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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1

    黄金骨 作者:陈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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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有病!”季复生打断道:“他对我种不种关我什么事?倒是你!”横过手肘,反身将凤双越压制住:“金翅大鹏鸟,要是我没记错,实力还在孙悟空之上的魔王?跑到人界去装什么?你装|b,我被雷劈,你瞧着好生得意么?”

    凤双越笑着也不反抗,琉璃眼中闪闪尽是星子璀璨,突然在他唇上轻轻啄:“是我不好。”

    季复生狠狠瞪着他,说不出话,他这么亲笑,那些久别后突兀变幻的陌生疑虑都沉寂下去,眼前的凤双越鲜活清晰,不管是人是妖,无论他做什么想什么,他都还是那个永远守护深爱着自己的凤双越。

    凤双越执起他的右手,那只手曾经用血肉骨骼硬生生阻挡刺向自己的匕首,寻不着季复生的时日,那利刃刮蹭指骨的声音直是自己挥之不去痛彻心扉的噩梦,情不自禁低下头,将纤长冰凉的手指根根,缓慢而温柔的以唇|舌含住吻过,也不知过了久,颤声问道:“还疼吗?”

    季复生不语,却把扯住他的黑发,让他仰起脸来,命令道:“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节的标题要了我的亲命了……

    实在想不出好的了

    某人说我的标题毫无逻辑,我深切的表示同意……

    这章我实在没辙了,谁有好的建议,提出来我再添上标题吧

    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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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白娇娇,给我想了交锋这个好名字,并且还提出个交|合,交|尾供后文使用

    为表达感谢,送黄瓜根蒜汁勺,拍拍吃了吧!

    为魔

    季复生不语,却把扯住他的黑发,让他仰起脸来,命令道:“亲我!”

    凤双越凝视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孤傲俊美的下巴弧线,喉中发出声含混的叹息,再不忍耐,手扣住他的后脑,不容躲闪的吻上他的唇,这吻与方才的浅尝辄止截然不同,火热而狂野,辗转|吮|吸,微微的痛楚中是极致的刺|激迷乱,季复生呼吸不畅,涌上种完全被打开尽情侵入的无力感,却是甘之如饴这生平头次的臣服。

    理智沉|沦,瞬间欲|望已野火般燃遍全身,半眯的眼眸中水汽濛濛的晕染开。

    山壁上花枝摇曳,四周无别人,凤双越的双手,已是伸入季复生的衣襟,在他纤细有力的腰上流连纠缠,季复生却将他牢牢抵在玲珑山石上,膝盖大胆的挤进他双|腿之间,两人炽热的接触,都不由自主的声低哑潮湿的抽气之音,正销|魂之际,墙头个稚嫩的声音响亮传来,天真而好奇:“哥哥,这次你们是谁piao谁?”

    季复生嘴角抽了抽,冷着脸放开凤双越,迅速整理好衣衫:“卓羽玄,你给我下来!”

    凤双越靠着山石微微笑着,既不尴尬,也不动怒,招手问道:“告诉我,什么叫做piao啊?”

    小鬼飞到近前,脑袋上顶着只睡死过去的雪羽虎枭,翻了个骄傲的白眼,摆出副别欺负爷年纪小,爷见识广吓死你们的表情:“抱在起亲|嘴,还不是piao?”

    凤双越居然还能保持冷静,继续追问:“谁教你的这些?”

    小鬼答道:“我娘。”

    “令堂真是奇女子。”凤双越如斯赞叹。

    季复生从他头上取下虎枭,压着火封印入坠:“你怎么过来了?”

    小鬼双目灼灼:“哥哥,你嘴肿了……看起来很好吃。”

    “是吗?”季复生不怀好意的指了指凤双越:“他也肿了。”

    小鬼很专,根本不中他祸水旁引之计:“我比较喜欢哥哥你。”

    凤双越旁笑得别有番滋味。

    卓羽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妈妈让我跟你说,历代槐真不可以真面目示人,无论你什么来头,既然身在地府,还是得守这个规矩。”

    季复生解释道:“羽玄的妈妈是巫风灵司狱,本是南诏巫女,擅星象计算。”

    凤双越点头,却蹲下身子凝视着卓羽玄:“巫司狱还说什么?”

    卓羽玄想避过他深不可测的魔魅目光,却胶着也似无法挪开,想撒谎终是不敢,赌气道:“说我和哥哥有特别的缘分。”

    凤双越眸光深沉:“什么缘分?”

    卓羽玄摇摇头:“不清楚……对啦,爹娘请你们明晚过府道用饭。”

    凤双越摸了摸他的短发:“好啊,不过为什么不是今天呢?我们稍稍收拾了就可以过去。”

    季复生很是赞成,忙道:“是啊,我们现在也可以过去。”

    卓羽玄对他俩迫不及待蹭饭吃的脸皮颇为不齿,却又不敢对凤双越放肆,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虎头鞋面,勉强邀请道:“我娘说你俩今晚肯定不会来的……不过,你们要是想来,那就来吧。”

    说完便撅着肉嘟嘟的嘴和肉嘟嘟的屁|股翻墙飞了回去。

    凤双越叹了口气:“地府邀人做客真是没诚意啊!”

    转头却看到季复生笑容清凉而明朗,领口隐隐突出段漂亮细长的锁骨,心中砰然动,已明白了巫风灵约定明晚的明智体贴。

    路抵达寝居,未见个人影,槐真之神秘孤僻可见斑,但房中陈设精致洁净,却不似常无人住,紫檀宝架上玩器错落有致,窗下香鼎里甚至还燃着束长生素和草,清香袅袅散出,紫檀月洞架子床边的齐面案几上,只形似重瓣玉兰的青瓷盏,盏中是透明却不见底的琼浆玉液,供着半满的青莲花瓣。

    凤双越坐到床边,拨了拨盏中青莲,伸手将水珠抹在季复生唇瓣:“在琢磨什么呢?这么安安静静的。”

    季复生问道:“妖族修炼到你这样,还需要吃饭吗?”

    凤双越略思忖,叹道:“你还是忍不住要问啊,是想到孙悟空五行山下饥食铜丸渴饮铁汁了吧?”

    季复生轻声道:“妖族重情,恩仇入骨,你既是孙悟空的结拜三哥,为什么……不与他并肩作战?”

    凤双越眼神暗了暗,却笑道:“你希望我也与天庭佛祖作对?难道你宁可被压五行山的是我?”

    季复生并不避讳,直言道:“不,我希望你平平安安,希望你问心无愧,孙悟空是传说中的英雄,不该受那等屈辱,你是金翅大鹏,是妖王,难道还会惧怕那些神祗?我不明白你竟会留在地府,避开这场天庭妖界之战。”

    凤双越静默片刻:“西游未必是真,孙悟空闯地府节,岂不是与书上大有分别?再说狮驼国事,说我将城之人吃光,夺江山人界称王……”忍不住笑道:“我怎可能看得上区区狮驼国?还生吃那么活人?”

    季复生正色道:“也是,吃那么生冷荤腥胃也受不了。”

    凤双越怔大笑,笑完却见季复生双眼睛漆黑明净,深深看着自己,安静而纯粹,不由得叹道:“复生……我怎可能瞒得过你?”

    “我是真的害怕。”

    季复生感觉他的手心几乎再也捂不热的冰冷。

    凤双越低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同样的修长有力,契合无比,铜鼎里的香料清淡幽远的逸出,其时海月初吐光线空濛,季复生脸部刀削般清冽锋利的线条稍显柔和,海底星月透过窗笼的无色鲛纱,光芒星星点点的洒入,在他唇上印出剔透莹彻的色泽,心中骤然妥帖而温热:“我的身世……你想必知晓二,天地交合而万物生,凤凰生下孔雀与我,长姐雪山遇如来,如来当日修行未成,以金身钻入她的肚腹躲避天劫,过后却剖开我长姐的脊背跨上灵山。剖背之仇,岂能不报?”

    季复生沉吟片刻:“便是你们不去找他,如来只怕也会以玷污金身之罪来诛杀孔雀。”

    凤双越手指轻轻颤,似不忍忆起,良久方道:“是啊,长姐伤势未愈如来便至……战之后,长姐拼死护着我逃离雪山,她却落入如来之手。”

    突兀的冷冷笑:“被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从此永居灵山。”

    他三言两语说得简单,季复生却依稀能知晓那战姐弟生离的椎心泣血,堂堂凤凰之子,天生的至尊妖王,却不得不看着孔雀为护自己,身陷囚牢而不得解脱,想劝慰却不知从何说起,只低声道:“别伤心。”

    凤双越眼神夜色星空般静而寥廓,淡淡道:“名为册封,实是软禁……真正骄傲的妖族,宁可万世为魔,也不愿朝成佛。”

    季复生只觉激荡,浑身血液都在向往那四野八荒完全自由的风声,开天辟地以来的数场妖神之战沉淀的血锈气息,也涌至眼底心头:“是,宁为妖死,不为神生,双越,咱们总是在起!”

    为这句话,凤双越琉璃双眸宛如曙光破了晓:“复生……”

    浓秀的眉峰微微扬起,稍用力,拥住季复生,下巴搁在他头顶,触目是泼墨般浓烈的黑发,泛着品色的光,不由得伸手慢慢抚摸,季复生脸埋在他的胸口,甚是气闷,挣动了下,凤双越颌颈麻麻的阵酥|痒,轻声笑道:“别动……”

    季复生心念动,猛然抬头道:“那么,如果有这场妖神之战,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七十二洞妖王联手,也许会有线生机。妖族势力旦分崩离析,孙悟空西行路上,如来万出手,你,你会不会被收归灵山?”

    凤双越摇了摇头:“以后的事,我不知道。”

    凝视着季复生,字字道:“但是我现在不能去拼那仅仅线的生机,我不能冒险……复生,从你的血溅出来那刻起,我就知道,永不可再轻言生死,你也样,明白么?”

    季复生自然明白,那种以为阴阳永隔再不能聚首的感觉,仿佛整个人沉入不见天日的枯井之底,无路可退,无处可去。

    沉默半晌,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去人世那遭,是为了躲开如来?”

    凤双越声音里含着温存的笑:“我已经躲了他千万年……不过去人世,却是为了寻你。”

    “寻我?难道咱们早有渊源?”

    凤双越道:“正如你所说,妖族恩仇入骨。”

    季复生想到那两年的予取予求百般宠溺,心却有些沉了下去:“你是报恩?”

    看到凤双越点头,真的只是报恩?不知为何,难过之余甚至有种至深的恐惧,仿佛藏着利爪的兽,在黑暗处静静蛰伏,伺机而动。

    时抽出他握着的手,淡淡道:“我对你可没什么恩惠,你莫不是找错人了吧?”

    凤双越恍若未觉,只是看着他笑,奸计得逞的自信而开怀,说不出的讨人厌:“找你可不容易,人世行,我不惜以自身之血扰乱时空阴阳,法力却也几乎涓滴不剩,你身负天诛,我便将所有仅剩的法力注入你的内丹,以求万分开,你旦开启妖力,我便会有所感应,寻迹而来。”

    季复生为他这般心思莫名的蔓延开股酸楚之意,只觉不能承受这等温柔而肆意的付出,低声问道:“为什么?报恩的话,那些时日,你纡尊降贵陪着我已然足够,为何还要人界地府的寻我?”

    “复生,你真不明白么?”凤双越唇角的浅笑再无半分轻薄之意,入骨的诚挚:“报恩本无需动心,偏偏我却深陷进去,妖族轻易不动情,动则九死而不悔,复生……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上你了。”

    季复生眼眸中闪过星惊喜热烈的光芒,映着银河般的炫而耀,复有明朗的笑意满盈绽放:“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上章各位提出的意见和建议

    ps 题材是古代玄幻,我比较缺乏想象力,避不开西游和封神的些设定,甚至人物,但尽量保证这些人物尽量少出现,出现也是打酱油,出现也尽力不写毁了

    如果觉得还是比较雷【好吧,我就是雷神体质,难怪那么喜欢司马】,建议谨慎围观

    鞠躬

    旧事

    季复生眼眸中闪过星惊喜热烈的光芒,映着银河般的炫而耀,复有明朗的笑意满盈绽放:“真的?”

    凤双越凝注于他耀眼纯粹得近乎危险的笑容,不禁恍惚了神思,半晌点头道:“真的。”

    却又故意悠悠叹了口气:“只不过我后悔得紧……从此便不能逍遥自在。”

    季复生冷哼声,下巴微抬起,把轻轻扼住凤双越的颈子:“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倒后悔试试?”

    寝居外种植着高大的紫芝桐树,灵芝形的枝叶影子稀稀疏疏的透过鲛纱落在凤双越石青的衣袂,淡淡抹海月之光映在他开阔清隽的眉宇间,和暖明丽的荡漾着,衬得他容色矜贵优雅胜白日,季复生感觉到手掌下血脉温热的跳动,手臂有些su麻,却舍不得松开。

    凤双越浅浅的笑着,眼中似燃着两簇幽幽的火苗,突然低下头,用舌|尖牙齿舐咬着季复生的手背:“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妖么?”

    季复生猛缩手,打量着他的神色,警惕的问:“什么妖?是禽还是兽?”

    迟疑片刻:“还是禽兽不如?”

    凤双越笑:“你可了不得,封神之战中,再没有比你母亲出风头的妖了……”

    季复生心中涌上不祥的预感:“难道是……?”

    凤双越点头:“轩辕坟长九条尾巴的那位妖狐,附了苏妲己之体的,便是令堂。”

    季复生沉默良久:“你开玩笑的吧?”

    凤双越很认真的断言:“没有。”

    季复生深深的呼吸:“那我的令尊呢?你别告诉我是纣王!”

    凤双越小心翼翼的斟酌了措辞:“令堂生所幸,委实太,我不知晓令尊名讳……但说你是狐妖之子必定没错。总之,你出世,便刚好救了我。”

    看着季复生阴沉的脸色,顺势转开话题道:“如来直想收服我皈依雷音,只不过佛祖无事轻易不离宝山,雪山之行收了长姐,我苦心孤诣等了千年,终于找到个机会潜入灵山,想救走长姐。”

    “见面却知,长姐已离不得优钵花丛,如来在她背伤之处植株七宝琉璃树,树根穿腹入土,树梢破背而出,孔雀大明王,不过是如来豢养的……器物!”

    声音里透出几分不加掩饰的狠辣恨意:“孔雀长姐言道,这般活着不如死,若保住灵不灭,再入轮回自然最好,若是灵肉俱灭,那也未尝不是解脱,但寻常术法根本无法伤她分毫,因此竟是求死而不可得。”

    季复生想到孔雀之烈,不禁凝神道:“你长姐说得很是。”

    凤双越目光执着的深邃:“我从灵山下来,想到件上古封印,就是陆压传给姜子牙的葫芦飞刀。当时商周之战已尘埃落定,我便身往朝歌,想抢了这件封印。”

    季复生静静听着,问道:“这件封印有什么厉害之处?”

    凤双越道:“陆压此人的来历你可知晓?他本是上古妖皇东皇太之子,那葫芦飞刀其实是金乌封印,封印着被后羿射落的九只金乌的元神,斩神屠妖,无所不能,便是佛祖,也得有三分忌惮。得了那件金乌封印,纵然不能救得长姐,杀她却是易如反掌。”

    “到了朝歌,正赶上姜子牙用这金乌封印斩杀妖狐,妖狐当日已是临产,而如来封神大战后亦亲临朝歌,要举将我也收为护法。”

    季复生突然问道:“炮烙虿盘,敲骨验髓,这些事都是妖狐所做?”

    凤双越略迟疑,直言道:“挖比干之心,剖yun妇之腹,也是她手做下的罪孽,因此她虽魂体散尽,天诛之咒却仍然祸延子孙永无绝期。”

    季复生眼睫半垂着,额头妖印是银白精致的朵憩蝶,却透着诡异的邪恶,低声道:“难怪……以前直觉得,无论父母如何十恶不赦,罪孽都是自己担,与孩子无关,但现在却觉得,我受上苍诅咒,是应得的。”

    凤双越的手指轻轻滑过那记妖印,没有半分憎恶嫌弃:“不,妖狐是妖狐,复生是复生。”

    声音如春雨绵绵落入耳际,呼吸绵长而清爽,出奇的令人心安:“天诛妖印已现,天劫很快便至,我此次留在地府,定会让你躲过天劫,否则你神形俱灭,便是灵山天庭并送了给我,也再没有什么意义。”

    如此冷静的狂妄,从容淡然的尽在掌握,季复生折服之余,却又忍不住有几分惊心动魄的震撼。

    凤双越缓缓道:“当日朝歌郊外的周朝大营当真是神魔齐聚,妖狐被斩首夺魂,死前产子,我夺得金乌封印,如来也正在云端布好光焰结界。

    我正欲逃走,却被佛光罩定,现了金翅大鹏的原型,双翅亦被蚀骨勾刀穿透,眼看就被如来吸入佛法光焰,你其时初降世,天诛乍现,你母亲魂魄将散之际,将千年内丹转入你体内,狐族妖王的至邪妖气直冲云霄,竟将漫天佛光遮蔽了瞬,我借机得以脱身……妖狐极是厉害,竟能瞒天过海,将你送入地府,成了槐真转世……”

    季复生打了个寒战,打断道:“别说我……你就说妖狐之子罢。”

    凤双越有些好笑:“妖狐之子不就是你么?”

    季复生闷声道:“我倒希望不是……”

    “狐本不是滥杀残忍的妖族,你母亲也是……身不由己罢。”

    别人也许不能理解,但凤双越想到孔雀的境遇,却是感同身受,女娲的愤怒,将最为狡黠自由的山野精灵从此束缚在妲己体内皇宫之中,纵然所附之躯是人间绝色,所得之爱是帝王心,那也是种钝刀割肉的摧残折辱,做不得人,却也回不去做狐做妖,妖狐身在鹿台,眼看着九曲栏杆饰玉雕金,千层楼阁雕檐碧瓦,魂牵梦萦的想必还是郊野林木间那破败荒凉的轩辕坟。

    季复生蹙眉不语,凤双越看他眼,忍不住笑了:“你在干什么?摸尾巴?”

    说着将他放到身后的手拉了过来。

    季复生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把凤双越:“你有照妖镜么?”

    凤双越应势倒在床|上,手用力,却把季复生也拖得倒在自己身上,琉璃目闪烁的转出星辉浩淼:“没有,要那个干什么?”

    季复生看他脸无辜,不忿道:“我哪里像狐狸精?”

    “嗯,这个嘛……”凤双越清亮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沙哑和低回:“只有我知道,我也有办法让你知道……”

    隔着薄薄的衣衫,季复生感觉到他肌|肤的坚实和热力,心跳突然剧烈而紊乱,只觉得空气旖旎而浓稠,呼吸间已是带了三分不自觉的诱|惑和晕眩,玲珑山壁处被打断压抑下来的情|潮蓦的卷土重来,埋头在凤双越的脸侧,模糊的问道:“难道你要用三昧真火烧出我的原形?”

    凤双越略略克制了刻,三蒸三煮再沸腾的滋味,格外口颊留芳回味悠长,只点点的顺着季复生的背轻轻重重的抚|摸,再点点的仿佛不经意的褪|尽两人的衣衫,凤双越低低的笑:“那种粗俗的事,我怎会舍得去做?我另有三昧欲|火,足以让你现出原形……”

    翻过身来,将已然难耐而不堪的季复生压在了身下,季复生清澈透亮的眼底朦胧如醉,扬起下颌,去追逐凤双越丰润的唇。

    相触的肌|肤炙热而饥饿,要淋漓尽致的进入与容纳才能纾解yu望的凶猛烧燎。

    季复生不打算继续忍耐,只手顺着凤双越笔直流畅的背脊往下摸索,到腰|臀连接处停留了瞬,接着往下,停住,打着圈的揉|弄,正待探入指尖放松开拓,阵突如其来的裂痛却从私密处钝而重的袭来,从脊髓直窜脑后,刹那间连呼吸都中断,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声模糊痛楚的呻|吟。

    凤双越看着季复生尚未回过神来的茫然眸光,不知所措的无辜神情,心头珍惜之余,竟涌起将他就这般生生揉碎吞吃入腹的疯狂yu望,亲了亲他湿漉漉的浓密睫毛,手掌抬高他的腰,彻底的贯穿,季复生唇瓣失了粉润的颜色,哆嗦着张开,却被温热霸道的堵住。

    凤双越伸出手,放下冰晶碎珠的软罗绡纱幔帐,掩住了满床的活|色|生香。

    伴随着他热切急促的喘|息与齿缝中不自觉吐出的声声的“复生”,季复生从头发丝直到脚趾,都被种濒临窒息的奇妙快|感淹没而不得挣脱,意识渐渐迷乱,只知道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凤双越的撞击入侵下沉沦不复,口中逐渐发出了让人耳热心跳的喘气低吟,三分痛楚,却是的心甘情愿沉迷其中。

    床边盛放着青莲花瓣的青瓷盏随着节奏涟漪微动,又渐泛波纹,进而粼粼折展,复有叮咚水珠轻跃,及至夜最深时,突的从绡纱帐里探出只手来,五指纤长苍白,薄薄的皮肤下骨节略突,却找不到着力点的颤抖着,猛然扣住青瓷盏玉兰花形的边缘,只听砰的声脆响,薄而莹润的青瓷摔落在地,碎了地的瓷珠如雨,而帐中却是声惊喘,又隐隐湮灭于湿濡粘腻的水声之中。

    早晨醒来,凤双越脸色异常的光彩照人,表情是喝饱了十万人血似的餍足,连深沉的眸光都透着清浅明亮的欢喜。

    季复生趴着不想动,也动不了,心中十分的郁闷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成了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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