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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8

    没事儿偷着乐 作者:爱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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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浩从瞬间的失神中醒过来,体内依旧有被撑开的感觉,低头瞧了眼,果然还含着白斌的东西。那东西埋在小穴里,硬热而胀大的微微挺动着。

    白斌知道丁浩不喜欢高潮之后马上动作,特意放满了步骤等着他恢复。瞧着丁浩略微放松了,伏下身去吻他,下面也跟随者压进,缠绵在湿热的地方不肯出来。

    “我们继续吧?”

    白斌的嗓音沙哑,眼神也变得有些动物般的锐利,盯着丁浩泛红的身体,下身由慢及快的动作起来。

    丁浩努力放松,为他展开身体,火热的肠壁绞住他的,感受那粗大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

    上面的人觉察出他的小动作,立刻不客气的进攻起来。除了亲吻,别的都算不上太温柔,骨子里占有的野性迸发出来,非要在丁浩身上全部烙下印记不可。

    丁浩被做的迷迷糊糊的,脑中想的是,下次定不能‘饿’白斌这么久。

    白斌吃饱喝足之后,缠着又腻了会儿,这才跟丁浩说起去学校的事儿,“浩浩,我那天听说徐老先生也要过来。”

    丁浩正在发懒,白斌刚才抱着他泡了个热水澡,他差点在里面睡着。听见白斌的话也顺着接了句,“哦,徐老先生要来啊……徐老先生?!”丁浩刚明白过来,抬头瞧了白斌眼,“你说的不会是我老师吧?”

    白斌亲了他下,“是啊,老先生要过来带研究生,而且这边z大的项目也是他在主持,说不定你要跟老师继续合作了。”

    丁浩打了个哈欠,趴进白斌怀里闭了眼,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他来这儿……可没银行借给他小推车用……”

    白斌失笑。丁浩的老师是个很有趣的人,老头做实验的时候最喜欢把仪器来回捣腾,z大实验楼和教学楼离着远,每回都是丁浩去帮他到银行里借人家的小推车用。

    白斌想起些大学时期的趣事,那个时候的丁浩也很好,偶尔打篮球,的时候是陪着他起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他整理文件,丁浩就窝在沙发上打瞌睡,他抬眼,就能瞧见丁浩。

    就那么,直在身边陪着他。

    怀里的人累坏了,也不听白斌再说什么就睡着了。白斌瞧着丁浩露在外边的脖子,脖颈后面都有几颗吮吸出来的痕迹。薄被下面,丁浩的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只这么想着就忍不住再抱紧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真好。

    17、我们家就有

    丁浩跟白斌去了新校区那边,市里特意规划出大片地方支持学校建设,没敢给特荒凉的地儿,挨着城郊,边拆迁边盖教学楼。

    天气有点凉,丁浩只穿了件薄外套出门,这会儿直把手揣在兜里取暖。白斌皱了眉,他头次没带备用的衣服,低头问了丁浩句什么,被丁浩拒绝了。正要再说,就瞧见对面有人挥手,还热情的喊了他们名字。

    “嗨~!白!!丁浩!丁浩你还记得我吗?呀呼~!!这里、这里!”

    马路对面有个高个子男孩,顶着脑袋的金毛热情的呼唤起了丁浩,要不是还有车,这恨不得都飞奔过来了。

    丁浩瞧着那头金光灿灿的,下就想起来了,也冲他友好的招了招手,“哟,李夏!你怎么也来了啊?”

    李夏同志,是丁浩他们以前在z大读书时候儿的邻居。这孩子个性单纯,笑容阳光灿烂,继承了他父亲的头金毛及热情开朗的性格,对人特实在。混血帅哥抱着大包东西急匆匆的跑过来,随意把袋子放下,就给了丁浩个大大的拥抱,“丁浩!我好想你啊!”

    丁浩给他勒得骨头都疼了,没等伸手去推,那位又主动放开丁浩了,带着点好奇的看着白斌,“白,你在生气?”

    丁浩乐了,“李夏,这几年没见的,你还学会看人脸色了?”

    上面忘了说句,李夏同志的神经与别人不同,异常粗壮。这是个可以顶着白斌的低气压,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欢脱的人。

    李夏松开丁浩,仔细打量着白斌的神情,‘啊’了声,“我知道了!”这孩子立刻又端起标志性阳光笑容,伸出双手冲白斌抱过去,“白!你在吃醋啊!我们也来……”

    白斌推着他脑门不让他靠近,额头上都快蹦青筋了,“我不用,谢谢。”他以为这几年的历练可以稍微忍耐住李夏这家伙的粗线条,不过现在看来定力还不够。

    丁浩甩了甩胳膊,上去解救李夏,这洋鬼子搞不清楚状况,白斌都气成这样了还在笑,这不找收拾哪。“李夏啊,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明年才读研究生吧?”

    李夏打小儿跟着他妈,这中文程度比丽萨好了去了,用哀伤的语调跟丁浩解释了把,“我跟徐老先生起来的,他说这边需要助手。我和几个师兄都来了,老先生说反正我们保研不用去实习,就到这里来锻炼好了。”

    他这边解释丁浩就听明白了。李夏同志今年大四,学校给的保研名额,本该在学校过上猪般堕落的幸福日子,这连游戏盘和整箱的方便面都买好了,这还没等开箱子,就给徐老先生抓了壮丁,起支援分校建设来了。

    白斌推快了校区的建设,原本校区成立的时候徐老先生已经不教书了,如今偏偏赶上老先生返聘,老头希望能尽把自己的余热,非要来支援祖国建设,死活劝不住的来了新校区。

    白斌那边还有事儿,丁浩就让李夏带他先去找徐老先生,说好了中午起吃饭。李夏很高兴,“白,定记得叫上我们啊!”

    白斌看了他眼,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好。”

    李夏欢乐的跟白斌挥手告别,瞧着白斌走远了,还拿手捂在嘴边冲白斌再重复着喊了,“千万别忘记啊!”

    丁浩逗他,“李夏,徐老先生饿着你了啊?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

    李夏抓了抓脑袋,有点为难,“也不是饿着,主要是冷。”

    丁浩有点奇怪,他把d市有特色的店想了遍,实在想不起有哪个店还能让人吃出‘冷’来,这真新鲜。

    徐老先生见着丁浩很高兴,拍着他的肩膀热情的同他谈话,“丁浩啊!不错不错,我都听白斌说了,项目的事儿你来办我们就放心了!”

    丁浩也觉得徐老先生亲近,这毕竟是带过他的老师,也不讲些客套话,只围着徐老先生问了些身体方面的问题。丁浩当年给徐老先生当书童样勤勤恳恳追随了他四年,给老先生买饭送水,外加掐着点儿的叮嘱吃药,如今再说起来也笑了,“老师,我当年伺候您,回去我奶奶还吃醋了,个劲儿的说白养我了,哎!”

    老先生也笑了,他觉得丁浩实在是个好孩子,“好了,我最近还常出去走走。对了,丁浩你中午有事儿没有?跟我们几个起去吃饭吧……”

    徐老先生这话还没落,李夏为首的那几个人起在旁边劝起来了,“老师,老师!别啊,中午咱们吃点热乎的!”

    “是啊,老师李夏刚说了,中午有人请咱们吃饭!”

    徐老先生不高兴了,“我还管不了自己学生顿饭吗?”

    丁浩直很好奇徐老先生带他们吃什么去了,听见老先生有点恼怒,立刻打了圆场,“老师,我跟您去,不过咱们还是吃点热乎的吧?您胃不好,吃凉的又该不舒服了。”

    丁浩哄惯了老人,这开口就让徐老先生笑了,老头摸着丁浩的脑袋很欣慰,“还是你懂事儿,咱们中午就起吃点热乎的吧。”又回头嘱咐了李夏,“你去把咱们那车开来,等会还去老地方。”

    李夏步挪的出去了,屋里几个人都垂着脑袋不说话。

    丁浩给白斌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白斌也知道徐老先生向来有自己的套思路,冒然干扰只会让这固执的老头生气,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叮嘱丁浩先去楼前拿件衣服。

    白斌那边也挺忙,语速稍微有点快,“我让董飞给你送了件外套来,记得穿。”

    丁浩听着,觉得也没那么冷了,扬了扬嘴角答应了声,“好。”

    去楼前拿了外套,谢过董飞,丁浩就跟着徐老先生出去了。李夏开着他们那破越野,路翻山越岭的就出去了,后边几个人挤成团,勉强都塞了进去。丁浩给挤的都快贴在玻璃上了,他那新鲜感维持了没久,就彻底破碎了。

    丁浩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为了那该死的好奇心跟徐老先生他们起去吃饭……

    徐老先生身体很健康,人老了,总要有个什么爱好。像是白老爷子喜欢下棋,丁奶奶喜欢剪纸、养鹩哥,徐老先生则喜欢上了摄影。

    这也是当初老先生为什么坚持要来d市的原因,这边有大片湿地保护区,每年冬天来的候鸟不胜数,最有名的还是白天鹅。

    天鹅只在每年最冷的时候来这儿过冬,而且怕人,藏身的地方要荒凉就荒凉。徐老先生最近常去湿地保护区,边野餐边寻找机会拍下几张照片。这次幸亏丁浩提议吃点热乎的,老先生大方的带几个学生去了路边家野味餐厅,几个青菜,盆肉,招呼他们快点吃。

    “吃吧,吃吧!吃饱了咱们起去找天鹅!”徐老先生想了想,又扭头问丁浩这个d市常住人口,“丁浩啊,我查了资料,说是来这边的天鹅是最的,可找了几天都没有。咱们这儿有天鹅的吧?”

    丁浩还真没注意过这些事儿,谁冬天会出来扒拉荒草窝子找会飞的大白鹅啊!举着筷子迟疑了下,还没等想出话来,那边给他们上菜的服务员就接了话,“有有有!我们这儿天鹅可了!”

    徐老先生听来劲儿了,追问了那个服务员几句,“哦,这附近哪儿有啊?”

    徐老先生这追问,那服务员就领会错意思了,他们家挂的牌子就是‘野味’,人还当徐老先生领着群人来吃鲜的呢!冲老先生眨了眨眼,“我们家就有啊!”

    老先生没明白过来,对面几个学生噗嗤乐了,捂着嘴在那儿闷笑。

    服务员点了下他们的人数,很认真的建议徐老先生,“先生啊,我觉得你们这几个人,上两只就足够了!真的,我们家向来不缺斤短两,头脚都齐全了给您上来,保证不少块!”

    徐老先生气的手都抖了,举着筷子敲了两下,“胡闹!胡闹!这是国家保护动物你们知道吗?这都吃……这都吃……我就说这两天找不着天鹅了!”

    服务员脸色也不好,估计还真没碰见当场教育人的。

    丁浩怕老先生真气出病了,忙劝了两句让服务员出去了。这种路边的店哪里会有天鹅,无非是挂个野味的名头吸引人罢了。这要随便都能吃上天鹅肉,那天鹅就不稀奇了。

    丁浩又安慰起徐老先生,“老师,您别听他们的,咱们吃完饭去找,准能瞧见天鹅!我在这住了好些日子了,人都说天越冷越能瞧见……”

    老先生深受打击,整个人都没精神了。吃了碗汤,自己又去翻桌上那本菜单,印的有点久了,带着几个油印子,老先生顺着价位表还真找着了天鹅。

    上面白纸黑字印的清楚:天鹅肉,两百元斤。

    徐老先生瞧着那个价格,过了会,挺认真的问丁浩,“我跟他们买几只活的,你说人卖不啊?”

    丁浩给老先生倒了杯热茶,“老师,您怎么就跟天鹅叫上劲儿了。就算有也都是拿粮食药死的,拍不成啊……”

    徐老先生叹了口气,“我不是想拍照,是想拿来放生。”

    丁浩瞧着老头是真难过了,给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咱们找人去他们厨房瞧瞧。如果真有活天鹅就买来放生,要没有咱们就走?”

    徐老先生点了头,又愤愤的加了句,“有死的就报案!这太恶劣了!”

    丁浩点了头,眼睛转就想出点子来。他指名让李夏去找,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在场的就李夏个黄毛,完全可以装作外国友人,借着语言不通、不认路混进后院去。

    保险起见,丁浩还是问了句,“李夏,你知道天鹅长什么样儿吧?”

    李夏连连点头,他这几天做梦都是天鹅,“知道、知道!老师很仔细的讲过!”

    丁浩放心了,让李夏放聪明点进去,别惹起麻烦。李夏平时打工的地儿也挺乱,各种酒吧、场子的都去,这时候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没会儿就看清楚回来了,“老师!没有天鹅,后面只有几只家养的鹅。”

    徐老先生放了心,招呼李夏坐下继续吃饭,“那就好,你们快吃,吃完咱们去找找看。”

    李夏听,脸色就发苦,拿肉汤拌饭吃了两碗,又抓紧时间喝了壶热茶。旁边那几个学生跟李夏样,还有个把自己随身带的瓶子空出来,倒了热水进去,贴身揣好。

    半个小时之后,丁浩明白他们这样做的重大意义了。

    徐老先生依旧没找见天鹅,保护区方圆几十公里,无边无际的芦苇荡,荒草摇曳。冷风嗖嗖的刮过,带起老头厚厚的围脖,徐老先生在母亲河边上诗兴大发,咏诗首,“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面前的黄河处于冬季,几乎都要断流了,半黄沙半水的缓慢流淌而过,都能瞧见底下淤积的厚厚河床。

    徐老先生也觉得这个不太应景,于是换了首抒情的,“让我在这里谛听黄河母亲的心跳,唱出我们的赞歌!啊!黄河!让人永生难忘!”

    丁浩跟李夏在旁边冻得直打哆嗦,搓着手脚来回蹦跶,个说,“老师,咱回去吧?”

    个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老师,我冷。”

    另外几个也缩着脖子,在衣服领子里试图取暖,眼巴巴的瞅着徐老先生默默的请求。他们刚跟老先生不久,这会儿也不敢反抗,把希望都压在丁浩跟李夏身上了,丁浩是脸皮厚,李夏是天生瞧不出人脸色,这俩在前头带头劝着,他们也能早回去点。

    徐老先生怀里揣着学生贡献的热水瓶子,嘴上还在教训他们,“没出息,没出息!文人的风骨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丁浩冻得发蔫儿,这还不忘了嘴贫,“老师,我是理科生……”

    李夏也举手回答,“老师,我好像是外国人……”

    后边几个里出了叛徒,咬着耳朵嘀嘀咕咕,“哎,李夏拿了助学金的吧?”

    另个捂了耳朵,立刻点了头,“就是就是,奖学金有外国人的份儿,助学金可没有……上回老师让他抄关于候鸟的诗词,他也说自己是外国人没抄来着!”

    “是啊!就他没抄,还是我替他抄的哪……过分,忒过分!”

    “就是,就是!”

    丁浩这亏了白斌临走的时候给的那件外套,不过就算这样,也冻得也不轻,张嘴就哈出口热气来。他年轻倒是没什么,有点担心徐老先生年纪大了不抗冻,瞧着那边徐老先生已经咏叹完遍,又从春天重新开始歌颂,忍不住扶着老头的手往回走,“老师,春天的事儿,咱们还是等春暖花开了再来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欺负“龙套”篇:

    灰毛1号:李夏,你闪开点,让我们俩在中间啊!

    灰猫2号:就是,就是,我们跟着跑了半天,连个名字都没提啊!

    被挤在最右边的丁浩:……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走开= =+

    灰毛1号:师兄你太坏了、太坏了……tat

    灰毛2号:就是、就是啊……tat

    18、我爱你

    丁浩陪着他们回来,个小时的路途,徐老先生怕李夏自己开车累着,换了个学生去替他。老先生穿的棉服厚实,倒也没怎么冻着,拿望远镜瞧了这无边荒野,直跟他们念叨湿地生态的意义。“这是难得的财富啊,现如今都搞开发,这么大片保护区可是少见……”

    后面几个年轻人冻得瑟瑟发抖,还不忘了点头附和,“对对对,真难得!”

    徐老先生很高兴,这几天教学楼里设备还没配齐,正好不用上课,立刻提议了,“那咱们明天还来啊?我照片还没拍好哪。”这还念念不忘他的白天鹅。

    后面几个立刻沉默了,挤在后排车座上边取暖边岔开话题,这个夸‘你的领子真好看’,那个立刻说‘你的鞋擦的挺亮啊’……绕老绕去,没人敢接徐老先生的话茬。

    丁浩也不跟他们掺和,他鼻子冻得有点发红,白斌给拿的大衣还算厚实,这会儿还没冻透。费力的从衣服兜里掏出几块糖,没等往嘴里送就被李夏他们盯住了。

    李夏个子高,饿的快,看见糖肚子咕噜就响了声,“丁浩,我也要。”

    旁边几个瞧见了立刻跟着学“师兄,我也要……”

    丁浩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把剩下的放在李夏手里让他们分了。他兜里有零食的习惯还是白斌给养成的,白斌知道他在外边不老实吃饭,总是在他兜里塞几块牛肉干、巧克力什么的,手随时插.进兜里,总会有点小惊喜。

    日子久了,这都成了习惯。

    丁浩侧头瞧着窗外荒凉的片,半人高的枯黄芦苇成片的连起来,瞧着没个尽头,就这么直直延续到天际。偶尔能见着两个养虾人搭盖的低矮房屋,还能提醒他这里是有人烟的。

    再次回来这里,明明样落后的地方,却给他不同的感受。

    在d市第次瞧见白斌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也是这个季节吧。天气又冷又干,风吹过牙齿就要打颤,他死要面子,非要穿件小皮衣跟着丁远边来野外考察。

    那个时候的丁浩不学无术,来这儿的目的不纯洁,他是想来这里吃大雁的。

    李盛东跟他吹过,说他们上回来d市在保护区里开车追兔子,还偷摸儿顺了两杆猎枪打鸟儿。

    他眼馋了,也想来这儿追兔子打鸟,他直听人说天上的大雁好吃,想尝尝新鲜。

    瞒着丁远边开车出去,绕着路跑了三圈儿愣是没敢进去。保护区太大了,他不敢个人到里边,可犟脾气上来,又不肯白来趟空手回去。

    就这么直绕,直绕,汽车没油了。

    他来的时候开的是辆破桑塔纳,汽车都报警了,那油表还显示有三分之没用呢!丁浩气的踢了这破车脚,带着点希望打火,启动下,那破车居然还能晃悠着走两步,可也只是两步,马上又熄火了。

    就这么走两步,休息下的,挨到最近的加油,离着有百米的时候,在十字路口彻底的熄火了。

    他在路中间左右为难,推不过去又挪不动的,要命的是,车上连个可乐瓶子都没有,想要临时装点汽油回来都不成。最后,只能把车扔在路中间跑去买汽油。庆幸的是这地儿荒凉,路上时半会不会有车经过,不然他那车横在路口早就给撞了。

    加油很简陋,是他瞧见过最简陋的地方儿,竟然连个卖矿泉水饮料的都没有!这边就两个大妈,穿着带有油污的工作服,脚底下有捡来的废弃塑料瓶儿。他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可乐瓶子,买了瓶汽油捧着回来。

    不知道是他手僵了还是这破车年头久了,油箱盖子半天也拧不开。

    他在寒风中冻得直打摆子,捧着瓶汽油欲哭无泪,身上的小皮衣给刮的哗哗作响,点风都挡不住。

    就顶着这么副倒霉样儿,他瞧见了白斌。

    好像每次他倒霉的时候,帮他的都是白斌。

    白斌从车上下来,帮他灌好那瓶子,又瞧着他晃晃悠悠开进加油,加完了油。就那么直看着,直到临走也没说什么。

    他忘了白斌,只当他们第次见面。

    白斌记得他,希望能听句‘好久不见’,或者‘你还好吗’……

    ……

    窗外闪过几根电线杆,上方蛛线般牵扯的电线纵横交加,远远的瞧着并不明显,却相交相汇,丝都不会错的。

    丁浩看着外面入了神。

    李夏在旁边困难的抽出手,把剩下的块巧克力递给他,都已经给捏的有些变形了,“丁浩,你吃吧?”

    丁浩没接,还在看窗外,“不用,会就到了,我也不饿。”

    李夏替他接上下半句,“就是有点冷,对吧?你吃吧,我瞧着你脸色不好啊,不会要生病吧?”

    丁浩有反应了,回头冲李夏呸了声,他难得有那么点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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