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分卷阅读1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书名: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文案】 时隔多年,你我想知晓,爱情是不是还能经得起考验 岁月蹉跎,你我都知道,信任是最交付不起的东西了 但是你还在,已是我的莫大荣幸 【扫雷】 不虐,这是一个爱情故事,有始,有尾。 只是若两人在一起太容易,分开也会更容易。多年之后,纵再次选择相信,却免不了因那曾有的缺憾,带来的纠结与试探。 此乃伪《何以笙箫默》的故事甜甜宠文,作者君努力更新,请放心食用。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望x岑倾程 ┃ 配角:许念(安安)韦麟程梓莘柳繁弋肖晓孝 ┃ 其它:等待重逢梦圆 ☆、他们 许望又在发呆了,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总会无缘无故的就走起神来。今天不走运,上着上着课就发起来愣,当着一百来学生就愣在那里眼神发散,动也不动。 “许老师?老师?”坐在前排的女生好心的唤回他的神魂来。 许望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晾了满大教室的学生好一会儿了。许望收拾一下心情,赶紧继续上课: “各位同学,不好意思,是我的错。” 台下的同学倒是能理解,不过还是刚刚的那位女同学小声一点的告诉他,刚刚教导主任林师太路过看见了。 许望笑了笑,倒也没怎么在意。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不掉的。所以刚一回办公室,许望对接到林主任的电话,让他去她办公室时,他也没有意外。只是放好书本,拿上手机,揣好钥匙就锁好门了。 其实不过是过去被林主任训个话,严严肃肃的告诉他,身为老师,上课不能那么儿戏。可是下一秒又和风细雨的询问他的身体健康问题,画风扭转太快,让人无所适从。 不过许望倒也是挺适应的,自从上次被她知道自己未婚且没女朋友之后,林主任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触他,试图一起吃个饭,喝杯茶,交流交流什么的。 果然,这次也是,临末了林主任装个模样看一下表,惊讶道:“呀,已经这么晚了,小许饿了没有?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笑眯眯的样子让人怎么看都觉得她居心不良。她的那一句“小许,”许望还真当的起,怎么说她今年都三十了,可比许望还大个三岁,不过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嘛,她自己都不是怎么的介意自己吃嫩草的行为。 “不用了,我还没饿……”许望想要推辞,可林主任根本不够他拒绝的机会。林主任当即就驳回他:“小许呀,刚刚还跟你说要注意身体健康,可现在却又不吃饭了,这样可不行呀 ,我得监督着你。”林主任故作爽朗的拍了拍许望的手臂,一副我十分关照你的样子。 许望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我不是不吃饭,而是不想跟你吃饭。可面上却露出一副听从教导的模样,废话,他刚刚才被林主任抓住了痛脚,当然还是顺一下她的意思好。 两人到了餐厅,林主任走在前头,要找一个隐秘的卡座。许望无所谓的跟在后头。其实这间餐厅的格调不错,每个卡座之间都种了一排绿萝在那里挡住,给客人留了点私密领域。绿郁葱葱的绿萝长得并不是很大株,只是在客人坐下了的时候很恰恰围住客人的身影,看见的是隔壁卡座隐隐约约的身形。 在服务员的代领下,林主任就坐到了个四人空间的小卡座坐下了,许望也就随后坐在林主任的对面。 站在一侧的服务员尽职的等着记单,林主任一边在翻着餐牌,一边问:“小许,我们点几个菜,加个汤哩!你喜欢吃什么?” 许望摆了摆手示意不要了,转过头去对服务员道:“不用这么麻烦了,给我一个茄汁牛肉烩饭就成了。”他直接点了餐,也不去看林主任开始变黑的脸色。 既然许望不领情,她也没那个心思点那多的菜,只是随便点了个海鲜炒饭。这个餐厅的上菜速度还可以,很快他的茄汁牛肉烩饭就上桌了。 许望家教极好,食不言,眼睛就一直都是只看着自己碟里的食物,斯文安静的吃。这家餐厅的茄汁烩饭还可以,起码卖相就不错,红红的番茄汁均匀的裹着每一颗饱满的饭粒,切得轻薄的牛肉穿插在饭里,摆盘还有几棵新鲜熟了的西兰花在边上,和几片切得半圆洒了砂糖的生番茄片 点缀在上 。 味道还不错,这是许望把整份饭只是吃了两口的结论,却没有再动一下勺子,只因这不是他想要的味道。 林主任看着许望那么的安静的吃饭,也不好意思搭话,她见许望吃完了,自己也放下调羹,望着对着整盘饭发呆的许望笑笑说:“小许看着光看着饭不动口,是不合胃口吗?” 许望也已经回过神来,他浅浅的笑,极小幅度的弯了一下嘴角,说道:“我很讨厌吃番茄和牛肉的……只是点这个饭来尝一尝而已。”因为那人第一次给我做的饭是这个罢了。 “那为什么要尝?”林主任愕然,这人是自虐狂? 许望敛起了笑意,又开始晃神,却又记得昨天晚上无意中看到电视剧里的台词很场景,便套用起来: “不吃的话,大概会死的吧。” 分隔线 这个时候,许望的手机响了,他才回过神来。害怕铃声响起会惊动别的客人,于是马上的找手机,解屏听电话。 “妈,怎么了?不是说了今晚不回家吃饭吗?”许望的压低了声音问。 “阿望仔,快回来,安安发着高烧不退,一直在喊着‘爸爸’。”电话对面的许母很着急,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而许望在这边甚至能听见自己女儿的哭叫得发哑的声音。 许望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紧了难受,他只说了一句“马上回来”就挂了电话,然后招了招手找一下服务员买单。 坐在他对面的林主任看着许望急切的样子,连忙问:“小许,怎么了?” 服务员很快就过来了,许望看了一下价钱的拿出钱包来付账,连零钱的来不及收就走,他边起身边跟林主任道了声歉:“不好意思,林主任。我女儿生病了要赶着回家,这次的饭就我请了吧!”话都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了。 “女儿?”林主任大声的惊呼,呆在那里瞠目结舌,说好的没女朋友呢?说好的没结婚呢?怎么女儿都有了?气的她拉住还没有走掉的服务员说: “把剩下的零钱找给我!” 隔壁卡座 “哥,你怎么了?”程梓莘看着自家哥哥,看上去好像是在吃饭,但是他的勺子一直在勺着那碗汤,但是就是不往嘴里送。 “没事。”岑倾程也不喝汤了,干脆地放下勺子,拿起纸巾擦擦嘴。岑倾程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埋单,低头掏出钱夹对着程梓莘说:“我下午还要回医院看门病例,你自己回学校吧。” 岑倾程打开钱夹,入眼的就是一张开始泛黄但是还是保存的很好的照片,两个年轻洋溢的男孩子相互手搭着肩,对着镜头笑得春光灿烂。岑倾程兀自的看得入迷。 “哥哥!”程梓莘喊大声点唤醒岑倾程,怎么他连服务员来了都没太注意?不满意他还不容易来跟自己吃顿饭都是那么的心不在焉。“你到底是怎么了,还能好好的吃饭吗?”程梓莘不满的嘟嘴抱怨,不过她刚刚从自家哥哥的脸上看到了几分眷恋的入迷,自从岑倾程出国回来之后,程梓莘都感觉到她哥哥越来越难靠近了,总是冷着那一副脸,真是浪费了他长得帅气。 “没事。”岑倾程回答,动作十分利索的递过钱去给服务员埋单,然后起身跟程梓莘说:“梓莘,我先走了,你等下收收零钱。自己晚上回去小心点。” “不要走,哥,你真的不知道二森他现在的在哪里吗?”程梓莘连忙叫住他,岑倾程不解,又坐下来了,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二森怎么了?”岑倾程问,虽然他没有亲的兄弟姐妹,可是跟这两个表兄妹的感情也是很好的。 程梓莘叹气,她也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二货不靠谱弟弟的才好:“他不愿去跟着爸妈的意愿去走仕途,偏偏要自己搞什么的私家侦探,真是小的时候柯南看多了吗?看到脑子进水了!”程梓莘愤愤的说。 岑倾程其实是挺想无语的,可是鉴于可怜的表弟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他,岑倾程也不好这样做了:“其实他喜欢就好了,人生始终是他自己要走的路,我们也没什么必要去干涉他的吧!” 程梓莘表示这是她今天听她表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居然是为了她的弟弟说的,她表示很不开心。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岑倾程真的是起身就走人了,潇洒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程梓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只能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了,唉,她怎么这么命苦呀,摊上这样的哥哥,程梓莘这样的想道。 上了车的岑倾程却又没那么着急了,坐在车上点起一支烟,刚刚压下的烦躁又缓缓升起来,只因想起许望多年不见的人,如今也都更加挺拔俊秀,能到处的招蜂引蝶,甚至连女儿都有了。 其实他也听得不太清楚,只是能隔着绿萝的间隙看见那人的熟悉背影,不过看见他对面的献殷勤的女人和那女人惊呼的那声,岑倾程便能猜出他们那边发生的剧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的烦躁了的? 他们相识了十三年,相恋了两年,分开了五年。放在一对普通的情侣身上也许就那么过去了,也许还能在一起。可是他,岑倾程仍在原地苦苦等候,甚至是就在许望不告而别的英国一直在等他,等他回来和自己和好如初,可如今这副现实场景却狠狠得刮了他的脸。 许望结过婚了 许望有一个女儿 许望在相亲 就是无论如何许望也还是不愿意回来找他。 岑倾程用力的灭掉还剩的半截烟,把自己困在这一室烟幕中,明明面目表情却能听见他可笑寂寥 的发问: “许望,我等你那么多年,你就把我当成个笑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柔弱,求推倒 新人新文发表求观赏,力求一天至少一更! 晚安 ☆、重逢 许望一边赶着路,一边指导着自己的妈妈带女儿去医院,等许望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妈妈守着女儿在探热,她把安安抱在怀里,手臂都护着她。而安安的脸色有些发红,好像是睡得不太舒服,呼吸也有些困难。 医院特别是儿科很吵,现在开始入夜了可是看病的人却没有减少。吵吵闹闹的环境让人听着不舒服,到处都是孩子哭啼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在耳边上冲击。 “安安怎么样了?”许望问着许母,小心翼翼地接过在许母怀里的睡了过去的女儿。 许母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小声说:“医生让我们先探热,看看烧到多少度再处理。本来安安只是着了凉有点流鼻水,不过她白天在小区那边的喷泉边上跟小孩子玩,弄到全身都湿哒哒的。 她爷爷也真是的,把人带出去又不好好看着,耽误到现在发起了高烧。” 许望不置言,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搭着许母手上安抚一下她,静静地待在一旁等着温度计探好热。 许母也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怜哟,我的安安,一直大哭的喊着要爸爸,哭得嗓子都哑了。” “妈,安安会没事的。”许望的眼色暗了暗,喑哑的开口:“我以后会抽多点时间来陪安安的。” 许母的眼睛开始啜出了泪花,小声的抽泣:“不怪你,只能怪她的命苦,母亲去得早” “妈,都过去了,您就别伤心了。”许望想安慰她,却又无从下口。 这时,护士过来喊了:“许念,探热时间到了。” 许望连忙展开一下女儿的手臂,许母在一侧帮忙取出温度计交给护士。护士朝光看了看在病历记录下数据,接后就拿进科室里排队等着看病。许母接过温度计来一看“39度8”,吓得脚都软了,怎么安安发得这么高烧的。许母跟着护士进去,看着自己孙女的病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而且不要给别人插队得好。 许望还能强忍住不慌乱,叫经过的一个护士帮忙拿个冰袋来,在等着看病的过程中怎么也要物理降温一下吧!额头敷上冰袋的安安一下子就感觉舒服得多了,没有那么的热了,还咂吧咂吧着嘴巴说梦话小声的喊着“爸爸,爸爸。”许望的心一下就变得软乎乎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着怀里女儿恬静的睡颜。 医院的走道上很多人来来往往,可仿佛世界就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俩了。 “是许念对吧?”医生开始看病,许望点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女医生拿起钢笔记录数据。 许望望向许母,许母赶紧答曰:“今天下午发现的。” 医生点了点头,便又问:“有鼻塞,咳嗽,头晕的症状吗?” 许望又望着许母,许母有点踌躇的回答:“今天早上开始流鼻水的,咳嗽一直在咳,头晕就不太知道了。” 医生又看向许望怀里的安安:“叫醒她。” 许望不想把安安叫醒,可是安安又亟需要看病,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便低头轻轻的晃动女儿 肉乎乎的小手,柔声的叫醒她:“安安,安安,醒醒,爸爸在这里。” 那一瞬,男人柔和的光芒在许望身上尽显,沉稳、温柔、虽说有些笨拙,却能看见父爱的慈光。 “爸爸”醒来的安安呢喃着,看见许望就自动的抱紧他。许望无声的把她搂得更紧,谁都不想打断着一幕温情。 可是安安还是要看病呀,许望主动的扶直安安的身子,把她面向医生,示意医生继续看病。 医生给安安开了三天的药,打两天的针。本来医生是要打抗生素的针的,好快点退烧,不过许望坚持吊针,不要注射抗生素。那医生也不强求,只是建议安安留院观察,等她退烧为止。毕竟安安只是一个四岁孩子,抵抗力弱,病情容易反复,许望同意了,叫许母先照顾着安安,等着护士安排病床,他自己去办理住院手续。 现在办理入院手续的人不多,但是许望的面前也是排了两三个人,他也是有耐心的等着。好不容易刷卡交完费之后,许望就拿起电话打给许母问他们在哪?许是许母暂时听不见电话声响,没接听,电话那头一直在“嘟嘟”声响。许望等着,眼睛环视着医院大厅的人来人往,搀扶着病人的人,抱着哭泣的小孩的人,穿着白色衣袍的人咦,那个怎么那么像,他?许望不由自主的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几步上去。 等到许望发现自己的行为连忙停下,靠边站过去,就那么定定的站着望住他,眼神灼灼,没有多余的动作。耳边的手机还在响着机械的“嘟嘟”声。 岑倾程同着身边的同袍在交谈着,似乎没有注意到一个人的异常,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深邃刻骨的眼神。倒是他身侧的柳繁弋看到熟人,连忙拉住岑倾程问他:“倾程,你看看那边那个是不是以前你们很friend的许望呀?” 他们停在下来,柳繁弋还拿着一只笔指向他,这时许望倒不想他们看见他了,恨不得自己会遁形,让岑倾程看不见。刚好手机通了,那边传来“喂喂,阿望仔”的许母的声音。许望收回自己的目光,假装自己一直很认真地在讲电话。 岑倾程撇了一眼,用鼻音轻轻巧巧的应了一个“哦。”柳繁弋大学的时候跟岑倾程是同宿舍的,当然知道他和许望很熟,故人相见怎么也该来个热情的拥抱吧,或者热烈的寒暄吧,于是他等待下文。 可是没有下文,岑倾程“哦”完了之后就挣掉柳繁弋拉住他衣袖的说,继续向前走,飘来一句平淡的“走吧。”连人都没有等,就径自的离开。 假装自己在认真听电话的许望其实一直竖直耳朵在听他们的对话,可是大厅有点吵听不见,不过能很清楚的看见,对于见到他岑倾程没任何反应,反倒是很平静的走掉了。没有过来过来打招呼,甚至没有过来质问他。 无可否认许望松了一口气,可更多的是失落满满的涌上心头。 我们是连打个招呼寒暄的交情的没有了么?许望自嘲,转身听自己的电话,走自己的路。形同陌路,就是这样的来形容他们的吧? “阿望仔,怎么啦?听得见吗?”许母在电话那边问他。 许望向许母说的地方走去:“没什么!” 远处岑倾程顿了下脚步,没有转过头的跟柳繁弋说:“繁弋,我想要今天晚上留下来再研究一 下!聚会就不去了。” “倾程?”柳繁弋痛苦的抱头,“老大,你这么可以这样的做的?明明都答应好了!” “就这样。”岑倾程没有给他反驳了机会。嗯,心情好像还不错,吃个芋蒸排骨饭怎么样? 柳繁弋很不爽也无话可说,人家是老大,人家爱咋咋地,不过他有些反常,难道是为了许望? 分隔线 正是青春年少,郁郁葱茏。 许望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草地上,后背靠在大树干上,头是靠在岑倾程的肩膀上的。许望抬起头来,努力睁大还是迷蒙的睡眼,看了看,眼前的景色是很熟悉。 青青的草地散发出清新的芬芳,草地的中间开了一条弯弯的鹅卵石小路,小路的两边栽种着 两排小丛小丛的桂花,适逢桂花开,空气中馥满花香。不远处有一弯青石桥,桥下绿水泛起粼粼 的幽光。 这是,他回到了大学时代?许望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 忽然一只大手覆上他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一阵温热的呼吸凑到他的耳边,岑倾程轻笑一句:“望望,你醒了呀!” 这一句宠溺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兜兜转转才入了许望的耳,真的是好不容易。许望不知道这个时间他们在一起了没,但是他精准直接的扑进岑倾程的怀里,哇哇声的大哭,手上紧紧地搂着岑倾程的腰。 好像他们应该没有经历过遥远而漫长分别的六年,没有经历过人情世故的洗礼,没有那种种的相互指责和怨恨。 许望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带着哭声说:“阿程,我梦见了我们分开了好久好久,见面也不识。会不会真的是这样的?” 岑倾程顺应着他的姿势,手上用了几分力让他感受到他,安抚地说:“不会有那天的。”他在这里顿了一下,“就算是有,我也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 许望笑了,十分欣喜地回应他:“阿程,我好喜欢你哟!”埋脸贴近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属于他的每一丝一毫的气息。 “傻瓜,”岑倾程依旧宠溺,嘴角含啜这一抹笑。 接着,许望还来不及听岑倾程的回答,眼前的景象寸寸俱碎,一场梦醒。 许望猛烈地抬起头来,动作太猛,颈椎穿来一阵痛楚,他茫然的环视周边的环境,发现了他原来是还在医院陪着安安,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场梦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新文,题材冷不冷不好说,只是希望大家能舒服的看下去。 哈哈~自认文笔不幽默,不过情节能尽量温馨下去的(不过现在也温馨不起来呀【对手指】) 有意见或者是建议的欢迎提出 晚安 下章待修 ☆、相对 当许望明白了这个事实之后,他又无力的趴下,努力的忍住从胸腔到鼻腔汹涌的传出的欲哭的涩意。并且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断的努力回忆自己的记忆中是否真的有这一幕场景。 记忆里是有的,他在大学的时候就常常坐在草地上背靠大树的挨着阿程在睡觉,时常等自己醒了阿程才会动一动被压得僵硬了的手和肩膀。可是那么明确的说''我好喜欢你''的话却从未有,除了出国在外他们同居时每次被岑倾程折腾得狠了的时候胡乱说过的话,想到这许望有些耳朵红。 不过他好像真的没有表白过,许望向来害羞,就来当初在一起也是岑倾程半哄半强迫的诱 导。那么为什么他还是会那么的喜欢岑倾程呢。已经不能自拔了。 许望更想哭了。 “爸爸安安醒了,起了给身,虚弱的叫着许望。 许望赶紧揉了揉眼角,装了几声咳来掩盖自己声音的异样:”咳咳安安醒啦,感觉怎么样呀?“许望的手覆上安安的额头,探一下她的额温,幸好没那么热了,烧退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天还没有全亮,外面墨蓝色的天空深邃得看不见顶,黑黑的晨色里看安安的眼睛更加黑亮,仿佛还能闪着光。“爸爸,是不是安安不乖呀?怎么小区里的小朋友都说安安是没有妈妈的坏孩子呢?”安安她现在也有四岁了,说话还没有那么干净利索,也就是这么的奶声奶气的发问更让许望心酸。 “安安,很听话。你妈妈的离去只是一个意外,不关安安的事,别的小朋友不清楚就乱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不学他们。”许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孩子,只能有自己最柔和的语气去跟孩子讲明白事实。他没有做父亲的经验,之前不知道,以为把她放给爸妈看着照顾就是好的。既然接下了这个担子,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学做一个好父亲。 许望的话似乎给安安一种安心,她不是没人要的小孩,于是她嚎啕大哭起来,大声的哭闹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特别突兀,隔壁两张病床上的人都闻声动了动。许望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会导致这样的效果,他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小孩,他很头疼只能任着安安哭泣。 安安他们的病床是靠门的那张,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白色衣袍的魅影闪了进来,许望也吓了一跳。看定眼,那只是个医生,只不过动作快了一点而已。许望的头更疼了,这么快连医生都惊动了? 许望定眼看清楚,咦,这个是阿声音跟着思维开口,”阿“字的都还没有说完 ,面对的白袍男子就十分疏离有礼的尊称道:''许先生,你好。'' 呵,那冷淡漠然到仿佛和许望认识了十多年,相恋了两年多的人不是他似的。其实这个才是梦对吧?他的阿程还在梦的另一边在陪着他入眠,许望自欺欺人的想。 “你好,岑医生。”其实经历了的时间极短,许望觉得他是十分艰难地开口。 “抱歉,许先生,令媛吵到他人休息了。”岑倾程平淡的叙述他到来的原因,也委婉的表达现下存有的问题。 许望这是才反应过来,安安才在哭。这个小祖宗,救命呀!许望束手无策,茫然的看着岑倾程。 岑倾程直接是看也没有看向他,反而是安安走过去,在许望茫然跟随着他的目光下,用自己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自己白袍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下去。 在许望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岑倾程脱下了自己的白袍随手放在一边,然后靠近安安,轻轻地搂住她,轻声的安抚她:“小妹妹别哭,别怕,叔叔和你爸爸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不会离开的。”他的手没有带着橡皮手套,小心地用手揩去安安小脸上的泪花。 他的声音似乎有静定人心的作用,安安慢慢的就从大声嚎啕转成小声啜泣,岑倾程趁着就坐在病床上,继续跟她说话吸引她的注意力:“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 安安似乎也很听他的话,认真地回答:“我叫安安,今年四岁了。”尾音好带着些哭腔,好不委屈。 岑倾程听见“安安”这两个字明显一愣,转过头去看着许望。窗外的天空开始泛蓝,海水一样的蓝色透露出来的光可以让许望清清楚楚的看见岑倾程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神深处有一丝的松动转眼间却又平静。 许望不敢再看他,他走到病床的另一边,跟安安小声说话:“安安,怎么就哭了呢?”这不,刚 刚歇息下来的安安又开始噘起嘴来又要哭,许望又要慌了,手忙脚乱的哄着她:“安安,安安别哭呀,爸爸在这里,谁欺负你告诉爸爸,咱们不怕!” “爸爸,爷爷……爷爷说安安没有妈妈活该,就活该我和妈妈都没人要……呜呜” 安安说的话伴随着“嗒嗒”的抽泣声,“爷爷是坏人。” 分隔线 早晨七点,天空越发的光亮起来。 许望和岑倾程好不容易才又哄得安安入睡,便引着岑倾程走到病房的外面,小心地带上门。许望 先是没有跟岑倾程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来先打个电话给许母,确定她一会就能到了才挂了电话。 岑倾程一直站在那里,巍立如松。他把先前脱了的医生袍再次穿上,挺拔的身躯撑起了洁白衣袍,显得整个人干净严谨,一丝不苟。虽然只是他的头丝有些凌乱,还有英俊的脸庞上略带疲惫。 “谢谢你了,阿岑医生。”许望勉强弯出一个笑来向岑倾程道谢,昔日熟悉的人如今陌路相逢,就算是道句谢,也略带拘谨。 岑倾程从病房出来就一直伫立的身躯这才动了动,脸上是一贯是漠然冷静。岑倾程眼睛瞟向许望,看见他挤出来难看的笑脸就恨不得要把他给扯破。于是他转回眼睛不再看,冷淡地说:“不必了,如果你只是想跟我道谢的话,那我就走了。”他话虽这样说,但是却没有动。 “我没有留你呀!”许望一瞬间杏眼瞪大,脱口而出。等他反应过来就知道糟了,呸呸呸,祸从口出,许望在心里埋汰自己。 岑倾程闻即,也不说话,形随身动,双手插进衣袋,迈起长腿就要走。知道自己干了蠢事的许望习惯性的赶紧也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岑倾程的袖子。岑倾程面含着愠色,侧首瞪着他,无声地询 问“你在干什么?” 这一连串动作流畅地下来,许望愣住了,对啊,他在干什么,他们现在不是从前了。于是许望作委屈小媳妇样,怯怯地松开手,低下头不敢直视岑倾程,弱弱的说道:“我只是想请你吃个早饭,如果你不想” “好。”岑倾程十分快地回答,然后昂首继续向前走。 许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也没多想,飞快地跟紧他。 医院外的早餐店 许望跟着岑倾程就走到了医院外面一间热气腾腾的店面。 因为很多病人家属早上就在外面的早餐店吃个早餐,人流也是比较的大,熙熙攘攘非常热闹。许望依稀的记得岑倾程不喜欢这样的热闹的场景,便想着跟岑倾程建议去别家,可是他话都没有开口,岑倾程就走了进去。 刚好有一桌客人吃完了离开,岑倾程便走了过去,顺手还招呼店家来收拾干净。出了医院岑倾程自然是没有再穿着白袍,他穿着一身的休闲装显得整个人十分的慵懒,不复刚才的精英气质。 许望也马上走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询问他:“岑倾程,这里人那么多,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要不我们换一家?”出了医院,脱了衣袍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叫他岑医生了,可是觉得这样叫他的名字也是很别 恋耽美 分卷阅读2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要是简简单单的像以前那样就叫他阿程,这样多好。 “不必了,这里就挺好的。”岑倾程还是冷冷的语气,还有些许恼意。 咦,不对呀!阿程不是很讨厌人多的地方的吗?许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想想,他记得大二那年的中秋,他们刚刚确定好关系,于是都没有回家,想要二人世界的一齐过一个中秋。那天学校那边的一个公园举行游灯会,还会放烟火,许望就兴致冲冲的拉着阿程一齐去看,可岑倾程却满脸的不乐意。 向来精明可遇上岑倾程就变得迷糊的许望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的,只是中间就感觉到岑倾程兴趣乏乏,他也没那个心情了,也忍不住等回去在问他。于是就把人拉到偏僻一点水边,挨着树丛把他们的身影挡住。 许望叉着腰来气愤的质问岑倾程:“阿程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说不回家我们一起过中秋的是你。可是现在你又一幅不乐意不情愿的样子,到底是几个意思?”恼怒的许望鼓起肉肉的小脸,明晃晃的眼睛瞪着岑倾程。 岑倾程看着许望这个样子,有点什么闷气都消了,无奈的笑笑伸出手来揉揉他柔软的发:“傻望望,我没有别的意思呀,我只是不喜欢这么拥挤的场面,太多人了。” 许望了然,学医科的人总是有点洁癖,不喜欢这样乱七八糟的场面,所以他就淘气地吐了吐小舌头,表示自己的歉意,看来自己是还不给了解他,暗暗的牢记于心。 岑倾程看着他的望望,笑意更加明显:“重点是,那么多的人,我怎么跟你好好亲热,连牵个手都要偷偷的。”他顺势握起了许望的手。 许望顿时就不好了,这人是在调戏他?他的耳根发了热,却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岑倾程越发得寸进尺,就势一边低下头,一边用手托起他的下巴对准角度就吻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许望想要苦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想到岑倾程温柔的调笑和那个甜蜜的吻,他更是锥心地痛。 ☆、将就 老板娘很快就过来麻利地擦干净桌子,岑倾程先是坐下,许望木木的也坐在他的对面。店面不太大,在这里吃的人不多,多数都是买了就走的,应该是买回去给病人吃的。而早餐店是只是卖各式汤面,包子油条和热粥。 “你们要吃啥子哩?”老板娘顺便记单。岑倾程双手插着搭着胸前,努了努嘴,示意对面请客的人点餐。老板娘倒也不介意,也热情的问许望:“要点些什么?我们这里的小馄炖做得挺出名的。”老板娘也是知道有些客人第一次来不知道该吃些什么的,也就顺便的推荐。 许望也不用费力的抬起头来看墙上大大的餐牌了,直接就点:“那好,麻烦给我来两个净馄炖,一碗不下葱花加多点花生米,一碗加多些香菜。” 这也是习惯…… 许望想,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是你改变了我就是我改变了你,我习惯了你的习惯,从此也就成了我的习惯。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还肯要我吗?岑倾程。 岑倾程打断许望的胡思乱想:“许先生原来还记得我这个故人以前的口味呀!谢谢啊,不过我现在不爱吃小馄饨了。”他的表情一贯冷淡,不过语气多加讽刺。 “抱歉,那要不要换过另外一份呢?”许望愕然,岑倾程的这种语气听得他很不舒服。 “不必了。”岑倾程倏尔冷硬拒绝,许久又慢慢的近似低喃的解释:“将就谁不会呢。” 许望装作好似没听见,心头却一动:之前的想法真是自欺欺人,他岑倾程那么高傲的人,怎么还会要我呢,情愿将就,也不会再要自己了。 许望和岑倾程谁也没有再开口,眼神各自错开,也不情愿再去看对方。许望左顾右盼,这家店子虽然小,可是人流量也很可观,即使是只有两夫妻在把持着的干活,但分工很明确。沉闷默然的老板是主厨,拿面、下面、烫面、出锅、然后加上浇头和汤就热乎乎的出炉了。而热情好客的老板娘是帮忙招呼客人,收拾桌子,帮忙端面给客人,顺便还能装上几个包子和几碗热粥。 明明是狭小忙碌的小铺子却让他们俩夫妻干的如鱼得水,红红火火。再看细微处,老板小声的指点着老板娘说着话,而老板娘一边应和着一边用毛巾擦着老板头上被水蒸气熏着冒出的热汗。明明是那么普通而又家常的场景却看得许望心头微动,他小动作的装作不经意的转过头,再小心的抬眼看看岑倾程,心里却感荒凉。 明明那么近的,却又是那么远的。许望心头感觉心酸。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小馄饨就上来了,老板娘好像没有感觉到两人间诡异的气氛,热情的招呼两人吃馄饨:“帅小伙,馄饨好了呀,趁热吃呀!” 放在许望面前的是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馄饨上撒上十几颗焦香沾着盐渍的炒花生,搭上几片绿油油的香菜,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岑倾程是不吃小葱的,那自然现在放在岑倾程面前的就是有葱花的小馄饨。 之前和岑倾程闹点不愉快,许望也不知好不好直接就换掉他面前的馄饨,所以他拘谨的抬起头来看看岑倾程的反应。可是岑倾程现在是神色不动,就算看着岑倾程的脸也看不出有什么反应,许望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既然是自己请人家吃早餐,那么主动换一下碗也是很应该的吧!许望努力的做好心理建设。 老板娘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两人,一人就冷冰冰的,另一个就满面纠结,犹豫不定的看着面前的碗,说白了就是两人干愣着就是不吃。性格直爽的老板娘这就忍不住了: “你们怎么都不尝尝,过一会儿面皮就面了,软答答了的没那么好吃了的。” 老板娘就奇了怪了,灵机一动:“呀,难道是我把你们口味弄错了?这不简单呀,换回来就成了。”话毕还顺手帮忙调换一下两人的碗。老板娘就看见了那个纠结来纠结去的小伙子向她投以感激一笑。 老板娘同样也笑了笑,一边转身一边纳闷:“不喜欢就动手换掉它,咋一个大男人还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 许望面露尴尬,勉强笑笑说:“岑倾程,趁热吃。” 岑倾程倒是看了他一眼,就拿起勺子勺馄饨。 许望倒也不想场子那么冷,便跟岑倾程搭起话来:“岑倾程,你什么时候从英国回来的?”他不能像以前一样叫他“阿程”,可叫他“岑先生”就生分了,干脆就喊他名字。 “上个月。”岑倾程一板一眼的答。 这样许望就疑问了:“上个月就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们这些之前的朋友?”许望嚼着馄饨,那转折的话险着让他咬着舌头了。 “没必要。”岑倾程可谓是答得有些冷酷无情呀,貌似想了想便接了句:“有找繁戈。”其实是繁戈找他回来的。 “哦。”许望知道是柳繁戈跟他大学时是同一个宿舍的,交往比较多,情分也比较好,加上两人 是同行,现在还有接触其实也是挺应该的。许望默默地说服自己,努力地让自己心中搁起的那点小疙瘩平息下。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许望装作无意问起,实际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记得这个人已经移民出去了,回去英国也是很应该的吧! “现在回来接手一个病例,应该是等治疗疗程结束吧!”此人就是在板着脸一口消灭一个小馄饨,吃的时候不说话,说话的时候不吃。 这不是没回答吗?许望想翻他白眼,终是不敢:“呵呵~是吗?这里的小馄饨挺好吃的。” 可他现在不爱吃了。许望觉得自己的那句话问废了。 一顿早餐就在两人一问一答,相安无事的尴尬中进行完了。 许望早上还有课,上课的时间不是很早,知道许母会在医院好好照顾安安,他就想赶紧告别岑倾程回家洗漱一下就回去上课。 “岑倾程,我赶时间,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和你叙旧。”许望频频看手表,装作赶时间的样子。 “我送你吧!”岑倾程就拿出钥匙就要向早餐店的斜对面的停车场走去。 “不用了”许望本意就是快点和他分开,自然就连忙摆手拒绝。 可岑倾程就是不理会他的拒绝,强硬的拉住他的手腕,就向停车场走去,还一边冷冰冰的反问: “快点,你不是赶时间吗?” 对着一张俊俏的木脸真是让许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默默的跟着他,摇了摇被岑倾程抓住的手腕怯怯说:“放手”你可不可以放手,许望想这样的说,手心上传来的温热是那么明显,慢慢地透出炙热感。 前面抓人的岑倾程依旧摆着一张臭脸,手却握得更紧了。 上了车,岑倾程问了一下地址,许望一直低下头耳根泛红,没有回答。岑倾程了然,开车送他回他以前的家。 全车程两个人都无话可说,一个聚精会神地开车观察路口,另一个专心的低头发呆,就这样的一路平安的去到许望家的楼下。 车一停,许望就马上解开安全带,下车狂奔上楼离去。望着许望急急忙忙离去的身影,岑倾程冷着的脸才有一丝柔和。 傻望望,我是想将就将就,把你拐回我身边,此生就非你不可了。 分隔线 接下来的日子,许望就没有再遇见过岑倾程了,仿佛那场遇见只是一场午夜梦回。而且最近许望最近正在忙着要创造,找着感情来画一幅画,每天的生活就是按时去一两节课,然后在房间里画几笔。 不然就是晚上的时候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上次无意中看过的电视,有一集没一集的看下去。其实大概剧情也都看懂了,跟他和岑倾程的情节也很相像,因为误会离开了对方六七年,一个转身就能回国重逢结婚了,然后撒点狗血,加上甜甜蜜蜜的生包子就能happy end。 呵~生活哪有那么的曲折,拐了一个弯之后还是你。许望默默地吐槽,其实很重要的是,他和岑倾程都是男的,怎么去情节转折的结婚,这不是嘲笑观众的智商吗?还有,人家男主不愿将就就等了七年,而岑倾程就情愿将就。 许望把腿也放在沙发上,把头埋膝静静的呆着,电视机发出来的热闹不足以驱逐满室的清冷,反倒衬得偌大屋子的冷清。这个屋子是许望独自买的,地段比较偏僻,他一般都是过来作画,不然的话就会在许母那边住。安安也是跟着许母住的,看着这样的寂静,许望考虑一下,是不是该把安安也接过来一起住才对。 自从上次安安生病了之后,许望也很注重平日跟她的多加交流,平时都是接她下课,陪着她吃晚饭,因为是要画画才会过来这边,晚了的话就在这边睡下。 手机震动起来,打断许望的胡思乱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联系他呢?许望一看来电显示发现,原来是韦麟。 作者有话要说: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晚安 ☆、韦麟 许望连忙接过电话:“韦哥,怎么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把成熟的嗓音:“许望,怎么最近怎么不见你呀!电话都不打个给我。” “不好意思,韦哥,最近我在画一幅画,所以总是宅在家里。”许望才不会说是因为见到了某个人的缘故呢。 “这样呀!我们的大画家最近在画什么题材呢?整天困住家里可是不行的呀,要不要出来走 走?”电话对面的声音成熟之余还带点爽朗,听起来很顺耳。 许望也很快的回答:“我在画一幅《晨昏》,就是觉得卡住了,晨和昏的那个点不知道该怎么把握”韦麟此人,很懂画,虽然不会画,但甚至还能指点一下许望一二。 “那就更应该出来走走了,我在西山新置了一座新房子,有兴趣这个周末去住一两个晚上吗?” 西山是承市著名的一群连绵的山,近几年在个别地方建了一些别墅,非大富大贵的人才住不起那些地方,韦麟是搞房地产的,几年前就中了政府的标去开发那里的地皮,自然而然给自己留一套房子也很正常。 “这”许望自然是知道他有这个财力的,可是这个周末他答应了安安要陪她去玩,这样的话总不能爽孩子的约吧!于是他委婉的拒绝了:“韦哥,我答应了安安这个周末要陪她的,所以” 韦麟可不给他拒绝的理由,那可是他为了许望建了很久的,他想早些让他第一个看见:“那也好,不如找上安安吧一起去。” 既然韦麟都这样说了,许望再拒绝就显得不给面子了:“那谢谢韦哥了,周六见。” “嗯,晚安。” 然后许望就挂了电话,趁着现在还早,就给电话家里,要跟安安说这个好消息,本来他还纳闷要带安安去哪里玩,这下韦麟就解决了他的难题了。 那边的韦麟等许望挂掉电话的时候才从耳边拿开手机,依靠在老板椅上,闭上眼睛低声不停地唤着一个名字:“许望” 韦麟是三年前在一个获奖画展先是从一幅画认识倾城这个画家,然后在顺着来认识许望这个人。那时许望获奖的一幅画叫《my ho》,是一幅油画,画上没有画一个人物,是有阳光倾泻的阳台,清风吹开的帘子,客厅沙发上摆着的一本盖着的半掀开的书,客厅的一隅放着零碎的几个小孩子的玩具,明明是那么的温暖,可是在画的另外一半却画着阴暗的家具,墙上还挂着一幅仔仔细细的画着的全家福,短发的两个人中间拥着一个笑得天真的扎着爽马尾的小女孩。那么明媚得阴暗的画,韦麟看了那么些年,没有一幅比这副画得更好,不讲画家的技巧,就是情感的深厚那么好的表达出来了。 然后又顺手翻开了一本杂志就是讲这个画家获奖的这副作品的,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一个问题: “倾城先生,为什么你的画是叫《my ho》,而不是《my hoe》呢?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my hoe是我的房子,房子只是一件物品,而我的家则是寄托了我对家的情感,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外人不能说的苦,但是我们中国人对家的情节是很重的,特别注重团圆。” 那时韦麟就觉得,这画,这理念很适合他卖房子。所以他就派人去找那个叫倾城的画家来,想买下这幅画和使用权。意外的是,手下的人一次次的吃了瘪,后来韦麟就亲自去找这个画家,想和他谈谈,然后就认识了许望。 许望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不愚蠢。带着单纯的世故的许望很吸引人,让韦麟忍不住的靠近、再靠近。虽然韦麟早就知道许望有一个女儿,但是那个女儿是怎么来的他也清楚,他在许望身上嗅到了同类人的气息,所以才想着离他更近,再更近一点。而他也知道许望心中一直有一个人,占据了多年,所以韦麟不敢激进,只能慢慢的接近他,蚕食他的生活,试图让他放下那个人。 经了许久的努力,韦麟才能在他的身边于他形成这样一个亦师亦友的关系。关于之前的那幅画,他早就放弃了要买下它,而是根据画中来起一所房子,找了很多设计师来建出这样的一所房子,就等着这个周末,向他坦白,这些年自己的心思。 想到这,韦麟的心又高高挂上了,连做这几年来最艰难的收购案时都没有现在这样的胆战心惊,和不确定。 分隔线 许望下了课,就往学校外面走去,刚走到了门口,就听见好像是韦麟喊他的声音,对了今天周五,他约了韦麟要一起过周末的。 “许望,这边。”果然是韦麟,他双手放在裤袋,背靠着车子,看着来往的行走的人,看见了许望,明显眼角一挑,喜悦十分的明显。 今天许望上的课不再是理论课了,他自己也动了手,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靠着手腕的位置挽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皓腕。他的衣上还沾了一点颜料,是靠近手掌的位置和衣服的下摆。许望其人,长得不是很出众,不过胜在清秀,有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可以掩住岁月的痕迹,而且皮肤很好很白,俗话说的话:“一白遮三丑。”更何况许望根本不丑。 许望看向韦麟,笑了笑,勉了一下嘴角,露出的是一个轻轻浅浅的和煦微笑。如果能笑得再张扬一些,眼底少了一些阴霾,那么他就跟身边走过的学生一样,真是青春年华,风华正茂。 “韦哥,你怎么就那么早来了呢?我还要去接安安的呀。”许望走近了韦麟问,自己也自觉的要走到副驾驶座位去。 韦麟先是绕过车子,到了许望的身边,接过他手上的几本书,韦麟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然后韦麟顺手就把书放进了车后座,也顺便回答他:“今天不忙,所以就早点下了班,来和你一起去接安安嘛。” 许望这时也觉得韦麟这样的一下有点熟悉亲昵动作,逾越了他们平时相处的界限范围,僵硬了一下,心中有了些疑惑,自然是会加强防备了,他本不喜与人亲近,只因那人都不是他。 韦麟自是明白许望的僵硬,笑意不减,反倒如常。他绕回去主驾驶的位置上,坐好车系上安全带,对许望说:“我们去接安安吧!” 他们是先是去接安安的,然后再出许望的那个住处拿些行李,就开始出发,往郊外驶去。对于周末能和爸爸出游,安安自然是很高兴的,一路上缠着自己的爸爸问七问八,兴奋的像只春天的小鸟。 许望好脾气的回答女儿所有的问题,笑意达了眼底,显得眉眼弯弯,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韦麟一边看着那边父女俩的互动,心中一边暗暗坚定:这样的温馨一家人出行,他一定要把它变成现实! 安安在车上睡了一个小觉,然后下车的时候醒了,于是就像充满电一样对周围的环境十分好奇。 到了郊外已经上夜晚时分,这边虽然偏僻,但是公路修葺得非常好,能一路直达到他们要到的别墅。别墅是起在半山腰上的,车子要冲密密麻麻的树林穿行而来,环境十分清新幽静。 整座别墅是呈欧式风格,气派的大门,门前有个喷泉在不停的往外喷水,安安非常兴奋的牵着许望的手,希望能进去瞧一瞧。许望捏了捏安安肉肉的暖暖的小手掌,温和的低下头对安安说:“安安,这是韦叔叔的房子,我们要谢谢他带我们来这里玩呀!”示意的拍了拍安安的小背。 安安也十分上道:“谢谢韦叔叔。” 韦麟也走到她的另一侧,摸了摸安安的小脑袋道:“当然可以,叔叔很欢迎。” 这时安安又扭过头来问许望:“爸爸,那我们可不可以下次也跟医生哥哥一起出去玩?” “医生哥哥?”这是什么鬼,怎么跑进他女儿的生活的?许望皱了皱眉,现在要化身为女儿控的许望不满了:“谁是医生哥哥?” “就是上次晚上在医院里也来看我的医生哥哥呀!”安安天真又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哥哥白天也来跟我玩呢。” 岑倾程?许望都要冒出冷汗来了,安安只在医院里住了一晚,怎么她还记得岑倾程的?看样子,他是白天也去看安安了吧!许望的思维转得很快很快,面对关于岑倾程的是他就不能冷静地思考了。 “怎么了,许望?有什么问题吗?”韦麟敏锐的感觉到了许望的异样。 “没什么。”许望镇定的回答了韦麟。 睡觉时间就在来的车程和安安闹腾的要看着看那中过去一半,睡觉的房间自然是韦麟睡二楼主卧,许望和安安一直睡在一起。 韦麟的整座别墅很大,有什么小型电影院、装备齐全的运动室、宽阔的画室甚至一条挂着韦麟多年收藏琳琅满目的画廊。他们参观了许久也只是看了一二层楼,三楼连上去都没有上去过,不过许望见韦麟连提都没有提到三楼,自然也不去好奇三楼上有什么了。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这样的一个晚上。 而对岑倾程来说,这样的一个晚上就有点难过了。他在许望楼下等了一个晚上,车里满满的都是烟味。因为许望根本都没有回来这边,当然没有遇见岑倾程。岑倾程从傍晚开始,就看着许望家的那栋楼的每一个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看,就是没有许望的身影,而许母也就是傍晚的时候买了菜独自一人拎了回去,也就没有再下过楼,甚至也没看见那个叫安安的小女孩。 夜晚时分,自然是家家户户热热闹闹的时候,每家都亮起明晃晃的灯,在切菜声,炒菜声陆陆续续结束的时候就响起电视机的声音,楼下也下来了很多人散步。然后到也是熄灯时间,整片世界安静下来,只有虫子的叫声和某些oo的声音,却是一片的寂静的荒凉。 岑倾程就是这样的,一直睁开眼睛等到天亮。 早上,许母下楼,岑倾程就下了车。许母发现一直有人看着她,她便仔细瞧了一下,看看是谁。这人看上去还挺眼熟的,许母走近一看,这是阿望仔以前的同学和上次安安发烧住院来看她的岑医生?许母便惊讶的站在原地,还跟岑倾程打声招呼。 岑倾程熄了烟头,向许母走过去:“阿姨,你好!我找许望。”他走近了许母一点又不敢走得太近,怕身上的烟味呛人。 许母倒也没有在意,只是有点诧异之前见得白衣革履,斯文有礼的岑医生怎么就变得这副颓废样子了?头发不能说是乱糟糟,但起码就不整齐了,眼底有的大大的青色眼圈,而且她没有站近他 都闻到了一大股烟味,这人是上哪里玩去了? “阿望仔现在不住这呀,而且他和安安跟朋友去玩了。”许母还是很和蔼的回答他的,至于她话里的现在是具体这几天,她也默默省略掉了。 他不住在这里?他不住在这里!岑倾程一幅失落得被打击到了的模样,虽然他还是进退有礼的跟许母道了声再见。在许母真是诧异的眼神下,岑倾程一语不发的走了上车,镇定的开车离开。 你已经生分得搬了家都不告诉我,还是我回来了你才搬的家,许望呀许望,昔日的种种情分就要那么忘得一干二净吗?我都准备抛下背负的一切了,可你倒好许望你真的是他妈的把我当成个笑话,岑倾程忍不住,用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上的喇叭,车子发布“哔”一声的难听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晚了,因为某些事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努力求得的一切不一定能得到回报,就像我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和我在一起。 嗯 晚安 ☆、酒醉 “你什么名字?”许望第一次看见岑倾程是在高一,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问着自己。 “许望。”迫于岑倾程的威势许望下意识的抬起头,眨眨眼睛就回答他。 那一刻,岑倾程仿佛见到了一只无辜的小鹿,湿漉漉的眼睛有神光,让人不自觉得就能陷了进去。“咳,你坐错位置了,这边的是我的位置。”岑倾程那时还没有修炼到面无表情,他窘迫的假装咳嗽移开眼睛。 “啊咧,”许望风风火火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贴着新座位门口前面,仔细的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真是丢脸丢到同桌家去了,许望慢慢吞的走回座位,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放开 来的笔都一支支的放进笔袋。 “不用捡了。”岑倾程说,把自己的东西放进课桌里,一屁股的坐下。 许望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也不矫情就乖乖的放下坐下。笑话,这桌椅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让给那个人那自己不就要重新再弄? 之后的日子却让许望痛不欲生,那些老师怎么叫人都是看座位表上的名字的?而且还是要第几排第几个这样的叫,许望顶着岑倾程这个名字都被喊了好多次了,让他无比汗颜。一个大男人叫倾城是要哪般?就是是近音字也不好呀。 “阿程,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倾城?不怕被人笑话吗?”许望后来问岑倾程。 “你还叫许望呢,那个小样!”岑倾程看出许望脸上的嘲讽,便一把掐住许望腰上的小痒肉,许望的腰上很敏感,碰碰都能让他战栗。岑倾程还一边的就反问:“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名字叫许愿呀!你俩就成了‘愿望’。” 话是无心,却引起身边的一阵僵硬。“怎么了?”岑倾程不敢造次了,连忙放下自己的狼爪,手也就想要放在许望的背上,轻轻的拍拍来好好的安慰他。 “笨蛋阿程!你上当啦!”岑倾程的手还没有拍上去,也还没反应过来,许望就马上逃开了。 岑倾程一怔,浅浅的勾出一个弧度,真真切切的笑了:“傻望望!” 梦醒沉沉,许望很困难的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其实也不想醒,宁愿困在那方寸甜蜜中沉迷不醒,也不愿清醒。 他的阿程呀! 天光乍破,在多的黑云也阻挡天色渐亮。现在的天空只是有些发白,还没有太阳的出现,这种时候看日出最好,能看得旭日东升。 这个时候许望就不想赖床了,安安还没有醒,许望用手撑起自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发现床尾坐着一个人。 许望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人,韦麟见他醒了,便小声的喊他的名字:“许望,你醒了那我们就一起去看日出吧。”韦霖背着暗淡的光线,许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好呀。”既然是这样,许望也不矫情的问韦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人家的家。许望这时也有些后悔了,不该答应过来这边。 分隔线 韦麟带着许望一起上了三楼。 许望疑惑,看日出不应该跑出去看的吗,怎么是上楼的。不过他也很有耐性的跟着韦麟上去,也许有些事情应该是经历过死心后才会明白的。 上到三楼,许望豁然开朗,三楼没有墙,除了地板,其他的三面都是由玻璃构成墙体,把整个三楼营造成一个玻璃市,仿佛能置身于外面。许望好奇的到处张望,走到客厅却愣住了。 日出开始了,晨光倾斜的阳台,窗帘挂着微开的窗户上随风摇荡,一样的沙发,一样的茶几,一隅散落了玩具,这是一模一样的客厅,除了墙是用玻璃代替的之外,这些都是复制他的画《my ho》出来的居室。许望讶异,这样的良苦用心,他许望何德何能能够承受得起来。 许望苦笑:“韦哥,这个是?”他别过头去问韦麟。 “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你一直得不到却又忘不了。”韦麟走近许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半打开,露出一枚戒指,戒指上很照顾男人的品位,简单大方而不花俏,上面缀着一颗落落大方的钻石不抢眼却又很耀眼。韦麟曲腿,半跪下来继续说: “许望,可是我却又一直想要尝试剔除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我建这个房子,想要和你一起把y hoe变成y ho。你愿意吗?” 许望呆在原地,韦麟眼睁睁的望着他。许望虽然不想让他伤心,也早有预感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可是他怎么能料到而今这光景让他进退两难。等着一个人实在是太辛苦了,如今的他是靠着回忆和梦境过活,明明现实中触手可得的人却只能靠着幻境来想他,这样的真的是太苦太苦,苦的忍不住都想要下定决心的来忘掉他,重新找过一个人来好好过。 现在在许望的面前就是那么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也许是等不了了才会这样一次次的明知韦麟的心却从未拒绝,可是真 恋耽美 分卷阅读3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的要他去放弃,许望又舍不得,那个可是阿程呀。 许望对萌生弃意的自己鄙视了一下,然后却又扬起一个笑容对韦麟回应: “我相信这个世界有人能够代替他,甚至能比他更好。” 韦麟听见了心上一喜,这个是要答应的节奏呀! 这时许望却又话音一转接着说:“可是,我只想要他,其他人敬谢不敏。抱歉!” “你……你怎么这样的……不识抬举。”韦麟气氛,想要破口大骂却终是舍不得。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许望不忍再看他,只能把眼睛移开,这一移就看见了客厅上挂着的画上面用油彩画出来的笑得灿烂的一家三口,许望愧疚的心情更加明显:“韦哥,我想今天就带安安回家了。抱歉。” 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金色的阳光布满了整个玻璃室,把空气也染成绚丽的金色,意境太美,只是可惜两人都无心赏日。明日当空再美,只看见它的狂热辉煌,没有参与那一路的飞升云端,又怎么能明白而今的风光。 韦麟没有立刻回答,安静了许久才开口:“等安安醒了先吧。”在这里停下住,艰难的接着说: “我送你们吧!” “谢谢。” 无言。 抱歉 谢谢 许望对他只能到这了,可是他想要听的不是这些,韦麟抿紧了唇,一语不发掉头就走。 外面的金色天空已经开始有所减弱光华,许望相信,置身再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视野会更好,可惜他却喜欢困在一室之内,敝帚自珍。 许望下了楼回到之前的房间,这是安安也醒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睁不开,不过在四处张望的找爸爸。许望庆幸自己回来得早,要不然放小孩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没有熟悉的人,过一会她没准会哭起来。 “爸爸。”安安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看清楚刚刚进来的人便软萌萌的叫许望,然后就伸开手来对着他呼喊:“要抱抱。” 许望坐到她的床边,给了安安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食指别了一下安安的小鼻子,笑闹道:“小懒猪,太阳都晒屁屁上了,现在才起床。” 安安埋入他的怀里就感受到一阵安全感,口中发出不明的呢喃声,便想继续的睡下去。 许望也不想由着她睡回笼觉了,便轻轻地摇晃她的身子想要安安清醒。 “叩叩”韦麟这次有敲门进来,他虽然也感觉有些尴尬,可是还是十分尽责做好一个主人家的义务:“安安醒了吗?许望,我做好了早餐,你叫醒安安一起下来吃吧。” 许望点了点头:“谢谢韦哥,我们一会就下来。” 虽然说许望拒绝了韦麟,也想马上就捎上女儿回家走人。可是这个周末是他答应了女儿要出来玩 的,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干就光溜溜的回去了呢?所以许望还是跟安安走了一下过场,至于看了什么风景,他却一概无印象。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最快也就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才回到了许望母亲的家。这两人在车上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了,不是韦麟的涵养不够好,而是他还没想好被拒绝了应该怎么去面对许望。 下车的时候,许望对着主驾驶座上的韦麟轻轻地说:“昨天和今天都谢谢你了。” “嗯,就这样。再联系吧!”韦麟不想每次跟他讲话都“谢谢”来“谢谢”去的,这生疏的情分真的是会让他忍不住咆哮的,就抑制不住想要走了。 许望自然也无话可说的好了。 现在匆匆忙忙离开的韦麟打算来日再战,却没能想到这人此后再也与他无关。 分隔线 岑倾程重新开车,他十分鄙夷自己又倒车回去问许母许望现在住的新地址的行为。 一场梦醒一场痛,倒不如,一场醉。 等到许望还是把安安放好在许母家,自己想要一个人清净清净,自己回到自家画画用的房子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楼道的感应灯自从上个星期坏了之后物业还没有过来修。 这些天许望也是常常住在这里也就习惯了,可以这样毕竟不安全,还是要催促一下物业快点过来修好才行。 许望一边想一边在开着门,可是他的鼻子好像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酒味。这是谁把酒撒了?许望想着,这时门锁也“咔嚓”一声,开好了。忽然一阵大力从他后面扑过来,把许望扑进门。 许望受惊,拼命的挣扎从背后紧紧的捆着的他的人。那人喷着满满的酒气的嘴巴一直在许望的身边喊着:“望望望望,不要走,不要再走了。”那人的话迷糊不清,重复重复的说,许望知道,那是岑倾程,然后他的挣扎的力度没有那么大,尽量说也不会伤到他。 可是这并不代表许望就会这样的束手就擒,他一直试图唤醒岑倾程的理智:“岑倾程,你喝醉了,快点放手,你这样勒得我喘不过气来。”许望双手垂直,被岑倾程紧紧的搂紧,就像是用铁线捆住的木桶一样,十分严实的没有一点空隙。 岑倾程仿佛理智全无,把许望整个人推搡进了门,然后顺手关住门,没有开门,就着浅浅的明月光看许望的脸,找准他的嘴唇,就用力的吻了下去。四片轻薄的嘴唇紧紧相靠,不留一点缝隙。 许望讶异的睁大眼睛,虽然还是不太看得清楚岑倾程的脸色,但是他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疯狂。唇上的触觉来的太明显,带着熟悉味道的不属于他的嘴唇一直在他的嘴上拼命的吮吸着,充满了发泄的意味。 许望两只手也被岑倾程紧紧的握着手腕控制着,岑倾程的另一只手又紧紧的用力的扣着许望的腰,让许望沉溺在一片禁锢的海洋里不能自已。可是他有偏偏的想努力地唤醒自己的意志,不被面前的人控制住。 “岑倾程,你放开我,你醉了。” 但是许望口张开的那一瞬,岑倾程就势就把舌头伸进去,不停地搅拌搅拌,搅得许望开始不能呼吸,神志不清,身体越来越无力,就要往下滑去。 等到许望要昏阙过去的的那一刻,岑倾程才放开他,扶着许望的腰不让他往下掉。岑倾程的语气十分凶狠的回答他: “你错了,我不是醉了,我是疯了。” 疯了才会去招惹你 疯了才会去紧张你 疯了才会去爱上你 岑倾程心情黯淡下来,静了下来。许望被压在门上,岑倾程面对着他也倚在门上,两个人都在用力的喘气。 满室的静寂就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许望感觉岑倾程的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便试图张口让他放开他:“岑倾程,你把我放开好不好?”他的手腕被岑倾程抓得生疼生疼。 可是这一句话好像有点燃起岑倾程的暴力,他松开扶着许望的腰的手,放上前去十分暴虐地撕开许望穿着的白村衫的扣子,“撕拉”一声就是一串扣子都被岑倾程扯了下来,露出许望纤细的胸膛。 “让我放了你,休想!” 这一句话就打开了紧闭着多年的大门,释放出猛兽。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万字神马的从此只是梦想 发完就睡觉去,等它审批吧 晚安 ☆、事后 许望醒了,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意识先醒了过来,身体才后知后觉的跟着动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痛得不能再痛。 这是?许望回过神来,好像昨天晚上在家的门口碰见了谁来着?岑倾程! 然后是谁把他摁在墙上拼命的亲他来着?岑倾程! 再然后是谁就把他推到床上啪啪啪来着?岑倾程! 这大爷到底是要干什么呀?许望回忆完毕,用手捂着脸,都不好意思见人了。他动了动,腰下、股间至两条大腿的感觉简直是不能直言。腰是酸的,屁屁是麻的,大腿是疼的。这都是什么呀? 不会出血了吧。许望想要自我检查检查,幸亏今天还是星期天,还不用去上课,估计明天也是不能动,现在请假还来得及吗许望欲哭无泪。 咦,不对。许望想,这么春光明媚芳草鲜美的一个大早上,请问另一个男主角去哪里了?许望望望洁白的床单,还有虽然疼痛但还算干爽的自己,还有关上的房门 许望完完全全掀开被子,努力地站起来,套上一条宽松的裤子,步履蹒跚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也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倒是饭厅上放在一煲白粥,碟子上盖着一碟煎火腿和太阳蛋。 这混蛋,上完了就跑了。这是要成为渣攻的节奏呀!(咦,什么东西乱入了)许望气恼,气冲冲的要跑回去房间拿手机打电话给岑倾程,一用力一扯动伤处痛得他牙一咧,顿时清醒了,他连这 混蛋的电话都没有,怎么找他去。这会也不着急这要找他了,许望到厨房消毒柜拿出一个碗和一双筷子,就一步一颤的到饭厅去吃早餐去了,嗯,虽然现在已经都要到十一点了。 蛋和火腿已经都冷了,许望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把它热一热,粥是用瓦煲熬的,这时也不是很冷, 只是稍稍有些温度,许望也就将就将就的把火腿混进绵绵的白粥里就着来吃。 许望把早餐吃完,回复正常状态,之前那么的脆弱的自己,他才不会承认呢。 岑倾程呀,昨天晚上只不过是醉了,就这样。 许望请了两天假就回去工作了,虽然行的还是有点不便,可是他也不能整天缺勤呀,所以等好了 点还是回去上课了,其实他估计那天晚上岑倾程还是“手下留情”留情了的,不然以他多年没有通幽过的后径怎么会几天就能下床等等,他怎么又想起岑倾程了的?忘掉忘掉! “许老师,许老师”许望停下了脚步,他听见有人在叫他了。 “怎么?”许望回过头来才发现是同行的老师,估计这两天的课是这老师代的了。 这老师,也就是肖晓孝赶上了许望的脚步,他穿的是教师要求的穿的西服,上身是敞开一排扣子,看见里面穿的嘻哈猴的白色t恤,下身是套着一条紧紧的牛仔裤。加上此肖老师虽然也挺年轻的,但是长着一副严肃脸,全身搭起来很违和的感觉。 “许老师,你咋就那么快就来上课了呢,你的学生很好玩,不像我的学生一样那么不给我面子” 肖晓孝就顶着那一张浓眉挺鼻国字脸和紧绷的脸上肌肉咧开嘴就笑了,头发虽然有感觉到他也很认真的梳理,但是还是有一小撮呆毛竖了起来,他还有用手摸摸后脑勺,感觉很邻家大男孩的动作,配上他的严肃脸很违和的感觉。 “呃”这是还想代下去的节奏,许望呆了。“谢谢你代的课,可是我的病好了,所以就回来了。”许望很想委婉的表达,代课不是你想代想代就能代。 肖晓孝又笑了,他知道自己又让人给误解了:“不是,许老师,我没那么意思,我只是在夸你的学生。” 许望:“”不好意思喽,我没听出来夸奖。 看着许望那一张“我完全看不出”的脸,肖晓孝简直要笑cry了,他直接地就说:“许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许望:“”他又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帮自己代课的老师要请自己吃饭赔罪,要请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可怜的望望忘记了他为什么要和这个人去吃饭。 然后肖晓孝就十分简单粗暴地拉着许望向学校外面走去,途中还哥俩好的把手搭上去许望的肩膀上,就算肖晓孝的身高跟许望的还是差不多,这是这样的行为真的让许望很困惑,他们有这么熟吗?可是许望他,盛情难却呀! 等到许望被肖晓孝带到一家叫“火火火”火锅店面前的时候,许望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二货老师吃饭?他疑惑的望着肖晓孝,以眼神问。 “因为我饿了呀!”此二货老师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 许望:“” 等着许望进了店,上了火锅才发现,那一大锅红红火火的火锅汤底呀,上面还飘着什么干辣椒,干花椒 真是不作死不会死,他现在这种情况,能吃辣的吗?他可以走了吗?许望忧伤的想。 汤底上了,肖晓孝就把羊肉放下去一烫,搅了搅,等锅里散出羊肉的香味了就十分热情的招呼许 望开吃,而他自己也不客气的夹起一筷子的羊肉吹了吹就趁着热腾腾的吃。 许望:“” 许望扬了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给他上一个清汤底。 肖晓孝很不满:“许老师你到底会不会吃的呀,火锅不辣还能叫火锅吗?” “抱歉,我这病刚好,要清淡饮食。”许望淡淡的说,也不太感觉有歉意。 肖晓孝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人的病才好,就被自己拉过来吃麻辣火锅了,也就有些赧然:“对不起 呀,许老师,我给忘了,那你得吃清淡清淡点。” 居然还能忘?哼,这人不是这两天才帮他代过课吗?吃饭前自己不是也还说过吗?许望无语,这能捧起杯子喝着店里提供的平淡如清水只有一点茶色的劣质茶水。 等到清汤底上了,肖晓孝也就把麻辣火锅里的羊肉给捞干净给吃完了,肖晓孝想要再点一碟羊肉,美名其曰大病初愈好好补补。许望摆了摆手给拒绝了,笑话也要是在补补,真是虚不受补呀,更何况杜绝了某二货想要再吃羊肉的想法。 清汤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清,汤呈奶白色,应该是用骨头熬出来的,鲜味浓郁,把某二货也吸引过去了得到许望默认的你也尝尝吧,肖晓孝就感觉跟许望更亲近些了,边甩动着筷子功边热情的招呼许望“你吃呀!” 许望:“” 肖晓孝边撩动筷子边跟许望说话:“许老师,哎呀,许老师我们都那么熟了这么好还是互相叫老师呢?我就直接喊你名字吧!”肖晓孝十分的自来熟:“许老师你的名字是叫许愿对吧!哈哈哈,咋你的爹那么有才呢,叫你许愿。” 你叫许愿对吧?许望开始恍惚,伸出去的筷子就愣住半空中。 “你叫许愿对吧?许愿,许愿呀,怎么会有那么多愿望要许呀”年轻时岑倾程也挺幼稚 的,喜欢捉弄许望。 许望瞪大眼睛瞪着他,气鼓鼓的应他:“我才不叫许愿,是许望。” “愿” “望。” “愿。” “望。” “愿。” “望。” 很快岑倾程就大笑:“哈哈!望望真是乖狗狗,再叫多几声来听听!”岑倾程笑眯眯的看着许望恼羞成怒。 “岑倾程你居然耍我,哼,我不要跟你玩了。”年少的许望也十分幼稚,嘴巴一嘟就背向岑倾程作势不理他。 然后岑倾程也十分上道的来哄许望:“好望望,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望望” 许望记得那时他和岑倾程冷战了半天,最后也就是被岑倾程哄了回来,思及此他忽然就“扑哧”地笑了出声,隔着蒸汽腾腾的火锅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眼眶有些湿润。 肖晓孝先是怎么问他话都不回答,忽然这许望就那么一笑,肖晓孝就感觉许望的周围都开满了烟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肖晓孝这就可耻的一见钟情了。 因为隔着水雾的许望看得不太真切,白色的衬衫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有种禁欲的美感,许望的头发没有怎么弄过,真是刘海开始长了有些盖着眼睛,那一双明朗朗的大眼睛有些湿漉漉的,搭起许望清清秀秀的五官就有些可爱小动物的即视感。 肖晓孝就是看着这样的许望,萌了,即时就把许望奉为自己的第n任男神了。 “许望。”许望恢复自己该夹菜就夹菜的动作,声音不大可是能让肖晓孝听见。 “什么?”肖晓孝一直沉迷在自己的脑洞里,没听见自己男神刚刚说啥来着。 许望干脆放下筷子,眼睛明明亮亮的张大来,认真清晰的再说一遍:“我叫许望。” 哦哦,男神原来叫许望不是什么许愿,噢噢,男神的声音也好好听呀!肖晓孝又沉浸在自己的脑洞里,醒!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画风突变,观看请慎重! 晚安 ☆、不易 伟大的鲁迅先生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会有的。” 而我们不怎么伟大的肖晓孝老师也就根据伟大鲁迅先生的话改编改编,就变成自己的话:“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很快过的。” 许望:“”我不认识你。 自从二货肖晓孝“看上了”许望,接着许望总是能见到此人的踪迹。 例如: 早上许望去到办公室就会见到肖晓孝很“恰巧”的路过,来打声招呼:“咦,阿望也来上课呀?好巧呀我也是。” 许望:“” 废话,我们美术的选修课都在安排在差不多连着上。 上完了课,明明固定在西教区的肖晓孝总是能莫名其妙的出现许望东教区的附近,气喘吁吁的来打声招呼:“咦,阿望也下课了呀?好巧呀我也是。” 许望:“” 废话,全校的上下课时间都是一样的。隔着那么远肖晓孝是怎么能出现的,这就不是许望能关心的问题了。 可是该关心问题是肖晓孝连午饭,下班都来巧遇,一天来个四五回,他到底烦不烦的?可是许望他感觉很烦呀! 不过许望也知道这人没有什么恶意的就对了,只是缺根筋,这不是病但能治否?许望默默地吐槽,不过他的心里也是把肖晓孝当成是朋友就对了。 这样被某二货插混打岔的行为干扰一下,好像就不是能整天都惦记着岑倾程,心情也能明朗些。 其实事隔那么多天,岑倾程也一直没有出现在许望的面前,许望都快要怀疑那个夜晚的回忆,其实不是他的臆想?许望苦笑一声,还说没有惦记着他。 雨后的大街湿漉漉的,灰色的天空上云起云涌。许望下班,在父母家跟着父母女儿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回家,还是因为那副作品的缘故,他还是回到一个人住的房子那边去,而且没有带安安,说实话,最近是因为他自身和工作的缘故,又和安安疏远了些,可是没办法,他只好每天晚上都去陪她吃饭,接后才会一个人的家完成手头上的某些工作。 许望到了家的楼下,看见了岑倾程。今天的岑倾程穿着一套浅灰色的休闲服,裤子是米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比较的年轻些了,有活力些了。岑倾程单手放进裤袋里,另一只手抓着手机,他看见了许望就把手机放进衣兜里了,向许望走近去。 “岑倾程”许望经过那晚,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人了。 “嗯,你有空吗?”岑倾程倒是不尴尬,问许望:“有空的话,陪我走走吧。” 虽然说是在问许望,可是他又没有等到回答就兀自的先走,许望刚想推辞说自己手头上还有一幅要赶着的画,可是看那人还是那么的一意孤行,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手上也没有拿着什么东西不方便,所以许望干脆的便甩了甩手,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也没有互相的搭话聊天,只是单纯的在走路,如果不是男人的步子都大些的话,这两个人看来很像是在散步的。 下午下了一场雨,地面还没有干透,夜空也仿佛被洗过一样,变得非常干净,云雾不是很多很大,能看到一片明亮的星空。星星虽然不及空气清新的乡下来的多,可是也是很难得的一片好看。 许望跟着岑倾程漫无目的的走过了许多条路,建设路、教育路、季华路、海陆路这样半个城市都被岑倾程走过了。他不知道岑倾程有何目的,不见停下只是一直的走,虽然许望他上课不多,可是走了那么多路也还是受不了的呀,于是许望快速跟上前和岑倾程边并肩走边问他: “岑倾程你到底是要去哪里的?” 岑倾程还是继续走着,没有理许望。许望也是开始不悦了,这大少爷是什么脸色,所以许望停了来了,对岑倾程说:“岑倾程我累了不想走了。”许望独特的生气方式是一连串说话不带个顿。 和许望一起多年的岑倾程当然知道,于是他脚步也一顿,面无表情手指随意一指着一家pub,也随意的说:“我们去那么休息一下吧。”脚就往那间叫“夜色”的酒吧走去。 大少爷,人家都是去玩的,哪有你这样把它当休闲店的呀!许望吐槽,也一脸平静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说他们一起走了很多路,由于他们穿的小巷多,脚程快,所以走了很多地方现在也就是十一点,正是人家happy时间。 这家酒吧也不是什么大规模,也没有很乱,只是有男男女女三两成群的坐着喝酒划拳聊天,他们没有放什么群魔乱舞的dj,倒是能让许望接受。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在照了照去,酒吧的中间有个小舞台,上面有驻吧歌手在唱着歌,high着场子。 许望跟着岑倾程去到吧台那里点饮料。岑倾程点了一杯“长岛冰茶”,而许望点了一杯纯净水,看着调酒师无语的目光,许望十分的心安理得,谁说去酒吧不能喝水的? 最快上的是纯净水,许望一边喝,一边看着台上歌手的表演。那一杯长岛冰茶也很快上了,岑倾程小口小口的吸着。 “许望。”岑倾程喊正在看台上歌手表演看得目不转睛的许望。 “嗯?”许望转过头来应他。 “我明天就要回英国了。”岑倾程神色平淡地说。 “什么?如果你是因为上次”许望听见就不好了,难道是因为上次他上了自己所以才赶着要回去?许望着急地想说不在意,却又隐隐忽略自己要岑倾程留下的理由是什么。 “我回国只是受邀回来主治一例手术,昨天已经手术成功了。”岑倾程依旧十分平静地解释。 “所以你该回去了,对吧?”许望感觉自己的喉咙哽住了,说话都不能好好的说了。 “嗯,应该不会回来了。”岑倾程应他,把不再见能说的那么的冷静。 “后天我忙,就不去送你了。”许望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他是回来还是离开,那关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打乱自己的思绪? “最后一次了,可不可以给我唱首歌?”岑倾程指了一下台上歌手的位置说。 许望红着眼不敢看岑倾程,胡乱的应下,就望台上那边走去,正好一首歌结束,许望就低声跟主唱说了几句话,又问隔壁乐队的成员问题,然后台下的人的吸引力也都被引起。 好事者在下面吹口哨起哄,而岑倾程就一直看着台上的某个人,视线一直没有转开。 许望很快就能调节好情绪,试了一下麦,便对着台下岑倾程的方向说:“这首歌是我送给我明天就要远离国土飞往英格兰从此沉浸在金碧奢华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朋友祝他一路平安。” 台下的人都惊呆了,怎么有人这样说话的吗?不过岑倾程倒是笑一笑。 “写了几封信给你 我自己都已忘记 经过许多年他们不曾呼吸 写了几个字给你 我始终没有传过去 自己偷偷暗藏算不算心机 我猜模糊了期待 就有勇气再重来 暂时不明白但我愿意等待 谁记得谁痛苦你说的容易 努力模仿你轻松语气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好不容易 就算是等待只换来 对不起 我还是可与说服自己 舍得每一段风景 因为舍不得自己 再想起你 心里有几个抽屉 是不能翻开的秘密 经过许多年假装不曾想起 心中有多少回忆 是不能碰触的自己 渐渐变成悬疑够不够美丽 我猜模糊了期待 就有勇气再重来 暂时不明白但我愿意等待 谁记得谁痛苦你说的容易 努力模仿你轻松语气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好不容易 就算是等待只换来 对不起 我还是可以说服自己 舍得每一段风景 因为舍不得自己 再想起你” 许望的歌声十分清澈,可是又能让听众听出背后深深的感情,这个人是唱给女的听的吧? 岑倾程看着台上的许望眼眶中晶莹的泪花时,笑意抵达了眼底,他的望望呀! 岑倾程把许望又送回他家的楼下,许望低着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岑倾程说:“上去吧。” 这个应该是最后一面了吧,许望不想走,他还有话要跟岑倾程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也只能放弃了吧:“嗯,注意安全!有空再回国探望我们。” 许望说完就要转身走,可是这是岑倾程一把拉着他手,非常冷冰的说:“我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之前没听见吗?” “听见了。”被抓住手的许望小小声的答他,可是没当真。 “嗯。”这会岑倾程就放开了手。“还有上次对不起。” 许望的眼眶又开始要红起来了,兀的听见了岑倾程的道歉:“没关系没关系,上次你是喝醉了。” 许望始终保持着背着他的动作,没有回过头来。岑倾程听见这句话,皱了皱眉,又是拉着许望的手扯过来面向他,认真的说明:“我上次也说了,我不是醉了,我是疯了,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得忘不掉你。 低着头的许望这时抬起来头,岑倾程看见了他红红的眼睛,心还是软了软,把许望拉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 这让许望感觉能回到旧时光,他满怀希望的问岑倾程:“阿程,你可以不走吗?你这次走了,又要我等你多少年?”眼红的小兔子小小声的抽泣着。 岑倾程想了许久,最后一声长叹后给许望一个回答:“可以。” “真的吗”小兔子听了十分的激动。 “嗯。”岑倾程说:“只要你想好好反省还会不会离开我,以及我是你的谁。”岑倾程温柔地来哄骗小兔子答应他。 可这小兔子一瞬间就炸毛了,许望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反问:“我们,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吗?”眼泪攻略好像有效,那就继续攻击。 “不可能。”岑倾程马上就把许望来离自己的怀里,“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后天早上九点我就上飞机了,在这之前你如果还没有想清楚的话。”岑倾程轻喘了一口气,却又十分坚决的说:“那么我们这辈子就完了,你以后也不必来找我。”岑倾程的这段话非常非常的冷酷,而且他说完就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阿程”许望想说什么话来挽留他,却开不了口,只能低声喃喃着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喜欢张靓颖的这首《好不容易》所以整首歌就贴下来了。你们看文案也是它,这次不算歌词也有一章三千字喔~真的好腻害,嘤嘤嘤! 晚安 ☆、纠结 许望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就瘫在沙发上,不断思考岑倾程最后说的那些话。 让岑倾程走吗?假如自己让岑倾程就这样离开,这估计是他说真的了,然后自己和他生活从此两不相干,各无瓜葛,他是想要这样的吗?许望摇了摇头,只要想到岑倾程永远都不属于他,那么许望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锥子一样刺痛。 去挽留岑倾程吗?许望还是摇了摇头,他们分别了五、六年,许望而今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勇气和热情来岑倾程面对之后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他们十六岁相识,高中三年同桌,大二的时候在一起,大三的时候出国。等到许望二十二岁时回国,岑倾程继续在英国进修,再到如今,许望也已经是二十七岁,是一个孩子的爸爸了,而岑倾程二十八,至今仍未婚。他们之间仍存在着问题鸿沟,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当年没有解决的如今又怎么会解决? 现在许望只要一想到在那异国他乡飘雪的冷冬,岑倾程那寒心的莫名其妙跑过来让他滚,无端的指责再加上他毫不客气的承认自己跑去相亲就是要抛弃他,所以许望才会一个人黯然的回国来。 只要许望一想到这件事,狂热的想要岑倾程留下的心境就慢慢的冷静下来。许望不想再动了,就躺着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眼睛一闭就这样的睡了过去。 他又在做梦了。 英国,飘雪平安夜。 阿程不是说去机场接父母晚一点就回来吗?怎么还有没回来。许望暗暗的嘀咕。 “咔嚓”门锁被打开了,许望马上扑到门边去,抱住进来的带着寒冷的人。 “阿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许望把脸埋进岑倾程的大衣里嗅嗅味道,因为屋子暖和岑倾程从外面回来有些冷,许望打了一个哆嗦。 岑倾程顺手就把门给关上,拍了拍肩上落下的雪花,脱下了手套,摸了摸许望柔软的头发,轻轻笑道:“傻望望,你不冷吗?那么着急扑上来是要投怀送抱呀?” 岑倾程望着许望穿着一件低圆领的毛绒衣,露出姣好的锁骨上还有他们昨天爱爱留下的暗红色的痕迹时,眼神黯了黯。 “色胚。”许望马上跳开,声音糯糯的笑骂了岑倾程一声,圆溜溜的眼睛瞪大来瞪着岑倾程,这样的风景看在岑倾程的眼里就是勾引。 “昨天晚上还叫我老公的,现在就换名了呀!”岑倾程调笑许望。 许望欲哭无泪:“你!” 他们两就站在门口这样来调情,这样真的好吗? 英国,飘雪圣诞节。 岑倾程说是岑父岑母要过来这边陪岑倾程过圣诞节,所以岑倾程不能和他一起过了。 许望就百无聊赖的呆着他们租的房子了,看着电视,拿起遥控将一个个台流水一样的转。他也不是不想看,到处的节目都是掩着圣诞狂欢,而他一个人孤孤零零的,真是让人触景伤情的。 “铃铃铃”门铃响起,许望诧异,这时候会是谁来?他在英国这边也没来得及认识多少人。 许望就一边思索一边思考着有可能是谁,这打开门一看,是阿程的父母。许望一惊,阿程不是说要陪父母去吃圣诞晚餐吗,这是什么回事? 岑父见许望那一付呆呆的样子就佯咳一声,引回许望的注意力。许望这样发觉自己把岑父岑母晾在了门外,于是不好意思挠挠头,把门口空开,连忙欢迎的说:“请进。” 现在许望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可是既然岑父岑母都找上门来了就不可以拒之门外,这点小道理许望还是知道的。由于许望和岑倾程也认识了多年,所以对于双方的父母他们也还是相互认识的,来英国的时候还有他们一起来送的飞机。 见许望上道了,岑父也表明自己的来意了,他摆了摆手跟许望说: “不用麻烦了,我们只是来找你有些事。” 见许望那傻愣愣的样子岑父就来气,当初见这许望也还是个好孩子,怎么现在就和自己的孩子搞在了一起呢。岑父是自己做生意的,纵横商场多年,面相总会带些不怒自威的霸气,他虽然和岑倾程有六七分像,可是这不足以安定许望的心。 岑父见似乎能威慑到面前的黄毛小儿了,也就才接下话:“听说,你和我家的倾程在一起?” “你这坏孩子,怎么能来带坏我们的倾程。亏我以前还待你那么好。”在一旁的岑母一想到了就生气,自家长得俊俏,又孝顺,成绩又好的孩子怎么会做这些不孝的事呢?肯定是有人带坏他的。 于是这看上去温柔淑雅的岑母就要上前去破口大骂,可岑父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岑母这才安分下来。 “对,对不起。”许望知道他们知道了自己和岑倾程交往的事了,他只能道歉,弯腰鞠下一个躬。“叔叔阿姨,我是很喜欢阿程的,请你们允许我们在一起。” 岑父鼻子哼了一声,傲慢的问他:“那你知道我家倾程又是对你是真的吗?也许他只是想跟你玩玩罢了。” “不会的。”许望突然直起腰来,眼眶通红,目眦尽裂的望着岑父母:“阿程,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们会很好的。” “小孩子果真是小孩子,那么天真。”岑父对他们的感情表示十分的怀疑:“那你又知道倾程今晚去了哪里吗?” 许望无法回答,因为他只知道岑倾程告诉他的话,其它的一无所知。 岑父见许望就那么的不说话,更加的怀疑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倾程听我们的话去相亲了,这个他没有告诉你吗?” 许望讶然,相亲?可是他还是一语不发,听到了是一回事,但这不代表他愿意相信。 岑父见许望这个状态,便说:“你跟着来吧,他还是愿意跟女孩子相处的,不相信就亲眼看看。” 许望默默地换鞋,披上一件大衣就跟着岑父母一起去看看所谓的事实。 到了一家酒店,许望隔着玻璃看见里面大堂衣冠楚楚的岑倾程正在和一个女孩子面对面的吃饭,有说有笑,十分的亲昵。 许望还是一言不发,眼见的也不一定是实的,他只愿意愿意相信岑倾程说的话。于是他就抛下也同在外面的岑父母,自己一个人走回他们在英国一起建造的家,进了门就窝在门口,一直深呼吸,一直等岑倾程回来,一直等着岑倾程的接受。 许望等了一个晚上,岑倾程都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岑倾程满眼红丝的回来,很狼狈。许望他话都还没有说什么,岑倾程就气冲冲的过来质问他。 “昨天晚上我爸妈是不是来找你了。” 许望微愣,呆呆的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和他们起争执了?” 许望还愣,还清楚岑倾程在问什么,便摇了摇头。 “那你是不是这样抛下他们走了?” 许望这才反应过来,岑倾程是来质问他,岑倾程凭什么来质问他?许望于是也十分气氛的反问:“我是看见你和一个女的在相亲我才抛下他们走的,难道我还傻傻的在那里看着你们亲亲热热吗?”他猫了一晚上,一起来全身的筋骨都“啪啪啪”的响,很痛。 岑倾程十分痛心:“我是那样的人吗?”气极便口不择言的大声吼他:“是呀,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去相亲我找别人,我不要你了。” 这么会变成这样的了?许望的眼泪哗哗的拼命往下掉,自己也抑制住不要掉眼泪,他也吼回去:“我也不要你了。” “好呀。”岑倾程气极反笑:“那你滚,你给我滚。” 许望从梦中惊醒,那一幕幕的狰狞在他的脑海中还是那么的清楚如昨。经历过这样的他们怎么会,还能,还能回到从前了?真是妄想了吧!许望轻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昨夜是在沙发上睡觉,着凉了。 许望倒也不在意,望着落地窗外碧色的天空,混混沌沌的坐了一会,就走去浴室打算泡一个澡。 清清爽爽泡完澡出来的许望就感觉感冒更加严重了,他这才随意找了些感冒药吃下,收拾收拾东西就去上课了。 神志不清的许望今天看见肖晓孝没有了吐槽的欲望,他很勉强的支撑上完了一节课,等到下课的时候,肖晓孝又来偶遇许望下课。 可是这是许望就那么眼睁睁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晕倒,周围的学生都十分惊慌,这时肖晓孝就勇敢的上的,他把许望背起了,想要送往医院。肖晓孝这一碰到许望才发现,许望整个身体都非常的滚烫,热呼呼的像一只烤猪一样,不过这时肖晓孝没功夫不靠谱了,还是赶紧的把许望送到医院可好。 “去,去第一医院。”肖晓孝听到许望烧得迷迷糊糊的说。 哎呦,这个时候还要忌讳投医吗?不过他也是听许望的话把他送到了第一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里写得有些突兀,不怎么看得男主的纠结,只有的回忆,可是我觉得不停的在回忆过去就是不断纠结的一种过程吧?!后面会比较努力地交代清楚的【握拳】 这章写到三分之一就跟群里的妹子码字,等时间到了我才发现只有我傻乎乎的还在码,嘤嘤嘤,这不科学 不过还是很开心啦,这下子存稿箱就能满满哒 晚安 ☆、转折 许望睁开眼睛,先是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接着素白被子,而他的手上被绑在木板上在挂着吊水。 “阿望,你这么样了。”肖晓孝守在床边,看见许望醒了就上前去询问他状况。 “嗯,还好。”许望感觉恢复了一下力气。 这是倚在门口的一个白衣医生也上前来看看许望:“怎么样,还没能死吧。”许望看清楚他,不是岑倾程,不免的有些失落。那医生见状,挑了挑桃花眼,轻笑:“还能失落也就是没事喽。” “诶,你这人这么说话呀?”在一旁的肖晓孝不忿,“原来穿着白袍的也不是全都医生呀!” “我就是那么说话!我现在不是以一位医生的身份来看许望的,我不过是路过的普通人,你管我怎么说话。”来者正是柳繁弋,上次见面还没有见他这么对许望说话,这回的态度不好,应该也是知道了某些事情了吧。 “路过的就不要在那里说七说八,一边呆着去吧。”肖晓孝的战斗力也不俗,“不知道不应该打扰病人休息吗?” “诶,我说你这人,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柳繁弋还没见过这么不待见他的人,因为他长得带些阴柔性的俊美,那一双桃花眼更是电到无数的少年少女呀。 肖晓孝这会还真的不屑他了:“不知道是谁刚刚说的不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过来的,这会,自打嘴巴了。” 许望听见他们俩的拌嘴,只能:“” “我才不跟你说了。”柳繁弋现在没心情还跟这二货拌嘴,他走进一点许望去问他:“今天是倾程回英国的日子,你不去送送他吗?” 许望一听,瞪大眼睛十分诧异,他已经睡了快一天了?他看了一眼正对着病床上的钟,上面显示着是八点二十分,许望也不说话了,一把手掀开被子,再来拔掉正在吊水的针,胡乱的穿起鞋子就要往外面跑出去。没等肖晓孝反应过去,许望就已经不见踪影了,肖晓孝这就要出去追他回来。 柳繁弋这时却又一把拉着了他,笑骂道:“人家去追回男朋友,你跟着去干嘛呀。” “男朋友?”肖晓孝愣愣的,我的男神,有男朋友了居然还不是我。他表示十分伤心,需要去找人安慰一下,也就冲门而出,嘤嘤嘤。 柳繁弋对这样的景象表示十分的满意,于是愉快的拿起手机来跟某人报告战绩:“倾程,许望现在赶去机场了,还有他身体的那么二愣子我也帮你解决了。”柳繁弋的心情可谓是非常的好呀! “繁弋,谢谢了。”那边的岑倾程显然是已经到了机场,他现在的心情也算是不错。 “兄弟俩谈什么谢不谢的?”柳繁弋好心情的跟岑倾程聊电话:“你说你真是个闷骚。昨天晚上那么担心的在医院照顾了他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就什么都不说就赶去机场了。” “我必须让许望清楚的抉择,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只能这样来逼他,不然他也还是会很容易就逃离我的身边。”岑倾程不慌不忙的接受,这样的男人,这不是闷骚是腹黑吧? 柳繁弋仰望苍天无语凝咽,到底岑倾程喜欢上许望对许望来说是好还是坏?这个问题只有他们两人才清楚吧,只不过许望绝对是逃不出岑倾程的魔爪就是真的了。 “那我就祝你手到擒来吧!”柳繁弋笑嘻嘻的恭祝他。 “嗯。”岑倾程这就把电话给挂了。 唉,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而自诩非庸人的柳繁弋就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机场 许望一直在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快到九点了,广播都开始喊着要登机了,可是还是没有记下岑倾程电话的许望非常悲哀,所以他是要怎么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个人? 在来的路上,许望一直在思考,到底自己来找岑倾程的必要性是什么?他找不到理由,只是知道,如果自己失去了这个人,那么他的人生也就不会完整。 阿程,你到底在哪里?心里非常着急的许望往广播上所讲的登机口走去,眼睛四处的望,希望能找到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许望一个回首,就看见那人的身影。 岑倾程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风衣,笔直修长的双腿套着一条尽显他腿长的牛仔裤,鞋子是一双暗红色的知名品牌的运动鞋,背上背着一个背囊装着鼓鼓的东西。他这么的一个打扮,就年轻了五六岁,仿佛就能回答他们大三的那次的出国的样子,岑倾程还在原地等着他 许望这时不再犹豫了,他用力的大步向前跨过去,没有勇气了又怎么样?岑倾在这里就是他的勇气。 “阿程,你不要走好不好?”许望走到他面前抬起头诚恳的说。 “为什么?”岑倾程深邃的眼睛一直看着许望来问。 许望做好心理建设了,他表白道:“我爱你。” “然后呢?”岑倾程继续面无表情。 “我想要重新和你在一起。”许望说,就算勇气在他前面可是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无论多艰苦?” “无论多艰苦!” “无论多困难?” “无论多困难!” “绝对不会放弃?” “绝对不会放弃!” 两人一人问一人重复坚定的回答,生活仿佛在他们的面前勾勒出美好的光华。 “好。”岑倾程终于露出自他重见许望之后在许望的面前第一个明亮的笑容。 “嗯。”打定主意如何发生什么都不要再哭的许望还是忍不住了。 “我也爱你。”岑倾程也表白,十分虔诚珍而重之的在许望的额前发上印下一个吻。 “那么现在跟我去英国吧。”岑倾程无视人来人往的机场,牵起了许望的手。这手是他多年都没有牵过了,虽然前段时间有过抱抱、亲亲和爱爱,不过没有再牵过这双手。虽然说许望也是男的,可是他的手皮肤细腻很有手感,整个手掌刚刚还比岑倾程自己的手掌小上那么一圈,可以刚刚契合握着,事实上岑倾程也这么做了。 “嗯?”许望反应迟钝的跟着岑倾程一起走,去英国什么鬼事情的发展他怎么不明白呢?而等许望明白过来之后,他已经跟岑倾程通过了安检就那么的上了飞机,顺便已经找好座位,人都已经坐下,而岑倾程帮许望扣好安全带了,就等着飞机起飞了。 岑倾程感受到他的傻望望的怒目而视,才悠悠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哄到:“乖。” 许望:“”莫名其妙的想要“汪”得吠岑倾程一声怎么办? “跟我去英国,先补回五年前本来应该在圣诞结婚的那个婚礼先,然后再把我的工作重心移回国内。”岑倾程始终在嘴角边啜着一抹浅笑。 谈到五年前夭折了婚礼,这是要他们要结婚吗?许望羞赧的点了一下头来应他:“嗯。” 所以这样被诱骗的傻望望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能被拐上飞机了吗? 岑倾程看着许望就那么的一心一意的望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气血翻涌。岑倾程把椅子边的扶手放手,方便他一手搂住许望,另一只大大的手掌又搭在许望的眉眼上,盖着他望自己的眼睛。 然后岑倾程就向下亲住他的唇,他先是把许望的双唇含在自己的口里,一点一点的慢慢吮吸着,等吸个过了再轻轻的用舌头挑逗进许望的口里,先是顶开许望的唇,然后顶开许望的牙齿,仿佛历过劫难才抵达许望的口腔,邀起许望的小舌共舞。两人吻得个难舍难离,许望还发出难耐的嘤咛声。 许久岑倾程才放开许望,分离时他们相濡的沫液分出一条银丝挂在许望的嘴角。许望被亲的晕乎乎的不知天南地北,也幸好许望迷迷糊糊的,才没发现周围的人都悄悄的围观他们,不过这是一架通往英国的航班,同性恋人在英国也是合法的了,所以倒没有引来瞩目。 “望望,你要不闭眼休息一下?”为了安全,岑倾程还是固定好两人的座位。 “不要。”此时的许望没有了那么多的忧郁,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向岑倾程撒娇。“因为我怕一觉睡醒了又发现这个只是个梦来的。” 岑倾程倒也不吃惊,他柔声的哄许望:“嗯?望望经常梦见我吗?” “嗯。”许望应得果断:“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梦见我们以前的日子,发生过的,没有发生过的,都会梦见。” 岑倾程这下子变成开心了,原来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不止他,他的望望也会。 许望这会想起了自己前天的梦,非常担忧,他知道从大三那年他们家就移民到了英国了,所以其实他们现在跑去结婚应该是受法律保护的,毕竟岑倾程是英籍华人。他试探的问:“叔叔阿姨他们还好吗?” 许望十分担忧,当年就是因为岑父母他们才会吵架分开的,他的眼底充满着不确定让岑倾程心疼。 “傻望望。”岑倾程心疼他,道:“当年我们不说了。我母亲前年就是因病去世,我父亲定居英国那么多年,应该也能接受我们了。无论如何我再放开你,我就是傻子。” 得到岑倾程的一句准话,许望也放心不少,不过 “不对,岑倾程你是怎么拿到我的护照的,还办好签证,还买好了机票?”许望突如其来回归的反应弧真是让岑倾程又爱又恨呀,这么煽情的气氛,他亲爱的望望不应该来个热情献吻吗? 所以岑倾程又来这招吻住许望喋喋不休的小嘴。 护照呢是骗许母拿到的。 签证是通过特殊通道办好的。 机票更简单啦,双人双程来回机票有钱就能买得到。 至于许望该不该知道就等吻过后他还记得在说吧! 接下来,应该是迎接他们全新的婚后生活了,一架飞机向西北方向驶去,载着的是这两人的和美的圆满的鸡飞狗跳(?)的新生活。 无论怎么样好不容易,他们还是能在一起,缺失的半圆从此构成一个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二更,大概晚上七点有《番外:和谐的结婚生活》敬上!大家留意一下嘛! 嘤嘤嘤,我果然不是适合写虐文的,前面写的羁羁绊绊【捂脸】 我也真的是写的好不容易呀~ 这是第一部分【好不容易】,当然还有第二部分【婚后日常】,前面埋下的一些小伏笔会慢慢的写开来,敬请期待! 晚安 ☆、番外:和谐的结婚生活1 (起床) “望望,望望,醒醒。”岑倾程在用手拍一拍许望由于闷热睡得酡红色的面颊。 许望小小的睁开一下眼,因为困眠又闭了回去,脑子那边才迟钝的把岑倾程的声音处理反应到大脑识别。阿程,许望一想到是岑倾程,马上弹跳起来。 “早呀!岑太太。”岑倾程好笑的看看许望,看着面前的人穿着他的大件白色衬衫,由于睡相问题,衬衫的上两颗扣子都解了开来,看得见明显的白皙锁骨。心情就是那么的不由分说的好。 许望想起昨天跟这人莫名其妙的上了飞机,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曼彻斯特,还莫名其妙的去了家酒店开了一家房,然后两人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不过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再是许望的梦境和回忆,许望搂住坐在床边岑倾程的苍瘦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蹭一蹭,像个猫咪一样撒娇。这个人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存在了。 岑倾程也就顺势抱住许望,让他没入自己的怀里,手也不安分,顺着后背的琵琶骨慢慢吞吞的摸下去,中间的脊骨,再下一点就是,小屁屁。手感还好,就是太瘦了,有些咯手,岑倾程不满,以前他跟着自己的时候不会那么瘦弱的,身体素质也不错,才不会那么容易就像前天一样感冒,看来自己要把他的肉感都养回来才行,岑倾程暗暗的决定好了。 许望满心满眼的想着岑倾程,当然没发现自己正在被光明正大的吃着水豆腐,他还转着亮晶晶的眼珠看岑倾程。 “傻望望,一大早的,连老公都不会叫了吗?”岑倾程满意他的这副表情,感觉就好像许望在叫嚣着“吃掉我,吃掉我”。 老攻神马的,艾玛呀,不好意思叫呀怎么吧?许望傲娇地问他:“我们都还没有结婚,现在叫不是早了些吗?”许望收敛一下看着岑倾程的眼神里的,渴望。 “呵。”岑倾程笑,好像开始能养回许望以前的小性子了:“夫妻之实都有了,叫声老公很艰难吗?” “才没有,都是你强迫我的。”许望不会意思,别扭的别过头去。不过说完这样的台词他就感觉岑倾程会不放过他,抓起来“不强迫”的啪啪啪一次。许望他才不会说,有些小兴奋呢。 “是吗?”岑倾程贴近他的耳边用低沉诱人的嗓音来勾他。许望开始兴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 岑倾程看穿许望的想法,笑意满满:“可是傻望望,你才刚发完烧,身体虚弱,不宜行房。”用手指弹了弹许望的光滑饱满的额头,弹走他脑海里的色气满满的想法。 “哎呀,疼。”许望赶紧捂着他可怜受伤的脑门,可怜兮兮的望望已经走开帮许望拿衣服的岑倾程。 (福利) 许望就这样被岑倾程拉上飞机,当然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而岑倾程很有先见之明的带了他的衣服。两个人穿着一样的白色衬衫,搭着一样的深棕色的休闲裤,不过一个是大号一个是中号,一看起来就知道很俊朗很明显的情侣装就对了 不过许望很不满:“阿程,为什么你有适合我穿的衣服昨天晚上洗澡不给我,要我穿你?” 为了福利。岑倾程当然没那么笨说出口:“昨天拿错了。” “是吗?”在岑倾程面前智商总是掉落水平以下的许望这会聪明了一点,他眯了眯眼表示质疑的看他:“为什么我是感觉你是故意的?” 岑倾程睁大眼睛的表示诚实的回答自家老婆:“错觉。” (婚礼) “阿程阿程,我们去哪里结婚?怎么结婚?”拉着岑倾程到处走的许望没有忘记他们来这里的正事。 “先去登记,然后找个教堂找牧师宣誓。”靠谱的岑倾程当然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许望更加兴奋扯了扯岑倾程的衣袖:“阿程阿程,我们去曼彻斯特大教堂吗?” “那个不是旅游景点来的吗?”岑倾程不忍心打击他。 许望不解:“旅游景点不可以举办婚礼吗?” 岑倾程宠溺的搂住他的腰身:“好好,我去问问。” 最后两人也还是没有去曼彻斯特大教堂,而是随便找个小教堂,随便的找个牧师,然后不随便的诚心的在基督神像面前宣誓。 而为什么没有去大教堂呢?是因为许望感觉只有他们夫夫两人参加的婚礼,却找个大场地,显得太空旷太寒碜了。 听到许望不去市中心找大教堂,岑倾程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许望软软的头发。 在他们说完了“i do”之后,岑倾程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来呈现在许望的眼前。 “望望,这对戒指是我当年买的,我不打算买新的,你要吗?”戒指岑倾程早就准备好了,应该说是准备了多年,自他们开始分别的那一年的圣诞前就已经买好了,那时候的岑倾程除了学费,房租是靠家里给,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包括这个买戒指的钱都是他存了很久的。 戒指的样式虽然有些旧,而且还很朴素。在岑倾程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追回许望的日子里,他也没有丢掉它,因为就算是以后他们不会在一起了,这也成了岑倾程的念想。 “当然要啦!”许望理所当然的夺过一只偏大的指环来,就亲手帮岑倾程套上,岑倾程的指骨变宽大了,戒指有些偏小有些紧,但是也能塞得过去,许望宣布:“你这样被我套上了就是我的了。” “荣幸至极。”岑倾程也帮他戴上,倒是许望没有了以前的肉感,戒指有些松垮垮的。 牧师宣布礼成,这对戒指终于完成它的宿命。 只要有诚心! 只要,我们在一起! 这就是我们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喽,大家来收货23333 弄出个奇怪的番外,因为在这里只想写段子,不太影响正文,所以就变成了番外,我只想说我还没完结的!!! 晚安 ☆、番外:和谐的结婚生活2 (不专心) 许望总是感觉自己有些事情忘记了没有做,所以一直在思考,努力想要记起来,所以他总是心不在焉的惦记着要记起来。 “望望,我们去逛逛好不好?”岑倾程问他。 当年和许望到英国求学由于学业忙碌和自己总是打工,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和许望逛过曼彻斯特的风景。在之后岑倾程路过的美丽的风景总是会想能跟许望一起在逛多好呀!这是他的一个遗憾。 “嗯,好啊!”许望虽然不知道岑倾程心中所想,但是也十分的顺从。 “那先去洛利艺术中心吧,不是一直都想去那里看看的吗?”岑倾程建议道,反正那边在索尔福德码头那里,那里风景最好了,顺便能望望一起吃个饭,游游湖,再加深一下感情。 “嗯,好啊!”许望还是答得非常干脆,很好说话。 “望望,我们吃完饭去码头那边散散步吧?”岑倾程小心翼翼地问。 “嗯,好呀!” 岑倾程听见许望还是这样的回答,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心里默默回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他们分离了的五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让他们没有以前那么熟悉对方了,所以许望的一个异样岑倾程还是要猜一猜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做法没有让岑倾程感觉到悲哀,他喜欢的人愿意用心去揣测,去琢磨,愿意去花费心机。 “那你今晚可不可以在上面自己动?”岑倾程问。 惯性回答的许望当然非常的顺口的回答:“嗯,好呀!” 逗比望望。 等许望细想过来,岑倾程狡黠一笑,面对着他,手搭着许望的肩膀上,俯下身子找准角度就亲了下去:“傻望望,你真可爱。” “唔喂这里很多人。”许望小力的挣扎,在外国当众亲吻不太出奇,但是许望还是有瞩目的感觉。 “专心。”岑倾程更加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 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岑倾程用手拨一下许望的刘海,轻笑:“你看,你也很动情了。” 许望这时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回应了,不过是情不自禁。 “你整个下午都不专心的想些什么?”岑倾程装作不在意的问。 许望这时那种忘了什么的感觉又回来了,整天悬在心头不上不下很不舒心,他缓慢地摇着头说: “我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一样,只能拼命地去想呀!” 岑倾程摇了摇头,果然不能高估他,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用自己细长的食指轻轻的戳了戳许望的小脑袋:“你呀,想不起就不要再想了,该记起来的时候会记得的。” “要是很重要呢?”许望佯装一幅哭桑脸。 “看看你,总是那么丢三落四的怎么去做好一个人民教师的?”岑倾程板着一张脸教训到,自己心里却明白自己乐意给他收拾麻烦。 河畔的徐风柔和地吹,许望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顿时就要真哭了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阿程,我想起来我忘记了什么了。呜呜呜,我忘记了给爸妈安安说我出来了,还有去跟学校请假了。” 岑倾程:“” “怎么办?妈妈会不会去报警当成失踪人口的?学校会不会解雇了我的?”说麻烦麻烦真的来了。 “你妈妈那边我大概说了,你学校那边还真的忘了。不过你现在也没有带手机出来,等回到酒店再打电话去请假吧!”岑倾程叹气。 “呜呜呜。” (婚假) 回到酒店都已经是当地时间十点了,岑倾程先去洗澡,留着许望在电话一旁打电话。许望想了想,反正现在都那么晚了,主任也应该已经休息了,(这娃忘了有时差,默哀)那就不如去找肖晓孝吧,反正那货之前也帮他代过课。 于是许望在手机上找到肖晓孝的电话号码,再用酒店的电话打出去。你问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废话,先不说这手机在这里能不能打出去,再说那国际长途那么贵,他又怎么浪费他老公付的那么贵房费呢?许望还真洋洋得意。 电话铃声响了许久也没有接通,许望疑惑,这怎么可能呢?他以为是自己拨错号码了,所以挂了电话重新再打一遍,这回还是等了好久,不过还是接通了。许望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咒骂声: “你大爷的,谁呀!凌晨五点打电话来骚扰人,是不是有病呀你!” 这是许望熟悉的肖晓孝的声音,不过对方那边可能是由于睡眠不足引起了肖晓孝的起床气。 糟糕,他好像忘记了有时差这回事了,要不要把电话给挂了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现在肖晓孝吵都被他吵醒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 “我是许望。抱歉打扰你睡觉了。”许望弱弱的说,不过声音温和平静,是他一派的作风。 许望是谁呀?(⊙o⊙)男神!电话那边的肖晓孝一秒元气充满:“男神呀,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有什么事情吗?”稍微清醒状态的肖晓孝马上就献殷勤,狗腿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前两天不好意思,我就这样抛下你就跑掉了,不过最近我都在国外,可以麻烦你明天去帮我请一下假,再代一下课吗?”有求于人的许望只能故意的忽略了那奇怪的叫他男神的称呼,尽量的斯文温和的表述自己的请求。 在这个时候,在浴室里冲凉的岑倾程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洗了头的头发还在滴水,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自己擦头发。 肖晓孝听见了又要他帮忙,以为许望又出什么事了,秉承着“男神有事我帮忙”宗旨的肖晓孝十分关怀的问:“男神,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请的事什么假?请假请多长时间?我可以帮你的忙吗?” 自岑倾程出来了,许望的眼睛就粘着他的身上,健康的麦色皮肤,不用展示都有显的六块腹肌,人鱼线,身材好好哦,好像上去跪舔,美色当前的许望自然他就没怎么挺清楚肖晓孝的话。 看着许望那个痴样,岑倾程感觉到很满足,他走近许望的身边,指了指电话来表示让他专心打电话。 正好肖晓孝以为许望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次问题,事实上他真的是没有听见:“哦,我没有什么事。”收到了岑倾程警告的眼神后许望不敢乱说话了,“我是请婚假的,情况有些突然,帮忙给主任解释一下喽!至于请多长时间你等等,我问问!” 电话突然远离了,肖晓孝听见电话那边许望在问“我们要这里呆多久?请多久时间假?” 电话对面传来更加遥远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肖晓孝惊呆了,这男朋友是真的吗?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在肖晓孝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望的声音也就传来了:“晓孝,按正常婚假时间吧!打扰了,我挂了,你继续睡吧!”还没等肖晓孝说话许望就把电话给挂了,这给我一点时间消化好吗?肖晓孝对天长叹。 “醋坛子,这样好了吧?”许望无奈,明明他和二货肖只是朋友,偏偏耳灵了岑倾程听见二货肖叫他的那声“男神”就那么容易吃醋了,不过许望也很受用。他接过岑倾程正在擦头发的毛巾,把岑倾程拉到床边坐下,他自己站着来帮岑倾程擦头发。 “不好。”岑某人很会得寸进尺,“你还记得你今天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吧,实现起来我就原谅你。” 什么事情?许望不解,但在岑某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里,他似乎记起来了。 “那你今晚可不可以在上面自己动?” 艾玛呀~要不要那么high,真是想想都兴奋。 (温情) 这彻夜狂欢的后果就是,两人都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醒过来,虽然身体很干爽,但是全身的骨架都像拆了重组一样又酸又累又痛,特别是某些部位肯定变得红肿红肿了。许望已经忘了弄了多少回了,总之一开始是他上岑下的姿势兴奋至极的,后来玩到没力气才恢复常规的姿势。他也忘了自己和岑倾程“一泻千里”了多少次,只记得由于没有套某计生用品,所以最后弄得他肚子都感觉涨涨的,肠液漫漫,导致现在清理干净了还有那种涨涨的感觉! 自己的声音好像喊得也过了,现在喉咙里一阵撕扯的痛很难受,真是想起来都感觉很羞涩! 许望抬起头来看自己的还在安眠中的男人恬静的睡颜,翘长的睫毛,挺立的鼻梁,微抿的唇,感觉非常的满足。这么优质的男人,还是他的,真是想想都能从睡梦中笑醒! “不要一醒过来就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昨晚还没有喂饱你的。”闭着眼睛的岑倾程突然间开口说。 许望艰难的开口,感觉到喉咙疼痛到炙热:“有本事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呀!”许望不管疼痛傲娇的叫嚣。 可岑倾程听见他的声音就心疼了,就要起来帮他去准备药。而许望拉着他不然他走,想要再窝在他的怀里在躺一会,继续嘶哑的开口:“吻我。” 岑倾程明白,就把嘴唇单纯的贴上许望的唇上,他们没有深入,只是在厮磨,不停地厮磨,用力地厮磨,却不带任何情欲的气息,只剩满满的温情。 窗外阳光正好,清风扬起窗帘洒进些许阳光,远处的车声,人声融融,风景处处好,此处风光独占美。 我要的不是一时的愉悦,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伴我度过春冬轮回。 番外:和谐的结婚生活【完】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这里,就应该写完了前一部分了,嘤嘤嘤,作者写的那么含蓄应该不会被锁的吧,作者看了一下没有违禁字眼,好孩子还真的不会写h。 写到这里作者也反省了很多,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欢迎大家提提意见,作者很一一改进的。而此文作者是非常用心去写的,如果发现了bug,也欢迎大家指出,谢谢! 接下来作者君好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样写甜蜜的【婚后日常】才对,如果有萌到的梗也可以跟作者君聊一聊嘛,看看作者君的脑洞能开到什么地步233333~ 还有这个是作者君自己渣的封面,有点小难看,真的是要跪求画手加盟呀otl 晚安 ☆、【婚后日常】回国 许望、岑倾程夫夫在度过了十天的愉快婚假后,就开始计划回国的日程了,这些天,他们一直都是住在岑倾程自从工作以来攒钱买的一套公寓里。 回国前一天,许望在收拾东西,叠衣服,整理家具,而岑倾程打开电脑还在处理后续工作。因为岑倾程已经辞掉在这里医院的工作,接受国内的聘请回国继续他的救死扶伤事业。 而岑倾程在这里的房子也不会卖掉,这样就可以方便他们有假期的时候来这边度个假休闲时候有地方住,所以许望要收拾好东西,把不用的就捡起来放着,大型的家具的用白布封起来避免蒙尘。 其实在这公寓里也没什么很多东西要收拾。两房一厅,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厨房是开放式的,客厅就那么一组沙发一座玻璃茶几空旷得很,书房也就是满满的书架让人比较麻烦收拾。 这时的许望倒像是一个新媳妇了,任劳任怨殷勤劳作,没有半句怨言,而岑大爷就安安心心的进行自己的工作,两人分工合作,甜甜蜜蜜。 岑倾程好不容易才解决到手尾,伸了个懒腰,喝了口刚刚许望添在身边的水,就进去卧室看看许望弄好了没有。许望正在坐在床上叠衣服,分门别类的要放进行李箱。 “哎呀,我的老婆真贤惠。”岑倾程坐在许望的旁边将下巴搭着许望的肩膀上摩挲,“老婆呀,老公饿了怎么办?” “别闹。”许望移开一下,打算脱离岑倾程的动作,可岑倾程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就要赖在他的身上不动不走。 岑倾程就是死赖着他:“饿了饿了,老婆快喂我。” 许望干脆就不挣扎了,他爱赖着就赖着吧:“厨房我已经收拾干净起来,冰箱也断电了,我们一会出去吃吧!”许望一边说一边手还没停的叠衣服。 “谢谢老婆那么辛苦,来,奖励一下。”岑倾程贴近他的唇亲亲许望,不带勾引不带情欲,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亲吻。 许望从中感觉到了一点异样情绪:“阿程,你怎么了?”许望停下手上的活面对着他。 “没事,只是终于有了真实感,你终于是我的了。”岑倾程抬起了头,手环抱着许望。 “嗯。”许望多出声,也是拥抱着他,此时气氛安静而美好。 过了一会儿,许望还窝在他的怀里有事问问岑倾程:“阿程,我们来了英国这些天了,要不要去见见你爸爸?”话刚讲完,许望就感觉岑倾程僵了一下身子,不过很快又恢复。 “不必了。”岑倾程只是说了这三个字,却是什么话也不肯说了。 许望感觉这是他的一个雷区,便小心翼翼的不肯再提,这又何尝不是他的雷区呢,不去最好!想起来,许望也还是有些赌气的,他转移话题:“明天我的朋友过去机场接机的哦!就是那天晚上打电话给他的那个男的,提前跟你说一声。”有种小媳妇交代交友情况的即视感。 “怎么?怕我吃醋呀?”岑倾程顺着他的意思转移。 许望“啧”了一声:“那个二货,我怎么会喜欢他呀?来来,配你的八卦好友柳繁弋还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繁弋明天也来接我们的机?”岑倾程悠悠的问。 “”许望无语,“我不知道。”一想到肖晓孝和柳繁弋,居然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搭调? 岑倾程见许望又要开始不专心的样子就不爽了:“别管他们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回来吃你!”岑倾程的后半句话特地的贴近许望的耳朵来暧昧的说。 “老不正经!”许望轻轻的推一推他,却也没有拒绝。 分割线 机场,旅客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独来独往,是承载着最多离别泪水和喜迎拥抱的地方。 肖晓孝一意孤行的不理会许望的劝说跑去机场,就是要看看许望的男朋友是长什么样的,像他这么活力青春的男人,男神怎么会不选他选别的人呢?肖二货已经是第n次转过这样的念头了,缠上看得顺眼的人,展开“激烈”的追求,被感动的没有,吓跑的却是不少。 还有前面的都是女的,这一次是个男的罢了,他也不是什么的男女不拒,只是那一瞬心动就决定了是这个人,二货的思路与寻常人不同,哪有刚认识的人还有不熟悉的人用些奇奇怪怪的方式追求自己的会答应呢?所以肖晓孝也一直没找到女朋友(或男朋友),所以他在学校基本上也获得了“忠犬”称号,只要看上眼了就像一条狗狗一样死缠烂打追着跑。(otl) 肖晓孝这会儿边想边走,一不留神就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他脑回线奇特的抬起手来摸摸,“嗯,平的,男人。”心里想的话还要傻乎乎的说出口。 “男的就可以乱摸吗?”面前比肖晓孝高半个头的男人冷冷的说。 肖晓孝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带着一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头型精致不乱,一张薄唇轻薄动人,这么看他好像有些面熟的?他疑惑的问:“我认识你吗?还是你是个大明星?” 男人见他不动的站在那里,自己便退后一步,手取下墨镜,双手插在胸前问他:“认识的就可以乱摸?” “那我们就是真的认识喽?”肖晓孝在摸摸脑袋努力的回想。 “不认识。”突然间男人就没有了逗弄他的兴趣,把墨镜戴上,继续走自己的路。 “诶,不要走。”肖晓孝跟了上去,可那男人无论怎么撩拨他的不理肖晓孝,肖晓孝就生气了,他眼光一瞥,看见了三两个在等明星接机的记者,心里使坏计就上来了:“喂,你们等的人在这里呀~” 娱乐记者们闻言,一个高大帅气遮着半张脸男人在室内带着副墨镜,看身形居然还有些像陈军望,陈军望不是自x照门之后就暂别娱乐区出国去了吗?难道是回国了?他们跟了上去,手里的相机不停的在“咔咔”,绝不放过每一个新闻。 哼,我就不跟你玩了。肖晓孝得意的想,转过身去找许望他们要出来的出口。 后知后觉被娱记们围上的柳繁弋气极了,他很不耐烦,纤指一抬把墨镜一拿开,那一双桃花眼上挑妖艳却不庸俗:“看清楚没有,什么时候我成了大明星我却不知道的?” 那些娱记见柳繁弋的模样虽然长得还算耀眼,可不是他们所要找的人也不是所认识得明星之后也就自发的散开了。可这不能平复柳繁弋的怨气,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一个人:哼,不要让我看见你,不然你就死定了。 分割线 飞机上,许望还靠在岑倾程的肩膀上睡的十分安稳,昨天晚上可是折腾了许望很久很久,这样来那样去的两个人都非常有激情,真是想想心都痒痒的。不过得到飞机就要下降的消息后,岑倾程才不得已的叫醒许望,他担心飞机下降是的气流气压的不稳定弄的许望很不舒适。 “望望,醒醒,我们就要到了。”岑倾程轻轻地拍拍许望的肩头,来叫醒他。 许望睁开朦胧的睡眼揉了揉,意识还是迷糊的问:“终于要到了啊!” “嗯,我们下了飞机就先去你的那个家吧!之前我在国内住的是医院宿舍。”岑倾程理所当然的对许望这样说。 听见他这话,许望一下子清醒了:“什么?你要跟我一起住?” 岑倾程听见这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我跟我老婆住又怎么了?” 许望活了那么多年,最会看得就是岑倾程的脸色了,他谄媚的笑道:“当然可以啦,可是我是跟我的爸妈和安安一起住的哦,我们这样影响不好吧?” 岑倾程听见了他的解释,心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糟糕,他回忆起那段思而求不得的日子,许望明明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也是这样假装和爸妈住来避开他:“是吗?那你在外环的那套房子是什么回事,用来金屋藏娇吗?”岑倾程避重就轻。 许望听他提及这房子,没有细想岑倾程那奇怪的语气,反倒是想去了某个夜晚脸色不禁的一红:“住那个房子也行,那个只是我需要独处时候画画的房子,我妈有时会上来帮忙收拾一下。” “原来是这样。”岑倾程喃喃。 许望却也捕捉到一点不自然,嫩粉色的脸气得鼓鼓起来,如此娇憨而又孩子气的动作被他做的十分的自然:“阿程你是什么意思,什么金屋藏娇?”自己回想起来岑倾程提起那座房子的态度真的是有些奇怪。 岑倾程恢复那种宠溺他的状态,用手揉揉许望的发丝道:“我们先去住着那座房子吧,婚房的话回到去看上眼了再买。”他又用嘴啄了啄许望的唇,:“那现在就先请老婆包养我,来个金屋藏娇先。” 许望:“”真是想恃宠而骄都找不到理由来发火,是脸皮不够阿程的厚吗?许望的眼波微扬,无声的问道。 作为宜室居家的好男人,岑倾程当然是会承认的啦:“老婆你的脸皮是真的没有我的厚,不然怎么会追的上我?”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许望启唇慢慢地辩驳:“当初可是你追的我。” “那这次你追回的我。”岑倾程依旧笑言。 “哼。”许望头一别,一幅傲娇相,是他去机场追回的岑倾程,可是不后悔。在岑倾程看不见的侧面,许望偷偷的微笑。 在一旁围观了岑许夫夫偷偷地围观整个过程的外国友人表示很疑惑,他们的话题怎么能那么的神转折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分割线神马的,我不是故意的拖字数,只是没有分割开来就感觉衔接不分明,唉~有介绍一些可以明显的分部分的方法吗? 感谢基友们的收藏阅读哒~~ 晚安 ☆、【婚后日常】回家 岑倾程背着背包,许望拉着行李箱相携而行,路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他们,高挑的身材,好看的颜貌,重点的是,这两人头上戴着迷你彩的鸭舌帽,穿着一样的英伦风的嘻哈t恤,一样是简单款式的牛仔裤,就来连鞋子也都是一模一样的国外某知名牌子的运动鞋。 这年龄想要人家想成是兄弟俩穿一样的衣服都不成了,这么基情满满的场面,是情侣装没错吧?一定没有错!有不少的腐妹子已经偷偷的拿出手机来要来拍几张福利照。 而引起多人的注目的两人仿佛毫不自知,隔着半个头的身高差愉快的交谈着 “阿程,我怎么感觉好像很多人在看我们?”许望保持着轻松愉快的笑脸侧着头问岑倾程。 岑倾程答他:“专心走自己的路,看前面!他们看的是我!” 许望:“”好像撕开了老公的脸皮后他更不要脸了,怎么办 分隔线0 “倾程,许望,这边!”不远处的柳繁弋看见了他们的身影便举起手来挥一挥,另一只手摘下墨镜。 岑倾程人高耳灵,自然是看到了,他把手搭在许望没有拉着行李箱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把人给拉过去他们的那一边。许望想,怎么感觉空气中的粉色气泡明显的多了呢。 许望再下了飞机就已经开了手机,打算打个电话给许母报报平安的,可岑倾程让他先回去再说,许望也明白他是担心许母会先喊自己回家吃饭的。可是这时候他的手机却响起来了,欢快的铃声再提醒主人有电话来了。 许望用肩膀推了推岑倾程的肩膀,示意让岑倾程帮忙拉一下行李箱,而他把空出来的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接听,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肖晓孝的。 “晓孝,什么事?”许望无奈的问,他不是真的来了吧? “阿望,你的飞机到了吗?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那边的肖晓孝感觉自己要迷路了。 “嗯,到了,你在哪个方向?”既来之则安之,许望问他。 “等等,我看看,是a出口方向。”肖晓孝在那边蹦蹦跳跳的。 “你走错方向了,我们在d出口方向。”许望无语了,a那边是登机口方向来的。 “好好,等一等,我就过来!”没等许望说话,肖晓孝就把电话给挂了。 岑倾程拉着行李箱,也停下脚步来等他打完电话:“怎么了?” “我那朋友,他要来接机,走错方向了,我们等一等他吧!”许望解释。 “嗯。”岑倾程不置言,只是一手拉着许望一手来着行李箱继续走。许望却怎么越来越感觉得到粉红色气泡更多了呢? 柳繁弋见到几天没见面的两个人,不是先问一句累不累呀,辛不辛苦呀,好不好玩呀的正常问话,只是看了一眼两人就飘出一句:“秀恩爱,分得快。” 岑、许:“” “好了没有?我们走吧!”柳繁弋把墨镜顺手又戴上了。 “你这室内的,带什么墨镜呢?”许望好奇的问他。 柳繁弋慢条斯理的把墨镜的给整好,顺手拨一拨额前发不要挡住了视线,才慢悠悠的回答:“我感觉最近自己视力下降了,就去眼科散散了瞳测了一下视力,现在不能见光,走吧!” “等等,我还有一个朋友要来”许望说着,身形不动。岑倾程自然也是不动的。 柳繁弋忽然问阴森的靠近许望地问:“是不是之前你发烧送你来医院的那个蠢哒哒的二货?” “是是呀!怎么了?”许望被这股邪风骇到了,战战兢兢的回答。岑倾程这个护犊子的出来,不动声色的把许望拉得靠近自己一点点。 “哼哼,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罢了!”柳繁弋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 呜呜~好怕怕呀,阿程你要保护我。许望缩得更靠近岑倾程,都要缩进他的怀里去了,眼神可怜兮兮的望了望自己老公。 岑倾程了然,安抚下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远处有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3p”“横刀夺爱”的什么不和谐字眼传来,许望听见又听不清楚,什么鬼?自然而然的就无视了它。 这个时候,肖二货终于出了场,他理的平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跑到许望的面前,昭显自己的存在:“阿望,我终于找到你了!” 岑、许:“” 许望睁了睁纯洁的大眼睛向岑倾程眨了眨,以示自己的无辜。岑倾程继续轻摸许望的小脑袋。 “还有我呢~”柳繁弋莫名其妙的进入了鬼畜状态就醒、不、来。 肖晓孝听见了这声音,慢动作转过头去,看见了一张带着墨镜的熟悉面孔,又缓慢动作的转回去,他的心里响起这这首歌的旋律“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哦)这首歌给你快乐,你有没有爱上我”这是什么鬼,肖晓孝用一个老套的比喻来比喻现在的心情就有一千头草泥马奔驰而过。 肖晓孝这次把身子缓慢的转了回去,面对这柳繁弋,反应僵硬的打招呼:“嗨,好巧,怎么又看见你了?” 岑倾程又和许望在进行神交: 岑倾程:“他们认识?” 许望:“之前见过一面。” 岑倾程:“怎么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许望:“不太清楚。” 还没有等岑倾程和许望神交完毕,他们那边就吵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只不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嘛。”肖二货终于冲冠一怒。 “谁让你开玩笑的?”柳繁弋皮笑肉不笑的坚决要从精神上折磨肖晓孝。 “那又谁,谁让你不回答我的问话的?”肖晓孝理亏在先,但仍然强词夺理。 “我确实不认识你,再说了,我有必要问答你的问题吗?”柳繁弋悠悠的回答他,那表情狂拽而轻佻。肖晓孝甚至有预感这人肯定刚刚在墨镜的掩饰下冲他翻了个白眼。 但是肖晓孝确实是自己理亏,无话可说再去辩驳他的,而且他此次目的是为了看男神的男人长啥样的,不要模糊的重点。 于是能屈能伸的肖晓孝便对着柳繁弋快速精准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再加三个鞠躬,整个过程真的是快速而精准呀! 岑、许夫夫,柳:“”这是道歉还是道丧呀? 肖晓孝忽然间也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嘻嘻的笑:“不好意思呀,鞠多了两 个,你要是介意的话也可以给我鞠回来的。”那一副心无城府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去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真有那么缺心眼的人吗,能把鞠躬当吃饭,吃多了还可以吐出来的?柳繁弋是傻了吧唧的才会给他鞠回来。不过这样发过他又很不爽,柳繁弋计从心来。 “既然你要道歉鞠躬怎么能行,请我顿吃饭当赔罪吧”柳繁弋一把死死的抓住肖晓孝的手腕,另一边跟岑倾程许望他们saygoodbye:“倾城,嫂子,我这有事,下回再请你们吃饭。”话刚说完就拉着人扬长而去,肖晓孝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岑倾程和许望等反应过来了就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了。 “既然如此,这俩人还不如不来接机呢!”许望对岑倾程耸耸肩讲。 “那亲爱的老婆,我们一起回家吧!”岑倾程故意贴近许望的耳边呢喃。 回家,是两个久别多年的爱人能重逢的最想听见的字眼,我们一起回家,一起回我们建立好的家。人世间,最美好莫过于此,回家。 分隔线 现在他们先回到的是许望自己住开了的那套房子,他们先回去那里放下行李。大概是有许母过来这边帮忙打扫的缘故,所以虽然房子放了十来天却没有沾上灰尘。 许望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也是空空如也,就还剩下之前买了放在这里的两个鸡蛋,还有一把蔫掉了的香葱。许望抓起钥匙和钱包,就拉岑倾程出门: “阿城,冰箱里都没有吃了的,我们去超市采购吧!” “好。”岑倾程自然是答应的,一个好男人就应该听听媳妇的话。 “阿城,这么些年你有练过厨艺吗?”许望问他,以前他们一起住的时候是许望做掌勺的,这么些年了,也没指望岑倾程能学得会。 岑倾程犹豫了一会才回答:“有练过。” 许望诧异,想岑倾程那种厨房杀手居然也会去主动练习厨艺? 岑倾程接下来解释:“因为我吃过很多地方的饭菜都不是你做的哪种口味,我找了很久都没遇见过,所以干脆自己试……”岑倾程话都没有说完,许望就看了一下,刚好他们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于是许望就果断的扑上去献吻,当然是亲在脸上。 “阿城,我也是。”许望很感动,闪烁这明亮的大眼睛表白道:“我去了每一个新的餐厅都很点你第一次给我做的番茄牛肉烩饭。”许望亮亮晶晶的眼睛散发着光芒,眼里叙述是没有说完的半截话,所以我爱你的心意不比你的少。 “嗯。”岑倾程当然明白,“我们去超市吧!” “那阿城你要给我做你唯一能成功的茄汁牛肉烩饭哟~”许望兴奋的要求。 “好。”岑倾程宠溺的应他。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声影被斜阳拉的长长远远,就像是来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柳繁弋和肖晓孝这对谁攻谁受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有人想看吗?不想看我就一笔过喽~ 还有神交(精神交流)这个梗都要被我玩坏了,很萌这个梗耶! 晚安 ☆、【婚后日常】拥有 岑倾程洗完澡出来,看见许望不在卧室便边擦头发边在这个家溜达溜达一下找找许望他在哪里。 他走到客厅,只开着暖黄色的壁灯冷清清,许望不在;走到厨房边上,漆黑的厨房里只发出了冰箱嗡嗡嗡的声音,许望不在;走到画室,拧开门锁,黑乎乎的一篇只能看见许许多多的画挂在墙上,模模糊糊的一个画架放在中央,许望不在;走到书房门口眯到一条小缝隙,亮堂堂的灯下是他久觅的人。岑倾程看见许望好端端的在书房用在电脑在工作,顺手也帮他把门给关好,安安静静的回到卧室,做好一个等候皇上亲临的妃子。 才没过多久,许望就乖乖的回到卧室,手里还拿着一部ipad进来,招呼岑倾程看:“阿程你看,这是我刚刚在网上看了几户楼盘,看你喜欢哪一个我们去实地参观一下。” 看着许望那么热烈的要真的去买房,岑倾程又开始有些不爽:“不买不行吗?我看这里挺好的呀!” 许望怔了怔,手下滑动照片的动作也顿了顿,他举起头来看岑倾程状作无辜状:“可是这个房子我妈有钥匙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要是她突然间过来,然后看见我们在”许望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又把头低下去装作在看照片。 “而且这里也比较偏僻,离你上班的地方和我上课的地方也远,我是不可能能常住了的。”许望说完都感觉自己非常善解人意了,这么一片苦心,岑倾程怎么会不答应,他自己都要被感动了。 许望见岑倾程仍然是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便慢慢地又抬起头看着他试探性地说:“如果是担心钱的问题的话,不用担心,我这边还有钱” “不必了。”岑倾程淡淡的开口,“我这边也还有钱,看看你挑了什么样的。”他一脸的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许望感觉有些异样。 “嗯。” 两个人就在那里依靠在一起看房子的户型,地理位置。岑倾程不得不说许望真是考虑细致,房子所处在的地理位置安静却不偏僻,热闹却不吵闹,也是市内有名的小区。 “阿城,我想趁着我这次放假就把房子给定下来了,你看看怎么样?”许望挨着岑倾程说。 “好。”岑倾程淡淡的笑着:“你喜欢就好。” 许望这时又感觉岑倾程还是恢复正常的样子了,至于之前怎么来说他的不正常,许望也说不出来,这大概是直觉吧。 “对了,阿城,还有一件事,安安,你是知道安安的吧!”谈及安安许望就要写小内疚,说好了的做一个好爸爸呢,他却没有付诸行动,反而又是把她放在自己妈妈那里抚养,这次怎么说也不能把她给抛下了。 “我想让安安跟我们一起住。”说好的二人世界就变成了三人行,许望有些忐忑不安的偷偷瞧了一下岑倾程的脸色。 果不其然,岑倾程脸色开始黑了起来,他义正辞严的拒绝:“就我们两个人住。”现在岑倾程才发现,刚刚许望选的房子,都多了一间房子,附近的教学设施也好像还蛮不错的。 “我……”许望仍想劝说。 “够了,我不想回国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在吵架。”岑倾程说,别过眼去撇见床头台前许望和与他有七八分相像的安安的照片,有些不耐烦的移开了。 许望啜动着唇,不安的问他:“阿城你之前不是也挺喜欢……”这次许望的话仍未讲完,岑倾程便封住了他的唇。 直捣黄龙,婉转,翻滚,挑逗……似要撩起他的所有情欲。 “阿城……”许望完全沉浸在吻里不知如何是好,只想着抓着岑倾程不停的宣泄,他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岑倾程,似乎要与他共寻觅快活。 岑倾程知道是这些天不断的与他欢好,够起了他禁欲多年的身体潜能才会如此的不知魇足。 岑倾程的手扒拉着,不知何时就已经悄然解下许望洗完澡穿上的白衬衫,脱掉许望在英国买的沙滩裤衩,再除掉最后一条白色的内内,就这样,许望这个人就像一块好吃的点心一样被剥开了一层一层的衣裳,透露出光洁白嫩的新鲜肉体。 许望感觉身体好像是无端的生热一样,只能求助于岑倾程冰凉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上下滑动来以求取凉,他的小嘴在不知觉的不断喊岑倾程的名字:“阿城……嗯~阿城~” 岑倾程也感到自己身上的火气越来越旺,他用嘴把许望的耳朵含在,一边在用舌头来挑弄,一边细语的说着情话:“可是我比较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他也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只把许望翻转过来就挺身一进,只能了半个头在外面,可岑倾程却也不死心,继续的用力向前冲…… 许望第一下就疼得快感没有了,眼泪都要飙了出来。生孩子?他没有这项功能的哇,感觉今晚要被玩坏了。他从未感受过岑倾程是那么粗暴的,只能自己边把自己的手指弄去后面帮忙开拓边求饶:“阿城,好痛,你轻些轻些……”许望知道岑倾程在生气,却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想要消除他的怨气却只能从自己的身体下手了。 进入狂躁状态的岑倾程似乎听见了许望带着哭腔的求饶,但是越听他就越兴奋,越兴奋他就撞击得越狠。 你也知道什么是痛吗? 痛是夜晚入眠时没有你在怀里的空虚;痛是每日回家时迎接我的只有一室清冷;痛是街上莫名见到类似你的身影一转过头来都不是你…… 而你呢,你温香软玉在怀,高堂儿女在侧,蓝颜知己在候,却都不会,没有想起我在国外孤零零的一人在等你。 我的望望。 深夜,岑倾程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套上一条长裤拿过手机就走到窗边开始拨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都没有接听,岑倾程便再接再厉地锲而不舍地拨打,终于电话通了,岑倾程没有讲一句话就很有先见之明的把电话拿开。 “魂淡,谁呀,深更半夜不睡觉来骚扰我!小心xxxxx”那边一开口就是进入了癫狂状态的大骂。 岑倾程等过了一会才放到耳边讲话:“二森,是我,你哥!” 那边滔滔不绝绵绵不休的骂人声停顿了一下,估计是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这次又拉近了了哭着求饶道:“表哥,我不知道是你,我错了!” “嗯。”岑倾程轻声的应道:“好,你帮我查一下一座物业的信息,晚点我用短信发给你,在邮箱那里发给我,这样我就原谅你。” “”程二森,大哥我是没睡醒,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成是傻子来骗的呀!这不明明是你自己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骚扰我的 “表哥,你不能这样”程二森陷入抓狂状态,试图想劝说岑倾程自己不要签署这不平等条约。 “程梓莘。”岑倾程报了一个名字之后,程二森就冷静下来了。 程二森马上、立刻、迅速地谄媚:“好的,表哥,咱们谁跟谁呀,保证完成任务。”岑倾程二话不多说的就把电话给挂了,留下程二森在心中默默的流泪,谁让他姐是他的死穴呢,呜呜呜 岑倾程挂了电话之后就仍在窗边呆了一会,看着窗外寂静的夜里,无边的夜色笼罩了天空,忽然间他想抽支烟,却发现自从寻回许望之后自己的烟瘾就像是戒了一样,许望竟成为他的瘾。 思此,岑倾程就不想抽烟了,他走回到床边爬上床,调整一下姿势小心的把许望拥入怀里,才能安然的入眠去。 分隔线 翌日下午,许望才醒了过来。身体的钝痛提醒自己昨天晚上的疯狂,阿城他,阿城他好像就要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里,拼命使劲的用力。许望的意识幽幽转,身体给个部位都疼得要死,而且肚子也在不停的咕咕声的叫。 阿城呢?相似的情景和相似的事情让许望感觉到了迷茫,好像他喝醉了岑倾程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连第二天醒来的情况也是一样……空无一人的房子,已经整理好了的床铺和凉掉了的早餐。 “阿城……”许望喊了出声,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心中燃起了一阵惊慌,这些天来的甜蜜,不可能是梦来的。得到过了的幸福怎么能再经受失去的痛苦了? 那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怎么回事?”岑倾程小步的跑了进来,身上还围着可爱的小熊维尼的围裙,甚至连炒菜的铲子都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 许望没有嫌弃,马上就扑倒岑倾程的身上大哭一顿,什么眼泪鼻水皆往岑倾程身上抹去,他边哭边闹着:“阿城,我……我以为你又像上一次一样跑了……呜呜呜。” 岑倾程用空下来的一只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还没穿衣服的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和有几道刚结上痂划痕的后背,哄着许望:“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是还在这里吗?” 抽泣着的许望慢慢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对着岑倾程严肃的说:“岑倾程,这回你可不许再抛弃我了。” “好。”岑倾程哄道。 这时空气中却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焦味,许望问:“你是在煮什么吗?” 岑倾程:“……”我的煎蛋,糊了。 最后是岑倾程重新去厨房煎过一个蛋,熬白粥,煎蛋和火腿整整齐齐的放在餐桌上,见许望没有出来,岑倾程又回到房间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进了门看见许望还在床上趴着,一丝不挂,微微撅起只有一角被子堪堪遮着的圆润可爱的小屁屁。他听到岑倾程进来的声音,就仰过头去看岑倾程,弯起一小截脖颈的美好的弧度,撒娇道:“阿程,我好疼,起不来,你来喂我!”这幅娇弱媚态在岑倾程眼里看着的净是诱惑。 岑倾程哑了一下喉咙,一言不发就走过去,拦腰把许望抱了起来,许望小声惊呼,手很自然的就环在岑倾程的脖子上。岑倾程先带着他去浴室那边,把许望小心的放在大理石做的洗漱台上,屁屁先落下,冰的疼得许望一阵咧牙。 岑倾程顺手把大浴巾放在那里垫着,想要缓解一下他的痛楚。然后帮许望拿好牙杯装好水,拿好牙刷挤好牙膏递给许望。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刷好了牙洗好了脸,岑倾程又把人给横腰抱了回床上,帮他套上一件大件的白t恤。 许望又向他撒娇:“阿程,你去拿东西过来喂我嘛!” 岑倾程默不作声,乖乖的走出去把自己弄好的食物拿过来。等他又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许望的脸上泛着泪光他立马放下托盘坐过去问许望怎么了? 许望微微哽咽着抽泣着回答他:“阿程,我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好幸福喔~上一次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这次我却还能拥有回你!” “嗯。”岑倾程的心中也微微颤动起来,之前心中有的某些想法又悄悄的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烧死他们怎么办?我怎么可以一章节都在写这些腻歪的情节?其实是有内容发展的看出来了没有?我猜没有,嘤嘤嘤~~~【泪奔】 晚安 ☆、【婚后日常】安安 程森森把资料上传到电脑之后就直接就发到岑倾程的邮箱那,就收工瘫痪在椅子上了。 光头跑过去问程森森:“老大,咱们可以收工了吧!” 程森森无力的摆了摆手讲:“走吧走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老大老大,这笔我们做到的佣金有多少?还是按行业常规吗?”光头留着小口水的问。 程森森听见了,更加伤心欲绝了:“没有没有,这次没钱收的。”真是呜呜呜。 “嗯?老大那么吝啬谁能让你做免费劳力???”光头一脸的崇拜相。 “出息。”程森森黑着眼圈咒骂道。“不想休息就留下来继续上班。” “老大,再见!”光头连忙转身走人。 许望早上的时候回一趟他爸妈的家,岑倾程就一直呆在家里的书房,处理一下准备去医院要处理熟悉的事务。这时,程森森的邮件就发了进来,岑倾程点开来看看,一目十行,没几分钟就把整份邮件浏览了一遍,岑倾程面无表情,只有微微紧抿着的唇透露出他现在心情的不舒畅。 岑倾程因为是医生,所以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他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就去厨房弄一下晚饭。 岑倾程先把番茄给放到滚开的热水里烫一烫,把番茄烫个三四分熟就捞了出来,剥皮、切开、去籽待用来熬番茄汁。 把放在冰箱保鲜那里的牛肉拿出来,用水冲一下,再放到水里泡着解冻,然后拿出生姜和蒜头出来切成粒。然后在?牛肉拿出书中,顺着纹理均匀的切开,把一整块牛肉切得轻轻薄薄的一片片。再加上精盐、生粉、鸡精、嫩肉粉、酱油搅拌均匀,然后静置。 最后下把番茄汁和牛肉放到热油开了的和蒜粒姜粒一起翻炒,把中午就煲好的饭发散开来,倒到锅里大火翻炒,让每一颗饭粒都沾上番茄汁,收火就完成了,再放几片生番茄摆盘就好了。 岑倾程用碟子装好,摆好盘再放到锅里放着保温,等着许望回来一起吃饭。 ――――分隔线―――――――― 等到六点都的时候,许望就回来了,手里还牵着一个可爱的四岁小女孩。许望摇摇安安的小手臂,示意她要叫人。安安看见了岑倾程,就拉着许望的手一直奔向在饭厅岑倾程过去。 “医生哥哥,医生哥哥,你是过来看我的吗?”安安一手拉着许望的手,一手扯着岑倾程的衣角。 许望听闻安安叫岑倾程的称呼就感觉不自然,他比岑倾程还小,女儿怎么能叫自己爸爸,叫岑倾程哥哥呢?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老了吗?许望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关注点有些不同。 “乖,安安,不要叫他哥哥了,叫爸爸!”许望蹲下身轻声的哄她诱骗她。 “可是我的爸爸只有一个呀!这是我的医生哥哥。”年幼的安安奶声奶气的说道。 “这个,爸爸以后要你这个医生哥哥在一起,所以他是你的后爸了不能叫他哥哥了!”许望谆谆善诱。 “不行,爸爸就是爸爸,哥哥就是哥哥!”小小年纪的安安很有坚守原则的勇气。 许望都要泪奔了,哥哥x爸爸,怎样赶脚有乱伦之感呢 岑倾程看着有爱的两父女在沟通,面上虽然还不露颜色,但心下已经软和下来了,他也单膝跪地蹲下帮衬着许望来说服安安:“安安乖呀~你改口叫我做爸爸这样也不好,毕竟每个乖孩子都只能有一个爸爸的。” 许望听闻着急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努力的说服孩子喊你叫爹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拆我的台呢? “要不你叫我爹地吧,这样就比较好啦。多了一个爹地,就多了一个人来疼你了。”岑倾程一副正经模样,没有在笑,却有一份温和之意在里面。 安安疑惑的看着岑倾程,又望了望许望,许望没想到岑倾程会从字面上来模糊安安的理解,真是当小孩子哄吗?不对,这他女儿不就是小孩子喽。 所以岑倾程的话许望十分的赞同,他点点头示意就是这样的没错。 “乖,叫爹地!”岑倾程揉了揉她与许望相似的柔软发丝。 “爸爸。”安安先是牵紧了许望的手,有奶声奶气的牵过岑倾程的手“爹地。” 岑倾程听到那一句“爹地”感觉心都要软了。在没有认识许望之前,他只想顺着父母给的路一路走下去就好,可是自从上了学,他接触的界面多了,便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再走了下去,遇见了许望,生活因为有了他开始变得有滋有味起来,自己也开始慢慢的想要更多,想要一个人的全部,想要和他一起生活,一起买一栋房子,一起养一个孩子…… 整个人会变得贪心一点,再贪心一点,想要许望的心,想要他的骨血……想要他的全部全部,至此终年。 “我做好了饭,一起吃些吧!”岑倾程此刻该庆幸自己中午做多了饭。 等岑倾程盛好了饭摆在餐桌上,安安一看见是茄汁牛肉烩饭就不开心了。 “爹地,我不要吃番茄,不要吃牛肉。”安安看见了这个饭就开始闹别扭。“全家人都不爱吃,爸爸也不吃的。” 岑倾程听见了,拿调羹的手停下,头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的眸色。许望听见,整个人都不好了,阿城会不会误会的?可是又能误会什么? 许望连忙开声解释:“安安你乱说,爸爸最喜欢的就是你爹地做的番茄牛肉饭,你不懂得欣赏呀你!”许望请敲一下安安的小脑袋,小声的告诉她:“爸爸去给你再做点吃的,安安要吃什么?” 他又对着岑倾程说:“我想给女儿做吃的,你等一下我再一起吃饭。” “不用了,你吃吧,我不饿。”岑倾程就一直低头垂眸的走了会卧室,许望感觉这回大发了,岑倾程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开心了的? 等许望弄好一些小饭菜给安安吃,把她放在客厅看她平时最爱看电视,这才急急忙忙的走到卧室去,岑倾程正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变黑的天空。 许望看见他还在这里,脚步一下子就放慢了,许望一步一步的坚定的靠近他,与他并肩而立。许望拍了一下岑倾程的肩膀,故作轻松的问他:“嘿,阿城,你在想什么呢?肚子饿不饿,我好饿呀,一起去吃饭吧?” 岑倾程没有回过头来,仍是保持这姿势不动如山:“望望,和我在一起,累吗?”他的声音却有些疲惫感,带着一丝丝的倦意。 岑倾程不想在许望面前透露一点脆弱的,可是想象中的甜蜜和现实之中时而的残酷的事实让他必须要改变一下策略了,不然就会失去望望。 许望闻见,马上就从后背环绕着岑倾程:“我不累,不累。你可不许给我逃开,我们已经领了证的了,不然我就改嫁……不对,是去娶个老婆来气死你。” 岑倾程在他的环抱中转身,也抱着他,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说到:“我这么舍得呢,怎么舍得呢……” 爱情或许是这样的,两个人相互纠缠,死结,不离,要的不过是一份在你身边的爱。 ――――分隔线―――――――― 等许望和岑倾程从卧室里出来,安安还在客厅看着电视,岑倾程去客厅陪她。许望去把饭厅里的饭菜再重新热一热,搭上岑倾程煮的,招呼岑倾程一起过来吃。 现在看见许望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做的饭时,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不喜欢吃就不要勉强了。” 许望一眼嗔怪的看着他:“我从不会勉强自己的,在外面吃饭几十间的茄汁牛肉烩饭,都不如你这一碟好吃。” 岑倾程不做声,只是揉了揉许望的头发。 安安也跑过来偎在许望的腿,许望把她抱着,边吃饭边逗女儿。 “安安的大名是叫许安吗?”岑倾程问。 没等许望回答,安安就很认真的一字一字的说清楚来:“爹地不是哟,安安是叫许念,爸爸说是想念的念。” 这是的许望到有些窘迫,可是看到岑倾程一副淡然的样子,又害怕他会想歪,便主动的解释:“想的是你,阿城,真的!”自己说完就更加要面红耳赤。 “我知道。”连小名都是他们当初取的那一个,他又怎么会误会。 “爸爸羞羞,脸蛋都红了。”安安笑他。 “熊孩子,别捣乱。”许望小声的道。 “爸爸,难道安安已经不是你心中的小天使了吗,现在已经变成熊孩子……呜呜呜,我好伤心。”安安用手捂住眼睛假哭,手指缝上还露点小缝隙来偷看爸爸的反应 岑、许夫夫:“……” “乖乖的一边呆着,等爸爸吃完饭带你去洗澡睡觉。”许望假装很严肃的板着脸看她搞怪。 …… 等吃完饭,岑倾程在厨房里洗碗,许望带着安安在浴室里洗澡,听着那边传来的笑语欢声,岑倾程就想抛下碗筷去加入他们。 等到许望终于洗好了碗筷,许望他们那边也快结束了,许望帮安安擦擦软软的头发就把她放卧室的床上。 岑倾程看见了,终于黑了脸:“安安要和我们一起睡?” 许望头也没回当然不知道他的脸色已黑,理所当然的回答他:“当然啦,她才那么小。”专心的擦她的头发。 “那你去哄她睡觉吧,我去洗澡。”岑倾程说,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就外面的浴室走去。 “安安,你想听什么故事来睡觉呀?”许望哄着小孩睡觉。 这时安安“喀喀”声地笑:“爹地刚刚脸都变黑了,像电视上的包公。” 许望:“……”他的老攻呀,就不能让他安心点吗? 许望没有理他,打算等他洗完澡再回来哄哄他,真是的,大男人一个还有人家哄。等到许望把安安给哄睡着了,许望才发现,岑倾程还没有回来。许望着急,就赶紧起身,有动作轻手轻脚的害怕吵醒女儿,往外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现在是裸奔了,我有进行剧情发展的,表笑我~生活嘛,总要撒些狗血才有味道。 晚安 ☆、【婚后日常】喜欢 许望走了出去看看外面的浴室,发现灯光有亮了起来,许望听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昏黄昏黄的浴霸亮着孤单的光,许望惊慌,以为是岑倾程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马上拧动一下门锁,发现门没有锁,没有多想就充了进去。 甫一进去门就从背后锁上了,原来岑倾程在里面守株待兔等着许望。岑倾程穿上他们刚买回来的袒胸浴袍,交叉着手翘首以盼许望乖乖入翁。 此时许望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拍了拍胸膛呼了一口气说:“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 “不是我要出事,是接下来你要出事了。”岑倾程嘴角上淡淡的笑容怎么也透露出狡诈的意味。 许望双手护胸,一副竖起耳朵小兔子的警戒的问:“你想怎么样?孩子在家呢,你这做爹的不可以稍微禁一下欲吗?” 他却不知这样最容易引起他男人的欲望……岑倾程看见许望这样的动作表情,真想狠狠欺负他到哭泣求饶。 夜还很长……朦胧夜色浴室情,三言两盏数不清,问君何愿此生满?许望身下死,做鬼亦风流。 “爸爸爸爸,快起来送我去上课。”许望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听见安安传来的声音,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怎么也困难。 岑倾程马上过来把安安抱下床,安抚性的抚摸一下许望的头,示意他可以继续睡。 这边岑倾程又哄着孩子说:“爸爸昨天很辛苦,让安安会疼爸爸,让爸爸再睡一会觉的对吗?” “可是我要去幼儿园呀!”安安为难的挠挠小脑袋,感觉十分为难。 岑倾程牵起她的小手,走出去卧室轻声的说:“今天爹地送你去幼儿园,不用麻烦爸爸了,好吗?” 安安的眼珠子在咕噜咕噜的转动,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许久,终于肯点点头答应了。 岑倾程一边帮她拿梳子梳一下头发,一边递给她早餐让她吃,一杯牛奶加一笼小笼包,小笼包是今天早上起来去买的,刚刚好就能够给安安去当早餐。 假如他是肖二货的话,一定会默默在心里为自己这后爹做的点一个赞,可惜他是岑倾程,只会一板一眼的帮安安梳着头发,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他把安安的头发的头发梳起来,拿起一条发带,帮她绑个马尾,别过正面一看看,挺好的呀,一丝不苟。 而安安则是一边摇摇晃晃着自己的马尾一边抱怨道:“太松了,容易散开来的。”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她的头发就散开来了。 岑倾程:“” 然后呢岑大医生就拿出做手术时的认真劲来帮安安扎头发,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干这些父爱十足的活真是考验岑大医生的能力了,不过乐得心甘情愿也是不为人知。 分隔线 岑倾程送完女儿去上幼儿园之后就回家看老婆。 许望睡眼微懵,摸摸身边已经冷掉的床铺愣了愣,思维在缓慢转动,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许母千叮万嘱的要他去送安安去上课,许望清醒了许多,看了一下周围,才发现岑倾程坐在床头边,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许望就心安了,岑倾程在这里还担心安安没人送去上学吗?他伸了伸懒腰,才发现自己的腰部酸疼的要命,不自然的咧了一下牙,可怜兮兮的看向岑倾程。 “怎么了?”许望的一个眼波勾人,岑倾程就自发的走过去问他的所求,“是还疼吧?” “废话,我们角色调转过来一下,你让我在上呀?”许望嗔怪,疼得他龇牙咧嘴。 “可以啊!”岑倾程答应的非常理所当然,“今晚就可以来试一下。” 这么好说话?许望疑惑,一边揉着腰一边考虑可行性,忽然回想过来也是某一天晚上,他就恼怒 的大骂:“不要骑乘!!” 心甘情愿的接受老婆的狮吼功的岑倾程不介意的笑了笑,手也动起来忙他揉揉他的小腰,笑话这是他的性福所在,怎么可以不亲自动手呢? 许望见岑倾程愿意给他按摩就不动手了,有些飘飘然了。一边按着摩一边舒服的喟叹,岑倾程则是更加他的声音来判断哪里需要下重手,哪里需要轻轻揉。许望更加要求多多了:“阿程,唱首歌个我听听。” “嗯?”岑倾程不解。 “记得以前的校园十大歌手吗?你唱过的那首歌我想听!”许望的声音小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某些久违的岁月。 岑倾程也不矫情了,轻轻的哼唱起来: “我喜欢你的眼看着我的眼 我喜欢你的脸贴着我的脸 我喜欢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我喜欢你的口吻着我的口 时间在改变你不要改变 因为我很爱你不想要你放弃爱情 友情这段得来不易 我爱你真的是很爱你所以想 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时间在改变你不要改变 因为我很爱你不想要你放弃爱情 友情这段得来不易 我爱你真的是很爱你所以想 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因为我很爱你不想要你放弃爱情 友情这段得来不易 我爱你真的是很爱你所以想 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因为我很爱你不想要你放弃爱情 友情这段得来不易 我爱你真的是很爱你所以想 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 时间仿佛回到过去,那时候年少、青春呀! 许望一个吃着晚饭,看着别人都要么不是成双成对的,要么不是同宿舍一起来吃饭的,这样就显得自己格外的孤苦伶仃,许望没胃口的扒了两口白饭就吃不下了,阿程他到底在哪里呀?一个人的晚餐总是很快就吃完了的,没有人在旁边监督你不要挑食,没有在旁边夹些自己爱吃的才给你,吃的饭也感觉十分的孤单。 许望吃了饭就往自习室走去,一路上遇到的不是恩恩爱爱的小情侣,就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老师。许望心里念道,怎么平时和阿程在一起走路的时候没有遇见过那么多的情侣,还有看见他们时也没想要烧死他们的冲动的? 到了自习室,亮堂的自习室能暂时驱散他心中的阴霾,许望轻呼一口气,收拾一下心情就开始学习,他可是要和岑倾程一起去国外进修的,所以不管专业科还是文化科都要过关才行。 许望仔细的看了一会书,努力的理解里面讲的意思,把不懂的划出来,打算去问岑倾程,阿程虽然的专业科是医科,可是他的其他科目也很厉害呢。某人完全没想过这是会因为他整天拉着岑倾程去他们的文化科,听出来的结果。 许望打算休息一下,拿着水杯去外面的水管那里接水,看见了岑倾程他们宿舍的一个舍友。因为许望整天往岑倾程宿舍跑得很勤快的缘故,所以他们宿舍的人他也基本上认识,当然他们宿舍的人也认识他。所以见到面了当然要寒暄一下。 “许望,你也来自习呀,没跟老大出去吗?”那个同宿舍的人叫胡尔,同熟悉的人都很热情的称他为二胡。 “阿程没空,我就自己来自习了。”许望回答。 二胡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笑说:“瞧我这记性,老大下午不是才和一个妹子出去了吗,怎么会有空跟你出来呢?” “妹子?”许望吃惊,“什么时候的事?”他问的很着急又很激动地抓住二胡的手臂。 “今天……下午……的时候呀。”二胡被许望吓到说话说的磕磕巴巴的。“我看见了音乐系的系花在等老大下课,老大也跟着她走了,他们看起来是有约的。” “这样吗?”许望的手渐渐松开了力度:“呵呵,阿程也真是的……”真是的什么许望有讲不出口。 二胡趁机松开摆脱掉许望的手:“我先走了哈。”然后他就急忙地遁走了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 许望觉得自己真是奇怪,明明应该替好兄弟高兴才对的吧,可是他有高兴不起来。 许望不理会这种奇怪的心情,还是回到了座位上自习,越是要集中精神去看越是看不进去。许望干脆不看了,收拾东西就要回去宿舍睡觉,可是走着走着就看见一片熟悉的风景,却不是他的宿舍,是岑倾程的宿舍楼下。 夏夜里的凉风习习,许望明明穿了一件单薄外套了,还是感觉到很冷很冷。他坐在楼下的石凳上,抬起头来看看岑倾程所在的六楼。整栋宿舍楼层灯火幢幢,也有许多男生走出来乘凉,许望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明明知道就是岑倾程出到外面来,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也不会看见他的。 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他又可以怎么样呢?难道岑倾程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永远不拍拖永远不结婚。在一起干嘛呢?他又不是女的。 许望失落得垂下头无精打采。“铃铃铃……”许望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岑倾程。可是如果挂掉的话,岑倾程更会锲而不舍的找他的吧,许望于是就接听了。 “望望,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的?”岑倾程应该是在宿舍,有些吵闹。 “没事,我刚刚走开去了。”许望假装镇定地回答。 “嗯。”岑倾程似乎相信了,他那边安静了一点,应该是走到外面去接电话了,“你不是去自习了,现在回到宿舍没有?” 许望又抬起头来看看六楼岑倾程所在宿舍的方向,真的能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在了……呀,阿程……我要去洗澡了,挂了。”许望刚刚想问他关于女朋友的事,可是话到了嘴边有说不出口,只能是转移话题了,然后急急忙忙的转过身离去。 许望这些天都蔫蔫的,干什么事情也无精打采的,就连岑倾程来找他也有意无意的躲开了。 同宿舍的东峰看见许望这样来开解他:“许望怎么这几天都怏怏的?谁惹我们许帅哥不高兴了?” “我也不知道。”许望手扯过一个枕头来抱着,“最近我好像变得很奇怪,很想见一个人,可是听说他有伴了,就不敢靠近他了,连学习都学不进去,都是在想着他。”未经情事的许望不理解自己会变成这样的缘故。 “艹,许望你是喜欢上她了吧?”东峰很讶异,但是也自发帮他进行心里辅导。 许望瞪大眼睛,作不可思议状,他喜欢岑倾程了,怎么可能? 东峰见许望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菜鸟:“喜欢一个人才会念念不忘,整天想着她,想黏着她。”对着恋爱新手就是这样的要开导,“怎么样,她是哪个系的美女?能入许帅哥的眼?”东峰调笑道,没注意许望越来越黑的脸色。 “我有事先走。”许望连忙告别东峰,就穿着拖鞋就往往外面跑,他想要马上早点岑倾程,马上整理好自己乱掉的心。喜欢他,怎么可能,喜欢阿程,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将就着看吧,明天在修文。 生日快乐哈 晚上更新的时候想着某个欠揍的某人,一气之下就创造了一个和他绰号的新人物出来打酱油,接下来要不要虐他,就看他的表现吧,哼哼~~ 晚安 ☆、【婚后日常】表白 许望熟悉岑倾程每一节课什么时候上就像熟悉自己的课程表一样,所以许望在医学院外面等着他,门口也又许多人走来走去,特别是特别是有一个女生相貌清纯,落落大方。许久,他们才下课,岑倾程这才姗姗来迟的出现,他没有看到许望,直接就往那个漂亮的女生走过去,许望看见他冲着她温暖的笑笑,似乎在表达歉意。 许望想要喊住他,张开嘴巴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神色落寞的离开了,回到宿舍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许望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躺到床上,被子不掀衣服不解开衣服就躺上去,眼睛一闭就天塌下来都不理会了。 许望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到走之前岑倾程也对着别人笑得那么温和温暖,因为岑倾程虽然没有后来的那么冷冰,但是他也是越大情绪越淡漠,除了对着许望和父母之外比较温和无害,在人前也是不苟言笑,带着淡淡的疏离,可之前的那幕景象,却看得许望很不悦,仿佛岑倾程就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许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喜欢上一个同性者,在这社会上是根本不允许的吧?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岑倾程有着异样的情绪的呢? 他们从高中就开始相识,然后越走越近,和岑倾程在一起对他来说有如是吃饭喝水,习惯到习以为常,从来都不会感到突兀,而自己对他一直都像是对待兄弟一样,如果不是现在这一茬,许望不会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不甘愿和黑暗面。 他对待岑倾程,早就应该不是以兄弟相待了吧,哪有兄弟会亲密无间宛如情侣夫妻,此刻许望庆幸。可岑倾程还蒙在鼓里,如今的许望心中所想的他完完全全不知道,对着他许望只能是个兄弟。想到这里,许望就有些泄气了,手一拉把被子盖着头上,干脆什么也不要想了 许望在自己是个同和喜欢上岑倾程可岑倾程有女朋友了双重打击之下,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的,他耷拉着头,漫不经心的走着路。东峰见他走着走着都要走到后面去,便拉一下他让他往前面去。 许望不乐意也无反应,东峰把他拉到一个座位后,自己也在隔壁一屁股坐下。许望也坐下,终于提起一点心机来,问东峰:“把我拉到这里干嘛?” “啧,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过来看一下妹子呀!”东峰大大咧咧的背靠在椅子上。 许望听完东峰的话,起身就要走了。东峰急忙拉住他,劝他:“别介,今晚是校园十大歌手决赛,绝对很多很多靓妹子的,之前你喜欢的那个不识货,咱们就再找呗。”东峰搭着胳膊往许望的肩上搭过去。 校园十大歌手是这个学校的一个传统比赛,由非音乐系的其余学生参加,初赛是不公开的比赛,在截止日期前去报名就能够参加,这是由专业老师来评定筛选的,到了决赛就是由一百名的音乐系学生来进行专业评定再加上音乐老师的评分,颇为严谨,是这个学校的一大特色之一。 兄弟呀,哥都要喜欢汉子了,介绍妹子顶个屁用,许望心里吐槽着,可发现自己对这接触没有反应,难道自己不是变成同性恋了,也没喜欢上岑倾程? 许望喜从心来,小小的激动说:“东子,要不你抱抱我试试看?” 东峰吓到了,赶紧缩回自己的咸猪手,抱着胸,保护贞操状:“望仔,我说你别呀,我可不会喜欢你的。哥喜欢的是颜好胸大的软妹子……” 许望连忙挥挥手,不耐烦的说:“去你的,哥要喜欢男的也不喜欢你这种。”要喜欢也是要喜欢像岑倾程那样的……完了,他果然是喜欢上岑倾程了吗。 这时校园十大歌手的决赛开始了,帷幕徐徐展开,许望的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舞台光亮处穿着一身绅士装的燕尾服的岑倾程。咦,阿程怎么会来做主持人,他一向都不喜欢干这些这些抛头露面的事。许望再看向女主持,发现是那个音乐系系花,然后就觉得不奇怪了。否则以岑倾程的性格,他不想做的东西谁也不能勉强到他,除非他愿意勉强自己。 既然有岑倾程在,许望就不想要走了。他乖乖的坐好来,就算只是看看岑倾程也是好的呀!舞台上的主持人果然是很般配呀,系花穿着一套古典的窄腰瘦身裙,俊男美女齐养眼。如果他许望也是个女的,那么不就可以和岑倾程站在一起很般配。咦,为什么要他是女的,这个设定不科学。 东峰在啧啧赞叹:“音乐系系花果然是声甜人美的代表呀,只是可惜有男朋友了。而你的哥们岑哥更是潘康亩粤19妫羡慕死一众穷牛望仔,你说是吧”东峰转过头去看许望,发现他在专心致志的看节目,便上了钥匙一样,闭口不言了。 许望就一直就在间歇性的走神和间歇性的看着岑倾程在发呆度过了长长的歌手演唱时间,直到宣布了下一位参赛歌手时,系花走了下去,而岑倾程还在台上。 岑倾程拿起麦克风对着来说:“你们没有猜错,我也参选歌手之一,下面我带来的是一首情歌《我喜欢,不,我爱》,送给一个人。”岑倾程浅浅的笑笑,宛如久冰不化的山顶上初融的春水一样,清凉得渗透人心。 台下的观众都“哇~”起来,许望感觉到莫名的心悸,为什么感觉岑倾程刚刚一直在看着他呢?这不应该是送给他的女朋友才对吗? 前奏掀起,是很欢快的奏乐然后岑倾程就开始唱起来:“ 我喜欢你的眼看着我的眼 我喜欢你的脸贴着我的脸 我喜欢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我喜欢你的口吻着我的口 时间在改变你不要再变 因为我很爱你不想要你放弃爱情 友情这段得来不易 我爱你真的是很爱你所以想 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 这首歌许望没有听过,但是旋律简单明了,让人一听就朗朗上口,观众都可能沉浸在旋律和岑倾程的音色上,可是应该是许望才很认真地听着歌词,现在他非常确定了,这首歌是唱给他听的。 除了他,还有谁和他能友谊能那么来之不易,到现在都变成爱情了,许望傻笑。 如果等一下岑倾程真的是过来跟他表白的话,他一定要拿一下乔,这场表白肯定是蓄谋已久的事情,谁让岑倾程不早点告诉他,让他蒙在鼓里。 一曲终了,岑倾程鞠躬谢谢,台下一直在起哄“表白,表白”。岑倾程道了一声“谢谢”却没有跟着起哄来表白,而是很有性格的解释说:“表白就不用了,我相信他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的。”岑倾程冲着许望一笑。 许望终于舒展开来那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笑容,他虽然很想要节目都通通结束掉,然后他好去质问岑倾程,可惜这样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整个比赛都结束了,许望马上抛下东峰就跑去后台找岑倾程。被抛弃的东峰这回可没有关顾着看美女,而是难得的转起他的脑壳瓜子来思考:这岑哥给的两张票可真是好位置,不过望仔跑得那么快的是要去找岑哥?岑哥表白关他什么事,难道望仔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岑哥?这可怎么办呀,岑哥可是要有女朋友的人,我这么天生丽质自难弃,望仔都不喜欢我。不对,望仔干嘛要喜欢我…… “我们一起去参加庆功宴吧!”系花招呼大家一起去,也特别招呼岑倾程。 “大家去吧,我还有事。”岑倾程穿着的衣服要回宿舍才能脱下来,洗好还回去,他背过他的单肩包就要走了。 系花挽留他:“倾程,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吧,好歹我们也一起排练了那么久呀。” “不用了,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了。”岑倾程毫不客气的说。“你帮了我,我也答应你来主持了这样两清,再见。” 气得系花要跳脚了,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的恶劣,祝他以后断子绝孙。(这是系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咒骂,后来真的灵验了就不说了) 岑倾程刚一走出去就看见了被门口的人挡住了的许望,鼓着圆鼓鼓的生气小脸,岑倾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怎么了,不躲我了?”岑倾程故意调戏道。 许望不忿:“哼,明明是你想抛弃我先的,还有我什么时候躲你了。”前一句许望说的理直气壮,后面的那句却有小小些心虚。 “是是是,望望没有在躲我。”一遇上许望就原则无下限的岑倾程应和着,“望望我饿了,要一起去吃夜宵吗?” “不要,你跟我讲讲那个表白是什么回事?”许望打消他的避重就轻的念头。 岑倾程笑着回答他:“那个呀,只是组织者要求要搞的噱头,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岑倾程拉着许望的衣袖,边走边说。 许望一听见是假的,真个人就不好了,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吗?许望吸了吸鼻子,不想要逊色到要哭出来:“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走到偏僻的地方去了。 岑倾程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许望就更想哭了,这人怎么这样的,许望刚想开口责骂却突然被岑倾程捧住了脸,温柔的说:“望望呀,傻望望,你这么可以那么笨,居然会上当。” 许望还没能理解岑倾程说的上当到底是什么东东,岑倾程就继续说下去了:“我喜欢你,望望,我的望望……”言语温柔而魅惑,含着尾音就着许望半开犹合的唇亲了下去。 初次亲吻的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本能的靠近,互相舔舐,侵略对方。 一吻方罢,许望被亲的晕乎乎的,他脑子短路的说:“我可是没有答应你的啊,刚刚只是试用试用。” 岑倾程还是笑着看着他,他知道在刚刚许望没有推开他,那么就是表示他是接受了。 许望被看得恼怒了,只能改口:“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不过这可是你强迫我的噢!”许望瞪大眼睛试图威胁他。 “好。” 春风一度,又是几年春?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 表白神马的最讨厌了,这里从许望的角度去阐述,有没有看见岑倾程的心机呢?我猜我文力写不太出来,看不懂~ 晚安 ☆、【婚后日常】上班 歌曲结束,回忆也终了。许望侧过一下身子去跟岑倾程说话:“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吗?” 岑倾程轻轻地笑:“当然记得。” 那些那么温馨满满的回忆全部都有许望,那时候的许望正是最最青涩可人的时候,他和他一起相伴许久年青春。喜欢上他是岑倾程自己一早就发现了的事情,可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分道扬镳。 “有一个晚上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你宿舍的楼下呢,哼,你居然没发现我。”许望一脸的嚣张的控诉。 岑倾程没有表现出疑惑的表情,他说:“我知道,那时我就在楼上看着你。”他一边说着话,手里的按摩也没有停下来。 许望一个激动,就要挺直身子来表达自己的激动情绪,可是又是腰部一疼,就萎了下去,他控诉道:“怎么可能?” 岑倾程抚摸他的后背,安慰他:“那一天我走出了门口往楼下一看,就看见了你,才会问你在哪里?”从那一次开始,我就猜到你可能也是喜欢我的。 “那你怎么不拆穿我?”许望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 “不必。”岑倾程说,“既然你有不告诉我的理由,我也不会去故意探听。” 许望虽然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他能想象的到岑倾程那一脸的冠冕堂皇,云淡风轻。心里暗暗的说,因为你可以猜出我心里的想法,想到这里,许望就有些闷闷不乐了,他于岑倾程来说就想一张透明膜,他的心思岑倾程都懂,可是反观岑倾程于他来说就像是海底针,想要明白岑倾程的心思都要九曲十三弯,费尽心思去猜想。 “望望,医院告诉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岑倾程转移话题。 “嗯。”许望还是闷闷的应着他,脑筋转过弯来了,惊讶的说:“啊,明天你就上班啦?那我呢,怎么办?” “你就呆着家好好的做你的新婚妻子吧!”岑倾程笑他。 “哼。”许望不理会他。 分隔线 岑倾程第一天正式上班,虽然是第一天上班,可是他之前在这里工作过,对第一医院的人事环境也有基本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柳繁弋也在这里,所以他也不算是人生地不熟的。 岑倾程在国外做脑外科手术已经小有名气了,而且之前他受邀回了国内做了一个富豪的车祸后骨头坏死切除免除截肢的手术后,医院就势聘请他回国,而岑倾程早有回国的打算,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岑医生,今天我们先来熟悉一下环境吧!”外科主任亲自来迎接他。 而岑倾程自然也不可能是答应下来,只能够说是自己随便逛逛就好。他自然也知道国内的医疗环境比不上国外的,医院里的人际关系和医疗关系都要比国外复杂,在国内自然也就不能够用应付洋鬼子的那套来用。 岑倾程只是随便的逛了逛,然后就去一下档案室来看看过往的手术过程的记录,要尽快的了解熟悉一下手术的差异性才能最大程度的接受熟悉这份工作。 看着看着档案很快就到了中午,岑倾程去饭堂吃饭,找的自然是柳繁弋了。两个帅哥坐在一起自然是非常养眼的,而在医院这个僧多粥少的大环境了,一些青年英俊的医生自然成了众多护士眼中的大肥肉。 岑倾程食不言,一心一眼只看着自己餐盘中的饭菜,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咀嚼下咽。而柳繁弋自然没有那么好的胃口,他在众狼女的虎视眈眈下食不下咽,他用胳膊推了推岑倾程的胳膊问: “阿程,你有没有发现很多人在看我们呀?” “那是在看你。”岑倾程放下勺子,用纸巾擦擦嘴巴了。 柳繁弋还是能感觉到毛骨悚然的目光在这边凝聚:“不对呀,平时看我的护士也用,可没那么如狼似虎的呀!” “那是春天要到了!”岑倾程起身,就要吃饱了离开。嗯,这里做的饭没有望望做的好吃,我说要不要让望望每天给我做便当呢?岑倾程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噢~春天到了,那难怪诶,不对!柳繁弋也不吃了,抛下勺子就要跟着岑倾程走:“不对呀,倾程你蒙我,现在秋天都要到了,还发春呢?”柳繁弋就要翻他白眼。 岑倾程一面冷然的讽刺道:“比望望还笨,没救了。” 泥垢了,泥这个爱妻狂魔枕湿垢了。柳繁弋心中有万马奔腾而过,他自怜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呀!又不对了,柳繁弋叹息,他自己怎么会默认了自己的智商比许望的还要低?(还不低吗?岑倾程和许望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还要别人告诉你的才能发现) 不行,他下了班之后要去找一下许望的那个二货同事来虐一下才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就那么愉快地决定了。肖晓孝在远处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他还不知道自己躺着中枪了。 分隔线 “怎么了?”许望接着电话冷冷的问。 电话那边传来谄媚的声音:“这个月的手头比较紧,你月头汇过来的钱已经用完了” 许望惊讶:“不是吧,现在才到了月中你就没钱了,你是不是又去赌了?”许望的声音接近冷酷。 “手气一时不顺就会手头比较紧嘛,来再汇个四五千给我。”那边的声音笑嘻嘻,满不在乎。 “我可不是给钱你去赌博的,就这样了。”许望就要挂断电话了,看一看钟,岑倾程应该要下班回来了,许望买了菜却还没有煮。外面的天色要开始黑了下来,客厅这还没有开灯,窗外的万家灯火正在一盏盏的点亮了起来。 那边的人急急忙忙的喊停:“别别,许望,我养你那么大不就图这点养老吗?” “许福林。”许望的声音冻得像冰渣子,“我告诉你,养大我和姐的是我妈,跟你可没一点关系,你也不要想着去骚扰我妈了,钱明天就汇过去。”许望没等他讲完,就直接的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岑倾程回到来,许望没有开灯也没有做饭,就在沙发那坐着,他打开灯,脱了鞋,放下公文包,问许望:“望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望像是突然惊醒,看见岑倾程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岑倾程也反抱回许望,低声的问他:“我在呢?怎么了?” 许望摇了摇头,解释道:“没事,我只是想你了。”然后他放开岑倾程,起身就要走过去厨房那去做饭。 走了没几步路,停下,疑惑地问岑倾程:“阿程,安安呢,她去哪里了,不是在幼儿园等你去接的吗?” 岑倾程沉默了一会,默默地把拖鞋换下换回皮鞋,带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许望:“” 等岑倾程去把安安给接了回来,许望这边的饭菜也要做好了是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家常小菜。莴笋炒肉片、蟹黄豆腐、土豆炖鸡肉、再加上一个皮蛋枸杞汤,简单健康而有营养。 “安安,快点洗手吃饭了。”许望听见他们回来的声响就招呼道:“阿程,你带着安安去洗。” 安安大声的抗议:“爹地忘了来接我,我才不要理他了。” 许望正在把最后的一锅汤端出去就要把围裙解下去洗手吃饭了。谁知围裙系得比较紧,许望反手解不开来,走到岑倾程的面前让他帮忙解下围裙,同时还在一边安慰自己的女儿:“安安,你爹 地他也是第一次做人爹地,我们安安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一次吧!” 岑倾程手指纤长而灵活,很快就解下结来,这时也顺驴下坡应承道:“对呀,安安,爹地不是故意的!” 安安撑着小脑袋思考了一阵子,也就扬了扬手,装作大人模样说:“好吧,本大人就饶你一回吧,你若下次再犯就”安安不太记得后面的台词了,只能自己现编:“就不喊你爹地了。” 这比午门斩首还要更恐怖,岑倾程苦笑,这能应着安安大小姐:“小人遵命。” 许望看着他们两个耍宝,特别是能看得见岑倾程吃瘪,真是非常的高兴,幸灾乐祸的说:“阿程,就命你为许大人洗手将功赎罪,还不赶快去。” 岑倾程拉着安安的手,往厨房走去,还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望了许望一眼,看的许望心里毛毛的,倒也没有太在意。 晚饭他们吃的非常开心,两个人都把许望做的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吃过晚饭后,岑倾程就去洗碗收拾餐桌,而许望就带着安安在客厅里看一会电视消消食,然后才会带她去洗澡睡觉。 等许望哄好安安睡觉之后,许望又被岑倾程拉去外面的浴室来体验几次意味深长 分隔线 夜舞银空,灯影阑珊。酒吧内去不受这夜色的干扰,仍是红红火火的在营业。 在灯火阴暗处,肖晓孝被扯过来这边喝酒,柳繁弋非常豪迈的一杯尽,而肖晓孝则是小小地抿一口。 柳繁弋不满,笑骂他:“你这人还是不是男人,喝个酒都喝得那么唧唧歪歪的不干脆。” 肖晓孝虽然是二,但是才不会去蠢到受他的挑拨。柳繁弋没有想到,桃花眼一挑,不带女气的媚色起,看得肖晓孝的心里心慌慌的,赶紧喝下一大口酒来压压惊。 柳繁弋不屑,瞥了他一眼,就起身来跑上舞池。肖晓孝非常不明白,他跟这个人很熟吗?上一次得罪了他,说好了要请他吃饭赔罪,谁知道这人约了一大堆女朋友来分手。柳繁弋戴着墨镜跟她 们讲诉分手的理由都是,他瞎了,只有肖晓孝诚诚恳恳的不辞劳苦的安慰他,照顾他,所以他就爱上了肖晓孝。 这么坑爹的理由居然她们都相信,十分同情柳繁弋,顺便交代一下肖晓孝要好好的照顾好他,更奇葩的是分手对象中还有几个小男孩。真是的,肖晓孝也怕了他,谁知道这人今天晚上就打电话给自己说还欠他一顿饭要补回,然后就骗来了这个地方 肖晓孝看着舞池上跳的正high的柳繁弋,看他的搔首弄姿,风骚走位,真是活脱脱一副小妖精的模样,怎么办,他好想回家睡觉了,可是不能抛下这小妖精呀,不然下次死得更惨!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好日常呀,作者君已经表示无力吐槽了,不过医生不是我比较熟悉的行业,所以有些bug的话,还请各位指出来,我会认真参考修改的 好的,今天更新仍是晚上,存稿箱表示它已经肚子空了,现在是作者君在奋斗! 晚安 ☆、【婚后日常】呵呵 岑倾程一大早也就起来熬粥,下楼去远一点的早餐店买小笼包去了。等回到来,安安已经醒了,迷蒙着眼走出来溜达一圈,发现了岑倾程,便走到他的腿边抱着他的大腿,奶声奶气的喊着:“爹地~” 岑倾程把她抱起来,向浴室走去,帮她拿下牙膏和牙刷下了,就让她自己洗漱。而他自己又跑回去,把熬好的粥熄了火,拿个深盘子装一些粥来放凉。 而安安洗漱好了就比较清醒些了,过去餐桌那边自动自觉的拿起自己专用的小碗小勺,慢慢 吞吞地喝起粥来。 这粥虽然只是白粥,可是岑倾程下了一些瑶柱下去,点了点盐,味道鲜美香甜很好喝。安安就喝得个有滋有味的,配上小笼包不用人喂都能乖乖的吃早餐。 “快点吃,吃完了我送你去上学。记得把牛奶喝了。”再高冷的男神遇上软绵绵的小妹子都要变成一个嗦大叔,岑倾程这是真的把安安当做自己的女儿来养了。 安安闻了闻牛奶,似乎带着些腥味就不想要去喝,她把牛奶给推开撒娇:“不要嘛,不喝不喝。我不喜欢和牛奶。” “……”岑倾程无语了,怎样才能让孩子乖乖的喝下牛奶貌似又成为了一个问题。 因为买的大盒子装的某国产牛奶,所以感觉味道还是有些不太好喝。岑倾程已经在考虑着要不要买儿童牛奶了给安安喝了…… 送完安安去上幼儿园的岑倾程又去上班了,不过这是因为是新来的,所以没什么事情干,所以他一天的上班时间就是打打电话,交待一下某些事物,看看档案,做一下研究什么的就过去了。 至于许望,他的假期也快要到了,就算是百般无奈也得准备着去上课了。而这天他就在卧室里呆了一天,画没有画几笔,只是偶尔添上几笔然后就在找感觉。 他们这一家其实也想是平凡人,普通的人家一样,各自有着平凡安定的生活,养育这一个可爱的孩子,有时那么一瞬就定格这在这生了。 ―――――――――――――分隔线―――――――――― “你……起来,抱着我那么紧干嘛?”肖晓孝醒过来第一感觉是头好疼呀,呼吸好困难呀。然后睁开眼睛一看见,眼前这张五官看起来那么熟悉可是组合起来怎么那么陌生的脸。 肖晓孝心里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勒个去,现在是什么情况。因为他感觉面前的人和自己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果体,而且最重要的是面前的这个异性正在一柱擎天的顶在他的肚皮上……为什么说是肚皮呢?笑话,他肖晓孝也可是有腹肌的人,虽然要使劲的挤出来,但是现在肌肉都被吓软了好不? 肖晓孝要想一想昨天晚上到时是什么回事?柳妖孽好像是喝醉了,在舞台上就要表演脱衣舞来着,而肖晓孝好像是为了避免他第二天醒来发现了自己昨天晚上干得蠢事来找自己算一个没有拦住他干蠢事的帐,所以就去上去把他拉了下了,然后要把他送回家去,可是一个醉鬼哪里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呢,于是肖晓孝就把他拉回自己家了。 简单的来说,他就是多管闲事惹的祸了,现在好了呀,菊部都不保了。 面前的人似乎也是被他的叫喊声叫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呢喃的喊了一句:“老公……” 肖晓孝:“……”这个怎么感觉是比看恐怖片还惊悚的设定?? 肖晓孝之前明明是想要叫醒他问问这是什么回事的,可是这时又不想要他醒过来了,自己赶紧的扒拉的推开他,摸上自己的裤子穿上就要跑。等裤子穿好了,站起来了,就要开门走掉,手还在扶着门把要走出去客厅的时候停了一下,等等,这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是他家呀!!!卧槽,自己家还能跑到哪里去,这才打消了离家出走的念头,转过身去一看。 之前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柳繁弋正用手臂撑起半个身子,黠笑的望着肖晓孝,被子从他的肩上自然滑落,露出一大片青的红的紫的肉色。肖晓孝赶紧捂住眼睛,手指间露出一点缝隙看看那个人。难怪自己感觉不到菊花残,甚至今天起身的时候还要一些神清气爽,原来被上的人不是他呀! 不对,重点不应该是,原来柳繁弋是个受! 肖晓孝捂着的眼,从眼缝中看见,柳繁弋艰难的起身,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一丝不挂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一片片,甚至还沾上斑斑点点的白浊。柳繁弋果然是只妖孽呀,不然为什么肖晓孝怎么看他带上些暴虐的美感。肖晓孝再看了一下传单,天蓝色的床单某些地方沾上了一下红色和白色的不明液体,肖晓孝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可是他最爱的床单呀! 眼看着肖晓孝就要扑过去哀悼他自己的床单的时候,柳繁弋也看着这床单,不满的皱眉,腰一弯臀一撅手一扬,整个被单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拿起被单围着自己的身子,顺便再抓一下自己掉在地上衣服,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 “借下浴室给我洗澡。”就往浴室走去。 肖晓孝做挽留状,他的被单呀!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热热的。 柳繁弋进了浴室,连忙松了一口气,解除状态,马上腰不酸腿不疼的在奸笑。 等到柳繁弋从浴室出来了,就看见肖晓孝在正襟危坐眼睛都不眨,心里顿时就起毛了,他恢复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假如他知道肖晓孝现在的心里活动是:尼玛,他居然穿好了衣服,没用我浴室里的浴巾,真是可惜真是可惜肯定也一跃而起的来揍他。 “怎么了?”柳繁弋没用他的毛巾,任着那水滴哗啦啦的滴下,那水滴划过他白皙细腻的面容,划过他高昂的下巴,再悄然滴落。看得肖晓孝唇干舌燥的,这不是刚开荤的病症吧? 肖晓孝干干巴巴的回答:“没没啥事。”他跑进去外面的阳台,拿进来一条晒了阳光温暖而新鲜的毛巾,然后递给了柳繁弋,开始有点结结巴巴的说:“这个这只是我用来擦头发的毛巾,你不嫌弃的就用来擦一下头发吧!” 柳繁弋用嫌弃的目光,嫌弃的姿势,嫌弃的口吻说:“我嫌弃!”手却把毛巾给接了过去,仔仔细细的擦起头发来。 肖晓孝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坐下又站了起来,站在又坐下,坐立不安的问柳繁弋:“昨天晚上” “不就是你今天早上看得那样。”柳繁弋没好气的答。 “你我我和你怎么会,怎么会滚在一起了的?”肖晓孝不安的低下头来问。 柳繁弋见他一副软泥样就更没好气了:“我怎么知道!不过既然你情我不愿,那么就不可就这么 算了!”柳繁弋一边明明是只是擦着头发的一副慵懒样,一边却说着有威胁力的话。 “那那怎么办?”肖晓孝虽然追人无数,可是真正追到手的却没有,而且上了的更是没有,真是经验寥寥。 柳繁弋这才瞥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说:“那你可要把我给伺候好了,兴许我一个高兴就既往不咎了!”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是没有把握的,两个男人之间干一炮又不会少了一块肉也不会多了一块肉,哪有人会真的愿意负责的呀!就算是女的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安然无事,更何况是男的?就好像是他。 “要不,我娶你吧!”肖晓孝一咬牙狠心的说,虽然他之前是喜欢过许望这一个同性,但是也不代表他就是个弯的吧,以后遇上软呼呼的萌妹纸也还是可以直的起来的。 柳繁弋刚想要坐下,就一听见肖晓孝这话,吓的他就差点一屁股帅到地上,也只是差点而已,因为被肖晓孝一个扶力给托了起来。柳繁弋觉得这剧本不对呀,不应该是“行”还是“不行”的吗,娶他是个什么概念?柳繁弋左思右想,丝毫没有发现肖晓孝的手是托着他的屁股,正在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的。 自己意识上将他的震惊摔下理解成衰弱要摔了,更是过意不去了。而肖晓孝看见柳繁弋就要摔下了,下意识就自己下蹲把他给托起了。可是这时的手托着他的屁屁,因为柳繁弋穿的是紧身裤,所以肖晓孝的是紧紧地贴着他的,发现手感还不错诶,下意识的揉了揉。 柳繁弋这才发现了某色狼的手,自己马上弹开来怒骂道:“你手往哪放呀!”很想很想揍他,怎么办?不行现在一动手就会被他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所以柳繁弋努力的想要平息自己的怒气,这才不会放弃了淘宝上买来的道具,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色相的牺牲了。 柳繁弋假装屁屁疼和腰部没力气地坐下,肖晓孝的手离开了柔软的部位就连带主人的意识也有些愣愣的了。肖晓孝只要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也曾经进入过这个身体部位都要开始热血沸腾起来了,自己的小兄弟也开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眼含色光的望向柳繁弋,带着野兽的暴虐。 柳繁弋被他看得毛毛的,也有些害怕的了:“你你想要干嘛?” 肖晓孝回应他的则是一声“嗷呜”,然后就快速而精准的向柳繁弋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章标题我已经不造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呵呵】关于昨天晚上元宵嘛~断更很正常的吧,哈哈哈~不间断的断更是作者君的特色,大家千万表嫌弃。副cp谁攻谁受已经很明确了嘛~因为没人找我聊我只能自己决定呢,有些萌了肿么破? 晚安 ☆、【婚后日常】渣父 这些天许望都一直在找着房子,画画,带小孩,这样很快就到了要上班的时候。 早上,许望收拾个神清气爽的,衣冠整洁的去上班。岑倾程因为昨天晚上许望死命都不让他们做到最后而有些欲求不满,不过这些幽怨看着岑倾程眼里都会被自动忽略掉。 “爹地,”安安左手牵着岑倾程,右手牵着许望,脆生生的喊着:“爸爸。”十分满足的三人同行,让她感觉到一家三口的温暖。 许望摸了摸她的头,无声的安慰她,然后开心的牵紧手来:“走喽!” …… 岑倾程最后把许望送到x大,许望下了车,岑倾程摇下玻璃来对着他说:“好好上班,我晚上来接你!” 真的是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人那么多,许望肯定是扑上去亲他一口,他的阿程怎么可以那么人夫?许望小同志真的是没有发现他自己最近变成了人妻受呀! 同学们都看见许老师真是满面春光的,原本对人对事皆平淡三分的许望如沐春风,老师同学们都是听说他是去结婚了。果然,结了婚的男人是比较春风得意的,只不过是教导主任林主任还是那老姑婆相,听见许望结婚的消息更是咬碎她的那一口好牙了。 许望回到办公室,手机响了起来,现在他的手机铃声是被岑倾程半强迫半引导的设成那一首他唱过的歌,当然是原唱唱的,要是弄成是岑倾程唱的歌许望会很不好意思的,这是明妥妥的秀恩爱好吗? 许望以为是岑倾程的来电,没看来电显示就接听了。 “怎么了,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许望,是我。”声音略感嘶哑,可是也听出来是韦麟的声音。 许望诧异,拿开手机看一下来电显示果然是“韦麟”,这才又接听了:“韦哥,你好,抱歉刚刚 没有看来电显示!” 从电话传来韦麟的声音似乎更加的嘶哑了:“难道你已经和你的那个他在一起了吗?”韦麟变得很沮丧,之前他不是没有想着要打电话给许望,可是鼓起勇气打的电话都接听不了,显示音是在国外。 韦麟以为许望是躲他躲出了国外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去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只有那一个人,因为许望不愿意将就。 “嗯。”许望觉得既然他现在给岑倾程在一起了,也是该好好的解决一下这回事了。 韦麟仍不死心地问:“我们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他的话没有说完,是被许望给打断了,因为许望说的是:“对不起,我们结婚了!” 真是残忍的不留一点活路,韦麟在手机那边惨笑,无声的把手机通话给掐断了。 许望叹息了一声,对韦麟更多的是表示歉疚,可是他的话都没有说完,自己下定决心是要下次的时候讲清楚了。 许望收拾好心情,却看见十几天都没人坐过的座位沾上了些灰尘,东西还是走的时候的模样,许望简单的收拾一下,擦干净灰尘,拿好教材就去上课了。外面的时节虽然已经是夏天的尾巴了,可是x市的天气还是燥热的很,只有微风轻轻拂过的树荫下才会有几丝的凉意,许望走着长廊那里,也许是心静自然凉的缘故,他并没有感觉到闷热,反而是觉得天气很好,阳光寸寸俱射到每一个角落,仿佛也能驱散心底的阴霾。 等到了课室,虽然还没上课,但是已经也有很多同学在教室了,见到是许望进来,都纷纷拥上前去,七嘴八舌的询问他。 “老师老师,你回来了呀?” “老师,听说你去结婚了对吧?” “许老师,你什么时候请吃喜糖?” “老师,不要再让肖老师再来代课了好不好,我们都要被玩坏了” “许老师,你不会是真的结婚了吧,那样我们学校会有很多女生和男生失恋了的” 都是同学们的关心和问候,让许望的心里涌上了感动,至于最后两个是什么鬼问题就自动忽视吧! 许望环视一周看看他的同学们,青春稚气的面孔虽然都是问八卦的内容,也能让许望感觉到满满的温情。 “谢谢各位同学的关心!”许望轻轻笑道:“我请假是去结婚了!” 许望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围绕着的同学又开始七问八问: “老师你的老婆漂亮吗?” “去哪里度蜜月了,老师?” “老师,摆了酒没有?怎么不请我们呀?” 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起来,许望摆了摆手手示意同学们都去回到座位上,然后站上讲台,面对这全部同学: “我谢谢各位同学的关心和问候,关于蜜月也已经去了英国。现在我会重新接手课程,至于之前耽搁下来的课程我也感到十分的抱歉!” 许望稍稍鞠了一个躬,他虽然是x市的画界稍有名气,可是作为一个老师来说,他还是他年轻了,经验尚浅资历尚少,所以他也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不仗什么名气欺人,所以他的学生也愿意服他,亲近他。 “好了,接下来我们就上课吧!今天我们谈谈文艺复兴时期,西方美术的发展变迁”许望也不想再扯下去了,有人关心是好事,可是过分的关心就是牵及隐私了。 ――――――――――――――分隔线―――――――――― 许父母家 许母夏娴走进房间发现许父许福林正在翻箱倒柜,把东西找得个七零八落,乱七八糟。夏娴没声好气的问他:“老头子,你在找什么东西?” 许福林见夏娴回来了,就上前谄媚的讪笑道:“老婆子,有没有见我的身份证放哪里去了?” 夏娴没理会他,却走到房间里面,从一个柜子的夹层里翻出一张身份证,递给许福林随便问道: “拿去干嘛?” 许福林接过身份证,摸了摸鼻子:“就是用去办点事。”他一直在把东西收拾回原样的夏娴的身旁徘徊,看着她收拾东西装作不在意的问:“老婆子咱们家的房产证放哪里去了?” 夏娴马上警惕地问:“做什么?我告诉你可别打这房子的注意了。” “我这不是问问嘛,没想干嘛!”许福林心里却暗骂这死老太婆那么机灵做什么。可他的心里又开始不爽了,念念叨叨:“老婆子这房子我也有一半,凭什么房产证就要放你哪儿?” 夏娴极轻极快的瞥了他一眼,手停下了,东西也不收拾了,冷淡的噎了他一句:“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 许福林也不敢再辩驳了,夺门而出之后啐了一口唾沫:“哼,那么多年以前的事干嘛还记得那么清楚!” …… 要说起这多年之前的事呀,那可是许望要上大学的时候了。那时许父因为厂里的亲戚倒了台,没什么真材实料的许父自然是也下了岗,谁知这下了岗的许父没有在去找过一份工作,而是沾上了赌瘾,沉溺于赌博,把自己的钱给输光了之后就回家找钱,要钱,要是不给他就又是耍赖又是撒泼的。 正正好许望要上大学,虽然是美术专业生,可是能考他们x大的美术系也是很不错了的,他们家虽然没有什么钱,可是许母想着许望要是能读书的话,贷款也要送他去读呀,不过许福林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坚决反对,他认为读美术既浪费钱有没有什么前途,不如早些出来工作补贴家用的好。许母不理会他,也不知道原来许福林在外面欠下一屁股的债,然后就打起了家里房子的注意。 有许望的姐姐许希工作了的一点点补贴和把房子压去银行拿到助学贷款也是够许望去上学了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许福林居然会去偷掉了贷款回来的存折,然后去挥霍得一干二净。 许望对这父亲是没有明显的感情,从小他就是不管许望的一个存在,在他的记忆中是他的母亲把他和姐姐拉扯大的,以前的社会也景气,夏娴只是开了一个便利店就够供他们一家的吃喝,可是现在社会也来越发展得快,什么新型的24小时便利店更受年轻人的青睐,所以生意也是年年不如年年了。 许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住在他们家的陌生人,或许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呢,自从许父拿了许望的学费之后,许望对他有的也只是恨意了。一个身无长物的年轻人,没有一技之能只能靠着那点体力趁着暑假去干苦力活,人家都是好好的享受成为大学生之前的最后一个暑假,而他却是身兼数职的辛苦工作,早上去早餐店帮忙收拾桌子,简单的吃过饭后就去派传单到下午,晚餐随随便便的吃过休息过一会儿,接着就去饭店刷盘子,活不是很脏很累,可是接连不断的干活让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至于学费的解决问题说起来也是很戏剧性的,那一天晚上许望去银行存好钱来,然后全身上下都是剩下两块钱,他路过他家楼下的投注站时顺便也去用机选投了一注彩票,反正想着也只是用两块钱买个小小的希望而已。 没想到次日晚上他经过的时候,站长叫着了他,告诉许望他昨天晚上买的彩票中了奖,钱虽然不多也有两万块,可是却是能解决许望的燃眉之急了,原来希望也真的是可以成真的,真是没浪费许母给他们俩姐弟取的名字了。 后来许福林由于组织、参与聚众赌博被抓进去关了几年才放出来,他变得收敛了很多,也变得沉稳了些,可是却疏于亲人了 许望甚至觉得,没有了许父的那几年的生活都变得美好起来,如果不是后来与岑倾程感情不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了一章,我才不会说我卡在了剧情章呢,我才不会说我只会秀恩爱呢 关于修文,这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所以前面的章节紊乱呢我也只能慢慢来~ 嗯,遁了 晚安 ☆、【婚后日常】前警 许望这天上完课,用手夹着教案就慢慢地踱回办公室,途中遇见某国宝一枚。许望惊讶地问:“晓孝,你的脸怎么了?” 其实说是国宝也确实是委婉些罢了,肖晓孝的脸伤的不重,只不过是那颧骨那一块都变成了紫黑色的淤血,俊俊俏俏的脸上挂着这么一大块彩着实是不好看。 谈起肖晓孝他自己的脸,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他试图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没什么,被家里的小猫给‘撞’了一下。” 可是他的语气也确实是太过咬牙切齿了,心情激难平,这样一来就让许望看起来很有违和感。再说了,谁家小猫会撞人 许望也一笑了事,戏谑的问:“没看出来,晓孝原来你会喜欢养宠物呀!” 肖晓孝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人拉到一边角落里,也打算坦言了:“这小猫你也认识,就是你男朋友那朋友。” 许望一听,挂着嘴边的笑就僵硬了,怎样也笑不出来,就那样的僵硬在嘴角形成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用手扯了扯脸皮,让自己的脸恢复一下原状,只能是目无表情的说:“柳繁弋?他好你这一口?” 这疑问的语气听着肖晓孝的耳边就是那么得不顺,什么叫他这一口,好歹他肖晓孝也是年轻力壮的新时代好男人呀!肖晓孝就嚷嚷道:“什么叫我这一口,难道小爷我很差吗?”还仰起头来自命不凡一下。可面对着许望审视的目光,肖晓孝总算缩了一下小脖子,乖乖的当回他的肖二货了。 许望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这学校人多眼杂,也不是个谈事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仔细说吧!反正我没有课了。” 肖晓孝也点了点头赞同:“我也没有课了,我们一起去我宿舍谈吧!”这几天他可是为了想这只小猫的事睡不好觉了,找个人来商量一下也好也好。 许望是知道这学校有提供宿舍给教职工的,可是他自己有家有房就没有去申请,这宿舍离教学区也不是很远,于是这两个人去到了肖晓孝的宿舍。这一打开们来看,许望发现整个宿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还是挺干净整洁的,居然还有炊具,油盐酱醋也是齐全的,看来这肖晓孝也是整天在宿舍开锅了。 许望疑惑的看了他一样,因为这事实和人设不相符合呀。而肖晓孝在许望近似询问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解释道:“我是处女座的!” 这么也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许望的好奇全给打消了,脑海中能丰富的编造肖晓孝出生的场景: 医生: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孩子是个处女座。 家人:医生,难道就真的没救了吗?不可以再塞回肚子里去吗? 医生:真的是很抱歉,不可以,而且这孩子还是个二货。 二货x处女座,许望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设定给萌了起来,真的是脑补太多! “许望?”肖晓孝看见许望嘴角边挂着的一抹诡异的笑容,有点吓到了,连忙要把他从神游中叫醒,还不解的问他:“你笑的那么奇怪是想到了什么了?” “咳咳,没什么!”许望佯装咳嗽来掩盖住自己的笑意。“你在仔仔细细的说吧!” 于是肖晓孝就把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见面的瓜瓜葛葛都细细地道来。肖晓孝说到最后,许望真的是要憋笑憋的厉害,肖晓孝幽怨的望着许望说:“你要笑就笑吧”不过不要笑得那么大声。 这肖晓孝的话都没有讲完许望就已经“哈哈哈”大笑出来,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呀。这许望大笑的全程肖晓孝一直以幽怨的眼神在看着他,直到许望笑完。 “抱歉呀,这有点控制不住”许望擦了擦眼边笑出来的生理性的盐水,“好吧,继续!” “继续你妹呀!”肖晓孝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了,这说好的开解呢,怎么都变成赤裸裸的嘲笑了? “哦哦~就是繁弋一脚把你给踹下床就完了呀?没有点后续?”许望有些意犹未尽。 “这些天他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他的电话!”其实肖晓孝还是想继续咆哮他“后续你妹呀”的,可是想想却有点小忧伤,这妖孽都跟他开过一炮了,可是却连人家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可真的是失败呀! “电话我也没有,不过阿程那边也是有的!”许望找好位置就坐下了,翘起大长腿晃呀晃。 肖晓孝马上做忠犬状上去地问:“望望~帮我问一下呗?”那谄媚的笑容还真是贱兮兮的。 “可是,我可没有听说过着柳繁弋是个同呀?而且你这小受样,不觉得你攻得起来。”许望思考一下,柳繁弋岂是会吃亏的人,至于被上这回事可能是存在着猫腻。 “谁说的,不过受是什么意思?”肖晓孝虽然之前是喜欢许望,可是他也是对这样的信息一无所知。 许望:“” 攻受不明你居然也敢去喜欢男人?感觉心好累呀,阿程你在哪里?许望猛然咋起,他怎么把岑倾程给忘了呀?阿程可是会来接他下班的喔。许望马上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了,还是比较道义的回过头了跟肖晓孝解释道: “我老公来接我下班,你自己去搞明白攻受关系再来找我吧!” 这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留肖晓孝在一室中凌乱,怎么从男朋友晋升成老公了?这话他说的可真自然。 分隔线 许望这个时候的手机也响起来了,好听的声音在欢快的唱着“我爱你”,真是听得许望的心窝都暖暖的,边跑边接听手机:“阿程,我就要到了,就到了!”然后就跑到校门口,看见岑倾程的车子停在对面马路那里的树荫底下。许望把手机给挂断了,然后招了招手,示意岑倾程他在这里,就走向斑马线小心而快速的过了马路。 上来车,许望一边拉过安全带扣好,一边解释着说:“阿程,刚刚去给晓孝去他宿舍替他咨询心事了,所以忘记了你来接我了。”许望还有些气喘,这是跑急了。 “喘口气,不要着急,我还在这里等你呢!”岑倾程给他递给一瓶开过的矿泉水,体贴的拧开了瓶盖。 这一句“等你”暖暖的,许望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里洋溢着喜悦的心情。他接过水,口里却不依不饶的嫌弃着:“这水不是谁喝过了的吧?” 手里却没停的把矿泉水口望嘴边贴过去,仰头一灌就喝起水来。偶尔有调皮的水珠他的唇边溢了出来,滚下他的脸,他的下颌,跌落掉许望的衣上,这看得岑倾程都心里痒痒的,感觉自己也口渴起来了。 岑倾程猛地把头一转,没有敢再许望了,嘱咐他一句:“别喝了,我要开车了。” 许望这才把水瓶放下,盖子都没有盖好,岑倾程就一溜烟地开了出去。这回家的途中没有遇上几个红绿灯,而许望吓呆了,因为岑倾程用一种冷静而自律的神情在开着快车,这平静得像是在散步一样,许望不敢说些什么话来刺激他或者吸引他的注意力,因为自己这小命还攥在岑倾程的手里呢。 车窗外风景飞速划过,后面的车窗开了一小丝的缝隙,风呼呼地灌了进来,从脖颈处传来有些阴凉,许望不自觉的缩了一下。然而岑倾程明明是在开着车,却不知道怎么就注意到了这一幕,从他的驾驶门边按下开关把后面的窗子给关了。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家的楼下,许望解开了安全带,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在默默地想,这人是怎么了现在可以问一下了吧?谁知岑倾程马上就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锁上暗锁,拔掉钥匙就干脆利落地下了车,往楼梯那走去。 而许望动了动口,却没有说出话来,担惊受怕的跟在后头,还在揣测:难道是因为自己晚了出来岑倾程生气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道歉,可他们俩还相互道歉说谢谢的话,那该多生分呀?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之前肖二货追过他,可是他还跟着肖晓孝独处不高兴? 许望就那么一直的想着就到了家,进了门还在想岑倾程这到底是怎么了,而且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给忘记了一样? 直到许望进了门才发现这岑倾程根本没有走进去,而是在门边候着他,等着许望进门然后就一个扑身,把许望扑在门上顺便还能把门给关了。接着就是对准他的唇下口,狼吞虎咽的吻了下去,一直在吸,吸得许望因为吃惊而瞪大开来的眼睛都变得迷离起来,直到把许望口腔里、肺里的空气都要吸光,让他不能呼吸,让他不能思考,让他眼里只有自己。 许望都要感觉到窒息而死的前一秒还在思考,阿程他是疯了吧? 岑倾程终于肯放开许望的唇,手还在持着他的腰固定他不要失去力气地下滑,岑倾程和许望一样是喘着气,他还边说:“刚刚在学校门口就想着这样的亲你了,可是在母校的门口人太多,也没太敢” 许望欲哭无泪,敢情这人不是生气了,而是发春了,还是闷骚得发,等回到家里来才发,妄亏自己担心那么就他是在生气,许望真的是哭笑不得,可是边大力喘气边拧着岑倾程的腰来整治他。 小样,让你来吓老子,许望加大力气的拧。而岑倾程知道他有气,所以面色也不敢转,凭着小媳妇使劲地拧。 突然间,岑倾程好像记起了什么,才面色转变的跟许望说着:“望望,我们好像又把安安个落在幼儿园了” 许望:“” 原来是忘记了这个,手指上的力气加大地拧,凶巴巴的说:“是你又忘记了,不是我!” 岑倾程只得苦笑着赔不是:“望望,咱们是不是该再去一趟幼儿园把安安给接回来?顺便再去超市买个菜什么的?” 许太后接受了小岑子的建议,这个大发慈悲的送开了手指,微微昂首示意他开门。偏偏这时,许 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许望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许母,用食指放在还是红艳艳的唇上嘘了一声便接听了起来: “妈,怎么了?” 那边许母传出焦急的声音说:“阿望仔呀,这回可大发了,有人拿着咱家的房产证上门说你爸欠了他钱,现在要房子呢,你快回来。” “妈,你别着急,爸呢?”许望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许福林干的好事。 “你爸早就没影了呀!”许母悲恸。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真的不会写虐文呀~所以现在发大招之前再来甜一下吧,这就意味着本文快结束了吗?只能说看作者的尿性了~ 之前修文剩下的几章空白章赶脚会用番外填上,因为这样真的是太难看了! 晚安 ☆、【婚后日常】装逼 岑倾程把许望送到他家的楼下,然后再去接安安放学。临下车前许望叮嘱岑倾程: “阿程,今晚上可能会很乱你和安安就回家好好呆着不要掺和进来了,我可以搞定的。今晚我可能不回来睡,你记得要带安安去吃完饭再回家” 许望就在他家楼下喋喋不休,嘱咐这嘱咐那,害怕这两父女没有了他就不能过活了。 岑倾程一语不发,只是用行动来表现自己,他用唇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灵动的蛇窜进去他的口腔肆虐地搅动。许望从呆愣变得配合,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放开。 “你干嘛又突然发情?”许望用衣袖擦一擦他自己的垂涎,到底还是有些恼怒了:“这里可是我家楼下,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上次,上次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岑倾程突然间蹦出这样的一句话,可是又不接着往下说,而是帮他解开了安全带,让他下车回家:“你赶快回去吧!我要去接女儿了。” 许望还在考虑那句话的意思,懵懵懂懂的就听了岑倾程的话下车,然后开门上楼。上次?上次是什么时候?许望还在思索着,突然间灵光一闪,应该是岑倾程喝多了失控来找他的那一次吧!阿程那个时候就想着要和好,所以才来他家楼下等他的吗?许望的心里突然间涌入了酸酸的甜蜜。 然后就马上跑到楼下,想要找到岑倾程,让他和他一起回家见许母。当许望兴高采烈的打开防盗门时看见空无一车,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难免会有些心酸。可是仔细的想想,现在他们家那么乱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许望这样的安慰自己,然后就满怀着岑倾程给的勇气,雄赳赳气昂昂地上楼去应对一大波的敌人。 分隔线 岑倾程去接安安,安安看见了岑倾程就嘟起嘴来不高兴。 岑倾程真的是很无奈呀,只能把接送卡给老师看,然后就去拉安安的小手。安安虽然很不高兴,可是也很配合岑倾程的动作。 因为那个幼儿女老师是这个星期才开始轮下午接管孩子,见岑倾程十分的面生,便上去打声招呼: “许念小同学,你爸爸没有来接你吗?这个叔叔你认不认识的?”这个女老师对于那些年轻帅气 的爸爸可是很有印象的,所以也比较记得许望。然而这个帅哥面生又能来接孩子的肯定也是好朋 友来的吧!她感觉自己脱光有望了! 安安平时对这个老师也没有什么印象的,可是看见她现在这样看着自己爹地的眼神就感觉他被狼看上了一块肉了,于是她是牵紧了岑倾程的手,奶声奶气的认认真真地回应那老师:“他不是叔叔,他是我爹地。” 讲完就小声的对着岑倾程说:“爹地,我饿了。我们快点回家吃饭吧!”然后就趾高气扬的拉着岑倾程的大手扬长而去。 留下那女老师在风中凌乱,这孩子的气场还真的是强大,肯定是因为她妈妈改嫁了的受到的阴影吧! “小坏蛋,你这是在欺负你的老师吗?”岑倾程为了安全的缘故,把安安抱到后面的位置去坐,帮她系好安全带,顺手别一下她的鼻子。 安安别过头去,重重的一哼,傲娇问:“爹地你是不是又忘了来接我了?” 岑倾程就知道逃不掉,这孩子的傲娇怎么越来越像她爸了?岑倾程只能忏悔:“对不起安安,今天你爸爸有急事,我接了他下班之后又把他送你奶奶那里去了!”岑倾程没办法,只能靠着许望的名头了过关,隐瞒部分事实应该不算是说谎的吧? “真的吗?”安安表示怀疑。 岑倾程的段数当然会比她的高:“是煮的!”然后就回到前面来开车,转移话题的说:“今天你爸不回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安安想要吃些什么?” “真的吗?奥耶,那我们去吃麦当当喽!”安安欢呼。 岑倾程:“” 这孩子是有多不情愿她爸回家?可是也大概知晓许望是不愿意他们去吃些垃圾食品的,所以即时就反驳:“不行,去吃麦当当不好,要不我们去西餐厅吃吧,那里应该也有薯条汉堡。 然后岑倾程就把孩子带出吃西餐了,岑先生你真的确定法国餐厅真的薯条汉堡吃? 西餐厅里薯条还是有的,岑倾程点了一小碟,然后再点了一份牛排一碟意粉,再加两杯鲜榨橙汁。 岑倾程问安安:“安安,想要吃什么甜品?” “甜品?”一个四岁小女孩怎么能认识什么甜品呢? 岑倾程给餐牌给她看:“安安,你自己挑吧。” 安安转过圆鼓鼓的眼珠的,在一片五彩缤纷的图片中找自己想要吃的甜品,胖乎乎的小手指一指,指着香蕉船说:“我要这个!月亮船。” 侍者看见就回应:“嗯,好的,香蕉船一个。” “不对,这是月亮船。”安安气鼓鼓的小脸瞪着他。 那个侍者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争辩也不应和,记好单了就下退。 而岑倾程自然是要笑着应和她的:“对对,这是月亮船。” 安安扬起了傲娇的小脸。 薯条大概就是先做好了的,所以很快就上桌了。一小碟薯条自然是安安沾上番茄酱给吃完的,然后鲜榨橙汁也上了,酸酸甜甜的很开胃。 最后,牛排和意粉一齐上,岑倾程帮安安系上餐巾,然后用小碗帮她装好意粉,再把牛排给切好,切上一小块一小块的,分上一些到安安的碗里。 以前岑倾程还会觉得两个人分吃一份菜这样很小气,可是轮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发现其实只是看一下是跟谁一起分食罢了,像是许望,还有安安,他就很乐意。 两个人,很有爱的分吃了一顿晚餐。 分隔线 许望回到家,果然发现他家的防盗门站着一堆凶神恶煞的男人,大概有四五个,每个人的身高身形都比许望大。为首的一人拿着一本薄薄的红证书在拍打着门,其中有一个人看见了许望,便示意大家都看过去。 “老大你看,这个就是欠钱那孙子的儿子。”那个男人穿的是背心褂子,左手整个胳膊都绣满了刺青,是一条青龙。 为首的那个老大是两只胳膊都绣上了刺青,口里还叼上一支烟,很拽的说:“你是来替你爸还钱的吗?” “许福林欠你们多少?”许望有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休闲外套,双手放进衣袋子里,平静的问。 “不多不多,五十万而已,一次性结清还是分期付款?”为首的人看见许望那么平静的样子就也非常的爽快。 “嗤。”许望嗤笑一声,十分不屑的回应他:“谁欠你们的钱就去找谁要,到这里来找我们是没有用的。” 那另外的一个帮手在右面刺上了白虎的男人脾气十分的暴躁,就要下楼来上前去揍许望:“你tm的是耍我们对吧?” 他还没有上前就被他们的老大给拉住了,为首的老大骂他:“白虎别燥,我们是合法的公民,不犯法的,而且他只是耍你而已,你可别拉上我们,拉低我们的智商!” 许望:“”他们是来逗比的吧? 其他马仔:“”老大又不给面子了! 许望不耐的说:“你们快点走吧,不然我就报警了。说你们骚扰民居!” “哼!”为首的老大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小红红的本子,“房产证在我的手上,这应该我家才对,那你就叫警察来吧,看看谁走?” 许望的笑意更明显了:“你们那么知识层面那么低,还真的是出来混的吗?” 那些人都不解许望的意思。 许望这才接着给他们解释:“我家的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我妈和许福林的,所以说只有许福林的同意是没有用的,而且我家的房产证是设了密码的,你们要办理转户没有密码怎么能行?所以这个本子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个废品,要钱的话找许福林要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老大更是气红了眼,怒吼的咒骂:“那孙子,居然敢骗我?看我不把他给掘地三尺。”然后他就一把气的把那个红本本给撕了,扔到地上当废纸,然后率着众人开始散了。 许望别过一下身子,让他们下楼梯,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往上走,弯腰捡起那些碎片,夏娴红着眼睛打开了门,脆弱的喊着:“阿望仔。” 许望起身,环抱着夏娴,给与她温暖。在许望的记忆里,夏娴也还算是给彪悍的女人,一个人拉扯着一家小店,没点本事怎么镇得住场,可是现在的她却十分的柔弱,只是一个祈求安慰的小女人罢了。越来越佝偻的身躯,越来越白的头发,无一不在显示着她年华逝去。 许望把夏娴拉进门里,关上了门。而夏娴好像也是发泄够了懦弱的情绪,然后冷静了一点的问:“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这证” “哦~那是我来的路上用手机的,蒙人的,也不知道真不真?装逼而已,谁不会?”许望很认真的表情说着这样的话。 夏娴:“”那么认真的在骗人合适吗儿子? 许望把夏娴拉到客厅那沙发上坐下,端上一杯茶给她暖手喝下,然后还是很认真的对她说: “妈,你还是跟爸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饿呀 今天码了一个下午,果然是速度慢呀~慢慢来,咱不捉急。 晚安 ☆、【婚后日常】手术 【婚后日常】 “乖一点,要擦干头发才能睡觉。”岑倾程轻声哄到已经趴在床上拱起身的安安,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 “爹地你把我的皮肤都擦红了,我可不要头发也变红。”安安是猫在被子里不出来,躲着他。 岑倾程:“”把头发擦红是什么技能? “不会了,我这次会小力气一点的,绝不会弄疼安安。”岑倾程开启慈母模式,就要哄小孩听他的话,不然让许望知道自己就那么放任女儿湿哒哒着头发就睡觉肯定跟自己急的。 安安小女王当然是得寸进尺:“我才不要。”挑战起岑慈母的忍耐力来。 岑倾程大魔王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趁着安安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然后用两根手指就把安安给拎了起来,拿起大毛巾就往她的头上盖。 小姑娘也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当场就哈哈笑的望岑倾程那扑过去,顺着他的动作给摆弄自己的头发,而且还很会演的甩着头说着:“我不要,不要。”“臣妾做不到呀!” 岑倾程:“”这小孩是哪里学来的?言语不通的岑倾程只能默默的帮着安安给擦头发,严严肃肃认真的动作像是在进行他的手术一样。不过这才刚刚到这医院,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上着手术台了。 等到摆弄好了,岑倾程也去洗了个澡,出来一看安安在翻滚着被窝却还没有睡觉。岑倾程了然,估计她之前都是听许望讲睡前故事才能睡着的,这是跟许母的时候就养成了的习惯,所以他也认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童话故事来,随便翻开几页,问她:“今天想要听什么童话故事?” “爹地。”安安见岑倾程过来了,便凑上去撒娇,“昨天晚上爸爸给我讲的是《长鼻子小矮人》的故事,讲到小矮人去王宫面试做厨师吧”她仔细的回想,大概是讲到了这里她就睡着了。 “那怎么接着讲下去吧。”岑倾程翻查目录找一下《长鼻子小矮人》这一篇,用5分钟粗略的浏览一下整篇故事,然后找到安安所说的那里,就照本宣科的念下去,他真的是在念故事,语气平仄甚至都是不变的,就像是在读着教科书一样。 “就这样,小矮人就留在了王宫里”岑倾程面无表情的读完了这一段。 可是听得安安很不舒服,她起身连忙喊停:“停停停,爹地你这是在讲故事吗,好难听。” 被嫌弃了的岑倾程一语不发,定定的看着她。安安被盯得的感觉不舒服,于是就仰天长叹:“我好想爸爸呀!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岑倾程移开了视线,过一会也说道:“我也想你爸爸了。” 分隔线 “怎么了你们,还没有睡觉吗?”许望是含着笑意来接着电话的。 安安捧着手机诉苦:“爸爸,我想你呀!爹地他根本不会讲故事的,还洗澡的时候把我的小屁屁给擦红了,还有呀” 岑倾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好的不记仇呢?还能做爹地的小天使吗? 安安就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跟许望聊了大半个钟头,然后就越来越困,越来越困地睡着了。岑倾程小心抽起她手里捧着开始发烫的手机,对着那边低声沉沉的笑了。 “阿程?”许望这样把安安给哄睡了,听到那熟悉酥麻的声音自然知道是岑倾程。 岑倾程就是笑了那么一声,然后跟许望讲的第一句话不是“我想你了”,不是“事情怎么样?”而是: “小孩子那么麻烦,我们还是只有一个好了,你不用生了。”说起来自己也是笑了,低低沉沉的笑声真的是要人命呀。 许望恼怒,这床上的话也能拿出来这样说的吗?岑医生你的节操呢,快点捡捡:“阿程,你够了。” “呵呵~好了。”岑倾程敛了笑意,变得正形起来:“你那边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这么一个医生能帮什么忙?难道也是道上混的?许望发了一个白眼来鄙视他,反正岑倾程也看不见:“不用了,这房产证需要重办,我再劝我妈让她离婚呢。” “离婚也好,不然你爸那”岑倾程自觉有些不妥,便敛声停下了。 “嗯?我爸,你知道我爸吗?”许望不知道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有,不认识。”岑倾程顿了顿,才解释道:“你大约提起了过,我猜的。” 许望纳闷,他什么时候有讲过?还没有理清个头绪的时候,岑倾程就跟他说“很晚了,晚安。”就把电话给挂了,怎么他感觉得道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里面呢?肯定是有古怪。 这电话一挂,夏娴就敲门了要进来。许望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抱枕,一副恭候大驾的模样。 “阿望仔呀,你打完电话了吧?要睡觉了不?”夏娴笑眯眯的望着许望。 “打,打好了呀!妈,你进来。”被知晓打电话的许望赧然,反复思考自己刚刚没有说什么亲密的话吧? 夏娴也往他的床边过来坐下,一副知心母亲的模样:“阿望仔是谈女朋友了吧?聊电话能聊那么长时间的?” 是知心母亲的话就不要摆出一幅捉奸的样子出来呀!许望内心咆哮,虚心的试图解释:“没有呀~我刚刚是在安安聊天,哄她睡觉呢。” “对对。”夏娴虽然是口上应承可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知道,儿大了不由娘了。”夏娴故作感叹唏嘘,谁信他的话,都离家出去住了,还把女儿给带上了,说是没有伴谁会相信。 “妈,好了好了,我是有对象了,到时候成了带回家给你瞧瞧。”许望最受不了夏娴的这一套,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见家长迟早的事,这一回他就没有想把岑倾程隐瞒下去的念头了,他能瞒一辈子吗? “嗤,都同居了还说成不成?”夏娴鄙视他,“安安是在她哪里吧?她对安安怎么样,跟着安安一起住会不会影响你们的?” “哎呀,妈,你就别掺和了,我有分寸的。”许望真要说下去的话他就要出柜了。赶紧转移话题了事:“妈,关于离婚,你考虑得怎么样?” 这个话题一出来,夏娴果然收敛了,她定了定的说:“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许望就不明白了,许福林这样对他们,许母还有什么留恋的呢 许望真的不明白。 分隔线 这岑倾程一大早起来弄早餐,然后把安安给收拾整洁了,幼儿园制服要烫平,发型要整齐,七零八碎的一大堆弄完就要马上带她去幼儿园了。因为这真的是郊边地区,所以早上要早早的就开车进市区,把安安给送去上幼儿园之后,岑倾程再去医院上班,时间是正正好的,不过就是有些赶,这让岑倾程要加快某件事情的步伐,不然早上起来都是那么的仓促。 岑倾程去到了医院,刚刚把公事包给放下,打算像之前那样看一看文件资料,然后就等着这一天就过去了。 谁知道骨科主任那边过来叫他下午有一个颈骨骨折,要安装固定物的手术,叫岑倾程去观摩。岑倾程不解他们的意思,那么快就可以让他上手术台了?虽然也只是旁观,但这些不应该是提前几日通知的吗?。 但是叫他去做的,他也一定全力以赴的做好。于是他就叫护士帮忙收拾病人的数据给他看,自己先制定手术计划,才好去理解下午要进行的手术。 岑倾程大概看了一下资料,认为这个手术虽然算不上高难度手术,可是弄好来也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了。所以岑倾程很有预知的给许望打个电话: “望望,今天下午我要观摩一个手术,估计只能送你去接安安了。” 许望讶异:“阿城,你可以进手术台了吗?” “嗯,做旁观而已。”岑倾程翻几页资料,漫不经心地答许望:“好了,就这样。我先看看资料,挂了。” “阿城,加油。”作为一个好老婆就应该是全力支持鼓励爱人的工作。 “嗯。”岑倾程应了他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许望觉得,岑倾程离他能上手术台的时间不远了。 …… 下午自然是许望去接的安安,应夏娴的要求,他们两个都要回家,可许望拖了一下时间。许望赶往郊边的那套房子那里,简单的岑倾程做了两个菜放在电热锅里保温,在按下定时做饭才回的许家。 等岑倾程一脸疲惫的回到家,打开门来,发现的是一室冷清。岑倾程之前在医院压制的抑郁狂躁就顿时压不住了,伸手就把客厅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他拿出手机,这才看到了许望发来的短信。 “阿城,饭已经做好了,菜在保温锅里,我申请和安安会娘家住一晚,你要按时吃饭哦。” 半跪在地方把东西捡起来,捡着捡着就用双手埋着脸喃喃道: “望望,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不熟悉的写出来无能 晚安 ☆、【婚后日常】麻烦 夜晚 许望最近这三天因为许母那些事都没有见到岑倾程了,不过每天傍晚都有溜回去那边帮忙做一顿香甜可口的晚饭,实实在在的做了一回田螺姑娘。而且每天晚上都会跟岑倾程聊电话,扯七扯八什么都说,可是许望还是感觉岑倾程好像还是没什么心事,却没有跟他讲。 虽然许望相信岑倾程,但是这样发生了什么却不跟他说的感觉糟糕透了。不过现在他们家还离不开许望,让许望分身乏术。 窗外夜色弥漫,晚风微凉。许望将房间的窗户打开些许,凉风就灌了进来,吹鼓了窗帘。许望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骨感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另一只手就上下翻滚着把玩着手机,人却是一副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样子。 手机响了起来,许望马上翻开,是岑倾程的电话。许望正了正形,清了清嗓子才不慌不忙的接听起来: “阿程。” “望望,你家里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还好呀,事情就是什么时候去房管局重新办理一个房产证就好了。不过要等我妈决定了要不要离婚才能去弄,怎么了现在又那么关心这件事?” “我想你了,想你快点回家。” 许望闹了个脸红:“我会尽快了的,带安安一起回家。” “嗯。”岑倾程轻笑,“我也有点想小电灯泡了。” “阿程,你吃过饭了没有?工作忙不忙?”许望撇开回家这个问题,现在确实是条件不允许。 岑倾程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声音的开始有些沙哑:“现在九点了,我吃过了。工作马马虎虎吧!” “那我跟你说呀,饭一点要在饭点吃,我今天晚上给你做了”许望开启人妻模式,开始喋喋不休的教导一个医生吃饭的重要性和营养性。 “望望,我今天累了,想要先休息了。”岑倾程毫无预兆的说出这样的话,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许望明明还听见他在那边点击着鼠标的声音,怎么突然间就这样呢?上一分钟还在互诉衷肠,可这下一分钟就冷冷淡淡了?许望侧坐在椅子上,左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右手翻滚着手机。 岑倾程刚把电话给挂断了,就在出神。说实话,他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还真的不愿意许望回来跟着他担心这些破事。 说是破事也真的名副其实,那天他跟着上手术台,观察并做记录,可是手术中才发现这医生没用原定的采用三颗钛合金钉固定骨架,而是采用了五颗钛合金钉。本来三颗钉子能固定的事,这医生却上了五颗,如果说是医生根据现实情况认为保守一些用唔颗也成。 可是这事情就不凑巧了,不知岑倾程之前做的方案怎么会落入病人家属的手里,而且这病人的儿子也是个医生,能大概的看懂岑倾程的方案远比医生进行治疗的方案好,于是就用拿来抨击这个主治医生。 岑倾程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拖下了水。 其实后来仔细的想一下也清楚,应该是有人想要拉下这个骨科医生,才设计了这一种种事情。这医生姓刘,是骨科里的一把好手,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一任的主管骨科的主任了。在这僧多肉少的医疗体制里,职场斗争也是存在的,可是欺负他岑倾程是个新人来做锤子,岑倾程可是不愿了。 哼,岑倾程看着之前的英国医院同事发来的邮件冷笑。 分隔线 岑倾程和许望各自解决自己的麻烦事情,也就保持着通电话却少见面的联系。 许望这天上完课就打算去接安安,刚走出校门发现一个人的身影,许望似不敢相信,很惊奇,这韦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望自不是矫情的人,看见韦麟也仍落落大方的走上去跟他打声招呼。上次也要说跟他讲清之前的那些杂事,所以趁着机会讲清楚才好,许望想。 “韦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许望疑惑的问。 韦麟是斜倚在车子上的,看见许望便走过去打开他车子的侧门,作邀请状:“我是来等你的。” 许望十分干脆利落的坐上去,等韦麟也上好车,他也绑好了安全带,侧身来看向韦麟问:“韦哥,上一次你邀请我跟安安去玩我还没答谢你呢,请你去吃饭好吗?” “你能在家里请我吃吗?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韦麟也正面看向许望之前一直黯淡的眼眸里有些微弱的光芒,里面是隐隐的期待。 韦麟的样子有些憔悴,头发干燥燥也有些乱,眼底青色不是很明显却也看得见,而且下巴那隐隐约约能看得见一些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怎么也有些狼狈和颓废。许望不敢再看他,就算知道这个人的也许为了变得如此的,他也只能无动于衷,因为他也只能私心的想要抓得住自己的幸福。 “抱歉,韦哥。我家里有人了”许望避而不见他的眼里的光芒越发黯淡。 韦麟耸肩笑笑,好像也没有太在意,转过身去启动车子:“不方便就算了,我们去之前去惯的清风居吧!试一试新菜式。” 许望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移首望向窗外的风景,一语不发。 韦麟也没有试图再跟他搭话,自己就是静静的开车,专注路况。 这个时候,许望的手机响起来了,许望以为是岑倾程,赶紧拿出来接听,谁知屏幕上闪烁着的是许母的名字。在一旁的韦麟听见了这电话铃声一震,在他认识的许望何曾是这样的人,用些甜腻小清新的歌来作手机铃声,他甚至是挑也不挑这些的,只会默默地用着系统铃声。这是韦麟跟许望认识那么些年才发现的,韦麟苦笑,也以为是许望的男人的来电。 “妈,有什么吗?今晚我有事,拜托你去接安安喽。”许望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还在幼儿园呢。 那边的许母似乎是很惊慌:“阿望仔,快回家来,那么人又来了,这次是要拆门进来了。” 许望听见,心中波澜顿起,可他要勉强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心情,他拿开一下电话深呼吸一声才继续接听:“妈,你报警了没有?赶快要报警!” “呀~”只听见许母的一声惊呼好像还有一阵破门声,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许望紧张,他转向韦麟着急的对着他说:“快,快去我家,我妈出事了。” 韦麟了然,一边快速的转着方向盘掉头,一边安慰着他:“没事的,你马上报警,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对,报警,报警”他喃喃自语,手却是毫无章法的拨打着电话号码。号码是岑倾程的,自岑倾程告诉许望他的号码之后,岑倾程总是逼着许望背他的号码,突然间的抽问背不出来就要惩罚,或者在床上总是在许望的身上用手指写着,然后诱导许望读出来诸如此类,所以关键时候许望连110的电话都给忘了,就是只记得岑倾程的手机号码。 “望望,怎么了?”当许望耳边传来岑倾程一贯淡然若水的声音时,不知怎么着,心情就能平静得下来。 “阿程”许望的声音略带上些哭音,连他自己听见了吓了一跳,赶紧收敛起来再喊一句:“阿程。” 岑倾程自然是能听得见他的声音有异,有些担忧的问他:“望望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无事,我只是今晚有事不给回家给你做饭了,还有你有空吗?安安还在幼儿园里,能去接一下吗?”许望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到底发生什么了?”岑倾程压低了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在生气,“我们之间也需要隐瞒事情的吗?是不是你家又出什么岔子了?” “都说没事喽,你怎么不相信我?”许望打个哈哈就要混过去,他知道岑倾程这几日也是在忙,怎么也可以再让他去忧心自己的事情呢?“好了好了,你记得去接安安,我挂了。” 手马上的就按下结束键,好像还听见岑倾程在那一边大声的咬牙切齿的喊着他的名字“许望”,糟糕了,岑倾程这次是要生气了。 韦麟一边开着车,一边竖起耳朵来听着许望打电话,最终也没能说什么,只是提点一下他:“你不报警了?” “oh,对呀。”许望又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来拨号,这个真的是拨打110了。 车子终于开到楼下,许望一大开车门就冲了上去,他的家在六楼,许望居然能凭着那一口气猛冲上了六楼。这一上去就看见了他家的大门开着,周围的邻居的门都紧闭着一丝不松,许望深呼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一共是六个人,应该说,还是上次的那六个人,其中一个按着他妈的肩膀,为首的那个老大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坐着,剩下的人都在家里摸索,翻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你们够了,快住手。”许望怒不可遏,韦麟这时也慢悠悠的走到了上来,没有喘气,就交叉着双手抱在胸前,坚定的站在了许望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发,今天也不会补上的,所以就那么一章。一起拼文的小伙伴消失了,我猜她又被小黑屋困在了qaq【默哀】 晚安 ☆、【婚后日常】信任 岑倾程今天先不管自己的那些事了,先去接安安。安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自然是有些想念的,安安兴高采烈地牵着他的手想着能回到一家三口的生活。这次看见了之前的那个女老师,他们两父子已经无视那个女老师吃惊的表情。 岑倾程这次又带去吃之前的那间西餐厅,不过这次没有之前的那种心情了,草草地吃完了事就带安安一起回家去。安安回到家之后,发现没有许望的身影就问岑倾程: “爹地,爸爸去哪里了?”仰着的小脸天真而稚气。 “乖,你爸爸在奶奶家,今天没有空。”岑倾程摸了摸安安头发安慰道。 岑倾程拉起安安的手走进浴室到浴缸那里放水,然后就让她自己脱衣服,自己就出去帮她拿睡衣进来。岑倾程随手帮她挑了一套小白兔睡衣就放在床边上,走到浴室里,看见安安在玩起她的小黄鸭,捏一下,放水里游呀游。 岑倾程看着孩子纯真可爱的那么一面,心里就软了下来,心情仿佛也好了些,他走了过去提起安安,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就把她放进了浴缸了。安安也是挺喜欢玩水了,岑倾程不会用那一堆沐浴品,只是很简单很帮她洗头发,用沐浴露洗澡。 安安任着他洗,反正她就是玩自己的小鸭子。她转向岑倾程,糯糯的说:“爹地爹地,快点学鸭子叫。” 岑倾程:“” 安安引导他学鸭子叫:“唧唧唧” 岑倾程:“” “爹地快点来跟我学‘唧唧唧’呀!”安安有些着急地看向他,用一双无辜大眼睛看着他,“爸爸会跟我来常《小鸭子之歌》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我不会。”岑倾程艰难的开口,什么鸡呀鸭呀鹅呀,跟她何关? 安安立马就把小鸭子甩开然后就开始作起来,嚎啕大哭,岑倾程第一次觉得那么的束手无策,只能冷着脸来哄她了。 岑倾程终于把安安给哄睡了,而他自己却没有睡觉的心情,只身一人就开车到了许望父母家的楼下,看着那处幽黄色的灯光,就把车子停在楼下。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夜色下冷掉了的月光微黯,自是那个夏天的夜晚里许望等过他一遭,就此之后的等待都由他来完成。 他知道他们之前开始出现问题了,不,是问题都一直存在。 岑倾程沮丧,就在那无边的夜色里反复揪心。 两个人都不互相信任,如何能让他们能长远的走下去呢? 分隔线 晚上 许望终于回到家,他们去了只是去警局录了口供,然后一会就被放了出来。幸好许母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而那些小混混也呆着警察局里还出不来。许望知道他们那么早就能出来是得益于韦麟,而且也是韦麟帮忙把他们给送回家来的,同行的还有韦麟的私人律师。 他们从警察局出来之后,韦麟以可以让许母咨询一下律师为由,就把他们给送到去一家私房菜那边边吃边谈。韦麟很照顾许母的口味,饭菜大多都是点清淡些的。 韦麟用公筷夹了一块清蒸桂花鱼肉到夏娴碗里,笑笑道示意夏娴尝尝: “这里的鱼肉做的比较出名,胜在清甜,您尝尝。” 夏娴递上碗去接,有些拘谨的说:“谢谢。” 就算是许望和韦麟认识了几年,可是韦麟和夏娴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在夏娴的眼里,韦麟就是捧场买许望画的大老板,因为这是许望跟她说的。而到了现在,一向运筹帷幄的韦麟这才发现自己忘了走通许母的道路,真是十分懊恼。 “如何?”已经整理过仪表的韦麟看起来一表人才,言笑晏晏。 夏娴看他那样子,只连忙吞下鱼肉说好吃,嘴上却是食不知味,心里更是发疑,这个人如此献殷勤,难道是看上了她? 韦麟见许母称好,乘兴的卖弄:“最美的是春天里有的桃花鳜鱼,花香鱼鲜,大概是能称得上李太白的名句‘桃花流水鳜鱼肥’了。” 许望想要捂眼,不忍看这一幕。天呀,这韦麟是文人上身吗?卖弄个什么文采,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只读过小学,听不懂你这些话的吗?所以许望只能是僵笑着点头称是,而夏娴怎么愣在桌子,心想“糟了,这个人真的是看上她了。” 在座的大概是只有律师是真的是在笑脸迎人地称赞吧! 分隔线 大概是很晚了,韦麟把许母许望送回家去。到了楼下,许望是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的,许望和夏娴打算下车,可韦麟叫住了许望: “许望,你等会。不好意思,阿姨,我有事想跟许望讲,您先上去吧?”他又很礼貌地跟许母打声招呼。 夏娴点了点头,就径自上楼去了。狭小的车厢里留在韦麟,许望两人相坐,却无言以对。 “许望,我这次是当面来跟你谈谈的。”韦麟率先开口。 许望就马上想要噎住了他:“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韦麟平淡无奇的语气却不能代表他此时的波澜心情,“那有怎么样?离过婚的夫妻满大街都是,你们男男婚姻又怎么确定自己一定是能走最后的?”他的声音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到最后都能变得尖锐刺耳。 “嗯。我承认你说得对。”许望居然简简单单的承应下了,然后突然间眼神一凛义正言辞地问:“那你又怎么能确定你跟我一起就会走到最后?” “我相信我能。”韦麟下意识的挺直身躯,加强自己的语气,还急的用不上商场上的谈判语气技巧,只赶着眼巴巴的直白的透露自己的心声。 “我相信他能。”许望也同样的表明自己对岑倾程的信任。 韦麟一下子就泄了气,摊在座位上。是呀,他韦麟自己相信自己能对许望一直好下去,可只是他相信有些什么用呢?重要的是,许望不愿意相信给机会自己。韦麟翘首以盼在许望身边等上了那么些年,却还是敌不过那个入他心扉的人。 许望也不欲多言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只回过头来跟韦麟道声别:“韦哥,这么多年来我都很感激你对我维护,珍重!” 韦麟听到这么一句话,好像心中的不忿不满都散成了烟,这么些年来就抵得上一句“珍重”麽,兴许是抵得上的,那一句哥。 许望看见韦麟掉头驶去,这如释负重一般松了一口气打算上楼,眼不经意的看过上一次岑倾程载着他到楼下的地方。这才看得见那处花几旁果真真的停下了一部车,是岑倾程的。 许望惊喜,往岑倾程那边的方向跑去,打开副驾驶边上的门,就猫腰进车往岑倾程身上扑过去。许望有几天没有见过岑倾程了,心里自然是想念得很,他深深地埋在岑倾程的怀里,嗅着他的身上能让许望安心的气息。自己也就自动的昂起首来找到岑倾程的唇用力的印下去。 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岑倾程怎么可能放过,启唇伸舌来轻轻舔了一下许望的双唇自己的间隙。许望眼神迷离,很享受岑倾程的温柔,自不可耐的张口把岑倾程的舌头放了进来。岑倾程的舌一进入许望的口腔中就宛如蛟龙如水,不在意追逐,而是疯狂的搅动,就像是要搅乱一汪春水般,乱他心扉,岑倾程看到刚才的那一幕的心就像烧着火一样,灼灼地疼。 许望迎合,把双唇努力地开启地更大,涎液不受控制的从许望嘴角流出,许望能感觉到岑倾程的不安,于是就更大的配合岑倾程的动作。两个人的表情都是忍耐而愉悦,原始的双唇与双唇的触碰,牙齿与牙齿的碰撞,舌头与舌头的交缠,给两人最强烈的快感,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内心的空虚…… 渐渐地疯狂的亲吻缓和下来,岑倾程只是单纯的舐舔,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许望慢慢的从情欲中清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坐在岑倾程的大腿上,双手向上环着岑倾程的脖颈。 “你怎么过来了。”双唇终于分离,许望气喘吁吁的问,抬起头来看着岑倾程,殊不知自己眼底雾气没有散尽,就一副勾人的样子。 岑倾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是好好的搂住他面无表情的说:“想你了,就来看看。” 许望沉默,就那么静静的靠在岑倾程怀里,不说话。如果他是以前的许望可能就会那么的相信岑倾程的话在沾沾自喜,可他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许望了,而他也不是那么不会骗他的岑倾程了。说是他是因为想念才过来的,许望还是愿意相信的,不过这不是唯一的理由。 许望就那么依偎了一会,就抬起头看着岑倾程说:“我该回去了,不然妈会担心。你也早些回去吧,要不然安安午夜醒了看不见人就会害怕的。” “嗯。”岑倾程应声,可是搂着他的腰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阿程。”许望无奈。 岑倾程往他的额上轻轻的一吻,才松开了手来。 许望也就从主驾驶室那边的门下了车,然后就绕过车头向家里走去。晚风轻轻悄悄的来过,又离去,拂动花几上的不知么小花轻轻颤抖。许望没有回过头来,就那么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顺着自己的轨迹,一级一级的走上楼。 “岑倾程呀岑倾程,我相信你能陪我走到最后,可是你不信,那又有什么办法呀?”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恢复日更鸟~表问我为啥消失几天,卡剧情章神马的我才不会说出口,至于神马时候又会突然消失~~还是表问我了。 晚安 ☆、【婚后日常】出柜 许望回到家里,以为许母也已经洗澡睡下了,怎知在家里的客厅,许母好好的安坐在客厅上开着一盏独照一隅的幽黄色的灯光,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他。 许望看见她这个模样,心中一紧,按捺下不安就笑笑问夏娴: “妈,你怎么不去睡觉的?” 许母问:“望仔,你和那个韦先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呀,他只是我的朋友。”许望一听是问韦麟,还能稳着的回答。 夏娴再问:“那么岑倾程呢?”许母的气势咄咄逼人,她仔细回想,发现这韦麟对着她献殷勤更像是在讨好丈母娘,而她自己一直在阳台张望楼下的车子,看见许望过了一会就出来的,可是却看见了 许望听夏娴把岑倾程给问出口来的,就知道是他们事情败露了,表情只是一愣然后就笑出来,无声的笑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很漂亮,漂亮得诡异。夏娴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笑容有些心惊,许望并不是那么一个长相让人过目难忘的人,就是这样的笑颜让他有种不能明说的气质,怎么看看起来都是妖气,这更加坚定了夏娴的心思。 “阿程的话,你不是知道吗?”许望收敛笑意,对着夏娴说:“我们从高中就一起认识了” 夏娴惊异,难道许望是在暗示他们难道那么小就有那种心思了? 许望知道夏娴在想些什么,可是也是坚持从以前开始解释,因为就算岑倾程不相信他们能在一起到最后,那么他也还是应该为了这份感情做出努力才对。 许望继续往下说:“是我喜欢他的。在大学的时候偶然间我就发现了我对阿程的心思不同于其他人,就想那么一直和他在一起,其他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这里他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忆自己那段和岑倾程一起最美的时光,接着讲述:“那个时候我很天真呵~为了能他在一起也就拼命学习,就是因为他要去出国留学去,我也就努力的攒的一年进修机会” 这件事夏娴记得,那是许望学习最疯狂的一段时日,她就算不知道许望在学习的状况可是也是知道他的认真学习,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能得到一个出国进修做交换生的资格,夏娴和许希可是很为他自豪,哪知是这样,夏娴的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那时我没有跟他走到后来呀,因为那个圣诞节,岑倾程的父母就来英国了。”许望苦笑一声,他至今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岑倾程那时要跟他分手,还说恨他,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可是这仍是许望心中的一根刺,不是不想去问岑倾程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也两个也很有默契不再去谈以前的事,这让他怎么有勇气再来提起呢? 夏娴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想了一会:“那这些年,你不谈恋爱不结婚,甚至是我给你相亲也是敷衍了事就是再等他吗?” “嗯。”许望淡淡的应着。 夏娴知道这些年来他是怎么过的,从国外回来就是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做什么事情都是蔫蔫的,提不起兴趣。就是许希和她丈夫出车祸去后,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子,她丈夫家那里嫌弃安安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扫把星就把她遗弃在许家门口,这个好歹也是夏娴的外孙女,夏娴舍不得抛弃她就自己捡起来养了。而许望知道这件事之后,从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态度中出来,帮她去入了户口,帮她起了个大名许念,小名安安,就把外甥女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养。 夏娴这才知道,原来许望的心里一直是有一个人的。 然而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许望心里想着的人是个男的,岑、倾、程。 “好了,晚了,回房睡觉吧,让我好好想想。”夏娴已经无从去追究谁对谁错,只是感觉心好累了。 “嗯。”许望起身往房间走去,突然间回过头来对着夏娴说一句:“妈,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尊 敬你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许望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分隔线 许望一觉醒来,在自己的房间的浴室里刷牙洗脸过来就打算出门吃早餐,眼尖的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放好了早餐,一个激灵就往门口那里走去,果不其然门被锁上了。 他拍了拍门喊夏娴:“妈,妈,你这是干嘛呢?把我锁上这样有意思吗?我还要去上课的呀!”手是锲而不舍地在拍门,心中却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应对方式是当他还是毛头小子吗? “许望。”夏娴难道的叫了他的全名,她十分严肃,语重心长的说:“你在认真的想想还能不能改了,跟一个男人过生活可是前途家庭什么的都没有了呀!妈也不想你年老无依。” “我还有安安。”许望十分平静的回应她。 说实话这样的情景许望也是预想过的了,不过是在遥远的从前,他幻想有一天跟家里人宣布他要和岑倾程过日子的话家人的反应,幻想总是美好的,他想的是家里人不同意会把他给囚禁起来,然后岑倾程排除万难来救他离开,无论怎么像结局都是美好的。 许望继续说:“安安,安安这个名字是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想的,就算是以后没有孩子要去孤儿院领养一个,要起一个名字就要叫‘安’,人世浮沉为求平安和心安。” 许望真的很平静,刚刚搜寻了一下果然自己的手机不翼而飞了,电脑主机后面的网线也觅无影踪,自己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好歹许母已经把网线辨别出来了。他很无聊,幸好卧室里还有一些书籍,他吃过早餐之后就随手翻翻,打发时间,打开了电脑上的音乐盒,随便打开一首歌单曲循环。 别说他不关心外面会怎么样,反正岑倾程应该就不会来找他了的,可能电话都不会主动给他,昨天晚上的吻为什么好像是带着些诀别的气息?这次是他要逃了吗?一想到这里,许望就看不下去了,直直的躺倒在床上,随手把书一盖就盖到自己的脸上,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卧室里就那么静静地流淌的温和的女声: 写了几封信给你 我自己都已忘记 经过许多年他们不曾呼吸 写了几个字给你 我始终没有传过去 自己偷偷暗藏算不算心机 岑倾程一大早就送安安去幼儿园,然后有回医院进行昏天暗日的开会,他真的很不喜欢国内的医疗环境,这个并不是说故意贬低自己国家,而是这样的一个大环境,让他感觉到很陌生,很不自在。岑倾程甚至想是不是自己选择回国的决定是错误了的? 终于熬到了下午,岑倾程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正常下班去接女儿,可是去到了幼儿园才被告知她已经被她奶奶给接走了,接送卡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岑倾程手里,另一份在许母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岑倾程有种不安的预感。 分隔线 少年时期 许望一道题算不出来,习惯性的咬着笔杆思考。他望向岑倾程,看见他正在下笔如有神的写着物理题。嗯,化学和物理,不搭调,算了还是自己想吧,嘤嘤嘤。于是许望看着题目继续咬笔杆,把好端端的一支笔都要磨破外壳了。 等岑倾程算完了,许望还在咬,也还没算出来。岑倾程一言不发,直接拿开许望的笔,趁着许望来不及反应,把自己的食指递进他的嘴里。 “不要咬笔头,脏死了,要咬就咬我。“岑倾程十分理所当然的说,而呆呆的许望十分听话的咬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咬,许望只是拿自己的牙齿去摩挲岑倾程的食指。许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的暧昧……不要说看见了,就算是听见了都觉得,情色无比。他居然还傻乎乎的听岑倾程的话去做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岑倾程看着木木的许望浅浅的笑了,许望的耳根红透了,特别是耳垂小小的一颗红得像枝头熟了的樱桃珠子,看起来可口无比。 他还突然作恶地凑到许望耳边,轻轻地说:''下次还要咬笔头就过来咬我的手指,知道了吗?嗯?''他说话呼出的气密密麻麻的攀附上许望的耳朵,特别是最后一句,活脱成了勾引。 “我……我口渴了,去喝水。”许望受不了,赶紧脑袋向后弄出岑倾程的食指,然后把他推开,低下头不敢看岑倾程,找个理由马上遁了。 岑倾程倒也不介意,很轻易的放开了他。 许望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是熟悉的卧室,才发现是梦魇,自从他和岑倾程在一起之后就许久都没有梦见过以前的事物。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许望动了动腰,发现全身因为长时间的保持着一个动作而肌肉骨头酸痛,他起身来动一动筋骨,松弛松弛一下,抬头望想外面的天空才发现已经日照西斜了,仿佛还听见了安安的笑闹声,他去拧一下门锁,发现已经开了,他便走了出去,迎接他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快要完结,此文快要完结,此文快要完结,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打算高潮迭起的,可是我high不起来,所以只能这样干了。 晚安 ☆、【婚后日常】认同 “阿程,你来了。”不是疑问,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岑倾程怎知许望心中的波澜惊起。 不,岑倾程知道的,不然他又怎么会来? “嗯。”岑倾程应他,他知他心中眷恋,又怎敢不出现。所以此刻许望正满心满眼的贪婪看着自己的时候,岑倾程很享受。 夏娴端着一盘菜路过的时候,故意的咳嗽一声,惊醒两个人:“连安安那么小都知道要去厨房帮忙,你们两个大人在那里呆呆地站着干嘛,又不是以后见不了面了。” 话一句了毕就继续地端菜上桌,许望和岑倾程这才尴尬的从对视中的状态中退了出来,许望握拳放在嘴边佯咳说:“我去厨房帮忙。”然后他就落荒而逃到厨房那边去了。岑倾程笑了笑,走去饭桌看看要帮什么忙,反正许母也说的对,又不是以后见不了面了。 许望到了厨房发现安安真的是在帮忙的,她在数筷子。之前安安是及肩小长发的,可是许望担心岑倾程照顾她的时候不太会打理她的头发就带安安去剪短来了,只是到了脖子长度,看起来却变得格外可爱。那个可爱的小脑袋在一点一点地数数,一手胖乎乎的小指头攥着筷子,另一只手在数着数,她的口里好像还是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 许望走过去提点她:“一个人用两根筷子,那咱们家四个人吃饭该用多少根筷子呀?” “六根。”安安低着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筷子来回答他。 许望只道她是错了,便吆喝安安来看他的手指比划给她看:“安安你看,要是只有六根筷子的话,奶奶两根,爸爸两根,爹地两根……2+2+2一共是六根,那么安安用什么来吃饭?” 好孩子应该鼓励她去主动思考学习,所以许望也不告诉她对错,只是诱导安安去思考。 谁知安安只是抬头看了许望一眼就撇了撇嘴鄙视许望的说:“爸爸你好笨哟,安安是使调羹的呀,怎么会需要筷子。” 许望:“……”这熊孩子是谁家的呀,快拉回去qaq 许望耸耸肩说:“好吧,那你自己玩吧。”然后他就端汤去了。 当满满的丰盛的饭菜摆满一桌时,他们四人也就坐。不过夏娴不发话,他们两个人就不敢动作,连手都是规规矩矩的放好在大腿上。 夏娴看看他们那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好笑,笑骂道:“还愣着干嘛呀,要等菜冷了再吃吗?你们不饿安安都饿了。” 夏娴也是看安安就乖乖的坐好在那里看见爸爸们不动她也跟着不懂就有些心疼了。 “妈,您到底是什么……”许望很忐忑,今天夏娴把他困在房子里一天了,可是晚饭却让岑倾程也来吃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娴只瞥了他一眼就打断他要说的话了:“先吃饭,其余的饭后再说。” 许望和岑倾程面面相觑,可是也只能听夏娴的话动起筷子来了。夏娴一直都是很照顾安安吃饭的,挖一羹银鱼蒸蛋到安安的小饭碗里,再添一筷子胡萝卜丝,还夹起一块鸡腿肉到她碗里去……直到整个饭碗都满满的才收手。 夏娴自己没吃多少,尽是在夹菜了,在安安的小饭碗里已经放不下的时候,她就打起许望和岑倾程的注意来。夏娴很恶趣味的夹起整个鸡翅到许望碗里,说是恶趣味真的是很恶呀,连鸡腿都切开成块了,鸡翅居然不砍开来,是要暗喻比翼双飞吗? 另一只鸡翅当然是夹到岑倾程的碗里去了,末了还语重心长的说道:“吃了这个鸡翅就是我老许家的人啦!”哼,我看你吃鸡翅用不用手爪着吃,满面油光的话还怎么帅得起来去勾引我儿子。要是被许望知道夏娴的心思的话肯定会呕出一口血来,而要是岑倾程知道的话,估计也是只能默默地承受了,谁叫丈母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许望听见夏娴的话也惊呆了好不,他才是媳妇要进他们老岑家吧,不过这是不会说的就是一定了。 “嗯。”岑倾程的反应则是应下来。 ―――――――――――分隔线―――――――――― “坐吧!”饭后,夏娴招呼岑倾程在沙发上走下,又指使许望去沏茶切水果。许望了然,知道夏 娴肯定是要跟岑倾程谈一谈,所以就干脆拉上安安让他们好好交流,他相信岑倾程是不会吃亏的。 岑倾程刚坐下又起来打算去帮忙,夏娴就挥了挥手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好:“你不必忙活去了,我有话跟你讲。” 岑倾程当然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夏娴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当年,你是为什么跟阿望分开的?” 岑倾程想过很多许母可能的问题还有自己怎么从容不迫的回答,却没想到她会追究回从前,那该怎么说?岑倾程想想,决定还是如实回答:“是我的问题,不信任望望才让他独自回国。” “你的问题?呵,一句‘你的问题’就能简单带过了吗?”从昨天晚上的谈话中夏娴大概知道是和岑倾程的父母有关,一想到自己儿子可能受过的委屈她就不能忍。 岑倾程不出声,有关自己的父母的问题他实在是贬低不出口。 “那你知道这些年来阿望是怎么过来的,难道就一句‘你的问题’就能翻过不谈了吗?”夏娴气愤,却是还是那般语气的责问他。 岑倾程了然,原来这是来算旧账了,一瞬间岑倾程的脑海里转过形形色色的回答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咙头哽咽了一下才回答:“我亦如他。”后悔不是没有的,可是自当年的事发生,最没底气的还是他自己。 看见岑倾程这幅模样,夏娴也不想多说,明明就想要指责岑倾程的,让他无地自容,让他羞愧远走,可是看见他面上的懊悔,还有脱去意气风发的模样的沮丧,就是让人的气还发不起来。 许望把果盘端上来,见气愤好像不是很好。岑倾程在一边的黯然神伤,许母在的尴尬。许望也大概知晓他们谈话内容了,他先打开电视随便挑个卡通台来让安安去看电视,可怎知安安的年纪小是小个,却也知道大人气氛的不对,就要走过去她最亲的奶奶身边去:“奶奶抱抱。” 夏娴也把安安给抱起来,哄着小孩,心里也确实是软了下了,其实她也没怎么去凶岑倾程吧,只不过让他好好的反思一下他自己的过错。许望用热水沏好了一壶红茶,用热水温一温杯就倒出浅红的色的茶汤递给夏娴。红茶晾了一会也不是很热,夏娴就顺手端过来喝上一口。 “奶奶,爹地知道错了,你就不要怪他了。”安安看见自己奶奶的神色缓和的了很多,也就开口为自己的爹地求情。 谁知这一开口的爹地就让夏娴的那一口茶给喷了,她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还搭上孙女了?许望把茶给斟好,就往岑倾程的身边坐去,手就自己握起岑倾程的手,本来是在家就会把戒指给脱下了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望又把它给带上了。 明晃晃的戒指,自己儿子那一副依靠的模样,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摆着夏娴的眼前,夏娴疑惑的眼神在戒指上晃来晃去。 许望就大大方方的给她看并且回答她的疑问:“是的,妈,我和阿程结婚了。”他的手肘还碰一碰岑倾程的要,低声的跟他讲:“快,叫妈。” “妈。”岑倾程十分顺从听话的跟着许望的反应来叫妈。 在夏娴看来,真的是活脱脱的一个妻奴呀,至于为什么是妻奴,夏娴已经不愿意深思了,她无力地摆了摆手说:“我也不愿意管你们了,爱咋就咋地了吧!” 夏娴本来还真的是要去拆散他们的,才把许望困在房间一整天,原本以为许望会大吵大闹的,可是他却好像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安安静静了无人气。这才让夏娴后怕,她怎么会忘了当初许望回国时候的场景呢,他那时不吃不喝不吵不闹不哭不笑就那么混混沌沌的过着生活,只当是默认了这样的结果。夏娴可是没有再一次的勇气来面对这样的许望了,归根结底,她也是希望他能过的好而已,所以才会下午的时候一打开门看见了岑倾程就把他放进来了。 分隔线 岑倾程见夏娴没有赶他也没有留他,可是就是自动自发的得赖着不走了。岑倾程说不上为什么,在下午知道安安是被许母给接走了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直接就回家了的,不过就是有一种预感,如果他不去找许望的话,也许他们就止步于此了。 “你怎么不回家?”许望洗好了澡,坐在床边用白色毛巾在擦头发。 岑倾程也坐下,接过他的毛巾帮许望擦了起来,从帮安安擦头发练出来的手感,致力于让许望爱上他的服务,也就认真的应他:“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许望浅笑,也不理他就是坐好乖乖的享受服务,纤长的食指在岑倾程的大腿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许望写得是字,可对于岑倾程来说,这可是赤果果的撩拨呀,两个人分居一周有余,许望这不是在惹火吗?岑倾程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去感受许望写得是什么字。 早 知 如 此 绊 人 心 何 如 当 初 莫 相 识 许望每写一个字,岑倾程就念一声出来,慢慢地感受到了许望要表达的意思,心中的邪火也就渐渐的停歇下来。岑倾程放开毛巾,就一把的搂住许望,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许望的耳边说着话: “我不后悔,你也不许后悔。” 许望轻轻的抿起嘴角,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呀,今晚先贴一千字上来先,明天也补齐的这一章的。【抱头遁走】 明天应还有一更的…… 晚安 说好的贴齐了,不过今天的还有一更不知道在哪里qaq ☆、【婚后日常】our ho 许望这天下午下了课,就在办公室里溜达着,因为熬到下班岑倾程会来接他的嘛!虽然说是熬,可是也不是很难过,因为肖晓孝那只二货申请了换办公室,跟他一起同坐,大家都知道的嘛,二逼青年欢乐多,自然是日子也起了不少的波澜。 正巧肖晓孝今天的课程是最后的两节,也是跟许望一样的下班时间了,这肖晓孝一下课就冲回来了,许望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出校门,看见肖晓孝那么兴冲冲的赶回来,许望就戏谑他:“那么着急要去约会吗?” “我赶着去接我老婆。”肖晓孝着着急急的收拾东西,居然动作神速而有条不紊。 “老婆?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 作者:玉泠泠 许望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噎死,“你不是和柳繁弋一起了吗?” 肖晓孝就把东西给收拾好了,就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拨号,在等待着电话接通的时候就跟许望搭 话:“柳妖孽不就是我老婆喽。”说完还翻了个白眼以表他的不知时务。 许望:“”怎么看柳繁弋也是位攻,怎么就成了他老婆了呢? 肖晓孝的电话接通了,就听见肖晓孝正大声地通着电话: “老婆,你下班了吧?我来接你,你不要先走。” “为什么不要叫你老婆,你就是我老婆呀!” “霸王也霸呀了,硬上弓也上了,跟我睡了就是我老婆了。” “等我呀,我就来了!” 许望真的很想遁走了装作听不见或者不认识他,就算是现在是在办公室里,可这些对话真的是“振聋发聩”,柳繁弋摊上这样的一只二货也该是醉了,也许也是好运呢?许望笑笑,不用他先遁走肖晓孝就自己先跑了。他锁好门,就往外面走去。 秋起的黄昏是很美的,满天空都是橘黄色的,云朵也染上了黄黄的色彩,极富有艺术范。这便是“昏”了吧,许望这会突然间想起了他遗落在画室上蒙尘的画,或者他就让它就这么的蒙尘下去,晨和昏的分界线不必很明显,一瞬就悟晨未必喜悦,一瞬悟昏未必不安,也许他以后再也画不出那些明亮到阴暗的画作了。 “望望,过来。”岑倾程一看见许望就招呼他过来。 上了车,岑倾程帮他系好安全带,亲热的摸了摸许望的头发,笑着说:“望望,我先带你去个地方,饿了那个夹层里有吃的。” 他们没有看见,在一旁的角落里有道阴暗的视线在望着他们。 分隔线 那个地方也不是很远,离学校大概是十来分钟的车程,而且地方有些僻静,很适合居住。许望认出来了,这个是他之前给岑倾程看得楼盘之一,而且是他最满意的那个楼盘小区。 岑倾程没有遮住许望的眼睛什么的搞神秘,只是带着许望上来其中一座楼的第一层。说是一座楼也不为过,因为每一栋楼都是相互隔开一段距离的,而在第一层的还包有一块小花园,当然这个是要另外买的。岑倾程掏出钥匙来打开门,做一个请的姿势让许望进入。 许望就知道,岑倾程这货是来感动他的吧?温暖系的格调布局,浅黄的客厅墙壁色,橘黄色的饭厅,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玻璃落地窗外就是小花园,花园现在是很萧条,光秃秃的花园还没有修葺。 “这个房子是你要带我来看的?”许望大概的转了一圈外厅,转过身去问岑倾程。 岑倾程一把搭过他的肩膀说:“不是看,这是我们的家了。大概装修已经完成了。”岑倾程就拐着许望去参观房间。 “你看,这里是书房。”岑倾程推开一扇门,许望看见书房是简洁大方的,书柜都内嵌到墙体上去了,有一张大大的书桌面对这门口的位置。至于书桌为什么那么大,许望才知道后来的用途。 “这里是儿童房,给安安睡觉的。”岑倾程把许望带到一个装修比较卡通可爱的粉色房间,里面还有一套配套的小书桌,不过床不是很大,就是适合一个小孩子睡觉的样子。 许望狐疑的看着岑倾程,岑倾程笑着招供:“好吧,我就是不想以后你整天都会跟着安安睡而冷落我。” “傻瓜阿程,现在安安还不可以一个人睡觉呢,她怕黑。”许望就知道他打的小九九。 岑倾程耸耸肩说:“没关系呀,反正这个房子才装修好了还不能住人,现在我们可以训练她自己睡觉。” 许望:“” “大概还有一个客房,可以先不看,我们先去看看画室吧。”岑倾程把许望带到一个房间门口,一把把门给拉开来,画室很大,几乎就像一个小厅一样。果然岑倾程也就说:“这原来是一个小客厅,我把他改成了画室。” 走进去一看,墙壁上已经挂着画了,全部都是岑倾程,有素描的,有油画,有水彩,画着形态各异的岑倾程。 “你!”许望羞愤的转过头去看岑倾程,怎么他画室里的画都到了这里来?还被裱上了挂在墙头。 岑倾程贴近许望的耳朵呼出热气的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望望那么爱我,嗯?” 那些画全部都是许望画的,想他的时候画,羞怒的时候画,无聊的时候画,这几年下来已经积攒成了一定的数量。从生涩的用笔趋向成熟,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他,岑倾程。 岑倾程感激的伸手抱着许望,感激他那么喜欢自己,也感激他没有放弃。许望不说话,红着耳朵却表示他现在的心情。 最后,岑倾程又把许望拉进另一间房间门口说:“你来开门吧!” 许望看了一眼岑倾程,知道了这个是主卧,也就是他们的房间,就轻轻地满怀希望的拉开了门。 入眼的都是红,朱红色的床,红彤彤的两个枕头,喜庆的大红色双龙棉被,床单也是红红的,窗边还挂着彤红的窗帘。幸好墙壁的颜色不是红色了,而是柔和的杏色,不过也被挂上了一层红红的薄纱,整个房间就是一片火的海洋,还有他们的新房。 “阿程到底是要干嘛?”这么一大片红色是要去斗牛吗,许望心中吐槽,就连斗牛也只是挂一块红布而已。 岑倾程拉他进去,站在床前握起许望的手,郑重其事的说:“这是我们的新房。” “嗯。”许望应他,然后接着话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四个月了。” 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许望给搞没了。 岑倾程无力:“望望,你就不能再配合一定吗?” “这个是事实呀!”许望吐舌。 岑倾程低下头亲住了他的唇,就像是惩罚一样,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然后马上离开。 许望瞪着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岑倾程拉着许望坐在床上,掰着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可以近近的嗅到许望的气息。 “望望,你有没有什么话应该跟我说说的?例如某位韦先生。”岑倾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让许望不得脱离他。 许望无语,你都知道了还要我交代什么?不过还是自己亲口说的话岑倾程才会相信的吧! “韦哥是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的,他算是我的知音吧,而且也很帮我。”话说个大概就可以了吧,哼,许望是故意想要酸岑倾程。 岑倾程不满地问:“难道你就不知道别人对你的不轨之心”岑倾程的手紧紧地抓住许望的手臂,抓得许望感觉到有些生疼。 “我知道呀!所以我拒绝了。”许望是拒绝了他没错,自己也十分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结果,因为他和韦麟,确实是没有结果了的。许望调侃:“我说,阿程,你连这些飞醋也要吃吗?” “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会失去你。”岑倾程的手越抓越紧了,他自认为是个很自信的人,接人虽不有礼,也算是面面俱到,待物力求完美。事事都能掌握游刃有余的岑倾程的唯一缺点就是许望。 “阿程,你抓得我好疼。”许望开口有意见。 岑倾程这才稍稍松开一下,他决定要和许望解决掉他们自己不信任的问题,想到这里,岑倾程的声音就哑了哑:“那你为什么要着急要我搬离你那套由他买的房子?” “哈?我只是不想让你让你看见我画的你那些画而已。”许望感觉莫名其妙,“你不觉得那样的行为很……痴汉吗?”许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之前缓和了变得粉红的耳根又开始红透。 所以房子的事应该是他自己搞错了,或者是连望望都不知道那座房子经过韦麟之手。岑倾程暗自斟酌,还在一边大骂那个程二森居然那么不靠谱,下次看见他一定要整治整治一下,听说他在x市跟着男人同居嘛,哼,让他们感受一下来自表哥的满满恶意。 远方正窝在自家大神胸膛的程森森朝地打了几个喷嚏,边转身咒骂:“是谁在骂我?” 吴辜顺了顺他的毛,温和的问:“你是得罪了谁吗?” 程森森思索良久,发现仇家太多无从寻找,便干脆不想了,十分清脆可耐的一口气回答: “没有呀!” 吴辜只笑不语,搂紧自家二货,有也无所谓,反正有他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贴重复了我会告诉你了吗qaq 昨天晚上我已经码好了这一章的了,可是自己就这样的睡过去了,手机一直保持在那个页面,所以昨天居然没这一章otl关于今天的更新问题~老想说,随缘吧qaq! 快完结了黑历史~心情还是萌萌哒,大概还剩下一章正文吧! 关于副cp问题就在番外里解释说明吧!(如果我还写番外的话) 晚安 ☆、【婚后日常】结局 “交代完了吧?好了我们就去吃饭吧,我都饿了!”许望感动是很感动,虽然说爱情是不计较付出收获的,可是毕竟是你在付出的同时也能得到对方的付出,这大概是持衡的吧!所以,现在他们的交流他很满意。 岑倾程按下想要起身的许望,在他投向疑惑的眼神来的时候解释说:“不是,望望我还有是要交代。” 许望也不在乎要等上那么一段时间了,安定的坐下来听他讲,说好的交代好像都是他在交代,而岑倾程什么都没有说。 “五年前的圣诞节,你还记得吗?”岑倾程开始讲起往事,还轻笑的一声问许望。而许望一听是圣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开始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他们分手,怎么会不记得。 “平安夜那晚本来我爸妈是说好了要跟我一起吃饭的,后来只来一个女的,我大概也猜得出他们是想要给我相亲。我也就是想着顺从他们的意见见面吃个饭,怎么知道他们原来是调虎离山去找你了。”岑倾程自嘲一笑。 许望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他的讲话。 “然后那天晚上你也是去了酒店吧,在你离开了之后,我爸妈他们就是因为驾车习惯不恰当就出了车祸,我妈还好,承受的撞击不在副驾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可是我爸就是在医院急救了一个晚上。”岑倾程大概是回忆起了那个时候,隐约有些悲伤的声息,许望拉紧了他的手。 岑倾程反握着他继续讲述:“我妈她一醒来了就告诉我,你当时也在现场坐在后面所以没有受什么伤,然后就不顾他们就逃掉了,所以” “呵,而且第二天你看见了我毫发无损,就把他们的伤都赖在我身上了?”许望轻蔑一笑,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岑倾程原来会这样的来想他的。 “望望,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岑倾程知道他肯定会误解了,所以这些天来迟迟不敢说明。“我只是……”只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楚,他岑倾程也居然有词穷的一天。 许望看着一向冷静强大的岑倾程也居然还窘迫的那么一天,心里居然也有些平衡了。 “阿程,你不必那么在意这些,反正在你心里还是你父母比较重要,我明白的……”许望的话带着些幽怨委屈,活脱像是在问“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下水,你会先救哪个”的小媳妇。 岑倾程开始冷静自持下来,表情恢复平静地说:“这不一样,他们是给予我上半生的人,你是要陪伴我下半生的人,你会问你的左手比较重要还是右手比较重要吗?” 这是情话吧?许望心想,这一定是情话。 “嗯。”许望仿佛有些害羞,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正当岑倾程就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又听见许望说:“不过我还是不能原谅你那样的误会我,除非……” 许望说到除非这里,岑倾程就知道许望就不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也要陪着他作下去:“除非什么?” “哼,除非你肯让我反攻一次。”许望大言不惭,真理说不想反攻的小受不是好小受。他许望怎么可能有没有一些真男儿的血性,说实话虽然在这些南方地区许望有一米七四也算是比较高了,可是这岑倾程居然还比他高半个头了,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这样一比来就显得他受了。 岑倾程正眼看着许望,仿佛要从他的神色中辨别他说的话的认真性。可是看许望的表情越来越别扭恼怒,岑倾程觉得很好逗弄很好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驳回!” “岑倾程,你……”许望气急败坏地推开他:“岑倾程,我在生气,难道你不应该来哄我的吗?” 岑倾程不顾他的使劲,还是搂住他的腰身耍赖道:“好好,老公哄老婆天经地义。” 许望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的,谁上谁下不就是大家开心就成了,可是现在岑倾程的虚与委蛇就许望感觉到了不公与不满,正当要发起脾气来却被岑倾程一句话消了气,岑倾程见他脸色不对当然是马上就扯开话题来:“好了望望,今天我爸说要带上你去吃饭。” 这一句见家长就让许望给泄了气,许望马上一惊一乍地问他:“你爸要找我干嘛?又来冤枉我?” 许望这么的一副小兔子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岑倾程感觉到了心疼了,他还是抱紧了许望安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许望没有问下去,不知道这个误会是在岑母死前的那一天给解开的,是她的一时心窍才会栽赃许望见死不救,却让岑倾程闷闷不乐了那么多年,岑倾程对夏娴说的话是真的,他的这些年来又何尝会比许望过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岑母当着岑父的面把岑倾程的心结给解开来,她大概也是想通了,人这一世那么短,为何还要让那些不必要的因素来耽搁自己必要的幸福,因为她从岑倾程和许望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儿子的笑容。 “所以我可不可以不去呀?”许望努力的眨巴眼睛透出点湿润的光,让人看起来可怜兮兮,他自己自然也在企图让岑倾程改变主意。 岑倾程非常冷酷无情的回答他:“不可以!”然后一把捂住许望的眼睛对准他的唇就用力的亲下去。先是大刀阔斧的撬开许望的唇,湿润的舌头一把扫过他的口腔,然后再细细的琢磨品尝他的味道。岑倾程的手握着许望的腰更紧,虽然男人的腰不纤细柔软,可耐在有韧性十分耐折。 在岑倾程把舌伸进了来的那一瞬,许望就仿佛感觉到了夏夜里的月光,闷热而又清冷。他的手不自觉的环上岑倾程的脖子,投入到岑倾程给的意乱情迷当中去,自己的身躯也在小幅度的往上凑去贴近岑倾程。许久没有亲热过的两个人就如同秋燥中的森林遇上的一个闷雷,就那样的炸出火花,要蔓延成森森大火。 许望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寸一寸的逼退,只能用剩余力气手臂抵着岑倾程的滚烫的胸膛在推开他。同时唇上也在往后退开,含糊不清的提醒他:“不是……要去吃……饭吗?”必须要提醒他,难道要在这里干了一炮再去找他爸吃饭吗,这活许望可干不出来。岑倾程一怔,终于肯松开他的唇舌,只是用额头抵着许望的额头在轻轻的喘着气。 气喘过来之后,岑倾程一言不发,就松开了禁锢着许望的手,往外面走去。许望不知所谓,就跟在岑倾程的后面离开了他们的新家,同样他也不敢多言,害怕自己踩了他的雷区。 等到上了车,许望就系好了安全带就安静地等待岑倾程的发落。岑倾程他不开车也不说话,而许望也是陪着他沉默,在等两个人谁先耐不住。 “望望,下次不要这样了。”还是岑倾程率先开口,没等许望理解他说的话就听见岑倾程接着说:“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坦诚以对,沉默才是分手利器。” 许望微张开口,对于岑倾程说这个话是预料之外,但好像又是情理之中的。他只呆呆的就张口问:“那你前些天是忙什么去了?”潜意识就想要问清楚这些天来岑倾程的行踪,因为这让他感到了不安。 “我?医院有些龌龊事,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而已。”岑倾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要说出来的好。 就是那么的一句话就让许望懂了,同时也是心安。许望知道岑倾程是因为自己而回国的,如果他在国内的事业有什么不顺自己就会内疚担心,可是难道岑倾程就不知道他不说,许望不会担心的吗? 所以说,这两个人真奇怪,明明是相互了解明白,却总是猜错对方的心意,才会那么纠纠结结的靠近远离又靠近。 “那你也该跟我说说许念是什么回事了吧。”岑倾程与她虽然现在感情还是不错的,但是这不代表他对她的来历就能毫无芥蒂。 “安安?”许望疑惑又豁然开朗,哧哧一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是我的亲生女儿吧?她是我姐姐生的,可惜年幼丧双亲,所以我才会把她当亲生儿女来抚养。” 许望看着岑倾程的脸色从阴郁转向明朗,他也心中一热,手伸向岑倾程握住他的手,情义恳恳的接着说:“我知和你分别之后就难在相遇,可是我们曾一起说过的话也还曾记得,‘养一个孩子,无论男女皆叫安安,一世安好’,那时我想着,就算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记得也好” 许望的话到此处就有些哽咽了,好像他就能想象到不曾重遇岑倾程的日子,必定是他会一天一天的熬过去,虽然不会再去找他,可是心里的会一直记得这个人。要是有人在他18岁的时候告诉许望,他会因为等一个人而孤独终生。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也许不是是终生,可心里有这么一个人的影子萦绕不去,比孤独还难受。所以就算重遇岑倾程,他们再困难再波折,许望也要想到这一点: 他,不愿意再次放弃。 “傻望望……”岑倾程揉了一把许望的头发,宠溺的笑笑,然后回过头来启动车子:“走,我们去见父母。” 黑色的车子在夜里像疾风一样奔出去,晚霞隐退,然后挂上斑斓星空。街上的路灯依次亮起,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蜿蜒的黄龙匍匐的照亮黑夜,正如他们的前途,也是这样的一片光明。 韦麟看向窗外,高高在上楼层能让他俯视这个城市,可他却没有满足感,手上翻转着手机,手机又突然的响起,韦麟接过: “老板,您之前交代的要找的那个许老头找到了,是要如何处置?” 韦麟想起来了,这是他之前吩咐交代下去要找的许父,想到这,他的声音就冷了起来:“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许先生家的楼下,”助理那边讲完,却又欲言又止,“老板,许老头那边说……” “说!”韦麟斩钉截铁。 助理也就大胆的讲了:“那个老头说只要你放了他,他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来抵债。” 韦麟沉默了一会,最终对着电话那边下命令道:“把他设非法赌局的资料交给警察,我不想他有生之年还能走出监狱。”许望呀许望呀,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再见,许望。 分隔线 一般童话故事的结尾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但是童话也有阴暗面,他们从未写接下来的生活容不容易。 而他和他的接下来的生活就算不易,可是也终归还是一起生活面对。 他和他的爱情故事,至此,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嘛,我卡了好久,因为发现怎么样写都不对,所以就干脆就这样把他们断在一起去见家长的路上,前途一片光明嘛~好吧,也算是烂尾吗?烂头烂尾烂中间,哼哼唧唧,黑历史不解释! 接下来可恶的作者菌就要开码新文了,古耽的!先存稿先,不然以我的尿性会不停的断更断更断更的,成长的路上一定要有黑历史嘛! 差点忘了中间的四章空白章打算上副cp番外,有人想要看的吗,呼声不高我就坑了它的哟~ 谢谢大家的观看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