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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装特警(狗血又刺激的美国警匪剧,HE)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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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风险呢,哪怕这风险只有点点?——哦不,别提瑞士银行的事,我并不缺钱。”他起身,颤颤巍巍的指着书房富丽堂皇的布置:“你觉得我还需要钱吗?不,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能花的钱也是有限的。这世界上总有些享受,花再金钱都买不来。”

    少年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埃普罗是个很残忍的男人是吧?黑道上是这么传言的。我能理解你想离开g.a的心情,但是你的愿望又有强烈呢?能给我看看吗?”

    老切尔奇走到那少年面前,把手按到他双肩上。

    “我所需要的不,亲爱的,完全不……你看,如果个人想达成他的愿望,他就必须付出点儿代价。你这么——这么的漂亮,应该很熟悉这个法则不是吗?”

    雷古勒斯脸色微妙的变了下,他从老切尔奇浑浊的双眼里看出了某种欲望。

    就像头垂垂老矣、牙齿掉光的老狼,盯着面前新鲜羔羊般的目光。有点急躁,有点饥渴,的则是贪婪丑恶,和深深的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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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后雷古勒斯已经记不得当时所看到的每个细节,但是有种强烈的感觉却深深烙在了他的记忆里。

    让人反胃的恶心和龌龊,以及随之而来的对于雄性本能的刺激,就像电流般直接打在了男人的中枢神经上。

    不可否认的是他当时既觉得恶心,又有些兴奋,还有些隐秘的下流念头。

    他想这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面对漂亮的东西,首先想到的都是去占有和亵渎,并从中获得种罪恶的快感。

    这感觉长久的留在他的记忆里,让他自始至终都无法回避自己对于邓凯文的欲望,让他年以来都诚实的直面着这段畸形的感情。

    当时邓凯文因为过于震惊反而愣在了那里——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当时连埃普罗的态度都非常隐晦,没有完全对他表露出这方面的意思。老切尔奇直截了当的动作让他非常难以置信,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从看到你走进来的时候,就在想你脱了衣服的时候,应该有漂亮。”老切尔奇激动得声音都沙哑了,他上上下下的扫视着邓凯文,视线像毒蛇样从他领口那小片肌肤里往里钻,“怎么样,亲爱的?我不要,只要今天晚上你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邓凯文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老切尔奇紧紧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无路可退,只得下意识的往椅子深处挪动了下。

    “钱和权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已经很老了,那些东西对个老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我需要年轻的感觉,”老切尔奇顿了顿,目光加的痴迷:“我需要享受和刺激。”

    “你在开玩笑吧……”邓凯文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不,当然不是。我只要今天晚上……过后我会安排人手把你从g.a捞出来,不论用任何方法。我不是在开玩笑,没有人会在这方面跟你开玩笑。”

    老切尔奇强调了下“跟你”这个词。

    “你没伺候过人吗……哦,我想也是,谁敢呢?”他笑了起来,苍老虚白、布满皱纹的手遍遍在邓凯文脸上摩挲:“连埃普罗也没碰过你吗,我可不信。你懂得吧,在黑道世界里……肯定有人跟你说过,是不是?你定跟别人玩儿过对吧?”

    说到最后他声音都激动得战栗起来,把嘴凑到邓凯文连边上,呼哧呼哧的喷着热气。

    邓凯文猛地起身,动作过于剧烈以至于差点把老切尔奇掀翻在地。砰地声椅子撞倒在地毯上,他满脸厌恶的拂袖而去,甚至连个字都没有说。

    老切尔奇踉跄步,扶住桌子冷笑:“你还能往哪里跑?”

    话音未落邓凯文抓住书房扶手,却用力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书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反锁了!老切尔奇不是临时起意,他是有准备的!

    “你连你的目的都不顾了吗?我已经知道你想逃出g.a了!我已经知道了!除了跟我合作你还有什么办法?!”老切尔奇大步向邓凯文走去,动作幅度大得让人担心他衰老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他的脸色因为过分兴奋,以至于在炉火的映照下显得有点扭曲可笑:“乖乖到我这边来,我不会太过分的,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

    邓凯文厉声道:“滚!”

    他沉下脸的时候还真有些黑道的气势,老切尔奇退缩了下,但是紧接着又欲火焚身的向他伸出手:“你还能往哪里跑?答应跟我合作吧,你想象不到会有少好处……”

    但是紧接着,他还没有碰到少年的身体,邓凯文就猛的抓住他的手反向拧,瞬间骨骼发出清脆的咔哒声!老切尔奇惨叫声,踉踉跄跄的退了开去。

    “我们没得谈了,我会另外找人合作的。”邓凯文冷冷的道,“把钥匙交出来!”

    老切尔奇忍痛起身,突然从胸前口袋里摸出把枪:“给我着!不准动!”

    那枪非常的小,比掌心雷都大不了少,但是从老切尔奇自信的态度来看,射程定比掌心雷要远。

    邓凯文眉毛挑,伸手从房门边的摆设架上摸了把装饰用的银柄匕首——根本没有刃也没有尖的那种,纯为好看用的纪念品——然后捏着尖端处提,镜头后的雷古勒斯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只见他随随便便扔,那匕首就嗖的下破风而去,在半空中飞速旋转着,瞬间就“当!”的下打飞了手枪!

    这扔简直狠、准、精、快无不备,手枪跟匕首起狠狠撞飞到了墙上,老切尔奇惨叫起来,他的手骨下子就被打折了!

    事情已经在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镜头后的雷古勒斯霍然起身,也顾不得自己在书房安装摄像头的事情会不会暴露了,立刻就往门外冲。

    谁知道他临出门前最后眼扫到电脑屏幕,只看见那两人已经厮打在起,刹那间邓凯文就干净利落记侧踢,把老切尔奇踢飞了出去!

    雷古勒斯狂风般卷下楼梯,路上碰见吃惊的老管家:“您这是——?!”

    “给我钥匙!”雷古勒斯吼道,“给我书房的备用钥匙!”

    “备用钥匙已经被老先生收走了——”

    雷古勒斯把管家狠狠推,狂奔下楼,直接往书房冲去。他还没靠近书房,在走廊上就听见砰砰两声沉闷的枪响,紧接着书房的门就歪歪斜斜被推开了,那少年拿着枪冲了出来。

    他用枪轰开了门!

    雷古勒斯吼道:“放下枪!打电话叫医生!”

    邓凯文抬头瞥,正好对上雷古勒斯的目光。

    那千分之秒里雷古勒斯意识到,面前这少年其实也很恐慌,他脸色苍白失血,嘴唇微微的颤抖着,那目光不像是凶狠冷酷的黑道少主,而是个受到了极度惊吓、不知所措又非常害怕的孩子。

    雷古勒斯猛的住了脚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看着邓凯文,强迫自己声音冷静:“你最好放下枪,万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你拿着枪,责任就是你的,谁都说不清楚。我家里其他人正往这边赶来,你快去让他们叫医生!”

    邓凯文迟疑了短短秒,紧接着扔开手枪。

    雷古勒斯冲进书房,只见老切尔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全身上下没有血,但是他倒地的时候后脑撞到了书桌边缘,鼓起了个大包。

    雷古勒斯摇晃了他几下,看他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心里沉。

    年老的人撞到头,又深度昏迷成这个样子,真是非常危险的。

    这个时候邓凯文也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是谁?”

    雷古勒斯抬头看着他,沙哑的低声道:“我也姓切尔奇。”

    邓凯文在那里,冷冷的望着他,两人的目光相隔不到二十厘米,连对方脸上最细微的变化都看得清二楚。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带人冲了进来,顿时抽了口凉气:“老切尔奇先生!他怎么了?!”

    雷古勒斯飞快的回过头:“不准慌!打电话叫医生来,别说是老头子出了事,就说是我摔了跤!封锁消息,不准给切尔奇家族的其他任何人知道!”

    管家匆匆领命,雷古勒斯又转向边上个助手打扮的男人:“去带人把书房封锁起来,尤其是几个放重要文件的保险箱。那些产权证书也要看管好,以防万……”

    “我明白了!”那人也匆匆奔出了房间。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奔跑着,邓凯文紧紧抿着唇,在边上看着这切,半晌才突然问:“那我呢?”

    雷古勒斯起身,看向他。

    他这才发现自己起来的时候比邓凯文高出半个头,让那少年看上去越发年幼。大概是东方血统的关系,邓凯文并不像大数白人少年样,十七八岁看上去就像二十岁的成年人。他五官带着稚嫩的轮廓,尤其皮肤光泽还有些孩子的味道,细微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很。

    雷古勒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问:“你……你要去客厅坐着喝点热的吗?”

    邓凯文慢慢转过身,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雷古勒斯跟他走到外边,看着他坐到客厅宽大的沙发上,又去茶水间给他倒了杯热茶。

    “……谢谢。”邓凯文接过茶杯的时候低声说。

    刹那间雷古勒斯碰到他的手指,只觉得非常凉,点温度也没有。

    那天晚上切尔奇家族陷入了混乱之中——因为老切尔奇在书房摔倒,磕到了后脑,医生检查说会有脑淤血,甚至可能会引发中风。

    为了在第时间攫取利益,雷古勒斯?切尔奇的人连夜赶出去,控制了切尔奇家族的几个重要秘密产业,又到处打点封锁消息,确保老切尔奇旦醒不过来,雷古勒斯便能顺利接手整个家族。

    在忙碌的间隙中,雷古勒斯找了几分钟空闲时间出去抽烟。他走到客厅,出乎意料发现邓凯文还在,而且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雪白的兔毛软垫衬着他熟睡的脸,嫩得让人不敢触碰。长长的眼睫随着呼吸而颤抖着,那频率非常非常细微,让人看了心里发痒。

    雷古勒斯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了好几分钟,才慢慢俯□来想抱起他。

    谁知道邓凯文碰就醒了,迷迷糊糊的问了声:“……干什么?”

    “去客房里睡,”雷古勒斯顿了下才说,“你可以从里边反锁房门。”

    邓凯文慢慢清醒过来,嗯了声。

    雷古勒斯便把他扶起来,又带他上了楼,走到处房门前,亲手把钥匙交给他:“你把门反锁起来就没人能进去了,别怕。”

    邓凯文还有些迷糊,接过钥匙便砰地声关上门,紧接着就扑到床上睡着了。

    雷古勒斯在门外好会儿,看他的确没有再出来的意思了,便慢慢的走了开去。

    那天晚上引发的后果其实是非常严重的,因为老切尔奇很快就中风了。

    他的颅内出血引发半身偏瘫,在昏迷了好几天后,医生宣布以后他只能躺在床上了却残生了。

    切尔奇家族的地位和财富,在第时间就集中到了雷古勒斯?切尔奇手里。家族里其他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们甚至不知道老切尔奇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中风的。

    没有人能当面问出为什么,因为雷古勒斯很快把老切尔奇送到了家族私人医院里去,安排保镖昼夜守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走到老头子的病床前。

    后来医生说,如果没有那天晚上那摔的话,老切尔奇的身体状况足够他再掌权好几年。也就是说,雷古勒斯?切尔奇要再跟他的亲戚们斗上很长段时间,还不能保证最终将所有家产顺利到手。

    那天晚上邓凯文的到访,以及书房里隐秘的切,就永远被隐瞒在了深深的豪门中,从此再也没有人知晓切尔奇家族这个荒唐的秘密。

    ……

    那天早上邓凯文在切尔奇家族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外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的手机有二十个未接来电,全是g.a的人打来的,说是埃普罗有急事找他,问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邓凯文下了床,突然发现这房间实在是豪华得不合常理。他睡的这张床有个半king size那么大,而且房间家具大名贵,看就不像是客房的摆设。

    但是他当时没有想,直接开门就出去了。

    雷古勒斯也没有留他,吃过早饭就让人带他开车回市区,然后他在市区打电话给g.a的司机,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昨晚是在切尔奇家族度过的了。

    那天晚上的切在邓凯文心里很快便只剩下了恶心的印象,除了从报纸上看看切尔奇家族的新闻之外,他再也没主动打电话去问过。直到很久以后,雷古勒斯才想尽办法联系上了他,重新开始跟他讨论从g.a脱身的交易——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直到很久以后邓凯文才知道,原来自己那天晚上睡的房间不是客房,而是雷古勒斯?切尔奇的卧室。

    雷古勒斯这人有点神经质的洁癖,他很少允许别人进自己的卧室,上床过夜是深恶痛绝。他以前有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无可忍,最终两人只能分手了事。

    邓凯文当时还觉得很好笑,跟故事样听完就忘记了。然而他确实是很年以来,唯个在雷古勒斯床上过夜的人。

    只是他自己从未注意过这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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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准备婚礼,邓凯文果然在复活节前出院了。

    他没有立刻去警局销假,而是接着请了两个星期年假在家装修房子。

    洛杉矶警局里大半人都知道,为了结婚邓凯文在买好了新房子,带三个卧室,书房,个很大的餐厅,以及游泳池前后院。时间很同事都纷纷打电话去恭喜,据说邓凯文心情不错,说话都比平时带两分笑意。

    米切尔特地买了礼物过去看他,根据电话里的地址,费半天劲才好不容易找到地方。那是栋美国家庭最喜欢的单独别墅,从马路上拐进个u型的住宅街,小道两边都是独门独院,邓凯文家在靠近u型底部的位置,从地段和面积来看,可能是这个小区里最贵的房子之。

    米切尔提着礼物下了车,就看见房子对外的车库大开着,音响开着叫不上名字的流行音乐。私家车道上停着辆黑色捷豹,他认得邓凯文这辆车,走过去看,只见车库里还停着辆车门大开的蓝色本田,地上散落着好几样修车工具。

    他走进车库大门,叫了声:“kevin!”

    本田底盘下突然冒出个人:“谁?”

    米切尔定睛看,几乎认不出邓凯文。他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线条优美劲瘦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精悍漂亮的肌肉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他手上戴着油乎乎的汽修手套,还拿着两把钳子,完全是副专业修车的模样。

    “米切尔!你怎么来了?”他双手撑,利落的从汽车底下钻了出来,“我在给西妮亚修车呢,其实她该换辆新的了。”

    米切尔傻了几秒钟,“有……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没有!你手上这是什么?”

    “哦,队里送你的结婚礼物,”米切尔提了提袋子:“玩偶什么的吧。”

    邓凯文笑起来,转身叫道:“西妮亚!给我们弄点喝的好吗?”

    他穿着黑蓝色的hard yakka防火工装裤,转身时从腰到臀的线条非常引人注目,米切尔肆无忌惮的看了好几眼。

    房间里传来蹬蹬蹬的下楼声,西妮亚长长的金发在门口荡:“谁来了?”

    紧接着她看见米切尔,脸色瞬间沉。

    邓凯文却没注意到她这么细微的脸色:“米切尔给我们带了礼物——弄点喝的来吧,冰箱里有啤酒。”

    西妮亚把夺过礼物袋子,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结婚,警局里同事都在说呢,大好黄金单身汉就这么迈进了婚姻的坟墓。我今天过来之前马修那小子还说,叫你婚礼前天晚上出来大家喝酒,以后你有老婆孩子了,就不能像现在这么自由了。哈哈!”

    邓凯文边抽出手套边笑道:“男人到了时候就应该建立家庭,承担责任。我还觉得有点晚了。”

    米切尔看到房间门口衣裙闪,突然装作不经意的低声问:“雷古勒斯?切尔奇有没有给你找麻烦?”

    “……雷古勒斯?”邓凯文瞬间有点惊讶,紧接着笑了起来:“我们之间不是那么稳固的关系,他就算反对也没什么立场吧。”

    “那就好,那天我看他怒火万丈的冲进病房,还挺替你担心了阵子……”

    邓凯文看看他,没说话,只笑了下。

    那笑意十分淡,又有些发苦,从唇角掠就过去了。

    “你们的啤酒!”

    这时西妮亚从门口闪进来,把罐啤酒扔给米切尔,又将另罐递给邓凯文,顺势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口:“亲爱的,刚才珠宝店打电话来确定钻戒的样式,你还有什么想改的吗?”

    她凑过来,柔软的胸脯就自然而然贴到邓凯文手臂上,让他刹那间脸上热:“没、没有,只要你喜欢就行!”

    西妮亚笑嘻嘻搂住他脖子,又响亮的亲了下,才活泼的蹦蹦跳跳跑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她目光瞬间从米切尔脸上扫过,就仿佛冰刀般寒冷刺骨,带着深深的敌意。

    米切尔微微笑,若无其事转向邓凯文:“带我参观下你们的新家吧?”

    邓凯文正有点尴尬呢,闻言立刻赞成:“好啊好啊!正巧书房还没装窗帘,你帮我搭把手!”

    两个男人拎了工具箱上楼去了,西妮亚在楼下客厅整理东西,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看,屏幕上是未知号码,接起来喂了声,却半晌没有答音。

    她心里突然有点恐慌,就仿佛冰凉的蛇从心底深处爬出来,整个身体都感觉到寒意。

    “喂,喂?有没有人说话?喂?!”

    她起身往庭院外走去,突然只听手机那边传来个冰冷的男声:“到你们家大门口看看。”

    这声音她很熟悉,西妮亚脸色刷的下白了。

    是的,很早以前她曾经听过。

    “……”她急匆匆穿过车库跑到外边,又绕到家里大门口,脚步快得几乎摔倒,心脏砰砰跳着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大门口空无人,西妮亚定睛往地上看,突然猛地抽了口凉气。

    那里放着只被四分五裂的鸡。

    羽毛和血迹混在起,翅膀几乎被活生生撕开了。那样子非常可怕,西妮亚只看了眼,就忍不住狂呕起来!

    “动作快,”那个男声冷冰冰的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还没等西妮亚说个字,那边就断然挂上了电话。

    “这里是主卧,边上是客房,还有间卧室是给孩子准备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邓凯文笑起来,神情竟然有些害羞,“不过儿童房的家具都是最好的,床我也仔细选了,时刻为了孩子的到来而做准备!”

    米切尔默不作声的看他,突然觉得此时的邓凯文很陌生。

    他既不是当年记忆中那个懦弱怕事的小孩,也不是s.w.a.t冷血俊美的特警队长;他随便穿着背心和工装裤,看上去那样随便,跟警局大楼里西装领带的办公室精英简直判若两人。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论着家庭和未来,带着腼腆的微笑,看上去和每个憧憬孩子的年轻男人没有任何不同。

    刹那间米切尔竟然分不清,是从黑帮g.a逃出生天获得自由的邓凯文比较幸福些,还是在特警队受到尊重拥有权威的邓凯文比较幸福些,或者是眼下在自己面前,平凡而真实,质朴而简单的邓凯文,加幸福和充实些?

    “开始装修的时候我真拿不定主意,你知道,我从没有装修过自己的家,这种感觉真是非常奇妙。”邓凯文抓起儿童房天蓝色的花边窗帘:“如果以后有了女孩,就把这个换成粉红色的。这是我从家居店里亲手挑的哦,想起这是放在我未来亲生孩子的房间里的,我就恨不得挑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来……”

    米切尔突然打断了他:“kevin!”

    “什么?”

    “……你真爱那个女人吗?”米切尔顿了顿,艰难的问:“我是说……你真的爱上那个叫西妮亚?米兰达的女人了,是吗?”

    邓凯文久久的望着他,仿佛有些吃惊,“我……我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跟她结婚?”

    “……”这下邓凯文迟疑了,半晌才说:“我想,我大概很难爱上什么人吧,尤其是女人……但是人总应该结婚的,正常人都那样不是吗?我想生活得,怎么说呢,稍微正常点……”

    他沉默了下,又低声道:“再说西妮亚人很好,她那天问我能不能结婚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跟她在起过辈子的话,应该是不错的生活吧。”

    米切尔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邓凯文迟疑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心里好受了点!哈哈哈,毕竟放着我这么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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