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
正文 4597契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4597契子
巨大双人床,一阳一阴两具光裸身躯紧密无间地交缠,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爱欲律动。
男的看不到正面,骨架修长健美,肌肉结实,没半点儿赘肉!
他身下的女人,眼睛与身体重要部位打了格子,标准的瓜子脸缠着几缕柔顺直,模样清纯,娇嫩小嘴一张一合,正不断地出各种叫声,满足的娇吟,渴望的呼叫,失控的尖叫……
每一声,无不显示她的陶醉,迫切……还有饥渴!
凝视着这张男性布满热汗迷醉侧颜,熟悉的程度,让米飞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尖口,像是快从嗓子尖口急跳而出,她几乎是惊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的,拍着胸口,强压下心头慌乱,不,不会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他的老公焰东浩,他们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他不可能背叛自己,可是,越看,越觉得这张轮廓就是自己的枕边人,如此煽情的视频到底是谁放到网络上的?而她又是怎么把这个点出来的?
她已经记不起来了,也没心情去追究这些,心拧成了一团乱麻!
想起昨晚,他下班回来,她笑咪咪地疾步迎了过去,为他送上拖鞋。“宝宝,我们生一个孩子,可好?”男人神色一怔,面露复杂。
“不急,飞儿,我们还年轻,你看,我的事业才刚步入正轨,再说,我也没来得及戒烟戒酒,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是没质量可言的。”
面对他诚挚的解释,她选择了顺从,哪怕心里早就想要一个长得与他相似的宝贝?
可是,望着这个激情火热的视频,她的眼皮却突然间跳得厉害,心,也开始忐忑不安,抬指,绿色的苹果手机拔了熟悉的一串号码!
“喂!亲爱的,有事?”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
“在哪儿?”米飞儿吸了一口气,等待男人回答的时候,连握着手机的指节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在公司开行政会,亲爱的,怎么了?”也许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精明如焰东浩,索性问了出来。
“噢,没事。”一声亲爱的让米飞儿心中疑虑一扫而空,也许,世间任何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然而,华丽的语言与词藻终是穿肠的毒药!
“今晚回来吗?”她温柔地又道。“应该要,烧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
男人言语间的依赖与温柔仍如往昔,丝毫没有任何改变,挂了电话,米飞儿心里一阵释然,是她多疑了,心爱的老公怎么会背叛自己呢?她们可是共同经历四年坎坷,风雨同舟的夫妻,向来,她都笃定,她与焰东浩的感情绝对经得起考验。
“米检,这是公安局刚送来的案子。”科员小李推门而入,将一份绿色案卷放到桌上。满面敬畏地报备。
米飞儿,单不说她是红三代之后,就讲她个人出色的工作业绩,也是检察院里人人得罪不起的一尊活佛,就连院长平时对她都要礼让三分。
飞儿外公米长河政绩卓越,妈妈米秀芬也是对国家有巨大贡献之人,虽然,父女俩皆已逝世,不过,深远的影响还在,如今,父亲又是‘金融天地控股’集团老总,老公,更是强悍,仅用了短短四年时间,就在繁荣的国际都市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其事业在钢铁界独占鳌头!
这样的一个天之娇女,不见得会是有什么烦恼的人?小李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纳闷地想着。
“米检,公安局刘大队今晚约你在‘菲美斯大酒店’用餐,你看……”
拿起绿色的案宗,纤纤玉指随便翻了几页,复又合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伸指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红唇简洁吐出:“推掉。”
“米检,李大队可是裴市长跟前的大红人……”
米飞儿竖起一指,阻此小李再继续说下去。她心很烦燥,还是因为刚才的那个视频。
裴市长跟前的大红人又怎样?米检察官心情不爽的时候,照样不卖账。
拎着包,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出检察院,风儿向她迎面扑打过来,让米飞儿打了一个冷颤,今天早上,天气预报就说会降温,气象局果然不是吃白饭的。
从包里掏出钥匙,正准备走向地下车库,去开自己的坐骑,眼尾无意间扫到从叙对面某店面走出一对男女,男人个子很高,头做得很有型,灰色的立领风衣让他的五官轮廓更显立体,有形,纯白色的蕾丝衣裙包裹着女人丰腴的身子,女人有着一头碍眼的直顺长,脸颊掩在了顺直的长下,看不太真切,可是,能感觉到五官的精致,清纯犹如一湾池水。
“宝贝,你这儿沾了荼渣。”男人低下头,拇指拭去女人嘴角的脏东西,眼眸里装载的全是柔柔的情意,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曾经是她独自享受的权利,如今,却给了不是她以外的女人。
男人亲昵的声音,这一刻,就像是刻在飞儿生命里的一场冰雨。
风,冷飕飕的,穿肠而过,几乎要将她立地凌迟!
她木讷讷地站在那里许久,指节抠住了皮包的边缘,几欲要掐出血来!
他说他在开会,可是,他却与一个清纯的女人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焰东浩也会学起那些高官或富二代,在外面玩起小三来。
这个谎撒得好,真好,米飞儿狠狠地捏住自己的手指甲,才能阻此自己几欲失控追上前,将那个‘清纯女人’煽几个耳光,甚至,将她撕裂的冲动。
车子几时开走的,她没有察觉,脑子一直回旋着电脑上那段激情的视频,娇嫩的模样,柔顺碍眼的直,米飞儿敢断定就是那个女人,世间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
穿上衣是圣女,脱了衣就是妖娆风骚的婊口子!
哈哈!焰东浩,你真的背叛了我,原来,世上没一个男人经得起诱惑,这句话是真的,以前,她一直不相信,可是,这一刻,她不得不信。
她站在那儿,任无数人影车影从自己眼前滑过,视野里氤氲一片,雾气缭绕,她的心,她的血液,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纤维,感觉都在一寸一寸地变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拖着一双似灌了铅的腿艰难地移向了自己的坐骑。
……
坐在驾驶座上,望着车窗上倒映的这张绝色脸孔,明明美艳如尤物,这么地年轻,大好的青春年华,却毅然成了弃妇,妈妈曾说:“飞儿,焰东浩城俯很深,又攻于心计,他不适合你。”
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听从母亲的话。
只因,求婚当日,焰东浩捧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站在米家别墅外,整整淋了一宿大雨,望着他赤红的双眼,疲倦的俊颜,她终是心软,不顾一切地冲出了米家别墅,哭着扑进了他的怀抱。
为了助他扩建事业,四年来,她为他跑了多少的关系,求过多少的爷爷当年的战友,如今,他拥有了辉煌的“垄硕”财团。不需她了,就可以这样对她了。
好一头白眼儿狼啊!她是什么?垫脚石……
妈妈,我错了,真后悔曾经违忤你的话。
怔怔地坐在车上,她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她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到处遍布焰东浩的痕迹,卧室里还挂着半个墙壁大的婚纱照,那个男人气息无处不在。
刚下车,已经换了一身衣裙的小李,笑脸盈盈地迎过来。
“米检,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将车钥匙丢给了泊车小弟,米飞儿抿着红唇不语,径自走到了小李的前面去。
她们走进‘菲美斯’大酒店时,刘大队等已经等候多时!
“哎呀!欢迎,欢迎美女检察官。”席间,除了刘大队以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财正局副局长、西装笔挺、道貌岸然的老倪。
“倪局,你也来了?”显然,米飞儿很意外,她以外就是单纯的一顿饭局,可是,这么多一桌子的人,可见,这顿饭局并不单纯,在她的眼里,这些人,虽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人物,但是,毕竟,大家总还要在同一个圈子里混,她向大家一一寒喧,索性选了一个位置落座。
“米检察官,焰总裁怎么还没来啊?”这夫妻俩,不是应该一起来的吗?怎么半天了也不见人影儿,刘大队一边示意服务生再延迟上菜的时间,一边回头询问米飞儿。
什么?还邀请了焰东浩,这个时候,她不想见那头白眼儿狼,飞儿想起身起离开,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来了。”刘大队一记惊喜嗌出,大家寻声望去,门口赫然出现了那张颠倒众生,曾经,让飞儿爱入心魂,如今,却痛不欲生的俊颜。
与他并肩进来的是一位长披肩,清纯如白莲花的美女,嘴带着粉色,透着晶亮,眼角微弯,面颊清瘦,一张素颜,看似没有化妆,但是,米飞儿知道,这只是用来媚惑男人的技巧,冷冷讥诮地望着那张素颜,海天盛宴里叫什么?‘绿荼婊’!明明是小三一枚,却比她这个正妻还要来得底气十足!
男人立体的轮廓,虽滑过一丝错愕,渐渐,面情却沉如泰山,没有一丝负疚,似乎一切理所当然,在飞儿看来,仿佛还带着示威!
为你倾尽所有……却是这样的结局!
男人的漠然,让飞儿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有一块不知名、坚硬锋利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刨着,由浅坑慢慢汇聚为深渊,直至把她的心彻底给刨穿。
这一刻,不仅刘大队尴尬了,包括倪副局长和一干手下也瞠目,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米飞儿,飞儿的脸如同白蜡,但,整张脸还是力图保持平静。
这是一场不期然的相遇,是一场足可让米飞儿世界整个崩裂的见面。
天之娇女米飞儿,也有被老公背叛欺骗的时刻,米飞儿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也是一个极爱脸面的人,从小到大的家庭教育,让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受这样的屈辱,缓缓从座位上起身,高高仰起头,在众人面前,她不允许自己露出半分的脆弱。尽管心在泣血,但,她仍优雅如女王,又如是一个在硝烟战火中站起的将军。
“焰东浩,我们的路走到尽头了。”
然后,她不理所有人惊诧的眸光,错愕的表情,挺直了脊背跑出了‘菲美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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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7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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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她是浅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章 她是浅姨!
挺直的脊背,虽孤傲,却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凄苍,脑中不断地回旋着那让人痛苦不堪的画面!还有那张清纯如水的脸孔。
风呼呼从耳边刮过,冷气灌入她嘴里,压得飞儿肺部好疼!
当她越过一条斑马线,象疯子一般穿梭在车流中,一道刺耳的紧急刹车乍然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记怒斥从头顶辟里叭啦盖下:“搞什么?不想活了。”
重载车开走了,飞儿仍然站在原地,身子抖,脑子浑沌,犹如正做着一场恶梦!
“米检!”身后传来了小李惊惧的疾呼声!小李当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差一点,米检就成车下亡魂了。
“不要追过来。”回首,望着小李,她冲着离自己不到五米远距离的女人怒斥!不要追过来,这个时候,她米飞儿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与怜悯。
昏黄的路灯灯光打照在她的脸蛋上,让她一张玉容看起来是那么苍白无助!
小李从未见过这样的米飞儿,所以,心口一滞,喃喃劝解:“米检,男人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这个词语说得真好,清滢的水眸渐渐溢出一抹苍凉的笑意!
没有一句解释,甚至还有一丝的示威,这么大半天也不见追出来,是逢场作戏吗?
抿着红唇,她没再看面色焦急的小李一眼,拔腿奔过了大马路,在一则广告灯箱旁停驻,广告灯箱上是一对身穿礼服的男女,女人身披一套洁白婚纱,无肩裸背,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指节上,是一枚闪闪光,璀灿蛰痛人眼眸的钻石戒指,与男人食指上正好配成一对,在灯光的映衬下,相得溢彰,男人的头做的很有型,挑染成了淡淡的橘色,男女均是漂亮的侧颜轮廓,男人勾着女人小蛮腰,深邃的瞳仁流露出深烈的深情。
视线落定在了那一排极细小的字体上:“美人如画,江山如梦。”
在这男人的眼中,江山如梦,美人才是他穷尽一生想要追求的,多么令人向往的爱情!曾经,焰东浩望着她的时候,眉与眼也会流露出这样的深情与痴恋,只可惜,如今细想,所有的一切已成了过往。
“飞儿,这辈子,对你,我不离不弃。”
“飞儿,你是我这一生的梦所归依。”
想着曾经的海誓山盟,米飞儿眼睛里的视线模糊一片,她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跑进了车库,开出了自己那辆火红色的坐骑!
操作台上的油表呼啦啦地转动,她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象一只敏捷怒的野豹一样,在y市中心地带狂飙,就如火红色的轿车失去了人为控制一般!
为他倾尽所有,却得这样无情的结局,他玷污了她们的感情,她的爱,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笑柄!死命咬紧牙关,双眸狠狠地直视着前方,脑中回旋的激情视频,如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让她快要因窒息而亡,她需要泄,要不然,她的头,她的身,她的心,都会在倾刻间整个爆炸……
y市南岸的花江小区,纯白色的花洋别墅位于东江河畔,父亲之所以把房子买在这儿,只因当年母亲随口的一句话:“笛豪,江畔风景宜人,能够看到美丽日出日落!”
第二天,父亲就让人购置了那座美丽的江畔别墅,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亲自监督工人装修完工,瞧,父亲多么深情,多爱妈妈!
火红的车身一路狂飙,似箭一般驶进花江小区,熄火,下车,动作一气呵成,晚风将她满头乌黑秀扬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又落至肩头,带着一丝如她一般干练利落!
“大小姐,你回来了?”管家刘伯听闻汽笛声,及时迎上来,只是,面部线条崩得有些紧,神色也极其不自然!
钥匙扔给了刘伯,纤美的身姿步入客厅,刚至玄关处,就有一阵暖昧的声音长了翅膀飞进了她的耳朵,女人的娇吟夹杂着男人喟叹,以及如野兽低低的嘶吼……
“刘伯,是谁在播放这样的……?”
肯定是佣人们暗地里见父亲不在家,所以,就悄悄播放这样伤风败俗的三级片。
‘影片’两个字是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再没说出来了,由于她的打扰,沙上正在缠绵拥吻的两人,如一对惊弓之鸟迅速地弹跳开,女人的眼睛张得比铜玲还要大,火速扣着被解开的领子盘扣,雪嫩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齿印是那么醒目!
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大叉口旗袍,因为刚刚的撩拔,旗袍几乎被撩到了大腿上端,几乎能看到底裤,是纯黑色的,脑后的髻因刚才激情散落至两鬓。红嫩的唇瓣有些肿胀,可见他老爸有多么地猴急?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实际年龄有多大!
“大小……姐。”刘伯刚想上前拦住她,可惜,终究是慢了半拍,焦急地暗忖,让大小姐知道也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付笛豪先是错愕,再是惊讶,最后眼底涌出的是复杂之色。
怔疑只是瞬间,眼前激情缠绵的一幕,如一块将熄的碳落至她的喉咙口,痛到无以复加,艰难地吐出一句:“爸,她是谁?”
“飞儿,她是我的新婚妻子,白浅,你要叫浅姨。”
付笛豪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面不改色地向女儿介绍。
哈哈哈!这么伟大的壮举,父亲为什么不通知她一声?新婚妻子?他到底有多爱这个新婚妻子?如果她不打扰,他可能已经剥开了女人身上极妖娆的大红旗袍,不顾一切,就会在客厅上演香艳刺激的活春宫了吧!
到底走了什么厄运?让父亲与焰东浩同一天出轨,同一天背叛妈妈与自己。
望着父亲,飞儿出阵阵冷笑,心,一寸寸地浸入苍凉,渐渐地,嘴角的弧度倏地冷硬:“凭什么让她代替我妈,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掷地有声地质问,见男人沉默不语,米飞儿彻底地怒了,刚才,她还在想着,妈妈逝世了三年,而他的父亲,却整整守了她三年牌位,她以为,这一生,父亲都会守着妈妈的牌位过下去,然而,她错得太离谱,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长情的男人终究早已全部死光。
“飞儿,你妈都死了三年了,我也是一个男人,商场上竞争激烈,我压力也大,也有正常的……”
付笛豪试着向女儿解释,只是,向来,男大避母,女大避父,这种私密问题还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讲!
更何况,还当着佣人刘伯的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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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是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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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素宛是你姐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章 素宛是你姐姐!
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是付笛豪最想讲的话!只是,飞儿想不明白,外面多得是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再娶?破坏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形象,而且,没有母亲,外公的扶持,付总裁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吗?母亲为了他的事业,没少操心奔波劳累,凭什么这个叫白浅的女人一来就坐享其成?凭什么?飞儿的心在嘶吼!
“对不起,飞……飞儿。”白浅已经穿戴整齐,她弱弱地喊了两声,试着想与飞儿交流,却在接触到她狠厉的眸光后,垂下了眉眼。
“妈,吵死了,谁来了?”一记似飘渺轻烟温柔的话语从楼顶上端飘来!飞儿扬起纤长的睫毛,寻声望去,一抹白色身姿,仙风立骨,弱质纤细,腰如杨柳,婷婷玉立,清纯如一湾潭水,雪白娇嫩,又如一朵飘浮在水中央的洁白雪莲,她踩着优雅的莲步,款摆柳腰缓步踩着白色暗红的阶梯而下!
飞儿记得这张脸,这张娇嫩的脸蛋已经在几个小时前刻入了她的骨血里,从此,成为她一生的梦魇,即便现在这样看着,她也有一种冲动,恨不得冲上前狠狠地甩她几个耳光,把她这张清纯的脸孔抓破,把她的身子撕裂。
“她是谁?”
“啊!”女人望着飞儿,目露惊惧,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般,疾步匆匆绕到了白浅的身后,缩着脖子,一副十分惧怕她的样子。
付笛声见了这一幕,大手拦在了飞儿的面前,似一只母鸡保护着两只可怜又有无助的小鸡,而她是什么?生性凶残的老鹰,父亲这样护着这两个女人,把她当什么?她才是他付笛豪的亲生女儿啊!
“飞儿,她是你浅姨的女儿,白素宛,从小就象一株含羞草,你别吓倒她了!”
付笛豪轻轻劝解,然而,话语中倾斜的父女感情是那么明显了!
原来是拖油瓶啊!与她不要脸的妈妈一起嫁过来享福的?抱着双臂,飞儿一双眼睛在她们身上溜过来转过去,模看竖看,都感觉像两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一定要娶这个女人?”飞儿冷声问出。
“是。”男人脱口而出,连考都不用考虑一下。“好。”飞儿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转身上楼,即然,他的父亲执意要娶这个女人,反正,母亲也死了,那就随他的便,不过,这个家,有她们就没她,有她就没她们。
亮皮皮包,高档白色靴子,保养品,化妆品,凡是她们拥有的东西,全被她从屋子里砸了出来!
听到声响,白浅俩母女疾步奔上楼,见到走廊上正在焚烧的自己私有物品,两人面色成了猪肝,白浅扑上来,用脚踩那双正在燃烧的心爱靴子,白素宛却用手去抓,烫了手,心急火撩就将手中的靴子甩开,然后,手指烫了果子泡,望着自己被烫灼的肌肤,眼泪扑簌簌地从脸颊上滚落!呜呜哭起来!
“宛宛。”白浅急忙扑过来,吹着女儿的手指,心痛难当冲着刚奔上楼的付笛豪怒斥。
“付笛豪,跟着你,我忍了一辈子,为了你,我与宛宛吃的苦还不够多么?”
付笛豪见心爱的女人怒,又看着白素宛扑倒在白浅的怀里,不停地抽泣,一张玉容梨花带泪,我见犹怜,而罪亏祸首却双手抱臂,站在长廊尽头,睁着一对好笑的双眼象看戏一般望着她们。
压抑在心中多时的怒意终于狂倾而出。
“刘伯,拿医药箱。”刘伯领命而去,付笛豪一双黑眸凝望着不远处的女儿,恶狠狠地道:“米飞儿,素宛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从今往后,好好待她。”
特别是那句‘好好待她’的字音咬得特别重!带有浓烈警告的意味,大有白素宛少了一根汗毛,就要找她算债的架势。
遗落民间的明珠?当自己是皇帝啊?姐姐?飞儿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倾刻间倒流,这几句是什么意思?白素宛比她大,照此推断,父亲认识白浅岂不是比与妈妈早,那么,这些年……?
不,这之于妈妈太残忍了,爱她入魂的枕边人,宁愿放下男子汉的尊严,倒插门嫁给她,爱的不过是她的钱,外公的权,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与白浅这个贱人珠胎暗结!原来,对妈妈,对她表现出来的好,全都是假的,她清楚地记得,妈妈逝世当日,他整整伫立在坟前,三天三夜,粒米未进,高大摓拔的身形象一座山一样倒在了妈妈的坟前,这些全都是作戏给外公看的,要不是看在他对妈妈一腔痴恋的份儿上,外公绝对不会在临死之前,动用政界关系,扶他坐上‘石油王国’总裁的宝座!
这个男人,对妈妈的好,对妈妈的痴情,爱恋,全都是逢场作戏,全都是假的,如果,母亲还活着,她将情何以堪!
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心的白眼儿狼……她不会让他们好过……
“付笛豪,带着你的妻子,你的女儿,给我滚出去!”米飞儿抬手指向了大门的方向。
听了话,付笛豪的嘴角不停地抽搐,额头青筋一条条贲起,他不敢相信,自己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居然这样子冲着他直呼其名,大呼小叫,还要把他赶出这个家门,要逆天了。
“米飞儿,这座房子早已经过户到了我白浅的名下,所以,最该滚的那个人是你。”
白浅为心爱的女儿受伤的手指抹了烫伤药,站直身体,盯着飞儿,一字一句地吐着冷血的句子。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座房子的名字都改了,那本该是属于妈妈名字的房子,如今,却被这个叫白浅女人鸠占鹊巢!
“付笛豪,你就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拼命么?”
听着女儿的数落,付笛豪终是心虚,不敢迎视女儿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瞳,别开了眼,父亲的沉默与冷血,残冷与无情,让米飞儿一颗心坠入寒潭深渊,一股辛辣从喉间涌上,一口鲜血从喉管里崩出,溅到了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散开了朵朵妖冶的小红花!
眸子里点点湿意聚成河流,踉跄几步到门边,然后,回转身,象一阵旋风般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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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会爽yy的,前三章小虐,女主强势,男主下一章出场,哈哈 (
第2章 素宛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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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伪善的脸孔!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章 伪善的脸孔!
飞儿坐在办公室里,低头翻阅着手上的案卷,可是,案卷里写的什么,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总是回旋着那个激情视频……缠绵噬骨!那是对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昨晚,她是去酒店睡了一夜!旦昔之间,她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父亲与阎东浩几乎是在同一天背叛了妈妈与自己,真是一个颠覆她人生的苦难日子啊!
原来,父亲与焰东浩都是一路货色,城俯太深,让她望尘莫及啊!讥诮地想着,心中的苦涩渐渐蔓延开来……
想着白浅赶她走时的冷血,父亲的沉默,焰君浩当着众人带着女人站在她面前时毫无愧疚的示威,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啪’的一声,她合上了手中的案卷,真想把手上案卷全砸到地板上去,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工作啊!扬起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定到窗台前从外面伸进来的一截紫丁香花上,紫蓝色的花朵,一小簇一小簇聚在一起,盛开的是那么娇艳鲜嫩,可是,这一刻,她无心欣赏。
妈!你说我没选对人,你何偿又选对了?如果你知道父亲是一头白眼儿狼,在与你恩爱的同时,却在背地里与白浅乱搞,恐怕你死也难冥目吧!
门外响彻了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飞儿以为是小李来拿审批的案件,所以,随口道:“小李,再等一会儿,我还没审完呢!”
门板推开,一阵香风扑鼻,飞儿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转动着坐椅,视线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摄魂大眼时,笑容僵在了唇边。
女人笔直的秀披散在肩头,脸上扑了香粉,还擦了腮红,彩色的唇膏,淡淡的,粉粉的,女人很会化妆,远远看,宛若是一张素颜,身上的装束永远是迷人的白色!
白,是所有色彩中最纯洁的颜色,伪装的纯情是勾走男人浮绔心的法码!
“你来干什么?”飞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握着圆子笔的手指紧了紧,懒懒地问出。
“妹妹,我来与你联络联络感情啊!”女人盈盈笑着,大刺刺地走到她面前,一屁股坐在了她办公桌边缘,白色的绣花一步裙撩高,凸显的裙摆,更能勾出女人臀部优美的曲线,随手拿起桌上一本案卷翻看!
装模作样,能看得懂么?
“姐姐?就你,也配。”飞儿冷哼,磨牙,真是有本事啊!居然找到她单位里来了。
听了米飞儿的冷嗤以及黑潭内浮现的鄙夷,纯情的水嫩脸蛋倾刻间扭曲。
‘啪’的一声,女人手上那本案卷笔直甩到了地板上!
“我当然更有资格比你姓付,米飞儿,是你占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私生女,遭大家白眼这么多年,所以,今后,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凡是你米飞儿拥有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抢过来。”
挑畔?明目张胆的挑畔,让飞儿肺都快气炸了,血气上涌,腾地拍案而起,凌厉的手指指向她。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尽管来拿。”
哈哈哈!女人仰头大笑三声,阴阳怪气地道:“知道不?你的新婚之夜,新郎为什么迟迟未归?”
“因为,他与我滚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床单,他说你没有情趣,象根木头,说你不解风情,想不想知道,他最喜欢用那个体位做?”
白素宛的话成功挑起了米飞儿的怒气,脸上的血色迅速积沉到脚底,然后,玉臂一挥,白素宛脸一偏,雪白的脸蛋上,清晰五指印是那么鲜红,似要浸着一汪血来,令人怵目惊心。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走了她的老公,还跑到她面前来摇武扬威,比她这个原配更神气十足!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人准备回甩她一巴掌,没想到,飞儿抬手就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箍着,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雪白的肌肤被指甲划出两道血痕来……
“米飞儿,你一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可是,如今,你还拥有什么?父亲的爱,焰东浩的爱,你全部都得不到了,他们全都不爱你了,你妈死了,你外公也死了,就连‘天地控股’父亲也将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给了我,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横什么横?”
白素宛的话犹如一根极细极锋利的针尖深深地刺入飞儿的心底!
父亲将‘天地控股’留给了这个私生女,那么,她米飞儿算什么?‘天地控股’集团也有母亲一大半的心血。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胃一阵痉挛……
白宛素一把甩开她,手指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铺陈开来,亮在飞儿面前的赫然是“离婚协议书”这几个灼痛她心的大字。
“东浩很忙,让我拿这个来,你签了吧!”
“如果我不呢?”她很想潇潇洒洒地大笔挥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想让她签字离婚,她偏不离!她米飞儿誓,绝不会就这样便宜这对奸夫淫妇。
白宛素望着她,出声声冷笑:“你都留不住他的心了,还死皮赖脸巴着他不放,有意思么?”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记男人低沉的疾呼声:“飞儿……飞……儿。”
飞儿还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间,就感觉有一支枪被人强行塞到了她的手掌里,然后,握紧着她的手指,捏握着枪,双手垂落,抬眼,她手中的枪就那样笔直地抵在了白宛素雪白的玉额上。
“米飞儿……”门口传来了冲破云宵的怒吼声,随着话音刚落,男人健硕的身形像一阵龙卷风般卷了过来。
“米飞儿,你在干什么?你居然想杀素宛,把枪给我放下,要不然,我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飞儿凝视着眼前这张凶神恶煞的扭曲脸孔,曾经是她爱到骨髓里一张俊颜,为何这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
他曾说:“飞儿,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
他曾说:“飞儿,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曾经,不惜一掷重金,从法国空运过黄色的非洲菊,劳命伤财,只为博她红颜一笑,而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他所设下的温柔陷井,她双脚踩在陷井里的沼泽上,整个人越陷越深,灭顶而亡,而他却选择了漠视。
多么冷血无情的男人!
垂下眼,刚才那张扭曲的脸孔已玄然欲泣,整个身子瑟瑟抖,嘴唇白,好一副脆弱的面容,好一张伪善的脸孔!真的让她恶心到想吐!
收起枪支,飞儿瞟了一眼办公桌上那张摊开的白纸。
“阎东浩,明天早上十点,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现在,跟我滚出去。”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永远是她米飞儿行事做事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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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冒泡啊,给点儿动力吧!下一章女主去酒吧了 (
第3章 伪善的脸孔!
校园港
正文 第4章 姐要出口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章 姐要出口轨
雨丝轻柔地飘洒,天空阴霾一片,雾气缭绕,正如飞儿满心的惆怅与失落,还有愤怒!
他出轨了,背叛了她,他要与那个女人双栖双飞,她成全他。
然而,她在民政局门口足足等了他一个多小时,毕生耐性几乎全部耗尽!
电话拔通,劈哩叭啦,倾刻间,整个人象火山一样爆,正当她不断地冲着手机咆哮时,耳朵边就回旋着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嘟嘟声!
男人挂了她电话,操你……隐忍不住地,差一点就爆了粗话。
果断驱车回家,准备收拾行李彻底离开那个令她恶心的地方,曾经的爱巢,如今,在她眼中已成了世上最胺脏的一角。
没想到,门口倚着一位皮肤白皙,穿金戴银,养尊处忧的阔太太,阔太太正四处张望,满脸着急不耐,眸光在扫到走出电梯的女人时,眸底的光芒黯了下去,嘴角轻撇,满脸不屑。
“米飞儿,听说你用枪差一点伤了素宛?”
素宛?喊得真是亲切,抬眼,飞儿望着这个女人,她的婆婆,阎东浩的老妈,曾经的电影明星傅芳菲!
现在,她失去了‘天地控股’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外公与妈妈死了,又被亲爹赶出了家门,除了有一份正当的工作,一个月领几千元的薪资外,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对这个视利女人来说,是一无用处,曾经,她是香饽饽,现在,在这个老女人眼里,她就是一坨狗屎。
其实,早该看清楚的,有其母必有其子,所以,她又怎么能期望阎东浩骨髓里的东西与这视利的女人不一样呢?
抬头,挺胸,飞儿冷冷对视:“是,怎样?想替她撑腰么?”
到承认的挺大方的,老女人冷笑一声,眼光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转了一圈后又绕回到飞儿白玉般的脸孔上。
“四年了,连蛋都孵不出一个,就别老是占着不挪窝。”
“你到是会孵蛋,孵出来的不过一个烂蛋,还是一个不被人承认的蛋。”
“你什么意思?米飞儿。”老女人脸孔乍红乍白,有着被别人识破**的难堪与尴尬,但,充斥在心头的,更多的是愤怒。
要翻天了,做媳妇居然敢这样子骂她做婆婆的!天下可有这篇书卖?
“没什么意思。”飞儿呵呵轻笑两声,把玩着手中的门钥匙。
见媳妇脸上讥讽的笑意,老女人感觉就如一极长刺瞬间插入了背心,痛得她抓心挠肺!
“米飞儿,告诉你,你最好与东浩去民政局将离婚手续办了,我不能让宛宛受委屈,她为了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我不能让果果流落在外,她们母女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接下来,傅芳菲还说了什么,飞儿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都震骇在那句:“她已经为东浩生了那么一个好女儿……”
白素宛为阎东浩生了一个女儿?这是几时生的事情?脑子里又回缭着白素宛威胁她时说的话:“新婚夜,我与他在床上滚了三个小时的床单……”
哈哈哈!仰头凄凉一笑,原来,不止新婚夜背叛了她,甚至还暗地里与姓白的女人暗渡陈仓,狼狈为奸,都搞出一个女儿了,多大?没有三岁,也有两岁吧!
阎东浩,忽然间,她的心就如那滔滔江水在怒吼,又如奔腾的战马在嘶鸣、咆哮,他们骗得她好苦啊?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就将刀挥向那个坏男人,让他尸骨无存!
傅芳菲还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进去,只是红着一双染血的眼睛,冲着她怒吼:“倪芳菲,别想一只狂犬在这儿乱咬,想要孙女儿,我成全你。”
她大手一挥,傅芳菲女士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叮咚’一声笔直跌坐到地面上……
‘碰’的一声,房门被甩上了,傅芳菲气得七窃生烟,指着那扇刚甩上的门板,抖瑟着嘴唇,怒斥:“米飞儿,你居然敢这样子对我,你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你会遭天谴。”
这种女人活该拴不住老公的心,活该被人甩,活该没有人要,她诅咒这个恶毒的女人,一辈子也得不到好的归宿,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居然这样子推她,哼!她揉着摔疼的屁股,捡起地上的方格子皮包骂骂咧咧下楼……
咕咚、咕咚,飞儿握紧吧台上酒保刚递上来的酒杯,迅速地将酒唱了一个底朝天!
“再来。”空杯子‘啪’的一声搁在了大理石吧台上,打着酒嗝,胃部因酒精的侵袭,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这一刻,她就是想要喝酒,想要醉,想要酒水穿肠,一醉解千愁!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恨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有外遇了,我会杀了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会将你剁成肉酱……
两情绮绻,她警告地笑话,男人大手一勾,将她抱了一个满怀:“你舍得?”
“舍得,杀了你,我会……咬舌自尽去陪你。”
“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正是男人这句誓言,让她放下了一颗警惕的心,她也一直认为,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人的一生,最怕什么偏偏什么就来了。
白素宛毫无预警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节凑,将她的整个人生彻底颠覆。
她很想杀了她们,宰了她们,但,那样不过是玉石俱焚,毁了自己,为阎东浩那种负心薄情的男人,不值得。
出轨?外遇?女儿?这些都是一枚枚红色炸弹,无情的把她的心炸碎,似乎还想要把她的身体也炸裂开……
感觉好似有什么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憋得难受,她要泄,她要报复,阎东浩,这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姐随便到大街上钓一个都比你要帅!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
她要报复,要泄……
“经理。”她笑咪咪地向身着职业服的经理招着手,并向他砸出一张金卡!
“跟姐找一个牛郎来。”“要什么样的?”经理望着手上的金卡,眉开眼笑地回答。
“高大的,俊帅的……”总之,比那个负心汉帅、强就行!
经理转身闪人了,飞儿又喝了好几杯酒,脑袋有些眩晕,目光也变得迷离!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踩着踉踉跄跄,酡红着娇颜……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低着头,捂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胸口,蓦地,头撞上了一堵肉墙……碰了她的脑袋,谁啊?没长眼睛啊!敢挡姐的道,不知道姐正心情不爽啊?
抬起头,涣散的水眸里,映出一张刚毅俊美邪肆的轮廓,浑身上下散出狂霸与傲气,眉如墨玉,眼眸深邃,从容不迫,摸摸,这唇型真好,适合接吻……
“爪子拿开。”简洁干练,薄唇吐出的话语够邪,够狂,够霸气,嘿嘿,姐喜欢…… (
第4章 姐要出口轨
校园港
正文 第5章 恩宠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章 恩宠费!
瞧这刚硬的体魄,啧啧啧!不知道比焰东浩强多少倍!他焰东浩算什么?就一坨狗屎。
她才不稀罕他呢!
头昏得厉害,眼前刚硬的男性面孔变成了好多张,她甩了甩头,呵呵地笑着,一双玉手从灰褐色的衬衫领口探入……胸很硬,不过很有型,肌理分明,健壮的体魄没有一丝的赘肉!有一副好身板,更有一副好皮囊,经理真是知道她的喜好,也不枉费她上这儿一掷千金!
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大掌腾地紧紧扣住她作乱的玉手。
“我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铿铿有力的话声,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清冷与威严!
“什……什么?”女人睁开了水蒙蒙的大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浑身散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冷硬面部线条,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尤其是那双似乎是想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深邃难测,又闪耀着似搏击长空的老鹰的锐利,还有一缕的危险!只是,男人眉宇间的那抹刻痕,似乎正在极力陷忍着什么……
切,这牛郎想装官二代勾女人啊!
食指塞入樱桃小口里轻咬了两下……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男人眸中幽黑的光芒略微闪动…而女人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自己漂亮的唇瓣,女人的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她都不知道他隐忍得多么辛苦!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滚烫的血液在咆哮,嘶吼,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额头有颗颗汗珠冒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直觉告诉他,他刚才喝的那杯牛奶有问题,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喝的饮料中下药……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
“喂,君王。”电话里是一抹低沉邪魅的男人声,是他熟悉铁哥们儿骆子的声音,他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嘱咐着:“西班牙苍蝇,药性很猛的,1118遗宾房,我已命人准备身材火辣,包准你会喜欢的绝色尤物,哥儿们,好好享受吧!**一刻值千金。”
焰君煌来不及出一个诅咒的字音,电话已挂断,愤怒,无奈,磨牙……
女人欺人而上,在他身上又一阵乱摸,他咬着牙,大手挥出,女人‘咚’的一声就坐到了地砖上,男人抬脚与她错开,急步匆匆而去……
“别走,就是我啦!”米飞儿迅速爬起身,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拽进了隔壁一间vip房。
锁了内锁,修长的指节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了他衬衫领子口,半截红头大钞裸露在外,即便是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男人细长的眸子微眯,英挺的眉宇间掠过阴戾,印堂黑,刷刷两下,把胸口上的钞票扯落……
“只要你活儿不错,姐保证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钞票。”说着,她低着头呵呵地笑开,焰东浩,我也要尝一尝这份偷情背叛的快乐!
“不要后悔。”男人眼神浑浊,牙关咬紧,声音粗嘎,黑亮的瞳仁渐渐漫浮着想将人吞噬的欲色。
“绝不后悔。”她鼓着腮帮子,这话是说给焰东浩听,但,更是说给自己听。
女人玉手覆上他刚硬的胸口,指尖的冰凉经他肌肤传达至心口,让他到抽了一口冷气,沸腾的血液直冲脑门,不再压抑,隐忍,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箍入怀!
而他钢铁一般坚硬的身子紧紧慰烫着她身体时,那个灼热的昂扬……让她艰难地呼气吸气。揪住他衬衫领子口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脑子里浑沌的意识渐渐醒了,一支手掌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即然点了这把火,又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
男人大掌扣住了她圆润的下巴,俯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接触的唇很软,很香,千万伏特电流在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乱窜,滚烫的血液在奔腾,在叫嚣,毫不怜香惜玉地吞吃着她小嘴儿里的蜜津汁意!
皮带丁环解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升落,隐没……
两具异性身体开始纠缠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泪从女人眼角无声淌落,落到了她绵柔的细里,渐渐地与黑浸融在了一起,经由肌肤,凉至心底。
不想去看眼前这张陌生的容颜,闭上湿湿的长睫,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娃娃,这是我给你的戒指。”
“狗尾巴草戒,我才不要呢?”
“收着,以后,我会拿闪闪亮的大钻钻给你交换。”
他说这辈子非她不娶,那一年,他七岁,她三岁,他与她,从小定终身,生死阔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宝宝,你变了心,我恨你……恨……你。”
低低的呢喃袭入耳膜,男人神色一怔,眉宇紧拧,都跟他上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心底涌起一缕不爽,他霸气地冷问:“我是谁?”
“牛郎。”不经思虑脱口而出,狂霸一笑,掠夺动作加深……
海誓山盟皆已随风而飘,宝宝,再见了,即然,一腔痴情被你踩在脚底,那么,我也不用再死守着这份青梅竹梅的恋情,焰东浩,至此,你我再无瓜葛。
翻身而上,男人被死死压在了下面,单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食指不停地轻揉着圈儿……
“干什么?”
“我是嫖客,应在上面。”
威风凛凛女王的滋味,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男人从朦胧中醒来,长臂一揽,手中的空空如也,让他倏地张开了紧阖的双瞳,床单如梅菜干一样纵横交错,证明着昨晚的战况多么地激烈!空气里还散着**的味道!
记忆回笼,女人像一条游离的蛇,与他深深缠绕。
狂野的,不要命的疯狂,这种做法让他……他薄唇勾出一记难得的笑容,吹着口哨掀被起身,当视线触及到枕头白纸上,那两行清秀字体以及旁边那一沓红色大钞时,面容倏地冷硬……
“五千元,昨晚的恩宠费!”
恩宠?瞳仁里迸射出来的火焰,几乎想要把这张纸与红色的大钞烧成灰烬! (
第5章 恩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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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食髓知味!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章 食髓知味!
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昨天晚上,自己太太……大胆了,居然找了牛郎,牛郎虽然皮相,气质都是极品之选,只是,做那种事技巧也太猛了些,她娇嫩的身子可是受了一夜的罪啊!
现在,那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着,昨晚撑得很开,犹如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比初次还有疼上百倍,原来,极致欢爱的后果就是全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她花了五千块,是找爽的,可是,昨晚,到底是她折腾了他,还是他折腾了她啊?
死变态,全身都快脱了一层皮,吻得那么粗暴,野蛮,胸口也有清晰的痛楚传来,仿若那双魔爪还在她揉弄那儿一般,疼疼的,麻麻的,拧起了秀眉,拿起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顺便将死变态,臭牛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死牛郎,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定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哼!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子出去见人,那雪白的脖子上吻痕太张扬了,这样子走出去,还以为她是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呢!
找了一个粉色的丝巾,成功将那些暖昧的吻痕遮去……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显得是那么突兀,带着一份急促,拧起了秀眉,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
“谁啊?”拉开了门柄,一个笔挺的男人身形就栽了进来,踉跄几步,站稳,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双玉手,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象被毒蛇咬了一般,急切地甩开……
“飞儿。”男人见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精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神情显得格外的焦急。
“为什么要搬出来?”
“为什么?”米飞儿凝望向男人的眼神如一把涂了毒的刀片,似想要一寸寸地割完男人身上每一片肌肤,将他立地凌迟,心底方才能有几分爽意。
“飞儿,对不起,我并不爱她,四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她故意勾引我,当时,我喝醉了,所以……”
哈哈!又是喝醉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说?阎东浩,你把我当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她?你可以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她白素宛。”
这是她最气,最恼阎东浩的地方,把她当垫脚石也就算了,居然还与她私生子姐姐绞在了一起,还搞出一个四岁大的女儿,而她,四年苦心的经营的一场婚姻,在世人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柄,让她情何以堪!
“不是,飞儿。”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一向沉稳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你不觉得她长得与你很相似么?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飞儿,其实,我心中爱的女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变过。”
噢!原来,这男人将白素宛当成是她替身啊!真是好笑,这种谎言,小说书里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他所说的爱,飞儿冷然嗤笑,但凡有一点爱她,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带着那个女人公然出现在那场聚会上,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将她一腔痴情当抹布。
“就只有那一次,我誓只有那一次,然后,她就有了,我让她打掉孩子,她死活不愿意,飞儿,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原谅我好么?”
飞儿冷哼一声,将脸别开,男人见女人如此铁石心肠,讥诮地笑了:“你还说你永远爱宝宝,飞儿,原来,宝宝在你心目中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位置。”
“别给我提‘宝宝’这两个字?因为,你侮辱了他。”飞儿一张丽容倏地就扭曲了,回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
第6章 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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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这辈子,只能是我女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章 这辈子,只能是我女人!
飞儿回身,圆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们曾经携手走过风风雨雨,艰难曲折,而他的背叛,还是在那个让她日夜期盼盛大的婚礼上,在众人的眼中,她是天之娇女,然而,新婚老公却就是在所有女人羡慕的婚礼之上将她遗弃。
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
“飞儿,每一个男人都会犯错,再说……我也是被她……利用了,如果……我早知道她是你姐姐,打死我,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一直怕你不会原谅我,所以,就一直不敢说,飞……儿,你大度一点,包容一下,让我们回到从前,可好?”
阎东浩吐吐吞吞说出这番话,也许是鼓作了勇气才能这样厚颜无耻。
这样子低声下气是否不是阎大总裁的风格啊?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想要利用她出面去处理?
飞儿冷冷地盯望着他,半晌,迈腿走向了檀香木制的荼几,随手捞了一只杯子,愤然砸到了地板上,她指着地板砖上无数白色的瓷渣片。
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你能让这只杯子恢复到原有最初般完美与光洁,我可以试着原谅你。”
“你?”阎东浩面色铁青,望着那只倾刻间成了碎片的杯子,心中充就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不是神,而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他如何能让这只破碎的杯子恢复原样?
“阎东浩,你我之间,就如这只破碎的杯子,即然无法修补,又何必再假惺惺地相处?即然,你对我的性格了若指掌,却胆敢把外面的女人当众带到我面前,就已经剪断了你我之间所有的退路,所以,这个婚是离定了。”
她说得那么决然,丝毫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这让阎东浩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把,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失落与无力,从前,她的心,她的眼里,满满装载的都是他阎东浩。
是的,望着她这张冷若冰霜的玉容,他傍徨,失落……
“那……天……我不知道你会去……刘大队没说。”他说得是实话,只是,这种实话比拿一把刀在飞儿心上割,还有让她痛上几分。
“阎东浩,你曾说,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我多年的感情终是抵不过露水姻缘哪!”
漠视掉心底强烈的痛楚,飞儿甩了甩头,咬了咬牙,睁大双眼,逼退掉眼里泛起的氤氲湿意。
她的倔强,让他心里涌起一阵不爽,只因,曾经,她即便是天之娇女,红三代之后的显赫身份,却事事对他言听计从,而如今,一切都改变了,他无法接受这种改变,目前,他也还不想与她离婚,男人因为生意应酬,偶尔逢场作戏也是应该,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想要与白素宛走下去,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心就如钢铁一般,就算他说尽了世间所有忏悔的话言,也未曾憾动她分毫。
凝视着她淡漠疏离的雪白脸蛋,男人脑中陡地就冒出一个想法……
不……不能……,猛地,他欺身而上,拽住她一支手臂,用自己高壮的身体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低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狂肆地袭向了她,吻,铺天盖地而来……
女人张开眼睛,瞳仁瞠得比铜玲还要大,张唇狠狠地咬下。
“唉哟!”男人惨呼一声,被她迅猛一推,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女人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是那么清晰,响亮,鲜红的五指印看起来怵目惊心!
她打他?她居然打自己,从前,他有个小痛小病都会紧张得不得了的女人会向他甩耳光,凝望着女人的眸光变得森冷,犹如原野上一匹性情孤傲的恶狼,倾刻间,细长的桃花眼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血红。
“米飞儿,你到底是爱上哪个野男人?让你有这胆子对我?”
野男人?真是太好笑了,明明是他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明明是他在新婚夜就出了轨,如今,反过来,到指责她对不起他,天大的笑话啊!
“阎东浩,即便是我真与别的男人滚了床单,也是被你逼的,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再说,是你先对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再说,我不像你,烂荡花心,冷酷无情。”
八个字概括的真好,一针见血的指责在瞬间灭了阎东浩的气焰,不过,‘滚床单’三个字象枚细针一样刺入他底,不爽极了。
男人在生意上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而她身为人妻,在这方面,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自己。
退开一步,旋转身,准备离开,似乎是不甘心,他又转过身体,一步步向她逼过来,眼睛里燃烧的是浓烈盛怒的火焰,飞儿怕他抻手揪自己领口上的丝巾,她绝对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在谈离婚的时候,让他抓住了把柄。
‘碰澎’一声,拳头砸到了飞儿脸侧的墙壁上……
“米飞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阎东浩的女人,婚我不会离,果果,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所以,最好不要再做陡劳的挣扎,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我不想离,谁勉强不了我。”
语毕,头也不回地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飞儿望着他高大的身形消失在门口,泪水一点一点地积聚在眼眶里。
隐忍多时的泪水,终是狂倾而出,泛滥成灾……
“君皇,查到了,这是你要的资料。”
一身迷彩服的小苏子将手上的一沓资料,毕恭毕敬地呈递到君皇面前。
浑身散着尊贵气息,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冲着警卫员挥了挥手,小苏子心领神会地退出,并阖上了房门,留给首长静谧的办公空间。
“姓名:米飞儿父:付笛豪母:米秀芬(已逝)
年龄:二十五
职业:y市优秀检察官
检察官?米秀芬?米长河的外孙女,视线调离薄薄的纸片,如鹰的利眸微眯,灼灼生辉的瞳仁漫出危险气息,
果不出所料,真不是风尘女子,这种身份的女人居然去酒吧花钱找牛郎?还把他这种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当成牛郎?真是有趣很……
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玩味笑痕…… (
第7章 这辈子,只能是我女人!
校园港
正文 第8章 嗯!我喜欢!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章 嗯!我喜欢!
“小姐,老爷让你务必要出席。”刘伯面色凝重,对于白浅登堂入室成为米家当家主母的事,他做为一个下人只能保持沉默!
他再怎么对米首长忠心,毕竟,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了,如今,米家已经改朝换代,是付笛豪的天下了。
刘伯望着小姐那张阔似她母亲的面孔,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接过老佣人手中那张红艳艳的喜贴,镶着金色边边的喜字,心口猛地一滞!
玉指翻开喜贴,付笛豪、白浅大婚,恭请……
“老爷说,如果你不出席的话,休想得到‘天地控股百分十的股份’,他会全数留给白素宛。”
刘伯娓娓地传达着付笛豪残忍无情的话语。
‘天地控股’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以为她稀憾?这是付笛豪在威逼她,他与白浅的婚礼,如果她不出现,那些八卦记者又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声誉扫地还是其次,付氏集团股票肯定会直线下降,一向视线如命的付笛豪,恐怕会要了他半条命,其实,她很期待付笛豪苟延残喘的日子呢!
“刘伯,还请了哪些人?”
“该请的都请了,政商界的宾客很多,请贴我都送了一整天了。”
闻言,飞儿森冷地笑了,缓缓合上大红喜贴,即然场面这么壮观,不送她们一点见面礼,真是太对不起她在天之灵的母亲了。
刘伯佝偻的身影远去了,她捏握着手上的喜贴,唇角一直就蔓延着撕裂一般的笑,笑到几乎难以自抑。
她是他的女儿,他结婚,迎娶小三进门,却给她这个亲生女儿来请贴,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心情欠佳,她一直沿着街边行走,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一座桥上,抬腿猛然一踢,脚下的石子飞快飘落于桥下面的湖水中,湖水溅起一圈又一圈长长的波纹。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烟雨蒙蒙,湖面上波光潋滟。
嘴角清冽的笑容,如深山里流出来的清泉,清辙动人,带着一股坚定与执着,柔美玲珑身段与对面魏峨起伏的鸢尾山脉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非常亮丽的画卷,让人欣心悦目,吸引无数双异性纷纷侧目观望。
一辆卡其色军用吉普车在石拱桥上行驶着,车后座的男人,白色军帽下,是一张刚毅冷峻不失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刚断果决,如鹰般的眼睛,泛着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修长的手指,已经被一双白色的手套遮住,车窗上淡淡的雨丝映衬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地迷人,微微侧脸,透过雾蒙蒙的车窗,朦胧的视线在攫在那抹聘婷的身姿,扬起的红丝巾,清冷,落寞的身影,让他的心猛然一震!
“停一下。”
冷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
“是。”首长话,开车的军官不敢怠慢,抬腿连忙踩了刹车。
吉普车停了,戴着白手套的大掌急忙摇开了车窗,只是,放眼望去,四处收巡,哪里还有女人的半点影子?是她吗?胆大妄为的女人?
黑眸灿灿,望向了那波光鳞鳞的江面,忽闪忽暗的江水在他幽深如沟壑一般的瞳仁里跳跃!
“走吧!”语调透露出让人难以察觉的失落……
“是。”开车的年轻军官轻应着,心里虽好奇,却不敢多问半句。
引挚动,吉普车提速,扬长而去……
这是一场y市绝无仅有的盛世婚礼,场地设在了y市最有名望的五星级大酒店,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几乎全是政商界名流,要不,就是y市短时间挤身上流社会的暴户。
还有许多是生意上与付氏有所往来集团,受之邀请,带着贺礼前来祝贺付总裁宝刀未老,再娶娇妻……
当披着白纱,化着淡妆的新娘出现在大家视野里时,新娘的年纪让大家跌破了眼镜,本来,大家都在纷纷猜想,谁能够勾走千亿资产付总裁的心?肯定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绝世美女,没想到……
也许年岁长一点更妖冶,妩眉,更能懂风情……
“谢谢大家前来参加我付笛豪的婚礼,我们夫妻真挚感谢大家!”
腆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携着新婚妻子的手,举着酒杯穿梭在宴席中向宾客们一一敬酒表示感谢!
热闹沸腾的酒店外,一抹白色纤美的身影正在人群中穿梭,只听空气里响彻一阵划破长空的‘嘎止’声。
女人单膝跪地,手上的花圈掉落一地,有两个落至车轮下,花圈中心的纸白花朵被车轮戮出好几个破碎的小洞,花花绿绿的纸破着口子,在风中摇曳!
“走路没长眼睛啊!”司机骂骂咧咧将车开走了,女人望着手上破碎的花圈,阴阳怪气地一笑,正好,破碎的花圈正好匹配那对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狗男女。
细长的指节拂开脸颊上的丝,抬头,不期然撞上了一对幽深眸瞳,犹如搏击长空老鹰的眼睛,她无法忘记,那一夜,她是如何在这双眼睛的主人身下绽放,姿意地缠绵,是如何骑在他身上索要……
牛郎?为什么会在这儿遇到他?这世界真是小啊!
今天的他身着一套手工亚麻西装,款式新颖,看起来更玉树临风,简直就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亚洲男模,不知要让多少女人碎了一汪芳心。
早誓如果遇上了牛郎,定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可是,在他那双阴鸷的眸光中,好似无所遁形,迈开长腿,他似乎在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迈过来,身后还跟着一拔同样穿着西装的好几个男人。
一张张陌生的刚毅脸孔,但是,眉宇间都散出一股子英武之气!
牛郎的眼睛像是喷着火焰,妈呀!今天带着那么多的人,衡量了一下,自己惹不起,而且,还有要事在身,先闪为妙!
望着女人从眼前迅速闪过的身影,转过尊贵的头颅,男人的视线瞟到闪闪光的五星级大酒店门口摆放的那张巨大新人漫馨浪漫幸福照上,薄唇畔的笑意勾深。
付笛豪新婚,她居然送那么大的几个花圈,还是破的,真是太有趣了,有个性的女人,嗯!他喜欢。 (
第8章 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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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芒刺在背!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章 芒刺在背!
“小姐,你……你干什么?”刘伯望着米飞儿手上的破烂花圈,面色倏地就变得惨白,嘴唇也始哆嗦。
“刘伯,你最好给我闪开。”话音里有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今天谁都别想拦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伯虽然怕出事,可是,也不敢忤逆小姐的意思,只得缩着脖子躲到角落里去。
当飞儿举着花圈迈进宴会厅时,所有的宾客皆投来了不可思议惊惧眸光。
“爸,浅姨,祝你们能永浴爱河,早日给我生一个宝贝弟弟。”
飞儿灿笑着,将花圈毕恭毕敬地送到了正在敬酒的一对新人面前。
刹那间,婚宴上抽气声此起彼落,父亲大喜之日,当女儿居然送这么多花圈来祸贺,真是天下第一奇观啊!可见米飞儿对父亲娶老婆一事是多么地不满。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白浅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都气歪了,抖着嘴唇,她依偎在付笛豪怀中,玉儿抓住了付笛豪的手臂,愤怒一划,尖尖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凝望向飞儿的眼瞳更是闪耀着怨毒的光芒。
“没什么意思,祝你与父亲早登极乐,看我多孝顺啊?”
米飞儿别具风格的祝福话,让满座宾朋惊悚,看来,这场婚礼并不单纯啊?米家肯定有什么不为人之的内幕消息,大家翘首期盼吧!
“笛豪,看你女儿怎么说话的,呜呜呜,今天可是我们大喜之日哪!”
见新婚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似的容颜让付笛豪心里划过一阵绝烈的痛楚与内疚。
他冲到米飞儿面前,扬手就想甩她一个大巴掌,可是,米飞儿却仰起头,眸子里还浮现出一抹居然叵测笑意,这个不孝女,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当众出丑,是米飞儿对自己将她弃如弊覆的报复,他不会上她的当。
举起的手掌渐渐落至身侧,额头青筋贲起,粗着嗓子喊:“刘伯,将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我丢出去。”咬牙恨恨地吐出。
刘伯急步奔了上来,从飞儿手中夺过花圈,佝偻着身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狠狠地剜了女儿一眼,付笛豪冲着千万宾客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小女脑子不清楚,她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请大家不要介意,随意好了。”
飞儿冷冷地望着付笛豪,多么伟大的父亲!居然诅咒她得了精神病,很好。
不远处,阎东浩正站在人群中与某位客人寒喧,见这边起了骚动,撇下客人疾步走了过来,看见刘伯把花圈丢出去的一幕,眸子里即刻浮起一缕笑意。
“亲爱的,送得好,不愧……”
话都还没有说完,表明自己与女人站在同一条战线,然而,女人根本不领他的情,轻轻抬起腿,脚尖落下,踩在了他的脚背上,狠狠地踩拧了两下,阎东浩面色倏地铁青,想作,可是,望了一眼满厅的政商界名流,硬是把胸口积压的那团怒火压下。
“爹地。”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门口处跑进来,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逢逢裙,梳着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着两条白丝带,一对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她挥着粉嫩的手臂,向她们这边奔了过来。
阎东浩面色更加地难看了……
米飞儿望着这巴掌大的脸蛋,那鼻,那眼,像极了白素宛,而唇与整个轮廓象极了她身边这个男人。
“浩,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你,三分像我,可好?”
“现在不是时候,再说,我也还没有戒烟戒酒。”
戒烟?戒酒?根本就是推托之词,这个孩子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张小脸蛋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利用婚姻当跳板,整整四年,四年,她象一个傻子被他玩弄过鼓掌,如今,知悉的一切,幡然醒悟,才现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
这张小脸蛋犹如一根芒刺,从她背部的颈椎骨处笔直插入,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她就是果果,是白素宛与阎东浩背地里暗渡陈仓,背着她生下的私生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口里血腥的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咚咚咚’声传来,一向喜爱白衣,今日喜庆的日子里,也穿了一种代表喜庆的颜色,大红旗袍,妆容很淡,轮廓精细,看起来清秀脱俗,如下朵正在盛开的红莲花。
“果果,咋不听话。”即便是呵斥女儿,声音也如春燕在呢喃。
“妈妈,爹地不理我。”小果果见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爸爸站在那儿,任由她小手扯着裤管,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满脸委屈地扑进了妈咪的怀抱。
白素宛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一对乌黑亮的瞳仁定定地落在了飞儿的脸上。“妹妹,你才咋才来,爸妈大婚你却象个客人,也不忙着去招呼客人。”话里有指责,还带着几分的幽怨。
只是宛转的声线如一阵飘渺的轻烟,白素宛,这样装着一副伪善脸孔做人,不累吗?飞儿白了她一眼,对着孩子温柔一笑:“果果,来,姨抱抱,姨给你带来珍贵的礼物过来。”
“姨带你去拿好不?”飞儿伸出双臂,果果愣了一下,然后,小脸蛋有些担忧地看向妈咪,见妈咪点了点头,小脸蛋笑成了一朵娇嫩小花儿。“好。”
脆生生地应答着,然后,飞儿将她抱了过来,邻近的几桌宾客都向她们投来了探寻的眸光。
望着飞儿那张清冷的脸孔,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她来者不善,阎东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手心浸出了冷汗,这样的场合非比寻常,他不希望‘垄硕’集团因这种丑事,业绩一落千丈,伸手拽住了飞儿的衣袖:“飞儿,把孩子放下。”
女人置若未闻,抱着果果举步离开,刚跨出一步,不知道是谁伸出一条腿,绊了她一下,踩下踏空,身子倾斜,整个人狼狈扑向了地面,果果从她怀中滚出去一米多远。
孩子头着了地,抬起,牙齿掉了半颗……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 (
第9章 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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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代我妈甩的!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章 代我妈甩的!
果果的头着了地,抬起,鼻孔里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洁白牙齿断了半截,残缺的地方还染了血红……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响亮的哭声几乎盖过了婚宴所有宾客谈话的声音。
响亮又刺耳!
“果果。”白素宛惊呼一声,疾步奔了上来,伸出双臂牢牢地搂住了哭得声斯力歇的女儿。
“天啊!那么多的血,快送医院啊!”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怎么那么狠心啊?”
“……”
听闻宾客指责的话语,低下头的白素宛若,埋在女儿肩窝处的那张雪白的脸蛋,嘴角勾出了一道幽深笑痕,别人看不到,可是,飞儿却清楚地看到了。
“米飞儿,你……”阎东浩望着果果满嘴鲜血,收握的五指握得格格作响,腮帮子也鼓鼓地咬着,细长桃花眼流转着阴戾的色彩,狠厉的眸光,似乎是想把飞儿的脸戮几个洞出来。
“米飞儿,你是不是疯了?”白浅刚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出来,没想到就看到外孙女儿血流满面的一幕,她不顾形象,飞快地奔过来。
象一头母狼一样冲着飞儿咆哮:“你说,你什么意思?先是送花圈,再是把果果弄成这样?你什么意思啊?米飞儿。”
她气势汹汹地质问着这个存心想捣乱她婚礼情敌的女儿。
私生女受了伤,前夫激怒,后母象头狮子一样嘶吼,而她呢?何其无辜,她虽然想把果果带出去,是另有目的,不过,她没想到果果会受这样的伤,即便是心中有恨,她也不会冲着这个才四岁大的小女孩,所有的一切,她会让这些狼心狗肺的大人来承担。
她一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
望向将果果伤成这样的始作俑者,那个肩膀不停耸动,感觉是在哭,实则上是在笑的女人,那弯弯的嘴角,勾深的笑意,逃不开她的法眼。
真是一个歹毒的母亲啊!为了抢走阎东浩,为了抢走她的老公,她居然连亲生骨肉也舍得伤害,真是佩服,她米飞儿胴服得五地投地。
“是,我是存心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一记凶狠的耳光刮在了她的脸孔上,左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瞪望着这个身着大红旗袍,凶神恶煞,不计后果,敢当众甩她耳光的老女人,怒意一点点地在幽黑亮的瞳仁眸积聚,还漫出些许的血红。
牙根紧咬,即然,这老女人都不在利会身败名裂,她到乐意奉陪。
阴狠一笑,抬手,同样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甩在了白浅的脸孔上,她用得力很大,连整个手心都通红一片,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巴掌,我是代我妈甩的。”她吐气一笑,笑容阴森,似要夺命的女修罗。
“啊!啊!”白浅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鬼哭狼嚎起来,她不管这是自己的大婚典礼,就开始耍泼。
“付笛豪,你给我出来,这婚,我不结了。”她扯着自己头上的珠花,一头乌黑的秀披散至肩头,也因为面色半红带着紫青,所以,象极了一个女鬼。
付笛豪见状,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哭得伤心欲绝女人,当见到心爱女人肿起的半天脸孔,顿时,怒火中烧,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米飞儿,你这个不孝女,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父亲,不是你教我从小要胆大么?是你从小教我,有人踩我三分,我定会踩他七分。”
飞儿把玩着自己通红一片手掌,嘴角弯成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付笛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头顶冒烟!
咬紧牙关,扫视了如看戏一般看着她们一家子的众宾客,硬生生咽回了想要狂怒出口的侮骂话语,怒气冲天道:“刘伯,让家庭医生过来,快。”
“爹地,我疼,爹地。”果果伸手揪住了阎东浩的衣角,哭着喊疼,感觉有数十双探寻的眸光向他扫了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隐藏自己与白素宛的关系。
刚才他很想扑上来,察看果果的伤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这么做,就会被无数人指责,斥责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薄情寡意的男人,为了他,y市所有的政商名流都知道米飞儿付出多少,甚至曾经,不惜舍弃所有。
可是,果果的这声‘爹地’,让他与白素宛的关系暴露在了世眼眼中,这就是米飞儿的阴谋?
想到这里,他眉心起了三道刻痕……
“妹妹,就算是再怎么恨我,你也不该把我女儿伤成这样?”轻柔的话音令人恶心,带着一抹幽怨,女人的娇弱与楚楚可怜,尤其是怀中孩子满下巴的血红博得了再场所有宾客的同情。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
“大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都不能报在小孩子身上,这女人太狠毒了。”
“牙呀!两颗牙都缺了半截,只好等换牙了,才四岁,真是造孽!”
米飞儿立在原地,感觉所有人扫射向她的眸光,都带着锋利的一大把刺,望着软弱可欺,腰如杨柳的白素宛,装得这样可怜兮兮,就是想要这种,让她被千夫所指,万妇痛骂的目的吧!飞儿冷冷地笑开了。
恰在这时,一阵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一群记者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团团将她们围住。
“米小姐,你爸结婚,你又送花圈,又把这小女孩摔成这样?请问,你是不是非常不愿意你爸娶白女士?”
扬首,远远望去,装修豪华精致的二楼ktv,大红漆木的走廊处,正有抹颀长俊美的身形倚在那儿,浑身散出干净清新的气息,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地底下走上来的王子,也许,比王子还多了一份霸气与狂肆!
牛郎?飞儿面色一怔!
修长的指节夹着一个高脚杯子,杯子微微倾斜,红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飘荡,阳光照耀在杯子里,让那红变得更回妖冶,仰头,喝尽杯中液体,俯首,食指与拇指比成了一个八的手势,这种手势代表的是胜利,飞儿知道。
原来这些记者是他弄来的,想让她脱离困境,是这样吗? (
第10章 代我妈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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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一辈子有多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章 一辈子有多长?
自从那一夜,他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后,她就恨死了他,没想到,刚才,在大街上遇到,她也是几乎落荒而逃,牛郎居然会帮她?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即然,帮了她,他日,她会定会谢他。
当然,她更不会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丹凤眼悄无声息地掠过一丝笑痕。
“是,我是不愿意付笛豪先生娶这位白女士。”她笑咪咪地对着镜头道。
闻言,记者手里的镁光灯闪得更快,一个个激动的围得更拢,y市娱乐圈沉寂太久了,平时,付氏集团滴水不漏,早就有传言米长河的外孙女婿偶尔带着一位长飘逸的女人出入高级娱乐场所,态度亲昵,米飞儿与老公之间相处的真正内幕终于要揭开了,大家能不激动么?
还是她自个儿报得料,如果不是她自愿,也许,谁都没有办法去撬开她的嘴。
“飞儿……”阎东浩拔开了一群记者,走到了米飞儿的面前,大掌握住了飞儿纤细的玉指,手心的冷汗滴落到了飞儿手背,湿濡一片,飞儿含着笑意的眸光扫向了近在咫尺的丈夫,同床共枕四年的亲密爱人,怕吗?阎东浩,在与白素宛那个贱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刻呢?
“付笛豪先生,也就是我爸爸,在与我妈结婚之前,就与白女士勾搭在了一起,生下了一个比我还大的私生女白素宛,在我妈死后,他们堂而皇之地结婚了,甚至还将我赶出了门,付总裁。”飞儿怨恨的视线穿透过人缝,笔直地扫落到正拥着心爱女人,面色整个铁青,眉宇间绕掠着缕缕阴戾的中年男人刚毅脸孔上。
“付总裁,我到想代替我妈当从问你一句,你把我妈当成什么?你跃身上流社会的垫脚石吗?如果不是外公,你能坐上石油王国总裁的宝座,你能拥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只有牲畜才会不懂滴水之恩泉涌相报。”
“什……么?天……啊!”一群记者激动的连说话都在打着颤,真是独家头版头条啊!
她们挖到宝了,可以预见明天的报杂销售量又会直线上升了。
“我外公才刚过逝不久,他付总裁,就过河拆桥,不认米氏留下的唯一血脉,还将我赶出了家门,你们说,这样一位牲畜不如的父亲,大婚之日,我不送他花圈送什么呢?”
“对,送得好。”部份宾客已经对付笛豪恨得咬牙切齿了,许多女性同胞纷纷站出来,指着付笛豪的鼻子怒骂:“最恨破坏人家幸福的婊子了。”
“对,对于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们诅咒他们会下地狱。”许多高官之妻都不满自己老公在外逢场作戏,真怕假戏真做,但是,碍于自己所处的位置与环境,不得不忍气吞声,今儿个受邀前来参加付笛豪的二春婚礼,根本不知这厮居然是一个攻于心计,歹毒,牲畜不如的人,正好让她们泄泄,一人起哄,所有女人跟着附和。
许多高官富商都怕引火烧身,都趁机携夫人溜走,车子一辆又一辆地从五星级酒店门口如箭一般驰出……
见女人张着唇还要继续说下去,阎东浩握着飞儿手腕的力道加重,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飞儿想甩开,可是,他不许,紧紧地箍住了她手腕骨。
手腕处的肌肤几乎箍出一圈圈的血痕来!
外人自是看不见……
刚才还宾客满座,现在是宴会厅已经是寂寥一片……
白浅看着一桌又一桌的残羹剩汤,心里的那股怨气终于全数瀑出来。
“付笛豪,我……我……要给你离婚。”然后,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碎片四处溅飞!
这又是千年难得遇见的一幕,付总裁大婚典礼上,风韵犹存的小三居然扬言要离婚,世界奇观啊!
那张狰狞的脸孔,被焦距瞬间定格。
望着那个居然敢在这种场合耍泼的悍妇,飞儿轻蔑地笑了,笑容冷涩,抬头再度向二楼的红漆栏杆处望去,空空如也,走了,眸光四处收巡,再也不见了牛郎的影子。
“米小姐,外界纷纷传扬,你与阎总裁的婚姻正面临危机,请问属实吗?”
某记者不怕死的问题,让阎东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时候,他没有把握飞儿会偏向自己?毕竟,他与白素宛出轨,伤害了她已成事实。
“娃娃,长大后,我定娶你为妻。”
“飞儿,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她在心中回味着这句情真意切的话。
望着这张刚帅气的脸孔,乌黑的瞳仁一下子就弥漫上了一层氲氲的水气,眼睛胀痛的厉害,这一刻,他如此紧张,也不外乎是怕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江山毁于一旦,身败名裂。
“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然后,她果断地剥开了紧紧地箍着她手腕的魔爪,瞟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婚礼现场,嘴角弯成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对众记者道:“这个问题还是留给阎总裁吧!”
然后,狠厉地瞥了一眼阎东浩,拔开了层层记者,抽身而出,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五量级大酒店!
“请问,阎总裁,你与米小姐之间的感情真的出现问题了吗?”记者根本有意这样问,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看到医生把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抱出去了,还有那个长飘逸清纯的,满脸焦急的女人。
阎东浩伫在原地,唇越抿得冷直,拳头也紧紧地握着,记者问什么,他压根儿没听进去,脑海里一直就回绕着那句:“东浩,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一辈子,爱你惜你,一辈子,我背着你一路走下去,直至我死,这是他曾经对她说过一句话,然而,一辈子,到底有多久?她问他,他该怎么回答?
难道只因他一失铸成千古恨,他与她的一辈子,就只能走到一半么?
刚才,她是念及了昔日曾经的点滴,所以,才放了他一马,没有将他出轨的事公诸于众,但是,她离去时的那瞥,如利箭,似要穿透他的心…… (
第11章 一辈子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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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就这点儿素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章 就这点儿素质!
清晨,阳光从窗棂外跳跃进来,在窗台下映射出一道道圆圆的光影!
飞儿摊开报纸一看,当瞳仁扫到报纸那一行:“付氏总裁是多年潜伏在米家的一头白眼儿狼……”
下面还附有白浅披头散撒泼,面孔扭曲的画面,真是棒极了,真该放鞭炮庆祝啊!
今晚就去买一瓶香槟去!
“飞儿,我看到报纸了,你老爹的付氏集团股份直线下滑啊!真的是声誉扫地,真他妈太爽快了。”
展颜的笑声如银玲般穿过万里长空,飘到她耳朵里,高兴之余,爆了粗话。
“你那边也能看到本市的报纸?”飞儿几乎能看到好友那张灿烂如花的笑脸,她整忘恩负义的老爹,好友也跟着爽快,嘿嘿!
“能啊!大家都在传言,你把付老爹的婚礼搅了个天翻地覆,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尤其是那些婚姻不幸,被花心老公抛弃的女人们!”
“呃!你几时回来?”不想与好友深究自家丑事,急忙转移了问题。
“还有十来天吧!”展颜收起笑声,正经八板地问:“你与你老公真离了?”
电话里久久没听到应答声,一向知道飞儿对阎东浩用情有多深的展颜急了:“飞儿,如果那男人真与白素宛有一腿,甚至连孩子都生了,我建议你立马离婚,这世上又不缺他阎东浩一个男人。”
什么东西?姓阎的,就是一坨狗屎,以前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如今,踩着飞儿的肩膀跃峰上流社会,就把飞儿弃如弊覆,真是气死她了。
对姓阎的男人,展颜是恨得咬牙切齿,等着,过几天,老娘回来,定好好收拾那对奸夫淫妇,胆敢伤害她一生的挚友,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颜,我与他已经走到尽头了,只是,他不想离,我坚持着。”
“米检,倪院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科员小李走了进来,笑容可掬地报备。
“好,颜,我要忙了,有空再联系,拜。”她果断地收了线,不知道局长近期又有什么新的指示?心情也糟糕透了,忙一点也许会让自己少许多的烦恼。
撑起身走出办公室,当她踱至局长办公室时,她看到了一张妇人怒气横生的面容,昔日的电影名星,傅芳菲女士,她恶毒的婆婆!
倪院长的眸光在婆媳二人身上流转,最后定在了飞儿毫无波浪的脸孔上。
“倪院长,米检察官有意将我孙女磕掉了半颗牙齿,还像个泼妇一样,不顾公众场合,向人家婚礼送花圈,这种损害你们检察院形象的事情,你们也不管么?”
倪局长面露难色,真是头痛啊!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虽然是检察院一院之长,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飞儿,写份检讨过来,深刻一点。”怕傅芳菲女士再胡搅蛮缠,影响他们工作人员办公,倪院长只得向飞儿使了一个眼色。
飞儿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只是低下了头,这恶婆娘罪都告到她单位里来了,还真是宝贝那个私生女啊!
“这样的女人配做什么检察官,恐怕连做一个科员资格都不够,就这点素质。”
傅芳菲一直还记挂着上一次,媳妇推她坐到地的事情,在她心里,米飞儿就是一个没有孝道,不会生养的坏媳妇,她骂骂咧咧,狠狠地瞪了飞儿一眼,转身离开。
飞儿暗嗤了一句:“没素质的,就是你这种三流小明星。”
居然说她没有素质与修养,如果是平时,她会张着利牙攻击了,怎奈何是在顶头上司的面前,又是在单位里,只好忍气吞声。
骂声渐渐远去,倪院长把报纸丢到了飞儿面前,指着上面头版头条道:“米飞儿,虽然这是你的家事,按理我应该管不着,要知道,你已经被提名为人大代表最佳人选了,不想自毁前程的话,这种没脑子的事,最好不要再做了。”
倪院长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威严与冷涩,米飞儿工作出众,能力绰越,做事干净果断,他提拔她,无关身世背景,只因她是他看重的一颗苗子。
“知道了,倪院长。”其实,她才不稀憾当什么劳什子人大代表,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外公的影响力虽然还在,人走荼凉,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刚才傅芳菲又上来告这么一状,付氏的确被人炒翻了天,经此一事,y市人民恐怕都知道付氏集团所有丑事,这的确损害了她身为检察官的公众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一忍吧!
“另外,这是上百封检举‘垄硕’集团做假账目的信件,你带人去查一下。”
“是。”飞儿接过上司手里的信件,调转头离开。
翻看了上百封的民众检举信件,‘垄硕’这两个字不断地在她眼中放大,现在,她终于明白阎东浩为什么不给她离婚了?在‘菲美斯’酒店与他不期然而遇,身边带着白素宛,明明是向她挑畔,后来却急忙跟到她住处向她道歉,她还以为是他良心现了,想起了她们几年的患难与共。
然而,不是,是因为‘垄硕’集团遇到麻烦了吧!
倪院长有意把这事交给她办,是想考察她?呵!倪院长,你放心,不用考察我,我绝对会秉公处理,阎东浩,即然,你我之间,只能同患难,不能同享受,那么,我给你的一切,我统统都要讨回,讨不回,就全部把它摧毁。
飞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她带着小李前去‘垄硕’查债,阎东浩秘书笑脸相迎,让人准备了甜心,还要上等的咖啡,然而,飞儿与小李一口也没有喝,开始认真翻阅着秘书递上每一个月‘垄硕’向银行呈递的报表。
圆子笔把好处圈了起来,并打上了着重符号,夹着圆子笔的玉指指着那几个红圆圈处,态度严肃地道:“小宋,能解释一下么?”
“我……我。”宋秘书双腿开始软,妈呀!这不是总裁夫人吗?为什么这次这样认真啊?
“如果解释不清楚,让你们总裁来。”话音铿铿有力。 (
第12章 就这点儿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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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牛口郎做报告?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章 牛口郎做报告?
“总裁,你在哪儿?快回来啊!”见总裁夫人对‘垄硕’实行真格的查债,宋秘书吓得一张脸成了白纸。
早知道她们就做一些假报表,以前,总裁夫人派人过来检查,都是走马观花地逛一遍,就鸣金收兵么?莫非外面传言,阎总裁与米检察官闹离婚之事是真的?
见宋秘书紧张如一张弓弦,垂下眼帘,敛下了眼中魅惑人心的笑意,等了不过两分钟之久,清了清嗓子冲着属下道:“小李,看来阎总裁很忙,我们改日再来拜会,宋秘书,告辞。”
她带着小李从椅座上撑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门边。
“总裁夫……人……噢!不……米检……”宋秘书抱着文件夹,惊慌失措地追了出去,拦又不敢拦,如果米飞儿就这样走了的话,米飞儿不念旧情,很有可能‘垄硕‘会背上做假债的罪名,向各个银行违法信贷,这是一顶大帽子,判过几年还是轻的。
可是,阎东浩也不知道在哪里?打电话说了两句就挂了,望着米飞儿与属下消失在‘垄硕’门口的纤细身影,宋秘书气得直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飞儿边开着车,一边哼着一首自己最喜爱的歌曲。
“也许,开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曾吻过的唇,哭着说笑着结束,眼泪,是我给你最后的束缚,该怎么奢求?你说在乎,被放开的手,还有你熟悉的温度,爱情有的路途,不再有你的脚步……”
见飞儿唱得这么尽兴,这么舒畅,小李有些讶异了,不过,她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好像叫什么认输——小贱。
刚才她也看到了她对宋秘书的冷漠,与以往热情的劲儿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她与阎东浩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吗?
“米检,电话。”小李见她手机响了这么久,她也不接,所以,好心地提醒着,然而,女人从操作台上拿起电话一看,修长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唇边的笑意勾得更深。
“打错了。”
其实是阎东浩打来的,不过,她不会接,现在,她更不会与他讨论‘垄硕’做假债的事情,阎东浩,别以为我外公与妈妈不再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了,我要让你明白,离开了我米飞儿,你阎东浩,仍然还是与乞丐差不多的穷酸小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会成为昙花一现。
可是,有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手机欢快的玲声再次如催命符般响起,抬眼,果断将手机关了,小李坐在副驾驶座上,终于明白并不是有人打错了电话,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也谈过两次恋爱,知道两个相处,第三个人是无法去插足,再说,她也没有能力去淌这趟浑水。
“米检,现在去哪里?”小李见顶头上司如此高兴,心情也眼着不错起来。
“回单位。”米飞儿眉开眼笑地应着,火速转动着方向盘。
“米检察官,你已成功当选为人大代表,后天,早晨十点开幕,你最好明天就飞去京都。”
她刚把车停好,甩着钥匙走出车库,一身笔挺西装的倪院长就沉声安排着她最近的工作事宜。
“呃!”她淡淡地应着。“怎么?摆着一张脸,这可是荣幸呢?好多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呢!飞儿,别忘记了。”
倪院长嘱咐完,司机已经将随身坐骑开了出来,倪院长坐上车,车子迅速远去,扬起一抹抹粉亮的尘粉。
荣幸?谁想去谁去……
下班,打开手机,妈呀!居然有六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是阎东浩打来的,急了吧!阎东浩,你越急,我越淡定,你越想找我,我越不想见你,咱俩就这样耗着吧!
那夜,怕遇上一只拦面虎,去酒店住了一夜,第二日,简单收拾了行李,只身飞去了京都!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京都隆重开幕,参加会议的各族人民代表多达上万!
米飞儿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白色衬衫,蓝色领带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比了几分干练与果绝,还有一丝的庄严,拿着文件,随着万千各民族代表迈上了花岗石铺成的台阶。
步进中央大厅,她看到了简洁、典雅,庄严、雄伟,壮丽,富有民族特色的人民大会堂。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心情还是有几分激动,与上千的同行跟随着礼仪小姐走到了大厅的席位上坐下。
礼堂真的好大,放眼望去,进来的人正络绎不绝,衣着气派,个个光鲜亮丽!面情严肃!
不似她们平时在单位里开小会,有些还私底下窃窃私语着呢!即然是作为人大代表来参加的会议,那么,自然不能自毁形象,让自己所处的市与检察院丢脸。
主持会议的是极有份量的领导人,汇报了过去的业绩,提出希望,展望未来,给出了新一年的奋斗目标!
三个小时后,就在她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之时,恍惚间,就听到了领导人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入耳!
“下面是空军焰君煌大校做报告。”
焰?这姓氏有些特别,在人民大会堂里响起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之际,耳边传来了两个女人窃窃私语声:哇塞!焰君王啊!我来就是为了看他的。
“天啊!帅得简直惊为天人。”
“如果能做他一天的情人,我死也甘心。”
不是吧!原来检察院也有这种没素质的花痴啊!飞儿偷笑着摇了摇头。
“各位领导,各位代表们,大家好!我是焰君煌,下面,我将……”
等等,这声音低沉富含有磁性,还有几分的威仪,很熟悉,在哪儿听到过?
飞儿抬起眼,眸光穿梭过人缝向台子上望去,台子上摆放着许多修剪整齐的花枝,花枝上放了好多只的麦克风,麦克风上方,是一张刚毅、俊美不失威仪的男性轮廓,浓浓的墨眉,高挺的鼻梁,古铜色的肌肤,应着人民大会堂特制的灯光,还有那身白色军装的衬托,显得更加迷人,飞扬跋扈。
双手撑在台子边侧,颀长而有魄力的身材,无不彰显着他那一身淡定沉稳,更有他那一身的正义与执着!
焰君煌?正帅级大校?可是,这张脸明明就那天晚上,她花了五千块钱买了他一夜的牛郎脸孔啊?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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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无悔守候依然敌不过男友初恋情人的回归,被他无情地抛弃。
而意外出现他的让受伤的她有了尽情放纵一次的疯狂念头,
那一晚,她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
一觉醒来,她留下“买身钱”逃之夭夭,却被他在十二个小时内堵住,将她留下的钱塞入她的胸口:“女人,你敢动了我的人,就该负起你的责!” (
第12章 牛口郎做报告?
校园港
正文 第13章 放手,变态!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章 放手,变态!
天啊!牛郎也会做报告?脑袋翁翁作响,一片空白,望着那位飞扬跋扈,笔挺白色军装,
,俊美轮廓,正做着军事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
“针对某岛事件,就我个人观点,表一些言论,日本某些专家已经在钓鱼岛上开始种植珊瑚,目的是想让珊瑚在海面上延伸,从此占领我们的国土,某国曾用我国太监模式控制日本,如今,又想用这种方式对我们国家,让我们青少年向往西方生活模式,让大家看色情书藉,犯罪性的电影,宗教迷信,丑化领导,青少年是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
短短的几句言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大家张口结舌,没想到,年轻俊美的焰大校,会把这种机密的东西公诸于众。
“声音好有磁性啊!”某女根本不去关注焰大校话里真正的含义,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满眸痴情与爱恋,只差没流口水。
“如此精辟,不愧是焰司令老来子啊!完全继承了焰司令言简意赅的作风啊!”
焰司令老来子?飞儿满脸惊诧,拳头捏得死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金光闪闪的身份,不全是因为焰司令吧!他自身也政绩卓越,听说,二十三岁不到,他亲自带领一批特种兵,英勇炸毁了一群恐怖份子老巢,抓捕了许多誓图催毁世界的恐怖份子。”另一个女人插话进来。“二十五岁,带精英部队赴缅甸金山角,端了某大毒枭的老巢,同年,将部队开往美国,与联帮政府进行谈判。”
飞儿的手指在颤,捂着胸口,笔记本从桌子上滑落,也没有察觉,台上的那个男人不仅是空军上校,是焰司令老来子,还是跺一脚,就能让皇城根儿抖三抖的大人物,如此牛逼雷人,而她居然用五千块买了他一夜,还将他当作牛郎睡了。
主啊!让她死了吧!
不,一定是弄错了,那牛郎与这男人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对,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啊?
抬起眼睫,再次凝望向台上一身烕严的男人,男人阴鸷视线向她扫了过来,尽管是酒醉了,飞儿记得这双眼睛,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让她无所遁形,吸了一口冷气。
“借过。”她从椅座上起身,请旁边的花痴女让一让,花痴女注意力一直在台上牛逼男人的身上,不情愿地挪了一下屁股。
走出宽敞的大会堂,步伐仓促地奔向了洗手间的方向,她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平静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作为一名军人,我们有责任与义务保卫祖国每一寸领土,悍卫我们的尊严……”
声音浑厚,低沉,却带着一抹属于铁铮铮男子汉粗犷的气概!
听着让她抓心挠肺,耳边有一阵又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在回旋,可见这个男人的演讲多么受人欢迎,他说到了所有国民心坎里去!激起了所有人一腔爱国热情!
米飞儿,到底在怕什么?就算他真的是牛郎,她们也不会见面,那么多的人,他不可能注意到自己……嘿嘿……
等大会结束,她就果绝打包行李闪人,这辈子,谁也不见谁……打定了主意。
刚走出洗手间,抬首,视野里就出现了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姿,气宇轩昂,意气风,这,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不会这么衰吧!飞儿在心里哀叫,她急忙转身想从另一边离开,然而,后面没路啊!
死翘翘了,眼见白色身姿越离越近,抬手假意用手指抚眼角垂落的丝,想遮去脸孔,不让他认出来,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出清脆的‘嗒嗒嗒’声,犹如踩在她心坎上,心儿跳如雷鼓。
快过去,快过去……
当那双墨亮的长靴从眼前划过时,飞儿心里一阵欢呼,雀跃,可是,高兴只是一秒,当黑亮长靴又重新落入眼角时,猛然感到呼吸一窒!
手臂处一紧,一阵疾风卷来,等她反应过来,‘咔嚓’声袭来,洗手间门板已落了锁。
而她整个人就那样被他压在了舆洗盆上,强壮刚硬的身体慰烫着她的……这一幕很熟悉,虽然,她那夜是醉了,记不清她们交欢的姿势,可是……某些画面出奇不意地弹了出来……
脸一热,雪白的脸孔几乎能掐出一碗鸡血来。
“放手,变态。”死变态,臭牛郎,居然把他抓进男洗手里来,还用这种暖昧的姿势压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千块一夜,买不买?”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魅惑女人心的暗哑!
什……什么?飞儿一惊,纤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场起,近在咫尺的刚硬轮廓,让她心漏掉了半拍,在他幽深如鹰的眸光注视下,忽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简直,恨不得挖过地洞钻进去。
“五百?”见女人不应声,男人幽深如山壑的眼瞳掠过一抹玩味的色彩。
“一百?或者五十也行。”
这男人太邪恶了,故意要羞侮她么?俊颜的玩世不恭与刚才站在台子上,万民眼中一身正气的铁血军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道貌岸然的禽兽,这样形容真是贴切了。堂堂京都身份显赫的首长级别的人物,一夜仅值五十块?传出去不让人跌破眼镜,她就不姓米了。
即然要玩,她米飞儿就奉陪到底,反正,她不过是区区某市的检察官,而他权倾一世,还是在人民大会堂,万众瞩目的地方玩火,小心,别引火烧身才是。
“好啊!”长指抵在了他雪白军装衣襟口,抚摸着他肩上那几道浅黄色菊花军章,长腿勾向了他粗壮的腰身……
“怎么玩?”俯下身,热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痒痒的,让她心口一滞。
“要不,试试马桶?”“嗯,好。”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手指下滑到某个突兀的地方,滚烫的热度吓得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当长指夹着一张青蛙皮插入左胸白色军装的衣袋时,男人的俊颜瞬间扭曲,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愤怒地扯掉青蛙皮,火大地挥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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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呸!凭什么是爷们。
在唐妩娜眼里,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屎做的。
一场世纪婚礼,一个天大笑话。
她从皇城第一千金沦落成弃妇。
有人说,她疯了。
从名流千金变成女流氓。玩美男,戏军官,红颜祸乱天下。
一场醉酒,一夜缠绵,一本**裸的红 (
第13章 放手,变态!
校园港
正文 第14章 享受一条龙服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章 享受一条龙服务!
磨牙,嘶鸣,心在怒吼!
想到上次遭好友暗算,吞了西班牙苍蝇,控制不住要了一个女醉鬼……而今,女醉鬼明明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敢这样子挑畔他,无视他一向高高在上的绝对权威。
试问这世间到底有哪个人敢这样子对他?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虽然胆子大了点,不过,勇气可加,他对她的兴趣有增无减!
垂眼,视线停留穿梭在他白色军装边缘的纤葱玉指上,薄唇勾出一抹弧度。
深如沟壑的眼眸流转着邪肆魅惑的玩味色彩!
一把捉住了那支在自己胸膛上乱摸的小手,狂霸一笑,身体逼近数寸。
两人的身体如两条游离的蛇一样缠绕,慰烫……
刹时,暖昧的空气在周围横升……
男人的脸越离越近,淡淡刮胡水的味道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麝香钻入鼻孔。
让飞儿浑身滑过一阵战粟,在男人的唇即将要碰她唇的那一刻,抬臂,手掌撑在了他刚硬的胸口上,扯出他蓝白相间的领带把玩……
“堂堂军区首长一夜仅卖一张青蛙皮,不怕毁了自身形象?”
“能享受米检一条龙服务,不要说五十元,就算是免费赠送,本大校也不会有异议。”
这话几乎是贴她唇上说的,随即,他吻了上来,开始吸吮她粉嫩的唇,还不断地出啧啧啧声,她又不是香甜的水果,有那么夸张么?
等等,他喊她什么?米检,他知道她是检察官,难怪上次,他会在付笛豪结婚典礼的楼上包厢里,还帮了她,他调查过她?就在那次酒醉的交集后,这男人太可恨了。
他凭什么调查她?谁给他的权利?
不给他点颜色瞧一瞧,还当她米飞儿是软柿子呢!丁香小舌伸出,舔着他的唇,描绘着他的唇型……
犹如千万伏特电流从身体里划过,下腹猛地一紧,刚硬的身体血液逆流!
灼热气息喷吐在她雪嫩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让她强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行,再这样子玩下去,她肯定会再次被他吃干抹净,这男人,是种马啊!
“停……停……一下。”男人不理,大掌箍住她纤细的腰身,阵地转移,当她的屁股落到了雪白马桶盖上,她不得不惊慌失措地想要呐喊。
然而,男人根本不跟她机会,狠狠地堵住她的唇,吞下她的嘶吼与怒意,即然,胆敢挑战他,就要承担激怒他的后果。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有一股激流在乱窜,犹如脱了缰绳的战马,想要疯狂的驰聘,厮杀,开缰阔土……
一匹野狼……飞儿真的有这种感觉,狂野,霸气,浑身散出来的气势,让她招架不住。
不,即然不能硬来,只能智取,智取,该怎么智取?
恐吓,已经试过了,没用,手指摸着他脑袋上的头,这男人,连头都这么硬!
真是别有味道,有些泄愤地搓揉着头丝,撬开她的牙关,男人更努力地将舌伸进她的口腔里,灵活龙舌在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穿梭,纠缠,啃咬。
“嗯!”飞儿听到了自己申吟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这声音刺激着他的灵魂,让他的掠夺变得狂野,凶狠,潜意识里,把她当做了誓要征服的对象!
当他抓住她一条腿……弧度拉开……
飞儿的心就要跳出胸腔,从衣袋里摸出那支硬硬的东西,只听空气里传来了‘咔嚓’‘卡嚓’两声,光影闪过,男人抬头,看着半空中举起的那支手机闪烁的画面,深幽的黑潭里掠过妖孽的色彩,还蓄含着一缕阴戾。
‘嗞嘶’,是布帛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让飞儿恨得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整张玉容血红一片,男人扬着手上的白色的破布,邪魅轻笑:“呃!是我喜欢的颜色,纯白。”
“你?”飞儿气得七窃生烟,张开唇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男人何等睿智,就偏开了脸,不让她伤到了他的脸或者唇。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声,让两人身体倏地一僵,这种时刻居然有人来敲门。
她坐在马桶上,而他置身于她……如此暖昧的姿势,会让人误会成……
以为不应声儿,外面的人就会走开,然而,他们想错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妈呀!谁啊!,憋不住了,出来啊!上个洗手间也要锁门。”
焰君煌意欲要夺下女人手中的手机,然而,女人何等机灵,早藏到了身后,男人咬牙切齿,恐吓:“胆敢出去,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起身,利落着装,扣皮带镶扣,用手指理着被她揉乱的短。
‘咔嚓’几声,光影再次从他脸上划过,男人怒之,意欲想要再把她扑倒,然而,敲门声太顽固,一声比一声更急促,回身,唇际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留给你做纪念也好。”
随手一丢,手上白色的碎布丢弃到了垃圾桶里……
焰君煌开锁出去了,憋得满脸通红的男人见了他,双脚并拢,立刻敬礼:首长好。“
焰君煌颌首,淡淡瞥了他一眼,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男人冲进洗手间,拉开了另一道小门,然后,辟哩辟叭的流水声肆起,飞儿不敢出半点儿声音,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待那道仓促的脚步声飘远,才敢探出头来。
焰君煌真是欺人太基,用手指扯出下身的半截碎布,一并丢弃到垃圾桶里。
空空如也的感觉让她很不爽,警服的布料毕竟没有丝质的东西来得细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涌出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散会后,随着人流走出人民大会堂,一道颀长身影向她迈了过来。”飞儿,终于等到你了。“男人话音有些激动,穿过人缝,几步绕过来。”干什么?“这男人真有耐性,不远千里,居然追到这里来,不是因为爱她,而是想利用她度过难关!”飞儿,我不是来找你,这边有一个客户,知道人大代表会今日结束,所以,特意过来接你。“
男人将手中的大红玫瑰强塞到她手里,飞儿想扔,当看到那抹白色身形如众星披月般走出人民大会堂。
飞儿生硬硬压抑想要扔花的冲动。
阎东浩看见了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面上一喜,疾步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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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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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享受一条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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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首长销口魂!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章 首长销口魂!
那一刻,飞儿明显看到,笔挺白色军装的男人,俊美轮廓微愕,锐厉的视线扫过了阎东浩,最后落定到她的脸蛋上,最后飘移到她手上的大红玫瑰上,如原野孤狼的眸光带着一缕狠绝,似乎是狠不得将她手上红艳玫瑰戮几个窟窿。
阎东浩喜孜孜地迎上去,嘴唇哆嗦:“四……”
首长如冰山般的容颜让阎东浩接下来的话语硬生生卡在了喉咙,满脸的阴寒让他望而却步,飞儿一怔,没想到阎东浩居然认识焰君煌,想到洗手间那暖昧的一幕,眼前的男人,一身的正气与威严,英姿飒爽,与洗手间玩世不恭,邪肆的他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众人眼中,他是首长,形象良好,然而,私底下,他就是活脱脱一衣冠禽兽,把她欺负的那么惨?
想起他扬起那块破碎白布向她示威的画面,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得烫。
臭男人,装什么装?虚伪,她暗自骂着,上前一步,当焰首长从她们身边越过那一瞬间,她及时挽住了阎东浩手胳膊,亲昵地笑语:“亲爱的,不是来接我么?车在哪儿?”
“呃!”阎东浩这一刻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双眸一直就盯望着焰首长的脸孔,然而,首长却完全把他当作隐形人,一行人风风火火从她们身边走过。
焰首长被属下们簇拥着乘坐上了一辆卡其色军用吉普车。
“东浩,走啊!”见阎东浩望着车子出了神,飞儿催促。
“嗯!好。”虽轻应着好,却是一副心不在央的样子。
为什么阎东浩如此在乎焰君煌?而且,在她与他四年的婚姻生活,记得,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这号大人物半句,莫不是看到这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想去巴结吧?
平生,她最瞧不起的就是靠阿谀奉承,不靠自身本事上位的男人,暗嗤自己有眼无珠。
随着阎东浩的眸光望过去,车子启动,卡其色吉普车车尾排出的烟雾如天边变幻的云宵!
半开的车窗,男人缓缓转过脸孔,神色已恢复正常,阴鸷如鹰的眸光在虚空中与她不期然而遇,心,悄无声息地滑过一阵战粟,为何每一次,她都惧怕男人如鹰似孤狼般雪亮眼睛。
吉普车飞扬而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也飞快消失在飞儿的视野里。
消失在她的心上,船过无痕……
松开了阎东浩的手臂,将手上的大红玫瑰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还用脚将花朵拧了一个稀巴烂!
然后,调头而去。
阎东浩收回失落的视线,咀嚼着心头苦涩的滋味,望着那扬起一抹抹粉尘的路面,眼角也划过绝烈的愤怒火焰。
当他回过神来,四处寻找飞儿的足迹,就只能看到前方人流中飞儿高挑纤细的身影,瞟了一眼脚边被女人踩烂的花朵,心口一滞,女人到底有多么生气,才会把这花踩成这样?
“飞儿。”他疾呼着追了上去。
首都军区,某高级领导办公室
穿着迷彩服的小苏子畏畏缩缩地敲了一下门,当里面传来了一记霸气十足“进来。”声。
小苏子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一沓资料横空飞了过来,砸到了他头顶,无数纸片再散开飘落于地面。
“说,怎么办事的?”话音带着几分似要吃人的冷严!
“君……皇。”望着首长眉心的三条黑线,满目的阴戾,小苏子双腿软,差一点整个就跪了下去。
“说啊!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不……不要,焰首长,我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呜呜呜,小苏子在心里哀嚎。
“我当时去查的时候,不知道……不知道……”小苏子的确不知道阎东浩是米飞儿的老公啊!他也是让另一名战士去查的,他被人家摆了一道,下来后,他定会好好出心头这一口恶气。
“滚,滚出去。”话音带着让人不敢违抗的绝对威严。
“好,好,我滚,我滚。”小苏子点头如捣蒜,只要能让首长熄怒,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说着,他扑到了地上,真的翻了起来,焰君煌看了,眉心掠过刻痕,踩着黑亮的马靴迈过来,狠狠地在他结实屁股上揣了一脚!
这个饭桶能干什么?这么一点事也会上人家的当!
“乒乒澎澎”是文件从桌子上扫到地面的清脆声从门缝里传出,小苏子吓得满身都是冷汗,妈呀!君皇从未这么大的脾气呀!
米飞儿那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他气成这样?焰首长可是从来都不会多看女人一眼的冷血动物,这破性格在京都之地可是出了名的。
焰君煌凌厉的视线落到了躺在地板上一张结婚证上,阎东浩配偶栏上写着的三个字是“米飞儿”。
即然都结婚了,还来招惹他,这女人到底居心何在?
这样的事实犹如千万吨水一下子灌到了心底,让他呼吸急促,困难……
大掌捏握成拳,凶狠地砸到了檀香桌面上,他堂堂京都位高权重的空军大校,居然会被那小丫头骗子摆了一道!
回忆起洗手间的那幕,整个人血脉喷张,拉开抽屈,伸手拿出那几块白色的碎布,摆在桌面上,动作利速地拼凑!
当碎布刚成了一道三角形的轮廓,猛地,他大掌一抓,三角形轮廓瞬间成了无数条褶皱,紧紧地攫在了手心,仅止两秒,‘嗒’,被他毫不犹豫地砸到了地面上。
恰在这时,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传入:“君……皇……君皇。”
“天崩了。”
小苏子知道他在气头上,可是,这件事情,他不敢瞒他啊!如果事后一旦焰首长知道了,他可吃不完兜着走,他怕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麻着胆子来报,看能不能将功补过。
只是,重新推门进入的他,当看到地板上那条被纯白色的几块碎布,还有某些三角形的轮廓时,整个连话都说不出来,不会吧!他一向当神一般来膜拜的焰首长居然会穿纯白内裤?
“说。”简洁干练的声音如此骇人,让小苏子游离的元神迅速归位。
“首长,你看这个?”抖着手指将一张报纸摊到了焰君煌的眼前:“首长嘿休嘿休**的容颜令万众瞩目。”
瞬间,某大校的面色黑的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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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首长销口魂!
校园港
正文 第15章 家不干净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章 家不干净了
“首长,你看这个?”抖着手指将一张报纸摊到了焰君煌的眼前:“首长嘿休嘿休**的容颜令万众瞩目。”旁侧还附带了一张阳刚俊颜,满头丝零乱的照片。
首长大人在万民面前,形象尽毁……
瞬间,某大校的面色黑的如锅底……
深幽的瞳仁掠过缕缕阴戾,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小苏子闻到了火药味儿,急忙迅速转身开溜……深怕秧及他这条小鱼啊!
“站住。”凌厉的命令声飘来,小苏子步伐停驻,头都不敢抬。
‘乒澎’,报纸从桌上振飞,咬牙迸出:“去,封杀报社,办不好,你就给我滚到骆子那边去。”
“是。”小苏子脸一下子就吓得惨白,平时,为了拍马屁,首长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首长与陆上校两人一直没少较量,他没有办法哗众取宠,所以,得罪陆上校是难免的,如果被调到那边去,不被他整惨才怪,他才不要去呢!
小苏子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言,抽身离开,焰君煌单手撑在了办公桌边缘,黑亮的瞳仁急剧地收缩,胸膛不停地起伏,待气息平稳,眸子变得如枯井一般深邃!
深邃的眼睛迸射出一缕寒光,还夹杂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影!
米妞,真是与众不同呢!这辈子,他还没有遇到一个真正是自己对手的敌人,更不用说女人,有趣啊!
米飞儿刚走进院长办公室,倪院长就火大地将一个绿色文件夹向她砸了过来。
手臂一疼,飞儿皱了一下眉,暗骂倪院长粗暴的脾气真是一点儿都没改变啊?
不过,以前,他不敢砸自己,因为,有外公与母亲在她后面撑着。
当然,曾经仗着自己天之骄女人身份,没少让这视利的男人吃瘪,如今,是报复她吧!
也罢,今时不同往日了,爱咋样就咋样,懒得理,顶多就给她两只小鞋子穿,以她的能力,她完全可以胜任的。
“怎么了?倪院。”
“米飞儿,这里有十封民众来信,都是告你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飞儿愕然,自从公安大学考入检察院以来,她一直要、奉公守法,坚持不拿群从一针一线,伟人语录,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如今,到好,居然有人告她假公济私?
“不信是吧!”倪院长拉开抽屈,从里面拿着一沓信件,‘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垄硕集团闹得最凶,都告到市政府去了,米检,我希望你工作之余,不要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倪胖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其实,他最怕就是丢掉头上的乌纱帽。
原来是阎东浩那厮搞的鬼啊!以阎东浩恩也能当仇报的男人,他会耍这样的阴谋诡计,其实,一点都意外。
“你老公指责我们检察院,以你为首滥用职权,带有攻击性目的想让‘垄硕’展不下去,刚才裴市长已经亲自来电话了,要派人来撤查,垄硕已经掌握了本市大半个经济命脉,所以,米飞儿,如果你真这样做了,我也保不了。”
“嗯,知道,院长,没事,我先出去了。”知道倪胖长在气头上,不想与他硬碰硬,飞儿低下头,把玩着手指退出。
居然告到裴市长那儿去了,有本事啊!
她一个人在漫步在马路上,马路中央,黄色的叶子从枝头飘下,滑过她的街头落于地面。
一叶而知秋,秋天又来了,飞儿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是一个寂寞失落的人,母亲死了,父亲又不认她,老公出轨了,事业也是这样磕磕绊绊,再也没有外公在世时的顺风顺水。
人不可能一辈子辉煌,也不可能一辈子潦倒,风水也要轮流转,曾经,外公总是用这句话来教育她。
站在那株梧桐树下,望着对面的牵牛花枯藤,心中感慨万千,花与叶已经枯掉了,干干的,还保持着原来的形状,藤与蔓,花与朵都连在一起,而她曾经坚信自己的爱情也会是如此,但,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了。
这幢耸入云端的楼层唯一一家阳台养牵牛花的,那里曾经是自己的家,是她苦心经营的家,记得,刚结婚那段日子,刚下班,她就着急着往家里赶,迫不切待想要与心爱的男人过甜蜜的二人世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整个脑子里就装着阎东浩,装着她们共同营造的爱之雀巢。
也不知道那盆滴水观音枯萎了没有?绿油油的花叶,是她自己亲手种植的,是她一天一天看着它长大的……
电话响了,接通,心不在央‘喂’了声。
“飞儿,我们谈谈。”
是阎东浩低沉满怀愧疚的声音。“有什么好谈?”飞儿的声音比千年不化的积雪还冷。
“飞儿,你回来一趟好么?我有要紧事给你说。”“说什么?”
“真有要紧事。”
也好,顺便她也有事要找他,挂了电话,穿过了人行道,转了几个弯,就进入了小区,乘坐电梯上楼!
不过十来分钟,她就回到了自己曾经用整个身心来经营的家门口。
按了门玲,敲了几下门,见未有人来开门,索性从包里掏出钥匙,进入,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人气,关了门,笔直向角落的那盆滴水观音走过去,手指刚触碰到绿油油的叶子,一记暖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楼上飘下,像一把锐利刀切割着她的耳神经。
心一颤,手指一僵,蓦地,反应过来,当眸光瞟到花木抚疏间,白色阶梯上横七竖八的黑色丁字裤,火红色内裤,还有火红色的d罩杯胸罩,与男性衣裤纠缠在一起,是那么醒目,刺得她眼睛生疼。多么地迫不切待啊!整个人火气上涌,步上楼梯,一脚将那根男人最爱的皮带踢飞,火速冲上楼,房间的门大敞开着。
男人似野兽的低吼夹杂着女人忘我**的申吟从门口飘出,走至门口,当飞儿看到橘色床单上,男人与女人纠结的身躯,火热的交缠,与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她精心选制的床脏了,家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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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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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家不干净了
校园港
正文 第16章 渣夫护三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章 渣夫护三儿!
不想痛,想漠视,可是,眼前上演的激情戏码,她无法忽视,也无法不去心痛。
那张床,是妈妈为她精心选制的,是从法国托人空运回来的,还有那橘色的床单,也是她自己亲自去选的……现在,全脏了,唯一的一片领土全脏了。
她愤恨,她气恼,她抓狂,她想杀人……想一枪毙了床上那两个忘我交缠的身躯……
让子弹穿破她的脑袋,穿透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曾经,她嗤笑那些被男人们抛弃的女人们,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逼到了绝境,何必?世间男人又不是全都死光了,又何必去执着这颗树?然而,这一刻,她已经深深地体会到她们凄凉的心境。
不是世间没了男人,而是,这是一种耻辱,为了他倾尽所有,他狠心到,连一片净土都不留给她?太狠心,太胺脏了……
很想冲上去撕裂两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但是,她没有动,只是死死地捏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在她的掌心划出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狠命地用牙齿咬住了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两只眼睛犹如两团火焰,笔直地落定在男人宽肩窄臀上……
“啊……”雪白略带红晕的脸蛋上,两排纤长的眼睫毛张开,当视线瞟到门口凝立的女人纤细身影时,吓得整个缩着脖子,往男人胸怀中躲去。
回首,男人也看到了她,整个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咋来得这么快?不过转眼的功夫……
男人满面尴尬,火速捞起被单裹住了女人白嫩嫩的身子,而自己随便捡了地上的白衬衫套上。
“飞儿,你……你……回来了?”
飞儿咬着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女人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羞答答地垂下了头,一副局促难安的模样,一双玉手还死死地拽住了男人的衬衫下摆,满脸戒备,深怕她会冲过去将她碎尸万段。
外表清纯,可是,回想着刚才在楼梯上看到那些火红的d罩杯,还有大红的内裤,还可以瞧得见是地地道道的婊口子一枚!
网络上新名词用语叫什么?绿荼婊,对,太贴切了,伪装的清纯!
眼睛浅浅地眯起,里头闪耀着危险的气息!
举步,飞儿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没想到,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扬首,冷冷地与男人对视:“让开。”
“飞儿,我……我知道……”说话间,阎东浩背着身后的大掌,急忙地向床上的女人摆动着,示意着她赶紧离开。
女人会意过来,火速从床上跃起,在绕过阎东浩身后时,飞儿伸出一拽,就把她披散在脑后的零乱丝抓了一个满掌。
狠命地拉扯,女人头皮麻,只能出一声无助的申吟,抬臂死命地想护住头皮,但是,飞儿的力气很大,拽得很凶猛,带着一股子想要将她满头乱全数扯落的狠劲儿。
女人出‘嗷嗷嗷’的惨叫声,无助地哀嚎!
阎东浩听了,眉心紧拧,近年来,他是一名坐在摩天大楼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受万民敬仰的商业帝国总裁!
尽管他是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尽管他是一头在原野上奔跑的狮子,商场上扰有冷血巨鳄的绰号,他使尽了所有卑鄙的手段,不惜利用自己的婚姻做为铸码。
成功的今天,在看着飞儿明目张胆,不顾他的感受,欺负他心爱女人的今天,他为什么这般纠结难受?
心爱的,白素宛真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
其实,他也摸不清自己爱白宛素多一些,还是爱飞儿多一些?对飞儿,或多或少,有一些内疚的成份在内,还有,他们毕竟四年的夫妻,说一点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总感觉,与白素宛上床,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与白素宛纠结在一起时,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刺激,尽管这不是违背人理道德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不想她们两个任何一方受伤,尤其是白宛素,她不顾一切地爱着自己,甚至为他生下了果果,背地里,在羡国,独自带着果果,未婚生子的她遭受了多少的人白眼,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他都知道,所以,才会加倍地珍惜她,不能给她名份,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阎太太,已是他心底最大的伤痛。
感情的天平该倾向于哪一方,心里有了数,抬手,大掌紧紧地扣住了飞儿的手臂,阻止飞儿虐待白素宛的动作。
望着阎东浩眉心渐渐凝聚的阴戾,燃烧着怒意的眸子,喷出的火焰好似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仰天狂笑一声,狠命吸了一口气,努力地瞠大了双瞳,才能驱散瞳仁里即将要泛滥成灾的水雾!
“阎东浩,爪子拿开。”
“飞儿,有事,我们坐下来谈,别这样。”阎东浩的话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沉与警告。
可是,米飞儿不吃他这一套,贱人把她精心挑选的床弄脏了,今天,如果会让她走出这道门,她就不姓米。
所以,她加大了力道,白素宛惨叫的声音令某男痛心疾首,扣住飞儿的手腕的大掌死命地箍着,雪白的肌肤道道红痕泛起……
“飞儿,适可而止。”
飞儿手腕处的青筋根根贲起,还掺杂着丝丝血红……
因忍受不了掺入骨髓的痛楚,飞儿松手,女人得到自由,护着头,鼻头微微抽动,一张脸梨花带泪,犹见可怜,呜呜哭泣着掩面迅速钻进了洗手间里去……
望着手上扯落下来的贱人一绺丝,飞儿心头涌出一缕无比的快意。
“阎东浩,你打电话说有事,就是让我来看你的活春宫表演?”
阎东浩薄唇紧抿,没有应声,当眼尾扫到飞儿手腕上那几道血红的痕迹,才现自己刚才用力过大,顿觉后悔不已。“飞儿,疼不?”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打了你一顿,才塞一颗糖进你嘴里,阎东浩,我不吃你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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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渣夫护三儿!
校园港
正文 第17章 露水姻缘?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章 露水姻缘?
阎东浩薄唇紧抿,没有应声,当眼尾扫到飞儿手腕上那几道血红的痕迹,才现自己刚才用力过大,顿觉后悔不已。“飞儿,疼不?”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腮边,就被飞儿一脸嫌恶地打开。
“阎东浩,别碰我,脏。”
说着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打了你一顿,才塞一颗糖进你嘴里,阎东浩,我不吃你这一套!
阎东浩一脸惊悚,瞳仁几乎要瞠出来,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视他为洪水猛兽了?
他一直有这份自信,觉得即便是自己出了轨,飞儿也会原谅自己,因为长久以来,他知道,在飞儿的心目中,自己就是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真是低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那种至高无上的地位,如果她不再爱自己,那么,很多问题都会出来,向来,他一直都深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米长河虽然不再了,可是,他提拔了那一批军官还在,十几个,全是军区重量级人物,虽说人走荼凉,但,一个人不念旧情,并不代所有的人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将白素宛定了位,不过是一夜露水夫妻而已——逢场作戏的对象。
就在他们相互对峙的时候,一抹白色的影子已经从浴室里冲出来,笔直地绕向了门边,飞儿见了,疯了似地急步奔过去,只是,刚迈出一步,就被一支如铁一般的手臂紧紧地箍进了身后健壮的胸怀。
“放手。”她咬牙切齿地嘶吼,这个男人明显偏袒女人的态度,让她彻底恼怒。
阎东浩唇抿得冷直,见白素宛已经仓皇逃出门去,几个大步走向了门边,‘碰’的一声锁上了门。
“闪开。”飞儿冲上去,红着眼睛对着他呐喊,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划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还有裸露空气里的胸膛,健康的麦牙色,她曾枕在上面度过了无数甜蜜的夜晚,如今,她要毁了他,毁了这个忘因负义的男人。
她用身体撞着他,用脚踢着他,甚至抓着他一支手臂,张嘴,一口就咬了下去,咬得牙根酸,甚至口腔里遍布血腥的味道,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松了口,望着男人手背上自己烙印上去的血浸浸的牙痕,猛地,她从腰间摸出精巧的手枪,将枪壳抵在了男人的鬓上,食指一扣,保险上了堂。
然而,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仍然纹丝不动,阎东浩的行径刺疼了飞儿的心窝,为了那个女人,他到底可以牺牲到何种程度?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在这一场成人游戏里,他的冷沉无声召示着她的失败,她输了,输给了父亲的私生女——白素宛。
飞儿定定地盯视着眼前的男人,贱踏着她的真心,踩着她肩膀走向成功的白眼儿狼。
陡地,心中就升起一股子绝烈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哪怕是毁了?
她也绝不留给其他的人。
咬牙,将枪狠命抵上数寸……
“阎东浩,不要以为我不敢?”她咬紧牙根迸出。
“飞儿,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胆识与能力,只是,即便是死了,我也愿与你死在一起。”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甜言蜜语,阎东浩,我不是三岁小孩,你那套把戏最好给我收起来。”
曾经爱入心魂的那对亮的眸子装载的深情全成了虚伪的痴恋,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米飞儿早已不屑!不再受此蛊惑!
“飞儿,我知道我罪无可赦,也知道深深地伤害了你,可是,看在我们曾经走过四年艰难岁月的份儿上,原谅我,这辈子,我结婚证配偶一栏,永远只有你‘米飞儿’的名字。”
哈哈哈!多么优美动听的语言,多么伟大的爱情宣誓?仰头,她疯狂地大笑了,笑到几乎难以自抑,笑到连眼眶也开始渐渐泛红,笑到感觉有两滴湿湿的液体从她自己冰凉的眼眶中慢慢淌落,顺着自己的鼻沟往下……
“配偶一栏永远只有我的名字?那么,白素宛算什么?”
“我早说了,她只是一个意外,不过是一段无果之露水的姻缘,飞儿,只要你不再计较,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意外?露水姻缘?重新开始?这些字眼都让飞儿无力招架,捏握着手枪,她火速退开一步,‘崩崩崩’震破耳膜的子弹枪声在屋子里狂扫。
然后,她像疯了一样,丢了手枪,几大步穿走到床边,伸手将那零乱的床单卷起,如扔破抹破般一样扔到了地上去,因为,床单上弥留的辙皱撕裂了她的心,让她浑身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无一不疼。
她见什么东西就砸什么东西,卧室里的东西全砸光了,地板上已经狼藉一片,踢开了一堆障碍物,她像一阵风一样卷下楼,花木抚疏的圆形柱角上,挂着一个红艳艳的胸罩,是白素宛故意留下来的。
刺得她眼都愉瞎了……
这个胸罩好似在无声召告天下,她是一个落败的女人,而她,白素宛,是一个胜利归来的女王,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尖瘦的下巴仰起时,剪水乌瞳里向她迸射过来的得意胜利笑容,是多么地不怀好意。
她要撕裂那个女人,她要杀了那个女人,破坏她幸福的坏女人,从抽屈里措出一把剪刀,三两下,只听‘咔嚓’‘咔嚓’两声,大红色的胸罩成了无数的碎片被她凶狠地丢弃到地。
然后,她奔下楼,不顾阎东浩的阻拦,将那盆叶子长得绿油油的滴水观音举起,凶猛地往地板上一砸,玉花石地板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硬生生被花盆砸出一个巴掌大般的窟窿,地板深陷召示着她心中的滔天狂怒!
叶子被弄烂了,与满地的泥沙绞在了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狼狈不堪!
阎东浩望着满地泥沙,呆若木鸡,飞儿连自己精心培植的滴水观音也舍得毁掉,这是否标志着她们之间真的已经无法挽回?
“飞……儿。”
“阎东浩,我一向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米飞儿不会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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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露水姻缘?
校园港
正文 第18章 花心烂情!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章 花心烂情!
惊诧间,阎东浩失声呼出:“飞……儿。”
“阎东浩,我一向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米飞儿不会再要。”
找出纸笔,抖着手指,刷刷划下几行字,再烙印上自己娟秀的名字,火大地扔向了他。
“阎东浩,我如你所愿。”
心,碎成了片片,撕心裂肺间,她把手上的纸片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脸上。
“从此,你我之间恩……断……意……绝。”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飞儿。”阎东浩大惊失色,急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张为他们划上休止符的雪白纸片!
粗略扫了一遍,大致内容已熟记于心,用震惊这个词语也难形容自己的心情,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如今,要与她相见成陌路!
他无法接受,望着兹牙咧嘴,目怒凶光的女人,他心中莫名其妙就冒出一团火来。
“米飞儿,你虽是天之骄女,向来习惯操纵男人的意识,可,你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女人要以夫为天,而我,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只不过是一夜露水夫妻,一场意外,你就要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从小青梅竹马的感情狠心抹杀么?”
逢场作戏?又是这四个字,这四个字,让世上多少的男人顶着这幌子,光明正大在外背着妻子寻花问柳。
如今,这男人又枉想用这四个字将她再度囚入婚姻的牢笼里?枉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坐享其人之福,这世上,可有这么好的事儿?这么一个花心烂情的人,为什么以前就没看透他?
“古代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妄?如果你身在古代,该如何来适应?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也值得你这样气焰滔天地与我闹么?”
甚至还要闹到非离婚不可的地步,他就想不通了,他这么在意她,这么珍惜她,为什么他就不看在以往夫妻的情份上,放他一马,饶他这一次。
飞儿凝站在原地,被他冲口而出的话,气得浑身颤,以前,他也曾在恩爱中戏言:“我是君王,你是妃,妃嫔侍寝,理所当然,再推辞,我就找其他女人去。”
“你敢?”
“不敢,爱妃,把朕弄高兴了,日日夜夜,年年月月,就只独宠你。”
她与他之间二十年相思,四年的朝夕相对,居然说出这番言论,真怀疑他平时玩笑,心里是不是真的装载着这样变态的想法?
她一心一意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呢?枉想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真是太令人震惊……他把她当什么?后宫三千中的一席佳丽……
灯光洒照在阎东浩那张俊朗轮廓上,迷人风彩依旧,只是,在飞儿眼里,全变了一番味道,稀薄的空气,与淡淡的光晕都如隔在她们之间的万水千山,让他看起来是那么陌生,这些想法恐怕一直都深藏在他的骨子里?而她,居然今天才现,真的太可悲了!
“可惜,这是现代社会……”
见女人吃了称砣铁了心,男人愤怒地嘶吼一声,薄唇迸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与白素宛在一起?都是你逼的,米飞儿,你如果能不那么强势,如果能多关心我一点,也许……”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明明是他出了轨,是他对不起她,反而指责她的不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阎东浩闭了闭眼,忽又睁开:“米飞儿,我如果不想离,你以为这婚你离得了……”
阎东浩话都还没有讲话,飞儿挺直了脊背,双瞳迸出的寒光似想把可恶的男人刺几个窟窿!
“阎东浩,你真是太有自信了,要不?咱们走着瞧!”
“我不但会离这个婚,而且,你名下的一半财产都归我所有,至少,那是我应得的。”
撩下狠话,精致的脸蛋露出了狂狠的笑容!
抬头挺胸,将手袋甩到了肩上阔阔地跨出了自己苦心经营了四年的家。
阎东浩凝睇着那抹利速消失在玄关处的身影,绝决中带着潇洒,与自己心中的愁肠百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恼怒了!嘴角抽搐之时,抬脚很没教养地将摔落到地面的滴水观音花盆踢飞……米飞儿,你不在意,我更不会在意,你不珍惜,我更不会珍惜!
即然,她对他弃如蔽覆,他可又何必苦苦执着?
刚走出房门,飞儿下楼,她没有坐电梯,是直接一层楼梯一层梯梯跑下去的,尽管大腿软,打颤,腿关节处麻,她也要拼命咬紧牙关忍住,因为,她要惩罚自己,惩罚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当最后一层梯子跑完,她扑倒在一个垃圾箱旁大吐特吐,喘息着,仰起头,入眼的世界浮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泪水开始泛滥,外公是首长,膝下无子,只有妈妈一女,而妈妈又只生了她,所以,从小,外公是把她当男儿来养,她受了委屈不能哭,冰天雪地里,练习拳术,身体受了伤也不能呼一声疼。
妈妈虽心疼,可是,也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拳术没练好,到练就了她铁铮铮男子汉一般的钢铁心。
多久不知道泪水的滋味了?
公安大学毕业,进入y市检察院从科员到检察官,一生顺风顺水,却栽在了阎东浩手上。
米飞儿,提得起,放得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仿佛夹杂着外公威严的声音……
是的,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哪里跌倒了哪里爬起来……
路灯下,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抹白色的身形,纤细的身影被昏暗的灯光拉得老长……
一道黑影盖在了她的脸孔上,仰首,虽然逆着光,有些暗,可是,她看清楚了,是那张让她恨入心魂,成她一生梦魇的贱人脸,描绘精致的唇角勾出一缕嘲讽的笑。
犹如一战胜归来的女王,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凭什么?
飞儿缓缓站起身,犹如从硝烟战火中立起的落败将军,凝滞的空气里,两个女人无声对峙!
“米飞儿,被老公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果我不离,你女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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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
第18章 花心烂情!
校园港
正文 第19章 我吃剩给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章 我吃剩给你!
“米飞儿,被老公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果我不离,你女儿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私生女也无妨,反正,我们母女也见不得光整整四年了,只是,米飞儿,守着一段无爱的婚姻有意思么?想想你母亲,想想你外公,是多么身份尊贵的人,而如今,她们的脸全都被你丢光了,你不仅丢了他们的脸,更是丢了我爸的脸……死死地抓住一个并不爱你,只是利用的男人,你可知道,在你伤心垂泪独自孤苦寂寞的时候,他可是与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恩爱缠绵呢!”
轻蔑一笑,恬不知耻,还真当自己是付家的人了。
飞儿脸上的不屑,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心中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而她在这无有的角落啃舔自己伤口的时候,她的无助与落悲,让白素宛心中升起一缕爽意。
“妹妹,不介意我抢了你心爱的男人吧?”
“不介意。”飞儿暗自咬牙吐出。
“能抢走的,不是心爱的。”
飞儿攫紧了拳头,抑制自己意欲将她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个女人刚才在楼上,当着阎东浩的面,还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今,在独自面对她的时候,是如此嚣张致极。
她等在这里,是备而来……
飞儿不想再与这个女人呆下去,一分一秒也不愿意,不愿意呼吸同一片空气,踩着同一片土地……
“你妈当了别人一辈子情妇,而你流着她的血,会夺人所好,一点都不稀奇,都是贱人一枚,白素宛,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让给你,看在你是我私生女姐姐的份儿上。只是,你不怕自己身为人母,形象败坏,让你四岁的女儿,长大也与你们一样,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么?”
三言两语,把白浅三代都骂了个遍,语言真是一把不见血的刀刃。
“你?”白素宛气极,恨火攻心。“米飞儿,你真是歹毒,果果不过才四岁,你就这样子诅咒她,你不是人。”
可能是米飞骂了她女儿,她难以忍受,终于失去矜持般冲上来,抬手臂想甩飞儿一个巴掌。
只是巴掌还未落下,手腕已经被飞儿接住,反手,狠厉地甩了一个耳光,头散落到肩头,左脸颊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血痕,是刚才飞儿尖尖的指甲甩巴掌时刮出的。
倏地,她的脸孔变扭曲起来。
“米飞儿,我灭了你。”瞳仁急剧地收缩,再度向飞儿扑过来,飞儿差一点被她撂倒,伸出双手,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身,抬头,白素宛眼尾瞟到了不远处凝立的一抹女人身影,毫不犹豫俯头就捞起飞儿的手背,张唇狠狠咬下去。她咬的角度很巧妙,让女人只是看到了她被飞儿箍在怀里欺负。
椎心的疼痛从肌肤上蔓延而开,直达心底!
为摆脱这份椎心刺骨的疼痛,飞儿猛力一甩,只见白素宛的身子成了一道抛物线甩向了不远处的一根粗大的电线杆。
白素宛额头上肿起一个大水泡,眼冒金星,痛得兹牙咧嘴,空气里袭来了难忍疼痛的申吟声。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猝不及防掴在了飞儿的脸蛋上。
“米飞儿,要是我准儿媳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倪芳菲吐出凌厉的话语,疾步奔向了躺在地地上嘤嘤哭泣的白素宛,受尽了委屈,千辛万苦为他们家生下一个孙女的白素宛。
“宛宛,疼么?”望着白素宛左脸颊上那两道怵目惊心的血痕,还有她紫青的脸色,倪芳菲气得七窃生烟,她拔了电话:“逆子,马上给下我楼来。”
飞儿站在原地,望着这个狠毒的婆婆,法律上,她才是她真正的儿媳,可是,她却一口一个宛宛,亲密的态度,心疼的言语,都让她痛入骨髓。
原配还未离,小三就在这儿虎眈眈,而刚才,她敢肯定,白素宛看到倪芳菲在她们身后,所以,才会伺机咬她,然后,她才会用力一甩,然后,白素宛才会受伤。
多有预谋的最心家……
“妈,怎么了?”阎东浩接到老妈飙的电话,不敢怠慢,冲下楼之时,甚至身上还穿着一袭浴袍,头也还湿漉漉的。
他看到白素宛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缕血丝,面色紫青,嘴唇哆嗦,双手还死命地按住了自己的右下肋骨处,心一急,冲着站在原地,一脸倔强的女人大喝:“米飞儿,怎么回事?”
飞儿望着他气势汹汹的脸孔,心中嘲笑一声,这就是刚才还在楼上向她忏悔,说要与她重新开始,说白素宛不过是一场意外的男人?
“我打的,怎么样?”她倨傲地扬起了头,是的,她打的,阎东浩,你要怎么样吧?
为了这个可恶的丑陋小三嘴脸,要杀了她吗?
“好样的。”阎东浩狠吸了一口气,冲着她冷喝:“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定让你陪葬。”
语毕,男人抱着奄奄一息受伤的女人,拦了一辆计程车疾奔向了医院。
检查出来了,肋骨断了两根,腹部还有於青……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不过就是那么一甩,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易破碎的林妹妹病躯啊!让她真怀疑白素宛是不是与这间医院串通好的?
“你说怎么办?”阎东浩将检查的片子砸到了飞儿面前。话语中大有几份咄咄逼人的味道。
飞儿冷冷地望着那黑中带着白色痕迹的片子,轻屑一笑,怎么办?凉绊……迈腿冲进了病房,对着床上那团白色的影子道:“白素宛,他……我……真的真的,不要了,送给你,不过,就算是香悖悖,你也只是捡了我吃剩下的。”
抬头挺胸,瞟了一眼刚走进来的阎东浩母子,冷嗤一声:“妈,最后喊你一声妈,还有,我亲爱的老公,噢,不,前夫,今天开始,我们再无关系。”
回头,又冲着床上那个我见犹怜的女人道:“姐姐,今日我承爱的一切,他日,狭路相逢,别怪我一一奉还。”
语毕,利速转身,毅然离去,望着她飞快消失在长廊尽头,秀美中不失坚定的身影,阎东浩捏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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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嗨,检察官夫人》
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
第19章 我吃剩给你!
校园港
正文 第20章 八卦新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0章 八卦新闻!
见儿子满脸纠结,傅芳菲冷斥:“宛宛都摔成那样了,你还对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念念不忘?”
“妈,我的事,你不要管。”面对母亲的对白素宛的偏袒,阎东浩有太多的无奈。
“你也不懂。”
不懂?笑话,她怎么就不懂了?母子可是连心哪!不想离婚,不就是还想仗着米长河的影响力么?
“浩儿,今早,你爸打电话过来,说你爷爷同意你认祖归宗了?”
傅芳菲喜孜孜地笑说,能不高兴么?等了几十年,盼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等到那病秧子女人终于归西,她可以名正言顺,老头子还出来作梗,两年前,可是,气得她捶胸顿足。
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没兴趣。”阎东浩的语气显得过于平淡,他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那个姓焰的老头,尽管他权势滔天。
办公室里,飞儿想着被白素宛枉冤的事,恨得是牙痒痒的,更可气的是阎东浩的态度。
明明前一刻还说要与她重新开始的,下一秒脸色就变了天。
想起自己曾经那么痴情,为了他,她甘愿十根葱指在冬天泡水,为了就是腌制他最喜欢吃的白凤爪,因为,他说酒店里做的没家里来得卫生。
为了他一句无心的:“这店里买的毛衣没我妈织的暖和。”
那个冬天,她一口气买了好几斤的毛线,一针一线,辛辛苦苦为他织了一件毛衣,虽然,他的评价很丑,可是,她对他的情,对他的爱,全都密密地缝在了毛衣里。
那件毛衣猗如一张情网,她想把他深深网在其中,谁曾想还是没有网住他那颗浮华的心?
她的苦心与痴情,让妈妈心疼极了,愤怒地骂着她是疯了,是傻了,可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愿意……
如今,一腔痴情空余恨哪!男人不该对她这样无情与残忍。
罢了,她甩了甩头,埋头工作,将一切烦心事抛诸于脑后,阎东浩,没你,老娘照常要活下去,而且,誓要活得比以前更好,活得更滋润!
房门叩响了,抬头,就看到了小李稍嫌肥胖的身影走了进来。
“米检,这个案子,倪院交待由你亲自去办。”
科员小李弯腰,将文件夹轻搁在飞儿面前。纤细的玉指拿起文件夹,翻看,慢慢地细看,渐渐地,眉心拧起了一朵小皱褶。
“是不是很棘手?”小李跟在她身边已经四年了,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当然,她本身也是一个人精。能在检察院这种地方混饭吃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没事。”“那就好。”小李有些担忧地转身退出去。
这桩案子明明就不属于她管束的范畴,抓捕逃犯?那不是公安局的事儿么?居然把这种悬案扔给她?抓起座机拔了内线:“倪院,这案子我不接。”
“飞儿,这是裴市长亲自指定给你的,你是咱公检法的人才,这事儿与裴市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你得警慎,裴市长下了指令,办得好,你可以加官进爵……”
“办不好呢?”“弄砸了,你就不要在这行混了。”威胁完毕,倪胖子‘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真是变天了,倪胖长都在她面前拽起来了,她敢打赌,这件棘手的案子是有人故意塞给她的?目的,就是想让她从检察院彻底地消失。
她不可能称了那人的愿,连环纵火抢劫案?没人见过罪犯的庐山真面目,的确很棘手,即然公安局都束手无策,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可是,她又不能不去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感叹外公逝世了,她的生活真是天翻地覆地变了。
立即让小李将资料送去了一个有名望的警察那儿,历尽千辛万苦,找了两个证人,根据证人的说词儿,大致将罪犯的身影勾了出来,仅凭一个背影找人是难如登天。
总没比摘天上的星星难吧?总之,她米飞儿一定会这件案子办成,事关自己的前途,她不敢马虎!
“米检,这很像你老公焰东浩啊?”小李指着报纸上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孔笑语。
本来飞儿并不在意,可是,见小李脸色渐渐变了,后来,更是有悄然把报纸捏握掌心扔进垃圾极的趋势。
“拿来。”米飞儿的声音蕴含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威严!
“米检,都是些八卦,不值一看。”小李缩着脖子,将报纸摊到了她的面前,深怕她怒引火烧身。
飞儿抬眼,凌成的视线扫落到了摊开的报纸上,报上除了有一张阎东浩的照片外,还有好几张小照片,距离很远,有些模糊,一看就知道是狗仔队偷拍的。
“今晨七点十分,有人看到息影多年的傅芳菲与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出大酒店,有一张还是两人在晨风中深情拥吻的镜头,记者只拍到了男人的一个侧影,男人虽戴着眼镜,可是,高大健硕的身材与首都军区某高官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可想而知,‘垄硕’地产总载阎东浩及有可能姓焰,是焰氏子孙。”
傅芳菲也是贱人一枚,一把年纪了还去偷人……
“米飞儿无法容忍阎东浩婚后出轨,在外金司藏娇,已正式提出离婚,这世上又多一个可怜的被人抛弃女人,豪门之不幸。”
看着这则消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消息的暴露比她预计的还要晚两天。
“米检。”小李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这种八卦,不看也罢。小李,开工了,走。”她拿着公事包,头也不地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检察院门口,飞儿正欲去开车,小李望着从自己眼前走过的一抹狼狈身影,惊得目瞪口呆。
“米检,踏皮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
米飞儿反应是何等迅速,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她已经拔腿狂步追去。
前面的男人也许是作贼心虚,也许是察觉了后面有人在追,也开始疯狂地跑起来,一前一后,跑了好几条街,前面有一辆车牌号是‘88888’的小轿车飞驰而来。
只听空气里紧急一道刹车声,‘嘎止’,男人的身形成了一道抛物线弹到了车引挚盖上,引挚盖划下无数道血痕,然后,身躯落地,鲜血染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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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绯色的礼物,与长久的跟随。谢谢wangwang2亲亲的五颗钻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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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她。”
她三年的无悔守候依然敌不过男友初恋情人的回归,被他无情地抛弃。
而意外出现他的让受伤的她有了尽情放纵一次的疯狂念头,
那一晚,她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
一觉醒来,她留下“买身钱”逃之夭夭,却被他在十二个小时内堵住,将她留下的钱塞入她的胸口:“女人,你敢动了我的人,就该负起你的责!”
稿纸丢了,重新码的,第一遍也不是这样,不过,大同小异了。 (
第20章 八卦新闻!
校园港
正文 第21章 再遇首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1章 再遇首长!
望着地面躺在血泊里,转眼间气绝身亡的重犯!
飞儿窝火极了,这可是裴市长钦点要抓的逃犯,如今到好,成了一个死人,她几乎可以看到倪胖子面目可憎地嘶吼着她,拍着桌案,让她滚出检察院!
眼前黑,头都大了,脑海里划过了凶神恶煞的倪胖长,又来了阴险无比的‘绿荼婊’,遗世孤立的白莲花,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讥笑:“米飞儿,连老公的心都抓不住,真是个无用的女人。”
对,她是一个无用之人,现在,连一份工作都保不住。顿时,感觉整个人气息上涌,似要冲破她身体里每一根血管,工作,生活皆不如意,不顺心,心情烦躁极了,真的快要抓狂了,她快爆炸了,得找一个喧泄口泄胸中的怒气。
“小姐,怎么搞的?”司机打开车门走出,看着地上浑身染血的死人,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飞儿站起身,指着司机破口大骂!
“你还好意思质问我,是你把他撞死的,你开的是飞机啊?没看到有人跑过来吗?你眼瞎了?”
司机见这女人象疯子一样咆哮,一下子从嘴里崩出千万个问题,不是句句有理,但是,也不是全无道理,瞟了一眼那道变色车窗,面对米飞儿指责,沉默地低下了头。
“说话啊?你哑巴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对我有多重要?”
“小姐,明明是你追他,他跑过来,按理说,他也长了眼睛,我车又不是撞了他后面。你也有责任吧?”司机满脸憋红,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强势的女人指着鼻子骂,毕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见许多的路人都围了过来,他又看了一眼变色车窗,这才麻起胆子,满脸憋红地与女人争辩。
首长可在车上呢?出这种状况,会毁了自己的仕途!
“我有责任?”飞儿气得冷笑一声,她有责任?她奉命追捕一名逃脱罪犯有什么责任?秀才今天遇到兵了,平生以来,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被这男人气得她快要抓狂,她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铁锹,‘哐当哐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手上的铁锹向挡风玻璃狠狠地砸去,砸了好多的窟窿,砸了个稀巴烂。
小李冲过了马路,一脸焦急地跑了过来,拔开了围观的人群,恰巧正看到米检察官手握铁锹当众砸车玻璃的利落身影!
再看了看地上气绝身亡的犯人,难怪她会气成那个样子?这如何交差啊?
可是,当小李的眼尾扫到那个特别的车牌号‘88888’时,妈呀!这霸气的车牌,不是普通的凡人啊!至少也是……
顿时傻了眼,她想告诉飞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某位身着绿色军大衣男人已经走下了车,男人身材高大笔挺,英姿飒爽,踩着一双墨黑色的军靴信步而来。
“你干什么?”司机完全不敢相信,气得面色铁青,今天遇到了一只母老虎,这不过是意外事件,他也不是存心把人撞死的。
“不干什么,只是想给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没事开着车四处招摇撞骗的富二代一点教训。”
米飞儿凶巴巴地骂着,平时,早就看不惯那些仗着自家老头子的官位与财势在社会上混的寄生虫,今天撞在了她的枪口上,她就要一次收拾过够。
“米……检。”小李望着身着军大衣,面色沉稳,全身散出尊贵气息,一出现就能罩住全场光辉的男人,她难成句,因为,她曾在军事报上看到这张男人俊美的容颜,就是前一期的人大代表会报告,那个敢将许多真实的国情暴于阳光之下,抬脚跺一跺,皇城儿也会抖上三抖的空军正师级大校——焰君煌!
妈呀!怎么会在这儿遇上他呢?而且,米检还砸了他的专用车,这真是……小李找不到一句话来形容自己惧怕的心境,只知道,脑袋嗡嗡作响,全身有一点儿麻,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你真是蛮不讲理。”司机被飞儿气得头顶冒出三柱清烟,气得牙痒痒,可是,即便是再火,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作,保能强行憋着,怕是要得内伤。
“谁蛮不讲理了,你说?”她指着司机,大有一点得理不饶人的意思。
司机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凌厉的气势震骇住,即然首长下来了,那么,他就闪到一边吧!
“躲什么躲?你说,要怎么办?”飞儿以为司机要闪人,伸手就拽住他的衣袖,抬起眼,却不期然撞上了一对幽邃如山壑,锐利如老鹰的眼眸,眸底的晶亮更如原野上一头孤傲的野狼!
这双主人的眼睛很独特,身份不仅很尊贵,而且,权倾一世,是一个她绝对惹不起的大人物,上一次,在人民大会堂的洗手间,她已经领教了他的厉害。
刹时间,心慌意乱……
惹不起,怎么办?只有躲啊!
尴尬一笑,松了紧紧地攫紧司机的衣服的手指,转身拉着小李的手准备开溜,没想到,墨黑的长靴在地上踩在地上,出响亮的‘嗒嗒’声,两步跨了过来,步伐停驻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如一座雄伟大山一样笼罩着她,挡去她头顶上方的白日青辉。
“砸坏了我的车,怎么赔?”
“赔你妹。”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现自己说了脏话,及时用手捣住了小口,可是,话已出口成了覆山难收,什么是祸从品出,飞儿今天算是深深地体会了。
闻言,空气里传来了此起彼落的抽气声,大家都不敢说话,尤其是小李与司机,几乎是屏息等待着飞儿难堪下场。
只见首长瞟了一眼满地掉落的染血碎玻璃渣,还有那具冰凉的尸体,以及高档轿车挡风玻璃残缺的破碎口子,浅眯的眼尾划过一缕阴戾,还有丝丝危险的光芒。
飞儿攫紧小李的手,想绕开他逃离,才刚跨出一步,男人戴着白手套的大掌就紧紧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想逃,没这么容易。”
话音很冷厉霸气,让人不容忽视!“你说怎么赔?”不砸已经砸了,真是衰神,每次遇到他总没好事儿。
“用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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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绯色,么么挞,送那么多的礼物,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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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版:
“你以为你姓钱就是钞票,人见人爱了?可笑!”小靓妞怒瞪着美眸,白皙的手臂死死的抵在正太版帅锅的胸前。
“唔——”
什么情况?他的舌头怎么会在她的嘴巴里?
靠!这还是湿吻,她也太背了吧!
编辑,不好意思,最后一次改了,不会再改了,弄错了。 (
第21章 再遇首长!
校园港
正文 第22章 首长是变态!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2章 首长是变态!
真赞,这个世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对他?
够胆,够狂,很对他的味儿,不愧是他看上的妞儿,男人深邃的眼眸流转捕猎之色,霸气一喝:“用你赔!”
此语一出,所有人全部噤声,刚刚还喧闹不休的街道变得寂静一片,这一刻,仿若只能听到风儿轻轻地空气里吹过的声音!
有没搞错,她来赔?什么意思?老娘又不卖身,这头自大的牛郎,想起上次被他压在马桶上欺负的一幕,飞儿狠狠地磨着牙,怒气一点点地凝聚……
“焰首长,我砸了你的车,理当会千百倍地赔偿。”
倏地,狭长的眸子眯得更深,男人俊美的脸颊贴上数寸,深邃的视线定定望着她,似要望进她灵魂深处,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嫩唇上,轻温柔的话语略带蛊惑之意。
“真的会千百倍地赔?”视线垂落,在她曼妙的身材上浏览了一圈,最后,兜回到她的脸蛋上。
“你有这个能耐?”冷沉的声音里含有几缕质疑。
笑话,不就是一辆车么?“即便再昂贵,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会想办法赔偿,只是,你司机撞死了我的犯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该不会想要包庇吧?”飞儿聪明巧妙地将话转移到撞死人的罪亏祸首身上。
他凝视着她半晌,这个女人身上一股子倔强,让他审视的眸光多了一抹玩味的色彩。而且,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挑战他的忍耐的极限,有胆识,对她的欣赏有悄然多了几分。
“是啊!这撞死了人,就算再是首长的司机,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包庇袒护吧!”
不知有谁不怕死地从人群中冒出一句……
说得太好了,看来还是有人同情她,米飞儿心中暗自窃喜,焰君煌眉心拧出一道小小的皱褶,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阴戾色彩,冷嗖嗖的眸光扫向了身旁的司机,司机小温经受不住首长犀利的一瞥,再加上刚才某群众出口的话,背心直冒虚汗,双腿软,险些就扑跪了下去。
“给王大队打电话。”
“是。”得到首长指令,小温犹如大赦,急忙拔着号码,大致向交警队大队长诉说了这里生的情况。
“小苏子,出了一点状况。”拔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焰君煌抬腕看表,见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果绝地下令:“准备好飞机,另外,派一辆军用车过来。”
利速收了线,他指着面色苍白小温道:“你留在这儿,等候王大队,一切后果由你一个人承担。”
不是他怕别人在背后戮他脊梁骨,而是,这本身就是他焰君煌一向坚持的原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如果铁血军人连这点担当都没有,那就真不用在部队里混了。
“是。”小温垂着头,无奈地应着声儿。
片刻,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呼啸而至,车门刚打开,他伸臂就拽住了飞儿的手臂,然后,把她强行往吉普车车厢里塞。
“干什么?”等飞儿反应过来之际,那扇车门已经迅速合上,她想挣扎,可是,男人颀长健硕的身体已经向她压了过来,把她困在了车璧与座垫之间,困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从车窗里望出去,她看到了小李正大惊失色在吉普车车尾后拔腿狂追,再也难控制自己心口的怒气,她冲着移霸道狂妄的男人大骂了数声:“焰君煌,混蛋。”
“我给了你交代,把我人困在了那儿,你也该履行自己的承诺,千百倍地赔偿我。”
咬重了那个‘陪’,男人狂肆地邪笑着,薄唇畔居然露出两个牵浅的小酒窝,该死的,带着酒窝阳刚俊美的笑容居然是这么地好看,这么地迷人!
“焰君煌,我可以告你知法犯法,告你绑架。”这臭男人居然把她强行掳上了车,这辈子,她米飞儿还没这么触衰过!男人俊朗面容上的笑,别有深意,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看得她怒火中烧,抬手就想狠狠地把那暖昧的笑给打掉。
玉手刚扬起,就被男人轻松一把扣住。
女人被他钳制,动弹不得,改用脚踢,踢在男人墨亮的长靴,男人轻哼一声,不痛也不痒,与她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前面开车的小苏子,从前视镜无意瞟到了后座两人纠结的身躯,眼角划过了缕会心的微笑。
哇靠!天下红雨了,他们一向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首长大人,从来不近女色的首长大人居然会与这个叫米飞儿的检察官纠结在一起。
嘿嘿,要是首长结婚的话,就太好了,说不定冷血冰山会被这朵倔强勇敢的小花融化呢!
暗思着,嘴角不自禁地扬起了一抹轻快的笑意,当首长一个凌厉的眼神飞过来,他只能垂下眼睑,立马专心地掌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敢往后偷看半秒。
飞儿自顾想脱身,一心只顾拉扯,却被焰君煌一把摁倒在车座上,身上的力气都用尽了,也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飞儿吐息着,这体格也太健壮了,壮得象头牛啊!地地道道就是牛郎一只。
“起来,牛……”‘郎’字还没有出口,戴着白手套的大掌猛地就捂住了她的嘴,当牛郎的事,是她们之间的秘密,他可不想众所周知,也不想让他的属下知道,尤其是小苏子这号人物,说不定会私底下笑它个三天三夜,这女人,好歹,他也是首都军区重量级的人物。
居然当着属下的面儿叫他牛郎,让他颜面何存,威信何在!
张唇连着那层白色的布料,咬住了他的皮肉,着模糊不清的:“牛……郎。”
这混蛋,五十元一夜卖给了她,名副其实的牛郎,她为什么不能叫?他不让她叫,她偏叫,他想在属下面前维持形象,她偏偏要毁了他受万民敬仰的铁血军人首长光辉形象,刚才,在众人面前,还表现出一副正直执着的首长模样,现在,用着这种不雅的姿势压着她,简直就是军德败坏的军痞!
她咬得很重,男人‘波兹’一声,抽开了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记霸道凶狠的吻随即落下,霸道灵活的舌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用力地吸着她的唇,吸着她的气息,似想把她的灵魂吸破,吸无。
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撑起头,深深望进她眼里:“叫一句,吻一下!还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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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为吸血鬼题材,爽文类文体!绝对的一对一。
赌石,鉴宝,种田,双修,无虐,集宠!也算女强,但不是一开始就强的一塌糊涂!
极限yy感受,不一样的视觉体验!爱宠文的,谢谢收藏一下!
就算不喜欢看,也给偶来个收藏,跪谢!咔咔!
——
她不想这样的,可她肚子饿,没办法啊!
吸人血这种事,很好玩吗?
别开玩笑了,她讨厌血腥味的好不好?
那谁?叫你不要勾引我,你偏不听,把手指割破是想干嘛?
她是不会上当的!她绝对不会去舔他手指的!
咕噜咕噜——
朋友找推文,麻烦编辑大大了。 (
第22章 首长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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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军事访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3章 军事访问!
“你……”飞儿怒不可揭,想甩他一个巴掌,可是,手掌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一双眸子如浇了油的油田,烈火熊熊燃烧!真想在他身上烧出几个窟窿来。
从小生于高官之前,成长二十五载,何时有人敢这样子对她?
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音,却也不敢真正说骂一句,怕他再一次强取豪夺。
首长大人见她脾气终于有所收敛,这才洋洋得意地缓慢撑起身,理了理自己因刚才纠葛而弄乱的军衣领子口,拍了一下衣袖上的点点尘灰。
坐在车座上,满脸又恢复了先前沉稳、内敛的光辉形象,真是披着军皮的一只野狼!
“军队败类,自大的沙文猪,衣冠禽兽……”看着他一副威武冷沉的模样,装模作样,闷骚腹黑,飞儿就气得牙痒痒的。
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唇,一边用手擦着,一边还恼怒地骂着。
首长大人慢悠悠地转过脸,冷鸷的视线定在了她的红唇上,这女人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瘟疫,不就是嘴巴碰了嘴巴一下,他如果真是瘟疫,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把病传染给她吧!见她红唇都快擦破了皮,红浸浸的,真让他心疼啊!突然间,首长大人心里就涌起一缕的不爽!
“再骂一句试试看?”话音很轻,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沉!
飞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服气地道:“本来就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猛地,她话都还没有讲完,猝不及防,他就捧住了她嫣红的小脸蛋,薄唇刚要压下,却被她伸出玉手挡在了两唇之间,气息吹拂在她掌心,带着似要将人烤熟的灼烈!
两片纤长的眼睫扫到了她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彼此的距离是这么地近,近到几乎可以嗅闻由他身上散出来,淡淡的独属于他男性气息的粗犷麝香味!
不似阎东浩身上的柠檬香,却更能让她的心怦怦乱跳,而他幽深的眼眸里装载着她经纤巧白皙的玉容,两颊染着绯红,抹了烟脂,看起来象是醉了!
衣冠禽兽?天下女子何其多,却独独只有这一个敢这样子骂他?
“不做一点衣冠禽兽该做的事儿,岂对得起你这样的称号?”
首长大人邪邪一笑,密密的吻落至玉掌心,舔吻,嘶磨……
“你?”飞儿气急……正欲想破口大骂之际,一声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君皇,到了。”小苏子踩了刹车,小心地报备,眼眸却不敢向后面望。
当焰君煌把米妞抓上了238号雪白机身的战斗机,飞儿终于大惊失色,狂呼:“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把我属下困在了交警队,理当陪我一起出差。”男人的话音铿铿有力,一切似乎理所当然,在飞儿看来,却是那么蛮不讲理,带着滔天的霸道与狂妄!
“我不去。”哇靠!有没搞错?首长大人原来是要出差啊!而她居然如此好运气,在他正准备出差之际,去追那个逃犯,恰在这时,他的司机小温开车过来,把逃犯撞死了,这蛮横不讲理的牛郎首长就样子被她撞上了。
“你说了不算。”一向霸道惯了,对女人的又吼又叫充耳不闻,首长大人拽住她一支手臂,不是很用力,但,却能够轻松钳制住她。
“小苏子,你不用去了。”有美人相伴,勤务员就不必跟随了,免得碍事,首长大人够邪恶的!
“是。”小苏表面上装得很镇静,其实,心里乐歪歪了,不用跟去是最好了,首长大人最近一段时间脾气可坏了。
“把我白衬衫洗干净一点,不能有一点儿污渍。”
“好。”
机舱轰的一声关闭,也把小苏高大壮实的身形隔绝在了飞儿的视线之外。
整个偌大的机舱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真是有让人说不出来的尴尬。
小苏子,有这种称呼?又不是中国古代的太监,对了,小苏好象叫这男人‘君皇’啊!原来真把自己当成了古代的帝王啊!陪在君王身侧,那她成了什么?帝王的妃,这几个字涌现在脑海,呸呸呸,她才不要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呢!臭三八,臭自恋狂!
知道逃不掉,也知道飞机上挣扎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飞儿静自坐他身边,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君皇,你叫人家小苏子,莫不是那玩意儿真给割了?”
“什么?”焰君煌短暂间没明白女人啥意思,片刻回神,眼底掠过饱富有兴味的笑影。
“他割没割,我不知道,我的到是一柱擎天,要不要摸摸?”
“摸你妹……”
“我可没那玩意儿,我只有弟弟,你过来一点嘛!”
“你?”飞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张柔嫩俏丽的脸蛋顿时几乎能掐出一汪鸡血,这破男人,居然让她摸,她又不是豪放女,那一次只是酒醉,神智不清,再加被阎东浩背叛心口堵得慌,所以,才用五十元买了他一夜,如果事先知道他是首都军区重量级大校,给她借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他啊?
呜呜呜!活了二十五载,今天,她被这臭男人欺负惨了!
飞机螺旋浆不断旋转,雪白机身穿梭在万里云层中……
喀升尔,阿富汗首都,身着阿富汗警服的依鲁将军,满面微笑地向他们迎过来,后面的士兵个个挥着红、黑、经三色还镶有依斯兰共和国国徽的旗帜!
热情地握手,拥抱,依鲁将军亲切地说着阿富汗语言,焰君煌居然也热情地回应,依鲁将军的眸光定落在她的脸上,嘴里吐了一句什么,她听不懂,焰君煌的视线顺着依鲁将军望过来,回应了一句,还是听不懂,只是,他们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让她觉得过于暖昧,这破男人肯定是在说她坏话?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依鲁将军带领着他们走向了一个军事演习场,飞儿这才恍然大悟,这臭牛郎是来这儿进行军事访问啊!
“喂,米飞儿,你到底搞什么鬼?”电话里的倪胖子大雷霆,一副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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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男有毒,碰触需谨慎】
第一次相遇,敲定的高考志愿,硬生生变成了军校特招!
第二次相遇,一纸婚书,刚成年的她竟然莫名其妙地被结婚了!
第三次相遇,她被迫穿上婚纱,等着她都不知道是谁的新郎,她很想仰天大吼“我靠!”,多姿多彩的人生才刚刚冒头,竟然就被谁掐到自家的后院里了!
看到换下戎装,霸气侧漏的英挺男子,她一脸的怨愤化成花痴笑容——这男人,还不算委屈自个儿!
【精彩片段一】
“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心头烦,编辑,不好意思。 (
第23章 军事访问!
校园港
正文 第24章 她是首长夫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4章 她是首长夫人!
依鲁将军带着他们走入空旷的军事演练场,望着一排又一排身着警服,站着如一棵棵冷松,神态个个严肃的阿富汗士兵,飞儿这才知晓,原来臭牛郎是来这儿进行军事访问。
依鲁将军面容冷峻对士兵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肆起,在空旷的广场久久回荡……
众士兵面带笑容,齐声高呼一句,大约是欢迎之类的话吧!
焰君煌眼眸浅眯,嘴角勾出漂亮的笑容,他向大家扬了扬手,领导风范展露无异,他用着阿富汗语言给众士兵打招呼,和蔼的态度中又不失威严!
清脆的音乐玲声不经意响起,是飞儿最喜欢的旋律,亲爱的,爱我吧!再见了,宝贝……
“喂,米飞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电话刚接起,倪胖子的话音象夏天的大雷一样乍然滚过来,大雷霆,飞儿似乎已嗅闻到了暴风雨的气息。
她人失踪了不说,裴市长钦定的犯人还被撞死了,倪胖子不找她算债就不是倪胖子了。
“倪院,是意外,是意外。”她只能这样子解释。
“米飞儿,你现在在哪儿?最好马上给我滚回来,而且,自个儿到裴市长跟前赎罪去。”语气很凶,好似狠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好不容易与裴市长有了几分交情,如今,米飞儿跟他搞砸了,前途黯然啊!这一刻他是杀了米飞儿的心都有。
数年道行一朝毁,能不怒么?
“意外?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检察院留你何用?”倪胖长的话越来越过份,以前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现在,身后的那尊佛没有了,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了。
飞儿虽然很气愤,却不敢与这厮乱来,这一次,毕竟是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衰过,倪胖长怒的原因,是因为那犯人是裴市长钦点着要的。
“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米飞儿,你就别想再混下去了。”话是越说越狠……
飞儿正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倪胖子时,指尖的手机被人抽走,回头,一张俊美阳刚的容颜落入眼帘。
“倪院么?我是焰君煌……”他话还没有话完,米妞已经冲上前,一把抢回了手机,‘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知道倪胖子会再打来,可不是谁都会叫焰君煌,倪胖长是何许人也,鼻子尖着呢?什么味道都能闻到,不想让倪胖子知道自己与牛郎在一起,索性干脆关了机。
“你?”他不过是想帮一下她的忙,向倪胖长解释一下事情原委,让她不会受欺负,她到好,居然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他,堂堂首都军区正师级大校,就这么多见不得光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
恰在这时,依鲁将军已经解散了所有士兵,正迈步向她们迎过来。
“央大孝,令夫人真是标娘啊?”中国语虽不标准,但是还是能让米妞基本听懂。
“抬举。”这两字首长大人回的是纯正的国语,米妞听了,气得火冒三丈。
“依鲁将军,她说你们阿富汗山峦很美,国民也很纯朴,所以,一定要跟过来看一看。”
一把揽过米妞纤瘦娇美的身体,不理女人铁青的脸色,俯下头,大方地在她唇上烙下一个浅吻:“是么,夫人?”
“欢迎,欢迎,荣幸。”依鲁将军威严的脸孔线条根根舒展。
臭流氓,耍流氓都耍到国外来了,刚想咬他一口,男人已经巧妙地将脸别开,又被吃了一次豆腐,气得她直想跺脚,只能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来泄,可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人家首长大人可是面不改色,不痒也不痛,仍然与依鲁将军谈笑风声。
阿富汗大酒店
飞儿望着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还铺着红艳艳的床单,橘红色的被子,枕套,床上还被服务生用红色玫瑰花瓣精心镶成了一颗心,为了拉拢首长大人,真是别有用心啊!
精心的准备,可见阿富汗国力与中国的悬殊!
望着那个花瓣心字,飞儿气得肺都快炸了,三步两步冲上前,一把掬起床上玫瑰花瓣,将片片花瓣扯碎,扯烂,虽还在盛怒中,却留了一手的玫瑰花香。
门口处光影一闪,高大挺拔伟岸身躯步入,飞儿咬牙切齿地看着到国外也要耍流氓的堂堂正师级大校!
要不是他给人家说她们是两口子,人家也不会只安排一间房,她是不该在他赶时间的时候追捕犯人,她撞了首长大人的枪口,就算是如此,也不该强掳她上飞机,陪他参加军事访问吧!
而且,还跟人家说,她是他的夫人,这破男人,真想宰了他,要不是他位高权重,她真的,真的无法咽掉这口傲气。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向浴室走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换了一件米白色的浴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吹风机,顶着湿漉漉的秀,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倒在床上把两床被子裹在身上,还摆出一个很不雅的姿势,先占了床再说。
“你,睡地板。”
话语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首长大人望着双人床上那个很不淑女的大字型轮廓,嘴角浸着若有似无的笑痕!眼眸似一口枯井,一眼望不到尽头,身居高位,早已将喜怒哀乐藏于心底,多年来,早已不再显露在人前。
迈开长腿,高大身形步入浴室,刚拧开了水笼头开关,有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君煌,听说你掳了一个女人上飞机?”
是他母亲慈爱中不失威严的声音,还染着一丝的喜悦。
“妈,你听说谁的,没有的事?”及时澄清,可是,都已经来不及了。
小苏子向来不敢多话,谁告诉老妈的,准是老妈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想着被老妈整天监视着,首长大人心里就有一些烦闷……
焰君煌眉宇拧出一抹刻痕“煌儿啊!别瞒妈了,盼着你能给妈带回来一个媳妇,只是,不能是不三不四的,不过,一定要家世背景能与你匹配的。”
匹配?他跟外面那女人八字都没一撇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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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编辑别烦了。 (
第24章 她是首长夫人!
校园港
正文 第25章 首长要强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5章 首长要强攻!
焰君煌眉宇拧出一抹刻痕“煌儿啊!别瞒妈了,盼着你能给妈带回来一个媳妇,只是,不能是不三不四的,不过,一定要家世背景能与你匹配的。”
匹配?他跟外面那女人八字都没一撇呢!再说那女人并不喜欢他呢!
“妈知道你一向对女人都没什么好感,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比中了五百万还要高兴啊!骆子都快结婚了,你也得追上人家的脚步啊!事业上没输给他,咱找女人生娃也不能输给他的。”
焰君煌眉心的刻痕越拧越深,老妈说得什么话,骆子与他从小在军区院里长大的,年龄相当,同年去国外深造,同年回国参军,都到军队的最低层混过,同一年提干,所以,老妈什么都要拿他跟骆子比。
只是,婚姻这种事岂能去比较?只能看他有没有那样的福气,能不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罢了。
“妈,我知道了。”怕老妈再继续唠唠叨叨下去,及时收了线,脱掉身上的军服,白色的衬衫,健壮结实的身体在花洒下展露无异,花洒水珠从金属小圆孔里溅出,全数洒滴到了他古铜色肌肤上,肌肉贲张有力,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似经过艺术家之手一块一块雕出来,是那么完美,蛊惑女人心魂,也难怪会碎了京都众多名媛淑女众芳心。
走出浴室,首长大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全身线条少了刚硬,却多了一份谦谦君子的儒雅气息!
瞟了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女人一眼,迈着长腿,走至琉璃台,弯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瓶塞打开,顿时,屋子飘着香甜的红酒香味,珍藏版82年的红葡萄酒,是阿富汗提供专门用来给他国访问贵宾专用。
为自己倒了一杯,浅尝了一口,香醇可口,摇晃了一下酒杯,杯子里妖冶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踩着稳健的步伐,来至床边。
“要不要喝一口?”声音浑厚充满了磁性。
“喝你妹!”见男人过来,床上的女人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弹坐而起,缩至角落,还不停地将身上的被子拉高。
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望着将自己裹成了棕子的女人,幽深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圈,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痕,眸子里尽显戏谵之色。
“你不觉得迟了一点?”语气有些幽深,听不出喜怒哀乐。
“又不是没看过。”
去你娘的,这句飞儿没有骂出来,只能在心里骂,现在的她招惹不起,打也打不过,走又走不掉,就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家宰割。
再说,那一夜怎么算呢?那一夜,她也是仗着喝醉了,再加上心情郁闷,才会用五千元买了他一夜。
男人再近一步,甚至大刺刺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身子倾过来,粗犷的气息将她迅速包围,手掌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抚摸着她的脸蛋,粗厚的指腹刺得她细嫩的皮肤微微有些疼。
“那一夜,你所有的一切,至今,我都还记忆犹薪。”
是的,那一夜,她醉了,他虽然中了媚药,可是,意识是清醒,他记得她们缠欢的姿势,记得她说:“我花了钱,要在上面。”
他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就如威风凛凛的女王,誓想将所有的一切踩在脚底。
而那一夜,他如了她的愿,虽然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不过,能看到她如小兽般魇足的表情,他觉得很值!
“你?”颠鸾倒凤的画面从她眼前划过,飞儿虽然是新时代女性,可是,让一个大男人口没遮拦提及这种事情,她觉得无地自容,狠不得找个洞钻了。
“要不,我让你再尝一下当女王的滋味?”
根本是变态,堂堂首长大人愿意无条件给她当马骑,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拍开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愤怒起身,一把夺过他手上那杯红酒。
‘匡当’一声,红酒杯被她火大地砸到了地板上掖得粉碎,渣片的残缺口子在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有些阴森寒冽!
面对女人怒的举止,首长在人不怒反笑。
外面即刻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并传来了服务员焦急的声音,国外首长出了事,又是在咯升尔,阿富汗可说不清啊!“央首长,央首长。”
“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我在洗澡,一会儿进来收拾。”
得到他平安无事的回应,诚惶诚恐服务员这才离开。
“做都做了,后悔已经晚了。”
外面刚恢复了平静,首长大人就一副军痞模样,飞儿怒极伸手欲煽他一个耳光,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臂,霸气中不失潇洒。
“男人的脸打不得。”这女人,怪不得阎东浩会出轨。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虎躯欺身而上,将她双手轻易反剪到头顶,薄唇凑了上来,在离她红唇寸许的距离停驻。
“女人要温柔一点。”几乎是贴着她唇瓣说的,女人张口想咬,却再次被他巧妙地躲开,灵活的龙舌在她唇上**,啃咬,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感觉要折腾死她。
这男人的技巧太高超了,他的舌头转向攻她的耳珠,将她整个耳珠含于两唇之间,刹那间,千万伏特电流从她心底划过,让她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心开始痉挛……
身上的被子从肩上滑落,因为他身体的挤压,她身上的米白色浴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浴袍从肩上滑开,露着她玉润圆滑的香肩,她想遮,可是,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头丝被散开来,披在了枕褥间,浓郁的花香洗露香味飘散在空气里,美人香肩微露,不自禁敞开领子口,雪白的沟壑藏于淡橘色的胸衣里若隐若现,勾人心魂,她的美好,他早已尝过。
脑子里,记忆复苏,激情的一幕从他脑海里划过,‘轰’的一声,犹如引爆了一湾隐藏多年的油田,捧住了突起的山丘,将俊郎的面容深深地埋入……
“你不介意上一个有夫之妇,就请继续。”
有夫之妇?这几个字让他倾刻间似万箭穿心,抬起头,一对幽深的黑眸欲色渐渐褪尽,却染上了另外一抹别具深心的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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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嗨,检察官夫人》
大龄剩男剩女,签下一纸契约,由陌生人变夫妻,慢慢相爱的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净了身体,被菲佣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大家有兴趣去阅读一下吧!个人认为是最棒的两篇力作,么么挞。 (
第25章 首长要强攻!
校园港
正文 第26章 飞机上的激情(jq四射)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6章 飞机上的激情(jq四射)
“砰澎”一声,握得死紧的拳头从飞儿耳边擦过,落到了她耳侧的大床上。
刚硬的胸膛剧烈起伏,显露了男人心中的矛盾挣扎,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痛苦在蔓延,狭长的瞳仁一眯,眸中闪耀着幽森与阴寒,冷冷地斜视着她,面情陌生中透着疏离。
薄唇冷撇:“少自作多情,我对你没兴趣。”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上她,撑起身,毫无留恋般踩着墨亮的长靴笔直绕向了门边,高大笔挺的身形迅速消失。
空间里一片静谧,飞儿望着那道洞空的房门,对他一时间旋转一百八十度态度百思不得其解,望着床铺上那个深陷下去的拳窝,她才觉得,他刚刚那一拳如果是砸到她头上,肯定头都被打爆了,首长怒气滔天啊!谁惹他了,真是莫名其妙!
酒店服务员进来清扫残渣碎片,沉默地弄完后退出,至始至终,满脸敬畏小心的表情。
那天晚上,焰君煌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睡的那间卧室里。
欢快的音乐玲声打断了好梦,飞儿睁开迷蒙的双眼,食指一点,接通电话,挚友展颜尖锐刺耳的声音飘来。
“飞儿,你真觉得住气?换老娘把老窝给他端了。”
“吃火药了?”大清早的,这女人怎么回事嘛?昨晚她失眠,现在想补一个回笼觉啊!这丫就打电话来骚扰她。
听出了飞儿慵懒的声音,知道她还在床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亏你还睡得着?我敢打赌你不在国内?阎东浩指责你红杏出墙,公开申明与你离婚,并且,即刻迎娶白素宛为妻。”
红杏出墙?听闻这几个字,飞儿心一颤,就算是她不小心出了轨,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要不是他将她当垫脚石,被他与白素宛气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她会跑去酒吧买醉,并与焰君煌缠绵了一夜么?
嗯,不对,她记得这件事应该很保密才对,除了她与焰君煌本人,按理说没一个人知道,焰君煌堂堂军区首长,位高权重,不可能将这种私密的话说出去,脑中滑过什么,猛地,从床上跃起,展颜叽哩呱啦说了什么,她无法再听进去。
洗了脸,濑了牙,整理了仪容,急欲奔向了前台,向服务员要了一张今晨国内的娱乐报!
“垄硕集团总裁阎东浩,今晨痛心疾首向公众袒露,米飞儿傍上了某高官,将他劈腿,他已签了离婚协议,不愿吞下这口怨气,即将迎娶白素宛为妻,至于,记者询问米飞儿傍上了高官是谁,阎总裁不愿透露更多,他只是说,他与米飞儿长达四年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米飞儿对不起他,所以,他只能让她带走一个行囊。”
妈的!飞儿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恶的阎东浩,明明是他婚后出轨,与白素宛绞在一起,现在到好,反过来指责她,贼喊捉贼,让大家认为是她对婚姻不忠!在大家的眼中,她成了一个不要脸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带走一只行囊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一无所有,不打算分半点‘垄硕’地产的羹给她吗?
想着最初两人创业的艰辛,再看如今阎东浩的绝情,飞儿真想把那男人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他可以把她的一腔痴情踩在脚底,她也可以无条件成全他去寻找真爱,只是,他绝不可以这样子冤枉她。
这口气,她米飞儿咽不下……
怒火中烧之余,眼尾扫到了右下角的一段小文字:“阎总裁原来是焰氏子孙,焰门流落民间多年的龙孙,加这一雄厚身世背景,‘垄硕’地产从此更加风光无限,如虎添冀……”
焰门龙孙?
啥玩意儿?傅芳菲息影多年再现身,与某高官出入高级酒店被狗仔队偷拍的新闻浮现在她眼前,那个背影曾有人指出象极了首都军区参谋长焰世涛……焰……焰君煌!
不会这么巧吧!似现了新大陆一般,将报纸揉碎了扔垃圾桶,即刻拔通了科员小李的电话。
“米检,你在哪儿?你害苦我了?”电话里,小李的声音十分焦躁烦心,惹了那祸事,顶头上司不再,这两天,她几乎就成了她的泡灰,天天被倪胖子恶整!
“我在外地,明天就回来,小李,你去给我查一下……”
指令刚下,小李也是神速,不过片刻就有了回复,还真不是巧合,还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怪首长大人说他对她没兴趣呢?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孽缘?她随便找了一只牛郎,居然也找了一只姓焰的。
阎东浩,你让老娘不爽,老娘也不会就此让你好过,你等着!
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为自己的手指镶上了美钻,坐在卧室的红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着菊花荼,等待着那只臭牛郎!
自从昨夜走出房门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在房间里,看来他应该也看了那则新闻,碍于身份的关系,是在故意避她吧!
躲?是不是太迟了一点……
下午三点
服务员走入房间,操着生硬的国语腔:“夫人,央首长已经访问完毕,在机场等着你。”
二话不说,不过一天多的时间,也没啥行囊,拍拍屁股迈出酒店……
螺旋浆不停旋转,雪白机身飞入云端,在蓝天白云中穿梭。
飞儿望着直视前端,专注开着飞机的男人,俊美的侧部线条比以往还要冷硬,自从她上了飞机后,他就一直不正眼看她,完全把她视作了空气,
想到他与阎东浩的关系,米妞就恨得牙痒痒,阎东浩,你用那个私生女伤害老娘,老娘也要好好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让那报道名副其实,反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带着这样愤恨的心境,整个身子偎向他,而首长大人则成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跟我坐好。”
“我不是你的兵,你无权命令我。”米妞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乱颤,纤纤玉指爬上了他阳刚的俊颜。
“你?”女人的不听话与放肆,让男人额头青筋根根贲起,牙关紧咬,握着操纵杆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题外话------
推荐鼻子的文文《军欢诱宠,上校是军痞》
一场世纪婚礼,一个天大笑话。
她从皇城第一千金沦落成弃妇。
有人说,她疯了。
从名流千金变成女流氓。玩美男,戏军官,红颜祸乱天下。
一场醉酒,一夜缠绵,一本**裸的红本本,反转局势。
女流氓跃升为皇城人人艳羡的艾夫人。
在皇城,“艾北”代表着权利,财势,地位与至高无上的荣誉。
他是军区司令的得意幺孙,是国防部部长的宝贝儿子。其母,更是世界富豪榜排行前五的黄金女强人。
他是艾北,除去牛xx的身份背景,靠着冷血无情的铁腕,成为史上最年轻的上校。
当水碰上屎,当流氓碰上军痞,会击撞出什么样的火花混合物。 (
第26章 飞机上的激情(jq四射)
校园港
正文 第27章 火热激情!(简介情节再现)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7章 火热激情!(简介情节再现)
“我不是你的兵,你无权命令我。”米妞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乱颤,纤纤玉指爬上了他阳刚的俊颜。
“你?”女人的不听话与放肆,让男人额头青筋根根贲起,牙关紧咬,握着操纵杆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晴空万里,238号战斗机,洁白机身不停在白云中凌空颠跛穿梭!
这一刻,飞机上正上演着激情暖昧的戏码!女人不顾机身的颠跛,一手扯住了男人白色军装的一角,猛地用力,‘兹嘶’一声,白色面料的军装刹那间破裂!
“你?”首长大人气得面如土色,嘴角抽搐,鼻子都险些歪了。
“米飞儿,住手。”
严厉冷喝,一向霸气的命令却在女人面前失去了威严!
见首长大人铁青的脸色,飞儿笑得没心没肺,镶着美钻的指节沿着俊美如斯的轮廓滑下,从喉结处不期然划落,粉嫩唇角荡漾的邪恶笑容,对他来说,是心思不纯的坏女人,又似降落凡间的精灵!
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纤纤玉指从他敞开的军装领口探入,指甲划过他裸露在空气里古铜色肌肤……
喉结火速滚动,下腹一紧,神彩飞扬的神情一凛,男人咬牙冷喝:“该死的……”握着操纵杆粗砺大掌一抖,战斗机机身迅速下坠至少十米高度!
玉指从他肩上扯一颗碎了金的菊花奖章,粗鲁地塞入男人嘴里,阻此男人接下来想爆的粗口!
抬指按下一个副冀键钮,战斗机机尾部摆动的更厉害……
这女人简直是疯了,呸!吐出闪了他银牙碎金,拍开她在自己胸膛上乱爬的魔爪,外面迅速晃动的天空,让焰君煌气急败坏地出嘶吼:“你疯了。”
不顾自身衣冠不整的形象,抬手拍下另一个按钮,机身瞬间得以控制,主螺旋浆不停旋转,机身直绕冲云宵!
女人不服气,腾出一只手想反扑,首长大人,在她玉指还未落至某个键钮之上时,食指与拇指死死地按住了那个键钮……
女人拽住了他的手臂,凶狠的拉扯,军装一截衣袖脱落,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衫,把心中的怨与恨全数泄在男人身上。
首长大人气得脸都变了颜色,死死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扑打,厮咬,揪扯,纠缠……
凑上前,本想一口咬在他的唇上,没想到,他脸一偏,牙齿硬生生在他左脸颊咬出一口清晰的齿印!
望着俊美侧脸上深深浅浅的齿印,女人妖冶如花,一双玉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红唇欺上……
凭什么她要把所有的气出在他身上?早些年干嘛去了,谁让她不把眼睛擦雪亮一点?
他可以忍让,也可以无限制地宠溺,但是,她绝不能将这当做是他的软弱,因为,她有侮了他一个铁血男人的尊严,尽管心里很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上千百回,但是,他不能……这是不对的!
下腹抽紧,疼得厉害,但是,铁血军人岂可被这种原始的**给掌控。
“四……”“闭嘴。”她还没有喊完,他就凶巴巴地喝斥,扣住她在他头顶上作乱的玉手,他不想听到这个称呼,那会让他跌入地狱,万击不复,因为,那声称呼会让他觉得与她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不可及。
“你本来就是……”
一根粗励的指节塞进了她嘴里,让她无法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嘟嘟嘟’声在耳边回荡,在他耳边不停地扩大,回绕,焰君煌锐利的眸光一闪,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因为,这种声音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熟悉,上一次,他带着二十几个精锐特种兵赴缅甸金山角捣毁毒枭老巢,有人在飞机装载了一枚炸弹,也是这种声音,额头颗颗冷汗蹭出,直接将她压下,食指在操作台上按下一个键,机舱迅速敞开,一股龙卷风袭来,让飞儿硬生生吞下一大口冷风,灌得肺部生疼!身后的嘟嘟声越来越密切,她正欲想破口大骂,这男人脑子进水了,居然把机舱打开,也不怕摔出去成孤魂野鬼!
电光火石间,她感觉腰身一紧,男人一双大掌已经死死地扣住了她,倾刻,整个身体被摔出机身,天啊!
冷风呼呼袭过来,将她满头丝吹乱,刮的她脸生疼,猛烈灌下几口冷空气,天昏地暗……
她自认为是心理素质极其过硬的女人,没有几个女人有她这样的胆识,但,这一刻,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不断下坠,犹如腾云驾雾,眼前蓝天白云晃动的厉害,根本就看不清,脚下是连绵起伏的山峦与河流,坠下去定会粉身碎骨,不,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活够,她不能让阎东浩与白素宛那对狗男女称心如意。
所以,她死死地抱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间,听着他稳健规则的心跳声,方才能让她心底陡升的惧意一点点驱散。
紧接着一记冲破云宵爆炸声传来,238号战斗机……飞机……飞机爆炸了……天啊……怎么会生这种事?
望着那残片余赅不停地空气中爆裂开,震耳欲聋,一片一片坠落无底的深渊,米飞儿张口结舌。
就在那一刻,眼尾瞟到了焰君煌脑后的一块花布正在缓缓上移,塑料花布‘兹啦’一声拉开,即刻在她们头顶散成了一朵磨菇形……
臭牛郎的脑子满好使的,居然在那么惊险的时刻,还能如此沉稳,险中逃生……
不愧是空军正师级大校啊!
不顾险境,飞儿拼命在他身上磨蹭,首长大人一口银牙咬碎,幽深的眸子渐渐染上血红:“女人,你根本是在玩火。”
别怪我将你焚烧,这句隐没在喉间,要不是碍于母亲那个电话,他早就不顾一切将她扑倒就地正法。
还能任由她在自己面前嚣张,大大有损他铁血男儿威严!
女人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扑下,如一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紧紧纠缠的两具身躯一抖,一把降落伞承载两个人重量已经够费力了,她还故意这样动来扭去,‘啪’的一声,大掌在她臀部上拍了一把,碎花魔菇不停拼命地晃动,女人的动作,刺激了首长大人感官,身体的纠缠,女性的柔软身躯,让他整个人气息上涌,喉结迅速上下滑动,面色肌肤越来越红,带着一种抑制的郁愤……
喉间更是哽了千万吨生锈的钢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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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百般屈辱,千般可怜,万般隐忍,可谁又知,她才是那天才中的天才?比武盛会,她白衣胜雪,她凶狠毒辣,她冷酷张狂,她剑噬天下!银针可杀人于无形,银针可救人于无意。他曾一门凶残,两手血腥,三番杀戮,可谁又知,他才是那高人中的高人?火焚当场,他闻讯赶来,他慵懒邪魅,他腹黑毒舌,他狂傲嗜血!手中骰可夺人性命,手中骰可起死回生。她与他两情相悦,火焚当天,竟是他险她于不义!她与他平时吵吵架,斗斗嘴,刷刷阴招,见面就打,碰面就吵,却没曾想,她无法说话,他从千里之外赶来救她……光芒万丈,纵横世间,势为造出一段传奇! (
第27章 火热激情!(简介情节再现)
校园港
正文 第28章 推小三下楼!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8章 推小三下楼!
消失了一天一夜才回单位,小李见她就迎了过来。“米检。”声音中带着喜悦与迫切。
“你终于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她就不用当炮灰,被倪胖子呼来喝去。
“胖子给了你什么小鞋子穿?”
在检察院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倪胖子对下属凶,巴结领导是出了名,相传,头上这段乌纱帽也是喝酒喝来的,所以,飞儿知道她闯了祸的这段时间,他没少给小李气受。
“他说要调我去当女狱警。”
“他敢?”米飞儿拍胸脯向小李保证,倪胖长没有那样的能力,不过是区区检察院院长,还能有通天的本事。
“一切由我承担。”说着,就迈步走向了院长办公室。
“终于回来了。”倪胖长见走进来的女人,从鼻子出一声冷哼,见女人闯了这么大的祸,仍然一声不啃,尤其是那扬起的高傲头颅,与女王一般无二,倪胖子火气呼啦一声就上来了,将手上的文件猛地就砸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我没责任与义务替你擦屁股,裴市长那儿,你自己负荆请罪去,另外,那犯人的家属昨天就上来闹了,她们不服气,要控诉你,解决不了,让我们检察院声誉受损,你就跟我滚出检察院。”
“倪院长,裴市长那儿我自个儿去说,我只是奉公执法而已,犯人因为想逃亡拒捕,被车撞死了也是活该,还有,撞死犯人的人不是我,凭什么她们要找我闹?我只是在办公而已,如果死者家属不服,你可以传个话,让他们找撞死犯人的车主去,至于,我能否留在检察院继续工作,恐怕不是你倪院长能做得了主的。”
那个‘主’字,她咬得极重,这是一件意外车亡,她无法接受刚刚倪胖子对她粗鲁地咆哮。
“你……”倪院长还想飙,想把裴市长冲他的火,全数洒在飞儿身上,手机响了,接起来,对方刚说了两句话,他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裴市长。”
“诡,是,嗯嗯嗯。”
“好,好。”倪胖长点头如捣蒜,挂了电话,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的笑容立刻舒展,变脸比变天还要快,整个就是高官之奴隶。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撞死了犯人的是焰首长的司机?”
飞儿冷嗤,还有区别是对待啊!
不理飞儿满脸寒霜,倪胖子脸都快笑成了一朵烂花儿。“你说得对,你是在奉上级指令执行公务,根本没有错,那犯人本就该死。”
……
还说了什么,飞儿没听进去,利落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倪胖子办公室。
这是什么世道?如果撞死那犯人不是焰君煌司机,是其他的人,是不是今天她就会有不同的命运,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撞死了人,焰君煌的司机也可以逍遥法外。
而且,她敢肯定是焰君煌的勤务员小苏子打的电话给裴市长,然后,她才逃过了这一劫,该感激他吗?
噢,不,谁让他姓焰?
军区某高级领导办公室!
窗前,笔挺军装的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透着前所未有的乖戾与狂狷,
话音如那千年不化的冰雪,透着一股子幽幽的阴森与冷寒。
“君皇,我觉得战斗机坠毁事件不可能是依鲁将军所为。”
“为什么?”焰君煌狭长的眸瞳微眯,扫射过来的冷嗖眸光让小苏子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因……为,如果是他们所为,依鲁将军不会来电慰问,还有,做手脚也不会这知明显。”
妈呀!如果不是阿富汗所为,这些人真是向天借了胆子,胆大包天,查到了,也死翘翘了。小苏子都有点替那伙人担心了,居然有胆子在焰首长的专用战斗机里装炸弹?
前一句无视,后一句有理。
的确,阿富汗与我国国力悬殊,很多事情,他们还想依告他,他们绝没有理由会这样子做?
思至此,焰君煌眸子变得幽深如星空,仍然闪耀着猎鹰一般的锐利。
“查,给我彻底地去查。”稳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是。”
接到君皇指令,小苏子丝毫都不敢怠慢,向他行了一个军礼,身体转了九十度,握着手上的绿色文件夹离开。
‘乒澎’一声,铁拳砸到了檀香木制的办公桌上,平生第一次内心充满了一种挫败,查出谁敢向他索命,他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飞儿,你回来了。”见飞儿进门,付笛豪高兴地向女报喜,满脸闪烁着喜悦的神彩。
“你浅姨怀孕了,做了彩超检查,说会给你生一个弟弟。”
付笛豪一边招呼着女儿,一边向管家刘伯道:“刘伯,给厨子说一声,太太这两天害喜的厉害,做菜尽量清淡一些,但又不能没有营养。”
“嗯!”刘伯点点头,向飞儿问了好后走出了客厅。
“女儿啊!别再生气了,吵吵闹闹终归还是父女,所以,搬回来住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太放心。”
飞儿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女儿,就算他再怎么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儿,终还是有几分顾忌,他想了这么多天,觉得还是与女儿和解的好。
付笛豪一脸讨好地迎过去,想与女儿谈一谈,可是,飞儿却不领他的情,不管是出自于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打定主意不再认他这么狼心狗肺的父亲。
“她生出来,我也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把他掐死。”
阴阳怪气一笑,不理付笛豪铁青的脸色,飞儿径自迈步上楼,刚步至抚梯转角处,抬头,就看到了那张保养的极好的脸,小三的脸孔,白浅,抢了她母亲男人的狐狸精,大白天的,居然穿睡衣,楼下还有佣人呢!
真不知检点!卖弄风骚……
“哟!今儿什么风,把咱家公主吹回来了。”说着,女人往前一站,硬生生挡住了飞儿的去路。
垂下眼,瞥到了一双绣刻着小白兔的棉拖鞋,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种鞋,装纯啊!
“让开。”飞儿厉声喝了一句。
然而,女人女人纤瘦的身体纹丝不动,嘴角扬着挑畔的笑意让飞儿恨极。
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愤恨一扯,白浅整个身体在空中划了一个白色的弧度滚下了楼梯……
“啊!”
…… (
第28章 推小三下楼!
校园港
正文 第29章 激怒的飞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9章 激怒的飞儿!
“啊!”一记凄惨的叫喊声从花木抚疏上轰下,让客厅里的所有佣人大惊失色,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抹从楼梯上滚下的身影,个个慌乱失措。
付笛豪站在原地,视线目睹到白浅丝质睡衣上那点点血红时,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他想冲过去,可是,脚下如生了根,无法移动步伐,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当白色丝质睡衣的点点血红在不断地扩大,无限地扩大,当白浅的嘴唇由红转紫,再成了泛白,他不得不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又一步,无比艰难。
那血红是他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希望,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这样一点一点地离开他,他却无能为力,‘扑通’一声,他跪倒在了白浅面前。
“白浅。”付笛豪痛哭失声,也许他爱白浅,可是,他更在意的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的全部期望,是他付家三代单传唯一的希望。
“浅浅……”他搂抱着她,白浅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嘴唇泛白,抬手紧紧地捂住了肚子,然而,手上沾上的湿热让她心中一紧,怨恨的眸光扫射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审视着她的女人,米家的公主,这个害死她儿子的罪亏祸首。
抬起沾染了血红的纤纤玉指,指着让她恨入心骨的女人——
“米飞儿,你……会……不得好死的……会不得好死。”
飞儿站在那里,抿着红唇,望着眸光闪耀着狠毒光芒的白浅,刚才,她不过是随便拉了她一下,力道并没有那么重,是她自己摔出去的,也许故意想让她难堪,想让付笛豪彻底与她断绝往来,没想到,害人害己,最终却真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将自己摔成这逼模样。
望着她下体衣裙不断渗出的鲜红,飞儿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而下,步伐缓慢,跨完了最后一步,她这才冷冷地盯视着白浅。
“浅姨,我不过是回来拿一些冬天御寒的衣服,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演出么?”
“住口。”付笛豪暴喝一声,让客厅的空气迅速凝结上一股玄冰,所有的佣人见老爷威,都只能静静地忤在原地,谁都不敢啃声半句。
“你的心为什么要这么狠?”
付笛豪有些痛心疾首地冷斥,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儿,当时,他把她赶出这个家,是因为,她不接受白浅,而白浅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重振已快倒闭的付氏集团,他不得不委身入赘嫁给了米秀芬,好不容易熬到米长河与米秀芬先继离开人间,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他让白浅母女受了这么多年苦,如今,白浅有了他的儿子,米飞儿又出来搞破坏,让他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恨?
“我承认,谁让她故意挡我的道?我承认我推了她,可是,没那么重,是她故意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飞儿摊了摊手,反正,白浅喜欢自己找罪受,也与她没有关系。
“刘伯,把太太送去医院,快啊!”付笛豪冲着佣人嘶吼!刘伯不敢怠慢,带着两个佣人抱起满身是血的白浅匆忙而去。
‘啪’,付笛豪撑起身,抬手就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飞儿一个巴掌。
“你?”飞儿的眼睛张得极其地大,她简直不敢相信,付笛豪居然如此是非不分,望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孔,望着他双眼染上的血红,飞儿一下子就领悟了,他怨她让他失去了最爱的儿子,付家唯一的香火。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当心肝宝贝来疼着,他对母亲说:“秀芬,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乖女儿。”
“可是,我无法给你生一个儿子,对不起,笛豪。”
“秀芬,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不喜欢儿子的,我就喜欢飞儿,这辈子,她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因为,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他的誓言如今还言犹在耳,只是,如今看来,是那么虚假,他一直想有一个儿子,一直想要为付家继承香火,她是他永远的宝贝,母亲尸骨未寒,他就脸不红心不跳的将白浅抚正。他用婚姻,正大光明玩弄着母亲的感情,欺骗着外公,做的是那么滴水不漏!伪君子,她好恨哪!
哈哈哈!飞儿笑了起来,头散落下来,将她的脸蛋遮住了,而头丝缝里的眸光闪耀着凶狠与怨恨。
“是,是我有意推她下楼的,我说了,即便是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付笛豪,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米飞儿,你再喊一句试试?”
“付笛豪。”喊了又怎么样?想着母亲的冤屈,自己委屈,飞儿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叛逆的因子。
付笛豪彻底被这个不孝女激怒了,对她唯一寄予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她让他不好过,他也会让她不好过。
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他瞪着双眼,疯了似地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卡住了飞儿的脖子,飞儿的心一阵痉挛,到底是怎样一位丧心病狂的父亲?他失去了亲骨肉,可是,她也是他的亲骨肉,为什么要这么狠?
卡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是那么用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喉管,让她连呼吸即时变得十分困难。
一片黑暗向她袭卷而来,她的身体犹如一根水草,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停止不了。
就在她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之时,飞儿奋起挣扎,她泣血的心在嘶吼,在咆哮,父亲,即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不顾念我是你亲骨血,我也不会再顾念你是我爸爸。
从此刻起,你我之间恩断意绝,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连,再也不会有……
手指艰难在腰上摸索,终于,从腰上摸出那支随身携带的佩枪,只听空气里传来一道‘乒澎’声,付笛豪腿上中了一检,‘扑通’一声扑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老子宰了你。”
这个不孝女居然敢对他开枪,她当初考警校,他还出了力,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不孝女会遭天谴的。
“这一枪是为妈妈打的,这一枪是为我自己。”扣下保险,手枪里红红的火舌疯狂地扫射出。
恰在这时,门口有一道身形闪入,是阎东浩,见客厅里父女冷血对峙的一幕,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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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检察官与一女人,由陌生相约成婚,直至慢慢境养感情,爱得死去活来的缠绵故事。
《高政老公,你太坏》
我被人洗净了身体,蒙住了眼睛,被菲佣送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
第29章 激怒的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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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东浩,快……快阻此她……她已经疯了。”付笛豪从未见到过神情如此乖戾的米飞儿。
阎东浩疾步奔上前,不顾飞儿手捏握的枪支,拼了命上来抢夺。
“爸,你快走。”阎东浩一边回头喊着,一边将身体挡在了飞儿枪口前,付笛豪本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见女婿给他当挡箭牌,也了解飞儿深爱着女婿,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向阎东浩开枪,所以,急忙一瘸一拐跑出了客厅。
望着父亲狼狈逃跑的身影,米飞儿火冒三丈!握着手枪的玉手,指节处有两条青筋贲起。
“闪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毙了。”飞儿咬牙切齿,整个神情宛若是真的疯了,玉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其实,她不是疯了,而是受够了,她受够了白浅在母亲死后,堂而皇之进驻这个家门,更憎恨白素宛夺她所爱,抢了阎东浩这个花心烂情的男人。
她心里憋屈,如今,明明是那个贱人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偏偏要赖到她头上。
付笛豪背叛了母亲,如果只是母亲死了,他无法忍受寞要续弦,她做为一个女儿理解也非常赞同,可是,母亲一生被蒙在鼓里,在事业上那么出色的母亲,也被付笛豪耍得团团转。
她要为母亲抱不平,付氏企业凝聚着母亲的心血,如果当初没有外公的大力抚持,付氏集团休想东山再起,他们走了,付笛豪就把那对贱人母女接进家门,甚至还将她赶家付家,这口气她不可能再咽下。
她们欺人太甚,老虎不威,还当她是病猫啊!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今天,她绝不会再忍耐,她要给欺负的人颜色看看,包括这个口口声声将她捧在掌心,誓要呵护她到死,如今却爱上别的女人,将她抛弃的男人,当然,她也曾把他当作是这辈子最亲最亲的人,可惜,现在都不是了,除了妈妈与外公,她米飞儿谁都不爱,这个世界上,也不再有她米飞儿最爱的人了。
“飞儿,冷静一点。”阎东浩倾身想夺过她手枪,没想到,女人银牙一咬,狠地扣下了扳机。
红红的子弹从阎东浩手臂上飞过,要不是他闪得快,子弹肯定已经穿进他的血肉里,嘴唇泛青,阎东浩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道:“米飞儿,有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谈?”
“谈,我不屑与你这种人渣谈。”
“我是人渣?”阎东浩气得头顶生烟,雪亮的瞳仁里阴戾缕缕划过。
“你以为自己能高尚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望着飞儿的眸光渐渐布满了鄙夷。
“你?”飞儿咬紧牙关,她记起了在阿富汗看到的那篇报道,新闻上爆料,是他当着所有公从的面,说她背着他红杏出墙,给了她戴了一顶绿帽,所以,他要她一无所有。
“阎东浩,今天,我们就来一个了断,你到是说一说我到底背着你偷了谁?”
见飞儿一副理直气壮,阎东浩有些痛心疾首,也许是想起了某些事,抬手就想甩飞儿一个巴掌,没想到,飞儿将脸凑上来,盯望着阎东浩的眸光变得凶悍。
“你敢打一下试一试?”
这一巴掌如果胆敢落下,她家要他家破人亡,让他老妈不得好死!
阎东浩是一位坐在摩天大楼里统领着地产界千军万马拼杀商场,掌握着数万员员工生杀大权的跨国集团总裁。
向来是一个狠心绝情的人物,在商场上也据有‘冷血钜子’的商业绰号。
可是,在看到飞儿幽黑眼瞳里迸射出的绝烈冷寒光芒时,心不禁深深痉挛了一下,是的,他无法堂而皇之地对她动粗,毕竟,是他先对不起她,他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阎东浩这一刻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全无感情,在利用她之余,早已对她产生了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许不是爱情,又不比亲情要多一点,是什么呢?
手掌缓慢放下,
“飞儿,你不该……”
“我不该红杏出墙吗?”飞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用五千块买了焰君煌一夜的事,不过,现在,她心中就陡升了一种报复阎东浩的念头。
“这一切是你逼的,阎东浩,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也与你没有半毛关系。”
“你再说一句试试?”闻言,阎东浩感觉飞儿出口的字字句句,就犹如千万斤石块重重在压在了他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让他肺部抽痛,这大大有损了他大男人的颜面。
“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怎么样?”飞儿被阎东浩气晕了,凭什么他可以背着她养情人,她就不可以到外面去找男人,早知道,阎东浩如此在意,她就该到外面去找十个八个,将他活活气死。
“你根本就是找死。”
阎东浩一把将飞儿手上的枪支打掉,然后,正欲扑上来,没想到,飞儿身手反应敏捷,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阎东浩气得面色一片青紫,想伸手反扑,米检察官却不再给他机会,手枪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回到她手上,冰凉的金属狠狠地抵上了阎东浩粗大的喉结,枪壳在喉结处上下滑动……
“你说,如果它走了火……”
“米飞儿。”恰在这时,某人大喝一声,带着人马闯入。
飞儿回首,便看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倪胖子带着几名科员向她疾步跨来。“把她枪下了。”倪胖子身后的科火速冲上来,从她手中夺下了枪支。
“米飞儿,身为检察官,知法犯法,这枪可是随便乱使的?带走。”倪胖子一声令下,飞儿就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出了客厅,她被押上了那辆自己曾经开着四处捉拿犯人的车辆。
这个世界真可笑,如今,她却成了犯人!
只是,倪胖长怎么知道她家在生家庭战争?是付笛豪检举她的吗?
付笛豪,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狠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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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
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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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某高级豪华的医院里
白浅躺在床上,哭得声斯力歇,孩子果然是流产了,那孩子才呆在她肚子里不过六十天,两个月的时间,她与他的这份母子情缘真是短暂。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到底你给我过什么?做了你二十几年见不光的情妇,如今,好不容易你原配终于死了,又夹着你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你面前。”
白浅披头散,有两绺秀还缠在了她嘴角,眼睛因哭嚷而充斥着血红,脸孔狰狞,活像一个疯婆子,她咬牙切齿地冲着付笛豪咆哮。
她受够了,还一个大姑娘,十九岁,就把自己的初次给了这个死男人,尽管知道他有婚约,尽管知道他不会娶她,她还是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只因,自己家里太穷,她想摆脱贫穷的命运,她知道,跟着他就能锦衣玉食,就能一生富贵,尽管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阳光,尽管,那时候的付笛豪很潦倒,为了他能成上人中之龙,她忍吞了多少的屈辱,如今,她不可能再委曲求全,以前受米秀芬的气,现在,还要受这个小女巫的气。
想到自己两个月,还未成形的儿子就这样夭折,白浅简直恨不得要吃米飞儿的肉,喝米飞儿的血,剥米飞儿的皮,她要把所有的债全部都算到飞儿头上。
见付笛豪站在床前,抿着冷唇,一言不,白浅恼怒了,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从拔针管的地方流了出来,在她肌肤上蜿蜒成一条密密的血珠线,正欲掀被下床,付笛豪见状急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手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头颅。
“浅浅,不要这样,我求你。”
她要寻死,他绝对不许,他才刚失去儿子,怎么能够再失去她?这么多年了,他们走的这么辛苦,如今,米秀芬都不再了,没人再可以阻挡在她们中间,谁不让他幸福,他就要灭了谁,哪怕那个是有他付笛豪血脉的亲生女儿,他与白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绝不容许有人出来再搞破坏,而今天,他也有这样的能力。
“失去了儿子,我也很心痛,我能够理解你的这份儿心情,不过,你还有我,还有素宛,再说,我们还可以生呀。”
对,她还可以生,失去了一个,还可以再制造一个嘛!
“让开,我要死,活着被你欺负,被你那个原配欺负,现在,还多出来一个小妖女,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说。”
她死命地挣扎,手背上的血珠因她的冲动动作而汇聚的更多,付笛豪第一次心慌意知,颤抖着大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双臂,不让她翻身下床去寻死。
如果他真的放开,白浅真能放下到手的荣华富贵去寻死么?
“浅儿,莫闹,飞儿已经进去了。”
“真的?”闻言,女人停下了吵闹的动作,眨着湿粘在一起的假长睫毛,不信地轻问。
她才不相信,这男人会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只为替她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儿子报仇。
“她拿着枪打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白浅这才注意到付笛豪的脚裤管卷起来,裸露在外面的部份用白纱布裹缠着。子弹取出来了,可是,白纱布染着的血红告诉她,老公付笛豪伤得不轻啊!
“天啊!那小巫女真不得了,居然敢用枪打你。真会遭天谴的,瞧吧!你岂能指望着她给你养老送终。”
面对她的谴责,也许是觉得她骂得对,付笛豪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再啃半句声儿。
“米飞儿,付笛豪起诉你用枪打伤他腿,意欲持枪行凶,你可知罪?”
因为飞儿是检察官,倪胖子便亲自来审,他腆着一个大肚走进了女看守所,提审着米飞儿。
飞儿看也未看他一眼,眸光里尽是鄙夷,知道她没有背磅了,行为自然偏向了付笛豪,毕竟,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有权有势啊!
“我不会认罪的。”
她挺直了脊背,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埋没了,是,她不该冲动拔枪杀父,可是,谁让他想要她的命。
向来,这个世间种孽因必有孽果!
“我是自卫,是姓付的想要索我的命。”她说得是事实,可是,倪胖长轻蔑一笑,肥厚的唇吐出两字:“证据。”
“米飞儿,你也是检察官,你说得也许是事实,可是,你得提供有力的证据,否则,付笛豪还可以告你诬蔑。拿枪蓄意谋杀他,做为一名检察官,你根本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做一名检察官,这么冲动,真是难成大器。”
倪胖子的话偏离了主审官的范围,训诫的话带有顶头上司的范儿,不过,他可不是恨铁不成钢,或者宛惜痛失良才,而是,有一种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没证据。”飞儿脑子飞快地转动,当时,屋子全是佣人,那些佣人全领着付笛豪薪资,不可能帮她说话,她也不寄予希望在阎东浩身上。
“那我只好把你移送公安局了。”倪胖长阴冷地下结论。
飞儿被倪胖长移送到公安局,公安局把这案子定性为蓄意谋杀案。
飞儿拒绝在伏罪书上签字,她知道,这是她的牲畜父亲故意要置她于死地,这种案子,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主要在于付笛豪,仅仅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好吧!付笛豪,我能死是再好不过的事,如果我死不了,那么,你们一家子就等着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吧!
她在监狱里整整呆了五天,这五天,度日如年,外公有许多提拔的昔日旧部,可是,好多都不知道她出了事,再说,现在的人,如果不是你亲自找上门去,岂会把祸事往自个儿身上揽。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候,铁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警察:“米检,你受累了。”
“你是?”飞儿望着眼前陌生女子的脸孔,有些惊诧,因为,她压根儿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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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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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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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机要秘书?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2章 机要秘书?
“我是奉命来接你出去的,案子已经撤除了,你已被调离了原来的单位,我带你去空军女特种兵部队报道,走吧!”
她是奉命来接她的,奉谁的命令?案子居然撤了,她被调离了检察院,要去女特种兵部队报道。
是谁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是一名检察官,编制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要知道,公务员是最不好调动的啊?
女兵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一枚枚炸弹,将飞儿的脑袋炸开了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表情惊愕不已,仿若不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
好吧!她先不去追究是谁将她捞出去,总之,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她可不能在这地方久呆下去,再呆下去,人都要霉了,甩了甩头,想甩去身上的霉运,迈着轻盈的步伐,跟随着女兵走出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当女兵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村庄,望着在空旷广场上练习散打,响亮的男人吼声震天,印遍山野,一遍又一遍在山谷里回荡,士兵们个个穿着迷彩服,军姿飒爽,看得她张口结舌。
这是什么地方?
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庄严肃穆的铁皮修筑成的简易房子,还有铁皮屋后面那个空旷草地上停靠的数架洁白飞机!
‘阅兵村’三个字在她脑子里闪现,离十月国庆还有一个多月,空军部队是在这儿进行阅兵式飞机洒彩霞训练!
她对这个一窃不通,调到这儿来做什么?
女兵也许是洞察了她的想法,笑咪咪地对她道:“米检,放心好了。不会让你真让你真上飞机的,跟我来吧!”
语毕,女兵索性走到了前面去,穿越过了好几排整齐的铁皮房,迈上了一道简易楼梯,同样是用绿色的铁皮做成,就在转弯的地方,碰上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军帽下的脸孔很熟悉。
飞儿认得他,小苏子,焰君煌的勤务员,见他就如见到了某个大人物,还真是首长大人将她救出来的啊!她一直就在思索,谁会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与权势呢?
哇!米妞来了,小苏见到了飞儿,简直就是喜上眉梢,他热情地迎过来,并向女兵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女兵恭敬地向小苏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返下楼梯,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米检,你受苦了。”
……
……
哇靠!搞什么飞机?小苏子话才说了一半,飞儿就火速地推开他,笔直冲进了首长大人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空旷的练兵场,望着他手下的士兵士气正旺,精神抖擞,喊声震天,充满了朝气,就犹如看到了祖国的未来,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满意漂亮的弧度。
今天的他穿了一套迷彩服,身形更显挺拔高大,阳光照射到刚毅的脸孔上,让他的五官线条看起来更棱角分明,比平时多了一份活跃的阳刚之气。
听到推门声响,缓慢转过头,眸光凝望到从门口冲进来怒气涛涛的身影,丝毫都不感到意外!
“焰首长,谁要当你的机要秘书?”
飞儿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掷地有声地质问,没想到米飞儿这么地大胆,吓得追到门口的小苏子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收回了迈进的一条腿,整个脖子缩起来了。
焰君煌朝小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苏子火速退步,免得受池鱼之殃!首长大人凑上前,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吐到她细嫩的脸蛋上,眸光灼烈:“瘦了。”
不理她的怒气,吐了一个字。飞儿一怔,然而,首长大人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让飞儿感觉是一种错觉。
“米妞,你不会不懂军令如山吧!”首长大人挑眉,表示这一切已经无可更改!
“我绝对不干这个。”什么意思?机要秘书,在她的观念里,总裁秘书,就是那种如花瓶一般陪总裁睡觉的女人,而首长机要秘书,是不是白天陪练,晚上陪睡的那种?
虽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能摆着看,却没有实际用处的花瓶,这有辱了她米飞儿的智商。
“那你说,你能干什么?”他叹息一声,难得用一种商量的语气给一个人讲话,尤其是女人,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如鹰的眸子盯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高大的身形挡去了她头顶的光辉,让她感觉十分压抑,就如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她心上,这种沉重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不爽极了,急忙退开一步。
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我……我……”对了,她能做什么?参加工作不过短短四年,一直就呆在检察院里,其它都没工作阅历。
“谁让你把我调过来的?”忽然想到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再次冷问。
这妞儿,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那犯人被他司机小宋撞死,那个犯人是裴市长钦点的,要不是他出面说情,姓裴的与倪胖子不把她整死才怪。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把她从监狱里捞出来,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这样对他吹胡子瞪眼,气得心肝疼,很想冲着她一顿怒火,他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几时会对这种调动芝麻点大的事情上心?
“我与那些女兵一起去放飞彩霞……”
“不行。”她话都还没有讲完,首长大人便面色铁青的严词拒绝,开什么玩笑?她知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
“现在,你是我的兵,一切我说了算,军令如山,无可更改,小苏子,随我去去巡视。”他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米妞胡扯了,政务要紧。
“焰首长……”见他不再理睬自己,飞儿直接喊出了“焰君煌……”
这臭男人太霸道了,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望着他头也不回地踩着墨亮的军靴走出去,飞儿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某高级豪华医院!
一抹白色衣裙的女人,仙风立骨,踩着七寸高跟鞋,扭着丰臀,走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刚推开了门,就冲着躺在床上女人嚷嚷!
“妈,你还睡得着?那小贱人被人救出来了。”
“谁?”白浅本来在睡觉,被女儿这一声喊,惊得从床上跃起。
“听说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白素宛没有告诉母亲,那个大人物是谁,她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焰君煌,一个离过婚,勾不住老公心的破烂女人,你也能看上。
米飞儿,居然能勾上权势滔在的京都皇太子,让她恨得咬牙吐血,她不能让她这么春风得意,她早就过誓,尝过的悲苦人生,她白素宛尝了七分,就定要让米飞儿尝十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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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威名远扬的傅家三少,出身军阀世家,英俊潇洒,温柔多情,睥睨天下,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是浦天商会的少东家,黑道老大,邪肆风流,手腕厉害,杀伐决断,让人闻风丧胆!
他是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清隽优雅,温柔和煦,痴情专一,几年沉浮商海,谈笑间便成为人人畏惧的商业巨鄂! (
第32章 机要秘书?
校园港
正文 第33章 侍候首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3章 侍候首长!
某特招女兵办!
某征兵身着绿色迷彩服的年轻军官,望着手上的资料。
姓名:白浅儿性别:女年龄:25身高:170公分
学历:英国牛津大学
身份背景……
体检表上各项指标均显示正常,但是,年轻军官还是有些犹豫不绝。
“这女的不错,学历也很高。”剑桥可是国际知名大学,另一身穿迷彩服年纪稍长的军人凑上前,笑呵呵地轻语。
年轻军官眉毛轻拧,虽然是知名大学,可是,这女人年龄太大,不太适合征兵年纪。
“老大,这是她孝敬你的。”兵哥哥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纸袋,悄悄地塞进年轻军官的口袋。
“别,别……别。”军官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唱哪一出?这可是违规的,要不是上头知道了,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地方上征兵,只是,以前也有类似情形,比方说,哪个干部的子女体检不合格,都会往他口袋里塞钱,或者请上高档酒店吃喝,甚至还硬拉着他去夜总会玩一夜上万元的妞儿,可是,这一次,非凡小可,是焰首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让他务必选一些精英,是为国庆‘阅兵式’洒彩花做准备,征的也是文艺兵,当然,谁都知道空军女兵是个香饽饽,来的人太多太多!
“老大,怕什么?”见年轻军官从迷彩服口袋里急速掏出那个牛皮纸袋,稍长的兵哥哥忙按住了他的手掌。
有意识地掂了掂年皮纸袋,提查着征兵老大钞票的厚度。
“老大,上头也看不到,再说,这白小姐身份背景可不一般呢!她可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的女儿呢!”
石油王国老总付笛豪?那可是富可敌国的财神爷啊!年轻军官在心里哀叫,只要他点头应允,就等于是攀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年轻军官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罢,反正,白小姐应该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定不会让他失望,即为祖国选拔了人才,又为自己捞了大笔的钱财,古语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不过一名很小的军官,终有退伍的一天,等退伍了,就什么权利也没有了,不为自己打算的人,那就是傻蛋一枚!人总是要看得长远一些。
飞儿坐在电脑椅上,双腿放在电脑桌脚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圆子笔,摇着椅子,双眼怔怔地望着窗外。
她曾问小苏子:“机要秘书要干些什么?”
小苏子回答:“帮首长处理一些秘密的文件。”
帮首长处理秘密文件,可是,都已经快三天了,她除了偶尔会到外面看一下士兵的操练以外,就是呆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简易绿皮房里,什么必密文件都没有看到啊?
她可不想当一条米虫,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伸手,将手掌摊开,金灿灿的阳光就从她的手指缝里流泄而过,就如抓不住的光阴一般,真是无聊得要死。
“米秘书,你去给君皇摘两条黄瓜回来。”小苏子踩着军靴走进她的办公室,态度亲昵地为她传达着首长的指令。
什么?摘黄瓜?她等了三天,三天里不见焰君煌的人影,也没有人来按排她的工作,小苏子毫不容易对她下达了工作,却是为首长摘两条黄瓜?
而且,据她所知,这方圆百里都是平坦的原野,荒无人烟,哪有人种黄瓜的?
“别诧异,后园的黄瓜熟透了,又长又大,首长每顿都需要一小碟凉绊黄瓜。记得晚餐为他准备。”
怕首长晚餐没黄瓜吃会怒,小苏子徐声嘱咐。
“为什么是我?”焰君煌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她是他的机要秘书,可不是他老婆,凭什么要为他摘黄瓜?
小苏子搔了搔头。“米秘书,我奉命马上出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侍候首长三餐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百米之外,就有好多块农田,别忘记了。”
叮嘱完,小苏子就头也不回地匆忙离开,飞儿也不想探究他到底要去出什么任务?总之,来到这儿后,总感觉小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即来之则来之,在心里,飞儿一直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夕阳西下的时刻,她走进了厨房,找出一个竹菜篮子,向厨房的师傅问了菜园的大致地方,就哼着小曲儿走离了那成排,庄严而肃穆的铁皮房子。
仰望着天空的白云朵朵,视野里一条平坦的公路似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绵延铺展而开,公路的尽头洒照着夕阳最后的余辉,金灿灿的,似一朵朵金光闪闪的野菊儿,虽刺得她眼睛生疼!可是,如此的美景,让她心情大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她哼起了一首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黄牛是我同伴……”
哇!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这就是‘阅兵村’的农田,脆绿的黄瓜掩藏在某些绿叶之下,真的又长又大,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疏菜,这些当兵的,真不耐,果然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继承了毛老人家的优良传统。
她下了地,摘了好多的黄瓜,沿路返回,恰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清脆的汽笛声,还有一阵潦亮的歌声,动听悦耳的女人歌声,回头,便看到几辆黑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有一辆车窗是开着的,不期然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心一惊,不会这么阴魂不散吧?
当她回到军营时,广场上,众多的军人们笔挺整齐地站着,如一棵棵屹立不倒的冷松,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高大的身形在夕阳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只见他站在高台上,威风凛凛正在为大家训话:“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这才是我们铁铮铮的军人作风,这几天大家的辛苦,我也看到了,希望你们再接再励,为了‘阅兵士’的成功,请大家继续努力,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新征的女兵们。”
空旷的广场,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男兵们个个俊颜笑得成了一朵朵的烂菊花,新来的女兵,个个姿色不凡,又是文艺兵,让男兵们笑得合不拢嘴,未来的训练日子不会枯燥了。
新来的女兵大约有二十个左右,有一个女兵落落大方,扭着臀部走上台,唇角色出浅浅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白浅儿,来自于……”
向飞儿望过去的眸光充满了鄙夷,还带有一丝挑畔的味儿。
这一次距离很近,不会看错,那张脸孔化成灰她也认得——白浅儿,飞儿提着菜篮子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截指甲硬生生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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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
第33章 侍候首长!
校园港
正文 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真是冤家路窄,噢!不对,不是路窄,姓白根本是有预谋而来,混进‘阅兵村’,根本是居心叵测,见她能顺利从监狱出来,不甘心是吧!
他娘的,飞儿恨得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就直往办公室走,想着刚才白浅儿瞥向她,那充满挑畔的眸光,就气得她心口闷疼!‘咚’的一声,她将手上的篮子猛地搁在了电脑桌上,由于她力道过猛,菜篮子被大力一振,好几条黄瓜从竹篮子里飞洒而出,滚落到了地板上。
抬脚,狠狠踩下,‘啪啪啪’,几条黄瓜被她踩破裂了身子,就犹如踩在了某个贱人的头顶上,方解心头之恨!
白浅儿,哼!换了一个名儿来给老娘斗,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她奔到了窗口边,探出半个身子,正巧看到白浅儿纤细的身影正在台子上秀一段舞蹈,好像是白毛女的一段,舞姿轻盈,惟妙惟肖,赢得了台下满堂喝彩。
还不停地向首长大人抛着媚眼,反观首长大人,望着台上表演的妖娆女人,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焰君煌幽黑瞳仁里划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气得飞儿恨不得拿块砖砸到某首长的脑袋上。
白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这一句无意识地在飞儿脑中萦绕……有一样,她就抢一样,原来,贱人以为她离婚后喜欢上了焰君煌,所以,过来想勾他吗?
父亲,老公,她都让给她了,她居然还上演这么一出,真是精彩啊!她真想替她鼓掌!
忆起自从这白贱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从此就惊涛骇浪,飞儿盯望着那抹轻盈的舞姿,漂亮的瞳仁浅眯成一条细线,一口银牙咬紧,白浅儿尽管放马过来,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米了。
抬腿,凶狠一踢,脚边的破碎黄瓜飞出,正巧砸到了门口刚现身的男人额头上。
“你?”焰君煌没想到三天不见,女人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飞门一脚,真是吃错药了?
焰首长的印堂迅速黑,踩着墨亮的长靴向她步了过来。
“谁惹你了?”
第一次压下心头的怒气,柔声软语,耐着性子询问米妞。
“要你管。”米妞白了大校一眼,随手从篮子里抓了一个黄瓜,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犹如在剥某贱人的皮,吃某贱人的肉。
当她狠狠地往窗外望去时,突感,手中一空,一句凌厉霸道的话语从头顶辟下:“没洗过,不卫生,不许吃。”
回过神,当她偏过头,望向霸道的男人时,不许她吃,拿过去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黄瓜缺口,俯首就是一口。
“你恶心不?”飞儿眉心皱起了一朵小皱辙!
见他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恶心到想吐,那可是她刚刚咬过的啊!这男人也不嫌脏。
“不怕吃我口水?”
“你口水都给我洗过澡了,我也吃一点你的口水,这才叫公平。”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痞味儿,还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亲密存在那层微妙关系,与刚才在高台上训话,意正严词,道貌岸然的领导仿佛判苦两人!
在她面前,就是标准玩世不恭的痞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妞,敢骂本大校是狗,胆子真够肥的,不想活了?”他一把揽过她身子,将吃剩下的半截黄瓜塞进她檀香小口里。
女人瞪大了眼睛,神情一凛,想吐又吐不出,因为,他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下颌骨,只能愤恨地咬吞着黄瓜,咬吞的动作很缓慢,两腮的肌肤凸陷了下去,这样的动作,让他下腹猛地抽紧,身体瞬间血液沸腾,不过是工作累了,想逗逗她,调剂一下生活,这到好,受虐待的可是自己。
见男人英俊的脸孔全是矛盾之色,而幽深似潭的黑眸内掠过火焰的欲色之光,那抹光束是什么?她很清楚,也深深地领教过,想到上次在飞机上的激情挑逗,再想到后来他的落败而逃,飞儿心里一阵雀跃。
阎东浩,老娘会让你焰氏一门从此天翻天覆!
这个邪恶的念头已经在脑中酝酿许久了。
女人头一抬,咬住了黄瓜的一角,将另一角凑向了首长大人,挑逗之意是那么明显,首长惊惶间怒气升腾,大掌紧扣着她的细腰,将她抵在了电脑桌上,而他置身在她双腿之间,粗壮的身体一寸寸地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脸蛋上,舔啃着她嘴里的黄瓜,随着他气息的逼近,纤长的睫毛刷过她的肌肤,那截让他们隔着寸许距离的黄瓜也被他吞吃而完,开始吞吃起她的小嘴儿来。
这次的吻,很细腻,很温柔,几乎吻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好似她就是一个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他舔吻着她的小嘴儿,她的嫩唇,这种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她不喜欢,因为,报复的心接受不了这样的温柔,猛地,胳膊一抬,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挂在他身上,开始拼命地回应着他。
狂野的她,好似疯了,啃咬着他的唇,火热的激情,让他脑中警玲大作,当她纤纤玉指凶猛往他胸口一扯,迷彩服纽扣全数崩跳而开。
纤纤玉指从他白色衬衫的领子口探入,粗厚的大掌急切地捉住她即将要兴风作浪的玉手,与她深深的对视,黑亮的瞳仁闪耀着不屈愤恨的火焰,他才不要当剑靶子。
放手,抽身,首长大人凉薄的唇冷抿成一条直线!“怎么,嫌我了?”女人单手撑在电脑桌上,身体呈半弧形,胸脯托提老高,如两座高耸的山丘,迷人眼瞳,冷冷讥诮地道:“刚来那个姓白,皮肤更白,身段更妖娆,要不,今晚去尝一尝鲜?”
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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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校园港
正文 第35章 首长惩小三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5章 首长惩小三儿!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红艳艳唇,如那熟透的水蜜桃子,让他体内的男性苛尔蒙迅速分泌,喉结飞速上下滑动……
很想不顾一切,将她按压回电脑桌上恣意缠绵,但,脑海里划过许多的画面!
不,不,不,他不能这么无耻!就在他犹豫不绝间,女人在首长大人肩上一抓,首长火速将她推开,当她是洪水猛兽……
“妖精。”男人又怒又气,是的,她是妖精,会吸干他的血,她想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她是有备而来,他不能中了她的圈套,在自己的理智还未溃不成军时,急速抽身,调转头,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
望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敞开的迷彩服衣襟仓促中带着狼狈,飞儿眼角勾出漂亮的笑痕!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由于是首长机要秘书,她一般不会随军队去用餐,自个儿拿着粉红色塑料饭盒子,刚走进食堂,就现大家向她扫射过来的眸光有些怪异。
打了饭,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吃着,身后不期然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这就是焰首长的机要秘书?”有女兵问。
“不就是人长得白一些,身材高挑一些嘛!”有女兵酸不啦叽地回。
“你懂什么?这是上天赐予的本钱。”
这群看着青春活泼的女孩,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可是,看着飞儿,个个眼里都流露着憎恨与鄙夷的色彩,看似很瞧不起她,实则上,她明白,就是吃不到萄葡说葡萄酸呗!
转过脸,正巧就对上了那双最让她心烦的贱人脸。
“是啊!即然是上天给予的本钱,就得好好利用,要不然,就浪费了。”
“多可惜!”
“姐妹们,听说过没有,白天机要,晚上鸡要啊!”她咬重后一个‘鸡’的音,那群娘们儿鼻子都笑歪了。
“把嘴巴闭好,要不然,出去给我站两个小时军姿去。”一军官严厉的冷喝,让一群长舌妇迅速闭上了嘴巴,
让飞儿深深抑制住自己想冲上前甩白贱人两个耳刮子的冲动!
真是倒尽了胃口,吃顿饭都不得安宁,‘啪’的一声,飞儿拍上了饭盒盖,拿着饭盒甩头就走出了食堂!
看来,不除掉白贱人,她在这儿的日子就不会安宁!
将吃剩的饭菜偷偷倒到菜地里掩埋起来,飞儿的脑袋瓜子火速运转!
夜,万般静澜,淡淡的月光洒照在窗台上,见大家都睡熟了,飞儿悄然掀开被窝,轻手轻脚走出了自己的宿舍!摊开手掌,纤纤玉指中心,赫然是一枚金色的胸章,是某人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是上午她扯的,恐怕那男人还不知道自己这东西掉了。
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某女人的门前,望着紧闭的门扉,眼里划过一抹狡猾笑痕!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焰首长伏案看一些机密文件,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倦意袭来,抬脆看了一下表,快两点了,得休息了。
首长大人合上案卷,将案卷钻进了密封袋,伸了伸懒腰,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回宿舍躺下。
朦朦胧中,感觉有一股香风钻进了鼻孔,有一抹黑影向他扑过来,军人天生的警惕与敏锐,让他嗅闻到了异样的气息,倏大睁开眼,凌厉的眸光扫向那团渐渐逼近自己的黑影。
屋子里一片漆黑,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凭他多年军人第六感应,直觉是个女人,身段很柔和,莫非是飞儿过来找他了?
这妞儿把他胸章扯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去要,她到送过来了,心中暗喜,伸出长臂一勾,柔软的身形落入他怀中,火速翻身,死死将女人压在身下。
哈哈哈!某贱人在心中欢呼,无论再怎么权势滔天,到底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一枚?都逃不过她的美人关。
某女双臂死死搂住了焰君煌粗壮的腰身,双腿缠了上去,手指摸索到他腰间,开始与首长大人腰上的皮带作战,皮带松开,玉指毫不犹豫探入,直捣黄龙……
不对劲,她身上的气息没有淡淡的桅子花香,还有米妞虽然经常玩弄他,可是,从来都不会这么急切,给他的感觉是淫荡。
‘啪’,抬手拍亮电灯,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熟悉的脸孔,白色的衬衫,衣襟撩到了肩膀,一双香肩微露,还上了淡淡的口红,一双小嘴儿微张着,吐气如兰。
“你?”见不是自己想念的人,焰君煌顿时火冒三丈,扣住她一支手臂,将她从床上拉起,直接丢到了地板上。
铁拳愤怒地砸在了床上,并粗鲁地嘶吼:“你什么意思?”
新招来的女兵,他还不能叫出全名,只知道姓白,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趁半夜他熟睡之际爬上他的床?
活腻了?
见焰君煌一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白贱人缩着脖子,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摊开了手掌。唯唯诺诺道:“这不是……不是你给我的么?”
奇怪了,明明是他给自己信号,想要与自己共度良宵,所以,她才麻起胆子摸黑着过来,没想到,会错了意。
焰君煌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胸章,脸色黑得似锅底,全身线条一下子就变得刚硬无比,嘴角不停地抽搐,胸膛剧烈起伏着,扣好皮带环扣,高大身形利速冲出……
不过,片刻,空旷的广场响起了明亮的哨子声,哨子声很急,扰人清梦,不停地在铁皮屋上空回旋。
白牵儿一怔,妈呀!紧急结合!下一秒已整理着装,疯狂冲出房间……
“报……报告。”当白浅儿跑到广场时,所有人都已经入了队伍,她只得抖着嗓子喊了一声。
“军人要严于律己,随时保持高度警惕,自打三十耳光,否则,滚出空军队。”严厉冷咧的指令,没人有胆子敢违背!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白浅儿在家向来牙尖利嘴,可是,在这儿似乎排不上用场,被焰君煌一个冷咧的眼神扫一眼,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猫咬掉了。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不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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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心静如水】新文《先上后爱,首长你好坏》
这就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她叫郝贝,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催的二货,就连手中的婚检报告也跟她过不去,再过一天这婚检报告就作废不能用了。
还好有个跟她一样单着的男人,她搭讪:“嗨,你也来结婚呀?”
男人点头没搭话。郝贝讪笑:“好巧,我也是。”深吸口气,决定要做件高档大气上档次的事。
“你看我们排到101号,百里挑一,要不我俩凑合下…”
男人凝视她半晌:“凑合下?”
于是,一人一红本,证是扯了,转眼新郎就没影了……
再不改了,坚决不改了。 (
第35章 首长惩小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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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6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
“不重,再来。”
低沉浑厚的命令声铿铿有力!
飞儿站在队伍里,看着白浅儿犹豫了一下,却又不敢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算是敢怒而不敢言,举起的巴掌利速落下,‘啪啪啪’的巴掌声凌厉地落到那张细嫩的脸蛋上。
三十巴掌过去,女人一张嫩脸红透了,痛得兹牙咧嘴,飞儿悄然静静地望着,心里爽歪歪了。
“入列。”
“是。”女人低着头,咬着唇瓣,迈起双腿跑入队伍。
“小苏子,沿操场百米冲刺四十圈。”
“是。”小苏子略微吃惊之余,也不敢对首长下达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只在心里暗叫了一句,妈呀!谁惹君皇了,让他们跟着遭殃,大半夜搞紧急集合不说,还要执行四十圈百米冲刺跑。
“同志们,听好了,不许掉队,向右转,跑步走。”
然后,一二一,一二一,响亮的口哨声响彻在夜幕的天空下,一行人影整整齐齐,在操场上迅速不停地晃动。
新来的一群女兵最开始还能保持速度,跟上部队的步伐,但是,持久力不强,不到几圈,个个喘着粗气,飞儿毕竟是军校出身,体力都在这二十几个女兵之上,白浅儿由于心中憋出一口怨气,尽管在家一向娇生惯养,却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
“姐姐,要不要我帮帮你?”飞儿跑至白浅儿身后,刻意用着低柔的声音询问。
“滚。”白浅儿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珠,知道刚才的事情是米飞儿搞出来,让她被焰君煌羞辱不说,还让她当着众战友的面当了自己三十个耳光,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哟!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说你咋这么贱,居然拿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噢,对了,首长的‘鸡‘大不大啊?”说着,飞儿还故意回头,瞥了站在路灯下那抹颀长而笔挺的身形一眼。
“你?”白浅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脸孔潮红的更厉害,飞儿再大跨了一步,踩住了她的后脚跟,‘扑通’一声,白浅儿扑跪在地面上,膝盖正巧磕到了一块坚硬的小石块上,剧烈的痛楚从膝盖处传来,扯痛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耳根子都跟着扯痛。
“姐姐,你咋了?”飞儿急忙弯腰蹲下身,一把抚住了她的身子,状似亲昵,但是,凝望着她的眸光却是带着几分凶残。
声音刻意压低:“真是个淫荡的贱人,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整天想着勾男人,真是绺由自取。”
“米飞儿,不要你烂好心。”
明明她踩了自己,她才摔倒的,现在到好,她居然装模作样地来抚她,演戏给谁看呢?
“白素宛,几天不见,别的本事没见长,勾引男人到是一套一套的,学你老妈贱人青出于蓝了,连名字都取成一样的了,你说,我都把老公,还有父亲让给你了,你却还要改名换姓混进军队里来,死咬着我不放,这一次,会放过你,我就不是米飞儿。”
她阴狠地笑着,却伴装把她抚起来,谁想到白浅儿被气坏了,她老妈白浅常年因觉得愧欠她得不到一份完整的父爱,无法象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对她平时很是娇纵,也养成了她娇横跋扈的性格,明知道焰君煌正望着她们这边,明知道焰君煌不能惹,可是,偏偏她就是不信这个邪,今天晚上,她已经受够了米飞儿的气,自打了三十巴掌,心里已经够窝火的了,如今,还要来恶整她,这口气岂还能咽下?
“姐姐告诉你,姐姐的身份证上从来都是白浅儿,姐还有一个名,付明珠,懂什么意思吗?”
遗落凡间的璀粲明珠?
“是么?”飞儿轻轻回答,父亲大人,你不是让我好好待你这颗遗落民间的明珠么?那我今天就好好待她。
她身子贴近她,阴狼一笑,搀抚着她的背部,用着低柔的话音道:“白同志,你咋不小心一点啊?”
另一支手摸上了她的背部,指节缠上了她的尾,死命一拽。
寂静的夜空之下,传来了一声女人凄惨的嚎叫声,‘啪’,白浅儿一手死死护住了麻的头皮,另一支毫不犹豫地抬起,恨命地甩了飞儿一个耳刮子。
“你他娘的,活腻了。”
飞儿肺都气炸了,狠命地抓扯着她的满头青丝,不管三七二十一,愤恨地揪扯着,白浅儿也不甘心,反手从飞儿胳膊下穿上去,正欲要拽住飞儿尾,飞儿,腾出一支玉手,死死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觉着困难,沉默已久的女人战争在孤寂黑夜之下正式爆。
让一干军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在纪律严明的军队里,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遇啊!真是世界奇观呀!
“做什么?”焰君煌见状,几个箭步冲过来,凌厉地冷喝。“松开。”
见两个女人无视于他的权威,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粗厚的大掌剥开飞儿死死拽住白浅儿秀的纤纤玉指,一掌将白浅儿劈开,掌风很重,白浅儿身子歪歪斜斜后退好几步,笔直地坐到了地上。
飞儿看着手上一绺青秀丝,心里涌起一阵爽意,早就想拔光她一头妖精头了。
“说,怎么回事?”焰首长大雷霆,冲着两女人咆哮,一双眼睛里喷射出火焰,如那怒气冲天的原野孤狼,这两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于他的存在!
“报告首长,她踩我,让我故意跌倒。”白浅儿玄然欲泣。
“报告首长,她打我耳光,骂我一家子不得好死,还诅骂我祖宗十八代……她还说,报告道长,我不敢说。”飞儿故意隐藏,话音一顿。
“说。”简洁的一道命令,让米妞不得不服从。
“她说,首长的玩意儿挺大的。”
众军人一阵爆笑,首长一记凌厉的眼神冷嗖嗖扫过去,大家即刻噤声,首长大人气得头顶冒烟,刚毅的下巴阵阵紧缩,怒气冲天冷吼:“小苏,带下去,各五十军棍。”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全场静寂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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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校园港
正文 第37章 吃了五十军棍!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7章 吃了五十军棍!
五十军棍对铁铮铮的男子汉来说,也不是很多,只是,如果落到那两个白嫩嫩的小妞身上,岂不会屁股开花?
众兵哥哥都为两个女人捏了一把冷汗!却一个也不敢吱声儿。
小苏子站在原地,瞟了一眼米飞儿,面露悒色!
“小苏子,你胆子也肥了,愣着干嘛?去啊!”见小苏子也违抗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眉头拧了起来,冷声沉喝。
“……是……”
小苏子一个响指,两名士兵拿着军棍出列,将白浅儿与飞儿架走。
白浅儿嘴唇打着哆嗦,她本来想去勾搭焰君煌,没想到,焰首长不近女色不说,还如此铁面无私,她捏握着拳头,在被两士兵架进一间铁皮屋时,望向飞儿的眸光充满了愤恨,嘴角勾阴冷的笑花。
好似在说:“米飞儿,虽然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你陷害我了,我也拉着你当垫底。”
‘碰碰澎彭’的五十军噼哩叭啦落下,无情的棍棒打得白浅儿屁股开花。
“妈呀!呜呜呜,我的妈呀!”
想着她白嫩嫩的屁股一片红渍,兵哥哥心里都涌起一抹同情,不过,看着她平时冲着首长媚笑的表情,巴结的态度,又觉得是绺由自取,首长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到好,居然趁黑摸到老虎床上去了,害得他们一干人等跟着遭殃。
飞儿一瘸一拐攀着墙沿走进自己的宿舍,每一步屁股上的肉肉都一阵疼痛,正如她的心火烧火燎的,在心里,将焰君煌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她没想到焰君煌居然真下得了手,这件事告诉她,以后,她在他面前说话,做事真得要小心一点!
由于吃了五十军棍,她不能躺着睡,只能扑在床上,真是要命,想她米飞儿,从警校毕业出来,因外公的关系,直接进入了检察院,一生顺风顺水,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叩叩叩,房门响了,她不知道是谁?吐了一声‘进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米秘书,好一点了吧?”
小苏子推门而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来干什么?”刚才,就是这厮让那两个士兵打的,虽然,她知道小苏子也是军令难违,罪亏祸首是焰君煌,可是,她心里就是有气,还气得慌。
“呃!米秘书,这是金创药,是首长让我送过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再说,米妞可是首长看上的女人,他可不敢碰一下,将手上的药瓶子放在了床上。
“拿开。”飞儿正在气头上,顺手将那瓶子拾起,毫不犹豫就掷出去老远,瓶子摔破了,黑红色的药水从瓶子里流出来,空气里即刻飘弥着金创药水的味道。
“不要他烂好心。”打了她一顿,再塞给她一颗糖,她才不要领那臭牛郎的情。
“米秘,你要体贴君皇,他虽是空军老大,也有难处,再说……”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他不想米妞误会首长啊!
首长毫不容易对一个女人上心,他可不想让这份姻缘,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相比较而言,白浅儿可比你惨多了,恐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办法下床走路了。”
飞儿一怔,立即,喜上眉梢:“真的?”
难道小苏子在背后搞了小动作?自己的臀部虽疼,也许有一点肿,可是,并没有到无法走路,不能下床的地步,她也觉得奇怪,原来,焰君煌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啊!哈哈,简直是大爱啊!
“真的,碍于身份,首长不能过来……你好好息着,等会儿,我再送……一瓶过来。”
虽然米飞儿平易近人,性格活跃,可是,小苏子就是有些怕与她交谈,也许是自然地把她看成了示涞的首长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小心冀冀,唯恐得罪了,将来没好苦果子吃。
结结巴巴地说完,小苏子正欲提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又道:“首长让你把头剪了。”
语毕,快速离开……
飞儿在床上可是乐吱吱地笑了,还哼起一首非常凄美的歌儿:“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来易来去,数不尽的人世游,来易来去,爱与恨……的千古愁。”
乐坏了,那死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啊!爽呆了!真的是心情大好。
十天后
飞儿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里的机密文件,小苏子冲了进来,左脸颊上刮了些油渍,神情慌乱!
“米秘书,求你帮一个忙?”
“你说。”见小苏子面色无比焦急,飞儿知道事情严重,即刻就从腾椅上起身。
“有一名女兵左腿受伤,已送去急救,下午三点,京都最高行政军官将要过来检阅我们训练情况,你顶一顶好么?”
“好。”飞儿很豪爽,她也是军人出身,她可不想拉了整个‘阅兵式’后腿。
“只是顶这两天,那女同志伤好就回来。”小苏子再三解释。
“别废话了,走。”果绝干练,永远是米飞儿工作作风,小苏子还想再说什么,飞儿已经迈步走出办公室了。
更衣间里
飞儿刚换上一件蓝色女式衬衫,穿上黑色的制服夹克款式皮衣,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女飞行员的叹息声。
“这什么破伞撑不开啊!咋这么紧?”
飞儿穿戴整齐,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把伞小更衣室,一眼就看到,某女飞行员在那儿沮丧,不停地弄摆着手中的那把训练伞。
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腮帮子都鼓红了,也没能将伞打开。
“要不,去换一换?”她身侧的女飞行员出主意。“我刚问过了,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把。”女飞行员没好气地回答。
“让我看看。”飞儿走过去,好心地接过她手中的训练伞。
拇指与食指按压住某伞柄上的某开关,只听‘咻’的一声,伞柄撑开了。
“你用我这个吧!”“谢谢!”那名女飞行员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训练场上,几十架飞机已经等候在那儿,飞行员们戴着白手套,个个穿上了飞行员制服,爽气逼人。
白浅儿也在其中,只是,她头剪短了,参差不齐,看着有些难看,她冲着飞儿别具深意一笑,然后,随着队伍上了一架飞机。
焰君煌脱下迷彩服,换上了白色的军装,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正在与一名肩上佩戴着好多军功章黄杠杠的领导交谈着,也许是正汇报着工作吧!
两人谈得很开心,飞儿踩着军靴,拎着伞柄,从他面前经过,眸光不期然与他那双灼灼生辉鹰眸相遇,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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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吃了五十军棍!
校园港
正文 第38章 惊险刺激!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8章 惊险刺激!
两人谈得很开心,飞儿踩着军靴,拎着伞柄,从他面前经过,眸光不期然与他那双灼灼生辉鹰眸相遇,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额角有几条青筋隐约暴现,只是,所有的队伍全都浩浩荡荡地准备着这一场演练‘阅兵士’,谁也没有去关注首长大人的表情,洞察他意欲要怒的思维。
阴鸷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那抹纤美的身影,只见她已经迈上了白色的阶梯,身形利速地踩跨上了126号直升飞机,步伐停驻在飞机脚下边。
他想张口喊一句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一声口哨声,好几十架飞机已经并排着起飞,螺旋浆在上空不停地旋转,直射机是按牌号标设,120、121、122……140,这么多的直射机,按着四排直线的程序起飞,火速在空中形成了一张长长的飞龙。
每一架飞机下面,都配备有两个女兵,女兵们手里都握了一把训练伞,伞里装了无数的丝绸彩带,个个女兵笔直地站在机脚下,双手攀着机脚下方飞机壁柱,英姿飒爽,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看起来非常的壮观,所谓,不爱红装,爱绿装,是一份难能可贵的荣誉,穿上军装,能在十月黄金季节,在全国人民以及全国最高领导人视野中,踩在‘阅兵士’上空,享受遨游太空的乐趣,这是何等的殊荣,绝对会羡煞祖国千千万万女性同胞。
一排排飞机沿着上空不停盘旋,如展翅高飞的大雁一样,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又排成一个‘人’,最后,干脆直接排成了一条飞龙的形状……
焰君煌向军区领导解说操练行程,仰头,眸光不断地追寻着那抹身影,可是,飞机越来越多,她的身姿渐渐隐没掉,就连126号直射机隐没到机群里,再也找不出来。
阴鸷的眸子里情不自禁地划过一缕忧色!
半会儿功夫,一条飞面在上空不断旋转,最后,慢慢下降,当下降到了一定高度,一排五颜六色的采带凌空飘下,随风起舞,如一位妖娆的女人一样摇曳生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条飞龙形状的彩带沿着上空盘旋了一圈后,飞龙头部有一团红艳艳的东西飘过来,随风徐徐展开,近了,近了,赫然是一排整整齐齐的镶了金色的楷书字:“普天同庆,祖国妈妈的生日,福国妈妈万岁,万岁,万万岁!”
怵目惊心,别出心裁,军区领导望着那镶了金色红布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连连点头黎赞:“君煌,不错,不错,相比你老爹,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你老爹当年虽是我军猛将,不过,有勇却不及你有谋,你才是我军难能可贵的将才啊!”
“宇伯伯,缪赞了!”焰君煌落下了心中大石,毕竟,他与众多空军呆在这儿两个月,吃苦训练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能得到宇伯飞的满意,迎接十月‘阅兵士’的到来,这件事,上头三令五申,必须让他亲自监督操练,出不得半点差池!
大家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啊!
就在他感叹之余,头顶的飞机火速往后方退去,这是正常路线,起飞与停靠的方向是不一致的。
龙身调转头离开,龙尾也在慢慢地向龙头的方向甩去……
“君皇,成功了,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棒啊!”小苏子一直就守着首长大人身旁,当然也观望了刚才飞行员们表演的一幕。
良好的感觉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就在那束红艳艳的字体不断飘动的时候,飞龙腰身有一辆飞机机身开始摇摇摆摆,并且,颤抖的厉害。
不妙,焰君皇刚升起这样的感觉,就见有一名属下跌跌撞撞跑来,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结结巴巴地道:“报告首长,126号飞机出现异样。”
126?记得飞儿就是在那架飞机上,焰君煌全身线条倏地崩紧。
简洁一个字:“说。”
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监视器现了一种特殊的声音。”
焰君煌立刻就想到了,他去阿富汗军事访问,在从阿富汗回来的途中,他的238号战斗机坠毁身亡,差一点儿要了他与米妞的姓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一时间,怒气横生,腮帮子咬得死紧。
“紧急用红旗示意126号直射机出列。”他果绝下令。
“是。”属下急速执行命令去,焰君煌额头上徐徐冒出了冷汗,如果飞机上被人偷装了炸弹,如果126号直射机坠亡,必然会连累到其它一连串的飞机,不想全军覆没,这是他身为空军将领,在危急关头必须要下达一项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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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直升飞机已经按指示飞出了队列,飞儿攀住了飞机壁,虽然戴着安全帽,可还是能听到耳边呼呼乱刮的风声,回首,见众多的机身离她们老远,飞机又颠跛的比较厉害,弄得她眼花缭乱,胃里一阵作恶,想吐!
强烈的风让她眼泪都呛了出来。
“米秘。”对面的那个女飞行员,也就是先前与她对换伞的那个,这飞行员是今年接来的新兵,没有经历过如此阵势,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攀附着飞机壁,急切地呼唤着飞儿。
“怎么……办啊?呜呜呜。”妈呀!她还不想死,她才二十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别怕,握紧你手上那把伞。”越是这个时候,飞儿越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
“呃!”
女飞行员满手都是冷汗,心,慌乱成一团,别无他法,只得按照飞儿说的去做。
飞儿耳朵上开始出‘嘟嘟嘟’声,并且,渐渐地越来越烫,倒计时时间,她在心里默念着:5、4、3、2、1
刚数完,她打开了头盔,冲着对面的战友喊了一句:“准备。”
女飞行员听了,急速撑开了自己手上的那把伞,但是,太急了,那把伞怎么也撑不开?越急越撑不开。
“跳。”
飞儿纵身而下,身上的降落伞火速升成了一朵磨菇,“啊!”,耳边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抬首,眼前一道身形划过,笔直从她眼前滑落,
这一刻,心,成了一团乱麻,飞儿急切伸出双手,想去拉住她,阻此她左向死亡的步伐,然而,从她手上滑过的,只有凉凉的风儿。
一条人命从她眼前活生生消失,飞儿惊诧,那把伞,可是她给她换的呀!如果不换,坠下去的那个人肯定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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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惊险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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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首长怒气滔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9章 首长怒气滔天!
空中126号洁白机身引燃爆炸,坠毁成残渣碎片,飘落至江河湖泊,山川河流。
据说,那一天,‘阅兵村’整个头顶上空恐怖而可怕的警报声划破长空,整整响了好几个小时,轰隆声震耳欲聋。
看到这种情形,碍于焰司令面子上,宇长官并没有责怪一句,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其实,他们搞飞行试练会生飞机坠毁,人员伤亡也是属正常,并且,上头每年都拔有飞行员死亡名额抚恤金,但是,自从,他接手空手大校以来,他亲自上场指挥,每一年拔的这种款项几乎都不再挥作用,因为,一般情况下,飞机根本不会再出事。
这么几年来,都没有出事,这次到好,平时都好端端的,偏偏在‘阅兵士’演练,让宇首长来检阅的时候出了差池。
想到这个,焰君煌就怒火中烧,大动干火,颀长的身形如一座不倒的大山一样屹立在那儿,夕阳的余辉洒照在他脸孔上,为他刚颜的五官更培添一抹冷硬与阴戾的色彩。
小苏子战战兢兢,拿着哨子,吹着紧急的口哨,众多飞行员火速成了一个方块队站好,有的脸上还有黑色的污渍,就如硝烟战火中落败的英雄。
几名穿着迷彩服的战士将一个担架抬了过来,放到十米之外,男飞行员灰头土脸,身心都还震骇在刚才的惊恐事件中,摘下头盔,抱在手里,垂头丧气地站在担架旁边,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全军战士,尤其是那个全身充满阴戾的首长大人。
眼尾扫到了那个白色的担架,眸光凝定在散露出担架外的那几缕黑色的丝上,焰君煌眉心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下颌骨抽紧,嘴角抿得越冷直,踩着墨亮的长靴,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俯首,弯腰,大手一挥,白布揭开的刹那,众人惊诧,那是一具被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血肉模糊,看着甚是吓人,除了吓人外,众飞行员心中还有一抹凄凉,尤其是那些女兵,她们同时一起来的,兔死狐悲,个个哭得稀哩哗啦。
焰君煌大掌急切地将死尸的脑袋弄偏,眸光定在了耳朵背侧,见耳背上并没有预期的那颗红痣,心中不免一阵大喜,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淡笑,因为是背对着全军飞行员,所以,谁都没能看到他这细微的表情。
倏地转身,凝扫射方块队飞行员的眸光如一柄钢硬的尖刀。冷咧而彪悍,无人敢对视他那足可以杀人的眸光。全场一片静寂,还蔓延着一缕幽伤的气息。
“报……告首长。”死里逃生男飞行员,飞机爆炸的前一刻,集中生智,打开了降落伞,死里逃生,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军礼,颤抖着道:“她……是因为出事时,心里紧张,打不开降落伞导致摔下去。还有一名不知去向。”
小苏子听了飞行员的报告,心里一紧,到底这名死尸是不是米飞儿呀?火速蹲身检查了死尸身上的保险绳。
“报告首长,保险绳被剪断了。”
听了他们的汇报,焰君煌刚毅的轮廓瞬间罩上三千寒霜。
这是一件意外事件,是有意蓄意的破坏,更或者是想要索某人的性命。
绝对是挑战他焰君煌的权威?不抓出来,他的军威声誉就会一落千丈,并且,有人铁了心置他所爱的人于死地,他要让那人清楚,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取女飞行员更衣间的摄像头。”军令如山,无人敢违抗,小苏子带了两个人大步而去,下令之时,焰首长犀利的眸光来回在前面的两排飞行员脸上穿梭,最后,定到了一张白玉一般的脸蛋上,是白浅儿的脸,墨色眸子眯了起来,成了一条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报告,摄像头不见了。”几分钟后,小苏子与两名战士去而复返。然后,小苏子凑上前,在焰君煌面前嘀咕了一阵。
很好,以为把摄像头摘了就没事了么?真是太小看他焰君煌的能力了,抬起一根食指,指尖在前两排女飞行员脸孔上来回不停地点着,最后落到了白浅儿脸孔上。
“白浅儿,出列。”
白浅儿神色一怔,吞了一口口水,在众多战友齐刷刷的眸光中,不得不答了一个响亮的字音:“是。”
“白浅儿,你可知罪?”
“报告,首长,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与米飞儿向来过节最深,这次事件根本是你蓄意安排,降落伞是你的,你故意给了她一把破伞,酿成了这场人员伤亡事故。”
“焰首长,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白浅儿神色有些慌乱,不过,她定了定神,急切地咋呼开口,为自己辩解。
“焰首长,你说我给了米飞儿一把破伞,谁看到了?”
焰君煌盯望这张还不算太难看的脸,越冷憷。“小苏子,带下去,禁闭,等候落。”
“是。”小苏子命两个战士上来架她,白浅儿却对那两名战士又踢又咬,开始撒沷,原形毕露了。
“啪!”小苏子一记响亮的耳光煽了过去,打得白浅儿牙齿松动。
“你们烂用职权,焰君煌,我要告你,枉冤,呜呜呜。”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呜呜呜。”小苏子瞟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首长大人,一个狂猛的耳光又甩了过去。
“愣着干嘛?拖下去。”小苏子冲着那两名战士嘶吼。
“诡。”两名战士不约而同地看了满面阴戾的焰君煌,粗鲁地拽住了白浅儿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拖离了空旷的训练场,被两名战士强行拖进了一间非常简陋的简易房。
这次处理事件,虽然无凭无据,可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支队伍里,焰君煌就是天,谁也不敢为白浅儿说情,就算她真的是受了冤枉,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黑锅总要有人来背吧!就算不是白浅儿干的,白贱人这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
“五个小时军姿,二千米长跑冲刺,另外,给我写一篇检讨上来,越深刻越好,电脑上复制的不要,否则,大家自求多福。”
责罚完毕,焰君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方块队的飞行员们个个面面相嘘,谁都不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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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首长怒气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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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冷血父亲!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0章 冷血父亲!
“你们放了老娘,信不信老娘喊人砍死你们。”白浅儿被死拽进了铁皮屋子,当房门刚一关闭,她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还用着身体去撞那薄薄的门扉。
由于是铁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传来了‘扑扑扑’清脆的碰撞声。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会放过你。”
他娘的,不让她洗濑,还把她扔进这破屋子里,门锁上不说,外面好象还有岗哨,她一向最爱干净了,最不喜欢这种破烂的地方,而且,墙角好象还传来了‘吱吱吱’老鼠的叫声,天啊!有一个白身影从她的脚背上跑过,让她背皮子麻,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东西,长着尖尖的嘴巴,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在她脚下蹦过来跳过去。
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哇哇哇!及时捂住了口,双脚一伸,跳到了那张方桌上,心里升起一阵冷妄,这什么破地方,居然会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会被这东西吓死的。
脏死了。
“开门,老娘要出来,开门啊!”她象鬼一样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床上睡觉。
天亮了,明郎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皱巴巴的军装上,听到开门的‘卡嚓’声,白浅儿及时睁开眼,因一夜怕老鼠浅眠,精神时刻处于紧张状态,眼窝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无法适应强烈的阳光,只觉门边光影一闪,有两个人影晃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头圬面中,她嘶哑一吼,声音破碎一地:“放开我。”
两个男人置若未闻,把她强行塞进了一辆绿色吉普车,任凭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开,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首长大人的命令,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让全军战士一夜都没睡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阅兵村’岂不是祝国殃民?
白浅儿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坏‘阅兵士’是何等大罪!这顶帽子扣下来,她根本无力承受,不用审判,直接根据小苏子提供的证据量刑,这事轰动了整个京都!
白浅儿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齿,恨入骨血的坏女人!
你说,咋会有勾引首长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坏?居然敢在‘阅兵士’训练场耍阴谋诡计,真是活腻了?
看着报纸上把自个儿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与下贱,白浅哭得死去活来,她直接杀进了付笛豪的办公室,将手上的报纸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我们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米飞儿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拧深,由于白浅情绪激动,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气,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将宛宛救出来的,别担心。”
“救不出宛宛,我会找你拼命,记着,付笛豪。”
白浅当了一辈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为可以享几天清福,没想到一桩事紧跟着一桩事来。
本以为将米飞儿送进了监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儿,如今,还到把女儿弄进里面去了,怎么能让她不气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爱的女人生气,所以,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应着好。
“焰首长,这点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装笔挺,打着深蓝色领带,头梳得油光水亮,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会士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办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报纸,认真地翻阅着最近的军事报,半天,才懒懒地抬起眼,当视线瞥到付笛豪手中递上几张支票薄时,眉心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
“什么意思?”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就要凝结成冰。
“焰首长,你看,浅儿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轻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不?”
付笛豪态度很谦卑,为了能救出心爱的女儿,就只差没对焰君煌磕头喊爷爷了。
“付总裁,这事不属于我管,你还是去警察局吧!”语毕,他又低头开始看起报纸来,从心里压根儿瞧不起这号人物,什么东西?为了那个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飞儿不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从进来,就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毫不关心,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冷血父亲?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愿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真的很怀疑,如果不是他及时让属下去监狱里保释飞儿,米飞儿会不会就此死在监狱里?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为飞儿感到痛心。
“小苏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苏子走了进来:“请吧!付总裁。”
付笛豪见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脸色有些难看,隐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离开之际,他将手上的支票薄搁置在办公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后又传来了一记冷妄的声音:“小苏子,撕了。”
首长大人头也不抬地话。
“是。”小苏子将几百万的支票当着某人的面儿撕了个稀巴烂,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气得嘴唇哆嗦,张了张唇不出半个音节,只能灰溜溜地闪人。
丁玲玲,吵死了,飞儿翻了一个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没用,那声音就如长了翅膀直往她耳膜里钻,大清早的,让她睡过安稳觉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拢了拢头,穿着凉拖鞋走到了门边,俯首往猫眼里一瞧,嘿,居然是那厮,回过头,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然后,拎着一个袋子出了门,开门,火速将手上那包东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脑袋。
随着一记惨烈的叫唤,附带着‘哐当’声,飞儿不顾那震破耳膜的拍门声,直接走进了主卧室,再次躺上了床。
“开门,飞儿,为什么要换锁?”
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离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钥匙,就怕她有朝一日会回来开不了门,她到好,回来直接换锁,不准他再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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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数了一下留言,才五条嗯,好惨淡,看着其它作者那么多花花,暮阳羡慕了,呜呜
飞儿说:“亲们,留言啊!偶家大人要打偶屁屁。”
焰首长说:“不支持偶,就拉出去打一百军棍。哼,岂有此理!” (
第40章 冷血父亲!
校园港
正文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却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都没有,想到这个,她就气得胃疼,所以,她大模大样地搬回来了,傲气不能当饭吃,他娘的,这房子,她也有一半,她与阎东浩离婚了,总得捞一套房子吧!
开门进屋,恰巧负心汉又不在,直接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打包,只要他一回来,就直接砸出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想到刚才那男人狼狈的样子,飞儿心里爽死了。
渐渐地,砸门声越来越小,甚至就此隐没在偌大的房间里!
屏息凝听,感觉负心薄情的男人闪了,终于可以再倒头大睡了,拉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报纸,呼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不过片刻,耳边就响起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睁开眼,门口就掠进来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直接扑过来,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嘴唇也压下来,直接以吻封缄,激烈的吻,缠绵,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啃咬,嘶磨,见她死死紧闭牙关,男人气得抬手狠狠地捏握住了女人的下巴。
一个扯痛,飞儿不经意间痛呼一声,男人肥厚灵活的舌就此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每一寸口腔里搅动,粗鲁的吻虽自我感觉热血沸腾,却再难激起飞儿的共鸣。
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涌动,这破男人居然会强吻他。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刮到了他的脸颊上,男人松开了她,幽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飞儿连连‘呸呸呸’了三声,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擦破了,也不见停歇,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怎么,我不能碰了?”以前,她可是享受的很,如今,连一个吻都不能承受了么?
飞儿望向他,眼睛眯了一下,启唇讥讽道:“真是好笑,阎东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出口的话冷妄,没有一丝的温度,提醒着阎东浩,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让阎东浩抓心撩肺。
因为他对不起她,所以一味隐忍,因为,他一夜出轨,所以,他心里一直都带着歉意。
可是,都两个月了,这女人的气也该消了,她即然如此冷狠不念一丝旧情,那么,他也不再温柔相待。
“凭我是你老公,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非上你不可。”
阎东浩象是疯了,赤红着双眼,冲着飞儿兹牙裂嘴,下体胀得太痛,这么两个月来,无论白素宛怎么样挑逗他,他都咬牙挺着,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挽回这段婚姻么?可是,飞儿压根儿不理解他心中的苦,所以,他沮装,他痛苦,他想她,经刚才的撩拔,更想要她的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享受往日极致的鱼水之欢。
“是前夫才对,你……唔……神经病。”飞儿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疼,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朝夕相处了四年,为什么都没有现?
她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到,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抵到了墙壁上。
“放开我。”她嘶吼的声音在他的唇间淹没,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衬衫纽扣全部崩跳溅飞落地,她咬他,他呼了一声痛,再接再励,舌头含住了她的饱满耳垂,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描绘着圈儿。
以前只要他这样一撩拔,她就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地投降,如今,逝去的岁月冲刷了她的心,也冲掉了她那种心悸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不再悸动,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他凭什么这样子对她?他有什么资格?她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让他吃自己豆腐太多,抬腿往上狠狠地一顶。
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刻缩成一团,脸色片刻间成了猪肝色,痛苦地嘶吼:“米飞儿,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居然伤他要害……
飞儿急切地揪住了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脸绝狠道:“老娘就想让你阎家断子绝孙。”
“好毒的心肠。”话音刚落,门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是许久不见的三流明星傅芳菲,也是她曾经最敬爱的婆婆。
“米飞儿,你这个婊口子,居然趁宛宛不在,勾引浩儿。还踢……踢他命根子。”
傅芳菲怒骂着,几个箭步冲上来,急切地问着:“浩儿,有没有怎么样?”
见儿子满面痛苦的表情,傅芳菲怒火中烧,指着飞儿的鼻子破口大骂:“米飞儿,如果我浩儿有什么,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抬手就想刮飞儿的两个耳光。
“好,我等着。”飞儿反应敏捷地接住了她的手臂。
手腕略微使劲儿,傅芳菲痛得直叫娘,飞儿轻蔑一笑,不屑地道:“傅女士,如果我是婊8子,那你就是天底下最最最贱人的烂货,你去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不要脸的烂女人,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女人,难怪你如此喜欢白素宛那贱,可以理解,臭味相投嘛!蛇鼠一窝,都贱出一堆了,以前,我敬你,尊你,是看在你是我婆婆的份儿,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见你一次扁一次。”
黑亮的双眸闪耀着绝狠的光芒,那骇人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
松手,退步,别开视线,揪着自己的衣领转身迈步而出。
“妈。”见母亲就快追出去,阎东浩忍痛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妈,算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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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数了数,昨天一共有九条留言吖,看哥哥的文,就要留下痕迹,雁过无声不是乖孩子。
飞儿说:“我瞎了眼睛,踢了渣男命根子,人家很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亲们支持我吧。”
君皇说:“来我这里吧,我为米妞洗手做羹汤,亲们,支持我吧,有了亲们的支持,我会将米妞宠上天。” (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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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抓瞎她的眼睛!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2章 抓瞎她的眼睛!
“妈。”见母亲就快追出去,阎东浩忍痛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妈,算了。今时不同往日了。”阎东浩怕自己老妈吃亏,飞儿的脾气他相当清楚,而且,今非昔比了,以前,她会让着他老妈,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如今,他与她已经没关系了,他不想母亲追上去受罪。
“没用的东西,你知道不?她把宛宛陷害进监狱了。”她就是因为这个来找儿子商量去捞准媳妇儿的事,没想到,走进屋,就看到米飞儿伤儿子命根子一幕,这贱女人想让她阎家断子绝孙,而且,以前的她,对她言听计从,对她十分尊敬,傅芳菲一时接受不了飞儿态度转变的落差感,气息不紊,她气不过,她要泄出来,不然,憋得胸口闷疼,她至少年纪比这女人大吧!居然这样恐吓她,见一次扁一次,好狂妄的语气,好嚣张的态度,望着飞儿走出房门孤傲身影,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当她傅芳菲是病秧子,这辈子,这女人恐怕都要骑到她脖子上摇武扬威!
想到这里,傅芳菲一把甩开儿子,几个大步追出。
“米飞儿,站住。”莲臂一伸,一把拽住了飞儿秀尾,死紧地拉扯,飞儿走在前面,对傅芳菲恶毒的行猝不及防,双手抬起死死护住头皮,哀叫一声!
抑起头,抬脚,飞起一腿,傅芳菲胯部挨硬生生挨了一腿,及时松了手,捂着下身直叫妈娘!
“米飞儿,你?”阎东浩见母亲受伤,急步奔上来,腮帮子咬得死紧。
无视于前夫的愤怒,飞儿冷冷地瞥了痛苦申吟的老女人一眼,冷嗤一声,昂首挺胸迈步离开。
没想到,受伤的傅芳菲咽不下这口气,忍痛凶狠地扑上来,飞儿是练家子,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整个身体已经处于警戒状态,当傅芳菲的手掌刚抓住飞儿的衣袖,飞儿一个过肩摔,将她撂倒在地,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了她的眼睛,只见傅芳菲躺在地上,用双手死死地捂住眼睛,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一片眩晕,天眩地转。
“天啊!”尖锐的嗓音几乎要掀破屋顶。
“我看不见了,浩儿,我看不见了,呜鸣。”
她的手在空气里一阵乱挥,带着哭音急切,慌乱地摸索着儿子的大掌。
“妈。”阎东浩闻言,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他急忙蹲下身,察看着母亲的眼睛,只见傅芳菲的眼角破了一个小小的洞,血红血红的,泪水掺杂着血水涌了出来,顿时,气得嘴唇哆嗦,腾地站起来,他一把扣住飞儿的手臂。
“米飞儿,你真这么毒?”
“你妈一向会装,我刚才不过是指甲刮了一下而已。”飞儿甩开他的大掌,恶狠狠地回答。
就算是老女人的眼睛瞎了,那也就是她绺由自取,与她没有半毛关系。
“浩儿,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要瞎了……呜呜。”傅芳菲是急了,万一真瞎了,焰世涛就不会要她了,谁会要一个残疾的女人做老婆?还是那么高贵的家族?想进入焰家,她已经做了一辈子的美梦了,可不想,这美梦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变成肥皂泡,灰飞烟灭。
“快啊!”见儿子忤着不动,她开始嘶吼!
阎东浩也不想耽搁母亲救治眼睛的最佳时间,弯腰,将母亲抱入怀,站起身,冲着飞儿咆哮一句:“米飞儿,如果我妈瞎了,我给你没完没了。”
语毕,末了,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飞儿一脚将脚边的一盆茉莉花踢飞,笑话,没完没了?是傅芳菲来招惹她的,她压根儿没想伤她,谁让姓傅的老女人死盯着她不放,就算真瞎了,也是活该,真瞎了,白素宛就没后台了,那才痛快呢!
“老幺,在干嘛?”一身绿色军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带着勤务员走进焰君煌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翻看手上最新国际军事新闻,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阳刚轮廓。
淡瞥了一眼,嘴角勾出惹有似无的笑痕,道:“大哥,有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招呼他坐,也没有自己预料中的热情,焰世涛心中掠过不爽。
“老幺卖大哥一个人情,把白浅儿放了吧!”
闻言,眸子低垂,唇角上扬成一个讥讽的弧度,眼里还涌现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鄙夷:“你应该去让公安局放人。”
“老幺。”他呼唤这一声,带着兄长的绝对权威,但,焰君煌却嗤之以鼻,从腾椅上撑起身,放下手中的军事资料,抿唇,转身,大踏步离开。
忤在原地的焰世涛,整张刚毅的脸孔刹那间象极了霜打的茄子!
老幺,这种事难不到我,只是,你不卖大哥人情,今后,你可不要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早上那对母子来闹过一场后,她心情就十分的低落,也不想回‘阅兵村’,就让他们误会她死掉好了,烦躁的要命,一整天,她就窝在这套二百平米的房子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打开手机一看,哇靠,居然有二十个未接来电,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15688888288,一连串的‘8’,看得她头都大了,谁有这么霸气的手机号啊?
心头很烦,她想出去放松一下,打开衣橱,挑了一套晚礼服穿上,镜子里的女人,黑色的丝缎晚礼服勾勒着她性感慢妙的身材,衬托她皮肤更加白皙,白与黑色夺人眼球,微卷的头挽起,用一枚夹别在脑后,明眸皓齿,举步生莲,顾盼生辉,成熟中透着妩媚,妖冶中透着狂野,整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踩着映衬在地面上红色的霓虹灯灯光,在众多异性的注目中走进了一间装饰豪华,极上档次的夜店。
身后传来了无数响亮的口哨声,戴着指环的手指往嘴里塞了一颗棒棒糖,舔啃着,明亮的眼睛在昏黄灯光下扫了一圈,
两米远以外,有好几个身材火辣,穿着劲爆的美女正搔首弄姿,极尽诱惑,妖媚地对男人放电。
男人一身黑皮衣皮裤,站在灯光之下,脚边,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拖得老长,刚毅俊美的脸孔带着几分的冷硬,也许冷酷的男人就是这么地吃先,几个女人无视于他那张扑克脸,拼命诱惑着……
当那两道如鹰的眸光透着几分税利向她扫过来,飞儿心一抖,这,这男人为什么在这儿?
------题外话------
飞儿说:“咋还是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亲们救偶我啊!”
君皇道:“米妞,混不走了,乖乖回到偶的怀抱,偶会宠你爱你,一生一世。”
求五分票,五分票,暮哥摇旗呐喊! (
第42章 抓瞎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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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3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那两道如鹰的眸光透着几分税利向她扫过来,飞儿心一抖,这,这男人为什么在这儿?
“小姐,你的鸡尾酒!”酒保的唇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将调好的酒搁置在吧台上。
飞儿端起酒,一仰而尽,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身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拔开了几个冲着献媚的女人朝着她的方向迈了过来。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眸光一瞬不瞬,就如凝望自己深深痴恋的爱人一般!
微微扬起头,细长的脖子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一只美丽的天鹅,流光溢彩的眼神流露出挑逗的神色,浑身上下也不自禁地散出极尽的诱惑,野性,妖魅的色彩!
夜店里,女人这么多,她却是最出色的一个,吸引众男人的,除了美色,还有眼睛里流转的聪慧与狡猾!
手指捏握着棒棒糖棍柄,棒棒糖在口里翻搅,甜腻的滋味迅速在口腔里流转!
厥起唇,腮子突地就陷了下去,随着她搅动棒棒糖的动作,陷下去的脸颊又鼓了起来,。
就在焰君煌身形就快接近吧台的那一瞬间,她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色钞票,身形如旋风般向门边卷走……
“等……”字还未出口,纤美的身形已经火速消失在了门边,他成了毒蛇猛兽了?
沉着脸,焰君煌迈开步伐追了上去。
女人冲向了马路的那一刻,手臂被人紧紧地拽住:“做了错事就逃,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任行为,米秘书。”
话音冷沉,态度冷硬,永远是焰首长待人接物的风格,就连米妞也不例外。
路灯下,她的皮肤是那么白,那么诱人,她的嘴里还含着棒棒糖,一根白色的塑料棍子从她上下唇闭合的地方伸了出来,由于搅动,她的腮帮子一陷一凸,充满了诱惑,让首长代表男性象征的某个地方,倏地一下子就刚硬无比。
这张小嘴有多诱人,他不是不知道?
想起某一个燃烧激情的画面,身体里每一条血管里的液体都开始沸腾。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眸中划过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柔情,头向她压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细腻的肌肤,让她心划过一阵痒痒的感觉。
“松……开。”她含糊不语地低喃,她就是脚长得比人家短,要不然,肯定逃得无影无踪了,还会由这个男人将她抓住?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粗厚的指腹轻按压着她的下颌骨,眼睛里涌现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唇缓缓贴上几寸,独特的男性麝香伴随着刮胡水的香味钻入她鼻孔,她本来想推开他,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手上没有一丝的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除此以外,她还感觉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她真想攀上他脖子,向他诉说衷肠,想再尝一尝威风凛凛女王的美好滋味。
不,不,不,飞儿拼命地摇了摇头,她肯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荒缪的想法!她是想勾引他,因为,想报复阎东浩,也有些迟疑,都说复仇是柄双刃剑,伤了别人同时,也想伤了自己。
进入‘阅兵村’后,她就有些犹豫了……
两唇近在咫尺,呼吸几可交闻,就在她以为他会吻上自己的时候,他就伸手握住了白色塑料管子,温柔一笑,将她口中的棒棒糖抽出。
棒球糖从他粗厚的指节尖落下……
“这种东西少吃为好。”
松了手,退开了一步之远,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很伟岸,黑影将她笼罩。
“说,怎么回事?”瞬间恢复成了权势滔天的首长大人严厉的面目,刚才温柔的男人,仿若如梦似幻,话语充满了浓烈的质问。
“伞是我换给那个女人的,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一把破伞。”
当然知道他追来是问她什么事儿,所以,她老实回答,不想有半丝隐瞒,再说,也没有必要,他即然有能力爬上空军大校的位置,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伞是她抱给那个女飞行员的?如果她不换,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有人在那把伞里动了手脚,阴差阳错,让那名女飞行员当了替死鬼,她的回答与小苏子查出的幕后真相基本吻合。
“即然如此,为什么不回部队?”
“不想回。”直接了当的答案让焰君煌火气陡地上升,他一把将她揽过来,巴掌落下,狠狠地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飞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她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这种在大马路被一个大男人打屁股,生平还是第一次,恐怕这是她出身到现在最光荣,难以启齿的事情了,当然,除了被阎东浩出轨之事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怒跑到酒台买醉,挑了眼前这只牛郎以外。
“焰君煌,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娘的,居然敢打她,她的吼声引来了路人纷纷侧目。
这女人,明明做了错事不敢承担责任,象一只鸵鸟一样逃了,他丢下了‘阅兵村’紧急训练,不惜便装出来追寻她的踪迹,就是怕她出事,想害她的人,没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却还不领情,居然敢这样冲着他大呼小叫,敢叫他的名讳,不管男人或是女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啊?
“走。”焰君煌想到自己是公众人物,怕被路人认出来,有损自己空军大校光辉形象,所以,及时把钳制住她一支胳膊,将她带往不远处停靠的那辆绿色的吉普车。
她才不要跟着他回去呢!她可不想再与那个白浅儿呼吸同一片空气,那会让她觉得窒息,浑身难受。
甩开了他的手,冲上前,钻进了车厢,拉开引挚,动作一气呵成,当焰君煌冲上来时,吉普车车轮火速翻滚,焰首长气急败坏地往上前一拦,没想到,米妞心一狠,居然转动着方向盘,不管不顾地往前直冲,在车子飞速冲过来前一秒钟,焰首长高大的身形迫不得已往旁侧一闪,车子从他脚边穿走,疾驶而去。
飞儿驾驶着吉普车,扬眸,见后视镜中,焰君煌颀长挺拔的身姿被甩到了车尾后,回头,给了他一记飞吻,还向他抛了一个暖昧的消失在自己视野尽头的吉普车车身,焰首长只差没气歪鼻子。
又输给了这女人,他焰大校简直就是声誉扫地啊!
吉普车车身飞快在街道上狂飙,不对劲,浑身不寻常的狂躁与热度让飞儿警觉肆起,那杯鸡尾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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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亲们,偶中媚药了,怎么办?”
焰首长说:“乖乖,亲们,支持偶吧!让我去为米妞解毒,只是,很伤身的,能不能赏一些花与钻,让本大校我补补身体。” (
第43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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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滔天巨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4章 滔天巨怒!
吉普车车身飞快在街道上狂飙,不对劲,浑身不寻常的狂躁与热度让飞儿警觉肆起,那杯鸡尾酒有问题?
下身越来越空虚的感觉,让她明白自己遭人暗算了!
他娘的,不过是想去夜店泄一下郁闷的情绪,也会中坏人的奸计!
是谁动的手脚,现在,她没有办法去追究,她得去医院,让医生解了身上的毒再说,拼命地转运着方向盘,然而,前方不知何时大刺刺地横着一辆装运货车,货车车厢很长,几乎把整个路面占完,车门敞开着,可是,驾驶室根本没有司机人影,后视镜里,有一辆金色的迈巴赫正风驰电掣而来,象一只敏捷的恶豹,死死地盯住她不放。
前有拦面虎,后有追兵,飞儿脑子飞快运转,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落入这些坏人手里,惊蛰般火速将车身后退百米,转动着方向盘,车子驶进了中间一条非常狭窄的通道,通道幽深,但,却是她唯一的出路!
半小时后,焰君煌站在十字路口,高大颀长的身形倚在电杆上,手指上夹着一支烟卷,吸呐吞吐着烟雾,猩红的烟头一明一灭,映照着他坚毅的下巴与俊美的轮廓。
‘当当当’的声音提醒着他手机有短信来了,从衣袋里摸出手机,修长的指节按下收件箱,一条信息遥入眼帘:“焰首长,放人,否则,她身上会烙印上许多男人的标签。”
手机屏幕迅速翻滚,是一个身穿黑缎子晚礼服的女人,驱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狼狈在幽深黑暗的通道里乱窜的一幕,后面有三辆金色的迈巴赫在疯狂地追逐……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尖口,捏握住手机屏幕的手背,青筋毕现!
女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就在以为前方无路可走之际,一束光亮打了过来,赫然是一条明亮宽敞的大路,心中大喜,狠踩了一下油门,绿色吉普车车身狂狠驰出。
画面不停晃动,昏黄的路灯下,车身如一支利弦的箭一般飞去百米,模糊的屏幕中,那三辆金色的迈巴赫紧追上去,然后,画面果绝切断,出轻微嘟嘟嘟的声音。
紧接着,一则短信息再度过来:“姓焰的,她可是吃了西班牙苍蝇,三五个男人应该也能吃下。”
“放人,否则,我会让她没脸再活在这个世间。”
威胁的话语还着滔天的猖狂!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要他放了白浅儿,万万不能,他相信米妞也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坏人就该得到应有的惩处,身为空军大校,他应该坚持这份原则。
薄唇划开一道玄冷的弧度,收起手机,正巧有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从眼前掠过,飞起一脚,车主惨叫一声,身子从摩托车上甩出,头盔‘当’的一声掉地,膝盖处有微微痛楚袭来,他正要捧着被撞疼的屁股骂娘,只见那高大挺拔的身形以凌厉之姿跨坐上了他车身,向他投过来的冷冷一瞥,犀利的眸光透露出强大的气场,浑身上下散出来的王者风范,高贵气息,让车主硬生生吞下了即将要骂出口的脏话。
“借用一下。”
话音辟下,眼前金光一闪,什么东西砸了他头顶,掉落到脚边,弯腰拾起,摊在掌心的是一张镶着金边硬硬的卡片,金卡,妈呀!要买多少辆他这样的摩托车,真是赚了,车主不顾身上的疼痛,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一瘸一拐地拖着撞疼的腿离开。
夜,八点,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从闪烁着霓虹灯的街面上飞速划过,部份吃罢晚饭到街道上散步的退休人员纷纷让开,不停地咒骂着:“现在的年轻人啊!这飙车速度越来越快,不想要命了?”
车主无视于这些责骂,身体刚硬的线条崩得死紧,一双利眸一直注视着前方,手机响了,片刻后,接起。
“君皇,出了什么事,你在哪儿?”
手机里传来了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
“带一个连过来,另外,准备一艘小的军舰。”首长的话音很冷,几乎快要凝结成冰,带着坚毅,让小苏子半个字都不敢再问。
带一个连,还有军舰,妈呀!首长大人是遇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儿啊!
蓝色摩托车沿着车痕驶向了浩翰的江边,踩下刹车,凌厉跃下,如鹰般冷鸷的眸光四处收巡一圈,视线停驻在了不远的四辆小车上,三辆金色迈巴赫把吉普车围困在中间,吉普车的前车轮已经下滑到了浅水区域,估计是紧急刹车所致,再往前面开一点,整个车身都会冲去深水区。
一道车门敞开着,吉普车车身有刮痕,尾部还有两处撞迹,是后面那三辆车夹攻时,不约而同撞上去,尾部车轮上方的盖子深深下陷。
三辆车把她逼到了这里,想着米妞很有可能已经落入坏人之手,她又中了西班牙苍蝇,那种药性他经历过,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他都成了那药的奴隶,更何况是她一个弱小的女人?
心里刹那间燃烧一把无名火,到底是谁明的西班牙这种媚药?又是谁胆敢挑战他的权威,查出来,无论是谁,他定把他碎尸万段,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的女人,谁都别想碰。
手机短信息又来了,还是那个号码,闪烁的画面里,是米妞头散乱,睁着一对涣散的眸子,咬引强撑着身体,与几个男人拼命厮杀的画面,几个男人一脸淫秽,脸孔全是猬锁的笑纹,虽然被米妞打,可是,却心甘情愿,一副等着她药性作,向他们扑过去的惬意。
唇线抿着冷直,鹰眸里散出冷削骇人的光芒,嘴角不停地抽搐,这是他暴然大怒之前的征兆!
有人打电话来了,还是那个号码。
“姓焰的,怎么样?放不放?”
凉薄的唇轻泄出一抹隐晦的笑意,那抹笑意渐渐向后扩深,最后倏地收拢,勾出一抹比魔鬼还有冷咧的弧度。
“我这人从不受胁威,她如果有什么,我要你全家跟着陪葬。”
“噢!不,你祖宗十八代,全部挖出来鞭尸。”首长的话音,带着前未所有人的凛冽与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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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大人,偶挺不住了。”
首长说:“米妞,等着偶,偶会把伤害你的人全部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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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滔天巨怒!
校园港
正文 第45章 唔……好热!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5章 唔……好热!
一米八左右身高的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军装肩膀两侧分别镶了好几条杠杠与菊花奖章,带着一名勤务员穿越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空气里飘弥着浓烈消毒水的味道。
两名身着白袍的天使端着白瓷盘,冲着他警畏地道:“首长好。”
“嗯!”中年男人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轻颌了首,踩着军靴走进了住院区,笔直步入一间五官科住院病房。
病房里的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女人,医生正在小心冀冀地为她取下蒙住双眼的纱布。
“怎么样?傅女士,能看得见我们吗?”医生轻柔地询问。见后面的中年男子进屋,回身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退开一步,让首长上前。
傅芳菲缓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摊开,垂眸,可是,视野里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群什么庸医,经过他们的治疗,她还是看不见,看不见世界的人都是有一个心里,那就是不安与恐惧,尤其是傅芳菲,更怕自己双眸失明,男人不要她,所以,一时间,她勃然大怒,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就砸了出去。
‘滚’字还未出口,听到了响亮军靴砸到地板上的声音,还有越来越浓的那抹她熟悉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
脏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世涛,我看不见了,呜呜,世涛,是你吗?”
声音很柔,如春燕在呢喃,水汪汪的眼睛却没有焦距,凝聚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
凝望着女人楚楚可怜的神情,玄然欲泣的脸孔,焰世涛一颗心都拧碎了,如果可以,他愿永远将女人纳在自己的羽冀之下,一辈子不再受世俗之事所扰,扰困,所伤。
只是,为什么他堂堂军区参谋长,却还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女人?甚至无法让自己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骨血认祖归宗。
对于她们母子,他的心永远只有亏赚。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焰世涛伸出手臂,紧紧地握住女人在空中乱挥的玉手。
另一只手摸索着爬上了他的阳刚的轮廓,语气急切地喊着:“世涛,我看不见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屋子里死寂一样的沉默,见焰世涛久久不回答,傅芳菲才真的慌了神:“世涛,我只是伤了眼角膜而已,不会真的看不见。”
“不会。”他给了她一句简单的二字承诺。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在身。”简洁语毕,硬着心肠带着勤务员离开,不顾身后女人撕心裂肺的呐喊。
“世涛……世涛……呜呜呜。”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给她一句承诺,他没办法面对为自己埋没掉青春的她,因为,他家老爷子不同意她进门,说他前任妻子刚逝世三个月,尸骨未寒,焰氏一门做事不能遭世人谴责,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不过是老爷子的推托之词,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娶一个三流明星进门,与多年前一样。
离a市千里之外的樱花岛,此刻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花香飘十里,迷人心扉!
一艘排水量最小的白色绵阳军舰在平坦的海面上飞驶行速,军舰尾部,激起了千层波浪卷,无数朵浪花荡漾开去,划过千万条纵横交错的水波痕。
绵阳军舰以惊人之姿抵达以花香著名的樱花岛,军舰刚靠了岸,抬腿凌厉一跃,高大挺拔的身形如一支利箭一样扫射上岛。
“君皇,等等我们啊!”小苏子怕首长大人出事,急忙回头招呼着一行身着军装的人马。
解放军们个个从腰间的枪袋里拔出精巧的手枪,火速追随着首长大人的步伐而上。
箭步如飞冲过一片樱花林,不远处,有一排整整齐齐的丝竹房子,正中央的一间,用丝竹编制的薄薄门扉敞开着,里面正传来搏击格斗的声音,还有男人阵阵淫秽不堪的调戏声。
黑眸骤然迸射出绝烈的寒光,薄唇的线条抿得更直,一道枪声划破天际,直冲云宵,心一抖,凌厉的身形飞似地冲过去。
淡淡的光辉中,女人纤弱的身形,透露着坚毅,倚在门墙上,满头青丝因为挣扎而散乱,身上黑缎子旗袍两侧叉口被人撕得更开,露出她两条纤细匀称的美腿!
朝阳洒照在她的身上,为她姣好的身段镀上一层金子般的光圈!
双手捏握住黑色的枪支,听闻脚步声响,黑洞洞的枪口飞速调转方向向首长大人指来。
当看到门口那张俊美立体的五官时,两道视线在虚空中深深交集纠缠,晨光中,飞儿看到那抹笔挺峻拔的身形朝着她而来,乍然相见,虽不过短短的十来个小时,却让她有一种恍若隔世,如释重负的感觉,嘴角勾出一抹幽忽的笑容,双腿一软,单膝就那样笔直地跪倒在地面,手枪从她手上甩落的那一刹,两眼一闭,昏厥之时,焰君煌迫不切待地颤抖着双手把她的身子揽向了自己。
手臂似钢铁,箍得很紧,唯有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他才能感觉她是完好无整地回到了他的怀抱。
向来,泰山崩于前也会色不变的他,刚才听到枪声的时刻,他的心整个痉挛,不断抽搐。
眼尾扫到了地面上几具男人死尸,眼角划过一缕对女人胆识与勇气欣赏的光芒。
解放军们,冲进屋子里来的那一刻,他急忙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绿色军装,披在了女人身上,掏枪再往几具尸体上补几枪,凛冽下令:“拖出去扔山里喂野狼。”
“是。”小苏子望着地上几具死尸,满面惊愕,佩服啊!一女人勇斗几个猬锁的壮男,险中脱困,几名解放军上前,象拖死狗一样将几个坏人尸体拖走。
“去,找一套女人衣物来。”“是。”小苏子领命而去,十几分钟后,小苏子垂头丧气地找了来件白色的女式衬衫,还有一条半新不旧的一步裙。
“出去。”“遵命。”首长要为米秘书换衣服了,小苏子心领神会退出,并不忘体贴地合上了那薄薄的丝竹门。
“热……热……好热。”女人坐躺在一张腾椅上,拼命地摇着头,纤纤玉指抚开了衬衫衣襟,大红色蕾丝花边胸罩露了出来,挺立的傲然包裹在红色的罩杯中,因她侧坐的动作,挤出一个白色的沟壑,长长的如云丝垂落在椅子边缘,几乎快要及地……
纤细的美腿微微敞开着,似乎能看到里面米色的小裤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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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唔……好热!
校园港
正文 第46章 噬骨缠绵!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6章 噬骨缠绵!
丝竹房子特别简陋,仅有的一张腾椅上,女人身子斜躺着,拼命地甩摆着脑袋,纤纤玉指抚开了衬衫衣襟,樱唇微泣泄出:“热……热……好热。”
大红色蕾丝花边胸罩露了出来,挺立的傲然包裹在红色的罩杯中,因她侧坐的动作,挤出一个白色的沟壑,长长的如云丝垂落在椅子边缘,几乎快要及地……
纤细的美腿微微敞开着,似乎能看到里面米色的小裤裤……
不远处,倚靠在墙上的男人,如鹰的眸光落在了她俏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星眸半睁,眸光迷离涣散,两片樱唇不断抖动着,细长的脖子上鼓动的静脉血管,以及她玉额上浸出的薄薄香汗,都在告诉着他,她已经撑到了极致。
要不是趁他们不备,被人算计,绵阳军舰被人开走,她也不必受此折磨……
他不敢靠近她,又不能离去,怕她伤到了自己,可是,这种画面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折磨,当她申吟着把一根玉指塞外嘴里啃咬吸吮的时候,男人精亮的黑眸欲色流转,喉结火速上下滑动,向来,他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更不会这样委屈自己,但是,即便是他权势滔天,总还要顾及亲情伦理,他不是牲畜,更不是禽兽,如果她不是阎东浩的妻子,他恐怕早已会像一只恶狼一样扑了过去。
不,他不能……甩了甩头,艰难地吞下喉间滚烫的浆液,颤抖着手,将手上的烟蒂凑到唇边,拼命吸了一口,强压下自己意欲要扑向女人的冲动!
扔了烟蒂,抬脚,猩红泯灭,抬眼,便看到女人不停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节,表情有些痛苦,夹杂着狰狞。
她的身体有千万只毒虫在咬,滚烫的那股热流就快要冲破她的血管,肌肤,爆裂开来,她难受死了,不想在男人面前失了姿态,她用着最后的意志在支撑,用咬自己的方法阻此脱口而出的烂声秽语。
男人面色一急,迈开步伐冲上前,伸手死死捏握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玉指强行抽出,白葱似的嫩指,两排密密的牙印令他怵目惊心,整颗心都拧碎!
阴鸷的眸光里喷射出两团火焰,白玉般的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火热的双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寻觅着向他唇角的方向移动。
她粉嫩的身体像蛇一样蠕动纠缠,磨蹭,纤纤玉指在他笔挺军装上游移,随着身体里那股热浪向她袭来,她哀叫一声,‘哗啦’一把扯开了他军装衣襟,肩上一枚奖章随着她激狂的动作而掉落到地出惊人的声响。
嗷!嗷!嗷!焰君煌真想嚎叫三声,压抑自己体内飞涨的**,银牙咬紧,一把甩开她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玉手,谁知力道有些过猛,腾椅被甩翻,飞儿整个身体狼狈落地,单手撑地,她恼怒地瞪望着他,不是因为身体摔疼了,而是因为他伤及了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尊!
“滚。”她咬紧牙关,低泣着,嘶吼着,咆哮着,似一只怒极悲鸣的受伤小兽。
首长大人对于女人愤怒,置若未闻,弯下腰身去抚她,没想到,她却捞起他伸过来的手臂狠狠一口用力猛咬。
似乎是想把她承受的那份伤痛传递给他……
……
‘吱呀!’一声,丝竹子的门被腾地打开,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砸出,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头搭落到了天庭饱满的额角上,一头丝乱糟糟的,弧线美好的薄唇边还沾了几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的殷红血丝,是被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咬了,军装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熨烫笔挺的衬衫,衣领子口开得很大,似乎是领子口的纽扣被扯落了,还余留了几个淡淡的齿印,堂堂空军大校一身狼狈!
只是,这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灰败的形象,冷沉着面容,冲着站在外面一干属下恼怒下令:“弄几桶冰来。”
“啊……啊……啊”敞开的丝竹房子传来了女人娇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响亮清脆,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之后,焰君煌平滑的眉心紧紧纠结,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忤着做什么,去啊!”见军人无视于自己的权威,忤在原地不动,首长大人音量陡地提高。
“是。”见首长怒,解放军们不敢怠慢,明知道在这个荒凉的孤岛不可能找到这东西,但是,军令如山,他们不敢违抗,首长要几桶冰,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替焰首长弄来。
小苏子忤在原地,听闻着暖昧,娇媚,柔软,还蕴含着一缕绝世痛苦与挣扎女人申吟声,对屋子里的情况,已经了若指掌。
“君……煌!我有办法。”
如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焰君煌面色一怔,薄唇简洁吐出一字:“说。”
“跟我来。”小苏子迈步走向了丝竹房。这小苏子要干什么,居然敢这样子闯进屋子,不想要命了?
几步跨上前,挡在他面前。
“君……君……皇。米秘书中了西班牙苍蝇,必须解……”
话还没说完,就被首长大人曲解意思!
‘啪’一记狂狠的耳光抽到了小苏子脸上,情急中,小苏子不顾首长大人滔天的怒气,
视野里,银光一闪,焰君煌感到手臂处微疼传来,低垂眉眸,赫然看到了扎在手臂上的一根针管,直直地立在上面,一把扯下针管,可惜已经太迟了,药水已经被推进了手臂肌肉里,勃然大怒,凝扫射小苏子的眸光阴戾积聚,踉跄几步。
浑身血液迅速沸腾,嘶吼,咆哮,如奔赴在战场与敌人厮杀的战马,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他终于知道那支药是什么?
“小……苏子。”咬紧牙关,他狠狠地喊着自己身边向来亲密无间的勤务员。
小苏子战战兢兢倾身上前,麻着胆子,双掌用力一推,将他整个高大的身形推入丝竹房,并火速拉上了薄薄的门板,并插上了门拴!
冲着不远处几排整整齐齐,如一棵棵冷松屹立在原地的解放军们。
“稍息,立正,向后转,齐步跑,向前跑步三十米。”
“一、一二一,一二一。”响亮的口哨声久久飘荡在樱花岛上空!
谁有胆子敢听首长房事?君皇,就算明天你会一枪毙了我,我也要助你一臂之力!小苏子忠于你的心,日月可表!
镶着美钻的手指摸上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地慰贴着他,仅仅地依附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生存!
粉唇细细地描绘着他轮廓,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的理智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刹那溃不成军,喉咙里出一声似野兽的嘶鸣,一把将她推到了椅子上……
激情引爆,天雷勾动地火……无穷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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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噬骨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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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前夫质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7章 前夫质问!
粉唇细细地描绘着他轮廓,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的理智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刹那溃不成军,喉咙里出一声似野兽似的嘶鸣,一把将她推到在在了椅子上……
刹那间,激情引爆,天雷勾地地火,暖昧的空气浮升!
丝竹房子里,无穷无尽的**正疯狂滋长,火爆燃烧,男人与女人,两具身体,如两条游离的蛇,紧紧纠缠,理智丧失,纷纷成了西班牙苍蝇的奴隶。
女人不停地蠕动,浑身湿漉漉的,双眼荡漾着迷离敛滟光芒,充满了渴求,当她粉嫩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唇角。
男人下腹猛地抽紧,收缩,咬牙,吞吐气息,带有粗茧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纤细圆润的下巴。
“我是……谁?”
“焰……君煌!”媚眼丝,明亮的瞳仁闪烁着无穷无尽的渴望与企盼!
够了,一切已经够了!至少,在这迷离的时刻,她还知道自己是谁?
不再犹豫,挺身……
吸气,吐气,气息交融,深入骨髓的交缠,让他胸膛起伏,颗颗汗水从他饱满的天庭徐徐滚落,再滚落,他的身子很滚,也很烫,他怕自己伤到她,所以尽量克制自己,小心冀冀,但,但是,她嘟起的红唇,迷乱的眼神,仿佛在无声指责着他不够,还不不够!
嘴角勾出一抹笑痕,笑容漂亮而邪肆,然后……如一匹所向披摩的战马……
“嗯!”她哼唧两声,长长的指甲从他健壮的背部划过,一路留下无数道怵目惊心的痕迹……
一昼夜,丝竹房子里,两具身影在欲海里翻滚沉沦,就快在**的海洋里灭了顶,失了心……
阳光从窗外倾泄进屋,在窗户下扫出一道淡淡的光影!
感受到了屋子里的倾泄进来的光线,眼皮晃动了一下,睁开眼,抬眸,映入眼帘是一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睡颜,长长的睫毛,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点攻击性,薄唇轻轻抿着,刚硬的线条也比平时柔和,完全像一个温驯乖巧的孩子!
昨晚,激情中,她撕扯着他衣服,骑上他身的一幕在脑海里盘旋,停,用手按住太阳穴,记得这屋子里没有床的,可是,现在她与他是睡在一张板床上,想象着小苏子与士兵们抬着床摸着黑进屋的画面,‘波兹’一声,脸红到了耳子根部!
甩头,撑起身,下身一阵扯痛袭来,疼得她咧开了嘴,那痛一夜需索无度的结果!
要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药,能让她丧失理智到这种地步?
一边低咒着那个对她下药的人,一边捞起板床上的白衬衫穿上,着装完毕,毫不留恋地转身,开门,小苏子就喜孜孜地迎了上来,眉开眼笑的巴结讨好样,完全把她当做了首长夫人。
“米秘书。”
“走开。”被首长再次吃干抹净,虽然,自己也有责任,虽然是中了媚药,可是,她心里就是不爽!
把气全撒到了无辜的小苏子身上,用身体刻意撞开小苏子,踩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了樱花林。
“米秘……”
小苏子一路跟着追下来,恰在这时,几辆雪白的游艇在平坦海面飞速划来,停靠在她们身侧。
“米秘书好。”几名士兵从游艇上跃下,飞儿颌了颌首,翻身骑上了离自己最近一辆游艇,游艇的尾部溅起了千万朵银白色的小花!
“米秘。”小苏子气喘吁吁赶来,冲着海面上飞快行驶的那抹白影不停叫喊,海浪声太大,他的声音淹没在海涛声中,妈呀!这可怎么办?君皇醒来该怎么给交待?
“笨蛋,为什么不看着她?”
对于苏长官的愤怒,几名士兵都觉得无比枉冤,她是首长的女人,要走,他们又怎么敢拦?
夜,八点,街面上正灯火辉煌,一抹纤细美影走入一家药店,两分钟后走出,在一颗耸入参天的大树边停下,
将两颗泛着淡黄色光影的药丸子塞入嘴里,喝了一口矿泉水,咀嚼两下,吞入,唇齿间即刻泛起酸酸麻麻的滋味,抵垂眸眼,视线落到了‘紧急备用,72小时有效’的字眼上,唇里的滋味更加苦涩!玉手一扬,包装盒丢入垃圾桶!
掏钥匙进门,关门,踢掉脚上的凉鞋,光着脚丫笔直绕向了主卧室,身体呈一个大字躺到了床上,闭上了酸涩的眼睛,那药性真是猛,从那天到现在都已经四到了,她还是略感到头晕。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她已经思索这个问题好几天了,睁开眼,单手托着香腮,在脑海里飞速着过滤着身边的人与世。
对了……总是白浅儿那个贱货……
可是,那贱人不是还在监狱里吗?难道是她老妈白浅,也有可能是傅芳菲,她抓了那女人的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女人一向心胸狭窄,反正,就这三个坏女人,除此之外,她米飞儿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待人接物都是被人赞不绝口,她相信自己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这一箭之仇,她一定要要报,要不是她意志坚强,用枪打死那几个歹徒,她贞洁早已不保,虽然还是被焰君煌吃的一滴不剩,不过,她一直认为总比落在那几个坏男人的手中要强上千百倍!
撑起身,离开床,走出卧室,恰巧这时,有人开门大刺刺地走入,脚步踉跄,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何许人,随着一股浓烈呛人酒精气息扑鼻,一张报纸带着滔天的怒气就这样子砸到她头顶,再飘落到地面上。
“米飞儿,你出名了,整座a市,你大红大紫,家户喻晓。”语调带着前所未有的讥讽!
“什么?”
“看看你做的好事?”男人指着报纸,满面阴戾,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入肚里。
她又有什么事惹到这男人了?
视线扫向了地面上的报纸,弯腰,拾起,淡阅了一下内容,飞儿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笑痕!
“阎东浩,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是的,她们已经离婚了,她早已不是他老婆,她就算是与千万个男人上床,又与他可有半点关系?
“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一定要是他?”质问的语气带着凛冽,仿若与焰君煌上床,她就是犯一条十恶不赦大错一般! (
第47章 前夫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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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 前夫骚扰!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8 前夫骚扰!
“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一定要是他?”质问的语气带着凛冽,仿若与焰君煌上床,她就是犯一条十恶不赦大错一般!
无视于阎东浩的怒气,飞儿的视线落定在了她与焰首长娱乐新闻上:“某女士平冤召雪,释放出狱。”
真好!飞儿在心里笑,白素宛,送你进监狱,真是太便宜你了,我承受的,定要慢慢地偿还于你!
“我还就喜欢上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至小到大,本身就带着某种叛逆,阎东浩明明知道,却在看到报纸后,无法抑制内心深知的那份痛恨,还有愤怒,所以,他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找不到东南西北后,跑回来找飞儿算债。
报纸上说,她中了媚药,姓焰的首长开着军舰去拯救红颜,报道点到为止,却足足能让他抓狂,想到,她与焰君煌很有可能在樱花岛缠绵了一整个夜晚,他感觉就犹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下,感觉掉到了冰窟窿里,身与心无一不湿!
即便是她们离婚了,可是,她不能找他,焰君煌,也许,骨子里还有一份大男人主义在作祟,米飞儿已经贴上了属于他阎东浩的标签,谁也不能碰,她是他的。
知获这个消息,他怒冲冠,恨不能将米飞儿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许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她亲口证实,报纸上的娱乐新闻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无法接受飞儿已经不干净的事实,猛然间,阎东浩勃然大怒,眼睛里突然就流转着妖孽的色彩,眸底通红一片,他步步向她逼过去,飞儿也被他这种骇然的神情惊住,她与他生活了四年,四年的婚姻生活,如今,还历历在目,他一向对她言听计从,软语温存,当然,只除了他与白素宛背着她,在暗地里乱搞,生下那个白果果以外,只是,当当一件事情,就已经让她一颗爱他的心支离破碎,让她的心狠狠地被凌迟,白素宛的出现,白果果的存在,把她们原本美好而又幸福的婚姻生活撕得粉碎。
飞儿的脚步无意识地后退着,当背部有一股冰凉传来,她已感觉自己无路可退!
阎东浩逼着她,疯似地逼着她,灼热的气息带着怒意喷吐在她的脸孔上,热热的,痒痒的,他与白素宛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从脑海里弹出,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她忍着那股恶意,惊蛰般别开脸。
“乒嘭”一声,阎东浩五指捏握成拳从她眼前笔直划过去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血从卷曲的指关节汩汩流淌而下,眼睛里妖孽色彩变成了冷骇的光芒,这个女人,曾是他的妻子,多少次,她,纤纤玉指端着一杯香醇的咖啡,倚着窗台,等待着他的归来,每一次,几乎他脚刚一踏进门槛,一双拖鞋就递了过来,在她的眼睛里,每一天,他都能看到那闪烁亮的光芒,晶亮的光泽,散着青春光泽的脸宠,都是爱他的一种表现,很多时候,他也会沉溺于她给予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仿若,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用着那尖尖的刺,刺入他血肉里,让他痛得抓心撩肺,她才甘心!
什么时候开始,她眼睛里晶亮的光泽不见了,变成了这种黯淡见不到潭底灰暗,仿若,心如死木槁灰!
在婚姻的殿堂里,他是背叛了她,但,即便是不忠于婚姻,也分有意还是无心,她们新婚之夜那天晚上,是白素宛勾引他的,她说有了他的孩子,惊慌失措间,他厉声怒斥,怕白素宛断了自己的前程,明明白素宛告诉自己,孩子已经堕掉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他也相信了,然而,四年后,却带着一个孩子回来,对他说:“这是你的孩子,白果果。”
她的出现,让自己与飞儿的婚姻就此破裂。
他想洗心革面,可是,飞儿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本想着时间可以改变飞儿的决定,如今到好,她居然与焰君煌有了那种关系,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怒?
“飞儿。”抬手,轻轻扳过她的脸蛋,幽深的瞳仁阴戾正在渐渐地被痛心所取代。
“难道你忘记宝宝了吗?要知道,宝宝说过,他要与你生活一辈子,还记得这个么?”说着,他从西装荷包里掏出一只毅然变了颜色的狗尾巴草戒,这只戒指是他七岁,她四岁的时候,他亲自摘下了一株狗尾巴,圈成了一个戒指,戴上了她的手指,他说:“娃娃,长大后给你换。”虽然,当时,她什么也不懂,不过,还是两眼光,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长大后,用一个大大闪亮的大钻戒换走了这个狗尾巴,狗尾巴已经干涸,也脆了,稍不注意草毛屑就会落掉,虽然,草戒四处都有了一些残缺,不过不得不叹息,他还是珍藏的很好。
虽然,他对不起自己,与别的女人出轨,最终背叛了她们之间的婚姻,可是,这个戒指装载着多少美好纯真的回忆,它代表着一段青涩浪漫的岁月!
飞儿望着它,莫名其妙地,眼睛就有些湿润了!
“飞儿,原谅我,从今往外,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他誓,这辈子,这一生,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至于,白素宛,她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头缓缓俯下,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线,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她唇线的每一角!
见飞儿并没有反抗,阎东浩暗自一喜,兴奋难奈,激动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绵一吻,他抵着她的红唇道:“我们复婚吧!”
复婚?复婚吧?这样的话语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想到他对自己的伤害,想到他与白素宛在她床上大刺刺的缠绵,飞儿眼睛倏地瞠得奇大,不,她没有那么贱,即便是她再恋着曾经那份纯真的岁月,她也绝不可能与他复婚。
轻轻推开他,阎东浩被拒,心里不太高兴,眼眸里激情仍未褪却:“飞儿我想你,好久了,我想……”
飞儿拔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从柜台里拿着一瓶85年珍藏版红酒,再拿出一个高脚酒杯,倒满杯,将一杯闪耀着银色菊花的琼露玉浆递到他面前。
见男人迟迟不接,飞儿挑眉:“不喝吗?”“要,你给的酒,我当然要喝。”阎东浩痴痴地望着她,整个神情显得激动无比!
------题外话------
亲们,暮哥哥留言区太沉静了,感觉就像没人看一般,雁过留下痕迹啊!啊啊啊啊啊啊! (
第48 前夫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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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飞儿设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9章 飞儿设计!
面对阎东浩的激动与兴奋,眼中不自禁地滑过一丝讥诮神彩,没有恼怒!
“给。”
“谢谢。”阎东浩接过她手中红酒杯,仰起脖子,一口仰尽,红酒有些烈,刚吞下就感觉有一股眩晕袭来,微闭了闭眼,稳住身形,他冲着她咧开嘴笑了。
“飞……儿,这瓶酒……可是……我们度……蜜月的……时候从……澳洲……买回来的哟!”断断续续地说着,阎东浩脑袋晕得更厉害,眼前的飞儿变成了好几个,他甩了甩头,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让那无数虚幻的影子重叠成了一个人影。
可是,却是徒劳!
她踉跄着步伐向她扑过去,没想到,飞儿一闪身,他扑了过空,硬生生扑倒在地面,成了一个非常难堪的狗爬姿势!
“飞……儿,别……别躲呀!”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关系,他浑身燥热的很,感觉心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狂烧,许久没有与飞儿恩爱缠绵了,他可想死了。
双手抱臂,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斜视着醉眼迷乱的男人,嘴角微微弯起一个鄙夷的弧度!
倏地,在他意欲要伸出手臂拉住她衣角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再度扑了一个空,鼻子撞到了地面,阎东浩出一声惨叫,鼻梁处有些青了,可是,他毫不在意,现在,他要她,想到每一根胁骨都疼,自从白素宛出现后,她与他已经闹了快四个月的别扭了,这四个月,他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不是君子,更不是圣人,他也食人间烟火,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再尝一尝与她共赴巫山**的滋味!
一心想着,如果与飞儿再来一次肌肤之亲,她们复合有望,年长的人,不是经常在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么?所以,他是越挫越勇,屈起一支腿,单膝跪地起身,疯似地追了上去……
“飞……儿,我爱你,真的。”猿臂一伸,飞儿纤细的身体被他撂倒在床上,随即,整个身体欺了上来,飞儿双手捏握成拳,在心里警告着自己要忍住。
薄唇落下,带着香甜的酒香浸入她的口腔里……
今晚的飞儿很热情,也很狂野,如一团烈火似想要把他焚烧!
黑暗中,有一抹纤细的黑影立在墙角,睁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望着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人女人!
嘴角的猩火一明一灭,微光中,能略微依稀瞧见她眼里流露出来的鄙夷,以及唇角勾出的璧夷笑纹!
吞吐吸呐,一口白烟从红唇徐徐释放而出,犹如释入了她心口那团怨气与恨意!
这是她第一次吸烟,滋味虽有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可是,她还是感觉不错,这支烟,她低头望着它,凝视了半晌,然后,举起左手里狠狠攫着那枚狗尾巴草戒,这枚不起眼的狗尾巴草戒,让她遗落了四年青春的岁月,让她一腔痴情空寄错了人,怎么会爱上阎东浩这样的男人呢?
想起当年,在警校,她也是校花一朵,喜欢她的男人何止千千万万,然而,她就独独恋上了阎东浩这个身份玉甚至家世背景都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能处获掳她一颗芳心,阎东浩不就是仗着她们青梅竹马的一段情么?
猩红的烟头落到了狗尾巴草戒上,点燃,玉手一挥,屋子里火影一闪,点着的狗尾巴草戒随着烟蒂飘落向窗外,最终化为灰烬,与她一颗破碎的心一起结束了!
错误的人生,也将随着这只狗尾巴草戒的毁灭而消亡!
一沓红色的钞票落到了一双涂着丹寇的玉指中,花枝招展的女人沾着口水,一张一张熟悉地数着钞票,咧着嘴笑了:“以后,还愿意为小姐效劳。”语毕,摇着丰臀走向了门边。
飞儿站在门边,望着床上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真想冲过去拎着他衣领,让他滚出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滑过什么,终是忍住,从床上捞起了个抱枕,诅咒着转身合上了门板!
清晨,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染亮天际,飞儿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脖子有些疼,果然沙是睡不得,扭了扭脖子,拿起手机,食指划了几行字,当的一声短信出,红唇勾出一抹笑靥,抬头就看到了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抹高大壮硕的身形,男人光着膀子,全身上下仅只穿了一条裤,脚上穿着凉拖鞋,一头短零乱不已,尽显昨晚的暖昧,灼烈的眸光深深地凝望着飞儿,眸光里有说不清,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咳!咳!咳!无法承受他那种极尽暖昧的目光洗礼,飞儿咳嗽着别开眼。
“阎东浩,你……注意一下着装。”
男人不语,几步迈了过来,单膝跪在她身边,执起她一支玉手,缠绵悱恻的深吻落下!
“叫宝宝。”
切,飞儿抽回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生命里不再有两个字了。
“飞儿,昨晚,你很热情……”他盯望着她,眸子蓄满了笑意。“我很喜欢。”
喜欢你妈……
她正想爆粗话的时候,清脆的门玲声在屋子里回绕。“谁啊?大清晨的。”阎东浩诅骂着起身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了白素宛那张含羞带怯的脸孔,雪亮的瞳仁里装满了幽怨!
“你怎么……来了?”他本想问你怎么出来了?又觉得这话问着不妥,索性就临时改成了这句。
白素宛绕过他走进屋,看到沙椅子上正睡躺着的飞儿,眸光兜转到男人**的身体上,尤其是他肩膀上几条血淋淋的抓痕,鲜艳夺目,向她昭示着昨天晚上,这屋子进行了一场毁天灭地欢爱!
她很想冲过去煽米飞儿几个耳光,可是,她忍住了,盈盈水眸雾气缭绕。“为什么?”她颤魏魏地问,语气没有气焰,有的全是哀怜!
“阎东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过要做果果的好父亲。”
“这一切不过是你的阴谋,我从未爱过你。”
“你没爱过我?这四年来,你每个月都给果果寄生活费,难道是假的?你为了我,不惜与那帮马仔拼杀,连命都不要,难道是假的?”
“你……”阎东浩想阻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飞儿正在那里凝神听着,不过,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抓起水果盘里的瓜子磕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不准再多说一个字,要不然,我饶不了你。”话音铿铿有力,绝对着冷骇威胁的成份。
“到底她有多么好?”白素宛平静地问着,赫然,手中就多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不要乱来。”阎东浩看到她手中的尖刀,吞咽了一口口水,脸色大变。
“妹妹,谢谢你短信,让我看清了这男人的嘴脸,你说得对,破坏你的婚姻,是我不对,我是一个贱人,即便千刀万剐,也难洗清我的罪孽!”轻柔的话音刚落,语毕,手中水果刀凌厉地向自己左手腕上静脉血管划去……
“素素……你……”阎东浩惊慌失措,疯了似地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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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飞儿设计!
校园港
正文 第50章 苦肉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0章 苦肉计!
密密的血线,像无数朵血菊花一样喷出,溅到了地面上,盛开出无数朵妖冶的小花,令人怵目惊心!
“素素……你……”阎东浩没想到女人会有这样惊人的举止,大惊失色之余,疯了似地扑过去,一把打落到她手中的尖刀,拇指死死地按压住静脉割破的地方。
尽管他用力按压着,但,血还是源源不断地从拇指边缘处滑了出来,顺着白素宛白洁的手腕,飘染到他古铜色的肌肤上。
“素素。”望着女人惨白如纸的玉颜,男人痛心疾首地哀叫!
“为什么?”
女人闭了闭眼睛,睁开,眼中酝酿出绝世的凄凉!
“飞儿,我爱他,不过,我可以用生命……来……成全你……因……为,你是我妹妹。”
抖抖瑟瑟说着,整个人就此晕厥了过去。
飞儿站在那里,冷冷地望着白素宛手腕上那鲜红不止的血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仍然休闲自得地磕中手中的香瓜子!
阎东浩飞快走进卧室,胡乱穿上衣衫,站在她面前,阎东浩不得不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审视自己的前妻,他恨,恨她的冷血无情,面对亲生姐姐割腕血流成河的模样,还能如此泰然自若,他更怨,怨她用这种非正常的手段,昨晚,不过就是她的一场阴谋,他不过是她用来报复素素的一颗棋子。
真是可笑!想他堂堂坐在庞大阎氏集团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也会成为这女人的棋子!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不送去医院,你心肝宝贝可就会血流干而亡了。”丢掉一颗瓜子壳,她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中的香瓜子,好心地提醒。
阎东浩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过身,抱起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飞也似地冲向了门边。
将手上一把香瓜子扔到了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打了一个哈欠,恰在这时,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十万火急的汽笛声。
车子咆哮一声,车身远去,她站在窗台前,凝神望着那抹消失在晨雾里的蓝色迈巴赫,瞧那男人急的,昨天晚上,还说要与她重新开始,想要复婚,说从今往外,这个世界上,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男人心,海底针,那女人略施小计,他就从前的情份抛到九宵云外,这样的一个男人早就不值得她去留恋,红唇微勾出一抹讥诮的笑容。
翌日
飞儿起得很早,买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白莲花,踩着五寸高跟鞋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走廊上静悄悄的,她在一道紧闭的门扉前驻足,隔了半秒,轻轻推开了病房门。
女人脸色惨白如雪,气色也不太好,红唇泛着紫白,手背上贴了许多的白胶布,胶布下,隐藏了一根透明的针管,女人双眸紧闭,眼皮在不停地晃动,眉宇间流露着忧悒,像是睡得十分不安稳。
听闻脚步声响,女人睁开了双眼,当看到近在咫尺的飞儿时,满脸戒备地往床侧里面缩了一下身子。
“你来干什么?”
飞儿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白莲花呈现到她的面前:“姐姐,我来看你啊!今晨,从美国空运过来的花朵,遗世孤立,洁白如玉,我觉得它挺符合你清新的气质,所以,特意购买来送你。”
“呃!妹妹劳心了。”惊悚片刻,白素宛嘴角努力地扯出一记笑痕,只是,笑容苍白而无力,眼底更是隐藏着某种阴狠!
在她接花的那一瞬间,利速地抬起食指,一把按压在了那贴胶布的地方,狠命地使着蛮劲,女人唇瓣颤抖,面色紫青,双眼露出恐惧的色彩。
“你……”
“姐姐,我所承受的,必会加倍奉还,偿到男人被偷走的滋味没有?”
见白素宛张着唇,一语不,满眸幽伤,她又说:“有点酸,还有一点涩,还有一点苦,是不是百味齐全?”
她阴狠一笑,轻轻细语!只是,轻柔的话语如一柄冷毅的钢刀,似乎想要把贱人立地凌迟!“飞……儿,我是真心悔过的,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我知道自己做得很过份,不该生下果果,可,那也是一条生命,我们大人再怎么样,她始终是无辜的。”
猛地,她一把推开飞儿,火速从床上翻了下来,光着脚丫,不顾手背上针管被扯掉,血流满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双手撑着地板,不停地磕着头,嘴里念念凄怆道:“求你,放过我,飞儿,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找东浩了。”
呜呜呜,哭声是那么凄凉,飞儿正感到莫名其妙,猛地,身后就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一抹小身子窜进了屋,见到屋子里的情形,如一阵风般卷过来,冲着飞儿又踢又咬。
“你这个坏女人,你好毒,你欺负我妈咪,我打死你,打死你。”
“住手。”被小妮子咬了一口,飞儿怒气攻心,她一边捏握着白果果打自己的小手,一把冲着白素宛咆哮。
“白素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这坏女人欺负我妈咪,呜呜呜。”白果果行动受制,急切地呼唤着后面的阎东浩,阎东浩走进病房,见到这个场景,脸色气得铁青,嘴角抽搐着,三步两步奔过来,一把将果果拉至自己身后,冲着飞儿冷喝:“米飞儿,你是不是嫌我这里还不够乱。”
凶狠野蛮地推了她一把,飞儿身子向后退开一步,方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头差一点就磕到了吊着输液瓶的担架角上,看着地板上伏跪着的,头撒满脸颊的狼狈女人,双肩抽动,仿佛在压抑内心的委屈与恐惧!
再看向阎东浩,尽管努力告诉自己,阎东浩就是一牲畜,一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看着他双眸怒瞪,狠不得要将她吃了的表情,一副母鸡护着小鸡的模样,感觉,心一下子就被撕裂成了两瓣。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还有她米飞儿向来高高在上那份自尊与骄傲!
她知道白素宛会装,只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将戏演得入木三分,不给她颁奥斯特奖,是导演有眼不识金相玉。
仰头,她出两声阴阳怪气的笑,走到阎东浩面前,轻声道:“阎东浩,我只是好心来看望姐姐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地干火么?”
“猫哭老鼠假慈悲。”阎东浩愤愤地冷嗤,转过身,将白素宛揽进怀,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压在自己胸膛口,仿若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安慰女人一颗受伤的心灵,抚平她心中的创伤!
然而,真正受伤的可是她米飞儿呀!白素宛不过是演了一场苦肉计,阎东浩就被迷成了这样!
医生来了,替白素宛检查了病情,护士重新为她扎了针管,嗔怒道:“请不要再骚扰病人了,她很虚弱。”
闻言,阎东浩面色布满了阴戾,一双盯望着飞儿的眼睛,像是要喷出两团火焰来,医生带着护士刚走离病房,他一把拽着飞儿的胳膊就冲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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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苦肉计!
校园港
正文 第51章 小三出糗!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1章 小三出糗!
“放开。”飞儿用着冷咧的声音命令着阎东浩,可,阎东浩不管不顾,硬是把她拉到了长廊尽头。
飞儿愤愤不平地甩开他,正欲要破口大骂之际,阎东浩把她抵到了墙壁上,反剪她双手,执高于头顶,俯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她的红唇,这吻带着滔天的怒气,大有惩罚的意味,有没搞错,凭什么?他凭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想起曾经两人一丝不挂火热纠缠的画面,还有刚才枉冤她,装出来的可怜,都让她的一颗心就犹如一把烈火在狂烧,熊熊烈火渐渐燃成了灭天的怒焰!
她厌恶这个男人,厌恶他的说话的语气,坦护白素宛母子的态度,更厌恶他这张碰过白素宛的唇舌,厌恶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纤维!
怒火腾腾之时,张唇,狠命地一口咬下,‘啊’,男人惨叫一声,急忙甩开她,擦着唇上的鲜红,怒瞪着她,气得连鼻孔都在一下下地抽动!
五指收握成拳‘澎’的一声就砸到了她身后的硬墙上!这一次也许伤到了骨头,只见,他面色一寸寸地变紫,变青,如霜打的茄子般!
“米飞儿,你变了,以前的你,那么善良,现在的你,却如此恶毒,即便是素素再有错,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上苍有好生之德,何必要赶尽杀绝?”
他的话,有着飞儿变了的痛心,还有一丝的婉惜,在他心目中,米飞儿从来都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如今,却心如蛇蝎!怎么不让他难过?
“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我怎么伤害她了?”飞儿一把推开他,与他拉开距离,不想与他站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片清鲜的空气,那会让她心痛到找不到知觉。
“我明明看到你拔了她的吊针,还有,那个短信,我们……一起,何须要通知她来。”
在他此刻看来,飞儿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用他来报复白素宛,他对这样的米飞儿感到非常的失望,前所未有的失望。
简直就是失望透顶!
“是,我短信让她来看看你这个烂人花花心肠,让她看清楚你这混蛋的庐山真面目,是,我拔了她吊针,还打了她,我虐待她,我巴不得她死,你让警察来抓我啊!我就在这儿等着,如果会走,我就是孙子,去啊!”
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就会以保护自己的姿态长出无数颗尖厉的獠牙伸向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被那女人枉冤,已经是一肚子气了,这牲畜还出来指责她,他娘的,衰到家了。
“你……”阎东浩被此时的飞儿气得头顶无声滑过几柱青烟,举起巴掌,意欲要落下,没想到,飞儿动作比他还快,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让走廊上无数病人与医护人员纷纷回首,侧目,阎东浩脸颊绯红,男人被当众甩耳光,是多么不体面的事情,他真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掀天怒涛还未作,身体就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撞开。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劲儿道歉的人,戴着白口罩,白帽子,一张脸仅露出一对乌润润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聪慧的光芒!
还未看清楚,人已经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大踏步走向了另一边,纤细的身影依稀能辩别出是一个女医生,女医生穿进了那间特殊的病房,不多时,白果果哭嚷着,疾呼着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爸爸,我……妈妈……昏过去了……爸爸……呜呜呜。”白果果抽抽噎噎,面色有些白皙,也许是孩子还太小被老妈吓住了。
“素素……。”男人闻言,再也顾不得与飞儿抗衡,疾步冲向了那间特殊的病房!
“素素。”当阎东浩冲进屋子,白素宛倏地就睁开了双眼,怔怔地望着阎东浩,然后,古怪地笑了笑,单脚搭上床,站在病床上,光着脚丫不停地跳着,摆着许多难堪的姿势,玉手卷成了一个话筒:“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她用着怪腔怪调唱着,还不停地扭腰摆臀,甚至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一把砸到了阎东浩的身上,白果果被母亲这样的行为吓傻了,及时缩躲到墙角边。
见屋子里有如此动静,隔壁房间的病人都探出头来观看,看到她一个人兴奋地摸着自己的脸蛋,脖子,再滑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俏着臀部,张着红唇,一副思春的样子,都忍俊不禁扑嗤一声笑开了。
阎东浩觉得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白素宛到底怎么了?
他走上前,拽住她的胳脯把她拉下床,可是,她下了床后,甚至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跳起劲爆的崩迪舞姿:“嗨呀嗨呀,嗨出心**呀!摇呀摇呀,使劲地掏呀,掏出**呀!”
像一个疯子般,乱逢逢头全缠到了脸上,模样即狼狈又可笑!
脖子的静脉管不停地鼓动,一根一根贲起,她不停地笑着,闹着,阎东浩冲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脸红脖子粗地喝斥:“白素宛,你闹够没有,还嫌脸没丢尽?”
她哈哈大笑,纤纤玉指死死勒着他的衣领,想把自己身体里面那乱窜的喜悦分一半给她,她才不会如此痛苦,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想笑,脸都笑僵了。
“我……不……想笑,可……是,我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地说着,将头死命地撞击到了床边上的小柜子上。撞得越重,身体越兴奋,越过瘾,兴奋又感受,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管都在沸腾,都在嚎叫,就快冲破肤爆裂开来。
“来人,医生。”见女人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阎东浩终于扯着嗓子疯了似地嚎叫着医生。
医生来了,检查了她的情况,开了一张处方签,片刻,护士拿来了针药水,卷起白素宛衣袖,长长的针筒飞似地扎到了她的血管上,一共连扎了好几镇定剂!
飞儿站在原地,凝神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怪笑,还有烂声笑语,有些莫名其妙,就在这时,只见一抹白色人影向她走了过来,拉着她手臂就往医院外狂奔。
“做什么?”飞儿有些恼怒地甩开她的手,正欲开口怒骂之时,那人扯下了头上的白帽子,还有白口罩,一头乌黑亮丽的亮飘了下来,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让飞儿即刻惊呆了。 (
第51章 小三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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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一千万的交易!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2章 一千万的交易!
“展颜。”飞儿惊叫,她简直都不敢相信挚友会站在自己眼前。
“你不是在澳洲么?”
“我死党都被人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我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旅游,两针管兴奋剂,够白贱人折腾的,这见面礼满不满意?”
两针管兴奋剂?难管那贱人刚才在病房里惨叫连连,又是哭又是笑,原来是这女人替她出了口恶气啊!
哈哈!飞儿一下子心情大好,双臂一张,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展颜,这辈子,她什么也没有了,家,亲人,都没有了,唯一只剩下展颜这一个好哥们儿了。
“切,米飞儿,你不像是一个如此感性的人。”任飞儿将自己拥抱片刻,在透过不气来的时候,展颜终于出了声。其实,她心里也难过,他娘的,白素宛那货居然这样欺负她的飞儿,等着,日后要她好看。
如果是以前,飞儿定会捶打她两下,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在好友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后,她只是吸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只是,太想你了,你走得太久了。”
“我也想你。”展颜深深地望着她,以前的飞儿阳光,青春,满眼荡漾着幸福,不过,才短短的两个月,她眸子里飞扬的神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幽伤。
他娘的,都是阎东浩那货给害的。
以前,她听哥说,那货在生意场上有些奸诈,虽然,她有些担心飞儿的婚姻,但是,鞋子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个儿清楚嘛!再说,商场如战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无奸不商嘛!
没想到,那厮居然真的搞了外遇,还是与飞儿那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女姐姐,她听到这个消息,险些没把鼻子气歪!
她不想安慰她,不想再提她的伤心事,所以,她拉住了飞儿的手腕,豪爽邀请:“走,咱们喝两杯去。”
“好。”飞儿也答得爽快,酒是最好疗伤的药,时间会抹平一切,一生有挚友夫复何求,飞儿冰凉的心有抹暖意在慢慢升腾!
pub天花板上,大球形体不停地转动,上面的无数颗闪亮的小灯,不断旋转射出影影绰绰的光芒,劲爆音乐震耳欲聋,女人性感的身体不停地摇动,勾动异性无数颗渴望骚动的心!
展颜放下了奶荼杯,一把拉起飞儿奔进了舞池,转至了中央,两人开始面对面地飙起了舞!飞儿向来是乐观主义者,虽然一无所有,但,她相信,终有一天,属于她的东西都会被她一一讨还回来。
开心地跳着,摇着身体,一阵昏眩袭来,她停下了动作,急切地抓住了展颜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怎么了?”展颜迅速停下来,将飞儿揽进怀,才不至于让她滑倒下去,她搀抚着飞儿,拔开了那些个正跳得尽兴的男人女人们,把她抚到了刚才的雅座间。
“喝一口奶荼会舒服一点。”展颜以为她感冒了,所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珍珠奶荼递到了她的手上。
飞儿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接过奶荼,仰头喝了一口。
“没事,就一点儿头晕。”
“你呀!肯定贫血了。”这女人,她不在,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么?
飞儿正欲张唇想回答,服务生端着一盘烧烤经过,一股油烟味儿扑鼻而来,让她恶心不止,她急忙捂住了自己唇,强行压下自己恶心的感觉。
“明天去医院瞧瞧,如果是贫血,你得加强营养了。”这女人就喜欢吃一大堆的零食,这两个月又遭遇了婚变,都瘦成一把骨头了,虽然这样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可是,身体健康才是福啊!
展颜一边唠叨着,一边拉着她去吧台结债!
走出夜店大门,飞儿望着眉心略有忧悒的展颜,开心地笑了。
“颜,我觉得你比我老妈还爱唠叨。”
展颜比她只大三个月,生活上十分细心,不像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她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最要好的同桌,她像她姐姐,很多时候,更像她老妈,因为,她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
她家世背景好,又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所以,她们总想为她找个最优秀的男朋友,可是,她一直就瞧不上,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藏有一个秘密,她心里早有了白马王子。
“切,谁要当你妈?你那小妈能与我比?你那后妈就像一个丑八怪,要不,姐打扮得国色天香,去把你老爸迷得七荤八素,把你老爸的心夺回来。”
“去。”飞儿伸手在头上轻敲了她一下,顺便摸了一下她的头。“乖乖,你没当我妈的命,这辈子,只能当我姐。”
“米飞儿,我说了不要再摸我的头。”
“我就爱摸,就爱摸,摸到死,哈哈哈。”
两个女人在黑夜的街头闹开,仿若两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不顾路人惊异的目光,这样闹着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
两人并肩走着,慢慢地散着步,看着街灯一盏盏向后慢慢地滑过去。
“你说不长大该有多好?”是的,不长大该有多好!不长大,她的宝宝就不会背叛,她就不会对生活如此缺乏信心!她的心就不会受到如此重创!
只是,岁月如流水,逝去是再也追不回来了!
突然,一辆昂贵的跑车从马路对面驶来,‘兹斯’一声停在了她们的脚边,袭来了一阵冷风,让展颜吓了大跳,急忙跳开。
“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视线瞟到了前面车牌号‘000000’,多嚣张的车牌号,知道车主非富即贵,但是,不骂就不是她展颜了。
车门打开,一支修长的腿跨出,擦得铮亮的皮鞋落入眼帘……
下车的是一名身形英挺的男人,上身着一件英伦式的风衣,下摆在膝盖以上,敞着前襟,可以看到内里的衬衫,露着胸膛,看起来有一些狂野,又夹杂着说不出来的邪魅!
他长的很高,薄削的短修剪得很有形,显露出来的五官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虽美,但,强大的气场丝毫不影响浑然天成的坚毅与凌厉的气质。
无视于展颜的存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盯望着站在一旁闷声不响的飞儿,眼里鄙夷尽露!
灼灼地凝望了好几十秒,慢条斯理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这是一千万,米小姐,请你收下,离开我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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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千万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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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章 中‘枪’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3章 中‘枪’了!
无视于展颜的存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盯望着站在一旁闷声不响的飞儿,眼里鄙夷尽露!
灼灼地凝望了好几十秒,不慢条斯理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这是一千万,米小姐,请你收下,离开我四哥!”
空气里的抽气声此起彼落,飞儿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秀眉拧结:“什么意思?”
“米小姐与我四哥的娱乐新闻满北京城四处飘飞,街头巷尾没有人不知,米小姐,你不适合我四哥,我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
牙齿狠狠咬下,唇上血色迅速散开,泛着白色!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口中的四哥是谁?更不清楚你说得是什么事情,给我闪开。”
展颜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俊美男人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先是惊愕,接着就是怒火中烧,不管飞儿与这个男人口中的四哥到底有没有关系?总之,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这样欺负飞儿,妈的,什么意思?居然拿钱来羞侮她,这辈子,她与飞儿还没受过这样的鸟气,感觉被人狠狠煽了一个耳光。
抽过那张薄纸,也没有去看上面到底有多少个零,刷刷刷,展颜恼怒地把它撕得粉碎,然后,玉手一扬,无数白碎纸片满天飘飞,犹如下起了一阵纸片雨。
俊美男人静静地凝忤在那儿,一动不动,如一个石蜡人,一双利眸定定地盯望着飞儿。
“嫌少?”
“臭男人,给老子快点滚开。”飞儿还未飙,展颜已经受不住了,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金色的布迪加威航上。
“死女人,你居然敢踢爷最心爱的宝贝,活腻了。”
俊美男人无法淡定,终于急了,一把将她推开,这部车可是他几部车里最心爱的一部,比女人还心爱,这臭娘们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娘不但要踢你最心爱的宝贝,还要割你命根子。”
说着,展颜不知从哪儿捡来一个石头,飞快绕到车头,弯下腰,‘啪啪啪’,两三下,就把那个‘00000’车牌号给砸了下来,这牌子,看头就碍眼,这男人嚣张的令人无语,今天,不杀杀他威风,她就不性展,也不名颜!
“你,死女人,你……你……你。”俊美男人飞快冲了过去,捡起地上那个车牌号,咬牙切齿怒吼:“你砸坏了爷的车,爷要你赔。”
赔你妹!飞儿记得这句话是她在追捕犯人,犯人被焰君煌司机撞死,她拿起铁锹砸坏了挡风玻璃后,焰君煌向她索赔,她骂焰君煌的话,刚思至此,展颜怒不可揭的声音已经袭入耳:“赔赔赔,赔你妹!”
说着,手上的石头毫不犹豫就砸到了引挚盖上,金色的车盖即刻就深陷了下去,还把石头挥向了那个车窗,‘咣当’一声,车玻璃就此碎了一地。
俊美男人面色铁青,以前他不是挺能说的嘛!看到女人那张嘴就像涂了蜜,今天是咋了?面对如此嚣张的恶婆娘,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上前,恼怒地想要夺过展颜手中作怪的石头,展颜不是省油的灯,将手上的石头举到身后,男人扑上来,两人身体纠缠,争抢石头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暖昧。
飞儿看着她们两个争抢石头的动作,又好气又好笑,虽然,她不太确定焰君煌在焰家是不是排行老四?不过,几天前,她中了媚药,被坏人掳至了樱花岛,是焰君煌带着人马赶到,将她从虎口中救出,这事已经轰动了整座北京城,昨天,阎东浩就是为这个事来找她吵架的,她十分明白,这男人口中所说的‘轰动整座城市的娱乐新闻’就是指的这事儿,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据说,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来子,不是焰家老幺么?这咋又出来一个男人称他为四哥?
“死女人。”俊美男人占着先天男女力量的悬殊,终于抢走展颜手中的石头,用力一掷,石头掷出去老远!
低下头,他擦看着深陷下去的引挚盖,还有被砸坏的车玻璃,眼中怒气缭绕,额角也青筋爆跳,照他以往的脾气,不把这两个娘们儿扔海里喂鲨鱼,他就不姓焰。
凌厉的目光向飞儿扫去,瓜子脸,柳叶眉,五官精致,眸子清辙明亮,如一湾晶莹的泉,不含一丝杂质,站在那里,干净透明,纤尘不染,气质高雅,还别说,这娘们儿真有迷死一大帮子男人的潜质,难怪把四哥迷得晕头转向,不过,就是高傲了一点。
尽管心里窝火,可又不能动她!跺了跺脚!咬牙转身坐上车,眸光如利箭,探头咬牙:“爷看在四哥的面子上,这次就放你们一马。不过,臭娘们儿,今后,再去缠我四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哼!”
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启动前,撂下了狠话,稍后,车子绝尘而去!
展颜向车子驶离的方向踢了一个小石子,低低诅咒了一句,他娘的,什么臭男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最好别让她再遇上他,要不然,她非宰了他不可。
刚才与那臭男人斗,气息还平,展颜就着急着问飞儿:“他四哥是谁?米飞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遇上谁了?”
“不认识。”飞儿一本正经地摇摇头,眨了眨眼睛:“你没现那男人就一神经病么?”
“呃!”展颜轻轻应了一声,对挚友的话是深信不疑!
从美国飞回北京的ac——1268航班中午十二点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身材高挑,打扮时髦,带着一副荼色墨镜,做了一头大波浪头型的女人,面带微笑,走出北京国际机场!
伸手正欲想拦下一辆计程车,没想到,一辆火红的兰博风驰电掣而来,‘嘎止’一声停在了她的脚边。
“陆小姐,我是奉陆上校之命来接你的,请上车。”
女人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邀请着刚从国外归来的陆小姐!
“噢!谢谢!”陆之晴欣喜地走入了兰博车厢。“陆小姐,真漂亮,不愧是名将之后啊!”
“谢谢!请问你贵姓?”“我姓白。”白素宛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回答着,眼尾瞟向了前视镜,镜子里,陆之晴已经拿起了座垫上的报纸阅览,也许是报纸上的内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取下了脸上的墨镜。
雪白的脸孔泛着说不出来多种颜色,红、黄、青、绿、白、紫,白素宛的於青眼角划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奸笑!
垂下眼帘,‘阳性’壬娠两个月的字眼,让飞儿的心成了一团乱麻,捏握在手上的化验单,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胃病犯了,没想到……
玉手轻轻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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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过来,请听暮哥哥啐啐念:接到通知,本文今日上架,写文是一件非常艰辛的事情,暮哥哥牺牲了自己休息的时是,整天埋首于电脑前,肩膀天天疼痛着,加上还要上班,写文就更辛苦了,但是,有了亲们的留言,鲜花,钻石,有了亲们的支持,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希望自己创作出亲们喜欢的作品,因为,我是一个执着的人,权势滔天的首长与飞儿感情路还能走多远,还需要亲们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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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中‘枪’了!
校园港
正文 第54章 悲惨前夫!(求首订)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4章 悲惨前夫!(求首订)
垂下眼帘,‘阳性’壬辰二个月的字眼,让飞儿的心成了一团乱麻,捏握紧手上的化验单,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胃病犯了,加上头晕又恶心想吐,才听了展颜的话上医院查一查,门诊的医生询问了她的情况,让她去妇科检查下。
没想到是怀上了,她与阎东浩已经很久没做那档子事了,只是,她不明白在樱花岛上,她中了媚药,激情如火之后,清楚记得去买了事后避孕药,而且,算算时间,也不过才短短五天而已,应该是……脑子里有一段清晰的画面在回旋,是她在pub里喝着酒,就是她现阎东浩与白素宛背着她生了一个白果果后,她气得跑到酒吧买醉,挑了一只牛郎,对,就是那天晚上彻夜的缠绵,才了有这个小生命的来到,当时,她因为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所以,也没有想到去买事后避孕药。
玉手轻轻地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探去……
“怎么样?”展颜满面笑容地向她走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化验单,飞儿想要夺回,已经太晚了,因为,好友已经将捏得皱巴巴的化验单展开。
当‘早孕’两个字印入眼帘,展颜吓了一大跳,感觉这张纸就如一只烫手山芋,脸露惊愕后,她抬起头:“我怀上了。”
“什么你怀上了?是我怀上了好不好。”飞儿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丫的,你怀我怀有什么区别?你的不是我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展颜真是着急死了,离婚了,却怀孕了,这是哪门子不幸的事就摊到了飞儿身上。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一只蚂蚁!
“当然有区别!”能没区别么?那东西可会在她肚子里,一点点地长大,又不是在她肚子里?
展颜想了想,也对,再怎么要好,毕竟,孩子可是在飞儿的肚子里头。
“去告诉阎东浩,让那男人负责。”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展颜真是生气啊!气明明都离婚了,却还会怀上那货的孩子,真是,真是,她咬了咬牙关,不知道该骂飞儿什么好?
“你,稍安匆躁。”飞儿听了她的骚主意,狠不得去撞墙,这孩子不是阎东浩的,如果是,她也不可能再回,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她可烦死了,她还在这儿啐啐唠叨,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飞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眉头拧结,没想到一夜噬骨沉沦就是这种结果!
展颜知道她心里纠结,也只好闭紧着嘴巴,压下心头许多要说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刚送飞儿回家,展颜实在是憋不住了,启口询问。
飞儿抿紧着红唇,仍然一语不,不过,从她平滑的眉心紧紧纠结,可以看得出她内心痛苦的矛盾挣扎。
展颜叹了一口气,最后道:“生下来吧!咱们一起养这个孩子。”
虽然孩子的父亲很牲畜,禽兽不如,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也是飞儿的孩子!
她不能堕掉的!
见飞儿还是迟迟未开口,面色凝重,展颜劝了几句,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后,对飞儿说:“我得走了,我老妈找我有事。你先考虑一下,飞儿,无论遇到什么,请你记住,你还要我。”
在展颜的人生历程里,飞儿与她的白马王子同样重要!
语毕,展颜拿着手袋离开,走至门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来,一本正经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想到昨天晚上,她还高兴地带着她去喝酒,她就恨不得拿把刀割自己两下。
展颜闪人了……
在得知自己怀孕的这一刻,飞儿的心是慌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与阎东浩在一起四年多,却从来都没有中过一次奖,虽然,这四年来,她一直在采取措施,阎东浩也一直不希望她生孩子,一直推托说他的事业刚起步,不想让孩子拖累了,可是,记得有两个月,她也未按时吃药,但,就是没有怀过,她与焰君煌,不过才两次,然而,第一次,她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是缘份,还是孽缘?
孩子要不要留下?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留下,心里又舍不得,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可是,如果一旦留下,他出生后,到底算是什么身份?再说,她十分清楚自己是阎东浩的前妻,就算是没有关系了,离婚了,她是阎东浩前妻的事实永远无法抹去,焰家不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更容不下她,昨天,那个焰君煌的弟弟就已经警告她了,让她离焰君煌远一点,他说她配不起焰君煌,他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是呵!人家可是权势滔天的堂堂正师级空军大校,父亲又是军区陆军总司令,属于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她不过就是一个有四年婚史,经历了一次情感创伤的二婚女人,再说,她即便是说出来了,人家可会相信这个孩子是姓焰。
想到这些,飞儿头都大了,她想做一只驼鸟,可是,事实是她不得不面对的。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不想今后,白浅与白素宛俩母女戮着她的脊梁骨骂她的孩子,是人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她不想输了这口气,所以,做掉吧!
单手轻搁在平坦的肚子上,垂下眼帘,满脸的忧悒,他娘的,烦死了,恰在这时,门玲响了。
以为会是阎东浩又上门来找自己算债,没想到会是好几日不见,笔挺绿色军装的小苏子!
“米秘书。”
“小苏子,你咋来了?快请坐。你喜欢喝什么荼?”
她正欲去忙活,来者是客,暂且把烦心的事搁在一边,小苏子却上前拦住了她。“米秘书,不用了,我今天来是传达首长指令的,你必须回去上班了,再不回去,你的名字就快从空军队里消失了。”
“消失了好啊!”她才不要回去面对那个姓焰的,自己现在可是怀着人家的孩子呢!也许是作贼心虚吧!
“如果除了名,你今后怎么办?”小苏子这话问得实在,他就是受焰首长指令来接米飞儿回‘阅兵村’的,自从樱花岛,她开着汽艇逃走后,他与那一干相关人士回来后,都受到了首长大人严厉的惩罚,一千个俯卧撑,真不是盖的,差一点没把他们累死,小苏子做到脚抽筋,大腿现在都还在酸疼,他从来都没有看到首长过那么大的脾气,每一次,只要一遇到米飞儿的事情,一向沉稳、内敛的首长大人就会情绪失控,与一般常人无异!
其实,他知道首长的心思,醒来后不见伊人,主要是怕那伙坏人不死心,再耍阴谋诡计,他又不在伊人身边,
所以,他才会冲着他们怒,平时,他待属下可好了。
直至首长知道米飞儿平安回到了京都,一颗心才终于尘埃落定,只是,这段时间,米飞儿不在,感觉首长大人满面阴沉,总缺少了以前该有的青春与活力!
也是道理,除了名,她就没工作了,没了工作,她要怎么养活自己?真他妈太烦了,可是,肚子里这坨肉也得想办法弄掉才行啊!她就这样回去,迟早会穿帮的,她不想让焰君煌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见米飞儿有些迟疑,似乎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小苏子又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就呆在外面,军队可是一直都替你打着考勤,要知道,军队规定是非常严的,即便是首长大人有心偏袒,也难堵悠悠众口。”
“别说了,我下午就回部队,可以了吧!”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我下午四点过来接你。”
见米秘书同意跟着他回去,小苏子心里欢呼了一声,这样,他就不会整天面对低气压的办公室了。
骨灰陈放室,飞儿一身绿色的军装,站在一整排骨灰盒面前,凝视着从上往下数,第三排最中央的骨盒小门板上那张小小的照片,照片是母亲米秀芬灿烂的笑脸,母亲不太喜欢拍照,用她话说,就是太浪费时间,因为,她在世的时候,工作是忙碌的,母亲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很多人心目中,她就一个很强势的成功女人,只是,成功的背后,就连与女儿聊天,打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也许这就是母亲失去父亲最真正的原因,也或许,父亲与母亲在一起,就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利,以前母亲身后那道更灿烂的光环,许多人认为,母亲的名成名就是仰仗着外公米长河,其实,母亲本身也是一位对工作认真,呕心沥血女强人。
“老妈。”纤纤玉指抚上母亲盛开的灿烂笑颜。
“知道吗?父亲背着你,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果续弦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是父亲背着你藏在黑暗中数十年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抢走你女儿的幸福,昔日对你言听计从的父亲,上亿资产却连半毛钱也没有留给我,一无所有的我,如今却怀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妈妈,你说,这个孩子该要吗?”
母亲没有回答,仍然是荡漾着一张笑脸,只是,她那么盈盈水眸好像在说:“飞儿,孩子是无辜的,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宝宝,请你留下他,一定要留下他。”
该留吗?留下他,会不会是她人生里的又一个错误?不听母亲劝告,倔强地与阎东浩结婚,她的人生已经犯了一个错误了。
“米秘书,该走了。”
耳边传来了小苏子催促的声音。“嗯!”飞儿轻应着,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水意,最后看了母亲一眼,踩着步伐走出了骨灰陈放室。
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飞儿坐在车后座,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炙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射下来,穿透过公路两边的环保树叶缝,在路旁拖下一层又一层长长的光影!
突然,她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猛地,她大叫一声:“停车。”
前面驱车的小苏子不知道飞儿怎么了,抬脚一个急刹车,绿色的吉普车车身迅速向前倾去。
害得飞儿身子也跟着一块儿遭罪,头磕碰到了前面硬帮帮的车垫上,额头处一阵疼痛袭来,可是,她顾不上痛,急忙伸手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厢,四处观望,哪里还有刚才那抹人影?
视线飞快地在人群中穿梭,找不到了,莫非是自己眼花了,刚才,她明明看到了‘李妈’,她家的老佣人,也是她的乳娘,从小至大,她是喝李妈奶水长大的,老妈生下她,就断奶,外公急得要命,为她炖了好多补品,什么都吃尽了,还是没奶来,饿得她哇哇大哭,最后,迫不得已,她只得到乡下去请了一个奶妈,可是,母亲死后,李妈就跟着消失了,父亲说,她回乡下去了,她与李妈有很深的感情,那种依赖不压于她与老妈之间的情份。
“怎么了?米秘书。”小苏子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急忙探出头来询问飞儿。
“没事。”也许是自己眼花了,李妈应该在乡下,怎么可能还在这座城市里?飞儿甩了甩头,被这个孩子的到来都搅昏了头,真是的,暗骂自己真是少不更事。
重新坐上车,车子开始启动,小苏子聪明绝顶,知道米飞儿也许是看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然后,下车后又没找到,在首长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练就了一身拍马屁的功夫,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能知道,知道了也要装着不知道,如果米飞儿刚才寻找的是一个男人身影的话,他就更要当一个睁眼瞎子了,首长多在乎这个米秘书,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当了首长大人十来年的勤务员,他几时为谁失控过,他知道在首长心里深藏着一个女人,不过,这世界可是一直在变化着,这米秘书能坐上首长夫人的宝座,指日可待啊!
而这米飞儿不但人美,聪慧绝顶,又鬼灵精怪,真的具有降服首长的潜力啊!
飞儿刚回到‘阅兵村’,一大帮子女兵就围过来问长问短!
“哇!米秘书,你咋瘦了?”
“身材更好了。”
“是啊!也更漂亮了。”
“米秘书,我们错怪你了,都是那个白浅儿搞的怪,你知道不?她已经被首长送去监狱了。”
“人家已经被人捞出来了,现在这年头,有钱有势就是老大,什么都是浮云。”有一女兵酸不啦叽地凑上来,另一女兵立即回应:“我还是相信世间自有正义,那种**靠的都是裙带关系,只可惜了吴红(阅兵士采排时死的那个女兵。”年轻的生命,区区六十万就把她家人打了,她哥拿着那箱子钞票,还乐呵呵地笑,完全不觉得是自己妹妹用生命换来的。
“这事都怪白浅儿,米秘书,就是她换了你的伞,军区整个人人皆知了,我们错怪你了,对不起。”
女兵们为先前说她与首长大人有染的事道歉,飞儿当然也乐意接受,她这人从不与人为敌,不过,如果谁要捅她一刀,她必还十刀,即然大家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没事。”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谈着话的时候,一道敞亮的口哨声响彻在空气里,让操场上所有的军人们神经紧崩,小苏子拿着口哨,不停地吹着,大家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女兵在前,男兵在后,长长的方块队形,清一色笔挺军装,个个看起来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对着所有兵士:“下面由焰首长训话。”
仍然是一身绿色的迷彩服,颀长的身形,俊美的身姿,削薄的短下,五官更棱角分明,深邃的瞳仁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浑身朝气逢勃,充满了战斗力,也许是这段时间带着属下们勤于演练,肌肤晒成了古铜色,不过,这样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的魅力!
锐利的眸子穿过一排排女兵们的脸孔,最终落定到一张漂亮的娇颜上,黑眸内看不见一丝情绪的波动,也许是他掩藏的很好,小苏子在心里暗忖。
“亲爱的同志们,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中,一年一度的‘阅兵士’训练就快结束,今晨,中央领导来了慰问函,大家辛苦了,但,大家不能松懈,十月一日祖国纪念诞辰真正圆满成功之时,才是我们真正值得庆贺的日子,现在,大家整装待,这次出不得任何差池,再有差错,一经查出,严惩不贷,恐怕终身都得在监狱里度过,我想你们大家能混到今日,都不太容易,没必要断送了自己千辛万苦奔来的前程。”
首长冷嗖嗖的眼神在全场收巡了一遍,所有的军人都垂下了眼眸,当然清楚首长话中的意思,这只是在飞行以前给所有的一个善意的忠告。
“最后再飞一遍,有没有信心圆满完成任务?”
首长简短的言,鼓舞了军人们的士气,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有。”
“飞行队换衣准备。五分钟之后演练场见。”
“是。”见首长大人掏出一块表,数着分分秒秒,前几排的飞行员及演练员们一哄而散,个个急忙跑向了更衣间。
飞儿也飞速跑到了更衣间,三下五除二换好了橘色的马卦,黑皮长裤,束起一头及腰的长,拿着橘红白相斜条纹的头盔跑出更衣间,跟随着十几个女飞行员站在队伍里。
焰君煌看着手表,五分钟时间截止,抬眸,厉声下令:“各就各位。”
“是。”所有飞行员向他敬了一个礼,身体旋转了九十度,跑步奔向了各自的位置,这是最后一次演练,这次巡飞过后,就要真正奔赴‘阅兵士’现场,参演世人瞩目的阅兵士,真的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大家的心情即紧张又激动!
飞儿的心也是激动的,被焰君煌一番话所儿薰陶,把那烦心的事全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火速奔向自己的岗位,将手上的头盔戴上,抬脚正欲跨上白色阶梯,突地,一阵昏眩袭来,她只能慢下了动作,就在她慢一拍的时候,其它十几个女飞行员已经跨上了洁白直射飞机,喇叭声一响,其它直射飞机已经飞出,就只剩下他们这一架,旋螺浆不停地旋转,机舱大敞开着,飞行员已经探出头来,另外一名女飞行员已经攀上了飞机机脚,见飞儿凝站在原地不动,背心开始冒出冷汗,刚首长大人还下了指令,让此次飞行任务不能出半点儿差错,这不,刚说过,米飞儿又犯事了。
“怎么回事?”焰君煌厉声冷喝,几个箭步冲过来,气急败坏,嘴角抽搐着,恼怒地冲着她喊:“怎么回事?”
当看到头盔下那张惨白的容颜时,焰君煌刚硬的胸口某一角有些软化,只是,当着千万士兵,他不可能做得如此明显。面上几许柔情被全身的刚硬所覆盖:“米飞儿,又是你,你又在搞什么?”
只是,任谁都听得出来,首长大人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气焰!
这女人又怎么了?
“小苏子,换人。”一道令下,小苏子回应了一声‘遵命’,即刻让另外一名女飞行员替补而上。
“不用,我能行。”飞儿本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以前,在检察院工作,做的每一件申诉案都很漂亮,年年都被评为检察院优秀杰出的人才,不就是再飞一次么?即便是怀着宝宝,她相信自己也能做到,在她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一个输字。
这女人,本本脸色惨白如雪片,还在那逞强,真想狠狠打她一顿屁股。
“行字不是你说了算?看看你那张脸,比蜡还白,比雕像还木讷。”
这臭男人说话能不能留点儿口德,她又不是木乃伊,只不过是头有一点儿昏眩,害喜的厉害,所以才想吐,更何况,要不是他,她能遭这份儿活罪么?
真是欠扁,欠修理……
见首长怒,大家悚然一惊,小苏子缩着脖子奔过来。“小于,你赶紧替补上。”小苏子吩咐着身后着装完毕的替补女飞行员。
然后,奔到飞儿面前,拽住她手臂。“米秘书,你身子不舒服,就先去休息一会儿。”
“松开。”飞儿的冷喝带着女强人的气场,让小苏子不得不急忙松手。
“我的事不要你管。”
“要上可以,立下军令状,保证自己平安无事,就允许你登机。”
出了差错,你承担得么,米飞儿?
就在焰君煌喝斥她的时候,小于已经拿着彩带伞登机,128号直射飞机机舱关闭,旋螺浆不停上升,飞速前行,不到片刻就追上了前面的飞机,穿梭进群,找到了自己设定的位置。
这个鸟人,居然要她立军令状?
他妈的,简直就是滥用职权,她就是不服输,咋了?望着天空中越飞越远的‘飞行阅兵队’,在这辉煌灿烂的时刻,她却不能参与,她简直就恨死了。
“我今天不能飞,是不是代表着十月一日,我也不能飞了。”
“是。”焰首长毫不犹豫地回答,瞧这女人急的,他也不过是担忧她身体而已,瘦成那样,还枉想要参加正规阅兵士?
恰在这时,一辆昂贵银色跑车飞奔进了‘阅兵村’,车子在宽阔的演练场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抹俊美的身姿钻出车厢,男人穿着时尚的灰色风衣,头染成了酒红,式做得很有型,皮肤白皙,美得让人屏息,耳朵上戴着泊金耳钉,整个人宛若从杂志上走出来的男模特儿。
“四哥。”他扯着嗓子呼唤着,跨步小跑了过来,嘴角荡漾着甜蜜的微笑。
“天耀,你来干什么?”焰君煌看了来人一眼,剑眉微拧,这小子又要跑到这儿来捣乱?
“四哥,我来不过是想告诉你……”狭长的眸光在瞟到焰君煌身边那张略带怒意的小脸时,猛地一惊,到嘴的话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哇卡卡,这女人也在,四哥,你知道不?昨天,这女人把我金色的布加迪威航砸坏了。”
敢砸天耀金色价值上千万的跑车,而且,还能全身而退,还若无其事地站在那儿,米飞儿恐怕是当今为止天下第一人了。
“所以,你又换了一部。”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瞟向了不远处大刺刺停靠的那辆扎眼的小跑车。
这小子能不能节省点,每换一部都要让焰氏集团出血少则上千万?
真怀疑,以后,要是老爷子下来了,他拿什么出去混?
“是啊!修了看起来也残缺了,不能用了,我把它扔给我新钓的马子了,四哥。”焰天耀憨憨傻傻地冲着首长大人咧开嘴儿一笑。
“我在工作,你最后离开这儿。”焰君煌面色变得冷厉,不再理焰天耀,向小苏子传达了另一项指令,片刻,小苏子去而复返,敬礼报告:“报告首长,一切正常。”
首长大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飞行队未回来之前,所有人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松懈。”
“是。”
飞儿一把揭下头上的头盔,对于昨天的俊美男人侮辱她的行为痛表痛恨,这男人就是巴不得自己不要与焰那种君煌有染,从他一脸讨好的模样,唯命是从的样子看来,焰君煌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尊活佛,或者是天,而焰君煌眉目间,也对这男人流露着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情,亲切的态度,让她很怀疑焰君煌到底是不是焰司令最小的儿子。
也许传言不太准确吧!
也或许,焰司令风流成性,又在外面搞了一个私生子,就像他大儿子焰君涛一样,明明娶了老婆,还与三流明星有染,甚至还生出一个私生子出来,焰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风流成性的主,包括焰君煌也是坏痞子一枚,表明上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实则骨子里就闷骚男一个,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邪恶着呢!
上千万的布加迪被展颜砸了,又买了一部新的,当真是官二代,花钱如流水,上千万的名车花了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今日如此浪费,暴殓天物,他日肯定要受到上苍的惩罚,小心焰家他日变得一无所有,这个嚣张的男人恐怕就只能流落街头,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哼!
飞儿讥诮地想着,一股难闻的烟味扑鼻而来,让她的胃一阵阵作恶,捂着红唇,生生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这小子,呆在她肚子里都不安份,自从有了他,他就一直折腾着她老娘。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飞儿痛苦地捧着胃,在快要吐出的那一刻,急步奔到了一角,蹲下身,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米秘书。”小苏子见她脸色变青,不敢怠慢,疾步走过来,关切地询问。
“没……事。”撑起身,浑身难受的很,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幸好,自己没有登上机,要不然,准会从飞机上摔下来,一尸两命啊!
“还说没事,你看你,都吐了,气色很不好啊!”
“真的没事。”话音刚落,一阵天眩地转,踉跄一步,天空的颜色变成了金黄色,扎痛她的眼球,黑亮的瞳仁迅速地收缩,胃里更是难受得慌,小子,你还没出来就这样折磨你妈,要是出来了,你老妈我定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米……秘书。”
听闻小苏子的叫唤声,她扯唇笑了,黑暗的世界向她袭来,双眼一闭,她倒了下去,本以为自己的身体会摔下去与地面亲吻……
睁开涣散的瞳眸,晃动的视线中,她看到了有一抹颀长身形迅速朝她奔了过来,气急败坏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与凛寒。
一支强健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才能阻此她幸免于与地面亲吻的危险。
这个强健的臂弯好舒服呀!很有安全感,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看到了他扭曲的容颜,蕴含着滔天的怒气,而眼眸内全是满满的担忧与复杂!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感觉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飞儿悠悠转醒,印入眼帘的就是满眼的白,如那天空中飘渺的云烟!
记得她是昏倒在训练场上的,记得昏倒前,是一双强健的手臂搂住了自己,记得那双老鹰一般眸子的男人向她冲了过来,只是空空如也的病房,除了她一个人以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她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晕倒?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吗?心里七上八下,仔细审视了一下病房,感觉不是‘阅兵村’简单的医护室,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着了地。
就在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嗒嗒嗒’军靴踩击在地板出的巨大声响撞击着她的耳神经,不会是焰君煌,他走路没有这种嚣张的气势,果然,门口闪现的男人,着装时髦,长相俊美——嚣张跋扈的焰天耀,当真是天上最璀灿耀眼的东西,目中无人,蛮横骄纵的二世主。
只见,焰天耀气冲冲闯进病房,三步两步绕至飞儿面前,居高临下地斜视着她,狭长的丹凤喷出两团火焰,掷地有声地质问。
“孩子是谁的?”
这男人知道了她怀孕了,真是讽刺,她怀了谁的孩子,管他什么鸟事?
真是天下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又与没有半点关系,他激动个什么劲儿。
“我怀谁的孩子,与你可有半点关系?”这臭男人,要不是她身体不适,她真的会拿把刀把他耳朵割下来,剁得粉碎。
“当然有关系,涉及到我四哥的事情,我都要管,不是我四哥的吧?”
“如果我说是呢!”明明不想让焰君煌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气一下这个焰天耀,什么东西,敢到她面前来摇舞扬威!
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的太子党,官二代,富二代,还是仗着老爷子的面子出来混,失去了老头子那顶耀眼扎人的光环,连街上要饭的乞丐都不如,有什么好神气的。
“不可能。”这臭娘们就乱说,是存心想气死他,他查过了,她这女人与四哥虽然在樱花岛上缠绵了一整夜,可,据探子回来报,是亲自看着她去药店里买了事后避孕药,算一下时间,不过才短短的几天,他再没常识,也知道受精卵与精子相遇,恩爱,融合,至少也需要一周的时间,而通常情况下,女人现大姨妈没来,才会上医院检查,这样算来,怎么都得一个月后才会知道自己怀孕了。
飞儿真是哭笑不得,焰天耀这个霸道的男人,居然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似乎对自己的事了若指掌,他操纵着这些事,用钱让她离开焰君煌到底是什么意思,居心何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焰天耀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这种结果,他绝对不接受。
“你没资格怀我四哥的孩子,你不配!”
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枉想着生下四哥的龙子,他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生!
“是不是阎东浩的?”他怒声质问,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一双狭长的瞳仁渐渐泛起了湛蓝色的波涛!
“休想给我四哥头上扣屎盆子,妈的,你怀的就是阎东浩的孽种。”
“焰先生,你管我怀的是谁的种,法律上没有规定我不能怀谁的种吧?请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你。”臭娘们儿,他真想掐死她,居然给他焰五爷叫嚣,抬杠,要不是惧于四哥的威严,他肯定冲过去,强行拉着她去妇产科将孽种打掉了。
“谁稀憾见你,整个就一狐狸精。”不就是脸蛋比别的女人漂亮了那么一点么。哼!
飞儿越来越现,这焰天耀的脑子不是十分精明,比起焰君煌,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黑亮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她低喃道:“放心,不是你四哥的。”
“真的?”闻言,焰天耀俊颜上的威严尽扫,喜出望外地再次问出。
“当然。”
真的太好了,她有了阎东浩的孩子,就不会再去缠着四哥了,突兀的义勇军进行曲在静寂的病房里响起:“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声音很大又刺耳,几乎要掀破花板冲破云宵!
可见打电话的人之急迫!焰天耀瞄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那两个字后,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四哥,没……”焰天耀扫了飞儿一眼,捂着嘴唇,也许是害怕她听到他们讲话的内容,转身就走到病房外的阳台上。
“没什么,四哥,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你安心工作,她有些贫血,营养不良,我会给她吃一些补品,不过,她这情况,肯定要请假了。”
也不知道焰君煌在另一头说了什么,只见他连连‘嗯嗯嗯’了几声,点头如捣蒜!
掐断电话,返回屋子,冲着病床上把玩着自己手指的飞儿恶声恶气道:“我四哥让你好好休息,已经准你假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呆着,休养几天。”
“你四哥有没有说其他的?”飞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冲动地这样问,是自己在期待什么吗?
哼!从鼻子里出一声冷嗤!焰天耀眼里的鄙夷加深。“我四哥忙疯了,阅兵士近在眼前,他才没时间来看望你。”真是一个朝秦暮楚的坏女人,都怀着别的男人孩子了,还这样对四哥念念不忘!
“臭娘们儿,你最好安份在这儿呆着,最后离我四哥远远的,再去骚扰我四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哼!”
俊美男人恐吓完,踩着仿用墨亮的军靴大摇大摆地离去。
“去你娘的。”飞儿气得抓起抱枕砸向了门边,不过,为何从焰天耀口中得知,他忙于公事,她心底会有一股淡淡的失落在蔓延,扩深,她期待他来吗?
答案是不清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女人还真是感性的动物,也许是她怀着他孩子的缘故,才会有这样的期待,不过,好心里清楚的很,她与焰君煌,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是两条互不相交的平行线!
东亚钢铁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摩天大楼正中央镶嵌的几个金光闪们的大字耀人眼目!
引来旁侧多少路人羡慕眼光!
这是一座在国内钢铁界独占鳌头的企业,十八层楼,偌大宽敞明亮的行政办公室里,男人一身笔挺深蓝色西服,灰白相间的斜条纹领带,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藤藤的咖啡,站在窗前,俯视窗外的万里苍穹,感觉脚下的所有物是那么渺小,四年前,他过誓,这辈子,他就要做一条人中之龙,他要让焰君涛后悔,让焰老你子捶胸顿足,让他觉得自己瞎了狗眼,无论他使用什么手段,不管是利用了婚姻,还是女人,总之,他做到了,他终于将一切踩到了脚底,在商业界,他阎东浩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个个看着他,就恨不得向掏心掏肺,只为能在他手里分一小杯羹!
吸了一口手上的烟蒂,将世界踩在脚底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缓缓释放出烟雾,白烟袅袅在他四周升腾,望着白烟,他也感觉自己在腾云驾雾了,没有敲门声,门就被一双涂着丹寇的手指推开了,一双七寸高跟鞋印入眼帘,进来是一个穿着一套雪白紧身衣裙的女人,白色的衣裙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着她整个曼妙的身体曲线,脸上第一次化了彩妆,头剪成了齐肩式,还染成了淡淡的珊瑚紫,更为她增添了无限妩眉与个性,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清纯犹如百合花。
踩着莲步,来至他面前,今天的着装与平时有些出入,也成功吸引了阎东浩的目光,女人一双莲臂缠到他颈子上,仰头,主动送上自己一双娇滴滴如玫瑰花唇一般的嫩唇!
百合花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里,带给了阎东浩不一样的全新感觉,低垂眉眸,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保持着商场上最冷血,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
女人的吻落至了他脖颈,伸出粉红的丁香小舌,舔弄着他的喉结,受此刺激,男人粗大的喉结火速上下滑动!
气息也变得浊重,女人受些鼓舞,士气大增,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吻不停沿着男人的脖子上移,当吻来到他刚毅下巴时,男人出一声类似野兽低吼的嘤鸣!
抬手,纤纤玉指落至蓝色西服边缘,狠命一拉扯,男人手中的咖啡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激动,疯狂溅出杯缘!
男人额头青筋直冒,一双眼睛似点了两团火焰,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女人,终于,经受不住女人刻骨的挑逗,骨子里,他也想再次尝一尝出轨的滋味,手一松,手上的杯子‘当’的一声落地,雪白的杯身摔得粉碎,咖啡溅了一地,溅到了擦得亮的皮鞋上,只是,处于**边缘的男人女人谁也没有现,或者说,这时候,所有事,在他们眼中都是多余的,现在,他们只想做一件人类属于男人女人最原始的事情。
在男人脖子上,那条蓝白相间的斜条纹领带被一寸寸褪落下来之时,男人再也受不了女人极致的挑逗,刚硬的地方想要找一个湿润的地方来释放,要然,他怕自己快要憋得内伤而亡!
猛地,弯下腰身,一把抱起了女人纤细的身体,女人惊叫一声,紧接着,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出,办公桌上的文件全被他铁臂扫到了地板上,女人被他扔到了办公桌上,整个强健的身躯顺势就压了上,动作粗鲁,甚至还来不及脱掉衣服,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去了。
没有一丝的怜惜,纯粹只是泄,语言粗俗不堪:“脚……放开一点。”
女人望着他,以前他也是这样,每一次欢爱,都喜欢逼她说一些粗俗不堪的语言来刺激他雄**望,她在报纸上看到过,据说,边种男人是因为在事业,或者生活中,没有达到自己预期想要的成就感,所以,才会用另外一个渠道来泄,是生活让他压抑了太久,她就是依靠这个才获得了这男人的心,估计是米飞儿把他压了太久吧!
米飞儿,怪我吗?抓不住老公的心,是你自己无能,或许你值至今日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太能干,太自以为势,才会让男人的一颗心慢慢地偏离你,因为,他在你那儿得不到满足,没有成就感,总是生活在你的淫威之下,他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
“说。”他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孔上,简洁下令。
“今天,可不可以不说?”女人如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身上,吐气如兰,纤长的假睫毛一煽一煽的,风情万种地撒着娇儿。
“非说不可。”男人冷哼,粗厚的指腹掐了女人俏丽的脸蛋一把,话语带着让人不可违逆的威严与傲气。
“好嘛!好嘛!你别生气,我说,我喜欢你那个……”
这话刺激到他了,只见男人脸色遍布潮红,眸子里赤红一片,欲海翻滚,波浪不息,越战越勇……
终于,女人的身体如一团破棉恕一样摊倒在了橙色的办公桌上,空气里暖昧的气息缭绕,升腾。
“浩,人家累了,想休息。”男人衣冠楚楚,西服粗厚的面料磨擦得她脸蛋肌肤生疼,因为上次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为她扎了两针管兴奋剂,她现在额头还疼得厉害,这男人也不安慰她两句,亏她还不顾母亲反对,为他生下了果果,果果那么乖巧,成功收服了傅芳菲的心,却不太能得到这死男人的心。
反正,不能让米飞儿好过,想着米飞儿与这男人又过了一夜,她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她爱不爱阎东浩,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清楚的是,她白素宛自小就有一个成长的目标,那就是米飞儿有一样,她就抢一样,无论是老公还是其它什么,只要米飞儿有的,哪怕是她得不到,她也要把它催毁。
早在多年前,她就过毒誓,米飞儿的生活跌入地狱,那就是她胜利之日的到来,她本来是要去勾引那个焰君煌的,她以为焰君煌对米飞儿肯定是逢场作戏,没想到,那臭男人完全就是柳下惠,还拒绝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
真是瞎狗眼了,见米飞儿又回来与阎东浩勾搭,她又急忙转移了阵地,虽然,在‘阅兵士’演练更衣间,她调换了米飞儿的那把降落伞,没有整到米飞儿,到把自己弄进了监狱,要不是果果在傅芳菲面不哭着嚷着要妈咪,傅芳菲肯定不会去央求焰世涛,在这场计谋里,她也不能全身而退!
反正,这辈子,她与米飞儿天生就是宿敌,谁让她抢了自己的父亲,占据了她原本该有的位置,让她大半生都活在见不得光的地狱里,所以,她白素宛存在的意义,就是催毁米飞儿的生活为乐趣,她越难过,她越高兴呢!
“你回家不就可以了。”这女人真是腻烦得可以,只要他脸色稍好一点,她就冲着他撒娇,没完没了,属于是那种给三分颜色就会开大染房那种货色,完全与飞儿大大咧咧的男人性格不一样,有时候,他觉得还是更喜欢飞儿那种洒脱的个性,她不会粘人,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方面不会受束缚,不过,床事上,他还是喜欢这女人多一点,因为,他让她给什么姿势,她最多嘟一下红唇,然而,他却不敢这样去要求飞儿,毕竟,飞儿还要更多其它的价值。
“不嘛!”白素宛理平自己刚才因办事而弄得皱巴巴的衣角,嘟着红唇,眨着一对漂亮的大眼睛。
“我看中了一枚闪闪亮的钻戒,你买给我好不好?”她扯玩着他的领带,声音嗲。
“你确定自己要得起?”阎东浩抽回她手上的领带,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弯下腰身,捡起地板上撒落一地的公文夹。
“为什么我不能要?”米飞儿手上那枚戒指不是取来了么?再说,她都默声不响地跟了他四年,最有资格要名份的,就应该是她。
“果果都已经三岁多了,为什么我不能有?阎东浩,你与米飞儿都离婚这么久了,今天,你总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
这句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为了装纯,也一直都不敢泄露自己的心声,总之,她就是要嫁给他,气死米飞儿,他们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吗?
能伤害米飞儿的,只有阎东浩,爱之深,恨之切,她就是要嫁给阎东浩去刺激死米飞儿,让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少在我面前提果果。”这女人唠唠叨叨的,让他简直没有办法正常工作了,早知道,他就该忍住,每一次,他把持不住与好欢爱好,她都会提出许多的要求,不是要这,就是要那,他向来都把她理解成陪睡好正常的需索,然而,今天,这女人的要求很过份。
他心里清楚的很,他不可能娶这个女人,不过,他要果果,那也是他骨血,他阎东浩再怎么牲畜,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不要。
“除了戒指,什么都可以给你。”阎东浩不打算理她,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开始低头阅读手上的文件。
“我就要戒指。”
“不可能。”阎东浩终于怒了,抓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火大地砸了出去,白素宛望着怒焰冲天的男人,吞下了喉间灼烈的苦汁,这男人,她都低声下气,如此讨好他了,刚才,放下身段,什么难堪的姿势都屈就他了,泄完了,就当她是破布了,有谁说过,男人总是翻脸无情,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那果果呢?”
白素宛一向聪明绝顶,不会与冷酷无情的男人硬碰硬,她选择了他的软胁来攻陷他心扉!孩子是她手上最好的筹码!
“果果我会让妈接回家,素素,你应该心理清楚,我们没那份感情长久呆在一起,保持这种关系不是挺好么?”
“难道这辈子,我只有做你情8妇的命么?”
轻柔地问着,女人盈盈水眸蓄满了泪水,比梨蕊还白的脸颊白皙中透着一抹嫣红,玄然欲泣,望着她我见忧怜的模样,阎东浩终是心软了,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面对白素宛,他永远无法做到对待其它常人的冷血。
只是,这件事情,是他一向坚持的原则,之所以把婚姻给了飞儿,那是因为飞儿的身世背景对他有太大的帮助,那时候的他,一无所有,不过是一个穷酸的男人,他是靠着米长河的名声以及飞儿母亲的帮助起家的,俗话说,做人要饮水思源,不能忘本!
尽管飞儿不理解自己,但是,他不能对不起飞儿(长期经受不住白素宛的诱惑,还有这种想法,真是该天打雷劈)。
“让秘书陪你去挑几样漂亮的手饰,素素乖,你知道我一向喜欢乖巧的女人。”
他放柔声音诱哄着,看在她是果果母亲的份儿上,他就按捺一下自己的脾气,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的生母嘛!
就在这时,门口处光影一闪,闪现在他们视野的墨亮仿军靴太扎眼,视线寻着那双军靴向上望去,是一件银灰色的双排扣风衣,风衣左胸别着一枚闪闪亮的泊金钻花,v字型橙白相间的毛线衣,让他整个看起来十分时尚,一绺头从眉眼间横过来,露出了漂亮的颧骨,棱角分明的五官比明星还要漂亮几分,真是不折不扣祸害人间的妖孽,俊美又多金,就是当今社会的少女杀手,名副其实,不过,从他扬起的下巴,可以端倪出这男人的高傲,目空一切。
“五叔,你咋来了?”见了来人,阎东浩急忙从老板椅上起身,明明很恨,可是,他不能表面上灭了焰天耀的威风,他对这个叔叔的性格了若指掌,吃软不吃硬,脑袋不如焰君煌聪明,当然,也不是傻子,只是性格使然。
“哟,打扰阎总裁好事了。”吊儿郎当玩味一笑,狭长的瞳仁里鄙夷显露的更深!
“说哪里话,不过是一老同学,过来叙叙家常。”阎东浩走到白素宛面前,俯首,对她悄然耳语了两句,是什么焰天耀听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迈着长腿,自大地走绕到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到了老板椅上,双脚搭靠在桌缘上,态度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墨色的仿军靴搁在了文件夹上,片片尘灰抖落到绿色的文件夹上。
白素宛狠狠地剜了阎东浩一眼,厥着红唇,‘啪啪啪’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阎总裁,老相好啊!”焰天耀转动着自己右食指上那枚大钻戒,语气讥诮地轻问。
阎东浩尴尬一笑,视线落定在那枚不停晃动的大钻戒,眸中露出两抹凌厉的狠光,凭什么有人一生来不可以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同样是焰氏子孙,凭什么他就要辛辛苦苦,甚至出卖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幸福才能享受到这种高高在上,踩在云端的感觉!
“五叔,有事?”
“别,我可担不起。”笑话,四哥不会承认关系,他焰天耀也不会承认,再说,这厮,伯伯还没有同意认祖归宗呢!不过是一野种罢了,在焰氏所有人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
“你还是喊我天耀吧!”
“那,我可不敢。”阎东浩恨极了他脸上那自大的表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阎总裁。”他放下腿脚,从老板椅上起身,打开牙签盖,从牙签里掏出一支牙签,一边把玩着,一边不疾不徐地对阎东浩说。
“米飞儿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吧?”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阎东浩脸上掠过千万种表情,难过,伤感,惊喜,但最多的还是惊诧,也许是没有想到,这个消息一直冲击着他,在他内心世界掀起了惊天狂浪!
飞儿怀孕了?惊诧过后就是千万重惊喜撞击着他,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从天而降的喜悦,以前,他一直以各种借口搪塞飞儿要孩子的提议,以前,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不需要一个孩子来牵绊,谁曾想,现在,这个孩子会是他与飞儿夫妻关系面临破裂时,最后那根救命的稻草。
“孩子真是你的?”
焰天耀狐疑地再次轻问,说实话,他还有些怕,怕米飞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四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父亲绝对不会接受那个孩子,他真的怕四哥会名败名裂,所以,才如此关心这档子事,毕竟,米飞儿是阎东浩的前妻啊!
四哥在他心目中,向来就是天神一般存在着,那个女人,无论她如何地美,他就是觉得驰配不起四哥,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应该是一个仙女,浑身充满了灵性,又或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总之,绝对不能是米飞儿。
“她几个月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阎东浩颤颤魏魏地问出。
“好像两个月了。”
这个问题焰天耀是如实回答的。
两个月,那肯定是他的了,按奈住内心天翻地覆的激动,阎东浩不再理睬焰天耀,迈开大步,眨眼就冲出了总裁办公室,此时此刻,他的整个灵魂都被这个惊人的消息撞击着,比他成功入主上市公司还要来得高兴,因为,他要当父亲了,是飞儿为他生的孩子。
“在蓝天美好医院。”焰天耀怕阎东浩找错了,好心地提醒。
“谢谢!”飘过来的谢谢两字,转眼就不见人影。这下可好了,心头大石终于着了地,太爽了,他又可以整天去泡美眉,玩耍了。
阎东浩开车去了医院,护士告诉他,米小姐已经在下午五点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又把车开去了以前的家,那幢房子,自从被飞儿赶出来后,就很少回去,初为你父的喜悦占扰了他四肢百胲,太高兴,太激动了,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在打着颤。
“飞儿,飞儿。”他没有钥匙,上次与飞儿一夜缠欢后,第二天白素宛找来,闹了自杀,心急火燎间,他就忘记把钥匙带走了。
不停地拍打着门板,拍了好几下,房门才打开,飞儿探出头来,一见是他,喜盈盈的一张俏脸即刻就垮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
“飞儿,我都知道了。”不理女人一脸的冷若冰霜,他张开双臂,一把就抱住了飞儿,抱得很紧很紧,仿若她是稀世珍宝,深怕一松,她就会长了翅膀飞走似的。
“松开,松开……咳咳咳!”
“你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如此兴奋,不会剟被某人打了兴奋剂吧?
“好,好。”阎东浩松了手,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子,将客厅里的大灯扭开,客厅里即刻就明辙大亮,他又急忙跑到了窗台边,伸手打开了好几扇窗户,又去用勺子舀了一些水来,给摆放在窗前那两盆滴水观音浇水,还施了一些花肥,在他心里,这盆滴水观音就如他与飞儿之间的感情,植物长得越壮,证明他与飞儿之间的感情越牢不可破!
“撒够野没有?”
飞儿皱着秀眉,不名所以地冷冷望着这个神经兮兮的男人,哪根筋搭错了?
“飞儿。”阎东浩对她冷咧的态度采取无视,毕竟,孕妇为大嘛!她现在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替她摘下来。
“谢谢。”执起她的手,薄唇印在了葱尖玉指上,指甲修剪得即干净,又圆润,比某些女人的手指好看多了。
满眸盛载着无悔深情,就这样定定地凝睇着他,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感谢上苍能将这么美好的女人赐给他,以前,是他不知道珍惜,现在,他要把握这最好的机会,上苍啊!让我们一家团圆,请不要对我如此残忍。
他在向上苍祈祷!
“阎东浩,我头痛,没功夫跟你唱戏。”
飞儿抽回手,冷冷讥讽着他。
“我知道你很累,不过,没有关系,我爱你,飞儿,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我誓,今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飞儿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这货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阎东浩,你看清楚,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再也没有你可利用的价值,你还这样低声下气的干什么?”
“不。”阎东浩摇摇头,深情地道:“也许曾经我是利用过你,可是,我也在这场阴谋中失了心,我不是圣人,也是一个平凡有血有肉的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但是,飞儿,直至,当你把离婚协议书扔给我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早已爱上了你,并且,深入骨髓,飞儿,我求你回到我身边,好么?我誓,我会好好地对待你,会将你宠上天,会给你一个世界。”
“不准再说一个字,否则。”飞儿捂住了耳朵,这破男人是真疯了,她一把推开了他,转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捏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如果你再敢对我说一句这种话,信不信,我把两刀砍死你。”
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伤得多深,她明明都已经忘记他了,他还偏偏跑回来找虐,还对她说着如此煽情的话。
眼睛在瞟到男人白色衬衫领子口那抹鲜艳欲滴的红唇印时,心,还是起了一阵痉挛,这破男人不想让她安宁,他也休想安宁,要死么?她就成全他,大不了玉石俱焚。
“你干什么?”阎东浩满脸惊惧,天啊!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大,情绪波动很大,以前他不信,现在,他是不得不信。
“注意胎教。”阎东浩惊骇之余,急忙上前捏住了飞儿的手腕,想夺走那把菜刀,没想到,飞儿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一割,阎东浩闪躲不及,手掌就被割了一道口子,密色的血线从那道受伤的口子喷洒而出,不到片刻功夫,光可鉴人的地板砖上就溅起了朵朵妖冶的红花。
“你?”他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飞儿看着那不断从他手掌上飘落的鲜血,血腥的味道让她不断地呕,‘当’的一声,菜刀从她无力的玉手上滑落到地,出清脆的声响。
忍着头昏,飞儿转身欲走,不管阎东浩做什么都憾动不了她,他给她的伤害,那道伤口永远难以缝合!
阎东浩忍住手上传来的剧烈痛楚,伸手及时拉住了飞儿衣角,血红倾刻间就将飞儿裙摆浸透,染红,血淋淋的一片。
“飞儿,不要走,我错了,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就原谅我好不好?”
回首,飞儿望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转白的唇瓣,心中冷然一笑,眸中尽露凄凉!
“阎东浩,你到底要有多残忍?刚刚跟白素宛滚完床单,现在,又装模作样来乞求我的原谅,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烂最烂的男人。”
“不……我没有。”阎东浩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她怎么知道自己刚刚跟白素宛滚完床单,哪里留下印记了?
“娃娃,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你要怎样都可以?只求你回到我身边。”
“走开。”不想看到他这种恶心深情的样子,她抬起一脚,毫不犹豫就将他踢开,多么地讽刺!曾经,她因为爱,因为无法忘却小时候青梅竹马一段儿时的情谊,她对他百依百顺,迷恋他到失去自我的地步,他说什么,她从来都不敢怠慢,曾经匐匍在他的脚边,他不知珍惜,日日利用着她的感情,费尽心机得到一切,当她决定相忘于江湖的时候,他却跑过来给她说,在这场阴谋诡计里,他失了心,丢了魂,他愿意与她重新拾回昔日那段儿时美好的时光。
可是,她已经再也不爱他了,真的不爱了,她的情,她的爱,在他三翻五次的背叛后就已经用尽。
当初,在壹号皇庭,他带着绿荼婊出现,她虽然心怒,火大,可是,仍然念及昔日的情份,想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她真的很不想抛却这段刻骨铭心的痴恋。
但,他与白素宛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她不得不咬着牙退让,她成全他,让他去追逐属于自己的幸福!
“不要抛弃我,娃娃。”他的双眼眶红了,脸色惨白一片,因为手掌下已经成了一条血河,飞儿望着那条血河,鲜亮而殷红的血痕中,倒映着她纠结的玉容,她好恨,她真的很想硬起心肠抽身离开,可是,昔日宝宝稚嫩秀气的呐喊还在她脑子里回荡:“娃娃,不要抛下我,不要,别走。”
她坐在小轿车里,整个小身子都探了出去,她不停地向车后的小男孩挥着手臂,稚嫩的脸孔泪流不止:“宝宝,我会回来找你的。”
她誓,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找到她的宝宝。
泪珠从眼眶里溢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比珍珠还要圆,还要晶亮。
她不是一个坏女人,看到阎东浩满身鲜血地倒在血泊中,她无法硬着心肠离开,最终,她还是打了120救护车。
阎东浩手掌割到了静脉血管,医生为他动了手术后,就被送到了加特病房。
慌乱中,飞儿给展颜打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展颜风风火火赶至医院。
“怎么,那货受伤了?”瞟了一眼手术室门板上方那盏忽明忽暗的指示灯,展颜有些焦急地问。
“嗯!”她只不过随便一挥,没想到伤口那么深!
“静脉血管断了。”“活该。”展颜才不管那货受了多重的伤,在她看来,全是那货绺由自取!
“你跟宝宝还好吧?”“我没事。”飞儿摇了摇头,气色明显有些不好!
医生替阎东浩处理了伤口,因为失血过多,他整个人还处在昏迷之中,被护士们转进了高特病房!
展颜拉着她的手,望了一眼病床上满面苍白,双眼紧磕的男人。“走,死不了。”
飞儿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与展颜转身离开,恰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到片刻,一抹紫色的身姿就来至病房门口,女人白着一张脸,花容失色,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气度非凡的男人,男人见了床上躺着的儿子,面色变得凝重。
“浩儿。”傅芳菲疯了似地扑上前,见最心爱的儿子受伤,出一声又一声凄凉的哭泣声。
“不准走。”冷厉的声音喝斥过来,展颜与飞儿也停下了意欲要离开的步伐!
“请问,傅女士,有什么事吗?”展颜早就看傅芳菲不顺眼,以前,仗着她是飞儿的婆婆,飞儿又那么爱阎东浩,她怕飞儿为难,所以才不给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一般见识!
现在,她不再是飞儿的婆婆了,她们已经脱离那层关系了,她展颜自不为再卖飞儿的面子,而且,想欺负她的飞儿,门儿都没有。
“米飞儿,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你居然敢用刀刺杀浩儿,你这个天下最毒的恶妇。”
她咆哮着,神情有些颠狂,要不是她高干医院,她有两个朋友影迷,她还不知道浩儿伤到这么严重,这女人连静脉血都给他割断了,要是迟送来一步,她的儿子就没了,浩儿可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想到,下半辈子这个依靠差一点就灰飞烟灭了,她心里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恨?
“傅阿姨,这是一场意外。”飞儿也看不惯傅芳菲嚣张跋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耐着性子解释,的确,这一次是她不对,是她错了,她道歉还不行吗?
“意外,恐怕是你蓄意已久的阴谋吧?浩儿不要你了,你就来个鱼死网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差一点儿抓瞎我眼睛,还不罢休,你这个女人,我要将你千刀万刮,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做残废的滋味。”
说着就要向飞儿扑过去,见女人如此失了端庄下与仪态,还有形象,身侧的男人及时伸出一支手臂,将情绪激动的她箍入怀,轻声冷斥:“芳菲,不要这样。”
“世涛,难道你没有看到么?这个女人欺负浩儿,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欺负我们母子而无动于衷么?”
傅芳菲一边哭,一边骂,声音带着绝世的凄楚,仿若遇到了人世间最惨烈的事情一般,让焰参谋长心里甚是纠结!
“说不定真是意外,芳菲,你冷静一点。”
“我没法子冷静,你就是孬种一个,在老爷子面前,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一声令下,你连猫面前老鼠都不是,老鼠伺机还会反咬猫一口,你说要把我娶进门,这话说了多少年,我耗尽了青春,耗尽了心力,可是,你却用一句老爷子不同意就打我,这辈子,我真是命苦啊!”
“芳菲,你……”被傅芳菲一顿谴责,焰参谋长面色乍青乍白,无地自容,真是的,这女人咋在这种公众地方提这回事,一码归一码啊!这浩儿受伤与娶她进门有什么关系?
“焰世涛,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这女人给我弄进监狱去,我就给你没完。”
傅芳菲决心要为自己的儿子报割脉之仇。
飞儿凝望着这个女人,这个曾经自己巴心巴肝对待,每日三餐侍候在她跟前,对她虚寒问暖,甚至不惜在工作之余熬夜为她织一件防寒的毛衣,她对她的好,与对阎东浩同样的痴。
因为爱着阎东浩,想做一名贤慧的妻子,她从来都不敢与她顶半句嘴,傅芳菲说东,她根本不敢朝西,深怕把这个太后得罪了,她与宝宝的婚事靠吹,深怕把这个太后得罪了,她就只能走向与阎东浩离婚的不归之路!
可是,这老太婆不念根本一点都不念她昔日的好,在她眼中,她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儿子踩着肩膀奔向成功的垫脚女人,一无所有之时,她早已看清楚了这女人的嘴脸,只是,她没有想到,这老太婆居然如此恶毒,抓住她把柄不放,还在这种公众场合,扬言威逼着焰参谋长滥用职权,将她送进监狱里去。
见飞儿一张俏丽白到几斤透明,展颜恨得咬牙切齿,心里窝火,又碍于焰参谋在场,作不得,回头望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男人,秀眉一挑,计上心来,悄针声息地退后几步,背着手,就把手掌按压到了阎东浩那支包裹着白纱布的手掌上,由于她重力挤压,病床上的阎东浩出几声痛苦的申吟,眉心拧出刻痕,鲜红的血即刻就渗出了白色的纱布,沿着手腕肘蜿蜒而落,滴淌到了白色床单上,片刻,床单上就喧染出一团血渍子!
“真是胡闹。”焰世涛绝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任由这女人胡闹,虽然,私下,他也曾经滥用职权办过许多无原则的事情,严厉喝斥了傅芳菲一句,他甩开她的手,退至到一边,听到儿子的申吟声,疾步绕到了床前。
“东浩,你醒了?”
手腕处剧烈的痛楚让阎东浩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就看到了父亲亲切和蔼的容颜,俊颜别开,父子之间的心结仍未打开,毕竟,自从他出生,就从未享受过一天焰家给予的美好,这么多年来,他是赤手空拳在打天下!
“妈,请不要再骂飞儿,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伤到的。”声音有些暗哑,心里也非常着急,刚才,朦胧中,他似乎听到了母亲辱骂飞儿的话,还以为是在梦中!
“儿子,你不要坦护那个贱人,明明是她割伤你的,你说,你去找她干什么?那套房子她要就给她好了,反正,我们又不缺钞票,就当是一笔谴散费。”
飞儿一时间怒不可揭,真是欺人太甚了,这老婆娘当她是什么,叫花子吗?真想拿把刀冲上前,剖开她的胸膛,将这老婆娘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白还是黑。
“妈,不要这样说,飞儿……飞儿她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两个月了,你……要当奶奶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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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悲惨前夫!(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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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恶整婆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5章 恶整婆婆!
飞儿一时间怒不可揭,真是欺人太甚了,这老婆娘当她是什么?叫花子吗?真想拿把刀冲上前,剖开她的胸膛,将这老婆娘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白还是黑?
“妈,不要这样说,飞儿……飞儿她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两个月了,你……要当奶奶了。”
“什么?”傅芳菲面色一惊,也许这个消息对她冲击太大,她一时没转过弯来,愣了片刻,带着狐疑的目光才向飞儿平坦的肚子扫去。
红唇撇了撇:“儿子,你可别给她骗了,即使是真怀上了,那也不一定是你的?”
“老太婆,你他妈的缺德。”展颜火大地指着老巫婆的鼻子,不留一丝情面地怒声谩骂!
“至始至终,飞儿就只有阎东浩一个男人,她爱他入骨,又怎么可能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这老巫婆侮辱飞儿贞洁,怀疑飞儿的人品,她绝不允许!
“妈,你胡说什么?”阎东浩掀开被单,从床上撑起身,满脸的忧色,出口阻此母亲的口无遮拦,怕因为母亲的一时爽快,断了他与飞儿之间唯一走下去的路!
“你是谁?”傅芳菲不得不正眼望向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女人。
“这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飞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是外人。”
“你是她妹妹,还是姐姐,或者是她老妈?”傅芳菲眼睛里流泄出憎恨的光芒!这是她与米飞儿之间的事情,关这个展颜什么事?性子急,满口脏话,不就是家里有钱么,敢到她面前来摇武扬威!
“你……”展颜被她的话堵得开不了口,一时语塞!是呵!她与飞儿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再说,这也是人家的家事,她何须插足进来!
见挚友气得脸红脖子粗,红唇开启,飞儿冷声道:“她虽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们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阎东浩,无论我有没有怀孕,我们之间已经结束,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
语毕,飞儿准备离开,没想到,阎东浩却扑了过来,不顾流血不止的手掌,扑跪到她脚边,仰起头,黑瞧石般的眼里一缕乞求的光芒流转!
“飞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再给一次机会?”
“浩儿,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我起来。”见儿子向这个下贱的女人下跪!
傅芳菲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啊?
“浩儿,你没看到报纸么?”傅芳菲瞟了一眼身后忏在原地的焰世涛,见他脸上无太多的表情,这才嚅嚅继续说:“给你四叔的新闻全北京城满天飞,你爷爷这两天气得饭都吃不下,那孩子不可能是你的,起来,你给我起来。”
阎东浩无视于母亲的权威,心痛地嘶吼:“不,妈,不是,孩子两个月,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离婚,妈,我求你,不要说这些了。”
他怕飞儿跑了,怕飞儿变心了,他都在这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母亲还要说这种话来让飞儿难堪。
以前,她不是说飞儿如何如何地好么?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要失去飞儿,失去孩子,他不要自己的孩子去认别的男人做父亲呀!
飞儿漠然地望着这对母子,心里出一阵讥笑,真的很庆幸怀的不是阎东浩的孩子,要不然,她该如何自处?其实,现在怀上焰君煌的种与怀了阎东浩的有什么区别呢!
“阎东浩,你的爱我要不起,我也不会再相信,就算我怀孕了,也与你没有关系了,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会独自一个人把他抚育成人。别再纠缠,再纠缠下去,有意思吗?”这是她掏心窝子的话,古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她不会那么愚蠢,再回头与他重头来过。
“飞儿,我没有签字,那份离婚协议书现在还在我办公室抽屈躺着,我们并没有离婚,所以,原谅我吧!”
他说出的这句话说傅芳菲惊愕,与让展颜与焰世涛略微吃惊。
展颜有些担忧地看向飞儿,白净的脸孔到没有太多的表情,她肯定不知道阎东浩未签字,不过是将凡事看淡,一切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你哪一天想通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随时等候。”
话落,迈腿毫不犹豫就走出了病房,展颜狠狠地白了母子俩一眼,喊着:“等等我。”拔腿就追了出去。
“浩儿,你的手。”见儿子手上缝合的伤口裂开,流出的血,把白纱布都喧染红了,傅芳菲出尖锐的叫声,焰世涛也急忙伸手按了墙壁上的预备玲。
“妈,我不想与她离婚,真的。”
说着,一滴泪从眼眶里溢出,自古有句名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也还有另一句名言,英雄难过美人关,痴情悔恨之泪并不可耻!
路灯下,展颜一路追逐,灯光打照在树叶子上再折射到地面,拖出弯弯曲曲的斑澜光影!
她踩着那些光影,加快了步伐,这女人走得够快的,她是腿比她短吗?咋老是追不上呢?
“飞儿,等等我啊!”小跑了几步,终于能与她并肩而行,可是,等她神经松懈,脚步放慢下来,三步两步,她又走到前面去了。
唉!那阎东浩真想敲死他算了,离婚协议书没签字,就是不想离婚呗,你说不想离,就不要到处去沾花惹草嘛!那有他那样爱女人的,谁敢要他的爱,还表现出那么深情,看着都令她到尽了胃口!
“飞儿,别气了,为那种男人不值得。”
“我没生气。”驻足,回首,透着昏黄的路灯灯光,她看到了挚友那双明亮的眸瞳盛满了无数的担忧。
“颜,你说不结婚该有多好!”自肺腑的感叹!现在,她真后悔这么早结婚了,曾经,她也像展颜一样幸福,快乐,不会被这些婚姻中琐事所扰。
“羡慕我了吧!”
“切,才不羡慕呢!我看你有时比我还困扰,对了,去澳洲这几个月,有没有邂逅你白马王子啊?”
他?飞儿刚提起那个神秘的男人,展颜白皙的容颜青春焕,乌润润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光彩!
“遇到过一次。”声音小如纹蚋,还含着一缕小女人的娇态,瞧瞧,平时大大咧咧的展小姐,也会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有没有……黑休……黑休?”
“说什么呢?”展颜在胳膊上轻轻捶了飞儿一下,满面潮红,嗔怒:“米飞儿,你坏死了。”
“展颜,说你没有想过与那男人那种……我就不姓米了。”一扫刚才阴霾,飞儿心情大好,扯唇笑开。
“也不是太想了。”她们到底在聊什么啊?话题简直就坏死了。
“那说明有时候想啊!我跟你说,不想不正常,不然情感专家咋会说,男女有正常的青春萌动时期呢?对了,颜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儿。”飞儿食指在左胸口比划了一下。
“这儿驻扎的白马王子是谁了吧?”
“你猜。”展颜面带笑靥,故做神秘,这是她一惯用来搪塞飞儿的两个字,每次提到这件事,她都要转移话题。
飞儿白了她一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世界这么大,男人这么多,我怎么猜得到是谁?”
“军区的。”
飞儿对‘军区’两个字非常敏感。
“正师级的,身高1米85,俊美刚硬的脸孔,一对深邃如鹰的双眸,穿着绿色军装,迷死我了。”展颜似乎在回忆着某次见面。
凝视着挚友幸福浪漫的笑容,飞儿的一颗心一寸寸地紧崩起来。
“比不上明星风彩,可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阳刚气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太有男人味儿了,我真的好喜欢。”
“他姓什么?”她想知道的更多,然而,展颜却向她撒起娇来:“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去追?”
在飞儿心目中,展颜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在一份真爱面前,表现的如此胆小?宁愿将这份深情藏在心底,也不要先跨出一步,她了解展颜,她不是那种男人只能追女人旧观念,她到底在顾忌什么?
“我们……不太可能。她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
听说他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她派人弄来他的全部资料,知道他的喜好后,她就迟迟不敢下手,怕被他拒绝,怕自己亲自破灭十年来的美梦,还是这样偷偷喜欢着更好。
享受着远远的偷窥,偷偷地关注他的新闻,他的事迹,对他的生活了若指掌,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不是说,两情若能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不是姓焰?”飞儿试探性地一问,见展颜抿唇不语,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一时间,飞儿感觉如坠入了五里深渊中,天啊!展颜爱上的是焰君煌!
她的心口划过一阵战粟,如果早知道好友心里爱的那个男人会是他,她绝对不会与他生关系,甚至还怀上他的孩子。
“对了,你怀的这个宝宝不会真不是阎东浩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
“也对。”展颜点了点头,她相信飞儿,她就知道,那就是老巫婆污蔑飞儿的话,飞儿那么喜欢阎东浩,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在她心里,永远是把阎东浩摆在第一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怎么可能对阎东浩不忠!
“我支持你生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把他养大。”
“我考虑一下。”其实,飞儿心里已经早有个决定了,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过,她不可能再与阎东浩走下去,离婚很容易,不就是半盏荼的功夫。
一栋白色的花园别墅,红砖白瓦,白墙,墙壁上正攀附着许多绿色的腾蔓,那是爬山虎,夏天,绿油油的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壁,还夹杂着几株傲然挺立,喇叭形状盛开的牵牛花,看起来美不胜收。
掀开绿色的窗幔,打开一扇小轩窗,深沉如大海般的眸子向远处眺望,滨江整座湖畔尽收眼底,湖畔中央还有两朵白莲花,在清辙的湖水中随波飘荡!
望着窗外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两鬓斑白,精神抖擞的焰啸虎一时间心情大好,转过身,走向四四方方的书桌边,长满粗茧的手掌从笔筒里拿出一支毛笔,刚执起笔,勤务员小张已经磨好了墨,将白色的宣纸铺陈开,便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
黑色的毛笔在砚盘里沾了两下,大手一挥,刷刷两下,白色宣纸上即刻出现两排楷书字体,字迹笔笔如刀,苍劲有力!
“木兰花之花木兰,巾国不燃须眉”
“都说字如其人,真是名不虚传,司令,你字又进步了。”勤务员张毅小心警慎地拍着马屁。
“没有吧!我还觉得越写越丑呢!”
焰司令正专心审视着自己所写的书法。“爸。”换了便装的焰世涛迈步而入。
“有事?”
“爸,我想给你谈一谈我与芳菲的婚事。”在傅芳菲淫威下,焰世涛不得不壮起胆子,他真的不能辜负芳菲,还有东浩,那是他流落在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背着私生子的名声。
“我说过了,想进这个家门可以,让那娘们儿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送回来。”
“爸,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明知道……”阎氏是浩儿赤手空拳打出来的,他恨焰家入骨,怎么肯把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权送给大家。
“当初,要不是你背着淑慧,给了那臭娘们儿钱,她能创建今日钢铁界的帝国霸业。”焰司令平息静气地指责,他不想再与不孝子火,说得再多也是枉然,都是忠言逆耳,好好的贤慧妻子不要,硬是要去弄一个风骚的货。
明星,是当今社会上追捧的名词儿,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能够瞻仰明星风彩,亲自与明星接触,那是何等荣幸,但,对于他来说,戎马一生,驰聘沙场,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勋,焰家更是书香门第,清白立世,怎么能够容得下那种妖媚狐仙转世的女人为媳。
在他眼中,明星的地位与民国初年的交际花没多大的区别,与社会上那些公关小姐同等地位,他,焰啸虎绝对不容许这种女子跨进焰家大门一步。
“我只给了她五百万,是你孙子浩儿争气。”焰世涛反驳父亲的话,他明白,芳菲那么好,温柔贤淑,又知书达理,在娱乐圈,那个不夸她待人接物很好,有性感的身材,花容月貌,丽质天生,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能掐出一汪水来,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很能干,为他教育出了一个很棒的儿子,成为他一生骄傲的儿子。
闻言,焰啸虎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一双利眸狠狠地向不孝子扫了过去,不敢迎视父亲大人锐利的眸光,焰世涛低下了头,看向自己黑色皮鞋的脚尖。
手擘一挥,焰司令手中的毛笔‘咣’的一声砸向白色喧纸,黑绒绒的毛笔尖与那个‘兰’字融为一体,哗啦,哗啦!墨盘被砸飞,墨水四处飞溅,吓得一旁的勤务员张力退开一步,缩着脖子,白着一张年轻的脸,不敢半句言。
焰世涛望着已经不成字迹扭成一起喧纸,心崩得死紧,又谈黄了,每一次,他与父亲只要一扯到傅芳菲的事情,司令大人就会横眉冷眼,剑拔弩张!也不管他快五十的人了,在属下面前从不会给他留丝毫的面子。
“摆到台面上是五百万,私底下,你到底给了那母子多少?你没计过债吧!你都快老五经营的焰氏集团掏空了。还敢到我这儿呐喊,阎东浩有多么多么的能干。”
焰啸虎从鼻子里出一声冷哼!
“爸,当初,你可是说,只要浩儿有能力在商界打下一片江山,你就同意他认祖归宗的。你堂堂首都军区总司令,说话不能言而无信吧!”
尽管知道父亲已经怒火中烧,可是,为了不再亏欠芳菲母子,焰世涛麻着胆子力挽狂澜!
“说了阎氏钢铁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否则,从此勉谈。”
不愿意再也儿子谈下去,怕自己会被气得心脏病复,焰啸虎冲着警卫员冷声命令:“走,去遛马。”
“是。”张力只有遵从的份儿,这父子之战不是一朝一夕,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多不得半句嘴,怕惹火烧身,在高层混了这么久,他相当清楚,马屁没拍对,反会被马蹄踢伤。
“爸,爸,我求你,让我娶她吧!”焰世涛嗓音颤抖,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妈的,一个女人就搞成这副落魄相,给老子一点儿也不像,他生了这么多的儿子,就只有老四最像他,其它的,个个全是些不长劲的二世祖。
“闪开。”真是一个不成材的货色,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焰世涛怕把父亲逼急了,如果他铁了心不要芳菲进焰家,那么,这辈子,他是绝对没有希望把芳菲娶进家门的。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让父亲离开书房!
天空月明星依,静夜阑珊,女人穿着一袭丝质睡衣从浴室里走出,系好睡衣的腰带,她坐在梳妆镜前,眸光落定在镜子里美丽的玉容上,卸了装,这张脸也不再青春艳丽逼人,眼角有了些许的鱼尾纹,尽管身边的人个个都在夸赞她青春永驻,谱了一曲女人不老的不朽篇章,笑靥如花地说着‘谢谢’的背后,她心里十分清楚,这只不过是阿谀奉承之语罢了。
没有那一个女人会永远年轻漂亮,她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
为了嫁入权倾高官之家,她几乎已经耗尽了一生的青春与年华,眼看着自己的容颜如一朵花儿一样正在慢慢凋零,她心里那个急真是说都说不出,很多时候,她都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怕,怕自己人老珠黄,容颜衰褪的那天仍然未实现这个简单而又不太容易实现的梦!说它简单,是因为,多年前,她不过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就成功把焰世涛勾到了手。
她多年前失过身,那一晚,把焰世涛灌醉,在他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她们滚了一夜的床单,怕那男人酒醒嫌弃自己,她把经血抹到了白色的床单上,男人醒来后,看到雪白床单上鲜艳的血红,亲着她直喊报歉。
当时,她都有些爱宠若惊了,明明是手握重权的男人,在这方面却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之所以说这个梦不容易实现,原因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他一口咬定只认那个病殃子为长媳,他曾亲口警告过她,让她少做些白日梦,焰家不可能要她这样的儿媳妇。
她怎么了?明星也是人,就算是曾经与某些艺人曾经传过绯闻,那也是为了提高知名度,想炒作一下自己,并不是她就多么多么地坏。
这辈子,她与这个死老头子赌上了,所以,她背着焰君涛生下了阎东浩,请最好的家庭教师,将阎东浩送进国内顶尖的中学,再后来把他送去国外留学,今天儿子拥有的成就,让她感觉所有的心血没有白费!
焰世涛除了内疚外,更重要的是,她的浩儿比他那个女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他才会不惜与焰啸虎作战,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誓要让她们母子俩名正言顺!
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吞吐烟雾间,双眸微闭,静静地思索,权衡着轻重,阎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多了一些,不过,她不可能让自己的豪门梦就这样破了,她已经等了一辈子,耗不起了。
拧灭烟蒂,傅芳菲起身走出卧室,来至儿子的床前,这时的阎东浩正坐在床上与人打电话。
“说了,不行。”严词拒绝着电话里久久相缠的女人。
“周末呢?”女人不死心地再问。
“周末要飞美国谈一笔生意。”
“可是,果果想见你。”女人的声音有些急迫,还有几分隐忍。
“我没空。”说完,阎东浩烦躁地挂掉了电话。“妈。”他扯着脖子上的领带。
“素素?”“嗯!”提起这个名字,阎东浩平滑的眉心纠结起来。
“对她好一点。”也许是深知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多么地不易,对于白素宛,傅芳菲一直都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妈,为什么你就那么不待见飞儿?”对于他的成功,飞儿到底付出了多少,他心里最清楚,他们算得上是并肩度过了许多艰难困苦的日子,每接下一桩生意后的喜悦,每一步点滴的成功,飞儿都参与其中,他从未对白素宛认真过,也许在他内心深处,觉得压抑的内心需要释放,白素宛就是他释放压力的那道安全闸,然而,飞儿却是他累了,卷了停泊的港湾,要是知道当初刘大队宴请他时也叫上了飞儿,他打死都不会把白素宛带过去,让他与飞儿的关系跌至谷底。
只是,他没有察觉,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事实即然已经存在,那就有东窗事的一天。
“不是我不待见,而是素素为你生下了果果,你不能让果果这么小就没有父亲。”
事实是,在她心里,看到米飞儿,就会想到焰世涛死去的病殃子老婆,那个弱不禁风林黛玉式的悲剧人物,她妒嫉朱淑琴占据了参谋长夫人的位置,让她活在黑暗之中,整整二十几年,以前仗着米飞儿孝顺,儿子又羽冀未丰,需要借靠着米长河的影响力及人际关系往上爬,如今,米长河与米秀芬相继逝世,她就无所顾忌了,再加上,飞儿并未为她生下孙子,她就对她更不满意了。
“但,飞儿也怀孕了,我不能让她把孩子带走。”
“真的这么爱米飞儿?”傅芳菲试探性地问着。
“是。”答得果断干脆。
“那么,咱母子俩都各退一步,你把手上的股份拿百分之八十出来。”
“妈,那是我心血。”阎东浩额头急得直冒冷汗,打江山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个儿最清楚啊!他不能把毫不容易挣来的家业都白白送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放心,妈没那么愚蠢,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你总不能让我们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天日吧!再说,你父亲是焰家长子,有朝一日,那老头双眼一闭,两脚一蹬,驾鹤西去,那个庞大的家族还不是你老爹说了算。”
冗长的一阵沉默后,阎东浩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将手机抛到床上之前,终于点头同意了母亲的提议。
大家协议达成,昔日影视天后嫁入高干之家的娱乐新闻由媒体爆出,娱乐圈就传得沸沸扬扬,许多的年轻明星都感叹上苍最爱执着的人,傅姐是她们学习的好榜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阅兵村’首长办公室!
一身笔挺白色军装更显威仪与俊美的男人,站在窗前,望着不远处操场上正常进行操练军人们,炯亮的眸子蓄
着几缕笑意,未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姿,觉得有些奇怪,阴鸷的眸光一一扫过最前两排女兵们的脸孔,真的没有,回视了几圈都没找到人。
这女人好像自从那天在训练场晕倒后,他就没见到人影了,又跑哪儿去了?真当他这‘阅抹村’是荼馆酒店啊!再这样无原则的宠下去,属下肯定都有意见了。
“小苏子。”
“报告,君皇。在。”
听到首长呼唤,小苏子疾步奔了进来,熟练地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米飞儿未归队?”
怕与首长大人那对阴鸷的瞳仁碰撞,小苏子急忙垂下眼帘。
“她请假了?”“什么假?”
“产……产假。”小苏子结结巴巴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烟灰缸向他这边砸了过来,他没有动,笔直站在那儿,因为,他知道君煌不可能伤他,当亮晶晶的烟灰缸从他耳朵旁边擦过去,摔到石柱子,‘哐当’一声,砸得粉摔,他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妈呀!他就知道,遇到米妞儿的事,首长大人总会失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产假?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他的,还是阎东浩的?这个问题让他心里纠结万分,让他痛苦不堪,压抑住胸口即将要爆出来的滔天怒气。
“谁准的?”
“君……皇,请假的……事不是……向来由梁排长批示么?”
“把梁军强给我叫进来,你给我滚出去,一千个蛙跳,做不完不准吃饭。”
冷声下令,抬脚就向小苏子踹去。“君煌饶命,饶命。”呜呜呜,小苏子不敢哭出声,只能憋在心里,他就是怕刺激到首长,又见着首长几天几夜为了‘阅兵士’操练忙碌,未曾合眼,他不过心疼他,不想让他烦心,再说,主要是因为他也不敢确定米小妞怀上的是不是首长的孩子啊?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军令如山,小苏子没有办法,摸着被首长踹痛的脚肚子滚出了绿色铁皮简易办公室。
难以平息心中的怒气,抓起手机,按了一连串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早已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自从他们在酒台相遇后,他就偷偷存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也没有人接。
“报告。”门口闪来了一抹军人身姿,报告声如雷贯耳。
“说。”简洁下令。“焰首长,上面有了新的指示。”士兵逞一封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焰君煌接过盖了公章的文件,逼不得已放下自己的私事,果断地挂了电话,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黄金十月终于到来,浓郁芳菲,硕果累累,喜庆的日子,枫林举起火红的旗帜,大海凑起欢快的乐曲,蓝天飞着洁白的鹆子,四海欢度,庆祝祖国妈妈的生日!
飞儿由于请了假,没回部队,自是不能参加一年一度的万众瞩目的阅兵士演练。
独自一人窝在沙里,剥着木瓜子,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电视机屏幕,电视里是中央最高领导讲话,镁光灯急剧地闪烁,镜头滑过一抹高挺威武的身姿,火速定向了成排的绿色,走在最前方的是方块队女兵,个个穿着枣红色裙装,齐步走着,高挑身影排排而过,走到中央领导面前,行着军礼,不约而同齐声高喊:“首长好。”
当主持人解说着:“中华儿女不爱红装爱绿装”时,中央领导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好像在说:“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
本来,她也会成为那一份骄傲,可惜,她先被白贱整,后又怀上了这个孩子!
唉!伸了伸懒腰,起身走向了阳台,等她再度回来之时,就看到了满天飞舞的彩绸,还有大红彩绸上那一排龙飞凤舞的字:“祖国母亲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主持人宣布‘阅兵士’圆满落下帷幕,现场一片欢腾,普天同庆这特殊的日子。
电视画面跳开,播放着一段广告视频,眸光落到了那张大红请贴上,妈的,太不要脸了,都一把年纪结婚,还这样四处张扬,媒体,电台,甚至于街上都四处贴着老巫婆与焰参谋穿着婚纱的结婚照。
这请贴不是给她的,是给付笛豪的,是阎东浩让她转给付笛豪的,她才不会转呢!卡嚓,刷刷两下,撕得稀巴烂,随手丢弃到垃圾桶里。
寻思着,她该送一点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给婆婆呢?
雷声大,雨点小,正是傅芳菲的真实写照,尽管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也被她搞得众人皆知,但,婚庆典礼地点却不是她梦想着金碧辉煌五星级酒店!
并且,焰司令严禁下令,不要铺张浪费,说是响应中南海号照,然而,傅芳菲心里明白,只是那老头子不乐意她进焰家门而,给她一个下马威,望着冷清的场面,眼角划出冷厉的笑容!
咬了咬牙,不要紧,来日方长,暗自誓,今日所受的委屈,他日会加倍讨还回来。
焰氏家族庞大,在京都又是权世显赫的家族,尽管焰司令有言在先,但,还是来一批娱乐圈的朋友,以及商政界很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焰首长长子结婚,大家也想趁此机会巴结,拉裙带关系,平时,即便是要送礼送钱都还找不到机会。
傅芳菲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婚纱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奈何特意设计,刻意露出双臂,还有细长的脖子,紧身婚纱勾勒出她性感曼妙的身体,刻意的展露,让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出了啧啧啧的称赞声!
“哇靠!快五十岁了,居然身材这么好,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我都不敢穿那种款式的。”
站在红地毯的彼端,听了二十来岁小姑娘夸赞的话,傅芳菲心里简直就乐花,如吃了蜜一样甜!
嘴角荡漾着灿烂的笑容,眸光如水,恬静,温柔地望向另外一端的男人,那个穿上黑色新郎礼服,整个显得更成熟内敛的男人,焰世涛!
这男人终于是她的了,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如愿以偿了,仰起头,伸出手,阳光从她手指尖穿过,从来没有感觉到,阳光是这么灿烂,世界是这么美好,整个人犹如在黑暗的地狱中呆了半辈子一般,如今,心犹如出了牢笼,站在这青辉白月之下,整个被禁固的灵魂终于能超凡脱俗,得见天日!就此重生!
心,跳跃着美妙的音符,内心狂涨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飞儿穿着一袭黑色无肩式晚礼服,拿着皮包,撩着裙摆缓缓穿越人流向她走来。
“傅女士,新婚愉快。”
“送你一瓶高档的桂圆酒,祝你与焰参谋长能长长久久久。”她的声音如黄莺,委宛动听,笑容更是甜美可人,只是那笑里藏刀,绵里可藏着针呢!
“谢……”另外一个‘谢’字还未出口,低下头,视野就尽显了一片死人一般的黑色。
笑容火速僵在了唇边,本来今天是她大喜之日,她不想火的,可是,这女人也太衰了,居然送她一瓶啥桂圆酒,还假惺惺地祸她长长久久,这这种桂圆酒吗?是她孤陋寡闻,还是根本没这种酒。
送酒也就算了,她无法容忍的就是米飞儿身上那套黑色晚礼服,她大喜之日,本应穿大红色才吉利,她偏要与自己过不去,穿了一黑色来祝福,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想触她霉头。
是要她快点死,还是要嫁入焰家后都没好日子过。
抬头望了一下四周,见在场宾客全都坐在了席座上,谈笑风声,怕搞砸了自己的婚礼,只得忍住到嘴要谩骂的话。
灿笑着接过飞儿手中的桂圆酒后,递给了身侧焰家老管家秦婶。
“妈,这是果果替你挑的礼物。”白素宛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牵着打扮的像一个小公主一般的果果,还有雪白休闲西装的阎东浩,一家三口满面微笑向傅芳菲走来。
飞儿看着特别的碍眼,傅芳菲则脸都快笑烂了。“奶奶,新婚快乐,看看果果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傅芳菲接过孙女儿递过来的镶着金边的大红锦盒,一串耀眼的钻石项链,让她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谢谢,宝贝儿。奶奶太喜欢了。”弯下腰身,在孙女儿脸蛋上亲了一个。
结婚进行曲乍然响起,阎果果撩起傅芳菲的裙摆,今天,她是给奶奶带小花童来的,仰起下巴,咧开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心里无比高兴,妈妈说,今天是她们全家最喜庆的日子,奶奶嫁进了焰家,当了参谋长夫人,从今往后,妈妈与她,还有奶奶,还有爸爸,她们都能过上无比幸福的日子。
傅芳菲踩着大红的地毯,走向了自己等候了一生的白马王子,戴着手套的玉手缓缓放进了男人粗厚的大掌,紧紧相握,相视一笑,深情无比,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踩着草坪,缓缓穿越了特别设计的弧形鲜花花环,闻着飘溢着花香的空气,走向了不远处正等待一对新人的牧师!
仪式简单大方,虽然大家清楚是焰家要响应中央三令五申,提倡节约,反对铺张浪费的号照,但,令宾客们纳闷的是,至始至终,根本没有看到焰司令显身,难道外面传言他不同意傅芳菲嫁入焰家是真的?
舞会时间,一部绿色军用吉普车驶到了酒店门口,车上下来的男人令万众瞩目,不单单是他俊美的皮相,尊贵的气息,更主要是他绿色军装肩上那几条红杠杠,以及几枚菊花奖章,菊花的耀眼的光泽,扎得人睁不开眼。
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璀灿的星星,亮瞎了所有的眼,从小到大,向来,他都有这个本事,能罩住全场光辉!
二十五岁不到,亲自带着一批特种兵赴缅甸端了大毒枭老巢,同年,又带着部队亲赴美国,成功捕捉一批凶猛野蛮,誓欲以催毁整个世界为乐,意欲要炸毁大使馆反世界,反国家的恐怖份子,他卓越的功绩早已被众人熟知,如今,‘阅兵士’完美落幕,据说,焰大校更是劳苦功高,如此人物,今天终于让众人见识到了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大家怎么能不激动呢?
当他踩着墨亮的军靴,缓缓步入酒店门口,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女人,女子一头黑绾于头顶,留海处戴了一根花冠,脖子很细长,皮肤不算白皙,同是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黑色长靴,五官清秀,化着淡妆,众人视线中,她追了出来:“煌,等等我啊!” (
第55章 恶整婆婆!
校园港
正文 第56章 两发空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6章 两发空炮!
当他踩着墨亮的军靴,缓缓步入酒店门口,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女人,女子一头黑绾于头顶,留海处戴了一根花冠,同是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黑色长靴,五官清秀,化着淡妆,众人视线中,她追了出来:“煌,等等我啊!”
威风凛凛的焰君煌并不理睬,迈着优雅沉稳的步子走进了宴会场,大家的眸光向他齐刷刷地望过去,只见他走到一对新人面前,薄唇一直紧抿着,打了一个响指,身后的警卫员小苏子赶紧呈上一个粉红色的小篮子,篮子系着许多大红色的丝绸带子,篮子里装满了花生与红枣!
“大哥,祝你早生贵子。”
焰世涛望着小苏子递上来的小篮子,嘴角有些歪扭,这老四太抠了,知道他不看好他这段姻缘,虽然从军衔,或者职权上来说,他比不上老四,老四在焰家向来做事行事稳重,睿智,能力卓越,最得父亲赏识,他也不是那种爱打压,玄耀自己的人,但,今天这事却做太差劲了,他以为,他长于他,是他的亲哥哥,就算是心里不乐意他的婚姻,至少,也得为他留三分薄面吧!
焰世涛的心里有些怒气在慢慢升腾!
碍于太多政界之人在场,日后大家还要相处,他年纪大一些,心胸理当开阔一点,按压下心头的怒火,嘴角扯出笑,假惺惺地回着:“老四,谢谢了,谢谢了。”
至始至终,焰君煌都没有看已经换了一袭大红色的旗袍,浓妆艳抹,心花怒放的傅芳菲一眼。
被人漠视的滋味很好受,傅芳菲脸上万人迷的笑容也渐渐隐没在了唇边!
“四哥,四哥,别走。”见焰君煌正欲要离去,俊美男人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一把扯住了焰君煌的衣袖。
“四哥,你与之晴为大家跳一曲开场舞吧!”说完,炯亮的瞳仁看向了身后那个身着绿色军装,柳眉粉黛,满目略含期盼的女人,陆之晴。
海军上校陆颜将的独生女儿,陆之晴,刚从美国留学归来,在国外进修的就是军事专业。
从小就立志长大后成为一名军人报效祖国,刚回来两天,就迫不急待参了军,其实,理想事小,追逐梦中情人脚步事大,她不过是瞒着父亲,打着报效祖国的口号,实际上是想与心爱之人并肩共事而已!
“君煌,请。”
陆之晴落落大方,伸手一摊,指甲修剪圆润的玉指摊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面情莫测高深,深邃的一双瞳仁如星空般,一眼望不到尽头,定定地凝视了陆之晴两秒,抬眸,视线不期然间与一道清澈如晶莹玉池灿亮的眸光相撞,柔顺的乌黑丝剪短了,披泄在肩头,两排密密长长的眼睫毛镶嵌在金粉面具上,因薄施了脂粉,五官更为精致,
一身黑色的长裙晚礼服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而胸口的突兀让他感叹女人身材比例是如此完美,她是美丽的天使,又如遗落人间的精灵,已经将他整个生活步骤打乱。
黑,虽美,可是,却是今天该穿的颜色,中国人一向迷信,都会认为黑衣是一种不吉利的东西,而老大没有气得吐血,他还得佩服老大太过强硬的忍耐力。
这女人真的很特别,眼里多了一抹赞赏的光芒!
视线顺着那高耸的突兀下滑,当落定到她平坦的肚子上时,眼眸里无声滑过一抹复杂与矛盾。
顺着焰君煌的眸光望过去,陆之晴当然也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中,显得更高挑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鄙夷,见男人的眸光停留在那女人身上的时间太长,陆之晴心里有些光火,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大家投射过来的探寻眸光,一把拽住了男人手臂,走向了那个早先设定的会场!
今天可是她的大喜之日,然而,开场舞再怎么说也是她们两口子跳,这到好,风头全然陆之晴抢去了,听到如雷贯耳的巴掌声,傅芳菲气得脸成了白纸片。
只能跺着脚暗自骂了一句焰世涛真是一个窝囊废!
飞儿望着傅芳菲气白的脸,眼角微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端了一杯白口水,坐一根玻璃台柱子上,喝着白口水,一双玉足不停地晃呀晃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休闲自在。
以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那个舞池的中心,也许是舞池里的两个人跳得太好,赢得了大家许可,掌声一阵盖过一阵,甚至有的还吹起了口哨声,吆喝着:“焰大校,不愧是人中之龙啊!”
焰大校在众人心口就是犹如天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不仅在事业上有着突出的政绩,连舞姿也如此优美,少女杀手,不,师奶杀手,不不不,少女师奶通吃,少女师奶杀手!
一抹人影即刻笼罩在她头顶,挡去了她头顶上的白亮灯光。
一股薄荷水淡淡刮胡水的味道袭来,钻入鼻腔,让她感到胃里难受!
抬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妖孽脸孔,满脸阴柔,虽美,却极其地讨厌!
“走开。”
男人不理,薄唇微微扯开:“看见了吧!她们。”
男人抬手指向了被所有人围在中间,正跳着西方绅士交谊舞两人,女人玉臂搂得男人很紧,男人俊美的轮廓虽然没太多的表情,可是,也没有拒绝。
“才是最般配的。”
男人语毕,薄唇边的笑痕扩深,冲着一个女人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喊出:“利利。”
“哎呀!耀少。”穿着一件亮片鱼尾款式的露肩式香奈儿衣裙,化着烟薰妆的,名叫利利的女人是上流社会的交际人物,见到了有钱有势的富少,自是如花儿见到了蜜蜂,勾勾小指,就可以让她脱掉全身装备。
“耀少,好久都不来人家那儿了。”女人嘟起了红艳艳的粉唇,撒娇可是这种人物拿手好戏。
“虽然没来,可是,把你装在这儿啊。”焰天耀嘻皮笑脸,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暖昧地亲吻着,一边扯着她那玉体上微薄的布料。
飞儿坐在那里,冷冷讥诮地看着,她真是赶不上时髦了,瞧焰天耀那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而那女人也贱的慌,居然在这公众地方,也不在乎那么多向她们投射过来的视线,就开始仰着脖子申吟情,这世道,人连动物都不好,真是可悲!
“听说你怀上了?”她还真是个香悖悖,刚送走了一个臭男人,又来了一个贱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裙是刺眼的白色,款式有些新颖,脸上化着淡妆,戴着大大的银色的圆弧形耳环,绿荼婧一向会隐藏真实的自己,只表现清纯的外表,这份清纯的外在,还有清纯的脸孔,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刃!
玉指上夹着中华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缭绕的烟雾里,呈现出的玉容,眉心有几道浅浅的刻痕!
说着,清澈的眼眸向飞儿平坦的肚子扫射过去,眼角有一丝怨恨在慢慢在升腾,缭绕!
看来她怀孕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也让某些男女心里特别不舒服了。
“对不起。”飞儿向她扬了扬手上的白开水,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给你带来困扰了。”
飞儿的默认,让白素宛如五雷轰顶,米飞儿真的怀孕了,如果真是阎东浩的,那么,她手上唯一的筹码果果很有可能会失去地位,而她想嫁给阎东浩就是白日做梦了。
“米飞儿,你怀的孽种到底是谁的?”白素宛咬着牙关,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脸上却仍然挂着漂亮的微笑,在外人看来,她们好像就是在闲话家常。
飞儿唇边的笑容扯得更深,仰头轻呷了一杯白开水,白天水明明没有味道,可是,这一刻,她感觉白开水的味道真是美味极了。
“阎东浩的啊!”
“不可能,东浩说他好久没碰你了,他说,每一次给你做,你都像是一个木乃伊似的,他说,雕像也有表情吧!你就是一具僵尸,你说天底下哪个男人喜欢与一个木头人做?”这样的欢爱方式,又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她绝不相信,肯定是米飞儿耍的阴谋,因为,她不甘心被自己抢了老公。
“呃!他是这样说的。”
飞儿有些木讷,僵凝两秒,唇畔笑容扩得更深:“可是,他也给我说,你那浪荡的姿势连狗都不如,就像一个欢场上的风尘女子,其实吧!姐姐,你一直没有搞懂,那种放荡的姿势太多了,男人也就失去新鲜感了,就比如说,你吃多了大餐会腻,偶尔也想来一点青粥小菜,所以,以后,我劝你表情还是不要那么丰富,小心吃多了生病。”
没想到米飞儿会这样别出心裁反将自己一军,白素宛犹如被吞下一只死苍蝇,半天开不了口!
飞儿将手上的白水杯放在了琉璃台上,双脚点地,从台柱子上跳下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轻言:“姐姐,如果我为阎东浩生了一个儿子,你家果果将会失宠,连带着你一起哟!”
她的话戮中了白素宛的脊梁骨,气得浑身颤抖,望着米飞儿脸上荡漾的得意笑容,白素宛恨不得冲上前甩她两个刮子,可是,不行,今天是傅芳菲结婚庆典,如果自己砸了她的婚礼,长久以来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
不行,她不能这么傻,这样不是中了米飞儿的圈套,可是,她不能让米飞儿这么得意,得灭一灭她的威风才行。
伸手拿起刚放到琉璃台上的那杯白开水,愤恨地往地面上砸去,响亮的‘咣当’声,让所有宾客眸光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听闻声响,焰君煌阴鸷的眸光扫过来,以他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飞儿的一个侧面,因为,她的身影被白素宛挡住了,白素宛的脸孔明明溢着微笑,可是,一名身穿枣红色工作服的服务员正拿着扫帚过来,迅速清扫地板,眼睛露出了狐疑之色,面露担忧,抓住了陆之晴的手指,火速让她转了两圈,然后,陆之晴的身体略微倾斜,就在她快要倒地的那一刻,男人不疾不徐地伸出手臂,搂住了她。
以漂亮的姿势结速这曲开场舞,宴会厅里迅速满堂喝彩!
焰君煌放开怀中的女人,退开一步,弯腰鞠躬,做了一个非常绅士的‘感谢’动作,然后,拔开人群,准备向出事地点奔过去,然而,一只玉手拽住了他的手臂,阻此了他离开的动作。
“君煌,我爸想见你。”
“改天吧!我现在没空。”他耐着性子找理由搪塞。“就耽误你两分钟,他想给你谈一谈海空军共同征新兵的方案,他就在那边,走吧!”陆之晴脸皮有些厚,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焰君煌就走。
开玩笑,她才不会让他去帮那个米飞儿,他们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她不可能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这样走向那个坏女人。
“不小心摔了杯子,没事,没事。”白素宛为了自圆其说,不得不向宾客们解释,承认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摔破了杯子,如果是不小心也不会弄出那么大的响动,宾客心里都明白,只是,这不过是豪门中争抢地位的一种小把戏,即然她都这样子说了,就给她一个台阶下。
见没人再关注自己,白素宛微笑着摇着丰臀而去!
飞儿望着服务生扫起来寒光闪闪的玻璃碎片,牵唇一笑,哼着小曲儿又坐上了台柱子,玉足不停地晃呀晃的。
“米飞儿,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傅芳菲又换了一身颜色的枣红色旗袍,她听到秦婶说了这里生的事情,就怒火冲天地赶过来。
“谁允许你来参加我婚礼,我不欢迎,给我滚。”
飞儿瞟了她一眼,今儿这女人换衣服的速度真是堪称世界一流,比年轻人还爱显摆,结婚又不是买身,又何必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真是搞不明白。
“滚?滚哪儿去?妈,我可还怀着你孙子呢!”她就是要气这个老女人,就要与她抬杠,就要与她唱戏,望着她嘴角气得直打哆嗦,她心里简直就爽死了。
“谁是你妈?你……不要脸。”傅芳菲啐啐骂了一句,她骂得极其小声,也是怕政界之人听到了,为老公焰世涛带来不良影响,再说,她现在可是参谋长夫人,也得要注重自身形象了。
“我怀着你的孙子,我不喊你妈,喊你什么呢?”飞儿灿笑着,仿佛这女人说了一句多么可笑的话语一般,随手从服务生托盘里拿了一根牙签,挑起一个蛋挞送往嘴里,这甜味真他妈爽死了,简直就甜到心坎里去。
她的话堵得傅芳菲一句话都说不出。米飞儿是存心要气死她,她刚才送桂圆酒的时候,不是喊她“傅女士”,现在就改口喊她妈了,这个贱女人,心里想什么,她从来都揣摸不准。
“妈,其实,这句话应该送给你才对,我再怎么说,怀的也是你儿子的种,名正言顺,你呢?藏在不见光的地方整整二十几年,今天是不是特别的爽,只是,你看。”飞儿抬手指向了一个正看着她们的宾客。
“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呢!他们一边吃着你喜糖,表面上说着恭祝你新婚快乐的话,实际上,暗地里,却在猜测你从情妇升级为正牌夫人,这期间,到底花了多少的心血与精力?”
一场婆媳世纪大战即刻爆,傅芳菲气得一口腥味涌到了喉头,忍住喉间酸辣,抬手就想给飞儿一个巴掌。
然而,飞儿早有预料,抬手稳稳接住了老女人拍过来的手掌。
眸子浅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你说,谁更不要脸一点?”
“你?”傅芳菲气得鼻孔生烟,她摇晃了两下手臂,想抽离被被飞儿扣住的手腕,可是,挣脱不了,米飞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力气真大。
傅芳菲巡了整个会一圈,寒喧声,碰杯声不绝于耳,大家根本都没注意她与米飞儿之间的小插曲,想到今日是自己大喜之日,不能生任何不好的事情,她不能中了米飞儿的计。
就在这时,一记暖昧的申吟声不知道从哪儿了出来,起初大家都没在意,而且,因为人多,也听不真切,慢慢地,那声音渐渐高亢起来,夹杂着某种能让人崩紧菊花,心情紧张,全血热血沸腾的男人嘶吼,以及女人的痛苦的低泣,感觉有人正在辣手摧花,强取豪夺,大家的眸光开始在会场上兜转,猛地,就看到了宴厅墙壁上的液晶电视,刚才还播放着一段‘娃哈哈’广告,先前是一段‘我是歌手’直播现场,大家谁也没有观注,如今,屏幕呈现的画面让大家悚然一惊,画面里,是一段赤果果的真人秀暖昧,女人的头铺散在枕头上,仰着头,细长的脖子连青筋一凸一凸,媚眼如丝的娇态让人要喷鼻血,女人的脸蛋很年轻,身段更是妖娆,男人压在她身上,看不到她确切的隐秘部位,只能看到她一双**拿得高高,男人光裸的背不停地摇晃着,摇晃着,节凑越来越快……
影片有些模糊,人影也不是十分清晰,不过,大致画面还是看得出,两人在干什么,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连十六岁小孩都知道在干什么了。
女人脸上掠过千万种表情,似痛苦,又似喜悦,更夹杂着兴奋,有许多年轻的男人已经拍案而起,个个看得口水直流。
“是奶奶啊!”
突然有小孩的声音传来,人群开始骚动,大家的眸光齐刷刷地向傅芳菲望了过来,傅芳菲的脸在瞬间成了死灰的一片白,天啊!她在心里嚎叫一声,这是谁放上去的?是谁这样对付她,这是二十几年前,她刚出道时,一心想要红,然后,别人找她,说她长得清纯,让她拍一部三级片试试,结果她就拍了,当时反响还不错,都说她身材棒级了,可称男人们心目中的女神,她也拍过两三部,然后,就转型了,而且,都好多年了,与焰世涛有关系后,她就找人封杀了那几卷激情影带,这几卷带子自然在市场上销声匿迹,没想到,居然在她大婚之日,被人弄到这儿来,让她出糗,还让焰家所有的看到这种画面,也许,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可是,她不得不在乎焰世涛的想法啊!
“奶奶,那个是不是你啊?”果果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拉着她的手,指着液晶电视上的那段视频。
“你与那个男人在干什么?好像在爱爱啊!”
现场似乎有人‘扑嗤’一声,忍俊不禁笑出了口,还有的急忙别开了脸,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憋着笑,现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电视里那暖昧而又令她难堪的声音,她声音仿佛变成了长刺,似乎要割破她的耳神经。
一张脸红得似一汪鸡血,身体已经麻木,好似找不到了一丝的感觉。
半天,她才找到一个句话回答:“不是,孩子,你看认错人了。那不是奶奶。”
知道大家不信,不过,好在,二十几年前的自己与现在还是有一些出入,毕竟,以前更纯,整张脸还没长开,透露出婴儿肥,现在,她要更清瘦一下,五官轮廓更明郎一些。
飞儿站在那里,丢掉指尖的一颗瓜子壳,弯下腰,将果果揽了过去:“果果,那可是很出名的明星呢!怎么可能是你奶奶呢?”
明星二字更让大家想入非非,很多明眼人都知道画面上就是年轻时候的傅芳菲,只是,碍于焰家的威名,不敢开口说出来。
只是,大家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不远处,胸戴大红花,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一张刚颜的国子脸黑得似锅底,这种画面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他还是堂堂军区参谋长。回首,对身边的勤务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只见那个勤务员拔开人群,笔直带着工作人员向那个液晶电视奔过去,带子取出,及时播放了一部现今票房,人气都很高的影片!
就在这时,突然停电了,金炮灿灿的宴会厅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大家惊呼起来。
“怎么会停电?”
“大堂经理,怎么回事?”
居然在她的大婚典礼会有这种事情,傅芳菲本来心里窝着火,这正是她借题挥的好时机!
飞儿撒掉手上的瓜子壳。“哎哟!”一记惨叫声从身侧传来,是某人踩到瓜子摔倒了,借着黑灯瞎火,大家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她飞速向前奔去,估摸着那个位置,一个飞腿踢了过去,再来一个过肩摔,男人身体被她凶悍撂倒,手中的磁带飞出。
飞儿蹲身,寻着那抹声音的地方探去,指尖恰巧沾到了硬硬的边角,心中大喜,就在她手指继续上移,准备抓起那个长方形盒带时,一记凌厉掌风向她辟过来,手肘一疼,掌心里的带子滑出,再度出‘当’的一记巨大声响。
“什么东西,砸到我了。”有人怒气冲冲地咆哮!
飞儿正欲拔腿上前,再度寻觅那个长盒子,恰在这时,服务员拿了一把蜡烛赶来,蜡米点亮,虽不能让宴会厅明澈大亮,但是,至少也照亮了某些黑暗的角落。
飞儿忤在原地,退后了一步,背心开始冒冷汗,她不过是想出一口心中长久以来积沉的恶气,才会这样整傅芳菲,但是,因此,也得罪了焰世涛,焰世涛刚才就是在勤务员把带子取走,然后,验带子上面的指纹,她刚才回想起来,这卷带子,是她找出来给那个人的,所以,上面有她的指纹,如果查出来,她破坏焰参谋长婚礼的罪名不小,焰世涛完全可以给她安一个罪名,将她逮捕入狱。
看着那卷带子重新回到那个勤务员手中,飞儿恨得牙痒痒。
焰世涛站在人群中,微弱的蜡光照打到他脸上,眼眸中积聚着阴戾。“给我搜。”
“是。”勤务员迅速带着十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将几个出口堵了起来,飞儿心一惊,展颜与她同流合污,一个小时前,她让她负责了剪断电线的任务,现在,不过片刻功夫,估计她还没有逃出去,怎么办?怎么办?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步子慢慢退开人群,退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见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行为,火速转过身,向楼上飞奔而去。
只有这幢楼的电线被剪断了,外面路灯的灯光打照过来,二楼走廊上有斑驳的树叶打射下来,如招魂邪魅的鬼影子,让飞儿背脊骨凉了一下。
她猫着背,弯着腰,小心行走,尽量放缓脚步,不出一点儿声响。
“颜,你在哪儿?”她压低嗓子小声呐喊,然而,根本得不到展颜的回应,望着黑漆漆的一间又一间空空如也的屋子,飞儿心里是真急了。
猛地,有一道人影在楼梯口晃动,感觉身形笔挺高大,身上穿的是军绿色的衣服,莫不是那个勤务员上来了。
她赶紧将手卷成了喇叭筒,扬唇叫了几声:“喵喵喵!”
可是,那人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笔直向前走着,心慌意乱间,她急忙躲进了一间包房,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那‘嗒嗒嗒’沉稳的脚步声在她耳朵里不断放大,一下又一下,好似踩在了她的心坎上,紧紧捏握成拳的内心即刻浸出了一缕冷汗,掌心整个湿润!粘腻!
她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屏息等待着,一抹人影从门口闪过,不到片刻就退了回去。
飞儿闭了闭眼睛,捧着‘怦怦’直跳的一颗心,感觉那抹沉重的声音渐渐远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出房间。
正在她放松警惕时,一抹颀长笔挺的身形堵住了她的去路,大约有一米远的距离,男人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眼睛虽隐没在黑暗里,然而,滚转着的晶亮深邃,如原野上一匹孤傲的野狼!
看起来有些骇人,飞儿太熟悉这道眸光,初次相见,她就感觉比搏击长空的老鹰还要可怕!
在这样眸光注视下,无所遁形,吞咽了一口口水,玉手交叉成一个十字,他即然找上来,肯定知晓她刚才所犯的错误,他是谁,什么事能瞒得了他?
“请让开,我……”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整个身体被一支强健的手臂猛然一扯,熟悉的,暗含着草木清爽男人独特的麝香味缭绕在她的鼻冀间,薄唇贴在她唇畔几许,深邃的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渐渐地泛出炙热的光芒!
一手霸道地揽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沿着她裙边慢慢探索,缓缓上移,大掌在她肚子中心停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丝丝的暖意从她肌肤传达给了神经末梢,心一颤,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圈圈涟漪荡漾开去!
“谁的?”
他知道孩子的存在那是必然,她决定向小苏子请产假的时候,就没打算瞒他。
“我的。”早已想好了答案,所以,她答得很溜。
对她的回答,置若未闻,唇再贴上数寸,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唇瓣上,让她心湖上那片涟漪荡漾的更厉害。
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拉开两人之间哪此亲密的距离,男人不许,握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她整个身体又贴了上去,甚至比先前贴得更紧,感觉他们就是腾与花,久久深深地相缠,相绕!
“我的?”他执着地再次地再问,话语中有着一抹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惊喜。
“不是,你的那两炮是空的。”
“阎东浩的。”她毫不犹豫地吐出,反正,大家都认为是阎东浩,就当是他的好了,她没打算用这个孩子套住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她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再说,他是阎东浩的四叔,就算是与阎东浩离婚了,她绝对不可能嫁入焰氏,她不能丢了外公的脸,不想让人说,米长河的外孙女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跟完侄子跟叔子,那她成什么了?
“是吗?”男人嘴角抽搐,轻笑,然后,一把按压住她的头,薄唇火速就印上去,没给她半丝挣扎的机会,龙舌霸道地描绘着她的唇瓣轮廓,抬手,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紧闭的牙关开合,龙舌不费吹灰之力探进去,疯狂地穿梭在她的口腔里,吻渐渐变得火热,变得狂肆,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他啃咬着她,又带着不会伤了她的力度,麻麻辣辣,酸酸甜甜,众多感觉一起齐涌心尖,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甜蜜的痛苦。
飞儿想反抗,可是,她的双手被他另外一支手反剪到了身后,下巴又被她用力握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霸道的他为所欲为。
不能呼吸了,身子一阵痉挛,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沿着的尖瘦的下巴滑下,滑过她纤细的美颈,落至她因为反剪双手而更显坚挺的胸脯上。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眸里泛滥出迷离的色彩,视线与她久久纠缠,低下头,将一张俊颜埋入她让他**地方!
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她想推开他,可是,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像是一团轻飘飘的棉恕一般摊到他的怀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胸道:“带子是你放的?”
思绪渐渐回到现实,对了,那卷带子,还有展颜,她不是上来找展颜的吗?
抬手准备推开他,没想到男人的一话凌厉落下:“你胆子真不小,居然敢破坏焰家的婚礼。”
“你有什么证据?”这破男人,就知道欺负她,把她摸遍了,亲够了,再找她算债!
“这就是证据。”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影盒,飞儿认得这只盒子,正是刚才与焰世涛警卫员争抢的那一个。
她一直认为是被那个男人拿走了,没想到,居然在他手上,正是太好了,这男人太神通广大了,她心里一阵暗喜。
“说,电线是不是你剪断的?”
“不是了,我没那么坏。”飞儿呵呵轻笑两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为自己辩驳,开玩笑,他也姓焰,虽然感觉与那焰家老大关系不是太好,但是,总不能让外人欺负他们焰家的人吧!她才不要说实话呢!
“那刚才谁摸黑去抢这卷带子。”他也是在黑暗感觉到她的出手,所以,才会让小苏子做了手脚,将警卫员手中那卷带子调了包。
“几时,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也许是听到楼上有响动,几个军人奉命上楼排查,突地,焰君煌刻意将女人抵到了墙壁上,让她成一种壁虎爬墙的姿势,身体抵住了她。
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女人不自禁地出一声申吟,这记申吟让人想入非非,男人低头吻着她的红唇,亲昵道:“宝贝,你小声一点,让人听到可不好。”
“谁?谁在哪儿?出来?”警卫员厉声冷喝!
电筒圆圆的光圈已经扫射了过来,男人眯起了一对狭长深邃阴鸷的眼眸,侧颜,冷妄道:“瞎狗眼了。”
“噢!”电筒光亮急忙挪移开,握手电筒的警卫员急忙退开一步,整个双腿都在打颤,妈呀!咋让他们看到君皇在这儿与女人恩爱啊!虽然光亮晃得快,他还是看到了大校威猛地把女人按倒在了墙壁上,两人姿势暖昧不必细说。
难怪君皇怒焰滔天,被人瞧见这种事是何等尴尬,他带着人马疾步退走,心里暗忖:君皇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吗?今天居然在这地方玩起了女人。
她没想到焰世涛会派人四处搜索,担忧着好友展颜,身体被男人这样抵着,啥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心里感到十火窝火,转过身,一把将他推开,还未跨开步伐,男人就又扑了上来,气息深深与她交缠。
“干什么?”她没心情与他瞎耗,她们独处的时候,这男人一向邪魅,今天更是变本加厉!
“喂,你干什么?”见男人粗厚的大掌撩起裙子后去扯她小裤裤,她慌得急忙伸手扯住了小裤边缘,一记巴掌落到了她的臀部上,不是很疼,轻微的响亮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放手。”
“不放。”这一刻,首长大人成地痞流氓了。
“焰君煌。”女人急了,她这样被他缠着,几时能脱身啊!她可还得与展颜会合呢!这是第二次,她怒极顾不了许多喊了他的名讳!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叫。”他翻转过她身体,巴掌再度落下,女人气急,抓着他手臂,张唇就是一口,咬得挺重的,松开时,他手背处就有两排密密麻麻的牙齿,这点伤对他来说虽小事一桩,可是,他还是怒了。
恰在这时,电来了,整个走廊明澈大亮,飞儿当然也看到他眼眸中升腾的怒意,可是,她不会管,谁让她惹自己在先,就算是他刚才帮了她的忙,拿回了那卷带子,她也不会领他的情。
男人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了隔壁的房间里,再次被他抵压在墙上,这次是正面的,他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男朋友,凭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以前的两次根本就算是意外,她不能让那种事再次生。
“放开,去找你那个陆美女去。”
男人灼灼地凝睇着她,他好像闻到一丝酸味儿啊!老实说,他更喜欢她此时怒气娇嗔的模样,半晌,薄唇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抓起她的玉手,放在了身体的某个位置:“这条毛毛虫,它只想你,被你养刁了胃口,那女人,它看不上,米飞儿,你说,怎么办?”
“焰君煌,你……流氓!”红晕掠过脸颊,飞儿气得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厮,除了流氓,还是流氓!
“你不是说前两炮的是空的么?咱再来两炮,怎么样?”这女人居然敢说他的那两炮是空的,真是太伤他堂堂铁血军人自尊了,他不两炮猛的,轰得米妞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就不姓焰。 (
第56章 两发空炮!
校园港
正文 第57章 首长是忠犬!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7章 首长是忠犬!
焰君煌,你……流氓!”红晕掠过脸颊,飞儿气得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厮,除了流氓,还是流氓!
“你不是说前两炮的是空的么?咱再来两,怎么样?”这女人居然敢说他的那两炮是空的,真是太伤他堂堂铁血军人自尊了,他不两炮猛的,轰得米妞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就不姓焰。
这男人就是混蛋+流氓+军痞+土匪+,该死的,她想不出来了,她气得连骂人都词穷了。
他使劲把她裙子往上撩拔,带着粗茧的手掌刺得她细腻的肌肤有些微疼,她以为他是开玩笑,以为他不敢在焰家老大婚宴现场给她来真的,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男人,也或者说,她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抵着她的身体,让她浑身燥热,让她难受,她当然清楚那个灼热如钢铁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可是,她从没想过要他再次生关系。
低垂眉眼,落尽视野的是自己一条雪白水嫩的大腿,被他撩高,黑色的丝质长裙从大腿边缘垂落下去,她与他紧紧相贴,姿势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心一下子就慌了,着急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开始挣扎,身体开始扭动,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饱含**的低咒声,她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脸上是何种表情,准又是一副情的公狗模样,满眸泛着红丝,刚毅的下巴抽搐着,就连是情也带着说不出来的狂霸,她记得,上次在樱花岛就是,狠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别动。”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喷出的气息十分灼热,像煮沸的开水烫着她的肌肤,声音更是浑厚低沉,带着一种苦苦压抑某种**的嘶哑!
飞儿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他处于何种濒临疯狂爆炸的边缘,所以,她即刻就停了下来,不敢再惹他,但,已经太迟了。
男人嘶吼一声,将她翻转过来,正欲要攻略城池,不巧垂下的眼眸与女人狭长的丹凤眼对视,女人轻笑,撇唇吐出:“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你侄子媳妇,你大可继续!”
堂堂空军大校不可能不在乎**的字眼,飞儿从他以前的纠结的心态中,想用阎东浩踩他软胁!
没想到,他的动作果真就僵凝在原地,黑眸的欲色一寸一寸地褪尽,眼眸瞬间成了一口枯井,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你只能算他前妻而已。”
“离婚协议书,他没签字,你说算前妻吗?”
“是吗?”男人灼热的眸光定定地望着她,似乎想要望入她灵魂深处!
也许是在探测她话中的可信度!
‘啪’的一声,男人将手上的那卷带子拍到了房间的琉璃台上,火热的眸光在飞儿身上兜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她平坦的肚腹上!
眸子里流转着矛盾与复杂之色!
“米妞!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就算你与阎东浩真的还是夫妻,我也照上不误!”
狂霸邪肆地撂下狠话,离开前,毫无教养一脚踢在了薄薄的门板上,代表着首长大人滔天的怒气与郁结的心理,望着俊美的身形匆匆消失在门边,还要那不断煽动的门板,飞儿的心打了一个冷颤!
他娘的,就是臭男人一个,她几时招惹他了,不是他自己追上来的么?
什么照上不误,当她是什么女人,臭男人就该去死,捧着自己的肚子,低头垂脸:“宝宝,不是妈妈心狠,这一辈子,你只能是妈咪一个人的。”
拍去黑色晚礼服裙摆上的点点尘灰,整理了仪容,飞儿拿着带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步下楼,宴会现场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厅里灯光闪烁,大理石台柱子映初着宾客光鲜亮丽的身影,经此一闹,感觉人似乎比刚才的还要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也奇怪,刚才还把守的地方人马全撤走了,如果没抓到人,焰世涛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是罪亏祸首,却平安无事,心里正一阵庆喜,忽然就想到了展颜,对了,莫非是焰世涛抓到了展颜,所在才平息了盛怒!
天啊!怎么办啊?如果焰世涛真的将颜颜抓走,她没办法将颜颜救出来啊!
拔开人群,准备迈步走向了门边,不巧这时,迎面就碰上了一对男女,女人已经脱下了一身军装,放下的头有些卷曲地垂在肩头,一袭低胸纯白色的晚礼服,妆容很淡,看起来更加温柔婉约,她亲昵地挽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她气跑周身线条冷硬的焰君煌!
见焰首长走出,众人急忙让开了一条道,有人不忘后马屁赞道:“”真是一对壁人啊!“”我终于明白什么是金童玉女了。“
陆之晴听了众人称赞,眼睛笑都眯成一条细线,玉颜上更是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眼尾瞥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女人性感的身材以及如天使一般的容颜都是心中那道致命的伤!”煌。“她故意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贴向了男人,娇滴滴地细语:”我爸刚才夸赞你,你听到没有?“
男人没有回答,眸光直视着前方,不过,飞儿敢打赌,他肯定看到了她,只是,因为刚才楼上的小插曲,所以,他装着没看见而已,因为,她是阎东浩的妻子,而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想被世人贴上‘**’的标签,所以,刚才他的那句:”最后别再招惹我,否则,我照上不误。“其实,这样说是在给她划清界线!
划清界线好啊!反正,她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一个二婚的女人哪配得上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还是所有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
陆之晴斜睁了飞儿一眼,嘴角荡漾别具深意的笑意!那笑含着一丝的得意神彩,好像在说:”米飞儿,他是我的,你抢不走。“
飞儿不想看到她骄傲的神色,的确,这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俊男美女,养眼的很,连她都感叹佳偶天成呢!
别开脸,飞儿提步正欲想先他们一步走到门边,谁曾想,有人故意伸脚一绊,整个身形就此倾斜,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呈一个八字狼狈倒地,承受着所有人嘲笑的千均一之时,一条健壮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细腰。
草木清爽的味道充斥在她鼻孔间,是首长大人身上独属的味道!
仰首,与她对视的眸子深幽平静如一湾黑潭,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灼热与卷恋!”谢……谢!“众人的目光里,面颊绯红的飞儿向他小声地道着谢!剥开他紧箍在自己腰间的大掌,飞儿站直身体,低下头,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因为刚才的一段插曲,她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他?
薄唇抿紧,焰君煌深幽的眸子波浪不惊,只是,冷冷地瞥了陆之晴一眼,然后,踩着墨亮的军靴走向了宴会厅华贵的门口。”煌,君煌,等等我啊!“陆之晴伸手疾呼,见男人头也不回,她冲着大家尴尬一笑,拔腿就追了出去,就如首长大人身后一条哈马狗!”煌,焰君煌。“陆之晴撩着裙摆拼命跑到他的前面,伸臂拦住了他的去路。”你不觉得该给我解释一点什么?“
话语中带着一抹自己未曾察觉的傲气!
男人狭长的瞳仁即时浅眯,眸光里闪耀着危险的讯息,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陆之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闻言,陆大小姐一时间语塞了,望着满面冷寒冽的男人,陆之晴委屈地回:”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有某种默契,再说,煌,焰伯父自小就说我是你媳妇儿,我回国那天,我看到你与那个女人的绯闻传得满天飞,我已经压抑很多天了,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没什么好解释。“笑话,想成为他女人,陆之晴还不够格,不过是他老爹开玩笑的一句话,无脑子的女人却当了真。”我焰君煌就算是搞十个八个女人,与你没半毛关系。“
要不是看在陆上校的面子上,他定不会轻饶这个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欺负,他不会允许。”刚才那种事最好不要再生。“他给她一记冷厉的眼神,好似如果再生类似事情,他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一般,绕过她,大步流星离开,小苏子相当了解焰首长的心理,刚才,他虽然站在外面,但是,对里面的事情也有所了解,米妞可是还怀着孩子呢!不管她怀的是不是君皇的种,君皇都不可能让人欺负她,这女人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小苏子故意脚一歪,用身体撞开了女人一下,陆之晴娇弱的身体被推开一米之外,要不是她反应快,及时伸出手抓握住宴会厅那个大理石台柱子,肯定已经跌了一个狗吃屎的难堪姿势。”小苏子,你想死?“她咬牙切齿地怒吼,完全不顾自己军政世家大小姐的形象!”陆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小苏子连忙低下头,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小苏子,滚过来。“前头,那抹高大冷峻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吉普车旁边,正回首等待着小苏子,小苏子哪敢让首长大人等啊!不停地向陆大小姐说着报歉,拔腿就朝着首长大人的方向奔过去。
垂下眼,小苏子毕恭毕敬地为首长大人拉开车门,焰君煌坐进了车厢,小苏子急忙跟着坐到了他身边。
关上车门,有些小心警慎地向首长瞟去,难得地,他现首长大人的嘴角居然会勾出一抹笑靥!
是他刚才为米妞报仇的关系吗?”不错!是条忠犬!“
首长大人难得的一句夸赞让小苏子心里乐开了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可是,君煌,我是你的忠犬,你不也是米妞的一条的忠犬么?
当然,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啦!”开车。“焰君煌薄唇吐出命令。”是,君皇。“车身火速驰出,陆之晴追了过来,却只能来得及看到绿色军用吉普车的车尾,以及排气管排的缭绕的雾气如那天边闪烁的云宵,那抹云宵,她陆之晴从来都抓不住,但是,她不会甘心,绝对不会就此让那女人得了便宜。
见那辆军用吉普车越去越远,陆之晴只能跺着脚干着急,明明知道焰君煌的脾气,她偏偏还憋不住要让他解释!
飞儿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不想与陆之晴再撞面,绕着光可鉴人的石头柱子,绕后面悄然离开!
刚走出宴会厅大门,她就迫不急待地拔通了展颜的电话:”颜,你在哪儿啊?“”我在中心路十字路口,在这儿等你啊!“她们先前约好的就是办完事,两人在那儿会合,而她却忘记了,都是焰君煌那个死男人了。”好,我马上来。“见展颜完好无损,飞儿紧崩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
开着自己的火红的小轿车,吹着口哨,整了傅芳菲一回,心里真是爽呆了,想着今天晚上,老女人的洞房花烛夜,焰世涛至少会给她冷战,她心里的爽意迅速上飙!”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难易难聚,数十载的人世游……“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很多年前的一首老歌,不单单只是喜欢《滚滚红尘》这部电影,更喜欢的是歌词里表达的意境,林青霞与秦汉两人演绎了民国时期一段催人泪下,缠绵悱恻刻骨铭心的一段爱情!
玉手不停地转动着,很轻松,很自在一句一句地哼着,猛地,不知从哪儿飞奔出来一个人,车子压过去,男人扑了过来,戴着肉色罩子的脸孔,虽然密密的细网把他的脸部轮廓扭曲,但,还是能看出他脸上蔓延的痛苦,她撞人了,虽然凭第六感,知道这男人是个抢劫犯,不过,她是检察官,是学法律出身的,知道未过审判刑之前,他也属于中国公民,是公民就有享受平等待人的绝对权利。
抬脚,火速踩下刹车,可惜太迟了,那男人的嘴巴里好像涌出了在量的血汁来,从他挡风玻璃边滑了下去,大量的血汁染在了挡风玻璃上,看起来骇人万分,惨了,惨了,她真压到这抢劫犯了,车子刚停稳,她走出车厢。
她也抓过犯人,怕这男人使诈,她隔着一米远的距离观看,猛地,躺在血泊中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伸手就想拉飞儿的胳膊,飞儿是何许人也,堂堂y市检察官也不是吃素的,抬手用肘拐到抢劫犯胸口上,男人没想到这女人是练家子,没有任何防备,受了她一拳后哀叫一声。
滚向了一边,男人恼羞成怒,手掌摸向了腰间,掏出一支明晃晃的手枪,正欲拉开保险上堂之时,一记枪响划破长空,一子弹穿过稀薄的空气,笔直地打在了他的眉心,眉心即刻现出一个圆圆的血洞。
飞儿一惊,抬眼,就看到了一抹峻硕伟岸的身形向她们这方向走来,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握着一把黑色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倒地的男人,枪洞口还冒着青烟,证明着刚才那子弹是从那里射而出,男人身上穿着绿色军大衣,衣襟敞开着,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军帽下的脸孔带着几分男性的刚硬,而他肩上的杠杠虽然比不上焰君煌的多,但是,看起来职位比他矮不了几级!”小姐,受惊……“‘了’字卡在喉咙口,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飞儿机警地喊了一声:”危险!“
然后,双手用力将他推到在地,自己也向他身边卧侧下去,几子弹从她们头顶刷刷扫射而过,射到地面出‘咣当咣当’的骇人声响!
飞儿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枪支,向着一个方向‘崩崩崩’连了三枪,只见三个向他们凶狠扑过来的罩面男人,有两个中枪倒地身亡!
另外一个见望了一眼躺在地面的冰冷尸体,咬着牙,像一只疯狗一样扑过来,‘崩崩崩’,那男人的胸膛立刻成了一个马蜂窝!
身着军大衣的男人从震惊中回神,望着手握着黑色手枪,面色冷静的女人,眼中多了一抹欣赏的神彩!
刚才他还以为自己要保护她,没想到,反而被她保护了,这女人反应比他还要敏捷,不得了,他现新大陆了。”小姐,你也是部队里的。“
刚问出口,男人耳朵一动,在那子弹未扫过来以前,将飞儿迅速扑倒在地,飞儿捏握着手上的枪支,拉开保险,扣下扳机,但是,子弹并未如预期中从枪壳里射出!
没子弹了,眼前又出现了两个头戴肉色面早罩的男人。两个男人皆听到了刚才飞儿放的那枚空枪,知道飞儿手中枪支没了子弹,两人喜上了眉梢,步步威逼过来。
军大衣男人单手撑地,起身,将飞儿揽到了身后,眸色深幽,冷妄警告:”不怕终身在监狱里度过就放马过来。“”他妈的,老子这辈子反正也活腻,怕就不会抢运钞车了。“他们不但抢运钞车,还是军用运钞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很好。“
见歹徒如此狂妄,军大衣男人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他娘的,他当了十几年兵,还没人敢这样子与他叫嚣,抗衡,今天算是遇到不怕死的了,简直就是挑战他骆上校的绝对权威!
手中的铁拳捏得格格作响!
知道这一刻这名上校是纸老虎,就算他一身的真功夫,毕竟,他们手中可是握着枪杆。”看看是你拳头厉害,还是我枪子儿厉害。“男人也许是这伙人的头目,笑容有几分狰狞!
飞儿飞起一腿踢了过去,成功踢掉了头目手中那枚枪支,裙摆却被车反光镜挂住,伸手抓住了膝盖上的裙子,凶狠一撕,空气里,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裙摆被她从膝盖处齐刷刷一分为二,丢掉手中的黑色丝料,身体稳稳地落于地面。
另外一个歹徒见老大手枪被踢,恶狠狠地朝着飞儿开枪,想推开她已经来不及了,骆上校只得用手臂将她护到了怀里,子弹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的手臂上,血从他军大衣处飞溅而出!
妈的,给你几分颜色还开染房,骆上校甩腿一脚踢过去,男人手中的枪支飘飞而出,飞儿一个扑过去,一个反腿,再次成功踢开黑老大即将要捡起的手枪。
再来一个过肩摔,黑老大被她撂到了地面,嘴里出悲惨的叫声,另一腿将枪踢起,枪支不偏不斜正好落入飞儿玉手中,抬脚踩到了黑老大的脸孔上,黑洞洞的枪口向另外一个男人扫射了一枪后,再将枪口火速对准了脚下黑老大的一张肥脸。
就在这时,车子的汽笛声响彻云宵,由远而近,片刻,好几辆军用吉普车就飞驰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从车下来十几个身着迷彩服的解放军,训练有素迅速将场地包围!”上校,我们来迟了。“肩上有一道红杠的军人持枪奔了过来,看到骆上校手臂受伤,冲着两名罪犯怒吼:”带走。“”是。“几名军人押着这两个抢劫犯坐进了吉普车,一辆吉普车飞速离去’”骆上校,让你受惊了,都怪我们,我们来迟了。“从他脸上小心冀冀的表情可以猜得出,这男人很有可能是这个骆上校手下的人物。
又是一个上校,这辈子,上校都与她有缘,呵呵!飞儿扯唇笑开,猛地,感到肚子有些微疼,似乎肚子上有一股经在扯痛着自己,是刚才她太用力,所以,小家伙在肚子里反抗了。
她捂着肚子正准备上车,年轻有为的骆上校走了过来,她救了他,感觉到她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受伤,所以,他想要属下带她一同前往医院看看。”小姐,谢谢相救,只是,我看你脸色好白。“”小张,把小姐送到医院。“骆上校对属下下令。”是。“那名军官急忙向她走过来。”不用了。“飞儿摇头,她自己很清楚,没伤着哪里,只是肚子有些疼,那个与怀孕有关系。”对不起了,这位小姐。“小张抽走了飞儿手中的车钥匙,然后,命人把她的红色小跑车开走了。
飞儿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拿着测胎心的仪器在飞儿肚子上描了一圈,然后,取下耳朵上的胎心仪。
慈祥的妇产科医生笑咪咪说着结论:”米小姐,一切正常,注意营养,注意不要使用大力就行。“”嗯!谢谢!“飞儿下了手术台,礼貌地向医生道谢!
刚才她也有些担心,其实,就怕伤到宝宝,她在踢那两名歹徒时都不敢太用力!”不用谢!“
整理好着装,理平了黑色晚礼用的裙摆,飞儿走出了妇产科。
另外一间手术室,骆上校正斜躺在病床上,军大衣已脱下,灰色的衬衫袖管卷高,医生已经把他手臂上的子弹取出,为他缠上了白色的纱布,还吊了崩带,刚毅的脸孔有些灰白,尽管做手术时打了麻药,可是,麻药药性一过,伤口那里还是会疼痛难当。”米小姐,你没事吧?“见飞儿走进病房,骆上校立马从床上撑起身,那名姓张的警卫员立刻走到他身边,怕他把伤口弄裂了,一脸担忧,小心冀冀地伸手抚着他。”我没事,到是……“飞儿话都还没有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脚步声富含有节凑,十分熟悉!”骆子,你也有今天。“随着话间袭入,回首,飞儿毅然看到了那张俊美立体的五官,头有些显漉,军装已经脱下,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湛蓝色立领风衣,脚上仍然是一双黑色的军靴,这样的搭配,严格的说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穿起来却更有味道,更显他男性独特的魅力!”谁救了你,我看看……“
男人说着,一双睿智的眼眸在屋子里收寻,不期然与一对清澈如泉水一般的眸光相遇,面露愕色,视线在她全身上下兜转,深沉如黑瞧石般的眸光停留在飞儿身上晚礼服被截掉的痕迹处,眉心陡地滑过一缕刻痕!
他身后的小苏子看到飞儿更是吃惊不小,心里暗自说了一句:”米妞,你咋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当真不怕咱们君煌打你屁股么?“
明明怀有孩子,还偏偏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君煌,你来了,你都不知道这美女多有能耐,她的睿智恐怕不在你之下,要不是她,我这条小命都没有了,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骆北城见焰君煌风风火火赶来,甚至头还沾着水珠子,估计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老弟正在沐浴,这不,衣衫不整就赶来了,不愧是与他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是么?美女贵姓?“
装吧!大家一起装,不认识就不认识,别以为空军大校就了不起,大家一起装不认识!”我姓桃,名艳黄。“
飞儿用着脆生生的声音自报了姓名。”陶这个姓很好,艳黄这名儿也不错,人如其名啊!“骆子笑着谀媚,好久没遇上能让他赏心悦目的女人了,骆子心情好得没话说。”桃小姐,幸会。“焰大校伸出手,飞儿不想让他难堪,伸手在他掌心轻握了一下,然后,像遭毒蛇了一口一样火速将手抽开。”骆上校,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飞儿与骆北城不熟,要不是今晚的一番奇遇,她压根儿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骆北城这号人物,原来与焰君煌是从小一起穿连当裤长大的铁哥们,那她更不能与他走近了,他们这些踩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她还是少惹为妙!”小张送送陶小姐。“骆北城吩咐自己的警卫员。”不用了,不用了,我外面还有一个朋友在等我呢!大家再见。“说完,不待骆北城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飞儿站在路灯之下,细长的身影拖得老长,抬腕看了看表,今晚折腾来折腾去,都凌晨两点了,难怪站在这儿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打不到车,车子被小张开回去了,早知道会站在这儿吹冷风,她就不该拒绝骆北城让小张送自己回家。
前后瞻望了一眼,还是没有一辆车影,算了,还是走路回家吧!
裙子被自己撕断了一截,一股冷风袭来,感觉冷风都从脚下灌入,膝盖处凉意肆起,浑身也滑过一丝冷嗖嗖的感觉,她用双手圈住自己,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
突然,自己前方的花圃上,有一抹细长的车灯打照过来,那速车灯光亮越来越近,她心中大喜,转过身,车灯的光亮太强,照射在她身上,让她几斤眩晕,菊花光亮晃得她睁不开眼,水瞳缩成针芒一般大小!
强烈的光亮不停在她眼中放大,再放大,近了,车身在她面前停下,车轮辗过地面的轮胎声乍然响起。
车灯熄灭了,垂眼,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那个醒目的车牌号”88888“,这车牌号提醒着她曾经一段烙在心灵深处的记忆,曾经,她用一个铁锹砸个这辆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车牌号的主人是谁。”米秘书,上车吧!“小苏子下车,恭敬地喊着她。
说‘不用’或是‘不需要’不是她米飞儿的性格,她明明现在就非常需要有人载自己回家,折腾了大半夜困死了。
而且,她凭什么要怕他,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
打了一个哈欠,坐上车,小苏子兴高彩烈地替她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前面去坐了副驾驶座!
飞儿也没刻意去看身侧的男人,只是,狭窄的空间,感觉始终有一抹淡淡的柠檬水香味缭绕!操纵着方向盘的司机在操纵台上的按纽上轻按了几下,一首非常美的意大利歌曲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飘荡!
歌词大约是:”我听到风儿在呼唤我的名字,它召唤我回家,它燃起了我心中的火花,为了你我还会回来,我仍然感觉对你的呼吸。“
意境很美,飞儿虽然性格大大咧咧,有些男性化,不过,内心深处,却是一个非常感性化的人。
她凝神听着,听着听着,磕睡就来了,车子里开着空调,也不怕睡着了会生病!
一首不知道曲名的意大利歌曲,美妙的音乐声就这样静静地在狭小的空间流泄,歌声音量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车子七弯八拐在中心路滨海小区外停下,小苏子正欲上前打开车门,然而,他看到了十分温馨的一幕,米妞睡着了,头枕在了首长的肩上,首长大人却睁着一对深邃的黑眸,眸子里荡漾从未有过的笑意,脸上的笑容是从内心深处散出来的,没有争吵,没有咆哮,两人之间有的是难得和谐的亲密与浪漫温情。
透过半敞开的车窗,小苏子看见首长大人向他摆着手,示意他走开,小苏子连忙退开,不敢打扰了米妞的美梦,急忙又退回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司机当然也不敢多言,就这样三个男人默默地坐在一辆奥迪车里,静静地等待着米妞的美梦醒来。
焰君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臂,轻轻地,仿若她是一个轻轻一碰就会碎了的宝贝,无比珍惜,将她揽入怀中,深怕惊醒她,动作是轻得不能再轻,冒着怕把她惊醒的危险,不过是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而已。
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下来,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渐渐有细微的噪音传来,黎明送走了黑暗,晨曦渐露,似乎有淡淡的光芒打射进车内,
飞儿晃动了两下眼皮,徐徐张开眼,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没有预期看到自己房间里的那道橘黄色的窗帘,悚然一惊,仰首,就对上了一双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双眸,比星辰还要灿亮,天啊!她怎么忘记了是在他的车上啊?而且,居然还靠在人家怀里睡着了,丢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伸手拢了拢从两鬓上垂下的秀,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靥。
一把扯掉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立领风衣,上面正散出着他独有的男人麝香味,清爽干净的草木气味!
瞟了前面的司机与小苏子一眼,两个男人似乎靠在车座上睡着了,甚至还出细微的鼾声,三个男人陪着自己在这车上睡觉,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抬手握住车柄,正欲想起身开溜,没想到,带粗厚茧子大掌却突兀地覆盖在她的玉手上。
回首,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男人整个身体就已经倾斜了过来,刚硬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的柔软,狠狠地挤压着,他的吻,来势汹汹,狂肆,邪恶,霸道,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狂邪地吻着她的唇,灵活的龙舌撬开她的牙关,探寻着她口里的每一寸肌理,诱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他想她,刻骨地想,他想把这数天来的想思都融化在这深情的一吻中!
见飞儿没有反抗,他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凝望着她的眼瞳中燃烧着激情的火花,终于,在彼此都快透过气来的时候,他放开了她,两个人喘息着,胸膛起伏,气息交融,两人的脸蛋近在咫尺,她几乎能感觉得到,他纤长的睫毛滑过她的肌肤,给她带来的战粟感觉!
彼此的眼中都荡漾着激情!欲色流转,女人颤抖着红肿的唇瓣,丝再次从鬓角落下,千娇百眉的姿态,让焰君煌感觉自己就是辣手摧花的刽子手。
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紧紧交缠,密密的吻再次落下,从她耳背处滑下,落到她细长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她轻轻地嘤咛一声,女人的申吟让男人士气大增,动作也变得勇猛起来,揽住她细腰,一把将她按压在自己腿上,坐到他身上,清晰地感觉那灼热的硬铁,飞儿倏地抽了一口冷气,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前面两个熟睡的男人,刹那间,花容失色,她到底在什么?
怎么能够允许男人当着属下的面儿做这种事?不是誓要远离焰君煌这号危险的人物吗?
她抑扎着起身,然而,男人哪里允许她半路退缩,铁掌箍紧着她的腰身,掌心不停地在她的**上揉着圈圈,想再次挑起她的热情,另一只手不知在哪儿一按,中间即刻升起了一道变色玻璃墙,将一个车厢一分为二。”放心,他们看不见。“伸舌含着她耳珠,他用粗嘎的嗓音对她说。”切,流氓。“飞儿呸了一声,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这男人到真很经验,说的也是,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前面的那两个不过就是虾兵小将,他们即便是看见了什么,也自会装着没看见,谁敢在权势滔天的大校背后嚼舌头根子,那不是找死吗?”你口口声声音流氓,要不要做一点更流氓的事,桃小姐。“反正流氓、军痞、土匪啥都被她骂遍了,他与她做过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尽兴过,两次都是他中了媚药,身不自己,醒来时,脑子昏昏沉沉,除了记得很**以外,他倒真记不起是什么感觉,还有某些高难度的姿势。
这米妞就是别出心裁,昨天晚上,别以为她不知道”桃艳黄“是什么意思,就是讨厌煌嘛!
她是在告诉他,她讨厌他,亏人家骆子还真相信她的名字就是陶艳黄,这女人精的很,小心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钞票!”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说过,休想再招惹我,招惹了我,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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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首长是忠犬!
校园港
正文 第58章 弄坏他,定不饶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8章 弄坏他,定不饶你!
《首长宠妻成瘾》
第58章反间计!
“把爪子拿开。”她不喜欢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们没有关系,他不能老是占她便宜。
拍开他的手,正想从他身上站起离开,没想到男人诅骂了一句:“我已经说,别再招惹我,现在,别想就这样抽身,不论你是谁的妻子,我也照上不误!”
真是枉冤,她几时招惹他来着,她不过是救了骆北城,这也与他有关系,飞儿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臭男人,她还没有骂出口,男人就直接以吻封缄,整个刚硬的虎躯压了下来。
强硬的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胸口,缠绵湿濡的吻让她窒息,让她神经紧崩,粗厚的掌腹压在她臀部上,另一手在她衣裙里穿梭,抚摸。
申吟,喘息,狭窄的空间里暖昧气息浮升,内心激荡着,她想拒绝,可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仰起脖子,狂霸的吻从她脸上滑落,直接扫过细行的玉润的脖子落至她高耸的胸上,隔着衣料,一口咬住……
浑身划过一阵战粟,猛地,大掌镶嵌着她的水蛇小腰,托高她的身体狠命压下,这样狂烈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深怕自己掖倒在地,一双莲臂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夹着,整个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又如一株似乎只能依赖于他才能生存的菟丝花,瞬间,两人的姿势激狂,大胆,而狂野,**分开着,黑色的布料几乎快撩至边缘,深呼吸!
飞儿感觉口干舌躁,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这样的动作,刺激着男人的雄性苛尔蒙,‘轰’的一声,心口犹如一湾油口被引爆!
这一刻,他不是焰君煌,也不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受万人敬仰的空军大校,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大圣人,孔子都说食色性也,他是血肉之躯,他也要吃饭,睡觉,有正属于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对如此人间绝色,不动心,没想法,那他很可能就是一柳下惠了。
深幽的眸瞳有两抹火焰在升腾,凝聚在某一个点上,然后开始逐渐地熊熊燃烧!
瞳仁慢慢地变成血一般的妖冶之红,粗大的喉结火速滚动,吞下喉间灼烈的滚烫岩浆!
他的手轻轻在女人臀部上拍打了一下,然后,狠命将她的身体压下。
空气里传来了几声烛重的呼吸声,听起来诱人魂魄!
浊重的鼻息喷吐到她脖子上,他轻咬着她细嫩的肌肤,粗喘道:“你就是一诱人堕落的妖精。”
“如果我是妖精,定要吸干你们焰氏所有人的血。”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虽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不过,她曾经有这样的想法。
而她玉手捏握着裙子边缘,脸红脖子粗地呐喊:“焰君煌,你这个混蛋,流氓,土匪,军痞……”该死的,她想不出来了,她被他气得词穷了。
她,米飞儿的性格,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
就在他要一寸一寸与她融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打车窗的声音!
飞儿一惊,这才惊觉两人是在黑色的奥迪里,外面有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孔,张着厚唇正在说着什么,堂堂空军大校匹配的车很昂贵,飞儿知道车窗变色隔音效果都是一流的,只是,毕竟是在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所谓见得光,她与这厮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他还是众人眼中敬仰的英雄,堂堂公众人物,公朴即受人民受戴,所作所为也受人民监督。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飞儿意欲要撑起身,然而,他不许,手掌仍霸道地箍着她的细腰,另一支手死命将她的头扯向自己,勒得是那样紧。
“放开。”这死男人,没看到外面有人来检查了么?而且,两名属下还在前面啊!
“怕什么?”他冷妄一笑,不慌不忙的样子让飞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白色衬衫衣襟早已扯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朦胧的光线从车窗外打射进来,更为他增添一抹性感的男人味!
低下头,飞儿火速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拍开了臭男人的一双侵犯自己的爪子,整理了仪容,在敲击车窗的声音越来越响时,她急时打开了车门。
飞儿探出头去,冲着外面那位身着橘色大褂的交警喊了一句:“交警同志,我们马上挪车。”
“看看你们,严重违规。”妈的,黄大褂交警不住在心里暗骂,瞧这车牌号准是官二代,要不就是富二代,瞧这女人一张脸白的,在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白里透红,如三月盛开的娇艳桃花,即鲜又嫩,交警的眸光落到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两排密密浅浅的吻痕,以及女人羞涩的面色,就不难猜测出昨晚肯定是玩了一夜的车震。
妈的,这社会多不公平,他值了整夜的班,餐风露宿,人间在豪车里,开着空调,听着美妙的音乐,还有倾国倾城的美人相陪,这日子比古代帝王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儿停了一夜,按一小时一千计算,罚款一万。”
反正这些官二代富二代有的是钱,交警恨恨地想着,开了票,将票单一把撕下递给飞儿。
“怎么回事?”
飞儿听到了小苏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车身微微一震,她知道是小苏子下了车,交警望了过去:“这儿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罚款一万。”
黄大褂交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嗓门浑厚粗犷!似乎他是正义的一边,不怕被纷纷向他们扫射过来眸光的路人听到。
“有这么多吗?”小苏子眯着眼睛走过来,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位交警,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区区一交警,也敢罚堂堂军区大校的款。
“不好意思,兄弟,身中其位谋其职,我也是秉公办事而已。”
黄大褂交警瞟了一眼小苏子身上的迷彩服,瞥了他肩一眼,只有一条杠杠,算个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二代呢!
飞儿见小苏子在外面与交警理论,打开车门之时,回头望了一眼坐在车后座上默声不响的男人,白衬衫纽扣已经扣起来了,正拿着风衣外套穿上,面色隐晦,稳如泰山,似乎刚才那个为之失控的男人都只是她虚幻的梦境!
哇靠!死男人心理素质真过硬,不愧是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啊!
她刚下车,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并没看那个要罚他款的黄大褂交警一眼,吩咐小苏子:“让他把车开去交警队。”
然后,对飞儿道:“我送送你。”
飞儿刚想拒绝,可是,他已经不给她机会,迈开长腿就走到了前面去了,晨风中,风儿卷起他风衣的衣角,激起了一朵漂亮的小浪花,他的身形看起来即俊美又高大,似乎能给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真是的,只有几步路,明明穿过一条巷子就到了,还要送她,也不知道这首长大人到底在缠她到何时?
飞儿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黄大褂交警望着他那抹冷沉的背影,还要刚才,那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表情,感觉好似在哪儿看到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渐渐地,脑海里浮起了电视里曾经看到过的一则新闻,猛地,脑子像炸开了花,阅兵士,他十月一日阅兵士看到过这号人物,妈呀!权势滔天的焰君煌啊!
“这……这……是焰首……长的车?”由于激动与恐惧,让黄大褂交警语难成句。
“你说呢?”小苏子抱起了双臂,下巴仰得老高,眼睛斜眯成了一条缝,他就是要折磨这个瞎了狗眼的交警。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焰首长的车……”黄大褂交警结结巴巴地道着歉,开玩笑,他才没有那个胆量将这辆车开到交警队里,老大不但会骂他,日后还会给他小鞋子穿。
视线定在了那个车牌号上‘88888,5个8,很嚣张霸气的车牌号,就如焰君煌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绩,以后,眼睛可得擦雪亮一点,他一定的记住这个车牌号。
“不是让你把车开走吗?”
妈的,老子量你也没那胆儿。小苏子在心里冷笑。
“不,不用了,不用了。”大个子交警不住地摆了摆手,然后,低着头气馁地退开,退到一定安全距离,飞也似地跑开了。
看着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到家了。”飞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不得不拒绝着身后的焰君煌,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焰君煌抿着薄唇,好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凝望着她的深邃目光渐渐变得火热,无法承受他如一团火炬一般的噬人目光,飞儿别开脸,意欲要推门而入。
一支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过来,撑到了华丽的门扉上!
“我们谈谈!”“谈什么?”飞儿反问,这闷骚男到底想说什么?
“那种事让男人做就好,你一个女人何必要逞强。”这女人,他真的好像打她一顿屁股啊!明明身怀两月身孕,偏偏还要去涉及那么危险的场面,当然,也许是偶然遇到那伙歹徒,可是,他听到骆子说,她甚至去抢他手掌中的枪支,她比他反应还快,要不是骆子替她挡去那一枪,现在受伤的就是这个女人,想起这个,他就气得要命,这女人,一点儿保护自己的常识都没有,她知不知道枪子儿是不长眼睛的,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何必要去逞强?
“骆子不需要你保护,他是一个男人,堂堂军区上校,你有什么能耐去何护人家?”
这男人说的是什么屁话?
飞儿咬了咬唇,真是气不过,她做了好事,帮了陆北城捕获了那伙抢劫军用运钞车的歹徒,他居然是这样看她的,她是想要在别人面逞强。
“你的事,不用你管。”难得给他理论,她直接冲着他火大地叫喊!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男人俊逸的脸孔一寸一寸地变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管管你的陆小姐吧!”
嘴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他能把她怎么办?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提到陆之晴,那酸不啦叽的语气让他惊喜万分!这妞儿吃醋好啊!说明她心底至少还是有些在乎自己的。
这一刻,焰大校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眼角有一抹笑意浮起,但,稍纵即逝!
“小心点。”
“什么?”飞儿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开口反问,男人一双黑色瞳仁散着灿亮的光芒,直直凝着她平坦的腹部:“弄坏了他,我饶不了你。”
语毕,从腰上摸出一支精巧的手枪,强行塞到了她玉手里。
“过两天,我去给你申请一支配枪,这支,你先使着。”
她才不要那玩意儿,她脾气爆,前几个月,就是因为自己的检察官,有配枪,被父亲气晕了之时,她就是用枪打了父亲,还打了阎东浩,他们就将她告上了法庭,还到监狱里去呆了十天,要不是,焰君煌去监狱里帮自己,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迈过那道坎。
说起来,她还从来都没正儿八经地向他道过谢!
“谢谢!”
一语双关,这是一句迟来的‘谢谢’,焰君煌再精明也不可能猜得出她是为那次在向他道谢!
“我不需要。”她将枪往他大掌里一塞,玉手一挥“拜拜!”,语毕,崩的一声就将门板关上!
一道门板隔开了男人女人,男人站在门板前,看着紧紧关闭的门扉,心中有一股惆怅在加速蔓延,她连一句‘再见’也不愿意说,刚才,他还以她提起陆之晴是在吃醋呢!是他太自以为势了。
在这无人的角落,眼眸里泛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卷恋:“米妞,要是孩子有什么,我定不会饶你。”
他的话轻柔中带着狠绝,对着门板说,然而,听得到的,只有空气,还有就是他自己!
转过身,心中有一抹苦涩在蔓延,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pub里,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女人们穿着清凉,个个花着烟薰妆,扭动着性感的身躯,摇摆着丰臀,不停地伸指勾着男人们,甚至有的还向着舞池外的男人们送着飞吻!
“摇啊摇,摇出心**,摇啊摇啊摇,摇出性(**)。”
某位男士的声音低哑粗厚,带着能诱惑异性的磁性,男人一身白色休闲西装,一边扭动着黄金比例般性感的身体,甩着头,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从眉眼处横过去的头甩开,露出男人细长的桃花眼,一双桃花眼猛向舞池外的名媛淑女们放电!
他们都是这个pub的台柱子,一到夜晚,就闪出璀灿的光芒,诱惑无数颗男人女人们寂寞的心!
飞儿走进这间夜店,抬眼四处收寻,终于在散着蓝幽幽光芒的吧台边找到了展颜!
“调酒师,再来……”展颜睁着一对迷离的眸子,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淡笑,伸舌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液。
打了一个嗝,伸出一根镶了美钻的玉指:“一杯。”
不过一分钟,调酒师就送上了一杯晶莹剔透的琼露玉浆,展颜握着酒杯,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又开始喝起来,眼看着一杯红酒又要下肚,飞儿连忙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黑长的睫毛煽了煽,展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扯开,格格地笑了,从吧台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踉跄两步,玉手揽过飞儿削瘦的细肩:“飞……儿,来,我们不醉不归。”
她豪气干云地喊着,猛地,脑子像滑过什么,伸手拍了自己的脑门。“哎呀!我真该死了,我忘记咱干儿子了。”说着,玉手轻搁在了飞儿肚子上:“飞……儿,他有没有踢你?”
展颜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淡淡的灯光打射到她脸孔上,双颊因酒醉而染上两抹红晕,如抹了两撇烟脂!
看起来即漂亮又可爱!
飞儿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红色纸钞,将钱丢到了吧台上,对调酒师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然后,抚着酒醉的展颜离开,她不知道展颜到底生了什么事?今晚,她刚沐浴完准备上床睡觉,展颜的电话就过来了,莫非又是那个神秘白马王子的事?飞儿知道,唯有那男人才能让一向乐观,心态良好的展颜情绪失控!
忽然,脸孔上光影一闪,一抹细长的身影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妹妹,真是好性致啊!”
听着这声音就恶心,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非常清纯的脸孔,女人的脸孔逆着光,她看清楚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正闪烁着勾人魂魄的晶亮!
一身白衣,仙风立骨,鼻子上还戴着一朵铂金鼻环,耳朵上是一对翡翠耳坠,在暗色的世界里,正独自散着蓝幽幽的绿光,为她增添不少的美色,无可厚非,这女人全身装备很纯,纯得如一汪水,好似刚经河水洗涤过一朵白莲,但,唯有她知道,清纯的外表下深埋着一颗恶毒的心肠,这女人就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走哪儿都能遇上,并不是巧合,是有意的吧!
“姐姐,不也好雅兴么?姐姐,能否让一让,我朋友喝醉了。”
她轻柔地细语,不想与她生气,因为,她不配!也不值得。
“哟!真喝醉了。”白素宛低下头,笔直的秀从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闪着绿光,看起来就似一只狐狸,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转世投胎,能不像狐狸么?飞儿在心中暗骂。
“哎呀!老马,送一杯醒酒汤过来。”刚说完,调酒师就递过来一杯醒酒汤!
“妹妹,这汤是这店专门为酒醉人所制,来,让你朋友喝一口,就一小口。”白素宛笑咪咪地将杯子递到了展颜的唇边,展颜半闭着星眸,脑子浑沌,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唇瓣沾到了杯子的边缘,似乎感觉到有湿濡的水珠,她喝了好几瓶烈性酒,龙舌兰,现正口渴的要命。
就如沙漠上失去水源的人久逢甘露,双手剥开飞儿抚着她的手臂,捧着酒杯就要开喝,飞儿伸手一拍,展颜手中的酒杯甩落出去,砸到了地面,摔得粉碎!
杯子摔碎,展颜酒了也被吓醒了一大半,张开双眼,这才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清纯美人!
“哇!飞儿,这女人好纯,比白莲花还纯。”
白素宛斜睁着她,一副清高地退开一步,压根儿瞧不上这白痴女人。“妹妹,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
飞儿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直接拉着展颜走向了pub的门边。
走到出霓虹灯闪烁的pub大厅,飞儿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她将展颜抚进了车里,对前面的司机报了地址:“中心路543号中洋花园,谢谢!”
“飞……儿,我妈逼我嫁人了……飞……儿……我不想嫁……啊!”说着,展颜呜呜地哭了起来,也许是酒醉的关系,展颜哭得很伤心,车厢就弥漫着她低泣的声音,飞儿想安慰她,可是,说什么呢?
展颜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能够改变这种命运,也许她也没有这样烦心,一个人独自去pub买醉,六岁,她就被父亲许给了战友的儿子,然而,那年冬天,天上飘着积雪,展父约人家去郊外钓鱼,人家为了救他而掉进了冰窟窿里,再也没起来,然后,展父升了官,他们展家一辈子顺风顺水,高官厚禄,他战友的妻儿却因失去家里的顶梁柱一生穷困潦倒,命运改变,所以,展父心中有愧,一生内疚,就把展颜当做是报恩的牺牲品。
展父说,他可能宠女儿上天,女儿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替她摘下来,但是,婚姻却不能自主,必须要嫁给战友的儿子,那个男人虽长得还算可以,可怎么能够与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相比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展颜才从来都不敢向那个神秘男人迈进半步,想要自主自己的婚姻,展父扬言必须与女儿脱离父女关系,亲情难以割舍,再说,展颜认为自己只是单相思,也不知道人家对她有没有感觉,她怕背弃了父亲,与父亲脱离了父女关系,到头来,人家也不喜欢她,她是亲情爱情什么都抓不住,所以,才会如此困扰。
这也正是展颜不想告诉她心目中白马王子是谁的真正缘由,而她深深了解展颜矛盾痛苦的心,也从来都没有追问过。
用手拍着展颜的脊背,她将脸与她贴在一起,她的泪沾到了自己的眼睛,泪珠粘到了自己的眼睫毛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与展颜,向来就是两个分割着的整体,天可崩,天可裂,她们之间的友情绝不磨灭,曾经,读大学的时候,她们还喝过血酒,展颜是老大,她是老二,还有一个老三参加工作分到外地去了。因为老三的离开,她们两个关系就更密切了。
展颜的情绪向来能带动她的情绪。
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哭泣的好友,只能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展颜,你爱的那个人真的是焰君煌么?”她很想这样问,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心里有丝恐惧,她怕,怕展颜心中驻扎的那个白马王子真的就是那个臭男人,想着几天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行为,无论是车子里,还是在焰世涛结婚典礼的二楼包房里,那些狂野大胆的动作让她每每想到都会面色红到耳根子底部!
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展颜,如果你知道我怀着你白马王子的孩子,你会有什么感想,会抛弃我这个与你曾经携手度过无数美好青春,曾经喝过血酒的好友么?
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她这辈子到底还拥有什么?不,展颜,但愿,你心目中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不,展颜,上苍不会这样待你我,绝对不会,颜,这辈子,我只剩下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所以,她才不敢告诉她,她怀的,其实就是焰君煌的种!
‘嘎止’一声,车身向前倾斜,飞儿的身体也跟着向前抛出,这道刹车踩得好急,抬眼,眸光看向窗外,窗外是漆黑的世界,马路的两旁是两排绿色的大树,树身很大,叶子长得很茂盛,稀微的路灯微弱的光亮从叶缝里穿射过来,照在了车玻璃上,映着一片稀稀疏疏斑驳鬼魅影子!
这是什么地方?飞儿向前后望了眼,根本看不到一间店面,刚才不还是在市中心么?
常年办案的经历告诉她,前面的司机居心叵测:“谁派你来的?”
“真是聪明,不愧是y市优秀检察官啊!”男人声音有些鸭子的傻哑,揭下头上那顶鸭舌帽,司机缓缓转过脸,借着稀微的亮光,飞儿看到了他的脸,陌生的一张肥脸,脸上伤疤很长,从左眼角几乎绵延至右鼻梁,有这种伤疤的男人往往都不是好人,而凭着飞儿阅人经验,她敢肯定这男人受的伤不轻,肯定连鼻梁骨都被人砍断了。
“谁派你来的?”飞儿抱着展颜怒声质问。“女人,下车。”刀疤脸男人粗哑的声音,从驾驶座上走出,拍上车门,绕到了车后座,抬手打开了车门。
“下车。”
飞儿知道呆在车厢里也没有意思,出去后说不定还可以趁机逃跑,不过有一点儿悬,这黑灯瞎火,鸟不生蛋的地方,她连地方都不知道,悄悄从衣袋里摸出手机,抬起指尖迅速划下几行字,轻微的‘当’声告诉她信息顺利出。
“下车。”几个人影晃动着走了过来,抬脚凶狠地踢在了车身上。
飞儿将展颜抚下了车,展颜揉了揉眼睛,睁开眼,视野里赫然出现了好几张男人狰狞的面孔,先是惊讶,望了望四周,乌漆抹黑的世界让她终于明白遇上什么事了。
酒渐渐也醒了,一把将飞儿揽到了身后,指着刀疤脸男人骂了一句:“他娘的,想干嘛?”
“想干嘛?”刀疤脸男人学着她的腔调,一脸猬锁地捧上前,舌头伸出来要舔展颜的小脸,展颜怒极,一巴掌就甩倒到他的脸孔上,巴掌声清脆悦耳,动听极了,不过,刀疤脸男人面孔倏地扭曲。
“他娘的。”‘啪’一记耳光反甩了过来,打得展颜牙齿松动!
“臭口婊子,居然敢打老子,哥儿几个,把这娘们儿给我送去那边的别墅,我要好好干一番,干得她双腿软,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打老子,哼!”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几个长得十分难看的男人迅速围了过来,将展颜与飞儿两人团团围住,飞儿一个边腿扫了过去,将一个瘦小的男人扫飞,另外几个退身得快,躲过危险,见飞儿如此彪悍,几个男人退开一步,都有些紧张地望着飞儿,不敢上前。
“他妈的,还有这功夫,当真不是花瓶,兄弟们,怕个球,五百万不想要了?”
刀疤脸男人一幺喝,几个男人咬着牙关,纷纷从腰间摸出手枪,崩崩向飞儿脚下出两枪。
“再动,老子一枪崩了你。”
枪子儿不长眼,飞儿不敢乱动,只得狠狠地捏握着拳头,站在原地,一双亮丽瞳仁狠狠地望着这伙违犯罪之徒!
有两个男人见灭了飞儿的气焰,跨步上来,一把扣住了展颜的手臂,用枪指着展颜的脸颊,凶狠地冲着飞儿嘶吼:“不想你朋友受苦就自动滚过来。”
飞儿站在原地,心里恨死了,早知道,焰君煌给她枪的时候,她就不应该拒绝他,这下到好,空有一身的武艺术,可是,血身之躯抵不过火药做成的那玩意儿。
“滚过来。”男人提高音量,嘶吼一声,枪壳挑起了展颜的唇瓣,扳机一捏,子弹上了堂,只要他拇指轻轻一捏,子弹就会飞出枪洞,展颜的嘴准会被打个稀巴烂。
“放……开……我。”展颜因为嘴里塞了枪壳,话音模糊,她抬手想捏歹徒的手臂,却感到自己因酒醉而浑身无力,歹徒因为她的动作,而狠地把枪再抵上数寸。
飞儿这时慌了,背心渐渐泛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如果那歹徒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她与展颜就会一辈子天人永隔!
“你们的目标是我,放开她。”飞儿向他们走了过来,一身正气凛凛!
刀疤脸男人一把扯过展颜,一脚踢在她肚子上,展颜痛苦地哀叫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展颜。”飞儿惊叫,凶猛地扑过来,将展颜的身子猛力一推,展颜身子滚到了计程车旁,她正想起身与飞儿并肩作战,没想到,飞儿用着蛮力揽起她的细腰,将她托上了车,飞儿正欲想迈进车厢,前腿刚搭上了一步,脑后的秀就被人用力狠狠地抓扯住,无计可施之时,她只得反手拍上了车门,冲着展颜喊了一句:“快走,找人来救我。”
“飞儿。”展颜惊叫,这个时候,迟疑不得半分,再拖下去,她与飞儿都有危险,而且,她们干不过这七个臭男人,在那群人又来追上来之际,展颜拉开了引挚,踩下了油门,车身飞速弹出!
飞儿抬腿想踢抓她头男人的命根子,然而,男人也许有这样的经验,一个右侧,成功逃离飞儿的磨爪,飞儿身上的手机摔出。
‘嗒’的一声掉落地面,一串电话号码按出……
……
浑身肌肉贲张有力,六块腹肌清晰可见,黄金比例的身材,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由于常年缎练的关系,体魄非常健美,水珠子从肌理分明的胸膛处滑落,让他整个体魄更显性感迷人,难怪会让万千少女碎了一汪芳心。
走出浴室,用干毛巾擦着修剪整齐的短,手机响了,执起手机一看,屏幕上闪烁着一串熟悉的字符:“米妞。”
火速接起:“喂!”
没有听到预期飞儿娇柔的声音,却传来了一记非常凶悍男人声:“兄弟们,警花啊!抓住她的手与脚……”
“信不信,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我求之不得呢!”男人大笑几声,那声音恐怖到令人毛骨悚然!
“兄弟们,你们知道什么女人干着最爽?”“不知道!”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大声回答,笑声猬锁而暖昧!
“怀娃的女人啊!听说水水最多,走,兄弟们,看这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给我干,干得流产……”
‘啪’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死死地捏住手机盖子,手腕处,青筋贲起,整个面色冷沉得有些吓人,只见他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敢碰他的女人,简直是活腻了。
十钞钟,已经衣冠楚楚,飞速跑出宿舍,握着电话,不断地冲着小苏子嘶吼:“拔一个排过来,卫星锁定这个号码。”立刻把号码送过去。
小苏子战战兢兢,神速带着人马奔来,然后,深夜一点,好几辆绿色吉普车向事地点火速冲去!
由于不是公事,再次出动一个排兵力,只为一己之私,焰首长行事低调,也不想扰民,所以,并没拉警报!
一路上,焰首长一张俊脸黑得似锅底,小苏子坐在他身侧,望着他线条刚硬的轮廓,没敢多问一个字,不用说,又是米妞出事了,上次,记得米妞被人掳去了樱花岛,君煌就是这副模样,全身线条崩得死紧不说,深幽的黑眸里还迸射出一圈又一圈血红的骇人光芒!
就像那原野上受伤的孤狼,受伤的孤狼会如何反击那些伤害自己的人,他真的不敢想象,而这一次,他眼中的血红更多更浓,这些歹徒也是,为什么老是去碰不该碰的人,那米妞根本就是首长心中的一个宝贝,碰不得啊!
“小苏子,你给我滚下去,查是谁做的?”
“是。”小苏子应着,飞速跳出吉普车,车子象箭一般冲出。
飞儿被那几个人拖进了一幢别墅,被他们送上了楼,关进了一间可怕的小黑屋子里,她双手双脚被绑,眼睛也被人用一块黑布蒙着,四周一片静寂,那个刀疤脸之所以还没折磨她,好像是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用五百万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听到了,真的好让人恐惧啊!
到底是谁想整她?
居然舍得花这么多白花花的钞票,只想要她儿子的命!
费力地挪移到墙角处,缓缓从角落站了起来,被捆绑的双手一直在墙壁上磨擦着,磨得很用力,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静寂的空间传来了一阵邪恶的笑声,笑声在她耳朵里放大,好将会成为她一生的恶梦,飞儿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她怕那群男人,怕那群男人果真如口里所言,弄掉她的孩子。
笑声越来越近,她也迅速加快了磨绳的动作,越磨越快,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背心开始冒出冷汗,心,犹如一湾寒潭,门被踢开,脚步声踩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米警花,咱主人改变主意了,不但要你的儿子的命,还要你的美美的床戏,哥们几个,走,把她给老大架去,最新摄像头已经买回来了。”
厉声下令,在几个男人走过来架起她之前,她果绝一勒,绳子断裂,被缚的双手获得自由,几个男人并未察觉她已挣脱了束缚,大刺刺地走过来,抬手一辟,一个男人应声倒地。
一把扯开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巾,朦胧的视线里,看到有几个凶狠的男人正扭曲着五官向她扑过来。
她伸出右掌辟过去,男人早有防备,旋身躲开,见同伴倒在地面上,骂了一声:“妈的,居然挣脱了。”
就在那男人准备拔枪之时,一抹高大峻硕的身形像龙卷风一样闪进屋了,将白色丝巾包住了枪洞。
枪洞里射出的子弹出轻微的声响,那男人张了一下嘴,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同样的手法,不到几秒,几个男人火速到地身亡!
男人握着手枪,回首,刚硬的轮廓满面冷咧,覆上的冰霜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焰君……煌!”飞儿望着那张俊美怒气横升的立体五官,眼中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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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弄坏他,定不饶你!
校园港
正文 第59章 军痞色妞齐翻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9章 军痞色妞齐翻船!
男人握着手枪,回首,刚硬的轮廓满面冷咧,覆上的冰霜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焰君……煌!”飞儿望着那张俊美怒气横升的立体五官,眼中泪花闪烁!
望着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如一位天神般降临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她不是没遇到过危险,她能当上y市优秀检察官,并非全仰仗外公的威名,她是女人,但是,外公自小就将当男孩来教养,把她培养的十分出色,四年的检察官生涯,她也曾为了祖国出生入死,深入虎穴,不管哪些歹徒多么凶悍,恐怖,可是,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这一次,也许是肚子里怀着宝宝的缘故,她的心一直都未能平静,她一直在想着,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孩子多么无辜,她不能就这样还未出生就断送在她的肚子里。
焰君煌这三个字不是没从脑海里划过,可是,她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出现,因为,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出事了,就在她快要绝望,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他却来了。
短短几天,再次相见,却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幽深黑潭似的双瞳荡漾着狂波澜涛,踩着墨亮军靴,高大伟岸的身形狂扫过来,深深地望着她,薄唇抿得死紧,这时,他不想说一句话,只想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将她镶嵌到自己的血脉里,而事实上,焰首长也这样做了,不在乎身后鱼贯而入的一干手下,不在乎世俗的眸光,一把狠狠地将米妞拥入怀中,紧紧地揽着她,紧到连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紧到连飞儿感到呼吸也成了一种困难。
一把将她揽入了怀,抱的是那么紧,紧到让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
自从接到她的电话后,他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尖口,直至,现在,他几乎还能听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声,频率是那么快。
握住她身子的手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身着迷彩服的梁军强手持冲锋枪,走过来,轻声提醒着首长大人:“君皇,这里不能久留,先撤了再说。”
焰君煌没有回答,只是唇线抿着冷直,弯下腰身,一把将飞儿从角落里抱起,撑起身就走出了那间囚室。
焰君煌刚把米妞抱上吉普车,正欲要绕到前面去开车,感觉手心一片湿濡,粘绸,抬手一看,借着闪亮的车灯,映入视野的是满满的血红,倏然一惊,退后一步,提起飞儿的裙摆,见她白色裙摆上全是怵惊心的血红。
一双瞳子阴戾即刻浮现,恰在这时,小苏子带着一拔人马赶到,将一个醉酒的女人押到了他的面前,女人闭着眼睛,头从两鬓散落下来,由于光线不强,看不清楚她的面孔,不过,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会让做掉她,敢弄他的孩子,他定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死无葬身之地这话儿不是说来吓人的。
“米妞,你怎么说?”他退到车后座,屈起一腿,半跪在车垫上,现在,要怎么做?他全听飞儿的,只要她说一句‘杀’,他绝对会想办法弄死这个坏女人。
飞儿苍白着脸,伸头瞟了一眼小苏子与一名解放军架着的女人,女人头散披在肩头,挡住了脸孔,当是,她认得那身装备,米白色是某贱人的最爱,还有头丝缝隙里,黑夜灯光下闪烁的那对翡翠耳环,果真是她,好吧!贱人你不仁我也不义!
她很想告诉焰君煌,她想让她死,想要自己以后的日子太平,将永除祸根,永除后患!而她相信,焰君煌也绝对办得定,但是,他毕竟是一名人民的公仆,是统率千万军队,主宰无数兵士生杀大权的军区大校,她不想他手上沾染太多的血腥,尤其是在宝宝还未出生以前,更何况,报复仇人最好的方法并不是让她去死,死太便宜那个贱人了,即然,她要弄掉她的孩子,还要拍那种‘三级片’毁她清白,那么,她就来一招更狠更绝的。
水眸里蔓过一缕不怀好意的笑意,凑上前,红唇在焰君煌耳侧悄然耳语一阵。
焰君煌听了她的话,眉头都未皱一下,后上车门,冲着属下冷妄下令:“将这女人遗送公安局。”
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该他们军队去过问,自有专门负责追究这事的专属单位。
“君皇。”小苏子急了,将人丢给了身边的士兵,向焰君煌走了过来。
焰君煌并未理睬小苏子,三步两步绕到了前面车头,打开车门,跨进车厢,拉开引挚,在车子动前冲着他轻喊了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话只有小苏子听了一个明白,小苏子根本就是他肚子里蛔虫,他毕竟也是正师级大校,明目张胆地喊着让他把这死女送到那个刀疤脸那儿去受折磨,现在是法治社会,对他的名声与地位也是会有一定的影响。
小苏子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他得想一个办法,对了,就说这女人被人掳走了,然后,把她丢进魔窟里去,明日各报刊杂志会这样写:“居心叵测的绿荼婊自食恶果,清纯容颜在魔窟中迅速凋零。”
嘿嘿嘿!真是爽死了!小苏子火速退开,让首长亲自驾驶的车子从自己脚边疾驶而过!
焰君煌站在手术室外,一颗心怦怦乱跳,明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他却感觉仿若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看到自己手掌心里那淡红色的液体后,心中就不是滋味儿了。
笔挺地站在走廊上,从来不燃烟的男人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
刚吸了一口,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医生摘下口罩,微笑着向他走了过来。
“焰首长,不用紧张,无大碍。”
医生的话让首长大人一颗紧崩的心悄然松懈,心中的千斤重石落下。
“不过,以后得注意了,不能再生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谢谢,谢谢!谷医生。”焰君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儿地向医生道着谢!
病房里,飞儿闭着双眸,静静地躺在那里,焰君煌走入病房,看到就是女人侧卧的美人图,她身上已被护士换上了病人斜纹格子衣服,头披散落下,洒到了雪白的枕头上,犹如飘浮在湖水上面的一朵浮萍!
是一朵生命力顽强的,让他抓不住的浮萍,她的脸很白,眼睫毛纤长,卷曲,紧紧地阖上,密密长长镶嵌在她精致的五官上,为她增添了一抹动人的忧郁。
俏丽的玉容弥漫着倦意,好好睡一觉吧!他知道她很累,倦极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能恢复体力。
轻轻地坐在床沿,一双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手指轻轻在她五官上描绘,摩娑着她的弧线美好的唇瓣,脑海里迅速滑过许多的画面,有他们两次火热激情的缠绵,一次是在黑店的房间里,一次是在樱花岛简陋的丝竹房子里。
俯头,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两唇相触,贴着这软得不可思议的唇,突然间就融化了他心口那块刚硬的寒冰,让他的心融化成了一滩水!
蜻蜓点水般的吻好似惊忧了女人的睡眠,嘴唇蠕动了两下,男人如惊蛰般退开,定定地望着她,眼中迸射出的热情无人知晓,在她翻过身,用背对着他的时候,脑中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灰暗的囚室,很暗,很暗,唯有一盏探照灯射出金灿灿的光亮,将整个屋子照亮,那扎眼的光亮打照在了一具女性同体上,女人玉泽般的肌肤散着一层诱人橘蜜色!
女人一丝不挂,头垂落在颈子旁,眼睛被蒙上了一块红色的布巾,虽然手脚被缚,可是,嘴却没有被封,所以,她还能出咋呼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这样子对我?放了我,要不然,老娘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哼!”刀疤脸男人冷冷地斜睨着她,大掌在狠捏了一把,妈的!爽死了,这般……比看着还要来得爽快,真是实在的很。
“灌酒!”大手一挥,几名小喽喽走上前,一名抬手野蛮地捏握着她的下巴,另一人将杯子的红色的液体强行灌入,咳咳咳,女人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气喘如牛,刚才,她咬紧牙关拒喝,那只魔爪居然改捏了她鼻子,让她不能呼吸,迫不得已张开了唇,然后,红色液体就此被迫吞了下去。
脸部一片潮红!
“看这朵花儿是如何在老子手底下凋零。”刀疤脸男人抬手在女人光裸的臀部上拍了两下,几个红色的大指印就镶在了女人雪白的臀部上。
“走开。”女人冲着他怒吼,只是看睛看不见,也不知道男人在什么地方,所以,没方感地嘶吼着。
“等会儿,你就会叫嚷着求哥哥上你。”男人恨恨地望着女人,妈的,这女人身材真是超级棒,只是,他也不想这样摧残一朵警花,女人,谁让什么职业不干,偏生要做警察,他对警察,内心都有一种愤慨情绪。
要不是检察官检举他,他也不会整整坐了十年的牢,度过了十年的铁窗生涯!
现在,上了这位检察官,不但能享受男女鱼水之欢,还能得到五百万钞票,何乐而不为呢?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兄弟们,把你们手中的摄像头拿好,角度记得把哥哥拍性感一点。”
说着,一把将女人抱起丢到了大床上,然后,粗黑的胸膛大刺刺地压了上去,女人想挣扎,但是,全身受束缚,她感觉有什么地方错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摄像头三个字,凭她直觉,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与自己通话的男人,明明让她们去搞米飞儿,为什么搞到她头上来了?
她真想打爆这个糊涂蛋的头,床铺开始疯狂的摇动,男人的动作粗鲁而狂猛,这种没教养,没水准的男人丝毫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真恨不得拿刀把这个死男人剁成肉泥。
几辈子没弄过女人啊!她在心里嚎叫,好疼,疼得她兹牙咧嘴,就在她身上渐渐漫着红潮时,男人用刀子割开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
得到自由,女人抬手就刮了男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妈的,这女人如此强悍,药性还未作啊?
男人甩手也给她一个耳光,甚至抓着她的头,死命拉扯,将地的头不停往床铺上按压!
不到片刻,本以为女人会再次反击自己,没想到,女人仰起了头,红肿的唇瓣出几声嘤咛,甚至还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男人会意过来哈哈大笑,一下子猛然扑过去,两人的身体即刻扭作成一团!
脸上的红丝贴被扯下,模糊的视野里,女人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一张肥脸,她在视频里见到过这条刀疤,像一条细长的蜈蚣,受伤之时,伤口未处理好,所以,结痂的伤疤歪歪扭扭,难看的要命!
就是这道狰狞的伤疤,她才决定找他砸五百万弄死米飞儿肚子里的孩子,她明明在酒吧喝酒,为什么会被弄到这儿来的?
“放……开我,错……了。”她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吐几字,可是,由于刚才被几个男人灌了药,胃里火燃火燎,身体也空虚的要死,肌肤也渐渐滚烫,她的喉咙如有一盆将熄碳落下,痛到整个五脏六腑都绞纽到了一起,她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可是,全身软弱无力,闭上眼瞳,一串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不是这刀疤脸男人错了,而是自己错了,这刀疤脸男人并没见过她,他怎么知道她是他出钱的金主?而且,这时候,如果她说出事实,他会相信么?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素宛在心中哀嚎,她明明是想整掉米飞儿肚子里的孩子,她怕因为那个孩子,阎东浩不再宠果果,而且,阎东浩名下所有的资产果果也失去了一半的继承权,所以,她冥思苦想了一夜,为了果果的将来,她使出了一个歹毒的计谋,谁曾想会是这样的结局?
闪亮的焦距摄影机晃得她眼睛好疼,胃里一阵摩挛……
女人踩着蹒跚的步子,身上雪白衣裙被扯得稀巴烂,腿像灌了铅,脚步沉重似千斤,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这么艰难,风儿撩起她身上破碎的布料,卷起她满头逢乱的丝,可以清晰看到她脖子上以及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惨遭坏人蹂躏过后的印痕,这些印痕会一生一世烙印在她的心坎里,成为她一生的梦魇,一生也难磨灭,她不记得到底有几个男人进过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头痛欲裂,下身疼痛难当,火烧火辣,疼到麻木,到现在都还掺着血……
高大伟岸的身形笔挺地站在窗边,将窗外一片白莲绿叶,清泉碧波尽收眼底,俊美的五官讳莫如深,黑瞧石般的眸光闪耀着阴鸷的光芒,凝神望着,根本不则身后的父亲到底在说着什么?直至焰司令怒吼声传来,他才转过身体,父亲怒冲冠,只是,他一向是个孝子,但是,为了能与米妞结婚,他管不了这么多。
她的母亲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风衣,笔筒长裤,五寸高的高跟鞋,头绾在脑顶后,戴了一副精巧的小耳坠,脖子上太着一条与风衣同色系的小方巾,皮肤很白皙,五官长得也很美,是地地道道的一位美人胚子,尽管年齿也过五直,不过,咋看上去感觉就四十岁左右。
她的美并不是能得到焰司令赏识最主要的原因,焰司令喜欢的是她全身上下由内到外散出来的那份隽永,那种淡然而高贵的息,还有那份修养,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后天的知识领域与家庭培育中一点一点地累积,由内到外散出来的一种气度!
她刚走进书房,就见老公焰司令怒,李凤娇及时走到焰君煌面前,伸手扯着儿子的军服衣袖,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过去向他老子焰啸虎道歉!
“别拉他,我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
“谁说我要道歉?”焰君煌剥掉母亲紧紧地握着自己衣袖的玉手,薄唇吐出的话语让焰司令一张老脸气成了灰白!
“煌儿,你能不能让咱家消停消停。”李凤娇轻声喝斥儿子,言下之意是说焰家才刚娶了一房三流明星进门,现在,又要弄一个二婚的女人过门,这岂不让社会上的人贻笑大方,瞧,她们焰家都娶了些什么样的儿媳妇。
焰君煌没理母亲,眼神直接冷嗖嗖地父亲大人对上:“父亲,我头顶上光环并未仰仗你的光辉,我与他们不同,所以,你别枉想来主宰我的人生。”
“什么话?你与他们不同,你不是老子的儿子,你不是焰家的后代,是焰家的后代,你就不能娶那个姓米的女人,你说,之晴有什么好,出国留过学,喝过洋墨水,大方得体,长相不俗,更重要的是她知书达理,又是学军事出身,将来,她定会在事业对你有所帮助,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
焰啸虎被这几个儿子打倒了,本来他最喜欢的就是焰君煌,他对其它那几个儿子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就看着老四争气点,如今,也是被姓米的女人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妈的,他到底前世种了孽,今生才会让一个个儿子都反抗他,都不听他的话,他可以统率三军,对教育子女却是一窃不通,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是啊!煌儿,之晴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我也觉得陆之晴要比那个米飞儿好。”
李凤娇附和着老公,她不是惧于焰啸虎的威严,而是,她真的认为之晴要比米飞儿好。
“不论陆之晴如何如何地好,我就是对她不来电,反正,米飞儿我娶定了。你们看着办吧!”他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法扭转父母对飞儿偏见,所以,撂下话,转身走向了门边!
“给老子站住。”老四的忤逆让焰啸虎气得嘴唇哆嗦,面色乍青乍紫,捞起一支砚盘就往老四身上砸了过去,李凤娇惊呼一声,急忙向儿子奔过去,但,砚盘已经凶狠砸到了焰君煌背膀上,砚盘砸落到地,‘当’的一声砸得粉碎,砚盘里的墨汁四处飘溅,绿色军装自然到处染上了墨迹,变得青黄不紫!
“你是土匪?还是流氓,也或者说你他妈就是一军痞!”焰司令气得已经是口不择言了,向来,老四都很听他的话,这段时间,真是被那个姓米的女人教坏了。
这些话好耳熟,完全与米妞骂他的一模一样,焰君煌转过身,全身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许。
“父亲,我不是是军痞,不是流氓,更不是土匪,毛老人家都提倡婚姻自由,我不过是想要娶一个心仪的女人而已,你说,这到底碍着你什么了?之于你而言,不过是多了一房儿媳妇而已。”他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
“给老子住嘴,你要其他女人,就算是天上的嫦娥,老子也可以给你选妃,要知道,她是阎东浩的老婆啊!是你的侄子媳妇。”
“他们已离了。”即便是没离,那也是迟早的事儿,总之,他焰君煌看上的妞儿不可能再这样一再退让。
“离了,也是他的前妻,你也是你侄子媳妇,你与她在一起,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想让世人背地里说,米飞儿跟完侄子,跟小叔么?”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们说去吧!父亲,我不过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
他的婚姻绝对可以自己做主,他隐藏心中这份感情已经太久了,久到心口疼!
说完,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离开!不顾身后已经气得嘴唇转白的焰司令,还有焦灼不堪的母亲李凤娇!
“去,劝不动,你就让他跟老子滚出这个家,反正,他……翅膀硬了,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焰啸虎只能冲着妻子脾气,大手一挥,黑漆木质上的毛笔筒扫飞,‘咣当咣当’所有军事资料,名著被打落到地,资料即刻染上墨迹,字迹就此模糊,喧示着司令大人滔天的怒气!
“啸虎,消消气,消消气。”李凤娇惊慌失措走上前,玉手不停拍着焰司令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你知道咱儿子就这脾气,与你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其实米飞儿也不错,我打听过了,在检察院政绩卓越,就是米长河死了,最主要的是她是东浩那小子的前妻,唉!”
李凤娇叹息,她的一席话让焰啸虎胸中的怒气渐渐平息,也是道理,他喜欢老四,不就是他骨子里的那一份硬劲与闯劲儿么?那小子在事业上战功赫赫,与他年轻征战沙场时有的一拼,永远是一个不服输的家伙,从国外留学归来到现在也不过才短短六年的时间,居然闯到了正师级大校,与他当年的猛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焰氏一门,就看着这小子争气点,他不能说不要就不要这个儿子了吧!
“你说咋办?”他徐声询问着妻子。“宰牛需用刀削骨缝才能使许多的蛮力,我们可以从米飞儿身上下手嘛!”
老婆大人这话说得太对了,对极了,呵呵!焰司令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是一间绿色,充满着迷离色彩的卧室,家具,陈室,满屋子的绿,让人犹如掉进了一片清凉的绿洲里!
男人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纽扣敞开着,露出了麦牙色的肌肤,淡淡烟雾缭绕至他的四周,更让他整个人显得性感迷人,他坐在青藤椅子上,吞吐着烟雾,伸手打开写字台抽屈,从里面拿着一个大红色的心形锦盒,盒子里是一枚变了颜色的玫瑰花戒子,戒指尽管花瓣四周已凋谢掉落,只剩下了残缺的花柄,看起来年代久远,还是被他成功保存了下来,至少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以后仍然没有坏掉。
戒指中心镶着一颗鲜红的宝石,宝石是以心形的形状铸成的,看起来相当美观,只是,这么鲜红亮丽的宝石却被许多的丝毛草根勒绑到了玫瑰花朵的花柄上,看起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多少年了……
焰君煌深幽的眸子变得迷离,变得隐晦……
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骗不了人
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将你伤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别再认真!
忘了我的人,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
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不知道睡了多久,飞儿悠悠转醒,睁开眼就对上了小苏子那张笑得灿烂如阳光的年轻脸庞!
“米秘书,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小苏子在心中感谢苍天,再迟一会儿,首长大人又手机又要咆哮过来了。
“呃!”望着小苏子,飞儿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去pub找展颜,然后,展颜喝醉了,她把展颜载回去遇到了一个计程车司机,那司机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十分吓人!
然后,她们被算计了,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让展颜离开,那群坏人却抓住了自己,现在,她的耳边还回旋着那道可恶邪肆的声音:“兄弟们,看警花如何在魔窟中凋零!”
想来都有些后怕,要不是焰君煌及时带着人马赶到,她肯定现在都被那群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嗓子有些干哑,是一天一夜没喝一口水的缘故!
“米秘书,首长又执行新任务去了,临行前,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小苏子笑嘻嘻地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粉红色精致小枪以及一张折得四方规正的纸条递到了飞儿的面前。
什么东西,手枪?记得几天前,就是她救了骆北城那天清晨,焰君煌就曾把自己的佩枪塞进她手里,她当时婉拒了,她都说了不要,这臭男人真去为她申请了佩枪。
“我不要。”她米飞儿向来固执,还在枉想着与男人撇清关系,只是,都到这份儿上了,能撇清么?
闻言,小苏子额头上又开始冒汗,用衣袖擦了擦,道:“米秘书,你饶了我吧!君皇也是一翻好意,你已经两次惨落坏人之手了。”
你吓坏了君皇,连带着也让我们跟着遭殃,想着米妞与首长大人之间虽然关系暖昧,可是,她们的关系从来都没被世人所承认与熟知,小苏子是一个精明人物,他还是选择了不把这话说出来,免得米妞的脾气一上来,又要追究过没完没了。
飞儿看着小苏子一脸纠结样,也不好再推辞,将粉红色手枪搁到了床头柜上!将四方规正的纸条铺展开!
“君煌道,艳黄响,恰似江南温柔乡,军痞子,米色妞,出双入对好风光,南来客,北来往,豺顾狼盼左右望,色妞乐意,我惊惶,三尺席梦戏鸳鸯,惜色妞,我轻狂,暧暧最是多惆怅,泪猩猩,眼汪汪,情浓最恨薄情郎,今夜短,明宵长,军痞色妞齐翻床(船)。”
落款处大刺刺地烙上一行龙飞风舞的钢笔字迹:“军痞毛毛虫想色妞小妹妹!”
我呸!他娘的,整个就是一首艳诗,她又重新看了一遍,真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成色妞了,她几时对着他色来着?臭流氓!一直都是他欺负她好不好!
“君……皇……都……写了什么嘛?”见米妞的脸色能掐出几汪鸡血,小苏子好奇极了,伸着脖子想要探看,飞儿及时将纸张揉成了一团白纸,迅速扯拦,将碎片丢到了垃圾桶。
整个就一军辣色情狂,想着那句:“军痞米色妞齐翻船。”飞儿就感觉自己的脸**辣地滚烫起来。
这臭男人整个就精虫塞了电脑,恐怕满脑子都是他欺负她的画面!
我呸!
不顾忐忑不安的小苏子,扭身就跨出了病房!“喂,米秘书,等等我啊!”
小苏子急忙跟着冲出去,飞儿回头望了一眼像跟屁虫一样的小苏子,气得真想踹他两脚!真是一只厌烦的苍蝇!
“不要跟着我好不好?”她按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她走哪儿都让一个大男人跟着,心里真不爽快!还有一丝的别扭存在。
“君皇说,我不能离开你半步。”
他只是一名兵,首长说什么,他就得毫不原则的遵从,首长让他不回部队了,他的岗位已有人替代,现在,他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米妞与孩子的平安!所以,他的脑子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配,出不得半丝差池。
如果首长儿子没了,他会吃不兜着走,虽然还不表楚米妞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君皇的种?不过,从君皇如此在乎的态度看来,应该是**不离十,他猜想着,恐怕这米秘书也叫不了几天了。
“小苏子,我要上洗手间,你要不要去?”
飞儿故意笑容可掬地轻问。“要……”什么?上洗手间,天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敢陪着她上洗手间,君皇知道不宰了他才怪了,首长老婆谁敢动啊!
“不……去。我在这儿等你。”小苏子自知食言一脸通红,他指了指脚下的斑马线,告诉飞儿他在这个位置等她。
切,真是一条忠犬,首长身边忠心耿耿的一条狗!低咒了一句,飞儿转身就闪去了马路,穿越了人流找洗手间去了。
“喂,颜。”她一边浇水洗自己的脸蛋,一边握着手机与展颜讲电话。
“飞儿,你在哪里?”电话传来了展颜战战兢兢的声音,昨晚一切感觉就是在做梦,她派带着警察赶到那里,才现那儿已经没有了一个人,所以,她在警局呆了一整宿,一直都提心吊胆,坐立难安,直至警察笑咪咪地告诉了她可靠消息:“米飞儿同志早已脱险,早安全了。”
“谢谢!”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展颜兴高彩烈地奔出了警察局,直奔她而来!
“我没事,细节见面再告诉你。”
“好,真好。”展颜在电话一个劲儿地重复着这句话,可见她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激动!
‘咚咚咚’门板被人敲响了,急什么?飞儿急忙掐断了电话,用纸巾将脸拭干,回身走去将门打开,本以为会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孔,没想到是小苏子那张焦急的男人面容。
“你干什么?”
“你……进去了……整整五分钟又二十七秒,我以为……以为出事了,所以……”小苏子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
“滚开。”飞儿是真的怒了,她一把推开小苏子的身体,抬腿就走走出女洗手间,这死男人,与他上司一个德性,连女洗手间也敢闯,望着好几个女性同胞向她投射过来的暖昧眼光,飞儿心里真是恨死了,小苏子这不是保护,根本是成了她的困扰,而且,不知道焰君煌给她施了什么压,好像整个人连神经都有些大条起来了。
他是连五分钟都等不了,翻出那个‘15688888288’嚣张霸气的号码,毫不犹豫就拔了过去!
不待电话有声音传来,她就怒吼开来:“叫你属下给我滚走,我不需要保护。”
暮名其妙写了一首艳诗给她,还暗示她与他齐翻床,不就是勾搭成奸嘛!如今,又整一个属下在她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看着就心里特烦啊!
‘啪’电话掐断了,男人也没有再打来,然后,小苏子当然是自动只令,滚到一定距离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保护着她。
夜,月明星稀,一记刺耳的电话玲声突兀地打破了静寂的夜晚,飞儿摸了半天,才从不远处的床边摸出了自己的苹果手机。
“喂!”闭着眼睛,意识混沌。
“出来,我想见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沙哑,还带着某种魅惑人心的蛊惑力量!外加一抹浓烈的相思!
甚至还有风儿的声音传过来,她敢打赌,他一定是在某河滩上!不是出任务了么,不过才短短两天,这么快就回来了?飞儿有些诧异!
“我过来接你。”女人的沉默让他误以为是同意了他的提议,然后,他关掉了电话!
飞儿听到了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这才悚然一惊,拧开台灯,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两点,他要见她,她真怀疑这男人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就在十分钟后,她还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衣,楼下不期然就听到了一阵响亮刺耳的喇叭声,深怕惊扰了邻居,飞儿别无选择地披了一件薄外套下楼!
小区转角处,一辆大刺刺的黑色奥迪停在那儿,车头前的‘88888’车牌号更是嚣张,跋扈,男人身上穿了一件绿色的军大衣,身形高大而挺拔,逆着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依稀感觉得到一双狭长的眼睛细眯,目光如炬地凝望着她,风儿吹乱了他一头短,他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卷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也没有磕掉,不知道是思索什么入了神?
飞儿走过去,两天不见,再加上他两次拯救自己于危难,她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
“这么……晚了……有……事……”她话都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丢掉了指节上的烟蒂,打开车门,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推进了车厢,丝毫都不问她的意愿,焰君煌做事向来霸道张狂,一向以自我为中心!
一辆黑色的奥迪在马路上缓慢地行进,男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女人一身白衣,头柔柔地披散在了脑后,有几缕还掩藏到了白色的衣料中,让她妩媚万千!
“去哪儿?”眼见车子驶离市中心越来越远,上一次的经验,望着外面的世界,让她心中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要不是身边的男人是权势滔天,能车绰越的焰君煌,她的心肯定又提了起来。
她一个人什么都无所谓,死都不怕,可是,她不是一个人啊!她还有宝宝,现在的她,两次经验,让她做事行事都要考虑到宝宝的安危!
车子飞速驶向了高速公路,驶向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滩,‘兹嘶’,轮胎辗过沙地面出清脆的声响!
车子熄了火,高大挺拔的身形下车,替她开了车门,扯着她一支胳膊,将她牢牢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本小折子塞到了她的玉掌心,借着稀微渔火的光亮,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本绿色的小本子,尤其是小本子上那三个镶着黄丝边的‘离婚证’三个字,让她眼睛瞳仁急剧地收缩再放大!
不会看错了吧!她捏握着手上的绿色小本子,翻看,在里面预期看到了自己的与阎东浩的名字,阎东浩与米飞儿已于2012年10月21日正式离异,不再是合法夫妻!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遍,没错,还是这行让她惊惧的文字,阎东浩一直拖着不肯离,如今,他却不费吹灰之牛就将这张离婚协议书搞到了手,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一向深知,在京都无不慑于他大校的威名,可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阎东浩不签字,这个婚离不了,也或者说,阎东浩那个杀千刀的男人不过是假意想要她肚子的孩子,假意想要与她重新开始。
自从她们闹开后,她对于阎东浩来说,就已经是一枚废棋,已经不具备任何利用价值,阎东浩即然苦心设计这么多,当然没必要在功成名就的今天,还要跑回来死缠着她不放,这不像他做事行事的风格!
而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将这离婚协议书塞进她手里,是个什么意思?飞儿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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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军痞色妞齐翻船!
校园港
正文 第60章 浪漫求婚!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0章 浪漫求婚!
而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将这离婚协议书塞进她手里,是个什么意思?飞儿迷茫了……
扬起长睫,望向身侧这个满脸隐晦,眸光灼灼生辉的男人。
“焰首长,什么意思?”她扬了扬手上离婚协议书!语气平淡地问!
“你不是想恨死阎东浩,想与他离婚么?”
嘴角浸着笑意,焰君煌答得很溜,似乎这是他平生办得最理想,最棒的一件事情,就算当初开着战斗机,带着小苏子,梁军强他们开赴金山角,摧毁某大毒枭老巢也没有来这样大快人心!
“我不信阎东浩会签这个字。”飞儿说出了心中的怀疑。
“你管这些做什么,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你可以自由选择,米飞儿,此次出差,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不想让你再卷入一些危险的事件中,更不想你再次遇到那种绑架,毁灭性的事情。”
这男人到底想说什么?他帮她成功拿到这本离婚证,她很开心,也很感激他,可是,他的言语中,好似有一些某种征兆!
“米妞!”首长大人执起飞儿的玉指,轻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波光鳞鳞的江面许多的渔火在跳跃,窜动,不多时,渔火越来越近,渐渐凝成了数团火炬,将整个漆黑的江面照得通亮,十几辆白色的游艇连接成了一片,成了一片又一片白色的小舟相连,驾驶着游艇的解放军们,个个身穿绿色的迷彩服,干净清爽,唇边都荡漾着美丽的笑容,然后,无数火炬渐渐散开,成了一个‘一’字,一会儿又成了一个‘人’字,就如天上飞行的大雁群,最后,那火炬有规律地乱窜一通后,最后排成成了亮光光闪闪的三个字:“米飞儿。”
紧接着火炬又变成了一个嫁字,再接着,就是‘焰君煌’三个字。
“米飞儿嫁焰君煌”三个字在江面上连成了一片,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灿烂夺目,那个‘嫁’字,笔画很多,排练的时候一定操极困能,飞儿望着那光亮一片的地方,那通天的火焰映照在了湖水里,让湖水一半变成了火红色。更让她震惊的是,每一艘游艇上是否都搁置了一个很大的烟花桶爆竹!
一声口哨声在黑夜之下响起,划破长空,最前面的那名战士弯身点燃烟花,然后,矫健的身躯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紧急着后面的无数解放军也扑通一声钻入了水里,稍后,不到几秒,最前面的烟花点燃,爆炸,烟花从爆竹筒子里狂射而出,直射向天空,在天空中散着无数美丽的烟花,烟花的火焰跳到了第二架游艇上,第二架再到第三架……形成了一种火烧连舟的气势,数不清的烟花直冲云宵,在天空中绽放着美丽的盛观奇景,最让她惊讶的是天空中的无数绽放的烟花,慢慢凝聚到一块儿,渐渐形成了那一排整齐而又漂亮的字体:“米飞儿嫁焰君煌”
三十几名战士踩着水声上了岸,全身湿漉漉的,头也湿来贴到了额角处,但是,他们丝毫都不介意,甚至有几名战士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小提琴,站在离她们大约十米的距离,开始拉起了小提琴,小提琴悠扬的美妙琴声在空旷的夜空之上不停飘扬!
飞儿还没反应过来,一支健硕的手臂就箍紧了她的细腰,霸道地拉着她与他一起共舞一曲,烟火光亮中,仰头,她看到了他嘴角露出那抹笑靥,自从认识他以来,这是她认为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映衬在了满天的光亮中,是那么性感,迷人,让她看着,看着,几乎有一种酒醉的感觉。
风儿卷起了她的睡衣裙摆,吹乱了她额上的梢,让她看起如同刚刚苏醒过来的一个睡美人,他们的眸光隔着稀薄的空气相遇,如同经历了几千年的隔绝后,再次深深的交缠,谁也不愿意调开视线,仿佛这一刻,她们的心是属于彼此的。
他双手霸道地握着她的细腰,下巴抵着她的鼻尖,硬硬的短疵刮得她肌肤生疼,但是,她没有拒绝,她整个身心还震憾在刚才的那惊人的壮举中,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思。
他拥着她,她静静地跟随着他的舞步,金童玉女共舞的画面是那么夺人眼球,小苏子高兴的合不拢嘴,及时悄然带着二十来个,身上湿漉漉的士兵退开,为了君皇的幸福,他们甘愿牺牲自己个人休息的时间,只望首长大人能搏红颜一笑,但愿首长大人能成功抱得美人归!
他深幽的瞳仁里装载的满满全是她,万千柔情,无限温柔,让她一颗心悄然地不知不觉沉沦!
她从未看到过如此温柔的他,所以,当他轻轻放开她,执起她玉手,放在唇边亲吻,单腰跪地,夜风吹起了他的军大衣边角,让她们这种姿势形成了一种非常唯美的画卷!
“飞儿,嫁给我吧!”
飞儿倏然一惊,如惊挚般抽回手,她没想知他会当着这十几士兵的面儿向她求婚,而那十几拉着小提琴的士兵,仿佛这一刻成了木头人,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拉琴的动作,对眼前的唯美画面视若无睹!
再次拉过飞儿的玉手,焰君煌双眼灿亮如天边闪烁的流星!
“我可以用整个生命来担保,这辈子,对你不离不弃!”
语气没有一丝的玩笑,眼神是那么真挚,像是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来,给她看一看,自己想要娶她的心多么地迫切!
定定地凝望着焰君煌这张刚颜俊美的脸孔,能在里面看到自己清晰的漂亮脸蛋,望着他真挚的俊颜,唇畔勾出一抹浅笑,笑容急促而短暂,稍纵即逝!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再次抽出自己的玉手,飞儿别开了脸。
男人倏地从地上起身,扳过她的脸,让她与自己面对面,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摩娑着。
如同醉了,喃喃低语:“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的求婚行为很浪漫,也很令她感动,得费多少的功夫,才能练成那一排的几个字,这几天,他说出差,估计就是做这件事情去了,虽然,他用心良苦,可是,她不会领他的情。
因为,她还没有被他给予自己的浪漫冲昏了头,她是理智的,大脑是清醒的,她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可能。
她永远不会忘记焰天耀对她说过的话,那男人虽然语气霸道一些,性格嚣张了一点,可是,他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仔细一想,都是正确的。
她配不起焰君煌,尽管现在她肚子怀着他的孩子,这不过是一个意外的宝宝,她不会让他负什么责任。
现在是新时代,更不想让这个宝宝把他们牵扯到一块儿,没有爱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她与阎东浩当初海誓山盟,相约白头到老,信誓旦旦的男人还不如没能抵挡住天千世界的诱惑,最终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让她们的婚姻支离破碎,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正是飞儿心里的真实写照,飞儿一把推开他,焰君煌猝不及防,身子被推滑出去一米多远!
“焰君煌,就算你不是开玩笑,我米飞儿也承受不起,那是两次意外,你根本没必要对此负责,不需要。”
“我不是。”焰君煌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米飞儿,你应该知道,我是认真的。”焰君煌痛心地望着她,眼里有了几分怒意在慢慢升腾。
他到底对她是不是认真的,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不明白她到底在逃避什么。
“如果你怕婚后会与阎东浩,还有他妈碰面尴尬,我们可以搬出去住,如果你不想让世人所知,我们可以不办婚礼,总之,我就想你呆在我身边。”
是的,他不想整天担惊受怕,一心牵挂着她,牵挂着肚子里的孩子,无法安下心来工作。
“不是,你错了。”她是铁了心要与他拉开距离,这个男人不适合自己,跟她在一起,他会跌入地狱,以前,曾经,她在被阎东浩伤害过后,她就想拉着这男人入地狱,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她想法早已改变。
是的,这个权势滔天的铁血男儿,她怕他,怕自己与他在一起久了会沉沦,会掉入另外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配不起我四哥,我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要么是天上的仙女,要么就是遗落凡间的精灵,不食人间烟花的那一种,你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是阎东浩的前妻,你想让我四哥身败名裂?”
焰天耀的话再次在耳边回旋,缭绕,她不是一个自卑的女人,可是,这一刻,面对如此真挚的他,她有些退缩,畏惧了,是的,她是一个二婚女人,不值得他爱,更不可能与他走到一起,瞧他,玉树临风,长身玉立,军姿飒爽,迷碎了多少芳京都名媛淑女芳心,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不是精灵就是仙女,所以,她与他不是同路人,当然,更不想毁了他,也许没有那样严重,至少,与她结婚,必然会遭到焰门一门的强烈反对,媒体报道后,对他大校声誉也会严重受影响!
为了他好,她当然会严词拒绝!
“我刚走出一座围城,不想再走进加外一座围城,你们没听说,婚姻是坟墓么?”
焰君煌灼灼地凝睇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洞察她心思,看看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到底在怕什么,又在慌什么?”他一把将她揽进怀,死命按压着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捶打,将她死命自己往里压。
“一切有我,飞儿,我只想保护,让你这一生,这一世,永远都在我的羽冀之下。”
米妞,你能不能不要动,就不怕伤着孩子吗?他幽伤的视线落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这个细微的动作,飞儿当然是瞧见了,然后,她仰头冲着他喊了一句:“孩子不是你的,他不是你的,你也愿意负责?”
“愿意。”一千个,一百个愿意,不管他是谁的孩子,就算是阎东浩的,他也愿意为他养孩子,因为,他也是飞儿的孩子,是飞儿的血脉!
简洁的两个字从弧度漂亮的薄唇泄出,飞儿一下子惊住了,眼角划过一丝的战粟,稍后又说了一句:“是阎东浩的。你也愿意?”
“我也愿意。”
这句话清晰无比落入飞儿的耳膜中,飞儿再次被震骇住了,她的喉咙如卡着一根刺,她难受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眼圈红红的,她被他打倒了,向来,米飞儿就是一个感性的女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执着,又是踩在金字塔的顶端的人物,如果不是出自于真心,他何必这样低声下气来向她求婚,在中国这个封建社会根蒂固的老旧思想观念薰陶下成长出来的男人,有几个能有首长大人如此大的胸襟与气魄?如果换成是阎东浩,他指不定会跳起来指着她直骂娘,总会满面戾气地冲着她叫嚣:“把孩子打掉了。”
她不是圣女,她也有一颗凡心,面对首长大人如此真诚的表白,她怎么能不动心呢?
“飞儿,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只要你成我的妻子,我可以让你拥有整个世界。”
他的霸气的话语不断在她耳边回绕,如此清深的许诺,她眼睛里的湿意渐渐地凝聚成泪滴,从眼角缓缓滚落!
滴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滚烫的热泪让他如惊蛰般抬头,掏出手帕,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手足无措地低喃:“别哭,妞,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够好。”
不是她不好,是他太好,所以才会惹得她掉泪!
“嫁我吧!我会爱你与宝宝一辈子,生生世世,做你身边的一条忠实的狼犬!”
“狼犬没档次,要不做藏獒?”
“好,只要你点头同意与我在一起,做啥都行!”首长大人的无边宠溺终于让飞儿的一颗心迷醉!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同意了。”见女人低下头沉默不语,只是沉默地流着眼泪,焰君煌心里一阵雀跃,冲着身后那几个拉小提琴的属下挥了挥手,十来名士兵得令收起小提琴即刻毕恭毕敬地退下。
然后,撩开绿色军大衣,一个跨步,姿势优美而狂肆,焰君煌弯下腰身,紧紧地将她箍入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能娶到米妞了,他真的好想告诉全世界的人,米妞终于同意自己为妻了。
恶,恶,捂着红唇,白素宛火速冲进了洗手间,她趴在舆洗盆上,吐出秽物,连肝胆汁都吐来了,拧开水笼头开关,冲走吐出的秽物,掬了把冷水浇向脸上,扯了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如花娇颜,抬头,镜子里的这张脸清纯如学生妹,眼皮上是淡淡的绿色眼影,眼睫毛上还沾淌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儿,看起来整张脸孔娇艳欲滴。
这样的一个清纯如水的大美人儿,却被那么多男人蹂躏,想着那画面就让她恶心!
手上的湿漉纸巾一把掷过去,砸到了镜子上,她凝望着自己美丽的影像,眼角划过一缕绝毒怨恨!
米飞儿,我一定会把我所承受的全部还给你!
拎着包包走出了洗手间,摇曳生姿,仍如往昔,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人打倒,她是谁,白素宛嘛!
东亚钢铁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窗台边,站着一抹冷峻的身形,男人手里燃着一支中华香烟,向来,清晨,他都站在这里,俯视万里苍穹的习惯,望着脚下的所有渺小人与物,感觉自己就是那踩在云端的顶尖人物。
白色套装,美艳逼人的秘书罗妮正在他身后报着一天的行程。
“十点有一个行政会议,下午一点左右,东南咖啡馆会见美国詹姆斯总裁,下午四点市长有约,另外,夫人来电,五点让你回焰家一趟。”罗妮报备完,便缓缓合上了文件夹。
“向夫人回过电话,就说,推迟半个小时回去。”
他冷声命令美艳秘书,眸子闪耀着深邃的光芒!“好。”罗秘书恭敬地退出,不忘体贴合上了房门!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焰氏所有的人都准时在五点左右回家,齐聚一堂并非是让大家回去聚餐,而是在焰氏实祠堂将要举行一场非常隆重的仪式!
焰氏所有的子孙都到齐了,焰啸虎一身蓝色军装,看起来威风凛凛,他身旁的妻子李凤娇,更是端庄而贤淑,美而华贵,如一朵贵气逼人的牡丹!大气又很温顺!
“搞什么,让我们大家就这样干等着。”焰天华是焰家老三,向来脾气火爆,做什么都最没耐心,最不成材也是他,最不受焰司令器重也是他,所以,他肚子一直就憋着火,做什么老爹都看不上眼,现在,真是他泄的好时机,他阎东浩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大哥在外风流后流下的种,如今,把那三流明星娶进家门不说,还要带个儿子进来,想到日后分家财时少了一杯羹,焰天华心里就极不舒服。
深怕老公说出什么得罪大房的话出来,身侧的妻子杨冬琴及时伸出玉手扯了下他一角,这一扯更不得了,焰天耀再也憋不住了,语气不善地冲着老婆咋呼开。
“整天就知道说我,他阎东浩算什么?好歹我们也是长辈,大哥,你儿子真有出息,居然让我们这一大群人饿着肚子在这儿干等他一个,他阎总裁公事繁忙,可比起咱们哥儿几个,他到底算哪根葱?耽误了我们定贵的时间,你儿子赔得起么?”
“老三,你有点儿耐性,他马上就到了。”焰世涛只能这样子解释。
傅芳菲的视线滑过祠堂里所有人的脸孔,平滑的眉心渐渐纠结,心里也着急起来,这逆子,明明打电话通知他,今天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嘱咐他不要迟到,他偏偏就迟到了。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就到大家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阎东浩才驱着深蓝色的宝马归来,汽笛在花园里响成一片,就好似在宣告着所有人他归来一般。
昂着首,大踏步转过客厅,笔直绕向厅堂,望着众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各位长辈,不好意思,一个客户耽误了一些时间。报歉。”明明是道歉,可是,面容上哪有一丝的歉意?
“开始吧!”焰司令正眼也不未瞧他,不耐烦地挥着手下令!
“秦婶,上香。”
“是。”秦婶急忙将手上点燃的一把紫红色的香,分成无数柱,让佣人们分别递到每个主子的手上。
老爷子话,所有的人都规矩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老大焰世涛夫妇并肩而立,后面挨着是焰天会夫妇,再后面就看到了穿着一身休闲装,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吊儿郎当神情的焰天耀!
而他前面本应该是老四焰君煌的位置,空空如也的地方让焰啸虎一双即刻就缭绕了怒气!
“天耀,老四呢?”这哥儿俩一向最好,老四的行踪,他肯定知道。
“大伯,我不知道啊!这两天我没联系四哥。”天耀答的也是实话,这段时间,四哥好像挺忙的,他自己公司也有事情,不是陪客户,就是有饭局,哪里知道四哥去了哪儿?
“君煌刚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出任务了,就别等他了。”李凤娇怕老公生气怒,及时替儿子圆着场,焰啸虎狐疑地望着李凤娇,知道她在为君煌圆场。
“算了,也罢。”
接过秦婶递过来的一柱紫香,他站在一大堆的牌位前,身形站得笔挺,十指握着紫香,青烟袅袅,渐渐绕过他刚颜的五官飘向头顶,绕向出窗外。
“祖宗们,啸虎今天带着一群儿孙向祖宗们上香,顺便告诉老祖宗们,长房世涛在外流落多年的儿子回归焰氏,东浩来拜见老祖宗们,正式改名为焰东浩。”
语毕,将手上的香插到了灰槽里,随着他的动作落,几名佣人已经接过了几位少爷少夫人手中的几香递给了秦婶,再由秦婶插到了灰槽里。
焰氏祠堂香烟袅袅!
焰啸虎用着浑厚粗犷的嗓音缓缓道:“请老祖宗们保佑我们焰家多子多孙,兴旺达,高官厚禄,仕途平顺!”
向老祖先们敬了一杯酒,然后,手上的杯子倾斜,杯里的水从倾斜的杯口倒出,清凉的琼露玉浆倒进了灰槽里。
礼毕,转过身,犀利的眸子向大家扫了过去!
“今后,东浩就是我焰氏子孙,希望大家能和平共处。”
说完,焰司令不再看阎东浩一眼,由李凤娇搀抚着越过众儿孙走出祠堂!
焰天耀与焰天华两兄弟随后而出,瞟向阎东浩的目光充满了挑畔与不满。
焰世涛望向了一眼头昂得高高,满脸不在乎的儿子,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不过,这个儿子,他让他流落在外二十几年,自从他出生后,他一直未曾尽到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他埋怨自己是应该,可是,今天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日子,他却当着众人迟到,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这个家族放在眼里,心里虽有怨气,却因几十年的内疚而不敢作,只得摇头叹息一声拂袖离开。
“你呀!”傅芳菲用指头戮着儿子的额头,心里对他真是无语极了。“明明说好的,偏偏要迟到,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为了你能回到焰家,几乎是委屈求全。”
真是恨铁不成钢,专门扯自己后腿!
阎东浩耸了耸肩,将手揣到了裤兜里,满不在乎地答:“是你想进焰家,又是不是我想。”
闻言,傅芳菲心里有些恼怒。
“你难道想喊别人喊你私生子?”
“要不是你想成为豪门少奶奶,别人能这样给我贴标签么?”
真成为焰氏子孙,他没感觉有一点兴奋,反正私生子也做了几十年了。
“真是烂泥抚不上墙。”傅芳菲性格一向好强,惹火了她,再心爱的儿子也照骂不误!
“得,我这堆烂泥还有要事再身。”
阎东浩说着,转身就走出祠堂,不顾身后母亲呼喊的声音,总之,他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再说,那一大家子也不待见自己,吃一顿团圆饭也没多大的意义,缺他一个,说不定他们更有胃口吃饭!
蓝色的宝马从焰氏花园里驱出,车窗上倒映着父亲焰世涛的那张几乎快变白的容颜!
车子一路狂飙,驶过市中心花花碌碌的门面,冲进了钢铁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一辆军用绿色吉普车不知何时停靠在了他的前方,硬生生挡住了他的去路!
抬指按了两下喇叭,然而,车主根本对他出的喇叭声充耳不闻,刚才看到焰天耀天焰天华的表情,他心里就不爽极了,好似他就是社会活着的人渣,垃圾,在公司里,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决策者,哪一位职员看到他,不是冲着他点头哈腰,他的人脉关系几乎涉及到某些政坛官员!
焰天华与焰天耀都是窝囊废,只能仗着老爹的面子出来混,真正让他出来创造事业,恐怕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好,妈的,有什么好拽的,他心里极度不平衡,而现在看着军用吉普车,凭他的直觉敢肯定总是姓焰,又上门来找他闹事。
果不其然,在他静静的等待里,透过挡风玻璃,他看到了有一抹壮硕的身形从吉普车里走出,不过,不是焰天耀,更不是焰君煌,而是一张陌生的脸孔,但是,从他身上的迷彩服可以判定是军区的人,即然是当兵的,肯定就与焰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当当’,敲车窗的声音传入,抬指按了一个键钮,车窗缓缓摇下,迷彩服男人弯腰,低头,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阎总裁,这个给你。”男人将一本绿色本子递到了阎东浩眼前,焰东浩低头一看,‘离婚证’三个字,让他背心升起一缕冷妄。
“喂!”他正想说什么,那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已经返回到那辆吉普车前,坐上车,把车开走了。
翻看绿色小本子,刚浏览了第一排的文字,阎东浩眉心即刻拧成了一个‘川’,捏握着小本子边缘的指关节用到到泛白,什么意思?他根本没有签字,这证是从哪儿来的?可是,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阎东浩与米飞儿已于正式离婚,两人从此不再是夫妻关系!
是米飞儿使的诈?可是,米长河与米秀芬已死,她应该没有那样的能耐,绝对不可能,她办不到,那么,就是有人在背后帮助她了,这人还真是神通广大。
不行,他不接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伤及到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与颜面!
飞速将车开至了民正局门口,下车,拍上车门,几个大步跨进了民政局,工作见到人他,笑咪咪地轻问:“先生要办理手续么?”
他脸色难看把手上的绿色本子砸了过去,指着因他用力砸掷而翻开的页面:“我没签字,我不知道有这回事,你们得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会这样的一个本子?”
工作人员急忙捡起了那个绿色本子,翻看,看了日期,然后,翻走了办理手续那天的纪录,面色凝重地道:“先生,这里有你的签名,这是你们的离婚协议书。”
工作人员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了他的面前,让他自己仔细辩认,阎东浩一把夺过工作人员手中的资料,翻看着,视线定到了‘离婚协议书’右下面那一栏签名上,那签名处的确‘阎东浩’三个字,而且,笔迹与自己完全一模一样,根本就是自己签下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签。”阎东浩喃喃低语,好似自己已经神智不清了,他被打倒了,居然有人冒充自己的笔迹离婚了。
“不可能的,先生,你好好回想一下,这应该是你签下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让笔迹专家来鉴定一下。”
民政局是正规单位,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出来!工作人员绝对相信一定是他自己某个地方出了差错!
阎东浩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当初飞儿把离婚协议书掷给他,看到她与焰君煌的绯闻,想着她极有可能与焰君煌在樱花岛缠绵了一整夜,他心里就恨得要死,气恼之时,他就拿着圆子笔在甲方处划上了自己的名,可是,后来,他去找飞儿,飞儿原谅了他,还与她度过了浪漫的一夜,也就是白素宛去抓他的那一次,虽然,白素宛差一点自杀,他还是决定与再飞儿走到一起,他做了那个决定后,就把这份协议书锁到了办公室抽屈里,可是,眼前的这两份离婚协议书,绝对就是那一份复印的,一式两份,还有一份原件。
不知道是谁神不知鬼不觉把离婚协议书偷走了,现在,他想赖都赖不掉啊!米飞儿什么意思?难道要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别人么?这么迫不急待地,耍这种诡计离婚,阎东浩一把撕掉了那份离婚协议,搞得工作人员面色铁青,这男人哪门子疯?这资料要存档撕不得呀!
当男人一把将资料撕得粉碎,再愤怒地砸到地面上时,工作人员也火了,冲着他破口大骂,直骂着这人是神经病,阎东浩不顾身后难听的骂声,直接上车,狠踩着油门,将油表轰得最大。
他要去找米飞儿问过清楚,她几时把他锁到抽屈里的东西偷走了,让他连离婚了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阴谋,他无法接受,他要去找飞儿问个清楚!
飞儿正在为自己做面膜,将黄瓜切得超薄,再用薄片敷到了自己的脸蛋上,刚敷上脸,门玲就响了,一定是展颜来看她了,她心里一阵雀跃,急忙穿上一双棉拖鞋跑了过去。
门口凝立的女人,不是展颜的脸孔,女人一头乌黑丝高绾,穿着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综色的亮片包包,手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整齐,长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气质高雅,却给飞儿有一丝纤尘不染的味道!
她看起来很年轻,看不出实际的年齿,总觉得她的眼睛会说话,又大又圆,她就站在那里,嘴角勾着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请问是米小姐吗?”
“嗯!我是。”
她刚应了一声,就见贵妇已经让开了身子,从她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着蓝色军装的男人,男人一双剑眉紧拧,整个人高大挺拔,气度非凡,而肩上的菊花奖章多如天空里的繁星,繁星扎眼的光泽也让飞儿一颗迅速下沉!
心中有一抹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升腾,缭绕!
“你是米飞儿?”男子单刀直入,犀利的眸光向来让人无所遁形,就如x光一样,似要穿射每个人的大脑,洞空别人的所有想法,那眼睛比大海还有湛蓝,比天空还有深邃,带着凛冽与冷寒。
“是。”飞儿垂下了眼,向来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面对焰啸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她是阎东浩的前妻,也是焰君煌现在的恋人,因为这种尴尬的关系,所以,她保持了沉默!
焰啸虎大刺刺地走进绕过她身边走进了屋子,站在客厅里,肩上的胸章也感觉让这不足130平米的地儿逢毕生辉,他天生是一个武军,脾气也直爽,从来都不会弯弯拐拐!
扫视了整个客厅一圈,他径自在沙椅子上坐下,飞儿惊慌失措,急忙跑进了厨房,不到两钞钟,已经利速地为焰司令泡了两杯荼出来。
焰啸虎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又开始在飞儿身上兜转!
“米小姐,我们是君煌的父母,不用去忙活了,你坐下吧!我们想与你说几句话。”李凤娇面色温和地说,也在焰啸虎身侧坐了下来。
“是。”飞儿心里咯登了一下,他娘的,这老头子的浑身都散出来一种威慑力,不愧是曾经驰杀缰场的将军,一般人见了,恐怕都会被他全身自然散出的这种威慑力吓倒!
尤其是那两道剑眉,就如两笔小尖刀,让人看了就觉得后怕!
“不知焰司令与夫人来我这儿有什么事?”
飞儿知道来者不善,所以,先开口问,反正,她也没太看好自己与焰君煌的这段姻缘!
“米小姐,这两天,老四一直叨念着你,他说要与你结婚,有这回事么?”李凤娇毕竟是一代贵妇,话问出口后就一直察言观色,静待飞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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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浪漫求婚!
校园港
正文 第61章 暖昧的交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1章 暖昧的交缠!
“不知焰司令与夫人来我这儿有什么事?”
飞儿知道来者不善,所以,玉指扯掉脸上的黄瓜皮面膜,先开口问,反正,她也没太看好自己与焰君煌的这段姻缘!
“米小姐,这两天,老四一直叨念着你,他说要与你结婚,有这回事么?”李凤娇毕竟是一代贵妇,话问出口后就一直察言观色,静待飞儿回答。
飞儿抿着红唇,见飞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李凤娇嘴角荡漾着淡淡的笑容。
“凤娇,别与她绕弯子。”焰啸虎一向不喜欢拐来拐去,他为人一生被朋友喻为耿直,对朋友向来义薄云天,没耐性再听着老婆拐来拐去,单刀直入。
“米小姐,陆上将的女人陆之晴你认识吧?无论是长相,或者是头脑在京都名媛淑女中都堪称一流,她与老四青梅竹马,是我从小指给老四的媳妇儿,我这人向来一言九鼎,即然承诺了,就不能言而不信,所以,你别怪我们焰家,怪老四对不起你了。”
焰啸虎的话很直,直得让飞儿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在焰啸虎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飞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语毕,焰啸虎从沙椅子上站起身,瞟了一眼忤在原地咬着红唇的米飞儿,转身对老婆说了一句:“走。”
径自踩着一双黑色的军靴就出了门。
李凤娇走至了门边后又退了回来,嘴角的笑意勾深,只是,向飞儿投来的目光意味深长还夹杂着一缕鄙夷,当视线凝定在她微微隆起的肚腹上时,眼中的鄙夷更深!
“米小姐,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明白我们的意思。”见米飞儿仍然一语不,李凤娇怕米飞儿不懂她们的意思,她与焰司令白跑了一趟,然后,清了清嗓子又道:“你也是名门之后,你应当深刻了解颜面对于一个公众家族有多么地重要!就算你外公还在世,我们也不可能同意君煌娶你,你毕竟是阎东浩的前妻,如果你进了焰家的门,会让世人怎么看待我们焰家,看待焰司令?”
恐怕她最想说的是,她怀着的这个孩子到底是阎东浩的,还是我儿子老四的?如果是阎东浩的,生下来,想让我儿子戴一顶绿帽?
李凤娇的话说得也直接,也许是念在她是儿子喜欢的女人份儿上,才说了这么一大堆直接的话,她想让米飞儿搞清楚她们此次来的目的。
见飞儿仍然不言不语,最后,她干脆撂了一句:“即便是老四不娶陆之晴,我们也可以为他挑选其它。”
飞儿在心中冷嗤,可能是为焰君煌选妃吧!言下之意就是说,她配不上焰君煌,虽然她话没焰天耀直接,可是,却更让飞儿觉得难受!
焰司令夫妻走后,飞儿就站在客厅里,望着洞空的大门,久久都没有任何动作,一双洞空的眼睛没有焦距,脑子里就一直回旋着刚才焰啸虎夫妻的话。
冷风从窗外吹袭进来,吹滑过她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羞侮感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将她整个立地凌迟!
焰天耀认为她配不上焰君煌,而焰啸虎夫妻则认为她先跟过阎东浩,就根本不配做她们的儿媳妇,在她们一对老夫妻的眼中,她与焰君煌在一起就是**!是世俗所不容,他们焰家丢不起这样的人,所以,听到焰君煌要娶她的消息,焰司令夫妻坐不住了。
他娘的,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客以触衰过!
这两口子说白了就是瞧不起她是二婚,在她们的心目中,焰君煌长相俊美,权势滔天,居然会喜欢上她一个二婚女人,而且,还是阎东浩的前妻。
凭什么,她要遭人白眼,她被阎东浩抛弃,只是怪她运气不好,在最对的时间里遇到了错误的人,男女之间的感情旁人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她丢了外公的脸,丢了母亲的脸,居然让人找上门来警告,虽然语气好一些,但是,对于米飞儿来说,焰司令夫妻刚才的一席话就是警告,警告她离焰君煌远一些,明确告诉她,焰君煌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就那就是智勇双全的陆上将之女——陆之晴!
拔腿就跑了出去,她追到底楼的花园里,恰巧看到绿色军用吉普车车轮正在缓慢地滚动着,汽笛声一响,后面排气管排许多云雾。
飞儿跑过去,急切地敲打着变色车窗,车窗摇下,她看到了李凤娇那张庸荣华贵的脸,还有她右侧焰啸虎刚毅的国子脸庞。
“焰司令,夫人,请你们放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与你家老四在一起,你家老四也许在你们心中是一颗璀灿的星辰,但之于我,比一根路边的小草还不如,焰氏家族之于其他女人,可能是香饽饽,但之于我,却是人间地狱,无论我与焰家,还是焰君煌,我们都没有缘份,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家老四,所以,你们二老放一百二十个心,再见。不……拜拜!”不是再见,是再也不见!
简洁说完,飞儿迅速头也不回地转身,给了她们一个清秀娟美的背影,吸了一口气,‘咚咚咚’地跑上楼去了。
透过半敞开的车窗,焰啸虎望着那么火速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倔强身影,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中有怒意在升腾,他娘的,这丫头居然说他焰家是人间地狱,头一回知道有人形容他焰家是地狱!如果焰家是地狱,那他成什么了?
“怎么了?”李凤娇也为飞儿的行为惊愕,回过头,见老公凝望着女孩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眉眼怒涛暗涌,她徐声轻问:“那女人说焰家是人间地狱,那我岂不成了能主宰焰氏每一个人的阎罗王?”
听焰司令这么一说,李凤娇扑嗤一声笑开了,玉手掩着嘴:“还别说,你还真的就是。”
想一想,焰家哪一个人敢违抗他焰司令的命令呢?
“去,连你这样说,我看老四就是被你惯坏了。”焰啸虎笑着轻斥,其实,他对凤娇母子是疼爱有加,无论他如何怒,李凤娇总能轻而易举就平息他的怒气,只因她为他生了一下非常出色的儿子,老四就是他一生的骄傲!
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对他儿子君煌的一片赞叹之声!
“他说我们老四是一根草?”焰啸虎回忆着说。
“好象是这样说的。”李凤娇跟着附和,这丫头胆子也不小,这辈子,还没有敢这样子形容他们焰家的任何一个儿子。
“不过,也不错,敢这样子说焰家,说咱们老四,恐怕当今天下就她一个人了。”凤娇的话让焰司令深思,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
“这丫头与一般女孩子有本质区别?”
“怎么说?”
“你没觉得她倔强与老四有几分相似么?”焰司令的眼眸里出现了几许难得的期盼与赞赏!
“但,可惜她是阎东浩的前妻。”李凤娇幽幽叹息了一声。
对,就是这个理由,她才不被她们夫妻所接受,如果米长河在世,或许他们会看在他位高权重,在政坛有一定影响力的份儿上应允,但,那种希望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十分渺小!
她们刚才的话虽然很含蓄,但,还是伤了米飞儿自尊心,所以,她才会跑出来向他们保证,今后与焰君煌再不会有任何瓜葛,虽然,此次的目的,他最想听的就是米飞儿的保证,但,此次见面,他现了米飞儿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韧性,她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毕竟,是他那个私生子孙子害得人家一无所有,整个就一白眼儿狼,不让阎东浩进门的原因,除了他的出生有辱焰家门风外,还有就是他对米家的所作所为,在他的观念里,那根本就是他焰氏子孙该做的事情。
他们焰家权倾天下,个个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但是,阎东浩居然要踩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从心坎里瞧不起那个孙子的为人处事!
不过,换维思考,他站在了大儿子世涛的立场考虑了所有事,为了儿子的幸福,他同意让阎东浩与傅芳菲以钢铁王国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为条件,让她们正式成了焰家的一员。
他焰家有的是钱,之所以要阎东浩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不过是想让他们净身入焰氏,不给她们一丁点翻身的机会,免得这对母子到时候在焰氏兴风作浪。
这一刻,他同情起这个女人来了,而这个女人身上散出来的韧劲儿与倔强,是他在其他同龄女子身上看不到的。其他的女人恐怕看到他,就被他一身气焰与威严所吓,连屁都不敢放一下,这女孩不但不惧他的威严,还冲着他们夫妻说了这么一句。
老四的眼光也不耐,不过,相比较而言,他还是要多喜欢陆之晴多一些,那女孩子秀外慧中,智勇双全,今后,定会助老四爬得更高,如果老四能成功接替他的位置,让他的事业后继有人,那么,他觉得辛劳了一辈子,死也能冥目了。
飞儿站在窗前,一颗心七上八下,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心里的失落就越来越多,本来她也没有想着要退给焰君煌,她心里有自知之明,焰君煌那样的女人要什么没有?估计,如果他过征婚启事,来征选的女人会排到几条街,与古代的选妃并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他的父母怎么会同意他娶一个二婚的女人呢?
孩子不是谁的,是她一个人的,反正,她已经决定将他生下来,然后,再悄然把他抚养成人,这辈子,她也不想再结婚了,人家古代的女子,刚新婚,新郎就被抓去当壮丁,刚洞房就成了寡妇,还是照样过过着一个孩子过了几十年,她不是想学古代的女人,而是,她觉得女人并不一定要有婚姻才是幸福,幸福这个词不好定义,只要满足,就会觉得幸福,那些贪婪的,永远不满足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米秘书,这是君皇给你的信。”
小苏子笑嘻嘻地向他逞递上一张四四方方,折叠的整齐的白纸,因为,现在的小苏子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艳诗嘛!这一次,他按奈不住好奇心,偷偷拆开来瞄了两眼,看得他心花怒放,妈呀!他心目中的大英雄君皇也够坏的,居然写这玩意儿泡妹妹,他也想效仿一下,嘿嘿嘿!在米秘书伸手接信纸的时候,他还不忘给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换以前,米秘书早就一张脸红得似煮熟的虾子,今天可奇怪了,至始至终,她就崩着一张脸,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也不清楚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米秘书?
就在他悄声琢磨的时候,米飞儿已经拆开了信纸,折叠痕迹上有这样的语句:“紫禁葡萄碧玉圆,军痞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色妞睁大圆眼怒军痞,军痞傻笑伸手抓,抓住玉圆塞嘴里,船儿翻呀翻,四肢脚儿荡呀荡!色妞摇,军痞晃,虎口浅尝色妞樱桃嘴…”
呸!又是艳诗一首,落款处是:“想念色妞的军痞子,今日离,明日归!”
“君皇有了新的飞行任务,明天归来。”小苏子缩起了脖子,小心地报备着老大的行踪,因为,他还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因何生气?这女人心,海底针是上了古书的,昨天都还满面春风的,就在那天晚上,他带着三十来个兄弟为首长大人搞了一场非常浪漫似的求婚后,米飞儿点头与首长大人交往后,他感觉每天头顶都仿佛有几千个太阳拂照着,照得他心里暖烘烘的,因为,首长大人脸上总是绽放着金子般灿烂的笑容,所以,他渐渐明白了,米飞儿三个字就代表着首长大人的幸福,把这女人侍候好了,也就等于是把首长大人侍候好了,他日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小苏子。”飞儿将信纸按照原来的痕迹折叠回去,冷声吩咐:“以后,别再递这种东西给我。”
小苏子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搞明白米妞为什么一下子就翻了脸?
半晌,在看到米妞把信纸扯碎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才轻轻地‘嗯!’了声!
翌日
飞儿让小苏子陪着她去阅兵村看看,因为,她十分缅怀那儿的短短数月,小苏子不敢忤逆她的意思,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将吉普车开出,车子火速飞向了阅兵村!
车子在开阔的草坪上停了下来,飞儿走下车,站在绿色的车身前,望着不远处停靠的几十架白色的飞机心中感慨万千,想起自己拿着降落伞,戴着头盔,穿着飞行员的黑色皮衣牙套,何等威风神气,自然又想到了不久前,她用铁锹砸坏了他坐骑的挡风玻璃,然后,他将掳去了阿富汗,与他一起参加邻国的军事访问,回来的路上,他开着238号战斗机,她在飞机上捣乱,不知道是谁在飞机上装了炸弹,要不是焰君煌反应迅速,她与他肯定早成了孤魂野鬼,你说,如果两个人死了,那该多好,至少,死也能死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徒增的烦恼了。
泪已干了,心若倦了,这份痴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缠绵的歌声在耳边回旋,那是她曾经十分痴爱的弦律,她站在空旷的训练场,阅兵士结束后,这儿驻扎的军队就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些美好而痛苦甜蜜的回忆了。
回首,视野中,全是一排又一排成片的绿色铁皮房子,这些简易铁皮房子还没有拆,一切保持着原样,原则上,明年阅兵士的日子到来之前,这里还会出现一批新的军人驻扎,为阅抹士演练尽绵薄之力!
焰君煌,离开你,也许,内心深处,我有一种说不来的惆怅,但是,也许是感激多于爱情吧!
微风缭起了她的裙裾,白色的裙裾随风儿翻卷,就像大海里的千层波浪卷,小苏子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这幅唯美的画卷,难怪古人有云,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了美人夺江山!
自古多少的英雄豪杰都是死在了美人怀中,女人可以祸国殃民,也可以流芳百世,永垂不巧,依米飞儿的睿智应该是后者,小苏子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笃定,猜想君皇的老婆一定是米飞儿莫属,所以,他十分能讨米飞儿的欢心,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正是如此吧!
飞儿旋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沿着一条弯弯的黄色警戒线走过去。
“米秘书,这路不能走啊?”小苏子飞似地跑过去,拦到了她的面前,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出了那打黄色的警戒线。
“怎么不能走?”她米飞儿的身体里向来流淌着叛逆的血液,说不能走,她偏要走!
“米秘书,真不能走。”这条线是暗示着延伸的那个方向是仓库重地,里面放了许多的**枪支,火库重地去不得。
小苏子是焰君煌身边的得力干将,又是警卫员,尽管知道飞儿是首长大人最心爱的女人,但是,他们部队也有规矩,火药枪支仓库重地不能向外透露,这是秘密的仓库重地,部队里,也只有少数几个来这儿值夜班的军人知道这个秘密,如果出了事,谁都担待不起!
“为什么不能走?你说,小苏子。”见小苏子欲言又止,飞儿好奇心却越来越强!
“没,没有原因,反……正,就是不能走。”小苏子想了半天,头都抓破了,也只能回答这几个字。
飞儿望了一眼这条黄色的警戒线,那条黄色警戒线一直延伸到某个地方,那个铁皮楼梯,她认得,还很熟悉,以前,她就是在那儿办公,对了,也不知道她的办公室变成了什么样子?是还保持着原样吗?
她就是一个念旧的女人,她只是想看一看自己的办公室而已,然后,她拔腿绕过了小苏子,笔直往那个绿色铁皮楼梯走去。
“米秘书。”小苏子大惊失色,像箭一样冲了过来。
然而,飞儿的速度比他更快,已经跨过几步楼梯,站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前,简陋的办公室陈室一如即往,一张款式简单大方的黑漆木办公桌,上面摆放了一个蓝色的笔筒,办公室桌上打扫的纤尘不染,屋子左角有一盆吊兰,吊兰的叶子长得很茂盛,看得出来,是有人在精心地护理。
蹲下身,手指尖触摸到了吊兰一片叶子上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露珠沾到了指尖上,让她感觉有一股凉意从指尖处慢慢浸入肌肤,那份凉意直达心底。
猛地,有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入,这儿不是没军队驻扎了么?怎么还会有人呢?
久不见小苏子追见屋,她急忙起身退出屋子,只见小苏子笔挺的身形就站在隔壁的过道里,见飞儿出来,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形,大约能塞进一个鸡蛋,面露愕然,不过,稍纵即逝。
“米秘书,咱还是回去吧!”说着,他已经伸过手来拽飞儿的手臂。
飞儿迅速闪开,让小苏子抓了一个空,瞧小苏子满脸焦灼的鬼样子,飞儿暗忖,他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光的事情,在小苏子再次伸手来抓她手臂时,她急忙徐声冷斥:“苏长官,你有几颗脑袋,连我也敢拉拉扯扯。”
她这话是在警戒小苏子,她是焰君煌喜欢的女人,而小苏子一向对焰君煌唯命是从,喊他小苏子,他又不是真的太监,也长了那玩意儿,毕竟,男女有别,他也是个男人,被人家看到,总归是不好的,那些爱嚼舌头根子的女兵看到,指不定又在背后说她水性杨花呢!
她也不过是用这话来喝斥小苏子的行为,实则上,她就是想看一看小苏子身后那间房里到底在上演着什么?
记得那是焰君煌的办公室,而且,里面有细碎的耳语传出,小苏子脸上焦灼的表情让她更想探过究竟!
果不其然,小苏子听到了她的话,立即缩回了伸出的手,只能无奈地忤在原地,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即怕她过去,又不敢去拽她,脸上弥漫的急色用笔墨很难形容的好。
“让开。”见小苏子用高大的身体堵她去路,飞儿一下子就恼了,板着脸孔,用着从未有过的威严声音怒斥。
“米秘书,就两条蛇而已。”
“蛇?”飞儿对他的回答有些惊诧,这阅兵村就是特别选在荒郊野林,如今,又没军队驻扎,有蛇出入也属正常!
要不是有小苏子后面的一句补充,飞儿几乎就信了,因为,她从小就最怕蛇,总觉得那种动物长得难看又带毒。
可是,在小苏子爆出一句:“是,那两条蛇好长好紫,绞缠得可厉害了,据这一带村民说,这种叫做蛇缠藤,它们在交配,在做……那恩爱的事儿,如果被人撞见了不成精神病患者就是残疾,还要垮掉身上的七层皮。”
切,真是无稽之谈。
“苏长官,人身上可有七层皮?”
妈的!什么东西,居然敢骗她。“如果你有,那我用刀子试一试?”
正巧地上还真有一把生锈的小刀片,飞儿弯腰就捡了起来,挥着手上的小锈刀,冲着小苏子道:“伸出手来,我割一下,看你有几层皮?”
“不……”小苏子吓得一张俊脸成了紫青。“不。”他连连摇摆着手掌,天啊!明明刚才米妞就信了,他却想让她更害怕一些,然后,今天,他是真正领略到画蛇添足的真正意思了,如果他少说一句,米妞肯定就跟着他转身走了,也不会这样刨根问底。
小苏子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啊!
“不想被活刮就闪开。”飞儿挥掉手上的小锈刀,同时,用手臂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大踏步向前走去。
“米秘书。”小苏子只能在身后无助地叫喊!
可是,米妞却充耳不闻!那道薄薄的门板虚掩着,但是,里面有男人女人的声音传出,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只见她说:“你这地儿真性感!”
“还有这儿,也是。”“是吗?”然后,里面传出一阵爽郎的笑声。
只是男人回答的嗓音带着低沉,还有一缕磁性,这种迷倒万千少女的嗓音是飞儿最熟悉的,曾经,他用这个声音对她说:“米飞儿,嫁我吧!我会给你一个世界。”
用这个声音说:“米飞儿,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让你这辈子永远不再受世人所欺。”
“娃娃,我们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不离不弃。”
“娃娃,我会爱你一辈子,当你白苍苍,当你牙齿落光,当你的脸变成了梅菜干,我依然爱你如命,娃娃,你就是我的命。”
昔日阎东浩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尽管如此,他还是背叛了她,背叛了她们之间的一段感情,在这个问题上,她自认为米飞儿是情感智商属于零的女人,为什么他深藏着那样的居心,而她与他同床共枕整整四年,居然从来都没有现,是他演技太好,还是她被情爱蒙弊了双眼。
是她太痴,还是他太无情冷血?
抬手,玉掌狠命将门一推,薄薄门扉因她的大力而出‘乒碰’的声音,当她盛气凌人地站在门口时,屋子里的男人女人也悚然一惊,男人下身是一条迷彩裤,一双军靴墨亮依旧,上身仅着一件米白色的衬衫,衬衫的衣襟敞开着,更准确地说,是米白色衬衫根本没有衣补襟,衣襟全部被扯落了,而他站在窗前,窗外的阳光照射到他胸膛上,让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与健硕!
头蓄得有些过长了,阳光在头顶打映出一抹光圈,这样的男人变得更迷人。
当然也魅力无限,女人身上也是一件米白色衬衫,绿色军装,墨亮军靴,头高绾于头顶,全身上下弥漫着一丝不苟的气息,尽管衣服过大,可是,仍然没有埋没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军用皮带将腰束得很紧,整个人看起来仍然风情万种,妩媚万千!
而她手上捏握着一根针线,玉指也正捏握住男人的衣襟口,在听到门板被人推开的声音时,她也十分吃惊,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闯进这里来?
当看到米飞儿那张俏丽的容颜,尤其是看到她面色有些白时,陆之晴的心中升起了几缕爽意!
米飞儿,你也偿到这种滋味了吧!酸甜又麻辣,真是五味俱全啊!
脑袋一偏,额角秀甩开,更能清楚地看到她眸子里掠过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意!然后,俯头就一口咬在了那个针线结上,嘴唇有意在米白色衬衫衣襟口擦了两下!
焰君煌站在那里,如一尊雕像,他没有想到飞儿会来,眉梢掠上一抹惊喜,然后,剥开了陆之晴还在为他扯线结的手,迫不切待地抬腿就想走过去。
没想到因为他动作过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陆之晴手中的针就刺进了她指节里,惨叫一声,将针火速拔出,可是,那里立刻就冒出一股鲜血来,越浸越多。
“你咋不小心一点?”焰君煌见状,急忙伸手从办公桌上抽了一张面巾纸为她擦去指尖上那一团血红,还不忘轻声责斥。
陆之晴满脸痴情地望着他,眼中有泪意在慢慢地凝聚,她回国这么多天,她想尽了所有办法,也没能让他正眼瞧过自己,没想到,不过是小小的一根针戮穿了手,他就急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刻,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啊!
抬头,凝望向飞儿的眸光多了几分挑畔!
“君皇。”身后传来了小苏子颤魏魏地叫喊声!
小苏子见到屋子里的一幕,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妈呀!刚才,他不过是在外面听着,还以为君煌与陆之晴正在那个呢!看两人衣冠楚楚,不就是陆之晴为首长大人缝衣襟上的纽扣么?米秘书应该不至于生气才对。
“飞儿,你咋来了?”焰君煌扣好纽扣,见米妞脸色不太好,一脸关切地向她走过来,伸张双臂想要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然而,女人却白着一张脸退开,她视他为洪水猛兽的动作让他平滑的眉心即刻拧成一个‘川’字。
飞儿抗拒焰君煌的动作陆之晴当然看到了,勾唇一笑,伸手拿走了办公桌上的针线盒,将受伤的手指塞进了嘴里,浸着那不断从指尖上冒出来的血渍,满嘴的血腥味儿,可是,她感觉那血是甜的,比蜂蜜还要甜上几分。
在走至飞儿面前时,她拿着塞到嘴里那根受伤的手指,阳光下,手指比葱姜还有白,如经河水浸泡过一般。
“米小姐,刚才我们去巡逻,君煌的衣服不小心挂到了几根乱铁丝,然后,纽扣全掉了,这儿也没衣服可换,我不过是给他缝一下纽扣而已。”她扬了扬指节上的细针。
“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语毕,嘴角的笑意勾深,下巴抬高,满脸倨傲地瞥了她一眼后,转身拿着针线盒,春风得意地离开。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飞儿真想扑上去踹她几脚,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讨厌她那副嘴脸,她的话她懂,她米飞儿又不是傻子,这女人刚才的一番话,表面上好似在向她解释,其实,更深一层次的意思是在告诉她。
这一整天,她都与焰君煌在一起,他们一起到这儿来巡逻!
“飞儿,你来也不说一声。”焰君煌对于她的到来有些愕然,还冲着小苏子冷斥:“小苏子,谁让你把她带这儿来的?”
“君皇,我……”小苏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死字,这儿是火药仓库重地,闲杂人等一律免进,而小苏子深知,君煌是来巡逻检查的,他甚至没带一抹一卒前来,可见这地方的隐秘性。
“别怪小苏子,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是不是嫌我过来打扰了你的好事?那么,我这就走。”飞儿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伤心,现在,她才恍然大悟,才搞明白小苏子是在担心什么?多忠诚的一条狗啊!
他是害怕自己打扰了首长大人与那女人的美好约会,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拦阻她。
见米妞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门边,焰君煌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感觉是对的,他还以为飞儿不会介意,真是的,不过纽扣掉了,姓陆的女人为他缝纽扣而已,有必要这么小题大作吗?
女人真的与小人一样养也!
“飞儿。”他追到了楼梯转角处,伸出猿臂,终于成功扣住了飞儿的手肘。
“不要误会,我只是过来巡逻工作,十分凑巧,她跟过来了,然后,我纽扣被几根铁丝戮掉了,她帮我缝纽扣,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光着上身离开这阅兵村吧?”
那他真成军痞了,他是空军大校,当然得注重自身形象与面貌,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可是,飞儿的眼尾在扫到他衣襟处,中间第三颗纽扣的一抹艳红时,那抹艳红与陆之明的口红一个颜色,淡淡的玫瑰红,看起来是那么刺眼!而且,她亲眼看到,陆之晴被针扎到了,他是多么着急,还去用纸巾帮那臭女人擦伤口上的血渍,他为什么不干脆用嘴去吸干算了?电视里不都是这样上演的么?女主角手指被针戮了,然后,男主角就用嘴去为她吸干,吃女主角的血,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想到这儿,飞儿心口就堵得慌!
“你不是让小苏子告诉我出差了,为什么又在这里?”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她张口就问出,话语中带着浓烈的怒意。
“我刚回来,风尘仆仆呢!你瞧我头上都还有泥沙!”说着,他还特意将头低下,指着自己的头上稀微泥沙让飞儿看过究竟,头上的泥沙可以证明他先前不是在这个地方,因为,这片阅兵村全是红泥巴,而那种沙应该只有河沙坝里才会有的。
见她终于平息了怒气,焰君煌抬起头,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那么紧,然后,大掌轻搁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上。
“这两天他有没有踢你?”宝宝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成形了,而,有时候,飞儿也感觉到了胎动!
他的大掌就这样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上,而且,奇妙的是,肚子里的宝宝恰在这时动了一下,焰君煌明显感觉到了,心中一阵悸动,激动地惊呼:“飞儿,他动了,他好像在喊我了。”
望着他满面阳光的灿笑,犹如一个青春期萌动的年轻小伙子,这一刻,仿若他不是一个手握重兵,权倾一世的男人,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父亲,这是世上所有男人都有会的一个名词儿。
“她喊你什么了?”这样的焰君煌是飞儿从未见过的,她有些好笑地轻问。
“他在喊:‘爹地,爹地,还有七个月,我就要出来与你相见。’”
“他在喊:‘爹地,爹地,我长得一定像你,不会像我妈咪!我妈咪太小心眼了。”
“臭美,去。”飞儿扑嗤一声被他逗笑了,焰君煌激动地搂着她,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一些情人之是才能说的话,小苏子脑子里紧崩的那根弦慢慢松懈,见他们俩并肩走下楼梯,小苏子急忙转过身就将那辆黑色的奥迪开了过来。
坐上车子,某人军痞继续臭美,倾斜过身体,手掌大刺刺地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将脸埋在她肚子上,悄悄与儿子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抬起脸,对上了飞儿那双如浸在水晶池里两颗黑葡萄的双眼。
“老婆,收到那信没有?”
“谁是你老婆,喊着也不脸红?”飞儿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险些跌落车座的他,及时伸出一条手臂撑住了座垫的边缘。
“不害躁。”食指卷曲轻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冲着她吹了一口气,邪肆道:“爱也做过了,娃也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谁的?”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枚心形的粉红色盒子,‘啪’的一声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漂亮的大钻戒,紫红色的宝石,璀灿夺目,弦丽扎眼!
修长的旨节再次卷曲,拿起红宝石戒指,挑起她的右食指,迅速往上面套去,然而,戒指只推到指关节处就再难向上套,她弯曲了手指,阻挡了红宝石戒指前进的步伐。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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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暖昧的交缠!
校园港
正文 第62章 滔天宠爱!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2章 滔天宠爱!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枚心形的粉红色盒子,‘啪’的一声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漂亮的大钻戒,紫红色的宝石,璀灿夺目,弦丽扎眼!
修长的旨节再次卷曲,拿起红宝石戒指,挑起她的右食指,迅速往上面套去,然而,戒指只推到指关节处就再难向上套,她弯曲了手指,阻挡了红宝石戒指前进的步伐。
“为什么?”
飞儿抽出手指,面色闪现从未有过的认真!
“孩子不是你的。”
“我知道。”焰君煌满不在乎地回答,他在乎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血,他只知道,这孩子是飞儿的骨血就可以了,飞儿的孩子与他的没什么不一样。
“君煌。”不敢迎视他灼灼生辉的眼光,飞儿别开了眼,她承受不起他这样滔天的宠爱,他是首长,是军区的正师级大校,居然会对她一个二婚女人情有独钟!
清了清嗓子,她正色道:“我们真的不配!”
焰君煌怔怔地望着她,望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孔,忽然间就明白了过来。
“日子是自己在过,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这枚戒指是让人精心为你的喜好打造的,飞儿,请不要拒绝我,这辈子,我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接受它吧!无论生老与病死,让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一辈子,相携到老。”
薄唇轻泄出的话语虽简单却盛载着万千的柔情似水。
这并不是甜言蜜言,也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誓言,然而,简单的话语却比海誓山盟来得更能打动人心。
飞儿也是女人,也有一颗女人正常的平凡心,仗着有首长大人的万千宠爱,这辈子,可以说,一生荣贵享用不尽。
抬眸,扬起纤长的睫毛,眸光落定到他食指上那颗闪闪亮的红宝石上,红宝石璀粲夺目,在车灯的照射下,散出无数朵金色的菊花光芒,刺得她瞳仁一阵收缩!
红宝石是她的最爱,而这种椭圆形的设计也是她最喜欢的款式,她很想拿过戒指,把戒指戴在自己食指上,对他说:“我愿意嫁给你。”
经历了一场婚姻的变异,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她的心情其实很矛盾,即期待又畏缩,之所以期待,是因为想
在心受到一定程度伤害后,期待能一个避风雨的港湾,让她靠一靠,息一息,之所以畏缩,是因为,心已经受到过一次重创,在短时间里,不想再受到第二次重创,焰君煌很深情,也很迷人,面对他如此痴情的行为,天下哪一个女人能不动心呢?
飞儿很想抱着他,告诉他:“好吧!这辈子,我们相濡以沫吧!”
也许没有惊天动天的感情,更能相濡以沫过平淡而又幸福的日子,经历了与阎东浩的婚姻,她不想再爱了,也没有力气再爱了,爱人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可是,相濡以沫也需要勇气,从来,她都不是一个冲动的女人,她怕一旦承诺,就会让自己与焰君煌掉入火坑,如果反对她与焰君煌在一起的是其他,她可能还会搏一搏,毕竟,是焰君煌的老爹焰啸虎啊!那老头子,她惹不起,她不想在这座城市城没有一丝的立足之地,再说,就是焰君煌本身,她还没有对他到那种爱到死去活来,什么都不顾的地步,再加上他还极有可能是展颜喜欢的那个男人,飞儿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面对焰首长满脸期待的神情,她还是说出了残忍而冷血的话。
她说:“焰君煌,我对你只不过有一丝好感罢了,你还没有那个能耐进驻我内心,就算是前面有万丈深渊,内心深处的热情,就如飞蛾扑火,也要勇往直前,你还没有那个能耐,所以,我不能接受它!”
她的话让他嘴角的笑容渐渐隐没,让他的脸部轮廓线条一根根地崩了起来。
“当初,阎东浩就有那个能耐让你内心的狂热,就如那飞蛾扑火,就连前面是万丈深渊,你也在所不惜?”
五指收握成拳,紧紧地捏握着掌心的那枚戒指,不在乎红宝石棱形边角会划伤他的肌肤。
“是。”当初,她的确经历了那样一个过程,所以,她答得非常干脆。
“那你今天得到了什么?”焰君煌幽深的瞳仁锐利一点一点地悄然凝聚,问出的话铿铿有力,含有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他的话成功激起了飞儿的怒气,飞儿被他话中棱形边角所伤,她对阎东浩的感情当初就是那么强烈,让她不顾一切,在他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米家别墅外站了一整夜后,她的心防成功被沧陷,她向阎东浩投降了,可是,谁曾想到那只不过是阎东浩拿得苦肉计。
焰君煌的话让她自尊心受损,好似在讥诮她,奚落她米飞儿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人,也许,他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这一刻,飞儿就只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嘲讽她,讥讽她。
“是。”她冲着他嚷道:“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万击不复,只是,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想要与他比么?告诉你,在我心目中,你比不上阎东浩千万分之一,他是很渣,也没什么能耐,可是,他就是有那种让我一见倾心,欲罢不能,就算是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要飞蛾扑火,他就是有那样的能力,怎么样?你嫉妒还是羡慕?”
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已经口不择言,语无伦次了,她之所以激动,就是觉得焰君煌在看自己的笑话。
‘啪’一记耳光甩到了飞儿的脸孔上,飞儿左脸颊有些红,脑袋嗡嗡作响,一对黑亮的瞳仁倏地瞠大,宛若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会对女人动粗。
焰君煌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动手打她,只是被她出口的话气疯了,是的,她说对了,说到了自己心坎里,他就是嫉妒阎东浩,嫉妒他能够拥有飞儿这么深的感情,当然更多的是痛心,明明那个男人只是利用她,明明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她却还傻不啦叽地坦护着他。
望着飞儿脸上的绯红,焰君煌长臂一伸,急欲想箍紧着她的腰身,他不要女人这样望着自己,那眼光带着前所未有的恨意,他不想与她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明明隔的很近,触手可及,可是,他还是觉得她们之间隔着万水千山。
飞儿抬手想还回去,男人成功扣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压制在身下,整个虎躯压了下来,微弱的光亮中,只见他整张俊颜埋入她的胸间,隔着衣衬……衣料里包裹的柔软处一下子就变得坚挺,因为,怀孕的关系,她身子变得比以前还要敏感。
“放开我。”飞儿仰起头哀嚎,这臭男人又开始对着她耍流氓,她讨厌这臭流氓,明明刚才还打了她,现在他却要这样子对她,明明她们在吵架,他还要这样强行的霸道索欢。
他凭什么要打她,这婚还没结呢?戒指都还没有接受,居然这样子对待她,那一巴掌虽然不重,可是,却让她心里愤恨的要死。
“对……不起。”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深黑的眸子里也有阴戾在不停地闪动。
刚才,他真的是被气疯了,才情不自禁动手甩了她一个耳光,现在,他后悔的要死,为什么她总是不懂自己的心呢?他真的喜欢她,不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而她总是在想着方法拒绝自己,他真的很想问一问她,那个阎东浩到底有什么好?论家世,人品,相貌,到底他那样不如那个阎东浩啊?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向一个女人道歉,可是,米飞儿却不领情,就在他俯身意欲要吻上她唇瓣的时候,张开红唇,一口就咬了下去。
焰君煌被咬,惊呼了一声:“你属狗啊!怎么咬人啊?”
话虽是斥责,却没有一丝气焰!
飞儿屈起一支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下腹部愤命一顶,不过片刻,首长大人脸色变得难看,用捂住了下身,表情有说不出来的痛苦!
飞儿顺势推了他一把,然后,从车座垫上翻起身,伸手打落他手上的那枚红宝石戒指!
红宝石戒指光亮一闪,不知道甩落到车厢的那个位置去了。
火速抬指按下车窗,眼看着就要从车窗里跳出去,焰君煌不顾分身处传来的剧烈痛楚,从身后,将她整个身体抱住。
“放开我。”女人冲着他嘶吼,咆哮,她真的愤怒了,什么东西?不但奚落她有一段不光彩的历史,还甩她耳光,这辈子,连外公与母亲也从未打过她,她气疯了。
“不放。”首长大人这一刻成无赖了,他紧紧地揽着她的玉体,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放开,小苏子,停车。”飞儿气急了,对着焰君煌又踢又咬,还不忘让前面的小苏子停车。她才不要与这臭流氓同呆在一辆车上,这臭流氓与阎东浩一样令她恶心,令她倒尽了胃口。
“小苏子,不准停。”
驾驶座上的小苏子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不知道该听谁的?米妞说要下车,首长大人又让他继续开,不准停,在心里权衡了轻重,最后还是决定听首长大人的,毕竟,首长大人可是管着他的饭碗,是他的衣食父母,虽估,一向米妞在他心中比天还大,可是,这一刻,她们是在闹别扭啊!
也不知道在瞎折腾过什么劲儿,米妞也真是的,点头答应,把那枚红宝石戒指戴上手指,一切不完美了?
见小苏子不但不停车,甚至还提了速,飞儿象一只狂怒的小兽一样冲着他狂吼:“焰君煌,我要下车。”
“不准。”他狂霸邪气地笑着凑上前,薄唇里轻吐狂妄的两个字。
“我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
多霸道的语气,多霸道的话语,米妞心里恨死了,不行,她不能让这臭男人这样欺负自己。
眼尾不经意间扫到了他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米白色的衬衫,衣襟口有一抹艳红,经历了空气,颜色比先前要淡一些了,可是,在飞儿眼中,还是那么鲜艳夺目。
纤纤玉指捏握住那衬衫衣襟口,指节狠狠地按在了那个红唇印上,愤恨一扯,空气里传出布帛碎裂‘兹斯’声,一截衬衫碎布攫在她指尖,将手指抬高,把那片碎布亮在了男人的眼前,指着碎片上那个鲜红的唇印。
“焰君煌,你说,你会宠我一生一世,你说你会让我一生不受人欺负,你说你会给我整个世界,哪你看看这是什么?”
男人垂下眼眸,看清楚了从自己胸口上扯下那块白衬衫衣料,那朵玫瑰色唇印是那么醒目。
什么玩意儿,唇印?总是刚才陆之晴那女人为他缝纽扣时,趁着俯下身用牙咬断针线结时悄然弄上的,那女人够有心计的,回头,他让小苏子让她滚远一点,如果陆上将与他有什么工作上的交接,他坚决不理那女人,真是居心叵测,还嫌他追妻之路不够艰难么?
“如果你是为了这事与我闹别扭,真的犯不着,我已经解释过了。”
“小苏子说,你出差了,我也信了,要不是我要小苏子将车子开回阅兵村,你与她说不定怎么滚呢?”
飞儿一副捉奸在床的怨妇模样,是的,她要用这件事情来拒绝焰君煌。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这样子误会自己,焰君煌也有些火大了,同时,背脊也升起一种泠嗖嗖的感觉。
大有一种秋后算账的感觉,这女人够聪明,不愧是他焰君煌看上的女人,她心里想什么,他从来都猜不透。
“这辈子,这一生,我只与你滚过床单,我可以对苍天誓。”首长大人面色很着急,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女人举手誓。当然,只除了那一次,除了有一次他被人用药控制,然后,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外,那是一次偶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能把这件事情讲出来。为了能抓住女人的心,说两句谎话也没关系的。
“如果我焰君煌对米飞儿有二心,定遭……”
话都还没有说完,飞儿一把拉住他手掌,捂住了他的手嘴唇,不想让他说出那些诅咒的话语出来。
焰君煌何等狡猾,执起她捂在自己的嘴唇上的玉指,凝望着她的眸子变得柔情似水,就在他以为误会解除的时候,飞儿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冲着他道:“我不信,陆之晴那么漂亮,我不信你们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再说,她不是你未婚妻么?”
“是谁告诉你,她是我未婚妻?”
语气明显蓄含着一丝的恼怒!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他背后乱嚼舌根,他定让人灭了他。简直是不想知了,连他的事也敢管。
飞儿不想让他知道焰啸虎夫妻来找过自己,不想让他们父子失和,所以,自然是不想告诉她焰啸虎夫妻让她离开他的事情。
“甜言蜜语是穿肠毒药,我早已经深深领教。”
然后,她轻吐出一句:“你手掌箍得我好紧,我肚子有一点疼。”
焰君煌听说她肚子痛,自是不敢再紧紧地箍着她腰身,逐渐放开了手,飞儿趁他松懈之际,抬手就将车门打车,整个身子猛然往外崩。
天啊!焰君煌吓得大惊失色,小苏子还来不及刹住车,他高大的虎躯整个也纵身跳出车厢。
这死女人怎么回事啊?居然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情,虽然她身形笔挺站在那儿,见他也跟着跳下车,她疾步往前面跑去。
“站住,米飞儿。”他气得一张脸黑得似锅底,这女人做了这种危险的事,还敢不听他命令,他让她站住,她耳朵是不是聋了?
仗着自己腿长,几个跨步,他成功追上了她,拽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再前行半步。
飞儿有些无奈地望着他:“就算你是大校,也不能这样子控制一个人的行为吧?”
“你怀着身孕,不能这样窜来窜去,我先把你送回家。”她脸上的笑容并不代表着妥协,刚才,他已经领教过了。
所以,他还是小心警慎一点的好。
“我都说了,这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是流掉了也与你没半丝的关系。再说,我现在还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他小心冀冀地问着,深怕女人一个不高兴,转身又不理他,又要与他拳脚相向。
“我想去超级市场转转。”随手指向马路斜对面的家贸市场。“好。”抬手看了一下腕表,虽然自己九点还有要事在身,不过,一个小时,够他陪着米妞在农贸市场瞎转悠了。
不管焰君煌是不是同意,飞儿已经迈步就跑过了马路,朝着夜市农贸市场而去。
飞儿提着菜篮子,认真专注地选着菜品,这两天,她都没有买好吃的菜,一路上,她不断与菜摊贩讨价还价,焰首长早已披了一件绿色的军大衣,将自己胸口米白色衬衫那截破碎的洞口遮挡了起来。
他身材很高,笔挺又伟岸,走在哪儿都非常惹人注目,一声不响地跟着米妞身后,就如她一个贴心的保镖,还把自己军帽沿压得很低,深怕被人认出来,堂堂军区正师级首长居然会陪着一个女人到菜市场挑菜品,怕惊动了管辖这里的工作人员们,他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小苏子则把绿色军用吉普车停靠在路沿,颀长的身形靠在了车身上,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他也不常抽,没啥烟瘾,还是首长大人前两天赏他的一包,再名贵的烟,对于不会抽烟的人来说,也觉得没啥嗞味,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透过烟雾,他一直凝视视着菜市场的方向,见那两抹十分相配的身影隐没人群中,他才渐渐收回目光,首长大人真是将米妞宠到了极致,居然允许她这样放肆,扯坏他胸口的衣服,甚至能看到他胸前裸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刚才,他看了都不得不惊叹君皇第一次这么好脾气,不但不追究,还一副讨好的模样,真是情痴一个,所以,他及时从车厢里拿了一件军大衣与一顶军帽追上去,要不然,首长大人的光辉形象可就真的要毁在米妞手里了。
“老板,这鱼多少钱一斤?”
飞儿指着一个大盆子里的活水鱼询问着光头老板价格。
“19块。”
“好,老板,我们来两斤吧!”说着,焰君煌就要伸手去摸皮夹子。
飞儿白了他一眼后,将他推到了身后,笑嘻嘻地还着价:“老板,十元,怎么样?”
“不行,十元,我亏大了,不行不行。”光头老板连连摇着头,将捉到手里的鱼又放回到大水盆里去。
“十二。”“不行。”光头老板还是摇头。“十五,不再加价了,爱卖不卖。”飞儿正欲提着篮子抽身离开,光头老板见他们要走,急忙扬着手招呼:“好吧!给你们来两斤。”
“米妞,不错。”焰君煌悄然向飞儿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她真会砍价,是一个勤俭持家的贤妻良母型女人。
飞儿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就你是头猪,被人家宰了都不知道,生活方面,你还得多向我学习学习。”
恰在这时,眼尾扫到了一抹佝偻的身影,飞儿面色倏地一惊,还不等老板将鱼削鳞剖肚,她将篮子塞进了焰君煌手中,转身就钻入了人群,沿着那抹佝偻的身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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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滔天宠爱!
校园港
正文 第63章 惊天秘密(高潮1)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3章 惊天秘密(高潮1)
《首长宠妻成瘾》
第63章
“米妞,不错。”焰君煌悄然向飞儿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她真会砍价,是一个勤俭持家的贤妻良母型女人。
飞儿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就你是头猪,被人家宰了都不知道,生活方面,你还得多向我学习学习。”
“小姐,你真会砍价。”光头摇了摇头,夸赞今天遇到行家里手了,要不是大水盆里的鱼因为缺氧,肚子都翻起来,眼睛也眨直了,快要死了,这个价他是不会卖的,也许,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就仗着他这一点,所以,才会把他原本要卖19块的鱼砍杀到15块,真是心疼,这鱼卖15元,他也只能保本了。
光头老板说着,伸出粗厚的手掌去大水盆里捞鱼。
飞儿抬手指向一条没有翻肚子的:“我要这条。”
“好。”老板应了一声,将手转向了客人指点那知活水鱼!
猛地,身后传来了一记吵杂声,一道人影向她砸了过来,就在那千钧一之时,飞儿感觉自己的腰上一紧,有支霸道的手臂箍住了自己的纤腰,就在那危急之时,将自己卷向了他安全的怀抱,成功让身后那抹身影栽倒在了地面。
栽倒向地面的是一个女人,女人两鬓夹杂着银丝,经这么一摔,女人身形成了一种跪趴的姿势,菜篮子从她手上甩落,菜篮子里的菜叶子散落了一地,那菜叶子不是沾了泥,就是中间全是被青早咬过的弯弯缺缺的洞口,要不,就是有半截是焦黄色的,一看就知道是到菜市场捡得烂菜叶子。
“不许跑,打断你的狗腿子。”
后面有响彻云宵的怒骂声传来,女人悚然一惊,抬起的半边脸孔泛着营养不良的暗黄光泽,眼神浮现出惊恐,她急忙爬起身,捡起菜篮子,胡乱在湿漉漉的地面抹了一把,将沾满了湿泥的菜叶子慌乱地塞到了篮子里,埋着头,一个劲儿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素手往怀中一摸,掏出一个塑料袋子,袋子是一截被柏香薰黄,色彩非常漂亮,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的腊肉,还有一截香肠。
捏握住了塑料袋纸的一角,猛力一掷,然后,那戴香肠腊肉被砸去了老远。
“我还给你们。”
说完,不待那伙拿着菜刀追赶自己的人逼近自己,提着菜岚子就迅速闪身。
飞儿凝望着那抹狼狈的身影,心中片刻有阴霾笼罩,就在刚才,就在那女人狼狈摔地的那一刻,在看到女人半张暗黄的脸孔时,她大大震惊了。
因为那半张脸孔,之于她来说,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镶印在了骨子里,因为,她是喝着她的奶水长大的,自从母亲逝世后,她就告老还乡,说是儿子已经在外地找到了很好的工作,一月能赚上好几千上万元,家里建了新楼,让她回去带儿孙,她想到母亲已经不再了,自己请着她也多一份负担,所以,就应允了她,她走时,她还给过她一笔钱,那笔钱虽不够让她过下半辈子,可是,足能够改变她的生活境况,绝对不至于靠着捡黄菜叶,偷人东西艰难度日,为什么她会穷困潦倒到这个样子?
飞儿心中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感觉李妈临走时对自己撒了谎,她为什么要撒谎?毕竟是喝李妈奶水长大的,她不希望自己奶娘过得如此落迫潦倒,然后,还不等老板将鱼削鳞剖肚,她将篮子塞进了焰君煌手中,转身就钻入了人群,沿着那抹狼狈身形追去。
“喂!飞儿,你去哪里?”
不顾身后焰君煌传来焦急的呼唤声,她的眸光锁定了那抹佝偻的身影,然后,悄然尾随于她之后,隔着好几人影,也不至于让她现,记得上次在车上就看到过她的人影,一闪而过,她当时还叫小苏子停车,她下车就没看到她了,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因为太想李妈,所以是幻觉了,可是,刚才,她离她那么近,差一点她就要扑上去抱着她欢呼,抱着她惊叫,抱着诉相思之苦,可是,看着她那样潦倒,看着她弯下腰身伸手胡乱去抓散落在周围的黄菜叶子,她的心一阵痉挛,她怕自己伤了奶妈的自尊心,虽然在她们米家做了近二十年的下人,可是,她知道,李妈做事干净利速,能言善道,人也极其聪明,要不是家里因为供几个儿女上学,她也不会到她们家帮佣几十年,所以,她不想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闪身,捂住了唇,没出一句声音。
只见李妈东瞧瞧,西望望,一脸的迷茫,不知道要买什么,也或者说,她根本没钱来买,飞儿一直就跟随着她的脚步,跟着她穿了几条过道走出了农贸菜市场。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雨丝,一丝一线纠葛缠绵,扣人心弦!
李妈看了看天色,将菜篮子置于头顶,想挡去飘飞的雨丝!
昏黄的灯光下,那身影看起来很渺小,还有一缕孤寂与落寞,而这种感觉立刻就飞儿心中不舒服起来。
李妈在她心目中,是仅次于母亲的角色,除了外公米长河以外,她最疼爱的就是李妈了,当然,李妈也十分疼爱她,待她自己亲生的女儿还要亲,她一直说,自己没有女儿,所以,她多想有一个像飞儿一样懂事可爱的女儿,只可惜,她命不好,是没有女儿的命,全生了一大堆活刮她的命兔崽子。
李妈顶着菜篮子,一辆大货卡车飞驰而来,差一点从她身上辗了过去,她吓得急忙跳开,篮子里的菜叶子散出,飘落到地面,卡车司机探出头来,怒声质骂:“妈的,不想活了。”
“对不起,对不起。”李妈埋着头,一个劲儿地重复着这句话,似乎,这句话一直被她挂在嘴边,她好像就会说这三个字‘对不起。’
卡车司机骂骂咧咧地将车子开走。
李妈弯下纤瘦的身形,拾起那一片没有被卡车辗碎的烂菜叶子,拍了拍灰尘,小心冀冀地将它放进了菜篮子里。
然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消失在灰暗的灯光之下。
飞儿望着地面上那几片被卡车车轮碾碎的黄菜叶子,心中忽然就划过一阵酸楚!
飞儿站在细雨中,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她不知道李妈到底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让她的老年才会活得如此艰辛!
许多不好的预感缠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腿,向那抹渺小的身影追去!
看到那抹小身影走进了一条违章建筑的地方,两面的墙壁摇摇欲坠,依附在墙壁上的绿色植物到长得郁郁葱葱,泥墙上还长得许多的青苔,代有着墙壁的年代久远,地面上还堆积了许多的水泥小坑,一个又一个,稍不注意,就会踩进那个泥坑里,所以,飞儿走的特别认真,深怕踩到坑里摔跤,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很难相信y市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样穷到连两边的墙壁都会蒙上许多尘埃,没有人来打扫,没有来规范,四处苍蝇乱飞,白色垃圾随处可见,这地方就两个字可以形容:脏、乱。她真的很怀疑这地方能住人不?
走过两道幽深的小巷,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由于是夜晚,根本看不见水的清澈度,就只能依稀听至潺潺潺的流水声,踩着搭在中央的小石头过河,要不是李妈手上有一根手电筒,仗着那手电筒散出来的微弱余光,还有淡淡的月色,飞儿是没办法踩着石头过河的。
七弯八拐,再走过一片绿荫的草地,李妈终于在一片葱郁的林子前停下了脚步,然后,回首,东张西望了一阵,还好飞儿是警察出身闪得快,要不然,她就被李妈看到了。
李妈见未现身后有人跟随,一切没有任何异常,便提着篮子走进了一道小径,飞儿好奇地紧跟了两步,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幢简陋的农家四合院,房子是用泥巴糊制的,墙上有许多的白石粉,园子里栽种着成排的桅子花树,现在,还不是桅子花盛开的季节,不过,长得也郁郁葱葱。
绿色叶子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散出灿亮的光泽。
李妈推门而入,将菜篮子放到了案桌上,随即,一阵谩骂的声音传来。“妈的,怎么才回来?今天就捡了这么多的烂菜叶子,叫老子怎么吃?你说。”
是个男人怒声的谩骂,语气之凶悍让人听了就毛骨悚然,一听就知道是没有任何文化素养的男人。
紧接着,屋子传来了‘乒乒乓乓’声音,紧接着又是男人的怒骂传出:“你让老子吃这种烂菜叶子,你让老子不爽,老子也让你不爽。”
“老张,你就将就吧!你把钱都输光了,咱儿子还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地躺着……”
李妈话还没有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了响亮的耳光声,呜呜呜,“不……不……不,老张,这是唯一的一点钱了,我还得为儿子买一些补品,他骨瘦如柴,需要补充一点营养。”
“你要这样会遭天谴的。”
是李妈断断续续压抑着哭声的可怜声音。
“老子没儿子,那不是老子的儿子,去啊!去叫你奸夫来,让他出钱给他治,有本事偷人,没本事承担后果了。”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这一次不是摔盆打碗的声音,而是拳打却踢,出的棍棒声音像是在捶猪一样。
“妈的,看着你那副偷人相,老子就啥都吃不下。”
男人一脚将门踢开,然后,矮胖的身体骂骂咧咧走出,见男人出来,飞儿急忙闪进了一株桅子花树枝叶下,男人腆着圆滚滚的肚子,手上抓了一把零钞,就五元的,十元的,二十元的,甚至还有二角,五角的,反正,就没看到一张红色的,飞儿大致可以知道这男人刚才对李妈动粗,就是因为手上这一大把零碎的钞票,从她们刚才的对话里分析,李妈的儿子得了大病住在医院里,没钱医治,所以,李妈才会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而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李妈口中的‘死男人。’她在米家帮佣二十几年,从没见到过她男人一次,每一次,他男人要来,她都主动去火车站接,也从不把这男人带进她们米家,瞧这素质,估计是以前,她外公也不可能要有这样男人的李妈做她奶娘,也许,这就是李妈一直隐藏着这个死男人真正原因,怕自己被外公解聘。
只是,飞儿有一些心疼,还有一丝的愤怒,就算是李妈再不对,李妈的儿子不是他的,他也不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拳脚相向,太残酷了,以前,李妈从来都不说自己的家事,她说,有几个儿子要念大学,她没钱供她们,所以,她才到米家来当佣人,现在,她真的很怀疑这些话的可信度,每每收到家信,李妈都会难过万分,情绪低落好多天,现在,飞儿能够真正理解李妈的内心所想,李妈真是的一个命苦的女人,摊上这么一个没教养,没文化,整天靠赌博为生的臭男人。
怒由心生,飞儿真想扑上前,踹这死男人几脚,可是,她更担心李妈的伤势,她穿越过几株矮丛,急忙想奔上去,没想到,恰在这时,李妈瘦小的身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把钥匙,脸颊有些青紫,两鬓的头也散落下来,嘴角还缠绕着於血,布格子外套上满是尘灰,还有好大的一个脚印子,是那死男人刚才蛮横无理地踩到她玉背上去的。
李妈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十分害怕一般,只见她东瞧西望了一阵后,快速几步向另一边房子走去,另一边有两个石墩,石墩上刻着一些模糊的字迹,而石墩下面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梯子,李妈拎着手上的钥匙,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迈着梯子,走到下面去,就在她身形消失在转角处时,飞儿的一颗心迅速拧紧,瞧李妈那神情莫非有什么难以告人的秘密?
她几大步迈着那阶石梯子,越往下面走,感觉温度越来越低,越往下面走越能够听得到潺潺溪流的声音。
越往下走,飞儿越感到背脊骨凉,越往下走,飞儿越觉得内心里惶恐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开始飞快地加速跳动?
左胸口有一根筋,感觉崩得死紧,那根筋扯着自己的左心肺,疼得她额上连冷汗也冒了出来。
终于,她看到了一座水牢,四四方方的一座水牢,四周加固了许多的钢铁块,其中有缝隙的地方,还用了许多的细线密密镶在了一起,成了一道巨网,连苍蝇也飞不出去,而以她办案的多年经验告诉她,这里面一定囚禁着一个人,她望着那座水牢,心里七上八下,耳朵嗡嗡作响,眼皮突突地跳动,而李妈一个人站在水牢旁边的一条吊桥上,凝望着水牢半天,眼神空洞,最后,双腿弯曲成了一种半蹲的姿势,从一块石头的缝隙里拿出一把香蜡,她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嘴里喃喃碎语。
但是,由于隔着一定的距离,飞儿听不清楚她在细语些什么,整座地牢里,空气本来就不流畅,再加上香烟缭绕,更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飞儿提着一颗心,踩着虚浮的步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她靠近,近了,终于听到她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原谅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夫人,我不是有意的。”
她接二连三重复的话语钻入了飞儿的耳朵里,而那‘夫人’两字,让她倏地瞠大了双眸,在她的记忆中,李妈一向尊称她母亲米秀芬为‘夫人’,然而,李妈对着一座水牢烧香拜佛,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啊?飞儿的心在狂恨地嘶吼,在咆哮,犹如千军万马在厮杀,再看向那座水牢,水牢是架空在一条小溪上的,下面是溪流,而四四方方的小屋子门扉紧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
猛地,脑子里快速划过什么,她一把揪住了李妈的衣领子,将她提到了自己的面前,无意识中,她的力道秀大,几乎勒得李妈快来断了气。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李妈气息微弱地出两声申吟,只是,当她睁开双眼,在看清楚眼前这张扭曲狰狞的面容时,吓得刹那间花容失色,双腿像筛糠一样,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飞儿。”
因为李妈是飞儿的奶妈,从她出生后的第七天,飞儿因为差一点缺奶而死掉,米长河去劳务市场将她找来到米家当奶妈后,她就一直是飞儿的第二个娘亲,飞儿也一直允许她这样子叫唤自己,享受着与自己亲生母亲同等的待遇,她的这声呼唤,让飞儿心痛,也让李妈自己惭愧。
她没想到飞儿会在这儿出现,更没想到,飞儿会找到这里来,望了一眼铁丝钢索桥那道紧闭的门扉,李妈的面色成了一片死灰,她就知道迟早这一天得面对,她就迟到,纸是包不住火的,终将有一天,一切的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李妈,你告诉我,你刚才喊谁‘夫人’?”但愿她是听错了,但愿她是在做梦,可是,刚刚,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绝不是在做梦,用手捏了一个自己的大腿,腿部肌肤传来的痛感是这么明显,不是做梦。
“飞儿,我……我……我……”李妈本就是一个老实的人,见自己一手带大的飞儿带着怒焰质问自己,她不敢说半句谎话,也不想说半句谎话,所以,嘴唇咆哮着。
眼中的泪滴即时泛滥成灾,晶莹的泪珠滑过她暗青的肌肤,‘扑通’一声,她扑跪到了飞儿的面前,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才能让李妈向自己下跪,忽然之间,飞儿就想到了,她松了手,整个身体就僵凝在原地,只见李妈双手撑着铁索连板:“飞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米家,我恩将仇报,我不得好死,飞儿,对不起。”说着,一个劲儿用额头碰着铁索连板,额角上的疼痛还未缓过,紧接着,又一记疼痛持续而来。
甚至额角还磕出了丝丝的血红,可见她磕得是多么地用力,要不是心中装载着一个惊天大秘密,要不是心中长久以来有一种负疚的心态在生生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惶恐不安,今天,她绝对不可能这样子在飞儿面前忏悔。
“李妈,你不是说回乡下了么,为什么又在这儿?你说啊!”见她一个劲儿地磕头,一个劲儿地掉泪,飞儿压抑自己心中奔腾的怒火,不断地摇晃着她,她等不急了,她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飞儿小姐,我不是宜兰的人,我的家一直就在这座城市城,我没有三个儿了,事实上,我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天生恶疾缠身,我的老公是一个嗜赌如命,还对我贞洁有所怀疑,只因我初夜未曾落红,从此怀疑我儿子并非亲生,整日无所事事,只能靠赌博过日子的混混。”
“为什么要瞒我们?”飞儿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是呵!曾经,她们米家就是在看在李妈的老实忠厚上,才对她疼惜有加,不但年年给她涨工资,逢年过节,还经常把家里好的东西送给她,然而,却仍然是一头白眼儿狼,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怎么能让她不心寒?
“飞儿小姐,形势所逼,夫人,夫人她没有死,她就在里……面。”李妈语毕,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
来不及追问始末,飞儿已经从她们身越了过去,冲过了那道摇摇晃晃的铁索板桥,脚步停驻在了水牢前,抬起手臂捶打着那道紧闭的门扉。
如果母亲在里面,她应该听得到这如地震一般响亮的声音,如果母亲在里面,她应该听到女儿的呼唤。
“妈,妈咪,是你么?妈,我想你,真的,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么?”
这一刻的飞儿像一个几岁的孩童,一边捶打着门扉,一边冲着里面不停地叫嚷,可是,尽管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仍然听不到一丝关于母亲熟悉的话音传来。
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多想扑进母亲的怀里,向她诉诉苦,撒撒娇,这是飞儿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
“飞儿,夫人她听不到,没用的。”李妈见状,惊慌失措地奔过来,拉着她的手,阻此她拍打的动作,并且,还面色惊惶地四处张望。
“为什么我妈听不到?”当初,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国外赶回来时,她已经下葬,而且,当时,外公也在管事,承受着白人送黑人的绝世惨痛,一夜之间起码苍老了十岁,失去了唯一的爱女,米长河从此郁郁寡欢,然后,就一病不起,父亲可以向她撒谎,可是,外公绝对不会,外公人是何等精明,他们是怎么瞒着外公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出来的?
“夫人她早成了植物人,她什么都听不到,她已经整整沉睡三年了。”
什么?值物人,这让飞儿震骇的医学名,植物人也就是活死人,就是睡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其来的消息让飞儿突感一阵眩晕袭来,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明明母亲已经死了,可是,李妈说,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一个活死人,心中滔天的喜悦变成了狂风巨浪向她袭卷过来,想要将她整个吞噬。
她在无边的黑暗中就快灭了顶,这样惊为天人的秘密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着头,喃喃道:“李妈,你骗我,我妈不可能还活着,你骗我对不对?”
“这三年,飞儿小姐,是度日如年啊!我辜负了米部长对我的好,我不配你们如此待我,我知道我会遭天谴,我一直相信因果报应,所以,我儿子才会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医生已经束手无策了,我儿子快死了,他该死,是他让我成了一个万击不复的罪人,我有罪,飞儿小姐,你杀了吧!”
李妈说着,整个人就死命往那座水牢上撞去。
飞儿一把拽住了她手臂,恶狠狠地凶斥:“死很容易,李妈,现在,你告诉我,是谁害我妈咪,是谁下这样的毒手?”
李妈正想开口,突然外面就传来了靴子踩到地板上出的清脆‘嗒嗒嗒’声,李妈整个身体即刻缩成了一团,她一把扣住了飞儿的手臂,将她往一个方向拉去,两人躲避在一块石柱子后,只见两抹身影从上面走了直来,走在前面的女人脸上蒙着红色丝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着一套黑色的衣裙,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飞儿感到有丝的熟悉,可是,她真想不起来是谁。
黑衣裙女人踩着沉稳的步子,向她们这边款款而来,后面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男人们面上戴着肉色罩子,五官因面罩子勒着扭曲而看不真切,他们手上持着黑洞洞的枪支。
本以为她会走近,没想到女人只是远远地观望了那座水牢一会儿,便转身离开,飞儿抬脚故意踢了一块不远处的石块,‘扑通’声在地牢里余音缭绕,不断回荡。
“快去查看一下。”蒙着红丝巾的女人突然从腰间摸出枪支,冲着两名属下徐声命令,两个高壮男了了迅速往她们这边而来,李妈吓得整个人瑟瑟抖,飞儿急忙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丁点儿声音。
两名属下看着垮下去的那块石头,会心一笑,转身复命:“是石头滚下去了。”
女人面色上泛起了缕狐疑之色,这地牢石头是多,无缘无故石头自己会滚落下去?不过,这地方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现,整整三年了,不是一样没人现么?
女人将枪收好,转身带着两名身强力壮的属下离开,一天她都要过来巡视三遍,走到两个石墩前,她突然转身冲着两名属下道:“你们给我守在这儿。”
“是。”两名属下毕恭毕敬地应着,自动分别站到了两个石墩子前,下面是封死了的水牢,刚才如果真是有人绊落掉的,量他们插翅也难逃。
说白了,她还是对刚才的事不放心,总之,她们干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一旦东窗事,她的脑袋就会搬家。所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飞儿与李妈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刚才,可是,吓出了李妈一身的冷汗。
见外面归于平静,飞儿松开了紧捂着李以的手,缓慢道:“李妈,现在,出不去了,连你也出不去。”
飞儿说得非常正确,如果李妈忽然现身,那面那拔人就会怀疑李妈,质问她在里面都干些了什么?
“是。不过,飞儿小姐,目前,她们还不会搞我。”
因为她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此刻对于飞儿来说,心情是复杂的,她想救母亲,可是,自己又怀着身孕,再加上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那座水牢,她观察了一下,全是用铁网做的,手上没工具,即便是费九牛二虎之力将母亲救了出来,赤手空拳,她也不可能将母亲还有李妈带走。
“飞儿小姐,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下面有一条水道,你下去后,一直往前面游,前面有一个小洞穴,不过四米长,你从哪儿游出去后就可以离开这儿,记住,要救你母亲,你必须得带着人马来才行。”
李妈望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以前,在飞儿新婚的头一年,夫人一直都希望小姐能怀上孩子,然而,她与阎东浩一年的婚姻,总是一直未曾传来一个好消息。
这下好了,米家终于有后了,她真的很替夫人感到高兴,眼里闪烁着泪花,她对飞儿道:“飞儿小姐,你快走吧!放心,这里有我,我会拼死也会保住夫人的命。”
说着,李妈推了飞儿一把,‘扑通’一声飞儿整个身估在空中成了一道抛物线,然后,顺利落入水中,水流很湍急,飞儿屏住了气息,隐约听到上面有脚步声冲了进来,对着李妈彻骨冷喝。
“刚才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我摔了一跤,又被那死男人打了一顿,本来是想看看夫人,没想到这儿睡着了。”
这不过是一个烂借口,飞儿已经顾不得太多,怕被那两个男人现自己无法脱身,她加快了游泳的速度,如李妈所言,当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个小洞穴时,她毫不犹豫不钻了进去,四米来长,一眨眼功夫,她轻巧的身形就游穿过那个四米长的洞穴,屏住气息,不一会儿终于游上了岸,也就是刚才的那条小溪,全身湿漉漉的,滴答着水珠子,鞋子在刚才游泳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掉掉了,她只能光着脚丫迈过了水里的小石块,当她穿走过那条违章建筑的长长小深巷,脚步停驻在那个菜市场门口,菜市场已经开门了,门口只能看到几盏闪烁着微弱光亮的路灯,门口全是一堆被人清理出来的烂菜叶子。
想着水牢里的母亲,她感觉整个人冰凉透底,脚步像灌了铅块,一步一步是那么沉重!
有人连她外公米部长也敢惹,更好笑的是,权势滔天的米部长因为爱女逝世从此郁郁寡欢,三个月后一病不起,同年,死在了京都家中,莫非外公也是被人害死的?
飞儿从未怀疑过,当时,她被单位选派到美国学习先进业务,出差一个月归来,却只能看到母亲的一座孤坟,所有人都告诉她,母亲在工作之时出了一场车祸,司机与她都当场气绝身亡,她一直不相信,可是,看着外公米长河苍老的容颜,她不由得不信,然而,当年的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弄出的阴谋,不知道何时偷天换日,把母亲囚禁了起来,最好折磨人的方法,不是她让死,而是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到底会是谁这样害她母亲,实际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除了那个女人,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当然,她是检察官,她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也知道要整治小三,得找到有力的证据才行,当务之急,是必须要先救出母亲,李妈说,母亲已经成了植物人,她什么也不知道,对于她来说,一切就像是做梦。
为什么母亲会成为植物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她是母亲唯的女儿,她必须救出母亲,慢慢撬开李妈的嘴,才能让一切事实真相浮出水面。
深一脚浅一脚在泥地里行走着,仰起头,满天的雨水打落到她的脸蛋上,让她纤长的睫毛因雨水的打湿粘到了一起,天空灰蒙蒙的,成无数条细细密线的雨丝不断飘洒,湿了她的,也湿了她的心,天地之间,她感觉自己是这么渺小,而整个灰色的天空就犹如一张巨网,将她整个人紧紧网住,勒得她心口好疼,向来对她们家忠肝义胆的李妈,也会背叛她们,从最初开始帮佣日子那天开始,就谎话连天,一直在欺骗着她们米家所有的人情感。
对她这么好,到底换来了什么?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在谋害母亲的事件里,李妈应该是帮凶一个,要不然,她不可能在刚才说,她对不起她们米家,辜负了米部长对她好。
所以,飞儿才会感到心寒。
猛地,一辆黑色的奥迪疾驶而来,在她脚边‘嘎止’一声停下,车轮徐徐翻滚,溅起了无数朵污浊的小黄花。
车厢门刚打开,一抹轿健的身姿就冲了下来,棕色的军靴重重地踩到小水坑里,让小水坑溅小小的浪花。
几个大步跨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抱得是那么紧,根本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缝隙。
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抱上了车,刚进车厢,车子火速启动,小苏子体贴地向后递过来毛巾,立马开了空调,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平坦的公路上奔驰。
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手上的毛巾擦着她头上不断滴答着水珠的头,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身上肌肤也冰凉一片,首长大人的眉头越拧越紧,整个刚颜的轮廓也一寸一寸地崩紧,他没有问她去了哪儿?也没有告诉她,小苏子开着车在y市大街小巷整整找了三个小时,没有一丝她的踪迹才惊慌失措地给他打了电话,然后,他丢下了手边的公事,风尘仆仆返回,由小苏子载着他四处找寻,终于在刚才那地方找到了她,独自一个人淋着雨的她。
脱下自己的军衣外套,将她包裹起来,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见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小心细致地替她擦着额角的湿,一双乌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他,眸光有些呆滞。
他把她带进了自己在郊外的一座别墅,用着自己的手指印开了门,一身职业装的吴管家飞快迎了过来。
“焰首长,浴室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闷声不响地抱着她上楼,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挽起了衣袖,亲自为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拿了一张浴巾裹着她身体,把她抱上了柔软宽大欧式风格的雕花木床。
这期间,她的脑子一直处于浑浑沌沌,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感觉一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一直拥着自己,暖烘烘的,似想要一点一点暖进她心里,攻破她心房。
梦中,她看到了那座囚禁着母亲的水牢,看到了李妈那张磕头的血脸,还梦到了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她穿着一袭黑衣裙,张开大口,伸出一颗又一颗长长的獠牙,似想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突然间,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灯光突地被人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她对上了一双深沉如天边星晨灿亮的眸子。
看到他,她才想起刚才的不过一切都是梦。
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天庭是那么饱满,地阔方圆,当官的命相,她执起他的一双大掌,玉指在他掌心轻轻地磨娑着。
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划着圈儿。
忽然,她凑上前,用红唇抵着他的薄唇,一把扯掉身上仅有一件白色衬衫,是他的衣服,上面还弥漫着他淡淡的清爽的草木气味!
橘色的光亮中,她包裹在黑皮连身内衣裤中的皎好身材展露无异,黑色的内衣与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那么惹人眼球。
黑色的皮质衣料将她胸脯托起,中间白色的沟壑线条分明,中间有几截黑色细条的布块连着,连锁着下面的小裤裤,内裤前襟开得很低,刻意露出了她的小蛮腰,只除了腹部有些凸起外,整个身材好到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就会喷鼻血。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她只想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唯独心除外,可以么?焰君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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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惊天秘密(高潮1)
校园港
正文 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首长宠妻成瘾》
第64章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掌,暗淡的灯光下,纹路有无数条,有人说,这样的掌心纹路代表着他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将才,而他现在,也是手握重兵,前途无可限量,而她就是想要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她要让他们全部都下地狱,她深知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可是,焰君煌可以!
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眼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紫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在那水晶一般的眼瞳中,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刚硬的面容,俊美的五官,灼热的眸光一寸寸地变柔。
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的心湖犹如被人投下了巨石,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波浪卷,长久以来,感觉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这一作,心爱的女人终于有了回应,怎么能够让他不激动?
她说,她可以为他生孩子,可以给他结婚,可以为他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他一个男人,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她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这番说词真的很美,美到让他只愿沉醉在美人怀中,不愿意醒来,就算是做梦,老天,也请让他多做一会儿才好。
她的眼神如一湾清澈的深潭,似要吸走他的灵魂,她皮肤是那样白,灯光弥漫在她的脸孔上,让肌肤泛出一层亮丽的光泽,她的小鼻头是那样挺,樱红的唇瓣似迎风的蓓蕾,微微开合,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那些话是他此生以来听到的最美丽的言语,比任何世界上好听弦律还要来得让人迷醉!
视野中的五官,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不算是最美的,然而,却是最能拔动他心弦的。
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只知道心口在不停地颤动,颤动,频率加快,他很想推开她,可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眼神变得痴迷,抬手,捧住她白玉一般的脸孔,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吻很细腻,也很温柔,与以往的狂风暴雨不同,似乎在慢慢地品尝,不时出惊人的赞叹。
片刻,撑起身,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女人嘴唇红肿,头垂落肩头,洒在了漂亮锁骨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脸颊不知何时抹上了两朵红晕,似刻意抹上的两抹烟脂,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似火,妩媚妖冶,风情万种。
当视线从她白皙脸孔上滑落,掠过纤细的美颈,再到高耸入云端的突兀,喉结火速开始上下滑动,无可厚非,她的身材超级地棒,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当目光接触到漂亮的三角地带时,眼神变得浑浊,灼烈,低吼一声,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的面前,低叹了一句:“你就是妖精。”
这几字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然后,修长的指节……起黑皮衣带,因为太过于大力,纤细的皮带子硬生生扯断……
不停在灯光下晃着光圈。
将她满头垂肩秀撩至一旁,视线落定在了耳朵背侧的一颗黑痣上,望着耳背上的这颗黑痣,脑海划过一些画面,眼神倏地变得深邃,然后,俯身,龙舌含住了她一则耳垂,舔咬着那颗可爱的黑痣。
气息变得沉重,呼吸加快,眼神迷离而浑浊,暖昧的空气在屋子里横升。
轻轻地将她放到了枕头上,整个虎躯压了下来,缠绵悱恻的吻从她嘴唇滑开,经过她尖瘦的下巴,笔直滑向了雪白细颈……将他埋在那里,古人说,这里是温柔乡,现在,他就有一种感觉,如果父亲知道了,定会骂他没有出息,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算醉死在这片温柔乡中也是值得的。
黑色的连皮内衣,甩落,随着身体线条变得刚硬,男人探索的大掌迅速加快,是那么迫不切待,揽起她的细腰,就在他就快要……视线接触到了那挤压的隆起之处,猛地,一记惊雷从他头顶轰过,及时停下动作,还好,他及时刹车,要不然……
一双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烫贴着他,红唇凑上前,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冲着他嫣然一笑,轻轻笑语:“医生说,轻一点就好。”说着,还向他吹了一口香风,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是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已经成形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他能够这样珍惜自己,她倍感高兴,毕竟,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不是吗?
她的话,她的笑,让他心湖一圈圈涟猗荡开,盯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身体胀痛的难受,好久没碰她,自然心里早就想得慌,如今,怎么能够受得了她如此的挑逗?
喉咙里出一声似野兽似的低吼,伸手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后,再次……似一只几千年没碰过女人的饿狼,这只狼饿了好多年好多年了,米妞,你可招架得住?
飞儿只能仰起了脖子,红唇出几声喟叹,这晚,她要把自己全部身心都交给他,是的,她要让他铲除自己的敌人。
捧着他的脸颊,她吐气吐兰细语:“我会与你结婚,会为你生孩子,我会为你洗手做羹汤,会为你奉献我所有的一切。”
“然而,你可愿意为了我手上沾有一丝的血腥?”
“愿意,当然愿意。”百分之一百的愿意,为了她,他可以赴汤蹈火,为了她,他可以江山权利全部统统放弃,为了她,他可以做一条忠实的狼狗,这些他早已说过,从来,他就是一个不喜难说话重复的人。如果第一遍听不进去,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真好,焰君煌。”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洒落到头丝里,浸入她头皮里,凉到了心坎里,但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因为,从他小心冀冀的态度,她感觉到了自己倍受这个拥有滔天权势男人的珍惜,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能拥有这个男人滔天的宠爱,她觉得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她对他没有爱,只要利用,更准确地说,唯有攻于心计,她想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这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的话如森林中小溪流淌的温泉,潺潺地流淌到了她的心窝里,心肺间,然后,再流汇到四脚百胲,每一根血管,感觉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
我不要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只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地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一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室外,大雨倾盆,狂风暴雨,室风,风光淤旎,纠结姿势暖昧!
然而,至始至终,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渐渐停歇,只小憩了一会儿,他就必须要离开,轻轻抽走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莲臂,轻轻地掀被起身,不敢出太多的声响,只怕惊动了刚沉睡不久的美人,高大峻硕的身形站在穿衣镜前,白色衬衫,灰色领带,绿色军衣外套,裤裤,橙黄色的腰带,还有枪壳,戴上军帽,整理了着装,镜子里倒映出男人飒爽军姿,迈开两步,走至床畔前,低垂眼眉,眸子里的凌厉一扫而光,俯下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深深凝视她片刻,悄然退出。
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苏子迎了上来。
“君皇,我让人去查了,可是,迟迟没回应。”
小苏子如实禀报。
“全是饭桶,这么小一件事也查不出来。”
凝扫向小苏子的眸光变得犀利,似乎是想将小苏子立地凌迟,实际上,他恼恨是那些敢动他女人的人,昨天晚上,他就让小苏子派人去查飞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个人在漫天风雨中伤心失魂!
“昨天晚上风雨大,再说,根本没人看到米秘书去了哪里?”
“狡辩。”厉声冷斥,然后,他对着小苏子下了一道死命令:“一步也不得离开她。”
“是。”小苏子不敢惹盛怒中的首长大人,昨天晚上一夜**,与米妞滚了一夜的床单,还没有消去心中熊熊火焰,看来那把火焰的确不小,小苏子在心中暗忖,自个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君皇,你去哪儿?”刚问出口,小苏子就及时捂上了嘴,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出差,加拿大,记住,别再给我出岔子,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空军队。”他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气焰。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就是保护米妞么?他绝对用项上人头担保,首长不再的这段时间,一定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妥妥当当的,让首长安安心心出差。
焰君皇见小苏子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太强的光线让飞儿眼皮晃动了几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床的凌乱,空气里似乎还要嗅闻到暖昧气息,意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回旋,天啊!昨天晚上,她是自己主动爬上男人床的,记得,她让小苏子载着自己去‘阅兵村’,然后,就碰到了焰君煌与陆之晴,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与焰君煌分开,没想到,那男人死缠烂打,然后,她就跳下了车,跑去了地下农贸市场,她看到了李妈,李妈告诉她,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被人控制在那座水牢中,天啊!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妈妈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可是,满室的暖昧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与焰君煌缠绵了一昼夜,是她主动的,记得,她逃出那座水牢,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行走在漫天风雨中,如一缕孤魂,然后,焰君煌找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抱上了车,抱回了这里,他甚至为她洗澡,还亲自将她抱上了床。
她主动凑到他面前,对他说:“帮我推他们下地狱,我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身还是心。”
而他则搂着她,对她说:“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以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
直到现在,她的心儿还在怦怦直跳,他的话言犹在耳,人去不知去向,摸着凉凉的被子,猜到他应该有公事在身,所以,早就起床远去。
昨晚两人腾蔓交缠历历在目,她求他推伤害母亲的人下地狱,然而,脑子清醒后,她却有所顾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
想到母亲成了植物人,她不能在那种地方久呆,她需要用药物治疗,那些坏人一直应该就是在用药物控制着母亲,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久呆,必须当机立断,迟一分钟,母亲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火速捞起衣服穿上,将头随手挽于头顶,然后,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米秘书,早安。”吴管家端着一个橘红色的木质托盘里,托盘里有中式西式两种甜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笑咪咪地站在卧室门前向飞儿道着早安,在她心目中,飞儿就等同于焰四少奶奶,她管理了这幢房子已经整整四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四少带那个女人回来。
即然未来的四少奶奶,她怎么敢怠慢呢?
“早安,请问苏长官在楼下吗?”飞儿冲着吴管家笑了笑,友善地道完早安后,回问了一句。
“噢,在的。”飞儿伸手接过吴管家手上的托盘,道:“麻烦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请他上来一趟。”
“好。”吴管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非常有眼缘,白白净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且,对待他们下人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有礼貌。
吴管家灿笑着转身下楼,不过片刻,小苏子接到命令,踩着黑亮军靴‘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米秘书,你找我?”
飞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小苏子也照常了,飞儿将门合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见米妞迟迟未开口,小苏子心里有些急了,他不知道米妞找自己所为何事?在上司召见自己,心里没谱之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虽然,她不是他上司,在部队里,她职务没他高,可是,他是首长的忠犬,首长都是她的忠犬,那他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小小小小忠犬而已,一个枕头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得把她侍候高兴才行。
“坐啊!”见小苏子手足无措,飞儿仰头一口喝完手中的牛奶,将空杯子放到了琉璃柜台上,对小苏子吐了一个字。
“好,谢谢,噢,不,米秘书,有事你尽管交待我去办。”他哪敢坐啊!这是首长的卧室,他不过是一个虾兵小将,再说,米秘书如今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这间卧室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门又是合上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入首长大人耳中,他恐怕会死得很惨,所以,他全身神经都紧崩着呢!这米妞一向古灵精怪,今天又不知道要背着首长干什么事儿?
所以,他还是得小心警慎的好,这女人昨夜不是被君皇滋润了一整夜,面色看起来咋这么憔悴啊?
“小苏子,如果我想用你手上的人马,你可愿意?”飞儿试探性一问,纤纤玉指在琉璃台上弹凑着钢琴的弦律,一下又一下,节凑是那么快,就好像是展翅飞越丛林里的蝴蝶。
妈呀!这可咋回答?君皇让他照看米妞,他自己也向君皇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然而,米妞却总是给他出难题,要用他手上的人马,他回答好吧!又怕后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回答不行吧!米妞肯定给他翻脸,等君皇回来,告他一状,罚他做一千个俯卧撑还是小事儿,让他再来一千个蛙跳,或者说,把他调离空军队,如果把他调去骆子那边,他可就惨了,指不定那厮会怎么会折磨他呢?
“米秘书,你到底想做什么嘛?”他想先试探一下,这米妞儿到底要做什么?才会决定怎么样回答。
“瞧你,苏长官,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小冀冀干什么?”
然而,飞儿不知道的是,现在,对于小苏子来说,她就一只母老虎。
“我不过是想借一下你手上的兵权而已。”
“好,我给君皇打一个电话。”说着,他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刚拔出一个数字键,一根玉指就按压在数字跳动的手机屏幕上。
小苏子往后一退,将彼此距离拉开,米妞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说离得这么近,姿势这么暖昧!
“不用,不用给他打。”飞儿截钉截铁,开玩笑,给他说了,她下面就没得玩了,她可没真打算嫁给他呢!
再说,她也顾忌到焰君煌的立场不是,他是堂堂解放军之首,是为人民服务的公朴,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荣耀与光辉,她不想往他身上泼污水,将他头顶上的光辉与荣耀全部辙盖,或者漂黑!
昨晚,不过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急要找到一个稳当的靠山,知悉那样惊天秘密后,想把那群坏人统统全部推进地狱,大脑清醒后,她考虑了很多,她与焰君煌即然不可能,又何必拉他一起毁灭?要毁灭,她一个人就好,再说,他堂堂军区大校的,遇到这种事,真抓到了那些坏人,即便有了证据,一切也只能按照法律程序来,然而,世间之事,她也是一名检察官,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然而,不公平的案子她办得太多了,所以,法律一直在完善中,即然不完善的法律自然有漏洞可钻,杀了人,纵了火,酒驾撞死人,她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把杀人犯弄进了监狱,然而,人家家属有钱,或者是关系太硬,关进去不到两个月,有人就会拿着钞票进警察局买人,死刑改判成了死缓,死缓变成了无期徒刑,无期变成了有期徒刑二十年,十五年,十年,八年,依次递减,总之,这个社会不公平的东西太多,所以,她不太相信法律,想要这拔伤害母亲人付出同样的代价,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米飞儿所承受,必会让他们十倍八倍地偿还。
但是,她不想连累他,焰君煌,他应该有美丽璀璨的人生,要下地狱,她一个人就好,明知道是悬崖,又何必拉着他一起陪葬?
“米秘书,我动用人马必须向君皇报备,要不然……”他说得是事实,飞儿自然也明白军中规矩森严,但是,她绝对不想让焰君煌参与其中。
“我知道,小苏子,我们来一个协定可好?”
“什么协定?”小苏子倏然一惊,这米妞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与她之间的协定,君皇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帮我去救一个人。”
“谁?”小苏子不知道米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弦也一寸寸地崩紧。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能把她救出来,你就是我的大恩人,这辈子,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达成你的愿望。”飞儿不想告诉小苏子实情,所以,她开出了救人的条件。
即然米妞敢这样子拍胸脯保证,向他承诺这么多的好事,肯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
小苏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不帮吧!会得罪米妞,帮吧!又不知道这救的是谁,如果日后首长大人追究下来,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他心里纠结矛盾之时,飞儿又话了。
一脸正色道:“小苏子,如果你不救,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飞儿随手拿起琉璃台上水果盘里一把水果刀,按压在了自己手腕雪白肌肤下昂藏的那根青色的血管处,刀峰闪出寒光,寒气逼人,如果她刀子微微一偏,刀峰就会划破雪白的肌肤,割开青色的血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她出了事,君皇回来,他无法向首长大人交差。
所以,小苏子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像被人施了钉钉法,不敢有任何动作!艰难地呼吸,吸气吐气!
米妞真够狠的,居然用死来威逼他,她深深了解自己,也清楚她在君皇心目中所处的重要位置,所以,才会这样子逼他就范,她知道他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好,我去救。”
“不能告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
“好,全按你说的办!”“向天起誓。”
在飞儿的威逼下,小苏子迫于无奈地举起了手掌,米妞说什么,他就机械地重复着。
“我苏飞对天起誓,如有违协定,定遭天打雷辟,全家死亡!”
这米妞儿真够毒的,居然要他这种毒誓,才肯放心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三者知晓。
“派一个排的兵力,便装,去这个位置。”飞儿把尖刀放回果盘里,从衣裙袋子里摸出一张纸张,这是她刚才根据自己对昨天晚上的记忆,绘制出的一张地图。
雪白修长的玉指顺着那根粗大的蓝色线条往前游走,最后,点在了那两个石墩前。
“这两个石墩前应该有两个壮汉把守,沿着这个梯子下去是一座水牢,水牢里囚禁了一个女人,你们的目标就是将那个女人救出来,记住,那女人是植物人,不能太过于摇动。时间,今晚八点动手。”她千交待,万叮嘱,深怕母亲被小苏子等人折腾后,受到更大的伤害。
“米秘书,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你就在这儿我们的好消息吧!”
这米妞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这救人的行为为什么不让君皇知道,而且,还让他们穿便装前往,明明可以正大光明,还让他们偷偷摸摸去救人,好吧!现在的他,不能有任何异议,毒誓都了,也只有遵从的命。
所以,他习惯性地向飞儿敬了一个军礼,用着十分响亮的声音回答。
“好。”飞儿望着小苏子转身而去的身影,心里还是有缕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怕这件事情被他搞砸了,怕救母亲的行为失败。
站在落地窗前,将玉手搁置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低下头,自言自语地道:“宝宝,妈咪真的好想自己去救外婆,可是,妈咪怕伤到你,所以,我们只能在这儿等外婆的好消息了。”
绝色的面容上滑过前所未有的担忧!
当天晚上八时许,35个解放军战士在苏长官的命令下,火速换上了青一色的黑西装,红色的斜条纹领带,戴着酷酷的墨镜,在苏长官的带领下埋伏在了水牢周围。
夜色很黑,没有一丝淡淡的月光,月儿钻入了云层,站在石桥墩边的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正在悄然耳语着,透着猩红才能看到他们长着落腮的下巴,嘴角勾出笑痕,两人不知道说什么,谈得正高兴!
猛地,下面有一记响亮的声音传来,男人立刻拧开了手电筒,火速笔直往下面走去,另外一名保镖将猩红的烟头凑往唇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四处张望,下面有响动,下去一人就好,他还得守在这儿,暗自猜想着,应该没事儿,肯定又是野猫老鼠之类的又把石头弄翻滚到小河里去了,前面好几次都是。
正这样想着,突觉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还不待他转过身,颈后就被人用力一砍,双眼一闭,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笔直倒向了地面。
“喂,哥们儿,没事。”把保镖身体拉倒了另外一边,学着刚才保镖嗓音冲着下面喊了一句。
“没事的,总又是山猫,我这儿有一壶好酒,快上来,咱们共享。”
“好。”另外一保镖将手上的电筒胡乱地往下照射了几下,心里想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三年了都没事,他就不信今晚会有什么事儿。
然后,踩着沉稳的脚步往上走,关掉了手电筒,将电筒放回衣袋里,然后,伸手过来接哥们儿手中的酒杯。
喝了一口,酒香醇扑鼻,十分润喉,唇齿留香,感汉着,要是有一小碟菜品就好了。
又喝了几口,然后,伸手在同伙胸膛上轻捶了几下。“哥们儿,还是你想得周到,把酒都带到这儿了。”
“85年的陈年佳酿,后劲儿很足呢!”
“是吗?那我少喝两口。”毕竟是在值夜班,如果被老板知晓了,他们就不要在保镖行道里混了。
说着,将杯子放到石墩上,就在倾身的那一刻,突感一阵昏眩袭来,然后,整个人就笔直倒在了石墩上,再慢慢地从石墩上滑到了地面,黑影冲着他踢了几下,见没任何反应,冲着暗夜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十几个黑影火速不知道从哪儿火速窜出,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石梯,
一行人雷厉风行来至地牢,踩滑着钢丝吊桥,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水牢紧闭的门扉前,一名黑衣人火速从衣袋里掏出万能钥匙,解锁,开门,门板被轻轻推开,屋子里仅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女人头逢乱,骨瘦如柴,面容腊黄,她安静地躺在那儿,对一伙人潜进水牢丝毫不察,仍然是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宛若一个早已停止呼吸的人,黑衣人伸出手,摸了她一下她手腕,手腕处还能明显感觉到脉搏的跳动,说明她还有生命的迹象。
“带进来。”黑衣人冲着外面冷声下令,随着他话音落,床上的女人被人抱开,两名黑衣人将同样一个骨瘦如柴,长得几乎与刚才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抱了进来,跌躺到了木床板上,将一切恢复原样。
最后出来的那名黑衣人,手中的手电筒向黑屋子里扫了一圈,是后落定在木板床旁边的一株绿色植物上,这株绿色植物叶片很大,长得郁郁葱葱,叶子肥大岂泛着亮亮的光泽。
伸手在绿色植物的最下部叶子上取了一小片叶,然后,回转身,又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合上门,再锁了门,十几条黑影从地牢里窜出,地牢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天刚蒙蒙亮,石墩边的两个男人悠然转醒,相互对看了一眼,突然之间,大惊失色,两人拔着腰间的枪支,火速冲下阶梯,冲下了地牢,当看到那道门扉仍然紧紧地关闭着,心里这才落下了那个悬吊起的巨石,把李妈叫了来,让她用钥匙打开了门,望着木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两个人才彻底放下心来。
人还在这儿,他们也不愁不能向老大交待,当然,昨天晚上,两人被算计的事,他们也不会傻得说出来,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是出了事,也不是他哥儿俩值班时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了。
飞儿守着高干医院门口,当小苏子等三十余人将人送到她面前时,望着一张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尤其是脸颊上露出的颧骨,让她的心一阵痉挛,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印象里,端庄秀丽,一向拥有楚楚动人外表,仪态万千的母亲,母亲是公众人物,出门总是会化着淡妆,踩着优雅的步伐,说着优雅的话,她是大家爱戴的地锐局局长,身上闪耀着太多的光辉,虽然,她已经做得非常出色了,可是,在外公的心目中,总觉得母亲未能掌管着军区的大权,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所以,他才费尽心力培养她去读警校。
谁曾想昔日能呼风唤雨,光鲜亮丽的地锐局局长如今成了今天这副骨瘦如柴的样子,飞儿几乎都不敢向前相认,可是,她知道,那眉,那眼,那唇,那五官,虽小了一号,虽没有往日秀丽漂亮,但,的的确确,就是自己的母亲米秀芬。
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泪流满腮之际,她疯了似地扑过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的面前。
“妈。”她只能着唇语,喉咙里像堵了一万吨生锈的钢铁,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苏子当然看到米妞的唇语,那个‘妈’字,让他背心冷汗直冒,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天啊!原来米妞让他们去拯救的这个女人是米妞的老妈啊!是谁这么歹毒居然敢把米妞的老妈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妈的,要是让他查出来,他肯定将他知刮了,还有没有王法,这样子折磨人,向人家开一枪,死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种根本就是要把人活生生地折磨死人啊!
那些人这么坏,为什么不让他告诉君皇?让君皇去把她们杀得片甲不留!
“苏长官,别忤着了,还是先把这位女士抱去就医才好。”身侧的一名黑西装解放军提醒着小苏子。
“对,对对。”小苏子知道是米妞的老妈,吓得背心冷汗直流,连忙招呼着高干医院里的医生。“快,把病人送去检查室。”
“是。”几名身穿白袍的医生亲手将米秀芬抬上了担架车,车子似风一样滑去了检查室。
飞儿站在检察室外,双眼红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尽管她一直压抑着自己,但是,双肩不断耸动,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弄成了这样,是个人都接受不了,所以,悲痛之余,她心里一直就呐喊着一句,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她一直用手捣住檀香小口,双眼泛着透明的液体,小苏子站在她身侧,望着她我见犹怜的如花娇颜,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他好像打电话告诉君皇,这里生的一切,告诉他,米妞的伤心,难过,告诉他米妞承受的痛苦,让他来为她解决一切,可是,他向米妞了毒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有第三个知道,跟随着他去救人的那三十几个属下,当然更不清楚被救的这位女人与她们之间的关系,自是不能算数。
“米秘书,别太伤心了,你有孕在身。”
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如果肚子里的小太子出了问题,他恐怕得脑袋搬家了,呜呜呜!
小苏子只能轻声安慰她两句,除此之外,也只能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为她找国内最顶尖的脑科专家,来替米妞之母米秀芬会诊,看看她能不能醒过来?
不过,想来也不太容易,活生生的一个人,被人囚禁在那种地方,被人为控制了整整三年,就算是能醒过来,大脑肯定也会受损伤,能不能认识米妞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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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哥哥敬礼,感谢!首长说:“我要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飞儿说:“我要不起。”
首长,干脆暮哥哥嫁给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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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校园港
正文 第65章 让你爽到心坎里!(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5章 让你爽到心坎里!(精)
《首长宠妻成瘾》
第65章
小苏子安排了国内最顶尖的专家为米秀芬察看了病情,几名很有影响力的专家会诊后,得出结论:“病人因为长期人为用药控制,醒来的机会十分渺茫,除了到国外做开颅手术,需要承担的风险是百分之零点七。”
也就是说,米秀芬醒来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点七的机会,飞儿站在母亲的病床前,望着沉睡中的母亲,护士为她洗了澡,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并梳了秀,将秀为她挽到了后面,成一个漂亮的髻,整理了仪容,整个人干净漂亮多了。
调理了两天,医生为她输了营养药品,脸颊上也渐渐丰谀,雪白的面色也慢慢变得红润,与先前比,多了几分生机!
弯下腰,伸手将母亲垂落两鬓的秀轻轻捋于耳背后,轻轻地,轻轻地执起了母亲有一些冰凉的素手,飞儿蹲了下去,将母亲的手贴在了自己脸颊上。
一遍又一遍地磨娑:“妈,我是飞儿,是你的飞儿,你能听得到我讲话吗?妈妈,飞儿很想你,你知道么?”
医生让她一天与母亲说三次话,让她打动母亲的心,激起母亲求生的**,植物人能醒过来的先例,除了药物治疗以外,除了就是亲情,或者爱情,激起病患求生的意志,医生说,植物人醒过来的病案很多,就目前而言,飞儿不想把母亲送去国外就医,母亲刚刚回到她身边,她不想冒失去母亲的这份儿危险。
所以,她决定用亲情患醒她,这样,至少没有任何风险,就算是母亲醒不过来,但,终究她还是一个有母亲的人。
缓缓站起身子,将母亲的素手搁到了自己凸起的腹部上,抓着母亲的玉掌,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的腹部上磨娑,揉着圈儿,两眼唏嘘:“妈,能感受得到吗?我怀宝宝了,你外孙啊!以前,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有一个外孙么?希望飞儿能怀上宝宝吗?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妈,我们来一个约定,宝宝出生之日,也是你醒来之时,让我们母女团聚吧!”
“说了这么多,你该休息了,妈妈。”医生说,不能让母亲太过于劳累,她说了这么多,应该适当让母亲休息了。飞儿把她的手放到了暖暖的被窝里,为她盖好了棉被,再深深地看了老妈一眼,转身走出了特殊的高干病房。
这间卧室好宽敞,好大,飞儿站在卧室中央,抬头,天花板上经过了精心的装潢,白色的天花板上有无数盏小灯散着淡淡的光辉,这淡淡的光与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光芒相比,显得更淡,就如她一样,与整间宽大的卧室相比,她纤瘦的身形也显得是那么渺小,渺小如江河湖海里的一叶扁舟!
走到窗台前,拿起窗台上的一包中华香烟,食指卷曲,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缓缓释放出烟雾,一双盈盈水眸定定地眺望着远方,远处群山缭绕,山脉波浪线连绵起伏,天上白云朵朵,层云霭霭,本是心旷神怡的感觉,这一刻,飞儿没心情欣赏如诗如画的景致!
房门轻叩了两响,在她薄唇吐出两字:“请进”后,被人推开,一抹绿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边,小苏子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视线在接触到那一圈又一圈的烟雾时,心几乎是漏掉了半拍,天啊!这米妞到底在搞什么啊?他在心里嚎叫,居然,居然抽烟,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不能抽烟么?
小苏子急忙奔了过去,一把夺走她手指上的烟卷,指节一空,飞儿缓缓转过脸,凝望向小苏子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犀利:“拿来。”
“米秘书,你不能抽。”这个要求,小苏子自是不能听她的,小苏子急忙将燃着的烟蒂按到了烟灰缸里拧灭,扔了烟蒂,及时转移了话题,将一沓资料呈递到了米妞手上。
“什么?”飞儿垂下眼帘,有些莫名期妙地冷问,总之,知道母亲还活着,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她心情就一落千丈,心口蔓延的说不出来的苦涩!
“这是我们在救你母亲时,从你母亲床的旁边取下的半片叶子做的化验!资料全在这儿。”小苏子为了这事儿费了不少的功夫,他找了好几家鉴定中心,才得出结论,终于明白了那盆绿色值物是什么东西。
飞儿翻看着那卷资料,上面说得很详细,小苏子一句话概括:“那植物就叫鬼魅,它白色的茎杆里含有毒素,如果人不小心误食了,会因为中毒而死亡,夏天能开黄色的小卷花,花味很香,但是,却有刺激中枢神经的作用,时间一长,它就会让人记忆减退,大脑处于迟钝状态,反应缓慢。”
小苏子说了这么多,飞儿也明白了过来了,脑子里回绕着这一样一幕,是一身西装笔挺的付笛豪,下班后,拿着一个公文包,他让人把叫‘鬼魅’的绿色植物搬进靠海的那幢别墅放到母亲卧室里的,当时,她与母亲正在吃饭,父亲说:“秀芬,这是从南菲空运过来的‘兰尾草’,它的花香能够催眠,你经常失眠,我翻找了半天的资料,终于找到了它,有了它,你就不能因工事缠身夜不能寐。”
母亲听了,面色有些激动,甚至赶紧放下了碗筷,迎向也父亲,两人肩并肩地上了楼,望着父母恩爱的身影,飞儿扒着碗里的饭,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如果不是小苏子如此细心,对她的事情如此上心,她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兰尾草’叫‘鬼魅’,母亲当时那么相信父亲,根本不会怀疑心爱老公送的绿色植物是含有毒素的,她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听到母亲开车上班之前对父亲说:“亲爱的,你买的那花儿真管用,闻起来也挺香的,闭上眼就能睡天亮,谢谢!”
表面上,那花的确是给母亲带来了安宁,母亲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经常工作到深夜,因为心系公事,有时候上床了也翻过来滚过去睡不着觉,她得了神经衰弱,吃了好多药都未见好,自从有了‘兰尾草’后,晚上能安眠,精力充沛以后,工作也挺顺心,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她觉得神清气爽同时,毒素也在慢慢攻进她的心肺,最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再由她们密谋一番,偷天换日,而今,她与以同样的方式回馈给了那些人。
现母亲还活着的后,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她一直不敢相信,在谋害母亲的过程里,付笛豪到底有没有参与?可是,小苏子的这沓资料,加上她自己亲眼目睹‘鬼魅’是父亲让人从南菲空运过来的,父亲的歹毒,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刷刷撕掉了手上那沓资料,将粉碎的碎片愤怒地丢弃在了垃圾桶里。
以前,她与母亲从来都不会怀疑父亲的真心,她以为,是母亲不再了,父亲才会翻脸无情,然而,她错了,恐怕从与母亲结婚那天开始,不不不,应该是还在之前,他就在密谋整垮米家,与母亲结婚就是一场阴谋,密谋夺下她们米家江山与权势的阴谋诡计,好歹毒的付笛豪,她心里真的好恨,好怨,为什么她身体里会流淌着那牲畜的血?
如果流干了血生命还存在的话,她真的毫不犹豫将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掷还给他。
“要不,我们告诉君皇吧!”这么大的事情,小苏子不愿意让她独力承担!
飞儿凝望着小苏子的眼神变得狂恨冷绝:“我说了,不要在他面前说半个字,否则,我自行了断,我说得到做得到,小苏子,不要置疑我的话,人生之于我早已残缺,这辈子,我被阎东浩玩弄了,我妈又被姓付的坑了,我已经一无所有的,一无所有的人生让我独自一个人承受就好,没必要拖着你那高高在上的君皇一起陪葬,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小苏子,你跟我听好了,这孩子是阎东浩的,你也不想你心目中至高无上的英雄,你膜拜的偶像被人戴绿帽吧!而且,还是他们焰家的私生子。”自嘲落寞一笑,语毕,飞儿已经踩着步子飞快地走出了卧室,留下小苏子脸怔然,米妞说得也是道理,总不能让君皇被世人嗤笑,是一个抢夺侄子之妻的军痞流氓,他们这种公众人物尤其在乎世人的看法,以及舆论的影响力!
在焰家做了十几年勤务兵,小苏子敢担保焰啸虎绝对不会同意君皇与米妞的婚事!
也许,米妞的决定是正确的,可是,君皇心目中至始至终都爱的是她啊!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哪!小苏子摇头替君皇感到心酸哪!
阳明山顶
北风呼啸,寒风凛凛!一抹白色纤美的身形立在了山间,大约一米处,有一块立起的墓碑,她定定地凝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要不是寒风吹袭,缭起她白色的衣裙角,她根本就像一抹出自于艺术家之手完美的雕像,清丽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清澈透明,不含任何一丝的杂质,静静地立在那儿,任风声咆哮入耳!
视线一直就灼灼地凝望着那块墓碑,定在墓碑上行云如流水的字迹上。
“一代英雄米长河之墓!外孙女:米飞儿叩立。”旁侧本是:“外孙女婿:阎东浩”,她与阎东浩正式离婚那天,就找石匠来将字迹抹去了,这里的空白,也代表着她将来空白的人生。
“外公,我知道报仇是柄又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会伤了自己,可是,记得,你也告诉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加倍奉还,你还说过,大度能容纳百川,宽宏能让活到九十九,这是我们米家的家训,所以,这一生,你从未记过任何一个人,但是,也有人对我说过,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之时不必再忍!所以,他们欺人太甚,我不会再忍下去了。”
听到她轻柔话语的除了外公冰冷的坟墓,还有就是咧咧呼啸的北风,还有就是她自己!
“外公,请宽恕我违背了米家遗训,他日,如果黄泉之下相见,我定会向你老赎罪!”话音落,女人清澈的眸光飞快掠过狠绝的光芒!
弯腰,将手上一束黄艳艳的雏菊花放到了坟墓前,女人幽幽转过身子,步伐轻缓地离开!一路上,百花已经凋零,只有为数不多的花朵还在傲霜盛开,飞儿拉了拉衣襟,还是无法阻挡那不断向她衣袖口疯了般钻入的冷风,打了一个喷嚏,抬头,视线不经意间就看到一幢特别漂亮的房子,凝望着眼前这幢花园洋房,红瓦、白墙、门口的围墙上盛开了许多的黄色的腊梅花,花香扑鼻,园子中央,栽种了太多的花卉,这座庭院曾经有许多她与母亲太多的欢声笑语,然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成了甜蜜的回忆。
她怎么会走到这儿来的呢?这个地方有甜蜜,自然有痛苦回忆,走了将近二十四,也许是走的顺脚了,思绪飘渺中,不知不觉就走来了。可是,她不想进去,因为,这里已经江山易主,已经被人污浊,她不想看到某贱人那副用清纯行骗的嘴脸,她正欲提步转身离开的时候,大红漆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刘伯望着那个白色纤美的身影,即时喜出望外:“小姐,你回来了?”
飞儿回首,望着两鬓有些斑白的老佣人,心中感慨万千,她是一个十分念个的人,当初,她被白浅赶出这里,刘伯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她能够理解刘伯,毕竟,他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靠着微薄薪水度日子的下人,他没有立场说话,他需要米家这份儿工作。“刘伯,身体还好吧?”飞儿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与刘伯会变得这么生疏,见了面,彼此对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像老朋友那样寒喧。
“好,小姐,你进来呀!”刘伯眼角有些湿润,他一手侍候大的小姐回来,看着他像一个陌生人,他心里好能难受啊!
“不了,刘伯,我还有事。”飞儿想也不想地拒绝。“飞儿小姐,这是你的家,为什么你走到家门口都不进来?”刘伯真是心酸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心里也恨付先生,把一个家好好折腾成这个样子。
刘伯说得也是,这是她的家,就连房产证上也是母亲的名字,这是付笛豪曾经买来讨母亲欢心的,即然上面是母亲的名字,那么,为什么她不能住在这里?
她已经退让太多,失去太多,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退让了。
“好。”飞儿点了点头,跟随着刘伯的脚步而入,满庭的花卉因为季节的关系,花朵全部凋零,只剩下稀微的残枝,枯萎的残叶。
飞儿望着不远处那一片花海,印象里,那里会是成排的桂花林子,那些桂花树有一人多高,月月桂,每月都要开一次,香飘十里,那香味儿芬芳扑鼻,如今,人多高茂盛的月月桂不见了,全换成了一大簇一大簇火红玫瑰,飞儿不喜欢玫瑰,母亲也是,总觉得这种花卉太过于妖冶。是谁把母亲心爱的桂花换走,是谁动了母亲宝贝的花树?是谁?她心里开始呐喊,心中怒气升腾,所以,指着那满庭玫瑰,厉声质问刘伯:“是谁换的?”刘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入眼的是成片的玫瑰花树,那花树是今晨刚受主人之命从花房里移植出来的。
“是……是夫人。”刘伯面色有些难为情地小声应答。“刘伯,你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母亲米秀芬。”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冷嗤:“是么?”回头,飞儿亮丽的瞳仁里,就映着一个身着濙紫色旗袍,肩上还披着一张同色系的貂皮披肩,化着淡妆的女人,女人身形高挑,踩着七寸高跟鞋,仪态万千,风姿绰约向她们款步而来,头染成了淡紫色,做成了朵朵大波浪卷,看起来也有几分端庄,但是,飞儿清楚,端庄的外表下是一副淫荡的身体,骨子里的风骚是掩藏不住的,尽显眉眼间!
“哟!我还以为是谁回来了,头一次感觉这花园里闹糟糟的,原来是米家大小姐啊!刘伯,你该受罚了,大小姐回来,你咋不招呼我一声儿,我好穿上最华丽的衣衫跪拜请安啊!”话里的讥诮与鄙夷连七岁孩童都能听得出来。
飞儿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与这种人讲话就是有辱智商,降低身份。“刘伯,二十分钟,把这些玫瑰全部给我搬走,还回原来的面目。”
“刘伯,你敢?”白浅眸子眯弯,眸光咄咄逼人,她量刘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动她白浅喜欢的东西。
刘伯听了两个主子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夹在中间不好操作啊!他早就知道动用了夫人的花圃,小姐回来定会吵翻天,可是,他不过也是一个一个月领二三千元的下人,谁给钱自然是听谁的,如今,小姐搬离了这里,白浅受到了付先生的极致宠爱,付他钱的可是付先生啊!权衡了轻重,刘伯还是低头对飞儿说了一句:“对不起。”后退开。
飞儿没有怨刘伯,拿起手机,写了一条短信了过去,十来分钟,一拔穿着黑色西装,系红色领带,个个威风凛凛,身强力壮的男士走入了米家庭院。
“将这些破花搬走,全部扔掉。”米妞一声令下,几个黑西装男人不敢怠慢,几个跨步走向玫瑰花圃,开始动手扯拔着花盆里的玫瑰花,见自己心爱的玫瑰全部被扯拔到了草地上,望着沾了泥沙的白刷刷根苗,白浅气得咬牙切齿,她跺了跺脚,向飞儿扑了过来,飞儿双手将肚子护住,生怕这女人怒极疯伤到了肚子里的宝宝。
一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怕紫旗袍女人伤到了飞儿,及时伸出一手扣住她手臂,高大的体形成功将她堵截。
白浅见无法伤到飞儿,又阻此不了米飞儿喊了的人搬搬她心爱的玫瑰,对着扣住自己手臂的解放军战士又踢又咬,还指着飞儿破口大骂:“米飞儿,你就是一贱货,肚子里怀了谁的野种都不知道,现在,还勾来这么多破男人,怎么?黑社会啊!阎东浩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那个焰君煌应该很大啊!众人心目中的英雄,怎么?还是小,对不对,还是满足不了,所以,你才会又去勾黑社会老大,真是丢尽你老妈米秀芬的脸,还有米长河,如果看到你今日一双玉臂千要枕,肯定气得七窃冒烟,对了,米飞儿,你就不怕你外公与你老妈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么?”
天下最恶毒的毒舌妇,占尽了所有的便宜,居然还要贼喊做贼,而她谩骂的那句:“阎东浩的尽寸是不是太小了?还有焰君煌,他不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么?英雄,你也嫌小。”听到这句话,扣住她手臂的解放军战士,面孔倏地一下就红了,这死三八,真是好笑,居然敢这样子说他们伟大功勋盖世的君皇,真是找死,所以,他捏握着她手臂的力道加大,疼得毒妇兹牙咧嘴,冷汗都从额角冒出来了。
飞儿嘴角勾出一抹动人的笑靥,莲步生辉,来至她面前,抬手,一个凶狠的耳光就甩了过去,打得她一头卷曲的大波浪头乱飞,脸上火辣辣一片,牙齿松动,让白浅面色气成了青紫,她正欲抬起另一支还击,没想到,解放军战士的动作比她快了两秒,轻轻松松钳制了她的手臂,双手被缚,无法动弹,白浅就改用了脚,她用脚踢飞儿,飞儿闪得太快,她踢了一个空,心头怒气更炽。
“米飞儿,你这个烂娼8妇,居然带着人马闯进自己的家,这样子残害你的后母,你爸知道,定不会饶你。”
“娼妇?这词儿真新鲜。”飞儿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蔑地看了白浅一眼:“以后,这句话最好不要乱骂,因为,你亲生女儿白素宛就是名副其实的娼妇,还有,你是不是嫌我那个禽兽不如的爹尺寸小,没事儿,大宇,把她拿进去,让他试一试你的尺寸。”
“噢!对了。”飞儿故意用手在她绯红的脸颊处拍了拍,再用手指狠命地往红肿的地方死命挤压,白贱人疼得嘴角都咧歪了,飞儿也不松手,她就是要让她疼,让她疼到极致,让她也尝一尝自己与母亲所承受的痛苦。
“大宇人最高,鼻孔也最大,需索很旺盛,保证能让你爽,爽到心尖一颤一颤,爽到那个地方清水一片,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她刚说完,就现扣握着白浅双臂男人,大宇一张年轻清秀的脸孔红到了脖子根部,是呵!人家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谈,就被她这么赐给了毒妇,真是可惜了。真是摧残国家幼苗啊!
“大宇,愣着干嘛?去啊!拖进去,在我老爹未回来之前,让他爽过够。你看她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就令人生厌,真是倒尽了胃口。”
大宇仍然忤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是一名军人,不可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也知道米秘书只是吓一吓这个恶毒的女人,所以,他全当成是笑话来看吧!
“去啊!”见大宇脚下长了钉,没有任何动作,飞儿火气上来了,提高了嗓门,冲着大宇吼道:“你想让你老大回来收拾你么?”
她口中所指的老大当然是焰君煌,李大宇心里十分清楚,然后,在众兄弟啼笑皆非的眸光中,他迫不得已,将毒女人往客厅的方向拽扯,白浅见状,吓得一张脸孔成了惨白,不不不,她才不要呢!她又不是性饥渴,而且,眼线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转了一圈,牛高马大,皮肤也很黝黑,从这健壮的体格判断,应该是一个东北人,东北人那玩意儿又大又长,她吃不消的,再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如果真与他生一点什么,那她还要不要活?
“米飞儿,你会遭天谴的,你不会不得好死的,会下地狱,会株连族,会被乱枪打死,会被毒蛇咬死……”总之,她能够想到的,全都毫无保留地骂了出来,整个人被李大宇狼狈拖到了客厅门口,然后,她用力挣脱了大宇粗厚的大掌,玉手抠住了门框的边缘,死不给大宇走进客厅,她也恐惧,她也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真的会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强奸自己,天啊!还没有王法,这男人给她动真格的,这个米飞儿,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找人来对她做这种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她却成了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生平,她也首次尝到了无助的滋味!
“刘伯,你给我滚过来啊!香菊,芬儿,过来啊!快给付先生打电话啊!”
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喊,哀嚎,然而,飞儿一声冷喝:“如果你们谁敢打这个电话,我就全部一起办了,刘伯,香菊,芬儿,利亚,你们全是米家的老佣人,如果再跟着这个心蝎心肠的坏女人兴风作浪,别怪我米飞儿手不留情。”小姐一向古灵精怪,她出口的话一定会兑现,再说,刘伯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三个丫头在米家已呆了些年月,十五六岁就进了米家,以前,飞儿待她们也很好,她们对小姐,或多或少也有些感情,自从这个白浅被付先生领进门后,就仗着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总是欺负她们,平日里,待她们也总是恶言相向,吩咐什么事,稍微慢一些,东西就砸甩过来,自是不得这三个女佣的心。
这三丫头胆儿小,飞儿一威胁,三个丫头腿就吓软了,飞儿手底下可是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人,如果与她对着干,下场一定不是很好,怒极生悲,怒极生怨,生恨,人处在盛怒边缘,理智崩溃的时候,法律理智早已抛却到九宵云外,只能说,为什么白浅要这么狠,夺走人家的一切,还摇武扬威?今天,就算是把她凌迟处死,也是她自身绺由身取,她们只能说:“活该”二字。
“好啊!”白浅望着刘伯退开的身子,看着三个女佣人畏畏缩缩低下头藏身暗处,气得头顶刹那间就冒过三柱青烟。“你们等着,等付笛豪回来,你们就得全部给我滚蛋。”
“米飞儿。”她恶狠狠地怒骂着:“就算你让他上了我,也不过老娘闭闭眼,如草勒几下,你可要想好了,老娘定会以此为证据,让你将牢底坐穿。”
大宇暗自遥头,这女人他妈的太厉害了,嗓子都嘶哑成这样了,还在拼命地扯着嗓子怒骂米妞,而这样骂了后,米妞肯定会反击,这破女人就不知道息一息,养一下精神,他真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哑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有这么一天,他并不觉得感觉到奇怪,因为,依她这种脾气,嗓子坏掉纯属正常!
米飞儿听了她怒骂的话,冷然一笑,绕过几条弯弯的小径,向她迈了过来,脚步驻足在她嗖前,斜着眼睛望着这个披头散的女人:“大宇,放开她。”
李大宇听了这话,犹如得到了特赦令,及时松手,女人因为得到自由,双手撑在了门框上,嘴里喘着粗气,骂人需要体力的,她得养精蓄税!
飞儿鄙夷的视线在老贱人身上游走了一圈,因刚才拉扯,紫色的貂皮披肩掉了,连领子盘扣也扯落几颗,旗袍开叉口左侧被撕得更开,露出她洁白的**,连根部都有些隐约可见,头丝逢乱,活像一个刚刚被日军蹂躏过的慰安妇!
“瞧瞧你那样子,腿不够长,腰不够细,皮肤不够白,五官不够精致,而这些,都不是最大的缺点,皮肤不够白,可以用钱去做换肤手术,腰不够细可以吃减肥药,五官也可以经过美容手术变样,但是,你可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人,太矮,白浅,你不足一米六吧!我妈可有一米七一呢!你说你怎么与她比?”
这话让白浅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飞儿早有防备,飞快地撩起她一缕秀,那口痰不偏不倚恰好吐到了自个儿紫色的秀上。
“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学着人家小太妹染紫,再怎么花钱来堆,年纪是硬伤,瞧你这眼角无数条鱼纹都出来了,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天仙啊!我们大宇才看不上你这种又老又丑的巫婆呢!上了你,估计不到十分钟,就会全身腐烂而亡,就像那个上了千年僵尸一般。”
指桑骂槐,她白浅就是一个千年鬼尸附身,才会在抢尽她米家一切后,还一副理然当然的样子。
“米飞儿,你不……是人,我前世……是挖你祖坟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对我?你爸喜欢,我喜欢你爸,有什么错?”白浅今天在众人面目颜面尽失,被米飞儿这样子恶整,气得语难成句。
飞儿冷冷地望着她,目光犹如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片,似想要割穿这女人的喉咙,将她立地凌迟。
就算如此,她难消她心头之恨!
“你没挖我祖坟,而我挖了你的,白浅,不要当了婊口子还要立牌坊,我米飞儿不吃你这一套,听说过,什么样的鸡下什么样的蛋这句话吗?你与白素宛都是下流贱货,郑重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我,否则,我会让你们这对母女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她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寒,似那呼啸乱刮的寒风,让所有人背心憷!
就在这时,一辆雪白迈巴赫驶回了别墅,停靠在别墅面前不停地按着喇叭,刘伯见状,飞也似地奔过来,急忙伸手打开了红漆的院门,雪白迈巴赫车身缓缓驶入,熄了火,湛蓝色西服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拿着黑色的公文包,将手上的车钥匙扔给了刘伯,刘伯立刻将车开走,男人眸光向飞儿凝扫了过去,看到飞儿面色微露愕色,在看到院子里一大拔身穿黑西服的人马时,眉心拧起,视线环视了一圈,落在了门边忤立的狼狈女人身上,见女人满头秀零乱,眼角挂着泪痕,尤其是她身上破碎的旗袍,特别是两边开叉口撕得都可以依稀看完整条大腿了,这是一种耻辱,不单单是对白浅,更是对他付笛豪的一种耻辱。
见男人回来了,白浅眼泪汪汪,哭着向她奔跑了过来扑进了他的怀抱。
“笛豪,你终回来了,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她让……那个男人差一点强奸我。”
强奸二字说得那么溜顺,丝毫都不把觉得难为情。
李大宇认识付笛豪,急忙陪着笑脸迎过来:“付先生,误会,不过是她们母女俩一场误会而已。”
“大宇,别理他。”飞儿几步绕过来,挡在了大宇面前,她绝对不会给父亲丝毫机会伤害大宇。
付笛豪只是凝视了大宇片刻,老实说,他对眼前这个男人没什么印象,是飞儿喊来的人,他自是要找飞儿算债,视线落到了飞儿的脸孔上:“你来干什么?”
“笑话,这是我家,付笛豪,我为什么不能到自个儿家里来,难道回自己的家还要经过你审批不成?”
飞儿话语中的棱角自是扎得付笛豪一颗心生疼生疼!
“飞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过来与你浅姨吵?”付笛豪也不想与自己亲生女儿争吵,这么久了,一直僵直不下,知女莫如父,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这倔脾气,与去逝的老头子一副死德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与浅儿之间的战争永远无法停息,这么久了,她没有回来,白浅也听了他的话没去找她生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她居然回来了,而且,他的视线扫到了她隆起的腹部,看着女儿笨重的身体,付笛豪眉心的刻痕更深!
“这孩子是阎东浩的?”
“与你无关吧!我记得我们早已脱离了父女关系。”飞儿冷声回答。“笑话,血浓于水,岂是你说脱离割断就可以的。”他端出一个父亲的威严,可是,飞儿根本不可能卖他的债,在她心目中,父亲这个人早死了,早不存在了。
“香菊,去我房间收拾出来。”“不准去。”白浅喝斥了正欲迈腿往楼上跑去的佣人香菊!
“谁敢去,我就打断谁的狗腿。”白浅端出了付家主母高高在上的姿态,笑话,现在,付笛豪回来了,她再也不会怕米飞儿了。
“笛豪,你看你宝贝女儿把我心爱的玫瑰全拔了,你要给我做主啊!”她伤心地抽泣着,哭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出来是装的,然而,偏偏有人被蒙蔽了心智,视若无睹,还用手掌轻拍着她的脊背,像哄小孩一般,呢声安慰:“没事,明在,我让人去给你买一块更大的玫瑰花圃。”
“不要,就不要,我就要把这片土地变成美丽的玫瑰乐园。”付笛豪,你前妻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留。
飞儿当然知道,白浅闹着要把那块地变成玫瑰乐园,说白了,就是不想让母亲的东西存在于这屋子里,想要将这儿彻彻底底改头换面,让所有的东西都镶嵌上她白浅的名字,即然如此,她就不再心慈手软了。
“刘伯,去收拾好付先生与付太太所有的东西,然后,打包丢出去。”飞儿阴狠一笑,冲着下刚停好车,走出车库的刘伯下令。“你敢?”付笛豪被女儿气死了,他刚才一直在压抑自己的脾气,他不想冲着女儿怒,想与她女儿解开心结,可是,这丫头一领情,一口一个付笛豪,还要让下人将他赶出去,就不怕遭雷辟么?
飞儿凝望着付笛豪,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这种陌生的眼光让付笛豪心里直憷!
“我有什么不敢的?付先生,这可是我妈的房子,我妈不再了,享受这座房子的权利应该归属于我。”飞儿据理力争,是的,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夺回来,她不会再让贱人猖狂!让自己委屈!
“这是我出资买的房子。”付笛豪被女儿气得差点没得内伤,真是要翻天了,她在外面不是有一套房子么?今天忧然跑回来给他争夺这套住房。
“是,是你买给我母亲的。”飞儿承认他的话。“是你以前买来讨我母亲欢心的,不过,即然是你赠送给她的,自然产权已经归属下她。”
“可你妈死了,所以,产权也是我的了,飞儿,你要搬过来可以,只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与你浅姨和平共处?”这是付笛豪最头疼的事情,虎毒不食子,他再怎么不喜欢飞儿,总不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吧!再怎么狠,毕竟,她米飞儿身上也流淌着他的血液,是他留在人世间的种啊!
“付先生,你错了。看看这个。”飞儿从大宇手中接过一个泥色本子,玉指将页面展开,指着上面的产权证上,两个打引号后面的字体道:“看清楚,这三个字,米飞儿。”
“母亲在很早以前,就将这套房子产权转让给我了,当然,付先生,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没让你知晓,对不住了。”她阴阳怪气地说着,在白浅扑过来要夺手上产权证之时,她把证件交还给了大宇,这种证件,她还是让人扫妥善保管的好。
“你,你卑鄙!”白浅扯着破罗锅嗓子骂开,付笛豪站在那里,刚毅的下巴不停往后抽缩,面色上漫过一层紫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套别墅米秀芬会做了手脚,在他印象中,她是那么信任自己,当然,他也相信自己的演技百分之一百的完美,没想到,这盘棋,他也是绝对地稳操胜券!
“即然这幢别墅产权归我,那么,就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屋子,免得污染了这块净土。让我妈死难冥目。”飞儿带着刘伯以及三个女佣转身上了楼,不到片刻,就将付笛豪与白浅所有的东西扔了出来,乱七八糟扔到了客厅外,男人女从的衣裙,西装,领带,包括,黑色的男人内裤,女人的情趣内衣,还有保养品,护肤水,护手霜之内的东西,琳琅满目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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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让你爽到心坎里!(精)
校园港
正文 第66章 首长你好坏!(反击1)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6章 首长你好坏!(反击1)精!
首长宠成瘾》
第66章滔在怒焰!
“即然这幢别墅产权归我,那么,就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屋子,免得污染了这块净土。让我妈死难冥目。”飞儿带着刘伯以及三个女佣转身上了楼,不到片刻,就将付笛豪与白浅所有的东西扔了出来,乱七八糟扔到了客厅外,男人女人的衣裙,西装,领带,包括,黑色的男人内裤,女人的情趣内衣,还有保养品,护肤水,护手霜之内的东西,琳琅满目散了一地。
男人的刮胡刀胡乱与一些衣物掺杂到了一起,不小心划破了粉红情趣内衣的胸口,飞儿伸出食指,勾起粉红色情趣内衣,将这种不要脸的衣衫挑到了付笛豪与白浅的面前,冷然一笑,讥诮道:“付先生,就是这种东西让你迷失了心魂吧!让你忘记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妈输在了哪里,输在了,没这个女人会卖弄风骚,瞧,都大把年纪,还学着人家小太妹,小飞仔玩着激情,付先生,按理说,这个女人长得没我妈漂亮,身材也有些雍肿,怎么就勾走你的心了呢?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她在床上卖弄风情的时候,恐怕什么难堪的姿势都摆过,其实,就是**一个,付先生,你女儿都二十几岁了,就不感到脸红?小心,别吃太多大餐,再不注意,有朝一日肯定暴病身亡。”此番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尴尬地别开脸了,刘伯与三个小佣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白浅气得牙痒痒,可是,面对铁证如山,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瞪着一双杏眼,眼睛里冒出的火焰恨不能将飞儿整个身焚烧成灰烬!付笛豪气得鼻孔颤动,嘴角抽搐,在商场上,他好歹也是一个名声名远播的商业钜子,成功企业家,被自个儿女儿说出如此不堪,好似他就整个一条老色狼,整天没事,就呆在家里与新娶的妻子玩刺激情爱游戏,面色红得似一汪鸡血!
想到自己的确对不起飞儿母女俩,即然产权已经归属于飞儿所有,付笛豪为了平息这场战争,弯下腰身,将那些亮在光天化日之下十分难堪的东西全部打包,然后,命刘伯从车库里将洁白迈巴赫开出来,打开车门,三两下,将打包的东西丢进了车厢。
白浅望着他的动作,气得心口闷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道这死男人真的要将这幢养老方位最好的别墅给让出来不成?所以,她冲上前,拽住他的手臂,冲着他大叫大嚷:“付笛豪,你是不是疯了?真要离开?”
付笛豪冷抿着嘴唇,一语不,扣着她手腕,将她推上了车,长久以来的愧疚,让他选择了退让,不就是一幢房子么?飞儿要,他就让给她,总之,他还拥有整个石油王国,付氏集团垫底,他付笛豪名下的房子产业多如牛毛,住不住这儿都无所谓,他还嫌这里晦气,他的岳父大人不就是死在幢别墅里,还有他的前妻米秀芬,也是住在这幢房子里时出的事,自从住进这里后,付氏公司业绩也有下降趋势,即然飞儿要住,他就让给她好了。
“我不走,我不走。”白浅心里憋着一口气,做了付笛豪情妇二十几年,她被人指着脊梁骨,过着穷困潦倒日子时候,而他,付笛豪却与前妻,还有她们的小公主在这个地方过着神仙般的生活,那时,她就对着天过誓,她一定要把这座房子夺到自己手里,夺走米秀芬的幸福,她嫉妒米秀芬雄厚的背景,嫉妒她占据了自己原本该有的位置,终于,米秀芬出车祸逝世了,终于,她能够接替她的位置,站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坦坦荡荡地对世人说:“我是付笛豪的妻子。是付夫人。”然而,如今,却要将这座刚刚争过来不久,屁股都还没有坐热的房子拱手相让,就好比是古代的土寇,带领部队厮杀缰场,终于占领了一方领地,还没开始大肆展开手脚开阔,被赶走的军队就又杀了回来,这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落败将军,失败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她是白浅,从来都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女人,所以,她不要离开。
拍开付笛豪手,她退到了飞儿身侧,咬紧牙关,抬手就想给飞儿一个耳光,没想到,飞儿早有防备,伸手勇敢接住,稳稳地将那支手腕扣紧在自己玉掌里,狠狠地用着蛮力,她要让她疼,让她心碎,让她痛哭流涕,也许,蔓延在她心里的恨,就算是扒她的皮,剥她的筋,她的血,也难消除她心头之恨!
“米飞儿,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白浅装腔作势地申吟,又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就令人恶心想吐!“米飞儿,你到底要怎么样?”付笛豪听不得妻子叫喊,那会让他一颗心都被拧碎,对白浅,他认为,她做了自己几十年见不得光的情妇,受尽了委屈,当初为跟着他被家人抛弃,带着她们的女儿度过了那么多艰难的岁月,而飞儿,他前妻死于一场车祸,飞儿心里装着对他滔天的巨恨,他不念及息的苦衷,硬是给了白浅一个名份,对这两个女人,他都心有愧疚,感觉自己在她们的战争中,就等于是一块夹膜,以前,他愧疚的心态喝斥女儿,才让女儿如此记恨自己,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好多,他不希望自己与女儿再这样子冷战下去,可是,今天,飞儿真的做得太过份了,所以,在听到妻子叫喊时,及时冲了过来,剥开了女儿紧紧地箍在妻子手腕上的玉指,一根又一根,见久久剥不开,他只好使用了蛮力!
飞儿虽然是警校出身,但,毕竟是一个女人,在付笛豪的强势蛮力下,她只得选择了放手,冷冷地望着这对奸夫淫妇,嘴角勾出一抹绝狠的笑靥,她对付笛豪说:“即然当初,你喜欢这个女人,又何必娶我妈为妻呢?”如果你不娶我妈,或许,我妈会有一个更疼爱的她的男人,她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这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但是,付笛豪怎么能够明白女儿的心境?
“飞儿,我早说过,如果你妈还在世,我绝对不会娶你浅姨。”他会让她永远地处于黑暗之下,当然,如果米秀芬未出事,他也没有那个胆子。“真的么?”飞儿嘴角的笑痕拉长,她定定地望着父亲,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今天,他敢当着这女人的面儿这样说,难道说在谋害母亲的阴谋中,他并没有参与?尽管如此,但,飞儿还是不敢太确定。
“飞儿,原谅爸爸,也许是我不够爱你,才让你有这么多的误会。”他想乞求女儿的原谅,才说了这么一句,白浅柔软的手挥了过来,拍在了他刚硬的脸孔上,让他险些鼻子都要气歪了。“白浅,你敢打我?”付笛豪这次被白贱人气得跳脚,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虽然有时候也有无理取闹,不可理喻耍耍小性子,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打过自己,男人的脸是面子,打不得,而他可是堂堂石油王国的老总,又是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打自己,往后,让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打你吗?没有吧!我只是看到你脸上,这儿有一只可恶的苍蝇而已,再说。”白浅一本正经,眼角划过冷厉。
“我打得只是负心汉,我咋敢打你成功企业家付笛豪呢?”话语中充满了太多酸不啦叽的味儿,这是对付笛豪强烈的指责与不满,她跟着他,没名没份,受尽世人的白眼与奚落,而他与这个小贱人,当着她的面儿说,如果不是因为米秀芬死了,他绝对不会娶自己,原来,她就是米秀芬的一个替身,原来,她付出了二十几年的青春,等待的不过仍然是一场笑话,这个负心汉,让她肺都快气炸了,想她白浅年轻时,也是方圆百里的一枝花,想要与她好的男人,门槛都踏破了,现在,都还有好几个垂诞她的美色,这二十几年来,付笛豪一直就把她安置在宜兰乡下,住在那座装饰犹如皇宫一样的别墅里,那幢别墅价值上亿,空气清新,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在耗尽青春,虚度年华,所以,有时候,实在寂寞的时候,她就会去找几个朋友过来打打麻将,解解闷儿,时间一久,那些男性朋友自然有想撬付笛豪墙角的意思,可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付笛豪,如果有一个能比得上,她肯定带着女儿与他们远走高飞了,今天,也不会受这样的鸟气了。
众人听白浅的话,个个扯着嘴角偷笑着,别开脸,深怕被这家人看到,反正,她们就当是看戏好了,而且,还是免费戏码,上演的真棒呢!
“你,你,你……”付笛豪一向能说会道,这一刻,被这个女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无法言语!
“你什么你,难道你不是负心汉么?我跟你睡了这么久,女儿都背着我家人给你生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的,我都逃走了,你要在新婚夜追来,你把真实的事情告诉你女儿,免得她给我安一下破坏人家幸福的罪名,我事担当不起。”婊子就是婊子,说这翻话,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还把两个人之间睡觉的事都拿出来说,难怪米家会成为y市荼余饭后聊天的笑柄!
付笛豪声誉扫地,气得反甩了白浅一个耳刮子,第一次挨付笛豪揍,白浅刹那间就哇哇大哭起来,就在她快要冲着付笛豪撒泼之时,付笛豪急匆匆跨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手臂,将她推塞进了车厢里:“闭嘴,少给我丢人现眼。”然后,坐上车,动手拉开了引挚,雪白的迈巴赫飞速冲出这幢他住了差不多五年的别墅,简直就视这里为瘟疫!
望着那道象一支箭般飞快离去的雪白车身,飞儿心中涌起痛快的爽意!笑咪咪地对李大宇道:“谢谢了,大宇,多谢!”“没事,米秘书,以后用得着我们吱一声儿就行。”反正也只是充当一下打人,上演一下黑社会什么的,也让他们过过这种黑社会人儿的干瘾,就像演戏一般,李大宇将手上那本泥色本子还给了飞儿,然后,带着人马大踏步离开。
飞儿伸了伸懒腰,对刘伯还有三个佣人吐出:“今后,你们就跟着我,这里没有了夫人,有的只是我米飞一个人。”“是,小姐。”三个小丫头片子急忙奔上来,一把将她拥住,欣喜若狂,刘伯心里也乐开了花,赶紧拿着扫帚打扫院落,还不忘吩咐香菊赶紧做小姐最喜欢吃的饭菜!
飞儿站在自己卧室的露天阳台上,垂下眼帘,望着下面大家忙碌的身影,张开双臂,望着这幢占地大约三百平米的白色别墅,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汪汪汪。”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弄得她小腿部痒痒的,低头,视野里看到了一只长着卷曲米白色绒毛,两呆长耳朵趴着,脖子上戴着一个金项圈的狮子狗,正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仰着脖子望着自己。
飞儿心中一喜,轻喊了一句:“优雅,久违了。来,握爪。”说着,她伸出玉掌,小狗果然具有灵性,将爪子伸进了她的玉掌里,两个紧紧相拥,她走了这么久,白浅那贱人肯定虐待优雅了,摸着优雅的背部,感觉瘦了许多,飞儿心中一阵疼痛划过。
弯下腰身,把优雅抱进了怀里,优雅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脸颊,态度亲昵,可以看得出优雅见到主人心里自然十分高兴。
“优雅,你为什么不咬她?记住,下一次见到那两个贱人,一定要咬死她们。”
连牲畜也受到她的虐待,这么久没见到她,优雅还记得她,牲畜也有灵性与感情,而付笛豪是她的亲生父亲,居然对她与母亲如此冷血与残忍,姓付的连牲畜都不如,真是混蛋。
抱着优雅,站在阳台上,任阳光打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有说出来的痛快与惬意,是的,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归来,其实那个绿本子是吓唬白贱人与付笛豪的,当初母亲毫无预警出事,不可能来得及交待身后事,所以,自不可能想到去房管所把这幢房子产权过借给她,她不过是做了一些小手脚,那张绿色房产证是假的,孙子兵法,有曰:虚张声势是一险棋,不过,她今天到把这计谋用得恰如其分,白浅贱人看着聪明绝顶,也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心里,那个爽呀!用语言真难描述呢!
然后,她从阎东浩给的那套住房里搬了回来,从此,她决定一个人与刘伯还有三个丫头一起住在花园洋房里。今天,天气很好,冬日难得一见的一轮太阳挂在了天空,飞儿拿了一本世界名著《红楼梦》坐在露天阳台上晒着太阳,她看到了第27回,黛玉葬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宝玉为之痴倒……
妈的,什么破书?还世界名著,她最讨厌林黛玉那种什么事都往自个儿心里憋的个性,爱贾宝玉也不说出来,最后,憋到带着悔恨与遗憾离开人间,本来心情大好,现在,看了这破书,心情有些郁闷了,飞儿搁下小说,从圆石桌上端起一杯白开水,刚呷了一口,香菊就抱着她的纯种小狮狗走过来,将狗放到她怀里,对她说:“小姐,我刚为优雅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嗯!”飞儿用玉指梳理着优雅身上湿漉漉的绒毛,轻轻地应着,现香菊久久未曾离开,飞儿继续着手上为优雅梳理绒毛的动作,问出:“有事,香菊?”香菊的眉头拧得有些紧,在心理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则消息告诉她:“飞儿小姐,你看这个。”她将一张报纸递到了飞儿面前,垂眸,飞儿的眼神凝落到了报纸的头版新闻上:“国内钢铁业绩独占鳌头的焰氏实业股份有限分司总裁2013年12月4日订于‘康华’大酒店与白素宛小姐奉子成婚,虽然他很想低调,但,身为公众人物的焰总裁面对众多媒体追踪报道此事,只能表示万般无奈,他说……”
奉子成婚?白素宛怀孕了,孩子是谁的?她敢肯定不是焰东浩,难怪最近没见到焰东浩了,是在筹备婚事吧!堂堂焰氏钢铁业龙头老大大婚,前来观礼的人肯定不少,虽然人家想低调,虽然是二婚,可是,当今天下的人,想要巴结焰氏一门的人多如过江不鱼虾!12月4日,不正是今天么?白素宛想要得到幸福,没那么容易。“把优雅抱走。”“是。”香菊赶紧将小狗抱离阳台,深怕飞儿责怨到她身上。飞儿慢悠悠地品完手中白开水,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针与分针正重合指正12,12点,不正是那对新人携手迈过红地毯走向神父的那神圣的一刻么?
慢条斯理从椅子上起身,走入卧室,刻意穿上自己白色的风衣,将头放下来垂落肩头,化了一个漂亮的淡妆,穿上自己最钟意的银灰色长靴就出了门。
驱车到‘康华’酒店,将火红的车子停下,车钥匙甩给了泊车小弟,抱着优雅,转身就走入了酒店后面的露天广场,婚礼叹为观止,人山人海,个个衣着光鲜华丽,男人们穿着笔挺的西装,挽着穿着冬裙优雅的女士们,穿梭在人群中,寒喧声,碰杯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上流社会的绝世盛宴,许多人都想借此机会翻身,攀龙附凤,女人们个个,更是打扮似人间尤物,心里盘算着,如果能钓到一个凯子,这辈子就此平步青云,吃穿不愁不说,还能享尽人间一切的荣华富贵!
飞儿迈着优雅的步伐,优雅窝在她怀里,闭眸养神,十分乖巧,她脸上戴着半截黑色的面纱,没人知道她是谁,穿梭之处,感觉身后都投射过一来一道又一道奇异的目光,她不在乎这些,退到人群之外,站到一株紫丁香花树下,远远地,就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紧紧地跟随着自己,正当她四处收巡这道目光,却再也找不到这道目光的来源。
焰世涛身着一套铁灰色西装携着衣着华丽的傅芳菲,两人端着酒杯,穿梭在会场,不停地笑脸盈盈向大家敬酒表示感谢!阎东浩一身白色西服,胸前戴着大红色的佩花,大红佩花上写着“新郎”二字,头剪短了些,被理师做得更有型,五官更加立体分明,他面情看不出太多的喜怒哀乐,反而,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他正在会场里指点着工作人员做什么,由于人多的关系,至始至终,他没有现飞儿的存在。
视线在整个会场扫视了一圈,并未看到白素宛的身影,到是看到白浅与付笛豪穿梭在人流里,不停地笑着向大家致谢寒喧,付笛豪刚硬的脸孔变得柔和,眼角拉出狭长的笑痕,飞儿从未看到过如此高兴的父亲,想当初,她与阎东浩结婚时,他主张一切从简,说是响应政府号召,不能铺张浪费,瞧这婚礼现场,火红的地毯,白色的凤仙花洒满了一地,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令人叹为观止,她就想不明白了,同是他付笛豪的女儿,她结婚时,人家反对铺张,这贱人结婚,他的一张老脸都快笑烂了,当真是手心肉多,手背肉少么?
她真有些怀疑自己身体流淌的到底是不是付笛豪的血?这么壮观的景象,如果让它变成一团乱麻,她的心情肯定会大好呢!
旋转身走上了二楼,站在露天阳台上,俯首望着脚下盛世的婚礼,如此繁华景象,让她心中涌起掠过几缕不痛快,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是什么呢?恨还是怨?白素宛破坏了她的婚姻,凭什么老天还要让她得到幸福,即然苍天无眼,她就要替天行道,招过一个服务员,凑上前,在她脸边悄然耳语了一阵,然后,将手上一只狗尾巴草戒塞到了服务员手里。
小声嘱咐完,并塞给她一张百元大钞,服务员拿着那东西乐滋滋而去,稍后,她退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里,站在窗台边,用手指梳理着贵宾犬优雅米白色的绒毛,下又一下,很有耐性静静地等待着,果然,五分钟不到,一记响亮仓促的脚步传来,不到片刻,门口闪现了一抹白色时尚的身形。他想喊飞儿,想抱抱她,亲亲她,可是,在点头同意与白素宛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毅然失去了这样的权利。
所有,他压抑住自己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凝望着飞儿的眸光却有几许的期盼!
飞儿抿着红唇,眼神瞬也不瞬地望着这个狼心狗肺,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他不配得到幸福,所以,她要阻此这场婚礼!
“东浩,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为什么大喜也不通知我一声呢?”她的语音很柔,凝望着阎东浩的目光有些说不出来的幽伤,更是带着一种不易让人察觉的幽怨!
焰东浩不敢迎视她那含怨的目光,毕竟,是他辜负了她,是他亲手撕毁了她们之间的幸福!自从答应白素宛结婚开始,他心里就充斥着一种负疚感!
“对不起,你说得对,是我不够好,所以,才留不住你的心。”阎东浩道着歉,想抽身离开,可是,他真的舍不得就此放开这段感情,青梅竹马的一段感情,从六岁就开始的一段情驻扎在心里已经二十余年,他怎么能够舍得?
“是你拒绝与我做朋友的,飞儿,从来,从来我都不忍伤你的心,可是,偏偏,伤你最深的人是我,该千刀万刮的人是我,我不怪你。”不怪你偷走那张离婚协议书,不怪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选择了远离我身边,一切是我的错,回望着飞儿的眸光与以往一样,同样载满了痴情。
望着她梨蕊一般苍白的玉容,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臂,想搂抱了一下她,想感受一下她身上那淡淡的桅子花香的味道,可是,她却退开了一步,当他是洪水猛兽,男人心口一阵痉挛,内心深处,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本来他可以好好地与她幸福厮守到老,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得这样一团乱?为什么?这个问题他自己回答不出来,别人更是回答不出来。
飞儿的眼神幽伤中带着一种指责,对飞儿性格了若指掌,焰东浩一阵心痛。
“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再加上果果,所以,我妈让我与她结婚。”说完,一脸颓废地垂下了头,他一向是一个孝子,母亲的话当成了圣旨,她一直知道傅芳菲不喜欢自己,除了娶她这件事,焰东浩忤逆过他母亲以外,什么事,他对傅芳菲都是言听计从。
“即然决定了,就与她好好过吧!我祝你们能幸福。永远地白头到老。”祝你们一起走入婚姻的坟墓,祝你们一起死在这座神圣的殿堂里,祝你在新婚之夜精尽人亡,祝白素宛会有一天被你乱刀砍死,哈哈,她米飞儿多邪恶!焰东浩深深地望着她,眸光里流转着一种逆反的神彩,猛地,他一把将她箍入怀,下巴抵到了她的额角处,轻柔细语:“飞儿,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他能感觉得到飞儿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对他的那份依恋!她不想他与白素宛结婚,是这样吗?
“东浩,我对你的爱,早已烟消云散了,只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成为私生子,你明白不?”言下之意是说,一旦你与白素宛成为正式夫妻,那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人冠上私生子的标签!
“如果,如果你心里还有对我们昔日一丝丝的卷恋与情意。”她吸了一口气,玉手紧紧地握住了焰东浩的大掌,颤颤魏魏地道:“就请你不要让他成为世人嗤笑的私生子。”焰东浩能感觉得到她玉手的颤动,还有她心口的颤动,这一刻,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同样都是自己的骨肉,要么让飞儿的孩子成为私生子,要么,让白素宛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私生子,总之,这两个女人,他终究必须得要辜负一个。
见他优柔寡断,飞儿牵唇笑了,下不了决定,她给他打一针催心素!怀里的优雅十分不安份,向阎东浩伸出了锋利的爪子,飞儿用手捂住了它雪亮的眼睛,另一支手捏握着阎东浩的大掌,将他手掌搁置在自己的腹部上。“也或者,我可以去拿掉他。只是,它忆经快四个月了,早已成形,东浩,你舍得吗?”
焰东浩的掌心就搁在了她肚腹上,心中,仿佛有一辆机器在不停地辗动,出轰隆隆的声音,让他心里烦躁极了,而且,感觉手心微微一颤,是胎动,是他的儿子在叫喊着:“爸爸,不要丢弃我,不要不要我。”
“飞儿,我要他,我要他。”这生命的奇异让他飞快做出了决定,他一把紧紧地再次拥包着飞儿,红着眼眶冲着飞儿呐喊。
是的,即然都辜负了白素宛,也不在乎再多辜负一次,再说,在他心目中,向来都把飞儿摆在重要的位置,以前是仗着厉害关系,如今没有了那一层利蔽关系,但是,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米飞儿,这一生,这一辈子,他都誓绝不会放开米飞儿的手,他要与她相守到老,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想通了,心中不再挣扎,即然飞儿在他心目中如此重要,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拿掉自己亲生的骨肉?他焰东浩再怎么牲畜,就算是老虎也不食子,更何况,他还是有一个有血有肉的高等动物,他不能抹杀自己的孩子。
听着他大声的嚷嚷,飞儿心里一阵窃喜,却仍然板着脸孔,一把推开他:“你说你要他,怎么要?”
“我们已经离婚了,焰东浩。”他如果忘记了,她提醒他,他们之间目前存在的关系,而且,他就快要与其他女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了。
“离了可以再结嘛!”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焰东浩这才惊觉自己在她心目中何其重要,原来,先前,她一直与自己闹着别扭,只是因为太过于在乎,当然,飞儿在乎自己,才会一直在白素宛问题与他纠结,才会对他出轨,对婚姻不忠的行为深恶痛绝,如今,看到他要与其他女人结婚了,她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可乐坏他了。
要不是经历这番波折,他怎么能够知道自己在米妞的心目中,居然如嘴重要呢?
“我没心情给你开玩笑。”飞儿怒声责骂,这死男人,她真想抽他几巴掌。“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焰东浩一张俊颜弥漫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外面宾客怎么办?”她试探性地一问。“没事啊!二婚也是结,只是换一下新娘子而已。”焰东浩心里乐滋滋的,如果能再次与飞儿走进婚姻的礼堂,他想自己会幸福而死,这辈子就绝不会留下太多遗憾了。
“快,你先去换衣服。”他托下她的下巴催促。“好,你先下去。”“嗯!下面宾客太多了,我先下去忙一下,十二点半,你准时下楼来。”交待完,焰东浩在额头烙印一下浅吻,然后,抽身疾步离开。
飞儿理了理鬓边掉落的丝,转身走出那间隐蔽的休息室,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穿过长长的过道,不期然,视野里,就闪现了一双墨亮的黑色军靴,面色一怔,视线沿着黑亮军靴向上,突地就看到了小苏子年轻的脸孔,然后,小苏子向她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赶紧转身离开,没想到,身后传来了一记冷妄霸气声音:“小苏子,让开。”
“是,君皇。”小苏子敬了礼急忙退开,他,就笔挺地站在那儿,身形挺拔,身上仍然是那件绿色军大衣,俊美的五官线条仍然俊美依旧,而那双如老鹰般深邃的眸光如一柄冷箭一样向她扫射过来,让飞儿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么?怎么这么快?不是说他最不喜欢参加这种婚礼,而且,还是他最讨厌人的婚礼,可是,偏偏他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
她想抽身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焰大校已经看到她了。记得他离开之前,她们是整整缠绵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他就不见了踪影,如今,再相见,却拉长着一张俊颜,她哪里惹到他了?
小苏子不知道闪那儿去了,飞儿回头张望了一下,整个走廊就只有她们两个,这样子面对他,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踌躇了半天,她还是旋转身想跑,毕竟她刚才还在休息室里让焰东浩抛弃那个贱人,给他说,肚子里的宝宝是他的种,然而,宝宝名副其实的爹地就在眼前,还用着那犀利的眸光扫视着自己,也许是作贼心虚,后背自是窜起一种冷嗖嗖的感觉。她刚跨出一步,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紧紧地拽住了她手臂,将她扯进了怀里。
淡淡的草木清爽味道,还夹杂着薰衣草沐浴露清复刊,这男人才刚刚沐浴过,也许是刚从加拿大风尘仆仆归来,刚洗了澡就到这里来了,她到觉得奇怪了,他来这里干什么啊?
“嗨!焰君煌,好久不见。”她灿笑着与首长大人打着招呼,在心里暗自猜想着,小苏子应该不可能把自己去救母亲的事情告诉他,小苏子不可能这么言而无信,刚才,他还在给自己使眼色让她离开呢!说明首长大人并不知情,而小苏子如果把她们之间的秘密告诉首长了,他就绝对不可能是刚才那种表情,可是,是什么事惹到他了呢?
也许是感觉到了主人的紧张,优雅冲着焰君煌汪汪汪叫了两声,以保护主人之姿,从飞儿怀中跃跳到地面,跑到焰君煌脚边,用小嘴儿不停地咬扯他的黑色军靴。
“你说话嘛!焰君煌,我不喜欢种冷嗖嗖的男人,就像一座冰……”山字卡在喉咙口,她不喜欢冰山,那他就变成活火山,不待她说完,不理脚边咬扯他军靴的贵宾犬,俯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红唇上,成功堵住了她的檀香小口,然后,走道上就出某妞吱吱呀呀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掺杂着口水的流淌声。
这座活山火力很旺,滔天的火焰似要将米妞焚烧成灰烬,首长大人胸口累积多时的岩浆就快要冲破贲张的肌肉爆烈开来,托着她的腰,让她一双腿儿在空中晃呀晃,啃舔着她的唇角,描缓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浊重的气息喷吐到她的脸蛋上,大手将她脸上黑色面纱拂开,吻,霸道汹涌,来势汹汹,刻骨的缠绵嵌镶着说不尽的相思,这两天,他一直在想着她,几乎隔三个小时就会打电话回来向小苏子询问她的情况。
“唔唔……”在过道上回荡着通透的脚步声时,意识整个回笼,她急忙推开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与她在这种公众的地方缠绵悱恻,更不想让破坏自己的计谋。
“放……开我。”随着身后那记脚步声越来越近,飞儿的背部线条渐渐崩紧,男人不许她推开自己,箍在她腰间的大掌狠狠一握,另一手托着她臀部,敏捷的身形向前大跨一步,身形一闪,便成功躲进了休息室。
优雅也许也察觉到了飞儿意思,急忙小跑着跟在了焰君煌身后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缓缓关闭,出的声音很轻,并没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飞儿埋首于焰君煌胸怀中,静静地听着那抹脚步声又‘咚咚咚’地走远。
用下颌骨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地摩娑,下巴上硬硬的短疵弄得她肌肤一阵骚痒难奈,薄唇轻缓地吐出一个字:“说。”“什么?”飞儿不知道这男人想让自己说什么,抬头,与他眉眼相贴,一脸无辜状。
“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动用军区的人?”其实,他不是责怪她动用军区的人,他气的是,这小妮子好好的日是娶了不过,干嘛非要回去找白浅吵架,白浅那种女人心狠手辣,从面相都能看出来,他又不在京都,万一她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切,不过是动用了几个人,值得你这样生气么?”
“今天,你想干什么?”也许是洞察了她些许的心思,总之,他刚从加拿大归来,正在冲澡之时,得到小苏子的报备就如利箭一般冲这宴会现场,要不是担忧她会做出什么不寻常的举步吃亏,他才不会来这儿参加焰东浩那厮的婚礼,匆匆忙忙赶来,不就是为了能当她护花使者么?
“不干什么,我前夫结婚,我应该要送上贺礼嘛!”“是么?”首长大人一双利眸陡地变得深邃,尽管他目光闪着前所未有的犀利,还是无法看透这个女人,因为,女人太鬼灵静怪,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都猜不透,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你有那么大的胸么?”首长大人大掌在飞儿胸前捏了一把,嘴角勾出坏坏的笑容,质疑飞儿的雅量,当飞儿明白了那‘胸’是指她的胸襟时,气得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表情十分可爱。
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的大眼睛,让他经受不住这份儿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的刚硬的胸膛上,在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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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首长你好坏!(反击1)精!
校园港
正文 第67章 破碎婚礼(反击2)精彩必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7章 破碎婚礼(反击2)精彩必看!
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能说话的大眼睛,让首长大人经受不住这份儿极致的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现在,他不会再压抑自己,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刚硬的胸膛上,然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纤长的睫毛扫到了她玉肤上,让她心中划过一阵战粟的感觉,这一刻,他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到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纤长卷曲的睫睫毛,近到能仔仔细细看清楚他出自于艺术家之手的完美五官,不得不叹,这男人的五官轮廓美得令人屏息,却弥漫着那种天生王者尊贵气息,睫毛下,那对眸子,幽深如搏击长空的老鹰,对视仅仅只有一秒,飞儿就急忙把眼神调开,那阴鸷眸光里那份锐利,飞儿无法直视。
细细地,如品尝一杯陈年老酒,慢慢地品尝,越品越有味儿,舔吻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勾住她退缩的丁香小舌,诱它与他一起缠绵嬉戏,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凝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迸射出特别的,独属于她的温柔!微微地阖闭上眼,他轻喟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沉醉地这么温柔,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调皮捣蛋,高兴的,难过的,悲伤的,愤怒的,郁闷的,女人的每一种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她,他已经活不下去了,真的很没出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绝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沉迷,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没人能够控制,如果他连这个也能够控制,那么,他就是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一个月,他十分想她,刻骨地想,所以,现在,他要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全都泄出来,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想念她,米飞儿。
修长指节抚开了遮挡住她半边脸孔的面纱,整张光滑如玉的脸蛋展露在他眼前,粗厚的手腹磨娑着她的凝脂玉肤,让她心窝划过一阵又一阵战粟,她被他用力抵到了墙壁上,整个身体无法动弹,他的气息撩拔着她,让她的心跳火速加快,那心似乎快要跳出喉咙口,在这激情缠绵之时,她脑子是清醒的,她还在想着刚才与阎东浩的约定,她没想到焰君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的归来必然会破坏自己计划,也许他察觉到了她的动机不纯,所以,才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想要阻此什么,但是,她不会让他得逞,只要是她米飞儿想要干的事情,天底下,没有人能够阻拦她,她就是一头被贱人惹疯的野牛,说她野蛮也好,说她可怕也罢,总之,她就是要将自己失去的,母亲失去的,自己承受的,母亲承受的,一点一滴慢慢地讨还回来。
优雅也许感染了空气里飘浮的这份儿暖昧气息,见主人不啃一声甘愿承受,它也只得蹲在了墙角,用着爪子玩着自己身上的米白色绒毛!然后,仰着脖子,冲着飞儿出轻微的’汪汪汪’声,抓了抓自己有脸腮,好像在说,飞儿,你们爱爱吧!我去给你们把风,然后,摇了摇尾巴,走绕到了门口,悄然在门边再次趴下,听着飞儿暖昧的申吟声,脸蛋儿红红的,真是羞羞死了!它还是不看得了,免得长针眼,微微闭合上雪亮的双眼。
男人女人气息交融,随着彼此体温的升高,首长大人已经无法满足于亲吻,缠绵火热的吻从她脖子上迅速滑落,紧紧地抱着她,托着她的细腰杆儿,激情中,他的大掌情不自禁向她胸口处探去,由于力道迅猛,米妞裙子的衣襟口盘扣被扯落,崩溅到地面,出‘当’清脆声响,这记声音让飞儿意识全部回笼,眼睛倏地张开,望着他流转着欲色灿亮的深黑瞳仁,脑中警玲肆起,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与他做这档子事情,不不不,她一把推开他,急步退开,抬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飞儿。”首长大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眨眼的功夫,飞儿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面容,反观他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迷乱的眼神,潮红的脸颊,一副欲求不满,他成了什么?真恨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她对这份感情能够收入自如,而他呢?完全不能控制,他可是铁铮铮铁血军人,太不争气了。
“我……还有些事。”飞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根本不敢去直视他那双漆黑如深沉大海一般的双眼,她怕,怕自己会迷失在这一双痴情而深邃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自己,再也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飞儿。”看出了她的犹豫,焰君煌踉跄一步奔了过去,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鼻尖上,清爽的草木气味在她鼻梁上缭绕,他说:“飞儿,你到底在怕什么?一切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又在算计什么?你全都告诉我,一切由我来解决,行么?”
果然,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所以,他开口问了出来,他不希望她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更不想她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年后,仍然隔着万水千山,他很累,这份单恋,他已经快筋疲力尽,本以为这一生,他都没有机会拥有她,然而,老天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加倍的努力与珍惜。
“不。”飞儿扯唇嫣然一笑,冲着他拼命摇着头。“没有,我没什么瞒你,只是,焰君煌,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未来么?”“怎么没有未来?我看我们前途无量呢!”幽默的话让她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焰君煌面前,她真的不想伪装,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累,累得没有精力再在焰君煌面前演戏,也许,她对他的感情十分特殊,只是因为,他是她肚子里宝宝的亲生父亲,这是一份亲如手足一般的感情,对了,不是爱情,只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载体,一定是这样,所以,很多时候,她才没有办法拒绝焰君煌,不是因为他滔天的权势,只因他是宝宝的父亲,却不是她的老公,丈夫,她的男人,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他有着光明的前程,对于她来说,就是天边璀璨的星星,是她这辈子也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他是天边的云,而她就是地上的泥,云的高贵与泥的卑贱能融合在在一起,云生来注定站在高端,俯视万里苍穹,而泥则只能一辈子仰望!
她眼角一闪而逝的幽伤并没有逃脱焰首长的眼睛,他问:“我爸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拢了拢垂落在鬓角弯曲秀,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推开焰君煌,食指按下接听键,电话里阎东浩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飞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啊!”“好。”吐出一个字后,她刚掐断了电话,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势要抢走她手机,想看看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然而,飞儿反应何等迅速,玉手一扬,首长大人的大掌自是扑了一个空。
“我还有事,焰首长,就不陪你玩儿啦!”带着优雅,不理首长大人的窘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休息室。
焰君煌倚靠在墙上,望着她秀美的身影带着贵宾犬,太阳穴有些微微刺痛袭来,左胸口有一根筋好似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用手按压住在自己左胸口疼痛的地方,隐隐感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生一样。
‘康华’酒店大门口,停靠着的全是清一色的名车,有最昂贵迈加迪威航,兰博基尼,捷豹,迈巴赫,奥迪,还有许多叫不出车名的小轿车,全被泊车小弟开到了指定地点停靠,这些名车的到来,说明前来参加阎东浩婚礼的来宾们,全是京都非富即贵顶尖的人物!
一条火红色地毯铺陈在了绿荫的草地上,上面铺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颜色鲜艳,刺人眼瞳,红地毯的彼端长着一位身披洁白婚纱,肚子有些微微隆起,手捧一束火红玫瑰的女人,女人化着比平时浓艳的妆容,用化妆品勾勒的五官精致而完美,皮肤白到让人同性嫉妒,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站在对面的男人,身穿白西服,身材堪称黄金比例,犹如从杂志上走出的男模,男人好看剑眉心拧出一道又一道刻痕,视线不停在人山人海的宾客中兜转,傻子都看得出,新郎一颗心压根儿不在对面如花似玉的,满眸都是他影子的新娘子身上。
白素宛虽然察觉到了阎东浩有些不对劲,可是,她相信,在最后的时间里,他不会临阵退缩,毕竟,她们都几十年夫妻了,今天这场婚宴,不过是让她的身份被焰家所承认,被世人所承认罢了,而她不惜一切打败米飞儿,不过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向来看重的名份。
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宾客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仪式开始了,大家翘首期盼欣赏着这场隆重而又奢侈的婚礼,其实,背地里,好多人都在议论,不过是二婚,搞得这么隆重也不怕被人耻笑,也许有人就是脸皮厚,觉得要办一场盛世婚礼才能满足自己的那一份虚荣心,再说,阎东浩有的是钱,他花自个儿的钱,政府也无权干涉,不过,就算再有钱,也得不到焰啸虎的赏识,大家找遍了宴会场,压根儿没有看到焰司令的半个身影,就知道,这场婚姻焰司令并不欢喜!
阎东浩四处张望,并没看到预期心目中的那个美丽的身影,心中即时焦急了起来,他不理那轻快喜庆的弦律,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机,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给某人打着电话。
白素宛看着阎东浩是越来越不对劲,心中本来有愧,心渐渐地就悬吊了起来,付笛豪笑脸盈盈走过来,执起她戴着白手套的玉手,放在唇边烙上浅浅的一吻。
“女儿,今天是你难得的大喜之日,不能皱眉,要高兴啊!”他的这个女儿总算是苦尽甘来,虽然,她的夫婿是飞儿的前夫,可是,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他也大力支持,现在不比古代,作为父亲,也不能包办婚姻,只要他们能幸福,牺牲飞儿也是值得的,再说,那丫好像已经不爱阎东浩了,知道素素再次怀上阎东浩的孩子后,他与白浅商量,果断要让阎东浩娶素素,要不然,她们俩老不会放过这个死小子。
女儿大喜之日,付笛豪心中即喜也悲,二十几年来,之于白素宛,他付笛豪从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全是她妈咪含辛茹苦地带大,生活的艰辛,背后遭受的白眼自不必去细说,他也能想象,尽管如此,这个女儿非常懂理,她从不埋怨自己,甚至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所有的问题,所以,素素与飞儿相比,他自是要疼爱素素多一些!拇指轻轻抚平她眉间皱起的那朵小皱褶花,见女儿一双眼睛始终在阎东浩身上转动,付笛豪心里自然明白她的担心。
“放心,素素,焰东浩那小子不敢怎么样?他不敢耍什么花招儿,你有爹地,爹地会给你撑腰的。”
父亲的话让白素宛稍稍放松了紧崩的心弦!付笛豪牵着素素的手,在缓缓的婚礼进行曲弦律弥漫整个露天广场的时候,他们踩着红地毯,果果梳着漂亮的小髻,鬓处戴着两朵小红花,穿着漂亮的小洋装,与一个六岁的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两人撩着妈咪洁白的裙摆,款步跟着妈咪与外公的步伐,向对面那个身形漂亮的男人,她爹地走去,妈咪要嫁爹地了,这是果果最高兴的事情,她咧开缺了门牙的嘴冲着旁边的小男孩嘻嘻笑着,悄悄对小男孩说:“我妈咪今天最漂亮,我妈咪肚子里怀着我小弟弟了。”
当白素宛的玉手被付笛豪缓缓移送至阎东浩面前,新郎面色迟疑久久不曾伸手来接新娘玉手,大家觉得有些奇怪,这焰东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不停拔着电话,难道是生意上出事了么?这个神圣的时刻,再怎么重要的事情都要丢开呀!
见儿子有些异样,傅芳菲拔开了人群穿了过来,低声怒斥着儿子:“东浩,你干什么?”
然而,焰东浩好似没有听到母亲的话一般,一双眼睛不停地四瞟西瞅,真中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知子莫如母,傅芳菲知道他在找谁,只是,她敢肯定那个女人不会来了。
刚这样想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裙,头戴半截面纱,怀里抱着一只贵宾犬的女人出现在了人海中,只见她怀里的贵宾犬不停出‘汪汪汪’清脆叫声,那响亮的叫声顿时引起了人们一阵骚动。“这女人是谁?”宾客中有人按奈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似乎是想起来了:“对了,她是阎东浩的前妻米飞儿。”新郎结婚,前妻来观礼,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眸光全积聚在了这抹刚出现的女人白色纤美的身姿上!
当那抹纤美的身形刚走至红地毯,傅芳菲立刻就扑了过去,站在她面前,声音刻意压低,却仍难掩咄咄逼人。“谁准你来的?”飞儿瞟了这个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的老女人一眼,红唇勾出一抹笑靥,她没理睬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绕过她,走到了焰东浩面前。
焰东浩见到飞儿的那一刻,顿时喜上眉梢,一把将她狠狠地抱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深怕他一松手,女人就会长了翅膀飞离他身边,让他再也难寻觅。埋在她削肩上的脸宠散出迷人笑靥,抬头,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睛里焕出来的光亮连天上闪烁的星辰也不能比拟!
“知不知道,刚才,我真担心,你不会出现,我以为,你是骗我的。”这句话是掏心挖肺之语,当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之时,他跳跃的一颗心就一直在呐喊着一句话:“飞儿,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好好珍惜所有的一切,我会加倍地疼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原来,上苍还是卷待他,给了他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东浩,吉时到了。”傅芳菲接过白素宛的玉手,将准媳妇儿玉手硬塞入儿子手中。
“妈,素素,对不起了。”他甩开了素素的手,薄唇吐出的话是那么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他的话刚出口,白素宛苗条的身形就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咬住了红唇,一双水灿灿的圆眼目不转睛地凝睇着焰东浩,眼神分明带着刺骨的指责,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他倾尽所有,就在这最后一刻,事情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米飞儿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刚才,她敢肯定男人就是一直在用手机给她打着电话,她努力了这么多,为了能得到焰东浩的心,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过了,每一次,他们欢爱浓情时,他总在她耳边说,他最爱的女人叫白素宛,可是,米飞儿勾勾小指,他的那些话就成了伤害她最重的毒药,甜言蜜语总是穿肠毒药,她可不能又输了,她再也承受不起失败了。
“你是不是疯了?”傅芳菲望了望壮观的场面,再看了看儿子认直的表情,婚姻岂可当儿戏,这样子像房腾上的冬瓜滚过来滚过去。见儿子一意孤行,如此执着,傅芳菲终是不顾众人在场,冲着儿子开始飙,端出了母亲的威仪:“东浩,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吉时快过了,快牵着素素的手,迈过这个红地毯,到时候,你与这个女人要去叙叙旧,妈绝不拦你。”她的音量不自觉提高,严厉喝斥儿子的荒唐行为。
望着红毛毯上的一幕闹剧,宾客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两个月以前,焰司令之子焰世涛迎娶三流明星傅芳菲,不知道是谁在婚礼现场播入了一段傅芳菲年轻时拍得三级片,被人当着荼余话后的笑柄来谈,如今,儿子二婚之日,前妻跑来搅局,又是一出千年难遇的好戏啊!
人群的骚动惊动了焰参谋,焰世涛深怕生自己结婚时候的丑事,所以,及时带着警卫员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见儿子紧紧地握着米飞儿的手,完全置一旁打扮似天仙的新娘子于不顾,他的面色难看起来,眉心紧拧,明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向来没有威信,不过,他不能再任由儿子这样胡闹下去,冷声喝斥:“浩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米小姐能来为你献上祝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牧师先生已经等很久了,快与素素穿过那道七彩的花环……”
参谋长话都还没有讲完,飞儿就皮笑肉不笑地接了过去:“爸,我怀了东浩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医生说是个男孩,我想了很久,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一生来就见不得天光,所以,我想与东浩复婚,就在今天。”
话音虽如春燕呢喃,却含着太多的震骇力,杀伤力,她的这翻话犹如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涛天波浪!
她的话让白素宛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让付笛豪一张俊脸变黑,让白浅象疯婆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拔开人群钻了出来,瞪着一双圆眼,站在飞儿面前,不顾目前自己贵妇的身份,冲着飞儿怒斥“米飞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就见不得素素好,素素可是人的亲姐姐啊!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你偏偏要跑来搅局!如果你要焰东浩,为什么要与他离婚?如果你怀着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跑出来阻此她们的婚礼?”
白浅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众宾客纷纷指责飞儿的不是。
傅芳菲也跟着帮腔,扬声道:“米飞儿,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最后给我滚出这里,否则,我马上叫保全。”
“妈,如果不是你从中从梗,向来对我偏见太深,如果不是我姐姐素素勾引东浩,背着他生下了白果果,我与东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么?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要贼喊作贼,现怀上了孩子,我心里一直就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东浩?可是,在这之前,我想通了,我愿意重新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孩子需要一个父亲,我离不开东浩,我要与他白头到老,相守终生。”她说得很动情,声音也委婉动听,此话于情于理,感觉都是白素宛的不对,阎东浩扑朔迷离的三角恋角正式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恰在这时,一群手中拿着摄像机,脖子上挂着工作证的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现场,镁光灯急剧地闪烁,把这千年奇观戴入了像机,名门三角恋明天的娱乐版新闻爆料报定会赚翻天。
“谁说你怀的是焰东浩的孩子?”玉指捏握成拳,长长的指刮过掌心,即刻,掌心一条红红的刮痕清晰可见,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点皮肉之痛又怎么及得上她心痛的千万分之一。
白素宛走到了飞儿面前,一把扯掉了飞儿脸上蒙着的半块黑色面纱,斜睨了她那个稍稍凸起,影响身材的肚子。“米飞儿,你不要脸,你与别的男人乱搞,有了这个杂种,却硬栽到了东浩的头上,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妖妇,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破坏我的幸福,绝不。”焰东浩对她的冷漠,让她的一颗心渐渐抓狂,她无法保持冷静,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笑话,她成了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费尽心机算计一切,如今,机关算尽,如果再过一会儿,她就是焰东浩名媒玻娶的妻子,她就是焰东浩的太太,这个女人却在这关键的时候跑出来搅局,所谓千年道行一朝毁,这就是白素宛最真实的心境,她设计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有一个正大明光的身份,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果果,永远地处在黑暗之中。
见焰东浩忤在原地,一语不,她心里真的好恨,恨不得拿把刀把这个负心薄情的人剁成肉泥,她好恨,为什么至始至终她就是得不到这男人的心?因为心里太恨,所以,她顾不得太多,众目睽睽之下,白素宛双眼通红,脸蛋雪白,一个巴掌就向着焰东浩挥了过去,然后,焰东浩左脸颊即时就闪现出五条难看的红蜈蚣,白素宛的出手都不在大家的意料之中,焰东浩更是没有想到,他不敢相信,在这种场合,白素宛居然会打自己耳光,以前那副温驯的小猫咪,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原来全都装出来了,这一刻,焰东浩终于知道了,善于伪装的女人是最攻于心计的女人,通常,这种女人总是用着清纯的外表,装着温驯来行骗。
盛怒中他抬手回煽了白素宛一个耳光,打得她身子一个趄趔,险嘴跌倒,果果吓住了,哇哇大哭,急忙抱住妈咪摇摇欲坠的身躯,白浅望着女儿脸上那怵目惊的五指印,心肝儿颤疼,扫视了众人一眼,见现场静寂一片,所有人脸上都弥漫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白浅气得浑身颤抖,她不能让大家看女儿的笑柄,所以,愤愤不平地奔过来,一巴掌正欲要向焰东浩甩过去,恰在这时,傅芳菲伸手就接住了她凌厉的手掌。
“你没权利打我儿子。是你女儿先打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女儿先打我儿子,我儿子还你女儿一巴掌,纯属活该。
白浅被傅芳菲偏坦焰东浩的气疯了,冲着傅芳菲连珠带炮地咆哮:“你瞧瞧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儿,一颗心摇摆不定,根本没有一个主心骨,入到古代帝王家,你这宝贝儿子就是一代遗臭万年的昏君。”
“你女儿是什么?千年不死的妖精么……”
两名贵妇因为心中深爱自己的子女,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也不顾自身上流社会的形象,开始在再场吵闹不休!
女人吵架时,男人最是无能,搞得焰参谋与付笛豪两个大男人只得忤在原地,面容尴尬,脸色黑得似锅底!
直至最后,见两人因为吵得不甘心,就快要大打出手的时候,焰参谋才不得不命令身边的警卫员:“小李,将她们拉开。”
真是丢人现眼,看来以后,焰家与付家都得去弄一张人皮面具来,真是没法子见人了。
这一刻,焰世涛有些后悔了,为了娶傅芳菲进门,不惜忤逆父亲的意愿,甚至巴不得淑琴早点死,他与傅芳菲的婚姻,女儿并不看好,在他结婚前夕,孤身去了美国,只是不愿意看到父亲在母亲尸骨未寒之际娶那个一直就藏在暗处的三流明星进门,为了这段感情,众叛亲离,焰世涛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值,傅芳菲简直就是一泼妇啊!
“东浩,你这儿很红呢!”飞儿用手轻轻抚摸着焰东浩的左颊,心疼地言语!
焰东浩冲着白素宛狠狠地怒骂:“白素宛,我的心从来都不再你身上,与你的这场婚姻,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只不是忤逆母亲意思而已,所以,不要再痴心枉想了。”
望着焰东浩狰狞的面孔,冷血的话语,白素宛不自禁地退开一步,她的心,犹如有千万支锋利的毒箭在不停地戮着,戮得她心妃,肝与肠,全是洞,全是孔,让她感觉自己在被千万把尖刀凌迟!
抬眸,视野里,不期然就看到了米飞儿嘴角扬起了的笑痕,那笑纹是在讥讽自己,讥讽自己这种无言的结局,为他,她痴痴等候了整整四年,为了夺走焰东浩的心,她不惜使出浑身解释把他从新婚夜勾走,只是她知道了,米飞儿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这个男人,所以,她誓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当米飞儿与他离婚时,她笑了,也哭了,只是觉得自己太伟大了,连这样的一对恋人,她也有能力把她们拆散,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米飞儿在她猝不及防,享受胜利喜悦之时杀了一个回马枪,让她措手不及。
米飞儿嘴角的笑嘲讽着她的失败,她的无能,她虽然爱焰东浩,但是,最让她感到沮丧就是米飞儿的胜利。
白素宛疯狂地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她指着飞儿,说:“你以为这个女人还会爱你?焰东浩,你没看到是吧!傻子都能看得出,她眼睛里的那份假惺惺,今天,她之所以来这儿,不过是想报复我们而已,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不过是想报复你,而我肚子里的,才是你焰东浩播的名副其实的种。”
白素宛出口的话让众捂嘴偷笑,这些个名门闺秀为什么出口全句句带脏?也是,毕竟是付氏私生女,一出来就见不得光,无论气质,教养,学识,自是不能与正牌的相比。
飞儿向前走了一步,笑容可掬地揽过白宛素香肩,唇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用着只有贱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姐姐,你说你肚子里的种是焰东浩播的,对么?可是,我却有一卷带子,里面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口奸的画面,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姐姐你哟!”
闻言,白素宛一张脸变成了死灰一样惨白,红色的唇瓣咆哮过不停,心划过前所未有的战粟,她被那几个男人强奸,米飞儿怎么知道的?她的心里在疯狂地嚎叫,她一直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直认为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抬手,狠狠地握住了飞儿的细腰,紧紧地掐住她身上的肌肤,飞儿那允许她如此放肆,玉手同样也掐住了她的腰杆,指甲深深下陷,被她抓掐的地方,深深地陷了下去,白素宛穿着的是薄薄婚纱,而飞儿身上穿的是风衣,尽管两人都在暗中用力,白素宛自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姐姐。”飞儿灿笑着,嘴唇再贴在数寸,悄话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焰东浩的,他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么多男人同一时时提供的种子,你能知道是谁的?”
白宛素整个身形僵凝,突感,猎猎寒风卷起,冰凉刺骨,狠狠一口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唇间血腥的味道!某些零星的片断在自己脑海里回旋,那个巴疤蒙着自己的眼睛,与她欢爱了一整夜,她明明是想用这种计谋整垮米飞儿,没想到,那伙人莫名其妙地趁自己酒醉之时,把她绑架,整整折磨了她一夜,至今回想起那一夜,她都感觉自己双腿都在不停地抖颤!那是一种可怕的记忆,到底有几个男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她受此打击,精神恍惚了好多天,一直都不太想见人,更不愿提起那晚的事,那晚,对于她来说,就是残酷的恶梦!
现在,渐渐回想起一些事,她才觉得,原来这一切是米飞儿的一个反间计,明明是她想害米飞儿,却不想被米飞儿所害,就是这致命的一掌,打得她大吐鲜血,无气大伤!
“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我是你姐姐。”她喃喃轻问,心寒到冰谷里!
“这得问你自己啊!姐姐,都说种孽因必有孽果!姐姐,如果不是你有歹念,又怎么会被歹念所伤,姐姐,我已经用五十万买了那卷精彩的视频,几个男人与你恩爱的视频,小声告诉你,我还看到了你火红色的小裤裤与粉红色吊带内衣,真的好可爱呢!”
她的话让白素宛的脸变得更白,心也一寸寸地变凉!嘴唇也一寸寸地变白!
背心麻,全身软,连手心都浸出了冷汗。“姐姐,你真是很笨,如果我是你,早把他打掉了,留着他就等于是留着一段难堪的记忆,当然,如果你觉得美好,也可以当纪念品也成,让这个纪念品日日夜夜提醒着你,做人要厚道,不能心生歹念,否则,会自食恶果!”
最后这一句,飞儿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恨白素宛,抢了她的男人,还在这儿自艾自怨,俩母子都不是好货色,抢了别人的老公,当了第三者,破坏了人家的婚姻,底气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足,还当着世人的面儿指责她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有?当了婊口子还要立牌坊,这致命的一击,是要让白素宛记住,这样惨痛的教训,今后规规矩矩,本本份份做人。
“米飞儿。”白素宛抖着红唇,双眼冒着红光,她死死揪掐住了飞儿的腰身,飞儿一个巴掌凌厉拍下,拍得她玉手背上一片红迹,白素宛哀叫一声,急忙将手甩开,捂着被飞儿拍打的地方,嗷嗷嗷的叫着。
眼眶,鼻头都红,心中装载着万千委屈,可是,她没办法给别人说一个字!心里的那个苦啊!真是说都说不出来。
“素素。”付笛豪见白素宛被飞儿打了,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几步绕过来,一把抓住了飞儿的手臂,怒声嘶吼:“米飞儿,你到底是是不是人?你没见到你姐姐还怀着孩子吗?居然对她下手,米飞儿,你真歹毒,当初,你妈生下你,我就该掐死你。”他见素素一张脸比莉蕊还白,这个乖巧的女儿被飞儿欺负了,他心里真的好痛恨飞儿,刚才,他一直在犹豫,觉得自己还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好,可是,现在看来,飞儿太过份了,不但要过来破坏素素婚礼搅局,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素素,他的心肝宝贝,素素向来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望着她被飞儿打红的手背,他看不下去了,做为父亲,他决定要出面阻此这场闹剧!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不出面,素素就会被飞儿欺负的很惨很惨!
“你只看到她怀着孩子,难道你眼瞎了,就没看到我也大着肚子,付笛豪,不怨我不喊你一声父亲,向来,你对待我们姐妹的态度,都是手心肉多,手背肉少,是啊!我也在想,当初,我妈生下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掐死我呢?也许,那时候,你不敢,你还要仗着我米飞儿老妈雄厚的背景,努力地向上攀爬,你瞒着我妈,一直将这对母女藏在外面,你说你对不起白素宛,觉得亏疚了,然而,你又说,如果我妈在世,你绝对不会娶白浅,这些我都信,在我眼中,你付笛豪不就是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白眼儿狼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啊?”宾客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所有都向付笛豪投去了憎恨的目光,付笛豪气得一张脸成了霜打的茄子。
“你不要在那儿胡言乱语,我有今天,是靠自己得来。”要不是这是公众场合,顾及自身形象,害怕付氏企业在上市公司的股票价位大跌,他肯定会毫犹豫就把耳光挥向米飞儿。
这个女儿越来越不象话了,他端出父亲的威严,她还越说越来劲,把他老底都揭了出来,让他心头火气冲天!
却因为在公众场合不能作,这两天,他已经够容闷这个逆女了,前两天才把他与浅儿赶出老宅,今天就又来想搅黄素素的婚礼,与她妈一点都不一样,身体里就是流着叛逆的血,真让他头疼死了。
“是么?如果不是仗着外公的帮助,你能有今天,商场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凭你那能力,想爬上今天的位置,根本是痴人说梦。”
“米飞儿。”白浅不服飞儿的这句话,甩开了警卫员的手,冲过来又开始喳呼开。
“你给我滚,滚出这里,李警卫员,把她给我赶出去。”
姓李的警卫员瞟了一眼焰世涛,参谋长不开口,他自是不敢有所行动,焰东浩揽过飞儿细肩,执起她玉指,凑入唇边烙下温柔的一吻,当着众人的面儿,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单膝跪在了飞儿面前,将那枚火红色的戒指亮到了飞儿面前,深情款款道:“飞儿,带着我们的爱情结晶嫁给我吧!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誓,这辈子,我都会做那个最疼爱你的丈夫,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为你摘来,我们复婚吧!可好?”
焰东浩手上那枚火红的钻戒出的光芒璀璨夺目,散出的万丈光芒似要戮想白素宛的眼,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面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青,她该怎么办?她可还有力量来反击?
而现场因为焰东浩抛弃了新娘,转投向前妻的怀抱出一片赞叹之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一千个不是先一个。”
很多男人心境就是,阅女无数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原配妻子是最好的,是最适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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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破碎婚礼(反击2)精彩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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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焰首长坏到骨子里!(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8章 焰首长坏到骨子里!(精)
焰东浩手上那枚火红的钻戒出的光芒璀璨夺目,散出的万丈光芒似要戮想白素宛的眼,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面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青,她该怎么办?她可还有力量来反击?
而现场因为焰东浩抛弃了新娘,转投向前妻的怀抱出一片赞叹之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一千个不是先一个。”
很多男人心境就是,阅女无数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原配妻子是最好的,是最适合自己的!
许多被老公抛弃经历了第二春的女人顿时哭得稀哩哗啦,都期待被坏女人拆散的一家人能够再度牵手在一起。痛恨那个穿着白婚纱,挺着个大肚子的贱小三。
飞儿垂下视线,望着焰东浩掌心里的这枚火红色的戒指,亮丽的光泽映照在她眼眸中,让她眼瞳灼灼生辉,更添迷人光泽,眼尾掠过一抹魅惑的笑痕!
“嫁给我,好么?”焰东浩眼睛里迸射着期待的光芒,他真的,好想好想要与飞儿重新开始!好希望,好希望飞儿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随着飞儿一个简单的字吐出,全场哗然,甚至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人群中,不知何时凝立着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男人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棕褐色的军靴,远远地,那双阴鸷的目光一直观望着刚才在红地毯中心生的一幕,他一直在思考着,米妞到底会想要耍什么把戏?当那个‘好’字落入耳膜,浑身线条倏地变得刚硬,面容上即刻覆上了三千尺寒霜,当眼中那颗闪闪亮的火红钻石戒指缓缓套入那修长玉润的指节,压抑在心里的痛苦慢慢地凝聚成了滚烫的岩浆,就快在冲他古铜色肌肤爆裂开来,只是,他没有动,就立定在原地,如一尊古希腊漂亮的雕像,身侧的小苏子满眸担忧地望着他,根本不敢预测接下来会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浩儿,我不准。”傅芳菲顾忌到有这么多人在场,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拦在了儿子面前,势想要阻拦儿子接下来要做的事。
然而,焰东浩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执起飞儿的手,冷漠地转身,眸光转投向在场所有的人:“各位来这宾,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焰某人的婚礼,只是情况有所改变,并非焰某是一个负心薄情之人,只因,我与爱妻离婚是中了别人的阴谋诡计,别人偷了我的离婚协议书,那并非我本意,我只是想借这场婚礼让我爱妻能重新回我身边,所以,设计了这一场小把戏。即然是计谋,各位请贴上新娘一栏的名字自然不能当真。”语毕,视线落到了对面面容惨白不见一丝血色,头上花饰因狼狈而摇摇欲坠的女人身上。
“素素,谢谢你的帮忙,也谢谢你的成全。”他的话让白素宛双脚颤抖,整个身体也抖动了起来,仿若那双小脚根本支撑不起她的整个身体,她张着一对盈盈水眸,痴痴地望着眼前这张令她魂牵梦萦男性脸孔,泪水吧嗒吧嗒就滚落腮边,湿了脸上的妆容。
瞳仁里倒映的是一张负心绝情的男人脸,最后一刻,被米飞儿占了先机,被她打败,让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白费,她怎么能不恨,不怨?有股辛辣的东西在喉管里滑动,然后,随着胃里一阵难受,一口鲜血从她红唇里喷溅而出,整个人筋疲力尽,仿佛在虚脱而亡,这个负心绝情的男人,跟着米飞儿在她胸口上狠狠地插了一刀,明明这是一场她们两人你情我愿的婚礼,米飞儿出来搅局,他就立刻倒向了她怀里,对她没有一丝的依恋,是那么冷酷残忍!她到底是瞎了那只眼睛,让她居然会因憎恨米飞儿,誓要夺走她的所有,然而,在这场阴谋中,不自不觉也陪上了自己一颗心!现在,在她真的想好好与他生活下去,给果果一个健全而温馨的家时,他却对所有的宾客说,这只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将飞儿引诱回来的阴谋,邀请函上的新娘名字写错了,现在更正回来,还要感谢她的帮忙,她的好心成全,这些话都如一把刀子,在一寸一寸切割着她的心,她的肌肤,疼痛在四脚百胲里蔓延。
当着这么千万宾客,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不敢找米飞儿闹,她手里掌握了那卷带子,那带子可以让她就此身败名裂,所以,她望而却步,心里蔓延的苦楚,她说都说不出来。“妈咪!”小果果看到地面上妈咪从嘴里喷出的鲜血,吓哭了,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妈咪的身子。“外婆,你快过来,妈咪的手好冷,好凉!”听到小果果的叫喊,白浅花容失色,在白素宛就快失去所有力气倒地的那一刻,她跨前一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女儿,手掌不停地拍打着女儿妆容划花的脸蛋,替她擦拭着嘴角缠绕的鲜血,也开始呜呜地哭地起来。
然后,目露凶光,疯似地向飞儿扑了过去,就在这时,小优雅不知道从哪儿崩了出来,一口就咬在了她手腕上。“哎呀!”白浅痛得椎心噬骨,愤力一甩,将米白色贵宾犬甩趴到地,低下头一看,看到自己雪白手腕处,有几排贵宾清晰的牙痕,有几颗尖尖的牙印还浸着丝丝缕缕的血红,天啊!她被狗咬了,这哪儿来的死狗?谁带来的?她开始疯了似地咆哮,她千金贵体居然被这死狗伤了,还伤得这么深,她要得狂犬了,定睛一看,见是老宅子里的那条烂狗,心中火气更大,抬起一脚,就向优雅踢去,优雅哪肯示弱,冲着她摇了摇尾巴,白浅怒火攻心,向前跑了两步,优雅就跳入人群不见了,白浅被狗咬伤,怒火没处泄,指着飞儿的鼻子破口大骂:“米飞儿,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弄只破狗来欺负我。”
“浅姨,狗也有灵性,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经常虐待它,连饭也不给它吃,它当然对你不满了。”飞儿好笑地把玩着自己指节。“我呸!你强词夺理。”又想向飞儿扑过来,还没挨着飞儿身子,优雅又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以一副保护主人的姿态勇敢地向白浅扑过去,一口咬到了她的腿肚子上。
“哎哟!”白浅再次出一声惨叫,垂下眼帘,雪白腿肚子上又一排清晰的齿痕让她五官刹那间扭曲。被整了两次,再也不敢向前去伤害飞儿,只得站在原地,跺着脚,伤心哭泣之时,冲着付笛豪大声嚷嚷!
“天啊!来人,把这死狗弄走啊!它咬人,笛豪,呜呜,它咬到我了。”白浅几时爱过这样的待遇,自从跟了付笛豪,虽然是做情妇,但,也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忧地过着日子,如今,连只狗也欺负自己,付笛豪见状,急忙将她护到了身后,怒视着优雅,优雅也不怕他,冲着他咧嘴兹牙,不停地抓着自己腮边的绒毛,代表着滔天的愤怒,好像在说:“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主人,谁敢欺负飞儿,我跟他没完。”
在焰世涛意欲要让警卫员把贵宾犬弄走之时,飞儿拍了拍手,嫣然一笑,冲着贵宾犬道:“优雅,乖,来姐姐怀里。”狗果然通灵性,在众人张口结舌的目光中,跳入了飞儿的怀抱!飞儿捏握着它红红的小鼻头,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没想到,优雅也会保护自己。低下头,爱怜地轻言:“小牲畜,姐没白疼,今晚做顿红烧肉赏给你吃。”
被飞儿这样子恶整后,白浅心生惧意,也不敢向她靠拢,付笛豪招来两个人,将白浅架走,临走前,白浅狠狠地剜了飞儿一眼。
但是,没有办法,她得去打疫苗针,要不是,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毒气就会遍布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那狂犬毒潜伏在身体里,虽然不可能现在就毙命,可是,随便都有生命危险,太可怕了,与米飞儿斗,来日方长,现在,还是保自己这条老命要紧,她被两个警卫员一瘸一拐地拉走。
飞儿站在原地,冷冷地斜睨着白素宛母女,此刻,白素宛已经缓缓从角落里爬了起来,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白色衣裙上缠绕着些许的血丝,一对幽怨的眸子狠狠地凝望着她。
望着她狼狈的身姿,看起来有些可怜,可是,比起她承受的,她的这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她的母亲还半死不知地躺在医院里,她的痛,别人看不到,而这个清纯的绿荼婊,最善于把自己的伤口裸露在大家的视野中,好搏得大家的同情!
“素素!”看着地面上那鲜红的血汁,焰东浩平滑的眉心渐渐拧起,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不舍,飞儿望着他,知道这男人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牵起他的大手,对着他嫣然笑语:“亲爱的,吉时早过了,赶紧啊!”在她的催促下,焰东浩轻轻地‘嗯’了声,随着大手一挥,结婚进行曲再度缓缓响起,焰世涛冷忤在原地,抿着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也不喜欢白素宛,总觉得这女人表面上文文静静,可是,能从她偶尔的目光中看出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他们焰家已经够复杂了,再娶一个有心计的那就更复杂,更何况,他从来都不相信白素宛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浩的,米飞儿肚子里的到是说不清楚,从地位上来说,他到中意米飞儿,毕竟是米长河的外孙女,自小家教应该很严,肯定不会胡来。
父亲压制了他一辈子,让他无法娶自己心爱的女人,直至人年老黄昏时,才有机会与芳菲结为连理,毕竟自己经历过,他能够明白娶一个自己不爱女人的痛苦,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比焰司令要开放的多,也不好去阻挡儿子的幸福。
傅芳菲见好好的婚礼弄成了这种局面,焰东浩又是忠言逆耳,根本说不听,她只得跺了跺脚,直接气呼呼地闪身,反正,现在对于她来说,娶谁都无所谓,本来,她的心一直偏向于白素宛,没想到,那臭女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浩儿,还有白浅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母老虎样子,总之,米家没有一个好货,统统都该去死!
对于付笛豪来说,谁嫁给焰东浩都一样,两个女儿都对焰东浩一往情深,总之,都要牺牲一个,飞儿肚子里怀着焰东浩的种,让她们分开的确太过于残忍,可是,素素肚子里的也是焰东浩的种,当他知道这则消息时,他就一直在想着,看焰东浩如何取舍,即然,如今那牲畜做出了决定,那就随他去吧!眼不见,心为净,他一脸心疼地走向宝贝女儿,替她拭去了嘴角的毅然干涸的血,安慰道:“女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之事不可勉强。
“走吧!”她抱起女儿,带着果果,迈着艰难的步伐,大好心情被飞儿破坏,他也没心情参加这个婚礼了。
‘康华’酒店某个vip贵宾房,宽大香软的大床上,斜躺着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男人双眼紧闭,正在侦休息,明明防弹玻璃窗,隔音效果很好,可是,还是有吵杂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搞得他心浮气躁,刚才,他胸口闷疼,所以,小苏子为他及时订了这间房,皱了眉宇,抬腕看表,只休息了十二分钟,真是太吵了,不过是一场二婚,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巴结奉承?随手拿起床头柜上一本杂志阅读,刚翻看页面。
“再别,康桥!”四个字就映入眼帘,难怪叫‘康华’大酒店呢!估摸着有人太喜欢这首诗了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句末,外面传来了缓缓的音乐声,他很想看看米妞刚才上演了些什么,那女人古灵精怪,总之那两个女人还有焰东浩整得很惨,心有些好奇,将手上的杂志重新搁置回原来的地方。
起身,走向了窗边,打开一扇窗户,轻缓欢快的结婚进行曲传来,探头,向那两抹白色身影望去,没看到白素宛的身影,却看到了焰东浩牵着飞儿的手,深情款款,眉目含笑,肩并肩踩上了火红的地毯,什么意思?这到底上演是哪一出?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划过,窗户来不及关,回身就踏向了门口,刚打开门,就见小苏子拿着他他黑色触摸屏手机,不知道在瞎琢磨什么,看到他出来,急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君皇,你咋就起来了?”
真是纳闷儿,不是胸口闷疼么?
焰君煌这个时候,没功夫理他,拔开他的身体,大踏步就迈下了楼,小苏子见了,自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了身后,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里,吃着喜糖,悄声耳语,说着刚才的一幕闹剧!
根本没察焰首长的到来,焰君煌站在那里,当他望着焰东浩从锦盒里拿出那枚闪闪光的火红钻戒,心,即刻,猎猎寒风卷起,瞧这阵势,米妞不可能开这种玩笑,就在他刚才休息的十几分钟里,他也脚趾头想,也猜得出生了什么事?米妞将白素宛赶跑,然后,自个儿充当了新娘子,她要与焰东浩复婚。
嘴角一抽,火速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圆子笔,拿出一个小本子,刷刷划琮两行字,捏成团扔给了小苏子,抬手指了一下那两抹正要走入那个五颜六色花瓣编织的白色身影!
小苏子望了一眼满身阴戾气息的焰君煌,心里打了一个冷蝉,对他无语的指示心领神会,转身,小跑步冲过了大红地毯。
新娘子换人,大家并没感到不妥,仍然兴致高涨以观望着婚礼,焰东浩牵着飞儿的玉手,飞儿只穿一件白色的风衣,黑色的半截面纱,不过,看上去,是那么仙风立骨,在动听的弦律中,在大家的吆喝声,焰东浩执起飞儿的手,两人缓缓穿越过用鲜花编织而成的花环,刚迈过花环,小苏子就追了过去,刻意用手肘碰了一下飞儿的胳膊,然后,悄然塞入了一张纸条到米妞手里。
见目的达成,再悄无声息地退走,牧师在宣读誓词的时候,飞儿悄然将手上纸条展开,垂下眼,一排苍劲有力的字迹落入眼幕:“不要玩得太过火,回头是岸!”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好似她在筹划着一件毁天灭地的坏事儿一样。这字不是小苏子代劳的,而是焰君煌亲笔字迹,笔笔如刀,刚劲有力,字里行间也能透露出来他身上那股子由内到外散出来的犀利,以及做事行事雷厉风行的作风!
抬眸,水灿灿的眸光四处张望,终于越过无数人流,看到了忤立在人群里某个角落的他,1米85的身高,英姿飒爽,鹤立鸡群,视线与那道幽深似枯井的目光相遇,飞儿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那眸光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冷咧,还有一抹晶亮,全身更是弥漫着一种浓重的阴扉色彩,刚颜的下巴紧崩,嘴角抽搐,整张脸笼罩着千万尺寒冰,那气势无人敢靠近,他灼烈的眸光带着一种似想要将她毁灭的阴戾,从他整个整个外形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也很愤怒,因为她玩得有些过火,可是,没有办法,她没有玩,她是认真的,给了他一记甜美的笑容,见他好想有向她们这边步过来的趋势,她急忙别开脸,深怕他会搞砸自己的复仇计划,急忙冲着牧师说了一句:“我愿意。”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迅速将自己手上一只对戒取下,挑起男人的手指,胡乱地往他食指上面一套!“接下来,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牧师的话刚说完,焰东浩便抬指拂开了她面上的轻纱,露出她光洁玉润的脸庞,俯下头,唇缓缓覆了上去……就在那一刻,飞儿用眼尾余光瞟到了那抹健硕伟岸的身形,踉跄两步,正要拔开人群走过来,可惜已经太迟了,她已经再次成为了焰东浩的妻子,不过,这一次与四年前不一样,她会玩得焰东浩倾家荡产,她白白付出的四年青春,她会从焰东浩身上慢慢讨回来,当初,他是一清二白的面貌,终将有一天,他也要灰溜溜地净身出户,这就是米飞儿的目标。她与焰东浩复婚,动机本不单纯,只是利用了他向来在男女情爱方面,摇摆不定,优柔寡断的性格,她要掌握好分寸,用白素宛自己的矛去戮她自己的盾,她逼得自己无路可走,甚至不惜用五百万想要她宝宝的命,那么,终将一天,她也会一刀一刀地慢慢折磨着她,削去她身上的鳞与甲,慢慢地将她凌迟处死!
所以,她绝不能让焰君煌破坏自己的计划!热情地回吻着新郎,她的回应,给了焰东浩鼓舞,将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在众人的眼中,是一对情深意切,情比金坚的患难夫妻!
小苏子焦急地望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一对新人,他知道米妞根本是故意,她脑子里在盘算着什么,他不太清楚,可是,应该与她母亲米秀芬被人害成植物人有关,这件事情,他向米妞过毒誓,又不能把事情始末告诉首长大人,瞧首长大人满身的阴戾气息,还有一张俊颜弥漫的寒霜,让他不自禁就打了一个寒蝉,焰君煌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小苏子吓得缩起了脖子,当首长大人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出一声破碎的低咒,额头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小苏子终于知道,君皇压抑多时的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从来,他都不会隐忍,要不是在米妞这件事情,觉得有损他堂堂军区大校的威严,以及会影响焰氏家族的整个声誉,他早已经不顾一切冲过去,将那个可恶米妞扯进了他的胸怀,看来,今天要坏事了。
“君皇。”小苏子见他跨步而出,预知了接下来要生的事情,小苏子急忙呼出口,想去拉首长大人的手臂,没想到首长大人愤怒咬牙切齿冷斥:“滚开。”
这个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挡不了他要冲过去质问米妞的步伐?他明明呆在楼贵宾房里休息,下面传来的骚动声影响了他,他知道米妞会想办法破坏这场婚礼,他也不太看好这场婚礼,但是,没想到,那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傻得要赔上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又要滚回渣男的怀抱,明明那天晚上与她缠绵时,她说:“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也可以将我的身与心,统统都给你。”她的话,至今还言犹在耳,这一个月出差,他就是靠着这句话支撑着,度过了无数相思的不眠之夜,可是,现在,为了报复那堆坏人,她居然要嫁给焰东浩这个牲畜,到底他有哪里不够好?他不是对她承诺过,一切有他,他会将所有的坏人全部推下地狱,然而,现在,她却要舍弃自己,米妞,我绝不允许,你如此对我,没有我的允许,你谁都不可以嫁,这辈子,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的想法很霸道,很激狂,可是,米妞感受不到。
小苏子没想到首长大人会如此重力,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向前栽去,跌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一举动,让一些宾客这才把眸光投向了这两个男人,客人们仔细琢磨,才现了一个事实,这位英雄似的人物,为什么脸色那么臭?眉宇间三条黑线清晰无比,腮帮子更是咬得鼓鼓作响。一双眼睛浸染着血红,看起来很吓人,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见他表情如此骇人,众人不自禁地为他让出一条道,然后,首长大人踩着棕色的军靴,脚步仓促而零乱,峻硕的身形甚至有些不稳,踉踉跄跄步过去,还没到新郎新娘面前,焰世涛高大的身体就挡在他前面,见到弟弟如此模样,怒声低斥:“老四,老爹在到处找你,快回去。”开玩笑,闹剧刚刚落幕,又来一个跟着掺和,焰世涛头都大了。
“滚开。”薄唇吐出简洁的两个字,一把将大哥推开,长久以来,他们兄弟俩的感情都不是特别的好,焰君煌自小就是焰家的骄傲,是霸气的主,各方面都比焰家所有的儿子都要出色,自是得到了焰啸虎极致宠爱,天资聪颖,加上他后天自己又对军事方向相当刻苦,自然练就了一生傲骨,目空一切的习惯,焰世涛,他从骨子里看不起他的人品,即便是他兄长,他也绝不会卖债。
“四叔,你要怎么地?”焰东浩毕竟也是商场精英,他也不是傻子,飞儿与四叔的绯闻他也略有所耳闻,曾经,为了那则绯闻,他还拿着报纸跑去找飞儿闹,只是,飞儿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也相信,飞儿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用,凭着男人的直觉,瞧焰君煌那副要吃人的野兽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女人被老四看中了,妈的,什么东西?向来都说,朋友妻不可戏,朋友妻连玩笑都开不得,她可还是他侄子媳妇啊!
去他娘的,什么军区高级将领,连侄子媳妇也想吃!还想给他戴绿帽子,做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男人,他心里自是不爽!他没有那样的胸襟与气度容忍老四的荒唐,天下女人千千万万,为什么他就是要这样目不转睛盯着他媳妇儿看?眼珠子转都不转,那么嚣张,那么目中无人,他真想拿把枪把他毙了!
“四哥,四哥。”一身白色西装的焰天耀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满身的烟气味儿,还打着哈欠,精神也有些不太好,他是奉老父子之命来把四哥拉回去的,他扯着焰君煌军装衣袖,见四哥双眼血红,蓦然一惊,这才觉得这事非同小可,瞪了那个白风衣女人,都这是臭娘们儿给惹得祸,招惹了他四哥,又要与焰东浩复婚的,妈的,他真想刮她几个巴掌!免得四哥如此心浮气躁!
“中央有新任务传达,小苏子,倪首长催了几遍了。”说着,焰天韑不忘向刚追过来的小苏子使了一个眼色,小苏子心领神会,也帮腔道:“是啊!君皇,你手机都快打爆了。”小苏子将他那款黑色的触摸屏手机递到首长大人面前,他也没有说谎话,本来上级就有了新的指示,只是念在君皇刚风尘仆仆从加拿大归来,所以,小苏子想让他多休息休息,谁曾想,他看到了那个报道,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两天两夜为了工作未眯一会儿眼,小苏子心疼他,所以,才想让他到楼上贵宾房休息一会儿,想着再等一会儿告诉他,但是,现在,看来,也许用工作反而可以阻此他当着众人的面儿与那渣男抢妻,焰君煌一向是工作狂。
接过手机,如他们预料的一样,垂眸,望了两眼手机上的45个未接来电,翻看了手机信息,果然看到了许多上级新的指示,其中一条,是让他迅速回部队操练,明天将下达一项艰巨而神圣的任务,他是一个军人,军令如山的道理他十分清楚,父亲向来就教育他,不能因儿女私情而沉迷,思虑再三,权衡了轻重,捏握着手机,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
来至一对新人面前,在众人焦虑的眸光里,在飞儿的提心吊胆中,掀开薄唇吐出:“东浩,四叔祝你们新婚快乐,永浴爱河,能白头到老。”不过片刻,他就已经火速恢复了平静与冷沉,整个神情莫测高深,完全探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不愧是堂堂军区大校,心理素质如此过硬,众人感叹望尘莫及啊!
“小苏子,将我马鞭拿来了。”一声令下,小苏子哪敢怠慢,直接跑上楼,不到五分钟就将一根灰色的马鞭,结恭毕敬递到了首长大人掌心。
垂眸,焰君煌凝视着手上这支跟随了自己多年的马鞭,从他十三岁,父亲教他学骑马,为他从美国托人购回这支马鞭开始,他就一直爱不释手,脂腹在鞭柄上轻轻抚摸,眼神是那样温柔,犹如在抚摸着心爱女人的凝脂玉肤,粗糙的指腹,有疼感微微袭来,柄处他用小刀刻了一只小小的金丝雀,金丝雀嘴儿很尖,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灵性,全身也透露出一种倔强。
半晌,他将手上这支马鞭递到了焰东浩手中,视线却落定在飞儿动人的脸蛋上,表情掠过一抹痛苦,深刻出断腕般绝烈的割舍,艰难地移开了视线,启唇吐出一句:“东浩,这是你爷爷送给我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将它珍藏在我抽屈里,今天,我将它转送给你,别小看了这支马鞭,必要时,它可以鞭策你,让自己不可以为所欲为,希望你们能幸福。”将鞭子塞到了焰东浩身上,拍了拍他的肩,最后在深深地回望了飞儿一眼,似想把她的玉容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转过身,带着小苏子急匆匆而去!
焰东浩望着手上的鞭子有些哭笑不得,上一次,父亲与母亲大婚,焰君煌送了一篮子颗粒饱满的花生,如今,他与飞儿结婚,却送了一根样式老款的马鞭,这男人,也太抠门儿了,送他马鞭喻意何在?是想让这支鞭子代表他时刻鞭策自己,对待女人,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吗?
“东浩,你四叔是好意。”焰世涛虽然不太明白老四的用意,不过,老四能在紧要关头撤退,说明他已经很压抑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了,按照他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的脾气,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绝对不会让他退缩!他为什么改变了心意,愿意成全焰东浩与飞儿?这个问题焰世涛不想深思,总之,老四退步就好了,也不会将焰氏,将整个京都掀得天翻地覆。“他是想用这支鞭子,在今后在工作鞭策你自己,让你不停地努力向上,做商场的君王,所向披摩,才不枉费是我们焰氏的子孙。”焰世涛自圆其说,想用这番话来蒙蔽世人的眼睛。
“这比送你黄金还要来得珍贵,明白不?”
“知道了,父亲。”焰东浩将鞭子递给了旁边的秦管家,然后,紧紧地将飞儿拥进了怀里!抱得那么紧,深怕米妞下一刻就会跟随着某人跑了似的,这辈子,他焰东浩誓,定要给她别的女人望尘莫及的幸福!
晚上,月明星稀,飞儿站在窗前,身上还是白天的那件风衣,头被她随意地用一根象皮筋绾在了脑后,倚在窗前,抬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夜空里有点点繁星,记得小时候,她最爱数星星了,经常在夏夜,望着满天星斗,扯着外公的衣角,指着天上不动变幻的星斗,问:“外公,哪一颗是北斗星?”
“那颗最亮的,能刺瞎人眼睛的。外公希望你长大以后,也能象这颗星星一样出万丈光芒,受世人嘱目。”
那是外公的心愿,可是,飞儿却辜负了。
屋子里弥漫柔淡的光芒,今天,她成功赶走了白素宛,成功将焰东浩掌握在了手里,利用了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其实,焰东浩何其可悲,她怀的是焰君煌的种,而白素宛怀的,却是几个男人强口奸她后留下的产物,全都栽脏给了焰东浩,奇怪的是,在商场上聪明绝顶,经常设计敌手的阴谋家,居然都相信了她与白素宛的说词,看来,他应该是一个情商低于零的烂男人。
望着满屋子家具上贴的喜字,飞儿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喜,也是悲,总之,她搭上整个人生,就是想把焰东浩,还有白浅母女推入地狱!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飞儿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她猜可能是焰东浩应酬完回来了,果然,不到片刻,就看到了焰东浩高大健美的身形出现了门边,踉跄着的步子走了进来,面容一片红泽,双眼泛着蓝光,看起来醉得不轻,不知道被他那帮哥们儿灌了多少的酒?四年前,她们结婚之时,因为,焰东浩一穷二白,两袖清风,所以,顾及到他的面子,她们只简单请了几桌,都是至亲,今天,也算是给她们俩补办一个盛世婚礼吧!
只可惜,今朝,她也没有了四年前新娘子的那份喜悦与企盼,有的,全就是冰冷与心寒,如果是以往,看到男人回来,她早已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可是,现在,她的脚下像生了根,即便是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整治焰东浩,也做不到百分之百的态度自然。
她就站在那里,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焰东浩绕着零乱的步子,走到她面前,单手托起她香腮,醉薰薰的眸子,到映着她明亮的玉容,酒精气息喷吐在她脸蛋上,男人正欲俯下头,吻上她的唇,她却伸出一支玉指阻隔在了两唇之间。
男人凝望着她一双瞳仁灼灼生辉,皱起好看的眉宇:“记得那时,你一直说想要一个宝宝,而我一直认为事业才刚起步,不适合要孩子,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可是,我没办法,没完没了的应酬,让我真没精力去呵护一个宝贝的成长,后来,事情闹翻了,我真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听你的话,要一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我们之间绝对不会这样轻易就折腾散了,现在,我真感谢上苍,至少,他。”他大掌轻轻搁在了飞儿圆润的肚子上,眼睛里迸射出期盼炙热的光芒!
“他的到来,让我们之间再度又走到了一起,飞儿,我希望他长得像你,有你一样明亮的双眸,有你一样精明的头脑,如果性格能更像我一些,那就堪称上品。”
笑话,像他,就是一人面兽心,像他,就是一衣冠禽兽!飞儿在心里冷笑一声。
她的孩子怎么可能像他呢?
“飞儿,我爱你。”语毕,他捧着飞儿的脸蛋,唇再度压了上去。“你醉了,去洗澡!”
“嗯!对。”要不是飞儿提醒他,他都忘记自个儿还没洗澡呢!今晚可是他的二婚之夜,他得好好与飞儿缠绵一番,与飞儿的最后一次缠绵是什么味道,他差不多都已经忘记了。
“你等着我。”焰东浩解着西服纽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还不忘回头对着她叮嘱,他怕自己洗了出来,如果飞儿已经上床休息的话,一切岂不白档。
“嗯!”飞儿冲着他点了点头,当那道薄薄的浴室门板合上时,她踮起脚尖儿,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新房,只一会儿功夫就转了回来,然后,打开了电视,自个儿躺在床上看起了电视,浙江卫视播的是此时最火爆的节目《中国好声音,看着向大明星坐在那个大红色的交椅上选拔着最有实力,最合心意的歌手!她本想转台,可是,有一位少数民族,皮肤很黑,戴着弧形大耳环大眼睛的姑娘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姑娘身材不错,可惜皮肤黑了点,嗓子更是没话说,一首意大利歌曲引起了台下热烈的掌声,并迎来了几位导师刘欢等人的果断转身!
‘门’匡当一声被打开,焰东浩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从浴室走出,身上裹着一条灰色的浴巾,胸膛上滴淌着无数颗水珠,灯光下,水珠散出七彩光芒,线条肌理的胸膛曾经令飞儿疯狂,曾经让飞儿迷失心魂,却也就此万劫不复,这一刻,飞儿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痴迷,有的,只是让男人无法察觉的阴谋在一步步悄然展开。
焰东浩擦干了头,将毛巾扔到了沙椅子上,就要向飞儿走过来,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响!
“谁啊?”“少爷,是我,玉意。”
“什么事?”这丫头平时不来打搅他的,明明知道今天是他大喜之日,偏偏要来搅和,焰东浩心里升起一缕不悦。
玉意推开了门,将一个托盘端进来,把托盘置放在了雪白的琉璃台上,从托盘里端起一杯系了红绸带的高脚酒杯,笑脸盈盈地走过来,对焰东浩道:“浩少爷,这是司令吩咐我拿过来的喜酒,他说,祝你与飞儿小姐能白头到老。”
焰东浩闻言面色一怔,这老家伙终于开窃了,他的结婚,他从不现身,现在都这个时候了,还让下人端来两杯喜酒。飞儿连忙端起一杯塞到他手里,说道:“爷爷也是好心,即然,他愿意敞开心扉接爱你,你就应该喝。”
语毕,自己也端起一杯,与焰东浩喝完交杯酒,玉意丫头拿着空托盘出去了,并小心冀冀地阖上了房门。
焰东浩喝了那杯红酒,感觉头有些晕,眼睛也有些花,然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大红色的婚床上!
当焰东浩双眼一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飞儿走了上去,俯下身喊了两声,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打开衣橱,拿了一件紫色的晨褛走向了浴室,主卧室的浴室很宽大,飞儿将浴缸里的水注满,再从浴缸里旁边的花篮里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洒进了浴缸里,刹那间,花香味扑鼻,红紫色的玫瑰花瓣飘浮在了水面上。
玉指解开风衣纽扣,脱掉外套,然后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再然后是白色的连身内衣裤,光着身子,她躺到了浴缸里,掬了一把水浇往自己的身上,玉指上的水珠沿着指尖滴落到水面上,溅起银白色的花朵,心情很爽,外面的男人睡得像死猪,让她随便弄一下,他就毫无反抗的能力,刚才那杯交杯酒,根本不是焰司令让玉意送的,而是她自己刚出去交待玉意,让她隔五分钟送两杯红酒过来,并告诉少爷是焰司令送过来的。
玉意也不知道是计,更何况,她还将自己一副金耳环送给了她,自然对这事是守口如瓶!
洗着自己身体,吹着口哨,哼着歌儿,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只听身后传来了‘匡当’的声响,回头,就看到了某个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笔直地站在那儿,身上还是那套绿色的军装,只是衣襟敞开着,就连里面白色的衬衫也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双眼如原野上的一匹孤狼,迸射出那种嗜血的,似乎要将人一口吞尽的绿光。
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他怎么进来的?眼神扫到了他黑亮军靴旁边的一堆碎玻璃渣,这才蓦然惊觉,他是穿窗而入,窗琉璃碎了一地,残缺不堪,而他整个人却完好无整!
天啊!飞儿只得在心里哀叫,见他踩着一地碎玻璃向她迈过来,她急忙站起身,水滴从她玉体上滑落,无数颗水珠溅到了浴缸里,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嘴唇红润,整个玉体更是泛着潮红,如此美人出浴,如一只清纯可爱的小白免,引诱着大灰狼炙热的眸光,当他幽深灼亮的目光从她玉颈上滑落至她的下部,她惊呼一声,急忙玉臂交叉挡住自己那地儿不受某大灰狼的视野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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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焰首长坏到骨子里!(精)
校园港
正文 第69章 从未爱过你(精彩激情)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9章 从未爱过你(精彩激情)
夜,万般静籁,飞儿一个人躺在浴室里,纤纤玉指掬了一把水珠,水珠沿着雪白晶莹的指尖滑落到浴缸里,溅出一朵又一朵美丽银白色的水花,紫红色的玫瑰不停在水面上晃动,玫瑰香气袭人,凝脂玉肤上有许多的水珠滴落,不断地搓揉着自己长长的秀,水温适中,她感觉整个身体通畅,舒服,肌肤不多时就泛着一片红晕!水雾雾的视线瞟了一眼浴室门外,她的新婚老公,不过一杯红酒下肚,就睡得像一头死猪,眼角划过冷厉的笑痕。
知道药性很足,足够他睡一整夜,反正,与他复婚,不过是一场计谋,等报复完所有的人,她就会毫不犹豫弃他而去。这就是飞儿心里打得如意算盘!
正在她清洗自己身体的时候,忽然,听闻身后‘匡当’一声,吓了一大跳的她急忙从水里站起,回过头,视野里就映现了一抹高大而冷峻的身形,这抹身形除了冷峻外,还夹杂着一丝的乖戾,望着那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飞儿心猛地一抖,这身标志代表着什么?
视线沿着军裤往上,是男人敞开的军衣,露出了雪白笔挺的衬衫,衫衫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还有扯开的,挂在脖子上歪歪斜斜的领带,再往上,便是坚毅的下巴,抿紧的薄唇,挺直的鼻梁,一双深邃阴鸷的眼睛染满了红丝,整个面部表情看起来有些红润,头有些零乱,整个人显得狂乱而邪肆,狼狈仍不失俊美,他就笔挺地站在那儿,如一座屹立不到的雄伟山鸾,灯光下,高大的身形拖出长长的一道黑影,一时间,飞儿心惊肉跳,他是怎么进来的?
记得自己锁了门,而且,往后一瞟,浴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他绝对不可能是从正门进来的,当目光落至他脚边,望着军靴上沾了几片碎玻璃,以及脚边的一大堆玻璃碎块,她才蓦然惊觉,联想着刚才的那一声‘匡当’声响,天啊!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唇,视线情不自禁地瞟了窗户边,窗户上那道残缺的框,以及框边上那残缺不全的边沿,可以看得出他是穿窗而入,窗子破碎了一地,而他整个却毫无伤,这臭男人真是太有本事了。
他胆子为什么这么大?虽然,他是军区大校,可是,也是焰家的儿子,更是焰东浩的叔叔,名义上,她可是他侄子媳妇啊!而且,今天,可是,她与焰东浩复婚的第一天,他来干什么?
她正想开口询问,却望见男人一双灿亮的眼睛正灼灼地看着她的那个地方,垂下眼帘,便看到自己赤条条三角地带,那儿还有许多的水珠滴落,密密丛林,挂着水珠,看起来是那么迷人。
“啊!”她哀嚎一声,脸孔涨得一片通红,迅速蹲下身子往水里钻,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都被人家看光光了,而且,她不喜欢用沐浴露,浴缸里的水清澈透底,她的整个身体想掩藏在水里,没想到,反而被他看得更清楚,从他那迷离而狂乱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双手及时交叉到自己胸前,曲起了一支腿,侧过身,想遮挡住他想要吃人的灼烈目光。
“出去。”她冷声下令,这臭男人太不要脸了,呜呜呜!居然穿窗而入,还把她堵在了浴室里,见他像一尊雕像一样忤在那儿,飞儿急了,她从水里飞快起身,伸出莲臂想去捞大理石琉离台上的紫色睡衣,不料,指尖刚沾到衣料,就被一双强健的手臂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夺走,没有衣衫的蔽体,飞儿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的美人鱼,真是羞愧死了,平生第一次,她感到有些无能,双手仍然交叉抱在胸前,出不去,又穿不了衣服,她只得缩回了手,重新躲到了散着幽幽淡香的玫瑰花瓣水里,满面通红,面露羞涩,用齿咬住下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
“焰君煌,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一把扔掉了手掌里那件从大理石窗台上先飞儿一步夺走的紫色衣衫,踏着一室碎玻璃而来,每走一步,就让飞儿的心颤一下,一步又一步,铿铿有力,都好似踩在了飞儿的心坎上。
就在他快到达浴缸边缘时,飞儿捧着自己的脸整个身体火速往后退去,退到墙壁,背部抵至了冰凉的磁砖边缘,刺骨的冰凉,让她感觉已无路可退。
而他猿臂一伸,不顾自己绿色军装打湿了衣袖,轻而易举就将她整个白刷刷的玉体揽至了怀中,湿漉漉的军装衣料擦得她肌肤有些微微的刺疼,她挣扎,他不许,尽管她将小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砸到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整个人就坐在浴缸边缘,就那样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的胸怀里,将她禁锢在自己胸怀中,唯有这样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的气息,他才能觉不得她是属于自己的。
俯下头,他轻吻上她两片沾了水珠,湿濡的唇瓣,轻咬一下,当她意欲要咬他之时,及时躲开,然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她,搂得很紧很紧,紧到让飞儿感觉到了窒息。
扬眉,深深地凝睇着她,他离她,离得是如此近,近到能看清她眼睛里自己那张痴情的双眼,阳刚的轮廓。
他说:“我真想就这样与你坐着,直至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多遥远的时间,飞儿一怔,视线越过他痴情的容颜,望向了那道被她锁紧的浴室门,暗骂自己真是作茧自缚,她锁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可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男人会破窗而入,将他困在浴室里,外面婚床上还躺着焰东浩,她不知道焰东浩什么时候会醒,如果醒来,看到她与焰君煌这样子的话,她所有报复的计划会全部泡汤。
思至此,她就开始在焰君煌怀里扭动起来。
“焰君煌,你看清楚,我是米飞儿,是今天才与你焰东浩复婚的女人,你焰大校高高在上,权势滔天,你这样独闯进我的婚房,就不怕被世人嗤笑么?”
记得上一次,她就是用这句话堵住了他,阻此他接下来的行为,可是,这一次,她没那么幸运。
只听到焰君煌冷妄的声音从她头顶劈下:“我怕谁?告诉你。”陡地,他抬手捏握着她的下巴,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下巴肌肤上,呼息交融间,她闻到了浓烈酒精的气息,对上他那对猩红,遍布阴戾的眼睛,她才蓦然惊觉,原来,他喝醉了酒,她是说这臭男人是不对劲,如果没喝酒,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惊人之举,在婚礼上,他是被上级领导一纸指示弄走的,大庭广众之下,即然能顾及到自己的身份与地位,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出来,如今,也应该不会这么出格才是。
“我谁都不怕,更不怕你那个只能靠女人才能上位的男人,向来,从小到大,我焰君煌要什么得不到?唯有你,米飞儿,我早说过,也给过你机会选择,即然招惹了我,就休想这样全身而退。”拇指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下巴上的肌肤凸陷一片,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话语是那么霸道,狂妄,这也许就是他骨子里自然散出来的本质。
“我不是焰东浩,会傻傻地被你玩弄于手掌,你可以给他复婚,但是,你绝对到单位上开不到证明,也更别想他结婚证的配偶栏里写上你米飞儿的名字。”
飞儿相信他办得到,可是,她与焰东浩离婚,不也是他悄无声息,让人飞檐走壁偷走了焰东浩锁在抽屈里的那张盛怒中签下的离婚协议书,然后,勒令民政局办事人员为她与焰东浩办离婚手续么?这男人标准就是披着军区大校的土寇。
是的,焰君煌很厉害,手握重兵,自是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是,她米飞儿也不是省油灯,她米飞儿的人生,也绝不会让焰君煌来操控。
她拍掉了那支握在自己下巴上张狂的爪子,不想与他在这浴室里久呆,及时撑起身,单手才刚撑着浴缸边缘,腰身就被他揽住,急切地往他怀里扯。
“焰君煌。”飞儿喊着他的名,一下子愤火冲天,妈的,给他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
当他的大掌滑过她肋骨,向她最隐秘的地方摸去,飞儿呼吸变得沉重,她只能仰望起头,连呼了三声天,这死男人太坏太坏了,她,她的呼吸好紧,而她仰头的动作,犹如一只意欲要展翅高飞的白天鹅,雪白的脖子是那么纤长而美丽,被他刚才蹂躏过的唇瓣肿胀,绯红,还沾染上了玫瑰的香气,让他深深地迷醉。
他不顾她的喊,也不顾她的叫,更不顾她沉重的呼吸……
玫瑰花瓣顺着节拍荡漾,随着动荡的水波飘洒出浴缸,他在她耳边喘息低吟:“那两杯红酒不是我老爹焰司令给的,你用计谋把他灌醉了,不是在等待着我的来临么?我可以让你自己设施计谋,可是,你必须是我的,要不然,我立刻开门出去,将姓焰的弄醒,让他进来观望一下我们恩爱缠绵的戏码,看他会有什么感受?”
他的眼睛仍然是血红一片,他望着她,深情地凝睇着,这天晚上的他已经疯了,他只要一想到她整天与那个男人躺在一起,心里就被痛苦啃咬着,堂堂军区大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得到,人生的确是可悲,即然,她如此倔强,一意孤行,那么,他就奉陪到底,一起倔强到底。
“别以为,你嫁给了焰东浩,用这种世俗的东西就能束缚住了我,我早说过,别再招惹我,否则,就算天王老子的女人,我也照上不误。”话语带着滔天的狂妄与霸气,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邪魅。
“我……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这死男人,动作不要这么猛啊!她真怕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招惹过他?那天夜里,他让小苏子开着满城寻找她下落,在雨地里找到了她,那天晚上,她主动向他献媚,她说:“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为你洗手做羮汤。”
没有招惹他,又何必要说这些语句来勾引他?当他最终沧陷,做好心理准备与她共同携手,共创美好未来的时候,她对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上一刻,她还在他怀里,与他极尽温存,下一刻,她就转向别的男人怀抱,而且,还是那个伤她最深的臭男人。
“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我的心,我的身,我手中的所有权势,只求你能给我一次机会。”米妞,我不乎会下地狱,要下地狱,我陪着你一起,我不要滔天的权势,也不要灿烂美丽的人生,如果没有了你,所有的光环都会变得黯然失色,没有了你,我的人生也将失去最终的意义!
他照着她的那番话,反过来说,可是,米妞肯定不领他的情,别开脸,宛若不想再看到他一般,这样的动作深深刺伤了他。带着怒涛,他滑到了浴缸里,偌大的浴缸将他们两人淹没,玫瑰花瓣飘洒到他古铜色肌肤上,当他的身体慰烫着她的肌肤时,她吓得急忙挪移开自己的身体,这男人是几时把绿色军装脱掉的,看着他光祼肌理分明的胸膛,满脸羞红,迅速移开了目光,可是,她身体移开寸许,他紧紧地又贴了过来,她们像两条游离的蛇一样紧紧纠缠。
托起她的下巴,他们的视线毫无预警地纠缠在一起,捧起她的脸,他说:“给我吧!连带着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我可以给你所有的一切,但是,绝可能给你我的心,我已经跌倒过一次了,这一次,她会好好管住这颗心,让那道伤口慢慢结痂,慢慢愈合,让它变得坚不可摧,如刀枪不入的铜墙铁臂!唯有这样,她才能变得强势,不被任何人所受。
也许是洞察了她的心思,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猛,也许是她的沉默,让他更为疯狂,居然胆敢再次嫁给那个姓焰的,他就是要好好地惩罚她。
他埋在那里,粗厚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到了他身体上。
飞儿情不自禁出一声申吟,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晚,两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中了骆子给的媚药,而她也喝得酩酊大醉,神智不清,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她就想要找一个地方来泄,她去了酒吧,把他当成了牛郎,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她是威风凛凛的女王,今晚,他可以再让她当一次威风凛凛的女王。
只要她别拒他于千里之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突地,外面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响,飞儿猛地一惊,火速推开他,吞咽了一口水,有些着急地望着雕花玻璃门板上映现的那抹身形。
“飞……儿,你在里面吗?”
“在,怎么了?”她傻哑着声音回答,因为,男人已经在扭转门柄了,下了那么多的迷幻药,焰东浩居然会醒过来?她刚出声,某流氓手掌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让她呼吸再次紧窒,紧接着,男人将她再次一把扯进怀里,她还没出一个字音,唇瓣不被男人狠狠地攫住,啃咬着她的唇,舔着她的唇角,见她紧紧地闭合着唇,愤然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龙舌长驱直入。
“飞儿。”见里面迟迟没有声音回应,外面敲门的动作变得急迫,飞儿一双眼睛焦急地凝望着门口,当男人转身而去,她知道他是去拿钥匙开门了。
男人刚一离开,飞儿纤纤指节就掐在了焰君煌厚实的肩膀上,一把推开他,张着一对惊恐的眼睛望着他,吐气如兰,抬手指着他,吐出一个“滚。”
首长大人下巴一抬,明确表示忤逆,深怕焰东浩闯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飞儿一颗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冲着唇语呐喊:“焰君煌,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是很渣,可是,我就是爱他,怎么样?”
他能读懂唇语,她开开合合的唇,让他的一颗心即刻受伤。
她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失败感……
盯望着她一张涨得通红的脸颊,瞟了一眼玻璃门,眼眸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将她带走,不过,他清楚飞儿的性格,不想让她憎恨自己,让今后自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他放好自由,他知道,物及必反的道理,更是知道倦鸟终须归巢,即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他就陪着她走下去,一直一直陪着她走下去好了。
只是,与她相恋的日子如此短暂,犹如天边昙花一现。
焰君煌大手一把扯过她身体,迅速在她唇边烙下一吻,在她唇边喘息道:“我不会放弃的。”
谁会想象得到他堂堂军区大校,感情方面,要落到唯有强取豪夺,耍霸道,耍流氓,才能得到心爱女人的地步。
语毕,心中蔓延着苦涩的滋味,深深看了她一眼,顶着一头湿漉漉头,走出浴缸,以凌厉这姿破窗而出,飞儿及时捡起那件湿了半截的睡衣穿上,急忙打开了浴室门的门,这时,焰东浩正巧拿着钥匙走了过来,瞟了一眼飞儿湿答答的衣服,视线扫了浴室一样,见浴室里满是玻璃碎渣,有些奇怪地问:“怎么回事?伤到你的了吗?”
“不知道是谁把玻璃窗砸坏了,弄得到处都是玻璃碎渣子。”
“噢。”焰东浩的神智不清,总感觉模模糊糊的,听了飞儿的解释,狐疑地看了破碎的窗户一眼,对飞儿说了一句:“我让警卫员查一查。”真有人不怕死,居然敢砸焰司令家的窗户,头痛得厉害,人也困得很,刚才,他是起来找水喝,又在房间没看到飞儿,所以,才会找到浴室来,现在,见飞儿完好无整地站在眼前,一颗心也落了地,抱了飞儿一下,亲了亲她的玉额,转过身,又走向了那张宽大水蓝色大床,倒在床上又呼呼地睡了起来。
飞儿换掉那件湿湿的紫色睡衣,下身还火辣辣地疼痛着,刚才那男人就是一只情的公狗,弄得她在浴缸里死去活来,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圆润润的肚子,感觉这孩子还好,如此折腾,她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东浩,盖盖被子。”
走至床边,拿起被子替焰东浩盖上,然后,弯下腰身,从床下拉出一个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一支空针管,坐在床沿上等待了两秒,轻喊了焰东浩两声,见焰东浩没有反应,又听到他轻微的鼾声传入耳,她这才不慌不慢地卷起了男人的衣袖,一针扎到了男人强壮的手臂上,男人嘤咛两声,翻过身又沉沉地睡去。
“香菊。”她走出卧室,来至书房,香菊听到呼唤,及时从楼上跑上来。
“这个明天一早,送去医院化验一下。”
“好,小姐。”香菊接过她手上的针管,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悄无声息做完这一切,飞儿为自己冲了一杯牛奶,站在窗前,望了一眼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旋转身,面向窗外,明亮的眸瞳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若有所思!
京都最繁荣闹市区!
市中心的一间pub夜店,此刻正喧闹声震天,舞池里,许多穿着清凉的美女披着一头如云乌黑长,摇晃着身体,正与男人们跳着贴面舞,伸展台上,有一位式梳得很时髦男性,穿着性感的黑色衬衫,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更添几分男性的魅力,手掌里握着一支麦克风,不停地喊着:“摇啊摇啊摇啊摇,摇出心**,摇啊摇啊摇啊摇,摇出**。”,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吸引了无数异性的目光。
突然,夜店出一记‘匡当’的声响,大家顺着声音来源望过去,视野里,便出现了两个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身形挺拔高大,头上还沾染着些许的水珠子,肩上搭着湿答答的军装,白色衬衫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他性感迷人的胸膛,由于衬衫湿着,腰间的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像是出自于艺术家之手,脸部轮廓,线条分明,整个人看起来有丝狼狈,但是,却丝毫都不影响他独自散出来的那份迷人尊贵气质。不知道有谁嚷了一句:“男神,天啊!好帅。”自然,这名拥有着强大气场,一出现就会罩住全场光辉的男性,自是吸引了无数双异性的痴迷目光,让台上那个摇着性感身体,吃专业饭,挑逗美媚的男人瞬间黯然失色。
走在后面的男人,虽然一身军装笔挺,可是,整个神情却让人感觉小心冀冀,诚惶诚恐,他跟随着君皇的步伐,走至吧台,男人将湿答答的绿衣军装扔给了身后的警卫员小苏子,空中划出一抹金黄色的亮光,众人定睛一看,才现是好几道黄杠杠与几枚菊花奖章,那奖章与红杠杠代表的级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仅人帅,而且,位高权重,自是一下子不迷碎了众多名媛淑女一汪芳心。
不理异性痴迷膜拜的眸光,薄唇轻掀,冲着调酒师吐了一句:“一扎冰啤。”
神情狂妄,视线往舞池里扫了一圈,眉心紧蹙,其实这里的吵杂声令他心里更加烦躁,可是,今天晚上,他就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不醒人事,那便是最好。
‘咕咚咕咚’,一扎冰啤下肚,骨子弥漫着刺骨的冷寒,可是,他觉得还够不够,空杯子放到了吧台上。“再来一扎。”
小苏子望着那扎空空如也的啤酒杯,一下子感觉寒到了骨子里,虽然,军人在大雪天里也会坚持用冷水澡沐浴,以锻炼自己坚强的毅力,这是在大冬天喝冰啤,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再说,他是首长身边的警卫员,如果君皇身体有什么闪失,他有十颗脑袋也无法担待,所以,他急忙将空杯子拿开,冲着调酒师笑了笑道:“换红酒吧!是好是来点儿度数低的。”后一句小苏子压得很低,不太敢大声嚷嚷。
“小苏子。让开。”首长大人一把拎起小苏子的衣服,将他甩了去一米多远,这厮真是讨厌,连他的事也敢管。
标准就是讨厌的跟屁虫一只!“君皇,你不能喝,不能喝这么多了。”小苏子在心里哀叫,自从昨天下午米妞结婚后,君皇就整个人都不对劲,处理完了公事,就独自一个人消失了,连他都找不到他,然后,二十分钟前,他又接到了君皇的命令,让自己开车载他到这儿来,他也不知道君皇去了哪儿,全身都是湿湿的,头零乱,一身狼狈,白衬衫纽扣都被扯掉了两颗,好似从战场上归来一般,就像一个落败将军,小苏子不知道的是,首长大人的确是从战场上归来,不是战场,而是情场,落魄的模样,就是一在情场上落败的将军,向来,他所向披摩,战无不胜,没想到,就栽到了一个小女人手里,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小苏子担心他这种灌水的喝法会出事,所以,他小心地侍候着,可是,这一刻,焰君煌那能听他的,一把从酒保手中夺过啤酒杯,‘咕咚咕咚’仰头喝下。
将空杯子‘匡当’一声砸到了吧台上,酒杯碎裂,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着亮晶晶的光泽,酒杯破碎的连缘,残缺不全,看起来有些阴森冷寒。
酒保在这行业干了很久,早已是人精,看眼前这男人强大的气场,以及身侧男人小心警慎的态度,一猜就是军区重量级的人物,他小声道:“不好意思,长官,冰啤没有了。”
小苏子闻言,向他投去了感激目光。“换红酒吧!”说着,酒保从柜子里端了两杯度数较低的红酒递到了首长大人面前。
管它什么酒,只要有酒就好,端起酒杯又开始猛灌,小苏子第一次见识到了首长大人的酒品,喝高了,他就开始砸东西,把吧台都快翻了一个底朝天。
吧台边上一片狼藉,让众人惊诧,众多客人全退到了一定安全距离。
“怎么回事?”酒店老板张毅带着两名保镖穿越人群走来,他妈的,居然敢有人砸他的场子,也不看看他是何许人也。
“连张哥的场子也敢砸,哥儿几个,去修理一下。”当他看清楚站在吧台高脚椅旁,那个高大冷峻的身躯,尤其是他转过头来,望着那张邪肆俊美的脸孔,尤其是对上他那双冷沉阴鸷,浮现猩红的双眸,他吓得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张毅能在京都这种地方混,自然对京都重量级人物摸得一清直楚,见到这张脸,满身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急忙喝斥属下退下,然后,小心警慎地上前,颤魏魏地道:“焰长官,苏长官,没事儿,没事儿。”他不停地向小苏子嚅嚅说,知道焰君煌是喝醉了,才会到他酒吧里来泄,焰君煌口啤一向很好,做事行事十分低调,他暗自猜想着,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儿,让会让他如此失控与疯狂?
小苏子见张毅如此明事理,上前,握了一下张毅的手,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焰首长喝醉了,心情不好,砸坏的东西,你写一个名单交上来就可以。”“不用,不用。”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台老板,平日里,想巴结这样的大人物,都苦无门路,前两天,他费尽了心思,也找不到一张去参加焰东浩大婚的请贴,今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张毅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呢?
“没事,尽管让焰首长泄,要不,我去给他弄几个美女过来?”
小苏子暗自一想,也对啊!都说毒伤还须毒药治,以毒攻毒嘛!情场失意,用美女治,转移一下首长的视线,他的一颗心就不会整天围绕着米妞转,万一,哪个美女能勾住首长大人的心,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这个想法很好,可是,小苏子也不敢自作主张,毕竟,君皇酒醒后,定会找他算债,他一向不近女色,更不会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他觉得是浪费时间。
左思右想,还是给焰天耀打了电话,焰天耀本来还在某酒店里泡美媚,听说四哥有事,丢下怀中美女,十万火急,风风火火就驱车赶来。
“四哥,四哥,你怎么了?”焰天耀一把拥住了正在砸着椅子上的焰君煌,招呼着酒店老板张毅过来:“张毅,把我四哥抚进包厢去。”
“是。”张毅招呼两名美女,一身白旗袍的利利与紫色洋装的百合,慌里慌张,小心冀冀地去抚着焰君煌走进了一间包厢。
“看什么看?”焰天耀怕四哥酒醉闹事之事传到老爷子耳朵里,所以,冲着看热闹的一伙人冷斥:“没见过酒醉的人啊!都跟我散了。”
焰五少出场,所有人这才全部散开,洒吧大厅里又恢复了先前的正常秩序。
医院里,四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头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眼空洞,
面色与床单一样白,白到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女儿啊!你要想开一点啊!”白浅从手里白瓷杯中舀出一勺鸡汤递到白素宛唇边,可是,女人并没有张口。
白浅心里难受的慌,将鸡汤搁到了闲头柜上,面色变得乖戾,她揪着女儿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怒斥:“白素宛,你哪一点像我的女儿?这么轻易就被米飞儿打倒,她怀了焰东浩的种,你不也怀了焰东浩的种么?去,去给她抢,把焰东浩的心夺回来,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丢失了一样东西就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越沮丧,頽废,那个米贱人越高兴。”
“妈,这个孩子。”白素宛宛若被母亲骂醒了,终于有了一丝的反应,她僵凝的面孔渐渐有了表情,视线下垂,落在了自己隆起的腹部上。
“他不是焰东浩的,他到底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听到女儿话,白浅惊呆了,一个巴掌就向白素宛甩了过去,打得她脸颊一边红肿,她没想到,自己女儿这么不争气,居然怀上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见母亲打自己,白素宛哭了起来,起先是泪水吧嗒吧嗒地默默流过不停,然后慢慢地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这么久了,她心里一直就藏这个秘密,她不敢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母亲,她怕,怕母亲知道后会打她,骂她,骂她是一个不争的东西。
“我本来是想整米飞儿的,可是,我怎么知道她那么聪明,居然让人暗算了我,妈,这个孩子是三个男人的产物啊!当时,我已经吃了药,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了他?我不想要他,我想弄掉他,可是,他生命好顽强,他硬是不流掉。”
各种方法都想过了,孩子还是稳稳当当地成长于她肚子里。
就像一株生命卑贱野草。“打掉他,我马上去联系医生。”白浅向来狠绝,对于挡在她们母女前面的绊脚石,她绝对不会妇仁之忍。
白素宛惊恐地摇了摇头,喃喃道:“没用的,我长了囊肿,医生说,这个孩子不能打,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听了女儿的话,白浅火大地丢开了她的手,然后,心乱如麻中,她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狠命地吸了一口,她没想到女儿如此无能,居然这样子败在了米飞儿手中。难怪在婚礼上,素素让米飞儿堵得一句都无法还口,她终于明白了素素为什么会在婚礼现场口喷鲜血?总是米飞儿用这件事威胁她,她底气不足,所以,没有办法,只得黯然退离,把自己苦苦计谋得来的一切拱手相让。
空气里缭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烟雾,还有白素宛隐忍的哭泣声,当一支香烟燃尽,然后,她拧灭了烟蒂。
向女儿献上一计:“弄不掉就不要开了,生下来,焰东浩不会赖账,毕竟,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就用这个孩子束缚他,反正,都做了这么久的地下情人了,也不在乎再多做一时半刻。”
“你给我振做起来,孩子生下来后,有了凭据,我找焰啸虎闹去,我就不信,那个军区司令员,万人敬仰的首长,能眼看着自己的焰氏子孙流落在外。”
白浅恶狠狠地盘算着,白素宛听了母亲的话,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她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母亲面前,从后,深深地拥抱住了妈妈,只要有母亲的支持,她的胆子会更大,她不会让米飞儿称心如意,她不会就这样被米飞儿打倒,焰东浩,今日,你这样狠心抛弃了我与果果,全不念一丝你我的旧情,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罪,你不仁,也不要怨我无义。
终将一天,我要你付出双倍比我还要惨痛的代价!我要你们焰氏所有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一生孤苦无依,你们等着吧!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淋淋沥沥的雨声纠葛缠绵,扣人心弦!
酒店五星级大床上,男人身上白色的衬衫纽扣全解开了,胸肌上,肚子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身材是黄金比例,肌肉喷张有力,看起来是那么性感,下身着一条迷彩服军装,女人涂着丹寇的纤纤玉指沿着他沉睡的轮廓慢慢游走,这张脸能让多少女人痴迷,这支手中的权力,能让多少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尽管是一夜,也让她心满意足,毕竟,像她们这种出生的女人,能与这种男人风流一宿,也不枉此生,将来与姐妹聊天时,也可以拿出来炫耀一番,当然,如果男人能够看上自己,从此平步青云,她就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女人心里十分清楚,对于上流社会的男人们来说,她们就是纵情取乐的对象,就算是能勾住某个男人的心,也是一时半刻的迷恋罢了,绝不会因此,而将你抚上正位,而眼前这个男人,据说,不近女色,可是,焰五少居然钦点了她,让她为焰大校破处。
玉指勾画着他的薄唇,就在她俯下身,吻上他的唇之际,她清楚地听到了男人出一声喟叹,然后,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急速地探索起来。
男人的意识还处在了朦朦胧胧的状态,嘴唇里迸出两字:“飞儿。”
没有闻到那丝淡淡的桅子花香,男人感觉到奇怪,缓缓睁开了双眼,视野里,并不是预期中那张如花似玉的清纯娇颜,而是一张化得极精致,却也很浓艳的脸孔,仿若被毒蛇咬了一样,男人火速推开了女人,两步跨下床,面色变得铁青,牙缝里迸出一个冷妄的字:“滚。”
“焰首长,我是利利,是五少让我过来陪你的,说你心情不好,焰首长。”
利利急忙扑过来,想一把抱住焰君煌,然而,男人绝对不给她一丝的机会,这种女人,他看着就特别恶心,退开一步,让她扑了一个空,他指着利利怒斥:“再过来一步,我让你在京都之地混不下去。”
闻言,利利一张丽容由白转青,这男人果真如传言一样不近女色,可是,刚才嘴中呢喃的是谁?谁有那么好的福气,能让这焰首长念念不忘了。
是老五让她来的,妈的,焰君煌一边火速捡起地上的军装穿上,一边大步迈向了门边,他得找老五算债去,居然给他找一个风尘女子来,而且,昨天,他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太阳穴疼得厉害,整颗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
第69章 从未爱过你(精彩激情)
校园港
正文 第70章 坐享齐人之福!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0章 坐享齐人之福!
《首长宠妻成瘾》
第70章
一连几天,天空总是阴沉沉的,到下了下午,就下起了淋淋沥沥的小雨,飞儿站在窗前,低着头,不停地拔弄着手上的手机,翻看着未接来电,自从怀孕后,她几乎都没使用手机了,全是隔一段时间,就让香菊把自己手机拿过来,翻看一下未接来电,视线落在了展颜两个大字上。这段时间展颜被父母囚禁在家中,加上自己的事情又多,一门心思在整垮坏人身上,所以,几乎失去了她的联系,展颜找她,肯定有什么事,所以,她不顾是不是会有什么辐射,直接抬指按了过去。
“喂!”电话刚响了两声就传来了展颜轻柔岂焦急的声音。“飞儿,是你吗?”“是我。”
“飞儿,我看到报纸了,你真又嫁给了焰东浩?”对面的展颜很着急,从焦急的声音就可以看得见她那两道弯弯紧拧的眉毛,飞儿对她喜怒哀乐的表情太熟悉了。
“你自由了?”不管好友灼急的心情,自顾自问出。“没有,这是让下人偷进来的手机,说话啊!为什么又嫁给了焰东浩那个混蛋?你脑子进水了?你还没被他欺负够,又回去找虐是不是?”展颜连珠带炮,见飞儿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说话的音量陡地提高。
“报纸整天都是娱乐绯闻,不是真的,颜,你不要急,我不可能还是那么傻,只是假象而已,我没与他办结婚证。”为了安抚好友的心,飞儿安慰着她。
“那就好。”听了飞儿的话,展颜心中那块巨石终于放下,她拍了拍胸脯,听到了房门‘嗒嗒嗒’的脚步声,将手捂在了嘴唇边,轻声道:“我不能给你多说了,我妈好像来了。”
“颜,你真不能就此妥协,这可是你一生的幸福。”飞儿见她要挂电话,连声嘱咐,她们可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能向上一代那种顽固思想妥协,展伯伯就是一老顽固,自己还了好友的恩,居然要用女儿终身的幸福去还。
“不会,昨天,我又在报纸上看到他了。”看到了‘白马王子’飒爽的军姿,穿着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看起是那么帅气逼人,她就是让下人去拿的报纸来找心上人,然后,不经意间就看到了飞儿与焰东浩大婚的娱乐新闻,这才慌了神,急忙让佣人再去把自己的手机偷来,悄悄给飞儿打了电话。没想到,飞儿没接,还好,手机还未还回去,她就又打过来了,否则,她们又联系不上了。
“我干儿子还好吧?”“好,很好。”展颜关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内心或多或少都有些感动,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只听话筒里传来了‘匡当’的声响,然后,是一阵吵杂的声音,还是有一片哭声,是展颜恼怒夹杂着低低压抑的哭泣:“妈,我只是给飞儿打一个电话而已,妈,你真的好残忍,我几乎与世隔绝了,不论如何,我不会嫁给那个人的。”
没有听到展母凌厉的斥骂声,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嘟嘟嘟’忙音。
飞儿不自禁地把手机捏紧,她焦急地唤了两声:“展颜,颜,展颜。”可是,再也听不到好友的声音了。
展伯父与展伯母真是的,居然要用女儿去嫁给那个一无是处,只因昔日里对她们家有恩的罗浩,报恩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要牺牲女儿一生的幸福,她很想去看看展颜,可是,深知展颜父母向来顽固,她们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恐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她只能握着手机,望着窗外的雨景呆,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七上八下,一团乱麻,听下人说,自从她进了这道家门后,焰四少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道门槛,而且,焰家所有的人都不喜欢她,整天除了呆在屋子里养胎外,她也不想下去招人嫌。
轻轻在屋子镀着方步,脑子里无端回旋着焰君煌的话:“这辈子,我要什么得不到,唯有你,飞儿,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感觉。”他对她也许有情,可是,她不能因为他暂时的深爱而将一切抛诸于脑后,她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做,她不要拉着他一起下水,他那么帅,那么位高权重,气焰滔天,应该有美丽的人生,而她不能成在那洁白闪耀着光圈的白洁上,为他沾上一丁点的乌黑印迹?焰君煌,你能明白我的心意么?内心深处,有一点淡淡的苦涩在渐渐地蔓延开去。
一丝丝的细雨飘洒过来,立刻让明净的窗户模糊一片,这雨水湿了她的视线,也湿了她一颗纷乱的心!
耸入云端的摩天建筑,焰东浩端着咖啡站在一扇弧形的窗户边,踩在云端的感觉格外地好,自从与飞儿复婚后,心情更是如直入天际的云宵飞车,为了顾及孩子,新婚夜过后,飞儿就让她搬出新房,他也怕伤着孩子,所以,同意了飞儿的要求,想着飞儿这个时候应该会在那间宽大的,由他亲自设计的新婚卧室里倚着窗户等待着他的回归,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这是其他女人无法给予,他上班陪客户谈合约,而她下班后就急忙做他最合自己胃口的菜,她们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那是曾经,误会解除,他们俩人的生活再次回到了原有的最初,如今,还多了一个她们爱情的结晶,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呢!
手机清脆的玲声突兀地打破了房间里的静默,由于漫不经心,所以,他没有看手机屏幕,就直接接起了电话。“喂!你好,焰东浩,请问你是?”话还没有讲完,一记女人柔软娇眉嗓音就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东浩,我是素素。”
听到这个名字,焰东浩刚毅的脸孔神色倏地就变得复杂!他想挂,可是,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肠:“什么事?”“东浩,不要对我这么绝情,我想见你,好么?”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奄奄一息,楚楚可怜。
“我在陪客户吃饭,没空。”想到飞儿那企盼的容颜,现在的她,再也不如前段时间,老是针对着他,张牙舞爪,所以,为了他们一家三口,为了与飞儿的幸福,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必须要狠下心肠。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曾经一度与他缠绵了无数夜晚,风流了无数夜晚的女人。
“我知道你没有,你在办公室对不对?我来找你,我想你了,东浩。”白素宛的声音凄凄哀哀,知道焰东浩不敢见她,怕米飞儿知道她们又见面,所以,才会这样子骗他。
“素素,这样纠缠着,有意思么?”焰东浩真想把电话挂了,可是,想到那天在婚礼现场,白素宛倒在地面,口喷鲜血凄怨的模样,心口就有些堵得慌。
“不是纠缠,我只求见你一面,再说,东浩,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当真也不想念我们母子,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了性别,同样是一个男孩,同是你的骨肉,为什么米飞儿就能得到你的宠爱,而我却只能落得如此下场,我不想拿掉他,真的,我一想到他已经活生生在肚子里成了形,却要被我活生生抹杀,我心里就难受的慌,东浩,我想生下他,可是,我妈却不准,她说,一个果果已经几乎赔掉了整个人生,她不能让我自毁了前程,你说,我还有什么前程?大学刚毕业,我就怀上了果果,如今,好不毫犹豫熬到与你大婚,你却如此冷血对我,东浩,我到底有什么错?”
她的声音如冬天飘降的雪花,一片又一片飘打在焰东浩的心坎上,是呵!她有什么错?如果说痴情也是一种罪过,那她的确有错,其实,至始至终,错的那个人是他,是他焰东浩,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出轨,要不是他与素素滚了一夜的床单,也不会有了白果果,对于白果果,他从未尽到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如果说,对飞儿心中有一份深深的自责与内疚,对于白素宛,他焰东浩何偿没有?她本来可以有灿烂美丽的人生,只因心里爱着他,所以,不顾未婚生子,几乎是将自己毁了,对于这样一个巴心巴肝对待自己的女人,他到底又曾付出过什么?他希望与飞儿相守终身,可是,同时,他也放不下白素宛,他不是钢铁做的,他不能对白素宛如此残忍,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敢打保镖,百分之百绝对是自己的,天底下,有哪个狠心的父亲可以冷血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血在女人肚子里夭折?也许别人可以,可是,他焰东浩永远也做不到。
“素素。”听了她的话,心里纠结万分,他只能无助而又痛苦地哀叫。
就是这声深情而又纠结的呼唤,让白素宛心中有一抹惊喜窜过,感觉犹如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她紧紧地抓着手机,对男人道:“我要生下他,他是你儿子,我要为你生下这个儿子,我不在乎名份,东浩,为了你,我愿意永远处在黑暗之中,永不见天日,让我爱你吧!东浩,我不能离开你,你不是常说,我是一朵白莲花么?如果我是一朵白莲花,那你就是天上的阳光,白莲花没有了阳光,会凋谢,会枯萎,它的生命会渐渐消失,最终消失在这个地球上,难道你忍心白莲花带着还未成形的花蒂一起消失?东浩,我妈已经去联系医生了,我是在医院门口给你打的电话,东浩。”听到女人吸了一口气,然后,手机被人打落了,声音很小,可是,传来了吵杂的声音,还有凶狠女人的谩骂声:“白素宛,你要贱到什么时候?你非要让天下所有的人戮着你脊梁骨骂你是一个贱人,骂是你一个不争气的贱货,你心里才甘心么?因为果果,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焰东浩可曾管过你,米飞儿一个手指就将他魂魄都勾走了,你呢?已经为人家生了一下,如今,又怀上一个,还不是照样弃你如弊履。梁医生,把她给我架去手术台。”
女人凌厉的话音撂下,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夹杂着白素宛撕心裂肺的叫嚷声。“素素。”焰东浩眉心紧蹙,刚呼了一声,电话就被掐断了,眉心的刻痕越拧越紧,连拔了几下这个电话,全是一片令他心惊胆战的忙音在耳朵里不停地放大,是的,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做不到如此绝对残忍,让自己的孩子眼睁睁消失在自己眼前,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白素宛给他打了电话,想到她那泪眼汪汪的神情,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叫声,猛地警觉,是的,如果他迟去一步,孩子肯定就没有了,想到这个可能性,焰东浩像一阵狂风般卷出了办公室。
操作台下,油表飙到了180码,如此神速,只怕自己亲生骨血断送在那个恶毒的女人手中,这个恶毒瘾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怀着他孩子女人的亲妈。
不过短短十分来钟他就已经将迈巴赫开到了某医院出入口,熄火,下车,锁车,不顾医院保安怒斥的声音,以十万火急之姿冲进了医院大门,冲进了电梯。
当他轿健的身躯冲进七楼妇产科时,不顾妇产科走道上所有人向他投射过来的惊诧目光,一把推开了妇产科手术大门,旋身冲入,手术台上,两个身着白袍的医生,正站在探照灯下,探照灯灿亮的灯光正照射在一具女人那地儿,女人身上覆盖着一床棉被,只露出两只光洁玉润的腿,一名医生正从旁侧护士手中白色瓷盘里,拿起一把银灰色的嚣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焰东浩知道,如果自己再迟一步,这个孩子就没有了,想到这儿,顿时怒火中烧,抬腿踢向了那盏探照灯,探照灯被踢倒,出巨大的‘澎澎’声,由于他的大力,灯罩晨的灯泡‘兹嘶’断裂爆开,吓得两名医生赶紧退开一步,张着一对惊恐的双眼望着这个敢闯进她们手术室,敢阻此她们工作的男人。
男人不理她们质怒的眼光,也不理尾随他后冲进手术室,拉着他后背又踢又咬,又啃的女人白浅,一把掀开被子,将手术台上昏睡的女人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焰东浩,你来干什么?你嫌害她还不够惨么?焰东浩。”白浅为了让这出戏变得更为逼真,对着焰东浩又吼又叫,头从她两鬓散落下来,面容狰狞扭曲,活像一个疯婆子。
焰东浩不顾她的嘶吼与怒骂,急忙为昏迷不醒,注射了麻药的白素宛穿起了裤子,然后,抱着她毅然走出了手术室。
“你给我放下她,焰东浩,你没权利这样做。”白浅瞟了两名医生一眼,一边从皮夹子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向她们,一边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两名医生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两人相视而笑,刚才,她们只是在配合在那两个女人演戏,反正看他们着装都是有钱人,多赚一点除正工资以外的钞票也是好事一桩,当然,她们先前就向姓白的女人保证过,一定会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
“你给我放下她,焰东浩,信不信,我杀了你。”白浅咆哮的声音越来越大,弄得整个医院走道上的所有人,无论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或者是医生、护士,个个都向她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可是,白浅这女人一向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如果在乎,她就不会做了付笛豪二十几年的情妇了。
仍自顾自地咆哮着,怒骂着,跟随着焰东浩追出了医院。
焰东浩将仍然昏迷不醒的白素宛抱进了车厢,关上了车门,这才对后面对着他横眉冷眼的白浅道:“看在素素的份儿上,我喊你一声‘妈’,虽然,我们不是正式夫妻,可是,露水夫妻做了很多年了,妈,素素怀着我儿子,我不能让我儿子就这样夭折。”
“好,你说,怎么办?”白浅等的就是这句话,今天,她就是要焰东浩给她一个交代。
焰东浩眉心紧紧纠结,半晌,这才吐出一句:“我会负起这份责任,妈,先让素素回别墅再说,她现在药性还未过,身子还很虚弱。”
“不行。”白浅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让步,让步了,这男人就想来个坐享齐从之福了。
“妈,你体谅一下我,行不行?我可以给素素锦衣玉食,荣华一富贵,哪怕是她要天下的月亮,我也可以想办法为她摘下来,只除了名份除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丝毫都不拖泥带水。
可是,他的话却只能换来白浅的一句冷嗤:“咱其余都不要,就要那个你不能给的名份,否则,这个孩子打定了。”
“妈,为什么这么残忍?那也是一条命,是你嫡亲的外孙,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如此狠心绝情?”焰东浩真怀疑这女人的心是不是肉做的?
“给不了是不是?”白浅的眼睛微眯成一条缝,样子就似一只狡猾的狐狸。“给不了,那就不能带走素素,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拿掉。”
焰东浩被这老女人气得七窃生烟,不再理会她,坐上了驾驶座,愤然关了车门,车子疯狂地驰出,不理老女人在车屁股后追逐的身影,妈的,他真想给她两个巴掌,哪有人这样子欺负人的?
……
整整两个小时,他痴痴地守在了病床前,执起了女人冰凉的手,眼神痴迷地望着那张沉睡的玉容,长而卷曲的眼睫毛,她的五官是那么漂亮,气质纤尘不染,让他想起了了初见她是样子,仍然是一头及肩的长直,不过,五官看起来更清纯,她是一朵遗世孤立,不受任何世俗浸染,干净而纯美的白莲,而这朵白莲,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被自己薰黑,他就是那个让白莲渐渐变黑的刽子手,他要怎么办?他不能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也无法舍弃飞儿,他们好不容易才又走到一起的。
就在他心纠结之时,纤长的睫毛水珠抖落,下面一对水滢的眸瞳缓缓张开,一脸惊恐地看了看四周,见这里并不是她预期所想的医院,而且,眼前只有自己几乎想镶嵌到血液里的容颜,她惊呼一声:“东浩。”一下子就扑进了焰东浩的怀抱,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悲戚,那泪珠不断从她脸颊上滚落,一滴又一滴掺进了他肩头的衣衫面料,同时,也掺进了他的心坎里。
捧起她动人的娇颜,望着她憔悴的脸孔,心里,一阵唏嘘,他说:“素素,我暂时给不了你名份,可是,我也想要这个孩子,生下他,为我生下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就是他的承诺,家有美妻,外有娇妾,坐享齐人之福,因为,他一个也不想舍弃。
“好。”白素宛不经考虑,红唇溢出一个简洁的字,见女人如此懂事,焰东浩心花怒放,一把将女人紧紧地箍入怀中,抱得是那么紧,唇瓣也狠狠地压在了如花的嫩唇上,深深地,辗转地吻着,第一次,他尝到了女人湿湿的,咸咸的泪水的慈味,这一刻,他誓,他绝对不能再辜负这个女人,今后,他也要好好地爱这对母子,因为,这个女人也是用着整颗心来爱自己,她忤逆母亲,只不过是想生下他的儿子,想到这个,他的心就悸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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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坐享齐人之福!
校园港
正文 第71章 给她最致命的一击!(反击3)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1章 给她最致命的一击!(反击3)
《首长宠妻成瘾》
第71章除夕撩情!
焰东浩捧着她的如花面容,定定地看了两眼,俯身就吻了上去,咬着她的唇,啃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胸中胀满了酸涩的感觉。终于等到他了,白素宛眼睛变得迷离,不顾自己身怀有孕,为了勾住男人的心,一把将男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然后,深深地,火热地回吻着他,执起他的大掌,将他大掌覆在自己圆润的胸间,张腿,就那样坐到了焰东浩的腿上,抽气声此起彼落,呼息几可交闻,焰东浩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自从上次与她生关系,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好久没尝到肉香,无法经受女人的挑逗与撩拔,将她翻转身体,按压到了大床上,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浊重呼吸倾吐在自己的脸孔上,见男人眼色迷离,白素宛美丽的容颜笑成了一朵烂花儿,这个男人果真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怀抱,为了讨他欢心,不顾自己有些笨重的身体,变着方法勾引他,想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两人喘气声,嬉笑声在空气里缭绕!
末了,女人揪着男人的皱巴巴的衣领,嘟着红肿的唇瓣道:“我想吃麻辣火锅,川味儿的。”“就知道你重口味。”男人爱怜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替她穿好了衣服,后又道:“不过,吃了对孩子没坏处吧?”见男人担忧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白素宛眉开眼笑,看来,焰东浩是真的在乎自己怀的这个孩子,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这个娃并不是他的,会有什么反应呢?当然,她绝对不会让那种事生的,绝对不会,她用项上人头担保!
“他才三四个月,没事,放心好了,我吃了火锅,再让医生开一点清火的药就好。”白素宛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两个着装完毕后就走出那幢粉红色的别墅,焰东浩名下的别墅,今后,他打算让白素宛住在这儿待产,金屋藏娇,来一个一箭双雕,反正飞儿也不会知道。
佣人将蓝色迈巴赫开了过来,他伸手从佣人手中接过车钥匙,白素宛一边坐上车,一边与母亲白浅讲着电话:“妈,你放心,没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有分寸的,放心,他对我很好,知道,明白,嗯,好。”挂了电话,扣上了安全带,她撑起脑袋,就在焰东浩脸颊上烙下一个吻,焰东浩回吻了她一下,然后,抬手拉开引挚,蓝色迈巴赫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根本没有看到后面那辆一直隐没在树影下的黑色名车!
车子里坐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男人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外面是一件纯绿色的军大衣,手上正翻阅着一宗案卷,案宗上摆放着一张美国旧金山的地图,手指按住地图的一角,那页角面深深地陷了下去,顺着地图页面上移,便看到了刚毅紧崩的下巴,抽搐的唇角,整张脸隐没在暗处,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浑身僵硬的线条,不难猜出男人心里暗藏的掀天怒焰,精亮犀利的目光正穿透过薄薄挡风玻璃,笔直地扫射到前面那辆蓝色的迈巴赫上。
“君皇,要跟踪吗?”小苏子坐在驾驶座上,回过头,声线颤抖地询问着首长大人,视线低垂,压根儿不敢迎视首长大人那精亮深邃的眼眸。“回军区。”薄唇吐出三个字,小苏子不敢怠慢,火速启动车子,调转了车头,与蓝色的迈巴赫车身反方向而去。
车子飞速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修长的指节搁在了那地图的页面,男人久久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刚才,要不是他毅志力坚强,肯定会下车抓到焰东浩,海扁他一顿,什么破男人,明明都与飞儿复婚了,偏偏还要再次出去与白素宛绞在一起。
“君皇,司令来电,让你明晚务必回家吃团圆饭。”小苏子望着操作台上的手机,瞟了一眼上面刚来的短信,一字不漏地传送给了坐在身后一直抿唇不语的首长大人,首长大人听了,一直不曾开口讲话,小苏子也不敢猜测,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是如何盘算的?掐指算了一算,自从上次米妞破坏白素宛婚礼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里,无论老爷子如何摧捉,他没有再回老宅一趟,想也是,回去,看着焰东浩与米妞成双入对,不说君皇,连他一个警卫员都感觉心口堵得慌,这米妞也真是的,就算想整治白素宛,还有焰东浩,也没有必要把自个儿搭进去吧!报仇的方法有千万种,他摸不清米妞的真正用意了。
飞儿站在窗前,透过薄薄的玻璃窗,能将整个院落尽收眼底,院子里,树枝上,草丛间,屋檐下,全挂满了大红灯笼,还有大红色的丝绸彩带,几名穿着红颜色衣服的女子,手中捧着一个个粉红色莲芯花灯,嘻笑着穿过她的窗前,走出了院门,向别墅旁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河畔,蹲下腰身,将手中的莲花灯轻轻放于河畔里,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莲花灯饰连绵不断,一串串相连,飘流向遥远不知名的地方,女子们急忙闭上双眼,双掌合十,嘴唇蠕动,飞儿望着河里不多时飘扬的无数漂亮花灯,轻问:“她们在干什么?”香菊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看到了无数姑娘的行为,牵唇一笑:“她们在许愿,但愿上苍能赐给她们一段美好的姻缘,来年找一个如意郎君,钓一个金龟婿,她们都是来自于山里孩子,没上什么学,都希望能嫁一个好男人,摆脱这种打工飘泊的命运。”
“呃!”飞儿望着那漂亮印满天际的荷花灯饰若有所思。“荷花灯飘得越远,证明许愿人的愿望成功的机率就很大,今天已经是年末了,小姐,快衣服,外面张灯结彩,大家都准备过节了。”香菊清扫完这间屋子,对飞儿催促道。
过节了,不知不觉就是一年年末了,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望着外面喜气洋洋的庭院,以前,她与外公,还有母亲一起欢欢喜喜团年,而现在,外公死了,母亲又成了值物人,她是一点过节的心情都没有了。
“香菊,陪我出去一趟。”“好。”香菊现在成了她最贴心的佣人,比刘伯还有贴心。
飞儿穿上了那件几天前,自己去服装店购买的一件昵子红大衣,衣服上镶着大红色的绒毛,穿上身,更显她温柔婉约的高贵典雅气质,烫了头,还染了一点颜色,让她看起来年轻许多,脸上薄施脂粉看起来更美丽动人,里面穿了黑色的冬裙,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下面是一双及膝的红色长靴,全身的红让她整个显得明艳动人,整个人充满了活力,看起来,宛若成了二十出头的青春美少女。
她给焰东浩留了一张纸条,带着香菊出了焰家老宅,她没有开自己的从骑,是与香菊搭坐计程车去的,那是一个隐秘的地方,母亲出院后,她就将母亲藏于那里。
那地方很幽深,门牌号也很复杂,反正,香菊看了几眼后也记不住,房门叩了三下,有人就来开门了,带着香菊闪身进屋,一名身着白袍的护士就迎了过来。“米小姐,你来了?”
“嗯!鲍医生,她好一点儿么?”轻问着,她已经徒步走向了另外一间寂静的卧室,香菊不有被允许进去,她只能呆在外间小客厅里静静地等待。
“还是老样子,不过,气色比原来好多了,这段时间,我都在给她用国际进口西药,不过,米小姐。”鲍医生一边合上门板,一边悄声道:“现在这种情形,你没办法天天来看望她,如果要更快让她好起来,必须送国外做手术,否则,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想要激起病人的求生意志很难,因为,她的脑神经经过测试,证明受了损伤,吸过量的‘鬼魅’花粉,会让她记忆力减退,神志不清,这也许就是米小姐一直与她讲话,而得不到她半点儿回应真正原因,鲍医生分析着。“好,我再考虑一下。”飞儿执起母亲温热的素手,她还是一直躺在这儿,只是,鼻子里呼了氧气,静静地沉睡着,不知道今昔是何昔,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却带给了她做女儿致命的伤痛。“妈,今天是除夕,你知道么?我很怀念你与外公在一起的日子,以前,这个时候,我们都在围座到了那张大圆桌前,品着美酒,吃着大餐,观望着窗外美丽的烟火,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可惜的这样的画面,再也不会出现了,深吸了一口气,鲍医生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并阖上了房门,她一个人坐在床前,静静地陪伴着母亲,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觉得比起失去母亲也是一种满足,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妈咪!还有四个多月,你的外孙就出世了,那天,你一定要睁开眼睛来看一看,看看你的小外孙长得是不是像我,我们拉钩好不?”挑起母亲僵硬的手指,伸出自己的尾指,与她勾了勾,并将大拇指与她重贴。“妈,为了我,为了你的小外孙,你一定要醒过来,还有,我已经在慢慢让那两个贱人付出代价了,放心吧!你失去的一切,我正在帮你一点一点地讨还回来,妈咪,飞儿爱你,飞儿不能没有你,你不能丢下飞儿一个人,没有了你,飞儿也不想在这世间独活,妈妈,你明白么?”喉头像是堵了块东西,让她有些哽咽,眼睛也有些微红。
“小姐,时间到了。”门外传来了香菊催促的声音。飞儿用指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将母亲的手轻轻放到了被窝里面去,然后,再深深看了一眼母亲,转过身,毅然硬着心肠走出那间静寂的卧室,小声嘱咐了两句鲍医生,然后,带着香菊离开,她们回去的时候,焰东浩正在四处找寻着她,见她们走入客厅,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手,轻责:“飞儿,你去哪儿了?我一回来没看到,心里真不是滋味。”
飞儿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焰东浩身上白色外套的领子口,领子是向着里面卷的,以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朵淡紫色的口红印了,偷吃忘记了善后,让她抓了一个正着,谁最喜欢淡紫色的口红,她心里是一清二楚,估计是某女不甘心就此被赶走,又反攻了回来,无所谓,反正,她本来没存心想要与这男人合好,诱他再婚,不过是一场反间计谋,等她杀一个回马枪,果断揣他几脚,拍拍屁股抽身。
不过,他领子上那枚淡紫色的唇印还是让她心口涨满了涩涩的,淡淡的疼痛,不过,早已练就了铜墙铁臂之身,早已伤不到她了,抬手,食指翻着那衣领口,指尖狠狠地戮着那玫瑰唇印子,视线定忤在那儿,眼神里有暗涌的波涛在闪烁,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我有留字条。”“看到了,你只说出去一下,可是,快开席了,还不见你回来,我就心急了。”焰东浩眉宇间露出一抹刻痕,好似心里真的很急,扬起长睫毛,飞儿定定地凝视着他,真急,假急,她已经不想去探究了,这种男人让他生厌,几个月前,他就是这样,明明做了坏事,明明对不起她,在外面偷了野食,可是,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得不叹这男人心理素质超过硬,与以往不同的是,她不似以往,看到他回来,整颗人都围绕着他转,今天,这朵玫瑰唇印就是他出轨背叛她的证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坐拥齐人之福没那么容易,焰东浩,敢玩弄我,定要你付出十倍八倍的代价。
“刚遇到一位老同学,所以聊了几句,我只是去看一下我外公而已。”“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去呢?外公以前待我也好。”说这话时,焰东浩有些感慨,如果是以前,他这样说,飞儿肯定感动死了,但是,现在,她已经没多大感觉了。“好,以后一定叫上你。”语毕,一个浅浅的吻落至她光洁如玉的玉额上。
焰家是传统大家族,据说在很多年前,清代时就很兴旺达,焰啸虎的曾祖父那一代,还曾为道光帝效过力,所以,每一年焰家过节,几乎都是按照了一些传统的祖制,将一家人召集齐了,按照习俗大家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尽可能将那些繁文辱节取除了,尽可能地过得简单些
一张长长方方正正的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的佳肴美酒,全是一级大厨子做出来的菜品,色香味俱全,看着就会让人唾诞三尺,直流口水,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灿亮的灯光落照在地板上,印在了女们明艳动人的五官以及身姿,男人光鲜亮丽的外表。
飞儿一身大红与焰东浩并肩坐着,对面是傅芳菲与焰世涛夫妻,侧面是焰天华夫妇,最上方的席位上当是焰啸虎与李凤娇,飞儿瞟了一眼右侧是两个空位,只摆了一两副干干净净的碗筷。
她还来不及想到更多,就听到焰啸虎不满的声音炸开:“这两个兔崽子,他娘的,咋还不回来啊?你到底有打电话没有?”他有些怒意地质问着老婆,如果不是春节夕夜,他早摔碗脾气了,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居估敢让他等了这么久。“打了,打了。”怕老公脾气,李凤娇急忙安慰着。“马上就来了。”语毕,就听到了鞋尖踩在地板上出的响亮声音传来。
紧急着,两抹人影在门口闪现,脱下军大衣递给了身后的小苏子,白色笔挺的西装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份隽永的气息,少了一份凌厉的气焰,整个人看起来更俊美斯文,刚硬的轮廓看不出一丝的表情,讳漠如深,没有正眼看人一眼,笔直绕到了餐桌前,坐在了那个空座位上,焰天耀风尘仆仆从外面归来,脱掉大衣,扔给了下人,喜孜孜地坐在了焰君煌身侧,他就是四哥身边的一条跟屁虫。
“开席吧!”焰啸虎瞪了焰天耀一眼,冲着秦管家喊了一句,秦婶急忙带头拿开了小煲锅上盖着的锅盖子,热气腾腾的野味香醇扑鼻而来,席间,焰啸虎一句:“大家不要如此拘束,大过年的,今晚允许大家开怀畅饮。”许音刚落,焰天耀吞了一口汤,他的眸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实在是憋不住了:“大伯,我敬你一杯,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身健安康,与我大伯母能相约到老,举案齐眉。”“谢谢老五。”焰啸虎今天特别高兴,因为,大家都因为过节回来了,平时,这一大家子都是各忙各的,再加上一些尴尬的身份,所以,即便是见了面,也是冷冷地相互对望一眼,没有过多的话题,但愿今晚过后,大家都不要再去介意,总之坐在一起就是得来不易的缘份。
焰天耀带了头,大家陆陆续续就开始谈论起来,谈天,说地,谈自己的工作,总结,来年的计划,其实,说白了,就是焰司令每一年年末的工作总结汇报,对来年开展工作的计划,老首长对儿子的要求虽然特别高,但是,除了焰君煌外,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他的要求,这两年来,他也总结了,他对这几个儿子是好高骛远!要求太高,所以,现在开始,他已经在逐渐降低要求了。
焰君煌只说了两句:“谢谢老爸老妈的栽培,誓死效忠党,为民服务,死而后已。”“没了?”焰啸虎气得吹胡子瞪眼,李凤娇及时打着圆场:“已经够了,咱儿子为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看他多繁忙,一个小时前才从国外飞回来,东浩,该你了。”李凤娇怕老公生气,急忙转移了话题,矛头指向了焰东浩。
焰东浩站起身,缓缓举杯,望了一眼焰君煌,轻缓道:“奶奶,我不敢与四叔相比,从小就没有他那番报效祖国的雄心壮志,但是,我所经营的钢铁实业在国内业绩已经是名列前茅,我计划着,再用一年的时间,定将公司来务延伸国外,让它在国际市场也跃居首位,最令我高兴的还不是这些,飞儿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让我们再度走到了一起,这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来,我敬大家。”语毕,仰头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还不忘将飞儿揽过去,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缠绵轻柔的香吻,谁都看得出来,眼角荡开的笑意充满了挑畔的意味,飞儿自然清楚,她想剥开焰东浩揽在腰间铁掌,可是,试了两下,都没有办法,感觉有两道**辣的眸光一直在定定注视着自己,她知道那眸光的来源,可是,她不敢回头去看,她怕碰触到那抹炙热中却闪耀着阴戾的眼眸。
小苏子抱着那件绿色的军大衣,门在君皇身后,以一副保护主人的姿态,如一颗屹立不倒的冷松,本来君皇不回来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恩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君皇这样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夫人都不知道打了好多通电话,没有办法,他只得勉为其难归来,偏偏焰东浩那个贱男人还如此欺负他,他言语间的挑畔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还有意将米妞揽进怀里,亲过来摸过去,仗着这是焰家家宴,君皇当着父母的面不敢怎么样?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些肆无忌惮,别说君皇受不了,他都有些受不了,要不是碍于焰嫩令在场,他都想不顾一切奔上前,揣这个死男人几脚的,妈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贱货生的私生子,还敢在大家面前耀武扬威。
见君皇嘴有角些抽搐,浑身线条刚硬,弥漫着滔天的阴戾气息,小苏子望着米妞真有些着急,李凤娇何等聪明,扫望了大家一眼,对身侧的秦婶道:“秦婶,红灯笼准备好吧!”“嗯!都准备好了。”秦婶带着几个丫头到外院去布置了吟诗会场,灯笼猜谜语吟诗是焰家按照祖制遗留下来的活动,据传,多年前,焰家的当家主母姓柳,叫柳如恕,是一位清代的格格,带着满身的荣耀嫁进了焰家,让焰家从此平步青云,直飞云宵,这位格格喜欢画画,还喜欢吟诗,她的画,至今还有一幅挂在了焰家主厅墙壁上,虽年代久远,却别具有一番深远的意义。
为了纪念这位格格,所以,焰家后代便在年末家宴后设了这么一项活动,让所有家人或者佣人们参与吟诗猜谜语!
吃罢晚饭,大家齐聚院落,秦管家让两名园丁放了几桶爆竹,爆竹冲上云宵,渐渐绽开成一朵又一朵美丽弦烂的烟花,观望着满天的烟火,大家笑声一片,飞儿站在一株紫丁花树下,焰东浩本来在与她并肩看烟火,好像有电话打进来了,然后,转身去接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揽过飞儿削肩,抬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轻言:“飞儿,我有一个客户找我,我必须出去一下。”“嗯!”飞儿没有多问,只是轻应了一声,仍然仰着脖子观望着满天的烟火,似乎这一刻,只对天上不断绽放的漂亮烟火感兴趣!
见飞儿的心不在自个儿身上,焰东浩毫不犹豫转身驱车离开,焰家的荣耀他从来都没沾过边,焰家的什么纪念祖先的活动也与他没有半毛关系,他早就想闪身了,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真感谢给他打这能电话的人。
大家猜谜吟诗,飞儿也没兴趣参与,握住了敞开的衣襟,让香菊陪着她上楼。
进了卧室,她坐在床沿上,望着窗户上闪烁的一片烟火,心中有太多的感慨:“香菊,荷花灯许愿真的会灵殓么?”“据说,很灵呢!”不管它灵不灵,反正,只是尽一片孝心而已,就如求神拜佛一样。
“香菊,拿一盏荷花灯,陪我去河畔。”
说着,飞儿已经起身走出了屋子,香菊应着,火速就跟随着她走了出去。
飞儿站在河畔边,天边闪烁的烟火将半边河畔照亮,滨江河畔中央有许多半枯萎的荷叶,一盏又一盏装载着愿望的莲花灯,连成一片,一朵又一朵慢慢地向湖中心荡漾而去,看起来赏心悦目,飞儿从香菊手上拿过了莲花灯,小小的一盏灯能装载着那么多人的愿望么?闭上眼瞳,她许了两个愿望,第一:让母亲能清醒过来。第二:希望宝宝能平安出世。这两个愿望其实很简单,但是,她知道让母亲醒来,却是比登天还难。
医生说,母亲如果动手术的话,醒过来的机率也只有百分之零点儿七,多吓人,多无望的数字!
缓缓睁开眼,蹲下身,她把手中的莲花灯放于湖水里,站在河岸上,怔怔地望着莲花灯飘浮的湖畔,起风了,莲花灯芯随着莲花瓣载浮载沉,密密连成了一条细线,她置放下水的那一盏已经与其它的混杂在了起,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冷风卷起了她的裙摆,她仍然站在那儿,望着湖面低喃:“飘吧!飘吧!”飘得越远越好,因为,飘得越远证明她母亲醒过来的机会越大,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微转过身,不期然就看到了,沧茫的夜色中,伫立着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身形弥漫着乖张阴戾气息,还是那件绿色的军大衣,大衣衣襟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西服衣角都在随风而动。
他怎么在这儿,香菊呢?飞儿四处张望,找不到香菊的半个影儿了,总是被这男人支开的。
提步调转方向,想绕另一条道回别墅,男人几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二话不说,拽着她就往踏上了一条小径,离开湖畔,小苏子已经将他的坐骑开到了叉路口,见首长拉着米妞走过来,眉开眼笑地钻进驾驶座,动手拉开了引挚!
“你要带去哪儿?”飞儿对焰君煌如此野蛮的行为感到恼怒,这破男人,她还以为他走了,吃完饭就不见了人影,这会儿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焰君煌没有回答,薄唇一直紧抿着,粗鲁地将她塞进了车厢,并在她身侧坐了进来,飞儿挣扎,伸手去按另一边的车柄锁,按不动,她这才后知后觉车子已经被小苏子反锁了。
“焰君煌,你就是流氓,就是无赖。”随便她怎么咆哮,怒,嘶吼,甚至像小野兽一样嘶咬他,抓他,掐他,他一直就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
车子似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飞速地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驰聘,对着一个木头人嘶吼根本就是一件无趣的事情,他不应答,飞儿也累了,只能僵坐在沙椅子上,狭窄的空间静默下来。
当车子开到了一栋白色的别墅边停了下来,焰君煌拿出了摇控器,抬起食指一按,前面有一块隔音玻璃自动升起,将车厢隔成了两半,记得上次,他送她的那一次,不顾小苏子与司机在前面,隔着那道玻璃窗,他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这一次,莫不是?飞儿慌乱地抬眼看他,没想到,他给了她一记会心的微笑,拍了拍她的后背,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她的一颗紧张的心才慢慢放松。
抽出一支烟,点燃,刚吸了一口,耳旁就传来了女人咳嗽的声音,真是该死,他怎么就忘记了她还怀着身孕,他怎么能够在她面前吸烟呢?抬指拧灭了烟蒂,抬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脊背,并摇开了车窗,丢掉指节上的烟蒂,烟雾缓缓从车窗边绕出。
“你想干什么?”飞儿丝毫都不会领他怜香惜玉的心情,回转身,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孔上,虽然不是很重,可是,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敢打他焰君煌的耳光,除了米飞儿,这足可以引燃男人胸中积压多时的滔天怒意。
她问,他想干什么?其实,他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她看清楚那个渣男人的庐山真面目而已。
从军衣口袋里掏出自己黑色大屏幕手机,指节迅速按下几个键,然后,黑色的屏幕一闪,一段男人与女人在床上纠缠的戏码即刻落入飞儿眼帘,画面拍得很真实,因为是名牌的手机,所以,像数也很高,将床上男人女人纠缠的身躯看得一清二楚,男人身上白色的西服已经脱掉,整个人扑在女人身上,女人纤纤玉指撕扯着男人身上衣物,领带,衬衫,还有裤子的皮带纽,女人仰起头,唇瓣肿胀,头丝从两鬓散落,整个脸庞红润,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她身上的衣物已经快全被男人扒光,男人有些猴急,在女人的哀呼声中,好似已经被整个贯穿!
本来这一切,飞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刚才,焰东浩说是有客户要找,分明就是白素宛这个贱人,大婚礼上,焰东浩对她说:“飞儿,这辈子,我最爱的女人是你,原谅我,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如果你要,我也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你。”这些语言虽然她不会傻得再去相信,可是,望着这一幕,她还是心碎了,似乎她听到了自己心瓣裂开的声音,她不想在意,可是,她无法做到看着这一幕而不血气上涌,双眼慢慢浮上几缕血红,一把打掉焰君煌手中的手机,冲着他再度咆哮:“为什么?焰君煌,你要这么残忍?”
“是我残忍,还是你残忍?米飞儿,焰东浩是个什么男人,你说?”望着飞儿眼中的血红,望着她惨白的脸色,焰君煌的心痛到无以复加,不过,这个时候,他不能心软,他就是要让这个女人看清楚焰东浩的庐山真面目。
“焰东浩不是一直都说爱你么?他与你复了婚,一边背着你又去与白素宛缠在一起。”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在整个事件中,飞儿一心想要把他排除在外,然而,他却是一头倔牛,一定要掺合进来,让飞儿实在光火。“我早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让他们就这样欺负你,飞儿,那样的一个男人值得你去爱么?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他将自己的整颗心捧在她面前,她视若无睹,那个贱男人,如此伤害她,她还是对他仍然抱着希望,他好嫉妒,嫉妒的差不多要疯,要狂!
大掌扣在她双肩上,不断地摇晃着她的头,想把她的大脑晃清醒,如果是其他事,他可以动用手中的权利,什么都可以解决,唯独这件事情,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一种无力感。
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得到,都不能保护!
“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的谁,无权过问我的私事,就算是我上司也不能。”因为焰东浩与白素宛背着她偷情的事伤到了她的自尊,所以,这一刻,飞儿怒极之时,说出的话自然句句带着利刺。
“让我下车,焰君煌。”她冲他彻骨冷喝,也许是对她们之间的争吵略有耳闻,小苏子在操作台上按了两个键,车柄锁开了,飞儿伸手打开了车门,象一风一样卷出,焰君煌心中一惊,也跟着跑出车厢,意欲要尾随着她而去。
小苏子急忙从驾驶座上跳出,不怕死地麻着胆子挡在了焰君煌面前:“闪开。”焰君煌将满肚子怒气撒沷在了小苏子身上,小苏子唯唯诺诺地道:“君皇,米妞是去捉奸啊!你跟去干嘛?这样会很尴尬的,等会儿,她就出来了。”
焰君煌转念一想,小苏子的话不无道理,他这样子追去,与焰东浩硬碰硬,万一记者抓住了这事,八卦一翻,乱写一通,刚才,见飞儿那么伤心,他真是肺都气炸了,一心想要保护心爱的女人,哪儿想得到那么多呢?还是小苏子细心,他听了小苏子的话,笔挺身形倚靠在车身上,静静地等待着……
飞儿不顾佣人的阻拦,直接冲进了那间主卧室,她冲进去的时候,焰东浩光着整个赤条条的身子,白素宛衣衫褪尽,大腿横跨在男人身上,明明身体已经很笨重了,可是,还是为了讨他欢心,用着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空气里充斥着淫口糜的气息,让她闻着那股味儿就感觉到恶心想吐,她咽不下这口气,她笔直在站在门口,用着居高临下的视线斜睨着床上那两个颠鸾倒凤的男女,佣人见状,哀叫一声,急忙退出,怕被主人责怒。
焰东浩看到了门口女人那张丽容,吓得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一把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颤声喊出两字:“飞儿。”
白素宛到是有些镇定自若,拢了拢满头因刚才剧烈动作而散乱的头,然后,动作缓慢地扯了一条被单披挂在自己身上,眼神充满了挑畔:“妹妹,你来得真好,你男人味道不错呢!他刚刚还在我耳边说,每一次与你恩爱后,他都没什么记忆,连体位都记不清楚,妹妹,你说,你做人咋这么失败呢?”她不敢太嚣张了,毕竟,飞儿手中还捏握有她的把柄!
“是么?姐姐。”飞儿跨步走了进去,走至琉璃台边,执起了水果盘里的那把尖刀,一把抓过了白素宛的脖子,当尖刀口抵至了白素宛雪白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处,焰东浩顿进大抽了一口冷气,白素宛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睁着一对亮丽的双眸冷冷地望着飞儿。
“有本事,你就一刀划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么?”刀尖口再狠狠地抵上数寸,脖子上的肌肉顿陷下去一大片,传来了轻微痛楚让白素宛的面色一寸寸地变白,凭她对米飞儿的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如此愚昧,可是,万一她火气攻心,一刀解决了她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飞儿,你不要乱来。”焰东浩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飞儿会这么野蛮,粗鲁,在他心目中,飞儿应该是纯洁高贵,智商极高的女人,所以,他急忙扑了过来,想夺下飞儿手中的尖刀。
飞儿冷冷地望着白素宛,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一二再,再二三,本来她是为了计谋,也并没真心打算与焰东浩结婚,可是,这个女人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让自己感觉,她就是一个无助的女人,自从她回国,就一直是自己的一道梦魇,想除了她而后快,可是,又觉得为了这种烂货陪掉自己的一生,真不值得。
收拾她,她有最好的办法,有一千种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这样想着,收走了尖刀,望着白素宛脖子浸着的血丝,阴狠地一字一句道:“白素宛,你以为这样可以伤到我么?告诉你,这个男人,在我心中,就是一狗屎,他已经不值半毛钱了,我给他也并没有半丝的关系,不过只是有一场婚礼而已,他的结婚证配偶栏上,并没有我的名字,如果你要,我将他免费赠送给你。”
语毕,转过头,对男人说:“焰东浩,自从我们分开后,你的话我就从来都没有信过,你觉得这个女人可怜是么?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孽种不是你的,不过是几个男人强口暴后的产物,而白果果也不是你的女儿。”
“不,飞儿,你不要因为气愤所以侮蔑素素,她不是这样的女人。”焰东浩无法接受飞儿这样子说白素宛。
在他心目中,白素宛就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怎么可能是几个男人强口奸她后,怀的孩子呢?她怀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孩子啊!
闻言,白素宛一张玉容吓得惨白,扑进了焰东浩的怀抱,不停地大声哭泣:“东浩,不是,你不要听她乱说,果果是你的孩子,我怀的也是你的孩子。”
“白素宛,这辈子,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永远穿着一身清冷的行头,用着清纯的外表去行骗,你并非真的爱这个男人,所设下的这些计谋,不过是因为嫉妒,凭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你妈做也付笛豪二十几年的情妇,难道是我的错?是你妈下贱,自甘堕落,凭什么我有一样,你就要抢夺一样,你这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婊口子,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我让给你,不过,如果他还要你这枝烂花儿的话。”
“焰东浩,这个女人从来都没爱过你,之所以想方设法与你在一起,不过是从小嫉妒我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同样的血统,有着比她更高贵的身份,白果果不是你的女儿,这个孽种更不是。”
“你有什么证据?”白素宛哭嚷着,忍无可忍冲着飞儿怒骂。
“这个够不够。”飞儿从昵子大衣口袋摸出一卷被她捏得皱巴巴的资料,疯了似地甩到了焰东浩面前。
“看看这个。”她指着飘落到床上的资料,扬高音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这上面白字黑字,白素宛,你能赖得掉么?”
本来她还没打算这么快揭开这件事,现在,即然她起心要伤害自己,那么,她也不会让白贱人好过。
白素宛一惊,定睛一看,几个豆大的字任在她眼前放大,尤其是‘dna’三个字,让她一双明亮瞳仁瞠得奇大,天啊!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她一直深信果果的事情,绝对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却应验了一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米飞儿居然有通天的本事,连美国那边的事情也让人调查,果果的身世,她隐瞒了这么久,她居然查得这么详细,望着焰东浩一张铁青的容颜,白素宛吓得急忙捡起那沓白纸,向飞儿愤力掷过来。
“这是污蔑,这是假的,东浩,你要相信我。呜呜呜。”现在,她没有其他本事了,就只能来一个死不认债!
焰东浩推开她偎过来的身体,跳下床,从地上将散落的纸片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仔细地审视了一番,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越看心里就越毛。
他成了乌龟王八蛋,自从他在新婚夜与白素宛滚了床单,她说怀孕后,他就一直深信这个女人的话,一直都没有半点怀疑,原来,她就是把别人的孩子硬栽脏到他头上,上面说得清清楚楚,他的dna与白果果不同,他还一直内疚,痛苦,难过,心碎,原来,这一切全都是白素宛想报复飞儿,嫉妒飞儿所设的计谋,这个可恶的贱人,这一刻,他没时间去追问飞儿是几时弄去了他的dna去做鉴定,一个月以前,清晨起床,他感觉到手臂处有些疼痛,还在想,不知是为何?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在那天晚上,飞儿抽走了他的血液。
有了这个经验教训,焰东浩自然怀疑白素宛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播的种?
白素宛察觉到焰东浩的脸部线条一寸寸地变得冷硬,花容失色,疯了似地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嘴里狂喊:“东浩,别中米飞儿的计,我是爱你的,两个孩子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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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给她最致命的一击!(反击3)
校园港
正文 第72章 你是的我的命!(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2章 你是的我的命!(精)
白素宛察觉到焰东浩的脸部线条一寸寸地变得冷硬,花容失色,疯了似地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嘴里狂喊:“东浩,别中米飞儿的计,我是爱你的,两个孩子都是你的。”
飞儿望着白素宛,与焰东浩对望了一眼,冷然一笑,旋转身,一步步退出那个胺脏的房间,一步步退出焰东浩的生命,望着她飘飞的裙裾,焰东浩面色一怔,他一把甩开了白素宛,拔腿就狂追了出去,他不能让飞儿走出他的生命,他爱她,原来,这一切都是白素宛设计的计谋,而他却傻得被她玩弄于鼓掌,将死屎盆子往他头顶上扣,他快气疯了,在灭了她之前,他先得留住飞儿离走的步伐!
冷沉笔挺的身形站在奥迪车旁,唇间烟火一明一灭,手指间有些颤抖,焰君煌这辈子没有等过一个人,从来,他都没有这样的耐性,已经是第十次抬腕看表了,眼眸不时往那道白色的栏栅门口望去,烟灰一点一点地从烟蒂处落尽,汇聚成了一分心酸,还有无奈。
不多时,便看到了两抹人影一前一后从白色别墅里冲了出来,男人身上是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与女人一身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几乎是从别墅里小跑出来,大男人狂追几步,见仍然追不上,便急切地奔上了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嘴里一个劲儿地呼着:“飞儿,听我解释,飞儿,原谅我。”
然而,女人哪里肯听,拔开他镶嵌在手臂间的指节,愤怒地将他甩开,力道有些猛,让他身子一个趄趔,差一点跌了一个跟头,飞儿不再理睬他,大踏步往前走去。
越过那辆黑色小轿车的时候,也没有看那抹颀长笔挺的身形一眼,焰东浩不是瞎子,焰东浩着急之余,瞥光便扫到了凝站在几米之外高大冷沉的男人,原来,飞儿是被他带到这儿来的,陡地,一张俊颜布上了三千尺寒霜,平时,碍于面子,他一直尊他如长辈,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礼让三分,没想到,他的主意居然打到了自个儿老婆身上,有时候,他就感觉这男人看飞儿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没有平时的冷沉,眼眸里总是无意浮现一抹火热!
“飞儿。”这一刻,他同样没空理他,反正,他得先求得飞儿的谅解再说。
拔腿追上前,焰君煌站在车身前,静静地凝望着这一幕,眼眸有阴戾倍闪,全身笼罩的阴戾更是怎么也化不开,小苏子小心警慎地说了一句:“君皇,上车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冷昂的身形拒绝小苏子,小苏子望着那抹飞快在自己视野里消失的身影,急忙坐上了车,缓慢将车启动,追了上去。
天,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雪花?
雪地里,一女二男,一辆黑色昂贵的小轿车,成了一道追逐的亮丽风景线。
风呼呼地刮着,轻盈的雪花飘坠的地面,渐渐凝结成雪堆,路面因为白雪渐渐覆盖而失去了本来的面貌,路面很滑,小苏子小心冀冀地开着车,雨刮器不停地来回在挡风玻璃上煽动着,将飘落到挡风玻璃上的雪花刮落,模糊的挡风玻璃上印着几抹小小的身影,小苏子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他不知道今天到底要生什么事情?看得出来,君皇心中很光火,他跟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为谁生如此大的气,也没见过他对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耐性。
米妞去捉奸,肯定是整了白素宛跑出来的,然而,焰东浩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明明都与那个白素宛滚床单了,让人家逮了一个正着,还偏偏好意思追出来,真是该欠扁。
“飞儿,你听我说。”追了好远的路,一片雪地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脚印,他再也忍不住了,狂奔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飞儿的手臂,阻此她再前行的步伐。
“放开。”这次不是飞儿冲着他狂肆呐喊,而是一记冷妄狂霸的低沉男人嗓音,回头,焰东浩便看到了那个满面阴戾,眼神似冰魄一样的男人,眼神中透着雪亮如那原野上高傲的一匹孤狼,军大衣下摆被风刮得左右摆动,猎猎作响!
“四叔,飞儿是我老婆,凭什么喊我放开她,就算我要亲,要摸,也是法律给予的权利不是?”焰东浩不想输给这个男人,他凭什么命令自己放开飞儿,飞儿是他老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见男人俊逸却又棱角分明的五官霸道而又含着阴鹫。
见他极薄的唇桀骜的扬起,焰东浩心里就愤恨的要死,凭什么一生来,他就权势滔天,能含着金汤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同样都是焰啸虎的子孙,凭什么?这恨从小就在他的血液里根深蒂固,焰君煌护着她,他偏偏要折磨她,他折磨自个儿老婆,不犯法吧!焰君煌的出现,已经完全让他的理智崩溃,更是忘记了自己是出来求得飞儿谅解的。
因为恨,他口不择言:“就算是我在这儿上了她,也是法律允许的强口奸,四叔,你又敢怎么样吧?”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勾出一抹冷寒,嘴角上扬成一个挑畔的弧度,原来,那则新闻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果真背着自己偷了情。
一把箍住了飞儿的腰,俯下头,嘴唇就落在了飞儿的唇瓣上,‘啪’,他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空气里猛然有一记响亮的声音肆起,左脸颊上即刻就闪出了一道绯红,焰东浩黑眸刹那间就狂燃着怒焰,嘴角微微下沉,抽搐,眉宇间有几缕郁愤滑过,他指着飞儿,还有站在一米之远的那抹冷沉,渐身阴戾渐增的高大冷峻身影,疯了似地咆哮:“焰君煌,平日里,你他妈的高高在上,道貌岸然,手握重兵,不过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罢了,我知道,在你心里,一直不被承认我的身份,可是,我与你之间,身体里的这份血缘关系是摆脱不了,你与她在一起,就是**,要遭天谴,你们两个都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米飞儿,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直乞求你回头,你却执着地头也不回,因为,你已经找好了下家,可是,你为什么不找一个更好的?找来找去,还是找了一个姓焰,你就不怕世人戮着你脊骨骂你们人不如畜么?”
何谓贼喊做贼,焰君煌这辈子算是见识了,明明是他先对不起飞儿,跑出去勾三搭四,到头来,还在这儿狂嚣、怒骂,飞儿让他欺负成那个样子,不灭灭他焰东浩的威风,他就不是焰君煌,小苏子见情况不对,急忙将车子熄了火,跳出车厢,急步奔了过来:“君皇。”
“滚。”他一把拔开小苏子的身体,迈开几步,冲了过来,一把将飞儿护到了身后,睁着一对燃着熊熊火焰的双眸,冷妄道:“焰东浩,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记铁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向着渣男的脸砸过去,这口怨气在他胸口憋得太久,太久了。
焰东浩脸部挨了一拳,不甘示弱,一记猛拳甩了过来,焰君煌是何许人也,凌空一步,轿健的身形闪开,让焰东浩扑了一个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一个过肩摔将焰东浩撂倒,焰东浩以狼狈之姿倒地,然后,焰君煌抬起脚,一脚狠恨地踢倒在了他的胸口上,股膛上,一股闷疼袭来,咳嗽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喷洒到了到了雪地上,将一簇簇白雪染红,那颜色比人心还要血红!
首长大人毫无伤,凌厉之姿立在那儿,渣男却满脸都是於青,明明知道焰君煌是空军大校,常年习武,偏偏还要以卵击石,飞儿凝站在原地,望着焰东浩悲惨的样子,真是绺由自取,心里冷嗤一声,然后,迈步继续向前走去。
“四叔,你真卑鄙!”完全是强占民妻,焰东浩很不服气,可是,他胸口闷疼的很,连咳嗽都疼,估计焰君煌砸过来的拳头是伤到内脏了,他只能低声骂着,单手撑在了冰凉的雪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撑起身,再杀一个回马枪!
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这个他忍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是飞儿喜欢的男人,早就将他彻彻底底地灭了,哪能由他翻身商场起来对着自己作威作虎!
眸子浅眯,弯腰,揪起他的衣领,冷妄的声音劈头盖下:“这句话应该还给你,焰东浩,我是给你学的,听着,飞儿是清白,他与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只是不忍她被你这样伤害,所以,才把她载来的,今后,她要是少了一根头,我定找你算债!”恶狠狠地威胁完,首长大人幽深的黑瞳有一抹匪气划过,丢开他的衣领,一脚踢到了焰东浩胸膛上,退开一步,然后,转身向那串镶嵌着女人脚印的方向直追而去!
焰东浩不想再吃亏,望着他们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躺在冰天雪地里,抓起面前那拔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白雪,狠狠地砸出去老远,这一刻,他心里弥漫滔天的怒意,还有刻骨的仇恨,他恨,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抓了一把白雪洒在了自己的脸孔上,将一张俊颜故意弄花,然后,举起手机,‘卡嚓卡嚓’两声,为自己拍了两张人头照,小苏子见了,嘴角勾出几抹笑痕,他是刻意留在这儿善后的,踩着白雪,几步跨上前,抬起一个飞腿,焰东浩手里的手机猛然被踢飞弹跳而出,砸到了雪地上,滑出去好几米远,焰东浩瞪了小苏子一眼,从地面上艰难地撑起身,向那个手机位置爬过去,等他手指刚要触摸到飞机,小苏子又以最快的速度滑过去,飞起一腿,这一次,那支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光影飞飘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跌落到不公路下方的一潭湖水里,湖水上已经结了稀薄的冰块,稀薄的冰块承受不住重力的冲击,几块薄冰被手机一砸,‘咔嚓’几声刹时裂开,手机即刻钻进了几场碎冰缝隙处掉进了冰窟窿里。
两次被整,焰东浩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混的男人,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地,也不在继续去找那次掉进冰窟窿里的手机,找回来也没有用,他的手机已经用了好多年了,自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不曾换过,本来拍下的照片就有些模糊,这下掉到水里,即便是找回手机,那照片模糊成什么样,他是不敢保证的,所以,他也不急着去找,反正,为自己讨回公道还有千百种方法。
“信不信,我打电话投诉你,说苏长官滥用职权,无缘无故抠到每年都要向政府纳锐的良民。”
嘴角蔓延着挑畔的笑容,不疾不徐的声音冰冷如鬼魅!
“好啊!我等着,焰总裁。”小苏子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抱着双臂,冷冷地盯视着他,只是不想让这男人又追上前破坏首长大人与米妞,米妞离开时,看起来好伤心,所以,他一定要守着这个死男人,其实,早就想不惯了这破男人了,仗着自己长得帅气一点,就背着米妞出去勾引女人,与贱女人滚了床单,还跑来装出一副可怜相,想博取米妞的同情,太可恶了,如果不是惧怕焰司令的威严,他真想拿把刀,把这男人身上的血一刀一刀割下来喂狗。
“苏长官,你不过是焰君煌身边的一条狗而已。”焰东浩气不过,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连一个警卫员也欺负他,他娘的,他活得太窝囊了。
“焰总裁,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小苏子就是君皇身边的一条忠犬,谁想害他,我就咬谁。”这渣男人居然故意将自己脸孔弄花,自拍照片,想把这照片上传网络,或者给某报社,装出一副可怜样,去博多观众的同情,然后,挑起事端,说君皇在雪地里不顾亲情伦理揍他,让君皇在军区的名誉受损,他才不会那笨,让他白白逮住了这样的机会。
“也对,是条忠犬。”焰东浩撑起身,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汁,拍掉自己大衣上的积雪,冷妄一笑,狠狠地剜了小苏子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即然,今天一切都撕破了脸,那么,焰君煌,你就等着接招吧!
小苏子见焰东浩那狼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这才绕到了车前,坐上了车,启动车子,黑色的奥迪缓慢地在白雪堆满的雪地上艰难行驶,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天啊!这雪降得太厉害了,几乎都看不见路了,万一掉进雪坑里,整辆车都会深陷,他也会有生命危险的,小苏子只得将车熄了火,望着车窗外的满天飘落雪花,心里有些着急起来,掏出手机,给君皇拔了一个电话,可是,响了无数声也没有接听!只好作罢!
雪还在飘,风还在吹!
飞儿一个劲儿地走着,深吸着气,吸进肺里的全是冰冰凉凉雪水味道,她沿着那道永无止境的道路行走,耳边只回响着自己靴子踩下去的声音‘刷刷刷’,是白雪被踩陷下去的声响!
隔着一定的距离,焰君煌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她,他知道,这一刻,她想泄,所以,就任由着她一路狂追!他一直跟踪着她,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全是白雪覆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在何方!飞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脚步却向另外一片山坡走去!
“还要走下去么?”狂绕几步,一道颀长身躯肃穆站立在雪地里,挡去了她的视线,也成功堵裁了她的去路!
“让开!”飞儿一双眸子浸着血红,她狂狠地冲着他叫嚷!
为什么他要一路追来?他知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么的狼狈!而且,他到底想干什么?她不是明确告诉过他,她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可能么。
男人脸上蔓延着滔天极的宠溺,不顾她玉容遍布的忧郁,张开双臂,一把狠狠地将她抱住,抱得是那么紧,紧到他们彼此的身体根本没有一丝的缝隙!
她几乎能听到他有规律的心跳声,整张冰凉的玉容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这一刻,她们两人离得是这么近,这个暖烘烘的胸膛,她多想靠一靠,多想就这样依偎着他,直至地老天荒。
闭上了双眼,再度睁开,一片雪花打在了她的眼角,体热将那片雪花融化成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那股冰凉让她心猛地一震,她不可以贪恋这份儿温暖,经刚才一闹后,她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即然不可能,又何必拉着大家一起陪葬。
所以,她一把推开了他,扬手,清脆的耳光声骤然的响起,男人动都未动,硬生生的挨了她两巴掌,雪光中,俊美的脸颊印着几只蜈蚣,看起来有些骇人。
眼角露出一丝的错愕,他没想到她会打自己,她是想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将自己驱赶出她的世界!
洞悉了她的意图,不怒反笑,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望着她,他不会如她所愿!
“米妞,这辈子,我与你耗定了。”
这话明明带着灼热的温度,可是,却让飞儿感觉似浸着一股冷风,似乎想要将她整个身体都冻住。
双手缓缓的攥紧,望着白茫茫的一片雪景,宛若在微弱的雪光中,她看到了焰啸虎恼怒的脸孔,看到了傅芳菲扭曲的脸孔,看到了白浅母女俩得意洋洋的面容,还有千千万万指责的眸光,说她就是一个不顾一切,不要脸的坏女人!
长久以来,她一直不想将他扯进来,就是怕有朝一日,他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她虽然怀着他的孩子,可是,身体早已经不干净了,她是一个二婚的女人,所以,面对他张狂的告白,她一直犹豫不绝!
“我是瘟疫,是祸害人间的狐狸精,你不怕身败名裂么?”
“不怕,如果可以,我可以带着你,我们两个海角天涯!”他可以放弃滔天的权势,还有一向疼爱他的父母,只是为了与她双栖双飞,他的话,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泪腺憋涨的生痛,一不小心,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抬指,拭掉滑下她面容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放入唇间吸吮。
稍后,伸手将飞儿搂得更紧,他的力气极大,飞儿被他紧紧的锁在怀中动弹不得,俊美到无法形容的容颜上溢出漂亮的笑容!整个胸膛涨满了狂喜,他爱她,从此后,他绝对不会再受任何欺负她,飞儿,你就是我的命,是我今生迈不去的劫,是我的英雄冢!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清晨,下了整夜的雪花并没有停歇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焰家老宅被一片迷雾笼罩住!
七点,二楼处就传来了一记尖厉的怒骂声:“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秦婶带着一群佣人缩躲在角落,二楼地动山摇,传来的大少奶奶傅芳菲的尖厉嗓音,似要把她们耳膜震破!
一定生什么大事了,焰天华的老婆走出自个儿卧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系着睡衣的带子,走下楼,便看到了几个佣人缩在墙角,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冷吼一声:“都想偷赖么?听什么听?都不想在这里干了?”
见二少奶奶下楼,秦婶冲着一群丫头大喝:“去,都去干活去。”几丫头不敢怠慢,一窝蜂闪了。
“二少奶奶,生什么事了吗?”秦婶年纪大了,心脏经不得吓,听到刚才楼上传下来的怒骂,现在,还在胆战心惊。
“没什么大事,不过,有好戏看了。”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就坐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咚咚咚’,楼上有响亮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看到了傅芳菲仓促而忙碌的身形疯狂跑下楼梯,如一抹幽灵一样穿过了客厅,秦婶见她跑到了司令卧室门边,抬手迫不急待地捶打着紧闭的门扉,着实下得不轻,急忙用手捣住了口,以免自己惊呼出口。
又是一阵急迫的‘咚咚咚’声传来,然后,紧闭的门扉在一片怒骂声中打开:“大过年,火气这么旺,哪里着火了?”李凤娇一向性情温和,可是,刚才拍门板的这份急迫早已不把他们夫妻俩放在眼里,她到是要看一看是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大年初一就到司令的门口来撒野!
“妈,爸在不?”见傅芳菲大清晨的哭丧着脸,李凤娇心里就有一丝的怒气在升腾,想触谁霉头啊?
大过年的,不知道这女人在哭什么?
“在,刚起床。”毕竟傅芳菲是焰世涛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焰啸虎又在身后,所以,李凤娇心里权衡了一番,还是温柔地回答:“芳菲,有事你先去书房等着,你爸马上过来。”
“嗯!好。”
傅芳菲退开,立即跑去了书房,她等了不到一刻钟,衣冠楚楚的焰啸虎在李凤娇的陪同下走入书房!
“说,什么事?”焰啸虎一向不喜欢傅芳菲,婚礼上被人挖出了她年轻时候,为了赚钱而拍的三级片,心里就更对她有偏见!
见她大清晨的扰他清梦,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在娇妻的搀抚下,他坐在了那张龙椅上,一双剑眉似两柄钢刀,向来,他都有这种气势,不怒而威!
傅芳菲自从进了焰家大门后,就对这位司令惧怕三分,如今,又是这种极不耐烦的气势,让她踌躇了一下,可是,她不能让儿子吃这种亏!
见她久久不语,焰啸虎火了,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过年的,老子本来不想火,偏偏要没事找事,说啊!”
壮了壮胆,傅芳菲抽抽噎噎,还是麻着肚子将整个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猛地,粗厚的大掌拍在了书桌上,几本军事书迹被滑落到地,出‘嗒’的清脆声响!这一巴掌让书房里的两个女人身子一颤,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去,去,把老四给老子找回来!”妈的!他气疯了,气得心绞痛!
“好,好。”李凤娇见老公生气,深知他的脾气的她不敢多半句嘴,毕竟,现在全是傅芳菲的一面之词!到底君煌做没做这种事,她还得弄个清楚再说!
“芳菲。”焰世涛急匆匆地窜入书房,见父亲气得不轻,暗斥老婆:“君煌还没回来,等他回来,让他与东浩当面对质再说!”
“对什么质?焰世涛,你儿子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胸口胁骨断裂三根,胸腔里积压了於血,爸,你再怎么宠老四,也不能让他无法无天,他与米飞儿狼狈为奸,还把浩儿打成那样,如果你们偏袒他,我就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王法了?”
傅芳菲冲着一屋子里的焰家人嚎叫!在她们眼里,她与焰东浩就是一个外人,今儿,焰君煌敢明目张胆对东浩对手,他日,如果焰啸虎归天,他岂不把他们一家三口吃得死死的。
所以,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放过焰君煌的!
“你就稍安勿躁吧!警卫员已经在联系老四了,等他回来,问个清楚,自会给你交代!”李凤娇本不想与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可是,见她这样说自个儿儿子,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出声劝告。
“你当然会这样说,毕竟,是你自己儿子做的孽!”
“你?”李凤娇听了傅芳菲讥讽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也得忍着,毕竟是君煌不对!她知道君煌深爱那个米飞儿,可是,也不能这样子去强取豪夺啊!米飞儿可还是焰东浩的妻子啊!这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两叔侄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真是荒唐!
“都给我闭嘴!”焰啸虎一声冷喝,没人再半句言。恰在这时,焰天耀揉着眼睛,伸出懒腰从书房门口经过,嗅到了空气里火药的味道,伸个头进来观望,没想到被焰啸虎抓了一个正着!
“老五,给老四打电话,让他立刻,马上,迅速给我回来,否则,他就不要在京都军区混了。”这一次,焰啸虎是真的生气了,听到大伯如响雷般的吼声,焰天耀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可是,涉及到四哥的事儿,他跑得比免子还快,火速掏出手机,拔通了号码,可是,响了好几声,居然没人接,玲声一直重复着,他急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四哥,快接啊!”
可是,焰君煌一直没接,就在他掐断,不停回拔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记响亮的汽笛声,听到隔壁客厅有人故意高喊了一声:“四少回来了。”
焰天耀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只穿了睡衣,疯了似地往客厅奔去。
见到焰君煌,心中百感交集:“四哥,大伯还在书房怒,怎么了?”他话刚问出口,就看到从另一边车门走厢门走出的红衣女人,米飞儿,昨天晚上,她与四哥整宿都在一起,难怪,大清早的,焰家就起了轩然大波,原来,是这个臭娘们儿做重好事啊!
望着米飞儿的视线有些怨恨,就怪这娘们儿,要不然,四哥绝对不会受牵连!
飞儿不理焰天耀张狂的怒意,跟随着焰君煌的步伐,一起并肩走入焰家客厅,所有的佣人,包括秦婶,都向他们投来了惊奇的眸光,好似她们就是一怪物,嗅闻到不寻常的气氛,飞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早就猜到,焰东浩回来,定会掀起这场轩然大波,她了解那男人,那男人的心胸不会如此宽阔,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偏偏回来,还恶人先告状,将她与焰君煌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见他们双双,肩并肩走进焰家,傅芳菲冷嗤一声,别开脸:“爸,用不着审问了吧!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
好一对奸夫淫妇,居然背着他儿子去做那种事情!想着,她心里就来气,狠不能拿把刀把米飞儿砍成十八段,好拿去喂狼!
傅芳菲的话更是让焰啸虎气得胸口闷疼,他指着焰君煌,指着这个一生视为骄傲,最钟爱的儿子。
“孽子,给我跪下!”
无视于父亲的权威,焰君煌笔挺的身形如一座屹立不到的高山,动也不动!
“爸,别气坏了身子,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儿。”然后,默声不响把手机拿了出来,将那段焰东浩激情火热的视频亮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一双利眸扫射向傅芳菲:“看清楚,大嫂,这是你亲爱儿子帅气的脸孔,他背着飞儿,又与白素宛绞到了一起,飞儿跑过去捉奸,我刚好路过,遇上了,所以,就打了不争气的东浩,大哥,大嫂,你们不在身边,难道我身为他的四叔,替你们管教也不行吗?”
一番话合情合理,说得傅芳菲顿时语塞,她只听儿子说,焰君煌打了他,也没问清楚其中的缘由,就疯了似地窜回家找焰世涛问罪。
“大哥,你儿子不忠于婚姻,忘恩负义,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成了他追求事业的垫脚石,踩着女人肩膀往上爬的男人,算什么男人?爸,你不是一直教导我们,做人要忠肝义胆,义薄云天,如此渣男,他可配做我们焰氏家族的子孙?”
听了焰君煌的一席话,众人都觉得言之有理,更是焰啸虎心中所想的话,见焰啸虎沉默,所有人的目光自是情不自禁地调向了傅芳菲!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那是浩儿个人的婚姻问题,就算是他背叛了米飞儿,也是米飞儿绺由自取,他本来就没想娶她,那场婚礼闹剧,你们也看到了,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再说,这是她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老四,你凭什么去怜香惜玉?你与这个女人在外面呆了一整夜,单且不说你们有没有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出来,看着你们这样子成双入对,就不怕遭世人说闲话么?”
傅芳菲也不是省油的灯,将话反驳了回去!
“再说,有你这么管教的么?老四,你可是往死里打,浩儿,现在可还躺在医院里,连一口水都喝不下,难道真欺负我们母子刚入门不久么?”
闻言,焰君煌感觉有一道冷风从自己耳边呼呼划过,手中的拳头捏得的格格作响!
“大嫂,听过慈母多败儿这句话吗?”
“我终于明白了焰东浩为什么会如此嚣张了,出了事,你一味偏袒着儿子,却不去理睬真正受委屈的人,飞儿嫁给焰东浩的时候,他两袖清风,沾着人家米家的关系,才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你们母子俩的心被狗啃了?”
焰君煌心中的怒气在一点一点地凝聚,昨天打了焰东浩,他还没有解气呢!偏偏还要来招惹他。
“焰世涛,你是死人啊!见你老婆这样被欺负,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要不是为了你,我与浩儿会过那样穷酸的日子么?”见无法再反驳的焰君煌,傅芳菲把矛头指向了老公焰世涛!
焰世涛拧眉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是错。
“你明知道大哥有妻室,还偏偏与她生一段感情,那是你自己选的路,怨不得人,如果你没有一颗视利的心,又怎么会过那种穷酸被人看不起的生活?”
字字句句戮中傅芳菲要害,这些道理,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平时,碍于面子没人敢说出来,焰君煌今日是铁了心要帮飞儿讨还一个公道,今日,他看到了傅芳菲的牙尖利嘴,就可以想象得到,飞儿在与焰东浩的这段婚姻受了多少的委屈,流了多少泪水,他心疼啊!
见一屋子手人,包括焰啸虎也沉默不语,傅芳菲冲着焰君煌怒骂:“老四,你这样子帮衬这个女人,看来你也是泥足深陷,情难自拔,只是,小心,别惹火烧身,将来,将自己烧成了灰烬,还不自知,这女人可厉害着呢!”
“是么?”一直凝站在原地飞儿终于开口讲话了,她轻蔑地望了傅芳菲一眼!
“比厉害,我可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
“都给我闭嘴!”焰啸虎头痛不已,伸指按了按太阳穴,妈的,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不制止,这台戏估计会越演越烈!不知道要唱得什么时候。
“秦婶,将米飞儿行李收拾好拿来。”司令大人话声刚出,飞儿就冷笑一声,掀动嘴唇吐出:“不用,司令大人,本来我与焰东浩也没去办复婚后续,也不算是焰家的人,从今往后,我与焰家路归路,桥归桥!再见,不,再也不见。”语毕,迅速转身,昂首,大踏步离开,飞快地,那抹红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客厅门口!
焰君煌转身跟随而去,焰啸虎眉宇掀动,黑眸顿时寒气升腾,怒斥:“老四,你跟我站住。”
焰君煌置若未闻,仍然迈步而去,焰司令气得浑身抖,不顾李凤娇的阻拦,冲到大门口,指着儿了的忤逆的背影,骂声如雷:“你这个不孝子,孽子,今天,你要是跟这个狐狸精走出这道家门,我就革你的职,没有头顶的光环,看你如何去与这个狐狸精双栖双飞?”
见儿子头也不回,无视他做为一名父亲的绝对权威,焰啸虎气疯了,哆嗦着嘴唇,随手捞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出去,他要砸死那个不孝子,在他眼里,米飞儿就是一狐狸精,将他的儿子焰君煌迷得团团转,连滔天权势都不要,气死他了,他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常教导着他:“不爱美人,爱江山。”
但,儿子总得背道而驰,如今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统统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我焰啸虎再没这个儿子。”他红着眼眶,指着李凤娇破口大骂:“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好儿子,将他名下所有财产全部冻结,我看他能横几日。哼!”
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焰啸虎绝不同意儿子与米飞儿的这段婚姻!
他的话犹如一道圣旨,让李凤娇的心划过一阵战粟,暗忖着,不能让君煌这样子与他父亲闹开,否则,吃亏的会是他自己,可是,儿子对那米飞儿的感情,好像已到了情难自拔的地步!她得好好想想办法……
“回去。”飞儿冲着身后的男人喊,见男人静忤在她身后,象一个木头人,眼眶里火速有泪意聚满。
“焰君煌,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她米飞儿何德何能,这个世间,居然有如此对待她深情的男人,宁可抛弃荣华富贵,宁可不要父母,也要跟她在一起,以前,她一直质疑他的话,可是,这一刻,她再不怀疑,满心满肺都在呐喊着字符是——感动!
泪睛婆娑里,她看到了男人漂亮的笑容,陡步上前,男人将她紧拥入怀,灼热的唇抵住了她的玉额,深深地烙下了一个吻,烙下属于他焰君煌的痕迹!
“值得,为你,我可以舍弃这条命,更何况只是区区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走的东西!”
“焰君煌!”她喊!狂烈地喊!“我在。”他执起她的手,将她玉指放在自己胸口的地方,盯着她的眼睛,痴痴地说:“如果没有你,这里很疼很疼,我们在一起吧!”
终于,在晨风中,飞儿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孔布满了笑靥,雪光中,她的皮肤看起来更白皙,五官更精致绝美!她们相拥于马路边,不理身旁呼啸而过的车辆,不理路人向他们投来的奇异目光,不理寒风呼啸,紧紧地相拥,缠绵地舌吻,抓住他军大衣的边角,她回吻着他,热切地回应着,第一次。不管他们尴尬的身份,不理今昔是何昔,回抱着他,拥着他,真真切切地想成为了的女人,这一次,没有中媚药,可是,彼此的身体却比中了媚药还要滚烫!她喘息着,寒风柔和了下来,在她们身侧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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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是的我的命!(精)
校园港
正文 第73章 首长是色胚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3章 首长是色胚子!
《首长宠妻成瘾》
第73章
终于,在晨风中,飞儿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孔布满了笑靥,雪光中,她的皮肤看起来更白皙,五官更精致绝美!她们相拥于马路边,不理身旁呼啸而过的车辆,不理路人向他们投来的奇异目光,不理寒风呼啸,紧紧地相拥,缠绵地舌吻,抓住他军大衣的边角,她回吻着他,热切地回应着,第一次。不管他们尴尬的身份,不理今昔是何昔,回抱着他,拥着他,真真切切地想成为了的女人,这一次,没有中媚药,可是,彼此的身体却比中了媚药还要滚烫!她喘息着,寒风柔和了下来,在她们身侧浅唱低吟!
就在他们彼此都快热血沸腾的时候,小苏子将车开了过来,焰君煌拉开车门,弯腰将飞儿抱上了车。
车子徐徐在铺着积雪的地面上行驶,小苏子很体贴,开得很慢,车厢里开着暖气,车窗外还有雪花在飞舞,不知道焰君煌伸手按了哪了个键,中间自然升起了一道屏障,将一个车厢一分为二,暖烘烘的气流吹袭向她,再经他撩拔,浑身血液滚烫!
虽然隔着屏障,可是,那道屏障是透明的,再加上做贼心虚的心态,当焰君煌带着粗茧的大掌慢慢从她脖颈处滑入衣衫里,透过屏障,飞儿望着小苏子身着迷彩服的坚挺背影,一颗心似乎快要跳出喉咙口,如果小苏子转过头,定能对她们这种羞人的姿势看得一清二楚!
注意到她的分神,焰君煌薄唇勾出一朵迷人的笑靥,吻落至她的脸蛋,啃舔着她脸蛋上的每一寸肌肤,低哑的嗓音轻泄:“放心,这玻璃看似透明的,其实是变色的,你看得到他,他不可能看得到我们,再说,小苏子很知趣。”
小苏子看似呆头呆脑,其实是鬼灵精一个,所以,他才会留他在自己身边这么久!
听了他的话,飞儿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脸脖子根部,嗔怒:“你就标准一色胚子!”
“孔子都是色食性也,更何况我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铁铮铮的男子汉。”
坏坏地笑说着,两片薄唇已经从她脸蛋上滑落到了颈子部,垂眼,能清晰看到她颈部脉搏跳动,一下又一下地贲起!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用着曾经熟悉的羞人的姿势,他没有脱她衣服,只是将里衫褪至肩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粉嫩的雪肤,不知何时,头上的夹垮落,让她一头乌黑的秀披散在肩头,衣服的颜色衬托她一张俏颜灿烂夺目,脸颊抹了两撇胭脂,如抹了两抹醉人的胭脂,脸蛋红润,春情尽在眉梢,一双乌俏俏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光是看着,他整个身体已经掩藏不住那份奔腾的**,即将要呼出欲出!
她是妖精,也是天使,是天生出来魅惑他一颗赤子之心!为了她,他甘愿抛弃所有,无论荣华富贵,权力,地位,更或者父母,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上苍能再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失去了她,整整十几年,如今,终于找回来了,他怎么能错失这次良机!
飞儿定定地望着他,望着这个男人,心里想着,在这个世间上,恐怕只有他会这样子为了她居然可以舍弃一切,她很感动,所以,她愿意把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他,焰君煌!
抬起头,唇与他相抵,桅子花香的味道在他鼻尖缭绕,她说:“焰君煌,我愿意跟着你,天涯海角,我愿意与你携手走向未来,与你相守到老。”
无须再多的语言,焰君煌刚硬的心口一点点被融化,情爱升化到一定程度,便是**的占有,他想要她,想得浑身都疼,分开后,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那间pub的大床上,醉薰薰的她把他当成了牛郎,如果那一夜,不是她,他绝对会控制自己,绝对会用惊人的毅力与媚药做斗争,因为是她,除了药物,还有一份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不管她是不是已婚,不管她是不是已经嫁作他人妇,他与她滚了一夜的床单。
其实,仔细算来,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拥有过她,每一次与他在一起,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多少次,他很想对她,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但,他深知,感情无法勉强,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如心里掩藏的这段感情一样。
即便焰东浩再渣,他觉得应该给她时间看清楚那男人伪善的脸孔,让时间慢慢愈合她心中那道情感的创伤!
握着她的胸,那里因怀孕的关系比以前更丰满了,将她双手反剪到后面,整个胸形凸出来,喉结火速上下滑动,望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涣散,痴迷,他最喜欢将埋在那地方轻轻地摩娑,鼻尖磨着她里衣的面料,柔软,温暖,还有她心怦怦跳动的频率,唯有这样,他才能清晰地感受着,她是真的就在自己怀抱里!不是别人,是他日日夜夜夜思念的米飞儿!
手里几个动作,她们深深地融在了一起,她的回吻,让他疯狂,让他把持不住,一次又一次,霸道强悍地索取,几乎快忘了她肚子还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汗湿的容颜抵在了她的脸蛋上,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气息几可交闻!
她终于按受他了,这比他升级成为空军大校的那一天,还要令他来得兴奋万分!
车子开了多久,他们就在车子里折腾了多久,终于到达了目的,车速缓缓慢了下来,最终车轮停止了翻滚,隐约的刹车声传入!
焰君煌将她褪尽的衣衫拉好,长指梳理了她散乱的头,用着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着她,而她酡红的一张娇颜,春情一片,含羞带怯,盈盈水眸则望向车窗外,窗外雪花好在飘飞,只是,有了渐渐变小的趋势,小苏子早已下了车,只是怕打扰了首长大人与米妞恩爱,免得大家尴尬,转身,拿了一块毛巾,抬手自然地擦掉引挚盖上堆积的白色雪花朵。
空间里一片静谧,她欣赏着雪花,而他欣赏着她,仿若一辈子也看不厌!
直到外面依稀传来了‘汪汪汪’狗叫声,飞儿定睛一看,便看到了一只有米白色绒毛的贵宾犬向车子的方向奔来,乍然惊呼了一声:“优雅!”呼喊着,她急忙从焰君煌身上下来,扑跪着打开车门,不顾迎面扑来的冷风,刚跳出车厢,优雅已经扑进了她的怀抱,玉指替狗儿梳理着羽毛,她冲着小苏子问:“你把它接来的?”
小苏子看着她眉飞色舞,兴奋的样子,高兴地点头默认!
“是君皇让我过去接它的。”飞儿抱着贵宾犬冲进屋子,好久不见她心爱的宠物了,她得去给它弄一些好吃的!
焰君煌步出车厢,披上自己绿色的军大衣,凝望着警卫员的眼眸浮满了笑意!
“小苏子,任务完成的不错,值得奖励!”其实,昨晚与米妞别扭了一夜,他没空去想这么多,倒是小苏子这个细心体贴的男人,居然这种小事都想听到了,心里自是对小苏子感激一番。
“君皇,你的幸福是全军区人民的幸福,小苏子我哪敢怠慢啊!”
“嗯!”焰君煌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好好干,前途无量!”望着首长大人追逐米妞冲进屋子的高大身影,小苏子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有谁说过,只要弄高兴了首长的女人,首长也就高兴了,小苏子暗忖,还真是这样的理儿,以后,他可要事事顺着米妞,讨米妞的欢心了,其实,米妞是一个善良,懂事,有勤奋进取,有事业心的女人,拍她马屁,对于他小苏子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赶明儿个,等君皇结婚了,他还是准备让首长给他一纸调令,让他到基层去混一个局长,或者市长,以前也有这样的先例,前面有一个军区的警卫员不就是下了基层去当了一个秘书长么?打着如意算盘,小苏子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嘿嘿,他小苏子也有前途一片光明呢!到时候,一大堆的美女都会过来讨好他,穿着薄薄透明的衣衫向他献媚!小苏子开始做着春秋大梦了!
飞儿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白茫茫的景致呆,外面的白雪渐渐停歇了,窗外有阳光洒照进来,将整个屋子照亮,强烈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退到了床畔,不自禁地抚摸着厚重的棉被,被窝里还是热的,焰君煌已经回军区了,刚走不久,她被他安置在这里,他不放心她回米家老宅,房门被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刚落,小苏子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叠刚洗出来的照片,焰君煌走了,却把他留了下来,临走前,对他交待,务必护米妞安全,而他就像以往一样,誓死追随焰首长,追随党的步伐,一腔报国热情,赤胆忠心,死而后已。
米妞让他去洗的照片很那个,淫秽的连他都不敢睁眼看,他只小心看了一张,那一张恰好是一个**女人,被三个男人蒙着眼睛按在黑色大床上的画面!
是他当初派人去把这叠照片用五十万买到手的!
“只的要送去报社么?”他有些不确定地问,虽然,他也很想报复那个坏女人,替米妞讨还回公道,可是,这样做妥当么?
闻言,米飞儿细眼一眯,眼睛里闪耀着一抹仁慈,她知道小苏子的担忧与顾虑,毕竟这样做会让一个女人身败名裂,尽管那个人是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夺走了她幸福的女人,但,毕竟,她们身体里也流淌着同一个男人的血,她做不到那么狠绝!
“先搁置吧!”“好。”小苏子就知道米妞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他相信首长大的眼光是非常独道的,在茫茫人海中选择了她,必有她的可贵之处!
飞儿一边往自己脸上拍着水,一边对小苏子道:“等会儿,我要出去一下。”
展颜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在蓝调咖啡厅见面。
小苏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向飞儿敬了一个礼,道:“好!”
“你不要跟去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开玩笑,小苏子象一个跟屁虫,整天尾随着她身后,她知道他是受了焰君煌的命令,可是,她好久没与展颜见面了,肯定有许多私密的话儿要说,到时候,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站在那儿也不方便!
“不行,米秘书。”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急了。君煌离开之时,就叮嘱过他,让他要寸步不离米妞身边,护她周全,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独自一个人外出的。
“你去干嘛呀?你一个男人,我不方便。”飞儿说得脸红脖子粗,以前也是,她领教过小苏子,五分钟都不愿意等,她连上个洗手间都不得安宁!她才不要展颜取笑她。
“米秘书,在你面前,我不是男人,真的不是。”他只是一名接了大校命令的军人,不是男人了。
“你不是男人,还是太监?”“你就把我当太监得脸不红,气不喘!
此语一出,飞儿‘扑嗤’一声笑开了!敢情,这世间上,还有男人愿意当太监,可见小苏子对焰君煌的忠心日月可表!让她不得不钦佩啊!
飞儿实在拗不过小苏子,出门时,自然就把小苏子带在了身边,小苏子也的确象古代皇宫里的太监,一句话儿不说跟在她身后。
到达蓝调门口,小苏子刚熄了火下车,飞儿阻此了他前进的步伐!
“在门口等吧!”这已经是她做的最大的让步。小苏子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退开,飞儿走进了蓝调,在雅间找到了一脸灰败,整个神情明显比以前憔悴展颜,她手指里还夹着一支烟,烟卷积了厚厚的烟灰,也没有磕掉,心神不宁的。
“颜,咋回事儿?”飞儿坐上前,将她指尖的香烟抽走,并摁熄在烟灰缸里,望着展颜苍白的脸色,飞儿心疼不已,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这种事,她很想帮,可是,无能为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压下眼睫,当视线接触到展颜白净的手腕处,那条似蜈蚣一样粉红痕迹时,整个人心拧紧成一团,顿时,怒意横升!
“颜,你他妈的搞什么?你居然玩儿自杀?”她被这条疤吓坏了,这是几时的事情,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为了与父母抗争,展颜居然自杀。
展颜玉容一片平静,似乎已经掀不起丁点的波澜!
“我没有办法,我妈把那个男人硬塞进囚禁我的屋子里,那个男人,他妈的向我施暴,我扭不过他,甩了他两记耳光,然后,将刀子捅进了他的胸膛,紧跟着,我也自杀谢罪,关键是,他妈的,居然都没死成,从手术台上醒来,我妈居然扑了过来,抱着我说,她不能失去我,然后,那个男人从此也怕我了,再也不敢来见我,因为,那一刀虽然没被刺死,也要了他半条命。”
听起来真是纠结,也吓得飞儿胆战心惊!
虽凶险,可是,毕竟展颜还活生生站在她眼前,真没想到,差一点她就与挚友天人永隔了!
紧紧地攫紧着展颜的玉手,展颜望着她,轻轻一笑:“从鬼门关去转了一圈,我终于想通了,我要向他表白!”
听了这话,飞儿的心一颤,其实,她真的不愿意面对这一天,可是,有什么办法!追寻真爱,追求幸福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她不能成为展颜追求幸福道路上的绊脚石!
“好,我支持你,早就该说了。”飞儿别开脸,有些言不由衷,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与展颜,她们这对姐妹花,会很狗血地爱上同一个男人!
自己现在已经因一时感动与焰君煌在一起了,她真的很对不起展颜,心里纠结万分,也不好把这件事告诉展颜,整颗心也七上八下!
“我妈说,如果我向他表白了,人家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就让我接受那个男人。我同意了,至少,为这段情,我曾经努力过,以后,也不会后悔!”
险些丢了命,才换来一段真挚的,深埋于心底感情的表白!真是太不容易了,飞儿除了点头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服务生端上来的咖啡与糕点,她也没有尝一口。
“宝宝还好吧?”展颜为自己再点了一支烟,几分钟后,烟燃尽,她扯着唇问。
“还好。”昨晚与焰君煌巫山**了一宿,可是,宝宝还平安在她肚子里,连姿势也采取了女上男下,或者,他在外面的姿势,焰君煌说,这样的姿势才不会伤到宝宝,想着昨天夜里,欢爱时,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的话,不由地一阵脸红。
“又思春了。”展颜仰头喝掉咖啡取笑她。“思春也正常,我是已婚女人。”
“听到你又与焰渣结婚的消息,我肺都气炸了,你真是不争气,还好是假的,要不然,我定拿根军棍,打了一千次屁股。”展颜兹牙咧嘴,挤眉弄眼吓唬她。
“这种打法,你干儿子恐怕没了。”
“呸呸呸!”展颜连‘呸’了三声,怒骂:“死女人不准诅骂我干儿子,我干儿子吉人自有天相。”
两个女人又吵又笑,又闹又动作,哈哈地打成一片,好久没这样开心了,笑得飞儿脸都快抽了筋。
当她们肩并肩走至蓝调门口,飞儿抬眸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看到小苏子的车子,奇怪了这男人去哪儿了?
“我送你回去。”展颜急步跨出蓝门大门,冲到马路上招计程车,飞儿跟着小跑出来,站在她身边,她怕展颜看到小苏子,小苏子身上那套绿色的军装就是招牌,她不想这么快与展颜有隔阂,现在小苏子可能有事去了,急忙拉住了展颜阻此:“不用,颜,你先打车回去,我还想去隔壁超市转转。”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计程车停靠在她们面前,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司机拧眉问:“两位小姐,要不要走啊!”
“不好意思,谢谢!”计程车司机绝尘而去,飞儿暗自想着如何让展颜自个儿先行回家,微微有些闪神,就在这个时候,蓝调车库大门打开,一辆雪白小轿车笔直向她们开了过来,车速很快,飞儿估计至少有180码,车灯打探在她的脸上,车主故意用强烈灯光刺着她的眼睛,别开脸,飞儿退开一步,似乎嗅到了空气里不寻常的气氛,心中,警玲声肆起。
明明退开了,给了白色小车足够的错身嘴离,偏偏那辆白色的小轿车给她有仇似的,她偏那儿,车身就偏那儿,左顾右盼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当车身迅速向自己驶来之际,电光火石间,纵身一跃,成功错过像一头恶狼的车身,她也扑跪在了地面,膝盖处传来了火辣的剧痛,膝盖磕破皮了,她还来不及喘气,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体真是笨重,刚撑起身,那辆白色的小轿车火速刹车,调转车头,又疯了一样向她站立的方向驶过来,是铁了心要置她于死地。
这一次的速度更快,就如一只敏捷的野豹,当雪白的车身在自己眼前放大,她的雪亮的瞳仁也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就在惊险万分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股大力,火速将她撞开,她的身体翻滚了两圈,却看到车子凶猛地向一抹黑色的身影撞去,然后,黑色身影成了一道抛物线,从空中坠落到地!
那一刻,她的心跳到了嗓子尖口,浑身血液仿佛冻结,喉咙里咆咽出两个字:“展颜!”
雪白车身,车窗缓缓摇开,墨镜摘下,飞儿看到了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眸,是她熟悉的双眼,她冲着她阴狠一笑,纤纤下指转动着方向盘,车子疾速向她冲过来,千钧一之时,空气里传来了一记冲入云宵的枪声,小苏子手中握着枪支,站在蓝调门口,知道自己赶不过来救米妞一命,慌乱中,不顾一切地掏枪射击,‘怦怦’子弹打爆了车窗,穿到了车厢里,落到了女人掌握着方向盘的右手边,吓得女人一张成了雪片。
听闻着空气里传来了划破长空的警笛声,女人慌得急忙抬脚狠踩了油门,雪白车身火速而去。
飞儿惊魂未定,下一秒,她已经疯了似地冲到了展颜面前,一把将展颜抱进了怀中。
“颜,你醒醒,颜。”
她焦急地呼唤,感觉手上一片湿濡,抬掌一看,全是殷红的血迹,这血渍,让她全身麻软。小苏子冲上来,一把将展颜抱上了车,车子呼啸而去!
“救活她,救活她。”飞儿一直冲着医生们叫喊,一群手忙脚乱的医生将受伤,流血过多,已呈晕迷的展颜推进了手术室!
大门关了,飞儿立在手术室外,十指交握,手心一直止不住地颤抖!
小苏子也捏了一把冷汗,他不过是去买包烟,就出了这种事,早知道,他就不离开了,可是,他左等右等都不见米妞出来啊!他也不敢打电话,怕她烦自己,以后,做什么都不让他跟着。
就是这样让坏人抓住了机会!钻了空子。
“小苏子,展颜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心中,自责万分,飞儿望着手术室门上那盏一明一暗的指示灯,连尾音也在颤抖!
小苏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无法对米妞说:“展小姐没事,她会平安出来。”,可是,他肩膀上那么血,全是展颜的,连傻子也知道展颜凶多吉少。
小苏子面布忧郁,他没办法安慰米妞,这种结局,他没办法向君皇交代,毕竟是他失职了,他疏忽了,坏人才会趁虚而入,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喉头有些哽咽!
半个小时后,展颜父母风风火火赶来,展家虽与焰家相比相去甚远,不过,也是京都名门望族,在商场上自有不小的一块天地,展母也是端庄,明理,贤慧的女人,可是,见女儿被推进手术室,生死未卜,母女连心,她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不停地冲着飞儿咆哮:“米飞儿,怎么回事?”
“阿姨,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展颜是为了我才受伤。”
“不关米妞的事,是我,因为我去买烟了,没想到那辆车就向她们冲了过来……”小苏子话都还没有说完,‘啪’一记耳光狂甩了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
展母恶狠狠地骂着他。
“如果我颜颜有过三长两短,我定找你们算债。”
语毕,掏出手帕不停地擦着眼角的泪水,想起女儿才刚出院没几天,如今,又进了医院,见小苏子身上的血渍,心里由于焦急而悲痛万分,一时间,哭得像一个泪人儿。
抽泣着扑进了展父亲的怀抱,展父眉宇拧得很紧,只是,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毕竟不是女流之辈,承受力要强一些,再说,事情还没弄清楚,等他女儿出了手术室再说。
小苏子挨了展夫人一个巴掌,却不敢说半个字,因为,这一巴掌是代飞儿挨的,如果不揽在他身上,展夫人一定会将所有的怒火都泄到米妞身上,首长回来,他定吃不完兜着走。
等待是漫长而磨人的,尤其是等待一个在生死边缘上挣扎的人,四个小时后,经历了一番全力抢救,展颜被推出了手术室,虽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却永远地沉睡了。
当医生宣布醒过来的日期不定,也或者永远也醒不过来,飞儿只感觉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跪于地面,小苏子一把紧紧地揽住了她。
“滚,给我滚出去。”展夫人送走了医生,再次冲着飞儿两人怒骂,咆哮,眼睛猩红,她恨这米飞儿,恨这两个人,要不是她们,她的女儿不可能平白无故出这种车祸。
飞儿的一双亮眸里弥漫着水雾,哑着声音向展夫人说了一声:“对不起。”顿时,泪如泉涌,是她害了展颜,她真好的朋友,要不是她整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不会丧心病狂到想开车撞死她。
小苏子怕继续呆下去,展夫人再次动手,急忙拉着飞儿走向了门边,就医院大门口,飞儿玉手死死抠住了门板不愿离开,眼泪吧嗒吧嗒地流过不停。
小苏子望着她,第一次心中蔓延着一种无力感!
“米秘书,都怪我,你打我吧!”小苏子执起飞儿的另一支手,愤恨地抽着自个儿脸颊,他真的好恨自己,连米妞都保护不了,让这种事生。
“不关你的事。”虽然悲极而泣,可是,飞儿意志是清醒的,她知道这件事与小苏子无关,是她惹的祸,白贱人是要报复她,存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然而,展颜却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这份真情,让她动容,这件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为展颜报仇,否则,她的心过不去这道坎,她在这儿伤春悲秋,那白贱人指不定在暗处偷着开庆功大会,想到这儿,她擦干眼泪,化悲痛为力量,这一次,不怕她往死里整,她就是米飞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泪眼里闪着一抹绝狠的精光。
“小苏子,全部放出去。”“是。”小苏子忽然间明白过来,刚才那辆白色的不车是谁开来的,又是谁想置米妞于死地,对待坏人还真是不能太心软,心一软,人家就欺负过来了,不使用了如此歹毒的手段,如果没有展颜,此刻,躺在医院里的就是米妞,想到这个,他背心冒着一层密密的冷汗。
“全部,将照片送去各大报社,包括上传网络。”
“遵命。”
如鬼魅的黑夜,幽冥悄然暗升!一幢白色的洋房里,女人坐在沙椅子上,头掩了面,哭得声斯力歇!
穿着白色丝质睡袍的女人,红色丹寇夹着一支中华软包,红唇里一口又一口地吐出烟圈,旁侧的男人同样是一身睡衣,一双剑眉拧得死紧,满眸阴戾,可是,却没办法说出一个字,屋子里的佣人,早跑得无影无踪,这种时候,还是躲起来比较好,免得遭池鱼之秧!
烟雾一圈又一圈,相互缠绕,缭绕开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记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别哭了。”随着这声冷厉的吼声,哭泣声渐渐停止!
紧接着,是白浅连珠带炮的谩骂传来,掐灭掉指尖的烟蒂,一把扔到了地板砖上,愤怒地踩了踩,也踩到了自己亮丽的倒影上!“你瞧,白素宛,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妈,我也不想,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白素宛从沙椅子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双亲的面前。
“爸,我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坐牢。”她一想着那种暗无天日的地主就毛骨悚然。
“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先前干嘛去了,飞儿可是你的妹妹啊!”付笛豪望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感到心痛不已。“一个男人,值得你们这样手足相残么?这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全都死光了,焰东浩有什么好,你说啊?”
付笛豪第一次冲着白素宛怒吼,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儿比飞儿懂事,知进退,所以,对她偏爱有加,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
面色变成了青黄不紫,要不是展颜,飞儿有可能被素素撞死了,想着就心寒啊!平时看起来柔柔顺顺,乖乖巧巧的,为什么会这么丧心病狂,像一只疯狗,冲动地完全不道事情轻重。
“别骂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白浅帮腔着女儿,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去坐牢。
“要不是你女儿用五十万买了那样的视频,想那东西威胁素素,她也不会如此冲动,狂躁。”
这话明明是偏坦白素宛,付笛豪气得一张老脸黑线遍布,首次冲着白浅狂吼:“要不是她使计去整飞儿,会自食恶果么?再说,她肚子里明明怀的不是焰东浩的,偏偏说是焰东浩的,这能怪人家抓住她的把柄么?”
“吼什么吼?总之,你想办法去摆平这件事。”白浅暗忖,给了他几分颜色,开起染房来了,要不是现在要利用付笛豪摆平这事,她肯定一掌向付笛豪甩过去了。
付笛豪白了这对母女一眼,恼怒地拂袖上楼!
白素宛捏握着报纸的手不停地颤抖,面色一片雪白,她没脸看下去了,刷刷两下,将手中的晨报撕了一下稀巴烂,一佣人端着水果上来:“小姐,吃一点水果吧!”
一个甩手将佣人手中的托盘掀翻,削好的苹果滚落了一地,再反手甩了佣人一个耳光。
“眼瞎了,给我滚出去。”
“是,是,小姐。”佣人吓得捂着肿胀老高的脸孔,唯唯诺诺地退下。
她要疯了,她没脸见人了,报纸上全是三个男人将她蒙着眼睛摁在了床上做那种事的镜头,有几张,她的嘴张得特别的大,三个男人都很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让她几乎快被折腾来没气,她痛到麻木时,那种痛苦又有爽的表情,绝对会让大家误会,而且,她是付笛豪的千金,以后,她真没脸在上流社会混了。
打开电脑,便有消息弹出来,点开一看,全是自己赤果果的照片,那么多,一张又一张,看得她浑身血液都快逆流了。
“最新艳照门事件,付氏千金,一夜恩宠三男,爽如坐云宵机车。贱种居然不知是谁提供的……”
话题令她怵目惊心,把她说得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她明明是被强迫的。
下面是网民骂声一片,什么绿荼婧了,一双玉臂千人枕,还有什么不知羞耻,就是一**,贱货,眼睛瞄到地方,让她心口一下一下地抽紧,手心浸出冷汗,终于抬手关掉了电脑。
她知道这些消息全是米飞儿出来报复她的,米飞儿,你够狠,够狠啊!这消息全京都满天飞,明天,她无法出去见人了,恐怕连大街小巷的老人小孩都能认识她白素宛是何许人也。
她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的画面,谁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三个男人强口奸她后的产物,她怎么办?
对,打掉孩子,让这个贱种消失,可是,那样,她就清纯了吗?恐怕从此,她白素宛的身上,都会烙印上**,绿荼婊的标签。
哇呜!她该怎么办呀?门被人推开了,相较于白素宛的慌乱与震惊,还有纠结,痛苦,白浅毕竟经历了数番人世,显得要老练的多。
“妈,我完了,妈,我完蛋了。”白素宛疯了似地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呜呜大哭出声。
“没事,出事摄像视频已经拿回来了。”白浅冲着女儿扬了手中的针孔摄像头。
“有了这玩意儿,米飞儿就找不到证据,她想告你,比登天还难。”“即使不会坐牢,我也已经身败名裂了,妈,我想打掉这个孩子。”白素宛有些灰心,心中咀嚼着痛苦与心酸。
“不行,目前看来,孩子不能打掉。”“为什么?”“你笨啊!”
白浅抬指了戮了女儿的脑袋一下,补了一句:“如果万一不幸你被抓进去了,孩子可以保你免受皮肉之苦不说,她还可以让你逃脱一些罪责。”母亲一解释,白素宛茅塞盾开,心中灿亮一片,是呵!许多案例就有,母亲犯了法,然后,肚子里有胎儿,为了保护胎儿,法院允许母亲生下了孩子再伏法,虽然,最终还是难逃一个死字,不过,这给母亲救援她争取了时间。
“妈,你真厉害。”白素宛向母亲大人竖起了大拇指,像小孩子一样在白浅脸上狠亲了两口,破涕为笑。
……
焰君煌得到展颜为了飞儿成植物人的消息,心险些都跳出了胸膛口,当时,他正带着部队在野外操练,将工作交给了梁军强,十万火急就赶了回来。
“怎么回事?”他冲着小苏子怒声责吼,盯视着小苏子的的眼睛就如一头恶狼,似乎想把小苏子整个人吞下肚腹才会善罢甘休。
“我……我……君皇。”‘扑通’一声,小苏子跪倒在他的脚边,声音着颤,断断续续地解释。
“君皇,是我的错,米妞要去见展颜,我送她去,她不让我进咖啡厅……我就在外面等着……可是,我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我困了,所以想去买一包烟提提神……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她们出来了,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辆白色的小轿车。”
话刚说完,他整个衣领子就被君皇愤怒地揪去,恶狠狠地怒骂:“我不过才走两天的功夫,就出这种叉子,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这些年,浑身肉长不了少,脑子却越来越大条了。”
横起一腿踢在了小苏子肚腹上,一阵剧痛传来,小苏子努力忍住肚子,他知道,君皇是怒极了,以前,无论他犯了什么过错,他从不会这样子对他动手,可是,这一次,差一点就让他心爱的女人消失在这个世间上了,换谁谁都生气啊!
“说,谁干的?”又一脚踢过来,小苏子没有躲闪,他也觉得这是自己绺由自取,打一顿,让君皇解解气,总比被他赶到空军队强啊!
“说啊!”嘶吼着,焰君煌急红了眼,躲过了这一次,难免没有下一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查一个水落石出,他绝不罢休!
“……是……白……”说得结结巴巴,让焰君煌不满意到了极点,这厮犯了这种错误,居然连车牌号什么的全然不知,气死他了,又一脚踢过来,却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那一脚深深踢倒她身上。
女人侧腰受伤,退开一步,定睛一看,见了这张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脸孔,焰君煌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扑上前,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大掌急切地往女人腰上摸去:“有没有伤到?” (
第73章 首长是色胚子!
校园港
正文 第74章 首长换个姿势!(激情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4章 首长换个姿势!(激情精彩)
“……是……白……”说得结结巴巴,让焰君煌不满意到了极点,这厮犯了这种错误,居然连车牌号,凶手什么的全然不知,气死他了,又一脚踢过来,却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那一脚深深踢倒她身上。
女人侧腰受伤,退开一步,焰君煌定睛一看,见了这张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脸孔,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扑上前,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大掌急切地往女人腰上摸去:“有没有伤到?”
言语中的焦急很难用笔墨去描绘!
小苏子见了,吓了一大跳,脸色也变了,急忙扑跪过来,对着米妞磕着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
“无大碍!”飞儿摇了摇头,望向焰君煌的眼瞳有些幽深,腰部传来了隐隐的疼痛感觉。
“我看看。”焰君煌哪能相信,正欲想撩起她的衣衫边缘,却被飞儿伸手按住大掌!
“别!”开玩笑,再疼也不能当着小苏子的面儿给他看,小苏子毕竟不是太监啊!
焰君煌当然懂,刚才那一脚还好比踢的上一脚轻,他们在格斗的时,经常打小苏子,小苏子也能够承受他的脚力,踢在飞儿腰上是万幸,如果踢到她肚子上,那会让他追悔莫及了。
“不管小苏子的事,饶了他吧!”飞儿替小苏子求情!
焰君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又给了小苏子一脚,怒斥:“给我到书房面壁思过去。”
“是。”小苏子听了首长下达的指令,风风火火起身就跑去了书房!
身着白袍的医生取下了听诊器,拿着处方签,取下左胸口袋上挂的钢笔,刷刷在处方签上划着字,边道:“没什么大碍,未伤到筋骨,只是有些皮外伤,用药敷一敷就没事了。”
下人受令跟随着医生去取药了,焰首长让佣人端来盆子,将干毛巾打湿拧干,然后,掀起飞儿的衣裙,用微热的毛巾盖在了她腰上有些红润的地方。
“我来吧!”飞儿平时虽性格大大咧咧,可是,这样让一个大男人为自己做这种事,还真是有些无从适应,焰君煌是何许人也啊!居然可以把这种事情做得如此细致,认真!
首长大人没有说话,大掌仍然按在了湿毛巾上,另一支手掌也没闲着,开始在米妞身上一种乱摸,飞儿到抽了一口冷气,拍掉他不规矩的爪子!
“帮你敷,你也得给些奖励啊!这样才叫公平?”首长大人第一次耍贫!“切,你整天就一副色胚样!不知道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一样?”米妞故意板起了脸孔,想诈一诈,其实也是说着玩,没想到首长大人却当了真。
将她脸扳了过来,勾起她圆润的下巴,八板正红道:“对其他女人,我可没那闲功夫,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这张嘴儿,身上这条毛毛虫就难受的慌,狠不能将整个身子爬到你这樱红的嘴儿里。”
这男人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言语间全是挑逗,眉宇全是说不尽的暖昧!
“去。”飞儿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拍了一下,见时间足够了,男人取下渐渐变凉的湿毛巾,把它扔到了热水盆里,抓起她一双玉指就猛啃!一根手指连着一根手指。
“你都不知道这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想你啊!毛毛虫疼,浑身疼,心更疼!”
“喂!”抽出自己的葱尖玉指。“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一直很正经啊!”焰君煌觉得自己很无辜,梁军强不是给他说,见到心爱的女人要说尽人世间暖昧的话语么?说得越甜蜜,女人越喜欢,可是,他觉得在飞儿这儿不见效啊!
“你回来干什么?”“不是出事了么?”这问题真的很白痴,她都出事了,他哪还有心思呆在部队里啊,就像一只火箭一样飞了回来。
“真是没出息!”她横看竖看,都觉得焰君煌不该是如此感性的人,这种有巨大成就的男人,不是应该以大局为重,事业为重啊!
“你老爸骂得真对,再大的权利也会被你折腾没了。你这个样子,全军区的人会怎么看你啊!”言语中没有责备,有的全是满满的心疼,她只是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不想成为世人眼中的狐狸精,如果真以后生了什么,她不成了千古罪人了。想想古代那些倍伴在君王身边的帝妃,昏君一垮台,帝妃们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全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姬了。
她才不要呢!
“是啊!他骂得对,从小教育我,不爱美人爱江山,可是,他妈的,就爱美人不爱江山,感情的事,自己不能左右。”她们都说对了,他就是一个没出息的主儿,看到米妞,七魂就丢了六魄,每天想着,都会心口疼,也许是得来不易吧!才应该更珍惜!谁要敢动他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死字。
幽深的黑眸里滑掠过凶狠的光芒!
“言归正传,你看到那辆白色跑车车主没?”“是白素宛!”对于这件事,飞儿也不想瞒他。“怎么又是这个女人?你说你爸都给你生了一下什么姐儿啊?”
焰首长什么话?飞儿只能翻了翻白眼,用手指戮着他的额角,反击调佩:“你焰家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大哥不是在外养了情妇么?”她不敢说他的母亲李凤娇,李凤娇也不是焰啸虎的原配,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来子,再怎么不怕死,也不敢去说他老妈啊!
男人都是那种极要面子的动物,骂我可以,骂我老妈可不行,非宰了你不可,就这种架势!
“你别学他才好,如果你学他,我一脚揣了你,再找一个比你更优秀的。”
“你敢吗?”焰君煌唇间的笑容渐渐隐没,说这两个字无形之中带着一种霸气与狂妄,是的,她不敢,也只是说说而已,一旦给他结了婚,她就全身心都是他的,绝不会再有二心了。
“有什么不敢的?”心里这样想,可是,嘴巴上却总是不服输。“是吗?”男人问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扣住她下巴,俯头,就是一个灼热缠绵的深吻!吻得她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仍然不松手,指甲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他才终于放开,用唇抵在她的唇,气喘如牛:“如果你敢,就罚你不准穿衣服。”“你变态啊?”又不是原始人,居然罚她不穿衣服。
人不穿衣用遮羞,连动物都不如了。暗自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作为乱说话的惩戒!
“我是说在这屋子里啊!不准穿衣服,给我一个人看。”说着,向她闪了一记暖昧的眼风,大掌摸向了她大腿间……让她光着身子在这屋子里活动,还不如直接让她挂了好,死变态,飞儿拍开了他的龙爪子。
男人永远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焰君煌这种气势滔天的也不例外!真是甘拜下风,焰东浩其实在这方面要呆板一些,加想起她们的过去,他从未敢对她做出这种举动,当然,那时候的她地位要高,就如古代的公主与附马,即便是床第间,附马也不能随心所欲,随时随地要照顾着公主的感受!
“想好怎么报复没有?”长指轻刮着她的鼻子,随意一问,语气庸懒!
“先强后杀!”
“已经奸过了。”呵呵!首长大人出一声灿笑,她说怎么报复,他就怎么做,这一刻,他是呆在她身边一条忠实的狼犬而已。
也对,强奸已经弄过了,并且,还把那段三男强口奸一女的视频上了网络,现在,整个京都已经轰动了,一刀杀了太便宜那贱人了,米妞沉吟半晌,将焰首长头拉过来,红唇凑入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自个儿掩嘴偷笑。“嗯!”首长大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个劲儿地点头。
勾起她的下巴,似黑潭一样的眼眸泛着亮丽的光彩,似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我有一要求。今晚,咱们换一个姿势,你当够了女王可爽了,也让我爽一次?”
什么意思?飞儿并没搞懂他的意思,焰首长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薄唇抵在她耳朵边,道:“今晚,你……趴……着,这样也不会伤到宝宝。”
腾地,脸孔烫,飞儿感觉自己一张脸孔红到了脖子根部,这臭男人,又要欺负她,居然让她当狗,不爽,不爽,一拳打在了他厚实的肩背上,她嘶吼着:“我不要当狗。”“没说你是狗啊?”他几时让她当狗了,真是无辜!
“没让你当狗,只是让你享受被忠犬宠爱的殊荣,要不,咱现在来试一试?”
闻言,飞儿想跑,刚迈步就被人抓了回来,揽进胸怀,抵至大床,他身体很高大,肩膀也很宽厚,身形即时笼罩住她,不多时,欺身而上,而她,则成了挣扎无望的小白兔,被他抹干吃净。
福利讨够,首长大人衣冠楚楚走出宽大卧室,将小苏子呼来:“去把那段出事现场监控视频摘了。”
小苏子领命而去,半小时回,急急忙忙奔入书房:“报告君皇,监控视频已经被人摘了。”
迟了一步,也是他预想的结果,这么一段时间,足够他们去下手贿赂那段路的交警!
“带一个班,去把坏人抓来!”
命令已下,可是,小苏子仍然忤在原地,眉头拧成了蚯蚓,唯唯诺诺回:“君皇,我调不动一个班。”
“什么话?”他娘的,他堂堂空军大校的警卫员调不动一个班的兵力?
现小苏子说话不太正常,结结巴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简洁的一个字让小苏子胆战心惊如实禀告。
“报告君皇,现在,各大新闻版头条全是你与米秘书共结连理的消息。所有人……都在……骂你……说你禽兽不如……”‘啪’,小苏子话都还没有说完,一个笔筒就向他砸了过来,身子不敢偏,笔筒从他肩膀处一公分的距离划过去,砸到了墙壁上摔得粉碎。
焰君煌不是一般的人物,脑子迅速转动,黑眸里闪耀着睿智的光芒,他知道小苏子不会骗他,小苏子调动不了一个班的兵力,也就是说,他手中的权力被人削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也或者说,这一切是父亲在作祟,记得前两在,他不理父亲的滔天巨骂,义无反顾,追郁着米妞的身影离开,他以为父亲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向来,他都是老爹心中最优秀的一个儿子,他不可能就这样断送了他的前程!
虎毒还不食子,而且,知父莫如子,焰司令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焰氏家族的那两头恶狼也不可能如此嚣张!
见焰首长一头雾水,不知到底生了什么事儿?小苏子只得清了清嗓子,小心警慎地相告。
“是有人把你与米妞的事捅给了报社,然后,大家都骂你们。”骂得有多难听,小苏子就不想说了,他还想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那些话听了,首长绝对会怒冲冠,火冒三丈,报纸上说焰君煌强抢侄儿妻,是侄子婚姻中的第三者,说米妞是一个不要脸的烂货,跟完了侄子,跟叔叔,说她们两个狼狈为奸!
这些话他小苏子怎么敢告诉君皇嘛!
焰首长向来不看新闻,也不太关注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当当当’彩信玲声在静谧的屋子里响起,按下收件箱,采信上面明示有一条军区来的短消息:“焰大校,因某某事件,你已被停职,组织上考虑你劳苦功高,故而让你将功赎罪,派你去美国旧金山端某毒口枭窝点。”
‘啪’,手机被掷出,砸到地板上摔得粉碎,他妈的,果真如此,老爹就是想收他,逼他回焰府,将他的职停了,还让他把部队开赴到旧金山端某毒枭老巢!
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给米妞报仇?小苏子望着地上摔得七零八散的手机机身,背心‘腾’地就冒着一股子冷寒!
“把你手机借我。”“是。”小苏子不敢迟疑一秒,急忙将自个儿手机逞上。
焰君煌拔通了一个号码,眉宇间的阴戾不断缭绕,狂肆话音泄出薄唇:“老五,跟我整几个人来。”
“四哥,不行啊!大伯不许。”焰天耀的声音透着一丝焦急,他被焰啸虎禁足了,在卧室里转来转去,心里正郁闷的慌,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不当我是哥?”见老五也被父亲禁足,焰君煌眉宇间闪现三条黑线,他娘的,如果是别人他都快杀过去了,偏偏是最疼他,现在却限制他,不准他娶米妞的老头子。
“当啊!四哥,大伯说,要是我敢帮你,让我直接滚出焰家,我像你,我离开了焰家,我活不下去。”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不想离开焰家。
“没出息!”焰君煌真想掐死老五得了。
“四哥,你可以找其他人,你以前不是有那么多哥们儿嘛!”焰天耀一句提醒,让焰君煌‘啪’地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抬指又拔了一串熟悉的号码:“骆子,哥们儿,求你一点事。”“好说。”电话传来了骆北城低沉同样迷人的嗓音。
薄雾缠绕,本已停息的白雪又开始落落续续下起来,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冬天!
一朵又一朵白雪花轻盈飘坠,女人下身是黑色皮裤一步裙,黑色的及膝长靴,上身是黑色的紧身内衣,外套是一件白色的及脚尖昵子大衣,头垂落肩头,镶着钻钻的美指捏握着一个粉红色的皮夹子,一步又一步踩在了白茫茫的雪地上。
天,太冷了,手都冻红了,将双手凑到自己唇畔,哈了一口气,一股凉意迎面扑来,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冷雾,打了一个喷嚏,鼻子渐渐变红。
步伐停驻在了一座白色的城堡前,墙上全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这座城堡是属于焰东浩名下财产之一,以前,焰东浩就是是把她安置在这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她与焰东浩偷情时缠绵的身姿,她,陷进去了,情难自拔,她爱焰东浩,她想为焰东浩生一个孩子,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多么可悲!她必须得靠玩欺骗的手段,才能将那个男人捆在身边。
果果的确不是焰东浩的孩子,肚子里的这个宝宝也不是,她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他不接她电话,也不理她,完全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白天,碍于大街小巷全是她的新闻,她不敢出来,唯一晚上,才能一个人静静地走来这儿,望着这座沉寂的城堡,虽然不知道焰东浩到底在不在里面,可是,心底弥漫的全是心酸与心疼,这座城堡清冷的面容,就如焰东浩冷酷无情的轮廓,让她的心一阵痉挛,将手撑在临自己最近一颗冷松上。
夜,降降黑了下来,雪光中,她看到一枝红梅从墙角上伸了出来,傲霜盛开,白色中夹杂着一点红,这红儿是那么鲜艳,刺得她眼球好疼,抬指,摘下花朵,捏握在指尖,对着花儿冷然一笑:“红梅,你说,傲过了寒冷的冬天,是不是就离阳光明媚的春天不远了?”
她多么希望,自己也如这朵红梅花一样,熬过了寒风凛凛的冬天,就会是春光灿烂的春天,可惜,从焰东浩冷漠无情态度看来,也许,她等不到那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刚转过身,准备离开,一时间,一辆黑色小轿车飞速滑过雪地,在她脚边停了下来,只见车厢门敞开,车子并未熄火,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阵疾风刮来,整个身体轻飘飘就被带入了车厢,‘澎’,一声巨响,黑色车门轰然闭合,她刚想张口尖叫,可惜,一团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巴,呸呸呸!连呸三声,破布还是完好无整地塞在她嘴里,她甚至闻到了牛粪的味道,恶心,真是恶心死了。可是,她一句也骂不出来,双手就被一根绳子捆帮了,还来不及看清眼前晃动的人影,就被一张黑色丝巾蒙住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抬脚一踢,踢了一个空,然后,再也不可能有下一次机会,整双腿都被一个男人压着,她知道是一个大男人,从他身上散出来的阳刚气息就知道,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让她背心憷,感觉自己又陷入了一场阴谋中。
上一次是让三个男人强口她,这一次呢?米飞儿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自己造的孽,由于眼前看不见,只感觉车身在不断地迅速移动,晃得她头昏目眩。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车身停止了晃动,由于夜色很暗,很静,所以,开门声就显得非常的响亮。
她被人拉出了车厢,跌跌撞撞,头甚至还磕到了一块墙壁,额头好痛,肯定起了一个大包了,感觉眼前有一丝光亮晃动,她已经被扔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凭她的直觉,感觉应该有人,她出‘唔唔唔’叫声,想出求救的信号,可是,屋子里的人根本无视于她的存在。
然后,是器皿敲到盆子里出的清脆声音。
“将她架到台子上去。”一句极有威严的女人话音刚落,她手臂就被人狠狠地扣住,然后,整个身体被人架起,尽管她挣扎……
有人扯掉了她嘴里的破布,吐了两口唾沫,她就开始嚎叫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子对我?”
没人回答她,就好似这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腿开被放开,她就踢起了飞腿,开始她的力道怎么能够得过男人的力量……
“做什么?”她嚎叫,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从她心头窜起,起初,她以为这些男人又是要强她,终于明白她们要做什么,白素宛开始疯似地挣扎,甚至,不惜去咬架着她男人的手臂,可是,使尽了力气也没咬倒,一口一口全扑了空……头顶有一记不耐性的声音劈下:“小姐,不要动,只是一个流产手术而已。”
女人的声音,还有她出口的话让白素宛毛骨悚然,天生女人心中那份母性……惊恐万分之际,她挣扎得更剧烈!
那地儿猛然一疼……嚎叫一声……
“小姐,如果你不想自己受伤,就不要动了,器具可是没长眼的,再说,三个男人的产物,留着干嘛?生下来对于你,对于这个孩子,也是一种耻辱。”
一字一句如冷雪飘打在她的心坎上,是呵!三个男人留在她……的产物,生下来也是一种耻辱,会毁了她的前程,毁了她的所有。
“好好的,别动,咬一下牙,几分钟就过去了,如果宫壁碰伤了,终身不孕,你会后悔一辈子。”女人冷嗖嗖的话音飘过来,如一股冷风,让她整个身如掉进了冰窟窿里了。
医生的话为她敲醒了警钟,也许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她果然不挣扎了,除了怕自己受伤以外,也觉得这个孩子对她确实是一种侮辱,先前,留下他,只为想用这孩子去束缚焰东浩,如今,再也没有了任何作用,打掉以外,只是,四个月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悲哀是再正常不过。
她躺在那儿,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她全身,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股湿热滚烫渐渐从溢出眼眶,遇空气慢慢地变得冰凉,渐渐沿着她鬓流落!
五分钟后,眼上的黑色布块被人撕开,稀微的亮光出现在她模糊的视野里,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儿,任眼角一颗又一颗冰凉的泪珠儿滑落。
手脚冰凉,心也一片冰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无比艰难地从手术台上起身,那个垃圾桶里,有几块卫生纸包在他的身体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那个勇气走过去探性别,心脏紧缩,喉头哽咽!
全身冰凉,感觉没有一丝的暖意,她想去告刚才那伙人,可是,她无法向警方提供一丝的证据,即便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听出来也是伪装的,她没办法对人说,是米飞儿对她做出这种事,包括她母亲白浅,还有亲生父亲付笛豪。
迈着蹒跚的步伐,佝偻着身子,狼狈地走出那间黑屋子,望着天上不断飘降的雪花,吸了一口气,掏出衣袋里的手机,她拔打了一个电话,鬼使神差地,他居然接了。
“喂,有事?”声线比这漫天飞舞的雪花还要令人感觉冰冷万分。
“东浩。我……想见你。”如此狼狈之时,她仍记挂着初衷,最初,她接近焰东浩,动机不纯,只是为了报复米飞儿,嫉妒米飞儿,没想到,在这场报复的游戏里,她失了心,如今,是收都收不回来。
“你觉得我们有见面的必要么?”语毕,电话里果绝传来了‘嘟嘟嘟’忙音。
如此冷漠,冷血,残忍,焰东浩,好样的,泪水从她眼眶里滚出,如那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过去种种,她之于他,如似水无痕,而他之于她,是如此刻骨铭心,她还真他妈的贱。
谁离开谁活不下去?焰东浩,我会挺过来的,会挺过来的。
抬头,一阵天昏地暗,白色的身形笔直栽倒地雪地上,手机从她玉指甩出去……
……
第二天,她是从医院里醒来的,一大堆的医生护干围绕着她转,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面色焦急的白浅。
“女儿,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白浅找到她的时候,看她倒在雪地上,吓得心肚儿一颤一颤的,她不知道女儿生了什么事?当她看到女儿裙摆上的血渍时,急得头顶冒汗,急忙呼来了救护车,车子将她们载回了医院,然后,她为女儿办理了住院手续。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体虚弱,吃几副中药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白素宛遭此打击,并没告诉母亲自己承受了什么,因为,她不想说,心即然死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再说,她也不想要那个孩子。
她悄然派人去查了那间屋子,可是,里面所有的证据全被人一扫而光,干净利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这拔人,无形中,让她承受了十指连心,骨肉分离的痛苦!
她们的无情,还有焰东浩的绝情,她全部统统都记得。
终有一天,她会替自己讨回这个公道,望着女儿飘渺的眼神,白浅知道女儿心中藏有心事,可是,昨天晚上,她从交警队大队长手里买过来的视频不冀而飞,所以,她心里着急,她不想让唯一的女儿坐牢。
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可是,那拔人回来说找不到一点儿线索。所以,她寝室难安,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素素,所她担忧,着急,吃不好睡不着,天大的事儿就她自个儿来顶吧!
白素宛住院的第五天,医院里来了三名警察,出示证件与逮捕令,白浅浅哭天抢地,即便是搬出了付笛豪也没有让警察们怯步。
警察局里
白素宛纤白手腕下戴着银光闪闪的手铐,她站在两个警察面前,望着电脑上播放的那段视频,尤其是她驱着车,操纵着方向盘,火速打开车窗,取下墨镜,眼角里闪耀着绝世的仇恨,面情却焕出得意的神彩,警察手指一按,画面定格,警察指着上面女人脸孔,威严道:“白小姐,这是你吧?”
“无问可说,就请签字。”面对铁证如山,白素宛没有狡辩,因为,那已经是多余的。
警察耐着性子等了半天,她却从泛白嘴唇里吐出两个字:“拒签。”
是的,她不会承认,一旦签了字就成了铁案,她父亲石油王国的老总,想把她捞出去,也苦无想不到办法了。
“很好,收监。”警察将那张认罪书收起,冲着属下下令。
收到组织的命令,焰君煌终于迫不急待迈进了焰家的门槛!
高大笔挺的身形穿过客厅,满身的阴戾吓坏了一在群佣人,个个缩着脖子躲到秦婶身后,秦婶也怕,不过,自己几乎是看着这几个少爷长大的,仗着自己是焰家的老佣人,焰家所有人都会卖她几分薄面,可是,焰君煌刚硬的线条同样吓倒了她,她急忙站立于一旁,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四少爷。”
却被焰首长无视,秦婶面子有些挂不住,四少一向对她将长辈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转身面色难看地冲着几丫环们叫嚣:“干活去,都忤在这儿做什么。”
得秦婶令,几丫头纷纷散开,冲着秦婶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焰君煌是在书房找到老爷子的,进去时,老爷子正手执毛笔,画了一幅牧丹,墨黑的汁液落到牧丹图的左侧,苍劲有力的字迹是:“天姿国色”四个行书字体。
“焰司令,就算停了我的职,我这辈子,照样非米妞不娶。”
“像什么话?”儿子的傲慢无礼气得焰啸虎头顶生烟,大手一掀,调色盘从磨纱桌边掉落到地,五颜六色的颜色混杂在了起,几支毛笔还黏粘到了一起,成功显示了焰司令对儿子的不满与怒气。
“门不敲,老子不叫,还有,米……米妞又是谁?”什么妞,什么哥的,焰啸虎听着实在不习惯,很别扭,他也许是老了,跟不上潮流了,可是,对于钟爱儿子首次这种无礼的行为,气得焰司令嗷嗷叫,要不是儿子已经一长成才,他真想过去抽他几个巴掌。
“米飞儿,这辈子,随便你们怎么折腾,我焰君煌非米飞儿不娶。”君皇为了米妞彻底与老爹卯上了。
“她不过是个二货,值得你如此忠肝义胆么?如果你娶了她,会让天下人耻笑,你可是堂堂军区大校啊!是我焰啸虎的儿子啊!”第一次,为了儿子的前程,焰啸虎压下心中愤怒,语重心长劝说幺儿子。
“焰司令,请不要侮辱她,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不怕人耻笑,我就要她,娶不到,我当和尚去。”在老爹面前,焰君煌成了一个撒娇三岁小屁孩。
“你敢?”焰啸虎气得将手上毛笔向他砸了过来,绿色的军装,肩头全染上一片油亮亮的黑色墨迹。
“把我惹火了没什么不敢的。”末了,焰君煌转身,高在挺拔的身形果绝消失在了老爹书房。
“他娘的。”焰啸虎气得抬手就捂住了左胸口,心一阵绞痛,刚毅的脸孔抽搐着,警卫员吓得面色铁青,急忙找出药,倒了杯白开水,递到了他的手上。
吃了花,顺了气好多了,那臭小子居然敢威胁他,娶不到米飞儿,居然要去当和尚的,妈的,他前世是造了什么孽,焰家所有人的希望都在他焰君煌身上,他到好,却这样辜负他一番期负,如此用情之深,真是难成大器。
“真是一个臭小子。”抬起一脚,将脚边的椅凳踢飞,吓得警卫员面色惨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第二天,焰司令身边的王警卫员向焰君煌送来了一封信,信上内容简短。
只有寥寥数语,焰君煌浏览完,整个人久久地忤在原地良久,将信函一寸寸地捏皱,最后揉成了一团。
“小王,回去告诉司令,不摧毁旧金山毒枭窝点,绝不回来。”
“是。”小王兴高彩烈回归,向司令禀报了四少的话,焰啸虎嘴角扬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暗忖:老四,老子是条大老虎,你是一条小老虎,小老虎怎么斗得过大老虎呢?姜可还是老的辣,军令状已经立下,就不要反悔。
医院里走廊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飞儿脚步有些仓促,焰君煌步子紧随,军大衣下摆飘开,成几朵漂亮的海浪花,他们的出现,让走廊引起了一阵骚动。
“天啊!那是焰大校吗?”那尊贵的气质,帅气俊美的面容,就如男神一般存在于众姑娘心目中。
“是啊!酷毙了,比报纸上,电视上看到的还有帅啊!”
“真想嫁给他做老婆。”
几护士说得很小声,焰君煌与米妞走到前面去了,没听到众护士的叽哩咕噜!小苏子冲着她们露出一抹自认为最帅的微笑:“焰大校已经名草有主了。”
“军哥哥,你没谈对象吧?要不,我嫁给你。”从护士群中走出一位白衣天使,面色红润,五官清秀,生了一对丹凤眼儿。
小苏子没想到一句话就引来了一名护士,硬要嫁给他做老婆,天啊!这什么世道,他不过说了一句,老天就给了一个老婆,虽然,他也很想尝一尝**的滋味,可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去安顿老婆啊?暗嗤:“如今这世道,姑娘们胆儿太大了,比他军哥哥胆儿还大啊。”
“小苏子。”前面传回首长大人冷厉的呼唤声。
“嗯!来了。”小苏子吓得一溜烟往前面疾奔。“兵哥哥,你慢点啊~别闪到了腿儿。”一群护士姑娘扑嗤一声笑了。
如今的兵哥哥胆儿真小,众人感叹,这世道真是变了,女人骚扰男人了,稀憾,稀憾,如果是古代跟人做妾,受尽欺凌的女人们看到了,恐怕都要从坟里爬出来,兴高彩烈鼓掌,翻身农奴把歌唱。
“出去,跟我出去。”展夫人丝毫不领飞儿的情,在她心里,是飞儿把展颜害成这个样子的,她已经望着女儿默默垂泪两天,眼睛肿得似核桃。
“阿姨,我想看看展颜,我……”她话都没说完,一个荼杯就砸了过来,要不是飞儿躲得快,肯定就将她脸孔砸伤了,焰君煌几个在步跑了进来,望着地面上砸得粉碎的白色荼杯,‘呼啦’一声,火气犹如从石头迸出来的岩浆一样。
“展夫人,这只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愿意生。”他的话带着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展夫人立即退开了身子,展夫人即是名门望族之后,自然也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与地位,如果他有心偏袒米飞儿,一百个展家也惹不起。除了身家背景惹不起以外,光是亮出他大校身份,她整个人就毛骨悚然。
可是京都抖一抖,军区也会地震的太子爷,她们展家惹不起,惹不起,只能躲。
“二十分钟。”展夫人冷冷对米飞儿伸了两根指头,望向飞儿的眼神充满了怨恨,然后,走出了病房。
“你到外面等我。”望着病床上静静躺着,鼻子里戴着氧气罩的沉睡展颜,飞儿心里虽伤痛,可是,还是有一番私心。
“好。”焰君煌眸光转为柔和,退出房间,给这对挚友绝对说话的空间。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飞儿从来都没有想到,展颜会躺在病床上,安静地沉睡着,她多么想念叽叽喳喳,经常在她耳边如麻雀一般讲着奇闻异事,说着她心中白马王子,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展颜。
她不想让焰君煌留在这间屋子里,因为,她不想让焰君煌与展颜见面,虽是好友,但,人都是自私的动物。
“颜,我来看你了,我好想念你,颜……”她坐到了病床前,执起她冰冷的手,才现她手中捏握了一张枫叶,小小的四角形枫叶,叶片已经干枯了,轻轻从她手中抽落,枫叶展开,火红已经褪了色,不过,依稀仿佛还能看得见血红,这片枫叶恐怕一只都陪伴着你,这片枫叶到底凝聚了你多少的思念?如此执着,走过无数春夏秋冬。
“对不起,展颜。”望着这枚枫叶,飞儿的眼角渐渐湿了,泪珠滴淌到枫叶上,成了一条亮晶的水线,从干枯的叶片上滑落,滴淌到地。
她没有办法告诉展颜,自己怀的孩子是焰君煌,她期待着展颜能够醒过来,可是,醒来后,她又该如何面对她?
对不起,在心中,执起展颜的玉手,她说了千千万万个对不起,展颜用生命维护了她的周全,然而,她却自私到面都不让她与焰君煌见。
“对不起,我不想宝宝没有爸爸,我想给宝宝一个健全的家。”
从医院出来,飞儿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
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她真的好坏好坏,展颜,有朝一日如果你知道了事情真相,你会原谅我吗?
清晨,天刚蒙蒙亮,颀长笔挺的身形站在窗前,欣赏着外面一片雪景,手指上夹着一支软包中华,烟蒂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也没有磕掉,飞儿从床上拿起一件军大衣走来,替他披在了身上,伸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蛋埋入他宽厚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他替她铲除了白素宛,如今,白素宛被关进了监狱,她心爽快极了,可是,同时,她又有些担忧,从焰府回来后,他就不曾对她说过一句话,默声不响地燃着烟,在她的记忆里,他从不是一个喜欢抽烟的人,从他指节上抽走烟蒂。拧灭,丢入地板,踩熄。
动作一气呵成,她不喜欢他抽烟,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喜欢他意气风的眉宇间那几道淡淡的刻痕,指尖一空,心也空落落的,微微转过脸,眸光锁住了身后一张如白玉般皎好的容颜。
“等我回来。”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这么一句。“好。”也许是嗅闻到空气里沉闷压抑的气氛,她只说了一个字,什么也没有问,玉指渐落至他眉梢,一点一点地将他眉心的刻痕慰平。
他将她搂得很紧,很紧很紧,他怕,怕这一次离开后,她就不再属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的预感,父亲逼迫他离开京都,带着部队奔赴美国,让他将功补过是假,逼他离开米妞才是最终目的,他咬牙答应了父亲的要求,不端掉盘跃踞在旧金山几十个毒枭窝点,他绝不回来,如果成功,他便能按自己的意愿达到与米妞双栖双飞的意愿。
只是,他不想把这一切告诉米妞,怕她在家里瞎操心。
这一夜,他没有动她,只是紧紧地拥着她,她们无欲无求地相拥着,一夜无眠。
焰君煌带着部队离开京都的第二天。
李凤娇就带着警卫员找到了米飞儿被儿子安置的别墅。
一身白衣,仙风立骨,领子口绣着牧丹,看起来那么富贵,高雅,仪态万千,保养较好面容上弥漫着淡定的笑容,她说:“米小姐,能与我详谈么?”
“好。”飞儿何等聪明,知道焰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见焰夫人径自在客厅红沙椅子上落坐,急忙亲自为她泡了一杯茉莉花香荼,这样的场面似乎经历过,许久前,她与曾与焰啸虎亲自到米宅,让她离开她儿子焰君煌。
呷了一口香荼,将杯子搁置在大理石荼几上,用手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焰夫人淡淡的开了口。
“米小姐,我也不想与你绕弯子,你是一位聪明的姑娘,君煌把你视为生命,按理说,我该爱乌及屋接受你,可是,天底下所有母亲都是自私的,他父亲不接受你们的婚姻,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想君煌与他父亲为你闹得这么僵,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请体谅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不怕你笑话,或许,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焰司令的填房太太,夫人离开时,曾握着我的手交待,让我待她的儿子视为己出,但是,我真心待人家,人家未必会真心待我,在焰家,如果没有了君煌,我便一无所有。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可以依靠。
他父亲已经停他的职了,这次逼他去美国端掉毒枭老巢,凶多吉少,为了你,他可以不要荣华富贵,将父母二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于抛诸一边,这是他与他父亲达成的协议,如果他旋凯而归,就是你与他大婚之日,说白了,这只是老头子的权宜之计,他不可能真的让他娶你,单且不说你与他尴尬的身份,你肚子里孩子,不管是不是君煌的,生下来都会被人贻笑大方,如果你爱他,就应该为他多想一点,如果没有了焰家那顶光环,他也一无所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之于你,根本是天方夜谈,没有了滔天权势,你拿什么去斗你那个心变成黑色的姐姐与后母?
这些尚且不说,你真忍心看着我们母子成为街道上流落的乞丐?”
说白了,焰夫人就是以为飞儿将焰君煌做为是复仇的筹码,更不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焰君煌的。
焰夫人的话虽难听,可是,飞儿不得不正视,也不得不细思,原来焰君煌已经被焰事令停职了,那么他把白素沈整进监狱又是怎么做到的?这是飞儿心中一个谜团。
“请别质疑我的话,也别想着去与他私自办理结婚手续,户口薄一直在我这儿。”呷了一口香荼,察言观色着,焰夫人又道:“实话对你说了吧!想要白素宛坐牢,你就得离开他,他有办法把她送进去,我们也有上百种方法把她弄出来,你不想看到白素宛那种坏女人撞死了你的好友,还能在你面前摇武扬威吧?”
听了这话,飞儿掌心不自禁地捏握起来,如果李凤娇不是焰君煌的母亲,依她这种脾气,早把她轰出门了,可是,她无法用那种蛮横的态度去对待焰君煌的亲生母亲。
“我知道你不会要钱,用钱打你,显得太俗气了,你也不会要。”焰夫人的话带着几分冰冷无情。
“焰夫人还真是了解我。”飞儿用着冰冷的语气讥诮地回答。
“焰夫人要我怎么做?”“找一个人结婚。”李凤娇冷血地明确说出自己目的,唯一这样,才会让她儿子彻底死心。
“焰夫人,你不是神,不能主宰别人的未来,我与君煌相爱有什么错?”飞儿真是被焰夫人的话气晕了,她终‘腾地’从沙椅子上站起来,横眉冷眉地冲着焰夫人飙,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如果我与司令不松口,你的孩子永远别想成为焰家的子孙,君煌便无法把你娶进门,米小姐,难道你愿意做君煌的情妇?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多添一个孙子。”
李凤娇简直欺人太甚,她的话如一柄柄冷刀刺进了飞儿心窝子,这女人很睿智,几乎能够一针见血,用那把锋利的刀准确无误地戮中她的软胁。
“米长河的外孙女不可能给人家当情妇。”
“住口。”飞儿终于怒了,她指着李凤娇,这一刻,她觉得这女人心思好缜密,难怪能爬上今天焰家主母的位置。
“你们把他逼走,就是想彻底分开我们。”
“对。”李凤娇大方承认,皮笑肉不笑地起身。“不用想着歪点子,你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我一生的骄傲,我不想他的一生被一个女人毁了。”
“如果我不呢!”飞儿一向是一个倔强的主,怎么可能按照李凤娇说得去做?
李凤娇嘴角荡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平静,温柔,端庄,贤淑,这些都是她李凤娇给人的好印象。
“焰家轻松动一根手指头,有上千种方法让你在这座城市里无法立足。”
是呵!她弱小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抗得住宠大的焰氏家族?垮一个石头下来,就可以将她压死。
“我可以安排你相亲。”“不需要。”飞儿愤怒出声,她真想冲上去砸李凤娇几拳,出一出心头的这口恶气。
“你这身子已经渐显了。”焰夫人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又道:“找一个男人嫁了,越快越好,米小姐,恕我冒昧,也请你体谅一颗爱儿子母亲的心。前路即已选择,后路便已封死。”这话喻意很深,眸光再次在飞儿身上扫了一圈。
“小王,咱们走。”语毕,李凤娇踩着高跟鞋,带着警卫员片刻就走出了飞儿的视野。
只是,白色的身形走出飞儿住宅时,回头,凝望向这幢住宅的眸光变得幽深,隐晦,面情掠过前所未有的复杂。
飞儿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她想泄,嘶吼一声,拳头砸到了柔软的沙椅垫上,却无弹回之力,充斥在心头的是万般无奈!
砸了几个古董,飞儿不顾佣人的阻拦,捞起一件大衣就出了门,外面的雪还在飘,她在雪地上奔跑着,呼喊着:“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待我?”
并不是一定要嫁给焰君煌,只是,她无法无视于李凤娇咄咄逼人的态度,在她眼中,她怀的根本就是一个孽种!她的出现,会让焰氏整个家族蒙羞!
焰君煌,你在哪儿?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已经被你父亲停职?你妈妈他逼我啊!焰君煌,你听到没有?焰君煌,我需要你,需要你啊!她站在空旷的雪地上,将手卷成了喇叭筒,不断呼喊着对焰君煌的期盼,还有心底深深的无奈。
望着白茫茫的雪地,飞儿抬起手,接住了那一片片雪花,薄薄的雪片沾她手心即化,她的头上,衣服上,全部堆满了雪花!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旋着焰夫人的话:“孩子生下来,你怎么自处?”
“户口薄在我这儿,只要有我一口气中,君煌就休想与你结婚,你的孩子永远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请你理解一颗爱儿子的母亲心,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他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毁了,更不想一无所有。”
“你不想君煌变得一无所有吧?”
“赫赫有名的米长河外孙女是不会跟人家当情妇的。”
“飞儿,我爱他,真的爱我,我一直在默默地等待着,我希望老天能给我一个机会,半丝机会也好,飞儿。”
展颜的声音与李凤娇身影在她眼前交替出现,险些要把她逼疯,她疯狂地对着天呐喊了两。
“老天,你真是残忍。”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这就是她与焰君煌的路,正如李凤娇所说,前路已经选择,后路自己就已经封死。
四年前选择了焰东浩,她就已经封死了自己与焰君煌之间的路!
望着掌心四角枯萎的枫叶。“颜颜,也许,我该把他还给你,颜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一把捏碎了那一片四角枫叶,五指伸开,枫叶成了一把碎灰,随着雪花飘坠落地,化为灰烬,化为尘土,正如她与焰君煌的这段感情,一切皆归为尘土。
她米飞儿向来是一个乐观的女人,吸了一口气,抬头望了一下前方无尽头的路,这条路没有了焰君煌还是要走下去,弯腰,将一捧又一捧白雪堆在一起,不多时,一个雪人立在了雪地里,拿起了截树枝,在雪人旁边划上一行字,抱着雪人亲了亲,挥了挥手,也挥走了眼角不断溢出的湿意。
“拜拜,焰君煌。”
从此,你我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啦!
雪还在飘,飘在了她留下的一行清晰字迹上,‘心里永远有了一个你’的字迹随着雪花的飘降渐渐变得模糊!
飞儿挥了挥,拭掉眼角的雪花,喘了一口气,心里暗自自言自语道:“走出这片雪地,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未来的丈夫。”
她不想用这种随便的方式把自己嫁了,可是,没有办法,正如焰夫人所说,只有她结婚,才能断了焰君煌的念想。
刚默念一遍,突然,踩到了一捧白雪,不小心滑跪双膝扑跪到地,一记清脆的‘嘎止’声充斥在耳朵边,回头,就看到了一辆绿色军用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自己脚边。
愣神间,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形从驾驶座走出,绿色军帽下,是一张刚硬俊逸的轮廓!
“小姐,小心,路滑。”身着军大衣男人走过来,抚起她,当看清她脸孔时,面色一怔,随即脸上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怎么会是你?米小姐。”
骆北城,骆上校,天啊!老天不会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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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赴旧金山端毒瘾枭窝点了,首长脸红挥着迷彩裤:“亲们,我会凯旋归来,俺要玫瑰花,么一个。” (
第74章 首长换个姿势!(激情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75章 焰君煌掳妻(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5章 焰君煌掳妻(高潮)
《首长宠妻成瘾》
第75章焰君煌掳妻(**)
“小姐,小心,路滑。”身着军大衣男人走过来,抚起她,当看清她脸孔时,面色一怔,随即脸上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怎么会是你?米小姐。”
骆北城,骆上校,天啊!老天不会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吧?
飞儿很吃惊,在这冰天雪地,咋就遇上骆上校了呢?飞儿很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用手指揉了一下眼,眼前放大的的确是骆北城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孔。
骆北城望了一眼满天飘降的雪花,拧了下眉心,这么大的雪,这姑娘却一个人独自在这冰天雪地里行走,望了一眼她冰得通红的脸颊,还有一双指节红的小手。
“不介意就坐我的车!”
飞儿想拒绝,可是,她天生不是一个娇情的人,再说,这么大的雪,前面路都看不清了,她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来了?
如果拒绝了骆北城,自己就得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去,感觉整个身体酸软无力,这怀孕的身子还真不能与平时相比。
见飞儿抿唇不语,眼神迷茫而焕散,骆北城将她从雪地上抚起,并随手替她拍了拍昵子大衣上沾染的白雪,细心,体贴,温柔,真不愧是焰君煌的好朋友,绝世新好男人。
车子在雪地上缓缓行驶,长指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骆北城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自己的救命恩人,嘴角扯出一朵迷人的笑靥。
转过脸,极薄的唇片轻启:“米小姐,怎么会在这儿呢?”
“心情不好。”飞儿不想隐瞒,觉得也没必要与这个骆上校说谎话。
“为什么?”骆北城眼角翻卷着微微的亳异!见飞儿不说话,他急忙咳嗽了两声,重新凝望向飞儿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
“米小姐,住哪儿?”其实他很想与她多呆一会儿,可是,眼见着车子驶出那条山野公路,再加上车厢里一片静寂,他想找一点儿话闲磕,说出来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中环二路滨江口国贸大厦124号。”飞儿熟络地报了自家住址。
骆北城抬指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个键子,一首意大利歌曲美妙的音符缓缓狭窄的车厢里飘荡!
歌词大意是:“回来吧!亲爱的,让我爱你,回来吧!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
飞儿听得懂意大利歌曲,自然也能够体会到歌词里面蕴含的意境,回来吧!我不能没有你,焰君煌,可是,即便是回来了,他之于她,已经是遥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心,一阵阵扯痛着。
“愿意娶我吗?”轻柔的话音如春燕呢喃,夹杂着意大利美妙的歌声,骆北城真怀疑自己听错了,手心不稳,方向盘打滑,急中生智将方向盘一转,及时扭转了乾坤,妈呀!差一点就整个车身甩出去了,这下雪天的路真是打滑的紧,稍稍分神就会出事。
眼神在车厢里浏览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飞儿如白玉一般的侧颜上。
“愿意娶我吗?”这一次的话音入耳,听得十分仔细,刚才,他没有听错,凝望着飞儿的眸光多了几分幽深,还有探究。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只是觉得活得太累了,我妈与外公都死了,老爹不要我,我是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来疼,刚才,走在雪地里,我一直对自己说,米飞儿,走出这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你就嫁给他吧!说着说着,你就出现了,这也许是一种缘份,如果……”飞儿猛吸了一口气,她在干什么,求一个男人娶她,这辈子,这是她干的一件最衰的一件事儿,可是,她没有办法,她真的累了,心,疲倦了,眼前这个男人,地位,权抛虽然及不上焰君煌,但他手中的权利足可以保护自己,让她不再受白浅母女的欺负!
咬了咬牙,吐出:“如果你不嫌弃我肚子里的宝宝,就娶我吧!”
男人英俊的脸孔写着震惊,她怀孕了,只是觉得比以前胖了些,到没往那方面想。
骆北城的犹豫让飞儿自尊心受伤,骆北城,焰君煌的好朋友,骆家在京都地位也比焰家逊色不了多少,如此众人心目中男神,怎么可能娶她呢?她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而已。
心如针扎了一般疼痛着,倏地,抬手按了车柄锁,瞧见她动作,骆北城抬脚猛地踩了刹车,伸出猿臂紧紧拽住了飞儿的一支手臂,阻此她身体外跳的动作。
这女人做事干脆,利落,有几分女强人的架势,他是见识过的,上次,在那伙抢劫军区运钞车时,不是她用整个身体护他周全么?
强势的女人自尊心更强,性格自然也倔强!
他不过犹豫了两秒,她就冲动地差一点冲出车厢了,她还怀着孩子呀!真该打一顿屁股。
“你是嫌弃我吧?”飞儿愤然质问,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因为,在二十六年人生里程里,从未有这样一个男人拒绝过她,她也活该遭拒,与这男人不过一面之缘,彼此互不了解,她肚子里还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啊!
“不,不是。”骆北城笑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会向自己求婚,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啊!
“是不是觉得很荒唐。”飞儿剥开他握在自己手臂的大掌,有些嘲弄地说。
她脑子真进水了,居然为了躲开焰君煌,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
“不荒唐。”事实上,他求之不得。“现在先结婚后恋爱的夫妻很多。”
“好了。我到了。”飞儿望到了车窗外,耸立在漫天飞卷雪花中高楼大厦。
车轮缓缓停止了滚动,熄了火。“骆上校,我只是开玩笑的,希望你别介意。刚才只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已。”语毕,打开车门下车,踩着白雪地走进了巷子口,骆北城望着那抹美丽纤细的背影,心中有太多的情绪在奔腾,心,在怒吼,她说:“骆上校,娶我吧!”
她说:“骆上校,我只是开玩笑,别介意。”
可是,他介意了,而且,非常非常的介意,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母亲已经催了他好多遍,也给他安排了许多的相亲,他没有去,也不想娶一个陌生的女人做老婆,可是,米飞儿不一样,她短婚他是知道,最重要的是。
那一年,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一条绿色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t恤,扎着一个马尾,着装简单,皮肤白皙,眼神纯美干净,不含一丝杂质!花一样的年纪,似水的青春年华,他是她们的教官,虽然只有短短十二天,可是,清纯的女孩给他带来了极深刻的印象!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在寻觅着那一抹干净纯美的身影,茫茫人海,他没有找到,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谈不上爱,只是心中有一点淡淡的喜欢,也许只是想记住某一段青春的年华,脑海里那一抹干净纯美的身影与眼前这抹美丽身姿相重叠!
从她看他陌生的眼神,他可以猜得到,她对自己完全没了印象,也不怪她,当时,他当她们教官不过短短十二天,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他的记已都有些模糊了,当初的那一群女孩长相全都忘记,只能依稀记得她那双不含杂质的眼睛,犹如一湾清澈寒潭,纤尘不染的气质都让他记忆深刻!经过岁月的冲刷变得有些模糊,瞬间,却变得那么清晰!
然而,无形中,老天再次悄无声息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这一次,他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了。
这一过,又不知道要过多少年了?骆北城心中有一抹淡淡的悸动在慢慢地划开,最后,他终于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激动,推开了驾驶座的车门,绕过绿色吉普车车厢,向那抹白色身影狂步追了过去。
手臂被人用力拽住,飞儿回头,不期然就看到了一双蓄着笑意的眸瞳。
“你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什么?”换飞儿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了。
“就西式的。”言语间,男人霸道尽显。他拽着她的手臂掉头走向了那抹绿色吉普车。
“我们来商议一下结婚事议,我们骆家宾客很多,我又是骆家长子,我想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请最好的婚庆公司,请最好的乐队,让媒体连番报道,让大家都知道我骆北城再也不是单身汉了。”
男人坐在她身边,说得很激动,勾画出盛大婚福礼的场面。飞儿说不出来心头的感受,是她主动向人爱求婚的,正当人家爽快答应后,她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他?
“你不介意当现成的爹地?不介意我一无所有?不介意我是二婚”
“不介意,统统都不介意,我看重的是你身上良好品质,你救我于危难,我要报答,以身相许!”骆北城刚说完,飞儿‘扑嗤’一声笑开了,嘴角勾出的美丽笑靥让骆北城一时间迷了心魂!
他抓住了她一双玉手,急切地道:“我不介意,事实上,我也老大不小了,我也想结婚了,也想尝一尝有老婆感觉。”
事实是,他对她有很好的感觉,也许只是淡淡的喜欢,可是,在他骆北城二十余年的人生里,没有哪一个姑娘让他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所以,他不想失去这唯一的机会。
他骆北城是何许人也,军区上校级别的人物,洞察力,观察力都是一流的,眼前这个女人,刚才是一句无心之语,她正处于人生十字路口徘徊,也或得说,她刚经历了一次感情的创伤,他心里清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他愿意做那治愈她伤口最好的良药!
他誓会治好她心中的那道伤痕,然后,与她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
他的话让飞儿怔然,也让飞儿感动,在京都,骆北城同样是个权倾一世的人物,她没想到他会同意的这么爽快,他与焰君煌是小,是穿连档裤长大的哥们儿,嫁给他,焰君煌绝对不会夺朋友之妻,永远彻底地将自己与焰君煌划开,送白素宛坐牢,让焰君焰继续他美丽璀璨的人生,也让她与孩子能够清清静静地过下去,依靠骆北城手中的权利,她同样可以为母亲报仇,而且,母亲巨客医药费已经快花光了她手中的积蓄,她必须得找个人来支撑这一切。
“不要后悔。”记得这句话她问过焰君煌,如今,她又用这话来提醒骆北城,然而,骆北城痴迷地看着她,回答与焰君煌一样:“绝不后悔。”
错过她,他才要后悔一生!
“你要载我去哪儿?”见他动手动了引挚,车子启动,飞儿连忙问出声。
“去我家见我父母,谈结婚事宜啊!”“不,不用了。”开玩笑,她大腹便便的,哪敢跟着他去未来的公婆啊?第一印象不好,估计进门后有苦头吃了。
骆北城扯唇低低笑开,他如此精明,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放心,我爸妈都是开明的人,绝对不会为难你。”尽管他再三保证,可是,飞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你说,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怀着别的男人孩子却被男人带回家而不心虚的?
不心虚的,说明那种女人心理素质超过硬,而她不行!
就在她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有一抹黑色的身影从马路上穿过来,骆北城抬脚踩了紧急刹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抹黑色身影已经被车子闯飞,整个身体落在引挚盖上,就在那一瞬间,透过薄薄的挡风玻璃,飞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近似扭曲的容颜,女人一头黑乱飞,张唇喷出一口鲜血,火艳的红在透明的挡风玻璃上染出无数红色的血花,飞儿惊呆,车窗外无数枪响响彻云宵,转过头,便看到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窗口开着,一支冲锋枪架在了车窗口,握住那把冲锋枪的男人,头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多年办案经验,让飞儿心中警玲在作,见挡风玻璃上那抹身影已经从车引挚盖上滑到了地面,她心急如焚地火速跳下车,骆北城比她手脚更快,已经掏出腰间佩枪还击,‘崩崩崩’的子弹声响在空里跳跃,穿梭。
等飞儿下车绕向车头时,一子弹已经先她一步射中女人心脏,飞儿大惊失色,在骆北城开枪还击的时候,将躺在血泊的女人抱了起来,嘴里疾呼着:“李妈,李妈。”
是的,这个被人追杀的女人,就是她的乳娘李妈,她不明白,李妈为什么得罪了那些人?遭至了杀身之祸,这可是法治社会呀!
骆北城听到她的呼唤,知道飞儿认识这个被追杀的女人,枪里的子弹射得更快,只是隔的距离太远,连三枚子弹都未击中,狙击手也聪明,见骆北城与米飞儿都是练家子,而且,追杀对象又奄奄一息,黑车车头迅速调转,疯了似地从他们身边冲过去。
飞儿放下李妈,红了眼圈,抢过骆北城手中的枪,火大地扣着扳机,狠地向黑色小轿车消失的方向射击着,了无数枚,只看到红红的火舌打中了黑色小轿车车尾,穿破了尾气管,雾气缭绕排出,飞儿追了两步,被骆北城拦了下来,他握着她颤抖不止的手,望着她血红的眼圈,心疼不已地道:“我们得赶紧把李妈送医院。”
对,追捕杀手是警方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李妈送去医院抢救,她疯了似地扑过去,一把抱起了躺在血泊里的李妈,不顾李妈满血鲜血将自己白色的衣服染红。
李妈的眼皮晃动了一下,眼睛徐徐张开,眼神焕散,舌头下有一股鲜血涌出。
她凝望着飞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没能说出来,抬指抚摸了一下飞儿的脸颊,执起飞儿素手,将她素手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的笔向,还没来得及与飞儿说一句话,李妈的手指就渐渐垂落到地,缓慢闭上了双眼,永远与这尘世绝别!
“李妈。”飞儿疯狂地叫喊着,可是,已经叫不回来了,泪水从她眼眶里涌出,不断涌出,她替李妈抹去嘴角涌出的血汁,抹了又来,让她整个手心通红一片,看起来怵目惊心!
蓦地,现李妈紧紧地捏握着她的玉手,即便是断了气,她还是抓得抓得那么紧,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却已经无能为力,想到,李妈当时在水牢里对她说过的话,又想起了李妈被她老公毒打的一幕,脑子里一些零星的片段渐渐拼凑起来,莫非李妈追杀与她救出母亲有关,她复制了一个与母样一模一样的,都过了这么几个月了,那拔人肯定知道囚在地牢里的人是假的,真的已经被救走,所以,才牵怒于李妈,莫非杀死李妈的与囚禁母亲的是同一路人物,这也只是猜想,她没有任何的证据。
抬起另外一支手,使尽力气才能拔开李妈捏握她玉指的手掌,从李妈死死按住的地方,伸手一摸,摸出一封信函,是李妈写给她的信,纸条都有些泛黄了,这不像是刚才写的,恐怕这封信一直就揣李妈的口袋。
阅读完这封信,飞儿泪如泉涌,整个身体划过战粟,身体,手指不停地颤抖,眼睛瞠得奇大,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啊!
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压抑多时的泪水狂倾而出,似要决堤的江河怎么也流不尽?李妈信中的一句话在她脑海里萦绕:“他在海天孤儿院,已经三岁多了。”
骆北城不知道李妈写了些什么,想问又不敢问,见飞儿泪如泉涌,变下腰身,伸手从操作台上抽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不哭了,节哀吧!”是的,她要节哀,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要化悲愤为力量,她要报仇,要雪恨,她要把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全部奉还,他们让她痛一分,她就要让他们痛十分,用衣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北城,我们送李妈去火葬场。”说着,她已经抱起了李妈温热的尸体,尸体有些重,她身子重抱不起,骆北城急忙用托住了李妈的整个尸身。
他们将李妈的尸体送去了火葬场,为李妈找了一块最好的风水地,将她掩埋,然后,绿色吉普车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后,在一所海天孤儿院门口停了下来。
说明了来意,院长接待了她们,并让工作人员把孩子领了过来。
飞儿望着站在那里,望着那个有一双乌黑亮眼睛的小男孩,心里是百般滋味齐涌上心头,喉头都有些哽咽,如堵了千万吨钢铁,哭都哭不出来,小男孩不过才三岁,什么也不懂,只是张了一对乌黑亮的眼睛望着她,她激动地走过去,孩子却畏缩了,一脸害怕地退到了工作人员身后。一脸眼睛闪满了警戒,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工作人员衣服的边角。
“别怕。瀚瀚,今后,你要与这位阿姨一起生活,她们是领养你的人。”工作人员一番开导,小男孩紧崩的神经渐渐松懈。
飞儿走过去,轻轻地将小男孩拥入怀,抱着这个孩子,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恨与怨!
掀动一下嘴唇,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能将孩子紧紧地搂在胸怀里,将孩子带回后,她与骆北城找了一个最好风水之地,将李妈埋葬了。
骆北城将飞儿带回了家,并告诉自己的父母,飞儿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骆父骆母对飞儿事迹略有所耳闻,不管新闻上报道的事迹是否属实,总之,空穴不来风,所以,骆父骆母百般百对,可拗不过儿子的执着与恐吓,怕儿子打一辈子单身,所以,只得无奈接受!
骆北城与飞儿的大婚曲礼各大媒体相继报道,跌破了京都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的眼镜,不是说米飞儿与焰君煌有染么?如今,却出奇不意地嫁给了骆北城,真是太出乎大家意料了,而所有名媛淑女对飞儿都持着同一种心态,羡慕嫉妒恨,焰君煌与骆北城都是京都有身体地位重量级人物,咋啥好事儿都被米飞儿给占尽了。
米飞儿与骆北城的婚事被媒体吵得沸沸扬扬,焰啸虎夫妇自然知道。
焰啸虎指着手上一则娱乐新闻,对李凤娇道:“这女人真有能耐,居然把骆政的儿子拴住了。”
“是啊!这说明米飞儿很有心机啊!”李凤娇心里暗忖,真是看不出来米飞儿,居然有这种魄力,她的君煌与骆北城都是京都响当当的大人物,不过,也好,米飞儿能嫁给骆北城,让她心宽慰不少,也放下了那块日日夜夜压在她心上的巨石,焰君煌再怎么混,总不能去夺好友之妻吧!米飞儿嫁得太好了,她真想拍手叫绝呢!
焰啸虎走到客厅,指着一屋子的焰家人,威严下令:“如果胆敢有人给老四通传消息,老子就毙了他。”闻言,一屋子的焰家主子与佣人,个个背心憷,感觉无端升起一片冷寒,大家心里都明白,焰司令逼迫米飞儿结婚,不让大家将这消息告诉焰君煌,想将生米煮成熟饭,等老四回来,一切都已成定局!
“老五。”焰啸虎冷嗖嗖的眸光凝向了咀嚼着口香糖,吹着泡泡,一副吊儿郎当的焰天耀!
“你敢给老四打电话,老子就让你永远滚出焰家,让你一无所有,去当乞丐!”
“大……大伯。我……不会。”焰天耀搔着头,一脸憋屈,见焰天耀言语迟缓,神情迟疑,焰啸虎响雷般的声音再次劈过来。“最好不会,要不然,老子会将你驱逐出焰氏,哼!”他就是要把丑话先说到前对,要不然,如果老四那小子知道米妞大婚,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回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
焰天耀不敢把消息传给焰君煌,可是,屋子里还有两个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
黑夜!幽冥横升,下了三天三夜的白雪终于有了停歇趋势,雪渐渐小了,万物线条慢慢在视野里勾勒出来,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清明!
二楼宽大的卧室里
傅芳菲端着一杯红酒,身上穿着一袭紫红色的睡袍,连带子也没有系,睡袍衣袖有一些过大,她站在卧室窗台边,欣赏着窗外的美景,缓缓摇动着手指尖里紧握的那杯妖冶的液体!
“芳菲,这么晚了还不睡?”焰世涛推门走入,解下腰间的带子,脱下了军装,正想往浴室走去,紫色身影向他迈了过去:“世涛,你不觉得机会来了吗?”
“什么机会?”焰世涛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婆今晚为什么这么高兴?捡金砖了?
“真是个呆瓜。”傅芳菲抬起玉指,戮了一下他的脸颊,轻缓开口:“如果把米飞儿与骆北城结婚的消息捅给老四,你想会怎么样?”
“会天下大乱。”终于知道老婆脑子里想什么了,焰世涛冷嗤一声,警告:“劝你别做这种没脑子的事,万一爸知道了,饶不了你。”说完,焰世涛拎着军装走向了浴室。
望着焰世涛挺拔的身形,傅芳菲嘴角勾出一朵魅惑人心的笑花!
焰啸虎警告家里所有人,不能打电话给老四,那她一条短息给小苏子总可以吧!这是一个除去老四的好时机,没有了老四,老爷子就会重用焰世涛,她与儿子东浩才有翻身之日!
这就是她心里打得如意算盘!
“妈,我要疯了。”焰东浩冲了进来,没头没脑地冲着傅芳菲嚎叫。
“你给我稍安勿躁,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去闹事,我就死给你看。”见儿子一副失魂落魄,满身酒气薰天的落魄样,她气得牙痒痒,真是恨铁不成钢,不就是个女人,却能让他如此颓废。
“可是,妈,我爱飞儿,真的,我不能没有她。”焰东浩一双醉眼泛着红,像一个孩子一样冲着母亲呐喊!
“你跟我滚回你房间去,小菊,来,把少爷送回房间。”“嗯!”听到主子吩咐,一丫头迅速奔进来,抚着醉得连步子都踩不稳的焰东浩走了出去。
望着儿子踉跄的步伐,想着他满身的酒气,傅芳菲在心里暗自摇头,不行,米飞儿结婚那天,她得想个办法才行,她绝不让那浑小子去人家婚礼现场闹事!
这是飞儿第二次去看展颜,她站在病床面前,垂下眼帘,定定地望着躺着的展颜。
执起了展颜满手背插着管子的玉手。
放在脸间轻轻磨娑,她说:“展颜,我把他还给你,我要不起他,你,快点醒来吧!我就要带着你干儿子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叫骆北城,我不认识,其实,我也不认识,可是,我有一种直觉,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细心,温柔的好男人,嫁给他,我会忘了他,彻彻底底地忘了他。”
抽了一口气,飞儿又在展颜床沿畔坐了许久,临走时,她又道:“颜,快点醒来吧!明天,就是我与骆北城的婚礼,很风光,婚礼很盛大!放心,即然选择了,我会好好地,很负责任地永远与他走下去。你好好休息,婚后,我会再来看你,宝宝出生时,我想你也已经醒过来了。”
将她有些凉意的小手放进了被窝,然后,她迈步走向了门边,而她转身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展颜,裸露在被子外的指节微微动了一下,可是,这细微的动作没有人能够看到!
一滴透明的,圆圆的,玉润如珍珠一般的液体从她眼角徐徐淌落,顺着她的梢不断滚落,滴落到了白色的床单上,不多时,扩出了好大一团小水渍子!
婚礼设在了京都最有名望的五星级‘东方明珠’大酒店,骆北城没有食言,他请了全城最好的乐队,国内顶尖的婚庆公司,场面奢侈而隆重。
红、黄、橙、紫、白,绿,紫,七色玫瑰花铺在了鲜红的地毯上,空气里花香袭人,四处飘挂着七彩的丝带,还有五颜六色的汽球,如荫的草地上一片热闹与喜庆。
化妆间里
飞儿坐在梳妆台边,望着镜子里美丽似天仙的女人,心中有一种说不来的失落,满面忧郁,完全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尽管骆北城已经让设计师改了婚纱尺寸,可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六个月了,什么尺寸对于她来说,都嫌得太小,婚纱肚子处有些紧崩,不过,除了肚子处微微隆起之外,身材还是保持原来苗务纤细的样子。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若有所思,她觉得,这辈子,结婚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是玩过家家酒。
唯一认真过一次,掏心挖肺地对待那贱男人,然而,男人却把她的一片真心踩在脚底来贱踏。
第二次,是为了报复白素宛与焰东浩结婚,这一次,是为了躲避焰君煌与骆北城结婚,虽然还是带着诚意,可是,内心却真的激不起半点波澜!
焰府!
一辆雪白的名车火速从车库里开出,傅芳菲急得嗷嗷大叫:“逆子,你不能去。”她拔腿冲过来,不怕死地用身体拦住了他的去路,焰东浩面色一惶,来了一个紧急刹车,空气里传来了清脆的‘嘎止’声,差一点,雪白车身就从老妈身上辗过去了,他火大地熄了火,跑出车厢,冲着傅芳菲大叫大嚷:“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想要命了?”
“不是我疯了,而是你疯了。”对于儿子的行为,傅芳菲鼻子都气歪了。
将十指捏握成拳,拳头如雨点般打落到焰东浩身上,焰东浩火气冲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却不敢还手!
“妈,你闹够没有?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我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义?”
他是真的爱飞儿,他不能让飞儿嫁给那个陌生的骆北城,他要去阻此这场不幸福的婚姻。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傅芳荐一巴掌甩向了儿子,看着儿子左颊即刻肿得老高,心里虽心疼,可是,更多的是气愤,她指着儿子的鼻子狂骂:“为一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你可还是我傅芳菲的儿子?”
她苦心计划一切,好不容易进入焰家大门槛,这儿子就跑出来拖她后腿,想要毁掉她全盘计划,让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做你儿子了,做你儿子有什么好?一辈子让人戮着背脊骨骂。”那三个字,焰东浩不敢说出口,畏惧母亲的性格,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跟我回屋子里去?”“不可能。”焰东浩摇了摇头,奔向婚礼现场,态度是那么坚决!
“秦婶,给我把军棍拿出来,老娘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傅芳菲急红了双眼,冲着站在一旁的秦婶叫嚣。
“是。”秦婶跑进了客厅,上了二楼,不多时,‘咚咚咚’地拿来了一根粗大的军棍,傅芳菲望着秦婶手中上的军棍,有些瞠目结舌:“秦婶,你拿这么粗一根,想让我把他打死,你存心的吧!”
“噢!对不起,对不起。”秦婶连忙道着歉,急急忙忙转身回到屋子里,绕了一圈,终于找了一根稍小的棍子给傅芳菲拿来。
傅芳菲执起那根木棍,忍痛将棍子挥向了焰东浩,焰东浩站在原地,拳头握得死紧,却不敢作,青天白日之下,如果他夺下老妈手中的棍子,他会遭天打雷劈的?可是,再迟一步,他心爱的飞儿就要成为别人妻子,他在心里咆哮,在心里怒吼……
吉时快到了,化妆师已经上来催促三次了,飞儿仍然径自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借口补妆拖延着时间,其实,她心里十分清楚,她只是不想面对骆北城,面对那么多高层社会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又在惧怕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化妆师已经又上来催促了,终究是要面对的,躲不掉的。
即然答应了,就要勇敢地面对,米飞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皮肤抹了粉底,比平时候白,嘴唇化了口红,棱形分明,整个五官看起来明艳精致,如云的丝绾于头顶,两绺微卷的丝从鬓间垂落,她很美,美得动人心魄,不食人间烟火,正欲从梳妆台边撑起身,猛地,眼尾不期然就看到了镜子面上倒映的那抹高大冷沉的影子!
天啊!她轻呼,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她的幻觉,他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闭了闭眼瞳,再度睁开眼,那抹身形变得越来越清晰,当那抹全身布满了乖张戾气的身形渐渐向她逼过来,她才知道,不是幻觉,他是真的回来,是活生生就站在她的面前,零乱有丝零乱,身上是一件灰色的v字领口毛线衫,下身是一条迷彩军用裤,如此落魄,风尘仆仆,是因为她与骆北城结婚么?是谁告诉他这则消息的?是谁啊?飞儿在心中嚎叫。
没勇气迎视他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双眸,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他,她从梳妆台上撑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而他步步紧逼,将她逼至一个死角,当后背一片冰凉袭来,飞儿才感觉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她紧张地望着他,手心全浸出冷汗,染血的眸子盯望着她,眨也不眨,似乎不想错过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嘴角抽搐的厉害,整个轮廓更是如一只处在盛怒边缘的孤狼!
她看到他五根手指捏握成拳,格格作响,然后,就在她以为他会将拳头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飞儿畏惧地闭上了眼睛,那拳头硬生生从她侧脸划过去,‘澎’的一声击在了她旁边的坚硬墙壁上。
“你说你会等我回来?你说无论如何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他的话比冬天飘降的雪花还要冰冷,带着一定心寒!
所有的人都在设计他,而她却如此轻易草率嫁给别人,把他当做什么?又把他心中对她这段感情当成了什么?
本来他正在旧金山拟定端毒枭窝点的计划,却看到小苏子收到一条短信后一张惨白的脸,他便知道出了事,将小苏子手机打开一看,那则短信,让他当场将拟定的计划撕了一个粉碎,然后,他不顾一切,不顾小苏子的阻拦,火速带着一批精锐部队里回归,仅用了五个小时,他就将128号战斗机开回了军区,并以十万火急之姿赶了过来。
他不顾一切,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如今要嫁人了,还是嫁给他最要好的哥们儿,他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
面对她的沉默,他狂妄的冷笑一声,这女人,就是他妈的一骗子,为了她,他不惜与父母作战,甚至不惜亲自带兵去围剿那批毒枭,将生死置之度外!
拽着她的手臂,他狂肆道:“跟我走。”“不。”飞儿说不来心头的感受,她不能跟他走,即便是他从美国风尘仆仆赶回来,她也不能跟着他走,想着展颜,想着焰夫人讥诮的话,她不能给他走,可是,她无法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她不想毁了他的前程,不想在这场与白贱人的争斗中,拉焰君煌一起陪葬!
“你走不走?”焰君煌陡地音量拔高,心中的怒火迅速被点燃,他心中的耐性正在一点一滴地被女人磨光,他可以将她宠上天,爱入骨,可是,这辈子,她必须是他的女人,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焰君煌,我不能跟你走,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真的,你走吧!”
飞儿推拒着他的身体,嫁给骆北城,似乎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焰君煌心中的怒意正在兹兹往上冒,光滑的额头,青筋一条条贲起,这一刻,他真的好想掐死她,打她一顿屁股,也难消他心头之怒!
“我已经与骆北城领证了,我是他的妻子,他不是你最好的哥们儿么?朋友妻不可戏,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堂堂军区大校不可能不懂吧!”飞儿想用这句话拦阻他,让他乖乖掉头离开。
然而,焰大校没有那么听话,反而听了她的话,幽深眼眸中喷出的火焰似乎想要烧死她,他将她扯到自己面前,草木清爽的气味缭绕着她,深深地给她一个吻,长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
俊美的轮廓狂肆一笑、眼眸中的火焰变成了赤褐色,他舔着她脸上的肌肤,说:“米飞儿,你他妈的还真别激我,我早说过了,不要招惹我,招惹了我,天王老子都拿我没办法。”
“你要干什么?”望着他眼眸中闪烁的不怀好意眸光,飞儿脑中警玲大作,向来,她都逐摸不透焰君煌的心思,他一向莫测高深,喜怒不形于色,这种男人起怒来,最可怕,就如大海卷起的千尺波浪卷,而她,不想被千尺波浪卷吞噬!
所以,她开始挣扎,开始扭动,然而,焰君煌不给她半点儿逃跑的机会。
“铁了心要做他的妻子?”“是。”
“好。”女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焰君煌彻底心寒,她身上白色的婚纱让他觉得碍眼极了,抬手,扯住她衣角的边缘,大手一挥,愤怒一扯,空气里布帛破裂的声音清晰入耳,带给飞儿一阵一阵的冷寒!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抬手愤愤不平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可是,此刻的焰君煌就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脑子完全没有半点的思维,根本丧失了思考能力,更别说睿智。
他不要冷静,要的只是想冲动地将她占为己有,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狭小的沙椅上,飞儿冲着他又踢又咬,又吼又叫,就如一头被惹怒的小野兽。
尖尖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一串清晰的指痕,他尽毫不在意,总之,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她嫁别骆北城。
他撕扯着她的婚纱,不顾她的挣扎……
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撑起身,飞奔到门口,一脚将门板踢上,并锁了门,再飞奔过来,再次将飞儿扑倒。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翻转过身体,解开腰间的皮带,分身从后而入,干涩的……一片颤抖,飞儿气得一张脸通红,她反手抓着他的脸,抓着他的肩膀,将他身上灰色的毛线衫款式扯变了形,她恨,她怒,这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门外传来了响亮急促的叩门声,甚至还有焦灼的声音传入:“飞儿,开门,飞儿,快开门。”
是熟悉到骨子里骆北城的声音,仰头,狂妄一笑,犀利的眸光扫射向门口,似乎想将那紧闭的门扉戮几个洞出来。
阴诚的眸光带着滔天剧烈的恨意。骆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哥们儿老婆也想抢,还趁着他带兵赴美国剿毒枭之时,悄然与他心爱的女人举行婚礼,不愧是死党,连喜好女人的口味也一样。
“放开我。”飞儿当然也听到了骆北城的声音,她是他的新娘,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而她却在化妆间与焰君煌做着这种胺脏的事情,她恨自己,更恨焰君煌。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骆北城,她不该把他拖进这淌混水里来,真的好不该!
骆子的声音是这么急迫,让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烧,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就变得如此热络?
突然想到了某一点,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铁青。
“你们做过了?”“是,做过了,做得香艳刺激,做的很爽,他技巧比你棒,让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润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握捏得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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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159623088亲亲,exin亲亲,没事瞧瞧亲2票,舒心怡亲亲,15962308850亲亲,咯咯咯79亲4票,燕语嫣然11亲亲各一张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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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哥此致敬礼感谢,没有上的亲亲名,是月票更新了,暮哥没看到,谢谢了哈。
忠犬疯了,咬主人了,主要是主人要将他抛弃了。
首长挥着迷彩军裤:“亲们,不要抛弃我,我已经够可怜了,跑了一趟旧金山,老婆都变成别人的了。” (
第75章 焰君煌掳妻(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76章 在你身烙我印记!(继续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6章 在你身烙我印记!(继续高潮)
《首长宠妻成瘾》
第76章
她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骆北城,她不该把他拖进这淌混水里来,真的好不该!
骆子的声音是这么急迫,让他听得心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狂烧,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就变得如此热络?
突然想到了某一点,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铁青。
“你们做过了?”“是,做过了,做得香艳刺激,做的很爽,他的支巧比你棒,让我很消魂,他的尺寸也比你大……”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下巴就被男人狠狠地牢牢扣住,玉润的下巴几乎要被他握捏得变了形!
疯了似地啃咬着她,啃着她的唇,用着从所未有的野蛮与粗鲁,仿若她不是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是一盘最甜最美的甜点,而他却是一头饿了几千年的恶狼,带着滔天的狂怒,似要把她整个吞入肚腹。
他的动作很狂野,敲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飞儿的心拧着成一团。
不知道是因为激情的关系,还是因为心里怕骆北城冲进来,看着她们纠缠的一幕,所以,一张玉容红润可以掐出一汪鸡血。
如果骆北城冲进来,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虽然他的声音大一点,可是能够依稀听到夹杂着一线琐碎的脚步声。
“焰……君……煌!”回手再甩了他一个耳光,长长指甲在他脸颊上刮出好几道血痕!
她喘着气,怒骂:“你是牲畜,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现在,他们两个在这里面做着这种事,他成功破坏了她与骆北城的婚礼,可是,今晚,她应该怎么做人?怎么面对这个人世间的人?怎么面对骆北城?那么好的一个人,她该如何去面对他?
想着这些,她就心慌意乱!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对她做着这种夫妻间才能做的运动!她说不来对他真实的感觉!心口一阵痉挛!
“他妈的,你是牲畜,是混蛋,是流氓!”当他蛮横地将她翻转过来,再以另外一种姿势入侵,她骂得出的话,让他嘴色勾出一抹冷魅的笑痕!
“早骂过了,他妈的,就算你说我是土匪,也不会放过你。”
“军痞。”一巴掌又甩到了他的脸孔上,他运动着,身子不能自控,她就一直甩着他耳光,脸颊一片绯红,全是密密的五指印!她咬他,他也不躲闪,任凭她放肆,唯有如此纠缠着,他才能感觉自己与她是深深地连在一起的。
不知是门板晃动的厉害,还是他的动作过于狂烈,飞儿觉得脑袋有些晕,身体晃动着,感觉正在生着一场剧烈的地震。
“焰军痞,你这样……出去……后,我们……真不能见人了。”她断断续续地吟哦。
眼神潋滟着愤怒的火光,真想把这个男人掐死,将这个男人焚烧。
“不能见人最好。你身上沾染了我焰君煌的气息,在这座城市城,没男人敢再要你。”
他恶狠狠地恐吓她,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刚转过身,老婆就没了,如果不是傅芳菲短信给小苏子,他还蒙着鼓里,等他剿平了旧金山,老婆就成人家的了。
以前,因为爱着米飞儿,所以,他一直憎恨着傅芳菲,觉得那女人心机重不说,还经常欺负他女人,很想替飞儿讨还回公道,现在,对傅芳菲,他心里充斥的不是憎恨,而是感动,真的感激她了那么一条短信,让他有机会回来赢回一切。
无论那道薄薄的门板摇晃得多厉害,他始终狂放地执着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沙椅子上,两个火热的身体纠缠,挥汗如雨,门板外,男人一身笔挺白色西服,抬手愤怒地拍着门板,帅气的脸孔一寸寸地变得坚硬。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大门终于被他撞开,焰君煌,火速将女人揽至自己身后,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
骆北城早看见了刚刚的画面,女人肿长的红唇,垂落在鬓边的秀,满面潮红,男人头零乱,整件毛衣变了形,即便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将腰间的皮带弄好,可是,两人的模样,以及空气里弥漫的暖昧气氛,都让骆北城突感椎心刺骨!
眸光里有阴戾在闪烁,捏起的拳头有青筋一条条贲起,面孔陡地罩在三千尺寒霜!
“焰君煌,你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拿他当哥门儿,一起长大的小,居然这样子在背后捅他冷刀子,这样子在他大婚典礼的时候搞他老婆,这种事,大大侮辱他大男人的面子,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如果能够忍受,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焰君煌冷冷地回视着他,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的暖意,一丝的温情,他知道,从此,他与骆北城已经不再会是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理想,说报复的对象了。
没有什么好报歉的,毕竟,是他先抢自己女人在先!
“骆子,这个女人。”知道在他与骆北城对峙的这段时间,女人已经整理了仪容,所以,他一把拽住她手臂,大掌箍着她的腰身,狂妄霸道地宣布:“这个女人身上有我的烙印,还怀我的孩子,你说,我能让她嫁给你么?”
望着女人身上残败的白色婚纱,骆北城眼角翻涌着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飞儿肚子里怀的是焰君煌的孩子,这么说来,是自己抢了人家老婆。
眸光在空中不期然与飞儿想遇,飞儿眼神里有说不出来的报歉,并且,冲着他颤魏魏地摇着头,她是什么意思,骆北城已经了然于心。
“就算孩子是你的,这也是飞儿自己的选择,老四,即然爱她,就应该让她幸福,让她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骆北城一副势要与焰君煌拼命的架势,每一次他喊焰君煌老四,都是他们起争执,或者两人闹矛盾的时候,今天,骆北城又喊他老四,还是喊得交牙切齿,义愤填膺,所以,他们的距离突然之间就隔着一道永远迈不过去的巨大河流,这条河犹如王母娘娘用金钗子划下的星河,只是,隔绝的不是牛郎与织女的爱情,而是他焰君煌与骆北城真挚的友情!
凝望着骆北城,两个在军区同样出色的男人,剑拔弩张地对峙,谁也不谁,眼神都是那么犀利!
焰君煌扯唇一笑,狂妄道:“骆子,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呢?”
“那就踏过我的尸体。”骆北城毫不畏惧,彻底迎头与他卯上。“很好,有志气。”焰君煌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她狠狠地箍在自己的胸怀里,从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骆北城,骆北城也不是吃醋的,以同样惊人的速度拔枪相向,两个男人都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彼此,让飞儿看得一阵冷寒。
“放下……枪。”她冲着焰君煌嘶吼。焰君煌看都没看她一眼,狂肆一笑:“除非你给我走。”
“做梦。”这两个字不是飞儿骂的,而是骆北城恼怒骂出口的。
焰君煌不想在这儿与他久磨,揽紧着飞儿笨重的身子,迈开长腿向门边走去。
“站住。”骆北城嘶吼一声,双眼血红。“我开枪了。”从未想到,曾经两个对酒言欢畅谈理想人生的哥们儿,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
“有那个机会吗?”话音刚落,两抹高大冷昂的身形就闯进了化妆间,一抹人影飞起一脚踢掉了骆北城手里的枪支,骆北城反应过来,迅速弯身去捡地面上的手枪,没想到另外一人飞起一脚,将枪踢开,手枪踢飞出了窗口。
当冰凉的枪支抵住了骆北城太阳穴,骆北城心中虽愤恨倍增,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因为枪支也扣上了堂!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焰君煌瞧了眼来人的熟悉五官,扯唇冷斥。
“四哥,我们誓死追随你。”焰天耀呵呵地轻笑着,还用手掌抹了一把从额角垂落的头,头上滴着水,刚才,他还在沐浴就被小苏子拉过来了。
“是,君皇,我是你的兵,任你调谴。梁长官已经将车开来了,从后门出。”小苏子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正用枪抵着骆北城。
没想到小苏子安排得如此周密,这事儿是他的私事,可是,他却这样义无反顾地追随,冒着被组织上处置的危险,焰君煌眼角微微露出两抹笑痕,刚硬的胸膛口暖烘烘的。
“交给你们了。”他一句令下,两人异口同声答了一句:“是。”
焰君煌拽着飞儿一支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出了化妆间,她身上的衣衫已经残破不堪,而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件军大衣,将她包裹的像棕子,抱着她是从后门离开的。
“放开我。”飞儿刚被抱进车厢,就伸出她锋利的小爪子,焰君煌接住他伸过来的利爪子,面色暗沉地冲着前面的梁军强喊了一声:“开车。”
“是,君皇。”见首长大人满身怒焰,梁长官哪敢怠慢,抬脚猛踩刹车,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久久不见一对新人出场,渐渐地,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化妆间到底生了什么事?
骆政夫妇急忙上楼上察看,见儿子一个人独自坐在化妆间的沙椅子,眼神呆滞,满脸纠结。
骆政揪起儿子衣领,怒声质问:“米飞儿呢?”见不到新娘子的身影,骆政心头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
骆北城没有说话,只是,当父亲提到‘米飞儿’三个字,让他眉宇瞬间黑得似锅底,冷嗖嗖地瞥了一眼父亲,在骆政第二声再次质问出:“我问你米飞儿呢?”
骆北城嘶吼一声,一把推开了父亲,疯了似地往楼下冲去,骆政望着儿子疯狂的身影,转过头来,狠狠地骂着妻子:“我都说了米飞儿不是诚心要嫁给城儿,你偏不信,还不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孽种呢?”
“这下怎么办?”骆夫人见儿子疯狂的样子,忐忑不安,忧心忡忡。
“凉绊。”骆政白了她一眼,抬脚尾随着儿子的脚步而去。
众宾客见新郎满面阴戾,开着一辆绿色军用车火速离场,感叹她们猜的真准,又是一场京都娱乐版新闻。
骆北城驱着车,手指颤抖,目视着前方的映入挡风玻璃的平坦大道,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飞儿是他的新娘子,他不能让焰君煌就这样子把她掳走,刚才,他几乎不敢正视千万宾客向自己投射过来的可怜眸光,他骆北城是谁?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怜悯。
焰君煌,曾经,我把你当兄弟,当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铁哥们儿,可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去不顾一切要与我反目成仇,这口气,他骆北城咽不下,好似,焰君煌当着千万宾客生生给他一记凌厉的耳光,这耳光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友情,让他心口一片冷寒!
焰君煌,她不爱你,凭什么你要这样强娶豪夺,凭什么?难道就凭着你与生俱来,仗着焰家老头子那份特别的殊荣么?
他不服气,他必须把这口气讨还回来!要不然,今后,他无法在这座城市里混。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没带一兵一卒,总之,他要把他的新娘找回来,他不能让她落入焰君煌那头恶狼的手里。
他当着自己的面儿都敢那样欺负飞儿,欺负他心目中的女神,骆北城的心在泣血,在嘶吼,咆哮,犹如千万头战马在厮杀缰场……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焰君煌,从此,你不再是我哥门儿,而是我骆北城刻骨铭心的仇人。
焰府
傅芳菲抬眼望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见时间已经指正一点,心想婚礼应该已经结束,即便是让焰东浩去,米飞儿也已经是人家老婆了。
在焰东浩的咆哮声中,她握着军棍退开,焰东浩见母亲不再阻拦自己,跳进了驾驶座,车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狂野奔出。
当他赶去婚礼现场,却看到了令他想不到的景象,众宾客正在窃窃私语,看到骆政夫妻铁青的容颜,再加上并未看到新郎新娘的身影,他已经猜了一个大概,骆北城与飞儿婚礼被人毁了,他真想知道这位毁俩人婚礼的仁兄是谁?
事实上,他也问了,某衣着光鲜华丽的女人为了找他搭讪,莲臂缠上他脖子:“帅哥,是军区赫赫有名的焰君煌啊!”
美女刚语毕,焰东浩一把拍开了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火急火燎地坐上了车,心慌意乱地操纵着方向盘,妈的,怎么老是让焰君煌抢先一步?
飞儿落入他手里,他与她重新复合的机会几分等于零了!
想着这个,他心里一片恐慌,不,他不能失去飞儿,飞儿,回来,回到我怀抱里来,我不能失去你啊!
他没用,没出息,正如老妈骂得一样,他也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没想到,在这场阴谋中,他失去了自己的一颗心,不过,比起失去飞儿,他更不能承受的就是失去焰氏钢铁实业。
米飞儿,你可以嫁给天下所有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是焰君煌!还有骆北城,焰东浩脑里纷繁杂乱,他得理出一个头绪来,他不能如了焰君煌愿,如果焰君煌与飞儿走在一起,他在焰家还有什么戏唱,这也是他长久以来阻挡她们两个在一起的原因。
脑子里飞快地运作,车子弄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开到了一幢白色的别墅边停下,望着前面停靠的那辆黑色奥迪,他仔细瞟了车牌,是8888888号,这车牌号霸气狂妄,嚣张,是焰君煌的坐骑,焰东浩不得不感激自己料事如神。
从操作台上拿起一软包中华,食指卷曲,抽出一支,拧亮了泊金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在他脸孔边升腾,缭绕,也将他整张俊逸五官照得更清晰,明亮,眼角翻卷的那抹不怀好意更为清楚,从车窗里,盯视着前面那幢别墅,这里是焰君煌的领地,是焰老四在外面购置的住宅,以前,为了跟踪他,他来过一次,所以,这次才找得如此轻松。
他静静地坐在那儿,烟圈在他周测缭绕,一双眸子亮着精光,犹如森山老林里一头蓄势待的野狼!
大约等了一盏荼的功夫,就见他伟大四叔冷昂的身形从大厅门口走了出来,全身弥漫着怒焰,脸上也全是红色抓痕,屋子里还传来了声嘶力歇的怒骂声,是米妞的声音。
“焰君煌,你是牲畜,我恨你。焰君煌。”她撕心裂肺地喊,可是,焰君煌却头也不回,带着一身的怒气拂袖离开,身后的警卫员战战兢兢地跟出,焰东浩仔细看了看那警卫员的脸孔,并不是小苏子,小苏子去了哪儿?
在心里正暗自猜想,见焰君煌一身冷焰坐上车,车子从他车边擦过时,抬指按了一个键纽,车窗缓缓摇上,刻意挡去了自己面容,黑色的奥迪车身从他车子旁边火速察过。
视野里,当黑色小轿车走出一段距离,焰东浩这才悠哉悠哉从车子里走出,嘴角荡漾出一丝的不怀好意。
高干医院的病房里一片静谧,病床上的躺的女人,插满管子玉手指节动了动,眼皮晃动了几下,陡然张开,心电图跳得非常快,可以看出她心跳的频率在加快,微微转动了一下头,她看了看四周,才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脑袋有些晕,喉咙里出几句破碎地低问:“唔……士。”
“嗯。”护士听了她的呼喊,几乎是冲进来的,见她醒来,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的惊喜。
“展小姐,你终于醒来,真好。”
听到屋子里有响动,守在外面几天几夜,荼饭不思的展母也扑了进来,见女儿睁开了双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颜,你终于醒了。”她激动地哭起来,这段时间,她真是恨不得将自己杀了,觉得自己以前对展颜太过于残忍,所以,老天才会惩罚她,让她承受险些失去女儿的痛苦。
“母……吾睡……了……鸡天?”展颜声音有些傻哑,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每一个字音都不太标准,可是,左胸口的疼痛让她顾不得自己失去的语音功能。
展母听了女儿的话,有些怔疑。“颜颜,怎么会这样?”展母几乎是吓傻了,她的女儿怎么连一句话都讲不清楚。
“展夫人,展小姐睡了这么久,能够醒来已经是奇迹了,后期如果复健做的好,会恢复很快的。”护干安慰着展夫人,展夫人闻言,暗自默默泪。
突然,门口走过来几个护士,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聊着。
“骆北城与米飞儿的婚礼告吹了。”
“为什么?”“米飞儿被人掳走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他可是骆北城啊!堂堂军区上校级别人物。”一护士惊叫。“焰君煌,军区大校级别的人物,比骆北城更胜一筹吧!”
“天啊!这米飞儿成了香饽饽,如果我是米飞儿被这两天男神他,死也值得。”某护士着花痴。
“骆北城真可怜。”“是啊!众人都看着他开着吉普车去追,我一直在刷新网页,可是,一直没了下文,真是遗憾。”“别急,明天结果就出来了。”
护士们的声音渐渐远去,话音也慢慢随风而去,可是,她们议论的话在展颜的心湖掀起了一片巨浪,整个身体划过一阵战粟,飞儿嫁给了骆北城,飞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突然,她疯似地冲着母亲呐喊,可是,喊出的话展母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什么,心里只有干着急。
“颜儿,你别急,你想说什么,慢慢来。”
见母亲听不明白自己要说的话,展颜急了,一把推开母亲,拔掉手背上的针管,不顾自己微弱的病体,疯似地往外冲,展母见了,自然不可能让她奔出去,急忙追上前,一把拽住了女儿的手臂,没想到,展颜情急,又不能说话,掉转头,一口咬在了母亲的手背上。
剧烈的痛楚让展母愤怒地甩开了女儿,天啊!亲生的女儿居然咬她,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展母在心中哀嚎。
望着自己手背上清晰,密密的齿痕,展母心中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
展颜疯狂地冲出医院,拔开人群,急忙会了一辆计程车,车子漫无目的在城市城里打着转。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儿?”兜了几圈后,司机耐不住性子火了。展颜冲着他笑了,笑容急促而短暂,她指了指操作台上手机,司机只得翻了一个白眼,将自个儿手机递给她。
她火速地拔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通了。
“喂,谁啊?”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不爽快,展颜知道飞儿的脾气,如果那群护士的话不是八卦,那么,今天是她与骆北城的婚礼,可是,却被焰君煌掳走了,米飞儿,她最要好的朋友,却从来都没告诉过自己,她与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纠结的关系?
“不说话我挂了。”飞儿心情本来不好,刚才与焰君煌吵了一架,冲着他了一顿脾气,可是,他男人根本不甩她,将她囚禁在别墅里就果断闪人了。
她气得都快疯了,就在她以为电话是打错的时候,有一记非常傻哑的声音传来。“飞……飞……”她的舌头打着结,说不完一个词语,飞儿愤怒地将电话掐断了。
“儿。”展颜费力地吐出这个字,却听到耳边响彻了一片‘嘟嘟嘟’,她急得眼泪直流,抖着手指再拔,却被飞儿毫不犹豫就给挂断了,飞儿,你好绝情,我是展颜啊!飞儿,求你接电话,我是展颜。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飞儿怎么可能知道是展颜?在她的心里,展颜,那个她最要好的朋友,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静静地躺着。
什么也不知?多好,不如现在如此纠结,难受!
焰氏府邸,二楼书房
焰啸虎一身军装,气宇非凡,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听到警卫员通传的消息,‘啪’的一声,手中的墨盘就砸到了书桌上,墨汁泼洒了一桌子,全桌上的资料全部染黑,成了一堆的废纸。
“孽子,全是一群不成才的孽子。”焰啸虎胸膛起伏,可见他心中波浪翻滚。
“小王,去给我查,彻底地查,到底是谁把消息告诉老四的,老子一定会一枪崩了他。”
焰啸虎气得不行,是谁胆敢无视他焰司令的绝对权威,他恨不得立刻拿枪崩了那个胆敢漠视他权威的人。
“……是。”小王结结巴巴,不敢直视首长的威仪,转身迅速去彻查此事。
片刻,转回,王警卫员对焰司令报告:“司令大人,是你……儿媳妇……”
“哪个?说仔细一点。”两条粗黑的眉毛竖起。“就是……就是。”见小王支支吾吾,焰啸虎怒声问出:“大的,还是小的?”
目前为止,他只有两个儿媳妇,到底是焰世涛那一房,还是焰天华那一房?
“大的。”“他娘的,去给老子抓来。”焰啸虎眼睛里弥漫着一股子匪气,宫着骂了好几句脏话。
小王领命而去。
“我就说不能让那娘们儿进门,看吧!尽给老子惹事。妈的。这一次,不狠狠修理她一顿,我就是焰啸虎。”
“当务之急,是要去阻此君煌啊!这可怎么得了?”李凤娇没心思去整治傅芳菲,儿子君煌掳走了骆北城的妻子,他们是从小到大的哥们儿,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她心里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是团团转。
嘿嘿,见老婆急得团团转,焰司令却会心地笑了一声。“这孽子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那股子狂妄。”
“你还夸赞他,都出大事了。”李凤娇是真的焦急。
“能出什么大事?”焰啸虎不解轻问。“他掳走了骆家的媳妇,让骆家颜面尽失,骆政会善罢甘休么?”
经老婆点醒,焰啸虎细细一思,这到也是,老四掳走了骆北城之妻,两个人肯定为此大动干戈,而骆政绝不会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快派人去阻此老四,让他把米飞还回去。”李凤轿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让这事儿再度圆满。
然而,她的话引来了焰啸虎的一记冷哼:“什么话?都掳走了,还回去,岂不显得我们焰家没面子,他骆政还以为我焰啸虎怕他呢!”
“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目前,骆政是没你地位高,可是,难保他日人家不报复啊。”
这是李凤轿最担心的地方,都说,人活一世,还是不要栽刺,多栽一些花儿才好,免得被自己栽的刺扎到了手。
“那你说怎么办?”“去给骆政道歉,派人去阻此君煌,你听人说,骆北城已经开车去追了,也没消息传回来。”李凤轿忧心仲仲。
“不可能。”开玩笑,他焰啸虎戎马一生,咤che军界,让他去向一个区区政委道歉,他才放不下脸面。
“报告首长。”“说。”仍然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充满了无限的威严。
“大少奶奶去法国旅游。”“几时去的?”“一个小时前。”
“妈的。”焰啸虎气得直骂娘,大手一挥,将桌上所有的物品全数扫落到底。
“这臭娘们儿,最好别回来,否则,老子定将她千刀万刮。”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挑战他焰司令的绝对权威!
“走了就走了。你先下去,小王。”李凤娇喝斥走小王,转过头又对焰啸虎道:“你快下令啊!万一骆政动用军权,或者报警,老四可就完了。”
“你让老五去阻此他四哥不就好了,我这样明目张胆动用军权,为这种小事不太好。”
“老五与老四同流合污,我听说,他甚至拿着枪去恐吓骆北城,护老四离开。”
“妈的,又是一个不成才的孽子,平时就不学无术,如今,也是也只能干这种不着边际的事儿。”
骂归骂,焰啸虎总不能让两个儿子就这这样毁了,尤其是老四都混到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的位置,不能让他的前程就这样毁了啊!
“小王,带人去,火速将老四老五给我抓回来。”
不是找,更不是请,而是抓,小王听令而去,李凤娇一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眼皮也跳得厉害,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儿要生?
骆北城开着车,四处找寻,却始终对焰君煌将飞儿掳去哪里没个头绪,他这才感觉自己应该带两个人来的,然后,手机有‘当当当’的玲声响了,看了一眼收件箱,是焰君煌给他的短信,让他去一个地方,他他详谈一番。
骆北城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抬脚狠踩了油门,车子调转了方向,火速向那个约定的地点冲去。
到了那儿,才现是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一座森山,山下全是一个又一个山崖。
没看到半个身影,骆北城缜密的思维这才现自己上了当,他正欲转动方向盘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好几辆黑色的小轿车倾刻间,从那几道叉路口飞贲而来,呈一种包抄的趋势,迅速将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那些人一个个戴着墨色的眼镜,个个穿着冷酷又骇人的黑色西服,个个手里捏握着黑色的手枪,正如电视里看到的黑社会的样子,只是,他骆北城当过特种兵,这种阵势不是没见过,他知道,这不是焰君煌做的,刚才那条短信也不是焰君煌的,暗自猜测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骆北城平时也待人宽厚,在军区从不与人结怨,到底是谁想谋害他?
几辆车子开始向他疯狂撞过来,瞬间,他黑色的车身开始迅速地摇晃,他静静地坐在里面,死死地捏握着方向盘,双眼冒着火光,狠狠地咬住一口银牙,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一双利眸在寻找着突破口,这些人想将他置于死地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就在他被几辆车子围攻的时候,他火速转动着方向盘,也许是黑衣们察觉到了他想脱逃的意图,撞击的力道加重,几辆黑车退开,其中一辆捷豹疯了似地扑过来,将他的车子撞出去五米之远,车身被撞翻,口中的鼻血喷出来,滴淌到了车垫上,头倒着,天眩地转,视野里,有许多的黑色身影向他阔步而来,黑亮的瞳仁猛地一阵紧缩,黑衣人们脸上黑色的墨镜里倒映着他狼狈翻身的车身,四个车轮朝着天。
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他的头,没有活路了,他必须离开这辆车子,因为车身烫的紧,他身上也开始滚烫,他要借这个时候将这群坏人一网打尽。
那群人也怕他还没有死去,个个捏握着枪口,面部线条僵硬,刹那间,一鼓作气,动手拧开了车门,侧身飞扑而出,两个黑衣人被他扑倒在地,身后‘轰’的一声小轿车车身被引爆,火势冲天,熊熊燃烧!
一大群黑衣人全数身体被引燃,个个出嗷嗷的叫声,在原地打着滚,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已经当场毙命。
见到这种场面,从不远处的一辆车里冲出一个人影,男人有着俊美无雅的脸孔,细长的桃花眼,一身雪白笔挺的西装,俊美的面容一片阴霾。
“妈的,全是一群废物。”见一直解决不掉骆北城,他心里急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耐性的男人。
“耀少,小心。”几名黑衣人见骆北城血红着双眼,像一只疯狂野兽一样扑过来,大家吓了一大跳,纷纷护着男人后退数步。
“为什么?”骆北城指着被众星披月的男人,怒声质问:“为什么?”
“焰天耀,我抠你祖坟了,为什么要派这么多人来置我于死地?”
“你不该与我四哥抢女人。”焰天耀掀动薄唇,冷冷一字一句道:“你给米飞儿结婚,就已经罪该万死。”
“哈哈哈!”骆北城仰头狂笑三声,然后,眸子里蓄满了滔天的巨焰。
“这是法治社会,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女人的权利,再说,飞儿已经不喜欢你四哥了,怎么?想用这种霸权逼人家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就范。”
“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你知道不?几个小时前,我四哥与她在化妆间做了什么?绝对不是强口奸,根本是半推半就,米飞称一颗心一直在我四哥身上,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口子,甩我焰东浩,又来勾引我四哥,如今,再傍上了你,你他妈的就是一无辜可怜的混蛋。”
从他言语间,骆北城知道他不喜欢飞儿,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子派人追杀自己?
“即然如此,你不该帮衬着老四,让我娶米飞儿岂不更好。”
“你做梦,虽然,我不喜欢米飞儿,可是,我四哥喜欢,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女人。”
他不喜欢米飞儿,觉得那女人接近四哥动机不纯,焰啸虎威胁大家,不能让米飞儿与骆北城结婚的消息私传四哥,并不是真的不敢忤逆大伯,重要的是,他也觉得四哥应该离开米飞儿,本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他就没搞明白,米飞儿一二货,大家都爱得死去活来,焰东浩,他四哥,现在,还有这个骆北城。没交往几天,整个身心都被米飞儿迷住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四哥会带着滔天的怒焰回来,并且,不顾一切,跟疯了一样,甚至不惜会不会毁了自己的名声,会不会毁了自己的前程,提枪奔赴婚礼现场,在化妆间直接将米飞儿干了。
活了二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四哥如此疯狂,即然四哥爱那个女人,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让四哥失望,他会替他铲除一切的绊脚石!挡住四哥幸福的绊脚石,他要让四哥幸福,比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幸福!
“是你四哥派你来的?”骆北城一阵心寒,没想到交往了几十年好友,居然让老五来追杀他,将他永除后患!
焰天耀抿唇不语,冷笑地大笑几声,然后,冲着身后的黑衣人凶狠下令:“给我杀。”
焰天耀那张凶狠,狰狞的脸孔永远定格在了骆北城心里,‘崩崩崩’红红火舌从黑色的枪筒扫射了出来,几名黑衣人应声而倒,当他的枪筒射出火舌向焰天耀扫过来的时,焰天耀迅速揪住了身侧一个保镖的身体,替他挡去了那些凶猛的子弹,一声嘶吼,骆北城连数枪,当一记‘空响’在他耳朵边放大,一双利眸迅速瞠大。
焰天耀见状,仰头哈哈笑了起来。“骆北城,瞧,老天都不帮你。”说着,焰天耀摸出胸中手枪,凶狠地冲着他胸膛开了一枪,骆北城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拔腿往后面跑去,恰在这时候,一块巨大的石头向他滚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砸到他头上,石头砸到他头上,可就是死路一条,而焰天耀捏着黑洞洞的枪口,如一头恶狼向他逼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骆北城来不及做太多思想的挣扎,纵身一跃,高大威猛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甩出。
焰天焰带着一伙人上前,望着万丈深渊,心口一片惊悸,其实,他没心让他死,只是想威胁他一下,没想到,事情成这种局面,不过,死了也好,勉得他去抢四哥媳妇儿,这样才能让四哥与米飞儿永远恩爱下去。
“要不要再找找。”一黑衣人持着枪,毕恭毕敬地对焰天耀道。
“万一没事回来报仇怎么办?”
“不会,粉身碎骨了。”其实这一刻焰天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怕,怕四哥知道这件事情,定不会饶他,毕竟,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穿连档裤的小,四哥要不是被米飞儿迷了心魂,定不会了疯去把米飞儿掳走。
“谁也不准告诉我四哥。”
他恶狠狠地冲着一干属下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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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有些地方不便理,其实是合理的,因为,许多真相未浮出水面,琼瑶式的爱情已经过时了,现实生活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美活。
首长与飞儿爱情之路,才见一点儿光芒,请亲们继续支持首长与飞儿吧。 (
第76章 在你身烙我印记!(继续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77章 首长情深一片!(高潮继续)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7章 首长情深一片!(高潮继续)
《首长宠妻成瘾》
第77章
飞儿站在明晃晃的客厅里,水晶吊灯灿亮的光芒让她眼睛酸涩,影子倒映在地面拖得老长。
焰君煌把她弄到这儿后就不见了人影,抬手,将沙椅子旁最后一个古董玉器砸到在地板砖上,她已是气叹吁吁,此时的她眸怒凶光,面色一片狰狞,心中似乎燃烧着一团怒火,这团怒火找不到人泄,唯有泄在这些不能说话的东西身上。
所有的佣人全站到了一边,缩着脖子,一句也不敢说,任由她在客厅里胡来,因为,首长离开时交待过,不准弄伤她,要把她侍候的好好的,首长的女人,他们怎么敢碰啊?
指着一地碎了的古董玉器,飞儿一张玉容呈现不寻常的红润。“让我出去。”对着一屋子佣人嘶吼,可是,没有一个人退开,全都将她围在了中央,摆命了,使唤我们做什么都行,但是,就是不能让你离开。
“焰君煌,我要见他,让他给我滚出来。”飞儿肺都气炸了,这死男人什么意思,都已经一天一夜了,从婚礼上强行把她掳来,却不见踪影,她不知道昨天那场婚礼最终的结果,她没有看到媒体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报道。
是她要嫁给骆北城的,她是被焰君煌强行掳走,不顾兄弟情义,焰君煌真是疯狂,身边的警卫员还有那个花男人焰天耀都长着一颗猪脑子,不管对错,都一味帮衬着,根本不是愚忠!
她真的好想杀人,一枪将焰君煌毙了,她真的很担心骆北城的安危,骆北城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虽然军衔级别差了焰君煌一大截,可同样是一个出色的男人,焰君煌这样子公然挑战,让骆北城,骆政夫妻一张老脸往哪儿搁。
因为她怒的关系,肚子处有微微的扯痛袭来,并且,感觉孩子在肚子里踢了她两下,宝宝在抗议了,求她不要动怒,她动怒,他在肚子里就会难受。
抬手捂住肚子,一头倒在了沙椅子上,佣人见了,脸色一白,急忙扑上来:“米小姐,你怎么了?”
“滚。”这一次,音量不大,可是,仍然还带着滔天的怒意。
几佣人往后退了一下,最前名的那位年长一些,满面郁色,她唯唯诺诺道:“米小姐,你还怀着宝宝,可不能太动怒啊!情绪过大,宝宝会很伤心的。”其实她想说的是,情绪过大,宝宝很有可能保不住,但是,她不敢这样说,所以,临时改成了后面一句。
飞儿白了她一眼,别开脸,拒绝与她交流,佣人看到了,悻悻然地退开。这佣人的话飞儿自己心里相当清楚,情绪波动过大会造成不良后果,不过,她的孩子在肚子里已经六个多月了,所以,一般情况下,胎还是很稳的,医生不是说三个月后就进入稳定期了。
“去给我弄一张报纸来。”她对着前面的佣人恶狠狠地吩咐,其实,她不想对这些下人凶,知道她们为了求生计,心里也有太多的苦楚,可是,焰君煌这样子对她,她心里实在不爽,不爽啊!
“米小姐,你要不要吃一点燕窝,或者一些补身子的菜品,你能说出来的,我全都会做。”先前被飞儿冷落的佣人再次启开,小心警慎地询问。
“我要看晨报。”无视于佣人的话,飞儿径自重复,声音冷了几分。“去啊!愣着做什么?”见一屋子佣人个个低垂着头,飞儿再次忍不住怒吼了出来。
“哎哟!米小姐,不要再火了,焰首长吩咐过,不让你看,他说免得她肝火旺盛。”
某佣人麻着胆子将实情说出。
他妈的,不让她走出这间屋子,还不准她看报纸,飞儿冲着他们吼了一句,气冲冲地奔上了楼!
紧接着,楼上就传来了摔盆打碗的声音,佣人们个个面面相虚,眉头深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出如此巨大的声响,佣人一个也不甩她,气呼呼地坐在了软床上,枕头下的手机就响了,还好,至少,死男人还没把她手机没收掉,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在胸口兹兹狂大飙。
“焰君煌,让我出去。”男人无视于她的怒吼,在另一外讪讪说着:“米妞,中午吃的什么?兰嫂有没有给你做好吃的。”
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尽量平息心中的怒火,她固执重复着:“让我出去。”
“对了,我让兰嫂做你最喜欢吃的蒸饺,小金馒头,肋骨鸡,嗯,不,那玩意儿太辣了,宝贝受不起。”焰君煌根本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电话里除了他低沉浑厚的男人磁性声音外,还有刷刷翻阅文件的声音,这死男人是在军区给她打的电话,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
“焰君煌,我担心骆北城,你不该这样对待他。”都是她边累了骆北城,想着那么好的一个人被自己拖累了,心里就难受的慌。
“是他先不顾兄弟情义的。”低沉浑厚的男人声音转来冰冷。“别闹,飞儿,骆北城是大男人,不用你担心,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蒸饺,想吃不?要不,我回来亲手给你做。”
见对方沉默下来,焰首长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飞儿冷然一笑,暗自讥讽,她米飞儿,何德何能,焰首长居然愿意为她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只是,在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她怎么能够吃得下?
“我没那种福气,还是留给你未来的老婆吧!”电话挂断了,焰君煌听着她最后的一句,心里暗自掠过不爽,将手搁在了办公桌上,意气风的眉心皱起了一朵小褶花。
“小傻瓜,这辈子,我焰君煌的老婆只能是你,绝不可能是其他女人。”
翻阅着手上的案卷,心里莫名就感到有些烦躁,打了电话问了兰嫂女人的情况,眉心那朵褶皱花越开越大。
飞儿在气头上,并没细思焰君煌的话,是没有觉得焰首长知道她对食物的喜好有什么不妥之处!刚怒气冲天地挂了电话,手机玲声又响了,这一次,她没有看屏幕上的号码,劈里叭啦就骂了过去:“焰君煌,你就是一头死猪,有一天,你下十八层地狱,我米飞儿会拍掌称快。”
“米小姐,你妈妈心率有一点慢,皮肤也不太正常,你赶紧过来一趟吧!”是谷医生焦急恐慌的声音,蓦地她一阵震惊,愣了半秒反应过来,便飞身往楼下冲。佣人见状自然是围了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她冲着他们咬牙切齿地怒吼,眼眶弥漫着红色,佣人们虽然很怕这样子的她,像要把她们吃掉一样,可是,碍于焰首长的威严,她们真不能做糊涂事,毕竟,他们薪水的是焰首长啊!
“米小姐,你不能出去。”“我说让开。”她推开一个佣人,火速从水果盘里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刀片比划在自己手腕静脉血管处,她吼:“让不让,不让,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看你们怎么向你们首长交差。”她阴狠一笑,笑容冷涩,这群佣人快要把她逼疯了,她没时间与他们瞎耗,再去晚一步,可能连母亲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佣人见了,个个嗷嗷大叫,心急火燎向首长汇报了家里的情况,焰君煌此时正众在军区会议室里,凝神听着梁军强的工作汇报,接到这电话,眉心拧得更深,他走不开,只得命令兰嫂:“让阿福陪着她去。”
“是。”兰嫂也遵从了首长大人的指示,得到自由,飞儿急不可耐地跨步冲出客厅,当司机阿福开过来,她迫不急待就坐上了车,向阿福报备里行走的路线,蓝色的奥迪在市街道中心如箭一般穿梭,母亲病危,把飞儿吓出了一身冷汗,车子停在了一个巷子口,车刚熄了火,飞儿就冲出了车厢,阿福准备跟随着她的脚步,然而,一身穿黄马卦的交警走了过来,对着阿福厉声冷喝:“这是你停车的地方吗?”阿福只得退回车厢,将车子开去妥当的地方停好,然后,哪里还看得见飞儿的影子?眸光在巷子口四张望,妈呀!这可怎么得了?他居然把米小姐给弄丢了,米小姐,等等我呀!他急忙拔腿向幽深的巷子口追去,可是,前方叉路口太多,他不知道从哪儿去寻找?又怕绕进去再出来,却错过了米飞儿离开的时间,所以,他索性就在叉路口等着,守株待兔,心里想着,米小姐进去后总要出来吧!
“米小姐,你终于来了。”谷医生惊喜地喊了一声,她跟随着飞儿的步子走进了里间,飞儿扑到母亲的病榻前,望着母亲全身泛紫的肌肤,还有跳得过快的心电图,背心升起了一股子冷寒,她一把紧紧地握住了母亲的手,手指一片冰凉,母亲嘴上戴着氧气罩,罩子上全是一层薄薄的白雾,白雾渐渐凝结成了小水珠从罩缘上滑落,一颗又一颗滴到她的薄唇上,干涸的唇片不停抖动,身体也在不断地颤抖,整张五官扭成了一团,仿佛心里特别难受,飞儿望着,心如刀绞!
“谷医生,真没别的办法了么?”声线带着一丝的抖动,可见飞儿内心挣扎的厉害。
“米小姐,什么办法都想尽了,你最好赶快想办法将夫人送去国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谷医生已经无能为力!
送去国外治疗不是那么简单,如今的飞儿银行储蓄卡上已经没有多少多余的钱,狠狠地咬着唇瓣。“谷医生,我会想办法的。在这段时间里,你尽量给我妈用最好的药。”
“嗯!”谷医生点了点头,母亲病情恶化,飞儿心成了一团乱麻,飞快走出那个隐蔽的地方,想到母亲的病,飞儿一颗心如海底的水草,摇摇摆摆平静不了。
站在一株树荫下,望着车水马如龙的街面,眼前不停晃动的车影及人影,让她感到头痛极了,捧着头哀嚎一声,终于,她抓起了电话,毫不犹豫就拔了过去,电话刚接通,她就迫不急待地开了口:“焰君煌,给我一千万,我求你,我会还给你的,好不好?”
她几乎是哭着低低地哀求,为了救母亲,什么骄傲、自尊、统统都让它见鬼去,这一刻,为了救母亲,如果有人让她去下跪,她也愿意,她要救活母亲,她誓,无论用什么方法,母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焰君煌听闻着她颤魏的声音,平滑的眉心拧起,心,也拧成了一团。“你在哪里?”他已经火速冲出了会议室,不顾众将士惊诧的眸光。
“给我一千万,我会还你,我在……”抬头看了看四周,就在那一瞬间,感觉有两人向她走了过来,抬手拽住她手臂,用手捂住了她的唇,她不出一句声音,手指尖上的手机甩出,电话传来了焰君煌焦急的咆哮声:“说啊!你在哪里?”“米妞,说话啊!”
但是,无人去理睬那次不停晃动的手机,任焰长道问了十句八句,它只是平坦地躺在地面上,呜鸣地震动不已。
焰君煌感觉不妙,额头即刻浮现三条密密的黑线,火速冲出军区办公大楼,直接去车库开了自己的坐骑,小苏子追了出来,只来得及看到君皇那个嚣张的车牌号‘888888’排气管排出的团团雾气,如天边闪烁的云宵。
展颜坐在病床上,满脸呆滞,手背上仍然插着透明的管子,她是被父亲的人马找回来的,自从知道骆北城与飞儿的婚礼后,她整个人就如一尊木雕,不言不语,任展夫人如何问她,她也不开口说一句话,双眼怔怔地望着电视机屏幕。
“颜颜,吃口水果。”女儿自从醒来,已经一天一夜粒米未进,当妈的自是心里难过,又焦急心疼,毕竟是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受这份儿活罪,遭这种罪,天下那个当妈能够好受。
展颜无视于母亲,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电视机屏幕,女播音浑亮清朗的声音在病房里回旋:“昨日,是骆上将之子骆北城大婚之日,然而,新娘子在化妆间离奇失踪,骆上校驱车追捕,下落不明,今晨,有人在城郊三巍坡现了他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经骆上将夫妻确认,此车的确是骆北城所有,从现场留下的刻迹来看,骆北城恐怕凶多吉少。”画面刻意定格在了悬崖上方的许多刻痕上,还有那能让人跃下粉身碎骨的山涧。
展颜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左胸口,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嘴唇一阵哆嗦,心里的痛说不出来,展夫人现女儿的不对劲,扑上来紧紧将她搂进怀里,然而,展颜不知道那儿来的力气,愤力将母亲的手臂剥开,然后,疯了似地再次跑出病房,跑出了医院。
天啊!展夫人在心里哀嚎,又跑出去了,她真怀疑女儿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无缘无故跑出去,跟一头蛮牛一样,看来,那场车祸肯定伤到女儿脑子了,心里真是乱得一把理不清的黑丝。
飞儿被带进了一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屋子里,抬头,便看到了一个身着军装,气宇轩昂,整张五官轮廓刚毅,两道粗黑的眉毛,如两柄利剑立起的烕严大人物,他肩膀上的白色小星星多到让她震惊,可惜,这个时候,她没有心情去量他的权势滔天,勇敢地与那记锐利的眸光直视。
“想不到堂堂军区司令,居然会这种方法对付一个女人。”
“哼!”焰啸虎重重从鼻子里出一声冷哼,狭长的眸长微眯,如一头趴在山头,晒着太阳,抓着身上跳蚤的老虎,神情有几分漫不经心。
“米飞儿,你可真有能耐,让我老四如此痴心一片。”
“说吧!把我抓到这儿,又有什么话要训?又要让我做什么?”这只老虎已经只手挡天,逼她嫁给骆北城,出了事,到把一切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她是有能耐,在众人眼中,把两个军区上校级别的人物玩弄于鼓掌。
“离开老四,永永远远地离开。”眯起的眼眸虽划出几缕欣赏的神彩,只是稍纵即逝,尽管他觉得米飞儿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但是,利蔽他自个儿知道呢!就算她是古代花木兰转世投胎,他也只能远远地欣赏,绝不能让她跨进焰家大门半步。
“条件?”飞儿出口的话让焰啸虎大为吃惊,以前,这孩子给他的印象是十分清高,勇敢,绝不会被一般事打倒,有坚毅的良好品质,也或者说,这些都是她表现出来混淆人感觉东西,骨子里掩藏的就是虚伪,自私。
“任你开。”三个字,已经张显了焰啸虎的大气,足可以看得出他有多在乎焰君煌的前程,足可以看得出,焰家老四在他心目中无人能取代的位置。
“我要两千万,还要焰东浩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让白素宛一辈子把牢底坐穿,另外,你得把我调回检察院。”
她不是一个傻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筹码,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就快出世了,她需要钱,而且,母亲的命危在旦昔,反正,只有这个老头子在,她与焰君煌就没有未来,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想与这死老头瞎耗时间,将母亲送出国治疗才是当务之急。
话刚出口,焰啸虎深邃的黑眸就喷出两团火焰,似乎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燃烧成一把灰烬。
“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焰啸虎眼中掠过一缕鄙夷。“值不值,你自己心里清楚,少了一个条件,我都不会妥协。”飞儿咬牙牙关,迎头与焰司令卯上。
“好样的。”焰啸虎气得一张刚硬的脸孔青黄不紫。“我可以给你焰氏旗下钢铁业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也可以给你两千万,可以让白素宛出了监狱那道大门,但是,调回检察院就不行,因为,你得永远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再回来。”飞儿咬紧牙关,红唇迸出一个“好。”,话音是那么决绝,因为,她没有犹豫的本钱,她输不起,再等下去,就是母亲的命,等待她的就是母亲冰凉的尸体。
“小王,让陈律师过来一趟。”“是。”王警卫员给陈律师打电话去了。
焰司令与飞儿两个就只能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
展颜披头散,穿着白色的病号服,似风一样冲到马路上,站在了来来往往的车辆中间,张开双手,一辆小车差一点儿就从她身上辗了过去,车主紧急刹车,车轮翻滚几步,便停在了她的脚边,前面车子一停,后面立刻就变得水泄不通,街道上即刻响起了一片刺耳的喇叭声,车主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本来火气就旺,被展颜这样一吓,心里更是蔓延着怒火,骂开:“疯婆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去跳河,别带着咱们一起陪葬。”
展颜对他的谩骂视若无睹,绕过他身边,坐上了驾驶座,将车子开走,等那小伙反应过来,车子已经驶去了好长的一截路,他疯了似地在后面追着,扬着手怒喊:“停下,我的车,停下。”
展颜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操作台上,油表迅速呼啦啦转动,飙到了180码,眼前晃得厉害,展颜的头还是很晕,可是,她的心仿若被一枚炸弹轰得正烟雾缭绕,支离破碎。
她不停地旋转着方向盘,心里有一股怒火在升腾,骆北城死了,她最心爱的骆北城出事了,她好恨,她都还没来得及对他说一句:“我爱你。”为什么他就出事了呢?除了遗憾之外就是愤火,她要找出那个杀了骆北城的人,她展颜誓,绝对不能让骆北城白死,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杀了骆北城的人。
她无法接受,她心中的男神居然死了,骆北城,请你不要有事,请你看我一眼,我是展颜,是那个爱了你好多年好多年的展颜,也许你对我没有印象,可是,我爱你,刻骨铭心,我之所以能够向母亲妥协,是因为,我觉得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你之于我,就是天边的太阳,出了万丈光芒,将我的世界照亮,而我只是大地上最边一株渺小野花,野花没有了阳光的照射会干枯,她说,这辈子,只你幸福,那就是她的幸福,因为,她身上背负着太沉重的枷锁,她不能爱你,可是,却没办法不能爱你,如果阳光都没有了,你说,这朵野花要怎么活下去呢?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与骆北城不可能,所以,才不敢向他表白,向他示爱,将这份爱永远珍藏于心底,之所以答应母亲的逼迫嫁给那个男人,是因为觉得骆北城还好好地活着,现在,他不再了,她活着也没任何意义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对骆北城的这份爱已经这么深了,深到难以自拔,深到没有他就活不去,没有了他,人生将一片黑暗,所以,她给疯了一样冲出医院,强抢一部车,她要去找凶手替骆北城报仇。
车子疯狂地在平坦的公路上狂飙,脑子里暗自思考着,是谁杀了他?最大的嫌疑是谁?
透过挡风玻璃,她看到了从对面冲过来的一辆车,车主赫然是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公众脸孔,焰君煌,整个军区赫赫有名的人物,眼睛里即刻弥漫着绝烈的恨意,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飞儿,就是这个男人杀了骆北城,骆北城死了,展颜的心也疯狂了,理智早已崩溃,她火速偏转着方向盘,车子几经打滑,然后,车身在她的狂的操作下,像一只负伤的野兽一般拼命向那部黑色的奥迪撞去,速度迅猛,次数频繁,一下又一下,焰君煌俊逸的脸孔升起一缕冷妄,眼睛里迸射出火花似想在展颜脸上燃几个窟窿出来。
这女人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子,瞧她眼睛里迸射出来的恨意,简直就把他当成了杀父仇人,在他的印象里,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号人物。
他不想惹她,所以,想将车子退开,反正,路面这么宽,让一下也没事,没想到,展颜就是一只疯了的母狗,她把车往后退,往后退,蓄势待后,拼命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冲了过去,将焰君煌的坐骑撞出去好几十米,车身抵住了一道墙壁,墙壁承受不了大力的撞击,一片白灰从墙上掉落下来,将黑色的引挚盖弄白。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了下来,‘叮咚’,挡风玻璃被砸碎,透明的玻璃渣四处飞溅,焰君煌只感觉眼前亮光一闪,然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而他看不见的是,眼角已经有一缕血滑下,昏黄的灯光下,那么怵目惊心。
他娘的,活了二十余年,还没这么触衰过,正欲想站起身,没想到下展颜下轮又攻了上来,奥迪震动,脑袋撞到了车顶,昏昏耗耗间,焰君煌扑倒在了操作台上。
展颜疯狂的举止引来了交警,穿黄马卦的交警吹着口哨,挥着旗帜,疾步奔过来。
两名交警打开车门,见到了操作台上趴着男人的,起初以为人死了,拍了他的背一下,男人的身体就势滚下了地,交警们望着那张经常在新闻里出现的人物,吓得六无主。
天啊!“快,快叫救护车。”刚说完,另外一名交警及时打了120,知道此事百同小可,不同于一般的交通事故,交警越来越多,急忙将展颜从车子里抓出来,架进了交警队的车。
“疯女人,吃完兜着走。”
“签吧!”焰啸虎盯望着荼几上的一纸契约冲着飞儿下令。
飞儿拿起股权让渡书刷刷两下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娟秀的名字,站起身,并将让渡书扯了一份出来,狠狠地攫在了掌心,仿佛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不受焰啸虎侵害一般。
小王将一张金卡放在飞儿的面前,飞儿将卡捏在掌心里,狠狠地捏握着,不在乎金卡的棱形边角划伤自己。
这当口,小王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脸色苍白地奔进了屋,凑到焰啸虎耳边一阵细语,蓦地,焰啸虎嘴唇泛白,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好了,协议达成,最迟今晚八点,给我永远消失在这座城市里,再有半点儿消息,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冷冷地撂下狠话,焰啸虎从沙椅子上起身,带着小匆匆忙忙离开。
飞儿不敢迟疑,也没有时间想得太多,拿着卡取了钱,直接让谷医生准备出国的事宜,给母亲用了最好的药,稍稍将她的病情控制住,可是,谷医生说不能耽搁太久,她的母亲等不起,焰老头让她离开京都,离开这座城市,那么,她就带着母亲出去治病吧!
顺便在国外将孩子生下来。
办理了出国签证,刚给母亲拿了药走出医院,在门口迎头就碰上了焰东浩,焰东浩手里挽着一位美媚,与她错身而过,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弧度,她们已经离婚了,他要去泡十个八个美眉也与她没有半毛关系,真的很令人想不到,如今再见焰东浩,心里是出奇的平静,换作是一年前,这是不敢想象的事儿,曾经,她把他当做一个宝来疼着,爱着,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是一副赴汤蹈火的架势,以前,母亲经常对她说一句:“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坚硬,无孔不穿的钢铁,可惜,母亲很难看到了。
焰东浩当然也看到了飞儿,见飞儿完全当他是陌生人,心里很不舒服,在她错身而过时,伸手就扯住她的胳膊。
“飞儿。”“放手。”飞儿冷若冰霜地冷斥。
“焰总。”女人把玩着他的领带,娇嗲嗲地低嚷,嘟着红唇,一副媚相。
“滚。”焰东浩拍开她作乱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字,女人只得拍拍屁股闪人,她是公司里的一名不员工,要不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这辈子恐怕也别想爬上老板的床,所以,她很识趣。
“飞儿。”“我说放手。”飞儿反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反唇相讥:“焰东浩,学生妹,你吃得越来越变态了。”
“不是,是公司员工,只是让她出来陪客户吃饭。”焰东浩眼神有些闪烁。
“你无需向我解释,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也用不着。”飞儿冷冷地撇清,扭头就往外面走去,焰东浩站在原地,望着飞儿清冷的背影,脑子里回旋着母亲的话:“你个呆货,米飞儿已经有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他问母亲,她是怎么知道?母亲冷笑,没有告诉他,只说让他尽快想办法将米飞儿手中的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弄过来。
想到这里,疾步又狂奔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飞儿,将下巴抵在了飞儿的肩膀上低语:“飞儿,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么?”抬手,飞儿毫不犹豫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不顾焰东浩一双怒眸恶狠狠地瞪着她,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焰东浩,你真贱,简直就是贱到骨头里,你让我觉得好恶心,恶心到想吐。”这破男人,一边请着她原谅,一边又与白素宛绞在一起,刚看到他去搞了学生妹,如今,又跑过来纠缠她,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胺脏的男人?
“一千万桶水也将你洗不干净。”以前,他一直对她说:“飞儿,我美好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飞儿相信过,可是,如今,感觉是天大的笑话,以前,她以为他有可能是真的变了心,爱上了白素宛,所以,才会那般对待自己,如今,才彻彻底底地明白,焰东浩只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而已,白素宛被三个男人强口奸,他受不了,觉得伤了他大男人的面子,果绝地头也不回弃白素宛而去,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花心男人罢了,也许,他不爱任何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棋子,工具,泄欲的对象。
白素宛在狱中生不如死,而他不是照常活得风生水起。
她与白素宛都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好在,她走了出来,而白素宛却还活在那种爱与痛的边缘。
“我是洗不净。”焰东浩被她这样骂,首次愤怒了,众人向他投来的鄙夷眸光让他这种极要面子的男人心受到了伤害,开始张牙舞爪地反击。
“我是不净,那么你呢?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得到哪里去?被我上完了,又去勾引四叔,那个男人你喊四叔,你枕在人家臂弯里时,就没有一点儿脸红,或者别扭。”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同一个地方,分明是想让他痛极,焰东浩连着被她打了两耳光,也彻底地怒了。
“米飞儿,我容忍你至今,你别以为自己就真的了不起,要不是看你还怀着我孩子的份儿上,我真的掐死你,还枉想带着我孩子嫁给骆北城,没门儿,你真好命,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全被你迷上了,那两个男人都是京都极有地位的人物,可是,却同样穿我焰东浩的破鞋,你去看看报纸上怎么写的?到底是我脏还是你更脏?”
听了焰东浩的怒骂,飞儿心中瞬间就升起了千万丈怒涛,焰东浩不顾众人投来的好奇眸光,扣着她的双手腕,抓着她向医院门口停放的那辆蓝色迈巴赫走过去,飞儿瞟了车子一眼,固执地忤在原地,绝不愿意跟随着他离开。
但,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尽管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抗衡,整个身体还是被他拽前了几步,焰东浩不管不顾地拽着她,飞儿的头挂到了皮包拉链,拉链扯开,一张白纸飘落到地,飞儿,急忙弯腰去捡,也许焰东浩察觉到了某种厉害关系,先她一步捡起掉落的白纸,映入眼帘的字符让他心中一片冷寒,迅速浏览完整个股权让渡书,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飞儿伸手将股权让渡书从他手上抽走,狠狠地攫在了手心里,焰东浩见了,仰头狂笑不止,半晌收住了笑,一双盯望着飞儿的眼睛散着狼一般的精亮。
“米飞儿,你果然恨我入骨,说。”一把捏握住了飞儿的下巴,狂恨地质问:“谁给你的?是不是焰君煌?”不对,焰君煌应该不知道他与老妈以钢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权让渡给了焰氏为条件,才得以迈进了焰家大门槛。
米飞儿想干什么,他心里有一杆称,她想整垮他,如今,她手上已经有了他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米飞儿已经是他公司的一名大股东了。
“你管不着,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是你公司的大股东就行,你不过是我一个打工仔,焰东浩。”飞儿被他握住下巴,被迫盯望着他。
“我失去的一切,我会慢慢地向你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是么?讨得回来吗?”这句话喻意很深,只有焰东浩自个儿明白其中的深远的含义。
“你试试。”飞儿再聪明也不可能听得出他话中含义。
“好,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焰东浩说着,一把抢过了她的亮皮包包,伸手乱翻一阵,在里面找出两张签证。
绿卡?“你要出国?”他没想到飞儿居然要出国,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么?
“拿来。”飞儿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包包,还有两张绿卡。“帮展颜弄的。”
“展颜要出国?”焰东浩眸子里蓄着一抹笑意,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是。”飞儿刚将让渡书还有签证放进包包里,焰东浩硬是控制住自己想上前将那张让渡书扯个稀巴烂的冲动。
“展颜在监狱里,能出国么?”
“什么?”焰东浩的话犹如一记响雷轰过她的头顶,将她整个脑袋炸晕,轰得支离破碎。
“展颜杀人了。”“不可能。”飞儿激动地冲着他狂喊,展颜怎么可能杀人?她不是应该安安静静地睡在医院里吗?
“哈。”焰东浩轻笑,瞧飞儿满面吃惊与焦灼并非是装出来的,他与她生活了四年,她每一种喜怒哀乐的表情都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她不知道,他就好心提醒她,不知道她这副身子能否承受得住?
“展颜杀人了,三个小时以前开车撞了人,你可知道她撞的是谁?”见飞儿已经呆若木鸡,他还残忍地再次轰炸:“是你那奸夫焰君煌,也是我伟大的四叔,他眼睛受伤了,头部受到了撞击,人事不醒,爷爷怒气滔天,扬言绝对不会放过展颜。”
飞儿听了焰东浩的话,整个人犹如一尊雕像,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情,感觉似有寒风将她立地凌迟。
展颜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撞人的?而且,撞的那个还是焰君煌,焰君煌眼睛受伤了,头闻受了撞击,人事不醒,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无比震憾的消息,她不知道展颜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她不是喜欢他,爱他吗?接受了这么多震憾的消息,她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展颜身上,她用命护了自己周全,成了植物人,展家势单力薄,如果焰啸虎因儿子受伤牵连于整个展家,展家的日子不好过不说,首长,展颜要走出那道监狱大门就很困难。
焰君煌没事,至少,他有那么强势的父亲保护着。
飞儿迅速在心中做出一个决定,她要去救展颜,将两张绿卡交给了谷医生,她支付谷医生薪水,让谷医生带着母亲去美国治病,而自己刚留了下来。
送走了母亲与谷医生,飞儿迅速打车去了监狱,可是,监狱长却对她说:“此人是重犯,不开放探视权。”
她说了大堆好话,监狱长也是冷血无情地将她轰走,没有办法,她只得去求了焰天耀,焰天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从笔筒里随手拿了一支笔把玩。
“米小姐,你好友真有能耐,居然将我四哥伤成那样。”
自从将骆北城整下悬崖后,也许是贼心虚,焰天耀行事做事就低调了许多。
“她不是有心的,真的,焰总裁,请相信我。”飞儿替展颜求着情,她怕,怕展颜大好的青春年华会在监狱里度过。
‘啪’焰天耀将手中的铅子笔掷到了飞儿脚下,然后,双手拍在了办公桌上,一双利眸咄咄逼人,充满了谴责,还有一丝恼怒。
“米姑娘,你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四哥眼睛受伤了,说是伤到了眼角膜,你就不怕他这辈子看不见,失去光明不说,他的前程人生一并毁了,为了你,他可以瓜抛弃一切,荣华,亲情,父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为了你抛弃,如今,他受伤了,躺在医院里昏睡不醒,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枉费他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心被狗啃了。”
闻言,飞儿呼吸变得困难,感觉有些窒息,焰天耀骂得对,她没心没肺,她无情无义,她的良心被狗啃了。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想去看望他,他进得了那间病房吗?可能她还没有走进医院门口,焰司令就派人过来一枪将她毙了。
“他……不需要我。”
焰天耀就是看在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以及这句吞吐的话语,才决定帮她忙的。
见焰天耀亲自来临,先前对她铁面无私的监狱长,堆着一张肥脸迎过来:“耀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让她见一见姓展的那丫头。”
监狱长望了飞儿一眼,向焰天耀应了一声‘是’,然后,两名狱警就带着飞儿走了进去,还真是将重犯来看待,里三层,外三层的,一般人犯法,就先收监,而展颜说是证据确凿,直接就关进了军区监狱,果然一般贫民老百姓是不能够伤首长大人一根头丝的。
展颜抱着被子坐在一间狭窄的监狱里,头披散着,身上穿着过大的囚服,淹没了她一副好身材,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听到铁锁开启的声音,扬起了长睫毛,当看到飞儿的那一刻,‘腾’地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碍于隔着栏栅门,她无法与她面对面,只能伸出手,死死拽住了飞儿的衣角,不停地拉扯,咬牙切齿冲着她嚷:“为……什么?”
“展颜。”飞儿惊叫,被展颜这副样子吓倒了,这样的展颜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飞儿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凶狠,野蛮,粗鲁,而且,情绪及不稳定。
“不要……喊我,米飞儿……偶……恨你。”
不太清楚的话音如万箭穿心,飞儿难过的要死。“你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颜,你不是喜欢他么?”
哈哈哈!展颜仰头笑了几声,表情有些古怪,突地,她睁大双眼,想努力地,好好看清楚眼前的好友这张脸孔。
“滚。”
展颜撕扯着她的衣服,狱警见状,急忙奔过来,扬着手中的电棒,飞儿急忙拦住,退开一步,得以保展颜不受狱警恐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也不知道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不是焰君煌?总之,无论生什么,颜,我永远爱你,你能醒来,我真的好开心,我肚子里怀的是焰君煌的孩子,我曾一度自私想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可是,焰家容不下我,所以,在你沉睡的时候,我把他还给了你,选择了与骆北城走进结婚礼堂,颜,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为什么你醒来后,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呢?我们可是死党,誓要同生共死,别人眼中羡慕的姐妹花呀!”
她一席话让展颜僵在了原地,站在那里不动,然后,眼睛里泪光点点,她疯狂地向她扑了过来。
“飞儿……对不起。”呜呜呜!望着好友泪如泉涌,飞儿的眼泪也止不住从腮边滚落了下来。
“偶……还是原来的那个……偶。”展颜执起飞儿的一支手,晶莹的旨尖在她手心划下了几个字:“我爱北城。”
骆北城,那一刻,飞儿感觉整颗都几乎要撕裂,她万万没有想到,展颜深爱的那个男神居然是骆北城,她醒过来,看到自己与骆北城结婚了,然后,就疯了似地冲出去。
“他死了。”
“没有啊!骆北城没死啊!”又是一个惊惧人心的消息,飞儿冲着展颜呐喊了两句:“骆北城应该没事,他不可能死。”
“死了,新闻播了。”展颜泣不成声,丝毫都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处于正常的状态。
展颜深的是骆北城,飞儿做梦也没有想到,并且,爱他爱到如此深的地步,得知他死讯,居然不惜开车去撞焰君煌,从而惹下了滔天巨祸。
飞儿出来的时候,现焰天耀站在监狱口,凝望着她出来的地方,眼神里思绪不明,偶尔娇孽般的脸孔上又蔓延过一片复杂,一直不断地转动着食指上一枚尾戒。
“谢谢,伍监狱长。”焰天耀向监狱长道过谢,带着飞儿走出了隐晦的监狱。
“焰总裁,展颜不是有意要杀你哥,她是知道骆北城出事的消息才疯狂的,她没有恶意。”
“笑话,恶没恶意不是你说了算。”焰天耀没好气地冲着她嘟囊。
“她以为是你四哥杀了骆北城,这场祸因我而起,所以,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焰总裁,求你把她弄出来吧!”
“凭什么我要把她弄出来?她是我的谁?”他妈的,她为了那个男人去撞他四哥,差点置他四哥于死命,他凭什么把她弄出来?
“带我去见你四哥。”见这破男人拒绝,飞儿只得另想他招。“这会儿想起我四哥的好了,告诉你,他四哥还没醒过来,你见到了,也无济于事,他帮不上忙。”
焰天耀这一刻真想掐死她,还有监狱里的那个疯女人,胆儿真够大,居然连他四哥也敢杀。
“不帮是吧!不要后悔。”飞儿也不知道拿焰天耀怎么办?一句随意的恐吓却让焰天耀作贼心虚,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丝。
“想弄她出狱,有些难。”焰天耀妥协,话音软了下来!飞儿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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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悲惨了,得天只有四票,亲们,你们将首长大人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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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首长情深一片!(高潮继续)
校园港
正文 第78章 他才是宝宝!(身份震憾呈现)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8章 他才是宝宝!(身份震憾呈现)
《首长宠妻成瘾》
第78章
“不帮是吧!不要后悔。”飞儿也不知道拿焰天耀怎么办?一句随意的恐吓却让焰天耀作贼心虚,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丝。
“想弄她出狱,有些难。”焰天耀妥协,话音软了下来!飞儿见他语气有些柔软,见缝插针的。
“只要你肯帮,我相信就不难。”焰君煌躺在医院里,晕迷不醒,展颜被关在监狱里,她找不到人去营救展颜,唯有把希望寄托在焰天耀身上。
焰天耀搔了搔头,有些烦燥地低问:“你说,怎么救?”飞儿想了半天,眼睛奇异一亮,激动的喊出:“给展颜一纸诊断书,走,去精神病院。”说着,她已经急切地拽住了焰天耀的衣袖,焰天耀面色微露惊愕:“能行么?展颜真疯了?”
“管它有没有疯,总之,能救她出来,让我下刀山下油锅都可以。”飞儿救好友心切,已经顾不得太多。
焰天耀没有办法,被飞儿强行拉拽走了一趟精神分裂病患医院,起初医院的院长觉得事态严重,不肯开出展颜的诊断证明,焰天耀面色一怒:“我回去找我大伯去,他一个电话,你们还不是得开。”这帮兔崽子,不搬出他后头那座大山,他们就给他装蒜。
果然,医院院长脸色有些白,知道焰五爷在京都是出了名的混,如果回去告一个状,他们也吃不完兜着转,而且结局也是一样,碍于首长权威,他们还不是要开这一纸证明,虽然是违规操作,可是,官大一级就压死人,而且,焰司令不知道比他的位置高出多少级。
“别……耀少……我开就是。”院长没有办法,给某医生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十五分钟,展颜是京都某医院精神病患分裂者,所做之事是在大脑不清楚的情况下进行。飞儿抓过院长手中这一纸证明,望着盖了鲜红印章,有了这一纸证明,她就可以救出展颜了,不自禁地喜上上眉梢。
“米……妞,你去救她出来吧!我……就不去了。”焰天耀支支吾吾,脸色及其不自然,毕竟,做贼心虚,他不敢面对展颜,虽然,他心里十分明白,展颜对他将骆北城逼下悬崖之时并不知情,可是,他为四哥做了缺德事,这段时间,都是每晚做着恶梦,梦里,骆北城满脸是血嘶吼着,有枪抵住他的头颅要向他索命,昨晚,还是被一阵枪声惊醒的,他梦到骆北城一枪打破了他的头,鲜血四溅,醒过来后冷汗岑岑,所以,他急忙带人去寺庙烧了香。
想让灵魂求得片刻安宁,就因为如此,他才出手救展颜。
“也好。”飞儿细思了两秒,觉得焰天耀毕竟是焰氏子孙,哪有人明目张胆与焰啸虎为敌的,毕竟,这个一无是处的花心大少还得要依靠焰氏才能生存下去。
救展颜刻不容缓,飞儿在检察院做过事,对一切法律程序熟知,将这一纸证明呈递上法庭,如她所意料,尽管焰啸虎权势滔天,手握重兵,却对她使出的计谋毫无他法,展颜出狱那天,他冲着身边寸步不离的王警卫员咆哮:“是谁敢给米飞儿开这样的证明,给我查出来,知道是谁,给我严惩不贷。”
“是。”王警卫员无条件听从司令大人的吩咐。
“米小姐。”王警卫员找到飞儿,面色冷厉,机械地传达着司令大人的口信。
“你失言了,焰司令说再给你最后两个小时的时间,再离不开这片土地,他就要将白素宛放出来,而且,冻结那两千万资金。”
结局成了这样,飞儿已经不能想到太多了,放出白素宛对她没有任何损失,大不了以后再与她斗智斗勇,当然,她敢如果不及时离开,白素宛放出来是肯定的,她知道付笛豪一直在去里面活动,只有焰啸虎不插手,白素宛出来轻而易举。
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顾不上去整治白素宛,可是,她在乎是那两千万资金,如果焰啸虎冻结了她的账户,那么,她就没有钱医治母亲,母亲停了药,谷医生与她在国外该怎么办?
“请转告你们司令大人,我马上就离开。”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王警卫员转身大踏步离开。
望着王警员离开的高大挺拔的身姿,阳光下,他那身绿色的军装好耀眼,让飞儿脑子有些玄晕,她违背了与焰啸虎之间的协议,只为救展颜,如今,展颜已出狱,母亲与谷医生还在国外等着她,可是,为什么她却不想离开?脚下像生了根,是自己在卷恋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么?
她不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必须离开,焰啸虎还算仁慈,对于她救出展颜行为虽光火,却没有再采取下一步行动,对于她的失言,焰啸虎也没有去追究,只是再给她两个小时,命人前来,催促她收拾行李离去。
向来,她,米飞儿两袖清风,如今要出国了,也没有什么带出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皮箱,里面装了她的一些喜爱的衣服,不喜欢全丢弃了,站在人群中,望着茫茫人海,心头涌起一丝失落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安安心心地出国,因为,她还记挂着另外一个躺在医院里,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
站在入关口,回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担心他,但是,她没有办法去看他一眼,她知道,在焰司令的照顾下,他会好起来,会变得与以往一样生龙活虎,又成了那个朝气逢勃赫赫后握重兵的男人。
焰君煌,我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向来情深,奈何缘浅,低头,望向自己隆起的腹部,这个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并且,好好地将他养大成人,这是,你给我的孩子,也许,我希望他长得像你,在遥远的国度里,他会带给我,对你诉不尽的缅怀思念。
抬眼,吸了一口气,踩着步伐走向了检票口。
离开的身影充满了绝决与毅然。
京都某高干病房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纤长的睫毛紧紧地阖着,整个五官轮廓看起来透着苍白,嘴唇干涸,护士正小心冀冀地拿着沾了生理盐水的棉花球在他唇瓣上擦拭,护士愣神在望了他一会儿,心里暗忖:“不愧是京都号称太子权贵的一般的人物,整个轮廓犹如经艺术家之手雕刻出来的一般。”
谁都不有福气这样近距离地看皇太子吧!要不是她是院里最好的护士,院长也不会钦点她做为皇太子的最佳看护,真是荣幸,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关于他的新闻,不但长相英俊,而且,还是非一般的权贵英雄人物,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有钱有权,又长相俊美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具备了一切条件,难怪会碎了医院一干护士的芳心。
她是接到秘密任务是有一位首长受伤了,由院方钦点她过来照顾的,先前,她心里还忐忑不安,因为,她不知道是哪位人物?来了知道是他,顿时心花怒放,我的妈呀!堂堂英雄人物居然被人伤了眼睛,还有脑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得好好地照顾他,让他好起来,说不定在他生病期间,与他擦出一点火花什么的,天啊!护士捧住了滚烫的脸颊,那她这辈子吃穿不愁,哪还用得着在这儿过着朝九晚五的,受人管束,一点也不自由的护士生活。
“别做白日梦了,我四叔心里早有了心上人。”随着病房门被推开,一位穿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泛着灿亮的光彩,盯望着护士那张红润的脸孔,眨也不眨,眼神灼热,带着某种张狂,嚣张,还有一抹炙烈。
护士没去辩别那眼神里的张狂与嚣张,却定落在了那一抹炙烈,在医院里,她虽然是一个业务拔尖的女人,但是,她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她都满过二十八岁了,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心的男朋友,今天是情人节,望着其他同事能与自己心爱之人过着情人节,而她只能呆在这间屋子时侍候病人,心里就有些酸。
她没有问进来的男人是谁,也不察他反手将门板合上,只是眼神定在了他手里捧着一大整鲜艳欲滴的大红玫瑰花上。
深蓝色西服男人嘴角浸着笑意,他向来是一个猎艳高手,经历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能够在第一时间摸清楚女人的思想动向,要不然,他就不会捧了这一大束玫瑰来诱女人之心。
“先生,你是谁?进来干什么?”微愣半秒,现自己有些失态,护士脸颊微微绯红,低下了头嚅嚅地问出。
“来看望我四叔是假,我是诚心实意来探望你的,刘护士,你这样不眠不休照顾你四叔,太辛苦了,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我特意去花店订了100朵玫瑰送给你。”说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将手中的花束递上,闻言,刘护士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拒绝:“不好意思,无功不受禄,女人只能接受男朋友的玫瑰花,所以,我不能要。”
她连连摆了摆手,焰东浩心里暗自冷嘲:“瞧你一副思春样,明明想要得慌,还在那儿假惺惺摆着手。”
看来,他得加强攻势才对。细长的桃花眼一勾,向刘护士猛放电,将玫瑰花硬塞进了刘护士臂弯中,然后,迈步走至病床前,望着沉睡的焰君煌,嘴角不自禁地勾出一弯弧度。
刘护士捧着花束跟过来,望着焰东浩的眼神有说不出来的暖昧,一张玉脸自是潮红。
“你叫焰首长四叔,莫非你也是焰家的人?”“我是他侄子,这是我名片。”说着,手指上夹着一张名片,递过来,刘护士接过一看,扫到名片上的‘焰总裁’三个字,眼尾拉长,眼睛全是满满的惊喜与笑意。
“你好,焰总裁。”刘护士伸出手与焰总裁相握,焰总裁借故有意捏握了一下她的手心,让她一颗心狂跳不止,天啊!这男人长相虽比不上焰君煌,可是,也可称为人中之龙,焰氏钢铁实业以前她早有所耳闻,如今,这男人还送她玫瑰花,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哎哟喂!真他妈走运了,眼前两个男人都是身份特别的人物,病床上的这个虽然长相,身份,地位,比眼前这个更胜一筹,可是,不知何时能醒过来,眼睛也不知道瞎没瞎,如果,醒过来成了残废,即便是与他擦出了火花,她也是与一个残废呆在一起,再说,人家还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好感呢!还不如抓住眼前这个,眼前这个,在情人节送她玫瑰花,至少,表面是感激她对焰君煌的照顾,其实,从他眉眼间,她看出来一抹欣赏的色彩,至少,这男人对她有好感罢,有了好感,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她捧着一大束大红玫瑰,低下头嗅闻着玫瑰散出来的浓郁花香,心花怒放!女人真是容易满足的动物!
“谢谢你,刘护士,你是我们焰家的大恩人。”焰东浩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响了,回转身走出屋子接了一个电话,稍后,进来,脸孔微露急色。“焰总裁,怎么了?有什么我可有效劳的吗?”
咳咳咳!焰东浩出几声干咳,然后,薄唇掀出:“刘护士,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四叔说一会儿话,你把我把这个”他从衣袋里一张资料:“我妈在中环路东街口等着。现在,她急需要这个。”刘护士接过来一看,虽是薄薄的一张纸,可是,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她只认识几个,其他的,全部还给了昔日教她的老师。
“好么嘛?刘护士。”“嗯!好。”女人想给男人一个好印象,想给他有进一步展的空间,自是有求必应,然后,她拿着一张纸头也不回就走出了病房。
“去哪里?”门口的守岗人员冷厉的质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去给我妈递一把钥匙。”刘护士怕多事,故意撒了一个谎,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光光闪闪的钥匙。
“十分钟后回来。”守岗人员下令,并嘱咐她不能久呆,如果焰首长出了事,谁都担待不起。
“好。”刘护士急匆匆而去。焰东浩见门板又被守岗人员合上了,弯腰,坐到了床沿着,望着沉睡不醒病床上的男人,再瞟了一眼旁侧那台心电仪器,上面有弯弯曲曲绿色图线在窜动,高高低低,却很平稳,未见异常波动。
抬手,他轻轻将指节落到了男人插管子的手背上,嘴唇开开合合,嘴角一直勾着一抹隐晦的笑容。
“四叔,我知道你从来都瞧不起我,尽管,我也一直排斥这个称呼,可是,你是我四叔,这是风雷改不动的事实,我是私生子,你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能够忍受,我早就对自己说,就在你与飞儿在樱花岛缠绵的那一夜,我对自己说过,不论如何,我比你要幸运,因为,我得到了她的初夜,你用整个生命来爱着的女人,她的一颗心一直在我身上,整整四年,不,更准确地说,整整二十几年,其实,她忘不掉是的你,但是,她却日日夜夜与我睡在一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望着焰君煌仍然沉静的面容,他的脸孔有些扭曲,眼睛里迸射出一抹狠光:“因为,我恨焰家,更恨你,我们年龄相仿,因为你是老爷子老来子,从出生那一天,就带着绝世的光环与荣耀,而我呢?永远都处在黑暗之中,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她一个人在冰天雪地将我生了下来,那个时候,焰家人都围着你母亲,因为,你母亲要生下你了,老头子恰逢那年出差,不在国内,我的父亲焰世涛碍于老爷子了的威严,虽手心浸着冷汗,担心我们母子,可是,却只能无助地坐在火炉前,吟诗猜谜语,享受着家人团圆的喜悦,因为,他被禁足了,他不敢忤逆老爷子的意思来看望我们母子,哪怕老爷子根本就不在家中,这些,我统统都可以不计较,因为,不是你的错,可是,我最恨的是,有一次你过生日,你妈带着我去参加,我望着高档气派的大厅,络绎不绝的人流,那是我见识到最大的场面,至今我都印象深刻,里面的人好多,个个全都围着你转,你穿着白色笔挺的小西装,头梳得笔直亮,就如众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几个女生,我过去给她们搭讪,她们一脸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却跑去跟着他们大人围着你转,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男孩,没身份,没地位,因为,我是一个见得光的私生子,面对满身荣耀的你,我只能躲在暗处偷偷地伤心难过,黑暗中,我伸指数了数你的生日蛋糕,整整二十七层,然而,你知道不?那天,也是我的生日,我与你同岁,凭什么,同一天出生,命运会如此不同,每一次我过生日,我妈只是给我一个极小的蛋糕,一点点的奶油,焰世涛从来不参加我的生日,我妈一颗心总是围绕着我父亲转,她说,要勾住我父亲的心,怕他移情别恋,将我们母子抛弃,这世间所有的人不会知道我的心底的伤痛,也没人知道我望着那二十七层蛋糕的想法,当时,我就狠狠地誓,我要夺走你的一切,多年后,我才现,我夺不走的你的一切,因为,你是那么优秀,老爷子一手栽培着你,将你培养成了军区赫赫有名的人物,反观我,却仍然是一副穷酸落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同样流着焰家的血液,命运却是如此不同?我不甘心,你升成空军上校的那一天,我站在军区外面的那株梧桐树下,灌着自己白酒,酒醉时,我一直在想,不是我不优秀,不是我比你脑子差,因为,从小,你就拥有老父子的滔天宠爱,是他带给了你无限殊荣,是他让你成了一颗闪闪亮的璨粲星辰,想要整垮你,两袖清风的我不太容易,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夺走了你最心爱的女人,是不是就夺走一切了呢?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果然。”
焰东浩从床沿上起身,凝望着被自己狠按了几下,有殷红的血迹从白色的胶布渗出来,并浸染红了白色的胶布,他的心中升腾起几缕的爽意。
“想不到,你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焰君煌也会有今天。”嘴角勾出一抹嘲弄。
“你爱米飞儿,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你就将她让给了我,我不得不叹四叔的伟大,不家愚昧无知,你知道不?你以为米飞儿爱着我,事实上,你错了,她从未爱过我,我比你成功的地方,就在于,我从不会为某个女人失控疯狂,我不爱米飞儿,我是故意要折磨她的,谁让她是你最喜欢的女人?”说着,他凶狠地扑上前,一把就将他手背上的针管拔掉了,鲜血四溅。
“四叔,我真瞧不起你,为了个女人,你居然让自己如此狼狈,为了个女人,你甚至这么不堪一击,就算是死,你也不能冥目吧!你知道吗?每当我憎恨你的时候,我就找米飞儿做口爱,那时,我心中的那个爽快呀,我几乎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她怀着我的孩子,而你居然还要她,我真的好想笑,我利用她,用她的身份与地位拼命地往上爬,这其间,她的亲姐姐居然为了打败她,来勾引我,我也将计就计,与米飞儿生活了四年,我已经学会了演戏,直到现在,她都还一直以为我是就是当年的‘宝宝’,四叔,当‘宝宝’的滋味很过瘾,四叔,快醒过来啊!”他拍打着他的脸孔,假装焦急地呼唤:“米飞儿被老爷子协迫,提着行李就快离开京都了,这一去,恐怕你们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四叔,你真舍得她一个人去国外孤苦伶仃?”
“也可还怀着宝宝呢?”
果然,如他所愿,当他话音刚落,焰君煌紧闭的双眼,纤长的眼睫毛不停地煽动,鼻子动了一下,整个五官也拧成了一团,他人虽然是睡着的,可是,意志是清醒的,听了焰东浩的话,整个身心一片冷颤,他好想起来,飞儿要走了?真要离开京都了吗?他想起来,可是,他起不来啊!感觉身体好沉重,心口犹如有千斤重担压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见他如此,焰东浩加快了言语的攻击:“四叔,我说的是真的,她已经快过检票口了,她就要走了,你忍心你一个人在国外孤孤零零的生活么?”
睫毛快速晃动了一下,陡地,男人的眼睛倏地睁开,凌厉的眸光扫向了床畔居心叵测的男人,虽然,眼前的这张脸孔有些模糊,只能瞧个大概轮廓,可是,他知道是谁?欺骗了飞儿感情的焰东浩,抬手,不顾手背上不断流溅出的鲜血,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眸光有熊熊烈焰在狂烧,尽管焰东浩被他眼中的血红与锐利吓住,可是,他心里十分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正在大病中,他对于他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
此刻,无法去追究太多,焰君煌满心满肺围绕着焰东浩的一句:“飞儿就快离开京都了。”
“你说……的……是真的?”“四叔,东浩绝不敢骗你只字半句,是真的,是老爷子逼她签下了一纸协议,她被迫离开,你快去啊!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焰君煌不顾头撕裂的痛楚,一把将焰东浩推开,抬腿踢了他一脚,而焰东浩就势倒向了床边,他撑着身子,头重脚轻,脚步踉跄地往外面走,门口的守卫见了,吓得面色一惊,当望着他手背上蜿蚓而下滴淌的血线时,吓得魂不附体。
“君皇。”
“我要用车,去把我车……开……来。”“可是,君皇。”守卫人员还想再说什么,焰君煌已经不耐烦地骂了起来:“滚啊!”“噢!好,好。”守卫解放军不敢再顶半句嘴,急忙转身准备首长大人要的车子去,身着白袍的主治医生闻讯赶来,焦急地喊着:“不行,焰首长,司令交待过,你不能离开一步,你这个情况不能离开医院,你的眼睛、头部都受了熏伤。”
“少废话,都给我……滚。”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飞儿就要离开他了,他不准,他不要与飞儿两隔两地,他要把她追回来了,飞儿走了,他就算是捡回一条命,他的人生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飞儿,等等我,求你等着我,然后,他不顾众人的阻拦,甚至伸手打了两个属下,推开了主治医生,一路咆哮,嘶吼着杀出了医院,此番举动惊动了整个军区高干的医院。
属下将车子停靠在了医院门口,他不顾全身病痛,直接坐上了车。
“快,快报告焰司令啊!”主治医生望着黑色奥迪绝尘而去的车身,大惊失色,心急火燎,妈呀!出了事,他们都负不起这个责任呀!急忙提醒着一干面露惶色的解放军:“快给焰司令打电话呀!”
待一伙人全部乱了阵脚,焰东浩这才理了理西装刚才被四叔弄皱的衣襟边缘,冷冷地斜睨了众人一眼,然后,正欲转身离开,却迎头碰上了归来的刘护士。
刘护士灿笑着迎向他,然而,见男人冷若冰霜的面容,与刚才热情的态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刘护士望而却步,嚅嚅道:“焰总裁,资料我已经交给令堂了。”
她还枉想着男人能给自己一句‘谢谢!’,然而,男人的眸光在她身上上下浏览了一圈,嘴唇勾出一个嘲弄的弧度,眼里鄙夷尽露!
“想勾搭我,就我也配!”
语毕,男人潇洒转身离开,刘护士站在原地,不知为何男人的态度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当手铐落入她一双白净的手腕。望着满面冷酷的解放军,她问:“为什么?”
“焰首长出了事。”刘护士心一慌,瞟了一眼刚才男人离去的方向,这才现自己上了当,两眼黑,双腿一麻,整个人即刻瘫软倒地。
车牌号是‘888888’号的黑色奥迪如一只脱了缰的战马,在平坦的公路上驰聘,速度已经飙到180码了,可是,首长大人却一个劲儿地催促:“能不能快点?”
“君皇,已经180码了。”小苏子手心全冒出冷汗,这惊人的速度,外面的景物全是一晃而过,人影与车影,还要树影统统都看不仔细,迅速往后倒退,再快下去,估计要出事了,小苏子背心升起一缕冷妄:“君皇,放心好了,米妞不会离开的,她心里装着你呢!”
“你说,你为什么不给我看着她?”焰君煌这一刻气焰嚣张,六亲不认,估计刚才就算是焰啸虎来了,也阻挡不了他追逐米妞的步伐。
他有些恼恨地用手指抹了一把额角垂落的头,心乱无比,刚才焰东浩一席话搅得他心绪大乱,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米妞是爱他的,他一直以为,米妞爱上了焰东浩,所以,他无条件退出,不是说,爱一个人最高境界就是让心爱的人幸福吗?谁知道却掉进了焰东浩的阴谋里,那个牲畜不如的家伙,等他追回了米妞,他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他知道焰东浩这一次也是在利用自己,他恨不得他死,要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跑到医院里来,向他说出这惊天秘密,可是,他不在乎,无论如何,他要追回米妞,告诉她,原来,是焰东浩一直在欺骗她,他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宝宝’,她们有着一段最童稚浪漫的岁月。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记得,“娃娃,回到我身边。”
“君皇,你病得那么重,我以为她不会有事。”小苏子实话实话,毕竟,他小苏子抱的是他的大腿,如果他出了事,即便是再把米妞哄得开心,也对他今后没有任何帮助,再说,小苏子以为米妞不会出啥大事啊?
其实,她也没什么大事,不就是离开吗?就算她真走了,君皇病好了,同样也可以把她追回来嘛?他真是搞不懂,为什么首长大人如此急迫,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飞去机场,阻此米妞离开的步伐。
可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就是一个死字,只得沉默地操纵着方向盘。
等他们风风火火赶去机场,机场里那里还有飞儿的半个人影,焰君煌疯了似地在人群中乱窜,不断颤声喊着:“娃娃,你在哪里?回来。”然而,事实告诉他,他的娃娃走了,离开了他的庇护,再也不回来了,为什么我爱你如命,而你却妥协于我父亲的协迫,半点机会也不留给我,娃娃,这样的你好残忍啊!
他的心在咆哮,在嘶吼,怒涛翻滚,却又是那么无能为力,当机场所有的人全部散尽,他才现,他的娃娃是真的真的走了,不,凝望着空空如也的候机舱,小苏子望着他满身的孤寂与满脸的落寞,心狠狠地揪痛了两把,说实话,他小苏子跟随了他大半生,还没见过君皇如此失魂落魄,小苏子这才感叹,他太低估了米妞在君皇心目中的那个位置,真的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这样的焰君煌让小苏子也着急了起来,他跑到了售票处,冲着售票员火大地吼出:“帮我查一下米飞儿女士去了哪个国度?”
售票员想回斥他,望着他一身绿色军装,以及肩膀上的一条红杠杠,硬吞回了到嘴边的漫骂,规规矩矩地点击着鼠标,往电脑上瞄了两眼,报出两字:“美国。”
焰君煌听了售票员的话,高大的身形跌跌撞撞冲过来,伸手,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衣领子,双眼血红,怒吼着:“小苏子,让梁军强开一架直升机过来,立刻,马上。”
面对首长大人滔天怒焰,小苏子战战兢兢回:“好,好,君皇,你别急,我马上就打。”
他一边安慰着狂躁不已的他,一边掏出手机给梁军强打电话,不到十五分钟,梁军强就把直升机开来了,抬腿,火速冲出了候机室,空旷的草地上,焰君煌爬上了阶梯,将梁军强从直升机上掀了下来。
“君皇。”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个人扑跪在了草地上,面色一片震惊,他们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他还重病在身,眼睛也并未痊愈,出了事,他们可担待不起啊!
“少废话,梁军强,小苏子听令,如果再拦,跟我去保家卫国,守卫边缰。”焰君煌此时想要将飞儿追回来的决心是九头牛马也拉不回来。
军令如山,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人面面相虚,两人皆不敢再上前阻拦,虽然他们也是满腔热血,堂堂热血男儿,铁铮铮的男子汉,可是,谁愿意到边缰地守卫国都,那可是日晒雨林,餐风露宿的苦差事儿。
只得对望着翻着白眼,无奈地望着飞机螺旋浆不停上升,当直升飞机冲入云宵,渐绕云层,小苏子这才抓着梁军强手臂急切地喊道:“梁长官,我们不能让君皇这样疯了去追逐米妞的脚步,万一,司令怪罪下来,我们就算是有十颗脑袋也担当不起啊!”
“是,你说怎么办?”“快去再弄一辆直升机来,并把这边的情况汇报司令。”小苏子集中生智,人在最危险的时刻,还是要明哲保身。
“好。”梁军强一向有勇无谋,这方面没小苏子脑袋瓜子灵活,听他的话,两人开着另一辆直升机追逐首长大人脚步而去。
梁军强望着前面飞行的直升机,见直升机徐徐降落,不知道生什么?可是,从机身在云层颠跛的程度看来,他现有些异常,所以,皱头拧得死紧,冲着后面的男人喊了一句:“小苏子,不好,要出了事啊!”
小苏子背心全冒出了冷汗,一颗心七上八下,眼皮也跳得厉害,拳头攫得很紧。
老天爷,千万别出事啊!
就在小苏子祈求老天爷的时候,云层里立刻有一记‘响雷’似的爆炸声传来,飞机残赅不停在从云层里殒落。
天啊!那一刻,小苏子满心满肺全是一片惊惧,脸色迅速转青,梁军强一张俊脸也黑得似锅底,机身迅速一抖,火速下降了起码上百米。
“君皇!”小苏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出一阵类似野兽的低鸣! (
第78章 他才是宝宝!(身份震憾呈现)
校园港
正文 第79章 两年后!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9章 两年后!
《首长宠妻成瘾》
第79章二年后
听着空气里那‘辟里叭啦’犹如爆竹的声音,小苏子背心麻黑,用手捂住唇,他想喊,可是,喊不出口,似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样悲鸣。
片刻后,这才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从麻位上弹跳起来:“梁……军……强……”
他的嘴唇白,整个身体如筛糠,眼花缭乱,嘴唇白,梁军强转过头时,便已看到小苏子面色一片紫青,并缓缓阖上了眼皮,整个人晕倒在了机舱里。
“真是添乱!”梁军强火大地嘶吼一声,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额头全是一片冷汗!
……
昏昏沉沉,飞儿按住太阳穴,缓缓睁开双眼,视线虽有些模糊,可是,还是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赫然是焰东浩那张冷酷的容颜,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说实话,她与姓焰四年婚姻,对他这样的笑容完全是陌生的,总感觉皮笑肉不笑。
“醒了?”他单手支着下颌骨,神情庸懒!轻声低问。意识渐渐回笼,这个死男人为什么会在她的眼前?记得,她是提着一支简单的行李箱准备要离开京都,她走到检票口,刚想拿飞机票插进那个卡机里,没察觉身后有一抹身形闪现,等她反应过来,来人已经将她揽进了怀里,用一张手帕蒙住了她的嘴巴,她睁着一对又圆又亮的眼睛,想喊,出一句声音,用脚想踢他,可是,没有一丝的力气,明明旁边有许多的人,可是,大家却视若无睹,因为,男人一直在她脸上亲吻着,还不时地对她说着:“老婆,别闹,求你不要走,跟我回去,我会改的。”起初有两个人在注意他们,可是,听到他喊自己老婆,全部摇了摇从他们身边走开,以为是小夫妻吵了架,老婆赌气要离开,老公出来将她拉回去,就这么简单,夫妻吵架,一向床头吵,床尾和,旁观者没法子插足,等人家夫妻俩好了,你可就两边都不是人了。
遭夫妻俩个都恨呢!
他半拖着她穿越了人群,走出了机场,想到这儿,飞儿腾地就从床上起身,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咬牙道:“说,为什么要把我弄这儿来?”
焰东浩笑了笑,轻轻剥开了飞儿紧紧地揪住他衣领子的手,一根又一根,是那么慢条斯理,漫不经心。
剥掉飞儿的青葱玉指,食指卷曲,掸了掸衣袖上的点点尘灰。
“飞儿,别急,看看这个。”焰东浩拿出一盘光碟,碟子放进了电脑光盘d区,右食指点击着鼠标,电脑屏幕突然就弹出来一个视频,视频里赫然是一架直升飞机穿梭云层的画面,陡地,一记爆炸如雷的响声传来,刺痛了飞儿的耳神经,心头窜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心,怦怦直跳,脑袋又开台眩晕。
“焰东浩,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你说啊!”“嘘!”焰东浩故意把一根食指放到飞儿唇边,轻缓道:“想知道飞机里的人男人是谁吗?”“谁?”焰东浩这样故作神秘,飞儿一颗心感觉慢慢变得紧崩,连脑神经也跟着一起紧崩。心儿跳如雷鼓,似跳入了嗓子尖口。
焰东浩凝望着她,抿唇一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一把拎住飞儿衣领,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了自己的从骑,车门锁得很死,飞儿想出去,可是,试了几次也无果,只得静默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焰东浩的样子让她觉得很害怕,内心深处无故延伸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来,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驶入了一片光亮的沙滩地,清脆的‘嘎吱’声在一刻无际的海滩上炸开。
他走出车厢,迎着海风,忤立在海岸边,指着不远处的波涛汹涌位置。回首对着飞儿道:“就是那个位置。”飞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波涛汹涌的海面,白色的浪花翻卷,却也有许多米白色的东西在飘浮,定睛细看,才现类似于机身的残赅。“你沉睡的这段时间,我四叔疯了以为你去了美国,疯似地到处找你,不顾所有属下们的阻拦,拖着沉重的病体,亲爱的,你真的很有魅力!不愧是我焰东浩睡过的女人。”
‘啪啪啪啪’,话刚完,脸孔左右摇摆,两秒钟不到,他硬生生挨了女人四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虽然愤怒,可是,他没有还手,怒极反笑,一把揪住了飞儿衬衫衣领。
用着恶狠狠的眼睛盯望着她:“米飞儿,你知道吗?他开着一辆直升飞机去美国追寻你的足迹,没想到,飞机失事,从几千米高空坠落下来,是神仙也活不了,他死了,我伟大的四叔死了啊!我真想去买爆竹,喝香槟庆祝,哈哈哈!”
这一刻,飞儿有一种墙推瓦倾的感觉,她甚至听到了心被撕裂的声音,‘卡嚓’,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说谎,焰君煌怎么可能死了呢?他明明在医院里躺着,那么多人看着他,不可能允许他出来,他还昏迷不醒,绝对不可能,她的心在一遍又一遍疯狂地嘶喊着这句话。
“不相信是吧?”焰东浩与飞儿生活了整整四年,对于她喜怒哀乐的表情了如指掌,他知道她不相信,那么,他就再加把劲,看她到底信不信?
“你一直说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是一个靠你米飞儿的背景才能混到今时今日地位的男人,在众人的眼中,我也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也是,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可是,米飞儿,也许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的一个男人?我伟大的四叔就是知道了这样的一个惊天秘密后才了疯,了狂,今天,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要利用你来打击他,他不是一向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狂傲视天下么?我还为他是铜墙铁臂呢?原来,他也是这么不堪不击。”他讥讽地笑说,眸中闪烁的光芒带着一些狠毒的神彩。
“为什么要这样做?”飞儿抬手捂住了胸口,那里疼到让她直不起腰杆,她喃喃低问,额角掺出一缕冷汗。
“这得问你那个最心爱的‘宝宝’啊?”“什么意思?”飞儿一惊,这焰东浩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他不是她的宝宝么?自从他出轨,背叛他们的婚姻后,她甚至都不想再提到这纯真的称呼“焰宝宝。”
因为,他侮辱了这两个代表着纯真的字符。
“哈哈哈!焰君煌死了,你的护身符也没了,明确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宝宝,焰君煌才是,我因嫉妒他与我同年同日出生得到一切,所以,我誓要夺走你,夺走他心爱的女人,事隔二十几年,宝宝最初的模样也变了,这样也让我顺利成了你的‘宝宝’,你知道我每一次喊你‘娃娃’的时候,心里有多恶心,就你们这种吃穿不愁的人才会喊出这样的称呼,腻得让人浑身难受,每一次,你火,我总能用这两个字让她平息恼火,还别说,这四年多来,这两个字还真管用。”
一番话说得飞儿张口结舌,焰东浩说,他不是她的宝宝,焰君煌才是,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明明是她的宝宝,为什么要一直躲在暗处任由她被这个冒牌货欺负?
心,猎猎寒风卷起!她被这个男人整整欺骗了四年,用着一颗坚不可催的心来爱护着他,谁曾想到头居然是一个冒牌货,想着焰君煌才是她的宝宝,难怪他会一直对她说:“这辈子,我会给你滔天的宠爱,无上了殊荣,嫁我吧!”
“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我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在耳边缭绕,她的心拧成了一团,胃一阵痉挛,难怪他费尽心思向她求婚,还让属下们在那么冷的天气排练了一场求婚壮举,难怪他不顾家人反对,宁愿抛弃荣华富贵,抛弃父母也要给她一起远走高飞,原来,他是她的宝宝呵!在这个世间上,唯有她的宝宝才会这样子对她。
泪汩汩流出她的眼眶,随风飘落,成了一道殇,望着狂风怒吼的海面,望着那不断飘卷的白色浪花,还有浪花里卷起的米白色机身残赅,双腿软软地跪了下去,喉头如堵了千万吨棉花,难受至极,却不出半个音节。
“飞儿,长大了,你要做我的新娘子,我一定娶你。”
这是五岁的他对三岁的她说的话,当时,犹记得,他们坐在河岸上,迎着海风,他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圈成了一个草戒指,将戒指套进了她的玉润的小指上。
她说:“刺得我肉疼,不要。”他说:“敢不要,就打你一顿屁股,告诉米姨娘,不给你饭饭吃。”
“可是,真的很疼也!”“再疼也不能拔下来,长大了找我换,我给你天底下最大最闪亮的钻钻,让其他小女生都羡慕死你。”
她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张一对无邪的双眼,呆呆问:“真的能换吗?”“能,我等你长大,长大了,你就当我新娘。”
他对兑了这份承诺,只是,他说,他们家衰败了,他两袖清风,所以,不能给她特别大闪亮的钻戒,他说,他可以奋斗,他可以给她世间女人都仰望的幸福,这份幸福就是对她的绝对忠诚与真心,他是怀着一颗真挚的心来娶她为妻,谁曾想,这些全都是一场骗局,严格说来,三岁与他分开,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宝宝,飞儿凝望着怒涛翻滚的海面,失声痛哭。
“这一生,我最最感到有成就感的事就是得到了焰君煌女人的初夜,哈哈哈!”焰东浩仰天狂笑,笑声有几分冷咧,也让人骇然。
这男人看起来带有一缕神经质,他是以斗败焰君煌为乐么?
听了他得意张狂的笑声,飞儿单膝跪地起身,一双眼睛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怒视着他:“你错了,得到我第一次的不是你,我的第一次早给了另外一个男人,那年,我在美国留学。”
这件事情,她一直就在欺骗焰东浩,她怕宝宝不要她,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说了谎。
“不。”闻言,焰东浩止住了笑,俊逸的脸孔满是讶然。“米飞儿,事到如今,为了报复我,你这样侮蔑自己有用吗?你以为我会傻得相信?”
“我没你这么卑鄙,四年来,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嫌弃我,如今,你即已不是多年前我心中的宝宝,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焰东浩,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他是焰君煌的。”为了打败他,不想看到这副得意摇武扬威的嘴脸,飞儿一气之下说出了事实。
“不,不可能。”焰东浩眼睛瞠得奇大,他绝对不会相信,米飞儿一定是在骗他,她不可能怀的是他的孩子。
“你只知道我与他在樱花岛的一夜,事实上,在这之前,在你与白素宛滚床单的那一夜,我气疯了跑去酒台买醉,用五千元买了一只牛郎,我把他当成了牛郎,这个孩子就是在那一夜有的,你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我又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也让你戴了绿帽,你说,我们的婚姻,谁更胜一筹?”“不,你这个烂女人,我卡死你。”焰东浩明明不爱飞儿,可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人戴了顶绿帽,准确地说,他无法接受自己算计了这么久,却反而被别人算计的那份落败感,咬牙切齿,双眼红,他一把卡住了飞儿的脖子,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咽喉。
他是铁了心想执这女人于死地,因为,她胆敢背叛自己。
“放手。”飞儿死死抓住他的粗厚的指腹,下巴放低,这样才能让他不能准确地锁住自己致命的地方。
蓦地,飞儿感觉一片黑色的海水向她卷了过来,几乎要将她吞噬,眼前,她只能看到无尽的黑向她蔓延过来,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肚子里宝宝宝踢了她一下,她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的咆哮,对焰东浩的不满,妈咪,反击啊!不要这样被坏男人这样欺负啊!
焰君煌死了,她也没有再活下去的信念了,可是,她不能这样扼杀一个无辜的生命,她不能将已经成形,还有两个多月就来到这个世间的孩子给抹杀。
想到这里,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她猛地向男人胯间顶去,男人猛地松了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痛到一张脸孔紫青,飞儿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地拔腿狂奔,奔向了那辆停靠不远处焰东浩的坐骑,坐上了车,急切地关了车门,男人却狂追了上来,拉开引挚,心急火燎中,飞儿捡起操作台上的那把手枪,拉开了保险,‘崩崩’射出两枪,子弹正中胸膛,焰东浩手臂处挨了一枪,胸膛口挨了一枪,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西装,整个高大的身形犹如一座魏峨的大山一样轰然倒立。
不管男人有没有死,她都不想在此逗留,疯似地踩了油门,车子火速离开了沙滩,一路在沙滩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又一道刮痕。
焰东浩躺在沙滩地里,整个身子不断抽搐着,眼睛张得极大,脑子意识是清醒的,他只能眼睁睁望着飞儿驾驶着自己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其实,飞儿,我虽然不是你的宝宝,虽然没有你的宝宝爱你,但是,在这四年的婚姻里,我并不是对她全然没有感觉,伤害你,我的心也会疼,只是,你说,为什么你一颗心念念不忘的还是他呢?甚至,背着我,连他的孩子都怀上了,是的,这道致命的伤害,比打在他胸膛的这一枪还要重千万分,他苦心算计一切,焰君煌虽然死了,却是替他人做嫁衣,即便是焰君煌死了,焰家能当家作主的也不是他焰东浩,也或许不是他的父亲焰世涛,是谁呢?死了就一了百了,活着真的好痛苦,缓缓,他阖上了一对弥漫着痛苦哀愁的双眼。
一辆车子缓缓向河滩上驶来,女人操纵着方向盘,与飞儿驾驶的蓝色车辆错身而过,透过半敞开的车窗,远远瞧见了躺在沙地里的那个男人,惊呼一声,方向盘火速打转,车子如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疯了似地向前一辆车子冲过去,不停地撞击着她蓝色的迈巴赫,丧子之痛,让傅芳菲完全象一个了疯一般的女人,飞儿抬脚提速,车轮滚进了一个细沙坑时,任她如何转动方向盘也起不来,后面的车子在不断地拼了命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空气里传来了一记“彭彭”声,车身一震,整个身体不自禁向前倾去,头撞到了操作台,脑袋立刻一阵眩晕传来,抬起头,前视镜上,自己雪白的玉额一片血红,看着令人怵目惊心,车垫烫,第六感应告诉自己,车子快要爆炸了,她咬着牙撑起身打开车门,滚出车厢,车子轰得一声在爆炸开来,残赅四处飞溅,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沙地里,傅芳菲也关了车门,扑下车,望着飞儿的眸光似一头恶狼:“米飞儿,你害死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她一把揪住了飞儿的衣领,想打飞儿一个耳光,没想到,飞儿动作比她还要快,先制人,傅芳菲挨了一巴掌,顿时,怒火攻心。
“你还我儿子。”
傅芳菲拼命地摇晃着飞儿,飞儿嘴角浸缕着一抹碎了毒的笑意:“你儿子是绺由自取,死有余辜。”
她正欲想从怀中掏出枪支,余光瞟到了呼啸而至的军用吉普车,车上走下来一大批身着绿色军装的人,他们训练有素地排成了两列纵队,一名具有很大气势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肩膀上的红杠杠晃花了飞儿的眼,这画面是如此熟悉,每一次,她受伤时,焰君煌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可是,这一次不是他,虽然轮廓五官有些相似,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因为,男人的两鬓已有了些许的白,一双利眸闪耀着如搏击长空老鹰一般的锐利。
傅芳菲见到此人,将手收回,站在原地,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爸。”
见男人不理她,一双利眸笔直地扫射到米飞儿身上,她心中的怒火没处泄,冲着飞儿道:“爸,这女人就是一只狐狸精投胎转世,害死了老四不算,还害死我的浩儿,不将她千刀万刮,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给我闭嘴。”谁是谁非,焰啸虎已经不想去追究,他冲着身后的人道:“小王,将大少奶奶带回去。还有,去把焰东浩给我送医院去。”不管伤到什么程度,只要是他焰氏子孙,他统统都要医生起死回生。
“是。”小王带着一队人马火速将沙滩地上尚还有一丝气息的焰东浩拉上了车,车子火速离开。
傅芳菲想为儿子报仇,可是,碍于老爷子在场,作不得,再加是自己向远在美国的焰君煌报信,所以,事情才展到了今天一不可收拾的地步。
“请吧!大少奶奶。”某军官不敢违抗司令大人命令,温柔地对傅芳菲说,傅芳菲咬了咬牙,瞪了飞儿一眼,将自己的坐骑开走。
焰啸虎站在原地,久久地凝视着两米以外的女人,不,对于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女孩,他不愿意看着老四与焰东浩在自相残杀,无论他心里有多别扭,毕竟,焰东浩是他的孙子,这是风雷改不动的事实,米飞儿让一向沉稳、内敛的老四与焰东浩大动干戈,不顾自己重病在身也要去追逐她的脚步,说明,她在老四心目中地位无人能够取代,他焰啸虎生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儿子,却也生了一下情痴,老天在多年前就注定了这么段情,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已命全军搜索老四下落,没见到老四尸体,所以,一切还有希望,在寻觅到老四前,你必须离开。米飞儿。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就不打算搜索这个逆子。”如今的焰君煌在焰啸虎心目中等同于一个废,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真是脑子进水了,没女人就活不下去了,扯蛋,妈的,找到他,他定要好好惩罚他,要不是李凤娇在家里哭得呼天抢地,他真想撒手不管了,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堵着气,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他,却抵不过一个多年前的一个女孩,那个叫娃娃的女孩,李凤娇给他说起时,他心里真是气死了,恨铁不成钢哪!
“他是你最优秀的儿子,你不会不管的。”飞儿听了焰啸虎的话,心猛地一个激颤,原来,一切还有希望,没捞到他的尸体,说明他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人间。
“丫头,别以为很了解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四喜欢的女人份儿上,我早解决了你,还任由着你这样磨过来磨过去,就应如此,我也放过了展颜,你最好的朋友,差一点要了我儿子的命,我只要说一句话,你以为那一纸精神分裂病患证明又能有多大的说服力,可是,现在,米丫头,你跟我听好了,我不打算再任你们这样胡闹下去,这段情,必须做一个了结,你必须走,永永远远地离开,唯有你离开了,我焰家那片土地才会清净。”是的,留下这个丫头,永远宁日。
“如果我不答应呢!”尽管他权势滔天,可是,飞儿天生身体里就流淌着一股子叛逆的血液。
焰啸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他说:“米丫头,你妈好像生病了需要一笔治疗费用吧?”
飞儿没有想到焰啸虎会知道这件事情,这事有多隐秘,她自己最清楚,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除了她一个人外,根本不知道母亲的情况,可是,焰啸虎却知道了,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知道了也不稀奇,可是,一旦被人现,她的母亲也就暴露在了危险当中。
见飞儿白了一张玉脸,焰啸虎乘胜追击,他说:“米妞,你玩的花样,老子都清楚,只是不想拆穿你而已,我与你外公早年也有惜英雄之心,看在他一张老脸上,我放过你,带着你母亲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再回来,否则,我就拿你母亲开刀,并收回焰东浩公司百分五十的股权让渡书,让它作废,除此之外,我还要释放白素宛出狱,你那么憎恨那个女人,不想让她再放出来兴风作浪吧!”
打蛇打七寸,焰啸虎是沙场老将,自然明白飞儿七寸在哪里。
“好。”飞儿咬牙,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向焰啸虎低头:“只是,焰司令,你记着,我母亲的事请你保密,走漏了风声,我照常会回来搅得你焰家鸡犬不宁。”
他娘的,焰啸虎气得鼻子都歪了,生平,他还是第一次受一个女人如此威胁,这米飞儿有胆量!
二年后
澳门,是一座水上堵城,有人曾在那座金光闪闪的装饰地方一振千金,有人在一夜之间成了了世界巨富,也有许多的人从一夜之间成了连内裤都穿不起的乞丐。
它的富饶与美丽,犹如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吸引了多少的男人们驻足,仰望!
河沙滩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赤足正在疯生地追逐着,沙滩上除了海浪翻卷的声音外,就是他们两个奔跑着嘻嘻哈哈,如银玲般的笑声。
“哎呀!”一记哭声印亮了天际,小男孩踩到了一块小石子,扑到在了沙滩上,一个浪花翻过来又荡了回去,他的嘴触以了浪花,沾了一些泥沙进嘴里,他难过的慌,所以,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羞,贝贝,不是说是男子汉么?”个头稍高一点的男孩走上前,将他抚了起来,不断给他拍着裤管上沾染的湿泥沙,嘲笑着小弟弟。
“这海水太咸了。”因为海水太咸了,所以,他才哭的,妈妈经常告诉他,让他要做一个勇敢的孩子,可是,吞进了一口海水,味儿苦苦咸咸的,让他难受的慌。
“走,妈咪说今天让我们自己做午饭,她还要加班。”男孩伸手去牵小男孩的小手,两个小身影一前一后走出了那片沙滩地,光着小脚丫,每人手上提着一双小鞋子,鞋子上沾满了泥沙,走在宽敞的道路上,两个小男孩哼起了熟悉的旋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
“喂,贝贝。”大男孩将脸贴在一辆闪亮的引挚盖上,上面倒映着他圆圆的脸庞,哇!好亮啊!他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想不想进去坐一坐?”他转过头回问着叫贝贝的小男孩。
“想啊!”贝贝搓揉着小手指,这么漂亮的车,怎么会不想呢?他从离开妈妈肚子里的那天开始,她就过誓,长大后,一定要开世界上最昂贵的车,开顶级豪车,做人中之龙。
翰翰绕过身子,走到驾驶座前,伸手去逮了车柄,没想到,车门居然开了,他像现新大陆一般,扬声高叫“贝贝,居然没锁车门。快,跟过来,坐上来。”翰翰坐了进去,叫贝贝的小男孩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肥滚滚的身体爬了上来,在哥哥身边坐了下来,两个小男孩坐一个大坐垫还绰绰有余,可见驾驶座之宽大。
翰翰关了车门,小手握住了方向盘,他学着大人的架势转动着方向盘,可是,操作盘上中间一条缝隙里插着一把钥匙,他转动了两个现是转不动,眉头拧了起来。
“哥哥真笨,这里要扯起来。”贝贝说着,小手指将钥匙扯起,就在那一瞬间,车子射出了一段距离,车身颠跛了一下,两小家伙身子都跳了起来,天啊!比坐云宵机车还吓人,吓得两小家伙一张小脸变了颜色,愣在那里不敢有所动作,贝贝急忙将手中的钥匙又插进那道长孔里,翰翰胆子要大一些,并没有被吓住,只是心中也有安全知识,因为,妈咪经常在教,所以,也不敢去乱舞那方向盘了,小手指不停在操作台上乱摸,随便按下一键,只听‘咔嚓’一声,带子回倒了一下,就听到有一阵美妙的歌声在车厢里流泄。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难舍难分,数十载的人世游。”
明明很好听,两小家伙却相互摇着头,对视着异口同色道:“难听。”
“下一首。”小手指再按了一下,音乐立马切成了另外一首:“走在乡间的老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
“嗯,不错。”两个乐呵呵地笑开,然后,还随手从衣袋里掏出了两盒饼干,一边吃,一边欣赏着美妙动听的音乐,能坐在这样的豪车享受午餐,心里真高兴死了。
两人吃完饼干,将纸袋丢在了操作台上,并随手抽出纸巾擦完了嘴角,两人居然倒在了座垫上呼呼大睡。
他们是被一个男人摇醒的,翰翰首先醒来,他睁开双眼,望着眼前脸孔放大了好多倍的男性脸孔,本能地喊了一声:“叔叔好。”
“谁让你们到这上面来的?”男人凶巴巴地嘶吼着他们,这俩小屁伙,把这车弄得这么脏,等会儿首长坐上来,岂不要怪罪他。
“噢!”翰翰知道躲不了,因为,男人就堵在门口,知道闯了祸,急忙冲着他笑了一下。“叔叔,我们就是困了,到上面来玩儿一下。”
“这是你们玩的地方吗?给我下来。”翰翰见男人怒,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瞟了一眼他身上绿色的军装,懒洋泮地道:“你不是这里的警察,这里的警官不穿你这种颜色,你是外地来的,所以,你没权利吼我,我只听澳门警官叔叔的话,澳门警官叔叔比你温柔多了,没你这么凶。”
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听了小屁孩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抬腕看了下表,不行,首长大人要出来了,他得赶紧把他们打了才行。
“你们两个给我下来。”身着军装的男人拽住了翰翰的胳膊,将他拽下了车,贝贝本来是倒在哥哥身上睡的,哥哥身体被拉开,他的小身子自然就跟着倒下来,这一倒,他自然就惊醒了,揉了揉眼睛,他喊了一声:“哥哥。”悚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没睡醒,还想睡,可是,这眼前的男人是谁啊?
真是扰了他的好梦,刚才,他梦见了一只大雄鹰展翅高飞,然后,飞着飞着就变成了他自己了,他就是那只雄鹰,他想鹏程万里,长大后做人中之龙,听妈咪的话,做一个非常棒,非常出色的男孩子。赚好多好多的钱,她要让妈咪快乐,幸福,永远幸福快乐。
“真是的。”绿色军装男人一边干毛巾打扫着操作台,一边将钥匙收起,心里暗忖,刚才他真是疏忽,这车明明移了一点位置,他进赌城时,为什么就没将车门锁上了呢?可是,他记得明明是锁着的,怪了,记错了,真是大意,这不比是国内,如果被首长大人知道了,岂不要被惩罚了。
“下来,小鬼。”还好这两个小家伙不算太顽皮,没出事真是稀奇,车钥匙在车上,居然也没有小偷来偷,说明澳门治安管理很好,比国外强多了。
还好,这两个小鬼没出事,要不然,他可真惨了。
“贝贝,走了。”翰翰久不见弟弟下车,在外面不耐烦地喊起来,贝贝打了一个哈欠,将嘴角流出的口水抹到了男人手臂上,这破男人居然吼他们,不给他点颜色瞧一瞧,他就不叫贝贝了。
果然,男人惊叫了起来:“小鬼,你吃了熊心豹子……”那个‘胆’字男人还没有说出来,整个面情已经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小鬼的一张小脸,这张小脸与某张大脸几乎是一模一样啊!天啊!男人在心里嚎叫。
“看什么看,我身上又没有花儿,滚开了。”贝贝趁男人惊呆之际,一把推开了他,果断下车,深怕男人报复,两小家伙手牵手疯了似往前面跑去,不巧却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身上穿黑色的长风衣,被他们一撞手上的黑色皮手套被撞到了地面,剑眉拧紧,这哪儿来的小鬼,横冲直撞的。
“小苏子……”
他刚想唤前面的小苏子,没想到,垂下眼帘,视野里就接触到了一张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小脸孔,不会看错吧!焰君煌心一惊,普天之下,居然有人长得与他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扑嗤’,小鬼拿出一个汽球,冲着他吹了一下,火红色的汽球在他眼前迅速放大,又火速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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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孩子是谁啊?汗滴滴,票票向暮哥砸过来,呜呜。 (
第79章 两年后!
校园港
正文 第80章 将她推上了赌桌!(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0章 将她推上了赌桌!(精)
《首长宠妻成瘾》
第80章
‘扑嗤’,小鬼拿出一个汽球,冲着他吹了一下,火红色的汽球在他眼前迅速放大,又火速收拢。
并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粉红色的舌头,模样要有多调皮就有多调皮。
焰君煌望着他,眉心深深地拧成一道皱褶花,两个小鬼转身要跑,为了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虑,他一把扣住了其中一个小鬼手臂,徐声轻问:“小鬼,为什么长得像我?”
“啦啦啦!”小鬼再次向他伸了一下火红的舌头,小手从鼻角抹了一把,将满手亮晶晶的鼻涕擦到了他黑色的昵子大衣上,明明自己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男人,并且还有一些洁癖,可是,面对这个流着鼻涕的小鬼,他不但不觉得脏,心里还有一丝的期待!
“说,为什么长得像我?”
“你长得像我吧!我妈咪说,我是这世界上独一二无的人,是你长得像我吧!叔叔,你妈没教过你,不能长得像我吗?我妈咪说,将来我会是一个权倾天下的人物,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命令你,你必须去整容,要不然,我拿把刀将你的脸蛋儿划开。”他做着一个凶狠的姿势。
“贝贝,他长得不像你,他没你帅。”五岁的小男孩在那儿帮腔,他不知道贝贝怎么惹到了这位叔叔,这位叔叔看起来好野蛮,居然硬逼着贝贝问,问贝贝为什么长得像他?
“对,你没我帅,你长得不像我,你丑死了,瞧你这脸颊。”他拍了拍焰君煌的右颊。“这儿可以掐出千层梅菜干了,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妈咪会来收拾你的。”
“你妈咪是谁?还有,你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这个黑珠子火速滚动,这样的鬼灵精怪,很有某女人身上的影子,脑海里划过那抹身影,焰君煌的心激动万分:“说,谁是你妈咪?”忍不住,他再次启口追问。
“我妈咪就是我妈咪,我就是我,不告诉你,让你急急急急。”将双手放到头顶,做了两羚羊的犄角,模样十分可爱,可是,焰君煌却没心情去欣赏。
暗忖,这小鬼真难搞定,明明看起来差不多两岁的样子,却感觉比四岁的孩子还要来得聪明伶俐。
“你说不说?”焰君煌没哄孩子的经验,焰家一直都没有小孩,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孩子的顽皮?只能采取威逼的方式,他凶小鬼,然而,小鬼居然不怕他,抬手扯着他的薄唇,小手捏握住了他的唇角,往两边扯着,将他整张英俊的脸孔扯得扭曲,然后,笑哈哈地对着翰翰道:“哥哥,你看,他是不是长得比我丑,丑死了。”
到不是他爱与这小子计较,实在是眼尾扫到了小苏子打扫了车上的卫生,退出了车厢,看到他被小鬼恶整的一幕,虽然他自个儿看不见,可是,焰君煌知道这太有损他大校形象了,抬手拍掉小鬼肥肥的小手,轻斥:“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你不敢,我妈咪说,谁要敢打我,她就会找谁拼命。”小鬼回答的挺顺,焰君煌顺着他的话接过去:“你妈咪是谁?”小鬼见他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这男人一直问妈咪,准是想追我妈咪,哼!他才不要这男人当他的现成爹地呢!所以,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笑着回:“我们家住在瑶池。”“瑶池在哪儿?”焰君煌有一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觉得这小鬼住的地方怪怪的。“我妈就是瑶池的仙女儿,我与哥哥就是她身边的两个金童,叔叔,我妈咪很漂亮,可是,她肯定……”小鬼故意将尾音拉长,想调男人胃口,事实上,他也成功了,正当焰君煌满脸期待地等着答案时,小鬼却冒出一句:“她肯定看不上你,你不知道,追我妈咪的男人都排了好几条长街,有的,还半夜打电话骚扰我妈咪,我与哥哥半夜起来把电话线拔了,不信,你问我哥哥。”
汗,焰君煌被他的话整得连背心都冒出了冷汗,他刚才的心可是一直悬吊着,直到那句“我与哥哥半夜起床将电话线拔了。”整个神经才彻底放松。
“你妈咪在哪儿上班?是不是在这儿?”焰君煌指着身后面的摩天建筑,上面的装饰金碧辉煌,徐声问出,语气有些不自知的狂躁。
“噢!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上班呢!哥哥。”他伸长了脖子问翰翰,翰翰摇了摇头。表示小鬼没有说谎。
何为一丘之貉,焰君煌今天算是彻彻底底地见识了,尽管他权势滔天,可是,免得两个说谎的小鬼却总是无可奈何。
伸长五指,力道不重,却足可以出一记‘啪’的响声,小鬼屁股挨揍,不干了,哇哇哇地大哭起来,还将眼泪鼻涕全擦到了焰大校黑色昵子大衣上。
“这位叔叔绑架啦!来人啦!”小鬼扯开嗓子开始嚎叫,不一会儿,许多人的就围聚了过来,将街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平生第一次焰君煌见识到了这种场面,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可是,却让一群老百姓瞪着一双充满恨意的双眸怒视着他:“快打打电话报警,说,你们从哪里来的?居然敢这样子明目张胆地绑架小孩?”他想解释,可是,某脾气火爆,爱打抱不平的老百姓,已经将他衣服拎了起来,凶神恶煞地问着。
小鬼趁机拿起他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剑眉微皱,手臂因受伤而松开,小鬼从他怀里跳到地面,眼看着两小鬼钻出人缝,离开时,长得像他的小鬼还不忘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焰君煌心里如有一把火在狂燃,他想拔腿狂追,可是,一群老百姓死活也不放开他,将他拉得团团转,说实话,他焰君煌自打出娘胎后,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小苏子本来在擦拭着车子,抬头才现君皇受控了,急忙冲过来拔开人群,他冲着一伙老百姓叫嚷:“我们不是绑匪,你们上那两个小鬼的当了,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啥玩意儿?”有人看不懂,尽管他出示了手上的证件,焰君煌只差没气得吐血,他从小苏子手中夺过证件,用着流利的英语重复了一遍:“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esepolice”
“噢!esepolice,错了,sorrypleasefive。”闹得最凶的几个男人红着脸走开,还有几个狐疑地望了他们一眼,当看到小苏子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这才一哄而散,人到是散了,可是,却再难看到两个小鬼的身影,焰君煌心底那个恼怒说都说不出来。一拳击到了引挚盖上,车身火速摇晃,这一拳击尽了压抑在心中两年的委屈与恼怒。还有说不尽的无奈。
好不容易查到一丝的线索,这到好,又给两个小鬼溜了。“君皇,别急,说不定不是米妞呢?”小苏子只是想安慰一下首长大人而已,两年了,自从两年前米妞失踪后,首长大人就如疯了一般,只身开着直升飞机冲往美国,途中飞机出事,机全身部爆炸,降落伞救了他一命,他与梁军强带着人马,在飞机失事那一带整整找寻了三天三夜,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沉睡了几天,终于醒过来了,却又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米妞的下落,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米妞好像从这个世间平空消失了一般,起初,他的目标锁定在美国范围之内,整整搜索了差不多大半年,后来,感觉有许多的不对劲,他几乎查遍了所有的单位,也没有一个名叫‘米飞儿’的中国女人工作的任何经历,飞儿被焰东浩所骗后,积蓄不多,她不可能不出去工作,然后,他再派人到海关仔细查了一遍,结果令他激动万分,有消息传来说,一年前,有一名名叫米飞儿的女人在澳门堵城一鸣惊人。
娱乐报道只是提了一下名,并没有刊登任何照片,所以,他带着小苏子前来碰碰运气,刚才,他们也上去过了,可是,堵城里的人没有一个认识叫米飞儿的人。
正在失望之际,没想到钻出两个小鬼,其中一个还长得那么像他,米飞儿,你说,孩子不是我的,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想起那个小爱伙的鬼灵精怪,他心里就是一锅煮沸的开水,滚滚烫烫平静不了。
“我有直觉,觉得应该是她。”虽然这种直觉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就是觉得刚才那个小男孩与他有种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像,真的错不了。“可是。”小苏子也拧起了眉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君煌,如果那小鬼是米妞生的,那另外那个,又是谁啊?”小苏子麻着胆子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一问到将一向足智多谋,才高八斗,做事雷厉风行的首长大人给问住了。
是呵!另外那个小孩子是谁啊?他觉得很陌生,长得不像米妞,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人,按时间推算,两年前飞儿离开,孩子差不多七个月,孩子生下来,应该有将近两岁了,虽然,他觉得这年龄不像是刚才那个小鬼的,可是,那长相骗不了人,纯纯正正是他的血统啊!如假包换,这个女人偷了他的种却跑到这种地方来,让他尝尽了相思之苦,抓到她后,他定会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不,好好地折磨她一番,他才甘心。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灯光照射到了湖水里焕出一朵又一朵金色的小菊花,无数的小金菊花连成了一片,变得更为蛰眼,看起来是整座城市是那么灯火辉煌。
位于淡水河的一间五星级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抹人影,男人身上是件立领白色衬衫,衬衫款式有些燕尾,让他看起来整个人更高挑,手指上端着一杯82年的法国萄萄酒,无视于落地窗倒映的俊美身姿,眼睛里将整座城市的容貌尽收眼底,这座城市据有‘拉斯维加斯赌城之称’,是目前亚洲最为达的一座赌城。
轻轻摇晃了一下指尖,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身后传来了小苏子呼唤声音:“君皇,快来,出来了。”
闻言,他疾步奔了过来,小苏子已经让开,他放下手中的空红酒杯,一双利眸笔直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两帮人马在火拼,就与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屋子里摆放着一张长长方方的桌子,桌子铺了绿色的毛毯,毯子两边摆着一大堆的筹码,左边的那个男人脸上戴着一副荼色眼镜,眼神全被眼镜遮挡,根本探不出他半丝情绪,双腿叠放着,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身后是一大堆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个个戴着眼镜,样子看起来即冷酷又骇人。
他们对面的那个男人,表情一样沉静如水,不过,气场并不输给对面年纪稍长的男人,头梳得油光亮,没有一个人讲话,一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拔人马,气氛有些沉闷,岂压抑。
身着淡紫色旗袍的小姐洗着手中的牌,切了牌,让年纪稍长的男人刀牌,然后,一双玉指开始按先后顺序将牌给两个阔佬。
年纪稍长的阔佬看也不看牌,推出面前的几个小正方形筹码。“跟。”
“你跟多少,我跟多少。”对面的男人同样将面前的筹码跟出,紫旗袍小姐又分了一张牌,这一次,两男人又轮着跟了一次,当紫旗袍小姐最后一张牌后,头梳得油光亮的男人看了牌,‘腾’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妈的,你放的什么牌?”
“对不起,先生,我是按顺序放的。”紫旗袍小姐满脸委屈,什么嘛?明明他自己运气不好,偏偏怪她抽老千,她只不过是赌坊的一名工作人员而已。
“看着你这张脸就让人倒尽胃口,叫阿丽莎来!”
“好,好。”一名头梁成黄色的经理急忙将紫旗袍小姐撤走。
“阿丽莎在换衣,马上就来了。”黄毛经理小心冀冀地报备着,总之,他不能得罪这两名来头很大的阔佬,怕得罪了,老板要怪罪,炒他鱿鱼。
“换谁都一样。”赢了的阔佬操着浓重的香港腔。“运气就运气不好,换人照输不误。”
也不回去照照镜子,整个就一副输相。
“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年轻阔佬转动着中指上那枚闪闪光的戒指,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他手中的筹码不多了,如果阿丽莎再不出场,他就快被香港佬玩死了。
“来了。”声音如甩落的玉盘,温柔玉润散了一地,女人款步而来,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真丝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黑马夹,黑色的笔筒长裤,一双粉红色高跟鞋,身体纤细苗条。
“就是她,君皇。”小苏子在旁边暗自解释,他查了许多的资料,问了许多的人,才找到这个名叫阿丽莎的女人有些与米妞特征相似。
听了小苏子的话,焰君煌心中暗喜,整颗心也提了起来,可是,当他的眸光凝落在女人身上时,简直是失望透顶,因为,女人脸上蒙着一张粉红色的丝巾,丝巾很厚,连起码的脸部轮廓也看不出来,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在眼睛,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这双眼睛,焰君煌失望的心渐渐又激动起来,这双眼睛干净透明,不含任何一丝杂质,对,是米妞没错,这一刻,他好像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丝巾啊!
奈何这是网上赌城,小苏子是刻意找了这间包房,都是花了好几千元才买到了进去围观的票。
即便是他想伸出手,也只能摸到那虚拟的影子。
只看到女人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款步走来,站在那个长桌子中央,桌子太长,屋子太宽敞,她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娇小苗条,火速将牌洗好了,让香港阔佬刀牌,香港阔佬也不客气,抬了一叠牌放到了桌子上,趁刀牌之际,粗厚的指腹勾了一下女人的手指,女人也不恼,神色淡定,从容地着牌,也许,她们这种职业,被人轻薄两下纯属正常,她没生气,有人却生气了,而且,怒气冲天,还不断冲着身边的男人怒吼:“妈的,这啥男人啊!一点素质也没有。”女人被轻薄了,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捏紧的拳头,手背处有青筋一条条贲起,可见他内心深处的激动,恼怒与狂躁。
“君皇,说不定不是米妞呢!”小苏子暗自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光这样看着,首长大人却恼怒成这个样子,如果去了现场,他还不得将那个香港阔佬那只轻薄了米妞的手给剁了。
焰君煌没心情搭理小苏子,一双犀利的眸光直直地注视着包房的动静。
只见女人那双纤纤玉指推了一张牌给香港阔佬,再给了一张给对面头梳得油光亮的年轻男人,阔佬得意洋洋,以为女人故意让他优先,将面前的筹码推了一半出来,摇着双腿,仰起头,冲着天花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年轻男人见不惯他如此嚣张,看了看牌,面色有些凝重,然后,喊了一声:“看牌。”将手中这张牌亮到了桌子上,众人伸长脖子一看,是一张扎眼的红桃a。
推了一大半的筹码出来,阔佬斜睨了年轻男人一眼,不紧不慢地燃起了一支雪茄,食指捏住了牌的边角翻起,众人脖子拉得更长,当视野出现了一个方块k时,众经皆抽了一口冷气,这张牌最容易让人输钱了。
还有两张牌都没看,两人几乎已经推出了面前大半的筹码,一场赌场血战就此拉开维幕。
“小姐,牌。”香港阔佬的腿抖得更厉害,不是怕了心慌,而是,心里有怒气,一张牌定不了输赢,还有两张呢!所以,他催促着牌小姐,还不忘给了她一个暖昧的眼风。
恶,牌小姐按捺住作恶的胸口,纤纤玉指将牌按顺序又到了两个男人面前,两个男人分别全看到了牌,阔佬喜上眉梢,欣喜地甩出一张牌,是一张红桃k。
年轻男人也将牌甩了出来,却是一张方块a。
“怎么样?韦先生,现在,我比你大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询问着,居心不良,得意洋洋。香港阔佬韦先生孔白了白,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赌的是一种气势,赌桌上的钞票在众人眼中不是钱,而是一张张纸片。
“我看你有我能干,全赌了。”
“不要输得连内裤都穿不起哟!”年轻男人眼中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笑容向牌女子瞟去,女子任然一副淡定的表情,一张纵容的脸孔,眸子也波浪不兴。
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她不停地洗着指尖的牌,一遍又一遍,一直低着头,纤长的眼睫毛盖住了她一双乌黑亮的眼睛。
片刻,将手指出两张牌,同样是遵照了赌场规矩,按先后顺序。
香港阔佬看了牌,整个人难掩大喜之色,血液猛地就往上冲,他‘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并甩出手上的牌,众人一看,天啊!奇迹啊!
居然是一张梅花k,他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年轻的男人,兴奋地道:“我就不信,老天爷会如此帮你,如果这张牌你是a,把我头切下来,让你当球踢。”
年轻男人心里有些恐慌,毕竟人家一个k飞机摆在那儿,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他呢!还不知道有没有望头,瞟了一眼面前的筹码,空空如也告诉他,已经将自己全部家当当筹码了开了出去。
这把牌输了,他不止倾家荡产,还会无家可归,不过,不赌一下,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抬眼看了一个牌角,露出的一角是半截三角形,让他心整颗心雀跃不已,当他把拇指挪移开,整个黑色的三角形字符呈现在他眼前,身体里的血液火速逆流,天啊!真的又是一张黑桃a。
当他甩出牌时,众人跌破了眼镜,三张k与三张a摆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亮在了众人的面前,‘卡察’,香港阔佬面色成了一片死灰,他赌了这么久,从没这么衰败过,居然遇到了天牌,三张k啊!居然真的遇上了三张a。
“哈哈哈。”年轻男人按住狂喜不止,因激动而起伏不止的胸膛,大笑过不停,笑得几乎快岔了气。
几家欢乐几家愁,香港阔佬脸色青黄不紫,在这座赌城里,没有人输不起,有人一夜间成了巨富,有人也一夜间成了乞丐,他就是后者。
本来抱着来澳门聚赌让自己更为达,却不想输光了所有的钱财,真是一场恶梦,他想动粗,可是,见一伙保镖向他们围了过来,只得作罢,带着自己身后的一伙保镖冲着年轻男人喊了一句:“后会有期。”
然后,带着人马匆匆离开,输得真有气质,连小苏子都看傻了,焰君煌以为女人会摘下脸上的面纱,没想到,就在这时,他们所缴的费用时间到,小苏子注册的号被人踢了出来,望着一排又一排陌生的房间,焰君煌心里涌起的滋味,他不是作家,或者文学家,总之,形容不好,反正,就感觉整个胸膛热烘烘的,好像血液一直都在沸腾,如开到一百度的开水一般,疼得他难受,将他的心都煮熟了。
小苏子号再也进不去了,小苏子还在那儿点击着鼠标,想再加一次款看看,他知道君皇很着急,就是试了三次缴费都没有成功,焰君搂再也等不下去,站起身,挥了一件外套果断就往外面冲去。
“君皇,等等我啊!”小苏子大叫着,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连电脑都来不及关,就起身火速追逐着首长大人的脚步而去。
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刚才的那个真实的屋子,不是虚拟的世界,焰君煌看看了整个房间布局,以及包间的装饰,感觉就是刚才两个阔佬赌牌的地方。
桌子还在,牌已经被收走了,整个屋子打扫的干净净,纤尘不染,可是,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全都走光了,包厢里剩下的只有冷静与沉寂,仿若刚才看到走出来的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只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可是,决不是梦,焰君煌心里十分清楚!
他呼来了刚才那个黄毛经理,冷声轻问:“刚才那位牌小姐呢?”
“先生,你是说阿丽莎?”“嗯!”焰君煌耐着性子等待,然后,就听到黄毛经理回:“她刚刚走了,先生,她每天只一场牌,完就走,她不算是我们这里真正的员工,只是兼职而已。”
黄毛经理老实回答,见男人气场强大,气质尊贵逼人,不敢有所隐瞒。
“你们开她多少工资?”“不多,她算是最少的一个,可是,尽管她每晚只一场牌,但是,她却人气特别的旺,她不是这里的正式员工,所以,可以拿客人小费,她每一个月拿的小费都比正工资高出许多。”
听了经理的话,焰君煌眉心紧蹙,特别的那“小费”两字,让焰君煌觉得刺耳极了。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孤身来了澳门不说,还来这种地方兼职,即然是兼职,肯定有正当职业,而她还拿那些臭男人的小费,想着刚才在电脑视频上看到的一幕,心里无名火就无端冒了出来。
“你要多少人民币?我给你,不要让她再到这种地方来上班。”焰君煌拎起了黄毛经理的衣服,凶巴巴地嘶吼出声。黄毛经理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不要阿丽莎来这儿上班?
更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缩着脖子,唯唯诺诺道:“先生,她不是这儿的正式员工,她随时可以走的,这个是她的自由。我们赌场有规定,不能随便收人钱财。”黄毛经理颤着声解释。
“她住哪儿?”焰君煌无奈地松开黄毛经理,再次冷声问出。
黄毛经理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以前填了一个地址,可是,有人说她是胡诌的,她没填,我们对她的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只是,她人气很高,不定时在这圈子露一下身,这一年来,圈子里也有客人指名点她,只要有人点她,我们就给她打电话,她牌的技术没得说,重要的是,她人很机灵,能随机应变,活跃现场气氛,不似其他牌小姐可板无趣。”
黄毛经理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这位怒气汹汹的中国先生。深怕他一个怒,将自己剁了。
她能随机应变,能活跃赌场气氛,这就是她受客人欢迎的原因,焰君煌气得胸口闷疼,明明可以呆在国内享尽荣华富贵,偏偏要带着她的种逃到这种地方来,刚才,他看到那个男人摸她手,他没看到的时候,那些男人是不是还摸了她的腰,摸了她的胸,还亲了她的脸,天啊!光是这样想着,他就快疯了,不行,他一定的尽快找到她,这一次,绑也要将她绑回家。他不能让她呆在这种乌烟障气的地方。
“怎么点她?”
黄毛经理将嘴凑了过去……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停泊着好多艘巨大的游艇,雪白的游艇连成了一片,众多小游艇全围绕着中间的那艘大游艇,大游艇最上面,有一颗最璀璨夺目的东方明珠,玉珠的中心设计了一个拇指大的圆洞,洞里插了一枚鲜艳的红旗,红旗上面的五颗小五角星围绕着一颗黄颜色的大五角星转,鲜艳的红,刺眼的黄,相死交替,迎风飘扬,在众人眼中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游艇并没有启动,静静地停靠在那儿,海风一吹,白色游艇载浮载沉,游艇上面有好多的衣着光鲜华丽的男人,女人,她们穿着不同的服装,说着不同的语言,来自于五湖四海,大家碰杯交流,纷纷感谢游艇主人为他们提提供的平台,让他们能聚在了一起,谈天说地,相谈甚欢,只是,这位神秘的游艇主人迟迟不敢露面,让大家碰杯寒喧交谈之际都在翘首期盼。
有人说这是一位姓贾中国巨富举办的生日宴会,又有人说,不是生日宴会,而是寻老婆摆设的庆功宴,又有说是为死去的老婆举办的纪念宴,总之,众说纷云,众人之话往往只是事实的冰山一角,不足以采信,但是,不论如何,这位神秘的男人姓贾到是真的。
夜幕来临,众人吃着美味的自助餐,然后,就开始滑入舞池跳舞,但是,那位传说中的神秘男人迟迟没有出现,直至晚上九占左右,跳舞结束,一排穿着黑色衣服保镖式的人物走进船舱,众人见了,纷纷退开,那群黑衣人入场,将一张长方形木质桌子摆到了船舱正中央,然后,是专业人员拿出了法码。
听说,这位神秘的巨富要与某位男人赌一场,大家期待着,也兴奋着。
船舱顶楼,有一间二十来平米的休息室,男人仰卧在白色贵妃椅上,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
“先生,差不多了。”黄毛经理上来催促。“嗯!”男人轻声应着,声音有丝庸懒,伸了伸悚腰,打了一个哈欠,眼睛望一望无际的大海面瞟去,海水很蓝,也很深邃,犹如他一双漂亮深沉的眼睛,蓦地,有一记细微的声音入耳,他从椅子上起身,雪白的贵妃椅在海风中不停地遥晃着。
跨入楼梯口,便看到了一抹粉红色身影,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皮马卦,乌黑的长披散在脑后,正随风儿翻卷,男人的面孔有些眼熟,仔细端倪,不正是几天前电脑屏幕上看到的那个斗垮香港阔佬的年轻男人么?
巧了,他的宴会可没邀请他来参加。
他讨厌那男人看女人的那种肆无忌惮的眸光,此刻,他正拉着她的手,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出奇不意,男人俯下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记,女人娇嗲一声,五指捏握成拳捶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捉住了她的一双玉手,凝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站在楼梯口的男人,心中似有一把火在狂烧,他真想冲上前,将两个缠在一起亲昵的人分开,可是,楼下的男人却将女人的脸抬了起来,从他这个方位,看不到男人的唇到底印在了女人脸蛋的哪个位置,因为,女人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女人一头乌黑散乱纷飞的丝。
喉头有血气渐渐上涌……
清了场,赌桌摆好,大家就静等待着神秘男人出场,在这之前,众人看到了有一抹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女人的头很直,很黑,质很好,尽管是简单的工作服却掩不住皎好的身段。
只是,众人奇怪的是,女人脸上为什么蒙着一张红色的丝巾?丝巾还不是一般的厚,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脸部轮廓,只依稀感觉应该很美,因为眼睛又大又圆,好像会说话,让人看了就想拥入怀中爱一回。
女人落落大方,举态端庄走到了长方桌前,弯腰捡起了长方桌上的牌。
“贾先生道。”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句,大家不约而同把眸光调了过去,船舱口有一抹高大挺拔身姿闪现,蒙着红丝巾的女人随着大家的眸光望过去,也想看一看被人传得如此神乎其神的人物。
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当她如水的眸光接触到那对喷着火焰,似乎要将她整个焚烧的幽深眸光,她在心里哀叫了一声,这才现上了当,想悄悄溜走,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一旦出现,所有出口肯定已经派了他的人把守,难怪姓贾?女人在心里哀叹,好‘假’的一位先生,她正欲想打一个电话,可是,眼前光影一闪,男人几步绕过来,整个漂亮轮廓已经近在眼前,抬手轻轻抽走了她玉指尖的手机,狂肆地对着她吹了一口邪气。
冷妄中不失霸气:“阿丽莎小姐,听说你是澳门最会牌,人气最高,最会活跃赌场的牌小姐,今天,贾某能请到你,真是万分荣幸。”
他将手机塞给了身后的小苏子,小苏子战战兢兢地把那支手机捏在掌心,静默地忤在首长大人的身后。
“这是我的游艇,我作主,我们来玩一场赌局游戏,设计游戏规则的人,可以任意指定由谁陪着玩一局,现在,从我开始。”贾先生抬起食指在人群中随便一点,却点到了那位身着米白色西服的男人身上。
年轻男人喜出望外,他正想要会一会这位富可敌国的贾先生,心情大好地走上前,也不推此,蒙着红丝巾的女人额头冒出了轻微的冷汗,待两人坐定,她开始牌。
晶莹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一轮下来,贾先生输了,面前筹码全没了,他回头让小苏子拿来了一张支票,刷刷在支票薄上随便划了几下。
随手扔到檀香木桌子上,然后,女人又开始牌,每一张,面色就显得十分凝重,也许是心里一直在权衡。
低垂眼帘,不敢与对面男人的视线接触,怕那炙烈火焰将她整个烧成灰烬,让她列无葬身之地。
“三个q,贾先生,不好意思,你输了。”
年轻米白色西装男人将手上的牌甩出,笑声不止,看得旁人真捏了一把冷汗,他们赌博不是一百,两百,少则上百万,多则上千万,甚至上亿。
“是么?”男人将牌摊到了所有的面前,的确是输了,三张牌点数都不大,可以说小得令人紫。
凝望向牌小姐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嘴角浸着斯文的笑意,可是,这种笑让她太陌生,完全没有一丝的熟悉感,就如一头优雅的野兽。
蓦地,他从椅子上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手扣住了她左臂,冷妄道:“丽莎小姐,你这手臂咱这么重啊!”
“不……不重吧!”女人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语音抖颤,连背心都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妈的!她在心里暗骂娘,早知道听了贝贝的话,她就不该来,儿子告诉她,有一个长得很丑的叔叔打了他屁股,她还摸着儿子红红的屁股安慰:“明天妈咪去打回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们家贝贝的屁股。”
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在儿子面前逞一下能而已,其实,她压根儿不敢找上门去,因为,她怕,如果知道这是引她出来的一场局,她绝对会回绝黄毛经理,没想到,他安排的这么仔细,甚至连她做的小动作都瞧出来了。
捏握住她的衣袖,用力抖了几抖,蓦地,两张牌从她衣袖里抖了出来,望着从她衣袖里抖出来的牌,众人哗然,天啊!这牌小姐居然抽老千,难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年轻男人见状,急忙想扑过来,没想到女人去冲着他喝斥两字:“快走。”
“哇!原来是一伙的,一起来骗贾先生钱财的。”
某人咋呼了一句,年轻男人不想扔下她一个人,毕竟,她们在一起合作已经快一年了,或多或少总有一份儿感情。
小苏子带着人马站到了他身后,用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并掏出枪支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想逃,没那么容易。”焰君煌这一刻真火了,他找了她这么久,寻了她这么久,她到好,带着儿子一个人躲在这种地方不说,还一直与那个男人暗渡陈仓,整别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整到他头上来了。
这女人胳膊肘往外拐,不把他焰君煌放眼里啊!她不是一直念念不念宝宝么?如今,宝宝在她面前,她却一直在顾着别人的安危,一个劲儿嚷着让人家走,就好似她被自己捉口奸在床了一般,想到先前在四板上的那一幕,焰君煌心里有一团火在狂烈的燃烧,这一次,他定要给她一次最严厉的惩罚。
猛地,他大掌放在女人的胸上,大力将她推上了赌桌,整个高大的身形欺身而上。
“我说过,游戏规则由我定,你们违规了,听说你还是处女,一交五百万,就在这儿,怎么样?”
吲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只是,眸子里已经是猩红一片,好不骇人! (
第80章 将她推上了赌桌!(精)
校园港
正文 第81章 焰首长好猛!(首长之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1章 焰首长好猛!(首长之怒)
《首长宠妻成瘾》
第81章
“我说过,游戏规则由我定,你们违规了,听说你还是处口女,一次五百万,就在这儿做,怎么样?”
嘴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只是,眸子里已经是猩红一片,好不骇人!
此语犹如一记惊雷,不仅在在场所有的人心里激起了涛天的波浪,也将女人的心辟成了瓣瓣碎片!虽然蒙住了脸,可是,从她紧紧地抓住男人胸前西服泛白的指关节看来,她应该是紧张的,毕竟,她是在种公众场合与刚才那个男人行骗,焰君煌深深地凝望着她,见她眸光不时向那个已经被小苏子扣住双臂的男人望去,满脸焦急让他胸中的怒气兹兹上涨。
“一夜五百万,对于一个骗子来说,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呢?”修长的指节慢悠悠地她雪嫩的脸蛋上摩娑,沿着她漂亮精致的五官游移。
“放开她。”被小苏子制住的米白色西服男人愤怒地大吼,额头青筋乱跳,张显的怒气让首长大人嘴角的笑意勾得更深!
面容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狂邪,薄唇轻掀:“如果我不呢?”慢吞吞地吐出的语句,嚣张狂妄的样子,让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更为光火。
“信不信,我杀了你。”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喝,眸中满露凶光,对女人的占有欲已经是那么明显了。
焰君煌见了,仰头大笑,哈!真好,镶嵌在女人腰间的大掌狠狠地捏握着,捏得很紧,女人一直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也提到了嗓子尖,她想让他放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却很紧张,话到嘴边却迟迟未说出口,她感觉男人是带着滔天的怒气而来,全身的线条刚硬无比,如一头积压着怒气的野豹子,豹子火了可是要吃人,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她不想与他硬来,脑子飞速运转,她要想一个办法制他。
她冷静的神色,让首长大人实在愤怒,两年了,他们分开整整两年,可是,他是如此思念她,可是,在她脸上,他看不到一丝思念的神色,只感觉满脸的陌生,他爱着她,想着她,千辛万苦寻到她,而她的心却一直记挂着别的男人安危,再也无法忍耐,也不想忍耐,因为,他已经忍了整整两年,要不是以前顾虑太多,一直顾虑她的感受,他也不会失去她,整整两年的光阴,这两年他是怎么撑过来的,撑得有多辛苦,恐怕只有天知道。
对于米白色西服的男人嘶吼,剑拔弩张的态度,首长大人不怒反笑,大掌从她腰间慢慢上移,在她胸前某一个位置停顿,如艺术家的手指压在了某一点上,那一刻,空气里袭来了所有人此起彼落的抽气声,女人窘迫的处境纷纷警惕大家,千万不要长着一张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行骗,惹怒了权贵滔天的人物,那就只有一个死字。
大家都为女老千捏了一把冷汗。
“我说,放开她。”米白色西服男人见这位贾先生轻薄同伴,心里的愤恨急剧上升,他想冲过来,可是,手臂被小苏子紧扣着,动弹不得,他想反击,小苏子却将他手扣得更紧,稍一使力,他就只能咬着牙齿承受如断臂的剧烈痛苦。
“他是你的谁,值得你这样护着她?”
女人扬起纤长卷曲的睫毛,视野里,男人的硬郎俊美的五官依旧,脸上并没有刻下任何岁月的痕迹,浑身上下尊贵气息不减,反而更培添了一抹成熟与内敛的气质。
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刻意喷吐到她唇上,闻到那独属于男人身上干净青爽的草木汽味,女人心一片恼动,犹如平静的心湖荡开了一片涟漪!这一刻,他离自己是这么近,两年了,她以为他早已经魂飞魄散,很多时候,她只要一想到焰君煌这三个字,心口就闷疼得慌。
就在他们深情相望的时候,米白色西服男人脱口而出:“她是我老婆,放开她。”老婆两字硬生生将他们彼此的距离拉开,明明是寸许的距离,可是,焰君煌却感觉是隔了万水千山。
她结婚了?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是她老公?这个惊人的消息轰得他刚硬的心口一片破碎。
“是么?”明明咬着牙,明明坚毅的下巴不停地往后缩紧,然而,眼睛里却蓄着不怀好意的笑,他说:“本人就有爱上有老公女人的嗜好,姓苏的,跟我听好了,拿一千万来赎人,要不,就让你老婆陪我一宿,让我风流一夜,否则,你就等着被送进警察局,抽老千,骗术如此高明,会判多少年,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
姓苏的,米白色男人就是姓苏的,这个姓也就标志着一定会输,男人望了一眼一直沉静,一语不的蒙面女人,面色变得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到不怕送警察局,澳门赌业是正当经营,政府为了加入锐收,有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是怕这个男人将他们的事全公布出来,这两年,他与飞儿到底骗了多少的富商名流?他已经记不得了。都说久走夜跑必闯鬼,今天被姓贾的抓住,他自认倒霉,一年来,他与飞儿一直是好伙伴,他们一直相互扶持,骗了的钱也一起分享,即然是好伙伴,黄金搭档,他总不能自己先行逃掉,更何况,这一年来,他已经深深地喜难上她了,他爱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人,来自于中国的女人,他喜欢她身上那种别具一格的东方美人气质,典雅,美丽,落落大方,又不失西方女人身上的火辣,她就是一个中西合璧的综合体。
只是,现在,他怎么救她?他在心中抓急,可是,他还没有想出拯救的办法,只见姓贾的男人大掌轻覆在了她胸口那高耸入云端……
单指挑开她身上那件黑色的马卦,他跪在她双腿间,无视于众人火辣辣的眸光,模样要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要有多狂妄,就有多狂妄!
长指与亮晶晶的纽扣作战,不到一分钟,黑皮马卦全部被一一解开,食指挑起,黑色的皮卦从长指尖滑落下桌,不知飘向了船舱的哪一个位置,众人的眸光变得暖昧,淫秽,都想欣赏这一场活春宫,见场面不再受自己控制,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真的疯了,他真的想要在这种地方让来自于五湖四海,不同人种,不同国藉的人免费欣赏一段活春宫表演?他大爷有的是闲情逸致,可惜,她米姑娘心里还挂念着那两个小不点儿。所以,她急切地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不停作乱的大掌,因为她动作过于激狂,导致于面纱不经意从脸上滑落,红丝巾飘落到地,一张白玉般的脸孔即刻呈现在众人眼眸中,从来没有人见过阿丽莎真正的面目,如今,那张绝代娇颜呈现在世人眼中,所有在场的男性个个看得两眼直,眼视迅速在她身上,及脸上浏览了一圈,天啊!个个不断在心里嚎叫,真是人间尤物啊!
那脸型说不出来美,五官说不出来的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宛若会说话,皮肤的皙,透明干净,纤尘不染,天啊!真想拥进怀中好好的爱上千百回!
无视在场男性火辣辣,似要把她一口吞入腹中的眼光,她正想张口怒斥臭男人,没想到,男人一个翻身,大掌将她揽入怀,用整个高大的身形挡去了众人肆无忌惮的目光,然后,对于男人这样霸道的动作,女人自然挣扎,扭动,男人气息上涌,冲着她叫嚣:“不将你上了,道上的人都视我贾某人为软柿子。”说罢,拽住她的手臂,拼了命地往隔壁vip贵宾房里拽扯,女人自然不会去,可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扬手就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臀部上,这一巴掌虽然响亮,让女人脸红脖子粗,却赢来了所有男性的满堂喝彩,众人出一阵阵暖昧的笑声。
天啊!飞儿在心里嚎叫,听着那暖昧的笑声,真是令她毛骨悚然。
连拽带扯,被他仓促扯进了包厢,只听‘哐当’的甩门声响传来,紧接着,大家就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声音,女人轻浅的呼息与男人烛重的呼息从船舱贵宾房传来,众人互望一眼,某些男性的眸光受不了此番香艳的刺激,猬锁的眸光在所有在场女性的脸上身上浏览,猎艳的眸光四处收寻,都想今晚去风流一番。
房间的声音几近缠绵,暖昧,让众女人听得心儿怦怦直跳,有几对已经相约退场,不知道躲到某角落去偷偷恩爱。
米白色西服的男人气得双眼血红,对着小苏子又踢又咬,对于刚才白色西服男人喊出的那一句:“她是我老婆。”这句,小苏子也有些气愤,妈的,什么东西?居然敢给他的首长大人抢老婆,人家才是两口子,米妞儿子都替君皇生了,这男人跟着瞎掺和什么,一个巴掌就拍在了男人的脸孔上,男人气得嗷嗷大叫,才还了一下手,整个人就被小苏子抬起一脚踢飞。
哎哟!他本来长相就斯文,温温弱弱的也没啥力气,眼前这个刚正不阿,满身正气,身上笔挺黑色西服男人,暗忖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啊!他得想办法采取智胜。
“啊!嗯!啊!嗯!”屋子里传出来的女人叫声凄凄惨惨,不过,大家还是听出了这凄惨的叫声夹杂着一缕兴奋,女人是兴奋地尖叫,不知道被贾先生弄了几回**,天啊!女人们捧住了脸,摸着烫的脸孔,没想到贾先生不仅人长得俊美,连那功能也强得不得了,她们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性福啊?
女人们脸上渐渐蔓延着宛惜的神情!为什么那个女老千会被他看上呢?明明抽了老千,与那个姓苏的男人合谋整他,他还把她拉进了房间里去风流,不知道咋想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vip贵宾房里,女人身上的粉红色衬衫被扯落了几颗纽扣,露出了她的裹胸,还有胸口下方,颈子下方的一在片雪嫩的肌肤,阳光从窗口流泄进来,落到她身上,为那白皙的肌肤增添了一抹橘色,真想扑上去咬两口。
首长大人邪恶地想着,可是,现在,他不能。“说,你说不说?”长指隔着黑色的丝袜,按住了她玉足脚掌中心,不停地骚她痒,女人难受死了,痒得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尽管滚得一头秀成了乱逢逢的一堆野草,男人还是不放过她。一个劲儿地猛烈为她按摩着,食指与拇指交替,从她脚掌中心慢慢向两边的穴位延伸。
“说……说……什么呀?”飞儿笑得快岔了气,滚出来了,可是,男人还在使劲儿按摩着。见女人装蒜,长指捏握住了黑丝袜边缘用力一扯,白皙漂亮的脚趾露了出来,焰君煌大展伸手,飞儿痒得只能在床上不停翻滚,她止不住地想笑,笑得脸都快抽了筋。
“说,那个姓苏的男人是不是你老公?”这女人结婚了,让他一腔痴情空余恨,他找遍了万水千山,终于在这儿寻觅到了伊人,然而,伊人却结婚了,有了孩子,有了老公,背着他组建了一个美满的家庭,那一刻,他的心是愤怒的,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可是,把她拉进来后,望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终是没有舍得,就采取了这种折磨人的方式。
知道外面大家都会对里面生的事想入非非,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份儿效果,他要彻底地打败那个姓苏的男人,让他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哼!敢给他焰君煌抢女人,真是找死,活得不耐烦了。
“是。”好咬紧牙关,强忍住脚心传来的骚痒感觉,红唇吐一字。简洁的一字让焰君煌如一只怒的战马,他丢开了她的脚,向她扑了过来,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上,粗砺的指腹磨娑她脸上雪嫩的肌肤,气息喷吐到她脸蛋上,居高临下,定定审视着她,眼睛渐渐漫出一片血红:“你敢。”
“笑话,我又什么不敢的?焰君煌,你计较这个是不是太迟了,我这身子已经脏了,还是亲侄子一身将它玷污。”提到焰东浩,飞儿心中的愤怒在升腾,火气也‘噔噔’往上冒。
这破男人,明明她与他生关系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也没有骗他,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是他自己硬要向她贴过来,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说要宠她爱她一辈子,现在,却来计较这个,不觉得太迟了点儿么?
闻言,首长大人眸子里的猩红慢慢恢复成正常的颜色,是呵!他现在又在计较过什么马劲儿。是他犯下的错,才让她受了焰东浩整整四年的气。
“知不知道这两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痴迷,他幽幽叹息,捧起她的如花娇颜,轻吻着她的面颊:“听说你飞往美国,我马不停蹄地追过去,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消失了,我也不要独活,如果你逃了,掘地三尺,我也要将你抓回来,如今,我找到了你,你说我会就这样轻易将你放弃吗?”语气真挚,看得出来,是一番肺腑之言,当时她走了,他狠不得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所以,他不顾生命危险,不顾重病在身,一个开着一直升机飞往美国,途中却爆炸了,那是一辆被人装了炸弹的飞机,有人动了手脚,曾经,他一直猜测是梁军强,因为,那辆飞机是梁军强调过来的,可是,梁军强有勇无谋,与他无怨无仇,并且,又在他是手下的得力干将,将他爆死了,他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他与梁军强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利益关系,父亲派人调查了很久,始终无果,而他自己更不想去追究,觉得生活即然没有了米妞,就如行尸走肉!她比他的命还重要。
这是他两年来领悟的事实,总感觉胸口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活着真没劲儿。
她就是他生命的里的一抹阳光,这抹阳光已经照射着他二十余年了,没有了阳光的照射,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父亲看着这样的他,一直骂着一句话:“真是逆子,恨铁不成钢哪!”
“你是众人心目的英雄,却被儿女情长所牵挂,你的事业不要了。”
有了万里千山,如果没有心爱的女人陪伴坐享,即便是手握天下大权,又有什么意义?只是,父亲永远不会懂,这就是年龄之间的代沟吧!
不成器就不成器,反正,他就是铁了心要与米妞在一起,他的娃娃,从五岁走就一心想要守护一辈子的娃娃,他的小新娘,他爱进心坎里,爱到骨髓里。
“焰君煌,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尽管他找到了自己,可是,飞儿觉得夹隔在她们之间,还有好多的人与事,她不可能再是多年前那个无忧无虑,满脑子装着宝宝哥哥的童稚女孩,她长大了,成熟了,这二十余年的岁月,冲刷掉了好多的东西,焰东浩似一把剪刀,将她与宝宝之间的情全部剪断,所以,她们回不去了。
“不论如何,总之,你不能嫁给那个男人,你的老公,这辈子,只能是我焰君煌。”霸道地宣誓。
“可是,嫁都嫁了嘛!结婚证都领好,你说咋办?”飞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此语刚一出口,男人如雷的声音狂妄的声音就在她头顶炸开:“结了就离,总之,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两个小鬼捉弄他的画面还在脑子里萦绕,想到那个长得不像飞儿的孩子,他心中就捏了一把冷汗,莫非那个孩子是姓苏男人的,不会是飞儿为那男人生的,他比小鬼大,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心陡地就提了起来。
他要在她身上烙下独属下自己的印记,他的味道,让她再也不能爱别人。
邪恶地想着,他也这样做了,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狠命地吻着她,似想把她吸进魂魄里,血液里,这样,她才不会离开他,这样,他们才会一生相守相依。
飞儿挣扎,用**踢他,想踢中他要害逃跑,没想到男人吃过亏,早有防备,偏身就躲开了她的飞腿,她大声嚷嚷着:“不离,坚决不离,我已经爱上他了。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焰君煌听了心中的那把火燃得更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一巴掌有些用力,飞儿感觉整个臀部火烧火燎一片,痛得她兹牙列嘴儿。
“爱过我的女人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他绝对有这样的自信,他只是怕时间将他们隔阂,一个焰东浩将她们隔阂,这样,他的追妻之路岂不是太艰难了。
“儿子都替我生了,还提别的男人,不害躁。”“呸呸呸!谁给你生儿子子?焰君煌,你臭美,贝贝不是你的种。”飞儿听了心里一阵冷颤,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果然,小包子那张五官轮廓惹得祸,想让男人不相信是他种很难。
“不是我措供的精口子,他会长得与我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么?”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靥,他儿子叫贝贝,宝贝的贝,不错,她们母子俩都是他的宝贝,嗯!他喜欢这名儿,真心不错,这下,他绑也将女人绑进结婚的礼堂。
“是焰东浩的,你不仅念过书,还喝过洋墨水,难道你没听说过遗传基因也有隔代遗传的么?”飞儿反击的话语显得苍白无力。
隔代遗传?这是他焰君煌平生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他是焰家的儿子,焰东浩虽他是他亲侄子,可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遗传基因吧!再说,他与焰世涛还不是一个妈生的,从血缘上来讲就更远了。
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隐形的基因。”飞儿这话说得有些无力,总之,她就不能让他认为小包子是他的,他如果向法院申请抚养权,她现在一无所有,拿什么与他搞衡啊!他财大气粗,想要小包子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扯蛋,焰君煌不想再与女人纠结这话题,反正,他就认定是自己的种,这死女人两年前就打死都不会承认,两年后,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灼热,飞儿太熟悉这种似要吃人的灼烈眸光,吓得赶紧别开脸,转身想溜,然而,男人哪能允许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再次溜走,拽住她的手臂,整个虎躯压下,飞儿刚想喊,小嘴儿就被他含住了,龙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不停吸取着她口腔里的甜汁蜜液,分别了两年,两年相思,都化成了深深的一吻中,深情而炙热的吻诉不尽相思。
空气急剧升温,暖昧的气息‘噔噔噔’往上升,飞儿被他吻得根本喘不过气来,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吻从她纤细的脖子落下,落到她粉嫩的脸口,鼻尖在那儿摩娑,他向来知道她的敏感处,知道在哪儿煽风点火,才能挑起她火热,她的热情,才能让她如飞蛾扑火。
“唔……不。”她受不了他的挑逗,她身体难受极了,一双腿不停在空中摇晃,他伸手抓住她一双**……
仰头,眼神渐渐变得焕散,迷离,一种久违而又陌生的情愫在她心里荡漾开去,小脸弥漫着通红,让焰君煌心里激动扩散开来,他想要她,想得心口都疼了,真的好疼,身体里迸出的岩浆快要将他整个人彻底爆炸……
大手握握住她小蛮腰,刚想置身……
没想到窗外却传来了清脆的子弹枪声,枪声划破长空,立刻引起外面人群的骚动,由于大家恐慌,个个犹如惊弓之鸟,所以,游艇开始不停地摇晃,晃动的厉害,他只能硬生生停下了动作,低咒一声,在心里暗自骂娘,谁能够在这个时候被打断,不火就不是个男人。
“君皇,那个香港韦阔佬带着人马杀过来了,扬言不会放过米妞。”外面传来了小苏子焦急通传消息的声音,飞儿听了,面色一惊,冲着他谩骂:“都是你惹得祸,要不是你抓我抽老千,那个姓韦的也不会知道上了当,这下好了。”
“闭嘴。”这女人还敢说他的不是,她都给别人亲亲我我了,也不想他的感受,心里醋海翻腾,可是,没有办法,这辈子,她就是他焰君煌的劫,他可以纵容面对所有的人,但是,面对她,他做不到绝对的纵容。
要不是她与别的男人在外面接吻,他不会失了理智般设计这一场游艇海天聚会,刚才,他虽然气那个姓苏的说她是他老婆,可是,终究是没有去掀她脸上的面纱,面纱是自个儿掉的,是她自己将自己的脸孔呈在了所有人视野中,姓韦的知道这消息,他也早想到过了,安排这场海上聚会,除了想诱她出局外,最终目的,就是想让她在澳门混不下去,乖乖跟着他回中国去。
看到他嘴角扬起坏坏的,阴谋得逞的笑容,飞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厮有意这样子做,心中顿时怒火升腾,一巴掌拍在他英俊的脸孔上。
“焰君煌,你知不知道我与小苏抽了多少的老千?”这一年来,她们得罪的人全是澳门上流社会的人,前来澳门聚赌的人,还有香港,台湾,甚至其它国藉的,可是,这儿的地头蛇,他们也抽过老千,只是,她手法很巧妙,又迅速,再加上她沉得住气,所以,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来,没想到,这破男人居然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光是想着这澳门老大那一张狰狞的刀疤脸脸孔,就感觉毛骨悚然。
“都是你,这下好了,你真想送我上断头台。”
“放心,我哪里舍疼。”第二巴掌扬过来,他决然不再给她机会,抓住十根青葱玉指猛啃,一下又一下,当成了他美味的餐点了。
外面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焰君煌凝神听着,知道船舱里已经乱成一锅粥,而这拔人已经控制了整个局面,他带的人马不多,两拔人马应该在船舱里火拼了起来,深邃的眼神迅速往窗口望去。
“别急,我来想办法。”他即然敢如此设计她,肯定早想好了一连串脱身的计谋,这一刻,飞儿真是恨死了,这男人如果没出现,她在这儿混得好好的,这个地方就是她米飞儿的一座金窟,在这里不知道滔了多少的金,要不是她与小苏一起合伙抽老千,她早没勇力负担母亲的医药费,现在好了,这男人来了,将她财路剪断了,心里的那个恨呀!简直就是说都说不出来。
就她怒气没法泄时,贵宾房的门板被人用力踢开,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果然就是那个刀疤脸男人,五官几乎挤到了一齐,他的身后是一脸猬锁,一副穷酸样子的韦阔佬,全身打头再没了昔日的光鲜华丽,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普通男人罢了。“就是她。裴老大。”
裴老大一双利眸瞄向了屋子里的一男一女,男人见状,火速脱睛身上衣服为女人披上,他的女人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多看一眼。
“你就是那个神秘女老千,长得不错嘛!”裴老大咧嘴轻笑,露出一口乌七抹黑的黄牙,让飞儿胃一阵作恶,恶心死了。
“兄弟们,将她身边那个碍眼的男人拉过来,将手脚给剁了。”那只手肯定摸过这美若天仙的女老千,这女老千,他不会伤她,只不过想玩一玩,玩残了,再丢进海里喂鲨鱼,想法够邪恶的。
只是,他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枪声在屋子里响起,哪儿来的枪声?众人四处张望,才现裴老大眉心中心有一个圆圆的血洞,裴老大张着一张嘴,睁着一对惊恐的眼睛望着向他开枪的男人,嘴唇艰难地蠕动了一下,还没有出一个字,高大的身形笔直往侧面倒去,众属下见状,个个悚然一惊,纷纷拔着腰间手枪,火速往后退开。
就在他们开枪还击的那一瞬间,只感觉眼前火光一闪,天花板上的那盏壁灯被打爆,出清脆的‘咔嚓’声,
壁灯被打爆,众人眼前顿时一片漆黑,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只听‘扑通’一声落水响,裴老在众属下纷纷摸黑着扑向了前,往水面上‘澎澎澎’射击了好几枪,然后,水面上渐渐平静下来。
焰首长是游了几百米,到达一定安全距离将米妞拖上岸的,这女人不会游泳吗?他还以为她是全能的,米长河并没有把外孙女培养成一名无所不能的女将。
飞儿不知道刚才焰君煌会抱着她跳窗,由于事突然,所以,她栽进水里后就猛喝了几口海水,整个脑袋昏乎乎的,感觉胸口有些窒息,喘不过气来,嘴里全是咸咸的海水味,双眼紧闭着,努力想睁却睁不开,紧闭的双眼吓傻了焰君煌,焰君煌急忙地拍着她的双颊,焦急地呼唤:“飞儿,醒醒啊!”
见飞儿仍然紧闭着眼睛,还有嘴唇,他心急火燎深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将新鲜的空气灌进了她的嘴里,她本来就没有溺水,不过是喝了几口海水,胃不舒服,也没有晕掉,意识是清醒的,经他这样一灌气,肺部反而难受的慌,由于难受,她脑子就不经思考,张口对着他的唇就咬了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捂住唇,尝到了口腔里血腥的味道,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流泄而出,夜光下,看起来有些骇人,他想怒,可是,看着她苍白小脸,无辜的眼神,纤长睫毛下闪烁亮晶晶的水珠,让他这火怎么也不起来?
一把将她搂进怀,搂得很紧紧,紧到几乎要把她镶嵌进血肉里,骨髓中,刚才,他好怕,怕她醒不过来,
这一生,他焰君煌还从未怕过任何事,唯独一碰到她的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怀绪,无论是悲,是喜,是忧,总之,他的所有情绪都受她所牵绊,她是他焰君煌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女人。
“难受,松开。”相较于他的热情如火,她到要淡定许多,因为,她比他要理智,知道彼此纠缠不可能有结果,就像两年前一样。
“跟我回中国。”他将她一把抱起,抱在怀中,而她的小手又开始舞动起来,不停地在他身上捶打起来。
见他不顾她感受,径自抱着她走离了这一片沙滩地,心里真是恨死了,可是,这男人一向霸道,张狂,嚣张,她真拿他没有办法。
一双**在空中晃了许久,挣扎无果,见不能改变男人想法,只得冲着他嚷了一句:“我不会回去的。”
回去干什么?又被他老爷子赶离那片生她养她的土地吗?
“你在怕什么?”男人垂下眼帘,轻问,眼神温柔不失深情,如果一般的女人见了,就对对他投怀送抱了,这么一个超级在帅哥死皮赖脸巴着她不放,她米飞儿还不要,小心日后别后悔。
刚问出口,似想起了什么,他又轻缓道:“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欺负你们。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你以前所受的委屈,我会统统给你讨回来。”他上帝之名起誓。
“你知不知道是谁赶我离开中国的?”这一直是飞儿心中的结,她明明怀着焰君煌的孩子,焰啸虎却冷血地将她驱除出境,而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焰君煌,能够为了她与老爹为敌,可是,她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有了老没婆了爹,那她米飞儿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而且,她也不想与傅芳菲,焰东浩等人见面闹尴尬,她被焰东浩坑了,可是,他并不是她心里真正的宝宝,真正的宝宝如今就在眼前,这张脸,这轮廓,就是她想了二十余年的俊颜,可是,这两年来,他俊美的脸孔在她梦中出现不下百次,如今,终于见了,充斥在四脚百胲里的全是陌生的感觉,明明隔得这么近,近在咫尺,却感觉有万水千水的距离。
“我家老头子是只纸老虎,赶走你,他也很后悔。”
他抱着她在那片柔软的沙地里走了多久,飞儿没有去计时间,她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穿越了沙滩地,走入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然后,绕向了一条宽敞的公路,公路上有几辆小车停在那儿,小苏子已换上了一套军装与十几个解放军等在车前,见首长大人抱着米妞归来,掩不住喜悦奔上前。
“不要。”就在焰君煌将她丢进车厢的那一刻,飞儿又开始咆哮,冲着他张牙舞爪,身上白色的西装衣襟口都被她抓落了纽扣,一丝不苟的丝也微微零乱,只是,仍然不失俊逸非凡的外表,只是,显得比平时狼狈。
见到这副抓扯的场面,十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面面相虚,忍俊不住回身掩嘴偷笑,焰君煌也看到了,他才没功夫理他们,当女人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颊,脸颊有痛楚袭来,火辣火辣的,准又是一道血痕子,这女人,每一次,都要让他伤痕累累,才会罢休吗?
“真的想留在这儿。”
“是。我与小苏结婚了,我要去救他,他是我老公。”飞儿说这话存心想气他,果然,他一听‘老公’两字,刹那间就暴跳如雷,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出车厢,一把将她甩在了地面上。
一双眼睛盯望着她,眼神冰冷,如一把锋利的利刃,似想在她身上戮几个窟窿出来方可罢休。他一心想着她,可是,她却一心想着那个姓苏的。
“即然你如此想要留在这儿,与姓苏的男人双宿双飞,我成全你。”
咬牙吼出,给了她一个果绝的背影,抬腿就坐进了车厢,冷妄下令:“小苏子,走。” (
第81章 焰首长好猛!(首长之怒)
校园港
正文 第82章 饿了两年,发疼!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2章 饿了两年,发疼!
《首长宠妻成瘾》
第82章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飞速行驶,从车子飞跑的速度看来,可见首长大人张显的怒气,小苏子一直坐在首长大人身边,首长大人全身刚硬的线条,以及紧崩的脸部轮廓,他压根儿不敢说半句话,回头,从车子窗望出去,见米妞的身形越来越渺小,直至最终成了小圆点,她一直就站在那儿,维持着同一个站姿,一动不动,是被首长大人刚才的怒气吓倒了吗?可是,感觉不是吧!米飞儿几时怕过他们首长大人啊!
也许,米妞心里还是有君煌,这样想着,小苏子于心不忍起来,麻着胆子开口:“君皇,你就这样丢了米妞,那个姓韦的如果找到她怎么办?而且,你当众揭穿她抽老千,许多被她整过的人都在暗处窥视,愁到她落了单,指不定怎么折磨她呢?先奸后杀,再奸再……”那个‘杀’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口,不敢再说出来,因为,他还没有说完,抬起的眼帘就对上了首长大人冷嗖嗖的锐利眸光,俊颜即刻凝成了三千尺寒霜,就好似要强奸米妞的是他小苏子,侵犯了他的女人,他就要将他小苏子千刀万刮。
“君……皇。”小苏子受不了首长大人如此敌对犀利眸光,战战兢兢唤了一声。
焰君煌凝扫了他一眼,将手放到车窗台边缘,用手撑住了额头,首长俊颜难得出现烦躁的神情,亏他堂堂军区大校,却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衰败!
沉默半秒,极薄的唇掀开,冲着前面司机说了一句:“回去。”“是。”首长下令,司机不敢怠慢,火速旋转方向盘,黑色的车身回倒,车轮徐徐沿临走路线返回。
主车调转车头,其余几辆也只能徐徐转头,这十几个兵哥哥,都是跟着君皇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也知道君皇与米妞的风流韵事,大家都明白是君煌不忍心丢下米妞,怕她出事,所以,不再堵气,又调回去了。
当车子‘嘎止’一声停住,后面几辆也纷纷跟着停了下来。
然而,那地儿已没有了伊人影子,焰君煌望着那满地的足亮,面容上即刻满布黑线,妈的,这臭女人,只不过想收拾她一下,这到好,最终收拾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是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怎么办?君皇。”司机同样望着那串小小巧巧的女人足迹,不知道下一刻该何去何从?
“走。”首长大人沉稳一喝,司机见首长大人面色变得更加难看,颤着手指重新拉开引挚,妈呀!司机在心里暗忖,这米妞胆儿简直太肥了,居然一二再,再二三挑战首长大人的权威与怒气,他真怕回军区后,他们这十几个人会连带着跟着一起遭殃。
不是一千个俯卧撑,两千个蛙跳那么简单,说不定要挨几十军棍,司机一边开着车,还一边腾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想到那儿会挨板子,心里就捏了一把冷汗!不会,君皇不是暴君,不会轻易将这种私人感情掺杂在工作里,以前不会,可是,遇到米妞后,不会生的事情已经生太多了,以前,谁会相信他们权势滔天,说一不二,工作起来不要命,做事雷厉风行,足智多谋的首长大人会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甚至在病中,不惜拔掉了输液管,独自一人驾飞机冲往美国。
梁军强说:“君皇为情所困,已经疯了。为了追回米妞连命都不要。”当时,他们还有些不太相信,不过,知道飞机失事,君皇躺进了医院,铁一般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信,英雄也难关美人关啊!无论他有多大的权利,终究也是有一个有七情六欲,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反正,这两年来,他们已经看出来了,君皇对米妞是一片痴心,米妞两个字就是他们老大的英雄冢。
几辆车在平坦的公路上渐行渐远,可是,没有任何目的地。“君皇,回京都吗?”小苏子逼不得已开了口,因为,他已被旁侧的兄弟暗示了好几回,他们都不敢问,小苏子在君皇身边呆的时间最长,又能懂君皇的心,所以,大家就暗示着他,让他启口询问,其他人没这个胆儿,惹怒首长大人的下场,不是他们能承担得了,毕竟,他手中握了他们的生杀大权。
焰君煌没有立刻话,抚面沉思了一会儿,对小苏子道:“去她住址。”
“怎么找啊?”他们对澳门不熟悉,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想要临时查一个女人的住址,有一点难度啊!“小苏子,你脑子废掉了?”首长大人深邃的黑眸渐渐眯起,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噢!噢!”小苏子机械地应着,满脸傻里傻气,说实在话,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寻?望着他一片迷茫的表情,焰君煌抬手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去找那个黄毛。”
“噢!对对对!”小苏子恍然大悟,面情窘迫,连声应着,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一个劲儿地夸赞:“还是君皇脑子好使,我这人天生愚笨,有时候转不过弯儿,君皇莫怪莫怪。”
“闭嘴。”焰君煌因担心米妞安危,心烦意乱,冲着小苏子低喝。“呃!”小苏子赶紧闭上了嘴,甚至连忙别过了脸,而好几个战友见他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反被马蹄所伤,忍俊不禁地掩嘴偷笑,小苏子冲着大家做了一个鬼脸,唇型开开合合,用着哑语咒骂:“去你娘的。”
不费吹灰之力查到了黄毛经理的住处,小苏子与两名兄弟是从屋子把黄毛强行拽出来的,拽出来的时候,上半身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原来,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他正在与一个舞女做ai,他们惊吓到了那个舞女,舞女惊慌着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男人却是硬生生被拽了出来,春寒料峭,晚上气温有一些凉,黄毛经理双手抱臂,冷得在原地跳着圈儿。
嘴里一个劲儿地嚷着:“先生,你要做什么?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了你。”
“阿丽莎的住址。”焰君煌如恶豹一样的眼睛定定地凝望着他,黄毛经理捎了捎头,面有难色,他是的确不知道阿丽莎住哪儿,不过,凭着他的印象,他可以去找一找,有一个兄弟曾经去找过阿丽莎,就是看着阿丽莎美丽身段,想追她,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还在澳门不?瞟了一眼这个西装革覆的男人,瞧着他身上散出来的戾气与强大的气场,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男人刚才在屋子里与阿丽莎做那种事,裴老大带着人马冲进去,居然被打死了,在那么多人的围攻下能够全身而退,就说明他不是一般平凡的人,他一个赌城小小的经理,他惹不起的。
“好,好吧!”勉为其难,借了手机,给那兄弟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结束,黄毛经理显得非常激动,从小苏子手中夺过衣衫穿上,然后,才对意气风的人道:“走吧!我知道在哪儿。”
十来分钟,焰君煌带着小苏子等人找到了一处破旧的公寓,屋墙有片片层灰脱落,可见房屋的老旧程度,天花板上,还有一大片水渍侵害的痕迹,乌七抹黑,这根本就是违章建筑,想到米妞居然在这种地方住了整整一年,焰君煌的心狠狠揪痛了一把。
“先生,你们是谁?”一个三十左右的欧巴桑听到门玲按得很仓促,以为是女主人回来了,急忙从床上跃起,走出客厅来开门,当看到一大群衣冠楚楚的人物,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们找谁?”她战战兢兢地问着。焰君煌这一刻没闲功夫理她,迈开长腿,疾步奔向了里间的卧室,床上睡着两个小包子,两个小包子睡成了一团,小小身子弯曲着,弯下腰身,焰君煌出神地望着这张比他小一号的脸孔,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飞儿怀的真是自己的骨肉,他也曾怀疑过,不过,那时候,她才刚与焰东浩离婚,而且,在她怀孕以前,他们真正相处也不过短短的两夜,并且,还是在自己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虽然,他一直觉得,无论是焰东浩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他都一样爱,一样疼,因为,他爱飞儿,是飞儿生的,爱屋及乌,他就会接受这个孩子。
当看到小包子的那一刻,他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震惊与惊喜,想到飞儿瞒着他,背乡离井,孤苦无依,带着他的孩子,他心就酸痛不已。
生命的传承大于一切,虽然可以接受飞儿的孩子,但,那里有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得这么震奋人心。这是他与飞儿爱情的结晶啊!
望着这张比他小一号的脸庞,他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感动与酸楚,还有一份感激,他谢谢飞儿能为他生下这么一个漂亮干净的儿子。
“那个是谁?”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神眨也不眨,满心满肺满眼全是这个叫贝贝的孩子。
“什……什么?”披头散的欧巴桑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这个全身散着尊贵气息,在这拔人马面前如一个王者一般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是谁的?”小苏子厉声询问,重复着首长大人的话。“噢!当然是米小姐的啊!”欧巴桑用着生硬的国语腔回,一副丈夫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模样。
闻言,焰君煌的眼神才不得不正视小包子旁边的那个孩子,孩子的皮肤同样白皙,此时,嘴角微微勾着,这张脸似曾相识,可是,却想不起在哪儿见到过?不,绝对不是姓苏那个男人,如此推断,飞儿与那个姓苏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孩子应该是她捡来的吧!
那孩子感觉比小包子大了两三岁。“你是负责带他们两个的?”这次欧巴桑听慌了,缩着脖子点着头,然后,默然站在一边,张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她正欲想给米小姐汇报这边的情况,可是,小苏子站在她身后,让她转身就碰了鼻梁,并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欧巴桑总感觉这群人来者不善,半夜闯进这里,所谓何事?
焰君煌蹲身抱起小包子,对小苏子徐声下令:“把这个孩子抱走。”“是。”小苏子是一百二十不愿意,即然是姓苏的孩子,凭什么要抱走,是一个拖油瓶啊!当真是爱米妞爱得死去活来,意志丧失了,只是,这句话小苏子哪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嘀咕罢了,反正,他是官,他是兵,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见他们要抱走两个孩子,欧巴桑吓得魂飞魄散,不再沉静,尖声嘶叫着冲上前,想阻挡住焰君煌抱走孩子的步伐,可惜,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人扣住了双腕。
“你们不能,不能呀!”天啊!她急得跳脚,她不能让他们把两个孩子带走,等会儿,米小姐回来,她该如何给她交待啊?
“还有没有王法?你们这是公然绑架啊!我要报警,报警。”她不停地嚎叫,甚至还不惜张口想咬兵哥哥,但是,个个都是练家子,她一个外国妞,职业低下的欧巴桑,哪里能进得了他们的身呢?
“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把儿子带走了,想要儿子,让她回北京去。”
焰君煌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对欧巴桑喊了一句,然后,抱着小包子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天啊!太可恐怖了,欧巴桑见一群人风风火火出了宅门,吓得双腿似筛糠一样,不停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不行,她得赶紧通知米小姐,要不然,她负不起这样的责任,果断跑到窗台口,见一伙人不见了踪影,她在抖着身子拿起座机拔了一个号码。“桑塔,马上就回来了。”
“米小姐,不好了,翰翰与贝贝被人带走了。”“什么?”这则消息对飞儿来说,简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焦急万分,连手机都捏不稳,咬牙道:“是谁?”他娘的,是谁敢带走她的孩子,她不拿把刀把他剁成肉泥,她就不是米飞儿。
当她十万火急飞奔回公寓,就看到桑塔坐在沙椅子上呆,见她回来了,立马从沙椅子上弹跳起来,她火速冲进了屋子,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摆着,可是,被窝里没有那两个小小的人儿,飞儿急火攻心,回身就揪住了桑塔睡衣衣领。
“桑塔,我儿子被谁带走了?说啊!”她嘶吼着,咆哮着,两眼红,印堂黑,眼窝青,总之,失去孩子,她整个都要疯了。
桑塔被主人这样的恐怖的样子吓倒了,颤颤魏魏地道:“那个男银说,想要要回孩子,让你回京都去。”
“他是不是个子高高的,长得帅帅的,很俊美,眼睛很深邃,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西装还有一些湿,身后跟了十几个人,全是穿的绿色圆点儿服装,对不对?”
哇!米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对。”桑塔拼命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个黄毛的。”
是赌城里的黄毛经理,是他把焰君煌带过来的,要不是打不到车,她早回来了,也不会让焰君煌将小包子带走,他撂下话,如果想要孩子,她得回北京去,天啊!知道是焰君煌将小包子带走了,她心更急了,如果是其他普通的绑架,大不了给了一点钱,或者报警,现在,是姓焰将她的心肝宝贝带走了,她要怎么办啊?她是想回京都,可是,她不想与姓焰的一起回去啊!她不想面对京都的所有事。
抬指,火速在座机上按了一连串的号码,是凭着自己印象拔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果然就拔通了,她开的是免提,男人傻哑的声音如清泉流水,带着一丝的庸懒传过来。
“焰君煌,请问哪位?”声音彬彬有礼,道礼岸然,却做出这种卑鄙之事,说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一点都不为过。
“牲畜,把贝贝还给我啊!”她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冲着电话筒不停地嘶吼。
“小姐,你真是神经大条的可以,这里没牲畜,你打错了。”‘啪’,直至耳朵里传来了清郎的一片‘嘟嘟嘟’声,飞儿才知道这死男人是真的将她电话挂了。
妈的,她恨得牙痒痒啊!这男人居然挂她电话,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与她卯上了。抬腕看一下表,都凌晨一点了,小包子与翰翰两个都没穿多少衣服,这么冷的天,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她急啊!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就眼角滚落下来。
“米小姐,你别急,即然认识他,这事就好办多了。”桑塔见飞儿认识那个男人,悬着一颗心这才终于足了地。
飞儿望着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的桑塔,听了她的话,她笑不出来,因为,桑塔永远不知道她与焰君煌之间到底有多么纠结。
焰君煌将两个孩子带走,她不知道怎么办?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就在她着急之时,座机电话响了,她迅速冲过去,拿起电话,开始狂烈地吼:“把我儿子还给我。”
她的吼声也许是吓倒了对方,对方迟迟不敢言语,对方的沉默让她惊觉这电话不是焰君煌打的。
“米……妞,是我,小苏子。”小苏子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怕别人知道他给她打电话似的。“你们在哪儿?”听到小苏子的声音,飞儿再难保持平静,紧紧抓住了电话,似乎是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活命的稻草。
“我们住进了赌城旁边的翔云宾馆,你快来吧!小包子醒了,在哭,一直嚷着要见你。”
“儿子在哭,嚷着要见她,她心里更急了,来不及与桑塔说一句话,整个犹如旋风一般冲出了屋子,打了的,付了车钱,不等司机找零钱,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往酒店里冲。
太多寻人的经验,怕被保安拦阻,所以,她走的是后门,又拔了一个电话给小苏子,小苏子报了房间号,她才心安地找寻上去。
焰君煌冲了一个澡,身体裹了一张浴巾,刚走出浴室,就听到一阵吵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张雪白的脸孔在他眼前闪现,女人笔直向他冲过来,抬手就想甩他一记狂猛的耳光,没想到,男人抬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手臂。“米妞,又来勾引军痞了?”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
“谁勾引你,臭美。死军痞。”飞儿真想甩他一个耳光,谁让他如此让自己着急,他不许,也只好悻悻作罢。
眼睛瞟了他一眼,整个上身光裸着,胸膛肌理分明,上面滴淌着许多的露珠儿,晶莹剔透,映照着她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绯红的,她,她害羞了,怎么会?这死男人连衣服都不穿,真是个暴露狂。
蓦地,头顶传来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抬头,就看到了他那张想爆笑的脸,扭曲的厉害,却仍然不失英俊,老天造人太不公平,俊美的外表,滔天的权利,什么好的全给了他。
“你说。”抬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下巴。“这样闯进我屋子,居然骂我是暴露狂。”
这死军痞会读心术啊!居然知道她在心里骂他。忽然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退开一步,不想离他这么近,清了清嗓子:“我儿子呢?”
“米妞,你真说笑,我咋知道你儿子在哪儿?”见他皮笑肉不笑地轻言,飞儿气疯了,他明明是装蒜,把她当猴子耍啊!“桑塔说,是你把他们两个带走了。他们在哪儿?小包子晚上要起来煮东西吃的。”由于担心儿子,情不自禁地想一把揪住他衣领,没想到,男人没穿衣服,只能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尖尖的指甲古铜色肌肤上划下几道血痕,与无数颗水珠掺杂到了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却带着几分的骇然。
“没有吧!我只是昨天见过他们一次,没看到,她肯定弄错了。”彻底装蒜到底。看把米妞急的,他心疼啊!心口秋疼的慌,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让她把孩子带走,要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焰君煌,你卑鄙。”这一声,飞儿喊得是咬牙切齿。“把小贝贝还给我。”见她一副玄然欲泣的样子,他终是不忍,软下了声音,轻缓哄着:“放心,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乖乖给我回北京,我会把他还给你的,他也是我儿子,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这是肺腑之言,他不是想折磨她,而是想用儿子把她引回北京。
“你做梦。”这就是男人打得如意算盘,用孩子来牵制她,妈的,她真想抽这死男人几耳光。“告诉你,我不会回去的。”
“还想着那个姓苏的男人?”见她久久不语,焰君煌的脸色渐渐变得冷凝。
“贝贝不是你的孩子,你没有权利这样做,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勒索。”飞儿只想到了这一招儿,总之,她打死都不要与他回京都去。
“告啊!我等着,米妞,不要再惹怒我,一个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的。别碰到我的底线,行么?”他低声警告着她,他不想对她狠,可是,不狠,她就不会回到他身边,强取豪夺也好,强势占有也罢,总之,这辈子,他离不开这对母子,她们就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
这一次,他誓,绝对不要再让她从他指缝间溜走。
“我说了,贝贝不是你的孩子。”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让首长大人大为光火,积压在心底多时的怒气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那怒火来得狂炙,压都压不住。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焰君煌面色变得难看,眉宇间起了一朵小皱褶,她一再的坚持,让他没心情与她再**,直接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小苏子,请这位米妞儿离开,本人要休息了。”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神情变得冷漠与疏离。
“我不走。不把贝贝还给我,我不会走的。”飞儿坚决摇着头,见小苏子推门进屋,她冲着小苏子焦急哭嚷:“小苏子,告诉我,你们把贝贝放到哪儿去了?”
“我……我。”望着她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脸孔,小苏子不忍心,君皇心里肯定比他更疼,瞟了一眼满身散浓重阴戾色彩的首长大人,小苏子只得垂下了头,无奈道:“米妞,别为难我。”
是的,他等于是两个大人物之间的夹板,他如此小人物,即不敢得罪首长大人,也不敢得罪首长大人心爱的女人,很为难啊!
“没我允许,他敢说吗?”他一字一句地问。话语如一记冰棍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
“焰君煌,你他妈的不是人,你就是一牲畜,一衣冠禽兽,你会断子绝孙。”不,呸呸,她咋骂到贝贝头上去了。想到这个,立即住了嘴,说焰君煌断子绝孙,不是等于诅咒儿子会夭折么?天啊!她才不要呢!焰君煌冷冷地注视着她,抱着双臂,一副好整以暇,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小苏子在一旁听着,背心全冒出密密一层冷汗。
这个世间,恐怕只有米妞一个人骂首长大人,他不会火,换作其他人,他就将她扔海里喂鲨鱼了。还能任由她在这儿嚣张。
“我要换衣服了,如果不介意,可以留下来欣赏美男出浴图,保证香艳刺激。”说着,焰君煌大掌摸向了腰上浴巾那个大结,如果他食指轻轻勾动,身上那点破布就会从腰间垮下来了,飞儿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心里吓得半死,小苏子还在旁边呢!
这样轻薄她,还要不要让她做人啊!她来是找儿子的,又不是来欣赏他身材的。
小苏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嗽,正想转身离开,没想到,首长大人已经解开了浴巾,天啊!他惊魂未定,飞儿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小苏子也想偷偷看一看首长大人的身材,他肯定身材超级地棒,可是,从来都没有瞻仰过首长大人的**啊!他瞻望过了,又可到其他战友面前去神吹一番了,嘿嘿嘿!微微转过脸,装着不经意,没想到,刚转过头,就遭到了首长大人严厉的冷喝:“小苏子,信不信将你眼珠子给挖了。”
哎哟!妈呀!小苏子吓得屁滚尿流,火速转过身匆匆离开,哪里是**啊?首长大人根本穿了一条三角裤在里面嘛!米妞又被首长大人给瞎捉弄了。
他也是个二货,不过,能看到首长大人那么多肉肉,他的祖先前世应该是烧高香了。
“孩子都替我生过了,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男人走上来,强行拿开她蒙住眼睛的玉手,飞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面对如此轻挑的焰君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孩子是生过了,可是,她们不是夫妻,没有一起沐过浴,也没有一起真正睡过觉,她并未真正看过他的裸身,所以,她无从适应,满面通红,羞答答的样子更是迷得他七萦八素。
想起三年前,她喝醉了酒,跑到酒吧卖醉,恰巧那晚,他误喝了媚药,她就骑了他一整晚,第二天早晨起来,从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背膀上印上了好几道抓痕,全是激情时,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那时候的她,多豪放,多放得开,感觉是一个豪爽的女人,现在,却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家碧玉女人,她在他眼中,一向具有多面性,无论是小时候的她,还是现在的她,依然对他充满了吸引力。
她就是一块磁铁,一团烈火,让他甘愿舍弃一切,也要飞蛾扑火。
面对她,他一向不会控制心中的**,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俯头就印上了她的红唇,干净清爽的草木汽味在她鼻腔里流转,她没有拒绝,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她的反应让他的动作更为急切。
他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她的唇,不放过任何一片角落,吻得火热又深情,曾经,他中了媚药,她喝醉了酒,他们两具身体碰到了一起就如那干柴碰上了烈火,兹兹狂烈燃烧。
他想撕碎她,一片又一片,将她身体揉进血液里,又想压死她,压到地老天荒,这种想法很激狂,很极端,总之,这一刻,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想与她一起爱到地老天荒。
他恨她,恨她的无情,更恨父亲的残忍,是父亲硬生生让他们分开了整整两年,‘啪啪’两记凶狠的巴掌,落到她的臀部上,她扭动了两下,让他鼻腔瞬间充血。
他难受得慌,这一次,他要泄,泄过够,泄尽两年来憋屈……
“已经饿了两年了,想得心都疼了,你得负责喂饱它。”
这死男人不但是暴露狂,还是色情狂,她有什么义务负责喂饱它?关她什么事儿?
“外面多的是可以喂饱它的人。”“可惜,它的胃口被你养刁了。别的食之无味。怎么办?”挑起她颊边一缕秀嗅闻着,薄唇吐出煽情的话语。
“好。”女人回望着他,一张脸红得可以掐出一汪鸡血,一双玉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一改先前贞洁烈女的态度,轻缓道:“做一次也行,不过,你得把小包子还给我。”
焰君煌听了她前面那个‘好’字,本来心花怒放,可是,听到后面时,感觉喉头硬生生被人塞进了一块将熄的烫,痛得他话都都讲不来。
俊脸一下子就黑了,剥开了她圈在自己颈子的一双玉臂,冷斥:“你还真无时无刻不忘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不可能。”
虽然条件的确很诱人,真想扑上去,生生压抑住这种念头,告诉自己,他不能,因为,一次可要用千百次去换,这种亏本生意,他才不要去做。
“不想要啊?”飞儿开始挑逗他,整个身体向他贴了过去,柔嫩的身子着他的,让他忍不住哀嚎出声。“可以做很多种position的。”如果能要回儿子,她愿意放下身段,与再缠绵一次,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已经无所谓了,然后,让他彻底地放过她,让她与儿子在另一片国土永远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
“闭嘴。”想要忍住这份诱惑,是多么艰难的事,而这女人就是他妈的该死的诱人,望着她那两片樱红的小嘴儿,就想入非非……
所以,他赤红的双眼冲着她爆喝。飞儿不理他的暴跳如雷,仍然一个劲儿地撩拔,就在那一刻,她听到了头顶传来了一记如野兽一般的低吼,整个身被提起来,强行压在了墙壁上。
眼睛里弥漫着一种形容不好的红色,看起来十分吓人,如一头被狂怒的野兽,想把她整个拆了吞入腹中。
踮起脚尖,仰头,唇印在了他的脖子上,喉结火速上下滚动,面对极致的诱惑,他要能忍住,他妈的,他就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把小包子还给我。”“做梦。”男人翻转正欲想攻略城池,大展身手,厮杀缰场,门外却传来了响亮的一记枪声,脑袋翁翁作响,妈的,他个姓韦的追过来了。
每次都是这厮过来搅他好事儿,等会儿见了他,不宰了他,难消他心头这破坏性福之恨。
一把揽过她的身体,捞起一张浴巾替她披上,火速跑向床边,捞起衣服着装,仅仅只用了五秒钟,兵贵神速,然后,拉起米妞的手就出了门。
门外小苏子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孩子居然睡得很死,这番折腾居然折腾不醒,睡眠的深度惊人,飞儿见了,急切地奔过去,从小苏子怀中搂过小包子,抱着他一阵狂亲。
猛亲也亲不醒,飞儿这才明白,小苏子在电话里根本说了谎,是故意骗她过来的,小包子睡得像头猪,雷都震不醒,哪里又哭又嚷着要见她啊?
另外一名战士怀里抱着翰翰,翰翰醒过来了,揉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一群黑衣叔叔陌生的脸孔,心里一阵毛,当望到妈咪那张焦急容颜时,整个人才欢呼起来。
“妈咪!你终于来接我们了。”
“乖儿子,你们受委屈了。”飞儿一双眼睛四处张望,寻找着枪声的来源。焰君煌仿佛能洞穿她整个心思一般,一把拽住了她手臂,冷妄地警告:“别想带着这两个小不点逃掉,告诉你,外面全是来找你算债的。”好似不信,飞儿的眼睛瞄向了小苏子,小苏子冲着她点了点头:“是的,米秘书,外面全是那个姓韦带来的人,被你骗过的人全找来了。”
听了小苏子的话,飞儿感到一颗心冰凉,还枉想做最后的挣扎,她哑着声音吼出:“焰君煌,都是你惹得祸。你害惨我了。”
焰君煌深深凝望了她一眼,眸光转向了小苏子,冲着小苏子点了点头:“从后门走,迅速撤退。”
“是。”首长大人一声令下,众人火速绕向了后门,飞儿是硬被焰君煌强行拽着走出酒店后门的,要不是为了让她追过来,他们早离开了,还能等在这儿,让那伙人追来。
“不要急,君皇,我听黄毛说,裴老大死了,他属下的兄弟成了一盘散沙,姓裴手底下的兄弟顾着抢地盘,不会来淌这趟浑水,区区一个姓韦的不足为惧。”小苏子几乎是贴在首长大人耳畔讲的,他不会让米妞听到,听到了,那女人肯定不会乖乖跟着他们离开澳门了。
可是,小苏子错了,他们一行人跑得迅速,可是,后面的人火力好像很猛,并且,人马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我不走。”沧茫的夜色之中,面对一辆白色的直升飞机阶梯,紧紧地抱着贝贝,飞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焰君煌终于大火了,无法控制着自己喧天的怒意,抬腕看了一下表,那伙人快追过来了,他得在他们追过来之前离开这儿,第一次冲着米妞横起来:“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扑嗤’一声,小苏子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君皇哪!毙了米妞,估计你也得去跳江。 (
第82章 饿了两年,发疼!
校园港
正文 第83章 米妞的反击!(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3章 米妞的反击!(爽)
《首长宠妻成瘾》
第83章
‘扑嗤’一声,小苏子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君皇哪!毙了米妞,估计你也得去跳江。
望着焰君煌冰冷如斯的模样,黑眸里闪烁的阴戾,突然间感到委屈得要死,明明是他们焰家不对,要不是焰啸虎逼迫她,她又何必带着孩子跑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来,他根本不知道在一座陌生城市城打拼,举目无亲的情况立足有多难!
她只是不想再沾惹上焰家,难道错的是她么?想起美国生宝宝时的艰辛,挺着一个大肚子,还要照顾着母亲,一直期待着宝宝出生之时会是母亲醒来之日,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她一直守在外面,尽管肚子痛起来了,孩子快要出生了,她也舍不得离开,她怕,怕自己进手术室之后,孩子生下来却与永远地与母亲绝别。
贝贝刚落了地,缝了针,她刚被推出妇产科产床,就急忙追问母亲结果,手术很成功,可是,母亲却没有醒过来,两年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睡着。
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艰辛,恐怕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这死男人居然还要夺走她的孩子,她委屈的要死,积压在心底多时的一时间狂倾而出。“好啊!毙了我,大家都干净。”她的吼声让怀中的小宝贝身体一颤,宝宝眼皮晃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伸了一个懒腰,焕散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浏览了一圈,这才现有些不对劲儿。
“妈咪!”小家伙抱着妈咪的脖子猛啃,不断扭动着小身子撒着娇儿。飞儿这时顾不上他,豆大的泪珠儿从眼眶里滚落,吧嗒吧嗒顺着颊往下流,小包子感觉有湿濡的东西掉落到自己脸上,扬头,见妈咪满脸泪水,回过头,咬牙切齿冲着一米远之处的男人咆哮:“死男人,你欺负我妈咪,我将你毙了,把你扔进动物园喂老虎。”
焰君煌望着那张小一号,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满面红润的宝贝,听了他出口的话,心里涌起一种全然陌生的感情,复杂,难以置信,但,更多的却是惊喜。
小包子的表现让所有战士都有些张口结舌,面对小爱伙的怒斥,君皇居然一句没啃,这小子言语间好霸气,不愧是君皇的种啊!只是,这小家伙如此狂肆护着米妞,将来焰首长日子难受了。
飞儿不上飞机,所有人也不敢上,全都在这儿瞎耗着。
后面的火力快冲过来了,焰君煌瞟了一眼后面的那团黑影,红红的火舌‘崩崩崩’的飞过来,焰君煌脸孔黑起来,他不敢迟疑半秒,冲着小苏子道:“让所有登机。”
“可是……”小苏子想说什么,焰君煌心里清楚,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片刻,一个都走不了,见小苏子对他的命令有质疑,陡地音量拔高:“小苏子,你耳聋了。”
“没有,没有。”小苏子连忙应着声儿,抱着翰翰迅速登上了直升机。飞儿抱着小家伙想转身想逃走,一支强健的手臂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李飞,把贝贝抱走。”
“好。”名叫李飞的战士,一把夺过飞儿手中小包子,小包子哭得厉害,还将眼泪鼻涕擦到了李飞黑色的西装袖口上,甚至不惜张嘴咬李飞的手臂,李飞不敢啃声儿,只能任由着他又踢又咬,将他果断抱上了飞机,飞儿见状,气得七窃生烟。
小宝贝哭喊的声音让她的心狠狠揪痛,好似与她活生生分离了一样:“焰君煌。”她刚怒斥了一句,男人狠狠将她箍入怀,不顾她的抓咬,揪掐,直接将她掳上了飞机……
“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呜呜呜!”上飞机后,飞儿已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骂了将近半个小时了,她仍不休不止,只是,焰君煌仍然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胸怀里,任她哭闹着,谩骂着,耐性是从未有过的好。
“姓焰的,小包子有什么,我不会饶过你的。”小包子被李飞抱上了另外一架直升机,她看不到他,所以,她很着急,担心之余,就这样恶狠狠的警告着焰君煌。
“放心,他也是我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焰君煌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米妞简直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说了,他不是。”对于他的粗鲁,霸道,不可理喻,这句,飞儿几乎是自内心嘶吼出来的,这男人就是认死理儿,她不会承认,只要她不承认,他就没有办法,是谁的孩子,她这个当妈的最清楚。
“是么?回去后,第一件事件,就是让小包子给我上医院做dna鉴证去。”
听了这话,飞儿心中一颤,不过,还是沉稳着一颗心,点头应了一个:“好。”字。
“如果这能让你死心的话。”
真是死鸭子嘴硬,首长大人嘴角的笑痕扩深,再扩深。
到时候事实胜生雄辩!嘿嘿嘿,只要能将米妞整回京都,一切事宜,他都不会再针对她了,他爱若心魂的娃娃。
连夜焰君煌风风火火带着一队人马将飞儿母子仨带回了京都,飞儿母子仨的出现,就如一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湖水中激起了千层波浪卷花。
“天啊!孩子都这么大了?”焰天华的老婆迎过来,假惺惺要抱贝贝,贝贝将脸别开,死死依偎在妈咪怀抱中。
焰天华老华伸出的双臂僵在了空气里,片刻,摸了摸鼻子,一脸尴尬地退开!
“哟!这是谁呀?”傅芳菲摇着丰臀从楼上下来,瞟了一眼飞儿,冷斥道:“怎么抱了一个,跟前还站了一个,老四,不会都是你留的种吧?”
焰君煌立即将飞儿拥入怀中,刻意提高了音量:“对,都是我的种,大嫂,咋了?”
“呵呵!老四真能耐,一下子生这么多,真是光宗耀祖呢!”傅芳菲拉了拉肩上的貂皮紫披肩,从水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子儿轻磕着,一双眼睛骨碌碌在飞儿母子仨身上转,摆明了不怀好意。
这次焰君煌没有反击,只是与飞儿站在客厅里,客厅的人越来越多,听到响动,所有焰家人全都起来了,焰东浩穿着白色的睡袍,头有些零乱,在看清楚归来人的那张玉颜,以及她怀中抱着的那个孩子,面色刹那变得铁青,尤其是孩子精致的五官,完全与某人如出一辙,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瞎子都能看出是谁的种。
瞬间,他感觉自己胸膛口犹如被插了一根刺,一根又长又尖厉的刺,让他心痛得火烧火燎!
焰天耀打着哈欠下楼,睁着一对惺忪的眼睛,伸着懒腰:“谁啊?大半夜的,吵死了,还让不让休息啊!”见没人理自己,来至厅堂,睁大眼睛一看,见是四哥归来,又见飞儿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孩子长得与四哥一模一样,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了。
“四哥,原来她怀的是你孩子啊!天啊!我做叔叔了。”恐怕见到焰君煌一家三口,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其它,脸上都是一片阴霾,即便有的面上弥漫着淡定的笑容,背后就是一张隐晦虚伪的丑陋的心。
最后现身的是焰司令,客厅里灯火通明,即便是大半夜的,他仍然是一身军装笔挺,气焰逼人,见他出来,焰君煌急忙将飞儿护到了身后,面对儿子的动作,焰啸虎冷哼一声。
“老四,你半夜归来,惊动大家,只为让大家过来看你犯浑。”“犯浑?”焰君煌重复这两字,低低地笑开,笑到几乎难以自抑,倏地,笑容收敛,他冲着屋子里所有的人狂霸宣布:“大家听好了,半月后,就是我与飞儿大喜之日,到时候请大家赏光,祝福我们。”
“大喜之日?”焰啸虎听了险些没把鼻子气歪,儿子如此邪肆狂霸,让他差一点没一口鲜血从喉管里喷出来。“老四,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如此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焰啸虎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就开始蹭蹭往上冒,血压猛地升高,吓得李凤娇在旁,不停地伸出玉手替他拍着胸口,焦急喊着:“啸虎,莫气,莫气。”转头又怒斥着自个儿儿子:“君煌,你是不是疯了,没大没小的,他可是你父亲啊!没说不让你结婚。”
“只是结婚的对象不能让我自己选。”焰君煌冷斥反驳母亲。“之晴有什么不好,这两年来,她哪一点做的不够好,哪一点还没做到位,你说?”见飞儿的脸色微变了变,李凤娇才觉得搬出陆之晴打击米飞儿是正确的选择。
“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我不喜欢,焰司令,我就是太把你当回事儿了,所以,才会任你摆步了整整两年,有些话,咱们心照不宣。”焰君煌弦外之音太重,焰啸虎当然清楚,莫非那女人把那件事情告诉老四了,心里忐忑起来,到不是怕老四,这件事毕竟是自个儿不对啊!眼睛刚往飞儿脸上瞟去,焰君煌一副保护之姿,掀唇又道:“不是她说的,焰司令,我想要知道的事,想要做的事,世间上,没人可以难到我。”
语气够狂,够傲,也足够让焰司令气得头顶冒出三柱青烟。“我与飞儿的婚事,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儿子,那就什么也不要说,否则,我不可能再让像两年前一样操控一切,就算那个人是我父亲,我也绝不允许。”
他的话很硬,似乎没有丝毫改变的意味,他在向大家宣布,这辈子,他焰君煌非米飞儿不娶。
“你什么意思?”焰啸虎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怕过任何人,年轻时奋勇杀敌,驰聘沙场,如今却被自个儿养大的儿子威胁!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要与他脱离父子关系,妈的!他气得只能在心里直骂娘。
“如果你要娶这个女人,你就给老子滚。”焰啸虎彻底被儿子激怒了,客厅里,谁也不敢讲话,父子俩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双眼血红的场面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焰天耀满脸焦急,苦思解决的办法,可是,他知道,这场父子之战在两年前就差一点爆,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四哥的底限了,老四铁了心要娶米妞,大伯又绝不允许,互不相让,两只老虎就要斗起来了,他们斗起来,可就乐坏了那些藏在暗处,居心叵测,心术不正的坏人了。
“君煌,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见儿子铁了心要与焰啸虎算债,李凤娇是真有些急了,两年前的事,她全都知道,她也是站在老公这一边的。
“你可是堂堂军区在校啊?如此身份,这样做会让人贻笑大方的。”
“妈,如果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主宰,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你说,即便是做了国口家主席又有什么意思?”“可是,可是……她……”李凤娇瞟了飞儿一眼,包括她怀中的孩子,那孩子的轮廓模样,她也看到了,正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们,静静地听着他们大人的谈话。
“这个女人带回来两个孩子,老四,这种生活不检点的女人,你也敢要?”焰啸虎吸了一口气,尽量压下心头怒火,佣人将药递过来,抬手就将佣人手中的降压灵拍掉。
“焰司令,注意你的措词,这是我……”焰君煌话还没有说完,小贝贝就挣扎着从飞儿怀中跳下来,小跑步冲到焰啸虎面前,伸出小手拍在了焰啸虎的屁股上:“死老头,我打你,你欺负我妈咪,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妈咪坏话,死老头,我呸。”贝贝对着焰啸虎又踢又咬,还吐了一口焰啸虎的唾沫,焰啸虎那受过这种气,可是,面对这种长得与老四一模一样的小人儿,他心中升出一种比对待老四更多的无奈感。
见到贝贝去踢焰啸虎,所有人都惊呆了,焰天耀吓得六神无主,焰东浩只能忤在原地,静观望着这一幕,傅芳菲却在暗地里笑,飞儿扑了上来,将贝贝抱走,她知道,焰啸虎不啃声,是看在了那一张粉嫩与焰君煌一样的轮廓上,要不然,凭焰啸虎的德性,早煽贝贝两个耳光了。
焰啸虎气得一张老脸青黄不紫,颤抖着手,指着飞儿道:“这种女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你就滚,滚啊!我眼不见,心为净。”
见焰君煌就要带着飞儿母子仨离开,李凤娇拦了过来,面色变得苍白,她劝解道:“儿子,你父亲在气头上,真想结婚,也不是没可能,折腾了大半夜,孩子也累了,赶紧让他们下去息着。”语毕,急忙回头吩咐拥人准备房间。“君煌,卖妈一个面子,一切等睡一觉醒来再说。”
“是啊!是啊!四哥,现在这么晚了,你不要走嘛!”焰天耀也扑过来挽留,他才不要让四哥离开,离开了,可能真不回来了,这一幕真熟悉,似乎两年前也生过。
焰君煌最终抵不过母亲那双老泪纵横的眼,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春风吹拂着庭院的杨柳枝,柳枝拂摆,分外妖娆,飞儿站在窗前,静静地欣赏着庭院的美景,贝贝与翰翰两个孩子被佣人带到阳台玩去了,久违的一座城市,生她养她的故土,她回来了,虽然是被焰君煌强行抓回来的,不过,即然回来了,她就不打算走了,昨天晚上,一夜未眠,睁眼到天亮,她彻底想通了。
许多人并不因她的宽容而改变……
“真是好兴致啊!”身后传来一记突兀的男人声,飞儿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一双眸子如一头恶狼一样盯着她,两年前,在沙滩上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当时,她打了他一枪,见他满身染血,她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是不是在想,明明打中了我胸膛,为何我还能活下来?”焰东浩从窗台边拿起一本书,
,状似无意地翻着,见飞儿迟迟不语,‘啪’的一声合上了书页。
“米飞儿,你够狠,你居然敢把那个杂种带回来。”这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以前,她一直以为飞儿不过是在气他,才会那样说,事实证明,这女人不是在说谎,算算日子,是真的在与他未离婚的时候,就有了那个孩子,焰君煌的孩子,那张小脸永远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而她还要准备带着那个小杂种在这屋子里窜来窜去,不停地拔动着他胸上深插那根刺,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么?
“焰东浩,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嫌我不干净了?为什么六年前你不嫌?”焰东浩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立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陡然就罩住了她。“你跟我出去,与你讲话,我觉得恶心。”飞儿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迟来了整整六年,这耳光甩进她心中的恨与怨,委屈与悲伤,还有说不出来的幽怨,是他硬生生让自己与焰君煌分离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他充当了宝宝的角色,今天,她与焰君煌不会这样难堪的境地。
是他一手撕碎了她的幸福,让她被焰啸虎逼迫,远走故乡两年,而如今,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却还跑到她面前气势汹汹地质问,她还想找他算债呢,他到找上门来,正好,让她泄尽所有的委屈与怒气。
“恶心?四年前,为什么你不恶心?现在来恶心,不觉得迟了一点么?”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了一耳光,脸上同一处被连续挨了两次打,垂下俊眼,见飞儿手心一片通红,焰东浩张狂地笑了,笑到嘴角扬成了难以形容的弧度。
“米飞儿,我知道你恨我,不过,就算将我杀了,你与焰君煌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与我睡过了,身上已贴了我焰东浩的标签,烙有我焰东浩的印记,你,米飞儿三个字对于焰氏家族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老头不可能同意你们的婚事,别做梦了,要不,再回到我身边,反正,这两年,我也没有再娶,我也不再追究你伤我的事情,我们重归于好。”
他无法忍受这女人带着那个孽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你做梦。”这个男人不要脸到极点,飞儿早已领教,不管他做什么,他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绪了,因为,他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他,一切只是他的阴谋,嫉妒心真的很可怕。
“是么?”女人冰冷的容颜,无情的话语,尤其是她平淡无波的脸孔,让焰东浩抓狂,以前,如果他随便一句话,她就可以当成是圣旨,就算是曾经她们闹离婚,他与白素宛乱搞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心中充满了恨,可是,也会冲着他抓狂,无论是抓狂,喜、怒、哀、乐,她心中肯定是有他,如果他牵扯不了她的情绪,那么,她心里就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这个想法让焰东浩幽伤,那种幽伤慢慢汇聚成一条长河,让他就快在这条幽伤的长河里灭了顶!
这样的米飞儿让他感觉很陌生,让他抓不住,虽然,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抓住他的心,只是,她的冷漠成了他的失落,他无法忍受这份儿失落,突然,他捧起了她的脸孔,嘴唇火速就覆上她,然而,才贴上去,唇瓣就有撕裂的痛楚传来,她咬他了,‘波滋’一声,他呼痛着急忙退开,口腔里血腥一片,用手背擦掉嘴角掺出的血丝,他扯唇又笑了。
“怎么?从此不让碰了。”焰东浩轻薄的话语终于将飞儿激怒。
“焰东浩,你跟我滚出去,这辈子,你做人真的很失败,因嫉妒你拆散了我与焰君煌,其实,以前,我之所以百般讨好于你,不惜为你开创公司忙碌,只因你是我心中的那个宝宝,我只是恋着儿时的记忆,并非是你焰东浩,这一生,你除了会耍心计以外,你还会什么?是的,焰君煌比你优秀,你及不上他的千万分之一,你拿什么给他比?他天生带着光环,无比的荣耀来到这个世间,如今是军区赫赫有名重量级人物,就算挤破了头,迈进了焰家的门槛,你最终能得到什么?焰君煌是天上的神,你不过是地上匍匐的狗,狗一生只能仰望,他永远活在天堂,而你一生却终将处在地狱,这是你下贱的母亲带给你的荣幸,所以,怨不得任何人。”
不可否认,飞儿的话很毒,完全没有一丝旧情,对他焰东浩早已恩断意绝,准确地说,从来都没存在过情,要不是他自称宝宝,她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当年,你自称宝宝,费了不少心思吧!”如果他没费心思去调查,绝对不可能知道她与宝宝的一切,甚至连许多细节也知道,真是用心良苦,飞儿讥讽地想着。
“焰东浩,你利用我,打击他,将我当做垫脚石,一步步往上爬,可是,你机关算尽,我与他还是走到了一起。等着吧!只要我们一结婚,焰家的一切就全都是我的,你与你母亲所有的梦想都会破碎。”
一针见血地戮到了焰东浩的痛处,他恶狠狠地盯望着她,身上渐渐弥漫出阴戾的色彩。
“只要我还没死,你就绝对不可能嫁给他。”
这话说得太狂霸,还真同是焰氏子孙,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是么?那我们走着瞧,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见焰东浩一张脸慢慢变白,飞儿心中升起一缕爽意来,哈哈!傅芳菲母子果然是冲着焰家财产而来,她彻底看明白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就要嫁给焰君煌,让那对母子气得吐血。
“米小姐,司令有请。”门口有佣人进来,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焰东浩身影,心慌意乱赶紧将脸别开,深怕自己惹祸上身,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这可是米小姐的房间,明明要与四少谈婚论嫁,孙少爷却与她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好。”飞儿应了一声,冲着焰东浩笑了笑,踩着纵容的步伐离开。
焰东浩站在原地,望着飞儿离开的倔强身影,气得一张脸几乎没有了血色,他被人家戴了绿帽,还在那儿兴奋着,原来,他们早设计了他,他绝不能让飞儿嫁给焰君煌,他没那个雅量叫前妻生的孩子弟弟,也绝不可能让她成为自己追求梦想,追逐顶峰权利的绊脚石。
飞儿走进书房时,就看到焰啸虎正手执毛笔再练着书法,王警卫员在旁边不停地砚盘里磨着墨,书案上摆放了好几张写好的书法,笔笔如刀,苍劲有力,都说字如其人,真的一点都不假,一笔一划都张扬着一种飞扬跋扈的神彩。
焰啸虎写好最后的一字的一笔,放下手中的毛笔,向王警卫员挥了挥手,王警卫员悄然退出,并不念体贴地阖上房门。
书房里静谧一片,焰啸虎将自己写得字欣赏了一番,这才将眸光投扫向站了多时的女人。
“你食言了。”
她一直在等着,知道焰啸虎会找她算债,所以,焰君煌刚因有点儿私事要办,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焰司令,何出此言?”飞儿似装听不懂,拧起了秀眉。“别给老子装蒜?”
焰啸虎陡地拔高音量。
一双利眸炯炯有神,闪耀着嗜血危险的光芒!
“焰司令,尊重你是军区司令员,是人民的公朴,所以,我喊你一声‘司令’,我即然尊重你,你也得尊重我,你不是我老子,虽然,请你不要这样乱用词汇,这样有损你堂堂军区司令员的身份与形象。”
“你?”这女人三言两语堵得焰啸虎一句也说不出,气得差点得了内伤。
“米飞儿,你不要太得意。”打开抽屈,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白纸,火气冲天地砸向她:“好好看看,当初是你自己白字黑字签下的,永远不再回这个地方来,还有焰氏钢铁业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如今,你即已违约,就得退还我两千万,而且,白素宛,我也会把她从监狱里放出来。”
飞儿望着地上被焰啸虎砸出的那纸契约,轻蔑一笑,朱唇轻启:“焰司令,不好意思,这纸合约先不谈我没按手印不升法律效力,只谈合约上的条件,我一样也没违背,因为,不是我自己回来的,而是你最心爱的儿子将我掳回来的,而且,你不觉得自己残忍么?为了所谓的面子,硬将儿子与他心爱的女人拆散了整整两年,这两年,你儿子怎么过来的?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不想成你与你儿子之间最大的隔阂,更何况,现在,我已生下了你的孙子,难道你忍心再拆散我们一家三口么?”
她的话让焰啸虎震惊的,妈的,他是不是老了,连一个丫头都对付不了,而他却忘记了这个丫头是学法律出身的,某些方面,比他还要厉害。
“告诉你,不要太嚣张,就算你肚子里爬出的那个种是老四的,我也决计只要种,不要你这二货,你跟我滚回米家去,我们焰家容不下你这尊佛。”
这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让她与老四结婚了,焰家又会鸡犬不宁了,他看得出来,这女人爱老四的心,还未达到那种生死相随的地步,恐怕想嫁进焰家,为的就是想报复,他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岂会看不出她的目的。
只要孙儿不要媳妇,果然如同许多豪门里的公婆一样,哈!飞儿在心中冷笑。
“无所谓,只要你儿子同意的话。”
“你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么?”焰啸虎的话带着一缕前所未有的狠绝。“只要我一句话,老四头顶的光环即将全部摘去,你与他休想在这地方立足。”
“我们可以去国外展。”
“国外?”焰啸虎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迸出口的话犹如冬天飘降的雪花打在了飞儿的心坎上。
“只要我一句话,你们连海关口都出不了,谁敢给你们办签证,还有,即便是真去了国外,你以为我真拿你们没办法么?”
这种话早听腻了,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她挖了挖耳朵,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散漫道:“随便吧!总之,我没违背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你能搞定你儿子,我怎么着都行。”
焰啸虎被飞儿不尊重的态度气得嗷嗷大叫,随手捞起桌上的墨盘向飞儿砸去,只是,砸过去时,只听到‘当’的墨盘落到地面出的清脆声响,回转身,望过去,才现刚才女人站的地方早没人影了,这女人走了,她居然敢走,这座庭院里的人,哪个敢漠视他焰啸虎的权威,只有这个女人敢,他绝对不要她嫁给老四,嫁给了老四,这焰家就要翻天了。
傅芳菲戴着墨镜,穿着一袭旗袍,坐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晒太阳,见飞儿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过来,摘下墨镜,起身迎上去:“哎呀!恭喜,恭喜啊!飞儿,咱们真是有缘份,做了婆媳,又做妯娌,外人听了都会夸赞一番呢!你也真是能耐,为老四这么快就生了两个儿子,老四真是有福气啊!”
飞儿白了她一眼,小包子看了妈咪一眼,见妈咪不喜欢这个奶奶级别的女人,他们也不喜欢。
傅芳菲见飞儿压根儿不理她,心里的酸味儿冒得更多更浓:“你说,你那时候给浩儿在一起的时候,连个蛋都孵不出,如今,一生就俩,真让人羡慕。”
飞儿本想漠视她,可是,在走离几步之后,觉得真心气不过,又倒了回来,冲着傅芳菲道:“傅女士,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焰世涛会喜欢上你这种没素质的女人?你全身上下,那儿都没有闪光点啊!而且,两年后,你眼角的皱纹好像又多了。”
“就像梅菜干一样,数都数不清楚,好多条呢!”翰翰在旁边帮腔。
“就是。”小贝贝也跟着附和,还不断冲着傅芳菲做着鬼脸。
飞儿见两儿子帮自己的忙,笑得嘴都合不拢,母子仨出爽朗的一阵笑声,傅芳菲一张玉脸如霜打的茄子,瞬间气得白。
飞儿望着她煞白的脸孔,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她就知道这女人特爱漂亮,经常打扮的花里狐哨的,最怕别人说她老了,脸上长皱纹了,现在,飞儿对她的性格了若指掌,专挑她痛处踩。
“米飞儿,我看你就是个烂货,不知道与谁乱搞,生下了这两个小杂种,还敢到我这儿来摇武扬威。”
傅芳菲最气别人说她青春不在,年华逝去,因为,她觉得那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她还没有老,她不过才五十岁不到。
“傅女士,比不要脸,我比不起你,京都谁人不知,你十七岁就可以接a片拍,为了赚钱。”飞儿故意将音量压低,凑到她耳畔细细低语:“你曾经与导演睡过,这件事焰参谋长应该不知道吧?”
“你……你……”闻言,傅芳菲双眸瞠得奇大,面色几乎成了死灰,嘴唇抖瑟着,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的秘密,几乎是没几人知道,米飞儿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她闪神间,母子仨果绝抽身离开,贝贝还不忘回头向她挥着小手臂:“奶奶,你慢慢气哈!最好气出心脏病。”
这个时候,傅芳菲没时间与小屁孩计较,满脑子全是刚才米飞儿的那句话,为那句话震惊着,天啊!用手撑着玉额,她冲着飞儿的背影狂吼:“米飞儿,你血口喷人。”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栏,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
母子仨已经哼着自在散漫的歌曲走出了院门,她们要到外面玩儿去了。
飞儿带着两儿子去看望了展颜,两年了,展颜气色照常不太好,不过,她已经去一家外企公司上班了,自从骆北城死去后,她就彻底醒悟,然后,与家里闹翻了,不顾母亲的坚决反对,自己一个人独自搬出去租了一套房子自住。
见到飞儿的那一刻,展颜热泪盈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年了,自从她出狱后,飞儿就音讯全无,不给她只字片语,任她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飞儿,你可真狠心。”展颜一把拥住了她,不断地捶打着她,眼泪全滴淌到了飞儿衣衫面料里。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
望着展颜泪湿的容颜,飞儿眼睛也一片模糊,曾经,她们是那么要好,可是,为了骆北城,为了焰君煌,她们硬生生分开了整整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
“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我当时不清楚情况,飞儿,原谅我,北城死了,你也失踪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活得有多艰辛,仿佛生命存在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飞儿摇着头,抬手拭着展颜眼角的泪。“我没有怪你,我怎么可能怪你,是你用命护了我们母子周全,当初,我不知道你爱的是骆北城,我以为是焰君煌,所以,才选择与骆北城结婚,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我不知道是这样,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那样做,对不起,展颜,这句话,我一直欠着你。”
“也不全怪你,失去骆北城,我自己也有责任,如果早一点反对父母安排的婚姻,也许结果就会有所改变,再则,我对骆北城也只是单相思,他怎么想的,我现在也不知道,实际上,他恐怕已经忘记了这世间上,还有一个叫展颜的女人从十七岁开始就一直喜欢着他,我最感到遗憾的是,如果我当时反抗了,不顾一切表白了,那么,即便今日结果仍然如此,我也心安了。”她们紧紧地相拥,完全忘却了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俩儿子虽不满妈咪只顾与人叙旧,还是津津有味啃着手上的鸡翅。
“妈咪,我要吃蓍片。”
身后传来了两记童稚的声音,飞儿这才回头,将贝贝拉了过来,往展颜怀里一塞。
“颜,这就是你干儿子,儿子,快叫干妈,干妈会给红包的,叫啊!”
“干妈。”
妈咪让叫,贝贝当然乖乖就叫了,望着贝贝,展颜眼前一亮,天啊!还真是一个翻版,她将孩子搂进怀里猛亲,就像自个儿生的一般。
“儿子,要吃啥,走,干妈带你们逛超市去。”
“谢谢干妈。”小贝贝叫人甜腻腻,见干妈这么热情,笑得嘴角都合不拢。
“我喜欢吃甜心饼干,爱心面包,开心果,翰翰喜欢吃玉米棒,还喜欢喝咖啡。”小贝贝一股脑儿全说了,展颜见这孩子如此聪明,觉得真是幸福极了。
“儿子,走,干妈带你们都买去。统统全买。喜欢什么就挑什么,吃到撑。”
“谢谢干妈。”翰翰也叫起了干妈。
“这孩子谁的?”展颜绝不相信这个五岁大的孩子是飞儿生的。
过马路时,她兴高采烈地询问着身后的飞儿。飞儿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思虑了片刻,回复展颜:“是一个恩人的儿子,她母亲也是中国人,中国外得病死了,受她母亲之托,我只能将他养……”
‘大’字卡在了喉咙口,整句话还未说完,心已提到了嗓子尖口,视野里,一辆雪白的小轿车驶了过来,从眼前擦过,将贝贝小小身子闯飞…… (
第83章 米妞的反击!(爽)
校园港
正文 第84章 他妻,他子没人敢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4章 他妻,他子没人敢欺?
《首长宠妻成瘾》
第84章
‘大’字卡在了喉咙口,整句话还未说完,心已提到了嗓子尖口,视野里,一辆雪白的小轿车驶了过来,从眼前擦过,将贝贝小小身子闯飞……
顿时,仿若整个世界失去了颜色,飞儿感觉一阵天弦地转,身子想火速向孩子飞奔过去,却感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在了地面上,她想喊,想叫,却感觉喉咙如被人塞了一块奖熄的碳,无法出半个字音。
展颜吓傻了,翰翰尖叫一声:“贝贝。”这一喊,展颜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车子已经绝尘而去,贝贝躺在地上,地面上流了好多的血渍,展颜飞奔过去,将那个伤了身体,浑身染血的孩子抱在怀里,颤抖着双手,不顾那鲜红血渍染红了自己雪白衣衫,疯了似地拔腿冲向了医院。
手术室外,展颜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手,将她拥抱在怀中,飞儿一颗心揪得死紧,双眼死死地凝望着手术室门上那盏忽明忽暗的指示灯,牙齿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
“妈咪!妈咪!”翰翰在一旁伤心哭着,一边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扑进了飞儿的怀里。
他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弟弟了,弟弟刚才流了好多的血,将那块地都染红了。
“翰翰不哭,弟弟会没事的。”展颜心里也难受得慌,可是,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不能倒下,她还要给飞儿支撑的力量。
抚摸着翰翰的头,翰翰响亮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展颜用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了飞儿冰冷的小手,暖意渐渐经由肌肤传达她心底,给她勇气与力量。
“飞儿,不会有事的。”飞儿没有回答,只是,一颗心似乎提到了嗓子尖口,她不想说任何话?浑身血液也几乎逆流,让她浑身都疼,贝贝才两岁,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让小小两岁的他就要承受这种痛苦,她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忽地打开,身着白袍的医生忽地从里面匆匆步出来,飞儿立即扑了上去,抓住了医生的袖口,用着低哑的声音问:“我……儿子……怎么样?”
红唇哆嗦,全身不停战粟,过度的焦急与担忧,让她根本语难成句。
医生摘下了口罩,面色凝重道:“米小姐,我们血库缺血,你儿子的血型很少见,居然是rh阴型血,我们找遍所有医院的血库,只找到了一百毫升,所以,快将孩子父亲叫来,否则,孩子会有生命危险。”
“好,我们马上通知人过来。”展颜当机立断,不给飞儿迟疑一秒的机会,再迟一秒,她干儿子就没了,飞儿也会痛不欲生。
医生刚返回手术室,展颜就催促飞儿赶紧打电话,可是,飞儿捏握着手机,心更沉重起来,这个电话如果打了,也就标致从今往后,她与焰君煌势必要捆绑一生了。
“打啊!”见飞有丝犹豫,展颜本是急性子,一把夺过手机,迅速从电话薄里调出某人的号码,直接就拔了过去。
“喂,死男人,你快给我过来,你儿子出车祸了,十分钟,给我赶到京都豪胜医院。”
语毕,不待对方有所反应,直接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焰君煌正坐在军区楼办公室里开会,会前就将手机开成了震动,掏出手机一看,见是飞儿来电,心中大喜,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了一个冷咧的女人声音,好似他是她杀父仇人一样,噼哩叭啦爆完,就挂了电话,愣神了半秒,‘腾’地就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冲着所有人会大地说一声:“散会,所有内容留在明天上午九点再议。”语毕,高大挺拔的身形便如旋风一般卷走,跑出军区楼,绿色军用吉普车已经从车库里开出。
“君皇,出什么事了?”小苏子探出头来,刚才接到首长的电话,火气冲天,把他给吓傻了,焰君煌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妄地冲着他喊了一句:“豪胜医院,十分钟给我到场。”
“是。”小苏子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是米妞出事了吗?他咋有一种不妙的感觉?首长大人眉宇间的刻痕拧得好深。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像一头敏捷的恶豹冲过了城市中心,商业街,‘嘎止’一声停在了豪胜医院大门口。
车轮还未完全停止滚动,车厢门已被打开,焰君煌冲出车厢,如一阵狂风般卷入。
不顾医院病人护士诧异的眸光,笔直向二楼儿科手术室奔去。
“吆喝!焰首长亲临,真令某人受宠若惊。”焰君煌瞟了一眼这个面色白皙,五官还算清秀,阴阳怪气的女人,刚才的电话应该她打的,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女人对自己有一种敌意?有画面从脑子里无声划过,蓦地,两年前,用车子撞自己的不正是这个女人么?还伤了他的眼睛,差点让他成了残废,父亲差一点弄死了她,不过,他对她到印象不是很深,他不认识这个女人,总感觉从来都没谋过面,撞他的那一次,就是第一次相见,他是怎么得罪她的?
现在,他顾不上去理清这件事情,疾步向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臂,头垂得很低,双肩抽动的女人奔去。
“飞儿。”他捧住她的面颊,才现她满脸的泪水,唇几乎都快被她咬出了血。
“贝贝,需要你的血。”声音傻哑,破碎一片,焰君煌凝望着她,黑礁石般的眸子炯然迸射出一抹光亮,是欣喜,激动,刚才,反应是宝贝宝贝出了事,他恨不得开了火箭冲过来,一路上,他一颗心如火如荼,就怕自己来晚了一步,贝贝需要他的血,这说明什么啊?胸腔里的血液活跃着,就快冲破了血管,四肢百胲里流窜的那份喜悦,他说不出来。
狂喜,狂悲,他用着坚定的眼神告诉她:“贝贝会没事的,相信我。”说着,回身带着小苏子就奔进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见焰首长观临,吓得六神无主,赶紧组织了医院最具权威的医生,将正在操刀的医生换下,焰君煌将军大衣脱下,扔给了小苏子,卷起针织毛衣袖管,静静地躺倒了床上,让护士将针头扎进了手臂中,眼光随着那支针管移动,见自己鲜红的血液被抽进了一个干净的玻璃瓶中,他不停地对护士说:“小姐多抽一点,没事的,尽管抽。”
“焰首长,也不能抽太多,要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没事,我身体壮,抽吧!”只要能救儿子,能救他与飞儿爱情的结晶,就算抽干了,如果牺牲他,能救活贝贝,他也甘愿。
他可以不要命,但,儿子必须平安!多伟大的父亲,多好的老公,连护士小姐也感动万分,没想到,权贵逼人京都太子爷居然有儿子了,有多少名媛淑女芳心要彻底破了。
护士小姐拿着装满鲜红液体瓶子出去了。
焰君煌从床上跃起身,从小苏子手中接过大衣穿上身,理弄着袖口,冷妄下令:“小苏子,二十分钟,我要知道到底是谁闯了贝贝?”不敢忽视首长大人的绝对权威,小苏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且,他也恨啊!妈的,这那个人不想活了,居然搞到首长儿子头上去了。
小宝贝才两岁啊!查到是谁,他小苏子第一个不放过他,将他拖上断头台是必须的。
“遵命。”小苏子奉命而去。
半个小时后,贝贝被推出了手术室,飞儿与展颜两个跟着担架滑车一路奔跑着回高特病房,小家伙还在昏迷中,背膀受伤,细嫩的肌肤只是刮了一道大口子,血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还好当时,展颜拉了他一把,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贝贝。”飞儿颤着声呼唤着,医生却示意她,请她安静,孩子无大碍,现在麻药还未过,所以,孩子还沉睡着,等会儿麻药过了,他就醒来了。
“米小姐,焰首长,孩子有轻微的脑震荡,必须住两天院再出院,你们看,行么?”主治医生征询首长的意见。
“完全没问题,谢谢傅医生。”焰君煌走过去与傅医生握手,对他表示感谢。
“没事,焰首长,这是我份内的事,能为首长效力,是我傅某之幸。”平时想攀还攀不到这种关系呢!傅医生在心里暗自高兴。回握着焰首长的手是那么紧,那么紧。
医生让两名护士留下来,带着其余的护士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飞儿坐在床沿,捏握着儿子的小手,一张小脸拧成了一团,焰君煌与展颜无声对视了一眼,展颜冷哼一声别开了脸,尽管他是她干儿子老爹,他杀了她心爱的男人,他就是有罪。
在展颜心里,她就认定了骆北城是焰君煌杀的。
她也想过替骆北城报仇,可是,骆政在记者采访时,一直喧称并未找到犬子尸体,骆北城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并且,她从新闻里看到,骆政因为忧思爱子成疾,一病不起,在军区的地位日落千丈啊!骆政都扳不过威风显赫的焰家,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能有什么办法?知道骆北城失踪的那天,她从医院里疯狂跑出,火大冲动地开车去撞焰君煌,结果焰君煌没死,到把自己搭了进去,要不是飞儿替她开了一纸精神病患证明,她恐怕现在还关在监牢里,母亲吓得半死,老泪纵横地哭着对她说:“颜颜,妈求你了,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千万别在干这种傻事了,斗不过焰家的,再说,那姓骆也不见得喜欢你,如果喜欢你,他会娶飞儿么?”母亲说得是事实,渐渐地,她心中的怒气也平息了,可是,她对焰君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憎恨。
她讨厌他,十分地讨厌,两年前,要不是飞儿连孩子都替他怀上了,她果断让飞儿给他拜拜了。
“美女是展颜?”焰君煌知道飞儿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名叫展颜,刚才在电话又对他说她干儿子受伤了,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
不管她对自己到底有什么不满,总之,从内心深处,他很感激她,要不是她,白素宛那一撞,飞儿与宝贝绝对全身而退,她用命护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什么也不会与她计较。
“谢谢你救了飞儿与贝贝。”展颜冷嗤一声,讥讽道:“不用谢,焰首长,尽管你权利滔天,可是,救飞儿与贝贝,不是为了你。”
这美女胆子真大,话语真直接,两护士面面相觑,摸不清她们的关系,不敢多言半句。
完全漠视着焰君煌首长权威,面对浑身带刺的展颜,焰大校一头雾水,完全摸不到脉门,碍于飞儿的关系,也不能给她计较,爱屋及乌嘛!当然,他对这个展女士,只能敬而远之。
“飞儿,我公司还有事,先闪一步,干儿子醒了,给我打电话。”展颜不想与焰君煌呆在同一间屋子,所以,向飞儿报了去向就果断闪人了。
下午三时,贝贝醒来,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没有往昔的神彩,脸蛋儿有些白,飞儿急忙执起他的手猛亲。“贝贝,你终于醒了,妈咪在这儿。”伸手不停替他梳着头上黑亮的短丝。
“妈咪,我难受。”由于背部受伤,小贝贝是扑在病床上的,脸蛋儿枕在枕裖上,胸口压得闷疼,他想翻转身子,还没翻过身,飞儿就急切地按压住了孩子乱动的身体。
“儿子,你背上有道伤口,医生叔叔刚替你缝了针,平躺过来,伤口裂开就麻烦了,你只能这样扑着,等会儿妈咪帮你翻一下身子,可以偶尔侧躺一下。”望着儿子背部包扎的白纱布,飞儿心里疼得要死,都是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这话一点也不假,车子闯过来的那一刻,飞儿就一种整个世界墙奔瓦倾的感觉。
“嗯!”小贝贝听了妈咪的话,乖乖地趴着不动,他怕那道伤口裂开,再去缝针,他不要再让叔叔用针连他背上的肉皮子。翰翰走过来,伸手抚摸了一下弟弟的头:“弟弟,我讲故事给你听。”“嗯!”贝贝听着翰咁讲故事,不多时,双眼又阖上了,两护士走出病房拿药之际,暗自夸赞这两个小孩太乖太乖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孩子,焰首长的儿子果真不同一般普通小孩啊!
焰君煌站在医院病门口,望着病房里温馨的一幕,心中有太多的感慨,这两年来,飞儿带着两个孩子离乡背井,那么艰苦的条件,却将两个孩子教得如此出色,而他呢?却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真是惭愧。
吸了一口气,第一次,他抽了一支中华,站在医院走廊尽头,待一支烟燃尽,拧灭烟蒂,转过身,走向了鉴定中心拿报告。
他将坐骑黑色奥迪驶回焰府时,已到了焰家吃晚饭的时间,听闻汽笛声,秦婶急忙奔迎出来,身后跟着李凤娇。
“四少回来了,正好,大家刚上桌,玉芬,去替四少拿碗筷。”
秦婶喜孜孜吩咐着手下的下人,“嗯。”玉芬脆生生应着,身影飞快奔向了厨房,焰君煌没有理秦婶,眸光看向了秦婶身后的母亲李凤娇。
“听说,孩子受伤了,没大碍吧?”李凤娇本不想问,可是,怕儿子生自己的气,索性还是问了。
“刚脱离危险期。爸呢?”“在饭厅吃饭。”老妈话音刚落,焰君煌迈开长腿,几步就绕进了饭厅,饭厅里坐满了焰家的人,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居然全部在场,一个也不落下。
独缺他焰君煌一个,不,应该是说,独缺他与飞儿,他们一家四口!
想着自己的孩子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刚才,他与飞儿的心都在若受煎熬,而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焰家的一份子,都是与他焰君煌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却没有一个人打一个电话关心询问,心,不自禁一阵阵泛寒!
气也不打一处来,冷咧凛寒的眸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定在了傅芳菲那张保养的极好,上了淡淡妆容,嘴角去勾出意味深长笑意的脸孔上。
‘啪’,众人抬头,视野里就触到了桌子上一张白色的纸张,首页上面清楚地写着‘最具权威的dan鉴定机构中心“几个大字。”老四,你脑子进水了?“焰啸虎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这老四越来越不象话了,当着他的面儿都敢这样子放肆,完全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啊!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焰君煌没有理老爹,指着那一张证明,态度张狂霸气,语调冷得也能让人背心憷。”这是贝贝与我的‘dna’鉴定,我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好,看仔细了,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我与贝贝是父子关系,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后面这句几乎是咬牙切齿低吼出来的,张显着他滔天的怒气与隐忍,刚才,他站在医院长廊尽头,烧烟之时,他就一直在想,他必须要反击,必须将那个撞了贝贝的凶手找出来,就算他是无意,他也不放过他,因为,他不能让躲在暗处的那些坏人得到半丝伤害儿子与老婆,他对她们已经亏欠得太多,他必须把他们捧在手心里,他到要看看,那些人敢挑战他焰君煌的权威?”老四,你什么意思?好似伤害米贝贝是我们这屋子里的人一样?“傅芳菲脸色难看起来,反正,她在这屋子里,从排行上来讲,就比焰君煌大,他们怕他,她才不怕他呢!老爷子还在这儿了,横什么横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焰世涛见老四愤怒成这样,当中定有蹊跷,目前,他还没有那个能力与老四抗衡,所以,他只能低斥自个儿妻子。”焰贝贝,大嫂,更正一下,以后,谁敢伤害焰贝贝与飞儿,我定将她碎尸万段,到时候,别说我不留一丝的情面。“盯望着傅芳菲的目光几乎可以喷出一团火焰,焰天华夫妇径自扒着碗里的饭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焰东浩也只是低垂着头,闷声不响用着餐,焰天耀放下饭筷,用餐巾擦了嘴,环视了众人一眼,蹭,从凳子上站起,回绕到焰君煌身后,指着屋子里所有人:”你们这些人,整天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站在四哥这边,要是现谁敢伤害我四哥的儿子,我定不饶他,哼!“”老五,你跟我滚过来,好好吃饭,别跟着瞎掺和。“还嫌不够乱啊!焰啸虎气得吐血,这老五一向对老四愚忠,如今,米飞儿那孩子又受伤了,其实,他心里也足实气,眼睛瞟了那被老四火大地搁置在饭桌上的白纸,”dna“证明,那玩意儿是不是真的啊!别是老四去整个假的来哄骗他这个老头子,反正,老四想娶米飞儿都想疯了,即便不是他的儿子,他也可能滴血认亲,往自个儿脑袋上扣屎盆子。
但是,如果那孩子真是他焰家的种,真是老四的儿子,那么,谁都别想欺负他焰家子孙?”大伯,我吃饭了,你慢用。四哥,别气,我跟你说一些话。“焰天耀拉着四哥就往外面走。
警察局里
两名警察真正提审一名犯人,小苏子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名警察立马站了起来,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异口同声喊:”苏长官好。“
小苏子向他们摆了摆手,然后,拉过一个凳子坐下,指着坐在前面的那个罪犯,男人戴着500度的近视眼镜,头染成了红紫,手腕上还纹了一条青龙,上身一件皮夹克,下身一条牛仔裤,裤子膝盖上还故意剪了两个小圆洞,嘴里咀嚼着口香糖,这就是所谓的赶时髦,当下流行吧!”说,谁指使你干的?“这时候的小苏子一身正气,刚正不阿,全身散出一种威严的气势,他是被这个男人气到了,敢动君皇的儿子,不让他下十八层地狱,他就不姓苏。”长官。“罪犯抬眼望向小苏子,也听到了刚才两个警察的称呼,不过,他才不怕他,总之,只要他死咬住不说,他们也没有办法,无凭无据的。”我没受人指使,只是交通事故而已,我昨晚加夜班,严重睡眠不足,今天精神状态不好,脑袋有些昏,我只是闪了神,就闯到那孩子了。“”谁指使你干的?“”没人,我自己不小心。“男人嘴很倔强。”你知不知道你撞到的是谁?“”不管是谁?我赔他医药费就是。“”你撞伤的可是首长亲生儿子,你赔钱,你说,你能赔多少?几千万,还是几千忆?“小苏子望着顽固的罪犯,唇扯成了一抹讥讽的弧度。”首长儿子就比贫民老百姓金贵了?哪条法律上写了这样一条,撞了高官之子就得赔几千亿,几千万?长官,别吓唬咱,咱是小老百姓,经不起吓,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要抚养,已经半聋半瞎了,整死了我,你们得替我为她养老送终。“罪犯自在地咀嚼着口香糖,小苏子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样子怒火变在心中狂烧了起来。
‘蹭’地从凳子上撑起身,飞速向男人扑了过去,提起他的衣领,一个拳头猛甩了过去,让得他眼冒金星,眼前黑,罪犯抱着脸开始嗷嗷大叫起来:”你们想屈打成招啊!我要告你们,呜呜呜,我要告你们。“”说不说?谁指使你来的?“小苏子一心想为小贝贝报仇,又见这名罪犯嘴紧得厉害,气不过就犯规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我愿意承担索赔,你们血口喷人,还有没有枉法?“
罪犯开始在地上打滚,扬言要告小苏子到中南海,想把他屈打成招。
小苏子撑起身,气喘如牛,望了一眼罪犯满脸血胞,眼睛青紫,总算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告吧!我等着。“心里暗忖了一句:”只要你能进得了中南海,我给你烧高香。“
妈的!我呸!不自量力!整理了刚才被罪犯扯皱的军装,拍了后袖管上的灰尘,小苏子转身带着那两个人悄然离开。
天气渐渐暖起来,空气里吹绕着缠绵绮绻的风儿,监狱里的空气还是有些潮湿,到处是霉的味儿,这名年轻的古惑仔不听话,所以,关押的地儿就是这种最为破旧的地方。
男人身上裹着一张薄绿被,整个人还在梦中,梦里,他坐了监出去,却意外得到了一百万,他高兴的要死,出去就找了红灯区最出名的小姐,陪了缠绵了三天三夜,小姐做着各种姿势,挑逗他,而他心骚难奈,将一张又一张粉红色的钞票递到她纤纤玉指里。
就在他留着口水的时候,一条人影晃过,‘咯嚓’,清脆响亮,过后悄无动静,第二天,狱警们给罪犯送饭,才现他的颈子上被人划了一条血口子,脸上还弥漫着灿烂的笑容,呼吸早已停止多时,死在了美梦中,去做一辈子的活春宫美梦。
得闻罪犯被杀,焰君煌彻底飙,监狱长连带着与此案有关联的十几名狱警全部以玩忽职守,看管不严的罪名调离那座监狱城,这些受处分的狱警们,算是本命年运气不好,白白遭了罪。
空气里吹拂着花香,嗅着花香,让他心情骚动,整颗期盼的心如青春期情动的年轻小伙,焰天耀将车开到了一间外企公司门下,熄了火,走出车厢,立刻迎来了女性同胞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哇!比杂志上走出的模特儿还帅。“”是啊!而且,从着装上来看,钻石王老五啊!梦中情人。“
焰天耀对两个冲着他流口水的学生妹闪了一记飞吻,两清纯女生看了,红着脸迅速跑向了对面的马路,去公交车车牌乘座公交车。
焰天耀倚靠在引挚盖上,引挚盖上立即倒映着他矫健的身躯,男人头蓄得有些过长,从眉骨处横过去,整个五官更加立体削瘦,真起来更美,细长的桃花眼一勾,光芒四射,魅力无限,对女生,向来是所向披摩,他泡美媚,一向得心应手,可是,好久都没泡美媚的心思了,唉!心里真是难受的慌。
他吹着口哨,双手插在了裤兜里,一双桃花眼向路上的美女们猛放电,当美女们向他迎过来搭讪时,他又将脸别开,让人家憋着通红的一张脸走开。
当‘琳达外企’门口,终于出现了一抹粉红色身影时,嘴角扯出一记完美的笑容,转身从车厢里提出一个拴着糊蝶结的礼盒,疾步奔了过去。”展妞,我看到了一款特别漂亮的鞋子,所以,就买了,与你尺寸一样,你试一下,看合不合脚。“
展颜斜睨了他手上那个礼盒,望着面前这张嘻皮笑皮的脸孔,她心里就气得慌。”拿开,我有钱,我缺鞋穿自己可以去买,不麻烦你焰五爷。“”展妞,为你效劳,五爷我乐愿意啊!来,快穿上。试试?不合脚,我再去商店里换。“
说着,他真蹲下了身,将鞋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捏着展颜的脚,就想脱,展颜哪里肯依,抬脚一踢,猝不及防
,焰天耀被踢倒在了地面,四仰八叉,现在正是下班时间,许多员工正从门口走出,见了焰天耀那模狼狈样,个个掩着嘴儿偷着笑着离开。
焰天耀自打娘胎起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居然被一个女人当街踢了胸口,正想作,可是,眼光瞟到女人一张冷情的脸蛋,他就作不起来,从地上爬起来,西装前襟多了一个难看的脚印。
展颜垂下眼帘,望着那枚自己刚刚烙上去的脚印,并没觉得有多解恨。”限量版的,你不要?“焰天耀指了指脚边的鞋盒,嚅嚅问。”不要,拿着给我滚。“展颜向来爆脾气,她才不要收这破男人的鞋子,他妈的,什么意思,什么不好送,送她一双鞋子?”我不滚,我就爱给你腻在一起。“很难想象得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除了焰啸虎能管制得住以外,他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当然焰君煌除外,可是,焰君煌一向疼他,很少呵斥他,他也从小就依赖四哥,这女人自从见第一次面,让他感觉热血沸腾啊!”神经病。“展颜白了他一眼,转身准备走向公车站牌,不想理这个自大的沙文猪。
没想到,男人不允许她离开,一把扣住了她手臂。”松开。“她对他粗暴无理的行为火大到了极点。”不松。“男人仍然一张脸笑成了烂桃花。”烂桃花,松开。“
展颜讨厌极了他嘻皮笑肉,吊儿郎当,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样子,跟一个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的,天仙我也不要,好不好?“”你再说一句,我报警了。“”报啊!“焰天耀笑了,笑得没心没肺,撇了撇嘴儿:”警局是我家开的。“”你真是大言不惭。我呸!等你家老头子垮台的那一天,我看你连地上的蝼蚁都不如,看你还拿什么来横?“
展颜希冀能有这么一天,因为,她真想为骆北城报仇。”不会,你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要下地狱,我也拉着你一起,颜颜。“
‘颜颜’两字,对于展颜来说就是摩咒。”不准这样叫。“他妈的,她还没有与他关系好到那种程度,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八竿子打不着。”好歹我也将你从监狱里弄了出来,还冒着被老头子批斗的危险,也算是你救命恩人,你妈没教过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报你妈的头……“”这小嘴儿不乖,该罚。“不待展妞反应过来,焰天耀手臂猛地一扯,展颜整个身子就被他搂入怀抱,淡淡的薄荷水清香味充斥在她鼻冀间,他开始啃咬她樱花的唇瓣,不过,才啃了两下,脸颊上就被硬生生甩了两个耳刮子。”他妈的,展颜,老子就是喜欢你,喜欢你不犯法吧!亲一下,就挨了两个耳刮子,你是我遇到了最强劲的对手。“他狠狠地拉扯着她,将她甩到了车引挚盖上,虎躯蛮横无理就欺了上来,死死地将她压住,钳制住她乱动的手掌,另外一手去剥她身上的衣衫。”焰天耀,给老子放开,你敢?“
展颜没想到这厮居然当众把她压在引挚盖上,还撕扯她衣服,她彻底被激怒了,这头情的公狗。”看爷敢不敢?“焰天耀将头埋在了她胸口,一个劲儿地摩娑,双眼渐淡染上了一丝**。
真的很享受。”你敢动一下,老子操你全家。“”我全家实际上就我一个人,我让你操过够。“这话让焰天耀痛快无比,比那些妞儿摆着各种姿势挑逗更让他觉得欲火焚身。
他一把将她从引挚盖上提起来,不顾路人投来的惊诧眸光,将她丢进了车厢,并锁了车门,整个人也扑了进去。”来,我让你操,操个够,喜欢怎么操就怎么操。让要爽过够。“”让我一次爽过够。“他还哼起了旋律,只是将人家流行歌曲的歌词儿给改掉了。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传出,再来一声,焰天耀俊美的脸孔,左右角闪现了一条指痕,有些微微痛快传来,可是,他不在意,只要能与这个女人恩爱缠绵一番,死也值得。
反正,在众人的眼中,他也不是好货,声名浪藉,低下头,他啃着她的脖子,理着她柔顺的长,将她死死地困在了身下,男人力气很大,任凭展颜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他吻她,她就开始咬她,可是,这男人技巧很高超,也许是被人咬过了,那龙舌很顺溜,像一条游离的蛇一样穿梭在她的口腔里,展颜只感觉整个气息上涌,这辈子,她还没被哪个男人如此轻薄过。
感觉口腔里有血腥味传来,焰天耀一惊,他没感觉到一丝的疼痛,龙舌退出她的檀香口,才现有一缕血丝从她嘴角流出,焰天耀的怒火被激了出来。
这女人居然想咬舌自尽,他有些无奈地低下头,额头与她相抵,长长的睫毛扫到了展颜细腻的肌肤上。”颜颜,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我想给你在一起,向来,我焰天耀要什么得不到?可是,你的心。“他的指节在她胸膛口划了一下,引起展颜身体的一阵战粟。”对于我来说,就是这世界上遥不可及的东西,也许你会恨我,可是,我不在乎。“这话说得意义深远,展颜当然是听不懂,只能张着一对惊恐的眼睛与他对望。
浊重的气息喷吐在展颜如花的娇容上,长指游走在她精致五官边缘,眼神慢慢变得迷离,有春情在荡漾!
展颜凝望着他,她从来没有想到焰天耀会喜欢自己,他一向游戏人间,女人之于他,就是一件衣服,穿过两天又换一件,他仗着身后有焰啸虎,也经常为所欲为。
他不可能真的喜欢自己,是逢场作戏吧!”焰天耀,我没时间陪着你疯,也没资本陪着你游戏人间,去找别人吧!“
焰天耀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烈,无比认真,诚挚无比地呐喊:”我说了,只要你成我女人,我立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展颜冷斥:”不好意思,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将脸别开,焰天耀还说了什么,飞儿没听到,只是被无意间看到的车窗外面的一抹身影吸引……
那身影高大峻硕,威猛,挺拔,虽然穿着一件普通的衬衫,可是,却让展颜感到十分熟悉,蓦地,她脑子里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焰天耀,心急火燎地跑出了车厢…… (
第84章 他妻,他子没人敢欺?
校园港
正文 第85章 娃娃哭,宝宝心会碎!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5章 娃娃哭,宝宝心会碎!
那身影高大峻硕,威猛,挺拔,虽然穿着一件普通的衬衫,可是,却让展颜感到十分熟悉,蓦地,她脑子里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焰天耀,心急火燎地跑出了车厢……
“展颜,你干什么?”焰天耀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展颜被什么吸引了?见她疯狂跑出车厢,他马不停蹄地追过去。
展颜拔开人群,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可是,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但,刚才,她明明看到了那个高在挺拔的身形,俊美依旧,是她看花眼了么?
“你在找什么?”焰天耀来至她身边,一把扣住她手臂,展颜不想与他废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四处收巡,她不死心,真的。
拍掉他的大掌,她沿着刚才那条街道寻找,焰天耀劝不听,搔了搔头,只得跟在她身后,在那一条大街上穿梭。
走到那条街的尽头,就在展颜快失望的时候,没想到,一家花店前,有一男一女正在挑选漂亮的百合花,女人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裙,头烫成了大波浪披散在脑后,穿着一双五寸高的凉鞋,没有化妆,长相十分清秀,女人挽着男人胳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把玩着胸前一缕卷,嘴角勾着美丽的笑靥,那笑容干净而透明,似乎在无声向人诉说,她就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男人正从裤兜里摸出皮夹子,在点着钞票,将几张钞票递给了店主,随后,把皮夹子揣到了裤兜里,从店主手中接过一大束百合花递给了身侧的女人,女人接过花,望着那一大束百合花,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当那个背影转身,展颜僵在了原地,宛若木石,如一尊不能动弹的雕像。
“展颜,你他妈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焰天耀腿都走麻了,他大少爷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心甘情愿陪展大小姐逛街,这死妞还不理他,径自往前面跑,象兔子一样,明明比他腿短,可是,迈的步伐却比他长。
“说话啊!”他想摇晃她,这妞儿居然敢看别的男人看得连魂儿都没了,焰天耀感觉胸口一下子就堵上了一口气,他到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男人敢勾走他妞儿的魂儿。
顺着展颜的眸光望过去,他吓得魂不附体,天啊!是不是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睛,没有啊!真的那张夜夜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脸,骆北城,原来,他没有死,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刻,焰天耀彻底蒙了,也惊了呆了,天啊!再次呼天,他得直不敢相信,被他推入悬崖的男人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身体里的血液在倒流,见骆北城拥着白衣女子从他们身边经过,他的视线向他扫视过来,刹那间,焰天耀火速别开脸,可是,焰天耀用余光现骆北城根本就没有了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满脸迷茫,完全将他当成了陌生人,将他推下悬崖前,记得,他恶狠狠地冲着他说过:“敢给我四哥抢女人的男人,下场就是一只有一个死字。”
他杀了他,即便是活着,他应该会记恨他,依骆北城的脾气,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可是,他却完全将他视为陌生人,当骆北城拥着美女从他们旁边经过,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他敢确定没有看错,这人就是骆北城,如假包换的骆北城,这个世间绝对不可能有两个长得如此相似。
焰天耀心里纠结之时,展颜内心也一天人交战,她痴痴地望着那抹高大冷昂的身形,穿着白衬衫的骆北城,与穿着军装的他同样迷人,十年前,他还是一个浑身散着阳刚气息的大男孩,就连是站着军姿,她心里也一直在小鹿乱撞,她清楚地记得,那个午后,她去给他拿脏衣服洗,恰好,他正在宿室里锻炼身体,见她进来,手忙脚乱从一大堆脏衣服找出了黑色的内裤,急切地藏到了被子里,她好笑地看着他,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从他脸颊上滑落,阳光从窗户外照射了进来,让那滴汗珠闪耀着动人的光泽,那颗汗珠滴落进了她的心湖里,突地就溅起了圈圈涟漪。
从此在她心中激动了惊涛骇浪,碎了一汪芳心,慢慢地,她内心那股悸动越来越强烈,一个月后,他走了,她却得了相思病,没人知道的相思病,从此,他进驻在她心海里。
后来,碍于自己有一段父母的包办婚姻,她不敢违逆父亲,因为,父亲向她撂下狠话:“如果不按我们的意愿与他结婚,这辈子,你就不是我的展师华的女儿,我展师华的女儿就应当知恩图报,没有王家,我早死了,那里还有你们?”
所以,她就一直活在父亲的阴影中,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迹,在心里默默地爱着他,爱了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有一天突然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那么彻底,两年了,她爱他的心依旧,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里,展颜很怕,怕他再次消失,再也找不回来,所以,她鼓足了勇气,疯了似追上前,从后面拽住了他的手臂。
“骆北城,不要走。”她只是喊出了自己的心声,然而,停下脚,转过脸的骆北城一脸迷惑,幸福的笑容僵在了唇边。“小姐,你是谁?”
“是啊!你谁啊!他是我未婚夫,他叫章佩煜,不叫什么骆北城?”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虽然语气轻柔,可是,出口的话带着相当大的威震力。
“章佩煜?”展颜惊呼,一脸不敢相信,他明明是骆北城,怎么可能是什么章佩煜?
“是啊!小姐,你认错人了。”见展颜一脸惊呆的表情,女人又甜甜地笑了。
“佩煜,你肯定长得像那个骆北城,所以,她才会把你认错了。”展颜吞了一口口水,心海里翻起了千层波浪卷。“不,他不是章佩煜,他是骆北城,小姐,你把他怎么了,你说?”展颜仔细看了他两眼,认定他就是骆北城,十年了,他肯定记不得她了,可是,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
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新闻报道说,他被人使计推下了悬崖,莫非他失忆了?
这种想法一遍又一遍在展颜心里激荡着。
“你什么意思?小姐,你眼睛睁大一点,他是章佩煜,那有你这样当街抢男人的。”
白衣女人脸孔沉了下来,焰天耀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子,见骆北城自己不承认身份,暗忖这厮莫非在耍什么阴谋?
所以,他走了过来,将展颜拉开,嘻皮笑脸道:“骆子,不记得我了?”章佩煜愣愣望着他半晌,摇了摇头,眼睛里的笑意渐渐淡去,虽然,他对他没什么印象,可是,他不喜欢眼前这个生有一对桃花眼,语气吊儿郎当的男人,直觉告诉他,他讨厌这个桃花眼男人。
“我是焰君煌兄弟,焰老五啊!真不认识我了?以前,你与四哥那么要好,铁哥们呢!整天腻在一起,你不会都不得了吧?”
闻言,章佩煜回想了一下,可是,对焰天耀所说的话完全没半点印象,脑子里一片空白,总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可是,这些身影都与这两个人无关呀!
见这对男女说得如此头头是道,白衣女子表情变得不自然,心渐渐慌了,她一把拽住了章佩煜手臂:“佩煜,爹地还等着我们吃饭呢!走。”“嗯!”男人冲着女人笑了笑,转身与她双双扬长而去,丢下了一脸怔然的一对男女。
男人心里在想:骆北城这厮果然不记得一切了,这样正好。
刚才他都感觉天覆地翻,世界末日,四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干的,要是知道他把骆北城整下了山崖,四哥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知道了他伤害他哥们儿,非把他杀了不可。
展颜却望着骆北城与那个白衣女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心痛到一阵痉挛,如,撕裂了一般,她爱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双栖双飞,她以为他死了,真相确是,他没有死,只是失去了记忆,他记不得自己是谁,记不得以前的一切,却与那个白衣女人幸福地呆在一起,说不定,平平淡淡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
北城,对于你,难道这辈子我只能仰望么?你永远也不给一丝表白机会,骆城。
“哭什么?”本来想好好疼她,见他为别的男人伤心伤神,焰天耀的心狂躁起来,他绝不允许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掉一滴眼泪。
“我哭我的,干你什么事?”展颜哪会理睬他,正好把怒气泄在他身上。
“你没看人家有老婆了么?”“是未婚妻,你刚没听到。”展颜抬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白了桃花眼男人一眼。
“未婚妻与老婆没什么本质区别,你想当小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讨厌流眼泪的展颜,喜欢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整天乐呵呵,与他斗嘴的展颜。
“是,咋了。”如果当小三能抢回她的北城,未偿不可。妈的,他把她捧在掌心里,她不要做他的女人,偏偏要去犯贱,连骆北城的情妇也愿意当,这样的展颜,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在一刀又一刀地切割着焰天耀的心。
看来,两年前,他的手下对了,要不是展颜喜欢姓骆的,仅仅是因为四哥去婚礼上抢米飞儿那件事,他不会把他推入悬崖万劫不复。
“真是贱。”焰天耀抬起手臂,想猛甩她两个耳光,可是,望着她梨花带泪的脸蛋儿,终是没有舍得,此的展颜,他恨得牙痒痒,可是,又舍不得打,巴掌迟迟不敢挥下。
最后,冷嗤了一句:“我就不信,我连他骆北城都比不上。”然后,瞥了展颜一眼,转身大踏步扬长而去。
“你说什么?”展颜抱着鲜花走进病房,就迫不急待向飞儿说了刚才的事情,飞儿被她嘴里的话震惊了,一屁股坐到在了病床上。
“是真的,骆北城没死,只是他失去记忆了。”展颜找了一个花瓶,将鲜花插进了花瓶里。满面心痛地诉说刚才看到骆北城的经过。
“展颜,你确定是他吗?”“飞儿,我爱了他整整十年,不可能认错。”展颜很笃定,骆北城身上的衬衫再也没有昔日的光鲜华丽,他不再是过去意气风的那个男人,曾经的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无数次在电视里看到过他的光辉形象。
感觉他很落迫,也很潦倒,他身边的那个女孩虽很有气质,浑身上下却散着小市民的气息,连裙子都是廉价货,所以,展颜的心很痛。
如果他过得幸福那就算了,偏偏,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与那女的住在那种地方,焰天耀走了后,她找去了,看到骆北城与那女孩走进了一间杂货铺,那地方环境相当不好,全是违章建筑,女孩有一个病重的父亲,还有一个高龄的奶奶,已经半聋半瞎了,家庭背景相当贫困,她那姑娘把骆北城看得那么牢,不过是想让他帮他瞻养两个老人而已。
“飞儿,如果不是你当初错误的决择,当然,如果我早告诉你我心里的那个男人是他,他不可能是今天这个样子?骆北城是毁了,堂堂一个军区大校,整天干的却是去帮人家扛媒气罐的工作,飞儿,我们都有责任。”展颜越说越激动,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去给人送瓦斯,媒气罐,那一刻,她是死死地用手捣住了小口,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曾经,为了这件事,我恨过你,也嫉妒过你,为什么你就可以拥有两个男人的爱?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焰君煌赢了,可是,他不该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即便是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他也不该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毁了骆北城。”
“所以,这就是你两年前开车撞焰君煌的理由,也是你一直不喜欢的理由,对么?”“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不会排斥他,可是,你看他都做了什么呀?喜欢你,可以与骆北城公平竞争,没必要要使这种卑鄙,强娶豪夺的手段。”
展颜好没气地反驳飞儿,从两年前,骆北城音讯杳无,飞儿与焰天耀到监狱里看她,说出她怀的是焰君煌的孩子时,她就知道,飞儿的心一直在焰君煌身上,在这场情爱战争里,骆北城已经输了,只是,展颜不想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狼狈。
“飞儿,你与焰君煌幸福走到一起,然而,他呢?你真的忍心你就那样过下去么?”
“一切都是我的错。”在骆北城这件事情上,她无颜面对好友,凝望着展颜郁郁寡欢的容颜,她喃喃道:“展颜,不一定就真是焰君煌做的,焰君煌不可能这么做。”
“别再偏袒他了,他从美国归来就去抢亲,不顾朋友道义,在化妆间将你强口暴,两年前,京都大街小巷,连老人小孩都知道,当然骆政拿不出证据,再加上自个儿儿子失踪,所以,也碍于权势没有焰啸虎大,所以,以沉默平息了那场风波。在那当口,骆北城就失踪了,还是被一拔人马追至马维坡悬崖边,不是焰君煌是谁,你说?”展颜对当年之事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是,飞儿却不赞同她的话,但,没有再辩驳,她怕自己说对了,展颜以为她在偏袒焰君煌,她们两个人都有喜欢的男人需要维护,说多了,肯定要起争执,然后,要闹僵,她们才刚聚不久,她不想失去展颜这位好朋友。
展颜走了,飞儿坐在床沿上,望着那根透明的玻璃管子,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皮也跳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似的,心里也不断萦绕着展颜的一番话。
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当年的事情,难道真是焰君煌做的?见儿子还在沉睡着,她向护士打了一个招呼,拎了包包就走出高特病房。
根据展颜提供的地址,她是打的过去的,她站在一道矮墙上,望着矮墙上一层又一层脱落的泥块,墙上长了一些青苔,蒙着那尘年的灰,她沿着那道矮墙行走,走到尽头就是一间杂货铺,店面不大,店里的东西被堆放的乱七八糟,卷筒纸,纯净水,零食,调味包,甚至店里还挂着几件衣服,吃的,穿的,用的,可谓架子上琳琅满目,可是,也杂乱无章,飞儿望着货架上的东西,皱起了眉宇,恰在这时,有一个白衣女人走了出来,一边挥着梳子梳着头,一边冲着她笑问:“小姐,要买什么呢?我们这儿什么都有了,样样俱全。”
“我只是看看。”飞儿回了她一个短暂急促的笑容,这地方又脏又破,气候,环境都不好,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
“那你随便看,看中了叫我一声就行。”女人梳完头就钻进里面去了。
“芸香,我回来了。”男人浑厚的嗓音在飞儿的耳边放大,飞儿回首,视野里便出现了一抹健硕的身躯,男人正用衣袖擦着汗,雪白的衬衫上全是一片黑油渍,抬起的手掌,飞儿无意间看到了,粗厚的掌腹上全沾上了黑油,许多的黑迹沾到了指甲缝中,尽管指甲已经被修剪的很短了,可是,还是有许多的污垢藏在里面,长年累月洗不干净了。
男人见飞儿看自己,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小姐,想买点儿什么?”他向她走了过来,指着货架上的物品道:“我们这儿的东西都是价廉物美,很多人都赞咱们这间杂货店比城里都来得便宜。”
男人拎起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子,仰头喝了一口,嘴角淌了两滴晶莹的水珠儿,从下颌骨滚落,渗到了白衬衫领子口,将雪白的衣料打湿。
“小姐,你是市城下来的?我们这地儿有些脏。”男人的眼光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嚅嚅又道。
给他感觉,女人气质优雅,谈吐不俗,整个人看起来干净透明,纤尘不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跟她多说说话,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真是奇怪,他也不是没见美女,这镇上也有一个绝世美女,大家说是镇花,可是,他却觉得不咋地,还没眼前这位美女来得纯美,纤尘脱俗。
飞儿凝望着他,红唇有一些颤动,想起两年前,他那么气宇轩昂,身着一件军大衣,持着手枪出现在她眼前,为她挡去了一颗子弹,护她周全,而那双戴了白手套的手,是一双手握重兵的手,如今,却干了最低下的活儿,每天不眠不休地为这个镇上的每一户人家送瓦斯与煤气,这个男人明明是军区的皎皎者,明明是一位优秀的陆军上校,然而,却因为失忆埋没在了这种地方,干着最粗重的活儿,整日拼死拼活,只为撑起这间三十平米不到的杂货店,为刚才的那个女人照顾着一个残废父亲,一个年迈失去生活能力的奶奶。
他有一颗最善良的心,可是,这一切,却是她米飞儿害的,望着男人那张黝黑刚硬的脸孔,飞儿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骆北城,走,跟我离开这儿。”难怪展颜会那么激动,会冲着她火,的确,两年前,她不该在李凤娇与焰啸虎的威逼下,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此刻,她才现,自己当时那个草率的决定有多么地荒唐,她害苦了骆北城,在她与焰君煌的情爱纠葛中,骆北城是多么地无辜,他有什么错?
只是错在他烂好心收留了她,收留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被焰君煌一路逼杀,成了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男人听了她的话,后退一步,满面漠然地摇了摇头:“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骆北城,我是章佩煜。”
怎么又来一个认错人的啊?这两天是怎么了嘛?
“不,你姓骆,叫北城,是京都军区一名优秀的陆军上校,你天生不是干这种粗活的?你不适合这儿,跟我走。”她比展颜更激动了,即然错误是她一手造成,那么,她就要弥补,她不能让骆北城生活在这种地方,她要唤醒他的记忆,让他恢复昔日的光彩,做回那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男人。
“我都说过了,他是章佩煜,不是什么骆北城。”白衣女人磕着瓜子壳儿从里屋走出来,语气有一些凶悍,他娘的,又来一个认她未婚夫的,这两年来,这镇上三头两头就有妹子过来巴结讨好她未婚夫,她整天像防贼一样,你说乡下的妹子没眼光吧!这城里的女人也一个样儿,看到她未婚夫,魂儿都给勾走了,才见人家一次,就扑上来要拉人,她哪里会允许?开玩笑,她绯色好不容易捡到这个宝,整天给干家务活,晚上还给她洗脚,夜里,睡到三更半夜,推他两下说一句饿了,他二话不说,立马从床上起身就走向了厨房,父亲都悄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说:“绯色,你捡到宝,不但是宝。”哼!她回答父亲:“不止是一个宝,还是聚宝盆呢!你看他那体格,浑身都是劲儿,我们杂货店以后有了他,吃喝就不愁了。”
果然那话应殓了,自从杂货店有了他以后,他又勤快,待态度热诚亲切,这镇上的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都对他赞不绝口,而且,他又愿意主动送货上门,大家都争着在她们杂货店里订物品,这两年下来,她也攒了不少的钱,即然是宝,她就绝对不能让他随便走了。
“小姐,你明知道他不属于这里,偏偏还要强求,何必呢?小庙容不了大佛,就如鲸鱼无法生活在小溪,你把他捡在这里,终有一天,他会窒息,放他走吧!让他做回真正的自己,他不是章佩煜,而是堂堂军区优秀的首长,他失踪了,这两年来,他的家人正在四处找寻,如果你爱他,就应该让他过活他真正的自己。”
飞儿的话让绯色深深震惊,天啊!这块宝居然是一个军区首长,不会吧!她腿都一下子变软了,如果真是首长,她整天让他去送煤气罐,要是总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把她拉出去枪毙了。
“别听她胡说,我才不是什么首长呢!我这副模样,能当首长么?你没听人说,高官额头都很宽吗?地阔方圆,你看我额头像做官的吗?”章佩煜将绯色揽进了怀抱,在她削瘦的脸颊上香了一个吻,他的话打消了绯色的疑虑,绯色底气十足地冲着飞儿喊:“给我滚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想夺她未婚夫,居然什么谎话都敢编,信不信,她报警抓这个居心不良的女人。
“走,亲爱的,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莲藕汤,晚上再炖一锅鱼给你补补身子,这段时间,为了我们这个家,你都瘦了。”绯色挽着男人的胳膊,一副亲昵状,还不忘瞪了飞儿一眼。
“好。”
男人与女人亲昵地越过飞儿走进了里屋,飞儿站在那里,百感交集,却拿骆北城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不承认啊!他也记不起来自己是谁,骆北城,难道这辈子,你真的要在这儿度过余生么?
飞儿带着一份心酸离开……
那天,小贝贝伤好出院,焰君煌开着奥迪来接他们,贝贝走到医院门口,见到爹地的车子,高兴地叫嚷着扑上去:“焰叔叔,你来接我们了?”
焰君煌张开双臂,将他搂进了怀,在他红润的脸蛋儿上猛亲了一记,然后,把他抱进了车后座,翰翰早已经从另外一个车门钻了进去,两小家伙兴高彩烈,在上面玩起了扑克牌。
车子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焰君煌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转过脸对飞儿道:“你几时告诉小鬼我是你老爹?”
这小子叫他焰叔叔,喊他浑身麻,连胃都一阵紧拧,明明是父亲,为什么要一直喊他焰叔叔?喊叔叔也就算了,还加了一个焰字,让他心里要有难受就有多难受。
焰叔叔,多生份,多见外啊!感觉他就是一个外人,根本走不进这娘儿仨的世界。
飞儿抿着红唇没有回答,自从知道骆北城没有死,只是失去记忆,并过着那种苦不堪言的生活,她心里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份深深内疚。
“翰翰是谁的孩子?”他一直不曾问过这个问题,今天,也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他刚问完,飞儿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是我生的,咋了?焰君煌,如果你不想要翰翰,觉得他是一种拖累,我们可以不结婚。”
飞儿的气来得这样莫名其妙,让焰君煌云里雾里,他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她了?反思一下,这两天他都医院单位两边跑,自从贝贝出事后,也许是因为愧疚,也或者是因为爱,他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飞儿,翰翰与儿子,他更是疼到了心坎里,深怕他们受委屈。
“飞儿,你知道,我从未在意过,就算是你生十个八个,我也照单全收。”
焰君煌一脸真诚,说得是肺腑之言。他的话自是让飞儿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朱唇微启:“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翰翰是一个恩人的儿子,我生贝贝时,就住在她家,后来,她得重病死了,就把孩子托付给了我。”
对于飞儿的话,焰君煌深信不疑,也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怀疑,孩子是飞儿捡的,这已经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再说,不就是多一个孩子嘛!他焰君煌又不是养不起,只有飞儿与贝贝能在他身边,这辈子,他就很满足了。
车子缓缓驶进了一座庭院,是曾经他囚禁她的那座别墅,她披着婚纱嫁给骆北城的那一天,他将她掳走,并把她丢在这座庭院里,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着贝贝。
一晃就已经两年多了,飞儿凝望窗外那座白色的别墅若有所思,两宝贝望着庭院里乱飞的白鸽子,惊呼着打开车门就跳下车,小跑着沿着小径奔进了庭院。
焰君煌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佣人们的带领下,与一群鸽子玩耍嬉戏,胸间涨满了无限的满足,有妻,有子,夫复何求?
然后,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四方正的大红锦盒,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红宝石钻戒,他望着这枚戒指,在她耳边低喃:“还记得这个么?”
飞儿缓缓转过脸,眸光落到了他手中那枚红宝石上,宝石红得似血,刺得她眼睛几乎都睁不开,缩成针芒一般大小。
“我五岁,你三岁,在那片河沙地里,我曾对你许诺,我说,我会用一枚闪闪亮的大钻戒换你的狗尾巴草戒,这枚戒指,我珍藏了整整六年,娃娃,我们遗失了六年的光阴,一切重头来过,好么?”
视线调离开大红宝石钻戒,落定在飞儿一张玉容上,眸光里盛载的是万千柔情,疯狂痴迷。
飞儿回望着他,眸光里同样有着很深浓的卷恋,她说:“焰君煌,我一直没搞懂,那一夜,我把你当成了牛郎,为什么你都不啃声?那时,你到底有没有认出我?”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疑问,本来老早就想问,他追去澳门,他们被一伙人追杀,回来后,贝贝又受伤了,一直没有闲暇时间两个人好好地聊聊天。
“这辈子,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五岁时如此,长大了也如此,如果没有认出你,即便是中了媚口药,我也不可能要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
闻言,飞儿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还是她最单纯,她以为他没有认出自己,她喝醉了酒,而他中了药,所以,他们才会天雷勾动地为,一番恩爱缠绵,才有了贝贝那个对她一夜出轨的见证。
想到出轨那一夜,自己几乎是怀着报复的心态去给他做那档子事,她喝得酩酊大醉,还嚷嚷着,她要当女王,而他也顺了她的意,想着自己见到白素宛与焰东浩两人滚床单,气得连东西南北都找不到,想起焰东浩对自己的伤害,那些狠毒的语言一遍又一遍不止一次刮痛她的耳神经。
越想就越抓狂,她一把揪住了焰君煌的军装衣领,火大地质问:“为什么你不来找我?焰君煌,为什么不来找我啊?你说,你长大了就会来找我,你给我写信说,你留完洋后就来找我,可是,你的诚心在哪里?这么多年去过去了,你凭什么还以为我心中装着宝宝?”
不过只是一段儿时的记忆,一段青梅竹马的感情,那种青涩的记忆终究会被岁月冲刷,他凭什么认为她米飞儿没有爱?弃了她这么多年以后,再拿着一个大宝石戒指给她换狗尾巴草戒。
她望着他手上的大红钻戒,泪,再也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她喃喃道:“我没狗尾巴草戒了,我丢了,没办法与你换了。”
其实,她是在伤心,追忆自己被焰东浩骗去那四年时光,如果不是那偷走的四年,她现在与焰君煌就不会闹得如此别扭,她在焰家所有人眼中,就不会如此尴尬。
焰君煌见她哭了,慌了起来,长指拭去她眼角的泪,他柔声安慰:“莫哭,娃娃,你一哭,宝宝的心就会碎。”
“不是我不来找你,事实上,我找过你,你相信吗?”
飞儿停止了哭泣,张着一对泪蒙蒙的大眼表待下文。“我找过你,知晓你要结婚的消息,我从英国赶了回来,当时,我手里就拿着这枚钻戒,我看着你满脸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我很想拔开人群冲上去分开你们,很想问你一句,你怎么能将宝宝忘记?你回头了,穿越了千万人缝,我感觉你看到了我,你只是瞟了一眼,就将眼光移开,你嘴我荡漾的幸福笑容让我望而却步,我不忍撕碎你的幸福,我爱你,只要你能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默然退场,那一夜,我喝了一夜的白酒,喝到胃出血,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
而那一夜,她被焰东浩晾了一整夜,新婚夜,她孤独地躺在床上,焰东浩却在另一张床上与白素宛翻云覆雨。
“你以为我变心了?”
“是。”他毫不隐瞒干脆地回答。是的,他当时就以为娃娃变心了,爱上了其他的男人,而他除了祝福以外,可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还能说什么?一个小小的误会,让他们天隔一方这么多年,但,老天待他们不薄,终于,她在气得想杀遍全世界的人时,让她与她的宝宝重逢。
多年不见,干柴就遇上了烈火,燃烧出炫丽的火焰!
挑起她修长美丽的指节,焰君煌将红宝石缓缓套起了她的食指上,并放在唇边亲吻,眼神灼灼生辉,他说:“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将她套牢了,不许再离开我了。”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霸道。
他可知道,在失去她的这几年里,他过得有多么辛苦,看着她投入焰东浩的怀抱,他恨不得拿把刀将焰东浩砍了,可是,他不能,理智告诉他,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她幸福,她幸福了,他也幸福,然而,当看到她不幸福的时候,他果断地铤身而出,以保护之姿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扮演了两次英雄救美的角色…… (
第85章 娃娃哭,宝宝心会碎!
校园港
正文 第86章 骆北城发疯!(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6章 骆北城发疯!(精彩)
《首长宠妻成瘾》
第85章
霸道地宣誓着,焰君煌缓缓将大红宝石钻戒套进了飞儿玉指上,飞儿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没想到宝宝对自己仍然一往情深。
焰君煌,失去的四年人生,我该如何寻回来?她很想这样问他,可是,她知道问也白问,他肯定会说,不要去介意,如果焰家容不下我们,我们一家四口搬到这里来住,不给他们打照面就是,但是,那不是长久之计啊!她与宝宝的一段青梅竹马之情,世人不会知道,只能在背后嘲笑米长河的外孙女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跟完了侄子跟小叔,这份儿心酸,飞儿没办法向焰君煌诉说,只好把它藏在了心底。
“老四,警告你,不要惹火了我,只要我打一个喷嚏,你肩上所有的红杠杠与星星全都会化为虚有。”对儿子一意孤行的态度,焰啸虎出最能通谍,再不阻此,就已经太晚了。
书房里,他立在贵妃椅旁,手中执着画笔,粗黑的眉峰似两把钢硬的剑刃,炯炯有亮的眼神里弥漫着一重又一重火光,这个儿子他真想两刀砍死算了,用尽心思培养,结果就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说了这么多,见父亲仍然对他与飞儿的婚姻反对到底,焰君煌心也死了,他不想再与父亲僵持下去,所以,他痛心道:“爸,我不是抢了焰东浩的老婆,你还记得多年前我五岁时,被母亲带去避暑山庄游玩的那段经历么?飞儿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孩,她是我的娃娃啊!我找寻了她这么多年,让她等了这么多年,我不能辜负她,阴差阳错让我们彼此痛苦分开了整整六年,在这六年时间里,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么?要不是有一个信念支撑,我早已不想活在这个世间,谢谢你对我这么多年来的栽培,但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因为你的句话愚昧无知的话而放弃她,她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孩子,贝贝,你也看到了,因为,没有父爱,那孩子从小就特别要强,**,你睁眼睛看看,这世间有几个孩子能像他一样,两岁刚到,就能够穿衣吃饭,父亲,难道你心是铁做的?那也是你嫡亲的孙儿,你想让他一辈子流落在外,你有一颗钢铁的心,你可以那么残忍,但,我不行,今天,就算你断了我所有的前程,我也要与飞儿步进婚姻那块我期待已久的神圣殿堂。”
听了儿子说米飞儿是多年前那个与他玩了一个阔暑的女孩,焰啸虎面色一怔,焰东浩那小子也是,明明是老四的女人,偏偏还顶着老四的名议去哄骗,让老四与那个女孩分离了这么多年,只是,他如果松了口,会被所有人戮脊梁骨,骂他唯老不尊,老糊涂了,连这种事也要应允,其实,人有时候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为心胸不开阔,老是钻在一个圈子里出不来,日子是自己在过,又不是过给别人看,只要儿子幸福了,管天下怎么议议呢?但,偏偏焰司令向来就极爱那张面子,所以,他绝不应允,无论如何也不要老四娶米飞儿,管米飞儿是不是与老四有感情在先,就算她是一朵神洁的白莲花,这朵白莲花也被焰东浩那死子玷污了,老四就不能要,哪有一俩倒子共有一个老婆的?哼!绝对不可以。
“妈,你可还记得娃娃?飞儿就是娃娃啊!”焰君煌见父亲有一丝软化的迹象,忙转过头对母亲呐喊,希望母亲在这个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他很想带着飞儿搬出去,带着两个孩子住进那幢漂亮的别墅里,一辈子与这边不相往来,可是,正常的人都会想要得到家人的认同与祝福,不被世人看好的婚姻是走不长的。
李凤娇一向最爱儿子,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这这件事情上,她一直站在老头子那一边,怕儿子再说些让她心慌的事情出来,她急忙用话堵了君煌,她说:“儿子,这事儿不急,从长计议嘛!飞儿母子仨不是住在咱们焰家么?大家嘴上虽没有明说,心里也知道是怎么个事儿,所有的佣人都称呼飞儿四少奶奶啊!”
知道母亲想采了怀柔政策,焰君煌脸一下子就冷了,他明确告诉母亲:“那不一样,我要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名份,让所有人都知道,米飞儿是我焰君煌的老婆,是我焰君煌明媒正娶的,捧在手心里的妻子,谁也不能欺负她。”
他不要那种模棱两可的关系,更不能再让飞儿受委屈了。“孩子,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也去调查了,她是娃娃不错,是你米姨娘的亲生女儿。”李凤娇咬‘亲生’两个字很重。
“妈也知道你们相约,生死阔约,与子成说,只是,那只不过是小时候一段儿戏的感情而已,现在,你们长大成人,彼此都不了解,感情这种东西不是靠冲动,你与她先在一起,试婚一下,如果你们真爱对方如此坚定,妈第一个站在你那边,好不?”
李凤娇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可是,焰君煌听起来,却感觉芒刺在背。
抬眼,阴狠的眸光扫向母亲,说:“妈,我还表现得不够明显?没有她,我活不下去,两年前就是如此了,不,准确的说,很多年,你儿子这颗心已经被彻彻底底遗失了,如此明显的感情,你却让我们试婚?”这真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不是,你误会妈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你们真把对方视若生命,我绝对赞同,可是,儿子,你眼着眼睛看看,你了解飞儿吗?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清楚吗?仅凭小时候的承诺,就这样爱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李凤娇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此时的焰君煌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直接辟头盖头骂了过去:“焰夫人,无论你搬出什么理由,总之,米飞儿我是娶定了,我要操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米妞。”
此时的焰君煌在父母面前就是一个耍横的三岁小屁孩,焰啸虎听了,两道剑眉拧得更紧,他怒斥:“即便是准许你娶她进门,她前任身份也注定不可能风风光光,她身上有太多的污点,你不要让我们焰氏家族蒙羞,听好了,老四,如果你执意要娶这个女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马上就去民政局领证,婚礼取消。”
话中之意就是说没有婚礼,让他焰君煌悄悄娶米妞进门,焰君煌冷笑一声,望着父亲的眸光渐渐变得陌生。
“父亲,我所有的一切是你赐与,包括生命,如果你想要,我统统都可以还给你,不过,我不可能就这样让她进门,我会给她无限的殊荣,让她觉得自己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所以,我不可能悄悄与她去民政局结婚,大婚之日,也是我与她领证之时。”
他的话说得如此坚决,让焰司令气得半死,他真想拿枪毙了这个逆子,要不是他是他光宗耀祖所有希望,他真就会那么做了。
“老四,老子已经退了一步,不要逼人太甚,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我并不只有你一个儿子。”
是威胁吧!焰君煌再次冷笑,在李凤娇神色慌张走过来想阻此他再与父亲对峙下去,没想到,他大手一挥,李凤娇踉跄一步差一点跌倒,他冲着焰司令咆哮:“我可以不做你的儿子,可是,我却不能不要米妞。”谈判再次以失败告终,语毕,迈开长腿,高大冷昂的身形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书房里。
焰啸虎望着他冷厉的背影,捞起书桌上一大把调色笔,愤怒往门口消失儿子背影的方向掷出,吼声如雷:“逆子,逆子,翻天了,这焰家要翻天了。”
最听话的一个也如此忤逆他,这焰家没有希望了,最优秀的一个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他死了以后,谁会接得下他的江山,他不想将一切带进棺材。
“啸虎,你不要着急,这事还有商量,老四与你一样,刀子嘴豆腐心。”李凤娇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焰啸虎怒吼:“看看你,都给我生了一个什么儿子,刚才,居然推你,如此不孝,该遭天打雷辟。”
李凤娇不敢顶嘴,只是,嘟起红唇,撒娇道:“以前,你不是常说,老四是你骄傲么?”
以前,他经常握着她的手,满面笑容地对她说:“谢谢你,凤娇,谢谢你为我生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现在,李凤娇真担心自己将来的地位,因为有了这个优秀的儿子,所以,她才享尽了老公滔天的宠爱,除了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外,许多事焰啸虎几乎都听她的,这么多年来,她也可以说是享尽了人间的一切荣华富贵。
只是,她不想年老了在老爷子面前失宠,地位不保啊!这老四真是的,就是一头倔强的牛,米飞儿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居然连老妈都不要了,刚才还推她一把,撞到她腰,他也不理不睬地拂袖离开。
“你腰没撞到吧?”待怒气平息,焰啸虎这才想刚才儿子推了他妈一把,那一撞肯定不轻。“没,没事。”李凤娇冲着他摆了摆手,只是,玉掌一直捂着腰间,焰啸虎呼来王警卫员,让他拿来了一个医药箱,待王警卫员退出,大掌掀开她的衣角,昏亮的灯光下,焰啸虎浑浊的眼光里,见老婆雪白肌肤一片紫青,肺都气炸了,他真想将老四叫回来,狠打一百八十军棍,只是,现在,他不一定叫得动了,那小子翅膀长硬了。
“没事,没事。”李凤娇怕老公冲儿子怒,急忙掩饰,将衬衫衣角覆盖在受伤的地方。
“你这样护着他,他也不领情,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死小子。”焰啸虎骂着,打开了碘酒,用棉花球沾了碘酒,替李凤娇消毒。李凤娇心里暖烘烘的,毕竟,自己侍候了他几十看,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哪!
近段时间,因为担忧着贝贝的病情,所以,飞儿一直都处于失眠状态,儿子终于出院了,她悬着一颗心也放下了,这一晚,她睡得特别沉,日上三竿还没起来,陡地,手机欢快的玲声响彻在宽敞明亮的卧室中:“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
睁着惺忪的睡眼,飞儿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抬指迅速一点,清脆欢快的音乐玲声‘嘎止’停止。“喂。”她拢了拢自己的满头乱,神志还不太清楚。
“飞儿,骆北城出事了,呜呜呜。”展颜哭得声斯力歇,连声音都傻哑了。“怎么回事?”提到骆北城,飞儿整个神经都紧崩了起来。
“那个绯色全家被人杀了,骆……北城急红了眼,提着刀跑到街上伤了一个男人,被警察抓了,现在被关在……警察局……里。”展颜的声音断断续续,凄凄哀哀,哭声令人心碎。
‘腾’地,飞儿火速跳下了床,妈的,到底是谁杀了绯色?骆北城失去了记忆,他把绯色一家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去找骆北城的那一次,她看得出来,骆北城每天虽辛苦,可是,对绯色的依恋也很深,是谁那么狠心要夺走他视为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人?
接到展颜的电话,飞儿不敢怠慢,胡乱着完整就急忙冲出了别墅,连佣人问她去哪儿?她没有回答,她驱着一辆红色的迈巴赫,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后面交警车已经追了过来,并冲着她着了警示的哨子声,可是,置之不理,她得赶去警察局看望骆北城,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辆插着红旗的摩托车飞快拦在了她车前面,成了一只拦面虎,挡住了她的去路,身穿黄大卦的交警下车,抬手轻敲了敲她的车窗。
“小姐,违章了,这是罚款。”交警从衣袋子里拿出小本子,刷刷划下两行,将罚单扯下递给了她,飞儿接过来一看,罚单真不轻,换作平时,她肯定要给这名交警理论一番,现在,不行,她还要要紧的事儿要办。
掏出皮夹付了罚款,火红色迈巴赫也被警察开走了,丢给了她一句:“小姐,带齐手续,来交警队取车,我们随时恭候。”交警见她气质优雅,态度良好,和颜悦色说完,驾着她的车就离开了。
她只得拦了一辆计程车,风风火火赶到警察局,展颜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见飞儿来了,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向她奔了过来。
“怎么回事?骆北城呢?”没见到骆北城的影子,飞儿心急火燎地问。
“被关到里面去了。”“警察同志,我们可以见一见犯人吗?”飞儿凑上前,脸上堆满笑意对警察同志请求,没想到,警察给了她一个冷脸子,怒斥:“你是说刚才那个杀人犯,绝对不行。”
“求你了,我们就给他说两句话。”展颜也红着眼圈附和着。“说了不行,没事儿就请出去,没看到我们正忙吗?”警察的脸黑得似锅底,不耐烦地冲着她吼。
“不看就不看啊!你吼什么吼。”展颜最见不得这种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职业了不起很拽的男人。飞儿急忙给小苏子打了电话,不到十五分钟,小苏子一身笔挺军装,带着威严的气势登场。
“米妞,怎么了?”“骆北城出事了,他杀了人,我们想进去看望他一下。”
飞儿也不想瞒小苏子,小苏子听了,心一惊,不自禁喊了出来:“骆北城,他不是已经……已经那个了么?”
“没有,他只是跌下了山崖,伤了脑子,失去了记忆,不知道是谁杀了他的那个女人,所以,他就拿刀在街上乱砍人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又离奇,骆北城与君皇关系有多好,小苏子是最清楚不过了,要不是因为两年前,骆北城娶了米妞,君皇也不可能与他反目成仇,在君煌的心目中,他一向是一个非常君子的人,除却与米妞结婚那件事情不说,他们一直都是穿连档裤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甚至同一年考进军校,同一年出国留学,同一年从国外归来,他们俩之间的那种渊源,那种缘份用笔墨真的很难形容。
如果知道骆北城还活着,君皇肯定高兴死了,可是,当下,他必须要把骆北城救出去再说。
“李大队。”小苏子认识那个挺拽的男同志,在京都谁都知道李胖子是出了名的横,一个人他都不会理,李胖子正低头写着什么。听有人唤他,皱着眉宇,火大地喊了一句:“什么事?”
“李大队,我们想见一见章佩煜。”“那男人刚刚杀了人,不能见,不是说过了么?”语气是那么不耐烦,抬眼,视野里出现的这个男人让他一张吓成了惨白,他急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火速向小苏子行了一个军礼,嚅嚅地道:“苏长官,你咋来了?”
李胖子再怎么横?也知道轻重,小小的一个警察局分局队长,能给堂堂军区大校身边的红人儿相比么?
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差别啊!
“想探望一下章佩煜。赏脸么?”小苏子抱起了双臂,心里想,他刚才都吃了闭门羹,更何况是米妞两个女人。
“好,好,没问题。只是那男人。”李胖子放下手中的笔,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儿有点不正常,我怕伤着你们,所以,刚才就没同意,还望苏长官见谅。”李胖子虽横,却是人精一个,眸光在飞儿展颜身上瞄了一圈,委婉道着歉,小苏子见他态度还可以,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可想得真周到呢!”明明是赞美的话,可是,李胖子哪能听不出来讥诮的弦外之音。
他急忙带着她们三个走进了看守所,看守所里,骆北城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衬衫衣领口沾了一些血渍,血渍干涸了,变成了黑红色的朵朵小花印在了衬衫领子口,他的头逢乱,坐在一张狭小的床铺上,听到开门的锁链声,眼神倏地就凝扫了过来,眼神凶狠,闪耀着重重精光,似乎她们就是他的杀妻仇人一般。
“终于来了,我要杀了你们。”骆北城嘶吼一句,从床上跳下,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兹牙咧嘴,整张俊颜扭曲,狰狞,看起来十分恐怖。
李胖子看到了,急忙将小苏子与飞儿三人挡到了身后,冲着他严厉冷喝:“章佩煜,他们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恶意,你不要像一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她们杀了我未婚妻,你可知道,她肚子里还怀着三个月的孩子,还有我岳父,只是一个半身不遂的残疾人,还有我的老奶奶,她只是一个半聋半瞎,失去生活能力的老人,他们那么狠心,杀光了我所有的家人,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替亲人报仇?你们可以抓我,也可以打我,但是,我出去后,找他们报仇是必然的。”
脑子里回旋着一幕,当他送回一罐煤气回来后,就只能看到一屋子血流成河,他的未婚妻,与她的父亲,还有老奶奶,全都躺倒在了血泊里,那一刻,心,猎猎寒风卷起,他们一家四口经营着一间杂货铺,他只是想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远离纷争,没想到,那些人同样不放过他,抱着绯色冰凉的尸体,他就誓,他一定要为妻子,还有孩子报仇,要不然,绯色死难冥目。
展颜望着他扭曲的五官,泪如泉涌,心口很疼,好似破了一个大洞,原来,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那个女人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她一直认为他们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可是,她错了,连孩子都有了,一昔之间,家破人亡,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就算是有人杀了你全家,也自有警察去为你讨还公道,章佩煜,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李胖子真想一根电棒甩过去,将这名罪犯的头打爆,坏人杀了他全家,又不是大街上的人杀的,他跑到大街上拿着刀乱砍什么啊?
“李大队,我有话要问他,你先出去。”小苏子对李胖子下令,李胖子得令二话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骆上校,你真不认得我了?”小苏子想与这男人好好沟通一番。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告诉你,别猫哭老鼠假慈悲,前几天,这两个女人来看望我,也说我是什么骆北城,然后,没过几天,我全家被人砍死,你们就是一丘之貉。”在骆北城眼里,这三个人就是一伙的,是存心要把他置于死地。
从今往后,他与她们誓不两立。“你误会了,对于你家人遇到的不幸,我们深表同情,可是,我们是想来救你出去的,骆上校,你还记得君煌不?焰君煌,你的哥们儿啊!”
骆北城皱起了眉宇,搔了搔头,眼神有些迷茫,片刻,他才说:“不要给我提这个名字,我不喜欢焰字。”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不喜欢那个‘焰’字,火焰的焰字,总感觉这个姓氏太烈。
蓦地,骆北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嘶吼一声,抱着脑袋就在地上翻滚,他嘶吼着,咆哮着,满眸猩红,痛苦不堪,像一只怒的怪兽,飞儿与展颜望着地上翻滚的骆北城,两女人心都纠结成了一团,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差一点儿连泪水都急出来了。
小苏子也没有办法,只得注意着他的动作,拦在两个女士的前面,怕骆北城疯之际伤了她们,其实,中间隔了一层栏杆,也伤不到哪儿去,只是,骆北城瞠目兹牙的样子看起来即恐怖又骇人。
他怒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手臂伸出了铁栏栅,他愤怒地咆哮:“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五官扭曲,眼睛里布满了猩红,就如一头要吃人的兽怪。
第一次,飞儿与展颜都感觉骆北城是这么地可怕,这样情绪激动的他,是适合释放出来的,释放出来,说不定,他会拿着刀砍向她们。
走出看守所,小苏子也是这样给她们分析的。“那就让他在里面呆着?”展颜心好痛啊!为了那个绯色,骆北城成疯子了。
“米妞,你们没现么?他的脑子受了伤,又处在一种极端的愤怒中,待他情绪平定后,再去把他弄出来吧!”
“嗯!”飞儿心中有一种幽伤在慢慢升腾,那是自责,还有内疚,她没想到,当初一个轻率的决定几乎毁了骆北城的一生,骆北城,我对不起你,真的好对不起你,可是,我要怎么帮助你?才能让你脱离现在的困境,即便是想办法把他弄出来,他肯定还会惹事,情绪如此不稳定,跟一个精神病患者没多大区别,而且,这个样子的他,为她们捞他出来增加了难度。
“别急,等他稳两天再说,我已经给李胖子打个招呼了,他会好好对待他的。米妞,军区还有事,我先闪人了。”语毕,小苏子驾着吉普车就火速离开了看守所。
飞儿与展颜站在看守所的一排树荫下,两人默默对视,谁都没有开口讲话,心里都有一种幽伤在慢慢地扩散,汇聚成了一条长河。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眼角的泪珠儿滑落,飞儿见了,急忙上前,抬手替展颜拭去了眼角的泪,没想到,展颜一巴掌就拍掉了飞儿的玉手,由于用力过大,飞儿手背一片通红。
“米飞儿,不要你烂好心,你瞧瞧,你把北城整到了什么地步?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说,只不过想气一气焰君煌,你可以随便找一个男人嫁啊!为什么偏偏要找骆北城?他们本是一对好哥们儿,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为了你,让两个男人反目成仇,为了你,骆北城生不如死,看在我们昔日喝血酒的份儿上,我真不想怪你,可是,我压制不住内心想要把你撕裂的冲动,因为,我的心也痛到快被撕裂了。我知道你快要与焰君煌结婚了,报上都登了,你将带着满身的荣耀嫁入焰家,嫁给焰君煌,可是,你不要忘记,你们的幸福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搞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还能心安理得地嫁人,我祝福你,只是,米飞儿,你的婚礼,我不能参加,我祸你一生幸福。”说完,展颜不理飞儿的表情,转身奔跑而去,米飞儿,我恨你,恨你毁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恨你可以同时得到两个男人的爱。
恨你这样还能心安理得地嫁人。
飞儿站在那里,抬起手指,想留住展颜离开的步伐,她想唤回展颜,握着她的双肩,对她说“展颜,你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对于这样的结局,我感到十二分的报歉,可是,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只是,展颜不会再听她的解释了,展颜有多爱骆北城,她不是不知道,骆北城在她心里,整整已经十年了,为了他,她可以抛弃亲情,离开父母,只为能与骆北城双栖双飞,没想到,她却毁了她最心爱的男人。
飞儿心底的幽伤没法子用语言来描述,她是一步一步从看守所走回那幢白色别墅的。
“妈咪,你总算回来了。”小贝贝肉滚滚的身子向她滚过来,伸出肥肥的小手,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妈咪,哥哥教我斗地主,我们还去喂了鸽子。”贝贝嘟着嘴儿,飞儿望着他天真无邪的脸蛋儿,只有小孩是最童真无邪的,什么也不忧,什么也不愁,是因为什么也不懂,其实,有时候大人到了这个境界,也许是一种幸福,白痴也是一种幸福。
飞儿抬手拭掉他嘴角流出来的口水。“贝贝,去洗澡。小菊,带贝贝去洗澡。”
名叫小菊的丫头笑着脸走了过来,要牵着贝贝去浴室,小贝贝瞪了她一眼,不干了。依偎在妈咪怀里,撒着娇儿。
“妈咪,人家要你洗。”“乖,妈咪头疼,让阿菊给你洗。”“妈咪头疼疼,贝贝给你按按。”说着,小贝贝果然就伸出了肥嘟嘟的手指,踮起脚尖,手指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
“宝贝,真乖。来吧!妈咪给你洗。”飞儿抱起他走向了浴室,浴缸里,阿菊早注满暖暖的热水,飞儿为小子脱掉了外套,将他丢进了浴缸里,开始替儿子洗刷起身子来。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小贝贝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回头喊着:“妈咪,刷白一点,贝贝喜欢白一点,长大以后,跟你找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哈!”
“去,你才多大,就想找媳妇儿。”汗,这小屁孩整天脑子装什么啊!走路都重心不稳,咋会有这种成熟的思想,蛋黄还巾在屁股上呢!
‘啪’,飞儿在儿子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听了老妈的话,小贝贝忽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小手握着自己的,他说:“妈咪,我**痒痒。”
飞儿替他看了看,果然有一些红肿,她急忙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时,贝贝抓得她的衣袖又问:“是不是坏掉了?”
什么?飞儿一愣神,这小家伙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他能懂这玩意儿干什么的?
“妈咪,我怕它坏了,下午,我给哥哥看,哥哥就告诉我说,坏掉了,长大就娶不成媳妇儿了。”
天,飞儿只能翻了翻白眼喊天,这翰翰怎么回事?不过才五岁,这些也慌,更可气的是,贝贝才两岁啊!懂什么呢?
飞儿真是哭笑不得,她轻柔地安慰着儿子:“没事,不要再用手去摸了,要感染的。”
傅医生替小家伙检查了一翻,给他开了一支药膏走了,飞儿替儿子抹了药,让翰翰带着弟弟去隔壁房间睡觉,并嘱咐翰翰。
“翰翰,你咋知道长大要娶媳妇儿?”其实,她想问的是,翰翰,你咋知道长大娶媳妇要这玩意儿?可是,她开不了口,五岁的孩子,她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所以,试探性一问。
“小苏子叔叔给讲的。”
飞儿听了翰翰的话,如果小苏子在面前,她肯定一个边腿就踢了过去,这厮居然这样教坏她的儿子,才两岁就嚷嚷着要娶媳妇儿,让她背心麻啊!
“好,以后,别听你小苏子叔叔乱说。”
“嗯!”翰翰带着弟弟睡觉去了。
飞儿一个人沐完浴,穿上了睡衣,就站在窗台前呆,刚才在忙碌中,脑子空不下来,现在,脑子空下来的,就一直想着展颜临去时的那番话怒语。
“你就要带着满身的荣耀嫁入焰家,嫁给焰君煌,可是,你不要忘记,你们的幸福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搞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还能心安理得地嫁人,我祝福你,只是,米飞儿,你的婚礼,我不能参加,我祸你一生幸福。”
展颜,你可知道,你这翻话刺得我心窝有多么地疼!
展颜,你们那么要好,曾经视对方为生命,我结婚,没有你亲身到场的祝福,你心里如何能安心?
如今,展颜与络北城这对男女,成了她心中那道殇。
拿起手机,她拔打了几次,展颜一直都没有接电话,她还在生自己的气,生她将那么优秀的骆北城毁了,想起白天里,骆北城在看守所里如一只野兽恐怖的样子,让她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以前的骆北城优雅,满身的荣耀,如今的骆北城狼狈,穷困潦倒,那副落魄的样子足已经让所有的女人为他心疼。
不怪展颜不原谅她,她是真的太对不起展颜了,骆北城,他有什么错?不过是有一颗怜悯的心,替她解围,心地那么善良的他不该是如此结局,她想打电话给骆政,让他去领回儿子,这样一来,她又有了另外一种担忧,说到底,她的心终是偏向着焰君煌。
她怕,怕展颜说的话是真的,怕焰君煌就是那个毁了骆北城的罪亏祸首。
心烦意乱时,她感觉自己一颗头都要爆炸了,换了睡衣,走出卧室,她开出下午去交警队提回来的红色迈巴赫,十二点了,一支红色的迈巴赫还疯狂地在马路上狂奔。
她想出去透透气,换档,提速,油表飙倒了180码,车子像一支离弦的透箭一样在商业街一带穿梭,打开了车窗,冷风从车外吹了进来,鼓鼓地钻进了她的衣袖中。
手机响了,《滚滚红尘》轻飘飘的音乐在耳边响了好久,她也没有接听,直至玲声挂了,又顽固地响起。
她这才腾出一只手看了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着‘展颜’两字,迅速按下通话键。
“飞……儿,呜呜,过来,陪我喝酒。”她心中的男神在狱中受苦,她自己却只能无僵地灌着啤酒,醉薰薰的。“你少喝一点。”飞儿惊觉她说话不太对劲,大舌头的紧,所以,轻声叮嘱她。
“你在哪儿?”“在……”展颜断断续续报了地址,然后,头就垂了下去,飞儿能从听筒里清楚地听到手机掉到地面上出‘匡当’声。
“展颜。”飞儿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惊觉展颜出事,她飞速将车子开过去,冲进pub时,酒保已经窜出吧台将女人搂抱在怀,用酒吧的车子送她去了医院。
“怎么搞的,胃出血,再来晚一步就迟了。”医生冷厉的斥责完,摇了摇头,感叹现在年轻人真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带着护士转身出去了。
飞儿站在病床前,望着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女人,心中如一把刀子在一寸寸地切割,展颜,其他任何事,哪怕是豁出这条命,我也愿意帮你,唯独感情这种东西,她帮不了啊!
她是帮不了,可是,展颜的下场是她害的,她米飞儿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刮的人,她恩将仇报,展颜,骆北城,这两个人都对她有救命之恩,可是,瞧她都对她们做了什么事。
电话响了,这次是焰君煌打来的。
“亲爱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回来。”飞儿驾着红色小车,不到二十分钟会回家,熄了火,她坐在驾驶座上,见她久久不下车,屋子里的男人等得不耐烦了,高大挺拔的身形迎了出来,满脸欣喜。
透过车窗,飞儿望着近在眼前的那抹高大俊美的身形,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看着展颜躺在医院里,她脑中就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要回来找焰君煌算债,可是,望着那张欣喜,眼眸里闪耀着喜悦色彩的刚硬脸孔,她又犹豫了。
走下车,她望着他,用着一种非常深情的眸光望着他,少倾,她迈步向他走过去。
夜风将他的头吹得有些乱,可是,夜光灯下,他的身材是那么伟岸,俊颜藏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脸逆着光,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时候的他,对于她来说,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神彩。
她望着他,如同是醉了,走上前,双臂缠在他脖子上,鼻尖抵着他的唇,她说:“问你一个事?”
似乎现了她今天不寻常,焰君煌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那么紧,仿若她下一刻就会飞走般。
“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知道你与骆北城的感情?”
闻言,焰君煌眼睛亮丽的光彩瞬间就黯淡了下去。“从小长大的铁哥们儿,死党。”
“但,你却抢了死党的老婆。”飞儿轻笑,她的笑让他胸中升起了些许的怒意,他习惯性地握住了她的下巴,不是想折磨她,而是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好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当初,要不是你那样对我,我又怎么可能那样对骆子。”
是的,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引起的,她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人。
“焰君煌,骆子死了,你从没追问过他的下落?这就是你所谓对死党,对铁哥们儿的态度?”
她一味地偏向骆北城,让焰君煌心里有了丝丝的恼怒。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问,没有找?”
“那是场意外车祸,我有什么办法?”可是,这话听到飞儿耳中就变了味道,好似他在推脱一切的责任。
“骆北城没有死,如今,他在监狱里受罪,焰君煌,我们两个都是罪人。”
微弱的光亮中,焰君煌看到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变红了,她冲着他喊,歇斯底里地喊:“焰君煌,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最终我们是不会快乐的。”
焰君煌的脸寸寸变黑。“什么意思?”他怒声质问,她与他之间,刚刚才看到一点曦光,如今她的话却像一盆冰冷的水从他头顶浇下,让他从头到脚无一不湿。
“没有婚礼了,这个还给你。”说着,她不知道何时已将那枚大红宝石攫在手心,宝石边架几乎被她捏握得变了形,她将钻戒狠狠地砸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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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骆北城发疯!(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87章 首长,玩一段刺激的!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7章 首长,玩一段刺激的!
《首长宠妻成瘾》
第87章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焰君煌目光随着飞儿砸戒指的动作而冷咧,俊美阳刚的俊颜上遍布阴霾!狠狠地凝望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这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真是令他心痛啊!她居然把骆北城的事往自个儿身上揽,让他夹在她们之间,骆子,他最要好的朋友,死党,铁哥们儿,两年前,他以为自己是误会了,在他失踪后,他肠子都悔青了,还曾派梁军强寻找过他的下落,可是,梁军强回来对他说:“君皇,是意外车祸夹攻,把骆上校逼下了山崖。”也许真正的真相与梁军强查出的事实有偏差,他也不太相信,这狗血的事情,骆子会因为被人夹攻落下山崖,不过,这两年来,连骆子之父骆政也没有出面追查儿子的下落,他以为骆子正如报纸上所写,在追寻飞儿的过程中,被敌人所攻,失足落下山崖而身亡!他曾痛心过,也曾抱着鲜花去他的坟墓前深深哀悼。
骆政未出面,他也对报纸之事信以为真,这两年时间,他多数都花在寻找飞儿母子的下落,没想到,如今,骆北城又回来,莫名其妙地被关在监狱里,而且,两年前,这个女人为了骆子要逃开他,两年后,不过是因为骆子回来了,明明已经接受的戒指,如今却轻意摘下,他对她一腔痴情,想给她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想给她滔天的宠爱,想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欺负她,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她早已经遗忘了三岁时的承诺,是呵!母亲说得对,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根本就是一段儿戏化的感情,又怎么靠得住?
飞儿别开脸,不想看着他那张布遍阴戾,眼睛里盛载着的痛心也会让她心碎!她知道自己很情绪化,知道自己有一点无理取闹,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而又普通的女人,只要一想到展颜,想到监狱里被困,犹如一只被砍断四脚,苦苦挣扎的骆北城,她就无法安宁,感觉是自己亲手毁了展颜的幸福,感觉自己与焰君煌都是罪亏祸首,或许,不应该怪焰君煌,可是,展颜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将骆北城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如果没有两年前,她与骆北城的婚礼,也许,骆北城还是那个威风凛凛,威武正气的陆军上校,是她毁了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是千古罪人,这份自责与内疚终日啃噬着她,让她心里难受,所以,她现在,不想与焰君煌结婚了,本来对她们婚姻,她一直就没看好。
焰君煌望着她冷若冰霜的容颜,他很想有志气一点,很想转身大踏步潇洒离开,很想争气一回,他也一对自己说:“焰君煌,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应该视女人为衣服,应该提得起,放得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在飞儿面前,他不是一个男人,爱到几乎连尊严都没有的地步,他握着她削瘦的双肩,第一次恨不得想掐死她,火大地冲着她呐喊:“米飞儿,为什么你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忘记了宝宝,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强迫你,不会再这样子紧抓着你不放。”
她如此轻易取下戒指,让他好伤心,让他悲愤到了极点,双眼渐渐地染上了猩红,见她依然沉默不语,他失控到地怒吼出声:“你爱上了骆北城,对不对?”两年前,就是这个事实差一点将他逼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会与他心里藏了一辈子的女人结婚,不是他不念骆子的友情,是他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失去了自我,爱到几经疯狂。
“焰君煌,为什么直到今天你仍然不明白?不管我爱不爱骆北城,我们都没有权利去伤害他,他做错了什么?搞到今天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地步,我们有罪啊!”
她的话里意思,处于盛怒中的焰君煌听不明白,他只是感觉骆北城在飞儿心里位置太重,比他还要重,骆北城一出现,她就可以果断地摘下他的珍藏了整整六年的戒指,无视他一腔痴情,这一刻,焰君煌才现,自己对女人的这份爱,原来是如此卑微,不管她有没有变心,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骆北城,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一般,被她耍得团团转,望着她冷心冷情的脸孔,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难看,父亲有一句话说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应以儿女私情而沉迷,不要太过于沉迷一个女人,否则,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戴上这枚戒指?”焰君煌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弯腰下捡起被飞儿丢弃的大红宝石钻戒。
别开脸的那一刹那,焰君煌的面色几乎凝成了冰岩,他说:“米飞儿,是你自己不要这枚戒指的,你不要后悔。”这枚戒指他不会弃,他会将它戴在其他女人手指上,让米飞儿后悔一生。
现在,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念头,谁也不能阻此他,五指收握成拳,不在乎戒指的棱形边角划痛了他粗厚的掌腹。
飞儿始终保持同一个站姿,焰君煌望着她的玉容,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没心没肺,即然,她如此轻贱这份感情,他又何必苦苦执着与留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不会后悔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它,焰君煌,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仰头一记狂笑,一口鲜血喷出,溅到地面,昏黄的灯光下,血红的花朵更加妖冶。
这就是她有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如此痴迷,疯狂,所有人在他眼中,化为乌有,心里,眼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米飞儿,如今,她却对他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他这枚戒指,从来就没渴望过她们的婚姻,多么无情无义的女人啊!亏他这两年来,为了她吃不好,睡不好,原来,在她的心目,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踉跄两步,他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手臂,狠狠地握着,执起她的玉手,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胸膛口,眼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妄道:“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然后,仰头,仰天长啸,出如野兽一般的低鸣,大手一掷,红光从她眼前划过,大红宝石被掷出了窗外,没落在了窗下的草丛里。
“米飞儿,从此,我焰君煌誓,心里绝不再装着一个女人。”语罢,高大俊美的身形卷向了门边,冲下楼梯,冲到客厅之时,见阿菊与两个佣人缩躲在墙角下。
“焰首长。”两丫头见他冲下来,吓得魂不附体,赶紧站直身体,礼貌地唤了一声。可是,男人压根儿漠视,这一刻,他心中装载着滔天的怒火,他恨,他怨,恨米飞儿的无情,恨米飞儿冷血与残忍。
迈着长腿似旋风般卷出厅堂,不到两分钟,她们就听到了一记响亮的汽笛声飘过来,轮胎辗过地面出的清脆声音似行夜惊魂的梦魇,天啊!阿菊与另外两名丫头都不知道米小姐与首长到底生了什么事?瞧首长大人那样子,简直一副吃人模样,深更半夜了,还这样将车飙出,实在是危险啊!她们很想上楼去劝一劝米小姐,让米小姐把首长叫回来,她们胆儿小,怕出事啊!
可是,见楼上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她们几个又不敢上楼去劝米小姐,唉!真是纠结!
飞儿站在原地,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了车子的汽笛声从院子里传来,望着地板砖上那几朵鲜血的花朵,面色一白,似想到了什么,提步想追下楼,可是,展颜的指责,骆北城狼狈的身姿始终在脑海里交替浮现。
“焰君煌,不要怪我,我早说过,我一直都不太看好我们的婚姻,也许,就算没有了骆北城,我也不可能再接受这份感情。”
偌大的空间,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无力地倚靠在墙上,能听到她话的,只有冷嗖嗖从她耳边轻刮而过的风儿,这风儿缠绵绮绻,可是,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她:“米飞儿,你与焰君煌之间的这份感情结束了,没希望了。”
他离去时,那幽伤嗜血的眼神,她忘不掉,就在刚才,她都以为焰君煌愤怒之时,会伸手掐死自己,刚才,她怕他,怕他会像一头野兽一样扑向自己,也许,今后,她再也抓不住他了,焰君煌,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无情,而是,之于我,你就是天边闪烁的星辰,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那颗闪亮的星辰黯然失色。
而且,你实在不该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去铲除骆北城,他可是你的挚友啊!这样的你,让我心寒,你明白不,焰君煌!
夜店里,男人女人交换着暖昧的眼神,身着光鲜华丽,身上的布料也微薄,一个个,随着舞曲的旋律跳着贴面舞,昏黄的灯光,暖昧的气氛,令多少颗男人女人的心骚动不安,本就是激情绽放的夜晚,吧台上,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喝着红酒,没有任何情调,整个人完全对身后璀璨场面视若无睹,仰头一口又一口地灌着自己酒,许多女人过来搭讪,以为男人是故意装酷,勾起美女们的兴趣,当女人们个个被无视,大家才现,原来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冷酷男,不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的冷酷男。
“帅哥,来,陪你跳一段舞。”女人身材高挑,上身仅穿了一抹黄色的裹胸,一头直披散在肩头,花了烟董装,下身是一条笔筒黑色长裤,女人见男人不理她,为了向同伴们张显自己的魅力,对舞池那边的美女同伙们飞了一个吻,纤纤玉指抽走了男人手中的那个红酒高脚杯,轻轻地掏晃着酒杯,酒杯里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比人心还要血红。
“帅哥,你这酒真红,一个人喝多无趣啊!来,玫瑰陪你玩一段刺激的把戏,行吗?”
长臂一伸,从玉指中夺回红酒杯,猩红的眼睛迸射出冷咧的寒光,他冲着她喝了一字:“滚。”并凶狠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跌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不雅的姿势,由于她黑色长裤是紧身的,臀部曲线连小裤裤轮廓也能清晰可见。
撑起身时,胸间的白色沟壑更是故意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可男人就是一坐怀不乱的君子,压根儿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女人拍了拍屁股,冲着他身后那个掩嘴偷笑的男人做了一个鬼脸,红着一张玉容不得不举步狼狈离开。
小苏子望着女人没入舞池的身影,真是太好笑了,没见到那么多人来都碰了钉子吗?还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呢!就是头脑简单的傻蛋妹仔而已,再说,瞧你那一身的风尘味儿,首长大人能看上,那就天要下红雨了?
众人以为首长是柳下惠,其实,在场所有人,只有他心里最清楚,首长大人只是心里装满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恐怕米妞那女人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的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一直站在这儿,等了好久,当首长大人火气冲天地打电话给他,他二话不说,立即来至这里,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美男醉态图,他不敢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反正,他知道,能将君皇惹怒成这样的,除了米妞,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人选。反正,他也是一个兵,就静静地陪着首长大人伤心伤肺吧!唉,只是这差事真苦,首长坐着,他只能站着,他喝着红酒,他只能看着,望着舞池里穿着清凉的美女们,向他搔首弄姿,他心里还真有些痒痒的。
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口干涩的厉害啊!“小苏子,将这个喝下去。”一记威严的声音在从他头顶辟下,回过神,正好对上首长大人猩红的双眸,哈!首长真能读心术,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刚渴得慌,是被那些美女们逗得慌吧!“是。”小苏子刚想伸手做一个敬礼的姿势,这才想起在pub,急忙放下了手,大掌端过首长大人掌间的红酒,仰头一口吞下,一杯红酒入肚,不见浇火的效果,反而,有一种轻飘飘,蠢蠢欲动的感觉。
焰君煌掏出皮夹子,抽出几张大红色的钞票,‘啪’甩在了吧台,酒保也不敢说什么,知道这男人气焰逼人,是京都非富即贵的人物。
见首长大人踩着踉跄的步伐走出了pub大门槛,小苏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拔腿追上去,嘴里喳呼着:“君皇,等等我呀!”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黑色的捷豹就停靠在了京都分区看守所门口,首长大人身边只带了一名警卫员小苏子,当他刚出现在看守所门口时,立即就引来了一阵骚动,几名狱警急忙向他迎过来,手足无措地对他打着招呼:“焰首长,不知你大驾观临,还请海涵啊!”
“是啊!焰首长,你要做什么事儿,吩咐哥儿几个就是。”
“骆北城被你们关在哪儿?”几名狱警对他的话纷纷皱起了眉头,然后,焰君煌见这一拔人连个关押的人都不知道,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真是玩忽职守,我问你们骆北城关在哪儿?”
几名狱警憋了半天,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想不出来骆北城到底被关在哪儿?有一个狱警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麻着肚子道:“报告长官,看守所里没这号人物,没一个叫骆北城的人物。”
小苏子本来想让这帮人吃一吃苦头,谁让他们上次来找骆北城的时候吃了闭门羹?可是,眼瞧着这大火就要引向自己,怕引火烧身,他连忙说了一句:“君皇,骆北城好像失去记忆后,就叫章佩煜了。”
“焰首长,原来你找的人物是章佩煜,他被关在了这儿。”狱警们异口同声,战战兢兢地带着路。
焰君煌站在栏栅外,眼睛落在了阴暗里间的那团蜷缩的身形上,男人身上只有一条微落的被子,头有些零乱,他是背倚着墙壁,高处,天窗里,有光线打入,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暗影,他的脸孔虽比以前黑黝,但是,五官轮廓绝对是骆北城,他的铁哥们儿骆北城。
“开锁。”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团蜷缩的身影,焰君煌下令。
“这……”狱警面有难色,他怕那疯子伤了焰首长啊!“我说开锁,你耳朵聋了。”焰君煌见小小的一名狱警也敢违背自己的意思,陡地拔高了音量,他娘的,要翻天了,他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难道还命令不了一名狱警不成?
见首长大人火,狱警不敢怠慢,只得拿起钥匙打开了锁门,就在焰君煌要跨入牢门的瞬间,小苏子迫不急待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焰君煌回头,剑眉拧深:“放手。”
薄唇掀动冷斥小苏子。“君皇,他失去……记忆了……,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骆北城了,咱还是不看了回去,好么?”小苏子想起上次,他与米妞还有展颜一起来探望这厮,骆北城就差一点将他们伤了,他视他们为杀亲仇人啊!
“放手,小苏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焰君煌正在气头上,忍不住爆了粗口。唉!见首长大人大怒,小苏子也有些无能为力,许多时候,他都阻此不了君皇,就如两年前,知道米妞飞往美国的时候,焰首长就曾不顾众人阻拦,拼了命驾着飞机去,小苏子的心境,感觉就如两年前一样啊!
无奈地枪了紧紧地拽着君皇衣袖的人,他怕首长出事,他担待不起,跟在他身后就走了进去。几名狱警也慌里慌张跟了进去,甚至手里还拔出了枪,他们怕呀!怕自己受伤,也怕首长在他们这儿出事,那样,他们这几个人吃不完会兜着走。
步伐落至男人面前,男人的眼睛已经微微地张开了,眼睛里清亮一片,根本没有刚睡醒后的庸懒,焰君煌这才现,他根本就一直都没睡,也许,在他们走进这间牢房之前早就醒了。也或者说,他被困在这种地方,从来都没有安心地睡过一场好觉。
“北城。”焰君煌不是感情的人,长久以来,都有一颗刚硬无比的心,可是,在看到骆北城满腮长满了硬硬短疵,整个面颊削瘦,甚至瘦到连眼窝也深陷了下去,虽然,这丝毫都没有影响他的帅气,但是,他的心终究还是被什么东西揪痛了一把。
薄唇中挤出两个字:“北城。”
这感觉真熟悉,章佩煜眯起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小苏子见他情绪如此稳定,这才落下了心中的巨石,站在首长大人身边,随时准备保护首长,因为,他是一道忠犬嘛!
“北城,你认得我吗?”焰君煌话音里有一丝的期待与激动,曾经,他们把酒言欢,曾经,他们共同杀敌,曾经,他们在荼余饭后一起讨论过军事战略,闲暇之余,还一起讨论过女人,分析过女人,他曾说,他喜欢纯美,干净的女人,纯得像一朵花,柔情似水,温柔婉约,小家碧玉那一种类型,而焰君煌说,他喜欢泼辣的,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强人风格类型的,可是,飞儿并没有温柔婉约,柔情似水的本型,更与小家碧玉沾不边,可是,骆北城却喜欢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他们那么要好,好到几乎如穿了一条连档裤。
他们视对方如手足,甚至比亲手足的感情还要要好,但,没想到,却喜难上了同一个女人。
“北城,你说,如果以前,我们都说出她的名字,结局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他们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虽然都知道对方心里藏了一个女人,以前,聊天时,在这方面也是点到为止,没想到,就酿成了这种滔天的大错,很多时候,焰君煌一直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他知道了骆北城心里的那个女人是飞儿,他会不会让步,会不会成全他们,没有答案,为了兄弟情义,他退了步,如何对得起三岁就给了她承诺的娃娃?
如果不退步,他又如何对得起肝胆相照的骆北城?这是一道大难题,两年前就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只是,他一直逃避着,从来都不肯好好地正视,如今,是非正视不可了。
他的话,从骆北城满脸茫然的样子就可看得出,他并没未恢复记忆,他认不出他了,而这话,一屋子的人,只有小苏子一个人经过分析一番后才能听懂。
“你是谁?在这儿里叽哩呱啦一大堆,说什么老子听不懂?”骆北城挖了挖耳朵,伸臂打了一个哈欠:“快走吧!别让老子这身灰沾你铮铮亮的皮鞋,让你一身是灰。”
“老实点。”一名狱警见骆北城如此放肆,为了在焰首长面前表现,他挥起手中电棒就向骆北城打去,骆北城肩膀上挨了一棍,没有呼痛,只是眼神变得更为冷咧,他一把抓过那名狱警,用手锁住了狱警咽喉,怒眸恐吓:“放老子出去,否则,老子就要了这厮的命。”
没想到骆北城会来这一手,所有人都惊慌了,包括小苏子在内,小苏子急忙将君皇护到了身后,拔出枪对准骆北城,焰君煌一双利眸死死地盯望着骆北城,他曾经生死共难的铁哥们儿,如今,要与他拔枪相向了吗?
也许,他与他之间的这份情谊,早就两年前,他提枪冲进化妆间,强口暴了米妞那一刻开始已经化为乌有了。
“我说,放老子出去。”骆北城见大家都拔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张狂大笑起来。“你们敢开枪,老子就拧断他的脖子。”走火入魔的骆北城脏话连天。
“好啊!看我们谁的手脚快。”小苏子也火起来了,这骆北城是给脸不要脸,也不知道失去记忆是真还是假,总感觉这男人不太对劲儿。
“那个。”骆北城指了指焰君煌,冲着他怒喊:“你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的。”从气势逼人的男人言语间,他感觉得出,这男人对他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几次三翻有人来认他,说他是什么骆北城,刚才,这个首长级别的男人又过来喊他‘北城’,他现在没有办法去细思到底自己是章佩煜,还是骆北城,总之,他得先离开这儿再说,他不想呆在这儿,呆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
“北城。”焰君煌望着他的脸孔有些痛心,他知道他心中所想,现在,他是要利用他们昔日的友情,让他捞他出去,当然,他也会让他如愿以偿,毕竟,这是他欠他的,无论两年前生过什么,要不是他去抢亲,他不会气到驱车出来寻找飞儿,然后,被仇家追杀,失足掉落山崖。
“你不要急,你先放了这名狱警,我保证会弄你出去。”“给过时间。”骆北城到拽起来了。声音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块。
“尽快,把他放了,你越急躁越不好办,你已经砍伤一个人了,你情绪这样子激动,谁也不敢放你出去啊?”知道他失去了记忆,焰君煌耐着性子好好劝解,情绪波动异常的骆北城真适合就呆在这里,大家都省心,但是,为了昔日的情谊,君煌无法看着他被关押在这里。
“你先放了他好么?”见焰君煌说话如此低声下气,看得出来,这名罪犯是焰首长心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几名狱警也不敢乱来,包括小苏子在内。
“让他们都给我收起枪。”骆北城讨厌这些家伙动不动就用枪指着自己,好似他就是这人间的罪孽一般。他也是一个奉公守法的良民,要不是,坏人杀了他的妻子,孩子,他绝对不会如此疯狂。
“把枪都给我收起来。”焰君煌一声令下,几名狱警,小苏子等人不敢违抗,迫不得已,哪怕是心提到嗓子尖口,也不得不将枪收起来。
骆北城冷笑一声,叹了一句:“还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伙。”说着,食指与拇指枪松开,伸手推了受挟持的狱警一把,狱警狼狈甩出。
趁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注意时,骆北城却从小苏子枪壳里迅速摸出一把枪,将枪口对准了所有人:“都不许动,否则,老子手上的枪可是没长眼睛的。”
嘴角上扬成一种可怕的弧度,焰君煌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肺都气炸了,眉宇间刹那间就布起了无数条黑线,还真不愧是骆子啊!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身手同样敏捷,他想拔枪反击,他最恼恨别人这样耍手段恐吓他了,可是,转念一想,即然他如此想离开,就让他离开吧!
指节按压在腰间硬硬的枪壳上。“妈的,骆北城,你居然威胁起我们来了?”明明想放他一条生路,单就讲他挟持狱警这条罪,就够他在这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如今,还拿着枪恐吓焰首长,小苏子心里这口气哪里咽得下?
明明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重犯,如今,手上持着黑洞洞的枪口,枪弹中心瞄准着首长大人,他用身体挡在了君皇前面。
骆北城手上有枪,几名狱警不敢上前,都怕挨枪子儿,虽然死后会被人大肆吹捧,是为了人民公朴牺牲生命,死也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说,但是,现在的执法人员,有几个有这种胸襟与气度,死了就死了,管它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如果因公殉葬,名誉只是享有一时,要承受丧子之痛,丧夫,丧父之痛,还是自己亲人们。
谁都没有那么傻,傻到用身体去堵罪犯手中的枪子儿。
“闪开,给老子留一条大道出来。”骆北城摇晃着手上的枪支,狱警们个个都缩着脖子,生怕他手中的枪走了火,一命呜呼,所以,个个慌不择路,急急忙忙退开。
焰君煌见一群狱警如此无用,不免在心中冷嗤一番,骆北城推了小苏子一把,小苏子回头望了君皇一眼,见首长大人面无异色,小苏子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稳如泰山,当下明白了首长大人心思,急忙挪移开身体,任骆北城从自己身边冲了出去,几名狱警大叫,纷纷拔枪冲了出去,骆北城冲到门口,没想到李胖子带着人马冲过来,他刚冲到门口就被狱警们纷纷围住了,骆北城望着越来越多的狱警,急得背心冷汗直冒。
焰君煌见状,几个大步跨出来,军靴砸到了地面上,出‘蹭蹭蹭’的响亮声音。
“太嚣张了,李大队,你的属下全是一帮饭桶。”他走过来,指着李胖子破口大骂,李大胖子见到他尊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完全傻眼了,他的双腿开始软,妈呀!这焰君煌几时来的啊?原来,这尊佛在这儿啊!
赶紧用白手帕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走上前,向焰首长行了一个标准式的军礼:“首长大人好,不知道首长位临指导,罪过,罪过。”
“将犯人给我抓回去。”焰首长冷喝一声,没人敢怠慢,骆北城望着焰君煌冷心无情的脸孔,一张俊颜刷地变得铁青。
抬起手上的枪支,拉下保险,立即开火,千钧一之时,小苏子急忙伸手推了焰君煌一把,子弹准确无误穿进了小苏子手臂,血流了出来,李胖子见苏长官受伤,吓得魂不附体,立即想将骆北城拿下,没想到骆北城疯狂地拔枪射击,象疯了一样,连焰君煌看了也背心憷,他这样子顽固,就算他有滔天的权利,捞出他出狱也也难如登天,他虽手上有权利,可是,手中的权利也是受人民监督的。
小苏子死死护着他,不让他上前,可是,这一刻,他没有办法,如果不上前去阻此,这些人肯定会将骆北城置于死地,他火大地冲着所有的狱警低吼:“这犯人不能再关押在这地方了,去把警车开过来,送交法院,立即定案。”
定案就成了死囚,反正,骆北城已经疯了,他在街上砍人,又打伤了身边的警卫员,他不想治他的罪,可是,这一幕被大家眼睁睁看着,还挟持狱警想逃狱,再加上一项刺杀首长大人的罪名,这所有的罪加在一起,不死也是无期徒刑。
“嗯!好好。”本来这事焰君煌管不着,不过,李胖子不想得罪他,只得点头如捣蒜,然后,一辆警车呼啸而来,骆北城手中始终持着枪,大家非常惶恐,尽管个个手中也握着手枪,但是,身体始终挨骆北城好远的一段距离,这恰巧给骆北城钻了一定的空子。
他打伤了一名狱警,其他警察望着倒地的狱警,胆战心惊地个个如惊弓之鸟全部退开,骆北城一步一步退向了门边,然后,转个身,跳上了军警车,伸手将驾驶座里的警察抓了出来,抬手一砍,将他砍晕倒地,飞身从车窗翻进驾驶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一群狱警跑出来时,只能看到警车的车屁股,车尾排气管排出的雾气犹如天边不断变幻闪烁的云宵。
焰君煌冲到看守所门口,冲着所有人大吼大叫,气急败坏:“饭桶,全是一群饭桶。”
这群饭桶,就知道每个月领着薪资,这么小的一件事儿都办不好,让骆北城给逃了,不过,心下暗忖,骆子不愧骆子,身手还是与以往一样,一样敏捷,一样雷厉风行。
医护室里,小苏子的手臂被医生取出了子弹,包扎好后,将他移送到了加特病房,焰君煌一直守在他病榻前。
“君皇,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已经是第三次催促了,可是,焰君煌就是不离去,一直坐在他床沿上闷声不响地抽着烟。
“君皇,其实……你不该放骆北城走的,你知道吗?他并不认识你,而且,他要为他死去的老婆,还有儿子报仇,你放了他,他不知道又要去找谁报仇。他脑子已经不清楚了。”
“我知道。”焰君煌起身,将烟扔到了地上,抬起军靴将烟蒂拧灭。“我知道他失去了记忆,他认不得我了,可是,对于他今天悲惨的结局,我有责任。”
内心深处,他也有自责,要不是他不顾朋友兄弟道义,两年前持枪抢婚,骆子应该不会疯,然后,被仇家整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那不是你的错,你那么爱米妞,错的人是骆北城,如果他视你为好兄弟,就不该抢你的女人,而且,这也讲究一个先来后道吧!你与米妞可是五岁就订了终身,我都为你的执着感动呢!”
他们首长大人对米妞一往情深,五岁时的承诺,长大了还能不变,这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啊!
“好了,不说了。你好好休息。”不想提这事了,焰君煌烦躁地抹了一把头,嘱咐了小苏子两句,然后,迈腿就走出了病房。
“你为什么要去监狱看骆北城?”他走进卧室,飞儿就怒火冲天地质问他。
焰君煌还来不及解释,飞儿已经将报纸砸到了他面前,指着上面一则新闻,痛心疾首道:“你好好看看,这全是讲你的,说骆北城要杀你,挟持狱警,差一点让你毙命,他成了逃犯,有家不能归,焰君煌,你开心了?”
焰君煌没有否定,只是淡阅一下报纸的内容,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支软包中华,点燃,徐徐吸了起来。
“说话啊!”飞儿最恨他一句不说的冷沉样子。
“焰君煌,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他?他已经够惨的了,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失去了记忆。”
说着说着,飞儿的眼眶红了,展颜为了这事彻底与她断绝往来,展颜不理她了,展颜恨死了焰君煌,连带着她一起。
“你心疼了?”焰君煌薄唇掀动,冷冷地迸出一句。
“是,我是心疼了,焰君煌,我不是顶天立地的军人么?有什么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要这样子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失去记忆的男人,难道你就不怕他报复吗?”
“我怕什么?”看着她两片红唇开开合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如嘴着急,不过是担忧着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与他生死与共的好友,他焰君煌是个男人,即便是再爱她,也有尊严。
‘啪’地一声,他将手上的烟蒂扔到了地板砖上,没有抬腿拧灭,任由那猩红的烟头‘兹斯兹斯’地燃烧着。
一双利眸闪着怒焰,这一刻,恨不得掐死她。
这个心里总是记挂着骆北城的男人,太多的无奈涌现在他心底,慢慢汇聚成了幽伤的长河,这条长河几乎快要让他窒息。
“如果我怕他骆子,我就不是焰君煌,米飞儿,如果真这么在乎他,那就去找他啊!”
“别以为我不敢。”飞儿冲着他歇斯底里怒吼一声,然后,转身飞快消失在了卧室里,焰君煌站在卧室中央,心里那抹怒火越燃越炽,让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抬腿,他踢翻了屋子里所有的盆栽,还有摆放的两个古董,带着滔天的怒焰,旋身出去时,才现门口有两团身影缩躲在墙角,兄弟俩抱在了一团,尤其是贝贝眼角还挂着泪痕,心,猛然一疼,脚步果断停驻,他弯下腰身,张开双臂,将两个孩子抱进了宽阔的胸膛。
“焰叔叔,你与妈咪吵架了?”
翰翰颤着声音问,贝贝年纪小,不敢多嘴,刚才,他们听到楼上有响动,急忙跑上来看,没想到,就看到了妈咪与焰叔叔吵架的一幕,妈咪气得冲出去了,而焰叔叔把卧室的东西全砸了,里面一片狼藉。
“你妈咪不要我们了。”
他们父了仨以后要相依为命…… (
第87章 首长,玩一段刺激的!
校园港
正文 第88章 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8章 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你妈咪不要我们的了!”焰君煌伸出双臂,一把将两个儿子搂入自己宽阔的胸怀,今后,就只有咱父子仨相依为命了。
两个孩子不太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境,贝贝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捧着他的脸颊猛亲:“焰叔叔,不会,妈咪可能不要你,可是,绝对不会不要我的们滴!”小家伙说着,不停地向他做着鬼脸。
听了儿子的话,焰君煌眉宇的黑线增多,嘴唇哆嗦,翰翰毕竟要大三岁,比弟弟会察言观色,见焰君煌面色铁青,他急忙斥骂弟弟:“才不会呢!焰叔叔这么好,妈咪不会不要他,更不会不要我们的。”
“噢!焰叔叔,你别急嘛!妈咪一般生气的时间比较短,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了。”贝贝见哥哥骂自己,赶紧转移了话题,因为,哥哥一般是不会骂自己的,骂他实际上是在保护他,他们哥儿俩一直有这种默契的。
听了两个儿子的话,焰君煌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凝望着两个儿子俏皮的动作,他只能暗自摇头,妈咪不会回来了,这两小家伙永远不知道他们大人之间生了什么事,并不是像过家家,生会气那么简单。
“阿菊,带两小少爷去吃饭吧!”焰首长刚吩咐完,门外就传来了阿菊战战兢兢的声音。
“嗯!”阿菊垂着头从楼上上来,不敢往卧室望一眼,知道里面满是狼藉,刚才响声那么大,她与几个佣人听了都胆战心惊的。
“小少爷,走吧!兰嫂做了一桌子你们最喜欢吃的菜。”阿菊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不敢看焰君煌一眼,转身带着两个孩子下楼了。
焰君煌站在卧室中央,望了满地古董碎片,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弥漫在唇间的全是麻麻辣辣尼古丁的味道。
迈腿走向了窗台,窗台边一大束鸢尾花已经枯萎,在窗台前摆放了好多天了,这些个佣人也没有一个上楼来换,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只有窗台鸢尾花凋谢,秦婶就会去买更新鲜的拿回来插换,鸢尾一直是他的最爱,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人生,他独独只爱鸢尾花的纯美,总觉得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如飞儿身上的气质相似,吸了一口烟,极薄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在周围缭绕,仿若给他增添了一道屏障。
伸手掬了一把花朵,枯萎干掉的花瓣片碎了他一手,薄唇扯开,低低地笑了,笑到几乎难以自抑,他爱她,爱到失去自我,爱到没有原则的地步,然而,如今的米飞儿不再是三岁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她的心中处处充满了算计,他没有把握自己在她的心目中,与她在自己的心目中有着同样重要的地位,即便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有了血液这根最好的纽带。
米飞儿,对你,我的情已用完,用尽,我对你的情,就如这手上的花瓣碎片,已经碎成了瓣瓣,灰飞烟灭了,你我之间恐怕已经走到了尽头,焰君煌,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提得起,放得下,不要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为了她,他已经联误了太多的时间,除了女人,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他,焰君煌誓,如果在她心目中,他没有非常重要的位置,那么,不结婚也好,这种感情,即便是结了,终将是不会长久,与期将来分离痛苦,还不如现在趁早快刀斩乱麻,只是,感情是能说收回就收回?哪怕是他权势滔天,付出的感情是怎么也收不回来的。他只能控制自己少爱她一点。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滚滚红尘》主题曲美妙的音乐在他耳边回旋,从军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喂。”声音带着不意察觉的威严。
“焰大校,组织上派你立刻奔赴旧金山,协助美国联邦政府阻此蓝牙士反恐份子轰炸大使馆,顺便……”
“好。”没有一句反驳的话,军令如山,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心如死木槁灰。
听了组织指令,他不敢怠慢,迅速着装回了单位,然后,去医院探望了小苏子,小苏子早已听到了消息,见君皇走进病房,急切地从床上跳下来,抓着首长大人的手臂,满脸兴奋地问出:“君皇,听说有任务要飞往美国?”
“是,不过,你不能去。”焰君煌的话让小苏子面上的笑容即刻消弥无影无踪。
“为什么?君皇,为什么我不能去?”不行啊!小苏子在心里嚎叫,他必须得跟着首长大人,就算是死,他也要跟着他一起,他不要留在京都等他们胜利凯旋归来的好消息,在这历史宏伟的事件中,他也要添上光辉的一笔,他也要为中华大地描写不朽的篇章啊!在维护世界和平,抓捕反恐份子的战争里,也要有他小苏子的光辉身影才行啊!
“因为你伤还未好。”焰君煌盯望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清楚回答。
“不,君煌。”听了首长大人的话,小苏子是真急了。“我这伤没早无大碍了,我早坐不住了,让我跟着去好么?”小苏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种神圣的时刻,他居然手臂挨了枪子儿,虽然是替首长大人挨的,不过,他心里难受啊!因为,他分析,君皇手下的所有人马全都要立即奔赴旧金山,兄弟们全上了阵,就独缺他一个,他心里自然是难受的慌。
“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小苏子听令。”焰君煌忽然正色开口,刚硬的面孔是从未有过的威严。
“小苏子接令。”见首长大人把军令都搬出来了,小苏子没有办法,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向首长行了一个军礼,忽地就站直了身子。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全权保护焰贝贝,与焰翰翰的安全。”
汗,这个痴情焰首长,人家米妞都不理你了,都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就连要走人了还这样牵肠挂肚的,他就知道,首长大人还是放不下米妞的。唉!
“是,君皇,小苏子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两小家伙少了一根头丝,我唯你是问,听清楚没有?”焰君煌知道此次前去凶多吉少,他不在家,焰家那几房肯定会虎视眈眈,更何况藏在暗处有许多坏人呢?比如说焰东浩,傅芳菲,还有那个白浅,那女人自从白素宛进监狱后,就一直没有任何举动,他不信连自己女儿都坐牢了,她还能在外面逍遥,肯定是在伺机寻找机会报复,躲在暗处想整飞儿呢!
包括骆北城,他也不放心,骆子神志不清,又视他们为杀妻仇人,好多的不好心,越想心里越纠结,即然决定不再爱她了,收回这颗迷茫的心,米飞儿是死是活都不关的事,但是,他必须要保护儿子的安全,那是他血脉的传承,他无法忽视。
吸了一口气,忽然转身大踏步离开,小苏子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泪眼婆娑,他一把拉住了随后跟出的梁军强:“梁子,你要好好地保护君皇啊!”小苏子左眼皮跳得厉害,心里七下八下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子真是,凭君皇的睿智与能力,再加上我的勇猛,天下无敌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穷担心,像个娘们儿一样,还哭了?”梁军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语气不太好,可是,言语间全是深厚的情谊,毕竟,同在一个单位呆了这么多年,而且,他们俩还是老乡,感情比一般人更为深厚。
“但愿是我瞎担心。”小苏子拭掉了眼角的泪。“你好好完成君皇交代的任务便是,我们要走了。好好养伤,等我们凯旋归来,我与君皇都想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小苏子,成么?”
“成,成。”小苏子擦干眼泪,连连点头,当然成啊!“我会好好地照顾俩宝贝,等着你的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嗯!”梁军强一拳头再次捶打在了小苏子的胸膛上。“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爷们儿,这样,才有女人喜欢。嘿嘿!”梁军强冲着他灿烂一笑,急步转身追随着首长大人脚步去了。
“什么?再说一遍。”焰啸虎剑眉拧成了死结,妈的,这老四在找死啊!‘澎澎’,他火大地扔出了手中的话筒,电话里传来了一片清郎的‘嘟嘟嘟’声。
开了免提,这‘嘟嘟嘟’声在屋子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怎么了?”李凤娇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荼从外面走进来,见老公火成这样,心里暗叫不妙,也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焰司令,该不会又是老四那小子吧!
“你生的好儿子啊!”“他怎么了?”老四又惹了什么祸,莫不是又是与米飞儿的事情吧!
“他……他居然裴司令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说不催毁蓝牙士反恐份子,绝不回来。”
‘当’,闻言,李凤娇手中的参荼从她无力手间甩落,落到地面,荼水四处飞溅,溅到了她的脚背上,尽管脚背处有即刻点点绯红,可是,她没有去在意。
她清楚蓝牙士有多恐怖,有多猖厥,美国联邦政府与许多国家派出重兵,虽对这帮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每一次去死伤无数,仍然让蓝牙士逍遥在跳跃虎一带,老四二十五的时,曾带兵前去围剿,那一次,围剿的马克哈塞顿被执行枪决,跳跃虎一带从此平静,可是,去年,又有人说蓝牙士又开始活跃起来,渐渐联络了昔日的旧部,招兵买马,悄然向那些人传输许多不正确,反世界的观念,据说活跃起来那个首领名叫马克哈蓝斯邪,是马克哈塞顿的儿子,老四这次一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怕是凶多吉少啊!
“天啊!”李凤娇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也要阻此儿子前去啊!刚跑至房门口,焰啸虎就冲出去把她拉了回来,愤怒地低斥:“你要干什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要去把老四叫回来啊!”
“太迟了,他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军令状啊!”焰啸虎冲着她不断地咆哮,完全把这口气撒到了李凤娇身上,他妈的,焰君煌真是不想活了,居然这种军令状也敢立,他这优秀的儿子是白白培养了。
“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真是愚蠢的可以。”
李凤娇怕儿子有事,也不顾焰啸虎会不会火,拉着他的袖子,猛烈地喊着:“啸虎,救救他,他可是你最优秀的儿子啊!”
“我说了,太迟了。你以为军令状是儿戏吗?”“你也是司令员,你可以把他叫回来的,反正,军区的事,一切不是你们说了算。”李凤娇开始撒娇。
“胡扯,荒唐,你以为我能够只手挡天,即便我是司令员,也不能为所欲为,男子汉顶天立地,说出的话就成了覆水难收,更何况我们是军人,你明白不?”他真想骂妻子愚蠢,想给她两个大耳光,想把对老四的恨铁不成钢泄到女人身上,可是,女人整天侍候他一日三餐,操持着焰俯家各,井井有条,还为他生了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他如何能去惨罪一个无辜,爱子心切的女人?
一辆车子驶到了白色的花洋别墅前,身着白旗袍的女人第一次慌慌张张地冲出车厢,疾步跑进了别墅大门,完全与平时淡定优雅的贵妇判若两人。
“米飞儿,这下你满意了?”她冲进了卧室,见飞儿正坐在床沿上织毛衣,见她冲进来,秀眉拧深,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啊!李凤娇冲上前,不顾形象地怒声低吼。
一把夺过飞儿手上正在织的毛线衫,玉指握着签子抽,签子抽出,飞儿辛辛苦苦所织的毛衣全部皱成了一团,这毛线衫是她一针一线织的,这里面包含了她多少的心意与感情,然而,就这样被李凤娇轻轻一拉,溃不成军,全部瓦解。
“焰夫人,我没惹你吧!”见自己的成果轻松被这女人抹杀,飞儿‘腾’地就从床沿上站起,冷冷地凝望着李凤娇,眼神里喷出了两团火焰,就因为她是焰君煌的亲生母亲,所以,对她,她才一直容忍,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心里憋得慌。
“没惹我?”李凤娇阴阳怪气一笑,冷狠道:“多年前,在你招惹我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招惹了我,米飞儿,你说,到底老四看上了你什么?不过是比其他女人皮夫白一点,腰杆细一点,五官清秀一点,可是,论姿色,比你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老四就是迷恋你,甚至为了你,不惜连命都可以不要。”
“焰夫人,你言重了,我一无是处,全身都是缺点,那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儿子,就把我所有的缺点摆在他面前,让他忘了我吧!我不想成你们母子之间的隔阂。”
飞儿是真心话,她不想再与焰君煌纠缠下去,即然戒指退回给了他,那么,她就不打算继续走下去。
“好,如果你不是存心勾引老四,让我们焰家鸡犬不宁,现在,就给带着那两个杂种一起滚出这幢房子。”李凤娇今天是气疯了,字字珠讥,句句还刀。
“没问题,我本来就想离开这儿。”飞儿冲着她冷然一笑,笑得没心没肺的那种。弯下腰身,从床下面拖出一支粉红色的行礼箱,然后,打开衣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李凤娇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凭什么,她儿子为了她去犯险,而这个女人可以在家享着清福,高枕无忧。
一把抢过飞儿手上的皮箱,‘澎澎’一声撂到了地板上,飞儿刚整理的衣物撒满了一地。
“焰夫人,我尊重你是君煌的母亲,所以,事事忍让,但人的忍耐是有一定限度,你别得寸尽尺,给脸不要脸。”
“凭什么我要放任你离开,告诉你,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李凤娇头一次在飞儿面前耍泼,飞儿本有些意外,以前,不管她有多么不喜欢自己,她总还会冲着她笑笑,即便是两年前,开出条件要让她离开焰君煌,她也是一副温柔的面孔,绝不想今天这样横。
也或者说,以前所有的种种美好面相全是装出来的?
只是飞儿不想去探究这些,现在,她在意的是李凤娇嘴里的另外一句:“如果我儿子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不让你跟着陪葬,我就不是李凤娇。”
什么意思?飞儿拧眉,焰君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不是才刚刚整过骆北城吗?骆北城失去记忆,她开着车与展颜四处找寻,根本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就如两年前一样,骆北城再次凭空失踪,她正有火没处,李凤娇到找上门来质问她。
“焰君煌会出什么事?”她不屑地冷问,你们焰家财大势大,权利大如天,焰家的人在焰司令的保护中,死人也能成活人,更何况焰君煌本身也是一个百常睿智的大人物,不可能出什么事的。
她几乎是敢肯定地想着。
听出她讥诮的语气,李凤娇的火再也难压抑住,她扑上前,一把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吼出:“我真想掐死你,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
‘咳咳咳’,飞儿没想到这疯女人会扑上来掐她脖子,感觉脖子处一紧,喉咙口难受得慌,黑暗如潮水一般向她涌过来,让她就快在黑暗的潮流中灭了顶。
“放……开。”飞儿一双玉手死死抠住了李凤娇的玉掌,断断续续地拼命挤出这两个字。
李凤娇望着她不断潮红的脸孔,微弱的气息,以及焕散的眼神,如当头一棒将她敲醒,她想到了某个画面,是她带着五岁的焰君煌去避暑山庄游玩遇到米秀芬的画面。
“李……姨。”就是这声微弱的呼唤,让李凤娇心蓦地一惊,脸色苍白地松开了玉指。
飞儿因一时缺痒,整个面部绯红,也不断地咳嗽着,肺部因为急切灌入新鲜空气,挤压得生疼。让她眼角连泪珠都滚了出来。
“老四为了你,甘愿奔赴旧金山围剿反恐份子,也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李凤娇喃喃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掩面痛哭失声,多年来,焰君煌三个字已成了她李凤娇唯一的依靠,君煌很出色,她很兴慰,兴慰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如今,她的前程,儿子的前程全都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怎么能让她不恨,不恼,不怒呢?
“你……”飞儿听了这个消息,满面惊愕。“什么?”
“老四带着人马奔赴旧金山了,那里反恐份子猖蹶,他二十五那年,带兵去美国,我就一直烧香为他祈佛,整整三天三夜,我不眠不休,等待着他凯旋归来,虽然归来后,是无限的殊荣与荣耀,但,你可知道这滔天的荣耀是用命去换得的?”
飞儿僵凝在原地,心,猎猎寒风卷起,她不敢再听下去半个字,真的不敢再听下去,她怕,怕焰君煌会一去不复返。
“李姨,为什么你不阻此?”
“能阻此吗?两年前,我们也阻此过,得知你飞往美国的消息,他甚至一分种也等不了,驾着飞机就直直开往美国,没想到飞机在途中失事,他那条命是捡回来的,米飞儿,我求你饶过他吧!”
她的儿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好,我饶过他,如果他死了,我跟着他陪葬,好么?”
飞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李凤娇说,总之,知道焰君煌凶多吉少的消息,她的心便开始忐忑不安。
“你?”李凤娇不知道该怎么反击这个女人,瞧她的面色,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即然如此在乎老四,为什么要折磨他?当真要等到他死了,你才醒悟么?”
面对李凤娇的质问,飞儿抿着红唇没有回答,片刻后,李凤娇悻悻地走了。
飞儿一直坐在床沿上,整颗心再也无法安静,她打电话给小苏子,才知道小苏子手臂替焰君煌扫了枪子儿受伤,她买了一篮子水果刻意到病房去探望小苏子。
小苏子急忙跳下闲,见米妞给自己提水果来,感觉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小苏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受了伤,我还觉得咋这么久都没看到你了?怪想你的。”
妈呀!他可不敢当啊!小苏子在心里喊了一声,米妞说想他,君皇如果听到,肯定气得面色如锅底了。
“梁军强也跟着他去了?”她装着不在意地一问,随便从篮子里挑了一个水果,然后,去洗干净,并用小刀轻轻削着皮。
“是。”看来米妞是知道这件事了,小苏子也不想隐瞒。
“小苏子,焰夫人说焰君煌此次奔赴旧金山有危险,你觉得呢?”她削完了苹果皮,将白色的果肉切到了盘子里,再撒上牙签,递到了小苏子面前。
小苏子一张俊脸红了个透底,米妞侍候他啊!还这么柔情似水,君皇如果看到,肯定醋味又要翻天了。
“吃啊!削来不是看的。”小苏子迫不得已,只得用牙签穿了一块苹果肉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无功不受禄,米妞这妞儿的性格他多少还是了解几分,如此殷勤,肯定是有事求他呗!
果不其然,在他果肉咀嚼咽到一半时,她就笑咪咪开了口:“小苏子,你带我去美国好么?”
“不……行。”由于着急,小苏子是硬咽下整块苹果肉的。
“为什么不行?你老大又给你下了什么任务,老实交待。”飞儿口气严厉起来,这厮不听话,得收拾一下。
“君皇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看着两个小宝贝,他没让我把你带过去。”真是造化弄人,他前脚刚走,米妞后脚就跟过来了,君皇一直觉得米妞爱的是骆北城,瞧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她喜欢的还是他焰君煌啊!
只是,没有首长的命令,他没那个胆儿把米妞带过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有十颗人头,也负不起那样的责任。
不管飞儿如何哀求,小苏子就是不答应,然后,飞儿就带着一颗焦灼的心静静地等待,希望那边能传来好消息,等待是焦灼而漫长磨人心的,自从飞儿知道焰君煌立下军令状后,她就一直在关注联邦政府围剿蓝牙士反恐份子的所有消息。
第二天,焰首长所带精锐部队与美国空军指挥部最高行政长官齐头并肩开着飞机冲往跳跃虎峡谷,短兵相接,小胜一番。
第二天,飞机开不进峡谷,只得在出入口处停下,一行人马浩浩荡荡进入跳跃虎峡谷,飞儿看着弯弯曲曲的地形险峻的山谷,心上惧意,满腹焦急。她的视线一直就停驻在那张险峻的地形上,研究着他们从那儿进,那些险峻的地方
第三天,美国指挥部最高行政长官带领那支队伍遭狙击,焰君煌那支队伍赶过去支援,山头炮火太猛,不易强攻,传来了最高行政长官威廉英勇牺牲的消息,焰君煌带领的队伍被打散,美国已派出兵力支援,但是,因山谷险峻根本找不到焰君煌一伙人部队驻扎的地方。
第四天,失去了焰君煌所有的消息,完全被困,部队采取强攻,但,几次三翻,都被反恐份子攻下,那君反恐份子,个个面相凶神恶煞,因为,没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对整个国际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与希望,他们以摧毁整个世界为乐,终日宣传世界末日就快到来,是一群无妻无子无亲无戚的亡命之徒。
焰君煌!焰君煌!焰君煌!死死地握着报纸,米妞满心满肺满脑子都是焰君煌这三个字,已经是第四天了,没人知道焰君煌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梁军强的消息。
她拔通了焰君煌的号码,可是,无论她拔多少次,总是相同的结局,一直就有一个机械的女人声音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这声音冰冷无情,让她几经抓狂。狠狠地捏握着手机,依稀中,她似乎看到了满身染着鲜血的焰君煌,不,她不要他死,她从来都没有要让他死过,心,颤抖的时候,她丢开了报纸,冲到了苏长官面前,怒声冷喝:“小苏子,你不带我去,我就一个人去?”
“米妞,你冷静点啊~!跳跃虎那边乱得似一锅粥,那里的恐怖份子,据说是越涌越多,连君皇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你我呢?军区会再派人过去的,你不着急。”其实知道消息,小苏子心里也急,他更怕啊!但是,在米妞面前,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如果他都表现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让米妞一个弱女人怎么办?
“他妈的,你到底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因为心急,所以,爆了粗口,飞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衣襟口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颈子。
原来米妞也有这样的爆脾气,小苏子吓傻了,急忙剥开了米妞让他难受的纤纤玉指。
“好,好。”他连声应了好几个好,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米飞儿吧!平时,她都困在一座围墙中走不出来,因为她与焰东浩的前系,因为所有焰家人看不起她,所以,她一直都在惧怕,现在,知道君煌生命危在旦昔,她果绝对就跳出来了。
没有半点的犹豫,他真为首长大人感到高兴啊!
就算没有米妞,就算组织上不允许,他也打算悄然一个人偷偷飞过去,潜进大峡谷,增援君皇与梁军强,他是他们的兵,他要与他们共存亡,绝不独活。
即然米妞像他一样,如此忠肝义胆,那么,他就带着她去吧!去之前,他最后再给焰君煌打了一次手机,可是,拔不通,还是老样子。
没有告诉任何一声,小苏子趁深夜就偷走了一架直升飞机,飞机载着米妞笔直驾向跳跃虎大峡谷。
这一次,小苏子是豁出去了,也不管以后回来会受到组织上什么惩罚,现在,他想不了那么远,一心想与首长大人同生共死。
飞机选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停下,再也不能向进,小苏子从衣袋里掏出地图,与米妞一起研究,那儿是最佳进入口。
刚到山头,一伙人就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去,头上戴着钢盔帽子,手中持着黑色的冲锋枪,身上是黑色的皮夹克,腰上还圈围了许多的树枝叶,因为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圆圆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骇人。
飞儿与小苏子暗递了一个眼色,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恐怖份子。
“我们是中国留学生,只是迷路了,帅哥,别这么凶啊?”飞儿讲着流利的美式英语,还向他们做了一个茫然的姿势。
“不信。”说着生硬国语的男人转过头与身后的几个男人叽哩呱啦一阵,然后,另外两个男人走上来,气势汹汹地冲着她怒吼:“走,见我们老大去。”
切,见就见,难道还吃了老娘不成?飞儿与小苏子举起了双手,一副惧样的样子,好似她们真就是两个单纯的中国留学生,反恐份子押着她们走向一片原始森林,走到一个转角处,飞儿退后一步,抬头向小苏子使了一个眼色,小苏子心领神会,在心里轻喊着一二三,俩人不约而同飞起一脚,将反恐份子手中的冲锋枪踢掉,飞儿动作最为敏捷,弯下腰捡起那反冲锋枪,一秒钟,就听到了‘答答答’的子弹声响,小苏子回身过来,就看着所有的恐怖份子全部倒在了血泊里。
听到这边的枪声,左边似乎有了骚动,小苏子拉着飞儿的手急步狂奔向了一道峡谷口,那条口子是一条长渠,他们在地图上看到过,从里面穿入,因走道狭窄只有一米多宽,有些地方还是悬崖峭壁,选择从这里经过是大险,但是,照目前情形看来,只能险中求胜。
她们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出峡谷最边缘长渠隧道。
爬出那地隧道一身恶臭,里面的空气让她作恶到想吐,太脏了,幸好隧道出口没人堵住,否则,她们俩死定了。
“得把你这身衣服换下。”小苏子望着米妞身上被刮沾了太多青苔印迹白衬衫,心里暗自想着要为米妞弄一身衣服来,这身衣物,他们俩穿着,总还是不像是留学生,身上总流露出太多的沧桑,怕再遇上反恐份子,她们俩脱不了身,小苏子想着,就急忙冲入灌木丛林去寻找,不一会儿,就捡来了一件破旧的衣服扔给了飞儿,飞儿望着满是补丁碎花布衣服,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穿上那衣物,两人又开始按地形寻找,这期间,小苏子不止一次拿出手机观看,才现因地形险要,根本没卫星信号,在这地方,手机成了一砣废铁。
天色渐渐晚了,两人又累又困,只得摘了些许的野果子充饥,然后,就找了一处僻静寺庙地方歇脚,睡到半夜,没想到有哨子声传来,飞儿与小苏子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原来,两人都很警觉,一直处于浅眠状态。
外面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仓促,小苏子情急之下,急忙伸腿踩灭火堆,抓着米妞的手,迅速从后院门撤退,两人刚奔出后院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追逐脚步声,一道枪声传来,小苏子右脚中弹,但是,仍然带着米妞一瘸一拐地跑入丛林中,当那伙持枪的反恐份子拿着电筒横扫时,他们死死地趴在了灌木丛中,大气儿也不敢出。
那伙人终于走了,山林渐渐归于平静,飞儿这才撕下自己的衣衫下摆,温柔地为小苏子包扎着伤口。
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们就钻入一处小峡谷,那儿的地形成了一个迂形的回形针式。
“谁,抬起头来?”一记冷妄的声音传入,小苏子心里暗自叫道:妈呀!好不容易出了狼窜,又入虎口!
“帅哥,我们是中国留学生,瞧,这是……”小苏子说着,转过头一看,被眼前看到人脸吓得心肝儿一颤,见到他身上绿色的迷彩服,一时间欣赏万分。
“你……是焰首长的兵?”“是,你们是?”解放军见是东方脸孔,总感觉小苏子有些面熟,只是,实在不清楚他的身份,因为,他是派过来支援的部队。
“哎呀!老兄,我是焰首长的警卫员,快,快带我去见焰首长。”
小苏子的话音难掩兴奋与喜悦,终于找到了,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解放军听了,立即向小苏子行了一个军礼,提着枪杆在前面带路。
小苏子一瘸一拐出现在这种地势险要的山谷时,焰君煌完完全全被震惊了,她们跟过来时,他正披上军大衣从临时搭建的丝竹屋子里走出,双眼失神,毫无焦距,下巴已生出了硬硬的短疵,全身布满了阴戾,整个人神情显得很挫败,双眼血红,似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
起初他以为是眼花了,就怔在了原地,当他望着两抹身影越来越近时,瞳孔倏地瞠大。
望了望小苏子腿上的伤,眸光扫向了小苏子身后的女人,女人身上穿着一件底色碎花衣服,衣服上有好几个补丁,脸上也全是污渍,有一道痕迹还从她鼻梁横过去,让她看起来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尽管是一身的破衣衫,可是,仍无损她的美丽,反而他感觉,这个时候的她,最令他迷醉。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女人如此倾国倾城,这么大老远,从中国到这地方,不远千山万里,锋火连天,她居然与小苏子齐齐来到他的身边,从她的打扮着装,以及她满脸的污垢就可以看得出这一路上,她们到底吃了多少的苦?
相思早已煎熬成了毒,原来,他还是如此想念她,尽管他已誓,他绝不再为她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可是,带着滔天怒意离开,如今,再次相见,却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不远千山,她向他飞奔而来,有许多的东西已不言而喻,大步迈向了她,大手张开,飞儿急跑两步,飞似地投入他宽阔的怀抱,他抱她,抱得是那么紧,紧到仿佛想要嵌入血脉里,融入骨血中,与之深深化为一体。 (
第88章 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校园港
正文 第89章 首长大展雄风!(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9章 首长大展雄风!(精)
《首长宠妻成瘾》
第89章首长大展雄风!
不远千山,她向他飞奔而来,有许多的东西已不言而喻,大步迈向了她,大手张开,飞儿急跑两步,飞似地投入他宽阔的怀抱,他抱她,抱得是那么紧,紧到仿佛想要嵌入血脉里,融入骨血中,与之深深化为一体。
夜幕来临,饭桌前,十几个军人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闷声不响地扒着碗里的饭,首长大人端着饭碗,不停地扒着,明明饭桌上全是干鲜菜,凉拌海带丝,土豆,咸蛋之类的食品,他们被困在这儿两天,来时并未做好充分的准备,早已弹尽粮绝,这些东西还是有几个解放军多了一个心眼儿,所以,才凑了这么一些菜品出来,明明没啥营养,吃着嘴里也没啥味儿,可是,首长大人不停地夹着菜,一个劲儿说着:“好吃,太好吃了。”
吃到一半,首长大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剑眉拧了一下:“小张,米小姐与小苏子的饭送去没有?”
看吧!他们君皇满心满肺满脑全是姓米的妞儿,她来了,君皇脸上的笑容灿烂如天边升起的太阳啊!他的喜悦感染了所有的解放军,一扫被反恐份子围困的阴霾,大家相视而笑,感叹米妞的威力太大。
小张急忙回答:“早送了,君皇,李伟到河里捞了两条鱼,早送过去了,估计,现在都吃好了。”
听了小张的话,焰君煌嘴角的笑容勾深,对小张的体贴很满意。
扒完了一碗饭,把空碗递给了身边的警卫员:“小张,再来一碗。”“是。”小张蒙了一下,见大家给他使眼色,急忙接过首长大人手里的碗,添满米饭毕恭毕敬递到了首长大人的手上。
就在他吃的津津有味时,身侧的两位士兵放下碗筷起身:“君皇,我们吃饱了,您慢用。”
“我们也吃好了,君皇,先离一步。”“我还要去研究一下地图,君皇,慢用。”
落落续续,大家先后离开,不一会儿,整张桌子就只剩下了残羹剩饭,留下了首长大人与警卫员小张,小张嚅嚅地道:“君皇,我想去摘一下野果子,明天早晨大家了充饥。”
做好准备想突围。
知道大家是故意躲闪而去,想让他早点回去与米妞腻在一起,他笑着对小张道:“拿你们没办法,去吧!”
小张得到首长大人许可,果断抽身闪人,焰君煌坐在空无一人的桌子,还有半碗饭也没有心思吃了,将碗搁下,只愣了一秒钟,就果断地离开了简易的饭桌。
卧室同样很简陋,因为是临时搭建,过渡时期用,明天突围后,他们就得离开这儿,他开门进来的时候,米妞刚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尘埃,湿湿的头披散在脑后,有些卷曲,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是焰君煌的,将她圆润的臀部盖住了,却露出了两条修长白皙玉润的大腿,肌肤闪耀着亮丽的光洁,整个人干净,玲珑剔透,不染尘埃,脚上穿着一双过大的拖鞋,全是他的东西,穿在女人身上,虽不伦不类,到是另有一番韵味儿。
焰君煌凝望着她的一双眼睛变得深邃,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火热,飞儿手里拎着一块干毛巾,擦着满头湿,迈到了板床边,她冲着他笑语:“脏死了,洗了个澡舒服多了,只是,没衣服,所以,借了你的衣服穿,裤子也脏得不能穿了,所以……”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她一向是大在咧咧的性格,可是,在闹了别扭后,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焰君煌,再说,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她这样光着两条腿,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焰君煌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在床沿边坐下来,黑色亮的瞳仁里倒映着她漂亮白皙的容颜,痴痴地望着她,长指游走在她精致的五官边缘,指节上粗厚的掌腹刺得她细腻的肌肤有些微微的疼。痴迷轻喃:“飞儿,我真想就这样与你静静坐着,直至地老天荒。”他的话如一股清泉,潺潺地流进了她的心肺里,让她内心充斥着一种暮名的感动。
他一直对她情深一片,她的骄纵,她的蛮横无理,他全部无条件包容,尽管他说了不再爱她,她都怕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他不再理自己了。
“谢谢!”她眼圈有些微微泛红,就怕在自己找到他的那一刻,天人永隔,冷尸一具,上天待她不薄,在她失去他这么多年后,就让他再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谢什么?米妞,我不希望你摘一滴上眼泪,因为,我会心疼。”抬指拭去她眼角不断滚出的泪花,放入唇边吮吸。抬腕看了一下表,他想去看望一下小苏子,这厮居然敢把米妞带到这危险的地方来,足实该打,不过,看在他受伤,誓死保护米妞的份儿上,也算将功补过了。
他起身走向了门边,脚步就快迈出门槛时,瞬间心潮澎拜,他真的,真的舍不得离开,差一点,她们就永生记世再不能相见,‘吱呀’一声合上门,回身疾步向她狂奔过来。
伸手揽过她娇弱的身体,将她摁压到在墙上,本是简易房,承受不住他那样的大力,出一阵震颤,如生一场轻微的地震。
他吻着她的唇,狂地吻着,明明只有几天时间未见,可是,他却感觉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唇,起初,她被他的热情吓倒了,神情微微一愣,睁开眼睛望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纤长的睫睫毛刷到了她的脸颊上,让她的脸蛋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他的触碰,就犹如一千万伏特电流从她身上流窜而过,她抱住了他的头,玉指揉乱他的一头齐耳短,渐渐地,她吐气如兰,空气里传来了她娇弱的申吟声,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在他刚硬的身体里流窜,大有狂泄出体之势,他浑身滚烫,气喘如牛,她的回应给了莫大的鼓舞,激情热吻之时,他一把抱起她,箭步冲到床前,温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撑起头,深深地望着她,似想要望入她灵魂深处。
然后,他低下头,用鼻尖摩娑着她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喷吐到她的脸蛋上:“知道吗?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感觉看到一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处地黑暗中,忽然一千万个太阳升起,将他整个世界照得通透,亮,她出现的意义太过于特别,拂走了整个天空的阴霾。
扬起玉指,她捧着他的脸孔,她说:“原谅我,不是我狠心,我只是觉得有些怕,如果我不爱你,就不会将焰东浩恨得滴血,是他一直打着你的名号来欺骗我,如今,没有人还能把我们再分开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这一分离就是五天五夜,在她得知他立下军令状,命悬一线时,她所有的顾忌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如果一个人连命都没有了,你说,还应该去计较什么,她想通了,彻底地想通了,今后,她要与他同仇敌忾,她与他这样闹着别扭,生离死别,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坏人吧!
她的这番话让他比打了胜仗更为高兴,缓缓俯下头,他在她耳边喃喃细语:“我保证,从今往后,会一直守护着你身边。”
她抬起右手,将食指亮到了他的面前,她说:“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他望着那枚雪白指节上那枚闪闪亮的大红石钻戒,他亲眼看到她丢了,可是,如今却完好无整地戴在她的手指上。执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不在乎戒指的棱角边角扎痛他的薄唇。
“不,娃娃,我愿做忠犬,誓护你一生。”一句特别的誓言钻入她耳膜,所有的羞涩与难堪全抛却九宵云外,抽出手指,摸向他后脑勺,她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大掌摸索着她衬衫的纽扣,她也解着他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虎躯压了上去,整个人跪在她的双腿间,膜拜着她的身体,两具异性身躯如那久逢甘露的绿色植物,尽情地吸吮,翻缠。又如在沙漠上干涸多时的野兽,遇到了一片绿洲,畅快淋凛地饮水着,忘记了今昔是何昔,第一次,她疯狂回应了全部的热情,让他喜上眉梢,震惊到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十指从她纤细的玉指缝隙里穿梭而过,指节深深纠缠,她轻叫一声,他全数吞下她的尖叫与吟哦,撩拔着她身体里所有的激情,撩拔着她的感官,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兹兹’地燃烧了大半夜。
那一夜,她们一直未睡,过程里,一直在轻声细语地谈讨着目前的困境,第二日,东方刚起鱼肚皮,焰君煌已是一身笔挺军装站在飞儿面前,一夜未睡,并未感觉困,精神是前所未有的好,思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我要跟着你去。”她嘟着红唇撒着娇,手指抚摸着他军装有衣领口。“不行。”他坚决不同意,他要带着几十号人从后面突围。“我派人将你与小苏子从另外一个渠道口转移,那里反恐份子岗哨不多,我打听了,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就了来,不要担心我。我保证能出去。”
他保证值几个钱啊?枪子儿是不长眼睛的,飞儿就是不依,与他都磨蹭半天了,直至外面有声音传入:“君皇,时间到了。”是小张机警的声音。
“好。”焰君煌吩咐小张将飞儿带走,飞儿死活不走。“娃娃,你听话好不?”焰君煌实在是头疼,连眉宇间的刻痕都拧起来了。“你跟着我,我会分心的,一分心就办不好事。难道你想让我……”他话都还没讲完,飞儿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口。“不准说不吉利的话,我走就是。”她来是想帮助他的,不是来拖他后腿的。即然他有安排,那她就听从他的安排,只要他能够化险为夷,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张警卫员带了二个解放军,护送着小苏子与飞儿离开,整座山脉地形险峻,其它路全部被反恐份子把死,估计今晨他们就得收到这地方来,再晚一步就无法脱困,得抓紧时间,张警卫员带她们走的是一条高山,把长长的绳子往她们身上捆绑,要从绳子上扭到山下面去,而这是通往最下方的一条直通路道,因为路道险要,所以,那里反恐份子只派了十来个人把守,张警卫员都另外两个解放军都是精兵强将,估计收拾那十来个人绰绰有余,所以,焰君搂才派他们护送,小苏子大腿上那颗子弹还没取出来,行动不便,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冲着解放军道:“你们去替米妞捆吧!我自己能行。”“不用,我又不是弱女人,小苏子,你忘记我也是警校出身的了。”虽然几年没用了,腿脚没以前利速,不过,总还是有根基的,比他们也差不到那儿去。
“听着,你俩将小苏子照顾好了,我与小张打先锋。”飞儿端出了首长夫人的架势,两名解放军连连摇头。什么都可以听她的,唯独这件事情不行,从昨天晚上丝竹屋子里的响动,他们就知道首长有多爱这个姓米的妞儿,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就算是能够突围回北京,他们有十颗脑袋也不够首长大人砍啊!
“米秘书,你饶了我们吧!那能让你打先锋呢!区区十来个人,我们兄弟还不放在眼里。”是的,平日里,他们日夜操劳,流血流汗,不就是等待这一刹敌激动人心的一刻么?
“废什么话?别小瞧了女人。”飞儿以为他们瞧不起她一个弱女流之辈,所以,声音冷了几分。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轰鸣声从头顶上空传来,飞儿蓦然惊喜,她跑越过几颗大树,仰头望向蔚蓝的天空,兴奋地冲着小苏子呐喊:“小苏子,肯定是支援部队来了,我们脱围有望了。”
正在在家兴高彩烈跑过去观望时,没想到,一颗手榴弹从空中凭空降下,轰然一声在她们耳朵边炸开,猛地,飞儿整个双腿软,手榴丢炸的方向是……眸光向那个迂形地断的地方望过去,看到那一片丝竹房子全成了一片废墟,然后,她听到了一声震天震地的呼唤声传来:“君皇。”
那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倒地在,背心麻黑,望着那一片成了废墟,硝烟滚滚的丝竹房子,飞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焰君煌。”
他的宝宝呢?在哪里?呜呜,飞儿撑起身,不顾张警卫员还有小苏子另外两名解放军的阻拦,疯了似地奔下了小山坡,头顶上空有飞机在轰隆隆地旋转,手榴弹丢在她身边,她抱着头,穿梭过枪林弹雨,来到那座丝竹房子边。
另外几名解放军见她从小山坡冲下来,吓得面如土色,为首的几个冲过来,将她护在身后,硬是挡住了她要冲进那已经被炸毁,摇摇欲坠的丝竹房子去拯救他们伟大的首长大人。
“李伟,让开,让开,我要去找他,李伟。”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她要去找她的宝宝,没人可以阻拦,李伟痛心疾首的望着她,心中有太多的无奈,头上飞机还在轰鸣,任眼里的首长夫人踢、咬,他就是不松手。
“放开。”她冲着李伟怒吼,眼里血红,看起来有几分吓人,焰君煌,如果你不再了,我也不想活了,焰君煌!
就在大家抱头躲过一颗炸弹的时候,看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从那几乎快炸毁的丝竹房子里冲出来,硝烟滚滚中,他的身形是那么伟岸,让一行人全部看傻了眼,怀里抱着一个腿部受伤的战士,刚才,在飞机来轰炸的时候,他就是想着里面的这个伤员,所以,不顾一切奔了进去。
望着首长大人满面焦黑,一身狼狈,所有的解放军全部一阵唏嘘,从来有过一刻,感觉他们的老在身形是如此的高大雄伟,就是他们面前的宏伟山峰,罩于他们头顶,替他们挡去了所有的风风雨雨,那宽阔的肩膀不止让女人靠,也让他们男人靠,焰首长爱兵如子,跟着他前途一片光明。
所有的人全部扑过去,从他手上接过伤员,飞儿疯也似地扑进了他的怀抱,她回抱着他,是那么紧。
“我以为,以为,呜呜。”她哭了,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这一刻,她才终于认清,原来,宝宝在她心目中一直就处于非常重要的位置,比她的命还重要。
头顶的飞机还在轰鸣,只是因为战火硝烟挡去了他们的视线,一阵乱轰,焰君煌将飞儿再交交给了跟在飞儿身后跑追过来的张警卫员。
“带米秘书离开。”“是。”
“不。”飞儿坚决摇了摇头,差一点,她就与他天人永隔了,这样的场面经历一次就够。
她吸了一口气,对宝宝无比坚定地道:“我要与你同生共死。”
是的,哪怕是死了,她也要跟他一起,她们两个永世不会分离,黄泉路上有一个伴,如果他死了,她绝不独活。
精简的几个字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动,也让大家肃然起敬,以前,还觉得她是一个二门婚,配不起他们高贵的首长大人,现在,他们才知道,这人世间何为真爱?人世间有多少的女人,许多的夫妻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别说,那些肤浅的为了钱而与高官首长们在一起的女人,这米妞就是一颗闪闪光的金子!她是用整个颗心,用真诚,用命再默然地爱着他们的首长大人啊!
同生共死,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有多难,现在的女人都他妈全是市侩嘴脸,米飞儿,是他们今后拥护着第一首长夫人。
这几个字也深深让焰君煌感动,曾经,他误会她不再爱自己,甚至自暴自弃,差一点就不想脱围出去了,是的,在她未来之前,他的确有战死沙场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告诉自己,为了米妞,为了贝贝,为了他的妻,他的儿子,他必须要脱围出去。
“说什么死,娃娃,我们要活着,想想贝贝,还有翰翰,两个小家伙还在京都等着我们凯旋回归。”
“对,不说死。”这个时刻,飞儿居然将自个儿儿子忘记了,真是该打。“对,我们必须脱围出去。”
“但,请不要再赶我走,我们不用再照顾我,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也是一名军人,在检察院追捕犯人的日子里,我也吃过许多的苦,我懂许多,不是外行,所以,你们别为我分心,宝宝,我要呆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共进退。”
她的话再次让焰君煌动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舍不得再赶她走了,所以,将她揽入怀,用着冷沉的声音下令:“反恐份子可以已经摸清了我们的人数以及藏身的地方,再不抓紧时间,我们全部都将葬身这片山脉,全军听令。”
“君皇,请下令。”
“后山估计已被堵死,全部人马从险要山险捆藤而下,现在,全部去扯山藤,越牢固越多越好。”
“是。”首长大人军令一下,所有解放军个个如狼似虎,奔向了山头去扯牢固的山藤蔓,不多时,悬崖边的山蔓藤堆积如山。
突然,后面传来也响亮的枪声。“不好,追过来了。”众解放军在心里哀叫。他妈的,也太快了点,那轰炸机才刚刚走,人马就追上来了,焰君煌眉心刻痕拧深,大脑迅速运转。
“君煌,让人带两个人将人引开,我们悄然从这里下去,小苏子停靠的飞机就在下面,只是直升机容纳不了我们这么多人。”
引开那拔追上来的人到不失是一条妙计,只是,焰君煌担心的是,悬崖下已经被反恐份子大量围堵,因为,他们已经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盘旋在头顶上空那架飞机已经离开,真不一般毁世界的反恐份子,是报着与他们决一死战的心。
他们从悬崖峭壁脱险,刚下地就被捉。
这怎么都划不来,抬腕看一下表。“美国总部那边有消息传来没有?”
“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们出的求救信号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张警卫员报备,焰君煌冥思了一会儿,果绝道:“张警卫,你带所有人从这里滑下去,没有办法了,只求险中脱困,我挑两个身手敏捷,思维睿智的,带人从那里引开那拔人。”
“不,君皇,这太危险了。”众将士不约而同地摇着头,他们绝不允许首长再去冒丁点儿险。
“军令如山,开始行动。”他冲着所有将士冷喝一声,挑了八个精兵强将,还着飞儿往另一边而去。
“君皇,我要……”小苏子话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首长大人一记冷嗖嗖的眼神望过来,让他赶紧闭了嘴儿。他知道自己擅自带着米妞来至这危险的地方,可是,他与米妞都是他最亲的人,他们都要与他生死与共啊!
焰君煌不再理睬众人,拉着飞儿带着那八个解放军就跑向了另外一边,见首长大人离开,所有人也不敢怠慢,径自往身拴藤蔓,拉得非常紧,然后,全部从纵身往悬崖下边滑去,如果胆儿小,连眼睛也不敢睁,只是,个个全部都是来自于中国的空军部队,他们全都曾为国家立过头等功,所以,这份儿凶险自是不必放在心上。
焰君煌牵着飞儿的手,一边不停地奔跑,一边不时开枪往身后回击,这枪声毅然暴露了目标,当然也是故意的,那拔人马已经成功向他们这边靠拢。
飞儿手中也捏了一把枪,身上是焰君煌的白色衬衫,下身是迷彩军裤,白色衬衫过长,边缘被她插到了裤子里,过大的衣服掩没了她性感曼妙的好身材。
并肩作战头一遭,虽然身边只有几个人,如果被他们追到,下场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就算他们个个会功夫,手上也有家伙,也可敌不过身后那拔人马,听脚步声判断就知道有一两百人。
“焰君煌,我们得想办法脱身。”飞儿将唇凑入他耳边悄然耳语一阵,焰君煌深幽的眼睛泛着亮光,抬手抚摸头她的头,连连点头说好。
没想到,他的娃娃不是一个花瓶,脑子比他还好使。
他听从了飞儿计谋,跑到一处拐弯时,火速向另外一个地点转移,来时,飞儿与小苏子就研究了地形,也摸了摸反恐份子首领藏身的地方。
他们成功潜入,挟持了马克哈蓝斯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马克哈蓝斯邪望着他一张俊颜,气得嗷嗷大叫,但是,碍于首长大人手中的枪抵住了他的颈脉血管,他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命呜呼,他死了不要紧,问题是,他还没有为死去的父亲报仇雪恨。
一双蓝眸死死地盯望着焰君煌,眸光里全是浓烈的火焰,如果不是焰君煌手快,这蓝斯邪早就打他身打成了血窟窿了。
他叽哩咕噜地讲着完,讲的什么听不懂,不过,从他愤怒的表情,激动的情绪看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焰君煌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几年前,他捣毁了马克哈的老窝,当年,这小子逃掉了,没想到几年后又出来犯乱,还枉想与他那个祸国殃民的老子报仇,是非不分,黑折颠倒,搞得整个世界人心慌慌。
在他的怒声责骂中,一大群蓝牙士不知道从哪儿崩了出来,见焰君煌挟持了他们首领,个个凶神恶煞,虎视眈眈,飞儿活了二十几年,从未见到过如此面孔狰狞的人,他们的牙齿很黑,脸上清一色戴着面罩,只露出两个眼洞,眼睛里全是凶光一片,个个手中提着手枪,虽怒目而视,但是,谁也不敢冲上来?
怕焰君煌把他们的首领一枪毙了。
“让他们全部退开,留一条路出来。”焰君煌说了一句英语,妈的,这群混蛋,全都围着他们十来个人,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
蓝斯邪睁着一对深蓝色的眼睛,抿着唇一语不,焰君煌见状,手中的枪壳再狠狠地抵上了数寸:“妈的,不吱声儿,老子一枪毙了你。”
空气里传来了保险上堂的声音,蓝斯邪见他动真格的,并不是吓唬,这才冲着属下们挥了挥手。
首领下令,所有的蓝牙士全部退开,焰君焰挟持着蓝斯邪,火大地嘶吼:“弄一辆直升机过来。”
蓝斯邪咕噜了一句,这一句焰君煌能听懂,陡地拔高了音量:“凭这个。”
手中的枪支抵得喉结快爆,在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里,粗大的喉结火速上下滚动。
蓝斯邪冲着属下们喊了一句,然后,一架直升飞机就出现在那一大片草坪里,一名解放军冲着天开了一枪,以此枪声为信号,没想到,紧接着东方也传来了一记依稀的枪声,焰君煌心中大石落了地。
挟持着蓝斯邪飞也似地向直升飞机跑去,钻进了机身,所有蓝牙士全部追奔而来,因为首领还在他们手中,所以,不太敢开枪,焰君煌一直是把蓝斯邪的身体挡在他们所有人的前面。
蓝牙士们毕竟不是专业出身,个个捏着枪支,却不敢冒然动手,怕把他们的首领一枪打死了,他们这一伙人那就只能落得树倒猢荪散的命运。
直至机舱关闭,蓝牙士以为焰君煌会将首领推出来,没想到,螺旋浆缓缓上升,升入云层,所有蓝牙士这才冲着那辆白色的直升机疯狂开枪,可是,已经太迟了。
由于飞儿献上了妙计一条,所以,焰君煌与几十个解放军成功脱险,并抓捕回了蓝斯邪,蓝斯邪被捕后,所有蓝牙士群龙无首,象一盘散沙,全都是一群有勇无谋的猪脑子。
他们脱险的第二天,焰君煌得到联邦政府指令,带着五千精兵,开出二十辆直升机成功将几百个蓝牙士全部活捉。
焰首长成功脱险,并捕捉几百个蓝牙士的丰功伟绩迅速登上报刊,被广大人民群众熟知,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又提升了。
回国的那一天,得到了国家领导人亲自的见面与交谈。
“焰首长,你们平息了一场战乱,让跳跃虎一带老百姓不再受蓝牙士的威胁与恐吓,联邦政府已来电,夸赞你们是人民的英雄,祖国人民不会忘记你们今天所有的事迹。很感谢你们为我们的祖国增光添彩。为我们祖国写了不朽的篇章。”
领导人亲见了这几十个英雄,并为死去的战友亲自题词,骨灰送往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烈士家属子女优先考虑所有职业与事业,烈士们是为了祖国殉职,人民不会忘记你。
焰君煌带着飞儿回去的那一天,焰啸虎对儿子的刻意离开之怒早已烟消云散,他甚至大摆了酒席,庆祝儿子凯旋而归,望着儿子肩上多出的一道红杠杠,心里那个喜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父亲,不要夸我,这全是飞儿的功劳。”焰君煌不敢居功,径直当着所有家人握紧了飞儿的玉手。
“嗯!”焰啸虎向飞儿投射过去的眸光里,第一次浮现了一抹欣赏,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看似很娇小,实则上不愧是智勇双全女英雄,比一般的女人不知道要高出多少截。
“我知道,老四,你能回来,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你真的为我们焰增色不少。”
李凤娇也喜极而泣,这几天,她觉都睡不好,荼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守在电话机旁,目的就是等来儿子好消息,没想到,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真等来了。
焰天耀也高兴的不停来警四哥的酒,焰天华夫妻也上来走走过场,大家都敬了,只有焰世涛夫妇忤在桌子旁,焰世涛扯了扯老婆的衣袖,傅芳菲这才心不甘不愿意地挪动着屁股。
米飞儿与老四如此风光回来,她心里郁闷的要死,本来她心里乐开了花,见老四被困在了跳跃虎,心里简直拍手称快,没想到,那种地方也能险中求胜,老天太他妈不长眼睛了。
晚上,飞儿沐了浴,穿了一袭白色丝质的晨褛,刚走出浴室,就看到了华丽欧式的雕花木床上铺着橘红色的床单,床单上是红红艳艳的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心字,心字中央,被半片花瓣摆成了三个美式英文字体“iloveyou’
这三个字简单易懂,无意间就拔动了她的心弦,玉手握着梳指,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自己的三千烦恼丝。
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强健的手臂从她身后围了过来,紧紧地将她接进了怀里。”喜欢吗?“轻吻着她的耳廓,他轻柔地询问。”嗯。“在她轻如春燕的呢喃声中,他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替她梳着乌黑的丝,一遍又一遍。”我自己来吧!“窝在他怀里,被他这样宠着,她心里有些不自然。”老公梳头,有什么不对吗?“”噢!“他故意在她手臂下摸了一把,搔到了她的痒处,让她格格地笑开,笑得她花枝乱颤,见她一张笑成了浪漫的山花,他心情也大好。
为她把头扎起来,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红折子,在她眼前扬了扬。”什么?“她收住笑,想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他有意将手臂扬高,他本来就高出她一个头,她踮起脚尖也夺不到,索性就跳上了床,想比他更高,没想到,男人顺势一倒,将她压倒在了柔软大床上,玫瑰花瓣四处翻飞,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鼻,由于动作过激,身上的那个摆设漂亮的iloveyou的字体被压乱了,不成形了,可是,那三个字将永永远远刻印在她的心海里,成为她一生一世最美好的记忆。”看吧!“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美好,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气息一时上涌。
将手中的红折子打开,展现在飞儿眼前的是‘结婚证’,焰君煌的配偶栏里写着‘米飞儿’三个字,她们结婚了,看着这本结婚证,飞儿好想大笑,笑得哭,笑得脸抽筋。”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个完美而盛大的婚礼。“
飞儿从他手中夺过结婚证,放在唇边亲吻了一记,冲着他扯唇一笑。”君煌,我爱你,我不在乎这些。“实则上,是她一再坚持,才终于说服他不用走那个派场,她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她讨厌别人说她米飞儿是焰东浩的前妻。
那样,感觉自己没脸在焰家进出。
感觉有人在用指戮她的背梁骨!”对不起。“他很想给她一个盛大而浪漫的婚礼,很想向全世界的人呐喊,米飞儿终于是他老婆了,焰宝宝终于找到米娃娃了,要不是她再三要求,他肯定不会这样委屈她。”只求,从此,与你,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嗯!“男人轻嗯了声,将脸埋入她胸前的云端间,隔着衣衫爱抚……
慢慢地,两真躯体像两条游离的蛇一样蠕动,撑起头,男人的吻从她胸部轮廓开始,气喘吁吁间,正欲想转换阵地,没想到,大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妈咪。“小家伙甜腻的声音传入,焰君煌感觉眼前一黑,急忙从飞儿身上弹跳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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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首长大展雄风!(精)
校园港
正文 第90章 一次100个俯卧撑!(甜蜜)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0章 一次100个俯卧撑!(甜蜜)
“妈咪。”小家伙甜腻的声音传入,焰君煌顿觉眼前一黑,急忙从飞儿身上弹跳而开……
“妈咪!”贝贝圆滚滚的身子跑进来,钻进了妈咪的怀抱。脸蛋儿不停在她胸口上蹭。让她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看得焰君煌眼冒金星,眼角又流转着一抹欲色。
“儿子,怎么还没睡觉啊?”飞儿抚摸着儿子的脑袋,爱怜地轻问。“我不是没睡,而是睡醒了,妈咪哑,我刚作了一个梦,一个恶梦,梦到你被一只大灰狼吃掉了,好可怕的大狠,张着大口,还露上出了獠牙,好吓人啊!”他小身子紧紧地依偎在妈妈怀抱里,小手臂搂着母亲的胳膊,儿子的话让飞儿面色一怔,瞟了焰君煌一眼,那厮站在床前,眼角翻涌着不自然的波涛,是呵!刚才她这只小白兔真差一点就被大灰狼吃掉了,哈哈!她真的好想笑。
焰君煌看着儿子,听着儿子的话,心里真是别扭,好事被人打断了,如果是其他人,他早怒了,可惜,是他的心肚宝贝啊!扬手就贝贝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回去,与哥哥睡觉,男子汉不能腻着妈咪的。”开玩笑,让儿子呆在这里,他可没戏唱了,这是他与飞儿的新婚之夜啊!他不要新婚之夜变成一片空白。
所以,他让儿子快些滚蛋,没事腻着他老婆干嘛!他们还要办正事儿呢!而且,他看着儿子一个劲儿地蹭着飞儿的胸口,甚至将那都挤得变了形,他甚至可以想象里面那一片於旎的风光,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嫉妒快狂了。“宝贝,太晚了,快回你卧室睡觉啊!”
贝贝转过脸,冲着他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不嘛!不嘛!今晚,我要挨妈咪睡,焰叔叔一个人睡去。”嘿嘿,他才不要去挨哥哥睡,哥哥老流口水,弄得他睡衣都脏了,而且,他也好怕大灰狼,万一从窗口里跑进来,将他一口吞了怎么办?
“不准叫焰叔叔,叫爹地。”听到儿子一口一个焰叔叔,焰君煌快抓狂了,以前,他不知道他不怪他,两天前,他就告诉了儿子,他是他亲生的父亲,可是,这小家伙就是铁了心要气他,不止喊他焰叔叔,拿他当外人,还硬要霸占他的新婚大床,霸占他老婆,占据他们新婚夜的宝贵时间。他忍不住冲着儿子喊。
“就叫焰叔叔,谁叫你以前不要我们,哼!我又不是垃圾,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了,跟破抹布似的。”小贝贝不过才两岁,思维却是敏捷的。听着儿子的话,飞儿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知道儿子两岁多一点,是说不出来这番话的,可是,翰瀚五岁多了,这些道理他都懂,总是他教弟弟的。
汗,焰贝贝这样说,让焰君煌背心麻,这儿子天生与他是宿敌,第一次在澳门见面,就拿着汽球整他,现在,又不拒不叫他爹地,意思就是不认他这个父亲啊!
这些他都不可以不计较,反正来日方长,大的都被他哄骗到手了,小的就愁了,现在不叫,迟早有一天他会喊自己一声“爹地”的。
只是目前,他得与老婆共度良宵啊!“儿子,秦婶给你买了好多的卡通画,还有许多的奥特曼玩具。”他尽量用着柔和的声音哄着小子,想把他吱开,没想到小家伙脑袋一歪,雪亮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用命令似的口气说:“麻烦你去给我拿来,谢谢!”
焰君煌毫不犹豫就转身走出卧室,不到两分钟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纸盒子,盒子里全是一大板的卡通画,还有奥特曼,玩具假手枪,贝贝一脸兴奋地扑过来,捡起卡通画开始欣赏,斜躺到床上,甚至翘起了二郎腿一张张地翻看着,看得津津有味,焰君煌看着儿子神彩奕奕的样子,心口真是堵得慌,还枉想拿这些玩意儿哄他睡觉,没想到,精神比先前还要好啊!望着儿子神彩飞扬的样子,焰君煌只得无奈地摇头叹息一声,对飞儿使了一个眼色:“我先去书房拟定一个方案,小家伙睡了,再叫我一声。”“嗯!”飞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焰君煌走了,她与儿子欣赏起卡通画来。
焰首长将一个工作计划制定完,伸了伸懒腰,这才抬腕看了一下表,一点半了,小家伙应该睡着了吧!缓缓合上案卷,撑起身走出了书房!
主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屋子里洒着淡淡柔柔的光,焰君煌步伐很轻,就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小家伙,宝贝还赖在飞儿怀里,就连是睡着了,也死死地抓住了飞儿的手臂!
这么小小就知道坏他爹的好事,听到脚步声响,飞儿缓缓睁开眼睛,见焰君煌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傻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几点了?”
“一点过。我把他抱过去。”说着,焰首长伸出手臂,就要将小家伙抱走。
“别,刚睡。”深怕再把儿子吵醒了,她无法招架,所以,只得出声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天啊!这都几点了?刚睡,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是他猴急,好不容易等来的新婚之夜就这样给浪费了,要是其他人,他还可以一下脾气,揍他两下出出气,偏偏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唉!
他只得打开衣橱挑了一件睡衣,转身走向浴室,还是再冲一次澡吧!最后是冷水澡,冲去他一身的燥热与烦燥,被儿子打断好事明明都两三个小时了,可是,他现自己全身的肌肉仍然紧崩,胀得难受。
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拧开水笼头,站在连逢头下,等他冲刷完身体走出来的时候,儿子已经滚到一边去睡了,心中一阵大喜,飞快走过去,迫不急待就向老婆身子压了上去。
将脸埋在她的胸间,轻轻地不停地摩蹭,气息不断喷吐在她衣衫里,从她衣缝里流窜进去,让她肌肤一阵战粟……见他一脸猴急的样子,飞儿抬手拍掉他的大掌,轻斥:“就好似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急什么?”
男人望着她,满眸深情,水珠从他头上滴落,滴淌到她的胸口,将她衣服浸湿,然后,整个雪峰轮廓刻印在他的深黑的瞳仁里,他的眼睛里不自禁就泛出欲色。
……她如惊蛰般急忙抽回了小手。
“够热吧!”见她满面潮红,他尴尬地笑了。“饿了两年了,能不烫么?”
“切,在跳跃峡谷不是……”虽然飞儿是一个豪爽性格的女人,可是,与自己心爱的男人讨论这种问题,还是有些难为情啊!
“别提那次,那个时候,那种地方,一整排的丝竹房了,稍有响动所有兄弟都能听到,你真把当成了军痞?我都尽量在克制着啊!”
这男人说什么啊?她清楚地记得,她刚沐完浴,穿着他的白衬衫出来,她还擦着湿头,他就迫不急待过来了,假意要走,结果就那样把……毁天灭地……她,现在,居然敢说还没尽兴。
“别质疑我的话,过来,老婆。”他一把拽住她手臂,将她扯进了怀。“去哪儿?”
飞儿嘟起了红唇,大半夜的,她还担心自个儿儿子呢!怕他醒过来,又要找妈咪!焰首长抿唇没有回答,笔直将她抱进了浴室,飞快落了锁……
“喂!你……”不是吧!居然要在这种地方做这档子事情,真是让她难堪啊!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这男人,说他是色胚,他还不承认,居然有意避开儿子,将她带进这种地方来。
“那么多的兄弟,我也得顾忌自己的形象啊!娃娃!”
轻喊着……吻从她的脸颊开始,慢慢地开始往下面滑落……两具身体密密贴合……真让爱到了极点。
“这两年,你没去找其他女人吗?”飞儿只是随口一问,都说男人只将女人是泄生理需求的对象,没有爱也可以有性,但是,女人不一样,女人必须先有了爱,才会有性,想他焰君煌位高权重,口袋里也不缺钱,而且,又长得俊美如斯,京都众多的女人见他就像是一蜜蜂见了花儿一般贴过来,只有他一个响指,她想,会与他上床的女人,包括名媛淑女不计其数。
再次执起了飞儿的手,将玉指贴到他心口上,正色道:“这里从五岁就钻了一个娃娃,然后,就再也融不下其他女人,不怕你笑话,其他女人,我从没仔细看过一眼。”
“包括陆之晴?”飞儿的唇间勾出若有似无的笑痕!
记得有一次,她到阅兵村去,在那简易办公室里,就看到陆之晴拿着针线,为他定纽扣,他当时还很开心,满脸笑容,飞儿当时还吃醋了,赌气似地离开,陆之晴,论身世背景,她都比自己强,又是焰啸虎与李凤娇心目中的准媳妇人选,她怎么能够不吃味呢?
“陆之晴是谁啊!说实话,你不说,我都忘记这号人物了,还有,米妞,我真不记得她的样子了,总之,她在我脑海里模样都是模糊的。”
首长大人可没说谎,句句属实,他就怕娃娃与自己计较这个。
他们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历尽了艰辛走到一起,不想因为一点小误会就闹别扭,他受不了与她闹别扭的日子。
“好了,别废话了。专心一点。”说着,攻城略池,低头,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孩子在外面,也怕吵醒他,怕两岁的孩子跑进来看到这儿童不宜的画面,那可就太惨了。
所以,他还是不能够尽兴,每次他稍微用力点,两根纤细的玉指就压在他的薄唇上,示意他动作小些……让她整个身体彻底热起来。
仰着脖子,丝从她额角散落下来,她的脸蛋儿更加潮红,眼神迷离而焕散,所有的思绪渐渐从她脑子里抛离。
他握着她纤细的水蛇腰,眸光一直落定在她的小脸蛋儿,这张小脸让他魂牵梦萦,让他足足思念了差不多二十几年,这一刻,她就在自己的身下,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蛋上,让她的肌肤变成了橘色,是那么地秀色可餐,但是,她全身上下又带着一种梦幻色彩,让他感觉是那么不真实,可是,从自己整个身体炽热的温度,又感觉这一切是这么地真实。
他真的得到他的娃娃了,他守护了二十几年的娃娃,真的成了他的老婆,他的妻,要与他一同度过一辈子的女人。
想到这个,他心口就一片悸动,抓起她的玉指放入唇边亲吻。
“老婆,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想让感觉更真实一点……而她喘着粗气,樱唇开合:“老……公。”
他满意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宝宝,我……我受不了……”
她的身子一阵又一阵战粟着。“还早呢!就算一周两次,一个月四周八次,一年96次,25年,多少次,你自己算算?这是你欠我的?今晚,你先把这零头给我还完再说。”
“仰卧起坐,还是俯卧撑,自己选?”
妈呀!这死军痞真是邪恶,平时就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居然说起军队术语了,哪有人用俯卧撑、仰卧起坐来形容这档子事的?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大喷鼻血啊!
“选啊!”见心爱的女人满面通红,焰首长是铁了心要逗弄她一番,反正,这是他欠自己的。
“一次100个俯卧撑,你说你欠了我多少次?”再次用手掌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再犹豫……
俯卧撑动作加快!
第二天,焰君煌很早起床就去了军区,临走时,将儿子从大床上抱走,特别吩咐秦婶管理两个小家伙,并嘱咐不得让人打扰少奶奶睡觉。
一辆高级小轿车开进了焰府花院,车上走下了一位身姿纤细的女人,女人打扮的很时髦,上身是黑色的丝线扁幅衫,下身是笔筒的灰色长裤,笔直的齐肩长,甩着手袋,踩着五寸高跟鞋,提着一个大礼盒走进了焰家厅堂。
“陆小姐,请喝荼。”秦婶急忙泡荼出来,笑脸吟吟道:“陆小姐,好久不见了,真是稀客呀!”
“我去国外玩了一段时间,秦婶,这是我从国外给你买的项链,海贝的。”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串五颜六色贝壳项链,秦婶虽在高干之家帮佣,可是,大半辈子也没出过远门,听说是洋玩意儿,高兴的合不拢嘴。接过贝壳项链,连声说:“谢谢陆小姐,真是破费。”
“秦婶,听说君煌从美国回来了?”
秦婶当然知道陆之晴上门来刻意是为了四少,不会为了其他的,这么多年了,她也习惯了。
“回来了。”
“听说米飞儿还生了一个孩子,是君煌的吗?”
“是。”秦婶不想隐瞒,在她的印象里,陆小姐比飞儿强百倍,家世好,人品好,还知进退,而且,绝对是标标准准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那像米飞儿啊!都与那焰东浩有了四年的婚姻。
她就不明白,君煌少爷为什么放着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可人的陆之晴不要,偏偏要去捡一只破鞋回来穿,唉!真是夫人都管不了,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一个唯命是从的下人呢!
“真确定是他的?”“反正dna都鉴定过了,而且,陆小姐,他们已经领证了。”
这句话让陆之晴晴天辟雳,她以为一切还来得及,原来,人家都已经领了结婚证,她还在苦巴巴地等着焰君煌回头,回去找她,与她共结连理,原来,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傻瓜,两年前,米飞突然消失,她高兴得不得了,她猜想着,粮飞儿不是死了就是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期间,她也在用各种方法阻此焰君煌去寻找她,她以为,焰君煌找不到米飞儿,慢慢地就会把那个女人忘记,而她,近水楼台先得月,与他日久生情。
所以,这两年来,她不急,没想到,她不过是去国外玩了两个月,一切定数已变,他们结婚了,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在陆之晴胸口间流窜,秦婶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
见陆之晴脸色不好,赶忙安慰:“陆小姐,别着急,瞧,都十点了,那位还没起来呢!真是好命,他们走不长的。”
可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她如果再去纠缠焰君煌,那她算什么?破坏人家婚姻幸福的小三吗?
她是堂堂陆上将的女儿,她不要做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所以,她伤心失落啊!
“之晴,你来了?”李凤娇从卧室来至大厅,见到陆之晴喜上眉梢,张唇问候,只是,见陆之晴脸色有一些白,秀眉不自禁就拧起来。
“怎么了,之晴?”
“李阿姨,君煌结婚了?”她想从焰夫人嘴里证实这件事情,好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死心。
“嗯!”纸是包不住火的,不管她有多么喜欢陆之晴,也不管陆之晴有多她儿子,但是,儿子不爱她啊!这种事要讲缘份的。
“之晴。”李凤娇见陆之晴久久不语,眼神呆滞,心里也有些难过。
“是我没福气,我没有福气做你的婆婆。”
“不,是我不够好,所以……君煌才会弃我而去。”陆之晴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想在焰家佣人面前失去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后,她把礼物盒递到了李凤娇手里,冲着焰夫人努力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
“李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陆之晴已经疯了似地跑出焰家客厅,李凤娇拿着手上的礼品盒,望着陆之晴离开的身影,心里有些五味俱全,明明她喜欢的是这个姑娘,但是,儿子偏偏对人家不来电,真是遗憾啊!
陆之晴驾着车,跟疯了一样,不停地在大街小巷里乱窜,她心里好不舒服啊!她等了焰君煌到底多少年,结果,水中捞月一场空,一路上,她狂飙着宝马,最后,却将宝马开去了军区。
车刚停下,她就已经如箭一般冲出,当她如疯子般冲进军区时,岗哨立刻拦了过来:“小姐,对不起,闲人免入。”
“我要见焰君煌。麻烦给我通报一下。”
“好。”见她是熟脸孔,曾经也在军区工作过,岗哨并没多难为她,岗哨挂了电话,笑着对她说:“焰首长让你去他办公室。”
不再理睬岗哨,陆之晴如一阵风般笔直卷进了焰首长的办室。
“为什么?”她冲着首长大人怒声质问。“什么为什么?”焰君煌从大堆公文中抬起头,看向陆之晴近在咫尺的脸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与米飞儿结婚?”
她单刀直入,这个时候,她没心情与他拐弯抹角,平时,她还可以保持高贵大气的淑女风范,可是,得知焰君煌已与米飞儿结婚,昔日淡定,她再伪装不了。
望着满面怒意的陆之晴,焰君煌感觉有些好笑,他放下手上一案卷,嘴角勾出一抹笑痕!
“之晴,我娶谁不需要你同意吧,法律上没规定我不能娶米飞儿吧?”这女人脑子进水了。
“焰君煌,不要说得如此轻松,我们之间有过婚约,你这样不声不息结了婚,到底把我当什么?”
陆之晴的不理不饶也惹火了焰君煌,他‘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那只是他们大人玩笑似的话,我从未当地真,陆小姐,请自尊。”
“可是,我当了真,我早就对自己过誓,这辈子,非焰君煌不嫁,君煌,我到底哪里不够好?让你要这样弃我而去,我有哪一点比不上米飞儿?要让你弃了我去娶她,你明知道,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还是与你的侄子,难道你不怕受世人嗤笑么?”
“我怕什么?”‘啪’,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首长大人威慑力很大,连桌子上的笔筒都跳开了。
“陆小姐,告诉你,我焰君煌什么也怕,结过婚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结过婚的,哼!”
编辑,要不,你们来写,根本没啥动作,改了三次了,我赶时间,都快九点了。过不了地方,明确指出来,不可以啊。这也是心血,整段整段地拴。 (
第90章 一次100个俯卧撑!(甜蜜)
校园港
正文 第91章 三千仰卧起坐!(简介情节!)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1章 三千仰卧起坐!(简介情节!)
“我怕什么?”‘啪’,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首长大人威慑力很大,连桌子上的笔筒都跳开了。
“陆小姐,告诉你,我焰君煌什么也怕,结过婚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结过婚的,哼!”
“你……你……”陆之晴见焰君煌对她这么凶,又想到这男人已经结婚了,她没戏唱了,心一疼,眼泪就火速滚出了眼眶,气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焰君煌见女人眼角满是泪水,他不喜欢女人哭,声音软了下来:“之晴,我们没缘份,感情不能勉强,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情,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来看待,你适合更好的男人去疼爱。”
看在她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份儿上,他说了这么一番话,然而,这番话本是劝解,让可听在陆之晴耳里,有软化的迹像,这丝软化给了陆之情信心,让她心底的那抹失望又死灰复燃。
“不,我只要你,君煌哥哥,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喜欢其他男人了,因为,从小,你妈就告诉我,君煌哥哥是你长大要嫁的人,那时候开始,你在我心里扎了根,生了芽,君煌哥哥,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不要抛弃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
说着说着,,更多,这些话让焰君煌完全招架不住,这娘们儿,话那这么多啊!他大堆的工作要忙,哪里有闲功夫听她这么大堆闲话。
“那只是他们大人饭桌上的一句玩笑话,不能当真的,飞儿替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不能辜负她,如果没其他事,你就走吧!”
“不,我不走,君煌哥哥,我不走,呜呜。”陆之晴耍起赖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压抑着心底的伤心!
真是头疼,焰君煌自我反醒,他从来都没给过她什么希望,早就对她说过,他与她没可能,不过是这娘们儿一直做着要嫁进焰家的梦而已。
“之晴,别为了这种不可能的事失去你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让人看到了可不好。”还以为他焰君煌多么凶残,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呢!焰君煌抬手揉了揉眉心,心底涌出一丝烦燥的感觉,然后,不再理睬陆之晴,拿起案卷,埋头认真阅读起来。
“君煌哥哥。”见他不理自己,陆之晴绕过圆形的办公桌,走至他面前,一把抽走他手中的案卷。“我心里好难受,你陪我吃一顿好不好?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到168餐厅去法国大餐,今天,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
“没空。”面对她的邀请,他声音威严地拒绝,想起上次在阅兵村,明明他什么都没干,只是衬衫纽扣被树枝挂破了,然后,陆之晴为他缝纽扣,都过去两年了,飞儿都还记着,他才不会与她一起进进出出,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免得那些八卦记者又乱写一通,然后,造成他与飞儿之间的误会。他可不会再给这女人关点可趁之机,真的搞不明白,都两年了,怎么还没嫁出去?陆之晴出国两个月,他就难得清静了两个月,见到她,他就烦。
“拿来。”陆之晴嘟起红唇,根本不理睬,将手上的案卷扬得老高。
“我说拿来。”首长大人真火了,吼声如雷,让陆之晴全身划过一阵战粟,见他下巴紧缩,面色黑,陆之晴知道这是首长大人怒的前兆,只得规规矩矩地将手上的案卷搁到了檀香木制的桌子上。
“小苏子,送陆小姐出去。”这一次,他狠心地下了逐客令。
“陆小姐,请吧!”听到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屁颠屁颠跑进来,气喘吁吁,可见他跑得多么急!
陆之晴望着焰君煌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孔,百般酸楚涌上心头,焰君煌,你真无情啊!
“走吧!陆小姐。”见陆之晴忤在那儿,小苏子怕她再缠首长大人,万一米妞误会就不好办了,首长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不能再出任何岔子啊!所以,见陆之晴不走,小苏子急忙过来拽住了陆小姐的胳膊,想把她推出首长办公室,没想到,陆之晴正在气头上,被小苏子这样拽,心里怒气‘兹兹’往上冒。
“滚开!我自己知道走。”陆之晴脾气本来就大,刚遭到焰君煌拒绝,心里难受,正有火没处,小苏子就成了她出气筒了。
她甩开了小苏子,然后,‘咚咚咚’地踩着五寸高跟鞋离开。小苏子望着女人怒气离开,抬手摸了摸鼻子,暗忖,这种女人活该被弃,瞧那一脸妒妇的样子,怎么配得上他们权势滔天的君皇大人呢?哼!为了米妞与君皇大人的幸福,以后,他就得将君皇看紧点儿,免得不小心着了这女人的道,米妞与君皇大人之幸福就岌岌可危了。
“小苏子,两天后随我去江城走一趟。”焰君煌头也不抬地说。“嗯!”焰首长又要出差了,他走哪儿,小苏子就走哪儿呢!
围城,提篮桥监狱!
陆之晴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刚走到监狱门口,监狱长就迎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呐喊:“陆小姐,你亲自过来了,有事儿吩咐一声嘛!”陆上将之女,他们这些小狱警惹不起的。
“我想探望一下白素宛,可以吗?李监狱长。”她脸上同样弥漫着淡定的微笑。“当然可以。”李监狱长连声应着,背都弯了下去,他把陆小姐迎了进去,然后,吩咐属下去把白素宛提出来见这位从军区过来的陆上将之女。
不多时,一头短,眼神焕散的女人跟着一名狱警走了出来,女人穿着灰色无领囚服,囚服背心写着12345几个白色的数字,两年了,她的代号就叫做12345。
“白小姐,你好。”陆之晴礼貌地打着招呼,随手向李监狱长扬了扬手,李监狱长心领神会,她要与白宛素单独谈一谈,监狱长带着几名属下退到了一定的地方,让这两个女人独处。
“我不认识你。”白素宛一张五官巴掌大,皮肤也失去了光泽,头剪成了齐肩式,眼窝深陷了下去,可以看得出来,两年的牢狱生活,她过得很辛苦。
陆之晴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皮包,从里面摸出一支烟,并找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徐徐地吸着,吐出一口烟雾,缓慢道:“你不必认识我,只知道我愿意帮你就可以了。”
“你帮我?”白素宛大笑出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流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两年前,他父亲托了多少的关系,找了多少的人,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把她弄出去,因为,是焰老头要让她把牢底坐穿,焰啸虎,是京都一头声名大震的虎,谁都惹不起,哪怕他父亲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照样惹不起。
所以,这个女人凭什么在她面前说这种大话。
“不相信我?”陆之晴望着她,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影。“给我一根儿烟。”白素宛头很痛,这两年来,她在这里吃了不少的苦头,她与一大群女犯人关在一起,里面就是一个小社会,她最开初进来的时候,因为性子烈,所以,老是被那几个大块头大,她们最喜欢打她的头,没把她打傻,算是那些人手下留情,后来,她大小姐的脾气与快抹平了,没个性了,几个大块头由于是穷人出身,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种千金大小姐,所以,事事折磨她,再后来,她也学聪明了,经常拿好的东西去讨好她们,最近半年,她日子要好过多了。
可是,头因为最开初长期被她们打,所以,留下了后遗症,经常会生头痛,痛得要命,这种地方,她真的不想再呆下去,多呆一秒也不愿意。
陆之晴递给了她一支烟,并殷勤地给她点上,烟点燃,白素宛猛烈吸了两口,咳嗽不断,呛到了,虽满脸泪花,却大呼过瘾!
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她颤抖着手指,当一支香烟快燃尽,这才用着颤抖的声线问:“如果你有办法将我弄出去,你绝对是我的再生父母。”说完,不停地抽着烟,尤如吸着大麻,让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畅快与惬意。
“我有一个条件。”“你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白素宛也不是傻子,所以,她知道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救出狱,肯定是有什么附加的条件。
“耳朵贴过来。”陆之晴勾勾小指,白素宛乖乖地将耳朵贴了过去,在陆之晴一阵窃窃私语后,白素宛不停地点着头,是的,只要能救她出去,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不管做什么,她想念果果的紧,也想念她的妈咪白浅,没有女儿与妈妈的生活,太受煎熬了,就仿若置身于地狱,不,比地狱还可怕!
飞儿起了床,洗漱完,挑了一身白衣穿上,走出卧室之时,便看到了儿子‘咚咚咚’地向她跑过来,贝贝胖得像一只企鹅,飞儿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搂入怀。
“儿子,早餐吃的什么呀?”她在儿子粉嫩的脸蛋上猛亲了一口。“一杯牛奶,一份三明治。”小贝贝打着饱嗝儿,双臂死死抱住了飞儿的颈子。
“妈咪,我要去动物园玩,带我去,好不好?”“可是,妈咪今天有事呀!要不,明天去,好么?儿子。”“好,明天去,那你要去哪儿,我跟你去。”小家伙越来越爱腻着她。
“我要去外公家啊!”“妈妈的爸爸叫外公。”他哼一句歌词儿。“妈咪,原来你有爸爸呀?”
看着儿子那双黑白分明透露着灵性的双眼,飞儿扑嗤一声笑了。“当然有呀!难道你认为,你老妈我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啊!”她倒真希望自己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反正,有爹等于没爹,她从澳门回来,总得回去看一下吧!看看傅老头在干些什么?
“哟!原来,我也有外公呢!好,我要跟你一起去。”受不了儿子的吵嘛,飞儿捏了捏他的鼻头。“好,你先到门口等着,妈咪去取车。”“嗯!”小贝贝急忙从她身上跳下来,跑下了楼梯,‘咚咚咚’清脆的跑步声响再次传来。儿子正在一天天地长大,见证着儿子的成长,飞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呀!
她伸了一下懒腰,下楼时,客厅一个人影也没有,喝了一杯牛奶,从餐桌上拿了一块三明治果断闪人。
飞儿载着儿子走向了一家花店,掏钱向花店小妹买一盆绿色的植物,将它移上了车,然后,驱车就走向某一个目而去。
车子一直沿着盘山公路而行,这地形很高,当挡风玻璃前出现了一幢又一幢白色的花园洋房,飞儿急忙减速,将车子停靠在了最近一间花园洋房的前面。
“妈咪,好漂亮哟!好多花啊!”还不待飞儿下车,贝贝已经先她一步打开车门奔下车,跑去把别墅门口的牵牛花摘了几朵握在手上。
飞儿走出车厢,望着别墅门口,攀附在墙壁上牵牛花,绿油油的枝叶,中间夹杂着许多的喇叭形的牵牛花,大朵的小朵的,粉红色的,淡紫色的,真是一番美景!
真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人,飞儿刚把绿色植物抱下车,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你是谁?你找谁?”佣人听到清脆的汽笛声,以为有贵客来了,急忙屋子里跳出来迎接,没想到,出现在的门口是两张陌生的脸孔,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可是,自从她来这里工作后,就一直不曾见过。
所以,她及时问出了口。
面对佣人的质问,飞儿不予理睬,端着盆栽,绕过了佣人笔直走进了客厅。
“妈咪,等等我呀!”小贝贝跟在她身后,挥着手急切呼唤着追上来。
贝贝脆生生的声音,让客厅里所有人停止了欢笑,齐刷刷回了头,当看到是飞儿母子俩到来,空气里即刻就凝结着一缕玄冰!
“你来干什么?”首先出来咋呼是白浅,此时,她一身橘红色衣裙,头染了颜色,吹烫的笔直,剪成了齐肩式,耳朵上还戴着大大的弧形耳环,尽管这种年纪的她并不适合戴这种圈子耳环,看起来,真的令人讨厌。
飞儿想,如果他是一个男人,肯定倒尽了胃口,一把大年纪了还装纯,他妈的,那有这样子打扮的,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打扮的像一个学生妹!真是老**一个。
不过,更让她觉得刺眼的,是她怀里的那个孩子,那孩子长着一张圆脸,有一对乌黑亮的眼睛,身上穿着背皮裤,没穿鞋,光着脚丫,应该还不能走路,估计着,约莫有一岁多一点!
又多出来一个杂种!付笛豪坐在沙椅子上,身着白色底花的丝绸衣服,手指上夹着一支软包中华,也许,他也没有想到飞儿会回来,面色愕然!眼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贝贝脸上,当看到贝贝那张小脸蛋时,整个神情又是一愣。
“飞儿,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女儿回来,付笛豪心里自然高兴,俗话说,父女没有隔夜仇,所以,他急忙从沙椅子上起身,向飞儿俩母女迎了过来。
“爸,你命咋这么好?浅姨真是能干,又给你添了一个老来子啊!”
飞儿的话大有酸不啦叽的成份在内,付笛豪选择了漠视,然而,白浅却不甘示弱,将手上的孩子给了佣人,双手抱臂,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冷声道:“你回来干什么?即然两年前都把我们赶出那幢米宅,与我们断绝关系了,又来干什么?”
“浅姨,冤家宜解不宜结嘛!终究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爸?”
“是啊!是啊!”付笛豪两鬓添了些许银丝了,他都是一个半截身子挨着黄土的人了,最怕亲人离别,他不想再与飞儿这样子赌气下去了,毕竟是自个儿亲生的骨肉啊!
“浅姨,我特别从国外给你买一盆植物回来。”她将手上的盆栽放到了地板砖上,指着盆子里的绿色植物。
“美国人喊它‘鬼魅’,浅姨,这名儿是不是很好听?”
说着,飞儿的眼睛微眯,凝望向白浅的视线似一柄钢刀,死死地盯望着白浅,不想漏掉这女人脸上的一丝表情。
听了飞儿的话,白浅面色渐渐变得青黄不紫,付笛豪生怕两个女人又吵起来,急忙过来打圆场。
“美国人就是会取,真好听。福妈,把这盆绿色植物送去夫人房间。”
“是。”名叫福妈的佣人急忙弯下腰身,将飞儿送来的绿色植物抱走,可是,刚抱着走了两步,白浅火冒丈的吼声就掀破了屋顶。
“福妈,回来,米飞儿,猫哭老鼠假兹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绝不收你任何东西。”
“福妈,给我弄出去丢了。”
福妈不知道该听谁的,就只能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
哈哈!飞儿扬头笑了两声,贝贝不喜欢这个女人凶巴巴地望着妈妈,然后火大地出了声:“臭女人,我妈咪好心好意来送你绿色盆栽,洁化空气,你居然不识好歹,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哪里来的小野种?”在这一场与米飞儿的战争里,白浅绝不妥协,她指着小贝贝狂喊:“哪儿来的小野种也敢冲着我撒野?”
“浅姨,他是我儿子,当然也是焰君煌的,如果你觉得惹得起的话,就过来煽他两个耳光,他已经骂了,你说怎么办吧?”
“你……你……”白浅气得头顶有青烟刷刷掠过,焰君煌的儿子,她确实不敢碰,哪怕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所生。
“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有其母必有其子。”她愤愤不平地骂着,总之,她看着米飞儿就来气,想起她女儿在监狱里过的日子,她就恨不得拿把刀将米飞儿剁成肉酱。
“我儿子是没教养,不过,总比你的好啊!你的女儿不是至今还在监狱里么?也不知道当妈的怎么样教养的?唉,没办法,谁让老爸找了一个没教养的女人当老婆呢!是不是,爸爸?”
付笛豪听着她们一来二去的叫骂,头都大了,剑眉拧紧:“飞儿,你少说两句,你浅姨还在气头上。”
“为什么是我少说两句?爸,白素宛去坐牢,能怪我么?如果不是她自己开车刻意去撞展颜,她能进里去么?如今,不好好反醒自己的错误,到把一切怪罪到我头上来了。”
“你就是始作俑者,要不是你,我的素素不可能坐牢。”说着,白浅居然哭了起来。
“好,怪我吧!如果想报复我,你也可以把我整去坐牢,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米飞儿等着,走,宝贝,人家不欢迎我们,咱娘儿俩走就是了。”
“嗯!”小贝贝最听话了,他冲着白浅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舌头,然后,指着白浅道:“你再骂我妈一句,我让我爹地枪毙了你,我爹地有枪的,哼!”
“付笛豪,你死人啊!连一个小孩都能欺负你老婆,呜鸣。”白浅又开始冲着老公叫骂,因为她为付笛豪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付笛豪是把她疼到了心坎里,付笛豪之所以一直不喜欢米秀芬,实际上就是因为她一直未曾给自己生个儿子,他付家三代单传,也要一支香烟将付家命脉继承下去啊!
刚才女儿与老婆的战争,他全部在场,他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好,飞儿好久不曾回来了,说重了,这个女儿将永远没有了,而且,她也是好心抱了一盆盆栽回来探望她们,可是,白浅心里一直就有一个结,就是女儿素素入狱的结,其实,飞儿说得也对,如果不是素素开车去撞人,让人家抓到了把柄,她也不可能去坐牢。
“浅浅,飞儿也是好心。”
“闭嘴”见老公替米飞儿说好话,白浅大为光火,哭着掩面跑上楼去了,付笛豪着急的不得了,赶紧追上了楼。
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那女人一滴眼泪,一个笑容,就能将他迷得团团转。
飞儿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是怎么做石油王国老总的?
“福妈,那女人不喜欢植物,丢了便是。”然后,她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刚走到花园,就看到一辆绿色的计程车驶了进来。
计程车熄了火,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女人,女人面颊削瘦,皮肤没有光泽,整个人黯然失色。
付了车钱,计程车开走了,抬起头,眸光与飞儿相遇。
飞儿上下打量了这个女人一番,心里一阵雀跃,想不到,昔日高贵优雅,打扮如一朵漂亮白莲花的女人成了今天这副落魄的模样,完全像一个病西施,不对,没西施美吧!
这一刻,飞儿才知道,原来,昔里的风彩与光华,全是用金钱堆出来了,失去了金钱的堆砌,这个种姿色,到大街上一拉都是一大把。
也不知道焰东浩看上她那一点,还与她整整保持了四年不清不楚的暖昧关系。
“这不是姐姐么?两年不见,姐姐瘦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米飞儿,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素宛在监狱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当然对米飞儿恨得滴血。
“姐姐,你可是差一点儿就要了我的命,不过区区两年,也太便宜你了,也或者说,你以为自己是付笛豪的女儿,就可以开着一个小轿车,为所欲为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那是场意外,刹车失灵了,所以才……”白素宛脸红脖子粗地狡辩。
“是么?姐姐,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善良心,恭喜出狱啊!但愿你两年牢狱之灾,你能够真正地洗心革面做人,姐姐,如今我住在焰府,有空上焰府玩哈!”
“恭喜出狱,有空来焰俯找我们玩。”贝贝也跟着老妈学说着话,挥着粉嫩的手臂。
白素宛望着飞儿母子俩坐上了小轿车,车子在她视野迅速疾驶而去,五指收握成拳,指甲划破了她掌心,她没有感觉到疼,米飞儿,别得意的太久,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6月8日是焰啸虎的生日,也是焰司令与妻子李凤娇二十九年结婚纪念日,因中央三令五申,一直强调不要铺张浪费,焰啸虎多年未过生日,也从未过过结婚纪念日,往年,他都是放下工作,带着老婆出去旅游一天,今年,在大儿子焰世涛的提议下,他还是想给妻子浪漫一下。
焰司令29周年结婚纪念日,自然吸来了不少商政界的朋友,难得焰家又有喜事,他们都想巴结焰司令手中的权利,这个社会,人熟好办事嘛!
本来在‘希尔顿’大酒店准备了30来桌,可是,来的人越来越多,没有办法,来者是客,也不能将人家赶走,所以,焰司令连忙让老五焰天耀再去给经理商量一下,再多弄个二十桌出来。
酒店经理哪敢怠慢,当然应允,焰天耀还刻意为大伯请了国际顶级演奏团,把穿着军装,一身威严的大伯抚着走上了高台,并指着站在前面,那两排穿着白色洋装,个个手里敲着金黄色乐器的老外,悄声在司令耳朵边说了一句:“大伯,外国乐团,很贵的,不过,你放心,全部由我焰氏集团出,我不要你出一毛钱,上级领导查不了你的账。”
“嗯!嗯!”焰司令平时威严的脸孔,今天也灿烂笑容布满,今天的确是一个开心的日子啊!
老五比以前听话了,老四的事业如日中天,老大的工作也有了起色,最不争气的就是老三焰天华,俩口子整天都在吵,那破货一个蛋也孵不出,还敢在他焰家嚣张,想着就头疼。
见老公的眉宇又拧了起来,李凤娇不知何时来至他身边,轻声安慰:“今天是好日子,不想烦心的事。”
“嗯!”
外国乐团不是吹的,最前面的那个老外,长着一对湛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他正用着流利声线唱着一首意大利歌曲,歌词焰司领听不懂,可是,老外兴奋的神韵感染了他,让他心情大好。
都想走上前拉着老外跳两曲舞!
一阵辟里啪啦的声音从酒店外传出,是鞭炮的声音,唱歌的老外一下子崩跳到了焰司令面前,手中甩出一个红色的东西,焰司令低头一看,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大字。
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毛毛虫,把焰司令逗乐了,他哈哈大笑起来,当老外用燎亮的歌声字正腔圆地唱出:“祝你生日快乐。”
然后,又变了调,用黄梅戏唱,用英语唱,老外的歌声起了头,23层大蛋糕就被服务们从一条通道口推入,所有的客人全部不约而同地起立,都跟随着老外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结婚纪念年日快乐。”
黄梅戏变调歌曲,气氛越来越活跃!
蓝色短袖笔挺军装的焰君煌,英姿飒爽,带着一身白衣,仙风立骨的飞儿翩翩来至会场,为焰司令献跳了一曲西方交际舞,按照最标准的姿势,白色的裙裾在空中飞舞,飞儿舞姿轻灵,再加上焰君煌舞技很高,两人配合的实在是**,赢来了宾客们的阵阵掌声。
大家无不赞叹:“真是一对俊男美女啊!”
“对,天作之合!”
同样一套白色西装的男人,颀长的身形倚靠在墙壁上,远远地望着舞池里的一对壁人,当人们声声赞叹入耳,他气得只能转过身,端起侍者木质托盘里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巴掌声落,那对众人眼中的壁人大放光彩后走出了舞池,两人端着酒杯,亲密无间地四处敬酒感谢!
无意间扫到了那抹白色身影,飞儿挽着一身蓝色短袖军装,狂肆邪美的男人故意走到了焰东浩面前。
焰东浩死死地捏握住酒杯边缘,握着的指关节泛白,凝望向焰君煌的眸光几乎成了两柄利箭,尤其是她们紧紧相拥的那两条胳膊,让他恨不得在她们身上戮几个窟隆,银牙咬啐:“原来,你们又在一起了?”
而且,这次,连结婚证都领了,今天她们的风光就犹如一根刺深深插到了他胸口上,飞儿很狠,明明他都疼到没有知觉了,麻木了,她偏偏要带着焰君煌过来,看他笑话,嘲笑着他,把他胸口上的刺再拔一拔,让他胸口痛到无以复加。
“是。”她果断阴狠地答,灿笑着轻启朱唇:“前夫,近来安好?”
“真是贱人一枚!”渣男嘴角抽搐冷嗤!米飞儿,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一点?
焰君煌最听不得别人说飞儿一个‘贱’,这厮装成是自己,欺骗了飞儿的感情,欺骗了她的婚姻,让他失去了娃娃整整六年。
想到这里,一张俊颜一下子就黑下来,满面威严道。
“怎么说话的?对婶子礼貌一点。”出口的话大有家长风范!夹含浓烈警告。
“你?”妈的,焰东浩气坏了,婶子?可是,如今的米飞儿的确是他名副其实的婶子啊!想到这两个字,他焰东浩就恨不得去撞墙。
然而,偏偏有人还在他伤口上撒盐!
“宝宝,昨晚,一千个俯卧撑棒极了,有人简直是望尘莫及!”飞儿瞟了焰东浩眼,知道他心里难受,她就是要让他难受,玉指轻磨娑着男人肩膀上菊花奖章暖昧轻笑。
一千个俯卧撑?焰东浩听着,眼睛瞠得奇大,他不是听不懂,只是,他一想到飞儿与焰君煌做着那种姿势,心里感觉就有一团怒火在狂烧。
“娃娃,今晚,来三千仰卧起坐,可好?”
焰君煌不怕死地火上浇油,一双利眸死死地凝望着焰东浩,他量他也不敢怎么样?
闻方,焰东浩面色瞬间成了猪肝,望着焰东浩紫青的脸色,飞儿忽然间觉得爽快检了,扯唇笑了,笑得连脸都整个抽筋,回身,她勾住了男人脖子,献上了火热的双唇。
亲昵地道:“宝宝,那种姿势我爱极了,爱到死。”
爱到死,做到死,焰东浩望着她们甜蜜的叠影,眼前不断出现了她们做着俯卧撑与仰卧起坐姿势画面,转过身,突感喉头有一股辛辣的东西在不断上涌,然后,一口鲜血溅了出来。
空酒杯从他手上甩落到地,‘当’的一摔得粉碎! (
第91章 三千仰卧起坐!(简介情节!)
校园港
正文 第92章 灭渣夫气焰!(忠犬发威)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2章 灭渣夫气焰!(忠犬发威)
爱到死,做到死,焰东浩望着她们甜蜜的叠影,眼前不断出现了她们做着俯卧撑与仰卧起坐姿势画面,转过身,突感喉头有一股辛辣的东西在不断上涌,然后,一口鲜血溅了出来。
空酒杯从他手上甩落到地,‘当’的一摔得粉碎!
心火烧火燎,疼得要命,眼中的叠影成了他人生里最大的讽刺,焰东浩捂着作痛的胸口,一脸狼狈地跑向了洗手间。
飞儿吻着男人的唇,见打击焰东浩目的已达到,不想让众人看到更多的活春宫,她一把推开了焰君煌,焰君煌一愣,倏地明白过来,不依不饶道:“戏演完了,想过河拆桥吗?”
“快开席了,别闹。”飞儿望着他闪耀着精亮色彩的眸光,知道他眼里的那抹亮光代表什么,这个时候,她们不能乱来啊!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场呢!
正欲提步想走,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一把拽住她手臂,唇角勾出一抹富含有兴味的笑影:“即挑起了火,得先灭了才行。”说着,他已经拉着她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飞儿翻了翻白眼,悄悄地望了一眼周围,见大家都在相互交谈,根本对她们夫妻的事视若无睹,摇了摇头,只得跟了焰首长的步伐。
拉着她刚走进了洗手间,就将她抵到了墙壁上,整个人猴急的样子,让飞儿笑得直不起腰。“正经点。”她身子这样一颤一颤的,身体的颤动让他整个内心激荡不已。
“别笑,正经点,老婆。”焰君煌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轻吻着她的脸颊,仿佛她是他最美好的餐点,得来不易的餐点,他要慢慢地一口一口吞吃掉,满脸湿濡的感觉让她浑身燥热起来。“焰君煌,不,不……要,在这儿。”飞儿左右望了望,虽然四周一片安静,可是,这毕竟是卫生间啊!而且,还是男卫生间,万一有男人闯进来,她岂不完蛋了,她还要见人啊!呜呜!首长老公咋这么没节操啊!
可是,首长大人根本不顾她的惊呼,直接……
正在他吻得津津有味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黑亮的皮鞋‘嗒嗒’砸到地板砖上,飞儿如一只惊弓之鸟,不断推拒着首长大人的胸膛,似要从舆洗盆上跳下来,就在响亮的脚步砸到了门外,一抹身形近在咫尺之时,焰君煌身手敏捷地揽着她腰身,几个大步,飞儿只感觉身子一阵猛烈旋转,臀部已经稳稳地落到了一个白色的马桶盖上,就在她险些要呼出口时,焰君煌的吻落下,虎躯也跟着压了下来,后面的那煽小门开了一条缝,从她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从推门而入的男人脸孔。
熟悉的脸孔让飞儿倏地一惊,雪亮的瞳仁瞠得奇大,焰君煌是背朝着男人的,所以,他看不见,他不停在飞儿身上忙碌,大掌挑起她裙摆,掌心不停地在她大腿上揉着圈儿,望着米妞绯红的脸孔,焰君煌心里一阵欢腾,他一向知道米妞的最敏感的地方,瞧吧!撩拔了几下,她不受不住了,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让他浑身是着了火,天啊!他好想一口吞下她,就如大灰狼吃小白兔一般!
当然,他也把这样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了!他身体里有一把火,在不断地,熊熊燃烧着,不泄真的不行!这把火燃这么多年了,一时半刻是扑不灭的。
飞儿死死地望着那条门缝,缝隙里只能看到男人的半边脸孔,只见他伸手拧开了水笼头开关,双手撑在了舆洗盆边缘,舆洗盆里不多时就注满了水流,水花四溅,男人默默地看着水流,一动不动,如一尊木讷的雕像。
正在这时,焰君煌邪恶的手……飞儿情不自禁地轻吟声,视线收回,这才现男人嘴角勾起了邪气的笑容,刚才的那一下,是在惩罚她三心二意呢!
“焰……”“嘘!”焰君煌凑入她耳边,坏坏地几乎是用唇语道:“不想明天成为头版头条,就乖乖的。”
乖乖地任由着他欺负,这也太衰了吧!早知道就跟着她到这儿来了,飞儿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只能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翻白眼。“仰卧起坐,动啊!老婆。”用唇语说着人,他甚至还用身体示意了她一下,天啊!飞儿要晕了,焰君煌,你他妈的就是一流氓,明知道外面有人,虽然他至始至终并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根本是欺负她有其他男人在场,不能反抗嘛!
为了报复,飞儿伸手就在他脸颊上捏了一下,男人没有呼痛,只是,眉宇间拧起了一朵小皱褶花,见他薄唇微张,她害怕他出声,双手圈住了他脖子,急忙将他的脑袋拉下,两片如花娇唇火热贴了上去。
余光中,她看到男人仍然是如木讷的雕像般站在那儿,犹如失去了思维能力一般。
从他一动不动的神情中,她知道男人并没有现他们,也许是水流声太多,将她们刚才出的声响淹没,就在焰君煌的大掌抚摸着自己细长的脖子,摩娑着她颈子上细嫩的肌肤时,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吼声,夹杂着绝世的痛苦!
紧接着,一记玻璃碎掉的声音传入,‘匡当’,随着音落,碎玻璃散到了舆洗盆里,男人紧紧握着的拳头上全是殷红的鲜血。
“米飞儿,你就是一个贱人,他妈的,贱人。”
他怒声冷吼,对着倒映着自己半个影像舆洗盆上方的镜子,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半张脸孔,脸上阴戾布遍,有些扭曲,是一张气极了才会如此扭曲的脸孔。
听到了外面的怒骂声,焰君煌停下了动作,俊美如斯的脸孔倏地就沉了下来,正欲想放开飞儿冲出去,可是,飞儿紧紧地捏握着他强健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四目相对,焰君煌幽深的眼瞳里有两抹火焰在跳跃,他何等聪明,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那将飞儿伤得体无完肤的渣男嘛!他亲爱的侄子,贱人,居然敢骂他的女人是贱人,他妈的,简直是欠揍!
飞儿冲着他摇了摇头,他只得按奈下自己胸腔里的滔天怒火!
如果焰东浩就此息怒离去,也许焰首长会这样算了,没想到,他不但不走,反而还继续猖狂地怒骂着,不停用拳头击打着舆水盆里的水面上,击打的水花四处飞溅,却无弹回之力,让他非常不解气,刚才,在外面大厅,大庭广众之下,那对男女欺负他,故意给他难堪,他怒,他恨,恨米飞儿的残冷无情,。
“米飞儿,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你他妈的,就是一破女人,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你好歹也是老子睡过的女人啊!如此对我,你他妈的他日会下地狱……”
听到这儿,焰君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剥开了飞儿紧紧地捏握着自己手臂的大掌,然后,首长大人推开了那道挡住他身形的小门板,当镜子里出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一双眼睛凝望着他,眸光如熊熊燃烧的两团火炬,全身上下散着乖张的气息,焰东浩吓一大跳,倏地转过身,当眼前是与镜子里一模一样的脸孔时,这才往首长大人身后望过去,透过那道敞开的小木板,正巧看到飞儿从马桶盖上起身,头从两鬓边散落,双颊绯红,玉面含春,双眼闪耀着潋滟的波光,再一看首长大人丝零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们刚才躲在这儿做了什么好事,怒意‘腾’地就从胸膛口冒了出来。“米飞儿,太贱了,贱得汤匙都舀不起来,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
含怨的目光笔直地扫向了飞儿,因为恨,因为怒,所以,他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脑子根本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嘴巴放干净一点。”焰君煌怒声警告,娘的,这男人气焰太嚣张了,不灭灭他威风,他就不是焰君煌!
“四叔,难道我说错了么?看看你们这副狼狈为奸偷情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以前,她给我了多少次,都摆了哪些姿势,四叔,你知道不?我想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比夜总会的小姐还放得开,不信,你问问她,我可没枉冤半句,是不是,前妻?”
他故意咬重了前妻两字,飞儿的脸瞬间一片惨白,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见飞儿面色寸寸变白,焰东浩心里升起一缕爽意来!
“前夫,不要忘记,我至始至终爱的都是宝宝,米飞儿三岁时,焰宝宝就已经驻扎在了这里。”将玉手搁在了自己心口上,她缓缓冷笑着说:“你不过是一个替身,不,准确地说,你连替身也算不上,你觉得,在四年短暂的婚姻里,是自己欺骗了我,玩弄了我们,得到了报复别人那颗扭曲的心,其实,我爱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你,虽然,**上,我们曾是有过交集,但是,精神上,我的人,我的心永远是属于宝宝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嘲笑我?还有,我没为你生过一个孩子,你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我与宝宝还是走到了一起,你以为,你这样说,他会介意么?他永远也不会介意,因为,我是他的娃娃,他誓死要保护一生的娃娃,他是我身边的忠犬,谁要咬我,他就咬谁,而且,是往里咬,不信,你问问他?”
焰君煌有点担忧地望着她,深怕她一下子就倒了,因为,她眼睛里弥漫着血红,让他心疼,他知道,她的隐忍已到了疯生泄的边缘,这渣男实在是可恨,把他的女人气成这样,他真恨不得拿把枪将焰东浩毙了。
“忠犬?”真是笑死人了,堂堂军区大校要给这女人做一条忠实的狗,他爆笑出去,不笑死一大堆人才怪呢!
“是,老子就是米妞身边的忠犬,咋了?”焰君煌手中的拳头已捏得格格作响,他早就想修理这厮了,这厮太欠揍了。
“前妻,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你们之间不可能有真感情,五岁,小毛孩的承诺能信么?你一个二婚的女人能配得上人家?他不过是耍着你玩,等着吧!等着他玩腻了,就会将你抛弃,不过,到时,我还是会收留你,我没有你心狠,我愿意做垃圾回收站,也不介意与四叔共同分享一个女人。”
“焰君煌。”飞儿再也听不下去,用左手捂住了耳朵,另一手抬起指向了焰东浩,怒吼一声,然后,向首长老公下了命令。
“煽这男人两个耳光。”太嚣张了,把她欺得都快想去跳崖自尽了。
没有听到焰君煌的声音,可是,手中挥出的拳头也做出了最好的回答,他冲上前,‘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刮子,然后,凌空一步,将他撂倒在地,又揪着他衣领子扯起来,将他的头部按压在舆洗盆上,手中的拳头如雨点般挥落,打到他嘴角掺出血丝,还不解恨,他好早好早就想这样做了,要不是看在他也姓焰,又是大哥私生子的份儿上,平日里,他就看他不顺眼,玩弄了他与飞儿,还敢这样给他叫板,敢给他叫板的人那就是一个死字。
“焰君煌,你他妈的有种就打死我,弄不死我,他日,老子定要全数讨回来。”焰君煌军人出身,混到今时谁敢日的地位,并不全仰仗了父亲的威名,很多时候,都是凭个人能耐,他杀敌无数,抓获恐怖份无数,连樾洲爆动,他都敢带兵平息,何况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对,在焰君煌眼中,对付焰东浩,就如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长久以来,他一直都碍于大哥面子,不想拆了焰世涛的台,但是,真是教子无方啊!
这男人根本就是一禽兽,真是让他失望透顶,以前,他可以不再追究,可是,今后,他还想再欺负飞儿就不行,在他面前就这样嚣张,背着他,还不知道嚣张成什么样子呢!
“老子等着,反世界和平的恐怖份子老子都不怕,还怕你焰东浩么?你尽管放马过来。”焰君煌被侄子气急了,扯起他的头,火速就将他头按压到了舆洗盆里,一劲儿地压,隔一分钟又把他头提起来,水里不断地冒出气泡,几次三翻,焰东浩已经受不了,由于缺氧,呼吸困难,整张脸孔红润一片,双眼浸着猩红,嘴唇泛白带着点点紫青,看起来是那么骇人。
焰君煌还没松手,焰东浩整个人就已经软弱无力,奄奄一息,整个身体往地面摔去,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眸光里全是阴戾的色彩,抬腿,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踢了两脚,收拾他,根本是易如反掌,妈的,气死他了,这辈子,他还没正式对任何人动过手,他要对付的是那些坏人,一身功夫用在这种人身上,简直是胜之不武。
“焰东浩,今天郑重警告你,再说一句米妞的不是,见一次扁一次,哼!”
冷哼一声,焰君煌拉着飞儿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跟自个儿老婆亲热,碍着他什么事儿,偏偏要来挑战他军区大校的权威!真是活腻了。
整理了仪容,刚走至了大厅,电话就响了,焰君煌转身走到某角落去接电话,飞儿就只能站在长廊口等着他。
刚才焰君煌太威武,看着焰东浩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躺在洗手间,她感觉真是解气啊!心情好久没这样舒畅过了。
那破男人就该打!枉想用床第之事分开她们,门儿都没有,他们才不会上当呢!只是,她也有些担忧,焰君煌毕竟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会看不起她吗?
“四嫂。”一记鬼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张能颠倒众生的脸庞。
焰天耀嘴角扯出迷人的笑容,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仰头,将一杯琼露玉浆吞入肚中,将杯子放下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中。再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四嫂,我四哥呢?”刚问出口,焰天耀眸光就在人群中收巡。“去那边接电话了,天耀,你还是叫我飞儿吧!”
记得第一次见焰天耀,他喊她‘米小姐’,客气而生疏,生气时,就喊她‘臭娘们儿’,心情好时,就跟着焰君煌喊‘米妞’,其实,她不太喜欢他们这样喊她,连小苏子也是,米妞过来米妞过去,好讨厌。
如今成了四嫂,她觉得怪别扭的。
“不好吧!你与四哥结了婚,我只能喊你四嫂。”焰天耀甩了一下头,额角的浏海甩开,露出他饱满的天庭,这富家公子,个个生得地阔方圆,都是天生富贵命。
飞儿不免在心中感叹一番!“四嫂,这是给你的。”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塞进了飞儿手中。
垂下眼帘,飞儿看了一下支票数据栏,数据栏上那庞大的数字吓了她一跳。
“天耀,无缘无故给我这么多钱干嘛?”“是四哥让给你的,他说,你不能没钱,用不完,就存到自个儿账户里吧!”焰天耀就是首长身边一条忠实的狗啊!首长让他朝东,他不敢朝西。
“不,你的钱,我不能要。”这焰君煌到底搞什么呀?她怎么可能要老五的钱啊?飞儿在心里直犯嘀咕。
“说出的话,怎么能够收回?再说,这点钱之于我,不算什么的?我经营的可是业绩上亿的集团啊!还有,悄悄告诉你,四嫂。”将唇凑到飞儿耳边,悄然耳语一句:“焰氏集团,四哥以前出了资,每年都有分红拿的。”
焰天耀冲着她再度嘴角扯出一记笑靥。“如果你想受之无愧,去帮我给展颜说说好话。”
“展颜,你?”飞儿一头雾水,见他冲着自己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厮喜欢展颜啊!可是,展颜心里一直就爱着骆北城啊!
“是啊!那女人不理我,都好几天了,自从骆北城从监狱里跑了后,她那张脸就像死了男人一样,难看得要命。”
焰天耀提起展颜心情就十分沮丧,飞儿感觉手中的支票沉金甸甸的,焰天耀喜欢展颜,可是,做为展颜的好朋友,她知道展颜不会喜欢老五这种类型的男人,再说,老五心太花,她还不舍得将展颜嫁给他呢!
“天耀,展颜不适合你,你不是喜欢美艳的么?展颜卸了装,素颜朝天时,那五官会吓得让你尖叫。”
“是啊!肯定会尖叫,惊魂的尖叫。”焰天耀也不是猪脑子,知道飞儿在推托做他红娘。
“四嫂,咱们都一家人了,你胳膊总不能往外拐吧?我可是四哥最疼爱的弟弟呢!”
话语里大有埋怨之意。“你不是有许多漂亮姑娘陪着么,就不要去招惹展颜了,展颜脾气臭,人又懒,二十几了,连被子都不会叠。”
说出了展颜一大萝筐的缺点,焰天耀只是一个劲儿冲着飞儿傻傻地笑,盯望着她,出奇不意来了一句:“四嫂,自从遇到展颜后,我与那些女的早断了,我都当了和尚n个月了,这几个月来,肉腥都没尝过。”
看老五这一脸痴迷的模样,飞儿只能叹气,原来,展颜是焰天耀的劫啊!
还好,展颜不喜欢老五,要不然,这辈子有苦果子吃了,她最不喜欢这种花心烂情的男人,将女人当玩物男人,她最恨了。
“天耀,过来。”焰君煌结束了与某人的通话,站在长廊尽头,手指尖燃着一支软包中华,向老五招了招手。
四哥召唤,焰天耀哪敢怠慢,几步就迅速绕了过去,见四哥满面不悦,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息,还有他手指间夹的烟卷,都让焰天耀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望着四哥刚硬的脸部轮廓,天耀暗忖,四哥与人打架了?
可是,不太可能啊!四哥是军区大校,位高权重的公众人物,他不可能在这种地方与人动手。
但,这个世间,什么事都有可能生?
“老五,去摸一下焰东浩旗下经营的钢铁业最近如何?”
“好。”焰天耀也不傻,他有时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简洁应了一个字,焰君煌走近他,低下头,在他耳畔小声耳语一阵,老五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陪着四哥站在走廊尽头,两人抽起了香烟,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交谈中,焰君煌凝望向大厅的目光变得深邃,渐渐地弥漫上几缕危险的精光。
焰东浩过了好久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透着那半边镜子,他被镜子里的人吓倒了,眼角一团血於,嘴角也一片青紫,半边脸孔肿得老高,这是他焰东浩吗?这与一只熊猫有何区别?
关键是他胸膛痛得要命,连咳嗽都痛,每咳嗽一次,扯得他全身每根神经都疼,大腿也被焰君煌踢了两下,那两下很重,估计肉肉都青了。
他兹着牙咧着嘴,一瘸一拐地从后门悄然离开宴会,被娄君煌打成了熊猫,他哪敢以这副尊容出现在公众的面前啊?其实,他很想冲到客厅,当着众人的面向记者揭露今天焰君煌的暴行,但,今天是焰啸虎生日宴,外加29周年纪念日,如果他这样一闹,焰啸虎肯定会不高兴,而且,他那么喜欢焰君煌,他闹也是白闹。
孙儿与儿子,哪个重要?再说,他这个孙子自小也没有在焰家长大,长大了,即便是创建了整个钢铁业王国,费尽心思,仍然不得焰司令喜欢啊!
去闹,百害而无一利,还是算了!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口气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焰君煌,你等着,我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哼!
走向地下车库,取出车子,驱车就远离了‘希尔顿’大酒店,车子刚停到自家楼下,就看到了一抹身姿从暗处走了出来,打开车门,走下车,拍上车门,抬头才现那抹身影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定睛细看,这张脸孔他是熟悉的,曾经与他日日相对:“白素宛,你几时出来的?”他感到十分奇怪,这女人居然出狱了,不是说要坐五年么?
“我表现好,减了刑。”白素宛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身体倚靠在蓝色迈巴赫车身上,仰头,眸光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望着天空中的白云朵朵,吐出一口烟雾,启唇道:“东浩,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你这样狠心?”
听白素宛这样说,焰东浩也觉得自己是太狠心了,只是,两年前,他也被白素宛气晕了,才会对她不闻不问。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你睡过多少夜,到底有多少的恩?所以,你今日被人打成这样,我只能送你两个字,那就是活该。”
视线终于兜兜转转,绕回到他满面紫青的脸孔上。
听了白素宛的话,焰东浩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当年,你不该骗我,如果你一开始就对我说实话,也许,我不会那样对你。”
“我给你说了,你还会要我吗?东浩,我是真的爱你,是用一颗真诚的心来爱你。米飞儿,她爱的不是你。”
白素宛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到了脚边,再抬脚拧灭。
“不要再说这些,这些已经失去了意义。”焰东浩最痛恨别人在他面前提米飞儿了,因为,他的前妻已经与四叔结婚了,而且,在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给他这个前夫多少的难堪。
难堪他到不怕?只是怕她夺走他手中的所有权利,那他奔波忙活了这么些年,时间与精力全都要白费了。
“尽管我坐了四年牢,可是,我这颗心还是只为你而跳动,东浩,我仍然爱你,爱到宁愿为了你去死,我恨这样的自己。”
她说得很淡然,一脸的落寞,依稀可以瞧得出,在狱中的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容易。
焰东浩打开了车门,猛地,伸手就拽住了她一条手臂,动作粗鲁地将她推进了车厢,紧跟着,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
“干什么?”白素宛冲着他喊,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压着女人能干什么?运动呗!”做人类亘古不变的运动。
“你……”这死男人,她坐了丙年的牢,他没来看望自己一次,好不容易见面了,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在身下,她就是欠压……
片刻后,蓝色的迈巴赫不侬地晃动起来,有几位邻居大妈从此路过,瞟了不断摇晃的豪车一眼,满眼尽露鄙夷。
“这些飞仔飞女,连车里也搞起来了。”
“是啊!都是些有娘生,没娘教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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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汗**两具身躯当然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可是,她们毫不在乎,这场毁天灭地情爱已经延续了整整两年,女人如狼,男人似虎,都憋着一肚子气,而对方就成了彼此泄出气的对象,不嘶咬,交战一番,又如何能咽得下心中的这口气呢?
“你刚才与老五谈什么呢?”飞儿挽着焰君煌的胳膊走进大厅,依偎在他怀里,亲昵地问。
“让他对你好一点,老五是我二叔的儿子,他三岁时,二叔与二婶就车祸双双走了,留下了三岁的他,父亲见他孤苦伶仃,所以,就抱回了家,天耀两个字还是我爸为他取的,他说这孩子长得漂亮,就如天上一颗璀璨的星辰,万丈光芒,耀眼无比,所以,赐他名天耀。”
怪不得,她一直有所耳闻,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来子,咋又出来一个老五喊焰君煌哥哥?
最初,她以为焰天耀是焰啸虎的私生子,现在,才搞清楚了焰天耀真实的身份。
“老五本性不坏,所以,能帮他的就帮一下吧!”飞儿听出了焰君煌话外之音,偏着头,冲着他嫣然一笑。
“你指什么?”“老五从不对女人认真的,可是,却独独对展颜一见钟情。”
“焰首长,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你不要管啊!”提起老五,这男人的话就讲过没完没了。
“好,我不管,我只是觉得老五身世很可怜,他应该得到幸福,而且,你好像并不喜欢你,你朋友也是。”
“我有吗?”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在焰君煌面前很少提焰天耀的。
“有啊!”每次见到他,两道秀眉就死死地拧在一起,焰君煌伸手捏了一下她小俏可爱的鼻子,爱怜道:“老婆,我明天要出差,要去十天啊!你说我怎么过?”
那种和尚生活,自从米妞回到他身边后,他就再也不想运了,一天也不想过。
米妞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怒斥:“你看你就是精虫穿了大脑。”
焰君煌正想贫两嘴,没想到,大厅出入口,有一批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突地就窜进来,他们满面警慎,税利的眸光四处收寻,宾客立刻开始骚动。
要出事了,为什么闯进来这么多的警察?
凭直觉,焰君煌感觉要出事了,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迎向了那群走进来的警察。
“什么事?”
刚问出口,陡地,大厅里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众人齐刷刷的眸光寻声望去,电光火石间,众人只感沉角一抹黑影,男人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圆圆的眼睛,手中黑黑的枪洞口正对准着焰君煌。
眼看着子弹已经冲出了枪洞,向他笔直射了过来,焰君煌并来想闪开,没想到,正在向人警酒的李凤娇见状,疯了似地一把推开了焰君煌,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了儿子周全。
胸口的旗袍出现一个圆圆的血洞,血正源源不断冒出,一滴一滴流到了地板砖上,将光可鉴的地板砖染花!
让所有人的影子变得模糊!
刹那间,世界一片静止,宛若风儿吹拂的声音也能清晰听到,一秒后,现场一片慌乱。
“妈。”焰君煌扑了过来,一把将血泊中的母亲抱走…… (
第92章 灭渣夫气焰!(忠犬发威)
校园港
正文 第93章 铁哥们儿不过如此!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3章 铁哥们儿不过如此!
刹那间,世界一片静止,宛若风儿吹拂的声音也能清晰听到,一秒后,现场一片慌乱。
“妈。”焰君煌扑了过来,一把将血泊中的母亲抱起,焰天耀也扑了过来,疾声呼喊:“伯娘。”不远处,所有人簇拥着焰啸虎走过来,焰啸虎望着全身染血的妻子,一张老脸立刻凝成了冰岩,嘴唇哆嗦着,眼睛里烯烧着熊熊烈焰,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眼看着就要像一座山一样倒塌,身侧的王警卫员立马上前扶住了他。
“司令。”“爸。”焰世涛也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满面焦急地呼唤着他,焰啸虎望着妻子身上的鲜红,感觉背心整个麻黑,猛地,他像一只巨兽一样出滔天的悲鸣,冲着身边的警卫员下令:“小王,给老子追,追啊!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了。”
“是。”见焰司令威,王警卫员知道焰夫人对焰司令来说,何其重要,如今,却中了那名歹徒一枪,如果焰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找不回凶手,也不想再在焰司令身边混下去了。
小王同志带着二十几名解放军领命而去,现场,早在凶手开枪时就一片混乱,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全身是血的焰夫人送去了医院!
焰夫人已呈晕迷状态,被护士们匆匆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门上边的指示灯立刻被拉亮,缓缓关闭的手术室门板,将焰家所有人隔绝在外。
焰司令站在最中央,他没有坐,尽管身边的警卫员已经催促了他好几次,他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立在那儿,双眼炯炯有神,炯亮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凝视着手术室上面一明一灭的指示灯。
手中捏握的拳头手心正在慢慢地浸出冷汗,在李凤娇被推进手术室时,他就冲着院长嘶吼:“想办法保住夫人。”保住夫人,这几个字是那么有重量,让高干医院院长心急如焚,将好几名医院最具权威的医生召集会诊。
受伤的是焰夫人,他们不敢怠慢啊!如果焰夫人有个闪失,他们这间医院也别开了,而整间医院也迅速清了场,整个三楼除了焰家人,就是守护,其余的不相干人等全部禁止出入,整个世界静寂一片,没有一个人讲一句话,连针落地的声音也能清晰耳闻。
抬眼,飞儿见焰君煌一直凝立在一个角落里,低垂着头,牙齿咬住唇,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他好像在沉思,但是,从他手指尖夹着的烟卷抖颤程度,方可以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慌乱,是呵!躺在手术室,正在生死边缘线上徘徊的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怎么能不急呢?
焰天耀默声不响走过去,站在焰君煌身边,高大挺拔的身形同样弥漫着哀伤!
焰世涛站在焰啸虎身后,一筹莫展,可是,满面纠结的脸孔背后,到底是什么嘴脸,胸腔里暗藏着一颗什么心,谁又能知道呢?
焰天华也来了,只是,他的神情略显吊儿郎当,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向来后妈难为,不管李凤娇平日怎么待他们,他们都不会将她当亲生母亲来看待,死了,日后到少一个分家产的,何乐而不为呢?
飞儿吸了一口气,站在这里,真正在为躺在手术室里,正在与死神作搏斗的女人担心的,恐怕就只有焰君煌父亲子,还有焰天耀吧!也许,这就是高官权贵之家的可悲之处!其实,有时候想想,身在这种权势滔天的家庭,到底有什么好?如果她能够选择,她到希望能嫁一个贫民子弟嫁了,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偏偏,她的人就是这种踩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很想想象,手握重兵,权贵逼人的焰啸虎,居然在漫长而焦灼的等待中,双掌合十,双眼紧闭,嘴唇一开一合,飞儿离他有一点远,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但是,她敢肯定是在向苍天祷告,求神明保估焰夫人能够平安脱险,回到他的身边。
飞儿吸了一口气,举步走向了男人,伸手夺过他指节上的香烟,扔到垃圾箱里,焰君煌没有怒,只是用那双满含焦灼的眼光望着她,她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没有安慰他一句,因为,这一刻,对于他来说,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她只能陪着他在这儿等,等着里面那个女人平安无事。
“四哥,伯娘会没有事的。”焰天耀满面黯然地看向了手术室,声音也小如蚊纳。
他心里慌,双腿软,他好怕王警卫员抓到那个持枪杀害李凤娇的凶手,不过,他不知道怎么办?
焰君煌下颌骨紧崩,没有回答老五,只是,一双眼睛很黯然,飞儿感觉自己握着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她几乎能感受得到他的心也在一起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过了一个漫长的几世纪,那扇手术室大门终于被打开,戴着口罩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取下口罩,上前握住了焰啸虎的手。
“焰司令,手术很成功,只是,夫人现在还处在昏迷阶段,大约今晚十时许就能醒来。”
“谢谢,谢谢!”焰啸虎激动地紧紧回握着医生的手,一个劲儿不停地道着谢,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哪怕是当年烽火连天的岁月,比起当年原配李嫣然离开他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那种墙摧瓦倾的感觉他好怕李凤娇与李嫣然一样,被推进手术室再也出不来,或者推出来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好在老天垂怜,老天保佑啊!“不谢,焰司令,你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职责。”能将焰夫人从鬼门关救回来,医生也感到万分荣幸。
李凤娇被推出了手术室转向了一间舒适宽大的病房,一厨一卫,可以做饭的大病房!条件与家里差不多!
焰啸虎在她病床边守了大半夜,才被焰世涛硬拉着回了焰府!
“司令,凶手抓到了。”第二日,罪犯落网,小王及进向司令大人的报备。“怎么处置?”毕竟是敢在司令生日与29周年结婚纪念日宴会上公然行凶,而且,刺杀的还是焰司令的老婆,小王感觉事情下分严重,所以,他不敢做主,只得先请示司令批示。
“不要放半风声出去。”“是。”司令大人的意思小王懂,就是不把罪犯交到警察局去,不想经过那些所谓的法律程序,交出去,如果判过十年八年牢,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这名罪犯。
“小王,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该怎么做,不必我再细说吧!”焰啸虎的眼睛眯起,迸射出重重精光。
“遵命,司令,我这就去办!”小王毕恭毕敬地回答,退出了司令大人的卧室。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焰天耀冲了上来,见了王警卫员,脸色一怔,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小王,听说凶手抓到了?”
“没有,你听谁说的?”小王与他装糊涂,他得遵照司令大人的指示行事啊!
“小王,别哄我。”焰天耀愣一下,倏地反应过来,嚅嚅再问。“小王,你把他关在哪里了?”他也估计大伯不会轻易放下了那名伤害伯娘的罪犯,果然不出他所料。
“耀少,是真没抓到,嗯,也不是没抓到,而是,击毙了,那人穷凶恶极,拒捕,所以,我鸣了三声枪,居然还要拒捕,所以,我直接将他毙了,尸体已经丢到乱葬岗了。”
“对不起啊!耀少!”王警卫员怕自己话讲太多露破绽,所以,连忙向焰天耀说着有事,匆匆离开。焰天耀站在走廊里,淡淡柔柔的光拂照在他脸孔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他内心远没有表面来得这样平静。他想冲进去问大伯,可是,他没有这样的勇气,因为,他心里足实怕得慌。
是夜,焰君煌凝站在窗前,一双剑眉拧成死结,深邃的眼眸透过玻璃窗,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沉思,手指尖的烟卷积了厚厚灰也没有磕掉,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入了迷,直到烟蒂燃烧烬尽,指尖袭来麻痛,他才赶紧将烟蒂拧灭,拿起窗台上的软包中华,食指卷曲又抽出一次,刚拧燃泊金打火机,烟卷刚点燃,就被一支玉手从他唇间抽走。
“少抽一点。”飞儿瞟了一眼他脚边的烟蒂,她知道他心里担忧,可是,也不能这样子抽啊?
“满身的烟味儿,闻着难受。”她冲着他嫣然一笑,然后,将烟蒂扔进了垃圾箱里。
“吉人自有天相,妈会没事的。”虽然,她不太喜欢李凤娇,记得自己追去美国之前,她曾一度疯了似地跑到她屋子里质问,那样的神情与平时温婉的她完全判若两人,总感觉李凤娇没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度,可是,她是君煌的母亲,爱屋及乌嘛!
在她推进手术室时,她也是惊慌失摸的,她怕她从此与焰家所有人阴阳两相隔,生死两茫茫。
焰君煌没有说话,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手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搂得是那么紧,紧到让她无法呼吸,快要窒息!
“飞儿,无论生什么事?好好呆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刚经历了母亲凶险事件,焰君煌感悟人生之时,也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他希望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永远地呆在他身边,到死,到老,直到永远。
“好。”飞儿简单回答出一个字,却比任何甜言蜜语的誓言都要来得令焰首长感动!也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
深夜凌晨两点时分,焰君煌找到了王警卫员。
“小王,带我去见见凶手。”不是征询意见,而是一则命令,焰君煌向来对父亲身边的警卫员极其尊重。
“四少,报纸上不说了,凶手已被我当场击毙!”王警卫员对待焰四少五少的态度一样。
没有丝毫改变!焰君煌默然地望着他,犀利的眸光笔直地扫射向小王。“王同志,知父莫若子。”
小王就知道这位四少睿智,绝顶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没有耀少好对付,他只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四少,司令交待,不能向任何透露他行踪的。”
“他差一点要了我妈的命,难道我也不能去看他么?”见王同志这么固执,焰君煌怒吼起来。
“可是……”小王满面忧悒,真怕司令知道将他宰了。“放心,出了任何事,由我担待,这样可以了不?”
小王同声犹豫了一下,想着四少是司令大人的老来子,而且,司令大人对这个儿子到底有多喜欢,他是亲眼见实过的。
最后,小王妥协了,把焰君煌带去见了那名凶手。
一间破旧的房子外,外面设了几名岗哨,见他们走来,几名岗哨急忙向他们行了一个军礼,不约而同地喊了声:“首长好。”
焰君煌没空理他们,见小王开了门,直接踩着军靴就步了进去。
破旧的房间里,男人身上仅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前,下身是一条黑色笔筒裤,白色的衬衫衣襟敞开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有几道令人怵目惊心的血痕,是鞭痕,口子边缘正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汁,染红了白色的衬衫,双手被吊在了一根木柱上,脚上没鞋子,是光着脚丫的,头蓄得有些长,他低垂着头,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听闻脚步声,缓缓抬起了头,张开了眼睛,浑浊的视野渐渐清明,当看到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孔时,他整个人激动起来。
甩开额角的头,焰君煌望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并没有半分惊讶,在他蒙着面显身之时,他知道是他,所以,才会在母亲挨了他一枪时,心里纠结万分,刚才,他也一直在纠结,他不想看到一生挚友如此狼狈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逃不脱父亲的魔手,他不是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吗?为什么还要回来?而且,直接在父亲寿宴上,用枪口对准了他的胸膛。
望着他,骆北城的眼睛一下子就变红了,刚硬五官倏地扭曲,眼睛迸射出来强烈的恨火光芒。
他如一只负伤的野兽,不顾强大的敌手,还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愤怒着,咆哮着。
“我要杀了你。”他一个劲儿的怒吼,吓坏了外面的几个岗哨,几名解放军火速持枪冲入,拿枪口对准了这名恐怖份子。
“出去。”焰君煌心里万分纠结,见大家都冲进来,怒声喝斥。
“小王,你也出去。”“四少,可是……”小王不敢轻易离开啊!这名囚犯咬牙切齿的样子,象是狠不得将四少生吞活剥啊!万一出了一点事情,他可赔不起一个一模一样的四少给司令啊!
“我说,滚出去。”见他们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声线陡地拔高。话语里充斥着太多的不耐烦。
见四少怒,小王没有办法,无奈地带着几名属下转身走出了这间特殊的牢房。
牢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了,焰君煌走近了一步,站在离他仅一步之遥的距离,定定地望着他,昔日,骆北城也是一位意气风的人,如今,变成了这副穷凶恶极的样子,以前的他,是一个多爱干净的男人,现在,下巴上一片青涩,不修边幅,这样的骆北城让焰君煌莫名感到心疼。
“骆子,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他问着他,轻声问着,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悲伤,骆北城是他在这个世间上最好的一个铁哥们儿,因为一连串的误会,让他们最终分道扬镳,成了两路人。
“是你杀了绯色,我要替她报仇,成王败寇,你杀了我吧!我无话可说。”
骆北城向来就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落入仇人之手,他也不想再活下去了,因为,他最爱的女人已经离开自己了。
生死两茫茫,与其活着痛苦,还不如死了的好。
焰君煌望着他,道:“骆子,我没有杀绯色,我承认,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破坏你的婚礼,将飞儿掳走,可是,你可知道?飞儿是我爱了二十三年的娃娃啊!我没办法失去他,所以,骆子请原谅我,难道,我们之间,非得因为一个女人而走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吗?难道你忘记了曾经我们把酒言欢,同在一个被窝里谈人生,谈理想的岁月了吗?”
骆北城回望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是他们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说:“君煌,我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将毒枭老巢端了。多少女人心目中的英雄,嗯,英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
他也说:“那你呢?骆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焰君煌反问,到把他给问住了。
当时,他记得自己回答焰君煌:“喜欢温柔婉约的,纤尘不杂的,不一定要很漂亮,只要干净就行。你呢?”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了,她的名字叫娃娃!”焰君煌当年是这样回答他的。
焰君煌一直认为,飞儿不够温柔,有时候脾气还有些火爆,沷辣,她漂亮也干净,可是,焰君煌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与骆子,不仅志趣相投,甚至连喜欢女人的类型也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喜欢女人的口味也一样,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走到了今天这样难堪的境地。
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要做出让步,做出牺牲!
但是,牺牲的那个人一定要是他骆北城吗?他不甘心啊!直至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飞儿就是焰君煌心目中驻扎了二十三年的娃娃,如果他老早知道,他会退让吗?不,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不会,因为,他的娃娃同样也在他的心里驻扎了这么多年,他爱她,并不比焰君煌少,所以,他不会甘心。
“君煌,选一杯酒。”那一夜,在夜总会里,他们两个划拳,输了的,就要选一杯酒来喝,结果,焰君煌连输三次,两杯酒水就摆放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杯酒焰君煌喝不得,喝了全身要起红疹子,骆北城是故意与他玩,最后,他随便一指选了一杯,结果没选到让他起红疹子的那杯,到选中了一杯媚药,红酒下肚,全身立即变得刚硬无比,全身的滚烫肌肤才知道被骆子耍了。
骆子对他嘻笑着说:“老弟,你也可以找一个小姐过来,也花不了几个钱,如果不乐意,怕染病,就只能用你顽强的抵抗力来与那滔天巨浪做斗争了,反正,你一向都是威猛无比。”
这是他们开玩笑最大的一次,他刚喝了媚口药,从房间里跌跌撞撞跑出,在夜总会走廊上,就那样碰上了飞儿,也许上天冥冥中自有安排,就在那一夜,他被她威风凛凛地骑了一整夜,贝贝也是在那一夜有的,如果骆子知道就是因为他开的一个玩笑,让他寻回了自己失去多年的娃娃,他心里会不会难过的想要自杀?
骆北城脑子里画面飞快地变换着,闪出一个画面,是一身白色西服,神清气爽的他走进化妆间,然后,就看到了红沙椅子上男人与女人纠缠的一幕,男人第一反应是拿军大衣将女挡住,甚至以飞快的速度将她拉至了身后,用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挡去了他的视线。
那一刻,他急火攻心,气得不停地冲着他怒吼:“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然后,另一幕迅速划了过来,是他送完了煤气罐从外归来,刚步进小小杂货店,就看到了绯色倒在了血泊里,全身染满了鲜血,绯色,那个可怜无辜的女人死在了焰君煌的魔爪之下,如今,还堂而皇之走进来,对着他说着昔日的情义!
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情义!
至此,他的记忆全部恢复,凝望着焰君煌的眸光变得幽深,幽深如一湾黑潭!
“焰君煌,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应该冲着我来,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下手,你不觉得自己卑鄙么?”
“我没做过。”焰君煌感觉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他几时杀绯色了?他也是从飞儿口中得知他女人被杀的消息,后来,他也派人去查了,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一家四口全部被杀,可是,事先,他统统都不知道啊!
骆北城望着他,用一种非常陌生的眼光望着他,然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收住笑,他恶狠狠地说:“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没想到,我是有眼无珠交看错了人。”
“骆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没做过,我就不会承认,如果是我做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见骆北城始终不相信自己,焰君煌也火了,生死之交不过如此!
骆北城眼睛一眯,道:“今日,如果你不杀我,他日,我定要将你推入地狱。”
焰君煌浑身上下即刻散出乖张气息,他扬声回:“随你便。”
恰在这时,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在门外,焰君煌回头,就看到了飞儿那张雪白的脸孔,没有一丝的血色,白到令他心疼!
背心有一缕冷妄在渐渐升起。“你为什么会来?”焰君煌真没想到米妞会来,而且,还在他与骆北城对话关键的时候出现,刚才,她都听到了什么?
飞儿没有理他,径直迈步走进来,走到了骆北城面前,用着一种非常温柔眸光望着他。
见到这样的骆北城,飞儿难过,伤心,她在替展颜伤心,在替展颜难过。
“北城,冤冤相报何时了?”“飞儿,你觉得我不该报复么?你爱的男人多么地残忍,他手上沾满了血腥,就算他为国家立地不巧功勋,但,也不应该草皆人命,飞儿,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这个女人她是自私,可是,两年前,明知道她心有所属,是他自己硬要飞蛾扑火,能怪她么?
只是,看到他们今日成双成对的出现,骆北城心里就堵得慌,心中的那份越扩越大,最终扩成了一个好大的洞,这个洞,恐怕今生也难修复了。
“不,不是他做的,北城,你与他相交了几十年,难道你相信是他做的?”飞儿感觉骆北城的神智清配了,说话思路是那么清晰,她真的感到很高兴,但,同时,又是忧伤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骆北城,准确地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个错误,要不是她当时一念之差,骆北城就不会成今天副模样。
也不会拆散他与展颜!多好的一对啊!呜呜,米妞,你太坏了,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了骆北城为结婚的对象,她把事情搞砸了,这一手的结局是她造成,她必须得想办法来弥补啊!
她不想把焰君煌与骆北城之间的结扎得太死,死到无法解开,最后就只能鱼死网破。
她不希望看到他们对峙的画面,真的不希望啊!
飞儿拉着焰君煌离开牢房之前,她悄声对骆北城说了一句:“我会救你出去,放心。北城。”
他们刚回到焰府,焰天耀就迎了过来,面色有些慌张,他抓着焰君煌的胳膊。
“四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焰君煌心情不好,头也不抬整理着自己衣袖,薄唇吐出一个简洁的字。
焰天耀瞟了他身则的飞儿一眼,犹豫着,踌躇着,迟迟没有开口,飞儿一双秀眉拧紧,暗忖,这哥儿俩不知道又要商量什么?
“飞儿,你回屋,我过两分钟就回来。”
焰天耀望着飞儿步进客厅的身影后,连忙将焰君煌拉到了焰府花园最偏僻的地方。
“老五,怎么了?”焰君煌心情莫名烦躁的很,也许是刚才去看了骆北城的缘故,总之,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涩兹味儿。
“四哥,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要冒火,好不好?”焰天耀心有点儿虚,他怕,怕说出来四哥会火冒三丈,可是,这件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而且,现在,关系着骆北城生死,他不能再把骆北城推入地狱,这两年来,骆北城天天在梦里折磨他,他受够了啊!
“说。”不想听老五废话,再度吐出一个简洁的字符。
“四哥,我,我……先说好……你不能怒。”焰天耀吞吞吐吐,真怕焰家的大皮鞭啊!可是,这祸是他自己闯的,他必须得承受,无论四哥会怎么样?他也要将事实真相告诉他,不想让他背黑锅了,他也怕米飞儿知道真相后,离开四哥,让四哥痛苦心碎。
“你说不说?”焰君煌火了,他心里烦透了,老五还这样没事找事,现在,他哪有闲功夫与老五扯,他还怕飞儿生气了,刚才,在牢房里,她说相信他,可是,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飞儿爱他,无可厚非,可是,也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他与飞儿在不知不觉中拆散了展颜与骆子,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展颜喜欢骆子的。
“你四嫂在生气,我先回屋了。”担忧着飞儿的情绪,焰君煌不想在这儿与老五瞎耗,所以,想转过身直接闪人,没想到,焰天耀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麻着胆子大声道:“四哥,是我做的,一切进我做的。”
“什么意思?”剑眉倏地闪出几朵小皱褶花。老五没头没脑的话让焰君煌感觉一头雾水。
“两年前,你将四嫂掳走后,是我带着人马去围攻骆北城。”
他勇敢地把话说完,说了这件事,感觉心上那块压着的巨大的石头一下子就被人搬开了,让他整个人舒服不已。
焰君煌定定地注视着他,双目炯炯,就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那个绯色也是你派人做的?”他不疾不徐的质问,神情莫测高深,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是,是我那两个属下,他们见我整天恶梦连连,所以,就……”
“为什么要这样做?”声线陡地拔高,双眸迸射出的光芒如一杯冷箭,让焰天耀吓得退后了一步。
“我……不想看到你失去米妞,看到你那么痛苦,我就愤怒了,我顾不了太多,所以就……”
“所以就干脆派人杀了那个抢四哥女人的男人,是不是?”他掷地有声地质问。
“是。”焰天耀勇敢地承认,只是整个身体如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动。“四哥……我……”
突然,焰君煌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坚毅的下巴一阵剧烈地抽缩,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寒光像是狠不得杀了他。
然后,一记拳头挥到了他的脸孔上,打得他眼冒金星,焰天耀没有还手,只能任由着四哥泄着。
“焰天耀,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你陷我于不仁,陷我于不义,人家骆子真是说对了,原来真是我们做的。”
他嘶吼着,愤怒着,不断地骂着自己不成器兄弟。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傻弟弟,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将人家骆子整得那么惨,他如何对得起骆北城啊?
“四哥,我也是为了你,呜呜,我不想看到你与米妞分开嘛!当时,你那么痛苦,我就顾不得许多了。”
眼泪从焰天耀眼角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滴到了焰君煌笔挺的绿色军装上,焰君煌狠狠地甩了他几个耳光,打得他鼻孔流血,嘴角青紫,可是,他还不解恨,刚才,在牢记房里,他还理直气壮地对骆北城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还说骆北城枉冤了他,难怪骆北城像一只疯狗一样死咬着他们不放,骆子,请原谅,是我对不起你,骆子……
他的心一下子就痛到无以复加。
“四哥,对不……起,我……错了……四哥,呜呜呜。”
狠狠在老五胸膛上砸了几拳,见老五一个堂堂大男人,泪流满面,脸颊上还参杂着鲜血,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老五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当时,要不是他那样愤怒的情绪,也不会带动老五的情绪,那么,今天,这些事情都不会生。
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的心在怒吼,无助地怒吼。
“小苏子,把老五给我关进书房,一百军棍,五十天不准出去。”
妈的,他真想打死老五了,把这事搞成这样,从楼上走到卧室的路程不过几分钟,他却觉得自己走了有将近半个小时,当他走回卧室的时候,他看到飞儿正坐在床沿上织着毛衣,是为他织的毛衣,几天前,她还在询问他最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
“君煌,把北城救出去吧!”这是飞儿想了这么久的结果,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骆北城去死,刺杀司令夫人是何等大罪,从焰啸虎没有把骆北城送进警察局就可以看出,他是非得把骆北城置于死地,活活地折磨而死。
“好。”这个时候,焰君煌不知道该对飞儿说什么,甚至都不敢正眼望一眼飞儿…… (
第93章 铁哥们儿不过如此!
校园港
正文 第94章 宝宝,这是属于你的印记!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4章 宝宝,这是属于你的印记!
“好。”这个时候,焰君煌不知道该对飞儿说什么,甚至都不敢正眼望一眼飞儿……
因为,自从老五告诉他,两年前,是他带着人马将骆北城逼下了悬崖,他心里就难受得慌,即痛又恨,可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就算是杀了老五也于事无补,所以,现在,他能够做的,就是尽自己一切力量补偿骆子,只是,骆北城性格刚烈,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岂是他想要补偿就可以了事的。
“飞儿,当年,将骆子整下山崖是老五。”他不想瞒她,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们夫妻再有隔阂,所以,焰君煌将事实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闻言,飞儿久久地没有说话,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焰天耀是罪亏祸首。
见飞儿如此平静,焰君煌喃喃又说:“他也是为了我们好,说不想看到我失去你。”怕飞儿怪罪焰天耀,所以,焰君煌说了这么一句。
飞儿终于明白焰天耀为什么会那样做了?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没有这么单纯吧!他表面上是为了你,其实,焰天耀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因为展颜喜欢骆北城,他喜欢展颜,他不过是用了你的名义去铲除骆北城。君煌,老五人品有问题,做事太不光明磊落了。”焰天耀的这种行为叫卑鄙,喜欢展颜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凭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他娘的心狠手辣了,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曾经,她一直就在怪罪焰君煌,以为这一切都是焰君煌做的,哪怕刚才,她还在牢房里对骆北城说:“北城,君煌不可能这样做,你们是从小一起穿连档裤长大的朋友,你应该了解他。”
说这话的是候,她其实是有一些心虚的,但是,现在,她才清楚,原来,至始至终,焰君煌都是替卑鄙无耻的焰天耀背了黑锅。
“老五生长在富贵之家,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一向游戏人家,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得不到展颜心慌了,所以,才会走这种极端路。”
“焰君煌,你这是偏袒。”飞儿被老公的这番说词气坏了,明明焰天耀做了这种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到想方设法为兄弟找理由开脱。
“老婆,别气,老五的个性我相当了解,这件事,他做的不对,我已经打了他一顿,并且,罚他五十天不准出家门一步,到书房面壁思过去了。”焰君煌怕米妞因这件事与他闹别扭,急忙把刚才生的事情全部坦言,他好不容易才与她走到一起,不想与她之间为这种事再添堵。
“这种小儿科的惩罚到底算什么?骆北城被焰天耀毁了两年的人生,两年来,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焰君煌,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也有责任么?要不是你当年带着人马来掳人,骆子会变成今天这样么?”飞儿想到骆北城那么一个大好人,因为她而成了有家难归,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甚至还为了绯色,跑回来用枪击杀焰君煌,却误杀了焰夫人,她们不想办法救他,他就死定了。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已经生了。”见飞儿迟迟不回答,焰君煌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去宰了老五啊!用他的血来祭念骆子逝去的两个岁月。”回头,焰君煌正经八板地回答,语气丝毫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那你还先拿把刀,把自己手腕割破,先用自己的血祭念悼骆北城失去的人生再说。”
飞儿真是被老公气得不行,腮子咬得鼓鼓作响。“你有半斤,焰天耀就有八两,你说,你俩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感情咋这么好啊?”真是的,自从认识焰天耀起,他嘴里一直就四哥长,四哥短的,恐怕在他心目中,四哥就是他的天,说话比任何人都管用,完全就是愚忠,忠心不管对与错,只要他认为对四哥好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覆汤蹈火,流血流汗,他也再所不惜。
听了飞儿的话,焰君煌眼神黯淡下来。“老五抱到我们家时,不过才三岁,但是,他不适应我们家的生活,一直吵着要爸爸妈妈,哭了整整三天三夜,爸妈都拿他没有办法,简直搞得焰家所有人前仰马翻,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跑去冲着他怒吼一顿,真是奇了,他居然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也不哭了,后来,就一直扯着我衣袖喊我四哥,对我是言听计从,我比他只大三岁,想着二叔二婶双双归西,小子挺可怜的,我对他格外疼爱有加,所以,他对感情也特别深厚。”
“因为你对他有特殊的感情,所以,就只能委屈骆北城。”飞儿气得将手上的毛衣随手砸到了大床上,‘腾’地就从床沿上站起。
“你错了,飞儿,如果说天耀是我左膀,那骆子定是我右臂,他们两个我都舍不得伤害,你无法理解我与骆子的感觉,生死兄弟啊!好了,这事你不要操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就算今天不是因为米妞,他焰君煌对待骆北城的态度也一样。
“你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出去玩玩啊!”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免得一天到晚就纠结这些事情,他娶她进焰家,是想给她荣华不贵。
“我哪有心情。”展颜很少与她联系了,前两天,她主动给她打电话,那女人老说自己要加班,见客户什么的。“去找几个阔太太打打麻将也行。”焰君煌脱掉了身上的军装,挽起衬衫的衣袖,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迈腿走向了浴室,不多时,飞儿便听到了哗啦啦水声传来,不过片刻,男人沐完浴,腰上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来,胸膛上滴淌着露珠,头也湿漉漉的搭在了额角上,手里拿着一块干毛巾不停地擦着一头湿。
“老公,我想去上班。”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这整座焰家大宅沉闷的慌,每一个都阴阳怪气的,除了焰天耀与李凤娇稍稍正常一点,其他人见着她,完全当空气,当然,她也当他们是空气,有时候,走下楼去客厅,也是大眼瞪着小眼,说实在,她不太适应焰家的生活。
“回军区,还是检察院?”没有任何讶然,焰君煌早就料准了她在家闲置不了多久,因为,米妞向来是一个闲不住的女人。
“你的编制还在军区,不过,档案好象还在检察院,当时,没提过来。”怕老婆怪罪,他呵呵地冲着米妞笑了几声,大有讨好之意。
飞儿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纤纤玉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游走,指甲上沾了好多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儿。
“那你要干什么?”他还真没想过米妞会有干其他工作的想法。飞儿依偎在他怀里,不顾他身上的水珠流到自己的睡衣上,轻缓道:“我想去老五公司上班,可以么?”
“没问题,给老五说一声就行。”老婆要做什么,他尽量满足她,去公司上班换换环境也行。“如果那天厌倦了,你可以再回来,反正,编制替你保留着。”
“谢谢老公。”飞儿兴高采烈地给了他一记吻。“还有这边。”焰君煌指了指自己的右颊。
女人踮起脚尖,凑上前,又在他手指的地方吻了一下。“看吧!这就是首长的用处,大不大?”她刚想抽身离开,然而,首长大人哪能允许,一把将她箍进怀里,浊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
“大。”“能不能满足?”“啊!”飞儿仰首,对上了首长大人闪烁着邪恶眸光的眼瞳,这才现自己上了当。“还差那么一点点。”食指与拇指稍稍拉长。
“不能满足,意思是每次都没吃饭过,好吧!”他一脸沮丧,真是态伤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了,居然被老婆说他没啥雄风,没吃过一顿饱饭。
“那,今天晚上,我让你吃顿饱的。”轻轻一个旋转,天昏地暗之时,等飞儿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放到了香软的大床上,随即他刚硬的身体欺身而上,浴巾从他腰间抽走,低下头,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绵延往下,密密麻麻,没放过任何一片肌肤。“亲爱的。”他的唇抵在她的唇寸许的距离,撩拔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看着酡红的娇颜,他整个人便迷醉了。
“亲爱的。”清爽的草木气味充斥在她的鼻冀间,伸舌,她咬了他的唇,然后,他假装怒了,一把将她狠狠地搂进怀,甜着她的脸颊,道:“亲爱的,今晚让你吃顿饱的。”
“焰君煌,你臭美。”给了他几分颜色,开起了染房,她想推开他,不想让他用这种难堪的姿势,可是,他不许,一个劲儿捉住她的玉手猛啃,不多时,她的喉咙里就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是那种畅快淋漓,舒服爽快极了声音。
那天晚上,的确是让她吃的好饱,饱到差一点快要吐出来了。
吃到撑,焰首长太强悍了……
一记枪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响起,牢房外,王警卫员走过来,冲着几名岗哨道:“那边有枪声,快去看一看。”
“是。”几名岗哨全部向他指的方向而去,见他们的影子在视野里消失,王警卫员急忙掏出钥匙推开了牢房的门,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十字架上的骆北城缓缓张开了眼。
本以为又是来侍候他鞭刑的,没想到,王警卫员身后根本没有带一个人进来。
“骆上校,跟我走。”王警卫员拿出手铐钥匙,为他解开手铐,然后,抽出身上的西瓜刀,挥手就砍断了十字架,为他解开了束缚,王警卫员就拉着手,匆匆忙忙离开那间阴暗又潮湿的牢房。
将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把他送上车,然后,将一张支票塞到了他染着血渍的衬衫口袋里。
“骆上校,保重。最好,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来了。”王警卫员关了车门,并对前面的司机道:“保护他平安离开。”
“是。”
司机拉开引挚,车子在黑色的夜景中划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王警卫员望着那辆飞速驶离这座城市的小轿车,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司令,不好了,那人逃了。”王警卫员连夜赶回了焰家,焰啸虎知获消息,急忙起床走到了书房,听了王警卫员的报备,气得火冒三丈。
‘啪’的一声,五指拍在了桌上有一本资料被他巨大的威慑力震甩落到地面上去了。
“妈的,居然有人敢劫老子要的人,真是不想活了。跟我去追。”
“司令,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等我们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的事了,不一定追得到。”
王警卫员低着头,唯唯诺诺回。“两个小时才现人不见了,你们全他妈的睡着了是不是?传令下去,将那几个守夜的人全部革职,送他们回老家去。”
“是。”王警卫员听了他的话,吓得背心冒出了一层冷汗。在心里连喊了三声‘老妈保佑。
“还有,放话出去,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了这种背叛我的事情,我定饶不了他。”焰司令不是傻子,他知道救走骆北城的人,肯定就在焰府,只是,没有证据之前,他不想去枉冤任何一个自己的儿孙。
“遵命。”王警卫员悄然退出,走出房门时,不自禁地拍了一下胸口,暗呼了一声‘好险。’真是要命啊!
第二天,所有焰家人都知道刺杀焰夫人那男人逃了,被人劫狱了,知道这则消息,最兴奋的莫过于米妞了。
没想到,她老公做起事情来这么神速,昨晚,她可是一直都浅眠,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又不太敢再与焰君煌争执,以前,为了骆北城,她找焰君煌闹过,死男人吃醋的厉害,居然丢开她,独自跑到美国去想自生自灭,所以,这次,她也学聪明了,反正,他们铁哥们儿,他总不可能看着骆北城去死吧!
嘿嘿,对付焰君煌那厮,还是得用软功夫才行啊!
开着车,带着两个儿子去逛街,车子在一间花店门口停了下来,刚熄了火,俩小家伙就迫不急待地打开车门,跳出车厢,向花店旁边的奶荼店奔去。
飞儿则举步走进了花店,买花的小妹是一个长相清纯,大约十七八岁的学生妹子。
“欢迎光临,小姐,需要什么花?”
“给我来88朵鸢尾花吧!”“好的。”小妹转身去数花,包花,不过一盏功夫,她就把一束鲜艳欲滴的花束递到了飞儿的面前。
“给,小姐。”“好。”飞儿掏出皮夹子,付了钱,迈步走向了隔壁的奶荼店。
“妈咪,我要吃玉米棒。”贝贝挥着粉嫩的手臂,望着热烘烘柜台金色盆子里摆放的一大堆玉米棒,嘴角口水都快溢出来了。
“妈咪,我要羊肉串。”翰翰一向对肉食比较感兴趣,所以,他身体长得要比贝贝胖得多。
“好,妈咪都买,都买,想吃什么尽管挑。”
两小家伙望了妈咪一眼,两人脑袋里贴到了一起。“喂,哥哥,妈咪心情似乎不错呢!”
“嗯,是的,你看,她眼睛都笑成了月亮,贝贝,咱们今天要狠宰妈咪一顿哈!”翰翰好久没出来玩了,心里也十分高兴,两个小家伙嚷嚷着要去玩旋转木马,还有跳跳虎,要去世界公园里玩,还要去看香山的红叶。
飞儿耐着性子,捧着花束一一带着他们去玩了上述这些地方,直到夕阳西下,两个小人儿玩累了,甚至在回家的路上,两个小人儿居然吃着饼干就睡起觉来。
刚把车开至焰府院落,听到汽笛声,一抹娇美的身姿就奔了过来。
“飞儿小姐。”飞儿听到这声呼唤,觉得有些奇怪,走出车厢才现眼前的女子很眼熟,细看一下,然后,情不自禁地大呼出声:“阿菊。”
“是,飞儿小姐,是我,阿菊。”两年不见,这丫头长高了,长得比以往更漂亮了。
而且,着装打扮更时髦了,没有以前乡土的气息,飞儿一把抱住了她,阿菊是米家以前的老佣人,飞儿被焰啸虎逼出国后,阿菊就离开了米家那座老宅,可是,今天她却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阿菊,你比以前成熟多了。”飞儿称赞小丫头,在她心目中,阿菊是一个连说两句话也会脸红腼腆的女人,
以前在米宅做佣人时,眼睛根本不敢与飞儿对视,现在,可以抬眼看飞儿了,所以,飞儿觉得她进步不小啊!
说着,她打开车门去抱贝贝,阿菊也跟过去,在她身后抱起了翰翰,翰翰太沉,抱起来有些吃力,飞儿回身对阿菊说:“等会称让秦婶找人来抱。”
“没事,我可以的。”阿菊硬撑着将翰翰抱进焰府,她们进去的时候,焰天华两口子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她们进来了,只是用眼睛斜睨了一眼,然后,完全当飞儿一行人是空气。
飞儿将儿子抱进了他们的房间,再转去了洗手间,拿来了湿毛巾为俩小家伙擦净了脏兮兮的手指,待一切搞定,替他们拉好了被子,带着阿菊退出房间。
走回自己的卧室,飞儿这才有时间与阿菊闲嗑。
“阿菊,你为什么来找我?”对于阿菊的出现,她的确是太惊讶了。“是焰首长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的。”
“焰君煌。”“是,他给了高薪,让我回来陪着你。”
“那就好,以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阿菊。”“是啊!飞儿小姐,你是我遇到的一个东家了,就算焰首长不开高薪,如果知道你回来了,我早就飞奔过来投入你怀抱了。”
在阿菊的心目中,飞儿永远是一个善良乐观正直的女人,就是命生得有些苦,遇到了付笛豪那个渣爹,还有一段不幸的婚姻。
飞儿一把将阿菊拥进了怀里,对于她来说,阿菊就好比是一个亲人,阿菊是母亲从乡下找来的佣人,十四岁就来到她们家打工,在米宅的日子里,她从没把她当下人看,很多时候,她出去游玩,总会给阿菊买一份礼物回来,而且,经常给她乡下的亲人寄东西,害钱,阿菊挺感激飞儿,还有米秀芬的,因为,他们从不拿她当下人看,感觉亲切的就如一家人。
这样的东家在这个世界上的确不好找,阿菊一直都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居然在大千世界中,遇上了飞儿小姐母女。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她的脚,痒痒的,难受死了,垂眸,哇靠!她惊呼一声,是一只长着灰色绒毛的贵宾犬。
它正伸出长长的红舌头,不断地舔吻着她脚踝上细腻的肌肤。
双眼含笑,好像在说:“主人,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优雅。”飞儿叫唤着,弯下腰,一把将它抱进了怀里,与优雅缠绵一吻。“优雅。”她爱怜地抚手指梳理着贵宾犬身上的绒毛,心里高兴得要死,焰君煌,你他妈的太懂我的心了,简直是爱死你了。
“飞儿小姐,焰首长对你真好啊!”阿菊无比羡慕地出感叹声。
“阿菊,你也会遇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将你视若珍宝,真的。”她幸福的同时,也希望与自己情同姐妹的阿菊也能幸福。
“但愿吧!”阿菊叹了一口气,她不敢与飞儿小姐比,论出身,飞儿小姐不知道比她要高出多少筹,她的血脉里流淌着米首长的血,即便是人死了,可是,许多的关系还在。瘦死的骆驼也能比马大呢!
她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只要能找到一个爱他的男人,不求背景,她也愿意与他携手到老,将他视作她的天。
乡下的丫头思想就是单纯,可不知,现在已经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年代了。
夜晚,飞儿刻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还特意用了玫瑰花瓣沐浴,早早地,她就把两个宝贝交给了阿菊,自己则穿着一袭睡衣坐躺在床上看书,还为自己洗了一盘子红红的樱桃,看到了红楼梦第87回。一边吃着樱桃,一边看着小说,真是人世间最享受的事情。
“黛玉将琴弦绷断,妙玉说日后自知。”
可是知道什么啊?后来妙玉回庵后坐禅走火入魔又说明了什么?与琴弦绷断有关吗?
红楼梦里面的字字句句都含有珠讥,许多情节飞儿也想不透,曹雪芹是用琴弦断来暗示林黛玉悲剧的结局吗?
唉!真是看不透,也想不透,一本书写得这样缩头藏尾,太过于深奥了,也激不起她的兴趣了。
这本红楼梦记得十七八岁时,外公就让她看,让她多看看世界名著,可是,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也没把它全部看完,这文本解读不是一天两天,如果她都能想透,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红学专家,一个又一个对红楼梦进行解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曹雪芹身死留了一本巨作让有的人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去研究猜测,真是了不起啊!
将手上的书搁到枕头下,抬腕看了一下表,十二点了,今晚焰君煌咋还没归来啊?
正想拔一个电话给他,卧室外就响了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了,光影一闪,男人俊美的五官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他身上仅穿了一件灰色衬衫,没系领带,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喉结以下的部份,让他看起来更性感迷人。
下身是笔筒长裤,这样的着装虽没有军装那样威风凛凛,少了几许的霸气,却让他身上多了几分的儒雅,隽永的气息,谦谦君子的味道,让她很是着迷。
“还没睡?”随手合上了门,向她步过来,解着身上的衬衫纽扣,一边轻问着,一边迈步走向了浴室。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男人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的裤叉,打着赤脚走了出来,没有遮弊物,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又一根的肋骨如出自于艺术家之手,整个身材堪称黄金比例,健硕的体魄,如果这时候的他,不这样子走在大街上,肯定会让千万美女出**尖叫。
“今天是什么日子?”焰君煌看了一眼琉璃台上的一束鸢尾花,还有一瓶法国红酒。
拧眉思索了一下,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米妞的生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让她买这么一大束鲜花回来,还是他最喜欢的鸢尾花,他有些好奇,伸手从花枝上摘下一朵红玫瑰,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举步走到了床前,将花别到了飞儿的鬓上。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淡淡柔柔的光束打照在飞儿的脸蛋上,为她凝脂玉肤更添一层鞠色,皮肤不止白皙,还很红润,真的好想扑上前,咬一口,把她整个吞下肚。
他看着她,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感觉自己就有些醉了,不过,他知道飞儿是一杯陈年老酒,他要慢慢地品,越品越有味道。
“怎么才回来?”“单位里这两天忙得很,上头又下了新的指示,要招一批女兵进空军队。”
他如实地向她汇报自己的工作,抬起一根指头,戮了戮他的太阳穴。“别被那些女兵招去了魂儿。”
“不会,她们哪有我老婆有魅力,身材没我老婆好,五官没我老婆精致,重要的是都没我老婆有智慧。”
“得了吧!臭美。”再夸下去,她都有点飘飘然了。
“老婆,今天是啥日子啊?”焰君煌抓着她的玉指啃了两下,转身从玻璃柜里,拿出两只酒杯,打开红酒的瓶塞,酒满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床上斜躺着,睁着一对水汪汪大眼睛望着他的老婆大人。
“谢谢!”飞儿举手碰了一下他手中的红酒杯。“呵呵!”原来米妞是为了骆北城的事儿向他道谢啊!
“你爸大雷霆了,你不怕吗?”今天,她听到王警卫员在悄悄与一个勤务员讲焰事令怒的事情,她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啊!
“怕什么?我是他儿子,难不成把我毙了。”焰君煌撇了撇嘴,仰头将一杯红酒全数吞入。
说得也是道理,如果有一天,焰司令知道了真相,再冒火总不会把焰君煌毙了吧!虎毒还不食子呢!最多骂他狼心狗肺,别人要杀他亲妈,他居然把凶手给释放了。
喝了两杯酒后,首长大人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望米妞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欲色流转,那欲色代表的意义飞儿最为熟悉。
首长大人望了一眼外面渐渐暗沉的漆黑世界,抽走了飞儿手上的红酒。
“干什么?”飞儿还想喝一些,总感觉还不够,她要多喝一点,想要喝醉,然后,好与老公大战三百回回,因为,只除了第一次外,几乎每一次,她都是居于下风的,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别喝了,再喝,就没感觉了。”想让他奸尸啊!门儿都没有。“我……”她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已经将手上的酒杯倾泄,肌肤上一凉,飞儿惊呼一声,天啊!“你咋把红酒倒我身上啊!”垂下眼,白色睡衣上全是一片红渍。
“你不是要喝嘛!咱们一起喝。”说着,手指尖的酒杯甩出,出‘哐当’的声响,薄唇印到了她的胸口上,不停地吮吸着,啃舔着,啧啧有声,好似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焰君煌,你无耻,你让我起来。”她不要这种难堪的……讨厌了。鸣呜,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焰君煌掀开了衣角,当他看到了里面红色的面料时,眼角立即勾出一抹笑意,笑得没心没肺的那一种,原来,里面有红色炸弹啊!真好,米妞真乖,原来她是早有准备的,看来,他焰君煌这辈子有性福了。
衣角掀开,当他看到那地儿银白色的圈圈时,眼睛倏地一亮,天啊!这米妞简直是他的宝啊!他的眼睛即刻燃烧着熊熊烈焰,“疼不疼?”
“嗯。”飞儿摇了摇头,她有些脸红地垂下了眼,轻声道:“这是属于你的印记,宝宝,今后,我的人,我的身只会属于你。”
这话话在焰君煌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整个胸膛起伏不断,他一把抱住了米妞,真想把她揉进血肉里,与自己揉为一体,这样,他就可以走哪儿都把她带到哪儿,因为,今天上班的时间里,他分心了,脑子里一直都想着那天晚上极致缠绵。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往床头柜上一勾,一碗樱桃洒到了床铺上,滚落到飞儿的脚边,腿上,身上……
首长大人拔开她的腿,从她身下捡起一颗樱花塞往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双眼望着她,像着了火一般,然后……
“宝宝,你不累吗?”都上了一整天的班了,还加班到十二点,这厮精力旺盛得吓人啊!
“本来我很困,可是,回家看到你,就一点倦意也没有。”
“来,娃娃,吃一颗。”捡起一颗樱桃,塞进她檀香小口,随着,俯下头,他的舌头卷起了那颗樱桃,与她一起分享着樱桃的味道,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俯下头,吻上了她的身,将一颗又一颗饱满的樱桃咬进了嘴……
……
为了报答他,她勾引他,第二天起床,她整个身子似散了的架子,浑身酸疼的要命。
飞儿踩着一双橘色高跟鞋,一身湛蓝色职业套装,脖子上系着粉红色丝巾,遮去了脖子上被某大灰狼种下的草莓,她走进焰氏集团,高挑的身材,高贵的气质,就迅速吸引了无数男女职员的视线。
“看什么看,没见人啊!”焰天耀一身正派西装,脚上黑色的皮鞋擦得铮铮亮,头做得很有型,刚步出总裁办公室就见好多职员伸出了脖子在看他四哥的女人,女人到没什么,他不喜欢那些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
“再看,把眼珠子挖出来。”焰天耀一句恐吓,所有的职员赶紧垂下头,坐在椅子上干着自己的事。
“四嫂,你来了。”回过头来对着飞儿,一脸怒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自从向四哥交待了自己整骆北城罪行后,焰天耀就战战兢兢,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怕四哥找他算债,结果,却是接到了四哥说四嫂要到他公司要上班消息。
米妞能来焰氏集团帮忙,他当然高兴了,不过,他又一些后怕啊!早就听说,米飞儿古灵精怪的,而且,他又整了骆北城,她肯定对他怀恨在心,以后,他还是做事小心警慎些才好。
飞儿刚步进总裁办公室,焰天耀不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她刚走到办公旧前,欣赏着他的华丽气派的办公室,他就急忙跑过来,把他宽大雕花老板椅拉到她面前。
“四嫂,请坐。”飞儿望着他那张笑脸,看他如临大敌,又小心冀冀的样子,她真的好想笑,这人啊!果然不能做坏事。
“不,这位置你坐,我坐那里就行。”开玩笑,她不是来夺权的,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做总裁的阅历与资格。
见她走到办公桌对面的那组沙椅子上坐下来,焰天耀搔了搔头。
灿笑着贴过去。“四嫂,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没主心骨的男人,完全是就是一只哈巴狗。
展颜会喜欢,太阳就会打西边出来。她本来是想在心里骂了两句,可是,她居然就这样子说出来了。
焰天耀神情微愣,也没有冒火,稍后再轻轻问了一句:“那她喜欢什么样的?”
“展颜喜欢的男人要像你四哥那样的,铁铮铮的男子汉,刚正不阿,满身正气,还不能心花,要专心,睿智,能力超群。”
完了,完了,米妞说得这些,他身上都没占有一点。
他气得面色铁青,可是,也不敢在飞儿面前表现出来。“四嫂,如果有恒心,滴水也能穿石呢!”
“也是,就怕你没那样的恒心与毅力哟!”她就是要打击焰天耀,谁让这小子为了展颜把骆北城整得那么惨!
整个人生几乎扭曲了,现在,还被他大伯焰啸虎追杀,估计以后也难回到京都继续做他的骆上校了。
骆北城悲惨的人生全是焰天耀造成,当然,她与焰君煌也有一些责任,她暗想着,只有将来慢慢弥补了,骆北城为她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她除了说报歉外,还是抱歉,总不能让她因为报歉而选择嫁他吧!
“我有,四嫂,麻烦你告诉展颜,老子这辈子没输过,所以,她迟早是我囊中之物。”焰天耀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嚣张,他只要一想到这两个月来,去展颜那里吃得闭门羹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他心里就堵着一口气。
“好,一定传到。”囊中之物,妈的,把她们女人当什么?衣服,物品,这焰天耀别的本事没学着焰君煌,霸气,大男人主义到学得有模有样。
要不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她肯定让这小子吃一些苦头。
“四嫂,你想要什么职位?”“你的行政特助。”她想要的就是特别助理,不会夺了他的权。
“好,没问题。”别说行政助理,就是总裁之位,如果四嫂想要,他焰天耀也会双手拱让,因为,米妞不是外人,是他最敬爱四哥的女人,所以,他才对她尊敬有加。
“老五,把焰氏钢铁业最近展的所有资料都给我看一下。”
飞儿十指交叉,交扣在桌面上,轻启着珠唇,大有一副女强人的势头!“是,刘秘书,进来一趟,去将钢铁业所有资料全部拿过来给米特助过目!”“是,总裁。”刘秘书领命而去! (
第94章 宝宝,这是属于你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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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章 渣夫破产!(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5章 渣夫破产!(爽)
《首长宠妻成瘾》
第95章
不过一盏荼的功夫,刘秘书就将钢铁业所有的资料全部毕恭毕敬呈现在飞儿的手上,焰天耀冲着刘秘书挥了挥手,刘秘书退出房间,焰天耀也不知道飞儿要干什么,只能在旁品着红酒,耐心地等待着。
飞儿一边翻阅着焰氏所有钢铁业最近业绩,一边问焰天耀:“最近公司业绩如何?”
焰天耀再次抓了抓脑袋,耸了耸肩,冲着好笑着说:“四嫂,业绩一向都有业务主管再管,所以,我……”
飞儿摇了摇头,这男人甩手老板做得可以,对生意一窃不通,焰啸虎让他来管焰氏真是瞎了狗眼,这男人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玩女人,总有一天,他会把焰氏给败光了。
看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不行了。这样想着,飞儿看客户资料就更认真了。
当她翻到第十张页面上时,眸光定在了一组名字上,张军毅,很有威震力,很熟悉的一个名字,记得外公在世的时候,经常提起这个人名,曾经是外公得力属下张敬之的独生子,她结婚那年,记得张敬之还带着儿子张军毅到米宅作客,敬之求外公提拔他儿子,因为,张敬之的儿子也当了兵,想借着外公的关系在军区闯出一番名堂,她与这张军毅只有过一面之缘,一个高高瘦瘦的帅小伙,年纪只比她大一岁,张敬之带他到米宅时,他们吃过一顿饭,后来,他也约过她两次,也曾有过追求她的意愿,不过,当时,她的一颗心全在焰东浩身上,自然也不会给他一丝的机会,她结婚时,给他下过请邀,可是,他没来,再后来就没有他消息了,外公逝世之时,张敬之来悼念过,她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军毅,她以为他一直呆在军区展,没想到这男人弃军从了商,而且,从资料上显示,焰氏钢铁业与他来往十分密切。事业也做得非常出色,成立了大规模,在国内房地产界已开辟出了一片新天地。
“天耀,这军毅是何许人也?”她假装不认识询问。“商界知名的成功企业家,房地产开做有声有色,在他名下有上百家夜总会,据说美国也有别墅,许多城市都有房产。”
焰天耀老实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告诉飞儿。“公司与他因何结缘?”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他想进军钢铁业界,去年年底开始与我们焰氏集团有往来。”
飞儿还想问什么,电话响了,她从包里拿起电话,按了通话键。“喂!谷医生。”不知道谷医生说了什么,飞儿眼睛里忽然就焕出一种光彩,连脸上的皮肤也一下子泛着耀眼的光泽。
“好,我马上过来。”连话间也难掩喜悦与兴奋。“四嫂,你有事?”焰天耀将酒杯搁在办公桌上,仰头轻问。“是,天耀,我有一点急事,先离开一会儿,处理完,我再回公司,可以么?”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在焰氏上班,所以,话峰转成了向上司请假。
听了飞儿的话,焰天耀用手搔了搔头,四嫂给她请假,他不习惯啊!也许是惧于四哥,所以,他连带着飞儿一起惧怕!连连摇了摇手:“别,别,别,四嫂,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事就赶紧去。”
“好。”飞儿已经顾不得理他,直接迈步走出焰氏总裁办公室!焰天耀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心里暗自猜测,这米妞好高兴啊!莫不是去见男人吧!可千万别给四哥戴绿帽子啊!
飞儿驱车驶进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车熄了火,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关,便火速冲上了楼,楼上房间里,谷医生正站在病床前,弄着担架上输液瓶,视线刷刷移到了病床上,病床上的女人虽一脸苍白,神情呆滞,眸光正注视着窗外。
听闻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脸,那一刻,飞儿清楚地看到了那张苍白的五官上那对眼睛是睁着的,心,猛地一震,女人的眼神虽然没有什么神彩,面部表情僵凝,哪怕是看到飞儿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完全如木乃伊一般。
“妈。”飞儿一声呼唤,饱含了千万思念的感情,她急步冲上前,单膝跪在了女人的脚边,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刷刷从眼眶里滚出,五年了,历尽艰辛,她再度与母亲团聚,这辈子,还能与母亲见面,她感谢上苍,苍天不忍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将她最亲爱的母亲还回她的身边。
女人见到面前女孩脸颊上流淌的晶莹泪珠,透明干净,见女孩死死地捏握住了她的手,她一下子吓坏了,急忙抽回手,整个身体慢慢地向后缩去,怔怔地望着飞儿,满脸的惧意。
飞儿望着母亲,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害惧与陌生,心,感觉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妈,我是飞儿啊!是你最爱的飞儿。”
飞儿见母亲没认出自己,急了,连忙抓住她的纤纤素手呼喊。她期待着能与母亲重逢,期待着母亲能醒过来,可是,她千盼万盼,母亲也的确如她愿醒了过来,但是,她不认识她啊!米秀芬的记忆里再也没有了米飞儿这号人物!
这个事实让飞儿心痛,更让飞儿心碎!她激动地抓着母样的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呐喊:“妈,你可以忘记所有的人,但是,你不能忘记我,我是你女儿啊!是你怀胎十月,是你疼入心魂的飞儿啊!”
这一刻,她好想哭,好想扑进母亲的怀里大哭一场,以前,她有任何委屈都会扑进妈妈的怀里,而米秀芬也是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母亲,即便是工作再累再忙,时间再紧,她也会坐在米宅那把贵妃椅上,抱着自个儿女儿轻声安慰。
在飞儿的心目中,米秀芬是一位最伟大的母亲!在她的呼喊中,米秀芬不但没有恢复记忆,甚至脸色剧变,神情更加紧张,不停地掐着飞儿的手背。
“米小姐,夫人虽然醒过来,由于‘鬼魅’毒素侵入体内长达五年之久,所以,她的现在的智商几乎等于是三岁的小孩子。”
这如晴天一记惊雷,三岁孩童的智商,难怪妈妈的眼神那么透明干净,不染任何世俗的尘埃,飞儿凝望着母亲,眼角的泪慢慢干涸,凝成了一道殇,有些心痛地望着母亲,失去了记忆,也许是好的,三岁孩童的智商可以让母亲忘却父亲对她的伤痛,忘却生不如死的人生。
三岁多好,天真浪漫的童年,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整天沉浸着游耍的心态中,多好!飞儿感叹,她缓缓从床沿上撑起身,对谷医道:“能恢复吗?”“这个得看造化,坚持花物治疗应该可以的,米小姐,夫人能够醒过来就已经是奇迹,一切都有希望啊!”
她都以为米秀芬恐怕要睡一辈子了,没想到,今天早晨莫名其妙就睁开了眼睛,吓得她都不知所措了。
有希望就是好的,是的,之于飞儿来说,母亲能够醒来,就是莫大的奇迹,相比于她整日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儿,她更能知足。
“谢谢你,谷医生。”转过脸,她诚心向谷医生道谢,并随手从手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了谷医生。“为了我妈,你付出不少,这一点也算小小的心意,你拿去为你家人添补一些什么吧!”
谷医生为了米秀芬的病,除了上班时间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就连她女儿烧住院,她也没有时间去陪同,为此,她老公差一点儿要给她离婚!可是,曾经,米秀芬救过她一命,记得有一次,她在一场手术中操刀失误,差一点去坐牢,如果不是秀秀芬出面安护对方,她不但会坐牢,还会失去所有的一切,因为感激,她免费成了米家的家庭医生,每个月固定来米宅为米家所有的做一次身体检查,米秀芬过意不去,后来提出要给她开工资,她不同意,然后,米秀芬就每月固定的时间里,让佣人强塞给她一些物品,就当做是她来米府工作的酬劳吧!米秀芬出事,谷医生万分伤心,飞儿找到母亲后,就又被她请了过来,给了一定的薪资,起初她也不同意,可是,毕竟照顾米秀芬要花大量的时间,最后,在家庭拮据的情况睛,她也不得不收了飞儿的钱。
谷医生满难为难,她把手上的支票还给了飞儿:“飞儿小姐,你也需要钱,两个孩子到了,到处都需要用到钱,你已经开过我工资了,按理说,我也不应当收你收工资的。当年,夫人待我那么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谷医生,我妈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么多年了,你早还清了,我真的很感谢你,拿着吧!你女儿中学快丝业了,用钱的地方也多着呢!我妈还得你要让你操心,钱方面你不用担心,需要什么,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谷医生也看了报纸,知道米飞儿小姐也嫁入焰家,权势滔天,京都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家,知道她情况不比从前了。
吉人自有天相吧!好人终会有好报,她也恨死了那些坏人,把夫人整成这样,真是丧尽了天良,望着飞儿离开的身影,暗自想着,依飞儿小姐的脾气一定会报复吧!
但愿夫人能够恢复记忆,与飞儿小姐,还有两个孩子团聚啊!
飞儿驱车回家,迈步穿越过厅堂,转弯走上了花木抚疏,在转角二楼楼梯口见到了一张熟脸,女人手指尖夹着一支香烟,头染成了红褐色,笔直的秀垂落肩头,前面的浏海剪得非常整齐,截止眉毛处,眼影化得淡蓝色,眼角勾有些过大,显得她一对眼睛圆溜溜,水汪汪,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穿着一件香奈儿连衣裙,裙子是无肩式,一条宽大的银灰色腰带束紧着她的细腰,让她感觉不盈一握。
脚上穿着一双凉拖鞋,整个人倚在墙上,嘴里吐出一口烟雾,烟雾中,女人长长的假睫毛扬起,不期然与飞儿对视。
“哟!妹妹回来了?”
“姐姐,你咋来了?为什么都不知会一声,好让妹妹我去迎接啊!”飞儿皮笑肉不笑地回。
“不用了,妹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妹妹先进焰家,以后,姐姐不懂的地方,妹妹可要多多地提醒着才是。”
她的话阴阳怪气,话里透露出太多的信息,是在告诉飞儿,她快嫁入焰家了,以后,就要住进这幛焰家老宅了。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咋专挑回头草吃啊!真不是一匹好马。”飞儿的话是毫不留情的,想住进焰家与她斗,她哪会让这女人的日子好过。
“付笛豪生的女儿就是没志气啊!父亲说,一个是如此,两个也是如此,焰家就是香悖悖,瞧,咱俩一样没出息,都是非焰家的男人不嫁!”白素宛将一烟吐到了飞儿的脸孔上,话语里弦外之音很重。
飞儿退开一步,伸手从她手上夺过香烟,然后,往墙壁上一按,拧灭,丢到了身侧的垃圾桶里。
“米飞儿,他们叔侄俩那个滋味更好啊!说给姐姐听一下嘛!噢!不,让姐姐学飞一下你高超床上功夫,也好让我去多抓几个男人的心去。”
白素宛抱着双臂,冷冷地讥笑着说。
“要比床上功夫,我比不过你吧!在这两年,在狱中,为了让自己过得舒服些,你不止与一个狱警生过关系吧?”
“你?”一句让让白素宛气白了脸,她根本没想到,米飞儿连这个也知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找话来还击,扬起手臂就要将耳光甩过来,飞儿抬手紧紧扣住了她手腕。
恶狠狠怒骂出声:“白素宛,我踩你痛处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为了破坏我的幸福,你不惜在我新婚之夜勾搭上了焰东浩,当时,我是很气愤,不过,当我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冒牌货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地庆幸,我很感激你,亲爱的姐姐,要不是你成为我与他婚姻的第三者,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一个冒牌货呢?你要了你,我成全了你,你逼得我无路可走,可是,我全部挺了过来,今天,就算是你如愿以偿嫁给了焰东浩,你以为凭他的身世,他的能力,有资格与我斗么?”
飞儿气焰嚣张,再也不把眼前这朵白莲放在眼里!因为,她已经对她构不成威胁了,无论她进入焰家想如何整她,她米飞儿都会奉陪到底。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白素宛甩开了她的手,然后,表情迅速由狰狞变得温柔。“我是真的爱东浩,所以,是想嫁给你,焰家所有的一切,我不放在眼里的。”
飞儿感觉她说话的声音变小了,顺她的眸光望过去,视野里果然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地望着她们,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东浩,我爱你,是真心爱你,没有其他原因,我白素宛只想当你的老婆。”语毕,白素宛迈步向焰东浩走去。
焰东浩望了飞儿一眼,拍了拍白素宛的肩膀,轻声安慰着:“我相信,也明白你的心,你户口薄带来没有?”
“带了。”白素宛从皮包里摸出一张橙色的户薄,嘻笑着冲焰东浩扬了扬,眼尾还别具深意地瞥向了飞儿。
飞儿站在原地,久久没有作声,在他们双双转身准备离开之时,朱唇轻启吐出:“焰东浩,不过是一只破鞋而已,捡来穿也不闲脚磨起水泡?”
其实,他最想穿的那一只,还是原来的那一只,只是,女人已经毅然不再给他机会了,日日看到她与焰君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他心痛到慌,所以,才把白素宛拖了进来,反正,要痛苦大家一起。
“妹妹,你说我是破鞋,你又能高贵到哪儿去了,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再说,我不像你,一生攻于心计,我是真心爱东浩的。”
“走了。”焰东浩不想女人再在这儿呆下去,免得心里不自在,拖着她就走了,临走到转角处时,白素宛回头,向飞儿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唇瓣一张一合,飞儿看得懂唇语,她在说:“米飞儿,等着吧!你的日子不会太平了,我要将你的生活搅得昏天黑地。”
来,我等着,飞儿牵唇一笑,她不会怕白素宛,白素宛,在你还没有冲上来之前,我就已经拿刀捅了你的胸膛,你说,我怕你什么呢?
法国西餐厅里,飞扬着优美的钢琴曲,是贝多芬的交响曲,听着缠绵悱恻,扣人心弦!
飞儿坐在雅坐间,用刀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对面那个西装革覆的男人,手指尖燃着香烟,面前牛排已经冷掉,半个小时前服务就端了上来,可是,他一口也没有吃,双眼灼灼地凝望着飞儿,睡睛瞬也不瞬。
将一块牛排送进了嘴里,咀嚼着,抬头,才现男人根本没吃,嫣然一笑,指了指他面前的白盘子:“吃啊!”
“不想吃,不饿。”男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不饿,那你还约我来吃牛排?”男人吸了一口气,眼神越过了飞儿的脸,看向了她身后不知名的地方,思绪仿若回到了那个最初见面的日子里,第一次见面,她扎着一条马尾,红色体恤,灰色牛仔裤,很普通的打扮,由于肤白,所以,红体恤衬托她皮肤更为白皙。
“知道吗?当初,我到你家见到你,觉得米首长的外孙女应该不是这样的。”他回忆着说,普通的打扮也不能掩去她高贵的气质,她有尊贵的身份,却不矫情,不做作,说话声音如夜莺。
尤其是她冲着他笑时,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干净透明的笑容,就如无意间进驻他生命里的天使,可是,天使却早已心有所属,他只有无奈地黯烯退场。
“那你觉得我该是哪样的?”飞儿喝了一口饮食料,继续啃着盘子里牛排。“头卷卷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穿着洋装,说着流利的英文。”
“芭比娃娃!”飞儿听了他的描述,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就是那种易碎的芭比娃娃,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保护欲的芭比娃娃。”当初,没见到飞儿这前,父亲就是这样描述给他的,所以,他自然把她想成了那种公主型的女人了。
“得,张军毅,我结婚你为什么没来啊?”
她记得自己当时了请贴的。“我有事出差去了。”张军毅不敢迎上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低下头,将烟灭了,开始吃着自己面前的那一份儿牛排。
“噢!你小子直行,居然弃军从商,不过,也算闯出了名堂,张总裁。今后,飞儿还得你多提携啊!”
“别叫总裁,叫军毅,你说过,咱俩是哥们儿,你给我打电话,我那时还在开会,听到你声音,我立即宣布散会,就这样赶了过来,不过,你没让我失望,五年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妩媚动人了。”
张军毅眼睛里迸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只是,飞儿一直忽略着,以前是,现在更是,张军毅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她只能将他当哥们儿。
“听说你生意做得挺大,我还怕你不理我呢!”在焰天耀那儿找来号码,她犹豫了好久才给他打了这通电话,她真怕人家是大老板了,就不理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
“怎么会呢!我不理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不理你啊!”张军毅明明是一个成熟内全敛的男人,可是,在见到飞儿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口似小鹿乱撞一般,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单纯,活力四射的年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
旧也叙够了,飞儿吃完了牛排,抽了纸巾擦着嘴角,她轻笑着又问:“军毅,听说你准备进军钢铁业?”
“有这个打算。”张军毅在旧人面前也不想说假话。“你这个**oss进军钢铁业,焰氏也会宣布宣产了。”
“别说得那么夸张,我是觉得这两年钢铁业展前景一片光明啊!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打算。”
张军毅吃完了牛排,呼了服务员买单,然后,他们并肩走出法国西餐厅,坐上他坐骑时,飞儿忽然郑重地对他说了一句话:“帮我一个忙,可以么?”
“能为美女效力,荣幸之至,你说。”能帮飞儿的忙,张军毅高兴极了,虽然,他知道飞儿目前并不是单身,不过,能再次与她见面,哪怕是就这样单纯的聊聊天,他也觉得比与那些无聊的女人上床强百倍。
“我想借你一笔资金,要不,你进军钢铁业的时候,算我一股,不过,我没钱,只想分一股红。”
“不想投资就想当老板,飞妞,你想得到美。”动手拉开引挚,张军毅冷哼一声,别过脸。“不愿意就算了。”飞儿心里哀叹了一句,真是白浪费时间来找他了。
“生气了?”“没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张军毅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他觉得此次飞儿来找自己,并不是单纯地叙旧,她应该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实话吧!我想针对某一个人,我不想看到他那么嚣张,不想让我白白失去整整四年的人生。”因为,那四年,让她万击不复,因为那四年,母亲受了这么多的罪,她也想算了,可是,在看到母亲茫然的神情时,她忽然就醒悟了,不,她不能让他们永远如此嚣张下去,她要报复,凭什么他们可以享受人生,而她的母亲却活在了地狱。
飞儿的话刚吐出,张军毅就知道她想对付谁了,那个男人那样子对待飞儿,他听说的时候,肺都气炸了,他们离婚的时候,他的公司还在国外,等他把生意从国外迁了回来后,他去了米家的那座老宅子,没想到,已经人去楼空。
飞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有人告诉他,飞儿去了美国,生死不明,有人说她去了澳门,但是,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去向,他算不上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五年来,他拥有过不少的女人,美国妞,英国女人,中美混血的,他全尝了一个遍,总之,他就是没有遇到一个对眼的,娶不到自己喜欢的,他一直就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
父母已经催促他很多次了,说男人需要成家立业,张家需要血脉传承,母亲因为着急他的婚事,两鬓已染了些许的白,可是,他还是不想随便找个女人就结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在见到飞儿的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这么些年,他一直就在等待着飞儿的出现,他想跟她在一起,想与她一起度过余下的人生,可是,当他听说她又结婚时,眼睛里璀璨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他爱上了她,他也不敢相信,他们见面的次数用手指也能数过来,也许,有的时候,爱上一个人并没有任何的理由,爱她大大咧咧的性格,爱她的与众不同。
她是他心中的女神,女神相求,让他也不会哼一声儿。更何况还是对付那个胆敢伤害他心口女神的渣男。
“怎么办,你说?”张军毅一副为了飞儿愿意覆汤蹈火的模样,飞儿凑上前,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有了张军毅的帮忙,很多事情做起来就顺利多了!
焰氏名下的钢铁业股份有限公司,摩天大楼里,十八层行政办公室里,焰东浩坐在首席位置上,正在凝神听着各大主管的汇报,眉峰紧紧拧紧。
“我不想听废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本月销售业绩会下跌3个百分点?”利眸在所有高层人士的脸上收巡了一圈,最后,‘腾’地从首位上站了起来,高大峻硕的身形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说啊!”拔高的声音让所有高层主管们个个惊若寒蝉,自从跟着焰总裁打拼江山这么多年来,还从未见到他过如此大的火。
“总裁,有一家不知名的公司抢去了我们太多的客户,所以……”某主管麻着胆子说了原缘。
“抢客户?”焰东浩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冒出一家公司抢他生意。
“那家公司叫什么?”“美国lon华硕分公司。”名字很陌生,焰东浩感觉没有听过,可是,从许多的资料上显示,这家美国公司是冲着他而来,他历尽艰辛,好不容易在这座城市站稳了脚跟,没想到,无缘无故就杀出一家公司,从目前疯狂截止他客户的状况看来,是想要把他赶尽杀绝。
“难道你们眼看着这些与集团多年的伙伴被人抢走不成?”他的声音同样充满了爆怒。
“总裁,我们能怎么办?虽说那些人与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可是,商场如战场,人都是往利边行的,那家公司向他们购买材料价格高出我们两倍,除非你把价格降低,否则,我们竞争不赢啊!”
这根本是一个烂招。“召集公司所有人,全数保住手上的客户,如果客户再流失,你们就全都跟我卷铺盖滚蛋。”妈的,他不过是与素素去度了两天蜜月回来,公司就成了这副样子,再晚回来,就要破产了,让他焰东浩喝西北风去。
焰东浩果断裁决,大量向银行申请信贷,稍稳住局势了两天,银行行长就打电话过来,战战兢兢地对他说:“焰总裁,不好意思,你申请的贷款不能批了,我被人检举违规操作。”
说完,赶紧就挂断了电话,焰东浩听到传入耳里的一片清朗‘嘟嘟嘟’声,头都大了,太阳穴突突地跳,银行信贷被中止,贷款李行长被人检举受贿,被推到了公众面前,李行长的官场落马自然牵连到了焰东浩,银行信贷终止不说,还勒令他三日来归还所有欠银行的贷款。
客户不断被抢走,他想向银行借贷的事情泡汤,公司被银行催还贷款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整个钢铁公司人心慌慌,许多的职员都在别谋出路,怕公司倒闭,连个饭碗都没有。
他带着两个高层让管到另外一认偏远的小城市催账,他们这一行,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他们欠银行的款很多,可是,外面欠他们的款也多,在那儿,他亲自向那几个小老板问账,甚至还带去了一拔保镖,几个小老板为他筹了几百万,几百万比起他欠银行的信贷数字还差得远啊!
当他刚带着人马回到京都,公司里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几乎与公司有签定合同的客户,全都拿着协约找上了门,扬言要与他们解约,并向他们索赔巨额违约金。
不惜出动了警力,那伙人才愤怒地抽身离开,扬言绝不放过他,焰东浩一屁股坐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自从开创事业以来,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挫折,以前,在y市打拼,从注册公司的那天开始,一直都是米长河在外面帮衬着他,随便要做什么事,办什么手续,只要他开口一声,自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现在,感觉是寸步难行,摊坐在办公椅上,忽然,他就忆起了飞儿的好来,如果是从前,飞儿肯定在这个时候已经飞奔到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如今,陪伴他的就只有孤独还有寂寞。
他打电话给了焰世涛,焰世涛也为他去周旋了一番,可是,银行那方咬得很死,看在焰世涛的面子上,为他宽限五天,五天后必须将所欠巨额贷款全部清还。
走了红运整整五年,如今,焰东浩跌了一个大跟头,整他的人,应该权利比他父亲焰参谋还要大,冥冥中,伸向他的黑手,到底是谁?
他一直在思虑着这个问题,无计可施的夜晚,他是整整在办公室坐了一夜,直至第二日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睁开眼睛,他感到眼瞳酸涩无比,是一夜无眠的结果。
以前他办公室多有人气,随时来找他闲嗑的人不少,现在,冷冷清清,就连外面的走廊里也寂静一片,高层主管8个已经走了5个了,还剩下3个扬言要与他公司共存亡,职员也走了好大的一批。
焰氏钢铁业气数已尽,无力回天了,他走在了安静的走廊上,闷声不响地抽着烟。
一阵通透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传来,刺得他耳膜好疼,这个时候,他不想理任何人,所以,一个人静静地抽着烟,倚在门框上,视野里,出现了一抹男人的身姿,男人身着湛蓝色西服,系着蓝白相间的领带,头梳得一丝不苟,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他不认识,应该是前面这个男人的助理,女的,他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米飞儿,他的前妻!忽然间,他就明白了过来,他苦苦思索的幕后主使是谁?现在,他知道了,不就是他的前妻在操控着一切么?
眸光在飞儿脸上兜了一转,移到了湛蓝色西服男人的脸孔上,这张脸,他见到过,他与他之间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只因,五年前,他想挖自己的墙角,与飞儿结婚前夕,他把这个男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告诉他,他才是飞儿心目中唯一深爱的男人,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来招惹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被他一顿拳打脚打果然听话,就连他们结婚那一天,他也不曾出现,他知道这男人弃军从商,也知道他在国内这两年生意做的挺大,他与飞儿离婚了,他以为,他与这个男人各人做各人的生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吸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圈,焰东浩勾唇笑了:“米飞儿,你还真挺有能耐的,几时傍上张大老板的?你就不怕我四叔吃醋么?”
“焰总裁,你的公司已经濒临破产了,张氏集团愿意出资收购贵公司,你知道的,你正有想进军钢铁烽的打算。”张军毅不想与他废话,也不想去理他侮辱飞儿话语,反正,所有的债,他会一笔笔替飞儿讨还回来。
“如果我不愿意呢!”焰东浩的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焰东浩,你知道,我原本就有这间公司百分之50的股权,这两天,又收购了百分之20,所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定了这间公司。”
飞儿将手上那份股权让渡书掷到了焰东浩脸上,这份协议是焰啸虎当年为了逼迫她离开焰君煌是签定的,如今,她把它拿了出来,目的就是想给焰东浩致命的一击。
望着地面上的股权让渡书,焰东浩脸孔白了,那一刻,飞儿心里升起一缕从未有过的爽意!
“焰东浩,我早说过,我即然有能力给你一切,就有能力全部讨回,在我这儿,你休想占到半分的便宜。” (
第95章 渣夫破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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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威风凛凛的女王滋味很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6章 威风凛凛的女王滋味很爽!
“焰东浩,我早说过,我即然有能力给你一切,就有能力全部讨回,在我这儿,你休想占到半分的便宜。”
焰东浩死死地凝视着她,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光望着她,在他心里,她不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满腹报复,攻于心计!在人背后捅冷刀子,以前的她,不是最恨这种人物么,现在,她自己居然也成了这种人物。
“飞儿,你几时变得这样不择手段?”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而她丝毫都不念及他对她的好,只记得所有他对她的不好。
事到如今,焰东浩还能说什么?
“不择手段的是你们。”面对焰东浩的指责,飞儿再也无法忍耐,她怒吼出声,眼睛不知不觉就浮现了一层焰火,她指着焰东浩,疯狂谩骂:“焰东浩,是你扭曲了我四年的人生,就算是将你千刀万刮,也无法让我释怀。”
想着与他度过的每个夜晚,她就感觉到恶心想吐,为什么他要这么卑鄙,装成宝宝来欺骗她的感情?他说,是因为嫉妒她与焰君煌的一段至死不愈感情,更是嫉妒焰君煌含着金汤匙出生,同一日出生,却是两种天壤之别的不同命运,所以,他恨,才会想出这种损招伤害他们两个,但,在他扮成宝宝的同时,他一直与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染,一直与她狼狈为奸,让她痛,让她怨。
失去的一切统统都要讨回来,不然,她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生不如死的母亲!
面对飞儿的指责,焰东浩找不到词句来反驳,无话可说,只得低下了头,与飞儿结婚,目的本就不单纯,一心想整垮焰君煌,没想到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焰东浩,做人要知足,你对飞儿的伤害,就算是把你枪毙十次都不足为过,她为了你,几乎失去了一切。”张军毅对飞儿这前夫是恨得牙痒痒,为什么这男人就是不知道珍惜呢?如果换成是他,他肯定整天都呆在飞儿身边,即便是国色天香的女人,他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当年,我之所以黯然退场,是看在你爱飞儿的份上,如今,即然一切都是演戏,那么,推你下地狱也是必然,我张军毅不是一个好欺的人,焰东浩,签字吧!”
张军毅将早就拟定好的收购合同书亮到了渣夫面前,助手随即递上了墨水钢笔!
焰东浩望着这一张合同书,感觉手中笔如同有千斤重,心中酸、甜、苦、辣百味俱全,签了字,就代表自己一无所有,签了字,就标志着自己打拼了六年的江山与心血化为乌有。
见他手中的笔迟迟不准备落下,张军毅薄唇扯开:“不签也可以,你欠银行信贷巨额债务到期,除了吃上官司以外,还及有可能会去吃牢饭。”
“签了字,可以保住你的心血。”飞儿锐利的眸光笔直地注视着,看着焰东浩眉宇间拧成的刻痕,刻痕越深,飞儿心中越爽快。
在他们的威逼下,焰东浩当然也清楚不让他们收购公司的后果,他们说得都是事实,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钢笔点下,墨水字迹渐渐勾画出龙凤飞舞字符:“焰东浩。”
“它也有你一半的心血,希望你能好好经营它。”焰东浩别具深意地看了飞儿一眼,然后,转过身在踏步地离开!
成功将焰东浩赶出焰氏钢铁业有限公司,飞儿很是高兴,至少,她已经迈出了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她会一个一个慢慢收拾,除了让他们一无所有外,她还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军毅将焰氏改名为米氏钢铁集团,飞儿再三推拒,然而,张军毅铁了心要把这间公司送给飞儿,最好,飞儿只同意为他打工,表面上她是米氏企业的领头人,事实上,张军毅才是米氏幕后的老板!
这一仗打得如此漂亮,张军毅拉着飞儿去pub庆祝,飞儿本来酒量不行,偏偏被张军毅灌了几杯,红酒下肚,整个身体就摇摇欲坠了,感觉头好昏,心跳得好快,崩崩的,果然好久没喝酒了,洒量真差劲啊!
“来,飞儿,陪我跳一曲舞!”张军毅不想放过与飞儿相处的任何一丝机会,所以,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舞池里走去。
“不,不了。”飞儿睁着一对迷茫的双眼,冲着他摇了摇手。贝贝与翰翰还在家里等着她呢!这几天,因为忙着整垮焰东浩,她都没顾得上孩子。
“六年前,你就答应过我,要陪我跳一曲舞,这是你欠我的。”张军毅不依不饶,硬拉着她步入舞池,大掌握着她细腰,身躯径自开始摇动起来。
与她见第一次面,张军毅就一直幻想着能与芭比娃娃共舞一曲,其实当时,米长河是有心想要摄合他与飞儿,包括米秀芬也特别喜欢他,米长河过生日那次,他是等了她足足三个小时,而她却窝在了焰东浩的怀抱里,直到聚会人群散尽,她才踩着虚浮的步伐归来,满面春色,吹着口哨,手里拎着一双高跟鞋,吹着口哨。
他到大门口去按她,他的出现让她吃了一惊,冲着他笑了笑,口吃道:“你……你还没走?”
她到外面与焰东浩玩了整整一个晚上,这男人可真有耐心啊!
见她打着一双赤脚,生怕她脚趾头被地面上的碎玻璃或者小石子划伤,他急忙从她手中夺过鞋子,让她坐到米宅门口的那个大石狮旁,小心冀冀地为她穿上了鞋子。
他说:“飞儿,答应我,有机会陪我跳一曲舞。”
“好。”望着他脸上淡淡的忧伤,她不假思索就应了一个字。然后,他怔怔地望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把将她狠狠地抱在胸怀里,久久舍不得放开。
他还没有完全开口表白,焰东浩就捷足先登向她求婚了,而且,还抱着999朵鲜红的玫瑰,整整在米宅外面站了一整夜,听说米妞是无法抑制冲出去抱住那个男人的。真会耍花招啊!当时,他以为焰东浩是真心喜欢飞儿,所以,才让自己心中深藏的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生生被扼杀,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命,只叹他与飞儿的缘份太浅。
飞儿依稀记得自己曾允诺过他,聪他跳一曲舞,就是在焰东浩向她求婚的头一天晚上!她答应焰东浩求婚后,这个男人就永远地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记起来了吧!”见她不再拒绝,张军毅心里出一声胜利呼喊。
飞儿不语,静静移动着步伐,pub舞台上,穿着清凉,头整成爆炸式的辣妹不停蠕动着身体,如一条游离的蛇一般,嘴中唱着的歌声也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让舞池里的男人女人那颗渴望的心开始骚动!
张军毅轻轻揽着她的肩,低下头,视线能看到飞儿高挺的鼻梁,以及清秀的眉毛,白皙而精致的五官,眼神突然间就泛出光彩,整个面部表情变得迷醉!
这是一份难得静谧的温柔,轻轻俯下头,滚烫的唇轻轻地覆到了飞儿光滑的玉额上,刚挨了一下,猛地,感觉飞儿整个身子一个激灵,推了他一把,退开一步,抬起头,视线有些惊慌地看向他。
是那种小白兔受惊吓的眼神,张军毅正想说什么,忽然兜里手机就响了,明明pub很吵,偏偏还盖不住那手机狂肆怒吼的声音,可见打电话的人是多么的狂躁。
飞儿转身拔开了人群冲出了舞池,张军毅着急地追出,还不忘按下了通话键。
“军毅,在哪儿啊?”是一记女人柔软的声音。“有应酬。”张军毅满脸不耐地应着,步子已经迈出了舞池,跟在了飞儿身后追去。
“要不要过来,毅?”女人的声音很嗲,让男人听了会酥了骨头。“今晚不过来了,你自己先睡。”毫不犹豫收了线,张军毅快速从车库里取车,一路追出,终于在十字路口追上了那抹纤瘦的身影。
“上车。我送你回去。”他不停地按着喇叭,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抬眼眼帘,四处张望了一下,再抬腕看一下表,都十一点过了,她米飞儿向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明明一直把张军毅当哥们儿,可是,这哥们儿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啊!不想溺死他一汪温柔的目光里,所以,刚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就疯了似地推开他,冲出了舞池,笔直冲出了那间夜店。
为免日后见面尴尬,她回走了两步坐上了车。
车子行驶了好长一截路程,车厢里没人讲话,气氛尴尬得要死,飞儿咳嗽了两声,拿出手机把玩,突然间就看到了有20个未接来电,全是焰君煌打来的,而且,就在刚才。
立即抬指回拔,可是,电话却一直占着线,再次回拔的时候,直接关机了。
“军毅,报上说,你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呢?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你看,我们同岁,我儿子都二岁多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圈,然后,屏幕就闪现一个小男孩可爱的笑脸,孩子看起来挺天真浪漫,还很活泼。
“军毅,这是我儿子。”她把手机举到了他眼前,嘴角扯出一记动人的笑靥!脸上灿烂幸福的笑容扎痛了张军毅的眼。
张军毅瞟了一眼那张照片,见照片上的小男孩像极了京都某位位高权重的人物,张军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六年前,不是焰东浩从中作梗,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造化弄人啊!
“那些都是谣言。”张总裁抬脚狠踩了油门,车子火速飙出,飞儿赶紧扣上了安全带,这男人什么飙啊?
张军毅知道飞儿是有意拿孩子的照片给他看,刻意提醒他,她已经结婚的事实,其实,他也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只是,他心口真的堵得慌,为什么他总是迟了一步?
车子终于停在了焰府门外,飞儿下车,向他挥了挥手,车子调转车头,如一只敏捷的野豹般笔直驰出,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沧茫的夜色中。
飞儿吸了一口气,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哼着着歌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柔柔的灯光倾泄在屋子里,照亮了某些角落,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影,暗忖,焰君煌还没回来,难道又加班了?
她正准备打开衣橱时,眼尾不经意间就扫到了白色琉璃柜台上一叠照片,照片上的画面有些眼熟,疾步绕了过去,拿起照片一看,果然与她想的一样,照片只有三张,里面是女人与男人吃着牛排的画面,男人望着女人的目光柔情似水,一张是坐在车里,女人转过头时,风吹乱了一头黑,男人伸手将她乱捋于耳背后,动作的温柔,眼睛里迸的深情,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最后一张,是男人抱着女人跳舞,男人垂眸,薄唇轻轻盖在女人玉额上的镜头,男人英俊的五官满是陶醉。
无可厚非,女人是她,男人就是张军毅,最后一张照片,不过才生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然而,这照片却被人送到了焰君煌手里,是的,她敢断定是居心叵测的人送到焰君煌手里的,焰君煌没这么无聊,连一蹼私人空间都不留给她。
她捏握着照片,暗自猜测着焰君煌看到这组照片时是何种心情?他会误会她吗?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响亮的脚步声,是军靴砸到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有力,刺人耳膜,张显着军人脚步的霸气。
进来的焰君煌看了她一眼,俊美的面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轻轻问了一句:“回来了。”就径自拿着自己的睡衣走向了浴室。
飞儿将手中的照片理平,再平放到白色的琉璃台上,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止,焰君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出来了,腰上围了一条米白色浴巾,强健的体魄上挂满了水珠,晶莹剔透。
见他面无表情地找出吹风机,径自吹着头,飞儿用着低哑的声音道:“焰君煌,张军毅不过是一个老朋友而已,他帮我将焰东浩赶出了焰氏钢铁业。”这些事,她从未打算瞒他。
“嗯!我知道。”男人轻嗯了一声,将头吹干后,再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在他扣着白色衫衫纽扣时,飞儿感觉他要出门,便急奔了过来。
“你要出去?”“还有一些工作没忙完,我加班去。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说着,拿起一件外套穿上,迈腿就走向了门边。
这是借口,从他满面的冷淡,飞儿就知道他生气了,果然男人都是小气的动物,她与张军毅什么也没有,她米飞儿向来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到底是谁这样陷害她?莫非是……
“老五,你跟我滚过来一趟。”由于心里极烦,对焰天耀说话的语气就很冲。
她的命令出不到两分钟,焰天耀果然就出现在了她卧室里,她将三张照片砸到了焰天耀的脸上,照片的棱形边角砸伤了焰天耀的眼角,可是,焰天耀也不敢吱声儿,因为,知道四嫂正在气头上。
“老五,这是不是你偷拍的?”“唔。”焰天耀望着地板砖上的照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问你啊!你他妈的拍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头没有长脑袋的猪!就知道在她与焰君煌之间瞎掺和!“四嫂,我见你整天都与这个张军毅呆在一起,完全把我四哥晾在一边,我真怕你红杏出墙,我四哥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今天晚上,他本来有公事在身,可是,他却让梁军强去办了,因为,贝贝烧了,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他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没接,他刚才还去找你了。”唉!四哥好可怜啊!与他一样的可怜,他把展颜当宝一样疼着,四哥宠米妞几乎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看他那阵势,恐怕是米妞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犹豫想办法去替她摘来。
可是,这些女人都不领情啊!太他妈不是人了,把她们当宝贝一样疼着,拱着,居然还要到外面去偷人。
焰君煌去找她了,可是,她没看到他啊!莫非是看到她与张军毅在一起,然后,就故隐身在焰宅门边。
这破男人真小气,她真想煽焰天耀几个大巴掌,讨厌死了,这臭男人,为什么老是干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
“贝贝病了?”比起焰君煌生气的事,她更在意儿子的病情。“是啊!下午傅医生还过来为他打了两针,反反复复地烧,四哥都急坏了,现在,应该退烧了吧!”
焰天耀暗骂着,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人家妈的?孩子都生病了,还有闲情逸致与那个张军毅谈情说爱。
“以后,别再干这种事情了,我不会背叛你四哥的。”叮嘱完,飞儿不想再理这头猪,急忙走去了儿子的卧室。
焰天耀弯腰捡起地板上的照片,掸掉照片上面的灰尘,望着照片上男人那张英俊温柔的脸孔,尤其是他眼睛里迸射出来的爱恋与柔情,傻子都能得看出来,他眼睛里装的全是米妞。
四哥肯定会吃醋,如果换作是他,早把张军毅杀个片甲不留了,居然敢勾引他四哥的女人,张军毅,别以为自己是商界龙头老大就了不起,惹怒了他焰天耀,他照样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贝贝躺在床上,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抬手摸了摸他的额角,感觉属于是正常体温,飞儿紧崩的一颗心才稍稍松懈,隔壁床上空空如也,没有看到翰翰的身影,也许是怕贝贝感冒传染给了翰翰,所以,焰君煌把翰翰移到其它房间睡了。
静静地观望了儿子半晌,见他睡得很沉稳,飞儿替他拉了一下被角,将他裸露在外的小手轻轻地放入暖和的被窝里,然后,拉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缓步走出了小卧室。
用玫瑰花瓣沐了浴,穿了一袭丝质睡衣,束了腰带,蜷在了香软的大床上继续阅读起了红楼梦,看了两个章节,有些困了,想着觉,脑海里又浮现出焰君煌那张扑克脸,讨厌死了,她最不喜欢与他冷战了,可是,今天晚上,如果不把事情说开,估计那男人就会误会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她也不怕别人说什么,只是,这种事不能搁在心里啊!时间久了,积累太多终有一天就会爆出来,与其这样,她还不如跟他去说清楚。
掀被起身,穿着凉拖鞋走出卧室,书房里果然还亮着灯,这男人工作挺不要命的,听焰府的下人说,四少经前几乎是从不回家里来住,一年12个月,至少有11个月半的时间都在工作,他能有今天非凡的成就,其实大半都是因为他自身努力工作得来,他的能力,放眼军区没几个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推门进入书房,男人低垂眉眼,正在翻看着一卷资料,书桌上摆放了一盘檀香,香烟袅袅,从他漂亮的轮廓缭绕而开,缓缓向小轩窗外飘去,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迷人,飞儿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男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平滑的眉心渐渐纠结成一朵小小的皱褶花!
看得很入迷,连她开门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当她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伸手夺过他手中那本书,抬眼一看,“美国某大校军事演讲报告”几字印入眼帘!
“大半夜,看这个干嘛?你也不闲枯燥。”女人嘀咕了两句,见他扬起了睫毛,望向她的眼瞳猛地一缩,然后,嘴角勾出一抹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男人伸手握了她一把秀在鼻尖嗅闻,淡淡的桅子花香味浸人心脾,他就是喜欢这种淡淡的花香!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在他失去她的两年光阴里,许多个夜晚,他都是靠着回忆在辛苦度日。
“我睡不着。”女人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一双莲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一起睡好不好?”她的声音轻轻柔柔,似春燕在呢喃,似想要锁他魂魄!“乖,我先把这点看完,明天上级又下了新任务,我在空军队呆的时间不长了,有些事情需要把它处理完,移交工作的时候,会更顺利一些。”“老公,我与张军毅真没什么的。”她缠着他,其实就想说这么一句。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很温柔。”那种温柔的要疯,当老五把那三张照片递到他面前,他真的有些抓狂了,因为在乎,所以怒,看到第三张照片的时候,他多想把米妞藏起来,藏到只有他的世界中,不让任何男人有与她接触的机会,也许,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
“不,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的女人很多。”飞儿嫣然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心里还有一抹心虚,毕竟,张军毅言谈举止间,都表露出对她的喜欢,她虽然情商不高,但,张军毅很多时候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这两天你都与他在一起?”他拧眉,声音渐渐冷凝!说不生气是假的,他不是一个伪君子,在米妞面前,他不想伪装自己。
“是。”她老实地道。“他能办到的,老五也一样可以办到,米飞儿,莫非你想与那个姓张从头来过?”这一次,焰君煌是真火了,心火烧火燎的,痛得慌,这女人就是不让他省心。
“你兄弟那种米虫想要整垮焰东浩,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有,我与张军毅只是朋友,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六年前一样,六年后的今天照常一样,不知道你在吃那门子飞醋?”
飞儿也有些光火,这死男人就爱听焰天耀胡说八道,自己兄弟是什么人心里不清楚啊!
“儿子病了,你不管,老公生气了,你也不管,米飞儿,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怎么当人家妈的?”他死死地箍着女人的细腰,不让她起身离去,要说,他们就一次性说个够,说清楚,免得都搁在心里,一起受煎熬。
这一点,飞儿的确觉得自己不对。“我不知道贝贝烧。”吃完饭,她本来就是要回来的,结果被张军毅拉去跳舞,如果知道儿子烧了,她肯定毫不犹豫就冲回来了,那还会与张军毅去磨蹭。
男人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胸膛上,轻浅的呼吸让她胸膛上下起伏,他的俊颜也跟着随之而动,隔着衣料,他开始咬她,咬得很重,他不能冲着她火,也舍不得骂她,就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惩罚她。
“唔!”飞儿仰起脖子,她的一声呢喃让男人受得了鼓舞,士气更旺,开始撩拔着她,睡衣里面果然是一件红色情趣内衣,穿在她身上很撩人,也很性感,白花花,粉嫩嫩的肉肉在红色晨褛中若隐惹现,让他脖子上的喉结不停地火速滚动。
一把掀掉了桌子上所有文件,‘吧嗒’一声,她屁股落到了空无一物的书桌上,男人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睛里渐渐凝聚着两簇火焰,不停跳跃的火焰代表着首长大人隐忍多时的滔天怒气,刚硬紧崩的线条,滚烫的肌肤张显着旺盛的男性需求!虎躯欺身而上!他定要好好地惩罚她,让她跟着别的男人出去鬼混,让她眼里没他这个老公的存在,让她吃饱一点,免得老婆因饥饿而红杏出墙,他最怕就是那一天。
“啊!”女人尖叫一声,绯红的身体划过一阵战粟。放慢速度,他吻上了她如花娇唇,他柔声问:“怎么了?”
“疼,银白色圈子那儿疼。”她的脸有些白,为了在她身上印上属于他的印记,她受了这种皮肉穿刺之苦!
男人速度‘嘎然’而止,凝望着那儿的眼神变得幽深,眸光渐渐迸射出怜惜。“远离那个姓张的。”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忘叮嘱她,不,不是叮嘱,是命令,是警告。
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他霸气说道:“不要再见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多幼稚的语言!他说她是他的就是他的吗?她可不是任何人的,她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只是心是他的,呵呵!
拍开了他握握着自己下巴的大掌,她不喜欢满身阴戾的他,翻身而上,将他压在了身下,满头乌丝垂落到他的胸膛上,玉手张开,五根纤细的手指撑在他胸膛上,眼眸里闪耀着激情的光彩,稍后,与他深望的眸光变得迷离,玉指拂开了他白衬前的领口,一下又一下地轻划,在他胸前刮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也要惩罚他,明明她身上都穿刺了属于他的记号,偏偏他还要这样不信任,真的该打,说着,她的巴掌也凌空落下,不是脸颊,也不是胸膛,而是他的臀部上。
“你?”男人咬牙,气得差一点得了内伤,这女人居然敢打他屁股,如果手下那帮小子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
男人不甘示弱,阴盛阳衰,天地变色,那还得了?大掌死死掐住在了米妞的臀部上,动作加剧!
“飞儿。”
他柔情万千地唤!“以后,别再见他了,你有一条忠犬老公,已经足够了,你让忠犬咬谁就咬谁?明白不?”
“好。”激情中,她的眼睛里荡漾着泪花,心里也暖烘烘的,她是有一只忠犬老公,这只忠犬也强大无比,无人敢欺,可是,她也有顾忌啊!在复仇的这条道上,有她一个人就好,她不想拉着他一起陪葬,如果真出了事,贝贝至少还有爸爸在身边。
“飞儿。”
“嗯!”“换一换?”“不嘛!”女人撒娇,男人只得无奈地垂下了头。“好吧!米妞,威风凛凛的女王滋味是不浊很爽?”
“那当然。”
“换我爽了。”男人一个翻身,动作狂猛。“我们给贝贝添一个妹妹好不好?”
女人哼哼唧唧!红唇断断续吐出一个模糊的字音:“好!”
“那努力一点!”
清晨,六月的晨风吹绕进卧室,将床上的伊人儿吹醒,女人眼皮晃动一下,眼开了双眼,伸了伸懒腰,正欲想起床,小肉团就从门外滚了进来。
“妈咪,你醒了?”贝贝来至床边,跳进了被窝,不停地在她身上磨蹭!昨晚一夜折腾,身子骨现在还有些酸疼,经儿子这么一抓一撩,更是疼得椎心。
“妈咪!”小贝贝将被子掀开,阳光下,飞儿脖子上的吻痕更加清晰异常,小贝贝指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朵又一朵的浅的草莓印记。
“妈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呃!”察觉到了儿子惊诧的眼神,飞儿知道是焰君煌的杰作,脸不自禁地红了。“是啊!昨晚,好多蚊子,妈咪一夜都没睡好,好惨啊!”
“是挺可怜的。”贝贝一双眼睛泛着亮光,视线一路下移。
“哇!妈咪,这虫子不得了,你肚子也有啊!还有大腿上。”天啊!昨晚蚊子太厉害了,等会儿,他要让阿菊去超市买驱蚊器,消灭这些可恶的蚊子,敢把他妈咪咬成这样,他定不饶他,哼!
怎么办呢?贝贝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稍后,立即从被窝里起身,跳下床,伸手从床下拉出一个医药箱。
拿出一支棉花签,打开了碘酒,用雪白的棉花签沾了碘酒,瘵碘酒轻轻地擦到了妈咪身上红红的地方。
“儿子,别擦了。”飞儿感觉有些痒,见儿子认真替她擦着药水,一丝暖意在心里慢慢升腾,又有一种啼笑皆厞的感觉。
“擦完了,妈咪,我让阿菊去买驱蚊器。”语毕,儿子已经飞速消失在了房门口。
驱蚊器?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孩子,飞儿有些哭笑不得,如果儿子知道那只大蚊子是他老爹,不知道敢不敢拿着驱蚊器去扫?
“小少爷,来喝牛奶了。”阿菊端着一杯冲好的牛奶走出厨房,贝贝却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道:“阿菊,陪我去买驱蚊器。”
不是请求,完全就是命令的语气,这家伙天生有一些他老子的范儿,小小年纪就会指使人做事。
“买驱蚊器干嘛?”阿菊不懂了,每一间卧室不是都有空调吗?应该没蚊子吧!“笨猪,当然是灭蚊子啊!我妈咪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咬得好惨,身上的皮肤全红了,我要消灭那些死蚊子。”
“好好好,小少爷,你先喝了这杯牛奶,我就陪你去。”阿菊诱哄着他,这小少爷整天东西也没怎么吃,阿菊怕,过些日子,小子身体瘦下,飞儿小姐一定会说她没好好照顾她的宝贝。
那她就罪过了。
贝贝端过了牛奶,正想喝一口,可闻到了牛奶腥味儿,感到不舒服,就将牛奶回塞到阿菊手里。
“小少爷,不喝吗?”贝贝摇了摇头,自己去厨房拿了一块吐司出来咬着,吃得津津有味。
“小叔叔,你真挑食。”女孩是叫白果果,是白素宛带进焰家的女孩,阿菊对她不算陌生,以前在米家做佣人的时候,白素宛曾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她还侍候过她们,白素宛与白浅一样,都是挑三拣四不好侍候的主儿。
“小孩都挑食啊!难道你不挑?”贝贝咬着吐司,冲着白果果做了一个鬼脸!
“我妈咪说挑食就不是一个好孩子。”白果果为了证明自己的好孩子,从阿菊手中拿过那杯牛奶,仰头一口就晚了下去,而且,还将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一个底朝天。
“哇!你果然厉害呢!”贝贝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当贝贝手里的面包快撕吞完,白果果却一下子栽倒在地面上,整个身子不停抽搐着,嘴里吐着白色泡沫,眼睛眨着白光。
天啊!阿菊吓坏了,赶紧放下了杯子,将她抱起来,然后,秦婶就带着好些的人过来了。
“怎么回事?”秦婶威严地询问着阿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姐喝了这杯牛奶,然后,就成这样了。”
秦婶毕竟是焰府老佣人,见白果果这症状也吓住了,急忙让司机将白果果送去医院。
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白果果口吐白沫而亡,她吃的那杯牛奶送去了化验,结果出来了,含有鹤顶红剧毒,白果果是中毒而亡。
阿菊听到结果的那一刻,吓得腿都软了,牛奶是她冲泡的,也是她从超市城购买回来的,可是,牛奶被人动了手脚,而且,贝贝差一点就喝了那杯牛奶,要不是他说胃口不好,死的那个人肯定是小少爷。
想到这里,阿菊一张脸成了雪白纸片,当天下午,阿菊就被警察带走,焰君煌知道了这件事情,疯了似地冲进家门,当着所有焰家人的面,扬言要把这件事情查到底。
因为潜藏在焰家的凶手是要他儿子的命啊! (
第96章 威风凛凛的女王滋味很爽!
校园港
正文 第97章 米妞,为你雪恨!(绝对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7章 米妞,为你雪恨!(绝对爽)
“夫人好!”飞儿刚迈进警察局,警察局局长便带着两个属下疾步迎了过来,齐刷刷地向她敬礼,搞得飞儿浑身不自在。
“嗯!”她微微颌首,对警察局局长道:“我想探望一下曾阿菊,可以吗?”
本来是不可以,嫌疑犯是不能随便被探望的,但,首长夫人亲自下来探望,可见与那个曾阿菊关系非同一般啊!再说,这又是在焰首长家生的凶杀案,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估计多半是焰家的内部矛盾,即然是内部矛盾,他这个警察局局长就不能多加干涉,还得看焰首长脸色行事。
“好,夫人请跟我来。”爽快地答应着,警察局局长率先走到了前面,两个属下只能笑咪咪,战战兢兢地跟在飞儿身后,能瞻仰首长夫人尊容,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两名警察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做错了什么事儿,让首长夫人告一个枕头状,上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行动语言也就变得小心警慎起来。
由于是涉及到焰司令家的命案,凶手嫌疑犯阿菊是单独关押的,铁门刚一打开,飞儿就迫不急待地奔进去。
“飞儿小姐。”阿菊见到飞儿的那一刻,眼泪如泉水涌出。“飞儿小姐,不是我做的。”阿菊向她扑了过来,一把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玉手。
“真不是我做的。”阿菊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涸,颤抖的厉害,头逢松,神情呆滞,才十几小时不见,感觉她似乎瘦了一圈。
“我知道。”飞儿回握着她的手,给她勇气与力量。“阿菊,现在所有的证据对你都不利,牛奶是你冲泡的,牛奶也是经你手从超市购买回来的。你好好想想,有什么细节之处你没注意,让坏人钻了空子。”
飞儿来见阿菊的目的,主要是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好帮阿菊洗脱罪名!还她一个公道!
“飞儿小姐,只要你相信我,我就知足了。”阿菊喜极而泣,泪如满面!
“牛奶是我亲自从超市购卖的,也是我早晨冲泡过贝贝吃的,但是,牛奶都是放在冰箱里的,如果是焰家内部的人,要在里面放毒,是很轻易的,我现在都背心麻,双腿软,如果贝贝喝了那杯牛奶,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啊!飞儿小姐,对不起,呜鸣呜!”
看到白果果倒地口吐白沫而亡,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黑,如果是贝贝喝下了,如果死的那个人是贝贝,她怎么对得起飞儿小姐,还有焰首长啊?
她总算是幸运,至少,死掉是那个白果果,是那个坏女人的女儿!
“你说得也对。”飞儿暗自沉思着,牛奶一般情况下都是放在冰箱里的,如果是焰家人下的手,随时都有可能性,在焰府住着不安全啊!她们在明,坏人暗,坏人想整她们,是易如反掌!
“阿菊,你先委屈两天,君煌在查这件事情了,放心,你很快就会出去的!”
“谢谢!飞儿小姐,还有焰首长。”阿菊哽咽着,垂下头,泪水吧嗒吧嗒就从眼角滚落,落到了牢房的地面上,将灰色水泥地面打湿!
焰府,焰君煌一身绿色军装,棕褐色军靴,浑身散出飞扬跋扈的神彩,他站在焰家客厅正中央,双手抱臂,眉峰拧紧,高大的身形给了两排佣人强烈的压迫感!
小苏子与几位勤务员正在一个一个地仔细盘问着,出事当天,她们都去了哪儿?
这些佣人有几个是刚进焰府的,有五六个是以前焰府的老佣人,最开始盘问的是秦婶,秦婶走到小苏子面前,撇了撇嘴道:“苏长官,那两天我一直呆在夫人身边,寸步不离,夫人可以跟我做证。”
小苏子的眸光瞟向李凤娇,坐在沙椅子上,正低头喝着手中龙井荼的李凤娇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秦婶,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希望你不在介意。”小苏子知道这位秦婶是李凤娇身边的红人,而且,在焰家帮佣很多年了,连君皇有时候也要看她脸色行事!
见李凤娇默认她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地跟着,只得喊了一声:“下一个。”
磨了一两个小时,小苏子把所有的人全查遍了,问得非常仔细,包括那一个点吃饭睡觉都查了。
小苏子拿着厚厚的一本笔记本,冲着君皇摇了摇头,焰君煌眉心刻痕拧得更深。“秦婶,让所有焰家人到客厅集合!”
“包括司令大人吗?”“是。”焰君煌简洁吐出一个字,秦婶望着焰君煌满面阴戾的样子,心里直毛,瞧这阵势不查出真凶,四少是绝不罢休啊!
秦婶派人到每个房间去请,磨磨蹭蹭了十来分钟,焰天耀夫妻俩,焰世涛与傅芳菲,陆续出现在客厅里,焰天耀没在房间,整夜留宿外面已是家常便饭。
焰东浩也在家,自从公司被飞儿强占后,那厮就再也没回来过,焰啸虎带着王警卫员从书房走出,冷厉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并没有啃声儿,因为,在他看来,觉得这事儿也该彻底查一查,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在焰家做这种事情,如果不灭一灭坏人的威风,今后,他焰家所有的人都没安全保障可言,传出去,真会被世人贻笑大方!
堂堂军区司令家中窝里反,整天硝烟战火,比世界大战开战还要来得精彩绝伦!
“孙少奶很伤心,她不愿意下来。”一位佣人毕恭毕敬地传着白素宛的话,闻言,焰君煌神情一凛,一巴掌拍在了磨砂桌上,吓得屋子里的人皆打了一个冷颤!
“小苏子,跟我上去请。”
“是。”小苏子领命而去,当众说‘请’,其实,小苏子明白君皇的意思,是让他去把白素宛给架下来,而小苏也按照首长大人的意思办了。
白素宛一身黑缎子旗袍,一把青丝绾在了脑后,鬓上插着两朵白色的小花,踩着一双灰色高跟鞋,面部表情木然,眼神略显呆滞,她走到了众人面前,如一尊雕塑一样立在那儿,动也不动!
“孙少奶奶,白果果小姐出事当天,你在哪儿?”
小苏子盘问了所有的人,最后,手中的钢刀笔直挥向了这个米妞的死对头女人!
“什么意思?”白素宛缓缓抬起头,冷咧的眸光笔直扫射向小苏子。“苏长官,我是果果的亲妈,难道我会害她不成?”
她出口的话显得有些痛心,谁都知道白果果是她带进焰家的孩子,现在,果果死了,她不过是出去美了容,洗了一个脸,回来就只能看到女儿冰凉的尸体了,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呀!
他们怎么能够怀疑她,果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呀!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在焰家,没有一个人安慰她一句,到头来,还把她从楼上抓下来质问,天理何在啊?
“请你回答,孙少奶奶。”“我去洗脸了,没在家。”迫于焰君煌的威严,她只得如实禀告!
“什么时间出去,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清楚。”白素宛拒绝回答,小苏子音量陡地拔高:“孙少奶奶,不管你与死者是何关系?没抓到凶犯以前,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是嫌犯。亲妈丧心病狂,毒死自己的孩子,不是没有!所以,请你回答!”
小苏子的声音不愠不火,要不是君皇授权,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质问焰家的人,但是,现在涉及到了君皇儿子贝贝的安危,有首长大人撑腰,他就算是扑上前,煽白素宛两个耳光,估计首长大人也不会哼一声儿,这女人太嚣张了,真是一只不死的千年狐狸精,把米妞整得那么惨,坐了两年牢,居然莫名其妙又被放出来了。
“凶手不是抓到了么?就是曾阿菊啊!我一直觉得那女人阴阳怪气的,平时也闷声不响,原来藏着这样的祸心。”秦婶情不自禁嘀咕了一句,还想再讲一点什么,瞟到了焰君煌冰冷如刀的目光,只得悻悻地低下了头。
“阿菊只是嫌疑犯,未定案之前,这话是不能随便讲的。”焰君煌冷嗖嗖的眸光扫向众人,凛寒的目光让大家背心憷。
“曾阿菊想害贝贝,老四,你不去追究她的责任,反而,跑来提问我们这些焰家人,我们都是与贝贝有血缘关系的人啊!怎么可能害他呢?”焰天华老婆感伤着说,只是,明显让人感觉到她脸上的幽伤是装出来的。
“是啊!老四,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别冤枉了好人,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焰世涛抽了一口香烟,磕掉烟灰,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
焰君煌没有说话,只是薄唇抿得越地冷直!
半晌,对着一屋子的主人佣人,用着阴测测的声音狂妄道:“那袋牛奶是放到冰箱里的,这屋子里任何一个人都是嫌疑,杀人凶手,就在你们中间!”
见四少怒,焰家所有人眸光瞟向了一直坐在贵妃椅上的焰司令,老爷子自从从书房来至客厅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任四少逼迫一屋子的焰家人,李凤娇从厨房里端了一杯龙井递到他手上,他径自品着手上的荼,品了一口,将荼杯放在小琉璃台上,甚至磕上双眼皮,闭目养神起来。
老爷子不话,就是允许了四少这样子做,凶手查不出来,边屋子里所有人都不会好过!大家心里正毛时,突然,门外就传来了紧急的汽笛声,车轮辗过地面的声音传入客厅,片刻后,门边就出现一抹高挑的身影,女人烫着大大波浪卷,头染成了淡紫色,穿着一袭暗红色的底花旗袍。
她几乎是跑进来的:“素素,女儿。”嘴里焦急呼唤着,在见到满屋子的焰家人时,神情一怔,没想到所有焰家都在场,不过,见女儿眼角滴淌着泪水,心一疼,白浅几步绕上前,一把将女儿拥进怀。
“素素,我可怜的女儿啊!”“妈。”见到母亲,白素宛的泪落得更凶更猛,在这里,唯有母亲才会心疼她,她虽然嫁入了焰家,可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将她当做是自己人来看待!
“到底出了什么事?果……果为什么会出事?”听到母亲的问话,白素宛心中更难受了,她抱着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女俩哭成一团,让许多在场的佣人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孙少奶奶,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请回答我的问题,出事当天,你是几时出去,几时回来的?”
小苏子重复着先前的问题,一脸的冷漠,白浅抬起头,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泪珠儿,泪蒙蒙的眸光凝扫向小苏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质问素素,在这件凶杀案中,她是最大的受害者,死的可是她女儿啊!是她爱若心魂,当年千方百计也要生下的女儿!也是你们焰家的骨血,焰东浩呢?他在哪儿?”
她到要问一问焰东浩,她把女儿交给他,他到好,果果出了事,他连个身影也不见,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亲家母,东浩出差了。”傅芳菲刚知道公司被米飞儿夺走,正在楼上与焰世涛吵架,佣人就上来叫她们上楼,她正有火没处,白浅冲进门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咋呼,她心里的怒气腾地就冒了出来。
“女儿都死了,还出什么差?”白浅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错了,亲家母。”傅芳菲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那不是他的女儿,死了也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以前,果果有个三病两痛,傅芳菲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今,果果都没命了,这女人却没任何表情,白浅心里窝火的慌,暗自诅骂着,这女人太冷血,残忍了,白浅气得七窃生烟,火气一下来,是控都控制不住,她指着傅芳菲与焰世涛破口大骂:“只有你们这种素质的人才会教出那种没良心的牲畜,禽兽,果果是他焰东浩的亲生女儿,你们不要听米飞儿那贱货乱说。”
“你女儿就是一贱货!”傅芳菲哪里肯饶人,这恶婆娘,居然骂她儿子的牲畜、禽兽!
小苏子站在旁侧,瞟了一眼首长大人,见君皇俊逸的脸孔忽然就变得铁青,下巴紧崩地往后缩,眉宇划过三条黑线,小苏子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臂,左右开弓,‘啪啪’两下,白浅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肿的老高的脸颊,怒目瞪视着这个敢打她,身穿军装的男人。
“什么狗东西,凭什么打我,你以为穿着军装了不起啊!你们是知法犯法,我要告你……”
她还没有咋呼完,另一边脸颊又被凶狠地煽了一个耳光,白浅感觉鼻孔里有一股热流涌了,伸手一摸,手指尖全是殷红的血渍。
不得了,她被一名穿军装的男人打了,估计是焰家勤务员之类的人物,这种狗崽子。焰家的一条狗,居然也敢打她,她好歹也是焰家的亲家,而且,她老公在商界也有一定的地位。
受不了这份儿侮辱,抬眼在众焰家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傅芳菲玉容上,傅芳菲嘴角勾出的笑痕,好似在说:“活该,敢骂我儿子是牲畜。”
挨打还算是轻的,白浅自尊心受不了这份儿凌侮,又见焰啸虎坐在贵妃椅上,仍然闭目养神,不停地晃动着贵妃椅,根本无视于客厅里的闹剧,白浅气火攻心,跑到焰啸虎面前,冲着焰啸虎咆哮。
“焰司令,这就是你的家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你曾孙女儿死了,大家不去追问真正的凶手,反而在这儿自相残杀,瞧瞧你的警卫员都做了什么?看看。”白浅指着自己绯红的脸颊,怒吼:“我要去验伤,我要让天下老百姓都看一看,焰家是怎么样以权欺人的。”
见白浅敢冲着焰司令怒吼,焰家所有的人包括下人,个个都惊若寒蝉,全都在心里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话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挑战焰司令的权威,这个白浅有魄力!
“妈,不要说了。”白素宛已经这屋子里住一个多月,她知道在焰家,当着焰啸虎的面儿,谁都不敢多嘴半句,他就是一只凶恶的老虎,人如其名啊!而且,私底下,她也听秦婶讲了许多关于焰啸虎年轻时候的事儿,焰啸虎是一名武将,自然素质不高,脾气不好,在一场特殊的战争里,与他一起出征的多数兄弟遇难,他咬牙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全身染血,血盖脸,眼睛倏地就弥漫出殷红的血丝,看了一眼牺牲兄弟尸身,他怒吼一声,从旁侧捡了染得血红一挺机关枪,了虎威,带着为数不多的兄弟,浴血奋战了两天两夜,那场战争,最后,以一抵十,几十个兄弟在他的指挥下,浴血奋战,硬是将三千敌军全部歼灭,据说,那年,他才25岁,由于有了那场英雄事迹,焰啸虎从此名声大震,开启了他一生的军旅生涯,这一生也顺风顺水,一路官运享通,坐上了今天这样权势滔天的位置!
听着他传奇的一生,白素宛就胆战心惊,平日里,她都不敢正眼望这个像钢铁一般的男人!浑身的威严不是盖的,估计他起威了,军区也会抖三抖!
所以,她扯着母亲的衣袖,让她少说两句,怕自己被这只虎赶出焰家不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白浅正在气头上,哪管得了女儿怎么想?一把甩开了女儿的手,指着女儿怒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说,焰东浩有什么好?你偏偏要嫁给他,这下可好,果果丢了命,让我们白人送黑人,心里的这份儿惨烈没人能够理解,居然还说是你下药要谋害他们孙儿。”
白浅是铁了心要为女儿讨还这份儿公道,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不能让女儿受这种委屈!
她女儿过得是什么日子,老公不疼,夫家不爱,连一个警卫员也敢对她拳脚相向,今天,她白浅咽不下这口气!她不会罢休,定要找这个焰老头说一个清楚。
“焰司令,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告到中南海去,让你们焰家身败名裂!”
她的话如一阵冷凛的寒风,刮得所有人心口生疼!真是嚣张的可以啊!
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静默地低着头,静等着焰司令如何应对?焰啸虎眼皮晃动了两下,睫毛一抖,剑眉下的一双鹰眸终于睁开,锐利的眸光笔直地扫射向眼前这个紫红旗袍的女人。
“交代?什么交代?”焰啸虎看不惯这女人张狂的样子,‘腾’地从贵妃椅上起身,冷咧的视线落到白浅脸上,似乎想把她那张破脸穿几个洞出来。
“白果果不是焰东浩的女儿,dna早有鉴定,你女儿嫁入焰家,没人知会我一声,他们目中无人,我也承认了这房孙婣妇,现在是有人要害我的曾孙儿贝贝,白果果只是一只替罪羔羊,是她自己抢着要喝那杯牛奶的,出了事又能怨得了谁?付夫人,你说焰家没有家教,这话我可不赞同,我焰家子孙见人可都是有礼有节的,反观你自己,堂堂石油王国总裁的女人,居然像一个泼妇一样,准确地说,就是一只疯狗,居然敢到老子这儿来摇武扬威,你还别把老子惹火了,惹火了老子,伸一根指头,你老公就得下台,就你这副死德行,欺你怎么了?老子就是要欺你这种恶婆娘,你教的好,教的女儿成了杀人犯,你教的好,让你女儿去勾引人家老公,破坏人家幸福,明明就是一个私生女,不知道跟那个野男人生的,还偏要赖到老子孙子的头上,就是一个烂货,东浩将她娶进门,是你祖宗十八代烧了高香,还敢跑到老子面前来咋呼,打你怎么了?小苏子,再给我多煽她两耳光,让她长长记性,看看这是谁地盘,看看是在对谁说话。”焰啸虎心里冷哼,看到了老子,也不言语一声,好歹老子也是你长辈,如此猖狂,不杀杀你威风,还当老子焰啸虎是软柿子?
“是。”小苏子接到命令,一张脸笑成了山谷里盛开的山花,几步上前,对着白浅脸孔左右开弓,每一个耳光都煽得很重,望着她肿得老高的脸孔,小苏子在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呼了一句:“米妞,小苏子为你报仇了,打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后妈。”
“焰啸虎,老子要告你,你们焰家总有一天会下地狱!”再次挨打,白浅捧着脸蛋,痛得兹牙咧嘴之时,还不忘怒骂着焰老头。
“好啊!去告啊!老子等着,不告就是孙子,小苏子,带她去告!”
焰啸虎怒不可揭,这疯女人当他的话是耳边风。“世涛,去打一个电话……”
焰啸虎话都还没有说完,白素宛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脚边,伸手拉扯着他的裤腿,可怜兮兮地哀求:“爷爷,求你不要这样做,我爸没有错。”
白素宛何等精明,她知道焰啸虎是让焰世涛打电话,革了她父亲付笛豪的职,焰啸虎有那样的能力!
“白素宛,你求我干啥?你妈不是那么有能耐,要把我们焰家告到中南海去吗?”焰啸虎的声音不含丝毫感情。
“爷爷,我妈错了,我也错了。”白素宛怕惹怒了焰啸虎,当真一个电话打过去,父亲一无所有,也就等于她与母亲也一无所有了,她刚失去了果果,承受着丧女之痛,她不想再将所有的事情搞砸,如果父亲垮台了,她们的生活就真的跌入地狱,再无翻身之日了。
哭泣着,她拼命地把头往地板砖上磕去,不停地求着,磕着,额角不多时就掺出了血珠子,疼通还未缓过,下一记碰头之痛又袭了过来,她不敢停下,她怕焰啸虎一声令下,让她们白家所有化为乌有。
当她的额角一片血红,险些因支撑不住要倒向地面,白浅撕心裂肺地哭着扑向了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女儿啊!你让妈好心疼啊!呜呜!”白浅哀嚎着,泪水汩汩滚出眼眶,嘴角开始哆嗦,颤抖,再也不敢冲着焰啸虎喊半句。女儿惧怕什么,她心里十分清楚,她敢惧怕一无所有的生活,她苦熬的这些年,一天一天是怎么撑过来的,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所以,她不能让自己的生活再回到原有的最初。
“焰司令,我……错了。”低低哭泣着,在焰啸虎威严下,她不得不吞下了喉间灼烈的苦汁,抛开了尊严,比起一无所有生活,尊严算得了什么呢?
焰啸虎冷冷地看着这对贱母女抱头痛哭的一幕,冷哼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脱!
“世涛,你亲家头上的帽子太多了,得除去一顶才是。”“父亲大人说得是,我也觉得太多了。”焰世涛根本不敢违悖父亲的意思,一个劲儿地附和着,傅芳菲站在他身侧,双手抱臂,继续把玩着自个儿刚镶的美甲,反正,也不关她的事,以前,她疼果果,以为白果果是东浩的骨血,即然她东浩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一切就与她无关了。
“这种不明不白的孩子,死了到干净!”嘀咕一句,踩着高跟转身上了楼!
白浅凝望着傅芳菲上楼的身影,如此绝情,让她背脊凉,以前,她还与她连成一气,想打击米飞儿那货。
现在,傅芳菲的冷血与残忍让白浅渐渐浮现一缕歹毒的光芒!
“居然敢有胆量谋害老子的孙儿,想让老子焰家断子绝孙啊!”焰啸虎冰冷的眸光在所有人脸上巡视一圈,绕回到最疼爱的儿子脸上。
“老四,彻底给老子查,一查到底,查出是谁,老子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嗯,知道,爸。”焰君煌高大的身躯倚在了门框处,满脸的莫测高深,父亲插手此事,他刚才就没必要出面收拾那两个贱货了。
白浅刚骂了飞儿一句,小苏子这条忠犬就扑过去大咬她几口,爽快啊!焰君煌走到小苏子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儒子可教也,小苏子,前途无量啊!”
第一次敢这样迎视着首长大人的眸光,小苏子望着首长大人眼睛里迸射出的光亮,心里激动的厉害,妈呀!他刚才还真怕自己被首长大人惩罚,他是当做焰司令打的啊!其实,他当时也没顾上许多,总之,在他面前,谁都不能侮骂米妞,米妞是首长大人的心肝宝贝,他最听不得有人骂米妞贱货两个字,那么纯洁高贵的女人,还拥有一颗最善良的心,他不要米妞被那个‘贱’字污染!
当时,他真不顾着焰司令在场,打了才现这个问题,还好,不知死活的白浅居然惹怒了司令大人,让司令了虎威,震得一屋子焰家人瞠目结舌!
“爷爷,我回来了。”贝贝与翰翰从门外跑了进来,贝贝脆生生的声音让焰啸虎眉开眼笑,他伸开了双臂,贝贝扑进了爷爷的怀抱,粉嫩的脸蛋儿不停地蹭着焰啸虎的下巴。
“爷爷,你好多胡子,扎得贝贝好疼,该刮下了。”贝贝指着他下巴上硬硬的短疵,扯唇一笑,嘴角露出两个小小的酒涡儿。
焰啸虎爱死了这两个小酒窝儿,他抱着小贝贝,一个劲儿地猛亲。“小子,知道不?你老子小时候,也有两个小酒窝儿,爷爷小时候也有,遗传啊!”这才是他嫡亲的孙子嘛!这眉,这眼,这小嘴儿,简直是与他儿子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眼角明亮有神,额头地阔方圆,是当官的料,长大了与他们一样,同样是一名出类拔萃的人才,他已经有了想要培养这小子的打算了,焰家后继有人啊!
“爷爷,你胡子好硬,贝贝好疼,该刮了。”贝贝伸出粉嫩的小手,在焰啸虎下巴上摸了一把,焰天华夫妻见状,心里嫉妒的要死,白浅与白素宛还坐在地板上,焰司令不开口,她们只能维持同一种难堪的姿势!
“好,好,爷爷等会儿就去刮。”焰啸虎哈哈大笑,言语间充满了对贝贝的无限宠溺!
“小子,你去哪儿了?”“我去买驱蚊器啊!阿菊走了,她太坏了,让她陪我去买驱蚊器,那女人居然逃跑了,爷爷,不给她开工资,让她没饭吃。”小贝贝不懂大人的间事儿,她只知道果要死了,但是,死字对于他来说,还没啥感觉与认识,只知道阿菊不见了,也不清楚是去了监狱,监狱也是没多少概念的。
“好,不给她开工资,让她饿饭,谁让她不陪我孙子去买驱蚊器?只是,小子,你买驱蚊器干啥啊?”
焰啸虎知道这孙子古灵精怪的,脑子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可是,他也好奇嘛!他焰府在整个京都条件是上等,卧室里应该没有蚊子钻入啊!
“灭蚊子啊!我妈咪前天晚上被蚊子咬惨了,脖子上,大腿上全是红点点。”
“噢!是么?”焰啸虎抬手敲了一下孙子的头,听了儿子的话,焰君煌薄唇一扯,嘴角荡漾出一记漂亮的笑痕!
小苏子听了,脸倏地一下就红了,这小少爷莫不是见到了首长大人与米妞的床戏了吧?
才两岁的孩子啊!睁着一对骨碌碌的大眼睛,望着大床上两个颠鸾倒凤男人女人纠缠的身躯,天啊!那是一种什么画面啊?
“老四,以后避着点。”焰啸虎抱着小贝贝走向了二楼。
离走时,冷声警告白素宛:“还想呆在焰家,最好与你老妈断绝往来,少给老子惹一点祸,否则,办你们,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飞儿从警察局回来,刚好就听到了焰啸虎喝斥白素宛母女的话,又见白素宛额角上一片血渍,披头散的模样,她一眼就瞧出这对母女刚刚经历了什么,心里一阵爽快,假装惊诧地走过去,焦急地喊了一声:“呀!姐姐,出什么事了?”
白浅凝望向她的眸光如一柄冷刀,冷哼了一声:“猫哭老鼠假慈悲!”
“后妈,你说什么呢?我与素素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她受了伤,我能不关心么?”
由于脑袋眩晕,额角眉心阵阵疼痛袭来,白素宛脸上并没多余的表情,一对眼睛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都是你害的。”白浅瞟了焰君煌一眼,尽量压爷了声音,刚才,她经历了什么,她心里自然清楚,焰啸虎才刚上楼,差一点,她就让付笛豪垮了台。
飞儿无辜地耸了耸肩,一直坐沙椅子上不曾讲话的李凤娇轻呷了一口香荼起身,斜睨了白氏母女一样,对她们的出现与嚣张不做任何评坐,因为,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儿嘛!
迈步走到君煌面前,细细地叮嘱了一句:“老四,贝贝还那么小,晚上别让他跟你们睡一个房间,那种儿童不宜的画面最好别让他看见。”
李凤娇最关心的就是孙子的成长,刚才焰啸虎与孙子的对话,她也听见了。
她有些幽怨地看了飞儿一眼,天天缠着她儿子做那档子事,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然后,踩着莲步上楼找焰啸虎祖孙俩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你去哪儿了?”焰君煌微笑着走向了飞儿,满面微笑,说明首长大人心情特好!
飞儿白了他一眼,刚才李凤娇的话是那么明显,就好似她是一只狐狸精,要吸干她儿子的血一般。
“喂!焰君煌,我们几时……”忽然想到这客厅还有其他的人,她只能住嘴,吞下了喉间要说的话。
她想说的是,焰君煌,我们几时与贝贝住在一起,什么儿童宜的画面,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焰君煌岂能不懂米妞的心,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好像在说,他们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吧!
去你娘的,焰君煌,飞儿抬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看得小苏子忍俊不住回头掩嘴偷笑!
果然是君皇与米妞办事让小少爷看到了,君皇这强健的体魄,米妞性格也豪爽,又这样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揉入骨血里,两人办起事儿,肯定天雷勾动地炎,干柴遇到了烈火!
关是想着都热血沸腾啊!如果首长大人要是知道小苏子此时脑子里的想法,恐怕会拿一把刀子将他脑袋剁了。
“素素,我送你去医院。”白浅刚一动身,白素宛用手捂着额头便直呼痛,白浅着急地抚着她走出客厅,刚走至客厅门口,焰君煌一记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浅姨,请留步!”他与飞儿结了婚,自然跟着飞儿喊白浅姨!白浅停下脚步,回转头,眉头拧得很深!
“焰大校,有事么?”
“没有太大的事,有一件小事儿。”说着,他轻喊了一句:“秦婶!”
秦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用衣用擦去了额角的汗珠:“四少,有什么吩咐?”
“秦婶,你到焰家帮佣有十五年了吧?”见焰四少神情隐晦,不露喜怒哀乐,秦婶心中咯登一下跳得飞快!
“是,四少,我来的时候,你才刚小学毕业呢!”
“嗯!”焰君煌的眸子渐渐眯起来,深眯的眼睛,敛去了不少的锋利的光芒!
“十五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日子啊!一年有365天,十五年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啊!你拿了焰家多少的薪资,拿了焰家多少的好处,几年前,你儿子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父亲让我去给他找一份金融的工作,去年,你妹妹家的女儿到京都打工,你说她没文化没学历,硬求着我把她弄去做了空姐,现在,整天泰国澳门到处飞,秦婶。”焰君煌咬重了这两个字。
“妈,我头好疼。”白素宛脸一寸寸地变白,嘴角也开始颤抖,白浅看了女儿一眼,也许是后知后觉不想起了某些事,白浅连忙回头。
“君……君煌,我女儿流了好多的血,她需要及时就诊,我们先离开一步。”语毕,不待焰君煌回答,抚着女儿快步就走出了焰府客厅。
焰君煌瞟了那两抹匆匆离开的身影,勾唇一笑,飞儿心一急,想疾步追出,她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掉,凶杀案事件还没水落石出,刚迈出一步,就被焰君煌拉了回来。焰君煌挥手示意,小苏子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焰君煌将飞儿揽进臂弯里,凝望向秦婶的目光变得阴狠而幽深。
话语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秦婶,你可知错?”
“四少爷,秦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秦婶明显身子一个激灵。但是,没证据之前,她会挺到最后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小苏子,将证据拿来。”焰首长一声令下,小苏子从衣袖里弄出一卷带子,将带子装入影蝶机里,按了开关键,不到半刻,墙壁上的电视里就闪现了一条通透的走廊,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寂静一片,秦婶眼尖,看出是二楼的走廊,一秒钟不到,寂静的楼梯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握了一瓶药,上面没有贴标签,她弯着腰,正走着猫步,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隔了几分钟,走廊上又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还是捏握着那瓶药,这一次,捏握得很紧,指关节都用力到泛白了。
女人抬起头,秦婶赫然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孔,‘咔嚓’带子断了,画面消失了,秦婶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苏长官一直带着人马在这儿录口供,其实就是演得一场戏而已,她以为自己已经在夫人的作证中,逃脱了这场灾难,没想到他们早握有了她作案的证据。想要查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所以,他们导演了这场戏!
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不知道焰家二楼装了摄像头啊?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
第97章 米妞,为你雪恨!(绝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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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玩死你不偿命!(精彩折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8章 玩死你不偿命!(精彩折磨)
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不知道焰家二楼装了摄像头啊?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焰君煌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唇抿得冷直,在焰家帮佣十五年,尽管他们对她很好,几乎是满足她所有的需要,三姑六婆,所有亲戚有困难他们全都伸出了仗义的手,然而,这个女人居然恩将仇报,焰君煌感到很痛心!
“秦婶,原来那毒药是你下的?”见秦婶跪到在地,满面悔恨,飞儿怒不可揭。“秦婶,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居然要这样害贝贝的?”她知道秦婶向来不喜欢自己,平时就不太把她放在眼里,私下里,她也听到佣人们说秦婶最不喜欢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是来自于乡村的女人,文化程度有限,几乎没受什么教育,在她心中,老公就是天,离婚的女人就掉价,她常这样对一帮手下的佣人说,飞儿以为这姓秦的女人是因为她离过婚,觉得她对婚姻不忠,不喜欢她而已,没想到恨她到如此地步,可是,贝贝她的儿子不错,同时,也是焰君煌的儿子,是焰家的孙子啊!她到底有几个脑袋敢这样子做?
“不,四少奶奶,不……是。”秦婶支吾其次,低垂着头,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记怒吼声:“小苏子,放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准给我拉拉扯扯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眸光扫向了门口,三抹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白素宛脸上、嘴角的血渍干涸了,头皮散乱,白浅也好不到那儿去,所不同的是,白素宛踊唇泛白,默不作声,而白浅嘴里一个劲儿地谩骂着拽住她们手臂的男人。
小苏子不愧是练家子,是焰首长手下精兵强将,一手拎着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女人拎甩到了焰氏客厅正中央。
白素宛见秦婶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撑起身,怒问:“四叔,你什么意思?我额头痛,我要去医院,难道我连去医院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扯开了薄唇:“秦婶,还不快如实招来?”
秦婶抬起头,眸光不期然与白素宛交汇,白素宛向她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秦婶慢悠悠开了口。
“四少,你让我交待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拿那个东西就是鹤顶红?”
焰君煌听了秦婶的狡辩,冷然一笑,轻蔑地扫了白素宛一眼,这女人刚进来,秦婶就开了口,真是厉害的可以,今天,不把她们往死里整,他就不姓焰。
不配做军区堂堂正师级大校了!
“小苏子,将那瓶子拿来。”小苏子领命而去,片刻又返了回来。小苏子将瓶子呈递到秦婶面前。
冲着她扬了扬:“秦婶,看清楚,这上面有你的指纹,这药我们拿去化验过,虽然没有贴标签,但是,的确是鹤顶红之毒。”
“进进来。”小苏子冷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是。”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响亮如雷的应答声。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军靴砸到地面出的‘嚓嚓嚓’声,转眼,两名解放军已将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了进来,秦婶在看清楚中年男人的脸孔时,整个人浑身一软,再次扑到了在地面上。
“认识她么?”小苏子抬手一指。中年男人望了秦婶,眼睛里迸射出嗜血的凶光:“化成灰都认识。”
“年月日,她从你手里买过一瓶药么?”
“买过。”男人如实地答,事到如今,再多挣扎也是无谓的牺牲。“什么药?”“鹤顶红。”
“带下去。”焰君煌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一喝,小苏子急忙向两名解放军挥了挥手。
“秦婶,你老还有什么说的?”焰君煌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秦婶跪在那儿,脸色忆成一片死灰,可是,嘴唇却紧抿着,一句话儿也不说。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焰君煌火大地嘶吼着,他真想冲上前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居然敢谋害他亲生儿子,想到差一点贝贝就与他们阴阳两相隔,他就觉得整个心窝子被人切了一片一般。
“四少,真不对起,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为自己争辩什么,是我做的,我嫉妒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居然可以得到你滔天的宠爱,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谁指使你做的?”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荼几上,荼几上的一杯香荼跳了两下,可见首长大人张显的怒气,已经到了几经疯狂的边缘!
“是不是她?”他指着一边面色隐晦的白素宛。女人吓得花枝乱颤,急切地摇着头否认:“四叔,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秦婶,你告诉四叔,不是我做的。”
秦婶瞟了一眼白素宛,两人眼神又在空气中无声交流,然后,秦婶忽然从地板上起身,一把从焰君煌腰间的枪袋里拔出枪。
焰君煌反应是何等敏捷,秦婶刚把枪抽出枪袋的那一刻,他大手就伸了过去,锁住了她的咽喉,因为喉咙被人卡住,她无法呼吸,‘当’的一声,手枪掉到了地板上,出清脆的声响。
小苏子伸腿一踢,手枪不偏不斜正好落到他手掌里。“秦婶,不着急,会送你上黄泉的,只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告诉我,谁指使你做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嫉妒……”
很好,焰君煌锁住她咽喉的力道放松,幽深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他拽着秦婶一支胳膊,大步往楼上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小苏子:“把她们带上来。”
“遵命。”小苏子将两个女人拎上了楼梯,望着一对白氏母女,眼睛里蓄着深沉的笑意。他娘的,君皇终于要虎威了,这两女人死定了,噢,不,是这三女人死定了。
飞儿也跟在他们身后上了楼。
露天阳台,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水晶吊灯,珠珍的光芒洒照在了吊灯下那张磨砂圆桌上,桌面光可鉴人,倒映着三女人惊懂失措的脸孔,她们的身后站了好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男人们个个笔挺如松,紧抿双唇,双眼直视前方,仿若就是几俱不会说话的活死人,可是,她们知道,他们不是活死人,他们的思维比谁都灵活,身手比谁都敏捷,焰大校培养出来的虎兵强将,只要首长大人一声令下,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三个女人不敢有所举动,只得相继坐在了磨砂桌的三面,心里怦怦地跳,不知道焰君煌到底要干什么?
阳台的门已经被小苏子封死了,下面的人一个也上不来,再说,焰家的人也不会上来,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大半辈子,只有李凤娇与她感情最深,可是,她想谋害的,毕竟是李凤娇的孙子,所以,那女人肯定也不会上来阻此儿子焰君煌惩罚她们。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关键是人家不是一枪将毙了,望了一眼焰君煌那张莫测高深俊美脸孔,秦婶这下足实慌了,她不知道四少爷要怎么惩罚她?
焰家的人,从老爷子那儿开始,一理做了错事,就绝不是把你送往警察局,让法院去判定你是否有罪,而是直接采取一些让你生不如死的方式,折磨你,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是如此吧!
儿子啊!老妈为了你,可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为了他,她秦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焰君煌,你他妈什么意思?想绑架吗?这是法治社会,你可是军区首长,想知法犯法么?”
白浅虽然嘴里谩骂着,可是,望着身后清一色军装男人,心里还是有几分惧怕,她又怕吵大声了,万一焰啸虎上来了,可就更不得了,刚才,被焰啸虎骂,她腿脚都还在软,整个身子都站不稳!
“君煌。”飞儿也不知道老公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所以,心里有些急,她也怕胡来,影响焰君煌的政治生涯,为这三个贱人埋没前程,实在是没有必要。
划不来,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所谓,夜路走多了必闯鬼,人不收天会收,看她们到底能嚣张到几时?
飞儿劝解的话还未出口,焰君煌已经转过身,一根食指压在了她微微要开启的樱唇上,成功堵截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他望着她的眼光充满了爱恋,还有迷醉。
他说:“我说过,要给你极致的宠爱,如果连儿子与你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障,我也不配做你男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以欺负我的儿子,我的女人。”后一句他说得很冷,让人感觉寒风凛凛,也充满了警告的味儿。
他就是要警告这三个女人,从今往后,别想再欺负飞儿,还有贝贝,他要杀一敬百,告诉全天下的人,如果谁欺负他的女人,他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白素宛听了他的话,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心儿跳如雷鼓,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是生还是死,反正,看焰君煌那个架势,不把凶手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这样子对付她,摆明了就是没有证据,想硬向她开枪,硬赖在她头上,不,无论如何,她死都不要承认,承认了,她又得再次监狱里去,白素宛想起里面暗无天日的生活,想着那两名狱警在她身上翻过来扑过去地折腾。那些男人很粗鲁,好似八百年没遇到过女人一样,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险些就断了气,可是,为了自己日子在里面好过些,她忍了,那样的生活犹如地狱,魔鬼般的生活,她再也不能重来一遍。
光是这样想着,她背心就冒出冷汗!但是,焰君煌迟迟不说把她们怎么办,她也不敢去猜测自己的未来,这是一个心理交战的过程,她怕,她惧,但是,她又只能咬着牙不敢啃声儿。
在迟疑了半天后,焰君煌终于吐出一句:“小苏子,麻将拿来。”
小苏子转身而去,仅三分钟,小苏子就提过来一个绿色的小箱子。
“浅姨,陪你们玩一次麻将。”他把小箱子从小苏子手里接过来,暗扣打开,绿色小箱子翻了过来,里面的麻将牌从箱子全部一倾而出,出‘哗哗哗’的声音,那声音如来自于地狱催命的冤魂,虽然秦婶是看着焰君煌长大的,可是,自从出国留学,后来回国直接当兵入伍后,他真正呆在焰家的时间就特少了,每一次,都是透过新闻,或者电话,看到年轻有为的四少爷,他的性格,秦婶还真不特别了解,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们玩麻将,绝对别有用心。
“什么意思?焰君煌,我没那个闲情逸致,放我们离开。”白浅颤颤魏魏地低喝着,声音完全没了先前的气焰。
“只玩四圈。”焰君煌从小苏子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枪‘啪’地拍到了桌子上,几颗麻将甩下了桌,弹跳开去。
这记响亮的砸枪声,让三个女人浑身划过一阵战粟!焰君煌冷冷地扫视了她们一眼,幽深的黑瞳划过一缕匪气!
“咱们血战到底,谁赢了就有权向放炮的那个人额头上打了一枪。”他出口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面色怔然,天啊!这游戏真是刺激的可以!这种玩法令人兴奋啊!
看着女人们三张脸孔全部刷地变成了雪白的纸片,尤其是白浅,飞儿心里爽快极了,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躺在病床上如玻璃人儿,奄奄一息的母亲,喉头有些哽咽,是呵!白浅今天承受得算什么呢!
不及她母亲的千万分之一,只是,她怕这样做会毁了焰君煌,所以,她有些担忧地扯了一下他的衣用,再说,他也要参与她们的游戏,这游戏很危险,不能玩,他不是神仙,不能保证他就不放炮的那个输家。
她可以不报仇,但是,她必须要她的老公,还有儿子完好无整地呆在自己身边,与自己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不用担心。”焰君煌回头冲着她一笑,抬指,将她眉心的刻痕一条一条地抚平。“亲爱的,不用担心。”
然后,缓缓转过脸,将枪从里面捡回了手里,按了一个暗纽,只听空气里传来‘刷刷’两声响动,五指张开,掌心里赫然是几颗三角形子弹,薄唇勾出一抹鬼魅的笑痕!
“只玩四圈,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想活命就全凭大家的运气了。”此时此刻,焰君煌的声音对于三个女人来说,犹如鬼魅,在她们心中,焰君煌就是来自于地狱索命的魔鬼,撒旦。
“焰君煌,你变态,我不玩。”白浅毕竟老练一些,她麻着胆子又开始叫骂,尽管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骂得好,我就变态,浅姨,你觉得不玩能行吗?”不玩,他今天会放过这三个女人吗?妈的,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就要有胆承担那样的后果。
就在这时,露天阳台那道门扉被人敲响了,外面传来了一记焦灼的声音:“君煌,饶了秦婶吧!她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老阿姨啊!她也不是有心的。”
“妈,你不要管。”见母亲在外面敲得急,焰君煌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回喊了一句。
“夫人,救救我,救救我啊!”秦婶知道李凤娇心肠最软,所以,扯开嗓门儿,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向阳台外的焰夫人传递讯息。
让焰夫人救自己一命!呜呜呜!“君煌,你不要犯糊涂了,毕竟贝贝没出事啊!算了,好不好?”
焰君煌眉毛立了起来,他不想再理母亲,让小苏子端了一把椅子,开始与三个女人搓麻将,白浅坐在那里没动,小苏子走上前,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
“老妖婆,动手!”“我不动,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小苏子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拉开了保险,子弹上了堂!清晰的卡喀声,让白浅吞咽了一口口水,脸色如霜打的茄子,变得青黄不紫!
“老子一枪崩了你,这里所有的人。”小苏子指了指身后的一拔人马,面无表情的一竿子兄弟。
“他们都是睁眼瞎,看不见。”
白浅背心开始麻。可是,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迅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抬指刚拔了一个‘1’字,小苏子抬腿,一脚就将她指尖的手机踢飞。
“你。”白浅愤怒地瞠大圆。“报警吗?你以为他们敢来?”小苏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狠狠甩手一掷,手机被砸到地面上摔得粉碎,零件七散八落,惨不忍睹。
见自己心爱的手机就这样报废,白浅也不敢喳咋了,这才彻底明白,鸡蛋不能碰石头。
她冲着小苏子免强笑着道:“我打,我打。”脸上勉强扯出一记笑容,还是活命要紧,不要与他们硬斗,这些个男人,全他妈都疯了,硬逼着她们打麻将,她白浅这辈子还没打过这样的麻将。
四个人打麻将,焰君煌是最底气十足的一个,其他三个女人,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连摸牌的手指至始至终都抖过不停,谁也不知道那一张打出去会点炮,点了炮,就要被赢家打一枪了。
白素宛打出一张五筒,秦婶颤着声儿喊着要‘碰!’,白浅眉心冒出了冷汗,秦婶把牌拿过去的时候,白浅终于迫不得喊了一声:“我胡牌了,秦婶,五筒退出来。”
“又不早说。”秦婶嘀咕,忽然后知后觉地现,这一轮她逃脱了,心中不免大喜!
“妈,你……真心狠。”白素宛凝扫向母亲的眼光充满了恨意,居然连女儿的牌也要胡。
“素素,别怪妈妈,你弟弟还那么小。”她是有苦说不出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杀了女儿,可是,儿子才一岁多,不能失去母亲!
小苏子将君皇的手枪递到了白浅的手上,看这两对母女互相残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暗忖,君皇这招杀得太漂亮了。
白浅捏着手上那把枪,感觉手枪重如午斤,心也颤抖的厉害,她要杀害的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啊!零点是造孽!
“妈,你真的要向我开枪么?”白素宛望着母亲手上的枪支,心即刻就如掉进了冰窟窿里。
“素素,没……有办法!”白浅幽幽叹息两声。“素素,果果死了,你也无牵无挂,我与你不一样,你还有弟弟,我不能让他孤苦无依。”
想到儿子活泼可爱的笑脸,白浅狠下心肠,将手中的枪举起,对准了女儿白素宛的太阳穴!
白素宛的目光看向了一米之外,静静看好戏的飞儿,扬声道:“米飞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姐姐,这枪里面不一定有子弹呢!”飞儿向她迈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望着这女儿铁青的玉容,双眼充斥的血丝,她心里涌过一阵又一阵爽意!
这个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却也是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她悔了自己第一次婚姻,以前,她恨她,不过,现在,她要感谢她!但是,她得为母亲报仇雪恨,母亲成了活死人,全是她们害的,所以,今天,她不能妇忍之仁,她先前阻此焰君煌,是不想让他惹上麻烦,不想毁了他的政治前途,她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欺负了她,害了她妈咪不说,现在,还枉想来夺她孩子的命,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如何能饶?如何能放?
“你恨,米飞儿。妈,开枪吧!”白素宛挺起了腰杆,冲着白浅冷咧一喊!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浅握着手枪的指节止不住地颤抖,颤抖到险些握不稳,她将脸别开,拉开了保险,心,一阵痉挛,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原来比老虎还有毒,还要狠,素素,别怪妈咪,妈咪没有办法!
“我……会替你收尸的。”说完,白浅狠狠拉开扳机,本以来子弹会从枪壳里飞奔而出,将折素宛的太阳穴穿破,没想到,空气里只传了一记‘卡嚓’声。
白素宛缓缓睁开眼睛,她是在地狱了吗?可是,眼前的人与景还是那么清晰,与死之前一模一样啊!
不,她没有死,她还活着,这一枪是空枪,天啊!她侥幸活下来了,回转过头,她抱着母亲又笑又跳!白浅也没有想到这一枪里没装子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与白素宛哭着抱成一团!她们刚才经历了生死分离,差一点儿就阴阳两相隔了。
望着这对母女泪流满面的样子,小苏子直呼心里痛快极了,死,是最容易让人解脱的,但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她们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的紧张氛围中,母女相残,这是人间最上等折磨人的方法!
小苏子在心里暗自称赞君皇这主意实在是高,看这对满肚子坏水,专门勾引人家老公的坏女人,以后还会这样子坏不?
“再来。”焰君煌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抽着,此时此刻,他真像米妞嘴里喊的军痞!
窒息气氛再次回转,白素宛侥幸逃脱一命,射过一枪,可就标志下面不知是谁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牌砌好了,四人开始摸牌,白浅是头家,打出一张牌,秦婶喊碰了,摸了四五圈,焰君煌打出一张四筒,秦婶喜孜孜地喊了一声:“我胡了。”
焰君煌吐了一口眼圈,示意小苏子将枪递给秦婶,这一刻,白浅母女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如果这一枪里有子弹,子弹崩出,焰君煌一命呜呼,她们就可以离开这地狱了,对,对于她们来说,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就是感觉置身于地狱。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场游戏是焰君煌主控,又怎么可能让他自己有事呢?
秦婶在焰家帮佣十几年,心里自然也明白,可是,她也要试一试,如果枪里有子弹,她把焰君煌杀了,她也走不出这幢别墅半步。
握着手枪,战战兢兢地开口:“四少,对不起了,这是你订下的规矩!我只是照做而已。”
飞儿连忙扑过来,挡在了焰君煌身后,伸手想夺走秦婶手中的枪,焰君煌却将地揽至身后,向她摇了摇头。
“米妞,即然规矩是我定下的,岂要自己破坏的道理,你想拆我台?闪开。”
“我……”飞儿还想说什么,小苏子已经将她拉开了。“开枪吧!秦婶。”焰君煌话音刚落,秦婶闭上双眼,心慌意知中拉开了保险,食指扣下,又是一声‘卡嚓’声响,并没有子弹从枪壳里飞出。
秦婶气馁地跌坐到椅子上,白氏母女心也渐渐紧崩起来,第三局开始了,这一次,摸了三圈,白浅刚甩出一张牌,秦婶就嚷着胡,白素宛也说自己也胡这一线,一炮两响。
小苏子先将手枪交到了秦婶手里,按规矩,白浅要承受两枪,如果秦婶手里的这一枪是空的,那么,还有白素宛的那一枪,这对于白浅来说压力相当大了。
她的额角,身上,全冒出密密一层冷汗!双脚似筛糠一样抖过不停,妈呀!她不要死,天啊!地啊!她真不要死啊!她死了,儿子怎么办?如果付笛豪对他不好,她死也难冥目啊!
秦婶笑着将枪拿起,用枪对准了白浅的额头,枪壳很硬,白浅脑中一片空白,感觉吹袭过来的风儿,要把她立地凌迟,似乎是她呆在这个世界上最好听到的声音,就是呼呼乱刮的风声。
为她送行,为她哭泣,她似乎听到了儿子稚嫩的哭声,不,她不要死,不要死啊,她在心里狂喊!可是,秦婶是那么无情,她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死神召唤与来临,食指与拇指一勾,仍然是空的,白浅感觉周身一软,整个人差一点儿跌坐到地。
“妈,还我这儿呢!”白素宛从秦婶手中夺过枪,将枪对准母亲的太阳穴,白浅抬起头,不敢相信女儿眼睛里闪烁的那抹狠光与冷血!
“白素宛,你会遭天打雷辟的。”白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在心底的怒火!
“妈,这游戏是焰君煌设的,你下了黄泉不要怪我,要找就找米飞儿与他拼命,你骂我不孝,可是你呢!虎毒还不食子呢!刚才,你不是也要我的命么?你即然都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又何必要认你呢?”
白素宛说这话的时候,张狂地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凄凉与冷妄!可见,她刚才挨母亲那一空枪时,心里的天人交战!
“你这个不孝女!”
白素宛扣下扳机的那一刻,白浅伸手推了她的手一把,一子弹从枪壳里射出,从白浅耳朵连擦过,白浅望着那枚从耳朵边擦过的子弹落入地面,面色成了锗肝。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响亮的枪声惊若塞蝉,大家本以为君皇是耍着这三个女人玩,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有一颗子弹,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吓唬她们的。
刚才,如果不是白浅伸手一掀,白素宛就打中她脑门了,白浅就一命呜呼了,白素宛瞠大了眼瞳,一把丢掉了手上的枪支,她居然差一点真杀了自己的母亲。
她上前一步,见母亲耳朵边流血了,她大叫一声:“妈,疼不疼?”
“不要你管,你这个不孝女。”白浅知道自己耳朵受了伤,刚才那子弹就是从耳朵边擦过的。
“你这个不孝女,从此,不要再叫我妈。我白浅没你这个狠心绝情的女儿。”白浅说着,一把推开了她,两步绕到了始作俑者面前,指着焰君煌鼻子破口大骂!
“焰君煌,你真的以为法院,检察院,警察局是你家开的?”
“是不是,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焰君煌看不惯白浅嚣张的样子,将烟蒂掷到了地面上,抬脚拧灭。
“白浅,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玩死你不偿命。”
语气嚣张,态度张狂,面容上弥漫着骇人的阴戾,如一头要吃人的野豹!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易难聚,数十年的人世游……一首缠绵悱恻《滚滚红尘》主题歌在众人冲入众人耳膜。
这是君煌最喜欢的歌曲,准确地说,是米妞最喜欢的歌曲。
爱屋及乌,就跟着喜欢了,米妞真幸福,这辈子能得到焰君煌极致的恩宠,前世修来的福气也。
“喂!”焰君煌退开两步,接了个电话,收了线,冲着小苏子说了一句:“小苏子,从今往后,你好好给我保护米妞,还有贝贝,再出半点儿差错,我定要你狗命。你们几个,跟着我回军区,上极有了新的指示。”
“遵命,君皇。”几名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跟在身后离开,阳台的门板刚打开,李凤娇就带着两名下人匆匆走了进来。
焰君煌回首,冲着小苏子再次吩咐:“小苏子,送秦婶去敬察局!”
“遵命!”小苏子转过头,就看到了秦婶整个身已经摊软到了冰凉的地板上。“秦婶,还是不说吗?”
秦婶摇了摇头,泪水从眼角滚落,落得很凶很猛。
两名战士走过来,从地面上架起泪流满面的秦婶,象拖死狗一样把秦婶往门口拖,李凤娇见了,心疼不已,秦婶毕竟是跟了她整整十五年的佣人啊!亲如她一肢胳膊。
她冲着两名解放军喝斥:“放开。”,两名解放军有些为难地抬眼望向小苏子,小苏子走上前,向李凤娇敬了一个礼:“夫人,不好意思,秦婶下毒毒死了白果果,证据确凿,君皇让移交警察局!”
“小苏子,你敢违背我的意思?”李凤娇见小苏子连她的面子也不卖,声音冷了几分。
“对不起,夫人,我也是按法则办事,军令如山啊!没办法。”小心冀冀退开,冲着两名属下道:“带走。”
“是。”两名解放军将秦婶带走,李凤娇站在原地,满脸怔然,她的儿子居然给她做对,她让放了秦婶,他偏偏要把她移送警察局,铁证如山,秦婶这枚棋子废了。
秦婶被带走了,李凤娇一双利眸扫向了飞儿,儿子为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她吃味了,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儿子。
冷冷地扫了一眼这米家的三个女人,李凤娇带着两个下人转身离开天台!
露天阳台,就只剩下三个女人了,白浅用手抹了一下耳背,一手的鲜血告诉着她,她的耳朵差一点就被打没了,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要是,她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地不停,感觉自己刚才是去鬼门关转了几圈,又回到了这个让她留恋的世界,她的想法大有改变。
“姐姐,刚才玩得挺过瘾,挺刺激的,以后,学乖一点,别老是做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儿,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素宛将脸别开,拒绝与飞儿谈话。
飞儿的眼睛细细一眯,嘴角勾出一朵夺人心魄的笑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素宛,你以为秦婶不招供,我们就没办法了,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否则,就不是今天单纯地玩一玩了。”
这女人明明是想借秦婶之手想毒害她的儿子贝贝,没想到,白果果要强,被贝贝无意的两句话就夺过了阿菊为儿子冲泡的牛奶,中剧毒而亡,真是狠呢!
居然连鹤顶红都用上了。“以后,最好别再招惹我。”飞儿伸手拍了后白素宛的脸颊,冷笑了两声,踩着轻盈的步子转身离开。
白素宛望着飞儿离开的身影,心中五味俱全,她是想除去她的儿子,那个焰家众人心中的宝贝,没想到,果果会去喝啊!她做梦也没想到,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妈。”她没人可以依靠,感觉这一刻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
“不要喊我,我不是你妈。”白浅用手指梳理着一头乱,冲着她翻了两个白眼。
“妈,我错了,我不是有心的,果果死了,没人安慰我一句,妈,我害死了果果,呜呜呜!”
白素宛这一刻才感到自己是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居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活泼可爱的女儿,自从她来到世界上,她就没有好好地对过她一天,向来总是把她当作是工具,拴住焰东浩心的工具!
她失去了女儿,伤害了母亲,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啪’,白浅抬手就甩了白素宛一个耳光,狠狠地用了力,对女儿的这种行为,她是恨铁不成钢。
“妈。”白素宛捂着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喊着追上前。紧紧抓握住母亲的手,急切地喊:“我已经没果果了,不能没有你。”
“滚。”白浅一把甩开她的手,红唇吐出一个冷妄的字。 (
第98章 玩死你不偿命!(精彩折磨)
校园港
正文 第99章 他是你儿子!(精彩揭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9章 他是你儿子!(精彩揭密!)
“妈,不要不理我啊!”果果死了,现在,连老妈也不理自己了,她成孤家寡人了,呜呜呜!望着白浅离开的绝情身影,白素宛背心沿着墙壁滑坐到地!
提蓝桥监狱!
阿菊正坐在牢房角落,理着自己一头青丝,一根又一根地数着,望了一眼最上面的那扇窗户,尤其是那明亮的阳光,阿菊感觉阳光是从未有过的灿烂,她的皮肤多久没有被阳光照过了,完全没有光泽度了。
唉!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她真不知道是谁动了手脚,居然连君皇的儿子也敢害,外面传来了吆喝声,她急忙从角落地爬起来,走到了铁栏栅前,然后,就看到了两名狱警带着一个女人向这间牢房走来,女人戴着手铐,脚上也有链子,头剪短了,身上是过大的囚衣,胸牌上写着一串编号“123456”。
阿菊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胸牌,不对啊!她才是“123456”嘛!
女人那张脸孔越离越近,终于看清了,原来是一张熟人脸孔,天啊!阿菊在心里狂喊,秦婶,是秦婶啊!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当’的一声,铁门打开了,狱警笑着对她说:“曾小姐,你可以出去了。”
她怎么就出去了呢?还没过过三堂会审,她还没被提审过啊!她刚想问,随即,就看到狱警转过身,冲着秦婶大声吆喝:“老实点,滚进去。”
秦婶白了阿菊一眼,面色虽难看,但是,却不敢怎么样,以前,在焰家,她气焰可嚣张了,经常欺负她们这些下人,仗着自己是焰家的老佣人,照顾几位少爷劳苦功高,阿菊做梦也没有想到,秦婶那张得意的脸孔也有黑得似锅底的一天。
秦婶被关进来,而警察让她出去,是不是代表着她被无罪释放了,而且,杀害白果果的凶手就是秦婶!
天啊!原来是这个女人啊!好狠,好毒啊!魔爪居然伸向了一个才两岁的孩子。
“曾小姐,快走吧!焰夫人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打狗也得看主人,现在,狱警知道了曾阿菊与飞儿情同情妹,笑脸盈盈地对着她言语,态度比以前可好多了,真是一帮视利的人。
听到飞儿小姐在外面等她,阿菊冲着秦婶做了一个鬼脸,拔腿就开始往外跑!
当她气喘吁吁跑到监狱门口,果然就看到了飞儿纤美的身形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两个宝贝还坐在车后座,车窗是打开着的,俩宝贝见她出来了,都把头伸出车窗,冲着她不停地摇着手。
“阿菊姐姐。”两小家伙不约而同地叫嚷着,听着他们脆生生的声音,阿菊喜上眉梢,她冲下阶梯,跑到了她们面前,对飞儿不停地道着谢。
“走,我们去吃爆米花,然后,去澡堂泡一下澡,去去霉气。”飞儿见到阿菊,心里也很高兴,一把拉着阿菊的手就上了车。
“飞儿小姐,你真不敢想象,秦婶居然是那个想害贝贝的人。”阿菊感觉这一切好像在做梦。
“她一向对我没啥好感,她儿子嗜赌成命,听说,输了不少的钱,白素宛是用钱把她收买了吧!到现在为止,她也不敢招出那个幕后主使,不过,她也没什么好下场,还害你被枉冤,进去了这么几天,真是倒霉透了。”
飞儿手指转动着方向盘,转过脸,对副驾驶座上阿菊低声道:“焰家很复杂,今天,你做事一定要小心一点。”
“这次是血的教训,我一定会小心的,飞儿小姐。”阿菊觉得自己认识飞儿小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乐观,坚强,勇敢,她的一生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飞儿火红色迈巴赫刚驶离提蓝桥监狱,一辆黑色的宾士如箭一般冲了过来,在监狱门口缓缓停下,车子里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穿着橘红的旗袍,外面套了一件立领风衣,青丝绾于头顶,戴着一对漂亮的圆形珍珠耳环。
脸颊上戴着一副荼色墨镜,女人容颜很美,五官长得也很精致。
她身后跟着一名身穿军装的解放军,当这一男一女走进监狱时,监狱长拧了一下眉头,感觉这女人的外形十分好似在那儿见到过,正在脑子里收寻时,她身后的绿军装男人已经上前一步,递了一张名片给监狱长。
监狱长接过一看,当下脸色大变,急忙抬手向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妈呀!前门才刚送走了一位焰夫人,后门又迎来了一位焰夫人,而且,这位焰夫人级别比前面的那个还要高,辈份也前面那位还要高!
今天是走红运,还是霉运啊!监狱长在心里哀叫。刚才,从派头上,他就感觉这女人不但有气势,而且,气质优雅,定出身名门,的确有首长夫人的派头啊!没想到,还真给他猜准了。
“焰……夫人,有何事可以为你效劳?”因为紧张,监狱长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
女人摘下了墨镜,一双丹凤眼呈现在了监狱长眼前,妈呀!看着好年轻,保养的真是好,监狱长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声,这些个贵妇,走出来都人模一样的,个个都是绝代美人,看着就挺**儿的。
“我要见秦素英。”焰夫人朱唇开启,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不是询问,也不是请求,而是直接的命令。
比刚才的那位焰夫人多了几分霸气与张狂!“上头有规定……”监狱长才说了一句,解放军就冷斥了过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嗯,对,对对。”碍于首长夫人气势,监狱长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人家老公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是京都人人都惧怕的一只老虎!
姓秦的老妈子刚收了监,焰夫人就杀了过来,这事真非同小可!
“夫人,请跟我来。”监狱长眉头深锁,亲自走在前面带了路,李凤娇走到了铁栅栏跟前,秦婶正坐在单人床上神,听闻脚步声,回头一看,在见到铁栏栅外面伫立的女人时,双眼焕着喜悦的光彩。
她迫不急待从床上起身,向李凤娇扑了过来,然而,李凤娇却后退了一步,生怕沾上她似的,秦婶面色一怔,从铁栅栏缝隙里伸出的手,就只能触摸到凉凉的风儿。
“夫人,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夫人能来,秦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只是,感觉今天的夫人好冷漠。
全身也散着冰冷的气质,冷寒的空气向她扑了过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
李凤娇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半晌,才挥手示意身侧那名警卫员出去,她要单独与秦婶谈谈,警卫员心领神会,整个通道一个人也没有,里面就只关押了秦婶一个犯人。
李凤娇冰冷的眸光才正视扫向了秦婶:“秦婶,说吧!要什么条件?”
焰夫人的冷漠让秦婶彻底慌了,一个小时前,当焰君煌将枪拍在磨砂桌上的时候,生死徘徊之时,他都没有如此慌乱过!
“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给你留那张纸条的,我是迫不得已。”
“废话少说,讲重点,你想要怎么样?”李凤娇的话音又冷了几分!
“夫人,我儿子平安无事,还有,把他弄进军区去,排长以上!”秦婶见李凤娇已经完全视她为陌生人,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调整了心态,阴狠一笑,讲出了自己的条件。
“就你那不争气的东西,排长以上,简直就是做梦。”听了她开出的条件,李凤娇彻底怒了,她再也无法忍耐,冲着秦婶骂开,完全没了首长夫人温柔婉约的形象。
望着李凤娇有些扭曲的脸孔,秦婶仰头笑了,笑中掺出泪水,她说:“焰夫人,我儿子是不争气,当排长不就是司令的一句话么?我除了要他当排长,让我家光宗耀祖啊!你还得为他准备两千万。”
两千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李凤娇气得花枝乱颤!“秦婶,你真会做白日梦啊!你以为军区是焰家开的?”
秦婶嘴角阴狠的笑意勾深。“天下谁人不知,只有司令大人一句话,京都都得抖三抖,不过是一名排长而已,对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有这个条件,我才可以守口如瓶,否则,我就要将一切抖出来,夫人,你不想失去得来不易的荣华富贵吧?”
“你?”**裸的威胁让李凤娇鼻子都气歪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秦婶原来是这么一个阴险的女人。
“你随便,我等着好了。”说着,她转身扬长而去。“焰夫人,我真的会说出来的,你最好不要逼我,想要我扛下这一切,你就得满足我要的条件,你也看到了,在你儿子那样威逼我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吐半个字。”
秦婶的话一字一句从背后传来,李凤娇感觉那些字句犹如是一根又一根细小的针尖,就这样笔直刺进她的血肉里,让她苦到连痛都说不出来。
站在监狱门口,缓缓转过脸,目光瞥向了刚出来的那个地方,眼睛里迸射出重重阴毒的光芒!
秦婶,想要威胁我,门儿都没有,把秦婶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她将永远寝室难安,对她是永远的威胁,足了她一次,还有下一次,她就是一无底洞,为了这件事,她已经在自己这里捞到不少好处了!
这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
当夜,凌晨三十分,秦婶吞下一块破碎的石子,石子穿破小肠而亡!吞下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为了庆祝阿菊回来,飞儿驱车带阿菊,还有两个小宝贝去‘大世界’玩,大世界里花样太多了,跳跳虎,旋转木马,水枪射小熊,还有六节小火车转道旋转,升降恶鲨鱼,什么样的都有,两个小宝贝玩得可开心了,玩了这个,又要玩那个。
等他们玩得累了,飞儿带着他们去吃了麦当劳,翰翰最喜欢吃玉米棒子,他还要了两杯奶荼,一个鸡腿,两袋薯片,两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飞儿摸着他们的脑袋直喊:“小谗猫!”
她们走出麦当劳店面,飞儿让她们先走出去,自己去停车场取车!阿菊带着两个宝贝绕小道走到了正街。
“哥哥,你看那个小妹妹好白哟!”贝贝指着马路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女孩梳着漂亮的小辫子,穿着一套小洋裙,不停地冲着他们做鬼脸!贝贝也不停地回人家一个又一个难看的表情,向她伸出红舌头。
“弟弟真色,长大了就一色胚!”翰翰一边把手上的薯片塞进嘴里,一边取笑着贝贝这么小就知道泡妞了。
“我才不色呢!是她先招惹我的好不好?”贝贝甚至向人家挥起了小手臂,回击着哥哥的时候,还向人家抛着媚眼儿,做着各种逗人的表情。
“长大了就一花哥,贝贝**都还没长大,不能再向人家放电了,要不然,你**就长不大了。”
翰翰也是胡诌,贝贝听了哥哥的话,立即停下了逗美媚的动作,停下了脚步,低下头,望向了自己的小裤档,突然感觉小**痒痒的,糟了,当真**出问题了。
不能再逗了,长不大可就麻烦了。“阿菊阿姨,没**是不是没有女孩子要了?”
贝贝扯着阿菊的手臂,歪着头询问,阿菊见了他那可爱的样子,‘扑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不会啊!宝贝!”阿菊用手指戮着他的脑袋。“贝贝这么帅,怎么可能长大了没人要?”
汗,现在的小孩真早熟,啥都知道,她小的时候,就像条木虫子,可是,贝贝才两岁多啊就知道泡美女了,是不是太早熟悉了?
“哥哥,你骗我,我讨厌你,不理你了。”贝贝说着,伸手就推了翰翰一把,翰翰正吃着零食,猝不及防就被贝贝推了出去,恰在这时,有一辆黑色小轿车风驰电掣驶来,将翰翰小小的身子闯飞,天啊!阿菊吓得魂飞魄散,当她颤抖着双手抱起地上那个渐身染血小小身躯,吓得背心全冒出一层冷汗,身体也有些软。
“翰翰。”“哥哥。”贝贝经历过这样的车祸,吓得只能大叫,却不敢扑上前来看哥哥!
“翰翰。”阿菊拍着翰翰的脸颊,见他整张脸成了雪白,嘴唇也渐渐转成了青紫,不停地哆嗦着,脸上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阿菊一阵愀心,焦急地回头望了一眼出入口,还不见飞儿小姐的车,又见那么长一串车影,猜想着飞儿的车应该被堵到了里面去了。
事不宜迟,她得赶紧把翰翰送医院,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贝贝也跟在她屁股后面上了车,一路上,翰翰流了好多的血,血把她衬衫都染红了。
阿菊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到拔了好几次,才拔通了飞儿的号码。
“飞儿小姐,翰翰出车祸了,你快来啊!”
“在哪儿?”飞儿听到这消息,吓得心脏一阵缩紧。“中心路豪华医院!”
“好,我马上过来。”
翰翰被医生匆匆推进了手术室,飞儿就如一支火箭般赶了过来。“飞儿小姐,对不起。”阿菊哭丧着脸,她不知道该如何向飞儿解释,人是她在带着,可是,就在那个时候,翰翰出了车祸,她一直注意着贝贝,怕贝贝出事她无法向飞儿小姐还有焰首长交待,就没太注意翰翰,没想到翰翰出事了。
“他怎么样了?”这个时候,飞儿也没心情去安慰阿菊,她心里也一片慌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妈咪,哥哥出了好多的血,衣服都染红了,贝贝怕怕。”飞儿知道上次车祸给贝贝留了阴影,见他一张脸没一丝血色,将他揽到了自己怀中。
“不怕,有妈咪呢!”习惯性地抚摸着儿子的头,从她不断抖动的身体看得出,她心里是害怕的。
她怕失去翰翰!
手术室那道紧闭的门扉打开了,身着白袍的医生走了出来,一双摊开的手术套上全是血红!那是翰翰身体里的血,飞儿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止不住地往下倒,要不是阿菊急步过来抱住她的话,她肯定已经倒向地面了。
“小姐,快把孩子的父亲找来,这孩子失血过多,医院血库里已经没有多余的血了。”
医生的话让飞儿感觉如五雷轰顶,没多余的血,要找孩子的亲生父亲,怎么办?她感觉整个世界一片昏黄,怎么办?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
“快去啊!小姐,迟一步孩子就没救了。”医生见病人家属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着急之时就催促出口。
“快去啊!现在,救孩子要紧啊!”
医生的一句话让飞儿倏地就醒悟了,是啊!有什么比救孩子的命重要,无论如何,她得先救了翰翰的命再说。
旋转身,飞儿纤美的身形飞速消失在了医院门口!
换档,抬脚狠踩了油门,火红车身在大街小巷里穿得飞快,车子驶向了一段盘山公路!在一间门前布满了牵牛花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熄了火,下车冲了进去,她进去的时候,客厅只有一个佣人在打扫卫室。“付先生呢?”
“在楼上。”佣人见她一脸怒气冲冲,一个多前见过一面,知道是付先生的另外一个女儿,那场内战她也关自看到过,知道付先生的这个女儿奶厉害,嫁的老公也是京都权贵,知道自己惹不起,所以,只得缩着脖子,伸手指了指楼上。
飞儿火速冲上楼,一脚踢开了主卧室的大门,眼睛飞儿扫了主卧室一眼,里面除了白浅穿着睡衣正与儿子在床上玩皮球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影。
“做什么?”白浅没想到飞儿会来,而且,还这样气势汹汹推开了,不,是踢开了她的卧室的门,目无尊长的样子,让她看着就来气,她耳朵上还包着白纱布呢!现在,耳朵背后还疼痛着,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差一点小命儿都没了。
因为心里记恨上次的事情,所以,她语气自然不好!在这她家里,她白浅怕什么?
“我爸呢?”“在书房,咋了?”不待白浅咋呼,飞儿急步狂奔向了书房,不顾付笛豪惊诧的神情,二话不说,拉着付笛豪就直往楼下冲。
“飞儿,出什么事了?”付笛豪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外面是一件灰色的毛线背心,脚上还穿着拖鞋,他想怒斥女儿,可是,想到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而且,应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回来找他。
“你做什么,米飞儿?”白浅听到响声,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几个大步,冲到她们的面前,飞儿伸手用力一推,白浅整个身体就向楼梯下栽去。
“浅浅。”付笛豪见她从楼梯上摔下来,幸好只有两三步楼梯,摔下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是,白浅额角被地板磕了一下,正不断地冒出殷红的血汁!
他心疼地大叫,飞儿火速将他拉出了客厅,甩他进车厢,付笛豪也察觉了女儿的不对劲,想打开车门下车,可是,车门锁死了,天下头一遭,女儿绑架了父亲,付笛豪傻傻地坐在副驾驶座里,看着飞儿动手拉开引挚,换档,踩油门。
“出了什么事?你这么急做什么?”“闭嘴!”飞儿冲着老爹怒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到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翰翰,受尽折磨,现在智商只等于一个三岁婴孩的母亲,她不停地拍打着方向盘,咬牙切齿地冲着付笛豪呐喊。
“听着,付笛豪,救不了翰翰,你就只能跟着他一起陪葬。”她的话很张狂,也很霸气,这是她对亲生父亲撂下的狠话,如果翰翰救不活,这笔债,她绝对会算到付笛豪头上,她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付笛豪从来都没有见过五官扭曲,愤怒到极点的女儿,他颤着声音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闭嘴!”飞儿红着双眼,又怒吼了他一声,车子刚在医院门口停下,飞儿跳下车,迈步绕过了车头,伸手就揪住了父亲的衣领,一把将他从车厢里拎了出来。
“放手,米飞儿,你真敢给老子动手。”付笛豪见飞儿对自己动粗,动肝火了,不管飞儿现在的身份怎么样,她还得他付笛豪的女儿吧!
飞儿不理老爹的叫骂,直接将他揪着上了楼,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付笛豪居然一路挣扎都没能将她手指挣开,两人一路上的叫骂,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顾不得旁人猜测,飞儿将老爹扯到了一干医生护士的面前,指着付笛豪道:“抽他的血,抽干为止,救不活,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此时的飞儿因为愤怒,就如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土匪,有几个医生认识她,知道她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之妻,有两个护干想冲上来理论,却被一名医生阻此,他们垂下了头,机械地道:“好,夫人,一切听你的。”
付笛豪被两名医生架着推进了献血室,回头冲着女儿大叫:“米飞儿,你就是一个变态,你居然敢抽老子的血,也不怕遭天打雷辟。”
声音渐渐淹没在了偌大的走廊,整座走廊寂无声,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能清晰耳闻。
由于心里慌乱,所以,飞儿根本静不下心来,她已经让阿菊带着贝贝回焰府了,只有她一个人守在这儿,她要等着翰翰出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焦急过,包括贝贝受伤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焦灼过。因为,那时,毕竟身边有焰君煌,她知道焰君煌会搞定一切,她知道他们的孩子不可能就这样没了,可是,这次不一样,焰君煌出差了,不在京都,她想给他打电话,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这件事情,他替她摆不平,因为,清官一向难断家务事。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跑下楼,她从医院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包香烟,整包香烟都烧完了,什么味儿她已经记不清了,蓦地,脑子里划过什么,她迈步走向了献血室。
付笛豪正被几个医生强行按在单人病床上,针洞扎进了他手臂,他也不敢乱动了,怕针尖扎到了血肉里伤了他自己。
这一向是一个自私的男人,飞儿望着徐徐抽往管子里鲜红液体,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怒火在升腾!
当护士拿着几针筒血火速转身冲出献血室,救人如救火,她们得赶紧将血拿过去,要不然,病人就没希望了。
付笛豪怒骂着从床上起身,手指从柜台上的白瓷盘里抽了一根棉花签,按压在那个针尖离开的地方。
飞儿见了,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棉花签,死死地按压在了那个不停冒着血珠的地方。
“啊!”由于她太过于用力,付笛豪大叫一声,想要挣脱这非人的的磨,然而,飞儿哪里允许,死死地按压着,甚至还伸手拿起另外一支针筒,凶狠地扎进了渣爹的另外一支手臂里。
付笛豪痛得兹牙列嘴,瞠大眼睛,怒斥:“米飞儿,你是不是疯了?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扎得就是你,付笛豪,如果翰翰有个三长两短,你定让你陪葬。我不是说着玩的,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你那间破公司,要毁了它,易如反掌。”
飞儿狠狠地一针一针扎着,扎得付笛豪眼冒金星,这下他终于明白了,米飞儿疯了,精神失常了,连着在他手臂上扎了那么多针孔,痛得他整个身体都颤了。
疯的女人,他如何能惹?付笛豪急忙跳下床,拼了命往外面跑,飞儿拿着针筒就追了出去。
“不准跑,翰翰醒不过来,我找你拼命,付笛豪!”
她扬着手上的针管,冲着付笛豪火速消失在过道上狼狈身影叫嚣!
她是真的气疯了,她把自己心里这么多年来积压的委屈全数爆了出来,她没有办法在把一切冷藏下去。
一把甩掉了手上的针管,感觉自己郁积了两年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散去!
付笛豪跑到了医院门口,回头望,见飞儿不再追出来,便立在了医院门口一根台柱子旁,望了一下脚上是一双凉拖鞋,一身的家居服,几时付笛豪成了这副落魄的样子?
估计不这样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看出来他就是石油王国的大享,今天晚上,飞儿的所有举动都很奇怪,莫名其妙跑到他家,把他从家里拉出来,而且,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医生好似急需要用他的血去救人。
本来想抽身离开,可是,越想越觉得奇怪,最后,他还是迈步走向缴费处寻问。
“请问小姐,刚才是谁急需献血?”
收费小姐瞟了他一眼,见他一身狼狈,立即就皱起了眉头。
“是一个小朋友出车祸了,大出血,血库里没血了,只能让他亲人来。”
亲人?这两个字如一枚炸弹将付笛豪脑袋轰炸成片片碎渣,他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小朋友的亲人?
“孩子几岁了?”“四五岁吧!挺小的,也很可怜,如果你是来献血的,赶紧过去看一看你的血型与他吻合不?”
收费小姐说完,又低头开始整理着一沓票据,不再搭理他。
只是,收费小姐的话已经在付笛豪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他一直没搞明白,飞儿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哪怕是几年前,他把白浅娶进门,包括她与焰东浩离婚之时,他也从未见到她如此失态过!
付笛豪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了手术室,飞儿单薄的身形正立在过道正中央,过道上寂静一片,没有一个人,整个世界仿若静止了一般。
“飞儿,里面的那个小朋友是谁?”
飞儿扬起睫毛,眸光定定地落在了老爹这张难看的容颜上!
“他是我儿子。”“你儿子却要我的血去救?”付笛豪不是傻子,这根本就不符合连逻辑,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在孩子生命垂危之时,唯有父亲才会这样子去救自己的孩子。
不,不可能,付笛豪迅速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飞儿凝望着他,忽然,就仰头大笑起来。
这五年,这个男人过得有多么地好,他生活在天堂,与小三一起风流快活,然而,她母亲呢?却是生活在地狱!
凭什么他要生活的这么风生水起,而她母亲就活该承受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风水都要轮流转么?飞儿扑上前,一把揪住了老爹的衣领子,恰在这时,‘吱呀’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飞儿立马丢开了付笛豪的衣服,火速向医生奔了过去。
“医生,孩子怎么样?”“手术很成功,不过,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医生让护士将病人从手术室里移出,推向了一间高特病房!
飞儿迈着急切的步子,匆匆跟在护士身后跑进了病房,付笛豪站在手术室外,远远地就看着躺在担架床上的孩子,那个孩子满脸苍白,五官很精美,为什么看到那张脸,他就有一种毛骨悚然,山崩地裂的感觉?他在怕什么,怕什么啊?
他站在路灯下,感觉那灯光是那么昏黄,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苦涩!
蓦地,他急步奔进了高特病房,病房里医生与护士正在为翰翰处理一系列术后问题,弄好医生带着护士出去了,飞儿跪在了床前,伸手握住了翰翰小小而冰凉的手。
付笛豪站在她身后,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粗大的喉结火速上下滚动,喉咙里像堵了一万吨钢铁,一句话也说不出。 (
第99章 他是你儿子!(精彩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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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宝宝快来,我想要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0章 宝宝快来,我想要你!
飞儿半跪在地面上,紧紧地捏握着翰翰冰凉的小手,望着透明的玻璃管子里液体一点一滴地慢慢流入翰翰的身体里,她闭上眼睛祈祷,让上苍保估弟弟能平安无事。
听闻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飞儿睁开了眼睛,缓缓转过脸,在看到身后那张放大的男人脸孔时,眼睛倏地瞠得奇大,嘴角抽搐:“你来干什么?”
“滚!”她指着门外,冲着男人愤怒嘶吼出一字!付笛豪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躺在床上的小人儿。
“他是谁?告诉我?”他颤着声问,几乎不敢迎视飞儿那双涨满了怒意的双眸!但是,他无法就这样离开,如果他走了,今天晚上铁定一夜无眠,无论这个男孩的身份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有权利知道。
飞儿凝望着他变白的容颜,突然间心里就爽快起来,不管他是不是装的,她觉得自己都应该告诉他真相!
缓缓站起来,飞儿挺直了脊背,眼睛细细一眯!
“对,你猜得不错,他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弟弟,他叫翰翰。”
话音刚落,付笛豪一张老脸白如死灰,嘴张得几乎能塞入一个鸡蛋!嘴唇渐渐泛成了紫色,他不敢相信,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骨血,他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可是,在白浅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是喜悦,还是恐惧?不信,质疑,心酸,难过,许多的感受齐涌心尖!
突然,脑子里划过什么,付笛豪身子一个激灵,激动着扑上前,一把握住了女儿削瘦的双肩。
“飞儿,你母亲还活着是不是?”怎么可能?当年,是他亲自让人将她尸体入殓,盖棺,将她尸体送入火化室。
“是。”飞儿望着父亲,红唇吐出一字,她将母亲整整藏匿了两年,现在,以焰君煌的权势,她也没有必要一直把母亲藏在无人知道的角落,即便是他们知道了母亲还活在这个人世,他们又敢怎么样呢?她米飞儿再也不是两年前那个软弱可欺的米飞儿了。
“快,还我去见她。”付笛豪已经迫不急待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米秀芬居然还活这个人世。
飞儿把他带到了那幢白色的房子里!
抬手指着坐在轮椅上,膝盖处搭了一条粉红色软毯的女人,对着付笛豪道:“付先生,好好看看你的妻子,如今她都成了什么样子?”
付笛豪望着轮椅上的米秀芬,她眼神里的茫然,还有呆滞,让他深深吃惊,能见到前妻,他心里有说不出来欣喜。
“秀芬。”付笛豪踉跄几步走上了前,在米秀芬跟前蹲了下来,执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脸上磨蹭。
“对不起!”以前的米秀芬,是一个多么干练强势的一个人,如今,却只能睁着一对干净透明的眼睛,嘴角扯着温柔的笑容,茫然地望着他,呵呵轻笑!
“你是谁?”米秀芬细细柔柔,不寻常的声音吓傻了付笛豪,探寻的眸光移向了女儿飞儿。
“很诧异是不是?”飞儿走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斥:“付笛豪,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付笛豪不清楚女儿为什么如此仇视自己,米秀芬被迫害成这样,他也丝毫都不知情啊!
飞儿从案台上捞起了一把水果刀,笔直地刺向了付笛豪的胸膛,刀子抽出,鲜血四溅,付笛豪捂着血流不止的刀口子,指着飞儿,一脸铁青,一句也说不出。
“这是你你把我妈害成今天这样应得的。”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是你老子,你居然…如此待我,你不怕天打雷辟吗?”付笛豪跌倒在地,鲜血从他胸膛口源源不断流出。
“天要辟也先辟你,也许你不知情,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那个心爱的女人害的,父亲,即然你有心爱之人,为什么又要与我母亲结婚?即然与我母亲结了婚,就应该与白浅斩断情丝,一心一意对我母亲,米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你想要儿子,我妈吃了多少的药,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拿到怀孕单的那一刻,我妈心喜若狂,就在那一天出了车祸,而且,尸体被人调了包,她的房间,一直都一盆子‘鬼魅’,我记得,是你从蓝菲购买回来,让佣人放进她卧室里的吧?”飞儿的眸光慢慢凝聚成了一把利刃。
飞儿的话让付笛豪眼角翻卷过愕然。“是,花朵的确是我购卖过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见他大方承认,飞儿恨火攻心,冲着他咆哮,怒吼:“鬼魅是一盆毒花,表面上有催眠的作用,可是,实际上却有让人神经混乱,大脑疲倦的功能。付笛豪,你真歹毒啊?”
“不。”付笛豪听了女儿的话彻底慌了。“飞儿,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其实,也是有一次,无意中他向白浅提起米秀芬晚上失眠的事,然后,白浅就告诉他,有一种花叫‘东影’,美国盛产,它有催眠的作用!所以,他就不惜花了重金去购买了那盆花,事实上,秀芬吸了那个花粉后,真的神清气爽了啊!
他不知道‘东影’还有另外一个名儿,叫‘鬼魅’。
“我妈吸了带毒的空气,渐渐成了活死人,她被人囚禁在一座水牢中,整整三年啊!父亲,到底你有一颗多么歹毒的心?她是你的枕边人,助你创建了付氏集团,还利用外公的关系,将你推上石油王国老总的位置,这一生,你的财富,你的殊荣,全是这个女人带给你的,然而,你都对她做了一些什么?她还怀着你的儿子啊!你怎么能忍心去伤她,甚至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想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飞儿越说越激动,努力压抑住自己想哭的冲动!“飞儿,莫哭,呜呜!”米秀芬见飞儿眼睛中有泪水在流转,急忙从膝盖上撩起毯子的边角,想要为飞儿擦拭眼角的泪珠!
“妈!”飞儿向她扑了过去,一把将她狠狠地抱在了怀中,母亲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但是,她不会让这件事就此过去,她要为母亲讨还一个公道!
“我没有,飞儿,秀芬,不是我做的。”知晓一切真相,付笛豪眼中闪烁着泪花,也许他是对不起秀芬,可是,他还没有残忍到如此地步,他一直以为秀芬死了,所以,才把白浅迎进了门,因为,那个女人毕竟为她生了一个女儿,他不可能让她永远处于黑暗之中见不得天日。
“父亲,翰翰是母亲剖腹产生下的,那时候,她已经被迫害成植物人了,要不是李嫂,我根本找不到她。”
付笛豪摇着头,仿若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他简直就敢相信。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是你那个最心爱的女人,白浅!”“不,她不会这么做。”
付笛豪想也不想地反驳,他绝不相信温柔婉约的白浅会做出这种丧天害理的事情,也许她有时候很任性,脾气也不太好,可是,她的心还是善良的。
“因为我母亲怀了你的儿子,所以,她就要除掉母亲,好登堂入室,成为你付笛豪真正的妻子,事实上,她不得已经得到目的了吗?旦昔之间,从小三跃居原配宝座。”
付笛豪染着鲜红的手掌捧着头,血丝将头染红,他的头快要爆炸了,他不想相信这一切,白浅那么柔情似水的一个女人,居然是这种坏得不能再坏的贱女人,他不能接受。
“如果是她做的,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秀芬,让所有的事实真相永远石沉大海?”
飞儿嘴角勾出一丝的冷笑:“她想折磨我母亲,因为,我母亲占据了她几十年的位置,占据了你付笛豪之妻的位置,因为,她恨,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让她去死,而是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话,飞儿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生不如死?付笛豪惊愕的后退两步,白浅原来是这么一个狠心的女人,原来,她睡在自己身边,温柔的面容下藏着一颗阴暗破烂的心,原来,她一直都在算计,如今细细想来,未与她结婚前,她几乎是对他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对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结婚后,她就偶尔会耍一耍小性子,生了儿子后,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大了,而他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总是让着她,不想与她计较。
曾经的温顺与善良全是装出来的,与这种女人整整同床共枕了二十几年,付笛豪不够感到心寒啊!
风儿吹来,让他浑沌的脑子渐渐清醒,思路也变得清晰!
眸光凝扫向女儿,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他说:“飞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与她离婚,重新迎娶你妈进门,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编的谎话,那么,我不会对你客气。”
付笛豪瞟了一眼双眼无神,表情迷茫的米秀芬,面情露出从未有过的复杂!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座白色的房子,飞儿冲着他的身影喊了一声:“你以为我母亲还会要你么?父亲,你在母亲这儿得到的一切,终将有一天,我会全数替她讨回。”
她,母亲,还有翰翰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他,付笛豪将会跟着他最心爱的女人跌入地狱!
绝对会有这么一天的,飞儿坚信。
听了女儿的话,付笛豪背影一怔,脚步并没有停下,只是,消失在飞儿视野中的高挺身影,渐渐弥漫上了一层萧索与凄瑟!
本来可以是好好的一家人,有妻,有子,有女,多么幸福的一家人!米秀芬对他有多好,付笛豪心里比谁都清楚,为他创建公司,为他拉关系,让他成了人中之龙,虽然,表面上,他对她客客气气,夫妻间相敬如宾,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嫌弃着她不能为他生一个儿子,生了飞儿后,她就得了不孕症,所以,他才把希望寄托在了白浅身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秀芬居然奇迹般怀上了他的孩子,是个儿子,她刚拿到比超化验单,就在那天出了车祸,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不是飞儿告诉他,他这辈子恐怕都要被蒙在鼓里。
低下头,望着自己染血的胸口,伤口很长,可是,可是不深,血早就停止了流淌,他的伤口很疼,但是,不及秀芬的千万分之一吧!受了‘鬼魅’毒害,在人事不知的情况下,她是剖腹产生下孩子的!
女人身份显赫,却独独心甘情愿爱上了他,为他遭受了这样的罪,从来都没有感到内疚过,这一刻,充斥在付笛豪心里的感觉就是愧疚与负罪!他辜负了一个好女人的爱,辜负了一个好女人的心。
这一刀是他应该承受的……
他的心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痛,当天晚上,他去了医院包扎了伤口,回家冲了一个热水澡,穿着衣服就出了门。
“笛豪,你去哪儿?”白浅追了出来,拦住他的去路,都凌晨十二点了,她不知道老公要去哪儿?而且,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不说,还有一些阴戾缠绕!
付笛豪望着白浅,眼眸里昔日柔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
“客户有约,我去去就回来了。”他不想告诉白浅自己知道的一切,如果飞儿所说全是事实,他怕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会跑去再次伤害秀芬,秀芬已经够可怜的了,她的智商等同一个三岁小孩,全是那盆‘鬼魅’惹得祸,然而,是他自己亲手将‘鬼魅’送进秀芬卧室的,在谋害秀芬的阴谋里,他不知不觉也参与了。
他憎恨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白浅报复秀芬的那枚棋子!
这个女人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她心里装的东西是隐晦而阴暗的,她的心思异于常人,他走不进去,洞悉不了,那他就只有逃开。
“这么晚了,还要去见客户?”白浅挑眉,察觉到了老公的异常,白浅说话的声音很软,撒娇道:“不去了好不好?没你我睡不着。”
“这客户是约了好久的,美国来的,就两个小时,你先睡。”
说着,不再管白浅的情绪,直接就迈腿走出了家门,白浅站在屋门口,望着付笛豪毫不留恋离开的身影,心里暗忖,这男人今晚怎么了?米飞儿到底把他抓哪儿去了?
她得让人去查一查!
付笛豪见客户是假,去医院守护儿子是真,他坐在床沿上,眼神落到了翰翰的脸孔上,抬手摸着他的小鼻子,小唇角,心里喜悦而激动,翰翰五岁了,而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为了继续付氏香火,他背叛了秀芬,将白浅娶进了家门,如今,秀芬还活着,他怎么对得起她呀?
那天晚上,他在翰翰的床前整整坐了一整夜!
翰翰脱离了生命危险,让飞儿喜极而泣,翰翰了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医生嘱咐她,让孩子多休息,他失血过多没精神的,她让阿菊在医院照顾翰翰,自己则带着贝贝回家。
其实,她是要去查一下闯翰翰的那名司机,她本以为是有人蓄意指使,可是,交警抓到那名车主,通知她过去,了解了整个情况后,她才知道一切只是偶然,车主是一名普通的白领,喝了酒,精神不太好,所以,车速提得快,然后,就撞到了翰翰,他说愿意赔钱。
但是,飞儿坚决不肯,直接把他送进了监牢!笑话,她米飞儿最不缺的就是钱,伤了她亲人的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统统都不会放过。
等事情告了一个段落,飞儿带着贝贝走出交警队,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儿子刚坐进车厢,电话就响了,一边合上车门,一边接着电话。
“喂!”“飞儿,在哪儿呢?”电话里传来了张军毅性感迷人的声音!
“在回家的路上。”旋转着方向盘,飞儿干脆的回答。
“今天是我生日,几哥们儿为了举办了一个宴会,我想邀请你参加,一定要来。”
“呃!我真的走不开。”她真的有一大堆的事儿。“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你可以把两孩子带过来。”
张军毅知道孩子们腻着她,所以,先用话堵了她的嘴。
“好,好吧!”她有些免为其难!自从上次焰君煌吃醋后,她就不想与张军毅再有往来,她不想让自己好好的婚婚又出裂缝!
可是,莫名其妙不理人家张军毅,也不好对吧!再说,今天是他生日,她应该去祝贺一下的。
收了线,飞儿带着贝贝回到了焰府,回去的时候,焰府正在开饭,李凤娇笑吟吟地向她们走过来,亲切地对贝贝说:“小子,你就一跟屁虫,整天跟在你妈咪屁股后面跑,你可是小男子汉啊!怎么能跟在女人身后跑呢?不害躁。”
“奶奶,她不是女人也,是我妈咪啊!”
贝贝的话引来大家的哄堂大笑,焰天耀扒完一碗饭,放下碗筷,从凳子上起身,用纸巾擦着嘴,绕走到了飞儿面前,用手摸了摸贝贝的脑袋,一把将小家伙抱进了怀。
“贝贝,你哥哥好了点没有?”“醒过来了,不过,又睡过去了。”
“那就好。”焰天耀捏了捏侄子的鼻头,爱怜地嘱咐:“以后,你可担心一点。”
这两个小子前后每人一次车祸,老让米妞担心啊!他听说这件事情后,就派人去查了,还协助交警抓到了那个车主,以为是一桩阴谋,没想到就是一个单纯的醉鬼,刚才交警队的伍大队长给他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将车主送进去了,他当时就嘱咐过伍大队,他四嫂什么意思他们就得照办。
米妞这女人心也够狠的,不如一般女人心软,够狠,够辣,够正点,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他权势滔天的四哥呢?
“飞儿,照顾翰翰,你也辛苦了,吃了饭,赶紧去休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李凤娇望着飞儿,一脸心疼地说。
“好,谢谢妈。”
虽然不太喜欢李凤娇,但,毕竟也是君煌亲生母亲,当着这么多焰家的人关心她,她也不好让人家没面子。
上楼的时候,在楼道上,她与白素宛错身而过,白素宛身上穿着过大的睡袍,过大的睡袍将她瘦弱的身材整个淹没,脸上没有化妆,眼睛还有一些肿,是哭的吧!
白素宛见到她,冷哼一声,将下巴扬高,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用身体去撞了她,身子趄趔一下站稳,红唇抿紧,望着消失在楼道里那抹白色的身影,眼睛里迸射出寒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看来亲生女儿的死并不能给某贱人长长记性!
晚上,飞儿挑了一身橘红色衣裙穿上,为贝贝打扮了一番,母子俩上了车,不到二十分钟,飞儿母子俩就显身在张军毅生日宴会场!
宴会设在了富丽堂煌的‘丽都大酒店’,是以自助餐的形式举办,从侍者托盘里端起一杯鸡尾酒,凑入唇边,轻抿了一口,贝贝则跑到了大厅中央,从五颜六色的大盘子里夹起了蛋糕,还有许多的西式餐点。
“嗨!飞儿,你来了。”今天的张军毅一身湛蓝色西装,白色的领带,头做得很有型,五官立体,棱角分明,他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八左右,天生的衣架子,随便往哪儿一站,不自禁就会聚集异**慕的眸光。
他正端着杯子与几个客人寒喧,视线透过人缝,落到了飞儿的脸上,眼睛里即刻闪耀着兴奋的神彩,拔开了人群,迈步走向了她。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宴会都开始了好一会了,他一直在寻找她的身影,以为她会放他鸽子,抬腕看了一下表,薄唇轻扯:“你迟到了十五分钟,该罚。”
“不好意思,孩子很缠人的。”“对了,贝贝呢!”张军毅没想到飞儿儿子的身影,启唇询问。
“贝贝,叫叔叔。”飞儿调转头,眼前没了贝贝的身影,这小子去哪儿了?总是贪吃去拿糕点了。
“不好意思,军毅,他应该在那边,我去把他找过来。”说着,飞儿已经提步向大厅中央跑去!
她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果料就看到小家伙手里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里盛满了水果沙拉,还有他最喜欢吃的南瓜饼。
“小子,少吃一点,你已经够胖了。”她嘱咐小包子,脸都长圆了,还一个劲儿猛吃,真是担心他长大后就一小丑哥,讨不到老婆!
“妈咪!长一点没关系的,爹地说长大让我去当兵,当兵很苦的,准会瘦下来。”
小家伙一边往嘴里寒糕点,一边笑嘻嘻地回答着妈咪,飞儿敲了一下他的头,望着儿子可爱红润脸蛋,飞儿也扯唇笑开。
“米小姐,这是张总裁敬你的一杯酒。”侍者从托盘里端出一杯法国的红葡萄!飞儿接过酒杯,向侍者说了一声谢谢,侍者回答着‘不客气’走远。
垂下眼眸,飞儿看着杯子里红褐色的液体,不知道张军毅在搞什么鬼?到处都是酒,她可以自己端来喝嘛!
仰头浅尝了一口,酒香的甘甜在舌尖流转,这味道很特别,82年陈酿红葡萄酒,味道肯定很特别,放眼望去,琉璃柜台上,全是清一色琥珀色液体,张军毅真是下了血本,一个生日聚会,居然用这种陈酿法国红葡萄,当真是商场屈指可数的商业钜子。
由于好喝,飞儿仰头将杯子喝了一个底朝天,红酒刚刚下肚,眼尾就瞥到了一抹人影,女人穿着一袭白色衣裙,头扎成了马尾,眼影化得很浓,不过,妆容却很淡,一对大眼睛闪耀着亮光,眸光与她对视,冲着她抿唇一笑,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给她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猛地,飞儿感觉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不好,第一反应是她中计了,她中了白莲花的奸计,那杯酒不是张军毅送过来的,而是那朵白莲送过来的。
抬手撑着玉额,指尖上袭来了滚烫的温度,身子划过一阵战粟!空酒杯从她指尖滑落到地,摔得粉碎,破碎的杯子声引来了不少探究的目光,飞儿冲着大家一笑:“不好意思。”
大家见她并无异常,纯粹是不小心掉了杯子,全都没有放在心上,礼貌地回了一个笑容。
“怎么了?飞儿。”飞儿回头,便看到了不何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望着男人那张俊美的容颜,她有一种想扑倒人家的中动!她中邪了,脑子犯糊涂了。
“我上洗手间,军毅。”不敢与这个男人太过于接近,飞儿退开了一步,刻意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转身就跑向了洗手间,她站在洗手间的舆洗盆边,掬了一把冷水浇打在自己的脸蛋上。
皮肤一凉,心也一凉,但是,仅仅只是数秘,那炙热的温度又烧了起来,皮肤越来越滚烫,身体越来越感到空虚,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女人的双颊红艳如火,檀香小口微微开合,仰起头,纤纤玉指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缓缓而入,艰难地天咽了一口口不,她要疯了。
她浑身象着了火,那杯酒里,到底下了多少的药?让她不过片刻,就一双眼睛染了血红,好似一只要吃人的母豹!
不,她得控制自己,她不能成了药的奴隶,让那个女人得逞,她得顽强的毅力去战胜它,不就是区区想整人的媚药么?
医生曾说,只要意志坚强,也会战胜这种东西的,可是,她哪里知道,她中的就是药性特别猛烈的西班牙苍蝇,一旦中了这种药毒,必须三小时之内阴阳相交,否则,会全身血脉筋断而亡!
白素宛,如果让我抓到了你,定不会放过你,这女人,狗改不了吃屎,都被焰君煌那样子整了,居然还要来挑战她。
就在她欲火焚身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叩叩叩!“飞儿,你在里面吗?”是张军毅充满磁性的浑厚男人声音。
“在。”逼不得已,飞儿咬了咬牙,冲过去打开了门,张军毅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洗手间,眸光绕回到她的脸上。
“你脸咋这么红?怎么了?”“没,没什么,我有些醉了。”她只得扯谎,不敢告诉张军毅实情,她也不会向一个大男人说自己中了那种药啊!
“呃!”张军毅伸手过来拉她的手,不想被飞儿拍开。“我为你介绍两个朋友,也是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后,你的钢铁业想要展,可以依靠他们的力量,走吧!”张军毅狐疑地看了她两眼,这才说出自己来找她的目的。
“不……去了。”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情去应付那些富商名流啊!
“没事,就一会儿,你撑着点。”张军毅不怕死地干脆握住了她一支手臂,拉着她直奔宴会大厅!
飞儿用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脑袋越来越眩晕,身体里的需索在扩大,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跟着张军毅去,她想挣脱,可是,张军毅的力道很猛,箍得她手臂很紧!
慌乱中,她掏出了手机,拔了那串熟悉的号码,电话刚一接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喊了出来:“宝宝,你在哪里?快来,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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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了,哭哭,哭哭。 (
第100章 宝宝快来,我想要你!
校园港
正文 第101章 我比他更猛!(彩呈现)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1章 我比他更猛!(彩呈现)
慌乱中,她掏出了手机,拔了那串熟悉的号码,电话刚一接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喊了出来:“宝宝,你在哪里?快来,我想……要你。”
就在她心慌等待对方回应中,对方咳嗽了两声,沉默了片刻,终于伟过来一个难为情的声音:“米……妞,我是小……苏子,咳咳!”偷听到米妞对君皇说的这种暖昧的话,小苏子在另一头脸都红了。
飞儿一愣,天啊!糗大了!闪神只是半秒,浑身滚烫的肌肤让她吞下了喉间灼烈的苦汁,她没想到会是小苏子接电话。“飞儿,你还真是大方的可以。”张军毅听到她冲着电话急切的话语,吓了一大跳,这米妞真是太可爱了,居然在这种公众地方说想要她老公,这种话不是应该关起门来说比较好的嘛!
听到这种暖昧的话,张军毅心里有一丝酸酸的感觉在慢慢酝酿酵!
他将头凑了过来,冲着飞儿吹了一口香气:“飞儿,不要这样好不?也不怕我吃味。”
这死男人吃什么味啊!飞儿忧心仲仲,她才没有闲功夫去理会他,由于心里着急,也没有去思考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说不得。
“小……苏子,让焰君煌接电话,快……啊!”
听到她声音有些异常,另一头的小苏子也急了。“米妞,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让焰君煌接电话。”她不想与小苏子废话,她怎么她中了媚药,需要老公过来解啊!
“呃!”小苏子搔了搔头,额头冒出了冷汗!“君皇不在,他出去了!”
小苏子瞟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里面正传来了焰君煌与某人交谈的声音,君皇有要事在身,他不敢进去打扰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飞儿这一次是真急了。声音也陡地拔高,语气也变得急不可耐!
“米妞,他,他……”在小苏子支无其次,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飞儿是真火了,她冲着话筒叫嚣!
“小苏子,他是不是在与女人约会?”“没……没有呀!”小苏子在心里暗叫惨了,正在这时,那扇紧闭的门扉已经打开,高大挺拔的身形从门里走了出来。
“小苏子,谁来的电话?”焰君煌剑眉斜飞入鬓,意气风,就在他刚跟出,一抹淡绿色身影紧随着跟出。
“君煌,用卫星搜索可以么?”
小苏子听了赶紧用后捂紧了手机,可是,已经太迟了,飞儿听到那记女人声音,心一下子就跌入了冰谷,脆生生娇嫩嫩的女人声音,好似在哪儿听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啊!
见小苏子面情极其不自然,焰君煌一把夺过小苏子手里的电话。
“喂!”他刚说了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屏幕上结束通话的字符显示着的是‘老婆’二字!
这下他终于明白刚才是谁在给他打电话了,抬指火速又按了回去!可是,电话永远占着线,打了好几次也是同样的结果!
“君煌,我现在命人去做行么?”陆之晴见男人拧起了眉宇,猜测刚才可能是米飞儿打来查岗的电话,见小苏子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心里就猜了一个**不离十!
她那句:“君煌,用卫星搜索行么?”米飞儿肯定听到了,嘿嘿!刚才她应该再叫得亲昵一点,**一点!
“随便!”米妞不接他电话,焰君煌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惆怅,语气自然也不好。
好不容易拔通了,焰君煌急切地呼出:“飞儿,有事吗?”
话筒传来了吵躁的声音,很吵很吵,飞儿不在家里,焰君煌抬脆看一下表,十点了,这女人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陆之晴见他接通了电话,身子贴了过来,刻意从后面抱住了君煌强壮的腰身!
“君煌,亲爱的。”声音嗲,令男人听了酥!
焰君煌没空理她,只是用手拔开了那支圈在自己腰身上如藤曼一般的手臂!“说话,飞儿。”焰君煌有一种预感,飞儿应该是出事了,要不然,她不会在这种地方,而且,电话始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所以,他心情开始狂躁起来,通常,这个点,她不是应该在家带哄两个孩子睡觉么?
“君煌,你再给人家看一看嘛!”见焰君煌并没有直接拒绝,陆之晴胆子大了起来,用自己高耸的地方不停地磨蹭着男人厚实的肩背,狠狠地磨蹭着,想磨出天雷勾动地火的绝烈火花!
小苏子在旁边看得火冒三丈,几步迈过来,紧紧拽住了女人一支手臂,将她甩开!
“小苏子,你什么意思?”陆之晴抬手想甩小苏子一个耳光,可惜,小苏子不是省油的灯,也深知陆大小姐的性格,在她举手挥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处下手,手掌僵在了空气里。
“放开。”见小苏子也敢这样子对待她,陆之晴急红了脸,低声冷喝!
小苏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她。陆之晴愤而挣脱小苏子的挟制,冲着他冷笑了一记。
妈的!一个臭当兵的也敢欺负她,真是天下红雨了,陆之晴心里不爽快极了。总有一天,她要定除掉这只忠犬,因为,这条忠犬成了她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陆之晴瞟了男人的一眼,见他还在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拔着电话,估计应该是刚才她那一句:“亲爱的,君煌。”
女人听到了,然后又挂了男人电话!米飞儿,焰君煌是我的,我陆之晴的东西,你夺不走!
这样想着,陆之晴冲着男人忙碌的背影甜甜一笑,踩着黑亮的军靴,拿着手上的资料灿笑着离开!
走到了楼道转弯处又回过头来,冲着焰君煌喊了一声:“君煌,等会儿楼下餐厅见,还有一些细节我们需要谈一谈!”
尽管男人埋头拔弄着手机,没空理会她,但是,她仍然吹着响亮的口哨声下楼去了!
小苏子望着那抹消失在楼道口军绿色女人身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贱货一枚,这不是添乱嘛!出个差,鬼使神差的也会跟着跑过来。”
刚才米妞肯定听到了陆之晴的话,小苏子心里着急啊!陆之晴那女人就是没安好心!根本就是有意的,有意要破坏米妞与君皇的幸福!
刚才,他真想甩姓陆的两个巴掌了!只是,他也怕她日后报复自己,毕竟,她老爹在军区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啊!
“小苏子。”焰君煌抑制住想砸了手机的冲动,抬头,税利的眸光凝向了身边的警卫员。
“刚才,米妞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小苏子一愣,刚才米妞可是说……汗,这句话,他怎么敢原封不动地传给君煌听啊?
见小苏子抿唇不语,由于心急,首长大人再也按奈不住地嘶吼出声:“我问你,她都说了什么?”
他了解飞儿的性格,她不可能无缘无枚给他打电话,凭她的直觉,飞儿应该出事了。
他刚打电话回了焰府,家里的司机告诉他,四少奶奶出去参加朋友一个生日宴会去了。问他是参加谁的生宴会,司机答不出来。
焰君煌就更着急了。“说啊!”见小苏子不言语一句,焰君煌一把将小苏子提到自己跟前,薄唇冷妄地吐出一个字。
他真想宰了小苏子,说话吞吞吐吐的,能不能一次性说完,这根本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啊!这厮不知道他在担心着米妞吗?
“君皇,说了你不要骂我。”“说。”不想与他废话,只是一个简洁的字。“米妞……说,宝宝……快来呀!我……想……要你。”小苏子学着飞儿的语气。
焰君煌面色一怔,为什么感觉这句这么奇怪?飞儿虽然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可是,也不会是这么大胆狂野的女人。
“就这么一句?”“是,就这么一句。”“没说其它的?”“对,就这一句。”
焰君煌松了他衣领,眉心的刻痕拧深,给他打电话,莫名期妙就来这么一句:“宝宝,快来啊!我想要你。”
即便是两人在享受鱼水之欢时,飞儿也从未向他说过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焰君煌似乎嗅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不对,应该是生了什么?
曾经的一幕在脑海里交缠,莫不是?
想到这儿,他脸色变得极其地难看,转身就奔下了楼。“君皇,去哪儿?”
“回国。”前面的焰君煌扔来了两个字。“十……”‘点了’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口,小苏子不敢说出来,这么晚了君皇要回国,他小苏子是君皇的兵,他要怎么当兵的只能无条件服从啊!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连夜,焰君煌带着小苏子开着128号战斗机火速返回了京都的路!
听到那句:“君煌,我们用卫星搜索可以么?”飞儿就直接挂了电话,铁了心不接焰君煌的电话,可是,自己身子烫,药性早已作,头都被汗水浸湿了,在人群络绎不绝的宴会厅里,她只能紧紧咬紧牙关强撑着。
“你身子好烫,烧了吗?”张军毅指尖触摸到她滚烫的肌肤,吓得不知所云,拧眉问出,年轻的脸孔上弥漫着担忧神色。
飞儿狠狠地咬着牙关,一把挥掉了他贴在自己额角的手。“没有。”她冲着男人摇了摇头,脸上掠过一丝勉强的笑容,笑容急促而短暂。
焰君煌电话又打过来了,她忍不住还是伸出食指点了通话键,她听到了男人急切的呼唤声,同时也听到了那女人轻柔的声音:“亲爱的,君煌!”
亲爱的,君煌?叫得那么甜腻,那么富有感情,言语间充满了暖昧!焰君煌,你说你去出差,可是,居然把女人也带去了,她在这儿被人下了媚药,生不如死,可是,他去在那边与女人风流快活!
想到这儿,飞儿毫不犹豫就挂断了电话,知道自己靠焰君煌来救自己是靠不住了,她得自己想办法。
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世界仍然歌舞升平,并没有因为她身体如火烧而有任何的变化!
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身上的汗水也越布越多,张军毅的眸光瞬也瞬地落在她的脸蛋上,见她双颊红如娇阳,张军毅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飞儿,你……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
“没有。”见被识穿,飞儿抬头火速地打断他的话,猛地,她才想到了贝贝,大厅正中央一层一又层银色盘子旁边并没有了儿子小小的身影。
“贝贝,你在哪里?”在大厅寻找了几圈,角然不见儿子的踪影,飞儿感觉自己双腿正在渐渐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双腿一软,差一点向前方栽去。
一支强健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才让她免于倒地的危险与狼狈!
张军毅在商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许多老板为了巴结高官,也曾用过对那些年轻女人下药去讨好高官的手段,所以,他知道飞儿正面临着什么了。
将飞儿箍入怀,他带着她火速就走向了门边。“喂!军毅,你是主人不能闪啊?”身着灰色西装男人,头梳得油光亮的男人是张军毅的死党,见他要离开,急步奔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利宣,我有事,这里交给你了,拜托。”
张军毅说着,搂着意志焕散的飞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宴会厅。童利宣望着张军毅伟岸身形,锁眉沉思,这男人是爱玩女人,可是,以前,从来都不会撇下他们一伙哥们儿自个儿偷欢去。
今天是怎么了?怀里的女人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货色,只是,张军毅的行为有些反常啊!
“你要带我去哪儿?”被张军毅抛上车,飞儿急切地寻找着开门按纽。“我要去找贝贝。”她的儿子还在宴会现场,她不能丢下他不管,他可才两岁多呀!
“放心,我已让刘特助去找他了,他就在客厅里,先前我还看到。”张军毅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下颌骨崩紧。
“你要带我去哪儿?”颤抖着红唇问。“去医院。”
‘医院’两字让她安心,也让她彻底安静了下来。是的,现在,只有医生能够帮她,身体里的血管快要爆炸了,感觉有千万条早子在她血管里四处爬动,全身骚痒难耐,她快要疯了。
张军毅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精,他居然看出了她中了媚药。飞儿扯着自己额角秀的同时,虚弱地地他说:“谢……谢。”
张军毅瞟了她一眼,将她扯住自己额前秀的玉指剥开。“撑住。”
没有多余的话,简单的两字可见男人对她有多么地好,换了档,提速,车子冲得飞快。
车子提速到了180码,仅以12分种的时间冲到了医院门口,张军毅扶着她下了车,急忙带着她奔向了急诊室。
医生替她检查了一番,下了定论:“米小姐,西班牙苍蝇这种毒性很猛,而且,剂量很重。”
医生有些震惊,不敢相信这些坏人居然如此歹毒,是想把这位米小姐往死里整啊!
“你先去卧床休息,我马上给你开药。”
医生面色凝重,他也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果半个小时后没有成效,你还得找个人交欢才能保命!”
听了医生的话,一股滚烫在飞儿脸蛋上蔓延,直至脖子底根部!她就猜测白素宛给她下的药很重,她果然没猜错。
飞儿躺在病床上,护干立即把药拿了过来,先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再在她手背上扎了针管,药进入她的身体,她感觉整个人更燥热的慌!
她一直咬着牙,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忍得难受,张军毅一直守在她旁边,寸步不离!
见着她仍然红润的脸色,张军毅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西班牙苍蝇的药性很猛,就算男人中了也承受不住毒啃噬肌肤血管的痛苦,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娇弱的女人?
见飞儿满面难受,张军毅心里也难受的慌。“是谁做的?”他知道是谁胆敢这样陷害他心爱的女人,定将她剁成肉泥不可。
飞儿也很想惩罚那个坏女人,但是,她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解掉她身上的毒,然后,还有就是寻找儿子的踪迹。
“军毅,贝贝……”
她话还没有说完,电话玲声就打断了她要说下去的话,张军毅接起了电话。
“喂!”
“总裁,孩子好像被人掳上了班机,怎么办?”“好像?”他要孩子确切的消息,这厮到好,来了一个‘好像’。
“不太确定,不过,从海关检票口的摄像头上,好像看到了贝贝的那张脸。”
“好,知道了。”张军毅收了线,印堂有些黑,飞儿一直就在观察着他接电话的神情,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飞儿立刻就床上跳下床,不顾针管捅破了她的肌肤,血流如柱。
“是不是有贝贝消息了?”
她握着张军毅的双肩,颤抖地问着。“别急,我会处理。”张军毅剥开她的手,急切地往外面冲去。
“军毅。”飞儿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撑着火热如炬的身体跟在他身后冲出了医院。
张军毅见了,回头冲着她气急败坏地低斥:“你不要命了,回去,找贝贝的事交给我就好。”
飞儿很固执地摇了摇头,玄然欲泣,贝贝不见了,她把他弄丢了,呜呜呜!她必须要找到他,他不过才两岁,如果被坏人骗走了怎么办?
现在到处都是贩卖小孩的团伙,有的小孩被骗走,还让人割了器官去卖钱,飞儿越起越恐怖。
急切地抓住了张军毅的胳膊,抖着声音问:“告诉我,贝贝在哪儿?”
张军毅凝望着她,见她一脸心忧,满面焦急,他不忍心再瞒她:“刘特助说,他被人带去了海关。”
心,猎猎寒风卷起,天啊!她在心中哀嚎了一声,她的儿子被还去海关干什么?要还他出国去吗?
想到在宴会厅时,人群中,白宛素冲着她闪出那抹狐狸般狡狡猾的笑容,飞儿一时间气火攻心,她急忙坐进了车厢,嚷着要张军毅开车去海关。
见她如此着急,张军毅知道说再多也是枉然,索性跳上车,将车笔直开往了首都国际机场!
机场里人山人海,不同国藉,不同人种,推着行李的人从她们身边穿梭而过,飞儿与张军毅刚迈入机场入口,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向他们迈步而来。
“总裁,这是海关检票口监控视频!”张军毅从刘特助手里接过摄像头,飞奔向机场保安室,向保安大致说明了意思,保安通情达理地把摄像头重新载入了电脑光盘区,片刻,电脑上清晰的画面弹出来了。
屏幕上,是一群客人拖着行李,背着行囊步入海关口,两位保安人员笔挺地站在那儿,如两颗冷松一般。
人群中,有一位头染成了银灰色的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夹克,没带任何行李,只是怀中抱了一个孩子,因为是背对着摄像头的方向,看不到孩子的脸,只能看到孩子裸露出来的两只脚,还有裤腿。
从孩子一晃一晃的脚脚,可以想象得到,孩子是熟睡在他怀中的,飞儿看着那双不停地在视频里晃动的小脚丫,是一双脚尖上印了‘灰太狠’的绿色小军靴,还有那条花绿色迷彩裤,那不是她为儿子买的裤子么?
“贝贝。”冲着视频,她激动地喊出,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她的儿子已经落入坏人之手,头一阵眩晕,她只能死死地撑住墙壁,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飞机起飞了没有?”
张军毅脑子转得飞快,因为,他注意到视频显示的时间是10点40分,离现在的时间不过短短5分钟左右。
“还差三分钟。”
闻言,张军毅拉着飞儿火速冲向了售票处,售票小姐白了他们一眼,拒绝售票,也有正当理由,都要起飞了,而且,客机已满。
急火攻心之时,飞儿给焰啸虎打了一个电话,听闻孙子不见了,甚至被掳上了飞机,焰啸虎气得头顶冒烟,他立即给海关打了电话,海关负责人员打电话让航班延误十分钟开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张军毅早料到会如此,已经带着飞儿笔直冲过了海关检票口,不顾后面保安吹响的口哨声!
在飞机机门关掉的最后一刻,他带着飞儿跨步而入,吓了所有乘务员一跳,两位空姐笑咪咪地迎向他们。
“先生,小姐,没客座了,你们?”
空姐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飞机客座已满,不应该又多出两个人来才对,而且,她们刚才检查过。
张军毅一把拉过空姐,把她按到了机舱隔壁的小仓库里,俯下头,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弄得空姐尴尬地红了脸。
“小姐,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帮个忙!事成后,请你吃大餐。”
男人说得一本正红,丝毫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望着近在咫尺这张男人的俊颜,空姐的一张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垂下眼帘,瞟了一眼男人身上衣服,是国际一线品牌,西装纽扣是铂金的,闪闪光,扎得她眼睛生疼!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非富即贵,这种男人平时可能连正眼也不会瞧她一眼,今天,她是真了红运了,居然让他跟压在了身下,还对她有事相求。
这种男人身上就连一颗纽扣也昂贵的要命,而且,是她这种工薪阶层惹不起高高在上的人物。
空姐满面红润,用牙齿咬住了红唇,春心荡漾地冲着男人点了点头。
见空姐肯帮忙了,张军毅虎躯移开,空姐感觉心上一阵失落,她整天烧香拜佛,巴不得能有一场艳遇,如今,艳遇来了,她要好好把握了。
撑起身,拢了拢刚才被男人急切压在身上弄乱的头,理平弄皱的衣角,面色恢复正常,挺直了脊背走了出去。
飞儿就站在张军毅身后,她趴在小仓库的壁沿上,眼睛透过仓库墙上的两个小孔向机舱里望去!
视野里,客人们全都缓缓合上了眼,静静地坐着,机舱里没有一丝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很安静,蓦地,飞儿扫到了第二排机舱窗口的那个位置上坐着的那个男人,男人头是银灰色,一身黑色皮衣皮裤,重要的是,他怀里果然睡着一个小男孩,男孩是侧睡着的,飞儿只能看到他半边脸孔,仅仅是半边脸孔就让飞儿一颗心险些跳出了胸腔。
她激动起来,正欲迈步奔出去,张军毅却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臂,阻此迈出去的步伐。
“是贝贝啊!”飞儿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她不等了,她要出去救儿子,儿子一向活泼好动,可是,现在,却静静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那个男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一向调皮的儿子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透过那个猫眼,张军毅也看到了黑衣男人怀里贝贝,他的旁边坐着的好几个人,全是用报纸挡住了脸,从衣服的颜色看来,应该也是男人。
他们两个孤身闯入,刚才乘务员小姐出去了,她正在向客人们送着热荼与饮料,神色自然,甚至眉宇间还流露出喜悦。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即然不法份子敢骗走贝贝,这样明目张胆地带走,肯定有一个周密的计划,他们势单力薄,不能轻举妄动!
仓库很猜小,仅只能容纳三个人身体,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飞儿柔软的身躯,她极其舒脚地轻噫了一声。
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焰君煌那张遍布阴戾的骇人脸孔,飞儿火速将他推开,因为力道有些猛,张军毅身体砸到了机壁上,磕到了后脑勺,他哀叫了一声,嘴里出一声细小的嘀咕:“好痛。”
“对,对不起。”飞儿嚅嚅地道歉,她刚才只是心急而已。飞儿起身想跑出去,张军毅急了,伸出双臂从身后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怀里的身躯如着了火,她应该是撑到了极致,只是,他真佩服她坚强的毅志力,中了那种药,居然能撑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零20分了,不是说只能撑到3个小时么?
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与怀里火热的身躯一起焚烧,他甚至邪恶地想着,要是能与她做一次,这辈子死也值了,可是,他是正人君子,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他不能趁人之危,即便是他想要得到她,想得心都疼了,但是,他张军毅也不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要不,我们试一试?”勾起她的下巴,他冲着她眨了几下眼睛,语气尽显暖昧!
试你头啊!飞儿一记拳头猛砸到了他胸口,这男人就想趁机吃她豆腐,她真想砸爆他的头,她现在一颗心都系在儿子身上,但是,男人贴在她身上,感觉有丝丝的凉意传入四肢百胲,让她再次舒服地扬起了头。
一缕秀从她耳鬓处垂落,让她看起来添了几份妩媚与妖娆,张军毅并没有因她砸了自己一拳就放手。
她们的身躯仍然紧贴着,保持着那种暖昧的姿势。
男人的头散了下来,落到了飞儿脸蛋上,让她肌肤划过一阵战粟。
“我真好奇,你与焰君煌都做了哪些姿势?”
‘啪’,一记狂猛的耳光打了下来,将他脸打偏,甚至嘴角都渗出了血,可见米妞下手之狠!敢趁她中药之际占她便宜,她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打吧!”如果能让美梦成真,让她多打几下也无所谓!
“焰君煌真是幸福,不过,我比他更猛,要不,你感受一下?”张军毅不停地撩拔着她,其实,他真不想看到她血脉筋断而亡。
“飞儿,你都这个样子了,焰君煌不会在意的,我是你最好的解药啊!”
明明解药就在眼前,她偏偏不用,非要咬着牙,眼睛都充血了,眼窝也有些青,嘴唇紫,看起来好吓人,又觉得好可怜。
不想再听下去,飞儿屈起一支腿,直接顶了上去,男人倏地紫青,弯下腰身,抱着受伤的地方蹲了下去。
身体快来爆炸了,如果再在这儿呆下去,她肯定会扑向张军毅,眩晕的脑袋,渐渐模糊的视野,都在说明着她的精力已快耗尽,理智就快消失了,她扛不住了,呆下去对自己,对焰君煌,对幸福的家都是一种极致危险。
本无心招惹张军毅那个危险的男人,但是,似乎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飞儿拔腿就跑了出去。“飞儿。”张军毅见她跑出去,脸都白了,立即撑起身追出去,银灰色丝的男人抬起头,墨镜上倒映着飞儿那张汗**的脸孔,他的视线正在透过薄薄的镜片笔直地扫向飞儿。镜片是墨色的,所以,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眸底的情绪!
飞儿的红唇渐渐哆嗦起来,就在她准备要向黑衣男人扑过去的时候,张军毅明显看到了黑衣男人那支手摸向了怀中,千钧一之时,张军毅飞奔了过来,一把将飞儿揽进了怀,给她来了一记缠绵绯恻的吻。
将她的怒吼全数吞进了肚子里,她咬了他一口,张军毅不敢呼痛,只是一个劲儿冲着她笑:“亲爱的,你真热情!咬到我舌头了,不能这样猴急啊!”
飞儿睑大了双眼,玉手在他脸上一抓,男人俊逸的脸孔上立刻就呈现了两道血痕!
“亲爱的,再抓就破相了。”张军毅抬手扣住她乱舞的手臂,对着她亲昵道:“做一半就跑出来,你想折磨死人啊!”说着,他拉着她径自往小仓库那边拉。
他们的对话让人啼笑皆非,男女拉扯上演的暖昧画面,让所有客人都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富二代啊!搞女人居然搞到飞机上来了,飞机上做这档子事,是不是特别刺激?
客人们纯粹当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看,不过,女人好似不太情愿,男人到追得紧,富二代玩女人,女人向来都是半推半就的,要不然,为什么要跟人家上飞机来?
张军毅将她跌跌撞撞拉回了小仓库,飞儿挣扎着,甚至还脚去了他的腿,张军毅咬着牙,铁青着脸,却也不敢责骂她,只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唇,她就开始咬他的手指,狠狠地咬着,让他手心全是一排密密的牙印。
谁让他在这个时候吃自己豆腐!
张军毅暗叹,他们已经现身了,单纯的乘客可能以为她们上演了一场男欢女爱的戏码,但是,他知道,那些坏蛋不会这样子想,他们警觉性应该很高。
一场骚动刚平息下来不到五分钟,果然,几个男人拿开了手上的报纸,不约而同从腰间拔出手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所有的乘客,冷斥:“统统不许动!”
男人有一双湛蓝色深邃的黑眼,身上同样是一身黑色皮衣,清一色的黑色让大家惊慌失措。
在黑洞洞枪口的威逼下,乘客们不敢乱动,纷纷将手举到了头顶。
张军毅听到了那记不许动,视线火速在小仓库里巡视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任何一点棍棒之灰的东西来反击。
响亮的脚步声传来,紧急着,两抹黑影已经奔进小仓库,黑洞洞枪口对准仓库里的一对男女!
“将手给我举起来。”
是一句非常流利的美式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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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票子啊!暮哥又赶稿到凌晨1点10分,汗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好辛苦的说。
没票,没礼物,暮哥就不想码字。 (
第101章 我比他更猛!(彩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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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章 狂野的异域风情!(好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2章 狂野的异域风情!(好精彩)
响亮的脚步声传来,紧急着,两抹黑影已经奔进小仓库,黑洞洞枪口对准仓库里的一对男女!
“将手给我举起来。”
是一句非常流利的美式英语!
张军毅面露愕色,伸手本能反应,飞快将飞儿揽至身后!“帅哥,有话好说嘛!”他冲着黑衣男人嘻皮笑脸地道。
“我说,举起手来。”见小仓库里的男女无视于他的命令,黑衣人的话冷了几分!眼神里也迸射出冷削的寒光!
“好,好,好。”张军毅知道人家手里的家伙不是吃醋的,这个时候,不能给人家硬拼,鸡蛋碰石头的事儿,他张军毅不会傻得去做。
缓缓转过脸,向飞儿使了一个眼色,飞儿曾念过军校,面对歹徒,她知道要沉着冷静,可是,这一刻,她的心没法子冷静,贝贝还在他们手里啊!因牵挂着儿子,视线在小仓库里环视了一圈,见没人任何可以御敌的武器,她也只得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双臂!
“老实点,给我走出去。”黑衣人又开始冷妄地命命!
焰贝贝被人绑架,焰家炸开了锅,乱成了一团,焰啸虎将枪杆子‘啪’的一声亮在了桌子上面,一双利眸滑过焰家每一个人的脸孔。
扯唇骂开:“都给老子听好了,要是查出是谁绑了老子宝贝孙子,眉心肯定会多一个枪洞子。哼!”在李凤娇侍奉下,他穿上了一袭斩新绿色军装,手臂向焰天耀一挥。
“走。”焰啸虎带着老五与王警卫员出了门。
焰天华夫妻站在客厅中央,焰世涛眉心紧拧,傅芳菲则坐在沙椅子上不停地抹着指甲油,白素宛坐在她对面,玉指从白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漫不经心地磕着,视线不断瞟向了李凤娇!
见焰老爷子消失在客厅的门口,李凤娇冰冷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儿,脸色极期地冷漠,低下头,撞了掸自己衣袖上的尘灰,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上楼去了书房。
抹完了指甲油,傅芳菲将修长的手指伸到了焰世涛面前,笑着轻问:“世涛,好看不?”
“大嫂,真是好雅致,焰家最宝贝的孙儿都不见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情?”焰天华老婆皮笑肉不笑地说。
“老四那么能干,再说,又是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儿,谁敢绑架啊?准是迷路了,过不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傅芳菲绵里藏针,笑着回击。
十指张开,将手掌摊到了焰世涛前面:“老公,好不好看嘛?”
焰世涛没心情与她打情骂俏,拍开了她的一双玉手,轻斥:“别闹!”然后,转身回房间去了。
傅芳菲被老公搏了面子,心里难受的慌,瞟了一眼正磕着瓜子的媳妇儿:“素素,你老公都几天没回来了,也不关心一下?”
就知道吃喝玩乐,自从白果果死了后,这女人好似像一个傻子般,以前那么关心儿子,一两钟头没看到就到处嚷嚷,现在,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像一抹幽魂儿一样,一看就能看得她的心思并未在东浩身上。
“亲爱的妈咪,你儿子都近三十的人了,不会掉的,呵呵!”咀嚼着香瓜子儿,白素宛呵呵轻笑着回答,剥了最后一粒瓜子儿,拍了拍掌上尘灰,从沙椅子上撑起身。
傅芳菲望着媳妇扭动着臀部上楼,心里一阵冷嗤,真是烂货一个,都不知道东浩为什么脑子热了,居然把她给娶进了门?
傅芳菲上楼的时候,见焰世涛正躺在床上看书,亦步亦趄上前,伸手就夺走焰世涛手里的军事书刊。
“焰世涛,你儿子都五天没回来了,你也不关心一下?”是他焰世涛的亲儿子啊!又不是她带过来的,妈的,看着焰世涛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傅芳菲心里就来气。
焰世涛一向脾气好,被这女人骂了一辈子,也习惯了,只是习惯性地拧了一下眉头,然后,从床上起身,从衣袋里摸出一支烟,默默地点燃,吞吐着。
“说话啊!”见老公屁都不放一个,傅芳菲心里更来火,她就是见不惯他这种天垮下来了也一副淡漠的表情!要不是看在他曾经**,如今军区参谋长的身份,她早就将他劈腿了,跟着他过一辈子就窝火一辈子。
“说什么?”
焰世涛有些烦燥地爬了爬头。“说公司破产的事啊!你说,要怎么挽回?”又是这个问题,焰世涛眉心刻痕拧深,这个问题已经纠结好多天了,他老婆真是缠功一流啊!他真佩服的五体投地。女人就是烦。
抓住一个问题就不放。见焰世涛又闷声不响地抽着烟,傅芳菲积压的火气再也无法忍受,她将军事报刊狠狠地砸到了焰世涛的胸膛上。
“你就是一个窝囊废,老婆、儿子被人家欺负的这么惨,也不敢吭一声儿,你还是不是焰家的老大?”
“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他尽量忍着,知道老婆在气头上,就不想与她一般见识了。
但是,傅芳菲哪里会这样子放过他,见他转身要出门,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扬声高喊:“是我无理取闹吗?你儿子打拼了整整六年的江山,就这样子给人整得破产。”
“商业竞争是必要的,保不住自己的心血,是他自己无能,芳菲,你不要这样胡搅蛮缠好不好?”
在焰世涛看来,东浩做的孽就让他自己去承受,两年前,他的确对不起米飞儿,失去钢铁企业,不过是东浩弥补以前的罪孽罢了。
再说米飞儿现在是老四最爱的女人,又为老爹生了一下宝贝孙儿,正享尽着焰氏所有人极致宠爱,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与老四有隔阂,让她出出气就对了,没什么好纠结的。
“没了钢铁业可以再创造嘛!我可以出资……”
“够了。”傅芳菲吼声打断了焰世涛的话。“你以为这么简单么?你知道钢铁业包含了东浩多少的心血,焰世涛,我真瞧不起你,你就是一坨屎。”
‘啪’,话音刚落,大手一挥,傅芳菲左脸颊上就印上了一个红印子,鲜红的五指印。
一对眼睛瞠得奇大,缩成针芒一般大小,她不敢相信,一向视她如命的老公会打她,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不能放过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对……不起。”焰世涛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女人动手,她说他是一坨屎啊!这完全有伤他大男人尊严,他好歹也是堂堂军区参谋长,如果军区的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
可是,傅芳菲已经气坏了,听不进他的道歉了,她抱着自己的头冲向他,怒吼出声:“焰世涛,我跟你拼了。”
傅芳菲抱着头撞过去,焰世涛猝不及防,身子被他撞向了墙壁,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很疼!
望着傅芳菲披头散的样子,焰世涛吐了一句:“真是一个泼妇。”
然后,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泼妇?一向把她捧在手掌心里疼爱的男人居然骂她泼妇,傅芳菲受不了,她跟着追出去,追至花园,已经迟了一步,只来得及看到飞驰而去黑色小轿车。
“焰世涛,有种你就不要回来。”
听到她怒不可揭的谩骂,屋子里的佣人赶紧躲至了角落,缩着脖子干着家务活儿,都不敢看向她那双愤怒狰狞的脸孔。
凌晨一点左右,军区办公楼!
“君皇,全找遍了,没找到?”小苏子用着战战兢兢的声音禀告。
焰君煌坐在军区办公大楼办公室里,办公室淡淡的光亮打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由于脸是逆着光的,所以,根本探不出一丝喜怒哀乐!唯有放在桌面上,那扣在桌面上的双手,指关节泛着白,让小苏子能猜测着他心里的紧张程度,能不紧张么?毕竟,失踪的可是他最爱的妻子,最心爱的儿子啊!
“飞机并没有预期到达,飞机失联了。里面装载了248个乘客,据海关人员诉说,小少爷是被一名黑衣银男人抱走的,而且,张军毅带着米妞在最后关头上了飞机。”
“还有……”小苏子在心里哀叫,真怕说出来,君皇会一枪将他毙了。
“说。”简洁一字是首长大人一惯的命人风格!这种时刻,他真不想浪费一丁点儿时间。
“据查,米妞喝了一杯含有大量西班牙苍蝇媚药,三个小时之内必须与异性那个……”黑休黑休……
果然,首长大人再也不能保持冷静,那张连泰山崩于前也色不变的俊颜,瞬间就变得扭曲,‘腾’地从椅子上起身,隔着桌面,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军装衣领。
“马上,采用卫星锁定探索的方法。”
“可是,这得有一个程序。”小苏子觉得太浪费人力资源了。“君皇,还是先出动军舰收索吧!”
“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小苏子,长胆了,可以命令了我,滚!”
这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迸射出来的。“好,好。”小苏子不敢再也半句话语,直接转身滚人。
知获飞机并按点到达目的地,焰君煌连夜带着三十几个兄弟四处搜索,他们分析了所有原理,飞机上装有警报,如果出事,那么多的人,而且,还有业务精通的乘务员,他们应该在第一时间按响那个警玲,向外面索求营救。
如果大海被恐怖份子劫机,那么,飞机应该会落入大海,不可能连一片残赅余片都找不到。
而且,现在的飞机零件都是最先进的,遇水也会出警报声,这一系列的推测后,唯有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飞机被劫机了。
但是,飞机到底被劫去了哪里?这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西班牙苍蝇药性到底有多猛,焰君煌太清楚了,他不敢想象,米妞能够撑过三个小时,如果,如果……
想到这儿,他浑身的血液仿若逆流,他只要一想到张军毅极可能与米妞那个,他心里就觉得难受极了。
他不敢想象那一幕,更不想面对那一幕,他是一个男人,是京都有头有脸的重量级英雄人物,只是,想比较于米妞血脉筋断而亡,他宁要选择让张军毅帮助她,虽然那会让他生不如死!
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他向手下三十几个兄弟下了死命令:“找不到,谁也别想在军区呆下去。”
是的,他必须抢在凌晨两点以前,将米妞救回来,救回他的身边,还有他们的儿子贝贝,焰君煌当然也看到了海关口的那个摄像视频,视频里不断晃动的小军靴,是他的儿子的小脚丫,以他的精明,知道儿子极有可能被人下了迷药,或者安眠药,要不然,他活泼可爱的儿子不可能那样子被人乖乖抱着走。
他心急如焚,再也坐不住,小苏子见他满脸铁青,抿着唇也不敢随便说一个字!心情照样跟着首长大人而紧崩,如果他们去迟了,面对的是什么,小苏子心里相当清楚,家破人亡啊!
这些歹徒还真行,知道什么是首长大人的软胁,专挑他软的捏,只是,反击回来的时候,那些个坏人可招架得住。
“君煌,有消息了。”小苏子接了电话,兴高彩烈,将好消息告诉了首长大人。
焰君煌听了,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的。“怎么说?”“果然被人劫机了,飞机改了方向飞往了缅甸,马兢哈蓝斯邪的属下,他们勒令你去向联邦政府求情,释放他们老大出狱,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闻言,焰君煌身上忽地就散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凌厉气势,原来是蓝斯邪的部下搞的鬼,枉想用让他的妻儿来威胁他。
“走。”首长大人一声令下,小苏子当然聪明地没有问他要去哪儿,他不想找抽,这个时候,不问也知道首长大人要去哪儿。
五辆带有编号的战斗机笔直开往了泰国缅甸,是焰司令亲自授权,因为那辆客机不仅载有他爱孙,媳妇,还有二百多个不同国藉的人,焰君煌奉命前去救援,只是在执行军区最高长官的命令,谁也不敢有半句废话。
缅甸是生产罂粟基地,这里每年都有种植上万吨罂粟,这种地方自然盘踞了许多的不法犯罪份子,叫毒枭,这些毒枭一向心狠手辣,什么坏事做尽,身上背负了多少的命案与罪孽,他们以贩卖毒品聚敛财富!
本次前去,焰君煌还负有端了毒枭老巢,将永除后患的命令。
连夜,三十几个解放军潜进了毒口品生产基地……
飞儿与张军毅是被关押在同一间卧室的,药性早已作,她已经撑到了极致,站在水笼头下,花洒里的水不断地飘下,将她一头长长的秀打湿,披散到肩头,双手撑在镶着磁砖的墙壁上,表情有说不来的痛苦,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半个钟头了,水帘下,抑起头,水花飘洒到她的脸孔上,脸蛋上的红润早已渐渐褪尽,可是,她的皮肤里的毒虫仍然在血管里爬着,咬着,让她浑身难受,咬紧牙关,身体不停地在白色的墙壁上磨蹭,哪怕坚硬的磁砖将她细嫩的肌肤磨红,磨破。
唯有让自己**疼,转移注意力,她的心才不会那么火烧火燎,转动着自己食指上的大红宝石钻戒!
“焰君煌,我想你了,为什么你还不来?”
呜鸣呜!她已经快撑下不去了,宝宝,你不是说过么?只要她在心里呼唤他,他自然能听得见,泪水从眼角掺了出来,与冰凉的水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从她脸颊滑过的是泪水,还是冰凉的浴水。
外面传来了清脆的叩门声,叩叩叩,连着好几声,紧接着,传来了张军毅担忧的喊声:“飞儿,好了没?”
她没去理这敲门声,牙关紧咬,不在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就那样笔直站在雨帘下,任雨水浇打在她的身上,身体冻的瑟瑟抖,她仍然坚持着,脑海里划过小时候的一幕,是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与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小男孩相互依偎的画面。
他说:“长大了给我换。”将那枚用狗尾巴圈成的草戒套入她的小巧指节上。
她说:“难看死了。”
“长大给你换最漂亮最闪亮的,一定记得找我换哟!”
“好。”女孩子扯唇一笑,男孩子将她拥入怀中,宠溺一笑。
就是那个唯美的画面,让她整整记挂了十几年,就是这个唯美的画面,让焰东浩乘虚而入,与焰东浩的四年婚姻,让她觉得自己对焰君煌愧疚太多,又想到了她追去美国跳跃虎,与身处烽烟战火中的焰君煌团聚。
为了自己与焰东浩的一段残破的婚姻,她一直排斥着焰君煌,她与焰君煌能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易!所以,她要珍惜,以前,她不知道焰东浩是他侄子,将焰东浩当做是他,自然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如今,她不会再背叛他了,她的身,她的心都是他的。
焰君煌,就算是死,我也是你的,我这身体一生都不会再背叛你,单手撑到了墙臂上,她伸出手,缓缓从架子上拿起浴巾,将自己裹紧,然后,狠狠一咬,感觉舌尖袭来致命的疼痛,然后,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再然后,她纤美的身躯倒在了浴室里。
听到那记惊人的‘乒嘭’声,张军毅心似乎漏掉了一拍,他开始疯狂地拧门,可是,门锁得很紧,情急中,逼不得已,他只能用身体去撞开门,见女人倒在了血泊里,他疯了似地冲进浴室,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抱起。
“飞儿。”抬手拍了拍飞儿的脸颊,嗅闻着散着血腥的气味,张军毅心止不住地狂跳,天啊!飞儿自杀了。
来不及想得更多,在这关键的时刻,送她去就治才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他们根本出不去,正在他抱着飞儿冰凉的身体,冲着外面的人嘶吼之际,耳畔传来了响声的脚步声。
脚步声仓促而慌乱,凭他的直觉,判断不是那伙歹徒的脚步声,他们连步子也带着一种鬼魅的味道。
突然,房门被人用脚踢开,一抹高大伟岸的身形立在了门边,冰魄般的眸光扫过来,视线落到男人脸上时,眼瞳一眯,深幽的眸子闪耀着危险的讯息,还蕴含着一缕杀戮的气势。
眸光在张军毅脸上兜转不过一秒钟,迅速落到了他怀中的女人脸上,见女人面色雪白,头湿漉,甚至身上还围着米白色的浴巾,尤其当看到她嘴角怵目惊心的血红时,心脏猛地一阵紧缩!
如一支利箭般跨步而入,军靴砸到地板上出的响亮脚步声似乎想要刺破张军毅的耳神经。后面的小苏子等人,伸头见了米妞被男人搂在怀里,全身上下仅只裹了一张浴巾,他不敢再向前一步,毕竟,这是首长大人与米妞之间私密问题啊!知道多了会引火烧身的。
他一把将她从张军毅怀抱里接过来,印堂黑,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
“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张军毅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一个人,可是,面对如此骇人脸孔的焰君煌,尤其是他肩上无数的星星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这就是张军毅如今最真实的写照!
“张军毅,要是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会不会饶你。”
薄唇轻欣,吐出骇人的话语,似乎他的宝贝被人碰了,他绝对会碰他宝贝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焰君煌抱着飞儿狂步如一阵风般奔出。
“喂!我”张军毅想追出去,可是,被小苏子拿着枪迎步而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张总裁,跟我去说说话。”小苏子笑里藏刀地将枪抵至张军毅硬邦邦的胸膛。
妈的,想给他们首长大人抢女人,不管他是谁,他都会把枪口对准他。
“把枪拿开。我不是你的犯人。”张军毅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是焰君煌身边的一条狗,居然也敢这样子对他,他心里真是窝火极了。
“胆儿很肥嘛!张总裁,别太拽。”小苏子扬了扬手中的枪支。细睛一眯:“想整你,有不下百种方法,最好别再挑战我们的耐性,老实点,要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随便给他安一个与歹徒通奸的罪名,他就吃不完兜着走。“好啊!尽管放马过来,姓苏的,我不是被吓大的。”在军队里,张军毅也有些背景,他最初的职业也是军区一名虎将,职位比拿枪恐吓他的男人还要高吧!
“好,看是你嘴壳子硬,还是我枪杆子硬,梁飞,把他给我带走。”
马克哈蓝斯邪的旧部全数落网,飞儿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毫不知情,她全身冰凉的温度吓坏了焰君煌,等不及赶回京都,他让小苏子去开了一间高级宾馆,还请了缅甸最有名的医生为她诊治。
医生为她用了药,临走时,医生对他道:“尊敬的先生,小姐身上的药性并未能全数除尽,如果迫不得已,我还是觉得采取最原始的方法最好。”
医生咬重了‘最原始’两个字,言语尽显暖昧,不论她们是何种关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小苏子将医生送了出去,望了屋子里的首长及夫人一眼,转身出去时还不忘体贴地阖上了门。
焰君煌坐在床沿上,执起飞儿冰凉的手指凑入唇边,不停地吮吻着,眸光全是浓蜜的爱假充,刚才护士在为她擦身体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肩膀上的伤痕,不是预期中的吻痕,而是磨伤,从形状看,应该是墙壁将她细嫩的肌肤磨成那样的。
他心疼极了,到底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受了多少的罪!她宁愿伤害自己也没有与张军毅生关系,这份忠贞让焰君煌深深震憾与感动,眼眶也有些微微烫!
飞儿,我求你快醒过来,飞儿,他不停地吻着她冰凉的手指,他的心现在还在抖颤,差一点,他就见不到她了,他相爱至深的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儿眼皮晃动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帘,印入视野的是,是焰君煌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孔,是梦吗?抬手,指节缓缓在他刚硬的五官上游走。
指尖上的灼热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做梦!是真实的,她的宝宝真的来到了她的世界,在她生命处于危难这时,如一个天神般降临,向来他都有这样的本事,总是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她相信这不是地府,因为,在地府里,她不可能看得见这个男人。
泪刷刷从眼角滑落,泛白的嘴唇微吐两字:“宝宝。”这两字掠他心扉,划过一阵战粟!
焰君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食指按压在了她的唇瓣上:“嘘,别讲话。”他要让她好好休息,她浑身还是一片冰凉。
望着焰君煌这张俊美的的脸孔,飞儿突然就想到了比他小一号一模一样的面孔。
“贝贝……”想到儿子,飞儿立马掀被起身,焰君煌伸手按住了她双肩,柔声安慰着:“别急,儿子有小苏子照顾,没事了,飞儿。”
对,所有的灾难都过去了,那些人敢动他的妻,他的子,他定将他们碎尸万段,这一次,他要连根友起,永除后患。
他抱着她,拼命地将她拥尽,他问:“为什么要交舌?”对,其余的,他可以不追究,但是,这件事,他不能放任着她,如果他迟一步到来,他很有可能与她天人永隔,比起失去她,他可以容忍别的男人成她的解药,虽然,那会让他心痛到滴血。
听了他的质问,飞儿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这男人希望她把张军毅当成解药不成?
真是大方的可以,抬手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能紧紧地将她搂入怀,紧到不能再紧,让她感到要窒息。
“那杯药是谁下的?”“我也不知道。”脑了里划过白贱人那张清纯的脸孔,还有她端起酒杯向她做的那个干杯的手势,那笑容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可是,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白素宛做的,还有,贝贝被哄上飞机,她绝不相信白素宛有那么大的能耐,她没有那么强大的身份背景,让她足可以去命令那些恐怖份子。
这里面应该还有其它更大的阴谋,说不定会顺腾摸瓜,查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所以,她抓住焰君煌军装衣袖,对他道:“君煌,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他们给贝贝吃了安眠药啊!”
“当然。”就算是老婆大人不说,他焰君煌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而且,会把那几个落网的恐怖的份子严厉提审,撬开他们的嘴,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更大的阴谋。
“对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飞儿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在工作啊!”
“一个人?”“嗯!”焰君煌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随意应了一个字,他的一门心思还在那些歹徒身上。
“可是,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啊?”
“女人?”“是啊!她还说,亲爱的,君煌……”飞儿学着那种暖昧的腔调,伸手就拎起了焰首长的一只耳朵。
“说,是不是陆之晴啊!”
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愣,当他明白米妞是吃醋了,扯开薄唇就笑了,真是难得啊!米妞吃醋,他心里高兴死了,可是,他不可能告诉她,他刚去美国出差,陆之晴就跟了过来,她心里一直就介蒂他与陆之晴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儿时伙伴。
“米妞,我脑子里可是一直都装着你,我都不知道陆之晴是谁。”
他给她打着马虎眼,就是因为陆之晴那一句:“亲爱的,君煌。”,让米妞在那种生不如死的时刻果断挂了他的电店,可见,她是多么地伤心!
“焰君煌,想死啊!”飞儿将他的耳朵拉得老长,焰首长呵呵轻笑着,轻轻捏住了她的玉手,将她手指从耳朵处拿下,放入唇边亲吻,凝望向她的眼睛慢慢浮上一层欲色,晶亮的欲色飞儿最懂。
飞儿本想张口想喊他滚,可是,回望着他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她浑身上下迅速就热了起来,她知道是药性的关系,那么猛的媚药,一直都是医生在药在控制,但是,只能控制,并不能将身体里的毒性全数除尽。
解除毒性唯一的方式就是与男人交欢,老公就在眼前,与他做那种事天经地意,这样子想着,她就不想再压抑自己。
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她闪烁的眼神鼓舞了他的士气。
一把将她揽入怀,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剥开她衣衫,唇沿着圆润的玉肩滑落,所经之处全烙印了深深的痕迹!
“焰……君……煌,轻……一点!”“好。”男人退出,可是,女人不许,她汗**,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半途而废,她很空虚啊!
“老婆,我感觉你就像一只老虎!”焰君煌扯开薄唇笑开,笑得那么没心没肺!
“那你就是下山化缘的小和尚。”飞儿抬指在他额角轻戮了一下。捏住她的玉手,俯头,在上面较咬了一下,故意留下牙齿印。
“我才不做和尚呢!和尚没肉吃!”和尚一天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禁欲,他才不干呢!还是做正常的男人好!
日日趴在老婆这块地儿种田,多爽啊!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老婆大人兴致很高呀!他快成美味和甜点被她吃干抹净了!
女人挺直腰杆,双手撑在他的强健的胸膛上,头从脸庞上垂落下来,梢扫到他肌肤上,不止肌肤,连带着心一起骚痒!
纤长的睫毛卷曲,半阖着,红唇颤抖着,他躺在那儿,随便她怎么弄,让她尝够威风凛凛的女人滋味!
那天晚上,在缅甸城市的宾馆里,他第一次看到了狂野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完全放开了平时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赏!
他们尝够了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国原始的传统风! (
第102章 狂野的异域风情!(好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103章 真凶居然是他!(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3章 真凶居然是他!(高潮)
那天晚上,在缅甸城市的宾馆里,他第一次见识了狂野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完全放开了平时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赏!
他们尝够了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国原始的传统风!宾馆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也她们爱的印记,露天阳台,毛毯,地面,浴室,爱的印记无处不在!
火热缠绵的一夜后,焰君煌带着妻儿风风火火回到了京都。
焰府一片热腾,焰啸虎抱着贝贝,不停抱着他猛亲:“亲宝贝儿,亲宝贝儿叫过不停!”
“真是太好了,四哥,真不愧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焰天耀激动地奔过去,与四哥相拥,惊险的十几个小时,让多少国人瞩目,飞机上好些乘客家属亲人不知道哭昏了多少次,还好,四哥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带着妻儿还有飞机二百多个乘客完壁归来,能不令人兴奋么?
白素宛站在最角落里,光影打在她脸上,表情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预料的是她那张脸白得如薄纸片,没有一丝的血色。
傅芳菲则修剪着自己的手指,无视于眼前合家团圆,喜笑颜开的一幕。
待焰啸虎与贝贝亲热够了,李凤娇从老公大腿上抱过孙儿,吟吟笑着,双手在他头上四处摸了摸。
“小心肝,让奶奶看看,想死我了。”李凤娇不停地亲着孙儿的额头,不停地说着亲热的话儿,那股亲热劲儿让焰君煌心里十分震动,这才是血脉亲情呀!他知道母亲不喜欢飞儿,对于贝贝的感情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但是,毕竟,贝贝是他焰君煌骨肉啊!爱乌及屋嘛!母亲爱他入骨髓,所以,能不喜欢贝贝吗?
焰天耀望着伯娘与贝贝亲热的境头,也扯唇笑开。“大伯,你不查一查是谁做的么?”
焰天耀真想替侄儿讨回公道,怎么奈何这事涉及的人与事太复杂,而且,好像他这种想法是多余的,因为,有四哥,还有大伯在,他似乎都插不上手啊!
焰啸虎冷然一哼:“你怎么知道我没做?”是的,胆敢伤害他捧上手心里的宝贝孙儿,他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他娘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些人连他焰啸虎也敢惹,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都给我听好了,要是查出来是谁做的,就只有一条路,坐牢还是轻的。”
说这话的时候,锐利的眸光笔直地扫向了白素宛,随后又兜转到了傅芳菲的脸上,那种似乎要洞察人心思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气,让白素宛心中涌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做贼才会心虚,焰啸虎何等老练,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没有证据前,他不会动任何一个焰家人一根寒毛!
他要让他们无话可说!
白素宛不敢迎视焰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眸光,微微别开脸,假意看别处,实则是躲避老爷子探究的眸光!
警察局里
笔挺军装,英姿飒爽的焰君煌带着警卫员小苏子刚出现在警局门口,警察局局长就带着人马迎了出来。
“欢迎首长大人莅临指导!”
警察局局长笑吟吟地拍着马屁。此时的焰君煌没心情去理他,冲着他挥了挥手,警察局局长带着自己的人自觉地退开。
几步跨入死囚,牢门‘吱呀’被打开,焰君煌踩着军靴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几名犯人,身上穿着灰色的囚服,虽然关押在了一起,但是,每一人都被铁栅栏分隔着,看似连成一片,其实,每一间小栅栏门又是一个**的个体。
几人正坐在地板上闭目养神,满面木然,听到开锁声全部陡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凶狠的眸光扫射向走进来的一干身穿绿色军装的人马。
焰君煌锐利的眸光凝向了离他最近那个银灰色的头颅,贝贝就是被他下迷幻药,现在,都还在叫头昏想吐!
“把他给我带过来。”
语毕,焰君煌旋身走出阴暗潮湿的牢房。
小苏子向警察局局长使了一个眼色,警察局局长也是人精,急忙大手挥出下令。
仅只一分钟,银灰色男人就被抓了出来,拖入一间隐弊的提审室!
提审室窗户是密封的,一丝光亮也不能照入,屋子里有一盏探照灯,只能照亮某些黑暗的角落,提审室办公桌上摆放着许多的鞭子,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刑器,那些刑具虽然不及古代的残忍,但是,却足够让那重犯吃一些苦头,特别是在提审重要犯人时就会拿出来,当然,这些玩意儿一般外界是不知道的。
有些犯人顽固的很,警察也有绝招儿呢!
焰君煌立在提审室中央,高大颀长的身形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单指启开烟合,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徐徐抽着,表面上,是在独自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与乐趣,实则里,他在思虑着一些事。
随着小苏子一记冷喝:“滚进来,跪下。”银男人被带进来了。
“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妈的,这银毛居然关闭了飞机警报,挟持飞机驾驶员改变飞行路线,让他们花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缅甸毒枭基地。
银男人望向小苏子的眸光有些冷咧,丝毫都不畏惧面觉一干子解放军,天不怕地不怕地回:“费什么话?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自古成王败寇,干他们这一行,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成了阶下囚,说什么已力回天。
“不说是吧?”小苏子恨死了银男人倔强脸孔,目中无人的态度,挥起办公桌案上的一根铁鞭,火大地笔直挥下,他早就说过,绝不会放过伤害米妞与宝贝的坏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解放军的身份,他绝对会将这拔人挫骨扬灰。
“说不说?”
银男人咬牙,狠狠地对小苏子道:“为了钱,焰首长那么高高在上,焰家也是权贵之家,我们只是勒索,想弄一些钱到国外生存。”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小苏子挥开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又是两下,对这些不法份子,他绝对不能心软。
银男人背膀上的囚服被铁鞭打得绽开,破开粗布衣衫口子里,露出了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尽管皮开肉绽,银男人还是咬着牙不敢一声。
真是一身的贱骨头。警察局长怕打出了事儿,自己担待不起,忙走上来拉住了小苏子。
“苏长官……”
这些虽然都是重犯,但是,国家有法律,这种重犯不经审讯法院也直接判了死刑,可是,还不到执行枪决的时辰,他怕无缘无故死在监狱里,他不好向上头交待,所以,便出身阻此小苏子了。
小苏子正因银男人一身傲骨气得肺疼,又见警察局长来拉自己,抬起眼帘,瞟了站在封密窗口前的那抹伟岸冷峻的身形,一圈又一圈的烟雾笼罩在他身边上,为他增添一道屏障。
君皇没出声制止,这就无声给了小苏子莫大的鼓励!
“让开。”小苏子用着蛮力一把挥开他,警察局长平时就养尊处忧,天天山珍海味养得一身肥肉,动几下就气都喘不过来,没想到小苏子会推开自己,也没防备,整个踉跄一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面上,额头还磕到了地板,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影响了视线,虽疼痛,碍于焰首长在场,也不敢喳呼,狼狈从地板上爬起来。
站在小苏子身后再也不敢吭声儿。
首长大人的沉默让小苏子放大了胆儿,他点燃了一支烟头,一把撕开了银男人身上的囚犯服,露上出了强健的胸膛,然后,猩红的烟头落到了皮肉上,‘波兹波兹’的烟头烧灼皮肉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空气里即刻飘浮着一种肉焦味儿。
银男人咬紧牙关,痛得冷汗都从额头上冒了下来。
一双眼眸怒视着小苏子。“你配做身上这身绿色的人皮吗?”扯唇嗤笑。哈哈!小苏子笑开,半晌收住笑。
一皮鞭又挥了过来,这一下不偏不倚打到了银男人的脸颊上,半边脸颊一边红肿,连眼睛都肿起来了,肿得老高,挡住了视线。
“少拿这种话来讥讽我,告诉你,你是死囚,就算老子这时候一刀一刀割你身上的肉,将你凌迟处死,世间又有几个知道,我大可以说你想逃狱,被我们一枪崩了。”
就么简单,有时些对付坏人要用必要的手段,心狠是针对人的,这些亡命之徒,差一点就让首长大人与妻儿阴阳相隔了,以为碍于解放军的身份就没办法办他么?想得美。
“即然如此,你就一枪崩了我。”银男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仍然一身硬骨头,似乎是打死也撬开他的嘴。
“崩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老子有上万种方法。”小苏子从腰间摸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
凶狠地挥到他的面前:“说不说?”
银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上寒光闪闪的刀子,轻蔑地笑了,反击道:“割啊!没被枪决前,老子也是公民,也可以找律师上诉。”
太他妈嘴倔了,完全是挑战他们首长大人的权威。这一下不仅小苏子怒,连首长大人也怒了,坏人如此嚣张,丝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将手上的烟蒂丢到地板上,抬脚拧灭,倏地转身,一把夺过小苏子手上明晃晃的小尖刀。
刀子笔直挥下,凌厉的刀锋刺入银男人裤档间,银男人大叫一声,满面苍白,裤档口子被划开了好长的口子,只是口子虽长却不深,可是,那个东西上明显看到了有一道浅显的划痕,如果稍深一点,那玩意儿就废了,这辈子,他就无法享受做男人的乐趣了。
背心划过一阵冷妄,而且,这持刀的男人力道掌握的也恰到好处,如果稍深一点……那个后果,他无法想象,银男人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张俊美如斯的脸孔,凌厉的气势,张狂的态度,还有,他脸上几乎没有一丝的表情,那么漠测高深,完全探不出喜怒哀乐,浑身上下散着骇人气息,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比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危险了多少倍。
他的眼眸很深邃,从他肩膀上俩戴的胸章看来,恐怕在部队里,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物。
如果他想这样子一刀一刀割破他那玩意儿,只轻松动一根手指头,他就会被凌迟处死,而他大可以将一切掩盖。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银男人在心中权衡着轻重。
“说。”语气犹如是说着今日的天气,但是,银男人知道,平淡的话语里蕴含着风暴与危险,如果还是三缄其口,他的手上刀子就会挥向自己裤档,割破他玩意儿。
“不说也可以,姓裴的,要不,我让你老娘来见你。”
薄唇吐出的一句让银男人彻底慌了神。啐了一口痰:“一向都听闻解放军做事光明磊落,原来是如此插卑鄙啊!”
“卑鄙怎么了?信不信,老子会去挖你祖坟。”小苏子拔出腰间的手枪,枪壳子死死抵住了他的额头,这小子执迷不悟,小苏子怒不可揭。
“去挖吧!反正老子早没脸见祖宗了,无所谓。”银男人呵呵笑开,态度又恢复到以往的强硬。
“很好,带裴老太。”
焰君煌冷妄的话语刚落,一名白苍苍的瞎眼老太太就被抚进了审讯室,老太太眼睛看不见了,手里拄着拐杖,拐杖在地板上一阵乱摸,地面上出‘咚咚咚’的响声。
“儿子啊!说啊!说了会减轻罪的,首长已经答应了我,如果你拱出主谋,他就将你无罪篓放。”
银男人望着白苍苍,行动不便,满脸皱成了梅菜干的老娘,心里颇不是滋味。
“妈,你不要信他们,我交待了,也死定了。”
“你不交待也是一个死字,你死了到干净,可怜我这个瞎眼老太婆要承受着白人送黑人的绝世惨痛。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不说啊!”老太太寻着声音摸走过来,持刀的焰君煌怕伤到她,退开一步,老太太也看不到人,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儿子面前,抡起手中的拐杖就往儿子身上打去。
“妈。”银男人扬手就接住了老太太挥过来的拐棍,才不至于脑袋上挨一棍子。
“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做这些违法犯事儿的,你想想阿娇吧!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呜呜!”
老太太满面泪痕,不停呜咽,她前世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子,好不容易替他讨了一房媳妇,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了,他到好,居然替有钱人卖命,弃她们祖孙三代于不顾。
“妈,有人会替我照顾你们的。”提起媳妇儿阿娇,银男人眼眶也有些微微湿意溢出。
“我们不要钱,只要你啊!儿子,难道你不知道么?再多的钱也卖不回一条命,为什么你这么傻?”老太太的声音充满了凄凉,还有太多的无奈与伤心。
银男人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要不是为了老大抽中了生死签,他也不会为这有钱人卖命。
“阿娇要怪就怪她自己选错人了吧!我真不能说,妈。”
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见他如此顽固,老太太急了,用力扯开他捏握着拐杖,一个劲儿往自己脑袋上敲去,血线从她密密的白丛林中流淌出来。
从她额角分三股往下流淌,看起来好吓人。
“妈,你干什么?”银男人吓傻了,当老妈第二棍子再度向自己脑袋上扬时,他立马伸出手臂,强行将棍子抓在手里,死死地握着,指关节处都了青。
“放开。”老太太怒斥。“如果你不向警察拱出那个幕手主使,老娘就死在你面前,眼不见心为净。”
“妈,我……我说。”
银男人不忍老娘如此残害自己,泣不成声,花费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终于脱破了银男人的防线。
焰君煌刚带着小苏子走出警察局大门,正准备坐上黑色奥迪,‘当当当’的彩信声传来,抬指打开了收件箱。
“组织有令,经研究决定,委派焰君煌前往缅甸扫除毒枭余党。”
仔细看了一下上级下达的命令,焰君煌打了电话给飞儿,报一下自己的行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枚菊花钻戒,冲着小花苏子交待:“将这个交给我父亲,我又得出差一次,记住,寸步不离呆在米妞母子身边。”
他不想再让飞儿出什么差错,交待这番话的时候,他表情是凝重的,小苏子心里也自然清楚,他担心什么。
所以,他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扬声高喊:“保证完成任务,君皇放心吧!”
没来得及回焰府,焰君煌又带着一帮人马返回了缅甸!
小苏子将那枚菊花钻戒递到了焰司令手上,司令大人火速召集了整个焰氏家族的人到客厅开家庭聚会。
“爸,孩子不是寻回来了么?还是这么兴师动众的。”焰天华老婆跟着老公来至客厅,不疾不徐地笑语。
“给老子滚一边儿去。”焰啸虎大手一挥,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对媳妇动手不合事宜,他焰啸虎向来都不管那么多的繁文儒节。
焰天华老婆猝不及防,险些跌倒。
焰天华见父亲深沉的眸子凝望向自己,眼神喷射出熊熊烈火,那把烈焰似乎想要将他燃烬,烧成灰烬,一把灰也不留。
“爸,怎么了?”焰天华拧一下眉头,用手指梳了一下贴在额角的短,背心寒毛竖起,因为,父亲从未用过这种目光看望自己。
“父亲,怎么了?”焰世涛也现了一些不对劲,以前的父亲虽然怒,可是,从未像今天一样,全身上下都弥漫着重重的杀机。
他想走上前拦阻焰啸虎,却被傅芳菲紧紧拽住了衣袖,不让他上前半步,并向他摇了摇头,他明白傅芳菲的意思,是让他别惹火烧身。
“大伯,出什么事了?”焰天耀将车子停在了花园里,钥匙交给了司机,就急步奔进了厅堂,见焰家一屋子个个面色凝重,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焰啸虎并不理会焰天耀,沉重的步子迈向了焰天华,眸光凛寒冷冽!
“小苏子,我四哥呢?”焰天耀不知道刚从那个温柔乡里爬出来,白衬衫领口敞开着,脖颈处还印一朵红唇印,头也有些零乱,衬衫的衣摆半截插在裤腰里在,半截落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似乎接到了司令大人的电话,他几乎是甩开身上的女人马不停蹄,十万火急就赶过来的。
“耀少,四少出差了。”小苏子毕恭毕敬地答。“呃!”后知后觉的焰天耀也嗅闻到了空气飘浮的那抹玄冰,一屋子的心心情自然紧张,全都在踩在薄冰上,不知道那一秒钟,这场薄冰就化了,因此而惹火烧身。
“天华,这是你的么?”焰啸虎摊开掌心,将一枚绿菊花钻戒亮到了众人面前,看到父亲掌心里的东西,焰天华的面色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就没有了血色。
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逆流。“爸,我……”结结巴巴,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交待?
“天华,还记得《七步诗》么?”“记……记得。”焰天华用着颤抖的嘴唇应答。
“背来听一听!”见儿子忤在原地,抿唇没遵照自己话里的意思!焰啸虎怒斥一声:“背啊!”
“煮……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抖抖瑟瑟念完,背心的冷汗正在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天华,愧你还记得。”焰啸虎眼睛一眯,里面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为什么要这么做?”焰啸虎额头青筋爆跳,那贲起的青筋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眼睛里喷射出两团熊烈炬焰,还夹杂着一抹痛心。
“父亲,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惧于父亲大人的威严,焰天华双腿软,但是,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仅凭这朵绿菊花是定不了他的罪。
“老三,我真是小看你了。”焰啸虎见他据不认错,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装蒜,冷声喝斥身边的王警卫员。“小王,把枪给我拿来。”
“父亲。”见父亲动真格的,焰世涛也吓白了脸,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在这个家里,只有焰天华与他是一母同胞,亲得不能再亲,他作为焰家老大,不得不维护老三啊!
接过王警卫员手中的枪,‘啪’的一声,将枪拍到了荼几上,荼杯急剧跳跃,张显了司令大人滔天的怒气。
“我早说过,如果谁胆敢谋害我孙儿,我定取他狗命,只是,我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狗崽子,早知道,你如此不争气,当初,生你下来的时候,我就该将你扔尿桶里,淹死也比今天胡作非为强。”
“爸,你可不能听人片面之词啊!我们家天华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做伤害贝贝的事情?”
见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家老公,焰天华老婆花容失色,不停地向焰啸虎求着情。
焰啸虎听了媳妇的话,冷然一声。
“就是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才会让我如此惊奇,老三,你不止精心设计绑架了贝贝,让他喝下了迷幻药,还在两年前,在238战斗机上装上炸弹,在你眼里,你将我当做是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老四么?他可是你亲弟弟啊!”
焰啸虎指着焰天华,数落着他的罪行,令人指的罪行,他的宝贝孙儿不过才三岁不到,他就歹毒地向他下药,导致现在还有些后遗症,难道说,他疼爱谁,谁就要遭殃么?
焰天华不是在谋害老四,不是容不下老四,这些行为是公然挑战他焰啸虎的权威哪!
“父亲,你不要因为偏袒老四,找不到凶手,就将所有的事栽在我头上。”焰天华为自己做最后的争辩。
“这枚戒指是你的婚戒,与你老婆手上是一对,颜色花色,还有形状都是世界独一无二的,这是你留在现场的罪证,银男人已经招了,你用巨资去买通人家,见东窗事,你枉想用钱去堵人家的嘴,承诺只要人家顶罪伏法,会照顾他的妻儿老娘一辈子,老三,你真是让我痛心啊!”
焰啸虎的一席话让所有的焰家惊诧。“老三,原来是你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焰天耀第一个听不下去,咬牙扑上来,揪住了焰天华的衣领,一记拳头就挥了过去。
焰天华被打倒在地,从地上狼狈起身,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凝扫向所有焰家人的眸光不期然就露出了凶光。
擦完嘴角的血丝,冷然出几声奇怪的笑:“是,大丈夫做事,敢做就敢当,想谋害老四的事是我做的,我两次在他战斗机装了炸弹,老头子,谁让你老是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我们也是你儿子,我与大哥还是你原配生的,可是,你的眼睛里就看得见老四啊!自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得到了你极致宠爱,无限的殊荣,凭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婆生……”
‘啪’,他话都还没有说完,焰啸虎一记狂猛的耳光就扫了过来,打得他牙齿松动。
李凤娇闻言嘤嘤哭了起来,这种话是人都受不了啊!
“给老子闭嘴。”焰啸虎已经气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从荼几上拿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焰天华的脑袋。
焰天华见父亲一副嗜血要吃要的狂样子,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里掺着泪。
“有本事你就开枪啊!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真狠毒,真冷血,有本事你就开枪,反正,从小我受的,就是一个从外面捡回来野孩子的待遇。”
“老三,你少说两句。”焰世涛怕父亲真的开枪,也或者说,枪子儿不长眼,万一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所以,他低声暗示焰天华,没想到,焰天华听了他的暗示,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他冲着焰世涛狂喊,跟疯了一样:“老大,无论你如何努力,在他眼里,就只有一个儿子,焰家的整个江山,都是他焰君煌的,我们都是多余的,你全杀了我们得了。我们将一切都让给老四,免得你生了后,我们还得争家产。”
小苏子知道这一幕再所难免,见焰天华如此执迷不悟,他摇了摇头,视线定定落在了焰天华那张扭曲的脸孔上。
“焰天华,在君皇心目中,你永远都是他最尊敬的三哥,很早以前,有人曾提醒过他,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可是,他选择了不信,或者说,选择了漠视,因为你们有割不开的血脉关系,所以,他包容了你一切,如果是别人,你以为还会完好无整地活到今天么?要不是因为你这次绑架了贝贝,差一点危及到了米妞的性命,他也许不会这么把他推到大家的视野里。只是,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心寒,你真不配他如此待你!”焰天华这个坏蛋,瞅准两次机会,一次是君皇开着战斗机到阿富汗访问,还有一次就是两年前,米妞失踪,君皇惊慌失措,重病间,带伤开着飞机去寻找,两次都差一点死于非命!两次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他靠着过人的毅力与敏锐挺了过来,但是,瞧焰天华今天这架势,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啊!
焰天华望着小苏子,再看了看不知何时来至客厅,一脸不敢置信,站在小苏子身后的米飞儿。
焰天华再次冷笑出声,笑里多了几许的疯狂。
“这次的事,不是我做的,戒指是被人偷去的。”
“你以为老子会相信。”
“老三,你这根本就是嫉妒。”久久不曾言语的李凤娇开口了,抽抽泣泣道:“老四是我生的不错,我是你父亲的小老婆也不错,可是,你妈临死之前,是将你父亲,还有你们托付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们,几十年来,我也将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我不敢居功,一天到晚都是小心冀冀的,老三,我一直将你当亲生儿子来看,原来,我从不曾走进过你的心,你爸也重视你啊!可是,你……”
“想说我不是那块料子是不是?想说,我就是一个挑不起焰家的窝囊废是不是?”
“可是,父亲,平日里,你可曾正眼瞧过你一眼,给老四配匹的,是陆上将之女,而我的呢?不过是一个商人的女儿,还是一个没啥名气的商人,居然连蛋都下不了一个,哈哈哈。”
焰天华老婆听了他的话,气得一张脸成了锗肝,平日里,这男人都一副碌碌无为的模样,今天却是要疯了。
焰天华仰天长啸,将积压在心头多时的委屈与怒火一并全数狂倾了出来。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焰啸虎,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阴寒的眸光凝向父亲。“拿枪杀了我,还是把我送去警察去?”话里带了浓烈的挑畔味儿。
他就是在堵,堵父亲不敢向他开一枪,堵在父亲心目中,他这个儿子还是一席之位。
可是,他错了,他话刚说完,焰啸虎双眼充血,气得咬牙切齿,食指扣紧扳机,红红的火舌从枪洞里射了出来。
焰天华右脚中弹,整个人再次狼狈倒地,小肚腿上有滚烫的东西在缓缓地流动,用手一抹,是血,鲜红的血,让他嘴角的笑痕扩深。
“从小,你就宠爱着老四,给他的全是最好的,念得也是最好的学校,回到军区,你也把他放到最拔尖的部队里去培养,父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哇!不过,这是你的权利,我不能强迫你爱我,但是,你最好记住,今天,如果你整不死我,他日,我定会全数向你们一一讨还。”
最后几字,几乎是咬着牙根一字一句说的,说得那么狠绝,凌厉的话锋让焰啸虎手中的枪支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他不敢相信,在盛怒中,他真的向焰天华开了枪,望着他那支血流不止的右脚,神情有些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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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真凶居然是他!(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04章 米妞的绝地反击!(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4章 米妞的绝地反击!(高潮)
他不敢相信,在盛怒中,他真的向焰天华开了枪,望着他那支血流不止的右脚,神情有些愣了。
这一刻仿若整个世界都静止,画面定格,所有焰家人都不敢相信老爷子居然会野蛮地向自个儿嫡亲的儿子开枪,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没有想到,焰啸虎比老虎还可怕啊!
焰天华老婆见老公脚受伤,心一疼,尖叫着捂着嘴奔过来,扑跪在他面前,泪水吧嗒吧嗒就从腮边滚落。
虽然她们两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毕竟在一起同枕了几年的夫妻,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情。
她伸手想抚老公起身,没想到,焰天华伸出手臂就拍开了她的手,用得力很大,大家可以清晰地瞧见她手背上红色的痕迹。
焰天华双眼猩红,吐出一个冷咧的字:“滚。”
要不是这个扫把星,他也不会受到父亲如此冷落,从小,他就比不上老四,风头全都老四抢去了,本来,他把希望全寄托在了老婆身上,希望她能为他生一儿半女,至少能讨老爷子欢心,老大原配并未给焰家生儿子,焰东浩是一个私生子,在老爷子那儿得不到欢心,如果他有一个儿子,那就拥有了焰氏半天边,没想到,他娶的居然是一个不会下蛋的女人。
见焰君煌事来如日中天,在军区的地位越来越高,索性这才狠心下了毒手,焰君煌三个字,就是他心中的一块毒瘤,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现在,他把所有的怒气全都撒到了老婆身上。
女人本来也是千金玉体,虽然娘家在商场的地位不是高,但是,向来她都是父母含在口中的宝贝,自然养成娇生惯养的性格,知道是焰天华嫌弃自己,倏地从地板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焰天华。
哼!别开脸,都这个样子,还嫌弃她,她没生也是不是她的错,天生身体就这样了。
焰啸虎望着自己手上的枪支,枪洞口还冒着一缕青烟,证明着他刚才伤害儿子的行为。
片刻后,他的情绪毅然恢复平静,对着身后的王警卫员下令:“小王,叫李医生过来,替这个逆子治伤。”
“不用。”焰天华冷笑的声音如撒旦的魔鬼,笑中掺着恨。“不用焰司令好心。”
“老三,难道你还不知道悔改么?”李凤娇痛心疾首质问着焰天华,她不想焰啸虎这么难过。
“我悔改什么?娇姨,这焰家都快成为你们母子的天下了,你说,我需要悔改么?”
冰冷的话音夹杂着啐了毒的恨意。“老三,我们是一家人。”
“谁给你是一家人,不要脸的贱货。”焰天华最看不惯李凤娇一副温柔的脸孔,在他看来,温柔与体贴都是伪装出来的。
“你……”李凤娇一张玉容气得煞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焰啸虎冲着小五怒吼一声:“把他送去警察局。”伤别治了,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醒悟。“将所有证据交过去,随他们怎么处理。”
“不要啊!爸。”焰天华老婆听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不想让一切无法挽回,如果将证据递过去了,她老公就死定了,如果焰啸虎不插手就成了铁证如山,现在不是堵气的时候,她不想这么年轻就守寡。
焰啸虎眼睛细眯起来,眸光盯着三媳妇,冷狠斥责:“老子还没追究你的罪呢?就你这只狐狸精整天与老三吵,老子娶你进门,是想让她好好与他过日子,将他这只阿斗抚起来,没想到,都是一对烂泥抚不上墙。”
骂完,转过脸,对小王冷厉道:“送走。”
“是。”王警卫员也不敢违抗司令大人的命令,这是家事,作为司令身边一个小小的警卫员,他的话也不够份量。
王警卫员拉着小腿受伤的焰天华坐上了车,车子在花园出一声长啸,疾驶而去!
面对这一幕,焰家所有人都不敢吭半句声儿,在焰府,老爷子就是天,谁都不能违背他的意思。
“玉利,去为夫人冲一杯牛奶来。”“好的,小姐。”佣人领命而去。
飞儿坐在母亲旁边,与夫人一起呆在花园里晒太阳。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花园里一片勃勃生机的景象!
母亲的皮肤有了一些淡淡的光泽,而且,眼睛里的黯淡光芒也渐渐消失不见了,眸子里偶尔有了亮光,在谷医生细心调理下,母亲正在慢慢恢复中,这次相见,让飞儿欣喜若狂。
今天是星期天,她将贝贝与翰翰交给了阿菊照顾,一个人就偷偷将车子开了过来。
母亲很安静,一双眼睛虽然望着满园子的花卉,但是,绝感觉眼神没有一丝的焦距,嘴角荡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痕。
“飞……儿。”忽然,母亲口吃地呼唤着她,抬手一指。飞儿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视线就看到了花园里的一枝杜鹃花,花朵是粉红色,昨夜下了整夜的雨,看起来有几分娇嫩,旁边还有许多初绽的娇蕾。
飞儿从她身旁起身,笔直走向了那朵花,伸手摘下花朵,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淡淡的清香充斥在鼻冀间。
将花朵递到了母亲手上,米秀芬看着手上这朵娇艳的花儿,嘴角的笑意勾深。
她的笑容是那么纯美,干净,让飞儿看得有些呆了,飞儿一直想要让母亲恢复记忆,但是,一旦恢复了记忆,她知道,母亲再也不可能拥有这们空灵而精致唯美的笑容了。
也许,就让她保持着这种现状,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之于她母亲,也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这段时间,她从来都不在她面前提过去的事情,反正,外公已经不再了,她佣有了焰君煌的宠爱,这辈子的人生已经很圆满了,从那天情形看来,她的父亲付笛豪丝毫都不知道母亲的存在,他看着翰翰时,脸上闪现的震惊与愕然不是装出来的。
而且,她提到‘鬼魅’时,付笛豪也是满脸的悔意,好似压根儿不知道‘鬼魅’会害人似的。
他不知道,那么,就是被人利用了,至于,被谁利用,可想而知。
“飞儿,我想吃棒棒糖。”母亲娇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拉回了她一些思绪。
看着母亲纯净的眸光,如初生的婴儿,飞儿点了点头,冲着母亲安慰了两句:“好的,妈,我这就进去给你拿。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
米秀芬轻柔地点了点头,她指了指大门,催促:“快去。”
“嗯!”飞儿点了点头,仅只两分钟,她就从屋子里为母亲拿来了一包棒棒糖,抬腕看了一下表,中午了,贝贝昨晚还有些微烧,翰翰也刚才医院里出来,而且,焰家每一个都居心叵测,焰天华送进狱,他老婆整天哭成了泪人儿,她怕她失去理智走极端,毕竟,她与贝贝是这件事情的根源。
当玉利端着年奶出来时,她向玉利交待了几句,然后,就匆忙离开了。
火红车身刚驶离了那幢白色房子,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明目张胆地开过来,大刺刺地在白色洋房的门口停下。
从宾利车里走出来的女人,一身紫色的衣裙,化了与衣裙相衬的紫色妆容,她手里拿了一顶遮阳帽,连步生辉,风姿绰约穿越过庭院,来到了米秀芬的面前。
步伐落定在米秀芬面前,冷冷地斜睨着正在晒太阳,一脸迷茫的秀秀芬。
多少年来,她恨极了这张脸,这张脸是她一生的梦魇,要不是这个世界上有她,她白浅这么多年来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做了付笛豪情妇整整二十几年。
“想不到昔日高端大气的米秀芬,如今也成了今天这副颓废的样子。”
眼睛浮现的全是鄙夷。
“你要干什么?”玉利听闻到汽笛声,本以为是小姐去而复返,没想到,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急忙从屋子里奔出来,当看到了女人眼睛里的恨意,她惊慌地挡在了米秀芬的面前,质问着这个女人:“你是谁?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走开。”黄毛丫头也敢给她叫阵,白浅拽住了玉利的胳膊,一把将她扯开。
多少年了,她早就想给米秀芬对阵了,但是,总是阴错阳差。
“米秀芬,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明明喝了那么多的不孕药,偏偏还能奇迹般怀上了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些药全是付笛豪给你吃的,当然,你不要介意,他不是有意的,因为,那个蠢男人压根儿全不知道,他不知道那种浣花草是不能随便给人吃的,尤其是女人,就是喝了那种药,你才得了那种病,导致于再也无法生出儿子。”
说到这里,白浅得意地出一声冷笑,倏地,她的脸孔变得扭曲,她扑上前,像一只疯狗一样,尖利的手指抓住了米秀芬的双肩,不停地摇晃,冲着她咆哮:“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怀了他的孩子,并且,是一个儿子,你知道吗?你让我抓狂,凭什么,我与素素要承受这么多,要不是你们家有权有钱,付笛豪怎么可能抛弃了我而迎娶你进门,为他失去了这么多,凭什么他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娘家穷,出身卑微,就活该要承受这么多么?就活该要沦落到一辈子给人做情妇的命运。”
白浅的神情有些癫狂,米秀芬还活着,就是她心上永远的一根针,她恨,她怨哪!她使尽了一切的手段,甚至不惜牺牲……
“你,你。”玉利见这个女人疯了,使劲将拳头砸到她胸背上,可是,白浅被惹怒了,抬手狠狠甩了玉利一个巴掌。
“连你这种狗也要欺负我。”不过是米家的一名佣人,有什么资格对着她又踢又咬,白浅气坏了。
“疯子,你不可理喻。”玉利被她冷咧的神情吓坏了,急忙掏出手机报警。
“不得不叹,米飞儿把你藏得很好,但是,我很惊奇,你中了那‘鬼魅’之毒,早已奄奄一息,阎王在向你招手了,没想到,你女儿这么有能耐,居然把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要不是李妈那个贱人,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今日。你以为你儿子还能活到今天。”
是的,要不是李妈当年拼死保护那个死小子,哄她说,那孩子死掉了,她也绝不可能留下付笛豪的种,后来她现了,就派人去追,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遇上了米飞儿与骆北城,导致她只能让那个杂种留在了米飞儿身边。
原本以为,米飞儿并不知道那杂种是谁,因为李妈已死,但是,从今天米秀芬完好无整的情况看来,米飞儿应该知道所有的事,那么,她就离自己大限之期不远了。
她自知没能力与权势滔天的焰家搞衡,但是,与这个女人同归于尽何偿不是美事一桩。
现在,她就只等着银男人不要将她拱出来。
这个女人刚从鬼门关里捡回来的一条命,米飞儿恐怕什么也没对她说过,瞧她一对如小鹿般惊吓的脸孔,她就明白。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米秀芬凝神听了半天,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在后,她开始挣扎,开始哭喊,因为,捏握着她双肩的女人表情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我是谁?”白浅一怔,然后,仰起脖子哈哈在笑几声,笑声渗出了泪水。
“你不知道我是谁?”“是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要飞儿,玉利,这个女人好凶,我要飞儿,呜呜。”米秀芬哭嚷起来,声音带着抖颤,一脸的害怕。
白浅眼睛闪现狐疑的光束,看清她一脸的迷茫,与眼神里的清澈光芒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犹如被什么刺了一般。
蓦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冲着米秀芬冷吼:“你失去记忆了对不对?真是报应啊!前半生,你是米长河的女儿,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享尽了人间一切的荣华,你说,你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米秀芬失忆了,她的心智像一个孩子,不成熟的孩子,她说了这么多伤害她的话,却是在对牛弹琴,人间压根儿感受不到那份椎心刺骨的疼痛,原来,一直是自己在自演自说,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要唤醒她,让她感受这份绝世的痛苦,让她清楚当年付笛豪是怎么伤害她的?
让她清楚,明白,在这一场婚姻角逐战里,谁才是最大的输家,不是她米秀芬,而是她白浅!
“米秀芬,你老公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她一直都在利用着你,利用你的感情,你傲人的家世,达到自己攀到权利最高峰的目的,米秀芬,你刚出了事,他就与我走入了婚姻的殿堂,米秀芬,知道不?当你的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你最最亲爱的老公却是与我在床上滚着床单,他不止一次给我说过,你就是那僵冷的木头,他说受不了你的矜持与冷漠,也许,这辈子,你永远不懂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不是高高在上如骄傲公方般的矜贵,而是,温柔与体贴,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喜欢将工作视为第一的女人,一个男人不可能喜欢一板一眼,即便是在床上都放不开的女人,付笛豪经常对我说,我在床上比你狂野,正是这份狂野让我才能抓住他的心,这么多年了,尽管他人在你身边,可是,心永远是属于我的,米秀芬,床下是贵妇,床上要是荡口妇才成,然而,这辈子,你就远不可能知道‘贵妇’荡口’这些字眼怎么写?”
她气疯了,已经口不择言了。“你知道不?听到你奇迹般怀上孩子的那一刻,我几乎快气死了,我不能让你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设了计,让你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应该说,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让你永远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我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没得玩了,也不能再享受那份成功的喜悦,我要让活着,因为,折磨你,最让我快乐的事情就是看着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有一天睁着眼好好看看,你的男人,我已经抢过了手,没有傲人的家世,甚至没有你这么绝容的脸孔,但是,我就是有能耐将他抢过来,你的娇贵,你的身世背景,就是一个屁,我要你好好看看,我今天在他的手尽里绽放,我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噢!对了,米秀芬,忘了告诉你,我与他儿子已经一岁大了,是一个儿子哟!长着小**的儿子,为了这个儿子,我成了他掌心里的宝贝。
哈哈哈!”话声里有几许的疯狂与满足!
玉利听着这个疯女人的一席话,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情,乱七八糟的,她听不懂,可是,她隐约听出了,是这个女人抢了夫人的老公,小姐的父亲,将夫人害成了这个样子,还理直气壮跑过来叫嚣,目的就是要再一次催垮夫人,天啊!这女人好恐怖,好歹毒啊!
米秀芬坐在椅子上,白浅出口的一字一句她全数听入了耳里,本来她听不懂,可是,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开始痛起来,并且,脑海里划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偶尔滑过了一张男人的脸孔,那男人眼里布满了温柔,每一次,她下班回来,他总是站在庭院前,一脸灿笑着走向她。
“秀芬,这是‘东影’,美国盛产。我特地让人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它有催眠的功效,我有一个朋友的妻子也得了失眠症,用了它之后说准备果不错。”
然后,脑海里,那抹绿色的植物‘东影’即刻放大,当年,她欣喜若狂地接受了,还回抱着男人,一个劲儿在他脸上猛亲,没想到,那盆绿色的植物,就是害她的罪亏祸首。
“秀芬,这是‘梨子汤’,中医说,它有清肺的功能,你的肺一直不太好,我在里面加了一味药,你喝了吧!”
然后,那几个月,天天起床,琉璃柜台上永远就摆着一碗梨子汤,在那汤药里加了一味‘浣花草’,当时,男人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对他老公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不想辜负他一番美意,因为,每天早晨,他都是清晨七点就起来为她熬药,他还要经营整个公司。
要说辛苦,并不她轻松,然而,谁知道,掺杂着柔情蜜意的汤药居然是一碗毒药。
记得,她喝了差不多整整两个月,就是那些汤药,让她得了不孕不育症,她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从医生手里接过化验单,心喜若狂,拎着化验单,望着‘呈阳性’三个字,她心里有说出不来的滔天喜悦。
坐上车,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付笛豪,一阵金属碰撞声入耳,紧急着,就是一记天眩地转……
蛰伏在心灵深处的记忆,如那打开闸门奔出来滔滔不绝的河水,整个将她淹没。
“不。”她摇了摇头,知悉真相,原来是如此残忍,最爱她的老公昔日上演的全是卑鄙无耻的戏码。
她最爱的人,到头来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不。”她开始嚎啕大哭,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记忆,让她痛苦万分。
然后,她整个从椅子上摔倒在地,鲜红的血从她鼻孔里掺了出来。
飞儿驱着火红色的迈巴赫,腾出一支手,将手机链接塞入耳朵:“喂,小苏子,说。”
“米妞,那银男人的话是假的,他没说实话,绑架贝贝的事,不是焰天华做的,焰天华没说谎,前面两次对君皇意图不轨的确是他,但是,这一次,他被人陷害了。但是,我们撬不开银男人的嘴。他只是说,抽中了生死签,他替他老大去死。”
“他老大是谁?”
“一个不知名的人物,应该是黑社会里极有地位的人。”
“好,有电话打进来了,再联系。”飞儿挂了电话,接了来电,耳朵里就袭来了玉利焦急的呼唤声:“飞儿小姐,你快来,夫人出事了,她流了好多的血。你快来啊!”
‘啪’挂断了电话,飞儿火速将车调转了方向,笔直沿路返回,过程里,甚至闯了两次红灯,后面交警抓着她不放,她抬脚狠踩了油门,提速,疯狂驶离,交警居然破天荒地头一次将人给追丢了。
刚停了车,飞儿就迫不及待跑进了庭院。
“怎么回事?”屋子里,谷医生早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为米秀芬处理伤口,此时的米秀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面色成了薄薄白纸片,气息很弱,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眼角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飞儿来不及质问玉利,笔直转身转入了客厅隔壁的小房间,房间里为了母亲安全起见,她特别装了一个小小的监控视频,视频可以看到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打开视频,点击了回放,偌大的电脑视频里,就看到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女人踩着五寸高跟鞋,摇武扬威踏入了花完中庭。
女人身着紫色的衣裙,手里拿了一个遮阳草帽,她走到了母亲面前,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母亲。
她嘴里说什么,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直至后来,她疯了似地扑上前,抓住母亲的肩膀又吼又叫,神情有些癫狂。
她不知道白浅对母亲说了什么,在看到母亲面色紫青,从椅子上滚落倒地,鼻孔里流出血汁,再也难压抑,转身跑出小书房,抓着玉利火大地质问。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说。”玉利见飞儿小姐如此着急,便原原本本将白浅的话转述给了飞儿。
‘啪啪啪’,飞儿跑回小桌上所有东西全数砸在了地板上,十指捏握成拳,妈的,白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她没去找她,她居然亲自找上门来,即然,她找来了这里,那么,这儿也不是安全的住所了。
她立即让小苏子联系了新住处,让玉利收拾行李,火速将母亲转移,办妥一切,她守在了母亲病榻前,整整一天一夜,不眠不夜,因为,母亲受了刺激,始终处于昏迷中不见醒来,到了夜间,还吐过两次。
不过短短一夜的时间,母亲就瘦了整整一圈,好不容易恢复的神色不见了,她不再说话,一句也不说,就连上洗手间,也也自个儿强撑着上。
而且,母亲得了厌食症,玉利给她端东西上去,她吃了两口就想吐,玉利望着夫人迅速瘦下去的容颜,心一疼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飞儿小姐,你得想办法啊!”
飞儿望着母亲百感交集,她蹲在母亲的病床边,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
“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恢复记忆,不要管白浅怎么说,你越难过,那贱人越高兴,所以,你要振作起来,虽然,你失去了父亲,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翰翰,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在你身边,妈,你好歹吃两口,这么几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的话是一根又一根的针深深地扎在了米秀芬心窝子上。
缓缓睁开了眼帘,阳光下,飞儿清楚看到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从母亲眼角滚落!
“妈。”她惊呼,她已经敢确定母亲已经恢复了一切记忆,她记得她了。
“把翰翰带过来。”她要看看孩子,出生一天,她从未尽过一天母亲责任的孩子。
“好。”飞儿擦干眼角的泪,拿起手机就打给了阿菊,不到半个钟头,阿菊就将两个小家伙带了过来。
“夫……人。”看到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阿菊惊呆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夫人居然还活着。
“天啊!”她尖叫一声,疾步绕上前,激动地握住了米秀芬的手。“夫人,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阿菊。”米秀芬当然认识阿菊,这个孩子在米府长大了,以前,她给过她不少的关怀,她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向来都把这孩子当作是亲生女儿来疼爱,飞儿有什么,阿菊就有什么。
“翰翰,叫妈咪。”飞儿将弟弟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听了飞儿的话,眸光缓缓移向了小翰翰,这张脸孔之于她是陌生的,他的眼睛像极了付笛豪,脸的下半部与她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是一个她与付笛豪的综合体,多年前,她一直期待着能有这样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她,三分像付笛豪,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期间,却经历了这么多艰难曲折,人世沧桑。
望着眼前这个五岁左右的儿子,她喉头一阵紧缩,根本不出一个字音,如堵了一团生绣的棉花。
“妈,妈咪。”翰翰一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想问飞儿为什么要见病上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妈咪?
为什么她不是他妈咪?可是,他问不出口,他隐约能感觉到一些事,一些不好的事。
米秀芬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用她那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五年来,她不曾好好瞧过一眼,怀着他,她身体里一直就浸着‘鬼魅’之毒,原本,她认为这个孩子应该是不会健康的,然而,没有想到,这孩子长得如此健康,真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她多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完好无整的儿子。
“贝贝,叫外婆。”飞儿将自己儿子推到了母亲面前,米秀芬抬起头,望着贝贝那张漂亮的轮廓,泪眼婆娑。
她哆嗦着唇,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惊喜,原来,飞儿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
从前,她一直希望飞儿能与焰东浩有一个儿子,没想到,如今,这儿子已经就这么大了,两个孩子的成长,她米秀芬都没见证,如今,只能留下一生的遗憾了。
“你……外公?”“外公在你出事后,郁郁寡欢就去了。”飞儿说起那段悲惨的岁月,有些云淡风清,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母亲走了不到二个月,外公也逝世了,一年不到,她就失去了两个最疼爱她的亲人,受尽了曲折,没想到,还能有与母亲重逢的一天。
她们一家人能够团圆,阿菊与玉利,还有谷医生都高兴得不得了,那天,阿菊与玉利在厨房里忙了整个下午,做了好多可口的饭菜,所有人围坐在饭桌前,大家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吃罢了晚饭,飞儿带两个小家伙回家,让阿菊为他们洗澡,然后,自己就走入了书房,第一次,她坐在电脑桌前呆,今天的事儿提醒着她,她不能再这样子总是处于挨打的位置。
这样子总是让母亲搬家,总不是一回事儿,她得想办法除掉白浅才是,那女人太狠了,对一个病入膏欢的女人也不放过。
正在她寻思办法之际,书房的门推开了,小苏子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米妞,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小苏子将手上一叠照片亮在了飞儿面前。“什么?”
小苏子端起电脑桌上的荼杯喝了一口水,回答道:“为了寻这个,今晚饭都没有吃。”
飞儿拿起照片一看,照片里是一对男女暖昧的身影,晚风中,女人的秀被风儿吹拂着,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的风衣,男人身着黑色的风衣,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于距离太远,也许是偷拍的角度怕被当事人现,所以,显得有些小心警慎,由于小心警慎,所以拍摄就没那么清晰,脸孔有些小。
抽走面上一张,第二张就呈现在眼前了,第二张里,来了男女脸部大特写,男女在晚风中拥吻,缠绵悱恻,吻得热火朝天,这一张能完全看清楚男女的轮廓,男的不认识,女的则是一张熟悉的容颜。
翻了好几张,最后一张是两人相拥着走进一间五星级宾馆身影。
“她们现在还在里面吗?”
飞儿抬手指了照片上那间五星级酒店的模糊了字眼。
“应该在吧!”“这男人是谁?”“好像说是一个黑社会头目,他应该就是银男人口里的那个老大,银男人就是为他抽中了生死签,然后,他承诺照顾他妻儿老娘一辈子,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这就是一条死路,没证据,她们没办法将这个人绳之以法。
“好,我知道了,你去厨房弄一点吃的,别把胃搞坏了。”“你要怎么做,可得吱会儿一声。”小苏子就怕她什么也不说,单独行动,到时候君皇回来,他没办法交待。
“好。去吧!”
小苏子刚转过身,飞儿视线在那沓照片上兜转了一圈,然后,将照片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从书桌上拿起了一包烟,卷曲食指,抽出一支,第一次,她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她觉得太郁闷了,一支香烟燃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弯下腰身,从垃圾箱里找出一张照片,然后,穿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
她托人将那张照片递给了付笛豪,然后,就将车停靠在了五星级大酒店的门口,她要观望一出好戏!
她静静地坐在车子里,果然,不到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就疯狂驶来,然后,车窗外传来了皮鞋砸在地面上出的‘蹭蹭’声,紧接着,她便看到了一抹冷昂的身躯笔直从宾士地跨出,笔直冲进了五星级大酒店。
飞儿静静地等待着,她本以为会看到男人将女人从五星级酒店揪出来难堪画面,但是,她想错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是独自一个人出来的,额角还有些血丝在流淌,满面难堪,他按照匿名人士提供的地址,扑了一场空,他闯进去的时候,那个房间是有一对男女在做着热火朝天的事儿,可是,不是白浅的脸孔啊!害得他被那男人当场拿了一个杯子就砸过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到他的额头上,额头破了,他也没办法说理。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恨极了这个向他谎报军情的人。
飞儿见男人转坐回车子,带着一身愤怒而去,秀眉开始寸寸紧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缓缓在整个五星级酒店车了一个圈,最后,将车子停在了酒店的背后。
凌晨五点左右,白风衣女人与黑风衣男人嘻笑着从电梯走出,男人大掌还不忘向女人衣领口里探去。
将女人抵在了墙壁上,惹得女人娇喘连连,大骂着:“不是才刚过情么?”
“还没够啊!谁让你这腰杆儿细得恨不得将它折断了,你那大腿上的肌肤能掐出一汪水来。”
“去。”女人敲了一下他的头,推开他,整理了衣服。
“我送你回去。”“不用。”女人挥了挥手,拢了拢头,甩着手袋,踩着高跟鞋走到前面去了,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表示对女人无可奈何,然后,转身步入一辆蓝色的捷豹!
车子向相反的方向开走了,飞儿启动车子,将车开到了女人的脚边停下,夜空之下,清脆的嘎止声让女人吓了一大跳。
“眼睛吓了啊!”女人刚骂出一句,车窗已经摇下,她看到了车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孔,及时住了嘴,回头,看向那辆已经看不到车尾的蓝色捷豹。
这才缓缓转过头,朱唇迸出:“米飞儿,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飞儿不理睬她的怒骂,一双眸子浸着不怀好意的笑。
“浅姨,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在这大街上,不怕遇到乞丐,或者歹徒么?”
“要你管。”白浅狠狠地白了飞儿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浅姨。”飞儿双手撑在车窗上,嘴角的笑痕扩深。“你真不怕有抢劫犯么?先奸后杀那种。”
“现在是法治社会,米飞儿。”
“噢!也对,有警察嘛!可是,有人根本就无视于法律啊!嗯,浅姨,你脖子上还多朵草莓啊!是不是已经被人奸过了?”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背后有猎猎寒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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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啊,汗 (
第104章 米妞的绝地反击!(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
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后背有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白浅漫不经心地应着,抬手望着自己的丹寇指,在心里在飞儿骂了一个遍。
“是么?”飞儿瞟了一眼蓝色捷豹消失方向,嘴角勾出一缕笑意。“浅姨,我爸可没那么多。”
白浅听了她的话,面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当又一句飘过来时,她听清楚了。
“我爸没那么年轻吧?”话里藏着针,弦外之音浓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白浅不打算再理她,旋转身,匆忙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飞儿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凝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睛泛出绝咧的寒光,掏出手机,拔通了电话。
“小苏子。”“在。”“帮我收拾……”
“这不太……好吧!”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有些迟疑,上头已经三令五申,不能滥用职权,尤其是随意调拔军区的兵马。
“你不帮,我就去找其他,出了问题,你首长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连小苏子这条忠犬今天也有些吱吱唔唔的。
“米妞,加急,我……帮。”进退两难,米妞的要求小苏子哪敢不应允啊!反正,出了事儿首长知道兜着。
……
二十分钟后,白浅正哼着曲儿刚走出计程车,只感身后有掌风袭来,然后,她双眼一闭就倒下了。
等她醒过来,就已经置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不是已经凌晨了么?为何还没见一丝的光亮?
双眼皮晃动,睁开眼睛,就现自己全身上下仅穿了内衣内裤,大腿弧度很大,双手套着链扣,只要她稍稍一动,整张床就左右摇摆起来。
面前站了好几抹高大的身躯,这些男人望着她,个个面无表情,感觉全都经历了特殊的训练,眼神空洞,没有一定的焦距,他们这些保镖年纪都很轻,个个虎背熊腰的,而她这种可以当他们妈的年纪,居然躺在这张床上,被他们全看光了,一张脸如煮熟的虾子,倏地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你们,要干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怒吼。“将你所有的罪行全部交待。”站在窗边的男人,有着高大冷昂的身形,身上穿了一件赫人的西装外套,双排纽扣,成排的纽扣,在夜光灯的照射下闪闪亮。
白浅寻声望去,觉得这个背影有一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什么罪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要恐吓我,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白浅毕竟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不可能让这帮小子给吓住了。
“白浅,你到底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绑架焰贝贝的事,用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事,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交代清楚,要不然,你要苦头吃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哈。”白浅仰头一笑,笑声张狂。“我即便是绑架焰贝贝,有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人,也自有法官去定论,用得着你们来审问吗?”
真是猖狂,男人下巴紧缩,嘴角抽搐,大手一挥,一个男人拿着刀片,向她走了过来,猛然一挥,女人身上的薄薄的衣料被割破了,密密丛林若隐若现,当刀子在一寸寸从她腰间往上,抵达她胸口之时,白浅终于慌了。
“住,住手。”
“终于想通了,说。”男人难得与她废话,简洁命令。“我,我没有,是别人做的。”
“幕后主使是谁?”白浅拧眉,然后,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这帮匪徒。”
见女人如此顽固,男人腮子咬得鼓鼓作响,冷声下令:“拿药。”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脸上蒙着面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灌药。”
男人刚吐出话,女人就将碗端到了白浅面前,白浅望着女人手中那碗黑黑的药汁,吓得整个身体开始抽搐。
“不,不……要。”
可是,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几个高大的男子按住她乱晃的腿脚,将她乱晃的身子强行固定,有人强行握着她的下巴,尽管她将牙关咬紧,蛮横的力道让她因疼痛而微张开了红唇,就在那一瞬间,蒙着面纱的女人手脚麻利地将碗里的药倒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白浅因不能呼吸只能吞下了嘴里被强行灌下的汤药,一张玉容涨的通红,刚顺完气,她就一开始叫骂。
“你们这帮兔崽子,狗娘养的,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操吧!下黄泉去操。”
呵呵!几个男人呵呵轻笑着。“老美女,一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只能出哼嗯嗯的声音了。”
“哥儿几个,慢慢享受,老的最风骚了,到时候,记得拍几张美照下来好作纪念。”
男人出几声猬锁的笑,然后,带着那个蒙了面纱的女人就出了门,门板合上了,将几男一女关在了里面。
男人站在门外,抬首示意蒙面纱的女人离去,自个儿则倚靠在墙上,悠哉悠哉地抽起烟来。
不多时,屋子里叫骂声渐渐小了,然后,是女人的低吟夹杂着男人浊重的呼吸传来,紧接着,女人的声音渐渐在他耳边放大,有欢愉好似也含着痛苦,响声越来越大,感觉整个地动山摇。
男人站在屋门前,一直不曾离开,那天晚上,他整整抽了五包烟,从早上到晚上,再由晚上到白天,整整一天一夜,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蹂躏过。
凌晨时分,天刚露鱼肚皮,就在白浅惨叫一声昏厥过去之时,神秘的男人带着几个虎背熊的男人离开。
白浅被人轮口暴了一夜,她撑着裂开的身体从墙壁上站起,一头丝乱散在肩头,还好,这些人还算有些良心,至少,衣服还没被撕破,这样走出去,她还能保持一些良好的形象。
女人抬手拢了拢秀,昨天晚上,那几个男人轮着来,不过,也奇怪,她身体需求好似也十分的大,当时居然感觉自己在坐云宵飞车,爽死了,不管是与付笛豪,还是那个死鬼,从来都没让她如此爽过啊!
尺寸真是大,就是吃完后就有些受不了,太大了,让她回味无穷啊!感觉都能撑到她喉咙深处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让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时,她头昏目眩,而且,承受不住身体**热浪袭来,所以,她自是全部照做。
她撑着如散了架的身体,举步维艰地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抹人影钻进了地下室,从屋角的某个地方取下了一个针孔大的摄像头。
当天下午,一段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欢爱的戏码迅速窜红网络。只能看一小段,让人心火难撩,欲罢不能,下面均标着这一样一行小字:“各影像店,蝶片店均有销售。”
为了购卖正版,好多男人掏钱纷纷闯入了影像店,上市的碟片不到半天就被男人们抢却一空。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并不知晓。
付笛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审阅一些重要文件,秘书叩门进来,报备了他一天的行程,并告诉他,韩国某社团的社长约他到咖啡见面。
抬腕看一下表,时间快到了,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走过大厅的时候,现大家凝望向他的眸光有些异常,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的他穿了一套深色的西服,领带也是红格子,与往常没啥两样啊!这些职员是怎么了了?
正在他准备跨出付氏集团门口时,一大群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纷涌而至。
“付总裁,听说令夫人被三个男人强口暴?对此事,你有什么感想?又将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说什么?”付笛豪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着脑袋,暗骂眼前的一群记者都是神经病。
见他一脸茫然,如同坠入五里云雾中。
一位女记者好心提醒他:“付总裁,你夫人白浅女士啊!说是强口暴也没太对,毕竟,有些镜头,感觉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付总裁,按理说,你拥有这么大的一间企业,又身兼石油王国的老总,几乎掌握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你们付家不缺钱啊!难道说,现在的这些贵妇,都喜欢玩这种以一敌三的激情刺激的游戏么?”
“对,付总裁,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谁让你们来的?”听出了端倪,付笛豪一下子就黑了脸,这些记者全是来挖人家最丑陋一面的,用人家的痛苦去卖钱,黑心钱。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付总裁,你不能怪我们。”
“付总裁,到底是谁想对付你呢?在事业上,你得罪了那些身份重要的人物,所以,才会向你夫人下此黑手。”
“无可奉告。”付笛豪脸上布满了黑线,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从人群中走出,然后,有两名年轻的小伙,头染成了黄色,他们咀嚼着口香糖,站在路旁,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向同伴道。“就是他老婆啊!好棒啊!以一敌三,三个男人都被她搞趴下了,那媚态,风骚极了,看着就想搞。”
我操!
这一刻,付笛豪感受有无数道鄙夷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让他真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吐血而亡了。急急忙忙坐上了车,他也没有心情去与韩国某社团的社长见面了,车子火速冲进了自家别墅。
他冲进去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吓坏了女佣人,佣人不敢迎视他那双燃烧着巨烈火焰的双眸。
急忙躲进了厨房,白浅才刚起床,一头卷逢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上系着带子,她正打着哈欠走下楼,低声唤着楼下的佣人:“吴妈,给我弄一杯牛奶。”
没有预期听到吴妈的声音,她感觉有些奇怪,走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的男人,男人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愤怒,还有痛苦。
“笛豪,你回来了?”这男人不是在上班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男人凝望着她,双唇紧抿,视线扫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尽管痕迹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清晰可见,付笛豪双眼瞠得奇大,记者的话,还有那两个年轻小伙子的话,一字一句钻入他脑子里,如毒蛇般啃咬着他的心。
忽然,他站上前,抓住了白浅一头卷曲的秀,疯了似把她拉上了楼。
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然后,大手扯住了女人睡衣边角,用力一撕,睡衣应声而裂,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肚腹上,还有胸部上的红印子,一朵又一朵,多得手指都数不过来。
“原来都是真的。”这两天,因为忙,他并没有与她同房,可是,这些印子哪儿来的?全是被那三个男人咬出来的。
“你干什么?”见付笛豪面色铁青,白浅做贼心虚也不敢太咋呼。
付笛豪退开身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碟片,按入了影碟机里,几个键按下,然后,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即刻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女人与几个男人欢爱的画面,女人一脸的魇足,如一只吃饱了母野兽,不停变抱的姿势,还有高清晰的拍摄,女人满面通红,仰着脖子,红唇张开,出一声又一声的淫秽话语。
“不。”白浅望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惊呆过后就是尖叫,她要疯了,想不到,那些人居然把这拍成了a片,天啊!她真的要疯了。
“笛豪。”白浅硬是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道。
“我被灌了药。”
“灌药?”付笛豪的脸色这时候没有一丝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越这样,白浅越害怕,毕竟,男人们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居然与其他男人生这种事情。
“我看你很享受的很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比我大,在你心里,你都暗忖你老公没用吧!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不,不,不是。”白浅吞咽着口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付笛豪尺寸小啊!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然后,她开始挣扎,拼了命地挣扎,她开始呐喊:“他妈的,付笛豪,你居然这样子对我,枉费你跟了你大半辈子,是的,他们都比你大,让我爽死了,你他妈的小得让人找不到感觉。”
“没感觉是么?我让你有感觉。”付笛豪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将她一把甩进了浴缸里,然后,大手扯着她的秀,死劲拉扯,白浅感觉头皮一阵麻,承受不住头皮袭来的疼痛,她只能仰起头,才能减轻被他拉扯痛苦。
“白浅,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烂货,猖妇。”他不停将她的头按在了浴缸里,浴缸里是昨天晚上她自己沐浴后的水,虽然飘着玫瑰花香,但,也带了白色的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强行灌入的沐浴水灌入她肺部疼痛。
他付笛豪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了这种烂货,居然舍弃一个完好无整的家。
他毁,他恨,更怨,这一刻,他把积压在心里多进的委屈与痛苦全泄了出来,他要为秀芬报仇,要不是这女人,秀芬不出会出事,他也不会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白浅喘着粗气,不等她休息一刻,付笛豪就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把甩到了卧室红地毯上,湿漉漉的头贴在了眉心,水从她高挺的鼻梁处滑下,一滴又一滴,感觉自己喝水都喝饱了,再想到是自个儿昨天晚上的洗澡水,胃里一阵恶心肆起。
扑趴在地面,干呕了几下,付笛豪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那儿吞云吐雾,隐身暗处,猩红一明一灭。
“付笛豪,你他妈的什么火,如果你强势一点,有能力一点,我能成今天这样吗?”
“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离婚,犯不着这样子折磨我。”
白浅第一次受这种气,感觉心伤透了,脚心抽着筋,以前,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就连着凉了感冒,他也会担心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这男人的心已经走远了,其实,并不是这一次,就在几天前回来,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对,是米飞儿强行将他拉出去那一次,后来,她找人查了他的去向,才知道米秀芬还活着,并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米翰翰。
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她气得把屋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砸了一个遍,然后,才找去了米秀芬居住的别墅。
米飞儿,又是你,她白浅现在所受的委屈与落魄全是她害的,米飞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离婚可以。”付笛豪吸了一口烟,向她走过来,将烟吐到了她脸孔上,然后,将手上的烟蒂死死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啊!”随着白浅的嚎叫声,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经被烙印了一个黑印子。
‘啪’,她抬手甩了付笛豪一个耳光,付笛豪哪里敢这样子放过她,反手‘啪啪’两记耳光回了过去。
白浅气疯了,冲着他又踢又咬,然而,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白浅轻而易举就落入了付笛豪的钳制之中。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再烙了下来,不多时,白浅被人弄成了红迹的地方全成了一个又一个焦黑的黑印子,猩红的烟头,让她身体痛得一抽一抽,咬牙切齿。
“付笛豪,咱们离婚。”
“可以,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付笛豪退开,居高临下地望着整张脸孔气得扭曲的白浅。“想得美,我要你付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且,儿子归我。”
“凭什么?”付笛豪望着她,冷冷笑开。“白浅,不要以为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我付笛豪不是一个傻子,我与你的婚姻不过才两年多,法律有规定,五年之内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而且,在与你结婚之前,我做了财产公证,事到如今,你已是破鞋一只,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将儿子留下,你给我滚。”
付笛豪将手上的烟蒂丢到了地板上,抬脚拧灭,白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付笛豪。
他居然在与她结婚前就去做了财产公证,一场婚姻换来的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她今天的下场就正是多年前米秀芬的下场么?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搬出去,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彻底地从我视线里消失。”
这个贱货,他一刻也不想看到她,他无法忍受世人戮着他脊梁骨骂他是一个绿乌龟,被一个烂女人戴了好多顶绿帽子,他付笛豪没有那么大的胸襟与气魄。
冷妄语毕,付笛豪转身走出了家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浅这才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身,走到衣橱前,挑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她到医院去难了伤,到法院起诉付笛豪使用家庭暴力。
飞儿望着贱人视频整个京都满天飞舞,心里真是爽快极了,然后,她想感谢小苏子,所以,就拔通了小苏子的号码。
“小苏子,谢谢你!”
“不谢!”小苏子的话音有些低沉。飞儿心思一向细腻,她嗅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所以,又甩了话过去。
“怎么了?”
“遇到一点小小的麻烦。”小苏子在另外一头吱吱唔唔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
“什么麻烦?快告诉我。”飞儿的心陡地就提到了嗓子尖口。
“我枪被没收了,接下来,可能要面临审查。”小苏子的话有些沉重。“为什么?”飞儿急不可耐地问出。
“米妞,你不要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就是要审查,我做了那件事啊!你知道的。”
小苏子有些无可奈何,为了米妞与首长,让他去死,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不过是一些小麻烦嘛!
“你留下痕迹了?”“嗯!”小苏子的话音刻意压低。“不说了,呆会儿恐怕手机都得缴了。”
“好,先这样了,米妞。”
飞儿焦急呼喊了两声,电话已经挂断了,她害了小苏子,可是,这小苏子办事不是一向挺可靠的么?这一次,怎么就出漏子了呢?
她呆在屋子里看书,看了整整一个上午,眼皮跳得厉害,都是左右跳崖,右眼跳财,可是,她双眼皮都在跳动啊!莫不是真有什么事生?
知道焰君煌是在与许多亡命之徒斗争,因为担心,所以,她给他打一个长途!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喂!”电话里传来了一记性感迷人的男人声音。
“飞儿。”“嗯!你几时回来?”这一刻,她马不得他在自己身边啊!她真怕小苏子出事了,她又没能力帮助他,小苏子还那么年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被人抹黑了,这辈子就休想再呆在军区了,也就是说,他的军旅生涯就截止了,前途也就毁了。
“还有两天,怎么了?”电话传来了沙沙的钢笔写字的声音。
“没,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飞儿说得是实话,关是这样与他对话,她就恨不得能投入他宽阔的怀抱里,唯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男人的顿了两秒,沙沙沙的写字声音也停下来了,话筒里是出奇地安静,男人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双眼,薄唇轻溢出一句:“我也想你。”
“有多想?”“很想很想。”男人说得是实话,现在,他脑子里就浮现着飞儿那张绝色的容颜,想起他们缠绵的无数个夜晚,他想她,要不是那边他无法走掉,他肯定一个人就驾着飞机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与他的娃娃腻在一起,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分开。
“可是,我感受不到。”
“回来,一定让你感受,我那儿装了很多的子弹,绝对都不是空炮。”
“焰君煌。”飞儿低斥,脸孔开始烫。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梦到你的樱桃小嘴儿给我那个了。”
“呸!焰君煌,人家给你说正事儿。”飞儿的脸红得如天边的火烧云。“我说也是正经事儿啊!”另外一头的焰君煌感觉自己真是枉冤,这么久没见了,他想她,想与她黑休黑休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儿啊!
“焰君煌,你明天回来好不好?”飞儿的话音很柔,还含着一丝的乞求与希望。
“不行,我这里真走不开,过会儿,我手机都不能开了。”他们是长期执行秘密任务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开枪,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时常给米妞打电话的原因。
“怎么了?”焰君煌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的米妞是坚强的,不可能这样子找他哭诉,甚至使小性子。
“小苏子的枪被领导没收掉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回事?”焰君煌的声音多了几分冷妄,面色更是一怔,谁敢碰他的警卫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们说小苏子犯了一些事儿,你是他的顶头上司,你不帮他就没人会帮了。”
“好。你别急,我打电话去问问。”
“宝贝,没事的,有我在,你不要担心,照顾好两个孩子,过两天,我一定回来。”
“好。”飞儿挂断了电话,
“小姐,中午是给你端上来,还是下楼去吃。”
阿菊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问着。“两宝贝吃了么?”她关心的两个孩子,至少她,没啥胃口,这段时间总不想吃东西。
“吃过了,现在与管家在花园里玩。”
“小姐,听说苏长官出事了。”“我知道。”飞儿因为这件事心情有些沮丧,阿菊也有些着急,毕竟,平时候,苏长官对她还是十分照顾的。
“关进大牢了啊!小姐,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年轻,如果不洗刷冤屈,苏长官想翻身就难了。”
“关大牢,不会吧!”飞儿如惊蛰般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
“是真的,刚才佣人都传开了,听说是他做了一件出格的事儿,被人写信检举了,他的枪被下了不说,还被关进去了,纪检组正在审查。”
飞儿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开始给焰君煌打电话,可是,不过短短几分钟,电话就打不通了。
联系不上焰君煌,飞儿急坏了,连外套也没有加,直接就冲出了门。
整个娄家,能帮她的除了老五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焰天耀当然二话不说,就直接驱车去了军区,只是,上头口风很紧,说是小苏子犯了一些事,正在审查,焰天耀提出要与小苏子见一面,上头严词拒绝。
还说苏长官在审查期间,不能见任何人。
焰天耀把这话传达给了飞儿,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蟆蚁团团转,那些人知道焰天耀是焰司令的儿子,都敢这样严词拒绝,可见小苏子的处境,即便是她冲进军区找人理论,人家也只会当她是一名疯子。
但是,小苏子是为了她才被审查的,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埋没了前程。
“四嫂,你别急,应该没事儿,小苏子能犯多大的事儿啊!”
焰天耀不慌不慢地笑说。飞儿白了他一眼,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知道什么呀?
看来,靠他是靠不住,飞儿转身回了焰府,凌晨两点,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担忧着小苏子,总觉得是自己的过,为了复仇,如果搭上了小苏子的前程,真的不划算,小苏子是一个好人,也是焰君焰的左膀右臂,对焰首长的忠心日月可表,每一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受了首长之命将她救出困境,她不能让小苏子坐牢,绝对不能。
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得拉开了床头柜上小小的壁灯,起床走下了楼,本来是想去楼下倒一杯水喝,没想到,在楼道口遇上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遇上,准确地说,是那女人倚靠在走道的楼梯墙壁上,嘴里刁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之时,看不出她脸上的面情。
见飞儿走过来,女人起身,将身体拦在了正中央,有意阻挡了飞儿的去路。
“姐姐,借过。”飞儿没心情去理她,不过,她口渴的很必须要下楼啊!而且,这里又是唯一的通道。
深更半夜,像个幽灵一样忤在这儿,看着心里就难受。
“妹妹,小苏子落马了,你身边那条忠犬没了。”白素宛话里大有兴灾乐祸之意。
“他是被枉冤的。”“枉冤?姓苏的帮着你,做了多少的坏事儿,恐怕你心里最清楚吧!怎么,睡不着?还在为他担心吧!其实,也不用担心,兵书上早说过,弃车保帅啊!姓苏的,不过是妹妹手下的一枚棋子,丢也也不可惜,也许,你也并不爱焰君煌吧!与他结婚,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利,只是,听说焰君煌也联系不上了,他执行的可是保密任务,你说,如果他回来了,你所有的靠山没了,妹妹,你还能在我与母亲面前摇武扬威么?”
白素宛也许已经知道了她母亲受侮的事情,所以,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多了两撇恨意。
“还是管管你男人吧!好久都不见回来了,莫不是死在外面了。”
飞儿反唇相讥。“姐姐,你不惜头破血流也要嫁给焰东浩,哪怕背上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罪名,也要嫁入焰家,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没你那么胺脏,我爱焰君煌,不像你与你妈,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
“米飞儿,你别贼喊作贼,我妈起诉咱爸了,因为你的那叠照片,爸向妈施了暴,真是狠心啊!我妈要不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素宛咬牙切齿地冲着她低吼。
“你爸打你妈关我什么事?你妈那德性,总是给男人鬼混,给你爸戴了绿帽,被你爸打也是活该!绺由自取。”
“米飞儿,是咱爸好不好?”白素宛纠正飞儿的话。“错,他早将我赶出了门,我早说过,付家的荣耀我沾不边,付家的晦气我也不想沾染半丝,今后,记住一点,最好别再惹我,否则,疯了的话,我会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狠狠威胁完,飞儿迈开步伐下楼,不理身后白素宛那么气得白的容颜。
深夜,白浅踉跄几步从某夜总会里跨出,今晚喝得有些高了,喝完后,又与男人上楼去开了房间,男人在黑道上是一个人物,本来说要送她,可是,她拒绝了,她想一个人走一走,脑子疼痛的厉害,每次宿醉,她的头就会痛。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与独钟……”
哼唱着歌儿,她心情很愉悦,因为,男人帮她把小苏子送进去了,接下来,要送就是米飞儿了,男人承诺是明天,在焰君煌回来之前将一切都搞定,今后,她就没后顾之忧了。
米飞儿,你最好去死吧!
陡地,一抹车灯打照了过来,她的身影照在了地面上,拖着一道长长和黑影子。
车灯太亮,抬手挡住了强烈的光线,眼睛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可是,还是没办法看清楚车子里的是何许人也,这人怎么开车的?还有,这样子把灯打照在她身上,显得很没礼貌呢!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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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李建华亲亲的一张评价票,谢谢ja51919一张票子,谢谢云若绯色一张票子,五朵鲜花。
谢谢雨秋妮妮一朵鲜花,么么挞。
亲们全看了霸王文,不过,也怪暮哥写得不够精彩!
不可能章章都来精彩吧!
下一章精彩预告: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的针! (
第104章 想你樱桃小嘴儿!(渐入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06章 喷你小嘴儿!(不看会后悔!)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6章 喷你小嘴儿!(不看会后悔!)
她正想扯唇开骂,没想到,那亮光疯狂向她驶过来,眼睛里的灯光变亮,扩大,女人瞳孔一阵紧缩!
她还来不及出一声尖叫,车子就将她整个摇摇欲坠的身体撞飞出去。
刹那间,女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轻灵地落到了地面上,出‘啪’的声响!
女人身地落地,车灯下,能清晰看到从她鼻孔里掺出来的鲜血!
整个身体不停抽搐,痉挛,呼吸变得困难,一双眼睛瞠得奇大,好不骇人!
火红色车身在原地打了一个转,摇上车窗,玉指转动着方向盘,火红色车身火速而去!
女人躺在地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路过的车开停到她脚边,现了地面上有一具女尸,吓得屁滚尿流,怕自己难逃干系,急忙掏出了手机报了警!
凌晨五点,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将女人送往了医院,并在女人身上搜出了身份证件以及亲人联系电话号码。
警方急忙通知家属前来,白素宛得到这项惊人消息时,整个人还在梦中,当她得知母亲出了车祸,如今正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她拿了一件大衣穿上身,连头都还为及梳便直接飞奔向医院。
她赶去的时候,付笛豪已经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抽着烟,见他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白素宛心里就来气。
“爸,怎么回事?”她口气有些恶劣,有一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妈出的是车祸,你冲我什么火。”付笛豪心头也乱糟糟的,已经决定与这个女人离婚了,她是死是活与他也没有半毛关系,死了还比活着好,死了就一了百子,免得活着还要跟他一起闹着分家产。
“如果不是因为你想离婚,我妈也不会深更半夜还在外面去喝酒。”
白素宛话里含满了幽怨与责备。“素素,你妈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你知道吗?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望着白素宛这张白净的脸孔,他都有些怀疑白素宛是不是自己亲生女儿了,毕竟,白浅私生活那么糜烂。
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自己居然与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想得付笛豪也是一个精明的男人,原来,他也栽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甘拜下风啊!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实白素宛心里也明白几分,这两天,她呆在焰家,焰家下人总是望着她莫名其妙地笑,就像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那笑是嘲笑,让她感觉有些芒刺在背,后来,她走在大街上,看到四处销售的碟片,才知道母亲出了事,被人强行抓去拍成了a片,而这种a片还在市面上流通,虽然,已有人成功堵截,但是,母亲已经身败名裂了,出了这种事,不说父亲恼火,她心里也不舒坦,毕竟,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脸都丢尽了,就是她走在大街上也会遭人白眼,指指点点,更不用说父亲那种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他怎么受得了呢?
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呢?
父亲可以与母亲离婚,可是她不能不要母亲啊?
心里虽然明白父亲的想法,但是,她还是有些生气,赌气地转过脸,身体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在她焦虑的等待中,手术室门打开了,做完手术的白浅头上戴了白帽子,整个人还处在深度昏迷中,她被几名护士推了出来,白素宛望了一眼苍白的母亲,慌慌张张地奔到了医生面前,抓住医生的袖袍急问。
“医生,我妈怎么样?”
医生取下口罩,幽幽叹息了一声,用着凝重的表情宣布:“先生,小姐,白女士恐怕会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三个字,让白素宛感到头一阵昏眩,双腿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溺了水般感到窒息。
白浅成了植物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她将永远地沉醒,佛说,种孽因必有孽果,不是不报,是时辰未报,老天会公平地对待人世间的每一个人。
看来,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虽然付笛豪恨极了白浅所做的事情,但是,听到‘植物人’三个字时,还是深深震惊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她纵有百般不是,现在,她成了植物人,永远不再醒来,与一个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比死了更为痛苦,付笛豪还计较什么呢?
他只能出巨资为她医治,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儿子还那么小,不可能没有母亲。
警方通知父女俩去录笔供。
在警察的面前,白素宛情绪十分激动,她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了一个最可疑的人。
“警察先生,是米飞儿做的,我敢肯定。”
身穿警服的警察皱了皱眉宇,冷厉道:“小姐,有证据么?”“没有,可是,警察先生,这不是普通的车祸,是有人精心的预谋,我要起诉米飞儿,是她将我妈害得这么惨。”
几名警察面对她狂怒不止,嘴里一直揪着的那个人名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白小姐,法律面前是讲究证据,不能凭空去猜测。”
是的,提供不出证据,一切就是枉然,白素宛跟疯了一样,亲生女儿死了,母亲又被撞成了植物人,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这一切全是米飞儿害的,她恨死了米飞儿。
那天晚上,焰东浩回来了,并且,还喝不了少的酒!
“东浩,你终于回来了。”许久不见老公,又遇上母亲病重,白素宛满腹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嗯!”与她热情相比,焰东浩就显得冷淡多了。
一个月不见,焰东浩清瘦了许多,连颧骨都露了出来,不过,这样反到了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
“东浩,你去哪儿了?”女人玉容可怜兮兮,他不在日子里,她如坐针毡,如走在一块冰上,怕有朝一日,这块冰就化了,因为,在这个庞大的焰氏家族,她是最没有靠山的一个,没有为焰家生一儿半女不说,丈夫不疼,公婆更是当她是隐形人,有时候,她在想,与焰东浩维持着这样一段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
打击米飞儿吗?那样的目的不可能达到了,米飞儿在焰家的地位,如今是母凭子贵,焰君煌又把她宠上了天,她曾想办法勾引过焰君煌,可是,那厮心里眼里全装的都是米飞儿,她恨死了他们甜蜜恩爱的画面。
每一次见了,她都会回房间,给自己生一顿闷气。
“有一些事要去处理。”焰东浩望着白素宛,神情莫测高深,让人探不出喜怒哀乐!
漆黑的眸瞳里藏着一些情绪,即便是在妻子面前,他也不想将它坦露出来。
“东浩,米飞儿让你失去了花费了四年得来不易的心血,你就这样子放过她吗?”
她想唆使焰东洗去对付米飞儿,焰东浩是何许人也,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
他望着她的眼眸闪了闪,狭长的眸子微眯,启开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用泊金打火机点燃,徐徐抽起来。
“东浩,想要在焰家立足就要狠一点。”莲臂缠到了焰东浩脖子上,从他指夹抽出香烟送往自己的唇边,吸了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到了焰东浩的脸孔上。
“知道不?你三叔成残废了,还被关进了大牢里,老爷子狠着呢!”这话是无声提醒着焰东浩,让他要为自己想好后路。
别像焰老三一样,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的骚!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与焰老三可以说是得到了同样的下场!
见焰东浩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红唇掀开又继续说:“你不反击,到时候,这个家你分不到半杯羹,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了,所有人都不在眼里,只除了焰君煌。”
“难道你还念着我妹子飞儿?”白素宛食指点到了他紧抿的薄唇里。轻点的红唇,暖昧的眼神,撩拔着一个男人久压**的心。
“是念着,可是,有用么?”他对米飞儿有情,可是,人家早对他无意了,今天回来,他在楼梯上看到了她,从她红润的双颊,神彩奕奕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她过得很好。
凭什么她过得那么风生水起,而他焰东浩要过得这么穷困潦倒!
“没用,所以,你最好还是将心收回来,跟我一起,为我们的将来努力奋斗!”
女人冲着他呵呵轻笑了两声,身体扭动了两下,男人惊呼一声,咬紧牙关,急不可耐将她按压到了欧式大床上!
片刻,空气里暖昧的气息浮升!
男人女人的身体不停在大床上翻滚!纠缠!“素素,我好想你。”
男人低下头,不停地在她耳边呢喃,大掌也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搞得她娇喘喘连连,吐气如兰道:“真的?”
“当然。”“好,快。”女人翻了一个身,娇媚笑语:“快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喷了。”
“喷你小嘴儿。”
“不。”“要。”“今晚定要战你三百回合!战得你地儿开花!”欧式雕花木床上,男女展开一场激烈香艳火辣的拉锯战!
飞儿站在落地窗前,放眼眺望远处,焰君煌完全失去了联系,刚才,焰天耀告诉她,小苏子只是缴枪接受检查,即便是要处分,也要等到焰君煌执行任务归来再说。这就给了小苏子一线生机。
她知道,应该是焰君煌打了电话,要不然,军区领导不可能这样格外开恩!
至少知道小苏子安然无羔,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窗边一株桅子花枝伸了进来,花枝头盛开了一朵洁白的桅子花,整个房间花香袭人,浸人心脾。
伸手刚能触到那束花朵,握了花柄撞下,放到鼻冀间嗅闻,桅子花香属百花香味之首,这种花香令人沉醉。
“记得,以前,你最喜欢这种花。”
一记男人低沉轻柔的嗓音从头顶辟下,吓得飞儿魂飞魄散,转过身,感觉到有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于自己头顶,她急忙退开一步。
“你进来干什么?”是的,这个男人凭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出入。
谁给他的权利?她在心中嘶吼!
男人深邃的眸光凝望着她,一眨不眨,仅仅只是这样望着她,就感觉整个人如同醉了。
然后,张开双臂,他将她紧紧地锁入怀里,凭飞儿怎么打,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只抱一会儿,这些天,尽管他人在别的地方,可是,脑子里一直是想着她的,回忆着她们的过去。
“放开。焰东浩,你给我松手。我是你婶婶,你难道都不怕下人们说闲话么?”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闯进她的卧室。
焰东浩对她的话视若无睹,他手中的力道箍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喃:“飞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只要你能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飞儿,求你回到我身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爱她,好爱好爱,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失去她了。如果她能回到他身边,要天上的星星,他可以想尽办法为她摘来,只为搏红颜一笑!
“做梦。”飞儿气得花枝乱颤,这个男人脸皮比城墙还有厚。
“焰东浩,因为我夺了你的钢铁实业,拿取了你半辈子的心血,所以,你不甘心,你又回来对我说这种恶心的话,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焰东浩,你还是去与你的素素蛇鼠一窝,做尽天下最缺德的事。”
忽然,焰东浩抱着她的力道稍稍放松,低下头,视线落在了她干净唯美的脸蛋上。
“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你以为就凭你,有能力从我手上拿去钢铁实业?我之所以双手拱送,是因为我爱着你,飞儿,曾经,是我不对,我不该利用你,可是,在这场利用的交易中,我也失了心,丢了魂,我现在真的好悔好悔,如果当初,我不阻止你怀孕,也许,今天,贝贝就是我们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说这话时显得有些感伤,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夕阳西下,他牵着她的手,共同游走在金色的戈壁沙滩上,他的影子里有她,她的影子里有他,他们相互缠绕,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卷!
只是,如今,这种画面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焰东浩,我是你婶婶,请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你四叔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飞儿不想与他过多纠缠,毕竟两人的身份不宜在这屋子里呆太久。
她不想下人在背后嚼舌根,对他,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怨,如果连恨与怨都没有了,那就是普通平常人,更或者是陌生人。
焰东浩望着她,表情渐渐冷肃起来,当他眼尾扫到了墙壁上那张放大的婚纱照,她穿着白色无肩式婚纱,戴着白色的长手套,披着薄薄白丝贴,五官精致,明眸皓齿,不食人间烟火,而那个搂着她的男人再也不是他,而是他的叔叔焰君煌,他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有身份有地位,而他,什么也比不上他。
他的手臂搂着她细腰,女人与男人满脸的灿笑,温馨幸福的画面瞬间就刺痛了他,原本是他的,这一切原本是他的,可是,现在,统统都改变了,只因自己一念之差,原来,他可以好好地与飞儿过下去,为什么偏偏白素宛要出来搅局?人生真的很奇妙,如果当初,白素宛不出来搅局,那么,飞儿也不可以气火攻心跑到酒吧买醉,然后,在那儿遇上了焰君煌,如果他不与白素宛偷情,享受那份刺激的欢乐,那么,飞儿与焰君煌就绝不可能见面,更不可能知道最终彼此的身份,这样一来,他还是她的宝宝,虽然冒牌儿货。
可是,他就想做那个冒牌的宝宝啊!他多羡慕,羡慕多了就成了嫉妒,还有恨,对,他恨焰君煌能得到飞儿的爱,飞儿的心,这张画刺痛了他的心,心中有一抹苦涩在悄然蔓延。
然后,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如一只可怕的野兽,出晶亮的绿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捏握着她的下巴,愤怒低吼:“你以为他回得来?不怕告诉你,他恐怕回不来了,执行秘密任务之时,听说他从海拔三千米高的地方坠落悬崖,就算是他不死,我不可能让他活在这个人世间。”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狂嚣,飞儿听了神色一怔,半晌,颤抖的手掌狠狠地向他甩了过去,‘啪’,男人左颊即刻就出现了几条难看的血蜈蚣。她打得是那么用力,手心通红一片,手指不断颤抖。
“你不信是不是?”男人嘶吼,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一把死死箍进了怀里。
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吮咬,撕扯着她的衣领口,飞儿开始冲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又踢又咬,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青天白日,要对她施暴么?
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探索,飞儿慌了,屈起大腿,顶向了他最致命的地方,男人没有喊疼,只是脸色变了变,然后,他把她按压倒了墙壁上。
头俯了下来,唇覆上了她想念已久的红唇,刚沾到她的唇,她就咬了他一口,把他的嘴瓣都咬破了,唇瓣血流如柱,用手指擦去唇上的血渍,眼里多了几分凶残,野蛮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地跌跌撞撞扔向了大床。
欺身而上,他压着她的身体,怒斥:“飞儿,也许你不知道我这一个多去了哪里?实话对你说好了,我设了一个陷井,让焰君煌去钻,外界都说他下落不明,你从了我,答应从此跟了我,或许,我会考虑帮你去找他。”
“焰东浩,别像一只疯狗乱咬,我们,回不去了。”无论焰君煌是生是死,这辈子,她米飞儿永远也不可能与这个渣男人再也半点交集。
“哈哈哈!”焰东浩仰头笑了,笑声犹如来自于地狱夺命的撒旦!
“如果他真死了吗?难不成你要当一辈子的寡妇?”
“他死了,我也会跟着他去死。”她眼晴里迸射出一种坚毅的光芒,是的,如果焰君煌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好,很好。”焰东浩点了点头,抽开身,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了她一番,然后,冲着她冷喝了一句:“即然你是贞洁烈女,那么我成全你。”
男人一记拳头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如野兽一般咆哮了一声,紧接着,如旋风一般迅速跑出了房间。
焰东浩虽然走了,可是,他的话如一道又一道的重鼓,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在了飞儿的心坎上。
让她的心成了一团乱麻,她拿着手机,开始给焰君煌打电话,打了好多次,电话永远是一记机械冰冷的女音:“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拔。”
焰君煌,求你不要有事,我无法承受你离开我的事实,她不相信焰东浩说的话,可是,焰君煌与她失去联系是铁一般的事实,她一直拔着这个铭记在心的号码,一直拔,哪怕拔得手指软,酸,她还是不想放弃,她多希望手机里能够突然传来了焰君煌戏谵的迷人嗓音:“嗨!米妞,想我了?”
但是,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她僵坐在床沿上,手机没电了,她就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拔打,不知道拔打了多少次,永远是一个结果。
他的手机关机了,打不通了,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角滑落,听着电话里袭入耳膜的机械女音,嘟嘟嘟的忙音过后,她没有搁下话筒,电话里一片静寂,‘咚咚咚’是泪水落到电话机上出的清脆声音。
焰君煌,你在哪里?喉头有些哽咽,失去了他,她就是一只孤雁,找不到飞往家的方向,失去了他,她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整个世界。
以前,只要出了什么事,她还可以找小苏子帮忙,如今,小苏子被困在牢中,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不知道要去哪儿寻找焰君煌的足迹,想到焰东浩的那句:“我设一个陷井,不想焰君煌有事,就乖乖从了我。”
如一个土霸恶绅,强占民妻的那种恶霸嘴脸,很恶心!
飞儿奔出了卧室,找去了二楼一间卧室,卧室里,白素宛自披一件绿色的晨褛,正坐在梳妆台前拍打着脸孔。
见镜子里倒影着飞儿那张惊慌失摸的容颜,她不慌不忙从凳子上站起身。
“哟!姐姐,是那股香风把你给吹进来了?”
“焰东浩呢?”“你找我老公干什么?”白素宛摊开掌心,将一个瓶子倾斜,倒了一些水液在掌心里,然后,继续往自己脸颊上拍打。
“放心,我对你老公没兴趣,告诉我,焰东浩在哪里?”
急火攻心之时,她没心情与这女人斗嘴,焰君煌与她失去联系整整两天零5个小时,也许他没有出事,可是,在没有得到他的音讯前,她这颗心永远是悬吊着的。
“他啊!”白素宛尾音拉得老长。“被你夺走了公司,也没有地方可去了,总是窝在书房里吧!”
飞儿急欲马不停蹄跑去了房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没叩门就直接闯入,焰东浩正坐在椅子上抽烟,烟灰缸里全是一堆刚熄灭不久的烟蒂。
“焰东浩,告诉我君煌到底在哪里?”
焰东浩瞟了她一眼,淡下眼瞳,敛去眼角绝世的痛苦,缓慢道:“你是他老婆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去处?”
“焰东浩。”飞儿终于被激怒了,她绕过了桌面,冲到他面前,揪起了他的衣领,怒吼:“你说他从海拔三千米的地方坠落,是不是真的?”
“飞儿,你不要急嘛!”他皮笑肉不笑地拍了一下她的脸蛋。
“如果你答应与他离婚,宝贝,我保证他会完好无整地归来。”
“焰东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飞儿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地愚蠢,是焰东浩抓了她的软胁,焰君煌怎么可能被焰东浩算计?
这男人不过是在胡弄她,恐吓她罢了。
飞儿敢打赌,焰东浩绝对不知道焰君煌的下落,她松开了他的手,暗骂自己真是沉不住气,焰东浩随便一句话就让她失去了理智,退开一步,她撂下了狠话:“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定要你陪葬。”
冷冷语毕,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书房,焰东浩掐灭了烟蒂,透过薄薄的烟雾,凝望着那抹消失在门边清冷的身影,抬手一挥,一阵‘乒乒乓乓’,书桌上所有的东西被他全数扫落!
他嫉妒成了狂,他消失了一个多月,她丝毫都不踮记,而焰君煌不过是消失了两天,她就急得似一个疯子,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他笑了,笑到几经难以自仰,他双手拱上了自己辛苦打拼了四年的江山,只为能让她心理舒坦,他与白素宛的错已经无法挽回,他想弥被,最好的弥补方式就是将她曾经给予的全都还给她,可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无法挽回女人的心。
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了空无一物的桌面上,倒映在桌面上的五官渐渐扭曲,笑容也慢慢僵凝。
米飞儿,为了你,我已失去一切,如果不能得到你,我这一生岂不是太可悲,为了赢回你,哪怕是要伤害你,我也再所不惜。
飞儿的神经一直处于紧崩状态,老爷子这两天也住在军区没有回来住,好像也说公事繁忙,李凤娇一直侍候在他身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斜躺在床上,眼尾扫到了窗台边的那束鸢尾,鸢尾花瓣娇嫩,今天早阿菊才去买回来插到花瓶里的,焰君煌买的那一束早干枯了,花瓣碎成了片片。
因为她喜欢这种花,所以,焰君煌总喜欢每天早晨开车去买一束回来,天天亲自做这件事情,他曾笑着对她说,这是爱的延续,花枯了再买,窗台边永远摆着一束鲜花,代表着她们的世界永远是春天!
睹物思人,飞儿掀被起身,窗上凉拖鞋走向了窗台,眸光落在了鸢尾花上。
“宝宝,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身穿白色洋裙的小女孩指着一盆娇艳的花儿轻问。
小男孩摇了摇头,女孩抬指戮了戮男孩的太阳穴:“笨哪!这鸢尾花,我妈说我出生之时,正是这种花开的季节。”
鸢尾花开,飞儿来到了这个世界,这是飞儿最喜欢的花卉,也是比较有纪念意义的花朵。
伸手,指尖触摸到了花瓣上一滴露球,露珠从她圆润的指甲上滑落,晶莹剔透,倒映着她漂亮的轮廓!
抬头,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不经意扫到了花园停告的一辆军用吉普车,那是老爷子的车,老爷子几时回来的?
不敢迟疑,转身走出房门,当她出现楼下客厅时,遇上了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李凤娇,李凤娇手上端了一杯果汁,嘴角扯出一抹浅笑!
“妈,我找爸有点儿事。”
“你爸才从军区回来,昨天晚上熬了一宿,太累了,现在刚睡下,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李凤娇呷了一口果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
“我联系不上君煌!”李凤娇瞥了她一眼,撇唇道:“君煌执行的是隐密任务,这种任务不能对外公开,连枕边人也不能告诉,当初,即然你选择做了一名军人的妻子,就应当做好这种思想准备,联系不上很正常,放心吧!没事的。”
李凤娇对儿子的失踪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妈,我觉得不太对劲……”飞儿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凤娇不耐烦地打断。“你整天无所事事,孩子不去管,就知道疑神疑鬼的,君煌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虽然政绩绰绰,在军区的名号响当当,那是拿命去换的。”
娶这米飞儿,对君煌一点帮助也没有,真不知道儿子到底喜欢她哪一点,不就是比其他女人皮肤白一些,五官稍精致一些么,美色能当饭吃,如果娶陆家姑娘,君煌也没有必要这么拼命。
婆婆话里的弦外之音,飞儿哪能听不出来,她找不到话反驳李凤娇,她说得也对,君煌执行的就是那种秘密的任务,失踪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她就是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她是没办法说清楚的。
纯粹只是预感!
如果李凤娇不让人去见焰啸虎,是没人能够见到焰司令的。
飞儿转身走上了楼梯,回了房,刚走回房,外面就有一阵响亮的汽笛声传来,那辆车好像是焰世涛,总之,不可能是焰君煌,她没心情去观望!
几名警察走进了焰家客厅,向李凤娇出示了逮捕令,并委婉呈报了整件事情,李凤娇凝神听着。
“你们明目张胆地来焰家抓人,将司令的威严置于何地?”
“焰夫人,不好意思,我也是秉公办事,得罪的地方,还望夫人海涵!”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凤娇抬手指向了楼上。“谢谢夫人。”焰夫人能大义灭亲,给了几名警察台阶下,他们还怕这焰夫人给他们难题,如果她不同意,他们是没办法抓走罪犯的。
名门夫人素质与气度果然不同凡响!
见几名警察笔直上楼,王警卫员感觉情况不妙,想要去禀报焰司令,却遭到了李凤娇的喝斥:“回来,不准去。”
“夫人,不能让他们带走少奶奶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她没做过,她是枉冤的,相信警察会还她一个清白,你现在去告诉司令,司令阻此了这件事情,以后传出去,老百姓会怎么看我们焰家。”
夫人不让他去,王警卫员也无可奈何,他只是想不能,四少是夫人嫡亲的儿子,为什么夫人不帮少奶奶呢?
房间里,飞儿正在修剪着一大束鸢尾花,是她刚让阿菊去花店买回来的,她理弄着花枝,只能用这种方式寄托对焰君煌的思念!
“请问你是米飞儿女士吗?”
“是。”飞儿有些吃惊,这两名警察居然堂而皇之闯进了她的房间,这可是军区首长房间啊!他们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一点,外面都没人了吗?王警卫员去了哪儿?
“有人控告你2013年月日凌晨三时许,开车撞了人,这是逮捕令。”
瞟了一眼警察手上的逮捕令,飞儿冷然一笑,没做过多的挣扎,丢开了剪子,刚摘了一朵鸢尾花捏在了指尖,一双银灰色的手铐就铐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穿走在过道上,阿菊正从楼下上来,看到了几名警察以及飞儿手腕上的手铐,惊呼着扑上来。
“飞儿小姐,飞儿小姐。”
飞儿望了她一眼,冷声嘱咐:“照顾好贝贝与翰翰,我会没事的。”
“好。”阿菊奔上去,却被两名警车推开,阿菊只能眼巴巴望着主子被带走。
楼下客厅里,白素宛身着一套白色的衣裙,仙风立骨,脖子上戴着闪耀的钻石顶链,描画的极精致的脸孔上弥漫着得意的笑容!
焰东浩刚半倚靠在墙壁上抽着香烟,面情有些纠结!
“妹妹,你也有今日啊!我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白素宛笑着说,奚落之意连傻子也能听出来。
飞儿在越过她身边时,抬起双手,将指尖的一朵鸢尾别在了她的鬓上,定定地望着那朵白色盛开的十分娇嫩的花儿。
她嘻嘻地笑了,朱唇轻启:“姐姐,鬓上带白花儿,别有一番韵味儿。”
然后,抬腿笔直走出了客厅,走出了花园,坐上了那辆停靠在焰府外面的花色警车!
白素宛抬腕从鬓边扯出那朵香气缭人的鸢尾,一把狠狠砸到了地板上,抬脚疯了似地踩踏。
什么破花儿,米飞儿什么意思?让她一辈子当寡妇不成。
焰东浩扔掉了烟蒂,疾步冲出,刚冲到门口,白素宛就追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以为她会领你的情?”
焰东浩甩开了她的手,几个大步跨出客厅,跑到了焰府门口,然而,哪里还得到那辆蓝白相间的花色警车?
飞儿被警察带走了,是他一手的杰作,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伤她,他百般不愿,可是,这样也比他眼睁睁看着她依偎在焰君煌怀中甜甜蜜蜜过日子强。
飞儿在那间牢房呆了多久,她不清楚,她静静地坐在单人床上,静静地望着那煽天窗,感受着它由暗夜变白昼,再由白昼变黑夜,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睁开眼帘,从床上起身,模糊的视野里,她看到了有一抹军姿跨铁门而入!
“米妞,你受苦了。”小苏子望着飞儿头散乱的样子,心一阵紧缩,有些百感交集!
然而,飞儿凝望着他,眼睛里一片淡然,没有一丝的激动,更没有一丝的欣喜!
“你是谁?”小苏子闻言,面情一片愕然^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云若绯色五朵鲜花! (
第106章 喷你小嘴儿!(不看会后悔!)
校园港
正文 第107章 你尺寸没他大!(宠米妞上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7章 你尺寸没他大!(宠米妞上天)
然而,飞儿凝望着他,眼睛里一片淡然,没有一丝的激动,更没有一丝的欣喜!
“你是谁?”小苏子闻言,面情一片愕然,他在心中连呼了三声天,不得了,米妞怎么了?不对劲啊!
小苏子吞咽了一口口水,颤着声音回。
“米妞,我是小苏子,小苏子啊!”握住了她削瘦的双肩,他努力地摇晃着她,并将手掌心搁在了她雪白的玉额上。
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她没有烧呀!怎么就认不得他了呢?
“小苏子?”飞儿怔怔地凝望着他,黑亮的瞳仁里荡漾着重重迷离的幽光!“我不知道小苏子是谁,你瞧,那墙壁上有一抹鬼影子,它一直在向我招手啊!”
小苏子顺着飞儿的眸光望过去,视野里出现的是一圈淡淡圆圆的光影,是从铁窗外照进来折射到墙壁上的。
那是光影,不是什么鬼影子啊?小苏子在心中怒吼,为什么他不过被审查几日,米妞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天啊!他该怎么向君皇交待啊!到底在他被审查的这两天都生了什么事?
望着神色迷离的米飞儿,小苏子百感交集。“米妞,我是来接你出去的。走吧!”
“出哪儿去?”飞儿笑呵呵地问着。“回焰家啊!”“不。”飞儿猛烈地摇了摇头。“我不出去,我就呆在这儿。”说着,她径自就挣脱小苏子的大掌,走回到那张狭窄的小床上坐下。
谁愿意呆在这种没有自由,甚至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子霉腐味儿的地方,除非脑子进水了。
只是米妞一言一行都不对劲了,小苏子额头渐渐泛起一层密汗!
“贝贝在家等着你,米妞,君皇就快回来了,我是奉他之命来接你的。”看着她这样,小苏子心里非常难过,想不到数日不见,米妞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傻傻的。
“走吧!”走到她身边,小苏子试着拉过她的手,这一次,飞儿居然奇迹似地没有拒绝。
小苏子顺利将飞儿接回了焰府!
晴空万里,一架标号为238号的战斗机,雪白机身在云层里穿梭飞翔!
想着小苏子的报备:“君皇,米妞……出事了。”
“说。”永远是简洁的一个字。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她,她,好象,好像傻了。”是的,米妞傻了,整天就只知道与两个小家伙玩耍,傻里傻气的,小苏子暗忖着不能瞒着君皇,怕他承受不住,到时候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他身上,思量再三,他觉得自己还是先米妞的情况向首长大人报告一下比较好。
傻了?傻了是什么意思?电话里,他冲着小苏子嘶吼,不断质问着这句:“傻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君皇,如果她不认识你,你不……要火啊!”小苏子在电话里支支吾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忘记了所有人,包括他吗?听到她出事的消息,焰君煌恨不能长一双翅膀,即刻飞奔到她身边,想着小苏子在电话告知的消息,他按着键纽的手指打着颤。
驾驶的238号战斗机坠落云层起码三四十米,脑子里划过与她相处的最后画面,是在缅甸宾馆里,他们极致地缠绵恩爱,与她结婚的这几个月以来,他与她总是聚少离多,他真不敢想象,如果米妞真什么都不知道,傻了,他要该怎么办?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啊!在这之前,面对穷凶恶极的歹徒,他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风尘仆仆归来,小苏子去他的时候,几乎不敢看首长大人那张骇的脸孔,眉宇间全布满了黑线,车子刚停靠在焰府花园里,他就即刻跳出车厢,来不及洗去一身的风尘,高大冷昂的身形便直奔他们婚房而去!
如一阵旋风般冲进层,视线在屋子迅速收巡了一圈,娇弱的身形凝站在窗台边,指尖上捏着一朵洁白桅子花儿,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响,缓缓回头,瞳仁里倒映着一张帅气脸孔,俊美仍如往昔。
男人眸子锁定着她,一瞬不瞬,与她眸光碰撞,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陌生与疏离,男人的心一寸寸地崩紧!
迈开步子,仅止五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狠狠将她揽进了胸怀里,抱得是那么紧,紧得仿若恨不得融入骨血里,这一生一世都不想分开。
他蛮横的力道箍痛了她的腰,她开始挣扎,并用着小拳头捶打着他厚实的肩膀。
“放开,我弄疼我了。”呜呜,这个男人好野蛮呀!箍得她细腰好疼!
“哪里疼,我瞧瞧!”男人听到她呼疼,心急如焚,低下头,动手掀开她的衣角,想看看她掌心按住的地方。
“走开。”女人推了他一把,嘟起了红唇!“男女授受不亲,我身体只能给我老公看!”
听了她的话,焰君煌心脏一阵猛缩,颤抖着手指捧起她的容颜,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灼热的视线深深地凝望着她,恨不得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去!
“我就是你老公,乖,飞儿,我看看是不是红肿了。”他真该死,数月不见她,又听闻她出事了,风尘仆仆归来见到她,只想狠狠地抱着她,却粗鲁地弄疼了。
他想要擦看她腰上的伤势,没想到,女人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俊脸上,力道不大,可是让他深深怔然。
“飞儿,我是焰君煌啊!你好好看看我。”见她满脸的陌然,他的情绪整个快要崩溃了。
“君煌是谁?”她望着他嘻嘻地笑着,忽然,将手上的白花儿别在了鬓上,然后,向焰君煌做了一个鬼脸。
“嘘!”食指压在了红唇上,她轻轻说:“小声一点,这屋子里有许多的鬼影,吵到它们,它们就要过来吸我的血了。”
鬼影子?焰君煌四处望了望,白日青光的,整间卧室安静极了,哪里有什么鬼影子啊?
焰君煌望着她,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直到这个时候,焰君煌都无法消化一个事实,米妞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认识所有的人,包括他,高大伟岸的身形就站在卧室中央,睁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无可奈何地望着她从鬓上取下那朵桅子花儿,听着她从红唇里飘出来的飘渺歌声。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
唱完,眼角淌下了两滴泪水。
“宝宝,我陪着你,你不要怕!”飞儿好似在对焰君煌说,可是,眼睛里却是望着窗外的,并且,眼神没有焦距,嘴角浮着一朵幽忽的笑容!
听了她的话,焰君煌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奔腾的怒气,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冲着她怒吼:“我就是宝宝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宝宝,是你老公,是焰君煌啊!”
见他如此狂躁,飞儿不得不将眸光从窗外收回,落到他阳刚的轮廓上,怔怔看了半晌,在焰君煌期待的眼神中,忽然,她尖叫起来,捧着脑袋开始大叫。
“不,你不是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已经死了,他死了。”
“我要去找他。宝宝,你在哪里?在哪里啊?”鸣呜鸣,她摇晃着头,开始在屋子里乱窜,她要去找她的宝宝!他们说,她的宝宝死了,她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只能呆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我在这里。”世间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去不再认识我,这是几光年的距离啊!
大手一挥,焰君煌将她紧紧揽进怀里,不顾她挣扎与捶打,强势霸道地抱着她,她是被人逼疯的?他不再的这段日子里,她到底都生了什么事?
她说他死了,可是他明明还好好地活着,到底是谁告诉她他死了的。
紧紧地拥抱着飞儿,飞儿歌词里那一句“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呀!”深深地咀嚼着焰君煌的心!
娃娃,我明明在你面前,然而,你却已经不再认识我了,这比拿刀捅我一百刀更让我难受啊!放心吧!你所承受的,我定要千百倍地为她讨还回来,不管她是谁,哪怕是地府的阎王,我也照砍不误,如果为了你要下地狱,我也甘愿舍弃一切,只求今生能与她双宿双飞。
“儿子,你不要急!”李凤娇走入书房,想与儿子联络一下感情,数月不见,儿子归来,她想与他谈谈心。
“妈,我能不急么?”焰君煌头有些零乱,明显看得出来,昨晚一夜无眠,双眼还染了血丝!
他坐在腾椅上,双掌在书桌上呈塔状!“儿子,当时,我也没弄懂的什么事儿。”李凤娇怕儿子埋怨,所以,找了许多的借口。
“就算不知道,你也应该先问问她再说,妈,飞儿是我老婆,是你媳妇,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但是,我喜爱她,很爱很爱,她是你儿子的命,如果她没了,你儿子也没了,今后,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这句话。”
焰君煌有些恼怒母亲当时没有阻此那批警察将飞儿带走,如果飞儿没被带进监狱,那么就不会疯掉。
“儿子,你老婆的确撞了白浅,并且,那女人还被撞成了植物人,铁证如山,你这样子说,我可就太伤心了,要不是想到你爱她,是贝贝的母亲,我怎么可能让小苏子出来,再让小苏子去监狱里接她,你真让妈无语啊!”
李凤娇伤心极了,真是吃力不讨好,明明帮米飞儿开脱了罪名,让她平安无事,她疯了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让米飞儿开车去撞人的。
李凤娇心里真是气死了。
“以后,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哼!”李凤娇翻了翻白眼,转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书房。
小苏子站在门外,见焰夫人出来,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夫人好。’,李凤娇不正眼瞧他一眼,笔直从他跟前儿走了过去,小苏子不知道首长大人俩母子生了口角,抬手搔了搔头,恰在这时,门里传来了一记首长大人的呼唤声:“小苏子。”
“到,君皇。”首长大人有令,小苏子不敢怠慢,及时推门而入!
“带米妞上医院。”想了一整晚,他还是决定带飞儿到最好的医院去检查一下。
“是。”“去开车。”“遵命。”小苏子转身执行命令而去。
焰君煌带飞儿去了京都最好出名的医院,医生为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各项指标都显示她的身体是正常的。
而且,从她外观看来,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焰君煌去请了一位心理咨询师!
咨询师向飞儿提了几个简音的问题,问题一直就绕着一个点进行,而她开口闭口就是“宝宝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记忆还处在焰君煌出事的那一天,在她心里,她宝宝没有了,所以,她就呆在那个死角里走不出来。
心理咨询师诊断为:“焰首长,令夫人是暂时性失忆。”
“能恢复么?”焰首长一脸紧张地问。“这个难说。”因为过度伤心,她选择了遗忘一切,因为太爱,所以,无法接受他的死讯,不过,现在,任他们如何呼唤她,也唤不回来,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一刻。
心理咨询师走了,焰君煌却是在书房里抽了半天的烟!
焰家晚宴上,吃完一碗饭,将筷子拍到了饭桌上,凛冽的眸光狂扫向一桌子的焰家人,薄唇狂肆吐出:“有事一旦浮出水面,别怪我六亲不认。”
说完,撑起身,一掌辟下了桌凳,凳子应声而裂,在场所有的焰家人个个面色惊悚!
望着他狂狷离开的高大身形,李凤娇冲着他背影骂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女人,真是疯了。”
其余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焰啸虎也只是坐在主位上,闷声不响喝着汤,完全对刚才的一幕视若无睹!
“妈咪!我想要那个鸟窝!”花园里,贝贝站在一株高大的老槐树下,指着树杈上的一个灰色的鸟窝嚷嚷!
“好高吖,苛不着。”飞儿将手臂伸直,甚至踮起了脚尖,还是摸不到鸟窝的边角。
“妈咪,里面有五只小鸟,昨天小苏子叔叔告诉我,他偷偷看过,说有五只小鸟,还有两个小蛋蛋,我就要那两个小蛋蛋,妈咪,老师说,吃了那两个小蛋蛋,会被脑,我想变聪明一点,你上去给我摘下来好不好?”
贝贝拉着飞儿的衣角,柔嫩的声音撒着娇儿。
“好。”飞儿点头应允儿子的过份要求,双脚一踮,轻松就上了树,然后,一路攀爬,小贝贝看着妈咪如此勇敢,不停地在树下鼓着掌。
“妈咪好棒啊!比小苏子叔叔还棒,加油,妈咪。”
听到儿子的称赞,飞儿心花怒放,爬得更用力了,仰首,银灰色的鸟窝近在眼前,身子往上一蹭,爬得比鸟窝高了,俯下头,视野里的鸟窝果然就睡躺着五只小鸟,小鸟听到响动,只只张开了粉红的小嘴儿,以为是妈妈为它们找食物归来,只只脖子伸得老长。
果然有两个小蛋蛋呢!飞儿伸出手,从鸟窜里捡出两个小蛋,冲着树下的儿子狂喜大喊:“贝贝,妈咪替你拿到了,两个小蛋蛋啊!”
“哇!”小家伙在树下仰着头,视线定在飞儿的掌心里,望着绿茵茵的小蛋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妈咪,真棒,真棒啊!”小贝贝竖起了大拇指,不断夸赞着能干的妈咪。
儿子夸自己,飞儿心如吃了蜜糖一样甜,焰君煌从屋子里走出来,正巧看着这惊人一幕,树上的捣鸟窝的老婆,还有树下那个小小的身影,她们是那么开心,笑得那么甜。
飞儿居然为了小家伙去爬树,这像什么话,只是,看着她们那么甜美的笑容,他心里感到十分温馨,踩着军靴踱过来。
飞儿得到了鸟蛋,身体开始慢慢地往下滑,树上的枝丫太硬了,划得她身上肌肤痒痛。
就在这时,树身摇晃了一下,原来是外出寻食的母鸟归来,见自个儿鸟蛋被人拿走,便开始在枝头乱跳,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看了令人毛骨悚然。
飞儿没理它,心想只是一只鸟而已,母鸟见她不理自己,飞扑而下,在她身上一阵扑腾,飞儿受了惊吓,手中的蛋甩出,双手松开了树身,整个人从树身上甩落!
天啊!怎么会生这么倒霉的事情?她惊呼着,如腾云驾雾一般,甚至闭上了双眼,本以为会甩落到地面,但是,奇怪的是,屁股上并没有袭来剧烈的痛楚,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落入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睁开双眼,视线与一对阴鸷的眸光相撞,这对眼睛的主人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不止深邃,而且灼热,看了令她害怕!
怕自己掉落到地,紧紧地抓握着他的手臂。
“爹地太棒了,妈咪,奖励一下我爹地嘛!”贝贝跑过来,肥嘟嘟的小手将焰君煌整个抱住,虽然只能抱住老爹的半个身体,可是,爹地稳稳接住了妈咪,没让妈咪甩落到地,没让妈咪受伤,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好久没看到妈咪与爹地爱爱了,小贝贝邪恶地想着,妈咪与不像以往一样总是腻着爹地,这次老爹归来,总感觉她们有些生疏啊!妈咪不记得自己是谁,把他与老爹忘了个干干净净,昨天晚上,他偷偷跑到房的门开了一条缝,他看到爹地在满眸忧伤地抽烟啊!
在他的印象里,爹地可是从来都不抽烟的。
听了儿子的话,飞儿的脸刷地就红了,如煮熟透的虾子,她挣扎着要跳下来,但是,男人霸道的手掌一直紧紧地握在她的纤腰上,他不许。
他抱着她走进了婚房,让她躺在了床上,并从床下找出了医药箱,卷起她的裤腿,他猜想的没有错,果然,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一道又一道浅浅的红痕,有些地方正浸着血珠子,这女人不止失去了记忆,连脑子也进了水,居然为了贝贝去爬那么高的树,只为儿子拿两只鸟蛋!
“我自己来。”飞儿感觉有些别扭,虽然他说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她的印象里没这号人物啊!
贝贝说是她儿子,她可以接受,这个老公时不时总是在她身上乱摸一阵,她不习惯啊!
“躺好。”男人望着那些细细密密的伤痕,心痛得慌,脾气自然也上来了,他冲着她吼出两字。
女人浑身划过一阵战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将红褐色的碘酒,慢慢擦在自己受伤的地方。
碘酒浸入肌肤,感觉有椎痛的感觉袭来,飞儿的身抽搐了一下,男人急忙抬起头,满脸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其实很疼,她只是不想让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担心而已。
替她擦完了碘酒,拉下了裤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妄下令:“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儿了,米飞儿,再做这种事,我就把她丢出去,丢到大街上,让你无家可归。”
他真是气坏了,口不择言了,伤了她一个小手指头,他都会痛入心腑,哪里会舍得将她丢到大街上去?
在米飞儿面前,他焰君煌就是一只纸老虎,一捅即破啊!很没志气吖!
“你先躺一会儿,快开饭了,我去洗一个澡。”嘱咐完,焰君煌转身走向了浴室,飞儿躺在床上,一双**呀晃,耳朵边充斥着哗啦啦的水声,浴室的门并没有关,这男人洗澡也不关门,想着浴室里的一幅美男沐浴图,飞儿整张脸孔红得似一汪鸡血。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停了,出浴的男人腰间围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打着赤脚,头湿漉漉的,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滴着水,看起来十分性感,飞儿看着那滴水轮廓想入非非!
焰君煌拿起吹风机吹自己的一头湿,吹干头转过身,才现女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眼睛里一片迷雾,神情有些迷离,见他回头,知悉他在偷窥她,飞儿一张脸比山谷盛开的山花还有红艳。
急忙别开了眼,望着女人红润的脸蛋,还有刚才她看他时想入非非的表情,男人感觉沉睡的小弟弟复苏,肿痛的厉害,自从与她分开后,他就没尝过一丝的腥味儿。
好不容易历劫归来,自家这朵花儿是能看不能吃,他稍接近她,她就开始喊叫,挣扎,前两天他不过是忍耐不住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热血沸腾的法式激吻,没想到,她咬了他不说,尖叫连连,叫声还把阿菊都惊上了楼。
然后,这两天晚上,她都让阿菊跟她睡在这张床上,防他如防贼一样,真是可悲啊!想到这个,焰君煌心里就堵得慌。
光着赤脚,他向她走了过来,伸手象往常一样抱住了她,奇怪的是,她没有动,任由他抱住,也没有挣扎,她的默许让他心中大喜,迫不急待地捧起她的脸蛋,唇笔直就压了上去,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她好似没前两天这样排斥他了。
女人默许的态度让首长大人勇猛倍增,想再创辉煌,他吸吮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型,丝毫不介意地吃掉了她唇瓣上的唇膏。
大掌从她衣服里探了进去,想摸到更多的肉肉,呼吸变得浊重,男人与女人气息交融,如两条缠在一起的水蛇,挣扎,游离,翻过来覆过去,哪怕是快要窒息,两条水蛇一样绞在一起,她就是他的空气,失去了就无法呼吸!他是她的氧气,失去了同样无法活命!
纤纤玉指探向了男人光祼的胸膛,忽然,女人从他吻中抽身,抬起脸,轻道:“这里怎么没毛?”
感觉有一盆冰水从头顶笔直浇下,让他火热的身体迅速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他这儿一直都没毛的,怎么,她嫌弃他了,嫌他不够性感。“谁的有毛?”一时间怒气横生,醋意飞天。
“有毛才性感啊!”见男人一脸妒意,女人在他怀中格格地笑开,脸蛋儿都笑抽筋了。
“到底谁的有毛?说啊!”男人火大了,米妞到底看过谁的胸膛,又摸过谁的?想到这双玉手摸过其他男人的胸膛,或者摸了其它地方,他就恨不得想杀人。
“看过一个男人的。”“谁的?说不出来,我去杀了他。”
不理首长大人一副怒焰冲天的凶恶模样,飞儿推开他,跳下床,打开了电脑,指着屏幕上那个高高瘦瘦,深邃的混血儿脸孔,满脸的络腮胡,健硕的胸膛上一片绒绒黑色。
“就看过他的。”
“他是谁?”首长大人鼻子险些都气歪了,走下床,奔了过来,眸光扫到男人光裸的身躯,全身仅穿了一条内裤,……藏在微薄的布料里,仍然可以依稀勾勒着硕大的轮廓,看得他火冒三丈。
却哭笑不得,他居然在给一个不认识的模特儿生气,只是,这女人为毛把这种混血儿照片换成了电脑桌面。
“我比他帅,比他壮,比他大,比他能力强,你为什么不把我设成桌面?”
焰君煌气晕了,一口气说了多少个比字句自己也没察觉,从来没有过一刻,他居然给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吃醋,而且,还醒意滔天。
飞儿视线往他裤档扫过去,然后,摇了摇头。将玉指含进了嘴里,傻里傻气地道:“我看未必,你小一些吧!”
他妈的,敢说他尺寸小,这辈子还没这么触衰过,他一把将米妞箍进了怀,大手一挥,电脑旧上所有的东西全扫落到地,然后,电脑桌面开始摇晃,剧烈的震颤,犹如生了一场地震。
那天晚上,最终还是没有将米妞吃干抹净,因为到那关键的时刻,米妞一脸红润,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急步窜进了浴室甩上了门,半天不见出来,焰首长欲火攻心,没办法再等下去,得不到释放,他感觉全身快要爆炸了。
所以,他不断地拍着门,催促着:“米飞儿,出来,你到底要磨多久?”
这女人不折磨死不会罢休,他都快要欲火焚身了。
在他不断地喊叫着,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可是,米飞儿不敢看他那双赤红,欲色汉转的双眸。
“我,我那个来了。”哇靠,想要办事,大姨妈却来了,太煞风景了,焰君煌气得真想宰人了。
怕这头怒的野兽将她宰了,飞儿望了满面阴戾的男人一眼,口吃地道:“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反正,她对他也没啥感觉,而且,很怕全身刚硬的他,她还庆幸大姨妈来得正是时候呢!
要不然,得承受这头大灰狼无情的蹂躏了。
女人出口的话让男人气得吐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真是大方的可以。”
天下红雨了,她居然让他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别以为逃得掉,你是我老婆,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也必须覆行夫妻间的义务,哼!”
男人转身冲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流浇打在他刚硬的身体上,为他褪却浑身的狂躁与炙热,那天晚上,首长大人破天荒地洗了五次的冷水澡!欲哭无泪!
“四哥,真的要建么?”焰天耀站在老四办公室里,从焰君煌手中接过了设计图纸!
“多久能建成?”他没有回答老五这种愚蠢的问题,不是决定要建,他把他找来,又花费了这么大半天的苏夫,难道是做着好看的?
“两三个月吧!我去联系施工队,资金方面不劳你费心,建一座庭园的钱,我焰天耀还是有的。”
“放心吧!四哥,快二月,慢则三月,定交一座漂亮的园子给你。”
焰天耀向四哥保证完,拿着图纸走了。
焰君煌看完了所有资料,拿起一件军大衣穿上身就出了门,今天他没有带小苏子,黑色的奥迪在京都郊区游走了一圈,最后将所建的庭园地点选在了城东附近庭江湖畔!
地点选好以后,焰天耀就开始动工,每一天,焰天耀每天都会打电话向四哥禀报一次!
大半个月,园子的轮廓渐渐就出来了。
这天,焰君煌带着小苏子到空军训练场去巡视了一圈,又与几个属下开了一会小会,中午时分,他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儿,陆之晴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事找他,让他务必去一趟,约他到曼陀罗花法国餐厅见面。
瞟了一眼手表,离下午向上级汇工作的时间还有整整一个多小时,然后,他驱车去了法国餐厅。
法国餐厅里,弥漫着飘渺的古老经曲旋律《梁祝》,女人丝高绾于头顶,一身的绿色军装,让她英气逼人,化了黛眉,颊上擦了胭脂,粉红色的唇彩,整个五官轮廓看起来很美!
“君煌,我还以为你不来?”能见到心爱的男人身影,陆之晴眉开眼笑,心花怒放!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别提了。
打了一个响指挥来了服务生,身着白色套装的服务生端来了白盘子,两份儿牛排,两杯红酒,还有两束火艳的玫瑰。
“找我什么事,说吧!”坐到女人对面,他为自己点了一支烟,面情很冷。“你的。”她将一份牛排推到他的面前,玉手替他拆着餐巾布,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我吃过了。”“好。”男人的拒绝没给她留一丝的情面,陆之晴尴尬地笑了笑,径自端起红酒,轻呷了一口,视线不经意间飘到了男人指节中间夹着那支正燃烧的香烟上。
“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
“最近爱上了。”男人不愠不火地回。“这是不是代表着喜好也会改变。”
陆之晴有些期待地问。“不会,这根本是两码子事。”
女人还在痴心妄想,然而,男人如围城里的铜墙铁臂,无论她采取什么办法,好想都是刀枪不入!
等她吃完了牛排,他十分绅士地让她坐了他的车,黑色的奥迪在京都商业街划出一道亮丽的风景!
望着车窗上不断滑过的斑驳树影,陆之晴倒映在车窗上的容颜弥漫着笑靥,因为,焰君煌说要送她回家,这说明,至少在他心里,并没有忘记她们之间青梅竹马的一段感情!
“君煌,听说你老婆傻了?”“嗯!”焰君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着青白!视线穿透透明的挡风玻璃注视着前方。
“君煌,你说,米飞儿到底有什么好?即便是傻了也能这样稳稳抓住你的心?”是的,这么两年来,她一直都没搞明白,到底她什么地方输给了米飞儿,长得没她好,还是没她有心计,或者说,没她床上功夫好。
可是,她压根儿爬不上他的床啊!即便是有时候将他灌醉了,小苏子会毫不留情将她丢出他的房间,然后,下令让其他的警卫员送她回家,她是陆上将的女儿,这样死皮赖脸巴着一个男人不放,已经快成军区所有人的笑柄了。
焰君煌没有回答,只是,下巴一阵紧缩,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宽敞平坦的马路上狂飙!黑色的轿车车身穿过了明灯璀璨的商业街,飞速向城东庭江湖畔驶去。
空气里传来了清脆的‘嘎止’声,踩了刹车,车轮缓缓停止了滚动,焰君煌跳下了车,撩开了军大衣衣襟,挺拔的身姿屹立于阳光之下,如一座魏峨雄伟大山,陆之晴走出车厢,踩着轻盈的步伐来至他身边。
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便看到了一座宏伟的建筑,前面贴了一块牌子:“施工重地,禁止入内。”
“这是老五包揽的工程?”陆之晴心里感到甜滋滋的,焰君煌居然带她到这地方来巡视,说明他心里还有她陆之晴的一席之位啊!
“不是,是我让老五修的一座庭院。”
“你名下不是有两套住房么?”还不够住,居然跑这么远了修建,劳命伤财的,真是搞不懂了。
“是,是有两处,但是,这一座意义非凡。”焰君煌回转过身,犀利的眸光笔直地扫射向她,高大挺拔的身形即刻笼罩住了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怎么说?”鼻冀间缭绕着清爽的草木香味,让她做梦也想念的男人麝香味儿。
“这座庭园将会在五月完工,建成后,我们会搬迁过来,长住于此。”
盯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告知。
“你与米飞儿,你们一家三口?”陆之晴颤颤魏魏地问出。
“是。这座庭园我已取好了名字,它叫飞园。”
飞园?闻言,那一瞬间,陆之晴几乎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咔嚓’声,她的世界失去颜色了,没有希望了。
“焰君煌,你何必要这样伤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却把我带到这里,告诉我,这是你为米飞儿刻意建的一座庭园。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你说啊?只因我为爱痴傻,爱错了人么?”
他为米飞儿建了一座庭园,不惜让焰天耀一掷巨资,连庭园名都镶嵌着米飞儿的名字,可见,在他心目中,对米飞儿是怎么样一种刻骨铭心的深爱。
她苦苦深爱着他,而他却为了别的女人痴情至深,她好嫉妒,也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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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云若绯色五朵鲜花!jyu1970亲亲2朵鲜花,shallygu一张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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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天没传了,我走了一天,稿纸就在这儿弄了一天,不待这样的,没你们这种编辑。 (
第107章 你尺寸没他大!(宠米妞上天)
校园港
正文 第108章 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8章 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针!
她苦苦深爱着他,而他却为了别的女人痴情至深,她好嫉妒,也好恨!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着她,没错漏她脸上任何一丝憎恨的表情!
“今后,谁要是胆敢伤她一丝一毫,我定会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男人冷妄的话带着浓烈的警告!
他替飞儿建筑这座‘飞园’,是想召告天下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躲在暗处兴风作浪,想拆散他们美满姻缘的人,米飞儿就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是他焰君煌今生唯一想要宠上云宵的女人,米飞儿是他焰君煌今生刻骨铭心的女人,所有的人,统统都不要再来惹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心软,这自然也包括焰家的人。
陆之晴不是傻蛋,她知道自己输给了米飞儿,米飞儿,你什么也不做,一味装傻就可把这个男人迷得七萦八素,可是,她不会甘心,她不会就这样甘心失去这个自己爱恋了十几年的男人,她心中唯一深爱的男人!
“焰君煌,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第一次,她鼓起勇气,向这个男人乞求着爱情,**裸地表白自己心中的感情。
她抱住了他的腰,死命地抱着,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想松手?
“松开。”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阴戾缭绕,他冷着脸低喝,然而,男人怒气对陆之晴丝毫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她摇了摇头,非但不松,反而搂得更紧,脸蛋埋在他的背膀处,他身上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至她唇间。
喃喃低语:“从小我妈就告诉说,说我是你媳妇儿,焰君煌,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长大,这辈子,我也只能是你的女人,离开米飞儿好不好?她不值得你爱,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死心踏地对她。”
焰君煌抬手剥开了她紧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剥开了一指,另一指又覆了上来,一根又一根,如缠在他身上的藤蔓,西游记里的蜘蛛精,越缠越紧,紧得让他气都喘不过来。
“陆之晴,请自重。”焰君煌火大地用着蛮力,不在乎会扳断她的手指,这女人像一块粘皮糖,让他耐燥的很。
一把推开她,女人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倒。
“何必呢?陆之晴何必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可是堂堂军区陆上将掌上明珠,以前那个端庄的陆小姐哪儿去了?陆大小姐的自尊与骄傲,哪儿去了?”望着她,焰首长嘴角扯出一朵嘲讽的笑痕。
“自尊,骄傲?这些东西我陆之晴早要不起了,君煌,十三岁,第一次在你父亲生日宴会上见到你,我就为你倾倒了。”
焰君煌不想理她,转身跨进了车厢,想驱车离开,但,陆之晴半个身子硬从玻璃窗挤了进来,玉手覆在了男人粗厚的指腹上。
“君煌,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她是一名军人,不想婆婆妈妈,只求焰君煌能她一次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
“我为什么要给机会?我从未爱过你,陆之晴,让开。”
甩开她的手,焰君煌俊颜上黑线布满,心中的怒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凝聚!
他直接的拒绝并未伤到陆之晴,她反而越折越勇,她不顾一切挤了车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莲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抱着首长大人一阵猛亲:“我爱你,君煌,我不在乎退而求其次,我可以不要名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女人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衣领,那一刻,能清晰看到男人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地贲起。
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可是,长久以来,自身的修养与学识,让他无法把拳头挥向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很可恨,是他与飞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抓住一支在他身上乱舞的手指,另一支手打开了车门,将她推出了驾驶座。
“滚!”
陆之晴猝不及防,整个玉体跌躺到了地面上,屁股一阵疼痛袭来,她揉着屁股刚想冲上去,可惜只来及看到绝尘而去的黑色车身!
手机响了,她本想将手机砸了,可是,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是‘亲爱的’三个字,心里一阵雀跃!
男人果然还不是太无情,至少知道将她推出驾驶座后,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关心她一下。
刚接通电话,耳膜就有一记凛寒冷冽的话音袭来:“陆之晴,离飞儿远一点,要不然,我不会对你,或者你父亲再客气。”
她刚想回答,不料对方已经毫不犹豫就挂断了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忙音,陆之晴恨得咬牙切齿!
眼眸狂恨地扫向了不远处那座正在动工修建的庭园,焰君煌是有意将她带到这儿来的,有意要告诉她,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米飞儿。
今天的焰君煌爽快赴约,她心里正十分高兴,然而,眼前的这座庭园就是那一盆冰凉的水,从她头顶笔直浇下,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一个通透,从内到外无一不湿!
她恨这个地方,恨这座庭园,更恨米飞儿能长久霸占焰君煌的心。
不过,米飞儿,你记着,风水也会轮流转,终将一天,焰君煌的心与身都会属于我,那一日,我会笑着看你哭。
“这是不是真的?”李凤娇拿着报纸,愤怒地砸到了儿子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一则新闻。
“是。”首长大人正在办公,懒懒抬头,瞟一眼被母亲砸到面前的报纸,仿若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反应一般!
李凤娇见儿子大方承认,气得真想煽他两个巴掌,想彻底地将他打醒!
“你是脑了进水了?还是与米飞儿一眼痴傻了?”
见儿子抿唇不语,李凤娇更火大了,双手拍撑到了桌面上,嘶吼出声:“说话啊!建一座庭园需要多少的资金,你父亲位高权重,你自己也是军区首长,你不怕外界传言你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么?”
李凤娇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万一老公与儿子垮了台,她后半生的幸福无望。
“妈,你稍安勿躁,我用得是焰氏的钱,老五名下的钱,谁也不敢说三道四。”
自从历劫归来后,焰君煌对母亲的那份尊敬的态度与以前相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显得生份与冷漠!
“你堂堂一个军区首长,吃的是人民给的奉禄,是人民的公仆,做事行事都要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这样子明目张胆地造庭园,会给焰家,给你自身带来一定不良的影响,这些事,你考虑过没有?”
李凤娇见儿子一头倔强的驴子,语重心长地劝解。
“妈,我建这座庭园是用得老五的血汗钱,没拿群众一针一线,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去说,工程都已经启动了,不可能停止,你不要白费唇舌,我这儿还有一大堆的事儿,妈,你先出去吧!”
他客气地请老妈离开,气得李凤娇七窃生烟!
李凤娇剜了儿子一眼,气乎乎地拂袖离开。
焰君煌为飞儿打造庭园的事成了京都最新娱乐版的新闻。
“四哥,是谁把这事弄到报纸上去的?”焰天耀胆子有些小,也怕到时候闹出一些事。
然而,焰君煌斩钉截铁地回答他。
“老五,你太小看四哥的能力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又有谁敢把这件事捅到报纸上去?”
也是,焰君煌在军区的地位如日中天,已经有人预言,日后,焰君煌的地位会比他老子焰啸虎还要高。
所以,谁敢得罪他焰君煌啊!不想在军区混下去了。
今天是翰翰的五周岁生日,小苏子奉命去‘天华酒店’预订了一桌子的酒席!
五点,阿菊牵着换了一身斩新衣服的翰翰,飞儿牵着宝贝儿子,四个人走出焰府,坐上了小苏子开来迎接她们的小轿车。
“小苏子叔叔,你看,今天我阿菊姐姐好漂亮啊!”贝贝抱着飞儿的头,脸蛋不停蹭着飞儿的脸颊,眼睛望着旁边抱着舅舅的阿菊,话却是对前面正在开车男人说的。
“呃!”小苏子转动着方向盘,眼尾瞥向了前视镜,镜子里恰巧撞上了阿菊的眸光,那满脸的绯红透着丝丝的难为情,还有一缕的不好意思!
与苏长官目光在镜子里相遇,阿菊连忙调开了头,眼睛有意望向了别处!
“哇!小苏子叔叔,阿菊姐脸红了,米妞!”贝贝圆滚滚的身子在飞儿怀中扭来扭去。
“你给她们穿红线好不好?如果阿菊姐给小苏子叔叔生一个仔仔的话,我就有伴儿了,我就是最小的了。”
“小鬼,别乱说。”阿菊听不下去了,脸更红了,如天边的火烧云,她责斥贝贝,这小少爷口没遮拦的,让她以后如何与小苏子相处啊?在焰府里,他们各司其职,都经常在焰宅活动,低头不见抬头见,小少爷这样说,让她以后更难自处了。
“阿菊,咱们苏长官也一表人才,又是焰首长身边的得力助手,日后指不定飞黄腾达呢!”飞儿也帮衬着小苏子,她早就察觉小苏子心思了,这小伙子最近老是魂不守神的,一脸的思春样。
“米妞,还要望你在君皇面前多美言,小苏子的未来就全靠你了。”呵呵!小苏子轻轻笑着,回头,凝望向阿菊的眸光多了几分的爱恋!
“放心吧!你老大很器重你,所以,最近,你是别想到基层去的。”
“没事,我暂时也不想离开他。”反正,侍候君皇习惯了,如果将他调到基层去,他肯定不习惯,还是先呆在他身边混几年,等阅历够了,羽冀丰满了,君皇定会给他一个最适合他的位置。
“要去接夫人吗?”小苏子轻声询问飞儿。“不用了。”飞儿摇了摇头,虽然,翰翰的生日她很想与母亲一起过,但是,考虑到母亲的身体,决定她们去吃完饭以后,再带翰翰过母亲那边去。
“好。”
小苏子不过是一名警卫员,当然是主子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了。
她们刚下了车,一辆黑色的奥迪刚好在酒店门口停下,贝贝刚跳下车,看到从车厢跨出那支黑亮的军靴,圆滚滚的身子就扑腾过去,嘴里直呼着:“爹地。”
“嗯!儿子,慢一点。”焰君煌嘴角笑得合不拢嘴,张开双臂,将儿子抱入怀,望了她们一眼,带着贝贝跨进了电梯!
“爹地,我要骑马。”
贝贝抱住了焰君煌的脑袋,自个儿爬上他的肩膀,焰君煌一张俊逸的脸孔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
他用手托着儿子的腰,一个甩手,贝贝成功骑到了他脖子上,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不停地蠕动,小手在爹地肩背上拍着,嘴里不停地呼着:“驾,驾。驾。”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焰君煌哼起了这首旋律,记得,他与米妞在避暑山庄初见面时,米妞的嘴里就哼着这首歌儿,说是她外公教她唱的,然后,从此,他也喜欢上了这首歌,夕阳西下,沙滩上,她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老牛,我是牧童。”
“不不不,我只想做新郎倌,才不当老牛呢!”
“谁说要嫁你了。”白衣女孩嘴一撇,小男孩执起她的素手,指着她食指上狗尾巴草戒。
“戒指都戴上了,这辈子当我新娘定了。”
多美好的童年岁月!至今,他都还印象深刻,贝贝也开始哼唱起来,唱得有模有样,并没走调!而且,与父爹地合唱兴致老高。
电梯门开了,清脆的音乐声从里面泄出,阿菊抚着飞儿转进了电梯,耳边回荡的歌声让飞儿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可是,闪得太快,再加画面模糊,所以,她抓不住就稍纵即逝了。
“飞儿小姐,你看首长多宠小少爷啊!听说,他还为你建一座庭园,取名‘飞园’,飞儿小姐,你成了京都所有女人羡慕对象。”
阿菊是一个女人,当然也渴望有一个白马王子如焰首长爱飞儿小姐一样来爱自己,只是,恐怕这辈子她都遇不到了。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记得有一个男人曾对她这样说过,可是,脑海里,那张男人脸孔是模糊的,她想看清楚,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清楚!
是他么?是焰君煌这样对她说过吗?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听着贝贝与他的笑声,笑声里充满了磁性,想着父子俩唱歌的画面是那么温馨。
焰君煌为她建造了一座庭院,这让她很吃惊,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她一掷千金,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是一个有心的女人,虽然记不起以前她与焰君煌走过多少甜蜜的岁月,看着他能这样子宠爱自己,她内心深处有一缕感动在荡漾!
阿菊望着飞儿的身影,心中有一丝的惆怅,首长将她宠上了天,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跟过木头人一般无二,甚至残忍地将一切都忘记,焰首长是一个多痴情的男人啊?
恐怕这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个这种为爱可以不顾一切的男人了!他是众人心目中的男神,偏偏对飞儿小姐情有独钟!其实,阿菊真为飞儿小姐高兴。
“女人,在思春啊!”一记戏谵的声音在身后不期然响起。
阿菊回过头,不经意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仁,男人眼睛里蓄着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呸!整天没个正经,你才思春呢!”阿菊怒骂了一句,别开脸,不想理睬他,转身疾步向前走去,想起了贝贝在车里说的那句话,真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趁回头掩饰了那一份尴尬!
小苏子几个大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单手撑在了墙壁上,向她吹一口香气!
“妞儿,你还别说,昨天晚上我真思春了,你想知道思春的对象不?”邪里邪气地笑了。
“不想知道,滚开。”又要对她性骚扰,阿菊有些恼火地吼。男人凑上前,用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个女人光着大腿,两根腿儿晃呀晃的,身材很性感,大汗淋淋的,爽死了,起初,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蛋儿,不过,后来看清楚了,就是这张绯红的脸蛋儿啊!”
小苏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呵呵轻笑,嘴里的淫言秽语让阿菊的脸更红了,小苏子的话让她无动自容,原来,这个男人平时的正经八板是装出来的,整个就是一闷骚男啊!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老子操你全家。”
阿菊从未受过如此轻薄,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她真狠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方才解被他轻薄之恨。
“不用操全家了,要不,呆会儿,我们找过房间,我随你操,前面,后面,侧面,上面,下面,随你操,好不好?”
“啪”,阿菊毫不犹豫甩了苏长官一个耳光,这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整个就一色痞!看着起恶心!
小苏子左脸颊上吃了一耳光,不过,他不怒反笑,执起可菊的素手就凑往了唇边:“打是情,骂是爱,菊妞,贝贝都说让你替我生下仔仔,要不,我们去造一个出来,给他作伴。”
“你去死。”阿菊抽出手,一脚踩在了男人腿上军靴上,这一脚很重,甚至还狠狠地转拧了两下,小苏子痛得抱着自个儿的腿在原地绕了两个圈儿,冲着女人的背影直呼:“女人,你太心狠了。”
他的脚趾头都快被她踩破了!
女人起狠来是母老虎啊!可是,米妞的性格也倔强,为什么没见她这样对君皇啊?而且,君皇也是这样逗弄她的吗?为什么这种暖昧的方法用到阿菊身上就不见准呢?小苏子百思不得其解!
包厢里很热闹,小苏子点了许多两个小家伙爱吃的菜品与糕点,席音,见君皇不停往米妞碗里夹菜,小苏子戴上白朔料袋子,抓了一只虾子,去了虾壳,将白白胖胖的虾肉送到阿菊碗里,亲昵地道:“阿菊,这虾子好肥,吃了一只能养颜。”
“养你妈……”话到嘴里硬生生卡住,意识到场合不到,而且,焰首长与飞儿小姐已经向她们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眸光,阿菊即时改了口。
“我不爱吃这个,谢谢。苏长官。”语气生疏,她将虾子夹回苏长官碗里。
不吃我自个儿吃,小苏子将虾肉送往嘴里,狠狠地咀嚼着,心里苦思着办法,他要怎么做才能降住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居然敢说操他全家,总有一天,他要将她操个够,哼!
大家在吃蛋糕的时候,飞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完手,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让开。”声音如同眼神一样清冷!
“假装的吧?”男人一双眸子定定地锁住了她娇嫩的脸孔!“我不认识你,走开。”
“不认识?”男人凝望了她半晌,然后,低低地笑开,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掀动。
“米飞儿,你还真会装,不认识是吧!没关系,我们再认识一遍,我叫焰东浩,是你前夫。”他咬重了‘前夫’两字。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夫’两字代表的意义!
伸手推开他,她不想与这个男人相离的这么近,直觉告诉她,她讨厌这个男人,非常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息,讨厌他说话的方式,还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眸!
“米飞儿,站住。”焰东浩伸出狷臂轻松就将飞儿箍入了怀!他不过是想惩罚一下她,没想到,不过去监狱里呆了几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说宝宝死了,她就疯了,真不愧是真爱,而且,那个男人一回来,就替她修建了一座飞园,并且召告了天下所有的人,搞得整个京都人人皆知,知道焰君煌将老婆疼入了骨髓!
“放开我。”飞儿抬腿踢他,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几乎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咬到牙根酸疼,男人惨叫一声,将她甩开,灯光下,男人粗厚的掌腹上,密密的两排牙印泛着红光。
男人的脸色难看极了,扭曲的脸孔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满身弥漫着萧杀之气,飞儿缩起头,一步步退开,想迅速远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然而,男人伸出的魔掌如野兽张开的獠牙,看起来是那么恐怖阴深。
在她刚转身之际,再次将她锁进了怀里,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按压在墙壁上,然后,凶狠的吻落下,狠命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女人张唇狠狠咬下去,血流如柱,整个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女人抽身退开,男人欲走,没想到过道入口处不知何时凝立了一抹峻硕冷昂的身形,男人一身绿色的军装,眸光如两团火炬,当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是谁,几个大步绕了上来,军靴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出‘蹭蹭’的巨大声响,那声音像是故意要刺破某人的耳膜神经。
“君煌。”女人满脸惊悸地扑进了他的怀抱,焰君煌望着花容失色的女人,感觉心脏的某一处狠狠地抽痛了两下,抬指将她散落于鬓边的秀捋于耳背后。
温柔地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安慰着:“没事,亲爱的,你先回包厢。我过会儿就回来。”
飞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充斥着一股恐惧,回头看了焰东浩一眼,然后,转身迅速消失了过道的尽头。
“四叔,好久不见,近来安好?”焰东浩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徐徐抽着,皮笑肉不笑地问出。
“焰东浩,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焰君煌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吐出即刻成冰!
“她我妻子,是你强娶豪夺,四叔,不是我不念亲情,而是你,至始至终都是你,要不是你,飞儿也可能离开我始此绝决。”焰东浩冲口而出的话含着绝世的幽怨与痛苦。
凝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焰君煌扯唇笑了笑。“焰东浩,不要逼我,我忍你已经够久的了。”
“不忍又能奈我何?”焰东浩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口烟雾,态度张狂,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从商,你从政,我们两个毫不相干,纵然你权势滔天,可是,你也管不到我,所以,焰君煌,你说我怕你什么呢?”
焰君煌定定地盯望着他,眸底一抹精光悄然滑过。“是管不了。”走至他面前,大手挥出,焰东浩手中的烟蒂被夺走,电光火石间,他还没明白过来,烟头已经狠狠地烙印到了他的脸颊上,皮肤被‘波兹波兹’烫烧着,椎心的灼痛迅速扩散至四肢百胲!
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这男人欠揍,记得很久以前,他扁过他一顿,这一次,他不会就此放过他。
尽管他与他一个姓,是他亲哥哥的儿子,但是,他绝不会就这样子放过他,刚才,他都看到了,居然敢亲他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他们就老债新债一起算。
“焰东浩,从今往后,如果你能够在京都混出一点名堂,我就是你孙子。”
仍像两年前一样,收拾他,小菜一碟,焰东浩根本没有半点回手之力,躺在地面上,眼角吃了他一拳,打出了於青,鼻孔,唇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
抬起黑色的军靴,狠命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俯望着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
“记住我说的话,再给半点存活的机会,我就是你孙子。”
首长大人彻底飙了,在肚腹上踢了他好几脚,就算是把他踢死也能解心头之恨!
“离她远一点,再有这种事,不砍掉你一支手臂,我焰君煌誓不为人。”
撂下狠话,焰君煌转身大踏步离去……
“君煌,你什么意思?”焰世涛疯了似地冲着兄弟咆哮,在焰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知道父亲偏袒老四,所以,从来都不敢得罪老四,没想到,最终这把大火还是烧到了自己身上。
“大哥,怨不得我,这是你自己在外面欠下的债款,有人告你滥用职权,以公谋私。”焰君煌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声音如飘浮在湖里的碎冰。
“老四,谁告你,你到是说啊?有证据么?”焰世涛急得脸红脖子粗,傅芳菲也在一旁跟着帮腔:“是啊!老四,不要为了一个疯女人,将刀子挥向我们这些与你有血脉关系的人。”
“没你的事,滚一边去。”焰君煌看不惯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他面前喳呼!火大地冲着她冷喝。
“你,你。”傅芳菲咬牙结结巴巴,气得语难成句:“这焰家还有没有王法,你比我们小,居然敢在这个家作威作虎,老爷子还没死呢!焰君煌,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焰君煌昨天打了她儿子东浩,打得鼻青脸肿,检查结果显示鼻梁骨都断了一根,这口气还没有咽下,如今,又要来对付她老公焰世涛了。
“焰世涛同志,你部下前往江洲征兵,受贿3000万,李健忠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蹲在监狱里已经招认了一切,他是受你指使,银行资料已经打过来了,这上面的交易的日期很清楚,如果你是冤枉的,你交待一下,这笔巨款是从哪儿得来?”焰君煌将一张收款凭条亮到了焰世涛面前。
焰世涛夺过纸条,眼瞳在触到收款凭条上的日期与庞大经额数字时,浑身一软,整个向地面栽去!
“带走。”焰君煌一声令下,两名警察拿着手铐走过来,‘匡当’声传来,手铐无情落入手腕,焰世涛这才如梦初醒,亲生的弟弟这次是较了真,铁了心要办他。
“父亲。”他冲着书房的方向疾吼。“父亲,当真是手背肉多手心肉少么?”焰世涛出口的话语几乎带着哭腔!
“焰君煌,这不能算证据,这不算证据,你冤枉人,我要控告你,上诉你。”傅芳菲见老公被几名警察带走了,一时间方寸大乱,她疯了似地扑上来,想要给焰君煌一个耳光,小苏子挡在了首长大人面前,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臂。
“焰夫人,请你自重。”
“走开,狗腿子,爸,爸。”傅芳菲撩着裙摆冲上了楼,儿子被人打了,老公被人抓走了,她没靠山了,这一次,她才彻底地慌了。
她不断拍着书房的门,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王警卫员。“夫人,首长在休息,你别再闹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子闹会适得其反么?
王警员心中暗忖,这傅芳菲就是三流明星,有皮相没素质,难怪以前司令大人不让她进门,瞧她整个就是一没素质的泼妇相。
“我要见他,让他出来,他不是军区司令么?儿子被带走了,居然躲在书房里当了一只缩头乌龟。”
听闻里面的巨烈的声响,王警卫员脸色大变,知道焰司令已经后案而起,果然,那抹绿军装身躯闪现在了门边,一双利眸笔直扫向了门口哭闹不休的女人。
大手挥出,巴掌落,傅芳菲感觉如有一记冷厉的风刮过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痛苦,她无法说出来,甚至都忘记了哭泣,眼角挂着泪珠儿,忘记了怎么反应?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焰啸虎。
她没想到,焰啸虎居然会打儿媳妇,传出去会让人贻笑大方啊!
“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将你眼珠子挖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打醒你,妈的,都嫁进焰家两年多了,你帮助了世涛什么?还怂恿着他滥用职权,除了征新兵外,这两年来,你们到底受了多少的贿,别以为老子不清楚,老子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看在这个家能够和和睦睦,团团圆圆的份儿上,即然,你们定要兴风作浪,拆散整个焰家,整天不学无术伤害自个儿家人,老子就随便老四如何处置你们。”
哼!焰啸虎鼻子哼了一声。“小王,将这女人禁足,少让她惹事出来,看着就心烦,带走。”
这个家谁能够违抗焰司令的命令呢?他那一巴掌也吓坏了王警卫员,王警卫员呼来了两名勤务员,拽住了傅芳菲的胳膊,将她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她带走。
焰啸虎刚步进书房,李凤娇端了一盅燕窝随后跟入,将燕窝放到桌案上,整个神情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怎么了?”焰啸虎一边喝着盅里的燕窝,一边关心地询问着妻子,忧愁所为何来。
“我总觉得老四这样宠着米飞儿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的确是大房不对,焰东浩做的事人神共愤,他将老四两口子拆散这么多年,要不是他说老四出事了,老四媳妇儿也不会傻掉,老四也不会这样疯。”
知子莫如父,焰啸虎到能理解儿子的心情,毕竟,他也年轻过嘛!想当年,他追求心爱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直想着要给心爱女人滔天的宠爱,无上的荣幸,只可惜她死得太早了。
“可是,他为米飞儿建了一座飞园啊!而且,又这样子断了大房后路,我真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了,儿子可是你亲生的,这个家已经到了非取舍的地步,留下世涛一房,老四就得出去,你说我该如何取舍?”
对,他不是一位狠心的父亲,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他不想再看到两儿子自相残杀!
“你呀!世涛也是你亲生的,你也不怕小姐从坟里爬上来找你拼命。”
“我真不明白了,世涛也不是你亲生的,你却一心偏袒他,心如将两个儿子交给你死也冥目了。”
“可是,他们一个成了残废,一个却被关进了大牢,我真对不起小姐啊!”
李凤娇说这话时,表情一片幽伤,让焰司令内心深处大为感动!
飞儿一个人在卧室里跳着健美操,房门被无声打开了,一抹人影滑了进来,眼尾随着那抹人影移动!
“妹妹,这是我刚从外面买回来的水果,很新鲜,我特意给你端过来一盘!”
声音如春燕呢喃,如果是男人听了定会酥入骨头,可惜,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将这贱人恨之入骨的女人。
“谢谢,放那儿吧!”她不理睬白素宛,头也不回地答。
白素宛将苹果放到了柜台上,东瞧瞧西看看,又问了一句:“四叔没在家,妹妹?”
“有事出去了。”
“妹妹,这水果真的很甜。”白素宛拿起一个水果就消了起来,消完了皮,还将果肉切出一小块一小块放到果盘里,用牙签挑了一块鲜嫩的果肉,送到了飞儿面前,殷勤地说:“妹妹,你尝一尝。”
“先放着吧!我不想吃。”
飞儿想也不想地回绝。“你怕有毒?”白素宛低低笑开,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突地把手上的果肉扔进了垃圾箱里。
满面狰狞,阴狠道:“米飞儿,我就知道你的疯是装出来的?我妈成了植物人,焰世涛被送进了监狱,接下来那个该是我了吧!你这一招装疯卖傻真的好高明,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把刀架在了我们脖子上。”
飞儿抿唇不语,伸手拿了毛巾擦了脸上的细汗,然后,步伐轻盈地走到了大床边,弯下腰身,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
“你要干什么?”白素宛望着她手上尖尖的针管,吓得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飞儿凝望向女人的眸光一片清明,没有丝毫迷茫。“白素宛,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她将针管扎到了她的手臂上。
“啊!”白素宛捧着脑袋尖叫连连。“是的,我是假疯,失去记忆也是假的,要不是我装疯,早被你们害死了,不过,现在,我要让你尝一尝真疯的滋味儿。”
“这里面装了狂犬疫苗,哈哈!”飞儿冷冷笑开,听闻飞儿的话,白素宛感觉浑身血液迅速积沉到脚底!
恰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飞儿玉手一扬,针管不偏不倚就落在了白素宛手上。白素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白色的身影扑向了进门的男人。
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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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票子,暮哥喉咙都喊疼了。
编辑,昨天让我断了一整天,今天麻烦过了,有什么,我晚上回来改,你不过,我就一整天都不能上传新草节,我在推荐啊!麻烦了。 (
第108章 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针!
校园港
正文 第109章 宝宝,他撕破我衣裙!(超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9章 宝宝,他撕破我衣裙!(超爽)
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呜呜,宝宝,吃奶!”
闻言,焰君煌面色一怔,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伸手为她将散乱的秀捋于耳背后,眼里浮现温柔,宠溺道:“娃娃,乖,没事,想喝奶,我让阿菊冲着一杯上来。”
“宝宝真好。”飞儿双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眼角勾出笑痕,那笑容阳光而灿烂,将焰君煌心中弥漫的阴霾照亮!
今天早晨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成了这种痴痴傻傻的样子?记得,他刚从缅甸归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认不得他,把他当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每一次亲近她,她就手心冒汗怕得慌。
这段日子,他整天军区家里两头跑,哪怕是再忙再累,也要回来住宿,他费尽了心机,想尽了办法,她终于没有以前那么怕他了,也许是她也感觉到了他对她极致的宠溺,渐渐开始依赖他,并且,开始与他亲近了,这到好,这坏心眼的女人又跑进来搅他好事儿,真是气死了。
剥开了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将她拉至身后,凝望向白素宛的眸光变得阴寒,笑容也从他嘴角个敛去,整个就像一条变色龙!
“你来干什么?”
“我,我。”白素宛想溜,可以是还没找到机会,炮君煌冷咧质问的声音就甩了过来。
“我是来给妹妹送苹果的。”白素宛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嚅嚅地回。
炮君煌的视线瞥向了柜台上那一盘水晶白盘里的红护士苹果,走过去,拿起一个看了看,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白雪公主》里有这样一个片段,是国王之妻想做世界上独一无二漂亮的女人,用苹果毒害白雪公主的画面。
“小苏子,滚进来。”
冲出屋门外刚喊了一句,‘嗒嗒嗒’的脚步声充斥在耳边,小苏子一脸惊慌地在闪现在门边,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了君皇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了若指掌,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他不会这样子召唤他。
“把这盘水果拿出化验,立刻,马上。”
“是。”小苏子不敢看首长大人那张阴黑的脸孔,向前跨了几步,端起水晶白盘子匆匆出了门。
“四叔,你以为我在苹果里下了毒?”白素宛拧了一下眉头。见焰君煌不语,又道:“我再傻也不会这样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下毒,我也会选择一些高明的手段,不可能这样子把自己推上台让你宰。”
焰君煌薄唇抿直,并没有回答她,白素宛的感觉自己一个人就在对空气说话,但是,她站在原地,又不敢举步离去,焰君煌那双眼睛,狠不得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烧成灰烬啊!
“宝宝,我在这儿好疼!”忽然,一记闷闷的声音穿透稀薄的空气直直刺入白素宛耳膜。
“那儿?我瞧瞧。”男人一脸温柔地卷起了飞儿的袖管,焦急地察看着她的手臂,果然,雪白的凝脂玉肤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儿落入眼帘。
“好疼!呜呜!”女人瘪了小嘴儿,双肩耸动,如一个孩子般不停抽泣!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执起她的玉手。“娃娃莫哭,宝宝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还在她那个小红点处吹了一口气。
“宝宝,刚才好疼,这个女人,她给你打了好多的针!呜呜!”
针?焰君煌眉心即刻起了好多朵的皱辙花!冷嗖嗖的视线往白素宛望去,白素宛脚边的垃圾桶里正好有一根使用过的针管,透明的水剂还滴淌到了垃圾纸屑里。
“白素宛,你到底给她打了什么针?滚过来。”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的宝贝,居然给这个女人如此作贱!
“不,四叔,是妹妹拿针扎我的,你看,我这儿有伤。”白素宛卷起了衣袖,将自己手腕处红色的小点呈现在阳光之下,将自己的伤口亮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冷冷地望着她,眼里有阴戾划过,瞬间,眸光如一把凌厉的刀峰,像是恨不得在女人身上戮几个窟窿。
几步迈到了门口,扯着嗓子呼唤:“王警卫员,给我上来。”
“来了,四少。”王警卫员本不是焰啸虎身边的人,可是,知道今后谁是焰家真正的主人,从目前这个阵势看来,所有的恶势力都在一步步被瓦解,将来这个家终究是四少的,听闻四少叫唤,那怕怠慢,刚才,小苏子下去的时候,就对他悄然耳语了几句,说因为那个女人伤么了米妞,四少正火气冲天。
即便是如此愤怒,也在压抑着脾气,喊出的是:“王警卫员,跟我上来。”而不是:“王警卫员,给我滚上来。”相比小苏子的待遇,看在他是焰司令警卫员的份儿上,四少是给足了他面子啊!
“将这些针管拿去化验,另外,在结果未查出来之前,不准这女人踏出大门半步。”
“是。”对于四少下达的命令,王警卫员是无条件遵从。
白素宛闻言脸蛋瞬间失去子血色,双腿一下子就软弱无力,‘扑通’一声跪在了焰君煌面前。
“不,四叔,枉冤,我没有,不是我,我只是好心来给飞儿送水果。”
“带下去。”焰君煌别开脸,不想看到那张阴狠的脸孔,这个女人存在一天,就是对他与飞儿婚姻莫大的危险,所以,他要将她们一个个全部悄然从飞儿身边铲除,这辈子,她受了太多的苦,现在嫁给他,仍然要被这些个牛鬼蛇神欺负,他绝不允许,他要给飞儿一个太平的日子,这些人,他不能再辜血养奸。
“遵命。走。孙少奶奶。”“不,我不走,我是枉冤的,不是我。”白素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王警卫员见她不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架离了四少的卧室,还四少与少夫人一片清静。
“宝宝真好,那女人脸都白了,好爽啊!”飞儿眼神迷离,不停拍着巴掌声。
焰君煌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宠溺低叹:“飞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再摸你一个指头,我定让他全家陪葬。”
飞儿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有暖意在升腾,从未有过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与满足,这具暖烘烘的胸膛是她今生停泊驻扎的港湾。
低下头,薄唇印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绵绵蜿蜒而下,嘴唇在她唇瓣停留,他没有动,深邃的视线对上了她干净清澈的眸子。
“接吻应该闭上眼睛的,宝宝又不乖了。”
他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噢!”刚才,她脑子装着白素宛被王警卫贺拽走的一幕,心里还在爽呢!还没反应这男人又要索欢,现在,他几乎是天天都腻着她,没事就爱把她抱着摸一番,可是,她现在失去了记忆,不能与他太过于亲热啊!
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了他。“我,我那个。”
“我把那坏人全惩治了,也该给点儿奖励吧!”见她绯红的脸蛋,眼里浮起一缕戏谵之色。
“我,我那个。”飞儿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焰君煌眉头一挑,张开双臂,再次把她抱入怀,手指从裤子边缘探入,指尖上软绵绵的东西让他眉心的刻痕拧深了,抑首,视线恰巧看到她微微敞开衣襟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她内衣的颜色,粉红色的蕾丝花边,雪白的沟壑,火热激缠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旋,就在那一刻,他感觉鼻孔里有一股滚烫涌出,伸手一摸,视野里居然是一片血红,流鼻血了,身体的这把火烧多久了,眼前的女人无法知道他忍了有多久。
狠狠揽过她,唇疯了似地压上,他肌肤上滚烫的灼热,还有刚硬的线条让她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妈呀!硬度太那啥,她无法承受啊!感觉比第一次与他交缠还要可怕!
军区办公楼!
“君皇,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小苏子拿着上百封信件踏入首长办公室,战战兢兢地报备。
“说。”简洁仍如即往,散着凌人的气势。
“有人检……举了你。”小苏子快速瞟了一眼首长大人那张扑克脸,赶紧低下了头。
“拿过来。”首长大人冷冷扫了警卫员手上的信件一眼,不愠不火下令。
“好。”小苏子逼不得已将手上的信件全数呈递到首长大人手里,他本来想把这些信件毁了,可是,又怕那伙人直接闹到军区来?
焰君煌翻看着市民信件,越看脸色就越凝重,抬指点了鼠标,失开了首长邮箱,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弹跳而出。
“假公济私,用人民血汗钱宠溺女人的首长,不配为人民所爱戴。”
“焰君煌首长真是大家失望透顶!请给我们一个答复!”
“焰君煌,你是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居然动用一个排的兵力,只为随你去抢女人,你把人民解放军当成了什么?说,不回答,就是默认,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不配穿那一身的绿皮,下台,强烈要求纪检委查债,开除党藉。”
“五年来,焰君煌首长平川乱,立奇功,为人民谋了多少的福利,大家不要这样好不,别让坏人得逞了,我们还是静下心来,听一听焰首长的解释,好不?”
“有什么好听的,工程都启动了,居然要为女人建一座庭园,即便是首长也是拿薪资的吧!哥们儿算一算,一座庭园建成需要多少的钱,巨资啊!劳动人民一月辛苦奔波不过只能赚取区区几千元,我们的血汗钱不难拿给他这样挥霍。”
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一版又一版,让焰君煌看得眼花缭乱,网民形成了两股势风,一帮人不停骂着他,骂得难听之话简直不堪入耳,一拔据理力争,强烈建议他出来为自己解释,把一切说清楚。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在有人诽搒他的时候,居然,还有一拔粉丝出来站在他这一边,这帮粉丝让他感动,他原来有明星范儿啊!
见首长大人嘴角勾出的笑痕,小苏子吓傻了,人家都把检举信递到纪检委了,君皇还笑得出来?
小苏子真是焦急啊!他侍候了君皇这么多年,还指望着他升官财呢!
“君皇,你不担心吗?”“担心什么?”焰君煌从椅子站起身,手中的信件扔到了桌案上。
一米八五的身高比小苏子还高出一截,小苏子急忙退开一步,怕他火大之时,抓起桌上的笔筒砸向自己,以前就这样的经历,小苏子太有经验了,虽然,笔筒只是从他肩膀处擦过去,但是,那份威慑力让你心肝儿颤!
“就凭这点雕虫小技就会扳到我,简真是做梦,小苏子,让纪检委的过来查。”
“遵命。”小苏子见首长大人胸有成竹,紧崩的心弦也渐渐松懈。
纪检委的同志到军区查了整整两天两夜,并未查出一丝的猫腻,每一笔空军队动用的公款显示都清清楚楚,不过,没把焰首长查进去,到把一位首长查了进去!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不好意思,焰首长,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而已,简直对不住。”纪检委负责查贪的同志已经向他鞠了三次躬了。
嘴里一直在说着道歉的话,干他们这一行,最怕就是查错了,他日焰君煌怀恨在心,他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没事,身在其位谋其职,可以理解。”
焰君煌送走了纪检委的同志,从椅子靠背上拿起绿色军衣穿上身,踩着黑亮军靴走出办公室!
他驾驶的车子刚出军区大门,一个女人张开双臂笔直拦在他车前,焰君煌抬脚紧急踩了刹车,好险!差一点,他的坐骑就从这女人身上压过去了。
熄了火,男人跳出驾驶座,拍了车门,绕到了车头,一把扣住了女人的手臂,将她甩开。
女人踉跄两步,身子一个趁趔,退了两步,身子跌坐到了地面!
她没时间思索,见男人转身要走,急忙从地面上撑起身,跑上前,一把将男人的腰杆抱住。
“君煌,你好狠心,呜呜!”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全数落到了焰君煌的军大衣上,将那绿色的衣料浸出好大的一朵水渍子。
“放开。”这一次,他不再心软,而是直接用了蛮力,将女人指节一根根强行剥开。
“陆之晴,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怒气冲天地对着这女人嘶吼,这女人到底要缠他到什么时候?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烦躁。
“君煌,我爸爸进去了,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她流着泪,不断质问着焰君煌,这辈子,她最爱的是这个男人,然而,却是他将自己的父亲亲手送进监狱。
焰君煌冷冷地凝望着这张梨花带泪的娇颜,有几分的楚楚可怜。
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他说:“陆上将只是暂时收监,还没有最后定夺,如果他没受贿,上级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收监了,焰君煌,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狠心绝情。”
“到底是谁心狠?”无法承受陆之晴的指责,焰君煌交牙吐出:“这是谁造成的?陆之晴,为了爱,你可以不择手段,不顾一切,可以将你的父亲前程搭进来,那么,我又何必客气?”
陆之晴盯望着他,神情一凛。“你以为检举你的事儿是我做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释问句,不问就已经有了答案,见他默认,陆之晴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颤着声音冲着他吼:“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在这个世间上,有谁比我更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去死,米飞儿可以吗?我如此爱你,怎么可能会陷害你,让你去蹲大狱,焰君煌,你太令我失望了。”
嘶吼完,旋转身,红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焰君煌视野里。
首次,焰君煌刚硬的脸孔出现了一抹狐疑,不是陆之晴怂恿那些人检举他,到底会是谁在暗中恶整他?
化验结果出来了,水晶盘里的苹果果然有一个有毒素,并且,那支针管却只是普通的水剂,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是,这样的结果足够令焰君煌火冒三丈了。
“小苏子,你说把那女人怎么办?”
“关她十天半月,不给她饭吃,饿死她。”居然想让米妞的命,米妞没有了,首长大人也不想活了,那他小苏子就没后台了,这女人得恶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想米妞傻里傻气,要是君皇大人回来晚一些,肯定就被那女人谋杀了。
见首长大人剑眉深锁,小苏子又献上一计:“证据确凿,要不,我们把她送警察局,交给他们来办。”
首长大人仍然锁眉沉思,扔给警察局还是判过几年,如果付笛豪去警局活动,拿些钱买通主审判,一年半载一样可以出来,这种方法前面已经用过了,难消他心头之恨啊!
“四少,我有一计。”阿菊端着荼杯从外走进来,笑脸吟吟地对首长大人以及小苏子说了自己的计策。
首长大人眼前为之一亮,然后,果断执行。
翌日,白素宛是被小苏子强行塞上车的,白素宛做梦也没有想到,焰君煌居然会这样子惩罚她!
车子里驶进了一片原始森林,车门打开,小苏子抬的一挥,她整个人便飞出了车厢落到地面,由于手脚被缚,望着黑漆漆的四周,她哭了起来:“小苏子,你不能把我丢到这种地方?带我走,带我走。”
她还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可是,这一刻,望着四周葱葱郁郁的原始丛林,她吓得魂飞魄散。
“带你走,想得美,白素宛,这两年来,你到底对米妞做了多少的缺德事,你心里有数。”小苏子走出厢,燃起了一支香烟,冷冷俯望着地面上的白素宛,慢条斯理地威吓着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
“我听米妞说,你看不惯她幸福,她有一样,你就抢一样,现在,她拥有焰首长滔天的宠爱,你能抢么?”
白素宛看不清小苏子的脸孔,只感觉到他唇间的猩红一明一灭,借着那一点点猩红,依稀能看到他坚毅的下巴,白素宛从来没有过一刻感觉小苏子是这么地可怕!
“苏长官,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陪你睡一觉。”
女人不羞耻,出口的话很直白,是的,多年前,为了在监斩狱里能好过些,她不惜与几个狱警生关系,让他们在她身上一逞兽欲,这一次,她想用同样的手段解除目前的困境。
小苏子一声冷嗤,哼了一声儿:“就你这堆烂肉,我看着就倒尽了胃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老子嫌脏,不屑上。”
小苏子转身跨入了驾驶座,拍上了车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对了,这一带是千年原始森林,听说有野兽经常出入,白素宛,你就等着死在这儿吧!这是你残害别人应得的下场,哼。”拉开引挚,抬脚狠踩了油门,车身火速驰出。
白素宛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身,心里是百感交集,对米飞儿,这一刻是又惧又怕,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居然想这种办法整治她,抬起头,眼里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一带原始森林,经常有野兽出入。”
小苏子的话在她耳边回旋,她挣扎着起身,手脚绑得太牢,手腕勒得很疼,根本挣不开。
她怕啊!怕野兽来了,她就没命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又饿又困,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她白素宛不可能就这样子命丧黄泉,如果她能够回去,她要去状告焰君煌,堂堂军区首长居然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她居然在那儿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颊,眼睛张开,眼前光亮一片,是一把将她世界照亮的火把!熊熊烈焰让她看向了眼前的人。
“姑娘,你从哪儿来的?嘻嘻!”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佝着背,颊边垂落几缕丝,冲着他嘻嘻一笑,露出一口乌七抹黑的黄牙。
白素宛望着她那张黑不啦叽的脸孔,感觉背心有些麻,脚底寒气直冒,胃里一阵恶心涌起。
“婆婆,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她柔柔地请求着这位老妇人。
“好。”老妇佝偻着身了,弯腰,吃力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绳子从她手腕处滑落,手被绑了这么些时候都有些僵硬麻木了。
“这是哪里?”白素宛望了望四周,总感觉不是前面小苏子扔了她的地方!
“姑娘,这里是乱葬岗啊!”
“乱葬岗?”听了这三个字,白素宛眉心黑,退开一步,不想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扑到在地,定睛一看,“啊!”她开始嚎叫起来,眼前居然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啊!“叫什么?”老女人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走到她身边,将那具尸体翻了过来,火光下,当白素宛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时,吓得胃一阵紧缩,尖叫连连,放眼望去,全是一堆的尸体,一具又一具,具具全血肉模糊,看不清楚脸孔。
“啊!”她是在做梦吗?肯定是做恶梦了,这个社会哪里有乱葬岗啊!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得她眼冒金星,有痛感,不是做梦,是真的,她被人丢到乱葬岗来了。
妈呀!她想吐了,她觉得太恶心了,除了恶心外,她感觉背脊一片冰凉!全身冷汗直冒!
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老女人望了她一眼,启唇道:“别小看这些尸体,我埋一具就有一千块钱呢!而且,有时候,还会从他们口袋里搜出一些钱财,来,帮一下忙。”
老女人催促着她:“看你也是穷人家的女儿,瞧你那头散乱的,多久没洗了?你埋一具,我给你五百块。快啊!天亮前,我必须把这些尸体全部掩埋完,我还指望着这笔钱给我老公治病呢!”
“不,不。”白素宛向来是千金大小姐,哪能做这种低下的事儿,就算掩埋一具尸体一万块,她不干,猛烈地摇头着,她开始冲着老女人呐喊:“这些尸体哪儿来的,这么多,你与黑社会有勾结,你这是在犯法,我要告你。”
嘶吼着,她转身脚底抹了油就开溜,她才不要呆这个地方,与那疯婆子讲话。
深怕后面老婆子追上来,她一个劲儿地跑,疯了似地狂奔,只听到耳边传来了呼呼刮风声。
不知道跑了多久,穿越过整片的原始森林,终于见到了一缕阳光,步伐停驻在一颗大树下歇息。
冷风灌入肺里,一片生疼袭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想起刚才经历的画面,太恐怖了。
息够了,心情也平复了,地平线上升起了一缕旭日,将她黑暗的世界照亮,甩了甩头,让昨晚经历的一切见鬼去吧!不过,想到那个老女人,还有那一具又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现在双腿都还在软!
走出那片原始森林,跋山涉水,她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的伟大建筑,心下大喜,终于见到美丽的城市了。
虽然离京都还有一些距离,不过,终究让她看到一线希望!
她毫不犹豫就走近了最近一间庭院:“有人吗?”听了她的喊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仔细辩认,才现是昨天晚上在原始森林里看到的那张老妇脸孔,只是,今日看到脸上的黑迹不见了,干净多了。
天啊!全身冷汗‘蹭蹭’往上冒,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啊!而且,好似一鬼魅,她都跑了这么远,居然还没把她甩掉,又在这儿遇到了她,真是见鬼了。
而且,她是几时跑到自己前面来的?莫非她真遇上鬼了?这种想法让她的心彻底慌乱成一团,正想转身开溜,但,这一次,老女人已不再给她机会。
“这女人是患了精神病,昨天晚上,我还被她咬了一口,阿川,送精神病院。”
女人一呼,几个大男人扑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然后,直接将她架进了精神病院!
老女人临走时,对精神病院院长嘱咐:“千万别让她跑出来,她逮谁咬谁。”
老女人回望着她阴狠一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闭上嘴巴!
老女人带着几个大男人离去了,白素宛冲着身穿白袍院长怒吼:“我不是神经病,我没疯,你们放了我。”
“果然是个精神病人,醉酒的人通常都说自己没醉,一样的道理,患病的人通常都会自称没病,李医生,这名病人交给你了。”
院长闪人了,负责她病情的主治医生将她安排住进了院,她出不去,与七八个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那些人个个都是神经质!
“你胸好大?”女病人剪了一头短,精神有些不振,眼窝也深陷了下去,站在她面前,她嘻嘻冲着白素宛笑了两声儿,然后,还伸出一双脏手探进她衣服里摸。
“滚开。神经病。”白素宛拍开了女病人那双黑爪子,眨了眨白眼,倒向了床,用被子捂住了头。
“起来,我们抓小**去。”有人拍着她的脑袋,强行将她蒙着头上的被子扯开。
“隔壁男银在手口淫,走,抓他**去,将他蛋蛋抓破,居然又敢在隔壁偷人,简个不把我们女人当人。”
白素宛看着又一张脸孔,忽然间,感到这些病人可怕极了,个个神经兮兮,而且,全是心疯,都是因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而疯的。
“你长得好像那个女人,姐妹们,就是她勾走我老公,都过来,给我往里打。”
女人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全部奔了过来,个个咬牙切齿,睁着一对对猩红的眼睛望着她,像是恨不得剥她皮,抽她筋,喝她血!
“妈的,以为自己这张脸蛋儿很漂亮是不是?”女病人的大手在她脸上撕扯,尖尖的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姐妹们,给我将这张脸儿划花。”
“好。”几个女人蜂拥而上,拳头‘砰砰砰’捶打在了她身上,白素宛欲哭无泪,只能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几个女人蛮横地扯着她的头,把把丝从她头皮扯下,将她死命往墙壁上撞。
“不要脸的贱货,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夺走我老公!”
平生头一次,白素宛见识了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们有多可怕,这些女人就是一群弃妇,是男人出轨,被小三破坏了婚姻,患了精神分裂症被送来这里医治,然而,最可悲的是,她成了她们眼里那个勾引老公的小三,虽然,她也曾破坏过别人的婚姻,可是,并没有破坏他们的呀。
呜呜,半夜,披头散的她只能蹲在墙角,全身瑟瑟抖,流着鼻涕轻声哭泣,这是一个人间地狱,比在监狱过得那两年还要来得更椎心刺骨啊!
她要怎么出去?她想离开这儿,妈,来救我,呜呜!她妈已经成植物人了,救她的希望渺小的几乎为零!
她身上没有手机,这群医生把她看得很严,要求了几次,也不给她换房间,整天给这群弃妇同住一室,她快要被她们折磨得疯掉了!
这不是人过得日子啊!三头两头被这群女人当箭靶子打,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她们还随时指示她做事,动作稍微慢一些,东西就砸过来了,她反抗过,越反抗被整得越厉害,有一次,半夜里,还被一个女人拿着一个塑料器塞进了……那里,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啥东西在那儿蠕动,正感觉爽快,微微打开大腿,没想到,头顶就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就知道是一**。”
“是,用力一点,让她爽到如坐云宵机车。”
“是,捅深一点,最后将子宫也捅破,让她这辈子做不成女人,没小孩生。”
“我看你骚,**,开一点,不是想爽么?”女人加快手中的动作,白素宛又急又气,真想甩这些女人几个巴掌,居然拿这种东西侮辱她,可是,确实传来了几缕快意。
哼哼唧唧了几声儿,红着脸别开眼,任那女人捣弄着她地儿,捣出一池淫口水儿。
当时到爽快,第二天早上,她就感觉那儿又痒又难受,跑到洗手间里察看,还有一些红肿,吓坏了,赶紧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
“不知道吧?”为首的那个女人来到她面前,用着粗厚的嗓音提醒:“这玩意儿涂了毒,这种毒不会要你命,不过,你那儿从此会奇痒无比,让她抓破到死,哈哈。”
女人恶狠狠地恐吓,白素宛望着她手上那白色的塑料玩意儿,吓得唇瓣失去颜色,她抱着自己的头,感觉头快要爆炸了,然后,一对黑亮的眸子瞠大,从喉咙里出一声仓皇的悲鸣!
四月的夜晚,天上闪烁着为数不多的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几颗闪亮的珍珠!
“米妞,白雪公主的妈心真狠。”贝贝在米妞怀里滚来滚去,一直不肯闭上眼睛睡觉,米妞已经在床上陪了他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看小家伙红润润的脸慢,精神还很足啊!
“皇后不是白雪公主亲妈吖。”飞儿翻着手上的童话故事,耐心向儿子解释。
“米妞。”小家伙撑起了脑袋,歪着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地转动。
“不是亲生的,就很毒是不是?”“不是皇后生的,当然不能与她亲生的女儿相比。”
“我是米妞亲生的,我是米妞的心肝,小家伙不要与米妞分开。”说着,他粉嫩的脸蛋儿一个劲儿在米妞胸口磨蹭。
“别弄了,好痒。”飞儿放下了手中的故事书,轻笑着与儿子笑闹成一团!
“那天,我看到爹地咬你这儿了。”小家伙肥嘟嘟的小手儿覆在了米妞高耸两团雪丘上。
“米妞,疼不疼?”见米妞摇了摇头,小家伙又道:“他有没有咬你其他地方?”
汗,飞儿感觉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宝贝儿的问题真多,全是些儿童不宜的。
“没有。”虽然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是,小家伙压根儿不信,他捂着她的檀香小口,轻声呢喃:“如果我老爹咬了这儿,我就让其他女人咬他这儿。”
小家伙肥手压在了自己裤档上。飞儿真吃惊了,看来,她真不能让这小家伙给她一起睡了,免得到时她与焰君煌亲热,让小子看到了一阵乱想,儿子才两岁多啊!在说什么啊?
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宝贝哄睡了,轻手轻脚退出小房间,回卧室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抹男人身影倚靠在墙上,男人穿着一袭银灰色睡袍,仰着头,吸着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神情若有所思,听闻轻微的脚步声,低下头,眸光透过烟雾向她笔直扫来。
飞儿不想理睬这个男人,径直从他跟前绕过,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肩胛骨!
“放手。”“不放,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男人扔掉了烟蒂,眼睛里再次闪现了浓烈的深情!
“素素被你们丢哪儿去了?”是的,名义上,毕竟白素宛是他老婆,而他从来对她不闻不问,看着昔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一家三口,幸福温馨的画面,抓心挠肺的时候,焰东浩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与自己同盟的人,然后,他就想起了白素宛的好,整宿睡不着觉,独自跑到这过道上来抽闷烟。
不松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放手,呜呜!宝宝,救我啊!宝宝!这男人脏手好讨厌,抓得我好疼。”
夹杂着哭的呼唤声突兀地在楼道上响起,划破了暗夜独有的静识!
晌亮的脚步声在楼道口肆起,飞儿玉手握住自己的衣裙边角,愤恨一扯,衣服应声碎裂!
“你?”焰东浩望着她碎裂的衣角,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的视线中,乍然闯入一双棕色的军靴!
“宝宝,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呜呜!”女人抬手一指,梨蕊白的脸孔弥漫了万般委屈,让刚冲过来的男人痛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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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双眼,躺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
第109章 宝宝,他撕破我衣裙!(超爽)
校园港
正文 第110章 爱卑微似尘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0章 爱卑微似尘埃!
“宝宝,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呜呜!”女人抬手一指,梨蕊白的脸孔弥漫了万般委屈,让刚冲过来的男人痛入心扉!
男人怒气冲天,从腰间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毫不犹豫就对准了焰东浩的脑袋。
“四叔,饶命,饶命啊!”
尽管焰东浩面如土色,不断向怒焰滔天的首长大人求着情,但是,首长大人咬紧牙根,冷怒狂肆吐出:“焰东浩,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珍惜。”
即然他一再要挑战他的权威,那么,也就怪不得他这个做叔叔的了。
指节扣下,只听空气里传来了骇人的子弹声。
然后,是一张扭曲的脸孔出现在飞儿的面前,那张脸鼻梁骨划了一道伤疤,看着那是那么丑陋。
“米飞儿,是你让我毁容,现在,我拿你最爱心肝宝贝的命来偿还我所承受的痛苦。”手中的枪抵至了一个男孩的脑袋,那颗黑色的头颅是背对着她的,渐渐转了过来,飞儿看清了,是贝贝的一张笑脸,当子弹从白素宛手中的枪壳里射出,儿子脑门呈现一个圆圆的血洞!
那一刻,飞儿感觉世界颜色都变了,儿子从白素宛手中滑落的那一刻,她也双腿软,双手捣住小口,一句也喊不出,然后,她只能疯了似地扑跪去,从血泊里抱起儿子……
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屋子里已有淡淡的光束照射进来,再望了一下身边熟睡的儿子,这才惊觉是一场梦。
回想着那个恶梦,感觉是那么真实,梦里,焰东浩将她拦到了过道里,拽住了她的手臂,而她用同样的计谋唤来了焰君煌,焰君煌气火攻心一枪将焰东浩毙了,白素宛毁了容跑来找她报仇,向儿子开了枪。
最后的那个梦境在脑中定格,背心起了一层冷汗,偏了身子,俯下头,在贝贝的额角轻吻了一记,手指爱怜地在儿子小小的容颜上游移。
“儿子,你千万不能有事。”
是的,如果儿子死了,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阿菊说,小苏子把白素宛丢去了一座原始森林,让她自生自灭,她知道,如果白素宛不死,定会回来找她报仇,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不能给儿子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她觉得自己愧为人母。
墙壁上的法国钟摆指正了八,已经八点了,难怪外面的阳光越来越敞亮了。
掀被起身,手脚放轻,怕把儿子惊动了,小家伙晚上睡得迟,她不忍心叫醒他,再说,她也想清静一下,昨天晚上,居然就在儿子这张床上睡着了,并且,阿菊没来唤她。
走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澡,这才现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若一晚都没有被动过一般,男人又加班了,一夜未归吧!
洗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一身清爽正欲下楼吃早餐,焰君煌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倦,面色有一些黑,迎向他。
“宝宝,昨晚又加班了吗?”
此时的焰君煌并没注意到女人眼里已不再有迷离之光,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缕缕冷气袭向了她,全身的冰冷气息告诉她,昨晚,他一夜未眠。虽说是五月的天气,可是,这样子熬夜很伤身的。
她不喜欢他这样加班,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身体都没有了,何谈认真努力工作,报效祖国呢!
“没加班,只是处理了一些私事。”在她雪白的玉额上吻了吻,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松开了脖子上蓝色相间的领带。
“什么私事?”飞儿有些惊诧,那个梦该不是真的吧!
“你不用管,安心照顾好孩子,幸福过日子就成。”焰君煌的语气有些宠溺,总之,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他都会是她的护身符,是她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狼犬。
“是不是焰东浩。”忍不住脱口而出,她怕梦中的情境成真,所以,焦急问出。
焰君煌停住也步伐,凝望向的眸光蕴含了一抹吃惊!
“是的。”“你怎么处理他了?”果然,飞儿的心口怦怦直跳,她不是到担心焰东浩,焰东浩是死是活与她没有半毛关系,只是,她怕他们回会来报复到儿子身上。儿子可是她的命啊!
“我让他滚出这幢房子,一无所有是他伤害你,拆散我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并且,从今往后,他不可能再涉足这座城市的商场。”
他要封死焰东浩的路,即然下定决心这样做了,那就不可能让他再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那就好。”只要不是拿枪崩了他,她就放心了,她怕他失去理智,其实,凭焰君煌这颗聪明睿智头脑,怎么可能做这种愚蠢,而又会毁了自己的事情。
心头大石落了地,飞儿转身意欲下楼,却被一支手臂扣住,缓缓转过脸,对上了男人那双闪闪亮犹如黑礁石一般的眸子。
“你恢复记忆了?”
“呃!”压下眼帘,纤长而卷曲的睫毛如蝴蝶的羽冀般煽动。
“君煌,其实……”迟疑着,最终她还是选择全盘托出。“其实……小苏子被撤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去了羽冀的鸟儿,不知道未来在何方,我以为小苏子的事是白氏母女搞出来了,还有焰东浩,他莫名其妙地归来,还跑到我们这里,对我说了那么多不尊敬你的话,他说,如果想要你活着回来,我就得给他断了一切的关系,与他再续前缘,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他与白氏母女合计的阴谋,把小苏子铲除掉,再使计在你工作之余做手脚,他说你从海拔3000米高的地方坠下去,我联系不上你,又救不出小苏子,你妈也不理我,那时候,我确实快疯掉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怒气腾腾之时,见白浅与一个黑社会的男人勾结,我恨透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当初勾引我父亲,利用黑道势力,将你母亲囚禁在水牢长达三年之久,翰翰是我的弟弟,是我母亲受了‘鬼魅’之毒,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剖腹生下的孩子,要不是把我一手还大的李妈拼死相救,翰翰与我妈早已命丧黄泉,两年前,我带着翰翰与母亲逃往了美国,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怕白浅派人追杀我妈,也不可能接受你父亲的安排,拿钱从你生命里果断消失,这个女人把我们家搞得家破人亡,让我妈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切只因嫉妒成恨,眼睁睁看着她给我爸戴绿帽子,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失去理智之时,我开车撞了她,我很庆幸她成了植物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我终于替我妈讨回了公道,让她也偿一偿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警察将手铐铐在手腕时,我想着只有装疯才能躲过这次的灾难,然后,小苏子来接我的时候,我很吃惊,我已经猜到你可能要回来了。”
是的,小苏子的现身,让她当时心头大喜,她知道焰君煌已经平安无事,要不然,小苏子不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她继教装傻,想借焰君煌的手除去所有的坏人,白浅,白素宛,焰东浩等所有的坏人。
焰君煌凝神听着,薄唇紧抿,静静地听着她的倾诉!眼神里有淡淡的震惊!
“君煌,请相信我,我不是一个视利,见钱眼开的女人,当初接受你父亲的两千万,是因为我母亲急需去国外动手术,她的病情不能再拖了,所以,对不起。”
这是她米飞儿一直欠着焰君煌的一句道歉,因为母亲,让她与他整整分开了两年之久。
听了这番话,焰君煌一把搂过她,将她搂得更紧,吻密密麻麻布满了她整张脸蛋,他不会怪她,知道整个真相,他会更加地疼爱她,装疯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计谋,短短的二十几年人生,他的娃娃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苦?
听着他就感觉心痛,他不介意她利用自己,达到最后的目的。
“谢谢你告我这些。”许多事,他又何偿不知呢?他只是在等着她心甘情愿向自己倾讨,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她心甘情愿将心中所有的秘密说出来,那么,她的心就已经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
“从此,没人胆敢再伤害你。”他誓,如果胆敢再有人伤害她,豁出这条命,他要也将坏人恶惩到底。
知道飞儿母亲米秀芬还活着,焰君煌很高兴,洗了澡,睡了一觉,就带着儿子老婆去探望了丈母娘!
米秀芬也非常高兴,见到焰首长容光焕,居然添了一次饭,女儿能幸福胃口大开。
飞儿带着孩子们到楼下玩去了,花房里,米秀芬试着从轮椅上撑起身,拿了一个铲子,在一个花盆里翻着土!
从玉利手中接过一株花苗,培植上,再浇了水,便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望着自己亲生种的这株花苗。
“妈,飞儿说你找我。”
望着门口那抹挺拔的身姿,天生的贵气与王者风范无人能及,从头至脚,可以说,焰君煌都算得上是这座城市城最出色的男人,手中大权在握,并且,米秀芬从他满脸的深情,可以看得出他对女儿相恋至深,把女儿交给这样的男人,就是死她也冥目了。
“快进来。”米秀芬冲着他招了招手,玉利拿着铲子不等夫人命令,乖乖退了出去。
花房里阵阵花香袭人,五月是花儿盛开的黄金季节,再加上又是在这种温室里。
各种各样的花卉争艳斗妍,开得好美,米秀芬望着这些花朵,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似乎忆起了那些曾经甜蜜而又幽伤的岁月,一个狠心的女人,倾刻间颠覆了她的整个人生,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一个月前,她才知道,自己被那个狠心歹毒的女人囚禁了这么多年,最疼爱她的老公早就变了心,飞儿告诉她,白浅是父亲青梅竹马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当时,他抛弃了身怀有孕的折浅,选择与她走进了结婚的礼堂,虽然,白浅囚禁她,付笛豪并不知情,但是,事展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难逃罪责。
听闻白浅成了植物人,她心里虽爽快,但是,也有一缕的伤感,是付笛豪毁了两个女人的人生!
每每想到这儿,她就有些黯然神伤!
眸光飘移到地面那盆刚种植的花苗上,花苗还很幼小,旁边的土壤被淋湿了,看上去刚种植不久。
焰君煌依言来至她身边,凝望着她的眸光带着温柔,还有一丝的痛心,这个女人是飞儿的母亲,却被白浅囚禁在水牢里长达三年之久,记得,多年前,避暑山庄曾与她住过一段日子,那时候的米长河权势滔天,父亲见了他,也要礼貌地打招呼,丝毫不敢怠慢,报纸上曾刊登,米长河之女秀芬嫁与石油王国老总为妻,婚后夫妻恩爱,育有一女名飞儿,夫妻俩捧在掌心的宝贝,米飞儿也是米长河唯一的外孙女儿,高贵,骄傲,跋扈,可是,这些都是传言,事实上,他见到米飞儿后,为她似一个芭比娃娃的模样倾倒,每一次见到她,他就直呼:“娃娃!”
“不准叫我娃娃,小屁孩。”当时,她是这样怒骂他的,满脸的怒气。
“这是我亲手栽植的一株兰草,我给它取名‘天堂’,飞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这辈子她能永远置身天堂,永远幸福,离开她的这几年,她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苦,我无法想象,米家已经衰败了。”想当年,米家是何等的风光,在京都,只要提起米长河的名,大家都会翘起大拇指。
米家的荣耀已经随着父亲的离逝而永远成为了过去,万事万物都在更替变新,没有人会风光荣耀一辈子,这是世间永远不变的规律。
“我从你的眸子里能看得出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把飞儿交给你,我很放心,不想让历史再度重演。”
停了半秒,米秀芬又缓缓说:“没想到,当年的一句戏言,却成了真,当初,我百般阻挠,就是想等你回国后娶飞儿,履行当年的承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飞儿居然变心爱上了焰东浩那小子,君煌,无论以后生什么事情,请你向我誓,不要离开飞儿,好么?”
米秀芬的声音很柔很软,如山林间潺潺流淌的溪流,她要把女儿交给这个至情的男人,有了他的照顾与爱护,就算是死也能冥目了。
“妈,你放心,我会保护好飞儿,从今往后,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儿委屈。”
焰君煌向丈母娘拍着胸脯保证。
“好。”米秀芬往椅子后背靠去,神情显得疲惫无比,眼神又移到了花株上。
“这盆花,我送给你,好好地呵护它,让它早早地开花,永永远远花开灿烂,它像征着你与飞儿的爱情,一段得来不易的感情,要懂得珍惜。”
“嗯!妈,我知道。”焰君煌望着那株新植的花苗,感觉这株花苗就是飞儿本身,米秀芬亲自将女儿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会爱护它,永远花开灿烂,象条忠犬般守护着她们的爱情,至死不愈的爱情。
那天晚上,焰君煌与飞儿,还有两个宝贝是在米秀芬住处过的夜,第二天凌晨,他们离开之际,小苏子满心欢喜地抱着那束‘天堂’,跟在焰首长身后,米秀芬叫住了焰君煌,轻喃着:“君煌,代我向你妈问好,我很想念她,改日找个时间,我们一起聚聚。”
“好,一定转告,妈,我们先走了。”焰君煌携着妻儿的手离开了那幢别墅,翰翰没有回焰家,因为,飞儿有意将他留在母亲的身边,让他倍伴着母亲,自从意识清醒后,母亲总是郁郁寡欢,让翰翰在那儿给她培养一下感情,解一下闷儿也好。
小苏子看着眼前的这盆花儿,自从焰首长命令他要悉心照顾这束‘天堂’时,他就一直精心呵护着,并去百度搜索了种兰花的方法,水不能浇得太多,肥也不能施得太勤。
在他用心的呵护下,兰花长得一天比一天好!
在焰东浩被赶出焰家的第二在,傅芳菲也被赶了出去,老三焰天华送进监狱后,他那个不育老婆也回了娘家,从此,再也没回来住,偌大的焰府显得格外冷清了,不过,所有的风波总算平静了。能还大家一个太平日子了。
军区办公楼!
海、陆、空,三军高级将领全齐聚在会议室里,将进行开年来的各军汇报工作!
早就说要开一次海、陆、空齐聚一堂的会议,可是,因为各种关系一拖再拖。
“起立。”随着一声高喊,所有将领全部从座位上站起,肩上有太多红杠杠的大人物,跨出军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走到首席位置上驻足,犀利的眼神环视了下属一圈。
嘴角扯出一记笑容,指着旁侧的男人向大家介绍:“各位同志,这是海军新上任的骆大校。”
男人迅速向大家警了一个军礼,浑厚的声音喊出:“敝人骆北城,以后,还望各位多多指教。”
骆北城?焰君煌愣在了原地,几个月前,他失去了记忆,跑进了焰家,要找他为死去的老婆孩子报仇,他命王警卫员将他救走,如今,鬼使神差,他居然回来了,而且,摇身一变,成了海军正师级大校,从他肩上的星星与胸前的佩戴奖章,就可以看得出他地位非凡,级别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极。
总司令员喊了一声:“同志们请坐!”,由于惊疑,焰君煌是最后一个落座,一个小时长长的工作汇报会,感觉如坐针毡,眸光不止一次与骆北城相遇,然而,骆大校的眸光一片漠然与清冷,仿若与他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会议终于结束了,在总司令员宣布的一声‘散会’后,所有的人全部合上了文件夹,鱼贯而出。
骆北城跟随着总司令员走了出去,焰君煌是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的。
走至军区停车场,刚取出车,透过车窗就看到了那抹凝立在叉路口的伟岸身影,男人忤在那儿,指尖上夹着一支香烟,尽管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却没有磕掉,整个神情看起来有些若有所思。
踩了刹车,焰君煌下车走了过去:“骆子,我真感到兴慰。”
骆北城抬眼看向他,眸光里全是疏离与漠然,定定地望了他半晌,磕掉了手上的烟灰,香烟凑向了唇边,吸了一口,徐徐释放出,烟雾在他周测缭绕。
牵唇冷然一笑:“焰大校,我们没那么熟吧?”
“骆子,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多得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将他推下山崖,不是做的,是老五做的,可是,这与他做的有何区别。
“是吗?”骆北城径直吞云吐雾,面情上弥漫的疏离让焰君煌难受,心口堵得慌。
“骆子,当初我是不该去破坏你的婚礼,可是,你知道吗?我真很爱飞儿,她我的命,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第一次,他向好友谈到了自己的**,谈到了女人,正视与他谈到了关于飞儿的问题,他怕,怕他们之间隔阂倍增。
“你可以爱她,这是你的权利,可是,你不该那样对我,焰君煌,背叛这段友情的人是你,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义。”
骆北城终于愤怒地吼出,这两年来,他过得有痛苦,没人能够体验,也没有能够知道。
“我没有。”焰君煌很想对挚友说,谋害他不是自己所为,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是老五做的啊!即便是自己说了,骆北城断然不会相信。
“骆子,我不想我们之间闹成这样,我真的很爱飞儿,她是我心中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娃娃。”
他向挚友剖白自己的内心,希望他念在自己对飞儿一往情深的份儿上,能够理解自己当初的强娶豪夺。
“你没有我爱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骆北城扔掉烟蒂,抬起军靴,狠狠将猩红的烟蒂拧灭。
“二十岁那年,我去235高中做教练遇上了她,从此,心里就有了一个她,即然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女从,大可以光明磊落的竞争,没必要采取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承受着好友的数落,焰君煌有一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骆子,我希望你能幸福。”闻言,骆北城仰起头,出几声张狂的大笑声,收住笑之时,眼角有晶莹的湿意在闪烁。
“焰君煌,你觉得我还会幸福么?”
这句话如一根又尖又利的针,笔直地捅入了焰君煌心灵的最深处。
“好女人多的是……”话都还没有说完,骆北城就飙起来,一把揪住了焰君煌的衣领,狂狠地咆哮:“闭嘴,他妈的给我闭嘴。”
“四条人命啊!你掳走我的新婚妻子,将我推下悬崖,九死一生,我伤了脑袋,失去了记忆,在一个小镇上过着平凡的日子,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心狠,派人将我的亲人全都杀了,连一个无辜的孕妇也不放过?”
“不要再给我说你没有,我听烦了,焰君煌,敢做就要敢当,你不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么?”
他与他曾经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个坑,按理说,知他者,当属北城也,可是,他却偏偏这样误解,就因为他一时失去理智,从他婚礼抢走了心爱的女人,所以,他就将一切的罪过全都怪到他身上,这对他,确实不太公平。
“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们焰家血债血偿。”骆北城甩开他,愤怒地嘶吼出。
模样象极了一头原野上被深深激怒的苍狼,眼睛不但泛着绿光,还有一丝的血红闪烁!
即便是这样被他用力一甩,焰君煌仍能稳稳地凝立在原地,如一颗屹立不到的青松。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剑拔弩张地对峙。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焰君煌才扯唇道:“好,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我等着。”
骆子,无论你如何误会我,要找我报仇,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并且,会永远将你视为最好的歌们儿,因为,焰君煌一直认为,骆北城悲惨的人生结局,他焰君煌难辞其究。
也许,他们之间的友情再也回不去了。
“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当初的出手相救。”骆北城冷哼一声,踩着黑亮的军靴大踏步离开。
今天的晚餐气氛有些凝窒,飞儿替焰君煌夹了好些的菜,焰君煌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飞儿端着参荼走入书房时,焰君煌正低头在阅读一本军事杂志,眸光落到某页面边角上,眨也不眨,看得有些入神。
连有人进了屋子也没有察觉,把参荼放到了桌子上,抽走了他指尖的杂志,他也只是懒懒地抬头看了飞儿一眼,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我听小苏子说骆北城回来了?”
刚才小苏子向她报告说骆子不但回来了,并且,还坐上了与君皇级别的位置,海军正师级大校,自从与骆北城谈过后,君皇的心情就一直不好。
“嗯!”轻声应着,他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男人从不烧烟的,燃了烟,说明整个心情已经处于低谷了。
“对不起。”见他一脸落寞,飞儿也很难过,要不是因为她当时的糊涂草率的决定,这两个男人也不会搞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没事,不关你的事。”被爱并不是一种过错或者罪过,因为她太出色,所以,他与骆子才会对她用情至深,搞到今日仇敌相向的地步。
眼尾扫到了办公桌上一张报纸,首页面有一张俊逸的脸孔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拿起一看,手指一抖。
是骆北城拥着一个娇美的女人深吻的画面,下面有几排密密麻麻的字迹。
:骆北城摇身一变,成了尹政委的乘龙快婿,即将与尹小姐订婚,一对俊男美女再次寻觅到真爱……
“这个尹小姐是谁?”
“尹国辉的女儿。”
尹国辉虽然是军区的政委,可是,他身后有强硬的后台,某舅可是国家政治局常委员,权利大得惊人,骆北城搭上这种关系,到底想干什么,可想而知。
她就觉得骆北城爬得太快,并且,上面还说骆政也因儿子的关系连升了三级。
“君煌,让我去给骆北城解释好不好?”
“不要去。”焰君煌按灭了烟蒂,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里。“我已经解释过了,随便他要怎么想,我们焰家也不是纸糊的。”
就算他的岳父权利滔天又怎么样,他焰氏家族也不是用白纸糊成的,向来,他目空一切,从未怕过任何人。
飞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焰君煌,她感到好报歉,要不是她,骆北城绝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回来就是要找焰君煌报仇的。
女人穿着一套黑色的纱裙,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半边脸颊,皮肤白皙,藏在黑色面纱中,惹有惹现,自有一番说不出来的美艳,怀里抱着一只贵宾犬,面无表情从豪车上走出,玉管家疾步迎了出来,从她怀中接过贵宾犬。
“小姐回来了?”
“嗯!”女人轻应了一声,莲步生辉走进了客厅,客厅里的空旷仍如即往!
“小姐,晚餐要吃点儿什么呢?我好让张嫂去做。”玉管家小心冀冀地问着。
“随便吧!”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上楼去了,留给了玉管家一个清冷的背影,永远都是这样,清清冷冷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玉管家摇了摇头,自从她来到这间别墅后,就感觉空气里终日缭绕着令人窒息的气氛。
女人走回了自己的卧室,望了一眼满室奢侈的装潢,水晶吊灯,清一色斩新白色琉璃台,光可鉴人,上面摆放着许多的珍奇古董,还有一只木瓜,以及一些塑料水果。
这屋子里,随便一件物品都是上万,一间被金钱堆砌的牢笼,美丽的牢笼!
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花,打开了衣橱,拿了一件睡衣走向了浴室,脱尽了身上的衣衫,光着脚丫,笔直踩进了热气藤藤的浴缸里。
玉指掬了一把水扑向了脸孔,她不停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什么感觉是如此的脏?
怎么都洗不干净?
男人走进屋,解开了军装的纽扣,凌厉的视线扫了屋子一眼,没预期看到伊人的身影,眉心起了一朵小皱褶花。
脱掉军装外套,卷起了白衬衫的袖口,听闻着浴室水流声,踩着沉稳的步子走向浴室。
女人躺在浴缸里,双眼紧紧阖着,也许是心思太深,居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直至感觉粗厚的男性掌腹摸上了她的玉肩,略有微微的刺感袭上心头,倏地睁开了眼,视野里,果然就出现了这张刚硬中不失坚毅的轮廓,这五官俊美依旧,曾经让她爱若心扉,如今,却是这般的穿心刺骨!
“不要碰我。”女人后开了他意欲在自己身上乱舞的手掌,从浴缸里站起身,旁若夫人地拉了浴巾裹住了自己湿漉漉的身子。
男人凝望着她,黑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只是,眸底并未有半丝的情绪泄露,神情也显得有些莫测高深!
待她走到门口时,猿臂一伸,将地搂入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女人没想到他会有这举动,猝不及防,身子一偏,‘扑通’一声,两人落进了浴缸里。
“放开。”女人咬着他的唇,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吼出来。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怒意而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上下其手,在她气喘吁吁之余,唇辗转而下,沿着她细长的脖子慢慢往下吮吻,所到之处全是一道道的轻轻浅浅吻痕!
炙烈的吻印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处角落,再也无法抵达他这样如火的热情,女人在心中哀嚎一声,开始疯了似地回吻着他,疯狂地,狂野地,将自己全部呈现给他。
男人抱着她,浑身硬如钢铁,深邃的眸子变得迷茫,他就喜欢她这种不要命的狂野,每一次与她欢爱,都是天翻地覆,惊涛骇浪。
终于释放,女人眸中的激情渐渐褪尽,理智回归。
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玉指捧着他的脸孔,与他深深对视,象是要望进他灵魂深处去,她与他眉心相抵,嘴唇相贴,给了他一记浪漫而激情的深吻,唇齿间弥漫着水气的味渞!
鼻冀间充斥着男人独有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她是这么爱他,可是,又是这么地恨他,抬手,‘啪’一记狂狠的耳光甩到了他脸孔上,即刻,半边脸颊鲜红五指印布满。
男人攫住她的眸子,瞳仁急剧地收缩,额头冒起一根青筋,如一只敏捷的野豹,扑身而上,将她抵至了浴缸里的边缘!
“展颜,不要像个疯子,是你心甘情愿的。”
是,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世俗的眸光跟他在一起,她相信,有朝一日,她会感动他,曾经,她对自己过誓,他的心就算是一块石头,她也会把它捂热,因为,她已经爱了他十几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日子。
所以,她主动找上了他,帮他恢复了记忆,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她陪在他身边,度过那些艰难能堪的岁月,再过两天,他就要与那个姓尹的小姐订婚了,为了他,她几乎与家里断绝一切往来。
他可以不爱她,但是,她一直认为,自己在他生命中应该算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半个小时前,她才知道,其实,在他心目中,她还不如那个叫绯色的女人,那女人跟了他度过了两年岁月,死了也能让他念念不忘至今。
他曾是她心目中最美好的白马王子,然而,现在,对于她来说,他不是一个魔鬼,他把她的心囚禁在这座牢笼里,而他却要与另外的女人双栖双飞?
她不甘心呵!
“是,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犯贱,才会对你有所期望,骆北城,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她痛心疾首地质问。
面对女人怒气滔天的质问,骆北城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烦燥,抬手爬了爬垂落到额角的头。
“与她结婚是最终的结局,即便是与她结婚了,你仍然可以住在这里。”
“你是想说,我可以住在这里,然后,日日像个怨妇般,等待着你如君王般不知道何时的宠幸么?”
不敢迎视她咄咄逼人的眸光,骆北城别开了脸,其实,他心里就是这样打算的。
见男人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展颜尖叫了起来:“骆北城,你做梦!告诉你,你与那个姓尹的小姐结不成。”
她展颜看上的东西,绝不可能成为其他女人的心囊中物,尽管那女人身世背景雄厚,她管不了那么多,为了心爱的女人,她必须要狠,要毒,只是,这份感情的执着,到底有多苦?只有她最能知道其中苦涩。
这份爱,很卑微……
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冷厉,神情也变得冷肃起来。
“我骆北城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挡,就算是我不娶尹淑蓉,这辈子,我也绝不可能娶你,展颜,别太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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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爱卑微似尘埃!
校园港
正文 第111章 爱,深入肺腑(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1章 爱,深入肺腑(高潮)
“我骆北城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挡,就算是我不娶尹淑蓉,这辈子,我也绝不可能娶你,展颜,别太高估了自己。”
望着他水珠肆滴的刚硬五官,白衬衫被水打湿了,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又一根,如经过艺术家的手雕刻,可叹是艺术家完美的杰作,这样的男人对展颜来说,即迷人也危险!
他的话刺着她的心,扬手,就想甩他一个巴掌,然而,他毅然不再给她机会,抬手,握住她的手臂。
恶狠狠地道:“展颜,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们之间,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从未给过一句承诺,在这之前,你也知道,我心里的女人不是你。”
多么残忍,展颜后退一步,睁着一对黑亮的瞳仁盯望着他,这男人的话好无情,心窝处好疼!
突然,她大笑起来,笑得撕心裂肺,她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骆北城,你以为傍上了尹家,就可以报复焰君煌了,告诉你,至始至终,你都恨错了,推你下山崖不是焰君煌做的,不是他。”
展颜本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因为,她怕,怕他不理自己,毕竟,整件事情,她有牵连在内,她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因为有男人爱慕她,而她又深爱着他,所以,那男人眼里容不下他,就设计陷害了他。
但是,为了阻此他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报仇,她不得不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那是谁?”骆北城丢开了她的手擘,神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是焰天耀,不是焰君煌,这些年,你根本就是恨错了人。”
“有区别吗?”骆北城唇角扯出一抹淡笑,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还有衣裤,拧开了花洒,站在水流下清洗着自己强健的体魄,完全当展颜是一个隐形人。
是的,在他心里,焰君煌做的就是焰天耀做的,焰老五一向腊拜四哥焰君煌,从小就是,已经到了那种极其变态愚忠的地步,如果焰君煌没有设计他的意思,焰天耀有十个胆子也不会向他开刀。
不过,展颜的话到提醒了自己,他可以计划着先向焰天耀开刀,他深知焰君煌与老五感情一直很好,比与他的还要深,他算什么嘛?关键时候,还是有血缘关系才是亲兄弟啊!他嘲讽地想着。
接到展颜的电话,飞儿即意外又激动。
她事着儿子贝贝奔去了阳光体育场,空旷的体育场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影正打蓝球。
见飞儿与小宝贝从体育场入口进来,展颜停下了拍球的动作,抱着蓝球向她们走了过来。“亲爱的,你好久没联系我了?”
飞儿兴奋地伸手抱住她。“干妈,你咋不要贝贝了,贝贝可想你了。”小包子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童,知道眼前这个陌生干妈在米妞心目中处在重要的位置,所以,他伸出肥肥的小手扯住了展颜的体恤衫。
展颜丢开了手中的蓝球,用肩头的干毛巾擦掉脸上的汗珠。
“干妈也想你,小包子。”一所抱起小包子走向了观众席的第二排坐下,小包子抱着她猛亲,她却抬手捂住了小包子的小嘴儿:“宝贝,干妈才打完球,脸蛋儿脏,你下去捡那个蓝球玩玩,等会儿,干妈带你去吃麻辣烫,好不?”
“好。”小包子最喜欢吃四川麻辣烫,听干妈这样说,当然举双手赞成。
圆滚滚的身子从展颜身上跳下来,穿过观众席人行道,笔直往宽敞的蓝球场跑去。
“展颜,你丫的,你知道我等你这个电话等了有多久?”飞儿有些沮丧,她真怕这辈子展颜都不再给自己联系了。
“知道。”展颜从运动衫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玉指启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抽烟的展颜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她脸上弥漫的淡淡轻愁让飞儿心里难受。
“展颜,对不起。”这是她一直搁在心里一句道歉,她毁了她最爱的男人,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是的,即然时间不可能倒流,这日子总得往后面过。
这就是展颜的心态,阳光而美好,这句话说明展颜已经原谅飞儿当初的错误,飞儿心情激动无比,一把紧紧抱住了汗湿的展颜。
“我就知道,当年的血酒不是喝假的。”她好感谢展颜的宽容与理解。
“与焰君煌相处地还好吧?”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没与飞儿联系,可是,总时不时关注着她的消息,报上说,焰君煌很宠她,甚至不惜一掷资,为她建造了一座‘飞园’,让所有京都名媛淑女羡慕嫉妒恨哪!
她也有些嫉妒,不过,她心态良好,嫉妒外,她希望喝过血酒的姐妹儿能得到幸福。
“好。”想着焰君煌对她的宠溺,一张俏颜红透了。“你呢?”飞儿也很关心她的近况啊!
“你妈没逼你与那个男人结婚了?”
“那个男人早结婚了,找了一个乡下女人,开了一间小店,我爸气我违背了当年的承诺,害他食言,说泉下相见,没脸去见那个男人的爹,所以,今后都不准我再踏进家门半步了。”
说着,又吸了一口烟,眼神变得有些飘渺,提起这件事,心情与以往相比平静多了。
那男人结婚了也好,这样,展颜就不会受家族这困,在婚姻这种大事上畏畏缩缩,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早两年解决了这件事情,展颜也许已经有了美满的姻缘了。
“对了,颜,骆北城回来了。”
提到骆北城,展颜的眉梢拧了拧,又吸了一口烟,这一次吸得很急,呛到了,咳咳咳,连脸都咳红了。
“你这女人,不会吸就不要吸嘛!”飞儿伸手就夺过她指尖的香烟,随手将猩红的烟头弄灭丢弃到了一旁。
展颜又启开烟盒,抽出一支,飞儿又拧,如此三番,展颜有些火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飞儿吓坏了,这女人好些日子不见了,见面就冲她脾气,果然岁月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隔阂,长久不联系来往,再了的朋友关系也会变得生疏。
“对不起。”展颜爬了爬自己汗湿的头,烦躁地向飞儿道歉。
“你还爱着骆北城?”表面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从展颜如此烦躁,情绪不稳的心态看来,她对骆北城应该还有感表,也是,悄然爱了一个男人十几年,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展颜盯望着好友,在她面前,她不想说假话,因为,她心里太苦了,昨天晚上,骆北城洗完澡后,整夜都没有回来,而她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恶梦又让她醒来,梦中,她看到了骆北城满面笑容,一身白色西装,气宇轩昂,深情款款地牵着身着白婚纱的漂亮新娘,那位极有地位的尹小姐在众人的祝福中步进了结婚的礼堂。
前去道贺的人很多,眼看着她小巧的身影就快消失在人群里,她及时伸出手,张唇狂喊:“骆北城,不要抛弃我,骆北城,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但是,身穿白色西服的新娘听不见,或者是他装着没听见,他仍然牵着新娘的人,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踩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迈过了红地毯。
她伸出的手指僵在了空气里,感觉风儿从她指尖绕过,丝丝凉意袭向心底,将她立地凌迟。
她无法承受男人的狠心绝情,然后,她拔开了人群,撩起了裙摆,疯了似地冲到骆北城面前。
迅速从衣裙里摸出一把手枪,枪抵住了新娘的太阳穴,手指扣下,只听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子弹穿破了新娘的太阳穴,新娘子倒地而亡。
骆北城,鱼死网破,就是你我最好的下场,付出的感情即然收不回,与他一起同归于尽,死在一起,何不是一种最好办法。
骆北城面色浮现阴戾,狠恨地冲着她嘶吼:“展颜,我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现场一片混乱,一排又一排绿衣解放军将整个婚宴包围,让她插翅也难逃。
男人抱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如一阵卷风般卷走,而她站在原地,当手铐铐上她纤细皓腕的那一刻,她哭了,为自己,也为骆北城,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好苦!
她就是从那个恶梦中醒过来,醒来时,脸上全是泪迹斑斑,枕褥打湿了,全是水渍子。
“爱,深入肺腑。”她轻吐几字。飞儿望着她僵凝的脸孔,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来的无奈。
她想劝解,可是,她知道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收回来就收回来的。
“他要与那个尹小姐结婚了。”
“我知道。”展颜又抽出一支烟,这一次,点火的时候,飞儿明显看到了她手指的颤抖,拧了好多次,打火机都没有拧燃。
飞儿的心中浮现了满满的苦涩,看得出来,她过得非常不好,颤抖的指节泄露了她的心声。
夺过打火机,她拧燃打火机,为她点燃香烟,她就坐在展颜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着她平静心情,烦躁无奈的时候,吸烟也可释放人体里太多的压力,松懈脑神经。
所以,这一次,飞儿没有阻拦她,看着这样的展颜,飞儿心晨真难受到了极点。
“展颜,你说,我能帮你什么?我好难过。”
“帮?”展颜扯唇笑了,那笑有说不出来的凄凉。“不用了,顺其自然吧!只是,飞儿,骆北城不惜牺牲个人婚姻也要报复焰君煌,我恨骆北城,但是,我也爱他,我不知道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总之,我不可能做伤害他的事情,如果真有一天,两个出色的男人开战,我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要坚持,所以,但愿你不要恨我才好。”
展颜这番话是掏心窝子的话,飞儿摇了摇头,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抱住,她说:“颜,我不会恨你,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无论展颜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权利去恨,去怨,毕竟,这一切始作俑者是她。
在两个男人的战争里,焰君煌与她都显得很被动,静观其变骆北城到底要做什么吧!
花园别墅外,米秀芬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膝盖上搭了一张薄绒毯,由于阳光的关系,双眼微眯着,一直注视着不远处那两抹身影,玉利还着翰翰正在玩着皮球。
翰翰长得如此健康,让米秀芬感到兴慰不已,飞儿与焰君煌结了婚,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他们的儿子贝贝又聪明又可爱,这一刻,如果让她闭上眼睛的话,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翰翰,还好,她还有一个飞儿,如果她真走了的话,小家伙至少还有一个姐姐可以依靠,她知道飞儿不会不管翰翰的,事实上,从翰翰出生到现在,她也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由于身中‘鬼魅’之毒,虽然意识是清醒了,也还在用药,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不如从前灵活了,有时候,想到什么事,半天都没什么反应。
所以,自己还能活多久只有天知道,如果有一天她不行了,还得把翰翰托付给飞儿。
由于看得很入神,丝毫都没有听到门口的车哨声。
“秀芬。”身后传来的呼唤声将她思绪拉回了现实,转过头,视野里,便看到了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两鬓已染上了丝许的白。
“你来干什么?”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付笛豪,他怎么还有脸来见她?
“秀芬,我想看看翰翰。”付笛豪声音很软,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的要求让米秀芬眸光闪过几缕狠厉,让付笛豪感到有一些可怕,这种眸光,让他想起了几年前,与她恩爱时的眸光,有着女强人的气势,这种眸光,他即怕也恨。
“白浅不是替你生下了一个儿子么?”为了这个儿子,他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让她与飞儿万击不复。
以前,她或许爱过这个男人,爱若骨髓的那一种,但是,这几年所承受的痛苦,让她整个人彻底清醒,他就是一头恶狼,潜伏在她身边,用温柔攻入她内心,趁她不备,就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的恶狼。
与这种恶狼相处共舞,不仅危险,更是一种耻辱。
这些年,她给予了他多少的帮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他曾坦白自己曾经与一个女人有关系,不过,是在与她结婚之前,并誓,早与那个女人断了联系,而她也大度地原谅了他,她一直觉得,婚前许多男女都有自己的感情,那时,她不认识他,自然算不上背叛。
就是仗着这份宽容,他将她当软柿子捏,如果父亲还在世,知道这一切,肯定会剥了他的皮,吃了他肉,喝了他的血,只可惜,再不可一势的人终将会成一坏黄土。
如果换成是几年前,她也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心情也放开了,而且,白浅不是已被飞儿撞成了植物人,还有那个白素宛,不是也受到了惩罚。
“我不再追究以前的事,从此以后,见了就形同陌路!你走吧!”米秀芬的眸光充斥着淡漠与前所未有的疏离。
“不,秀芬,对于白浅所做的一切,我毫不知情,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米秀芬怀了他的儿子,不可能让白浅那么伤害她,那个贱人害得他妻子女散,家破人亡!
白浅成植物人后,半个月前,有人在夜间潜进了他的住所,将那个孩子抱走了,佣人把抢劫犯故意留下的一张字条战战兢兢呈递到他面前。
他看了纸条的内容,气得将书房里所有的器皿摔破,那个儿子并不是他的骨血,曾经,他把他疼入骨髓里,因为那个孩子,他也将白浅上宠上云宵,没想到,到头来全是阴谋。
“白浅生的那个孽种不是我儿子,是她与一个奸夫所生,孽种已经被人偷偷抱走了。这辈子,我只要翰翰一个儿子。”
知晓整个真相,他痛不欲生,恨不得拿把刀割了自己喉管,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结。
满面的内疚与悔恨并未让米秀芬心软。“如果翰翰也不是你的孩子呢!”
“不,秀芬。”付笛豪的情绪激动起来。“请不要这样侮辱你自己,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没有必要这样说,当初,翰翰出了车祸,飞儿拉着我去医院输过血,你说,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孩子,血液能融在一起么?”
“秀芬,我固然有错,可是,这一切是白浅造成的,原谅我好么?”他的声音带着抖颤,为了能替付家传宗接代,一心想要儿子,明明儿子就在眼前,却偏偏失之交臂,让白浅那贱人钻了空子,如今,那女人人事不醒,像一个活死人,他没义务对她尽什么责任,他停了她的药,让她自生自灭,然后,医生告诉他,就在他停药第二天,有人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不用想,自然就是那个藏在暗处的奸夫,带走了那个贱人,还有那个孽种。
他也是一个被人欺骗了整整五年可怜之人啊!
“让翰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还有你,秀芬,我想照顾你,我们都到了不惑之年,没多少岁月可活了,不要彼此伤害,好不好?”
“绝不可能。”米秀芬指着他的鼻子,再也无法压抑心头积沉多时的怒气。
“付笛豪,你怎么敢有这样的要求?我出事后,我的飞儿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如果你但凡有一点念及夫妻的情份,但凡有一点念及我爸,还有我的好,你就绝不可能为了白浅那对贱母女将她赶出家门,甚至让她一无所有,你的付氏,从成立到兴旺,都凝聚了我与父亲的心血,我与父亲就是太相信你,所以,才会没有为飞儿留一条后路,虎毒还不食子呢!付笛豪,你比老虎还要毒,还要狠,我与父亲养了一头白眼儿狼,我的女儿被你们作贱,你不是只认白浅生的女儿么?从今以后,我与飞儿,还有翰翰与你再无关点关系,翰翰也给我姓,他姓米,这辈子,你不可能得到翰翰的抚养权,因为,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第一次,米秀芬清醒地将心中郁积多时的恨骂出来,她恨透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几乎毁了她整个人生,她与飞儿本来可以幸幸福福,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秀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上前一步,手掌握住了米秀芬瘦削的双肩,却被米秀芬有力拍开。
“不可能,绝不可能,付笛豪,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了,你应该感到庆幸,在我知道一切真相,在我意识清醒后,我没有拿刀将你的胸膛剖开,没有用刀子一刀一刀切下的血肉。你应该感到太幸,我没有让你一无所有,将你打回原形,回到艰难的最初。”
这是她唯一对他的仁慈,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份上,她还没有做得更绝,但是,秀芬向来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对他的感情提得起,也放得下,收放自如,许多的女人都做不到,但是,她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女人,即然一腔痴情空余恨,再恋着这个男人,她就是犯贱。
“秀芬。”男人只能无助地喊,但是,他已经唤不回女人的心了,他失去了什么,一颗金子般的心,还有,他的儿子,他的女儿,这一生,因为与一个女人的纠缠,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真是值得他去慢慢体会,慢慢回味,曾经她的好,如今她的绝,她的狠……
“老大,骆北城向警察局提供了耀少当年伤他的证据,警察局已经派人去抓捕耀少了。”梁军强跑进首长大人办公室,心急火燎地报着这则坏消息。
听完,焰君煌从椅子靠背上拿了外套,一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当他带着小苏子与梁军强赶至某个五星级宾馆,服务生抖着手指打开了门,焰君煌带着人马闯进去的时候,直接将还躺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揪了起来。
望着男人一副飘飘欲仙,云里雾里的表情,焰君煌气急败坏,火气冲天,伸手将床上那包白纸掀翻到底。
白纸破掉,一大堆的白色粉沫从白纸里撒出来,满地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
小苏子与梁军强捂住了口鼻,阻挡那种味道入侵鼻孔。
焰君煌瞟了一眼地板上散落的粉沫,俊逸气得铁青,一拳狠狠地砸到了焰天耀的胸膛上。
“四哥,四哥。”焰天耀见四哥带着人马闯进酒店,破天荒地头一遭,吓得赶紧扑跪在地,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毒瘾作,嘴唇哆嗦着不断向焰君煌求着情。
“老五,我真想一枪解决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火烧眉毛了,人家就快带着人马逮捕他了,他到好,居然窝在这儿吸白粉,真是恨铁不成钢哪!
穿着军靴的鞋子狠狠地往他胸口踢了几下,一把将他揪起来,冲着小苏子冷妄下令:“走后门。”
“是。”小苏子与梁军强及时转身走在了前面,做了他的先锋,因为,那拔警察就快冲过来了,他们刚才是抢了时间,痛了几个红灯小苏子记不得了,总之,是以十万火急之姿赶到这儿来的。
“四哥,出了什么事?”焰天耀心智回归,见四哥满面焦灼,知道大事不秒,四哥一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今天,肯定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事儿,但是,有什么事是他权贵滔天的四哥解决不了的。
匆匆跑出房间,就听到外面有警笛声传来,焰天耀做过多少的坏事,见四哥如此着急,心开始慌起来。
焰君煌带揪着他的衣领,跨步进了直通楼底楼的电梯,焰首长拧眉,忽然脑中划过什么,将搭进电梯的半条腿退了出来。
甩开了焰天耀……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没想到,电梯外站立着一拔人马,清一色绿色军装,个个英姿焕。
而为首的那个正低着头,头上戴着一顶军帽,帽子上那枚红色五角星呱呱叫!
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眸光是那么犀利,透着坚毅与狠绝!
“骆子,真是巧啊!”眼底翻卷的愕然稍纵即逝,焰君煌大步跨出电梯,身后跟着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人见了骆北城,火速向他警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骆首长好。”
骆北城没有反应,如炬的眸光笔直从他们身上移开,转向了那道空空如也的电梯,电梯缓缓合上。
“是啊!焰大校,咱俩真是有缘,走哪儿都能遇上。”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焰君煌明显感到有一抹冷意袭过来,骆北城带着人马站在门口等电梯,回过头,凝扫向焰君煌一行人的眸光带着冷厉!
即然没与他们一起出来,他就不相信焰天耀会长了翅膀飞走不成。
焰君煌带着两名属下,迅速坐上了绿色军用吉普车,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他对小苏子说了一句:“给老五打电话,飞机票已经准备好了,让他立刻飞回美国,我已经给他办了移民,还有签证。”
“是。”小苏子应了一声,立即给耀少打电话,焰天耀接到小苏子的电话,不敢有半点迟疑,没带任何行礼,迅速乘座了飞往美国的236号客机。
得到焰天耀已登机的消息,焰君煌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他就知道骆北城会带着人马堵后门,前门已有警察闯入,危急关头,他让老五从侧门逃走的,还好溜得快,要不然,凭老五做的那些事,如果是以前,他与父亲还可以保他,但是,现在,今非昔比,骆北城靠着那个尹政委,铁了心要办老五,警察局不办,他就会让谁下台,毕竟,铁证如山,老五伤害他是事实,就算闹上中南海,他们焰家是输理的,所以,他不得不想办法让老五出国躲一段时日,雷厉风行地为他办了出国签证,所受行为不受中国法律约束!
骆北城这样子搞老五,是杀鸡敬猴,他在威胁警告他焰君煌,他太了解骆北城了,他不可能让骆子伤害老五。
骆北城知获焰老五逃往美国的消息,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好你个焰君煌,这场战争里,他又输给了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焰天耀离开的第三天,焰世涛莫名其妙回来拿衣服,他走进了书房,见老爷子在王警卫员的陪同下正常练着书法,瞧着白色宣纸上那一行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焰世涛从鼻孔里出一声冷哼,焰氏公司都被老五袭卷而空,只是一个空壳子了,老头子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舞文弄墨!
“父亲,真是好兴致啊!”话语里,不无酸溜溜的味道。
“我焰家没有你这们的儿子。”司令大人头也不抬,继续一笔一笔地写着,苍劲的字体笔笔如刀,字里行间散出捕击长空老鹰的凌厉气势!
焰世涛嘴角浮起一缕冷笑:“父亲,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焰啸虎手中的笔停顿,墨汁将那个‘云’字染花。
“老子怎么逼你了?”吼声如雷,手中的毛笔笔直砸到了焰世涛的身上。
“逼你去认贼做父,焰世涛,你还是焰家的子孙么?”
“哈哈!”焰世涛仰头一笑,笑得张狂。“你不当我是焰氏子孙,我为什么要当你是父亲,司令大人,老五已经卷空焰氏逃往了美国,老三还被关在监狱里出不来,这样的结局是你最满意的吧!你不是一心想要替老四铲除争夺财产之人,哪怕是你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只是,焰家没了钱,还搞得这样四分五裂,人心涣散,你难道真不担心死后没人养老送终么?”
“滚,给我滚。”焰啸虎被儿子一席气得嘴角抽搐,鼻子歪掉,捞起书桌上的一个荼盅,猛烈地向焰世涛砸了过来。
焰世涛身子闪一下,那个白色的荼盅砸到了墙壁上,绿色荼渣,白色渣片四处飞溅!
他认了父亲的死对头做干爹,所以,父亲才会气成这样,不过,他不如此,怎么可能出得了狱?
“孽子,滚出去。”他忍住自己去摸王警卫员腰上的枪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一枪将这个孽子毙了。
焰世涛冷冷地瞟了怒火中烧的父亲一眼,然后,转身提着行李离开了书房,离开了焰府。
焰啸虎望着洞空的大门,神色一片怔然,然后,胸口蔓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泛白的嘴唇向王警卫吐出一个字:“药!”
“司令。”小王急忙转身打开抽屈拿药,将两片微黄的药丸倒在了焰啸虎的掌心,并飞快为司令大人端来了一杯温开水,吞了药,焰啸虎感觉好多了,便坐在贵妃椅子上休息。
接下来,他就病倒了,都说病来如山倒,曾经在在战场上所向披糜,不可一世的高级将领也逃不过病痛的折磨,病了后,他就被老四送往了医院静养!
王警卫员一直精心照顾着他,王警卫员比女人还要心细,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留小王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军区办公楼!
小苏子风风火火闯进了办公室,嘴里疾呼着:“君皇,陆之晴的父亲居然平安无事,被放出来了。”
焰君煌听着这则消息,并不感到吃惊,事实上,他有人吹出了口风,说陆之晴去找了她姑父,她姑姑从旁协助,陆上将被放出来就水道渠成了。
见首长大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小苏子又道:“君皇,陆小姐约你去阅兵村见面。”
“告诉她,我不会去。”他不想与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牵扯不清,想也不想地拒绝,埋头看着组织上刚下的红头文件!
“她说,你不去一定会后悔。”小苏子想着刚才陆之晴那狠厉的眼神,心里就有些恐惧悄然而生。
“君皇,你还是去一趟吧!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小苏子麻着胆子劝解着首长大人。
冤家宜解不定结嘛!这样子与陆之晴斗下去,永无宁日,骆北城利用婚姻关系,攀上了国家政治局常委员,还有陆之晴的姑父,如今,焰世涛又认贼作了干爹,那个人是焰啸虎的死对头,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如果全部盯向焰家的话,君皇与司令都没办法摆平,历史以来,每朝每代,政治斗争永远不可磨灭,有斗争就有伤亡,他是怕陆之晴对君皇不利啊!小苏子真有些担心。
在小苏子的劝说下,焰君煌还是将车开去了阅兵村,阅兵村空旷的训练场边角,已经有杂草丛生,踩了刹车,熄了火,透过挡风玻璃,视野里就勾勒出一个女人娇美的身形。
女人站在训练场的中央,眸光凝望着太阳落下去的讣向,长而美丽的秀扬起又落下,在她肩后形成了一个唯美的弧度,橘红色的裙裾随风翻飞,如大海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卷。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女人都是美丽的,但是,在焰君煌眼中,娃娃才是独一无二的,有些人,看一眼足够念念不忘,而有些人,却是怎么看怎么没感觉,而眼前的女人属于后者。
无论她如何漂亮,唯美,就是走不进他的内心,因为,他的心已被飞儿塞满,今后,再也不可能对其它的女人有感觉。
听闻车胎辗过地面出的‘波迟’声,女人缓缓转过脸,夕阳西下,女人弯弯的眼角焕着迷人的光彩,今天的她,化了一个烟薰装,穿上军装,英姿飒爽,英气逼人,换上红装,又多了一份女性独有的妩媚与温婉。
也许,她可能是许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绝对不是他焰君煌的。
“说吧!什么事?”面情有些冷,将手揣进了军衣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徐声问出。
“我想你了,君煌。”陆之晴笑着迎向他,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然而,男人想也不想地甩开了她的身子,他的拒绝,她已成了习惯,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与米飞儿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是从这儿开始的吧?”
她的眸光在整片平坦而又空旷的阅兵村游移。“听他们说,是你亲自将她调进了空军队,当了你的机要秘书,工作中,她出了不少的错,原则性极强的你却从不骂他一句,焰君煌,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是如此宽宏大量的一个男人?”
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不苟言笑,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原则性极强,下属稍犯一点儿错误,就会遭一顿狠骂的领导,他的观念是,第一次错了,如果没受到惩罚,还会错第二次,惩罚,只是让犯错的人记住这次教训而已。
但是,米飞儿终究是一个例外,也是她的一个意外,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焰君煌,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会对一无是处的米飞儿一往情深,甚至于将她当作了命,这是她最憎恨的地方,她恨米飞儿,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幸福。
“到底想说什么?”焰君煌听了她的话,显得十分烦躁。“没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公事需要处理,就不奉陪陆大小姐吹冷风了。”
“等等,焰君煌,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陆之晴打开了手袋,从包包里摸出一沓资料,灿笑着递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接过一看,淡下眼瞳,扫了几眼,额头青筋一根根地贲起来,下颌骨崩得死紧,嘴角不断地抽搐!
大手一掷,那沓白纸全部撒到了地面,咬牙低吼出:“这是栽脏,是陷害。”
“是么?可是,这些都是证据,你说是栽脏,是陷害,你拿出证据来呀!”陆之晴弯下腰,捡起离她最近的一张,将纸片强行塞到了焰君煌手中。
“好好看看。”
焰君煌甩开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就将她塞进掌心里那张白纸片撕得粉碎。
望着满天飞舞的纸碎片,陆之晴阴狠一笑,轻言:“你可以撕,但是,我那儿还有一大把,你要多少,我可以让人复印过来。”
“陆之晴,到底想要怎么样?”焰首长一口银牙咬碎,伸手就卡住了女人细长的脖子。
尽管满面遍布暗红,呼吸慢慢变得困难,嘴角仍然扯出一朵唯美的笑容。
“离开…米…飞儿,给我……结婚,否……则,我将这些……东西交上中……南海。”她不怕死地威胁! (
第111章 爱,深入肺腑(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2章 军痞背媳妇儿!(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2章 军痞背媳妇儿!(高潮)
“离开……飞儿,给我……结婚,否……则,我将这些……东西交上中……南海。”她不怕死地威胁!
“做梦。”焰君煌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两字。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瘟神,妄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操控着他的人生,他焰君煌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让她当软柿子捏?
两指加重了力道,阳光下,能够清晰地看到女人面色一寸寸地变红!
“这辈……子。”女人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双眼也眨着黑,焰君煌那张帅气的脸孔也慢慢变得糊模,模糊中,轮廓依然是那么阳刚漂亮,这个她爱若心魂,誓要得到的男人。
“能……够死……在……你……手中,死而无……憾。”她艰难地说着,眸子里仍然是浓得化不开的痴情,满满的爱恋。
“只是,如果……杀了我,我姑父不会放……过你,你……想你最……爱的米飞儿……当寡妇不成……还有你那个儿子……”
陆之晴的字字句句直戳他的心窝!是的,他不能杀了这个女人,如果真呈一时之愉除掉了,会惹来一身的麻烦,也会给父亲,还有飞儿及儿子带来灾难。
手指渐渐放松,陆之晴呼吸畅快,嘴角的笑意勾深!
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阳光底下,冲着她火大地警告:“陆之晴,我不可能让你的计谋得逞,我从不爱你,至始至终,都是你一厢情愿,难道你就这么贱?”
“如果想嫁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妻是贱的话,那么,普天之下就没有一个不贱的女人了。”
陆之晴嫣然一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眸子里亮光闪烁!蕴含着绝世的喜悦,焰君煌松了手,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丝的希望,只要焰君煌妥协就代表着她稳操胜券!
“焰伯父年纪大了,一旦进去,今后的余行将会就远在里面度过了。”
“君煌,我很不忍心的。”她走至他面前,纤纤玉指划过他的军大衣排扣,‘啪’,焰君煌毫不犹豫就拍开了她不安份爪子。
“你以为我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恼怒地低吼,深幽的眸瞳里有阴戾在闪动!
“我可以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陆之晴不理他的怒斥,嫣然笑着离开,刚走出两步,又转过身来,朱唇开启:“记住是两天哟!”
再度提醒,摇着丰臀得意洋洋地离开!
军区的高特各种医疗设备设施都是一流的,病房里不但有卫生间,还有厨房,里面可以做菜,就如家里一们舒适。
焰君煌走进病房的时候,小王正在厨房里炒着菜,老爹正坐在沙椅子上吃着橘子看着电视。
荼几处放着一张报纸,他瞟了两眼,是关于老五逃往美国的报道,老五成了通辑犯,骆北城真是狠哪!
他要断了老五的后路,让老五再也没办法踏入京都这片土地,而且,父亲看到这篇报道,居然像个没事人一般,这有点不像他的风格。
“来了?”焰啸虎眼睛仍然望着电视,淡淡问了一句。
“嗯!胸口还疼吗?爸。”父亲实际上是被大哥气的,同是父亲的儿子,父亲偏袒自己,才会让大哥与老三生恨,整出这么多事儿出来。
他在父亲身边坐下。
“好多了,老四,上面有风声传来,我可能要退下来了。”焰啸虎的话不愠不火,平淡的仿若在诉说今日天气一般。
听了这话,焰君煌神色正然,他知道,父亲的内心绝非表面上见到的这般淡然。
难怪他知道老五被逼逃往美国,一声也不啃。
沉默在周围凝玄回旋,半晌,焰啸虎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呵呵地道:“祖国的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老四,好好干,就算退下来,我还是国家极元老,还是可以做你坚强的后盾。”
父亲明明在笑,可是,焰君煌却感觉他的心有阴霾缠绕,好似拔不开云雾,在哭!
眼尾扫到了两许银白,这才现,不过旦昔之间,父亲似乎苍老了许多,大哥认贼作父,焰氏破产,还有老五的逃亡,焰家成了一盘散沙,父亲虽是一名铁铮铮的军人,但毕竟是几躯**啊!
看得出来,在他脸上明明写着悔意,他不该对老三那么狠,让他瘸了一条腿!
还有老大,他不该将他送进监狱,他想教训一下他,让他安安份份过日子,没想到,老大却误会了,将茅头指向了焰家,甚至登报与焰家断了一切关系,认了父亲的死对头倪沧海做了干爹。
父亲一向刚复自用,他认定的事情就会去做,倔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骆北城与陆之晴就在这个时候,在焰家内战的当口趁虚而入,焰家搞成今天这个样子,能怨父亲么?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他呀!他能说,父亲,你还是少爱我一点么?
“开饭了,四少,你在这儿用餐吧!我顿了一锅鸡汤,还有猪蹄,洒了茐花,很香的。”王警卫员笑脸吟吟地走出厨房,拿下了腰上作厨的围裙,将菜一一端上了桌子。
“好。”第一次,焰君煌安安静静陪着父亲吃了一顿饭,想着曾经忤逆父亲许多行为,心中丝丝悔意肆起。
焰司令吃了一碗饭,又让小王给他添了一碗汤。
这餐饭,焰君煌吃得心里跛不是滋味儿,从椅子上拿起军大衣,转身欲离开,身后传来了焰啸虎的声音:“把老三接回来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爸。”
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高特医院。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无缘由地,脑海里居然浮现了这首优美的诗词,焰君煌伟岸的身形站在香山悬崖边,放眼望去,祖国山川河流多么辽阔,夕阳的余辉洒照在香山的每一个角落,仿若给香山镀上了一层金边,香江湖里雾气升腾,拔拔白手雾笼罩谷底,让人无法一眼望入底,薄薄的雾气与淡淡的光辉缠绕,形成了一种美好的风景,感觉犹如童话中的仙镜。
从军衣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两口。
“这景色真美!”飞儿拿着一个花环来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
眼底的景色让她心旷神野,将黄色的花环戴着自己的头上,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强健的腰身。
下巴抵在了他的背心处,轻问:“为什么想着带我来看夕阳?”
“夕阳这么美,不看太可惜,以前,我总忙于工作,都没什么时间陪陪你,这两天,我手上许多事都交给了梁军强去做。”
玉指夺过他手上香烟,放入唇边吸了一口,然后,叫了一声:“这味儿太苦涩了,搞不清楚你们为什么喜欢抽?”
展颜最近也迷上了这种烟的味道。
掐灭掉猩火的烟头扔去了老远。
男人执起她的玉手,缓缓转过身,凝望向她的眸光非常深情!
女人戴着花环,一头柔柔笔直的秀披散在脑后,皮肤在阳光下透着诱人的光泽,面情因为五月的天气有些红润,也许,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在他眼里,却是独一无二的。
“怎么,不喜欢我陪你?”“喜欢,跟我打牌的那几个太太,每一次坐上桌就一直夸我福气好,说太羡慕你能这样子宠着我。”她说得是实话,前两天,她出去打了一场牌,那两个牌搭就竖着大拇指夸赞焰君煌,像他这样子把老婆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不多了,不但人长得帅气,又不嫖不赌,工作能力绰越,眼里心里唯一装的就是老婆大人,她们直说羡慕嫉妒恨哪!
他为她修建了一座庭园,更是在军区传为一段佳话!能嫁给这个男人,是她米飞儿一生最大的幸福!她好感激上苍,三岁的时候,在那个秋雨绵绵的季节里,她遇上了那个见面就直呼自己‘娃娃’的小男孩。
“飞儿,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关键是你自己觉得幸福吗?”望着她,眸子有些炯亮。
“这还用问,当然幸福。”
幸福二字让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他一把搂住了她纤美的身子,与她并肩一起观看着香江湖畔的日落!
“我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捧起她的脸蛋,大掌将她的后脑勺压下,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风在吹,女人白色的裙裾飘飞,白色与军衣的绿色衣角一起共舞,形成了一幅非常唯美的画面,能灼伤人的眼瞳!
那一天,天空一片橙明,红霞朵朵飘飞,他携着她的手跑去了白云寺,把从野外采摘来的鲜花插到了佛殿里,最中央,最有威望,香火最旺的那尊佛像前。
两人肩并肩心有灵犀地许了一个愿望,睁开眼的那一刻,两相相视而笑。
“许了什么愿?”走出佛殿的时候,他温柔地低问。“你先说?”飞儿将额头上花环拿下,放在指尖里把玩。
望着她嘴角甜美的笑容,他也牵唇笑了,伸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道:“我愿你与贝贝能够平平安安。”
“我也是,我愿你与贝贝能够幸福安康,当然,还有我妈,我弟。”
“小没良心的,那我爸与我妈呢?”“噢!”飞儿拍一下自己的脑门,叫了一声:“该死,我忘了,要不,去补回来。”
“不用了。”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伸手拽住她的手臂,抱进了怀中,清爽的草木气味喷吐在她细嫩而红润的肌肤上。
“只要有那份儿心就够了。”
他们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行走,一边欣赏着沿路的风景,明明都已是夫妻,可是,飞儿感觉他们就是一对年少痴狂的男女,好似正处在热恋中。
山林里很安静,几乎能听到蛐蛐的低鸣声,偶尔还有鸟儿的叫声从林子里传来。
焰君煌将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学了两声鸟叫,学得那样维妙维肖,把飞儿逗乐了,清脆的手机玲声打破了静谧的空间。
“喂,君皇,我已经将车开到山下了。”电话里传来了小苏子的声音。
“好。”挂了电话,焰君煌牵着飞儿的手,两人的步伐向山下慢慢地迈去。
忽然,飞儿尖叫一声。“怎么了?”焰君煌心惊地询问。“我,我脚好像崴了。”她刚才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子,然后,就崴到了脚。
“我看看。”焰君煌蹲下身子,急忙将她的鞋脱了,卷起裙摆,雪白的脚踝处红肿一片,果真伤到了。
撑起身,焰君煌四处张望了一下,眉心渐渐拧了起来。
“早知道,就把傅医生带上。”傅医生是焰家的家庭医生,飞儿见他一脸着急,又听了他的话,‘扑嗤’一声笑出了口。
“带医生多不方便啊!只是意外而已。”
“还能走么?”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应该……可以吧!”飞儿踮起受伤的脚尖,试着走了一步,可是,脚踝处的疼痛似一把寒针在捅疼极了。
疼得她玉额上冷汗直冒。“我背你吧!”“这样不太好吧!”飞儿感觉有些别扭,他是堂堂军区的首长,如果背一个女人下山,被认识的人看到了总是有损形象的。
香山本是旅游圣地,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挺多的。
不理她的别扭,焰君煌身子已经呈了半蹲的姿势,就等着她爬上去了。
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她一直不太敢向路旁那些女旅游客羡慕的眸光,真是羞死人了。
焰君煌是一名军人,体力与一般的男人相比,自然要胜一筹,常年习武,也让他体格变得强壮。
背着她很轻松,步伐迈得很慢,很慢。
“飞儿,我多想就这样一直背着你,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不要停留,一直走,一直走,然而,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我很沉的。”飞儿闷闷的声音从背心里传来,米妞儿害羞了,呵呵!
“不沉,很轻盈,如一片薄薄的羽冀。”他的形容她简直不敢恭维。
“没那么轻吧!”她又不是红梦楼里的林黛玉,至少,她很健康,不可能似一片鸟儿的翅膀。
“你说,咱俩像不像高老庄的猪八戒背媳妇儿。”
“猪八戒可没我老公帅,而且,那头猪太花,我不喜欢。”见了女人就流口水,一副色痞样。
汗,猪八戒可是众多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老公人选呢!
焰君煌多希望这路路永远走不完,或者希望时间永远地定格,然而,再长的路终究还是走完了。
傅医生提着药箱赶来了,替少夫人检查了一番,抹了一些药,对首长道:“四少,没伤到筋骨,不碍事的。”
“好,有劳你了。”傅医生没两分钟就匆匆离去了。
然后,焰君煌又带她去电影院,换了便装,第一次享受了平凡夫妻应该享受的乐趣!
小苏子还体贴地为他们买来了两桶爆米花!
他们坐在第三排的位置,光影惹隐惹现,飞儿感觉今天的焰君煌有些不同寻常,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她问他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奇怪的是今天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她回忆了一下,即不是她们任何一个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然而,焰君煌带着她却浪漫了一整天。
电影播放的是港台言情片由袁咏仪与刘青云饰演的《昨夜长风》,片子有些老了,不过,画面还是挺清晰的,而且,经典的电视总是令人回味!
影片女主角赛明军被左思程为了富贵而抛弃,五年后,左怕赛明军成为他追求梦想路上的绊脚石,居然,跑过来纠缠,说他爱她,让她离开建煌,从此后,他养着她们母子。
飞儿感觉这时想的赛明军真的好傻,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然而,她却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历尽艰辛,一个人带着那个孩子,度过了五年的岁月。
赛小姐的经历太像她的人生,而焰东浩就是那个左思程,从未爱过她,腻了就抛弃,为了荣华富贵,可以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要,她与赛明军不同的是,她是焰东浩明正言顺的妻子,而左思程却从未给过赛明军婚姻。
左思程显得卑鄙,焰东浩则正大光明顶着婚姻的帽子行骗,比左思程更为无耻,骨子里,他们是同一类人。
见到赛明军带着儿子与谢适文走在一起唯美画面,她哭了,哭得唏里哗啦,焰君煌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着纸巾不停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那天晚上,她们是步行着走回焰府的,小苏子开着黑色的奥迪,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那天晚上,他拥着她入眠,无欲无求的拥着,想一直就这样拥着,直至地老天荒!
清晨,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男人俊逸非凡的脸孔。
“我没去上班?”真是天下红雨了,男人这两天脑子进水了,昨天陪了她一天,按照以前的惯例,这会儿早上
班了,要知道,他可是军区出了名的工作狂。
所以,飞儿感觉有些吃惊啊!
“等会儿再去,我主要是担心你的腿。”说着,他还拿起她的脚,在那片红肿的地方,轻轻按摩两下,红肿好像消了一下。
“快去上班吧!别耽误了工作。”她不想拖首长大人的后腿,古代君王为了妃子不上早朝,大臣们等在大殿上,直呼昏君!她不想成为误国误民的妖妃。
“你妈做过开颅手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飞儿老实地回答。
“多长时间了?”从她身边站起身,走向了窗台边,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一年多,咋了?”“飞儿,不是我说你,都一年多了,你应该带妈去美国复查一下。”
“开颅手术病率是很高,医生也说过让我半年去一次,可是,回国后,我就把这事忘记了。”
她真该死,怎么可以将这种事情也忘记,那可是关系着母亲的性命啊!万一哪一天,母亲病情复,那就无力回天了。
“我明天就出,带我妈去美国复查。”想着母亲病时候的模样,飞儿感觉背脊就有些凉!
“我想带贝贝一起去,还有谷医生。可以么?”
“嗯!我让小苏子陪你们去。”他头也不抬地回答,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飞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可是,你们去那么遥远的地方,我不放心。”他扔掉了烟蒂,迈步过来,再度将她搂进了怀里。
“就分开几天嘛!等我妈复查完,我立刻就带着他们归来。”
这男人太腻了,不过是分开数十天,就纠结成这样。
她坚持不要小苏子跟着,一个大男人跟在她身边,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收拾好行李,焰君煌亲自将她们送到了机场!
“儿子,要想爹地啊!”焰君煌十会不舍地捏着贝贝的小鼻头,爱怜地嘱咐。
“当然,老爹,我会想你的,可是,晚上,你打电话给我讲故事好不好?”贝贝嘟着红红的小嘴儿,圆脸蛋儿不停在焰君煌胸膛上磨蹭。
童稚的声音撒着娇儿。“好,没问题,爹地求之不得。”焰君煌亲自将她们送到了检票口。
小贝贝由阿菊带着走向了候机室,焰君煌从小苏子怀中拿过一大束香艳的玫瑰,对飞儿道:“老婆,这是888朵玫瑰,七种花色代表我七颗真诚的心,期盼着你能早日回归。”
“谢谢老公!”飞儿接过花束,不停亲吻着,漂亮的脸蛋儿洋溢着青春幸福的笑,那笑迷晕了焰君煌的眼瞳。
转身,抱着花束的飞儿向焰君煌挥了挥手,然后,转过了美丽的身形,登上了飞机。
焰君煌高大的身形凝立在机场宽阔的正中央,阳光在他脚边拖下一抹长长的影子,抬起头,望着那架装载着他妻儿的飞机越飞越高,穿梭进了云层,直至隐没在了云朵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他才依依不舍地带着小苏子离开机场,回到了军区。
“君皇,陆小姐约你去咖啡店见面。”梁军强知道他回来了,不敢怠慢,立刻向他转述了刚才陆之晴的话。
焰君煌一句也没说,笔直走进了自己办公室,并‘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房门甩上的震动声很大,可看得出来,首长大人正满肚子火,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人对望了一眼,再相互摇了摇头,缩着脖子离开,整层楼整整一天就处在低气压中。
首长大人脸色黑如锅底,谁都不敢走进他的办公室半步。
“君……皇。”小苏子手上拿着报纸,站在首长办公室门前,不停叩着门,垂下眼帘,望了一眼报上的内容,那项内容吓得他魂飞魄散啊!天啊!他在心里哀叫!
这报纸这是胡写八道啊!
他知道这件事情首长大人迟早会知道,到时候,会怪他将这件事情隐藏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
知道首长大人心情不好,但是,他还是麻着胆子上来了,就算是面临着杀头的危险,他还是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否则,隐瞒这件事情后果,他小苏子有十个脑袋也承担不起,纸是包不住火的。
“进来。”屋子里传来了首长大人冷妄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冷得让他背心憷。
推门而入,只见首长大人正埋首在一大堆文件里,眼神专注,文件上方是一张扑克脸,没什么表情。
小苏子望了他一眼,在心里替自己壮了壮胆,迈开步伐,直接走到了首长大人的面前。
“君皇,你看看……这个。”
他递上手中的报纸,诚惶诚恐结结巴巴地说。
焰君煌淡下眼瞳,淡阅了一下报纸上的内容,然后,面色忽然暗沉,捡起报纸仔细地飞快阅读了一遍,然后,紧紧地握住了报纸,报纸倾刻间在他手掌心里变成了梅菜干。
他一把将报纸撕得粉碎,愤怒地掷向了小苏子,然后,整个手臂一挥,桌案上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扫落到了地面上,出一阵剧烈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觉得还不解气,甚至一脚踢向了角落里的盆栽。
盆栽一时间四分五裂,细沙从盆子里洒出,白刷刷的根苗从细泥沙里露出些许,盆栽的碎裂让小苏子看得胆战心惊,他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这整条内容,全部不是真实的,连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首长大人啊!首长大人那么宠爱米妞,简直把她宠上了天,怎么可能容许有人这样子诽谤米妞?
报上说,米飞儿并不是焰君煌的妻子,他们没办过手续,没领过结婚证,只不过是情妇一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一直呆在焰家,怎么赶都赶不走?
而且,报上还说,焰君煌大校从小与陆之晴小姐就有婚约,陆小姐贤良温婉,不在乎焰首长的花心,愿意与他结成连理,共度此生,并且,婚期已经决定在本月的18号!
妈呀!想着就有些头大,小苏子在心里哀嚎!
焰君煌踢飞了办公室所有的东西,然后,一拳击到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边缘将他粗厚的指腹划破,鲜血从他关节处滴淌而下,落到了磨砂桌面上,炫开成了一朵又一朵红色而妖冶的小花。
然后,他捞起椅子上的外套,像一阵疾风一样卷出办公室。
“君皇,你去哪儿啊?”小苏子怕首长大人出事,拔腿跟随着跑了出去,此刻的君皇,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感觉有些失去理智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焰君煌去了报社,他的闯入,让所有报社的人惊若寒蝉,望了一眼他肩上那些代表着地位与身份的奖章与灰色的星星,再看着他双眸的血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个个全都退避三舍,不敢惹这头被激怒的野豹,怕自己惹火烧身。
“焰首长,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戴着眼镜的主编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第一次,他见识到了首长大人的虎威,而且,平生第一次,他看到了带着狂怒闯入报社的军区重量级人物。
这种人物,他们这种小报社得罪不起啊!他还想将这家报馆做活了,看来都惹上是非了。
“说,谁让你们这么做的?”焰君煌没有习惯性揪主编的衣领,明是怒气滔天,可是,他掩藏得很好,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那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声音更是如带刺的冷刀,似要伸出锋利的刀口割破报社里所有人的脑神经。
“是……是……”
小苏子见主编支支吾吾,皮笑肉不笑地恐吓:“主编最好说一下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要不然,你应该清楚那后果。”
戴着眼镜的主编瞟了一眼浑身弥漫着阴戾气息的焰君煌,尤其是他眼里的匪气,让他怕到双腿打着颤,虽说,现在是新社坐,解放军的名声是出了名的好,可是,背后捅冷刀子的事早已屡见不鲜。
罢了,罢了,都是一群惹不起的人物,反正,只能像房腾上的冬瓜两边滚了。
“说啊!”见主编哆里叭嗦的,小苏子忍不住,双手拍在了一沓报纸上,怒声嘶吼。
这一吼就吼出了想要的答案。
“是陆上将的女儿,陆……之晴小姐。”
果然是这个死女人,焰君煌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一把揪起了主编的衣领子:“她给了你们多少钱?要这样子诽谤我老婆,我要告你们。”
一把丢开主编的衣领,主编是一个文文弱弱的男人,被他这样用力一甩,额头撞到了墙壁,额角即刻就肿起了一个大肿包,连视线都挡住了,但是,他不敢吭声儿,毕竟是自己不对,焰首长说得不错,他的确收了陆之晴的十万元钱,这种头版头条能将报社炒火不说,焰首长与米飞儿之间的事,曾经有多少人关注,今天,报纸刚销了出去,销量就比昨天增加了好几万份啊!
有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可以让报社赚钱,还有钱可以拿,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焰君煌宠爱米飞儿,把她宠上了天,这事不是空穴来风,如今,瞧着首长大人这副怒气腾腾的尊容,毕竟自己有错儿在先,他捂着额头是大气也不敢出。
望着焰首长带着警卫员怒气冲冲而去,主编心中升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主编。”见首长匆匆离开,有两位记者扑过来,牵起了主编大人。
“伤着没有?”他们关切地询问。“还好吧!”主编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拿了人家的钱办这咱事,真是吃力不讨好呀!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米飞儿并不是焰君煌真正的关系?”主编一头雾水,这个焰君煌不是与陆之晴青梅竹马,而且,两家又是世交,是军政联姻,他们的结合是众望所归,天作之合,对焰陆两家都有很好的利益啊!
从刚才焰君煌满脸愤怒,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了的样子看来,他爱的应该是那个米飞儿啊!
主编大人受了鸟气,捂着头上的肿包,在所有属下面前飙!
“主编,你都不知道,焰君煌有多宠那个米飞儿,甚至不惜一掷巨资,为她修建了一座庭园,还取名为‘飞园’。”
“为什么不早说啊!”天啊!主编在心里嚎叫,这下他猜到地雷了,为什么没人事先告诉他,焰君煌爱的是米飞儿,并不是陆之晴,焰君煌与米飞儿一直没有办过婚礼,也难怪他不知晓,还以为米飞儿只是焰君煌在外面金屋藏娇的女人。
“主编,你兴致勃勃,我不忍心打击你啊!”一位记者叹息。
“不忍心?这下好了,惹怒了焰君煌,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主编焦头烂额,后悔死了。
结果,那间报社行的那张报纸全数被追回,并且,直接让它与另外一间稍在的报社合并,员工不变,但是,主编成了普通的员工,知晓整件事情的员工都对他敬而远之,为了区区十万元,戴眼镜的主编断送了自己前程,一失足成千古恨,肠子都悔青了。
法国西餐厅,优扬的钢瑟声绵长而悠回,听起来很扣人心弦,好似轻诉着一个美丽而动人的爱情故事!
陆之晴吃完了盘子里的牛排,将刀叉放到了盘子旁边,动作高贵而优雅,焰君煌面前那一份则原封不动摆在哪里,完全当成了摆设。
一双凝望向女人眸子正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
“要不要来一杯饮料?”回答她只有空气,女人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招来也买花的小姑娘,掏钱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
小姑娘正要找她零钱,她却冲着小姑娘心情良好地道:“小妹妹,不用找了,拿去买零令吃吧!”
“谢谢姐姐,哥哥,要对姐姐好哟!”小姑娘向他们鞠了一个躬。
“希望哥哥与姐姐永浴爱河!再见。”说完,冲着他们露齿一笑,然后,提着装满玫瑰花的竹篮子离开。
听了卖花姑娘的话,陆之晴心花怒放,她将花束递到了男人的面前,灿笑着说了一句:“真是好笑,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送女人花,可是,为了你,我不在乎这些。”
对她的话,焰君煌充耳不闻。“为什么要那样写?”焰君煌整张脸孔看起来有些铁青。
“因为,那报社写得是事实。”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米飞儿才是我真正的妻子,陆之晴,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出口的话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这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出来的。
“君煌。”陆之晴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一脸正色吐出:“我没有高估自己,报上说,米飞儿是你情妇,其实,一点都不假,因为,就在昨天下午,你们已经离婚了。”
涂着丹寇的玉指,从包里摸出一本绿色的小折子,‘啪’的一声亮在了桌子上,气势太强,咖啡杯跳动了一下,黑色的咖啡泼洒了出来。
“君煌,当初,你有办法让焰东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米飞儿离婚,我今天只是依葫芦画瓢!”
这一招真是高啊!也很狠!焰君煌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眼前的那张绿色的本子上。
‘离婚证’三个字,灼痛他的眼,意欲要烧破他的心,黑亮的瞳仁猛烈地一阵紧缩。
“很疑虑吧!或者说,你很怀疑这小本子的真实性,不过,我告诉你,昨天下午才从民政局拿出来的,绝对是真货,是你大哥把你们的结婚证偷出来给我的,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焰伯父宠爱你,所以,长久以来,他心里严重失衡。”
“卑鄙!”焰君煌额头的青筋根根贲起,倏地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抬手将那本写了他还有飞儿名字的绿色小本子撕得粉碎,端起一杯红酒就向陆之晴泼了过来。
‘匡当’一声,空空如也的红酒杯在他手中应声而裂,一缕血红从他指缝间流出来,滴落到桌面上,然后,抬手一挥,整张桌子上的所有杯盘全部被砸到地面,惊人的巨响让所有客人不约而同投射过来眸光!
焰君煌带着滔天怒气拂袖而去,陆之晴用纸巾擦着身上的红酒,冲着所有凝望着她的客人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两口子吵架啊!”
她这一吼,客人们全都脸色危襟地别开眼。
去了一趟洗手间,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她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向了吧台。
对收银小姐灿笑着道:“那桌子上所有破损的器皿全部算钱。”
当她付了钱摇着丰臀走出法国餐厅,客人们个个遥着头,人世间,有谁被男人泼了红酒而仍然保持着这种风度?
虽说,那个男人帅得不像话,是牛逼雷神级别的人,可是,这样巴着人家不放,也太丢女人脸了。
但是,陆之晴才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眸光,总之,为了得到自己的所爱,她会不择一切手段!
到美国后,飞儿带着小宝贝,阿菊,还有谷医生,母亲住进了酒店!
展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越洋电话,长途,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字幕,她高兴死了。
“颜,我在美国。”
言下之意是提醒着展颜有什么事长话短说。
“我知道,飞儿,你看昨天的报纸没有?”展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什么报纸?”她为什么要看报纸?她都出国了,而且,她一向不关注国内娱乐新闻的,总觉得关于豪门高干之家八卦太多。
“果然。”展颜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酝酿了一番,想把伤害度减到最低,可是,她不能看到那则新闻装作没看到,她不能让焰君煌伤害飞儿,飞儿是她一生难能可贵的挚友。
尽管为了骆北城,她们之间矛盾重重,但是,她绝对希望她幸福。
“报上说,你与焰君煌离婚了。”
展颜战战兢兢地吐出这句,飞儿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笑着回应:“颜,那种八卦你也信,我离没离婚,我自个儿清楚呢!”
那一刻,飞儿清楚地听到了展颜的抽气声,好似很急迫。
“飞儿,我不能让你被蒙在鼓里,焰君煌就快与陆之晴结婚了,婚期已经定在本月18号,陆之晴已经向媒体宣布,她与家里人正在筹备她与焰君煌的婚礼。”
“不可能。”飞儿绝不相信,她在电话里吼了起来。“展颜,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这种玩笑最好不要乱开。”
展颜闭了闭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都被人家甩了,自个儿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悲!
“我没有骗你,你最好赶快回来,要不然,你肯定会后悔。”
展颜后来说了什么,飞儿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总感觉眼前的世界一寸寸地变黑,变得冷妄,冷风在她身边缠绕,从她衣袖钻进去,让她肌肤漫过一阵凉意。
电话是怎么挂断了,她已经记不起来了,脑海里,整个就浮现了一句:“他们的婚期定在本月18号。”
18号就是后天,猛然身体一个激灵,飞儿拔腿就往机场赶去…… (
第112章 军痞背媳妇儿!(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3章 全城通缉!(继续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3章 全城通缉!(继续高潮!)
18号就是后天,猛然身体一个激灵,飞儿拔腿就往机场赶去……
“阿菊,把贝贝带到机场!”
“什……什么?”阿菊不太明白飞儿小姐的意思,为什么刚刚才来就要离开?并且,夫人才刚住进医院啊!
“把贝贝带到机场,给谷医生说一声,我妈就有劳她照顾了。立刻,马上。”
飞儿连话音都有些颤抖,十万火急的命令让阿菊不敢怠慢,更不敢向她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总之,阿菊感觉是出大事儿了,而且,是关系着飞儿小姐与焰首长的事情!
她带着贝贝火速乘车冲往机场,她赶到候车室找到了飞儿小姐,小姐手上捏着两张回国的机票,神情有些呆滞,就连是贝贝跑上前,搂着她的脖子呼喊着:“妈咪!”她也不为所动!
默声不响地登了机,回了国,一路上她的面色很冷,阿菊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飞儿小姐。
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贝贝,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生?
刚走出检票口,一身军装的小苏子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风风火火赶至机场,他带着两名属下,见飞儿一脸死灰,表情冷得吓人,小苏子奔上前喊了一声:“米妞。”
飞儿没有答,眸光扫过他的肩膀穿梭在人群中,眸光里似乎有期待,她希望看到什么,小苏子心里自然清楚,只是,十来分钟前,君煌只是给他一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飞儿母子。
“你们首长呢?”她没有看向谁,但是,话明显是冲着小苏子说的。
“他……他在家里,他……说等你回去,让我来接你。”这个时候,小苏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米妞这边生的事,多说一句,恐怕都会导致君煌与米妞的婚姻瓦解,他真是恨透了那个陆之晴,居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迫使君皇与米妞离婚,让米妞伤心成这样。
“米……妞,请上车吧!”小苏子让开身子,做着一个请的手势,才一天多不见,小苏子对她的态度也不再亲热,因为,知道焰府要换女主人了。
飞儿轻蔑一笑,眼下勾出一抹笑影,脸色清冷地拍开了他的手:“苏长官,不用。”
说着,径直踩着步伐从几抹绿军装身影旁边绕过。
小苏子望着她穿梭在人海里纤美的身影,惊慌失措地追了上前,听闻身后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米妞是怎么知道的?”他询问后面牵着贝贝追上来的阿菊。
“我也不知道。”几个小时前,她给了阿菊一个电话,阿菊就这样将孩子带到了机场。对于米飞儿生气的事,阿菊是一头雾水,丝毫不知情,可是,从小苏子满脸的凝重可以看得出,京都生的事情非凡小可!
飞儿并没有坐小苏子开过来的奥迪,而是大步走出机场,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刚坐进去,一个戴着穿着中山服,头梳得一丝不苟,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走到了窗前,弯下腰。
彬彬有礼地询问:“请问是米飞儿小姐吗?”
“是。”飞儿不知道这男人是谁,自然开口应声。
“你好,米小姐,这是我们小姐让转交给你的。”男子将一个牛皮纸口袋强塞到她手中,然后,说了一声‘谢谢’,转身扬长而去,来去匆匆,感觉他的出现就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飞儿打开了牛皮纸袋,然后,一张绿色的小本子与一张报纸就呈现在她的眼前,视线接触到绿色本子上的‘离婚证’三个字时,心几乎快来跳出了胸腔。
淡阅了一下报纸上所写的内容,玉指死死地抠住了报纸上所印的两个字‘情妇’两个字,让她痛心抓肺,哈哈哈!她真想疯狂地大笑,明明是明媒正娶,现在,却把她说得如此不堪。
将两个字戮成了一个大圆洞,然后,那张报纸被她狠狠地捏握在手心里,捏成了一块又一块的梅菜干。
“师傅,开车。”忍着胸腔内的滔天怒意,朱唇轻启吐了一句。
计程车缓缓开出,小苏子见状,急忙坐上了驾驶座,阿菊与飞快将小少爷抱进了车厢,黑色的小轿车一直追逐在绿色计程车的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小苏子满头大汗,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着白,他心里着急啊!在替君皇着急,到底首长要怎么办才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当两辆小车消失在机场出入口,人海里走出一抹绿色的身影,女人戴着一顶遮阳帽,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裙,白色高跟鞋,脸上戴着一副大框架的荼色眼镜,双手抱臂,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朵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下了车,飞儿马不停蹄就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有几个佣人正在打扫,见她回来了,垂首恭敬地喊了一声:“四少奶奶。”
“焰君煌呢?”见她整张脸杀气冲天,又直呼着四少大名,佣人们脸上一片惊悚,却不敢阻拦,她们对整件事情还是略有所耳闻的。
不约而同地指了指楼上。“少爷在书房。”
飞儿一把推开她们,笔直冲上了楼,佣人们望着她的背影,都替四少捏了一把冷汗啊!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门板不停的煸动张显着女人心中暗藏的怒气!
眼眸在屋子里迅速扫了一圈,眸光终于落定在窗台旁的那个冷昂的身形上。
男人听闻门板敞开的巨响,缓缓转过身体,与女人冷厉的眸光相遇,夹着香烟的手指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望着这个男人,这一刻,飞儿心中充斥的是满满心痛与怨恨!
“焰君煌,这是什么?”彻骨冷喝,手中的绿色本子砸出还有那团被她捏得稀巴烂的报纸。
绿色小本子砸到了男人强健的胸膛上。
男人的视线盯忤着从他身上掉落到地的绿色本子,‘离婚证’三个字戮痛他的心!他妈的,是谁把这个东西拿到她手上的?
这三个字隐隐代表着什么,而这一刻,面对着怒气滔天,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她,他要如何解释这纷乱的一切事宜?
无法解释,只得耍赖,张开双臂,一把将她狠狠地箍入怀里,可是,曾经的小绵羊不再温顺,冲着他又踢又咬,还怒声责骂:“焰君煌,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会保护我一辈子,焰君煌,你说,天会崩,地会踏,但是,你对娃娃的心比天更长,地更久,焰君煌,你说要背我走一辈子,这些话都是假的么?”
她愤怒地质问着他。尖尖的十指从他脸颊划过,首长大人帅气的左脸颊硬生生被划下几道长长血印子。
“怎么会是假的,都是真的。”他扣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她压到了书桌上。
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唯有这样,他才能阻此她的怒气,唯有让她忙碌,忘记这一切不愉快,他才可以阻此她冲动的行为,这个时候,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因为,他已经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个时候,他怎么还有脸来吻她?飞儿偏开了头,而他的吻只能落到她的脖颈处,他撕扯着她的衣服,目的是那么明显,他的动作,让飞儿心寒,上她心里充斥着一种羞耻感,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情妇”两字在她脑海里缭绕,她果真是人家的情妇啊!
抬手狠厉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看甩他巴掌,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就连是父亲也从示曾这样打过他,焰君煌怒了,但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尽管心中怒意滔天,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扣住她乱动的双臂,狂肆地斥吼:“你要怎么样?”
“焰君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你是妻子,当你是我儿子的妈。”他想也不想地嘶吼出。
“飞儿,你不要这样,这本绿色的小本子不是我弄的,是陆之晴让人做的手脚。”
“有区别么?”飞儿冷冷地盯望着他。“有区别么?如果你不同意,十个陆之晴都不可能有这样通天的本领,焰君煌,说话也不打草稿,如果你变了心,只有你一句话,我可以头也不回,永永远远消失在你眼前,可是,为什么你要这样说我,这样侮辱我?”
他就知道自己说出来她不会相信,是呵!他向来能在京都只手挡天,然而,这件事却疏忽了,大哥与他之间的隔阂给了陆之晴可趁之机!
“不,我爱你,真的,飞儿,你不能离开我。”
字字句句来自肺腑,可是,女人却再也不会相信,两次受骗,让她的心已经支离破碎,焰东浩是一条狼,焰君煌就是一只虎,至少,她从未真心爱过焰东浩,而眼前这个男人,她爱他,几乎到丧失自我的地步,为了他,她甘愿在家带着孩子,做个家庭主妇,到头来却还是落得与两年前一样的下场。
扯起唇,飞儿笑了,只是,那笑却是比哭还难看,让焰君煌很揪心!也很烦躁!
“焰君煌,如果你爱我,就表现给我看,我们马上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对,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最后的,这段感情得来不易,她还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弃。
如果能证明他的清白,证明一切是陆之晴搞得鬼,那么,他就与她立刻去民政局再领一次结婚证。
但是,焰君煌却犹豫了,迟疑地答:“飞儿,给我几天的时间,等我收拾了陆之晴,我立马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是的,他办了陆家,就要给飞儿一个盛世的婚礼,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米飞儿是他焰君煌妻子,最宠爱的妻子,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就是因为她曾经与焰东浩结过婚,怕人说三到四,在她的百般劝说下,才没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旷世婚礼,就因为如此,陆之晴才会用这件事情做文章,说飞儿不是他老婆,毕竟,他们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举行过正式的婚礼。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米飞儿是他焰君煌的老婆!
“如果你还爱我,就立刻给我去民政局。”
“飞儿,你不要逼我。”焰君煌抓了抓自己的头,满面焦灼与怒意。
“好,即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从书桌上撑起身。
“你想去哪儿?”焰君煌见她身形笔直跑向了门口,怒吼出声。
“去哪儿都好。”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那儿都是天堂!
“站住,你跟我回来。”焰君煌急忙拽住了她手臂,愤怒一扯,她乖乖地跌回了他的怀抱。
而她抡起小拳头不停捶打在他的肩膀上。
“放开我,焰君煌,你说焰东浩,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曾因为焰东浩伤害过自己,她一直在逃避着焰君煌感情,可是,也许是冥冥中的安排,她还是不自禁陷入了焰君煌编织的情网不可自拔。
却再一次落得被人抛弃的命运,是她米飞儿贱,以为寻觅到了世间真爱,然而,却又是水中捞月一场空。
所以,她要离开这里,不想呆在与他同一个空间,那样她会觉得连呼吸也是一种痛苦。
“不要拿我与焰东浩比,他不配,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飞儿,你只需忍耐一段时间,我与陆之晴的婚礼是假的,她抓住了我一些把柄,所以,我逼不得已要与她演一场戏,你先搬去‘飞园’,那么,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你带着贝贝还有阿菊过去住一阵子。”
“飞园?”提到那座房子,飞儿笑了,笑容中满是凄凉,曾经,因为他亲自为自己打造了一座庭园,她感觉自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她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男人,然而,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感觉心中有一股恶意袭来。
“让我搬到那边去,想金屋藏娇?”
果真是上好的情妇待遇,为她打造一座庭园,然后,在那座庭院里,等着君王不定时的宠幸么?
“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想得这么脏。”
“你都这样安排了,难道我想错了吗?”
“飞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焰君煌无奈地抱着她,只能抱着她,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让她妥协,在军政界雷厉风行的男人,口才一向很好,在她面前就成了一个活哑巴。
“放手。”“不放。”打死也不放,放了她可就飞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心里清楚的很。
“焰君煌,你想错了,我不可能做人的情妇。”
是的,她是米长河的外孙女,是米秀芬的女儿,就算是没有他,她活不下去,她也绝不可能给他当小老婆。
这是外公从小给她的教养,良好的学识让她不可能做出这种有违道德的事出来。
“不是情妇。”焰君煌真想抽她两个巴掌,咬牙切齿冲着她呐喊。
“那是什么?你解释一下,你与陆之晴结婚,让我住进飞园,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咄咄逼人地问出口,问得焰君煌哑口无言!是呵!陆之晴正准备着婚礼,因为她手里撑握了父亲的一些证据,与她结婚只是缓兵之计,可是,飞儿不相信他,他也不能放她离开,想让她去飞园住一阵子,这样以来,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总之,不要这样想我们的关系。”
话音刚落,飞儿捞起他一支手臂,一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首长大人没有呼一声痛,只是拧了一下眉头。
趁他不防,飞儿转身跑向了门边。
然而,男人跨前一步就把她再次追了回来,飞儿气急,要与陆之晴结婚,还要让她搬去飞园,她气得一脚狠狠踩到了黑亮的军靴上,这一次,也许是真疼了,焰君煌脸色都变了。
恼怒之余,冲着门口火大地嘶吼:“来人。”“在,君皇。”小苏子带着人马一直就站在外面,等候首长大人的命令。
“不准她离开一步。”
“焰君煌,你要囚禁我?”飞儿心寒地问出,当首长大人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时,米飞儿气得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砸了,然后,她纤瘦的身形甩开了他的手,奔向了窗台,玉手一扬,窗台上那盆鸢尾花被打翻在地,摔得粉碎,她攀爬上了窗台,就在她整个身形要往外面扑去的那一刻。
电光火石间,焰君煌惊慌失措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愤命甩到了离窗台最近一组米色沙椅子上。
将她压在身下,首长大人胸膛剧烈起伏,嘴唇泛着白色,面孔一片铁青,可见刚才的他是多么地恼怒!
实则上,他是吓坏了,他没想到飞儿居然会爬上窗台,想跳楼自尽,如果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用力捏握着她的下巴,圆润的下巴几乎变了形,他狂狠地怒吼:“你敢死,信不信我即刻停你妈治疗。”
是的,米秀芬的医疗全是他一手联系与操办,是他联系了最有权威的医生,飞儿用的也是他的钱,如果他一旦喊停,母亲的治疗就会终止。
望着他,飞儿感觉缕缕寒意升起,然后,一滴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望着她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他心口似有一把熊熊火焰在烧,疼得抓心撩肺。
修长的指节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然而,她丝毫不领情,抬手‘啪’的一声就打开了他的手。
泪雾雾的视线里,男人俊美的五官渐渐变得模糊,然后,一阵天昏地暗,双眼一闭,整个世界呈现一片黑暗,飞儿昏厥过去。
意识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执起了她的手,把了一会儿脉,然后,耳边传来了一个报备的声音:“恭喜焰首长,夫人怀孕了。”
怀孕?飞儿惊得张开了双眼,怀孕两个字如一记惊雷,轰得她外焦里嫩,她们已经这样了,她却再度怀上了他的孩子,不要,她们中间已经夹着一个贝贝了。
医生走了,屋子里安静下来。
站在床畔前的男人坐到了她床沿上,坐至了她身边,握住她手指的大掌感觉有些轻颤。
“太好了。”出口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惊喜,飞儿又怀上了他的孩子,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
“飞儿,我们一直期待着能给贝贝一个妹妹或者弟弟,让他不至于孤单,如今,你终于怀上了。”
谢谢,他真的好感谢老天,在他们闹着这种别扭的时候,她居然又怀上了他的孩子,连老天也站在他这一边呢!
“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一直不曾见证他的成长,总感觉是一生的遗憾,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地看着,等待着,像一般平常的父亲一样,见证他骨血一点一滴的成长。
见飞儿迟迟未回答,只是紧闭着双眼,如今她有孩子了,他也不怕她再闹情绪,至少,她得顾念一下他们爱情的结晶吧!
“想吃什么?我让老李做好端上来。”
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只要能吃得出,他都可以为她弄来,他疼她肚子里的孩子,更疼爱她,他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好生下他们的又一个孩子。
飞儿仍是不答,径自抿唇沉默着,然后,他喜孜孜地起身走向了门边。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李大厨做好许多的菜品,全是一些补品,鸡汤里还炖了人参。
李大厨把菜从木质托盘里端到小圆桌上。
对着床上的女人说了一句:“夫人请用餐。”
然后,就毕恭毕敬地退出。
门刚合上又打开了,听门边传来了响亮军靴落地的声音,飞儿缓缓张开了眼睛,由于哭得太多,眼睛是酸涩的。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闻言,男人俊美的脸孔就此僵凝,他咬牙吐出:“你再说一遍。”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我不会再给你生孩子,焰君煌,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为你生孩子了。”
这句话似刀子一样,在一刀一刀切割着焰君煌的心。
“你敢打掉就试试看?”几步冲绕到她面前,掐着她的下巴冷喝,青筋暴跳,双眼浮现阴戾。
这个女人一定要这样子挑战他的权威吗?
望着他那对赤红的双眼,飞儿无声地笑了,笑得有些悲怆。
这样的表情让焰君煌心里阵阵冷寒,知道她心里盘算着什么,他恶狠狠地冲着她嘶吼:“你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告诉你,这段日子,你都得呆在这座庭园里,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能去。”
愤怒地撂下狠话,转身大踏步离开,片刻后,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走进了屋子。
手里拿着许多的木头,还有小钉捶。“你们要干什么?”飞儿见他们已经爬上了窗台,把手中的木条全部钉到了窗台上,有的十字交叉,有的是横着钉的,几根木条轻而易举将木条封死,明白了焰君煌的意图,他是想要把她困在这里,然后,他好去完成与陆之晴的结婚大礼吗?
好一个如意算盘,她大笑了两声,然后,抓住也小苏子衣服,怒声质骂:“小苏子,难道你忍心看着焰君煌这样子伤害我?”
小苏子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复杂,清了清嗓子,小苏子低声道:“米妞,你怀孕了,而且才二个多月,孕妇不能情绪激动,你就呆在这儿,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君皇是爱你的,他与陆之晴结婚只是权宜之际。”
小苏子不过是焰君煌身边的一条狗,主子怎么话,狗自然怎么说,她真是傻,还期望着小苏子能看在昔日相处融洽的情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以前,小苏子护着她,对她好,只不过是因为焰君煌与她的关系,如今,今非昔比了。
手无力垂落,然后,小苏子将地抚去了床沿边坐下,有些心痛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带着几名解放军迅速离开。
一个钟头后,飞儿开始砸东西,将卧室里刚购买的摆设全部砸了,然后,就有人进来打扫碎渣。
再然后,小苏子又进来了,带人将卧室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搬走,怕她捡到什么东西自杀,或者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下午,阿菊带着贝贝进来了,贝贝虽小,可是也察觉到了父母之间令人窒息的气氛。
走到母亲面前,小手环住了飞儿的脖子,俯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妈咪,爹地说,你肚子里怀了一个小宝宝,爹地说,你会给贝贝生一个妹妹,是吗?”
飞儿没有说话,只是张着一对失了神彩的眼睛望着儿子,抬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
最后,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阿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首长大人与飞儿小姐闹成这样,在她看来,首长还是爱飞儿小姐的,如果真喜欢那个陆之晴的话,飞儿小姐嚷着要走,他肯定就这样放她走了。
“展小姐,你好。”小苏子奉命找去了展颜居住的别墅,彬彬有礼,十分有礼貌地向她问好。
“有事么,苏长官?”小苏子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展颜坐在沙椅子上正休闲自得地品着针尖茶!
佣人刚从园子摘来的,很新鲜,一片片尖尖的叶子在水里绽放,看起来挺漂亮,闻起来更香,品起来更让人流恋忘返。
“君皇请你过去一趟。”
“不好意思,我很忙。”展颜想也不想地拒绝。“展小姐,你与米妞是最好的朋友,她现在怀了孩子,身体又虚弱,还在君皇的气,所以,君皇想让你帮忙劝一劝。”小苏子软下了声音,低声哀求。
“我劝什么?焰君煌不是都要与那个姓陆的女人结婚了么?”
明天就是大喜之日,居然让她过去劝,她去怎么说,她还忍心看到飞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难看样子。
“小苏子,焰君煌他妈的就不是一个男人,飞儿为他生了贝贝,如今又怀了他的孩子,他到好,居然同意那女人登报将飞儿说成那样,焰君煌,他妈的地地道道一个负心汉,与焰东浩没啥两样,飞儿的命真是苦。”
展颜气得想捞起桌上的杯子向小苏子砸过去,天下的男人,都他妈不是一个东西。
“请不要这样说君皇,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小苏子无法让展颜这样子误会老大,所以,开口为老大辩解。
“苦衷?什么苦衷?你到是说来我听听。”
“报歉,我只是一名警卫员,这些事是首长的私密问题,如果你要问,请给我去飞园,亲自问君皇吧!”
展颜本不想去,可是终究还是因为挂念飞儿跟着小苏子去了飞园。
飞儿见到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然后,两个女人抱成了一团,痛哭失色。
‘好了,别哭了,米飞儿不可能就这样子被打倒。“展颜拿手帕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心痛地道:”你还怀着宝宝,哭多了不好,放心吧!在我看来,焰君煌是爱你的,他只是目前没有把握铲除掉陆之晴而已,据我所知,那女人挺厉害的,主要是她那个舅舅,在京都混得有些大了。“”爱又如何,颜,人家已经要把囚禁在这儿,不准我走出这屋子半步,你说,老娘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是当初焰东浩,他也不敢如此对我。“
飞儿越想越来气!这一刻,对焰君煌是恨之入骨!”焰东浩不爱你,焰君煌是爱你的,瞎子都能看出来。“”可我让他给我去领结婚证,他不愿意啊!颜,难道你真要给他当情妇不成?“
难道她为了这段感情,真的要卑微做人从眼中低下的小三,贱女人,贝贝成了私生子,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生下来也是私生子,想着那三个字,她心里就阵阵寒,所以,无论如何,她得想办法离开这儿。
展颜望着这个女人,无论如何,她总比她好吧!她做了那么多,始终连石头的半边心都没有捂热,至少,飞儿与焰君煌是两厢情愿的啊!”颜颜,帮我把这封信递给张军毅。“飞儿从枕头下拿中出一封早写好的信。
见展颜一片迷茫的表情,飞儿又道:”在外公最中意的那个张军毅啊!“”噢!“她记起来了,就是那个长得挺标致的小伙子,当时,她就觉得比焰东浩帅,只是,那时候的飞儿鬼迷了心窍。
始终不太搭理人家,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飞儿居然还能这男人有联系。”你想干什么?“”我要离开这儿。“飞儿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你要逃走?“展颜惊诧地问出。飞儿点了点头,然后,正色道:”我无法看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步进婚姻的殿堂,因为焰东浩,当初我与他结婚的时候,并未举行过婚礼,想着他穿着一身雪白笔挺的新娘服携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迈过红地毯,光是想着这一幕,我就感觉自己心碎了。“
展颜明白这种感受,体会得太深刻了,因为,现在,她也正面临着这样的处境,只是,骆北城与尹淑蓉的婚礼是在下个月而已。”好。“那就离开吧!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呢?离开,至少不会亲眼所见,让自己痛彻心扉!”展颜说你同意生下这个孩子了。“展颜刚走,焰君煌就迫不急待冲了进来,俊美的脸孔一扫阴霾!”我不想看到你。“飞儿坐在床沿上,头也不抬地说,满眸的冷情。”好,好好。“望着老婆大人,焰君煌心花怒放,吞咽一口口水,只要她答应生下这个孩子,妥协住在这里,等待他结束一切,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她累坏了,一直纠结着,而他站在外面,听闻着屋子里出的摔碎皿的东西,虽气得咬牙切齿,担心得不得了,却不敢跑进来半步,怕看到自己又会刺激她,反而让她情绪更激动。
肚子里的孩子才两个月,医生说,不能让她太激动,否则,孩子会有一定的危险。
他担忧之余,只得命小苏子去把展颜请过来,果然,她与展颜是生死挚友,什么话都听展颜的。
焰君煌退了出去,可是,迟迟未听到关门声,飞儿理着自己垂落在胸前的卷,从床沿上起身,步伐迈向了门边,然而,刚迈过转角处,眼尾就扫到了一撇衣角,是绿色的军装衣角,哄着她走了,根本就没走。
黑亮的瞳仁对上了一对深睢而灼热的眼睛,飞儿倏地转过了身子,意欲往里面走,男人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揽进怀,紧紧地抱着她,鼻尖抵住了她的鼻尖,不停地磨娑,扯开薄唇笑了。”飞儿,谢谢。“谢谢她再次为他怀上孩子,谢谢她能为了孩子妥协,他誓解决了陆之晴,定会加倍地补偿她。”你把人家支去美国,是先预谋好的?“
飞儿静静地回想着,原来两天前,他带着她去香山游玩,还带她去香山山顶佛堂许愿,甚至还陪她去看浪漫的言情片,吃爆火花,离开京都时,还很费心思送了她一束七心玫瑰,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的。”飞儿,我不敢告诉你事实。“唯有这样,才可以,在飞儿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晓的情况下,完成他的计谋。
俯下头,他想吻她,可是,她却别开了脸,让他的唇只能扫到她冰凉的脸颊,挣脱他的大手,飞儿迈步走向了大床,在床边坐了下来。”今天是七夕节,我让厨房煮一些开胃的菜上来,你怀着宝宝,要多吃一点。“
飞儿不生他的气了,他感觉世界阳光灿烂啊!犹如有十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飞儿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玉容埋首在膝盖里,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可以,嘴里只是叨念了一句:”七夕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嗯!“轻应着,焰君煌转身走向了门边,开门朝外面喊了一声:”小苏子,让厨房做几道小菜上来。“”好。“小苏子干脆地就回答着,转身跑下了楼。”你是牛郎,我是织女。“”不。“焰君煌握住她一双玉手,更正:”我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织女。“
谁愿意做牛郎,牛郎一年只能与织女相会一次。”你忍心我做牛郎?一年才一次,肯定会把人憋死。“男人的话意欲所指,让飞儿的脸孔一片潮红。”就知道你不正经。“
她嘟起红唇轻骂。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他笑着说:”跟自个儿老婆在一起,圣人也没办法正经。“
说着,还不忘向她煽一个暖昧的眼风。
小苏子端上来酒菜,见首长与米妞雨过天晴,喜孜孜转身下了楼。”嗯!那儿还有一瓶85年的红葡萄酒。“飞儿说着,从床上跳下,从酒柜里拿了酒瓶过来。
细心体贴地首长大人满上,焰君煌望着面前满杯的红色液体,飞儿给他倒的酒,他肯定喝得一滴都不剩。
然后,他仰起头,高脚杯里的酒水全数落入他肚子里。”这汤很香的,来,你也喝。“焰君煌为她盛了一碗鸡汤,飞儿只喝了一小口,鼻到油腻味,就感觉胃里有一阵酸涩的东西在翻涌,然后,她急忙捂着嘴跑向了洗手间。”飞儿,怎么了?“焰君煌急忙跑到洗手间门口,一脸焦急地捶打着门板。”没事。“飞儿洗了一把脸走出来。”有些害喜。“”这小子还没出来就这样折腾你,生出来,老子一定揍他一顿屁股。“
嘴里骂着,可是,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片宠溺光芒。”贝贝说,你告诉他,会给他添一个妹妹。“”嗯,对,女儿。“他说错了,他就想再要一个女儿,‘好’字左边是‘女’字旁,右边是‘子’,有儿有女,福寿双全才是人生最美好的事儿。
所以,他期望这一胎是个女儿,如果是女儿,他自然不能揍她屁股了。呸呸呸,他口都没遮拦都说了什么啊?”该打。“他自拍了两下脑门,然后,一把抱着飞儿走向了床边,虎躯欺身而上,手指在她衣襟间穿梭,他想感受一下她的美好。
想与她合而为一,因为,他全身滚烫,刚硬无比,他想要释放,想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她的原谅!”不……行。“
飞儿拍开了他的手掌,冷冷地拒绝。”我问过医生了。“与她额头相抵,他灼热呼吸喷吐到她的脸蛋上。”轻一点就可以。“
玉指下的滚烫,知道他是药性作,飞儿缓缓闭上了双眼,唇齿死命纠缠,缠绵悱恻的吻激情四射,吻沿着她的细颈一路下滑…… (
第113章 全城通缉!(继续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4章 全城通缉2!(大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4章 全城通缉2!(大高潮!)
玉指下的滚烫,知道他是药性作,飞儿缓缓闭上了双眼,唇齿死命纠缠,缠绵悱恻的吻激情四射,吻沿着她的细颈一路下滑……
这双火热的唇瓣吻过陆之晴了吗?心里这样想着,身体自然排拒他的亲热,别开了脸,而他却大手伸出,扳过她的面颊,与她面对面,浊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脸蛋上,深邃的眸子变得晶亮,里面倒映着女人红润而白皙的娇颜。
与他对视着,深情地对视,望着他涨红的容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也许是心有介蒂吧!她总是没办法面对他。
男人的吻落至了她玉润的额头,密密麻麻细吻印在她俏红的脸蛋上,飞儿喘着气,在他的撩拔下,心儿开始怦怦直跳,向来,他最清楚她的敏感地带,三两下,就让她到了情潮尖口,仰长脖子,吞咽了一口口水,闭上了双眼,单手捧住自己烫的脸颊,朱唇微启:“别……小心孩子。”
在他粗厚的掌腹向裤子边缘摸去时,她抓住了他的大掌,及时阻此。
“我会小心的。”在她的提醒下,他开始攻城掠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软柔的地方。
衣服被剥掉,飞儿感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晃得厉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脑袋也有一些眩晕,忽然,臀部被抬起,落下之时,已感觉展部下垫了绒软的一个东西,垂下眼帘细看,才现是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这样能让宝宝更舒服些。”他贴着她的唇细细低喃。
话语温柔,至始至终,一双眼睛装载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飞儿。”执起她捂在脸颊上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多想一直就在里面,一直与你们在一起。”
直至地老天荒,永不分离!
那天晚上,他的动作温柔,到情潮口时,不得不快起来,因为他已经憋不住了,憋得满脸通红,眼眸里欲色流转,那一夜,他折腾了好多回,只是,第一回似乎都不是很尽兴,所以,一个劲儿地撩拔。
天还没有大亮,飞儿一直没有入熟,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等待他整个药性完全作,最终不醒人事。
睁开双眼,瞟了一眼窗外,天边的墨蓝提醒着她,时间已经到了。
收回视线,她望向近在咫尺这张俊逸非凡的脸孔。“君煌!”她小声地呼唤着他。“君煌!”连喊了三声,见男人仍然入睡,便轻轻拔开了那支霸道强势压在自己腰上的掌腹。
轻轻从他的怀里挪移开,小心冀冀跳下床,男人翻了一个身,继续入睡!
飞儿半跪在床前,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也许,今后过后,她将他与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中。
她换掉身上的睡衣,飞快地着装完毕,再挑了一件黑色风衣穿上身,走至门口,又缓缓转过身,眼神里有着哀怨,更多的是不舍。
但是,就算是承受着割腕之痛,她也必须快刀斩乱麻,离开他,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是他与陆之晴的大喜之日,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看到那一幕,绝不!
焰君煌,永别了,但愿你能从此幸福。
没有娃娃的人生,宝宝能幸福么?
然后,漠视掉心中的痛,然后,旋转身,她踩着虚浮的脚步离开了那间囚禁了自己已两天两夜的卧室。
门口没有一个守岗的人,也许是因为她妥协了,所以,焰君煌就将人拆走了。
步至客厅,才现客厅沙椅子上趴着两个士兵,好似被人灌了酒,醉得人事不醒,是阿菊做的吧!
然后,畅通无阴,大步冲出了客厅!
刚跑出焰府,远远地,就看到有一辆白色迈巴赫停靠在那儿,车身上倚靠着一抹漂亮的男人身形,男人见她跑来,扔掉了手指尖的烟蒂,冲着女人露齿一笑。
“上车吧!”
飞儿坐上了车,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清冷地对男人说了一句:“谢谢!”
“你想去哪儿?”
男人一边开着车,一边回过头来询问。
“机场。”“飞儿,你让我买的票没买到,现在去买应该还来得及!”
“好。”飞儿坐在副驾驶座上,车窗外斑澜的树影从自己眼里扫过,喧嚣的城市在自己眼里一寸寸地远去!
脑海里蓦地划过什么,然后,她转过了脸,对张军毅道:“军毅,麻烦你去把贝贝给我带出来。”
“他在飞园,还是焰府?”
“飞园。”见张军毅打转着方向盘,飞儿又怕回去耽误了时间,如果焰君煌醒过来她就走不成了。
最后,她给阿菊打了一个电话,让阿菊把孩子带过来。
“好,飞儿小姐,你等着,我会把贝贝立刻给你带过来。”事情成了今天这个局面,阿菊也不想阻拦飞儿,因为,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为妻!
挂了电话,阿菊披衣起床,直接去了贝贝的小房间,小家伙睡姿很不雅,露出了大腿儿,怀中抱着一个大熊猫,嘴边正流着口水,枕头浸湿了好大一片!
“贝贝。”阿菊拍着他的脸蛋儿,呼唤了好几声,小家伙一向深度睡眠,雷都打不醒,阿菊没办法,只得随便捞了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抱着他就往门外冲。
刚走卧室,就瞥到了过道上凝立的身影,男人戴着军帽,一身军装笔挺,腰间两忖宽带子挂着佩枪!
他正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好似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阿菊心里暗叫不妙,准备转身从另外一边的楼梯下楼。
“站住,菊妞,去哪儿?”小苏子见阿菊满脸慌张,狐疑地跑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抱小少爷下楼。”阿菊不敢迎视小苏子咄咄逼人的眼睛,别开脸,小声解释。毕竟,天还没有大亮,小少爷还在熟睡中,平常这小子都是八点起床,从没这么早起过,真是值得让人怀疑。
“这么早,你要抱小少爷去哪儿?”小苏子看了一眼睡得正沉,胳膊从阿菊怀里垂落下来的孩子。
“我,我。”由于作贼心虚,阿菊心里素质又不过硬,没多少文化,又听小苏子今日的话音很冷,平时,虽然与他说笑,他也总是骚扰她,但是,现在的小苏子,一脸正色,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
阿菊就有些害怕,再说,她确实是把小少爷偷出去给飞儿小姐呀!如果被四少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
小苏子见她结结巴巴,明显心中有鬼,一把从阿菊怀中抱过了贝贝。
“我把小少爷抱回房间,早晨露重,万一着凉了,你我都担待不起。”说着,小苏子急切地将孩子抱回房间,并为他盖好了被子。
“小苏子,小少爷……烧了,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怕飞儿等急了,阿菊长了一个最烂的借口,话刚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苏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角,戒备地望向她:“没有呀!阿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有,没有的事,我刚才摸不少爷的额头,觉得挺烫的。”
“你这么早起来干嘛?”阿菊想把他支开,可是,小苏子是何许人也,在焰君煌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早已变成人精了。
“我昨晚又做那梦了,那女人的大腿儿晃呀晃的,起初,我看不清她的脸孔,很模糊,不过,后来我看清了,菊妞,是你呀!”
说着,他还猬锁地伸手在阿菊的脸上摸了一下,阿菊拍开他的魔爪子。
“去,丢死人了。”阿菊用双手捧住脸蛋,感觉脸蛋好烫,肯定也好红,这小苏子,连这种时候也要骚扰她,给她开这种荤玩笑,讨厌死了。
“苏长官,走吧!别打扰小少爷睡觉了,等会儿他醒了,可见哄不睡了,到时候吵到焰首长与飞儿小姐睡觉,可就不太好了,你知道的,他们才刚闹过别扭。”
“好,不扰扰小贝贝睡觉。”小苏子乖乖地应着,牵着飞儿的手走出了小房间。
“小苏子,你要带我去哪儿?”阿菊见路途不对大声喊出。“嘘!”小苏子将一根指头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唇抵在自己的指头上,暖昧道:“去我房间,或者你的,你任选?”
阿菊听了,粉嫩的脸蛋儿红如鸡血。妈的,小苏子,你去死,我不会选,少占老娘便宜。
这死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说白了吧!你没得选。”小苏了一把扛起她,不顾她的喊叫挣扎,将她当柴块一样扛进了屋子,并‘哐当’一声踢上了门。
将阿菊扔到了大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就势扑了上前。“小苏子,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就是地痞,是流氓。”
“你敢上,老子就用刀割掉那玩意儿,让你做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好,老子今天偏要上,老子不怕死的,要不,你先去拿一把刀来,看是你割我小**,还是我将你的胸罩带带一寸寸割破,对了,你几罩杯的?”
说着,伸手就向阿菊的脸口探去,阿菊气得一张玉容成了猪肝,伸出尖利的十指,将小苏子的脸抓成了小花猫!
就在小苏子在床上与阿菊进行拉锯战的时候,飞儿与张军毅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焦急地等待着。
“飞儿,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张军毅已经提醒她三次了。
因为,候机室飘荡着播音员甜美清脆的声音:“飞往美国214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后正式起飞,请各旅客检票登机。”
“军毅,坐不上只能等下一班。”飞儿也很着急,可是,她不能一个人走,她不能丢下贝贝不管,都怪自己疏忽,交代展颜的时候,居然忘记了儿子的存在,她是被焰君煌气晕了。
她不能把孩子留给焰君煌,即然,他要娶那个女人为妻,那么,她就要与他断得干干净净,把孩子一并带走,不留一丝的留恋给他,让他给那个女人幸福走进结婚礼掌,她祝福他。
她真能有如此大的雅量?噢!不,光是想着焰君煌一身白西装与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迈过红地毯的那一幕,她的心就会痛得足可以让她死去。
再过几个小时,那一幕就快到来了,对于她来说,那一幕就是世界末日,她要飞快地逃离,逃离这个令她梦碎心碎的地方。
颤抖着手指,拔了许多次阿菊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占着线,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里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喂,你好。”
她吓得赶紧掐断了电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忆起是小苏子的声音,惨了,阿菊肯定是被小苏子抓了一个现形。
然后,下一秒,她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手机屏幕上居然闪烁着‘阿菊’的名字。
按下了通话键,她还没有出声儿,那边就传来了小苏子急切的声音:“米妞,你在哪儿?”
‘啪’,好不犹豫就再次掐断了电话,小苏子这样急切地询问她的下落,莫非焰君煌知道她逃走了,不,这样的想法让她胆战心惊,她不知道如果被焰君煌抓回去,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
“要不,你先走,过两天,我一定把孩子给你带过来。”
张军毅见她满面焦灼,为她想着办法。飞儿却摇了摇头,紧紧地捏着掌心的手机。“不。”
如果她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焰君煌不会那么轻易将孩子给她的。
男人健壮的手臂往被子里一探,指尖的空空如也,冰冰凉凉让他倏地睁开了眼,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伊人的身影,心头火速窜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急忙从床上跃起身,光着脚走向了浴室,浴室里没人,衣帽间没人,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没人。
仅用了二十秒钟,他就火速着装完毕,在整幢房子里开始寻找,直至,每一处都寻遍了,仍然没有看到女人的半点儿踪迹,他彻底明白生了什么事儿。
揪着那两个喝醉了酒的属下狂吼:“说,人去哪儿了?”
“君皇,昨……晚,我们……喝醉了,对……不起。”那两名士兵早已酒醒,面对首长大人的质问,满面惊悚地扑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直呼首长大人饶命。
扬手‘啪啪’,给了两个玩忽职守的两名属下每人狠厉的两个耳光。
“封锁各种出口要道。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全部封锁。”他气得一脚踢飞了脚边的一个垃圾箱。
冷妄地下令。“是。”小苏子带着一拔人马火速执行命令而去。
到底是谁帮她逃走的?如果让他知道是那个男人带着她离开,他肯定会宰了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飞儿,你好狠的心,居然带着孩子就这样弃我而去!
“四少。”阿菊被一名解放军从楼上拉了下来,披头散,她尖声呼喊着焰君煌。
“我什么都不知道。”
焰君煌瞟了她一眼,一把从属下手中夺过她的手机,开始翻看通话记录,其中,最近的一条,是今天凌晨五点,时间显示为2分钟,是一串熟悉到镶嵌进灵魂里的数字号码。
食指点开,号码拔出,可是,再响了一声,电话直接成了关机状态。他妈的,他一把将手机掷出去老远!
该死的,她不接他的电话。“阿菊,告诉我,飞儿在哪里?”他凝扫向阿菊的眸光比平时多了一抹匪气。
以前,他对阿菊好,是看在阿菊对飞儿那份忠心上,这一刻,他却恨透了阿菊的那份儿忠心,这个女人,居然要帮飞儿逃离他的怀抱。
“我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她也没告诉我啊!四少。”
焰君煌冷厉的眸光泛着重重冷削的幽光,眸子浅眯。“不说是吧!拉下去。给我关起来。”
“是。”两名解放军毕恭毕敬地就应着,然后,将面如土色的阿菊带走,阿菊暗自庆幸,小苏子好死男人没有将她要抱走小贝贝的事禀报给焰君煌,否则,焰君煌更不会放过自己,小苏子还是偏袒她的。
不过,她不会感激那臭男人,要不是他的阻拦,她现在已经顺利将小少爷偷出去给飞儿小姐了,真是着急啊!手机被没收了,她没办法给飞儿联系,她肯定着急死了。
早晨八点,焰君煌带着两名属下冲进了白色的别墅,将枪抵到了展颜的脑袋上。
“说,飞儿去了哪里?”
“焰君煌,你老婆丢了关我什么事儿。”尽管焰君煌面冷妄,正个人感觉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但是,她展颜从未怕过他。
“你说不说?”手中的枪支再度抵上了几寸,咬牙切齿冲着她嘶吼。
这个女人,昨天他找她去劝解飞儿,半夜飞儿就就不见了,这事儿不是她做的,他焰君煌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我说什么,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还想问问你,她去哪儿了?你把她囚禁在那个地方,一向骄傲的飞儿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要逃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哼!”展颜将脸别开。
“如果这事儿真是你做的,我不会饶过你。”
焰君煌不想耽搁太多的时间,转身带着人马离开,他离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站在花木抚疏处,狠厉的眸光扫向了那道某人刚离开的洞开大门,眼底掠过一抹幽深晶亮的光芒。
展颜瞥了他一眼,抿唇没有说一句话,启开烟盒,往嘴里塞了一支烟,径自吞吐着烟雾!
那天,天空下了整夜的雨,随着焰君煌通辑令出,整座城市,就陷入了一片低气压中,全城戒备,十辆军用吉普车不停在大街上收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抓捕逃犯,然而,谁曾想象得到,军区首长大动干戈,只为捉回一个逃走的女人,带着他的种逃走的妻子。
为了找回她,他要不惜一切的代价,因为,他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今生,他与她之间就会再无相见之日,飞儿的脾气有多倔,他不是不知道,想当初,他追得多么辛苦,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却又被陆之晴与骆北城钻了空子。
“全搜遍了,君皇。”小苏子已经是让人第四次回来了报。
“换下军装,不得扰民,再去搜,找不到,我就拿你们开刀。”焰君煌随手捞起桌案上的一个杯子砸出去,再次冷妄下令。
“宾馆,五星级酒店,所有大大小小的旅馆都给我去搜个遍。”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来,他派人去机场查了客人飞行记录,名单上显示,今天出境的客人名单中,没有一个叫米飞儿女人名字,又让人去了火车站,汽车站,派出去的人回来向他禀报。
“君皇,同样在客人名单上没有找到夫人的名字。”
这样的结果让他大喜过望,这代表着飞儿还在这座城市里,只要还在这座城市,一切就有希望,所以,他丝毫都不放松对飞儿通辑。
他绝不能让她带着他的种再一次逃离,米飞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飞儿,你的心好狠,好狠哪!
一拳击到了磨砂桌桌面,指关节处鲜血四溅!
“君煌,听说你下令在追捕一名逃犯?”李凤娇从医院里赶回,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医院里陪着焰啸虎,听医院的护士们谈论起儿子焰君煌,这才惊觉出了事。
“是。”不想与母亲作过多的解释,他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没想到,李凤娇伸手就拽住了他军大衣的衣角。硬生生阻此他离去的步伐。
“外人以为是追捕逃犯,可是,有人告诉我,你在全城通辑米飞儿,你与之晴都定下来了,再过三个小时,你们就要走进结婚礼堂,即然都已经离了,就算了。”
李凤娇想劝解儿子放手。听了母亲的话,焰君煌一双眸子倾刻间就喷出了熊熊火焰。
“妈,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欢她,可是,没有她,我活不下去,我不想就这样失去她,更何况,她现在又怀了我的另外一个孩子,我不想她们母子俩流落在外。”
“即然你这么喜欢米飞儿,又为什么要与陆之晴结婚?你这是在玩火**,陆家你惹得起么?”
李凤娇暗斥儿子真是疯了,脑子进水了,明明与陆之晴早没关系了,如今又要再度惹上她。
“陆之晴手里握有父亲犯罪的证据,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妈,飞儿不理解我的苦心,难道你也不理解么?如果我这么做,父亲会立刻被送进去,你愿意看着有这么一天么?”
焰君煌痛心疾首说出自己心中的苦衷。李凤娇也没有想到陆之晴居然会这么狠,她真是错看她了,居然会要胁她的儿子,而且,还是用老爷子犯罪的事儿去要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只是,你这样劳师动众,我真怕会给你还来负面影响。”李凤娇忧心忡忡。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焰君煌甩开母亲的手,正欲从烟盒里挑出一根烟点燃,就在这时,仓促的脚步声从外面跑了进来。
“报告君皇,南城宾馆有消息传来,说抓到了一个身有两月身孕的女人。”
扔了烟蒂,焰君煌不顾母亲的呼唤直接冲进了门,跨步上了黑色的奥迪,车身呼啦驰出,不过用了15分钟的时间,黑色坐骑便以凌厉敏捷之姿开到了警察局门口。
警察局办事人员正在与一起纠纷案做着笔录,见首长大人光临,‘腾’地从椅子起身,站立笔直,恭敬唤了一声“焰首长。”
“人呢?”
拧着眉头问两名办事人员。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吐出:“在休息室。”
焰君煌正欲迈步走向休息室,不想已经两名警察将一个女人扯了进来,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头烫成了波浪卷,吹烫的卷花筒落在了肩头,看起来十分漂亮,那一身装备的确是飞儿离开时穿着的。
望着那件黑色的风衣,焰君煌一颗心迅速提到了嗓子尖口。
“放开我,你们还有没有枉法?”
女人怒骂的声音是那么陌生,女人谩骂之际,缓缓转过脸,清秀的五官让焰君煌一颗心寸寸变凉!
从他们描述的特征,着装打扮,他有百分之八十肯定是她,刚才,他也以为是飞儿,但是,抓错了。
焰君煌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斥着一种挫败感,就算是被恐怖份子拦在了跳跳虎两天两夜的时候,他也没从未如此沮丧颓废过。
“焰首长,这是你要的人么?”见他迟迟不开口,一名警察麻着胆子询问。
焰君煌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把这个女人放走。
女人得到自由,狠狠剜了他们一眼,嘴里骂着:“就是一群疯子,老娘没犯法,也要扑,惹火了老娘,一把火将你地儿烧成灰烬,就算是首长又如何?怕你不成。哼!”
女人骂骂咧咧而去,女人的怒骂声顺着风儿吹绕过来,几名警察还有一干属下,都战战兢兢地看向焰君煌,本以为焰君煌会怒,没想到,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笔直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槛。
飞儿本来是在候机室等待阿菊把孩子送过来,但是,张军毅现有几个解放军在机场里穿梭,情急之时,这才拉飞儿的手离开了机场,然后,就将她安置在了一个小旅馆里。
张军毅离开时,说只需要二十分钟就可以将贝贝带过来,没想到,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也不见踪影。
飞儿躲在了房间,听着外面肆起的警报声,心里七十八下,这警报的声音响彻云宵,焰君煌,为了抓到我,你居然敢这样子劳师动众,她简直不敢相信。
眼前一直浮现着焰君煌那张嗜血骇人的脸孔……
叩叩叩,正当她胡思乱想这际,外面传来了叩门的声音,以为是张军毅回来了,她喜孜孜地跑过去开门,门口闪现的那张脸不是张军毅,而是一张朝气逢勃的女人脸孔,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儿,一双眼睛明亮透彻,这双眼睛长得与她有几分相似,透着灵气,女人皮肤不但白,而且,白里透着红,标标准准的一个美人胚子。
女人穿着一套橙色的套装,上身是蝙蝠式,下摆是长长的下裙,将她饱满的臀部包得很紧,看起来弧度美好。
前额头挑了几缕淡黄,衬得她五官更艳,皮夫更白,女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六七的样子,与她差不多年纪吧!
“喂,小姐,借一下洗手间。”女人弯下腰身,捧着肚子,五官渐渐泛成一片白色,一看就知道她是在闹肚子。
飞儿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是非,更何况现在自己还在被焰君煌通辑,不想被抓回去囚禁,就得格外小心才是,向她身后看了几眼,现没有什么可缝的人,这才点了点头。
女人见她允许,飞速跑进了洗手间,飞儿站在屋子中央,双手搁置于肚腹中,十指紧紧交扣,心里忐忑不安,只要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她就不会感到踏实。
听着洗手间‘哗哗啦啦’的声音传来,望着这间破旧的旅馆,飞儿眉心拧起了一朵皱褶花,为了不让焰君煌找到自己,她住进了这种最破烂地方,空气里还能嗅闻到阵阵的霉味儿。
水声停了,橙衣女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嘴角扯出一抹笑靥,她热络地唤了一声:“你应该比我大吧?我喊你姐姐可好?”
“对不起,我现在有事,不太方便,用完了你就走吧!”
见飞儿毫不犹豫赶人,橙衣女人抹了一把额角垂落的留海,嘴角的笑痕勾深。
“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掉了,然后,衣服也破了,我有一点儿紧急的事,能不能与你换一下衣服?”
这是一种无理的要求,飞儿眉心的皱痕更深。
“姐姐,我有去办一件紧急的事儿,去去就回来了,就二十分钟左右,回来后,我就将衣服还给你,好么?”
嘴角的笑意隐去,听着这个女人的乞求。
飞儿心里有一些软化,可是,想到自己面临的处境,她仍然摇了摇头,拒绝了女人无理的要求。
“姐姐,我老公要给我离婚,要争孩子的抚养权,我不是这里的人,十五岁被骗过来的,那时候,我爸娶了继母,她天天虐待我们,受不住她的虐待,我们姐妹三人全跑光了,就被一个老女人骗到这里来了,那年,我被人锁在了一间漆黑的屋子里,黑暗中,我看不到男人的脸,那一夜,我大出血差一点死去,就是那一次,我怀上了那个孩子,他那男人打我,经常打得我鼻青脸肿,为了逃避那男人非人折磨,我逃了,可是,离开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那个孩子?我舍不得她,姐姐,你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漂亮懂事的孩子,我很想她,这次回来,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她走,我的小宝贝,妈妈不能没有你。”橙衣女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飞儿听着她的诉说,有一种心如刀绞的感觉,这女人的经历很悲惨,完全值得人去同情。
同是天涯沦落人,看在同是母亲的份儿上,她幽幽叹息了一声,对她说了一句:“儿是娘的心头肉。”
说着从自己身上解下了风衣递给她。女人接过风衣踌躇了半天又道:“不好意思,姐姐,我想给你换里面的。”
飞儿看向她的眸光变得有些不耐烦。“那前夫认识我这身衣服,我怕被他再次抓出去,我是去偷我女儿,所以。”
橙衣女人迟疑地解释。也是道理,飞儿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又能比人家好到哪儿去?为了儿子,她才会被困在这里。
这个女人的每一字每一句直刺她心窝。她在这个女人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可怜的影子,同是天涯沦落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样想着,她立马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递到了橙衣女人的手里。
“谢谢。”橙衣女人满心欢心,一把接过她的衣衫,再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脱下,回递到飞儿手中。
不到两分钟,两个女人的衣物迅速互换,女人对她说了一句:“我去去就回,最多只要二十分钟,姐姐,真的很感谢你。”
“不用。快去吧!”
“好。”女人穿着黑色的风衣,转身离开了她租住的小屋子。
只是,女人说只要二十分钟,她左等右等,这其间,不止一次抬腕看表,整整过去了半个小时女人仍然没有出现,奇怪的是张军毅也没消息了,她给他打电话,张军毅的电话关了机。
将手机揣入衣服口袋,指尖触到了某个坚硬的边角,将她指甲挂破了,拿出那张东西一看,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身份证。
“敖雪,27岁,身份证代号为x6016532。”
这张身份证不是居民身份证,身份证背面印着的不是那道神圣的门,而是……美藉华人!
天!刚才那女人说,身份证掉了,现在,却躺在衣服口袋里,她说她是香港人,然而,却是美藉华人。
检察官的敏锐告诉她,自己上当受骗了。
外面风声鹤鸣,警报一声比一声焦急,叩叩叩,房门又被叩响了。
“谁?”透过猫眼,她看到了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站在门外,不停地敲打着她的门板。
“例行检查的,开门。”敲门声越来越急促,飞儿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将门打开。
几名警察鱼贯而入,闻到霉腐的空气,及时用手将口捂上。
“小姐哪里人?”一名警察询问着她,一双厉眼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其余几名则到处嗅闻,到处看,一副想找一个男人出来的样子,她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扫黄的凶,这拔警察应该是来扫黄的吧!
“美藉华人。”“身份证?”
飞儿将手中的身份证递了过去。“不太像啊!”照片不太像,所以,让警察生了疑。
“警察同志,额角光溜溜的,当然不像,照的时候又化了妆,我现在是素颜好不?”
那名警察看了半天,把本人与照片上的人对比了一阵,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干脆将身份证递给了其他几位同伴。
“你们帮看看?”
几名警察看了飞儿一眼,又看看身份证,感觉像,感觉不像。
“嘴儿像,眼睛像,就感觉脸颊不太像,照片里的女人有些瘦。”
飞儿一把夺过他们手中的身份证,撇了撇嘴:“后这照片时,我才多大,以前我也很瘦啊!”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扫黄啊?知道隔壁住着谁不?”她灿笑着向他们走过去。
“谁?”“听说是焰君煌大校啊!”“不,不可能。”几名警察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话。
“我亲眼看到的,他穿着一套铁灰色西装,怀里搂了一个女人,步代有些踉跄。”
“不可能,焰大校是何许人也,不可能来这种破旧的地方。”
“这地儿好啊!虽破旧,能掩人耳目啊!如果你们不相信,要不,我带你们去隔壁看看。”
说着,她作势就要去拉他们,几名警察哪敢跟着她,万一真是焰君煌,他们去查人家的房,将首长搞女人的逮了一个正着,这辈子不想在警界混了。
“不,不用了。”几名警察面如土灰地火速夹着尾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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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全城通缉2!(大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5章 首长绝地反击!(大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5章 首长绝地反击!(大高潮)
那拔警察闪了以后,飞儿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呆,她给张军毅打了好多个电话,张军毅的手机却一直关着机,不行,她不能呆在这儿坐以待毙,举步走向了门边,纤白素手放到了门柄上,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声音很细小,却极有节凑,感觉是经过了特别的训练,而且,凭她的直觉判断,并非一个人。
这脚步声是向着这道门的方向而来,手指离开了门柄,弯下腰身,透过猫眼,她看到了小小圆洞里,有好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个个面色冷酷,眼睛深邃,鼻梁高挺,五官清一色的混血儿,更让她惊呆的是几个黑衣人手中都持着一枚手枪,脚步轻微地向门口挺进。
这些人来者不善,心儿坪坪直跳间,她开始缓慢地向后退走,刚退至了窗台边,房门被人迅速撞开,然后,为首的黑衣人举起了枪支,子弹猛然直扫她的胸膛,说时迟,那时快,飞儿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以凌厉之姿扑爬倒地,红红的火舌从她头顶扫射而过,不待他再一枪,她已经来了一个鲤鱼打挺,抱起窗台上那盆花向为首的那个男人脑袋砸了过去,男人的头部被砸伤,鲜血直流。
趁那伙人大乱的时候,她纵身跃上了窗中,再纵身跳下,抓住了窗台的边缘,往下一望,不高,暗自庆幸楼层不高,平稳着地,在那伙人冲到窗台口火气攻心地用枪扫荡之时,她已经成功地隐没于楼层附近的灌木林逃之夭夭。
“追。”他听到楼上有一个冷妄的声音传下。
“是。”一伙人火速从房间里撤退,她一路小跑,跑出那一带小区,及时拦了一辆绿色计程车。
“小姐,去哪儿?”司机回头笑问。“随便!”
“随便可不好办。”司机见上车的小姐长相漂亮,想多与她搭讪。
“你载着我沿着整座城市走两圈就好。”
见她玉脸热汗直流,眼睛一片迷茫,司机同情之心泛滥。
“好吧!”司机拉开引挚,在那伙人追上来之前,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从后视镜望着车后面那拔追来的黑衣人,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手心冒汗。
“小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机脸上再也没有半丝的笑容。
“普通老百姓,放心吧!”飞儿瞟了一眼后视镜那拔追赶而来,却已经被司机甩去老远的人马。
“他们追错了人,因为,我这身衣服。”
是的,从那伙人混血的五官判断,他们追逐的不是她,而是那个与她换了衣服的女人,美藉华人敖雪,目前为止,虽然不知道敖雪是什么身份,但是,从她刚才被骗的过程,还有这伙人追赶的恶劣态度看来,她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焰君煌不可能找几个混血儿追捕她,更不可能让追捕她的人开枪,那伙人刚才在楼上差一点儿可是要了她的命,要不是她急中生智,反应快的话。
她已经命丧在那伙人手里了。
敖雪,脑中浮现着这个名字,挺有个性的姓与名,猜想着这个女人也挺不简单了,不但漂亮,而且也很聪慧,刚才,她就是被这伙人追赶着,然后,慌乱间才闯进了她的房间,能够揣摸到她心思,戮中她的心理要害,知道她心中所想,然后,成功用孩子攻破她心房,让她甘愿脱下衣服帮助她成了一个替罪羔羊,她就知道这女人学过心理学,恐怕不止是心理学,应该还有其它一些不为人知的本领,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要去哪儿呢?
车子一直沿着三环路绕走着,进入二环路的闹市区,繁华的商业街,人群熙熙攘攘,从透过的玻璃窗望出去,飞儿看到了有一间五星级在酒店门口,停着许多高级小轿车,站在门口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神彩非凡,飞儿的视线掠过门口那一幅巨大的照片上。
“司机,停一下。”她急切地喊出,司机依言踩了刹车,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视线从来来往往的人缝里扫过去,飞儿的视线再度看向了酒店门口的那张巨大的双人照,男人西色西装笔挺,五官俊美,头梳得一丝不苟,脖子上带着红色的领结,一对眼睛非常深邃,仿如一口枯井,一眼不到尽头,薄薄的唇紧抿着,整张俊逸的脸孔没有一丝的笑意,女人做了一个漂亮的头饰,五官描画精致,眼影化得很浓,嘴唇轮廓勾画的很美,只是,唇彩太艳,衬托她整张五官艳丽无比,嘴角的笑意勾得很深,依偎在男人的胸怀里。
那一脸的灿笑,幸福小鸟依人的模样瞬间就刺痛了飞儿的心。
还是让她看到了,她一直在逃,以为自己会远远地逃开,谁曾想,绕来绕去,无意中还是绕到了结婚典礼现场,放眼望去,宾客太多,人山人海,新娘子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红地毯中央,只是,照片中男主角似乎在整个会场都找不到半点身影,忙着去抓捕她了吧!
飞儿的嘴角勾出一抹冷讽的笑花!
人群中的新娘子,身材高挑,打扮艳丽,鹤立鸡群,成为整个宴会焦点,她正端着酒杯不停向大家敬酒,扯唇笑开,心情不错,满脸荡漾着幸福的光彩,这抹光彩让她憎恨到了极点。
焰君煌,祝你幸福,我米飞儿与你之间,今日缘已尽,情已灭!
不想再让自己伤心,飞儿对司机吐了两个字:“开车。”
司机拉开引挚动车子,司机瞥了一眼前视镜里,车后座的女人面色不太好,感觉有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小姐,被人抛弃了吧?”
“刚才可是京都最高级的地方。”司机瞟了她两眼,又缓缓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见她还是默不作声,默然地望着车窗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司机讨了一个没趣,只得乖乖闭上了嘴巴。
“君皇,全城都搜遍了,可是,没找到一丁点儿消息。”
某个被派出搜寻的士兵回来报告。
“一群饭桶。”焰君煌气得只能拉过他,坚硬的拳头毫无预警就砸到了下属胸膛上。
“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留你们何用啊?”
简直是丢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
我操!久久不曾有飞儿的消息传来,焰君煌耐性正在一点点地被磨光,他气得直爆粗口。
“君皇,你先不要着急,夫人有可能是离开京都了。”
士兵怕自己被焰老大惩罚,急忙找了一个最烂的理由。
“滚。”焰君煌一脚踢到了他胸膛上,怒声嘶也出一个粗鲁的字。
“好,好。”士兵慌乱地应着,头也不敢抬,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君皇,好消息。”小苏子风风火火闯入,与刚才出去的同志撞了一个满怀,顾不得头部被撞,他疾步跨入。
“君皇,好消息呀!”
“说。”焰君煌难掩激动,尾音还着止不住地颤动,仍然是惯有简洁的单音节。
“有人来报,米妞曾住进了一家叫‘美华’旅馆,可是,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可是,我拿照片给老板看,老板确定是米妞无疑。”
尽管她人不在那里,但是,这对于焰君煌来说,无疑是天大的一个好消息,深邃的黑眸绽放着希冀的光彩。
至少,她出现过,那么就证明着她还在这座城市里,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就表示一切还有希望。
“君皇,不过,有一个坏消息。”迟疑了片刻,小苏子还是决定将这个坏消息告知首长大人。
“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焰君煌烦躁地爬了爬头上的短,这小苏子就是吊他胃口啊!明明知道他担忧米妞的处境,他到支支吾吾,一次性不说过完整,这厮真该打啊!
“听店老板反应,米妞是遭到一伙人追杀然后才离开的。”
“追杀?”焰君煌心中警戒肆起,妈的,谁敢在动他的女人啊?让他知道了,他定会杀一个片甲不留。
“知道是什么人不?”
询问当口,他已经迈步向办公室外走去。“据说一拔持枪的中美混血儿。”
混血儿?这事真是蹊跷,焰君煌断定飞儿不可能去招惹上什么美人混血儿,但是,对这伙人的追捕,他又百思不得其解。
他刚走出军区大门,一个身穿蓝色中山脸中年男人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姑爷,吉时已经到了,一切已准备就绪,就等你过去了。”
焰君煌挥开了拦路唤他‘姑爷’的中年男人。“我有公事在身,告诉陆之晴,过两个小时过去。”
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
“姑爷。”听闻焰君煌说要再过两个小时才过去,吴管家脸都变了颜色。
“不行,姑爷,宾客们都到齐了,你再不过去,焰家与陆家都丢不起这个人啊!”
“丢的可是你们陆家的人,与我焰家无关。”回头向吴管家丢过去冰冷的一句,然后,带着小苏子坐上了车厢。
“姑爷,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如果你不过去,等会儿小姐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啊!我吴伯没什么面子,可是,你就看在我一把老骨头的份儿上,赶紧过去吧!”
陆府的管家苦口婆心地劝说,并且,扑到了车窗,不怕死从车窗伸进了手臂,死死地握住了焰君煌的手。
一副绝不放姑爷离开的模样。
“吴管家,你是看着你家小姐长大的,在陆家,你也算元老级别的人物,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请自尊。”
说罢,狠厉的甩开了他的身体,然后,车子火速冲出,吴管家在后面追了一小段,气喘吁吁,‘姑爷’,可怜他这老胳膊儿老腿的,经不住折腾啊!
小姐也真是的,明明这男人就不爱她,偏偏要非人家不嫁,这下好了,她穿着婚纱在婚礼现场等待,人家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是要去执行什么公事,谁知道他去哪儿找那个女人风流快活呢!
吴管管酸酸地想着。
焰君煌带着人马去了‘美华’旅馆,店老板详细对他说一遍,当他知道飞儿是一个男人同时住进来时,整张五官立刻凝成了冰岩,果然是有男人在外接应她,米飞儿,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怀着我的孩子,却要与别的男人么奔。
他焰君煌的儿子或者女儿,绝不可能认别的男人做父亲!
“焰首长,夫人应该走不远,她是逃离这儿的,如果那拔人不是你派出来的,就赶紧去找她吧!一定要赶在那伙人的前面找到夫人啊!”
店老板是京都土生土长的人,年轻时也当过几年的兵,因身体不好过早退了伍,他一直很佩服焰君煌曾为国家立下的不巧功勋,钦佩之余,自是提醒他赶紧去寻找夫人的下落,他也十分后悔,自己有眼不识金香玉,居然,让首长夫人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如果他机灵一点,首长也不可能这样与夫人失之交臂啊!
“好,谢谢!”面对如此彬彬有礼,替他担心的店老板,焰君煌不好再冲人家火,转过身,带着小苏子一干人等走出‘美华’旅店。
飞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全城搜捕通辑,居然找不到你半点儿踪迹。店老板的话回旋在脑海里,心寸寸紧崩,他真的好怕,不敢想像飞儿出事的那一幕。
“小苏子,给加一个排的兵力,无论如何,在那伙人之前将米妞找到,否则,你就只能回家种田。”
这是一项死命令,自从小苏子跟着他以来,他还从未对小苏子下过这种死命令。
回家种田,言简意赅就是让他退伍回家,他才不要,他对家里的老娘过誓,这辈子,在军区混不出一个名堂,绝不返乡。
小苏子接了命令,火速带着一拔人马再次全城搜索,他们已经封锁了各个要道口,总之,米妞是插翅难逃,就怕被那伙人抢在他们前头找到米妞,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不好了,君皇,飞……园……失火了。”焰君煌刚想倚在椅子上靠势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开车的司机接了一个电话,向他颤颤魏魏地报备。
焰君煌听了这话,气得一张脸成了猪肝色,俊郎的面容立即笼上了三千尺寒霜。
“回去,马上,立刻。”他冲着司机飙。“君……皇,火应该不大,别……”坐在他旁边的解放军,话都还没有说完,焰君煌冷厉的视线就扫了过来,咬着牙冲着他冷喝:“闭嘴。”
妈呀!只要提及到米飞儿三个字,都是焰首长的地雷区,米妞失踪,带着首长大人的种逃了,如今,他为她修建的一座飞园又失火了,向来,他将米妞疼入心坎,如今,成这副局面,他怎么能够不火大呢?
“妈的,李飞,停车。”
焰首长一声令下,李飞不得不踩下了刹车,然后,还没明白过来,首长大人已经走出车厢,单手从车窗伸进来,揪住了他的衣领。
“给我滚出来。”
“好。君皇。”司机小李战战兢兢,点着头,整个身体已经被焰首长掀出驾驶座。
焰君煌坐上去,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狂飙,窗外的风景滑进太快,车后座的几名解放军,个个面如死灰,尽管他们也经常接受这样飙车的训练,可是,首长大人将车当飞机开,心里还是有许多的忐忑与不安。
可是,他们又不敢吭半句儿声,只能捂着脸,把头埋入膝盖里,一切听天由命,如果真要出了事,那也是命该如此。
赶回飞园,飞园火势正旺,蓝色的火苗不停扩开,一簇又一簇,将整个半边天都烧红了,消防警车汽笛声响彻云宵,呼啸而来,穿着橙黄色马卦的火警火速从车子下跳出,拉起了长长的水管子,打开了喷头开关,一股清凉的水流从嘴嘴里喷出。
现场早已经被警察拧制了起来,划出了警戒线,天空全是一片浓黑的烟雾,空气里也全是东西被烧焦的味儿。
焰君煌抬头望了一眼被烧红的天空,再瞟了一眼几乎只有框架轮廓的飞园,整个神情呆愣一片,飞园,他亲手设计,亲手打造的飞园,在一瞬间就要灰飞烟灭,却是在飞儿离开他的时候,难道说,飞儿走了,连最后的记忆也要一并带走么?
蓦地,脑子里一个激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疯了似地拔开围观的人群,矫健的身躯跨入那道黄色的警示线,一记响亮的口哨声从身后传来,两名火警已经向他冲过来。
“出去,谁让你乱闯的?”
这里是乱闯的地儿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名警察见他充耳不闻,一时间火气冲天,纷纷奔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是不是吃撑了?没看这地儿不是你乱闯的么?”
“松开。”话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气势嚣张,态度狂肆,火警正欲想骂开,却在男人转身,看清楚男人那张刚硬的五官时,吓得双腿软。
“焰首长,对……不起。”
在整个京都,凡是与军界有关系的部门,哪个不认识焰君煌这张尊容。
大家可是将他当神一样供奉。
道着歉,两名火警急步退开,就在焰君煌急忙要往里面冲时,李飞与几名解放军终于跑了进来,火速拦在了首长大人前面。
“君皇,你不能进去。”
“闪开。”由于心急,焰君煌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见李飞等人无视于他的命令,他火大地一个飞腿扫出,李飞胳膊被踢,却仍不怕死地半跪在他面前。
“里面,已经进不去了,君皇。”
他麻着胆子阻拦,怕首长大人进去会就再也出不来,他是大家拱奉的神,是人神,绝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从目前这燃烧的火势看来,如果放任着首长大人冲进去,就算是首长在有九条命也出不来了。
他是他们爱戴的好领导,虽然有时候脾气爆了一点,但是,绝对是一名值得他们尊敬的好首长,因为,平时候,他待他们极好,好到就如他至亲的血脉之人,焰首长在一向爱兵如子啊!严中不失温柔,刚柔并济,他们舍不得失去他。
“李飞,你不想活了。”
一脚踢开李飞,整个高大凌厉的身形就要迅速往里面冲去。
不想几名解放军不约而同一齐冲上来,抱住了他,有的抱住了他腿,有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还有的抱住了他强壮的腰身。
“你们?”焰君煌气得肺疼,他咬着牙,眼睛一寸寸地变红……
然后,大火被浇灭,但是,整座庭院却只剩下残砖破瓦了,眼看着自己辛苦打造的飞园就这样灰飞烟灭,就这样变成了一堆灰烬,焰君煌一颗心变凉了,连同着全身的血液也一起变凉。
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宽大轮廓前,就在昨天晚上,他与米妞一起在这座庭的一间房里极致缠绵,而如今,一切只能成为难堪的记忆。
双眼血红,他嘶吼一声,如一只负伤的野兽一样冲进去,从那道残缺的门边冲进去,寻找着伊人的一些足迹,可是,全烧光了,什么也没有给他留下。
身后所有解放军不忍见首长如此伤心,及时,跟在他身后冲了进去,跟着他一起在整座废虚里翻找。
翻了好半天,却只找到了两具下人的尸体,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报告,君皇,找遍了,没找到小少爷的尸身。”
是的,没找到就证明着贝贝还活着,贝贝,他的儿子,他可爱又聪慧的儿子,难道说是飞儿回来带走了贝贝,并一把火烧了这座庭院,烧掉了好们之间唯一的记忆,也带走了她们之是唯一的联系。
不,喉咙里出一声嘶吼,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低鸣。
一拳捶在了坚硬的焦石块上,鲜血四溅,一抹鲜血从他口里喷出,米飞儿,你好狠的心,我焰君煌誓,一定要将你捉回来,否则,我死难冥目,这辈子,你都休想事着我的儿子嫁与别的男人为妻。
一辆白色的迈巴赫停靠在商业街一株成荫的环保树下,女人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手臂伸出了车窗外,脸上架着一副荼色墨境,唇膏色彩鲜艳,五官清丽,眉秀弯弯,只是,看清楚她眼底的情绪,只能隐约感觉这女人那双眼隐藏着一抹凶光,还有一缕恨意。
久久地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等待着,一支香烟燃尽,她又启开烟盒,再抽出一支,食指与拇指夹着香烟,低头正准备点燃,蓝色的火苗映照在自己的荼色墨镜上,墨镜的边角闪现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计程车刚停下,车门就打开了,女人掏出皮夹,递了三张百元大钞,垂首等待司机找着零钱。
坐在车里的女人,嘴角抽出一朵鬼魅的笑靥,将烟点燃,漫不经心地吸了两口,然后,缓缓释放出烟雾,眸光瞬也不瞬地盯望着那抹橙色女人身姿,心里暗自庆幸,目标已出现。
女人付了车钱,正想迈步离开,恰在这个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向她走了过去。
“嗨,姐姐,终于找到你了。”女人气喘吁吁,似乎是看到她后跑过来的。
飞儿瞟了她一眼,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后,不想与她过多地接触,拎着皮夹子迈步离开,然而,那女人紧追在后面不放。
“姐姐,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是……”
她话还没有讲完,一辆白色的迈巴赫就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女人天生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见有车过来,并且已经嗅闻到空气里飘弥的杀机,伸手一把飞儿推开,电光火石间,从胸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机,不管在七二十一就向着白色的迈巴赫开枪。
车子火速倒退,疯了似地向她们冲了过来,驾车的女人目露凶光,似乎一心想把她们置于死地。
子弹打破了车窗,玻璃‘哐当’声一遍又一遍传来,但是,车里的女人始终完好无整。
车子顽命地一直盯着她们不放,她们跑左边它就奔向左边,她们闪到右边,白色的车身也迅速往右边闪去,铁了心要让她们丧命至此。
女人一直死死拽住飞儿的衣袖,冲着她喊了一句:“快跑。”然后,顺手一推,将她的身体推出去八丈之远。
因为飞儿救过她一命,所以,她只是想偿还这救命之恩,铁了心把飞儿往完全的另外一条道上推,想用自己身体挡在她之前。
没想到,一辆小轿车从另外一个方向疾驶而来,飞儿被女人用力一推,根本猝不及防,抬眼看到那辆近在眼前的小车时,已经闪躲不开,然后,那辆车子向她撞了过来。
车轮滚子火速从她身边擦过,她倒在了血泊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车里的女人见目的已达到,火速退身,意欲想将车子开走,然而,持枪的女人哪里肯罢休,瞥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气火攻心,一枪打爆了车子的轮胎,车轮停止了滚动,女人疯似地扑了上去,一把将车里的女人揪了出来,一阵拳打脚打,眼镜掉落下来,露出的一张脸孔对于女人来说是陌生的。
“为什么要这样子害她?”
女人怒气滔天地质问,对于来说,飞儿就是她的恩人,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杀死了她的恩人。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
女人望着不远处,那抹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的身躯,格格地笑开。
“米飞儿,有今天是你绺由自取。”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向她甩了过来,她要替天行道,打死这个穷凶恶极的女人,打死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得变态女人眼冒金星。
然后,女人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阳光下,刀锋闪耀着寒光,令被打的女人惊若寒蝉。
“你。”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欲挣脱开持刀女人的挟制,可惜,终究迟了一步,一刀划过去,她的脸上闪现了一条可怕的血痕……
女人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孔,缓缓转过身,玻璃窗上闪现的一张血脸让她惊得大叫出声。
“不。”这不是她的脸,这脸上好多的血痕,不……狂叫一声,女人当场昏厥过去。
“姐姐。”女人丢开了手上带血的刀刃,向她奔了过去,一把将飞儿从血泊里抱起。
恰在这时,一记枪声穿过稀薄的空气直射入她的胸膛,胸膛处出现了一个圆圆的血洞,女人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缓缓抬起眼睫,颤抖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一伙持枪的人,眼睛张得奇大,嘴唇也渐渐张开,张成了好大的一个弧度,胸口一阵剧痛传来,鲜血从嘴角涌出,不断涌出,身体开始抽搐,玉额渐渐掺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
同一时间,小苏子带了一个排的兵力,只成功抓捕了张军毅,还有阿菊,原来,阿菊趁她们走了后,居然把贝贝偷走了,当时,听到米妞不见了,首长大人爆怒,小苏子也没想到那么多,带着人马就从飞园离开了。
没想到阿菊还会将孩子偷出去,在看到阿菊,贝贝,还有张军毅的那一刻,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感受,他想骂这个女人,第一次想冲着她脾气,可是,话到嘴里又吞了回去。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对米妞的忠心,让她偷走贝贝,恐怕贝贝与她这个时候就成了一堆白骨,飞园都已经烧成一堆灰了,如果呆在里面,能活下来么?
“张总裁,谢谢!”小苏子态度鲜明向张军毅道着谢。“哼!不需要。”张军毅鼻子里出一声冷嗤。
“苏长官的谢,我可担待不起。”
话里自有酸溜溜的味道。“对不起,张总载,因为你的执着,返回来替米妞带走孩子,而拯救了阿菊与小少爷,这一点得感谢你,不过,你的过是大于功的,带走。”
苏长官一声令下,张军毅便被两名警察架着走进了警车。
“我到要看看,我到底犯了什么法?”张军毅鼓着腮帮子,他只是担心飞儿啊!她还呆在酒店里等待着他的音讯,如今到好,他却落到了这伙人手上。
“你只要向首长交待米妞的去处,首长自不会为难你。”小苏子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宝贝能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焰君煌了,他一抱将孩子搂在了怀里,一口一个儿子地唤。
紧紧地搂着他,寸步不离,贝贝也许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氛。
久久看不到妈咪露身,他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儿。
“爹地,我妈咪呢?我要妈咪。”
听儿子这么一说,焰首长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啊!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儿子?只得将儿子搂得更紧。
“爹地,我要妈咪。”
“你妈咪不要我们了。”
“不,我妈咪不要你了吧!她怎么可能不要我?你骗我,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小贝贝怕父亲说的话成真,开始一个劲儿地吵闹。
吵得焰君煌烦躁极了,无法安慰儿子,说得再多,他也不可能理解,然后,他开始冲着他吼:“闭嘴。”
他这一吼,小家伙果然不哭了,可是,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浸着一层水滴,还有一滴泪珠挂在腮边。
焰首长吸了一口气,努力按压信尽头的怒气,尽量放软语气:“儿子,我先去找你妈咪,你给阿菊去午睡一下。”
他伸手要去抱儿子,没想到,小家伙小身子火速退开,臭着一张脸扑向了阿菊的怀抱。
焰君煌看了一眼怯怯的小脸蛋,心中充斥着一种无力感,找不到飞儿,他没心情去哄儿子。向阿菊挥了挥手:“带他去洗洗睡一觉吧!”
是的,儿子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阿菊抱着小家粉转身上了楼,远离了他们的视线。
“君皇,那边又来人催了。”小苏子报备。
焰君煌没有回答,在客厅窗台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上楼,不地三分钟,再度下楼,身上笔挺的军装已脱去,换上一身斩新,款式新颖的新郎服。
着装随便,甚至没有去照一下镜子,天生的衣架子,让首长大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长久处于军装的视野,偶尔换一下便装,让他帅度更增,不过,全身上下仍然弥漫着尊贵的气息,比平时比了一份书卷味儿。
带着人马,开着步入了那个礼堂,礼堂里早已人山人海,大家见新郎隆重登场,纷纷让出一条人行道。
首长大人一路畅通无阻,一路上,他从未把目光投射向任何人。
“君煌,你终于来了。”身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子,喜笑颜开,身后的花童已经撩起了她身后的长长婚纱,一个劲儿不停地讲着悄悄话儿。
焰君煌能来,陆之晴心里蔓延的满满全是感动,她多感谢上苍,能盼到与君煌结婚的日子。
焰君煌向着她缓步而至,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与他深深对视,陆之晴感觉自己这一刻是如此幸福,他终于正视了自己,她陆之晴这辈子唯一的老公,唯一的夫,得来不易的丈夫,她誓,一定一定要珍惜这段感情。
陆上将执起女儿戴了白手套的手,轻轻放到了焰君煌手掌心,笑容满面地对他说着:“君煌,之晴是我与你陆婶掌惦的宝,今天,我可将宝交给你了,从今往后,你可要好好对她,如果受了半点儿委屈,我唯你是问。”
“一定,陆叔。”焰君煌皮笑肉不笑地应着。
婚礼进行曲响起,在他牵着陆新娘的玉手迈过红地毯的那一刻,他听到了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从身后传来。
穿越过人行道,再走入了那个用上百种鲜花织成的花环圈,华丽的地板砖上已经被泼洒了一层又一层鲜花,如铺了一层花地毯。
他们走到身披黑袍的牧师面前,牧师的手指正在自己额头上点着,向他们行了一个礼,然后,翻开了手上的小折子。
“焰君煌先生,你愿意娶陆之晴小姐为妻,无论她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你也愿意与她一起度过余生么?”
“我不愿意。”
脱口而出的话让所有人面露惊诧,大家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牧师眼镜儿都吓得掉落到地,急忙弯身拾起,清了清嗓子,再次问。
“请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愿意。”这一句清晰无比,大家都听到了,人群开始骚动,陆之晴一张脸泛白,好在,她粉抹得厚,不至于让人看到她白得如一张纸的脸孔。
陆上将与夫人正在与人交谈,也感觉出这边不对劲,正拔开人群向她们这边步过来。
“君煌。”陆之晴一把抱住了焰君煌,抬头,扫了一眼数千百双惊疑的眸光,吞了一口口水。笑着问:“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吧,亲爱的。”
“陆之晴,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从不把婚姻当儿戏。”
他笑着回答,感觉那笑容犹如被剥了皮的野兽,狰狞被掩藏在了面皮之下,正张开尖尖的獠牙,想抓破她的脸颊,啃了她的五脏,吞了她的心。
“别忘了你父亲犯罪的证据还握在我手里。”
女人的面孔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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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这两天有些虐,不过,后面就不虐了,可以养一下文,得把这两天撑过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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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首长绝地反击!(大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6章 首长好威风!(大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6章 首长好威风!(大高潮)
“别忘了你父亲犯罪的证据还握在我手里。”
女人的面孔倏地扭曲,听闻女人话语,焰君煌薄唇勾出一抹幽深的笑痕!
定定地望着她,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他很高,足足高了陆之晴一个头,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浑身上下自然地散出一种凌厉的气势。
视线迸射出一缕一缕的寒光,嘴角的笑意勾深,然后,头颅压下数寸,整个现场乍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没想到新郎吻新娘的戏码提前到来,不愧是军区首长,行事做事都不会按一定的章法,尽管新娘是陆上将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上一刻还拒绝着牧师的问题,如今,就要迫不急待吻上新娘子娇嫩如火的樱唇。
不知道这男人在玩什么把戏?真心希望陆之晴找到幸福的,自然鼓掌喊叫着,有的甚至还吹起了口哨,不看好这段姻缘的自然个个抱着双臂,站在人群中,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陆之晴向来千金小姐脾气很大,性格也很高傲,在京都自然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不看好这段好姻缘自然是多数宾客了。
就在陆之晴以为心爱的男人要吻上自己的那一刻,她即惊岂喜,缓缓闭上了双眼。
期待着,等待着,胸腔里那颗心仿若快要跳出来了,她终于等来了来之不易的幸福,君煌,我爱你!
只是,等待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她等来的不是他薄唇的占有,等来的不是他带有清爽气味的舌吻,而是他冷如鬼魅的声音,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
“之晴,如果我真与你结婚,你觉得自己能驾奴我么?”
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男人俊逸的脸孔明明荡澜着幸福的微笑,可是,薄唇吐出的话却字如如刀。
“之晴,这一切是你想要的,你这么想要嫁给我,我又怎么能辜负你这一番苦心。”
明明在笑,可是,陆之晴感觉他那张脸比魔鬼还恐怖,笑里藏着刀,绵里藏着针!
怕他耍什么阴谋诡计,陆之晴的眼睛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千万宾客,心里在隐隐着抖,毕竟,她与他的婚姻,是她耍尽手段,费尽千心万苦才得来的,作贼心虚吧!此刻的她,正是这样的心境,她虽然感觉自己稳操胜券,可是,她面对的可是在战场上有所向披摩,战无不胜的绰号的冷血高级将领,她也怕他是吃人不吐骨头野狼。
回想了所有的事,陆之晴心里开始渐渐不安起来。
“君煌,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可是,我出点是好的,我是那么爱你,比那个米飞儿爱你千倍万倍,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米飞儿如果爱你,就不可能不争取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你的生命里。”
她知道米飞儿几时失踪,知道焰君煌从现她逃离后,就一直下令追捕,本来她还想掺一脚,可惜米飞儿已经被人收拾了,知获那个消息,她就不用出面了。
陆之晴的话戮到了首长大人的心窝,那儿正因这件事血淋淋一片,深邃的黑眸浅眯,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
紧崩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两辆军用吉普车呼啸而来,众人寻声望去,吉普车在会场外停下,熄了火,车门打开,一拔身形笔挺的绿色身影跨步而入,个个踩着军步,清一色的服装,统一黑色的亮军靴。
宾客们自然闪开成了一条人行道,一拔人马缓步走至一头雾水的陆上将面前。
“陆首长,请给我们回去一趟,裴司令有事找。”
陆上将稍稍变了脸色,只是,他毕竟经历过大起大落,所以,心理素质一向过硬,回头,凌厉的眸光穿透过薄薄的镜片扫射向焰君煌,焰君煌向他微颌了首,眼眸仍然浅眠,漫不经心的态度,就犹如是一条躺卧在沙漠里晒太阳的非洲豹,全身上下笼罩着一种庸懒的气息。
“等等。”陆之晴见状推开了焰君煌,撩着婚纱下摆向这一群忽然闯入婚现场的人马走来。
“什么事?”
“裴司令有什么事找我爸?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麻烦你向裴司令转告一声,等婚礼结束再去行么?”
她将父亲揽在身后,笑咪咪地向这群军区的人委婉地求着情。
“不好意思,陆小姐,公事紧急,耽搁不得。”语毕,为首的那名解放军向陆之晴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向陆上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态度极其尊重,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陆上将是出事了,表面上是‘请’,实际上是必须去。
好听点是裴司令找他有事,实则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是抓捕入狱,陆上将到底犯了什么事,没人能知,这些当官的事一般情况都不会让老百姓们知道,反正,就是出事儿了。
陆上将剜了焰君煌一眼,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现在为自己争辩,一旦经报社报出,那样,就算他妻弟再有能力,只能无力回天了。
“等等,李少校,有什么事大可能等我女儿婚礼过后再说,我女儿正在举行婚礼呢!”陆之晴的母亲敖天丽从人群中款款走出来,笑容可掬地挡在丈夫身前。
她认识这个为首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少校,年纪也很轻,这少校一职还是仗着自己运气好提拔的,本来军区首长要提拔他上面的人,没想到上面的人伤了腿,成了残疾,然后退伍回乡了,然后,他就顶上去了。
“小李,等会儿多喝两杯,之晴,来来,快与君煌拜堂,我还等着抱个孙儿呢!”
吧啦吧啦,敖天丽小嘴儿说过不停,外界传言,陆上将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这女人算计得来,果然名不虚传啊!
“陆夫人,不好意思,在下的公务在身,不敢讨酒喝,对不住了。”
李少校一把将她推开,然后,拽着陆上将一支手臂就往外走。
敖天丽见李少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急得直跺脚,她想冲过来,可惜几名绿色身影果绝挡在了她的面前。
让她再难近陆上将之身。
“老陆,你先去会一会裴司令,放心,有我呢!”
她冲着陆上将的背影喊,不知道陆上将有没有听到,一颗心七上八下,敖天丽一双怨恨的眸光扫向了焰君煌。
“爸。”陆之晴心里堵得慌,如果说与焰君煌结婚,就要付出陆家衰败的代价,那么是不是太悲惨了一点,对这段无爱的婚姻,值吗?
望着父亲随着那批绿色身影坐进车厢,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粉尘。
陆之晴也只能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干着急。
“君煌,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她喃喃地说着,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焰君煌。
镶了美钻的手指扯住他白色西服的边缘,死紧地扯着,痛心疾首地质问:“君煌,难道你想把你家老头子送进去?”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冷冷地质问着,然后,她狠狠地抱着他,抱得越地紧,这个胸膛她还没有得到,眼看着就要失去。偎在他怀里,她轻轻笑说:“打个电话,向裴司令说个情,我们的婚礼照常进行,我可以像没事生一般。”
言语间全是还未睡醒的梦!
“送我家老头子进去?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陆之晴,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早已不在你手里了,来这儿的半个小时前,已经被我毁了,我为什么要陪你演这场戏,难道你不明白么?我一直在争取最后的时间,其实我家老头子什么事儿也没有,这全是你的栽脏陷害,你该担心的是你家老头子吧!”
笑着,剥开了紧紧握在他衣襟的玉指,掸了掸衣服上的点点尘灰,好似被她摸过的地方就是一片污浊的地儿一般。
“你不怕我舅舅将你焰氏一网打尽么?”
听了这话,焰君煌下巴一寸一寸收紧,瞥向她的眸光清寒一片。
“陆小姐,你真粗心的可以,难道你都没现这么盛大的场面居然看不到你舅的身影么?”
陆之晴闻言彻底心慌了,舅舅说他今天有事不能来参加她的婚礼,可是,却在昨天中午送来了一份很隆重的礼物,陆之晴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舅舅一向疼爱她,她结婚,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舅舅也该来的呀!
不妙,出事儿了,陆之晴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指甲抓着自己的婚纱,狠狠地抓拧着,一颗心上八下。
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居然把舅舅,还有父亲一并搭了进去,太不划算啊!
涂了睫毛膏的眼睫毛抖动了两下,颤抖的眸光凝向了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孔,这一刻,她感觉这男人就是一只腹黑,吃人不吐骨头犹雅的兽,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扭转了所有的局势,而她还满心欢喜地穿着洁白婚纱等在这个盛大的婚礼现场。
真是愚蠢之极!
“小苏子,陆小姐涉嫌敲诈勒索,送去警察局。”
焰首长声音低沉浑厚,在场好多人都听到了,乍然间,抽气声此起彼落。
“焰君煌,你卑鄙无耻。”敖天丽再也无法忍受,搞了她老公,现在来搞她女儿,她就知道,这焰君煌绝不是一般可以惹上的人物,怎奈何女儿喜欢,她们夫妻俩是没有办法。
无法无天了,明明一场旷世纪婚礼,如今,却是当众让军政界的各路人物看尽了笑话。
敖天丽不顾名门夫人的形象,冲着焰君煌叫骂开。
“敲诈勒索,这名儿安得真好,只是,焰君煌,抓人可要讲究证据的,你说我勒索,敲诈,证据呢?”
陆之晴尽量还在维持着自己淑女的风范与形象。
“会有证据。”焰君煌从白色西服口袋摸出一支微型录音笔递给了小苏子,沉声交待:“将这个交给警察局局长。”
“是,君皇。”小苏子得到指令,大展伸手,脸上扯开了笑容,带着人马强行将陆之晴架走。
“焰君煌,别想就这样打倒我,我会出来的。”陆之晴戴上手铐的时候,狠狠地对焰君煌说完,又转脸对花容失色的母亲敖天丽道:“妈,放心,大雨过后就是晴天。我们陆家命大福大呢!”
整个婚宴,随着新娘陆之晴被送进警察局而散场,大家都不敢淌这趟浑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焰与陆两家在政治上的斗争,谁也不敢进来掺一脚,说错一句话儿都会遭来灭门之灾。所以,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宾客,大家都趁势早溜了,焰君煌站在空旷的婚礼上,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敖天丽缓缓从酒店走出,手指里裹着一块白丝巾,望着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视线变得冷咧凛寒。
陆之晴被送往了警察局,小苏子将那支录音笔交给了警察局局长,局长听了好,直接将陆之晴关上了大牢。
陆之晴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关入牢中,居然不哭也不闹,心理素质过硬,一个坐在牢房的边角,低着头,闷声不响,狱警送来的饭菜,她一口也没有吃,小窗口都摆放着一碗了。
小窗口又开了,狱警瞟了一眼窗口摆着一双碗筷,里的饭菜都嗖掉了,可是,一筷子也没有动过。
狱警摇了摇头,扯着声音向里面喊:“陆之晴,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不是还没有过审吗?还没有最后定夺啊?再说,你犯的案件又不会判死刑。”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子虐待自己?再饿下去就会死人了。
里面仍然是一片静谧,没有一句回答声传来,狱警摇了摇头,然后,将所有的饭菜收走,哼!谁让你敢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自生自灭也好。
狱警走了,铁门小窗口开了,陆之晴渐渐仰起头,头顶上有淡淡的光影投射到地面,闪烁成一个小小的光圈。
望着那个光圈,陆之晴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她不知道还要在这儿被关多久?如果舅舅真被双轨了,父亲也进去了,她出去是没有指望的。
不过,她不后悔,不后悔陪掉父亲与舅舅,因为,在她心目中,嫁给焰君煌,从小就是她的理想与目标,再差一点,她就可以嫁给他了,下一次,她一定还要设计周密一点,不能让他再钻这样的空子。
再给他那样反击的时间,在她现在看来,她拿手脚逼迫他与米飞儿离婚,而她还在庆幸,这男人居然没有反击,其实,那个时候,他只是将计就计,假装与米飞儿闹着别扭,给了自己争取了时间,她也被他麻痹了,沉浸在快要得到他的喜悦里,然后,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他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让她成了一只落水狗,再无翻身的机会。
在这整件事情里,她感到最兴慰就是,米飞儿不信任他,他把她安置在了‘飞园’,那女人逃了,如今下落不明,而‘飞园’被人一把火烧成了灰烬,是她这二十几年来,感觉最痛快的事情。
狱警再次送饭来之前,现窗口隐约传来了申吟声,申吟声蕴含着一种绝世的痛苦。
“陆之晴,你怎么了?”狱警感觉出事了,这犯人还没过审,再说又是高官之女,不敢出半点儿纰漏,从腰上拿下钥匙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陆之晴不停在地面上打着滚,身上全是泥屑,头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下巴,还有脖子上。
狱警急忙去叫了狱医,狱医为她检查了一翻,就在陆之晴晕过去之时立即送去了医院。
敖天丽听闻女儿出了事,从家里风风火火赶至医院。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她抓住医生急切地询问。身着白袍刚从手术室走出。
“陆夫人,你女儿眼睛受过伤,你可知道?”
医生的话让敖天丽面如土色,整个似泄气的皮球,之晴的眼睛确实受过伤,那时,她不过才五岁,有一次,她带着女儿与一个太太出去玩耍,然后,她与一个小女孩去森林里玩,眼睛被树枝戮到了,当时就流了血,吓得她六神无主,双腿软,她立刻把她送去了医院,医生替她做了手术,然后,她伤了一只眼睛,莫非这只眼睛出事了?
可是,这么久以来,她的眼睛并未出现过任何异常啊!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舅舅,还有她们夫妻,一直都把她宠到骨子里,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她们也会想尽办法为她夺来,可是,现在,她要的就是一个男人的心哪!她们没有办法,去把一个男人的心给她取来,讨她欢心。
“陆小姐的眼睛不适应潮湿的气候,离主要应该是与她心境有关吧!总之,她的眼角膜受伤了,伤得很厉害,必须得马上给她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敖天丽知道情况紧急,如果不换,女儿就得成一辈子的瞎子,那样,女儿一生都会活在阴霾里。
“医生,求你给她世界上最好的眼角膜,钱不是问题。”
敖天丽一遍又一遍求着,为了女儿,这位在人前高贵,不可一世的贵妇,险些就跪到了医生面前。
“不关钱的事,关键目前找不到与她配匹的眼角膜啊!”
医生有些感叹地掏了摇头,救人如救火,他们当医生的,也有职业操守,如果能救人于危险,他们是义不容辞,关键是翻遍了好多眼角膜,与没找到合适的。
也许有合适的,但是,人家却不会愿意损赠,这是一个难题摆在医生面前了。
“医生,我求你,求你了。”她的女儿等不起,怕女儿瞎掉,敖天丽不顾形象地抓到了医生的白袍,眼泪汪汪地哀求。
“刘医生,隔壁病房刚死了一个女人。”一名护士跑上来向医生禀告。
“没家属认领,把她送去太平间么?”
“嗯!”医生轻应着,就在护士转身而去的那一刻,他忽然反应过来,叫住了护士。
“你说,死者没家属认领,是一个女人?”
“对。”护士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刘医生还有什么事儿?
便停上了步伐。
“刚刚咽气?”“是。”“好,小芬,对死者进行血常规检查。”
“啊?”护士小芬有些惊诧,毕竟,去检查一个死了的人,还是有些恐怖的。
“快去啊!”见刘医生满脸着急,小护士不敢怠慢,笔直跑进了隔壁病房!
手术很成功,陆之晴又能睁开眼睛看世界了,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很开心地磕着瓜子儿。
她的眼睛还不敢适应太强的光线,所以,一直浅眯着,因为眼睛做手术,敖天丽为她到警察局交了压金,选择了保外就医。
心里暗忖,这场病来得真及时,要不然,她就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了?
“小芬,你说损我眼角膜的女人长得啥样子?”她有些好奇地问。
“很漂亮,不过,她是被不明人士送进医院的,进医院就已经奄奄一息,她也算给你有缘,她的生命虽然逝去了,但是,她的眼角膜却在你身上存活了下来,继承着她的生命,你与她是两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了。”
护士小芬一边为她理着手背上透明玻璃管,一边轻声回答,刘医生让她把死者送去检查,她可吓得魂飞魄散呢!
“啊?”陆之晴乍然听了,也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原来是一个死去的女人眼角膜,太吓人了。
“陆小姐,要不是她,你的眼睛肯定坏掉了,用一个死人的眼角膜总比成瞎子好啊!”
陆之晴想了想,尽管小芬言之有理,可是,还是感觉背心麻吖。
“唉!都不知道我恩人叫什么名字?明明有缘,却失去交臂。”陆之晴语气里是满满的遗憾。
“你等等。”小芬为她理顺了针管子,转身就跑出了病房,不到五分钟,将一份病历递到了她的手上。
“这是你恩人的资料,只能瞄两眼,我是求了刘医生,他才准许我给你看一眼的,看完了,我立马还回去。”
“小芬真好。”陆之晴夸赞着小护士,其实,小护干精明的很,是看着她是高官之女,想巴结讨好她,手术后,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小事一桩嘛!”得到陆大小姐的夸赞,小芬心里甜滋滋的。
陆之晴垂眼,翻看着手上的资料,视线在扫到病人资料姓名一栏时,红唇张开,完全可以塞入一个大大的鸡蛋。
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手指紧紧地握着资料,几乎快要将资料拧得变了形。
“陆小姐,你怎么了?”小芬见她情绪如此激动,吓得赶紧从她手中夺过资料,将被她拧皱的纸张抚平。
再弄皱她就交不了差了。
“噢!没,没什么。”陆之晴免强给了小芬一个微笑。
小芬拿着资料出去了,而她躺在了病床上,说中有说不出来的惊喜,还有憎恨,还有烦躁,总之,是有太多的震惊,心内充斥着不下千万种情绪。
从枕头下拿出一面小镜子,镜子里还是自己的那张脸,眼睛也还是往昔是那双眼,就是这双乌黑亮的眼睛,是的,就是这儿出了问题,她的眼角膜破损,眼珠上那层薄膜已经不是她的了,而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曾让她恨之入骨,不过,现在,已死命归黄泉,然而,她却给了她一样东西,眼角膜。
哈哈!真是天助她也,尽管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但是,即然有资源可以利用,那就不要浪费了。
……
军区办公楼!
焰首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双手搁置在办公桌上,十指交扣,呈塔状抵住自己坚毅的下巴。
满面烦躁与焦灼,他已经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了,自从飞儿逃离下落不明后,他一直不未曾合过眼,除了担心以外,还有浓浓的思念。
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没有接,仍然维持着同一种坐姿,太多的期待变成了失望,他现在几乎都不太敢接电话了。
小苏子端着一杯咖啡进门,见首长大人不接电话,拧起了剑眉,放下了咖啡杯,从办公桌上拿起了手机,食指点下了通话键。
轻声喊了一句“喂!”,不知道对方说了一句什么,小苏子居然手掌开始颤抖起来,没拿稳,手机从他手上滑出,跌落到地板上,出清脆‘当’的声音。
“怎么了?”焰君煌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光扫向小苏子,见小苏子一脸惨白,嘴唇颤抖,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头快速掠过。
他及时从椅子上撑起身,绕开了桌面,弯腰将手机捡起,小苏子望着那支被他捡起的手机,感觉犹如毒辣蛇猛兽,这手机会要了首长的命。
他扑了过来,一把从首长手中夺过手机,直接关了机。
“拿来。”焰君煌已经猜想到可能是米妞有了下落,这厮居然敢不让他知道,所以,他愤怒地低吼。
“君皇……我跟你说……那个……米妞……那个。”
小苏子真不敢说啊!“他妈的,支支吾吾的,说完啊!”小苏子这样,让焰君煌心里越是担心,他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胸口衣领子,火大地气冲着他怒吼。
“君皇,我不要生气,不要火,我说,我说。”小苏子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艰难地吐出。
“刚才那通电话是陆之晴打来的,陆之晴的眼睛坏了,所以,被敖天丽保释出来,她现在在医院里,眼睛刚做过手术。”
“她做手术关我什么事。”妈的,扯蛋,小苏子脑子进水了,焰君煌气得一拳击到了小苏子坚硬的胸膛上。
小苏子不顾自己胸膛挨了一记铁拳生疼的慌,急急忙忙又说着:“可是,她说,她有了米妞的下落。”
陆之晴就他妈的一贱人,这个时候是哄他过去陪着她吧!
“告诉她,老子没那样的闲功夫。”由于心情不好,焰君煌句句带脏字儿。
让那女人自生自灭,反正,她舅舅与父亲已经进去了,从目前这状况看来,想要脱身是很难,总这,他不会把那个女人放在眼里。
“可是,君煌,她真的知道米妞的下落,她让你过去,要不然,她不会说的。”
小苏子不敢告诉他,其实,米妞已经有下落了,然而那个下落让他不敢直接告诉首长大人,他怕,怕首长大人一怒之下把他宰了。
焰君煌见小苏子说得如此正色,捞起身后的军装就奔出了办公室。
他与小苏子风风火火赶到医院,走入病房,陆之晴却手里拿着一本书,坐在病床上,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书。
小芬见两个身着军装,气宇轩昂的男人闯入病房,满脸的杀气腾腾,本来在给陆之晴聊天的她赶紧退到一边去。
陆之晴望了一眼满面冷霜的焰君煌,眸光落到小苏子脸上,轻笑了笑。
“君煌,你终于还是来见我了。”她在心里吹起了一声胜利的口哨声。
“飞儿在哪里?”焰君煌不想与她废话,单刀直入,他不想与她多呆,哪怕多呆一分,甚至一秒,他向来不喜欢攻于心计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止攻于心计,还胆敢向他耍阴谋。
“她啊!我不知道啊!”她灿笑着摊开了手,将书放下,掀开盖在身上的薄丝被,明明床前有拖鞋,可是,人家偏偏不穿,光着脚丫走至首长大人面前,伸出一双莲臂将首长抱了一个满怀。
“我就知道,你还是不忍心丢下我一个人的,君煌,你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玉指不停抚弄着他的衣襟。
“你说,米飞儿到底有什么好?”这话已经重复问千百遍了,明知道答案很明显,可是,她还是一直不死心地苦苦追问。
焰君煌抓住了她在自己衣服上乱穿梭的手,狠狠地用了蛮力。
陆之晴没有呼疼,反而笑了起来。“君煌,我不在乎你伤害,你越伤害我,我越高兴。”
简直是一个变态的女人,护士小芬都看着她那样狰狞的表情都吓得有些后怕了,怎么感觉刚才那个与她谈笑风声,心情不错的女人判若两人。
小芬这时候才知道,陆小姐并不单纯,算是一个最有心计的女人了。
没想到凭空飞来的缘份为她增添打击这位首长的气势啊!
“陆小姐。”小苏子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声地冲着她冷喝。
“你比不上米妞的千万分之一,至少,米妞是真心爱着首长,你呢?你这种爱令人窒息,得不到就要毁了,得不到就想想尽一切鄙鄙的手段,不在乎家破人亡,你这种爱很极端,而且,是人都承受不了,快说,米妞在哪里,否则,我一枪解决了你。”
小苏子无法看着这个女人这样子玩蕙首长而无动于衷。
拔出腰间的佩枪,没想到陆之晴却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收住笑,眼睛里面迸射出缕缕得意的神彩。
“小苏子,你也只能过过干瘾,有本事,你向我开枪啊!”
她料到了小苏子不敢向自己开枪,所以,大胆说话来激他。
“他是不敢,可是,我焰君煌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说着,焰君煌从腰间拔出黑亮手枪,枪壳子抵在了陆之晴太阳穴上。
“毙了你,我有上百种方法向军区陈述理由。”见陆之晴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手中的枪支再抵上数寸,指节扣动了扳机,保险毅然拉开。
“说啊!”焰君煌滔天怒吼一声。
小芬在旁吓得瑟瑟抖,天啊!她被他们打倒了,这两名军人气焰嚣张,陆之明都已经是高官之女了,而这个用枪抵着她太阳穴的男人,扫了一眼他肩膀上的红杠杠,可是,她不太懂啊!
猜想着应该是一名位高权重的人物,小芬也怕出事,这个男人是不能在这种公众的地方开枪,可是,陆小姐一直激将人家啊!万一失去理智一枪把她毙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杀人犯杀人也是一念之间,冲动过后也是满心满肺的后悔。
小芬走上前,颤着声音道:“请问,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一位叫米飞儿的小姐?”
“是。”小苏子一边应着,一边抓住了小芬的手臂,犹如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然后,他捂着小芬的嘴巴,急切地把她往病房外拖,焰君煌无心再理陆之晴的胡搅蛮缠,收起了枪支,踩着军靴追了出去。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飞儿死了,望着医院冷藏柜里那具被冻着的尸体,尤其是那件黑色的风衣,焰首长刚扫了一眼,就感觉整个身体力气被全部抽干,脑袋一片空白,双眼直直地凝视着那具躺在冰柜里,却满面模糊的尸体,虽然看不清她真实的容颜了,可是,她身上那件黑色的风衣,他记得,记得很清楚,那的的确确是飞儿的衣服。
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离我而去,不,那不是飞儿,只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子,可是,这件黑色风衣,还有,医院的病历资料说明了死者的真实身份。
是谁?他在心里怒吼,是谁杀害她的,他要为她报仇,他要为她讨还一个公道,当他怒气腾腾冲到院长办公室,院长吓得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然后,院长不敢怠慢,去查了全部的资料,当小芬战战兢兢向焰君煌陈述,夫人是死于一场车祸时,焰君煌的心中充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如果是人行造成,他会把那些坏人统统全部解决,绝不能让他们再活在这个世间造孽,他派人去了出事现场,但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有目击证人陈述,的确是出于一场普通的车祸!
焰君煌把飞儿的仕体带回了家,立即让人做了一口上等水晶棺材,把她停在了他的卧室,他们的卧室。
他把自己关在里面,不上班,不下楼吃饭,整整三天三夜,就一个人抱着洒瓶子,看着玻璃棺里的飞儿流泪。
小苏子不知道叩了多少下门,李凤娇也上来了好多次,都是都对着那道紧紧关闭的门扉无奈。
最后,小苏子麻着胆子,拿了钥匙将门打开,满屋子的酒味让他捂起了鼻子,望了一眼首长大人狼狈的身影,那身形还是那么高大,可是,却充满了萧索的味道。
头已经蓄得过长了,还将他地阔方圆的额头都盖住了,眼睛也深深地陷下去,短短三日,首长大人足足瘦了一圈,‘情’这个字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刃,连气势滔天的首长也不能逃脱。
“君皇。”小苏子想说,说不定这米妞并没有死,只是想了这种办法逃离这座城市,但是,即然已成定局,又何必再给首长新的希望。
所以,临时换成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吧!”
焰君煌站在窗台边,双唇抿得越冷直,小苏子讨了个没趣儿。
“你是我们空军队所有人的骄傲,向来,我们都把你的话汉圣旨,你就是我们心目中的神,大家让我带句话给你,我们不希望心目中的神就这被轻易打倒,再说,贝贝也需要你,如果米妞在天之灵看到你如此糟踏自己,她走得也不会放心。”小苏子说完走向了门边,步伐停驻,回首,又说了一句:“君皇,米妞得落土为安才是。”
小苏子合上门走了,然后,焰君煌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台口,打开了烟盒,抽出一支烟,刁在了嘴里猛吸!
最终,焰君煌还是听了小苏子的劝解,把飞儿埋在了那一处有风有花有云有草的地方!他一直对自己说,那个世界就是天堂!
他盯望着屋子里这盆兰花,兰花长得枝繁叶茂了,长长的绿叶间,甚至还开出了好些花骨朵儿,叶片尖尖的,绿荫荫的,花开得这么好,不是代表着他与飞儿之间的感情应该花开并蒂吗?
忽然间,他想到了这句话:“这株兰花是我亲手种植,我给它取名‘天堂’,它代表着你与飞儿的爱情。”
对,他怎么把飞儿的母亲米秀芬忘记了,然后,他立即拔通了为米秀芬治病主治医生的电话。
医生告诉她,米女士已经快做完复查了,查完后就可以回国,其余并没给他讲什么话。
米秀芬似乎并不知道中国生的一切,这样的事实让焰君煌感觉挫败极了,重新燃起的希望正在一点一滴地逝去!
“哇!好美丽的兰花。”随着话音,一抹白色的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焰君煌瞥了女人一眼,冲着她火大地低斥:“谁让你进来的?”
“君煌,你别急嘛!是我央求李姨让我过来的,她去医院看我,说你心情不好,我就坐不住了,所以,就过来了。”
陆之晴踩着一双粉红色高跟鞋,弯下腰身,望着地板中央摆放的那盆兰花,伸手,指尖刚触碰到花叶,焰君煌抬手就拍了过来。
陆之晴手背被拍红了,仍然厚着脸皮撑起身:“不碰就不碰嘛!”
“出去。”焰君煌不想与她呆在同一个房间,他感觉恶心,要不是这个女人使计,飞儿也不会逃离他,然后,就不会生那一场始料未及的车祸。
陆之晴哪会出去,站在他面前,冲着他盈盈直笑,眼神说不出来的暖昧。
他没功夫看她情,焰首长一把拎住了她的衣襟,把她往外面拽!
“哎呀!你轻一点,我眼睛疼!”陆之晴眨了两下眼,向首长撒着娇!
就在要被首长赶出房的那一刻,她吼了起来:“君煌,你不是说爱米飞儿么?告诉你,我眼睛受伤的时候,医生找不到与我匹配的,着急之时,就将她的眼角膜给我用了,现在,她的眼角膜就在我眼睛里,如果你心疼,就请不要伤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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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首长好威风!(大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7章 一年后!(大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7章 一年后!(大高潮)
“现在,她的眼角膜就在我眼睛里,如果你心疼,就请不要伤害它。”她说得那么正经八板,说得那么认真,这番话让焰君煌黑眸里的瞳仁不断紧缩,渐渐浮现一缕惊疑。
“陆之晴,你以为我会相信?”
“是真的,君煌,你派人去医院查一下,就会知道我没有说谎,我眼睛受伤看不见之时,米飞儿刚好被车撞了,被人送进了医院,听小芬说,她送进医院不到分种,她们还没来得及实行手术就咽下了最好一口气,刘医生找不到与我匹配的眼角膜,拿她一试,没想到是绝配,就这样阴差阳错,用她的眼角膜替还我坏死的,没想到,她会在那一刻救了我,我一直当她是情敌,她却在成全了我,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感谢她了。”
一字一句如柄柄刀刃切割着焰首长的五脏六腑,不,他不要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飞儿死了,眼角膜却被医生莫名移到了这个女人眼上,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到底是那个医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他珍爱的女人也敢动,他舍不得摸一下,就连是感冒小病小痛,他都会心疼得不得的女人,居然就这样离开了他不说,她的眼角膜,她身上的东西居然移植到他最讨厌的女人身上。
“君煌,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一次,我向天起誓,我真没有使计,眼角膜手术是在紧急情况下实施的。”
焰君煌望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脑子似乎快要爆炸了。
冷厉的眼神狠狠地盯望着她,然后,漂亮的瞳仁慢慢浮起一缕血红,那猩红很骇人。
“陆之晴,一切的事,我会去做,如果一旦让我知道,是你在从中作梗,所有的事,我会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
如果一旦有证据证明是她做了手脚,让飞儿命归黄泉,他会将她凌迟处死,不,其实,折磨人有上万种方法,死却是一种解脱,那样太便宜了。
眼睛迸射出一种狠厉的阴戾之光,焰君煌撂下狠话,带着小苏子前往医院。
首长大人亲临医院,第二次闯入医院院长办公室,院长这才感觉此次事件非凡小可!到底医院是在不知情的情况,招惹了什么麻烦?
院长惧于焰首长的威严,急忙将当天米飞儿入院情况做了一翻详细的调查。
小芬是第一个被咸进院长办公室问话的。
小芬见首长在春铁青了容颜,院长更是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小芬双手搁在肚腹前,垂着头,结结巴巴叙述当日的情况:“那天……中午,是我与李医生值班,我正吃午饭,然后,就有人将一个女人抱了进来,女人一张脸全是血,黑色风衣也是,胸膛口中了一枪,我见了吓得六神无主,饭也顾不上吃,然后,就直奔办公室去喊李医生,当我……与李医生风风火火赶到时,送来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到躺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我与李医生不敢怠慢,准备把她送入手术室抢救,就在我们手忙脚乱之时,她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李医生让我去通知病人家属,可是,病人已死,又找不到送来的人,自谈不上联系家属,然后,我跑出去想找工人师傅送她去太平间,跑出门刚好就碰上……了刘医生,他听了我的话,让我对死者进行检查,我想救人如救火,我们医生担负着救死抚伤的责任,即然这位小姐已经死了,那么,就拯救一下隔壁手术室里,那个快要成瞎子的女人吧!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拿起一试,每一项指标都与陆小姐相当匹配,就这样,我们……也不知情……不知道是……首长夫人。”
“对,对不起,焰首长。”如果她与刘医生知道死者是首长夫人,向天借胆子,他们也不敢拿她的眼角膜为陆之晴换上,惹来这场杀身之祸。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院长瞟了一眼面色仍然冷凝的焰君煌,冲着护士小芬严厉冷喝。
“李小芬,刘医生,对不起能挽回这一切即成的定局么?你们两个真瞎狗眼了,居然连焰夫人的眼角膜也敢动,诛你们九族都不为过,你们先下去。”
“是。”李小芬与刘医生忐忑不安地相继退出院长办公室。
院长对身边的助理道:“女的滚出本医院,男的永远消失在医学界。”
“立即给我去办。”院长完号令,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执行院长的命令去了,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福旦兮祸福,悲惨的结局,对于李小芬与刘医生来说就是飞来的横祸。
院长处理完,转过脸,小心警慎地对首长道:“焰首长,你看这样可以么?”
见焰君煌臭着一张俊脸,让院长心里很没底,然后,他音量陡地拔高:“要不,去把那个陆之晴捉回来,将眼角膜从她眼睛里拉出来。”
“嗯!这主意不错。”焰君煌终于悠哉悠哉开了尊口,扫射向院长的眸光如两柄钢刀。
妈呀!院长吓出一身的冷汗,他到底走得是什么霉运?居然会无缘无故就得罪了这尊活佛啊!
“焰首长,你就饶了我吧!我们也是不知情,如果知情的话,也不敢动你的夫人啊!”
焰君煌冷冷地凝望着他,片刻后,办公室响起了他冷妄低沉的声音:“这间办公室不太适合你,吕院长,还是换一间的好。”
语毕,踩着军靴,迈开步伐,带着小苏子疾步离开。
吕院长好不容易坐上了这个位置,如今,就这样子被整下来了,他真是倒血霉了,真是恨透了,可是,该恨谁呢?陆之晴,焰君煌,不不不,他该埋怨的是自己运气不好,偏偏撞上焰首长这支枪口上。
焰君煌查获真相,知道将飞儿的眼角膜给了陆之晴,纯属偶然,陆之晴果然没动什么手脚。
但是,并不因为如此,他就会原谅那个女人,有今天的结局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他回焰府时,陆之晴还没有离开,李凤娇居然留她下来吃晚饭,焰家老大认贼作了父,一家三口搬出了,焰君煌把老三接出监狱,被他老婆接回了娘家,老五至今还在国外不敢回来,如今的焰家,欢笑早已不再,死气腾腾。
焰司令还住在医院里养病,整座焰宅就只有她与儿子君煌,还有那个宝贝孙子,自从米飞儿失踪后,贝贝就一直吵着要找妈咪,怎么哄都不听,吵得她头都大了,她阿菊把每餐饭送到楼上给小少爷用,不准他再下楼了。
“之晴,别客气,这是厨房刚炒的猪肝,还有紫菜,这种菜品对你的眼睛有好处的。”
李凤娇夹了一筷子紫红色的猪肝到陆之晴碗里。
陆之晴灿笑着道了一声“谢谢!”,余光一直瞥向对面一声中吭径自扒着饭的焰君煌,尽管焰君煌把她视作空气,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
至少,焰君煌从医院里回来,虽然视线从未正眼瞧自己,但是,总觉得他妥协了不少,是因为她眼睛的关系吧!
焰君煌,你果然是爱米飞儿的,爱到就算是她身上的两片薄薄的膜也不舍得去伤害,即然你如此爱,不利用它,岂不太可惜了。
“君煌,这两天,东奔西跑的,你瘦了,多吃一点。”她夹起了一块糖醋排骨,小心冀冀放到了焰君煌碗里。
焰君煌扒饭的动作停止,片刻,将碗里的排骨一一夹出来,随手就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啪’的一声放下了碗筷,冲着佣人冷喝:“李妈,以后不要做这种菜,难吃死了。”
“是,是。”见四少火,新来的李妈吓得垂下头,嘴里一个劲儿应着。
在佣人面前,陆之晴有些下不来台,焰君煌不管不顾,径自踩着黑亮的军靴上楼。
“之晴,你也真是的,他自小就不喜欢吃排骨!”
李凤娇压下了声音,话里埋怨之意是那么明显!
“啊!”陆之晴满目惊诧,原来,君煌从小就不喜欢吃排骨,而她刚才只是顺手夹到他碗里,没想到,弄巧成拙啊!捏着筷子,望着那块被他丢弃在餐桌上的排骨,心里后悔死了,感觉这块排骨就给她一样,是被他看也不看就丢弃了东西。
焰君煌去看望了一下儿子,这几天,儿子的情绪没前几大了,前几天吵得他太阳穴生疼!
他知道儿子想妈咪,可是,他更想啊!儿子想妈咪,还可以给他要,可是,他想老婆,找谁要去?
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飞儿已经离开他的生活,离开他们父子俩了。
淡柔的灯光下,焰君煌望着儿子这张粉嫩的小脸蛋,心里有说不来的苦涩在悄然蔓延兹升!
这是一张阔似飞儿容颜的小脸蛋,至少,整个轮廓像他,眉与眼确是像她的,是他与飞儿共同的综合体!
这让他更加地思念飞儿,思念那个狠心将他们父子抛弃的女人。
拉灭了床头柜上那盏小台灯,高大峻硕的身形走出儿子的房间,轻轻阖上门,走回自己的卧室,以前,只要一推开门,就会看到飞儿坐在床沿上织毛衣的身影,如今,毛衣织了一半,静静地摆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拿起织了一半的毛衣,是她一针一线织起来的,是她的心血,睹物思人,将脸埋入毛衣里,脑海里浮现她娇美的容颜,耳畔响彻着温柔的话音。
“老公,夜深了,该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焰君煌,你就一军痞,流氓。无赖。土匪。”
她向来都说他身上有一股子匪气,他也承认自己是军匪,要不然,怎么会把米妞拐到手?
只是,尽管他霸气,狂妄,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死神的召唤,他一个凡胎**,终究显得整个无力!
“君煌,尽管我不在了,但是,请活下去,带着贝贝,我们的儿子活下去。”
夜兴澜珊,泼凉如水,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整个包围,让他感觉有些窒息,她的话,她的笑,她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浮现,各种表情交替,痛苦的,快乐的,难过的,幽伤的,幸福的,飞儿,他真的好想她,好想好想,想到整夜整夜地失眠,想到没心工作,没了她,焰君煌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没了她,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如一潭死水,生命已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他想她,刻骨地想,她的音容笑貌就快要把他逼疯,他嘶吼一声冲进了浴室,拧开了水笼头,花洒冰冷的水流狂倾而下,将他一头短浇湿,脱去了身上的军装,他洗了一个痛痛快快的澡。
用浴巾裹了身体走出浴室,床畔就坐了一个女人,意志错乱之时,他狂喊着:“飞儿”奔了过去,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狠得不得融入骨血里。
“飞儿,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他的飞儿终于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
他抱她抱得好紧,女人也紧紧地回抱着他,抱着他强壮的腰身,唇甚至迫不急待就吻上了他的喉结,只是,她身上散出来的不是熟悉的桅子花香,而是一抹难闻的香水味儿。
直觉告诉他,怀里的女人不是他的飞儿,松开了手臂,退开一步,‘啪’的一声拉亮了电灯,灯火通明的房间,灯光下,他看清楚了眼前这张容颜,是陆之晴那贱人的脸孔。
“谁准你进来的?”
他恶声恶气地质问!眼里的柔情已经瞬间被冷狠取代!
然后,脑海里划过什么,他想到了刘医生的话:“的确是事实,陆小姐的移值的眼角膜是夫……人的。”
这个女人不配要飞儿的眼角膜,黑亮的瞳孔一阵剧烈收缩,然后,他疯了似地双手直往陆之晴眼睛抠去,陆之晴反应敏捷地闪开。
知道了焰君煌想要干什么,陆之晴吓得直叫:“君煌,我好疼,我眼睛好疼啊!”
那个疼字让焰君煌住了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僵凝,这声疼仿若不是陆之晴喊出来的,而是飞儿喊出来的。
飞儿喊:“焰君煌,你这军痞,我好疼,疼极了,不要碰我。”
仅仅一个疼字就成功让焰君煌销去了一切怒气,陆之晴看了嫉妒得不得了。
见他情绪渐渐稳定,陆之晴不怕死地出声劝解。
“君煌,飞儿已经死了,你应该要面对现实,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啊!”陆之晴劝解着,一双莲臂如八爪鱼般缠上了他。
“松开。”这女人就是一想要吃人的妖精,脸厚比城墙不要厚!他剥着她强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如腾蔓!
“君煌,飞儿走了,我愿意代替她侍候你,好么?”
陆之晴就想在这个夜晚,把自己完完全全奉献给他,刚才,她在客房里,把自己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洗了一个玫瑰花瓣浴,还在腑下洒了桂花香水,是铁了心在今晚与他焰君煌颠鸾倒凤。
刚才,她差一点就成功了,没想到这男人感官敏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现自己不是米飞儿的?
她进来的时候,刻意将卧室的灯关掉了,就是想给他造成了些错觉,而且,在今晚的饭菜里,李姨让李妈吓了一些药,让他会生一些错觉。
“你不配,你不够格。”他恼怒地怒斥。“陆之晴,我看不上你,更不会要你,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你跟我滚出去。”他拎起她,如拎一只小鸡一样往外面走。
“我不配?谁配你?米飞儿么?”陆之晴嗤之以鼻。“君煌,你别忘记了,小时候,你妈找人相过命,说最与你八字相配的是我陆之晴,我有帮夫运,而米飞儿只能给你带来灾难,这就是李姨为什么一直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这一点,陆之晴有些得意洋洋,算命先生说,她有帮夫运,所以,李凤娇才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如今,米飞儿死了,她就可登堂入室,做焰家女主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陆之晴,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陆家也是名门望族,你妈与你爸结婚那天日子肯定没选好,要不,就是他们交配时时间不对,要不然,怎么就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呢!”
因为她是间接害死飞儿的凶手,他焰君煌不会饶过她,口如涂了毒的腹剑。
陆之晴耸了耸肩,无所谓地摊开手。“君煌,我知道你失去米飞儿,心里有怨气,如果侮骂我,能让你解气,你就骂吧!我甘愿做你的出气筒。”
“真是太不要脸了,你难道都不担心以后嫁不出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那么想爬上他的床吗?
“不用担心。”陆之晴嘴角荡漾出幸福的笑容。“因为,我的老公只能是你,如果无法嫁给你,那么,我就去当尼姑去。”
“你们不要我娶飞儿,我就到寺庙当和尚去。”
记得当初,父亲不同意他与米妞婚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怒气滔天冲着父亲嘶吼的。
见他略微走神,陆之晴推了他一把,让他猝不及防,高大的身形倒向了大床,陆之晴呵呵轻笑着扑上去,犹如如一只情的母老虎。
她捧起了他俊逸非凡的脸孔,迎头就吻上了他的唇,只可惜刚沾上,她的头就被男人手掌死死地揪起,身体一个激灵,整张被迫往上仰,雪白脸蛋有说不来的痛苦。
焰君煌愤怒一甩,女人被甩趴到地,呈一种半跪的姿势,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被摔疼了,还是因为不堪被男人这样拒绝下不来台,陆之晴哭了,眼泪从纤长眼睫毛刷刷滚落,从腮边滚落到衣襟上。
抬起眼,泪眼蒙蒙地凝望着爱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在军区最出色,让人最值得骄傲的男人。
焰君煌看着她那双泪水连连的剪水乌瞳,黑亮的瞳仁如浸在一汪水晶里的黑葡萄,黑亮的瞳仁是那么伤心,好像在指责着他的狠心与无情,冷酷与狠绝。
透过这双雾蒙蒙的眼睛,仿若看到了另外一张美丽的娇颜:“焰君煌,你好狠心!”
“焰君煌,我好疼!”
“焰君煌,你不要我了。”
胸膛剧烈起伏,他吸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眸,胸口酸涩的难受,心中矛盾挣扎了一番,终是压不住心头浓浓的思念,弯下腰身,将她一把扯进了怀。
飞儿,他的挚爱,为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苦?她明明已经死了,偏偏眼角膜却在这个女人身上幸存了下来。
对这个女人,他恨之入骨,可是,对于她眼睛里的眼角膜,他又爱入心魂,这是一种极端的痛苦折磨,如今,对于这个女人,他是又爱又恨哪!
“别哭,别哭。”看着那泪水一滴又一滴从她眼角滑下,他痛得抓心撩肺,抬手用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哭了。”
他将她抱得很紧,紧到她喘不过一口气,在她眼角停止落泪之时,仔细地凝望着眼前这只容颜,瞬间,神情大骇,仿若她是毒蛇猛兽,凌厉一挥,一把将她推开,陆之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因为她还沉浸在幸福里,狠狠被他推了一把,身体退出好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屁股处有疼痛袭来,尤其是尾椎骨处,好似伤到脊椎了,她申吟出声,嘴里呼着“好疼!”枉想再次因为这双眼睛而得到男人的宠爱,然而,男人已经头也不回,抽身离去,留给了她一抹淡漠孤绝的背影。
望着那抹冷昂的身形,陆之晴眼角闪现了一缕狠厉的神彩!自言自语地道:“没关系,君煌,咱们来日方长。”
只要她眼里有米飞儿的眼角膜,那么,这个男人迟早是她的,刚才,他就是在透过她看米飞儿么?不过,没关系,她不会介意,如果能嫁给他,嫁给京都最牛逼的太子爷,让她做一下米飞儿的替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米秀芬复查完与谷医生回国,得知飞儿不在人事的消息,当场就昏厥了过去,是小苏子去接的机,小苏子夫人晕倒了,又急急忙忙,揪着一颗把她送去了高特医院,然后,米秀芬就一直被焰君煌安排在医院里静养。
“你觉得米夫人不是演戏么?小苏子。”书房里,焰君煌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间,他不疾不徐地询问着身边的警卫员。
“是,不可能,米夫人应该是才知道米妞出事的。”
起初,他们怀疑是飞儿自己设计,制造了一个骗局,用这种方式脱离他们的视线,成功脱逃。
如果米飞儿要用这种方式逃走的话,她不可能不去美国找她母亲米秀芬,从目前这相情况看来,他们这推测是不成立的,焰君煌心里唯一存在的一丝希望如肥皂泡一样破灭。
“出去吧!让我静一静。”焰君煌爬了爬一头乱,轻声对小苏子道。
“好。”小苏子不敢再呆半刻,因为,这段时间,首长大人一直因为米妞的逝世心情欠佳,就是一只受了伤,躲在暗处啃舔伤口的野兽,这种野兽绝对惹不得,搞不好会将你整个撕拆吞入腹中,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骆北城,这下称你心,如你意了。”展颜捞起一个抱枕愤怒地向骆北城砸了过去。
骆北城伸手稳稳接住,然后,表情有说不出来的怪异,是悔恨,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展颜已经不想去探究。
“展颜,这一切并非我所愿。”骆北城将枕头放到床上,伸手爬了爬头,他是想报复焰君煌,不想看着焰君煌与飞儿就这样一直恩爱一下去,因为,那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同在一座城市里,都在军区上班,她们的恩爱,总在提醒着他,他的挫败,他难堪的过去与悲哀的人生,所以,他要报复,甚至不惜利用婚姻去打击她们,但是,他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然后,骆北城立即给警卫员打了电话,警卫员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米飞儿被车撞死了,一张脸血肉模糊,刚送进医院就咽了气,而她的眼角膜捐给了陆之晴。
手机从他手里砸出去,望着他铁青的脸孔,展颜面色一怔,喃喃问了一句:“到底出了什么事?”
骆北城没有理她,获知飞儿逝世的消息,骆北城被震骇住了,转过身,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展颜感觉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是的,她感觉飞儿多半都出了事,然后,她火速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了浴室,胡乱洗了一把脸,穿了衣服就飞快奔出了公寓。
她开着自己的坐骑,一直紧紧地跟随在骆北城车子的后面,车子七弯八拐,出了闹市区,笔直向城外的郊区驶去。
然后,透过变色玻璃窗,她看到骆北城带着警卫员,脚步停驻在了一块花儿盛开的地方,那儿伫立了着一座墓碑,心儿跳如雷鼓,她如惊蛰般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几乎是百米冲刺跑的速度沿着那条弯曲的小径冲过去。
警卫员回头就看到了她,满脸惊诧,及时伸出双手阻拦在她前面,她不管不顾地凶狠拍开了警卫员拦在面前的双手。
视线触到墓碑上那一列行云如流如水的字迹:“爱妻米飞儿之墓,焰君煌立,焰贝贝叩。”
不,她看错了,一定是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着,却是一个字都没看错,上面的确写着这样的字迹,飞儿死了,这句话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天啊!这是几时生的事情?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
‘扑通’一声,她跪在了墓碑前,眼泪刷刷滚落腮帮子,整个世界就此静止,只能听到风儿吹拂的沙沙声。
骆北城没有动,宛若一尊雕像,他笔直在站在阳光之下,双眼中弥漫的不是快意,而是悔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颜终于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抬起头,雾蒙蒙的视线扫射向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也许,这就是所谓向来缘深,奈何缘浅,飞儿爱的不是你,在她心里,已经爱了焰君煌整整二十几年,高中时,你成我们的教官,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也整整十几年了,飞儿有错,错不该在焰家反对她与焰君煌婚事的时候,拿你当挡箭牌,可是,你知道吗?她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要与你走下去,她是真的想就此与焰君煌了断一切,因为,她觉得与焰君煌没有未来,她不想伤害你,可是,却身不由己地伤害了你,将你推入悬崖是焰天耀做的,与飞儿与焰君煌都无关,还有后来你的失忆,你的妻子被人暗杀这些都不是她们的错,焰君煌不可能那么坏,他曾经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们结交了十几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你应该被谁都清楚。
你牺牲自己的婚姻,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报复她们,把她们拆散,甚至把飞儿逼死,骆北城,看着飞儿的墓,你开心了吗?或者说,你心里有没有半丝的快意?”
展颜的话让骆北城心里蔓延着说不出来的苦。
“闭嘴。”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他不想为自己辩解,因为,那是多余的。所以,他只能冲着展颜彻骨冷喝。
“骆北城,其实,说白了,你就是嫉妒,他们的幸福是你心中的刺,所以,你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多,他们不配得到幸福,所以,你想尽了办法去报复,你的这种爱很自私,很狭隘。”
不是说爱人的最高境界,是让她幸福么?她幸福了,他自然也跟着幸福了。
然而,骆北城给飞儿的爱是自私偏执的,他容不下飞儿的幸福,是爱,到底还是占有欲在作祟。
“也许,说得更准确一些,是你根本不爱飞儿,只是打着爱她的幌子去打压焰君煌,因为,他太出色了,所到之处总是盖住了你骆北城的光芒,这种怀才不遇的心态你一直装在心里十几年,直至飞儿的出现,你便将计就计娶她为妻,实则上,你早就知道飞儿是焰君煌心中所爱的人,对不?”
她的一针见血,戮中了他的要害,让他一张脸倾刻间变得冷硬无比。
眼睛里也迸射出一缕阴戾,冷沉开口:“展颜,别太自做聪明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你那一点,就是明明脑子生得笨,偏偏还有觉得自己有多聪明。”
“是,我是笨,是愚,所以,才会被你骆北城玩弄。”她付出了这么多,他骆北城为了名与利,为了打压焰君煌,却让她成了泄怒气的工具。
“你不配。”展颜从坟头站起,她不想这样仰着头,让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立起的身子,虽纤瘦,却不自禁地散出一坚毅与绝然。
“骆北城,你不配得到我的爱。”语毕,她转过身子,缓缓踏入了那条通往公路的幽回小径。
走出两米之完时,回过头来,又说了一句:“骆北城,我没你那样自私,我祝你与尹淑蓉白头到老,永浴爱河。”
而她与他之间将永远成为过去,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北城望着她飘飞的裙裾,他知道这个女人走出自己的世界后,就绝不可能再回来,她的坚毅与勇气,在所有女人之中算是上等之选。
但是,他不可能追上前,留住她离去的步伐,飞儿的离开,让他的心乱作一团,他明明是爱飞儿的,至少,在二十岁那年见到她,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在他心里,飞儿永远处于较重的地位,他骆北城一向不喜欢多看女人一眼,但是,却十几年后,唯独记住了米飞儿,可是,她死了,这一切不是他所愿,死的原因,居然如此可笑,死于一场车祸,他连找焰君煌理论都不能。
因为,在整件事情上,毕竟,他也有一份难逃的责任。
飞儿死了,他的报复还要继续下去吗?他还要与尹淑蓉结婚吗?这些都是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个又一个难题。
一年后!
经过翻修的焰府,格局设计更简洁优雅!
焰君煌花了一个周的时间亲自动手建了一间花房,花房里各色花种应有尽有,但是,属兰花品种最多,如今,又到了兰花盛开的季节,伫立在花房中央,深邃的眸子一直盯望着摆放在花架上的一盆盛开着绿阴阴细长花瓣的兰花,他的‘天堂’又盛开了,心中有说不来的兴奋。
飞儿离开了他,而他就只能望着这盆‘天堂’,独自回忆他们曾经相处的美好时光!
早中晚三次,他都要看看这盆兰花,这是他心中的最爱!以前,他独钟爱于鸢尾,如今,却钟情与这盆兰花,无论是兰花与鸢尾都与着一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吸完一支烟,走出花房,迎面上就碰上了一个身着米白色睡袍的女人,睡袍腰间的带子系着,由于是丝质的面料,衣襟处,胸口拉得很低,几乎能隐约看到里面黑色的小内内。
“君煌,我看中了一条项链,意大利阿裴尔限量版的。”她嘟着红唇撒着娇,还不忘向他煽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好,我让福伯给去买来。”
“谢谢!”女人走上前,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语气轻柔,一年前,在李凤娇的默许下,她径自搬进了焰府,第一次,焰君煌冲着她们妈了一顿脾气,甚至让李妈把她的行李全部扔出了焰府,可是,她脸皮厚啊!为了寻找真爱也不要面子了,被李妈扔到大街上的行李捡了回来,然后,拎着箱子又跨进了焰府的门,如此三翻,焰君煌也疲累了,李凤娇同意她住在焰府,那就随她的便,总之,她是没有办法进他住的房间,他一直让警卫员守在门房,不准让她越雷池半步。
就这样,陆之晴堂而皇之地住进了焰府,渐渐地,她利用自己的眼睛去攻焰君煌脆弱的心房,谁曾想得到,焰君煌刚正不阿,铜墙铁壁的身体里,居然藏着一颗最脆弱的心。
每一次,她厚着脸皮去贴他,被他一顿怒骂后,她就开始哭,然后,他就心痛得不得了,安慰半天,等她眼泪停了,他就冷着脸喊她‘滚’,这基本是一个恶性循环了。
也许是太过于思念米飞儿,渐渐地,他开始宠着她,将她宠上了云宵里,她第一次偿到了被心爱男人宠着的滋味,只要她的要求不过份,他都会满足她,但是,不能涉及到米飞儿的半点儿事,就像上次,她想试探他的心,跑到他的房间去,摸了那本《红缕梦》小说,还有那米飞儿为他织的毛衣,他怒火中烧差一点把她卡死,那是一段难堪的记忆,然后,再也不敢踏进他们的卧室半步,一年里,她摸到了焰君煌的脾气,只要不涉及到米飞儿三个字,什么事都好说。
“君煌,我背上有些痒,你把我挠挠,哇!好痒。”陆之晴执起他粗厚的掌腹,往自己身上放。
焰君煌冷着一张脸,抽回身,脸色暗沉地对她说了一句:“让阿菊给你挠。”
说完,高大的身形从她身边头也不回就擦了过去,陆之晴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气得在直跺脚,许多次,她都想勾引他,买了最性感的情趣内衣,每一次,她悄然溜进他的卧室就被他黑着脸赶了出来。
焰君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要不是她眼睛里有米飞儿的眼角膜,估计,他绝对不可能容忍她住进焰府,只是,能当米飞儿的替身也好,至少,在她哭泣的时候,他望着她的眼情里装载着深情,还有他难能可贵的温柔,她都得到了,她已经得到他半颗心了,她不急,来日方长嘛!坚信,他的身总有一天也会是她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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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漏的亲票榜刷新了,暮哥在这儿谢过了~!陆贱人太贱了,等着首长大人好好收拾,哼! (
第117章 一年后!(大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18章 收拾陆之晴!(爽快)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8章 收拾陆之晴!(爽快)
焰君煌从军区回来,只身又走进了花房,望着满屋子盛开的兰花呆,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
小苏子笔直站在门外,凝视着首长大人潇肃的身形,心里十分难过,听着楼下传来了那个女人爽朗的笑声,刺耳的笑声说明某女人心情愉悦,真是刺耳!
那个女人仗着自己眼睛里有米妞的眼角膜,所以,就在焰府作威作虎,每天都跑去勾引君皇,还好君皇定力够,爱米妞的心也足够坚定,要不然,早被那贱女人勾上床了。
昨天,那女人还跑到这儿,想进花房,小苏子怕她捣毁花房里的‘天堂’,所以,硬是将她堵在了门外,不允许她踏进这间房半步,因为,他深刻地知道,这间花房是君皇为米妞特建,就算是米妞不在这个人世了,他小国营苏子也要为她守着这最后一片宁静的天空,其实,他多怕,多怕首长大人会耐不住这份儿寂寞,守不住最后一缕为米妞保留的防线啊!
就在小苏子胡思乱想之际,首长大人已经垂眸看了手机上的短信,转身就步出了花房,擦过小苏子的身体时,冲着他说了一句:“执行命令。”
如果换做以前,他会说:“上级又有了新的指示,有了新的任务。”
自从米妞出事后,首长大人的话就变少了,很少听到他与谁多聊一句天,他几乎是把自己封闭在自我的空间里,仿若没有了米妞,他就失去了灵魂,如行尸走肉。
“是。”小苏子向他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跟在他身后匆匆走下楼,穿越过客厅,笔直向花园外的停车库走去。
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火速驰出……
一年一度的海天聚会就要开始,海宴召集令已经出,揭露当今富二代生活,酒池肉林,奢侈烂糜,所以,政府今年加大了排查力度,警察局人手不够,上级临时调他们前去支援。
所有空军队的成员全部换成了清一色黑色西服,个个戴着墨镜,看起来个冷骇,气质可以与中南海保镖蓖美。
梁军强带着人马开过来,车子上一边叫骂:“居然让我们做这事情,简直是有侮我们空军队的智商啊!”
小苏子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前面首长的那辆黑色坐骑,低声提醒:“梁子,怨气少一些,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君皇这一年来心情不好。”
“君皇也要亲自去?”梁军强一边开着车,一边轻声问出,心里暗忖,这种小事他老大应该不会亲自出马吧!
“会去。”小苏子又瞟了一眼前面那辆黑车,附着解释一句:“没什么好诧异的,他不工作就是呆,相比较而言,我觉得还是工作要来得好。”
工作会让他忘记一切,米妞刚走了那段时间,他整天把自己埋于工作堆中,干完了这个干那个,什么工作都抢着做,那怕不是他们空军队的工作,小苏子理解君皇是想借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是,却苦了他们这些下属啊!
“也对。”梁军强将方向盘打转,跟上了前面那辆车的步伐。
片刻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小苏子,你爱过女人没有?”
“当然……”小苏子停顿了一下,觉得这回答实在是有些损。“没有。”
他还是老实回答:“以前,读中学的时候,暗恋一个校花,那女人长得极美,皮肤极白,瓜子脸蛋儿,像朵花儿一样,成绩不行,可是,穿着打扮在学校可是最赶时髦的。”
“你向人家表白没有?”梁军强今天来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没。”小苏子摇了摇头。“那时才十三四岁,胆儿小,而且那女儿也傲气,拜倒在她石榴裙的男人多如牛毛,我不想去凑这份儿热闹。”
小苏子回忆着感叹地说。
“你该向人家表白一下,至少,不管那校花喜欢的是不是你,至少,没有遗憾啊!”
“别说我了。”小苏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都二十五六了,居然连女人手都没有摸一下,也没有正儿八经谈过一次恋爱,说出来都丢男人的脸啊!
“我啊?”梁军强腾出一支手来搔了搔自己的头,脸孔微微泛着红。“小苏子,我不怕告诉你,我连女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我就是一粗人,你看我这样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女人见了都自动会闪开,再说,我也不在乎,不过,想想,都二十五岁了,女人嘴儿没亲过,脸蛋儿没亲过,连手也没摸一下,真是不值啊!”
梁军强说着,黝黑的脸更红了。
小苏子伸手在梁子头顶上敲了一下,出一声赞叹声:“哥们儿,感慨一样,所以,你说,我们怎么能理解君皇的心啊!”
车子开到某条巷子,梁军强熄了火,将车停靠在一个小摊贩旁边的空地上,然后,两人走出车厢,首长大人已经带着几个战士走进了某间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据说这里说就是海天聚会让来宾们居住的地方,某富豪已经一掷千金,包下了整间五星级大酒店!
按照指示,他们只负责排查1—10楼,a幢与b幛,查了整整五个小时,小苏子与梁军强查得有些视觉疲累。
“出示证件。”他对着一名房间道。
“拿出行李。”房客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看着他们身上的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知道他们是解放军,因为,一分1钟前他们已经出示了搜查令,宾客只有感叹今年不愧是扫黄之年,政府居然会大动干戈,下这么大的血本排查。
“对不起,打扰了。”小苏子替宾客合上箱子,客气地道着歉,与梁军强扯唇笑着退出房间,又进行下一间。
梁军强唇凑到他耳畔小声说了一句:“她们要进行那种交易也不会在酒店里啊!人家出去一样嘛!”
“就是,这些上司脑子进水了,还让我们这样一间一间地查,人都累翻了,又不钞票犒劳我们!”
小苏子单手撑在墙壁上,擦着脸上的汗水,这天热死人!
“小苏子,小苏子。”就在小苏子着牢骚的时候,梁军强望着某个从眼前掠过的女人身影,眼睛都直了。
“梁子,流口水了。”小苏子嗤笑着梁军强,总是看到美女,双眼都绿了,一副要吃人肉的样子。
“不是,你看那个女的背影,好像……好像。”梁军强一脸紧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呀!舌头给猫吃了,梁子,看到女人可不能这样,这样泡不到妞儿。”
小苏子顺着梁军强的眸光望过去,想看一看让梁军强目瞪口呆的女人是何等倾国倾城,只是,当他看到那抹橘红色身影时也怔愣了一下,尤其当女人缓缓回过头,用修长的指节拔了一下脸颊上散乱的丝,乌黑丝下那张金粉面具!妈呀!让小苏子惊诧以为是自己眼花见鬼了。
女人走向了收银台,对服务员小姐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点头微笑着走进了电梯。
小苏子与梁军强的目光直到女人的身形隐没在那道电梯里,这才吞咽了一口口水,对望了一眼,两人眼底全是满满的震惊与不信。
“太……像了。”小苏子颤着声道。
“是啊!难道说是米妞没死?”梁军强也激动起来,他一把抓住了小苏子的手臂。
“小苏子,走,我们告诉君皇去。”
“等等,梁……子。”小苏子怕这个女人只是长得像米妞,而并不是真正的米妞,脑中飞快地思量,权衡,最后,还均定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首长大人。
如果真是米妞尚在人间的话,他相信她绝不会放着亲生儿子贝贝不管,小苏子始终坚信米妞是爱首长的,即然爱首长,如果她还活着就应该会回到首长的怀抱。
“小苏子,我们是不是看到鬼了。”
梁军强一脸不敢置信,还处在震惊了。
“是啊!明明米妞的尸体都被我们掩埋了,难道说那具尸体不是米妞的?”
小苏子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匆忙向女人消失的电梯奔了去,可等乘座电梯下了底楼,已经找不到女人的半个踪影了。
“别急,小苏子,这幢酒店已经被海天盛宴承包了,她肯定是来参加聚会的。”
梁军强言下之意间说,如果她是来参加聚会的,那么肯定还会出现,让小苏子不用着急。
事实也是如此。
夜,八点左右,焰君煌查完了5—10层楼,带着人马下楼,正坐在车子里等小苏子与梁军强,这两个死男人查了这么久,磨磨蹭蹭,他坐在驾驶座上都已经抽完两支烟了,两个笨蛋还没下来,真是想挨训了。
车后座的几名战士,一直在观察着首长大人的表情,见君皇脸上闪烁的一缕的不耐烦,他们急忙给小苏子打了电话。
“苏长官,我们查完了,在楼下等着呢!”
这话是在提醒着小苏子整快一点,首长大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好,我们也查完了。已经下来了。”战士刚挂了电话,就看到从电梯门走出来两拔高大强壮的男人身形。
“君皇,不好意思,刚才梁子去上了一个厕所,他拉肚子,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小苏子望着首长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只得牵强找了一个理由!
“上车,归队。”焰君煌掐灭了烟蒂,以他的智商,哪能不知道他俩玩去了,只是,这两人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在战士面前,也给他们一些面子。
“好。好。”小苏子与梁军强不敢怠慢,首长不怒,已经是对他们天大的恩赐。
两人火速跑向了摊贩空地上的车辆!
焰君煌刚动手拉开引挚,车轮才滚出不到百米,反光镜里就倒映着一抹女人纤瘦的身姿,女人一头笔直的黑披散在脑后,一身橘红色衣裙,脸上戴着墨镜,橘红色高跟鞋,看起来很光芒四射!
让他震惊的是女人的那张脸,虽然有墨镜的遮挡,可是,那张容颜化成灰他得认得,不就是每日每夜都出现在他梦里,缠绕他灵魂的脸孔么?
嘎止,空气里划过一记清脆的刹车声,这刹车踩得很急,黑色奥迪车身一阵颠簸,后座的几名战士吓了一大跳,身体往前面倾去,由于猝不及防,脑袋就碰到了前面的车垫座,额头疼痛袭来,让他们眼冒金星,却也不敢叫嚷半句,毕竟,是首长大人亲自开的车,顺着首长大人的眸光望过去,他们也看到了那个橘红色优美身形。
那身形他们也觉得熟悉,不是首长夫人柔软的身姿么?难怪首长大人会如此失魂落魄,可是,夫人不是香消玉殒了么?怎么会出现在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该不是产生幻觉了?
焰君煌面色惊凝,心,提到了嗓子尖口,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在心里,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绝对不可能,是他太思念她了吧!
甩了甩头,闭了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睁开眼睛,可是,那张容颜没有变,只是着装打扮不似以前。
震惊过后,便是怒火中烧,因为,他看到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并且四十出头,长得挺一般,只是,从他身上昂贵的着装可以看得出,他的身份与地位。
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亲昵地正不知道对男人说着什么,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女人格格地笑开,那银玲般的声音勾人心魄,只是举止显得有些轻浮。
焰君煌坐在驾驶座上,眼眸死死地盯望着从车窗外划过的两抹身影!
抓握住方向盘的指指用力到泛白,可见,他内心挣扎的厉害!他觉得自己眼花了,要么,就是自己在做梦,明明飞儿都已经入土为安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大街上?
只是,那张脸的确是飞儿啊!那眉,那唇,那五官,简直与飞儿如出一辙!
沉默了几秒,当他打开车门,跳出车厢,不管路人诧异的眸光,也不顾自己的身份符不符合做这样的事情,就那样拔开人群笔直追了上去。
当他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追上前,只能来得及看到女人与男人双双坐上车,女人橘红的裙裾在车窗里飘飞的景象。
“飞儿。”他呼喊着,然后,伸出的大掌只能握住一把凉凉的空气。
计程车已经飞快驰出,飞儿,他跟在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一直追跑丰,至少跑了足足有好几百米!
直至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他才不得不停驻步伐。
“飞儿。”他喃喃地呓语,笔挺的身形凝在原地,失落,空虚的感觉在他心底肆意蔓延。
小苏子立即将车子开过来,追上了首长大人,急忙停车,从车子里跑出来。
“君皇。”小苏子也只能望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无助地喊了一声。
“给我去查一下,她到底是谁?”是谁会长得与他的飞儿一模一样?焰君煌好半晌清醒过来,冲着小苏子沉声下令。
“是。”小苏子领命而去,不到半个小时,便将女人所有的信息呈递到了首长大人手上。
姓名:尹诗涵年龄:25岁职业:模特绰号:号称上海第一美人!
得到女人的资料,焰君煌换一身便装,带着小苏子与几个士兵就去了尹诗涵最爱活动的夜店!
虽然脱下军装,换了一身铁灰色西服,然而,看上去还是那么气宇斩昂,全身尊贵的气息,与凌厉的气势让众多夜店的人纷纷退避三舍,过路人纷纷回头,感觉这不是一个他们能惹的人物。
首长大人带着小苏子等人笔直绕上了三楼,小苏子推开了一煽门,首长大人笔直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正巧看到女人坐在床沿上,披着秀,一双玉手正在男人身体各个部位按摩,衣衫半解,颈子上的雪肤大片裸露在外,见他们闯入,女人惊人寒蝉,她就算再开放,也没人办法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火速站起身,将褪至肩畔的衣服穿好,理了理柔顺的长,床上躺着的男人,只脱了上半身,见闯入为首的男人,满身凌厉的气势,乖戾的气息,不怒而威的容颜,吓得他犹如一保惊弓之鸟急忙从床上跃了起来。
伸手刚挥起自己放在床上的衣服穿上,小苏子一个踢腿就扫过来,脚尖踩到了他的胸膛上,怒骂了一句:“给我滚。”
“好,好。”男人知道这群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衣服纽扣都没扣好,就狼狈而逃。
女人见状伸手刚想喊一句:“等等我。”却被小苏子狠狠地一扫,到嘴边的呼喊硬是吞回了肚子里。
她有些不满地扫了一眼气凌逼人的男人,哪儿崩出来的死男人?居然挡她的财路,都被人家摸了一个遍,居然没得到一分钱,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冲着他们冷哼了一声,然后,踩着五寸高跟鞋走向了门边,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几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什么意思?让开。”女人有些恼怒,没王法了?居然妨碍她的自由!真是活见鬼了。
无论她怎么骂,那些男人如一颗又一颗的冷松,屹在那儿纹丝不动,就如一尊尊的雕像,气得她咬牙切齿。
为首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虽然满眸深情,却是看得她毛骨悚然,男人向前走了一步,来至她身边,视线落定在她的耳背,白皙的耳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这代表着她的身份。
向前跨了两步,大手一挥,房间中央小圆桌上所有东西被他扫落到地,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然后,极薄的唇轻启:“拿上来。”
“是,君皇。”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火速将一个盒子递上前,将它小心冀冀搁置在桌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女人有些心惊,从一群男人对这个男人马首是瞻,小心警慎的态度看来,这男人并非一般的人物!
小苏子递过来一个小布包,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出,带走了一拔人,临走时,还不忘冲着女人道:“小心侍候着。”
嘱咐完,退出了包厢,带着人马站在了外面,为首长大人站岗。
“你要干什么?即便是你是指点江山的人物,也不能这样对我,我有人权,也有自由。”
女人不想面对这个全身冷得似冰的男人,因为,她怕,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一室!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是上海第一美人,见过的男人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给她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她想出去,她想回去休息,上床睡觉了。
“听人说,包你,一夜需五万,我出十万,过来。”男人不理她一张扑克脸,打开那个精美的盒子,指着里面的那件白色的衣裙,对她下令:“去给我穿上。”
“为什么?”女人即好奇,心里又有些不安,这个男人出十万包她一夜,由于从小家庭环镜不好,所以,她向来视利又拜金,可是,即然包她一夜,为什么又要让她穿这种衣服?
“穿上。”男人没有给她解释半句,只是冷妄地重复着这两字。
迫于男人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眸,尹诗涵嘟起了红唇,伸指从盒子里拎出白色洋裙,看了一眼款式,她嫌弃地丢开。
“这种颜色不适合我,能不能换一件?”即然是与他一夜情,她喜欢那种大胆的,开放的,颜色鲜艳的情趣内衣,这男人长得俊美,只是脸色臭了一点,陪他一晚,不仅能得到十万,她也爽快了一夜,自然也不会觉得亏!
十万可以说是最高的价码了,天堂里的小姐一夜不过也才这个数,并且,还是一流能与明星比美的小姐!
“捡起来。”男人的话音很冷,面色也沉了几分。
女人心不甘情不愿拿起了白色衣裙走向了洗手间,三两下就换好了,也没有照镜子,感觉一定难看死了,总之,她不喜欢这种款式,总觉得遮肉的布料太多,把她的好身材都埋没了。
自从她加入模特行业以来,她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款式了,表面上,她是一名职业模特儿,实则上,因为她母亲嗜赌成命,她便以快速赚钱的方式出卖了自己,去年的海天聚会三夜,她就捞了几十万,所以,今年她又想再次来捞金,没想到就碰上这冰山男,感叹自己没去年好运。
扯着自己胸口的薄薄布料,她一边扯一边在心里暗自骂着,破衣衫,将本美女的硕在胸部都遮完了,要是她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那些男人,总不会看自己一眼。
当她别别扭扭走出洗手间,来至他面前进,男人手中执着一支毛笔,雪白的宣纸展开,正在上面写着一列又一列龙飞凤舞的字,字迹苍劲有力,笔笔如刀。
“穿好了。”女人扯着衣裙的下摆,嘟囊一句!
闻言,焰君煌停笔,抬起了头,当他看到穿着白衣的尹诗涵时,心中一个激灵,握着毛笔的指节紧了紧!
凝望向她的眸光瞬间变柔,深邃黑亮的眼睛装载着万千柔情,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朦胧!
“飞儿,过来,给我磨墨。”
他将砚台强塞进她玉手里,温柔地对她说,此刻的焰君煌与刚才那个全身上弥漫乖戾气息的男人简直就判若两人,让尹诗涵有些不敢相信。
她是不是听错了?这男人花了十万元,居然让她给他磨墨,她又不是他的妄,这又不是古代,真是笑死人了。
这钱真是太好赚了,什么也不用做,只需陪着他,十万元啊!轻轻松松就能到自己口袋里来,这生意太划算了。
尹诗涵在心中暗自大笑,好吧!他付她钱,他就是老大,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吧!反正,她也不能给钱过不去嘛!
然后,她拿起了砚台,开始在墨盘里绕着圈圈,一圈又一圈,墨盘里渐渐有了油亮的墨汁,渐渐地,磕睡就袭上来了,眼皮开始打架,她打着哈欠,真想睡觉啊!
“你一直写这首诗,都写了一晚上了,不累么?”尹诗涵瞥了一眼那堆积如山写好的宣纸,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小圆桌上,而宣纸上面一直就重复写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一首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她念了高中,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男人就是在悼念那个逝去的女人,而且,凭直觉,她感觉那个死去的女人长得像自己,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这男人这么有钱,居然心中早已有了女人!
男人抿唇不语,充耳不闻,一个劲儿挥着手上的毛笔。
女人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无趣,在男人聚精会神写字的当口,她停下了磨墨的动作,一屁股没好气地坐到了桌凳上,这简直比陪男人睡觉还累,胳膊都酸疼死了。
那一夜,男人写了一夜的毛笔字,女人后来实在不行了,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男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张支薄给她,拿起那张支薄,女人笑得合不拢嘴!
不知道亲了多少口!
听闻此事,李凤娇气得差点得内伤,火大地冲入了儿子书房,痛心疾首地质问:“君煌,听说你迷上了一个声名浪藉的模特?”
焰君煌视线一直盯着手上的案卷,并没有因母亲的闯入或者愤怒而抬起头。
“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前程你不想要了?你用十万元去包那女人一夜,京都都传开了,你这是在自毁前程啊!”
“难道你都不怕么?”李凤娇真怕儿子毁了,以前,焰家有那么多儿子,让她一天到晚忧心忡忡,如今,好不容易走得走,伤得伤,铲除了焰家所有的儿子,独留下了他一个,他到好,不知道珍惜,居然到外面去乱搞女人,之晴告诉她的时候,她肺都气炸了。
“我怕什么?妈。”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卷。“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好了。”
“儿子,妈知道你没办法忘记飞儿,可是,她都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那个女人只是长得像飞儿,但是,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她并不是米飞儿啊!”
“她是谁,不用你来提醒,你一直就不喜欢飞儿,如今,她不在了,连她活在我的记忆里,活在我灵魂里。这种事你也要管吗?”
火大地从椅子上起身,他冲着母亲冷喝,知道母亲又是受了陆之晴的挑唆,便冷妄地吐出:“去告诉陆之晴,我不仅要包她一夜,还要将她弄进焰府,让她时时刻刻陪着我。”
“你真疯了。”李凤娇听了他的嘶吼,尖叫一声。
“是,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要不是舍不得伤飞儿分毫,我早把她办了,请你转告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不会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焰君煌嘶吼完,将手中的案卷砸了出去,李凤娇吓得急忙退开一步,再砸偏一点,那案宗就砸到她胸口了。
陆之晴刚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母子俩的这番争吵,气得哭着跑开,她真是贱啊!焰君煌居然那样子骂她,她最气的就是,前几天晚上出了十万元巨资去包了那个模特儿一夜,听好友们这样说,她气得胃疼,饭都吃不下。
抬起泪蒙蒙的双眼,世界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那不是花房么?小苏子正巧不在,给了她泄心底怒火的机会,三步两步走到了花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幽淡的兰花清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全是清一色的兰花,天下品种,各种颜色的兰花应有尽有,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她走到了最中央的那一株,这株兰花是所有花卉里叶片长得最茂盛,花朵开得最艳的一盆。
是米飞儿留给他的吧!她望着蓝幽幽的花朵,绿油油的叶子,眸光闪烁着恨意,米飞儿,在世时,你占据了他的心房,就连是死了也不放过,而我陆之晴一向是天之骄女,我的存在,还抵不过你留在世上一盆花。
自从她眼睛里移植了米飞儿的眼角膜后,她就一直怀揣着希望,希望焰君煌能看在米飞儿的份儿上正眼瞧一眼自己,没想到居然有一个长得与米飞儿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这给了她致命的威胁,她派人去查了尹诗涵,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她。
说尹诗涵是上海第一美人,京都模特儿新崛起之秀,她的出生,她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不惜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灵魂,那种女人焰君煌都瞧得上,不就是仗着有一张与米飞儿如出一辙的脸蛋儿么?她真是气死了。
恨火攻心哪!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焰君煌无情的话:“请你转告陆之晴,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娶她,更不会碰她,让她死了这份儿心。”
这话如此绝决,几乎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让她没有半点儿得到他的机会,她恨啊!更怨自己命薄,居然抵不过米飞儿的一个替身,甚至一盆破花。
凝望着兰花的眸光变得冷咧,变得狠绝!然后,情绪无法控制时,她双手抠住了花盆,将花高举过头顶,狠狠地从头顶摔下,一盆好好的花就这样破掉了,泥沙散满了地面,兰花白刷刷的根苗从泥沙中半露了出来,她不解恨,伸手抓住了根茎,凶狠一扯,兰花连根从泥土里拔出,兰花根被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
“你干什么?”小苏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之晴疯了似地摧残着首长最珍爱的兰花,这盆花有着什么意义,小苏子心里相当清楚。
他怒吼一声,轿健的身形如旋风般卷了过来,一把夺过陆之晴手中的兰花。
就在那一刻,屋门外响起了仓促而零乱的脚步声,下一秒,首长大人冷昂的身形闪现了门边,幽深的双眸在看见花房里的一幕时,眸光落在了是最中央的那盆花上,见花苗已经被拔出了土,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闷疼,然后,他冲了进来,抬手煽了罪亏祸首几个响亮的耳光!
抓住了她满头青丝,狠命地将她的头往花盆上撞去,花架子被撞翻到地,他还不解恨,将她的头撞向了坚硬的墙壁,额头碰破了,鲜血直流,女人嘴里直呼:“君煌,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他一把将她甩开,女人身体被甩趴倒地,嘴唇与地面亲吻,血顺着嘴角流淌到了地板砖上,鲜红的液体在华丽的地板砖上凝结成朵朵妖娆的花朵!
这个女人好狠,她摔碎的是他的一颗心哪!
焰君煌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气,从腰间拔出手枪,坚硬的枪壳火速抵住了女人的额头。
陆之晴吓得全身瑟瑟抖,望着焰君煌那张阴戾遍布俊颜,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她惹怒了他,见他食指紧紧扣下,保险已拉开,只要他轻轻地扣,她就会立即死在这儿。
“君煌……我。”她吓得语难成句,心里纠结万分。
焰君煌嘴角抽动了两下,眼瞳一阵剧烈收缩,眼睛里的精光大有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儿子,你不能。”李凤娇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扑过来,拉住了儿子的衣袖,她怕,怕儿子这一枪崩出,他就会为了收拾陆之晴而断送了自己。
所以,她竭力阻此,她不能让自己失去了后半生的依靠。
“君皇,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小苏子是最想收拾陆贱人的人,可是,他也觉得一他打死了这个贱人,搭上君皇的前程,真心不值,所以,他压下心头怒火,出声劝阻。
焰君煌抬起雪亮的军靴,一脚踩在了女人的胸脯上,狂冷地警告:“陆之晴,这辈子,我从不打女人,你最好好自为之。”
收起枪支,疯了似地从小苏子手中一把夺过兰花,扑跪在地,弯下腰身,拿过了一个新的花盆,用着小铲子,将地板砖上的泥沙一勺一勺铲进了花盆里,再将花苗培植在土壤里,并亲自浇上了水,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认真,完全全神贯注。不理陆之晴憎恨的眸光,不理李凤娇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重新栽种的兰花,将兰花放到了花架上,拍去手上沾染的泥沙,对着陆之晴狂肆宣布:“姓陆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以为眼睛里有飞儿的眼角膜,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拆换掉那两片膜,对于我焰君煌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要不是他怕飞儿疼,早让人把她强行拉到医院,将眼角膜摘下来了,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嚣张?
“我准备让尹诗涵住进来。”如果她没有摔他心爱之花的举动,他或许不会考虑把尹诗涵弄进门,现在,他就是要用那个女人来灭一灭陆之晴的气焰。
什么东西,敢给他叫板,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焰君煌,她是一个声名浪藉的交际花,那种女人你也要?”
陆之晴的自尊心作祟,她无法接受,她恨死了尹诗涵,那个长得像米飞儿的女人,什么都不用争,也不用抢,不过是有一张与米飞儿相似的脸孔,就可以轻轻松松得到一切,所以,她愤怒地冲着焰君煌叫嚣!
焰君煌凝望着地板上狼狈的女人,眸底里浮出缕缕寒光!
冷声一笑。“是,至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眼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个女人胆敢摔飞儿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真想掐死她,要不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是飞儿的,他真的会失去理智一枪毙了她。
“我不会走的。”陆之晴不服气地瞪着他,她爱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尹诗涵就放弃一切,放弃她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
“不走是吧?”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抹冷魅的笑容。
“小苏子,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是。”听了首长大人的命令,小苏子迫不急待地拖着她一支手臂,粗鲁将她弄出花房,不顾她嘴里一声又一声申吟声,这种坏女人不值得他小苏子怜香惜玉,小苏子手劲大得惊人,一百军棍了,打得她屁股开花,看她还敢不敢在焰府嚣张,看她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儿?受不了就滚出焰府,这就是君皇的意思,他肯定让弟兄们打狠一点,哼!
听着外面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首长大人一丝都没有心软,听得焰府所有人,包括下人个个都捂起了耳朵,那声悲惨实在是尖锐刺耳啊!
“统统给我滚出去。”他冲着一屋子的人冷喝。这‘统统’两字也包括了她,李凤娇气得脸色成了猪肝,跺着脚,很不爽地转身随众人离开,儿子长大了,要女人不要老妈了。
众人如惊弓之鸟散尽,焰君煌站在新栽植的兰花前,心中五味杂陈,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着兰花的叶片。
眼神迷蒙,径自呓语:“飞儿。”
他想飞儿,致命地想,想她昔日的笑容,千百种姿态,幽伤的,难过的,喜悦的,开心的,每天晚上,脑海里,他都要把她温习一百遍,所以,他才会去找那个尹诗涵,用她来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从那天起花房就上了锁,从此,焰君煌下了禁令,没他容许,谁都不准上三楼去!三楼成了焰府所有人不敢雷池半步的禁地!
第二日,焰君煌就把尹诗涵带进了门,不顾李凤娇铁青的容颜,直接将女人带去了一间客房!
“从此,你就住这里。”他指着被佣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对女人说着。
“哇!这床好软啊!”女人迫不急待地奔过去,坐在床沿上晃动了两下,好大好软的床,欧式风格的,床头还刻了雕花,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睡过这么上等的床。
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所有的家具全是新购置的,不染尘灰,可见,男人对她噬骨宠爱!
从床沿上起身,跑到窗前,探出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原地旋转了两个圈。
甚至在房间里走了t形步,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一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将男人推向了柔软的大床,镶着美钻的手指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意欲要解开男人军装的衣扣,尹诗涵心里高兴极了,得知这个男人是军区重量级人物,堂堂军区有身份有地位的正师级大校,她都没办法用笔墨来形容自己心情了。
感觉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升入了天堂!
“住手。”焰君煌捏握着她乱舞的玉手,冲着她吼了一句,面容凝成冰岩,从床上起身,整理着被她解开的纽扣,怒气冲天地警告她。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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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收拾陆之晴!(爽快)
校园港
正文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尹诗涵,我绝对不会碰你,请自尊!”
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如冰块,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小苏子开着车,眼睛不停地向前视镜里那张冷酷的容颜瞥去,首长大人坐在后座,头上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帽子中心的那颗五角星闪闪光,帽沿下的俊美轮廓比任何以往都刚硬,低垂眼帘,一直默默地望着手上那盆兰花。
视线里透露出的来是满满的温柔与爱怜!
车子七弯八拐,穿越过商业街,向城郊驶去,缓缓停在了一幢白色花园洋房去!
车子熄了火,小苏子赶紧跳出驾驶座,小跑着绕过车头,伸手拉开了车门,首长大人捧着花盆,跨步走出车厢。
“君皇,我来抱吧!”
然而,焰君煌冷唇抿直,没有应他一声,小苏子搔了搔头,脑子又犯浑了,这盆花比他的命还重要,首长怎么可能把花给他抱呢?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忘记了,默然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幢别墅,记得上一次来时,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天翰翰过生日,他们一起来这里,有阿菊,还有飞儿,那时候感觉人生是这样的圆满!
不过短短数月,就已人事皆非,望着冷冷清清的别墅,小苏子心底也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幽伤!
焰君煌问过佣人,玉利告诉他,米夫人一直呆在楼上的小花厅,飞儿小姐去了后,她就一直处在一种幽伤的情绪中,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哪!
“夫人很想念飞儿小姐,可惜,可惜啊!”玉利小声抽泣着,叹息了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却能活一千年!
焰君煌没有再与玉利多说什么,抱着花上楼,花厅在二楼正中央。
花厅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到门口,抬头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那抹纤瘦的身影,头挽成了一个大髻,髻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小珠花,女人神情有些呆滞,眼神也很飘渺,明明是看在满屋子里的花朵,然而,眼神却是没有焦距。
看着这个女人,焰君煌心中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苦与痛,迈着长腿步入。
“妈。”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然而,女人并没有反应,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维持着同一个坐姿。
“妈,‘天堂’花开了,而且,长得十分茂盛,分了好多小苗,我移植了一株,拿过来让它陪着你。”
弯下腰身,轻轻将手上的花盆放到了花架子上。
半晌,女人缓缓回头,呆滞的眼神凝望向了花苗,渐渐地,眼眸光里浮现了点点的湿意!
焰君煌分了一株花苗,让它陪着她,为她排忧解愁,他的用意她懂,当时,她送这株花苗给他的时候,是让他好好照顾着它,它代表着他与飞儿浪漫唯美的爱情,他把花苗照顾的很好,从分来的这株花苗翠绿色的叶片就可以看得出来,飞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人不在了,然而,连一株花都能宝贝成那样,这人世间,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得到?
焰君煌对飞儿的心,她这个做母亲的没话可说,把女儿交给他,她也很放心,怨只怨飞儿命薄,无缘消受了。
“君煌,谢谢你!”
“妈,你别这样客气。”一段时间不见,米秀芬对他的生疏让他心里有一些难受。
“不是客气,我一直就想说,飞儿能遇到你,是她一生最大的幸运,我一直都感到很庆幸,那年的夏天,我带着飞儿到避暑山庄遇上了你,要不是那一面之缘,你与飞儿也不可能结下一生的情缘!”
米秀芬的话让焰君煌想起了那浪漫的童年岁月,那一年,他五岁,飞儿才三岁,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觉得特别喜欢,极有眼缘,儿时的话居然如此让他刻骨铭心,他爱着她二十余年,他等着她,十几年,为她痛过,为她笑过,她一直都能牵扯着他的情绪,怒的也好,恨的也好,他们闹过别扭,可是,无论如何,他感觉生命里只有她,日子总是幸福的,然而,现在,她走了,留给他的只有记忆与心碎,千呼万唤,怎么也留不住她离去的步伐?
就如冷冰的空气,明明失去了无法呼吸,可是,他就是留不住。
人生没有了她,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念及贝贝无人照管,他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这种想法很极端,很消觉,明明他是空军大校,是权贵逼人的人物,有大好的前程,但是,心底就会无缘由生出这样极端的想法来。
“从下个月开始,别再给我打钱过来了。”
飞儿走了后,他一直按月给她卡里打钱过来,支付玉利的薪资,还有她的生活费,医疗费,飞儿不再了,她无力承受了。
“妈,你是飞儿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她的责任也是我焰君煌的责任,不要因为她离开我们,就隔绝了这一层关系。”
焰君煌为丈母娘的话感到揪心,难道说飞儿不再了,他与她之间曾经的关系已经不存在了么?
“到底我该说什么好?君煌,我与翰翰没有理由再用你的钱。”
米秀芬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悲恸,隐隐抽泣,尾音还着颤动!望着她不断抽动的双肩,焰君煌站在原地,酸、甜、苦、辣,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如果遇上好的女人,你就……忘了飞儿吧!”米秀芬轻声乞求,她不想女儿带给一个好男无止境的痛苦。
“不,我不可能忘,也忘不了。”想不也想脱口而出,焰君煌退一步,俊美的轮廓写满了坚毅,他不可能忘了飞儿,飞儿是他一生的挚爱,米飞儿三个字,早已刻上他灵魂,融入他血液。
“这辈子,飞儿是我永远的妻子,也许她是离开了我,但是,我会让她永远活心里。”
这句誓言憾动了米秀芬,她有些震惊地抬起头,飞儿是不幸,然而,飞儿又是幸运的,她的女儿虽然优秀,可是,却也平凡,却能得到焰首长这样的刻骨铭心的爱恋,她很感动,至少,飞儿比她幸福,有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她,愿意用一生去守候着她,哪怕是一个冰冷的牌位?
焰君煌离开别墅的时候,米秀芬还在抽泣,只是情绪明显已经平静了太多!
临走时,他交待玉利要好好照顾夫人,他会为她加薪,玉利当然也挺乐意,夫人性情好,待人接物也好。
飞儿,放心吧!我会把你母亲照顾的很好,让你九泉之下能得已冥目,米秀芬与翰翰对飞儿有多么重要,焰君煌心里太清楚,所以,他不可能放任着她们不管。
夜凉如水,灯火澜珊!
焰君煌穿着睡袍,身形笔挺地站在窗台边,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满天的星辰,手指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多时,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拉开,女人穿着一袭及膝丝质睡袍,睡袍衣襟敞开着,领子口还滴着水,头湿漉漉的,裹着一块干毛巾,水珠沿着脸颊滚落,沿着细长的脖子滴到了衣料上,将薄薄的面料浸湿,里面内衫湿掉,硕大的沟壑若隐若现,隐藏在粉红色内衫里的雪丘,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喷鼻血。
男人缓缓转过脸,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不曾往她胸口瞥一眼,爱恋的眸光一直在她一张雪颜上兜转!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视她的美貌,女人心中延伸出一种挫败感!
他是军区跺一脚就会抖三抖的大人物,之前,他的身份与地位,对于她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以前,想得没有想过,她这样活得很现实,从来也不会去做那种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梦,但是,她偏偏遇上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幸运,她的幸福来自于自己这张脸,是她的脸蛋确实能颠倒众生么?不是,是她这张阔似某个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透过她在寻找着某个女人的影子,他只不过把她当做替身,但是,她很乐意,因为,如果他能提拔一下她,起码少了她十年的奋斗。
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她何乐而不为呢!
女人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眼神也在首长大人身边流转,秋波暗送,但是,首长大人一律无视。
等她擦干了头,迈步走向了窗台边伫立的他,伸手意欲圈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却抓住了她的玉手,指了指床上那件睡袍,对她道:“去,乖,把这睡袍换掉。”
“为什么要换掉?”女人不满地嘟起了红唇,她身上这件性感撩人,是她挑了好多内衣店才买回来的,这男人有病啊?
“这颜色不适合你,乖。”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用着极其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她。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的眼袍已经换成了一款白色的,而且款式保守得多,只露出两条雪白玉嫩的大腿,由于刚沐完浴,女人的妆卸去了,嘴唇是正常的唇色,一张素颜让他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过来。”男人向她伸出了手,柔情似水,拉着她的手走向了梳妆台,大掌按住她双肩。
镜子里立刻倒映着两张漂亮的容颜,男人站在她身后,尽管穿着简单的睡袍,却仍然英姿焕,气宇轩昂!
女人头湿漉漉披在肩头,一张漂亮的容颜红润,散着自然野性之美!
楚楚动人,比平时多了几分的端庄与贤淑,也许这就是他心目中女人容颜,瞧他眼睛流转着亮光!
男人打开了镜子旁一个锦盒,从盒子里拿出一整套手饰,天啊!她瞥了一眼那个锦盒上所贴的标签,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拉裴尔品牌的,限量版的,天啊!尹诗涵在心里连呼了好几声天,她了,赚爆了,屏住了气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长得与一个富家女一模一样,还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恋恋不忘。
男人把耳环小心冀冀替她戴上,还有珍珠项连,包括一大枚闪闪光的别针,整套,价值上百万,可是,他不在乎,他就是要宠着她,把她当飞儿来宠着。
女人得了赏赐,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坐在镜子畔,嘴角勾起了一抹狐媚的笑意。
“飞儿,记得么?”男人径自幽幽开口,不顾女人怔然的神色。
“在香山山顶,你脚崴了,我背着下山时,对你说过,我会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走完这一生,可是,我食言了,现在,我才知道,再远的路终有走完的一天,再美的缘也有走到尽头的一日。”
他紧紧地搂着她,将刚硬的下巴抵在了她的梢处,心痛地表白,然而,女人一把回搂住了他,樱唇开启:“君皇,你的下巴好硬。”不止下巴硬,全身的线条都很刚硬,与好多男人都不一样,做那种事肯定很猛,他是军人嘛!对于尹诗涵来说,军人应该是力大威猛的,做那事肯定爽死了。
可是,尽管她很想,可是,她不敢动,因为,她知道这男人的权势太大,脾气也爆,要不是看在她长得与飞儿一样的份儿上,他肯定都不会看一眼自己。
“不要说话,不这样静静地抱着我。”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他温柔地命令。
“好。”他喜欢她不说话,安静地呆在屋子里,她懂,然后,她回搂着他,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与他相拥着。
尹诗涵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焰首长去军区前嘱咐过她,让她不准乱跑,班也不要她上了,她就只能呆在自己的阁楼里,没事可做,她又不喜欢看书,径自在自己阁楼上走来走去。
“尹小姐,陆小姐过来看你了。”外面响起了阿菊的报备声。
陆小姐,何许人也?尹诗涵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了阁楼小厅,然后,就看到了那个身着火红色衣服,化了一个与衣服颜色很配妆容的女人,女人头高绾于头顶,神情倨傲,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陆之晴站在一幅国画前,正在凝神欣赏着国画,听到响亮的脚步声,陆之晴回头,回头的刹那间,在看清了眼前女人的容颜时,她吓得双腿软,整个人仿佛快站不住。
眼睛瞠得奇大,仿若看到了猛兽怪物,天啊!是米飞儿复活了吗?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这么长得像米飞儿啊?明明看过她的资料,可是,照片上看到的远不如真人让她震惊,如果说照片上有八分像,那么,现在见到了真实的人,至少就有九分,这女人的眉、眼、唇、及五官与米飞儿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神情不对,浑身的气质不同,米飞儿身上是高贵的气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狐媚味儿,而且,还有一股子难驯的野性。
这女人左脸颊处有一颗淡淡的小痣,在她白玉般的脸孔上可以说是一大瑕疵,如炭墨一点,这是她与米飞儿最大的区别所在。
不过,乍然一看,如果不熟悉的人,绝对会认为就是一个人,难怪焰君煌会如此迷恋这个女人。
“你好,陆小姐。”
尹诗涵也在打量着这位陆小姐,她初到贵府,对府上的人际关系不了解,也怕得罪人,他日自己吃亏,一入豪门深似海,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陆之晴没有回答她,一双利眸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兜转。
“的确像。”下了评语,然后,她眼睛里迸射出一缕狠光。“尹诗涵,外界传言你是上海第一美人?”
陆之晴单刀直入,不想与这个情敌废话。
“不敢当,那只是他们乱说罢了,其实,比我美的女人多的是,只是,我喜欢唱歌跳舞,然后,性格活跃,又喜欢交际应酬,所以,大家才这样子抬举我。”
同为女人,尹诗涵又在高级场所混了这么些年,自然能感得出陆之晴对自己的敌意,也许,她敌对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可是,这时候,她与那个从未谋面,却又长得极其相似的女人已经是一体分不开了。
所以,她皮笑肉不笑地答。
“喜欢交际应酬?”陆之晴咬重了这句话,冷笑出声。“恐怕是喜欢与男人交际应酬?喜欢周旋在有权有势的男人中间吧!”她的话音很冷,如尖锐的刀子毫无预警就刺入了尹诗涵脆弱的心房。
“陆小姐,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你看起来是这么高贵,端庄,可惜,说出这种话,与你身份枚枚不入啊!难道说,你长这么大,没有参加过一次宴会,没有与一个男人接一次,没有与一个男人吻一次么?”
“你无耻。”见尹诗涵侮辱自己,陆之晴心中有一把无名火在升腾。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身为一个女人就太失败了,这说明你一点儿魅力都没有,陆小姐,你得反醒了。”
尹诗涵反玩着自己的涂了丹蔻指甲,陆之晴在心中暗自告戒自己不要生气,要镇定,不能被贱婊口子三言两语就打败了。
“告诉你,焰君煌不会要你,他只不过是把你当做某人替身而已,不想死得难看,最好立刻给我滚出这里。”
她恶声恶气地警告这个婊口子,她看着她就来气,瞧那身衣衫,花里狐哨的,一看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现在,尹诗涵已经基本敢确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上门找她麻烦了?
她就一直在想,她与这个女人互不相识,平时,她也没得罪过她,她居然上门来想把自己赶出焰府。
“请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我是焰君煌的未婚妻,当然有资格让你滚,告诉你,表面上你是一个模特儿,但是,谁不知道你是打着模特儿的名号在炒作,想把自己炒红一点,一夜多卖一些钱,说白了,你就是一皮条客,你知道古人称你们这种女人是什么?妓口女,现代人却叫小姐,小姐两字是太侮辱这个好听名词。喊你们婊口子,我都嫌脏,焰家是京都有头有脸的高干之家,你以为焰伯母与伯父会允许你这种女人进门,如果他们会允许,我陆之晴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即然不可能,你又何必在这儿让人作贱?”
陆之晴一席话让尹诗涵怒火中烧,妈的,什么玩意儿?居然把她说得如此不堪,她是卖过身,可是,她也是为生活所迫,她能高贵到哪儿去?难道说,她出身不好就活该让这个女人来作贱吗?
“陆小姐,我没听君皇说过你是她未婚妻,是你一厢情愿吧!你知道昨天晚上他可是给我滚了一夜的床单,你摸摸。”她拉着她的手走向了香软的大床,强行将她的手掌拍到了床铺上。
“是不是还有他的余热,你的呢?噢,我记起来了,自从我进了这小阁楼后,君皇好像一步不离地守着我,下班回来除了书房就是我这儿,你那屋子是不是特别冷?没人气儿呀!要不,今天晚上,等他回来,我劝一下他,让他过你那儿去。”
尹诗涵见陆小姐一张玉容成了雪白纸片,总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
想欺负她没门儿,小时候由于家庭环境不好,她从小就养成了一副泼辣的性格,就是别人骂了她一句,她也要十句骂还回来,心里才会爽快。
“阿菊,拿一盒荔枝过来招待一下陆小姐。”
“是,尹小姐。”听了主子吩咐,阿菊急忙从隔壁房间提了一个小纸盒过来,纸盒上还有精美的红色丝带捆绑成的蝴蝶结。
“打开。”“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阿菊虽然不喜欢这个尹诗涵,但是,身为下人,领了焰首长的薪水,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只能干什么,这个尹诗涵除了长相阔似飞儿小姐以外,性情打扮说话做事没有一样与飞儿小姐一样。
尹诗涵指着整盒又大又红的荔枝,笑着陆之晴说:“有人听说我喜欢吃荔枝,立即让人从国外空运了一大盒新鲜的荔枝过来,真是荣幸啊!”
“陆小姐,听说过这样一首诗没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她念得摇头摆尾,神彩飞扬。“唐明皇为了杨贵妃喜欢吃的荔枝,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匹战马与士兵。”
陆之晴听得恨火攻心,一屁股坐在了沙椅子上,眼里迸射出强烈的怨恨光芒。焰君煌,你居然荣宠这个婊口子到如此地步,为她空运荔枝,让这个女人拿来向她遥武扬威。
狠狠地捏紧了五指,不在乎尖尖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细嫩的掌心!掌心虽疼,又怎么及得上她心疼的千万分之一。
“要不要吃一颗?挺甜的呢!”尹诗涵剥了一颗,将白嫩的荔枝肉呈递到她面前,然而,女人双眼没有焦距,凝聚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
手中的拳头已经捏握得格格作响,如果她没有超强的控制力,那拳头绝对会砸向这个胆敢向她示威的女人。
“不吃算了,自个儿吃。”尹诗涵将荔枝凑往嘴里,吃完后,啧啧有声。“哇,好甜,甜死了。”
陆之晴听着心里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狂烧,倏地站起身,狠狠地绾了尹诗涵一眼,临走时,狠狠地警告:“姓尹的,别得意的太早,哭的日子还在后头,不信,咱们走着瞧,哼!”
撂下狠话,陆之晴踩着高跟鞋,带着一身怒气头也不回到地迅速走出了小阁楼。
“妈咪!妈咪!你终于回来了。”贝贝跑进了阁楼,窜了小屋子,见到尹诗涵就欣喜地跑了过来。
小手死死抓住了尹诗涵的裤腿,由于他手上沾了泥屑,这冒失一扯,泥屑全沾染到了尹诗涵绿色的裤子上。
“去,哪儿来的小毛孩?”尹诗涵火大地剥开了小贝贝的手掌,冷着脸怒斥。
小贝贝吓得赶紧松了手,后退一步,雪亮的眼睛瞠得奇大,简直都不敢相信,妈咪会这样子凶他?以前,妈咪不是很爱自己的吗?为什么这次回来,她就全变了?
阿菊瞥了一眼尹诗涵,更加肯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飞儿小姐,她一把抱走了小少爷,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贝贝乖,她不是你妈咪,只是长得与妈咪相似而已,她不是你妈咪,你以后见着她,就喊她尹阿姨。”
阿菊就知道不能让小少爷见这个女人,这也是焰首长为什么让这个女人独自住到这个小阁楼的真正原因。
今天是阿菊失误了,她把小少爷哄睡才过小阁楼这边侍候尹小姐,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半途醒了不说,还跑到花园里去玩泥巴,而且,还现了这个小阁楼,所以无意中就撞上了长得与妈咪一模一样的女人了。
今后,她一定要注意了,看得出,那个尹诗涵一点都不喜欢小少爷,也许是她不喜欢小孩吧!再说,自古不是后娘难为,孩子与后妈也不会特别亲么?虽说飞儿小姐在首长心目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可是,由于太思念飞儿小姐,他总是在这个女人身上寻找飞儿小姐的影子,以后会怎么展还说不准呢?
尹诗涵觉得特别的无聊,所以,她穿金戴银,可是,也没有了自由,那男人让她整天就呆在阁楼里,不准她走出焰府大门半步,她感觉自己犹如被折了羽冀的金丝雀,无聊,孤寂,不好玩,她一直就重复着这句口头禅。
她将自己昔日在模特圈的好友全部召唤到了小阁楼玩。
所谓近朱则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这样的道理!
她是个自甘堕落的人,她的好友也全是一批飞女模样的人物,个个烫着爆炸头,染着紫褐色,有的还穿了鼻环与肚脐环,有些那地儿都穿上了环,只为能引男人入胜!
女人们个个穿着清凉,有的穿着裹胸,超短皮裙,有的穿着无袖裸背洋裙,总之,身上的布料很少,不过,个个身材都超级棒,毕竟是混模特儿的,稍微正经一点便多穿了一些,但是,心底的苦却是说不出来,干她们这一行也是一把辛酸泪。
靠皮肉赚钱的就容易一些,正经的,都过得很清贫,她一日只吃三餐饭,不是没钱生活,而是怕长胖,没有一个人是怎么吃也吃不胖的体质,怕长肥了做不成模特儿,所以,她们很努力。
尹诗涵的好友全都是模特儿界不正经的女人,她们全是靠卖身赚钱。
此时,她与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正打着麻将,其余的却在旁边飙着歌,有些还在旁边跳着舞,兴致高涨!
又输了一把牌,气死她了,将十来张红色的人民币扔到了牌桌上,回头冲着身后那群吵嚷的女人叫嚣。
“小声点,吵死了,害老娘输几万了。”
现在的尹诗涵今非昔比了,只为攀上了军区最高级的男人,所以,姐妹们都有些惧她,见她火,只得关掉了音响,停止了飙歌!
“小涵涵,怎么了?”一戴着鼻环的女人,手指夹着一根点着的香烟,一手摸着牌,惹不住调佩。
“是啊!火气这么大?又不是输不起,你现在可是咱们这个圈子里最有权有势的。”某女人酸不啦叽地附和。
“喂!不是首长没把你喂饱,让你欲求不满。”某女人手指搭上她的肩头嘻笑着调佩。
“去。”尹诗涵仍然火大地嘶吼。输了好几万了,钱就是她的命,心里能舒坦么?
“喂,首长体魄那么健壮,应该很猛啊!难道说他真没把你喂饱,才让你这样怨气冲天?”某女人一出口,众人全部哄堂大笑,笑声淫荡!
“猛什么猛啊?”尹诗涵恼怒地甩出一张牌。心里闷得慌,好久不见姐妹们儿了,心里是有苦说不出。
“自从进了这个门,他压根儿就没碰过我,一直说。”她模仿着焰君煌的语气:“你不要动,不要说话,妆化淡一些,静静的就好。”
“哈哈哈!”一阵讥笑声在屋子飘荡!
“小涵涵,你功夫还不到家啊!”旁侧的那个女人冲着她吐了一口烟圈。
“就是,看来呀!你还得给我学学。告诉你,吹、拉、弹、唱,你样样都要学精啊!”
“我学得精啊!可是,人家不要,每次回来,抱抱我就是累了要休息了,然后,就离开了。”想起这个,尹诗涵就觉得沮丧,在模特儿界,她这方面是最出色的,找她的男人太多了,可是,她就是引不起焰君煌的兴趣,让她懊恼死了。
“那男人长得是帅,可是,一变态啊!”
所有的模特儿都笑了,一阵又一阵大笑声飘出了屋子,传入了隔壁的楼房!
李凤娇在睡午觉,烂声笑语不时从外面传来,她让佣人关了窗户,那烦人的声音还是袭入耳朵,搅得她不得安宁,她忍不下去了,从床上起身,披了衣服,刚打开了卧室的门,外面就闪现了一个人影!
“干什么?”由于被人吵醒,李凤娇心里正不爽,偏偏有人主动找上来当出气筒。
“伯母,那个婊口子可拽了,今天把一群狐狸精全部叫来了,在隔壁的小阁楼聚会,吵死了,我也是被她们吵醒的,可是,我不敢去招呼她们啊!”
“翻天了。”李凤娇从她身边绕过,笔直就走向了隔壁的小阁楼,当她看到小阁楼里一片乌烟障气,气得七窍生烟。
“谁让你们来的?”她冲着一屋子里妖怪似的人物怒声质问。
是的,在她眼里,这一群人女人就是怪物,是狐狸精,个个头染着紫,黄不说,身上的布料那么少,即然如此想卖,何到干脆衣服一件都不穿,岂不是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李凤娇全身散出来的尊贵气质,还有盛气凌人的样子都吓坏了所有的模特儿,她们全部噤了声儿,包括尹诗涵,记得第一天住进这里时,焰君煌就向她介绍过这个女人,焰君煌老妈李凤娇女士。
“噢!伯母,我闷得慌,所以,让好友们来陪陪我打打麻将。”
“让她们全部给我滚。”李凤娇指着一屋子打扮花里狐哨,如外星人一般的女人们,她看着那些女人的烟薰妆就想呕吐,翻天了,居然敢把焰府当成是她们游玩的场所。
模特儿都是寻常老百姓出身,知道惹不起这个高贵的太太,急忙纷纷走向了门边,却不料尹诗涵伸手一拦,阻此了她们的去路。
“姐妹们,都不要走。”
因为尹诗涵看到了跟在焰夫人身后的陆之晴,那女人的脸上一片得意洋洋,是她唆使焰夫人过来的吧!
“什么意思?尹诗涵,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李凤娇见这婊口子敢违抗自己的命令,嘴角气得裂歪。
“知道啊!君皇说是给我的嘛!他说这小阁楼就是我私人天地,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放屁!”李凤娇首次被气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脏话。
“吵什么吵?”凌厉的话音飘入,一抹威严的军人身姿就闪现在了小阁楼门口!
众人抬头一望,见首长大人脸色冷酷地走进来,犀利的眸光在众人眼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尹诗涵脸孔上。
天啊!原来他在家啊!尹诗涵在心里哀叫,她还以为男人出去了,他经常加班,而且,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所以,她以为他不在家里。
“哎哟!哎哟!我头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集中生智用手捂住了头,立刻倒在了沙椅子上。
大家都屏住气息,抽气声此起彼落,谁都不敢言语半句,大伙儿都以为焰君煌会飙,尹诗涵也这样认为,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然后,出乎意料的,他居然迅速绕向前,将尹诗涵从沙椅子上抱了起来,手掌心抵住了她的玉额,眼神充满了宠溺,温柔的话语从薄唇溢出:“到底喝了多少?喝成这个样子,以后别喝了。”
语毕,他抱起她,在众人惊诧的眸光中走进了卧室。
尹诗涵也很吃惊,没想到首长大人居然宠溺她到如此地步,伸手向姐妹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望着她得意的神彩,先前跟她打牌的那三个女人,见了这一幕,个个笑得前赴后仰,花枝乱颤。说出去真会让所有人震惊,焰首长居然不顾他老妈惨白转青的容颜,将小涵涵抱上了楼,天啊!他给尹诗涵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宠爱?真是让天下所有的女人仰望与羡慕啊!
“哎哟!小涵涵还说首长不疼她,都疼到心坎里去了。”
李凤娇被儿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狠狠地瞪了一屋子狐狸精,转身灰溜溜地离开。
陆之晴气不过,跟着疯了似地追进了卧室,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卧室里,女人与男人的声音传出。
男人将女人抱进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然而女人顺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骑到了他身上,头俯了下来,急切地吻着他的薄唇。
男人喊了一句:“停下来。”女人不依不饶地嘟囔:“我不嘛!人家想跟做口爱嘛!”
他的飞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焰君煌一把将她掀开,女人跌落到床上,再度跃起,焰君煌火冒三丈,一个狂狠的耳光扫了过来。
雪嫩的肌肤上,鲜红的五指印镶了上去,首长大人打得毫不留情!
“你疯了。”尹诗涵不敢相信,将她宠上云宵的男人居然会打她耳光,所以,她哭起来。冲着他嘶吼,第一次冲着这个男人火。
“闭嘴。”首长大人比她火气还要大,他指着她的骂子狂骂:“尹诗涵,今日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可以跟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以将你宠上天,可是,你必须跟我乖乖的,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碰你,你死了这份儿心。”
“为什么让我闭嘴,我不是哑巴?”尹诗涵听了他的话,哭喊出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止不住从腮边滚落。
“我说闭嘴。”焰君煌恼怒地冲着她咆哮,嘶吼。
再吵,他就去拿刀把她舌头割下来,唯有她不说话,文文静静的时候,他才感觉她与飞儿的确有几分的相似。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我是一个女人,我可以跟着你,但是,你不能让我守活寡。”
呜呜呜,对于她的话,首长大人没有回答,只是,浑身上下阴戾的气息久久不散,听着女人伤心欲绝的哭泣声,他无力地跌坐到床沿上,他把她当成是飞儿,一直在她身上寻找着飞儿的影子,可是,她却不是他朝思蓦想的飞儿?他想把她塑造成飞儿,看着她,就好似看到了飞儿,然而,他心里明白,无论这个女人有多像飞儿,她始终不是他的飞儿,只是一个模特儿罢了,还是一个靠皮肉赚钱的模特儿。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他不会碰她,只想让她陪着他,囚禁她,有没有一定的时间?这个答案他回答不出来。
双手撑起坚硬的下颌,他心中很恼怒,也很沮丧,更多的是失落,因为,无论尹诗涵有多么阔似飞儿,但,毕竟与飞儿是不相同的两个人啊!
陆之晴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一段对话,终于明白,原来焰君煌与尹诗涵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是那个女人唬她而已,知哓他们没有实质的男女关系,她心里如吃了蜜糖一样甜,这说明一切都还有希望,其实,尹诗涵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只不过是米飞儿的替身而已,还是一个可悲的替身。
被男人囚在牢笼里,没有自由,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不能化自己喜欢的妆容,一切嗜好都是按米飞儿的去定做,在他面前,连话都不能多说。
只能说尹诗涵是绺由自取,以为高干豪门之家这么好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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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诗涵是不是飞儿?亲们感觉,不管她是不是,反正,她都在收拾李凤娇与陆贱人。 (
第119章 宠你上天(爽快)
校园港
正文 第120章 霸气黑皮衣女人!(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0章 霸气黑皮衣女人!(精彩)
尹诗涵,想要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日子长着呢!哼!陆之晴扭着丰臀而去!
自从上次尹讨涵让一大群好友过来陪她玩耍,焰君煌当着他母亲的面儿,把她抱上楼开始,她的行为就更加肆无忌惮,仗着有焰君煌的宠爱,她就不把焰府所有的人放在眼里。
今天是周末,她无聊的慌,又把那群花里狐哨的女人请进了小阁楼,小阁楼一片歌舞升平,乌烟障气,一名下人看不下去了,跑去找了李凤娇,李凤娇无能为力之时,只能冲着下人火,下人挨了训了心里不舒坦,有意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陆之晴,陆之晴洞察的下人挑拔离间的心思,给了她一记温柔的笑脸。
下人心里更不爽了。
“陆小姐,尹诗涵仗着有四少宠爱,简直是无法无天,你都不知道她居然缠着四少,要跟着去英国参加军事访问啊!这女人真是过份,你说,四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就是四少奶奶在世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表现的如此明显啊!”都宠到骨子里了,姓尹的女人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恐怕四少都会想尽办法为她夺来。
真是让人即羡慕又嫉妒!
陆之晴听了这话,再也坐不住了,尹诗涵要缠着焰君煌出国,与焰君煌一起在国人面前成又入对,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连米飞儿在世的时候,也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恨火攻心之时,她拔腿就跑进了隔壁的小阁楼。
她进去的时候,满屋的女人正在喝着香红酒,吃着牛排,玩着麻将牌,阵阵浪声笑语入耳!
让她气到不行,见她进来了,尹诗涵无视于她的存在,穿着高跟鞋,一身的紫色旗袍,还化了一个与旗袍颜色想衬的淡妆,冷冷地瞥了进门的女人一眼,她爬上了荼几,站在那里,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手里把玩着一支手枪,手枪的颜色是黑色手,好似焰君煌身上的佩枪,焰君煌将这女人疼到了心坎里,宠到了骨子里,居然把这玩意儿给她玩?
别小心走了火才好!
尹诗涵哪会不知陆之晴的心思,勾唇笑了笑,将枪瞄准了陆之晴的方向。
嘴里吐了一个“崩”字,陆之晴并没有被吓住,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是,五指已不自禁地握住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掌心。
这女人太嚣张了,嚣张的她恨不得冲过去,拿刀把她的脸孔划花,是的,实际上,她最恨的就是这张脸孔,她出国了几年,回来后,焰君煌就成别人的了,早知道,她就不出国,现在,她肠子都悔青了。
尹诗涵把玩着手上的枪支,摇过来晃过去,感觉特别新异,心里也很兴奋,在她甩动枪支的时候,旁侧那个戴鼻环的模特儿,跟着她得意洋洋望向陆之晴的时候,眼睛笔直扫向了黑色的枪洞,苗条的身子急忙闪了一下,深怕那手枪走了火,将她脑袋打爆,模样滑稽又可笑。
“尹诗涵,那可是佩枪,焰君煌真是愚蠢的可以,居然敢拿这玩意儿给你玩。”
“no,no,no”尹诗涵伸出一个纤细的手指,将手中的手枪拿高,嘴对着枪壳一吹,故意啧啧啧有声无夸赞。
“这枪很棒,能装七子弹,今天早上小苏子给我的,他转告说,是君皇让我防身用的,小苏子还教了我射击,陆小姐,四少这样宠着我,你嫉妒,还是羡慕?”
尹诗涵从荼几上跳了下来,稳稳站于地面,她把玩着手中的枪支,在小阁楼里来回走动,扭着腰,摆着臀,让她看了心里就气愤,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假枪吧!”陆之晴阴狠一笑。心里嫉妒成了魔,她讥讽地笑语。
“焰君煌脑子没进水,他不可能拿佩枪给你。”
“要不试试?”尹诗涵身上本就有野性,从小由于母亲嗜赌成命,父亲又是一个烟鬼,长年溜冰吸毒,所以,根本没人管她,她早养成了一副无拘无束的性格,刚进焰家,这女人就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从此,她心里就记恨上了。
所以,用枪抵住了她的太阳穴,手指拉开了保险,刹那间,屋子里抽气声此起彼落。
“尹诗涵,你以为枪是给你玩的,杀了我,你一样没命,焰君煌不是神,如果你杀了我,他一样保不住你,你一样要受到法律的制栽。”
陆之晴不会怕,她也是军人出身,她是军区堂堂陆上将之女,从小就学习武术,六岁就跟着父亲出操,父亲常常感叹:“之晴,你要是一个男儿身,爸爸定把你培育成一个难得的军事奇才。可惜你生错了性别。”
从小到大,父亲不止一次这样感叹过!
即然是军人出身,她又怎么可能惧过眼前这个把枪当成玩具的婊口子?
“谁说要杀你啊!你说它是假的。”尹诗涵好笑地收起枪支,对着她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让你试一试,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君皇有没有骗我嘛。”
女人翻了翻白眼,扭腰摆臀,盛气凌人好不风骚!
“陆小姐,你说你是君皇的未婚妻,他昨晚都给我说了,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他说,你就像一块粘皮糖,怎么剥都剥不开,他说你更像一支苍蝇,死皮赖脸赖在焰府不走,他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份,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至于娃娃亲,也是你父母想与焰家结亲硬赖上的,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贱?难道天下男人死绝了么?如果你缺男人,陆小姐,不妨我帮你介绍两个。”
见小涵涵飙,身侧的好姐妹也跟着附和。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陆之明就是小涵涵的情敌,不将这人铲除了,小涵涵在焰府地位不保。
“是啊!想学什么?想学床上功夫的话,我们也跟以给你面授,不过,瞧你这身子板,弱不禁风的,随便来两招儿,你应该就趴下不能动弹了。”
大字一阵哄堂大笑,陆之晴气得一张脸刷白,她怒骂了两字:“风骚。”
“风骚才好呢!你知道不?男人们在床上就是喜欢风骚的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假清高的女人,象长死鱼,就像陆小姐这样的,要胸没胸,有臀没臀,看着就让男人们到尽了胃口。”
“婊口子,别给脸不要脸。”陆之晴被尹诗涵气得差一点吐血,这女人居然这样侮辱她,从小到大,她是父母捧在掌心呵护的宝贝,是陆家上上下下最骄傲的公主,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
所以,她指着一屋子不正经的女人破口大骂:“一群靠卖身才能赚钱的婊口子,有什么资格跑到我面前来摇武扬威。”
“噢哟哟!陆小姐你说的什么话?靠皮肉赚钱有什么不好?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靠身子赚钱,我们也付出了劳动,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服务,多劳多得不是党的宗旨么?所以,陆小姐,你千万请别这样说,瞧你,虽然长在富贵之家,细皮嫩肉的,但是,我们这种钱,你还赚不了,折腾几下就没气了。”
“得,她这种姿色谁能看得上啊?一夜五十元也没有要卖。”尹诗涵向来毒舌,谁让这女人让她不爽快,而且,她没去招她,她到跑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她是缠着焰君煌想去参加英国的军事访问,这样碍着她了么?
明明与焰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偏偏还要装着一副女主人的气势,让她瞧了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自然想着最毒的话去气陆之晴,根本没想到会激怒陆之晴,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陆之晴几步走上前,笑脸吟吟地对她道:“你们说得也是,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我与你们出身不同嘛!有些人,打从娘胎出来就是贱蹄子,有的人,还在娘胎里就含了金汤匙,你们眼红的出身高贵,我不介意。”
轻轻握住了尹诗涵的手。
“你干什么?”尹诗涵也不是傻子,见这个女人一下跟自己这样亲昵,警觉性肆起,她手里有枪,也怕这女人碰这支枪,所以,一把拍开了她的手,手枪举了起来。
陆之晴望着她,见她握着手枪颤抖的指节,轻蔑一笑:“尹小姐,你可拿稳了,别擦枪走了火才好。”
尹诗涵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别人看不起自己,她家庭环境是不好,就算是卖身赚钱,她也是靠息的本事赚钱,那么多想出来卖身的女人,有几个三夜能卖六十万的?那些当红明星,说起来好听,暗地里还不是出去陪客应醉收费,她们与她又有何区别?为什么她们能得到社会的认同,众人的尊重,而却这样瞧不起她?
越想越生气,没想到食指无意间扣下,一子弹从枪壳里扫射而出。
子弹打进了陆之晴的手臂里,那一刻,世界整个静止,所有的女人个个面色惶恐,许多胆儿小的,惨白着一张脸,用手捣住口不停往门边退走。
陆之晴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敢向她开枪,强忍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痛楚,捂住自己染血不止的手臂,怨恨的眸光凝扫向尹诗涵,尹诗涵见她手臂都被鲜血染红,吓得踉跄两步向后退去,花容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向陆之晴开了枪,她不过是想玩一玩,没想到这枪会走火,而且,也不是焰君煌给她的枪,她只不过是去小苏子手枪来玩一玩,这下怎么得了?出事了,她杀人了。手枪从她手里滑出去一米之远。
陆之晴捡起那支枪口还在冒烟的手枪,凶狠地,一步步逼向她,将她逼至某个角落,然后,揪起了她的衣领,枪口对准了她的胸膛,灼烫的枪洞狠命再抵上数寸,咬牙,食指凶悍地扣下,血从尹诗涵胸脯喷了出来,鲜血将她狰狞的脸孔贱红。
“啊!不得了,杀人了。”所有人见了这个场面,都纷纷抱着头往小阁楼外跑。
听闻出了事,焰君煌风风火火与小苏子赶回焰府,连尹诗涵最好一面都没见着,他冲进了小阁楼,尹诗涵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胸口被穿了一个圆圆的血洞,一张脸已经怪白转青,焰君煌站在床前,眸光落在了她那张玉白的面容上,尹诗涵死了,在他生命里存在不过大半个月,就永永远远地消失在他生活中。
他并非是心疼她的离开,只是望着她那张脸,他感觉自己整颗心忽然就空了,破了好大好大的一个洞。
握着她越来越冰凉的手,那凉意传达到他心底,说他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眼泪一下子就从他腮边滚落下来,滴落到了她变了颜色的手背上,晶莹剔透,闪闪亮!
然后,脑海里划过一些画面,满满的全是飞儿的影子,他居然连飞儿最后的一丝留恋都留不住?
这是唯一一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把她捧在掌心来疼爱,只愿飞儿在天之灵能看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然而,可恨的陆之晴居然夺走了飞儿给他的唯一留恋。
那女人好儿的心啊?
从腰上拔下手枪,迈着坚毅的步伐冲出了门,当他找到陆之晴的时候,那女人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脸上的血渍没有洗去,除去了自己的劲敌,她心中虽欣喜,但是,她知道焰君煌会来宰了她,所以,她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
“陆之晴。”一声爆喝,焰君煌抬脚狠狠地踢开了那道薄薄的门扉,吓得坐在沙椅子上的陆之晴如一只惊吓的玉兔,急忙从沙椅子上弹跳起身。
“说,为什么这样做?”
将枪抵住了她的玉额,保险上了堂,这一次,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绝不,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居然将尹诗涵一枪毙了命。
不为她报仇,他誓不为人。
“是她先朝我开枪,君煌,你看看我的手。”陆之晴将自己受伤的手臂亮在了他的面前。
手臂处虽缠上了白纱布,可是,子弹还没有取出来,自从杀了尹诗涵后,她的心就一直紧崩着,子弹镶在肉里,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了。
她陆之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这一刻,她终究还是怕焰君煌跑来找自己算债,毕竟,自己杀了他最心爱女人替身,诚惶诚恐,想一走了之逃避一切,可是,那样,不就等于她永远失去焰君煌了么?
“她伤了一条胳膊,可是,你却要了她一条命,为什么?陆之晴,你早就对你说过,这辈子,我不可能爱你,更不可能娶你,为什么你要连我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
他说是那么痛心疾首,咬牙切齿,这一刻,他恨不得喝这个女人血,吃这个女人的心,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是尹诗涵绺由自取,我堂堂一个上将千金,居然被她给一群模特儿那样子侮辱,她们说我连婊口子都不如,焰君煌,我也是一个人,爱你,真的就罪恶不赦么?”
事情成了今天的局面,陆之晴心里又何偿好受。
“我不希冀你的爱,我早就让你跟我滚出焰府。”焰君煌真的很后悔,后悔让这个女人留下来,才会将飞儿唯一的影子抹杀。
焰君煌幽深的眼瞳当着浮现着一缕潇杀之气,一寸一寸弥漫着骇人的血丝!
面容上缠绕的阴戾,以及眼睛的嗜血光芒都吓住了陆之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哪怕知获了米飞儿死讯,他也没有如此愤怒过,这种愤怒好似想要颠覆整个世界!
“君,君煌。”由于惊吓过度,陆之晴战战兢兢地求着情。
“尹诗涵不过是飞儿的替身,我眼睛里却有飞儿的眼睫毛,伤了我,也等于是伤了她,难道你忍心让飞儿疼么?”
一句话硬生生戮走了男人的心坎里,嗜血的瞳仁猛地收缩,倾刻间,眸瞳浅眯,里面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收起了枪支,他抓住她中枪的胳膊,死命拉扯着她走出房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塞进了车厢,车子飞似地奔向了军区最著名的医院。
“把这女人的眼睫毛给我摘下来。”
他冲着一屋子医生狂妄下令,医生们见首长大人满面阴戾,再听闻他出口的话,一时间惊若寒蝉。
“首长,如果强行摘下来,她的眼睛就废了,要不,先让我们查一查,看有没有与她相匹配的眼睫毛,行么?”
院长小心冀冀地对他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如果将陆之晴整瞎了,她那舅舅还没有最后定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翻了身,没进去,到时候回头找他算债,他可承受不起啊!这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他们这种小人物每走一步都得小心上冀冀,踩空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所以,他们办事一向都是小心再小心,绝不踏错一步。
“摘下来,立刻,马上。”见这群庸医忤逆自己,焰君煌火大地冲着他们着脾气,他不想这个女人再用飞儿的眼睫毛来要胁自己,更不想飞儿身上的东西呆在这个歹毒女人的眼睛里。一刻不愿意让她呆着,这女人让他恶心,恶心到想吐。
“好,好,好。”不敢再与首长顶半句嘴,院长立即召集了几位专家会诊,研究出一个方案。
陆之晴被强行抓进了手术室摘下了眼角膜,好心的医生并没让她瞎掉,替她换了其它匹配的眼角膜。
焰君煌不理手术室里那个女人的死活,当医生把从陆之晴眼睛里取出的眼角膜装进了一个瓶子,小心警慎地递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首长,这里面装了水银,它会完好无整地保存。”
他们知道这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爱惨了眼角膜的女人,上一次,为了换眼角膜一事,刘医生已经消失在医学界了,还有那名护士也没办法呆在医院里,听说转了行,可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专业啊!
他们真的不敢得罪这个大人物,他们怕饭碗不保,上有老下有小,失去工作到底该怎么办?
焰首长接过水银瓶,凝望着水晶瓶里那两场正不停飘荡的薄薄膜片,眼神倏地变得温柔,手指狠狠地捏着瓶子,捏得很紧,用笔墨难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陆之晴说得对,尹诗涵只是飞儿的影子,而这薄薄的膜片,才是飞儿身上真正的东西。
走出医院,伫立在医院门口,阳光下,掌心里瓶子里的水液不停地晃动,碎了他眼角一汪玉莹的光泽,定定地望着掌心里的瓶子,喉头一阵紧缩,在军区,他是一个权利大于天的男人,而在这无人的角落,他就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平凡到居然保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望着这个水晶瓶子梦碎心碎,飞儿,走吧!跟我回家,从此,我们再不分离。
从此后,让他就守着一盆花,一个水晶瓶子,带着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们的孩子,贝贝孤独终老吧!
他让小苏子给了尹诗涵父母一笔钱,然后,让他们把尸体领走了,尹诗涵到底不是飞儿?她只是一个虚缓的影子,然而,他却是连飞儿的影子也抓不住,飞儿对他真的太残忍了,一念之差,让他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
陆之晴由于耽误了救治手臂的时间,子弹在她肌肉里呆的时间过长,那条胳膊废掉了,焰君煌命小苏子将她送进了监狱,不过,在法院宣判的那一天,她父亲陆上将居然莫名被释放出来,回以了原来的位置,为她的事四处打点,最终还是免去了她的牢狱之灾,只是,为了一段情,她成了残废,这对于高高在上,一向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陆小姐来说却是生不如死的打击!
八个月后!
军区办公楼!
焰君煌正坐在办公桌前翻前着一些文案,忽然,手机上闪烁来一条短息,拿起手机按下了收件箱,飞快浏览了一遍,两道剑眉拧紧,冲着外面的警卫员下令:“小苏子,所有空军成员,五分钟训练基地结合。整装待。”
“是。”小苏子知道上面又下了紧急任务,不敢回问半句,反正这大半年来,君皇心情不好,满面总是一片阴阴霾。拿着哨子,他火速就冲向了空军训练基地。
空军训练基地营,小苏子吹着口哨,响亮的口哨声立即在宽旷的广场上回荡!
仅只有了一分钟,所有队员全部穿着迷彩军服,军裤,脸化成了与树叶子一样的颜色,身上背着枪支!
“向右看齐。”
“向前看!稍息!报数!”小苏子声音浑亮如钟,真有大将之风!
苏长写一声令下,所有的空军队员开始偏头,为首的一个报出:“一。”
“二,三,四……。”
“报告首长,报数完毕,请焰首长指示!”
焰君煌硕长的身形早已立在了空地上,灼烈的阳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
首长大人戴了顶迷彩帽,帽沿下化了树青色的脸颊,仍然是那么帅气逼人,俊美到无懈可击!
“同志们,最新消息,代号为1288的南越卫星射失败,残赅落入海拔三千米的重山峻岭之中,上级指示,无论冒多大的危险,我们一定要将这颗未射成功卫星残赅找回来,据可靠消息,敌国已经派人出动想夺我中华科技成果,科技是一个国家与民族的立足之本,多余的话,我不想再多说,大家没有信心把它找回来了。”
“有信心。”
同志们的应答声如一记惊雷,在空旷的广场飘荡,青春洋溢的脸孔,个个士气很足,好久没出任务了,此次能承担这样艰巨的任务,他们是即期待又兴奋。
“记住,千万不要越过界碑,切记。”每次出任务,这句许几乎是焰首长的口头禅了。
然后,极薄的嘴唇吐出:“出。”
所有队员纷纷跨向了不远处停靠的那辆军有飞机,飞机与平时训练的车身不同,与他们的衣服是同一种颜色,军绿色。
一群空军队员飞速开往卫星残赅坠落的地点,跳下飞机,大家开始钻入了一片绿色的丛木藻林之中!
绿色的丛木长得郁郁葱葱,树叶茂盛,枝丫散得很开,他们飞快地在里面穿梭,一记又一记响亮的枪声在林子里穿梭,他们端着机关枪,一下又一下向敌对方扫射。
好几个敌对方的士兵应声倒地而亡!在他们狂猛火力中,那边的势力渐渐弱下来,突然,有一道黑影开始在丛林中乱窜,她很狡猾,藏着头露着尾,回打了一两枪,又飞快缩回了丛林中,自然的密密森林,成了保护她的一道天然屏障!她一路向前奔去,一直引诱着他们不断往前追。
正当焰君煌想鸣金收兵时,隐隐感觉身后一颗冷冷的金属向他这边穿梭而来,立马偏开身体,果然,一枚红红的火舌从他头顶扫射而过,端起手中的机枪反扫,没料到黑影身形矫健,居然隐没进了茂盛的丛林,焰首长张着一对幽深的黑眸,机警地观望着四周,然而,四处景象一片静止。
二十秒钟后,一子弹向他背后的战士扫了过来,他反应敏捷地一把推开了那名战士,端着枪又出了枚枚子弹。
然后,再没任何响声传来,紧崩的脑神经松懈,小苏子挨过来,对他道:“君皇,卫星残赅已经到手,我们回去吧!别再给他们一般见识。”
“嗯!”焰君煌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枚红火舌了过来,小苏子身边的一名战士右肩中弹,这下激怒了焰君煌,他拔出腰间的手枪,瞄准了刚才子弹射过来的位置。
‘崩’的一声,树身上的鸟儿惊得四处弹跳,叽叽喳喳迅速飞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当他一双眼睛四处警觉扫瞄时,一抹黑色的身影从丛林中钻出来,正欲开枪,但是,一张黑色的纱布向他飘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巧飘落入于他头顶,一阵幽幽的兰花香气袭入鼻梁,黑色丝贴辙挡了他的视线,捏握的手枪向天开了好几枪!
气急败坏地一把扯掉了头顶上的丝巾,话说,他焰君煌纵横军政十余年,还从未受这样的侮辱!
黑色丝巾飘落入草地上,提起手枪,将黑色丝巾打了一个稀巴烂,听到一阵索尼的声音,抬起眼,视野里便出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身影非常矫健,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看到她脚踩过的树枝不停地摇晃,凭直觉,焰君煌感觉这道黑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手不在他之下,身怀绝技的女人。
但是,那道身影让他有几分熟悉的感觉。猛然,有些震惊,他疯了似地沿着女人消失的地方狂追而去。
仅只有了五分钟,他已成功追上了黑影的步伐,手中捏握着手枪,冲着前面的黑影冷喝:“站住,再跑一步,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女人听了他冷妄的话,果然就停驻了步伐。
“转过身来。”焰首长徐声下令,心中暗骂,妈的,敌国没有人了么?居然派一个女人来跟他们抢人造卫星残赅,简直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见女人立在那儿纹丝不动,心底积压多时的怒火狂倾而出,不但派一群没用的士兵来,还来了一个女的偷袭他们,先前让她一条丝巾蒙住了他的头,他就感到挫败又窝火。他焰君煌怎么可能输给了一个女人?
要不是那丝巾阻挡了他的视线,他早将这女人一枪崩了,还容得了她逃跑。
“举起双手,转过来。”再次命令,话音冷得似冰,完全不带一丝的温度,他是一名军人,他的冷酷与无情就是拿来对付这些敌人的。表面上虽狠,但是,心却是期待又狂燥。
女人举起了双手,缓缓转过了身,那一刻,焰君煌眼眸里浮现了一缕失望的光彩,在心里暗嗤了一句,他到底是在期待什么?虽然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但是,从那依稀的轮廓让他隐约感到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她面容上罩了一张黑色的丝巾,笔直的黑披散在肩头,正随风肆扬,黑色的风衣衣摆也跟随风儿乱摆,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皮裤,黑色的丝巾,她就是一个属于黑色的女人。全身的黑让她显得有些冷酷,根本不像一个女人,但是,柔软的线条又觉得她是。
虽然背影熟悉,但是,面容之于他来说,却是完全陌生的,暗忖,自己刚才也许是产生了错觉!
只是这女人有一双挺漂亮的眼睛,清澈的水眸里清晰地倒映着他俊美的脸孔。
“走。”冷声命令,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了。他要把她捉回去,让他警不告一下那些敢无视于他们中华权威的敌对份子。
女人向前走了一步,黑亮瞳仁划过一抹亮光,抬起头,她望向某一处,焰君煌不知是计,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就在那一瞬间,女人一个飞腿扫过去,将他手中的枪支扫落。
焰君煌气得交牙切齿,凶悍地过了她一个过肩摔,没想到女人早有防备,一个闪身,成功避开,两人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斗了起来。
这女人身手不凡啊!居然跟他战了百来个回合,两人居然打了一个平手,将他肺都气炸了。
这辈子,他焰君煌还没有这么衰败过!
他使出了杀手锏,招招凶狠,想把她置于死地,一个飞腿踢中了她的细肩,惊呼一声,她跌倒在地,男人顺势扑上前,如一只猛烈的巨虎,女人躺在草地上,玉额浸出一粒又一粒豆大的汗珠。
他刚才伤了她,伸出的两指,本来想锁住她的咽喉,可是,在望入她那双清澈如泉水一般的干净眼瞳里,一颗心猛然缩紧,半途终于住了手,他的迟疑给了她翻身的机会。
女人一个翻身踢开了他的大掌,黑色的身姿翻了一个跟斗,双腿成功踢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男人猝不防,脚步一个踉跄,身体摔出一尺之远,险些跌倒。
而女人双脚则稳稳地立于地面,黑色的风衣角在风中乱摆,一双黑亮的瞳仁与男人对峙。
女人拍了拍双掌,将拇指竖了起来,再倒下去,嘴角扯出一记嘲讽的笑容,好像在说:“中国大校不过如此!”
然后,转身大刺刺地扬长而去,焰君煌嘴角都气歪了,刚才那女人踢在了他的后背膀上,踢得不轻啊!出了这么多次任务,从未有这样的狼狈,不行,他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那是他的耻辱!
他飞似地朝着她消失的方向奔去,然而,女人已经越过了那道界碑,红色的警戒线,他是大校,当然明白追过去那边所面临的麻烦以及后果。
他一再告戒所有的战士,不能越过那道界碑,一但越过那条分界线,他们可以出动全部兵力将你逮捕,举枪毙了你,中国最高行政领导也无法追问此事。
女人站在界碑前,嘴角的笑意勾深,面上的黑纱边角飞舞!
“中国大校,有缘再见。”轻启朱唇,她说了一句英语,然后,给了他一记飞吻,转身消失在了那道界碑边,焰君煌站在那里,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恨得牙痒痒,这一次,让他再也不能小看女人。
他真的没有想到,居然有女人伸手如此不凡,平时在军区,能与他战过五十回合的人都难找,这女人居然给他打了百来回合,还是说,敌国方的军事如此强悍,随便派出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比他挑出的精兵强将强一百倍么?
他敢说,他所带的战士里,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可是,这个女人不是敌对方的士兵,从她的衣着就可以看得出来,焰君煌百思不得其解。
“报告君皇,无一人伤亡。”小苏子跑上来报备,见首长大人望着那块界碑若有所思,小苏子眉头拧起来。
“好,收队。”
成功将残赅找回,他带着小苏子等人凯旋而归。
军区办公室里,小苏子一脸好奇地询问:“君煌,你说那个黑皮衣女人是谁?”
“敌对方的人。”
“可是,按理说,敌方想抢我们的卫星残赅,也不会派一个黑衣女人出来啊!我怀疑那女人不是敌对方派过来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看着那么同伙死而无动于衷!她一直都在偷袭我们,并没有真正与我们面对面的较量,藏头露尾的,而且,她一直就在引你过那道红线。那道界碑却不是敌对方的那一道。”
“小苏子,有进步。”焰君煌燃起了一支烟,眼眸里多了一抹少见的赞赏之色,小苏子得到首长大人的夸赞,心里别提多高兴啊!
“小苏子,受英国威廉王子之邀,我得去英国一趟,你挑几个身手好的,跟着我一起去吧!”
“是,君皇。”
小苏子心里乐歪歪了,又可以跟着君皇去观赏英国皇室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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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人是谁啊?酷不酷? (
第120章 霸气黑皮衣女人!(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121章 乖,给我就好!(精彩必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1章 乖,给我就好!(精彩必看)
第二日,焰君煌带着小苏子,还有几个精兵强将,开着直升飞机直接飞向了大不列颠国!
伊丽莎白二世女王次子威廉王子亲自出来接见了他。
伦敦,白金汉宫!
威廉王子带着他走遍了白金汉宫每一个角落,并向他展示了一场豪气万千的格斗训练!
威廉王子头上戴着一顶军帽,身着军装,气势非凡,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微笑着扬了扬手:“焰大校,点评一下?”
威廉王子的中文说得很流利,可见,伊丽莎白女王在教育问题上是一丝不苛的,她自身就会说多个国家的语言,尤其是西班牙说得是与西班人一般无二。
望着空旷的训练场,阳光下,赤着胳膊的将士们,粗壮的身膀上滴淌的晶莹汗珠,焰君煌嘴角勾出一朵难得的笑靥。
他也向大家行了一个的军礼,向众将士竖起了大拇指:“各位同仁,你们是大不颠国的骄傲,不愧是威廉王子精锐部队。我们是自叹不如。”
“焰首长,客气了。”威廉王子明知道这位中国大校是奉承之语,当然,试问这个世界谁不喜欢听奉承的话语呢?
将金亮的哨子塞入嘴巴里,脸颊处鼓了起来,响亮的哨子声在空荡的广场上回荡。
“向右看齐,向前看,全体都有,解散。”
威廉王子一声令下,所有士兵在广场上散尽……
“焰大校,我看过你们中国的阅兵士,很了不起。”威廉王子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真心诚意地夸赞。
“哪里,哪里,威廉王子,过谦了。”
此次前来英国,是奉了上级领导的命令,除了记问英**事外,还要执行一些特殊的事情。
威廉王子是用家宴的形式接待焰大校的。
餐桌上摆的也是英国最稀有的菜品,焰君煌是第一次与威廉王子接触,一番交谈,对这个五官深邃,有着一对高鼻梁,蓝眼睛的威廉王子已有了初步的了解。
“大校,请举杯,很高兴能认识你。”威廉王子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盛的是英国皇室上层阶级最爱的红葡萄酒。
“谢谢!”焰君煌也举起了杯子,说了一句:“干杯。”两人缓缓喝尽了手中的红酒。
“如果不介意,威廉王子,你就叫我君煌吧!”
“好。”威廉王子也是性情豪爽之人。“那么,你也把王子两个字去掉。”
“行。”焰君煌也豪爽地就答。“早就听闻你焰大校的威名,我一直想去中国见识你的雄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威廉王子望着焰首长精美的五官,健壮的体魄,气宇轩昂的气度,在心里由衷感叹!
“抬举了,威廉王子。”不管焰君煌之于国家如何劳苦功高,在京都军区他可以横一横,但是,现在,他代表的是中国十几亿人口访问英国,代表的是中国十亿祖国同胞的形象,从辈份上讲,威廉王子都比自己资历要高,可以算得上是同行里的前辈,所以,得威廉王子如此称赞,他有些感觉不自然。
“爹地。”随着一声清脆柔美的呼唤声,焰君煌回头,眼睛向门口扫去,视野里,就看到一名穿着米白色泡泡裙,金色的头烫成了个个卷筒花的女孩,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左右,姑娘长得一对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妆容化得很淡,她撩着裙摆走了进来。
“爹地,听说有贵客到,我特意从温莎堡赶了过来。”
女孩说着,炯亮的眸光向焰君煌笔直扫去,当她看到坐在父王身侧那位英姿飒爽,五官俊美到无懈可击的中国男人时,嘴角扯出了一抹迷人的笑靥。
“路丝,过来,见过焰大校。”
威廉王子见女儿回来,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其实,不是路易丝公主嘴里所说,是她从温莎堡赶过来,而是特意让人通知她过来。
“你好,焰大校。”路易丝公主面色羞涩地向焰君煌行一个礼。她的中文比起父亲差了好大一截,说得特别生硬。
“路易丝公主,你好。”
“女儿,坐下来,陪我们喝两杯红葡萄酒。”
“好。”在父亲的要求下,宫人已经搬来了特制名贵的椅子,她便坐在了焰君煌的右侧。
“威廉王子。”焰君煌脑中滑过了一些画面,考虑再三,他还是决定问出来。
“前段时间,我国有一颗射失败的卫星残赅从空中掉落到海拔三千米高的雪域高原,但是,我们前去找回的时候遇上了一些事……”
焰君煌切着白盘子里的牛排,眼光瞥向了威廉王子,不想遗漏掉威廉王子脸上半丝表情。
“你怀疑是我们派去的人?”威廉放下了刀叉,用餐巾布擦了一下嘴角,面带微笑,波浪不兴地反问,从他镇定如泰山的面容,就可以看得出,他对整件事情已经全部了解。
“不瞒威廉王子,当时,明明与我们对抗的士兵,穿得是另外一个国家的军服,但是,我却感觉他们并非是那个国家的人。”因为,中途出来了一个黑皮衣女人,女人身手不凡,却是拼了命想把他们引去另外一个国度,而这个国度就是来英国的路途。
“孩子,你虽聪明,但是,你忽略了一些事,敌对方明明知道你焰大校带领人马前去寻找卫星,然而,他们却明目张胆现身,这说明了什么?”
“我们没这么笨,而且,在政治上,我一向不喜欢那种卑鄙的手段。也许你对我还不太了解,但是,在英国人人都知道我做事光明大磊落。”
他威廉即便是要夺取天下,也不会采取这些下三烂的手段,而且,英国与中国向来都是友好之邦,不会为了一颗卫星明目张胆地去开罪对方。
“不好意思,威廉王子。”焰君煌将一块牛排送往嘴里,垂下的眼角泛起了一缕亮光。
这时,一名将士从外面走了进来,把头凑入威廉王子耳边,悄声说了什么,威廉王子彬彬有礼地对说:“君煌,让小女陪同你坐了一会儿,蓝氏葡萄庄园的老板求见,我必须出去接见一下。”
“好,威廉王子,你忙。”
威廉与那名通传的将士转身出去了,偌大的厅堂就只剩下了踢易丝公主与焰首长两个人了。
“焰大校,听说你在中国北京赫赫有名,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仰慕你很久了。”
父王陛下离开了,踢易丝公主开始找话与焰首长闲磕。
话语里透露出浓烈的兴奋,咀嚼在嘴里的食物再美好,都没眼前这个帅得一踏糊涂的帅哥来得能引起她的兴趣。
“嗯,踢易丝公主长得真漂亮。”焰君煌将最后一块牛排送往嘴里,放下了刀叉,并抽了纸巾擦着嘴角,姿态优雅,第一次温和地与女人交谈,如果是国内,他大概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英国统治者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的亲嫡孙女,威廉王子最小宝贝女儿。
向来,他不喜欢与女人交流,但是,这一次,为了两国友谊,他不得不与这个女人闲磕。
“是吗?”路易丝面颊渐渐泛着红晕。“你们中国女人长得也很美,而且,他们都说,你是所有东方女人心目中的男神。”你也是我心目中的男神,当然,这句话路易丝公主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她才第一次见这位中国男神。
“都是大家乱吹捧的。”
“焰大校多住一些日子嘛!过两天,我带你去温莎堡玩,还有,巴尔莫勒尔堡,都是我祖母最喜欢居住的地方,那地方的气候很好,冬暖自凉。”路易丝公主也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
下人见她们已吃完,赶紧将桌子上面的食物迅速撤走,并端了一些水果上桌,还为路易丝公主与焰大校一人泡了一杯上等的荼。
路易丝公主呷了一口荼,口腔里芳香四溢,将荼盅搁在大理石桌面。
玉手撑着下巴,她对男人道:“你尝尝,我们英国最出名的香荼,能比你们那边的不?”
焰君煌浅尝了一口,抿唇轻笑:“我们那边有等的叫龙井,可是,我一向都不喜欢喝,路易丝公主,如果有机会去中国的话,我带你去摘茉莉花,那种花泡荼,那种香味说不出的美。”
“是么?”听了焰首长的话,路易丝公主的眼睛奇亮无比。
“太好了,焰大校,我会去的,祖母以前不是也去访问过你们,不过,她现在老了,肯定不可能再过去了,但是,我伯父又可能过去,还有我父王陛下,我央求他们带我过去,到时候,你可要当我的向导啊!茉莉花长得什么样子啊?”
路易丝公主从小长在深宫,对这种名字的花的确不知晓。
“白色的小花,会散出一种香味儿,盛开在三四月份,那是专门用来制作荼叶的花。”
焰君煌很有耐性地解释,妈的,换作其它女人,他早烦死了。
“茉莉花,好,我记住了,听着都感觉好美。”路易丝又喝了一口香荼,一脸希冀地道:“有一天,我真要去你那边看一看。”
看看这个极品男人生活的地方,看一看极品战神,中国人民心目的大英雄最挚爱的女人照片,是的,她对这个最感兴趣,不知道焰大校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光是想着,就有些热血沸腾了,这男人举手投足间对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完蛋了,仅仅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她的眼睛就离不开这个男人,她爱上这个男人了。
路易丝公主对焰大校一见钟情,如果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会想办法改造自己,把自己变成是他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
两人觉默了一会儿,路易丝好似想起了什么。
“对了,晚上要举办一场宫廷葡萄酒宴会,蓝氏新研制出来的红葡萄酒庆功会,所有上层阶级的人全部都要来参国,焰大校,今晚你做我舞伴可好?”
知道这位来自于中国的男人英俊不凡,瞧这精美的五官,就好似经艺术家的手一刀一刀刻出来的,这么美的帅哥,她得先预定了,免得到时候其它名媛给她抢。
“能做路易丝公主的舞伴,是我焰某的荣幸。”焰君煌嘴角含笑地回答,深邃的眼光却一刻也未落到路易丝公主的身上。
晚上宫廷宴会的时间很快就来临了,英国白金汉宫威廉王子寝宫偏厅里热闹非凡,装饰豪华的偏厅,天花板上挂着无数盏水晶吊灯,将整个偏厅照得亮如白昼,水晶灯饰上还悬挂着一圈又一圈的彩色珍珠,珍珠七彩的光芒照到了地面上,再折射到了玻璃墙上,四面玻璃墙明灯璀璨,一抹又一抹光鲜亮丽的身影在地板上拖得老长。
路易丝公主换了一件非常隆重的白色晚礼服,一头金色的秀高绾于头顶,顶上戴了一枚皇冠,皇冠上闪闪亮的蓝宝石,张显了她不可一世的身份与地位。
耳朵上戴着一长长的水晶耳环,长长的晚礼服是露肩式,包裹着她丰满的身体,光洁如玉的脖子上戴了一条泊金项链,她是挽着父王陛下威廉王子的手臂缓缓走下楼来的,下楼时便喝得了满堂唱彩。
因为她是威廉王子最钟爱的女儿,所以,大家个个都对她阿庾奉承。
焰君煌端着一杯红酒,硕长的身形站在弧度窗台边,全身的冷然与屋子热闹不凡的气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哇!君皇,你看,路易丝公主好漂亮呀!”小苏子一身灰色正式西装,看起来比平时自然多了几分帅气,他喝着杯子里的红酒,当看到路易丝焕然一新的路易丝公主时,嘴角都笑歪了,眼睛也顿时灿亮,精神为之一震,这就是美女的功效。
焰君煌呷了一口红酒,抬起头,顺着小苏子的眸光望过去,见到路易丝公主的那一刻,眼里并没有惊艳,只觉得路易丝公主这样的着装打扮,让她显得更端庄温柔婉约一些。
威廉王子举杯向大家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将蓝氏红葡萄庄园老板请上了台,在大家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中,可见上台男人在英国的人气很旺,他迈着纵容的步伐上台,向大空深深鞠了一个躬。
薄唇开启:“谢谢大家赏脸来参加此次宫廷宴会,当然,更感谢尊敬的威廉王子陛下能给蓝氏提供这样的一个平台,让蓝氏新研的红葡萄酒能为大家服务,此次研红葡萄酒比以往不同之处在于……”
焰君煌细细地打量着台上的这个男人,男人有着一双深邃,一眼望不到底的琥珀色眼睛,五官长得很阴柔,却极其地漂亮,头蓄得有些长,遮住了他宽阔的额头,微卷的丝从他眉眼处横了过去。
男人身高应该在一米以上,年纪在二十七八左右,全身散着尊贵的气息,是一个非常成熟稳重的男人。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威廉王子口中的红葡萄庄园的老板。
如此年轻,就可以掌管上百家葡萄园庄园,并将红葡萄酒推出海外国际市场,打响一定知名度,确实很了不起,他拿起旁则柜台一个红酒瓶,视线落到了瓶子所贴标签上。
眼眸里闪现的一连串英文字母告诉他,在国内市场,也看到过这个品牌的红葡萄酒,这位蓝氏老板真了不起,想来,如果不是知名企业家,威廉王子是不可能成为他蓝氏红葡萄酒强硬的后台。
在他闪神间,蓝氏老板已经讲完话,彬彬有礼地向大家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下了台,笔直穿越过人群,向角落的一个女人走去。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头高绾于头顶,细长的脖子戴着一条钻石项链,皮肤光洁如玉,黑色的晚礼服犹如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着她曼妙的女性同体。
让焰君煌惊诧不是女人那飘逸出尘的美丽,而是这女人不但长了一张东方脸孔,最主要是她那双细长的迷人眼睛,那双眼睛焕着璀璨亮丽的光彩,笑起来,就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如天边弯弯的月亮。
最让他注意的是,那双眼睛散出来的光泽,是干净透明,不梁任何一丝尘埃的,让他感觉很熟悉。
女人抬手勾住了蓝氏老板的手臂,给了他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也许是让男人开心的话,男人听了,十分高兴,搂着她,俯下头,吻落至她光滑如玉的额头。
女人再度抱着他,只是,紧紧拥抱的刹那间,女人嘴角的笑意隐去,眼睛里迸射出一抹精光,凭着焰君煌多年的阅人经验,他感觉这个女人并非表面上看到这么温柔婉约。
清冷的表情只是瞬间,当蓝氏老板牵着她走向威廉王子时,她嘴角的笑意再度勾深。
然后,他们不知道交谈了一些什么,威廉王子抬起头,向他这边瞥了一眼,便迈起了步伐,带着那对年轻的男女走了过来。
“君煌,来,引见一下。”威廉王子灿笑着道。
“这位是我国最知名的企业家蓝隽。”
蓝隽见到焰君煌,兴高彩烈地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首长大人手掌,高兴地说:“焰校长,早就听说你赫赫的战功,红葡萄在中国也打入了一些市场,还希望焰大校给我一些帮助与支持。”
“蓝先生,没想到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大,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企业家,其实,我对经商之道不懂的,不过,如果能够为蓝先生效力,焰某定会犬马之劳。”
虽说,他们是一面之缘,但是,仗着与威廉王子这份交情,威廉王子如此重视这个蓝隽,他自是肯定要伸出友谊的手,才能让两国友好地交往下去,再说,如果他真给了蓝隽某些帮助,威廉王子肯定也会打开一些国界之门,访问之余,也为国家谋了福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位是我未婚妻,敖雪。”蓝隽将黑衣女人拉到自己的面前,一脸骄傲地向焰君煌介绍。
敖雪?焰君煌咀嚼着这个芳名,东方的脸孔,衣着也很东方化,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中国女人。
“焰大校,你好,能见焰大校,是我等之荣幸。”
敖雪面带微笑伸出纤纤玉指,焰君煌伸手与她相握,就在刹那间,感觉有一股奇特的电流从四肢百胲窜过。
心灵猛然一震,见她久久不松手,敖雪面情划过一缕奇异,她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玉手。
蓝隽也现未婚妻古怪的表情,感觉这个焰大校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急忙将女人拉至了身后,大掌占有性地箍到了她纤细细的腰身上。
“焰大校,我们跳舞吧!”一直跟在威廉王子身后的路易丝小姐自然洞悉了风才男人与女人古怪的表情,立刻奔上来,揽着大校手臂走向了舞池。
随着节凑,他跟着啃路易丝公主的舞步,明灯璀璨的屋子里飘渺着轻缓的音乐,所有的女人穿得都是正式的晚礼服,服装鲜艳,个个光彩照人,唯独敖雪身上那一身黑与整个喜气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与路易丝公主跳了好几曲舞,至始至终,焰君煌的视线一直在围绕着那道黑色身影转动,甚至踩了路易丝公主好几次,路易丝公主终于生气了,本来她不想给他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这位来自于中国的大校太令她难过了,明明给她跳着舞,但是,一双眼睛一直就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转动,太不尊重她了,第一次,路易丝公主感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倾倒在她石榴裙下。
顺着焰大校痴迷的眸光望过去,她看到了那抹黑色的身影正依偎在蓝隽怀里,蓝隽低下头,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嘴角牵出一朵迷人心魂的笑靥,很扎人眼,讨厌死了,以前,她喜欢蓝隽,可是,蓝隽偏偏喜欢这个女人,如今,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对眼的,这男人又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在她身上转动,丝毫都不避讳一下。
“蓝隽很爱她,她们快要结婚了。”
“呃!”焰君煌轻轻地应了一声,收回眸光,垂下眼帘,这才现路易丝公主生气了,小嘴儿都厥起来了。
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可爱的紧。
“希望路易丝公主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明明是一个喜气的宴会。为什么她穿着一身的黑裙子?”
按理说,她是蓝隽未婚妻,蓝氏红葡萄酒新研成功,在蓝氏打入国际市场之际,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会穿上一身的黑衣?虽说,黑裙穿在她身上,也许比穿其它许多颜色都要好,因为,符合她的气质,清冷凄迷,对,如果她不刻意对人欢笑,清冷凄迷这几个字的确很适合她。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反正,她就喜欢黑色,自从我认识她以来,从没见过她穿其他的颜色,她总是钟爱这种代表死亡的颜色,这也是蓝氏夫人不喜欢她的原因,但是,人家蓝隽却爱得不得了,完全把他当心肝宝贝来疼着。”
路易丝公主话里泄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焰君煌听后剑眉微拧,半晌,他又问:“她是英国人?”
“不是,与你一样,中国人,只是从小跟着她父亲移居过来的,她父亲是一个商人,在一次商业聚会上,蓝隽认识了她,从此一见倾心,见了她就如丢了魂。”
路易丝公主话里的酸味越来越浓,当初,她恨死了,她堂堂大不列颠国的公主,居然在情场输给了这个钟爱于死亡颜色的女人。
焰君煌望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惹有所思,当他看到女人离开了蓝隽的怀抱,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向了一条宽敞明亮的通道。
他及时对路易丝公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他迈起了稳健的步伐向那道灯火通明的过道处走去,步伐停驻在了女洗手间门口,硕长的身形站在那儿,玻璃墙上倒映着他俊美立体的五官,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刁在嘴里,玻璃墙上,‘兹斯’一声,蓝红色的火苗升起,点燃了香烟,关掉了泊金打火机,吞吐烟雾的时候,手指旋转把玩着泊金打火机。
房门打开,女人整理着衣裙下摆从洗手音走出来,抬起头,就看到了堵在门口的男人,玉脸写着诧异。
“借,借过。”毕竟,这位堵截她路的是来自于中国赫赫有名的军政大校,她不好直接无礼地让他滚开。
“我们又见面了,敖小姐?”
焰君煌刻意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吹向了女人,女人呛了一口,后退一步,神情微微一愣,不过,迅速反应了过来,幽幽吐出:“焰大校,对不起,我不记得在那儿见过你?”
透过烟雾,焰君煌定定地望着她,望进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里,这双眼睛仿若会说话,眼神干净,不含一丝杂质,突然,抬起手,他几经粗鲁地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掐着。
“我不太喜欢玩把戏的女人,最好哪儿滚回哪儿去。”
态度狂肆,声音更是带着冷妄!女人听了他的话,更感到莫名其妙了,就算他是中国的赫赫有名,声名在震的大校级别人物,也不能这样对她无礼,她未婚夫好歹也是英国知名度最高的企业家,财富更是能买半个国度。
‘啪’的一声,她拍开了男人握在她下巴上的魔爪。
“都说焰大校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今天我终于见识了,原来是一个纸级的下三烂人物,流氓,军痞。”
她冲着焰大校怒声骂了两句,然后,抬起手臂猛力推开他,离开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亮,张显了女人心中滔天的怒气。
焰君煌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身影,脑子里一直缭绕着刚才女人离开时的那句话,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后几字上。
“流氓,军痞。”
“焰君煌,你妈的,就是一流氓,军痞,土匪。”
曾经有这样一个女人总是爱这样骂着他,只要他耍横,只要他泼皮无赖,女人就会这样子骂着他。
“军痞,流氓。”焰君煌呓语着这两个名词,脑海里又浮现飞儿那张不梁尘埃的容颜,他又开始想念她了。
等他回到宴会大厅时,蓝隽带着那个女人走向了门口,他只来得及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那身影好熟悉,好熟悉啊!望着那抹身影,他的心开始跳动,然后,他疯狂地追了出去,甚至不惜追出了白金汉宫大门。
“飞儿。”他奔上前,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臂,女人回过头,眼光漠然地与他对视。
望着这张陌生的容颜,焰君煌心跳莫名加速,失望扩散至四肢百胲,这张脸虽然比飞儿更漂亮,可是,绝对不是他的飞儿。
“焰大校,你干什么?”蓝隽虽有些吃惊,他为什么口里呼出‘飞儿’两个字,但是,还是为他不尊重他未婚妻,心里添了一些不满。
这男人不管他在中国如何有权势,但是,到了这个地盘儿上,他就不能在他未婚妻面前耍无赖。
这明显是给他过不去嘛!虽然,他蓝隽不涉政治,但是,他也是一位富可敌国,身世背景雄厚,相当有实力的一位男人。
“蓝先生,不好,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焰君煌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不得不急忙开口向蓝隽道歉。
“走,雪儿。”蓝隽没有回答他,面色有些冷硬,拉着未婚妻的手,直接坐上了昂贵的小轿车,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焰君煌捧住了自己头,一股莫名的失落啃噬着他的心肺,他真是疯了?为什么会把这个女人当成是飞儿?
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可是,那身影的确与飞儿一模一样啊?是他太想念飞儿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他真是被逼疯了。
“君煌,你的意思是说,把这则我们手上有邻国一些不为人知秘密的消息放出去,诱人上钩。”
威廉王子浏览了一下手上的秘密文档,这个文档对于英国来说意义非凡,因为,它关系着中英两国人民的友好,躲在暗处,居心叵测的人总是想破坏中英两国的友好关系。
“对,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则密件一旦公布,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都会真相大白,这个国家将会在国际上失去许多信誉度,虽然他们实力很强,但是,还是无法忽视所有的国际友人,再强大的老鹰,也会是一只受了伤离开鹰群的孤鹰,再怎么展翅也飞不高。”
闻言,威廉沉思了片刻,终于点头同意了焰君煌的提议。
英国伦敦已渐入了隆冬的天气,天空中开始飘坠着雪白空灵的雪花,远远观望,白金汉宫,无数根金柱子上虽然积蓄了些许的洁白的雪花,璀璨与雪光交相辉映,让金柱子散出一圈又一圈无数清冷的光辉。
夜,寂静无声,大钟楼的钟声缠绵悠回地敲响,已经是凌晨近一点了,一抹黑色的影子翻入宫墙,在灿亮的金柱子上飞走,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巡岗哨兵,黑衣人放缓了脚步,身形轻盈地从金柱子上滑过,忽然,脚踢到了一颗小石子,石子飞落到地面。
只听暗夜里惊呼出一声:“有人。”
一干岗哨火速拔出腰间手枪,然而,黑衣人伸手更快,在腰间摸了一把,五指张开,白色的粉沫从她张开的五指洒落,随风飘向于一干哨兵的头顶,五六个岗哨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出声响的女人,鼻腔里吸进了白色的粉沫,个个双眼一翻,紧跟着就所有人不约而同就笔直倒向了雪白的地面。
黑衣人不敢犹豫,爬上了一间弧形的大窗,跃上窗台,纵身一跳,轻灵的身形稳稳着了地。
眼睛火速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判断着机要室的位置,眸光锁定了最中央的一间,整个身形飞奔了过去,伸手从腰间拿出开锁的工具,几下轻微的扭转,伸手就要推开机要室的门,就在倾刻间,一支强健的手臂伸了过来,飞快将她揽入了宽阔的怀抱。鼻冀间即刻就飘弥着干净清爽的草木汽味。
黑衣人抬起纤长的眼睫,眼眸里即刻倒映着一抹俊美的阳刚轮廓,男人身着军绿色的大衣,时面是纯白色的衬前,蓝白相间的领带,整人身上散着凌厉的气势,一双厉眸似要将她万箭穿心。
男人大手一挥,黑衣人脸上的面纱被扯掉随风飘落于地面。
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孔呈现在他的面前,男人盯望着这张容颜,唇色勾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即然识破了伪装,女人索性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甩了甩头,一头笔直的黑飘逸在肩头。
“放开我。”女人见自己被捉,心里虽不服气,自古成王败寇,即然落入敌手,她也没什么好怨恨的。
只是,这个男人居然撕开了她黑皮衣的拉链,对她动手动脚,她不开口就要被这个男人占便宜了。
“闭嘴。”男人低斥,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仓促的脚步声。“焰大校,外面出了事,有人潜进来了。”
是不太纯正的国语腔,焰君煌扯着嗓门儿回答。
“没事,我看着呢!”“好。”脚步声渐渐远去,机要室再度愀复了平静。
似乎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飘弥在空气里的是她轻浅的呼吸声。
“你干什么?”女人惊呼,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剥开了她黑色的皮衣,指尖在她罩杯边缘游走,她可以成为他的俘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是,他不能这样子欺负她,如果他进行下去,她绝对会咬舌自尽而亡。
“闭嘴。”男人阴狠一笑,将她整个抱入怀,视线往她雪白的耳背处瞟去。
“知不知道?”男人将她手捆绑起来,嘴唇凑到了她耳畔,用着极其诱惑的声音道:“刚才,我不拉住你,你就会立即被电网烧死。”
她以为英国皇室机要室是什么地方?能让她来去自如么?真是异想天开,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她此次闯进来,让他知晓了在抢夺卫星海拔三千米的雪域高原上与他对战百来个回合的女人,就是她。
他终于知道了她的芳名。
“敖雪,名字可比你本人要有韵味多了。”挑起她一缕丝,凑入耳尖嗅闻,嘴里感叹了一句:“真香!”
“放开我。”敖雪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受他这样的侮辱!
“说。”男人捏握住她的下巴,全身线条倏然冷硬。“你用这个敖雪这个名字潜伏在蓝隽在身边,有什么意图?”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人张开了两片唇瓣,差一点儿就咬到了焰君煌的手指,要不是他反应敏捷闪得快的话。
“别给我玩花样,长着一张东方脸孔,从小随父移居英国,却不是英国国藉,敖雪,破坏中英两国关系,就是你北次前来的目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男人居然调查她,就算有把柄落入他之手,她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真实的身份。
“不说是吧!”首长大人黑亮的眸仁眯起,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这女人如此倔强,不给她下猛药,是不可以撬开她的嘴了。
伸手,他撕开了她黑色皮衣的衣襟,在女人怒吼中,伸指挑起了她内衣罩杯边缘纤细的带子,迅速将一个金银灰色金属的东西塞进了罩杯,肌肤上冰凉的感觉,让女人悚然一惊。
男人大手拿了一个高脚钟摆,‘匡当’一声,把它置放在她的身侧,指着那个高脚钟摆,冷妄道:“这是一个心率炸弹。”
“混蛋。”女人开始怒骂,向来都是她用这种方法整别人,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有人会把这一招用在她的身上,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但是,这男人太混蛋了,刚才,他就趁机猛吃她豆腐,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把她胸脯都摸了一个遍,再来一个炸弹来恐吓她,真是混蛋极了,她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了他两口,喝他两口血,尝尝死男人鲜血的味道。
“乖,只要你给我。”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尾音拉得老长,俯头,弯腰,视线故意与她平视,整个健硕的身形就置身在她双腿间。
“我就将机密文件给你。”
“你想知道什么?”女人软下了声音,这一刻,她真的没有其他路可走了,眼睛瞟向了心率炸弹,看着高脚钟摆里面的秒针一圈一圈地不停地游走,玉额上冒出一层密密的香汗。
“你的名字?”“敖雪。”“你是什么人?”“普通人。”
这样的回答让男人怒火中烧,一把狠狠地握住了女人圆润的下巴,狂冷邪肆道:“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你是蓝隽未婚妻,不要把我当傻子玩,做蓝隽的未婚妻,只是你一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即然知道,你又何必多问?”女人不想与他过份亲密,强势甩开了他的手,别开了脸,男人退开了一步。
“我只要冲着外面喊一声,他们就会冲进来,要知道落入我的手里,远比落入威廉王子手里来得幸运。”
女人咬着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男人的耐性终于一寸寸地被她磨光,他走上前,伸出大掌,粗厚的掌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游移,女人到抽了一口冷气,他轻薄的行为,让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嘶吼,冲着他咆哮。
“焰君煌,住手,牲畜,住手。”
“嘘。”他将手指压到了她的红唇上。冷妄一笑。
“这可是心率炸弹,心跳超过130就会崩的一声爆炸,不怕死,你就狂躁挣扎吧!”
男人俯下头,意欲要吻上她的唇,就在他唇抵达她唇寸许的距离,女人张唇咬了他一口,男人捂住了流血的唇瓣,撑起头,望入她那双黑亮的瞳仁,这双眼睛太清澈,太干净,不含任何一丝杂质,让他想到了飞儿的眼睛,这双眼睛几乎与飞儿眼睛一模一样,猛然,胸中一股闷疼袭来,他是疯了,为什么又把这个女人当成了飞儿?
退开一步,薄唇扯出一记漂亮的笑靥,然后,旋转身冲出了机要室,步伐停驻在了门口,转过身,徐声向她警告:“记住,超过一百三,你就会死于飞命,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这三分钟里,如果被其他现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他不会帮助她,她能不能活着逃出这里,全凭天意,看在她有一双与飞儿一模一样的眼睛份儿上,他放她一马,当然,如果这三分钟里,她被威廉王子现了,将她处于绞刑,那也怨不了他。
男人大踏步离开,任女人在椅子上不断挣扎,咆哮。
“君煌,走,我带你去参观咱们英国最有名气的葡萄庄园。”
这两天,路易丝小姐给他混得熟了,便直接唤他的大名,喊焰大校总感觉太生疏了,她亲切地挽着焰君煌的手臂,然而,每一次,焰君煌总是不着痕迹将她如蛇一般缠绕的莲臂剥离。
路易丝公主向他不起火儿来,这两天越与他接触,感觉举手投足真能吸引她的眼球。
她喜欢这个中国男人,她已经打听过了,他死过一个妻子,现在是未婚,她已经告诉了父王薜下,说自己喜欢上了这位顶顶大名的中国大校,原以为,父王陛下会骂她,没想到他却笑脸盈盈地告诉她:“女儿,爱上了,就应该大胆地去追求,父王支持你寻到真爱。”
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焰君煌来英国那一天,父亲是刻意让属下去把她从温莎堡唤回来,就是已经看中了这个男人当女婿,她好幸福啊!父王居然为她物色了这么一个绝世美男,不仅美,而且身上还有一种属于男人粗犷的气息,在中国京都又地位非凡,他是战神,是众多女人倾慕的对象,短短相处不过三天,她现自己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很有气质的东方男人。
只是,他对自己有些若即若离啊!而且,好象不太喜欢给自己独处,这两天,他对她讲的话很少,相反地,她与他的警卫员那位苏长官却天南地北地聊,从苏长官的口中得知,他非常深爱逝去的前妻,苏长官甚至讲了那个动人的故事,听完整个故事,她潸然泪下,不过,他前妻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她相信岁月会让他忘却一切的忧愁,她也相信自己的魅力,她要成为他心目中那个最有魅力,最能抹去他伤痛的女人。
所以,知道了整个故事后,她就一直像一块粘皮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粘着他。
对于她的提议,焰君煌没有表意见,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她坐上了英国皇室最名贵的小轿车。
她们去了蓝氏红葡萄庄园,参观了整个红葡萄园生产基地,蓝夫人亲自接见了她们,并留她们在蓝氏别墅里用餐。
蓝氏是英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追根溯源,蓝氏祖先也是中国,不知道是哪一代移居英国,最后在英国定居,因为,蓝隽的父亲娶了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的亲侄儿,虽然后来死于一场疾病,但是,这丝毫都不能改变蓝这个姓氏是皇亲国戚的事实,当然,蓝氏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并非全是沾了皇室之光,而是蓝隽的父亲活着时,呕心沥血的研制最能让世人欢迎的红葡萄酒,他是累死在工作岗位上的,因为,失去了挚爱,伊丽莎二世女王的亲侄女伊丽红伊,所以,他把心血全部倾注在工作中,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日以继日,最后丢掉了自己的性命,用他的话说,是去黄泉之下与伊丽红伊相聚。
向中国大校与路易丝公主诉说这段往事,高贵美丽的蓝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清了清嗓子又说:“蓝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十七岁就肩挑了整个红葡萄园庄园的重任,并且,将红葡萄酒扬光大。”
“我说多了,焰大校,别客气,这是我家厨师亲自做的甜点,你尝一尝,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很好吃的。”
蓝老夫人用银灰色的小夹子夹了一些甜品进小碟子里,并将小碟子递到了焰君煌手上。
“谢谢。”
焰君煌吃了一小口,什么味道他都没去在意,脑子里一直就想着蓝隽父亲与母亲之间深挚感情,挚爱的女人不在了,活着就如一具行尸走肉,就如他现在的心境。
“焰大校,路易丝公主,不知道你们来了?真是对不住。”
随着话音刚落,蓝隽伟岸的身形已经从门口处走入,他的身后自然永远跟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只是,今天,她没穿风衣,而是一身的黑皮套装,头笔直披散在脑后,黑与白与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白,更水嫩!
只是,焰君煌抬起头,情不自禁就撞入了一双黑亮的瞳仁,女人眼角浸着笑意,眸底却是藏腻着杀机,昨天,她能够逃离那个心率炸弹,充分显示了她过人的实力,眼角的那抹笑是不达眼底的,里面闪耀的东西只有他最懂,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只要他知道这张玉白的容颜下隐藏的真实面目。
“隽儿,你去视察几个庄园?”蓝老夫人剥一颗水汪汪的葡萄塞往了嘴里,和蔼可亲地询问孙儿。
“四个,敖雪陪我去的。”
说着,蓝隽凝望向身侧女人脸孔多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温柔,溺死人的温柔。
倏不知,美人面皮下是暗藏杀机的汹涌,这份儿汹涌只有他焰君煌能够探测!
“妈咪,你回来了?”一记脆生生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然后,一抹小小米白色身影就从楼梯上跑下来。
“小姐,慢一点,慢一点啊!”后面追上的佣下吓得脸色白,真是怕小姐摔倒了,她担待不起啊!
“妞妞,慢一点。”敖雪伸出纤细的玉臂,一把将女儿搂入了怀抱。
“妈咪哑,我好想你啊!”小妞妞长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就仿若一个芭比娃娃,感觉一碰即碎。
“妈咪也想你。”敖雪一把将女儿抱起,不断亲吻着她的额角。
“妈咪,亲一下。”小妞妞抱起了妈咪的脸蛋,不停地猛亲。“妞妞,还有爹地呢?”蓝隽的头凑了过来,将脸伸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
小妞妞叭的一声,亲在了蓝隽的脸颊上,亮晶晶的口水沾到了蓝隽的脸孔上,他却丝毫都不在意,搂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眼睛里弥漫着一种用笔墨无法来形容的宠溺与满足,还有幸福,蓝隽脸上闪耀的幸福神彩,莫名地让焰君煌心烦。
望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焰首长感觉自己的胸口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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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乖,给我就好!(精彩必看)
校园港
正文 第122章 搏击格斗!(浴室纠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2章 搏击格斗!(浴室纠缠)
望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家三口幸福的画面,焰首长感觉自己的胸口堵得慌!
眸光一直兜转在小女孩粉嫩嫩的脸蛋上,妞妞的五官圆圆的,还没有长开,一对眼睛又黑又亮,充满了灵性,笑起来嘴角会露出两个小酒涡,看着十分可爱,这女孩长大了定是一位漂亮的美女,五官长得十分精致,飞儿出事的时候,已有了两月身孕,虽然还不知道是性别,其实,他一直想对她说,她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儿,只是,她刚怀上,陆之晴抓了父亲的把柄,用父亲的事威逼他,她知晓了整个真相,一直就与他呕气,他们甚至没有好好谈一谈关于孩子的事,她就走了,永远地消失了,带着他们的女儿永远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想着飞儿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他的心便痛到无以复加,他几乎是贪恋地望着这个名叫妞妞的女孩,如果她是他女儿,那该多好呀!
“妞妞,还有奶奶呢?”蓝夫人和蔼可亲的冲着小女孩儿嚷。“奶奶。”妞妞从妈咪怀里跳下来,笔直向高贵优雅的蓝夫人奔了过来。
抱着蓝夫人猛亲。“妞妞,好乖,奶奶今天去逛商场,给你买了一个小熊。”
蓝老夫人话音刚落,下人已经将一只白色的小熊呈递到妞妞面前。“小姐,给。”
“哇!好漂亮啊!”妞妞抱过小熊,不停在地吻着小熊雪白颈子。“妈咪,它好可爱啊!谢谢奶奶。”
蓝夫人望着可爱的小精灵,粉嫩的芭比娃娃,眼角的皱纹舒展!
“妞妞,你刚是不是吃糖了?”敖雪拧起秀眉冷问,小妞妞闭上一只眼睛,偷偷瞄了妈咪一眼,见妈咪板起了脸孔,声音小如蚊蚋:“吃了一点点。”
“就,就半颗。”“你不是叫牙疼吗?真是的。”敖雪抱起了妞妞,捏着她脏兮兮的小手儿,视线向焰君煌瞟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男人太过于灼热的眸光,这样子看她,她可以理解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说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孔圣人早说过,食色性也,她已经对男人这种爱恋的眸光习以为常了,只能说众女人心中膜拜的男神,中国赫赫有名的空军大校,攻无不克,战不无胜的战神也不过如此而已。
见了她仍然是原形毕露,登徒子一个。
只是,他有这种炙热的眸光看她的女儿,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她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所以,她心里有一缕不爽在升腾,所以,她借口妞妞手指吃糖不干净,要抱女儿上楼。
事实上她已经这样做了,蓝隽见未婚妻的面色不太正常,及时向大家说了一句:“焰大校,踢易丝公主,不好意思,我们带她妞妞去洗手,失陪一会儿。”
然后,转过身跟随着敖雪白步伐,伸手搂着女人与妞妞上楼。
“爹地,我只吃了一颗糖,一颗啊!”小妞妞向父亲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蓝隽则一直给她暗示,让她小声一点,食指甚至压在了她粉嫩的小嘴儿上。
“知,知道。嘘!”小妞妞用眼尾扫了一眼妈咪,然后,整个小身子埋在了敖雪的肩膀上。
蓝隽见女儿如此聪慧,出了爽朗的大笑声。
“就是你太宠她了。”敖雪听闻笑声,自然猜到了这对父女之间的刚才默契,有些埋怨蓝隽对女儿的宠溺。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她宠谁呢。”蓝隽的话从楼上飘下来,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焰君煌望着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温馨画面,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在扩散,多美的画面,也是他一直羡慕追求的画面。
路易丝望着她们消失的楼道口,心里也有说不来的惆怅,如果敖雪没出现在在蓝隽的生命里,说不定妞妞就是她与蓝隽的孩子,造化弄人,好在,现在,她有了比蓝隽更出色的男人,火热的眸光向身边的男人望去,这才现,男人也在望着那一家三口消失的地方呆。
而且,神情莫测高深,丝毫都探不出喜怒哀乐!
蓝夫人呷了一口荼,笑着对身份地位都不一般的年轻男女邀请。
“焰大校,今晚我们这里要举行一场面具舞会,你与路易丝公主就不要走了,一起庆祝吧!”
“面具舞会?”路易丝公主听了蓝夫人的话,惊奇地问出。
“是的,公主殿下,蓝氏庄园新研制的红葡萄酒成功,我很高兴,蓝隽能将我们祖业展出今天的这样规模,我也感到很兴慰,庄园里的员工为了这次开案,夜以继日地加班,我心里过意不去,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犒劳他们,幸好敖雪想到面具舞会,虽然,这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玩的,但是,我也想参加。”
蓝老夫人说明了一切原委,路易丝公主开心地叫起来。
“老夫人,太好了,我喜欢。”外国女人与中国姑娘相比,总是少了一份矜持与含蓄,她一向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很直爽,大方。
喜欢就明确表达出来,不喜欢也会说出来,不会扭扭怩怩!
只是这种直率,焰君煌感觉无福消受,他一直坐在路易丝公主的旁边,默不作声,想起刚才自己的眸光无意与黑衣女人相遇,女人却及时移开了视线,并且抱着妞妞就上了楼,在他看来,大有逃避之意,对于她来说,他就是洪水猛兽,唯恐避之而不及,这种逃避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天生羞涩,而是他心中藏的那个秘密,毕竟,在这个国度里,只有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虽然还不知晓她真正的身份,至少,这个神秘的女人已经在一点一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了。总有一天,他会揭开她神秘的面纱,一定会的。
夜晚七点,蓝氏庄园里一片喜气腾腾,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所有男士齐聚金碧辉煌的大厅,蓝夫人一身淡紫色的盛装出席,脖子上带了一圈珍珠项链,珍珠闪出的光辉映衬在老夫人保养极好的脸蛋上,上戴了一顶与衣服相配的帽子,一身的淡紫张显她庸容华贵富太气质。
她站在t形伸展台上,高端大气地向台下清一色黑色西服的男人们宣布面具舞会规则。
“亲友们,来宾们,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们蓝氏举办的面具舞会,这些日子以来,大家为了我蓝氏新研制红葡萄,几乎是倾尽全力,为了感谢大家,所以,才有这样一场别出心裁的面具舞会,今晚大家可以尽情玩乐,不受任何限制,男士们可以选自己最心仪的女孩为舞伴儿。”
“下面,我宣布,舞会正式开始。希望大家玩得快乐。”
蓝夫人语毕,向大家鞠了一下躬,然后,退下了那个伸展台,那一刻,轻缓飘渺的音乐声在大厅里缓缓响起。
由于女人们全都是按照舞会的规定,清一色的橘红色长裙,大红的衣裙勾勒着她们性感迷人的身体,头都做出一种型,吹成了卷筒花,全搭在了肩头,女人脸上都戴了一面火狐面具,所以,男人们非常不好认出自己心仪的女人,如果能认出来,就全凭自己对女人熟悉的程度,这也是蓝夫人狡猾的设计,不来一点新鲜的,大家都没兴趣儿。
焰君煌站在某角落,指节上夹着一根香烟,烟雾袅袅,一双眸子笔直地向那一道又一道优美漂亮的身形望去,女人身着橘红色的长裙,艳冠群芳,身形是所有女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灿亮的灯光照在了银狐面具下那对幽深的黑眸里,黑眼珠子的边角划出了碎金的光泽,光是这样远远地望着,焰君煌感觉就犹如已经醉了,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迷上了一个女人的眼睛,整个晚上,他一双眼眸一直就盯望着女人的身形转,根本丝毫都没有移开过。
“妈呀!”小苏子站在首长大人身后,望着一大群美人,心儿如小鹿般乱撞。
“君皇,你看中了谁?”半晌没听到首长大人的回答,抬眼看下老大,才现老大看某个女人,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小苏子顺着他视线望过去,自然也看到那抹高挑惹火的身材,女人头烫成了微卷的波浪型,玉指上端着一杯红酒,迈开金莲步向了角落的一组红沙椅中,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这个女人是全场最耀眼的一个,但是,他肯定是泡不到的,小苏子向来有自知之明,好的绝对是君皇的,嘿嘿。
焰君煌收加视线,抬头见小苏子一脸思春样,扯唇调佩道:“别口水都流出来了,小苏子,有点儿志气,如果你抱一个金碧女的妞儿回去,你老妈准得吓晕。”
焰君煌第一次掀唇调佩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警卫员。
“虽然外国妞儿**大,屁股也大,可是,我却不好那一口。”小苏子的眼睛火辣辣地在几个中国美女的身上打转,即便是她们戴着银狐面具,但是,她们的头泄露了国藉,能大约分辩出那些是英国人,还些是与他们同种族的异性。
“君皇,我先过去了。”小苏子说着,已经迈步走向自己相中的那个美女,牵起她手就走进了舞池。
“蓝隽,陪我跳一曲舞吧!”蓝老夫人笑脸盈盈地走向孙儿。
蓝隽正应付了一个商场上的同伙,正欲要迈步走向坐在角落里那抹红色的身影,没想到,蓝老夫人就成了一只拦面虎,蓝氏庄园庆功宴,陪蓝老夫人跳一支舞再正常不过。
所以,蓝隽自是不好拒绝自己的祖母邀请,向蓝老夫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夫人玉手放在了他掌心,两人款款向舞池迈去。
路易公主同样穿了一袭橘红色的长裙,一双火红色的高眼鞋,她正欲向窗台边那抹高大冷沉的身影走去,没想到,半途中冲出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的西装是白色的,丝有些卷,有着一对湛蓝色的双瞳,大刺刺地拦在了路易丝公主的面前,一双利眸落在了公主的脸上。
他不知道对路易丝说了一句什么,路易丝开始冲着她尖叫,并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所有人目光不约而同向她们扫去,男人脸色有些铁青,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蛮横地拉着路易丝迈向了舞池。
路易丝公主叽哩呱啦地叫着,甚至不惜抬起了脚,高跟鞋重重地踩到了男人的脚背上,男人不痒也不痛,箍住女人腰身的大掌聚然收得更紧,不理会路易丝的叫嚷,径自走起了舞步。
路易丝公主本身就是威廉王子最疼爱的宝贝,这个男人敢那样子对她,身份与地位应该都不在她之下,至少是足可以与她匹配的身份,所以,才敢对她那样蛮横无理。
焰君煌饶富有兴味地看着路易丝的恼怒与那个白西服男人的纠缠,眸光调向了坐在斜对面角落红色沙椅子里的女人身影,此时,女人正端着一杯红酒,翘着二朗腿,坐在一组红沙椅子上休息,虽然她着装与所有女人一样,但是,她那双明亮幽黑的瞳仁是与众不同的,清澈如一湾干净的泉水。现在,他就只对那双眼睛感兴趣。
女人从沙椅子上站起身,走向了一个圆圆橙色柱子,火红色的身形倚靠在柱子上,身段在所有女人当中是上上之选,冲着那抹背影与飞儿的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焰君煌将手中的红酒杯搁置到了侍者手中的托盘里,迈开长腿笔直向她走了过去。
“美丽的小姐,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
弯腰,手掌摊开,用着十分绅士的姿势,首长大人开启了极薄的唇。
抬眼,纤长卷曲的眼睫毛如蝶儿羽冀般煽动,长睫毛下,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这眼神,清澈透明,干净不含一丝杂质,让他心灵再次微微一震,为什么每一次与她对视,他的一颗心就会如小鹿般乱撞,就好似十七八岁情窦初开毛头小伙子。
为何每一次只要一见到她,不,准确地说,只要看到她那双眼睛,他就会有一种不顾一切,想把她还离英国的冲动,是他太想念飞儿了么?即便是看到一双与飞儿一样的眼睛,他也会有如此冲动。
“不好意思,我很累。”女人打了一个哈欠,佯装疲倦转身欲走,但是,男人却上前一步,高大的身体就这样无所忌惮地堵住了她的去路,高大的身形立即就将她娇小的她笼罩,全身散的凌万气势无形中给她一种压迫感。
女人一直低垂着头,甚至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红唇,雪白的贝齿咬在到了樱花的唇瓣上,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焰君煌感觉自己身体倏地一下就崩得死紧。
由于脸上戴着面具,首长大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她不太敢面对自己,是因为昨天晚上那段小插曲吧!
“在怕什么?”平淡无波的话语再次从男人薄唇里泄出。
女人嘴角扯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有么?”她挺直了脊背,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他。
“没有就证明给我看,一支舞。”他伸出一根指头压在了她红艳艳的唇瓣上。
“当然……”他倾过身体,向她吹了一口香气,邪肆地开口:“你也可以选择离开。”
“如果你不怕昨天晚上的事情公诸于众的话。”
威胁?**裸的威胁?这男人威胁她,活了二十六载,第一次有男人胆敢威胁她,敖雪气得浑身抖,怎么奈何他打中了她的死穴,他手里握有自己的把柄,她没办法与他抗衡。
昨天晚上,她独闯白金汉宫,本来是想冲进机要室偷走秘密文件,没想到,是他们设的陷井,在她就要闯进机要室时,他拦住了救了她一条命,可是,她永远不会感激他。
他拿了一个高脚钟摆,并将连接在钟摆上面的金属坨强塞进了自己的内衣里,把她整个胸都摸遍了,吃过了豆腐再告诉她,那个是心率炸弹,心跳超过百分之三十就会爆炸。
然后,他把她丢在那儿,那三分钟她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立了起来,幸运的是,三分钟的并没有爆炸,她才明白那只不过是恐吓之语,他欺骗了她,而她也成功逃离白金汉宫。
想到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儿,敖雪气得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见女人犹如被人使了钉钉法,男人从她玉手上抽走了那个红酒杯,将杯子塞到了侍者手里。
然后,执起她雪白的玉指,放在唇边一吻,手臂抬高绕了一圈,女人身子一阵旋转,不偏不倚落入了男人宽阔的怀抱,男人的舞步灵活,带着女人翩翩起舞,敖雪这一刻才现,这个男人除了长相堪称完美外,他的睿智与能力都在许多男人之上,是众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在京都迷碎了多少汪芳心?她真的有些好奇了。
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女人大气也不敢出,不是因为怕,只是因为他那双眼睛太灼热了,她们不过才见过两次,雪域高原抢卫星残赅的那一次,然后,前两天的宫廷宴会上,再有就是昨天,想起昨天晚上的暖昧交手,清楚地记昨,这双带有粗茧的大手曾撕开了她黑皮衣拉链,毫无顾忌地穿梭在她的雪丘上,她以为他是是一个军痞男人,想占她便宜,或者说,他是想要强暴自己,当时,她真的有这种想法,不过,当他拿了一个金属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胸口上,告诉她是那东西是心率炸弹时,她才后知后觉地现,原来,她与他相比,终究是太稚嫩了,但是,她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责任,在这个国度里,她的隐秘身份无人能知,不过,这个男人已经窥视了她的一些秘密,至少,现在,摸不清他具体想法时,她还是不能与他翻脸。
现在,她针对的是英国,并非是他的国家。
“在想什么?”男人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将头仰高,被迫望进了一双深邃如枯井一般的黑眸,对,他的眼睛就如一口望不到尽头的枯井,这口枯井仿若要吸进她的灵魂,誓要她失去自然,迷失方向。
“没。”女人别开了眼,吞咽了一口水,她没办法面对如此炙烈的眸光,火辣辣的,似乎想把她全身上下都点一把火,将她燃成灰烬。
她想别开脸,但是,男人不许,大掌霸道地箍住她的细腰身,眸光向人缝中扫了过去,隐晦的光线里,看到了有一抹高大的身形正在舞池里穿梭,蓝隽已经陪蓝老夫人跳完一曲了,在寻找他的未婚妻吧!
焰君煌脸上闪烁着一抹坏坏的笑容,然后,一个旋转,用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女人的视线,他带着她隐没舞池深处。
“宝贝,你皮肤真滑!”男人的粗厉的手指开始在她脸蛋上游移,甚至不惜描绘着她艳红的唇瓣。
一下又一下地勾画着,俯下头来,薄唇离她寸许的距离,两人的气息几可交闻。
“这唇型真好,是我喜欢的樱桃小口,很适合接吻。”男人面情若有所思,眼睛里一片迷离色彩,尽管面对的是与飞儿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他的心是警觉的,怀中的这个女人不是飞儿,稍不注意,说不定她会要了他的命,杀人灭口就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儿吧!
“把你的爪子拿开。”女人可能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薄,气得嘴角都咧歪了,扬声怒斥。
“嘘,宝贝,你真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俩的勾当啊!”
敖雪真的气死了,这男人口没遮的,见邻近已已经有好几个男女向她们扫射过来好奇的眸光,她有火却不敢,只能抬起腿,狠狠地往男人的脚踩了下去。
男人没有呼痛,只是拧了一下剑眉,捏握着她纤细腰肢的手掌力劲加大。
“我焰君煌想要做的事从未失败过,警告你,最好马上给我松手,否则,我不会对你再客气。”
他的话忽然就变得冷厉,如一阵冷风郑向了敖雪。
敖雪当然明白他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警告自己别妄想挑拔中英两国的友好关系,自己已经败露在这个男人面前,面对他的警告,她是无话可说。
但是,他不是神,她不可能因为他区区两名恐吓就松手,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对不起,焰大校,我上个洗手间。”剥开了腰间那两只略带占有性的大掌,敖雪撩了撩披在肩上的乌黑秀,踩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舞池。
焰君煌凝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眸里迸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咧光芒。
这场面具舞会是她向蓝氏老夫人提议举办的,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有一定的阴谋,所以,他刚才才会警告她。
女人这个洗手间上得很久,其实,那只不过是她推托之词而已,她不想再与那个中国男人呆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都会让她升腾起一种浮躁的感觉,她不喜欢他,她们这种身份的人绝不可能对男人有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如卡了壳的枪,丢了命是小,毁了国家的计划那才是不可饶恕的。
上完洗手间,她便没再回歌舞升平的大厅,直接上了楼,走向了自己卧室,坐在床头想着刚才的事情,心情有些郁闷,害怕今晚的计划不能如期完成,毕竟,来了一只讨厌的苍蝇啊!还一直盯咬着她不放。
拿下了面上的银狐面具,镜子里倒映一张纸代丽容,由于身上是大橘红,所以,将她的肌肤衬雪白,岂极有光泽,如羊脂一般。
能颠倒众生的身段与脸孔,只可惜,她有一颗冷情的心,从不会对任何男人付出感情!
拿了一件睡袍走进了浴室,推开门再掩上,脱掉自己的红衣裙,将挂在了衣钩上,把一头黑段子长绾于脑后,踢掉了脚下的高跟鞋,一双玉足踩进了浴缸。
这是从法国进口过来的按摩浴缸,浴缸底部有许多小小的齿轮,身体躺到浴缸里,身体接触到那些齿轮,那此齿轮开始转动,身体的穴位得到按摩,四脚百胲里蔓延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抬起纤纤玉指,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掺入水中,片刻后,浴室里,花香袭人,嗅闻着花香,敖雪掬了一把热水扑向了自己的脸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又一遍。
由于太舒服了,所以,她轻轻地阖上了双眸,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女人警觉肆起,感觉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倏地睁开了双眼,雾蒙蒙的视野中,只看到门口处光影一闪,然后,门已经落了锁,高大威猛的身形旋转过来,一双深邃的眸瞳笔直地扫向了她,凝望向她的眸光犹如茫茫原野上的一匹孤狼,又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可怕是老鹰,可恶的孤狼,在看到这双野狼一般双瞳的主人立体五官时,敖雪在心中哀叫,为什么就是这么阴魂不散?
在他步步威逼过来的那一刻,她腾地从水里站起,玉手伸向了旁边的衣钩,捞起了衣服火速就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上套去。
衣服虽然套上了身,可是,由于身体未擦干,火红的衣裙打湿了,紧紧地地贴在她的同体上,就好像她的第二层肌肤,那一刻,她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浊烈呼吸声,见男人双眼已经喷出了火焰,喉结火速滚动,那深邃的黑眸精光已经被赫人的**之光所代替。
垂下头,在见到自己的胸部时,嘴里出一声惊呼,那里没有遮蔽物,她的整个漂亮的胸被衣裙紧紧地包裹着……透明如……没穿衣服一般,不,比没穿衣服更来得魅惑人心,比没穿衣服看起来更撩人十倍……也是清晰可见,天啊!她急忙伸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可是,纤细的两条胳膊,哪儿都遮不了,反而为她增添一抹欲迎还拒的诱惑。
“出去。”望着男人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女人做了一个深呼吸,怒声嘶吼。
她定要挖了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可怕了,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闯进她的卧室,连蓝隽都不敢这样子对她,她们虽然是未婚夫妻,可是,长久以来,都是乎情,止乎礼,从来都没有越雷池半步,今天,她真是衰到家了。
“滚出去。”她抓起浴缸旁边装有玫瑰干花片的篮子向他砸了过去,篮子却把他稳稳地接于手掌里。
并丢弃到脚边,弯下腰身,伸手捡起了一件白色的东西,当他把那白色的物件亮到她面前时,她气得浑身血液即刻倒流,她要疯了,不砍了这男人的手,不挖了他这双侮辱她的眼睛,她敖雪誓不为人。
她恨得咬牙切齿,指着门口,再次狂吼:“给我滚出去。”
男人却置若无闻,见她怒,眼睛里居然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彩,掩藏在湿衣裙下面的同体若隐若现,让男人一颗心怦然乱动,精明的大脑狂乱,俊美轮廓闪耀着难掩的兴奋,他疯了似地冲过来,视线一直就落到了她的身体上,尤其是那不断因她急促呼吸而颤动的胸,这具身体他是熟悉的,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们恩爱过无数次,他太熟悉了,他终于找到了她了,太好了,他狂喜地一把抱住她,狠狠地拥着,然后,捧起她的脸蛋,脸孔与她相贴,眉贴着眉,用鼻子不停地磨娑着她的鼻尖。
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飞儿,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语毕,龙舌啃舔着她的红唇,撬开了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如一条游离的蛇一样穿梭在她口腔里。
这感觉是那么熟悉,熟悉让他的心都快要停止了跳动,男人的吻来得这样狂猛,这样汹涌,让敖雪毫无招架之力,脑袋也一片眩晕,因缺痒,脸部一片潮红,她的心也如一把火在狂烧,烧得很疼,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咆哮,为男人如此痴情眼神与狂烈的动作,她忘记了该怎么样去反应,只能愣愣地承受着,承受着他啃吮与吮吻。
他是一位拥有高超技蕊的男人,在他疯生的撩拔下,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雪白的脖子上青筋毕现,然后,她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玉指抓扯着他齐耳短,她的反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两具身体火热纠缠,仿若他们就是一对分离已久的恋人,穿梭了岁月的那条长河,终于得以相见,恨不得把彼此融入血液里,一生一世。
又若沙漠里口渴了几亿年的野兽,终于见到了一片绿洲,尽情地吸喝着属于彼此生命的泉源!
电光火石间,脑子里划过什么:“记住,你是特工,你不可以对任何一个男人的有感情,动了感情的特工,就是一支卡了壳了枪,害了你自己不要紧,破坏了国家计划,祸害千万同胞,罪过可就大了。”
一记冷妄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浮起。
“不。”她用力狠狠地推开他,一脸愤然地望着他,女人的转变太快,刚才不是默然接受自己的吻么?
男人望向她的眸光虽闪耀着激情,却也有一些讶然。
“无论你是谁,敢这样子对我,我饶不了你。”敖雪的脸蛋还因为刚才的激情呈现红润,她跨出了浴缸,迈开步子走出浴室,男人站在浴缸旁,双眼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包裹在湿红裙的臀部,弧度优美,纤细的腰身,她的身材一向很好,两条腿笔直修直……
男人眼中精光倍闪,矫健的身躯狂扫而上,这一次,女人已经有所警觉,所以,在他扑上来之际,已经火速转身,一个边腿踢了过去,踢到了焰君煌的胸膛,只是,距离有些远,只是脚尖沾到了他的胸膛,这对于体格健壮的首长大人来说,自然不痛也不痒。
女人由于过猛的动作,胸前没小内内的遮挡,白花花的肉肉不断晃动,这样的於旎风光让首长大人嘴角勾起了坏坏的一抹笑容。
“不准笑。”死男人居然这样欺负她,敖雪气得抓心抓肺,整个身形修倏然呈了一个格斗的姿势,手中的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心里不断地嚎叫,这男人欺人太甚。
“我不想伤你,亲爱的,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绝对会伤你一根头丝。”
他之所贸然闯进来,只是想探测一下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因为,她的身影太像飞儿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寻找飞儿的机会,飞儿出事当日,他虽然让法医检验了尸体,当医生向他宣布那具死尸身体里已孕育两月身孕,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墙催瓦倾,医生的那句话就等于是判了他的死刑。
他真想就那样倒下去,永远也不再睁眼,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怀疑,毕竟,那具尸体的面部轮廓已经被人划花,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真正的轮廓。
来英国,他才现这女人身形与飞儿太像了,就在刚才,他看到她的身子时,简直都不敢相信,所以,他才会有这样过份的要求。
他说得很顺口,丝毫也没有一丝的脸红,却将敖雪一张脸蛋气得雪白。
“焰君煌,你就是一军痞,流氓,信不信,老娘割了你舌头。”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就摸出一把尖刀,向前跨了一步,寒光闪闪的刀尖笔直想向他心窝处刺去。
焰君煌站在原地没有动,当尖刀口在离自己心脏一公分位置的时候,飞快抬起手臂,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的手腕,蛮横一用力,女人惨叫一声,尖刀从她无力的指尖甩出。
落到地面出清脆的‘哐当’声。“放开我。”女人用脚踢他,冲着他破口大骂。
男人却一把将她拥进了怀,俯下头,意欲想吻上那两片樱红的嫩唇,没想到女人的力气也不行,奋力挣扎,男人居然伸长了脖子也没有偷到半点儿腥。
“放开我,你这个臭土匪。”
她呸了他一口,这死男人是来自于中国的堂堂大校,没想到却是这样龌搓下流的人物,楼下还有那么多的人,也不顾她是蓝氏庄园老板未婚妻的身份,就这样笔直杀进来不说,还要撕破她的衣裙,还提出让她脱光衣服,把玉体给他看,太,太过份了。这一刻的敖雪恨不得拿把枪直接将这男人毙了。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男人捧住她的面颊,俯头强行吻了上去,女人张口就狠狠地咬下。
男人轻呼了一声,捂作被咬破的唇瓣,扬声怒骂:“女人,你属狗啊?”
然后,他攻,她守,他撕扯着她的衣物,她就死命地抓住自己裙拉链,不让他得逞。
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火速磨擦,磨过来蹭过去,啥便宜都让男人占尽了,女人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着,咬得牙根酸也没有松开,仿若在泄着,不单单只是泄着他出口的侮辱,或许还有其它,总之,她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复杂,也很陌生。
这样子纠缠,让她的心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她感觉自己的心口无缘无故蔓延着一种陌生的情愫,不,不可能,她及时否定,与这个男人不过见面三次,她承受,他是一个估秀的男人,是一个如天神一般的人物。
但是,她敖雪是百毒不侵的。
男人没有哼一声疼,任由她咬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咬得越紧,他的心反而越好受,变态了吧!他可能有自虐的倾向,回中国后定要去检查一下,看自己是不是为情为爱已经走火入魔了。
直到尝到了嘴角里血腹的味道,敖雪这才不得不松了口。扬起长睫,重新凝望向男人的眸光多了一抹惊诧,她这样子咬他,他居然如一颗冷松一样屹立在她面前,连眉毛都未皱一下。
就在她闪神间,男人已经握住了她衣裙拉链口,动作粗鲁地往下扯去。女人哪堪受侮,伸手就握住了他使坏的大掌,只听空气里传来了‘兹斯’布帛破裂的声音袭入耳,敖雪垂眼望去,拉链被硬生生扯断了,拉链口的布料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露出的雪白肌肤让敖雪怒火中烧,一拳狠狠地捶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要扯她身上的衣裙,她绝对不允许,这个世间上,没人可以欺负她,然后,两人在浴室里展开了一场搏斗。
男人起初是闪躲着身体,不想与她正面交锋,躲闪之时,还不忘猛吃豆腐,搞得女人一张脸气得如煮熟的虾子。
见男人的嘴角一直扯出暖昧不明的笑容,敖雪气得真想甩他两个大嘴巴子,她使出毕生最狠厉的招儿。
五指收拢,火速向他那儿抓去,好在他反应灵活,凌空一步,让她扑了一个空。
回身,好笑地望着她:“女人,真够阴狠的,你想来一个龙爪手,让我断子绝孙可不行?这玩意儿能让你幸福。”
“呸。”敖雪恨得牙痒痒,都与他在这里纠缠个多小时了,她澡也没洗成,衣裙被扯破了好几大块,雪嫩的肉肉都裸露了好多在他眼前,今天真是糗大了,真想撕裂了他,可是,她打不过他啊!
“谁要你那玩意儿?”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想得很,要不,你们来实战一下,保证整天练习格斗爽上百倍。”
女人这一次是真的火了,弯下腰身去捡刀子,男人伸脚一踢,刀子不偏不倚落入掌心,无法忍受心中涌现的挫败感,女人嘶吼一声向他扑了过来,男人没想到女人会有此一举,尽管他已经反应敏捷地火速收了刀子,可是,刀尖还是在她手腕处划了一下,灯光下,一条浅浅的红痕横在了她雪白的手腕上。
望着雪白玉腕上红痕浸出的血珠,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满脸心疼地怒斥:“我没想伤你的。”
“闭嘴。”女人趁他不备,以惊人的速度夺过他手上的刀子,刀尖往他手臂处捅去,捅得很用力,几乎是将整把刀子没入他的血肉,只能看到刀柄了。
男人吃惊之余,火速将刀柄拔出,刹那间,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扬臂一伸,手掌准确无误地捏握住了她圆润的下巴,眼睛迸射出阴戾之光,他将她抵在了浴缸边缘,瞳仁里渐渐浮现出了嗜血光芒。
使了蛮力,将她困在了浴缸与他胸膛之间,手臂上挨了一刀,他决定不再与她**,大手捏握住她湿红衣裙一角,猛烈一撕……
望着身下的女人身子,他深邃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嘴角不停抽搐,整个神情显得激动起来,只是,当他看到她某一处时,没有看到预期中的银色圈圈,他心里又蔓延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两人倏然一惊,紧接着,是一记低沉温柔的男人嗓音传入:“敖雪,在里面吗?”
望着菊花门板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敖雪的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我……在洗澡。”
男人撑起身,一步一步地退离这个有着与飞儿一样眼睛,一样身体的女人,用手捂住了血流不止的手臂章臂。
敖雪望着他流血的手臂,她心里疯狂嘶吼着,她不能让他就这样子出去,还有地板上全是鲜血,如果蓝隽看到了,她就没办法向他解释这样的画面,她一丝不挂与一个大男人在一起,刚才那样暖昧的姿势,没人会相信她们什么事也没生,虽然她们的确什么事也没生,不过,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好像都做了。
如果被蓝隽看到了,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现在,她还不想失去蓝隽这颗棋子。
男人望着她,面情渐渐冷肃,眼神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就在外面男人焦急的叩门声中,男人一步一步往窗口退去,在敖雪低垂眼眸的那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匡当’的剧烈响声在屋子里响起,抬起头,没看到男人的身影,却只看到了满地的玻璃碎渣。
天啊!敖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男人是从窗口跳出去的,惊呼一声,心似乎提到了嗓子尖口,她飞快穿上鞋子跑到了窗口,从破掉的窗口望出去,哪里还看得到男人的半个身影?
这男人不简单,是她最强劲的敌人啊!她一直还在担心那个威廉王子,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威廉不足为惧,至少,他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而焰君煌不一样,他不但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敏锐力,观察力,洞察力都是一流,以后,做事行事都要小心警慎才是,要不然,她在这里很快就会呆不下去了。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敖雪心里烦死了,她不能让蓝隽进来,这里一片狼藉,然后,脑子飞速转动,她扯着嗓子对外面的男人道:“蓝隽,妞妞半夜爱踢被子,我怕她感冒,你去帮我看一看,行么?”
“好,那你洗好了先别睡,我有事找你。”
“嗯!”门口那抹身影离去,她紧崩的心弦这才得以松懈。
那天晚上,蓝氏红葡萄庄园新酿制红葡萄酒的秘方不冀而飞,最大的损失肯定是蓝氏,然而,威廉王子却是火冒三丈,命人撤查此事,因为,有人躺在暗处,明明知道他威廉王子是蓝氏庄园强硬的后台,偏偏有人无惧于他的威严,能忍这口气,今后,他没法了在军政界立足,虽然,英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但是,他威廉的名号在英国却是响当当的,他不能让那些坏人破坏他的名誉,除此以外,他更不愿意蓝氏秘方外流,那秘方汇聚了蓝氏两代精英心血研究出来的,一旦落入敌手,是一项无可估量的损失。
他威廉王子绝对不可以他国做嫁衣,在他眼里,商业机密与军事机密属同等位置,都不能轻易让它外泄,那毕竟是他们英国独一无二的佳酿秘方。
蓝氏庄园后院的小牧场里,女人一身轻便黑色的骑马装,风儿卷起她的衣角与长,让她看起来好似一个美丽来自于仙界的天使,站在一个悬崖上,从腰间掏出一张小纸团,将纸团裹紧,裹成了一小块豆腐块,然后,动作麻利地抓住身旁的一只白鸽,将裹紧的小豆腐块插入鸽子脚上那个小孔中,再用食指梳了梳白鸽的羽毛,将唇凑入鸽子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好好将消息传给他。谢谢。飞儿。”
语毕,双手一松,手中的白鸽得到自由便展开了翅膀,向遥远的高空飞去,然而,飞儿刚冲到半空中,一记枪响,‘飞儿’哀叫一声,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笔直坠落,躺在她身边即时咽气。
她心疼地伸出手,一支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飞快地从鸽子脚边抽出一张小纸条,将小纸团展开,抚平上面的皱褶,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张雪白的纸片,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男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翻看了无数遍,仍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字迹。邪门儿了。
“又是你。”当敖雪看清楚眼前这张男人邪恶的脸孔时,尤其是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枪支,枪筒口还有余烟袅袅,说明刚才是他把她的白鸽打死,当场气得一个飞腿甩过去。
男人退了一步,将枪插入腰间枪袋里,女人进攻很猛,今天的女人穿的是骑马装,也许是放得开,不受拘束,她的进攻很猛烈,而且,招招想致男人于死命,男人被她逼至了悬央崖,再不反击就要坠入山涧,粉身碎骨。
“退啊!最好再退一步。”眼睛里闪烁着凶悍的光芒。
“你舍得?”男人嘴贫地调佩。“你未婚夫来了?”男人望向某个方向。“蓝先生,不好意思……”
女人眼睛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然而,哪里有半个人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男人已经一个过肩摔撂她到倒地。
“卑鄙。”敖雪再次落入敌手,气得七窃生烟,这男人永远只会使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现在,到处都在抓捕偷窃犯,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将你秘密汇报给威廉王子才是。”
“你有什么证据?”女人飞起一脚踢到了他的背心,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十指捏握成拳,一双眼睛喷出熊熊火焰,今天不比那天的浴室里,她定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男人,灭一灭他的威风。
“这不是证据。”男人将那只死去的白鸽丢到了敖雪面前。
“刚才,不是要去通风报信么?敖雪,你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告诉你,威廉王子已经怀疑你了,最好,停止你所有的活动,否则,谁都保不了你。”
不是恐吓,要不是他拦着,威廉王子矛头已经指向了她。
“威廉,他凭什么怀疑我?”对他的话,她有些惊诧。
“红葡萄秘方失窃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我不是跟你在一起么?”是的,失窃的时候,她与焰君煌正在浴室里纠缠。“威廉王子查到你并未在面具舞会现场,并且,别出心裁的宴会是你向蓝老夫人提出来的。”
“别枉想我会跟你作证,我没那样的义务。”他当然清楚那时候,他与她正在浴室里进行一场暖昧捕击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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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巧取豪夺、阴差阳错的故事。 (
第122章 搏击格斗!(浴室纠缠)
校园港
正文 第123章 你帮我泄火!(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3章 你帮我泄火!(精)
“别枉想我会跟你作证,我没那样的义务。”他当然清楚那时候,他与她正在浴室里进行一场暖昧捕击格斗。
敖雪没有回答,只是用着那双深邃的,干净的,透明的,憎恨的眸子盯望着他,仿若他是她这个世界上最憎恨的人,却最莫可奈何的人。
“我跟你不熟,你是没有这样的义务。”敖雪一步一步退开,嘴角勾出的笑靥犹如鬼魅,扬指,指着男人的鼻子,怒声骂出:“你杀死了我的‘飞儿’,我会为它报仇的,焰君煌,别得意得太早。”
语毕,她旋转身子,纵身一跨,整个身形已经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姿势是那么优美,双脚放在了马鞍里,抓住了缰绳,手中的鞭子猛力一挥,嘴里呼了一声:“驾!”
马儿得到鞭策,仰头嘶鸣一声,四腿朝前狂奔而去,黑色的披风扬起,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皮风的衣角在风中乱舞,女人一头乌黑的长也随之飞扬,空旷的原野上,‘答答答’的马蹄声传来,马背上的女人英姿飒爽,威武极了,全身的黑让她显得即冷酷又霸气。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焰君煌高大的身形一直凝站在原地,阳光打照在他的脸上,在他俊美无邪的容颜上投下一片暗影,斜下眼瞳,视野触到了那只雪白的鸽子,鸽儿刚才是要为她去报信,然而,却被他一枪打死。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胁,将她与同党联系抓了一个正着,然而,展开的白纸团,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字迹也没有,这空白的字条说明什么呢?焰君煌眉心皱起了好深的一道刻痕。
临走时,她喊它‘飞儿’,飞儿这两个字戮到了他的心窝,他走了过去,蹲下身体捡起了那只鸽子,鸽子白色的羽毛上沾了血丝,为什么如此有缘?敖雪居然为这只信鸽取名飞儿,是巧合,还是?
从她离开时愤怒的容颜可以看得出,她非常喜欢这只鸽子,是她养在身边的宠儿,她恨自己将这只最宠爱的飞鸽打死,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体与飞儿几乎一样,眼睛也一样,不同的就是性格与以前完全不同,她的身形是清冷的,对,他的面容也是冷淡,还有,就是她那张五官,五官虽比以前漂亮了,精细,可是,给焰首长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很多时候,他看她,就喜欢望她那对黑白分明的眼,从未真正仔仔细细瞧过她的那张脸。
挖了一坑,小心冀冀的将名叫‘飞儿’的信鸽掩埋,他在那个亲手垒起的小山堆前伫立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种幽伤的心情离开。
“去,查这个女人。”焰首长将手中的照片扔给了小苏子,黑着脸下令。
小苏子仔细审视了照片里的黑衣女人,嚅嚅地问:“这女人不是蓝隽未婚妻么?”
焰君煌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坐在一把雪白的椅子里,将烟凑入唇边吸了一口,幽邃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
“是,查她所有的一切,尤其是最近这两年的所有事情。”
“遵命。”小苏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拿着照片匆匆而去。
两个小时后,小苏子将一沓资料呈递到了首长大人手里。
焰君煌一页又一页地翻看着,当他的视线落在了一整排小字上时,眉心蹙起,仔细地浏览着整沓资料。
“敖雪,华侨之女,从小随父来到英国,父亲生意失败,带着她参加蓝氏二十周年庆典,希冀女儿能攀上英国最富有的皇亲国戚,事实上,敖雪也没让父亲失望,两年前,在有人穿针引线的情况下,她穿着一袭黑色无肩式衣裙,戴着一对大大的弧形圆耳环,高挑的身材,国色天香的容颜,如魔鬼般的身材,一出场就罩住了全场光辉,吸引了全场男士的眸光。”
旁侧还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女人身形高挑伫立在宴会大厅门口,由于是黑夜,又由于她一身的黑裙,所以,她的面容看起来很白皙,一头笔直的秀披散在脑后,随晚风轻扬,玉容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好几张照片都是如此,表情冷酷,标标准准一个冷美人。
身材比例很好,皮肤够白,五官够精美,黑色显得冷酷,更将她本就清冷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这女人有着其它女人身上没有的高傲与清冷,黑色衣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也许就是这样的清冷孤傲的气质,才让她显得特别的迷人。
“蓝氏继承人蓝隽见到她惊为天人,一见钟情,感叹此人只因天人有,为何为我降凡间?不顾蓝老夫人反对,不在乎她与蓝氏门不当户不对的身世背景,当即就解除了与路易丝公主的婚约,威廉王子虽怒,不过,也是一位明世事的领导者,知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强,如果他强行让女儿嫁进蓝家,蓝隽的心已经不在女儿身上,路易丝公主得到一具躯壳,得不到男人的心,一切也是枉然,所以,威廉王子最终是接受了,他照常支持蓝氏葡萄庄园的事业,蓝老夫人见威廉王子释然一切,也放下了心中大石,最终接受了敖雪。
蓝妞妞并非是她的亲生女儿,据侦探社可靠消息,是她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孩子,抱回来的那一天,孩子才二个多月,她一直将孩子带到在身边,蓝隽因为深爱着她,所以,爱屋及乌,容纳了这个拖油瓶……”
后面,焰君煌已经没心思看下去了,原来,蓝隽与敖雪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居然不是敖雪的亲生女儿,他还以为那孩子是她与蓝隽生的。
“就这些?”焰君煌搁下了手上资料,心情有些沉重起来。
“是,就这些,这几乎是敖雪所有的资料了。”
小苏子战战兢兢地报备,真不知道首长大人怎么了?居然莫名其妙让他去查人家的未婚妻。
“所有资料?”焰君煌冷冷地反问,抬手掐灭了燃烧的烟蒂。“敖雪的以前只是一笔带过,轻描淡写,我要知道她以前的所有事情。”
“君皇,查不到,她以前的档案一片空白,只是说她父亲是商人,想用她去勾引蓝隽,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只是,她奉父亲之命去了蓝氏庄园百年庆典,不用勾引,就那样静静往会场上一站,蓝隽屁颠屁颠就贴过去。”
小苏子第一次见到敖雪,也惊叹她的美丽,只是,这女人好像清冷的很,他几次想上去搭讪,人家都不屑,太美丽的女人都清高,这是小苏子的感觉,反正,太美的女人之于他就是水中月,镜中花,看得到却摸不到。
“再去查。”焰君煌将资料砸到了小苏子身板上,薄唇吐出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面情更是骇人。
“好,好。”小苏子怕首长大人再次怒,不敢再多说半个字,捡起满地撒落的资料退出了装饰华丽的卧室。
焰首长把手上的烟蒂丢入了垃圾箱,想着资料上面的一段话,即然她以前是一片空白,被人删掉了,那么,她以前的人生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神秘的女人,我会一点一点地揭开你脸上那层神秘的面纱!焰君煌誓。
白金汉宫,威廉王子寝宫!
威廉王子身上穿着军装,军装的颜色与焰君煌军服大同小异,两人虽不是国家级首脑,至少也是各国说得上话的人物。
吃罢了早餐,威廉王子邀请焰首长与他一起下几盘围棋。
小苏子与两个英国的警卫员只能站在各自领导的身边陪同。
威廉王子将一颗黑子放到了一个空白的地方,堵住了白棋的后路,堵死了后面是绝路,看中国空军大校如何绝处逢生?嘴角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焰君煌看着棋盘上那颗黑子,拧眉沉思,食指与拇指夹起了一颗白子,一脸绝然地将白子放到了黑棋的后面,威廉王子见状,湛蓝的眸光闪耀着惊诧。
“我输了,真是高啊!”威廉王子笑呵呵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真是甘拜下风。
“威廉王子承让了。”焰君煌谦虚回答。
“君煌,你说你们中国人就是太谦虚了,你们中国不是有这样的一句古语么?过份谦虚等于骄傲。”
中国人的含蓄他不是不喜欢,只是,有时候,威廉觉得还是直爽的性子好,与满腹算计,攻于心计的人相处,会特别的累,虽然,他在直爽方面吃了不少的哑巴亏,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豪爽男人。
“不是,我真不是威廉王子的对手,我闷对了。”
小苏子在旁边看着,心里乐开了花,暗自佩服君皇真是一个全才,赢了威廉王子就说明中国人的棋艺方面比英国强啊!当然,这只是他片面的认识罢了。
君皇真不愧是将门之子,这围棋下得真棒,出奇不意地制胜,杀威廉王子一个措手不及,这完全是他在战场上的雷厉作风,一鼓作气,绝不给敌人半丝喘息的机会。
焰君煌的确是一个全才,小的时候,焰啸虎因为宠爱,便为他请了一个专门教围棋的老师,从三岁开始,他不只要学习围棋,法,还有倒立二十分钟,四岁开始,倒立的时间就延长到了半个小时,后面就慢慢地增加到了一个小时,十二岁,他就将一套禽拿全部学会,并会变通使用,十四岁,格斗散打全学了一个遍,十七岁出国留学,修的是军事专业,硕士在读,学了好几套西洋剑法,二十岁回国,老爹焰啸虎就把他放到了部队里去培养。
参军后,他是从一个最基层的兵一步步混上去的,五年时间,他为了国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二十一岁提干,二十二岁被授于少校,二十五岁提成了中校,在一次反围剿整件中,仅凭一人之力突出重围,破格提升为大校,他有今天,并不完全是仗着父亲的权力与地位,有大半是自己的实力,多处的硝烟战火都有他高大威猛的身影,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士,许多都战死了沙场,而他却还活着,很多时候,他都有感慨是老天太倦顾自己了。
他是军区出了名的战斗英雄,在大家的过高的期望中,他越战越勇,他立下的功绩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小时候,教他学围棋的那个老师就夸过他,思维敏捷,如果用心学,会在棋艺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将来长大了绝对会有一番作为,只是,焰啸虎没想让儿子往围棋方面展,用心栽培他,想让儿子将来接他的班!
虽然他只学了五年的围棋,但是,他脑袋够聪明,再说威廉王子也只是略懂一些皮毛,焰君煌毕竟是受过几年的专业训练,战胜威廉就显得有些绰绰有余了。
“父王陛下,你不是君煌的对手,他是一个全才。”路易丝公主格格地笑着,玉手挽住了焰君煌胳膊,坐在他的身侧,头甚至还靠在了他的肩头,男人的身体由于常年锻炼,所以十分健魄,让路易丝公主大赞很有安全感。
“丝丝,还没嫁呢!就这样偏袒了?”威廉王子白了女儿一眼,真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瞧他这女儿,有了男人连爹地都不要了。
“哪里有嘛!”路易丝公主嘟起了红唇,撒娇地将身子贴得更紧,焰君煌眉心的刻痕拧深,伸手拨开了缠在他粗臂的玉臂,挪了挪身体,路易丝公主瞟了一眼他冷沉的脸色,没有厚脸皮地贴过去,只是心里暗忖中国男人脸皮真薄,然后,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你们慢下,我上楼洗一个热水澡去。”语毕,站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就上了楼。
小苏子望着扭着丰臀离开的英国公主,再看了看首长大人铁青的面色,忍俊不禁地掩嘴偷笑!
这要是在国内,首长肯定早虎威了,这女人真是一块粘皮糖,不,准确地说,更像一根腾蔓!缠得首长大人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也没搞明白,明明可以返身回国了,可是,首长大人偏偏就要呆在这儿,他摸不透首长的心思,总觉得他好似舍不得离开这儿一般。
“再来一盘。”威廉王子不服气,连着又下了好几盘都是一个输字,最后,焰君煌怕威廉在警卫员面前下不来台,只得不着痕迹地让了他,终于,也让威廉王子赢了一盘。
“看吧!对你们中国的棋艺,我不是一无是处吧!”
威廉王子就像一个老孩子,他在国人面前是威严的,在焰君煌面前却是和蔼可亲的。
威廉王子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捂住了鼻子,对焰首长道:“夜里着了凉,感冒了,不好意思。”
猛地,他眉头深锁,手掌搁在了肚子上,脸色有些暗青:“哎呀!君煌,失陪一会儿,我去一下洗手间,等会儿,咱俩再来一盘。”
语毕,威廉王子站起身就离开了大厅,看得出来,威廉王子对中国围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警卫笔直地立在大厅门口,焰君煌坐在白色的沙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白色的棋子,忽然,感觉窗玻璃上有一抹黑影闪过,军人天生的警惕,让他火速就扬起了长睫,锐利的视线往窗口瞟去,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风衣飘过的边角。
回头望了望门口的两个警卫,他们纹丝不动地站着,好似并没察觉刚才的意外。
转过脸,视线与小苏子相碰,从小苏子面色惊疑中,他知道小苏子一定已看到了刚才从窗玻璃前掠过的身影,淡下眼瞳,他抿着唇端起荼几上的杯口浅尝,见首长大人默不作声,小苏子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闭上眼睛凝神听着,忽然,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呼喊声:“抓刺客,有刺客潜进了王子寝宫。”
英国士兵们喊的是英语,随着外面的惊呼声,门口的那两个岗哨立即将肩上的枪提了起来,端着枪支风风火火冲了出去,个个凶神恶煞,就在刹那间,二楼威廉王子的房间传出一些响动,焰君煌火速从白沙椅子上撑起身,飞快跨上了二楼,小苏子不敢追上去,只得站在楼梯口为首长大人放哨。
焰首长凝神听着二楼的响动,似乎嗅闻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低垂眼帘,惊诧地现,楼道雨花石地板砖上,
有好滴殷红的血渍,红色的血花,让他瞳孔猛然一阵紧缩,刚硬的下巴往后缩紧,眼睛里不自禁地弥漫着一缕潇杀之气。
寻着那滴鲜花的血花,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向了威廉王子的房间,房间门并没有关,尽管他的步子已经放得很轻了,可是,居然还是被人袭击了,余光瞟到墙壁上那抹晃动的身影向他扑过来的刹那间,整个身体微微倾斜,让袭击他的人扑了一个空。
就在那抹娇美的身形就快摔于地面之际,伸出强健的胳膊,将她紧紧地箍入了怀,手背上一把尖刀飞出,女人挣扎之余,黑亮的瞳二中,只看到银光咻地飞向了墙壁上的一个小孔,一个微型针孔视频应声落下,首长大人扬手稳稳接住。
另一支手捏住了女人脸上的轻纱猛力一撕,一张绝色的容颜呈现在了他的面前,望着那对幽黑的眼睛,还有她手臂上浸染的鲜血,明明她穿得是黑色皮衣,可是,仍然能看到血从她黑色的衣料里漫出,她受伤不轻。
眼里一抹精光掠过,这女人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么?
而且,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白天闯入威廉王子的寝宫,如果被威廉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这女人长着一对飞儿的眼睛,他不能让她死。
冷着脸,刻意压低声音,他在她耳边上低斥:“呆在这儿,等着我。”
然后,高大的身形火速就闪进了隔壁的那间卧室,刚潜进去,里面就传来了路易丝公主的询问声:“谁,谁啊?”
焰君煌不敢回应,也不敢耽搁太久,伸手打开了华丽的衣橱,大掌不停地在里面翻找着,一件件地将女性内衣裤扔到了地面,终于找到了一套衣裙,‘哐当’声袭上耳,一股水蒸汽迎面扑来,他闻到了一缕浓郁薰衣草的香味,夹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路易丝本来还没洗完澡,听到响声,随便拿浴巾围了身子就走了出来,一头卷好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颊畔的丝甚至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泡沫。
她本来很生气,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闯进她的卧室,可是,当她看到衣橱边高大冷昂的身形时,高兴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腔口。
“亲爱的,你在找什么呀?”路易丝公主灿笑着,望了一眼满地被扔的内衣裤,清一色的蕾丝边,红色的居多,是她自认为最性感的内衣裤。
嘴角扯出了暖昧的笑容,重新望向焰君煌的眸光也变得极其的迷离。
“亲爱的。”她开心地扑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男人壮硕的身体。“是你呀!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大跳,你在找什么呀?”
路易丝公主将脸蛋儿贴在男人厚实的肩背上,水珠顺着她颊边丝流淌到了男人身上,将他绿色的军装浸湿,不一会儿不扩成了好大的一团水渍子。
嗅闻着他身上男性独有的麝香,夹含着的水气味儿,让路易丝公主沉醉地闭上了双眼,一脸享受表情。
“公主殿下,私底下,我警卫员给我打了一个赌,我说你的内衣应该是红色居多,他说是黑色,然后,我就……”焰君煌没有说完,回身给了路易丝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路易丝公主立刻热血沸腾,这段时间,她一直想办法要亲近他,可是,他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跑进了她的香闺,他与警卫员打这种赌,换作其他,她肯定会暴跳如雷地斥责,可是,是最心爱的男人啊!她高兴来不及了,怎么舍得去责骂他呢?
“你,你看到了吧!红,红色居多,亲爱的,你赢了啊!”
焰君煌扫了一眼被自己胡乱扔到地板上的女性内衣裤,说实话,刚才由于着急,根本也没注意是什么颜色,只感觉是女人的一些贴身玩意儿。
“嗯,对,瞧你,头上还有泡沫。”
“噢!”路易丝推着他,将他推倒在了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整个人就跨坐了上来,野性大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狂野与开放。
“亲爱的。我想你。”单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伸出纤纤玉指,猴急地开始解着他军装的纽扣。
一绺秀从额头上垂落下来,落到了焰君煌脸孔上,让他心里烦透了,那个女人躲在斜对面的门背后,正在悄悄观赏一幅美男被强上图吧!
他才不能让女人如了愿!再说,这辈子,只要他焰君煌强上女人,还没被哪个女人强上过,哪怕她贵为一国公主,英国皇室的万千人民的象征。
“路易丝,停。”可是,路易丝公主置若未闻,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下巴,滑到了喉结,象是品尝着世间上最美味的餐点,手指还不停地解着他衣服纽扣。
“君煌,我爱你。”女人不停地表达着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感,满脸的激情与沉醉。
“我要你,与我做口爱吧!我很棒,我知道你也很棒。”解开了男人军装,涂了丹寇的玉指急切地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着。
“住手。路易丝。”这女人就是一只饥渴的母老虎,几百年没见到男人了?饥渴成这样子,好似要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整个吞下腹中。
“不嘛,我想要你嘛!我想给你做口爱嘛!”女人用着低柔的声音撒着娇,女人的大胆与直接,开放让焰君煌不敢恭违,平时她对他都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他才知道,这女人的身体里压着一把火,他闯进来,就等于是洋入虎口,如果他光荣牺牲,说不定对面门背后的那个女人会拍着手讥笑呢!
“路易丝,你头的味道难闻死了,你用的是什么洗水?”他急切地抓住了女人在胸膛上乱舞的手指,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对面那个女人受伤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疼得慌,看到她身上的血,他恨不得拿枪把那些伤她的英国警卫全都毙了。
“法国薰衣草味儿的。”路易丝撩起了自己一抹秀凑入耳尖嗅闻。
这男人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好吧!为了能与战神一起共赴巫山**,所以,她决定暂时放过他,先回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再来享受人肉搏击的欢快也不迟。
“君煌,你等着我,我先去把它弄干净。”说着,她已经撑起身,飞快跑向了浴室。
当浴室的门刚一关,焰君煌火速从大床上跃下,从橱里抓起了一件衣服就跑到了对面的卧室。
他进去时,地板上的鲜血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刚才,他被路易丝压在身下的时候,一直有观望这边,根本没有响动,也没有人上来,真是奇怪了。
走向门边,门背后的女人正坐在一根凳子上,穿着衣服,一件干净漂亮的白色洋裙套上了身,只是,后背的拉链开口太长,几乎是从颈子口直达腰尾椎骨处,灯光洒照在她光裸的美背上,让她的肌肤泛着一层橘色的光泽,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很诱人,几乎能看到她尾椎骨底端,甚至连臀沟都能看得见,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反手,却没办法勾住拉莲,正愤火这裙子款式的设计,恰好男人返回,她冲着男人低吼了一句:“泄完火回来了?”
泄火?焰君煌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明白她的意思外,不禁莞尔一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将手上的衣物扬了扬,他只不过是为她去寻找一件衣服,让她成功脱逃而已。
“没泄呢!”这女人是在吃醋吗?她这样子嘟着红唇的样子可爱极了,焰首长感觉自己真是爱死了。
“没泄完,要不,今晚,我去找你,你帮我泄。”
这话是贴在她耳窝处说的,说完,还有舌头勾住了她的耳珠,低沉浑厚的声音是那么迷人。
女人脸孔一片潮红,为这男人肉麻的话打了一个寒蝉,身体也紧跟着划过一阵战粟。
她冲着他低吼:“还不快将拉链给我拉上。”
焰君煌第一次被人骂,居然不愤反笑,心情大好地急忙用手扯住了裙子后背的拉链,‘兹斯’一声,拉链成功拉上,将那道布料上细长的口子合上,也成功隔绝了男人火热目光对她凝脂蜜色肌肤的洗礼。
他们火速走下了楼,大厅里居然除了小苏子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小苏子望着他双双从楼上走下来,面情怔然,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小苏子,走,回我卧室去。”焰君煌揽着女人的水蛇腰,见她面色已经呈现白色,知道她手臂上的伤已经撑到了极限,时间不多了,再不争取时间,这女人就会被英国士兵抓捕入狱。
女人的身体从小苏子身畔擦过,小苏子眼尖,自然有瞟到了她手臂衣服内侧也丝丝的血红。
“是,君皇。”首长要帮这个蓝隽未婚妻敖雪,他也只能站在首长大人这一边,没得挑。
他们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了威廉王子的声音。“君煌,来,我们接着下。”威廉王子揉着肚子,他刚才蹲了近半个小时的洗手间,胃里难受,肚子也很胀。
“威廉王子,敖小姐找我有事,先失陪了。”
他话刚说完,楼上就传来了路易丝公主的声音。“君煌,别走。”女人洗干净身体走出浴室,见房间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赶紧胡乱着装就奔下了楼。
忽然间看到焰君煌身边的女人,路易丝公主面色难看极了。
又见焰君煌大掌紧紧地揽在女人腰上,她气得更是找不到东西南北。
“敖雪,太过份了。”她扑上前,意欲要甩女人一个耳光,这个女人抢了蓝隽还不算,如今,还要来抢焰君煌,她真是气死了。
焰君煌伸手稳稳接住了路易丝公主的手掌,不客气地道:“公主殿下,敖小姐是我朋友,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她。”
“什么?朋友?”路易丝心里一把无名火在狂烧,刚才在楼上,这男人还对她软语温存,不过才片刻,就翻脸不认人了,俊颜的冷若冰霜与楼上那个笑着热情回抱着她的男人简直是天攘之别啊!
“君煌,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这种女人你也喜欢,她只不过是蓝隽的一只破鞋,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最不喜欢玩破鞋的么?”
“路易丝……”
焰首长听了她侮骂敖雪的话终于火了,就在他要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到片刻,一群身着军装,手里端着枪支的侍卫迅速将大厅包围了起来。
“什么意思?”威廉王子皱起了眉头,为首的男人走了过去,在王子殿下耳边一阵叽哩呱啦。
焰君煌也凝神听着,那个士兵说,有一个黑衣人潜进了威廉殿下寝,他们现她往这儿来了,所以,为了王子殿下的安全,他们要收查王子殿下的寝宫。
就在那一瞬间,焰君煌感觉自己大掌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君煌!”女人粉嫩的唇瓣开合,这记呼喊声是多么熟悉!熟悉到犹如就在梦中,低下头,首长大人凝神望着这张绝代娇颜,五官变了,可是,眼睛,对他名字熟悉的呼喊声,还有她的身体根本没有丝的改变。
凝望着女人的视线变得幽深,渐渐地,隐隐闪耀着泪光,多久不曾听到这声低如春燕般的呼唤了?
多少次,他梦得伊人梅树之下盈盈笑,只是,醒来的时刻,想到梦中的情境,准会让他有一种梦碎心碎的感觉。
是做梦吗?飞儿,他轻声呢喃,捧起了她的脸蛋,望进了这一对幽深的剪水乌瞳,像是恨不得望进她灵魂深处。
俯下头,毫不犹豫,不顾众人在场,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啃吞着她的唇瓣,她的唇很香,很软。
无法承受他春风化雨般的温柔,情难自禁之时,女人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应着他给予的热情,并踮起了脚尖,女人的吻很急躁,大胆,开放,狂野,火辣辣的法式热吻,但是,外人看不出来。
男人没有放开她,只是一直注意着她手臂上浸着一丝血红,如果被士兵或者威廉王子现的话,就没后路可退了。
舌尖触到了一块凉凉的东西,他惊诧的张开了眼睛,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她的舌头狠狠地抵了过来,将一块东西卷进了他的口腔里,同一时间,玉手从他衣领处探了进去,一个凉嗖嗖的东西成功别在了他衣服的里侧。
“敖雪,你好不要脸。”路易丝没想到敖雪会当着她面儿吻焰君煌,怒火中烧之时,大掌揪住了女人的衣领,狂狠将女人扯开。
“侍卫上楼去给我查。”威廉王子对属下下令,为首的侍卫带着一干士兵上楼。
翻了一个遍,居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一群侍卫返下了楼,面色凝重地扫射向在场的所有人。
气氛越来越凝重,敖雪终于开口了。“威廉王子,我有事禀报。”
“说。”简洁的一个字无形中显露了威廉王子在国人面前的气势与威严。
“你拉肚子是吃了不干净的餐点,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大校的警卫员往荼里放下了一些白色药粉。”
爱不白之冤,小苏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无妄之灾,飞来的横祸。
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个冷心绝情的女人,刚才,他与君煌可是在帮她啊!现在到好,为了保全自己,她就这样子污蔑他与君皇,太可恨了。
“敖雪,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小苏子不干示弱,反正,他们不是英国的子民,就算抓住了什么把柄,他们也不敢将他们就地处决,更何况还是这不白之冤呢?
“英格尔侍卫,你大可以搜一搜身,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大厅里,沉闷的气氛渐渐冷凝,整个空间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也能清晰耳闻。
“对不住了,焰大校。”忽然间,笑意渐渐从威廉王子唇边敛去,说气尽显生疏,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亲切。
焰君煌紧抿着双唇,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敖雪回望着他,嘴角勾出一抹阴狠的笑痕,好像在说:“男人,这是你欠我的。”
一箭双雕让他们自相残杀就是她真正想要的目的,至少,在表面上混淆了他们的判断力。
英格尔侍卫居然从小苏子军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堆白色的颗粒。
那一刻,小苏子脸都白了,凝扫向敖雪的眸光带了几缕的恨意。
他终于都明白了,原来这包颗料是刚才那女人下楼时,君皇命他跟上来,她们越过他身侧的时候,她悄然塞进他军装口袋里的,好有心计的一个女人,君煌是眼瞎了,为什么要这样子帮这个可恶的女人啊?
“焰大校,你怎么说?”威廉王子的声音一寸寸地冷凝。
“说话啊!焰大校,你此次来英国目的是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谋害王子阁下?”敖雪跟着起哄,胆知道他嘴里含了一个东西,但是,不能说话,她偏偏要咄咄逼人地质问。
威廉王子也现了一些不对劲,冲着英格尔侍卫一声冷喝:“给我搜。”
王子殿下一声令下,英格尔与一干士兵火速分成两拔,一拔冲过去将小苏子与焰君煌包围,另一拔刚将王子殿下护在身后,转眼间,就将焰大校两人当做了敌人般对待。
这女人太阴险了,将嘴里的那团金属吐了出来,摊在了掌心,是一块针孔摄像头,从衣服里面扯掉那块让他肌肤凉凉的玩意儿,一个窃听器,是这女人刚才插进去的。
小苏子看到首长大人掌心的东西,吓得腿都软了,妈呀!君皇,你想害死我们啊!
“拿过来。”威廉王子了号令,英格尔不敢怠慢,夺过了焰君煌手心的玩意儿,毕恭毕敬地呈递到了王子殿下手上。
“把那白色粉沫拿去化验,十分钟我要结果。”
“是。”英格尔拿着那包白色粉沫离开了大厅,十分钟后匆匆返回。
“报王子殿下,是一把毒粉,针孔摄像头到只是大厅,你们下棋的画面,但是,焰大校好像上楼去了。”
“报。”楼上有一名士兵响亮的声音传来。然后,大家便看到那名士兵拿了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大衣上取出一个窃听器,型号与焰君煌身上取下的一模一样。
“焰大校,你有什么话说?”威廉看到这些铁证,额头浮上三条黑线,真是看不出,这个焰君煌包藏了这样的祸心,来英国访问是假,来谋杀他到是真的,或者说,是来窃取他们英国的军事机秘,他居然把窃听器弄到了他大衣上,这件衣服这两天他经常穿,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所做的事,说的话被这个中国大校知道了多少?
亏他还一直友善相待,威廉王子感叹自己有眼无珠之时,冷妄出口:“焰大校,还有什么话说?”
“无话可说。”焰君煌望了一眼眼前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他一旦开口,她势必得立刻被这威廉王子打入死牢,这种栽脏的方法真是小儿科,那窃听器是她在楼上放进威廉王子大衣里的,只是,当时,他被路易丝公主压在身下,明明都没看到她走出那道门,客厅里的摄像头是被谁摘走的?而且,还经过了剪辑,只留了他上楼,以及先前与威廉王子开心下棋的画面,她没有分身术,他敢肯定她还有帮凶,而刚才他在大厅里,与小苏子看到地个从窗台口掠过的黑影,现在也不太敢确定是她了。
想用这种方法除掉他,敖妞,你还太嫩了点!
“英格尔,给我带下去。”焰君煌没有为息争辩一句,面无表情地默认了一切,路易丝公主震惊了,被生的事情吓坏了,见父亲要将焰君煌禁闭,她不敢现犹豫,跑过去冲着父亲叫起来。
“父王陛下,君煌不可能这样子做,他刚才上楼是去找我了,我可以作证,你衣服上的窃听器是我放上去的,我想跟父王陛下开一下玩笑。”
路易丝公主语无伦次,想着一切方法挽救整个让她措手不及的局面。
“公主,你是不是疯了,他是想窃取我们国家的军事机密啊!他是我们的敌人,你脑子是不是傻掉了?”
敖雪惊诧地大吼,为路易丝公主居然如此包庇这个中国大校表示深深的不满。
“住嘴,你脑子才废掉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给我滚回蓝隽身边去,从此,不准再到这儿来,滚啊!”
路易丝公主气急了,尖声怒吼,捞了一个古董瓷瓶就向抢了她未婚夫的女人砸了过去。
女人当然也不是傻子,后退一步,那个古董瓷瓶就砸到了地板上,摔得粉碎!
威廉王子再宠爱女儿,也不能放过焰君煌等人,因为,这关系着整个民族的生死存亡,如果他们真是中国派过来的间谍,他不可能就这样子放这两个人离开,焰君煌本事他不是不知道。
焰君煌与小苏子被英格尔带走,将他们禁闭在一间暗房里!
敖雪则在路易丝公主的怒骂中,跌跌撞撞跑出了白金汉宫!
将焰君煌陷害禁了足,敖雪便可以大展身手,只是,事情顺利超乎她想象,那个中国大校为什么要如此牺牲自己帮助她?情急之下,她将嘴里的那个摄像头弄到了他的嘴里,他居然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解。
而且,她陷害的如此明显,如果他说了一句话,威廉王子绝对不会不听他一句解释,那时候,她手臂上的血正在悄然流淌,如果他将事情说出来,至少,她会比他更危险,绝对不可能这样全身而退。
“在想什么?”男人一身的黑皮衣,皮裤,全身的黑让他与她一样的冷酷无情。
“没,没有。”敖雪抬起头,迷离的眸光望向了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体格健壮的男人。
“敖雪。”男人从她眼眸迷离的光芒,就可以探到她内心所想。
“听着,动了感表的特工,就犹如卡了壳的枪,一无用处。”
“我知道,不用你一再提醒我。”敖雪翻了翻白眼,纵身跃上了墙。
“凌晨一点准时行动。”男人冲着她清冷的背影喊。“知道。”女人话音顺着夜风送了过来,黑色的身影飞快消失在了长长的宫廷围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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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暮哥要动力啊。 (
第123章 你帮我泄火!(精)
校园港
正文 第124章 首长要强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4章 首长要强攻!
白金汉宫!某寝殿!
焰君煌一脸沉冷地坐在沙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报纸,小苏子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满面焦灼!
手抚着额头,只要一想到外面的站岗的士兵把这里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他心里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们带过来的十几个精兵强将在外面候着,也许已经知道他们已出事,但是,得不到他们的指令,他们也不敢贸然闯入。
“君皇,要不,我们通知梁军强,让他在外面接应,我们杀出去。”
“猪脑子啊!”焰君煌白了小苏子一眼,头也不抬地斥骂!
杀出去?亏小苏子想得出来,他们本来什么也没有做,明明是背了黑锅,这样做更让威廉抓到了把柄,更何况,这里的士兵全是经过威廉王子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就算他们有三头六臂冲出去立刻就成了马蜂窝,哪里还有命逃出这里?
“君皇啊!你还真沉得住气。”小苏子虽然气得跳脚,却不敢说一句重话,还是慑于首长大人的威严。
焰君煌不再搭理他,径自垂眼望着手中的军事报,小苏子讨了一个没趣,只好闭上了嘴巴,乖乖地呆在了他的身边!
君皇的心理素质如此过硬,他又不是不清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小苏子相比较于焰君煌,肯定是太过于稚嫩了。
好吧!他也静下心来,看一看君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打算?总之,他相信君皇却不会就这样处于挨打的地位。
“妈咪,你的脸好香。”小妞妞捧着敖雪的脸孔一阵猛亲,敖雪及时用手背挡住了她的小嘴儿,不让她小嘴儿沾到自己的肌肤。
“为什么不让我亲?妈咪,你脸蛋儿亮晶晶的,真漂亮。”
小妞妞眨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嘟着小嘴儿轻问。
“化妆不能吃的,妈咪刚才做了面膜,所以,小宝贝不能亲。”
“蓝菊亚。”敖雪唤来了专门负责照顾女儿的下人。“带妞妞去洗澡睡觉。”
“好的,敖小姐。”蓝菊亚是一个胖胖的英国妇人,年纪在三十六七左右,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她笑呵呵地走进来,牵着小小姐的手就走去了隔壁的浴室。
转眼,小妞妞净了身跑出来,一把抱住了敖雪:“妈咪,你陪我睡好不好?”
“好。”敖雪想对女儿说:“不能这样缠着妈咪,妈咪还有事情要办。”
可是想到一些事,她咽下了到嘴的话,然后,一把抱起香喷喷的小妞妞,向女儿的卧室走去。
小妞妞的卧室是她一手亲自布置,窗台口摆放了一种非常漂亮的绿色植物,灯光打照在植物上,让它的叶子看起来更绿油油。窗台上边挂了两串小的银灰色风玲,夜风轻轻徐来,风玲就吹得叮当地响过不停,好似成了小妞妞催眠曲。
敖雪望着这间充满了梦幻色彩的房间,手臂枕着女儿,在给小妞妞讲着故事:“从前有一个小孩,是一个爱说谎的孩子,有一天,他上山去放羊,因为感到无聊便向山下的人们大声呼喊‘狼来了。’,山下种田的人们听到了,急急忙忙,风风火火拿着铁锹上来赶狼,但是,没看到狼,却看到小男孩坐在石头上哈哈大笑,人们知道受了骗,便纷纷下山去了,第二天,男孩又向山下的人们疾呼‘狼来了’,人们听到了,再次拿着棍棒上山来赶狼,但是,大家再一次被小男孩骗了。第三天,小男孩又向山下的人们呼喊‘狼来了’,可是,山下的农民再也不理那个小男孩,这一次狼真的来了,他的羊被咬死了好几只,小男孩急得大哭,从此后,他再也不敢说谎了。”
敖雪讲到这里,低垂眼帘,才现小家伙卷曲的睫毛已经阖上,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打鼾声,小家伙睡着了,她轻轻放下了书本,将手臂从小妞妞的脑袋下抽了出来,为她盖上了被子。
坐在床前,敖雪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小妞妞,这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对她却比亲生的还要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喜欢这个孩子,感觉自己特别与她投缘!
望着这张小巧精细的脸蛋,敖雪心中升起了一种内疚感。“对不起,妞妞。”吻落在了孩子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是的,她利用了这个孩子,她是一个有罪的人。
叹了一口气,她关了大灯,留下了床头柜上的小壁灯,这才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出妞妞的小房间。
回到卧室的时候,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窗台边多了一抹高大挺拔身影,这身影比平时多了一些冷沉!
听闻轻微的脚步声,男人回转头,湛蓝色的眼瞳不再有昔日晶亮的光彩,比平时多了一抹沉痛。
“敖雪,路易丝说你今天进宫了?”
“是。”面对蓝隽的质问,敖雪毫不避讳地回答,事实上,她不再想瞒他了。
“为什么要进去?”蓝隽听了她干脆的回答,胸腔里有一抹怒意在升腾,向来,他都把她捧在掌心里当宝疼着,不管任何人反对,一意孤行地宠着她,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然而,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
蓝隽一步一步向她逼过去,敖雪嗅闻到了空气里散出来的危险气息,惊慌失措间,节节后退,当背部抵至了坚硬的墙壁,背心有冰凉袭入,她已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逃避不了只得面对。
蓝隽用身体抵着她,眼神呈现了前所未有的冷咧,眸子里渐渐蔓延上猩红:“路易丝说,你今天不但进了宫廷,还指控那个中国大校意图杀害威廉王子?”
“不是我指控,他们的确这样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敖雪的眼睛里毫不现一丝的惧意。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蓝隽的话音软了下来。
敖雪面色一怔,他是察觉什么了吗?“我是你未婚妻啊!蓝隽。”
闻言,蓝隽的眼睛出现了一缕痛心。“敖雪,我能一心一意对你,不求你能一心一意对我,但,至少,你不能骗我,乖,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即便你是与整个英国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毕竟,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
“蓝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敖雪,从小随父从中国来到英国经商,我的一切你都知道啊!”
敖雪向他煽了一个无辜的眼神!
“是么?那这是什么?敖雪。”蓝隽掌心摊开,将一个针孔一样的东西摊在了敖雪的面前。
敖雪看到那根银灰色手针,当下就明白了一大半。
“这里面,有你一身黑衣窜进威廉王子卧室的身影,还有你换衣服时,那个中国大校为你拉裙子的拉链。”
他嫉妒那个画面,明明当时很危险,可是,她们居然还有时间**,是的,在看来,焰大校一脸宠溺地望着她,而她虽然恼怒,整张脸孔红润一片,是女人面对喜欢男人时的羞涩,与她三起差不多两年,他一直期望她能够为自己脸红一次,但是,她们在一起,有的永远只是平淡,少了属于热恋男女该有的热情。
“谁给你的?”蓝隽铁证如山,敖雪虽然气得嗷嗷叫,但是,仍然表情沉稳地冷冷问出。
“是路易丝给你的,她找到了这个摄像头,她说原本可以交给威廉,但是,他选择了给我,因为,她不想破坏我们的幸福。”
这破男人太好骗了,路易丝才不会有这样的好心肠,两年前,蓝隽喜欢自己,与她解降了婚约,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唱了她的血的样子,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孔,她就感觉那女人好可怕。
她把这个摄像头给了蓝隽,只能说明她更喜欢焰君煌,路易丝怕去她去抢自己钟意的男人,所以,就将这个摄像头拿给了蓝隽,只是,她有些迷惑,记得当时,焰君煌用什么东西把这个针孔摄像头从天花板上射下来的,那个男人办事应该很可靠,即入摄像头落入他之时,就肯定万失一失,怎么会到了路易丝的手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雪见男人怒,低垂眉眼,瞟了一眼手腕上戴的那只表,然后,动作麻利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巾,迅速将丝巾蒙住了蓝隽的唇瓣。
“你……”男人剑眉紧拧,一双眼睛瞠得奇大,也许是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让她这样子偷袭成功。
“对不起,蓝隽,我有事要去办了,如果没我消息传来,好好善待妞妞,她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你我,今生注定无缘,谢谢,蓝隽。”
她的话让男人焦灼不堪,他抬手想抓住女人的手臂,可是,却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丝巾上沾染上的白色粉沫已经从他嘴唇里呛了进去,浸入喉头,让他极其不舒服。整个身体也没有半点儿力气。
是迷香?
女人猛力捂住他的嘴,当他眼睛微微闭合后,她才彻底松了手,然后,脚步笔直地向外走去。
倒墙壁上的蓝隽,望着那道洞空的大门,恐惧立即包围了他,刚才那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她说她有可能回不来了,让他照顾妞妞,不,他不用她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敖……雪。”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出,刚走到楼梯口,视野一片天眩地转,脚下一个踏空,高大挺拔的身形随即摔出。
……
“依鲁上校,去告诉威廉王子,我想见他一面。”听到墙壁的挂钟再次敲醒,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报纸,冲着外面兜转的军官冷妄要求。
“不好意思,焰大校,威廉王子有急事在身。”
依鲁上校步伐停驻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应着。“他到底想怎么样?”焰君煌不再保持沉默,响声如雷地冲着依鲁上校嘶吼。
“威廉王子已经电致贵国,特邀贵国最高行政领导前来解决本次行刺事情。”
焰君煌听了,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件事情有问题,依鲁,请转告威廉,我保持沉默本不表示就是怕了他,我代表的是亿万中国同胞来至贵国,软禁我在这儿已经一天零二个小时,他想过没有,如果这件事情,我是被枉冤的,他要该怎么赔偿我?”
他的话不无几分道理,但是,依鲁绝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他的话,毕竟,刺杀威廉王子的罪何等大,再说,铁证如山,他即便再狡辩,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焰大校,我们威廉王子一向绝顶聪明,放心吧!不会冤枉什么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哼!”
依鲁将军冷哼一声,转身,踩着军靴离开。
“怎么办?君皇,难道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么?”威廉王子给他们饭吃,给他们住顶级的住宿,但是,却不再来见他们,而且,也不要他们出去,这就是所谓的软禁吧!
“小苏子,你跟着我南征北战,围剿反恐份子的时候,比这凶险一百倍,咱们的命都是拴在裤腰带上的,那么多的凶险都撑过来了,咱们命大着呢!阎王也不收,没事。”见小苏子又叽哩呱啦叫起来,焰君煌伸手拍了拍小子的肩膀,第一次用着柔软的声音安慰着小苏子。
天空又开始降雪了,长长的宫墙上渐渐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雪不停飘降,不到半个小时,整个世界就已经白茫茫的一片,天气也聚然降温!
雪花飘坠的世界,忽然就有一抹黑色的影子跃上了宫墙,然后,另外一抹也跃了上来,从那刚硬的线条可以看得出是一位男性,两人都用青纱蒙着面,看不到脸,只能依稀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睛。
“分头行动,事成之后,我们在御宫门相见。”
“行,保重。”女人吐了几字,走着猫步,脚步放到最轻,宫墙上的白雪从她脚边刷刷掉落。
转眼间,女人就隐没了踪影,男人停止了脚步,回头,望着那抹线条柔和黑影消失的地方,忽然间就有片刻的失神!“都跟我记着,动了情的特工就犹如卡了壳的枪,你们一旦对异性动了情,就等于是废棋一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妞话先说到前头,到时,别怪我们心狼手冷。”
这声音一直伴随了自己十几年,他一直警告敖雪不能对任何男人动情,可是,他却对敖雪动了情,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他也不会独活,男人的眼中多了几分的大义凛然,他爱干净纯美,气质清冷的敖雪,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向她表白,只求能远远地望着她,保护着她就好,动了情的特工是卡了壳的枪,果然一点也不错。
“敖雪,希望我们能够在事成之后成功突围。”他几乎是对着她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因为,老大答应过他,这是最后的一次任务,此次任务完成,他们就可以顺利回国,他与敖雪就可以不再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只是,许多事,上苍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外面有吵杂声传来,还夹杂着仓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及有规律,但是,并未走进软禁他们的地方,凭着天生军人的敏锐感觉,焰君煌猜测着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侍卫们在追捕辑拿逃犯。
而且,事态还很严重!焰君煌从沙椅子上跃走,步向了窗口,视线从窗口处望出去,接触到外面一排又一排训练有素的侍卫,个个手中握着手枪,弯着腰身,双眼警惧地四处巡视。
“在那儿。”忽然有一记惊呼声从窗外袭来,顺着那名侍卫的眸光望出去,焰君煌果然就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暗夜之下,看不清那人的脸,因为她跑得飞快,保能看到她黑色的衣角乱飞。
“站住,不许跑。”侍卫心急火燎地大叫,并拉下了保险,子弹从枪壳里凶狠扫射而出,焰君煌望着那抹在枪林弹雨中奔跑的黑色身影,心弦即刻崩紧,手心也浸出了冷汗,他好紧张,平生第一次,居然会为一个陌生的女人心跳加速,心似乎提到了嗓子尖口。
恰在这时,外面有咋呼声传来。“闪开。”“公主殿下,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
“你有几个脑袋,居然敢拦我?闪开。”然后,没再听到侍卫的声音,只听到高跟鞋接触地面清脆‘当当当’声传入耳。
焰君煌喜出望外,衣时转过身,果然就看到了一身大红衣裙的路易丝公主从外面走起来,样子十分高端大气。
“君煌,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路易丝公主向他走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好想你啊!君煌。”仅仅只是一天没见到他,她就十分想念他了。
“路易丝,可否帮我一个忙?”
小苏子有些憎恨地瞪了路易丝一眼,其实,小苏子心里窝着火,是不满她的父亲威廉王子,居然那么白痴地相信了敖雪那个女人的鬼话,将他们软禁在这儿,跟着君皇整整八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衰事儿。
“你说。”路易丝心里极为高兴,心爱的男人有事要求她,她当然乐于帮忙。
“你相信我要刺杀你父亲?”
“当然不是,如果你有这种想法,也不可能在这寝宫里,更不会趁带人马访问英国之际。”
她相信焰君煌没这么傻,这种事,傻子都不会做,她只是没搞明白,这男人当时为什么不反对,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如果他当时解释一下,说不定父亲就不会那么顽固地相信敖雪的话。
她去找过父亲好几次了,他一直对她说:“你不要太相信一个人,毕竟,他不是一般的普通人,焰君煌的睿智与能力,精明,都在我们想象不到的境界里,路易丝,那个男人太危险了,他不适合你。”
起初他有意让焰君煌做他女婿,但是,现在,他改变想法了,总觉得这个男人并没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其实,威廉王子真没把他当敌人来看,而且,自从他来至英国后,一直以诚相待,以威廉王子的智商,那不明白就算是焰君煌再笨,也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是,出事的时候,焰君煌可是一句也没为自己申辩,他敢打赌,这件事情他至少有参与,至少难逃干涉,所以,他把敖雪放了回去,一直在密切监视着她的动静,没想到,她来得如此之快,隐秘工作做得如此之好,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敢独闯白金汉宫,敢持枪前来再一次谋杀他。
所以,威廉王子要放长线钓大鱼,要把敖雪身后的所有主谋全部挖出来一网打尽。
即便是女儿为焰君煌求情,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了他。
“聪明。”焰君煌眼眸里第一次对路易丝公主有了赞赏之意,至少,觉得这女人不再是一个花瓶似的人物。
“你想做什么?”路易丝公小心冀冀地询问。
“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什么事?你先说。”路易丝公主最终还是有些防备。
“能不能以后再告诉你,这事十万火急,路易丝,以后我会感激你的。”
就是最后那句话让路易丝心花怒放,不再做挣扎就丢盔弃甲!
“你想办法让我出去。”焰君煌低声要求,眼神落定在了路易丝雪嫩的脸蛋上。
眼眸里流转着说不尽的温柔,就是这抹温柔,让路易丝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路易丝转了一下眼珠子,看了小苏子一眼,然后,拉过了焰君煌的头,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焰君煌满意地点了点头。
……
路易丝让小苏子与焰首长互换了衣服,然后,她带着他是从后门混出去的。
有两个士兵要过来搜查,被路易丝一声厉喝止住:“真是反天了,难道我会害自己的父亲不成?”
侍卫想想说得也是道理,又怕公主殿下威,只得摸了摸鼻子,将枪收回了枪壳,退开一步,让她们从后门走出去。
“谢谢。”出了那道软禁的大门,焰君煌马不停蹄就向前面跑去。那声谢谢随风飘了过来,路易丝还没反应过来,就只来得及看到他消失在白雪世界中高大冷昂的身形。
“君煌。”路易丝拔腿狂奔,想追上他的脚步,只可惜,不过两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停下了步子,双腿一软跪倒在了雪地上,单手撑住了雪地,呼入一口冷气,肺部压得生疼,强烈的挫败感,让她恼怒地抓了一拔白雪往男人消失的方向狠狠地掷去。
敖雪矫健的身影迅速在宫墙上穿梭飞舞,一群士兵在后面紧追着不放,突然,有一抹黑色的身影跃上了宫墙,与她会回。
“怎么样?”
男人急切地询问。敖雪得意地向他晃了晃手中的牛皮纸袋。“把它偷出来了。”这个机密文件一直是她们锁定的目标,有了它,他们的国家才不会受威廉王子以及焰君煌的威胁。
“你那边呢?”敖雪询问的时候,垂眼就看到了他黑衣前襟沾染的一丝血渍,男人眸光一抹精光掠过。
“他手臂上中了一枪,可惜没打中要害,我就没机会了。”
原来如此,难怪整座宫殿都燥动了。“快,这地方不能久呆。”黑衣人抓起了她一支手臂,与她一起跃下宫墙,前面的追兵火速扑了过来。
前方也有一拔赶过来,把他们夹在了中间,插翅也难逃,男人眉头拧了一下,迅速做出了决定。
“我引开他们,你先走,明天早晨八点,在码头会合。”
语毕,不再与敖雪我说半句,转身就向中间的一条小巷跑去,敖雪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睛瞟了一眼两边的追兵,咬了咬牙,火速往一个出口处跑去,她们分成了两路,后面的追兵没有办法,也只得打算一拔跟追踪一人的脚步。
当她成功甩开后面追兵逃出宫墙时,听闻后面有枪声传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突然背心就感觉有一些凉。
不,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不管,正欲回转脚步,然而,一支强健的手臂横过来,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胳膊。
转过脸,不期然就撞进了一对幽深,犹如搏击长空老鹰的双眸。
“放开我。”这男人不是被威廉软禁了么?为什么会好端端地出现在这儿?
“跟我来。”说着,男人拽着她手臂就往阴暗处走去。“放开我。”敖雪哪里肯这样子跟着他走,她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男人一把抽走她腋下的档案袋,瞥了一眼,将它丢弃到了地面,然后,在女人的惊呼声中,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强行将她塞进了宫墙角落大刺刺停靠的一辆黑色坐骑里。
“混蛋。”敖雪愤怒谩骂,尽管他给她扣了安全带,但是,她还是在座位上不停地挣扎。
这个男人几乎是挑起了她忍耐的极限,她恨得咬牙切齿,愤怒扯断了扣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抬手就想打开车门冲出去,只听‘咻’的一声,车柄已经上锁,被困在了车厢里,敖雪怒火中烧,身子倾了过来,双手狠狠地转动着笔向盘,黑色的车身火速向一道悬崖路冲去,焰君煌嘴角抽搐了一下,死死地握住了方向盘,毕竟,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上的悬殊,让敖雪只能居于下风,然后,黑色车身笔直往后退缩,退到了一定安全距离,首长大人抬腿猛踩了油门,车子飞快向一道宽敞的道路上飞奔而去。
焰君煌想到他们刚才险些就命丧黄泉了,他死了不要紧,可是,他不允许她这样冲动鲁莽,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嘶吼。“给我安份点,那档案是假的。”
这破男人居然联合威廉用一份假秘件来引诱她上钩。知道那份文件是假的,敖雪更加激动起来。
“焰君煌,放我下车。”没想到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机密文件,居然是一份假的,她气死了,得了一份假的不说,迈克刺杀威廉也没有成功,据他说只打中了威廉的一支手臂,她们俩可以说是前功尽弃,现在,任务未完成不说,难道还要搭上迈克的命么?
车玻璃窗边有子弹在穿梭,出清脆的‘当当’声响,透过反光镜,敖雪看到车尾后面有一拔人马追了过来,焰君煌抬脚踩了油门,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飞快地在在黑夜的马路上奔驰,由于开得太快,车身一阵颠跛,让敖雪感觉头晕眼花,有些想呕吐的感觉。
甚至后面有车子追了过来,敖雪知道情况紧急,如果她调回去准会没命,炮君煌将车子的提速到了180码,油表上的指针呼啦啦地开始转动,车子飞也似地在平坦的公路上狂飙。
车子狂飙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将后面的尾巴甩掉,焰君煌找了一处非常僻静却又十分干净的公寓。
将车熄了火,把她强行拽下了车,抓入了公寓里,拿起了绳子将她捆绑了起来,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阵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在空寂的夜空下响起,连着吹了三下,哨声是:“一二一。”
听闻哨声,他望了一眼被自己绑在椅子上的敖雪,这才转过身走出房间。
恰在这时,沧茫的夜色中,他看到有一拔人马从外面奔了进来,他们个个穿着黑色的西服,个个表情冷酷,气势不压于中南海保镖。
最先奔进公寓的是梁军强,他见到焰君煌的那一刻悲喜交加。
“君皇,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很担心啊!我们想冲进去,可是,又没得到你的指令,不敢轻举妄动。”
梁军强虽作战勇谋,但是,毕竟,脑子不太灵活,再说,这又是他国,不比在京都,焰首长顾忌也会很多。
“小苏子呢?”梁军强没看到铁哥们儿,心里大叫不妙。“他还在汉宫里,我是与他互换了衣服才跑出来的。”
“那怎么办?”听着哥们儿还在汉宫里,梁军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没事,小苏子一个人更好办,他会出来与我们会合的。去把那辆车给我扔了,然后,再弄一辆过来,明天凌晨七点,乘最早的客机离开。”
焰君煌觉得这地方不能久呆了,无论威廉王子怎么样,总之,他得先带着她离开这儿才行,要不然,她总会没命。
梁军强自然也知道他们驾驶过来的直升飞机已经被威廉扣下,点了点头,转过身,火速对属下们命令。
“你们留在这儿保护君皇安全,你们几个,给我出去。”他把人马分成了两队,然后,带着一帮人马返身就冲出公寓,并开走了停靠在公寓旁的黑色小轿车。
留下来保护首长的人马,自觉训练有素地排成了两队,分散站在了公寓每一道楼梯口。
焰君煌重新步上楼梯,刚走到房间的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吱吱响声传出,这女人都这个样子还不安份?
推门而入,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女人一双凝望向他的眼睛如喷了火的火炬。
“放开我,我去得去救迈克。”
她神情有些紧张,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她与迈克同生共死了这么多年,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弃了,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即便是她能够完好无损地脱身,组织也不会放过她。
“据可靠消息,你的同伴已经被威廉抓住,并且,已经打入了死牢,白金汉宫现在的守卫增加了至少两倍,你进不去的。”
焰君煌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屋子里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蜜色的灯光打照在了女人漂亮的脸蛋上,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更显娇嫩与精美。
尤其是那双深如沟壑的眼睛,就只是这样望着,感觉就已经陷了进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烟头在唇间一明一灭,更能清晰地看到他弧度优美的下颌骨,一寸寸地崩紧。
女人得到同伴的消息,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表情也凝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凝,额头的青筋一根根贲起。
“焰君煌,让我去救他。”
“不行。”焰君煌将烟丢到了地面上,抬脚拧灭,面情冷肃,外面侍卫到处追捕她,他不会傻得把她放出去,让威廉把她抓回去,处以最严酷的刑法。
抬腕看了一下表,他用着冷妄的声音宣布:“还有一个小时,你就得跟着我离开这儿。”
“你疯了。”敖雪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要将她带走。
“我不认识你,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真是大天的笑话,她又不是他什么人,是死是活与他可有半毛的关系?
“可是,你有一双与我女人一模一样的眼睛,冲着这双眼睛我就绝不会让你出去送死,敖雪,你必须得跟着我离开这儿。”
在这个地方,他感觉自己没能力保护她,至少是凶险万分,一旦威廉王子不顾一切与他翻脸,毕竟来英国的时候,他带的人马不多,就算是带得多又怎么样,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国土上,土霸王的威力现在不是挥的淋漓尽致么?
不是他不敢惹,他只是不想为这事与他们生激烈的冲突,那样他回去,也没办法向军区总司令员交差。
敖雪一直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她长了一双与他心爱女人一样的眼睛啊!真是讽刺,在她的脑海里,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儿印象,除了在争抢卫星残赅里斗了一百来回合,还有就是浴室,他强行撕裂自己身上的橘红色衣裙外,她几乎是对他没有半点儿印象,对了,他撕她衣裙,当时他说,要检查她的身体,她就觉不得不可思议,觉是这男人是超级大混蛋,超级大变态,那天,在浴室里,这男人虽然摸遍了她全身,最后,在看了她身体后是黑着一张脸,失望离开,她是敖雪,怎么可能是他心爱的女人?
她从小就来到了英国,连国藉都是英国的,她不可能与他有任何的交集,所以,这男人是想女人想疯了吧!
“天底下与你女人长得一样眼睛多的是,有的眼睛长得像,有的脸颊像,有的嘴巴像,也许有的鼻子也像,你是不是要把她们全部都当成你女人的替身?”
敖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讥讽,焰君煌无视于她的奚落,注意力集中了她吐出的这句话上,替身?是呵!他也许是真疯了,被思念那种痛苦的煎熬逼疯了,所以,他才会只要一遇到长得与飞儿相似的,都把她当宝来疼。
陆之晴就因为做了一个眼角膜手术,睫毛是飞儿的,那个明明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可是,他不想让飞儿疼,他把坏女人也捧在掌心疼爱了两个月,尹诗涵长得与飞儿相似,他就不惜一掷巨资,将她掳进了家门,给了她绝世的宠爱,然而,最终却是被陆之晴打死。
现在,他又找到了与飞儿有一双眼睛的女人,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了,即便是只有一双眼睛,他也要最后留住一些飞儿的身上痕迹。
“我管不了那么多,总之,我不会放任你去死。”
说完,不顾她的谩骂,他拔腿就走出了房间,敖雪听了他的故事,一种无力感蔓延在了她的四肢百胲。
他妈的,这个破男人就是一变态,冒这么大的危险,居然就是为了她长了一双与他女人相同的眼睛。
她的事关他什么事啊!如果他不插手,现在,她可能都把迈克救出来了,她与迈克搭档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次失手都要怨这个破男人,气死她了。
凌晨七点,焰君煌准时解了女人手腕上的绳索,不顾她的嘶咬,咆哮,强行将她抱上了车,他抱着她坐在了后座,车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共它的下属全部坐上了另外一辆加长型林肯车,梁军强在前面开着车,眼睛不时地瞟向了车后座里不停在首长大人怀中挣扎的女人。女人头从颊边散落下来,因为挣扎,咆哮,她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如天边的火烧云,看起来即漂亮又不失激情,而且,首长大人是把她以跪趴的姿势按在自己双腿上的。
女人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乌黑亮的丝洒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人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双手,手不能动,她就用脚,没想到男人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刚想抬起了腿,被他压在了身上,同样不能动弹,甚至感觉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小腿肚,妈的,什么玩意儿?
感觉自己的脸蹭地就火烫起来,她不知道的是,雪嫩的脸孔红得几乎能掐出一汪鸡血。
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她仰头,张开红唇,就想一口咬上他的薄唇,男人吃过两次亏,哪能乖乖等着她去咬,稍稍偏开身子,不让她的阴谋得逞,望着男人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孔,敖雪气得吐血。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大掌已经拽住了她一支手臂,将她抵在了坚硬的车壁上,整个身俯下去,把她因在了车壁与自己胸膛之间,轻浅的呼吸几可交闻,淡淡的桅子花香让他深深迷醉。
挑起一缕秀在鼻尖嗅闻,女人低吼一声“流氓”,抬手果绝赏了他一个巴掌,男人黑亮的瞳仁精光倍闪,然后,下颌骨倏地抽紧,然后,捏握她手臂的大掌用了蛮力,将她整个身形翻转了一圈,女人就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巾在了车壁上,男人置身于她的身后,刚硬的身体慰贴着她的……
天啊!以梁浑强这个视角往后望,能清晰地看到不停晃动的女性臀部,喉咙处一口岩浆就快喷出。
天啊!梁军强屏住了气息,连呼了好几声天,他要喷鼻血了,那姿势太**,太劲爆了,而且,那妞儿还不停地扭动的身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时候是最危险的么?
还有,不愧是军区众人心目中都膜拜的英雄人物啊!霸气强攻,轻而易举就能将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制服。
梁军强看得心口就燥热,虽然很劲爆,很**,可是,君皇,要恩爱也不能在这车里啊!他还没娶老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不得这种勾火挑情的画面呢!抬起眼,在前视镜平滑的镜面上,无意间就对了一双布满了阴骜的双眼,汗,不敢无视于那双眼睛主人凌厉的气势,因为他在偷窥首长的女人,梁军强手心打了一个滑,车子稍稍偏离了路面,他急中生智又扭转了回来,然后,一路上,他就只能专专心心开着车,不敢再看向那个前视镜,看不敢往后面看一眼。
然后,梁军强放在操作台上的手机响了,他腾出一支手接起,电话居然是小苏子打来的,让他心中立即一阵狂喜。他听了小苏子的话,即时关了手机。
小苏子已经逃了出来,现在,他不在飞机场等着他们去汇合,可是,小苏子告诉了他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
“谁打来的?”
焰君煌再次捞起女人的身体,刚才一番争斗,女人几乎已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拔开她垂落在眼角的丝,让她休息一会儿也好,爱怜地望着她,焰君煌漫不经心地问着前面开车的梁军强。
“小苏子逃出来了,是他打来的,君皇。”梁军强不敢有所隐瞒,打算实话实说。
“那个被威廉抓回去的男人,说是九点处绞刑。”
威廉够心狠手辣的,也许是他逼问了男人,严型拷打了男人,然后,撬不开男人的嘴,是想用他作饵,将他的同伙引诱出去。
敖雪再也无法平静,她挣扎得更加剧烈,一口咬在了焰君煌的肩膀上,咬到牙根酸涩。
这女人是属狗的,每次与他较劲儿,都采取这种低级的方式,真是一只长着锐利爪牙的小野猫,他不拔掉小野猫的锋利爪子,焰君煌就不配姓焰了。“我不会跟你去中国的,焰君煌,放了我。”
是的,即便是他把她强行绑去了那个国度,她也会想尽办法跑回来,她不能让组织上找不到自己。
“放我下去,否则,我会杀了你。”这句话,敖雪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见不得那个男人出事,拼了命也要回去救他。而这一切,以她的智商,也明知道是威廉设下的陷井。
“与你无关,放我下去。”敖雪由于心里着急,冲着他稳骨冷喝。
“告诉你,如果迈克一旦出事,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杀了你全家,让你全家人跟他陪葬。”
真够狠的,焰君煌唇角忽然就勾出一抹魅人的笑痕,然后,唇畔的笑容渐渐悄然敛去,黑眸里阴戾倍增。
面容看起来很骇人,手背处有青筋在隐隐地浮动。
大掌按住了她圆润的下巴,拔开她脸颊上散乱的丝,薄唇狂冷吐出:“即然你这么喜欢死,我就成全你。”
“梁军强,去迈克处绞刑的地方。”
听了首长大人的旨令,梁军强吓了大跳。“君皇,不能去啊!”如果去了,恐怕他们都出不来了。
焰君煌不想再解释,也没必要,女人为了迈克一脸心碎,看得他十分窝火,开口的梁军强自然成了他的出气筒。
所以,冷沉着脸怒斥:“照我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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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巧取豪夺、阴差阳错的故事。
他们初见在摄影展上,此后,他与她“偶遇”数次。
他恋她成痴,她避他如虎。他巧取豪夺,她抵死不从。
为了她,他拒绝已定的婚事,对同一个女人提出两次退婚,两次离婚。
当真相揭开时,他才现…… (
第124章 首长要强攻!
校园港
正文 第125章 首长护妞成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5章 首长护妞成瘾!
小苏子在机场等得着急,梁军强要来电话,告诉他首长要带着敖雪奔回去,气得小苏子当场就跺起了脚。
君皇晕头了,如果回去,别再出来啊!梁军强是没有办法,那女人死活要回去,梁军强说,咱们只是君皇的兵,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君皇宠溺那个敖雪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们都知道首长大人向来将米妞视作是国宝,可是,现在的这个女人仅仅只是有一双米飞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啊?
小苏子只得带着一拔人马火速从机场返回,他怕君皇出事,所以,急不可耐地跑去与君煌会合!
白金汉宫围墙,白雪仍然在飘飞!
轻盈的雪花不断飘坠,整个世界白得雪亮!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某个角落,透过车窗,看到汉宫围墙处已经围了许多的人,有穿着光鲜亮丽的英国爵士,他们戴着细长的黑色爵士帽,燕尾西服,拄着高级的拐棍,十分绅士地缓缓挤进了人群中,手臂上挽着一位金碧眼的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泡泡裙,有身份,有地位,还有那些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穿着及一般的低层阶段的人物,还有一些不同国藉,不同人种的人物,大家齐聚这里,站在白铠铠的世界中,都望向了那高高的城墙,白雪飘飞之际,突然有无数人影晃动,一干侍卫押了一个男人走上了天台,男人穿着黑皮衣,黑皮裤,威风凛凛地站在天台,俯望芸芸众生,头蓄的有些过长,从眉骨处横了过去,全身虽有凌厉的气势,但是,双臂却是被粗大的绳子捆绑着,已经受制于人。
脸颊上更是依稀能看到被鞭打的痕迹,他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宛若一尊雕像,头被风吹得乱舞!
透过车窗,女人望着他那高大壮硕的身形弥漫上了萧索,让她禁不住用小手捣住了小口,狠狠用牙咬了一下唇,然后,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最后,再也控制不住拉开了车柄就要冲出去。
焰君煌见状,急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轻松将她拉回了怀抱!
“放开我。”敖雪的嘴里吐出的还是这三个字。这个时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去死,她要去救他,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她也再所不惜。
组织上一直就强调,她与迈克并肩作战,一定要同生共死,她不能放任着他不管,眼睁睁看着亲密无间的战友死去,那感觉就犹如要断一支自己的胳膊。
这种时候,他不可能让她任性胡闹,如果她出去,一定会成为马蜂窝,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上,在迈克被推上断头台时候,许多机关枪已经埋伏在了暗处,他们等待的就是敖雪的现身,将迈克处以绞刑,其目的就是想要将敖雪引出去。
焰君煌早猜测到了一切,紧崩着下颌骨,见她不停在自己怀里挣扎,为了那个同伴,她就要牺牲自己性命么?
还真是将那个男人爱若心魂啊!焰首长自己丝毫都没有觉察居在吃醋,他怒气冲天地嘶吼出:“看看他胸前是什么?”
两排**包,这是杀鸡敬猴,在一名士兵跑上前,蛮横地扯开了迈克黑皮衣衣襟,那一刻,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车内的敖雪也不例外。
原来,他们在他身上绑了**包,她还在想,凭迈克的身手不可能被几截绳子捆住,身上的**包才是他忌惮的根源!
那个**包也引燃,估计他就会灰飞烟灭,不,敖雪的情绪更加激动,她不能让迈克死,她与迈克同生共死了这么多年,一直并肩作战,感情亲如兄妹。
她疯了似地踢咬着焰君煌,她恨这个男人阻止自己,然后,拉扯着,她的衣襟被他不小心扯开了,连里面的罩杯都能清晰看见,她又气又急,一记狂狠的耳光就甩了过去,首长大人左脸颊上即刻就出现了一抹鲜红的五指印。
听闻耳光声,坐在驾驶座上的梁军强吓傻了,第一次,他看到了居然有女人敢甩君皇耳光,换做是其他女人,首长大人肯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这敖雪就不一定的,毕竟,她有一双与米妞一样的眼睛么?
得到的宠爱肯定能比真正的飞儿相比,因为,首长大人太怀念了米妞了,所以,舍不得伤害与她任何相似的女人,这份爱真的是很可悲!
脸上挨了一巴掌,焰君煌怒气腾腾地冲着她咆哮。“他身上有多少个颗弹,你这样子冲出去,不但救不了他,反而还将你的命也搭进去,划得来么?”
“不关你的事。”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
焰君煌无理地与敖雪彻底卯上。
就在她们相互对峙的时候,威严的汉宫围墙上,迈克垂下眼帘,冷冷地巡视了整个全场一眼,他冷咧的气势让众人纷纷退走一步,紧急着,所有的看热闹的老百姓就被士兵赶出去老远。
迈克冷冷地笑了,笑容有几分的凄瑟,他的眸光最后凝望向了一片洁白的天空,天空浮云朵朵!
他不会让威廉得逞,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组织上只能牺牲他,绝对不可能派人前来救他,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敖雪,见她这样被捉,又受了严厉的酷刑,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回来,想要援救他,他不想看到她为自己飞蛾扑火,他虽然舍不得放下她,但是,绝对舍不得让她来送死。
敖雪好好活着,心里暗自说了一句:“希望以后你会退出特工组织,找了一个爱你的男人,幸福到老。”
然后,他纵身跃下围墙高台,高台下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电网,他整个人跃下去,身体就碰到了电网,视野中一阵电光火石,迈克的表情慢慢变得狰狞,吓人,人肉烧焦的味儿浮入空气,袭入每个人的鼻梁,大家及时捂住了鼻子,然后,他身上的火药包被电网点着,‘轰’的一声,蓝色的火苗冲上了天空,瞬间,围墙一阵爆动,天台上的士兵立刻就倒向了好几个,人群尖叫着纷纷躲开,有少数几个老百姓还是受伤了,弹炸击中了背部,到在地面上吟起不来。
侍卫长官见了这一幕,气急败坏地冲着属下嘶吼,怒斥,怎么搞的,这男人居然就这样子跳上了天台,去碰了那个电网,这下所有的联系全断了。
本来是想把他当成诱饵,现在到好,几乎是前功尽弃。
车里的敖雪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迈克的身形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模糊,她摇了摇头,拼了命地想要往外冲,却被焰君煌死死拽住了手臂。
高台瞬间全部引爆,变成了一片火海……
当女人晕倒在自己怀里时,焰君煌冲着驾驶座上的梁军强喊了一声:“开车。”
梁军强不敢怠慢,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狂飙而出……
他们才刚回到暂时租住的公寓,威廉王子就亲自带着一拔人马追了过来。
“好久不见,威廉王子。”焰君煌从楼上下来,态度亲切,热络地与威廉王子打着招呼。
威廉王子冷哼一声,转过脸,威严地对依鲁上校下令:“给我上楼搜。”
“是。”依鲁上校带着人马冲上了楼,奇怪的是,刚才,他们明明就看到了车子里有女人,可是,搜遍了这座白色破旧公寓的任何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女人半点儿踪迹。
“焰大校,那女人在哪儿?”威廉王子转动着食指上那枚蓝宝石钻戒,不愠不火地问着。
“威廉不知道问的是谁?”焰君煌彻底与威廉装蒜。
“焰大校,我只要那个女人,不想为难你,如果你刻意包庇,那我就不客气了。”
闻言,焰君煌瞟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还包扎了一块白纱布,纱布上浸着一缕血丝,可见迈克当时下手有多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女人,我来英国是军事访问的,现在,搞成了这样,如果你母亲知道了,我想你也不好交待吧!”
英国根本没有必要为这种小事得罪中国的,焰君煌心里跟明镜儿一样。
“好,很好。”威廉王子咬了咬牙。“那么,我只得如实向贵国最高行政领导者报告,说你堂堂中国大校,到英**事访问,不思其职,一味与一个女人暖昧不清,不顾中英两国友谊,一二再,再二三地包庇一个女特工。”
特工?从威廉王子口中,焰君煌才知道敖雪的真实身份,就是一个他国派到英中大使馆潜伏多年的女特工。
难怪她身手如此了得,就是脑子蠢了一点。
“我没包庇任何人,威廉王子,如果你还念及中英两国友情,就请让我带着我的人离开,如果激怒了我国领导,你知道你们贵国的日子同样不好过。”
“要去要留,随你的便,至始至终,我都是一直在抓捕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要不是我命大,那枪就致我死地了,焰大校,我不会再让任何为难你,只是,如果他日我知道是你刻意包庇了我们正常抓捕的女特工,我会将整个事情做一份书面报告,亲自呈递到你们总司令的手中。”
恐吓完,威廉王子带着人马扬长而去,焰君煌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影,妈的,这威廉居然敢恐吓他,军区总司令不可能为这种事撤办他,再说,他在军区领导心目中,他立下了过很多的汗马功劳,是一个举高轻重的人物,对于祖国来说,他是一个劳苦功高的人,如果他得到了那样的下场,如何鼓舞所有军区解放军的士气?
他们一拔人是钻隧道离开的,车子驶向了机场,小苏子与梁军强心里一直雀跃,及时跑到了检票口,掏钱向售票员小姐买回国的飞机票。
焰首长则坐在候机室里闭目养神,女人在他身边扭扭怩怩,最后向他说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有一抹身影在消失在了候机室门口,他急忙起身跟着追过去,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女洗手间的门口,迟迟不见女人出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抬腕看表,这才现已经过了足足二十分钟了。
他估计女人已经逃走了,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不顾女人的尖叫声,直接冲入了女洗手间,在所有女人大叫流氓,变态的时候,他几乎是搜遍了洗手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寻找的人。
然后,他疯了似地冲出洗手间,便看到有一抹橘红身影迅速从自己没入了人海中,马不停蹄,不跟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也不顾身后小苏子与梁军强的叫喊,寻着女人的消失的方向跑去。
女人站在了路中央,张开了双臂,前面驶过来扔一辆敞逢跑车,车胎‘兹斯’一声辗过地面,前车轮滚子只挨了她大约几公分距离,车气气得脸色铁青,冲着女人破口大骂:“不想活了。”
敖雪不想与他废话,绕过车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子,明明是高高瘦瘦的一个男人,那么强壮,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能够把他拎出来。
不待男人有所反应,她已经跳进了车厢,驾驶着跑车飞快消失在男人的眼前。
“停,停车。”男人气得只能在原地跺着脚。
焰君煌追上来,只能看到女人开的跑车车尾扬起了一抹亮丽的粉尘。
锐利的眸子火速四处游移,当一辆摩托车开过来时,一个飞腿踢了过去,摩托车上戴着钢盔帽子的男人身体受他一脚凌空飞出,跌到了地面,钢盔‘当’的一声散落到地面上。
从兜里掏出一沓英镑,扔给了躺在地面上,抚着腰杆嗷嗷大叫的男人,焰首长纵身一跳,霸气威武地稳稳地东落于摩托车背上,双脚踩在了搭板上,手掌捏握住摩托车前端。
摩托车飞驰而去,躺在地面上的男人本来想张口大骂,可是,见他扔出的一地的英镑,笑嘻嘻地捡了起来,这些钱足够他买这辆摩托车了吧!
焰君煌卯足了劲儿,眼看着就要追上的时候,居然有一辆装运货车横在了他的面前,装运货车车厢很长,里面装的是沙石,
连摩托车这种小型的车子也地不去,几乎将整个路面全面横断了。
焰君煌无奈只得踩下了刹车,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足足等了十来分钟,装运货车才启动滚子,慢吞吞地挪移着笨重的身子,当装运货车挪开,焰君煌启动了摩托车,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向平坦的公路上驶去。
追出十来公里,在一座横跨岷江大桥上,刚才的那辆小轿车停在桥墩旁边,车门大敞开着,驶驾座已经没有了人影,车身旁侧有几路刮痕,痕迹非常凌乱,但是,路迹很清晰,说明是刚才留下的,很明显,敖雪被两辆车逼至了桥墩处,如果不急时刹车,车身就会飞出桥墩坠入岷江河,葬身水流湍急的泯江河,还是被那群人捉住,显然,敖雪选择了后者,毕竟,被他们抓走,至少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焰君煌火急地踩下了刹车,抬头四处张望,却再也寻不到半点儿蛛丝马迹!
他给小苏子打了电话,然后,把摩托车直接爽进了白金汉宫,怒气腾腾地质问:“威廉王了,你真卑鄙。”
威廉王子正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摊了一份密件,见焰君烽闯进来,眉头立即深锁:“焰首长,不知你怒意从何而来?”
“敖雪在哪儿?”由于心急火燎,焰君煌顾不得先前自己告诉过威廉王子,他并不知道敖雪的下落。
‘啪’的一声,威廉王子合上了密件,将密件扔到了桌案上,腾地就从椅子上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在气势在就输了焰首长好大的一截。
“焰首长,我记得昨天搜查你暂时居住的那幢公寓时,你亲口对我说过,你并不知道敖雪的下落。”
“我是不知道,我是今天早晨才找到她的,威廉王子,敖雪只是一个柔弱纤细的女人,只要你同意放了她,我立即带她离开英国,再不伤害你一丝一毫。”
“你错了,焰首长,第一,敖雪不是柔弱纤细的女人,她是美国派过来潜伏在我们这里代号为00000号的女特工,美国安全局的成员,死的那个代号为23456,与敖雪一起出生入死整整十几年,这样的一个女人,只是用她的柔质纤细,她的楚楚可怜,欺骗了蓝隽的感情,不除掉她,就等于是在我身边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我将会夜不能寐,蓝隽为了她,几乎找遍了全世界,蓝氏老夫人气得心脏病都出来了,她是男人们的毒药,就是用她的美盅惑男人,你焰大校不是也没逃过么?这样的女人能留在世上吗?”
焰君煌只猜测到她的有可能是特工,但是,并未知晓到底是属于哪一国的?
居然是美国派过来的,代号为00000,这个号码好熟悉,为什么与他那辆坐骑的号居然是一模一样?
“威廉王子,只要你将她交给我,我可以带着她离开这儿。”
焰君煌的语气软下来,毕竟,他不想把敖雪置于死地,至少,她长了一对与飞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啊!
威廉王子见焰首长怒气渐渐消散,便盯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她不在我手上。”
“那她在哪儿?”见威廉一脸老谋深算,心弦又崩得死紧。
“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在她们组织的手里,她的身份已经暴露,焰首长,你不会不知道特工身份暴露后会有什么下场吧?”
特工身份暴露会有什么下场?焰君煌胸膛一片抖瑟,是的,除去她特工的身份是最轻的,她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黑皮衣男人迈克死了,她却侥幸能活下来……
“你猜得一点都不错,我制造了一封假的信件过去,美国组织以为敖雪叛变……”
他妈的,焰君煌被他的话气得七窃生烟,几步绕上前,一把就提起了他的领子,从手中拔出枪支,硬硬的枪壳抵住了威廉的太阳穴。
外面的守卫嗅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立即持枪扑了进来,见焰君煌手中的枪抵住了威廉王子的脑袋,个个都不敢上前,只能一脸警慎地用着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焰君煌。
“让他们退下。”
焰首长凶狠地威胁,然而,威廉王子居然斜睁了他手中的枪支一眼,嘴角勾起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我说,让他们退下。”手中的枪支再抵上了数寸,冰凉的金属抵得威廉王子皮肤生疼。
子弹上堂的声音从空气里传来,袭入耳膜,威廉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恐吓,这段时间,经过观察,他感觉这个来自于中国的大校有勇有谋,但是,只要一遇到敖雪的事情就会冲动,原来,这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天神级别人物也是有软胁的,最大的软胁就是女人。
万一擦枪走火,他命就没用了,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他冲着属下狂吼:“退下。”
一干侍卫退至了门口,然后,焰君煌挟持着他走向了门边。
“告诉我,那群美国人将敖雪抓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说不说?”焰君煌手中的枪支捏得格格作响,似乎,他隐忍多的时怒气已经到了爆的边缘!
“焰君煌,没人胆敢用枪指着我,你是第一个。”威廉王子活了这把岁数,从未遇到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这中国大校居然硬逼着他把敖雪的下落说出来,是的,一切局全是他设计的,他只是动了一下小手脚,那群美国人就带人过来抓走了敖雪,不费一兵一卒就除去了敖雪这个潜伏在英国两年的特工。
“他们把她抓进了一套公寓里,对,就是你先前租住的那套公寓……”
威廉话还没有说完,焰君煌已经挟持着他穿过了两排虎视眈眈,却只能无助拿着枪指着他的一群英国士兵,粗鲁一把将威廉塞进了车厢,将车开去了上午才退掉那幢别墅。
果然,他抓着威廉,疯也似地冲进了别墅,别墅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空气里却飘浮着一种紧张的氛围,焰君煌冲上了二楼,走进了昨天夜里,自己囚禁敖雪的地方,却看到了敖雪坐在那把椅子上,又粗又大的绳子绑在了她的胸腹,还有手臂上,腰上绑了许多颜色不一样的线条,线条连在了一架台式的小机器上,受过多少的专业训练,焰君煌当然知道那一圈又一圈色彩斑澜的线条是什么玩意儿。
找来一根粗厚的绳索,将威廉捆帮,把他扔到某个角落里去。
然后,步伐零乱地向敖雪奔过去,一把撕开了捂住她嘴巴的白色胶布。
拔开了散落在她额角的乌黑丝,本以为她眼里会泪雾雾一片,但是,出乎他意料,女人眼睛仍然一片清澈,眸底闪着一抹坚毅,只是,从额角浸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紧张。
能够在浑身绑了炸弹的情况下,能够镇定自若,不似一般普通的女人哭闹,她在他眼中就已经是特别的一人了。
换作其它的女人,早就吓得腿软不说,肯定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
“多少根?”这个时候,焰君煌多想把她拥入胸怀好好来疼爱,但是,听着空气里出的嘟嘟声响,焰君煌知道当务之急,是要剪掉炸弹的导火线。
轻轻问出一句,他蹲下了身体,手指从敖雪腰间的细线一一摸过。
“十二根。”她被绑在这儿已经有五分钟了,她一直低垂眼帘数着那一整圈颜色不样的线条。
“没事。”焰君煌给了她一记微笑,即时,他漂亮的笑容让敖雪感觉如沐春风。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与信心!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凶险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出现,总能让她化险为夷,这一次,她相信也不例外。
“焰大校,不要错剪一根,否则,我们三个都得魂飞魄散。”
威廉躺在某个角落,外面似乎有仓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知道是自己的属下带令士兵赶到,可是,一群人如果进来了,也只能跟着他当陪葬品了。
反正,现在,他被焰君煌抓到了这儿,他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如果焰君煌剪错了爆炸线,那么,这幢房子就会爆炸,所以,他才好心提醒着焰大校。
剪过八根的,还没剪过十二根的,到底该剪哪一根?焰君煌将女人身上的线条全数看了一遍,仔细地研究着。
食指挑起了两根线,一条红的,一条绿的,到底该剪掉哪一根?他有些犹豫不绝了,脑海里回绕过以前属下们剪错一根线条时的画面,刚下了剪子,炸弹就整个全部引爆。
他不能剪错,理了理两根红线,听闻着空气里嘟嘟嘟越来越密集,他知道不能再等了。
“还有一分零十六秒。”敖雪身为特工,自然明白他心里的焦灼与紧张,所以,她提醒着焰君煌,时间不能再等了,否则,再过一分零十六秒,她们三个都得没命。
一分零十六秒,焰君煌从裤腿里摸出一把小剪子,轻轻将剪子移到了那根红线的边缘上,在最后的时间里,他果绝地用剪刀剪断了那根红线,仪器上闪烁的那颗红灯突然就熄灭了,警报解除,他如释重负,敖雪心里也一阵雀跃,看向男人的眸光多了一份赞赏,还有一份不自知的依恋。麻利地解开了围缠在敖雪身上的绳索,解除了警报的那圈线条,就等于是废铁。
见‘嘟嘟嘟’声响迅速在空气里切断,威廉不得不对焰君煌刮目相看,剪十二根导火线,真是破了世纪纪录,如果他要是自己手下的人该有多好啊!不禁在心里感叹!
“威廉王子,让你的兵退了。”焰君煌向王子走了过去,用着低沉冷妄的声音说道。
“焰君煌,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这样子对我。”他还想再说着什么,空然,空气里又一阵‘嘟嘟’的声音传来,明明绑在敖雪身上的仪器已经解除了啊!
焰君煌的眸光飞快在屋子里搜索,果然,在那床单人床的旁侧绑了一颗微型的定时炸弹,炸弹上面有一块针表显示着红色的数字,数字已经倒退到了0:57秒。天。这幢楼快要爆炸了,伸出手上的剪刀,‘咔嚓,咔嚓’两声,他飞快剪掉了威廉王子身上的绳子,然后,拉着敖雪就飞奔下了楼。
威廉王子得到自由不敢怠慢,在他们身后火速冲出,三人仅以二十秒的时间冲出,围在外面的士兵见状,在威廉王子一声怒吼中,火速向前跑去,当他们退至了二百远的距离。
‘轰’的一声,爆炸的声音在所有的人身后响起,焰君煌急忙把敖雪扑到了身下,用身体护住了敖雪。
碎片在他们身后四处飞溅……
敖雪将脑袋埋于地面,片刻抬头,视野中,白色的别墅已经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无数蓝色的火焰连成了一片冲上天空,建筑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成灰烬,红色的火焰迅速将天空映成了火红色。
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脑子里不停地翻腾,记忆深处,好似曾经也有这样的一片汪洋火海,这两年来,她一直就做着这个梦,梦里就是这样的火海。
一抹高大峻硕的身形出现在她眼前,他说:“我要给你人世间所有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说:“为你建筑一座飞园。”
他说:“你是我的命,没有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她努力想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孔,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模糊的记忆里,感觉那个男人对自己情深一片,可是,无论她如何能力,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孔,只能感觉他那抹高大冷沉的身影,好似她已经认识了他几千年。
不惜一掷巨资,为她建了一座飞园,然而,那座飞园却失了火,孩子?不,她拼命地捂住了肚子,紧急着,她又捧住了脑袋,她的头眩晕的厉害,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抖颤。
察觉到她的异样,焰君煌一把将她搂进了怀,密密的吻落至了她光滑如白玉一般的脸庞。
她望着近在眼前这张脸孔,俊美,阳刚,鼻,眼,唇,似乎都经过了艺术家的手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这张脸,是陌生,又熟悉……
就在脑海里那张男人脸孔渐渐快要变得清晰之时,头晕得更厉害,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啃咬,然后,她承受不住,按住了太阳穴,狠命咬着自己的唇瓣,然后,双眼一闭就晕到了在了他的怀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威廉因为惜才之心,在那幢别墅爆炸捡回一条命后,奇迹似地将焰君煌放了,他对焰君煌说:“带着这个女人有多远走多远,从此,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毕竟,她差一点儿要了他的命,要不是他反应灵敏,她的同伙迈克肯定已经一枪打中了他的胸膛。
“能做到么?”
“当然。”焰君煌首次望着这位英国王子嘴角绽开了一朵漂亮的笑容。是的,他感激威廉王子,释放敖雪。
“我会对那边声称,敖雪已经死在了那幢白色的公寓中。”
“好,威廉王子,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焰君煌的地方,定当效力。”
“后会有期。不送。”毕竟,焰君煌曾拿着枪当从威胁过他,私底下他放他离开中国,但是,在属下国人面前,他还是要维护英国皇室的尊严。
“后会有期。”当日晚上,焰君煌带着敖雪与小苏子等一行人开了直升飞机就回到了京都。
蓝隽开着车,一路狂奔,掌心里方向盘火速转动,由于铺了积雪,地面打滑,车子歪歪扭扭在雪地上行驶,他就快抓狂了,原来,敖雪是美国派来潜伏在他身边的女特工,要不是威廉王子找他谈话,他才如梦初醒,当他赶去那幢爆炸的白色公寓时,整座房子已经燃成了一堆的灰烬,听了威廉王子诉说,他赶紧将车开去了机场,不,蓝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狂呼:“敖雪,我绝不相信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自己的任务。”
是的,他绝不相信,敖雪明明是一个单纯,没任何心机的女人,明明那么干净透明,仿若一眼就能看到底,谁曾想到,她居然是美国派过来的间谍,还潜伏在他身边整整两年,想起这两年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他甚至舍不得她受委屈,当初与她订婚之时,他就承受来自于英国皇室与整个蓝氏家族的压力,誓死也要与她在一起,好不容易,她们就快要结婚了,这到好,残忍的真相揭露出来,是那么令他撕心裂肺。
她随那个中国大校离开了,他不能就这样放她走,他要亲口问一问她,在她心里,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他给了她最美好的两年岁月,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给了她绝世的宠爱,如今,回忆起她对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已经分不清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想起来,全是满满的心痛。
原来,看起来最没有心机,最单纯的女人,却是最有攻于心计的,这两年来,她几乎没露出一丝的破绽,是她心机太深,太会演戏,或者应该是说他太笨,让一个女人整整玩弄了两年,她说:“蓝隽,结婚后,我不要住在英国,我想去普罗旺斯定居,因为,我太喜欢那里的熏衣草。”
她说:“蓝隽,我们以后会生一大堆的孩子,造一座葡萄庄园,将孩子们养在庄园里,夏天,葡萄成熟,看着他们喜笑颜开爬到架子上去摘葡萄,便是我们最大的乐趣。”
她为他勾勒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而他也期待着,憧憬中,如今,这些已经成了他的梦,一个已经破碎的美梦!
车轮火速滚动,由于车速太快,路面又太湿,太滑,黑色小轿车就这样飞了出去,一阵天眩地转,蓝隽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清晨,李凤娇正一个人坐在餐桌上用早餐!
见儿子拎着行李箱,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见到一身白衣,容颜美丽的敖雪,心里就直犯嘀咕,怎么才死了一个,又带了一个回来?
李凤娇把敖雪全身上下浏览了一遍,然后放下了碗筷,用纸巾擦了嘴,嚅嚅问出口:“这是谁啊?”
“妈,她是敖雪。”焰君煌喜孜孜地向母亲介绍。
“敖雪是谁?儿子,你不会让她住在这里吧!”
“有这个打算,妈,她从小去了英国,在那边长大的,我喜欢她,所以,就把她带回来了。”
焰君煌将女人揽进怀,在她额头亲了一记。
看来这世上没一个长情的人,李凤娇在心中冷笑,儿子前两年前为了米飞儿逝世要死要活的,九个月以前,米飞儿的替身尹诗涵被陆之晴打死,他也了好大的一顿脾气,不过才一个月,去了一趟英国,回来又整了一个女人回来。
很好啊!反正,她的媳妇,只要不是米飞儿就好。
“儿子,这敖小姐比你前妻可漂亮多了。”李凤娇亲切地执起了敖雪的手,热情地问着:“敖雪,来,让阿姨看看。嗯!”她的玉手在敖雪脸上摸了一把,啧啧有声地称赞“皮肤真滑,真嫩,能掐出一汪水来。”
“儿子,她皮肤真的很好,比米飞儿还好,所以,你把米飞儿忘记了是好事儿。”
“妈。”听母亲一口一个米飞儿,而且,全都是在说飞儿的不好,这么多年了,飞儿都不再了,她老是这样说飞儿的坏话,让焰君煌很是受不了。
突然地,他就冲着母亲起脾气来。“飞儿哪里不好,再说,她都已经不再了,对于一个已故的人,你一再说她的坏话,是对死者是不尊重。”
“妈,最后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以后,我与贝贝就搬出去住。”
冷声警告完,他对大厅里的佣人喊了一句:“阿菊,带敖小姐上楼,让她认一认自己的房间。”
然后,他对亲昵地敖雪道:“我先回一趟军区,你的事我会做一些安排,放心吧!”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李凤娇冲着儿子狂狷的高大背影小声怒骂:“都不知道米飞儿到底有什么好?生前,就骑在我头上,死了,也不能说她一句不是。”
“还是你比较好,你看起来应该很温顺。”李凤娇的手又在敖雪脸上摸了一把,然而,这一次,敖雪却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手背上,拍得很用力,手背都被拍红了。
“我不是狗,夫人,请你自重。”见李凤娇第一面,敖雪就感觉自己对她特别反感,侮辱一个死去的人,可能还不止一次,这女人就是一个变态!
“你?”也许没想到敖雪会这么大胆,刚进焰家第一天,敢这样子打她,这女人外表看起来柔柔顺顺的,原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阿菊,麻烦你带我上楼。”
不理李凤娇青紫的容颜,敖雪美丽的脸孔转向了一直站在厅堂里不敢作声的下人。
“是,敖小姐,请。”阿菊带着她上了楼,敖雪望着这间向阳又通风的房间,将行李放下,走到了窗台,窗台边上摆放了一盆鸢尾花,叶子长得正茂盛,花朵开得正艳,花瓣上滴淌了几颗露珠,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露珠儿闪闪亮,耀人眼瞳。
“阿菊,焰首长的夫人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花卉?”
“对。”阿菊望着陌生的敖雪,心里暗忖,这是焰首长带进来的新女人,这女人身上有一股子冷傲,在心里,她暗忖,两年前,首长知道飞儿小姐死了后痛不欲生,几乎都不想活下去了,当时,她还十分感动,一年前,首长大人疼爱尹诗涵她可以理解,毕竟,那女人长得真的与飞儿小姐一模一样,她可以理解成首长大人因为太爱飞儿小姐,太思念她了,所以,将尹诗涵当成了替身。
但是,这个女人又该作何解释?这世上真没有一个长情的人,她还以为首长大人是一个例外,如果有机会,任何男人都是想睡尽天下的女人吧!阿菊愤愤地想着。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敖雪眼神变得怔然,轻轻地问着,要不是她有一双与米飞儿一样的眼睛,焰君煌是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更不可能把她带回中国。
所以,她对那个女人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焰君煌这种身份的男人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迷上她的一对眼睛。
“她很好,很漂亮,很温柔,很聪明。总之,天底下的女人一个都比不上她。敖小姐,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你以后就住在这间房子里了,浴室里什么都有,另外,橱窗里,全是你的衣服。”阿菊接到了焰首长电话后,立刻就与管家去商场买了许多的裙子,裤子,长的,短的,应有尽有,全是这个女人的尺码,她一直在想,飞儿小姐会不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找焰首长算债?
才短短不到两年,男人就移情别恋了。就算他是想找飞儿小姐的替身,也不行,完全是把对飞儿小姐的宠爱都给了这些长得像她的女人,脑子里浮现了尹诗涵的容颜,又看了看现在这个女人的容颜,阿菊这才现眼前这个女人,那对眼睛很特别,很幽深,黑眼珠子如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完全与飞儿小姐如出一辙,还有就是,她脸上的神情也与飞儿小姐有几分神似。
天,天,天,阿菊如现了新大陆般,在心里连呼了三声天,这首长该不是疯了吧!难道说,天底下所有长得与米妞相似的女人,他都要弄回家来宠爱,这是一种怪癖,还是一种瘾?
“嗯!”敖雪站在窗台边,转过脸目送着名叫阿菊的佣人离开。
她走到橱窗旁,打开了橱窗果然就看到里面全是斩新的衣服,衣服上全挂了牌子,说明它们未被人穿过,只是,衣服的颜色全是白色,也有两条裙子是淡紫色的,总之,她知道了米飞儿喜好,喜欢穿米色的衣服。
刚才那女佣的语气也对米飞儿赞赏有加,从她的眼睛泄露出的情绪,她不喜欢自己,无所谓。
只是,这里的所有景物好似她曾在梦中见到过一般,有一种陌生的熟悉,不过,最的,她还是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来过这里呢?她与焰君煌从来就不认识。
拿了睡袍走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水面上飘浮了玫瑰香瓣,花片被水泡开了,一朵又一朵飘浮在水中,成了眼边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脱掉了自己的衣衫,跳入了浴缸里,掬了一把热水沷洒在自己的脸蛋上。
脸孔上弥漫一片水泽,眉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让她的整张脸孔更显娇嫩!
玫瑰花淡淡的香味弥漫在鼻冀间,深吸了一口气,泡了大半个钟头,全身燥热一片,这才从浴缸里爬了起来。
用米白色浴巾擦净了身体,包了湿漉漉的头,穿着凉拖鞋走向了门口,一小心,脚下一打滑,整个身体就摔倒在地面,头部被坚硬的墙壁撞击了一下,脑袋又开始犯晕。
脑海里浮出一些画面,但是,她始终看不清好个男人的脸孔,男人用着宠溺的语气对她说:“为你修筑了一座飞园,哪怕是我负尽了天下所有的人,我也绝不可能对不起你。”
“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
“不,我要做忠犬,誓护你一生。”
多知痴情的男人!愿意做她身边的一条狗,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啊?她好想知道,这个男人对待她的感情,会不会像焰君煌对待米飞儿一样,爱到就连是别的女人长有了一双与米飞儿的眼睛,在她遇险之时,蠢到不惜冒着生命去护她周全。
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将自己清洗干净,走出浴室,找了吹风机为自己头。
模糊的印象中,记得有男人最喜欢为自己吹头,每一次她洗头之陆,他总会一边吹着头,一边吹着口哨,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抚着她一头乌黑的头,十分耐心地静静吹着,直至一把湿漉漉的秀变干为止。
敖雪将自己头吹干,收拾了自己一番,走到了梳妆台边,伸手拉开了小抽屈,找出了字与笔!
将手上白色的纸张铺开,到底该写点儿什么呢?
她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总之,她不可能在这儿呆下去。她与他不熟,仅仅只是因为长了一双与他前妻相似的眼睛,这种理由说服不了她呆在这里,更何况,她敖雪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她不可能做别的女人替身,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焰首长,我是美国安全局……”
下午八点,焰君煌上班回来之际,匆匆奔上了楼,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佳人的身影,只留了一专封简短的信,还有好几封贴了红条的机密文档,他冲过去拿起了信纸,迅速浏览了一遍,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焰首长,我是美国安全局……珍重!”
焰君煌再拿起一封贴了红条的文件,伸指粗鲁地撕开了贴在文件上的红条,还有封口,抽出的信纸,全是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英文。
全看懂之际,他一把将那白色的信纸撕得粉碎,一脚将脚边的花盆踢飞,花盆被踢出去摔得粉碎。
无论他如何权势滔天,事来如日中天,但是,在对于留住飞儿步伐这个问题,他手中的权力始终显得那么软弱无力,苍白的脸孔泄露了他心中的那份儿无助。
为什么?在心里嘶吼,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低泣,为什么他始终留不住飞儿的脚步?那怕是他一双眼睛,一个身影,两年来,每每梦到她一身白衣站在梅树之下冲着他盈盈一笑,醒来就只能面对着一室的冰冷空气呆。
一把掀掉了桌上的那几份机密文档,如果让他选择,他不要滔天的权势,只想让飞儿再重新活过来,飞儿,他跑去了房的角落里找出那个水晶玻璃瓶子,瓶子里有一两块薄薄的膜片在水晶液里飘浮着。
飞儿,为什么我留不住你,哪怕是一丝一毫?
蓦地脑子好似划过什么,然后,他将瓶子放在了书架上,心急火燎地冲下了楼,在花厅里找到了母亲李凤娇。
“妈,是不是你把敖雪逼走的?”
李凤娇望着怒气冲天,凶巴巴质问自己的儿子,吓得目瞪口呆!
“我几时逼她了?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如此凶我,在你心目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就算你再位高权重,也是从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这样子对我,你不怕遭天谴么?”
走了一个女人,儿子就凶神恶煞来兴帅问罪,她李风娇真是前辈子做了孽,才会生下这么一个不教顺的儿子,她什么都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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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首长护妞成瘾!
校园港
正文 第126章 首长酷毙了!(爱兵如爱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6章 首长酷毙了!(爱兵如爱妻)
走了一个女人,儿子就凶神恶煞来兴师问罪,她李风娇真是前辈子做了孽,才会生下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儿子,她什么都想着他,他到好,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并且,还是为了一个长得像死去女人的女人,公然当着下人的面儿凶她,枉费她辛辛苦苦把拉扯他,本指望着下半辈子能够靠他,现在,真心觉得心寒。
望着老妈幽伤的面容,焰君煌心中升腾起一种负疚感,用指爬了爬额角的头。
“妈,我如果觉得爱儿子,就爱屋及乌吧!”
这句话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就是因为怕伤他母亲的心,所以,才会一忍再忍,几月前,他把陆之晴弄进焰府,他也没有说她半句,现在,只不过是敖雪悄无声息地走来,他抓了狂,才会对母亲又吼又叫。
他一直就弄不明白,母亲如果爱他,就应该接受他自己找的女人,心爱的女人,飞儿在世的时候,她处处针对她,那时候,还包括他在医院静养的父亲焰啸虎,如今,飞儿都不再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焰君煌吸了一口气正色道:“我只是希望你给她一些应有的尊重,毕竟,她……已经离开我了。”
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哽咽,眼角湿润,不想在下人面前失态,焰君煌提步转身走向了二楼,高大挺拔的身形充满了落寞与瑟索!
李凤娇望着儿子峻拔的身形,心里也是说不来的难受滋味儿。
“妈,如果你爱我,就应当爱屋及乌。”
这一句一直在她脑海里缭绕,这句话说着容易,做起却相当困难。
爱屋及乌,儿子,说起来真是太容易,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比登天还难,要怪就怪她不该是米秀芬的女儿,如果她不是米秀芬的女儿,或许她就不会这样子对她了。也不会一直不满意儿子为她找的这个媳妇儿。
有些事情,实在是造化弄人啊!李凤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感叹。
回屋,焰君煌站在窗台边,启开烟盒,卷曲食指,抽出一支香烟刁在嘴里,望着窗台边那盆鸢尾花,脑子里就浮现出飞儿年轻倔强的脸孔,现在,他真的好后悔,如果陆之晴逼迫他父亲之时,他果然选择弃父,顺众飞儿的意思,或许今天这种阴阳两相隔的局面就不会造成,可是,在飞儿的心里,是觉得他移情别恋,事实上并非如此,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向飞儿解释清楚,她就已经离开了他,丢下了他与贝贝两父子。
拧开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即刻呈现在自己眼前,点燃烟卷,凑入唇边,径自吞云吐雾。
觉得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唇齿间,尽管很苦涩,但是,他还是爱上了这味道,因为,是它伴随着他度过了许多没有飞儿的黑暗孤寂之夜!
他想留住敖雪,不过是想留住飞儿的身影而已,然而,敖雪的身世背景,从小的学识,让她不容许自己做别人的替身,所以,正是看清楚了他对她这份依恋之情,所以,她才果绝悄然离开,留给了他几份机密文件,以为,这样子可以帮他升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了心爱的女人共享,滔天的权势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是的,他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已经被失去飞儿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
他派了人去寻找敖雪,但是,却没能寻到半点儿音讯,敖雪那个女人有武功底子,又曾是女特工出身,相信她不会像飞儿一样轻易就离开这个世间。
他相信敖雪这个女人还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摘下一朵鸢尾花,放入鼻尖嗅闻,望着开得正艳的鸢尾花,他双眼闪着期待的光彩!是的,他期待着能与敖雪重逢,据他估计,这个女人应该不会逃回美国,因为,那是死路一条!英国更不可能,威廉王子已经下令,别再让她出现在他眼前了。
……
数月后!
军区办公楼!首长办公室里!
焰君煌望着手上盖了鲜红印章的文件,剑眉立刻就起了两朵小皱褶花!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一拳击在了办公桌上。
小苏子见首长眉头深锁,不自禁地跟着蹙眉:“君……君煌,这文件咋了?”他实在不知道君皇冒得什么火,但是,一定是这个文件有问题,可是,是上级下的命令,按以往的情况,只要接到上级的命令,君皇都会雷厉风行带着他们去完成任务,这一次不对劲啊!
所以,他麻着胆子问了出来。
焰君煌从椅子上站起身,‘啪’的一声,双掌拍在了办公桌上,黑眸里的精光不停地闪烁!
“小苏子,你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
小苏子这才敢拾起拍在桌案上的文件翻看,视线迅速浏览着文件的内容,一边阅读,一边念出了声:“军区已决定成了一支‘陆军野战队’,命名为‘海上霸王花’,队员由各军区支队挑选推荐,择优录取,焰君煌同志向来战功赫赫,如今再立新功,现委任为‘海上霸王花’陆军野战队大队长,一年之后检验成果,海上霸王花成绩显著,硕果果累累,焰君煌同志将破格提升为海军司令。”
天啊!小苏子念到这儿惊叫:“君皇,这是好事儿啊!”
整得好,君皇又要升官了,三十岁不到就可以升级成海军司令员,真是不了得啊!小苏子看着这则文件不压于见了一个美女来得热血沸腾。
跟着君皇混,真的前途无量啊!君皇一旦升了官,他小苏子肯定也会被提拔,毕竟,他与梁军强一直都是君皇身边的得力干将外加大红人。
他们虽然是空军队,其实平时候训练项目是非常多的,君皇长久以来就是以严格的标准去训练他们,把他们这支队伍训练成了军区最突出的一支,综合素高比较高的队伍,所以,这一次才会有这样的机会,陆军野战队啊!
想着就要喷鼻血了,那是一支雷厉风行,如雷、电一样快速的队伍,每一个国家都十分重势陆军野战队,前两年,上级成了一支,但是,那支队伍有时候出击,还没他们来得快速,所以,这一次,总司令员就派了君皇去担任‘海上霸王花’的总教练。
只是,这名儿好像不太好,啥霸花王啊?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说倪司令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焰君煌火气冲天地冲着小苏子冷喝。
“你仔细看一看。”食指点到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数字。
小苏子的视线缩小成了一团,那里有两个数字:“人数标准,男兵20,女兵80。”
阴盛阳衰,小苏子这下笑不出来了,女兵不是陆军野战队的料,野战队有多苦,多艰难,那种苦,那种艰难有几个娘们儿能受得了?
这也许就是君皇担心的真正原因吧!
“君皇,要不,你去找倪司令说一下,就说不要女兵,只要男兵。”
小苏子话刚说完,焰君煌从椅子靠背上拎了军大衣就走出办公室,毫不犹豫找倪司令说去了,但是,倪司令的意思仍然没有改变,他语重心长地对焰君煌道:“君煌啊!不要小瞧女人,天生女人的反应就比男人要灵敏,我们就是想要让这支‘霸王花’成为中国所有女人的骄傲,让所有的女人不爱红装,爱绿装,让天下女人们明白,保家卫国也有她们的一份儿责任,并不全是我们男人的事情,多培养一群强势的女将,撑起祖国的半边天,一直是我长久以来的心愿啊!”有朝一日,如果动国际战争,女将们自然会挥她们的作用,不必让我们男人去保护,更不会拖男人们的后腿,利用‘海上霸王花’激起女人们的勇气,这就是倪司令目的真正所在。
“倪司令,女人先天在体格上不如男人,野战队标准比较高,她们肯定吃不消的。”
焰君煌觉得太儿戏了,居然让他去训练一群女兵,想着那些庸脂俗粉,他心都凉了半截。
“这些我们不是没考虑过,军区各训练基地地选派的新兵,我们已做了严格的要求,一定要选送各分队最优秀的,训练的时候,你可以严格要求她们,把她们当男人来训练。我已经派了一名最顶尖的军事人才秦战作你的助手,你担任这个队的大队长,他任副大队长,相信你们会不负我所望。”
老首长的眼睛里迸射出晶亮的希冀之光!
“可是,倪司令……”焰君煌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老首长抬手给打断,老首长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焰君煌同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希望你带好这个队,不要辜负党,辜负人民对你的期望。”
“是。”见老首长有些生气,焰君煌只得吞下了喉间要说的话,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
“君皇,怎么办?”小苏子在办公室门口迎接焰君煌。
“准备迎接新兵!”
“是。”小苏子见君煌踩着黑亮的军靴头也不回地走出公室,他火速跟在身后追了出去。
“君皇,去哪儿啊?”坐上车,小苏子有些呆头呆脑地问。
“新兵训练基地。”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因为,焰君煌心里始终不爽,这辈子,他从没训练过新失,想起那一群柔柔弱弱的女兵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心里就不爽极了。
“噢!”见首长大人火,小苏子再也不敢多嘴半句,只得垂下了头,默然地坐在了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
他们去察看了训练基地,新兵训练基地够宽旷,光线地势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一直有所耳闻,知道上面有这样的一个打算,但是,他没想到他们会派自己前来训练这支队伍,更没有想到招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女兵!
不是他瞧不起女人,女人在体格上天生就比男人要弱,在他看来,女人就该在家里管好的男人一切事务,生活起居什么的,把男人侍候的妥妥当当,男人们才能安心工作,他们也才更有精力去战胜更大的挑战。
虽然他的另外一半已经没有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觉得女人应该呆在家中,煮饭,打扫家务,接孩子上下学,如果飞儿还在世,他肯定不会让她劳累,他会让她享尽人世间所有女人享受不到的宠爱。更不会让她到这种地方吃这种男人都承受不了的苦。
“小苏子接新兵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站在宽广的训练场上,他用力拍了拍警卫员的肩膀。
“是,保证完成任务。”小苏子回答声音响亮如雷。
如果是个女人就达不到这样的士气!焰君煌在心里暗忖!
一辆大卡车缓缓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车子里装载着满满一车厢头剪断的女兵,个个身着迷彩服,面带笑容,不停地打闹嬉戏!
一路上唱着悦耳动听的歌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童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了是在沙滩!”
声音燎亮,直冲云宵!车子开进了一个巨大宽敞的广场!驾驶司机踩了刹车,大卡车车轮缓缓停止了滚动,然后,在一名解放军响亮的吆喝声中:“都出来,出来。”
语气显得十分不耐烦。
“是。”女兵们背着行李,跳下车厢,大家站在宽大明亮的训练场上,望着头顶烈日个个都把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儿。
“哇,这地儿好宽好大啊!”
“不愧是我们新兵的训练基地。”
“海上霸王花,听着这个名就觉得霸气,想不到我也是陆军野战队的一员了。”
性格沉闷的便拎着行李站在一旁不吭声儿,性格活跃的几个就在中央叽叽喳喳地笑开。
负责护送她们过来的解放军扫了她们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向笔直立在训练场上,军装笔挺的男人行了一个军礼,用着干净利落的声音报备:“报告苏长官,新兵已接回,应到100人,实到98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小苏子望着眼前一大群站在训练场上叽叽喳喳的女兵,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所有的女兵身高差不多,都戴着迷彩的帽子,所以,在他眼睛里看起来就没什么区别了。
“为什么少了两个?”
小苏子觉得奇怪随口一问。“中途说要上洗手间逃跑了。”
哈哈哈!还没到就成了缩头乌龟,小苏子在心里笑了几声!真是越来越看不起这群新兵蛋子。
“像什么样子?没一点儿规矩,整队结合。”
象一群闹山雀一样。苏长官一声令下,负责带新兵回来的那名解放军身体转了九十度,扯着大嗓门儿向所有刚下车的女兵令:“全体都有,整队集合。”
所有的女兵‘哎哟’了一声,也许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集合,她们才刚下车,都不给两分钟休息的时间,大家懒懒散散地放下了手中的行李,全数站成了五排。
整个队形就用了整整两分钟,真是丢他们军区解放军的脸,小苏子一直望着手腕上的腕表。
那名整队的解放军退下,小苏子走到了她们前面,眯着眼睛扫视了众女兵一眼,然后,掀唇吐出:“成十列纵队火速排开,军姿两个小时。”
“妈呀!”不知道谁叫了一句,小苏子背着手走了过去,走到那名女兵身后,抬起一脚就踩在了那名女兵的腿肚子上,没想到女兵是虚姿,一踩整个人就向前面栽了去,呈一个狗吃屎的姿势,绿色手帽沿从头上甩出。
女人狼狈趴地的姿势,引来了大家的一阵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严肃点。”小苏子奉了首长大人指令不敢与她们言笑,所以,板着脸孔冷斥。
“你,出列。”他命令着刚才被自己踩倒的女兵,那名女兵从地上捡起了帽子,重新将帽子戴在了头上,迈步走出了队列,站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报告长官,我叫冷芸香,来自于文工团。”女人娇滴滴地报备,听着女人嗲的声音,再望了一眼她一张白玉一般的脸孔,小苏子觉得头都大了,文工团的居然也送过来给他们训练。
这细皮嫩肉的,长得也是一个大美人儿,何必要吃这种苦头?真是太无语了。
“为什么刚才说‘妈呀’?”小苏子想知道这女人报着什么样的心境过来加入‘海上霸王花’的队伍。
“因为。”冷芸香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的烈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如实回答:“因为,我怕阳光把我皮肤晒坏了。”
小苏子暗自庆幸首长大人不在这里,要不然,准会被这个叫冷烟花的新兵气得七窃生烟。
“一千个蛙跳。”
“什么?”冷芸香一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脱口而出的命令。
“马上,立刻,否则,就给你三天不准吃一顿饭,反正,你们女人不是喜欢瘦,就当是减肥也可以。”
他没有笑,话里大有几分阴测测的味道。
“是,是。”冷芸香没有办法,立即蹲下了身体,开始沿着训练场进行一千个蛙跳的第一个。
小苏子就是要杀鸡敬猴,所有的女兵见冷芸香受惩,果然,个个就老实了,并且,军姿站得笔挺!
一排又一排的女兵,英姿飒爽,成了训练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苏子威严地在队列里走了一圈,眸光不停地在所有女兵身上游移,猛地,眼尾瞥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容颜,明明身体都已经走过了,可是感觉不对劲又退了回来,眸光落到了女人的脸蛋上,仔细瞧着。
天啊!望着这张迷彩幜沿下的脸孔,他在心里惊呼,是他看错了吗?一定是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没错,没错也,是米妞那张熟悉的脸蛋儿,那鼻,那弯弯的眉毛,还有那樱桃小口,尤其是好张五官,烧成灰他都认得,按捺住心里的激动,他打量了她很久,一直都在远远地注视观察着她。
可是,米妞死了,尹诗涵也死了,这女人打哪儿冒出来的?而且,还是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新女兵蛋子里。
小苏子拧眉沉思,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女人,天底下长得这么像的女人太少了,更何况总是这样接二连三的出现,他真怕是坏人有什么阴谋,所以,这一次,他决定先不告诉君皇,观察观察这个女人再说。
两个小时的军姿过后,又下令两千个俯卧撑,所有的女兵捶打着自己酸疼的膝盖,叫苦连天,唯有那个长相像米妞的女人,一直很安静,面容表情很冷,酷酷的一个冷美人。
两千个俯卧撑人家二话不说,乖乖地就趴在了地面上,双手撑起了整个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做着。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天底下长得像米飞儿的脸这么多?更奇怪的是,都被他们给遇上了。
他狐疑地望着那个一脸没什么表情的女人!
两千俯卧撑不是盖的,男兵也有许多受不了,所以,小苏子故意下这样的命令,只是想把有些体力差的女兵逼回原来的部队而已。
做了百来个许多女兵就受不了,然后,邻近的几个女兵就开始窃窃私语。
“真是遭罪,早知道就不来了。”
“现在退出去也来得及。”小苏子听到了耳语声,毫不留情辟头就骂了过来。
说话的女兵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得低垂下了头专心地做着俯卧撑。
“天啊!好酷啊!”突然有女兵小声尖喊,所有的女兵纷纷抬起头,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便看到了站在训练场上端,绿色简易房铁皮屋前面伫立的那抹高大冷沉的身影,男人穿着一身的迷彩服,眼上戴了一荼色眼镜,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全身线条很刚硬,不自禁地弥漫着一抹阳刚,还有贵族气息,五官立体,一米八五的身高,俊美到无尸懈可击的身材比例,就那样静静一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足够罩住全场光辉。
“男神,酷毙了。”某女兵又咋呼起来了。
“是啊!我,我就是为了瞻仰战神风彩才申请过来的。”女人的声音有些小小的激动。
“听说他二十五岁就做了中校,曾带领着一支精锐部队开往美国,铲平了动荡不安的反恐份子,两年前,又带兵前去把跳跃虎峡谷的蓝斯邪部队余孽消灭。”
“二十七岁破格提升为军区第一位最年轻的大校。”
“对,对,对。只要他出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天啊!真是太酷了。”
一群女兵开始小声地议论着,小苏子回头瞟了一眼站在阳光底下的焰君煌,小声地低斥:“给我小声儿点,否则,再加一千个俯卧撑。”
果然,众女兵们再也不敢说话了,小苏子在心里暗自冷嗤,个个都是一脸花痴样,原来焰首长人气还挺旺的,多数的女兵都是为了瞻仰男神而来,首长向来是众京都女人心目中的膜拜的大英雄,是男神级别的大人物,只是,这样子他更担心这群女兵素质了。
焰君煌冲着身边的人打了一个响指,属下即刻凑过去,不知道首长大人对男兵说了一句什么,仅两分钟,他就跑到了小苏子的面前,将手捂在了小苏子的耳朵边,悄声传达着首长大人的命令。
然后,小苏子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扬声高喊:“给我唱起来。”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的。”他起了一个头,然后,众女兵便拖拖拉拉地唱着:“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感觉没有一点儿力气,软棉棉的,军人没有了士气,就如一湾没有生命里死潭。
凝站在原地,一直静静观望这一群女兵的焰君煌,无法再任由她们散漫下去,焰君煌手背处的青筋根根贲起,风风火火奔了上来。
“将她们全部给我赶到那个池子里去,马上,立刻,否则,这些女兵全都跟我滚蛋。”
他冷厉地下令,铁青的容颜吓得一群女兵呱呱叫,随手拽住了一个女兵一支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几步跨到水池边,一个甩手,女兵从他手中滑落水池,扑通一声,女兵身体甩了进去,水面上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虽然池子是半池水,但是,女兵是这样猝不及防被他扔进去的,所以,女兵还是呛了一口水,那水又臭又脏,女兵一边吐着嘴里的脏水,抹着嘴角,嘴皮都抹破了,愤怒地瞪着焰君煌,气得浑身抖,却不敢作声,敢怒而不敢言。
小苏子见首长大人威,一手抓起了一个全部丢进了水池,空军队的成员见状,也拿着枪将所有的女兵全数赶进了臭水池。
女人们抹着脸,见手指上沾染的全是污渍,心里阵阵恶心肆起,呸呸地吐着口水,有的还捧住了胃,干呕不止。
“都跟我们听着,就在这里面跟我做五百个仰卧起座,否则,你们全部跟我滚蛋。”
天啊!让她们坐在水里做五百个仰卧起坐,焰君煌是不是太狠了点?
连小苏子都惊呆了,心里在想,君皇,如果你知道这里面有一个长得与米妞一样的女兵,你也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么?
“瞪着干嘛,信不信把你们眼珠子全部挖出来,做起来,受不了的,可以全部退回原来的单位。”
这点任务都完不成,也不指望她们他日能够上场杀敌,完成后面更艰巨的训练与任务了。
“焰大校,你虐待我们,我们可都是为了瞻仰你的容颜而来。”
“是啊!焰大校,你太伤我们的心了,好狠的心啊!”
“大校,要不是为了你,我肯定不会到这儿来,原以为是天堂,现在,我知道了,是地狱,呜鸣呜。”
有些女兵受不了开始哭起来。
焰群煌站在水池边缘上,阳光将他修长的身形打照在水面上,拖得老长,片刻,他抿紧的薄唇开合:“我不是电影明星,不需要你们这种盲目的膜拜,如果你们报着这种心态前来,那么,我奉劝大家赶紧脱下军装回家嫁人去。”
“可是,可是,我只想嫁你,焰大校,怎么办?”
“要不,你将我们都娶了,我们绝对不会争风吃醋,会象古代皇帝的嫔妃一样和平共处,好么?”
女兵话音刚落,又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知,包括空军队成员有的都转身掩嘴偷笑,说这话的女人简直就是在公然挑畔首长大人的绝对权威,焰君煌眯起了眼睛,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他愤怒地拖起一根水管子,拧开了水笼头开关,将水柱子向一池的女人喷去。
“啊!啊!啊!”
“啊!啊!啊!”女人们尖叫连连,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头,冰凉的水流从她们头顶笔直浇下,一下又一下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在水池里溅起了无数浑浊的水花。
就在这时,荼色墨镜左上方边角上有一抹亮丽的东西射了过来,焰君煌伸手就稳稳接住,摊开掌心一看是一把微小的利器。
一枚小小的尖刀,刀子柄口还拴了一个糊蝶结!
焰君煌踢起一脚,一颗石子在空中成了一道抛物线,粗厉的掌腹平稳接住,食指与拇指卷曲,迅速弹出。
“啊!”大树上的女人腹部部了石子一下,惊吓过度从树上落了下来,落到地面,屁股差一点就着了地,可是,女人反应非常敏捷,一个旋转身,单手撑住了地面,抬首,一对明亮的眼睛蓄着笑意望向了焰君煌。
焰君煌看着女人的脸孔,心里一惊,展颜?展颜居然也被送进了‘陆军野战队’。
展颜笑咪咪地起身,头剪短了,让她多了几分的清爽与干练,她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泥尘,几个大步奔到了焰君煌面前:“报告首长,‘海上霸王花’新兵展颜前来报道。”
小苏子望着展颜那张神彩奕奕的脸孔,心上一喜,正欲要向她走过去,却被首长大人冷咧的眼神给制止。
小苏子在心里直犯嘀咕:“君皇,看你能心狠到几时,展颜与米妞是好姐妹儿,见她就犹如见到了米妞嘛!”
“很好,自己下去,最好别让我动手。”
焰君煌冷声下令,现在,他在工作,工作中,所有的女兵他都会一视同仁,绝不给任何一个人开绿灯。
“遵命。”展颜纵身一跳,毫不犹豫就跳进了那个水漫到小腿肚子的臭水池!
都疯了,全都是一群没素质的女兵,都不知道倪司令在搞什么鬼?展颜对军事一窃不通,居然也送到他这里来,可见这一拔女兵的素质了。
他把监管任务交给小苏子,转身就走进了简易铁皮房办公室,首长大人越想越所了,这训练场不是过家家,女兵素质这么不过硬,让他如何完成抢海滩,登大陆,训练顶尖狙击手的艰巨任务。
坐在电脑桌子上,点击着手上的鼠标,翻开了电脑档案第一页:“敖小妞,禽拿,格斗,受过多种专业化训练,博士在读,首都军区陆军第三分队班班长,是最强悍的狙击手。”
当他看到这行字旁边附带的一张照片时,整个人就怔在了电脑面前,炯炯有神的眸光盯望着女人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把她从英国带回来,然而,她却不声不响地离开,留了几份机密文件,他把那几份军事密件交给了组织,倪司令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对他赞不绝口,其实,是这个女人功劳。
她是美国安全局的成员,后被美国当局训练成了女特工,被派往英国潜伏在宫廷内长太两年之久,英国威廉王了释放了她,但是,美国当局不可能就这样放了她,就算威廉王子说会给美国说她死于那场爆炸公遇的事件中,但是,美国政府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所以,她摇身一变成了陆军野战队的成员,其实,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又遇到她,她的业绩是排在所有女兵之首的,这女人多有能耐,他不是没见识过,能接住他一百来招,军区的男人也没有几个行的。
看来这场‘海上霸王花’的培养不会寂寞了,甚至他都有些期待呢!
他对着那张玉照,轻声呓语了一句:“敖雪,我们又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一种特别的方式。”
但是,刚才,在那群女兵里,好像并没看到这女人的身影啊!正感到有些奇怪,就在这时,小苏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君煌,不得了,来了一个十分强悍的人,他居然在外面骂你,说你虐待士兵。”
“谁?”焰君煌微微感到吃惊,在军区敢骂他的人太少了,几乎从来都没有人有这样的胆子。
“一男的,来头不小。”
小苏子想着那男人的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吓得赶紧跑进来找君皇了。
敢破坏他的训练,是不是皮痒了?焰君煌‘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双手抱臂远远观望。
镜片里有一抹挺拔的身姿,正拧着水笼头开关,不是拧开,而是直接关掉,还扬声高喊:“同志们,都给我上来。大家上岸来。”
男人同样是一身迷彩服,齐耳短,身高大约在一米八一二左右,男人长得很帅气,也很年轻,朝气逢勃,皮肤不显黑,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丝的白皙,一双手干净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掌。
小白脸的男人滚回家疼老婆去!焰首长压根儿就瞧不起这个秦战,他看过他的履历,学历一大堆,真正能够实践的战事一件没有,派过来做他的左右手肯定是军区某人开了绿灯。
焰君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魅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向他走了过去。
抬起一脚揣在了男人的腰背上,趁他不备,大掌一辟,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形‘扑通’一声落进了水里,同样落得与其他女兵相同的命运。
男人吃了一口脏水,呸呸两声,狼狈地从脏水池里站了起来,仰起头,狠狠地望着站在池岸,居高临下凝望着他的男人,果然,焰首长的气势与风度不是一般常人能够比拟。
“焰首长,我知道你曾立下赫赫战功,你的素质也很高,曾经出国留过学,修的还是军事专业,但是,爱民如爱子,船能载舟也能覆舟,这浅显的道理相信焰首长能懂得,她们即然被单位选拔到这里来,必然有她们的过人之处,即然被选入‘海上霸王花’的队伍,那么就是你焰首长的兵,所以,你就应该爱兵如爱子。”
“不。”众女人齐声高喊:“爱兵如爱妻。”
一群不知死活,胆大妄为的臭丫头,焰君煌听了,火冒三丈,今天,这群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挑战他的权威了,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她们以后都会骑到他头上去,他堂堂军区大校有何威信可言?
当众被调戏,焰君煌火冒三丈,拿起就近的一根水管,放开了水笼头,笔直的水流向她们喷涌而去。
甜蜜的酷刑。
“抗议,严重抗议。”新来男人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焰君煌冷厉地冲着男人嘶吼。“报告首长,我不是玩意儿,我是组织上新派任的‘海上霸王花’陆军野战队的副大队长,秦战。”
原来这人就是秦战啊!焰君煌将自己新的助手从上到下打了一个遍,阳光,帅气,刚正不阿,有几分他的气度,但是,太过于心软,不行。
他将手中的水笼头调转了方向,水笼头喷向了秦战,秦战倾刻是被淋成了落汤鸡,头被打湿,迷彩服也没有一处是干的,眼睛由于被水流冲刷的关系,眸底渐渐就红起来了,这厮就是标准的一变态!
枉费他没来之前,还一直将他当偶像,原来,焰君煌就是这样子训练兵的,残酷无情,近乎苛刻。
“我要去军区告你,你这是虐待。”
秦战指着首长大人的峻冷面容,脸色煞白地控诉。
“好,不告不是孙子,去告啊!受不了,全都他妈跟我滚出去,没人让你们留下来。”
他就是这样拽,谁让他是战斗英雄,谁让他身怀绝技,谁让他为祖国立下赫赫战功?
他妈的,太拽了,他秦战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好歹也是一名刚提升的中校,居然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秦战也是一名铁铮铮的军人,见焰君煌这样子欺负一群新来的女兵,他实在是看不过去,找他理论两句,人家是如此傲慢的态度。
然后,他从臭水池里爬上了岸,全身湿漉漉的,就那样笔直地站在了阳光之下,仰着头,嘴角抽动着与首长大人对峙!
凌厉的气势丝毫都不输给焰君煌几分。
焰君煌瞟了他一眼,别开视线,继续拿着手上的水笼头冲洗着水池里的女兵们,被人漠视,秦战怒火攻心,一个边腿就扫了过去,焰君煌手中的水笼头被扫落到地,水流开始在地面上浸喷!
焰君煌也不恼,只是轻蔑地望了他一眼,弯下腰身,想再度捡起那支水管,没想到,秦战速度之快,一个边腿飞快又踢了过去,这一次,首长大人不再处于挨打的地位,反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了秦战的腰背上,然后,凌空两步,一记勾拳砸过去,这一次秦战闪得飞快,让他拳头落了一个空。
没打到秦战,焰君煌心里的挫败感不断上涌,他使了一个连环腿,连六招不让秦战喘一口气,秦战躲过了五招,最后一招体力稍欠妥,腿肚子上硬生生就挨了他一个边腿。
单膝跪在了地面,但是,仅止片刻,他就又站了起来,小苏子与梁军强也跟着过来帮忙,秦战对付焰君煌一个都相当困难,更别用说再加两个强劲的对手。
三个人周旋在训练场上,此番打斗让一群女兵心花怒放,叹为观止,这就是最真实的实战上演。
勇猛无比的战神,堂堂军区跺一脚也会抖三抖的大人物pk新上任中校,到底谁才是胜利者?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从秦中校俊帅的脸孔上渐渐蔓延上的血红就可以看得出,他已经明显处于弱势,招势几乎都用尽了,总是被三人夹攻,当他被渐渐逼入一个死三角区时,突然,空中有一道黑纱划过。
冷喝一声:“三个欺负一个算什么本事?”
话音落,那道黑影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后,稳稳地落于平地,脚上是一双绿色的凡步布鞋,女人身上是一身的黑色皮衣,一头乌黑亮的秀剪成了齐肩式,玉容上没什么表情,一身的黑让她显得即冷酷又骇人。
就在秦战支持不住之时,她凌空飞步,一记勾拳向焰君煌砸了过来。
焰君煌稳稳接住了她砸过来的拳头,凝望着女人的如花娇颜,嘴角勾出一抹森冷的弧度,女人愤力一挣,拳头挣脱焰首长大掌,抬腿凶猛地向他的跨间抓去,又是一记龙爪手,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不灭一灭她的威风,他焰首长的威名何在?将来,如何统管这一百多女兵蛋子。
伸手笔直锁向了女人的咽喉,女人火速向后一退,一记飞腿甩过来,焰君煌纵身一跃,女人的边腿扫了一个空,鞋底在地面留下了两道清晰的刮痕。
趁她收腿之时,焰君煌以凌厉之姿,电光火石间,众人并没看明白他是怎么窜到女人身后的,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臂,反剪到背后,女人的头在空中划了个弧度,最后飘落到了她的背面黑色皮衣上。
像变魔术一样,焰君煌手中不知何时就变出了一把小刀,小刀抵至了她的皮衣边缘,缓缓向上,在她胸口突起处停顿,首长大人脸上的笑即冷妄又暖昧,那一刻,众人抽气声此起彼落。
刀尖轻轻划下,女人胸口的皮衣就被划了好长的一道口子,里衣白色的面料露了出来。
“敖……小妞。”焰君煌故意把‘小妞’两字咬得极重!他们见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每一次的出现,这女人都会给他与众不同的惊喜,扯唇冷妄一笑,然后,刀子落地,一掌辟过去,敖小妞火速退了几步,平稳地站在了与他大约两米远的距离。才刚站稳,焰君煌抬步就逼向了她,一把蛮横地拽住她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将女人手臂交给了小苏子。
“一百只菜鸟全部到齐,小苏子,交给你。”
小苏子望着这张熟悉的容颜,呵呵轻笑,刚才,见女人加入阵容,他与梁军强赶紧就停了手,远远观望着敖雪与君皇一场龙凤斗。
这女人逃走了,却又乖乖送上了门,这猫玩老鼠的游戏,还真是一直都没被人们玩腻过。
“将她丢入臭水池,一视同仁。”焰君煌转身,看也不看女人一眼,笔直就走向了自己办公室的方向。
其实,在见到女人的那一刻,他的心是雀跃的,至少,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两个月以来,他一直都在担心,万一她被美国安全局捉回去怎么办?他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用你扔,我自己下去。”敖小妞玉指捏住了自己胸前的拉链,迅速一撕,然后,黑色皮衣被她脱掉,随手扔去了老远,里面是一身清爽的绿色迷彩服,女人跳进水池的那一刻,众多的女兵全部挪移开,因为,她们刚才观望了那一场打斗,吓得个个都缩起了脖子,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成然能与焰首长过招,还有那个秦战,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是上级领导派过来‘海上霸王花’的副大队长。
敖小妞不理众人畏惧的目光,坐在了水池里,开始自个儿做起了仰卧起坐……
坐在角落里的某个女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脸,不想遗漏掉她身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焰君煌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翻看着电脑上档案袋,第二个女兵资料是展颜的,展颜没啥特长,纯粹报着个人理想而来,想做一名女强人,所以,头脑热来当了兵。
鼠标继续游移,当翻到第三页时,姓名:米飞儿爱好:蛙泳。
特长:能够蛙泳一百米……
米飞儿三个字就是他脑子里一颗定时炸弹,只要看到这三个字,他一向沉稳的性格便会爆跳如雷。
当目光瞟向电脑桌面的左上角,那张清秀的容颜立即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飞儿的脸,这是一张飞儿的脸,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容颜,如果他猜得没错,刚才她就在那一群新兵蛋子里,抡起了拳头,想立刻冲出去将她揪出来,可是,他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尹诗涵的身影,尹诗涵当初也是长了一张与飞儿一样的脸孔,尹诗涵死了,如今又来了一个米飞儿,连名字都与他前妻一模一样。
不,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多长得与飞儿相似的女人,据他所知,飞儿是米秀芬的独生女儿,她没有双胞胎姐妹,当初出现尹诗涵,他就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如今,又来了一个,就好似西游记里的三打白骨精,让他难辩真伪。
双眼眯成了一条直线,他不可能永远失去理智,思量了片刻,还是忍受不了这份儿诱惑,拍案而起,掉头笔直就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站在宽旷的训练场上,站在阳光底下,他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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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首长酷毙了!(爱兵如爱妻)
校园港
正文 第127章 首长尺寸能达标准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7章 首长尺寸能达标准么?
吩咐完小苏子,焰君煌就站在宽旷的训练场上,站在阳光底下,他静静地等待着……
“报告首长,米飞儿前来报到。”
响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闻‘米飞儿’三个字,焰君煌高大的身体微微一震,缓缓转过身,黑亮的瞳仁里就倒映着一张女人的玉容,皮肤白皙,五官美丽清秀,额角的浏海横过了眉角,颧骨都露了出来,女人瘦了,脸颊没昔日丰谀了,视线在她脸上兜了一圈后移向了她笔直的身体,女人穿着迷彩服,头剪成了齐肩式,清爽干练,这是大多数女兵给人的第一印象。
女人身姿挺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犹如给人施了钉钉法,其实,她是在等待在首长大人的命令。也不知道焰首长找自己做什么,苏长官通知她过来,她就过来了,毕竟是新兵,面对这样一个军区风云人物,心里还是有太多的忐忑不安。
垂落在迷彩服裤缝中间的手掌渐渐紧握成拳,焰君煌瞟到了那渐渐泛白的指关节处,抬起眼帘,犀利的眸光仿佛是x光,似乎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射穿。
“米……飞儿同志,报出户藉所在地。”
即便是喊出‘米飞儿’三个字,他心口也会莫名地抖颤,太多相似的人,让他不得不警慎小心,这样望着她的面容,他几乎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将来搂进怀,无论她是不是飞儿,就冲着这张脸孔,他都舍不得再折磨她,因为,他看到她的小脸已经泛起了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还是因为面对他关系,而且,从她胸胸膛不断起伏,可见她心里的紧和程度。
“北京临港湾……”
“家里都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奶奶,再没其余的人。”
米飞儿掌心的汗越结越多,这焰首长是查户口的啊!让苏长官把她唤来,只为查她户口吗?
“米飞儿这个名……”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一直注视着她那双透亮的眼睛。
“很好听,你父母取得真好。”他有些感叹地说。
“很难听,焰首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过去了,那边还在操练呢!”
说完,她呆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首长大人的应允,她这样说,如果首长大人不同意自己离去,显得有些不近情理。
焰君煌垂下了眼帘,薄唇轻掀:“嗯!去吧!”
“是。”米飞儿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以小跑的姿势急忙离开,焰君煌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他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在见到一个长得与飞儿相似,而且,名字也与他前妻一模一样的女人时,他没有扑上去,已经是一个大奇迹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去,站在那个宽大的污水池边,高大冷魅的身影倒映在池子里,池水将他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停!”他扬手一挥:“全部给我上岸。”
他简短的一个字如一记特赦令,所有女兵蛋子几乎是出一声胜利的尖叫,大家激动地拥抱在了一起,又哭又笑又叫又闹,因为,她们觉得自己已经闯过了第一关,就快成为‘陆军野战队’的一员,‘海上霸王花’成员在向她们招手,怎么能不高兴呢?
“给你们五分钟沐浴,沐完浴在后操场结合。听着,只有五分钟。”
焰君煌冷厉的声音犹如来自于地狱的魔鬼,吓得所有女兵悚然一惊,天啊!五分钟,她们身上全是污渍不说,连头上也是,五分钟根本不够洗啊!
见大家一脸木然,焰君煌冷妄的声音又从头顶辟下:“计时开始!”
见他已经低头在看着时间,所有的女兵这才醒悟过来,众人尖声叫出:“天啊!快,首长是动真格,快啊!”
一个女兵冲上岸,所有的女人争先恐后全部从污水池里冲上岸,大家纷纷拎着自己的行李,小苏子给她们指了方向,那边就是澡堂:“快点,只有五分钟。”
一群女兵惊慌失措从他们身边跑过,小苏子望着这一群新女兵蛋子,心里憋着笑,暗自称赞君皇管兵真是有一套,看把那些美人儿个个吓成一锅乱粥。
秦战背着行李,气呼呼地跟在他们身后,突然澡堂那边有一记尖叫声飘来:“天啊!不得了,这是冷水啊!”
“喂,为什么给我们洗冷水?”
“是啊!太苛刻了。”女兵们叽叽喳喳地骂开,这地方果真是人间地狱,没一个讲人情的东西。
秦战听了女兵们的尖叫声,又忍不住了,跨了两步,奔到了焰君煌前面,挡住了首长大人的去路。
“焰首长,你要求太高了,她们都是细皮嫩肉的,你可以慢慢调教,没必要这么苛刻,你这是在虐待新兵。”
秦战的抗议在首长大人这儿根本不管用。
冷冷瞥了秦中校一眼,焰君煌抿唇笑了,笑不达眼底:“如果你有意见,可以以书面申请的形式上诉,你先写好,我让小苏子给你递上去。”
秦战微微一愣,其实,他本来是受上级命令来协助焰君煌搞好工作,做好这批女兵训练的,怎奈何两人对管理新兵理念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志不同道不合,他真想拎着行李转身闪人了。
可是,他在陆军司令面前立下了军令状,拍了胸口保证绝不拉西摆带,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原单位,多少战友,哥们儿会瞧不起他,日后,他在军区兄弟们眼中可就没啥威严了。
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与这位位高权重的焰首长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焰首长,我听说,我结过了婚了吧?你应该知道,女人在身体上天生不比男人,她们有几天的生理期,她们都是还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那事儿来,你这样子让她们洗冷水澡,会生病的,所以,我觉得对他们太苛刻了。”
秦战和气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儿军营,是‘陆军野战队’训练场,我不看性别,只把她们当做军人来看待,如果她们连这最起码的都做不到,就不配做一名合格的霸王花,这些苦吃不了,后面的苦是更不用说,与其让她们中途逃离,半途而废,何不趁现在受不了就滚蛋,免得浪费国家资源。”
他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开始,她们就要与过去安逸舒服的生活告别,这里是军营,是训练场,不是大家来享福的地方。
“可是。”秦战还想为那群姑娘们求情,又觉得焰首长的话不无道理,是呵!就如教育小孩一样,许多的坏毛病,坏习惯都是家长长时间惯出来的,这些新来的女兵也一样,如果他们温柔一点,说不定她们个个都还会骑在他们脖子上去撒野,现在的女孩全是野性子,一个小时前,她们不是全嚷嚷着要嫁给焰首长做老婆么?
“别再可是了,秦中校,她们即然选择了这条路,心里就应该要有一个思想准备,洗冷水澡没什么的,习惯了就好,或者,我们也可以制定一个方案,就是例假来的时候,可以允许她们请两天假,君皇,你说这样好么?”
小苏子不想秦中校与君皇再起冲突,所以,急忙在中章打着圆场。
“好,这样还好。”秦战点头如捣萘,至少这样可以让姑娘们轻松一点。
“秦战,听好了,她们不是你老婆,不用你这样怜得惜玉,我早说过,如果她们受不了,在可以不干了,没人强迫她们,‘霸花王’的培训,是要在每一个人心甘情愿吃苦的基础上才能够进行,强扭的瓜不甜。”
焰君煌语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在他看来,虽然对秦战这个不了解,总觉得他管兵的方式不对,于少,他不敢苟同,什么事都依着她们,还培训计划还怎么进行下去?
太优柔寡断了,‘海上霸王花’本来就是魔鬼式的训练,倪司令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居然给他派了这个一个阴柔的男人来,与其说协助自己,还不如说是来拖他后腿的。
“我,我不是怜香惜玉,总觉得女人与我们不一样,应该温柔些。”
“要疼女人,娶一个回家疼去,这里没有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人,没有男人与女人之别。”
他对下属一向严苛,这是京都出了名的,越严苛要求,部队的精兵强将才会越来越多,这么多年来,跟在他身后的,全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顶尖高手,小苏子与梁军强随便一个走出去,业绩在整个军区都是跃跃领先的。
“也许,你也是对的。”秦战不愿意再与他争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位副得大队长,这里一切都是焰君煌说了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难道还要他为了这点小事拎着行李狼狈回到分区去。
澡堂里!
一群女兵正在光着身子洗澡,大家都脱净了衣服,将头凑到了水笼头下,水流是冰凉的,让好几个女兵头有些畏缩,毕竟是冷水啊!冲到头上去都担心会感冒。
“喂,你们说焰首长酷不酷啊?”某女兵是话唠,不说心里不舒坦,她心里就是窝着一口气,因为,她是第一个被他抓着手臂,象拎小鸡一样扔进污水池里女兵。不过,虽然生气,心里也还是有些高兴,毕竟,首长大人拎了她的胳膊啊!不,是摸了她的胳膊,这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酷到是酷,可是,太可怕了,居然让我们在那种污水池里做仰卧起坐。”
“是啊!我口腔里现在都是有污水的味道,太难闻了。”
刚有人说了一句,旁边就有一个女兵干呕了几下!
“不知道他在家里会不会这么凶啊?”
某女兵有些失落,都在暗斥焰君煌太凶狠了,凶狠到不近人情,六亲不认,难怪他在军区会有‘君皇’的绰号,君皇,顾名思义就是如古代的帝王一般,刚才在污水池边,还真是有君临天下一般的气质。
“不凶啊!你们没听说啊!他可疼她老婆了,还曾经为她老婆修筑了一座庭园,园子的名都是根据他老婆的名来取的。”
“不会吧!”
“真的了。可惜,她老婆死得早……”“你是说她老婆死了?”
“是啊!都死两年了。”“哇!太好了,那我们都有机会,姐妹们,加油,努力,如果被焰首长看上,后半生有福了,瞧他那体格,做那种事儿肯定很**。”这女兵胆子真够肥的,居然说出这种话。
“喂!你们说首长那玩意儿达国际标准没?”
“嘘,小点儿声,肯定尺寸比较大,因为,他身那么高,短了就不对劲儿了。”
哈哈哈!好几位女兵听了她们的窃窃私语都笑得合不拢嘴。
敖小妞已经洗完了头,听不下去了,听得耳根子燥热,这些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居然去讨论焰君煌的那不动玩意儿达不达国际标准。
伸手故意在墙壁上敲了几下:“喂,姐妹们儿,这可是冷水啊!快点洗,时间快到了。”
由于她心里不舒坦,所以,提醒的语气自然很冲。
几个女兵白了她一了手上搓洗头的动作!
五分钟,所有女兵全部清洗干净火速在操场上集合,焰君煌冷厉的身姿早已站在那儿等候。
“报数。”一声令下,女兵们开始报数:“一、二,三……”
“停。”焰君煌挥出手,语气严厉地斥责:“不要让男人们小看你们,你们是第一批被选送进‘陆军野战队’的霸王花,军人就应该朝气逢勃。声音要像男人洪亮如钟。开始。”
站在最边上的那个女兵,轻咳了几下,清了清嗓子,麻利喊出:“一、二……”
“停。”焰君煌再次挥出了手,女兵们开始翻白眼,焰君煌脾气上来了,对于训练,他一向没什么耐性:“精神给我打起来,再来一次,报不好,全部给我去进行两千蛙跳。”
报数在女兵们看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连小学生上体育课都会报,但是,她们却足足被焰首长折磨了大半个小时,报完数就是站立军姿。
“小苏子,上前面授。”焰君煌向一直立在自己身旁的警卫员号施令。
“是,君皇。”小苏子上前一步,双手平放在迷彩服裤腿两侧,他简洁地对一群女兵道:“站军姿,眼如剑,站如松,抬头收腹,挺胸,不能站虚姿,小腿肚后面要挺起来,让人一脚踹过来也不会倒下,你们都是女人,如果挺着一个大肚子就很难看,军姿站好了,可以保持一定的形态美。”
“小苏子,自打三十耳光,要打响亮,立刻,开始。”
焰君煌的声音如鬼魅在小苏子身后响起,小苏子浑身一震,是的,他讲得太多了,首长大人只要求他讲站军姿的要领,他居然说了这么多,超出授课原则了。
“是,君皇。”小苏子抬手‘啪啪啪’,左右开弓,飞快就在自己的脸孔上打了三十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在空气里,让所有女兵个个惊若寒蝉,小苏子脸颊全是五指印,可见他打得很重,其实,自己打何必用力那么大啊?
“退下。”
“是。”小苏子知道君皇在什么脾气,气自己居然把这群女兵当女人!做了错事不敢为自己辩驳,只得规规矩矩地退下。
“梁军强,你给滚上来教。”焰君煌喊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梁小子。
梁军强粗眉大眼,身子又长得五大三粗,他上前一步,立定在了众女兵面前,开始向众女兵授站军姿的要领。
军姿说起来简单,看起来也简单,真正做到位就很难了,大家开始站军姿了,梁军强开始在队列里巡视,一脚踹在了一个女兵的后腿跟,那女兵猝不及防栽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站起来,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梁军强才看到了那张女人的脸孔,吓得他后背心都冒起了冷汗,妈呀!这张脸咋这么像首长夫人呀?
真是阴魂不散,为什么走到哪儿都有一个长得像米妞的女人出现?
这么多的女人,他怎么就踹了她呢!自己真是瞎狗眼了,回头看向了首长大人,此时此刻,他脸逆着光,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而且,又感觉他眼睛浅眯,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梁军强肯定地就是,他不可能这样无动于衷,也许心里早就激动万分了,他那种素质的人,经常都是把自己喜怒哀乐的情绪隐藏的很好。
别人很难洞察他的心思!
看到了个长得与米妞一样的尹诗涵,他立刀就把她带回了家养起来,尹诗涵死了,去英国参加军事访问,看到了一个只是眼睛长得像米妞的女人,立刻就贴了上去,还不顾生命危险,为了那个女人整出那么多的事儿,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现在,又出来一个长得像米妞的人?这一次,也许他也觉得有些蹊跷,所以,在观察着某些事,毕竟,太不对劲儿了,如果是米妞还活着,她应该去给首长大人相认啊!她不想君皇,难道也能舍下自己的孩子么?
贝贝是她的亲生儿子,按常理推断,天下没有一个母亲会舍弃自己的孩子,除非是一个没心肝的女人,但是,米妞心地有多么善良,他梁军强不是不知道。
总之,他摸不透首长大人的心思,踢了这女兵一脚,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焰君煌走进了队列,眼睛眯得更深,走到了一个女兵面前,女人的脸上正爬去了一只小蚂蚁,然后,挠得她脸痒痒的,很不舒服,所以,她的眼珠子就一直在蚂蚁身上转动,甚至一直吹着气,想把蚂蚁赶跑。
焰君煌的步伐停驻在了她的面前,瞥了她一眼,微微变下腰身,视线与她齐平,嘴角勾出一抹饶富有兴味的笑意。
清爽的草森汽味即刻充斥在了女人的鼻冀间,男人俯下身子,他的唇与她的唇只离了增寸的距离,大家以为他快要吻上她的那一刻,抬手,食指卷曲弹掉了女人脸上的那只蚂蚁,然后,直起身,绕到她的身后,一脚就朝着她的后跟踹过去,女人的军姿站得很稳,他连踹了两脚才把女人踢倒。
“你?”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双眼怒视着他,妈的,这臭男人,她已经站得这么好了,连踹两脚都没有踹倒,居然这样子对她下黑手。
“报告首长,你这不是在训练,我抗议。”她尖锐的声音直冲云宵。
“怎么说?”焰君煌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个鬼灵精怪的女人。
“你这分明是想吃我豆腐,我站得军姿已经很好了,你还要鸡蛋里挑骨头。”女人控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不满。
她的话引来了大家一阵大笑,天啊!世界奇闻啊!军区第一年轻俊美的大校吃新女兵蛋子豆腐,传出去准会被人笑掉大牙!
这一次,焰君煌也不恼,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遍,然后,目光定在了她那双干净透明的眼睛上。
极薄的唇瓣轻掀:“就你这种姿色,想让我吃你豆腐,摆在这儿请,我也不会有半分的兴趣,敖小妞,你军姿是站得好,但是,你思想在开小差。”
“报告,我没有,那只蚂蚁咬我,我只是想让它早点儿离开,它咬得我好痒,我受不了。”
“这不是思想开小差么?”焰君煌觉得这女人强词夺理的本事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你这是站军姿,我已站了,那只小虫子咬我,我不可能就这样被它咬着不还手,就好比是敌人攻上来,我们总不可能只守不进,或者说只退不守,这样必然是不可能打胜仗,任它咬得人就是傻蛋,我不是傻蛋,所以,我要让它离开我的脸。”
哇!这番说词真的好美,也许有些免强,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打战时,不可能只被敌人打,而不进攻打敌人吧!
“你要说敌人是吧!”焰君煌的面情渐渐冷肃。
“如果上前线杀敌,你有这种行为被敌人现,整个队伍都会被你连累,你没学过小学的英雄故事么?或许连小学生都清楚,军纪不严明,后果将是什么?是整个队伍都会跟着你陪葬。”
“站军姿的目的就是要求大家纪律严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出响动,暴露自己的身份,你们死了不要紧,不要让整个民族,整支队伍跟着你们陪葬。”
他的声音寸寸冷凝,如飘浮在湖面上碎了的冰。
“不过是区区的一只蚂蚁,就能引起你这么大的骚动,敖小妞,记一大过处分。”
所有的女兵都抽了一口冷气,这一刻,在她们的眼中,焰君煌三个字就是阎王,修罗,来自于地狱的撒旦,魔鬼的化身!
“报告,如果说,这一点小事就记大过处分,那么,她们在澡堂里讨论首长你的尽寸达不达国际标准,又怎么处分呢?”敖小妞出奇不意的话让大家悚然一惊。
见焰君煌浑身线条一寸寸地紧崩,小苏子在心里暗叫不妙,他赶紧给梁军强使眼色,然而,梁军强向他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动作,在梁军强看来,反正这个名叫敖小妞的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明明就是敖雪,为了躲避美国人的追捕,硬是改成了敖小妞,身份证换过了,甚至连履历都是搞出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混进了军区,明明几个月前是悄无声息离开焰府的,还有,那个长得像米妞一样的女人,梁军强有一种预感,感觉这些女人都齐聚在一堂了,天下不会再这样平静了,这可能是暴风雨将要来临的前兆呢!
什么?why?什么玩意儿?焰君煌感觉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一大群娘们儿居在在澡堂里讨论他尺寸达不达国际标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一群女人这样讨论着,这是对他的一种耻辱,达不达国际标准?
见首长大人全身蔓延起一层阴戾气息,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嘴角也不在不停地抽动,脸色更是一片铁青,肺都要气炸了,知道这是首长大人脾气快要爆的前兆,所以,了解他脾气与性格的解放军们个个都不敢说话,只是站在那儿,低垂着头,尽管有人憋得心里难受,想笑得慌,但还是努力抑制着,深怕自己笑出来,再受到首长大人的惩罚。那可就不划算了,毕竟,不关他们的事儿嘛!心里暗自好笑,这群娘们儿好大的胆子,居然私下讨论这种脸红心跳的话题,首长不威,能咽下这口气,就太损他们大老爷们的威严了。
心头的火兹兹往上冒,他气得抡起了拳头,冲着小苏子冷妄下令:“苏长官,看来她们是太闲了,我们交得任务不够重。”
“今晚十点,将地们全部给我赶到河边,夜渡江畔湖,落队的记一次警告处分。”
语毕,焰君煌冷着一张脸,带着一身的戾气离开了训练场。
“娘们儿,你们也忒大胆了,简直是活该。”小苏子望了一眼首长大人远去挺拔身影,小声地嘀咕。
“这种结果,是你们绺由自取。”他妈的,一群不知道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这样子去挑战首长大人的权威,太损伤首长大人男人尊严,不灭一灭这群娘们的威风,他小苏子都第一个看不下去。
“今天晚上,十点,大家背着背包,在这儿紧急集合,以响亮哨声为号,下面,解散。”
苏长官一声令下,女兵们个个垂头丧气散开,先前开首长大玩笑的女兵,埋怨地看了敖小妞一眼,敖小妞不干示弱,回瞪了回去,他娘的,你们说得出就不要怕别人知道。
见所有女兵都散尽了,小苏子这才转身看向后面一直默不作声如观戏一样的秦战。
“秦中校,怎么样?还想替那群娘们儿说请吗?”
“苏长官,现在的女孩不比从前了。”秦战摇了摇头,叹为观止啊!一群姑娘在澡堂里居然讨论男人这种私密的话题,真是不害躁啊!
小苏子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君皇正坐在电脑桌前看着什么,神情十分专注,他凑上前,小心冀冀地问出:“君皇,看什么啊?”
焰君煌没有回答,眸光一瞬不瞬地定在了电脑屏幕上。
小苏子望过去,电脑屏幕视频镜头不是一个女人的沐浴画面吗?女人头上顶着湿漉漉的秀,丝贴在了耳窝处,摄影的是侧面,视频里不是有女人的说笑声传来。
隐隐约约,好似听出有人在说达不达国际标准的话儿,天,小苏子倏然一惊,这不是他们新修建的澡堂么?那群女兵在洗澡,而这个女兵的侧脸看起来秀熟悉,侧脸也极美,皮肤光泽玉润,镜头一直在她的脸上回绕,只打到了她修长的脖子底部,再也没有滑下去,她仰起头,水流从她头顶笔直浇下,从她肩下打了下去,那弧度漂亮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
首长大人真够坏的,居然把女兵澡堂里的摄像头取了下来,难道说只为追查是哪些女兵说他坏话,可是,君皇度量应该没那么小吧!
小苏子不敢与首长大人一起看这种香艳的女人沐浴图,看了他要喷鼻血,他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儿呢!
转身提步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喝斥声:“小苏子,站住。”
“君皇,我,我还有一些事。”小苏子回转身,灿笑着为自己找借口,却找了一个最烂的借口,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苏子,你觉不得她像米妞么?”话是向着警卫员讲的,可是,眸光却是一直盯望在女人精细的五官上。
弥漫上一层水雾的脸孔,有些朦胧,却更让焰君煌痴迷。
小苏子的眸光再度扫向了电脑屏幕,女人正闭着双眼,在洗着自己身体,表情很享受!
“像,太像了,只是……”
“只是,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多长得像米妞的人,对吧?”焰君煌知道小苏子想说什么,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的,君皇,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小苏子想的正是焰君煌心中所想的,他不敢贸然上前相认,因为,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这个米飞儿就是他的前妻。
“你觉得米妞会还活在这个世间上么,小苏子?”
见焰君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小苏子不忍心打击他,清了清嗓子道:“君皇,什么事都有可能生,况且,当初,我们埋葬的那个具尸体并不一定是米妞的。”
“怎么说?”焰君煌转过了脸,愿闻其详。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楚她真实的容颜,而且,你只对她做了人体检查,见她肚子里有了一个二个月已死的胎儿,就认定了她的身份。”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对,焰君煌觉得自己当时就是太伤心了,处在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里,才没有仔细去推敲,现在,经小苏子一点拔,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一向精明的头脑在那个时候就断了路?
他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真是恨哪!“当时,我们应该把死尸的dna拿去与贝贝做比对。”
“对,这是最大的一个疏忽。”小苏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当初你不提醒我?”焰君煌渐渐有了一些怒意。“不是,君皇,当时我也没有想到,只是,后面老是出现与米妞相同的人,脑子里就升腾起了这种想法,想给你建议,可是,万一那具尸体真的就是米妞呢?你这样子把她挖进来,岂不是让她死不冥目。”
小苏子的话不无道理,让他心中升腾起的一缕希望慢慢又熄灭!
万一挖出来进行比对后,的确是飞儿呢?他如何对得起已经死去的她,让她死不冥目。
如果在地底下也不能得到安宁,如果他的爱会成她的负担,他宁可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
“放心吧!君皇,如果死的不是米妞,真相慢慢会浮出来的。”
焰君煌没有再回答小苏子,转过脸,视线再度向电脑屏幕上扫去,猛地,屏幕上的镜头对女人的耳朵来了一个大特写,一颗细小的红点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视野里不断放大,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扉!
红痣啊!每一次他与飞儿恩爱缠绵的时候,他都会亲吻那颗红痣,那痣形状宛若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就是这块胎记让焰首长拍案而起,一点都不会再犹豫。
一个人再模仿的像,这种标志性的东西只有本身,或者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除了她自己以外,或许就是他与飞儿母亲米秀芬知道这个标志,它还小,百且是藏在耳背后,头遮挡住,一般是看不到的。
焰君煌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急火燎地冲出了办公室,驱车立刻离开了陆军训练基地。
他把车开去了埋葬飞儿的地方,开去了那块有花,有草,有云,向阳的地方,打电话通知来了几个法医,法医军装外面套了一层雪白的袍子,个个带着手套,当民工们把坟挖开,从里面把尸体弄了出来。
一具已经腐烂的死尸爆露在了阳光之下,不在乎空气里散出来的恶臭味,焰君煌指示着法医们,让法医们赶紧抬回去做检验。
当天下午,贝贝就取了血液,毛,还有一些细胞组织送去了医院!
等待结查的时间是漫长而煎熬的,尽管心里藏着事儿,焰君煌不敢耽误工作,风风火火又驱车回到了陆军训练基地。
向来,他对属下们说的话一定要况现,他不想让这群女兵以为自己只放炮,所以,当天晚上十点钟,训练场上,响亮的哨声准时划破夜空的宁静,一分一秒都不差。
一大群女兵歪歪扭扭,惊慌失摸,如惊弓之鸟火速冲向了训练场,两分钟后,小苏子如雷的声音肆起:“整队集合,报数。”
“一、二、三……一百。”
“报告首长,应到100人,实到100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小苏子报告完毕退开,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只是这男人身材比例相当的好,可谓黄金比例,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很好看,夜光灯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天边闪烁的星辰,晶亮,犀利地扫射在每一个女兵的脸孔上,在扫至那张熟悉的容颜时,稍作停留,不过片刻,便再次迅速移开。
“全体都有,稍息,立正。”
“都给我听好了,你们马上要夜渡江畔村河,能渡过去就可以成为‘陆军野战队’正式的一员,否则,除了送回原单位以外,档案上会给你们添上最灰败的一笔。马上,开始。出。”
焰君煌一声令下,所有的女兵便背着背包纷纷向河边跑去,她们刚跑到了河边上,后面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火炮声,吓得众女兵尖叫连连,天啊!这些男人真够狠的,居然向她们真的开炮,那枪弹笔直从她们头顶飞过去啊!大家几乎都是猫着腰身,连身体都不敢直起来,在来之前,虽然她们全都是兵,可是,没有这样残酷的训练,以前的部队里,负责训练她们都是一些男班长,班长有时候也特别近人情,有时候还会照顾一下,那像这群人啊!完全把她们当男人来训练,再说,她们也没真正上过战场,几时面对过这样的真枪实弹。
一大群女兵踩着脚下的到腰际的水,开始向河那边奔去,有几个走累了,哭起来,一边不停地埋怨:“敖小妞,都怪你,要不是你向焰首长告状,今天晚上也不可能有这种事生。”
“就是,敖小妞,这梁子结下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仇人。”
“敖小妞,你他娘的有本事是你的事,我们不行,再有下一次,老娘不是拼了命也要扁你。”
先前那几个在澡堂里开焰君煌玩笑的女兵愤愤不平地斥骂。
敖小妞也正踩着湖水,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身后那一记又一记凶犯的枪声,她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上……”
“亏你还唱得出来,别被后面的子弹一枪击在了要害。”
一女兵小声地诅咒。
敖小妞轻蔑地瞥了她们一眼,牵唇冷笑:“放心吧!我命硬得很,算命先生说道我能够活到一百岁,不会这么早死的,到是你们,别被后面的子弹打中了,子弹可是没长眼睛的哟!”
她的调佩声更是让一群女兵气得牙痒痒,但是,没有办法,人家背着背包,踩着深水轻松自在,而她却感觉体力快要耗尽,累得气都喘不过来。
“行了,不给你们咆哮了,你们回头看看。”敖小妞指着离了好远一段距离的河岸,一片红光绿光纵横交错着闪动。
“什么意思?”一女兵不明白敖小妞的意思,所以,心直口快地问出来。
“他们有分寸,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其实,焰君煌是在考验大家,如果受不了就没有资格成为‘海上霸王花’,所以,大家快点跟上来,只有越过这片河流,我们就是胜利者,快啊!”
她开始为大家打气,甚至于教她们哼起了小曲儿,众女兵携手并进,四十分钟后成功渡过了江畔村河,大家互相拥抱,高兴尖叫起来,因为,胜利已经属于她们,大家互相观望,这才现所有人像鬼魂一样,个个披头散,满脸灰尘,但是,她们已经‘海上霸王花’陆军野战队最正式的成员了,难道不值得庆贺么?
当她们摸黑回归陆军基地训练场时,焰首长与一干解放军还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等待着她们。
见她们一个不落地回归军营,焰君煌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值得庆贺,你们的团体意识很强,虽然在夜渡河畔的时候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你们能够全数归来,这说明你们还是有潜力的,祝贺大家成为‘陆军野战队’正式的一员。”
“哇!好高兴。”所有女兵情不自禁鼓起了掌,有的甚至潸然泪下,不过一天,她们就感觉经历了好多,是过得最踏实,最惊心动魄的一天。
掌声中,首长大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要高兴得太早,虽然你们通过了考核,但是,以后的训练会比这艰难百倍,千倍,万倍,希望你们都能挺过去,一旦挺过去,你们就是女人中的佼佼者,有信心么?”
“有,当然有。”
“大点儿声。”“当然有。”女兵们响亮的声音直冲云宵,划破了训练场暗夜的静识。
“为了庆祝你们成为‘陆军野战队’的一员,明天上午,我们将会开一场小小的聚会迎接大家,希望同志们一个不缺。”
“好,太太太好了。”
女兵们个个一脸欣喜,原来焰首长并不是一味严苛,难怪他能得到所有女人们的芳心。
清晨,焰君煌六点就起了床,当法医将一纸化验报告递在他手上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他浑身照得热烘烘的。
尸体dna与贝贝的完全不符,也就是说,那个死去的女人不是飞儿,即然死去女人不是飞儿,那么,他的飞儿就应该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捏握着化验报告,握着法医的手不停地道着谢。
弄得那名送报告的法医,神情都有些尴尬,退出首长办公室时,皆摇了摇头,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这是焰君煌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因为,一切只是一个误会,飞儿还活在这个人世上,让他感觉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与事都是美好的。
米飞儿这三个字魔力太大了,他甚至想向全世界的人高呼:飞儿还活着,还活着。
他想了两年又零三个月的女人,不是一具灵魂,不是一具死尸,而是真真实实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收起了化验报告,他呼来了小苏子,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喜悦。
“小苏子,去把米飞儿同志给我叫过来。”
“是。”小苏子也听法医说了此事,他也为君皇高兴,米妞没有死啊!米妞还活着,君皇的米妞还活着。
他高兴都想哭了,这两年来,他最清楚君煌是怎么撑过来的?
多不容易啊!小苏子退出去没多久,身着迷彩服的女人就站在了焰君煌面前,焰首长望着她,黑眸里浮现出从未有过的万千柔情,他向她走过去,伸开了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狠狠地抱着,狠狠狠地抱着,再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了。
“放开,焰首长请自重。”米飞儿的声音很冷,一把推开了焰君煌,漂亮的脸孔浮现冷漠与疏离!
女人的冷若冰霜让焰君煌心疼,他喃喃喊了一句:“飞儿,我是君煌啊!”
难道她不认识他了么?
“不,对于我来说,你就是焰首长,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焰大校,你是天上的云,而我米飞儿只是地上的泥。”
飞儿退开一步,故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飞儿的态度让焰君煌痛心疾首,他怔怔地望着她,几乎贪婪地盯着她的脸蛋,这张无数次出现在睡梦里的脸孔,好不容易找到她,历尽了千辛万苦,然而,这个女人却不认他,咀嚼着心头渐渐蔓延开来的苦涩,焰首长徒步上前,一步步逼向她,然后,轻问:“你还在怪我?”
她还在怪他,怪他当初选择了陆之晴,给她离婚!
女人吞咽了一口口水,别开脸,故意躲避着他过于炙热的视线,她的回避让他心疼痛万分!
他扳过了她脸颊,鼻尖抵在了她的脸孔上,用鼻尖磨娑着她的脸孔,一下又一下,好似在磨蹭着自己最珍爱的宠物一般。
“飞儿,原谅我,当时,我真是迫不得已,陆之晴她手里握了你父亲的证据,如果我选择与你去办结婚证,她就会拿出那份证据,我爸已经六十几岁了,我不想他为了祖国辛劳一辈子,在风烛残年之际,还要进里面去受罪,一个人干了一辈子的工作,到了晚年,就蒙上羞耻,铁人也受不了。”
这句解释已经整整迟来了两年零三个月,没有她的日子,他一直在扳着指头数着,没有她的日子过得好艰难,然而,他终于等来了她,她真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回到了他的身边,如今,她就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体温,是如此真实,再也不是无数过醒来就不在的梦境。
“放开我,焰君煌,你以为我会相信,即然当初毫不犹豫放开我的手,今天,我就绝不可能原谅你,陆之晴什么都好,家世背景,容貌,不缺一样,还能为你事业助一臂之力,所以,今后,我们还是就这样吧!对于我来说,你就是焰首长,而我也只是平凡的米飞儿。”
米飞儿一字一句脱口而出的话重重地敲击着焰首长的心口,这是她酝酿许久的话吧!
昨天,他找她谈话之际,她说自己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她说自己是孤儿,从小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她说自己是北京临港湾的户藉,他也派人去查了,临港湾没有一个叫米飞儿的人,后来,他去调了她的覆历表,才知道她写的是京都柳家巷,其实,在得知坟里的那具尸体不是飞儿后,他就几乎肯定这女人是想将真实的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看到他一直默不作声,要不是看到覆历资料档案袋,他几乎都不敢相信她会当了兵,入了部队,还被单位选送过来。
这也许就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缘份吧!
“总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语气的霸道仍如即往,两年了,男人的狂妄与霸气仍然没一点儿改变。
飞儿扬唇轻笑,笑得淡漠,她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焰君煌,我们已经离婚了,没关系了。”
她说得云淡风清,因为,经历了两年的孤独与沉思,她已经彻彻底底想清楚了,她与焰君煌在一起,永远只有磨难,却永远没幸福,她们两个在身份上本不不匹配,她一无所有,而他高高在上,尊贵如王者般存在着,他的身份与地位就是她心中一根刺!
“不,你不能就这样子看待我们的关系,我想你,我要你,飞儿,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望着她这张脸,他心痛到无以复加,有几回,在孤寂的夜晚,他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想到了贝贝,她留给他的血脉,他是强咬着牙撑了下来。
“飞儿,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两年了,你不给我只字片语,音讯全无,对我你可以做到如此心狠,但是,贝贝呢!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说到这里,他的眼中迸射出奇异的一抹亮光。
“对了,我们的另外一个孩子呢?”
说着,他伸手就往飞儿平坦的肚腹上摸去,察觉到他的动作,飞儿面孔刹那僵凝,并抬手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掌,眼眸渐渐漫起了一层水雾!
她捧着自己的脸痛苦地说:“没有孩子,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他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象是受了刺激的疯子般,一个劲儿地冲着她嘶吼:“为什么没有了?你说,你告诉我,你把她怎么了?”
“我不会再为你生孩子,焰君煌,你不配。”记得在那个他囚禁她的夜晚,飞儿曾这样子怒斥过他。
当时为了陆之晴搞出那场阴谋,一直乞求飞儿给她一些时间,可是,飞儿一直逼迫他,甚至不惜用死来威逼,他气疯了,就把那间屋子封闭起来,飞儿情绪激动地冲着他嘶吼:“焰君煌,你不配,我不会再给生孩子了,我要打掉他。”
没有了?一股失落在他胸腔里弥漫开来,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飞儿好狠心,她居然杀了他们的孩子,如果是其他人,他定要她的命,可是,飞儿,他该拿她怎么办?
望着焰君煌急躁的面容,飞儿笑了,第一次,笑得几乎难以自抑,她指着他鼻了道:“焰君煌,是你,是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要不是你全城通辑我,那些官兵也不会跑去那间破旧的旅馆去找人,那个警察踢了我一脚,那一脚是踹在了我肚子上,他们走后,我就一直流血,然后,我们的孩子就没了。”
“别说了。”焰君煌颤抖地低斥,原来是他杀死了她们的孩子,原来,是他派过去的警察伤了他们的孩子。
他的手上沾自己儿子或女儿的血,当初的一个决定让他后悔终生!只是,那种事情,如果放到今天,他又能怎么办,怎么选择?
“知道后悔了,知道心疼了,当初,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犹豫?”
她掷地有声地质问,问得正气凛然。
“我已经解释过了,那证不是我去办的。”
“是陆之晴是吧!陆之晴本事可真大,如果没有你的默许,她有这个胆子么?”
当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楚了,飞儿也不想再与焰君煌这样子纠缠下去,即然错过就永远地失之交臂吧!
“总之,你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焰君煌见软的不行,用硬的,反正,软硬兼施,他一定要将老婆再骗回家去。
飞儿一脸淡漠,不为所动,盯望着他,与他视线交缠,半晌幽幽开口:“这两年,我已经心如止水,不过,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贝贝,我想抚养他。”
“休想。”焰君煌想也不想就拒绝出口,为女人刚才出口的话,暴跳如雷,他一把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俯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想念已久的红唇,可是,薄唇刚覆上去,脸颊上就火辣辣被女人煽了一个巴掌!
眼睛里一抹精光划过,瞳仁猛然收缩,她的拒绝,让他心里蔓延出一种挫败感。
然后,他欺身而上,这一次,女人咬了他的嘴角,薄唇鲜血直流,焰君煌用手擦去了唇瓣上的血丝,垂下眼帘,手背上的殷红提醒着他,女人已经不再爱自己了,他已经失去了她的爱,可是,他的心却还‘怦怦怦’地跳动着,为她而跳动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他们彼此相望,明明距离是这样的近,但是,两颗心仿佛已经隔了几亿光年的距离!
望着她,视线舍不得移开半步,阴狠一笑,身体渐渐向门口退走,用着冷妄的声音警告:“米飞儿,我不可能把贝贝给你,这辈子你都休想。”
高大的身体旋转身,匆匆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他不可能将孩子交给她,贝贝是他唯一能把女人哄回家的筹码。
一旦这个筹码不在,他与她真的要走向了陌路了!
晚上,陆军训练基地的一个娱乐场所,女兵们个个都换了一身绿装,全部穿了红红绿绿的裙子,小苏子与秦战站在吧台,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令她们眼花缭乱的美女。
“秦中校,不去挑一个,陪你跳两曲啊!”
小苏子端着酒杯,凑上前碰了秦战手里的杯子一下,没事给他闲磕。
“平时都被军装给埋没了,原来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不过,太多的美女凑在一起,反而挑不出来最美的,视觉疲劳了。”
“去找文工团的那个,瞧。”小苏子指了指穿得最艳,光彩照人的那个美女,就是曾经被他踹了后跟,狼狈扑到地的那个。
“那女人身材最好,去吧!跳一曲赏赏心,明天开始,紧张的训练又要开始了。”
说的也是,秦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仰起脖子,一口将杯中红酒喝了一个底朝天,然后,从高脚椅上跳下,步伐笔直地迈向了站在门口对着窗口品酒的美女。
敖小妞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虽然是黑色,但是,高级面料勾勒着她整个身体曲线,胸口是v字领口,虽然开得不是很低,但是,能看到白色的沟壑,黑色的面纱里,若隐若现的白花肉肉,总是令人想入非非的。
衣裙的下摆是鱼款型,让她走起来了一摇一摆,完全像一条美人鱼,一头乌黑的秀披落在肩头,更张显她清冷的气质,能把黑穿出韵味,在场的女人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了。
“嗨!焰首长,心情不好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就那样搁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焰君煌没心情理她,想起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还有飞儿的拒绝,他心里就难受的慌,进这个会场时,视线就把全场扫了一圈,并没看到期望中的那张脸孔,所以,他只得悄然坐到了吧台,径自喝着闷酒。
“呀!喝多了伤身。”敖小妞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红酒,将半杯他喝过的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并且,将空杯放到了自己的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杯缘上流露出来几滴红酒。
灯光下,女人的动作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焰首长望着那张鲜艳欲滴,沾染着琼露玉浆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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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xielixl,aixiu999,碧空晴天各一张票子,谢谢碧空晴天亲亲一张评价票。
票子,票子,亲们全看霸王文,气得暮哥跳脚啊!
首长威武地冷哼:“不投票,全都拉出去打一百军棍!”
编辑让我过了吧,过不了,就只能晚上才回来传了,让我过了,需要改进的地方,说出来,我下午回来改。 (
第127章 首长尺寸能达标准么?
校园港
正文 第128章 何不亲身体验一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8章 何不亲身体验一下?
灯光下,女人的动作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焰首长望着那张鲜艳欲滴,沾染着琼露玉浆的红唇……
焰君煌怔怔地望着她,觉得她的表情太像一个人,而她沾满了红酒的嘴唇是那么诱人,仿若等待着男人去采撷。
透明干净的眼神让他心中升起一缕熟悉感!
在脑海里飞速地搜寻!
望着他怔然的面情,女人嫣然一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调佩:“首长想哪个女人,想得这么魂不守舍?”
舞池里有好几道眸光向她们扫射了过来。
小苏子站在吧台边,心里真是替敖雪捏了一把冷汗,这死丫头胆儿可真够肥的,居然色胆包天去勾首长大人的下巴,在首长大人二十八年的生命历程里,可是使无前例的事儿。
“啪”,女人太张狂,首长大人抬手毫不留情就打掉了勾住自己下巴的手,一双眼睛迅速燃烧着熊熊烈焰。
下颌骨崩得死紧!全身迅速弥漫上阴戾气息!
风雨欲来,小苏子急忙走上前打圆场。“敖小妞同志,你咋这么喜欢黑色啊?”小苏子没话找话说,视线在敖小妞同志的身上游移了一圈,下了断语:“不过,你穿这黑色显得特别有味道。”
敖雪白了小苏子一眼,看了一眼红肿的手背,用另一支手揉着红肿的地方,冲着打她的男人怒吼:“打轻一点要死啊!”
焰君煌薄唇轻抿,面情凝成冰岩,这女人公然在这种地方挑畔自己?而且,枉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在他一干属下面前下不来台,不知道是何居心?
难道说他给她记一个大过处分,她心里有怨气,所以,才会这样子公然给他作对,完全把他当娘们儿,喉咙卡的这口气不小啊!
本想给她一个警告,见有好几个女兵已经停了舞步向他们这边走过来,焰君煌瞟了女人一眼,现她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了吧台高脚椅上,这妞儿实在是太放肆了,但是,他还是不太舍得骂她,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说只因为她的身体长得像飞儿吗?飞儿已经回来了,她这个替身也只有黯然退场的份。
焰君煌不想让敖雪下不来台,冷哼一声,弹掉衣袖上点点尘灰,转身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宴会厅。
望着首长大人走向洗手间的高大身形,小苏子悄声对敖雪说了一句:“敖小妞,你真够好运的。”
小苏子刚才都以为首长会飙,毕竟,他从未看到过有女人敢在首长面前如此放肆!
居然用手去勾首长下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简直就是嚣张,狂妄,胆大妄为,但是,更让他惊奇的是,首长大人只是怒,却并没对色小妞进行惩戒,真是让小苏子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太合情理,更不符合君皇平时为人处事的原则!
以前在空军队,哪一个女兵看到他不是远远地躲开,她们虽仰慕君皇,却没有一个敢真正接近他,觉得他就是站在高处,人生最顶端的人,只适合让她们远远地膜拜。
“走开,别挡老娘的视线。”敖雪才不屑理会这个小跟班呢!
端起红酒凑入唇边,眸光望向了舞池,那些打扮妖艳的女兵与男同志们跳着贴面舞,灯光很暗,看不清楚谁是谁,反正,只感觉光鲜亮丽的人影不停在晃动,隐隐绰绰的灯光把她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喂!小妞。”小苏子觉得这女人蛮有趣的,他端了一杯红酒,自个儿碰向了敖雪手中握着的酒杯。
“是哪几个女兵议论君皇啊?”
“什么?”敖雪一时注意力不在他的话上,一脸茫然地反问。
“在澡堂啊!你不是说她们讨论首长那玩意儿的长短么?”小苏子呵呵轻笑着,把话干脆撂明,反正,现在君皇又不在,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几个女人胆儿这么大,居然拿首长私密的玩意儿说事。
“呃!”收回视线落在了小苏子脸孔上,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都说了呀!”
“你是说80个女兵全说了?”小苏子听了这个答案有些讶然。
“是啊!都说了,大家都对首长好奇,纯属正常,你们不是一直喊他‘君皇’么?所以,对手握重兵,权利滔天的男人好奇很正常啊!喂!小苏子,你看到过君皇那玩意儿没有?”
见敖小妞一脸暖昧,小苏子一张脸立刻就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我哪会看到过啊!”“切,不相信,你不是他警卫员么?”警卫员不是应该随时侍候在他身边,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浴沐更衣,二十四小时拴在裤腰带上那种贴身保镖么?
小苏子听出了女人话中的弦外之音,一脸憋得通红,清了清嗓子向小妞解释。
“小妞,别想歪了,我是君皇警卫员,可是不是太监,我身心很正常,我也没看见过首长大人的祼体,所以,我不道他尺寸有多长,他喜欢的是女人,没有断袖之僻。如果你实在想要知道他尺寸,要不,去以身试验一下?”
小苏子的胆子在女人的挑唆下也变大了,如果首长大人知道自个儿警卫员与某女兵在讨论他尺寸有多长,他岂不是会气得要吐血。
“别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秦战走了过来,夺过了敖雪手中的酒杯,拉着她的玉手便走向了舞池。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难易难聚数十载人世游,分易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宴会厅音乐突然就转柔,委婉动听的歌声似乎在叙说一个缠绵悱恻动人的爱情故事!
焰君煌从洗手间出来,犀利的眸光一下子就扫到了舞池里那两抹身影,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女人一身的黑子长裙,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灯光绰绰的舞池也显得格外显眼而突出,男人低下头,不知道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女人低着头,嘴角扯出一朵迷人的笑靥!
画面唯美而浪漫,焰首长面情渐渐冷肃,视线扫落到男人搂着女人手臂上,眸光如冬天飘降的雪花,陡然就凝结上了几楼凄寒!
他走到了吧台,伸手握过先前酒保给自己的酒杯,仰头一喝,想用冰凉的酒液灭一灭心中升腾起的这把无名火,没想到,才现杯子一点酒也没有,把杯子随手扔向了吧台,只听‘哐当’响声从耳边划过,高脚跟断裂,杯身与杯脚分离。
望着断裂的高脚酒杯,小苏子浑身打了一个战粟,心里暗叫不妙,妈呀!首长大人飙了,莫非是听到了刚才他与敖雪的对话,可是,刚才,他明明不在这里啊!
这把火真是烧得莫名其妙啊!
“爱与恨的千古愁!”
碟片里女星的歌声接近了尾声,然后,舞曲弦律停止,秦战居然舍不得放开手,居然邀请道:“要不,咱们合作的这么天衣无缝,要不,再来一曲?”
“不用了,我腿酸了。”她抬起腿,向他亮出了自己一双白色高跟鞋。
“穿不惯吧!这东西真是累赘,要不,过那边去。”秦战指了一下休息区。“我跟你按摩一下。”
“切,不用了。”想吃她豆腐吧!男女可是授受不亲,她才不要继续与秦中校缠在一起。
“我去喝一点水。”敖小妞拔开了他紧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掌,撩起裙摆向吧台走去,刚迈出几步就撞上了一堵墙。
“要死,没长眼……”‘睛’字还未骂出来,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拽住她手肘就往舞池里走。
敖小妞正想开口大骂,哪儿来的野男人,敢冲着她敖小妞耍流氓,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臂霸道地箍住了她的腰身,握得很紧,如两支钢铁钳制,让她丝毫松动不得。
一股清爽的草木气味在她鼻冀间流转,这味道是专属于某男人的,扬起长睫,果然就对了一双幽深犀利的眼眸,此时此刻,这双眸子没有先前的平静,感觉有嗜血野兽的光束在闪动。
“放开我。流氓。”她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流氓,军痞,土匪,她都不知道骂他多少遍了?
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刚才,她给他玩了一个小玩笑,用食指去勾了他下巴,调戏他一下,他该没这么小气,现在想要报复回来了吧!
“秦战刚才是这样搂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搂着她细腰的手力道猛地加大。
他的质问似乎蕴含着滔天的怒气,若隐若现的暗淡灯光下,一双眼睛有野兽精光闪过。
“说。”见她沉默不语,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全身凌厉的气势让她无法漠视。
“啪”,她学着他的样子,将他手拍开,用得力道同样很大,这死男在抽哪门子筋,她给秦战跳舞关他什么事儿。
男人手背被打,眼中怒火燃烧的更炙,狠狠地箍住她的腰身,猛地一个旋转,敖雪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她火速退离了舞池,视野里,看到淡橘色的窗幔在他身后飘落,等她回过神来,才现自己的身体已被他抵在了冰凉的窗台上,整个身体置身……将她办在了窗台与自己胸膛之间,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幽深如沟壑一眼的瞳仁倒映着她雪白的脸蛋,他们的姿势是这样暖昧,总会让人想入非非!
他粗厚指腹在她白皙的凝脂玉肤上游移,摩娑,眼神变得迷离,俯下头,将脸埋在了她高耸入云端的胸间……
“不是想要知道我尺寸么?”
‘轰’的一声,敖雪感觉薄唇泄出的话如引爆她心口一汪油田,天,她在心中惊呼,原来,刚才她与小苏子的等方面,他都听到了,真是糗大了。
“小苏子说得对,你何不该自己亲自体验一下。”
头颅下压数寸,就在她以为自己那薄唇快压上自己红唇的那一刻,他却出奇不意地凑到她耳朵边,狂肆邪魅道:“包准会让你满意。”
他妈的,真是一个军痞,在别人面前道貌岸然,在她面前十足十就是一个军痞!
“再说,在英国蓝氏浴室,你不是见过一次么?看来你记性真差,要不,我给你长一下记性。”
大掌捏握住了女人黑色丝裙的边缘,另一支拉起她的腿,黑色丝质布料从她大腿上滑下去,他身上粗糙的军装面料刮着她大腿内侧,让她心中升起一股郁愤。
“住手。”她用手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另一支飞快将他一头齐耳短抓乱,这个男人把她带到这隐蔽的地方欺负她,窗帘外就是一池歌舞升平,她甚至可以听到大家的交谈声,还有美妙动听的音乐。
激情中,她的盘扣被他扯落,弹跳到地面找不着了,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似乎音乐声已经中止,麦克风送出一个女人威严的声音:“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新来的‘陆军野战队’指导员,我姓陆,名之晴,还望今后能与大家合作愉快。”
陆之晴如一记响亮的大雷,从焰君煌脑子辗过,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丢开了身下的女人,瞥了一眼女人敞开的黑色丝裙,此番挣扎,让女人胸口裙襟扯落两颗,白皙的沟壑藏若隐若现,急中生智向前挪移两步,随手扯了两颗茉莉花朵为她别上,然后,别具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抚平了自己一头被她揉乱的丝,眸光落在了她红肿的双唇上,凉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漂亮的笑痕。
转身大手掀开窗帘而去,敖雪心儿还在猛烈狂跳,刚才,他大掌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她想喊,想叫,可是,却感觉他的手有奇异的魔力,会点燃她身体潜藏的热情,他的手抚过的地方,就感觉有千万伏特电流在流窜,让她的一颗狂跳不止,无法喊出一个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焰君煌整理了仪容,踩着军靴走至宴会厅,便看到了站在伸展台上,一身笔挺军装,一把用剪短的女人,头齐耳,标标准准的一个男人婆头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女人双眼散着璀璨的光芒,眸光奇亮,喜笑颜开地从伸展台上走上来,铮亮的军靴重重地踩在了地板上,显得着众女兵与她不能相提并论的地位。
“君煌。”她灿笑着向他迎过来,深情地呼唤着,看得出来,许久未见到心爱男人了,陆之晴看起来非常激动!好几个月了,她难奈相思之苦,最终还是说服了舅舅,在她的眼泪攻势下,舅舅没有办法,只得为她安排了一个指导员的身份,来到这‘野军野战队’海上霸王花的训练基地。
“你来干什么?”焰君煌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浑身线条刚硬,更是蔓延着一种阴戾气息!
“我是来协助你的,是这群新兵蛋子的指导员。”
“调令?”焰君煌火气兹兹往上冒。
“调令在行李里,等会儿我跟你看,君煌,好久不见你了,人家想你嘛!”说着,她一双玉臂就缠了上来。
她的动作让所有在场的人个个惊诧,这刚来的女人似乎与焰君煌很熟,而且来头不小啊!
“马上给我拿来。”焰君煌崩着脸,将她一双如腾蔓的手拍开,转身踩着军靴而去。
“君煌,你等等我啊!”陆之晴给了大家一记尴尬的笑容,然后,拔腿就向焰首长背影追了出去。
“苏长官,这女人是谁啊?”秦战有些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直呼首长名讳不说,还一副十分热络的模样。
“未婚妻。”
“啊!”女兵们听了惊呼出声,原来,焰首长已经有未婚妻了,让她们这些为了首长大人而把自己陷入地狱的女人情何以堪呀!
“曾经的。”小苏子主了这几个就格格地笑起来,逗这群女兵简直太好玩了。
“你小子,就爱逗着我们玩。”秦战一记拳头砸到了小苏子的胸口。
“这个陆之晴当真是焰首长的未婚妻?”秦战不太相信地追问,这个陆之晴名名是一名军人,可是,总感觉她脂粉味过重,就刚才,他几乎都闻到了她身上散出来的脂粉味,明明都穿着军装,还抹那么厚的粉,即然那么爱美,又为什么选择来当兵?真是一个矛盾做作的女人,这种女人他看着就不顺眼。
焰君煌怎么看得上那种女人啊!
“说了曾经的嘛!”
就算是曾经的,应该两人也有纠葛吧!
“秦中校,苏长官,这样背地里讨论首长大人的私事,你们就不怕首长知道了,罚你们几千仰卧起座么?”
敖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语气很冲,恐吓着他们,因为,她听着那个什么陆之晴是焰君煌的未婚妻就不爽,看着那女人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焰君煌看着女人递过来的调令,眉心陡然蹙紧,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将调令扔回给了陆之晴,驱着自己的坐骑即刻就返回了军区!
“君煌,又怎么了?”他风风火火闯入军区总司令员的办公室,倪司令正低头看着一些文件,见这位军区战神过来,不得不抬头笑脸相迎。
“把陆之晴那个女人调回来。”
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的语气,似乎就是一道命令,这小子翅膀硬了要一飞冲天,居然连倪司令的面子都不顾。
“为什么?”见焰君煌脾气这么大,倪司令没有火,而是平易近人,笑咪咪地询问缘由。
“她没阅历,不配做那群女兵的指导员,最主要的是,倪司令,我不想与她共事,你派的两个在你眼中优秀人选,我都不敢恭维,你把秦战强塞给我也就算了,这个女的,不行。”
他咬着牙根吐出最后两字,是的,他绝对不会接受,陆之晴担任‘海上霸王花’女兵指导员,还不搅得天下大乱。
“君煌呀!”倪司令见得力干将情绪如此之大,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语重心长道:“陆之明曾留过学,修的也是与你一样的军事专业,而且,她在武器装备,撤弹方面很有研究,她兵历年限不压于你啊!而且,又是陆上将的女儿,军政千金,从小耳濡沫染,当女兵们的指导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想与她共事,倪司令,今日,我把话撂这儿了,你硬要她当这个指导员,那么,我就不可能做这个‘陆军野战队’的总教练。”
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语气很冲不说,俊美的轮廓弥漫着浓烈的阴戾气息。
“屁话!”倪司令见爱将越来越不象话,板起脸孔怒斥:“你不当,我来当?”
“你知不知道,我们考虑了多久,最终才决定让选中了秦战与陆之晴,君煌,你不要带着私人情绪,我们也知道你与她以前是未婚夫妻,而且还闹得满城风雨,但是,君煌,我们干工作绝对不能掺杂个人恩怨,要把这些都避开,你是一名党员,更是一名优秀的军区大校,这些道理应该都知道。”
倪司令说了那么多,焰君煌还是一个字都不进去,因为,在他心里,陆之晴就是根刺,要不是因为她,飞儿不会离开自己,要不是因为她,飞儿现在不可能不原谅自己,还有,他与飞儿那个孩子,他甚至都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就这样胎死腹中,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不去追究她的罪,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让他与她一同共事,他没那么大的胸襟。
“你这免崽子。”倪司令早就知道焰君煌软硬不吃,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见自己一手提拔的爱将如此固执,倪司令终于火了,他冲着焰君煌怒斥:“告诉你,调令已经下了,收回来,岂不显得我们的话很儿戏,你与那陆之晴公事公办就好,范不着这样子针对她。”
见倪司令怒,焰君煌软下了话语,毕竟,论辈份,他比自己要高,论军龄,他也比自己要长,还有,他这个大校,也是倪司令力排非议,为他争取得来的名额,算得上是对他有恩之人,他焰君煌再狂妄也不可能无视于的威严,传出去的话,倪司令这三军统率颜面何存?
“倪司令,我不是针对她,只是,她真不适合。”
他太了解陆之晴那个女人了,她来‘陆军野战队’怀揣着何种目的,焰君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要不这样吧!让她去适应两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她撤回来,怎么样?”
老首长用着商量的语气对焰君煌说。
也只好这样了,焰君煌莫可奈何地回了‘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
由于气里憋着一口气,当天下午,他就把所有女兵拉到了演练室,进行一场搏击格斗训练!
所有女兵换成了白色的无领子跆拳服,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
两排女兵双脚盘起,规规矩矩地坐在两边,小苏子也换上了一身跆拳服,打着赤脚走至了人中央。
扯着嗓门儿对从女兵道:“今天,我们进行搏击格斗训练,主要目的是想摸一下你们的底子,好针对下一轮培训做出方案,一名女兵对一名男兵,对手可以自己任意挑,大家做好准备,开始。”
苏长官一声令下,两排盘腿而坐的女兵们开始蠢蠢欲动,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视线都在对面的男兵身上打转。
第一组是那个文化团的冷芸香,她随手挑了一个男兵,挑了一个长得一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兵,冷芸香摆好架势,轻蔑地瞟了男兵一眼,本以为自己会胜出。
没想到,男兵刚一上来攻势就很猛,只不过两下,她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撂倒在了软柔的铺垫上。
“哎哟!你这男人,下手可真够狠的。俺恨死你了。”冷芸香说的是一口山东话,话刚出口,就引来了哄堂大笑。
男兵被骂,一张脸成了猪肝色,瞟了一眼几米开外凝立的那抹峻硕身姿,知道首长大人在观战,火速退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再下一轮是展颜与一个男兵,展颜没啥武功底子,以前也不是当兵出身,一年多前,她离开骆北城后,就混进了军区,从事的一直是文职,见这边要选送一批‘陆军野战队’成员,她是拉了好多关系,顶头上司才同意选送她过来,她来之儿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变强大一点,强大的没人敢欺负她,如果她有一定的地位,有了自己的事业,到了那一天,她到想与骆北城一较高下,总之,她恨透了那个男人,一年多前,他娶了尹淑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礼堂外,淋着雨,苦涩地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牵着尹淑蓉的手迈过了红地毯,迈进了她们婚姻的礼堂!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在她看来,因为她无权无势,没什么背景,所以,骆北城才会弃她而去,就在那天,她在自己胸口割了一刀,誓要将骆北城忘记,那个从未给过她幸福,永远只会给她伤害的男人。
骆北城,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之时,就是你官场落马之日!
所以,平时操练,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勤快,刻苦!
她攻势很猛,可是,招招都虚,没有一招能落到实处,坐在队伍里的敖小妞看到了,止不住地摇着头。
男兵身形轿健的让了她几招后,一个凶猛反扑,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去,一个甩手,展颜便毫不留情被男兵撂倒在地。
小苏子有些心疼地望着躺在软垫上的展颜,毕竟,她是飞儿最好的姐妹们啊!
展颜被撂倒,心里不服气,如负伤野兽一样嘶吼一声,从软垫上一跃而起,一个边腿揣过来,男兵反应敏捷地退开,让她的腿落到了软垫上。
“展颜同志,点到为止。”小苏子急忙喊着卡,就犹如一名导演,在演员们演好一场戏后,迅速扯着大嗓门儿喊着卡。
展颜擦了额角的汗珠,向男兵作了一个揖后退开,脸上弥漫着落寞灰败的神情。
下一轮陆之晴,陆之晴笑脸盈盈地向小苏子询问:“苏长官,可不可以挑一个女的?”
“这个……”小苏子尾音拉得老长,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首长大人,见他抿着冷唇一言不,小苏子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好吧!”
陆之晴抬起的手指点在了那张熟悉的容颜上,两个小时前,意外地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孔,最初,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鬼,可是,仔细端倪,才现是真正的米飞儿,不是说这女人死了么?她不可能觉得是尹诗涵,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魔爪之下了。
子弹当时是射中她胸口心脏的地方,她不可能还能活下来?为了那个女人,她几乎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的左手废了,一颗子弹镶在肌肉里一天一夜,但是,好在她意志坚强,又懂一些医学方面的常识,这一年多来,她一直勤加以练习,无论酷暑,还是严寒天气,她都咬着牙锻练着自己这双废掉的手,三个月以前,这支手居然奇迹似地好起来,所以,她才有资格重新回到部队里来。
扭动着自己的手腕,她抬起的手指,笔直指向了队伍里盘朋而坐的女人:“米飞儿,你们两个来决斗一下。”
焰君煌站在原地,见了陆之晴的行为,一双眼睛眯成了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脑海里浮现着一些画面。
是陆之晴拿着那支枪,用黑洞洞枪口对准尹诗涵扫射的画面,他从军区赶回去的时候,尹诗涵的胸口就成了马蜂窝,看到大片大片的鲜血从她胸口涌出,让他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之晴把对飞儿的满腔恨意泄在了尹诗涵身上,如今,飞儿真正地回来,她还不得把她给一口吞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中蹭蹭两步走上前,高大威猛的身形挡在了陆之晴的面前。
“米飞儿昨天晚上夜渡江畔村河的时候,腿受伤了,不宜接战,敖小妞,出列。”
“是。”敖雪已经看出来了,焰君煌是明显要偏袒米飞儿,不想让陆之晴挑战米飞儿,就让她当这个替死鬼,敖雪从队伍里走出,冷冷地斜睨了陆之晴一眼,这女人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是焰君煌的前未婚妻,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不灭一灭她的威风,以后,在这支‘霸王花’训练队伍里,还不被她吃得死死的。
“焰首长,你不是说可以自己随意挑人么?”陆之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见焰君煌如此明显偏袒米飞儿,她心里就有把火在狂烧,这么多年了,焰君煌一点都没改变,即便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归来,他永远会把她捧在掌心来疼爱,呵护!两年前,他甚至不惜一掷巨资,只为搏红颜一笑,为她建筑了一座飞园,想到‘飞园’两个字,她心里就来气,一座宠大的庭园居然用女人的名字来命名,可见,男人是如何给女人滔天噬骨的宠爱。
她嫉妒他给米飞儿的爱,嫉妒的疯,狂!
为什么至始至终,他始终不曾看一眼自己?
“是可以随意挑,但是,米飞儿腿受伤了,她不能接受挑战。”
焰君煌耐着性子再次解释。
“不会这么巧合吧?”陆之晴笑了起来。“是她腿受伤了,还是你刻意偏袒,焰首长与两年前相比,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改变呢!”话里大有浓浓讥讽之意。
“这些女兵。”焰君煌指着两边盘腿而坐的女兵们,狂妄地回驳陆之晴的话。
“从昨天开始,她们就全都属于是我焰君煌的兵,爱兵如爱子,今天,任何一个同志受伤了,我都不可能让她出列接受挑战,你一定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么?”
焰君煌一番话堵得陆之晴哑口无言!
“好,我到要看看你选出来与我较量的女人,到底是何等货色?”陆之晴咬了咬牙,已经做好格斗的姿势。
焰君煌还未退下软垫,两个女人已经打了起来,敖雪反应敏捷,身形灵活,陆之晴开始向她猛攻过去,她退了一步,又攻了一拳,她出拳温柔,然而,陆之晴却出拳很勇猛,而且,是拳术越来越乱,招招想夺人魂魄。
当敖雪退后一步,陆之晴见自己占了上风,身子凌厉地逼过来,食指与拇指急欲要锁住敖雪的咽喉,在那凶险的一刻,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尖口,小苏子手里更是为敖雪捏出一把冷汗!
暗忖这陆之晴果然来者不善,明明是实战练习,在她眼里,明显看到了杀意,她是把对焰首长以及米妞的恨都转移到了无辜的敖雪身上吧!
就在大家抽冷气之时,敖雪灵活的身子蹲下,让开了她猛烈的攻势,在她还反应过来之时,一个边腿踹到了她的后背上,力道很猛,陆之晴整个身体几乎就跌出去十三米远,敖雪凌空两步跳了过去。
抓住了她那只不太灵活的手,重重地往墙壁上压下去,重重地压,拼命地压,压断了是她活该!
“啊!啊!哎哟!哎哟喂!”凄厉的惨叫声在偌大宽敞的演练室回旋,在每一个解放军耳朵边放大。
“住,住手。”小苏子怕弄出人命,急忙奔上前,奋力将敖雪扯开。
敖雪气势凌人,指着躺在地面上嗷嗷大叫的陆之晴,冷狠地咆哮:“陆之晴,告诉你,想要欺负老娘,老娘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敖雪气坏了,明明是一场搏击格斗,是焰首长亲自点将,派她出来应战的,这女人到好,把对焰君煌的气全撒到了她身上,她敖雪不是出气筒,还枉想锁住她的咽喉,一招让她致命,门儿都没有。
“做什么?”焰君煌板着一脸俊颜,额上明显浮现三条黑线,被她们两个肺都气炸了,即时,扬声怒斥:“只是一场演习实战,至于如此针锋相对么?”
“小苏子,把她们带下去。”
“我的手断了。”陆之晴颤魏魏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顺着脸颊流!
“活该,小苏子,都给我拉下去,面壁思过三天,一天不准吃饭。”首长大人手背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小苏子与几名解放军走上来,将陆之晴架走,同样也带走了敖雪!
敖雪坐在一间暗室里,对着墙壁已经生了一天闷气了,整个人气鼓鼓的。
一天不准吃饭,有什么了不起?她冲着墙壁怒吼,明明是他让自己出战的,现在到好,被人当成了出气筒,还要罚两天不准吃饭不说,还得成壁思过三日,简直气得她头顶冒烟啊!
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墙壁上,就如踩在焰君煌头颅那么爽快,估计如果是焰首长的头在这儿,都被她踩了一个稀巴烂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余光看到门口处光影一闪,便听到有声音传入:“敖小妞同志,吃饭。”
“不吃,给我端走。”她头也不回地答。
“一天已经过去了,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呀!”
“滚,跟我滚。”她抓起了一把稻草就扔向了门口的那个送饭的解放军。
“呃!”兵哥哥瞟了一眼满地被她挥来的稻草,吓得赶紧将饭碗端起来,真怕自己也遭到陆之晴同等的命运。
那女人真是惨死了,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手腕居然被她扳断了,不过,也不怪敖小妞,谁叫她先起了歹念,要无置人家于死地的。
“滚。”敖雪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呢!正冲着兵哥哥着脾气,这时候,门口处突然就立了一抹冷峻伟岸的身形,兵哥哥见了来人,惊慌失措地端起碗唤了一声‘君皇’后赶紧逃之夭夭。
敖雪见破男人来了,气呼呼地转过脸,径自坐在了墙壁下,望着那抹倔强的身影,焰君煌只觉有些好笑!掩上门悄无声息就走到了她的身后,蹲下身。
“你怎么知道她的那只手废掉的?”
敖雪抬起头,眸光与首长大人对视,这一刻的焰君煌看起来十分温柔,与在英国时一样,满眸盛装着万千柔情,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敖雪瞪了他一眼,嘟起了红唇,道:“她出招时,那支力与右手始终不太一致,很笨拙。”
“不错。”焰君煌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凝望着她的眼光掠过一抹赞赏。
“打得好,有奖。”汗,敖雪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明明犯了规,破坏了他立下的规矩,他却说她打得好,要奖励她,一天前,他不是在那间演练室,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么?
“在她快要锁住你咽喉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焰君煌神情有些莫测高深!“想什么?”“想着反手扣她那支废手。”
“是么?”天啊!首长大人想的居然与她一样啊!“算是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吗?”
心有灵犀,说得焰首长胸口一片春情荡漾,他定定地望着她,每次望着这个女人,他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来的奇异感觉。
“有什么奖?”
什么奖?望着她嘴角扯出的笑容,他扬声高喊:“奖励一个深吻!”
缠绵噬骨的吻就是他给她的特别奖励!
就想吻上她那张樱红的小口,这样想着,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女人红唇上,舌尖舔着她的唇壁沿,温柔地吸吮,啃舔,吻如狂风暴雨般辟哩叭啦落下,敖雪没想到男人会吻自己,所以,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要呼吸,这男人太牛逼了,前一刻,可以让她代那个米飞儿出战,下一刻,可以这样子把她拥进怀里,恣意享受与缠绵!
猛地,焰君煌脑海里浮现了一张玉容,是飞儿水嫩的脸蛋,噢!不,陡地放开了她,心中即刻升腾起了一种负疚感,明明飞儿都已经回来了,他不能再对这个女人有这种感觉了。这是**裸地背叛。
他爱的是飞儿,至始至终都是,他对飞儿的爱永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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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何不亲身体验一下?
校园港
正文 第129章 该给贝贝找个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9章 该给贝贝找个妈!
焰君煌回到了办公室,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了敖雪那张漂亮的脸蛋,他暗骂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飞儿已经回来,但是,每一次,只要见到了敖雪,他就会情不自禁想摸摸她,搂搂她,亲亲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启开烟盒,食指卷曲,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了窗台,高大冷昂的身形凝站在窗台边,静静地吞云吐雾!
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铿铿有力,不自禁地张显了脚步主人的霸气。
“骆……”大校两个字卡在了喉咙,来人就扬手示意他离开,门口的小苏子望了一眼站在窗台边身大的身形,悄然退开,将骆大校让进了首长办公室。
“小苏子,去换一盆花过来。”焰君煌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盆儿,眼神变得飘渺。
没有听到预期小苏子的回答声,缓缓转过脸,不期然就看到一张久违的脸孔,男人意气风,全身上下散出以前未有的霸气与狂妄!
“有事?”他不是娘们儿,虽然不太想看到这张俊脸,但是,知道这男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即然心时不爽快,还是这样慢幽幽地问了出来。
“君煌,好久不见了。”男人踩踏着军靴笔直向他走过来。
“有事?”焰君煌退开一步,对于他突来的亲昵,他不太习惯,虽然,他们曾是小,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陌生人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仇敌,因为他,老五还呆在美国,一直都不敢回来。
这是他们之间一笔理不清的债。
对于他的疏远,骆北城脸色怔然,稍后,摸了摸鼻子,启唇道:“君煌,我们两个休战吧!”
他们曾是小,为了一个女人成了今天这样你死我活的地步,骆北城思绪沉淀了这么几个月,许多事情他已经想开了。
他不想再与焰君煌这样子冷战下去。
“休战?”焰君煌似乎对他出口的话感到十分意外!
“骆子,我一直很看重我们之间的感情,想着以前,我们一块儿在军区大院里玩耍,一起欺负那些小女生,再想到我们今日的处境,我心里就难受的慌。”
焰君煌第一次开诚布公地把自己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一切都是老五做下的,但是,他不能说自己一丝责任都没有,至少,骆北城过了那两年悲惨的人生他难推脱罪责!
骆北城盯望着焰君煌,心里同样弥漫着说不出来的苦涩!
“我错怪了你,我知道。”骆北城声音有些暗哑,他把焰君煌逼入了绝境,也把飞儿逼死了,这两年来,他一直就在自责着,只是,他一直未曾正视过自己的心。
“你真与尹淑蓉结婚了?”见大家冰释前嫌,焰君煌关心地询问。
“结了,不过是挂名夫妻。”骆北城到是挺坦诚的,对于自己的妻子尹淑蓉似乎不想多说。
“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结?其实,我一直心里就搁着一句话,展颜很爱你,知道你出了事,甚至不惜开车来撞我,当时,我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女人为什么要疯。”
“我知道。”骆北城笑了笑,夺过焰首长手中的烟卷,凑入唇边吸了一口。
烟卷哥们儿可以共享,然而,女人却不能。他与焰君煌是同死共生,穿连档裤长大的死党,兴趣爱好一样不说,连喜欢女人的口味都一样,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个人太像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飞儿,听说她已经回你这里来了,只是,她不原谅你,对不?”
骆北城眼里一抹柔情划过。
“你来是为了见她的?”焰君煌的声音冷了起来。
“不,别误会。”骆北城摇了摇头,冲着他摆了摆手,吐了一口烟圈了,将香烟重新塞进了他的手指。
“我奉倪司令之命,负责押送一批秘密武器转移阵地,他负责协助,如果有什么差池,你好火速带兵支援,所以,我过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下。”
“这是公事,私事就是刚才说的这些,飞儿死而复生,我比谁都高兴,是我夹在你们中间,让你们整整分开了两年,你这两年也受尽了苦楚,也还清了,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没必要这样一直仇视下去,希望你能给她幸福。”
骆北城说得一脸真诚,这句话等于向焰首长宣告,自己要退出这场苦涩的爱情三角恋!
能与骆北城冰释前嫌,焰君煌心里自然高兴,一拳击在了骆北城厚实的肩膀上,冷怒地低斥:“你小子,即然不爱飞儿,何必要给我抢,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我最心爱的一个。”
“谁说我不爱她了,我也许比你还要爱,只是,她不爱我,当年,她不过是想利用我达到气你的目的,不过,我相信她,是真心想要与我结婚,因为,你妈一直不喜欢她,她也不想高攀你,我也是被你气疯了,你说,焰君煌,咱俩这么多年铁哥儿,就算是我与她结婚,你也没必要带着人马,像疯子一样闯进化妆间吧!”
这男人平时都有一颗睿智的头脑,遇上了飞儿,就变成了智商为零的蠢物了。
“我不闯,今天,恐怕飞儿都成你的妻子。”
焰君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厮这两年地得风生水起,扫了一眼他肩上那道红杠杠的,嘟囊一句:“他娘的,你结个婚,就能升到这个级别,我肩上的这道杠杠可是从枪林弹雨里混过来的。”
“你以为我想要啊!还不是想弄死你这个不顾朋友道义的臭军痞么?”
骆弱城伸出手,焰首长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去,两支强健的手臂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记得善待飞儿,我祝你们幸福!”
“今后,我不会来打扰你们了,我会把她藏在这儿。”骆北城在自己胸口划了一下。
“不准。”焰君煌霸气狂妄地冷喝。“绝对不准,藏你自个儿女人去。”
“好,焰君煌,你真够自私的,飞儿的心里至始至终只装有你,谁都抢不去,放心,得不到,让我过过嘴瘾也不行。”
骆北城一巴掌拍到了焰君煌的肩膀上。
“老五可以回来了吧?”
“当然,说了不追究,男子叹大丈夫,一言即出,泗马难追。”
“好,爽快,够哥们儿。”能与骆北城又回到最初,焰君煌心里别提多高兴!
老五终于可以回来了,不是他不敢把老五弄回来,如果骆北城一直死咬着这件事儿不放,老五即便是回来了,也准会被他整死,所以,他一直不愿让老五回来,如今,警报解除,焰君煌能不高兴么?老五就是他一条胳膊,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让他很想念那个做事行事总是缺一根筋的兄弟,虽然没有血脉关系,但是,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骆北城原谅了这一切,恢复了他们之间的友谊,飞儿又历劫归来,焰君煌感觉地平线上犹如升起了千万个太阳,将他的人生照亮,把他的心烘暖,虽然,飞儿暂时不原谅自己,但是,他相信,在她心里,他还是有一席之地的,毕竟,她们之间,还有一个贝贝做为桥梁与纽带。他敢断言米妞舍不得离开儿子贝贝。
骆北城走出办公室,来到了空旷的训练场,训练场上,十来排站立整齐的女兵正在接受训练!
“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
梁军强正在大嗓门地冲着十来列女兵下口令。
骆北城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光笔直就扫射到了某个女兵的脸上,然后,他走到了梁军强面前,悄然低语了一句,梁军强便直接来了一句:“展颜,出列。”
“是。”队伍里立刻跑出来一个绿色的身影。
“骆首长找你有事,跟他去吧!”梁军强别具深意地看了展颜一眼,他当然清楚这两个人的纠葛,所以,暖昧的眼神在焰北城与展颜两人之间兜转。
走出空旷的广场,梁军强响亮的口令声在他们身后渐渐隐去。
展颜的步伐停了下来。“骆首长,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回头,骆北城看到是一个淡漠的脸孔,她的头剪断了,看起来比以前要清爽几分,而且,皮肤也没以前白,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健康,更有韵味了。
只是,态度没以前热情,整个神情非常冷漠,好似她们就只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两个人,曾经火热的缠绵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
“你还在恨我?”他慢慢吞吞地问出。“错,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连恨都没有了,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彻彻底底将他当陌路人了。
“为什么来当兵?”
骆北城一直没有想透,她为什么忽然就进了军区,还被单位选送到由焰君煌亲自训练的‘陆军野战队。“
闻言,展颜冷笑一声,重新凝望向骆北城的目光,多了几许的淡定与讥诮。”骆首长,人不可能总是为情爱而活,应该有自己的抱负吧!“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语,骆北城心里隐隐升起一缕不安与烦躁。”最好是这样,展颜。“他的声音骤然变冷!”骆首长,如果没其它事,我先回队伍里去了。“语毕,展颜转身举步走向了不远处那支正在加强训练的女兵队。
骆北城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心中掠过一缕惆怅,薄唇掀动:”展颜,对不起。“
然而,展颜已经走出去老远,这句话等于是自言自语,听到的,只有空气中缭绕的风儿。
是他原本活泼开朗的姑娘变成了这种冷漠女人的,面对他,她的心在筑起一道道防墙,要了她的身子,却没能给她婚姻,是他这辈子所犯的最大错误,那时,她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她的心在他身上,而他的心却在飞儿身上,飞儿却爱着焰君煌,这是多复杂的几角恋关系?
是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所以,他才会失去理智,做出那么多伤害她们的事情出来。
在这场报仇事件中,受最大伤害的便是展颜,牵扯上她,她何其无辜。
骆北城心里也有一些悔恨,但是,他相当清楚,自己对展颜是没有爱的,他不可能再去招惹展颜,或者用报恩当做是爱情,他做不到,相信有一天,展颜彻彻底底忘掉他对她的伤害,重新来过,找到一份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焰君煌伸手拉开小抽屈,从抽屈里拿出一张地图,正在细心研究着,小苏子窜了进来。”君皇,给。“
一沓照片被小苏子毕恭毕敬放在了办公桌上。”什么东西?“焰君煌瞄了一眼,并没在意,视线又兜回到手中地图上。”女人的玉照!“”皮痒了?“焰君煌抬起头,扫向小苏子的眸光闪耀着一丝的凶狠!”不,不是。“小苏子摇了摇头,怕首长大人把怒气在自己身上,及时开口解释。”不是我拿的,是夫人让给你的。“”什么意思?“焰君煌漫不经心地询问,老妈拿一沓女人照片给他做什么啊?”夫人说,让你看一看,这些女人都是京都极品,要么是富家千金,要么是军政千金,让你选一个自己满意的,她好给你安排安排,夫人说,你该给贝贝找一个妈了。“
‘啪’焰君煌大手一拍,手中的地图就那样被他硬生生弄皱在了桌案上。”拿走。“看也不看那沓照片一眼,凝望着小苏子的眸光多了一抹阴戾!”是。“小苏子用脚趾头想猜到首长会这么大的火,可是,照片是焰夫人李凤娇命勤务员送过来的,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将照片扣下来。”打电话告诉她,这辈子,贝贝的妈只有一个,她就是米飞儿。“
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焰君煌今生今世的老婆,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米飞儿!
这辈子,他绝对不可能再娶其他女人为妻!”噢!好。“这个答案小苏子当然知道,他赶紧拔了电话,将首长的话传给了焰夫人。
不到五分钟,焰君煌电话就响了,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了焰啸虎的声音,尽管在病中,他的话音还是那么铿铿有力。”老四,在哪里?“”在训练基地,怎么了?爸。“”来医院一趟,陪我聊聊,我闷得慌!“原来是老首长想儿子,所以,想让焰君煌回去一趟。”好。我下了班就过来。“
下午五点左右,焰君煌将自己的坐骑开进了医院,停下了车子,拐上了楼,他进入病房的时候,焰啸虎正坐在床沿上,两眼直直地盯望着电视机呆,电视上播的是湖南台的《爸爸去哪儿?》的节目。”爸,好些了么?“焰君煌脱掉了外衣,在沙椅子上坐下来,关切地询问父亲的病情。”儿子,这节目火爆了。“焰啸虎没有回答他,双眼仍直直地盯着电视机,好似被这个节目吸引了。”看着这个节目,我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老四,我以前对你太严苛了,你的童年,老爸几乎从未陪过你,只是一味忙工作,对你要求也太严。“
看得出来,焰啸虎心里充满了内疚!”不,如果没你的苛求,又怎么会成就今日的我,老爸,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毕竟,我能独挡一片天了,以前,你不是一直说,一旦你倒下,整个焰家就会树倒猢孙散么?“
老爸退了下来,他不是照常把大校之位坐得稳稳的,并且,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前程,可见他自身的能力不是一般卓越。”也是,你能独撑一片天,说明老爸以前的确没看错人,人到了老年,总会缅怀一些事。“
焰君煌拿起荼几上的一盘棋子走过来。”老大不成才,老三又没能力,老五又在国外。“
焰啸虎这句话说得有气馁,他在军区呆了大半辈子,到头来,风烛残年之际,却要忍受失去他们的痛苦。”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嘛!“
焰君煌望着父样两鬓的白,心里也有说不出来的难过。”老五就快回来了。“”真的?“焰啸虎眼睛里闪烁着希冀的光束。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呀!”嗯!爸,我陪你下盘棋,别想这些伤心事儿了,对身体不好的。“
说完,拿了一个小桌子摆在了他面前,爷儿俩下起了围棋。
下完了一局,摆棋子的当口,焰啸虎忽然想到什么,便就开了口。”老四,你妈为你物色了好几个女人,听她说,相貌上,全是人间绝色,而且,身世背景也不错,有些还是政要千金,娶回家对你事业会有帮助的。“”爸,难道你认为我会靠那裙带关系巩固势力?“”当然不是,我焰啸虎的儿子不屑那种裙带关系。“焰啸虎拎了一颗棋子在手上,一边瞅着往棋盘上搁置的地方,一边慢悠悠吐出口。”飞儿都死这么久了,你一个人带着贝贝很辛苦,再说,一个家没有女人不行啊!你与你妈终究一天会是要离开的,所以,我们想为你相一门亲事,把婚结了,让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再说吧!“焰君煌眉头渐渐拧起,十分不愿意与父亲再交谈下去,要不是父亲有病,都在医院静养了两年,怕他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他早闪身了。
陪父亲下了两个小时的围棋,拿了钥匙正欲想驱车离开医院,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母亲两个字符。”妈,有事?“”儿子,你到浪漫咖啡屋来一趟!“”做什么?“焰君煌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感觉那里在突突地跳动。”我有一个好朋友,说好久不见你了,想看看你长成什么样了,就是那个去香港的张丽阿姨啊!“”妈,我没空。“他哪有空去见她狐朋狗友啊!他妈的朋友,全是一群在麻将桌上混的阔太太。”人家大老远从香港那边过来,只是陪我们吃过饭,你再忙总要吃饭吧!“”妈,军区那边一堆的事儿,我真没空。“他有些火大地挂了电话,刚挂上,电话又打了过来。”你来不来,不来,以后就不要叫我妈。“‘啪’,电话挂断了,耳朵里回响着一片嘟嘟的响声。
焰君煌冲着手机闪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要不是生他养他的老妈,他总会让把她丢去江里喂鲨鱼。
本来要开回训练基地的车子,只得缓缓驶向了老妈报出那个地址,浪漫咖啡屋!
刚走至咖啡厅门口,李凤娇就笑脸吟吟迎了出来:”儿子,你真神速。“
见儿子如此把她放在心上,李凤娇的脸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拉着儿子的手臂,向一间雅座走了过去。
雅座间坐着一位丝卷曲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袭黄色的衣裙,化了裸妆,戴了大大的弧形耳环,高挺的鼻,细长的丹凤眼,樱桃小口,五官精美,不过否认,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君煌,这位是欧阳将军之千金,欧阳妃妃小姐。“”妃妃,这是我儿子,君煌。“
欧阳妃妃听了李凤娇的介绍,整个人忽地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望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长相俊美的男人,黑眸掠过一抹奇亮的光束,脸颊也渐渐飞掠过两朵红晕,用贝齿咬住了唇肉。
一副局促难安的模样,心口如小鹿般乱撞!”你好,焰……大……校。“欧阳妃妃伸出了玉手,结结巴巴的话语泄露她内心的紧张。
能不紧张么?在军区,他焰君煌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一直就仰慕着他,偷偷地在心里暗恋着他,还偷偷把报纸上登出的照片剪下来,放到笔记本里珍藏,如今见到真人,更感觉焰首长气势逼人,五官轮廓更是比照片上还要俊帅,漂亮,所以,她就激动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焰君煌瞟了一眼欧阳妃妃,并未伸出自己的手掌,任女人的玉手一直僵在了空气里。
这一刻,他才知道,根本不是母亲的好友回来了,骗他过来,不过是想让他与这个欧阳妃妃相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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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该给贝贝找个妈!
校园港
正文 第130章 激情激狂之夜!(首长好坏!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0章 激情激狂之夜!(首长好坏!
这一刻,他才知道,根本不是母亲的好友回来了,骗他过来,不过是想让他与这个欧阳妃妃相亲而已!
焰君煌面色暗沉,转身欲走,刚走至门口,李凤娇追了上来,用手拽住了他的手臂,轻斥:“儿子,像什么话?人家已经来了,欧阳夫人上洗手间去了,你这样一拂衣袖而去,让我如何面对她们?”
“那是你的事。”焰君煌冷冷地回答母亲。“君煌,我也是一番好心,贝贝才不到四岁,飞儿都死两年了,宝贝宝贝的生活起居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
“妈,你的心操多了,贝贝不是有阿菊照顾着么?”焰君煌尽量压抑住自己的脾气,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不想冲着她火。
“阿菊?”李凤娇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丫头,再说,人家已经二十岁了,过两年也会嫁人,在我们家帮佣,只是一个跳板。你还能指望着她一直在焰府照顾孩子。”
“儿子,就一起吃顿饭,你与妃妃先交流一下,合不来,妈又没说一定要让你们在一起。”
恰在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提着一个篮子从门外走进来,篮子里装着许多火红的玫瑰花。
她扯着柔嫩的声音喊:“卖花了,卖花了,鲜艳的花儿,十元一支。”
李凤娇拿出钱夹子,从夹子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卖花姑娘:“我要二十支。”
“好。”卖花姑娘接过钱揣到了荷包里,数出二十支包扎好,毕恭毕敬地递到了贵夫人手里。
道了一声‘谢谢!’,转身走进了餐厅畅销自己火艳玫瑰花儿去。
“我没空。”军区一摊子的事儿,焰君煌见母亲一直拽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离开,心口有一些怒气在翻腾。
“就一会功夫,你再忙也不可能不休息,走,只坐一小会儿。”李凤娇强行将儿子拽去了雅座。
欧阳妃妃见这对母子过来,赶紧从椅子上重新站起来,双手交搁在了肚腹上,局促难安!
“妃妃,这是君煌给你的花儿。”李凤娇说着,便把手上一束玫瑰塞进了欧阳妃妃手里。
欧阳妃妃看了一眼手上的花儿,抬头水盈盈的眸子望向焰君煌!
“谢谢,焰大校!”
“哎呀!这就是焰大校吧?”一记咋呼声飘了过来,然后,只见视野里一抹亮丽光影闪过,跟随着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位全身珠光宝气,庸容华贵的女人就来至了眼前。
皮肤保养的极好,那张脸不知道是用多少金钱堆砌起来的,身体稍稍有些胖!
她笑咪咪地问着,眼睛出璀璨的光芒,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呢!
“是,是犬子,君煌,这位是欧阳夫人,妃妃的妈妈。”
“快叫人啊!”见儿子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李凤娇有些着急地用胳膊肘有意碰了他一下。
焰君煌哪会理老妈,能不离开,坐下来陪她们坐一会儿,就是他忍耐得最大限度了。
焰君煌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抿着唇不语,径自燃了一支烟,点燃吸起来。
见儿子如此无理傲慢,李凤娇心里虽气,可是也不敢怎么样,怕把他弄跑了,只能对着欧阳夫人干干笑了两声:“欧阳夫人,来,坐我身边,我这儿子脾气就这样,面生不爱讲话。”
“没,没事。”欧阳夫人脸红了一下,毕竟也是一个将门夫人,却被焰君煌如此无肆,面子上总挂不住的,招头,扫视了整个咖啡厅,现大家都没注意她们,她稍稍释怀坐下来。
几个人坐在一起,大家各怀心思,焰君煌至始至终都在烧烟,欧阳妃妃也静坐在他对面,眸光不时扫向他,面色偶尔有惊喜闪过,小女人娇态垂着头,纤纤玉指搅绊着咖啡,用贝齿咬着下唇,说的话很少。
欧阳夫人与李凤娇两个人闲话家常,天南地北乱吹一番!
半个小时后,欧阳夫人被司机接走了,留下了女儿欧阳妃妃,临走时还不忘向她递一个眼神,欧阳妃妃咬了一下唇,点了下头,表示明白母亲的意思。
“君煌,你送我们回焰府吧!”李凤娇走出咖啡厅,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坐得真久有些困了。
“我还有事,你去打车。”焰君煌直接拒绝,迈步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刚拉开引挚,李凤娇就带着欧阳妃妃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厢。
“妈,你耳朵聋了,没听我的话,我要回军区,你想要跟我回去?”焰君煌愤怒极了,手掌拍了一下操作台。
“儿子,你送我们回焰府,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妃妃想去看一下贝贝。”
李凤娇捏了一下欧阳妃妃的手,让她不要紧张!
抬脚,争踩了油门,车子疯狂驰出,车身向前颠簸,车后座的两个女人没想到焰首长车子会开得这么快,猝不及防,身体往前面栽去,李凤娇的头磕到了座垫,一阵疼痛从额角蔓延开来,痛得她兹牙咧嘴。
欧阳妃妃也没好到那儿去,头都被座垫磕亲了,只是,她不敢声儿,为了能与偶像在一起,再痛她也不会叫一声,选择了沉默。
“君煌,慢一些啊!”李凤娇知道儿子的脾气,这个时候,她敢不敢惹他,不过,只要他能同意娶欧阳妃妃,她就什么都可以忍。
她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然而,焰君煌的车子开得飞快,操作台上的油表呼啦啦转动,指针直接飙向了180码。
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大街小巷里穿梭,车子开到焰府大门口,‘嘎止’一声停下,李凤娇与欧阳妃妃两个吓得一张脸惨白,两人都不停地拍打着自己胸口。
焰君煌推开车门,走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客厅,并直接上了楼。
欧阳妃妃看着他冷昂的背影,背心憷!
“妃妃,不要理他,他就一张纸老虎。”李凤娇带着她进入焰府!
“阿姨,焰大校好像不喜欢我啊?”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再说,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比那个米飞儿强了多少倍。”
“奶奶,你回来了。”脆生生的声音从楼上飘下,紧接着,一抹小小的身影就从楼上跑下来,欧阳妃妃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男生,他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背带裤,质很黑,油亮亮的,五官长得与焰君煌阔似,也许长大后比他老子还要来得俊帅。
“是啊!来,宝贝孙子。”李凤娇张开了双臂,将贝贝搂入了怀里。
“奶奶,我想去医院看望爷爷去。”
小贝贝望了一眼她身边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现在你爷爷睡下了,明天,奶奶带你去,你爷爷也想你了,宝贝孙子,过来,奶奶给你介绍新妈咪!”
说着,李凤娇将他抱了起来,指着身后的欧阳妃妃道:“她是你老爸给你找的新妈咪!乖,快叫妈咪!”
“李姨,别这样。”欧阳妃妃望着贝贝,脸一下子就绯红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结婚,就让人家喊妈咪,的确有些难为情。
“终有一天也要叫,贝贝很乖的,是不是?”李凤娇爱怜地捏了一下孙儿的小鼻子,揉了一下他耳边的碎,催促着:“宝贝孙子,叫啊!”
“妈咪。”小贝贝乖乖地叫了出来,只是凝望着欧阳妃妃脸孔的眸光变得有些古怪!
“奶奶,你一身全是臭汗,臭死了,阿菊,快去给夫人放好水,让她洗去一身的臭汗。”
“切,你奶奶我香喷喷的。”这死小子居然敢说她身上臭,她心里愤火死了。
“奶奶,人家想给新妈咪联络联络感情嘛!快去啦!”小贝贝扯着她衣袖撒着娇儿。
“好,好吧!”原来是这样啊!李凤娇乐呵呵地笑开,把贝贝放了下来,回身对欧阳妃妃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就上了楼。
“贝贝,你长得真帅。”欧阳妃妃走过去想讨好这个未来的儿子,没想到焰贝贝望向她的眸光闪烁着憎恨。
“不准摸我。”他的语气是那么冷,全身都弥漫上一层怒焰!吓得欧阳妃妃赶紧缩回了手。
这孩子,看起来不到四岁,然而,心思却这么深沉,李凤娇在时,他一脸灿笑,李凤娇刚一转身上楼,他整张脸孔垮下来,完全把她当成敌人来对待,态芳与刚才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要嫁给我老爸?”
“呃!”欧阳妃妃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一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她与焰君煌八字都没有一撇,但是,想退给他,是她长久以来的心愿。
“新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哟!”小贝贝冲着她勾了勾小手指,示意她过去,要告诉她一个秘密。
见小家伙态度转变,欧阳妃妃心花怒放,立即把头凑了过去。
贝贝将手搁在自己嘴唇边,小声地道:“我老爸有艾兹,前几天晚上,他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他玩意儿上有红疮,真吓人,新妈咪,你与我老爸嘿休没有?你不怕得那种病吗?”
焰贝贝的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欧阳妃妃听了,倒抽了一口凉气,妈呀!不会吧!焰首长居然会有艾滋病,可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慌艾滋是什么?对了,他一定是唬自己,不想让她嫁进焰府。
“小子,艾滋也不可怕,现在科技很达,能治好的,我爱你你老爸,所以,我想与他一起生活。”
说完,欧阳妃妃还揉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烦躁极了,抬手‘啪’的一声,就将她的手拍开。
“烦死了,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
贝贝跑进了餐厅,拿了一个面包咬着,坐躺到了沙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小脚丫一点一点的,嘴里哼着一道儿章歌曲。
欧阳妃妃见这小子这么聪明,有些害怕,可是,她又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美梦汤泡,两年前,的说焰君煌结婚了,她可是躺在背祸里捂着被子,哭了好几个晚上呢。
“贝贝,那你妈咪身上是什么味儿?”
“我妈咪从不擦香水,从不化妆,只有清水洗脸,身上散出桅子花香,天然的,不像你,就是一种难闻的臭香水味,我的眼、眼、唇,没有一样能比我妈咪,你看我生得这么漂亮,你就应该想到我妈咪有多漂亮。”
不理欧阳妃妃惨白的容颜,小贝贝继续道:“我爸很爱我妈咪,爱得骨子里,他不会娶你,你最好死了这份儿心。”
哼!贝贝从沙椅子上起身,冲着欧阳妃妃做了一个鬼脸!
狂妄宣布:“我爸是我妈咪的,你不可能得到,哼!”气死他了,奶奶居然给他老爸找老婆,他老爸敢要这个狐狸精,他就拿把刀把他砍了。
阿菊走在楼上,就听到了小少爷威胁欧阳妃妃的一番话,憋得肚子都疼了,又不敢笑出来,只能在楼梯口捂着,弯着腰。
“阿菊,我要去洗白白,给我放水。”
他扯着嗓门儿喊着下人,离开前,冲着欧阳妃妃说了一句:“这空气里味道难闻死了,阿菊,去给我拿清新剂。”
“好。小少爷。”阿菊瞟了一眼站在客厅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女人,带着贝贝上楼后,这才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
“贝贝,好有爱噢!”阿菊一把抱住了小少爷,嘴里喃喃夸赞,感叹飞儿小姐生了这么一个宝贝,是她毕生的福气也。
小家伙上了楼,欧阳妃妃神情呆滞地站在客厅里,李凤娇换了衣服下楼,见她脸色有些白,便问:“怎么了?”
“贝贝说我没她妈咪长得漂亮。他还说他爸爸焰大校有艾滋病。”
欧阳妃妃想转身离开,可是,她实在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只得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李凤娇。
“这小兔崽子。”李凤娇暗骂,她还以为他真是要与新妈咪联络感情,没想到是来搞破坏的,居然给他老爹抹黑,还自己妈咪抬的那么高,把人家美若天仙的欧阳小姐贬得这么低。
想她李凤娇聪明绝顶也会中小家伙的调虎离山之计!
“妃妃啊!别听他瞎说,君煌不可能有那种病,他一向洁身自好的很,还有,你比米飞儿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赶紧上楼去把自己洗干净。”李凤娇意有所指,让下人带着欧阳妃妃上楼。
小声在欧阳妃妃耳边嘀咕:“君煌还在洗澡呢!你也去洗一下,最好用玫瑰花露沐浴,我儿子最好那种香味了。”
欧阳妃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随着下人上了楼!
坐在浴缸里,脑海里一直回旋着焰贝贝的话:“你没我妈咪漂亮,我妈咪身上有天然的桅子花香。”
桅子花香?要怎么样身上才会有自然的桅子花香?
掬了一把热水扑打着脸孔,她唤来下人,让她去买了一捆桅子花回来,然后,就把桅子花瓣全部摘下来,洒到了浴缸里,鼻冀间果然就嗅闻到了一片桅子花香,好香啊!焰君煌一定会喜欢的,嘿嘿嘿!
她洗净了身体,穿了一袭干净的衣衫,容光焕地走出房间,刚走到门口迎头就碰上了李凤娇。
“李姨,我洗好了。”
“好。”李凤娇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悄声凑入她耳畔嘱咐:“他被我拖住了,在浴室里,快去,妃妃,只要你能怀上孩子,还怕煌儿不喜欢你么?”
李凤娇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努力一点,主动一些。”
她儿子始终忘不掉米飞儿,所以,她设了这场计,她得让儿子习惯其他女人才行,然后,把米飞儿彻彻底底抛到脑后。
不知道是因为沐浴的关系,还是因为李凤娇的这番暖昧之语,总之,欧阳妃妃感觉自己的脸有些滚烫。
李凤娇叮嘱完就下楼了,欧阳妃妃踌躇着向二楼那间宽大的主卧室走去。
门是半掩着的,她捧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进去,房间没有人,香软的大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军装,还有一颗红宝石钻戒,红宝石很大,在灯光下出璀璨的光辉!
她走过去,把红宝石套在了自己的食指上,将食指伸到了灯光下,怎么看都觉是好亮眼,这种权利滔天的男人,如果能得到他半点宠爱,那么,这辈子,她就心满意足了,如果能与他缠绵一番,死也值得,曾经,无数次,她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自己正在与他……
瞟了一眼床头柜旁边那个空空如也的杯子,那杯红酒果然被他喝下了,欧阳妃妃在心里暗自称赞李凤娇聪明。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肯定是在冲冷水澡吧!放着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不来享受,去冲冷水澡干嘛呀?
她坐在了床沿上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浴室的门终于‘匡当’一声打开了,男人轿健的身躯出现在了门边,头湿漉漉搭在眉眼处,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无数滴晶莹的水珠从他耳边沿着脖子滴落,滴淌到了肌理分明的胸膛,让他整个有说不出来的性感。
出来看到床沿上坐着那个女人,焰君煌俊颜沉了几分,走过去,拽住了女人手臂,毫不犹豫就将她甩开。
“谁准你进来的?”这女人太贱了,居然跑到他与飞儿的房间里来,甚至还大刺刺地坐到了他的床上。
刚才这女人羞答答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是李姨让我上来的。”欧阳妃妃鼓着腮帮子,并没因焰君煌怒气而气馁,反正,在焰宝贝宝贝那样对她后,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嫁给偶像是项艰巨的任务,任重而道远!
“出去。”焰君煌指着门口,冲着她咆哮,太不要了脸,这女人就这么想爬上他的床么?瞧她都穿成了什么德性,身上只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有些紧,纤腰不盈一握,头被一根像皮筋扎到了脑后,最要命的是,他嗅闻到了空气里忽然就散出一阵桅子花香的味道。
“不,君煌,我爱你,我要给你在一起。”鼓起了勇气,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欧阳妃妃大胆地表白,橘色的灯光,火红色的睡袍,以及空气里散出来的浓郁花香,这些都是对一个中药男人致命和诱惑!
所以,她才敢大胆地表露自己内心深处隐藏了几年的情感!
“滚。”焰君煌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正想把她丢到门外去,没想到,女人却趁势推了他一把,焰君煌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倒向了香软的在床,女人便飞快扑在了他的身上,红唇迅速压了上来。
“君煌,我知道你快不行了,我也快不行。”欧阳妃妃喘息着,她根本没有喝药,她是装出来的。
“给我。”玉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摸索,脱去了自己身上那件红艳艳的睡袍,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大腿上仿若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纱,看起来性感撩人。
焰君煌被女人这种要吃人的样子气得七窃生烟,伸手想推开她,可是,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身体变得刚硬了,他明明洗得是冷水澡,走出来时身体又开始燥热,他已经洗了三次冷水澡了,现在,他一直告诉自己,李凤娇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不可能这样子对自己,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她半个小时送过来的那杯红酒的确有问题,他老妈真是太好了,好到要用这种方法,使这样的手段来逼迫他娶眼前这个军政千金。
咬着牙根,伸手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女人,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流转,望着他就好似一头情的母狼!
跃身而起,随手捞起闲头柜上那个空酒子,凶狠地砸到了地板上摔得粉碎!
“滚出去。”他厉声冷喝,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脏了自己的床,这是他与飞儿两个人恩爱的大床。
望着地板上摔破的杯子,满地的碎渣虽然让欧阳妃妃心有余悸,不过,为了自己光明的前程,她还是麻着胆子走上来,一把抱住了焰君煌。
“君煌,李姨下的剂量很大,这种药比西班牙苍绳后劲更足,如果你现在不与女人交欢,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血脉筋断而亡!”
“闭嘴,告诉你,欧阳妃妃,我就是去找一个小姐,也不会要你。”
焰君煌嘶吼着,剥开缠着他腰际的小手,拿着床上的衣服冲进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军装笔挺,冲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野蛮地将她拖出了卧室,掏出钥匙锁上了门。
里面的所有家具摆放还维持着原来的位置,他一直在守着这间房,就如守着自己心灵最后一片净土,守着对飞儿唯一的一丝回忆,这个房间,是飞儿当初亲手布置,他不能让这些坏女人来玷污了。
“李姨,李姨,呜呜呜。”几番拉扯,欧阳妃妃身上的睡袍自个儿脱了,里面的情趣内衣又被他粗鲁拒绝时扯破了边角,残破地挂在她的身上,让她玉体整个呈现得太多,当他把她拽住客厅时,佣人们全都跑到客厅来看热闹,看到她那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个个都张大了嘴。
“好大啊!d罩杯吧!”
“腰也很细,身材不错呢!”
“可是,咱四少看不上啊!”众佣人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开。“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园丁师傅,要不,你上。”阿菊向负责管理焰府朴实园艺工人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搞得老实巴交的园艺工人一张脸孔憋得通红!
“都不想在这儿呆了,滚回去。”李凤娇来至大厅,便瞧见了这难堪的一幕,沉着脸冲着一屋子下人怒吼。
见母老虎来了,所有佣人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
李凤娇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对待欧阳妃妃,他明明身体都中毒了,欧阳妃妃双手环胸,坐在了沙椅子上嘤嘤哭泣!头被泪水打湿了,绞成了一团,贴在她的面颊上,让她看起来好不狼狈!
儿子这样子侮辱欧阳妃妃,侮辱一个将门之女,李凤娇愤怒地冲着他大嚷:“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赶紧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欧阳妃妃披上,人家还未出阁,这玉体就被一群下人给看光了。
“妈,是你疯了。”不是他疯了,是他老妈疯了,脑子进水了,要不是她是他妈,他真会上前抽她两个巴掌,居然这样子把女人给他这塞进他房间里来。
“我没有疯,是你疯了,你了那个米飞儿,精神不正常了,妃妃哪里不够好,比米飞儿强一百倍,一千倍。”
长久以来,对于儿子喜欢米飞儿,她一直就压抑,如今,在儿子公然侮辱欧阳妃妃的时候狂倾而出。
“焰君煌,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别说她死了,就算她米飞儿还活着,也休想再进我焰家这道门。”
“你也跟我听着,这辈子,我焰君煌的老婆就只能是一个,那就是米飞儿,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冲着李凤娇冷喝完,焰君煌转身就跑了出去,李凤娇气火攻心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儿子那辆黑色坐骑尾部缭绕的烟雾如在边闪烁的云宵。
这个死小子,中了那么深的媚药,到底要去哪儿啊?
亏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把他哄回来,再把拖回家里,这下可好,居然让他逃跑了,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姨,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欧阳妃妃扑进了李凤娇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改明天,我教训那死小子去。”
焰君煌风风火火把车子开回了训练基地,冲进了浴室又洗了一次冷水澡,刚走至办公室就感觉身体燥热的厉害,他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打开了空调,冷风吹了过来,一股凉意涌上心头,身体稍稍舒服了,从桌案上随便拿了一个文件,可是,因为胸口燥热的慌,所以,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打电话呼来了小苏子!
“君煌,啥事?”小苏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揉着眼睛走进了办公室。
“给我叫个医生过来。”单手撑在了桌面上,另一手抚着额头,他身体的硬度,让他自己也非常吃惊!
明白欧阳妃妃的话不是恐吓,李凤娇给他下的药太猛了,关是用冷水是无法除去他身上的毒性。
“叫医生干嘛呀?”
小苏子不明白,都夜半三更了,焰君煌看起来也瞒正常的嘛!
“我说叫就叫。”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小苏子怒吼!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猩红闪烁,那副样子就好似草原上受了伤的野兽!
“好,好。”小苏子不敢惹他,垂着头退了出去,他走到办公室,给一名军医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儿,暗忖君皇身上根本没有伤,而且,他不是回家了么?
忽然想起他一直捏握着那只左手,还有暗藏在肌肤下的怒气,以及不断抽搐的唇角,总感觉他在隐忍着什么,想到他那暗红色的面容,电光火石间,小苏子好似想到了什么。
急忙奔进了屋子:“君皇,你是不是中那个了?”
“滚,出去,滚出去。”一个荼杯甩过来,从小苏子肩膀擦过,笔直摔向了墙壁落到地上砸得粉碎。
“好,好。”小苏子一脸惊疑赶紧退了出来,妈呀!真猜中了,从君皇那怒气滔天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他真媚药了,怎么办啊?
小苏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君皇正在屋子里受苦,他那么爱米妞,肯定不会去碰其他女人,到底是谁给他下药,该不是夫人吧!
天啊!李凤娇那个女人太狠心了,对自己儿子这么狠,从君皇那副狂怒的样子看来,下的剂量还不小,因为,君皇的毅力是惊人的,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撑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医生来也许都于事无补。
突然,小苏子眼睛划过一抹亮光,毫不犹豫就走向了女兵的宿命,用手敲了302房间的宿舍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警戒的女兵声音。
“米飞儿,首长找,出来一下。”
“苏长官,米飞儿已经睡下了,明天行不?”
“不行,马上出来,有任务,出来啊!”明天去,就只能等着给首长收尸,瞧君皇刚才的样子,肯定会撑不住血永筋断而亡,身为军人,不能为国捐躯,却死到了这种事上头,是军人一大耻辱!
一阵索尼的声音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头的果然是米妞那张漂亮的脸蛋。
“什么事?”她用手梳着自己披在肩头的乱,语气有些冲。
“走。”小苏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她手臂就往外面走。
“去哪儿?”米飞儿开始嚎叫,这死男人要把他弄到哪儿去啊?
“到了你就知道。”他把米飞儿带到首长办公室,对米飞儿说了一句:“首长现在很需要,进去,这是政治任务,完不成,明天你就背着行李滚蛋。”
小苏子凶狠地恐吓,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威胁米妞,如果首长知道了,肯定会惩罚他,可是,米妞现在在给首长闹别扭,她不可能心甘情愿留下来侍候首长,所以,他就只能来强的,再说,君皇在里面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来灭灭火,如果再耽搁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说完,小苏子推开了门,伸手就把米飞儿推了进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小苏子为自己燃起了一支烟,君皇,明天过后,你得感谢我吧!
你们恩爱缠绵一夜后,米妞就会原谅你了,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么?
这样想着,小苏子心里高兴死了,他还觉得李凤娇这药下对了,嘿嘿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声,掏出电话给军医打了一个电话:“刘医生,不用来了。”
挂了电话,小苏子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女人,昏黄的灯光下,女人倚在了墙壁上,抱着双臂,仰头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女鬼?”小苏子看清楚了女人的脸孔,笑得打趣。
女人垂下头,扬起长睫,瞥了小苏子一眼,冷哼一声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小苏子望着她修长挺拔的身影,心里开始蔓延着一种隐隐的不安! (
第130章 激情激狂之夜!(首长好坏!
校园港
正文 第131章 激情引爆!(首长,坏胚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1章 激情引爆!(首长,坏胚子!)
“出去。”见有人进来,从娇柔的身形还是一个女人,滔天的怒焰终于爆,焰君煌抄起桌案上一个文件夹随手砸了出去!
“谁准你进来的?”
文件夹从女人额角擦过去,‘崩’的一声砸到了墙壁再弹跳落到地板上出清脆的声响。
女人本能地捧住了自己的额头,弯下腰蹲下去,出一记闷哼声!
“滚,滚出去。”焰君煌并没有因为自己伤了女人而息怒,而是用着更严厉的声音冷喝,他不能让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浑身肌肉硬如钢刀,胸膛里狂燃着一把火,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怒斥。
“滚啊!”为什么这个女人还不滚?
他快撑不住了,这小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他塞一个女人进来,诚心是不让他好过。
双手撑住了桌案,胸膛不停地起伏着,见女人蹲在地板上无动于衷,他气得抓心撩肺,随手捞了一个烟灰缸里砸出去,烟灰缸砸到女人的脚边,玻璃渣子弹跳开,女人因为是捂着脸,渣子弹跳到她脸上,她吓得急忙直起身,往后退去,张着一对难以置信的眼睛望着怒的男人。
男人在看到女人的绝代娇颜时,一张脸顿时黑得似锅底,眼角翻起骇人的讯息,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她,怒气冲天地冷问:“你为什么要进来?”
望着她额角的红痕,以及眼角蜿蜒了一道小小的血迹,他急忙把她拉到了办公桌案前,打开抽屈,从里面找出一个小急救医药箱,棉花球沾了磺酒为她擦掉额头上及眼角的血迹。
这女人为什么要进来?现在的他是这么危险,将染了她血渍的棉花球扔进了垃圾箱,拽住她一支手臂,不顾是否会弄疼她,毫犹豫就把她往外面推去。
“放开我。”面对男人一系列的动作,女人终于怒了,拍开了他拽住自己的手臂。
“我自己走。”女人望了他一眼,挺直了脊背!在她森冷陌然的目光里,焰君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飞儿,我……”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总之,现在,他就是一头危险的猛兽,其实,他多想将她扑到,把她整个吞入腹,小苏子还真是太了解他了,居然在半夜三更把飞儿给他划过来。
可是,心里千百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如果在这个时候,他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她,即便是她屈服,可是,事后她一定会恨死自己,他不要一时的贪欢,而让飞儿与自己从此走向了陌路。
在她未决定原谅自己,他绝对不会碰她的,哪怕是身中媚药,身体滚烫到几乎要爆开了,他也不会强行在她身上索欢。
静静地想互对视着,米飞儿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赶紧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肌肤的滚烫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
“你在烧?”女人惊问。
是,他在骚,而不是她认为的烧!
她冰凉的小手触摸到了男性肌肤,男人舒服地申吟一声!
女人从他猩红双眸里闪烁着的欲光,滚烫的肌肤,猜测出:“不,你不是烧,君煌,你是不是中药了?”
女人一脸心疼地捧起他的脸,唇印到了他的脸颊上,颧骨处,她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哪能浇灭他身体里狂燃的滔天巨焰!
他一直在拼命地压抑着,但是,他努力抑制的那把火在女人如此主动的时候从胸腔里狂鱼贯倾而出。
身体里潜藏的那条欲龙一跃而出,身体变得越来越刚硬,不,不行,他得找个地方灭火才行。
“放……放开我。”男人冷沉地低吼,他想把她抵在墙壁上,就这样一贯穿到底,可是,不行,脑子里唯一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他的身体如此刚硬,肯定会伤害她,她看起来是如此娇嫩,绝对承受不了他野蛮掠夺!
“君煌,让……让我帮你。”抬起头,深深与他对视,女人眸光里同样光亮闪烁,只是,这一刻,他们离得是这么近,焰君煌总感觉有一些陌生。
“你,你不想……要了我么?”
女人战战兢兢地问。“想。”薄唇倾吐出一个字。不但想,而且想得要命,他真的想不顾一切,就这样攻城掠池,但是,她如一朵娇嫩的花儿,承受不了他狂风暴雨的掠夺。
为了保护她,他宁愿委屈自己,她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边,他绝对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让我帮你。”见他咬紧牙根,俊颜已经漫上了一片红潮,全身的肌肉线条已经崩成一张弓,如果再撑下去,说不定这张紧崩的弓弦就会崩断,不忍心他沦为药物所伤,她狂乱地喊出:“君煌,让我帮你。”
然后,情急中,她抖着手指,一颗又一颗麻利解开了自己军装的纽扣!
军装脱去,里面仅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当白色衬衫的纽扣刚解掉两颗,焰君煌滚烫的手掌立即就覆上了她的纤白素手。
“为什么?”抬起眼,望入他幽深阴骜的眼底,喃喃轻问,为什么他都成了这副样子,却还在拒绝着他。
为什么?焰君煌望着她,似乎是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切不对劲了,刚才,他看到她解衣扣的动作,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陌生,除了这张脸是飞儿以外,好似一切都不再是他的飞儿了,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还有神韵,是飞儿离开他太久,久到让他已经忘记了她的表情,她的神韵……
伸手将鬓捋于她耳边后,视线缩小到她的耳朵上,那里有一颗如梅花一样的红痣,是他的飞儿啊!
而且,印象中,飞儿最喜欢穿白色,喜欢米色的衣服,包括内衣,现在的她,下身的迷彩裤已经褪去了,雪白衬衫隐约能看到小裤的颜色……
不,他要疯了,明明是他的飞儿,偏偏会感到这么陌生,焰君煌从喉咙里出一声低吼,然后,一推开了她,捞起了军大衣火速就冲出了办公室。
米飞儿见到高大的身形冲出了办公室,隐没在了黑夜中,她急忙穿上了刚脱下的衣服,几步追出,哪里还有焰君煌的影子?
望着空荡荡的训练场,米飞儿一脸沮丧地打了一个电话。
沧茫的夜色中,有一记低沉浑厚的男音响起,在暗黑的深夜中犹如鬼魅!
“多好机会呀?为什么不把握住?”
男人将女人揽入怀中,挑起她的下巴轻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雪白娇嫩的脸孔。
“我也想啊!他神智不清无法辩别,正是时候,我真的很主动,我甚至都已经把衣服脱了,但是,他却毫无预警跑了出去。”女人伸手把玩男人脖子间的领带,嘟着红唇撒着娇。
“你说,他是不是现了什么?”
女人有些隐隐的担心,男人的眸光瞟向了她耳朵背后的那颗红痣,眼角浮起一缕老谋深算的笑。
“不会,你几乎全身被改造,与米飞儿一模一样,他不可能会现,除非他不是人,而是神。”
男人很笃定地笑说。“你这招真是高呀!”女人向竖起了大拇指!他居然能想出这种方法来报复焰君煌!
“过奖了,我虽然高,得要你全力配合才行啊!米妞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呀!”
说着,他吻上了女人那两片娇艳如火的红唇,一把将她抵至了身后的墙壁上。
女人机警地环视了黑漆漆的四周,然后,扭动了两下身子,轻声呢喃:“别,被人看到了,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都凌晨一点了,没人会起来,放心吧!”说着,男人便开始在女人身上一阵乱摸……
然后,空气里有暖昧的气息浮动……
敖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辗转难眠,不知道为什么,左眼皮跳得厉害。
“敖小妞,你能不能不要再动了。”寂静的宿舍里,从下面传来了室友极其烦躁的声音。
“对,对不起。”今晚严重失眠,她在上床滚来滚去,影响到了下铺的女兵休息了。
敖雪怕再影响室友们休息,毕竟,明天还要晨练,掀开了绿色的军被,轻手轻脚从上铺跳到地面,拿着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抬头仰望向碧海的星空,天空繁星点点,月光拂照着万里苍穹,世界万物犹如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她披着军装,踩着黑亮的军靴,一步一步地沿着宽敞的训练场行走,影影绰绰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拖得细长,越走头脑越清晰,真是的,她踩跺了两下脚,脑子里划过什么,迅速穿过了训练场往一条幽回的小径跑去。
来到春江湖畔,敖雪看着波光鳞鳞的湖面,不觉心旷神怡,高兴之余,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橙色的裤带,以及绿色的迷彩服,还有白色笔挺的衬衫,用像皮筋将自己齐肩的秀扎起,身子一跃,‘扑通’一声就钻入了水里。
在英国的时候,蓝隽经常陪着她去游泳,自从被美国联邦组织出逮捕令后,她就来至了中国,后来又参加了‘陆军野战队’,从未好好地游泳过一次,今天,她就要大展伸手,好好游一回,游累了,好回去睡觉!
游到深水区,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自己的脚趾,身体努力往上面蹭去,没有蹭动一寸不说,好像还被搂入某个男人的怀抱,男人铁臂狠狠地箍住了她的细腰,让她顿进惊慌失摸,天啊!水里也会有色狼,不会这么衰吧!
但事实的确如此,男人手掌在她腰上一阵乱摸,她气急了,膝盖屈起就凶猛往上顶去,以为男人会哀嚎出声,没想到,男人的身体移开了半分,后又迅速扑上来,强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感觉到自己大腿间抵着一个炙热的玩意儿,敖雪吓得张开了嘴,清凉的湖水猛然灌入肺部!
那支强健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身,另一支托着她的臀部,‘哗啦’一声,湖面上波光重重划过,水花从她头上,身体上甩落,顿时,整个湖面水花四溅。
透过雾蒙蒙的视帘,淡淡的月辉,毫无预警,撞上了一对幽深猩红的眼瞳,一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孔,丝被打湿,贴在了额角,眼角翻涌着冷骇的讯息。
望着这张阴骜遍布的脸孔,敖雪在心中哀叫,怎么会遇上他啊?
眼睛顺着他俊美的脸孔往下游移,才现他身上根本未着晨褛,这男人该不是在裸泳吧!
“别会错意。”男人望着她眼角闪烁的暖昧,知道她想偏了,出声为自己辩驳,免得这个小妮子又去给室友一阵乱吹。
敖雪想着刚才抵在她大腿边灼热的东西,再看了看他铁青的面色,嘴色勾出一抹灿烂的笑痕!
“焰……首长,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该不是一个人躲在这种无人的地方,解决生理需要吧!噢!一个大男人到底该怎么解决?该不是……
想到他的那种画面,敖雪居然哈哈哈在大笑了起来。
女人畅快的笑声响彻在寂静的河滩上,刺得焰君煌耳膜生疼,她想什么他当然明白,这妞儿,真是皮痒了。
泡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他还是感觉身体燥热无比,那药真是猛烈,他身体的硬度未减反增,胸膛口那把火又开始狂烧了起来,欧阳妃妃给他说过,这药很猛,必须在几小时之内与女人交欢,否则,他就会血脉筋断而亡,他都已经撑了三个小时了,他必须要撑下去,他就不相信这种东西会真的有这么猛烈!
他要为飞儿守身如玉,由于身体憋得难受,他的脸孔渐渐变得狰狞!
“大半夜跑这儿做什么,快点滚上岸去。”
望着他阴戾的脸孔,肌理分明的胸膛,不知道为何,敖雪居然不舍得移开视线,这男人身体很健美啊!几乎没有一处赘肉,她刚才一阵乱摸之际就已经感受到了,
堂堂军区风云人物,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把大把的名媛淑女,豪门千金,军政千金主动献身,为什么他有这种需要,却要来水里泄火,自个儿解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在为他的妻子守身如玉么?真是好羡慕啊!这一刻,敖雪心里超嫉妒那个一直藏在他心里的女人。
这种男人世间上不多了吧!当今这个社会,男们只要有了权与钱,个个都是色胚子,都想玩年轻漂亮的美女们!
这男人到底有多爱他的亡妻啊!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而且,她也付诸行动了,玉指轻轻点在了他的胸膛间,红唇吐出:“焰首长,她们还真是说得太对了,你这体格不是一般的强壮。”
说着,女人的眸光故意往他胸膛下面望去,虽然掩在了深水里,但是,透过朦胧的月光,能隐约看见他掩藏在清水里的某些部位!
她的话犹如一湾即将要爆炸的油田,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拉至怀里,声音暗哑地低问:“你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
“自然是那些仰慕你大校威名的女兵啊!她们说你体格如此强壮,应该尺寸比较那个才是。”
陡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女人听闻着空气里飘浮的浊重呼吸声,心里暗骂了一句:“就一句话就受不了。果然男人都不可能是长情的动物。”
“你说你那儿有多少尺寸?”女人的玉指从他胸膛口笔直划下,就快掩入水面的时候,男人一把捉住了她作弄的手指,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胸膛不断起伏,望着她这双眼睛,他就有种冲动,黑眼珠子如浸泡在一汪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精美的五官挂满了银色的水珠子,整张面容如雨后娇艳花朵,清新脱俗,尤其是她脸上的表情,及眉宇间散出来的神韵,记得从前,飞儿也喜欢用这种表情,这种腔调给他说话。
身体里某种**就快破体而出,视线移到了她那不停颤动的双唇上,唇瓣微微向后上扬,弯弯的弧度与飞儿简直如出一辙,天啊!他是不是疯了,焰君煌在心里嚎叫,这个女人的五官明明不是飞儿,可是,他就是在她身上看到了飞儿的影子。
天咽了一口口水,身体的某个部位猛然抽紧!
“小心,别玩火。色妞!”
“军痞,玩了又怎么样?”敖雪心中十分明白自己不能再火上烧油,毕竟,在他猩红的眸光里,她看到了男人精亮的欲色在不断流转,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头危险的猛兽,再挑逗下去,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是,她居然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凝望着她倔强的脸孔,男人身体里嗜血的因子复苏,这个女人一定要挑战他的极限吗?
而且,她的‘军痞’两个字叫如此顺畅,脑海里划过一张玉容,女人捶打在他的胸膛,一个劲儿狂喊着:“焰君煌,你就一军痞,土匪,流氓!”
连叫她的神情都一模一样,飞儿就最喜欢歪着脑袋,一脸倔强地唤着他‘军痞!’
脑海的里那张容颜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闭了闭眼睛,他是中邪了,才会把这个女人当成是飞儿,飞儿明明就在训练基地,明明见他中了媚药,舍不得他受苦要与他欢好,他偏偏咬着牙根拒绝了。
眼开眼睛,视线落到她漂亮的锁骨处,还有那隐藏在米色蕾丝胸衣里白色的沟壑,天,焰君煌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曾经看过她的身体,在英国蓝氏浴室里,为了辩别她是不是真的飞儿,他强行闯入浴室,将这具身体翻来覆去看过了,此时,脑海里就浮现了那具令他着迷的身体,呼吸变得困难,理智全然崩溃。
鼻血从他鼻孔里喷出,喷到了她雪白的肩胛上,鲜红与雪白,在他视野里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让他声音极度暗哑。
“那就别怪我将你焚烧。”嗅闻着空气里散出来的桅子花香,当他敏感地察觉到是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喉结火速滚动,身体倏地变成了一柄钢刀,理智在女人的逃逗话语中士崩瓦解,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身体里的**同
一把将她翻动过来……
湖水飘动,水波荡漾……碰到的障碍让男人眼角翻卷起惊愕……
女人吐气如兰,胸脯不断起伏,没有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颗颗汗珠从男人额角沿着脸颊滚落,想抽身,但是,已经太迟了,他终于能够亲身体会那句:“箭在弦上,不得不。”真正的含义!
女人心里十分清楚,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整个全身酸软无力,他喷吐在她脸上的气息,带着一种清爽干净的味道,是她喜欢的味道。
捧起他的脸孔,轻叹一声,她深深地回应着他,她的回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军痞与色女的气息深深交融。
四唇相触的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到了烈火,再烧一桶油,‘兹嘶’一声在空气里引爆。
狂野的激情全然引爆,湖面浪花拍击……
深水区,礁石边,沙滩上,暖昧的节凑继续上演……
越演越烈,霸道的吻凶猛落下,她的眉、眼、脸蛋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亲吻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深情地呼唤出:“飞儿。”
他的飞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这感觉是如此美好,她们的身体天生锲合,这世间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适合他的尺寸。
听闻着他薄唇吐出的‘飞儿’两字,敖雪脑海里陡地就浮出一个画面。
“飞儿,我会给你这世间女人仰望的幸福。”
“飞儿,这辈子,我最爱的人是你,这辈子,我焰君煌非你不娶。”
“娃娃,你愿做忠犬,定护你一生。”
“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走下去,没有尽头,永远地走下去……”
“飞儿,我多想就这样陪着你,直至天老天荒。”
握在他双肩的玉指狠狠地收紧,渐渐地收握成拳,脑子里零星的片断继续弹跳出来。
女人的改变男人并未察觉,霸道的吻最后落到了她红肿的双唇上,撬开她的牙关,龙舌扫过她一排雪白的贝齿……
湖面上飘浮的米白色的小裤裤以及同色的蕾丝花边无言诉说了焰首长与敖小妞一夜的噬骨沉沦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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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激情引爆!(首长,坏胚子!)
校园港
正文 第132章 米妞恢复记忆!(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2章 米妞恢复记忆!(高潮!)
清晨!阳光灿烂的一天!
床上的敖雪是被一阵响亮的哨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就见窒友们七手八脚忙着穿衣服。
“敖雪,晨练了,快起来。”睡她下铺的女兵见她仍躺在床上没动静,好心提醒。
“是啊!敖雪,等会儿又要罚蛙跳了。”几个女兵拿着腰带跑出了宿舍。
“敖雪。”睡下铺的女兵瞥了一眼敖雪,一边理着迷彩服下摆,一边轻问:“生病了?要不要我给你请假?”
“不用了。”敖雪道了谢,掀开了被子正欲起身,然而,女兵仰起的头,在看到她的脸时惊叫起来:“天啊!姐妹们,一晚上不见,你眼角咋这么多皱纹。”
外面的哨声更加响亮,直刺耳膜,估计是看到她们还没出去,小苏子故意将口哨声扬高。
敖雪怔怔地望着女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原本细致的肌肤是感觉有粗糙刺手,自己的皮肤为什么变得这么粗糙了?而且,昨天晚上她也没干什么呀,除了与焰君煌在春江湖畔做了一晚上运动外,其它真没做什么啊!
莫非做运动也会让人显老,不会吧!
“哎哟喂!姐妹儿,我先出去了。你也快点。”女兵手足无措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敖雪摸着自己的脸蛋,单手撑着床铺,正欲想跳下床,然而,扯痛袭来,猝不及防的疼痛蔓延至四脚百胲里,弄得她小嘴儿咧开,全身如散了架子一般,昨天晚上,焰君煌太,那啥,完全就是一只失去理智,不知疲累,魇足的野兽,把她这只小白兔吃了一点都不剩。
回想起他的霸道,敖雪的脑中犹如被投放了一枚炸弹,崩的一声,脸蛋随着脑海里爆花火速蔓延上一片绯红!
死男人,平时看着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昨天晚上就一牲畜,尽情地在她身上……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好像是她先煽风点的火,到后来却欲罢不能,沉溺在那双燃烧着浓郁火焰的黑眸中,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今后,她到底该怎么与他相处啊?
他不爱她,一直把她当成是他亡妻的替身,却昨晚把她身体蹂躏成这样!
掀开丝被,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大腿上,腰腹间青青浅浅的痕迹,某些片段从自己眼前掠过,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今后,千万不要对男人说那种,什么大小的事儿了,瞧把他激将的,狼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她真怀疑焰四爷到底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
昨晚,她感觉他的肌肤滚烫的吓人,凝望着她的眼神深情,迷离,还有一缕矛盾交织着。
忽想脑子里想起一些事,他不会是中了吧?
他抱着她时,身体刚硬如刀,表情也冷骇的吓人,嘴唇还泛着一些青紫,如今,细细想来,他好像一直在强撑着,如果他中了药,跑去春江湖畔去游泳就变得合乎情理了,是她倒霉,偏偏那个时候去撞在了他的枪口上,那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去调戏,妄想抱他曾经羞侮自己的一箭之仇,真是欠扁!
‘当当当’的手机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外面已经传来了操练的口号声,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喊自己,正感到奇怪,招指按下了收件箱,一则短信遥入眼帘!
“敖小妞,你今天不用操练了,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上面显示的是小苏子的名字,短信的右下角还了一个暖昧的表情!
尼玛,糗到家了,姓苏的果然是焰焰四少身边的警卫员啊!什么事都不能瞒过他,瞧吧!她一直就说给古代的太监没啥区别!
这也许是焰焰四少的命令吧!这算个什么玩意儿,昨晚享用了她,然后,大清晨就滥用职权让她不用去操练,不过,还算体贴,她这副身子像裂开了一样,上去操练几下,总会累得趴下!在训练场上丢丑。
他是体贴自己呢,还是怕丑行败露,毕竟,昨天晚上是他强压向自己的,当然,她敖妞也魅力无穷,她不过冲着他说了几句暖昧挑逗的话,那男人就如一只野豹一样扑向了她,最后将她吃干抹净。
后悔?谈不上,欢喜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她不是其他那些女兵,看到焰君煌就如蜜蜂见了糖,不过,她对他真的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特殊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了。
好吧!即然焰四爷要她休息,那她就索性躺回被窝,昨晚,天都快亮了才溜回来,现在可以补一个回笼觉。
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眼角,感觉眼下面好像脱了一块皮,痒得难受,她伸手抓了抓,然后,手指上居然扯下一块皮,掌心摊开,看着手掌里的皮块,敖雪大惊失色,天啊!怎么会脱皮啊?难道她毁容了?
她急急忙忙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镜子,照看自己的脸,仔细地察看了自己的眼角,眼角处被她扯下了一块皮,奇怪的扯下皮肉的地方并不见红润,一般情况下,被撕下了皮肉,那地儿就是应该红浸浸的么?不应该如此白皙,光洁啊!
她再伸指沿着自己眼角被扯肌肤的边缘,吖,不对劲儿呀!
一张脸被她抓破了好多的皮肉,奇痒无比,难受极了。忽然,脑子里回旋着一句冷邪的话:“敖雪,记住,你是敌工,为免你的身份不被泄露,所以,我们将你真正的身份隐藏了起来,包括你这张脸,采取了高科技易容术,这是美国新研制出来的易容术,一旦事情败露,你可以提开这层神秘的容纱,看到你自己真正的脸孔,为了能麻痹所有人,不被人现,所以,你最好别轻易摘下来,记住,不能冷水。”
她一直是用热水洗脸的,从不沾冷水,在英国事情败露后,她居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洗暖水脸似乎变成了她一种习惯,昨天居然忘记了,还跑去湖里游泳,脸浸泡在冷水里太久,所以,脸上的东西才会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记不起自己以前的脸孔,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两年前,她在一幢别墅里醒过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一个头卷曲,高鼻梁,蓝眼睛的美国佬跑进病房,用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她说:“你是敖雪,是我们国家安全局的培养一名女特工,你的任务就潜伏进英国皇室,搞出大不列颠国的机密军事文件……”
因为,她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没有一丁点记忆,再加自己拥有一身的武功,所以,她就对美国佬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为她安排了一切,什么从小随父亲从中国迁居英国,什么父亲生意失败,最后想启用美人计力挽狂澜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就等着蓝隽上套!
现在,她已经不是美国方的女特工了,她也想恢复自己本来的面貌,这样想着,她毫不犹豫就跳下了床,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向浴室泡去,费了好多的劲儿,洗手间的镜子里终于呈现了一张清丽的轮廓,五官精细,皮肤如白瓷,关是用漂亮二字是不足以形容,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份女人独有的韵味。
这是敖雪两年来第一次见识到自己真正的容颜,清丽脱俗,虽没有那张人皮美,却多了一份那张人皮没有的妩媚。
敖雪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隔壁宿舍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天生女特工的直觉,让她脑中警玲大作,是的,她绝不相信这是巧合,难道自己脸上还有一层皮么?
手指捏着自己的脸颊,清晰的痛楚传来,有血有肉,是真格的,为什么自己长得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望着镜子里的脸孔,脑子里浮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记住,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有这样一位女人曾凶狠地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那个女人的模样她记不起来了。
米飞儿?这个名字好熟悉,昨天晚上,男人在与她运动的时候,情到浓时,他不是一直在呼唤着这个名么?
飞儿?米飞儿?天,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脸孔,拼命在脑子里搜索记忆,可是,越收寻脑神经越疼,脑袋开始眩晕,额角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为什么会这么巧?是她长得像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米飞儿的女人长得像她,或者说,是故意假扮成她,毕竟,以前的事她记不得了。
而且,焰君煌的前妻不就是米飞儿么?一切,风中凌乱了,敖雪理不清这一切错综复杂的关系!
穿上迷彩服,她出了训练基地,去了一间京都技术设备非常过硬的医院。
医生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拿着检查报告下了定语:“敖小姐,从这张ct上看,你的脑部在两年前的确受过重创,并且,你的身体也被人注射过一种叫xle新型药物,这种药物会让记忆力减退。”
果然不出她所料,两年前,她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美国佬骗了她,她很有可能并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只是在她受伤之时,被他进救了,然后,他们就利用了她,派她潜进了英国皇室,利用美人计藏在了蓝隽身边长达两个年头。
“医生,我的记忆能恢复么?”
推测出自己有可能不是女特工的身份,敖雪的心情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这个是很难说的,敖小姐,据临床分析,有些人过一段时间就恢复了,但是,有的,甚至一辈子都无法恢复,更何况,你的身体里还被人注射lxe这种药物。”
“这种说不准的。”
拿着她一纸检查报告,敖雪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无形中有一只黑手在伸向自己,这是一场粗心设计的阴谋,她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她在明,她们在暗,也不知道害自己的坏人到底在哪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扮原来的样子,隐藏自己本来的面目!
她要把害自己,设计自己的人统统都推下地狱!
“帮我易容吧!医生!”
‘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简易绿皮屋办公室里!
焰四爷身体蜷缩在白色椅子里,手指尖夹着一绿烟卷,正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呆,明明昨晚泄了一整夜,但是,身体至今还刚硬如铁,他老妈下得药太猛,一拳砸到了桌案上,办公桌承受不了他的大力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给他下药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李凤娇,他肯定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转,他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居然用那种高科支的药物,想逼他就范,他没有让欧阳妃妃爬上床,但是,他却意识不清的情况,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是对飞儿最大的不忠,好悔!
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把敖雪当成了飞儿,她的身体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激情时,眼睛里焕出来的盈盈波光,还有,她仰起脖子承受自己霸道索取时表情,简直就是与飞儿如出一辙,所以,他才会身陷她的柔情中,欲罢不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明知她已经筋皮力尽,却仍如一只精虫冲了大脑的野兽,不知魇足,贪得无厌的禽兽,她骂得对,他昨晚就是一只牲畜,禽兽!
一阵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声音越来越响亮,脚步声停驻在门口,然后,一阵呛鼻的香味迎面扑来。
焰君煌的视野里就闪现了一抹淡紫色的身影!
女人烫了一头卷,穿了一条淡紫色的夏裙,款式新疑,淡瞥了一下腰间的牌子,是有香奈儿标准的名牌货!
女人手指涂了鲜红的丹寇,玉指捏着一个大红色小包包,风韵犹存,体态啊娜大刺刺向他步了过来。
“焰君煌,好久不见。”
女人直呼其名,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而这张脸孔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很久,如今又回来了,脸上的皱纹明显比原来多了,两年的岁月,一张脸都皱成了梅菜干,居然还要到他面前来遥武扬威!
焰君煌瞟了她一眼,唇线抿得冷直,吸了一口烟,薄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只是,眼睛里明显划过一缕突兀的阴骜!
“我女儿呢?”盛气凌人地质问!丝毫不将焰君煌凌厉笼罩着阴霾的五官放在眼里。
“白女士真是说笑了,这里是‘陆军野战队’训练基地,怎么可能会有你女儿?你应该到精神病院或者孤儿院去找。”
烟雾袅袅升起,为他镀上一层屏障,让他全身的线条看起来更刚硬!
听到‘精神病院’几个字,白浅眼睛里就流露出一抹凶光,她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焰君煌,我女儿被你们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我要告你滥用职权。”
白浅歇斯底里地咆哮!大半个月以前,她给自己换了一个身份,从国外回来,派人打听了女儿白素宛的消息,居然查到两年前,米飞儿强行将女儿送进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米飞儿死了,她找不到人算债,只好跑到军区来找焰君煌算债,她白浅咽不下这口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焰君煌不紧不忙地笑问!眸底的笑意如啐了毒辣的利刃,不自禁地让人寒冷几分。
“我会找到证据,就算告到中南海,我也有为素素讨回一个公道,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挡天。”
“好。”男人撑起身,一巴掌‘啪’到了桌案上,桌子上的荼杯瞬间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白浅的衣裙上,裙子被荼水打显,粘绞到了一起,女人气得一张青白交错,咬着牙根指着焰君煌骂了一句:“你们给我的一切,我要加倍地讨还回来。”
“姓白的,我等着。”
“哼!”白浅如来时匆匆一般而去!望着她离开的难堪背影,焰君煌黑眸划过一缕冷咧,还有隐约可见的狠劲儿。
手机来了采信,焰君煌低垂眼帘翻看,将全部内容阅读了一遍,剑眉紧蹙起一道刻痕!
骆北城要保护的那批秘密武器果然丢了,丢到了太平洋彼岸之险峻山脉地段!拿出地图认真研究了一番,然后,拔通了警卫员的手机。
“小苏子。”
“是。君皇。”电话传来的永远是小苏子唯唯诺诺的声音。
“传达下去,今晚凌晨1:20分,整顿陆之野战队所有队员,队伍开往太平洋彼岸阿尔泰山山脉,将那批遗失的秘密武器夺回。夺不回就不要回来见我。”
“是。”这是倪司令下达的又一项政治任务,秘密武器居然被人劫了,这些人简直是胆大包天,小苏子听了命令,不敢怠慢,将此项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晚上八时许,小苏子笔挺的身姿,张显了独属于军人的威严!
“大家都跟我听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尚自做主,不能有将在外,军令可以不受,这一次,是我们‘陆之野战队’成立以来第一次任务,我们要让军区所有官兵不容小觑。在成立这支队伍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笑说,女人不可能达到与男人一样的水平,现在,机会来了,想让大家刮目相看,就得将那批秘密武器成功夺回来。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啊!”众女兵们异口同声,回答声直冲云宵,划破凉夜独有的静识。
豪情壮志丝毫都不亚于男兵们,训练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为祖国献身的大好机会,怎么能不激动兴奋呢?
黑色的皮衣,皮裤,个个身材高挑苗条,全身上下都弥漫着骇人的气息!
“好,出。”小苏子干脆下令,所有女兵争先恐后冲上了那辆停靠在训练场上,螺旋浆不停转动的战斗机!
小苏子向焰君煌行了一个军礼,立马转身跑步离开!
装载着女兵们的战斗机迅速开往了泰山险峻地带,飞机刚停下,一道道黑影飞快跃出飞机,在小苏子无声示意下,个个全部拔出腰间的枪支,潜伏在了一条轨道两旁。
他们的时间算得极其精准,不到一分钟,一记火车的长鸣声从前方响起,穿破暗夜的云宵,片刻,只见空中一缕青烟绕过,一列超短型火车呼啸而来。
车身近在眼前,小苏子提着枪干,趴在地面向众女兵示意,众女兵心领神会,在车子开过来的刹那间,条条黑影凌空穿梭,纵身跳上了火车!
两名女兵持枪窜进了驾驶室,用枪抵住了火车司机的脑袋,严厉地低喝:“不许动!”
“你,你们要干什么?”火车司机仓惶地僵直了身体,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心中暗叫太衰了。
“前行二十公里后停车。”女兵冷妄地命令!
“是。是。”火车司机点头如捣蒜,他不敢与这两个女人硬碰硬,毕竟,她们手中有家伙,不听话,那枪干子里的子弹扫射而出,他就会立刻毙命。
火车前行了二十里路,一声长鸣,车轮缓缓停止了滚动,两个女兵蹲下了身体,继续用枪抵住了火车司机的命脉。
然后,只听着到有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群黑衣人迅速跨进了车厢检查货源。
所有的女兵在他们打开车厢之时,火速飞出车窗,个个呈爬壁虎一样爬在了车厢上,整整齐齐的一排,可见女兵野战队强硬素质!
大家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到里面飘出声:“完好无整,可以回去复命了。”
就在那批黑衣为首男人准备合上车厢之时,空气里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敖雪就爬贴在她身边,微微侧过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名叫米飞儿那个女人的脸,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此时,她却咳嗽出声,是故意向坏人放哨么?
“报告,好像有咳嗽声。”
为首的男人面色警慎,拿着手电筒四处扫射,手电筒的光束向她们这边打射过来,敖雪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空气里突然就凝结了一股冷旋的气氛,大家尽量放平呼吸,个个背心都起了一层冷汗!
眼前手电筒光束隐去,那批黑衣人找寻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这才关掉了车厢门,为首的男人回头冲着一干属下道:“听错了,走。”
他们刚转过身,潜藏在车厢壁上的所有女兵迅速从车窗翻进去……
潜进驾驶室的两名女兵,其中一个从黑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白丝巾,罩住了枪筒,抵在了火车司机脑袋上,飞快扳下了扳机,轻微的一声响动,火车司机太阳穴就被她打穿,血流如柱。
两个女人相互使了一个穿进了车厢,与众姐妹儿们一起开始将货源从车厢里扛出。
当她们扛到一半时,外面忽然就激烈的枪声。
不好,中计了,那拔人是假意离开,现在,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小苏子气急败坏地冲着她们嘶吼:“快一点,快一点,撤。”
“里面还有几箱,我动作快,马上回来。”敖雪向小苏子说了一句,高挑的身段飞速奔往了车厢。
“敖雪。”小苏子气得直跺脚,临走时,君煌交待过他,让他务必要保护所有女兵周全,特别是敖雪,他心里奇怪的慌,此次行动,对组织至关重要,可是,焰四少不是一直都爱着米妞么?临行前,他交待的不是米飞儿,而是个叫敖雪的女人,难道说与她睡了一觉,就将米妞忘记了么?焰四少还真是一个负心汉。
可是,埋怨归埋怨,他必须用项上人头担保能将敖雪顺利带回去。
见敖雪自告奋勇回身去取那剩下的几个箱子,小苏子气得暴跳如雷!他沉声命令着:“米妞,快将这拔人还走。”
“可是。”米飞儿面有难色,似乎不太情愿带着姐妹们离开。
见那边火力越来越猛,小苏子知道时间不多了,再不离开,大家都休想再离开,他们的人马不多,虽然个个是精兵强将,但是,从凶猛的火力判断,人家那边的人马比他们多了好几倍。
“快,展颜,你留下来,给我回去。”
展颜手中拎着枪,向小苏子点了点头,跟随着小苏子的步伐奔向了那节车厢。
米飞儿带着众姐妹们奔向了飞机,飞机螺旋浆开始旋转,缓缓上升!大家虽然上了飞机,可是,个个都十分揪心,揪心剩下的三人处境!
那边火力扫射过来,小苏子急切扛了一个装有货源的箱子,另外一个交给了敖雪与展颜两人,她们一人擒着箱子的一边神速从车厢中冲出,就在那一刻,敌人的火力攻了过来。
小苏子下巴猛地抽紧,他用身体挡在了前面,冲着敖雪与展颜两人低吼:“火速退走,快。”
敖雪知道不能再争执,拉着展颜的手臂火速往后面退去。
敌人的火力扫射过来,小苏子手臂受伤,敖雪见了大惊失色惊呼:“苏长官。”
敖雪丢开了展颜的手,疯了似地扑上前,挡在了小苏子的身前:“苏长官,你带着展颜离开,我来掩护你们。”
“胡闹,滚走。”小苏子气得跺脚,他不能让焰四少的女人受半点儿伤害,就算是少了一根头丝,四爷也会找他问罪的。
而且,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挡在身前?
如果让一个女人为自己送了命,他会成为全军区的笑柄,当然,他也承受不起,毕竟,是君皇的女人啊!
“不用说了,快。”她拿着枪向前面火速射了一枪,小苏子迫于无奈,只得拎着货源退开,敖雪的架势很猛,又曾经是女特工出身,身手的灵敏度在他们三个当中算是最强的一个。
小苏子带着展颜火速往后面退去,敖雪堵了一截,见敌人攻势太猛,向后退至十步,视线迅速在周测巡视。
纵身一跳,整个人就爬上了一颗参在大树,她潜伏在树身上,树身秀茂密,根本看不到她一丝身影!
小苏子与展颜也找了一个地方潜藏起来,她们没有交通工具,飞机飞走了,身上的子弹也有限。
见她们这边不回击了,敌人的火力也渐渐转弱,最后停歇下来!
敌人的影子渐渐临近,他们虽然个个持着枪,弯着腰,可是,从他们小心冀冀的步伐,就知道他们心里也紧张,毕竟,谁不怕死,也不知道她们躲藏在什么地方,这一带全是浓郁灌木丛林。
就一群敌特份子走至那颗参天大树下的时候,女人握紧了手中的枪,几了弹扫出,直中敌特份子胸腹,几个敌特份子应声而倒。
一群黑衣人开始叽哩呱啦说起来,个个端起了手上的枪,往参天大树一阵乱扫。
吓得躲在草丛里的小苏子惊得险些要从草丛跃起身,要不是展颜死死按住他手臂的话。
他肯定已经急火攻心冲出来了。
所谓擒贼先擒王,敖雪的枪筒对准了树下站在黑衣人群里的那个男人,扳机扣响,却是一空枪,她气得咬牙切齿,一个飞身跃下,脚步笔直扫向了站在黑衣队伍里的那个男人,动作虽快,可是,人家早有防备。
一群男人手上的枪准备扫向她,不料,她的身后飞来了无数红红的火舌,然后,她一个飞腿踢到了那个为首的黑衣领队人,整个人就被一阵贯力一推栽向了地面,脑袋撞上了一个巨大的石头,撞得她眼冒金星。
她想撑起身再度冲得穷凶恶极的敌人,然而,她手上全无力气,只能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眼前有红红的火光伴随着蓝色的火苗扫过,眼前浮现一片火海,那片火海燃红了半边天空!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飞儿,如果我知道白素宛是你姐姐,我绝对不会碰她,打死也不会。”
“难道你就这么喜欢他,飞儿,你不要我了。”
是一个男人可怜兮兮的声音。“是你先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这段感情!”
她冲着那个可怜兮兮男人彻骨怒喝!
她的头开始疼起来,好疼,好疼,她抱起了自己头,身体蜷缩!
本以为她会在下一刻死去,因为,她面对的是太多的敌对份子,可是,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扫荡声,嘶吼声中,缓缓睁开了眼帘,仰起的眼帘中,她看到了一个身着军服的男人,个头好高,好高,对于此刻她来说,就如一个苍天巨人,他就着在她身边,手中端了一杆机关枪,子弹疯狂扫出……
军服的边角在她眼角翻卷……
因为笼罩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孔,但是,至少,她知道他们是来救自己,因为,他手上的枪对准是那拔想置她们于死地的黑衣男人。
“焰君煌,这是什么?”她把手上的绿色本子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胸膛上。
“飞儿……你听我说。”男人面情惊悚,显露了心底的万分紧张。
“这是陆之晴做的,我没签字,是他做的。”
他慌乱的解释。真是天大的笑话。“陆之晴是何许人也,居然能这样神通广大,不经你的允许就判定了我们的婚姻。”
“如果是这样,你马上到民政局给我去复婚。”
“飞儿。”男人面色凝重。“你跟我一些时间,陆之晴抓到了我一些把柄,给我一个月,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我会跟你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一个月?太长了,他居然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焰东浩不是人,是一牲畜,然而,焰君煌,你何偿又不是?
“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
“不,娃娃,我愿做忠犬,誓护你一生。”
躺在床上的敖雪,脑袋不断摇晃,眼前的画面不断切换。
“飞儿,我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下去。”
然而,再遥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焰君煌,再见。”她蹲在了床前,望着沉熟的他,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心如刀割,她不想离开他,可是,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为妻。
“飞儿,你待在这儿,我去把贝贝接出来。”张军毅对她说。
是的,就在张军毅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某五星级大酒店那张巨大的照片,是焰君煌搂着姓陆的女人喜笑颜开的照片,男人搂着女人,女人脸上幸福的表情撕裂了她的心,她躲在了那个酒店里,然后,冲进一个穿着橙色套裙的女人。
“姐姐,我衣服破了,我有急事,我要去夺回我的孩子,求你帮个忙。”
那张脸很熟悉,熟悉到铭记在心,因为,这两年,在镜子里,她就是望着这样的一张脸孔。
她利用了她,让她被那伙美国人追捕,她刚走出绿色计程车,一子弹就打进了她的胸膛……
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坐在车子里白素宛那张笑脸……
腾地,她从床上坐起了身,后背冷汗岑岑,是的,她全部想起了来了,所有的一切谜全部解开。
“敖小姐,你醒了?”听到响动,坐在床边的男人立刻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敖雪惊慌失措,苍白如雪的脸蛋。
“你是谁?”
印象不认识这号人物,男人俊美如斯,五官刚硬,全身散出一种粗犷的男子汉气概,看得出来,他也一位极有份量的人。
“我是雷战南,很多人都叫我雷神。”
“是你救了我们?”记得在她失去意识晕迷前,有一个男人带着人马赶到,他就站到自己的旁边,用枪扫荡着前方的敌人。
“嗯!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昨晚,你还哎吐了两次。”
男人一脸关切地询问,看似一个大男人,却对女人如此细心体贴。
“我没事。”不过,脑袋还真有些晕眩,对于他所说的哎吐之事,脑子里完全没有一丝的印象。
“敖小妞同志,你终于醒来。”小苏子笑脸吟吟地走进来,手臂上挂着白色的崩带,未受伤的手拿了一束鸢尾花。
敖雪望着小苏子,静静地看着他手上那束盛开娇嫩的鸢尾,鸢尾曾经是她最喜爱的花卉,但是,现在看着它,不知为何,却再也没从前那份喜欢了,至少,对这种花儿的感情被时间冲淡了许多。
“小苏子,焰君煌呢!”
小苏子见她直呼自己小苏子,又直呼君皇名讳,灿烂一笑。
见花插到了病房窗台的空花瓶子里。
“君皇那边有事要紧急处理,所以,让我过来看看你,我们能死里逃生,还得感谢雷boss的救命之恩啊!”
敖雪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脾气火大地冲着小苏子嚷:“他能有什么大事儿,是去与陆之晴约会吧!”
“去告诉他,说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对于敖雪莫来由的脾气,小苏子嘴角的笑容隐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
第132章 米妞恢复记忆!(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33章 真相大白!(继续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3章 真相大白!(继续高潮!)
“去告诉他,说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对于敖雪莫来由的脾气,小苏子嘴角的笑容隐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觉得她此时的表情很像一个熟悉的人,像谁呢?小苏子一时又想不起来。
“好,我这就把你的话转达给君皇。”为了安抚敖雪的情绪,小苏子温柔地安慰着,只是,为什么要安抚她情绪呢?小苏子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在昨晚那场战争里,她用身体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不过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那个时候,居然能表现着那么勇敢霸气的一面,实在是让他钦佩啊!
“让焰君煌来见我,立刻,马上。”
敖雪咬牙又重复了一遍,面容有些青紫,嘴角抽动,看起来有些吓人。
小苏子点了点头,皱眉,转身退出了病房!
雷战南望着病床上坐的女人,有些尴尬地咳嗽着。
“敖小姐,你头还痛么?”记得昨天晚上,她一直就捧着自己的脑袋,不停在病床上翻滚,嘴里一直喃喃呓语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苍白的面容上漫上了一层香汗!
他要离开的时候,她伸手就拽住了他的手臂,闭着双眼,轻声低喃:“给我去民政局结婚。”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更不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所以,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痛苦的脸蛋。
他知道这句话她不是对自己说的,是对她心里深爱的那个男人说的。
也许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她握着他的手渐渐滑下去,望着淡淡蹙起的眉心,可见她内心深处的纠结,她对心里的那个男人是多么地失望。
不知道为什么,雷战南居然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滑到床上那只手,握着,紧紧地握着,他不想让她失望,他不愿意看到她这张失蛋弥漫着痛苦与失望!
后来,她安静下来,他的手与她的一支紧紧交缠,他就一只坐在床沿上,直至靠在床边睡去,半夜,浅眠的他被她的申吟声惊醒,她说要喝水,他就去为她倒了一杯,喝完水,她就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他也睡着了,天刚蒙蒙亮,他正欲离开,刚走至门口,她的叫唤声又让他停驻离开的步伐奔了回来。
“昨天晚上,是你在照顾我?”敖雪看着他,眉宇间弥漫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抹笑,在雷战南看来是那么勉强,如昙花一现,美丽只是短暂,稍纵即逝!
“是的。”雷战南如实地答。
“谢谢!”她不只是感谢雷战南,昨天晚上照顾自己,更是感谢他昨天晚上的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他及时带人马赶到,她与小苏子一行人肯定都去见了阎王。
“你脑袋还痛么?”昨晚,她可是抱着自己的头,唇都痛得泛白了。
“没事了。”敖雪从床上挣扎着起身,伸手就要拔去手背上的输液管子。“别。”雷战南,迅速将手搁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扯了她的动作。
扬起长睫,敖雪看向了他,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闻言,雷战南面色有些尴尬,他还以为她要拔掉针管,现在的她,身体非常虚弱,气神也不好,脸白如瓷玉!
从昨天晚上痛苦的呓语,雷战南知道她心里深藏着一段痛苦的感情,他不忍心这位气质绝佳的女人自己虐待自己。
他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我……我送你过去。”伸手取下了液架上的输液瓶,拎着瓶子等敖雪起身,敖雪道了一声“谢谢”,看着他走在前面的高大峻硕身形,心里不自禁地涌起一缕幽伤,这男人多体贴呀!
在她的眼里,雷战南的笔挺身形渐渐被另外一抹狂狷的身影取代!渐渐地,她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了?”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雷战南转身就看到了她眼睛里涌起了水雾,有些关切地询问。
“没,没什么。”敖雪抬指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清了清嗓子,从雷战南手里接过输液瓶。
给了他一记美丽的微笑,拎着输液瓶就走出了洗手间,在她用另外一支手关门的时候,只听到门板后飘来了一记:“瓶子举高一点,免得血液倒流。”
“嗯!”多体贴的男人,做他的妻子一定很幸福,敖雪有些唏嘘地感叹!
洗手间里,将手上的输液瓶挂在了一个钉扣上,伸手拧开了水笼头开关,银白色水花从开头里喷涌倾泄而出,一圈圈地扫落在了洗脸池里。
敖雪望着一池喷溅的水花,脑子垫伏的记忆在一点点地复苏。
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所有所有的事,她不是敖雪,真正的敖雪应该不在人世了,当时情况那么混乱,白素宛向着她开枪,倒在血泊里,耳朵边清楚地回旋着敖雪凄惨的叫声:“姐姐,我弄死你这个坏女人。”
然后,她听到白素宛的嚎叫声,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枪声划破长空,她想睁开眼睛,可是,任凭她如何努力也睁不开,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感觉有一双强健的手扯住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拉入了胸怀,不过,那胸膛虽温暖,却不能让她有安全感,所以,她断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男人胸膛。
隐约还能听到耳边有听不懂的语言传来。
再后来,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你是敖雪,是l国女特工,记住,你的身体,你的所有都是国家的,祖国培养了你,你得为人民鞠躬尽卒,死而后已,你的脸,是采取最新研高科技易容术,你将戴着这张人皮赴e国做卧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你的身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面对那个l国的阔佬,她记得自己当是这样机械回答的。
“很好。”l国佬望着她一对迷茫的眼睛,会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敖雪。”
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记不起从前,那个l国男人说她是敖雪,她从不曾怀疑自己的身份。
如今把记起来的一切与后来经历的一切拼凑在一起,她终于知道了自己陷入了一场阴谋,她不是敖雪,敖雪应该当时就死了,记得自己当时在旅馆里,敖雪闯进来骗她互换了衣服,如今细细推敲,当时,敖雪应该在被那几个l国的男人追捕才是。
所以,她想利用自己躲避她们的追捕!
在她被白素宛开枪射击的时候,敖雪不忍心善良的她被人刺杀,出手打了白素宛,就在那一刻,那群穷凶恶极的l国男人赶到,那些人向敖雪开了枪,敖雪才是他们培养的女特工,为什么他们会开枪将敖雪置于死地?
在她看来很简单,因为,敖雪想脱离他们的掌控,所以,他们就来了一个李代桃僵,将真实的她隐藏,说易容术只不过是想让她顶着敖雪这张脸,继续为l国服务才是。
她应该感激那群l国的变态男人,至少,他们还保留了她这张原始的脸孔。
抬头,看向洗脸池上方的玻璃镜,镜子倒映出来的还是敖雪那张漂亮的脸孔,只是这双眼睛永远与敖雪不像,至少,她的眼睛是清澈透明,望着这张双眼睛,忽然地,她脑海里划过什么,然后,她的手急速搁在自己平坦的腹部上。
“我不会为你再生孩子了。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想都别想。”
在离开他前夕,她曾撕心裂肺对他嘶吼着,张牙舞爪,双手捏握成拳,捶打着他的肩膀。
对,离开时,她怀了孩子,又怀上了焰君煌的骨肉,可是,她去了哪儿?平坦的肚子告诉她,都已经两年了,孩子去了哪儿,她不知道,两年前,从医院里醒过来,她什么都记不起,那几个男人也没有告诉她关于孩子的事,可以说对她的过去是只字不提。
手指捻住她耳朵,侧过脸,耳背处那颗红痣明显没有了。
那颗红痣是独属于她的标致,也对,她即然成了敖雪的替身,那几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留有那种象征性的标致?
是他们把她的标志除去了吧!标志没有了不要紧,可是,她的女儿呢?那是她的骨肉啊!还有贝贝,是的,她的儿子,脑子里浮现出宝贝宝贝那张粉嫩的脸孔,脆生生的声音。
“妈咪,抱我。”
她似乎已看到了贝贝伸出一双粉嫩的小手,笑咪咪地冲着她撒着娇嚷嚷。
心口一片起伏,情绪再次激动,是的,她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到贝贝了,关了水笼头,拎着输液瓶走出洗手间。
她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并没看到雷战南的身影,恐怕是走了吧!
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从床头柜上的小瓶子里随便抽了一根棉花签按住那拔针的地方,飞儿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她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去哪里?小姐。”
她火速报上了地址,司机转动着笔向盘,二十分钟后,计程车把她装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这里的一草一木是如此熟悉,飞儿站在大房子前面,脑子里涌起许多熟悉的记忆。
“你找谁?”一记似曾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微微转过身,看着提着菜篮子走到她面前的女孩。
女孩面色冷漠,用着一种警戒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这张脸,飞儿是如此熟悉,许多属于她的记忆莫名就从脑子里跳跃而出。
颤动着红唇,轻声喊出:“阿菊!”
阿菊浑身一抖,这声音,这身影,这表情好熟悉啊!“你是谁?认识我吗?”阿菊的声音柔下来,如果是自己认识的人,她犯不着与人家横眉冷眼。
她不认识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她的脸还是敖雪的五官,见到自己昔日的老佣人,飞儿心中有太多的感伤,差一点,她就再也不能与阿菊见面了。
“阿菊,带我去看贝贝。”
她激动地喊出,阿菊狐疑地看着她,渐渐地,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你是飞儿小姐?”
飞儿点了点头,眼眸底有泪光在闪动!阿菊定定地凝望着她,似乎是不太敢相信,再一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最终确定后,才伸手一把抱住了她,深深与她相拥。
“飞儿小姐,原来,你还活着。”阿菊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上滚落,落到了飞儿的肩膀上,将她身上的面料浸出好大一团水渍子。
飞儿回抱着阿菊,她睁大了眸子,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是的,软弱从来都不属于她米飞儿,她不能让那些坏人躲在暗处,看她笑话。
“太好了,飞儿小姐,贝贝都想死你了。”
阿菊将她迎进了屋子,大厅里没人,如果李凤娇在的话,肯定要把她挡在门外,无论她是米飞儿复活,还是现在的敖雪,李凤娇都不喜欢她们。
贝贝还在幼稚园上学,还没到放学的时间点,阿菊告诉她后,就去厨房帮忙去了。
她一个人站在宽大的卧室里,将整间卧室扫了一圈,布局格调还维持着原来的,不是应该旧貌换新颜么?
记得在她离开时,他已经准备要与陆之晴结婚了,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没结成。
窗台上,仍然摆放着一盆鸢尾花,花儿开得正艳,外面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射在花瓣上,让花瓣看起来更娇嫩,更有光泽!
走至窗前,低头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盆鸢尾花,这是她与他当初结婚时,她亲手布置的新房,可是,他却能允许陆之晴把她们的关系说得如此不堪,明明她与他之间是明媒正娶,陆之晴硬把自己说成是他的情妇,她相信,如果不是他默许,陆之晴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打开衣橱,里面还有许多她的衣物,冬天的昵子大衣,夏天的裙子,一年四季的衣服挂了整整一个衣橱。
视线落到衣架正中央那件红色的昵子大衣上,两年前,她就是穿着这件红色的昵子大衣,他带她一起去香山看日落,然后,她脚崴了,他背着她下山,她甚至还可以清晰听见她们笑闹的声音。
“不害躁,你都不怕人家笑你么?堂堂京都重量级的人物居然背一个女人,有损你光辉形象啊!”
“不怕,向来,世间上,就没有我君煌怕的事。”多狂霸道的语气。
“飞儿,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焰君煌,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感动!她还在思量着,他为什么心血来潮带他去香山看日落,又带她去电影院看电影,播的是香港片《昨夜长风》,他从不喜欢看这种爱来爱去的言情片,但是,那到,他静静地陪着她看完了整部片子,看的时候,神情也很专注。
原来,那就是分离要来的征兆,第二天,他就把自己送走,让她去l国,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在她感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着手与陆之晴的婚事,如今想来,她是那么傻,酒店门口,他与陆之晴的婚纱照是那么令她恶心。
焰君煌,五指收握成拳,想到他那样子欺骗她,她就傻傻地为他所做的事感动,她心口就弥漫着一种痛。
回身跑了两步,衣角挂到了衣橱里的一个小抽屈暗扣,抽屈被拉开,里面有一个线团滚落到她脚边。
灰色的线团,是她两年前亲自去街上购买的,弯腰,捡起那个线团,顺着灰色线团那根线望上去,抽屈里一件还未织完的毛线衣,这件毛线衣是她当年一针一线织起来的,都说密密的网能网住男人的心,然而,她米飞儿却是如此的失败,她网不住他的心,让他最终选择了陆之晴,弃她而去。
拿起那件灰色的毛线衣,玉指紧捏住了竹签,火大一扯,三两下,整件织到一半的毛线衣就毁在她的手中。
织的时候一针一线是那么辛苦,如今轻轻一拉,整件线衣就此崩塌,如此轻易塌崩,是这么柔弱,正如她与焰君煌之间的感情。
丢开了手上的线团,奔到了窗台,伸手一挥,窗台上那盆鸢花被她凌空扫落甩落地面。
鸢尾花,她弃如蔽履!然后,挺头,不再看这卧室任何一件物品一眼,转身跑出了曾经装载着她们点点滴滴回忆的一方净土。
刚跑出焰府大门,就看到李凤娇与一个女人坐着小轿车回来,车子在她脚边停下,李凤娇走出车厢,那个红衣妇人也跟在她屁股后现走了出来。
“哟!你来干什么?”李凤娇瞟了她一眼,因为,她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两个月以前,焰君煌把敖雪从e国带了回来,所以,李凤娇是认识她的。
飞儿没有回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李凤娇被她一双眼盯得毛骨悚然。
“问你啊!你耳朵聋了?”李凤娇身边红衣女人嘟着嘴儿骂出,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女人不卖焰夫人的债。
飞儿仍然抿唇不答。
“李姨,哑巴吧!别理她。”欧阳妃妃见飞儿无视于李凤娇的权威,恨极了,心里虽恼火,她不想在李凤娇面前表露出来。
毕竟,她一直给李凤娇的印象都是乖乖女类型的,让她看到自己泼辣一面就不好了。
虽然焰君煌对自己没好感,至少,她已经得到了李凤娇的心,她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把李凤娇舔舒服了,她成为焰家的媳妇指日可待啊!
“她才不是哑巴,嘴儿厉害着呢!”李凤娇哼了两声儿,斜睨了她一眼:“告诉你,别枉想勾引我儿子,他看不上你,你别自作多情。”
“焰夫人,你以为自己儿子的香悖悖啊!”
再也忍不下去了,飞儿开口还击,焰君煌为什么有这样的妈啊?
“不是香悖悖,那你来干什么?”李凤娇轻轻笑说。
“肯定是找借口来找君煌的,告诉你,君煌看不上你的。”欧阳妃妃见李凤娇不喜欢这个女人,也跟着瞎起哄,而且,她也怕再来一个情敌,从这个女人清冷的面情看来,她就觉得这女人城俯有些深,根本让她猜不透她心思。
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放心。”她在女人肩上拍了一下,勾唇笑语:“我更看不上他,不过是个二婚男人,还带了一个拖油瓶,幸好他不是我老公,如果是,我可以免费赠送。”
“你。”欧阳妃妃退开一步,不想与她离得这么近,好似她身上有瘟疫一样,其实,飞儿知道,从她高端大气着装,向来高高在上,眼睛就只能看到权贵富商之人,在这个女人看来,她不过是一个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
“哼!”见敖雪这样说儿子,李凤娇心里不舒畅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要胸没胸,要臀没臀,要脸蛋没脸蛋,白贴给我们君煌,他都不会要,瞧我们妃妃,身材多棒,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显得高贵,你能比么?敖雪。”
飞儿冷冷瞥了两女人一眼,终于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妃妃,在心里暗忖了一句:“焰君煌,艳福不浅,可谓左拥右抱,一个陆之晴还不够,又来一个妃妃。”
“妃妃这名儿与你这身红衣衫一样的俗,你不知道红衣服要配红指甲么?瞧你那紫指甲,看着就有些恶心啊!也不知道焰君煌为什么会有这品味。”
听了她的奚落,欧阳妃妃当场就气红了脸,飞儿向着她挥了挥手:“俗气的妃妃,祝你早日嫁进焰家,只是,别守活寡才好。”
“什么意思?敖雪,你是不是活腻了?”李凤娇比欧阳妃妃更听不到这句话。
这死女人是在诅咒自己的儿子死吗?
儿子的工作性质让李凤娇是经常都担惊受怕,过活寡戮中了她的心窝子,所以,她咆哮出声。
“焰夫人,别激动,我不是那意思。”就算她再恨焰君煌,也不可能咒他去死。
“你准媳妇儿一副思春样,还没嫁进你们焰家,脸孔就潮红一片,俗气的妃,你可知道,焰君煌从来都不喜欢主动的女人,更不喜欢涂指甲,妆化得太浓的女人,你说,以你这品味有朝一日嫁给了他,他肯定会不屑看你一眼,自个儿去睡书房,不屑碰你一个手指头。”
“你放屁。”这话刺得欧阳妃妃耳神经生疼,她甚至气急了,连脏话都冒出来了。
“不好意思,二位夫人,焰老夫人,焰小夫人,我还要去办一些私事,所以,私陪。”
语毕,她故意从她们中间插过去,走过的时候,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欧阳妃妃,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李凤娇望着她的身影,愤怒地骂了一句:“没教养的女人。”
离开焰府,飞儿没有回单位,她不想回去,拿起手机给蓝隽打了一个电话,仅用了三个小时,蓝隽乘坐了客机飞了过来。并带上了妞妞,妞妞在见到飞儿的那一刻,刚步出机场,小小身影就向飞儿冲了过来。
飞儿张开双臂,一把将妞妞搂入了怀抱。
把头埋进了小姑娘香嫩的脖子上,一个劲儿地猛亲。
“妈咪,我好想你。”妞妞紧紧地抱住了飞儿,蓝隽见敖雪爱妞妞的心未变,心里有很是兴奋。
“你说有秘密要告诉我?”
蓝隽见到敖雪的那一刻,心情说不出来的激动,凝望着敖雪的这张容颜,眼眸里装载的全是满心满肺的爱恋。他们带着妞妞走出机场时,他笑吟吟地问出。
“回答我一个问题。”飞儿抱着妞妞坐上了计程车。蓝隽跟在她们身后上了车,坐到了她们的旁边。
“你说。”
“庄园宴会上是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蓝隽的眼神即刻变得幽深,他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不是。”是的,两年前,庄园的红葡萄酒品尝大会上,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敖雪,外界都在传说,蓝隽在庄园红葡萄酒大会上见到了一位黑衣美女,然后,对她一见钟情,从此为她神魂颠倒。
在飞儿看来,蓝隽不是那么肤浅的一个男人,她绝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会生他这种睿智的男人身上。
果然与她猜想的一样!
飞儿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妞妞,默默地等待着,然而,蓝隽望着她的眼神慢慢变得灼热!
“很早以前,我们就相识了,你曾做过我三个月的保镖,只是,也许,你想不起来了,但是,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一直是靠着那三个月的回忆在辛苦度日。”
敖雪做过蓝隽三个月的保镖,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让蓝隽深深爱上了敖雪。
“再次见到你,我感觉是在做梦,所以,我誓,这一次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你,敖雪,我知道我们的立场敌对,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你,离开你,我活不了。”
湛蓝的眼瞳弥漫起浓郁的忧伤!
怔怔地望着她,蓝隽情绪几斤失控!因为,他无法承受再一次与她分离的痛苦。
“你想想妞妞,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为我生下的骨肉,敖雪,你怎么能够忍心她没有妈妈?”
蓝隽卑微地乞求着,希望敖雪能回到自己的怀抱,大掌紧紧地捏握住了飞儿的纤纤玉指,面对情深似海的蓝隽,飞儿心中有一抹幽伤在慢慢地蔓延。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蓝隽没有问去见谁,只是安静地坐在车厢里,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素手!
绿色的计程车在一处有花有草有云有山有水的地方停下来,付了车钱,飞儿带着他走到了一处绿色的草坪边。
蓝隽的眸光扫向被紫色小花包围的那座小山丘,望着墓碑上刻写的那一排行云如流水的字:“爱妻米飞儿之墓。”
右下角刻着的是“夫,焰君煌立。”
“这是谁的墓?”他的眉心蹙起,心跳慢慢开始加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敖雪的。”飞儿凝望着这块望着自己名字的墓碑,木然地回答。
“我不懂。”蓝隽嘴角扯出一抹生涩的笑痕,是的,他不懂敖雪在讲什么,她不是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么?是谁立的这块墓碑。
“你懂。”飞儿转过身,侧过脸,望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吐出:“蓝隽,你懂,你那么爱敖雪,不可能分辩不出来,如果分辩不出来,你就不配得到敖雪的爱。如果连是不是真正的敖雪都分清楚,你也不是真心爱敖雪。”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蓝隽语调有些掩藏不住的颤抖!
尽管真相很残忍,但是,必须要说不来,她不能让他再生活在欺骗中。
“我不是敖雪,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你一直不愿意面对罢了,妞妞也不是敖雪为你生下的女儿,事实上,两年前,她怀上了你的孩子,知道她对你动了情,安全局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所以,她开始想脱离l国的掌控,那群人追捕她,她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所以,就跑到这里,阴差阳错,在我最困境的时候与她相遇,她与我换了衣服,最后仍然没有躲过那群人的毒手,蓝隽,我是米飞儿,而你的敖雪当年怀了你的孩子,两个月的孩子,她们都死了,妞妞只不过是我从孤儿院里捡回来的。她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蓝隽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他一直认为妞妞是敖雪为他生的孩子,他也从来都不去验血型,尽管蓝夫人催促了他好多次,他仍然不能下定决心,因为,他怕,怕妞妞的血型与自己不符,怕妞妞不是自己与敖雪的孩子,更怕模样象极了敖雪的女人不再是他熟悉的,深爱的那个女人。
“为什么你要说出来?”蓝隽的眼睛里渐渐浮起了一缕猩红,是的,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这么狠心剥开血淋淋的事实真相?他一直活在追忆里,他宁愿抱着不是敖雪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敖雪真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蓝隽,我必须要告诉你事实,把她带回去吧!”
敖雪的死,她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责任,虽然,那群人是l国派出来追捕敖雪这个背叛国家与民族的女特工,他们将她击毙是在情理当中,可是,想到那个画面,飞儿就感觉自己心口堵得慌。
她与敖雪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却结在了比一般人几辈子都不曾有的情份!
敖雪死了,她顶着敖雪的身份重新活了过来,她与敖雪都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所以,焰君煌才相信她是真的死了,从此,放弃了追捕,让她流落到l国,顶着敖雪的身份,做了两年的女特工。
她听阿菊说了墓里的女人,焰君煌居然为了寻找她,把尸体挖出来验,想到这个,她心里更难受了,敖雪为她而死,却是死了都得不到安宁,她更对不起蓝隽,活着,敖雪无法与蓝隽走到一起,她相信,死了,敖雪同样期待能与蓝隽组建一个家庭,带着属于她们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至少,陪着蓝隽身边,逝去的敖雪才不会感到孤独,还有他们的孕育的孩子,两个月还未成形的孩子。
蓝隽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他真的无法承受这样生不如死的事实,为什么,敖雪,为什么在你被他们追捕的时候,你选择了什么也不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这一走,从此天涯海角,如今,阴阳两相隔,生死两茫茫!
‘扑通’一声,蓝隽跪倒在地,抱着地场冰冷的牌位,泪从他眼眶滑落,一滴又一滴,滑过他的颧骨,再顺着脸颊往下淌落,在e国,蓝隽也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手中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本是一个坐在摩天大楼里指点江山的人物,但是,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失落又无奈的男人。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如受伤野兽般低低哭泣!
单位办公室里
焰君煌坐在雪白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地图,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
“报告。”
“进来。”随着他严厉的话声落,门口光影处一闪,小苏子高大挺拔的身形就闪到了他的面前。
“小苏子,敖雪没大碍吧!”焰四少头也不回地问。
“没。”小苏子摇了摇头,一脸踌躇,不知该如何把敖雪的话传给君皇。
放下手中特殊的镜子,久久得不到回复,思虑着不是小苏子风格,焰君煌抬起头,眸光扫向了小跟班。
“说。”仍然简洁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命令是焰君煌的风格,小苏子不敢迎视四少犀利的眸光!
结结巴巴道:“君皇,敖小妞脾气好大,她说让你过去见她。”
什么跟什么?才一天一夜不见,那女人就想他了?焰君煌坏坏地想着,单手撑起自己的下颌骨,脑子里浮现出一些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他誓只忠心于飞儿,可是,为什么在与敖雪纠缠了一个夜晚后,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来的后悔,又一缕想见她的冲动,可是,她毕竟不是飞儿啊!
“你不是去见她了嘛!怎么样,没伤着吧!”他本来是应该去看看她的,可是,单位里有好多的事情,他太忙,根本走不开。
“没有,雷战南在医院里照顾她,我走进去,她就直嚷着让你去见她,君皇,敖雪与平时不太一样啊!”
“怎么个不一样,说来听听?”
焰君煌好整以暇地望着小苏子。
“总感觉她火气好大,她居然喊你去见她。”小苏子学着敖雪的语气:“小苏子,让焰君煌来见我,立刻,马上。”
“她一直都喊我苏长官的,醒来就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脑子了?”
小苏子的话让焰君煌陷入沉思中……
焰啸虎要出院,所以让焰君煌去接,老子病好出院,焰君煌再忙也只能先把工作丢开。
开车去把焰啸虎接回了焰府,焰君煌走回卧室,脱了外套,正准备去衣橱里拿衣服洗澡,突然就扫到了地板上被丢弃的毛线团,织了一半的灰色毛线衣拉了签,全垮成一团,尤其扫到窗台边散落到地的那盆鸢尾花时,焰君煌的火大地冲着外面怒吼。
“阿菊,你给我滚进来。”
“怎么了?四少。”阿菊火速跑进来,见焰四少怒冲冠,唯唯诺诺低下头,小声地问出。
“这怎么回事?我早说过,谁都不准进我房间。”
声音浮着一缕碎冰,焰四少的气势汹汹让阿菊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阿菊瞟了一眼地板上被甩掉的花盆,心儿咯噔了一声,准是飞儿小姐怒时甩的,要是知道,她早就打扫了,可是,四少如此在意飞儿小姐,飞儿小姐又不准她把真相告诉四少。
她一直想她们好,她不想违背飞儿小姐的意思,又不想四少一直被蒙在鼓里,阿菊心里真是矛盾。
“是,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甩落的。”
“谁准你打扫卫生了。”焰君煌恶狠狠地冲着她冷喝。
“别骂她了。”李凤娇听到儿子怒骂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盆被甩落的花,拧眉道:“不是她甩的,准是敖雪那女人弄的。”
敖雪?焰君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敖雪莫名其妙到他房间来干什么? (
第133章 真相大白!(继续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34间 四爷与老子抗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4间 四爷与老子抗衡!
“别骂她了。”李凤娇听到儿子怒骂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那盆被甩落的花,拧眉道:“不是她甩的,准是敖雪那女人弄的。”
敖雪?焰君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敖雪莫名其妙到他房间来干什么?
望着儿子眸底翻涌的愕然,李凤娇轻咳了一声,喝退阿菊,阿菊惧于她的权威,果断从房间里消失。
她才儿子轻声道:“儿子啊!我今天下午与妃妃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敖雪,她应该是从我们家刚刚出去,还与妃妃起了冲突,离开时,她还推了我一把呢!”李凤娇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儿子的表情。
“后来,我问阿菊,阿菊才说她来家里找你,怎么?你不知道她来家里找你?如果不是你约她到家里来,她跑我们家来做什么呢?”
李凤娇见儿子唇线抿直,缓缓又说:“而且,还跑到你卧室来,把贝贝妈的东西全部搞成这样,她是不是嫉妒你对飞儿的感情啊!唉!这女人真不讨喜。”
焰君煌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老妈的:“她还跑到你卧室里来。”
敖雪?她到他家干什么,还跑到他卧室里来,而且,甚至打开过他的衣橱,还拉开了抽屈,把里面的那件半织毛衣给毁了,还有他最心爱的一盆花也被她砸坏了。
焰君煌心里除了怒气在升腾外,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君皇,敖雪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小苏子的话又在他脑海里缭绕,小苏子说,敖雪醒过来后就一直感觉不对劲,她甚至直接喊小苏子,还火气冲天地让小苏子让他过去见她。
剑眉渐渐拧起,冷厉的眼神扫了屋子里一圈,视线落定在那盆被砸的鸢尾花上,花叶与花茎分离,白刷刷的花根从细沙中半露出来,她打落那盆花应该用了很大的力气,敖雪,焰君煌咀嚼着这个芳名,猛然间,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然后,他不理老妈的呼唤,重新将外套穿上身火速冲出了门。
“君……煌,你要出去吗?”欧阳妃妃正蜷缩在客厅沙椅子上涂着指甲,见焰四少闪到客厅的身影,及时撑起了身,笑咪咪心猿意马地问着。
焰君煌也不看她一眼,心里暗忖,真是一只烦人的苍蝇。
“四少。”欧阳妃妃见他不啃声儿,麻着胆子迎过来,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撒着娇:“四少,焰伯伯刚回来,工作再忙,你也得陪陪他呀!”
“松开。”焰君煌的眸光立刻多了两抹阴寒,这女人,谁人给她的狗胆,居然敢来拉四爷的袖子。
“四少,焰伯伯上楼换衣服去了,吴婶煲了一锅鸡汤,麻油鸡,你吃了再走嘛!”
女人仗着有焰家夫人撑腰,不怕死地继续唠叨。
“我说松开。”薄唇再次微微掀动,出口的话毅然没有一丝的温度,额角有三条黑线闪过。
欧阳妃妃没看到过如此冷厉的男人,犀利的眸光好似x光,把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扫了一个遍,向来,焰四少都是不怒而威,光是就这样站在你跟前,就能让你感受到那浑身散出,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势。
惧于他气势,欧阳妃妃松了手,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急急地跑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拦住了他。
“君煌,留下来,焰伯伯有话要对你说。”
“滚!”他心里装着十分火急的大事儿,哪里能容忍欧阳妃妃的嚣张,从牙缝里迸出一字。
焰四爷向来不打女人,否则,他真会煽这女人几个大耳刮子。
望着他眼底倍闪的阴戾,跳跃的火苗,欧阳妃妃不敢再与他作对,怕真真正正地激怒他,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聪明地选择了放弃,气馁闪开了身子,跟他让出道路。
焰君煌看也不看她一眼,高大冷沉的身形笔直从她跟前划过,迈开步伐向门口走去,忽然间,楼上有一记冷咧的声音夹着滔天的怒焰如雷般辟下,静寂的客厅犹如经历了一场轻微的地震,两名打扫屋子的佣人,以及欧阳妃妃皆打了一个寒蝉。
“站住。”
这声咆哮还着焰府绝对的权威与气势,让人不容小觑!
一向我行我素,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焰君煌也不敢无视,换作以前,他早不管不顾冲出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思量着,老人家才刚从医院回来,他想让他生气。
停驻步伐,身体旋转了九十角度,扬首,视线凝向了楼梯口换了一身唐装,精神抖擞,国子脸上明显染了怒意的老人。
“妃妃那一点不好?”老爷子被李凤娇搀抚着走下花木抚疏!一阶又一阶花白色的台阶!
“是啊!煌儿,你这样心急火燎要去哪儿啊?”
李凤娇把老爷子抚到沙上坐下,走到儿子面前,冷声询问。
“你爸才刚出院,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他住医院里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出院,你能不能与他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焰君煌没有理老妈,眉心拧出几道刻痕!
“爸,我有点公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第一次,焰君煌耐着性子解释!
“儿子,你是分明是去找敖雪,你骗你爸爸有公事,你是越来越出息了。”
李凤娇不满地唠叨:“妃妃哪点不好,比那个敖雪强一百倍,一千倍!为什么你就是不听我们的话呢?”
李凤娇的话语重心长,蕴含着几分的心酸:“我们走过的桥,吃过的盐比你多,经历的人事也比你多,我们的眼光不会错,你能不能听妈一次劝?”
“老四,我以前钟意陆家那姑娘,你嫌人家太强势,没有温柔的一面,硬是要与米飞儿走到一起,两年前,你与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那女人带着一个你老四的骨血回来,让我打着牙齿和血吞,不得不认下她那个媳妇儿,可是,如今,米飞儿死了,又出来一个敖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老四,太漂亮的女人没有用,要找一个实际一点才可靠,我看妃妃就不错,家世好,人品好,长得也不耐,与你也很匹配,所以,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吃顿饭,你们小俩口也交流交流,联络联络感情。”
这段时间,欧阳妃妃没事就往医院跑,给焰啸虎送亲自煲的汤药,还亲自为他打理许多的食材,身子骨都养壮了,欧阳妃妃不愧是名门淑女,与一般野女人就是不一样,很含蓄,很矜持,最重要的是,对他们二老很有孝心,人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就想着如何颐养天年,与一大帮子儿孙享受天伦之乐,所以,他看中了欧阳妃妃,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子,也许在工作能力上,她不如陆之晴,但是,在体贴善解人意方面,她绝对比陆之晴更胜一筹。
“她是很好。”如藏獒一样晶亮凶狠的眸光扫射向了,因老爷子一番夸奖沾沾自喜的女人。
“只是,父亲,鞋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你实在喜欢,大可以把她娶进来,与我老妈两女共侍一夫,你也坐享其人之福,我不介意多一个小妈的。”
他的话让角落里佣人们掩嘴偷笑,也让欧阳妃妃一张丽容迅速泛白。
“什么屁话,狗东西。”焰啸虎面色如霜打的茄子,静紫一片,捞起一根凳子就向儿子砸了过去,还好,四少身手敏捷闪躲得快,凳子砸到了地板上成了两大截,灰败地躺着,张显了焰啸虎的火气冲天。
“哎哟!老焰,别与他一般见识。”李凤娇赶紧奔到了焰啸虎身边,伸手在焰啸虎胸口轻揉着,为他顺着气儿,怕他一怒血压又升高了,如果他双眼一闭,一命呜呼,照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她可指望不上那个兔崽子。
焰君煌白了老妈一眼,高大挺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客厅门口,不顾老头子捂着胸口铁青的容颜!
没人能干涉他的婚姻,就算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也不行,没人能阻此他与飞儿团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挡他向米妞靠近的步伐!
一间五星级酒店vip贵宾房里!
蓝隽满脸落寞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有的烟卷才刚点燃就被硬生生的掐灭了,可见男人内心的烦躁!
飞儿推开房间华贵的门扉,一眼就扫到了窗台上摆放的那个瓷罐子,眼神有些幽伤,罐子里装的是敖雪的骨灰,蓝隽把敖雪烧成了骨灰,准备把她带回e国去了。
妞妞不过才两岁,不知道大人之间生了什么,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这没重的氛围,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窝在飞儿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地抱着飞儿的脖子,不哭也不闹,也不讲一句话,只是,眼睛里泄露出惊恐与害怕。
“蓝隽,到点了。”飞儿抬眼看了一下腕表,温柔地催促。
蓝隽掐灭指尖的烟蒂,丢弃到烟灰缸里,从床上起身,峻硕的身形笔直走向了窗台,视钱触到窗台上置放的瓷器罐,眼睛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缓缓抱起瓷器罐,喉头有些哽咽,心中泛着一缕说不口的心酸与难受!
他抱着她,用强健的胳膊抱着她,把她抱到了阳光底下,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到了瓷罐上,瓷罐表层泛着晶亮刺眼的光泽!
“敖雪,我们回家。”然后,他抱着那个瓷器罐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
飞儿把他送至机场,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轻喃询问:“妞妞怎么办?”
蓝隽的眸光终于落到了飞儿脸上,再缓慢地滑至她怀中的小脸儿,妞妞,这两年来,他一直都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照看,虽然,她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对她,到底是给过一份父爱,只是,敖雪离开了他,他没心情去管妞妞了。
清了清嗓子,傻哑道:“让她留在你身边吧!飞儿,等我整理了情绪,我会回来接她。”
蓝隽语毕,抱着瓷器罐迅速转身,不理哭闹的妞妞,硬着心肠走向了海关检票口。
飞儿抱着妞妞,任由妞妞在她怀中扭动哭闹,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抹渐渐隐没在人海里的身萧瑟身影!
敖雪,你知道吗?他对你的心一如即往,永不改变,只是,两年前,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向他求救?如果向他求救了,或许今天的人生也将改写了。
敖雪,能有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男人爱着你,把心给了你,你是幸福的,敖雪,你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与炙热爱恋么?
她希望敖雪从此倦鸟归巢,佛家说,人身体消亡,化为尘土,灵魂却能超脱,但愿,你的魂魄能与蓝隽终生相依!
走出机场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是雷战南打给她的,他问她病好了没有?
另外,说他有一位属下过生日,邀约她去参加,让她出去赏赏心,也许,雷战南是觉得她活得太压抑了吧!
飞儿同意了,凭着记忆,她把妞妞带去了一幢白色的公寓,穿过繁花似锦的庭院,步入大厅,再转入花房,终于,她看到了那个落寞的纤弱身影,这身影比两年前更娇弱,更弱不禁风了。
女人还是坐在轮椅上,也许是由于常年坐在轮椅上没活动的原因,两条掩在绒毯下的腿看起来有些萎缩!
飞儿喉间一哽,眼圈一红,呜咽出一声:“妈。”
做梦吗?米秀芬怔怔地凝望着眼前的花卉,以为是自己生了错觉,她刚才好象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妈’啊!
“妈咪,这婆婆是谁?”
小妞妞的声音打破了稀薄凝滞空气,米秀芬缓缓转过脸,眸光不期然与飞儿撞了一个正着,米秀芬的眼睛充满了淡淡的哀伤,神情也有些呆滞。
“你……是?”她颤抖着唇瓣,不敢冒然说出,只是,望着眼前陌生女子的眼睛,她的心跳迅速加快。
“妈,我是飞儿啊。”飞儿放下了妞妞,向米秀芬扑过去,米秀芬不敢相信地瞠大了眼眸,这个陌生的女子说她是飞儿,眼睛也的确象她的飞儿,可是,为何模样改变了呀?
“妈。我真是飞儿。”飞儿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所有的坚强,在见到母亲这一刻全部瓦解,眼泪扑簌簌从眼角滚落,掺到了覆盖在米秀芬绒毯里……
“飞儿。”米秀芬终于狂呼出口,她捧着女儿的容颜,喜极而泣,她从没想到过,飞儿居然还活在人世,几番悲欢离全,飞儿还是回到了她的怀抱。
母女抱头痛哭一阵,飞儿望着母样鬓边的染上的银丝,心疼说:“妈,你老了。”
“能不老么?”
飞儿将自己经历了所有事告诉母亲,米秀芬捏握着女儿的手攫得越来越紧……
她从未想过,她的女儿会吃这么多的苦头,好在,她挺过来了,只要挺过来就是晴天。
焰君煌驱着自己坐骑,在大街小巷毫无目的地打着转,一手旋转方向盘,一支手拔通了手机。
手机响了一声就被人揭起:“君皇。”电话里传来了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
“敖雪还没回去吗?”
“是,我查过了,她一直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小苏子也有些懊恼!
“君皇,你找敖雪有事?”小苏子感觉老大有些着急想见到敖雪,但是,那妞儿没回单位啊!他问过了好多的人,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这敖雪真是与君皇那个后,尾巴就翘上天了。
居然敢不回单位,这在队伍里,还是驶无前例的事儿。
“嗯!如果她回来了,立刻通知我。”嘱咐完,挂断电话,他正准备将车子开回单位,一抹人影出现在挡风玻璃前,灯光打照过去,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女人脸孔,让他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抬脚紧急踩下刹车,车轮火速停止在了离女人脚尖一公分的距离,差一点,车子就从她身上辗过去了。
这女不想要命了,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用力到迅速泛白,他正想冲出去怒骂她一番,没想到,女人已经绕过了车头,打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我要见贝贝。”女人不管男人铁青的脸色,气势汹汹地冲着他嚷。
凝望着女人这张熟悉到铭刻入血液的脸孔,狭长的瞳仁猛地紧缩,眯成一条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太晚了,他已经睡下了。”
“焰君煌,我要贝贝的抚养权!我不能没有他,求你,把他还给我吧!”
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与暗哑!让焰君煌听了心窝揪痛!他有些矛盾地望着她,脸上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
“我早说过,不可能,你争不过我,飞儿,回到我身边。”
这话他说过八百遍了,可是,女人每一次都采取对这句话漠视,明明他离飞儿这么近,可是,为什么他总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犹如隔了万水千山一般遥远。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长着与飞儿一模一样的脸孔,但是,她给他的感觉是如此陌生! (
第134间 四爷与老子抗衡!
校园港
正文 第135章 不弄死你,就是你孙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5章 不弄死你,就是你孙子!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长着与飞儿一模一样的脸孔,但是,她给他的感觉是如此陌生!
以前,只有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望着她那双晶亮透明的眼睛,他就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可是,现在,他觉得感觉全变了,甚至觉得与她呆在一起,处在同一个空间里,会让他浑身涌出一种强烈的排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我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焰君煌,贝贝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没有他,为了让他回到我的怀抱,我会不惜一切的代价。”米飞儿语气有些凶悍,闻言,焰君煌无声笑了,他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刚吐出一口烟圈,见女人伸手要去拉车柄,伸指按了一下键纽,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停车。”米飞儿火大地冲着他嚷吼。
对女人的嘶吼,焰四少置若未闻,一双利眸笔直地注视着前方,挡风玻璃上,红色的霓虹灯闪烁,红色的影光从他眼前划过,淡淡的光亮打照下来,在引挚盖上投下一层影影绰绰的光影。
“我说,停车。”见他如此霸道,米飞儿表面上一片怒火,其实,心里暗自高兴,因为,她觉得焰君煌至少在一点一点地走入她精心设计的阴谋中。
为了演得逼真一些,火大地伸出双手,玉指捏紧了方向盘,轻轻扭转,黑色的奥迪车身不停地在路面上扭转,车轮打滑,车身扭扭怩怩,滑出去好几米远,车轮下方滑过一道又一道清晰的车痕。
女人的疯狂,让焰君煌有瞬间的失神,因为,这样疯狂不要命的女人的确像极了他心爱的飞儿。
在车子火速往前冲,险些就快撞上前面另外一辆车尾后,焰君煌这才收回了出窃的魂儿,转动着手中的方向盘,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他轻轻松松就扭转控制了整个局势,车子以正常的速度在平坦的马路上奔驰。
“不想活了?”他心里虽有一些高兴,因为,在他怀疑她身份的时候,她做出的事情,让他推翻了自己的疑虑,笃定她是飞儿,那么,敖雪又是谁?
心里真是矛盾!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得……
车子转了一个弯,迅速向市中心的国贸大厦驶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米飞儿喘着气,冲着他大嚷。“去了就知道了。”四少先卖一个关子。
米飞儿想下车,可是,车子已经被他锁了,她出不去了,困在车里的她,突然双肩垮塔了下来,如泄了气的皮球,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透过变色车窗望向外面,车窗外是一座又一座在霓虹灯中闪烁的摩天大楼。
眼神变得飘渺而迷离。
“这座城市变化真大,记得离开时,这里还有许多的违章建筑。”
她自叹的声音听入焰四少的耳朵里,四少顺着她的眸光望出去,自然将一幢又幢在不夜城中绽放美丽与妖娆的耸入云端的伟大建筑尽收眼底。
脑子里回旋着两年前的一些画面,是他将飞儿强行困在别墅里,是她如一只怒小兽,隐忍着伤心与绝望,对他说:“焰君煌,如果你马上给我去民政局结婚,我就原谅,也相信你。”
“飞儿,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请再给我多一些时间。”
就是这句话让飞儿彻底伤了,也怒了,更是绝望了,她以为自己只是在骗她,所以,她给他下药,所以,她逃了,带着她们的女儿,想到胎死腹中的女儿,焰君煌无法压抑心中的怒气,‘啪’的一下拍在了方向盘上。
因为她的不信任,让她们硬生生分离了两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两年零一个月,750天,他简直是度日如年,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两年前你不离开,我们的女儿都应该一岁多了吧!”他有些无奈地说。
米飞儿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有些感伤,稍后,整得了情绪这才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儿?说不定又是个儿子呢!”
偏过头,焰四少阴鸷的眸光变得异常灼热!
“我说是就是,我有感觉。”毕竟是他孩子,怎么能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切,米飞儿在心中暗嘲,这男人真是霸道强势的可以,居然这种事也会如此笃定!
穿越过一排排整齐的大酒店,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开了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去见一个老朋友,马上就到了。”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提速,车身一阵颠跛后冲上了一条宽敞的柏油马路。
正在她又想抗议的时候,黑色的小轿车在一间门面装饰很豪华的地方停靠下来。
泊车小弟笑脸吟吟地迎过来,向他们恭敬地鞠了一个躬。
“先生,小姐,晚上好。”
焰君煌走下车,在女人下车后,锁好车,并将手中的钥匙抛出,身着工作服的泊车小弟伸手稳稳地接住。
米飞儿抬头望了一下门匾上方不断闪烁的字花,红色的“辣妹子ktv娱乐城”,几个红色的字体如湖面上的波纹一样荡漾开去,荡漾开去又收了回来,字体再清晰呈现在眼睛里,如此反复,却也能成为视野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米飞儿没有作声,暗自扯唇笑了笑,她到要看一看焰君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们刚步入娱乐城,身着黑色西服的经理笑容名掬迎过来:“先生,小姐,晚上好。”
“开一间包厢。要清静一点的。”袭上耳膜的吵闹声让焰君煌不自禁拧起了剑眉,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
“好,里面请。”经理带着他们拐上了二楼。
焰君煌拿着遥控器开了空调,一股冷风徐徐灌入空气里,脱下了外套,将衣服扔到了沙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
“坐过来。”
飞儿扫了他一眼,别开脸,不满地嘀咕:“凭什么要跟你坐在一起。”
焰君煌不意为然地笑了笑,她能听他的话就是米飞儿了,反正,这女人一向与众不同,从他认识她的那天开始,她身体里掩藏着叛逆的因子,倔强的可以。
服务员把电视打开,调好了音响,对她们毕恭毕敬道:“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吱会一声就行,我就在外面,谢谢。”女服务员转身离开,并不忘体贴地掩上了房门。
墙壁上挂着液晶电视屏幕播放的画面有些熟悉,是裘海正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飞儿,你以前特别喜欢唱这道歌,唱两句吧!”焰君焰拿着无线麦风冲着她扬了扬,望着焰君煌满脸期待的表情,米飞儿心底有说不出来的紧张,她不喜欢唱这首歌,感觉太伤感了,也很难听,你说那女人为什么就喜欢这种歌呢?
“我这两天感冒了,嗓子痛,唱不出来。”
她找了一个借口推托,然后,回了一句:“你不是要领我见一个老朋友么?”她压根儿没看到除她们之外的第三个人在这房间里出现啊!
“在路上了,他马上就过来。”焰君煌凝落在她玉容上的眸光变得若有所思。
握着麦克风自个儿唱起来:“等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相爱要缘份,等不到我的爱人,痴情围绕,我不是伤心的人,将她伤得更深,我不能,我不能……”
他的歌声低沉,浑厚,充满了磁性,混合着他天生男性粗犷气息,让他浑身散出一种对异性致命的吸引力。
妈呀!假米飞儿几乎都不敢迎视他那双阴鸷,闪烁着晶亮光彩,能将人魂魄吸进去的如沟壑一样的深幽的瞳仁。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确为我爱人,流泪狂乱心碎!”
他的歌声很优美,很动听,一双眼睛定定地落在到了米飞儿脸蛋上,似乎不想遗漏掉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被牛逼人物这样赤果果望着,飞儿脸上一片潮红划过,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这种注视的眸光,以前,尽管她也使尽了浑数解数,想要挑逗,但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她一直都不信邪,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不好色的人?
可是,这男人偏偏就是异类,因为,在他心里,就一直装着一个名叫娃娃的女人,她好嫉妒,他们居然才几岁就认识了,真是想不通,几岁孩童能建立起来什么感情,但是,人家就是能够钻入他的心,一生一世让他都无法忘记。
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有的人,抬头,伸手,某些东西就能触手可及,这个世间是不公平的。
“飞儿,感冒了就应该去看医生,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歌还没唱完,焰君煌就停了下来,将麦克风丢到了圆弧形荼几上,迈起长腿向她走了过来。
“不,不用了。只是小感冒。”开玩笑,她才不会去医院呢!去了岂不露馅,所以,她尽量找着各种借口推托。
vip贵宾房被人推开了,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形走了进来,带着让人不可忽略的气势。
“老四,你十万火急把我召过来,有啥事啊?”
骆北城英俊的脸孔弥漫着笑意,只是,眸光在扫到焰君煌身边的女人时,面色一僵,眼里划过一阵惊喜,还有一缕一闪而逝的狼狈!
他真的没有想到,飞儿还活在这个人世,更没有想到,他们三个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还能在这种地方相见。
“吃惊吧!”焰君煌再次启开烟盒,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吞吐烟雾间,把烟盒递至了好友面前:“要不要来一根?”
骆北城摆了摆手,一阵呆愣后,嘴角的笑意继续荡漾。
“飞儿。”望着女人那张熟悉的脸蛋,骆北城心口有些酸涩在悄然蔓延,为了她,他穷尽所有,只是,这份爱执着又痛苦,为了她,他不惜与毕生挚友反目成仇,兵戎相见,为了她,他弄得身败名裂,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也想把情敌置于死地,然而,听闻她逝世的消息,他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角,展颜埋怨他,指责他,他也在懊悔与自责着度过了两年,这两年,他彻底想通了,即然她不爱自己,对于一段早就注定无法开花结果的感情,他又何必苦苦执着?
飞儿不爱他,他早知道,当年与他结婚,也不过是因为焰啸虎夫妻不允许她进入焰府大门,还要就是因为她曾经是焰东浩的前妻,她与焰君煌此彼身份尴尬,她怕大家背后里议论,影响了焰君煌的前程,所以,才找上他当替死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初自己明明知晓一切,却同意与她的婚事,又怎么能怪得了她?
知晓飞儿逝世的那一刻,倾刻间如万箭穿心,对于这个女人,他放不下,心里虽揣着恨,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她与焰君煌置于死地,对于与焰君煌之间多年的友谊,他同样也放不下,绯色死的时候,他只是无法接受绯色一家四口,还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死在了焰君煌毒手之下,后来,他查清了此事,知道这一切并非是老四所为,不过是焰老五那个没脑子的蠢货干的,他就原谅了这一切,所以,才会主动找去老四的单位,想与他重归旧好。
恢复与老四的关系,让他的心再也没有往日的沉重,其实,有一句话说得太好了,叫做报仇是柄双利刃,伤害了别人的同时,也会伤了自己。
没想到会突然接到老四的电话,心头大喜,心急火燎地驱车过来,让他吃惊又意外,激动又惊喜的是居在会看到飞儿这张脸。
“太……太好了。”走上前,紧紧地握住了飞儿一双玉手,话语里掩不住的激动。
“咳。”焰君煌咳嗽了一声,一把捏住了骆北城的手掌,愤然将他甩开。
“骆子,你做什么呢?没听过朋友妻不可戏吗?”
一张阳刚的俊颜乌云朵朵,一片阴霾!
“老四,没这么小气吧!握一下手都不可以。”骆北城嚎叫,大斥焰老四不够哥们儿。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就你不行。”焰君煌将他推开,占有欲表现的那么明显!
“骆子,其实,我与米妞的重逢还得感谢你啊!还记得几年前,你与我用西班牙苍蝇喝酒猜拳赌的那次不?”
“当然记得。”骆北城随手端起荼几上一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一向牛逼的你,就只有那次最衰!”
记得当时他还给他塞了一个尤货过去,留了纸条让他好好享用。
焰君煌的思绪有些飘渺,那时他与米妞分开后的第一次真正重逢,如今想来也有些啼笑皆非,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那天晚上不是你塞的那女人。”
见焰老四满脸弥漫的幸福表情,骆北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天,不会是米妞吧!”
不会吧!原来是他自己把心中的那个女神亲手送到了老四嘴里,他真想去撞墙啊!肠子都悔青了,他都做了什么事儿啊!当时,他还吹着口哨驱车离开,以为自己终于胜了焰老四一筹,想着他理智濒临崩溃的抓狂模样,他心里就爽极了,没想到,真是触衰死了。
“米妞,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机会说了,你还记得念高中时,那个魔鬼教官么?”
飞儿一头雾水,表情自然迷茫,她扯唇道:“记不太清楚了。”
“你那时候还太小,记不清楚也是正常,再说,我只做过你们几天的教官,后来因为有事就调走了。”
有些事情也许苍天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因为那一场短暂的邂逅,他爱上了米飞儿,展颜却爱上了他,他们三个犹如绕口令一般!
“喂,喂,喂。抗议。”焰君煌一拳击在了骆北城的胸膛上,骆北城捂着胸口哀叫一声儿。
“焰老四,轻一点,你会死啊!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再不狠一点,老婆都要被你拐走了。”
“拐不走的,要拐走早拐走了,是不?米妞!”骆北城也学着老四霸道的语气,还不忘向米飞儿煽了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飞儿,你家老公真是勇猛,一记拳头就让我吃不消,你这么柔柔弱弱的,不知怎么能承受得了?”
骆北城一边说笑着,一边为伸手倒了两杯红酒,将红酒递到了飞儿面前。
“赏过脸,我为以前所做的事向你们两个递歉,两位大人,小的错了,让你们硬生生分开了两年。”
焰君煌听了他的话,心口有些涩,其实,又怎么能怪骆子呢?当时情况那么混乱,再说,老五的确设计把他推下了悬崖,骆北城也是一位晶都牛逼人物,虽然矮他几截,但是,在晶都重地,也是一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而且,在这一起错综复杂的事件中,他还失去了自己亲生的骨肉,那个绯色是怀着他的孩子被人暗杀的,这件事情,他一直心里怀有愧疚。
米飞儿扯开红唇笑了,接过了骆北城递过来的红酒,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道了一声:“谢谢!”
然后,仰头一口喝下,喝得有些急,呛到了,焰君煌急忙拍了拍她的脊背,心疼地道:“喝慢一些嘛!”
因被呛的关系,米飞儿玉容潮红,向他们两位摆了一下手:“我去一下洗手间。”
另一支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后,迈步走出了宽大的冷清的包厢。
两个男人的眸光尾随着她的纤美身形在门口消失,这才心有灵犀地对望一眼。
“你觉得像么?”焰四爷迫不切待地开口询问。骆北城拧了下眉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从他走进屋子以后,女人一系列动作与反应摇了摇头。
“五官一百分,神韵与背影我打零分,我进来后,她一直就没反应,一脸的茫然与沉默,好似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我提与你之间的恩怨,她好似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如果是真正的飞儿,她不可能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无动于衷。”
骆北城是何许人也,一针见血地指着了女人的破绽。
其实这些焰君煌早已察觉,但,有许多地方,百思不得其解啊!如果她不是飞儿,那么,真正飞儿到底在哪里?这个女人扮成飞儿又何目的?这些都是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啊!
骆北城也许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又道:“现在的易容科技达,再说,还有整容手术呢!”
“骆子。”焰君煌大掌拍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谢谢你能过来。”“咱哥儿俩说这么多干嘛!,连档裤小,铁哥们儿,可不是盖的。”骆北城撇了撇嘴儿。
让他过来帮他辩认米妞,他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呢!
“我为老五向你道歉。”这是他欠死党的一句话语,毕竟,是他教弟无方,才让老五做出这么多伤害好友的事情出来。
“不用了。”骆北城满脸的灿笑渐渐隐没,脸上划一缕淡淡的幽伤!
“君煌,我不想瞒你,其实,绯色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失去记忆后,一直没碰过她,她一直就在骗我,她不想要我离开,是巴不得我担下她们一张三口的生计,还有,她们的死不是老五所为。”
“你都查清楚了?”对于这样的事实,焰君煌有太多意外,他一直认为是老五干的,尽管老五从来就没有在自己面前承认过,但是,就因为前面他设计把骆子推下了山崖,所以,他就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天耀干的,想来,他真是枉冤了老五啊!
“嗯,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骆北城面色有些复杂。
不是老五做的,焰君煌心中松了好大的一口气,能与骆子冰释前嫌,他心里自是十分高兴!
思量了片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焰君煌敏锐地问出疑虑:“你说,如果不是老五做的,那会是谁呢?”
“这个目前我还没有查到。”
然后,两个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两支强健的手掌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女人们恢复友情或许会感伤地抱头痛哭,但是,男人们自有属于他们一套表达方式,两人都感觉身后有一双幕后黑手在伸向他们!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
欢快的音乐玲声在寂静的ktv包厢里响起。“喂。”食指滑下了手机盖子,漫不经心地问出。
“君皇,你为米妞立的墓碑被人挖了。”
另一端传来了小苏子心急火燎的声音。
“谁干的?”他娘的不想活了,居然敢去动他为飞儿立的碑,即便是知道里面埋葬并不是飞儿的尸赅,但是,这明显是有人在挑战他焰君煌绝对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派人查出来了,是敖雪,蓝隽过来了,据悉,那个在e国有钱有势的男人还抱走了一个骨灰罐,并且,还把妞妞带过来了。
听了小苏子的报备,焰君煌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似乎一下子就跳到了心尖口,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快压抑不住注浑身的激狂与冲动,他要找到敖雪,誓要打她一顿屁股,那女人太坏了。”还查到了什么?“焰君煌听到了自己出口的声音有几分掩藏不住惊喜的暗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找你。“”辣妹子ktv娱乐城。“
焰四爷报了地址,小苏子不到十五分钟就火速赶到,风风火火奔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米飞儿正坐在四少身边,他们俩个在合唱着一首情哥,老掉牙的歌曲《相思风雨中》。”君皇。“小苏子瞟了他身边的米飞儿一眼,唤了四少一声,欲言又止。”骆子,你陪飞儿唱一下,我有公事,去一会儿就来。“
他把手上的麦克风塞进了骆北城手里,骆北城自然是有调佩一番:”老四,我可以好好把握这大好的机会,老婆被勾跑了,可别怪我哈!“”能被你勾走的,‘老婆’两个字也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意义,能被你勾走的,也不配做我老婆。“
焰四爷冲着他做了一个超级自恋的酷酷表情,然后,带着小苏子走出了包厢。
米飞儿见四少离开,又感觉小苏子十万火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眼睛瞟了一下洞空的大门,小声地询问着身边的男人:”君皇有什么事?“”公事呗……“
另一间宽大的包厢里!
焰君煌望着电脑屏幕上画面,眼睛瞬了不瞬地盯望着,不想错过画面上任何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画面里,敖雪抱着可爱的小女孩妞妞,站在人海里,眉心锁上淡淡的哀愁,一直目送着那抹落寞的峻硕身形走入检票处,男人怀中抱了一个瓷器罐,眼神有些呆滞,下巴上青涩一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的,敖雪打电话让蓝隽过来,她亲自去机场接机,她把他带去了郊外,只可惜,当时,我离她们太远,听不清楚她们都说了什么,只感觉那个埋在坟墓的女人应该蓝隽非常重的人,他把她的尸赅烧成了骨灰,把她带走了,却把妞妞留给了敖雪。“
事实上,小苏子也想尽了办法,派人去蓝隽居住的酒店装了摄像头,可是,监控视频里,一直就看到蓝隽头丧气,一脸灰改地静静坐在床沿上,眸光一直就盯望着窗台上摆放的那个青瓷花瓶,清晨,敖雪抱着妞妞过来相送,也没有听到她们多说什么,所以,到底敖雪与蓝隽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以及坟墓的女人与蓝隽之间的关系,小苏子也判断不出来。”干的很,小苏子,有奖。“焰君煌把许多事情联想到了一起,心里是越来越激动,也越来直期待!”君皇,你为毛这么高兴啊!我都觉不得一头雾水啊!“
小苏子真是想不通,那坟里的女人也许是蓝隽最挚爱的人,可是,他不是也爱敖雪么?居然舍得把敖雪留在这儿,是不是嫌弃敖雪被四少那个了。
焰君煌抬手在小苏子头上轻敲了一下,然后,将小光碟退出光盘区,关了电脑,转身大踏步离开包厢。”君皇,等等我啊!“小苏子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夜,十一点,正是辣妹子ktv大厅热闹非凡的时刻,台上有几个女的在跳着劲爆舞,观众的安可声一阵盖地一阵,大家情绪有些高涨,台子上的辣妹子诱惑了多少颗渴望骚动的心。
焰君煌带着小苏子穿越过噪闹的大厅,步子刚迈过吧台,一拔人马就从外面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西装笔挺,头梳得油光水亮,指尖上夹着一根雪茄,身后的人马簇拥着他,个个马首是瞻!
焰君煌将身形侧开,想让这拔人马过去,身体都已经挨着吧台壁缘了,没想到,白色的身影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栽到了焰君煌脚下。”老板。“身后的保镖及时陡步上前,小心冀冀地将他抚起来。
白西服男人拍了几下沾灰的裤管,嘴里毫不教养地骂开:”妈的,眼睛瞎了不成,居然敢挡你大爷我的道,给我闪开。“
谩骂着抬起头,眸光不期然就撞上了一对阴寒的冰眸,男人浑身散出来的凌厉气势让他不寒而粟,身体划过一阵轻颤!
不过只是转瞬,脑海里沉淀一些事后,眸底掠过狐狸般狡猾的笑意。”四叔,许久不见,你老人家还好么?“
小苏子看清楚了灯光下那张男性脸孔,见他皮笑肉不笑地向君皇问好,尤其是看到他身后一群黑衣保镖时,小苏子就恨得有些牙痒痒的,这只死苍蝇原来还没死啊!
焰君煌凝扫了他一眼,别开视线,眸底划过一缕厌恶,不想理睬这种没教养的狗东西!
想抽身离开,因为,他还有更急的事儿要去做,没想到,男人居然抱起了双臂,整个身形挡在了他的面前,还有他身后的一大群黑衣保镖,个个如一只穷凶恶极的拦面虎。
妈的,敢拦他四爷的道,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是阎东浩要作死的节凑啊!挑战晶都重量级的人物,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啊!”四叔,两年不见了,你好像瘦了?“用言语想占有一点上风,刻意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雪茄冲着他扬了所,零星的火花在焰四爷眼前一明一灭,阎东浩在向亲爱的四叔宣战,说他瘦了,表明是在向他示威,带着成群保镖,吸着雪茄是在他向显示,自己现在活得多么风生水起,反观他四叔这两年是活得狼狈的。”阎东浩,快让开,否则后果自负。“小苏子向来是条忠犬,以前阎东浩呆在焰家,他自是要给他几分薄面,如今,这厮已经搬出了焰府,并且,焰啸虎又退下来了,现在,最大的莫过于他最忠心的君皇了。在焰府,有谁能大得过他呀!所以,自是不把阎东浩放在眼里,再说,这男人就是在自取灭亡!
嚣张到无可救药,居然嚣张跋扈地要挡四爷的道!岂看他最忠心的四爷,是如何惩治这只难缠的哈巴狗!”小苏子。“阎东浩脸子冷下来,警告着亲爱四叔身边的小跟班。”没你的事,最好给我乖乖的呆在一边,否则,我割了你舌头,挖了你眼睛,把你丢到乱葬岗陪死人睡觉。“
小苏子气得头顶冒过三柱青烟,这厮太器张,太目中无人了。”亲爱的四叔,听说飞儿并没有死,而且,还回到了你身边,我是专程过来看一看的,这两年,你沉迷于失去她的痛苦中,却不知道,我到底进了多少财富,四叔,现在,我有资格与你并肩站立,可以成为你的对手了吧!“
两年前,他灰溜溜滚出了焰府,从最底层做起,呕心沥血创建了属于他自己的商业王国,如今,他成了那个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享受坐拥商业江山的喜悦与乐趣同时,自是又想到了昔日让他成为一只丧家之犬的四叔。”我有两个亿的资产。“阎东浩伸出两根指头。”全国各大城市有上百家企业与连锁店,亲爱的四叔,足有资格与你较量了吧!“阎东浩想着两年前,自己完全是不堪一击,明明那么喜欢飞儿,却碍于焰君煌的威严,被他打了一个落花流水,灰溜溜走人,想起两年前的狼狈,阎东浩喉管里就堵了一口气,一直都咽不下。”你们一直说,我是靠女人起家的,今天,我是靠着自身能力站了起来,焰君煌,米飞儿三个字,是这两年来卡在我喉咙里一根刺,我一直在搅动着这根刺,致命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不能绝不能忘记掉当年你给我的耻辱,今天,我得全部讨还回来。“
阎东浩狂霸地当众宣称,丝毫都不避讳与焰君煌叔侄间抢一个女人的难堪处境!
焰四少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正酝酿着一股骇人的风暴!
斜睨了阎东浩指节上戴的那个大大的金戒指,商人向来满身铜臭味,只是,两年不见,阎东浩居然敢给他叫板,以为他带着这么多人马,他焰君煌就怕他不成?
当年的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其实都是前尘往事,昨日种种如流水般逝去,大家又何必纠缠?”是,你婶婶没有死,又回到我身边了,你说,你要怎么样吧?“”我要把她从你身边夺走。“不是夺走,他是要把飞儿重新抢回来,他爱飞儿,努力奋斗这两年,他的爱飞儿的心从未改变过。”你有那个能耐?“焰君煌轻蔑一笑。身高比渣男高了一截,气势上自是胜了他一筹,更何况不过是区区商场上一个小老板,是的,在他焰四爷的眼中,即便是两亿身价,也是一个如粒尘埃一样的不起眼人物。”阎东浩,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如果敢动你婶子一根头,不弄死你,我就是你孙子。“
薄唇掀出的话够霸气,够狂妄,也足够冷血!
语毕,他伸手掀开了挡在面前的白色身影,不过轻轻一推,男人身体就甩出去一丈之远,男人额头碰到了吧台边缘,雨花石吧台壁缘把他额头碰得血浸浸的。”想挑战四爷,先去练两年再说。“焰君煌凌厉的气势让一群黑衣保镖不敢向前有所行动。
阎东浩捂着撞得血红的额角,冲着焰君煌消失在前方的背影大吼出声:”焰君煌,你他妈的跟我等着。“”你们是一群死人啊!“他是雇这些死人来保护自己,看到他受伤,这些人居然个个无动于衷站在那儿,一张张都是扑克脸。
小苏子回头望着阎东浩冲着一群保镖飙的泛白脸孔,乐得吹起了一阵愉悦的口哨声。”君皇!“
鼻头已经撞上了四少的身体,他惊呼一声,捂着鼻子急忙退开,视线顺着君煌的眸光望过去,望向那个居然可以让君皇骤然停下步子的人,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与一个男人正穿越过马路,肩并肩向他们这边步过来。
女人一身绫罗素裙,丽质天生的金粉面具颠倒众生,男人身着一件立领的黑色风衣,身形高大而挺拔!
男人是雷战南,女人正是玩了两天失踪的敖雪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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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暮哥是顶着锅盖写的,又熬到凌晨一点钟,上班的娃纸真心伤不起啊,票票啊,呜呜。 (
第135章 不弄死你,就是你孙子!
校园港
正文 第136章 米妞回到四爷身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6章 米妞回到四爷身边!
男人是雷战南,女人正是玩了两天失踪的敖雪妞!
凝望那对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一男一女,焰君煌高大的身形就此石化,刚硬的面部线条因心里紧张而一寸寸崩紧,心里一阵滔天巨浪翻滚,站在路灯下,俊美的面情看起来莫测高深,只是,心远远没有面情来得这样淡定!
脸逆着光,狭长的双眸微眯,眸光瞬也不瞬地锁定在那抹纤美的身形,真该死,为什么他连飞儿的身影都认不出来?虽然换了一副面容,然而,身体却是飞儿的,他早就感觉到了,只是不敢确定。
就在心里惊喜交加之时,两拔身影已经走了过来。
“哎哟!焰领导,你居然也会到这种地方来?”敖雪抬头瞟了一眼“辣妹子ktv歌城”那几个还不断闪烁,一圈又一圈荡漾开去的鲜红艺术字体,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
“焰四少,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真是荣幸。”雷战南撇了撇嘴,扫了焰君煌一眼,嚅嚅地向他问好,同是一个单位的人,虽说不是一支分队,但是,都是单位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级别差不多一样,只是分属的区域不一样而已,平时对彼此早有耳闻,也早就认只,只是没深交而已。
“同等荣幸,雷神。”焰君煌低下眼帘,努力刻制自己想冲上前拥女人入怀的冲动,明明急着寻找她,现在,她主动走上来,然而,他却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她,什么也不能做。
“别,别别。”雷战南扬手示意他改掉称呼:“四爷,在你面前我可不敢当,还是叫我战南比较好。”
“四爷,早就仰慕你的威名,今日我属下有一个小队员过生日,进去喝两杯,讨教一下如何?”
雷战南的视线在敖雪与四爷两张脸之间来回游移,然后,手臂勾住了敖雪,大力一扯,敖雪身子一个趄趔落入他的宽大怀抱。
扬起纤长的睫毛,焰君煌扫向那支搂着女人强健的手臂,眸光如冬天飘降的雪花一样峭寒!
敖雪用余光打量了四爷一眼,不着痕迹剥开了紧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这举动自然落入了焰君煌眼中,薄唇勾出一抹漂亮的弧度:“雷神,相请不如偶遇,那就打忧了。”
“四爷真是爽快,请。”雷战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焰君煌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踩着靴子,高大笔挺冷昂身形大踏步走到前面去,雷战南回头给了敖雪一记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让敖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雷神要搞什么啊?这是她与焰君煌之间的事情,他一个第三者插进来做什么嘛!
敖雪望着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一前一后走进那富丽堂皇“辣妹子ktv飙歌城”,刚才焰君煌凌厉的气势,隐晦的双眸,总感觉与两天前望她的眼神不一样了,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他认出了自己,可是,按理说,如果他认出自己,不可能这么平静呀!
敖雪的一颗心如海底的水草,摇摇摆摆,平静不了。
她刚举步正准备进入ktv歌城,身后飘了一记低沉的问候声:“敖雪,这两天你去了哪儿?”
回头,淡淡的光辉下,就看到了小苏子那张方方正正的国子脸,标准清秀,是个俊俏的帅小伙。
“我是君皇的忠犬,君皇是你忠犬,所以,我也是你身边一条忠实的狗了。”
望着这张脸,这句话自然就从脑子里跳跃而出,小苏子是北方人,长得高高大大,身板子结结实实,她打量着他,回忆着一些过往的同间,小苏子的视线也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儿。
“你莫名玩了两天失踪,回去后,君皇虽然一向疼惜女人,可是,毕竟他那么位高权重,有些事情也要做做样子,敖雪,如果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就最好收敛一点,别让君皇为难啊!”
还真是焰君皇身边最忠实的小跟班啊!连这种事也要为他考虑。
敖雪嘲弄地思忖着,呵呵轻笑了两声,找了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搪塞。
“苏长官,不好意思,我家里遇到了一些事儿,所以,没来得及向你们请假。”
“你有家?”小苏子对她真实身份并不知情,心里暗自想着,她不是从e国过来的么?而且,还曾是l国派到e国的卧底女特工,虽说,好象听说她很小的时候是是随父移居l国的,但是,她有家人让小苏子很好奇啊!
“当然,苏长官,你不可能认为我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吧?”
这句话真的很好笑,也很幽默,恢谐,让小苏子忍禁不禁,‘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反正,在我这儿说得通,要知道,君皇可是铁面无私的。”
焰四爷工作雷厉风行,原则性极强,不循私舞弊是单位里出了名的。
“苏长官,我可听说四爷疼女人是出了名的。”敖雪用手撑着下巴,笑脸吟吟地望着小苏子。
“不是听说他以前很疼前妻么,我还听说他为前妻创建了一座飞园,不惜一掷千金啊!”
“是,是有这么回事,可是,敖小妞,那是在君皇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女人,你?”小苏子的视线又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眸光落定在她的脸蛋儿上。
“你不是,充其量只是替身而已,再说,你是他属下,立场与米妞没法子比。”
“你家四爷真的那么爱米妞?”完全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当然,爱得死去活来,米妞就是君皇的命中的劫啊!”小苏子有些感吸地摇了摇头,米妞与君皇的一段感情是他亲自见证过来,爱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只可惜,米妞太心狠了,居然现在都没回到君皇的身边。
墓穴里的女人不是米妞,是另有其人,也不知道米妞到底是死是活,小苏子真是为君皇揪心啊!
“劫?有那么垮张吗?”焰君煌,如果我是你的劫,为什么两年不见,你仍然活得这么风生水起,如果我是你的劫,为什么两年前,你宁愿选择陆之晴,却要将我与孩子抛弃?
“不说了,说多了君皇听到,会吃不完兜着走的。”小苏子叮属了她一句,迈步走到她前面去,敖雪自是跟随了他的步子,当他们一起走进一间包厢时,里面已经人山人海!
要飙歌人多气氛才热闹,反正都是一个单位的,焰君煌把挚友骆北城唤了过来,还有米飞儿女士,敖雪进去的时候,米女士手里正端着一盘蛋糕,坐在角落红沙椅子上安静地吃着。
离众多打闹的妹子们有一定的距离,自然感觉她性情有些清冷与孤僻!
舞池里,影影绰绰的灯光打照在衣着光鲜华丽的女人男人们身上,投下一层斑澜的色彩!
焰君煌、雷战南、骆北城三人都是有级别的人物,在这群属下面前,自是要保持良好光辉形象,三个人坐在隔壁小房间中央,一张四四方方的大理石透明桌子旁砌长城。
大家面前都没有铸码,只是哥儿几个高兴出来,纯粹娱乐!
玻璃的小包间,门板关得严实,他们不心思看外面,个个都神情专注看着手里的牌,透过薄薄的玻璃门扉,敖雪静静地望着背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男人身上是一件灰色的昵子大衣,背影坚挺中不失霸气。
远远地,她望着那抹背影,两年前的话还在耳边回绕:“飞儿,我多想就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你又怀上了我的孩子?”是他惊喜交加的浑厚迷人嗓音。
“请等我两个月,飞儿,我誓,两个月后,等我处理了一些事情,我立马就给你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
当时的他带着激狂冲着她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囚禁起来,为了自由,为了不让自己活得屈侮,她给他下了药,在他昏迷的时候,她让张军毅帮自己逃走了,想永远地逃离这个男人,这一逃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城,她再也不记这个男人,连带着他的笑,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形,统统全部都抛到脑后。
可是,当挚伏在脑子里的所有记忆全部复苏,她才知道,原类,在她心里,永远都装着这个男人,哪怕是她失去了记忆,她对他的感觉永远是特殊的。
“在看什么呢?敖雪?”一记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敖雪美好的暇思与回忆!
敖雪缓缓转过脸,视线在接触到女人精致的五官时,纤细的指甲在掌心狠狠地划,硬生生断裂成两截!
这张五官的脸孔,眉、眼、唇,甚至弯弯的眉型,樱桃小口,全部都是她的翻版,看着眼前的女人,敖雪感觉就犹如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般!
心,猎猎寒风卷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扮成自己的模样有何居心?而且,还是扮着自己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面前。
在单位里,她不是没见过她,只是,那时候,她没恢复记忆,总感觉这张脸与自己很熟悉,能不熟悉么?这张脸曾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看了二十几年,当然已经镶嵌到了骨子里,血液中……
女人瞥了她一眼,顺着敖雪的眸光望过去,视野里男人坚挺霸气的背影,让她嘴角荡漾出一抹笑靥:“敖雪,心动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敖雪目前还不想与这个女人撕破脸,至少,她得先静观其变再说,这男人扮成她潜伏在焰君煌身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与阴谋。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头,轻压在她的红唇上,眼角渐渐地浮起一缕笑意:“你这么聪明,当然懂的。”
“啪”,敖雪火大地拍开了她压在自己红唇上的指节,因为,太过于用力,手背上迅速蔓延上一层红印。
女人用手揉了揉被敖雪打红的肌肤,放在唇边吸吮,不怒反笑,笑得有些鬼魅:“别这样激动嘛!他不会爱你的,要知道,他的整个身与心都是米飞儿的。”
米飞儿?对了,她怎么忘记了,这女人从入部队那里开始,她就叫米飞儿,米飞儿不就是她的芳名,她盗用了自己的脸蛋也就算了,居然连名字也一块儿盗用,这女人到底是哪路坏人啊?飞儿在心里狂吼。
她仔细地回想着两年前的事……
“想什么呢?”女人阴狠一笑,笑中不失凌厉!“你为以他会看上你?告诉你,你只不过他找的我替身而已,如今,连冒牌货都算不上,敖雪,我知道他把你从e国带了回来,同时把你弄进了单位里,但是,这并不代表你的身份就很特殊,要不是你长了一对与我的一样的眼睛,也许,他根本不屑看你一眼,正版回来了,你这冒版货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望着女人憎恨的表情,敖雪无声笑了,这话明明是该她说的,她明明才是正版的米飞儿,这个假米飞儿居然让她滚蛋,翻天了!不给她几分颜色,她还为自己的病猫子。
“吃醋了?米飞儿,记得前两天晚上么?他中了药,小苏子半夜把你从宿舍里叫起来,将你关进了他的办公室里,可是,他根本不屑碰你啊!他宁愿去湖边泡冷水澡,却也不想碰你一根手指头,你说你是米飞儿,拿出证据来啊?”
她就是要试探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怕死地装扮成自己来蛊惑焰君煌。
果然,听了她的话,女人的眼角翻卷起了一缕愕然,暗自吃惊,敖雪怎么知道当天晚上的情形?如果她看到了焰君煌从办公室里跑出去,又看到了自己与另外一个男人隐秘会面了没有呢?
“你知道个屁,他说,怕伤了我。”
“噢!”敖雪的眼睛眯了起来,视线迸射出冷削的幽光!
“焰四爷还真是太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你自欺欺人呢,还是说他现了什么不对劲,因为,你根本不是真正的米飞儿。”
“放屁!”敖雪一句话戮中了她的脊梁骨,假米飞儿慌了神,她扯着自己的耳朵,将那个胎记展现在了敖雪的面前。
“瞧,这就是胎记,我是真正的米飞儿,我没有死,敖雪,你这样说,到底有何居心?如果你想要他,我可以免费赠送,反正,两年前,他就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他早已绝望,我只是想要唯一的儿子,贝贝。”
望着女人一下子幽伤的表情,敖雪胸口立刻有一把火在狂烧,这个女人,野心真不小,抢了她男人,还要抢她儿子,她绝不会让他得逞,男人抢去无所谓,没了男人可以再找,反正,她也不对焰君煌寄任何希望了,但是,她必须要把儿子夺回来,这个女人真不能小看,她对自己与焰君煌之间生的一切了若指掌,甚至连她身上的胎记也知道准确的位置,说明这个女人乔装打扮前的确费了一番不小的功夫。
“好啊!如果我抢,也只是抢那个手握大权的男人,那个拖油瓶就让给我好了,反正,也不是亲生的,不过,假米飞儿,别这样哭好不好?”
她抬头望了一眼四周,现有好几同事的眸光都向她们扫了过来。
“你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还有,你眼角有皱纹啊!你一哭,都现形了,皱纹都出来了,化也花了,难看得给个鬼似的。”
说着,敖雪扬手就拍向她梨花带泪的脸孔,我见犹怜的神态只能博得男人的同情与关爱,在她这儿行不通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左脸颊上,‘啪’又是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右脸颊上。
“你?”女人弥漫着氤氲雾气的双眼瞠大,怒瞪着敖雪,莫名其妙吃了两个巴掌,心里也憋着一股子委屈,心中的怒气渐渐凝聚,濒临爆的趋势!
“你脸上有只大苍蝇,我帮你后掉了,瞧。”
“他娘的,敖雪,你欺人太甚,我不是假的。”
怒骂着,米儿伸手便抓住了敖雪一头乌黑秀尾,奋力拉扯,头皮一阵麻,敖雪仰起头,感觉头皮都快被这女人扯掉了。
假米飞儿如此嚣张,敖雪哪肯就此罢休,向来,她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扯自己头,那她就抓破她那假伪劣的脸蛋,尖尖的指甲在假米飞儿的脸孔上一阵乱掐,乱揪,假米飞儿脸颊上立刻划出几道血痕。
敖雪甚至用力抓住她下巴,死命地抠扯,尖厉的指甲刺破了她的肌肤,血球子从雪白肌肤上浸出,狠狠地抠扯着,像是巴不得把她脸上的皮抓下来一般,让她脱一层皮最好,妈的,居然敢乔扮成她的模样,定让这坏女人吃不完兜着走。
“啊!噢呜,噢呜!”假飞儿脸上受伤,火辣辣的刺涌即刻蔓延过整张脸颊,让她痛得抓心撩肺!
由于脸上太疼,她只能松开了抓住敖雪满头乌丝的手,快速低下头,急忙用手抚住了自己的头,感觉脸上好多的抓痕,因为,手一抹,就便红艳艳的一片血渍,让她看着心里就麻,失声尖叫起来。
尖厉的叫声几乎掩盖了震耳欲聋的吵躁声!
那一刻,音乐停了,所有人都向她们围拢过来,见了米飞儿一张抓破了脸颊,许多女同事吓得面色苍白,个个捂起胸口,一阵反胃,恶心想吐!
“做什么?”一记威严的声音盖过众人头顶,凌厉的声音让众人悚然一惊,回头望向那道刚被人打开的小玻璃房,见到门口鱼贯而出的三个立天顶地,权势滔天,长身玉立的男人,胆儿小的赶紧退至了角落,大家自动移脚为领导让出一条人行道。
走在为首的是焰君煌,他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心跳都漏了半拍,出来见是米飞儿捧住了自己的脸颊,披头散哭泣,两肩一耸一耸的,正压抑着滔天的悲痛!
他这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眸光定定地扫射到敖雪的脸孔,视线低垂,从她衣襟口捡起一根丝,黑眸悄然无声划过一缕怜惜。
“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居然在这种公众地方打架,闹事,将他们部队里的纪律置于何地啊?
“君皇,我不要活了。”米飞儿向焰领导撒着娇,抬起头,用手指拔开了遮挡住脸颊的丝,丝拔开,整张脸蛋起码蜿蜒了五六条血蜈蚣,其中,以圆润的下巴处,尤其是下颌骨与脖子相连处,抓得最深,那儿的血也流得粘稠!
焰君煌看了,俊美的脸孔立即凝成了冰岩:“怎么回事?”薄唇迸出的话语令在场众人背心憷!
“哟!焰领导,是你女人先抓我头的,我在这儿喝茶,她跑过来就拉我头,不分青红皂白,我看她脑子有病,你最好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免得所有女同事都会跟着遭殃,变态啊!以为你潘安再世啊!告诉你,你这种体格,跟我提鞋,我还觉得嫌脏呢!哼!”
焰君煌将女人搂进怀,让敖雪心里不爽极了,这两年,这男人那双手到底抱了多少的女人?
见焰君煌浑身弥漫上一层阴戾,一副风雨欲来,在心里,小苏子替敖雪捏了一把冷汗!他赶紧拍了拍敖雪的肩膀上,用眼神示意她少说两句,然而,敖雪正在气头上,对他出的警惕消息视而不见。
五指捏握成拳击,毫不犹豫就向小苏子击了过去:“滚蛋!”
她正有火气没处撒,小苏子成了她的出气筒,将小苏子打倒在地,冷哼了一声,敖雪转身拔开了人群,不顾众人惊诧的眸光,笔直跑向了洗手间。
天啊!敖小妞可以无视焰四少权威,这就是公然的挑畔啊!
焰君煌目送着那抹纤美身形消失在视野里,嘴角抽搐了一下!俊颜瞬间阴霾遍布!
“君煌,我好疼,好疼啊!”女人钻进了焰四少怀里,一个劲儿地嚷着,撒着娇儿,尽情地挥着。
焰君煌有些烦躁地爬了爬额角的丝,将她稍稍推开,望了一眼女人眼上条条血蜈蚣,眼角突然就多了一缕赞赏!不错,她还是没变,下手也很狠,倔强仍如往昔。
望着满面血痕的女人,焰君煌透过这张脸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小苏子,把米飞儿同志送去医院,立刻,马上。”
领导下令,小苏子不敢怠慢,其实,对于歹敖雪敢这么大胆抓飞儿的脸,他足实吓坏了,他还以为四少会飙,没想到,居然是让他把受伤的米妞送去医院而已。
“好。走吧!米飞儿同志。”不想让大家知道四少与米妞实质性的关系,所以,小苏子在名字后面同样也加了一个‘同志’。
“君煌,你陪我去好不好?”女人玉指捏着他黑风衣里面的白色衬衫,嘟着红唇低喃!
“我还有一些公事。更何况,我没义务陪你去医院吧?米飞儿同志。”笑着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开。
假米飞儿眼角的笑意勾深,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刚才还一脸心疼地搂着她,现在,就要与她撇清关系,估计是因为公众场合,想掩藏她们之间的关系吧!
“当然。”米飞儿乖乖地被小苏子带走了,走至门口,在她上车之时,小苏子一边动手拉开引挚,一边回过头来安慰:“米妞,别气馁,放心,一会儿君皇就会过来看你,话说,要不要紧啊?敖雪真是太欺人了,赶明儿个,我一定为你讨还回来。”
假米飞儿看着小苏子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这顿抓值得啊!至少,已经成功打入了焰君煌心里,连他的小跟班也对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这出苦肉计上演的真好,拍手叫绝了,只是,痛死她了,手指缓缓抚上自己疼痛的脸颊,心里暗忖:“会不会毁容啊?”
其实,也不怕,反正都已经毁过了,这种抓伤,时间一久应该会好吧!
敖雪跑离大厅笔直就闯进了ktv歌城的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泼打在自己的脸蛋上,望着镜子里的容颜,弯弯的眉梢挂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望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容颜,她努力吸了一口气,让她面对自己掩藏在这张面皮之下的容颜,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那个坏女人,居然顶着她的脸,她的标记行骗,妈的,焰君煌脑子进水了,居然把那坏女人当成是自己!
气得她真想拿刀把他砍成十八大块,扔海里喂鲨鱼!
洗了把脸,激狂的心情稍稍平复,关了水笼头,从洗手间里走出,不期然就撞上了一对如老鹰般凌厉的幽深黑眸,独属于某人专属眼瞳,一张霸气的脸,邪肆狂美的身形缓缓压下,即刻,噬骨的狂狷气息在她鼻冀间绑缭绕!
这一刻,他离她是这么地近,近到让她几乎能看到他俊颜上每一根汗毛细孔!
分离了两年,如此气息交融,她心跳如雷鼓,见了这个男人就紧张心态仍如往昔!
敖雪望着近在咫尺极薄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无情?也难怪,她离开他这么久,他仍然活得这么潇洒,让她流落e国这么多年,也许她不怪他,这都是自己的命,因为,她没有绝好的家世与他匹配,她与他之间的婚姻一开始就全错了,错的离谱。
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炙烈,一瞬也不瞬,视线舍不得离开片刻,浅浅的呼吸喷出,让她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长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他说:“受伤没有?我看看。”
眼里除了痴恋,还多了一抹疼惜与关心!
拍开了在脸上作怪的魔爪,想到这两年自己所受的苦,两年前所受的委屈,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居然又假惺惺地表现一副多么疼惜自己的模样,她讨厌这样的他。
望着他,眼里渐渐有一股水雾在弥漫,黑眼珠子上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视野里他的俊美五官变得朦胧,泛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色,这样子的他看起来更阳刚,立体,更迷人,却也更让敖雪心疼!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这句话一语双关,不止是质问着今天,更是将彼此的思绪都拉回到两年以前。
这句话是在告诉他,她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了,夫妻做不成,就只能形面陌路!
焰君煌望着敖雪幽伤的脸孔,心里咀嚼着这句话深层的含义,他的眼睛就漫出一片猩红!
“我是你男人,最该管你的人是我。”
“滚。”敖雪骂了他一句:“不要脸”后,将手撑在他胸膛与自己之间,把他身形硬生生往外推,力道很猛,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因为,她心口尖堵着一口气。
一口压抑了好久好长的恶气,不出这口气,她会疯掉!
对于她狂猛的动作,焰四爷猝不及防,身子一个趄趔险些跌倒,等他反应过来,用手撑住了身后的墙壁,甩霸气甩头的时候,便看到女人纤美的身形已经早已跑远,他马不停蹄就追了过去。
他刚奔出ktv歌城,电话就响了,本来不想接,可是,电话玲声如催命符一般。
迫不得已,手指滑下了手机盖:“喂。”“君煌,不得了,大房回来了啊!”是李凤娇惊呼的焦急声,好不容易赶出去的焰世涛夫妇历劫归来,让她刹那间方寸大乱!
焰君煌冲着轿车前视镜翻了一个白眼,按在耐着性子道:“妈,焰府是所有姓焰人的家,他们回来也正常啊!”
“儿子,这等于是前功尽弃啊!你这样大度,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妃妃为了你学了这么多天的菜谱,下根纤纤玉指不知道切掉了多少肉,你最好晚上回来一下,尝一尝她的手艺,如果不领这份儿情,你就不要再叫我妈了。”
说完想说的,李凤娇‘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真是添乱,这老妈越来越不理解自己的心了,喜欢的不让他娶,不喜欢偏偏硬要往他身边塞!
他打转着方向盘,明明都看到了前面那拔奔跑的身影了,偏偏亮红灯了,望着那很快消失在视野里的白色身影,焰君煌火大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寂静的夜空之下,出一连串清脆的‘滴滴滴’声。
心如一把烈火在狂烧!
红灯闪烁变成了绿灯,他火速踩下油门,车子疯狂驰出,可是,一双利眸四处收寻,却再也找不到那抹令他牵肠挂肚的身影了!
他又把她给弄丢了,黑色的小轿车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了好久,也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最后,他把车子开去了城郊,夜空之下,月色淡淡地普照着万里苍穹!
今夜的月儿很圆,然而,人却不圆,两年了,他心里永远是孤寂落寞的!
孤凉的身影伫立在月色之下,从衣袋里摸出盒烟,启开了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嘴角猩红一明一灭!
月光之下,落入视野的是一片被焚烧过的别墅,残砖破瓦遍地都是,角落还有许多焦黑的印记,见证那一场无情的大火,一把火烧掉了他为她建筑的别墅,也烧掉了她对自己的信心。
两年前,大火被火警浇灭后,他就命令将这里封存了起来!也封存了他对她所有的记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尤其是特别想念她的时候,他都会把车驱到这里,站在这个位置,视野将整座焚绕过后的庭院一览无异!
望着这座庭院,往事历历在目,许多的记忆齐涌心尖!
嘴间弥漫的是苦涩尼古丁的味道!
蓦地,视线瞟到了残砖断瓦中的一抹白色,白色在朦胧的月色中十分显眼,那抹身形熟悉到几乎会镶嵌到血肉里!夜,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儿呼呼咆哮的声音,夹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心陡地提到了嗓子尖口,他没有动,也不敢眨眼,深怕再眨一下,坐在残砖上的那抹人影就会凭空消失了,让他再也寻不回来了。
掐灭了烟蒂,迈开长腿,几步绕至了女人身后,也许是听闻到了轻微脚步声响,女人缓缓回首,眸光在接触到男人那抹挺拔伟岸身形时,犹如被针垫到一样,倏地就站立起来,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本以为已经逃开,没想到,他居然找来了这里,是她们之间心有灵犀么?
跑了大半座城市,敖雪也跑累了,不想再逃了,所有,她一脸疲倦地笑着问:“焰领导,真是好兴致啊!深更半夜的,在这儿赏月啊!”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薄抿得冷直,在她意欲想迈步离开之时,一个凌厉箭步跨了过来,一把将她揽入了怀,紧紧地搂着她,低下头,嗅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体香,淡淡的桅子花香,不很浓郁,却最能勾住他心魂,让他流恋忘返。
“放开我。”女人没想到他会抱自己,还搂得这么紧,仿若想与她融入一体般,紧得她几乎都快喘过气来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闭上双眼,带着激动猜噪的心,下巴抵至她的肩胛,他要感受一下怀中人儿温热的气息,证明着他不是眼花,不是白日做梦,两年了,她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
飞儿,他心爱的女人,找遍万水千山,寻不到半点踪迹的人,居然一直就在他身边。
“放开我。”女人继续挣扎,她不要与他相认,至少,在未拆穿那个坏女人阴谋之前,她还不想将自己掩藏面具之下的这张脸公诸于众。
见男人大掌十分霸道地箍着自己腰身,敖雪爆脾气上来了。
火大地冲着他怒斥:“死男人,放手,找其他女人去。”
闻言,焰君煌嘴角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这才是他的飞儿,那个女人就算装得再像,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给他说话,而且,动作还忸忸怩怩的,完全没有他的女人这般自然,五官纵然相似,但是,眉宇间的神韵是别人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唇几乎是贴着她耳窝说着,灼热的气息引得她浑身一阵激灵!
“整个就痞一枚。”
“不止是痞,还是土匪,流氓,呵呵!”男人脸上的笑变得更邪肆俊美!
女人怒,心肝儿抽,男人笑,坏到了骨子里,火热的唇带着滔天的霸气与怒意覆上,那两片让他想念了整整两年如花娇唇!
“焰君煌,你要死啊!”她拍着他……
“米妞,地狱天堂一起入……”
米妞两个字如一把重重的响鼓不停地敲击着敖雪的耳神经……原来,这痞子早就认出了自己。 (
第136章 米妞回到四爷身边!
校园港
正文 第137章 混蛋,放我下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7章 混蛋,放我下去!
米妞两个字如一把重重的响鼓,敲击着飞儿的耳神经,原来,这痞子早就认出了自己。
“不,我不是什么米妞,我是敖雪。”飞儿急切地甩开了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她不要与他相认,在这场阴谋主使者没有找出来之前,她不能让自己这张脸呈现在公众之中,至少,这张脸可以护她周全。
焰君煌面色一怔,他没想到飞儿会这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刚才的一番对话,已经洞察了她的身份,幽深的黑眸闪了闪,如果不是他的米妞,怎么可能身上会有令他着迷的桅子花香,他很笃定,她就是飞儿,他丢失了整整两年多之久的女人。
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望着她,眼眸里全是浓郁的痴心与爱恋,在她面前,他完全不想伪装自己,用宠溺的口味道:“飞儿,我知道两年前,我与陆之明的婚事伤害了你,但是,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解释。”
这句解释迟来了整整两年,七百多天,这个解释一直是他欠她的,正因为两年前有了那荒唐的婚姻,所以,才让他失去了飞儿,有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事情放到今天,他又能怎么办?他没有办法,为了父亲的安危,或许他也会采取同样的方法,只是,他绝对不会让飞儿逃离他的生活,他的世界。
见她沉默,没有挣扎,好象是想听他的解释般,但,他却感觉自己居然有些词穷,看着女人这张清冷的脸孔,焰四少第一次破天荒地会有词穷,心跳加速的感觉。
半晌,清了清嗓子,才幽幽沉重地启口:“陆之晴手里握有我父亲犯罪的证据。”
与两年前的一模一样,飞儿听着,忽然间就笑了,嘴角的笑逐渐扩深,扩深,然后,嘴角的笑痕变得有些虚幻,最后完全定格,她笑,笑自己的痴,笑自己傻,笑到几斤难以自抑。
回望着男人这张近在咫尺,经过了两年岁月,越显意气风,成熟内敛的硬朗面孔,突然间,就感觉自己心痛无比。
“焰君煌,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你为什么不编一个更好更伟大的理由?”
她问得痛心,他听得不止痛心,而且胆战心惊。
“不。”大掌按压在她的双肩上,这副肩膀为何感觉是这么柔弱削瘦?
“为什么你就是不信?”他火大地吼出,两年前不相信自己也就算了,为了这件事,他们硬生生分开了两年,两年后的今天,她仍然不相信自己,他对她掏心挖肺,而她呢?对自己完全没有一丝的信任,一出了事,就知道想逃他的生活。
他真的感到十分沮丧,她不够爱他,是他焰四少魅力不够,勾不住米妞的心。
事业中,一帆风顺,这座城市,他也能呼风唤雨,然而,却没办法让一个女人爱他,像他爱她一样多。
“当年,真的是陆之晴,是她设计了一切,陷害了我父亲,我爸老了,他不能进里面去,一旦进去,他整个人就毁了,你都不知道,我爸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他宁愿死,也绝不允许别人给他辉煌的人生添半点污渍,飞儿,当年,如果你再迟一会儿离开,你就知道接下来整个事情已经扭转,可是,你不给我半点机会啊。”
听着他的话里蕴傐了谴责的意味,飞儿一颗心狂躁不已,娘的,明明是他无能,没办法保护她们之间的感情,现在,居然说她不信任,当年,她不是让他与自己去补办结婚手续么?而他是怎么回答自己的,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她等不起,就算是一天半宿也等不起,何况是两个月,因为,再过几分时辰,他就是别的女人的老公,她还有什么理由巴着人家不放,还有什么理由与他共处一室,所以,她逃了,想带着贝贝逃离他的生活,让他自己去过安逸舒适的日子,没想到,当时情况会是那么混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做了敖雪的替身,还连带着一并失去了记忆,真是一段荒唐的岁月与人生。
焰君煌见她抿唇不语,洞察了她的心思,立马拽住了她手臂,大步迈向了停靠在沧茫夜色中黑色小轿车。
“放开我。”飞儿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去哪儿,所以,急切地嘶吼着,她很激动,真相大白的今天,她没办法平心静气面对这个男人,尤其是想着两年前,五星级大酒店门口那张巨大的婚纱照,陆之晴身着洁白婚纱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他怀里,唇的笑容是那么灿烂,甜蜜,那幸福的表情撕裂了她的心,至今回想起来,心脏仍然还在抽痛。
所有记忆复苏的现在,她没办法伪装,都是这个男人害自己如此狼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白白为l国卖了两年的命,因为她,敖雪死了,这辈子,都没办法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共度余生了,她肚子里同样怀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孩子,而她虽然存活,却是延续了敖雪的命,如果不是敖雪当时找了她换衣服,她是没有办法李代桃缰活下来。
她把一切的错,一切的罪都归绺于焰君煌身上,所以,她不会原谅他,原谅这个将她害得一无所有的男人,哪怕她们曾经刻骨铭心地相爱,哪怕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她也绝不原谅。
所以,她单手撑在车顶上,坚决不进车厢,焰四少伸手出粗励的大掌,见她一脸坚决,气得头顶冒烟。
手掌剥开她强撑在车顶上的五指,一根一根地剥,天生男女力量的悬殊,让飞儿最终被他强迫塞进了车厢。
还没坐稳,她就急切地从座位上跃了起来,拉扯着车壁上的柄环,一下又一下地拉,狠不得将它扯断,然而,为了阻此她逃跑,车子早已上了锁,在她折腾的时间里,焰四少早已绕过了车头,跨进了车厢,稳稳地坐在了驾驶座上,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在暗夜中平稳地行驶。
“放我下车,我不要给你呆在一起。”是的,与他呆在一起,她片刻都受不了,两年前,焰四少的霸道强势一如即往,这个自大狂男人,她冲着他嘶吼,如一只怒野兽一样咆哮着,张开了她尖利的爪子,伸向了他。
她需要泄,泄两年来所受的委屈,泄两年来不能见儿子的痛苦。
焰君煌驱着车,见女人拳头落在了他的肩头上,下巴猛然缩紧,嘴角因压抑而抽搐,刚硬的面孔一片铁青,额头三条黑线是那么明显,因为她的狂怒不止,让他手中的方向盘打滑,车子几次三番差一点就甩了出去,滑出斑马线,要不是他技术老练,她们都成了车下亡魂了。
“放我下去,我不要跟你在呆在一起。”
一分也不愿意,不,一秒也不愿意。
飞儿的嘶吼让焰君煌的心疼到了极点,这个女人,如果她多信任自己一点,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她们之间也不会就这样硬生生分开两年,整件事情里,错的不是他一个人。
她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
“闭嘴。”他腾出一支手甩开了她,没想到,由于在盛怒中,力道有些过猛,女人身子一个趄趔,身子落到了座位上,脸碰到了车壁,清然的‘乒澎’声在狭仄的空间里响起。
女人低吟一声,一头黑散了下,将她整张玉容遮挡,男人驱着车,听到清脆的撞壁声响后,满脸悔恨,回过头来,想看一下她伤严不严重,然而,女人却用双手捂住了脸。
“撞哪里了?疼不疼?”他关切地询问。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出一阵嘤嘤的哭泣声,削瘦的双肩抽动,声音如一只小兽在哭,明显是在压抑在自己心中的悲伤。
听着她低低的抽泣声,焰君煌肠子都悔青了,明知道她心中有气,他为什么就要这样去招惹她?
刚才,他都被她气糊涂了,想也不想就伸手甩开了她,根本来不及去想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了他勇猛的力道。
“快给我看看?”刚才那声音很大,额头肯定碰伤了,他越着急,女人越不甩他,无视于他的问话,就知道一个劲儿捂着脸哭泣。
他急疯了,腾出一支手剥开了遮挡她玉容的黑缎子长。
没想到,女人趁此机会,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掌,一口狠狠地咬下,她咬得很重,很用力,男人没有呼痛,只是拧紧了眉宇,因为疼痛,手指一阵痉挛,身体一个激灵,连带着另外一支掌握方向盘的手也跟着抖颤,方向盘不稳,黑色奥迪车身自然打滑。
飞儿咬得连牙根都酸了,男人也不喊一声疼,松了口,口腔里全是一片浓郁的血腹味,借着车窗外淡淡的街灯,视野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全是一排密密的牙印,血浸浸的,好不骇人,那是自己的杰作,她变成了一个野蛮的女人,但是,她不会道歉,绝不道歉,这是他欠她的,他欠她的,几辈子都还不完。
她明明很恨他,可是,为什么在看到这一排密密深深的牙印时,她眼前的迷雾更多,水色更重,视野里的
血牙印也渐渐变得模糊,口腔里弥漫着血腹的味道,那是他血的滋味,不过是一种苦涩的味道罢了。
“只要你能解气,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抬起印了血牙印的手掌,他从自己西服口袋摸出一张手帕,为她擦去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晶莹的珍珠让他心口一阵扯痛。
他不要她哭,自从他认识她以来,从未见过她哭,可是,他却把她惹哭了,该死,他气得狠不拿刀把自己砍成肉泥,为什么最舍不得伤害她的人是他?可是,偏偏,伤她最深的人是他啊!
他的米妞,坚强,勇敢,开朗,热情大方,就连当年遭遇了焰东浩的背叛,他也从未见她哭成这样啊!
“放我下去。”
接过他手中的手帕,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清了清嗓子,她用着一种非常淡定的语气对他说。
“可以,可是,在你下车以前,我先把你去一个地方,这是我欠你的,飞儿,原谅我,原谅这一切,伤害你,我百般不愿,可是,当年那种处境,你让我怎么办?”
车子飞快地闹市街穿梭,穿过了一带繁华的商业街,终于在一幢高楼边停了下来。
车轮停止翻滚,飞儿透过车窗望向了那幢摩天大楼。
尽管是夜晚,高楼第三层楼镶着的字符还是毫无预警就蛰通了她的心。
“焰君煌,你觉得还有这个可能么?”
她的话让他胆战心惊,凌厉的眸光扫向了她,幽深的黑眸习惯性地浅眯。
“这是我欠你的。”
“不,你没欠我,我是自己贱,所以,两年前,才会对你有那样的要求。”她的冷漠与疏离,让他彻底抓狂,他拍着方向盘,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怒气,冲着她冷喝:“米飞儿,两年前,那张离婚证不是我办的,是陆之晴背着我去搞的。”
说到底,她还是芥怀那张离婚协议书,可是,他也是受伤害者,都是陆之晴是那二货给害的,要不是那个贱人,他与米妞也不可能分开了整整两年。
“当时,我父亲有事,我不可能又给你去办结婚证,我们就在这儿坐着,等到天亮,民政局的人上班,立刻就去办,至于户口薄,我让小苏子回去取来便是。”
听着他的话,飞儿有一种想大笑的感觉,她把他带到这儿,就是要与她办结婚证,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此时,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就好似一个耍着脾气的孩子,以为她们是在办家家酒吗?
婚姻不是儿戏,岂是他说要结就结,他说不结就不结,更何况,她米飞儿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女人,尽管他是权力大于天的堂堂焰四少,这一次,她也绝不会屈就于他的淫威之下。而他的霸道也让她恨极,两年前,他就是用这种霸道,不顾她的想法,强势囚禁着她,‘飞园’,他为她打造的牢笼,被人一把火烧了是再好不过,他一边囚禁着她,一边又要去与陆之晴结婚,她永远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两年前是怎么对待她,就算是知道她再次怀了他的孩子,他也并没有改变半丝想法,这就是她绝对原谅他最终的理由。
“四少,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两年岁月的隔阂,让她们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夹隔着陆之晴,还有那个欧阳妃妃,还有一个敖雪,尤其是她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下落不明,不过,她感觉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当年,那群l国佬把她当成敖雪捉了回去,把她变成了敖雪,连带着身上的所有标记都除去,自然不可能让她把孩子流下来,所以,那个孩子应该是不存在了。
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瓣尖就在麻,颤,是焰君煌造成了这一切,所以,她绝不原谅。
“为什么不可能?”听到她的绝决的话语,焰君煌气得疯狂,他一把将她扯出了车厢,指着不远处,几步台阶上去的那层伟大建筑。
“我们在呆在这里,我马上让小苏子拿户口薄过来。工作人员一上班,我们就可以办理结婚证了。”
飞儿望着他,冷笑一声。“四少,我高攀不起,其实,有那么多的女人都想攀上你这高枝儿,你又何必执着于曾经的我们之间的一段情呢?”
曾经?她把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成了曾经,难道说,她已经不再爱他了么?
不,这样的结果他承受不了,双手按压在她削瘦双肩上,拼命地摇晃,也拼命地呐喊:“飞儿,不要这么残忍,我只要你,二几年前,自从在阔暑山庄遇到你之后,我已经再也没能力爱别人了。”
她是他的娃娃,他是她的宝宝,他焰君煌早就誓,这辈子,非米飞儿不娶,他对其他女人早已免疫。
只要她?可是,欧阳妃妃是谁,陆之晴这两年不是仍然在他身边打转么?真是可笑,还是母亲说得对,男人从来都不是长情的动物。
她不再了,这男人不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现在,她唯一念着的就是儿子贝贝,两年不见了,小家伙应该又长高了,脚长长了,腿也长了,手臂也长了,想着他,她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真是可笑啊!两年前,在他囚禁她的时候,她要求他与她去民政局重新办理结婚手续,然而,两年后的今天,他把她拽到这里来,站在晚风中,等待着白天的来临,誓死要与她去办理结婚手续成为合法夫妻,然而,她的心境早已大有改变,焰君煌,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人与世,错了一时,也就等于错过了一生么? (
第137章 混蛋,放我下去!
校园港
正文 第138章 焰四爷霸道耍赖!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8章 焰四爷霸道耍赖!
错过了一时,也就错过了一世,她一直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在她看来,确实如此,她与他之间回不去了,真的,她们之间夹隔了太多的人与事,她不想再爱下去了,因为,感觉好累!也许,把焰宝宝忘掉,只是,能忘掉么?她的心,犹如一滴浓墨汁滴进了干净的透明的水池中,焰君煌三个字早就将那一池干净的水搅动染黑,再也难回到原有的最初了。
望着他执着的容颜,黑亮的瞳仁,如两口枯井,两年后越深幽,让她望不到尽头!
就这样望着他,两年后第一次安静地,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她爱了多年,如今,却不知道感情为何的男人。
她说:“我想见贝贝。”
不再与他争执同一个问题,对于她出奇不意提出的要求,薄唇轻泄出一个字:“好。”
简洁,言简意赅永远是焰四少做事行事的风格!
夜风吹撩起她的秀,一阵诱人桅子花香扑鼻而来,痴痴地望着她,抬手握住缠住她嘴角的丝尾端,轻轻捋于玉润的耳背后,如此亲昵的动作,飞儿面色一僵,别开了脸,掩饰掉心中不自然。
她回避的动作,让他大掌硬生生僵在了空气里,从他指尖滑过的,不是她温暖的体温,诱人的花香体味,而是凉凉的的风儿,男人晶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有些落败地垂了手,就连是这么简单亲昵她也接受不了吗?
飞儿率先坐进了车厢,四少抬头,视线越过车顶,看向远方正在冉冉升起的那抹朝阳,那轮露出半个头的旭日,仿佛让他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整理了自己一颗纷繁杂乱的心,吸了一口气,他也随之坐到驾驶座上,回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启动了车子。
从民政局门口回焰府,需要三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他开了足足四十分钟,他想与她单独呆在一起时间,哪怕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不时回头望了她一眼,他感觉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
他也知道她们之间夹隔着太多,很复杂,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想带着她,还有贝贝,离开这些烦心的事儿,到一个世外桃源,过着神仙般与世隔绝,不问世事的生活,多美!他真是太没志气了!老爹如果知他有这种想法,恐怕会气得吐血。
车子开回焰府的时候,好几个佣人已经起床了,见到焰君煌回来,打扫院落的佣人们都喜孜孜地喊着“四少,早。”,因为,焰君煌通常情况下是不回焰府住的,见他回来,佣人们自是十分高兴!
只是,在看到从车的另一旁走下的女人时,个个都黑起了一张脸,果然四少不是一个长情的男人吧!
两年前,记得少奶奶死的时候,四少伤心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还把长得像四少夫人的尹诗涵弄进了焰府,后来那替身被陆之晴杀死了,当时的四少多么地愤怒,双眼血红,仿佛恨不得把陆之晴千刀万刮,又是多么地伤心,伤心留不住四少夫人唯一的一点念想。
两年过去了,如此痴情的男人还是难奈寂寞。
见四少带女人上楼,一群佣人在楼下叽叽喳喳议论开。
“看来,那欧阳千金没戏唱了。”
“我早就说她戏,她又没有一点地方长得像四少夫人的。”
“四少向来都不会把权贵家世看在眼里,不过,这位敖雪小姐也没有一地方长得像四少夫人啊!”
某个女佣望着主子消失的方向出了神。脑子里滑过四少夫人的印影,再想一想刚才从她面前走过去的敖雪,忽然像现新大陆一般:“姐妹们,你们误会四少了,你们没现,敖雪的背影子像极了四少夫人么?还有那一双眼睛,眼睛里焕出来的神彩,与四少夫人如出一辙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女佣恍然大悟,都激动不已地说:“真的啊!看来,咱们四少果真是痴情种子,还没有将四少夫人忘记。”
“你们说,这种痴情又多金的男人是不是太罕见了?”
“当然,希望咱们四少能够永远从一而终。”
某女佣着花痴,猛地,有人拍了一下她脑门:“喂!你们想让咱们四少永远做一个和尚么?”
管家低斥着这伙拿着焰家薪资却躲在角落讲主子坏话的丫头们。
“不,咱们才舍不得呢!”
“即然舍不得,就不应该期望他继续对米飞儿一往情深,米飞儿都死了这么多年,咱们四少一直未续娶,如果她地底下有知,也应该感动的泪流满面了,我到希望四少能够忘记过去,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这样,他才会得到幸福。”
管家同样心疼焰四少,在焰家,她的阅历虽比不上秦婶,但是,却比这些个进焰府时间不久的丫头们阅历要资深得得多,她进焰家的时候,四少才十二岁,也算是看在四少长大成人的,所以,她才不想四少永远沉迷于一段早就随风逝去的感情,纠结于过去,只会痛苦,展望未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他才会幸福。
“快给我干活去,太太快起床了,皮蛋瘦肉粥熬好没有?”
“天啊!”厨房的方向有焦糊味儿飘袭而来,负责焰府早上伙食的丫头拍了一下自己脑门,风风火火往厨房里赶。
大家见状,一哄而散,管家吴婶站在客厅中央,望向楼上的方向,心中有些焦急,等会儿,如果焰夫人知道四少把敖雪带回去,肯定又会不高兴,但是,四少爷喜欢,她也没有办法啊!
但愿敖雪能在夫人起床以前离开吧!要不然,焰府又要不太平了。
吴婶好心地期待着。
淡淡的晨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落到了墙角边,折射出一圈又一圈淡淡的光影。
飞儿坐在床沿前,痴痴地望着床上的小家伙,两年了,小家伙睡相未变,大拇指仍然塞到了小嘴儿里,一个劲儿地吸吮,就如吮吸着母亲甘甜的浮汁,由于是夏季来了,小子穿了一条花色小内裤,一件粉红色背心,身上薄薄的丝被被他踢到了一旁,儿子白了,也胖了,当然也高了,离开了他两年,看着他,飞儿感觉有细针在捅着自己的心窝处,对于儿子,此刻充斥在她心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内疚感。
好在,她不在孩子身边,焰君煌这厮并没有亏待她的儿子,他把他照顾的很好,她都没办法想象,当初,她就那么离开,贝贝肯定哭嚷着四处寻找她,在这之前,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从未让小包子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半步,小包子也十分依赖于她。
怕惊扰了小包子的睡眠,执起了他温势的小手,放在唇边新吻,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角,也许是因为天气热的关系,额角处全是一些密密的细汗,小防子睡眠不宜开着空调,她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他额角的细汗。
拿起床畔椅子上一把小扇子,轻轻地为他扇着。
“我要带他走。”
她的话穿破稀薄的空气,如利刃一样刺入身后男人耳里,似要切破男人的耳神经。
“你们哪儿也不能去。”他狂妄的声音仍然不失霸气。
女人回头,视线与他在虚空中交集。
“我不能让他再离开我,焰君煌,求你,放了我,也放了贝贝,他还这么小,需要母亲的关爱。”
她怎么能有这种要求?他咬牙:“他需要母爱,难道就不需要父爱?飞儿,我也求你,别再折磨我,回到我身边吧!我们可以共同拥有儿子的。”
共同?飞儿嘴角勾出一抹虚无飘渺有笑容,不顾世人非议,不顾廉耻,她嫁给了他,可是,她又得到了什么?除了遍体鳞伤,心,千疮百孔外,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焰东浩可恨,利用了她将她抛弃,可是,他伤不了她,因为,她从未真正地把心交给那个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一样,当时,她就是矛盾重重,不敢再轻易去爱,没想到,最终还是万劫不复。
失了心也就输去了所有,也许他对自己有些特别,但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全身带有光环一般的人物,她自认为配不起他这样的大人物,所以,伸出的手与脚还是又缩回乌龟壳里为好。
几番思量,她还是觉得离开他比较好,但是,她不能失去儿子,她要把儿子带走,带离焰府,让所有的一切都成为过去,她需要一段平静的生活,这几年,她活得太累了。
深深地望了一眼小包子,将小包子的手塞进了被窝里,她起身走出儿子的卧室,那一间曾经她亲手布置的房间。
走下楼的时候,李凤娇已经起床了,坐在客厅里喝着早荼,看着报纸,听到‘咚咚咚’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拿开报纸,抬头,本以为是欧阳妃妃起床了,没想到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这张脸她不陌生。
冷哼一声,端起荼几上吴婶泡来的茉莉花荼,轻呷了一口,这时间里,敖雪已经走下了楼梯,来到了她的跟前,还有她身后紧紧跟随,眼里全是满满爱恋的不争气逆子。
“老四,你是越来越不检点了?你居然把她带回来睡?”
想起上次,敖雪骂她的话,李凤娇心里就恨得要死,她绝允许儿子与这个女人绞在一起,反正,她不喜欢敖雪这个女人,感觉满身的叛逆,全身都是离经叛道的因子,没欧阳妃妃与陆之晴单纯。
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焰夫人,我早说过了,这焰府在其他女人眼中,也许是金碧辉煌,装载着许多女人的灰姑娘梦,但,在我眼中,就是一坨狗屎,一钱不值。”
与你们这些戴着一副虚伪面具的人一样,她记得,李凤娇从来就不喜欢自己,无论是以前的米飞儿,还是现在,她换了一副脸孔,一样不招她喜欢。
也许,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份的,有些人,天生就没有那种缘份,曾经,她因为爱焰君煌,对她成般忍耐,还曾有过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的想法,可是,人家从来都不领情,这两年来,她应该费尽心机为焰君煌找了不少女人吧!
敖雪毕竟是一个外人,她没有真正与老四在一起,所以,李凤娇不好当着下人的面儿再回嘴,只得火气冲天地对着儿子嘶吼:“焰君煌,你死人啊!居然允许一个外人这样欺负你老妈。”
“妈。”焰君煌撇了撇嘴。“这不算欺负吧!敖雪也没说错,再说,我们是早晨才回来的,回来拿点儿东西。”
对于李凤娇蛮横嚣张的态度,焰君煌表示真的很无语,不过,瞧米妞那阵势,在他妈这儿,她不会吃亏的,这样,他就放心多了啊!心里,暗自庆幸,米妞的牙尖利嘴。嘿嘿,不愧是他看上的妞儿。
“这都不算欺负,要怎么样才算?”李凤娇为儿子的话气得差一点捶胸顿足,这个逆子,有了女人,就忘记了她的养育恩,过去是为了米飞儿那二货也就算了,今天,居然又为这个敖雪,这样子当着下人,明目张胆反驳自己。
焰君煌不想与母亲磨下去,见敖雪的身形已经走至了客厅门口,他马不停蹄就追了过去。
“焰君煌,你跟我站住,妃妃给你织了一件毛衣……”
李凤娇的咆哮声从后面传来,焰君煌采取了漠视,当她们走出客厅,来到花园假山喷泉间时,飞儿转过脸喝斥住他:“不要再跟着我了,焰四少,你不累么?单位里还有那么多属下等着你。”
这男人一向把工作摆在第一位,都已经缠着她这么久了,他不累,她都嫌累。
“除非你答应我,不在再逃离我,我就立刻回单位上班。”
话里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同意回到我身边,咱们就耗定了。
“焰君煌,你看着我这张脸,不觉得别扭么?”连她自己都觉着别扭,这张脸完全找不到飞儿的影子,是一张与飞儿完全不同脸型的脸啊!
焰君煌深深地望着她,想是要望入她灵魂深处,将她整个人看透!
“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他焰四少爱得是米飞儿的灵魂,不是肤浅的外表,或许,在失去她的日子里,他曾经因为过度思念,认错过人,但是,那只能解释他太爱米妞了,要不然,他不会一见有一点与米妞相似的女人,都把她们弄进了家里,只是想透过那张与她相似的脸孔去寻找她真正的影子,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些女人,不管是尹诗涵,还是如今单位里那个长得与飞儿相似的女人。
“你妈说欧阳妃妃给你织了一件毛衣……”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一根修长的食指就压在了红唇上:“这辈子,我只穿你织的。”
别的女人织的毛衣,难看得要命,再说,他焰君煌从来都不喜欢穿织的毛衣,织得再好,总感觉也不如买的来得美观,当然,飞儿织的除外,因为,那是她一针一钱亲自织出来的,密密的网是她心血,他舍不得不穿。
但是,他没有那样的机会,两年前为他穿的那件毛衣,织了一半就出了事,现在,都被她火大地拆散了,织了一半的毛衣全成了一堆废线。
想到那件被自己扯毁的毛衣,飞儿喉头一滞,抬手拍掉了他压在自己唇上那根长指。
“我不会再为你织了。”语毕,转身跑出了焰府。
焰君煌心急火燎地去车库开车,这女人速度有些快,跑得像兔子一样,换了档,狠踩了油门,终于追上了她,抬手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下,‘叭叭叭’清脆的车喇叭声响成一片,飞儿走在前面,尽量漠视这一声又一声紧急的催命符的声音。
“上车。”头都几乎伸出了车窗,他冷妄地冲着她喊。
然而,女人却倔强地低着头,甚至脚步绕向了斑马线,当那纤美的身形跑向了人行道,焰君煌肺都快气炸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找抽,由于他车速慢下来,把后面的车子堵了一大片,许多司机都伸出头来,谩骂声连成一片。
焰四少嘴角抽了一下,按奈着性子,再换档提速,车子飞快地绕过了斑马线,沿着女人的身影追去。
真是疯了,如果那些狗仔队知道他堂堂京都能呼风唤雨的人物居然这样子当街去追一个女人,都不知道会把形象良好,勇谋无故的他写成什么样子。
亮红灯了,他被迫将车子停了一下来,透过车窗寻找女人的身形,街通拥挤,人群熙攘,四处张望,哪里还有女人的半点儿人影,他又把她弄丢了?
该死,诅咒着,他拍打着方向盘,又一连串的‘叭叭叭’声传出,惊扰了车窗外从车身边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他真有一种想丢弃了车子,跑着去寻她的冲动,要不是想着,她们是同一个地方上班,他肯定不顾一切就追上去了,耐着性子静静等待,终于红亮灭,绿灯绿,他迫不切待地动了车子,但是,在附近的街转了几圈,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有些气馁地低垂着头,把车停在了一间小店铺前,车子熄了火,他掏出钱夹,到小店铺那儿买了一包烟,软包中华,心里烦躁的很,他要用香烟来麻痹自己感官。
他一向以工作为重,成长的故土到底有哪些风景点,他只是知道,自是不十分熟悉,更没时间出来闲逛。
扬起纤长卷曲的睫毛,视线在接触到那石门上面的‘锦里’两个字时,才现不知不觉来了这风景旅游点!
石门下,进进出出的游人很多,不过才早晨七点就这么多人,可见平时来旅游的人应该是满爆。
锦里的两侧有许多的小摊贩,摆放的全是一些珍奇小玩意儿,带着许多古典的味道,不知为何,他居然鬼使神差就移动了脚步,随着那些游人走进了锦里风景旅游点。
一路上,他看到了好多的古代的屏风,还有一些瓷器,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锦里都充满了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站在一座小桥边,小桥一片高大的树吸去了他的注意力。
树上全是火艳艳的红,他以为是园艺工人种植的花树,仔细看,才现是树树上掉得情系扣,一根一又一根紧紧地拴连在一起,红色丝线缠住的硬币,原来是许愿树,这些树,这些情系扣,装载了多少的心愿!
他们许的是什么愿望,这些愿望又实现了么?
他就站在那里,任游人从他身边穿越而过,指尖夹着香烟燃烧烬尽,烫到了他的指节,疼痛袭来,他急忙将烟蒂甩开,猩红的烟蒂向桥下边抛落而下,如他一颗坠入深渊寒潭的心。
望着自己被烫红的指节肌肤,暗自嘲笑,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都是米妞那女人把他变成这样子的,把他变成了这样,居然又一个人先逃了,叹息一声,正欲转身想走,没想到迎面就碰到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桶爆米花,一边吃着,另一支手里还捏握了一把小烟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该拍手称赞她们心有灵犀么?
女人本来以钻进这人来人往的锦里来,就能躲开他的追捕,没想到,还是功亏一溃,心里哀叫一声,转身就想逃,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次,焰四少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几步跨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皓腕,由于他力道有些大,她吃痛之余,喊了一声:“我的烟花。”
焰君煌眼尾瞥了一眼被甩到地面,七零八落的烟花棍,嘴角浮现一朵难见的笑靥。
“你要带我去哪儿?”女人挣扎,嚎叫,如一只小野兽一样低低地咆哮,真是见鬼了,她都躲到这儿来,他也会找过来,凭她对这男人的了解,他不应该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才对啊!
男人拉着她没有说话,掏出钱夹,对那个商店的店主说:“十桶,谢谢。”
“你买这么多烟花做什么?”这男人脑子进水了?飞儿简直想骂娘。
当他让店主把十桶烟花装到了一座小桥边,烟花店铺的员工把十桶烟花全部点燃,十桶烟花同时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尽管是白天,可是,十桶烟花的威力不容小瞧,上等烟火直冲云宵,吸引了无数过各的驻足与围观。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映衬着美丽的天空,虽然不及夜晚来得美丽,但是,炫丽的美还是夺人眼球,一圈又一圈绽放的烟花,开出朵朵,灿烂绽放,再坠入凡尘,化为灰烬,曾经的美丽如昙花一现,却能成为人们永恒的记忆。
“哇!好美啊!”一声又一声赞叹入耳!
可是,焰君煌充闻不闻,此时此刻,他只是醉心于飞儿脸上的迷人笑靥,多久没看到她心无城俯的笑脸了。
她仰着脖子望着满天的烟花,满脸弥漫着灿烂的笑容,而他,却并没多看美丽天空一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只要她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他的情绪早就被这个女人所牵引,所以,她休想就这样离他而去。
这是一幅唯美的画面,忽然,空气里传一阵冷咧的嘶吼声:“谁准在这儿放烟火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好几个穿着黄马卦的交警挥着电棒向他们追了过来,飞儿一惊,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焰君煌反应敏捷地牵起了她的玉手,迈开了大步,拔开人群,拉着她,拼命地一直跑,一直跑,跑了有多远,飞儿没去细看,总之,只能听到耳边呼呼吹掠而过的风声,还有就是她们衣角卷起的波浪画面,累得快要岔了气,脚步终于停歇,他们把后面那几个追捕的交警甩去了老远。
倚在一根广告灯箱柱了旁,飞儿弯着腰喘息,待休息足够,才撑起腰抬头,视野里,男人一头齐耳短被风吹乱了,俊美如斯的容颜有了几缕从未见过的狼狈。
堂堂在京都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今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居然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放十桶烟花,恐怕只有焰君煌这种男人才做得出,就算那群交警抓到他,顶多也只是去警局坐几分钟,但是,他却带着她一起破天荒地逃了,携着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紧,任那群交警在她身后叫嚷,嘶喊。
“破坏公众卫生,在公众地置放烟花爆竹,四少,这样的罪你可担待得起?”
“为你,死也值得。”男人避开了她的话题,答非所问,眼神变得幽深迷离!
见她别开了脸,不想与他的视线缠在一起,他轻咳嗽了一声,扳过她的脸孔,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
是啊!多刺激!那几个交警估计正在满世界寻找他们,而他们却躲到了这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来。
“折腾了这么久,饿了没?”他关切地询问着她。
“有点饿,不过……”她话都还没有说完,也许是深怕她说出拒绝自己的话来,焰君煌想也不想拉着她的手就向一间高级餐厅走去。
“我想吃豆浆,还有豆沙包。”
豆浆,豆沙包?那些玩意儿高级餐厅应该没有,焰君煌拧了一下眉,很想将就她,可是,总觉得这些食物都不太卫生啊!
“以前你不是喜欢吃吐司,奶油蛋糕么?”
飞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一个人的喜好又不会永远不变,现在,我不喜欢吃那些高级的东西了,我就爱吃豆沙包,还有豆浆,总觉得这些才是原汁原味的食品。”
不喜欢吃那些高级的东西,如果说牛排,水果色拉,吐司,面包,蛋糕,是高级的东西,那豆沙包,豆浆就是原汁原味的地方土特产,她嘴里说的不喜欢前者,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这妞儿是把当成了那些高级的食品啊!
这种想法让焰君煌心里非常不舒服。
为了追回老婆,老婆的话当然最大了,这下,他带着她满市街去寻找豆沙包店,然而,找了两条街,腿都走酸了也没有找到一间早点店,最后,飞儿累得一屁股坐到了一间摊位矮凳子上。
“小姐,侬吃啥?”
一位胖胖的妇人捡着一张花围裙,笑容可掬地迎了过来,地方口音有些重。
“烫一些荤的,素的,豆腐皮,凉皮。”
“好。先生呢?”胖老板娘眸光瞥向了那个高高壮壮,帅得一踏糊涂,气质非凡的男人!
妈呀!好高呀!从他一身的名牌可以看得出,男人非富即贵的地位,光顾她这种地边摊,简直就是她前世烧了高香,让她这地儿逢毕生辉呀!
“坐,先生,请这里坐。”
焰君煌瞟了一眼小摊儿,不过只占了路边五六平米,只能摆两张小方桌子,炉子上放了一口大铁锅,锅里正烫着许多的串了签的菜品,旁侧的案板架子小篮子里,荤菜,素茶,全串好了签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坐啊!大爷,怎么?蹲不下身子,如果嫌这儿不卫生,你在可去高级餐厅吃去。”
飞儿语气有些酸酸的味道,当真是不配啊!她就没觉得哪里不好,还觉得这种地方最能让自己自在。
焰君煌没在回话,视线往不远处望去,这条街都是早点店,大大小小,全是卖这种食品的,叫什么?四川麻辣烫!听说过,但是,没吃过,不知道是啥味儿。
在飞儿对面的那张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吸完一支,老板娘热情洋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姐,先生,你们的好了,香喷贲的,可好吃了。”
她把一大盆调好味的麻辣烫菜品端上来,放到了桌子,飞儿望着小铁盆子里的菜色,眼角露出笑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调了味,上了调料的凉皮就要往嘴里送。
焰君煌伸手阻拦,有些担忧地道:“飞儿,不是很卫生啊!”
扫了一眼这间小店面,这路边摊,先不说它就这样摆在路边,有没有许可证,单就讲这满天的灰尘,吃进肚子里总是不好的。
还有那筷子,明明都是公筷,他瞧着,这种地方的消毒卫生做得肯定也不好。
“先生,用这个吧!”老板娘脑子还算灵活,急忙为她们拿来了两双包装过的卫生筷。
“一次性的,绝对卫生。”
飞儿再次白了四少一眼,拍开了他的手,把卫生筷从包装纸袋里抽出,夹了一筷子菜就送往嘴里咀嚼。
味道真是该死的美,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充斥在口腔里的那股子辣香味儿,她形容不出来,总之,就是太好吃了,她在e国呆了整整两年,什么西餐,牛排,水果色拉,这些早就吃腻味了。
许久没尝到这个味儿,自是想吃到撑。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你不吃?”见男人一个劲儿抽着烟,摆放在面前的卫生筷原封未动,望着他眉宇间皱起的小褶花,飞儿就好想笑,也是,太强人所难了,高高在少,养尊处优的堂堂焰四少,怎么会跟着她来这种小摊边吃这种垃圾食品呢?
“不吃拉到,我自个儿吃。”
见她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玉容上表现出来的满足不像是装出来的,她的眸光至始至终都盯望着铁盆子的麻辣烫,对食物的兴趣远胜于他,想到这个,焰君煌心里没来由就感觉有些沮丧,他太失败了。
“真那么好吃?”
“当然,要不,你尝一下。”飞儿用纸巾擦了擦嘴!
“你喂我,我就吃。”
扑,飞儿差一点就笑出来,这死男人说什么呢?居然让她喂他,还是在大清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真是不害躁,反观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居然嘴角勾出一朵得意洋洋的笑意。
“你没长手啊?”什么玩意儿,居然让她喂他,她才不会让他白白占自己便宜呢!就算她们曾经是夫妻,曾经耳鬓厮磨,亲密无间也不行,因为,现在,她们已经没关系了。抵死不从。
“长了,我怕。”
“怕什么?”这男人真来越来劲儿,她火大地冲着他吼,这一吼,自是引来了许多上班族诧异的眸光。
“怕这里面有细菌啊!”
“那别吃了。”即然怕吃到里面的细菌,那还嚷着要吃。
堂堂京都焰四少,天不怕,地不怕,曾经带人前往跳跃虎,与那批野蛮份子较量,在战场上所向披摩的男人,如今在她一个小女人面前叫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我想吃。”是的,他真的想吃,想看看如此让米妞着迷的食物是什么味道。
抓住她的细腕,稍稍用力,她手中的筷子就夹了一块年糕,送进自个儿嘴里。
咀嚼着麻辣的食物,焰君煌不忘调佩:“多谢老婆,这味儿真香,果然如老婆说的一样。”
如果能把老婆拐回家,别说吃一大堆不喜欢的食物,就算让他喝下几十碗盐水,他也愿意。
“你真是臭美。”飞儿抬腿一脚踩了下去,男人早有所准备,在她脚踏踩下去之际,整个人早已经挪移开,扑了一个空的飞儿,心里恼怒极了,这破男人,看她不灭了他的威风。
“老板娘,买单。”怕女人在这摊位前给自己闹翻,抓住了她手臂,随手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甩到了小方桌子上。
“先生,找你钱。”胖老板娘找出十几块零花钱,挥着手大嚷,然而,气质高贵的男人早已抓着女人消失在了人海中,胖老板喜孜孜地将零钱塞进了口袋里。
因为他追她的关系,车子被人偷了,小苏子给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听到这消息,却一个劲儿地笑,笑得合不拢嘴。
“你抽疯了?”这男人真是有毛病,小苏子都说车子被人偷了,他到好,不着急,反而乐得笑开怀。
“我的车牌号是独一无二的,放心,没人能偷去,飞儿。”食指缠起她胸前一绺卷曲的秀,眼角的笑意收敛。
“就算目前你不原谅我,但至少,不能推开我,好么?”
见女人沉默,男人有些着急地道:“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啊?”
很多离异的男人女人不是这样相处的么?
“再说,现在,你的身边危机重重,首先,那个冒充你的女人是谁?”
单位里,还有一个假的女人,不仅面相与她一样,甚至名字也一模一样,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冒充他的飞儿。
听了他的话,飞儿的眼神变得幽暗,是呵!那女人是谁啊?她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不过,如果查出来,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任何时候,请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
晨风中,深深地与她对视片刻,然后,他把她搂进了胸怀,紧紧地拥着,紧到想与她融为一体。
下颌骨抵在到她香气缭绕的秀上:“我们一起把那些坏人统统都推下地狱,好么?”
风儿轻轻吹拂在她们身上,一绺秀在风中微扬,飞扬的丝与他白色的衬衫边角翻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非常浪漫唯美的画面!
“好。”她阖上了密密长长的睫毛,嗅闻着他身上散出来的清爽草木汽味,红唇吐简单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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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焰四爷霸道耍赖!
校园港
正文 第139章 你被逮捕了,白女士!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9章 你被逮捕了,白女士!
“对那个与你相似的女人,你可有一点眉目与头绪?”焰君煌冷不丁一问。
“没有。”飞儿摇了摇头,她与她交锋之时,故意用抠了她的下巴边缘,死死地抠了几把,原想能抓一块皮下来,可是,除了血肉被抓破以外,根本没露出半丝破绽。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克隆米飞儿的那张脸不是戴的人皮面具,如果是人皮,或者与她一样是易容术,照她那种抓扯法,肯定会剥掉一层人肉皮。
克隆米飞儿那张脸是真的,下巴与颈子相连之并未见痕迹,即然不是易容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被整了容的。
“没事,不急。”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头,无论她是谁,他保证会让她原形毕露!想要装成他的飞儿在耍阴谋,门儿都没有。
小苏子打电话过来了。
“君皇,车子找到了,引挚盖上有一处刮伤,已经送修理厂喷漆了。”
“好,我马上回来。”
不再多说,焰君煌掐断了电话,笑吟吟地飞儿道:“你都失踪了这么久,再不回单位,估计大家都要怀疑了,现在,坏人在暗,我们在明,不能给她们太多的机会,走吧!”
飞儿想想,焰君煌说得也对,至少,在坏人还未完全揪出来之前,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她心里没谱,的确不知道是那伙坏人,不能给她们抓住半点机会。
所以,她一声不响地跟着焰四少回了单位!
两天没见到她,几个室友围过来,拉着她叽叽喳喳,问长问短:“敖小妞,你去哪儿了?”
“敖小妞,这两天训练可苦了,我好想你啊!”
“敖小妞,你妈妈好点儿没有?”
“妈妈?”飞儿有些吃惊室友会这样问。
“苏长官说你老妈生病了,请假回家照顾她啊!”
小苏子还真能扯,还别说,这样子的理由基本上能说服大多数的队员,至少,她请假回家照顾病中的母亲,名正言顺,也让其它队员抓不到任何把柄,其实,她向来都知道小苏子是焰君煌身边一条忠实的狗,什么事都能替他办得周全。
小苏子虽然不知道她就是真正的米妞,至少,他知道自己与焰君煌在春江湖畔那浪漫的一夜!
“她是内风湿,一时半会儿治不好,谢谢大家关心了。”
她顺杆子下滑,免得被大家起疑!
“那就好,那就好。”一群室友连连安慰!
单位办公室,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口,视野远眺,迎着窗外的阳光,黑眸浅眯,面无表情,探不出喜怒哀乐!
听闻身边轻微的脚步声,极薄的唇轻启:“小苏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敢在火车车厢上咳嗽的女人是谁?”
“是米妞啊!”事搁这么多天,小苏子仔细回忆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
克隆米飞儿?是她给那伙人报的信?
“确定?”“当然,君皇,当时大家都趴在火车车壁上,个个手心浸出了汗,她咳的那声,对于大家来说,就如一记惊雷啊!”小苏子印象太深了,不过,后来米妞给他说,她出任务之前感冒了。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
“她现在在哪儿?”
“被敖雪抓破脸后,她就一直呆在医院里。”
焰君煌没再说什么,转身拿起椅子靠背上的绿色大衣,大步跨出了简易办公室。
“君皇,去哪儿啊?”小苏子在后面喊,然而焰四少头也不回地飘过来两字:“医院!”
果然吧!小苏子轻哼,他就一直在想着,都这么久了,四爷为毛不去医院探望米妞?长久以来,她不是他的心头肉,捧在掌心怕飞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么?
两年未见,好不容易终于找了回来,脸伤成那样,能不心疼么?小苏子暗自高兴,反正,他一直都期望米妞与四少能重新走到一起,想到她们和好如初的画面,他兴高彩烈地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医院里,焰君煌捧着一束鸢尾花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克隆米飞儿躺在床上,手里正无聊地翻阅着一本杂志,手背上还挂着吊针。
听闻脚步声,她拿开了书本,视线触到近在咫尺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孔时,暗自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冷哼一声,别开脸,翻过了身体,拿一个冷背向着焰四少。
四少脸上并没多大表情,把手中的花拿到窗台口花瓶里,折返回来,坐在床沿,抽走了她手中的书本。
亲昵地说:“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
“不要你管。”女人从他手中夺回杂志,这个男人,她都被敖雪那贱人抓破了脸颊,他居然这两天都不来看望她,看来外界传言都是假的,米飞儿在他心目中地位也没多重要嘛!
“我有机密任务出差了,你的伤不要紧了吧!”伸手扳过了她的脸,用手握住她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紧紧地盯着她这双眼,不想错过她眼睛里任何一丝情绪,盯着这双眼,仔细瞧着,他才现,原来人的五官可以用高科技克隆,可以整容,但是,人眉宇间的神韵,以及眼睛里的情绪,是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
这女人五官虽与飞儿一模一样,但是,她的眼睛没飞儿来得透明干净,蕴含了太多人世的沧桑与丑陋!
左右双颊上,有一些浅浅的,与旁侧肌肤稍显红嫩的纹路痕迹,经过医生治疗,明显比两天前好一些,还有,她下巴上的指甲痕,也许是抓得太深,直至现在还贴着白色的胶布!
焰君煌想着飞儿疯,抓狂的样子,心里虽疼,不过,也挺赞赏的,这女人吃了闷亏,还要在他这儿娇情,撒娇。
女人也很精明,深怕被他瞧出一些端倪,拍开了他的手,别开脸,动作自然而利落!
“死也不要你管。”这是与他闹别扭的征兆。
“说什么呢?生气了?”焰君煌细细地打量着她,大掌执起她的玉手,放在唇亲吻,垂下眼帘,望着她掌心的纹路!
“是真有急事,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敖小妞的,把她踢出队伍怎么样?”
见她抽出自己玉手,默不作声,他又讨好道:“要不,你去打还回来。”
“好。”克隆米飞儿居然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焰君煌一双凤眸紧紧盯望着女人,暗忖这女人真是歹毒!
不动声色又说:“我身居要职,不能随便出面。”
“小苏子已经罚过她了,三千蛙跳,再加二千俯卧撑,听说她累得已经趴下了。”
“你快点养好伤,又要执行一起新的任务了。”
“嗯!”女人扬眉望向他,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又不敢多说什么,怕露了尾马,所以,便抿着红唇不再开口讲话。
焰君煌刚走,病房再度被推开了,进入一抹狂狷的身形,男人身着立领黑风衣,头戴一顶同色系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故意不让人看到他的脸部上端,只露出坚毅的下颌骨!
“你怎么来了?”女人见了来人,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样?伤得不重吧?”男人满脸关切,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焦急询问她的伤势。
“那女人太厉害了,尖尖十指,脸都快抓破了,痛心抓肺。”
对,敖小妞抓她脸颊的那一刻,她就是这种感觉,痛心抓肺!敖小妞挺泼辣的,绝不是省油的灯,其实,她真是第一领教那么可怕的女人。
“她干什么工作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可是l国派入e国的女特工,潜在e国长达两年之久,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么?以后,尽量避着她一点。”
男人坐到了床沿,伸手理了理插在她手背上的透明针管,轻言警告。
“嗯!”
“对了,为什么你还是爬不上他的床?”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在心里,她已经问了自己十几遍了,见她犹豫,沉默不语。
他急切地道:“如果你不能与他有关系,那就无法牵制他。”
“我知道,可是,我怕他认出我不是真的米飞儿。”因为,每个人体味不一样,眉宇间的神韵也一样,尽管她已经尽量在模仿真米飞儿的,可是,毕竟,是假的啊!
尤其是身体的味道与气息,焰君煌即然如此爱米飞儿,不可能这些都嗅不出来。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地方!
“上次你明明就有机会的。”他指的是那次焰君煌被他老妈下药的那一次,那是一次多好的机会呀!
“我也想,事实上,小苏子也把我推进他办公室了,可是,人家不要啊!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去脱人家裤子啊!”
如果真这样做了,焰君煌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怀疑她的身份。
因为真的米飞儿不可能这么贱,这么淫口荡吧!
“总之,你不能再没进展了,事情再拖,你我都有危险,你不想咱们努力白费吧?”
不想前功尽弃,那就努力一些!这是他对她的忠告,为了复仇,她们冒险设计一切,耍了这么大一段阴谋!
如果被焰君煌洞悉了,她们就没活路了,至少,在这个国度她们是没办法再生存下去的。
她不是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两年前,她被丢入乱葬岗,扔去疯人院,至今想起来还头皮麻,心有余悸!
“好,我瞅准机会就上。”
“我等你好休息,小道消息,你妈那边今晚会上货,最后一批货,完了说是不再做了。”
“知道。”见女人点了点头,男人拍了拍她肩,伸手将鸭舌帽沿压得更低,然后,起身如来时匆匆一样很快消失在病房里!
夜,八点!下午下了一场暴雨,浓雾还未驱散,世界不再清明,漆黑一片!
米飞儿是临时接到任务的,电话里,她向小苏子撒着娇,拒不接受此次任务!
小苏子先是劝说,后是有些难为情,直接把她的话转给了焰四爷,四爷拍在桌案,冲着他大嚷:“小苏子,你抽哪门子疯?公私分明,一视同仁,让她立马回来,与大家出任务去,否则,让她滚出我的队伍,别给大家抹黑拉后腿!”
见四爷怒火冲天,小苏子吓坏了,赶紧再次拔通了米妞的电话,小声劝解:“米妞,不得了,大家整队待,都在操场上等着你,君皇了火,你必须出任此次任务。”
克隆米飞儿没有办法,顶着脸上的伤上阵,其实,她的脸上抓伤已经结痂了,只是疤痕有些难看而已,怕女人们笑话她,所以,她就踌躇着想以治伤为由呆在医院里。
“米妞,你就不要怪君皇了,他对工作一丝不苟,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对所有人都一样,不是针对你,不要跟他生气了。”跨上直升飞机时,小苏子忍不住在她耳边悄然低喃。
九时许,直升飞机成功抵达险峻地带,一伙人潜伏在一条银白色轨道前,克隆米飞儿悄声问着身侧的男人:“小苏子,这次是什么秘密任务啊?”
“君皇下了死命令,不能说的。”
“切。”她抬手轻敲了小苏子的脑袋一记,翻了翻白眼:“连我也不能说?”
莫非是焰君煌现她身份了么?
“不是,是所有人都不能说,马上见分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秘密任务,上级一个指令,我们就一个动作,其它的,还是别问的好。”
小苏子悄声说着,一双墨黑的眼睛死死地盯望着不远处那条银白色轨道。
焰君煌抬腕看了一下表,又看了看仍然平静没有一丝杂音传来的轨道,眉宇紧拧!
“撤,所有人立刻奔赴阿尔山脉河岸!”
消息外泄了,明明他封锁了今夜的行动,手下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居然还是给走漏了消息,是他们保密工作做得不够好,还是坏人太嚣张,也或者说,他们队伍里有卧底?
百来号人,在焰四少的统一指挥下,仅花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穿越了密密的草木灌林,就成功奔至了泰山河岸,夜色之下,整条河脉平静无波,偶尔有夜风吹袭,河面上波光鳞鳞,荡起一圈又一圈银色的波纹,就在他再次低头看表,眉宇拧得更深之时,本以来又是一场空战,不曾想到,忽然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如果他猜得不错,应该是……扬起长睫,果然,视野里,便看到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在海面上飘荡,扬起的海帆,成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波浪花!
近了,近了,是他期待的人来临……
在白色游艇靠上浅水区,几块甲板搭上了岸之时,他手臂用力挥下,子弹枪响在划破暗夜的静识。
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一群身着绿衣,气质绝佳的女人便冲了过去,为首之人想做最后的挣扎,从腰间拔枪还击,来不及扣下扳机,肩胛骨就挨了一枪,鲜血直流,脸上的墨镜从脸上狼狈甩落,满眸惊慌之余最终举起了双手!向这伙来势汹汹的绿衣人投降,他明明放了烟雾,让人故意通知他们用的是火车车厢,没想到,他们居然能猜得到改成了水路,领队之人的睿智与精明比他更胜一筹,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完了后就金盆洗手,永远离开这个国界!没想到,还是栽在了最后一次上面!
“带走。”焰君煌将枪插入腰间枪壳,凝望向垂头丧气的男人,黑眸有精光悄无声息地划过。
克隆米飞儿见到被捕的男人,以及那一批正被同事们从白色游艇上搬下货品,握着手枪的手指渐渐浸出了冷汗,她刚想掏出手机打电话,没想到,抬首,就与焰君煌凌厉的视线对上。
“飞儿,你身体不舒服吗?”他向她走了过来,面情弥漫了担忧与着急。
“没,没有。”克隆米飞儿由于心里紧张,所以,有些结巴,因为,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尖口了。
“那你脸咋苍白成这样?”
“是啊!米同志,你莫不是心口痛,也或者是被吓坏了?”在最后一拔坏人落入法网,被带走之后,敖雪也插话进来,凌厉的视线凝扫向假米飞儿,嘴角荡出调佩的笑!
“不,没有,谢谢你们的关心。”假米飞儿冲着她们笑了笑,提着枪走远,焰君煌向下属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将士心领神会,有意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凌晨六时许,一辆警车驶到了一幢欧式风格的花园别墅前,按了门玲,下人前来开门!
两名警察走至客厅,白浅从楼上走了下来,打着哈欠,身上穿着一袭丝质睡衣!
神态庸懒!斜着眼睛瞟向两名警察:“警官先生,有什么事?”
“白浅女士,这是逮捕令,你被逮捕了。”
警察亮出手中的一张盖了鲜红印章的纸张,白浅飞快扫了一眼,心凉了半截,然后,开始抓狂:“凭什么抓我,我没犯法,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没弄错,白浅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会指控你所有的罪!” (
第139章 你被逮捕了,白女士!
校园港
正文 第140 飞儿,放了你姐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0 飞儿,放了你姐姐!
“没弄错,白浅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会指控你所有的罪!”
“谁?你出示证据,我没做过什么,我不会跟你们走的。”白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白女士,你太小瞧我们警察了,即然敢向你出示逮捕令,你所有的罪行,我都已掌握。”警察威严地说着,抓住她一个皓腕,空气里即刻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嚓’声,银灰色的手铐无情地铐在了白浅白净的手腕上。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白女士开始嚎叫。
“带走。”警察命令着属下,几名警察将不停叫喊的白浅拉出了公寓,送上了警车。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会枉冤任何一个好人。
白浅这种坏事做绝的女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原来,白浅之所以那么嚣张,是因为她身后一直有一个神秘的金男人,男人年纪比她小一岁,据说勾搭已经很多年了,生下的那个儿子,并不是付笛豪的,而是那个金男人的。
男人不止有一头像征身份的金,连姓氏也姓金,这些年,白浅一直在掏付笛豪的钱,拿去养这个小白脸,二十年前,这个小白脸还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是她拿了一笔钱给他,让他去做一点生意,这男人就去贩卖了不法的东西,姓金的男人把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为白浅最有力的靠山,两年前,白浅被飞儿撞成了植物人,是这个男人还人把她从医院带走的,带离了京都去了美国治疗,本来打算这是最后一次生意,做完就金盆洗手,没想到会东窗事,让警察一次性端了老巢。
克隆米飞儿看到电视新闻里母亲狼狈被捕,戴着手铐满脸苍白出现在公众面前,与那个姓金的男人接受审查,她吓得连电视都来不及关,急忙捞了一件外衣就急急忙忙奔出了屋子。
她跑出大楼,没想到迎头就碰上了敖雪,敖雪取下眼上的墨镜,抚了抚额角散落的丝,冲着她吟吟一笑:“米飞儿同志,你遇啥事了?有为什么这么白?气色也不好,还有,你这么急急忙忙,手足无措,要去哪儿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克隆米飞儿心里藏着事,自然不敢直视她盈盈笑脸。
“敖雪,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语毕,她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计程车,当她刚坐进车厢,没想到敖雪硬生生也挤了进来,坐在她身边,笑容可掬地道:“米飞儿同志,我找你有事呢。”
“我现在没空,你跟我下去。”克隆米飞儿不想与敖雪过多做纠缠,十万火急之事,好没有时间与她瞎磨蹭,所以,语气自然不好,因为心里焦灼,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就耽搁两分钟上,不可能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吧?”
敖雪向她眨了眨眼,样子似乎是与她缠定了。
“敖雪,你会有什么样的大事儿,无与你也不熟悉,平时,我们也没来往,你这样子缠着我是什么意思?”
克隆米飞儿终于火了,她必须离开这儿,再缠下去,警察就该来抓她了,她耗不起。
“瞧你,虽然平时没来往,但,我们总是同事吧!”
敖雪说着,已经随手合上车门,对前面司机说了一句:“司机先生,走吧!带我们去玛娃市场。”
“谁要跟你去商场?”克隆米飞儿的心口火气兹斯斯往外冒,这个自大的女人,她几时同意要与她去玛娃商场了,现在,她哪有心情去商场,真是笑话。
“哎哟!米飞儿同志,我今天是特意想约你去商场的,同志都说,你对女式新款品味独特,玛娃商场我有一个同学在那儿当主管,她给我说有一批法国新款刚上市,让我过去挑,我就想请你当向导了,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扯蛋,妈的,克隆米飞儿气得全身直打哆嗦,她心里装着那么大的事儿,却被歹敖雪这样拉着去商场,世界都要变颜色了,她哪有心情去陪她买衣服,还有,这女人早不买晚不买,偏偏在这个时候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瞧她那张无辜的脸孔,好似又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敖小妞,我今天没空,我爸病了,我妈让我回家,我必须要回家一趟。”
她找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没想到敖雪却顺杆子上爬:“你妈病了?哎哟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我先陪你去看你妈吧!你妈生的什么病?是在家里呢,还是在医院?这老人家喜欢什么呢?要不,我去买一些水果吧!”
敖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嘴里说出的话让假米飞儿眉心冷汗直冒。
“她只是小病,在家里,不用了,谢谢你,敖雪,不过,我妈不喜欢见生人,她有幽闭恐惧症。”
假米飞儿急火攻心,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拒绝敖雪。
“米飞儿同志,我们是战友,是同事吧!你妈生病了,我知道了,我觉得应该去探望她一下啊!你家住哪儿,快报上地址?”
假米飞儿闻言,不止眉心,连手掌心都泛起了冷汗不说,整个脊背也一片寒意直冒。
“敖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我早说了,我与你不熟,我妈是生病了,不需要你去看望,我们没好到那种程度,就算我们不是陌生人,也只是认识的同事而已。同事,仅此而已。司机先生,载我去机场。”
“好。”计程车司机听了顾客的要求,当然只能顺从的份儿。
“你去机场干嘛?”敖雪满脸惊诧,对假米飞儿的行为十分不解。
“不关你的事,你跟我下去。”假米飞儿感觉自己已经没时间去应付敖雪了,打开了车门,抬起一脚,想把敖雪踢出车厢,但是,敖雪早有准备,她踢出的一腿,由于车厢空间太小,根本没有完全挥,敖雪挪移了身子,她的脚便踢在座垫上,敖雪玉手一挥,重新将车门合上,也隔绝了从外面吹进车厢徐徐冷风。
计程车司机将两个女人在后面打架,火冒三丈,刚才她们的行为可是吓坏了他,如果安全事故,他可负不起责任,所以,他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回头冲着两个女人嘶吼:“两位美女,要打下去打,打伤打残了,与我也没半毛关系,在哪儿下车?”
“司机先生,去机场,两千块。”假米飞儿从衣袋中掏出钱夹,随便数了一沓钞票就扔到了前面,红色的人头大钞扔得司机脚边,操作台,以及副驾驶座位,到处都是。
司机垂下眼帘,瞟了一眼四处飘散的人头大钞,这才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这么多的钱,他得跑半天了,如果能跑一趟机场就得两千块,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女人扔给过来的这些钱,或许不止二十张呢!今天真是赚到了。嘿嘿,司机驱着车,因钞票的关系,劲儿十足,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后面的两个女人要打就打吧!反正,他只负责载她们去机场,到了机场,这钱全成了他的,她们之间的恩怨,他也管不着,准是原配遇到了小三,原配vs小三,是一副多么激烈的画面!
“米飞儿,你想逃?”敖雪睨了一眼到处飘散的红色人头大钞,冷笑起来。
“什么意思?”假米飞儿神色一怔,敖雪什么意思?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你一会儿说要回家,你妈病了,一会儿又扔这么多钞票给司机,让人家载你去机场,去机场干嘛?我们还有训练,我记得小苏子并没有派你有出国的任务,你说,你去机场干什么?”
她的话句句绵里藏针,每一个问句都会把女人逼入死角。
“这是我私事,我已经向小苏子请假了,不信,你打电话问。”假米飞儿还算反应快,立即找到了反驳的词儿。
“私事?请假?”突然,敖雪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狭仄的空间里回荡,听起来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全身散出阴狠气息,如来自于阴间索命的修罗。
“应该是看到了你妈落网的新闻,想逃跑吧?”
假米飞儿听了她的话,心儿提到了嗓子尖口,气息不稳地反问:“你什么意思?什么我妈落网了?”
敖雪盯望着她,弯弯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再装了,白素宛。”她红唇吐出的话让女人胆战心惊!
“你,你在叫谁?我是米飞儿,你是你说的什么宛?”
心里紧张过度,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敖雪盯望着她,眼睛里眨着一抹蓝光,突然,她仰起头,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是在释放压抑在心里多时的委屈与痛苦。
抬手,抓住了下颌骨处的某个地方,愤然一撕,然后,呈现在假米飞儿面前的容颜,让女人一张惨白似雪。
“你,你?”
“想不到我还活着吧?姐姐。”
“不不不。”假米飞儿连连摇着头,捧住了头,恶声恶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扮成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仿佛似她是魔鬼,飞儿看到她那个样子,再次放声大笑了,笑中掺出了泪水。
她狠狠地抓扯着她一头乌黑丝,愤力拉扯着,白素宛被迫仰起了头,因为头皮麻痛,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姐姐,还记得两年前,在转角咖啡屋那地段,你坐在小轿车里,亲手向我开枪的画面么?”
她凶狠地一字一句咬牙问出,这个女人,最初抢了她的老公,破坏了她的第一段情,虽然,如今在她看来,甚至还有些庆幸这个女人当初的破坏,否则,她又怎么会看清楚焰东浩的真面目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白素宛,我是米飞儿,你这样子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飞儿从自己包包拿出一张证明书,凶悍地砸到了她的脸孔上。
她指着那张从她脸上滑落的证明书。
“白素宛,这是你去韩国医院整容的证明,当时,你向我开了枪,我倒在了血泊里,恰好那时,敖雪赶来,见你伤了我,她气得向你冲过去,用刀划花了你的脸。”
是的,敖雪划花了白素宛的脸,然后,她毁了容!
白素宛想到那个穷凶恶极的女人,当时就吓得不知所措,她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把米飞儿做掉,没想到,半路杀出那个面情狰狞的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不过,在她毁容前,她记得米飞儿好像是倒在了血泊里,而当时,她的那一枪又伤在了她的胸口上,她在医院里生不如死,哀悼自己毁容之时,她也看到了新闻,看到了新闻里说,焰君煌为米飞儿建造的‘飞园’起火,米飞儿被小苏子等人找了回去,但是是死尸一具,焰君煌气得几天几夜走不出书房,守着她冰凉的尸体呆。
她觉得米飞儿应该是死掉了,可是,为什么敖雪会变成米飞儿?她一直都没有搞懂,这场战争,她输得好彻底。
“敖雪与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那样帮你,居然豁出了性命。”
这是白素宛最不解的地方。
飞儿凝望着她,嫣然一笑,双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秀尾,丝毫不敢松懈,知道不能让这个女人从她手底下溜走,她要把她送去公安局,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出来,你也许很难相信,敖雪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当时,我与她换了衣服,她被一群l国人追捕,你伤了我,我到在血泊里不能动弹,敖雪跑过去伤了你,你狂叫着驱车离开后,那伙追捕她的人赶到,把她杀了,然后,把我带走,为我塑造了一个身份,敖雪,白素宛,没想到连老天也会帮我是吧!你抢了焰东浩还不够,还要步步将我逼入死角,这还不算,你还要拿枪索要我的命,我到想问一句,这辈子,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用怒气已经不能形容飞儿心中的感觉,因为白素宛那一枪,让她整整失去了两年的人生,因为白素宛的那一枪,让她象一个傻子一样活着,被那群l国人操控,不知道自己是谁,傻傻地为人家卖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还硬生生与儿子分离了两年。
即便是一枪毙了白素宛,也难消飞儿心头之恨哪!
“你欠我的永远还不完,米飞儿,你永远无法想象曾经我与母亲在乡下所过的生活,你能够想像得到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居然被一个四十的老恶棍锁在一间暗黑的屋子里,虐待一天一夜的情形吗?那个孩子就是我,那年,我才十二岁,小学还未毕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我在遭受那老男人蹂躏的时候,你恐怕是坐在宽大的房子,穿着白色小公主裙,手里吃着巧克力,与你父母一起坐在电视机旁看着电视,如果父亲不抛弃我母亲,遭受这些不公平待遇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明明我才是父亲的长女,明明最先有了我,明明是我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在先,为什么你妈要横刀夺爱?硬生生将我们一家三口拆散,你说,我能不恨你么?从小,你过得都是公主般的生活,而我呢?我过得永远是寄人篱下与狗争食的日子,爸与你妈结婚的头两年,爸怕你妈现我的存在,将我与母亲锁在了乡下的老屋里,我与母亲饿得几天几夜没有饭吃,是隔壁好心的阿婆几天没见到我们,才跑过来送了些饭菜过来,把我们放出来,我妈给了阿婆几百块钱后,说要进城去找爸,一去就是五天,阿婆心地善良,她待她虽好,可是,她的儿媳妇是一个毒辣视利的女人,见五百块用完,我妈又迟迟不回,她就不准我吃饭,我饿得直叫,她就把一碗饭端到了一条母狗旁边,等母狗吃了一半后,再把那碗饭给你吃。”
白素宛着说着说着,眼泪就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妈回来了,她说,爸正在给你过十岁生日,你们家好大,好宽敞,好明亮,那么多的佣人围着你,甚至还给你办了生宴会,好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参加了,因为她没有邀请函,所以,她没办法挤进你们家,我听了之后,嫉妒得不得了,你所拥有的本来是我该拥有的,而我悲惨的人生,是你该拥有的,我们的人生错了位,我恨,不恨生错了命,只恨你妈的横刀夺爱,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誓,你米飞儿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因为,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
听了白素宛悲惨的人生,飞儿不禁有些同情,但是,她扭曲的人生观,她却不敢苟同。
“横刀夺爱的不是我母亲,白素宛,为什么今天你还不能明白?是你父亲对你妈始乱终弃,所以,才造就了你悲哀的人生,如果说要怨,你应该怨父亲,是他利欲薰心,为了名与利,硬生生将你们母子俩抛弃,而我拥有的人生,即便父亲不是付笛豪,我的人生也是光明而灿烂的,因为,我是米长河外孙女,是米秀芬的女儿,我头顶的光环,不是你父亲给予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占据你的位置,白素宛,你错了。”
“是,也许我错了,即然你还认我当姐姐,那就饶了我。”
白素宛想利用飞儿一点怜悯之心逃脱法律的惩罚。
听了她的话,飞儿心中警玲大作,不,她不能放过这个女人,想到自己错失的两年人生,想到与贝贝分离的两年日子,尤其是她的失去那个孩子,如果不是白素宛当时搅局,即便是她逃离了焰君煌,她也不会失去那个孩子。
“怎么饶?白素宛,你觉得我会饶过一个向我开枪,想要置我于死地人吗?”
“司机,去警察局。”飞儿愤力抓扯着她的头,死命地拽着,咬牙切齿地冲着前面的司机叫喊。
从前视镜中,司机看到了车后座两个纠结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孔,早已吓到魂不附体,又听到飞儿这声冷喝,自然不敢怠慢,妈呀!虽然很想赚钱,但是,保命才是最关键的因素,命都没了,要那么钱干嘛!
从刚才两个女一席对话,他已经听出了端倪,司机感觉头皮麻,这两女人的关系好复杂,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他居然猜准了,就是原配与小三的关系,两个之间有血海深仇啊!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所以,他火速地操纵着方向盘。
“司机,去机场,不能去警察局。”
去警察局,她就死定了,她不能成待宰的羔羊!
司机心里一慌,抬脚猛踩了油门,心里暗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让他遇到这种破事儿!
白素宛见车子飞快飙出,是返回去警察局的路,心里一慌,忍着头皮剧痛,抓起飞儿的手,狠狠就咬了下去。
“啊!”飞儿猝不及防,手背处突然感觉像是被狗盯了一口,‘啪啪啪啪’,右手抓住她的满头散乱头,扬手左右开弓,四个耳光打得白素宛眼冒金星。
白色手机从白素宛衣兜里掉到了车座上,恰在这时,手机玲声响斥在狭窄的空间里。
白素宛伸手去拾,没想到,飞儿的速度比她快了一倍,早已将手机拿在了掌心里。
抬指火速拉长了那颗绿色的按键。
“喂!”“素素,在哪儿?”一记男人焦急的声音袭上耳膜。
白素宛面色焦急地伸手过来想夺过手机,飞儿抬起肩膀就向她的头抵了过去,白素宛整个身体往后仰走,头撞到了车壁,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从额角涌出,抬手一摸,五根手指全是殷红热热的血汁,她吓得紧缩了身体。
正欲想张口嚎叫,飞儿,随手拿了车座上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她嘴里,成功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哀嚎声。
“你呢?”飞儿聪明地把问题丢给了男人。
“你妈出事了,东西全被截了,还从公司仓库里搜出那么多吨,不是死刑,也是无期,没活路了,我跟你买了机票,你先逃离这儿再说。”
“我在飘园中正机场等你,三点的飞机,你快点。”
“好。”飞儿挂了电话,白素宛已经扯开了嘴里的破抹布,还一个劲儿地出‘呸呸呸’声,抹破是司机用来擦车的,满嘴都是汽油味儿,让她恶心的想吐。
“米飞儿,你他妈太狠了,好歹我与你身体里也流着同样的血,都是一个男人的种。”
白素宛彻底愤怒,不再伪装了,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了。
即然米飞儿已经洞察了一切,那么,她们就来了一个鱼死网破。
“我再狠也狠不过你,白素宛,要不是你两年前做的那么绝,我也不可能这么对你。”
飞儿火速划下几行字给了小苏子,她相信,小苏子只要接到她的短信便会立刻派人过来。
还有机场,她也事先安排了人马守在那儿。
猛地,前面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大刺刺地横在了前面,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司机不得不踩下刹车,车身一个颠跛,车轮徐徐停止了翻滚。
飞儿气得在心里直骂着娘,小苏子还没带着人马出现,她现在勉强还能制服白素宛,可是,再加一个,她就不敢保证了呀!
白素宛眼尾透过车窗,瞟到了那抹从黑色小轿车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顿时,喜出望外!
她拍打着车窗,嘴里疾呼着:“爸,爸,爸爸。”
看着那个已经走到她们车窗前中年男人,飞儿秀眉拧得死紧,付笛豪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付笛豪用手敲着车窗,方方正正的国子脸贴在了车玻璃上,向里面望了一眼两个女儿的情形,粗黑的眉毛聚然锁紧。
“飞儿,出来,爸爸想跟你谈一谈。”
后面喇叭声响成了一片,因为车子都截的关系,不过几分钟,整个大街便已瘫焕。
甚至后面已经传来了很没素质的司机骂娘的谩骂声。
见穿黄马卦的交警已经挥着小旗子走过来,计程车司机转过脸,满脸焦急地对飞儿道:“小姐,你求你下去吧!我今天才跑了二百元,我家里很穷,根本没多余的钱去交警队捞车。”
飞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也对,她与白素宛的私人恩怨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的爱罪。
所以,她揪住白素宛的秀,为防止她逃跑,她用一把尖刀抵住了她腰身,伸手打开了车门,她们刚走出去,付笛豪就挥了挥手,他的专职司机得到指令,火速将车挪移开,计程车司机见前面一空,赶紧踩了油门,飞速逃离这块是非之地。
路面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付笛豪的视线瞟过两个女儿的脸孔,落到了飞儿手中捏握的那把尖刀上。
“飞儿,一定要这样吗?”他的眼神有说不出来的幽伤与痛苦。
“哼!”飞儿冷哼一声,丝毫都不把付笛豪放在眼里,自从他娶了白浅,在她得知父亲背叛母亲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未再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父亲。
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爸,救我,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呜呜呜。”白素宛叫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这份亲情了。
“素素,明知道有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呢?”对于两个女儿的战争,付笛豪一直都很头痛,他不知道该去说谁,因为,他是那个最没资格评论对错的那一个。
“爸爸,你知道妹妹对我做过什么么?两年前,焰君煌让人把我丢入了一片原始森林,还把我强行塞入了疯人院,我已经被他们折磨成了神经病了,精神病院里全是一群老公出轨的女人,她们把我当做了小三,整天折磨我,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我逃出来了,我当时气不过,所以,才向她开的枪,爸,我们都是你的女儿,你不能手心肉多,手背肉少。”
这一句手心肉多,手背肉少戮痛了付笛豪的心!
这个女儿,自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种强烈的内疚感,因为,他对不起她,虽然他是一个权欲薰心的男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心,他的成功,是用白浅与这个女儿的一半的人生去换来了,他始终是亏欠她们的,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要不是当初他对白浅的始乱终弃,白浅应该不会拿他的钱去养那个姓金的小白脸,她们的事东窗事,他去监猝里探望了白浅,再怎么说,是他先辜负她的,并且,白浅始终是他的初恋,初恋是所有男人一生最难忘的浪漫时光,他付笛豪也不例外,如果说,他爱的女人是米秀芬,那么,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对起的女人,应该就是白浅了。
“飞儿,放过你姐姐吧!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有什么要讨,你向爸爸讨。”
“爸爸?”飞儿狠厉的眸光扫向了他。
“你配么?你为她向我求情,你可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父亲,两年的人生与我错位,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她打死了。即然,我们都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么,你就给我滚远一点,让我们自己解决。”
飞儿冲着自己的父亲怒喊,付笛豪在这个时候插足进来算怎么回事?瞧他那一脸内疚痛苦的样子,在做戏给谁看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他攻于心计,想攀龙附凤,对金浅始乱终弃,她的人生也不至于扭曲成这们,她已经被白素宛逼到绝境了,再不反击,就只有死路一条。
“飞儿,如果你们能够解决,我也绝不再开口讲半个字,飞儿,她好歹也是我亲生的女我,你也是,你让爸爸怎么说才好,她已经失去母亲了,她妈没希望了,这辈子,都能只关在里面出不来了。”
他去看白浅的时候,那女人不顾警员在场,冲过来对着他又踢又咬,嘴里大嚷着,是他毁了她的人生,指责着是他误了她一生,要不是警察制住她,她应该会在自己手背上咬上几口,肌肤连着心,他站看守所里,一直目送着她狼狈被几名警察强行架进了那道铁栅栏。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白浅好悲凉,而她悲凉的人生是他所造成!
“出不来,是那老女人绺由自取,要不是她,我妈不会错失了五年人生,她把我妈囚禁在那座水牢,整整五年啊!付笛豪,我妈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白浅算个东西,充其量,只能算做是你身边呆得最久的一个情人,我妈给了所有,而你跟了她什么,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飞儿满身戾气指责着亲生父亲,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所有的事情能够重来一遍,如果人生能够选择,如果人的血抽干了还可以活,她真的不想做付笛豪的女儿,因为这个身份,她妈被白浅派人追杀,还有那个为了母亲死去的乳娘,还有她的外公,敖雪,这场恩怨死了多少的人,这些恩恩怨怨绝不能因为付笛豪的三言两语就能烟消云散。
“翰翰是你妈昏迷中剖腹产下的儿子,你一直维护那个女人,她甚至不惜给你戴绿帽,用你的钱去养小白脸,父亲,你真的太伟大了,你是这世间上胸襟最宽广,雅量最大的男人,这些,或者说,这些你都可以不去计较,这个女人,也许并不是你的女儿,你与她去医院做过dna鉴定了吗?白浅一直在外面与人乱搞,说不定白素宛根本就是你的女儿。”
“妹妹,你这话就差矣了,你与父亲做个鉴定没有?也许你与他也不是亲生父女呢!”
白素宛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飞儿更是恨火攻心,手中的尖刀狠命地抵上数寸,尖刀刺进了她的腰上肌肤,血从黄色衬衫里浸染了出来。
付笛豪见此情形,着急地上前跨了一步。
“飞儿,你不要冲动,不用怀疑,你们都是我的女儿,身体里都流淌着我付笛豪的血,爸爸错了,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我向你们道歉,我是一个千古罪人,我不但对不起你们,更是对不起你们的母亲,让你们的母亲受苦,我该千刀万刮,可是,你们都是我的女儿啊!一定要自相残杀么?”
他出口的话痛心疾首,见两个女儿兵戎相见,他真是内疚得不得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阻此她们的手足相残?
即便此刻的他仍然权力滔天,金钱无数,但是,他没办法弥补两个女儿心底的创伤,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不会抛弃白浅呢?这是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一直拿她当姐姐,以前,就算是他抢了焰东浩,破坏了我的婚姻,我的幸福,我也从来都没有起过什么歹念,只是,她有拿我当妹妹吗?父亲,这两年来,你看看她都做了一些什么,她是我天生的克星,宿敌,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我的敌人,自从我妈死后,她被你带进了家门,她们俩母女就一直骑在我头上,拿我当软柿最聪捏,你也许不知道,在你与白浅的大婚典礼上,是她拽住我的手臂,用那春燕般娇嗲嗲的声音对我说:”米飞儿,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父亲,那时候,在你眼中,她就是一个乖乖女,在众人眼中就是一朵清纯遗世孤立的白莲花,但是,你们眼中的白莲花,带着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亲口对我说着这种话,我与焰东浩新婚之夜,是她勾引焰东浩,与他滚了一夜的床单,还背着我生下了白果果,这些我都忍了,我最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居然又去勾引焰君煌,总之,她就是见不得我幸福,我有一样,她就要抢一样,我差一点成了她枪下亡魂,她被毁了容,居然去整成了我的模样去欺骗焰君煌,她安得什么心,而且,我最最不能原谅就是我的那个孩子,要不是你,白素宛,我的孩子不会死,她应该地生下来,到今天,已经一岁零二个月了,应该可以喊妈妈了,你多么地残忍,我真的很怀疑,上辈子,我是不是操了你全家,或者是抠了你祖坟,所以,今生,你才会这样子对我,穷凶恶极,象一只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不放。”
飞儿咬牙切齿的吼出的一番话让付笛豪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女儿的恩怨已经是这么深了。
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而且,他最最没想到的是,在他眼中,乖乖牌的素素,居然内心是如此阴暗,飞儿说得对,她完全是生来就与她相克,照这个情形看来,这所有的事都是她整出来的。
可是,毕竟是他的女儿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总不能因为她做过错事就将她抛弃吧!血浓于水,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
看出了付笛豪脸上的犹豫,飞儿冷笑一声,冷妄地警告:“父亲,别再想有什么花样,小苏子马上就带人过来了,白素宛是跑不掉。”
“飞儿,你为什么要让小苏子带人马过来?她是你姐姐啊!什么事都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啊!”
付笛豪心里真着急,在他看来,两个女儿生的一切事就是家事,可以关起门来解决,他不想她们任何一个人进去,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承受不起白人送黑人的绝世惨痛。所以,他怒斥着飞儿,觉得飞儿处理得非常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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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 飞儿,放了你姐姐!
校园港
正文 第141章 米妞,赶紧回家(要打屁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1章 米妞,赶紧回家(要打屁股)
“为什么让小苏子过来,关起来来解决?”飞儿觉得付笛豪的话太可笑了,白素宛都已经把自己欺负成这样了,她恶毒的行为,扭曲的心理,已经触及到了国家相关政策。
“父亲,你一直说,我与她都是你的女儿,在你心里处于同样的位置,事实上,这只是你自欺欺人的话而已,不知道她存在的时候,我没法子对比,但是,自从她出现,你把她带进米家开始,你感情的天平永远倾向于她那一边,你说你因为觉得对不起她,因为内疚,所以,才过份的宠爱,你一直觉得我一下生来,就过着安逸舒服的日子,可是,事实上是这样吗?我过的幸福吗?因为是你付笛豪的女儿,我与母亲被白浅母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是她们,我妈不会在水牢里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要不是她们,我不可能有这样灰败的人生,这一切是你造成,难道对我与母亲,你一点都不感到内疚么?告诉你,我从来都不承认她是我姐姐,这辈子也绝不会承认,所以,你说,又怎么可能关起门来解决。”用刀死死抵着白素宛的后背,愤愤不平地控诉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造成了这么多人不公平人生的男人,明明都是他的女儿,就连是知道所有真相的这一刻,他也永远站在姓白的那一边,即然他不仁了,她又何必还要带着一颗仁慈的心来对待姓付的男人。
“米飞儿,你以为我想当你姐姐?还有,你凭什么不尊重我妈,她都已经一无所有,都进里面去了。”白素宛冲着米飞儿大嚷,因想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受所的苦楚。
“她进去是绺由自取,她活该。”
“她进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白素宛火大地反击着,她怒声说:“米飞儿,我妈进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是啊!飞儿,冤家宜解不宜结,浅浅进去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就得饶处且饶人吧!”
付笛豪帮着白素宛向飞儿求情!
“坏人进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付笛豪都五十几岁的人了,喊那女人浅浅也不显恶心,她听着都觉得另扭。
那个女人背叛了他,还给他戴了那么大顶绿帽,他居然还死心塌地对她,有时候,飞儿觉得自己真是看不透付笛豪这个人,更是没法子理解他的思维,按理说,如果当年,他能够为了利益抛妻弃子,选择了她权势滔天的母亲,他就不应该是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一个男人。
但是,付笛豪,这个男人,不仅利欲薰心,狼心狗肺,偏偏又是一个天生多情,处处留情的风流种子,才会把所有人的人生搞得错位。
飞儿恍然惊觉,与这这两个人说得再多也是枉然,而且,白素宛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这样想着,她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拔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小苏子。”
“米妞,就来,机场那边我已经让梁军强带人马过去了。”
“好。”飞儿刚收了线,果然,前面街道转角处,就出现了小苏子身着绿色衣装,高大挺拔的身形,他带着一队人马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白素宛见状顿时傻了眼,这些人都是正规训练出来的,个个都是练家子,她虽然混在队伍里,但是,呆的时间也不长,也没学多少的本领,父亲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是一个商人,再说,也没那能力与焰君煌等人抗衡,焰家在京都的地位举足轻重,世间上有几个人敢惹啊!
所以,白素宛看到小苏子彻底慌了神,小苏子越靠越近,她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小苏子望着眼前的情形,眼神有些许的呆滞,天啊!这两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啊!完全是一模子刻印出来的,要不细看,根本没人辩别出真伪,要不是假米飞儿眼宇眼神都闪现慌乱的话,他是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是真米飞儿,哪一个是假米飞儿?
“上去,带走。”随着小苏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好几个穿绿衣的男人徒步上前。
“爸,救我,救我,爸,救我。”
白素宛开始向父亲求救,现在,她知道唯一只有父亲能够拯救自己,父亲,付笛豪三个字是她抓住唯一活命的一根稻草。
听着白素宛一声又一声凄凉的喊叫,付笛豪抓心撩肺,他不顾一切冲上前,将白素宛护在了身后,冲着飞儿急切地嘶吼:“飞儿,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她可是你亲姐姐啊!血浓于水,不是你一句不认就可以割断,或许你可以不认,但是,我不能不认她这个女儿,她有什么错,一切算在我的头上吧!我愿意替她承担所有的罪责。”
“付总裁,请你让开,别妨碍我们办公。”小苏子冷声警告这个老男人,真怀疑付笛豪是不是疯了?明明是一个素质良好,高高在上,坐在摩天大楼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现在,却为了要救这个白贱人,居然变成了白痴,嚷喊着替她受罪,让他们抓他去坐牢,真是笑死人了。
“小苏子,苏长官,她不过是毁了容,将自己变成了飞儿的模样,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素素的心地善良的,求你放过她吧!”
“我说让开。”小苏子不想与他废话,没耐性与他瞎磨,君皇还在单位里等着他的好消息呢!
“飞儿,放过你姐姐,爸爸求你,她毕竟是你姐姐啊!”付笛豪见小苏子硬的很,只能转求着另外一个女儿。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她有没有罪,得经过审判再说,父亲,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飞儿的话里含了浓烈的警告意味。
见付笛豪仍然如此固执,高大身形仍然挡在白素宛面前不肯离开,飞儿终于火了,她厉声冲着小苏子冷喝:“小苏子,把他们都带走。”
“是。”小苏子刚转过身,正欲挥手下令,没想到,白素宛,两步冲小苏子跨过来,小花子只感觉腰上皮带一紧,自己腰间的手枪已经落入了白素宛手中,等他反应过来之时,白素宛已经揪住了付笛豪的衣领子,死死地勒住了他的颈子,手中冰冷的枪洞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位。
“都不准过来,否则,我一枪毙了他。”白素宛把亲生父亲当作了人质,她冲着眼前一伙人大吼。
“全都给我退下。”
“白素宛,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制住我了?”飞儿望着她,嘴角渐渐染上了些许冷妄的笑意。
白素宛真够毒的,居然拿亲生父亲当人质。
“亲爱的父亲大人,你念着她,想着她,觉得亏欠了她,但是,你看看她,她可有把你当父亲?有亲生女儿拿枪指着父亲的么?”
飞儿的话如一柄柄细长的钢针,悄无声息,毫无预警深深地刺得了付笛豪的心房!又涩又痛!
“素素,把枪拿开,万一这枪走了火,可就……”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白素宛的怒斥:“闭嘴,老不死的,走了火也是你活该。”
“米飞儿,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你能狠心到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死去?”
“即然你能狠得下心,我为何又不可呢?”
要比狠,我不会比你白素宛差,因为,她早就深深体会,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那说不出的难受滋味,这辈子,她已经被白素宛欺凌够了,她几乎毁了她所有,婚姻,幸福,美满的日子,许多的时候,她一直就在想,如果没有白素宛,她的日子应该不会过得这么艰苦,如果没有白浅这对母女,她们一家四口会幸福地生活着,当然,没有付笛豪,也不会有母亲悲惨的人生,母亲自从中了鬼魅之毒后,脑子受了刺激,至今都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些全都是这个渣父造成,白素宛现在把他当做人质来威胁自己,她也绝不会心软。
“白素宛,你是不是找死啊?”小苏子气得额头青筋都贲起来了,这白素宛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凑,居然拿枪将付笛豪当做人质,众目睽睽之下,小苏子又不能不管不顾,毕竟,两边都已经有好多的人围观,如果他们不顾一切,不顾付笛豪的安危,将白素宛辑拿归案,伤了付笛豪,他们没办法向老百姓交差。
“放开付总裁。”
“我说,米飞儿,全给我退后十步。”白素宛愤声嘶吼着,象一只疯了的母狗。
见米飞儿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白素宛捏握着手上的枪支,扳机飞快扣下,只听空气里一记清脆的响声传入耳。
付笛豪的腿部已中了一枪,他的眼睛张得极其地大,眸底全是不敢置信,腿部因子弹镶入而疼痛,但是,都没有他的心疼万分之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亲生女儿,他捧在掌心疼爱的女儿,他内疚了一辈子的女儿,居然会亲自向他开枪,不是恐吓,是真的恨他,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飞儿也以为白素宛只是恐吓,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向付笛豪开枪。
当她还处在震惊里,只听白素宛剽悍的声音又传来:“米飞儿,你退不退?”
‘怦’,又是一声枪响,付笛豪手臂又中了一枪,她将枪迅速抵至他太阳穴,嘶吼着,象一只精神快崩溃的疯狗,这一刻,为了活命,白素宛几乎理智全失。
血性,人性是什么?她统统都不知道了,良心给狗吃了,扔海里喂水鲨鱼了。
飞儿凝望着她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双眸,她忤了两分钟,其实,她很不想妥协,但是,望着付笛豪那张弥漫着难过与心酸,痛楚的老脸,她心底的坚硬的角落始终有一丝软化。
思考了两秒,她对小苏子轻声道:“小苏子,退下。”
“是。”对于米妞的话,小苏子是百分之百的听从,她在君皇心中的位置,他小苏子相当清楚,她比四爷的命还重要。
小苏子一拔人手中握着枪支,双眼警戒地盯望着白素宛,飞儿与小苏子等人往后退了十步,在退到白素宛要求的距离时,白素宛拉扯着付笛豪飞快向前走了几步,挟持着他坐进了那辆黑色小轿车,付笛豪的坐骑,先前等在驾驾驶座里的司机见她们开了火,早就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手心全是一片冷汗。
白素宛一脚将他踢出去,然后,坐到了驾驶座上,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动,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速驰出,小苏子等人便火速跳上一辆车追了上去。
飞儿站在原地,她没有立刻去追,反正,她就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女儿啊?居然拿枪指着父亲。”
“不是拿枪指着,而是打了亲生父亲两枪。”
有人纠正,一群老百姓对这事儿议论开了。
“是啊,简直就没人性,现在的八零后都是一群不人性家伙,居然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不怕遭天打雷辟么?”
对于白素宛杀父的行为,大家深恶痛绝,站在这里的人们,多数都是为你父母,养育了儿女一辈子,一生省吃俭用都是为了儿女,都以为养儿能防老,到头来,得到这样的结局,怎么能不让大家心寒?
飞儿听着,心中说不出来有多痛心,她刚才之所以选择了退让,是因为,她没办法做到与白素宛一样的狠绝,她不是一只疯狗,逮着人乱咬着不放,虽然付笛豪在她眼中,早就失去了父亲的威仪,可是,毕竟,他是她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他也曾给过她温暖与关怀。
她之所选择退让,是因为,她比白素宛有人性,至少,她没办法做到当着众人的面儿,不顾父亲的安危,将白素宛抓进监狱,她相信,小苏子会将白素宛逮回去的,她相信小苏子的能力,不就是抓一个女人么?抓十个白素宛那样的女人,小苏子也有办法。
电话响了,是小苏子打来的,电话里的小苏子气急败坏,只是怒气明显压抑:“米妞,梁军强说,机场的那个男人跑了,不知道是谁通风报的信,他们去的时候扑了一个空。”
跑了?飞儿有些微微的闪神,脑子灵活地转动,她记得自己装成白素宛与那个男人对话,这时间里,白素宛的手机一直应她衣服口袋里,她没通风报信的工具,一定是那个男人自己警觉然后跑掉了。
“找,马上给我找。”
“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找到。”是的,必须找到,因为,她还没有见到他庐山真面目,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万一他逃跑了,又在暗中对付她,可就枉冤了,刚才真不应该心软。
她暗骂自己愚蠢死了。
“好。”小苏子接到命令,急切挂了电话。
不行,她不能让白素宛也跑掉,刚才,她以为白素宛是被捕定了,即然她要抓付笛豪为人质,就陪她玩会儿,没想到机场那个神秘男人逃跑了,事态严重了。
这对狗男女如果不伏法的话,日后指不定又会整出些什么事儿出来,往后,她的日子也别想太平了。
想到这儿,见有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而来,眼神瞟了过去,看准了确切的方位,当摩托车从她身边掠过时,她也闪电速度横空抬腿扫过去,摩托车上的男人应声滚落,然后,就在车子快要倒地的瞬间,她矫健的身形飞掠而上,双手捏住了摩托车车柄,车身立刻倾斜,身子稳稳落于魔托车车身上,轰了油门,摩托车车身飞快向前行驶,呼呼的冷风灌进她耳里,冷风吹刮得她脸上肌肤生疼。
她开的很快,油表飙到了最高点,油表上指针呼啦啦地转动着。
车子飞速向前,终于很快视野里就出现了小苏子驱着的那辆车,前面是白素宛驾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是她父亲付笛豪的坐骑。
飞儿驾驶的摩托车很快就超越过了小苏子开的那一辆,并以雷霆万钧之姿飙到了黑色迈巴赫前面,车子纵身一横,成功堵截了黑色迈巴赫的去路。
白素宛被迫踩下刹车,咬紧牙根,手中的枪支射出红红的火舌,飞儿反应灵敏,在子弹扫过来的前一刻,身子已经飞快闪卧在了摩托车车身下,子弹扫了一个空,白素宛气得双眼染上了血丝。
她连了几枪,子弹全数扫落到了摩托车车身上,子弹打完了,射不出一颗了,她了几枪都是空的,气愤地将扔到了操作台上,打开车门之时,把付笛豪扯了过来,勒着他的衣领,衣领已将他的脖勒出了几道血痕子。
她拽着他走出车厢,气急败坏地冲着飞儿嘶喊:“米飞儿,你不怕你父亲成为冤死鬼你就尽管放马过来。”
“他不也是你的父亲么?”飞儿已经放过一次错误,绝不可能再放第二次,知道白素宛手中没了武器,飞儿跳跃过了摩托车车身,向她疾步而来。
“不,你别过来。”白素宛知道她的武功底子,进队伍的第一天,她亲眼见过敖雪与焰君煌,以及雷战南交过手,她的伸手不在雷战南之下,与她硬拼,自己不出两招就会被她制住。
所以,她死死勒住了付笛豪白色的衬衫衣领子,还枉想用付笛豪,用亲情软化飞儿的心。
飞儿凝望着白素宛,嘴角勾出一缕冷笑,那条笑弧让白素宛看了胆战心惊,拉着付笛豪往后退去,飞儿却步步紧逼,白素宛退到一棵参天古树下,目光往前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因为,古树前方全是一排长长的围墙,围墙下方就是著名的香江湖,香江湖水很深,水流也很湍急,跳下去不死也会掉了半条命。
飞儿扫了一眼长长的围墙,冷笑两声:“还要逃么?”
“米飞儿,告诉你,就算是做了鬼,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白素宛愤力一推,付笛豪的身体就被甩出,甩到了高大的古树身上又跌倒在了地面,嘴角渗出了鲜血,脸色因失血过多早已苍白一片。
飞儿洞察了白素宛心思,在她疯狂向前奔跑的时候,便拔腿向前追去,就在她纵身跳上高墙,身体意欲想跃下香江湖时,飞儿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腰间,白素宛的身体往后仰去,在她快要跌落香江湖时,飞儿的另外一个飞腿又踢了过来,白素宛的身体呈了一个抛物线,从围墙上滚落,落到了围墙的某个角落。
恰在这时,小苏子带着人马赶来,见白素宛捂着肚子在城墙角落申吟,喜上眉梢,指挥着一干属下,银灰色手铐铐上了白素宛纤细的腕骨。
至此,白素宛落网,被小苏子一伙人利速带走,飞儿却将手臂大腿中枪的付笛豪送进了医院。
付笛豪被医生们推进了手术室,飞儿替他交了医药费,抽身离开了医院,能把他送去医院,是她为他这个父亲唯一做的事情了,以后,她不会再认这个父亲。
刚走出医院门口,电话又响了,这一次不是小苏子打来的,而是焰君煌,他问:“在哪儿呢?”
“大街上。”
“逛街?”这女人莫非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买衣服么?
“嗯!”“梁军强说,那个男的逃跑了。”
“是。”“你赶紧给我回来。”多霸道狂妄的语气!
笑话,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子命令自己,她们已经没关系了。
“回哪里?”“当然回家。”男人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
“焰君煌,我已经早没家了。”
她的回答,让他非常非常地不满意,要不是他现在走不开,他肯定立马冲过来,打她一顿屁股,然后,再把她抱回去,软的,硬的,也或者软硬斯磨,总之,他必须把她带回家去,只有她在他身边,他才会安心。
“你在哪个位置?”他的语气有些急躁起来。
她握着电话,抬头四处望了望,不紧不慢地回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总之,是在大街上。”
“你要过来找我?”电话传来一阵沉默,可是,飞儿知道男人并没有挂断电话,因为,传来的轻浅呼吸声让她知道他还在电话另一头。
“你不怕老头子将你狗腿打断?”
现在,他不是应该陪在老头子身边,享受着那么多的美女投怀送抱么?
李凤娇过六十大寿,欧阳妃妃亲自操办,李凤娇唯一的要求就是儿子必须陪她一整天,二十四个小时,而这十二四个小时,时间才过去一半左右,此刻,他应该是一身名贵,端着红酒,周旋在无数美女中间,为她母亲六十大寿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你知道的,在焰君煌字典里,从来都不骨怕字一说。”
真够爷门儿,是她熟悉的焰君煌,只是,经历了两个分离,她的脑子冷静了许多,人也成熟了许多,她不可能再象两年以前,见到他,她就会飞蛾扑灭,现在的她现两个前相比,少了一份冲动与盲目,多了一份成熟与冷静。
“装扮我的那个女人是白素宛。”
她想与他分享这份喜悦,至少,白素宛与白浅都被抓进去了,以后,她的日子终于可以太平了,所以,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我知道。”相较于她的愉悦,他的心到多了一些淡然。
也是,小苏子恐怕早已把整件事情告诉了他。
沉默了两秒,他才又道:“你说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每次总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我早就交待了梁军强与小苏子,他们的办事能力你也相当清楚,许多事,你只有吱会一声,根本没有必要亲手去做。”她都不知道,当他听到小苏子汇报情况时,他听了心里有多么紧张,这女人总是常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听到小苏子说她追捕白素宛的过程,他听得胆战心惊啊!
因为失去了两年的时间,所以,现在的他倍感珍惜。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我想见你。”想到两年前的她被那群l国人带走,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可是,他能够想象那个画面,心肚儿颤时,他想见她那份心便更迫切了。
“还是别了,去陪你那位欧阳妃妃小姐吧!”明明不想去在意,可是,偏偏出口的话就是蕴含着一丝的酸味儿。
欧阳妃妃家世人品,学识,修养,在焰啸滤夫妻眼中,都是足以能与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焰四少匹配的女人。
哪怕她与他已经有过一段婚姻,有了一个儿子,可是,她们仍然不喜欢她,有时候,她就在想,也许许多的事情,命中早已注定,强求不来,人,不可能永远为情爱而活,这辈子,她为了追寻一段幸福的婚姻,为了寻求一段真爱,已经花费了几乎半辈子的时间,以后,她告戒自己,她得多把时间用在工作上,她想在做出一番事业。
事业的成功,可以弥补感情上的不足,让自己的人生不再苍白与无力。
焰君煌何等聪明,那能听不出她弦外之音,只是,她的语气,她的态度,让他痛心。
“飞儿,我早说过,这辈子,你才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在哪儿?”她甚至已经听到了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小车动的声音,还有另外一记声音传入。
“君皇,你答应过李姨的,要一天都陪着她,现在宾客还在大厅里,你怎么能一个人先行离开?”
柔柔弱弱,娇娇嫩嫩,是独属于欧阳妃妃很有女人味儿的柔媚嗓音。
没有听到焰君煌的回答声,然后,“君煌,君煌。”娇媚的呼喊声渐渐隐没在了电话里。
“那个位置?快说,米妞,你知道我一向耐性不多,再不说,小心四爷将你绑起来,用棍子打一顿屁股。”
他咬重了屁股两个字,言语间说不尽的暖昧与思念。
“哼!死男人就没个正经。”‘啪’,飞儿以切断电话拒绝回答死男人的问题。
“偏不告诉你,都已经没关系了,还给人家打电话干嘛。”
不是她不爱了,而是,她不想爱了,她对焰君煌的爱浓郁而执着,总感觉这种感情不是一个好征兆,她想先与他冷一段时间,两年前,她不顾一切去爱他,不顾世俗的目光,与他走到了一起,最后是什么结局?
是的,在这份感情前,她又退缩了,就如把脚缩在壳里的蜗牛,忍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将手与脚伸了出来,想感受阳光的暖意,不过片刻,感觉有小朋友拿着棍子打着自己的肉身时,心一颤,受了惊吓,手与脚又缩回坚硬的壳里,这只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心态罢了。
焰君煌之于好来说,就是那美好的阳光,她想感受,可是,她也怕,小朋友就是焰啸虎夫妻,她们总是会成为这段感情的绊脚石,如果他们不允许,她与焰君煌的路会走得非常艰辛,两年后,她感觉自己身心疲惫,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惊天动地爱了。
走到了一株梧桐树下,拿着手机翻看信息,当她正全神贯注望着手机屏幕时,倏不知,已有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在不知名的角落住了自己。
一辆绿色的小轿车风驰电掣而来,车轮翻滚停止在了她的脚边。
回头,她还没有看清楚从车上走下的人,突感眼前一片漆黑,身子被一阵风卷走,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身后已经传来了‘匡当’声,车门轰然闭合。
她的头被什么东西罩住了,而且,整个人感觉被两个人钳制着,感觉手腕处一麻,又粗又大的绳索将她捆邦,她开始挣扎,嘴里惊觉怒骂出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刚说了一句,一块布就塞住了她的嘴巴,她除了出呜呜声以外,再也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妈的,她被人绑了,才刚把白素宛送进狱,就遭受到了这种待遇。
电话玲声响了,她挣扎要去拿,但是,手脚被缚,哪里拿得到?
一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口袋,拿出那支叫过不停的手机,那人按了免提,焰君煌的声音响彻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飞儿,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啊!”
“君煌。君煌。”呜呜呜,她唤着他,可是,他怎么都听不到?
电话‘啪’被人切断了,焰君煌焦急的声音也消弥在她的耳朵边。
这伙人到底想干什么?她不知道他们的来路,白素宛母女进去了,她总感觉应该没人还会这样子对自己才是。
所以,她一时之间,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人要绑她?
车子七弯八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在城市里绕了多少圈,她不知道,也记不起来了,他们故意把她的头转晕,让她失去辩别能力,辩别不出到底是怎么把她带去那个隐秘地方的。
车子停了,两个男人把她拖出了车厢,将她架进了一间幽静的房间,然后,两个男人就出去了,不过片刻,就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声很重,一下又一下如踩在了她的心坎上,‘吱呀’房门合上了,然后,她感觉那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因为,她听到了他轻微的呼息声,他应该正在审视着自己,因为,她感受了一种炙烈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
猛地,头上的黑罩被人揭去,突然强烈的光线让她很是不能适应,一对漂亮的眼睛眯起,缩成如针芒一般大小。
渐渐地,眼前这张男性脸孔慢慢凝聚,视线慢慢变得清朗。
看清楚了,赫然是一张令她痛不欲生,让她整个人生颠覆,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脸孔。
“飞儿,没想到吧!我们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见面。”
“这么些年没见了,想我吗?”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语气轻挑地询问。
“我呸。”一口唾沫吐到了男人的脸孔上。“很想你去死,焰东浩,你说,你为什么还不死啊?”
焰东浩伸手抹掉了脸上的唾液,将指节含在了嘴里,轻舔了几下。
样子下流极了,他说:“想我死,你舍得?”
“你都活得这么风生水起,你怎么能够死呢?你说,是不?”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忽地,似乎象是想到了什么,飞儿冷声质问:“与白素宛狼狈为奸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焰东浩。”
“不愧是我焰东浩曾经的女人,够聪明,对,就是我,让她整成你的容颜的人也是我,没想到吧!你看,我多喜欢你,即便是知道你死了,我也把另外一个女人整成了你的容貌。”
“你是想把白素宛整成我的容颜去迷惑焰君煌。”
因为,在焰东浩心中,焰君煌就是一根很深很深的刺,他早扬言要拔了这根刺,只可惜,与他相斗了这么些年,无论他如何努力,地位始终与焰君煌悬殊,明里,他动不了他,所以,就只能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原蛔虫,太了解我了,不愧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四年,飞儿,其实,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焰君煌算个屁啊!如果他够爱你,就不会把白素宛当成是你,连你认不出,他凭什么嚷着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女人,我就认得出来,飞儿,哪怕是你身上所有的标记都不存在了,我也能将你认出来,因为,即便是五官再相似,神韵,语调,表情,这些都是另外一个女人无法去揣摸的,我与你生活了四年,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心肺里,你知道吗?飞儿,白素宛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只学了七分,还三分,她怎么也学不来的。1”
“真是卑鄙!”知渞了整个直相,飞儿气得狠不得拿刀把这个男人的心挖出来,这男人就这么阴魂不散吗?
她的人生被这个男人以及白素宛毁得够彻底!
“也许我卑鄙,可是,你的四爷就很伟大了吗?你知不知道,当年,他以为你死了,还不惜去那种风月场所,找了一个长得与你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尹诗涵,听说,他把那个女人宠上了天,还拿自己佩枪给她玩,甚至连你都及不上,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模特儿,靠皮肉赚钱的模特儿,他与她关系有多亲密你知道吗?还有那个陆之晴,也曾经在焰府住过一段时间,他身边有多少的女人?你以为他真的就你一个女人,别傻了,他那种男人到处留情,所以,你才会一直这样危机四伏,这个风波刚过,那个风波就又来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看到他把那个尹诗涵宠上了天,我也不会有让白素宛去整成你容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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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米妞,赶紧回家(要打屁股)
校园港
正文 第141章 渣男卑鄙无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1章 渣男卑鄙无耻!
听了焰东浩的话,飞儿火气攻心,真想甩他一个巴掌,要不是她被绳子困排绑的话。
“焰东浩,你为什么你就是要这么阴魂不散呢?让她扮成我,你有什么目的,想整垮焰君煌是吧!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
两年前,他就是焰君煌手下败将,他根本不是焰君煌的对手,她真的没有搞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以卵击石?
“是,我没那个能耐,外界都说,我只能靠女人上位,包括你心爱的四爷,他也是这样想我,看我的,是,你也说对了,他是铜墙铁臂,我奇何不了他,可是,我可以奈何他的女人,在战场上,他一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是,他却有了你这们一个软胁,米飞儿,你就是他的软胁,制住了你,也就拿住了他,不是么?”
他的话里充满了阴测测的味道,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
飞儿细眼一眯,压抑着自己心中奔腾的情绪,因为,她越愤火,焰东浩肯定会越得意。
“你想怎么样?”
“我啊!”他再度胜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向她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狂肆邪恶道:“别慌,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又不是没做过,是不?”
猬锁的眸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她圆润的下颌骨上。
“飞儿,两年不见,你的皮肤变得更有光泽了,被滋润的还不错吧!听说,你在e国做了卧底,那个姓蓝的男人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嘿嘿,你也真是个香鋍鋍,到哪儿都会成为异性吸引的目光,看着你这身细皮嫩肉,我又怀念起我们曾经朝夕相处的日子了,要不,你考虑一下,回到我身边,我们离开这儿,虽然我成了通辑犯,可是,银行卡的钱够我们这辈子吃喝的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我们一家三口,远离这尘世纷纷忧忧,好好地过下去。”
焰东浩的一番话让飞儿感觉哭笑不得,曾经,她一直希望能为他生下儿子或者是女儿,犹记得当初,每一次她一脸希冀地倚在门框处等他归来,而每一次,他风尘仆仆归来,总是满身的疲惫。
她圈着他的脖子说:“东浩,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在那时看来,孩子能够为她们的生活增光添彩不说,还能牢牢拴住男人的心。
而他总是烧着香烟,漫不经心地剥开了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淡然地回:“日后再说吧!飞儿,要孩子是件大事情,再说,我也还没来得及戒烟戒酒。”
这些话在当时听了,觉得是多么重视孩子的到来,多为她们的未来着想,如今看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出轨,已经背叛了她,那时候,他与白素宛,早已背着她生下了白果果。
虽然,白素宛做下的罪孽最终报应在了无辜的白果果身上,但是,对于她来说,白果果的存在永远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因为,那象征着她米飞儿灰败的人生。
突然,焰东浩看着飞儿的眼光变得迷离,也许,他也回忆起了从前!
“飞儿,如果我并未与白素宛在一起过,从未与她生下果果,你还会与我离婚么?”
即便是焰君煌出现,她知道了整个真相,他欺骗她,扮成她宝宝的真相,如果没有白素宛的存在,她还会与他离婚么?这个问题搁置在心中好久了,他一直就想问,可是,从来都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每一次他与飞儿见面的时间都很短暂。
“不会。”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这个答案还是让焰东浩的心彻底地痛了。
他与她四处朝夕相处的感情,点点滴滴凝聚起来是多少个365天的回忆,而她与焰君煌不过才短短的一个暑假相聚,而且,那时候,她不过才三岁,而焰君煌不过才五岁,他绝对不敢相信,他与她四年的情感敌不过人家匆匆一面相聚。
“在你心里,焰君煌就那么重要。”
想起昔日她对自己的好,全是因为焰宝宝这个身份,焰东浩心中的痛没法子用语言来描述。
“是,焰东浩,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你不会傻得以为,你与我生活了四年,我就会爱上你吧!你觉得自己配吗?”
飞儿真的很恨他,因为他装成焰宝宝欺骗了她,同样让她错失了四年的人生,就是因为他,她才配不起焰君煌,在焰君煌面前,她何等自卑,因为,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外界都在笑说她,跟了侄子,跟叔叔,权势之家上演一段不伦恋情!1
焰东浩是她的耻辱,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感觉用千万桶不也难把自己洗干净。
正是因为这份原因,焰啸虎与李凤娇一直从未把她当媳妇看,虽然她已经为焰君煌生下了一个儿子!
在她们的眼中,她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是一个被人抛弃的二婚女人,怎么能配得起他们心目中最骄傲,最帅气,最有地位,满身荣耀的儿子焰君煌呢?
“是,我不配,但是,配不配我们都曾经气息交融过,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焰东浩一下子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焰东浩,你去自首吧!别再一条道路走到黑,在焰君煌心中,他一直都把你当侄子看。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飞儿试着劝说,与他相斗了这么多年,她也倦了,如果大家都罢了手,也许都会有一份太平日子过。
何必一定要鱼死网破呢?
“他把我侄子,会把逼得我走投无路,在焰家,他就是天,老爷子什么不听他的,什么事不为他着想,飞儿,你不要太天真了,焰家的那道门槛不好进,除却你是我前妻外,焰啸虎不接受你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的外公已经死了,没势力了,如果你外公在世的话,或许他们考虑得又不一样,两年前,你能进焰家,完全是因为贝贝的关系,你说,如果老爷子知道这一切你说了谎,知道了贝贝不是焰君煌的孩子,他会怎么样对你,怎么样对贝贝?
什么意思,飞儿听不明白。”焰东浩,你是抽哪门子疯?我的儿子是谁的,自己岂会不知道。“”聪明的人就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满,飞儿,这个世间,许多事都不是绝对的。“”我与你生活了整整四年,每一次,我都录了影带。“
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拽着她,将她扯到了电脑旁,弯下腰身,从电脑抽屈里拿出一盘小光碟,再按几个键钮,电脑屏幕即刻弹出一个视频,视频像数很高,但是,从角度显示的时间来看,的确是两三年前拍摄的。
视频里,出现的一张橘红大床,床上铺满了鸢尾花的花瓣,花瓣摆成了一个心字形,他抱着她在屋子里旋转着圈圈,银玲般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只看见她白色的裙裾飘飞,一头飘逸的长扬起,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成了视频里最美的一风景线,她动人心扉的美,都让屋子里所有装饰物黯然失色。
他吻着她,扯着她的裙子,大掌紧紧揽着她纤细的腰身,她跌倒在了那张橘红色大床上,刹那间,鸢尾花瓣四处飘飞,溅落到了地面,满屋子都是。
捧着她的脸颊,他的眼眸装满了痴情与爱恋,深深地望着她,俯下头,再度吻着她的美好的唇,男人与女人气息交融,她搓揉着他的头。
接下来的画面让飞儿瞠大了眼瞳,眼睛里喷出的熊熊怒火恨不得把焰东浩烧成灰烬。
双手被束缚,但是,十根手指仍然紧紧地扣在了一起,骨节与骨节相撞,袭上心头是撕心裂肺的痛楚。”你以为我人相信这个女人是我?“”飞儿,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耳朵上那枚红痣,还有你左胸口上那颗红痣,这个地方。“他的食指点在了她某个部份。嘴角的弧度勾得更深,眼眸里全是计谋得逞狡猾笑意。”你相得对,我是把白素宛整成了你的容颜,可是,她的身体不可能与你一模一样吧!再说,你好好回忆一下,这幅画面,是我在跟你过24岁生日的时候,那天下午,我们喝了香槟,记得么?要不要,我跟你再重温一遍,帮你恢复一下记忆。“
说着,他靠近她,甚至还邪恶地向她吹了一口香气,伸手想把她散落到了耳朵边的秀捋于耳背后。
没想到,她愤然地别开脸,如果不是绳子束缚着她手,恐怕她一个巴掌就会甩向他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唇贴在飞儿耳朵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我这人一直都有一个嗜好,就是拍下这种画面,与你的四年,我拍了好多,全都装在光盘区里,那是我一个私人领域。“”变态。“”对,你骂得对,我就是一个大变态,要不然,我怎么会装成你的宝宝欺骗你呢!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视频都给焰君煌,他会怎么样呢?“”你敢?“飞儿火速转过头,冷狠地盯望着他,用愤怒已经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刮,老天好残忍,为什么要让她遇上这个劣质男,下贱男。”噢!我是不敢,寄给他也许没用,要不,我寄给老头子与李凤娇,今天,可是李凤娇六十大寿呢?如果她收到这样的礼物,会不会暴跳如雷,最近娱乐圈太平静了,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寄出去,会不会激起千层波浪卷呢?我真的好期待呢!“”寄啊!看我们谁怕谁。“飞儿冷静下来一想,这个渣男就是利用她害怕的弱点,所以,才敢这样子恐吓她,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反正,在娱乐圈,她与这个渣男离婚之时就已经声名浪藉了。”你真的不怕?“焰东浩笑着确定。
见她抿唇不语,又把脸别开,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他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好吧!看来,大家有眼福了。“
用右手点击了鼠标,点了剪切的图标,把有些画面剪切下来,用数据线存到了手机里,再从飞儿口袋里摸出手机,恰在这时,飞儿手机响了,是一首非常好听的音乐,《梁山伯与祝英台》
可以想象那样的画面,梁山伯死后变成了蝴蝶,从墓穴洞口边飞了出来,一对蝴蝶展翅高飞,飞上蓝天,在白云间嬉戏,缠绵。
那样的画面让焰东浩嫉妒得狂。
‘啪’,他掐断了手机来电,冲着飞儿火大地冷喝:”怎么?想与他又宿又飞,告诉你,米飞儿,只要有我一口气在,我就绝不可能再让你们走到一起。“
两年前,他已经犯了一个错误,这一次,他会阻碍她们,他绝对不会让飞儿再次嫁给焰君煌。”焰东浩。“飞儿抬起眼帘看向这个自以为势的男人,看向这个不怕死的男人。
眼中满是轻蔑的光芒!”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你不是神。“”我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语毕,焰东浩用他自己的手机,把照片到了飞儿的手机里,他找到了焰君煌的号码,抬指即将要按下送键。
最后的关头,飞儿还是犹豫了,是的,说不紧张是假的,如果不紧张,那就表示她一点都不爱焰君煌,焰君煌也许可以包容这一切,毕竟,一切都是焰东浩设下的计谋,她把焰东浩当成了宝宝,并不是她的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包容这种事情,即便是他有那么大的雅量容忍,但是,绝对会成为他心头的阴影,听人说是一回事儿,亲自见证这种画面又是一回事儿。
她绝不允许自己这种不雅的照片让焰君煌看到。
所以,她说:”等等。“
她刚出声,焰东浩就抬起头,嘴角的笑意扩深,扩深,飞儿望着男人嘴角不断扩散的笑意,感到头皮麻,她也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己,她会讨回来,先让这渣男得意一下。”你想做什么?“”我啊!只想保命而已,不妨坦白告诉你,在我假意装成是焰君煌欺骗你的那个时候,我早就料到了有东窗事的一天,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吧!“
是,够璧鄙,够毒辣,够阴险,够狡诈,焰东浩,这一刻,她恨得吃了肉,喝他的血,剥他的一身贱皮!”焰君煌直到目前为止,并不知道我就是指使白素宛整容的那个人,你替我保守这份儿秘密。“
原来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啊!飞儿冷哼一声。”你太小看焰君煌了,他应该早就知道。“”是,他是仅势滔天,位高权重,但是,我告诉你,他不是神,他也是人,我的身份从来没有暴露过,与白素宛每一次接触都是在非常隐密的地方,白素宛不会把我拱出来,除了你,没人真正见过我的真实容颜。“”其实我也不知道从机场逃跑的那个人是你,你又何必把我弄来,告诉我这么多。“
真是矛盾,焰东浩把她弄来,让她看了视频,让她知道他是多么地卑鄙无耻。
现在,又让她复他保守这个秘密,她根本不知道从机场逃跑,与白素宛同谋的那个男人是他啊!”可能目前还不知道,可是,公安局已经了告示,他们已经在找人拼凑我的五官,过了不多久,画像就会送到焰君煌手里,我申办的手续还未批下来,没护照我无法离开。“”焰东浩,躲得过一时,能躲过一世吗?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下地狱就是你最终的归宿。“
飞儿愤愤不平地谩骂着。”其实,我可以让我妈出面去办这些,可是,飞儿,我真舍不得离开你,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我现在就让人去办理一切手续。“
焰东浩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还有浮现了一抹复杂与难懂!”做梦。“她恨不得他去死,又怎么可能与他一起离开,真是笑死人了。焰东浩离筋里在想着什么呢!
电话又打来了,焰东浩瞟了一眼手机上闪烁的字符,看来他伟大的四叔快杀过来了。
一刻见不到都不行,米妞还真是他伟大四叔最爱的一根胁骨,而这根胁骨会成为他最大最深的致命伤!”想办法让他停止一切对我的追捕行为,并且,与他一刀两断,从此不再往来,否则,这些照片,我手上所有的视频明天都会出现在京都每一家报社的头版头条上,我看你们怎么有脸再继续下去。“
恐吓完,焰东浩抬指按下了通话键,把手机贴在了飞儿的耳朵边,紧接着,耳膜就袭上了焰君煌急迫的声音:”飞儿,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飞儿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好,听着他焦急浑厚,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她闭上了眼睛。”飞儿,在哪儿啊?说话,亲爱的,快说,你是不是出事了?快点告诉我。“
与他相识这么多年来,飞儿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焦灼不堪,急不可耐的声音。
他一向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但是,小苏子说,每一次只要一遇到她的事情,就算是芝麻大小的事情,他也会抓狂,疯,看来,小苏子并没有骗她。”告诉他。“身后焰东浩的声音如湖面上碎了冷冰,凉了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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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渣男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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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3章 谁做的,灭了他!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3章 谁做的,灭了他!
“告诉他。”身后焰东浩的声音如湖面上碎了冷冰,凉了她的脊背!
“我在……”飞儿不知道该如何说,心里纠结万分,后面继续传来焰东浩如魔鬼一般冰冷嗓音。
“飞儿,我可不是威胁,告诉你,如果你胆敢把这件事情全盘托出,我绝对会将手上所有的不雅视频全部送到焰啸虎手中,你与他,都会身败名裂。”
闻言,女人肩膀抽动了两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过焰东浩的眼睛,嘴角勾出一朵阴谋得逞的笑靥。
与这个女人生活了四年,他对她的性格还是相当了解的,她也许不在乎自己的名节,但是,她不会不在乎焰君煌的。
“我在一间蓝调酒吧!”在焰东浩的威逼下,她选择说了谎,她没有办法,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焰君煌看到这些视频,或者是任何一张照片,那样的话,她没办法去面对他。
“吓了一大跳。”电话里传来了长长叹息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来。”电话挂断了,只传来了‘嘟嘟嘟’的一阵忙音。
“这是乖,飞儿,那视频很爆了,你都不知道私底下,我一个人偷偷看了多少遍,你离开的这两年,我就是靠着这玩意儿活着。”
男人邪笑着,点击了鼠标,把光碟从电脑光盘区里退了出来。
冲着飞儿扬了扬手上得意的杰作,并随手执起一薄薄刀片,割开了紧绑着飞儿的手腕。
绳子割断,飞儿得到自由,便愤恨地甩了焰东浩一个巴掌,伸手想夺走他手里时的光碟,没想到男人早有防备,高大的身形一闪,飞儿扑了一个空,心里愤火极了,一口银牙咬碎。
“焰东浩,无耻。”
“我无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焰东浩被骂不怒反笑,冲着她再次扬了扬手中的光碟,戏谵道:“你以为抢走了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告诉你,飞儿,我那儿有好多备份的,这个并不是母带。”
飞儿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喷着火焰,十根手指捏握成拳,握得格格作响!
“记得跟你四哥说一声,我的警报解除,你的危机也会解除。”
他将光碟揣往了自个儿西服的兜里,胸有成竹地笑说:“记得哟!别忘记了,想要过安生的日子,大家都退一步,我也不是那么狠心无情的人,毕竟夫妻一场。”
“你与白素宛的狼狈为奸的所犯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好解决,警方已经掌握了证据,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给他说,他又不是傻子。”
呵呵!焰君煌靠近她,伸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一下,飞儿怒火中烧,恶心到想吐,一巴掌甩在了他的手背上。
焰东浩低垂眼帘,望着自己通红一片的手背,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打得也太用力了吧!瞧你,一副恨不得将我吃了样子,有谁想到,我们曾经那么恩爱,如今却成了仇人,世事真是难料啊!”焰东浩轻揉着自己的被飞儿拍打红肿的地方。
继续不痒不痛地笑语:“想要这件事不查下去,对于你四哥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如何说服他,那就是你的事情,飞儿,你一向聪明绝顶,我对你有信心。”
“如果你巴不得我们恩爱的视频被你四哥看到的话,如果你介意你四哥伤心的话,那么,我更不介意。”
给了她一记最美丽的微笑,焰东浩转身走向了门边。
飞儿狂恨的眸光一直追随着那抹走向门边的身影,这个男人害得她一无所有,害得她被世人嗤笑,害得她配不起焰君煌,害得她在焰啸虎夫妻眼中,成了一块垃圾。
她本来有美丽而灿烂的人生,但是,她的人生,因为有了焰东浩,有了付笛豪这两个男人,人生彻底错了位。
她恨这两个男人,如果不是他们,她与焰君煌不可能走到今天这样的结局!
焰东浩是她心上一道伤疤,丑陋致极,每每她看到自己心上这道疤痕,都感觉芒刺在背。
吞下喉间灼烈的苦汁,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在咆哮,在嘶吼,她拿起了荼几水晶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不顾一切冲上前,冲动地将尖刀刺进了男人的背膀,‘卡嚓’声肆起,尖刀在男人灰色的西服面料里没落,顿时,鲜血肆溅,飞儿的身上,脸上全部都沾染上了渣男的鲜红血汁。
焰东浩正得意洋洋往前走,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恶劣的举动,后背处如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般,疼痛火烧火燎,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她手上的尖刀已经再度下插了两寸。
“啪”,一记狂狠的耳光甩了过来,这一巴掌很凌厉,因为她伤了他的身体,只是人自我保护的本能与意识,焰东浩这一巴掌打得很凶狠。
飞儿身上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被甩趴到了地面,尖刀从她手上甩落!
外面的属下听到了尖刀落地的‘哐当’声,风风火火奔了进来,眸光扫到了地上的染血尖刀,再看了看男人肩上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汁,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妈的,死女人,不想活了。”居然敢拿刀刺杀他们老板。
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扑上来,拽着她的手臂就往门口拖去。
“放开她。”焰东浩用手捂住自己的肩膀,血正浸过他灰色西服面料,从他修长的指尖缝里流淌出来,血把他面里的白色衬衫染红,还有他的西装裤,不一会儿,华丽的地板砖上便流了好大一滩血渍!
“焰boss,为什么?”几个保镖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被这个女人伤得如此之深,血都流了一地,他居然还让他们放开她,向来,在商场上,焰东浩不是一个有仇必报,手段毒辣强硬的狠角色,今天,能这样对女人,天下红雨了!
“我说放开她。”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把她送进去,她想要他的命,他早知道,因为他对她做过太多牲畜不如的事情,她早将他恨之入骨!
他阳刚俊朗的脸孔因失血过多一寸寸地变白。
当几个保镖被老板喝斥退开,飞儿冷厉的眸光凝扫向他,轻启朱唇:“焰东浩,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是的,哪怕是今天他放过她,不把她送进警察,告她蓄意谋害他的生命,她也绝不会感激他。
“不需要。”捂在肩上的手掌已经被鲜血染红。
“这是我欠你的,不要以为只有你四哥有心,我也有,记住我说过的话,走。”
焰东浩带着一帮人马匆忙离开,飞儿站在房间门口,凝望着洞空的大门,还有地板砖上的一大滩殷红的血渍。
愤恨地踢了一下门,然后,踩着优雅的步子绝然离开。
焰东浩伤了颈动脉,被保镖送进医院后,医生及时为他处理了伤口。
“再送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他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嘴角泛着青紫!脸孔更是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
“老大,为什么不把她送进去?这样子作为交换的条件最好啊!”
身边的随从真的看不透焰东浩的心!
他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不是想扳倒焰君煌么?只要把米飞儿送进去,纵然焰君煌再权势滔天,在他死咬着她蓄意伤人罪,再加上失证如山,他也没能力救米飞儿出狱,焰君煌的软胁被拿捏住,他也就垮了,大家不是不知道,前两年,米飞儿死的时候,那男人根本是疯了一般,四处寻找长得与米飞儿相似的女人,凡是长得像的,都要把人家弄回家去。
“你们不懂。”
这两年来,他是费尽心思想整垮焰君煌,米飞儿是焰君煌软胁,同样也是他焰东浩的软胁,他想扳倒的是焰君煌,而不是米飞儿,对于米飞儿,他心中始终都有一份亏欠。
他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他之所以一直对她与焰君煌的事耿耿于怀,那是因为他放不下她!
如果把她送进去,是整垮了焰君煌,但是,飞儿的一生也就毁了,她会恨他一辈子,那样的结局不是他想要的。
怀柔政策,是他目前唯一想到的方法,就当是一场苦肉计吧!总之,想尽一切办法,他都不能让飞儿重新再与焰君煌走在一起,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成双成对,而他孤家寡人!
“可是,你有把握米飞儿不会将你恐吓她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焰君煌么?”
两名属下有些替焰东浩担心。
“她不会。”如果说与她生活了四年,连这一点把握都没有,他真不配得做她曾经的男人!
老板的话如此笃定,让两名属下找不到话说了。
蓝调酒吧!
灯光柔和、幽暗!大厅里弥漫着美妙的钢琴音乐!
飞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雅座里,手里执起一杯冰啤,猛烈地灌着,心里烦透了,想到曾经与焰东浩在一起的画面,想到她们曾经四年的婚姻生活,她的心就如要爆炸了一般,觉得自己好胺脏,好胺脏!
面对他的威胁,她居然毫无办法,就如一条鱼一样被焰东浩宰割,这辈子,她还没这么触衰过!
都说一醉能解千愁,所以,她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就没这些烦心的事儿了。
咕咚咕咚喝着,几杯酒下肚,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焰君煌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醉得一踏糊涂!
瞟了一眼满桌的易拉罐,焰君煌气疯了,一把抽走她握在掌心的易拉罐,包括桌子上的空罐,被他大手凌空扫向了桌底!
拉起她,拔开她脸上缠绕的丝,对上她晶莹迷茫的双眼!她左脸颊上刻印的一道五指印,让他即刻怒火攻心。
“谁做的?”这女人自己跑到酒吧买醉也就算了,居然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任别人打她都不知道还手吗?
焰君煌心疼到了极点,气到五脏六腑都疼!
“你谁啊?”飞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嘻嘻地笑开。“不要崩着脸,象冰块儿,我不喜欢。”她拉扯着他脸上肌肉,愤力地拉扯,让四爷一张俊颜在这种公众场合变了形。
“米妞,谁做的?”
小苏子不是说她参与了追捕白素宛的行为么?莫非是白素宛那货打的,这个贱人,不报这一箭之仇,他就不姓焰,那贱人的案子还没判下来,得多判几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米妞脸上的这个五指印。
水嫩嫩的肌肤被印上五指印,他的心疼得要死,平时,他连她一根手指也舍不得碰,那些居然敢一二再,再二三的伤害他,他要把飞儿所遭受的统统替她讨还回来。
“什么,什么谁做的?”被他摇晃着,飞儿的意识有些清醒了,思绪仍然有一丝懵懂!
“这个印子是谁打上去的?”
“我说了是谁打的,你要怎么做?”飞儿先是一愣,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印子,后来,想了想,见他一直盯望着自己的左脸颊,她这才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地方,蓦然想起了她用尖刀刺进焰东浩肩膀时,他甩自己的一巴掌。
“当然灭了他。”
对,灭了他,他的答案几乎与她心里想的一致,可见,她们是多么地心有灵犀!
可是,现在,他不能为她灭了焰东浩,她还有把柄落在那个男人手里。
“是一个神精病打的。”
“什么意思?”焰君煌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神情微微一愣!
“白素宛被抓捕归案后,梁军强不是说与她同伙的男人逃跑了么?然后,我就去追啊!结果,那男人开了一辆直升飞机跑了,我遇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被她打了一个巴掌不说,还把我钱包抢走了,我成就了这副模样了。”
她指了指自己一身的狼狈,说谎居然连草稿都不打,骗人的技术炉火纯青!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居然连小偷、精神病患都都扯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焰君煌将信将疑,是的,凭他的智商,很难相信她出口的一席话。
“你要不要去灭了她?”
汗,如果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和谐社会里的弱势群体,他还要去别人伤口上撒一把盐么?
“谁准你去追捕那个男人的。”真是该打,焰君煌一把将她扯进怀,大掌顺势滑了下去,抬手就凌厉的一个巴掌,硬生生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喂!”臀部遭他魔爪攻击,雪嫩的脸蛋瞬间红得如煮熟的虾子,酒醒了一大半,抬头便看到了有好几道暖昧的眸光望了过来,男人打女人屁股,摆明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谁准你打我那儿的。”飞儿玉指紧紧地勒着他脖子上的领带,勒得死紧,起初他还能保持稳如泰山的面情,但是,随着她指节的推动,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然后,硬朗的脸孔慢慢潮红。
女人死命地勒着,她们两个的身体贴得很紧,女人屈膝一顶,没想男人可能被整的次数多了,闪开身体躲开她攻击之时,他的大掌也巧妙地剥开了她紧紧勒住自己脖子的玉手。
“米妞,你想谋杀亲夫啊!”
男人戏谵地开口!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还迸射出缕缕隐晦的火花!
“我打了你那儿嘛?”他向她眨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切,扯蛋。”她才不会中计,这男人典型就一闷骚男!
“在宴会上,还没与欧阳妃妃骚够啊!”
想起焰东浩的话在脑子里萦绕:“焰君煌以为你死了,就就去了一个长得与你相似的模特儿,简直就把她宠上了天,还把自己佩枪给她玩,陆之晴就是用那支佩枪把她打死的。”
那女人叫什么?好像叫尹诗涵,还有陆之晴,如今再来一个欧阳妃妃,焰四爷艳福不浅嘛!哼!
她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没处泄,有苦不能说,四爷来得正是时候,只能当她的出气筒了。
汗,这女人,焰四少咋感觉闻到了一种酸溜溜的味儿啊!
“要骚也只想在你这儿骚!走吧!”别再这儿丢人现眼了,拽着她的手腕,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头也不回地走出蓝调酒吧!
此时正是灯火辉煌的时间点,街道上五彩霓虹灯闪烁,红,黄、蓝、白、紫、绿、数种颜色交相辉映,把她们相贴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你要带我去哪儿儿?”
他把她塞进车厢时,她后知后觉地咋呼!
“当然是回焰府!”动手拉开引挚,车身调转方向,飞儿这才真急了。
“我与你没关系了,焰君煌,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变成是你的。”焰君煌脸上期待的笑容如山花盛开一样浪漫!
飞儿知道他还在想着复婚的事儿,想她刚恢复了自己的身份时,那个疯狂的夜晚,似乎是想证明什么,他急切地拉着她等在了民政局的门口,等着工作人员上班好替她们办理结婚手续。
只是,两年后,飞儿对这段感情始终比两年前多了一份淡然,因为,夹在她们之间的事太多,隔阂太多。
别开脸,将眸光投向窗外不断往后退致的点点灯光与树影!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缓缓行驶,车厢里一阵沉默过后,她才幽幽开了口。
“今天,是你妈六十大寿的生日,我与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这样子让我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大家会怎么看我,再说,你妈一直对我有偏见,当我莫名其妙这样子出现,她指不定怎么羞侮我。”
是的,她顶着敖雪那张脸时,与李凤娇就有几过几次交锋,她不喜欢敖雪,其实,骨子里,李凤娇应该是不喜欢她米飞儿才对,即便是换了一张脸孔,焰夫人仍然不给她好脸子看。
而且,她不是一直都喜欢那个欧阳妃妃么?她不想看到那个姓欧的女人,反正,潜意识里,她就是不喜欢欧阳妃妃,对她有一股子莫名的敌意,总感觉姓欧的女人进焰家没安好心,与李凤娇就是一丘之貉!
轻言细语的一番话让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意气风的眉宇间也多出了几抹刻痕!拧成了一个好看的‘川’字。
她谴责的对,是他被喜悦冲晕了头,高兴之余,以至于忘了她刚恢复这张脸孔,陡然出现在母亲六十大寿上,的确让大家难以接受,并且,老妈与敖雪之间的冲突,他也见识过,即便是敖雪恢复了飞儿身份,老妈仍然会记恨前面敖雪得罪她的事情。
然后,他旋转着方向盘,车子调转了方向,向城郊自己的另一道住处驶去!
矫情不是飞儿的性格,曾经,她住过这幢别墅,所有的家具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连摆放的位置都与两年前如出一辙,仿若根本没有动过一般,只除了窗棂上积沉的灰尘,诉说这里已经两年没住过人以外,所以的一切都还是两年前的样子。
“将就住一晚,明天,我让钟点工来打扫一下。”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一边回头说着,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她小跑两步,终于在浴室门前拦下了他。
“焰四爷,别告诉我,今晚你要住这里。”
焰君煌手上捏着刚从脖子上解下的领带,手指捏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蛋,丝质的领带扫过她的肌肤,让她心头涌上一阵痒痒的舒适感!
“嗯!飞儿,你还真是太了解我了,来,赞一个。”
他捧起她的脸蛋,给了她一记甜蜜而又缠绵的热吻! (
第143章 谁做的,灭了他!
校园港
正文 第144章 焰四少阴险腹黑!(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4章 焰四少阴险腹黑!(精彩)
“嗯!飞儿,你还真是太了解我了,来,赞一个。”
他捧起她的脸蛋,给了她一记甜蜜而又缠绵的热吻!
气息交融,当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飞儿一把推开了他,别开了脸!
焰君煌猝不及防险此跌倒,眼睛里闪烁着不敢置信,更有一丝的尴尬,也许,他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才觉得她会原谅这一切。
烦躁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丝!
他的声音有着**沉淀过后的傻哑:“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离开。”
换作是以前,他肯定耍无赖到底,可是,现在,他没办法象没事生一样,毕竟,她们分开了整整两年,而且,始作俑者是他。
见她仍然不说话,他心中的失落在慢慢地浮升!拎着外套迈步走至门口停下,缓缓转身,回头,凝扫向飞儿的眸光变得幽深灼热!
“真的舍得我走?”言语间有说不出来的卷恋与不舍!
“那个男人已经逃往国外了,我与白素宛之间的恩怨也到此为止。”
她是想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插手她与白素宛之间的恩怨吗?
焰君煌隐隐地感觉自己看不透她心思了。
她不是一直都希望让白素宛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间,还有那个一直帮衬着她的男人,他都对小苏子下了死命令,不把逃跑的男人捉回来,就不要来见他了。
“她毕竟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这句解释是让焰君煌放弃追捕最充足的理由。
他很想说,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可是,望着她那张冷肃的玉容,他吞下了想说的话。
“好。”只要是她希望的,他都会一一去满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明天把贝贝带过来。还有阿菊。”
“好。”
“焰君煌,让贝贝跟我吧!”什么都可以答应她,唯独这事儿绝对不行。
“凭什么?”他咬牙问。“凭我是她妈咪,孩子不能没有母爱。”
“孩子同样不能缺了父亲。”他们之间的问题又绕回到了原点。
他几乎吼出来的。
“难道我就这么十恶不赦,原谅我就这么困难么?”他的话带了滔天的怒气与隐忍!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十恶不赦过,君煌,我们都别再彼此耽误了,即然两年前,在我与你父亲之间,你选择了他,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有回头路了。”
他很想冲过去,摇晃着她的肩膀,痛打她一顿屁股,又想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堵住那两片红唇,她就不会说出如此绝情,让他痛不欲生的话出来。
唯一生生掐住自己的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这疯狂的举止。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明天,我会把贝贝带过来,让他跟你住了一段时间。”
毕竟,儿子与她分离了两年,他体谅她,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带着儿子脱离他的生活,除非他死。
语毕,焰君煌第一次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门板,高大的身形很快如旋风般消失。
华丽的门板还在晃动,飞儿望着洞空的大门,神情一片呆滞!
片刻喃喃呓语:“焰君煌,我们之间还有未来么?”
焰啸虎,李凤娇,还有焰东浩,都是她迈不去的劫。
想到焰东浩手中的视频,她心里就烦躁极了,头皮也有一些麻,拿了睡袍冲进了浴室,拧开了水笼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洗了好多遍好多遍,细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红润,她仍不罢休。
焰君煌,我们的人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错位了!
也许,再也找不回来了,就如衣服的襟扣,从第一颗就扣错了位,解掉重扣,需要多大的勇气与耐心!
而她的耐心与勇气,早被岁月这条长河冲刷光了,她没办法象两年前一样爱得理直气壮!
焰君煌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左右了,宾客们早已走光,客厅里弥漫着红酒,香槟,奶油蛋糕的味道。
璀璨的明灯,精心的布置还未完全撤去,天花板上还悬吊着许多彩色的珍珠,如一位温柔婉约的女人,正在诉说着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故事!
整个客厅还残留着喜气洋洋的气息!
“君煌,你终于回来了。”欧阳妃妃一身火红衣衫,头刚洗过,还散着桅子花香沐浴露的香味。
从楼上走下来,看着男人,眼睛亮,即时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这个女人堂而皇之住了这里,也不知道她是以什么身份住在这儿,尽管他早已下了逐客令,可是,有些人的脸皮就是比城墙还厚!
焰君煌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不想与她多说,转身就想迈步上楼,欧阳妃妃洞察了他的想法,疾步奔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急切道:“君煌,你去了哪里?”
“欧阳小姐,这好像是我私事吧!”
这女人胆子是不是忒肥了一点。
“可是,李姨今天已经当着众宾客隆重介绍了我,这也标志着我与你的关系正式成立。”
欧阳妃妃说得有些委婉,没想到,话音刚落,就感觉男人凝扫向她的眸光如两柄刚硬的冷刀!
“我与你什么关系?欧阳小姐,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你是名门千金,有些话说出来是让人很难为情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请你自尊。”
他的话很冷,对欧阳妃妃的态度也很疏离!
冷洌的眸光移到了那只紧拽蜼他衣袖的玉手上,果然,欧阳妃妃一张刹时变得通红,还算有一点羞耻心,视线偷偷瞟了一下屋子里几个佣人转过身掩饰偷笑的身影,迟疑着挪移开了手。
“君煌,你去了哪儿?”一阵脚步声传来,李凤娇披着大衣从客厅隔壁的小房间里走出来,见到儿子,就是一记冷厉的质问声。
“单位有事情急需处理,所以,我出去了一趟,对不起,妈。”
面对母亲的质问,焰君煌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哼!”李凤娇冷哼一声,向她们走过来,视线在儿子身上浏览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儿子刚硬的脸孔上。
“我打电话去单位,他们说你根本没回去,小苏子说你有事去见敖雪了,你一定要违背我的心意吗?”
她明明都给他说了不喜欢敖雪,他偏偏要违背自己的意愿,真不知道他脑子在想着什么,以前,没遇上米飞儿之前,他什么都听自己的,而且,对她百般孝顺,都跟着米飞儿学坏了。
焰夫人,你儿子也不是三岁的孩子,再说,你儿子这么强大,还是一头强大无比的大灰狼,不把人家清纯米妞吃干抹净也就算了,居然还指责人家米妞的不是。
对于这个问题,焰君煌感觉有些疲累,太阳穴也突突地跳动着,心浮气躁地回了一句:“我很累,先回房了。”
望着他走向白色玉石阶梯冷昂身形,欧阳妃妃着急地想追上去,李凤娇扯住了她的衣袖:“心急吃了不热豆腐,放心,他跟敖雪没戏。”
欧阳妃妃气息有些不稳,因为,知道了焰君煌突然从宴会中抽身,去找的那个女人居然又是敖雪!
所以,她的心有些慌乱!她认识敖雪那个女人,论长相,她并不比她差,可是,那女人眼中闪烁的智慧光芒,让她心生恐惧啊!从出生到现在,她就是温室里的一朵小花,一直被父母捧在掌心疼爱,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的风吹雨打!敖雪不一样,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有阅历的一个女人,而且,渐身还散出一种坚韧气息,让她即惧又妒!
她也担心啊!怕焰君煌的心飞到她那儿去了,她可就没戏了,呜呜呜!
“可是……李姨。”欧阳妃妃抖着红唇,断断续续道:“敖雪真的比我好么?”
“哼。”李凤娇再度出一声冷哼。
“她只不过是一个米飞儿的替身,或许连替身都算不上,没权,没钱,没背景,她拿什么跟你比,你要不气馁,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
“谢谢,谢谢李姨。”欧阳妃妃紧紧地握住了焰夫人的手,感动的眼圈微张。
焰君煌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一身清爽静静地坐在书房翻看着一些下午小苏子拿回来的案卷。
房门叩响了,他轻喊了一声:“进来。”
小苏子身着绿色衣装,脸上弥漫着笑声,甚至还有些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
“小苏子,捡金砖了?”见小随从心情不错,焰君煌剑眉微拧,这小子逢啥喜事了,高兴成这个样子。
“君皇,我是为你高兴啊!为你寻回米妞高兴啊!你们都分开了两年了,她应该在房里等你了吧!你说,有娇妻不去抱,干嘛窝在这书房,与冰冷的案卷为伍。”
君皇这么久没见米妞了,两人见面肯定是干柴遇烈火,就如上次在跳跃虎见面的那一次,整排的丝竹房子摇晃了一整夜,地动山摇,可见战况是多么的激烈!那一次,分开了多久,好像只有几天吧!
这一次分开了两年多,近九百个日日夜夜,天啊!是天雷勾动地火,波兹波兹,怎么着都会燃烧个几天几夜吧!
“思春啊?”焰君煌的视线从案卷调移开,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小苏子怪怪的表情。
随手拿了案卷敲在了小苏子的脑袋上。
“想什么呢?想女人了?”
“不……不是……没……没有。”小苏子抬手揉着自己被四爷打疼的脑门,他才不敢告诉四爷自己在想什么,如果说想他与米妞嘿休嘿休的画面,四爷说不定会将他乱刀砍死。
“小苏子,你与梁军强怎么办事的?”
“什……什么?”小苏子还沉浸在喜悦里,根本没反应君皇质问的是什么。
“那个男人逃往国外了?”腾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对小苏子来说具有强烈的压迫感,‘啪’的一声,他将手上的案卷拍到了桌上许多资料经受不起他大力的击拍,全部甩搓了出去,‘嗒’掉落到了地面。
“是,是。”小苏子搔着头,本以为今晚是君皇与米妞正式回来的第一夜,想借着他美人在抱,心情大好的时候逃过劫,没想到,君皇的怒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凶猛。
“我是负责逮捕白素宛,那个男人是梁军强负责的。”小苏子的话让焰四爷怒气更炽。
“推御责任,你就不是一个男人,给我在这儿站三个小时,哼。”
焰四少冷冷地睨了小苏子一眼,带着满身的怒气,拂袖离开。
妈呀!小苏子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明明米妞回来了,君皇还这么大的怒气,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知道并不是那个男人逃了他才大动肝火,他莫名的怒气肯定又是与米妞儿有关。
米妞,你不是已经回来吗?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还枉想着米妞能回来,君皇龙心大悦,白素宛成功被捕,君皇会给他一些奖励什么的,这下好了,这马屁拍到马蹄上,好处没捞着还反被马蹄踢伤。
焰君煌走回屋里,正想合上门上床睡觉,恰在这时,阿菊端了一小碟奶油蛋糕上来。
“拿走。”焰君煌闻着那股奶油就觉得特别恶心,想吐。
他向来不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玩意儿。
“四少,是夫人嘱咐端上来的,她说,这是她六十大寿的生日蛋糕,让你务必要吃一点,她才能长寿下去。”
阿菊说着,毕恭毕敬地把小碟放到了琉璃台上,原原本本转达着李凤娇的话。
老妈什么意思?如果他不吃就代有着不孝顺,不想让她健康长寿,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阿菊,你应该知道飞儿还活着吧?”
他的话让阿菊神情微微一愣,飞儿小姐让她不要告诉四少,可是,看四少这张平静的脸孔,应该是知道飞儿小姐还活着这个世界上啊!
“嗯!我们见过面。”如果四少真知道飞儿小姐还活着,她也没有必要再帮飞儿小姐瞒着他。
“你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把贝贝带过去,记住,要把她们照顾好,我会给你加薪的。”
阿菊的神情由愕然转为震惊,看来,四少不仅是知道飞儿小姐还活着,他们应该是见过面了,并且,好像两人之间并不愉快,也是,两年前,飞儿小姐是带着心碎离开的,即便是隔了两年,有些事情仍然存在于她们之间。
东家之间的事情,她一个打工妹没办法管太多,轻轻应了一声,阿菊转身离开了四少的卧室。
明天就可以重新与飞儿小姐生活在一起了,她心里还是满期待的。
焰君煌凝视着白色琉璃台上的蛋糕,婚姻大事上,虽然他忤逆自个儿母亲,可是,那也是逼不得已,他老妈这辈子活得也不容易,天下没有一个儿子不希望自己的母亲长寿。
长指端起了小碟盘,拿了透明的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正准血送往嘴里,脑海里划过被母亲下药的画面,上一次,老妈把他骗回家,让他喝了一杯橙汁,用低劣的手段想要欧阳妃妃爬上他的床,犹记得,当时他全身刚硬如铁,跑到了春江湖畔整整浸泡了大半夜,要不是遇到了飞儿,他都不知道那火该如何来灭。
蛋糕停在了他的唇畔,忽然,从沙上起身走出卧室,转了几个弯拐走入书房,昏暗的灯光下,小苏子还站在原地,对着墙壁吹胡子瞪眼,见君皇忽然闯入,他的身形立刻站得笔挺。
“君……君皇。”
小苏子不知道焰大人转回书房是什么意思,是来监视他面壁思过的么?
可是,小苏子在心里嚎叫,这不是君皇做事的风格啊!
“小苏子,把这蛋糕吃了。”
焰大人将手上的蛋糕端到了属下面前。“啥?”小苏子真不明白君皇的意思,因为那个男人逃跑了,所以,他罚他站在这里三个小时,现在,又莫名地过来给他送蛋糕,他小苏子担待不起啊!
“我说,把这块蛋糕吃了。”他将手上的碟子硬塞到了小苏子手上。
这次听清楚了,小苏子激动了,感动啊!呜呜呜!君皇对他真是好的没话说!
小苏子捏握着叉子,正欲把蛋糕往嘴里送,焰君煌忽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这里面果真阴谋的话,让小苏子吃了那就不好了,他可还是没尝过肉香的男人啊!
“小苏子,把这块蛋糕给欧阳妃妃送过去,就说,是我让你送过去的!祝你今晚能做一个好梦!”
“好。”小苏子不知道君皇心里想着什么,反正,四少的心思旁人是猜不透的。
他小苏子向来人笨,也不想去猜,他不过是焰府一个小跟班,上司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也不想问原因,端了蛋糕就走出了书房!
夜兴阑珊,窗外的月色轻泄进屋,落了一地的银白!
焰君煌站在窗台边,仰头眺望了一眼繁星朵朵的天际,垂下眼帘,视线刚触到了鸢尾花的花瓣,忽然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深更半夜,谁敢来敲他房门,活腻了,真是不得清静。
他愤怒地走向了门边,门刚打开,一抹红色的身影就窜了进来,女人仅披着一件晨褛,身段美丽而妖绕!
头皮披散着,许多丝垂鬓畔,脸颊有两抹嫣红,如抹了醉人的烟脂。
但是,不仅是她脸蛋的肌肤呈现红晕,连敞开的衣襟处胸间也是泛着红润,而且,红得有些过份,不是酒醉,焰君煌相当清楚。
她的身体应该有一把烈焰在焚烧。
“君煌,谢……谢……你的蛋糕。”欧阳妃妃媚眼如丝,眼神迷离,向他扑了过来,如一只凶猛的母兽,情的母兽,双手紧紧地扯着他的衣领,喃喃细语:“真甜,君煌,我从未吃过这么甜的蛋糕。”
吃到嘴里,甜进了心里,当听小苏子说是焰君煌让给自己送过去的,她心中狂喜充满,还不待小苏子离开,她就把整块蛋糕吃得一点都不剩,原来,在君皇心中,她并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
“君煌。”她轻轻地唤着他,眼睛里倒映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容,他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是她夜间重复的梦境,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期待着他能象此刻一般望着自己,他的眼睛不止漂亮,而且深邃,还闪耀着智慧的光芒,他的脸孔俊美到无懈可击,比许多男星男模都更胜一筹,人长得不止英俊,手中的权力更是大得惊人,到底迷碎了多少湾名媛淑女的芳心,这其中,也包括她之间。
是梦吗?纤纤玉指勾勒着令她迷醉的五官,阳刚的轮廓,当她的手指停在了那两紧抿的薄唇时,她呓语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眼,指尖温热的肌肤告诉自己,这一切是真实的,那凉凉的体温经她指尖传递到她心里,引起她心湖一片悸动,春波荡漾。
“把爪子拿开。”威严的声音让欧阳妃妃无法忽略,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犹如深潭一般,闪耀着熊熊烈焰的双眸,眸中的烈焰让她吓了一跳。
那眸光不是沉醉,也不是欣喜,而是愤怒,浑身划过一阵战粟。
尽管心里害怕,可是,欧阳妃妃并没有把手指拿开,继续扯着他的衣领,脸颊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君煌,你不是让小苏子给你送蛋糕吗?我知道我不够好,不够温柔,不够体贴,可是,只要你给我机会,你会现,我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值得你去疼惜,我会帮助你,让你爬到更高的位置,我也知道,你一直深恋着你的前妻,可是,她已经死了,不再了,所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除了节哀以外,日子总是要过下去,如果我们结婚,我会善待贝贝,会让他过上最幸福的生活,会把他视如己出,好不好?”
温柔婉约,美丽妖娆,楚楚动人,这番话如果是一般男人听了,定会感动的泪如满面,但是,他不是普通人,焰四爷有一颗钢铁般的心。
她说了这么多,除了感到恶心外,再无其他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就很不理解现在的女孩子了,现在的女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大,脸皮这么厚,他都跟她说了,他的心不在她这儿,她还是要这么厚颜无耻,甚至把行李都搬了过来,强行住进了他的家,让他一回来就看到,心里真的很不爽。
他的唇紧抿,对她热情主动的举动,并没给任何的回应,然而,他的沉默却让欧阳妃妃心里一阵窍喜。
终于让她等到了,呜呜,她感动的想哭,可是,她不能,她的脑袋有些晕,身子也热得要命。
她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的沉默让她胆子大起来。
她贴着他的胸膛说:“君煌,多少年了,从十二岁我去父亲单位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从未把你忘记,你的玉树临风,俊美如斯,阳光灿烂,让我的心迷醉,很多时候,我感觉你就是天上的太阳,我唯有只有伸出双手才能感受你的炙热的光芒,爱你是快乐的,因为每一天都有期待,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怕自己是丑小鸭,而你永远是我不可触及的大人物。”
然而,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浑奂散着灼热光芒的大人物,如今就被她拥在怀里,她心里高兴死了,激动的心脏都在一片一片地抽动。
“两年前,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结婚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吗?我都不想活了,要不是我妈骂我,说是一个不争气没用的女人,我真的觉得人生已经毫无意义,因为没有了你,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好在,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做,要不然,今日,我就不能与你在一起了。”
“说够没有?”他听着太烦,这女人的手指如八抓鱼一样,将他白色衫衬领口都捏成了梅菜干。
深更半夜跑到他这儿卖弄风情,真令人倒尽了胃口,而且,她身上散出来的沐浴露味道难闻死了,明明是桅子花香的味道,可是,他就是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这种人工做出的味道,怎么都比不上米妞身上那种纯天然的自然体香,别人怎么学也学不来,他也是凭这个辩别出白素宛的,什么都可以伪装,就这一点天然的体香,身上散出来的气息是学不来的,因为,每个人的体味不同。
“没有说够。”女人撑起了头,眼睛晶亮晶亮,脸孔更是红润一片。
“我想对你说的,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君煌,我爱你,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后悔。”
“你拿什么保证?”焰君煌凝望向她的眸光带着一些阴测测的味道。
这个女人真是爱说笑,她保证他不会后悔,会让他幸福,会帮助他爬到最高的位置,单位里,她的父亲职位与他同等,再说,他向来看不起那些凭女人上位的男人,觉得那不是铁铮铮男子汉该做的事儿。他最瞧不起焰东浩的就是这一点。
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手有脚,什么都可以去创造,为什么要把前途押在女人身上,踩着女人柔弱的肩膀往上爬,就失去了大男人应有的风范,曹雪芹天生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生来就有哭的权利,所以,他认为,女人天生就该是被男人疼爱的,所以,他特别宠爱米妞,觉得茫茫人海,而找到一个自己对眼,深爱的女人不容易,他一向是一个执着的人,一旦爱上了,就绝对不会放手,老妈再想把其他女人往他怀里塞,都是枉然,他不会动心,也会管住自己的身体,他要对米妞忠诚,尽管她们之间还闹着别扭,因两年前的事情,米妞还处在盛怒中,不过,他相信,精诚所至,终有一天,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米妞原谅这一切。
“我……”欧阳妃妃想了想,才撑着额头缓缓道:“我爸爸很疼我,在单位里,你的职位虽然与他相当,但是,他毕竟比你老二十岁,他是元老级别的人物,再说,他与上级一名长官很好,如果我与你结婚,他会倾尽一切力量帮助你。”
得,不说这些还好,一扯上单位里勾人斗角的事儿,焰君煌就感到无比烦躁,他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自己拼拼命得来,在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他绝不会因为这些就与这个女人在一起,更何况,这个女人说的,还不一定呢,他怀疑欧阳召仪有这样的能力,帮助他爬上最高的位置么?
毫不犹豫剥开了缠在他颈子上的玉手,冷冷地说:“欧阳妃妃,你不觉得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一个小女生迷恋膜拜?”
十二岁?太搞笑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生会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念念不忘,还爱了这么多年,十二岁不是该好好学习的年纪,现在的女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一点,真是肤浅。焰君煌在心中暗嗤。
“不,不是。”欧阳妃妃听他这么说,彻底着急了。
“绝对不是迷恋,也不是膜拜,君煌,我是真的爱你,自从十二岁开始,我就一直在收集你的所有信息,我把你照片从报纸上剪了下来,我把它们全贴到了卧室的墙壁上,我每天都要对他们说早安,午安,晚安,让我闭上眼之前能看到你的,醒过来最先看到的也是你,每当我气馁伤心的时候,我都会望着你的照片呆,君煌,你已经在这里。”她摸着自己烫的胸口。
“很多年了,所以,别再拒绝我,我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如果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将不再灿烂。”
“噢。”焰君煌视线从她脸孔上滑下去,停在了她手指搁置的地方,心脏的地方。
这个女人厚颜无耻到了极点,他要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才能阻此她这些疯狂的想法与念头。
“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他的眸光变得迷离,茫然,视线从她肩头滑了过去,望向了窗外,落在了院外满树盛开的桅子花树上。
听他坦白自己心中的感情,欧阳妃妃感觉头开始晕眩。
“我知道,你还深爱着她,可是,我相信,慢慢地,有了我的爱,她会慢慢地消失在你的记忆里。”
因为在欧阳妃妃看来,一个死人能活在他的记忆里多久,也许最开初,他会痛苦,他无法忘记他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但是,这些都会被岁月慢慢冲刷掉。
“你真是自信的可以。”
这个女人太狂妄,她说自己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经不起任何一点儿风吹雨打,可是,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就如一只烦人的苍蝇,要不是心里有计谋,早把这只死苍蝇拎出卧室,他才没功夫与在这儿瞎磨蹭。
没自信能行吗?毕竟想要与他匹配,就肯定要有一定的勇力与智慧,即便是坐上了焰少夫人的宝座,她也觉得没安全感,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太出色,太完美,太霸气,太强大,太狂妄。
喜欢他的女人如过江之卿。
就如现在,随便的一件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天生的衣架子,任意的穿着打扮也能碎了她一汪芳心。
就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她就感觉自己口干舌躁,恨不得钻进他怀里,让他狠狠地来……
皮肤好烫啊!
“欧阳妃妃,她在这里会存在一辈子。”他想彻底打消这女人的念想,抚着自己烫的心口,没有了她,他照常活不下去,而且,会如行尸走肉一般。这两年来,他就是这么过来的,感觉整个身就是一个空壳子,她消失的时候,他几乎是狂到想催毁整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说他疯了,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要不是因为她留下了一个孩子给他,他也许早就跟着她去了,真是不争气,但是,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不觉得这是一种弱点,相反地,他觉得人生能遇上这样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情,有那么一个让他相恋至深的女人,觉得人生反而更加圆满。
“一生一世。”
不是一朝一夕,而是一生一世,一辈子。
这句话震憾到了欧阳妃妃,面情一僵,半晌,她有些尴尬地退了一步,稍后,绝然地摇了摇头。
“可是她已经死了。”
她就不信,她一个大活人,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堂堂欧阳长官的女儿,会比不上一个一无是处,毫无任何背景可言的米飞儿。
“是,她死了。”焰君煌望着她,有些好笑这个女人的执着。
“但是,她仍然会存在于这里,永远永远。”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肌肤升温,滚烫。
他贴在她耳畔轻言:“如果不介意做她的替身,就表现给我看,我这人很粗鲁的。”
“好,好。”女人红唇溢出千万个好字,他终于接受她了,她等这一刻到底等了多少年,等到心力交瘁,等到感觉自己好无希望,然而,他的话,让她感觉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把她整个人烘热,把她的肌肤拱烫,让她整个人快要爆炸,为他爆炸,心甘情愿,哪怕是他心里一直都会驻扎着那个女人,只有他能留一个小小的角落给她,她就知足,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不错,也不错。
她感叹地想着,轻阖上了双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第一次,她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如果表现好,我就让你照顾贝贝。”
“好,君煌。”她感动泪水流得更凶更猛,他立体的五官在她眼前变得模糊,世界起了一层透明的水色。
她抱着他,紧紧地抱着,然后,她的意识开始不清楚,她要把一切奉献给这人男人,这个她爱入骨髓,爱了好多年好多年的男人。
“小苏子,过来。”望着床上意识涣散的女人,焰君煌不慌不忙地拿起了手机给跟班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两分钟,小苏子便出现在了他的卧室。
“君皇。”小苏子瞟了一眼大床上那抹火红的身影,女人躺在床上,头不停地摆动,双眼紧闭,双手不停地撩拔着自己的衣衫,嘴里出一阵又一阵难听的声音,感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不清楚焰大人到底要干什么,所以,小苏子站在那儿,有一点丈二和尚摸着脑袋,这女人应该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那声音,那模样,让他喉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真是骚得可以,切,米妞知道了,肯定会把四爷一把火给烧成灰烬。
“把这个给我妈送过去。”焰君煌从柜台上端了一杯调好的蜂蜜水。
“你给她说,她嗓子不好,这是我托人从h国空运过来的,治嗓子很见效,让她务必喝了。”
“是。”焰四爷一声命令,小苏子是无条件遵从,他接过蜂蜜走向了门边,刚步至门口,焰君煌几步追了过去,拽住了小苏子的手臂。
头俯下,在小苏子耳畔悄声耳语了两句。
小苏子神情一愣,嘴角咧开,笑到想抽,他向焰四爷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好,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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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焰四少阴险腹黑!(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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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反间计!(老妈被整哟!)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5章 反间计!(老妈被整哟!)
小苏子神情一愣,嘴角咧开,笑到想抽,他向焰四爷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好,保证完成任务。”
“小苏子,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喝蜂蜜,我怕胖啊!”李凤娇望着小苏子手里的一杯蜂蜜水,秀眉拧紧,老四在搞什么?
“夫人,君皇说是从h国空运过来的,说你嗓子不好,特意托人购买的,他一片孝心,你就喝了吧!”
小苏子小声警慎地劝解。
李凤娇想了想,如果自己不喝,儿子肯定不高兴,为了那个米飞儿,老四一直都与她哽着一口气,她后半生还指望着儿子呢!
“也是,老四一片孝心,不能辜负了。”李凤娇从小苏子手中接过白瓷杯,仰头喝下整杯蜂蜜水,喝得一滴都不剩,唇腔间立刻弥漫着香甜,甜进了心里。
儿子刻意从h国空运过来的,味道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李凤娇将杯子递给了小苏子,小苏子说了一句:“太晚了,夫人请休息。”
语毕,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她的房间!
小苏子带了两个人走进君皇的卧室,他进去的时候,女人正一头乱披散,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不断出呓语声:“君皇,别离开我,不要走……我……喜欢……你……我要与你在一起。”
双手紧紧地扯着四爷的衣襟,他却坐在床沿上,如一尊雕塑,任女人拉扯着,一动也不动,只是眉心蹙紧!
这样的画面很滑稽,根本就是骚扰,欧阳妃妃胆子真够肥的,居然骚扰战斗英雄,他们心目中最膜拜的领导!
小苏子不敢笑出声,只能憋在喉间,焰君煌见他们进屋,急不可奈地剥开了女人扯着他衣领的玉手。
“弄出去。”他早等得不耐烦了,冲着小苏子等人冷妄下令。
“是。”小苏子等人不敢怠慢,走过去把欧阳妃妃像拖死狗一样弄了出去。
“小苏子,让阿菊过来把床单换一下。”
小苏子回头望了一眼皱巴巴的床单,知道君皇向来有洁癖,那张床是专属于他与米妞,现在,被这女人玷污了,这一刻,他肯定都想把床拆了,甚至连这房间也拆了。
“嗯!”小苏子出去不到五分钟,阿菊便拿着干净整洁的床单走进卧室,见四少坐在贵妃椅上看书,不敢打扰,默默地换完床单,转身拎着皱巴巴的床单火速退出房,并轻轻阖上了房门!
焰君煌缓缓合上了案卷,抬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只有几颗寥落的繁星点缀。
天空有些阴沉,好似有雨下,稀薄的空气夜雾弥漫,这注定是一个幽冥隐晦的夜晚!
幽深的眸光闪耀着一重又一重冷削的幽光!
清晨,下了整夜的雨渐渐停歇,黎明时分,太阳穿过了稀薄的云层出千万丈光芒!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一间焰府客厅隔壁的主卧室里投射下淡淡的光影!光影不断跳跃!
香软欧式古典韵味的软床上,焰领导缓缓睁开了厚重的双眼,还真是年岁大了,不能过于激动了。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惊天动人之举,他心中就一阵窃喜,凤娇的皮肤保养的真是好呀!光光的,滑滑的,让他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十岁,就犹如回到了当初毛头小伙子的岁月,血气方刚,可是,享受过后就是精筋力尽,毕竟已到了这把岁数,再说,昨天晚上,他的娇妻可是热情如火呀!
眼睛瞟向了床头柜上那个进口的小闹钟,平常这个点早醒了,昨天晚上累坏了,简直招架不住,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想着,焰啸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痕,昨晚战况激烈,说明他宝刀未老!
体贴地伸手替她盖了被子,拔开了遮挡在她脸上的丝,乌黑丝拔开,看清楚了这张年轻的容颜,焰啸虎两只瞪出,天啊!这是谁啊?不是他的老婆李凤娇啊!这女人胆子也忒太大了,居然敢爬上他的床。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急切拿了衣服穿上,当年在战场上,就算面对千万敌人,他也能所向披摩,可是,面对这张年轻的脸孔,此刻的位高权重的心成了一团乱麻!
欧阳妃妃,欧阳仪的女儿,二十五岁,而他却老牛吃了嫩草,但是,不怪他,昨天晚上,模模糊糊的,他以为是妻子李凤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水嫩的姑娘,但是,焰啸虎并不感到高兴,反而觉得恼火。
他娘的,这女人自己爬上了他的床,一个二十几的小姑娘,真是脸皮厚到家了。
整理好衣装,他一脚踢向了睡得象死猪一样的女人!
“别,君……皇,我好累。”女人咕哝一句,转过身又沉沉睡去。
焰啸虎气得吹胡子瞪眼,妈的,她嘴里叫什么,叫着君煌呢?叫着老四的名字,莫非,昨天晚上,她是把他当成了老四来献身了。
想到这个,焰啸虎更恼怒了,他扯住女人一条光溜溜的胳膊,不管女人会不会疼,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
‘咚’,女人被扔,梦中惊醒,揉着眼睛望了整间屋子一眼。
“君煌,我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儿嘛!”她嘟着红唇撒着娇儿,心里暗忖,这焰四爷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下他听得够清楚了,这女人的嘴里真的在呼唤着老四的名。
一张老脸气得铁青,鼻子只见出气,未见回气,他就说,昨天晚上女人热情的过火,原来不是妻子李凤娇。
“滚出去。”
一记响亮凌厉的声音从头顶辟下,如一记惊雷从欧阳妃妃头顶辗过。
焰君煌的声音一向充满了磁性,绝不是这种如雷的吼声。
抬起头,猛然,一张老脸映入眼帘,男人脸孔甚至有些扭曲,头顶正冒过三柱青烟。
‘轰’的一声,欧阳妃妃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炸了,如一只惊弓之鸟般急切地拾起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如筛糠一样抖瑟,不,不可能,她甚至不敢迎视焰啸虎那双象是要把她吃掉的眼睛。
无力地跌坐到地,单手撑着地,手心的接触的冰凉由肌肤传递到心间,让她的五脏六腑也跟着一寸寸变凉。
零星破碎的记忆回笼,她记得昨天晚上,小苏子给她送了一块蛋糕过来,说是焰君煌送给她吃的,还祝她有一个好梦,因为焰君煌送的,所以,她毫不犹豫就吃了一个精光,然后,她洗了一个桅子花瓣澡,好像就去了楼上焰君煌的房间,她还记得,自己抱着焰君煌表白,说了平时不敢说的话。
“如果不介意做她的替身,就表现给我看,我这人很粗鲁的。”
“表现的好,我就让你照顾贝贝的。”
当时,心中的喜悦根本没法子用言语来描述,因为,焰君煌是在间接告诉她,如果她表现的好,他就同意与她结婚,为了那一刻,她等了这么久,怎么能不高兴呢。
他说他很粗鲁,所以,昨天晚上,任他如何折腾,她都咬着牙关承受,再加上,她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她平时从不会那么疯狂了,对了,那蛋糕有问题,自从吃了蛋糕,她整个人就不对劲,原来,她中了焰君煌的计,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焰君煌,而是他老爹焰啸虎,天啊!想到这个,欧阳妃妃就浑身直打哆嗦。
“给老子滚出去,要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这女人他妈的什么东西,居然让他堂堂大人物做出这种恶心下流的事出来,他可是受万人敬仰的领导啊!
焰啸虎真想拿枪女人毙了。
“你,你……”欧阳妃妃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她双手颤抖着紧紧握住了胸间的丝被时,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李凤娇一脸疲倦地走了进来。
扭着自己的胳膊还有脑袋。
“胳膊疼死了,啸虎,昨儿晚上我咋睡到楼上去了?”
刚睁开眼睛,自己居然连睡衣都未脱,她一向爱干净,真是恶心死了,所以,急急忙忙冲下楼来换衣服。
焰啸虎没有吱声,一屁股坐到了白色的贵妃椅上。
李凤娇看着他阴黑的脸孔,转过身才看到了坐在地板上,披头散,裹着一条被单的欧阳妃妃,女人手臂上的红痕无声宣誓了昨晚这房间的战况,还有那如梅菜干一样的床单。
李凤娇愣了半晌,始终缓不过神来,她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但是,女人雪白莲臂上鲜红的印记,似一根一根的利箭狠狠地戮着她的心窝子。
“欧阳妃妃,你为什么在这儿?”
她向自己看好的准媳妇儿扑了过去,隐隐觉得生了什么事,她火大地冲着欧阳妃妃怒吼。
“李姨,我……我。”欧阳妃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一慌乱,吓得呜呜呜哭起来。
“欧阳妃妃,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就向欧阳妃妃甩了过去。
因为抓了一个现形,李凤娇心里的怒火似想要烧毁整个世界。
她不敢质问焰啸虎,就只能拿欧阳妃妃出气。
她如一只怒的母狮一样嘶吼,咆哮,尖利的指甲在欧阳妃妃的脸孔上硬生生划出几道血痕!
“你这个贱女人,不要脸。”
她撕扯着欧阳妃妃身上的被子,见李凤娇跟疯了一样,欧阳妃妃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脑袋出哇哇的叫喊声。
她将被单裹在自己身上,窜向了门边,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没办法呆在这儿任李凤娇宰割。
她得先逃离这儿再说!
“想跑,没门儿。”李凤娇冲上前,一把拽住了她身上的被单,愤力将她拉了回来,狠狠地揪住了她满头乱,死劲儿拉扯,欧阳妃妃的行为触及到了李凤娇的底限,她嫁给焰啸虎为妻,得来今天焰家主母的地位,几乎是耗尽了一生的心血,虽然,这丫头才二十几岁,整整比焰啸虎小了三十好几岁,可是,她不能许任着他们展,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老夫少妻的婚姻太多了,如果任由她们展,她焰家主母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一生的心血就会白费。
头皮麻,眼前黑,欧阳妃妃从未经受过如此虐待!
她翻着白眼,冲着坐在贵妃椅上的焰啸虎叫喊:“焰领导,并非全是我的错,你享受完,就在一边冷眼旁观你老婆欺人么?”
焰啸虎虽然在气头上,可是,见李凤娇一张玉容黑,眼窝青,眼睛里更是泛着红丝,万一她失去理智,把欧阳妃妃弄死了,出了人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起身走了过来,极为烦躁地道:“凤娇,你也不要生气,昨晚,是我把她当成了你,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嘛!怎么会跑到楼上去睡?”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李凤娇想了想,脸越地白了,缓缓站了起来,指着欧阳妃妃怒斥:“欧阳妃妃,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居然连老爷子的床都敢爬。
哼!李凤娇第一次无视焰啸虎的权威,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
这真是一出好戏,李凤娇把小苏子叫到了书房,一巴掌拍到了桌案上,厉声怒斥:“小苏子,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连我也敢设计,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弄到二楼卧室的。”
“夫人,你在说什么呀?”小苏子装着一头雾水的样子,大清晨,他就听佣人们说了,因为,昨天晚上生的劲爆事情被佣人们添油加醋一说,顿时整个焰府似炸开一锅粥!
大家都四处乱传,欧阳妃妃不要脸爬上了老父子的床,然后,焰夫人从楼上奔下来把她抓了一个正着,两人正在里头撕打,纷纷指责欧旭妃妃太不要脸了,表面上喜欢四少,肯定是被四少拒绝了,居然爬到了老爷子的床上,反正都是姓焰嘛!儿子嫁不成,嫁给老子也不错!
所有的佣人暗地里,都骂着欧阳妃妃是**,表面是一副清纯的样子,实则上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不要给你装蒜。小苏子,你送过来的蜂蜜有问题,我喝了就感觉神智不清。”
昨天晚上,她明明记得是自己走进了卧室,可是,醒来却是在楼上,如果那碗蜂蜜没有问题的话,那肯定是有人把她抬到二楼房间里去的。
“罪过,夫人,那碗蜜蜂真是四爷让端过来的,那是他一片孝心,你亲儿子不可能设计你吧!”
小苏子觉得自己很是很辜,总之,他也只是按君皇的命令办事,真有什么事触怒了夫人,四爷知道如何来安抚他老妈,小苏子看着李凤娇那张如霜打茄子的脸孔,肚子早憋得疼,他好想笑,真是太劲爆了,四爷啊!是他偶像,为了反抗老妈,居然连这种事儿也设计得出来,昨天晚上,是他奉君皇之命,与两个兄弟把中药的欧阳妃妃抬进焰领导房间的。
“小苏子,去把老四给我叫来。”李凤娇越想越气,这事儿不能这样算了,不追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小苏子磨蹭,正不知道该如何办之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富有节凑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口处光影一闪,四少高大挺拔的身形便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刚硬立体的五官仍然俊美依旧。
“妈,找我什么事?”
四少的出现如溺海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根稻草,小苏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如果四少再不现,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难缠的老妈了。
“老四,昨天晚上你给我喝的蜂蜜放了什么?你跟我说清楚。”
李凤娇想起欧阳妃妃与老父子子滚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就感觉被人撒了一把寒针,捅得她心脏到处都是孔,痛到无以复加。
“妈,那蜂蜜是我托人从h国空运过来的,纯天然的,有治疗肺的的功能,还能止咳,你不是经常咳嗽么?”
焰君煌漫不经心地回答,语调有些懒散。
“老四,不要再蒙骗妈了,你把你老妈当傻子啊?”
李凤娇绝对不相信那蜜蜂没问题,早知如此,她就绝不会喝下那杯蜂蜜,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算计她,还是玩了这么一出狠心的阴谋。
“妈,我没有蒙你,我哪敢骗你啊!”
小苏子退到书房的角落,将阵地让给了顶头上司,君皇大人,见君皇说谎脸不红气不喘,这才现,焰四少不打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玩起这种家族权术来,也一套是一套的,根本无人能及,能为了反抗父母为他安排的婚姻,居然如此反击,这世间就算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又有几个?
所以,他一向佩服四少,这辈子跟着四少混,一定会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小苏子在心中奸笑。
“是你把欧阳妃妃送到你爸床上的?”
面对母亲冷冷的质问,焰君煌嘴色勾出一抹漂亮的笑靥!
“妈,应该说这是你自己设计的吧!难道你没听说过上次当,取回乖吗?上一次,你给你儿子下了那么猛的药,说到心狠,我可比不上你,你知道我是什么解毒的?”
焰君煌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一双凌厉的眸子死死地盯望着母亲,冷厉地吼出:“我跑到春江湖畔泡了大半夜的冷水。”
“每一次,我回来你就要用这种方法对付我,硬是把我不喜欢的女人塞给我,人人都有底限,就算你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又怎么样。我照样回敬于你。”
面对儿子的反击,李凤娇顿时哑口无言,是的,昨天晚上,那块给儿子送过去的蛋糕是下了药的,而且,还有些猛!想到这儿,李凤娇就感觉头皮有一些麻。
“我只不过是把你送的那块蛋糕,借花献福转给了欧阳妃妃而已。”
没想到欧阳妃妃那么笨,吃了蛋糕不说,还被人弄上了老爷子的床而不自知!李凤娇在心里怒斥,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这下好了,把小三整到自个儿老公床上去了。
“老四,你真的够狠,难道你都不怕你爸与我没脸见人么?”
她与焰啸虎都是上流社会举高轻重的人,虽然老爷子退了下来,可是,某些影响力还在,瞧儿子都对她们做了些什么啊!
“妈,这个我就管不了,那药应该很猛吧!我爸也宝刀未老,所以,你才会这样气火攻心。”
李凤娇听了儿子的话,只差没气得吐血,捞起桌上一个荼盅就对着儿子砸了过去,焰君煌高大身形轻松一闪,便成功躲开母亲的攻击!
“妈,你就不要生气了,你在焰府的地位是没人可以憾动的,欧阳妃妃再有本事,总不能生出一个比我还优秀的儿子吧!”
“焰君煌。”李凤娇彻底抓狂,恨不得把屋顶全掀了,只是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明明是她想把欧阳妃妃塞给儿子,偏偏儿子精明,毫无人性给了她一记回马枪,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偷鸡不成蚀把米!
“妈,你稍稍气,气坏了身子多划不来,哎哟!妈,再气皱纹就都出来了,还有,你皮肤弹性这么好,比那个欧阳妃妃可强多了,老爹才看不上她呢!”
“小苏子,单位有新任务下达,走。”说着,焰君煌向属下使了一个眼色,迈开步伐走向了门边。
“老四,你跟我站住。不准走。”这烂摊子还没收拾,李凤娇冲着儿子呐喊,然而,焰君煌却是带着小苏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啊!李凤娇抓扯着自己的满头秀,怒声嘶吼,如一只受伤的母兽,将桌案上所有的物品全品砸到了地板上,大大的橘色烟灰缸,将地板砸出了好大的一个窟窿,张显了焰夫人狂倾而出的滔天怒气!
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忤逆她的意思,她又气又恨,就出来的苦涩,真是哭笑不得!
当阿菊拎着行李,把贝贝带到飞儿面前时,飞儿一把抱起了儿子,站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圈圈。
“妈咪,是你吗?”贝贝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咯咯地笑着,小包子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所有的人都给他说,他妈死了,虽然他不太懂死真正的含义!
反正,隐隐约约知道,妈妈不见了,离开了他,爸爸也说,这辈子,就只能与他相依为命了,乍然见到老妈,小包子心里激动到连说话都打着颤儿。
“当然是我,贝贝,想妈咪吗?”飞儿抱着儿子不停猛亲,光滑的额头,眉,眼,唇,儿子的五官长开了,越来越英俊了。
凝望着儿子,她心里在想,日后长大了一定比他老子还帅,不要像他老子犹豫寡断才好。
“想啊!好想,好想。可是,爸爸说,你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爸爸骗我,你不是回来了么?妈咪,我要与你在一起,我不喜欢奶奶,她对我好严厉,整天让我练习写字,还不准我出去玩,经常打我小屁股。”
焰贝贝好不容易见到妈咪,那能放过向妈咪诉苦的机会。
那老太婆婆太凶了,当着爸爸就对他好得不得了,老爹上班去了,她就经常拿鸡毛掸子打他屁股!
“贝贝,你可是她亲孙子,她不会这么凶吧!”飞儿有些不敢相信,肯定是儿子误导了,再怎么说儿子也是焰群君煌的亲生骨肉,是她李凤娇的亲嫡孙子,焰家的后代,对儿子严厉是应该的,毕竟,在教育问题上,飞儿知道,不能用溺爱的方式教育孩子,焰君煌当年被焰啸虎宠爱至极,一样被送到了队伍里,大雪天脱光了衣服加以磨练,要不然,也不可能有焰君煌今日的辉煌成就。
“真的啊!不信你问阿菊,每一次,我受了委屈,她都抱着我哭,她一直说,要是飞儿小姐还在就好了。”
飞儿把眸光投向了阿菊,阿菊也不想瞒她,冲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飞儿小姐,在教育小少爷的问题上,焰夫人的确严厉,我跟贝贝一样的感觉,只要四少在家里,她对小少爷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每次四少上班了,就感觉她整个变了张脸。”
她曾经麻着胆子问过李凤娇,李凤娇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轻斥:“阿菊,做好你一个下人的本份,我花钱雇你来照顾贝贝,不是让你来嚼舌根的,亲孙子我当然疼。”
少说话,多做事,就是李凤娇最终的告戒。
但是,以后的情形照常如此,总感觉李凤娇对待焰贝贝“
李凤娇不让她把贝贝送去医院,简单的处理后,贝贝当天晚上就烧了,四少风风火火从单位里赶了回来,见儿子高烧成40度,冲着阿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阿菊有苦说不出,她也不敢说是焰夫人不让送医院的,怕焰四少不相信,反而斥责她挑拔她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见阿菊点头,一股揪痛袭上飞儿心头,长久以来,李凤娇都不喜欢自己,对她有偏见,可是,现在,她却把对自己的偏见转移到了儿子的头上,再怎么说,贝贝也是她的亲孙子,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对孩子严苛的教育她不怪她,可是,如果连受伤了也不闻不问,甚至不准阿菊送医院,她心里就堵得慌。
到底李凤娇的心是什么做的?她不是一直都疼爱焰君煌的吗?并且,能在焰家有那么高的地位,全仗着焰君煌,失去了焰君煌也等于失去了一切,那个女人真是狠心。”还有,妈咪,奶奶经常把那个欧阳妃妃整到家里来,硬是要把她弄上我爹地的床啊!“
小家伙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太好了,妈咪回来了,他与妈咪同仇敌忾,把那个坏女人赶出焰府,她还想来巴结讨好他,他都已经让她吃了好多次瘪了。”嗯!儿子,妈咪知道了。“飞儿对欧阳妃妃早有所耳闻,不过,即便是焰君煌真与她走到一起,她也没有权利去阻此,因为,她与焰君煌已经离婚,这辈子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她必须要夺回儿子的抚养权,她要儿子,她不能把儿子给焰家,把她的心肝宝贝送到母夜叉手里去虐待。
自从见到了妈咪,贝贝腻了飞儿整整两天,寸步不离地中着,走哪儿都腻在一起,深怕眨一下眼睛,妈咪就消失了,两年多前,他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妈咪就见了,所以,这一次,他得把妈咪看好,不能让她再把自己给弃了。”妈咪,你不能再离开我了。“晚上,阿菊给他洗了一个香喷喷热水澡,他穿着一件花背心,一条短裤,窝在妈咪怀里,脸蛋儿一个劲儿在老妈脸上蹭。”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感觉儿子握自己的手紧得不能再紧,身子不住地颤抖,飞儿就知道两年前,当知晓她不见后,儿子不知道哭了几天几夜,想起来就揪心很。
要不是当时她被白素宛算计,也不会中了一枪,被那伙e国的人抓走,当成是敖雪的替身,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在这玚恩怨里,不止让贝贝受苦,更让她痛心的,是失去了那个孩子,她所期盼的女儿,每每想到她,她的心就会撕心裂肺地疼。
她誓,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儿子,儿是娘的心头肉,想到这两年与儿子分开,不知道儿子过得什么日子,虽然衣食无忧,焰君煌也肯定是超级疼爱,但是,他娘就是一个怪胎啊!对一个小孩子,有必要当着一套,背后又来一套么?真是让她气得疯,她真想冲进焰府找老婆子理论一番,可是,想一想自己的身份,找到了她,自己处境也十分尴尬,满心的戾气只得化成一声叹息。”宝宝,我明儿得去上班,你就跟阿菊在一起,阿菊送你去学校。“
四岁多的孩子,早已上了幼儿园,听老师说,孩子在学校表现不错,这是飞儿最大的安慰!”不,我要你送我,我不要阿菊送,你知道不?妈咪,坏人很多的,你不怕我被人绑架了呀?“
小家伙就是古灵精怪,四岁大的孩子知道的东西太多,他就是有这种方式腻在老妈身边。
说不担心是假的,飞儿知道自己这种担忧是杞人忧天,在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白素宛已经送进监狱了,白浅也失去了自由,兴风作浪的人没有了,所以,她觉得应该没什么人再会对儿子不利。
但是,儿子这样腻着她,她没办法拒绝儿子的要求!”好。“抚了抚儿子齐耳的短,爱恋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亲昵地道:”儿子,过几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妹妹,玻璃人儿,很漂亮的。“
蓝隽抱着敖雪的骨灰离开后,一直未曾回国来接妞妞,妞妞现在还放在母亲那里,等一切安顿下来,她就得去把妞妞接过来,雇请的那个人又要照顾母亲,还要照顾妞妞,还得送妞妞上学,她不想让佣人没时间照顾母亲,母亲这辈子够苦了。”妹妹?“焰贝贝眼睛奇亮无比,满脸期待与兴奋。”是不是你生的?“这个问题很重要。”嗯!“没想到儿子会这样问,飞儿神情有些哀伤!
如果当时不出事,那个孩子应该与妞妞一样的年纪了。”不是。“哑着声音回答儿子。”妈,你脸色不太好,嗯!“小家伙抱着老妈一顿猛亲,勾起她的下巴,向他闪一个暖昧的眼风:”妞儿,要不,你给我生一个妹妹来玩。“
汗,妹妹是拿来玩的?飞儿感觉头皮有些麻。”小子,敢叫老妈妞儿,不想活了?“”老爸不是一直叫你米妞吗?你是我老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当然可以叫,嘿嘿。“
说着,小家伙就把飞儿扑到了,骑在了飞儿的身上,一边拍着她的大腿,嘴里一边狂喊着‘驾,驾,驾。’
小子拿她当马骑,飞儿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不过,望着他一张神彩奕奕的小脸蛋,她似乎能看到儿子长大后,骑在马背上的飞扬跋扈!
小家伙折腾到深夜一点,终于沉沉地睡去,飞儿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连是睡着了,他的小手却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电话玲声突兀地打破了屋子的静谧!
刚响了一声就被飞儿掐断了,因为,瞟了一眼手机上闪烁的字符,看着那个名字,她心里就来气,她才不要接他的电话!想到他老妈虐待儿子,她心里就来气!
也许怕吵醒儿子,手机响了几下就彻底没再响起!
第二天,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艳阳天!
宽敞的训练场上,所有的队员全穿上了绿色衣装,当飞儿穿着绿色衣服出现,所有队员都跑过来,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说得好听点是嘘寒问暖,难听点就是拍马屁。
因为白素宛被捕的消息早已在单位里传开,上级已经下达了指令,绝不允许驻虫混进队伍里来,当时把白宛素招进来的那几个人都受到了相应的处分,听说全送回老家去了,干大半辈子一无所有是他们玩忽职守的最终下场。”飞儿,你终算回来了。“
冷芸香抱着她,激动地诉说着衷肠,就好似她们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而事实上,在白素宛未被捕以前,她们的关系只是非常普通一般而已。”是啊,米飞儿同志,我们想你都睡不着觉了。“”是啊!那个白素宛太贱了,居然敢冒充你,还去整了容,只是,你天生贵气,她怎么也学不来。“”对,我早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
一大堆全是拍马屁的话儿,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她的另外一个身份,焰四少的前妻,是焰四爷曾经捧在手心,宠上天,为了她修建一座‘飞园’的女人。
所有的人都在对她说着奉承的话儿,唯有一抹绿色的身影,她站在离她们大约5米远的距离,她的头皮剪短了,下巴也比昔日尖了,整张脸圆润的脸几乎能看颧骨了,她站在太阳底下,阳光照着她的头,让她的头泛着一层金光。
她们的眸光穿过稀薄的空气与光束,在虚空中相遇!飞儿望着她,深深地凝望,见她那个样子,心里某个角落便开始扯痛,展颜,她这一生唯一用真心对待的好友!
展颜的眼睛里泛着泪光,那泪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成了一层透明的水色!”集合。“
小苏子高大冷峻的身形从铁皮屋子中走出,哨子凑往唇边,脸颊鼓了起来。
响亮的口哨声让所有的队员立即停止闲聊,火速排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队形!”各位队员听好了,今天,我们要进行下一场更严格的训练,抢险沙滩,这场训练由雷长官亲自带领。“
话音刚落,另外一抹俊美的身形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骨节分明的手掌将小苏子拉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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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单位里的事儿不能描写过多,感觉手与脚都被束缚住了,所以,脑子有些乱。请大家见谅,慢慢就会恢得从前的思维了。 (
第145章 反间计!(老妈被整哟!)
校园港
正文 第146章 不认识了么?(渐入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6章 不认识了么?(渐入高潮)
“各位队员听好了,今天,我们要进行下一场更严格的训练,抢险沙滩,这场训练由雷长官亲自带领。”
话音刚落,另外一抹俊美的身形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骨节分明的手掌将小苏子拉到了后面。
“各位队员听令,今天训练第一项,潜水。会游泳的举手。”
多数队员都把手举了起来,没举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飞儿就是其中之一,雷战神凌厉的眼神向她瞟了过来。然而,飞儿的视线却落到了陆之晴眉眼含笑的脸孔上。
“你们几个不会游的先出列,小苏子,先把会游的带到沙滩上去。”
“遵命。”小苏子喊了几声口令,把一群身着绿衣的女人带开!
“你们几个跟我来。”雷战神说着,把飞儿等不会游的几个带去了另外一片海滩!
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阳光正照射到海面上,海面泛着一圈又一圈美丽的金色光芒!刺人眼球!
雷战南已经脱去了身上绿色衣装,上身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背心,他指着大海中心,海水不断拍击礁石的那座小岛,对几个女队员道:“都跟我听好了,二十分钟,你们必须跟我游到那座孤岛上去。”
听了他下达的指令,飞儿等人倒抽了几口冷气,她们明明不会游泳,雷战南脑子进水了,还让她们二分钟游那么远的地方!
雷战南从一名将士手中夺过救生圈。1
向几个女队员扬了扬,扯唇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牙齿在阳光下,泛出亮丽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阳光而灿烂。
“有这个,怕什么?”
“只给你们一分钟考虑时间,而且,你们五个人,只有四个救生圈,也就是有一只救生圈得托两个人,去。”
到底那只救生圈托两个人,就要看她们的动作谁最快了。
他将手上的花色救生圈抛入海水中,几名队员身形敏捷,纵身一跳,毅然跃入水中,飞儿却是最后一个跃下的,抬起胳膊随手拉到了一只救生圈,才现救生圈的另一边已经有一只胳膊在紧紧地抓着救生圈壁缘。
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孔,飞儿心中即刻就充满了恨意!
这个死女人,什么都要给着她抢,就好似老天派过来与她对着干的宿敌!
其它人游去了老远,而她与陆之晴两个由于重量的关系,掉了队。
“米飞儿,想到你的命这么大。”游到中心时,陆之晴冷厉的眸光越过救生圈,望向头已被海水打湿的飞儿。
“你没看过西游记么?打不死的三打白骨精,或者是九尾狐狸,九条命,怎么可能轻易就丢命。”
飞儿向来不喜欢这个女人,而她与焰君煌分开整整两年,全是这个女人设的局,小苏子曾说,她的左手是废掉过的,当初被焰君煌一枪打伤了,为了得到焰君煌的心,阴差阳错,敖雪的眼角膜捐给了她,仗着她眼里有敖雪的眼角膜,还曾经得到过焰君煌两个月的宠爱。
“是啊!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你说,你到底给君煌下了什么**药,让他死死刻刻都能将你记在心上?”
尽管这么多年,她永远都在焰君煌心里最深的角落,她好嫉妒,曾经嫉妒到狂,本来她想借这场训练接近焰君煌,因为,她不会甘心,她陆之晴是一个不会输的女人,绝不可能轻意言败,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米飞儿居然还没有死,那个身手不凡,在一百个女人当中脱颖而出,敢给焰君煌与雷战南两个优秀男人单挑的敖雪,不可一世的敖雪居然会是米飞儿,做梦都想不到啊!
“陆之晴,这么多年,你咋一点都没变,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感情不能强求,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强抢也抢不来的。”
话儿话刚说完,陆之晴将水拍向了她,飞儿猝不及防,一拔海水浪花拍击,只感觉眼前银白色一片,然后,她就吞下了好几个咸咸的海水,呛得要死,咳嗽过不停。
“陆……之晴。”她话还没说完,秀眉顿时拧紧,脚趾头不能动了,感觉有一根筋扯起来,让她整条右腿没办法动弹,她脚抽筋了,不行,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啊!
飞儿有些着急地望了一下前面那个位于大海中央的孤岛!
她的秀眉紧锁让陆之晴看出了端倪,嘴角勾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陆之晴愤力一拉,飞儿感觉周测一阵浪花拍打,荡漾的老高,飞起的海水荡落海面,手上一空,整个身体笔直地向下沉去,她的脚抽筋了,整个右腿没办法动弹,现在又失去了救生圈的保护,整个人吃了无数口海水,脑袋晕沉,胀得难受……
她的双手在海里不断地拍击,溅起无数美丽银白浪花。
她想喊,想叫,可是,刚一张口,更多的水就灌进了她的口腔,鼻腔,耳朵里。
她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抽离……
陆之晴面容闪现阴狠毒辣的笑花,抓住那个救生圈,整个奋力向那座孤岛划去。
潮水般的黑暗向她狂涌而来,她整个人就快在深渊中灭了顶,失了魂,就在这时个,耳朵边似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汽笛声,不到两分钟,一架白色的游艇飞快穿越金光闪闪的海面,尾端划过一阵白色的浪花。
“扑通”一声,男人矫健的身形跃进了水里,凶悍地抓住了她的一支胳膊,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托上了海面。
大掌紧揽她的细腰,将她整个捞上了白色的游艇。
“米飞儿同志,醒醒,醒醒。”男人拍打着好的脸孔,无比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
“醒过来。”无论他怎么呼唤,飞儿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始终紧紧地阖着,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心几乎是漏掉了半拍,他深吸了一口气,头俯了下来,薄唇印上了她的,脸颊处一鼓,不断地向她输送着氧气。
咳咳咳,飞儿唇边流出一滩海水,水渍将男人的黑色背心打湿。
‘啪’,飞儿睁开双眼,就看到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孔,想趁机吃她豆腐,没门儿,抬手毫不犹豫就给他一个巴掌。
“你干嘛打我?”雷战南第一次吃这种瘪,有些惊恐万分。
“你占姑奶奶便宜。”
飞儿的话让雷战南哭笑不得,他捂着自己火辣的脸孔,无比委屈道:“你刚才人事不醒,我只是救你而已。”
“救人也不只能用这种方法。”
一定要用人工呼吸吗?胸挤压也可以。
雷战南也是个聪明的男人,自然明白飞儿的意思,他有些尴尬地说:“我一时情急,忘了。”
是的,刚才,他在岸上静观她们的情况,见飞儿落水,他心急火燎纵身跃上了汽艇就向她飞奔而来,深怕慢了半秒,她就会被水淹死,就会葬身这一片汪泣的海流中。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从海里捞上来,没想到,她却昏迷不醒,当时,他的脑子里就只想到了人工呼吸,没想到其它更好的方法。
“喂,米飞儿,别这么凶吗?凶悍的女人,男人不会喜欢的。”
“担心嫁不出去。”
她打了他一巴掌,从他出生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敢打他,所以,他怎么都是讨回来。
不调佩她两句,他哪里肯善罢甘休。
“我也没打算再嫁了,你放我下去。”飞儿扭动了一下身体,她不要与玩世不恭的男人呆在同一架汽艇上。
“真的要下去?”雷战南作势要将她甩下去,飞儿望了一眼脚下面的幽深的海域,感觉背心一阵凉,头皮有些麻,这么深的地方,不要有水蛇这样的动物吧!
从小,她一直不喜欢游泳,就是怕水蛇那种冷血动物!
雷战南见她面色有些泛青,也不想再逗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飞儿这张玉容,总感觉有些亲切,如亲人一般的熟悉感,第一次看到她,他就有这种感觉,他也让人打听过她的背景,她姓米,是赫赫有名米长河的外孙女,独生女儿,曾经是h市有名优秀米大人,四年前,焰君煌把她调进了他们单位,曾为焰君煌的私人秘书,后来成了他的老婆,为焰君煌生下了一个儿子,焰贝贝!
“好了,小妞,瞧你胆儿多小,不逗你了。”
语毕,冲着她呵呵轻笑,然后,他动手握紧了方向盘,拔动着方向盘,白色的汽艇即刻飙出一丈多远,在平滑的海面上飞速往岸边前行。
远远地,雷战南就看到了沙滩上伫立的硕长挺拔身形,俯下头,刻意在飞儿耳边说了一句,抬起头,飞儿也看到了那对深邃的泛着精光,还闪烁着一团熊熊烈焰的双眸!
满身的戾气如一只即将要面对敌人的猎豹!一双狭长的眸子浅眯,是他怒的前兆。
“如果爱会成为一种伤害,那就远离吧!”他贴着她的耳朵,灿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飞儿面色一怔,好奇雷战南居然知道她与焰君煌的关系。
白色游艇上了岸,停稳,雷战南将飞儿抱了下来,面对雷战南表现出来的过份亲昵举止飞儿并没有拒绝。
他牵着她的手,光着脚丫,肩并肩一起走到了沙滩上!
“雷战南,你是怎么训练的,居然差一点出了人命?”质问的语气十分不好,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一双利眸狠狠地盯望着雷战南与飞儿紧紧牵握的手,眸光就如冬天里飘降的雪花一样冰冷。
“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将让滚出这支队伍。”
焰君煌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味道,娘的,这姓雷,居然敢牵飞儿的手,刚才,他还抱着她,他狠不得剁了那只紧揽着飞儿小腰的大掌,那可是了的专属权利,雷战南这厮敢沾四少的女人,准会死得很难看。
“她刚才脚抽了筋,溺水了,如果我不采取人工呼吸,她肯定就没命,我救了你的女人,你居然还要让我滚出这支队体,焰君煌,你是众人眼眸中的战斗英雄,是大家爱戴的好领导,又不是土霸恶绅。”
人工呼吸?天哪!四少听到那几个字,感觉刺耳极了,这厮不但碰了他女人的手,还沾了她女人的嘴,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儿大方承认,敢在他面前扬武扬威,单位里还没几个呢!
老虎不威,当是病猫啊!
一拳击在了雷战南肚子上,雷战南没有还手,只是面色一青,大手捂住了肚子,一脸的痛苦状!
“你疯了。”飞儿有些恼恨这个随便出手的男人,昔日的老公,如今的陌生人。
以前的他没这么冲动,现在,咋动不动就出手伤人。
她斥骂着他,关切地询问着雷战南的伤势:“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女人对雷战南的体贴与关心,让焰君煌气得吹胡子瞪眼。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我才是你老公,你这么着急其他男人做什么?”
他有些蛮横不讲理地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利眸狠狠地扫射向雷战南,这男人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不灭了他,他就是焰君煌,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来,她们之间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折了。
“放手。”
“不放。”“放不放?”
“这辈子都不会放。”
两个人的对话,就如两三岁的孩子般的有趣,让雷战南看了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啪”,空气里一片巴掌声响过,雷战南望着四少脸上火红的脸颊,彻底惊呆,原来,不止他一个挨她的打,堂堂京都赫赫有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也没逃脱,米妞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胆子比黄牛还肥!
焰君煌也没想到她会打自己,还是当着雷战南的面,他这张脸没地儿放了,实在是下不来台,可是,他又舍不得凶她,只好一巴堂凶狠地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力气虽不大,可是,巨大的响声暖昧十足,让米妞一张玉容红了一个彻底。
就在飞儿要飙之时,焰君煌捂着她的嘴,狠狠地剜了雷战南一眼,薄唇吐出一记冷妄的警告:“雷战南,她,你要不起,最好离得远一点,免得惹火烧身。”
语毕,拽着她踩着沙滩柔软的泥沙疾步远离……
“说,为什么让他吻你?”把她强行塞进了车厢,焰君煌几经无理地质问着,面情不象是开玩笑,是的,刚才,他看到了雷战南在白色的汽艇上,吻着她,当时,他就抓了狂,他不知道是雷战南正在对她做人工呼吸。
知道了,仍然不能释怀,因为,看着她们肩并肩走到一起,他心里就难受,就嫉妒的疯,而雷战南那个男人大刺刺地说他对她人工呼吸,实在大大的挑畔,好似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望着盛怒中的焰君煌,飞儿感到有些无力,闭了闭眼,满脸疲倦,她说:“焰君煌,我们已经离婚了,如果我真与雷战南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其实,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愿去想,就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焰君煌,让我们都平静一下吧!”
“飞儿。”望着她冷漠疏离的脸孔,淡然的态度,焰君煌心里莫名就涌起了一阵恐慌。
“飞儿,不要生气,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是的,他太在乎,在乎到昨晚想着她们母子,失眠了一整夜,回单位,与小苏子打了电话,说今天雷战南执行的是抢险海滩,让姑娘们学潜水第一课,他忽然想起飞儿根本不会游泳,因为,在避暑山庄的那个夏天,他带着飞儿去一片沙滩玩过,海水里曾经出现过一条小白蛇,吓得飞儿当场就哇哇大哭,那条小白蛇当时还咬了她的小腿肚,他清楚地记得,是他把飞儿背回去的,他还为她吸了腿肚子上的毒血,回去后,被老妈一顿责骂,甚至还用鸡掸子打了他,那是老妈第一次冲着他怒,说是不能为了别人轻贱自己的生命。
但是,对于他来说,飞儿不是别人,是他的娃娃,他誓一生要保护的娃娃,为了她,他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到那件往事,他便急切地赶了过来,没想到,果真还出了事,但是,有人比他还抢先一步,让他只能站在河岸,眼巴巴地看着雷战南将他的女人救上岸,说白了,他就是嫉妒,所以,才不顾身份与地位,不顾场合直接向雷战南开了战。
“回到我身边,你要怎么样都可以。”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只要她能原谅他,他可以舍弃一切,可以做她身边一条忠实的狗,这份爱,多卑微!
贝宝说,你妈虐待他,经常不给他饭吃,所以,让他跟着我吧!你放心,我会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不会让他受半点儿委屈。“
她不会再嫁人,不像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在身侧虎视眈眈。”怎么可能,飞儿,贝贝一向爱乱说话,他的心思你应该知道,他想跟着你过,所以,他就这样胡说八道,我妈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虐待他呢?“
虐待两个字有些重了,在焰君煌看来,顶多就是有时候,儿子不听话,老妈对他严厉一些。
飞儿闻言轻轻笑了,抬手抚开了垂落在额际的丝,望着焰君煌那张英俊的脸孔。
眼神有些幽然深远。”焰君煌,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些童话故事里的天真与浪漫,这么多年了,我也看清了,我们不适合。“”为什么不适合?“焰君煌的话音冷起来,为她出口的话,他感到心痛!”如果适合,我们也不会浪费了这么多的青春,总是又绕回到原点,我很累,不想再折腾了,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吧!我希望你能把贝贝给我。“”做梦。“一口银牙咬碎,这两个字就是他给她最好的回答。”我找了你两年,不可能就这样将你放开,飞儿,你知道我放不下,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没有一点点的地位,曾经,你对我说过,这辈子都要与我在一起,两年前的事,我已经道歉了,你要我怎么办?它已经生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让它生。“
是的,他后悔了,如果时光倒流,他宁愿选择飞儿,哪怕陆之晴抓住了父亲犯罪的把柄,他也绝不会让飞儿带着他的女儿离开。”那个孩子是你心口的上的伤,何偿又不是我心里最深的痛,飞儿,我们还可以拥有更多的孩子,回来,我不许你离开。“
张开双擘搂住她,狠地搂着,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霸道狂肆地宣布,宣布着这个女人再也不能逃离他的视线!
飞儿任由他搂着,她没有动,眼神有些飘渺,迷离!眼中浸满了泪水,晶亮点点闪动!
*
回到单位,飞儿刚洗了澡进宿舍,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其余的队员全不见踪影,就她一个人静静地立在她的宿舍中。
听闻轻微的脚步声响,女人缓缓回过头,然后,四止相触,展颜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刹那间掠过千万种表情。
然后,两个女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抱得是那么紧,一份得来不易,曾经以为已经抛弃的友谊!”飞儿,我一直不敢相信你还活着,要不是找小苏子亲口证实,飞儿,对不起,原谅我。“
展颜的声音几经哽咽,当年,她怨恨焰君煌与焰天耀把骆北城整得那么惨,所以,帮着他恢复了记忆,帮他一起报复焰家,要不是当年骆北城的推波助澜,仅凭陆之晴一人之力,根本没办法那么快让焰家走向衰落!
焰天耀被逼去国外是绺由自取,可是,在这场恩怨里,飞儿并没有错,她只是爱上了焰君煌,她不应该为焰家的过错买单,当年,得知她的死讯,展颜痛不欲生,甚至彻底与骆北城闹翻!她好后悔当时不应该答应帮飞儿逃离‘飞园’,要不是她递出的那封信给张军毅,那么,飞儿就不会出了车祸而亡。这是她心底永远的伤痛。
然而,这些飞儿统统都不知道。
没想到,今生她们还能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她要向飞儿忏悔!要向飞儿赎罪!”不关你的事,展颜,你能原谅之前所有的事,我感到好兴慰,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当然,其实,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当你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飞儿,我爱你,谢谢老天给了你第二次生命。“
展颜放声大哭,飞儿也激动的泪如泉涌,经历了四年的岁月,这对姐妹花终于冰释前嫌,相互谅解,实属不易!”我干儿子长高了吧!“”你个没良心的,我走了整整两年多,你也不去探望他一下,还说把我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呢!“
飞儿替她擦着眼角的泪,刮着她红红的鼻头轻斥。”他一直住在焰家,你知道我不喜欢焰家的人。“这是她这两年未去探望贝贝最大的原因。”好了,现在你干儿子回到我身边了,我也与焰君煌离婚了,住在这个地址。“她把一张名片塞到了展颜手里。”你想几时过来探望干儿子都可以的。“”好。“展颜听了飞儿的话,破涕为笑。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一幢别墅前,车轮缓缓停止滚动,身着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下了车,脸上墨色的镜片,倒映着别墅门口的围墙上,长得郁郁葱葱的牵牛花!
随从撑着一把防太阳紫外线的碎花伞,毕恭毕敬地走在她后面,她踩着白色高跟鞋,气质高雅地迈进了别墅大门口。
一条大黄狗从屋里窜了出来,吓得她赶紧跳开,随从立刻挡在了她的身后,厉声喝责:”牲畜,没长眼啊!“
真是的,没见是焰家夫人来了么?如此贵宾,居然敢冲着她兹牙咧嘴!
经随从喝斥,大黄狗伸出红红的舌头跑开。
院子里,栽种了成片的桂花树,四季桂,月月开一次,满庭桂花正散着浓郁的花香。
喷水池旁边一把贵妃椅上,女人的身形有些轿弱,盖在双腿上的双腿有些萎缩,也许是当年囚于水牢太久的原因吧!
听闻脚步声,正闭目养神的女人睁开了眼,抬起了头,望着正向她款款而来的女人,米秀芬平滑的眉心起了一朵小皱褶花。”请问你找谁?“她彬彬有礼地询问。
女人拿下了脸上的墨镜,一张保养极好的脸孔呈现在米秀芬眼前。
记忆中的轮廓一点都没有变,女人嘴色勾出一抹富含有兴味的笑影,视线在米秀芬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定在了她萎缩的双腿上。”秀芬,不认识了么?“”是你。“这一刻,米秀芬终于认出了她,李凤娇,焰啸虎的第二个老婆,她女婿焰君煌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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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不认识了么?(渐入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47章 米妞惹怒焰四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7章 米妞惹怒焰四少!
“秀芬,不认识了么?”
“是你。”这一刻,米秀芬终于认出了她,李凤娇,焰啸虎的第二个老婆,她女婿焰君煌的妈。
“是啊!秀芬,我真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得到米秀芬还尚在人间的消息,李凤娇大吃了一惊!
“我真是太高兴了,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
李凤娇向她走了过去,言语难抑心中的喜悦!伸开双手,一把抱住了米秀芬。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米秀芬任她搂着自己,眼睛里弥漫着绝世的喜悦,抬起眼帘,视线触到她鬓间缠绕的白丝时,不禁感慨万千!
“凤娇,我们都老了。”
唏嘘着长长叹息一声。“能不老么?”李凤娇握着米秀芬冰凉的手,想把自己指尖的温度传递给好友。
“是啊!一缓二十几年过去了,避暑山庄相会,没想到能让两个孩子结下一生的情缘,秀芬,你即然还在世,为什么从不去探望飞儿一眼呢?”
今天她来见她就是在诉说别后思念衷肠!
“对了,到底是害的你,我害将她碎尸万段。”
李凤娇眼晴迸射出绝狠的光芒。米秀芬则笑了笑,摇了摇头,真是难得,这么多年了,李凤娇还记得自己,看来,记得年轻时候一段友情的不是只有她,李凤娇也并非是自己以为的狠心绝情之人。
“你还没见过飞儿与君煌的孩子吧!长得可漂亮了,贝贝,我最宠爱的孙子,没想到,我们成了亲家了。”
李凤娇激动的眼睛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见过了。”米秀芬擦了擦眼角的泪。“见过了?”李凤娇似乎有些不信,神情有些微愣。
“是的,早见过了,两年前就见过了,凤娇,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的苦?我被坏人陷害成了植物人,一直昏睡的,你看我的腿,现在还如两根藤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李凤娇泪湿的眸光扫向了她毯子覆盖的两条萎缩的腿!
“秀芬,你到底受了多少的苦?秀芬,当年,真的怪我。”
自从避暑山庄,她与她闹了矛盾,一怒之下把焰君煌带走后,她就再也没有与米秀芬联系了。
不,准确地说,是从他嫁进了焰家,坐上了焰家主母的宝座,做了焰啸虎的填房太太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她们虽是好友,可是,当年,米秀芬坚决不同意她嫁进焰家,曾一再阻拦。
也许,她们的身世背景不同,所以,造就了她们两种不同的人生观,李凤娇出生低微,与米秀芬的友情是在高中建立的,后来,李凤娇当了医院的护士,米秀芬毕业考上了重点大学。
再后来,一次重病住院,李凤娇成了焰啸虎的特别看护,由于她做事认真,干净利速,又体贴入微,焰啸虎将她带进了焰家,第三年,焰啸虎之妻凤柄兰因病逝世,二个月后,李凤娇成了焰啸虎的第二任风光的太太!
“其实,我没权利干涉你的婚姻,凤娇,对不起,我为以前无知的自己向你道歉。”
“当时,我只是不想你年纪轻轻去做焰啸虎的第二个老婆,你比他小那么多岁,我是为你感到不值,但是,看到你今天这样幸福,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你是对的,凤娇,原谅我。”
米秀芬是真的后悔了,当年,她一心为凤娇着想,一直认为凤娇是为了贪图富贵才嫁进焰家,她怕凤娇后悔,所以,她一直劝说凤娇改变决定,没想到,劝的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凤娇的反感。
李凤娇曾对她说过:“难道我与他相差十二岁就没有爱情了么?米秀芬,你生下来就得天独厚,要什么有什么,我与你不一样,我需要找这样一个有权势的人来给我安全感。”
“可是,他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啊!如果他老婆知渞了,你该怎么自处,凤娇。”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如果凤柄兰知道了,说出这个秘密的必定是你,米秀芬,你跟我记住,如果你不想我恨你,以为,都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这就是她们两个当年争执的内容,没过多久,东窗事,凤柄兰知道了自己老公与李凤娇的事,她气势汹汹地让下人把李护士带进了一间阴暗的房间里。
与李凤娇谈了一席话,平时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在得知丈夫的背叛后,居然象一只疯掉的母狗。
她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剪去了李凤娇一头乌黑的青丝!
当然,这些米秀芬都不知道,而且,李凤娇后来也没再给她联系了,两个月后,凤柄兰逝世,李凤娇成功上位,她与焰啸虎大婚那天,米芬并没有收到喜贴,她只有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幸福。
后来,她一直没再联系,直到她怀上飞儿,她才又喜孜孜地跑过来探望她。
飞儿出生后,又断了联系,然后,就是飞儿三岁的时候,她把飞儿带去了避暑山庄,当时,她只不过说了一句:“凤娇,你与焰领导过得这么幸福,我真感到兴慰。”
明明是一句高兴的话语,由于两人早已心升芥蒂,听入李凤娇的耳里就变了味。
“鞋子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米秀芬,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可是,我现在的地位与身份并不比你差,还有,你以为付笛豪是真心对你么?他能娶你,还不是看在你老爹背后那把交椅,如果你没有你爸赐给你的光华,你恐怕不及我一根手指。哼!”
她气冲冲地拉着焰君煌就离开了,从此,她们两个再也没有往来!
但是,人生是很奇妙的,即便是她们两个大人之间心生隔阂,两个孩子却爱得痴狂!
要不是她们两个赌着气,也许,飞儿与焰君煌之间也不会白白错失了这么多年,飞儿也不会嫁给焰东浩那个牲畜,那个牲畜扮成焰君煌,骗米秀芬,骗飞儿,骗得好惨啊!
还好,终于拆穿了焰东浩谎言,让飞儿与焰君煌最终走到了一起!
“你家老四很优秀,你把他培养的很好。”
听了米秀芬这句话,李凤娇眼睛里闪过一缕精光,满脸得意洋洋,可是,面情是极其不自然!
“是啊!他可是啸虎的骄傲呢!他的光芒盖过了凤柄兰其他两个儿子。”
这是李凤娇觉得最成功的地方,如果凤柄兰见到她两个儿子如此不成材,会不会从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焰啸虎,还有她拼命,呸呸呸,那两个蠢货不成才,关她什么事儿。
“飞儿你也教得很好,除了爱说脏话以外,她可是我见过的最有勇气,敢爱敢恨的一个好姑娘啊!性格比你当年泼辣多了,我家老四经常被飞儿欺得惨兮兮。”
“改天我说说她,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是那性格,一点儿也不收敛,凤娇,你知道,她小时候性子就野得很,被我爸给惯出来的。”
“说说她?”对于米秀芬说出的话,李凤娇也片刻的闪神。
“秀芬,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飞儿,才让她离开,你要想开一点。”
听着李凤娇忧伤的语气,米秀芬觉得心里很不爽。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说……唉呀,秀芬,都过去两年了,飞儿去世都已经两年了。”
“去世?噢,凤娇,你不知道飞儿还活着。”
米秀芬也不知道飞儿与焰家老四在搞什么,按理说,飞儿活着回来了,焰君煌应该告诉家人才对,而且,飞儿也不住她这里,她一直都认为飞儿住在焰府啊!这小妮子,连她也敢骗。
“飞儿还活着?”这个消息让李凤娇很震惊,见她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鸭蛋。
“敖雪就是飞儿,当年死的那个人,你们埋掉的那个人是敖雪,是一名来自于l国的特务,她同样怀了两月身孕,所以,被你们误认了,飞儿被那群人抓去了l国,再送往e国做了两年的卧底,并且失去了记忆,现在,她全记起来了,凤娇,你都不知道,当年,得知飞儿的死讯,你家老四万念俱灰的样子并不亚于我啊!1她们两个是真心相爱,他们能够团圆,难道你不高兴吗?”
米秀芬的心思没李凤娇那么深沉,因为,她得力独厚,生下来头顶就罩上了光环。
即便是身居高位,她的心思也并没李凤娇那么复杂,也许,人在逆境中,就想要往上面爬吧!这是开天辟地旦古不变的规律。
在这个问题上,她们两个永远达不到共识,因为,身份背景就已经决定了不一样的人生观,世界观,然而,偏偏又是高三年的同桌,一起度过了无数的青春岁月。
“高兴,当然高兴。”李凤娇感觉自己的眼皮在突突地跳,真是触衰死了,没想到米飞儿居然还活着,原来,老四那样忤逆自己,是因为米飞儿还活着,如果不是付笛豪告诉她,米秀芬并没有死,她也不可能到这儿来,更不会知道米飞儿还活的消息。
焰君煌,她生了一个多好的儿子啊!好到居然要如此欺骗她,忤逆她,原来,那个她看不顺眼的敖雪就米飞儿,易了容她仍然看不顺眼。
是她与她之间没有婆媳缘的关系吧!
“她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我们应该都感到高兴才对。”
“是,太好了,我老家四当年可差一点儿都疯了,飞儿活着,真是太好了,以后,她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幸福在一起了,我家老四幸福有望了,不瞒你说,秀芬,这两年,我也曾试着给老四介绍女人,可是,他一个也不要啊,一心要守着飞儿的冰冷的墓,这下好了,我太激动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老天居然如此厚待我们。”
米秀芬伸出双手,与好友李凤娇抱成了一团!只是,米秀芬不知道的是,当她紧紧抱住好友的时候,李凤娇的面色露出的是复杂与愠色。
单位办公室里!
焰领导坐在白色腾椅上,一身绿色衣装笔挺,长指拿起桌案上上级刚刚下达的一份指令,垂下眼帘,刚刚淡阅了一下整个内容,整个俊脸黑得似锅底!
‘啪’,将盖了鲜红印章的文件拍到了桌子上,桌上的白色荼盅瞬间甩了出去,果断地摔成了两截,残败地躺落于地面。
“小苏子,给我滚进来。”
“君皇,怎么了?”小苏子听了他怒不可揭的声音,几乎是用跑的,不到五秒钟就冲进办公室,笔挺身形站在他的面前。
“把米飞儿给我叫过来,立刻,马上。”
见焰四少的脸黑得似锅底,小苏子在心里哀叫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道:“君皇,又怎么了?”
虽然司空见惯,但是,每一次,只要焰领导一怒,小苏子就感觉会地动山摇!
他是麻着胆子问出口的,妈呀!焰四爷这一次到底有多愤怒,他居然直接喊出米妞的名字,他心情好的时候,都是米妞米妞地叫,记得以前,还经常逗弄米妞,这次米妞是做了什么触到他底线了吗?
见小苏子敢质疑他的命令,焰君煌冷厉的眸光向他笔直扫了过来,不敢迎视焰领导冰冷如刀的视线,小苏子向他敬了一个礼,响亮的回了一声:“遵命。”
然后,跑步离开,不到三分钟,风风火火跑出的小苏子,匆匆又返了回来。
“报告,君皇,米飞儿同志到。”
“让她给我滚进来。”
“是。”小苏子再度退出,在门口碰到飞儿时,向她眨了眨眼,暗示她焰领导正在气头上,说话温柔点。
然而,飞儿根本无视他好心的暗示。
冲着米妞纤细的身形翻了一个白眼,天之骄女又要pk战斗英雄了,君皇一张黑脸太吓人了,比包公还黑,米妞的脾气向来就倔,只是,君皇,好像每一次你与米妞的战斗都没占个上风啊!
你不是说自己一生都愿做米妞身边一条忠犬,愿护她一生么?
忠犬只能匍匐在女主人脚边的份儿,哪儿张嘴就乱咬人,要是,米妞把你这头忠犬的锋利爪子给拔了,可就惨了。
“喂,苏长官,赌五百元,看四少与米妞谁占上风?”
梁军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眼前,伸头朝里面望了一眼,面色窍喜地伸出五根手指头。
“我堵米妞会赢。”
“我赌君皇吧!”虽然小苏子明知道结局,但是,他就是有些不甘心,君皇啊!你为我们男人的颜面博一次吧!就算再爱米妞,也不能丧失你焰四少的威严啊!五百元会打水漂,不过,小苏子就想捕一下。
“好,拭目以待!”梁军强几乎能看到小苏子五百元的钞票飞到自己口袋里来了。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焰君煌指着桌子上那张盖了鲜红印章的份件,冲着飞儿咆哮。
飞儿瞥了一眼那份文件,神情多了几分轻快,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这么小的事值得焰领导这么大的火儿么?
“就是这个意思啊。”
焰君煌见她满脸轻松,心里恨极,他咬牙地将那份盖了鲜红印章的文件向她头顶砸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
她居然越级处理,独自跑到倪领导面前去立下这令状,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贝贝怎么办?
这女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他纵容她太久了,扮成他国人,让她去执行那么凶险的任务,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绝不让她胡来。
“我也不是没做过,你知道,
在e国,我也做过两年的卧底,现在只不过是两个小时而已。”
见这女人一脸狂妄,见这件事说得如此轻松,焰君煌就气得在心里直骂爹娘。
她在e国做卧底虽然有两年,可是,一直都有蓝隽的保护,而且,那时候,威仪王子根本不知内情,再说,后来他过去后,一切全是他设下的陷井,每一次几乎到险境时,他都会无条件帮助她,因为,看在她长了一双与飞儿相似双眸的份儿上,还有就是她对他,尽管还顶着敖雪的身份时,始终都有一份无缘由的致命吸引力。
所以,那次与这次又怎么能一样。
现在,她要扮在他国女人,去别国营偷一份秘密文件,就算她身手了得,能潜进去,可是,那个地方凶险万分,人家也不是吃醋,她一个人潜进去,一旦被人现,她就很难活着走出来。
而且,一切已经不再他的控制范围之类,她是他老婆,是他焰君煌用整个生命来爱着的女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她去犯这份儿险。
“飞儿,你想过贝贝没有。”
如果儿子没有了她,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她,他要怎么撑下去,这两年来,没有她在身边,他到底活得多窝嚢,多艰辛,她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你就这么笃定我回不来?”
两年了,焰君煌仍然没有一点儿改变,还是那么地大男人主义,也是,记得她们这批女人刚入这个队伍的第一天,他就把所有人都扔进了臭水池浸泡了大半天不说,还让她们洗冷澡,在他的眼中,就是瞧不起女人。
哼!飞儿就是不服气。
他凭什么瞧不起女人。
“不是。”当然不是,他怎么可能期望她回不来,事实上,他根本就不会允许她去犯这样的危险。
知道飞儿倔强的个性,焰君煌思量了片刻,态度终于不再硝烟战火,改变了策略。
“我去跟倪叔叔说一声,商量一下。”
他喊的不是倪长官,而是倪叔叔,说明他想利用私下的关系,让倪领导收回成命,知道他会拦着她,所以,她这一次是越级申报,没想到,果然她一点都没有猜错。
“焰君煌,你在这单位混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令如山的道理,说出的话成了覆水难收,这是唯一的机会,倪长官已经说了,这事儿一旦成功,就可以升我职。”
虽说不能与焰君煌一样的位置,但至少,这是她一个全新的开始。
原来这女人不是为了逞强,是为了要升职,在她眼中,把事业看得如此之重,比他与贝贝更重,她的话他接受不了。
“为了升职,你就可以这样子不顾生命危险?”
“是。”
“我与儿子在你心目中算什么?”
飞儿冷笑一声,望向焰君煌的眸光多了一份漠然。
“焰君煌,你活得现实一点,好不好?我与你已经不可能了,再说,我一定会成功把那份文件弄回来,你等着。”
“米飞儿,我想让你知道,没了允许,你根本不可能去完成这样的任务,小苏子。”他冲着门外狂吼,吼出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可见焰四爷愤怒的程度,贴着门板的小苏子吓得身子一个趄趔,门板被撞开,迅速伸出左手撑于地板,才能让自己整个身形免落于跌到地板的狼狈。
“君……君皇。”
小苏子结结巴巴从地面上撑起身,后面的梁军强掩住嘴,憋着笑,转过身冲着小苏子挥了挥手,迅速撤离,因为,他躺到门板后,焰君煌并没有看到,见领导威,五百块他也不要了,照这个情况,不想惹火烧身,溜之大吉是上上之选。
“去挑选一个女队员,让她打扮成异国女子,下午三时进入这个位置。”焰君煌粗厉的指腹点到了桌案上一张地图的某个精确位置,那儿就是他国临时驻扎的营。
“是。”“等等,小苏子。”飞儿见焰君煌独断专行,狂邪霸道,气得只差没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焰君煌,这是倪长官下达的命令,你想违抗?”
他娘的,这个臭男人,居然把私人感情掺到公事上来,她与他已经没关系了,他凭什么要管她的事儿,而且,这是她唯一一次能升得最快的机会,她不想错失这样的良机,自从决定与焰君煌保持一定距离后,她就想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要挡她的道,没门儿,顺她者猖,逆她者亡!
就算是贝贝的父亲也不例外。
“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阻挡一切,就算是倪向南,我也可以不卖他的债。”
他为国家劳苦功高,有着卓越的不朽功勋,所以,就算是有时候越了本份,倪向南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男人与女人对峙的画面不再有往日的温馨,嗅着空气里的硝烟味儿,小苏子吓得缩着脖子,不知道该听谁的好?虽然这儿君皇最大,可是,米妞是君皇心中的宝啊!
这根本不是一件公事,而是一件家事,私事,他希望君煌能有志气一些,不能总是米妞说什么就是米妞,可是,如今看来,如果两人僵持不下,这局面很难收拾,受牵连,倒霉的,第一个就是他小苏子啊!
“好,很好。”飞儿点了点头,咬了咬牙,细长的丹凤眼眯起,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那个号码刚拔了出去,焰君煌几步扑了过来,大手一扫,玉手中的手机就被扫落飞出,机身刹那间四分五裂,出‘当’的清脆的声响后,手机零件四分五落,散落在屋子的角落里。
飞儿被男人的举动气得全身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她打得很用力,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焰君煌俊朗的脸孔左颊一道鲜红的五指印迅速呈现,下颌骨迅速崩紧,嘴角抽动,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光芒!
小苏子捂住了嘴,瞠大了眼,天啊!天啊!天啊!他在心里呼叫了千万声天,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分离了两年,刚刚才见面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火气,有什么不可以坐下来商谈啊!
而且,米妞打君皇的力道有些重啊!见君皇整个人都快气得爆炸了,俊美的脸孔从来没有这么骇人过。
“米妞啊!君皇也是为你好啊!这次任务是凶险,你根本难以预测。”
小苏子想当一个和事佬,他不想君皇与米妞这样子吵下去,所以,他战战兢兢地劝说米妞,现在,他不敢与焰四少讲话,两年多前,他曾看到过四少疯狂的一面,也是为了这个女人,米妞就是他这一辈子迈不去的劫!
“闭嘴。”飞儿仍然处在盛怒中,刚才她打了焰君煌,只是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但是,她不后悔,谁让这个男人这么霸道,什么都要管,还有阻此她去奔自己的事业!
“呃!”小苏子搔了搔头,低垂着头,转身就如兔子一般溜走!
并且,反手将门给合上,果然是焰君煌的走狗,什么都替他想到了,还如此体贴想把她禁锢在这里,如果错过了今天下午三点的时间,她就去不成了。
想到这里,飞儿不敢再想下去,迈步就向门边飞奔而去。
她刚迈出一步,高大冷峻冷厉的身形就如旋风一般卷到了她的前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
“让开。”飞儿冲着他大吼,吼声几乎都有一些破碎!
没想到,焰君煌不但不让,长臂一勾,把她紧紧地揽进了胸怀,霸道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飞儿,不要吵了好不好?”
他不会给她去送死的机会,她是他的……
想着她有可能会再一次离开自己,离开贝贝,他的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就连是到战场上与敌人对峙的时候,也从未有这种惊慌。 (
第147章 米妞惹怒焰四少!
校园港
正文 第148章 唯美浪漫情深!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8章 唯美浪漫情深!
想着她有可能会再一次离开自己,离开贝贝,他的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就连是到战场上与敌人对峙的时候,也从未有这种惊慌。
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望着他,眼眸里划过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幽伤!
闷闷地说:“我没想与你吵,但是,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这辈子,她为了感情浪费的时间太多,现在,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所谓的男女之情上,在她看来,顺其自然为好。
“这什么你这要这么固执?那龙潭虎穴啊!”对她的固执,他又恨又恼又气又无奈!
“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他们也不是铜墙铁臂。”
“是不是铜墙铁臂,我比你清楚,你知不知道,曾经有几个脑子比你好使的,面容比你漂亮的去了都是音讯全无。”他没有说谎,讲得全是实话,这项任务不是普通任务,所以,倪向南才会有那么高的职务诱惑她们,没想到米妞也会上当!
“我知道。”见他老是挡在自己的面前,飞儿顺手一推,将他推离自己身边。
“我就想闯一闯龙潭虎穴。”自从与他有了感情纠葛后,在单位里,她一直是一无是处,没立任何功劳,这是她开辟自己事业的第一步,她必须得活得更充实一些。
焰君煌望着她,一脸的倔强告诉自己,她不会轻易就这样放弃,妥协!
“如果你回不来怎么办?”
“不会,你太小看我了,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勇敢。”飞儿对自己绝对有信心,在e国做卧底的这两年,她累积的经验很多,进步也挺大的。
焰君煌隔着一定的距离盯着她,忽然间,他很想成全她,让她完成心愿,忽然,脑子升腾起一个讯息,如果他成全她的话,很有可能会把她送上黄泉。
“不。”他坚决摇了摇头。“不行。”他绝对不能冒这样的险,虽然她这两年进步很大,可是,去执行这样的任务,这其中肯定存在太多的风险不说,还有很多未知的因素。
“飞儿,为什么你就是说不听呢?”焰四少奥恼死了。
“是,四少,其实,你大可不必管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我的死活好像与你无关。”
焰君煌生气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他不想给她计较。
反正,自从她回来后,口口声声就是没有关系,没关系能连孩子都可以生出来,贝贝又不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
“如果没我允许与支持,你也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吧!”
他的话音软下来,但是,话里的意思初衷仍然不变,总之,一句话,就是不允许她完成这个任务。
飞儿与他也僵持了半天,见大家都不改变立场,无法子再谈下去,再说,如果他采取强行措施,她根本连这间办公室都出不去,毕竟他手中的权力大如天,手机没了,也不能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倪领导,在这儿,他焰君煌就是老大,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
再磨蹭下去,下午出的时很快就到了,而且,时间越迟对她越不利,她知道小苏子已经去物色最佳替代她的人选,她要抢在小苏子前头,乌黑的眼睛里划过晶亮慧黠的光芒。
她冲着他笑了笑,笑得有些狐媚,又有些阴深!
向他走过去,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亲密无间地吐出:“好吧!即然你这么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其实,我也很犹豫,主要是真怕回不来,我也放不下贝贝。”
她突来的改变,让焰君煌眼角翻卷起一缕愕然。
这女人又在算计什么,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焰君煌心里虽有一些忐忑,但是,他也不知道米妞到底要做什么,只得任由她紧紧地搂着。
“怎么了?我同意不去,你不相信?”
“相信,当然相信。”焰君煌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里头闪耀的腹黑光芒让飞儿面色一怔,她的表演有这么假么?
“君煌,这下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焰君煌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抬手指了指那道被小苏子紧紧地阖上的办公室门板。
“门在那边,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好。”飞儿嘻笑着离开他,走向了门边,伸手握住了门柄,轻轻扭转,果然转动了,她还以为小苏子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了,向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她笑脸盈盈地转身走出焰领导的办公室。
轻易放她离开,只是想看一看她究竟想干什么而已。
长身玉立,站在窗台边,双手揣到了裤兜里,低垂着头,定定地望着窗台边摆放的那盆鸢尾花,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了他的头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圈!
此时的焰四少很迷人……
飞儿奔回自己的宿舍,正巧碰到了一名室友,女室友问她:“飞儿,你真的要去吗?听说你立下了令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猜想着君皇不可能要你去吧!”
“为什么?”飞儿脱口反问,这些女人真是八卦的可以。
“因为他们都说你是他的宝啊!”即然是宝,明知是条不归路,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的女人去送死。
“什么宝?国宝?珊珊同志,以后,你要记住,我与他已经离婚了,我们形面陌路,再也没半点儿关系,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他。”
说着,飞儿拿起一件白衬前,绿裤子就走向了浴室,名叫珊珊的室友一脸尴尬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背影不知所措。
不是说他们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吗?见米飞儿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似她根本没爱过四少一般,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想做焰四少的女人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别人就是没有这样的运气与福气啊!
珊珊摇头叹息!
“喂!米飞儿同志在不在?”小苏子高大的身形走入了女生宿舍。
“噢!她,她在沐浴,苏长官,你,你请坐。”
苏长官的到来,让王珊珊手足无措,说话也有些结巴。
“珊珊同志,没必要说得这么含蓄吧!”洗澡就洗澡,还跟他拽文了,什么沐浴,又不是古代,什么玩意儿。
他小苏子自从到大没念多少的书,初中毕业就被送进来了,所以,最听不得别人给他拽文了。
“噢!”含蓄了吗?王珊珊见苏长官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浏览,面色红得通透!
“你请坐吧!”说着,她赶紧弯下腰身,火速从枕头下抓了一块白色的东西攫在了手心里,在她迅速往绿色衣装口袋里一揣的时候,鬼灵精的小苏子看到了那块白色的东西,女人的私密玩意儿。
“苏长官,我去给你倒一杯水去。”
察觉到小苏子看到了她手里刚才从枕头下扯出的东西,王珊珊面色更红了,能掐出一汪鸡血来,见女人含羞待怯,小苏子脑子里蒙升着逗逗女人的想法来。
当王珊珊为他端来了一杯水时,他启口幽幽调佩:“珊珊同志,你脸咋这么红啊!我们队伍里有规矩,是不允许擦胭脂的。”
“我……我没有擦。”见小苏子盯着她看,王珊珊心里怦怦地跳过不跳,手心都浸着了热汗,心里紧张死了。
“可是,你的脸蛋儿很红啊!像三月的桃花,还有你的嘴儿也很红,像猴子屁股一样。”
“噢!不,比猴子屁股还红。”
“你?”王珊珊感觉他的调佩,瞪大了杏眼,小苏子毕竟是焰四少身边最得力的干将,最信任,最红的人,又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以后肯定会给她小鞋子穿,真是气死了。
王珊珊恨恨地瞪着小苏子半晌,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跑出了宿室,望着她离开的背景,小苏子出了爽快的大笑声,这女人原来这么好玩,三两句就被他吓跑了,脸皮真是薄,也许,她与现在八零,九零后的女孩子不一样吧!
正暗忖着,浴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飞儿一身清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走了出来。
见小苏子正坐在王珊珊的床沿边,清秀的眉毛紧拧:“小苏子,你来做什么?”
小苏子该不是焰君煌派过来监视她的吧!
“噢!米妞,那个地儿真的危险。”
原来是来当说客的,恐怕还连带着监视吧!
“我已经同意不去了嘛!你给我滚出去,我感冒了,嗓子痛,不想与人说话儿。”
拿了一块干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湿的头,炮轰小苏子,刚才,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他调佩王珊珊的话。
小苏子别的没学到,焰君煌的痞子味到是学得有模有样!
这是在队伍里,王珊珊碍于他是上司敢怒不敢言,如果是在大街上,早吃女人几个巴掌了,还能任他在这儿嚣张地胡说八道。
对于米飞儿的逐客令,小苏子充耳不闻,厚脸皮地又说:“君皇是关心你,所以,才不允许你去,你得体谅他一片苦心啊!米妞。”
这女人的心石头做的啊!怎么都捂不暖?
“我知道,你跟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小苏子故意赶走王珊珊,就是想来给焰君煌当说客,可惜,她已经表明了态度放弃,焰君煌那男人果然是不放心。
还真是太了解她了。
“好,好,我走,不过,即然答应了,你就不要耍赖,明白告诉你,你猜得不错,就是君皇让我过来监视你的,怕你使诈,他不放心,所以,让我过来看着你。”
“我不是犯人,用不着你守,你跟我滚出去。”她现在特别讨厌小苏子,一点主心骨都没有,就是焰君煌身边一条狗,但是,小苏子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上司的话他能够违背吗?现在,是夹在她与焰四少中间左右为难,即不敢得罪君皇,也不敢得罪她,因为,四少爱米妞到何种程度,他小苏子亲眼见识过,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疯狂,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君皇是真的担忧你,爱你,才会这样着急,所以,你不要怪他,米妞,这两年他过得很苦,你就原谅他嘛!”
“你走不走?”米飞儿伸手从床沿上捞了一个枕头,毫不犹豫就砸向了小苏子头顶。
“好,好,好。我走。”小苏子用双手护着头,在米妞飙时‘腾’地从王珊珊床沿上起身,笔直冲向了门口。
“说好的,米妞,你可不能食言,不要让我左右为难,不许反悔。事实上,你也没办法反悔,因为,替代你的人先已经找好了,时间也改了。嘻嘻。”
小苏子跑到门口,转个头,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在飞儿又一个枕头砸过来之时火速消失。
飞儿听了小苏子的话,眉头一拧,计上心来,焰君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拦到我,你也太小看我米飞儿了。
焰君煌坐在白色的腾椅上,正翻看着手中的案卷,他除了要训练这批女人外,还要管理军队的一切事务!
忽然,小苏子冲了进来,十万火急地道:“君皇,不好了,米妞把我找的那个女人弄晕了,自己上了路。”
焰君煌火速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衣领,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凶神恶煞地嘶吼:“他妈的,小苏子,你怎么办事的?”
由于心里过于着急,担忧着米妞的安危,所以,焰四少爆了粗口。
“我不过去上了趟厕所,她就跑了。”
事实上是,他不太敢监视她,被她赶了出来,可是,小苏子不敢这样回答焰君煌,怕他还未说完,桌子上的那个白色荼盅就会朝着他脑袋飞过来。
对,在焰四少与米妞的感情纠葛问题上,他一向采取一个不一样的战术,就是房藤上的冬瓜两边滚。
“你干什么吃的,看个人都看不住。”焰君煌咬牙切齿地吼出,丢开小苏子,火气冲天地卷出了办公室。
“君皇,等等我呀!我跟你说,君皇,她没带一个人,是单枪匹马过去的。”
焰君煌听了小苏子的禀报,怒火中烧,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带着一拔人马火速往飞儿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女人太他娘的欠揍了,不让她干什么偏要去干,捉她回来,不把他打得屁股开花,他就不是焰君煌。
嘿嘿,当然也只能在心里狠儿。
一片丘陵地带!一阵微风吹来,黄沙在风中飞卷!
焰君煌带着一队人马潜伏在一座山丘上,离那个驻扎的营不过十来米远,但是,营两边站了不少的岗哨,一身笔挺衣装,与他们身上散出的威仪相同。
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正在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献舞,女人雪白的眉心点了一颗朱砂红,阳光的映衬下,皮肤白到如冬天里飘降的白雪,乌黑的丝披于脑后,头上戴着一顶桂冠,与桂冠相连是一条长长的,与身上衣裙一样颜色的丝巾,身上的奇异服装勾勒着她曼妙性感的身体,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肚脐处还有挂了一串小巧的银玲,随着她翩翩起舞,银玲的响声飘荡在整个沙丘地带,还有清脆的乐鼓声。
她的身形很轻盈,舞姿也很美,脸上蒙了一块红色的丝巾,整张玉容在红色丝巾里若隐惹现……
坐在前面的几个将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美好的舞姿,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这个女人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她的舞姿能让他们**。
焰君煌趴在小丘陵上,看着女人曼妙的身姿,气得牙痒痒的,眸光扫移到那几个满脸坏笑的男人脸孔时,恨不得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将这些敢窥视他女人男人一举歼灭。
“君皇。”小苏子瞟了一眼焰君煌捏握着手枪泛白的指关节,心里有些担忧,怕四少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那样会让米妞丢掉性命的。
所以,他小声地轻喊了一声。
“闭嘴。”焰君煌低沉地冷喝,手肘子拐了小苏子一下,小苏子头上的绿色帽沿立刻遮挡住了视线,身体从山丘陵上滚了下去……
这就是他刚才喊四少的惩罚。
就在那几个首领看着津津有味之时,突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爆响,女人举起了双臂,红色的衣衫裙袖里弹出无数根毒针,毒针狠而准地笔直向向个将领扫过去,一个将领眼睛被戮瞎,捧着眼睛在地上哇哇大叫,另外三个喉咙相继中针。
红衣裙女人停下了动作,手中的枪支飞速扣下扳机,红红的火舌射出,女人学过孙子兵法,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在连了五枪后,矫健的身形冲了过去,将一个中枪还未死亡的将领从沙地里拖了起来,冲着一大群向她拔枪围过来的男人嘶吼:“谁敢过来,我一枪毙了他。”
众男人望了她手中挟持的男人一眼,因为,男人也许太位高权重,又或许在队伍里的影响太深,所以,大家举着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红衣衫裙女人手中的手枪死死地抵住了男人的太阳穴,拼死将他拽着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沙地上,留下了一片殷红的血色痕迹,做为人质的男人左腿受伤,中了两枪,鲜血直流。
他的属下们咬牙怒吼着,想要向女人扑过来,没想到,后面响起一片枪声,女人抬眼望去,见到威严身形从不远处的小丘山陵如神兵一样飞速而下,嘴角勾起了一朵美丽的笑靥,心里暗自高呼来得真是及时。
身后的所有男人没一个来得及再顾上她手中的人质,调转头与一伙突来的队伍里厮杀,展开了一场血战。
女人拽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拖到了另外一个山陵地带,把他丢到了一块石头边,指着那个长青的石块。
“说,是不是埋在这儿了?”
男人望着她,眼睛里划过一抹黯然,冲着她不住地摇头,嘴里叽哩呱啦着说出一大堆飞儿听不懂的话。
“我说,是不是埋在这儿了,如果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飞儿扣紧了玉指间的手枪,这死男人再不说,她就让他立刻去见阎王。
男人仍然不停地说着,类似于诅咒之类的话,凝望着飞儿的眸光也充满了恨意,额头青筋毕现,下颌骨崩得死紧,嘴角掺了一缕鲜血,因为,他的左腿中了两枪,此刻正痛入骨髓,她的一只眼睛被毒针射伤了,已经瞎了,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这个眼前这个凶悍的红衣女人,这一刻才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舞娘,而是想来窃取他们情报的敌方卧底女人,真是失算。
男人一把狠狠地握住了飞儿的手,在他想要反击的时候,飞儿绝然不再给他存活的机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抵住男人太阳穴的手枪洞射出了两颗子弹,并没多大的声响,可是,却将男人的整个脑袋打爆。
飞儿一脚将他踢开,从男人刚才愤怒的眼神,嗜血的表情,飞儿觉得应该是有希望的。
所以,她将那块长青石移开,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新鲜泥沙,拔开泥沙,用手刨了两下,果然泥沙里就露出一本册子的一角,见到那个泛黄的书角,飞儿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为了夺到它,倪长官曾派了好几个女人过来,但是,没有一个完好无整地把这个机密弄回去,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就得了手。
将那本小册子藏于衣袖之中,抬眼,不远处,两伙人马正在交锋,飞儿仰起头,食指与拇指卷曲,含于嘴唇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然后,一匹战马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个甩身,整个美丽的身形稳稳地坐落于马背上,双手捏着缰绳,挥手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仰头长嘶一声,疯狂地向来时路而返。
焰君煌见她得手离开,无心恋战,带着小苏子等人火速退走,那拔人群龙无首,又被他们突然袭击,死伤无数,更是没有追捕的力气。
他们风风火火返回单位,女人已经换下了一身轻便的衣装,嘴角勾着笑意,因为,她是凯旋归来。
“米妞,你真厉害。”小苏子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所有兄弟看她的眼光也不一样了,觉得她并不是靠着焰君煌在这支队伍里混。
然而,就在大家对她肃然起敬,她自己也得意洋洋之时,焰君煌凝扫向她的眸光却冷得不能再冷。
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他瞥了飞儿一眼,面色铁青地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飞儿则冲着他冷昂高大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不是质疑她不能回来么?她轻轻松松就将四个敌对份子首领消灭不说,还成功将那本倪长官想要的绝密文件拿了回来,她现在是单位里的功臣了,嘿嘿,升职有望。
“米妞,那份文件给我吧!”在她被一群女人围着团团转,恭喜她凯旋归来的时候,小苏子走到她身边,轻声传达着焰领导的意思。
“飞儿,你真是太勇敢了。”展颜从宿舍里跑了出来,眉宇间也染上了喜悦。
“不过,你受伤没有?”她在飞儿身上一阵乱摸,看看好友有没有伤筋动骨。
“我刚才听她们说你去完成这么凶险的任务,我眼皮一直就跳过不停呢!”
展颜是真的担忧,还在暗忖飞儿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危险,就算是为了升职也犯不着这样去拼命啊!
“没事,展颜,你瞧,我完好无整。”飞儿拍了拍她的肩膀,从自己衣袋里拿出一本小折子,指着它:“就是这玩意儿,让那几个英雄送了命。”
送命的主要原因,是她们一去人家就现了身份,而她这一次挖空了心思,扮成了印度舞娘,先用美人计迷了那几个首领的心魂,再用毒针刺瞎他们的双眼,或用毒针封喉!
当然,焰君煌与小苏子他们也去得及时,要不然,她不可能这样子全身而退。
“小苏子,拿去吧!”飞儿将小册子向小苏子砸了过去,并附带了一句:“记得转告焰君煌一声,请他以后都不要小看女人,哼!”
“是,是,是。”小苏子哪敢去招惹她,君皇都惹不起的女人。
小苏子拿着那本小折子火速去复命!
“君皇,秘密文件来了。”小苏子喜孜孜地向坐在白色藤椅上的男人报备。
“烧了。”薄唇吐出两个字,让小苏子惊若寒蝉。
“不,不会吧!”小苏子在心里嚎叫了好几声,妈呀!这可是米妞冒着生命危险去弄回来的,君皇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让他烧了。
“我说烧了,你耳朵聋了。”
焰君煌的脸色很黑,比锅底还要黑,语气透着冷怒,这怒气来得是这样莫名其妙,让跟随了他这么多年的小苏子也摸着脉门,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好,马上。”他是君皇,是他的天,他出品的命令,他小苏子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单位里全传开了,米飞儿因为没办法完成倪长官下达的命令,之前又立过令状,秘密文件没有如期拿回来,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对他们是百害无一利,然后,倪向南怒气滔天强行勒令她退出这支霸王花队伍。
没升职也就算了,居然要断送她的霸王花生涯,飞儿被人黑了,而这个黑她的人,正是众人口中将她宠上云宵的男人焰君煌。
她不服气上级下达决定,冲进了焰君煌的办公室,一巴掌拍在了绿色的办公桌上。
“焰君煌,我那秘密文件呢?”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练习写书法,正在写着一句:“人生一梦,白云苍狗。”
真是疯了,飞儿一把从桌案上扯起写满了白色的字体的书法,刷刷扯得粉碎,将碎片砸到了焰君煌头顶,亮的墨汁还沾到了他俊朗的面容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啊!你哑巴了,我的秘密文件呢?”
“什么文件?我没看到,小苏子不是说你自己拿去交给倪向南了吗?”
他一脸无辜地反问,哇靠,这男人也太奸诈了吧!明明就是他让小苏子让她把那份秘密文件交出来的,现在,成了文件被人撕毁,而且,还说她暴露了身份,让两国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飞儿望着他,咬牙切齿地道:“焰君煌,你真卑鄙,我瞧不起你。”
怒火中烧吼完,她如旋风一般卷离办公室,焰君煌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眸光落到了满地的白色碎片,脸上露出一抹兴慰的笑痕!
他是故意断她后路,他就是要利用这次机会,让她再也不呆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工作。
飞儿被停职了,然后,她只能呆在家中,每天除了接送贝贝上下学外,根本无事可做!
日子虽然清闲,但是,总感觉过得不踏实,再说,她没了工作,要怎么养活母亲,还有贝贝一家子的人。
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窗台边,喝着手上的咖啡,望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满树香花着呆。
忽然,电话玲声响了,她走到床头边,拿起手机接起:“喂!米妞,是我,小苏子。”
“什么事?”这男人还敢给她打电话,她恨不得将他撕了。
“君皇想见你,你出来一下行么?”
“不见。”他娘的,现在,在她心里,她恨不得焰君煌下十八层地狱,他一直给她说,他有多爱她,爱到深入骨骼,可是,他却那样子陷害她,她真是瞎狗眼了,怎么会爱上他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现在的焰君煌与焰东浩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米妞,这是君皇向我下达的一项任务,你就别为难我了,他有话给你说,不过见一面,又不会少一块内。”
小苏子的声音唯唯诺诺,结结巴巴!
“我不想见,小苏子,你觉得还要我与他还有见面的必要么?”
“有,当然有,他这么次肯定有理由,你就听听他的解释,好么?米妞,我求你了。”
小苏子一心想做个和事佬,所以,声音有些急切。
在小苏子的再三肯求下,同时,飞儿也想听一听男人为什么要那样子陷害自己,所以,她挂了电话就跑下了楼。
在她家那幢楼的斜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车牌号是88888,五个8,这个吉利数字张显的霸气与冷傲,这座城市没几个人有。
见她跑过来,男人丢掉了手指尖的烟蒂,打开车门,走出车厢,凝望向她的眼神有些幽深。
男人冲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阳光而灿烂,这种心无城俯的笑容,飞儿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
“脑子进水了?”
焰君煌不理她的话,迈开长腿,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喷水池,喷水池正喷射出五彩的水花,一阵清风徐来,淡淡的水流吹向了她,她嗅闻到了水蒸汽的味儿。
焰君煌拉过了停靠在喷水池旁边一辆自行车,坐了上去,白色的水花飘打在了他蓝色西服上,今天的他脱去了一身绿色的衣装,比平时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隽永的书卷气息!
高大狂狷的身形坐在自行车,普通的自行车与他身上的名牌衣着一点儿都不搭,甚至让飞儿心头涌起一些滑稽感觉。
“过来。”他单脚踩在了喷水池壁缘,一手握着自行车方向盘,另外一支手拍了拍后座,示意她过来坐到他身后。
脑子进水了,有名车不坐,偏偏要坐这自行车。
“我载你跑了一圈,就当是赔罪,飞儿,你好好看看这辆车?”
飞儿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视线往自行车后座的牌位上望去,忽然眼睛一亮,散出奇异的光彩!
这辆车是她读高中的时候常骑的,这辆车是外公在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陪她度过了三年的高中生涯,过了这么多年,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她记得好像被人偷了,没想到,他却替她找了回来。
“你从哪儿弄回来的?”见到旧物就如见到了旧情人,飞儿笑着坐了上去。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蜜!”
恰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飘了一记非常美妙而甜美的嗓音,是早已香消玉殒的一代歌后邓丽君的迷人嗓音,倾唱着《甜蜜蜜》。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啊!在梦里,在梦里,梦里遇到你,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见她坐上了车,焰君煌嘴角扯开了一朵迷人的笑靥,仰起头,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然后,踩起了脚踏车。
车子在马路上奔波,甜蜜蜜的迷人嗓音一直追随着她们,白色的水花一直喷洒在她们身上,形成了一幅美丽浪漫唯美的画面。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一向不喜欢甜歌的男人,由于心情舒畅居然也情不自禁哼起了曲调。
围着那个公园绕了两圈,回到了那个喷水池,双脚搭地,转个身,长臂一伸,将女人紧揽入怀!
捧起她令他迷醉的清丽容颜,他贴着她的唇说:“对不起,是小苏子不小心把文件丢了,我已经让人找了,应该可以找到。”
“飞儿,愿谅我吧!让我们抛弃曾经的所有,从头开始!”
就先让小苏子当一回恶人吧!只是,即然有心要毁,要烧,说让人去找只是一句想讨她欢心的话罢了。
这一次,也许他很自私,但是,他没办法让心爱的女人随时置身危险,飞儿虽胆大,却太爱逞强,她不适合在队伍里久呆。
所以,在她的翅膀还没长硬时,他折去了她的双冀!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在他看到她一身红裙,蒙着红色的面纱,在几个男人面前跳着舞蹈时,心里的那份狂躁与心惊肉跳!
从头开始?飞儿望着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还有些不知所措,她们真的可以重头开始么?
“你妈不喜欢我。”望了他半晌,她幽幽吐出。
捧着她的脸,焰君煌深呼吸了一下,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才一直迟迟不肯原谅自己的么?
“听着,飞儿,我们的事与任何人无关,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回到我身边吧!”
“你让我重回队伍,我就答应你。”对,她就是要用这个条件去交换。
“好。”他想也不想爽快答应。“到时候,我去给倪向南说一下。”但是,倪向南同不同意,他就不清楚了!
如果他向倪向南提了,倪向南不同意,那就不叫他食言,不信守承诺。
“我不住你家里,还有,我不喜欢你妈,我不会与你办结婚手续,你要给我绝对的自由,要给我私人空间,你不准给欧阳妃妃再有往来,还有那个陆之晴也离远一点,还有……”
“还有吗?”对她提的这些要求,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其他的,我想到再告诉你,噢!对了,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即便是你想享受天伦之乐,你不能与我睡一张床。”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啥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
第148章 唯美浪漫情深!
校园港
正文 第149章 近来好么,我的婶婶?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9章 近来好么,我的婶婶?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啥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绝对不行,再让就跌入万丈深渊了!
“不行就算了。”飞儿冷哼一声转过身欲离开,焰君煌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
“好吧!”他咬牙答应,反正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先答应下来,到时候,他堂堂京都四少岂能任由她摆步。
“飞儿,你要怎样我都可以答应,但是,你能不能先陪我回家一趟。”
“为什么?”飞儿真是不太理解他的思维,她凭什么要跟着他回去。
“焰家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妈一直在给我找女人,如果你跟着我回去一趟,在大家的面前现一现身,她就不会那么固执了。”
说这话的时候,第一次在焰君煌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难为情。
“让她享尽人间艳福,还不好么?”“得,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你老公都要被人家勾走了,你还能如此淡定。”到底她心里有没有他的存在啊!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飞儿手肘拐了他一下,这男人的痞子味仍然很浓,两年的岁月,并没有让他改变多少。
“等你帮我度过难关再说吧!”
见她妥协,焰君煌喜孜孜地一把揽紧了她,飞儿愿意与他面对家人,这说明她已经在改变了,在慢慢地试着原谅他,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太高兴了,高兴得都想要让小苏子去购买一万桶烟花来庆祝。
那天晚上,焰君煌把米妞送回了别墅,赖在那屋子里没有走,尽管睡了客厅沙一整晚,但是,睁开双眼,他似乎就看到了地平线上有千万个太阳升起,将他整个胸膛照得通亮。
经不住他一再劝说,终于,她跟着他回了焰家!
她的出现让焰府所有的下人不知所云,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四少夫人死而复生啊!
是人,还是鬼?可是,一袭白裙站在四少身边,与四少多么地相配,亮瞎了所有人的眼,大家揉了揉眼睛,仔细地审视着,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唇,那眉毛,重要的是眉间的神韵,活生生就是离开她们两年多的四少夫人米飞儿呀!以前四少虽然也有把长得与她相似的女人带回去,可是,那些女人身上的气质,还有神韵都只能有八分相似。
“吴妈,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如假抱换的米飞儿。”
她向站在所有佣人最前面的女人走过去,亲昵地笑语。
“少奶奶,真的是你么?我不是在做梦吧!”吴妈与秦婶一样,在焰家呆了好几十年,飞儿少奶奶待人一向温和,长得也干净,在焰府的几个月很得她心啊!
还有什么比死而复生更值得庆祸的,望着重生的米飞儿,吴妈眼睛有些湿润了。
“不是做梦,真的是我,我没有死,吴妈,你老了,鬓都有银丝了。”
“是啊!一缓又是两年没见了,岁月催人老,能不老么。”
“四少爷,没想到少奶奶还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是好人有好报,菊芬,香儿,赶紧去让厨房多准备一些菜,煮少奶奶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荷塘月色。”
“嗯!”几个小丫头笑嘻嘻地转身窜进了厨房!
大家都为少奶奶能够平安归来高兴着!
“看吧!大家多喜欢你,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房间。”说着,焰君煌便抓着她的手,与她肩并肩上了楼。
卧室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无论是装潢,还是摆设,视线触到窗台上的那株新鲜盛开的鸢尾花时,感觉到心窝暖暖的,记得上次,她还是敖雪时,她就闯进了这里,这儿也摆放了一株,当时,她气得把那株花从窗台上掀了下来,现在也摆放了一株,是否代表着这两年多来,这儿永远摆放着一束新鲜的鸢尾花。
“漂亮吧!”焰君煌顺着她的眸光望过去,喃喃地如呓语:“这两年来,我是靠着它与点点滴滴的回忆来支撑。”
“得,焰君煌,你别表现得这么情深似海,大家可都说,我离开的这两年,你艳福不浅呢!尹诗涵在这儿住过,还有陆之晴也在这儿住过吧!”
这张床虽然床单的颜色保持着以往的风格,她喜欢的橘红色,可是,也许都脏了,但是,这一切能怪谁。
“天地良心。”谁告诉她的啊!焰君煌在心里哀嚎!
真是八卦的可以,让他知道了,非把她的舌头给拔了,太多事儿了。
“当年你离开后,我到处寻找你的下落,最后将你寻回来,却是一具冰冷的死尸,我无法接受,整天借酒浇愁,所有人都说我疯了,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因为,我不知道没有你的人生该如何继续下去,小苏子跟我说,有一个模特长得与你相似,然后,我去了,的确,她长得太像你了,除了神情,说话的语气外,几乎与你是如出一辙,我不能让长得像你的女人在那种行业里混,我没办法忍受,所以,把她带回了焰府,但是,我没与她有半丝的关系,而且,她也没住在这里,只是拔了隔壁的小楼给她住,我是宠她,宠上了天,但,是透过她寄托着对你的思念,每一次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你,是透过她想你啊!这种醋你也要吃?”
焰君煌的手心渐渐浸出了冷汗,好不容易飞儿才有一点点原谅他的意思,可千万别再出任何差错了。
早知道她还活着,他根本不屑看尹诗涵一眼,尹诗涵连飞儿的替身都算不上。
“吃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飞儿一巴掌拍到了焰四少的胸膛上,暖昧地向他煽了一个眼风。
“那陆之晴又怎么说?”
她离开的时候,他们不是要结婚了,为什么后来没有结成婚?陆之晴那贱人如此还在队伍里猖狂的很,仍然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听说你也让她住在这里两个月。”
“我还带你去一个地方。”焰四少紧紧地握着飞儿的手,带着她匆匆走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看吧!”
飞儿望着一室的花卉,有些吃惊,所有的花卉都盛开了,花香扑鼻,而这些花卉,数兰花种类最多!
焰君煌站在花厅中央,垂下眼,视线落到了架子上那盆兰花上。
“这盆兰花是你妈当年送给我的,她说,是她亲自种植的,希望我能好好地用心让它存活下来,她给它取名‘天堂’,她希望自己的女儿永远置身于天堂,希望她女儿就远地幸福。没有你的日子,我经常站在这儿,望着这盆兰花呆,兰花开了又谢了,如今花期来临,而你却也回到了我的身边,飞儿,别再离开我了,好么?”
扬起长睫,他深深地凝望着眼前的女人,无数个漆黑的夜晚,他忍受着刻骨的思念,想着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种心碎的痛苦滋味他不想再尝一遍!
满室的兰花,装载着他对她深切的思念,他能够用心将母亲送的兰花培植得如此茂盛,可见他的用心良苦。
这种痴情世间罕见,她到底还在质疑什么?
“陆之晴曾经砸了这盆兰花,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废掉了她那只左手,她当初能住进焰府,只是联手与我妈唱了一出戏,而当时,我处在失去的悲痛中,最主要的是,大婚礼上,她父亲出事,被警察带走,我毁了婚约,她眼疾犯了被送进了医院,恰在那时,敖雪被那帮人以假车祸为由送进了医院,敖雪抢救无效刚刚死去,然后,她就成了最佳捐赠眼角膜的人,我以为是你啊!敖雪的眼角膜镶在了陆之晴眼睛上,你说,我怎么能伤害你,我舍不得,所以,就任由她住在焰府,直至,她触到我的底线,惹无可惹之时,我才让她彻底地消失。”
陆之晴真是一个坏到彻底的女人,居然让人把敖雪的眼角膜摘了下来镶在她自己的眼睛上,敖雪除了失去生命之外,就连是死了,肉身也还要受到贱人的摧残,而这一切,敖雪全是代她米飞儿伤的。
听了焰君煌娓娓诉说当年生的事情,飞儿心中涌起了淡淡的幽伤!
“四少,四少奶奶,夫人让你们下楼,用午餐的时间到了。”
佣人上楼报备。“好,我们马上下去。”焰君煌回了一声,佣个转身离开。
今天的焰府第一次如此热闹,气氛很活跃,也许是因为飞儿回去的关系,可是,李凤娇的热情让飞儿有些受宠若惊,在她的印象里,李凤娇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甚至处处排斥她,两年的时光,难道能让她的观念改变。
“飞儿,你能回来,我很高兴,你都不知道,这两年,老四吃了多少的苦,为了寻你,他居然不惜找去了e国,把那些长得与你相似的女人都带了回来,我真是急啊!所以,四处为他物色对象,你回来就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飞儿,妈真得太高兴了,过两天,你们去民政局把结婚手续补办了,还有,贝贝,我的孙子,也把他带回来,你们一家三口能够团聚,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我心中的喜悦。”
李凤娇坐在光可鉴人的檀香木制桌子上,指着满桌子的可口饭菜,对飞儿说:“孩子,我知道这两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不过,都过去了,以后,你就与老四好好地生活下去,只要有我与你爸在,谁都不敢再为难你们。”
说着,她还夹了一场排骨送到了飞儿面前的白碟子里。
“糖醋排骨,你最喜欢吃的。”
“你爸去医院复查病了,如果他见到你,都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妈,瞧你乐的。”焰君煌见母亲不停往飞儿碗里夹着菜,心情大好,瞧吧!毕竟是他亲生母亲,尽管对飞儿有偏见,但是,爱屋及乌,要不然,自古以来,人们怎么会说母亲伟大呢!
席间,飞儿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因为,面对李凤娇的热情,飞儿有些无所适从!感觉非常不习惯。
吃罢了午饭,飞儿本想要离开,可是,焰君煌说有事要给她说,所以,带她去了焰府花园。
焰家很大,修筑也采取了中西合壁的风格,花园的中心有一座小亭子,亭了的旁边有一个喷水池,池中心是两条含着玉珠的蛟龙,水从它们嘴里喷出,银白的水花四处飞溅,自然形成了一幅盛观奇迹!
沉默了一会儿,焰君煌终于开了口:“飞儿,我问过倪向南了,他说你不适合再呆在队伍里。”
“是你不要我再呆在队伍里吧!”
是这男人太卑鄙,把她费了苦心偷回来的秘密文件丢了,想让她不要再呆在队伍里,门儿都没有,她不会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不是,飞儿。”焰君煌第一次不敢迎视她咄咄逼人的眸光。
“其实,你说,你就在家相夫教子不好么?你好好带着贝贝,你老公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真正想说的是,队伍那种的地方太危险了,自从她固执地要在倪向南面前立下令状后,他就怕了,他不愿意她再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所以,他让小苏子把那份文件烧了,好好地与她说,他深知飞儿的脾气,肯定是行不通的。
“焰君煌,我已经说过了,让我重回队伍,是我与你复合的唯一条件,即然你如此没有诚意,那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好。”
飞儿真是被死男人给气死了,要不是她想重回队伍,想让他到倪长官面前说情,她怎么可能妥协?
“你不要误会,真是小苏子弄丢的,要恨要怨,你也去找小苏子,不是我支使他做的。”
飞儿懒得再与他废话,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焰君煌急了,拽住了她一支手臂。
“好,好好,我再去给倪向南说一下,你不要着急嘛!”
他不想让她生气,但是,这一次似乎不能任由着她胡来,他不想两年前的事情再来一次,所以,他狠下心肠将她从队伍里除名。
“焰君煌,耸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他往西,他不敢向东,所以,你这种骗人的伎俩还是收起来吧!”
“不让我回去,我们就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女人,如此绝决的话说出来居然没有半丝的犹豫,焰君煌气得磨牙、再麻牙!
突然电话响了,焰四少接了个电话,向她说了一句:“飞儿,不好意思,单位有急事,我得先去一趟,我让小苏子把贝贝接过来,我爸好久没见到贝贝了,挺想他的。老人家还在病中,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了。”
飞儿很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焰啸虎已经退下来了,如今,算是在家中颐养天年,焰东浩由于身份的关系,一直不得老爷子的心,而贝贝就成了他最宠爱的孙子了。
所以,男人离开时拍了拍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爱怜地道:“乖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在这边吃晚饭,然后,我再送你们回去。”
他的话合情合理,丝毫都没有半分的牵强,不管她与他的关系如何,贝贝始终是焰家的子孙,焰啸虎要见自己的孙子,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没有理由去阻止。
见她没有回话,权当默许,焰君煌府头在她光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匆匆离开!
飞儿转身走上了楼,正想去贝贝的房间里看看,没想到,在走廊上遇上了一个人,男人正倚靠在墙壁,双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指节上夹着一根中华香烟,烟雾在他身侧袅袅升起。
头蓄得有些过长,一绺丝横过了眉峰,让他看起来显得比以往更清瘦!
“近来可好,我的婶婶。”男人吐了一口烟圈,故意将烟雾吹向了她,顿时,飞儿一阵剧烈咳嗽。
真是阴魂不散,飞儿白了男人一眼,想绕开他走向贝贝的房间。
没想到,男人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嗅闻着她头上的香味,闭了闭眼睛说:“还是那种淡淡的桅子花香味,四年了,没一点儿改变。”
“放手。”‘啪’,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孔上,又被打了,男人阴狠一笑,扔掉指尖的烟蒂,一把凶悍地握住了她的下颌骨,雪白的下巴瞬间几欲变了形!
“我说过,就是死,也绝不让你回到他身边。”
男人阴测测的话让飞儿气得咬牙切齿。
“焰东浩,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报啊!我求之不得呢!不过,亲爱的……婶婶。”尾音的称呼故意拉得老长。
面容上全是阴狠的笑容。
“报吧!我不会怕,听着,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再回到他怀抱,知道不?这段时间,我天天都把那些视频拿出来欣赏,一遍又一遍。”
视线在飞儿身上浏览了一圈,嘴角邪恶的笑容勾深:“如果你胆敢与我伟大的四叔旧情复燃,我会让那些视频全部暴光。”贴在她耳窝处,他邪邪轻言的声音犹如索命的魔鬼:“还有一些更劲爆的,你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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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近来好么,我的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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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焰夫人,请自重!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0章 焰夫人,请自重!
视线在飞儿身上浏览了一圈,嘴角邪恶的笑容勾深:“如果你胆敢与我伟大的四叔旧情复燃,我会让那些视频全部暴光。”贴在她耳窝处,他邪邪轻言的声音犹如索命的魔鬼:“还有一些更劲爆的,你没看到的。”
闻言,飞儿气得七窃生烟,这男人根本就是欠揍,上次的那个视频,已经看得她咬牙切齿,心底生恨,真恨不得拿把刀把这个男人给剁了,现在,居然还对她说,还有更劲爆的,这男人就是死变态,她好悔,可是,她无法让时光倒流。
见飞儿气得牙痒痒,焰东浩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语气十分暖昧地道:“别急嘛!飞儿,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说着,大掌在她水滑的脸蛋儿上摸了两把。
“我是不忍心把那些视频给别人看的,我舍不得。”
他的语调变得有些轻浮,飞儿眸光燃出几团火炬,恨不得将这个变态的男人烧出几个窟窿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把我害得一无所有,不能就这样把我抛弃,你砍的那一刀,成了我心口上永远的伤痕,每到阴雨天它都会疼痛噬骨,它让我忘不掉我们的从前,忘不掉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所以,你休想就这样弃我而去。”
她砍了他一刀,尽管满身染血,全身软弱无力,气息奄奄,但是,他仍然没有去告她,他不想让她去坐牢,他与白素宛一起狼狈为奸,都是焰君煌逼的,逼得他无路可走,他那个狠心的四叔,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要将他置于死地,所以,他只能拼起一搏,幸好他为自己留了后路,要不然,现在,就会是一个软柿子,任他伟大的四叔捏来扁去。
飞儿不想与这个男人说话,因为,她知道说得再多也是枉然,玉掌拍到了他的脸孔上,将他的脸拍开。
忽然听闻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飞儿正欲相回头,没想到,焰东浩揽住她的腰身,把她紧紧地揽在怀中,并毫不犹豫就俯下了头,粗粗的丝扫落到了她的额头上,肌肤划过一阵战粟的感觉。
他吻上了她的唇,眼睛张得极其地大,怒瞠着他,仿若被人洞察了心思,手刚扬起想狠狠地刮男人两个在嘴巴子。
然而,她的手却硬生生被人拽住,男人用了蛮力,退开两步,把她按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抬脚想踩在他的脚背上,男人早有所防备,将她的身体牢牢困住,让她整个人丝毫都无法动弹。
她想咬他,他的舌头很灵活……
她只能被迫被他欺负……
不过,最终,她还是咬了他,咬得很用力,很用力,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唇齿间弥漫着铁腥味儿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尽管嘴里全是苦涩的味儿,但是,凉薄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飞儿盯望着男人唇角的弧度,怒火中烧,但,因为刚才缺氧的关系,所以,胸堂剧烈起伏着。
伸手想一巴掌甩过去,没料男人伸出手臂,轻松接下了她手掌,并笑着戏谵:“飞儿,都是打是亲,骂是爱,你真是太着急了,瞧你这张脸蛋儿,你说,也不是绝世美人,咋把我与四叔迷得晕头转向啊!”
男人的声音十分刺耳,态度更是玩世不恭,故意将声音扬高。
然后,食指在她颤抖的红唇上抹了两下,道:“飞儿,唇膏都被我吃光了,回房间记得补一下。”
言语间说不尽的暖昧,然后,男人潇洒转身,冲着站在长廊尽头的女人笑语:“哎呀!尊敬的焰夫人,你几时站在这身后的?偷听别人讲话,可是不文明行为哟!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咋这么没素质啊!”
他的话让站在长廊的李凤娇面色刹那间如霜打的茄子,白到几经没有血色。
女人站在那里,好似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一身的正式礼装还未脱下,见到这边誓要将她眼睛戮瞎的一幕,她抹了口红的唇紧紧地抿着,一言不,只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迸射出怨恨的光芒!
焰东浩给了飞儿一记飞吻,灿笑着抽身离开,飞儿凝站在原地,惊了心,失了魂,刚才,焰东浩吻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所以,才故意禁固她,吻了她,让李凤娇看到她们纠缠的一幕,好让李凤娇反对她与焰君煌在一起,焰东浩真是用心良苦。
铮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最后一丝也听不到了。
她没有动,就站在原地,任由着冷风阵阵吹来,将她的衣袖鼓鼓吹起,李凤娇冰冷而怨毒的目光凌厉着她,然而,她昂着首,挺着胸,她没做亏心事,她与焰东浩之间是清白的,所以,她根本不用忌惮李凤娇的质疑的眸光。
‘咚咚咚’,高跟鞋鞋尖接触地面的声音传入耳,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走道上响起,听得出来,每一下都踩得很重,是否刚才焰东浩的话戮到了她的心窝子。
终于,她来到了飞儿身边,与她对视,良久,眸光在她身上环视了一圈后,淡冷道:“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老四如此痴迷与执着?”
飞儿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哪怕是年过五十,皮肤仍然很细腻,是保养好的关系。
平时一副高高在上,张显着庸容华贵的气质,现在也不例外,只是,总感觉平时那温柔的笑都是刻意的伪装,如今这一刻,已经没有了焰君煌的身影,所以,她自然不必刻意去伪装,在她不喜欢的人面前,真性情自然流露。
“与焰东浩离了婚,如今又搞到了一起,你到底想怎么样?”
咄咄逼人的气势,让飞儿心中升腾起一缕怒气。
“焰夫人,我不想怎么样,一心只想好好过日子而已。”
“是么?如果你真的是想好好过日子,就不应该去招惹老四了,还与焰东浩纠缠不清,这个男人什么心思,我想你最明白,你与他狼狈为奸想毁了焰家,我可不答应。米飞儿,你与外界传言的一样,果真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人,贱货。”
飞儿五指捏握成拳,这个女人骂她贱货的时候,让她想到了白素宛的妈白浅,还有傅芳菲,这三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脸孔,曾经,她一直认为傅芳菲与白浅不能与李凤娇相比,李凤娇再怎么说都是一品贵妇,现在,她这样骂着自己,让她想到了那两个坏女人。
“焰夫人,请自重。”
“我不用自重,米飞儿,我会把刚才看到的全部告诉老四,你这个贱货,居然给他戴绿帽子。”
李凤娇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好似对她恨之入骨,因为,米飞儿为老四,为焰家泼了脏水儿。
“我等着。”眯起上姨笑,飞儿转过身,正欲想进房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幽幽道:“对了,焰夫人,顺便提醒你一句,你眼角的皱纹多出来了,晚上睡不好是不是?莫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儿。”
“你什么意思?”路灯下,李凤娇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自己想啰!晚安!”飞儿冲着她挥了挥手,几步迈进了卧室,并‘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才不去怪李凤娇是什么表情!
恐怕脸都气得紫青了,反正,那女人一向喜欢在别人面前装清高,气得一次也无妨,要不是看在她是君煌亲生母亲的份儿上,早把她扔大海是喂鲨鱼了,太令人讨厌了。
刚才,傻子都看得出来是焰东浩演的戏,可是,人家偏偏假装看不见,借此机会奚落她,借此机会让她滚离焰君煌的怀抱,老实说,这女人真是太不可爱了。
不知道为什么,飞儿总感觉这女人心思有些深沉,反正,她是看不透她,阿菊说,她曾经虐待过贝贝,就算不喜欢她,贝贝也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吧!生病,高烧四十度,居然不准阿菊把儿子抱医院去,这摆明是要她贝贝的命啊!
这女人真是太狠心了,而且,每一次她与焰君煌在一起的时候,这女人总是笑嘻嘻,一副温柔的脸孔,一旦她落了单,女人的脸孔就拉得老长不说,凝望向她的眸光多了几分的怨毒光芒!
比如,刚才……
不过,她想着李凤娇出身并不好,听说还很低微,能坐上焰家主母的位置,这其间,她费了多大的心思自不必去细说,所以,她怨自己也是理所当然,因为,她米飞儿没家世背景,在事业上,根本帮不到焰君煌,这也许就是她不喜欢自己最重要的原因。
对了,焰东浩手上的那盘光碟不能再任由着逮在手里,一次又一资恐吓她,这样下去,她没法过安宁日子。
飞儿打开了电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立即把一个优盘插入了光盘区!
电脑上即刻就弹出了一大堆的照片,全是她前几天自己拿手机拍摄的,再把优盘里的照片挪移到了一起,那张照片是白素宛被捕那天,她把她逼入死角时,手机被她打落,然后不小心拍到的。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飞儿仔细地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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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焰夫人,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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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1章 我的心不在你这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1章 我的心不在你这儿!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李凤娇见那扇门不给她丝毫颜面合上,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咬牙切齿地怒骂着。
“真是一个没教养的女人。”谩骂着转身走下了楼,刚走至客厅,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响亮汽笛声。
不一会儿,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剑眉斜飞入鬓,面容俊朗,整个人神彩奕奕,如此喜上眉梢,是米飞儿回来的关系吧?
“老四,回来了。”
她坐在沙椅子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报刊杂志翻阅,隐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淡下眼瞳,漫不经心地询问。
“嗯!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焰君煌幽深的视线在屋子里整个巡视了一圈,并未见到心爱的女人,便问母亲:“妈,飞儿呢?”
“你的飞儿在卧室里呢!”
听出母亲话里的酸楚,焰君煌意气风的眉宇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花!
“妈,又怎么了?”对于母亲的态度,焰君煌有些不以为意,反正,她一向不喜欢飞儿,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许多的事情并没有因岁月而改变。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啪’,李凤娇将手上的杂志拍到了玻璃荼几上。
“老四,你的飞儿真是太不要脸了,我刚才上楼,居然碰到她与你侄子焰东浩拥吻啊!”
“妈,你看错了吧!”焰君煌仿若不太相信,眉心的小褶花直接拧成一个‘川’字。
“老四,她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还这样护着她,我看得真真切切,他们抱得那么紧,老四,你眼睛可得擦亮一点,两年前还没让你吸取教训,米飞儿,那贱人整个就是红袖祸水。”
“够了。”焰君煌额上青筋毕现,火大地怒吼出声。
“你吼什么吼,背叛你的,给你戴绿帽的,是楼上那个女人,又是不我,你爱她入骨,可是,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老四,她勾引别人就算了,可勾引的是你的侄子啊!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望着母亲那张几乎扭曲的脸孔,这个满脸愤容的女人,还是他温柔体贴,平时笑容满面的母亲么?
焰君煌望着她,在她一直出口怒骂着飞儿是贱人的这一刻,他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手背上的青筋条条毕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妈,我与飞儿经历了这么多,难道你就不能摒除偏见,接纳她。”
他的痛心疾首并没有让李凤娇也丝毫的心软。
她拍着荼几上,第一次端出母亲的威严喝斥儿子:“你知道刚才焰东浩怎么说我,怎么说你的,老四,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米飞儿根本不适合你,她又与焰东浩勾搭到一起去了,她们想把你搞垮,把焰家搞垮,我刚才都听到了。”
‘勾搭’两字仿若是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割着焰君煌的耳神经。
飞起一脚,脚边上的一件古董被他用力踢飞,雪白的瓷片在地板砖上飞溅!
紧接着,他又随手捞起荼几上上的一个荼盅掷了出去,倾刻间,地面上一片狼藉!
他的怒气来得这样狂猛,幽黑的眼睛一片猩红,下颌骨崩紧,嘴角也在不停地抽搐!
神情骇人,压抑的怒气似乎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他不是一个没有孝心的儿子,可是,李凤娇触及到了他的底限。
“尽管你是生我养我的人,但是,我也不允许你侮辱她,妈,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儿子,请你留一下口德,否则,我没办法还能继续住在这房子里。”
恶狠狠地语毕,高大凌厉的身形便卷上了楼。
李凤娇站在那里,望着满地的狼藉,再想着刚才儿子冲着她怒吼如猎豹一样骇人表情!
儿子绝情的话语回旋在脑海里,他什么意思?他不许她侮辱米飞儿,焰君煌,你好狠的心,那句话看似轻松,实则在她与米飞儿之间做出了选择,无论如何,他都要与米飞儿在一起,不论她怎么阻此,怎么看不顺眼米飞儿。
但是,他就是铁了心要跟那个贱女人在一起,老四疯了,彻底疯了,明知道那个贱人与焰东浩勾搭,偏偏还要这样对她痴心一片,动了心也就失去了一切,如果老四爱米飞儿,米飞儿并不爱老四的话,要毁了老四那是易如反掌,她栽培了他这么多年,把宝押在了他的身上,她不想全盘皆输。
‘咚’,李凤娇跌坐到了沙椅子上,思绪迅速转动。
米飞儿,你到底给老四下了什么蛊,居然连她的话他也不信了。
老四,是你逼妈这样的,妈也不想这样残冷绝情!但是,妈已经没退路了。
*
军*办公大楼!
焰君煌一身绿装,气宇非凡,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深刻的五官更加立体。
只是全身线条崩得死紧,浑身也无端弥漫着一股戾气!
“君皇。”小苏子走了进来,向他报备。
“说。”仍然是简洁的一个字,却带着男人强大气场与威慑力。
“我查过了,焰东浩最近一段时间频繁活动的几个场所,他现在的手头上有一些资金,靠站你在哥的一些关系,在商场上仍然很活跃。”
“讲重点。”他想听的不是这些,出口的话虽铿铿有力,但是,带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急迫。
“他手上握有一些照片。”
“什么照片?”焰君煌旋转身,急切地问出。
“君皇,其实,你应该相信米妞,她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我小苏子看人挺准的。”
怕焰大人怒,他小小的一名随从无法招架,所以,他劝解着焰大人,怕焰大人看了那些照片后气得把他给撕裂了。
“什么照片?”他一向不喜欢重复讲话,所以,语气冷了几分。
“就是,就是……”小苏子在心里暗忖,他要用什么委婉的语言才能把君皇的怒气减到最低的程度。
“上次米妞不是去抓那个坏男人的嘛,就是与白素宛一起合谋陷害你们的那个啊!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
焰君煌不想再听他扯下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小苏子,他娘的,你是不是想挨一百*棍,说。”
“好,好,好,我说,君皇你不要火。”小苏子心肝儿一颤,见他一脸冷硬,印堂黑,眸子微眯,这是焰大人要怒前的征兆。
“就是,就是上次梁军强奉你命去追的那个男人啊!那男人逃跑后,把米妞掳去了,当时,你还不知情,然后,他就恐吓了她,就是用了一组照片。”
他去把那个酒店老板绑来审问,才知道原来米妞当时被那个坏男人绑了。
而这一切,君煌根本丝毫都不知情,即然米妞自愿三缄其口,说明她与那个坏男人肯定有什么口头上的承诺。
他用强硬的手段逼迫那个酒店老板,酒店老板终于说了实情,将坏男人恐吓米妞的事情抖了出来。
“那些照片弄到了手了么?”
焰君煌的语调又冷沉了几分。
“有,但是……但……是,希望你看了以后不要生气。”
“给。”小苏子抖着手指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张照片,把照片亮到了焰四爷面前。
视线触到了照片上的人影,四爷的漂亮瞳仁猛然剧烈的收缩!
眸光迸射出来的火焰像是狠不得将照片倾刻间燃烧成灰烬。
夺过照片,一把推开了小苏子,小苏子的身体被甩出去二米远,一个趄趔,抚住墙壁才能稳住自己摇摆的身形。
焰君煌盯望着手上的照片,捏握住照片边缘的指关节泛白,棱形边角将他粗厉的指腹划伤!
但是,他不在乎这点痛,眸光死死地盯望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女人头丝垂落在雪白的枕褥间,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飘逸出尘,有一张天使的容颜,金粉面具上,密密的两对长睫轻轻阖着,如果睁开来,定是水汪汪,仿若能吸人魂魄的幽深明亮湖水般的深潭!
她身上盖着被子,只是两条雪白莲臂裸露在外,男人的身形是背着她镜头的……
第二张,女人一头青丝飞扬,她身上是一条雪白的衣裙,嘴角勾出幸福而甜美的微笑。
男人抱着她,抱得那么紧,两人的身体正在旋转着,似要倒向身后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而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的花瓣,红艳艳的花瓣摆出了一个心形的图形,整个气氛漂亮而浪漫。
第三张,男人与女人直接在双人床上纠缠,男人的眼中满是柔柔的爱意,而女人仰头幸福承欢。
“君皇,那酒店老板还说,这只是简单的三张照片,焰东浩还有几组视频,他恐吓米妞,如果她把他招出来,他就会把这些视频公诸于众,特别是要寄给你,君皇,你不要在意,这些全都是焰东浩以前偷拍的。”
焰东浩这个男人不是人,居然在与米妞四年的婚姻里,把她们那种时候的照片拍下来不说,还录了视频。
真是一个超级变态的男人。
小苏子在心里暗骂,抓到他,他小苏子定会宰了他,替君皇出这口窝囊气,太他妈欺负人了,这种事,神仙也没办法改变,除非时光能够倒流,虽然君皇爱米妞入骨,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权利大如天的男人啊!
小苏子真替米妞担心,为什么君皇想与米妞在一起,就这么多的坎坎坷坷呢?
焰东浩,又是焰东浩,他念在他是自己侄子的份儿上,一直就包容着他,尽管两年前,他用自己的身份欺骗了飞儿,最终,他也没有赶心意杀绝,只要了他一手创建的钢铁股份有限公司,这没想到,事隔两年,这厮又出来崩跶。
原来,是他与白素宛狼狈为奸,送白素宛去韩国整的容。
刷,刷,刷,焰君煌无声地笑了,阳刚俊颜上的笑容是小苏子见过的最冷血的。
眼瞳浅眯,瞳仁里有精光在闪动,嘴角勾得有些深,如一只被惹怒到极致的野兽。
刷到最后一张时,猛地,撕扯的动作嘎然而止!
垂下眼帘,他定睛望着照片上的女人若有所思!
“小苏子,这些照片你感觉是什么时候拍摄的?”
汗,小苏子战战兢兢地回。
“应该是好多年前,那时,米妞还是e市的检*官。”
他不敢说那时候,米妞还是焰东浩的老婆时拍的。
将照片撕得粉碎,焰君煌踩着黑亮的马靴,高大狂狷的身形笔直走向了门口。
“去哪里?君皇。”
小苏子作为是四少的小跟班,自然是寸步不离,至少,他得保证四爷的安全。
将车开去了一所监狱,当焰君煌刚下车走入监狱时,狱长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一拔人笑脸迎了出来。
“焰领导,不知你大驾观临,还请多多包涵。”
“把白素宛带出来。”
“是。”负责看守的伍长官领命而去,亲自将犯人白素宛提了过来。
白素宛面色有些憔悴,皮肤也有点儿腊黄,眼神灰暗,整个人委摩不振。
白素宛没有想到焰君煌,与他对亮了一眼,立刻将头调开。
焰君煌望着白素宛那张脸,虽然还是有飞儿的轮廓,可是,整张脸孔有些浮肿,眼窝也泛着青紫!眼袋很重!
“你来干什么?”
“白素宛,如果你能交代是谁让你去韩国整的容,并出庭指证他,你可以减刑两年。”
闻言,白素宛缓缓转了头,定定地望着焰君煌,似乎在思考着焰君煌话中的可信度。
“焰君煌,我这一生已经一无所有了,所谓,成王败寇。”
即然输了,她白素宛就要输得起,她冷哼一声,慢吞吞地道:“是我自己去韩国整的容,我就是不想看到米飞儿幸福,她不配,从小,她就抢我的父亲,让我与我妈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我就是要整死她,如果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我仍然不会放过她。”
她将一切的罪顶了,全揽在了自己身上,真好,焰君煌凝望着她,嘴角的笑容勾深!
“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值得么?”
她用一生去爱焰东浩,但是,她可知道,焰东浩并不值得她去爱,并不值得她去付出,她与飞儿之间的恩怨已经深到没办法去化解,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已经认定飞儿是抢走她父亲,夺了她父爱的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焰君煌,你让人拉我去毙了啊!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结果么?”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毙了我,你们也休想活得安宁,因为,即便是死了,变成厉鬼我也会再来找米飞儿的麻烦,她不配得到幸福。”
焰君煌冷咧的眸子浮现几缕戾气。“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他是谁。”
他从*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女人问:“这个女人你应该很熟悉。”
白素宛瞟了一眼他大掌里的照片,森冷一笑:“这个应该是你的前妻米飞儿,化成灰我都认得,因为,是我这辈子的死敌。”
“白素宛,我不会再给你半丝伤害飞儿的机会。”
刚才白素宛的反应,焰君煌心里已经有数了,他踩着*靴走出看守所,白素宛站在原地,凝望着焰君煌消失的方向,神情有些怔然,瞬间,面色就凝成了一抹不甘。
米飞儿,为什么你有一个男人如此护着?米飞儿,到底我什么地方比不上你,被你抢了父亲,夺了父爱,就连是焰东浩也对你仍然痴情不改,她与米飞儿斗了一生,有这么多的男人一直保护着她,帮衬着她,她心里真是嫉妒的要命,为什么米飞儿就这么好命,反观她呢?
要有多惨就有多惨,被关在这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说,还整天被脸痛折磨着。
她的脸又开始痛起来了,因为,当时去韩国整容的时候,韩国医生整整在她脸上开了九刀,虽然刚做完手术就痛入骨髓,可是,为了夺走米飞儿的一切,她咬牙忍了。
当她捧着自己的脸孔痛得死去活来时,耳边传来了警察一句冷妄的喝斥声:“138,你跟我滚进去。”
连进来的代号都这样逗比,138,三八,她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三八,贱人一枚。
活该得到这样生不如死的下场。
*
焰君煌正坐在*区办楼研究着手上的照片,小苏子匆匆冲了进来。
“君皇。”
“哪里着火了?”
冒冒失失,永远是小苏子的个性。
“君皇,刚接到电话,白素宛越狱了。”
焰君煌只呆愣了两秒,从椅子靠背上捞起了衣他就跑了出去,他娘们儿越狱了,不能让她逃走,走了后患无穷。
当他开着黑色的奥迪,以十万火急之姿冲向监狱的方向时,没想到半途就有一辆大刺刺的迈巴赫拦截。
噶止,台腿火速踩刹了车,车子滑出去几公分距离后停止不前。
见男人来者为善,焰君煌命令着身侧的随从:“小苏子,立刻带人去追捕,必须将白素宛揖拿归案。”
是,小苏子接了命令,火速下车,跑到前方,拦了一辆计程车飞速离开。
小苏子消失不到两分钟,一个男人就从白色的迈巴赫上走了下来,向他这边摇摇欲坠而来。
“四叔,近来安好?”车窗被人敲击着,车玻璃刚摇下,一记吊儿郎当的声音立刻传入。
还附带上那张看了就令人想一拳挥过去的脸孔。
“四叔,去哪儿啊?十万火急的,该不是去找我四婶吧!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与她已经离婚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她答应与我重归于好了。”
“在这一场战争里,四叔,尽管你权势滔天,握了那么多的人的生杀大权,但是,却注定会输在我手里,因为,米飞儿,她从未一刻爱过你,两年前,她会投入你的怀抱,是因为她觉得对不起你,当然,也憎恨于我的欺骗,我与她可有四年的感情为基础,而你说的,从五岁开始就把她刻在了心坎上,骗谁啊!如果真是这样,她离开的这两年,你就不会女人不断,左拥右抱。五岁,什么也不懂,仅凭那时候的延升的感情能够持续么?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与她的那两次,不过都是皆因中了约,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她爱的人是我,并非你焰君煌。”
“说够了没有?”下颌骨崩紧,焰君煌握着方向盘的手掌紧了紧,眸光里迸射出来的寒光似乎是想将男人一张戮几个窟窿来。
“还没呢!噢,对了,我伟大的四叔,我还是让她自己来给你说,免得我们继续在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叔侄之间的和气真是不太好,不是常说,女人如衣服么?”
一口银牙咬碎,焰君煌不想再听他废话下去,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厢,高大冷昂的身形,健硕的身材给了焰东浩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他,不会就这样甘心,所以,他要拼死一搏。
去他娘的衣服,我操,气疯了,爆了粗口,一拳毫不犹豫挥了过去,打得嚣张的男人鼻孔冒血!
焰东浩哪里是他的对手,即便是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也不敢轻易还击,因为,深知,一拳反击出去,起码的承受焰君煌十记狠拳,心里酝酿了一下,他跌跌撞撞走向那辆停靠在前方的白色迈巴赫,打开车门,将一个女人从里面拽了出来。
将她拉至了焰君煌面前:“如果你不信我刚才说的话,你就看看她是谁。”
焰君煌没有想到飞儿会与焰东浩在一起,眼角翻卷过了愕然。
“你为什么在这儿?”她不是应该在别墅与阿菊,还有儿子贝贝在一起的么?
飞儿纤纤玉指紧扣,交扣于肚腹前,心里乱糟糟的,刚才焰东浩给她打电话,说要把所有的照片还给她,所以,她就过来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焰东浩会利用她去伤害焰君煌,刚才,焰东浩对他说的话,虽然没听全,但是,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些。
不敢迎视他愤怒的质问,所以,她低垂下头,视线落到他黑的长靴上。
“我是偶然在大街上遇到他的。”
吞咽了一口口水,她费力地吐出谎言。
“四叔,你相信我们是偶然遇到的?飞儿,你还是跟四叔实话实说了吧!跟他说,你爱的人是我,让他别再纠缠你了。”
焰东浩说着向她们走来,一把将米飞儿揽进了怀抱,薄唇贴在她的耳背处,悄声恐吓:“告诉你,否则,我将马上把优盘给他,让你四哥看一看,昔日,你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让他感受一下我们那时候的美好。”
飞儿没有想到,焰东浩会这么狠,会用这件事逼迫着她,让她说出违心的话语。
更没有想到,焰君煌会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一天,空气倾刻间凝结成冰,飞儿感觉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空气里凝结的玄冰,让她呼吸困难。
那些不雅照片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梦魇,她一定不可以让它们暴露在公众的眼中,更不可能让它逞现在焰君煌的眼前,如果他看到那些照片的话,她死的心都会有,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光是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头皮麻!
“说啊!一、二、”焰东浩贴在她耳窝处的声音犹如地狱的魔鬼,让她背心冒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扬起长睫,与眼前男人深邃的眸光深深对视,在背后的焰东浩嘴里的‘三’字,还未说出来之时,她脱口出而出:“焰君煌,别再纠缠我了,我的心不在你身上。”
闻言,飞儿感觉眼前男人凝扫向她的眸光犹如冬天飘降的雪花一样,令人有一股透彻心肺的寒冷,简直要冷入骨髓。
“听到了吧!四叔,她的心不在你身上,她爱的至始至终只有我。”
焰君煌的拳头飞猛砸出,焰东浩的体质承受不起这一重击,整个人被甩趴到地,鲜血从口中喷出!
“四叔,你就算打死我,她也不爱你。”
单手撑着地面,仰起头,甩开了遮挡着额头的一绺头,尽管胸口火烧火燎一片,但是,焰东浩却出一记爽快阴狠的笑声,看到伟大的四叔痛苦,他心里太爽了,爽到坐云宵飞车。
“焰君煌,住手。”飞儿不想他们在这公众场合,为了她大打出手,其实,她是在为焰君煌考虑,毕竟,他是堂堂*区那么有影响力的人物,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抠打一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渣男,实在是犯不着冒这个险。
“闪开。”焰君煌死死捏握住拳头手腕处,青筋条条贲起,此刻,他对这个女人是恨得咬牙切齿,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的信任?
而且,她护着这个男人的举动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要打了。”飞儿见路人全都围了过来,而且,由于他们在这儿争执良久,整个路面已经瘫痪了。
两边被堵的车子,喇叭声狂肆响起,连成一片!
“闭嘴。”焰君煌冲着飞儿彻骨冷喝,真狠不得掐死她!
“四叔,人要输得起,你向来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英雄要提得起放得下嘛!”
焰东浩抹了一口嘴角的血,居然从地面上撑起身,狂狠地与焰君煌对峙!
“焰东浩,见过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么?那些视频全是假的,里面的女人并非飞儿,而是你的老相好白素宛。”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飞儿心头猛然一喜,是呵!她怎么就一直没有想到,即然白素宛整了容,整成了与她一模一样的容颜,那么,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白素宛,而并非自己啊!
照这么说来,焰君煌已经看到了那些照片,她还一直受焰东浩胁迫,什么都不敢给焰君煌,最终他还是知道了。
飞儿即惊且喜!
焰东浩神情一片迷茫,然后,甩了甩头,不不不,焰君煌不可能知道那视频是假的,即便是他权利滔天,可是,也不会有这样通天的本领。
嘴角勾出一抹冷讽的笑痕:“四叔,你太自欺欺人了,你无法接受,所以,说那些视频都是假的,飞儿,你千万不能听他的,你心里最清楚,那些场景,都是当年真真实实存在过的,你好好再想一想,而且,还有上面显示的时间,那些画面,你应该是最熟悉的。”
“焰东浩,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即然你有技术做视频,那时间也可以调整,那些画面,你也可以让白素宛全程模仿我拍摄,真是够恶心的。”
拍了那个,还拿出来威胁她,说是他当年偷偷拍摄的,当然,也怪自己粗心,她看着那些视频,就觉得自己好脏,心好乱,生怕焰君煌看到这些照片,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到,居然是焰东浩刻意整出来威胁她的。
这对贱男女坏到骨子里,有了他们,这人世间都别想太平!
焰东浩见精心编织的谎言被拆穿,气得七窃生烟,忽然,他冲着飞儿狂肆怒吼:“米飞儿,别以为他会真心对你,我早告诉过你,你离开的这两年,他一直女人不断,如果是真心的,为什么当年你死的时候,他居然认不出你的尸体?”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着她们陪葬。
忽然,警笛声响彻云宵,好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警车下跑出几名身威风凛凛的警车,向焰东浩出示了当逮捕令:“焰东浩,你因涉嫌经济案,诈编案被逮捕。”
经济案,诈骗案?听着警察出口的话,焰东浩愣了两秒,然后,反应过来,据理力争。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罪,是他陷害我的。”
他抬手指向了立在前面的焰君煌,警察们向焰君煌警了一个礼,然后,骂了焰东浩一句:“法律面前是讲究证据的,话不可以乱说。”
‘当’,银灰色手铐便落在了焰东浩手腕处。
“别高兴的太早,四叔,只要我不死,你们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阴狠一笑,跟随着警察离开,焰君煌望着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想起白素宛对他说过的话,这对狗男女,难怪会达成共识,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就在他感到如释重负之时,走出几步的焰东浩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冲着他扬了扬手:“四叔,记得来探望小侄我啊!你待我这么好,我一定会送一份大礼你的。”
别具深意一笑,然后,被警察拉上了车,警车如来时般匆匆绝尘而去,白色挡路的迈巴赫也被一名警察开走!
路面恢复了正常秩序!
“上车。”尽管焰东浩被抓走,但是,从男人嘴角抿紧的弧度就可以看得出余怒未消。
她转身想溜,然而,男人哪里能允许她胡来,他还没给她算债呢!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强行塞进了车厢,轿健的身形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跳入车厢,拉开引挚,黑色的奥迪迅速融入车流!
“焰君煌,你真棒,你居然能猜到那些视频里的女人不是我。”
坐在副驾驶座上,见狭仄的空间缠绕着令人沉闷的气息,飞儿故意竖起了大拇指,想拍他马屁,让她混过这个难关。
“哼!”男人轻哼一声,想到成功对付了焰东浩那个混小子,眉心的阴戾气息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去。
“对不起了。”见他一直不吱声儿,闷闷地转动着方向盘,飞儿只得哑着声向他道歉,这件事,的确是她不对,即然,她们都有协议,她回到他身边,然后,他去倪长官说情,好让她早一点回到*队里。
瞒着他,上了焰东浩的当,是她愚蠢,是她太傻了!
这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回去后,不把她折磨的三天三夜下不床,那就是他焰君煌太没能力了,居然胆敢欺骗他,还说,心里没有他,想要与他分道扬镳,这辈子,他都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道歉也要有一点诚意,过来。”他腾出一支手,揽住了她的细肩,脸宠与她的贴在一起,她几乎能嗅到他身上淡淡干净清爽的草木气味,这种气味能让她安心,让她心中莫名升起一缕安全感。
他粗厉的指腹沿着她漂亮的五官轮廓往下……
由于过于激烈纠缠的动作,所以,掌心的方向盘不稳,车子打了滑甩向了前面,飞儿一惊,火速推了他一把,男人冲着她咧嘴一笑,双手稳稳掌握住了方向盘,待车子平坦向前行驶,回过头,他冲着她咧嘴一笑,俊朗的五官,笑容灿烂而阳光。
“米妞,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想么?”
“啥?”飞儿的脑筋还围绕着焰东浩吐出的最后一句话转:“四叔,记得来监狱看我哟!你对我这么好,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一份很大很大的礼。”
焰东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其他的男人。”
仿若是惩罚,他伸出大掌,在她前面狠狠地握了一把。女人嘟起了红唇,拍了他的作怪的魔爪!
这死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连思维也要控制,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今晚,我住你那边。”视线无意中瞥到了不该看到的地方,喉结滚动,吞下了滚烫的岩浆,哑声要求!
“问了倪领导没有?”
“什么?”男人打起了马虎眼,见他装蒜,飞儿急了,声音拔高:“就是我回去的事啊?”
“飞儿,这事稍后再议,你不觉得很煞风景么?”
这个时候,他不喜欢她的心在其它地方,腾出的右手伸出,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的红唇,软软的两片唇,真适合……
张唇咬下,修长的手指硬生生多了两排密密的牙印,焰君煌将手拿开,因为疼,所以,含在嘴里亲吻。
飞儿看到他的动作,恶心肆起,这死男人好不要脸!
“你再做这种表情,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
炙烈的眸光,暗哑的声音,飞儿知道不能再刺激这个男人,要不然,来一场昏天暗地的车震算是幸运的。
他一边开着车子,一边用那种火热的眸光望着她,好似要一口把她吞吃了一般。
男人从来都不是理性的动物!
“你的心不在我这儿,嗯!”他一把拉过她,吻落至了鬓间,语调里蕴含了一楼阴测测的味道。
飞儿依偎在他怀里,任她为所欲为,背心莫名升起了一冷嗖嗖的凉意!
猛地,一记突兀的手机玲声打破了唯美缠绵的画面。
“喂,玉利,怎么了?”飞儿喘着粗气,轻声询问着照顾母样的佣个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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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我的心不在你这儿!
校园港
正文 第152章 好戏上场,精彩啊!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2章 好戏上场,精彩啊!
“喂,玉利,怎么了?”飞儿喘着粗气,轻声询问着照顾母亲的佣个玉利!
“飞儿小姐,夫人……夫人找不到了。”电话传来了玉利惊恐万分的哭泣声。
‘丁冬’飞儿脑子里崩紧的那根弦轰然被拉断,捏握着手机的玉指了紧了紧。
“玉利,你再好好找找,我马上回来。”她挂了电话,对焰君煌说了一句:“去我妈那儿。”
“怎么了?”焰君煌嗅闻到了空气里那抹紧张的气氛,踩了油门,马力拉到最大,调过头来询问飞儿。
“玉利说,我妈不见了。”话音里事带着抖颤。
“不会有事的,放心。”焰君煌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火速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如一只被惹怒的野豹一样飞快地穿梭在平坦柏油马路上。
飞儿也想着不会有事的,可是,暗自祈祷着,母亲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可是,当她与焰君煌赶回别墅,看到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惊慌失措的玉利时,她才感觉事情的严重性。
“飞儿小姐,夫人真的不见了。我到处都找遍了,我离开家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回来就不见了人影,起初以为她回楼上了,可是,卧室,花厅,客房,我都找遍了……找遍了……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啊。”
玉利真是急坏了,她居然把夫人给看丢了,如果夫人有一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向飞儿小姐交待啊!
“玉利。”飞儿一把握住也佣人不断抖动的双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启口询问:“你好好想一想,今天上午,我妈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
玉利抹掉眼角滚落的泪珠,想了想回答:“没有,与往常一样,情绪也没有什么异常,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打电子游戏,而且,还织着毛衣,她说天凉了,该给翰翰织一件毛衣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毛衣就丢到了院子石桌上。”
飞儿咬了一下唇,急忙奔上了楼,跑进了母亲的卧室,打开了衣橱,所有的衣服都还在,卧室的家具与摆设还是与往常一样,行李并没少一点,说明母亲不可能是自己离开的。
“飞儿小姐,我们报警吧!”
飞儿冲着玉利摇了摇头,没过二十四小时不能报警,她返下了楼,开口正欲想要说什么,焰君煌冲着她点了点头,似乎知道她要开口说什么,掏出手机就给卫员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苏子,你立刻过来一趟。”
“君皇,我这儿走不开,白素宛还没有抓到啊!”电话里,小苏子的声音也非常急迫,还有一缕的惶恐。
“让梁军强顶你一下。”
“梁子出差去了,雷战南给了他新的秘密任务。”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对于下属的忤逆,焰君煌极其地烦躁。
“好。”见君皇火,小苏子无打件遵从!挂地电话,焰君煌平滑的眉心浮现一抹刻痕!
“飞儿,你不要急,我马上出去找妈。”拍了拍飞儿的肩膀,转身,高大冷昂的身形就消失在了花园里。
“我跟你一起去。”飞儿在家里哪儿呆得住,她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迈开步伐就追了上去。
玉利满脸怔然地跌坐到石椅旁边的石凳上。
要是夫人找不回来,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向飞儿小姐交待啊!夫人,你到底在哪里?
你千万不能有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要活了!
焰君煌载着飞儿几乎找遍了京都整个大街小巷也没找到米秀芬半个人影,然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笼罩着飞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飞儿的心也随着灰暗的天色而黯淡。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整支手臂撑着车壁,整个身体都在抖颤。
“报警吧!”还有一小时,米秀芬就消失二十四个小时了,他知道飞儿很着急,担忧,毕竟,米秀芬双腿有病,下半身萎缩,再加上前两年中了鬼魅之毒,走路一直不是很稳当,所以,飞儿担忧她母亲也是理所当然。
“不能报。”飞儿双眼直视着前方,透过挡风玻璃凝望着外面灯光点点的夜色。
小苏子打来电话,交待了一下他们收查的地方,仍然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挂了电话,焰君煌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人人都知道他将米妞宠上了天,而这拔人居然敢动她的母亲,分明是在挑畔他焰四少的绝对权威,不行,他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小苏子,你马上带一拔人马,给你两个小时,将人给我找到,否则,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他向小苏子下了死命令,电话彼端的小苏子听到君皇下达的政治命令,弄得他满头都是冷汗。
君皇宠米妞入骨,现在,米妞的老妈失踪了,短短一天音讯全无,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样消失了,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所以,君皇才会这样怒气滔天下死命令。
一个大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行,他得找到米秀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苏子打起了精神,响亮地应了一个字:“是。”
收了线,焰君煌调过头看着飞儿,伸手将她垂落在鬓边的丝捋地耳背后,亲昵地道:“你先回去,找妈的事就交给我,放心,米妞,我保证把她毫无伤地带回来。”
焰四少拍胸脯保证,就算是把京都翻一个底朝天,他也会将米秀芬找出来,把她还给飞儿。
飞儿的心很乱,脑袋一片空白,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只是,她没办法把这种感觉告诉焰君煌!
“焰君煌,我妈从不与人结怨,这么几年来,以前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她还活着,而恨她入骨的人,就是白浅母女,可是,如今,白浅因毒口事件还关在牢里,白素宛也还在里面,你说,谁会谋害我妈呀!”
“不要着急。”焰君煌望着那两滴从她眼角滑下的清泪,心疼得要死。
长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轻声安慰:“别哭,一切有我,你先回去带贝贝,我誓会将妈带回来,找不回来,我不会来再来见你。”
语毕,他驱车将她送回了那套小公寓,他送给她的那套小公寓,并把玉利与翰翰接了过去。
安顿好了一切,焰君煌就驱车风风火火去找人了。
飞儿站在宽大的客厅里,只感觉窗外的风吹进来,从她衣袖鼓鼓灌了进去,让她感觉肌肤漫过一阵冷凉。
“飞儿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玉利泪眼汪汪,‘扑通’一声跪在了飞儿的面前。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夫人。飞儿小姐,对不起。呜呜呜。”
垂下眼帘,飞儿呆滞的眸光凝望向哭得像泪人一般的玉利,喉头有些哽咽!母亲至今没有消息传回来,估计是凶多吉少,可是,能怨这个丫头么?她只雇请了她一个人照顾母亲,她每天都要出去买菜,如果有心人要使计谋害母亲的话,是防不胜防的,见这丫头如此自责,内疚,她将她扶了起来。
“玉利,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不,是我不太疏忽,太大意了。”
“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些。”说着,她执起飞儿的手掌就拍向了自己一张湿润的脸孔。
“别!”飞儿甩开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玉利,你不要这样,让我们祈祷我妈平安无事吧!”
阿菊只能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她心里也难受极了,夫人怎么会不见了呢?那么好的一个人,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居然也有人跟她过不去。
翰翰与贝贝平时话很多,是话唠,现在,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也没人敢说半个字,他们年纪虽小,可是,也能嗅闻到空气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玉利,你回想一下,这段时间有人来探望过我妈吗?”
经飞儿提醒,玉利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前两天,焰夫人来过,她带着卫员来过。”
“她来干什么?”飞儿有些不解了,李凤娇一向不喜欢自己,也不见得会喜欢她母亲,所有,对于这个答案,飞儿有些许的困惑。
“飞儿小姐,你也许都不知道,焰夫人与夫人是很好的朋友啊!我当时听她们的对话才知道,年轻的时候,她们是一对姐妹花,高中时还是同桌,很要好的朋友,曾经,同穿一条裤,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子。”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过?”即然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从未联系过。
飞儿不但吃惊,而且很疑惑!
当年,母亲带她去避暑山庄玩,她以为是偶然与焰君煌母子相遇的,以为只是一场巧合,如果她妈与李凤娇是挚友,那就不算偶然,即然她们曾经如此要好,为什么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闭口不提?为什么她们两个一直不曾有过往来,包括李凤娇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母亲。
“她们好象闹了矛盾,大约就是夫人不想让焰夫人嫁入焰家,大致应该是这样。”因为,当时,她们聊天的时候,她就在离她人不远的地方剪着玫瑰花枝。
老妈也真是的,李凤娇嫁入焰家关她什么事情,这种事也要去阻止,让李凤娇恨她了吧!
应该就是这样了!李凤娇那个女人,她一直就看不透,总感觉她不似一般的女人,从她设计将焰世涛与焰天华两兄弟赶出焰府的计谋看来,她应该不似面上表现出来的漫婉大方,她应该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哎呀!莫不是老妈不想让她嫁入焰家,她心里本就有气,再加上,昨天她又惹了她,还不很不给她面子甩上了门,把她惹急了,所以,她就把妈绑架了,是这样吗?
飞儿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么小气才对,毕竟,绑架一个人是何等大事,李凤娇没这么傻吧!
“飞儿小姐,你要去哪里?”
“阿菊,玉利,你们把两个孩子看好,我去焰府找人,一会儿就回来。”
她要去看一看李凤娇的动静,探一探她的虚实,母亲的失踪,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如一只无头苍蝇乱窜。
说着,她将自己的坐骑开出,当她把车停靠在焰府门口时,福伯前来给她开了门,她在焰四少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比,焰家上上下下的佣人个个十分清楚,福伯是一个待人接物十分圆滑的人,冲着飞儿笑了笑,打开了栅栏门。
当飞儿熄了火,从车厢里走出,他才向她迎了过来,开口道:“四少奶奶,你回来的正好,家里都乱一锅粥了。”
“怎么说?”飞儿拧眉,不知道福伯话中之意!
“进去看了便知。”福伯接过她手中的车钥匙,将车开进了车库,飞儿穿越了喷泉池花园,亭台楼阁,猛地,客厅的方向就传来了一记冷吼声,声音响亮如雷,张显着某人惯有的霸气与独道专横。
“都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看老子不拿刀把你们一个个剁成肉酱。”
病了两年多的焰啸虎再虎威,大老远就能听到他冷咧的吼声传来。
凌厉的气势肯定会镇压所有人的怨气,没想到,偏偏就是有一个不怕死的。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老爷子,不是你当年锋火硝烟的战场了,你的声音再大也吓不倒我,凭什么要这样子偏袒老四,你瞧瞧老四都做了一些什么事。”
尖厉高亢的声音很熟悉,曾经,与她朝久相对了一段时间,当她走入客厅,果然,就看到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傅芳菲,她正站在客厅中央,与沙椅子旁拍案而起,粗黑的眉毛紧拧,整张面孔黑如锅底某领导对峙。
由于气氛很紧张,所以,没有人在意她的到来,焰啸虎狠狠地盯望着敢与他叫嚣的那个女人,鼻孔抽动,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要翻天了。
“老大,你就任由着你老婆这样子胡来,眼看着她对你老子出言不逊而无动于衷?”
焰世涛拍了拍身上绿色装的衣袖,掸去袖口处的点点尘灰,双手扣住了老婆的双肩,挡置于身后,扯唇笑语:“爸,我觉得芳菲说得一点也不错,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就偏袒老四,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东浩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为了一个女人,老四把我们逼到如此地步,能你老人家如果还有一味偏袒,那就怨不得我不念血脉亲情。”
在焰家,他忍辱负重,本以为能让父亲为自己留一些退路,没想到,焰啸虎如此狠心,把他们全都赶尽杀绝,所以,眼看着老四在军的事业如日中天,他怎么能不恨,不怨,这一切全是焰啸虎为他铺的路,同是焰啸虎的儿子,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无家可归啊!想想多寒酸,所以,他绝对不会再忍下去。
“两年不见脾气见长了?”焰啸虎一双黑眸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这老大就是标准的耳根软,傅芳菲跑回来质问他,他也跟着跑回来不算,还要一起来强逼他。
“爸,老四太绝了,他提供的证据,东浩会坐多久还不知道,如果你坐视不理,我就要老四也尝一尝那牢狱之灾的滋味儿。”
挑畔,焰世涛公然的挑畔,让焰啸虎气得七窃生烟,鼻孔抽动的频率加快!
“你有那个本事?”焰啸虎冷哼。
“我们大可以试一试。”焰世涛撂下儿狠话,转身想走,没想到视线正好与凝站在门口的飞儿对上,眼睛里即刻就浮现了一抹鄙夷!
“走。”焰世涛拉着傅芳菲的手,想把她带离焰府,没想到傅芳菲瞪了飞儿一眼,鼻子里出一声冷哼:“真是红颜祸水,我不走。”
愤怒地甩开了焰世涛的手,她指着飞儿破口大骂:“米飞儿,你还敢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贱货,害苦东浩了。”
飞儿望着傅芳菲狰狞的脸孔,好笑地反击:“傅女士,狐狸精,贱货,是在叫你自己吧!难道你忘记了,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呈现在宾客面前的那个影带,啧啧啧,傅女士。”
飞儿的视线故意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回到她的脸孔上。
“你的身材一如以往的棒,风韵犹存啊!如果现在再去拍一部,说不定能红遍大江南北呢!”
她的话让傅芳菲脸孔陡地一片红潮蔓延,仿若能掐出一汪鸡血,有几个下人甚至回身掩嘴偷笑,在焰家阅历深一些的下人,都知道当年傅芳菲与焰世涛的婚礼上出现的那盘光碟。
“果然是你弄来的。”终于在道是谁把那张光碟呈现在宾客的眼中,破坏了她的婚礼,傅芳菲对飞儿的恨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拆了她的骨头。
“是,是我弄来的。”飞儿大方地承认。“如果你没做那种事,我想找也找不出来。”
言下之意是说,你都有脸做,还怕别人说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老四再宠你,不过也是一个二婚女人,他当你是宝,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团烂泥,你让整个焰氏家族蒙羞,你侍候了焰家两代男人啊!”
想到要不是米飞儿,她的浩儿也不会去受这样的苦,傅芳菲越说越激动,跑到了焰啸虎面前:“焰领导,你不是那么爱面子么?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能允许最疼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破鞋女人,你的老四再权力滔天,无法无力,不过也是穿了我浩儿的一只破鞋而已。”
“啪”,焰啸虎抬手甩了女人一个巴掌!恰在这时,楼上传来了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李凤娇踩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精彩,太精彩了。”
她的步子停驻在老爷子身边,抬起眼帘,凝向半边脸孔肿得老高的傅芳菲,朱唇微微开合:“傅芳菲,要输得起,别像一只疯狗一样乱咬!”
“你那个儿子,生来就是一个抚不起的阿斗,你老公把焰氏掏空了去救他,他整个就是一堆烂泥抚不上墙,老四只动了一个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将他辛苦建立的钢铁业整个击败,他做的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事儿,难道不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老爷子已退下来了,他在家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政权之事,他身体还有病呢,焰世涛,你难道都不顾念一下骨血亲情?”
“李姨。”焰世涛见妻子挨打,几步奔过来,把傅芳菲护在身后,第一次了李风娇的脾气。
“不是我不讲骨肉亲情,至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全局,因为,老四是你亲生,所以,你就看我们不顺眼,怂恿着老爷子把我们全部赶走,如果将你的心肝挖出来,恐怕都是黑的吧!爸,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辈子,在你心,在眼中,就只能看到老四一个儿子,我们全都不是你的儿子,你偏宠他到如此地步,你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么?”
“闭嘴。”焰啸虎用手死死按住了左胸口,面色有些泛白,嘴唇也不停地哆嗦!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也觉得对不起我妈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说过,当年,要不是你风流成性,被这个女人所迷惑,我妈也不会郁郁寡欢而死,这笔债,我一直就记着。”
“你是记着,等我退下来后,新债老债找我一并算?”
焰啸虎痛心疾首地冷问!“是,不要以为当年的事情,我们一点都知晓,这个女人明明是你的特别护士,你却背叛了我妈,你对婚姻不忠,所以,有你作为榜样,我才一直不把七七的妈放在心里,我与芳菲整整受了你这么多年的折磨,东浩也因你的门第之见成为私生子,你焦不起他,让他四处碰壁,他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我的好父亲,难道我还应当感激你不成?”
“住口。”李凤娇见老爷子面色不正常,气息微弱,急忙吩咐佣人赶紧去拿药,回头冷厉地喝斥焰世涛:“不要给自己对婚姻不忠,出轨找借口,我与你爸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不想让你娶傅芳菲进门,只是不想让他毁了自己的前程而已,七七的母亲心儿娘家的后台那么强硬,如果你能好好待她,不让她娘家人对你恨之入骨,你会是今天的结局么?老爷子一心想把你放到队伍里去培养,可是,你自问,是那块料子么?整个军,给你开绿灯,全是看在你背后父亲的这张老脸面儿上,现在,你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们小一辈儿女情长,要怎么样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最好跟我滚出去,老爷子不想见到你们。”
向来,李凤娇的话就代表着焰啸虎的意思。
佣人赶紧把药拿了过来,李凤娇一把从佣人手里夺过药,倒到手心里,将药塞入了焰啸虎的嘴里,再拿一杯温开水给他,吃了药,焰啸虎的情绪稍稍得到控制,但是,心仍然绞痛的厉害,望着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帮子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尤其是傅芳菲,以前,焰世涛还把他老婆管制着,不至于如此嚣张,现在,他还纵容老婆与对着干,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逆天了,逆天了,他们让老四不要娶米飞儿,老四偏偏不听,这焰家老大也是,让他不要娶这个傅芳菲,甚至他还对他采取了强硬的手段,到头来,结果还不是一样,他的这两个儿子都被狐狐狸精迷去了心魂。
他退下了来,他不管动了,无官一身轻,他们的事也,他不管了,也懒得管,他冲着李凤娇挥了挥衣袖,示意她把自己抚进卧室去。
李凤娇狠瞪了焰世涛夫妻一眼,抚着老父子走向了隔壁的房间,几分钟后又转了出来。
见焰世涛夫妻还忤在客厅里,她冷沉着脸对她们道:“老爷子说让你们离开,你们不配站在这里,都滚出去。”
“米飞儿,你也跟我滚。”
老四又不在家里,她来找他做什么?
飞儿没有动,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要看一看李凤娇的神色,只是,这女人隐藏的太深,根本从她脸上探出任何一丝异色,见到她,仍然是一副憎恨的表情,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记着仇呢!
“李姨,你凭什么让我们滚,我才是焰家真正的一份子,要滚,也该轮到你了。”焰世涛见父亲被自己气病了,根本不怕李凤娇,嚣张拽着傅芳菲的手上楼,笔直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李凤娇见到他们走向二楼的身影,肺都气炸了。
“福伯,叫卫员,把她们赶出去。”
现在的焰家真不比从前了,焰啸虎一病倒,牛鬼蛇神全都出来了。
“是,夫人。”福伯领命而去,李凤娇气得一屁股坐到沙椅子上,端起荼几上的一杯热荼猛灌!
“你还忤在那儿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跟我滚。”
她心情不好,所以,说话自然太冲,飞儿不怒反笑,静静地站在原地,把李凤娇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明明在笑,可是眼底根本毫无笑意,凝望着李凤娇的眸光飞速掠过几缕精光!李凤娇,如果我妈是你弄走的,她有一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过来替贝贝拿衣服的。”
“哎哟!真是热闹!李姨,你咋气成这样啊!”一阵香风扑来,客厅门口陡然就闪进了一抹大红身影,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火红的衣裙,束了腰带,戴了弧形大耳环,踩着橘红色的高跟鞋向她们走过来,神情有些倨傲。
“你来做什么?”李凤娇看到来人清丽的脸孔,腾地就从沙椅子上站起来。
“出去。”李凤娇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迈进焰家大门!
李凤娇指着大门口,愤怒地冲着她嘶吼!现在,欧阳妃妃就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
“李姨,你莫气嘛!我找焰领导有一些私事儿,说完就走,嗯,老头子呢?在哪儿啊?”她左顾右盼,见客厅找不到焰啸虎的身影,便即时笑着询问李凤娇:“李姨,真的有事,见了他我立马就走。”
李凤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隐忍地开口:“他病着呢!有事就说。”
欧阳妃妃这根刺,让李凤娇椎心刺骨,别开脸,感觉望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欧阳妃妃瞟了凝站门口的飞儿一眼,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红包包,从里面摸出一张医院诊断证明!
笑着将那张白纸递到了李凤娇眼前:“李姨,看看这个吧!”
李凤娇不知道欧阳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缓缓转过脸,一把把白纸夺过来,垂首一看,当她的眼睛接触到‘壬辰一个月’时,感觉那张如烫手的山芋般丢开。
欧阳妃妃望着那张被她丢弃的白纸,眼角的笑意勾深!
“李姨,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欧阳妃妃的话音犹如一道魔咒,不仅让李凤娇气得浑身抖,也让满屋子的佣个及飞儿深为震惊!
“你有了身孕,该去找孩子的父亲,跑到这儿喳呼什么?”尽管气过半死,但是,李凤娇仍然维持着贵妇最后一点尊严与形象。
“李姨,孩子的父亲就在焰家,所以我过来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想李姨,你必定比我还要清楚!”
李凤娇一双利眸狠狠地凝望着这张只能算清秀的容颜,难怪老四看不上,因为,望着这张脸,她现在都觉得恶心。
“妃妃,你妈妈知道你怀孕么?要不,我跟她打一个电话。”
李凤娇轻轻说着,冲着欧阳妃妃阴狠一笑。
“好啊!我正巴望着你打呢!”看你如何向我妈交待,你老公将我搞成了大肚子,想把一切责任推到她一个人身上,没门儿,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不怕焰家闹得鸡飞狗跳,她就真不是欧阳妃妃了。 (
第152章 好戏上场,精彩啊!
校园港
正文 第153章 生下孩子作证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3章 生下孩子作证据!
“好啊!我正巴望着你打呢!”看你如何向我妈交待,她老公将她搞成了大肚子,想把一切责任推到她一个人身上,没门儿,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不怕焰家闹得鸡飞狗跳,她就真不是欧阳妃妃了。
李凤娇盯望着欧阳妃年轻的脸孔,眸底浮上笑意,她是名门千金,即然她都不在乎脸面,她又何必再给她留脸面呢?
“小王,将欧阳夫人的电话拔通。”
李凤娇沉声命令着卫员小王。“是。”小王拿起焰夫人的专用手机,准确无误地拔通了欧阳夫人的电话。
小王向夫人逞递上手机,毕恭毕敬站在原地。
“欧阳夫人么?”李凤娇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笑着向欧阳夫人问好。
“欧阳夫人,你女儿来我这儿啊!对了,欧阳夫人,麻烦你过来一趟,找你有一些事儿,嗯!马上,我让小王过去接你。”
电话挂断了,李凤娇捏着手机,冲着小王下令:“去把欧阳夫人接过来。”
“好。”小王转身就走出了客厅,越过门口凝立的飞儿时,向他眨了眨眼,示意她赶紧上楼去,毕竟,这是一件焰府大天的丑闻啊!
飞儿望着客厅里对峙的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几岁年轻女人居然与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对峙,真是太有趣了。
欧阳妃妃不是一直喜欢焰君煌的么?
为什么会怀上焰啸虎的孩子?要知道,焰啸虎都六十好几,近七十的人了,居然还能让一个年纪轻轻女人中招,不得不叹那只虎太凶猛了啊!
只是这样对峙的画面,让她即爽快,又一种啼笑非的感觉!
“妃妃,你坐!”李凤娇敛起愤怒的情绪,镇定自若地淡定笑着,老公让其它女人中招,还能保持如此淡定的贵妇形象,真应该给她鼓鼓掌了!
“你妈妈马上不过来了,莫急,万事好商量。”走过去,拍了拍欧阳妃妃的肩膀,丝毫都不在意欧阳妃妃挪开了身体,对她横眉冷眼的态度!
“李姨,别以为我妈来了,这事儿就完了,告诉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欧阳妃妃的态度非常强硬,是的,她在家虽是一个乖乖女,但是,她不能让自己吃这种哑巴亏!
“忤在那儿做什么,吴妈,让她们都跟我滚回房间去。”
李凤娇冲着角落的吴妈叫吼,见几个下人掩着嘴角偷笑,她慨斥着吴妈,如果有人胆敢把这件丑事儿说出去,小心她拔了她的舌头根子。
“都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
大白天的睡觉?但是,所有的佣人听到吴妈怒吼,都如一窝鸟儿一样散开,各自纷纷奔向了自己的卧室。
十分钟后,花园的汽笛声响起,然后,就听到一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嗒嗒嗒’声传来。
紧接着,客厅玄关处闪现欧阳夫人庸肿的身形。
“哎哟!焰夫人,好久没找你搓麻将了,今天咋把我想起来了?”
她笑脸吟吟地走过来,热络地与焰夫人打招呼,然而,相比较她的热情,李凤娇则显得十分冷淡。
“坐,欧阳夫人,吴妈,奉荼。”
“妃妃,你忤在那儿做什么?”欧阳夫人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偏过头轻喊了女儿一声。
“你不是说过来找君煌么?怎么?他又没在家?”
见欧阳夫人一片云里雾里的表情,飞儿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真是太精彩了!她走荼几旁,伸手从白盘子里抓了一把香瓜子儿,一边磕着,一边笑着回答欧阳夫人。
“欧阳夫人,君煌在区上班啊!”
“噢!也对,也对。”欧阳夫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她怎么忘人家可虽区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公事繁忙着呢!
“妃妃,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休息好吗?”欧阳妃妃关切地询问着女儿,拿过吴妈递上来的清荼呷了一口。
欧阳妃妃仍然忏在原地,面对母亲的质问,一语不,只是,双眼无神地凝望着自己的脚尖!
李凤娇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对欧阳夫人道:“欧阳夫人,你女儿说她怀孕了。”
怀孕?欧阳夫人先是吃惊,然后,是惊喜地大叫出声:“那岂不是太好了,妃妃,你怀君煌的孩子了?你这孩子,你不是一直说君煌不肯与你……”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欧阳夫人瞟了飞儿一眼,选择了吞回肚子里。
因为,她感觉这女人笑得有些阴阳怪气,让她有一点阴测测的感觉。
“欧阳夫人,她怀的不是君煌的,而是咱家啸虎的种。”
李凤娇的话如一记惊雷,轰得她找不到东西南北,灿烂的笑容即刻僵在了脸孔上。
“焰夫人,你是在开玩笑吧!”欧阳夫人绝不相信,她的女儿一向都很乖,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与一个男人单独出去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大了肚子?而且,怀上的,还是已经近七十,岁数比她都还要大男人的孩子。
这对于欧家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她选择不信!
“问你自个儿女儿去。”李凤娇见欧阳夫人满面质疑,将脸别开,把矛头指向了欧阳妃妃。
欧阳夫人火大地从椅子起身,冲向了女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妈,不要怪我。”欧阳妃妃见母亲勃然大怒,吓得赶紧退开一步,捧着脑袋冲着母亲狂喊:“我知道让家族蒙羞了,可是,是她给焰君煌的蛋糕里下了药,阴差阳错,我吃了那块抹了药的蛋糕,然后,就被人弄到了焰老爷子里房里去了,妈,我怀的的确是焰领导的,不是焰君煌的孩子。”
在母亲面前,欧阳妃妃脆弱心房再难保持最后一丝的坚强,自从生那个事情之后,她回去一直就恶梦缠身,曾几度羞愧想到自杀,最后,她选择了活下来,即然她们胆敢设计她,她就要设计陷害她的人付出所有的代价!
这都是什么荒唐事儿?
欧阳夫人听着女儿的话,险些没有立刻晕过去!
“焰夫人,妃妃说得可是真的?”
她质问的声音犹如飘浮在湖面上冷冷的碎冰!透露着就要裂开椎人心腑的那抹凉意!
“你还好意思来问我?你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是她自己不知羞耻爬上了老爷子的床,现在,还好意思哭丧着脸前来问罪,欧阳夫人,最好把你女儿给我带走,否则,我要你们这对母女好看。”
李凤娇终于威,不再隐藏心里愤怒的情绪!
“李凤娇,我把女儿交给你,让她侍候你,侍候你一日三餐,当牛作马,甚至为了讨好你,她不惜为你洗脚,要知道我女儿在家一向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几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要不是为了嫁给焰君煌,她也不会这样憋屈,委屈求全百般讨好于你,你对你们焰家一腔真诚,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女儿还未出阁,还是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你家这个糟老头子糟踏了,李凤娇,我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你必须得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否则,我在乎会鱼死网破。”
欧阳夫人气到肺疼,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被人家算计了啊!
飞儿听着她们的话,只差没笑得脸抽筋,天啊!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事情,欧阳妃妃设计,要把欧阳妃妃弄上焰君煌的床,没想到,药给欧阳妃妃吃了,然后,欧阳妃妃也给焰啸虎玩了一场老牛吃嫩草的戏码!
哈哈哈!真是太爽快了,李凤娇与欧阳妃妃唱得这出戏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尼玛,真是太精彩了!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我休息了?”焰啸虎嘀咕着从隔壁卧室里开门走出,见到了客厅里一屋子女人,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又不知道要唱哪一出?粗黑的眉头再度拧起。
“凤娇,你们要打麻将就上楼去。”
“焰领导,我可不是来打麻将的,妃妃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吧?”欧阳夫人的眸光笔直扫向了焰啸虎,人人都说他是京都的一只猛虎,没人敢在他面前撒野,今日,女儿受到这样的欺凌,她绝不会打着牙齿与血吞,她就算麻着胆子,也要拔了这只猛虎的老虎须!
“怀孕了?”焰啸虎第一反应是头皮麻,这些女人怎么这么难搞?比他去战场打战,思考虑如何对打败敌人还要来得难缠十倍。
“怀孕了,就带你女儿上医院去检查,再去找上留种的人,你跑来我这里喳呼干啥?”
闻言,欧阳夫人轻蔑地笑了。
“我女儿一向单纯,被你们这两个老奸巨滑的夫妻算计,我自认倒霉,但是,现在,焰领导,我女儿已经怀上你的种,你说,要怎么办吧?”
啥?焰啸虎以为自己听错了,欧阳妃妃怀了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他都已经近七十的人了,再说,他不是只过一炮么,不可能是百百中啊!
“欧阳夫人,这种话乱说不得,我到无所谓,你女儿还这么年轻,说出去,终归是不太好的。”
“是啊!欧阳夫人,你还是赶紧把你女儿带走吧!让她找真正弄她肚子里的男人,要不,你带她去医院堕胎也行。”
反正就是不能在这儿撒野,她看了就添堵,老爷子出来了,万一心脏受不住经吓,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她便没有了稳当的靠山了。
“焰啸虎,今天,不给我女儿一个说法,我们就不走。”
“啸虎,孩子真的是你的,你看看化验单。”深怕焰啸虎不信,欧阳妃妃还把化验单递到了他面前,指着上面的日期。
“据今天到上次我们生那种事,刚好一个月啊!啸虎,孩子是你的,你不能就这样将他遗弃。”
欧阳妃妃可怜巴巴地说着,眼泪就从她的眼眶里滚下了面颊,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晶亮!
“混账,什么刚好一个月,欧阳妃妃,那天晚上我都记不起到底有没有生什么事情,我起来就只看到你在房间里,你硬说我们有什么关系,敢这样子往我头顶上扣屎盆子,你当真不想活了?”
焰啸虎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对变态的母女,根本是想逼他承认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孽种,想他焰啸虎曾经风摩整个区,风云人物,如今被两个女人欺负,说出去岂不被世人笑掉大牙!
“可是,孩子的确是你的啊!”
“爸,要不,这样,你让欧阳小姐生下来,然后,你们再去做dna比对,一切不是水落石出了。”
飞儿丢开了一块瓜子壳,向她们出了一个主意,不过,是嗖主意。
“米飞儿,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你那儿来回那儿去。”李凤娇听了她的话,鼻子险些没有气歪!
“对,我要生下来,如果你不承认,我要把他生下来,生下来给你做dna鉴定,如果是你的孩子,我要你与这个女人离婚。”
欧阳妃妃抬手指向了气质优雅,一身珠光宝气的李凤娇!
心里暗忖,曾经,李凤娇因为生下焰啸虎老来子焰君煌,才坐上了焰家主母的位置,今天,她也样葫芦画瓢,虽然,她不爱焰啸虎,可是,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毁了,即然是李凤娇策划的一这切,那么,就由她一个人来买单,离婚,让这个女人一无所有,就是对她最好的一种惩罚。
“嗯,这主意不错。”飞儿偷偷笑了两声。
“欧阳妃妃,你觉得现实么?”李凤娇真狠不得抽这个傻女人几十个耳光,居然想把她赶尽杀绝!还要给她争焰家主母的位置,太嫩了,也敢给她叫板!
“哎哟!真是热闹。”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众人寻声望去,赫然是风尘仆仆,拎着皮箱,消失了近两年之久的焰天耀回来了!
两年不见,这男人更成熟,内敛,比以前更时尚,更帅气了。
俊美的面容上永远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
“大伯,我回来了。”把行李扔给了吴妈,迈着优雅的步伐向他们走了过去。
“老五,你终于回来了,在那边生活的还好吧!”焰啸虎脾气再大,面对这些女人也觉得头痛,正巧老五回来,刚好能让他转移注意力!
“好啊!大伯,你没见我都胖了么?”
焰天耀呵呵轻笑着,还不忘向飞儿抛了一个媚眼儿,用胳膊撞了一下她:“四嫂,我四哥呢!”
“上班呢!老五,快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新伯娘。”
焰天耀顺着飞儿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便看到了哭丧着脸的欧阳妃妃,这么年轻的姑娘,飞儿让他叫大伯娘,顿时,焰天耀坠入了五里云雾中!
“老五,别听这女人乱说,只是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刚回来,还没吃饭吧!吴妈,为耀少做饭去。”
李凤娇不想继续与欧阳妃妃母女缠下去,老五的回归到是一个好借口。
“不想就这样了事,李凤娇,我会生下这个孩子,妈,你去把我的行李全部拿过来,我要住在这儿,这辈子,我欧阳妃妃生是焰家的人,死是焰家的鬼。”
欧阳妃妃见大家不理睬自己,捞起桌上的一个荼盅就丢了出去。
第一次见女儿这么大的脾气,欧阳夫人也有一些不知所措,事情都到了这份儿上,她能说什么,她女儿被人家坑了啊!虽然她不愿意让女儿生下这个孽种,但是,让她就这样带着女儿离开,她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她女儿要遭受这样的活罪!堕胎,那是对女儿身体的一种伤害,更何况,她以后的名节怎么办?她以后还要嫁人啊?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焰啸虎,这头吃嫩草的猛虎!她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敢?”焰啸虎见女人如此嚣张,也来了脾气,他吼声如雷,然而,女人红唇一瘪,无视他好似要吃人的样子,无视于他的威仪。
“你看我敢不敢。”
焰啸虎头顶三柱青烟飘过,焰天耀望着欧阳妃妃倔强的脸孔,也感觉到有一丝好笑,正气!
居然有女人敢给他大伯叫嚣,天下红雨了!
忽然,飞儿的手机响了,抬起食指,按下了通话键,她拿着手机走向无人的角落。
“飞儿小姐,你在哪里?”电话里是玉利焦急无比的声音!
“呃!还在焰家。”“飞儿小姐,你快回来,有人打电话来了,是掳走夫人的人,你快回来啊!”
母亲终于有了消息,飞儿喜出望外,挂断电话迈步出焰府,马不停蹄就往那边赶!
尽管她很想看一看焰啸虎与李凤娇最后是怎么处置欧阳妃怀孕这件事情的,但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找她老妈,如此精彩的表演,她都把母亲失踪之事抛却以九宵云外去了。
即然欧阳妃妃是李凤娇中意的媳妇人选,那么,就应该不会把欧阳妃妃送到老爷子的床上去,那块抹了药的蛋糕调包了,或者是被焰君煌转送了,他肯定是现了那块蛋糕有问题,忽然间,飞儿脑海里划过上次在春江湖畔,焰君煌在那里泡冷水澡,全身线条刚硬,满面潮红的脸孔,那次不会也是中了药吧!
天啊!这个猜想让她大吃一惊,莫非那次也是这两个女人算计,结果他现了,逃脱了,照此推理,欧阳妃妃应该是被他送到老爷子床上去的,这男人真是太可爱了,连他老妈也要算计,这个认知让飞儿尽里整个亮堂堂,暖烘烘的,焰君煌如此对付李凤娇,拒绝她为自己找的女人,从他即便是中药了,也不愿意与女人交欢,甚至跑到荒凉的地儿泡冷水澡,说明他这两年来,他的身与心都是干净的,原来,她错怪他了,焰君煌,突然间,她好象冲着他大喊:“我爱你,焰君煌,爱死你了。”
掌握着方向盘,她的心里一阵喜悦蔓延,忽然又想到了被人掳走的母亲,一下子心又提了起来。
对,救母亲才是当务之急!风风火火赶回去,玉利与阿菊听到汽笛声便跑了出来。
两个丫头是即惊喜又恐惧!惊喜的是终于有了夫人的下落,恐惧的是,不知道掳走夫人是一伙什么人?
“飞儿小姐,打电话来的是一个男人,操着很重的地方口音,他一会儿应该还会打过来。”
玉利由于想弥补,把那男人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漏说给了飞儿听!
“是哪儿的地方口音?”飞儿走进了客厅,就守在了座机电话旁!
“那口音听不出来,最喜欢说一个怂字。”
然后,三个女人便围在了座机电话边,等待着那个男人再打过来,果然过了五分钟,电话玲声终于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喂!”飞儿刚出声,对面的男人一句凶悍的话语飙了过来:“你是米飞儿?”
“我是。”“你妈在我们手上,准备五千万赎金。”
“五千万?”飞儿听了这个数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尖口!
“我没那么多。”她是一个穷人,普通的工薪阶层,一时间她到哪儿去筹五千万?
“没这个数,你就等着替你妈收尸。”哼!男人没有挂电话,只听到电话说:“这怂太小气了,她说她没有五千万,骗鬼啊!那嫁的那个男人那么有钱,京都权贵呢!哼!”
‘啪’电话挂断了,再也听不到对面的半点儿声音!
飞儿急切地按着回拔键,可是,响了两声便果断挂断,按了无数次也是同样的结果!
怎么办?飞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五千万哪!她上哪儿去筹,真是要了她老命,为了替母亲治病,这些年来,她手边上向来都没有积蓄。
“要不,我们报警吧!”
“可以给四少说说,让他来想办法!”
“不行。”如果这事儿让焰君煌知道了,他肯定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出,他绝对会带着人马去把这窝匪徒揪出来。
这伙人是惯犯,逼急了,狗急跳墙,如果撕了票,她就没有老妈了,不行,不行,她心里都烦死了!
“可是,飞儿小姐,我们没有五千万啊!再说,有了五千万,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与这伙人交涉!”
阿菊与玉利都是单纯的小女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整张脸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
飞儿沉默片刻,飞速驱车离开,把车停在了付氏办公楼楼下,将车熄了火就冲上了楼!
当她闯进付氏办公室,把这则消息告诉付笛豪时,付笛豪惊呆了,他没想到,秀芬离开了y市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与她过不去!莫非是过去得罪的人,对米秀芬怀恨在心,知道她未死的消息,前来报仇!
“爸,绑匪要五千万,我没有,爸,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现在,付笛豪是飞儿唯一抓住的一根稻草!曾经,她怨恨过他,她的亲生父亲,可是,当母亲出事的这一刻,她在走投无路之下,只好跑过来相求,毕竟,她与他血浓于水,而且,母亲与他也做过二十几年父亲,他不可能如此薄情寡意!
“飞儿,不是我不帮你,关键是,这两年来,由于家庭纠纷,付氏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自从你浅姨被强的事情爆光后,付氏的股票一直就没起来,公司现在也需要资金周转,我可以挪一部钱出来,可是,凑不够五千万啊!”付笛豪不是不帮,而是的确有难言之隐!
付笛豪的话让飞儿怒火中烧。“父亲,想想你的公司是怎么创建的,想想你今日的地位与财富,如果没有母亲昔日的扶持与大力资助,你有今天么?我妈为了你,被白浅那贱人那样陷害,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已经不能像常人那样正常行走了,如今,还摊上了这事儿,我妈为你吃的苦,对你的恩,就算你把付氏集团整个卖了去救她,也不是过份的要求。”
“飞儿,你不要急。”知女莫如父,付笛豪知道自个女儿的爆脾气,他不是不救,而是会尽一切力量去拯救秀芬,毕竟,他们是原配夫妻啊!都说一千个不如先一个,就算与白浅结婚这几年来,很多时候,他还是会想念米秀芬的好,也许最开初只是为了贪图荣华,才将白浅母女抛弃,与米芬走入结婚礼堂,也许最开初他动机不纯,被贪欲蒙蔽了心智,可是,他不是圣人,在与秀芬携手共进的二十几年夫妻生命里程里,那份相濡以沫早让改变他的初衷,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会尽一切力量,能不能买付氏集团是最好的,再说,果真卖了,你们将来吃什么,你与焰君煌现在已经离婚了,付氏,我想把它经营好就交到你手上,翰翰还小,所以,公司得交给我来打理。”
付笛豪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白素宛已经被送进了监狱,再也不可能与她争夺财产了,他的公司迟早都是她与翰翰。
“我这边应该可以凑过一千万出来,然后,我再去找朋友借个两千万,你看看有没朋友,也去借一下。”
飞儿想了想,在脑中把所有的朋友过滤了一遍,最后,想到一个男人,张军毅,最近他的生意可是如日中天,据说,他最近开妈的楼盘销量都达好几个亿了,区区两千万应该不成问题。
“爸,凑到钱后,你跟我打电话,越快越好,拖不得。”
“嗯!”这对父女在经历了一番变迁,四年后,为了拯救米秀芬而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坐在华丽的老板椅上,付笛豪望着飞儿离开的身影,第一次如释重负地长长吸了一口气。
如果能顺利救出秀芬,他应该还有与飞儿化干戈为玉帛的希望!自从知晓白浅背叛他,偷人后,他整个人就孤单地活着,回想着昔日的一家三口共聚天伦之乐的画面,他感觉自己的心一日比一日孤寂。
她进张氏的进候,张军毅正埋首于一大堆文件中,繁忙地工作!
听闻脚步声,张军毅眉心拧起刻痕,他头也不抬地冷斥一声:“出去。”
那里来的没素质的女人,连门都不知道叩一下,总是那个被他甩掉的小明星。
“哟,张总裁,几年不见,脾气真是长了。”
好熟悉的调佩声,张军毅从文件中抬起头,当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容颜时,惊得‘腾’地从老板椅上立起来。
“啊呀呀!飞儿,怎么会是你啊!我不是出现幻觉了吧!”张军毅推开椅子,绕过了椭圆形的办公桌,三步两步绕到了她的身边。
飞儿,她的到来让他太震奋了,两年前,他把她从焰府接出来后,他开车去接贝贝,把她一个人丢到了酒店里,然后,他过去的时候,整个飞园已是一片汪洋火海,他没办法找到贝贝,反而被小苏子等人抓住脱不开身!
后来,他就听人说她死了,死于一场车祸,最初他不信,但是,看到焰君煌丧心病狂到处寻找长得与她相似的女人,所以,他信了!
没想到飞儿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张军毅激动地给了她一记热情洋溢的拥抱!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想感受一下她似乎是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因为,一切就好像演戏一般。
“飞儿,这两年,你去了哪里?”他拉着她在一把客人椅子里坐下,对她虚寒问暖!关争着她这两年的行踪!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死了呢?”
“这两年的经历三言两语实难说清,改天我会好好讲给你听,军毅,我现在有困难,你能帮助我么?”
“你说。”张军毅果然是一个干脆的男人,他对她仍然痴心不改,只是知道她爱的那个人不是他,所以,他只好放任她去寻找幸福。
这是一种升华到一定空间的感情,有人的感情自私而霸道,想把对方占为己有,有些人则默默守候着遥远的地方,她就是他的一座灯塔,为他照明,指引方向,但,而灯塔出的光亮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对飞儿的感情属于后者,如果他卑鄙,自私,霸道的话,多年前,在她投入焰东浩怀抱的那个晚上,他就应该去争取,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深知,她爱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何苦去为难她,为难自己。
“我……想给你借一点钱。”
“要多少,你尽管开口。”张军毅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现在,他张军毅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两千万。”听到这个宠大的数字,张军毅还是迟疑了两秒,然后,便果决地点了点头。
“好,要现金,还是支票?”“现金,你都不问我要拿去做什么?你就这么大方?”
“你不是说了有困难么?你做事我一向放心,我张军毅口袋里的钱再多也得看人,换了别人,一毛都休想拿到。”
“谢谢,谢谢你。”这样的张军毅让飞儿十分感动,似乎,每一次,只要她有困难,只要她开了口,他都会无条件的去帮助她度过难关,而她除了能说两句‘谢谢’,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没事,你也不要急着还,反正,就当是存在你那里得了。”
筹到钱,飞儿告别了张军毅,付笛豪把钱给她拿来了,加上她向张军毅借的两千万,五千万很快凑齐了。
“飞儿,我跟你一起去。”
望着女儿把无数钞票装进了小箱子,付笛豪不放心地道。
“不用,父亲,你就呆在这儿。”她拍了拍老爸的肩膀,安慰了他两句:“绑匪交待了只能让我一个人去,你做过察官,这种事,我最在行了,放心吧!”
飞儿拎着装满钞票的黑色皮箱与老爸,还有两个丫头告别!
临行前,她给老五打了电话,老五按照她的指示,风风火火赶至了车站!
“四嫂,有什么吩咐?”焰天耀不知道米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眨着眼睛,喘着粗气询问,接到她电话,他可是没喘一口气儿就飞奔过来了。
四哥宠入云宵,爱入骨髓的女人,他焰老五不敢有丝毫怠慢啊!
“随我去滨洲走一趟!”“现在吗?”焰天耀没想以飞儿拎着一个黑色的小皮箱,居然是单独要去滨洲!
他搔了搔了头,咧开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四嫂,你得告诉去干什么吧!这四哥知道我单独与你出去,你不怕他吃醋,而且,滨洲那地方是出了名的龙蛇混杂。”
“废什么话,去不去?”懒得与他说那么多,女人的嗓音明显透露了不悦!
“好,好,四嫂,别生气,我陪你去便是。”焰天耀暗自沉思,四哥忙于工作(他刚回来,还没与焰君煌见在,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四嫂又执意要去滨洲,她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去滨洲,如果出了事,四哥会怪罪他的,为了四哥的女人能毫未伤地安全回到京都,他就牺牲一下了。
然后,焰天耀便坐上了车,车子飞速驶向了离京都最近一个下属的县城,滨洲!
“四嫂,那个欧阳妃妃搬到焰府来住了,没想到,我大伯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只要见到那个女人,我大伯就退壁三舍。”
车子驶向了蜿蜒的马路,焰天耀向飞儿诉说家里的情形!
“欧阳妃妃的确是有了你大伯的孩子,她住进了焰家,最不高兴的应该是你大伯母吧!”
“是啊!我看她就是我伯母心头上的一根刺!”
这刺儿插得好,这种结局是李凤娇自食恶果,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四嫂,你到底来这儿做什么啊?”见车子驶向了一段盘山公路,焰天耀不是傻子,自然嗅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氛!
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飞儿垂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飞快地接起来。
“喂!”
“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是那个地方口音很重的男人,“是,我们在那儿交涉?”飞儿的心怦怦地跳过不停,以前,在e市做察官的时候,由于不是自己的亲人,她胆子挺大的,这次,也许是因为关系着母亲的安危,所以,她的心一直就提到嗓子尖口,就是与焰天耀对话,全身也崩得死紧,自从接到绑匪电话后,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警惕!
“你坐的是什么车?”
“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让你司机调头,连续三次。”“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此刻,飞儿知道没选择的余地,她只能无条件遵从绑匪的话。
“调头。”绿色的计程车来回调头转了三圈,然后,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满意的声音。
“听着,只许你一个人前来,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就撕票!” (
第153章 生下孩子作证据!
校园港
正文 第154章 谢你在你老妈面前护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4章 谢你在你老妈面前护我!
“调头。”绿色的计程车来回调头转了三圈,然后,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满意的声音。
“听着,只许你一个人前来,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就撕票!”
“啪!”电话挂断,耳边再度回绕着一片清郎的‘嘟嘟嘟’声。
焰天耀嗅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氛,他急切地问:“四嫂,你到底来做什么?还有,你箱子里面提的是什么?”
这臭娘们儿,到底想做什么?而且,又是背着四哥做,他心里真是忐忑啊!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没法子向四哥交待,所以,他特别小心警慎。
“没事,司机,我们租你这辆车。”飞儿拿了一沓钞票扔给了司机,司机正想说今天才开工,没赚啥钱,不愿意,可是,当看到操作台上的钞票时,口里的话硬是吞回了肚子里,这么多的钱,是他辛苦一天的几倍了,算了,把车子给她们,反正,留过电话号码,出了问题找她们,回家睡过回笼觉去!
司机笑嘻嘻地捡起了红色人头大钞,用指尖沾着口水数了数,然后,笑嘻嘻地向飞儿要了电话号码,还让飞儿交了二万块的压金,然后,果绝抽身闪人。
“老五,你去开。”
司机刚拍拍屁股走人,飞儿就对坐在身边的焰天耀命令!
“四嫂,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的箱子该不会是装的钱吧?”无数个问题在焰天耀脑子里回绕,他感觉臭娘们儿表情很凝重,不似以往轻松。
“废话那么多,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到时开不开?”
“好,好。”焰天耀见她急了,举双手投降,他开了车门走下去,再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
动手刚拉开引挚,车子动,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问飞儿。
“四嫂,展颜现在在哪里?”
“队。”飞儿不耐烦地回答,现在,在她心里,一心记挂着母亲的安危,不想谈其他的事情。
“四嫂,我可还想着展颜,等会儿,你把她号码给我。”
这次回来,要不是为了展颜,他也不想再次回到北京城,他到处都找遍了,去了她过去工作的公司,还有那租住的房子,问遍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他猜想着,米妞儿应该知道,所以,就想来问她,没想到,她正巧打电话找他有事。
“再说吧!老五,你给我认真听着。”飞儿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外面明亮的天空!
“我妈被人绑架了,绑匪要价五千万,他们让我一个人来,我怕他们使诈,所以,让你跟着我一起来。”
“哎呀!”焰天耀嚷了起来,手掌拍着方向盘,不经意间拍到了喇叭,车子出阵阵响亮的喇叭声。
“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这种事应该交给四哥来处理啊!五千万哪!不能便宜那些绑匪,我马上给四哥打电话。”
焰天耀觉得事情有些严重,所以,他从衣袋里掏出电话拔了焰君煌手机号码。
“喂!”没想到飞儿撑起身,伸手就把他手机夺了过来。
“干什么?米妞。”焰天耀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为什么不让他把这种事告诉四哥,想不通了。
“不能报警,你四哥知道就等于是报了警,我只有一个妈,焰天耀,你就行行好,你做为我司机,我一个人去给他们交涉,救出我母亲,我感谢你。”
明白了,米妞是特别怕那伙绑匪撕票,所以,心里着急,怕四哥知道了,事实在人马过来,反而弄窃成拙!
他想说,米妞,四哥如果知道你担惊受怕,他不会带着人马过来,而是单枪匹马陪着你一起来。
但是,瞧这妞儿一副焦急的面孔,在他的印象里,以前的米妞儿有时候挺凶,有时候挺温柔,也很阳光,个性倔强,哪里是现在这个柔弱可怜的样子。
“好,好吧!”焰天耀思前想好只得答应下来,他一边驱着车,一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跟着她过来了,否则,真生了什么事,四哥岂不要后悔遗憾终生。
电话又打来了,飞儿接了电话:“喂!米飞儿,把车开到城郊三寰坡,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只能给你妈收尸了。”
“好。”飞儿挂了电话,冲着前面开车的焰天耀说了一句:“城郊三寰坡。”
焰天耀抬脚狠踩了油门,车子野豹一样飞快行驶,穿梭在人行道上……
见米妞如此着急,焰天耀心里也沉甸甸的,肩上的担子可重了,如果米妞的母亲有个三长两短,米妞肯定伤心难过,那四哥肯定也跟着伤心啊!他不能让四哥伤心,他必须无条件保护好米妞!
车子飞快穿过了城市的中心地带,驶过了一座横跨南北的大桥,飞速向城郊的三寰坡驶去。
车子刚停下,飞儿再度接到了绑匪的电话:“米飞儿,将你手上的箱子放到前面观时庙前面的石狮子上。”
飞儿抬起眼,锐利的眸光火速扫了一下四周,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可是,她能感觉这帮绑匪应该就在附近,而且是在一个能看到她们的位置。
人家在暗,她们在暗,没有办法,飞儿只得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厢,轻应了一声,几个大步跨向前,把手上的箱子轻轻地放到了观音庙右侧的那个石狮前的神案上。
“我妈呢?”她手指还没有完全离开皮箱,因为,她怕,怕手指离开了皮箱,这伙人如果冲出来拿走了皮箱,不把母亲放出来,那么,一切岂不前功尽弃!
“放心,你讲义气,我们也不是不信承诺的人,你妈在观音庙里。”
“好。”飞儿重新将皮箱扣紧在手中,一脚踢开了观音庙腐巧的门板!
焰天耀坐在绿色计程车里,透过挡风玻璃,他只能看到米妞提着皮箱,撑起身踢开了那道古老的木门,小心冀冀地走进了大门,双手死死地捏握着方向盘,他很想冲下车,跑过去挡在米妞的身前,可是,那伙人点名了要米妞与他们交涉,他现在只是送米妞过来的司机,如果一旦被那伙人现,狗急了跳墙,把米妞的妈撕了票,那可怎么得了?
可是,让他一个大男人,坐在这儿等待接下来未知的结果,向来大男人主义的焰天耀自尊受拐。
飞儿提着箱子小心冀冀地踩着步伐,观音庙曾经是这一带香火旺盛的地方,由于年代久远,政府出资已移了地儿,里面只剩几尊破损的佛像,四周仍然一片静寂,飞儿全神贯注,一丝也不敢松懈,紧紧地抓住了手中那支皮箱,仿若是抓住了母亲的生命!
“米飞儿,真够哥们儿的。”身后传来了一记冷厉的声音,随着话音刚落,她后背就人莫名的拍了一下。
飞快地转过脑袋,视野里的男人不像她所想象的蒙着面,飞儿能够看清楚他整张脸孔,男人是国字脸,络腮胡,头蓄得有些过长,脖子上还戴了一个观世音的佛像,观音佛像是翠绿色的,穿过观世音头的是一根大红色丝绸线,男人的面相一点都不凶悍,甚至给人一种非常平易近人的感觉,真是太可笑了,明明是一个绑匪,飞儿脑子里居然涌出‘平易近人’这四个字。
见他一双眼睛泛着蓝幽幽的光,飞儿警觉地将手上的皮箱挪移到了身后!
“我妈呢?”
“放心,你妈一根头丝都没有少!她就在里面,给我吧!”
飞儿望了一眼最里面的那道小门,仍然紧紧地捏握着手上的皮箱,男人见她有所怀疑,扬了扬眉,冲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哥儿几个,可以出来了,金主来了。”
听到老大的喊话,那道紧闭的小木门开了,然后,几个壮汉从里面跑出来,飞儿便看到了母亲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的头低垂着,头丝遮住了脸面,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可是,她认识母亲身上的那件衣服,是母亲消失时候的服装,她确定是她母亲米秀芬无疑。
“她只是在睡觉,精神不太好,放心,我们没有虐待她。”
“去吧!去与你母亲团聚。”
此刻,飞儿的一颗心全挂在母亲的身上,双眼眨也不眨盯望着母亲,怕母亲再出事端,她把手上的皮箱甩给了那个绑匪老大,然后,冲进了那道小门,并回头冲着那伙人嘶喊:“我已经报了警,警察还有三分钟就赶到。你们一个个都别想逃。”
“哼!臭娘们儿,老子是亡命之徒,等着呢!”
说着,那群绑匪打开了皮箱,见到一箱子的钱,确定了真假后,几个人的眼睛都变成了绿色,直勾勾盯望着箱子的钞票吞着口水。
“哥儿几个,这辈子值了,快,闪人。”
老在合上了皮箱,一伙人飞快跑出了观音庙!
现在这个时候,飞儿顾不了去理那伙人,钱对于她来说是身外之物,救母亲才是当务之急!
钱再多,命都没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妈,你醒醒,醒醒啊!”奔过去蹲在母亲的身边,用手拂开了遮挡住母亲脸孔的秀,在她一阵拍打呼喊中,米秀芬渐渐张开了眼瞳,她本来身体就有病,再加被那伙人掳至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来,身心俱疲,不被他们用绳子困绑着双手双脚!
迷蒙的视线中,她好像看到了飞儿焦急的脸孔,是梦吗?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飞儿,你终于来了。”被绑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心里一直就念着,飞儿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来,就好似当初她被白浅囚禁在水牢里一样,她的心里也一直回荡着这句话,直到后来意识完全不清楚。
“妈。”飞儿抱住母亲伤心地哭了,泪水将米秀芬肩上的衣裙浸湿,不多时,扩出了好多的一个水渍子。
“飞……儿,莫哭,妈妈不是挺好的,没受什么伤,他们也没有虐待我,只是把束缚了我手脚,仍然让我吃饭,只是,我自个儿身体差,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走了,也很放心,因为,我知道你会把翰翰带大,虽说他是你弟弟,但是,我知道,在你心目中,你是将他当自个儿孩子来养,他只比贝贝大三岁,飞儿,记住,如果我有一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把弟弟带大,将他培养成材,飞儿,我谢谢你。”
劫后重逢,米秀芬心里有太多的感慨,她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翰翰,那个孩子从出生时就带着不幸,在那种意志不清的情况下生下了他,好在,从目前看来,他身体的育并没什么毛病,但是,做为一个母亲,不能将他养育到大,这是心里最痛心的一件事情。
“妈,不要说这种丧气话。”飞儿拭干了眼角的泪,找了一块刀片割断了母亲手腕上的粗大绳索。
还有捆绑着母亲双脚的绳子,就在母亲恢复自由的那一刻,她好似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嘟嘟’声袭上耳膜。
天生做察官警觉性告诉她,出问题了,伸手撕开了母亲身上的衣服,果然,在母亲衣服第二层就有一个金属的铁东西,飞儿一双利眸迅速眯紧,望着那个银灰色手仪器表,飞儿全身崩成了一张弓弦!
是,是一块定时炸弹仪器表,米秀芬也是高级知识份子,对这些东西也略知一二,低垂眉眼,当她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仪器有时,嘴角迅速失去了血色,一定是她睡着的时候,他们为她安装在身上的。
那伙人向飞儿索要了五千万,现在,人把五千万拿走了,本来以平安无事了,谁知居然在她身上安装了这种要命的玩意儿。
“嘟嘟嘟”仪器出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母女俩心知肚明,是仪器爆炸的时间在推进!
飞儿捏握着仪器表的边缘,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她将仪器表表面拆开,当她看到里面缠绕的一大圈红、蓝、绿的线子时,整个人全数惊呆,那些绑匪太狠心了,居然是想置母亲于死地!
米秀芬瞟了一眼仪哭有上的指针,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咬了咬牙,对飞儿说了一句:“飞儿,没事,不用忙活了。”
“不,妈,我不能让你有事。”飞儿叫了起来,忽然,她擦干了眼泪,急忙拔通了小苏子的电话号码:“小苏子,给我找一个拆弹专家过来,立刻,马上。”
“米妞,拆弹专家?”另外一头的小苏子吓坏了,米妞要拆弹专家做什么啊?
“小苏子,限你两分钟把拆弹专家给我带过来。”飞儿已经急疯了,她可知道从京都将人带过来,要多少的时间。
对,不行,忽然想起什么,她挂了电话,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刀片,颤抖的手指伸向了那无数根颜色不一的线条。
“住手。”米秀芬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母女俩的手指同样颤抖,因为,她们都知道,再过两分钟后,不是生离死别,就是大家一起葬身在阴暗而又潮湿的观音庙中。
“不,妈。”飞儿颤抖着声音呼喊,眼泪扑籁籁地掉下来。
“米妞,你妈怎么样了?”焰天耀跑了进来,脸上已挂了彩,估计是刚才与那伙冲出的人火拼,想抢回那五千万,但终因寡不敌众,让他们给逃了,而他自己也受了伤。
当焰天耀看到米妞手中紧握的刀片,以及米秀芬胸膛上那个仪器表时,整张脸孔成了雪白,浑身血液迅速积沉到脚底。
“米妞,让我来。”焰天耀不能让她冒这个险,如果割错一根,这观音庙全会葬身火海,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飞儿伸手挥开了他,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焰天耀什么也不懂,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而她不同,她专业培训了几个月不说,还曾经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还去e国做了两年多的卧底,都没办法准确判断到底要剪哪一根,更何况是焰天耀。
飞儿盯望着母亲胸膛上的仪哭表盖,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加速,她闭了闭眼,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米飞儿,拿出你的本事出来,做出最准确的判断,拯救母亲,母亲是生是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汗水从她脸上颗颗顺颊滑落,就在她眼开双眼,咬牙挥下刀片之时,却不想米秀芬从地面上撑起身,飞儿手中的刀片因母亲抗拒的动作,而划破了母亲的手腕。
“妈。”飞儿大叫,米秀芬一瘸一拐跑向了大门边。“妈。”飞儿焦急地呼喊着狂追了出去。
焰天耀自然是疾步跟出,只是,望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过来。”阳光下,米秀芬一张老脸变得腊黄,她冲着飞儿嘶吼:“不要过来,如果你再一步,我就咬舌自尽。”
“妈,不要,妈,我求你。”飞儿的双腿开始打着颤,她几乎就要跪了下去,她不能让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绝不。
“飞儿,来不及了,与其我们死在一起,到不如让我一个人走。”
“不,妈,你放心,我会找到那根线,我的判断不会错误,妈,我求你,让我割。”
“不,我知道你没有把握,我不会放过一丝的机会,如果错了,我们母女都得死在这儿,飞儿,翰翰还需要你照顾,还有贝贝,我一个人死了不要紧,不要紧。”
米秀芬的耳边‘嘟嘟嘟’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低下头,还有仪器表上显示着一个大红色的数字:10
还有十秒,她就将与这个世界永远绝别。
“飞儿,好好照顾弟弟,一定,一定要将他培育成才,我与你父亲的婚姻,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可是,我不后悔,因为,他给了我一个你,你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女儿。”
“妈。”飞儿哭着跑上前,手指刚触及到了米秀芬的衣袖,就被她用了力甩开,飞儿被她甩趴到地,米秀芬平时文文静静的,也不知道此时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是她一心想把飞儿留在这个世界上吧!
飞儿还想再扑过去,就在这时,焰天耀飞快地冲上前,一把将她揽进了胸怀,死死地拽住了她。
“不,焰天耀,你放开我。”飞儿冲着他又踢又咬又嘶又叫!是的,她绝不容许母亲就这样死在自己的眼前,她费了这么多的力气,在澳门生活的那一年多,她那么艰辛也要为母亲医治病,现在,在情况一切都好的时候,她怎么参允许母亲离开?
“拖她离开。”米秀芬满面绯红,语气冷咧,双眼瞠大,神情骇人,怒吼之余,还一个劲儿不停往后退。
然后,身后一片万丈悬崖,瞥了一眼看不见底的山崖,她咬了咬牙,冲着女儿喊了一句:“记得将翰翰培养成才。”
与其让女儿跟着死,不如就死她一个,然后,她纵身一跳,整个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便向悬崖边坠落下去,然后,山涧边传上来无数声爆炸的声音!
轰!轰!轰!母亲的身体灰飞烟灭,那一刻,飞儿听不到世界任何的声音,她张了张唇,泪从颊边滑落,双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额头愤力向地面磕去!
再然后,她感觉一阵天眩地转,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焰天耀的怀抱里!
米秀芬为了拯救女儿与焰天耀,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尸骨无存!这就是一个母亲爱女儿的心,为了能让女儿存活,宁愿牺牲自己一个人的性命!
飞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梦中,她一直紧紧地拉着母亲的手:“妈,别走,妈别走。”
“飞儿,我要去那边了。”
米秀芬冲着她温柔地笑了笑。
“那边是哪儿?”“那是一个很美好的世界,天堂!”
然后,母亲的影像在天空中消失,温柔的面容不见了,飞儿一个人流着泪,迈开步伐,一直跑,一直追,追过了无数的山川,田野,河流,但是,最终还是没办法留下母亲离去的步伐!
再然后,她感觉有一滴泪水从自己眼眶中滚落,落到了枕头上,将自己落在枕头上的丝浸湿!
耳边响彻了一个非常冷妄岂气势汹汹质问的声音:“你不是跟着她的么?你说,为什么会生这种事?”
男人的声音蕴含着滔天的震怒,质问出的话几经无理!
“四哥,对不起,对不起。”是焰天耀内疚自责的声音,只是,对不起能挽回什么呢!
“滚,滚。”简洁一个字,吼声如雷!“好,我滚,我滚。”是焰天耀可怜巴巴,又吓得要死的声音!
然后,整个世界再次恢复了静寂。
片刻后,她感觉有人来到了自己身边,淡淡的草木气息即刻在她鼻冀间缭绕!是那股熟悉的男人味道!
接着,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握住,握得那么紧,仿若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他是谁?她当然清楚,沉重的眼皮缓缓掀开,印入眼帘的是焰君煌那张冷骇仍不失俊俏的五官!他穿一袭装,俊美依旧,只是全身上下焕散出绝烈的戾气!
她张了张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几点了?”
“下午三点,飞儿。”焰君煌的声音同样暗哑!“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静静地凝望着他,幽黑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下巴一片青涩,那么爱干净的一个男人居然如此不修边幅。
他是在她床前守了一天一夜吗?是的,要不然,他不会是这副样子,里面的衬衫都皱巴巴的,像千年腌制的梅菜干!
“饿不饿?我让人去给你弄吃的,想吃什么?”他没与她过多说什么,对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也许,他知道那是她心底最深的伤痛。
“焰君煌,我想吃炸鸡腿,中心路东街上李庄那一家的。”
“好,我让小苏子立刻去买。”“不。”飞儿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要自己去亲自去吃。”
“不行。”焰君煌坚决不同意,她还在病中,而且,脸上那么憔悴,甚至眼睛还有一些肿!
‘我没事的,别把我想得这么脆弱!“恰在这时,瓶子里的药水没有了,护士拿着棉花签走进来,冲着她们礼貌一笑。”今天的药水输完了。“”好,谢谢!“护士替她拔了手背上的针管,焰君煌从护士手中接过棉花签,体贴地将棉花签压在了针管拔出的地方,阻此血液涌出。”焰君煌,带我去!“
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他最终还是带她去了!
那天,她吃了三个炸鸡腿,四盒薯片,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她问他要不要吃,他说,看着你吃就好!
她吃那么多,他一点儿也不惊讶,至始至终,只是默然地望着她,静静地等待,只是,凝望着她的眸光多了几许的担心!
三日后,飞儿为米秀芬举行了葬礼!焰君煌也把那伙歹徒辑拿归案,但是,审讯其间,那伙人全因为身体中毒而死亡!目前为止,大家都以为米秀芬的死只是一场绑为钱勒索事件!
阳明山顶,小山丘边又立新坟!
飞儿一身黑色的丝绸子旗袍,鬓上戴了一朵洁白小花,凝望向墓碑的眼神有些呆滞!
母亲终于还是走了,本以为自己母亲早已魂归黄泉,没想到,居然是坏人设计将她囚禁,她好不容易救出母亲,并把母亲带去了美国解鬼魅之毒,没想到,最终母亲还是就这样去了,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走个干净!
连尸赅都找不到了!母亲永远永远地离开了她们,走出了她的世界!
从今往后,她就只能陪着翰翰,遵循母亲遗嘱将翰翰精心培育成才!
送别了母亲,她把两个孩子带回了焰家。”真是丧气,米飞儿,你什么意思?穿着一身黑做什么?大清早,想触我们大家的霉头么?“
由于欧阳妃妃住进了焰府,所以,李凤娇心里不舒服,见飞儿一身黑色的丝缎旗袍,看着就来气。”妈,我妈去世了啊!我刚去送别了她,所以,才穿一身的黑嘛!“
飞儿让阿菊把两个孩子带上楼,然而,李凤娇却挡住了飞儿的去路:”喂,米飞儿,你都与老四离婚了,你说你这样堂而皇之地回来算什么?“
就在飞儿十分尴尬的时候,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母亲为难飞儿一幕,刹时气头顶冒烟,几个大步跨上前,一把将飞儿拉到了自己身后。
冲着母亲冷厉地警告:”妈,她是我老婆,你媳妇,你一定要这样么?“
焰君煌一直知道母亲不喜欢飞儿,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背后这样子对待他心爱的女人!
这个变了一张脸的女人,可还是昔日那个温柔可亲,就算是他有一点小病小痛也会担忧的不得的女人。”我没她这样的媳妇,老四,你知道吗?楼上那个贱人能堂而皇之住进来,就是她出的骚主意,再说,你们在两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就算是她死而复生又怎么样?她早已不是你的妻子,早已不是焰家的媳妇,现在,她没资格住在这里,让她滚,我不要见到她。“
李凤娇的话说得很绝,因为,她已经不想再伪装下去,这个女人住进焰府,再加上楼上的欧阳妃妃,焰府绝对会鸡飞狗跳!”妈,我与飞儿已经去民政局再次领了结婚证,我与她已经是合法夫妻,我早就说过,这辈子,她都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不强求你能喜欢她,我只要求你能接受她。因为,她是我这辈子誓要捧在掌心呵护的女人。“”老四,她与焰东浩的过去,对于焰家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搞得家里乌烟瘴气么?“”你不要再抓住某件事情不放,我今天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不接受她,你将会失去我这个儿子。“
焰君煌拉着飞儿的手,用身体撞开了老妈,不顾李凤娇差一点摔倒在地,痛斥心肺的嘶喊怒斥!
抓住飞儿的手走回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是他亲自动手重新布置的,对于飞儿母亲出事,他感到万分内疚,是他太疏忽了,只是,他一直没想明白,米秀芬被绑架,再绑匪索要索金的时候,飞儿为什么不告诉他,看来,飞儿对他还是没有完全地信任,这一点让他非常地痛心!”谢谢!“望着满室纤尘不染的温馨布置,飞儿望着他,给了他一记几天来唯一的微笑!”谢什么?“”谢谢你在你老妈面前护着我。“
焰君煌张开了双臂,一把将她狠狠地拥进了怀,下颌骨抵在她的头上,他说:”飞儿,我不会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
可是,如果那个伤害我的人是你母亲呢?焰君煌,你该怎么办?
这句话飞儿自然是不会说出口!”回到我身边吧!让我照顾你,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因为,他怕,怕那种危险的事情再度生,他听了老五的描述,听到当时危险的境况,如果不是米秀芬执意要保护女儿的安全,一个人带着那枚快要爆炸的炸弹纵身悬崖,她与老五两个都逃不掉那场灾难,听了老五的话,焰君煌一颗就久久都无法平静!
虽然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但是,米秀芬的离开也让飞儿去的旧了半条命,她虽然没说,可是,他心里相当清楚,他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我不是跟着你回来么?“跟着他回了焰府,难道都不足以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吗?
自从知道他反击了李凤娇,把欧阳妃妃亲手送去了他老爹焰味虎的床,知道这两年来,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后,她心的某个角落就如冰雪一样渐渐被融化!”好,真好!“原来这妞已经答应原谅他了,焰君煌激动地搂着她,无数爱怜的吻落至了她光洁的额头上。”明天,我们就去领证。“”领证就算了,我都跟了回来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上一次当取次乖,这一次,她可不愿意轻易就糊里糊涂跟着他结婚!”听着,胆敢再私自利用关系去办理结婚手续,我就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把贝贝带走,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让你这辈子,这一生,这一世都找不到我们。“
其实,她很想这样做了,母亲的离开对她打击太多,可是,她必须把杀害母亲的凶手找出来,找不出来她米飞儿誓不为人,她绝不相信母亲的死只是单纯的绑匪勒索,如果只是为了钱,她明明都已经给了他们五千万,为什么他们事先还要在母亲的身上装那种致命的炸弹?”不会,绝对不会了。“即便要去领证,这一次,他决定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去,不会再私自动用关系,因为,那样即便是结了婚,也并没有拴住米妞的一颗心。
被焰君煌搂在怀中,飞儿凝望向窗外的眸光多了一抹的幽深与复杂!
第二天,飞儿回了一趟父亲居住的地方,曾经,她很恨这个男人,付笛豪,可是,在看到父亲两鬓出现的白时,她仍然吓了一大跳,旦昔之间,付笛豪起码苍老了十岁!
听闻米秀芬葬身万丈深渊的消息,他甚至不惜花了重金,让直升飞机带人去找米秀芬的尸赅,但是,找不到了,真的找不到了,参加完米秀芬的葬礼后,他就一个人躲进了自己的世界中。
开始天天喝酒,整个房间酒气薰天!
满屋子都是啤气罐子,毕竟血浓于水,所以,飞儿最终还是不忍心他这样糟踏自己的身体!”爸,你说,我妈在世的时候,你处处算计她,甚至不惜用白浅去伤害她,今日,她终于不再了,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愿,你没必要这样颓废,因为她已经不再了,你的戏演得再精彩,她也已经看不到了。“
听着女儿数落责备的声音,付笛豪一时间悲从中来,仰起脖子,他喝下了最后一罐啤酒,然后,再把手中的空酒罐愤力掷出。”飞儿,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妈就这样走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原谅我欺骗她的行为,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很憎恨我自己,你妈是一个好女人,只因我认识她时间比较晚,至少,比白浅晚,所以,才造就了我错误的一生。
飞儿,当年,我以为自己爱着白浅,因为,她体贴温柔,我是在与你母亲婚后再知道她怀了孕,那时候,她找到我哭诉,我觉得她很可怜,并且,她肚子里怀的的确是我的亲生骨肉,所以,我没办法让她去把她打掉,只好无奈的找了一个地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我现在才现,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白浅是一个表面温柔,却很阴险狡诈的一个女人,是她处处算计我,我没有办法,我狠不下心肠,最开始,我以为自己对你妈只是处于一种依赖,是她给了一切,因为她的权势,还要你外公的身份与地位,所以,我在她那儿一直觉得没啥地位可言,我承认,我是一个胆小懦弱的男人,你母亲当年的离开真的与我没半分关系,而现在,她走了,我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
听着父亲的话,飞儿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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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54章 谢你在你老妈面前护我!
校园港
正文 第155章 对付李凤娇!(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5章 对付李凤娇!(精彩)
听着父亲的话,飞儿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
“原来,在我心中,她居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她走了,我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空荡荡的,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对白浅只是一份责任,当初,要不是我忧柔寡断,也许后来的所有事情也不会生,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我真的好恨我自己。”
眉心的刻痕拧深,也许心里难受,他又去拿了一个罐子,手指扣住了易拉罐的边缘,用力一扯,‘兹嘶’一声,易拉罐启开,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又喝了起来。
飞儿凝望着为了母亲逝世伤神的父亲,说不出心里的感受!
她没有上去阻挡他自己虐待的行为!
虽然他说,母亲走了,他的心也空了,可是,多年前,如果他不贪图荣华,今天的所有事情都不会生。
在知晓白浅怀孕的时候,他果绝选择与她结婚生活,那么,也不会有她与母亲悲惨的人生。
为了荣华与名利,他始乱终弃,抛弃了白浅,遭到白浅的报复,在飞儿看来,那是绺由自取。
她也相信他是真的爱母亲,可是,那又怎么样?她能因为这一点就把他对母亲的伤害统统抹掉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抛过了父亲这句话,然后,转身果断闪人!
付笛豪咀嚼着女儿这句意义深远的话,望着女儿远去的清冷背影!
啃噬他的是负疚的灵魂!
是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可是,人生不能重来,一念之间,他毁了自己的一切,女儿,老婆,家庭,幸福,这些,原本与他近在咫尺,事实上,他也曾经拥有过,他知道秀芬很爱他,只是,在世的时候,他没办法求得她的谅解,这是他最后悔最遗憾的地方。
“秀芬。”他痛苦地低喃着老婆的芳名!
这辈子,他害苦了她,也害苦了自己,以前,他一直认为自己对白浅总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也许自己一生风流多情,而现在,这悲惨的结局就是在为自己风流成性的过去买单,当他想要好好抓住幸福,从头开始的时候,幸福毅然早已离他远去。
“笛豪,生死阔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要一直这样幸福地走下去。”
昔日,米秀芬总是这样对他说这句话,那时候,他也是幸福的,秀芬爱他,所以,才会情不自禁想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传宗接代的男孩,最终如愿以偿,却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此时,秀芬的音容笑貌全部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伤心的,难过的,幸福的,开心的,但最多的是幸福的表情,秀芬是一个乐观的人,以前,她工作相当卖力,做事雷厉风行,在h市是出了名的一名女强人。
单位里,谁都不敢质疑她的任何决定,但,回家后,她就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女人!
尽管他的自尊心一直在作怪,因为秀芬背后的光芒盖过了所有,让他自卑,很多时候让他难过。
所以,他才一直忽略自己对秀芬的感情,生生压抑着,现在,她不再了,许多的情绪就涌了上来,最多就是追悔莫及!
不,他要去找秀芬,他要向她忏悔,生前,他没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么,他就追去黄泉吧!
付笛豪不惜一掷巨资,让人飞去了三千米高海拔山崖,找到了米秀芬的一些残赅,当然,是他自以为的米秀芬残赅。
然后,他把残赅烧成了灰烬,装进了一个清代上好的清花瓷瓶里。
他抱着她,泪如雨下,悔不当初!
然后,留下一纸遗书,用枪打破了自己的脑袋!
飞儿是被付宅老佣人刘伯叫去的,她把车开到了付宅,每走一步都小心冀冀。
她来至一间宽大的卧室,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迎面扑来!
没有捂住口鼻,任由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吸进自己的鼻腔!
视野里,就看到了父亲坐在一把青腾椅子上,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前几天那件黑色的西装,西装都皱成了一片,全是一朵又一朵殷黑的印记,说明这两天他过得相当不好,追悔,难受,徘徊,生不如死,就是他全部的心路历程。
那支穿破了他脑袋的手枪,还紧紧地握在他的手掌里,而另外一支手无力地搁在了身侧一个骨灰罐上。
桌案上沾染了无数的血渍!
他已经咽气多时,飞儿望着紧闭双眼,面色泛白,嘴唇紫青的男人。
她没有说话,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走过去,静静地凝望着这一幕,让她震憾的一幕画面,母亲过世不到五日,她的父亲也一并去了黄泉,而她米飞儿,现在成了一个孤儿,没有父母的孤儿。
从手枪壳下面抽出一张染血的纸签,那是父亲最后的遗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成了她对父亲最后所说的一句话。
淡阅了一下整个内容,飞儿的面情一片木然,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痛,也许,就连是父亲死了,她仍然不能原谅他,是他造就了所有人错误的一生。
“小姐,先生生前交待我了一些事。”刘伯话音刚落,一名身穿蓝色西服,戴着眼镜的律师走了进来。
“米小姐,付先生生前已立下遗嘱!”
他用着非常专业的语言对飞儿道:“请你过目。”
飞儿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遗嘱,印入眼帘的果然是父亲苍劲有力的字迹!
“我名下所有财产归女儿飞儿以及儿子翰翰所有,付氏公司股权一儿一女一人一半,由于考虑到儿子年幼,所以,暂由女儿飞儿代管。”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他用生命去追悔,赎罪!
飞儿紧紧地捏握着这封遗嘱,良久良久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识,直至身后律师催促:“米小姐,如果没有疑问就签字吧!”
飞儿拿着钢笔签了字,让人将付笛豪的尸体送去了火化,送去的时候,她把母亲残赅的骨灰罐从父亲手中拔离!说也奇怪,她剥离的时候,付笛豪的手却是握得那么紧,紧得仿若一刻也不想放松,明明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小姐,你不要这么残忍,先生已经用死为自己的过错买单了,你就原谅他吧!”
刘伯见状哭着向飞儿求情。
是呵!一切的恩怨,争斗,应该随着生命的终止而烟消云散。
她就是没办法原谅付笛豪,哪怕他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恨他,恨他毁了母亲,甚至于毁了她。
没有白浅,没有白素宛,她与母亲的人生绝对会改写!
可是,她咬了牙,加重了力道,但,任由她如何使力气改写,都没办法将父亲与骨灰罐分离,就好似他的手掌变成了铁掌。
最后,她索性放弃,但是,她冲着父亲冷吼:“付笛豪,别枉想我妈会原谅你,你永远追不上她,即便是你死了,也永远是在地狱仰望我母亲,因为,我母亲会在天堂去寻找她的幸福。”
“飞儿小姐,夫人应该是爱你父亲的,你何必这么残忍?”听到她狠绝的话,刘伯抹着老泪,痛心地劝解。
“刘伯,在身心倍受催残这么多年后,你觉得我妈还能爱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么?他让我妈受了多少的罪?”
是的,在她心里,她早就承认付笛豪这个父亲,就算是他今日用生命来弥被,追悔,她也绝不原谅。
“都过去了,飞儿小姐,要不是白浅使坏,这么多年一直缠着先生,先生也不会一切被蒙在鼓里,要说错,就错在先生太心软,我们都不是圣人,哪人不会犯错呢?飞儿小姐,难道你忍心她们活着的时候活在仇恨里,死了也要生生相错么?你可知道,从前,夫人与先生是多么恩爱!”
父亲与母亲以前到底有多恩爱,飞儿知道,心里相当清楚。
刘伯的话让她心口某个刚硬地方渐渐软化!
然后,她剥离骨灰罐的手垂落,无力地垂落,她抱住了自己的头,感觉眼角很酸涩,但是,终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飞儿小姐,夫人很爱先生,尽管是他做了那种糊涂事情,我看得出来,她是愿意与他在一起的。”
飞儿听了刘伯的话,身体沿着墙壁滑坐到地,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刘伯命人将父亲的尸体抬送出去。
父亲下殡那天她并没有出席,因为,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她总是以为,如果不是父亲脚踏两只船,那么,她与母亲应该会好好地生活着,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她的母亲被人囚禁了那么多年,在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生下了翰翰,受了那么多的苦,她怎么可能轻易原谅父样呢?
不管她以前多爱父亲,但是,极致的伤害过后,剩下的就是憎恨!
她以为母亲的心境与自己一样,但是,刘伯的话又让她迟疑了,她的心乱了,也确定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生前,她没来得及问她,现在,她也没办法探知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翰翰与付笛豪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他哭着向飞儿索要母亲,然后,飞儿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小脑袋,对他说:“翰翰,妈妈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从今往后,你只能给我生活在一起了。”
飞儿躺在床上,明明屋子里开了空调,可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是心太凉了吧!再高的温度,再多的阳光,也照不进她的心里!
抬起眼帘,望向了窗外的世界,窗外已经是一片雪白,白茫茫的白雪覆盖了整个世界!
下雪了,她惊喜地从床上掀被起身,穿上床前的棉拖鞋,跌跌撞撞地跑向了窗台,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嘴角勾出一抹冷妄的笑意。
然后,她走出了屋子,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玉手轻放在了花木抚疏上,白色的阶梯刚走到一半,迎头就碰上了一抹橘红色的身影!
李凤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一个幽灵一样,走路都不出半点儿声音,想吓死人啊!”
飞儿不在乎她憎恨的目光,一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盯望着她,半晌,嘴角的笑意勾深!
“听说你与我妈曾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姐妹花?”
李凤娇瞥了一眼她脸上阴阳怪气的笑,匆匆别开视线:“曾经是。”
“可是,我妈死了,你好像没半点儿伤心,即然是好姐妹,有那么深的感情,你不是应该痛哭流涕,伤心伤肺才是么?”
“闭嘴,我说了,曾经是,你妈那种卑鄙的女人不配做我朋友,我当初是瞎了狗眼,才会把她当好朋友,米飞儿,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你与老四在一起么?就是因为你是米秀芬的女儿,如果不是这个身份,即便是你无钱无权无势,或许我会考虑,至少,老四爱你,我也爱老四,自然也会爱屋及乌,但是,你身体流着米秀芬的血,所以,这辈子是不可能了,这辈子,只要我活着,你与老四就休想走到一起。”
李凤娇的话很绝很狠。
“焰夫人,我真的很好奇,你与我母亲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他们告诉我,你与她曾经是一对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憎恨她。”
“你母亲……”忽然,李凤娇现自己话过多了,这才冷声喝斥:“米飞儿,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如果你识想一点,就赶紧收拾行李滚蛋。”
“我会的,焰夫人,其实,向来,焰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就是坨狗屎。”
慢悠悠地转身,迈步上楼,突然她又转过身了。
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斜望着她:“焰夫人,你说,要是欧阳妃妃真的生下了孩子,你可怎么办呢?虽然,你讨厌我,不喜欢我,至少,我还能拥有焰君煌的爱,你呢?陪伴了焰领导这么多年,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与年华都给了他,可是,欧阳妃妃比你年轻二十几岁,瞧你,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大眼带也出来了,皮肤不仅松驰而且毫暗黑,毫无光泽,人老珠黄的你能够与年轻貌美的欧阳妃妃比么?”
闻言,李凤娇气得一张脸马上成了雪白,飞儿出口的话戮中了她的脊梁骨!
“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啊!嘿嘿。”飞儿灿笑着走上了楼,不理忤在原地面色铁青的女人。
“吴妈,给我端一碗汤上来。”
“是,少奶奶。”吴妈听到少奶奶的吩咐自是不敢怠慢,仅止两分钟的时间,她就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蹄汤端上了楼,汤碗里还放了葱药,汤香四溢!
飞儿从吴妈手中接过汤碗,轻轻扯唇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向李凤娇做了一个鬼脸。
“焰夫人,我得看望小妈去了,听说,昨天晚上她摔了一跤,不知道有没有摔到孩子?那可不是焰家的宝贝啊!焰领导的老来子嘛!”
语毕,她摇摆着头将汤碗端上了楼。
李凤娇站在原地,一双利眼倏地扫向了吴妈,吴妈见焰夫人冷厉的表情,心里哀叫一声,如一只惊弓之鸟般火速跑下了楼,妈呀!夫人的表情好吓人,简直就是想杀人的样子。
焰家的下人真不好当,四少奶奶要的东西她不敢有半点推拒,因为,四少回来肯定会质问她。
但是,每一次似乎顺了少奶奶的意夫人就极其地不高兴!
飞儿将葱花汤端上了楼,拐进了二楼的一间卧室,她进去的时候,欧阳妃妃正坐半靠在床头看书,身上穿了一件过大的孕妇装,明明才两个月不到,根本看不出一丝怀孕的痕迹,这女人偏偏要小题大作!
见飞儿进来,欧阳妃妃搁下了手上的杂志,挑眉冷问:“你来做什么?”
她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焰君煌深爱的女人,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却莫名其妙地归来,还顶着敖雪的身份欺骗所有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自己的情敌,虽然,现在,她肚子怀了焰啸虎的孩子,可是,她心里喜欢的仍然是焰君煌,十几年的感情绝不可能改变。
所以,她对米飞儿自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敌意,反正,前世,她们肯定是冤家,要不然,怎么会喜欢同一个男人呢?
“妃妃,我听阿菊说,昨晚你摔倒了,要不要紧啊?孩子没事吧!”
“你巴不得我有事?”欧阳妃妃将杂志扔到了床上,单手从床上撑起身,明明身体没有那么笨重,偏偏要做着孕妇起身吃力的样子,看了就令人恶心。
“不,当然不,你怀的是焰领导的老来子,是焰家的宝啊!我特别从厨房里端了一碗猪蹄汤上来,你赶快喝了吧!很香的,吴妈特别去超级市场买的新鲜猪蹄,你这身子好瘦弱,要想替焰家生个大胖小子,得多补补才行啊!”
飞儿脸上挂着真诚的笑意,欧阳妃妃的神情有些懵了。
这女人满脸微笑,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我是真心期望你能生下这个孩子,我曾经失去一个孩子,所以……”飞儿欲言又止。
欧阳妃妃绝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因为,她听人说,这个米飞儿鬼灵精怪,城俯深沉,一般人根本猜不出她的心思,怕自己上当,欧阳妃妃正准备婉拒时,没想到,抬眼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忤在门口的身影。
“好,我喝。”门口的女人让她改变了想法,选择与飞儿站在同一条战线,因为,住在焰俯的这段时间,她一直知道李凤娇视飞儿为眼中钉,肉中刺,其实,就跟她一样,以前,她与李凤娇设计陷害焰君煌,如今,她必须选择与飞儿站在一起对付这个自认为风韵犹存的老女人。
欧阳妃妃喝了一整碗汤。“哇!好香,飞儿,谢谢你!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去趟超市,我想去选一些婴儿被,还有爽肤粉,还有小衣裳,还有许多小孩子穿的,戴的,用的,吃的。”
望着李凤娇雪白的脸色,欧阳妃妃在心里出一声愉悦胜利的呼喊!老女人,气死你,气死你,哈哈!
“好,一定,我有经验,我知道那些牌子对孩子的皮肤最好。”飞儿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抬头,便与李凤娇的眸光对上,她轻哼了一声。
“妃妃,怀孕的女人要多走动,要不然,便于顺产,走,我陪你去院子里散散步。”
“可是,外面在下着雪。”
欧阳妃妃习惯了宅家,不太想去。
“雪中赏景才别有一番风味啊!是不,妈!”她故意把那声‘妈’喊的响亮。
“哼!她才怀孕两个月,应该不碍事。”李凤娇冷冷地回答。
“是嘛!你看妈多有雅量,居然如此喜欢你这个孩子,不在乎两女共侍一夫,妃妃,你真是幸福,走吧!”
飞儿尽量劝说,欧阳妃妃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同意。
飞儿牵着欧阳妃妃离开卧室,从李凤娇身边走的时候,神情是倨傲的,甚至眼角勾出的笑意带着绝世的嘲弄与轻蔑,瞧吧!李凤娇,你如此聪明绝顶,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飞儿与欧阳妃妃在院子里赏着景,她抚着女人在一个小凳上坐下,特别去摘了一枝腊梅花讨欧阳妃妃欢心。
欧阳妃妃嗅闻着手上的膜梅花香,不时抬头向窗口望去,才现里面一直站着一抹人影,菊花窗玻璃将她的脸映衬的有些花,虽然看不清楚脸孔,但是,欧阳妃妃知道是李凤娇在观看着她与飞儿一举一动。
李凤娇,你不让我好过,那么,我会让你更不好过,这样想着,欧阳妃妃与飞儿便更加与飞儿亲密起来。
赏了一会儿雪景,飞儿扶着欧阳妃妃进屋,来对客厅,刚好看到李凤娇从楼上走下来。
“妃妃,焰府的雪景比你家那座小庭院美吧?”
皮笑肉不笑地冷问。
“美太多了,所以,我誓要住在这里,当然,等我生下孩子,我也会让他在这么美的庭院里长大,教他孙子兵法,把他放到队里去培养。将来长大了,与君煌一样出类拔萃。”
望着欧阳妃妃一脸憧憬的横样,李凤娇简直就是恨到了极点!
“就不知道他有没有那样的福气。”
“当然有,李姐姐,你什么意思嘛?”
“啥?你喊我什么?”李凤娇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下子由李姨变成了李姐姐,她当然不习惯。
“喊你李姐姐啊!”
“我没你这么小的妹子,我也没那样的福气,欧阳妃妃,你什么意思,以为怀了一个孽种就可以飞上天了?”
“哟!妈,你真可笑,妃妃怀了爸的孩子,她不喊你李姐姐,给从前一样喊你李姨,岂不是乱了辈份?这样,别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还不贻笑大方。”
飞儿扑嗤一声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明明是天使,出口的话比魔鬼还要邪恶!
“闭嘴,米飞儿,这里没你的事。”
米飞儿一直在她面前讨好欧阳妃妃,她才是她男人的亲娘,气死她了,气得头顶冒烟。
飞儿摊了摊手,道:“是没我的事,我也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话啊!是不是,吴妈?”
吴妈泡了几杯清荼从厨房里走出来,根本不敢应声儿,任由三个女人在客厅里开战,就怕那硝烟战火烧到她们这些打工的下人啊!
“吴妈,我要吃雪梨,给我削一个。”欧阳妃妃冲着吴妈下令。
“吴妈,吃药的时间到了,上楼给我拿药去。”
李凤娇紧接着对吴妈怒吼。
一个怀着焰领导的老来子,一个是焰家当主主母,吴妈不知所措,满面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妈,吴妈也只一个打工的下人,何必这样为难她。”飞儿推了吴妈一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吴妈明白了她之意,赶紧缩躲到厨房里去。
“又在吵什么?”又一记冷咧如雷的声音在客厅里乍然响起。
“哎哟!啸虎,你终于回来了。”欧阳妃妃见了门口归来的男人,男人身上黑色的昵子大衣沾满了雪花!
粗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甚至薄唇上全沾染了白雪片!
“啸虎,咋不说一声就回来了?”李凤娇走向了门口归来满身染雪的男人。
“妃妃,老爷子归来,你还不迎驾啊!”
经飞儿提醒,欧阳妃妃也赶紧迈腿奔了过去,只是,当她的腿刚迈出一步,感觉自己脚下被人一绊,整个人硬生生摔倒在地。
“哎哟!”她揉着自己的肚子,面色突然间就有一些紫青,然后,眼角硬是挤出两滴清泪!
“你这个坏女人,你存心想让我流产,李姐姐,你咋这么狠心啊?呜呜呜!”
一时间,欧阳妃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欧阳妃妃,我那儿又惹到你了?”被人枉冤,李凤娇第一次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妈,我刚才看到你的脚不小心勾了妃妃一下。”
飞儿吐出的话语,让李凤娇恨不得杀了这个老四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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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55章 对付李凤娇!(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156章 终于爆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6章 终于爆发!
“妈,我刚才看到你的脚不小心勾了妃妃一下。”
飞儿吐出的话语,让李凤娇恨不得杀了这个老四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米飞儿这样子在老爷子的面前说她,根本是与这个欧阳妃妃是一丘之貉,她气得只差没有吐血!
老四真是瞎了眼睛,为什么会找这样的一个女人啊?李凤娇在心里嚎叫!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太冤了。
“我就是看到了,妃妃,我真看到了,她刚才真的勾了你一下。也许,妈是不小心,你就别介意了哈!”
笑里藏刀地冲着欧阳妃妃说,明明是为李凤娇在向欧阳妃妃求情,可是,弦外之音极其地重。
“哎哟!啸虎,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啊!”说着,欧阳妃申吟一声,额头上掺出了密密的冷汗!
“欧阳妃妃,你别装了,不过才两个月大,也伤不着那儿。”
李凤娇冷哼一声,不想看欧阳妃妃演戏,所以,及时别开了脸。
“啸虎,我疼啊!呜呜呜!焰啸虎,你狠的心啊!她可是你的孩子,你真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流掉吗?”欧阳妃妃说着说着,哭得唏哩哗啦!
本想火,可是,焰啸虎瞥了眼欧阳妃妃悲恸的脸孔,我见犹怜的模样才他动了一颗恻隐之心,尽管为了脸面,他拒不承认,但,他与欧阳妃妃的一夜情是不可抹灭的事实,不管那晚是被人设计也好,是欧阳妃妃故意爬上她的床也好,总之,那孩子是他焰啸虎的,他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喉间的戾气化成了一缕轻烟,幽幽长叹一声:“凤娇,她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赶紧叫医生啊!”
焰啸虎脱掉了自己的黑色大衣,抖了抖衣服上的白雪,把昵子大衣交给了从厨房里迎出来的吴妈,然后,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向了躺在冰凉地面上哀嚎的欧阳妃妃。
“啸虎,她是……”见男人一脸疼痛的样子,李凤娇即将出口的话如一根鱼刺哽在了喉咙,吐出不,咽不下,让她难受的慌。
明知道欧阳妃妃是装出来的,可是,她没办法去说服老爷子,因为,二十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以老爷子的意向为天,老爷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她从来都不敢违背,所以,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焰啸虎将女人抚起来,把她搀抚到沙椅子上躺下。
在老爷子出声焦急呼唤福伯去请傅医生过来的时候,她明显看到了欧阳妃妃冲着自己挑高了眉毛,分明是在向她示威!
气得她跺了跺脚,狠狠剜了嘴角含着不坏好意笑容的米飞儿转身就踏进了自己的卧室去了,眼不见,心为净!
付笛豪死后,飞儿接手了付氏集团,她对打量生意一窃不通,可是,付氏集团又不能一日无君!
所以,这段时间她都会去付氏集团坐镇,但是,对于高级主管们汇报各项工作她根本是一头雾水,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付氏每星期一的例会都会如期照开,这是付笛豪定下的规矩,现在他虽然走了,但是这个规定却沿袭了下来。
飞儿坐在会议室首席上,低垂眉眼,凝神听着销售经理汇报工作!
“飞儿小姐,已经到了年末,公司各个部门都到了清算债的日子,往年付总会根据每人部门的业绩情况为大家准备相应的红包,激励员工们工作,也是为大家能过一个好年,你看今年还需要照以往执行么?”
销售经理喃喃轻问。
“一切照旧。”
“好。”
“飞儿小姐,还有一件事,我必须给你汇报一下,就是今年公司销售情况与去年相比,下降了百分之0、5个百分比,不过,我刚估算了一下,我们有几个大单子无法赶在过年前完成,所以,明年应该会上升的。”
“好,没事,只要你们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就这样吧!散会。”
飞儿感觉头有些大,以前觉得经商没什么,现在,才觉得,隔行如隔山,她对这个真的一窃不通啊!
关是听着他们念一些相关的专业术语,心头就烦死了。
所有高层主管鱼贯而出,她一个人坐在首席座位上,手掌交扣在桌案上,呈了塔状,秀气的眉头拧得有些深!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给张军毅借的两千万现金,然后,伸手拔了一个电话。
“喂,李会计,咱们公司能提出两千万的现金么?”
“飞儿小姐,不好意思,付总在世的时候,为救您母亲已经提了一千万,现在公司真没多余的钱,如果强行提走两千万,许多订单都无法按时交货。”
无法按时交货的意思就是说,她们付氏会毁约,毁了约,关是赔违约金就会要了付氏半条命。
“好,我知道了。”飞儿挂断了电话,心情格外地烦躁起来了。
她本来是想打电话约张军毅见个面,给他说一下借款会延期归还的事情。
没想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她即不太熟悉,又不是不熟悉的男人雷战神打来的。
“喂!雷少有事?”
“飞儿,我听说你接管了付氏,你不打算回区上班了?”
对于这个问题,飞儿沉吟了一下。
“这个还未定。”不是她不想回区,而是现在没办法回去工作啊!
“你找回来的那个秘密文件根本就没弄丢,焰君煌是在骗你,他不想再在区工作,所以,哄你说被小苏子烧毁了,其实,他一直就保留着。”
“我怎么知道?”飞儿略微有些吃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飞儿,如果你真想回来,我可以去向倪领导说情。”
如果是几天前,飞儿肯定会迫不及待就说好,可是,现在,事情又有了改变,她没办法丢下付氏一大堆事儿不管,尽管她不喜欢,但是,父亲走了,她必须得挑起这个担子,因为,翰翰还小,她必须把这个公事经营好,等他大了以后,把这个公司交还回他的手里,再将父亲留来的产业扬光大。
“雷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暂时没回去的打算。”
她婉言谢绝。
“飞儿,现在有空么?”被她婉拒,雷战南根本不死心,把话题转移开。
“我在上班。”“那么,晚上没人约你吧!晚上我们见过面,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以么?”
雷战南的声音变得小心冀冀,还透露出一缕急迫!
“好。”
本以为自己要磨破嘴皮子伊人才能同意,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她就答应了,可把雷战南高兴坏了。
“行,那晚上ktv俱乐部见,如何?”
“嗯!”“不见不散。”飞儿挂了电话就投入了工作中,而倏不知电话彼端,雷战南收了线后,嘴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还哼一连串不成调的流行摇滚乐弦律!
夜晚八点,飞儿如约而至!
由于是周末,ktv俱乐部人气很旺,出来玩耍的人特别多,飞儿找到了24号包厢,包厢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男女,她走入包厢的时候,雷战南正在与一个穿着大方得体,衣着华丽,一身贵气的女人攀谈,眼睛瞥到了她,立即从座位上起身,举步迎向了她。
“飞儿,你总算来了,这是倪姐,她要是商场上的女强人。”
“倪姐好。”
经雷战南介绍,飞儿向好几个人频频点头问候,与她们交谈了一阵后,她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在商场上混的人,本与雷战南的工作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他与她们都是好朋友,所以,就把他们分绍给了飞儿。
用意飞儿自然也清楚,知道飞儿对生意一窍不通,想助她一臂之力管好付氏集团!
雷战南真是体贴,飞儿坐在包厢沙椅子上,望着他一直周旋几个客人之间,他是在为她而忙碌!
舞池里,灯光隐隐绰绰打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看起来了高大不失俊美!
整个人英气逼人,她望着那个背影,暗忖:雷战南是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如果能嫁给他,是前世来的福气,只可惜,她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送走了倪姐等人,雷战南回了的时候,飞儿正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酒杯。“这种酒很烈,别喝了。”
“雷战南,我心情不好,陪我喝,好不好?”由于喝了一些酒的关系,飞儿双颊胭红,如抹了两撇胭脂!
雷战南本想拒绝,可是,望着她那对水汪汪秋水波潭,实在是狠不下心肠,感觉自己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自从上次在轨道上仓惶之中救下了她,她纤美的身影就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纠缠着自己的心!
“好。”放下了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当酒正要徐徐送往嘴边的时候,她开了口。
“雷战南,你初恋是几岁啊?”
“十七岁!”雷战南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哇!也育太晚了吧!初吻呢?”她真的很好奇,对于雷战南这样一个柔情似水,温良如玉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初吻啊?
“十四岁,被一个邻居女孩强索要的。”
“哈哈哈!”飞儿撑着头,摇晃着杯子,想象着雷战南被一个女孩按在身下索吻的搞笑画面!
“第一次?”飞儿感觉自己真是疯了,她居然向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可是,话即也出口就成了覆水难收!
“到现在为止可还保留着呢!”
“我不信。”这男人太能扯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保留着第一次,要让她相信,除非天下红雨!
“信不信随你,要不,我们试一下,你就知道我绝对没有骗你。”
雷战南吊儿郎当地冲着她笑说,神情变得极期地暖昧。
“去。”飞儿拍了一下他的头,轻呷了一口红酒,抑头轻哼:“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飞儿,焰君煌对你好么?”
不经意地答:“好。”
“如果不好,我宰了她。”这话带着滔天的萧杀之气,说得这样莫名其妙。
“来,雷战南,陪我喝酒,我要喝醉。”飞儿举起了杯子,嘴里喃喃念着。要喝醉,一定要喝醉,她好久没醉过了,脑子清醒了太痛苦,也好辛苦。
与雷战南碰了一下杯子,飞儿仰头‘咕咚咕咚’就把整杯酒喝的一滴都不剩,拎起了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搁,拿起了酒瓶子,瓶子倾斜,红色的液体便从杯子倾斜而出,顷刻间就倒满了整杯。
“来,雷战南,我们是好哥们儿,喝。”
“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雷战南举起杯子的同时,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父母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担心她,所以才约她出来,想找几个朋友为她解解闷儿。
同时也好在生意上帮她一把,此刻,雷战南好恨自己对经商之道不懂,要不然,他可以直接就为她解决了烦恼与忧愁。
“雷战南,别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哼,你是不是喜欢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本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我,听到没有?”
她将他的脸扳开,故意让他看着别处,然后,她又开始猛灌自己的酒。
两瓶红酒下肚,飞儿整张脸孔潮红,眼神变得迷离,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雷战南,我妈死了,她永远永远地离开我了,呜呜,我爸居然为了我妈自杀,他好可恨,我妈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原谅,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是的,她压抑的太久了,撑得也太辛苦,自从父母过世后,她一直打起精神强撑着,可是,酒醉的这一刻,便把心灵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出来,压抑太久会生病。
雷战南静静地望着她,任由着她泄着,只是,看着这样痛苦不堪的她,雷战南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好痛,好痛。
他喜欢这个女人,然而,他却没办法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伤心。
“雷战南,你说,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她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喃喃轻问。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这个问题也许是神仙也无法回答出来,没有为什么,因为人不能选择自己出生。
我们除了选择承受外,别无其他。
雷战南把她揽进了怀里,把肩膀借给他,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上哭泣,尽管米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也丝毫都不嫌弃,猛地,灯光下,他看到了米妞脖子上戴的一块璞玉,形状似一个葫芦,只是没葫芦那么厚,薄薄的玉片,上面系了一根翡翠色带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出耀眼的光泽。
他不是惊诧于璞玉的光亮程度,而是惊讶于米妞身上为什么会有一块与自己脖子一模一样的玉?
雷战神这一惊非同小可,及时伸手拉开了装衣领,扯出脖子上系挂了二十几年的璞玉,视线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璞玉上游走,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将璞玉翻过来,他的那一块底部描绘的是一个男孩,而她的却是一个女孩,手工同样精细。
“飞儿,你这块璞玉是哪儿来的?”
“什么玉,我不知道,别扯我脖子,你勒得我好疼……我要喝酒……喝醉了,就不难受了。”
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凝望着雷战南,飞儿语无伦地说着,仰头又喝下了一杯酒。
她们喝了多久,她不知道,总感觉四周正在慢慢地静下来,最终静得只剩下了蛐蛐的低鸣声。
终于,她唱得烂醉如泥,雷战南只得抚着她走出了包厢,走出了ktv俱乐部大门,就在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风驰电掣而来,‘噶止’声划破了午夜长空,车轮徐徐停止翻滚!
雷战南抬头,视野里,便看到了有一抹矫健的身形冲出车厢,黑亮的长靴狠狠地搭在地面上出清然的‘卡嚓’声!由于身形很高,在他脚边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真实表情,不过,从他全身散出来的凌厉气势,可见男人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盛怒状态!
“雷战南,真是好样的。”男人凌厉的声音卷着滔天的冷漠飘了过来。
“她喝醉了。
雷战南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自己夹隔在他与飞儿之间,飞儿喜欢这个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为了免除男人对他的误解,他只得出声解释!”飞儿过来。“
这声音好耳熟,飞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寻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大约两米远的距离立着一抹高双冷昂的人影!
不仅高大,而且伟岸,还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冷漠!”谁在叫我?“”我说过来。“焰君煌望着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画面,肺都快气炸了,他很想冲过去将女人拖回自己的怀抱,可是,他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站动。
对于他的命令,飞儿采取了漠视。”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命令我?“”雷战南,让他走,让他滚,我不要见到他,雷战南,送我回去,我头好晕。“
听了米妞的这句话,焰君煌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兹斯斯地狂燃起来,迈开步伐,踩着黑亮的靴,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箍进了怀。”你放开我,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呜呜呜!“她用小手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你轻一点,她喝醉了。“雷战南见焰君煌怒气滔天,一双利眸喷出火焰,生怕他伤到飞儿,好意出声提醒。”闭嘴,雷战南,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疼惜。“
他妈的,这雷家小子是什么意思,居然敢拐他老婆,而且还与她呆了一整晚,他打了她起码一百通电话,她居然一直都没接,他驱车找遍了京都所有大街小巷,最后终于找到了这儿,没想到,居然看着雷家小子拥着女人出来,还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喜欢雷家小子看米妞的眼神,非常不喜欢,作为一个男人,他非常清楚那种温柔眸光所代表的意义,雷家小子是想拐走他老婆啊!雷战南,想在老虎身上拔毛,根本是在找死。”你放……开我,呜呜,我……不喜……欢你,放开我,你……这个臭男人。“
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飞儿一个劲儿地捶打着焰君煌,甚至不惜咬他的肩膀,然而,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双大掌霸气地狠狠钳制住她不停扭动的小蛮腰杆儿。
见飞儿不停地挣扎,雷战南心痛极了,他幽幽地告戒:”焰君煌,你说他是你女人,那么,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你看看她,痛苦都快活下去了,权利滔天的焰四少就是这样保护自己女人的?“”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焰君煌一双利眸浅眯,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光芒令人不寒而粟!”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珍惜她,不要让她这么痛苦,焰君煌,你不是爱她入骨么?为什么要让她伤心到不想与你回家的地步。“
不愿意见他,而是选择与他一起窝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雷战南,如果你有夺人喜爱的嗜好,我劝你最好别惹火烧身,你知道,我焰君煌对待敌人的手段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希望不要有下一次,要不然,你在区能不能继续混下去,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铿铿有力的话全是浓郁的警告!
焰君煌拽住女人手臂,将她扯进了车厢,雷战南站在原地,不愧是京都权贵牛逼人物,居然用这种话吓唬他,嘴角勾出一抹幽深的笑意!”焰君煌,你在区的地位无人能及,你焰家也财大气粗,但是,我雷家也不是纸糊的,最好对她好一点,否则,我不在乎与你来一场生死搏斗。“
总之,他就是见不得米妞儿痛苦,如果米妞嫁给焰君煌能幸福,那么,即便是心碎,心痛,他也愿意去成全,但是,反之的话,他会不计一切力量也要将地夺过来,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疼爱她。
将她捧在掌心好好地呵护!
不知道焰君煌有没有听到他出口话,只看见他旋转着方向盘,而飞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嘴里仍然一个劲儿地喊着:”我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走,死男人……呜呜。“
黑色的奥迪车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行驶!”我要下……下车。“飞儿扯着自己腰上的安全带,由于酒醉的关系,指尖无力,扯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准扣环。
她生气地冲着焰君煌大叫:”我要下车,雷战南……不要抛下我。呜呜呜。“
听到嘴里不停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焰君煌怒火中烧,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响亮的喇叭声弹出,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都似一只只惊弓之鸟急忙避开。
这个女人,才一天不见就把他遗忘了,口口声声都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不过一个晚上,难道雷家小子就掳获了她的心不成,他与她几十年来的情感,从三岁时便开始展的感情难道是假的么?”米飞儿,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冷着脸出声嘶吼,随手将手机砸到了她的身侧:”你看看,我跟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一百多个啊!“
从区回来,见不到她的人,他便给她打电话,可是好多次都显示无人接听,然后,他以为她出事了,便驱车从焰府里飞出,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闯了一个遍!
终于找到她了,原来是与雷战南那小子厮混了一个晚上,他怎么能不气,不恨,不恼,不怒呢?”为什么我要接你电话?你是我的谁?我不认识你,放我下车。“
她才不怕这个臭着一张脸的死男人,她吼了回去。
见她与自己抬杠,焰君煌气得一拳头击到了操作台上。抬脚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靠在了一株参天大树下。
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翻过身,一个凌厉的巴掌就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尽管她嗷嗷大叫,他也丝毫都没有停歇,因为,对于这个女人,即便是在怒火滔天的时刻,他也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就只能采取这种方法惩罚她,当然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
那种方法能够让她成功闭上嘴巴。
再度翻过她的身体,寻觅着她的唇,准确无误地覆了上去,吞吃着她的小嘴儿,她的话音变得模糊起来。”唔,唔。“没想到,她呼不了气的那一刻,张唇凶悍无比的一口咬下,尖尖的牙齿把他嘴唇咬破了,尝到了口腔里铁腥的味道,他只得放开她,没想到,女人的凝望着他的眼神变得冷咧而悍寒,好似带着一种绝世的恨意!
可是,他根本搞清楚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她?”焰君煌,我妈死了,我爸也死了,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你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死给你看。“
天,这是什么逻辑,她爸妈又不是他杀死的,焰君煌听了她出口的话,惊若寒蝉。”我怀疑是你妈,那帮绑匪是你妈弄去的,是你妈把我妈杀死了,我恨你,恨你,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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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56章 终于爆发!
校园港
正文 第157章 李凤娇自杀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7章 李凤娇自杀了!
“我怀疑是你妈,那帮绑匪是你妈弄去的,是你妈把我妈杀死了,我恨你,恨你,恨你。”
好咬牙切齿地冲着他怒吼,咆哮,如一只隐忍多时,终于将所有积压情绪爆出来悲泣小兽。
她打他,咬他,踢他,掐他,蹂躏他,不论她做什么,他都统统全部承受,因为,他被她吼出来的话话震骇了。
整个人如一尊雕像,脸上没有半丝的表情,她打累了,手也捶疼了,喘着气歇息,然后,她打开车门正欲奔出车厢,焰君煌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和臂,将她整个人扯进了自己的怀抱。
不,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再也不要让她离开,可是,即便是她在怀里,明明近在咫尺,明明可以嗅闻得到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淡淡的桅子花香,可是,他却感觉她们之间的距离是那般遥不可及,就犹如隔着万水千山。
“放开我。”夜风从车窗吹袭进来,吹撩起了她脸颊上乌黑的丝,闭了闭眼,她疲倦地说。
声音没有半丝的温度,平静到让焰君煌的心跳迅速加快。
这样不寻常的平静蕴含着滔天的波浪,焰君煌按着她,死命地搂着,让她与他两具身体之间没有半丝的道逢隙。
“飞儿,你这样子说,可以证据么?”
即然是怀疑,那就表明没有什么证据,说明一切只是她臆乱猜测。
“你什么意思?”飞儿抬起头,狂狠的眸光扫向了面无表情的焰君煌。
“米妞,我知道你与我妈向来不和,她也不喜欢你,只是,能不能先不要这么主观,如果有查出来确实是她做做的这一切,我绝不包庇。”
这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是的,如果是他妈李凤娇买凶杀人,害死了飞儿的父母,他一定会把凶手送上断头台,哪怕是他亲生母亲也不会放过,谁让他早已誓要做米妞的忠犬,伤害米妞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焰君煌,记住你说的话,希望真相大白的那天,你还能记住你所说的。”
飞儿剥开了他紧紧箍要自己腰间的手掌,扣上了安全带。
“开车吧!”目光直视着前方,她冷冷地对他说。
望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孔,焰君煌心里的怒气兹斯斯往外冒,没处泄,最终,一拳再次击在在了操作台上!
他将车开回了焰府,一路上,飞儿一句话也没对他说,她先回了房间,他将车开进了车库,等他停了车上楼想进入卧室时,才现门已经被反锁,门柄根本扭不动。
“爹地。”恰在这时,听到了门板响起了一阵‘咚咚’声,焰君煌回首,便看到了儿子贝贝穿着一又兔子形状的棉拖鞋,穿了一套棉质的睡衣,屁颠屁颠,笑嘻嘻地跑过来。
嘴里惊喜地呼着:“爹地。”
“儿子,小心摔倒啊!”焰君煌张开了双臂,一把将扑过来的儿子抱了一个满怀!
“这么晚了,咋还不睡啊?”捏了捏儿子小鼻头,爱怜地质问。
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剑眉微拧:“小子,都凌晨三点了,你起来做什么?”
整座焰宽黑灯瞎火,静寂一片,正是大家香甜入梦的时间,这小子咋半夜会起来呢?
“你说去找妈咪,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回来,我有些担心,本来睡着了,可是,我做了一个恶梦,所以又醒过来了。”
贝贝才四岁多,但,说话逻辑性特别强,标准一小大人。
做了什么恶梦?“焰君煌随口一问。”我梦见你与妈咪吵架了,然后,你又把我妈咪弄丢了。“
汗,这小子做的梦**不离十啊!他们是吵了架,不过,他绝不会再把米妞弄丢了。”儿子,不会,那只是梦啊!乖乖,先去睡觉,明天还有上学。“”焰四少,你也太低估你儿子我的智商了,我妈都不要你进房间去睡了,你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贝贝说着,向他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
焰君煌几时这么衰过,居然让儿子洞悉了自己的尴尬处境,脸颊不自禁飞掠上两朵红晕,哇靠,天下红雨了,堂堂权贵逼人人物居然也会脸红,焰贝贝象现新大陆一般盯着老子猛瞧。”爹地,你就没办法了。“他眨着一对眼睛,眼里散出调皮的光芒!”她锁了门啊!而且,我强行进去她岂不是更不理我。“
焰君煌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坦露心声,心里暗忖,自家儿子没关系,没关系了。”笨哪!“小贝贝戮了一下他的额头,嘟着嘴儿道:”去吴妈那儿拿钥匙啊!“”儿子都这么晚了,打扰吴妈休息不好,要不,我去与你挤一下。“
说着,焰君煌抱起儿子就要往另一个房间里走。”才不呢!哪有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的,再说,我那间房那么小,你这么高大威猛,我的小床容不下你,万一给我睡踏了,你罪过就大了,爹地,你咋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啊!连一处睡觉的地儿都没有,真是太没出息了,太丢咱们男人的脸了。“
这人小鬼大的臭小子居然这样子损老爸,焰君煌只差没气息当场吐血而亡!”你总不能让老爸睡地板吧?“”得。“小家伙像变魔术一般,五指张开,手掌心里赫然是一把银光闪们的钥匙。”喂!“见到了钥匙,焰君煌眼睛一亮:”儿子,你真是鬼灵精一个,来,爹地亲十一下表示感谢!“
说着,就要抱着儿子一顿猛亲,谁料,小家伙脑袋一偏,小手掌心捂住了焰君煌的唇:”得,老爸,你口水还是流过米妞吃吧!“
说完,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爹地,我好困,想睡沉了。“
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到地板上,回身向他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老爸,记得把我老妈哄开心哟!要不然,你可辜负儿子一片孝心了。“”一定,一定。“焰君煌望着儿子消失在转角处小小的身影,心里暖烘烘的,真是他的乖儿子,雪中送炭啊!
这么小就知道把卧室的钥匙备了一份,嗯!不错,有他的风范,长大了,不知道会迷碎京都多少汪名媛淑女的芳心呢!
焰君煌拿着钥匙轻松就开了门,他进入主卧室的时候,房间一片暗黑,静悄悄的,一室冷气即刻迎面扑来。
拿起遥控板按了开关键,将温度调到了适中的度数,这才走至床畔,大床上,看不到她的人,只能看到一床凸
起的棉被勾勒着她大致的身形!
他赶紧脱了大衣,躺上了床,刚拉起棉被的一角想覆盖住身体,没想到,棉被整个被她席卷而空,让他整个裸露在空气里。
女人无言的拒绝,焰君煌并不气馁,雪光从外轻泄进来,能够清晰看得见他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毫无面子可言。
他脸皮厚厚地挨了过去,强行挤进了暖暖的被窝。
起初她没有理他,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他整个身体也向她偎了过去,想吸取一下她身体的温暖!
就在他大掌从她睡衣衣角摸上去,触及到她睡裤边缘时,她一把拍掉了他乱舞的大掌。
而他仍不甘心,继续孤军作战,她气得腾地从床上跃起,飞腿踏出,男人没想到女人会来这么一手,毫无防备,猝不及防,硬生生被踢下了床!”哎哟!米飞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身形凌厉从床下跃起,敏捷的身手扑向了她,如一只怒的怪兽,在被敌人莫名伤害后立刻采取了反攻!”喂,焰君煌,你身上好臭,你没洗澡,也没洗脚,也没洗脸,刷牙,下去,不要弄脏了我的床。“
在她被男人制住时,她仰起脖子怒骂,总之,她就是不要他碰自己,想了一整个时外,她想通了,她不能再与这个男人走下去,即便是为了报复李凤娇,她也不能与他再走到一起,她爸妈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虽然一切只是猜想,但是,她估计**不离十,当然,她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就怕真相呈现在公众眼前的那一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也不没洗,大家一起臭在一起。“
女人,自个儿都没洗,还嫌弃他了。”我没洗咋了,你跟我滚下去,我们不是合法夫妻,没义务要睡到一起。“
反正,她就是找各种理由搪塞,他当然慌,向她煽了一记暖昧的眼风,松开了她的手,退下了床,抽身去了浴室,当他再度出来的时候,身上只裹了一张米白色的浴巾,头也清洗过了,用干毛巾胡弄擦拭了两下。
他重新躺到她身边的时候,弥漫在她鼻冀间的全是冰冰凉凉的水气!”飞儿,别生气了,我们讲和好不好?“”我没生气。“她犯不着跟他生气,只是,她在气李凤娇,目前,她还把他与李凤娇一分为二来看,当然,如果事情如她所料的那样,她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那个雅量了。”我觉得我妈没那么狠,她的性格一向柔情似水,善良,连踩死一只小蚂蚁也要难受半天。“”是么?“飞儿冷哼,晶莹指甲在他水珠布满肌理上划着圈圈!
焰君煌,你妈藏得可真深,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女人一直都是在伪装?”焰君煌,你可知道你妈与我妈曾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姐妹花?“”不可能,她们不是在避暑山庄只有一面之缘么?“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李凤娇与米秀芬只是当年在避暑山庄偶遇,然后,相谈甚欢,她们大人们呆在一起聊天,她们两个小宝贝就玩到了一起,就在那天夏天,他与米妞结下了一辈子割不断的情缘!”不,我们都想得太简单了,是玉利告诉我的,你妈去找过我妈,她带着卫员去那幢别墅找我妈,向我妈问好,焰君煌,你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未与我妈联系,当然,我可以理解成她以前是不知道我妈的存在,可是,让我无法释怀的是,她是在我妈出事的前一天去找我妈的,她刚去找了我妈,我妈就出了事情,这事儿绝对与她有关。“
飞儿第一次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父母出事后,她一直就压抑着自己,也没向焰君煌提过只字片语,就是考虑到了他与李凤娇的母子关系,不管他有多么爱她,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啊!
他不可能为了她而舍弃母亲,她米飞儿有自知之明!
所以,才会把这句话搁在心里这么久!
闻言,焰君煌撑起身开了床头柜上的壁灯,壁灯灯光柔柔的照亮了房间角落!
‘兹嘶’一声,他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径直吸着,心里也烦躁起了,幽远的眼神凝望向了窗外白雪飘飞的世界!
片刻后,当一支香烟燃尽,将烟蒂扔进了烟灰缸!
抬起眼帘,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经过一番思量,眼神变得澄明而晶亮!”我早说过,如果这一切不是你的任意猜测,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对与他对视半晌,在他眼中看不到半点玩味,她伸出玉手,轻轻地覆盖在他襙露在外的手背上!
翻手,大掌将小手包裹。
眼中散出坚毅的光芒,他说:”相信我。“”嗯!“一个人的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所以,飞儿选择了相信他,静待一切事实真相吧!
承诺了飞儿,焰君煌第二日就命小苏子去查了,但是,那拔绑架米秀芬的人当时全部死在了监狱里,法官解剖了他们的尸体,说是在二十四小时以前被人哄骗着吃了慢性剧毒药丸,也就是说,那伙歹徒在绑架米秀芬以前就误食了毒药,不管他们有没有替人把事办成都会在二十四时之后命丧黄泉!
然而,这就足可以说明那伙歹徒并不是因为钱而勒索绑架米秀芬,在他们的身后还藏着另外一个真正的凶手。
幕后黑手是谁呢?”君皇,刚才去翻警察局的案子,我现了一个秘密?“
小苏子麻着胆子启口。”说。“简洁的一个字永远是焰四少的风格!”据说秦婶当年并不是自尽身亡,那只是假象而已!“”怎么说?“”伍长官说,当时,有两位焰夫人前后去他们那里,米妞在前面接走了阿菊,你妈焰夫人紧接着跟了过去,找秦婶谈了一番后就匆匆离开,后来,秦婶就出出事。“
矛头倏地指向了李凤娇。”我怀疑是你妈杀了我妈,焰君煌,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跟我滚下去。“
飞儿的声音在他脑子里缭绕,焰君煌剑眉拧成了一朵皱褶花!
他又为自己点了一支中华香烟,慢吞吞地长在窗边吞云吐雾!面容上一片阴霾!
中午,他回了一趟焰府,回去的时候,刻意转去了插花室,果然便看到了一身淡绿色旗袍,珠光宝气,庸容华贵的女人正休头地坐在白色贵妃椅子上修剪着刚从花园里摘回来的腊梅花。”这么早就回来了?有事?“李凤娇放下剪子,将剪好的花枝插入花瓶里,头也不抬懒懒地问,由于她们之间始终夹隔着一个米飞儿,所以,她与儿子自然没有以前亲。”妈,你插花的手艺又进步了。“焰君煌望着花瓶里刚插好的一瓶黄色的腊梅花,若有所思地奉承。”老四,天下红雨了?“对于儿子突如其来的到来,李凤娇并没感到意外,好久没得到儿子的称赞了,人人都听漂亮话,这是所有人的通病,李凤娇也不是圣人,见儿子夸她,心里自然乐滋滋的。”妈,这花很美。“焰君煌幽深的视线从腊梅花上转移到母亲一张笑脸上。”你的笑容也很美,这个世界也很美。“他望了望窗外纯净的天空,虽然还是白茫茫的世界,可是,总感觉因白雪点缀,天空变得比以往更美。”儿子,你几时这么多愁善感了?“她儿子可是铁铮铮的男子汉,是一名京都出了名的武将,今天为什么这样子多愁善感啊?
突然,焰君煌温柔的表情转为冷厉。”这么美丽的世界,你为什么要撕裂它?“
见儿子的脸孔瞬间布上三千尺寒霜!李凤娇冷哼一声,将脸别开:”不懂你什么意思,真是胡言乱语。“
见母亲逃避,焰君煌不再给她留半丝的情面。”有人说秦婶临死之前,你去监狱探望过她?“
原来是这档子事,李凤娇露齿一笑,幽幽转过脸,眸光与儿子对视:”秦婶是我贴心的老佣人,她当年被你整进了监狱,难道我不应该去探望她么?“”妈,秦婶再被你探望后的两个小时吞下小石子划伤肠道而死。“”是,那又怎么样?老四,你该不是怀疑秦婶的死与我有关吧!“李凤娇见儿子不吱声儿,一丝冷笑浮现在她风韵犹存的脸孔上。”我已经命令小苏子彻查此事,妈,我希望与你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呢!你是不是预备把你送去警察局?“”是。“
焰君煌的铁面无私,大义灭亲,让李凤娇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个老四,你是有了女人忘了娘,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现在,你翅膀硬了,把我过去的好统统全部忘掉,你这只白眼儿狼,早知道,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你这样子对自己亲生的老妈,不怕遭天打雷辟么?“
听了李凤娇的话,焰君煌深邃的眸光里掠过一缕缕矛盾复杂之色!”我是站在正义的一边,妈,不要怪我。“”当然,这只是假设,我希望一切与你无关。“
焰君煌冷冷地语毕,转身离开,望着儿子高大冷沉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野里,李凤娇感觉心品一阵绞痛,儿子的无情与冷酷深深伤了她的心,这就是她用整个生命来爱护,给护了整整二十余年的儿子,捧在掌心的宝贝。”不好了,不好了,天啊!夫人吞了安眠药,整整一瓶啊!“
暗夜,吴妈的声音划破了焰府凉夜独有的静识,把大家从梦中唤醒!
焰君煌得到这个消息,是风风火火从区赶回来的,望着床上紧闭双眼,面色紫青的母亲,他阴黑着一张俊脸,拉起她的两条手臂就背着她跑下了楼,亲自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由于焰四少亲自送人上门求急诊,医院的值班医生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地为焰夫人洗了肠胃!
吞了一整瓶安眠药,还好,现的及时,要不然,焰夫人已经到地底下去见阎王了。
她躺在床上,一脸苍白,嘴角缠绕着丝,微微张开眼,便看到屋子里伫立着两抹身影,一个是她的老公焰啸虎,另外一个是她的儿子焰君煌!
两个男人站在她的病床前,不约而同地望着她,皆满面忧色!”凤娇,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傻?“虽说李凤娇并不是他的原配,可是,在他的人生里,她携着他的手也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自从进入焰府,她温柔,善良,体贴,善解人意,把焰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正是有了她的贤惠操持家务,才让他能安心扑在事业上,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他头顶上的光环也有妻子凤娇的一半啊!
焰啸虎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之际,他不希望再度失去人生的另个一半相依相伴的伴侣!
见李凤娇想不开自尽,他心里难受死了。
李凤娇由于刚洗了胃,胃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痛着。
喉咙一滞,嘤嘤哭泣出声:”啸……虎,我不想活了。活着没意思了。“”为什么你不让我死?“说着,她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顿时,手背上的鲜血蜿蜒四溅,有缕溅到了她的脸孔上,看起来好不骇人。
嘶吼着就要撞开焰啸虎的身体冲出病房,是的,她不要活了,她活不下去了。”妈,你别这样行不行?“父亲有病,他不想让父亲受什么刺激,所以,伸手抱住了李凤娇的身体,霸道地将她控制到了病床上。”放开我,你这个牲畜,你这只白眼儿狼,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妈都不要了,我死了,不是更能称你心,如你意了。“
她的声音几经嘶哑,泪水一个劲儿掉过不停,她的话让焰啸虎重重地冷哼一声,视线瞟向了焰君煌。”老四,你怎么着你妈了?“”啸虎,他要把我送去监狱啊!他说是我杀死了秦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抛弃了老妈,一个为了一个更年轻的女人,抛弃了妻子,曾经,我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的两个男人,都将我抛弃,你们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死,我死了,你们都可以安安稳稳,幸幸福福过下半辈子。“
她痛心指责父子俩对她冷酷无情。”凤娇,欧阳妃妃怀孕的事情,你有一半的责任,如果当初不是你执意要欧阳妃妃那个媳妇,也不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怀了我的孩子,我根本没想到,更何况,那天晚上,我是把她当成了你,你应该要体谅我啊!“”体谅?焰府都快改成欧阳府了,你看看欧阳妃妃那个嚣张的样子,焰啸虎,如果你还念着我昔日的好,还念着半丝的夫妻情份,就应当把那个坏女赶出去,还我们焰家本来清静的日子。“”可是,她还怀着孩子,这样对一个青春女孩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焰啸虎一身最破败的事情就是错把欧阳妃妃当成了李凤娇,让他颜面扫地啊!”你只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现在,我成了大家的笑柄啊!“
妻子声泪俱下,焰啸虎也骑虎难下,最后,把矛头指向了儿子:”老四,你曾在她肚子里呆了九个月,难道你都不相信她吗?“”爸,这根本是两回事。“老妈的自杀行为,焰君煌此时心里也十分纠结!”我没有杀秦婶,我只是过去看望她,啸虎,秦婶是我最贴心的一个下人,她在我们家帮佣了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妈,我没说秦婶的死与你有关,我只是说你去看望秦婶后不到两个小时,秦婶就命丧黄泉。“
焰君煌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查下去吧!母亲这样要死要活的,不查吧!他又答应过飞儿,真是左右为难,就犹如一块夹板,左右都不是人。”废话,老四,你怀疑天下所有的人,也绝不能怀疑你妈,你这个不孝子,真是翅膀长硬了,秦婶的案子不是结了么,你又去翻出来做什么,你在区的工作很闲啊!要不要我去倪向荣说一声,多派点秘密任务给你。“
焰啸虎怕老婆找自个儿吵,更为了讨老婆的欢心,冷着脸怒斥着儿子,这儿子真是够愚昧的,居然查案查到自家人身上来了。”查案是警察局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马上给小苏子挂一个电话,让他将手上的事停下,给我回区好好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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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李凤娇自杀了!
校园港
正文 第158章 雷战南的挑战!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8章 雷战南的挑战!
“查案是警察局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马上给小苏子挂一个电话,让他将手上的事停下,给我回区好好呆着去!”
焰啸虎的声音很冷,可是,焰君煌的声音同样如湖面上飘浮的碎冰。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人民公朴,为人民办事是我们人份内的事儿。”
李凤娇听儿子这样说,哭得更伤心了,这就是她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在关键时候选择站在别人一边,誓要把她推上断头台。
焰啸啸瞟了妻子一样,拍了拍她肩膀,柔声安慰着她:“凤娇,别哭,这小子是你亲生的,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他一向孝顺,只不过是有一些忤逆的脾气。”
焰君煌站在床畔前,望着闲上嘤嘤哭泣的母亲,父亲的滋祥恐怕只对她一个人吧!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佩服母亲的,母亲表面上柔柔顺顺的一个人,实际上她的心计比谁都深,要不然,她也不会坐稳焰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在权势滔天的父亲眼中是儿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她今天的成功并非是生下他这个老来子得来。
生了他,只是如虎添冀罢了,可是,面对她与飞儿硝烟战火,他能怎么办?
飞儿这辈子吃了太多的苦,他不想让她再受半点儿委屈,更何况她的父母死得那么突然,对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她要彻查此事也是理所当然。
如果母亲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不人如此慌乱,她上演的这出戏到底是为什么?
“老四,你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我心里最清楚,她这么温顺善良,踩死一只小蚂蚁都会难过心伤半天,更何况是做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
焰啸虎绝对相信陪伴了二十几年的妻子,也绝对会站在她那一边。
“爸,如果妈没有做,法律会还她一个公道,妈,我只是问一下,因为太多巧合了,当年你去看探望了秦婶,秦婶就死了,现在,你去探望了飞儿的妈,过几天她也出了事,妈,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了一起,难道我不应该过问一下么?”
“老四,现在,你的心里,眼里,脑里,肺里全是米飞儿那个祸害,她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还有脑子没有?不错,我与她妈不但是旧识,还是曾经非常要好的朋友,之所以去探望她,是因为我知晓了她尚在这个人间。”
李凤娇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急忙说了自己去探望米秀芬的理由。
“记得去避暑山庄那一年,我曾经问过你你与米姨娘的关系,可是,你却说只是偶然的一次重逢。”
炮君煌回忆着询问。
李凤娇在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瞥了一眼满面怒气的焰啸虎,幽幽解释:“老四,你那是才几岁,我给你说你能懂么?是,我与米秀芬是好朋友,可是,她一直阻此我嫁给你爸,自从嫁过来后,我与她就疏远了,与她断了联系,因为,你妈的出身卑微,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名门大小姐,避暑山庄那一次,是我接到她空来的电话,说有事儿找我,然后,我就去了的。”
这些解释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到丝毫的漏洞,也与飞儿说的吻合。
李凤娇叹了一口气,拭掉了眼角的泪珠:“老四,秦婶是自己吞石子,石子划破了肠道而亡,她受不了监狱里的那份致命折磨,选择了自尽,你也要将这笔债算到我的头上?”
李凤娇的质问,让焰君煌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毕竟,他手上没有一点证据。
他也希望老妈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人,飞儿一直怀疑老妈,可是,如果真是如此,老妈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即便当年与米秀芬闹了矛盾,断了联系,再怎么恨一个人,总不可能采取如此绝烈的手段,非要让人家死才肯罢休。
焰君煌立在原地,高大的身形在脚下拖出一条长长的光影!
是的,他左右为难了……
“老四,你跟我听着,如果你再怀疑你老妈,你就不是我焰啸虎的儿子,你最好给我滚回区办正事儿去,否则,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几分颜色瞧一瞧,哼!”
李凤娇听着老公铿铿有力的怒斥声,心里感到暖烘烘的!
尽管父亲怒斥自己,但是,焰君煌仍然纹丝不动,如一尊雕像立在那儿,只是,意气风的眉宇间刻痕拧得有些过深!
病房外,飞儿早已到来,凝神听着病房里一家三口争执的话,听了李凤娇的解释,焰啸虎的怒吼,再也没有听到焰君煌的争辩声,嘴唇扯开一抹笑容,那笑如山谷中绽放的野菊!
垂下眼帘,视线落到了手指尖盛开的一朵朵娇艳的凤仙花上!
伸手摘下一朵,放入鼻尖嗅闻,然后,无情地将手中花儿抛落,随手把凤仙花扔到了左侧拉圾桶里,旋转身毅然离开!
焰君煌走出病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脚边那朵醒目的凤仙花,弯下腰身,拾起,花朵上还留有余温,淡淡的花香袭入鼻梁,视线不经意就扫到了垃圾桶里那一大束漂亮的凤仙花。
是丢在这儿的?即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探望母亲?
心头没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抬眼四处张望了一下,可是,来来往往的身影没有一个是自己熟悉的!
病房里,李凤娇神情有些倦怠,她抚着自己的额头,另一支手掌撑在了病床上,伤心地道:“啸虎,我真是不想活了,你瞧老四那是什么态度,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把我逼至绝路。”
望着妻子满面焦急的模样,焰啸虎心疼死了,这个女人,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他,还倍伴他度过了这么多的孤苦岁月,曾经的往事他不想再去提了,他愧对原配,虽然对不起她,可是她已经死了,对于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来说,抓住眼前幸福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凤娇,我们都年轻过,你也不要怪老四。”
李凤娇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张玉容难看到了极点。
“啸虎,你的意思是说我无更生有,添油加醋,老四说我杀了米秀芬,还有秦婶,你说我为什么要杀她们,为什么啊?秦婶侍候了我那么多年,亲如姐妹,更犹如我一支胳膊,她死了,我比谁都难过,米秀芬也是,当年,是她千方百计阻此我嫁给你,要是听了她的话,今天,就没有老四这样让你骄傲的儿子。”
“对,对。”不管对不对,反正,焰啸虎已经不想再把这件事追究下去。
见妻子生气,他一个劲儿地点点头。
“米飞儿就是心存不良,你瞧瞧老四给她在一起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焰啸虎想了最近府里生的种种再度点了点头。
“也是,啸虎,我们可不能让米飞儿再与老四结一次婚,那女人就是一祝害,你想想,自从她嫁给老四后,老四吃了多少的苦,这期间生了多少的事情,她就是一扫把星转世,如果你让她再度进入焰府,将家无害日啊!”
“嗯!对。我心里有分寸,放心吧!”焰啸虎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不管她说什么一律点头应允,因为,在欧阳妃妃的事情上,他的确是太对不起她了。
“我让吴妈给你做一点瘦肉粥来,你看,你脸颊上的颧骨都露出来了。”
“不,我吃不下,啸虎,我想静一下。”想到老四绝情的话,她眼睛都漫出下层水雾!老四太伤她的心了。
居然指骂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好,那我先回家去,倪向荣说要找我下一盘棋。”
“嗯!”李凤娇闭了闭眼轻应着。“我把小王留在这儿,有什么需要你唤他一声,他就在门外。”
“好。”焰啸虎交等了一切,终于离开!
病房里很静,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听闻,倏地,李凤娇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泛着一抹让人不能轻易看懂的光芒!
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吴妈,给我做一些吃的来,饿死了。”
电话挂断不到半个小时,吴妈提着两个保温杯,勿匆忙忙踏进了病房!
“夫人,趁热,赶紧吃。”吴妈打开了保温杯,从里面一一端出了盒子,盒子里的菜品全是上等食材,鲑鱼汤,冬笋瘦肉丝,宫爆鸡丁……
李凤娇接过吴妈递过来的饭碗,瞟了一眼摆在床头柜上的菜色,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夫人今天胃口真是好,病了多吃一点,身体好的快。”
李凤娇没有回答吴妈,只是一个劲儿扒着饭!
飞儿回到焰宅,正巧看到阿菊与贝贝在院子里玩堆雪人,小家伙弯下了小腰身,正将一拔一拔的白雪从地面上捧起,堆到了雪人身上,雪人的红尖鼻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家伙与阿菊玩得不奕乐乎,回头见老妈回来了,笑着向老妈扑过来:“米妞,你去哪儿了?”
望着儿子红扑扑的脸蛋,伸手替他抚去了丝上的几片白雪,飞儿一把将他揽进了怀。
死死地抱住了他,焰贝贝从来没被母亲抱这么紧过,所以,心里有些慌乱。
“米妞,怎么了,是不是咱老爹欺负你了,我去打他屁股。”
说着,小家伙就要挣脱她怀抱向外面冲去,飞儿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小身体,不让他往外冲。
至少,儿子的话让她很窝心,至少,她还有儿子的爱,至少,她还有一个自己与自己一条心的骨肉。
“米妞,你松手啊!焰君煌太不象话了,我一定要帮你出一口气!”
气死他了,老爹不是一直说他爱米妞么?为什么要把她欺负哭,米妞眼圈红红的,让他心里也跟着难受,亏他前天晚上还把钥匙给他,让他进去与米妞和好,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以后,他再也不要理那个大混蛋了。
“你爹地没有欺负我。”大人之间无论怎么相处,无论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要小孩子掺合进来,毕竟,小孩子的人生如一片白纸,她不能将这片白纸染黑,所以,飞儿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爱怜地敲了敲儿子的头。
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欺负妈咪的是其他坏人。”
“谁?敢这样子欺负我米妞,我灭了他。”焰贝贝的话,小小年纪就透露出绝世的狂妄与霸道,与他老子简直是如出一辙!
“等你长大了,把自己变强大了,再帮妈咪灭了她吧!”
阿菊拍掉了手上的白雪,搓着双手相互取暖,她向飞儿迎了过来:“飞儿小姐,你的气色不太好,要不要进屋子里休息一下。”
“不用,贝贝,我还你去见一个人。”说着,飞儿拉着儿子的手就出了门。
“见谁?”小家伙坐在车厢后座,爬到前面来,半截身子都从座位上抛起来,眨着一对晶亮的双眼,急切地询问着老妈。
“米妞,快说嘛!你让我去见谁?”
“到了就知道。”飞儿怕他跑到前面来不安全,拍掉了他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继续开着车。
终于到了,是一座欧式建筑的别墅,别墅里,到处都飘飞着轻盈的雪花!
将车子熄了火,小家伙等不及老妈过来开门,自个儿打开了车厢象一只兔子一样从车厢里跃出来!
蹲下身体,又开始去捧雪地上的白雪。
“儿子,别玩了,太冷了,走。”飞儿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扯进了正厅,焰贝贝被老妈拽着,一边扔掉了手上的白雪,小手掌辟向了老妈的手臂,可是,却不敢辟下,身后的阿菊向他做了一个狠厉的动作,示意他辟下去,然而,他只能无奈地冲着阿菊做着鬼脸!
进入正厅,玉利便喜笑颜开从楼上跑了下来:“啊呀,飞儿小姐,你来了。”
飞儿点了点头,听着楼上传来的清脆‘咚咚’声,但是,清脆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停滞,飞儿抬起头,视线便与一双惊惧乌黑眼瞳对上。
女孩长高了一些,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背带裤,一件小红色棉袄,头剪成了齐肩式,由于前额的头剪得整整齐齐,让她一张脸十分精致乖巧。
“妞妞,快下来,我跟你带玩伴来了,我儿子,贝贝。”飞儿将儿子往前面一推,妞妞望了贝贝一眼,整个身体便往后退了一步,水汪汪的眼睛掠过一缕让人看不懂的诡光。
“妞妞,下来啊!”不过几日不见,这小妞儿到与自己生份起来了。
飞儿呼唤了几声,小妞儿不但不下来,甚至抱着怀中那个雪白小布熊,转身飞快向楼上跑去。
见她小小红色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口,飞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从蓝隽带着敖雪离开,妞妞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一直就是一副怪怪的表情,没人知道她内心世界!与她再也没有往日亲,以前,妞妞见到她,定会惊喜着扑过来,扑进她的怀里,用小脸蛋儿磨蹭着她,一个劲儿狂喊着:“妈咪,我爱你,妈咪,你是世界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
“飞儿小姐莫急,她都是这个小样子,整天也不给我说一句话。”
玉利让飞儿放宽心!
听了佣人的话,飞儿的心里有些难受,妞妞这是在封闭自己啊!早知道,她就不把那消息告诉她敢,事实上,也并非是她告诉她的,只是当时蓝隽带着她过来,她们一起去了墓地,蓝隽处在极度悲伤中,并没顾忌到孩子在场,那时候,她虽然才三岁不到,所有的一切懵懵懂懂,现在,她三岁有多了,应该慢慢会知晓一些事,而且,她把她安顿在这座别墅里,十天八月不过来看她一次,她排斥她也是理所当然。
“玉利,明天带她去医院瞧一瞧。”
她想找心理医师咨询一下,如果这小妞儿一直这样自闭着,对她身心健康是不好的,即然在她失忆之时,她从孤儿院把她带回了家,那么,她就有责任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好的。飞儿小姐。”
“妈,我去看看她。”焰贝贝说完,拔开腿,迈开步伐,笔直跑上了楼!
听闻到了他上楼的声音,躲在墙角的妞妞撑起身又开始向前面跑去!她拼命跑,他一个劲儿在后面追,画面变得搞笑起来,但是,最终妞妞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抓住她细嫩的手臂,喘着粗气,一双晶亮黑眸盯望着她:“你怕我?”
是的,贝贝感觉这个女孩怕他,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惊恐就可以探出。
“我不凶的,我很温柔的,我从不打比我小的女人。”说着,他伸手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没想到,小女人居然抬手就拍开了他的手,把手都拍红了。
“喂,你不要这么凶嘛!你叫妞妞是吧?”
“你过来,我给你说话,悄悄话,只给你一个人说的。”
不管她的意愿,强行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推进了隔壁一个小房间!
“我跟你说,你做我新娘子好不好?”将她抵至墙壁上,他一脸邪气地笑说,想调佩调佩这妞儿,玉利说她一句话不说,把自己整天关在屋子里,他就想用这种话激将她。
‘啪’,妞妞脸色一变,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焰贝贝左脸颊有一抹手指印,雪光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如果你做我娘子,我就让你当,打多少下都没有关系,可是,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能让你打。”
这小妞儿太可恶了,居然敢打他,咬了咬牙,他愤恨地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哇!”妞妞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过,响亮的声音从口里迸出,只是刚一下,焰贝贝怕楼下的老妈听到了上楼责罚他,赶紧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阻此她哇哇大哭的声音。
她毫不犹豫就咬了他的手,贝贝惨叫一声,出于本能将她甩开,然后,她就一屁股摔到了地面上。
妞妞的眼睛红了,她指着贝贝狂喊:“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是的,她不喜欢他,讨厌他,更有一些莫名的畏惧他,因为,他抢走了她的妈咪,让她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没有父母疼爱的人,自从有了他,她就没妈咪了,她的妈咪变成了他的,她恨她。
“不准这样说,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
焰贝贝气疯了,在幼稚园里,他可是出了名的帅气漂亮,许多女生都巴着他不放,他就是一个万人迷,爷爷也说过,将来他长大了,他要去报效祖国,他要比老爹更有能耐,万人迷的他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女孩居然说讨厌他,其它女孩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喜欢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啊!对她,他很有眼缘啊!
他的霸道与怒吼让妞妞刹那间哭起来。
“不准哭。”他不会安慰任何一个女孩,除了他米妞,所以,他对她凶巴巴地再次怒吼,她这一吼妞妞的哭声更大了。
“妞妞,你哭什么?”不是米妞的声音,也不是玉利的,而是来自于一个七岁小男孩的声音,焰贝贝抬起头,
视野里就闯入了一个比他显得高大的身影。
“翰翰。”焰贝贝脱口中而出,好几个月没看到翰翰了,小家伙自然是十分高兴,他向翰翰扑了过去。
没想到翰翰并没把眸光移向他,自从进屋后,他的眸光至始至终都聚集在了趴在地板上哭泣的妞妞身上。
“妞妞,咋了?”
“哥哥,他欺负我。”妞妞指着贝贝向大哥哥告状!一副巴不得大哥哥为她撑腰,惩罚焰贝贝的样子。
听了妞妞的话,翰翰为她擦掉了眼角晶亮的泪珠儿,回过头来,凝扫向贝贝的眸光变得冷咧!
由于父母离世,翰翰自小身世特殊,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来得懂事,比任何都肯用功学习,除了姐姐过来探望他以外,他从不离开这幢别墅。
刚才,他本来在隔壁,没想听到了妞妞的哭声,所以,他就放下了书本走了过来。
“道歉。”
他冷厉的声音带着不似一个七岁男孩的成熟。
“我没欺负她,是她自己摔倒了,翰翰。”焰贝贝见从小玩到大的男孩为了一个女人跟他翻脸,他心里很不舒服地咕哝了一句。
“不准再叫我翰翰,我是你舅舅,你不要这么尊卑不分,你打了人,就该道歉。”
翰翰的话再度冷了几分,他绝不容许别人欺负小不点,他捧在掌心要保护的小不点,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可怜之人,所以,他爱惜她,绝不容许别人欺负她,哪怕是他侄子贝贝,他也绝不允许。
“我说了,我没打她,而且,你也不够格做我舅舅。”
焰贝贝一张脸阴起来,哪有舅舅抱着他喜欢的新娘子,一个劲儿地安慰,还为她拭泪,他讨厌死了。
“你不要搓她的脸,她的脸那么嫩,等会儿搓坏了。”焰贝贝心里不服气,走过来一把将翰翰的手剥开。
把妞妞揽进了怀,他要抱着这个玻璃娃娃,他不喜欢她扑在舅舅的怀里哭泣模样。
“放开我。”妞妞踢他,吼他,抓他,把他眼角都抓出一道血痕,可是,他就是不放开她。
“焰贝贝,你疯了。”翰翰恼怒地抓住他一只手臂,想把他推开,没想到,由于力道太猛,居然把贝贝推倒在地,贝贝怀里的妞妞自然不能逃脱被再次摔倒地面的命运。
“焰贝贝,你找死。”
翰翰一把揪住了侄子的衣领,两个男孩乱成了一团,然后,妞妞从地板上抓起,泪眼汪汪地望眼前的一幕。
“不要打,不要打了。”
呜呜呜,两个小男孩打架了,好恐怖,突地,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一片紫青。
翰翰抬起眼向妞妞的方向扫去,当他看到妞妞倒向地面的小身影时,大惊失色,不理贝贝的飙,向妞妞冲了过去,一把将晕倒的妞妞搂在怀里:“妞妞,醒来,妞妞。”
焰宝贝贝也吓坏了,赶紧奔下楼找飞儿,飞儿与两个丫头闻讯跑上了楼,以最快的迅速将妞妞送进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番,宣布了病情:“米小姐,小女孩心瓣膜片小,不易受刺激!”
这么小就不能受刺激,飞儿听了心儿怦怦直跳,她问:“可治愈么?”
“这个是先天性的,没法子治,只能药物控制,以后,你们可得小心了,注意一下也不妨事的。”
“好。”
医生走了,飞儿与两个丫头站在病房里,两个小男孩都守在病床前,守候着被他们气倒的妞妞!
妞妞则睡躺在床上,乌黑的丝散在了枕褥间,一张小脸白得透明,如一个易碎的玻璃人儿!
看得两个小男孩心惊胆战!
“你们给我出来。”因为内疚,飞儿把气全撒到了两个至亲的人身上。
她揪着儿的耳朵,拉着弟弟的胳膊,将他们扯到了走廊上,厉声冷喝:“说,怎么回事?”
“米妞,她自己晕倒的。”
“你骗鬼。”
“姐,别火,我们也不想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她有病啊!”翰翰年纪大一些,也懂事一些,见妞妞那个样子,他心里也万分难受。
“翰翰,妞妞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她没有妈咪,也没爹地,可是,姐姐即然捡了她回来,就会当自己孩子一样来疼爱,你们再欺负她,我要你们好看。”
她向两个至亲之人下了死命令!自己摔倒的,见儿子脸上与弟弟脸上都挂了彩,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知道,姐姐,我先进去了。”翰翰温顺地应了一声儿,转身进屋,贝贝见舅舅进去了,迈步想追进去,没想到飞儿去拉住他一支胳膊。
“焰贝贝,走。”“去哪儿?”小家伙一惊,不知道母亲要把自己带哪儿去?
“回家。”“不,我才不回去,我要去守着妞妞。”贝贝开始挣扎,用脚踢老妈的大腿。
“有人守着,有玉利,还有阿菊,你先给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早知道把儿子带过去会让妞妞病作,她就不会让贝贝过去了,本来是想让活泼开朗的儿子成为妞妞的玩伴,潜移默化之下,想着妞妞能活得开心一点,没想到反而弄窃成拙,气死她了。
“米妞,让我进去,米妞,你偏心,我不是你亲儿子,你偏坦翰翰,为什么他可以进去,我不可以,死米妞,我不喜欢你了,米妞,我恨你。”
无论儿子说什么,飞儿直接把他拖上了车,并且,带他回了焰府,还把他锁进了那间小屋子里!
算是对他胡作非为最严厉的警告!
儿子如此吵闹要守在妞妞面前,飞儿隐隐感觉有一种不妙,但是,她摇了摇头,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他那么小,懂什么呢!”
恰在这时,电话响了,是雷战南打来的,食指按了接听键:“喂!”
“飞儿,那道秘密文件我已经找回来了,现在,你可以回来上班了。”
“真的?”这消息太让她振奋人心了,当初,她就是因为这道秘密文件丢失才被倪向荣赶出了队伍,现在,失而复得,让她不仅可以回去,更令她高兴的是,还了她清白,嘿嘿!焰君煌,没有你,老娘照样可以重新回部队里去。
“飞儿,你终回来了。”
好几个同事,张开双臂抱住了她,众多的室友都向她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
“是啊!我就在道你会回来的,你怎么能舍弃我们?”
“我们听说你接管了付氏集团,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操场上,大家都围着她转,展颜只是站在人群之外,不经意,飞儿抬起眼与她对视,展颜嘴角勾出一朵笑靥,虽然她们恢复了往日的友谊,可是,许多事情已经存在她们之间,就如一只破碎的碗,虽然想尽办法把碎片粘连到了一起,可是,却再难恢复到原有的最初了。
修补过的破碗是有裂缝,所以,她们联系就没过往那么密切,但是,展颜也听说了她父母的事情,空旷的广场上,一记哨声响亮吹起,众人听了哨子声,火速排成了一个方块队,准确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展颜在越过飞儿身侧时,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加油!”简单的两个字代表着千言万语!
她是在无声安慰着飞儿,让她能忘掉过去,走出阴霾,重新开启幸福的生活!飞儿冲着她点了点头。
“秘密文件成功找回,还了米飞儿清白,大家鼓掌欢迎米飞儿重新回来。”
阳光照射在雷战南的眼睛里,让他眼里的光芒变得更晶亮有彩!
空旷的操场掌声如雷贯耳,就在大家欣赏万分的时候,一身绿装的小苏子站在某个角落,有些担忧地望着这一幕,秘密文件被雷战南找回去了,这下他死翘翘了。
一、二、三、当他刚数到了三,电话如期响起,接起电话的手指都还在颤抖:“喂,君皇。”
“到办公室来一趟。”
“是。”焰大人有命,他一个虾兵不敢怠慢,他是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冲进焰四少办公室的。
“报,报告。”
“怎么回事?”
男人笔直的身姿凝站在绿色窗户边,身形蔓延着一股绝世的冷寒!
“君皇,米妞回队伍了。”
“怎么回事?”慢幽幽转过头,黑眸浅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面情虽沉稳,看不见一丝的波浪,可是,小苏子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雷战南把那份文件偷过去了。”正是因为雷战南把那份文件偷了过去,所以,米妞才能重归队伍。
“我不是让你烧了么?”
当初,他下命令让小苏子把飞儿冒着生命危险抢回来的那份文件烧毁,就是想让飞儿死了想在队伍里混出一翻明堂的心,他不想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偏偏事与愿违!
四少的不怒而威让小苏子额头上渐渐浸出一缕冷汗!是呵!这一次,是他违背了君皇的命令,可是,他也不想让君皇与米妞之间隔阂倍增。
所以,他麻着肚子幽幽为自己辩解:“君皇,米妞明明不喜欢从商,而且,她也不是那种经商的料子,你偏今世要把她往那条道上逼。如果了解了你的用心,她会恨你。”
“小苏子,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焰君煌将手中资料砸向了他,这一次不是从他头顶,或者肩膀上滑过去,而是准确无误地砸中了他的胸膛,虽然没受什么伤,可是,君皇张显的怒气让他不寒而粟!
“去骆北城那儿报道。”
“不。”小苏子哀叫一声,这一次的惩罚不是一千个……而是直接将他踢离他的身边,小苏子双腿一软,跪到地面,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可是,这一次,小苏子知道四少是动真格的,因为,他触碰到了君皇的底限。
让他去骆北城那儿报道,还不如直接拿枪毙了他算了。
这些年来,他得罪骆北在的地方可多了,他不敢去,如果真调到他手下去,还不知道那家伙会怎么整治自己,所以,他向君皇求情,再说,他侍候了君皇这么多年,他也舍不得离开君皇啊。
“君皇,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改,君皇,呜呜呜!”
“君皇,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能让我去骆北城那儿,他会整死我的,君皇,小苏子愿意侍候你,为你做牛做马都行,别赶我走,呜呜呜!”小苏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当然,凄凉的哭喊声是装出来,总之,他不能去骆北城属下干活,绝对不能,打死他也不去。
哼!不理小苏子娘娘腔的哭声,焰君煌抬起一腿踢在了他的腰上,扬起长睫,眸光再次凝扫向窗外,空旷的操场上,已经开出了无数辆绿色的小轿车,今天的训练科目是:“玩车大比拼!”
望着某男人站在阳光下高大挺拔的身形,雷战南,想拐他的女人,根本是在找死!
满身陡地凝聚着阴冷的戾气,迈开步伐,踩着黑亮的长靴,焰君煌冷昂硕长的身形消失在了门边。
“君皇,等等我。”
小苏子只是愣一秒,旋即从地面上撑起身,屁颠屁颠跟着跑了出去。
雷战南,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帮米妞啊?一个要米妞留在队伍里,一个绝不让她涉及危险,想为她开辟另外一条经商之道,两个男人同样都是拥有着绝对权力,出类拔萃优秀男人,两人的较量虽让他期待,可也让他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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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雷战南的挑战!
校园港
正文 第159章 护米妞周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9章 护米妞周全!
焰君煌站在阳光下,身材更显高大伟岸,阳光打照在他头,似是为他短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圈,由于脸逆着光,所以,很难看清楚脸上的表情,不过,浑身上下散出来的戾气,让大家知道他是带着滔天绝世火焰而来。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从那成排的铁皮屋走出来的时候,女人们正跳进了属于各自的车厢。
雷战南瞥了他一眼,嘴角勾笑,笑容如弦丽绽放的玫瑰,黑眸中划掠过一缕冷厉的光芒,即然,他如此不珍惜,那就休怪他雷战南残冷无情。
大踏步向一辆橘红色大跑车走了过去,伸手轻敲了两下车窗,车窗被遥下,飞儿扬起长睫,看向闪耀着狡猾狐狸般光芒的雷战南!挑眉询问他要做什么?
“飞儿,你才刚回来,有些事情不必要那么操之过急。”他知道她好胜心很重,想赢了那些同事,虽然,以前米妞的来迹总是在那群女人之前,可是,现在,她毕竟才刚回归,这一次是‘玩车大比拼’,是把生命挂在裤腰带上玩,如果稍有不测就会命丧黄泉!
“嗯!我知道。”飞儿轻应着,冲着他露齿一笑。
“雷战南,你小看我的车技了,以前我在驾校,无论理论还是实践,科科都是a。”
她说得实话,米飞儿一向都是最优秀的,而且,她轻蔑地瞟左右与她车并排摆放的车辆,她是绝不会把这些同事放在眼里的,她就不信,不过才短短的一个月,她们能优秀到哪里去,许多的同事都是胆小怕事之人,不必为惧。
包括展颜,她没有飞儿的底子,自从来了队伍后,都是从头学起,所以,在这方面,她是占上风的。
“这次不同,如果赢了她们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奖品哟!”
“好。”
飞儿捏握着方向盘像其它姐妹一样蓄势待。
飞儿直视着前方,雷战南却出奇不意地低下头来,头几乎快碰到她的头了,额前的一绺丝垂在了她的额头上,让她感觉有一些骚痒,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扑鼻而来,不似焰君煌身上的草木汽味,而是特殊的薰衣草的味道。
不是很好闻,但,至少她不排斥,就如雷战南这个男人一样,她不喜欢他,更谈不爱,可是,至少对于他的亲近,她不是十分排斥,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亲切感觉。
从某个人的角度看,他们这种暖昧的画面就变得罪不可赦了,因为,他只能看到雷战南的宽厚的背部。
看到他亲吻那个该打一百棍子屁股的女人,孩子都为他生了,还枉想去勾引别的男人。
眸子危险的眯起,但,他仍然没有动,宛如一尊雕像有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小苏子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到前方雷战南与米妞上演的一幕,额头的汗珠密密掺出,惊慌失摸地望了焰君煌一眼,想冲过去阻此雷战南,可是,他一个小小的虾兵虾将,人家雷公子绝不会卖他的债。
雷战南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米妞整回队伍,故意表演车技大比拼,故意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上演这种戏码,这是挑战,赤果果的挑战,挑战君皇的绝对权威。
属于两个男人的战争似乎即将展开,小苏子没能力阻此,只能胆战心惊站在原地,头皮有些麻!
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僵凝的动作,因为,都嗅闻到了空气里浓郁的火药味儿,而且,有些所处角度不一样的人,看到雷战南的背影,都以为雷战南在与米飞儿上演一场火热激情的法式热吻戏码,只有展颜与几个女人看清楚,雷公子与飞儿只不过是在说悄悄话儿。
雷战南不是特级教练么,为什么会当着所有人表演这出戏,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公开挑畔焰君煌!
队伍里,人从都知道飞儿与焰君煌昔日的夫妻关系,尽管她们已经离婚,可是,在大家的眼中,男未婚,女未嫁,俨然还是一对恩爱夫妻,但是,目前这个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长官挑战焰四少,大家带着兴奋的心情,即期待又紧张!
半晌,雷战南撑起了身,用手抹了嘴儿一把,然后,旋转身,眸光正巧与那道冷厉的眸光对视!
操场上即刻弥漫上硝烟战火!
“出。”
操作员抬手挥下手中的红色三角旗,女人们拉开引挚,无数辆车身疯狂驰出,飞儿也不例外,她也看到了焰君煌,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焰君煌浑身弥漫着的滔天怒气,想到了在医院走廊上听到的话,狠了狠心,抬脚狠踩下刹车,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明明是最后一个出的,然而,仅只片刻,她驾驶的车身就以惊人的速度冲到了最前面!
她不要命的玩法让大家同事们惊若寒蝉!
焰君煌伟岸的身形变得僵硬,冲着雷战南喊了一句:“要是她有一个三长两短,雷战南,一百个你都不够赔。”
语毕,焰君煌回身迅速跳进了一辆绿色小车,驾驶着飞疾而去。
“喂,她们是在比赛,你去干什么?”
但是,雷战南的话只能淹没在空气里无数缠绕的粉尘中。他也看到了飞儿不要命的玩法,当下,心中也大为震骇!
“小苏子,我是不是做错了?”
雷战南心里不好受,调头询问焰君煌最得力,最信任的部下。
“雷长官,你那么聪明睿智,我怎么知道。”
小苏子没好气地白了雷战南一眼,君皇与米妞这辈子走的够辛苦了,他偏偏还要来掺和!
如果米妞出事,君皇肯定会杀了雷战南!
阿弥陀佛,君皇,米妞,千万不要出事啊!天上的观世音娘娘,请保估米妞吧!快点让米妞与君皇和好。
每一次他们两个闹别扭,他都仿若置身练狱!难受的半死!因为,他怕遭殃啊!
怕君皇心中怒气腾腾的那把大火烧到自个儿身上,他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因为,他是他的贴身侍卫,每多时候,他奖励与惩罚都是随着他的心情而起伏!
当然,他小苏子受点儿罪没关系,关键是君皇与米妞别再折腾了啊!
他对她们都有感情,他期待她们的感情能和好如初!
飞儿旋转着方向盘,操作台上的油表呼啦啦地旋转,油表的指针已经飙到了180码,可是,她仍然还在提速,透过挡风玻璃,能入眼的世界天旋地转,根本看不清确切的某个景点或者人物,但是,她就是要这种刺激!
回过头,见出时所有的车辆全被她甩出好长的一截,她心情愉悦地吹起了口哨,是一首非常老的旋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牛是我同伴!”
就在她因为胜利喜悦放松警惕时,一辆绿色的小车风驰电掣飙了过来,越过她的车身,嘎止一声,大刺刺地停靠在了她的前方,成功挡去了她的去路。
由于道路被堵,她不得停下了火速踩下了刹车,由于驾驶的太快,车轮滑出好长一截,引挚盖险些就撞上绿色小轿车车头,来一个缠绵爱怜的亲吻。
他妈的,是谁敢挡她的道啊?她气得伸手在操作台上放下了键子,清脆的喇叭声响彻在空气里,打破了这一带山野的静寂。
她正欲想下车,不料前方有个人已经从绿色车厢里走出,连车门都没顾得及关,仅只几秒,狂狷的身形卷着滔天的冷漠就向她杀了过来。
看清了来人的容颜,飞儿任他拍打着车厢无动于衷,当车玻璃敲了无数下后,男人再也无法压抑,怒火冲破他古铜色肌肤爆裂开来,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铁玩意儿,飞儿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哐当’一声,她身侧的车玻璃就被砸了个稀巴烂,透明的玻璃渣在她身侧四处溅飞,有一块弹跳到了她的脸上,感觉眼角有些微疼,估计是被碎玻璃渣划破了。
“出来。”焰君煌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车身,冷厉的嘶吼。
车身颠簸了一下,飞儿仍然坐在驾驶座上,整个神呢宛若木石,想较于焰君煌愤怒,她到显得平静太多。
“我说出来,你耳朵聋了。”
他不想骂她,更舍不得她有丝毫的伤害,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是太过份了,一声不响就跑回队伍不说,还要参加如此危险的比赛,刚才她不要命的做法,他尽收眼底,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急火攻心跟着追上来。
飞儿打开了车厢,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想与他瞎磨,正欲转身再度坐上橘红车身。
没想到,焰君煌从前方引挚盖中拿了一把铁锹,往车轮上猛力一滑,空气里的兹斯声让飞儿感觉不妙,果然,车胎破了,泄了气,短短的一分钟,本来圆滚滚的车轮就变成了扁扁的。
“你?”这下,飞儿气得不轻。指着焰君煌破口大骂:“姓焰的,我与你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在工作,请你让开,否则,我定把这件事情呈报倪领导,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谁准许你回来的?”女人嚣张与跋扈让焰君煌一张俊颜变成了猪肝色。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我要你的准许,倪向荣都准许我回归队伍,你算老几,你给我让开,如果克输了这场比赛,我要你好看。”
语毕,她迈腿走向了前方挡路绿色小轿车,焰君煌何等聪明,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把拽住了她一支手臂,强行将她塞进了车厢。
恰在这时,后面有几辆车呼啸而来,在穿越过她们身边的时候,有人将头探出了车窗:“飞儿,学过龟兔赛跑的故事吧!。”
“是啊!你们两口子慢慢磨,我们在前方等着你。”
“哈哈哈哈!”
一连串队友的声音伴随着冷风吹袭过来,比赛规则是雷战南定的,比赛前就说过,划分了各自的跑道,现在,飞儿的这条线路被堵,其他队友的可是畅通无阻!
见甩她好长一截的队友跑到她前方去,飞儿心里恨死了。
把错全怪在了焰君煌身上,焰君煌刚动车子,身子倾过去,手指扳动着他手中的方向盘,两个力量的拉扯让车身象一条蜿蜒的蛇一样在在平坦的公路不停地滑动,甚至就快滑出划分的跑道圈,跑出她的区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因为,后面还有一大堆的队友,她们飙车的速度都很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飙过来,稍不注意就会生一场车祸,刚才,他都是绕道而来。
“放手。”飞儿拍掉他手握方向盘的大掌,焰君煌深怕两人再这样僵持,车身飞出,两人都会命丧黄泉!
所以,也不敢与她硬来,渐渐慢下了速度,再慢慢松了手,飞儿见他终于妥协,心里一阵雀跃。
她挤身过去,小小的驾驶座容纳着两个人的身体显然是非常困难的,可是,她不管不顾地硬挤过去,手指还火速转动着方向盘,屁股硬挤坐到驾驶座上,男人被她的行为气得头顶生烟,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这女人,太疯狂了不想要命了。
伸手揽过了她细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画面变得激情而浪漫,他抱着她,而她开着车,也不敢停下来,然而,男人上下其手,猛吃她豆腐,气得她一口就咬到了他的肩膀子上,车身再次颠簸岂不断震动。
这妞儿又咬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她也这样子咬过他,是属狗的么?
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由于力道有些猛,女人传来一声哀嚎,因疼痛而张开了嘴,男人得到机会,哪肯放过,固住她的后脑勺,唇覆上她的,她的唇瓣是香软而甜美,还有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好久没碰她了,焰君煌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分开了整整两年,虽然她回到了自己的怀抱,可是,她们之间总是为了许多事情而冷战,自从上次因母亲下药,他在春江湖畔与她恩爱后,他一直就从未真正碰过她,有时候就算摸她两下,她都别扭的要死,一直排拒着她的亲近,现在这种姿势的刺激,让他再也能把持。
他就如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青春小伙,坚硬的胸膛瞬间如小鹿乱撞!
“放开。”咬了他一口,嗅闻到了口腔里血腥的味儿,如她所愿,他松开了她,女人抬起头,垂下眼帘,狠狠地,愤怒地凝望着他,由于刚才两人激烈的争斗,他出奇不意吻了她,所以,她玉指离开了方向盘,车身弹出去一丈远后缓缓停下。
“米飞儿,你就这么想要赢?”
为了赢这场比赛连命都不要?
“是,快让我追上去,再迟就再来及了。”
焰君煌凝望着她,有些看不透女人的心思了。
女人的事业心太重,可是,他非常不喜欢她这样,他希望她能呆在家里,好好地照顾着贝贝,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这女人就是要与他唱反调。
“我如果不想要你赢这场比赛,你怎么挣扎都没用。”嘴角浸出一缕血丝,殷红而妖冶,这话他几乎是贴在她耳窝畔说的。
“是么?要不我们试一试?”飞儿向来就是火爆脾气,身体也有太多叛逆的因子,他想断了她的事业路,她偏偏不会如他所愿,而且,她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见飞儿脸孔一寸寸地变得冷凝,她的冷漠与疏离揪痛着焰君煌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我早说过,如果是我妈的错,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可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答应与我和平共处?”
不再拿脸子给他看,不要让他觉得,他们曾经一段刻骨铭心爱恋,还比不上与人家短暂如几十天的情感。
飞儿瞟了一眼从车畔飙过去的飞车,知道再与他耗下去,她就彻底输了,所以,她冲着他狐媚一笑,红唇吐出一个简洁的字:“好。”
当他看傻了眼时,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讨好地道:“亲爱的,我们不是一直在和平共处么?”
飞儿的软化让他彻底解聊了戒心,男人正欲抬手拥住她的那一刻,飞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开了车门,抬腿狠狠往他腰上一揣,猝不及防,焰君煌的身体顺着车门滚了出去。
动手拉开引挚,踩了油门,在车身飞速前行的那一刻,飞儿的头探出车窗,向狼狈趴地的焰君煌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紧跟着一句戏谵的话语飘了过来:“这个姿势真棒,四少,哈哈哈!”
男人千年难得一见的狼狈姿势,她甚至还不惜从衣袋里掏了手机按了快门,虽然画面不太清晰,可是,如果布到网络上,足可以风糜整个京都了。
一个鲤鱼打挺,焰君煌跃起了身,抬眼一望,自己的坐骑已经被女人开出去老远,焰君煌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凝站在原地,剑眉拧成一个清晰的‘川’字,他气得快要吐血了,堂堂焰四少居然无法掌握心爱女人的心思,而且,他居然眼睁睁地望着她逃之夭而无能为力!望着女人远去消失的方向,焰君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就在刹那间,有一辆黑色的跑车从隔壁跑道冲出,似一阵风一样从他身边掠过,女人一头亮丽的黑扬起,来不及看清楚她的脸孔,车子就已经飞身而过,只是,那一头在风中乱舞的长,让他想到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队伍里所有女人,在入队的那一天,他强行下令让她们的头全剪成了短,这个女人如果是队伍里的人,不应该有那么长的黑。
猛地,焰君煌觉得左眼皮也跳得厉害,五指收握成拳,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腾腾升起。
脑中划过两年前飞园失火时的画面,不行,他不能让她出事,一丁点的伤害也不行,这样想着,焰君煌抬首四处张望,俯首下望,下面那条银白色公路上,正有几辆摩托车在缓慢地沿着盘山公路而行,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
拦截了一辆马力很足的摩托车。
车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这庄园农民,皮肤粗糙,满脸的风霜,本来想怒斥,可是,在抬头扫了拦截他道路的男人一眼后,男人全身散出来的凌厉气势,不言而喻的威仪,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套笔挺的绿色衣装,让他选择了沉默。
“把车卖给我。”焰君煌从袋子里摸出一张绿卡,车主正想拒绝,焰君煌轻启薄唇:“这卡上至少有一两万人民币,买你这辆车应该绰绰有余吧!”
“是,是。”车主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绿卡,点头如捣蒜,他这辆车已经买了五年,而且维修不下数十次,买的时候才八千块,现在能卖到二万块,已经是个很不错的价码了,再说,他还可以马上去提一辆新车。
“好。”车主不再迟疑,爽快地答应。
焰君煌大手一挥,将绿卡甩出,翻身骑上了摩托车,车身飞速沿着盘山公路而行!
他是抄近道到达目的地,他停下车,将脚入下地面的时候,那里的红色标记处还没有任何一辆车到来,大约等了几分钟,果然,就看到了他绿色的坐骑如一支支箭一样冲过来,看到他后,飞儿在心里冷嗤一声,暗忖,这男人就是不死心,火速旋转着方向盘,她已经是这拔队员中的姣姣者,虽夺得了冠军之位,可是,飞儿不想看到焰君煌,至少,在医院门口,她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感觉自己与他已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所以,她排斥他,不想再见他,但,似乎这种想法非常幼稚,即然她选择回队伍,那么,他是这支队伍的顶头上司,低头不见抬头见,那就成陌路好了。
见车子火速又要调转车头离开,眼尾瞥到车尾后面的排气管冒出的白烟不太寻常,焰君煌气急败坏跳下摩托车,飞速向绿色坐骑冲了过去。
“米飞儿,你跟我下来。”
这一次,他绝不放她走,就算用强的,他也要把她扛回家。
用力敲打着车窗,粗厉的掌腹触及的灼人温度,让焰君煌大惊失色,脸色陡地变得铁青!
“米飞儿,再不下来,我砸车了。”听到他怒不可揭的声音,见他面色覆上一片骇人的阴霾,飞儿知道他是因为车身这不太寻常的温度,她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焰君煌见她还坐在驾驶座上不动,拿了一块石头,这一次砸的不是车窗,而是挡风玻璃。
“你给我滚出来。”
一支粗臂横了过来,抓住车柄一拧,车门打开,飞儿被他抓出车厢,她还来不及冲着他怒,然后,感觉车里就有兹兹的声传出,不对劲,不对劲,怎么了?
飞儿来不及细思,整个人已经本能地跟着焰君煌飞奔出去,在他们跑至一段距离时,只听空气里传来一道响入云宵的暴破声,车子瞬间完全引爆,在空气中爆炸开来,整个车身四分五裂,残碎片在空中飞溅。
响声如雷贯耳,顷刻间,地动山摇!
就在那一瞬间,焰君煌一把将飞儿推倒,整个虎躯把她压在了身上……
他曾经过誓,他焰君煌就是米妞身边一条忠犬,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即便是他不在,没有与她在一起,他也不会让她有半点损丝,一丝一毫也不允许,就算是少了一根头丝,他也绝不允许。
这正是他一路追踪过来的真正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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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暮哥新文《强爱私密逃妻》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59章 护米妞周全!
校园港
正文 第159章 不敢生你气!四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9章 不敢生你气!四少!
飞儿扑在地上,听闻着不远处传来了剧烈响声,抬起头,寻声望去,焰君煌却伸手将她的头死紧按往自己的怀里。
爆炸的声音在空气里飘飞,好一会儿剧烈的声响才渐渐变小。
飞儿推开焰君煌撑起身,恰在这时,有无数小轿车从跑道上冲了过来,看到这残破的一幕,纷纷踩下了刹车,所有队员个个满脸惊惧,呆呆地望着已燃得面目全非绿色小轿车,从焰四少满脸的冷硬与紧崩,还有眉宇间缠绕的阴戾,让她们可以嗅闻到空气凝结的紧张气氛,是哪个不怕死的居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那可是焰领导的坐骑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恰在这时,一辆跑车飞驰而来,冲过了所有人身边,停靠在了燃烧小车的旁边,车门打开,红色高跟鞋从车厢里伸出,是一双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瞳的美腿,纤细而匀称!
女人身上衣服却是粉红色的,走下车,抚了一头飘逸的长,在众人惊诧的目光,笑脸吟吟地走向了全身紧崩如一支弓弦的焰领导!
她的皮肤很白,很白,五官精致透明,看起来韵味十足!
头很长,及腰,是笔直的长,黑是那样黑,白是那样白,衬托的她一双乌眸俏俏有神,亮灿无比!
“四叔,我回来了。”
女人瞥了焰领导身边的飞儿一眼,张开双臂,一把就抱住了焰君煌强壮的腰身。
“四叔,人家好想你啊!”
脱口的称呼让大家面色一怔,包括飞儿在内,都不知道这女人与焰君煌的关系。
焰君煌正在火气冲天,望着怀中的女人的容颜,这才惊觉,刚才在跑道上看到那一头飘逸长的女人就是她。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较之于女人的热情,焰君煌则显得太地过冷淡。
他只是淡然地随意问了一句:“你修完学业了?”
“是啊!四叔,你都不知道国外的求学生涯有多枯燥,老爹又一直控制我的钞票。”
这小妮子为什么回来就直接奔这儿来啊?
“你为什么直奔这儿来?这儿很危险啊!”
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焰君煌心有余悸,因为,差一点,他就与飞儿葬身火海了。
“我想见你嘛!爷爷说你在这搞训练,所以,我就驱车过来了。”
焰君煌凝望着她,想探一探她是否在说谎,他也不想往她身上想,可是,这种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她刚归来就出了这种事情,天生的警觉性告诉他,他不能松懈,刚才的事情可是索要他焰君煌的命啊!
飞儿站在她们身侧,见陌生的女人把焰君煌搂得那么紧,也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冷嗤一声将脸别开。
焰君煌此次坐骑引爆事件非同小可,性质恶劣,有人想要索他的命,他就绝不会放过,写了书面材料直接让小苏子递到了倪向荣手中。
倪长官看完了材料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训练场上做这种手脚,倪向荣下了命令,如果查出来是谁,定严惩不贷!
他们首先怀疑的是刚从国外归来的女人,所以,将女人直接收押!
“你们谁敢动我?”女人又哭又闹,冲着一干身着绿色衣装的男人叫嚣!
“小苏子,我要见我四叔。”女人哭闹着,直接呼喊着为首的苏长官。
“七七小姐,君皇有事,这件事你还是说清楚为好。”
小苏子面露难色,这位焰七七小姐,虽然他跟着四少的时候,她就已经被送出了国,据说,她是在国外长大的,她亲妈死的时候也没有回来吊过唁,焰家的下人们都传她一向娇横跋扈,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焰啸虎,还有她的父亲焰世涛,只是,从小就与焰君煌特别亲,她比焰君煌整整小了七八岁,现在,才刚二十出头。
“我说什么呀!”焰七七跺了一下脚。“我都说过了,我只是想去看望四叔而已,你们队伍纪律再严明,没有那一条规定我不能探亲吧!再说,我又不是你们队伍里的人,凭什么莫名其妙地抓我,要抓可以,出示证据。”
“七七小姐,你这样,我就很难办事了,只是请你去里面呆几天而已,等事情水落石出,你就可以出来了。”
小苏子耐着性子解释。
“你如果继续这样闹,事情会更严重,到时候,君皇也帮不了你。”
提到焰君煌,焰七七心底的某个角落就软化了,在焰家,她是一个娘不疼,爹不爱的孩子,是一个多余的孩子,再加上她是一个女孩,爷爷也不是十分喜欢她,以前,只有四叔叔处处护着她,如果再失去四叔这靠山,以后,她日子过着就艰难了,她已经满过十八岁,成年了,也得为自己盘算,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任性妄为,两年前,她因为一次暴力事件进了异国监狱,父亲把她赎出来的时候早就警告过她,那是最后的一次,如果再出事,他不会管她,她已经成年了,他不会再为她的过错买单,多么冷酷的父亲。
“好,好吧!”垂下了头,焰七七跟着小苏子一干人等进入了关押区!
不论多少次提审,她都是同样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刚回国,不行,你们可以去查,我与四叔感情一向很好,我怎么可能害他。”
是的,从她立场看来,她根本不可能害焰君煌,因为,焰君煌是她最喜欢的一个亲人。
小苏子带人也去彻查了,现她说的话无一漏洞,而且,似乎对整个事件毫不知情,正如她所说,她只是想早一点见到焰君煌,所以,才驱车到了训练场,询问过了所有人,知道焰君煌的去处,急忙驱车前去。
“七七小姐,我最后问一个问题。”小苏子再次提审这位刁蛮小魔女!
“你说。”
“即然你那么迫不急待想见君皇,可是,在跑道中途看到他的时候,为什么不下车呢?”
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也是唯一的一丝破绽。
“我没看到他,大家都说他追逐一名队员去了,我只看到了一辆车子停在路途中央,我没看我四叔啊!”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如浸在一汪水晶池里的黑葡萄,闪耀着天真无邪的光芒!
二十岁的姑娘,美如一朵花,看起来也很单纯,小苏子定定地凝望着她,感觉她不像是在说谎!所以,摇头叹了一口气,只好如实向君皇汇报!
“老四,你咋又把七七整进去了?”焰家客厅里,焰啸虎唤住了正要出门的焰君煌厉声询问。
“他娘的,你费尽心力爬这么高,你的爪子一定要伸向自家人么?”
这老四真是疯了,锋利的爪子抓完了焰东浩,抓焰七七,就连他自己的亲妈也不放过,看来,米飞儿那货真是红颜祸水。
仿若会读心术一般,焰君煌冷凝的眸光凝射向父亲。
“不要怪飞儿,这次不关她的事情,爸,你可知道你儿子我差一点险些没命,有人在我坐骑里装了炸弹啊?”
焰啸虎不知道事情如此严重,沉思了片刻,撇了撇唇道:“七七应该不会害你吧!她可是你亲侄女,而且,她才二十岁,她与你感情一直很好,依我看,她很单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爸,你一生戎马,应该知道许多事情是看不出来的。”
“你想关她多久?”这儿子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不怕他放在眼里,焰啸虎脸上掠过不悦,到不是他偏坦焰七七,他只是不高兴老四老是折磨自己的家人。
“不会很久,只有不是她做的,很快就会出来。”
不想与父亲多谈工作上的事,焰君煌迈起长腿笔直走向了门边。
两天后,焰七七被放了出来!
焰七七平安无事了,矛头指向了雷战南,这次‘玩车大比拼’,是雷战南一手策划的方案,现在出了这种事,他难逃罪责,他被倪向荣请去谈话了。
“天啊!雷领导会不会被降职吧?”
望雷战南被两名将干带走的高大健硕的身形,几个女队友叽叽喳喳聊开。
“难说。”某女队员摇了摇头,叹道:“就算他与安装炸弹的事情无关,但是,‘玩车比赛’方案是他提出来经上级审批的,出了这种事,也得负全责吧!再说,伤的可差一点是焰四少,他又有窥视米妞的心,说不定,焰四少会借此事件,将他彻底铲除也不一定。”
飞儿刚步入洗衣室,大家见了她立即住了嘴,都纷纷拎着干净的衣服迅速闪人。
见她犹如见了瘟疫,平时巴结的那些人也逃得飞快,都躲着她呢!深怕惹火烧身!
刚才那几个女人的话是一字不漏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对雷战南有说不清的情感,不是男女之情。
组织上找雷战南谈话后,飞儿就去见了雷战南。
“他们会怎么处置你?”
“结果还没下来,不用为你担心。”雷战南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静静地抽着烟,嘴里虽这样说,可是,从他平滑的眉心露出来的忧悒就可以看得出,这次事件很有可能会让他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
“战南,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雷战南给了她一记温柔的笑意。
“自从你在凶险事件中救了我后,我一直没把你当外人看,你老实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雷战南低垂眼帘,沉思片刻,掀动薄唇:“记大过处分!”
不过是五个字,只是这五个字的威慑力太大,大得超乎飞儿预想的结果,飞儿惊若寒蝉。记大过处分!他的前途彻底一片黯淡,再也不能升一官半职了,永远原地踏步,过一些年月,就会从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最重要的是,这种结果会磨灭一个人的斗志!
如果是这种结果,雷战南半生心血毁于一旦不说,身上永远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不,她不能允许他的前途就这样毁了!
再说,他救过她的命,也帮过她,她还欠着人家的人情。
但是,她一个区区弱女子,她又能怎么样,想帮雷战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午,飞儿回了医院探望妞妞,妞妞的病情得到控制,早已经苏醒过来了。
她躺在床上,手背上的血管扎着吊针,蒙着白胶布,她的头梳成了两条小辫子,她进去的进候,玉利正在为翻着小人书,为她讲着曲折动听的故事!
她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偶尔皱了一下眉头,嘴角露出一丝的笑靥,飞儿许久不曾见到她的笑容,见她笑了,她心情也特别高兴。
“飞儿小姐,你来了?”玉利听闻身后的脚步声,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妞妞,今天好一点儿吧!”
飞儿走过去,伸手在妞妞脑袋上摸了摸,然而,妞妞见了她,唇角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了,面情变得十分冷淡,看得出来,她不再喜欢自己,飞儿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这几个月来,她一直试着想亲近妞妞,她心疼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爱与母爱,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不是她的孩子,她能硬认么?
“妞妞,如果蓝隽爸爸要带你回去,你愿意么?”
她试探性地询问小女了孩,她封闭自己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是因为她想念蓝隽了,她可以联系蓝隽将女儿接回去。
妞妞张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回望着她,用贝齿咬住唇,不说一句话,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愣愣地望着飞儿。
这样的妞妞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她暗忖着,应该找一个心理咨询师给她看一下病!
四岁不到的孩子,先天性心脏瓣膜小,受不得刺激,又得了自我封闭症,真是太令她心痛了。
“妞妞,一切都没有变,妈咪还是你的妈咪呀!”飞儿一把将孩子搂进怀里,心痛到无以复加,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即然当年她从孤儿院把她领了回来,那么,她就有责任让她过得幸福!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她,绝不允许,就连是她自己儿子也不行。
“哎呀!四少,你也来了?”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入耳,身后便传来了玉利急切的呼唤声。
回首,只感觉病房门口处光影一闪,转眼间,男人挺拔冷昂的身形近在咫尺!他手上捧了一束鲜花,是鲜艳的红梅花,将花插入床头柜上白瓷花瓶,焰君煌走至床畔,低头亲切地询问:“妞妞,这儿,还疼不疼?”
大掌按住妞妞心口的地方!
妞妞也许是怕他,因为,焰领导身上始终散出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
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他,然后,奇迹似地微微摇了摇头。
“好,乖,妞妞真勇敢!”知道这小女孩怕自己,焰君煌的语气尽量放柔,表情也没有以往严肃!
捏了捏小姑娘的小鼻头,爱怜地表扬!
“玉利,你好好照顾妞妞,我回单位了。”
飞儿放开了妞妞,不想现身边的焰君煌,转身就步出了病房!
焰君煌见状飞快就追了出去,几个大步追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你还在生我气?”
“没有。”飞儿头也不抬,冷淡地答!
“我一个虾兵小将,怎么敢生你焰领导的气?”
“口气这么冲,还说没生气,小妞,大爷哪儿得罪你了,你到是明讲啊!我这人很愚钝的。”
“你不是高高在下,权势滔天的领导么?握有那么多人的生杀大权,想要一个人的命,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所以,我哪敢得罪你啊!更是不敢生你的气。”
汗,这话咋听起来酸溜溜的味道是这么浓烈!
“喂,米妞,火气好大。”
他一脸邪笑着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惹来了几个护士悄然偷笑声。
“别动手动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飞儿拍开他的魔爪,撞开他的身体,脚步笔直绕向了医院门口。
焰君煌拔腿追了上去。
“一起走。”先她一步站在自己开来的一辆小车旁边,灿笑着请求!
“不同路。”飞儿意欲要走开,没想到,他却扯住她一支手臂,将她顺势推进了车厢!
“这么多天了,你这气也该消了吧!”
再说,他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了她,但是,她不会莫名其妙这样对自己,一定是他有地方做的不够好,或者做错了。
“放开。”“不放。”不紧不放,还得寸进尺!长指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某人痞子的模样尽显,反正,每一次,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这男人正经八板就不见了,与他在办公室时的模样根本是天壤之别!
“我听阿菊说,你把儿子关了禁闭?”
“是。”他压着她,她咬了他一口,简洁回答。
“他那么小,你不怕把他关出自闭症,与妞妞一样。”焰君煌是真的担心儿子,只是,在教育问题上,他一直都不敢与老婆大人太过于争执,他也不是宠溺孩子,觉得四岁多的孩子懂什么啊!
“不可能,你儿子什么都没继承你,这痞子味到是学得有模有样,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他?”
说起这件事情,飞儿还没气呢!
“妞妞病了,你把气撒到了儿子身上。”他都想打她一顿屁股了,敢关他心肝宝贝儿,当然,他也舍不得打,她们都是他心中的宝贝,稀世珍宝,摸一下都会疼,哪能舍得打呢!
“他太混了,他居然把妞妞气得病,他与翰翰打架了。”
“他们为什么打架?”这米妞真是的,两个小男孩打架是正常的啊!小孩子不打架才不正常,越打关系越好嘛!以前,他与骆北城就是这样的!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要不然,米妞又会有给他理论一番。
“他调戏妞妞。这样子也正常,他才四岁多啊!焰君煌,这两年来,你真的把他宠坏了,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把他宠得无法无天,就与一个混世魔王没啥两样。”
飞儿总感觉儿子身上的痞子味太浓,而且,都没以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听话。
“我儿子儿当然宠。”
“横竖你还有理了?”望着米妞的横眉冷眼,焰君煌撑起身体,叹息了一声:“昨晚儿子高烧了你可知道?”
“不可能。”不过是把他关了一晚上,他就高烧,打死飞儿都不会相信,暗忖儿子应该没那么娇弱!
“不信是吧!我们回去看一看便知。”语毕,焰君煌动手动车子。
飞儿奔进儿子卧室,便看到儿子躺在床上,一张脸蛋红扑扑的,嘴唇还不停地打着哆嗦,手背上挂着吊针!
焰君煌果真没有骗她,贝贝果然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飞儿蹲在床畔,俯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嘴唇边,可是,仍然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儿子,醒醒!”贝贝生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见儿子晕晕欲睡,飞儿一颗心陡然揪紧!
“飞儿小姐,小少爷本来都已经退烧了,可是,今三早晨又烧了起来。”阿菊把湿毛巾覆盖在小少爷的额头上,是医生嘱咐她可以适当采取生物退烧方法。
儿子生了病,她这个当妈的居然丝毫不知,飞儿真是内疚啊!
“米妞,你过来。”焰君煌不想让她再伤心,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抱。
将她拉回了他们的卧室。
打开小抽屈,把一张红色的纸签亮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东西?”
“算命先生说儿子不能叫贝贝那个名,否则会多灾多难!”
哇靠,堂堂区焰四少居然会相信算命先生说的话!有没搞错!
“所以,我给他拟了几个名,你选一下!包括妞妞的,还有翰翰的,她们迟早要上学,翰翰这名也不太好。”
得,嫌她取名俗气吧!只是,飞儿也觉得这些名字难登大雅之堂,尤其是儿子的名字,只能是一个妮称,以后上小学还是这个名,是不太好,这几年,由于与焰君煌一直聚少离多,现在,关系也不太和睦,所以,儿子的名字也就耽搁了,当时,在美国的时候,她生下他,也是胡乱给了儿子一个名字,也没去好好思考。
“你帮一下雷战南,我就选!”
这女人真会讲条件,盯凝望着她,焰君煌嘴角的笑痕渐渐收拢!
“米妞,家事与私事最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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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
第159章 不敢生你气!四少!
校园港
正文 第161章 米妞涉险!(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1章 米妞涉险!(精彩)
“你帮一下雷战南,我就选!”
这女人真会讲条件,盯凝望着她,焰君煌嘴角的笑痕渐渐收拢!
“米妞,家事与私事最好分开!”焰君煌吐出的话多了几分的不悦,飞儿替雷家小子求情,他心中的醋瓶打翻。
“雷战南没有错,他只不过是帮了我,就要受大过处分,这处罚结果太严重了吧!”
“他不是帮你,你搞清楚,他是工作中造成了失误,导致你与我差一点命丧黄泉。”焰君煌十分不满地纠正。
“就因为你这样,你就要要断了他的前途,焰君煌,你未免也太心狠了点吧!”
“贝贝是我儿子,更是你自己怀胎十月辛苦所生,为了自己的事业,为的自己的脸面,想在单位出人头地,你就将他丢置在家里,连他生病烧你都不知道,请问,米飞儿女士,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儿子生病了不着急,心里时时刻刻记挂着别人的事,让焰君煌大为光火,还在这儿与他据理力争,他本来不想冲她火,就连是接到了阿菊的电话,他也没有火,可是,现在,她为了别的男人这样与他讲条件,他心里就是不爽。
“不过是小感冒,值得你这样火冒三丈么?”见焰君煌火,飞儿也气得腮帮子咬紧!
焰君煌凝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深,最终,眸中的戾气化为轻烟!
他说:“我的脾气你一向知道,我不是不要你回部队,只是不想你把自己置身危险而已,贝贝那么小,需要母亲的照顾,而且,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年,我与儿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根本想象不到,这两年,他是抱着枕头,受着相思的煎熬,活得有多么痛苦,每当夜深人静醒来的时候,他就只能站在窗台边,望着窗台边的鸢尾花以及窗外淡淡的月色呆。
儿子对她的思念不压于他,他深刻的知道,因为,前两年,毕竟是她一直带着贝贝,相比较而言,三四岁的孩子可以没有父亲的疼爱,但是,绝对不能母亲的温暖。
“你多虑了,我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这么多年,自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以来,她没吃过多少的亏,这要归功于她上学期间,对拳术的研究与刻苦!
“没有?”焰君煌俊颜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米妞,这可就是大话了,干我们这种工作,是不可能不遇上危险的。”
他这个堂堂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男人都不敢夸下这样的海口,他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子说,真是自大的可以。
“焰君煌,如果你真想与我在一起,那么,就与你老妈脱离关系,她看不顺眼,我看她也不顺眼,放过雷战南,我就回到你身边。”
这是飞儿回到他身边的条件!
闻言,焰君煌唇边的笑容倏地冷凝!
眸光里,刚刚散去的阴戾气息又一点一点地凝聚!
“你这是在逼我,本来可以两全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他妈就是他一个儿子,他不可能为了这段感情,而莫名将他母亲抛弃!
“而且,雷战南与你是什么关系,你有必要这样处处坦护他么?再说,在工作,他失了误,犯了错,受到惩处是天地地义的事儿,如果这种大事都能放过,以后,该如何管理那么宠大的队伍,更何况,这件事我根本不能做主,记他大过,是倪向荣一手审批。”
“如果不是你去倪领导面前告状,他就会被惩,他与我没什么关系,不过是曾经救过我一命而已,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这样去伤害我的救命恩人,难道你不应该爱乌及屋么?”
飞儿振振有词地质问,脱口的话在心里早就酝酿了千万遍,在听到雷战南说惩处结果的时候,她就想直接冲进焰君煌办公室去质问,只是碍于在单位里,怕是非口舌多,深深压抑住这种冲动,现在,没有外人,就她们两个人,她一定要为雷战南据理力争!
“是,我该爱乌及屋,他救了你的命,我该感谢他,可是,一码归一码,飞儿,这件事我掌握不了。”
焰君煌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与她一般见识,随便她说什么,他不能生气,否则,一切又将前功尽弃。
“你……至少可以在倪向荣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嘛!”
“好。”见她撒娇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答了一个好,反正,他一向很难拒绝她的要求!就当是哄她开心好了。
“飞儿,我曾说过,如果绑架你妈的事情的确是我妈做的,我不会心慈手软,我都这样子承诺,你可必要逼迫我一定要与她脱离母子关系?”
为了一个女人弃母样与不顾,以后,圈子里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焰君煌。
“随便你啦!总之,我妈的案子不破,我就绝不可能给你去领证!”
“那几个绑架米姨娘的罪犯都已畏罪自杀了。”米秀芬的案子结了啊!
“焰痞子,你别胡弄我,他们全都死了,没留一个活口,幕后还有真凶。”
飞儿也不想与他吵,反正,想让她辞了工作在家带小孩侍候他,门儿都没有。
拿起手中的红色纸签,视线浏览了一遍,食指点到了个人名上,笑着回答:“就这个吧!”
“骜!”
“焰骜,不错,不错。”焰君煌的眼睛顿时释放出万丈光芒的光亮!
“哎呀!老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咱钟意一个人名了,焰骜,这名儿不错,够霸气!”
“一头藏獒,比你还厉害,要是以后上了战场,所向披摩。”
她就期待儿子长大后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比他老子还有用,打不死的八斗金钢躯。
他焰君煌是一头忠犬,儿子是一头藏獒,嗯!不错,而且,他也正有此意,等儿子七岁就放到队伍里去培养,看来,他的这种想法几乎与米妞是不谋而合。
“太好了。”他一把抱起米妞,不停在原地转着圈圈。
“米妞,我儿子一定比我棒。”此时此刻的心情,不压于知道贝贝是他儿子的那一刻,喜悦将他整个四肢百胲充满。
“放我下来。头都被你转晕了。”飞儿说着,小拳头不停地落到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放我下来了。”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话说,他好久没尝到肉香了,有此机会,怎么都不能放过。
嘿嘿,一把将妞儿放到了床上,整个虎躯压了上去。
啃着她的唇,轻问:“翰翰的呢?”
“夜臣!”
亲了几口,男人撑起头,一双浸染着欲色的眸子紧紧地盯望着她。
“不错,适合翰翰,米夜臣。来,奖励一下,我老婆太有能耐了。”
说着,扳过她的脸,眉眼相抵,鼻尖相触,气息交融,缠绵的姿势令人脸红心跳。
就在他有进一步动作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他不管不顾地亲着她,吻着她,飞儿推开他的脸颊,眸光瞥向了不断震颤的门板:“去开门。”
“总是你的优雅来了,别管它。”
这男人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可是标准人掌敲门的声音,优雅不过长了四个抓子,能撞出这么清脆而又强烈的声音么。
“去,我们没领证呢,你让我成为大家的笑柄?”
“不是向大家宣布领了么?”他想耍无赖到底。
“去不去?不去拉倒。”
“好,好。”焰君煌叹了一口气,从床铺上撑起身,一次要用许多次去换还是不值得的,所以,他举双手投降,虎躯敏捷跳下床笔直绕向了门口。
门开了,当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时,平滑的眉心纠结的厉害!
“哪里着火了?”
“噢!四叔。”焰七七见他不太高兴,伸个头猛往里面瞧,当视线触到正坐在床上冲着她盈盈一笑的女人时,当下明白了一大半,从四叔满脸不悦,还有女人肿胀的红唇,垂落在鬓边的丝,就知道自己打扰了人家什么事儿。
“我手提电脑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
“这种事你叫一声小苏子不就好了。”
“小苏子有事出去了,他不在房里,我刚去过了。”
“找小王去?”焰君煌说着就要往里面走,焰七七却出奇不意上前一步将他拉住。
“四叔,小王修不来电脑。”
“我也不会修。”这小妮子到底想干什么?
“亲爱的四叔,你就行行好,我许多资料还未存档,看能不能找回来,那资料很重要,帮帮忙啦!”
焰七七把男人扯了出去,紧接着,就听到了焰君煌怒斥的声音传来。
“你都二十岁的姑娘了,别再给我拉拉扯扯的。”
“有什么嘛!我亲你也没有关系,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叔侄关系,婶婶不会介意,瞧她也是一个大度的人。嘿嘿!”
“我不吃,不要吃。”
房间里传出贝贝怒嚷声。“滚,给我滚出去,端走,端走。”
小手一挥,阿菊手中的药碗就被他挥落到地,黑黑的药汁泼洒到地,空气里即刻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儿。
“小少爷,不吃药病不会好啊!”
阿菊焦头烂额,急忙蹲身捡起打碎的碗渣子,小少爷最近变得很难侍候了,与原来相比性情大变啊!
她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这已经是第二碗药了。
“阿菊,怎么了?”飞儿闻言赶紧奔进了屋子,她听不得儿子的哭声,那哭声犹如猫的利爪在抓她的心一般!
她许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
“飞儿小姐,小少爷不吃药。”阿菊不敢包庇,如实相告!
“儿子,不吃药可不行,不吃药你的病不好呀!”
飞儿一把将他搂入怀,抚摸着他的头,然而,焰贝贝同样不领母亲的情,一把拍开老妈的手掌。
“我不喜欢你,你出去。”
哇靠!真是被焰君煌宠坏了,连她这个老妈也不要了。
“喂!焰贝贝,没孝心会遭天打雷辟的。”她白了儿子一眼,这厮这么不听话,她还指望着他长大以后成一头藏獒呢!
比他老子还凶猛的一头野兽,当然,是说战场上,还有工作中遇不到敌手。
焰骜听了老妈的话,虽然不是太懂,可是,隐约也明白什么叫做不孝道,老妈以前就曾拿不孝道要被闪电扯出去壁死的话。这些话还是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嚷嚷声终于停止,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抬头又道:“老妈,你偏心。”
“我咋偏心了?”飞儿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你把妞妞气得病了,我罚你是理所当然,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我罚你不应该么?”
“你把我拉回来禁闭,可是,舅舅却相安无事,他也有错,为什么你不惩罚他。”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一点,当然,他还有一点没说,也是他拒绝喝药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老妈让舅舅在医院里守着妞妞,而把他赶了回来,他嫉妒舅舅,就这么简单而已。
“儿子,你与舅舅不同。”
这是飞儿藏在心底的话,的确,飞儿一直认为,她要倾尽全力培养儿子,当然,也会尽力培养翰翰,可是,她不会让他们选择走同一条路。
儿子毕竟是将门之子,而翰翰将来所走的必然是经商之路!
“有什么不同?你就偏心而已,老妈,要我喝药可以,你让我去医院探望一下妞妞,毕竟是我把她弄病的,我去向她道歉。”
“她明天就出院了,不用了。”飞儿想也没想就拒绝。
“妈,你不是说知错能改是好孩子么?为什么不给做错事的儿子一个机会?”
望着儿子那双散着亮丽光芒的双眼,飞儿戮了一下他的额头,在心里暗自叹息,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爱怜地轻责:“好吧!我带你去看她,不过,你先喝药,还有,你不能再给舅舅吵架了。”
“知道。我的好妈咪,我不会再与舅舅吵了。”焰骜抱着老妈猛啃,口水都从老妈脸蛋上流出下来了。
喝药简单,不过,要他遵过不与舅舅吵架的诺言,要看情况的,如果舅舅老是凶他,而且,是为了妞妞凶他,那么,对不起,老妈,他就没办法遵守这个承诺了,嘿嘿,焰骜腹黑的心思与老爹简直是如出一辙啊!不愧是将门虎子。
儿子乖乖喝了药,飞儿驱车带着儿子去了医院!
医院里到处都飘弥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飞儿拉着儿子的小手穿越了长长的医院过道,走进病房的时候,玉利正在喂小妞妞吃中午饭!
翰翰撑着下巴,蹲在床边,津津有味地望着妞妞吃饭,眼珠子转也不转,妞妞连吃连低下头冲着他直笑!
焰骜看着这一幕,心里的愤恨情绪一下子就爆出来!
“喂,舅舅,你羞不羞?居然这样子望着人家吃饭,眼珠子别掉出来才好。”
焰骜冲过去,指着小舅舅的鼻子就骂,语气很冲,语气里酸不啦叽的味道任谁都听得出来。
妞妞见他到来,唇间的知容立即隐去,甚至闭上了嘴巴,任玉利怎么哄都不再张开嘴吃饭!
探寻到了妞妞眼里掠过那丝惧怕,翰翰简直就气疯了,他冲着焰小子大嚷:“关你什么事?谁你来的?姐,你又把这小子带来捣蛋,你看把妞妞吓成什么样子?”
汗,听了这俩小子的对话,飞儿感觉脊背凉!
以前这俩小子不是相处挺好的,莫非是这两年接触时间太少变生疏了,还是这三个人天生就是冤家,只要一见到妞妞,俩小子就会打起来了,哎呀,这种想法让飞儿大吃了一惊。
“焰骜,你怎么向我承诺的,快向妞妞道歉啊!”
她催促着儿子,等他道完歉了了心事,得赶紧把他带走才行!要不然,等会儿两个又打起来了。
“妞妞,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与舅舅打架。”
焰骜向妞妞行了一个童子军礼,妞妞轻轻地摇了摇头,可是,一张小巧的脸孔面无表情,丝毫让人看不出半点儿喜怒哀乐,可是,这小妮子刚才在冲着翰翰笑呢!真是奇怪了。
一名护士端着一盘子的药品进来,为妞妞量了血压,做了一定的常规检查,站起身笑脸吟吟地对飞儿说:“米小姐,小姑娘没大碍,可以出院了。”
“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
“好,谢谢!”飞儿交待了儿子一句,然后,迈步走出病房,跟着小护士去前台为妞妞办理出院手续!
飞儿把妞妞送回别院的时候,交待了两句让玉利好好照顾妞妞,没想到,小家伙从车窗就跳了出去,一路小跑着跟在玉利与妞妞,还有翰翰的身后,飞儿急忙下了车,冲着儿子小巧的背影大呼:“焰骜,你疯了,你跟我回去。”
但是,焰骜根本对老妈的呼喊置若未闻,真是脑子进水了,飞儿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她冲进了客厅,伸手去拉焰骜,小子居然抓着她的手腕就咬。
“妈,我要住这里,我不回焰府了,你长期不在家,就让我与舅舅他们做伴吧!”
焰骜见老妈火气冲天要打自己,抱着头躲到了角落,哭着鼻子,可怜兮兮地说。
儿子的泪脸让飞儿的心如一根钢针在蛰,是呵!为了工作,她这段时间是经常把儿子丢到家里,他没有伴,现在,想与他们作伴也是情有可原!
玉利一把将小少爷从角落里扯进怀,为他拭着眼角的泪水,道:“飞儿小姐,就让小少爷在这里吧!我会好好照看她们的。”
儿子的可怜巴巴以及玉利的求情都让飞儿的一颗坚硬的心软了下来。
她想了想,最后做出决定,摸了摸弟弟的头,叮嘱:“翰翰,我明天给你改名字去,以后,你就叫米夜臣了,记住,你长大了,弟弟,三个小朋友里,你年纪是最大的一个,焰骜是你的外侄,我们不在的时候,你都要把她们两个看好。”
“知道,姐姐。”翰翰毕竟年龄大一点,自然懂事一些!
再说,他心里十分明白,姐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目前,他不太喜欢贝贝,可是,他决定是把姐姐的话当圣旨一般来对待!
飞儿留下儿子自个儿闪人了,因为,单位里有人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接受新的任务!
吃罢了晚饭,为三个小家伙洗了澡,玉利把翰翰赶去了做作业,就让焰骜与妞妞两个一起在小花房里玩耍。
焰骜穿着一条黑色的背带裤,白而笔挺的衬衫,一头齐耳短亮,质很好,一双大而圆的眼睛蓄满了笑意,他向妞妞挨了过去。
把一个积木塞到了妞妞手里。
“妞,我家里还有许多这种心爱的玩具,改天,我把它们全送给你。”
“为……什么要送给我?”
妞妞怯怯地回答。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呗,总之,我想把我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你,我要宠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怕我,我又不是坏人,你能不能象对待舅舅一样地对待我?”
焰骜希望妞妞不要怕自己,他感觉得出来,她信任舅舅,一直用低柔的声音,亲热地唤着舅舅:“大哥哥。”
“你喊我小哥哥好不好?我会保护你的,绝不允许坏人欺负你,你虽然没有妈咪,没有爹地,可是,我誓我会保护你,我的妈咪也就是你的妈咪,我的爹地也就是你的爹地。”
这句话就好似绕口令,也不知道妞妞有没有听懂,她只是张着一对乌黑的双瞳怔怔地望着焰骜。
“我妈咪死了。”
沉默片刻,妞妞终于艰难地吐出几字。
是的,在她幽小的心灵里,她的妈咪已经死了,她烧成骨灰被蓝隽爸爸带走了,而且,蓝隽爸爸说要来接她回去,但是,这么久了也不来接她,蓝隽爸爸不要她了,把她抛弃了,她是一个没有爹地疼,也没有老妈爱的可怜孩子,她是一个孤儿,没有家的孤儿,不过,焰骜刚才的话让她感觉到很温暖,就如有一道阳光照入她心里一样温暖。
多年后,妞妞一直记得焰骜的那番温柔之语。
“我知道,妞,你不要伤心,你虽然没有妈咪了,你还有我,还有舅舅,还有我爹地,还有我妈咪,还有许许多多疼爱你的人,我们都很爱你。”
“你叫焰骜?”
“是。”“你能写自己的名字不?”
焰骜想了想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不会,我妈咪说,这个字很难写,它的意思就是很稀有一种动物,听说过藏獒没有,那种大的狼狗。”
妞妞摇了摇头,表示不解。“笨猪。”焰骜用手轻敲了一下妞妞的头。
“就是很大很大,咬人很凶猛的那种狼狗啊!”
“你妈咪说你是狗?”
“是啊!”见她不屑的表情,焰骜撇了撇唇:“当狗有什么不好,而且还是那么凶猛的狼狗,品种很稀有的,谁都不敢欺负,可以任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对了,以后,我这只藏獒就任你差谴了,放心吧,妞,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没人敢其负你,欺负我妈咪,谁要是你其负你们,我就咬死谁,哼!”
焰骜看起来好威武,好霸气,神气的样子把妞妞逗得扑嗤一声笑了。
“你笑了,你笑了。”宛若现了新大陆一般,焰骜吹了一声口哨,在原地跳了一个圈儿,他终于把妞妞逗笑了,妞妞的笑容好美好美!焰骜好开心,好开心!
飞儿打开了衣橱,从里面挑了一袭最漂亮的裙子穿上,为自己化了一个烟薰妆,拿了亮包包就走下了楼!
在穿过客厅的时候,迎面碰上了焰七七。
焰七七正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好像是刚出去归来。
“婶婶,你要出去?”
“嗯!”对于这个刚从国外归来不久的小侄女,飞儿没大的感觉,觉得她洒脱随性,对人的态度也很谦和,不似这屋子里其他女人,因为是焰家的一份子,永远傲慢地昂着头。
“哟!米飞儿得这么花枝招展,想去勾引谁啊?”
这露骨羞侮的声音,飞儿当然知道是谁的,在这座庭院里,除了李凤娇,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对她讲话。
“妈,你说得太严重了,我长得没你漂亮,身材没你老人家的棒,想勾引谁也没那样的能力!”
飞儿回首,眸子浸满了笑意,眸光凝望向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一身大红的李凤娇。
“哟!妈,你长得真是好,穿上这一身的艳红,跟个新娘子一样,皮肤白里透红,比三月桃花还要娇嫩,你现在走在大街上,不迷死一帮青春美少年的心,我就不姓米。”
想开战,谁怕谁?
“你,你,你。”李凤娇没想到米飞儿如此伶牙利齿,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如此攻击她,她气得咬牙切齿,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米飞儿嘴角的笑容勾深,笑里藏刀地撂下话:“亲爱的妈咪,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
干脆语毕,抬头,挺胸,笔直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门边。
焰七七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她红唇里泄出。
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哈哈哈!”真是笑死了,向来在焰家能够呼风唤雨的李凤娇也要吃瘪的时候!
“笑什么?给我滚出去。”李凤娇听不得某女人兴灾乐祸的声音。
“奶奶,我是焰家的一份子,是爷爷真正的嫡孙女儿,你凭什么让我走,哼!”
焰七七扭了两下屁股转身走上了楼。
真是翻到了,所有人都要跟她做对,李凤娇气得捞起荼几上的玻璃杯就往墙壁上狠狠地砸去,好几个佣人缩躲在角落,暗自叫喊:这哪里有一代贵妇的素质?
飞儿刚走出焰府,电话就响了,是展颜打来的。
刚按下接听键,展颜的声音就飘入耳:“喂,飞儿,在哪里?”
“刚出家门,你呢?”
“我与几个队友已经出了,咱们帝都夜总会见。”
“好,拜拜。”是的,她们接受了上级的一项特殊任务,倪向荣亲自下达的命令,连焰君煌都不知道。
飞儿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向司机报了地址了,绿色计程车在城市里七弯八拐,终于在副业最达的繁华一带停下。
飞儿付了车钱,踩着七寸高跟鞋走入帝都,由于平时很少穿这种高跟鞋,脚尖感觉有些疼,抬眼扫了一下全场,并没看到展颜等人的身影,只得随便坐了一张雅座间。
一名穿着职业装的服务生向她走来,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点心单。
“小姐,喝点儿什么?”
“柠檬汁,对了,我是来这儿做生意的,有好一点的客人介绍一下啊!”
她刻意说起了某个地方的方言,并咬重了‘生意’二字。
服务生也不是新来的,知道道上的规矩,柔嫩的脸孔一红,嘴抽了筋:“小姐,我不太清楚流量。”
“去把你们领班给我找来。”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转身离去,不多时,返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杯柠檬汁。
“小姐,你的柠檬汁。”
“嗯,让你找的人呢?”飞儿接过她手中的柠檬汁,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穿着一袭及地金色长裙,光着膀子,气质优雅的女人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这就是我们金领班。”服务生介绍完后急忙闪人。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么?”
金领班已来至飞儿身边,弯腰向飞儿点了一下头,彬彬有礼地询问。
“金领班,我有几个姐妹是来你这儿做生意的,有好一点的客人请关照一下。”
说着,飞儿从皮夹子里摸了一张支票塞进了领班的裙子口袋里。
金领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沉吟片刻,然后,伸手从裙子口袋里摸出支票,支票上庞大的数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好多,不止她上十年班的工资了。
冲着这张支票,她嘴角勾出了清冷的笑意。
“嗯!你们有几个?”
“三四个吧!以前在豪都做的,你知道,最近严打的凶,所以,就到你这儿来混一口饭吃!”
说着,还不忘向她煸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明白,明白。”金领班会意地再次点了一下头,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圈:“今晚就给你们安排,不过,你们的标准,要出去么?”
“无所谓,只要有钱赚。”飞儿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就好办,你姐妹儿们在哪里?”
“马上来了,已经到门口了。”说曹操曹操就到,语音刚落,展毅与几个妹仔花枝招展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边。
“这儿。”飞儿向她们挥了挥手,几个妹仔疾步走来,瞟了一眼帝都整个金光闪闪的装潢,个个尖着嚷子喊了一句:“真棒,不愧是京都出了名的地方啊!”
金领班将几个妹仔打量了一个遍后悄然退走!
当天晚上,金领班就为她们安排了一场盛宴。
飞儿与展颜一行人在金领班的带领下步入888号包厢!
888号包厢,从这霸气幸运数字就不难知道这房间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据说是帝都最豪华,最大的包厢,见到了这间传闻中的最大包厢,飞儿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乌烟瘴气,空气里弥漫着糜烂酒香气味。
几个络腮胡的男人正坐在包间中央的沙椅子上,房间里开着空调,每人身上都穿了一件非常花哨的衬衫,嘴里还刁着中华香烟。
而坐在最中间的那一个,双脚还大刺刺地置放到了荼几上,双脚不停地抖动,拿着扑克牌的手掌,亮晃晃一片,刺人眼瞳,飞儿暗瞟了一眼,整整五颗钻戒!
脖子上戴一根如绳子一般大小金项链,而嘴里迪刁的与其他几个男人不一样,不是中华牌香烟,而是一根细小的牙签,从他张狂的动作,还有全身的装备不难看出,他应该就是这个人当中能做主的那人位。
“裴先生,仙女妹妹们到。”金领班把飞儿推至了嘴里刁着牙签的那个男人身边。
“裴先生,玫瑰可是我们这里最红的妹仔,清纯如一汪水,让她陪你吧!”
裴先生抬起头,炯炯亮的黑眸在飞儿身上扫了一圈,面无表情,莫测高深地垂下眼帘,再度专心斗起了地主!
“喂,玫瑰妹仔,还不快赶紧过去陪咱们的裴先生,裴先生的生意做得可大了,金融,环保,房地产,跟了他,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啊!”
金领班的话让所有人妹仔都围向了裴先生。
“裴先生,我是珠儿。”
“裴先生,我是百合。”
“裴先生,我是腊梅。”
“这么多的美妞儿。”裴先生来者不拒,只可惜他只有两条腿,一条腿上坐了一个,再没多余的腿来容纳第三个。
所以,他露出一口镶金的牙齿,冲着兄弟们喊了一声:“弟兄们,尽情地玩,哥有的是钱。只要别忘了正事儿,怎么玩都行。哈哈哈!”
裴先生笑起来,脸上的肥肉就堆了起来,几个妹仔强忍恶心,纷纷向他投怀送抱。
展颜与飞儿则走到了另外几个男人身边,没想到,飞儿的脚步刚迈出,就被一支粗大的手臂拉了回来,一个穗主不稳,她跌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裴先生一张恶主的肥脸在她眼前放大,咧开了一口镶金的牙齿:“玫瑰,即然是红牌,得让爷我知道你哪里红啊?”
他是几时把其他妹仔甩开的?飞儿心中暗自吸了一口气。
“讨厌。裴先生,你弄疼人家了。”
飞儿撒着娇,把他的脑袋推到了另外一边!
她们陪着这些男人喝了一晚上的酒,酒过三巡,男人们眼睛个个都变得迷茫起来。
“裴先生,来,我敬你一杯。”
飞儿端起了一杯酒,冲着裴先生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然后,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爽快,俺就是喜欢这种妹仔。”然后,伸手一把将飞儿扯进了怀里。
飞儿满脸迷醉,张开迷茫的双眼,暗自瞟向了某个角落,视线与展颜在空中交集,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
示意时间已到。
“大哥。”恰在这时,有一抹男人身影从门外走进来,笔上绕到了裴先生的身侧,轻声唤了一句。
“嗯。”
“大哥,该回去了。”
“几点了?”裴先生闭着眼睛道。
“还差十五分钟十二点。”男人小声地报备。“嗯!”闻言,裴先生倏地张开了双眼,眼神不见一丝的浑浊,澄明一片,撑起了身,瞟了一眼因宿醉睡在沙椅子上的女人,伸手拍了拍她柔嫩的脸蛋。
“玫瑰,爷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不要走嘛!裴先生,我们还没喝……够。”飞儿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阻此裴先生离去的步伐。
“改天再喝,乖。”男人冲着她温柔一笑,从口袋掏出数张百元大钞砸到了她的脸孔上。
“如果寂寞,这个会陪你。去买一身好一点的装备,这样才更有资本。”
干脆语毕,裴先生不再看飞儿一眼,带着一干兄弟火速抽身离开。
男人们刚走,飞儿迅速拔开了脸上的红色人头大钞,展颜比她更着急,已经迫不急待地冲着她喊:“怎么办?”
“嘘!”飞儿将食指压在了唇间,示意大家不要开口。
展颜毕竟没有经验,心里扑扑地跳,飞儿锐利的眸光在天花板上扫了一圈,眸光定在了某个黑点上,飞身跃起又跌下,手掌心赫然多了一个黑色的玩意儿,是针孔摄像头。
“飞儿,怎么办?”
“刚才多险啊!那些男人胸膛全绑得硬绑绑的,所以,我没敢动手。”
展颜以为是**筒,这也正是飞儿一直不敢迟迟出手的原因,因为,只有她一个熟手,其它几个妹仔阅历根本不够,而且,她现,那几个人一直对她们充满了戒备。
“飞儿,快做决定啊!过了十二点,他们就交易成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失,她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飞儿知道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如果失去了,她们一定会被倪向荣处分,而且,对于那伙罪大恶极的军火贩毒商,她不能就此轻易放过,所以,她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了。
“追。”
简洁的一个字,几个妹仔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不约而同跑出了帝都巨大的包厢!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占着线,焰君煌莫名地感到烦躁。
“小苏子。”他冲着门外喊。
“在,君皇。”小苏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米妞呢?”一整天不见人影,现在都午夜十二点了仍然不见她踪影,焰君煌心里有些担忧。
“她好象去执行任务了。”
“什么任务?”一般情况下,需要在深夜执行的任务都是非常危险的,他的神经陡地就紧崩了起来。
“据说是去秘密执行抓捕最大贩毒军火商的。”
“啪”,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案上,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小苏子怒吼:“为什么没一个人通知我?”
“君皇……我以为……你是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应该不知道啊,小苏子一晚上眼皮跳得厉害,都为米妞捏了一把冷汗,可是,见君皇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认真翻阅案卷,所以,也没敢打扰,小苏子以为君皇是相信米妞的能力,而且,在这方面,米妞一向阅历最为丰富。
“是倪领导下得令,他挑选了好几个漂亮的妹仔跟着米妞一起去的。”
“地点。”焰君煌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那些军火商都是把命提在裤腰带上玩的,一理搓穿了她们的身份,不是一个死字就能解决的。
小苏子迅速报一串地址,焰君煌连外套也没有披,直接提着枪就从书房里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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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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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
第161章 米妞涉险!(精彩)
校园港
正文 第162章 不顾一切的追逐!(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2章 不顾一切的追逐!(精彩)
小苏子迅速报一串地址,焰君煌连外套也没有披,直接提着枪就从书房里跑出。
“等等我啊!君皇。”小苏子向来都是君皇身边的小跟班,见不得四少怒,反正,凭他的经验,只要一遇上米妞的事情,君皇沉稳内敛的性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一扯上米妞儿的事儿,君皇是不可能冷静的了。
小苏子跑出焰府的时候,焰君煌已经风风火火地将车开了出来,小苏子跳上了车,黑色的小轿车以最快的速度驶出焰俯花园!
当焰君煌带着小苏子风风火火赶去帝都夜总会时,根本没看到米妞等人半个人影。
一身金色长裙的金领班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早是一个人精,见来人气宇非凡,全身散出着尊贵无比的气息,她老实规甜地交待:“就在十几分钟前,有一个性裴的先生带着一伙人在这儿用过这包间。”
金领班指着888号偌大的包间对焰君煌与小苏子细细诉说。
“几个男人?”
“四个。”
“仅只有四个男人?”小苏子插进了话,音量提高了几分。并向金领班出示了相关证件。
金领班扫了小苏子手上的证件一眼,对他们的态度由先前的小心转为恭敬,妈呀!这个男人都是这么高级别的长官,更别提他唯命是从的旁边这位,职位到底有多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金领班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地交待,深怕出了什么事,她没办法承担,勉得引火烧身。
“还有,四个女人,是帝豪过来做生意的,为首叫玫瑰,其它几个,分别是百合,腊梅,菊花!”
得,这些全是假名,大家心知肚明,金领班也知道,可是,她的确不知道她们真实的名字,望着为首男人冷峻的面色,金领班有些后悔自己贪图玫瑰给的那张支票了。
“我想知道实况,说。”简洁的一句话,透露出非凡的威慑力,金领班只是扫了男人那双冷怒的眸子一眼,就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妈呀!浑身散出来的气势比阎王还可怕啊!
“他们就一起喝酒,吵吵闹闹的,后来裴先生就带着属下离开了。”
金领班没在现场,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裴先生并未留在这儿过夜,打破了平时的常规,带着人马走了,然后,那群妞儿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总之,服务生来告诉她的时候,人都全部闪光了,偌大的包厢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她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小苏子,调摄像头。”焰君煌知道平时这种夜总会应该都装有针孔摄像头。
“这,这不太好吧!长官,想皗摄像头,得经过我们老板同意。”
“你们老板是正经生意人,不会阻挡我们抓捕犯人,告诉你,那群男女全是作奸犯科之人。闪开。”
小苏子怒斥一声,眸光在天花板上收寻!可是,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啊!
“你们没装,还是被人摘了?”找不到想要的玩意儿,小苏子情急之下一把揪住了金领班的衣裙领口。
“噢!噢!噢!有装,有装,应……该是被人摘了。”
针孔摄像头不冀而飞,说明这间包房刚才的确生了什么事情,金领班双腿软,背脊麻。
“好,我们没来过,希望你聪明一点,如果不想官司缠身的话。”
焰君煌听了女人的话,已经率先踩踏着黑亮的长靴离开,小苏子在追出去之前,冷妄地警告金领班。
“不听话的话,帝都有好果子吃。”
这种地方,他随便动一根小指头,他有可能永远停业。
“是,是,是。”男人铿铿有力的脚步声都渐渐在耳边远去,金领班甩了甩头,整个身体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喘着粗气,妈呀!今晚走霉运了,这不会是一场恶梦吧!老板哪儿,她还不能说一个字,免得又被他乱骂一通。
早知道不贪那张支票了,现在,金领班肠子都悔青了。
金领班不知道米妞一伙人的去向,拔了好多次电话,永远处于关机状态,这死女人,去接受这么重要的任务,居然胆敢瞒着他,焰君煌肺都气炸了,不过,想着她被人欺凌的画面,他整个脑子又成了一团乱麻,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君皇,怎么办?”没有半丝的信息,也不清楚那伙军火商交货的地点,小苏子焦急地询问。
“小苏子,你带一拔人去各个出关口,另外,再查一下参加任务的队员名单。”
这起任务,毕竟是倪向荣亲自下达,焰君煌不好向他询问,如果他参与进去,那就是违规,再说,依倪向荣的性格,未见得就能把秘密任务报给他听,即然这事儿不经他之手,必然倪向荣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米妞与展颜等几个妞儿会顺利完成任务凯旋归来。
小苏子向内部人士打探了消息后,把参与队员的名单逞交给了焰君煌,并把展颜的手机号码一并递给了君皇。
焰君煌瞟了号码一眼,火速在手机上按下了一连串的数字。
一个冰冷机械的女音袭上耳膜:“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接着打了好几个女人的电话,都是同样的结果,焰君煌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已经全部把手机关闭。
“喂,小苏子,交涉的时间是正十二点?”
“是,君皇。”
焰君煌低垂眉眼,抬起手腕,瞟了一眼手表,时针与分针重叠,刚好午夜十二点,猛然,左眼皮跳得厉害,似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感觉米妞已经与那伙军火商开战。
想到那个画面,焰君煌整个人紧崩的犹如一张弓弦。
不行,他不能这样子干等下去,等下去的结果是什么,谁都没有办法预知,他与米妞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他不能再让她出半点儿差错,这样想着,他立马调转了车头,笔直将车子开回了单位。
整个区也只有焰君煌有胆子敢亲自与倪向荣打电话,而且,还是午夜十二点时分,扰他清梦。
“混账小子,你最好给我说出一个道理,否则,我绝不会饶你。”倪向荣披着绿大衣从宿舍里走出来,由于今晚派出几名队员执行特殊任务,所以,他便没有回家,就睡到了单位宿舍楼里。
本来因为担忧米飞儿一行人能否顺利完成任务,虽然躺在床上,一直都没睡着,恰在这时,焰老四又把了电话过来,他刚挂了电话,敲门声就急促地响起了,所以,他才逼不得披衣起床,身边的随从见倪领导怒,小心警快慎地立在一边,甚至还不忘向焰君煌与小苏子使眼神,意思是说,倪领导有重要的事,你们就别再打扰了。
然而,急火攻心的焰故意装着没看见,几个大步迈进了倪领导宿舍。
“倪长官,打扰你睡眠真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批军火商交涉的地点?”
倪向荣的视线在焰君煌与小苏子之间游转。
“你怎么知道的?”真是奇怪了,他不是交待下去,要严格保守秘密么?这批军火商都是亡命之徒,所以,他才如此小心警慎。
“倪叔,你先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总之,我就是知道了,我也知道队伍里的规矩,可是,倪叔,我担心米飞儿等人不能顺利完成任务,让我去助她们一臂之力好不?”
焰君煌这辈子从没求过人,也没有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与人讲话,可是,为了米妞的安全,他顾不得太多。
“不行,这是对她们的考核,你放心,君煌,相信米她们,她们四个在整拔队伍中,在招来的80个女人当中是素质,各项训练技能得分最高的,如果这事她们能顺利完戌,她们每个人都会破格提升,当然,这也是我对她们承诺。”
倪向荣避重就轻,嘴角勾出一抹笑靥,因为,这四个女队员的成绩,他是最满意的,所以,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们四个去完成。
破格提升?焰君煌背脊隐隐冒出了冷汗,开玩笑,他在队伍里混了这么多年,当然明白‘破格提升’这四个字后面代表的意义,即然能破格,可见所要执行的任务有多么凶险。
“可要是不能完成呢?倪叔,你又将怎么惩罚她们?”
“谈不上惩罚,只是不想让她顺利毕业而已。”
“太过份了。”谈不惩罚,只是不想她们顺利毕业,不能顺利毕业,那就代表着她们所有的心血全都白费。
焰君煌气得火冒三丈,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倪叔,我们肩上的红杠杠与菊药奖章,全是用血与泪去堆砌而成,她们只不过是区区的小女子,肩上挑不起那么沉重的担子,那批军火商有多凶恶,我想你比我还清楚,你这等于是把她们往虎口里送啊。”
听了焰君煌的谴责,倪向荣顿时也来了火。
“焰君煌,说话注意分寸,她没你想象中的娇弱,如果你真怕出什么事,当初就不该把你老婆送进队伍,要知道,为国捐躯,死而后已,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即便是真不能顺利归来,这也是她们的荣幸,有伟人不是曾经说过么?生,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为了人民的利益而死,死得其所,人民不会忘记她们的,再说,这都是你自己胡乱臆滴的结果,相信我的判断,她们会顺利归来,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倪向荣体贴焰君煌担忧妻子的心情,不想与他多谈下去,转身就走进了里屋。
“喂,君皇,怎么办?”
焰君煌不理小苏子焦急的氏问声。直接迈步冲进了倪向荣的卧室。
“倪叔,已经过十二点了,并没有她们的丝毫消息,现在,我带着一拔人马过去,我只需要知道那批军火商交涉的地点。”
换作是别人,焰君煌早已经拿枪抵住他额头,逼迫他说出那个交涉的地点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见焰君煌目中无人,倪向荣的脸孔一寸寸地变冷。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知道,倪叔,不论如何,我不可能坐在这里死等一个结果。”
因为他怕,怕一秒钟也会是生离死别。
焰君煌一边说着,一边提着枪往外面走,俊颜阴戾遍布。
“回来后,随便你要怎么处罚都行。”为了米妞的安全,他豁出去了。
嚣张狂霸地说完,整个高大狂狷的身形已经奔出了卧室,倪向荣见焰君煌如此冲动,愤怒地嘶吼:“焰君煌,你给我回来。回来。”
然而,火气冲天的男人此时成了一头倔驴,对着倪领导的嘶吼充耳不闻。
倪向荣随从怕真出了什么事,因为,已经过十二点了,还没有好消息传入,在小苏子离开屋子,追上焰君煌脚步之前,偷偷向他掌心塞了一张纸条,纸条上赫然就是那批军火商交涉的地点——皇后码头。
小苏子看到便条上的几个字,顿时喜出望外,他将交涉地点告诉了焰君煌。
“小苏子,给我调一拔人,跟着我走,马上,立刻。”再也不能等了,因为,交涉的时间已经过去。
“好。”小苏子兴高彩烈地拔打了一个电话。
“梁子,马上带三十个人过来,随我与君煌去找米妞。”
“小苏子,我调不动。”
“什么意思?”小苏子平滑的眉心拧起。这梁军强脑子进水了,不过是让他拔区区三十个人,他居然说调不动。
“倪向荣刚打了电话。”
懂了,明白了,小苏子反应何等迅速,由于焰君煌刚才的鲁莽,倪向荣愤怒之余冻结了他的权利,言下之意就是说,焰君煌现在根本调不动区里的任何一兵一卒。
这可怎么得了?
“怎么了?”见了小苏子凝重表情,焰君煌顿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梁子,你马上过来,我们在皇后码头汇合。”
“好。”梁军强与小苏子是焰君煌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也是对他死忠的人。所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他,他们也不可能背叛他,梁军强与小苏子曾过毒誓,一生誓死效忠君皇。
调不动人马,梁军强只好自己一个人前到皇后码头与他们会合。
收了线,小苏子这才战战兢兢向焰大人禀报:“君皇,倪向荣给梁军强打了电话。”
其实,这也在焰君煌意料之中,只要是倪向荣不同意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带着人马去拯救那四个妞儿,也许,是他多虑了,但是,就算是倪向荣对他记大过处分,降他的职,他也不能让米妞去涉这种险。
“走。”一记干脆的声音落下,小苏子便跟随着四少的步伐一起风风火火赶去了皇后码头。
只是,皇后码头哪里还有半点人的踪影,焰君煌站在码头岸边,锐利的眸光在整个空荡荡的码头扫视,海风很大,将他的一头线吹乱,绿色大衣衣摆卷起。
嗅闻着湿湿海风的味道,闭上双眼,脑子里盘旋着米妞与军火头目厮杀的一幕,在e国时,她也曾经涉过险,孤身一人,穿着一身黑皮衣服,闯进了e国的大使馆,当然,那次是他精心设计一个阴谋,他自然会让她毫未伤,全身而退。
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河岸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倏地睁开双眼,一双利眸倏地跳下了高台,走向了河滩,果然,在沙滩上看到了一连串足迹,有大有小,深浅不一,他判定这些足迹应该就是她们的,视线凝扫向某个海风口,凭着他多年来执行这种秘密任务的经验判断,这批军火商应该是用游艇交涉,在已经是再稀松平常的事儿了。如果米妞一行人被军火商挟持上游艇,一旦她们身份爆露,那批坏蛋肯定会恼羞成怒,绝对杀了她们,他最担心的反而不是米妞,至少,在焰君煌看来,米妞经历了这么多,有一定作战的经验,又在e国做过卧底,他担心的是展颜与其它三个女人,她们只有理论,毫无实践可言,而展颜等三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拖米妞的后腿,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小苏子,去弄一架汽艇。”
“是。”不到几分钟,小苏子已民经鬼使神差弄来了几辆汽艇,焰君煌甩开了大衣角,纵身跃上了白色的汽艇,小苏子与梁军强也尾随而上。
然后,黑色的夜空之下,便看到三辆洁白的汽艇鱼贯而出,海面上溅起一串串白色的海浪花!
焰君煌判断的一点都没错,此时的米飞儿与展颜等人,都坐在洁白巨大的游艇上。
船舱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玻璃桌子,船舱的四面都是玻璃墙,分别倒映着四个女人美丽的身姿!
四个男人坐在桌子四方正在砌长城!
飞儿点燃了一支烟,凑往唇边吸了一口,故意对正打着麻将的男人喊了一声:“裴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退出船舱之时,偷偷向对面的展颜使了一个眼色!
当她刚走出船舱,来至甲板上时,急心将手中的香烟拧灭,呸呸了两声:“妈的,苦死了。”
这种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她一向不喜欢这种烟味儿,但是,为了麻痹姓裴的军火头目,不得不假意是一个欢场女子,欢场女子能不吸烟么?刚才,她可是一直在那伙男人的旁边强撑着。
‘咚咚咚’,高跟鞋磨擦甲板传来了清脆声响,告诉她展颜已经来至她身边。
“喂,飞儿,时间已经过超过十二点了,那边还等着我们回消息,可是,我们手机都没带啊,怎么办?”
倪向荣没办法得到军火商交涉的真正地点,因为,这批军火头目太厉害了,所以,就派了她们四个过来,想打入这伙人内部,得到确切消息再派人马来一举歼灭!
本来说好是皇后码头,但是,很明显地,姓裴的男人转移了交货地点!表面上看起来老老实实,平易近人,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而且,对于女色,他似乎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没办法,联系不上,如果动用他们的手机,就会让他们生疑,现在,只能靠我们四个了,展颜,如果我估计的不错,换了地点,他们应该要选择另外一个更隐弊的地方。”
这通常是亡命之徒们贯用的手法而已。
“展颜,记住,没有我的示意,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只有四个人,而他们背后的人,我们根本无法预测到底有多少?”
“好,见机行事,我听你的。”
展颜冲飞儿点了点头,紧紧地握住了飞儿的手。
只是,满手心全是冷汗,可见她心情是多么紧张,毕竟,第一次面对敌手,居然如此强大,能不紧张么?
飞儿与展颜商量了一阵,又转身回到船舱。
“玫瑰,你说,我该打哪一张呢?”
裴先生一张肥脸纠结着,而凝望向飞儿的眸光有些冷凝。
“噢!裴先生,打错了,可别怪我。”飞儿随手从他面前的一排麻将中抽出一张扔了出去。
“老大,我胡了。”哈哈哈!对座的男人将面前的整排麻扳倒,笑得连嘴巴都合不拢,第一次能赢老大的钱,当然开心了。
“哎呀!裴先生,真不好意思。”飞儿佯装惊恐万分,然而,裴先生不紧不慢地拉开了抽屈,从摸出一个法码丢出去,伸指在飞儿鼻子上轻刮了一下。
“快输完了,没得输,就只好输你了。”
飞儿闻言,只是牵唇嫣然一笑,然后,只见裴先生食指与拇指弯曲,轻轻一弹,手中的最后一张筹码就从飞儿耳边咻咻察过,飞速向玻璃墙飙过去。
大家寻着筹码飞奔方向望去,那张筹码正巧钉中了展颜的后背心,尽管是玻璃墙上的倒映,但是,仍然让展颜感觉背心一麻,脊背泛出一阵凉嗖嗖的感觉。
其它几个妹仔也微微变了脸,只有飞儿气定神闲,嘴角仍然维持着美丽的笑容。
裴先生了看了展颜一眼,又瞟了其它几个妹仔一眼,最后,眸光停留在了飞儿的脸孔上,眼睛眯起,里头埋藏的情绪,没人能够擦得出来。
“裴先生,你渴不?我去给你倒水。”飞儿讨好地轻问。
裴先生没有回答,只是,用着冰冷的眼神凝望着飞儿,片刻,将手中的麻将全部掷到了正中央,飞儿已经嗅闻到了空气里不寻常紧张气氛,心里暗叫一声,惨了。
所以,在她火速向展颜递眼色的同时,她已经飞快从身上摸出了一把枪,在她将枪壳狠狠地抵住了裴先生脑袋的同时,对面的展颜得到她的示意,火速掏出枪支,可惜,由于心理素质不过硬,最终还是比其他三个男人慢了半步,三个女人全部被人用枪抵住了手脑勺。
“放开她们,否则,子弹将穿破他的脑袋。”飞儿冷冷地恐吓,自古兵书有云,擒贼先擒王,她才不怕他们,她手中抓捕的可是这几个人的老大。
“放过?妹仔,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告诉你,在你们出现在夜总会的时候,就被我们盯上了。”
原来,金领班出卖了她们,收了那么一大笔钱居然把她们给出卖,果然,欢场中的女人根本没信誉可言。
飞儿在心中暗骂。
仿若会读心术一般,裴先生终于开了口:“别骂金领班,她毫不知情,我们是何许人也,会被你们几个小女人骗得团团转么?瞧瞧,你们四个,身上哪一点风尘女人的味儿?”
“风尘女子是不会一个劲儿拼命劝我们喝酒的。还有,即然胆敢做这么大的买卖,没一点能力怎么行?老二,将游艇停了,就在这个岸边交涉。”
裴老大冷声命令几名属下。
见裴老大丝毫都不畏惧自己,飞儿咬紧牙关,手中的枪支愤命地抵上数寸,咬牙道:“姓裴的,不想要命了?”
“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交涉的地点么,就在这儿啊,你让人来抓我啊。”
男人的脸孔变得狰狞,凶恶,口气也狂妄自大,用掌心抵住飞儿的枪洞。恶狠狠地道:“开枪啊!”
逼上梁山了,飞儿向来是爆脾气,哪经得起裴姓坏蛋这样的激将,她扣紧了扳机。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她耳边划过,可是,一子弹也没有,空的,她的手枪几时成了空的?
子弹几时被人动了手脚,从未有过一刻,她有这种衰败的感觉!
自从她参加工作以来,她从未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她一直将枪揣在了怀里,根本没离开的手枪的。
背心泛起冷寒,手枪从她指尖滑落到地,展颜与几个妹仔吓得更是魂不附体!因为,在她们眼中,飞儿是最厉害的一个,现在,却被男人们算计了。
“哈哈哈!”裴姓男人仰头大笑,笑声张狂而刺耳!
“兄弟们,这群妞儿的脸好白,好嫩!走,带出去,让她们好好见实一下我们的威风。”
随着裴姓男人一声令下,几个女人被他们拿枪抵在太阳穴位上押出。
裴先生所谓的‘威风’,就是当着她们的面儿与另外一拔人马交货,胆子真不是盖的。
“裴哥,交货就交货,咋整这么一大群女人过来?”与他交货的另外一个金碧眼的混血儿男人操着生硬的国语腔调低问。
“你不懂,这才叫刺激,你知道她们什么身份?”
裴先生站在河岸上,瞟了一眼被属下们挟持的四个姑娘,猬锁的眼神在她们四个姣好的身段上流连片刻,收回视线,低头对混血儿男人说了一句:“霸王花,很厉害的那一种。”
“哇靠!”混血儿五官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了不起,霸王花你也敢把她抓来,但是,你不怕她们看到这些,我们没后路么?”
混血儿五官的男人有点担心。
裴先生仰天大笑,仿若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
片刻,收住笑,大掌在混血儿五官的男人肩上拍了一下!
“放心,不会,因为,下一刻,她们都将永远地闭上嘴巴。”
成为死人,当然会永远地闭上嘴巴了。
“嗯!明白,高明。”混血儿五官的男人一个劲儿地夸赞裴老大聪明。
飞儿眼望着一伙人正从游艇里面搬运着货物,一箱又一箱,是枪支,还是毒口品,不得而知,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些东西,在裴老大眼中是财物,在她眼中,就是罪恶,这些玩意儿一旦流入市场,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家庭支离破碎,不知道会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不知道会让多少的青少年身心受害,不知道会让多少的青少年走上一条不归之路,想到这些,她就憎恨到了极点。
愤怒的眸光恰好与裴老在相对上,裴老大与混血儿五官男人商谈了一阵,向飞儿走了过来。
“玫瑰小姐,你这脸咋黑成这样,女人生气可不好,我这人很有素质的,一向不喜欢惹女人生气,去。”他厉声吩咐身侧的属下。
“端一杯红酒过来。”
仅止片刻,他手上就多了一杯红酒,将红酒递到飞儿面前。
“美丽的玫瑰小姐,我敬你,就算是我向你赔罪,因为,我惹你生气了。”
飞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抿紧了红唇,别开了脸。
“哈,老大,玫瑰小姐不领你的情呢!”先前打牌的其中一个男人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玫瑰,老大,最喜欢高山流水的喝法了,要不,你敬他一杯,把他整舒服了,说不定,他会放了你哟!”
高山流水的喝法?飞儿缓缓回忆起,在她还是e市优秀察官时,好象隐隐听别人提过,欢场里,有许多阔老板都玩高山流水的喝酒流戏,就是将酒从男人颈子上倒下去,红酒染满了他的身体,酒水流到他的肚脐,然后,女人就去他身上喝酒。
看着裴老大那张肥脸,飞儿直觉恶心肆起。
“我呸!”
“哇靠,老大,这妞儿居然不领你的情,该好好罚一下。”
某男人调佩的声音刚落,裴老大阴测测的声音飘了过来:“沉海!”
“将这四个女统统沉海。”轻启了厚唇,却能轻易要了四个女人的命,飞儿哪能坐以待毙,屈起膝盖就往挟持她的男人顶去。
就在那一瞬间,她抬起飞腿迅速把男人手中的枪支踢到了甲板上。
男人嚎叫一声想扑过来,飞儿一拳击在了他的右眼上,男人捂着眼睛哇哇大叫,因为,他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瞎了吗?
飞儿手上的枪支迅速指向了裴老大,裴老大终于彻底动怒,他指着身后一伙人下达命令。
“将这三个女人沉海,快,立刻。”不能再等了,否则,事情会生变,这女人身手太了得了。
老大下令,几个男人便把展颜等三个女人拉到了河堤岸上。
把她们的头部强行按进了大海里,让她们的脸与头接受海水的洗礼!
“开枪啊!怕了么?”裴老大的面容浮现了几许冷酷的笑意。
飞儿瞟了一眼被折磨的展颜等人,握着手枪的指节在止不住地颤抖,她如果不顾一切向裴姓男人开枪,也就标志着展颜等人的生命会结束在她的手中,展颜曾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朋友!
不,她狠不下心。
“飞儿,别放过他,开枪啊!不要……管我们。”
展颜的嘶吼声顺着风声传了过来。
不,她怎么能不管她们呢,她狠不下心肠,飞儿冷厉的眸光在四周巡视了一圈,天空黑沉沉的,海风不断吹撩起她的衣摆,丝丝凉凉的冷意袭上心头。
“沉海。”
“是。”
就在那一瞬间,货物已经全部搬运完毕,裴姓男人心情大好,却不料有一抹身影冲了过来。
惊慌失摸的声音夹着海风飘来:“老大,不好了,有三架汽艇好像在往我们这个方向而来。”
男人手中握着望远镜。
裴姓男人踢了来人一脚,从他手中抢过了望远镜,由于是晚上,虽然看不太真切,可是,望远镜十字叉锁定的地方,真的有三辆白色的气艇在海面上飞驰,尾部还溅起了一串串白色的浪花。
“将这三个女人沉海。快。”
老大果断下令,其余男人不再迟疑,不慌不忙去找了三个大石头,用着非常粗大的绳子捆到她们身上。
并用胶布封了她们的嘴,飞儿见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向遥远的方向望过去,刚才,那男人禀报说有三架白色汽艇飞驰而来,会是谁?焰君煌,是你吗?
一定是你,她的心开始激动起来,如果焰君煌来了,她们一定会平安脱险,因为,她相信焰君煌的能力,在她心目中,焰君煌就是一尊神,无所不能,以前无数次,他不是也让自己化险为夷了么?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只是,为什么只有三架汽艇?如果是焰君煌来拯救她们,应该地带着人马赶来。
对了,按倪向荣当初对她们承诺以及约定,焰君煌不可能会知道她们所要执行的秘密任务。
她们也没有向倪向荣及时出求救信号,不,不会是焰君煌。
“你们四个听着,你们的成绩在整个霸花组里是最优秀的,现在,是组织给你们最严峻的考验,这拔人很难对付,我们已经死了三个卧底,他们穷凶恶极,妄想用毒口口控制整个东南亚市场,如果你们能成功潜进他们当中,将可靠消息传递回来,我得到消息会立即做出批示,派出人马将你们营救,如果能顺利歼灭那伙坏蛋,你们就是人世的在功臣,组织允许破格提升你们为……校!当然,如果你不能顺利完成任务,就没办法顺利毕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们自己去拿捏。”
不能顺利毕业,将她们以前的优秀的成线全盘否定,说白了,倪向荣只是想断了她们的后路,让她们想尽一切办法,付出一切代价完成任务而已。
当然,破格提升是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她与展颜拼了老命,不过也是想升职而已。
所以,她们向倪长官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在她恍神间,展颜等人嘴巴蒙了胶布,已经被男人们丢入了大海,飞儿锐利的眼神望过去,就只能看到展颜等人的头顶渐渐淹没在大海里。
顿时,火冒三丈,飞儿嘶吼一声向裴姓男人扑了过去,裴姓男人早有防备,敏捷的身形迅速闪开,让飞儿扑了一个空,手中的枪支被甩到了沙滩上。
正欲扑过去拾,没想到,后小腿肚被人揣了一脚,猝不及防,整个身体猛然向前栽去。
电光火石间,两支手臂被人制住,只听头顶传来了一声:“带走。”
然后,她就被人匆忙押上了船舱,白色的游艇火速向一个方向驶去,海面上的水波就此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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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2章 不顾一切的追逐!(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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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心在呼唤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3章 心在呼唤你!
海面上风浪不息,三辆白色的汽艇在夜空之下如几条游离穿梭在海面上的水蛇。
白色汽艇尾部划出一圈又一圈雪白的浪花。
在拯救米妞的队伍中,无论何时何地,焰君煌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个。
瞟了一眼前方渐渐消失白色游艇,凌厉的眼神在整个海面上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到了某个区域,从上面混浊的水渍探寻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飞速将汽艇开过去,仅用了二十来秒的时间,翻身跳入大海,潜入深水区,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个跟在他身后,同样也凌厉之姿潜进了深水区。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哗啦啦的水声在平静的海面上空飘荡。
三个男人将女人拉上了岸,解开了她们身上的大石头,再采取了胸挤压的办法,女人相继吐出一口水,纷纷张开了双眼。
浑身湿漉漉的焰君煌瞟了一眼呈大字摆在沙滩上的三个女人,没一张自己熟悉的脸孔,下巴倏地就抽紧了。
撑起身,身体旋转了九十度,正想转身再次跃入大海时,却被一支手拉住了衣袖。
缓缓回过头,不期然就对上展颜一张湿湿的,仍难掩清秀的玉容。
“飞……儿……不在海里。”
焰君煌挑眉,好像在说,米妞不在海里,她那在哪儿?
深邃的眼眸火速往平静的海面上望去。
“对不起,四少,是我们拖了飞儿的后腿,她被姓裴的男人捉去了。”
刹那间,展颜就看到了焰君煌一张刚硬的脸孔线寸寸崩紧。
“对不起,四少。”其他几个被救上来的女人也相继向焰君煌道歉,要不是她们没用,米妞也不会被那伙坏蛋掳走。她们对不起四少啊!
“都怪我们无能,焰领导,你罚我们吧!”
她们战战兢兢地小声请罪。
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不过,心里也松了好大一口气,飞儿被那伙坏蛋掳走,至少被扔进大海里强,至少,他还可以争取一些营救时间,而且,据他分析,姓裴的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解决了米妞,更何况,孤身一人的米妞没了负担,以她的聪明才智,说不定会想办法脱身。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展颜与其它两个女人抬手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应该是那边。”当时,她们被沉进了水里,只能凭当时模糊的知觉,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来感知!
展颜头还有些晕,气闷,如果焰君煌等人再来晚一点,她们几个全都没命了。
焰君煌没带人马,只带了小苏子与梁军强,展颜等人已经猜想出肯定是倪向荣没收了他的权力,要不是为了救飞儿,他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
她们全部都是沾了飞儿的光,到头来,她们三个得救了,死里逃生,飞儿却生死未卜。
望着游艇消失的方向,展颜秀气的眉心拧起了一抹刻痕!
以前,她还置疑飞儿爱错了人,她一直不太相信不过是小时儿时的情谊,不相信这种感情,毕竟只是小时候匆匆相见一面,却维持了一生的情缘,任谁都无法相信,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啊!
望着焰君煌湿湿的容颜,冰冷的脸颊,曾几何时,权势滔天的男人会以这副狼狈之姿见人,这个世间上,唯有米妞有这种能力,能把焰君煌迷得七萦八素,晕头转向,展颜心里有太多的感动,以前,是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应该那么偏激,因为,心里一直装载着对骆北城十几年的感情,就给焰君煌定了死刑。
焰君煌瞟了展颜一眼,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展颜是飞儿这辈子最好的挚友,他对展颜,一向都敬而远之,由于是飞儿的朋友,所以,他对她自有一份很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绝不是男女之情,也并非是兄弟之情,只是,爱屋及乌的一种感情罢了,曾经,展颜做过许多伤害飞儿的事情,因为飞儿不想追究,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去刻意追究,他知道,终有一日,展颜明白所有事实真相时会后悔当初所做的每一件事。
要不是因为她帮骆北城,骆北城不会恢复记忆,要不是骆北城恢复记忆,当年与陆之晴一起设计陷害他父亲焰啸虎,那么,他也不会为了救父亲而陷入两难的境地,那么,他与飞儿也就不会分开整整两年多,历尽千辛万苦终于重逢,却不想中间又隔着他老妈李凤娇,他一心想与飞儿白头偕老,但是,飞儿老是介怀于她母亲与米秀芬过去的关系,一直不肯再接受老妈李凤娇,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小苏子,把她们带回去,梁军强,跟着我一起走。”焰君煌干脆语毕,以凌厉之姿翻身跃上了白色汽艇!
“等乖,君皇,我想跟你一起去。”小苏子怕四少出事,所以,急忙禀报焰领导。
“让梁军强陪她们回去,我要跟着你。”无论是生,还是死,他小苏子永远要跟在四少身后。
肝脑涂地,死而后遗!
“混账,小苏子,你陪她们回去,我跟着君皇去,你身手不如我,有我去,也好帮君皇一下啊!”
梁军强最不喜欢与妞儿们混在一起,见了大姑娘就脸红的毛病现在仍然没有改过来。
“四少,让我去吧!”展颜缓缓从沙滩上立起,冰凉的海水她的衣袖口,裤管口滴到了沙滩上,脚下干干的河沙立刻就扩成好大的一个水印子。
“都别争了,小苏子带着她们回去。”焰君煌吼完,不再理睬她们,眸光直视着前方,抬脚一蹬,雪白汽艇滑出水面老远,望着他身后不断溅起的水花。
梁军强赶紧跃上了汽艇,想要追逐着君皇的脚步而去。
展颜却伸手就拉住了他的一支胳膊,成功阻此了梁军强前进的步伐。
“喂,展颜,松手。”梁军强被她这么一扯,脸红脖子粗的低斥。
这妞儿胆子真够肥的,在单位里,她的职位比他低,他也算她上司,居然敢这样子在外面拽着他的手臂,让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梁队长,带我去,我要去救飞儿,如果她出了事,我良心难安。”
她说得是实话,如果飞儿出事了,她不会原谅自己,因为她,飞儿已经吃了太多苦了。
如果她出一点事,她真会拿刀杀了自己,毕竟,是她与其他两个队友不争气,才把飞儿害入敌手。
这女人自己都保护不了,去完全是增加累赘,所以,梁军强皱起粗黑的眉头。
小苏子一向是米妞的跟屁虫,当然最清楚米妞与展颜之间那份多年真挚的友情,见展颜满脸纠结,而且,面上那份着急,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清了清嗓子,冲着梁军强嚷:“我让步,我带这两个妞儿回去,你把展颜带去吧!她是真的担心米妞,如果她就这样回去,得不到米妞的一丝消息,她也不会安心。”
说着,小苏子已经示意另外两个全身无一处干衣服的女人坐上汽艇,他要把这两个女人拉回去。
“梁军强,展颜就交给你了,要知道,她可是米妞最宝贝的人。”
丢了一句话给梁军强,带着两个女人匆匆往来时路而返。
梁军强听出了小苏子话里的弦外之音,小苏子的意思很明显,告诉展颜与飞儿的关系非同小可,让他好好保护这个叫展颜的女人。
“好吧!”梁军强无法再迟疑,点了点头。
“你坐我后面来,抱住我的腰,不要乱动。”他刚叮嘱完,展颜已经迫不急待地坐上了他的游艇,然后,梁军强驾驶的游艇飞快沿着焰君煌消失的方向追去。
白色的游艇上,以姓裴男人为首的几个男人正坐在船舱里猜拳喝香槟。
吵闹声,划拳声响彻一片,让人不得安宁,飞儿想用手捂住耳朵,怎奈何手脚被缚,全身没办法动弹,整个船舱漆黑一片,唯有一丝光亮照射进来,透过那小小的缝隙,她能看到波浪壮阔的大海,水波因游艇不断前进而飘荡!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八百年老掉牙的歌,从上面飘袭而下,毫不避面地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从这低级俗气品味可以看得出上头这伙正兴高彩烈庆祝胜利的亡命之徒,人家多能干!居然把她这个霸王花的成员都抓了一个来,整死三个,抓来了一个,多威风!飞儿嘲讽地想。
由于长时间粒米未进,她脑袋有些眩晕,视线里那道缝隙里海波飘荡的更厉害!
突然上边安静了下来,脑子里浮现了儿子焰骜柔嫩的脸孔,她不止想儿子,还想念妞妞,那个可怜而无助的孩子,还有她的弟弟,米夜臣,他孤僻的性格,就算是她死了,也是她最牵挂的人。
她舍不得他们,闭了闭眼,吐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能入眼的世界仍然一片漆黑,现在,她才感觉自己有多么地自私,一味想要出人头地,一味想要在单位里立功升职,而忽略了儿子,女儿,还有弟弟,无父无母,已成为可怜之人的弟弟,米夜臣。
如果她死了,焰骜就没有妈了,妞妞也是,如果她死了,米夜臣就没老姐疼了,米夜臣因为父母的去死,已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孤儿了,孤儿,这两个刺得飞儿心窝子好疼好疼。
不行,她不能死,她得养精蓄税,瞧准时机逃跑,也许,她已经等不及别人来救她了,再说,这艘白色的游艇一路前行,她没手机,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它要驶向何方。
忽然的迷茫让飞儿心中升起一种害怕的感觉。
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度睁开眼,能入眼的世界仍然一片漆黑,实在抵挡不了磕睡虫的侵蚀,最后终于睡着了,只是,由于身处危险中,即便是睡着了,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猛地,静谧的走廊有响亮的脚步声传来,紧急着,飞儿听到有落锁的声音飘入耳膜,下一秒,门‘吱呀’一声开了。
强烈的光线打照进来,由于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很难适应这强烈的光线,瞳孔收缩了一下,眼角酸涩,赶紧眯起了眼瞥向了从外闪进船舱的人。
“喂,小妞,蚊子咬你没?很难受是吧?”
飞儿听出来了,是裴老大的声音,他走至飞儿跟前,蹲下身子,勾起了她的下巴,对她勾唇一笑:“在这儿蹲了一地,肯定能受死了,告诉你噢!你那几个好姐妹儿全沉入大海,尸体喂了鲨鱼,刚才,我手下打电话过来,说看到好多条鲨鱼奔过去,抢吃她们的尸体,小妞,霸王花虽然威武,但是,绝没有当我老婆来得风光,偷偷告诉你哟!我这人很挑剔的,要不,你嫁给我吧!当我压寨夫人,我让你穿金戴银,成为这个世间上最幸福的,谁也不敢碰一根指头的女人,够风光吧!”
男人唇边的笑意勾深,露出一口乌漆抹黑的牙齿,看着就令人恶心死了。
飞儿很想吐他一口唾沫,可是,转念又一想,何不将计就计,她越是凶悍,这男人越是想征服她,说不定,她服了一下软,那么,就可以有可趁之机了。
“押寨夫人?什么意思?裴先生,我不太懂。”她眨着一对乌俏俏的眼睛柔声软语地质问。
“就是没人敢欺负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会把你捧上天。”
裴先生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对这个女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因为,她身上清冷的气质,不染尘埃的干净,尤其是那一对乌黑亮的剪剪双瞳,黑眼珠子如浸泡在一汪紫水晶里的黑葡萄,还有两片红艳艳的唇,不似那些庸脂俗粉,他都掳她上船这么久了,她不可能化过妆,但是,两片唇瓣鲜艳欲滴,似等待着他去采撷。
“如果你同意,我就放了你。”
裴先生用着温柔的声音诱哄着。
“好。”飞儿想也不想干脆地回答。
“豪爽,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的女人。哈哈哈!”裴先生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尖刀,刀口对准飞儿身上的绳索,凌厉几刀,绳子应声而断。
得到自由,飞儿揉着自己被捆麻的手腕骨,娇声道:“裴先生,你真不够温柔。我手似乎快断了。”
“没事。”裴先生执起她玉手,眼睛瞟到了她被绳子捆绑个的地方,望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嘴角的笑意再度勾深!
飞儿望着他一张平凡又肥大的脸孔,其实,这张五官没有做老大气势,但是,往往是这种男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才让人根本不敢想像。
她曾经看过大上海滩上翻云覆雨的老大《杜月笙》,书上描官,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一套青色长衫,着装很平凡,身上也没有那种张显的贵气,但是,就是这种平凡的男人,却能在上海滩那种地方呼风唤雨!
姓裴的能招呼住那么多兄弟,她自是不敢太小瞧他的能力。
“走,我给你抹一点儿药。嘿嘿。”裴先生拉着她走出了船舱。
“老大,你怎么……?”他们刚走出去,一名身着休闲服的男子便用一种惊诧的目光望着裴老大。
他担心老大就这样将她放了,后患无穷啊!这女人不仅是霸王花,还看过他们所有人的脸不说,更是亲眼目睹了他们交货的现场,如果她逃跑了,他们这伙人都死无葬身之地,成为警方通辑追捕的对象,从此真正地亡命天涯。
“我的事你也敢管?滚,做好你份内的事。”裴老大面色略沉,这时候张显出来的凌厉之气绝对是任何人黑帮人士都没有能力比拟的。
“好,老大。”
见老大怒,问的男人毕恭毕敬地退开。
裴老大把飞儿牵进了游艇正中央船舱,船舱里亮晃晃的一片,四处都是玻璃墙,里面仅只倒映着她与裴老大的身影,说明这里面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嗯,小妞,你叫什么名字?”裴老大在牌桌一边缓缓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从桌上烟盒里摸出一支雪茄,点燃,凑入唇边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只是,一双深幽的黑眸泛着灿亮的光芒,就如躲在暗处窥视猎物凶险野兽。
“单二妞。”
“单。嗯,这个姓很少,不过,不错,我喜欢。”
飞儿见不得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一双利眸老是爱盯着自己胸口望啊望的。
她身上没有枪,视线火速在船舱扫了一圈,也没现一把刀。
可是,这是她最好的机会,至少,只有她们两个人独处一室,外面虽有岗哨,如果她悄无声息弄死他,也神不知鬼不觉,她就是这样打得如意算盘。
仿若能读心术一般,裴老大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在空气里缭绕开去。
他静静地说:“二妞,要知道,你亲眼目睹了我们交货的整个过程,又见过我们所有人的脸,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活下来的,但是,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看你表现。”
裴老大的眼光变得冷咧,面容上的温柔刹那间不复存在,原来,裴老大刚才对她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他一直就有一副伪善的面孔。
飞儿不禁在心中感叹,城俯够深,当然,如果城俯不深,他可能瞒天过海,巧妙地躲过警方的一次又一次追捕么?
裴老大的这翻话是看出她的心思后,刻意说出来提醒她的,意思是在说,单二妞,你逃不过的我手掌心,你跑不掉。
“你明知我是霸王花里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翻话?”
飞儿皱起了清秀的眉头。
闻言,裴老大冷冷地笑了,再度吐出一口烟圈,这口烟圈刻意吹向了飞儿,飞儿顿进剧烈咳嗽起来。
“正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才让你归顺到我的名下,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绝不比你做霸王花强。”
“如果我不从呢?”飞儿与他对视的眼神变得凌厉,透露出几分毅然的傲骨。
“那就只有一个死字送给你。”裴先生扔掉了手指尖的雪茄烟蒂,腾地从椅子站了起来,指着飞儿的鼻子骂出:“单二妞,你知道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不过无所谓,如果你归顺到我的手下,我可以让你活得风风光光,如果不,那么,你就休想踏出这儿半步。”
裴先生抬脚拧灭了烟蒂,脸上的笑意一寸寸地变冷。
他甩手走向了门边,飞儿不想放过这唯一的机会,电光火石间,她飞起一脚想将裴先生撂倒。
裴先生早有防备,敏捷的身形闪开,让飞儿踢了一个空,掌风再次向裴先生砸去,由于掌风辟得太快,这一次,裴先生猝不及防,身体险些跌倒,火速从腰间摸出一把精巧的手枪,用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飞儿心脏部位。
“你但敢再动一下,老子就开枪?”
裴先生吃了飞儿一拳,鼻子打得流出鲜血,这拳很重,鼻梁骨都险些歪掉了。
吃了一次闷亏,裴先生终于飙,身为黑帮老大的男人原形毕露,一脸彪悍地警告。
从他咬牙切齿的态度看来,不像仅仅只是恐吓,飞儿果真立在原地,只能恨恨地握准了拳头,却不敢轻举妄动。
“单二妞,看是老子枪子儿快,还是你身手快?”
飞儿望着那支对准自己胸膛口的手枪,心里只能干着急,是的,她不能再出手,否则,她就会把自己葬送在这里。
“把这女人跟我关押到底舱。”裴老大冷咧的命令刚下。
外面就进来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恭敬地向裴老大点了点头,然后,举步走向了飞儿,把她拉着走出了中央船舱。
“单二妞,告诉你,这已经出了国境,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身后冷妄的声音让飞儿回道。
“什么地方?”
“越南……”
这两个字让飞儿的脑袋一时间一片空白,谁都知道越南是这个地球上最偏僻的地儿,她被姓裴的掳到了这里,天啊!她在心里嚎叫,她要怎么逃出去?
焰君煌,着急之余,她的心开始呼唤起焰君煌来!
焰君煌,快来救我,焰君煌,我需要你,焰君煌,我的心在呼唤你,你听得到吗?你不是说要与我一生一世,白头偕老么?
被再度关押进底舱时,飞儿满脑子就只有三个字:“焰君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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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3章 心在呼唤你!
校园港
正文 第164章 焰四少追逐而来。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4章 焰四少追逐而来。
被再度关押进底舱时,飞儿满脑子就只有三个字:“焰君煌!”
呜呜,谁来救救她,现在,米妞满脑子,满心满肺呼唤的都是焰君煌三个字。
现在,她才明白,如果真让她死在这种地方,让她与焰骜永远分开,她会死不冥目。
现在,她真的后悔了,她不该事事都要逞强,为了事业,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丢掉,与亲生儿子天人永隔,那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她被一直关押在船舱里,到底过了多久,她不知道,没人给她送饭来吃,她饿得晕头转向!
船舱里仍然黑漆漆的,与先前一样,除了能看到海水不断往后面迅速退移以外,她看不到任何一丝世界的角落。
只能偶尔听到外面吵杂声,还有猜拳,喝酒的吆喝声,不行,她不能这样下去。
如果继续被囚在这儿,再饿上两天,就算是姓裴把她放出去,她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白色的游艇到底在平滑的江面上行驶了多久,她不知道,从江面上反射出来的红艳艳光束,让她知道,又一天开始了。
外面锣鼓声喧天,震耳欲聋,似要把她的耳膜敲碎!
突然,门锁落地的声音入耳,门再度‘吱呀’一声开了。
微微睁开眼帘,便看到一抹身影向她走了过来,眼皮晃动了一两下,因为,照射进来的光线太过于强烈,让她的眼睛酸涩一片,难受的慌!
来人低下头看了她一眼,便一把将她从墙壁角落里扯起来,拉着踉踉跄跄的她向门外走去。
“放……开我。”由于粒米未进,她虚弱地嘶吼出。
男人不有理她的怒意,只是,将她拽扯到了船舱中央一间玻璃房里。
当她狼狈倒地,耳畔就响起了一抹阴阳怪气的声音:“亲爱的,美丽单二妞小姐,过来。”
女人走过来,扯着她的手臂,没想到,她一把甩过去,居然不偏不倚打到了女人的脸颊,‘啪’的一声,女人脸上的红印子烙上。
疼痛在脸孔上蔓延而开,女人有些怒了,一挥衣袖,冲着身后的几个佣下令:“把她架过来。”
“是。”几个女仆凶巴巴走过来,不给飞儿半丝煽打的机会,她们一手握着她手臂,一手搁着她细腰,将她扯过去,强行让她坐到了梳妆台凳子上。
抬头,飞儿便看到了面前的镜子里,倒映着一个脸色苍白,秀垂落至两鬓,双唇白如纸片的女人,女人眼睛没有神彩,更不用说斗志,脸色也极其地憔悴。
这个如女鬼一般的女人,还是昔日神彩奕奕,意志坚强,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抛弃她,却仍然坚强乐观活着的米飞儿吗?
就在她神思飘渺间,身侧的女人已经拿了一个香粉盒,开始在她脸上胡乱扫起来。
飞儿懔了一下神,然后,抬起手臂,一把将女人的手拍开,一盒香烟就那样毫无预警打翻到地,一盒的香粉从盒子撒了出来,弄得满地面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粉呛人的香粉味儿。
“我不喜欢这些,拿走。”
她冲着一干女人冷喝。
然而,所有的女人对她的话置若未闻,个个纹丝不动站在她身后。
“喂,单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女人抱起了双臂,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瞟了一眼满地的香粉,面容怒气横升:“告诉你,单二妞,这粉你擦也得擦,不擦也得擦,违背我们老大就一个死字,化妆。”
女人冷冷地恐吓完,冲着后面的一干女佣下令。
“是。”女佣个不敢怠慢,拿起了化妆品便开始往米妞脸上涂抹。
“喂,想找死。”飞儿一个巴掌拍过去,动作之快,尽是几秒钟,让人闪神的时间,她就给了一干女佣一人一个嘴巴子。
“单二妞,你不想我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一干女佣都是普通的平凡人,片刻,就被飞儿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全部跪趴在地。
女人见她气场如此强大,功夫如此了得,吓得缩起了脖子,脸色微微有些变。
见飞儿走向了自己,她步步后退,被逼至了角落。
所以,她又开始恐吓飞儿:“如果你胆敢再过来一步,我就开枪。”
女人居然从怀中打摸出一把枪,用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飞儿。
外面站岗的男人可能是听到了轻微的响动,推门而入,几个大步跨了过来。
“搞什么?”
“李眉,不是给她化妆么?”两个男人见了屋子里的画面,见飞儿将李眉逼至了角落,气势汹汹。
赶紧奔了过来,持枪对准飞儿后背。
“单小姐,你最好乖乖让她们给你上妆,要不然,顺了老大的心愿,也许你尚有活命的机会。”
给她化妆,要干什么,见一个男子急急忙忙送进来一套大红衣衫,飞儿就隐隐感到了什么。
前面李眉用枪指着她,手背也有两个男人用枪抵着,她丝毫都没退路。
除了妥协,采取缓兵之计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所以,牵唇一笑,她冲着两个男人笑着说:“如果想要我穿上这身红衣衫也行,去弄一桌子菜来,本姑娘酒足饭饱才能嫁与你们老大。”
是的,那身红衣绸子衣衫,就是结婚礼服,不是洁白的婚纱,这个姓裴的男人嗜好就是很奇怪。
“好,没问题。”不就是弄一桌子菜让她吃么?都饿了两天,终于识趣了。
拿红绸子衣服的男人就着声儿,转身走出了小玻璃房。
然后,不到片刻,一桌子上好的酒菜就端了上来,飞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菜送进嘴里,开始狼吞虎咽吃起来。
“喂,单二妞,你都不怕我们下毒么?”
“下毒?”飞儿垂下眼帘,望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眼角含笑反问:“我为什么要怕?如果你们想整死我,有上千百种方法,反正,我已经落入你们手中了,所谓,成王败寇,正是如此。你们想要弄死我,我怕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所以,无所谓,你们大可放马过来。”
她,米飞儿什么阵势没见过。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会怕!只是觉得有些遗憾,如果真死在了这里,她就见不到焰骜了。
“有胆识。”李眉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对这单二妞的看法大大改观,原以为她是花瓶一只,没想到居然这么有胆识。
吃完了饭,两个佣人将残汤剩羹撤了下去。
李眉冲着她笑了笑:“现在可以给你上妆了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她的话明显比先前温柔许多。
向飞儿诉说着自己迫不得已的立场。
“我自个儿来。”反正都逃不过,飞儿坐到梳妆台边,拿起了价值不菲的化妆品,哼着曲儿,为自己化着妆!
唇不要太红,所以,她挑了一支玫瑰色,腮红要与玫瑰色相配,自是挑了粉紫色,本来是想把化丑一些。
没想到,当她化妆完毕,才现,原来这种淡紫色的妆非常适合她。
不但不丑,反而,将她的五官衬托得更加艳丽,更加立体,给她增添一种非常清冷高贵的气质!
亮瞎了玻璃房里所有人的眼!
站岗的两个男人一脸痴呆,看得浑然忘我!
“喂,再盯着老娘看,信不信老娘将你们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对于那两个土不啦叽的男人如色狼一样盯着自己看,飞儿气得冲着他们怒吼。
“噢!”两个男人急忙移开了眼睛。也是,这可是老大的女人,难怪老大冒着危险也要娶这个女人,原来,真是貌比西施啊!
也是,老大的女人不能看,看了说不定真会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而且,与老大结了婚,这女人可就是她们的大嫂了,在她面前,他们永远只能是卑微的泥尘。
“单小姐,来,换上衣服。”李眉将摆放在沙椅子上的那套大红衣衫拿至飞儿面前,笑脸盈盈地说。
“想要老娘穿上这衫,就让这两头色狼滚出去。”
飞儿抬手指向了站岗的两个男人。
闻言,两个男人面有难色,不敢听她的话滚出去,如果真出去了,她现在体力也恢复了,身手又那么好,李眉自是招架不住,万一她逃跑后果将不堪设想,她是见过他们所有人脸孔的,如果她逃回去,他们这伙人全都不能活了。
见两个女人面有脸色,李眉向她迅速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个男人果断退出,不到两分钟,有一个女人就跨步而入,身上穿着白色的跆拳道服装,腰上还束了一条黑色腰带,从她凌厉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是一个练家子,本本是个女人,却剪了一个男人头,浑身肌肉看起来硬绑绑的。
从体格就可以看得出是一个狠角色,飞儿即刻愣在了当场,心里暗自怒骂:姓裴的太奸了。防她比防贼还厉害。
李眉瞟了刚进来气势汹汹的女人一眼,对飞儿道:“单小姐,别动歪心思了,你知道了这么多,能够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换作其他的人,早被老大扔海里喂鲨鱼了。”
换言之就是,她很庆幸,因为,她知道了这么多裴老大的事情,居然能活到现在,裴老大不但不杀她,还要娶了她。
“赶紧穿上吧!老大已经等不急了。”
李眉将衣服塞到了她双手里。
飞儿望了一眼手中的大红衣衫,眉心飞快掠过一抹暗影。
然后,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大红衣服穿上身,这衣服款式看起来有些可笑,是双排盘扣的,衣摆很着,盖住了屁股,而且,大红色里的花色很鲜艳。
这种服装就是古代地地道道的新娘装,她穿上这种衣服,配上这种紫色的妆容,除了不协调以外,还有一些不伦不类!
“好了,真漂亮。”
李眉牵着她手往门口直去,漂亮?飞儿暗自好笑,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明明就难看的要命,李眉偏偏要说这样的奉承话。
当她被李眉抚着走出玻璃房时,甲板上传来了鞭炮声,鞭炮爆开,如一朵绽放的弦丽花朵一样从甲板一根竹竿上落到了海里,出一阵巨烈声响后熄灭。
然后,锣鼓声喧天,两排整齐乐手穿着白色的唐装站在甲板两排,仰起脖子吹着动人的弦律!
白色华丽价值上千万的游艇,鞭炮声与鼓手形成也一幅唯美浪漫的画卷,然而,甲板正中央站立的男人,全身着一件黑色的长衫,身上横跨着一朵大红花,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帽子,与古时候的新娘一模一样,让她觉得这画面真是搞笑的很。
看得出来,这裴姓男人脑子不止有病,还有些变态呢!
裴先生笑脸吟吟地望着飞儿,满眸痴情,仿若她就是他寻觅了几千年的爱人!就朝终于迎娶回家,了却了他一桩夙愿!
见飞儿过出来,裴先生粗黑的眉毛舒展开。
“二妞,过来。”他咧着嘴向她迎过来。
“谢谢你能同意嫁给我。”裴先生咧开的嘴,一口乌七抹黑的牙齿展露在飞儿眼前,只觉恶心肆起。
飞儿没有回答,任他牵着她的手,缓缓走向了甲板,步伐在甲板最前端停驻!
仰头,望向高远的苍天!裴先生闭上了双眸,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也许是在向苍天的祖先祈告自己终于要完成终身大事了吧!
睁开眼睛,重新落定飞儿脸孔上的视线变得灼热而幽深!
冲着属下道:“好了,开始吧!”
然后,鞭炮声再次响斥在空气里。
“一拜天地。”
妈的,还真是学古人那一套,拜什么天地,她嘴都要笑歪了!
这姓裴男人脑子真的有病呢!
不行,她怎么有与这个男人拜天地,虽说他年纪给她差不多,可是,他那长相看得飞儿反胃不已,更何况,她又不爱他,这拜天地与结婚可是一回事儿,不行。
坚决不行,当男人缓缓转过身子那一刻,飞儿的眼眸四处张望,恰在这时,她现一望无际的江面上,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白色的小圆点正在徐徐飘动,顺风而来,近了,近了,越近越让飞儿惊喜不已。
对,她看出来了,是几架白色的汽艇在海面上飞速,海面上溅起了一片又一片白色的浪花!
白色的汽谨艇,这画面多么地熟悉!
脑子里划过一些画面,全是自己被人陷害落难之时,某人驾着白色汽艇向他飞奔而来的画面。
对了,一定是他,绝对是,她有一种预感,她都消失这么久了,焰君煌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消失了,这样想着,她整个心都感觉亮堂堂!飞儿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腔。
收回视线,现甲板所有人仍然兴高彩烈,包括裴老大,就算老谋深算的他丝毫也没有现某个人物的到来。
因为,在他看来,已经到了越南,另外一个国度,必然是绝对完全。
没想到,有些人的耐心与毅力与他要坚强十倍。
这次,他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将笑敛入眼底,飞儿不动声色地微弯了弯腰,低着头……
“二拜高堂。”
“妈的,找死啊!明知道老大的父母……”司仪还未说完,一名属下已经一巴掌拍以了司仪的脑袋上。
“噢噢噢!忘记了。送入洞房!”
被吓白了脸的司仪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裴老大笑得嘴都合不拢,在这喜庆之时,根本没介意刚才司仪说错的话,以及属下说他父母双双归天的事实。
以前,这绝对是别人都不敢轻碰那道伤疤!
裴老大牵大礼红花,走在前面,飞儿则牵着另外一条红绳走在后面,步步给维艰,死小子,还敢把她送入洞房,等会儿,她要让这头色狼吃不完兜着走。
“喂,不对劲。”
某人惊叫了一声。
“什么?”
“你们看,有人追来了。”某个属下一阵惊呼,然后,另外一名属下赶紧举起了望远镜。
即刻向裴老大禀报:“老大,是三架游艇!”
“几个人?”裴老大抬头望向了那片水花飘洒的海面,眯起了眼睛。
“好像有三个。”
“三个,你妈的,才来三个,不足为据。”裴老大卡察扯断了手中的大红花,就在意欲将飞儿扯进怀的时候,飞儿,从他腰间的枪壳里摸出下把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那一刻,裴老大脸色铁青。
飞儿挟持着裴老大冷怒喝:“统统给我退开,否则,我一枪解决了你们老大。”
所有男人见她手中的枪已经拉下了保险,吓得纷纷向后退走,深怕再向前一步,这女人就会要了他们老大的命,老大死了,他们也就树到胡荪散。
这拔人失去了统领之人,就会成一盘散沙,论有勇谋,谁都比不上裴老大的。
所以,他们谁都不希望裴老大有意外。
飞儿见状,心里痛快了几分,他将裴老大挟持着走向了甲板。
后面那拔人匆匆从后面跟了上来,却只能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她手中的枪始终紧紧地抵在了裴老大的太阳穴上。
捏握着枪壳的玉指,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
“单二妞,放开我们老大,他要是少了一要头丝,我们定要你陪葬。”
陪葬,老娘不怕,飞儿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痕,这儿人太多,她不能让焰君煌与小苏子身陷险境,她也听到了刚才那个下属的话,只有三个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有哪些人。
焰君煌带着他的两个小跟班,得力干将,小苏子与梁军强,他没能带人马过来,说明他的权力已经被倪向荣冻结,凭她的猜想,应该是他执意要来寻找她,并非得到了倪向荣的同意,按常理推断,这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带人马过来。
几年前,她被坏人下了药送往了樱花岛那个晚上,他都是带了一拔人马追过去,顺利将她拯救,当然,也顺便将她吃干抹净,焰骜就是那一次怀上的。很多时候,她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那拔坏人对她下药,焰君煌就不可能带人去那个地方拯救她,自然也不会生那种干柴遇烈火的事儿,更不会有焰骜,如果没有孩子,即便是以后知道了焰君煌就是当年的避暑山庄的宝宝,碍于自己曾经是他侄子的前妻,她也绝没有脸面与他走到一起。
正是因为有了焰骜,一个宝宝,一个孩子,将她与他牵连到了一起,才让她们重拾一生一世的男女情缘。
现在,飞儿的脑子里就只一个念头,游艇上到底有多少人,她不知道,反正,她一直就被关在底舱,感觉人不是很多,但是,双感觉暗处隐弊了许多的人。他们都在暗处保护着裴老大的安全。
焰君煌他们就三个人,无论焰君煌他们的身手有多么好,但,这么多的人,终是会寡不敌众。
如果焰君煌三人因为救她而受伤或者牺牲,她不想要那样的结果,所以,她绝不能让他们靠过来,在他们靠这来之前,她得想办法脱身过去与他们会合。
“二妞,放下你的枪,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生过。”裴老大面无表情,阳光下,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飞儿扬唇笑了笑,放开?可能么?死变态,她捏握着手上的枪,手枪迅速有红红的火舌冲出,然后,那枚子弹不偏不倚就要穿进了裴老大脑袋,说时迟,那时快,裴老在,反手一推,在子弹打破他头的那一瞬间,飞儿手中的枪从手中掉落,火红的身形迅速从甲板上甩出,扑通一声,整个身形掉入水中。
一伙人迅速扑到了甲板上,冲着水里连开数枪,可是,根本不见一丝红血飘到水面上,证明什么,证明女人还活着。
裴老大站在甲板上,脱下了身上黑色的长袍,扔到了地板上,冲着一干属下气急败坏地怒骂:“干什么吃的?”
然后,他一把夺过一名属下手里的枪支,瞄准水面连开了数枪……
“老大,只有三个人,我们给他们拼了。”一属下献计。
“你觉得他们后面有人来没有?”
“应该没有,你瞧,只有三架游艇啊!”
“让驾驶员调转方向。”裴老不甘心单二妞就这样逃跑了,他到要会一会这个敢只身追逐过来的男人,看一看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凭他的直觉,这个男人应该与单二妞有莫大的关系,否则,他们不可能冒死,飞越海域到这种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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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4章 焰四少追逐而来。
校园港
正文 第165章 高潮,爆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5章 高潮,爆点!
“让驾驶员调转方向。”裴老不甘心单二妞就这样逃跑了,他到要会一会这个敢只身追逐过来的男人,看一看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凭他的直觉,这个男人应该与单二妞有莫大的关系,否则,他们不可能冒死,飞越海域到这种地方来?
黑亮的瞳仁急剧地缩小在一团浪花飞溅的海域!
不错,他们猜的一点都不错,是的,焰君煌来了,仅仅只带了身边最得力干将而来。
望远镜里所看到的三架汽艇是眼花,只有两架,另外一辆只是出海捕鱼的快艇而已!
焰君煌驾驶着洁白的游艇,目视着前方,由于汽艇速度飞快,海风扬起他的裤管与衣袖,鼓鼓的冷风灌了进来,还有迎面扑来一重又一重的水气。
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直视着前方,天庭饱满的额头上,一直有丝在乱舞!
后面紧紧跟随的梁军强,凝望向前方那抹快速飞奔在海面上的轿健身姿,心拧得有些紧!
他是在为焰四少担忧,焦急!
焰四少驾驶的速度太惊人了,他不过只是慢下来分余钟,就看到他的身影笔直向前面飙了出去。
瞬间与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
他也紧跟着轰了油门,将速度飙到最快,海水溅起的浪花扑打在他与展颜的身上。
展颜抱住他强壮厚实的腰身,抱得十分紧,因为,展颜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甩入这一带大海深水区,成为大海里凶猛野兽的美味餐点!
自从坐上梁军强的汽艇后,梁军强除了在加速之时回对她嘶吼一句:“抓牢一点。”
以后,一直不曾与她交谈过半句,虽然,已经在这海面行驶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他们并没有歇息下来。
前面是焰煌高大而挺拔的身影,相信,如果这时候的焰君煌出现在飞儿面前,定会成为飞儿的天神!
救驾的天神,从梁军强紧闭的双唇,阴黑的脸孔,展颜也嗅闻到了一缕紧张的气氛。
前面似乎有一辆白色游艇在慢慢调转方向,向她们这边冲过来,虽然看不十分清楚,可是,展颜判断,那么大的一艘游艇,绝对有一大拔的海贼。
从游游艇毫不畏情的调头回迎,足可以显见游艇主人,那掳走米妞海贼的气势!
只是她们不会怕,焰君煌不会怕,飞儿,我们终于来救你了,日夜兼程,不畏险阻,焰君煌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飞儿,这辈子,有这样一个至情至信的男人誓死追随,此生足也,我真替你感到开心,真是羡慕。
以前,是我误会了他,伤害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飞儿。
是我有眼无珠,看不到焰君煌这种世间绝种男人对你的宠爱,对你的好。这一次,如果你能脱离险境,我会用余生去弥补你。
这两天一夜的追逐,除了震惊,便是感动。
就在展颜一翻沉思的时刻,他们的汽艇已经与那辆冲过来的游轮相撞!
“喂,你们是什么人?”无数名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甲板上,用着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她们。
焰君煌并没有将驾驶的汽艇停下,而是沿着白色的游轮旋走了好几圈!
两排人马中央走出一个国子脸,五官只能算标准,穿着一身唐装的男子,男子盛气凌人地瞥了他们一眼。
嘴唇紧所,并未一句话,微微颌首,身侧端着机关机的男人话。
“到底是谁?说不说?不说开枪了。”
焰君煌与梁军强驾驶的游艇仍然不断在他们四周绕着圈子,游艇四周溅起了无数雪白的浪花,如一捧又一捧飞溅的白雪!
起初,裴先生并没有现,不过,后来,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因为,眼前的那两架白色的汽艇如两条游离的水蛇一样,在他眼前滑动,不,比游离的蛇快多了,又感觉像两条白色的丝带,汽艇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他们所有人几乎看不清楚人,裴先生甩了甩头,闭了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再度睁开眼,现那架汽艇速度更快了,妈的,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是遇到强劲对手了。
他们是想用这种方法来骚乱他们的视线,然后,一举将他们歼灭,看来,他们不能再调以轻心,原本认为,他们只来了区区两三个人,不足为惧,但是,从目前这阵势看来,如果他不想办法,说不定这三个人会将他这贼窝给端了。
“不准再绕了,停下来。妈的。”大敌当前,裴先生恼羞成怒,再也不想伪装,从旁侧一名属下手中抢过一把机关机,冲着水面开始射击。
可是,由于汽艇飙出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有办法瞄准,子弹全打进了水里,见空炮,根本射击不到敌人,裴先生气得直跺脚,大骂着:“妈的,都给我开枪。”
因为,在他眼中,这伙人来人太飙张了,明明就只有三个人,而且,一辆汽艇上还载着一个女的,可是,那驾驶的速度根本不比一般汽艇慢,看得出来,这三个人都是练家子,所以,他冲着一干属下怒。
“开枪,都给开枪,往死里打。”
裴老在一声令下,所有属下全部端起了机关枪,可是,真是奇怪,大家的眼力都不准,一阵枪林弹雨后,子弹全部在一声声巨响后沉入了没入了谷底。
原来,在他们着子弹的时候,就在那紧要关头的两分种,那三个人居然身子是倾斜到了汽艇的旁侧,而且,速度快得惊人,不仅让人眼花缭乱,但是看不见她们一点人影,一大群男人全是乱开的枪。
“妈的。”见状,裴老火冒三丈,冲着一干属下愤怒地叫嚣。
“全是饭桶,饭桶。”他揣了身旁的属下一脚,捞起了支手枪,闭上一只眼睛,想把注意力集中一点,然而,他还没有扣下扳机,眼尾便扫到了有一抹红红的火舌穿过了稀薄的空气向他们这边扫射过来。
“老大,小心。”危急时刻,一属下一把将他扑倒,成功让他躲过了想要穿破他脑袋的红红子弹。
真是好险,这样的险境,裴老大气得吹胡子瞪眼,妈的,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衰败过。
以前,就算有警察抓捕他们,他也能带领着兄弟成功脱险。
这一次,他敢断定,这几个人并非只是警察,脑子飞速运转,莫非他们单二妞的亲人?
来人如此身手不凡,裴老在不禁开始胡乱猜测着他们的身份,从他们非凡的身手可以看得出,他们是经过严格的专业训练,要不然,不可能横跨着驾驶汽艇,而且,还能躲过这么多属下的射击,毫未伤。
莫非是比警局更高一个档次的?
高个档次的是那拔人,裴先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唯一那拔人才能这样身手,想着想着,裴先生后背泛着了冷汗,他混了这么多年,在这大海上神出鬼没,从来都没有被他们逮捕过,当然,他也小心行事,这一次,要不是货源独特,对方必须要见到他本人才肯交货,他也不会冒这么多的险。
最怕遇上这伙人,最怕什么偏偏来什么,可是,平时,也没有管他啊!
对,也是,他真是晕头了,咋把单二妞忘记了,她不是海上霸王花成员,这伙人也是霸王花的?绝对是,无可厚非,她们区正在进行训练的一拔霸王花成员,来人不是女的,而是两男一女,那个女不足为惧,可是,那两个男的,尤其是速度飙得最快,飙到最前端的男人俊拔的身姿,那男人才是最危险的人物啊!
子弹从他头顶飞掠而过,裴老大不太敢直起身子,指尖捏握着手枪,指着一干属下嘶吼:“调头,快。”
“是。”属下得令飞速跑得船舱,仅只片刻,雪白的游艇开始返回原路。
洞察了这伙海贼想有逃之夭夭的计谋,焰君煌手中的机关枪火力越来越猛,他的枪法向来都是^区最棒的,出的子弹没有一是空的,甲板上已有好几个男人中枪,应声而倒,其他的,个个全部匍匐到了甲板上,连头都不敢撑起来,深怕下一秒子弹就穿破了脑袋。
焰君煌知道不能再多开枪,万一没子弹就玩完了,他单手驾驶着汽艇,一手端着沉重的机关枪,锐利的眼神迅速在整个白色的游艇上扫了一圈,回过头,丢给了梁军强一个只要他们彼此才能懂的眼神。
梁军强点了点头,迅速侧身地后面的展颜道:“等会儿,你见我动作行事,我们要潜上去,上去的时候,你持枪进驾驶室,我与君皇进后舱寻找米妞。”
“明白。”展颜毕竟在队伍中也混了快半年了,也出过几次凶险的任务,她当然明白梁军强的意思,她只是暗自吸了一口气,嘱咐自己,大敌当家,千万别扯焰君煌的后腿,这个地方已经出了国境,她们又未得到上司的同意,执意来救米妞,他们就只有三个人,三挺机关枪,如果救不出米妞,她们全部都得葬身这一望无际的深水海域,所以,她暗自嘱咐自己,不能拖他们的后腿,要不然,她的好朋友飞儿就救不回来了。
展颜一颗心揪得死紧,前方的焰君煌举起了机关枪,连三子弹,子弹从枪洞口飞出,不偏不倚正巧将刚撑起头的四个男人额头上纷纷打出出一个血洞。
汗,四个男人先后而倒,展颜瞧了背心麻,完全被焰君煌出神入化的枪法惊呆,妈呀!居然一也没有浪费,以前,焰君煌统领她们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服气,现在,她都傻眼了,能成为这个男人手下一名女将,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她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所以,才成了霸花王中的一员。
“别愣了,做准备。”就在她愣神间,前面忽然随风飘了一阵男人声音,是梁军强叮嘱她做好准备,怕她失足滚落大海。
“行。”
就在她红唇简短吐出一个字后,焰君煌与梁军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丢开了手中驾驶的汽艇,汽艇从她们跨下飞出那一瞬间,他们已经跃上了船舱,展颜由于心情紧张,差一点就随着飞出去的汽艇葬身大海,要不是,梁军强早有防备,在自己脱身之前,用另外一支胳膊拽住她一支手臂,将她成功拉上了船舱外的甲板。
展颜还未回过神,梁军强与焰君煌已经飞速潜进了船舱,展颜也不敢怠慢,暗赞这两个男人不凡的身手,默契度很高的同时,她已经持着枪转身潜进了驾驶室。
将枪抵在了驾驶员的后背心,冷妄地吐出一句话:“往回开。”
“你?”驾驶员感觉到有金属的冰凉抵住了自己的后背,干他们这一行这么久了,当然知道遇上了什么事儿,而且,刚才那两架汽艇飞出去,他也看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他就成了他们的俘掳了。
不敢回头看,因为,他感觉身后的金属更贴上了几寸。
“我说,我往回开。”女人的音量提高。
“好,好。”驾驶员点头如捣蒜,他知道如果一旦落入警方手里,他们这伙海贼不死都是半残,可是,至少,照着她的命令开回去,还能有缓冲时间让他们翻身,如果他拒绝,这女人恐怕现在就会要了他的命。
如此权衡一番,驾驶员还是觉得照着她的意思行事要好多了。
然后,他开始翻转着方向盘,眼睛笔直望向前方的一望无际的大海。
雪白的游艇开始慢慢调转了方向,感觉到不对劲,裴老大第一个跳进了驾驶室,他冲着里头嘶吼:“喂,你在搞什么?”
然后,眼睛就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让他最为震惊的是女人手中的枪,明显狠狠抵住了他的驾驶员。
妈的,翻天了,连一个女人也要欺负他,他拔出腰间的手枪,正欲要向女人的身子射击,没想到,太阳穴感觉就有一支冰冷的枪支抵在那儿。
“不许动。”
他缓缓侧过脸,视野里便看到了一张气宇非凡的脸孔,浑身上下散出凌厉的气势,还有尊贵的气息,男人眼中迸射出来的凌厉,眸底缠绕的阴戾,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够比拟?
裴老大当下心中大惊,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尽管五指收握成拳,可是,就是输了,也要输得有气度,至少,他是众人心目中仰望的人物,是这群海盗人物的首领。
“我说不准动,再动一下,我手中的枪支可是不长眼睛的。”
“波,它出一枚铁针,就能将他整个脑袋爆炸。”焰君煌恐吓警告的声音虽低沉,却明显带有几分阴测测的味道,就如来自于阴曹地府索命的修罗或者是撒旦。
“你算老几,敢这样子威吓我?你可知道这一带全是我的地盘,老子在这一带活动了几十年,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的,裴老大就不相信,他的一切事业会毁在这个男人手中。
“是么?世间正道是沧桑,姓裴,夜路走多了必闯鬼,今天你死期到了。”
焰君煌手中的枪支狠命再抵上数寸!
“你只有三个人,而我这儿的三个打你一个,还有许多垫底的,你还为自己能有多少的胜算?你开了枪,打死了我,我的兄弟绝对会向你报仇,要你索要他们大哥的命。”
听了裴老大冷狠的警告,焰君煌的眸子浅眯,里头有轻蔑的神彩在闪耀。
“你太看得起自己,都快成阶下囚了,我后面有大拔人马就会赶到。”
裴老大听了他的话,心中惦量了一番,如果果真后面还有一拔霸王花的人员赶到,他裴老大的天下就快成为了过去,不行,他得想办法反击才成。
“走。”焰君煌将裴老大挟持成了驾驶室,甲板上已经躺了无数具尸体,鲜血将白色的甲板染面了红艳艳的一片。
血腥的味儿在空气里流窜,让人作恶!
活着的已经被梁军强捆绑,全部如扔麻袋一样扔到了死人堆里。
梁军强扔出最后一个捆绑完的,拍了拍手,双手叉腰,一双黑幽的眸子死死盯望着被他捆绑的一干海贼。
恰在这时,焰君煌挟持着首领走过来。
他冲着梁军强下令:“找。”
简短的命令,只有梁军强一个人能懂。
梁军强向他行了一个礼,转身火速跑进了船舱,开始一间又一间地搜索,可是,将船舱来来回回搜索了两遍,奇怪了,居然没找到米妞的半个人影。
梁军强转回来,眸光几乎不敢迎视焰君煌冷厉的视线:“报……报告,君皇,没……有,没有。”
他结结巴巴地报告着结果,妈呀,不知道下一刻君皇会愤成什么样子,因为,米妞不见了啊!他们大废周章,披星戴月赶来,这船舱里根本没有米妞的踪迹。
难道他们追错了?
焰君煌听了属下的报告,两渞瞥向裴老大的眸光如冬天飘降的雪花一样幽寒,好似狠不得将裴老在的整张脸孔戮穿。
“说,你把米妞弄哪儿去了?”他恶声恶气地质问。
“米妞,什么米妞,老子没看到什么米妞。”裴老大自是与男人装蒜到底,单二妞的名果然是假的,原来女人姓米,从这男人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难猜测出男人与米妞的关系,不愧是人间尤物,原来,除了招惹他以外,还招惹了这么一个高端上档次的大人物。
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坏女人,裴老大,人家米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好不?人家根本没招惹你好不?
梁军强拿着枪在被他捆绑一干男人头顶上敲击着:“说,你们把米妞弄哪儿去了?说出她的行踪,我就放了你们。”
“什么米妞,老子不认识。”
果然是海盗,一群人的嘴巴严实的很,语气也很冲。
与他们老大一副德性,即便成了阶下囚,败在他们手中,但,全部都是一头又一头倔强的牛。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军强听了火冒三丈,提脚就踩在了就近一个男人的胸膛上,大腿死死地往下压着。
“说不说?”手中的枪强行塞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的脸脸颊因为有了枪壳的侵入而鼓胀起来。
只要梁军强手中的枪有半丝走火,这个男人就会即刻命丧黄泉!
“你就是……一枪……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由于嘴里强行塞进一支金属,男人口齿不清地吐出。
焰君煌锐利的眸子扫过所有人的脸孔,最后定在了甲板上睡躺的一大堆尸体上,这些尸体有十几个的衣服与这伙人不一样,是白色丝绸的唐装,最让他吃惊的是,尸体旁侧还有许多银灰色的喇叭。
从一些残存的痕迹看来,这里似乎才刚办了一场喜事,空气里还弥留着喜庆的味儿。
平滑的眉心纠结,极薄的唇吐出冷妄的话语:“姓裴的,如果米妞有一个不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是的,焰君煌不敢再下想,他觉得他们的推测并没有错,米妞觉得曾呆在这辆游艇上,也许就是他们赶到的前几分钟,而她被逼着跟这个臭不拉己的男人拜堂成亲,从玻璃房中那一套黑色的长衫,还有那朵大红花,以及衣服上面摆放的一顶黑色帽子就可以推断出。
在最后的关头,米妞是从甲板上飞身而下,他当然明白米妞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她看到了只有他们三个人,除了梁军强,他身后没有任何人,她这样子实际上是在保护他,想到这里,焰君煌的心口酸疼不已。
除了酸疼,还有一抹淡淡的惊喜,至少,这说明在米妞的心里,还有他焰君煌的一席之位!自从米妞回来后,他一直都不太懂她的心思,见她与雷战南走到了一起,除了心痛难当以外,也别无他法,现在,洞察了她的心思,他是即惊岂喜,只是,老天会再给她们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么?
黑亮的双瞳火速向大海瞟去,海面上波浪壮阔,朵朵浪花飞溅,这么深的海域,米妞到底在哪儿?
难道说她的身体已经被海水吞噬了么?
想到这儿,焰君煌黑亮的瞳仁猛然一阵收缩,冷厉的眸光里戾气一点点地凝聚,面色也一寸寸地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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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5章 高潮,爆点!
校园港
正文 第166章 高潮,爆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6章 高潮,爆点!
难道说她的身体已经被海水吞噬了么?
想到这儿,焰君煌黑亮的瞳仁猛然一阵收缩,冷厉的眸光里戾气一点点地凝聚,面色也一寸寸地黑下来。
不,他不要与米妞天人永隔。
抵着裴老大的手枪再抵上数寸,牙齿咬得格格响,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
“姓裴的,说啊!米妞去哪儿?”
裴老大刚才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焰君煌的表情,感觉他气焰滔天,一张俊颜黑得似锅底。
眸光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吐出一句:“你猜得不错,在你们来之前的前两分钟里,她从这儿跳下去了,被我属下击中了,然后,死在了深水海域里。”
“胡说。”捏握着手枪的指尖慢慢开始颤抖,从未有过一刻,焰君煌如此紧张焦灼过。
以前,就算是面对千万军队,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而且,越战越勇,为国家立下了多少赫赫战功,他的心理素质在区是出了名的过硬,具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气质。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有可能葬身这片汪洋大海的时刻,他的沉稳,内敛,在倾刻间荡然无存。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来一步?
哪怕是早几分钟也好,难道就因为短短的几分钟,他就要再次与米妞失之交臂。
两年前,就是因为错过了一些时间,他与她整整分开了两年,七百多天,不是一个短暂的日子,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得以团聚,但是,没想到还是这种天人永隔的结局。
“心碎了?”
裴老大咧开嘴笑了,眼睛闪掠过一抹狡猾的光芒!
向来,从古到今,英雄难过美人关,眼前用枪指着自己脑袋,霸气十足的男子汉也不例外,红颜害人不浅。
“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测,你认为自己还能活下去?”
他的话很平淡,但是,话音却铿铿有力。
“梁军强,将这些人都丢人海里喂鲨鱼。”
“是。”君皇下令,梁军强不敢违背,随手拎起一个被捆帮的男人甲板上扔了下去。
扑通,扑通,扑通,随着水声飘荡的声音不断传入耳,被捆绑的海贼全部被扔进了大海深处。
梁军强走向了驾驶室,因为,他知道哪里只有展颜一个人挟持着驾驶员。
与他们相比,展颜毕竟还显得稚嫩,也不能应急一些危险的处境。
见自己所有的属下全数被丢入了大海,裴老大再也不能保持原有的沉默了。
他同样咬着牙,冲着焰君煌嘶吼:“有种你就杀了我,最好别放走我,否则,我要你全这陪葬。”
那些兄弟全是与他出生入死,共患难的好兄弟,如今全被焰君煌扔进了海里,这口气他咽不下,他誓就算是做了厉鬼也绝不会放过焰君煌。
“放过?你觉得我有这么愚笨么?姓裴的,将你抓回去,移送公安机关,就算是将你千刀万刮也无法向你所犯的罪行赎罪。”
“哈哈哈!有本事你就将我押送回去,老子不怕,顺便告诉你,就算是你现在一枪毙了我,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女人已经被我那个了,不止我一个,还有好几个兄弟,破鞋一只,就算她还活着,也不可能再有人见你,所以,你弄死我这么兄弟,让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我觉得还是值了,至少,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而你,却要一生活在痛苦了,活在阴霾中,因为,我们所有的兄弟都偿过你女人的嗞味,哈哈哈!”
裴老大的话激得焰君煌头顶生烟,手中的枪壳也生了烟。
‘砰砰’,接连两声剧烈枪响,裴老大的膝盖处连中两枪,估计连骨头都给他打烂了。
“有种你就打死我。”
裴老大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膝盖,那个地方火烧火燎地痛着,可是,都不及他心痛的千万分之一,因为,他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全部被扔进了大海,这是一笔血海深仇,他裴老大不会忘记,只要这个男人不打死自己,他誓绝对要为兄弟们报仇。
焰君煌黑亮的眸子里有两团火焰在剧烈地跳跃。
刚才,裴老大说的话就似一柄柄钢刀,搅得他心窝子粉碎。
虽然,以他的聪明才智判断出这死男人有可能说得全是假话,可是,米妞落入他们之手,整整两天两夜,这期间,米妞不可能没受一点罪,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干尽坏事,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所以,他的心弦突然就紧崩了起来。
“他胡话。”
一句非常清脆的声音从船舱后方响直,紧接着传来了海水落入大海的滴咚声。
焰君煌寻声望去,视野里即刻就出现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女人刚从大海里爬上了白色的游艇,单手撑在甲板上,全身湿漉漉的,水从湿衣服上滴淌到甲板上,不多时,甲板上就汇在道浅浅亮丽的水痕。
她的头也打湿了,额前的全数贴在了额角上,整张也沾满了水气,正趴在甲板上喘息着,一看就知道她能撑起身沿着白色游艇底部爬上来,几乎已经用心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显得十分疲倦不堪。
“飞儿。”焰君煌看清了那张脸孔,即惊岂喜,呼唤的声音几乎掩藏不住滔天的喜悦。
是的,飞儿还活着,这个消息撞击着他的脑神经,蔓延在了四肢百胲里。
飞儿还活着,他仿若如置身于黑暗之中,找不到方向迷路的人,瞬间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瞬间,将他黑暗的世界照亮,光亮为他指引着迷失的方向,让他感觉在漫漫人生道路上,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君煌。”飞儿愤力撑起身,她身上的大红衣衫已经早不知初海水冲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笔筒长裤,裤管虽然大,可是,面料已被海水浸湿,紧紧地粘在了她身体上。
她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经历了一番生死劫后,能再次见到焰君煌,她觉得老天还是善待自己的。
裴老大见女人步步逼过来,当下心里大惊,原来,这单二妞没有死,妈呀,真是命大,居然甩下去,还被她们打了那么多枪也没有打中她。
“君煌,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没事,一点事也没有。”
深怕焰君煌不相信自己,她摇着头,再三解释。
“妈的,单二妞,你都与老子拜了堂,居然还敢这样子勾别的男人,当你老公我是死人啊。”
裴老大此时此刻,也只是逞嘴上功夫而已。
“废话。”飞儿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到了他中枪的伤口处,让镶在他腿上的子弹再陷得深一些。
姓裴疼得嗷嗷大叫,还冲着飞儿着脾气。
“你都被老子弄得走不了路了,还这样子横。”
飞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啪啪’连甩出两耳光,侮辱她名节,不打得他牙齿松动,流出一口鲜血,她就不是米飞儿。
焰君煌持枪,只是站在一旁,任飞儿出着气也不阻挡,因为,他肯定毫无条件站在飞儿那一边,只是,这个姓裴的如此侮辱飞儿,他替飞儿解决了他,飞儿肯定是不解气的,所以,就等她将心中郁结两天两夜的情绪泄出来。
这个男人胆敢碰他的女人,这也正是他没有一枪解决裴老大的原因,他就是要让这个男人受这种活罪。
折磨够了再一枪将他解决。
飞儿愤力地抽打着裴老大,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狠狠地泄着这两天来所受的委屈。
就在这时,有一辆黄色小巧游轮在不知不觉向她们靠近,焰君煌扫了两眼,以为是路过的船只,自是没放在心上。
飞儿将裴老大打倒在地,并用脚尖狠狠地踩在了他的手背上,裴老大鼻尖抵地,不断传来了‘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飞儿,气也出够了。息一下。”见她火气冲天,焰君煌真怕她累坏了,痴痴地望着她清丽的脸孔劝解。
他拉住了飞儿的手臂,将她拥入了怀,在这艘船只上,现在,加她四个才六个人,裴老大已经气数将近,无力回天了,他的部下全部扔进了海里,无一幸免。
以前,焰君煌一直反对飞儿进入霸王花训练队,可是,今天,他感到很兴慰,觉得以前的阻止全都是错误的,因为,飞儿凭着自身的机智成功脱险,刚才,听了裴老大的话,他一直就在担心,在训练队里,她是最怕水的一个,多年前,在避暑山庄,她们一起去水里嬉戏,然后,她的小腿肚被水蛇咬了,从此以后,飞儿就很怕绿了荫荫的深水区,他担心极了,没想到,她能完好无整地回到自己怀抱,说明,这段日子以来,她在训练队里不是白混的。
他感谢老天爷,能让飞儿脱险重回他的怀抱。
“飞儿。”
“君煌。”呜呜呜,米飞儿第一次伤心地哭了,哭得像一个孩子。
她紧紧地抱着焰君煌,眼泪,鼻涕沾了焰君煌一身,但是,他不会介意用衣服当米妞的手帕。
“别哭,没事了,你安全了。”焰君煌拍打着她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慰着,听到她的哭声,看到她的眼泪,他整个心都碎了,他紧紧地拥着她,狠不得将她揉入骨血里,与她融为一体,这样,她与米妞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了,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他需要她,焰骜也需要她。
“焰君煌,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
“不会,都过去了。”
躺在甲板上奄奄一息的裴老大喘着粗气,徐徐张开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缓缓地撑起身,当他看到不远处向他们驶来的黄色小巧游轮时喜出望外。
就在焰君煌与飞儿缠绵情话不断,相逢唯恐梦中的时刻,那辆黄色小巧游轮火速驶了过来。
千钧一之时,游轮有一架阶梯飞速搭了过来,焰君煌只感觉有一团黑影闪过,定睛一看,才现裴老大已经被人成功弄走,稳稳地上了那辆黄色的游轮。
他火速掏枪扫射,然而,对面的人早有准备,子弹穿射空气笔直扫过来,焰君煌,急忙将飞儿扑倒在了甲板上,只听着咻咻咻的子弹从头顶飞过,最后打在了船舱上出一阵阵金属碰撞的强烈巨响。
当子弹声响渐渐隐没在耳朵边,焰君煌终于抬起了头,现那辆黄色的游轮已经缓缓向前驶去。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气急败坏地冲着电话里吼:“说。”
小苏子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能让君皇怒的向来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米妞,莫非米妞出事了?
当然,只是小苏子的猜测,小苏子战战兢兢,唯唯诺诺道:“君^……皇,我带着人马过来了,很快与你汇合,你可要撑住啊。”
收了线,听了小苏子的话,焰君煌雄心勃勃回身走进了驾驶室,而这时,梁军强与展颜都用枪指着驾驶员。
“跟我追前面那辆黄色的游轮。”
“它太小,恐怕追不上。”
这艘这么庞大,那辆黄色游轮那么精致,肯定是追不上的。
“妈的,哪儿那么多废话,跟我提速。”
裴老大跑了,焰君煌鼻子都气歪了,他不能让那厮逃之夭夭,他不仅伤害了米妞,还是区下达死命令,让许多人丧命的海贼,如果让他眼睁睁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今后,他在单位里的面子挂不住不说,会毁了他声誉,当然,毁他声誉事小,可是,放过那个海贼头目,他又会给同胞带来多少的危险。
“好,好。”驾驶员几乎不敢对上焰君煌那对冰冷,仿若能摄入魂魄的幽深眸瞳。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飞儿。展颜见到飞儿,张开手臂把她搂进了怀里,生死一线,差一点,她们就见不到面儿了。”展颜,你咋也来?“见到展颜也在船上,飞儿似乎很吃惊,因为,她根本没预料到,展颜也会追过来,而且,她不是被裴老大沉海了么?”是焰四少他们在紧要关头赶了过来,救下我们,要不然,我就是孤魂野鬼了。“
两个女人喜极而泣,抱头互诉衷肠。”对不起,飞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我多怕这句话永远都没机会给你说。“
展颜脱口而出,三个字对不起,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一直没有勇气对她说这三个字。
是的,要不是她,飞儿与焰君煌不会分开这么多年,她一直怨骆北城喜欢飞儿,但是,飞儿何其无辜,谁喜欢她,也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她喜欢骆北城,骆北城喜欢飞儿,这种无缘的结局,怪只怪造化弄人。”我也有错,展颜,你说,如果当初,我们都开城布公,洒脱一点,也许就不会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要是当初,她们都把喜欢的对象告诉对方,就不会在感情这个问题上兜转这么多年了。”嗯,其实,我也很后悔,不过,你知道我的性格,很倔。“展颜大方承认,共同历经此劫,两个女人都深有感触,觉得生命好短暂,她们再也不能因为一些命里注定的东西能去埋怨彼此了。”喂,我说,两个女人,收起你们的眼泪,我们并没有脱险。“梁军强已经再次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将枪口瞄准了前面那辆黄色的游轮。
前面的黄色游轮越离越近,焰君煌平滑的眉心纠结,说句实话,这一刻,他有些担心,他怕再次让米妞涉险,可是,没有办法,他必须除去裴老大一伙人,永除祸患。
他估计黄色游轮里就几个人,他们对付他们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未知的因素,所以,他隐隐还是有些担心。
当白色的游艇与黄色的游轮撞上,两拔人马开战。
驾驶员毕竟是裴老大的老部下,而且,自己身上命案无数,也怕被焰君煌等人抓回去受审,无法过安逸舒适的日子,所以,当梁军强与焰君煌对付裴老大的时候,他的视线在飞儿与展颜之间来回游移。”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将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两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吼了出来,真是心有灵犀,这种感觉久违了,两个女人相视而笑。这种画面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幸福的时光。”喂,展颜,我怀孕了。“”我怀上了,哎呀,怎么办?怎么办?“
展颜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呸,是我怀上了。“飞儿纠正她。”你怀了与我怀了有什么区别?你说怎么办?“”我还在犹豫着,没决定。“”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多哥们儿的一句话,展颜曾经愿意与飞儿共同抚养焰骜,她们两个从高中到大学,甚至到后来参加工作,一直都是一对穿连档裤的哥们儿,要不是出了骆北城那么一个人物,她们不会硬生生分开这么多年。
感叹岁月真无情,不过,她们的介蒂终于在历尽波折后冰释前嫌。
明明是如此危险万分的时刻,可是,两个女人因为脱口而出的同一句话,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驾驶员瞅准她们飘渺的眸光,一个抬脚将展颜手中的枪支踢飞,手枪落到地板上,当驾驶员正欲去抢那支手枪时,飞儿火速伸出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不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一个连腿踢中了他的腰身,驾驶员的身体即刻飞出,扑通一声落入大海里。
没有了人驾驶游艇,游艇开始向一头没人牵引的野牛,开始在无连无际的海域乱窜。
梁军强即时收起了松支,游艇的摇晃颠跛,让梁军强迅速冲进了驾驶室,掌握住了方向盘,白色的游艇终于能平稳前行。
不愧是焰君煌训练出来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全才,游艇,汽艇,军舰,汽车,飞机,轮船,恐怕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行驶的,他们没有一种不能驾奴,要不然,怎么会说他们这次队伍是综合素质超高一的支呢?
在展颜与飞儿佩服的同时,江面上毫无预警响起了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子弹声。
哪儿来的枪声?不像是那艘黄色游轮打过来的,因为,他们的人数不多,火力没这么猛。
飞儿与展颜寻着声音来源望出去,这才现江面上出现了好多艘小船,船上都挂着一张张黄色的旗帜,颜色是大黄色的,随风扬起风帆。
上面都着一个又一个身穿防弹衣,戴着头盔的猜击手,他们的手中自是捏握着冲锋枪。
天啊!展颜望着那一支又一支黑色的枪杆,背心开始麻,黑,咋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猜击手,就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是在做梦么?
展颜摸了摸自己湿濡的额头,一身冒着冷汗。”米妞,快,带展颜隐弊。“梁军强眉心纠结,以他的以验判断,他们捅马蜂窝了。
这一带毕竟是老拗地带,这边有组织的野蛮人很多,梁军强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多的人,恐怕连焰四少也没有想到吧!”好。“飞儿及时拉着展颜扑趴到地,密切注视着外面的形势,只听到无数子弹在空气中穿梭,一又一全扫到了船顶上。
焰君煌冲进了船舱,冷沉的声音指挥着梁军强:”往回走。“
是的,他们不能冲过去与人家硬碰硬,焰君煌心里涌起一楼挫败的感觉,果然不出他所料,原来那辆黄色的游轮只是先来试探的,可见,这个裴老大背景果真不同凡响,现在,他好悔没有一枪当场把姓裴的击毙,居然惹出祸端来。
刚才,他用身上的小望远镜看了,那些猜击手全副武装,个个都是练家子,如果他们被抓,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四个人都得没命。
他给小苏子打电话,该死的,居然没信号了,人家的人马千千万万,百他们就只有四个人,就算是焰君煌再怎么所向披摩,终也会因寡不敌众而战败成为俘虏。
梁军强听了他下达的指令,手指火速转动着方向盘,白色的游艇迅速退开,往前面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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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6章 高潮,爆点!
校园港
正文 第167章 忠犬的心日月可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7章 忠犬的心日月可表!!
梁军强听了他下达的指令,手指火速转动着方向盘,白色的游艇迅速退开往前面而返。
海面上道道波痕划开,一朵朵美丽的浪花划得又快又急。
见白色的游艇调转方向,后面那辆以黄色游轮为首的水上运输工具,以一字型排开,以凌厉之姿迅速追逐而来。
焰君煌眉心渐渐浸出了冷汗,如果这艘船上就只有他与梁军强,他会不管不顾杀出重围,但是,上面还有两个妞儿,是米妞与展颜啊!他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更不能让焰骜没有妈妈!儿子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
他掏出手机拔打了小苏子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小苏子的声音:“喂……君皇……喂。”
“小苏子,还有多久到达?”
“喂,你说什么,君皇,是你吗?我听不到,海风太大,信号也不太好,喂……君皇。”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呼呼的海风声,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杂声。
“该死。”焰君煌恨不得把手机砸了,手机不止没信号,而且,没电了,甚至关机了。
他咒骂一声,抬起头望向三个都怔愣望着他两女一男。
三个人面色焦急,都在等待着他的指令。
瞟了一眼游艇后面不断追逐过来的船只,焰君煌沉思片刻,果绝下令。
“梁军强,去找两件救生衣给她们穿上,然后,我做掩护,你们先行离开。”
“不。”飞儿听了他的指令,向他扑了过来,紧紧地拥住了他,颤着声音道:“不,我不走,要死一起死。”
“是的,我们也不走。”展颜与梁军强异口同声地喊出。
要活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
共生共死的决心让焰君煌十分感动,尤其是米妞,如果是在这之前,他会拥着她,狠狠地吻着她,告诉她:“我们不会死,我们要好好活着,我会给我滔天的宠爱,无上的殊荣。”
但是,现在,他似乎已给不起她这样的承诺。
望着后面越来越近气势汹汹的船只,焰君煌没有把握能活着离开,毕竟,他们那么多人,个个手上都有凶狠的武器,而他手下只有三个人,还有两个是女人,他与梁军强顶不起头顶的那一片天。
至少,没有一点的胜算,如果硬拼,他们一冲出去就会成马蜂窝,武器也不多,更是没有人家先进,毕竟,这伙人是有备而来,现在,他摸不清他们的路数,只感觉这些人应该是与裴老大是一伙的。
姓裴的所在那艘黄色小游轮,被所有船只夹在了中央,现在,那个姓裴的,就犹如众星披月一般。
所以,他才决定让自己当炮灰,而让其余三个火速潜水离开。
船只越来越近,火力开始进攻。
听着子弹射击在游轮头顶出的清脆声响,焰君煌知道再也不能耽搁下去。
强行剥开了米妞紧紧地箍在他腰身上的手。
捧着她的脸蛋,认真地审视着她。
不顾梁军强与展颜在场,给了她一记火辣缠绵的热吻,然后,一把推开她。
冲着梁军强嘶吼:“快,把她带离,这是令。”
说着,迈步向前,急忙抓住了游轮方向盘,由于刚才一番争执,他的手离开了方向盘,现在,游艇船身已经开始歪歪咧咧,只因失去了人为的驾奴。
梁军强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连只有咽下,因为,君皇已经抬出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训言。
他纵有天胆的日子,也不敢违背他四少的命令。
“是。”梁军强向他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绕向了隔壁的船舱,冒着枪森弹雨,找出三件救生衣。
一件递给了展颜,一件自己穿上,最后的一件递到了飞儿面前。
飞儿瞟了橘黄色的救生放一眼,眼睛里泛着明亮的光泽,吸了一口气,心中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即然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就绝不可能让焰君煌犯险,一切的罪责当由她来承受。
“焰君煌,你们三个找,我来掩护你们。”说着,她转身准备去驾驶游轮,没想到,手还没有摸到游轮橙色方向盘,就被焰君煌一手拍开。
凝向女人的眸光变得冷厉,这辈子,焰君煌还从未用这种冷狠的眸光望过她。
焰君煌面色铁青,咬着牙,冲着她冷吼:“你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这个女人,真是笨死了,如果他们三个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下,单不说她会不会驾驶这艘游轮,凭她的临场应急反应,就算是普通的战士,他也绝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她去执行,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疼在掌心的宝贝,他怎么舍得她去冒这样的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如何支撑下去?
想起两年前没有她的日子,他简直就痛不欲生,绝不可能让历史再度重演。
“我有,你知道我曾经做过特工,做特工的生涯,几乎每天都是在舔着刀尖过日子,所以,焰君煌,你们三个走,我一个人来掩护。”
“梁军强,你死人啊!把她给我带走,否则,你就给我滚蛋回家。”
他用让梁军强退全来威胁他。
“是,君皇。”焰四少已经下了这样的死命令,梁军强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违搞军令了。
所以,他扯起飞儿一支胳膊,就要为她穿上救生衣。
没想到,飞儿却把救生衣夺过手,狠狠地扔到了地板上,焰君煌望着一脸倔强的样子,又急又气,又恨又怒,简直就恨不得掐死她。
见君皇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梁军强知道君皇就算再急再怒,也不会把米妞怎么样的。
所以,他只好出声打了圆场:“君皇,要不,你先带着她们离开,我来替你们做掩护。”
“你想违抗命令?”
刹那间,焰君煌身上散出一层戾气,俊颜更是染上三千尺寒霜!
“要不,我们都不走,大家一起同生共死。”
久久不曾出声的展颜启了口,其实,见米妞与四少闹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受,说白了,两个人都怕对方死。
“君煌,这事是我引起的,要不是我逞强,也不会中了裴老大的圈套,要不是我逞强,你们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所以,要我走,让你独自承担风险,我做不到。”
承担风险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天人永隔。
见米妞眼睛里泛着泪花,焰君煌终是软下心肠。
他说:“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就连一向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倪向荣也失了算,到现在,还没派一兵一卒前来支援。
所以,怎么能够全怪米妞呢?
有时候,仔细想一想,女人事业心,想要闯出一番名堂,这种想法并没有错。
在这之前,他很怨米妞,但是,事情已经成这个样子,无论她犯多少的过错,他都会无条件的包容。
谁让她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呢!她的过错,他会替她买单,不是早就过誓,他是她的忠犬么。
铁血忠犬!
“不论如何,焰君煌,让我留下来。”
“不行。”焰君煌冷冷低斥。
“你放心,飞儿,我保证会平安脱险。梁军强先带着你们潜水游到河岸,等你们到达一定安全距离,我就跳入海。”
柔声安慰了她两句,然后,焰君煌向得力干将使了一个眼色。
梁军强心领神会,与展颜齐齐动手,一人架着米妞的一支胳膊往船舱往拉。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飞儿又踢又咬,这个时候的她任性的像一个孩子,不论对方是谁,连展颜也不放过,因为,她有一种预感,如果离开,她就不也不能见到焰君煌了。
“动作快一点。”焰君煌深怕子弹击中她们当中任何一个,所以,冷声催促。
梁军强来不及回答他,干脆将米妞扛了肩,像扛麻布口袋一样走向了游艇船壁,然后,对后面的展颜道:“展颜,米妞比较麻烦一点,你自己照顾自己,我们一起游到河对岸。”
“好。”展颜点了点头,先他一步纵身跳入海。
梁军强扛着米妞,不顾米妞的捶打,怒气,‘扑通’一声跳入了海。
海面浪花飞溅,见他们顺利逃离,焰君煌如释重负,然后,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开枪往后面的游艇射击。
海面上雾气缠绕,浓浓的雾气混淆了敌人的视线,让梁军强带着两个妞能成功脱逃。
焰君煌驱着游艇,故意将游艇拐进了一个深幽的峡谷。
敌人见状,不知是计,在外面穷追不舍,焰君煌瞧见后面紧跟上来的一只又一只船只,眼角勾出一抹笑痕。
想给他斗还差得远呢。
刚才有了米妞,他头脑一直很乱,可以说是成一团乱麻,如今,见梁军强带着她们已经成功游到了对岸,没有任何顾忌,他加快了游艇的速度。
一重又一重险峻的山岭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险峻的山岭倒映在河水里,游艇划过去,将那一幅幅美丽的山画卷划得粉碎,犹如他手中凌厉的手枪射出的子弹,弹无空,只要射出必有一人中命。
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后面的船只只跟过来五只,还有六七只并没有追过来,难道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焰君煌刚涌起一阵不妙的感觉,紧接着,耳膜处就响起了一阵激烈交火声。
遭了,没有跟过来的船只莫非是现了梁军强她们逃离,现了这艘游梁艇上只有他一个人么?
不,想到米妞很可能遭遇不测,焰君煌下颌骨猛地一抽,嘴角不停抽动,印堂黑,眼睛里猛然浮现深浓的戾气。
他绝不允许敌人去伤害飞儿,伤害他的宝贝,哪怕是一根头丝也不行。
然后,他火速转动着方向盘,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在着颤。
心又慌成了一团,以凌厉的气势调转游艇。
敌人没想到他会调转船头,由于他们跟近的距离很近,险些已经已经碰到了船尾,这样应急的反应谁都应付不了。
焰君煌驾驶的游艇如一头怒的野狮在辽阔的海面上横冲直撞。
敌人不敢迎接他拼命一般的凶恶,避开之时,自是为他开辟出一条大道来。
子弹在他头顶乱飞,他顾不上自己脱险,眸光火速往远处眺望,见几艘船只果然如他所料。
全部河岸追究去。
游艇加驶行驶,疯了一般向敌人追了过去。
后面反应过来的游艇开始对他穷追不舍。
他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十分凶险的,因为后有恶狼,前有猛虎,到时候,他这艘游轮只能被敌人夹攻。
从他们刚才一直紧追不放的态度看来,他们势必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因为,裴老大的脸孔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如果放他们一条生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唯有将他们全部赶尽杀绝,才能在这大海上继续称王称霸。
明知是条不归路,但是,只要飞儿能够成功脱险,他死也不值得,死也了无遗憾。
至少,他为儿子焰骜保全了母亲。
梁军强带着两个女人已经游上了岸,脱去了身上那累赘的救生衣,气喘吁吁,将救生衣扔到了河沙地里。
然后,一手拽着一个女人的手臂,迈向了前面那座高高的山峰。
飞儿则不停地向往后面望去,突然,她看到了那艘白色游梁艇又出现在了海面上,而且,还成了一种被多只船只包抄的趁势。
不,飞儿摇了摇头,一把甩开了梁军强的手。
不顾前面的枪林弹雨笔直往前面冲。
“喂。”梁军强吓得整张脸都绿了,松开了展颜手臂,回身迈步追出。
“米妞,你要听话啊。”
“梁军强。”见焰君煌涉险,飞儿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狂喊着,一边往前面奔。
“你看,他把游艇开回来了,你快看啊!那么多的船只把他一个围在中间,梁军强,怎么办?怎么办?”
她一直狂喊着这三个字。
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帮到焰君煌?
心,风中凌乱,她急切地抓住了梁军强的手臂,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连牙齿也咬得格格响。
“梁军强,我们回去帮帮他。”
梁军强瞟了一眼火力猛烈的江面,似乎敌人已经现了游艇里就君皇一个人,几乎将他夹到了中间,逼入一道死谷,就算是他有三头六臂纵身跳入海,也绝然是无法活着成功脱逃。
梁军强也没想到事情瞬间已经扭转了局面,这个局面,对君皇非常不利。
他没想明白,君皇为什么会把车游艇开回来呢?
如果他笔直往前开,速度快一些,那么在险峻的地带,他可以跳入海回逃上岸与他们一起会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梁军强手中的拳头捏紧,狠狠地咬了下咬唇,作为一名人,做为君皇的部下,作为与他并肩作战,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不可能让君皇一个人孤军奋战,就算是死,他也要与四少死在一起。
可是,想到临行前君皇对他的嘱咐,他又有些犹豫了。
他知道在君皇的心目中,米妞何其重要,他又想到了他们的孩子焰骜,那么可爱聪明的一个孩子。
君皇即然让他照顾米妞,那么,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放任着她们不管,而回身去救他。
心急火燎之时,他掏出手机给小苏子打电话。
电话进了水,但是,仍然还能打通,真是奇怪了。
电话接通了,电话里传来了小苏子清晰的声音。“喂,梁子,你们在哪儿?”
“小苏子,你还有多久赶到啊,快点,君皇快撑不住了。”
“不远了,雾太多,我们也不敢开太快啊。”
就在梁军强还想与小苏子多说两句的时候,只听空气里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云宵,震耳欲聋。
海面上,白色的游艇爆炸碎片在空气里弹飞,最终落入大海,白色的游艇引爆了其余旁边无数船只,由于向白色游艇靠得太近,游艇爆炸,它们也就此遭殃。
顿时,大风不息的江面,大火迎风将所有船只点着,火烧燃成一幅犹如铁索连舟的画卷,虽唯美,却残酷,火势成一片蜿蜒之姿迅速扩开,迎风吹来了一缕又一缕金属燃烧的味道。
同归于尽,是焰君煌选择最后的路。
飞儿望着江面上一片火海,用手捣住了小口,双腿一软,整个人笔直扑向了地面。
“焰君煌。”
她张了张唇,可是,根本不出半个字音。
焰君煌在游艇里,游艇爆炸了,那他还能活下来么?
不,从目前这个状况看来,存活的几率很少很少,不,焰君煌,不要,焰君煌。
呜呜,她哭不出来,只感觉有无数的泪不蓄满了眼眶,然后,从她眼角沉重划坠。
展颜与梁军强也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手机从梁军强手中滑出,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定格。
而电话里的小苏子根本不生道这连生的事儿。
不过,也应该隐约听到了电话传过去的爆炸声。
“喂,梁子,到底怎么了?喂,喂。”
他在电话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听到梁军强回答的声音。
梁军强满眸充血,杀意肆起,他想冲到海面上营救君皇,可是,还来得及么?
刚迈出一步,就被展颜抱住了双腿。
“梁军强,回去也是一个死字,理智点。”
展颜是哭出劝解他的。
梁军强正想怒斥展颜,却看到米妞笔直倒向了地面,整个人已经晕厥了过去。
“米妞。”梁军强几乎是哭着将她抱进怀的,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流泪了,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腮边滚落,渗进了飞儿身上湿衣服里,与衣衫面料上的水掺在了一起,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海水。
海面上船只燃烧成一片,无一艘幸免,也许,在焰君煌的心目中,用自己的一条命拯救苍生,替世人除掉了那个大魔头是值得的。
为国捐躯,本是一名人职责所在,然而,却舍弃了自己誓死要追随的爱人。
小苏子带着人马赶到,看到汪洋一片的火海,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一软,整个人跪了下去。
“苏长官。”几个队员急时将他抚起。
而他印堂黑,眼眶一红,冲着所有队员咆哮:“将坏人统统给我灭了,另外,找不到君皇,谁都不准回去。”
小苏子第一次虎威,居然是与君皇生离死别的时候。
“是。”所有队员领命而去。
然而,他们打捞上来无数具死尸,没有一具能辩认出是焰君煌的。
没有找到他的,至少,大家还心存侥幸,大家期待着,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当捞上来的尸体全部变黑,肿胀,仍然没有一具是他们焰四少的,大家的心悬了起来。
四少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还活在水里,大家的心情变得沉重。
最后,小苏子接到了倪向荣的电话,迫不得已带着梁军强与一干人等回到了京都。
那些尸体许多都面目全非,但是,经过飞儿仔细辩认,却没有认出一具与焰君煌相同的尸体。
可是,大家都心里都明白,焰四少活着的希望十分渺小,当时,是他开着白色的游艇去撞那些船只,不顾一切往前冲,使得游艇承受不了那样的冲撞重击爆炸,还有一种推测就是,焰君煌为了与所有敌人同归于尽,故意将游艇点着了火,火原很简单,身上的打火机,随便一点就着了。
但是,这些都是推测。
事实的真相如何,如果焰四少能够平平安安回到大家的视线里,方才能说明一切。
焰君煌出事,飞儿感觉自己的一颗都空了。
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这么久以来,真相大白后,她华丽归来,记起了当年的一切,她一直就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对焰君煌的思念,但是,现在,她与他之间就此天人永隔。
原来,她命比纸薄,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一生誓死要成为她身边忠犬的男人保护着她,偏偏她不知好歹,硬是要去开创自己的事业,还一直因为母亲的逝世,将他排拒在心门之外。
现在夫去了他,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爱着他,原来,焰君煌三个字一直就存在于她的血脉里。
与她血脉相依,这些天,她一直强撑着,一直都在焦灼地等待,希望能出现一丝的奇迹。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体内的热血也一滴一滴地凝结,变凉,变冷,直到没有一丝的温度。
然后,她一直伫立在海边,望着那个军队出去寻找的方向,一直迎风而立。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她渐渐开始明白,她真的失去了他。
“娃娃,我会用一生一世来守护你。”
“娃娃,我是你身边的一条忠犬,誓死守护。”
“娃娃,我会背着你,不管这条路有多长,我会背着你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世界的尽头,哪怕前方不再有路,也绝不松手。”
“娃娃……”
“娃娃……”
她的耳边一直回旋着男人低沉性感的男人嗓音。
不,君煌,是我害死了你,君煌,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
这一刻,她恨不得拿把刀砍了自己,是她害死了焰君煌,要不是她逞强想要升职,焰君煌不会死,都是为了她,这一生,她绝不会放过自己。
她终于偿到了当年焰君煌生不如死的痛苦,因为,这份儿痛入了骨髓,却没人能够体会她心中的这份苦涩。
焰君煌走了,也带走了她的心,让她的心从此空为无底洞。
终将一生也难修复……
在打捞了无数日后,焰家所有人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焰君煌真的离开了这个人世。
焰啸虎经受不住沉重打击,一病不起,并将此事以书面形式上报焰君煌领导,区替他照开了追悼会。
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焰啸虎将他痛失爱子的罪亏祸首扳倒,倪向荣以玩忽职守进去了。
是的,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焰啸虎在退休两年后再虎威,他曾为国家立下许多汗功劳,上级体谅他痛失爱子的心情,再说,当时的情况,倪向荣的确处理得很死板。
不够灵活,所以,才导致了焰君煌只带两名属下前去营救,最终导致了失去了自己生命,英勇为国捐躯。
倪向荣进去了,因草率贩决定丢了前程,可是,却也让焰君煌失去了一条命。
照开追悼会那天,许多人拿着花圈前来悼念,气氛很沉重,平时,大伙儿都爱拍焰啸虎马屁,可是,现在,见焰领导一夜之间起码苍老了十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纷纷吐出一句:“焰领导,请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只是,这只是旁侧人一句安慰的话语,真正伤心难过的还是只有与死者有血缘关系的人。
飞儿穿着一件黑缎子旗袍,鬓上别着一朵洁白的小花,她牵着焰骜的小手,举步维艰,眼神呆滞,跟着梁军强等人,一步一步犹如踩在了棉絮里。
走到了灵堂中央,抬起对,望着由白色礼花托起的那张采色照片,是焰君煌身着笔挺绿装,英姿焕,气宇轩昂的模样。
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她的眼泪就已经决堤。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上滑落,一颗又一颗,仿若怎么都流不完?
焰君煌……千呼万唤,她已经不能唤回他,她深爱的男人。
由于在名义上,她与焰君煌并未正式复婚,再加上又出了这个事,李凤娇自是不可能让她作为家人参与焰君煌的葬礼,今天,她也只是作为是焰君煌单位里一个同事的身份前来吊唁。
“滚出去。”
一记冷咧的吼声飘过来,紧接着,花圈旁伫立的一抹黑色身影冲了过来,抬手就要甩飞儿两个大大的耳光。
没想到小苏子抬手就接住了她挥过来的手掌。
“小苏子,你胆子变肥了,居然敢这样对我。”
李凤娇一双凤眸瞠大,里头闪耀着狂怒的光芒。
在她眼中,小功子不过是儿子身边的一条走狗,如今,这个狐狸精害死了她的心肝宝贝,她要打她一记耳光,没想到,小苏子居然敢出来阻挡。
“焰夫人,今天,是君皇最后的日子,你让他一路走得安息好么?”
小苏子的声音非常沉重,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明显是哭过了,是的,这段时间以来,他难过的心情并不压于君皇的亲人。
“煌儿生前,你就护着这个狐狸精,现在,我儿子没了,小苏子,你给我滚开,是她害得我没有儿子,要不是她,我儿子不会死。”
李凤娇双眸染上血红,一把挥过小苏子,笔直向飞儿扑了过来。
丝毫都不顾及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多日来维持的形象尽毁。
飞儿抬起头,望向凝站在花圈边的一干家属,一家人站得整整齐齐,焰啸虎却是坐在轮椅上的,他的身后站着笔挺的焰氏三兄弟,焰世涛,焰天华,焰天耀,后面就是满脸无一沉痛表情的傅芳菲,还有焰天华的老婆,全都到齐了,都用一双又一双憎恨伯眼睛凝视着她,焰啸虎的眸光尤为炙烈。
尽管李凤娇打骂她,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在他眼中,她就是红颜祸水,是害他失去儿子的根源之人。
所以,她被李凤娇打骂是活该,是绺由自取。
飞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一般。
“不准打我妈咪,我恨死你。”焰骜见母亲被欺负,拉起李凤娇的一支手臂就咬了下去。
啊?“你这个臭小子。”李凤娇痛得列歪了嘴,扬手就有甩去一巴掌。
焰天耀及时奔了过来,急忙拦住了她,红着眼眶劝哄道:“大伯娘,这件事情也不能怪米妞啊,她也是无心的,怪只怪四哥爱她太深,情关难过。”
美人堆却是英雄肿。
四哥死了,他比谁都伤心,可是,他又能怎么办?他知道,在四哥的心目中,这对母子就是他的命,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比他的命还重要。
现在,为了米妞丢了性命,是他甘愿为了米妞丢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作为他的兄弟,他除了伤心以外,只能是感叹四哥太痴情。
“老五,我还在帮着这个狐狸精说话,是她害死了你四哥啊!我就生道,她总有一天会害死你四哥。”
她一直有这样的预感,因为,在她看来,太爱一个女人,似乎不是一个好征兆。
所以,她百般阻止,可是,还是让她失去了生命里最为珍贵的人,她的儿子,那么优秀的儿子没了,从今往后,她成一个孤家寡人了。
“你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她冲着飞儿咆哮,疯了似地怒吼着同一句话,她的理智已经到了快来崩溃的边缘。
就在她晕倒过去的那一刻,小王及时冲过来搂住了她……
追悼会上上演的一幕,让其它人惊若寒蝉,却没有一个人敢通知报社的人前来,说也奇怪,焰君煌英勇牺牲的内幕没人知道,因为,全部被焰家人封锁了消息。
飞儿住在别墅里,她与三个孩子住在一起,焰七七来找了她。
“真有本事,米飞儿,居然能让我四叔为你舍弃一条命。”焰七七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想把她四叔迷得失了心魂女人长得是如何倾国倾城的模样。
虽然皮肤白一点,五官精致一点,可是,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嘛。
“米飞儿,我爷爷请你去焰府一趟。”
飞儿不知道焰啸虎找她所为何事,她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所以,她跟着焰七七去了焰府。
自从得知焰君煌的死讯后,整个焰府就被幽伤与沉痛笼罩。
所有的下人见到她如遇瘟神一般及时闪开,就连以前与她感情较好的吴妈也不例外。
在焰府所有下人眼中,她就是一个个地地道的狐狸精,因为,她们最喜欢的四少为她丢了命。
踩着虚浮的步子上楼,转了一个弯,就来到了焰啸虎的房里,焰啸虎拄着拐杖,面窗而立,笔挺的身形有些佝偻,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承受不住白人送黑人的绝世惨痛。
听闻脚步声,焰啸虎缓缓回头,炯炯有神的眸光笔直地向她扫射过来。
飞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唤他一声,因为,她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米飞儿,签了这个吧。”
拄着拐杖,迈步缓缓走向了书桌,伸手拿起书桌上一纸协议递到飞儿面前。
接过白色纸张,垂下眼帘,飞儿淡阅了一下上面的内容,一张脸迅速变白,她咬着嘴唇道:“我不签。”
“由不得你。”
米飞儿的拒绝,让焰啸虎老脸冷沉了几分。
“我不签,焰骜是我儿子,你没有权利夺走他。”
不,她不会签下这个,她不要与儿子分开,她已经没有君煌了,焰骜是焰君煌唯一留给她的纪念品,他的身体里有她与焰君煌的血,割不断的血脉亲情。
打死她,她也不会签。
“米飞儿,你以为资格拒绝,告诉你,出于尊重,我才让七七去找了你,否则,我可以直接让人把焰骜带回来,他是我焰家的子孙,是君煌唯一留给我孙儿,我绝不容许他流落在外。”
是的,他最优秀的儿子已经死了,现在,支撑他活下去的就只有焰骜,他要把焰骜培养成如他父亲一般强势霸气,优秀的男人,他想在焰骜身上寻找儿子的影子,作为是垂暮之年一种精神寄托。
“这是一千万,你拿着这一百万滚蛋。”
她是害死他儿子的人,有生之年,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红颜祸水。
只是,在女人离开之前,她必须得把焰骜交给他抚养,那是君煌唯一的血脉,这个女人不配做焰骜的母亲,因为,她是害死焰骜父亲的人。
一千万?这画面真熟悉,飞儿的脑海里盘旋着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她肚子里还怀着焰骜,他就是用同种手段,让小王把她带到焰家,同样是在这间书房里,他对她说:
签了这个,带着你的母亲给我滚蛋。“
那一年,是两千万与焰东浩成立的钢铁业百分五十的股权让渡书。
为了母亲的病,当年,她接受了他的两千万,还有焰东浩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让渡书。
当年,他逼她离开,只是因为她配不起焰君煌,因为,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前夫还是焰君煌的侄子,为了焰家的颜面,他果断地想用钱打她。
今天,他又要用同种手法逼她离开自己亲生儿子,为什么?焰骜是她怀胎十月辛苦所生,为什么要这样子逼她?失去焰君煌,她已经生不如死,如今,还要连她最后一个亲人都要强行驱离。
不,她不会低头,绝不。
飞儿咬了一下唇,斜眼睨了那支薄薄的支票,她说:”我不会把焰骜交给你的。“”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说不?让七七将你找来,只是尊重你是老四喜欢的女人而已,要不是这样,我随便唤一个人就可以将焰骜带回来。“
他的语气带着君王一般气势,犹如向米飞儿下的一道圣旨,无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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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你以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大哥,近来安好?“”尹婉,到底想做什么?“”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第167章 忠犬的心日月可表!!
校园港
正文 第168章 夺子之战!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8章 夺子之战!
他的语气带着君王一般气势,犹如向米飞儿下的一道圣旨,无可违背。
飞儿凝望着他,挺直了脊背,坚定地反击:“焰领导,焰骜是你孙子,也是我儿子,但是,首先得是焰君煌的儿子,其次才是你孙子,在法律上,儿子要么随父,要么随母,如果我死的那一天,你再把他接回焰府吧!”
“米飞儿,你在我面前谈法律还嫩了一点!告诉你,在焰家,老子就是王法。”
焰啸虎冷哼一声,见米飞儿胆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他火大地冲着这个害死儿子的女人咆哮。
“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是位高权重,也绝不能一手挡天。”
飞儿冷冷地说完,转身疾步离开。
焰啸虎望着她孤挺中不失坚定的身影,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四喜欢的这个女人,胆子不但大,而且,脾气还很倔,倔得似头牛!
老四已经不在了,他得把焰骜弄回来,要不然,他的下半生也可怎么过?
*
飞儿刚入楼道拐弯处,迎面就碰上了一个穿着宽松孕妇装的女人——欧阳妃妃。
欧阳妃妃咋见到她,满面愕然,也许,她没有想到,焰君煌遇难,米飞儿还敢踏进焰家的大门槛。
欧阳妃妃用手撑着腰杆,尽管衣服很宽松,但是,肚子还是遮不住,身子渐显了。
四月的身子能不渐湿么?
飞儿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抬步从她身边越过。
就在她走到楼梯口尽头的时候,后面飘来了一记轻柔的声音。
“喂!米飞儿,你爱过焰君煌吗?”
飞儿停住了步伐,她爱焰君煌吗?不爱,她很想这样回答,换作以前,她可能会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
可是,想到焰君煌开着白色游艇在江面上爆炸的一幕,她的心就会止不住地颤抖!
不,她无法做到漠视他的离去,他是为了她而离开的,她活着,而他去已经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这段时间以来,游艇爆炸的画面,一直是她的梦魇,多少次,她冷汗岑岑醒过来,却只能对望着天花板呆!
没有焰君煌的每一天,她觉得自己过得好艰难!
“爱。”简单的一个字包含了多少的感情!
“即然爱,为什么要一直折磨他?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为什么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她却不好好珍惜他给予她的那浓绝烈情感?
穷尽一生,她想拥有焰君煌的爱,可是,今生,她与他无缘!
然而,拥有却的不好好珍惜,如果是从前,面对挚爱之人已经逝世的事实,她会怒不可揭跑过来煽米飞儿两个大耳光,只是,自从她被小苏子设计陷害,怀上了这个孩子以后,她就对焰君煌已经彻底死心了。
现在,面对焰君煌死讯,她的心平静如一湾湖水,没有半丝的波浪。
内心深处,只有淡淡的遗憾!
飞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欧阳妃妃也不需要她的答案,她已经举步往前走去。
飞儿望着她秀挺的身形,感觉这个女人的背影有一些凄凉!
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却为一个七旬老人怀上了孩子,尽管很荒唐,但,事实就是如此!
其实,欧阳妃妃本质并不坏,只是,她爱错了人,而且,又一直与李凤娇站在同一条战线,所以,才会被焰君煌设计了反间计,这一切皆怪命。
如果欧阳妃妃是一个单纯的角色,那么在这座华丽的府宅里又能呆多久?
李凤娇一个狠厉的角色,她不禁有些担心欧阳妃妃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小宝宝。
也许,终会是一个短命的主儿。
摇了摇头,飞儿暗骂自己,自己的事都操不完的心,她居然还有心情去悲天悯人。
*
第二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艳阳天!
飞儿正准备带着焰骜去上学,没想到,带着儿子与米夜臣刚走到门口,一辆雪白迈巴赫就笔直驶进了她的庭院。
车子熄了火,车轮翻了一圈,在她们脚边停止了滚动。
“喂,米妞。”从车厢走出的是一脸凝重的焰天耀!
“有事么?”现在她与焰家所有人都成了仇人,包括这个昔日四嫂长四嫂短,对焰君煌忠心耿耿的焰老五。
见她语气很冲,焰天耀皱了皱眉头,习惯地抓了抓头。
“我大伯已经将你从队伍里除了名。”
“为什么?”听到这则消息,飞儿顿时肺都气炸了,焰啸虎真不愧是一只猛虎,她昨天才向他表明了自己绝不让出焰骜的决心,今天他就开始行动了。
“很简单啊!大伯要焰骜。”焰天耀咬了咬唇,现在,他对米妞的感情很复杂,以前,因为四哥爱着她,宠着她,所以,他自是要爱乌及屋,把米妞当作天来供奉。
可是,现在,四哥走了,还是因为米妞而去逝的,其实,在心里,他还是有些恨米妞的,毕竟,他最最最敬爱的四哥为了这个女人丢掉了一条命。
但,米妞又与展颜是好姐妹儿,这两天,展颜心情也不好,也是因为米妞与四哥的事情。
这样复杂的关系,让焰老五对米妞就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今早,他本来是要去书房找大伯商讨公司规划的事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大伯与大伯娘两个在里面交谈的声音,本来他没打算多听,当他听到她们的话题在围绕着米妞与焰骜打转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缭绕。
将耳朵贴在墙上,细细聆听,终于,他听到了她们打得如意算盘。
所以,他就风风火火赶过来告诉米妞这件事了。
他相信,如果四哥还在的话,也绝不允许家人欺负他的儿子与老婆。
“老五,回去告诉焰啸虎,只要我米飞儿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休想将焰骜夺走。”
焰骜虽然才几岁,也听懂了大人话中的意思。
冲着焰天耀喊了一句:“我不去,我不会离开我妈咪。谁敢来抓我,我咬死他。”
焰天耀见侄子小脸蛋儿因激动而绯红,一颗心纠结起来。
“骜儿,放心,五叔不会强迫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伸手摸了摸焰骜的小脑袋,没想到被焰骜一巴掌拍开。
“五叔,你与焰老头就是一丘之貉,我已经失去爹地了,你们还想让我失去妈咪?你们是大坏蛋,我恨死你们了。”
焰骜小小年纪却吼声如雷,吼得脸红脖子粗,小小的身体挡在老妈面前,犹如一只被惹怒的小非洲豹。
“骜儿,我不是。”焰天耀无辜地冲着侄子翻着白眼,举起了双手,一副投降状。
真不愧是四哥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凌厉的气势!大伯想把他送进队伍里去培养的想法是正确,这小子长大后,定不比四哥差,也许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骜儿,我是你老爸的忠犬,放心,你老爹那么爱你们,连命都舍得丢,我自然不可能为难你们,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焰天耀这话不仅是说过焰骜听的,更是说给米妞听的。
他希望米妞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与想法!
“米妞,大伯是想让你离开队伍,然后,逼得你走投无路,在京都呆不去后,自动将焰骜让出来。”
“他做梦。”闻言,飞儿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焰啸虎要逼她离开队伍,她偏偏不离开,她就不相信他能一手遮天?
“我没犯错,他凭什么要除去我的名字,*区是你们家开的吗?”
她理直气壮地质问焰老五,老五那能与她硬碰硬。
只能一脸无辜道:“哎呀!我大伯手中的权力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虽然退下来了,但是,他的根基还在,他提拔的那拔人现在全都身居高位,而且,对他尊敬得不得了,米妞,他可以随便给你安一个错误,如果他想让你没有立足之地,你在这儿生活下去就难了。”
“如果你的确想要前程,就得把焰骜交出来。”
焰骜听了五叔的话,握着老妈的小手紧了紧。
“如果我都不选呢?”
“你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三个孩子,没了工作,你怎么办?如何带着她们生活下去?”
如果大伯想要收拾一个人,要上千万种方法,他不会自己出面,只要轻松动一根手指就可以达到目的。
“要不,你收拾一下行李,我把你们送去国外躲避一段时间。”
焰老五好心提议却遭到了飞儿怒斥。
“老五,我不会离开的,我没犯错。”
“米妞,你理智一点好么?你到国外去同样可以展,美国那边我有一些熟人,你们过去后,我让朋友们照顾你。”
总之,大伯想要夺回焰骜,他就必须把焰骜送出国,否则,就会让米妞与焰骜活生生分离。
“不,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飞儿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焰老五见自己劝不动,直接找来了展颜,展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将飞儿劝服。
然后,飞儿给蓝隽打了电话,蓝隽接到她的电话喜出望外,然后,答应到美国机场去接她们。
并且告诉飞儿说,他一直都想念她们,只是怕打扰了她们的生活,所以,才迟迟没有再来京都,本来是想接妞妞回去,又觉得孩子与飞儿感情深厚,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妞妞应该与飞儿在一起,蓝隽丝毫都不知道,妞妞因为知晓敖雪的事情得了自闭症。
如果知道实情,蓝隽恐怕早就迫不及待飞过来将心肝宝贝接走了,虽然,她不是敖雪所生,但是,在他心里,他一直就将妞妞当成是他与敖雪的那个孩子。
飞儿收拾了行李,带着儿子焰骜,弟弟米夜臣还有小妞妞,甚至还有阿菊离开。
装载着她们的黑色小轿车抵达机场,一行风风火火走出车厢。
飞儿提着行李正欲展颜与焰老五告别。
她说:“老五,好好善待展颜,可别欺负她,否则,我会回来找你拼命。”
无论曾经生过什么,在她心里,展颜永永远远是她的好姐妹!
“不会,我到愿意给她欺负,可惜,她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焰老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煌,都这么多年来,展颜仍然还是不能忘记骆北城,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神思飘渺,眸光偶露幽伤。
“嗯,到那边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
“嗯!”
“骜儿,亲一个。”焰天耀一把抱起了小侄子,在他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波了一下,然后,刮着他的小鼻头说:“记得想我哟!”
飞儿挥手与展颜两人告别,牵着三个孩子,还有阿菊一起走向了海关口!
凝站在海关口,她吸了一口气,最后望了一眼这座豪华却有充满了唯美气息现代都市!
她从小提包里掏出机票,正欲把手中的机票塞进检票机的插孔,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抬起头,回首,人海里窜出一群人,这些人个个身姿挺拔,穿着绿色的笔挺衣服!
眸光整个锁住了她们一行人,糟了,飞儿暗叫一声不妙,急切地对阿菊说了一声:“快带三个孩子登机。”
阿菊也嗅闻到了空气里紧张的气氛。
心急火燎地拉着三个孩子的手,跨步进入了海关口,然而,就在这时,机场的海关人员向她们走了过来。
“小姐,对不起,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飞儿挥着手上的机票。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她的耳神经。
不行,她不能与这些海关人员理论,焰啸虎应该已经打了电话过来,再争一下去,她就走不掉了。
转身拉着焰骜便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临行时,丢给了阿菊一句:“好好照顾妞妞与夜臣。”
“妈,我不要离开妞妞,妈。”
焰骜见母亲强行把自己带离,急气哇哇大哭,不,他不要与妞妞分开,妞妞好不容易才肯给他玩。
“焰骜。”妞妞见小哥哥被妈咪带走,急切地伸出小手,疾步想追过去,可惜,她身体太小,刚迈出一步,就被阿菊拉进了怀抱。
“放开我,放开我。”妞妞对着阿菊又踢又咬,因为,刚才,她看到了小哥哥好伤心好伤心,她不要小哥哥伤心,小哥哥说长大了,要娶她做新娘子,说要保护她,要做她身边的一头藏獒,所以,她不要与小哥哥分开。
“妞妞,莫哭,小哥哥只是去上洗手间而已。”
阿菊强行搂抱着妞妞,将脸贴在她泪湿的脸蛋上,心头也涌起了一缕幽伤。
整个过程,米夜臣一直就站在原地,一句也不说,身子一动也不动,稚嫩的小脸上闪现了一个七岁孩童不该有的老沉。
他默默地注视着姐姐抱着焰骜消失的方向,不到片刻,只见一群身穿绿色衣服的男人尾随着她们追了过去。
那些人是*放军叔叔。
紧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吵闹的声音传来,然后,他听到了焰骜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接下来,妞妞哭了,焰骜的哭声刺激了她,妞妞捶打着阿菊的手臂,甚至还捞起她手狠咬了两口,抬眼,两排密密麻麻的牙印血浸浸地逞现阿菊的手背上。
米夜臣清秀的眉头拧了一下,然后,缓缓蹲了下身,将妞妞从阿菊怀中搂了过来。
揉着她一头乌黑的丝,柔声安慰:“妞妞,没了小哥哥,你还有大哥哥,大哥哥会把你照顾的很好很好的。”
“妈咪!”听着焰骜的哭泣声,飞儿的心口象是被烙铁烙了一般疼痛!
她只恨自己这样软弱无能,居然这样活生生让他们带走了焰骜,这个天没王法了。
当她跑出机场的时候,焰骜已经被那伙人带上了一辆绿色的小车!
车子绝尘而去,焰老头就这样明目张胆钭儿子抢走,飞儿气得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她急忙掏出手机给小苏子打了电话,小苏子听了她的话,也吓得不知所措,可是,他一个小小的*卫员又能怎么办?
小苏子说:“米妞,别急,我会想办法把小少爷带出来,你别急。”
她给焰天耀打了电话,焰天耀与小苏子说得一模一样,这段时间,飞儿偿到了一种绝世的痛苦,生、离、死、别,这四个字她已全部体验。
以前,有焰君煌在,她整个世界都会亮堂堂,只有她出事,他总会马不停蹄赶过来,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最危难的时刻。
仔细想想,那时候的她是那么幸福,然而,就如欧阳妃妃所说,她不知道珍惜。
如今,焰君煌不再了,她感觉幸福好像在一寸寸地远离自己。
她一个人躲在角落,第一次,无助伤心地哭了,哭了很久很久……
她感觉自己好懦弱,懦弱到没了焰君煌就寸步难行。
也就是在那一天,她让蓝隽飞过来接走了妞妞,因为,她再也没有能力给她最富足的生活。
焰君煌走了,也带走了她的一切,原来,焰君煌是她的天,以前,有天撑着,她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忌与考虑,现在,天垮了,心也塌了。
飞儿一直静静地等待着,可是,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小苏子与焰天耀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飞儿小姐,小少爷烧,我要把他送去医院,可是,夫人说不严重,在家里退烧也行……”
这是曾经阿菊对她说过的话,李凤娇是焰君煌的亲生母亲,可是,总感觉对焰骜态度很差,她根本不如大家想象中的爱焰骜,有焰骜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给焰君煌看的,如今,焰君煌不再了,李凤娇会不会把对她的恨泄到儿子身上去。
脑海里划过李凤娇虐打儿子焰骜的画面。
“死老太婆,你敢再打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儿子瞥红着一张脸怒骂。
“不听话的小孽种,打死你也是活该,你妈害死了我儿子,我就打死他儿子,这才叫公平。”
说着,李凤娇凶神恶煞地将手中的藤条挥下,哇哇哇!焰骜的哭声印满了整个焰府,哭声掀破屋顶,直冲云宵!
良久良久,直至焰骜的声音变得傻哑!
儿子哭哑了声音,不不不,飞儿摇了摇头,她无法忍受李凤娇虐待焰骜,如今,焰骜是焰君煌唯一留给她的纪念品,留给她的血脉,她不能让儿子受委屈,更不能让儿子受那种活罪!
李凤娇不会善待他,她几乎是敢肻定的。
她,再也不能无止境地等下去,现在,任何人都靠不住,唯一靠的就是自己。
这样想着,她将车子开出了别墅,车子穿梭在柏油马路上,由于心急,还差一点闯了两次红灯!
当她把车子开到焰宅门口时,红漆弧形大圆门是紧闭的,不似往日般大肆敞开着,让她畅通无阻,焰君煌的离开让许多的事都生了改变。
将车熄了火,冲出车厢,疾步跑到了门口,抬手拍着华丽的门扉,然而,任她们怎么敲,门扉始终紧闭着,里面的人像是耳朵聋了。
喜欢装聋是吧?
飞儿从旁边捡起一块大石头,一下又一下狠命地砸着,也许是里面的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因为她闹腾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还能漠视,那说明他们心理素质超过硬不说,的的确确是身带残疾耳朵聋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不是吴妈,不是管家,而是高高大大的王*卫员,小王看到她,面露难色,整个高大的身形挡在了门口。
“小王,求你让我进去,我要见骜儿。”她知道小王心肠好,所以,低声乞求。
小王回头向里望了一眼,然后,焰啸虎如悍雷一般的声音炸滚过来:“小王,把人给老子赶走。”
“是,焰领导。”小王恭敬地回答了一声儿,然后,他难为情地飞儿道:“米小姐,趁焰领导没怒以前,你快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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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榜:谢谢推荐暮哥新文:《强爱秘密逃妻》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你以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大哥,近来安好?“”尹婉,到底想做什么?“”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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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夺子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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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9章 她喂他吃了什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9章 她喂他吃了什么?
怒?笑话,他命人将焰骜抢了回来,她是焰骜的亲生母亲,他有什么理由把她与儿子分开?
为了能让儿子回到自己身边,飞儿知道自己不能软弱。
知道与小王多说无用,所以,她直接用身体撞开了小王,拔腿飞快向里面闯去。
小王没想到她会这样硬闯,胸膛口居然被他撞疼了,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让小王略微有些吃惊。
“米小姐。”他呼喊着追上前,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飞儿已经笔直绕向了厅堂。
客厅里,焰啸虎正坐在沙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本杂志,另一手端着一杯龙井,真是悠闲的很,死老头正一边品荼,一边看着书,听闻到仓促的脚步声传来,焰啸虎两道精黑的眉毛拧成了两条难看的蚯蚓。
“小王,请米小姐出去。”冷沉的声音蕴含着淡漠与疏离。
哼,死老头几时这么有涵养了。
还在话前面加了一个‘请’字。
“米小姐,请吧。”小王瞥了一眼焰领导黑脸孔,难为情地对向飞儿做着请的手势。
“不用你请,我自然知道离开,焰啸虎,我早说过,要不是你儿子死皮赖脸巴不我,你这地方就是算是皇宫我也不屑来,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与你儿子结了婚,生了焰骜。”
“你?”见这个女人如此不知道好歹,焰啸虎气得鼻孔冒烟,腾地从沙椅子上站起来,手上的书本哐当拍到了荼几上,荼几上摆放的那杯龙井荼,因为他拍书的动作不断跳开,荼水从杯子里溢出,顿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荼香味儿。
这个女人无法无天,向天借了胆子,这辈子,还没一个人胆敢这样子在他面前嚣张。
大所有女人心目中,他焰府可是一块黄金地儿,在京都众名媛淑女心里,他的宝贝儿子焰君煌就是一把烈火,烈焰焚心,他的宝贝儿子焰君煌在战场上所向披摩,在女人堆里也是钻石王老王级别的香饽饽。
从小到大,每一次参加宴会,只要有老四一现身,总能罩住全场光辉,他就是天生的光体,让多少男人羡慕与嫉妒,长久以来,他一直巴望着儿子能娶一房好媳妇。
为了替老四物色足以能与他匹配的良缘,他与凤娇不知道拿了多少女人的玉照筛选,可是,最终,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老四居然会为了米飞儿配上自己一颗心,还搭上了一条命。
所以,他恨米飞儿,恨米飞儿让他失去了儿子。
他对米飞儿向来没什么好感,如今,她这样子在他面前嚣张,他绝不可能这样容这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小王,你死人啊!给老子拖了出去。”焰领导怒自是粗话连篇。
“米小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见焰领导火,小王如一只惊弓之鸟般急忙拉住了飞儿一支胳膊就要往外拽扯。
没想到,飞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剥开了小王紧紧揪住自己衣衫袖口的长指。
“焰啸虎,把我儿子交出来,我要告你,告你绑架。”
“焰骜,焰骜。”说着,笔直就冲上了楼,她猜测着儿子一定被他们关到楼上某个小房间里。
“妈的,真是翻天了,小王。再不把她给老子弄走,你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王*卫员惊若寒蝉,大步追上前,死死地拽住了飞儿手臂,死命地拄楼下拉扯。
“小王,放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飞儿呀牙警告,今天,不把焰骜找出来,她就不是米飞儿。
“放手?”怒斥一声,见小王仍然紧拽着她的手臂不放,飞儿积压在心中多时的怒火,终于狂倾而出,一个拳头挥了过去,小王的嘴角咧歪,嘴角口破了,鲜血涌出。
“小王,这是你自找的,挡我者死。”飞儿咬紧牙根,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火大地冲着小王嘶吼,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焰啸虎如此不讲理的野蛮行为,完全就是以前的土霸恶绅,用强权想要逼她就范,而她米飞儿偏偏是不听话的主儿。
“四少……奶奶。”见飞儿咬牙切齿,印堂黑,眼窝青,目露凶光,小王第一次见到飞儿如此脸孔,被吓坏了,所以,一时间,口里的称唤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来。
“焰骜被他们弄去哪里了?”凶悍地质问。
表面是一张愤怒意欲要杀人的脸孔,内心里,却是了一颗母亲想要拯救儿子焦灼的心。
“四少奶奶,你不要着急,小少爷他很好,他好好的。”
小王毕竟对焰君煌也有感情,见四少最心爱的女人焦急的疯,他心里也很难过,可,他只是一个听命于人的*卫员,在焰领导家里,他只有奉命行事的份儿,不敢多半句嘴啊。
“他在那儿?快告诉我。”
见小王有了一丝软化的迹像,飞儿急切地抓住了小王的手,犹如大海里溺海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眼睛里焕着一缕希冀的光芒,急切地询问着。
“我……我不知道的。”小王吞吞吐吐说着,然后,向楼下瞥了一眼,暗地里向她使了一个眼色。
紧接着,再次扣紧了她手臂,把她拉下了楼,笔直推出了客厅,推出了焰家的大门。
合上大门之前,小王悄声告诉她:“四少奶奶,小少爷不在府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放心,我会好好替你与四少照顾他。”
语毕,小王走紧退了回去,飞儿站在弧形大红漆门口,凝望着那煸紧闭的门扉,心里有太多苦涩的滋味在蔓延。
焰骜,他现在在干什么?肯定在哭泣着喊着她:“妈妈,妈妈。我不要呆在这里,妈咪,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想到焰骜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上挂着泪痕,飞儿一颗都拧碎了,只想就这样破门而入,然后,拿枪抵住焰啸虎的头,恐吓他,让他把儿子交出来。
可是,无数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这样做了,焰啸虎更有理由将她治罪,谋杀焰领导,那可是要判身监禁的。
所以,她不会傻得为焰啸虎制造那样整自己的机会。
以前,她可以胡作非为,至少,还有焰君煌做为她做坚强的后盾,现在,她什么都得靠自己,行事再也不能如以前一般鲁莽。
强行压下想要撞门而入的冲动,飞儿走向了停靠在焰府门口的那辆小轿车,上了车,拉开引挚,驾车离去。
小王说,焰骜不在焰府,那么,他们把焰骜弄去了哪儿?
车子开到商业街的时候,电话响了,将耳麦塞进了耳朵,下一秒,熟悉而又性感的男人嗓音袭入耳。
“飞儿,在哪里?”
“不知道。”由于心情欠佳,语气自然不好。
“你吃火药了?”雷战南出声消谴。
“我不但吃了火药,而且,还吃了几万吨。”
用手指爬了爬额角的秀丝,烦躁地回答。
“就一怨妇,哈哈。”雷战南的笑声听起来十分刺耳。
“没空理你,我还有十万火急的事儿要办。”
正准备挂断电话,没想到雷战南吊儿郎当的语气变得非常认真起来。
“喂,飞儿,别急着挂,我还事与你谈,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什么事?”她现在没心情理这个男人,她还得去找自个儿儿子去。
“很要紧很要紧的事。”怕她拒绝,雷战南直接向她索要了身处位置地址,然后,仅只二十分钟,高大威猛的身形就出现在她面前。
“走,陪我喝杯咖啡去。”刚见面,雷战南抓起她的手就要走进对面的一间咖啡店。
“喂,雷战南,我没空与你瞎耗。”飞儿拍开了他的大掌,烦燥地瞟了他一眼,准备坐上自己的车子离开。
雷战南及时阻此了她上车的动作。
“你不是在为焰骜担忧么?我有办法让你轻松找到他。”
原来雷战南知道自己何事烦心。
“你有什么办法?”她漫不经心地回答,因为,她压根儿不相信这厮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拯救焰骜,毕间,对手可是曾经在这座城市里翻云覆雨权倾一世的大人物。
“你跟我来,放心,我会为你把儿子找回来。”
不管她的意愿,他强行将她拉进了咖啡店。
“两位,要点儿什么?”服务生将一张单子递上,毕恭毕敬地询问。
“两杯蓝山,谢谢。”飞儿将单子递还给了服务生,心急火燎地说:“雷战南,快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别急嘛!”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凑地敲击着,如正在弹凑一首优美动听的乐曲。
“我怎么能不急,我都快急疯了。”
“飞儿,你回部队里上班。”
雷战南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咖啡,轻呷了一口,才不疾不徐地吐出。
“喂,你在耍我是吧!”大家都妖道,因为她的固执,害得焰君煌丢了命,她已经被某人从队伍里除名了。
“我那有心情耍你,是,你是被除名了,可是,我已经给你补回来了,焰君煌的死并非是你造成,倪向荣也有责任,身为一名*人,为国损躯本就是一种职责与荣幸,再说,你是焰君煌的爱人,就算是一般的人危难之时,他也会摓身而出,何况你们还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他的死只是意外,不要把这件意外全是归绺在你身上,我想,最不愿意出事的人应该是你,焰啸虎凭什么把所有的借归绺于你,居然还把你从队伍里除了名,想逼得你在这座城市里呆不下去,他做梦去吧!”
雷战南愤愤不平的怒斥,真是看不顺眼这个死头,欺负一个弱女人,算什么本事?
以前,他还仰仗他的威名,把他当成是自己前进的目标偶像,现在,死老头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坨屎。
“先回队伍。”见飞儿面色迟疑,雷战南劝解道:“难道你忍心自己大半年来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你不是梦想着成为一名军官么?还有两个月,霸花王生涯就快结束了,你们这拔人,当初本来就是经过各个地方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人才,审核毕业的时间快到了,你的成绩在一拔女人里面是最优秀的一个,你舍得放弃前途,我们审委会还不允许呢。”
雷战南一针见血说到她心坎里去,是的,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前途,毕竟,都在里面混了这么久,而且,从这次焰啸虎强行命人将儿子带的事件中,飞儿觉得权力的重要性,没权利的人实在是举步给艰。
“可是,我得先把儿子救出来再说啊。”
前途是很重要,但,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儿子,那可是她怀胎十月,在异国乡辛苦生下的宝贝啊!
“我不是说了嘛!救你儿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放心,给我两天时间,他活不到你身边,你就一枪解决了我。”雷战南用命担保向她许了诺言。
雷战南都这样说了,飞儿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等以外,她别无他法。
*
下午三点,焰府花园里,焰啸虎正坐在贵妃上听黄梅戏!
王*卫员带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穿越庭院假山喷泉,陡步来至他面前。
“焰领导,有人求见!”小王站在他身后,用着响亮的声音向焰啸虎禀报。
“焰领导好。”
两名男子异口同声向焰啸虎问好,焰啸虎懒懒地抬起了眼皮,眼珠子滑动了一下,视线在两名男人身上浏览了一圈后收回,径自又休闲地听着戏曲。
“什么事?”
“焰领导,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一名警察打开手提皮,从里面摸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焰领导,米飞儿女士上诉你于2014年3月12日下午四时许绑架她的儿子焰骜……”
警察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有两道冷嗖嗖的眸光向他扫射了过来,那眸光似乎要将他立地凌迟处死。
现在,上头三令五申,身中其位某其职,不能循私武弊,搞官僚主义,抓到把柄开除工作不说,还要追究相关人员责任,他们也十个胆子,也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不管不顾地包庇焰啸虎啊。
“证据?”焰啸虎气得腾地从贵妃椅上站起,狂肆冷咧的眸光犹如一根冰针,似想要在两名警察身上刺几个窟窿。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绑加焰骜了?再说,焰骜是我孙子,我又何必绑架他么?”
听了他冷咧质问的话,两名警察陪着笑脸。
“焰领导,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儿,米飞儿女士思子心切,已经写了上百封上诉信,焰领导,请你体谅一颗做母亲的心,把焰骜交还给她吧,否则,她就要告到上面去,到时就不好办了,你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
警察的话摆明了想让他们私了,明明是一家人,现在却搞得六亲不认,无辜受伤的还是单纯的孩子。
他们只是在找台阶给焰啸虎下,想到他曾为国家立下的汗马功劳,不想与他硬来,如果是别人犯这种事儿,早就公事公办,直接拿手铐铐人了。
尽管这两名警察用心良苦,也遵照了上司的嘱咐,可是,焰啸虎却不领情。
“证据?你们说我绑架了焰骜,如果没证据,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哼。”焰啸虎怎么会怕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呢?所以,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出声恐吓。
“即然敢上门来,焰领导,我们手中自然掌握了证据,焰领导,你最好还是把焰骜放了。”
两名警察见他脾气如此倔,便向他出示了一段监控视频,是海关人员当时因为生抢人事件而在第一时间摘下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飞儿抱着焰骜冲向洗手间方向,然后,一拔身着绿色衣装的男人急匆匆尾随着追了这去的画面。
紧急着,里面传来了争执,打斗的声音。
“这能说明什么?”焰啸虎冷笑两声。
“你在冤枉你们的同行。”焰啸虎的话铿铿有力,指责这两个警察的不是。
一名警察食指在电脑键盘上点了一下,鼠标退回到一个画面,模糊的一张脸孔渐渐放大,拉开,屏幕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你的贴身*卫员王志力同志吧!”
“那又能说明什么?”焰啸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就不信凭这两名小小的警察能奈何自己。
就算是*区最高长官来了,他也不会怕,毕竟,在他们这些年经人面前,他还是前辈,曾经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勋,就算是伟人见了,也要对自己礼让三分,恃宠而骄,讲的就是他这种人物。
“说明的问题可多了,王志力是你身边的人,如果是你指使他做的,那么,这起绑架案自然成立,如果是他自己所为,那么,对不起,我们得把他带走。”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焰骜是我绑架的,不关焰领导的事。”
小王及时插话进来,小王脱口而出的话让焰啸虎气得手中的mp3耳机扯断线,就对着他砸了过来,耳机砸到小王的肩膀上,小王动也不动,耳机从他肩上滑了下去摔去了地面,出‘嗒’的清然声响。
“小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王愿意在这两个警察面前承认,他的用心焰啸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小王侍候了上自己这么多年,居然背叛自己,这是焰啸虎最恼怒的地方,焰啸虎的吼声惊忧了所有焰家的人,个个纷纷探出头来,李凤娇正与几个好友在玩着麻将,听闻花院里传来了争吵声,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麻将牌,象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花园里。
“喂,你们这事要做什么?”
见两名警察已经将手铐铐上了小王的手腕,李凤娇瞠止结舌,翻天了,这拔警察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到她们焰家来抓人。
“对不起,焰夫人,王志力已经对绑架焰骜的事情供认不讳,所以,我们必须公事公办。”两名警察带走小王之前,对焰啸虎道:“焰领导,还望你还能将焰骜还给他母亲,焰骜虽然是你孙子,但是,他还有母亲,就算四少不再了,抚养他的人也应该是他母亲,你为国鞠躬尽卒了这么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享享清福了。”
这番话不愠不火,不紧不慢,不重不轻,更是带着深浓的弦外之音。
不得不佩服这名警察真是太会说话了。
警界有这样口才的人物就是一个奇迹!
这翻话表面听是奉承,实则是劝告,死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在这儿兴风作浪,焰骜死了爹,老妈却还在,你这样子让人家一对母子生离死别就不对,为国幸劳了一辈子,别老了做出一些有侮身份,遭人恨的事儿出来。
明明是一家人,为何要搞得撕破脸,仇敌相向的地步呢?
焰啸虎气得只差没有当场吐血,只是,这两名警察只是在行使国家交给他的权责,他没有理由去拦阻,小王居然当着他的面儿承认绑架了焰骜,他有什么办法?
小王明明表面是在代他受过,实则是在暗中帮助米飞儿,妈的,为什么全世界的人总是都站在米飞儿那一边?
当真是祸害人间的狐狸精啊!
“凤娇,叫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为米飞儿撑腰?”
他就不信,就凭她一个米飞儿有能力这样子与他斗?他总觉得有人在为米飞儿撑腰,如果没有的话,这两名警察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亲自拿着手铐上门铐人,刚才,要不是小王抢在前面承认绑架事件,他们想拷的不就是自己么?想到这儿,焰啸虎一张老脸气得由青变紫。
“嗯!”李凤娇点了点头!她一定挖出那个替米飞儿撑腰的人,总是一个男人,那货是专门勾引男人而生的……
飞儿,你真冤啊!
*
纯净透明的天空,新鲜的空气独属于云南大理!
天边洁白游云朵朵,蔚蓝的天空映照在一望无际的碧波寒潭中,与潭底绿荫荫的长长水中杂草融合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片刻,一圈一圈波痕渐渐荡漾开来,将美丽的画卷荡碎,一排竹筏出现在潭水中,紧接着,碎掉的波痕渐渐回聚,渐凝成了一抹纤细的身姿!
女人头上包着一块紫色的头巾,露出一张玉容,一双玉手握住一根纤细的竹子,竹子犹如双浆不停在水面上轻划着,竹筏在湖中慢慢前行,竹筏划到一片浓郁的森林边停下,女人拿起竹筏上的一个竹篮子,惦了惦手里的篮子,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嘴唇咧开,今天收获不小,小脸儿露出满意而漂亮的笑容。
她背着竹篮子,拔开多年生的草木植物,步过了灌木丛林,然后,几间用木头修筑的房舍近在眼前。
举步走进屋子,屋里陈设虽简陋,四处却干干净净,将腰上的竹筏取了下来,随手挂到了墙壁上。
然后,转进了里屋,里屋的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仍然熟睡着,面容俊郎,凤目修眉,尽管是在沉睡着,身上散出来的尊贵气息与俊帅男性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女人心的,纤长的眼睫毛紧紧地阖着,女人坐在床前,仔细地凝视了他一会儿。
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小瓶儿,将瓶塞打开,倒出几粒小药丸。
启开他紧抿的极薄的唇,把小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再费力为他灌了一些水。
女人做完这一切,再把瓶塞盖好,然后,站起身,纤细的身影立在床畔,低下头,就那样笔直地注视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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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她喂他吃了什么?
校园港
正文 第170章 拿着五十万滚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0章 拿着五十万滚蛋!
女人做完这一切,再把瓶塞盖好,然后,站起身,纤细的身影立在床畔,低下头,就那样笔直地注视着男人……
稍过片刻,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剑眉下,轻阖的两排密密长长的眼睫毛张开了。
一对幽深似潭,如枯井一般,又犹如搏击长空老鹰一般黑眸!
对这样一双眼,女人脖子缩了一下,男人的视线在周围巡视了一较,最后回绕到女人脸孔上。
极薄的唇开启:“你是谁?”
黑眸里划过一抹凌厉之光!
女人听了他问话,嘴角勾出一缕富含有兴味的笑影!
定了定心神,垂下的眼帘瞟了桌子上那个小瓶儿。
心里暗忖:那药效果真是好!也不枉费她不畏艰辛上山去采了那么多山药!
“我是你心爱的妻子啊!”
女人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妻子?”男人咬重了这两个字音,妻子不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么?可是,为什么他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眼前的女人脸孔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是,我是你妻子,烈焰,我是心莲啊!你怎么能将我忘记?”
女人的声音尖锐而高亢,实在是受不了老公一醒来就忘记自己的事实。
所以,她先是咋呼,紧急着就哭了起来!
女人嘤嘤的哭声搅得男人心烦意乱!
“心……莲。”连喊着这外人名都觉得别扭。
“别哭,我不是有意的。”男人不喜欢女人流泪,更是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所以,他试着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想让她停止哭泣,没想到,他这样的动作让女人眼泪掉得更猛,哭声更大。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可是,我这么爱你,我们一起走过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就算忘却了全天上的人,你也不应该忘记我,呜呜呜。”
女人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结实的腰身。
“嗯,是不该。”如果他们曾是一对患难夫妻的话,他是的确不应该忘记她。
“我会慢慢记起你的。”
男人轻柔的话语如一颗定心丸,抚平女人激动不已的情绪。
“烈焰,我出海打了好多的鱼,我去给做饭,做你最喜吃的红烧鱼。”
心莲松开了手臂,男人的柔声安慰让她破涕为笑。
“嗯!”男人从床上起身,走出简陋的房舍,望着女人在简易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眸光也变得迷茫而飘渺。
她说她是他妻子,那么,他自是她老公。可是,在她身上,举手投足间,他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视线在不远处的山峦间游移,边绵起伏的山脉下是湖水碧绿的水潭,山峦倒映在深潭中,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刻,夕阳的余辉照射在湖水中,眩晕出金色的菊花光芒!
残阳如血!天边红霞满天飞舞!
烈焰望着满天绽放的红霞,说不出来心中的真正感受,风景如画,只是,却陌生到了极到!
“烈焰,开饭了。”女人端着一大盘鱼从厨房里走出,将鱼摆到了房舍前面小坝中央一方小桌子上。
“烈焰,快来啊!竹筒饭,很香的。”
心莲把竹筒里面的白饭倒入白瓷碗中,笑咪咪地对他说:“烈焰,你的伤还没好,将这个喝了吧。”
把香喷喷的竹筒饭端到他面前时,她顺手又递过来一个汤碗,鼻冀间缭绕着浓郁的中草药味儿。
“这是什么?”烈焰剑眉微拧,目光落定在了汤药碗上。
“散於血的中药,是一个郎中开的。”
“心莲,我为什么会受伤?”在喝药前,他想把事情搞清楚,抬起眼,视线笔直地扫向了对座的女人,自称是他心爱妻子,一个叫心莲的女人。
挺直脊背,勇敢地迎视着他锐利的眸光。
她说:“我们出海捕鱼,然后,遇到一伙海盗,他们抢光了我们所有钱财,绑架了我,你为了救我找了们拼命,他们就用一块金属打伤了你的脑袋。”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为了救她而伤,所以,她才历尽千辛万苦,独自去山中寻了著名草药师,为他医治脑袋,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好。所以,她即便是出海捕鱼,心里头一直都是乱糟糟的。
“噢!原来是这样。”烈焰淡淡地应了一声!
“喝吧!喝了你就能记起我了,瞧!我多爱你,呵呵!”女人诱哄着他喝完草药,不停地为他夹着红烧鱼。
男人不再开口讲话,只是闷声不响地扒着饭,女人的厨艺很好,他将一大碗鱼全部吃光了。
吃罢晚饭,女人要进厨房洗房,男人将她赶了出来,挽起了袖子径直干起了家务活。
如果心连真是他老婆,他自是要把她宠上天。
男人动作很笨拙,仿若天生不是干这种琐事的主,甚至一不小心,就把一个碗打破了。
女人听到声响,立即跑进了厨房,望着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白色瓷潭,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
“去去去,休息去,我来。”女人把男人推出了厨房,哼着小曲儿将一地狼藉打扫完。
收拾完了家务,暮色已经完全低沉下来。
她进里屋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在木板床上睡着了!
站在床前,定定地凝视着男人熟睡的容颜,淡淡的余辉从窗外照泄进来,在他刀刻般俊俏的五官上投上一层隐隐绰绰的光影!
无可厚非,男人很俊师,浑身上下散出来的光芒,就犹如天边的烈日。
脱了衣衫,躺到了男人身边,片刻,女人缓缓转过身,淡淡的草药香味勾引着她,伸手从他身后将他抱了一个满怀!
尼玛,一身的草药味仍然盖不住男人身上散出来草木清香味!
也许,这正是男人魅力所在!望着男人的后脑勺,女人嘴角勾出漂亮的笑痕。
烈焰,这个名儿真不错,如果他知道她是谁的话,会不会拿枪,一枪将她崩了,恐怕恨不得将她剁成肉泥吧!只是,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失了忆。
男人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衫衣,望着衬衣贲张的肌肉,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胸口一片火热,然后,缠在他腰身上的手,越来越紧,紧到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当她纤纤玉指往他衣服里探去,猛地,男人张开了双眼,回过头,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女人娇嫩的脸孔上。
毫无预警被甩巴掌,女人气得身体抖,但,黑暗中,两只幽深的黑瞳犹如原野上怒的野豹,正独自散着蓝幽幽骇人的光芒!
“烈焰,你咋打我?”女人泫然欲泣!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意识似乎渐渐清醒,低咒了一声:“对不起,我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条毒蛇咬我,所以……”
不是毒蛇在咬他,而是一个女人在咬他,其实,如果她真是他的妻子,咬他也是理所当然。
“对不起。”
男人真心诚意地道歉,女也不好再作下去,毕竟,刚才是好不对,要不她去偷袭他,他也不会突然就醒过来,而且,她估计他的意识应该是模模糊糊的。
男人重新躺了下去,女人也跟着躺下,只是,她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好远。
女人望着中间的空隙,心里有些别扭。
被甩了一耳光,她不再敢贸然去碰他,清了清嗓子,她说:“烈焰,抱抱我好么?我冷。”
男人把被子扔给了她,可是,她还是喊冷,在后,他只得转过身体,与她面对面,视线相对。
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然的,他如她所愿抱了她。
温暖的感觉不过片刻,突然,男人整个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他咬着牙齿,额角渐渐有冷汗掺出,好像在歇力忍受什么似的。
“喂,烈焰,你怎么了?”
女人尖声惊叫,因为,她感觉男人连嘴角都在抽搐,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也焦急地大喊。
“我……头……疼。”他拼命地抱着自己的头,一把将她掀下床,然后,整个人开始在板床上翻滚。
“怎么办?怎么办?”女人见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简直就是六神无主,医生,对了,她要去为他找医生,跨步冲到房舍门口,这才记起这是一带荒无人烟的森林,如今,黑灯瞎火,她要到哪儿去为他找医生去?那个江湖郎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再说,这里离郎中居住的地方也有好几百里路,她一个女人,不敢冒那么大的险。
想到这儿,她只好要折返回里屋。
“烈焰,对不起,我没法了去为你找医生。”
“出去,滚出去。”男从兹牙咧目,黑亮的瞳仁渐渐浮上了血红,额头青筋贲起,感觉那贲起的青筋里昂藏的怒气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滚出去。”见女人不为所动,盛怒之余,怕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时刻伤了她,所以,他随手抓起一个荼具就向她砸了过去。
女人微一闪身,只见白色的荼具从她肩上约两公分的距离擦过,然后,荼具碎裂的声音袭上耳膜,不敢看男人那双喷着火焰,似乎要将她一口吃掉的骇人模样,女人惊叫着奔出了里屋。
那一夜,男人在里屋折腾,女人却是在外面蹲坐了一夜……
当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女人从睡梦中醒来,刚张开了眼就急忙奔进了屋子,只见屋子里杯盘狼藉,所有器具全砸碎了。
男人则蜷缩在床上,本是浅眠,听到她仓促的脚声,睁开眼,对上女人担忧的视线。
“我把值钱的物品全砸碎了,对不起。”
这是他第183章火速翻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亮到了烈焰的眼前。
“就是这个女人。”
她指着屏划上的女人对烈焰道:“就是她指使人打伤人的头,并推你下海的。”
烈焰望着屏幕上那张女人脸孔,左心口猛然撕扯了一下,一缕剧烈的痛楚在四肢百胲里即刻蔓延,瞳仁收缩了两下,黑眸泛出一重重冷削的幽光。
“确定是她吗?”用着冰冷的语调轻问。
“是,就是她,我恨她,她伤害你了,我讨厌她。”
“即然你如此讨厌她,那么,我去把她解决掉。”语毕,男人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迈腿就要往外去。
心莲见状急了,伸手火速拽住他手臂,将他拉扯了回来。
“你找死啊?”
“我去帮你解决了她啊!你不是讨厌她么?”
烈焰冲着她火。“杀人会犯法,我不想你后半生会在里面度过,解决她,是公安机关的事儿。”
“喝咖啡吧!都凉了。”
男人与女人喝完了咖啡,去吧台结了账,刚步出咖啡,迎面就遇上几个身着绿装的妹仔,由于几个妹仔气质不凡,英姿飒爽,所以,她们的出现自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球。
一行人风风火火从她们身边掠过,就在心莲正欲拉起烈焰的手,想急忙跑到马路对面那边去时,身着笔挺绿衣的一抹身影退了回来,凌厉的眸光扫了女人一眼,落定到她身侧高大俊帅的男人脸庞上。
在看清楚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孔时,身着笔挺绿衣的女人惊呆了。
眼角翻涌着愕然的气息,心莲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正欲想拉着烈焰离开,可是,绿衣妹仔似乎早就洞察了她的想法,身子一挺,整个身形笔直横在了心莲与烈焰之间,成功将一对男女分开。
“喂,你什么意思?”
心莲见这女人如此没礼貌,还是堂堂保家卫国的*人呢!
女人没有回答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男人,视线在男人身上浏览了一圈,渐渐地,玉容上闪现即惊岂喜的表情。
“焰君煌!是你吗?”
男人听到这个名,浑身像着了电,焰君煌,焰君煌,焰君煌!似乎,在梦中,始终有一个女人在这样深情地呼唤着这个人名。
见男人满脸迷茫,绿衣妹仔激动的热睛盈眶,颤抖着唇瓣道:“焰君煌,真的是你。”因为激动,连尾音也带着颤动。
“焰君煌,我就知道你不会死,果然,果然,被我猜中了。”
当她激动地,不顾形象,不顾公众场合去拥抱他时。
他却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满面阴戾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叫我焰君煌?”
听了他的话,女人神情一怔,瞟了心莲一运作,瞬间明白了焰君煌生了什么事情,焰君煌没死,但是,却记不得她了,如果记不得她,同样也不地记得米飞儿,这个事实,让她的心中一锅热开水一样沸腾。
“我是陆之晴啊!君煌,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她用着无比喜悦的声音告诉他,她与他之间的关系。
“你那儿冒出来的烂货,居然这样子死皮赖脸在大街上乱认人,乱勾引人。”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他不是什么焰君煌,他叫烈焰,是我老公,你这样明目张胆勾引我老公,你不是烂货是什么?叫你烂货都算我心地善良,留了口德。”
心莲真是不服气,长得帅真是一种罪过,这烂女人居然在大街上说她老公是她青梅竹马的恋人,还是未婚妻,笑死称先人了。
“你再敢说一句,老娘定会去拿肥皂将你嘴巴洗干净。”
“你敢?你敢再说一句我老公是你恋人,我拿刀把你嘴巴割个稀巴烂。”
陆之晴气得头顶冒过几柱青烟,妈的,翻天了,从这女人的衣着打扮看来,上身水红色绸褂,里面是绣花衣,下身是七分裤,裤子边角还有一些暗花,颜色土得掉渣,一看就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土包子,一身着装土不啦叽的,还枉想与她争焰君煌,门儿都没有,看她不把她整得呱呱叫娘,她就不是陆之晴!
两个女人争吵不休的时刻,男人径自往另外一道道路上走去,对于两个女人为他而争吵的局面,他采取了漠视。
一个说是他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未婚妻,一个说是他真正的妻子,可是,他对这两个女人都没啥感觉,就算是了记不起一切,但是,至少,对于曾经的爱人,他应该还保持着一丝的熟悉感吧!
“喂,烈焰,等等我啊!”
回首,找不到男人的身影,视线四处寻觅,终于在十字路口找到了那抹孤挺冷昂的高大身形!
心莲顾不上与陆之晴争吵,抬腿就追随着男人的步伐而去!
陆之晴没有追过去,眸光只是紧紧地尾随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眸光。
眼眸里焕出奇异的光彩!
让人去调查了一翻,侦探社向她禀报:“陆小姐,你猜得不错,他们的确是从云南大理那边过来的,目的是为了男人看病,医院检查的项目里,重点是脑部的描,据说男人常常犯头痛。”
“好,谢谢你们了。”
陆之晴捏着手上一沓资料,满意地走出了侦探社,焰君煌果然还活着,只是失忆了,失忆?哈哈哈!她仰天长笑,自从知道这则消息,她就笑得难以自抑,脸都笑得快抽筋了,真是天助她也。
米飞儿,焰君煌回来了,可是,现在不认识你了,这一次,我看人如何给我争?
陆之晴找去了她们居住的酒店,只是一般的酒店,这她们寒碜的着装看来,那个救了焰君煌命的女人应该属于是这个社会最低下层的人物,对付这种人物挺简单的。
陆之晴敲响酒店126号房的时候,女人正在里间洗澡,听到门玲声,心急火燎地裹了浴巾就冲出了浴定。
伸手拉开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烈焰,你怎么就回^……”
‘来’字卡到喉咙口,看清门外的女人脸忆,硬生生把最后一字吞回了肚子里。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陆之晴根本不理睬她,用身体撞开了她身体,笔直绕地了屋子。
然后,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咔嗒’一声,是牛皮纸袋被她丢掷到柜子上出的声响。
心莲望过去,无数张红色人头大钞从牛皮纸袋边缘露出了出来。
“什么意思?”火大地怒问。
“五十万,感谢你对焰君煌的救命之恩,聪明的话,就拿着这五十万快些滚蛋。”
陆之晴的话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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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没失忆,真的没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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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拿着五十万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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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1章 四少,这个女的骗了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1章 四少,这个女的骗了你。
“五十万,感谢你对焰君煌的救命之恩,聪明的话,就拿着这五十万快些滚蛋。”
陆之晴盛气凌人的话语,轻蔑的态度,让心莲感觉心口有一把烈火在狂烧。
“姓陆的,你算过什么东西?烈焰是我老公,才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夫,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与我生活在一起,你认错人了,拿着你的钞票给老娘滚。”
心莲拾起牛皮纸袋,火大地砸倒了陆之晴脸孔上。
穷人不是很没志气么?牛皮纸袋边角划伤了她的眼角,微微有疼感袭来,陆之晴肺都气炸了。
弯下腰,她捡起纸袋,咬牙吐出:“女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惩罚。”
心莲丝毫都不惧于她的威仪,用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头,瞟了陆之晴一眼道:“陆小姐,我到想听一下,你口中的敬酒是什么,惩罚又是什么?”
“敬酒是你拿着这些钱给我滚。惩酒就是到时候你不要哭着救我放过你,即没钱拿,结果还是得与他分开,很不划算呢。”
陆之晴把玩着自己手指甲,皮笑肉不笑地恐吓。
“噢!如果都不吃呢!”心莲即然敢把烈焰带到大城市治病,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明明就是焰君煌,根本不是你的烈焰,所谓烈焰,是你给他取的名,仗着他伤了脑子,失了忆,如果焰家知道了这事绝对不会放过你,女人,你最好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就凭你。”
陆之晴的视线在她全身上下兜转了一圈,嘴角的鄙夷更深。
“就凭你这种女人也能配得上他,你知道他是谁?”
“姓陆的,你认错人了,他真的不是你口中的焰君煌,他真的与我在大理生活了十几年……”
李心莲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就出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光影一闪,男人走了进来,嗅闻到空气里不寻常的气氛,瞟了一眼两个女人对峙的画面,男人一双剑眉习惯性的蹙起。
“烈焰,你回来了。”李心莲身子向他挨了过去,并体贴地从他手中接过一大包生活用品。
“君煌,你终于现身了,君煌,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得知你被死的恶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啊,君煌,你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还能有机会团聚。”
乍见到焰君煌,陆之晴感觉犹如置身梦中,大花痴。
并且,伸出双手,一把狠狠地抱着焰君煌,抱着爱了一辈子,想了一世纪的男人,抱得很紧很紧,紧到巴不得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贪婪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出来的草木清香味,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儿,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的时候,她就深深被他吸引了。
所以,这辈子,只要是她陆之晴想要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
“放手。”李心莲看不顺眼陆之晴霸道的行为,双手急切地抓着她的手腕,愤怒地喝斥。
这个姓陆的女人,胆敢在她面前,明目张胆地勾引她老公,当她李心莲是死人啊。
“不放,你凭什么让我放,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让烈焰的眉宇拧得更紧,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深刻皱拧痕迹流露着经历的风霜与沧桑。
长指剥开了紧是环着自己腰杆的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剥,尽管女人的手指如难缠的藤蔓,最终,他还是将它们一一剥开来。
“对不起,小姐,你认错人了。”
他淡漠地回答,是的,在他看来,这个乱认人的小姐就是一花痴。
“也许我长得与你未婚夫相似,可是,我毕竟不是,我只是一介山野村夫,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小姐。”
“听到了吧!”听了烈焰拒绝的话语,李心莲心里乐开了花儿。
身子向他挨了过去,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怀里,转过脸,冲着陆之晴盈盈一笑。
“烈焰与我从小青梅竹马,生活了十几年,我们一起出海打渔,一起上山砍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享受无比幸福的田园生活,所以,他怎么可能是你未婚夫?姓陆的,滚吧!不送,以后,你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见到与你未婚夫长得相像的男人,就跑上去说人家是你未婚夫,免得被人家当成神经病或者花痴女,要知道,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儿。”
狂怒,从来没有一刻,陆之晴想抽人嘴巴子,狂恨,从未有过一刻,陆之晴有一种想把这个女人扔入深山老林喂狼的冲动,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乡下女人,不足为惧,至少,不是米飞儿那样强劲的对手,没想到,她判断错了,这女人长着一张乖巧柔顺的脸孔,却是伪善,现在不是流行这种表面上清纯,实则上骨子里风骚的绿荼婊么?
“君煌,你不叫烈焰,你也不是渔夫,更不可能上山砍柴。”这个女人居然胆敢让焰君煌那种人物上山砍柴,居然敢让他划船出海打渔,陆之晴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叫心莲的女人。
“你真的不是什么烈焰,相信我,君煌,这个女人骗了你。”
“那你说,我是谁?以前,做什么工作的,又姓什么?还有我的家人呢?”
其实,烈焰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自从醒过来后,他唯一见到的人就是李心莲,在他印象里,记不得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孔,自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之于他来说就是陌生的。
有时候,他对心莲的话也有质疑,只是,只要提到敏感的地方,心莲总是三缄其口,所以,在云南大理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就是烈焰,李心莲的未婚夫,因为,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感觉自己的心好累。
虽然李心莲的话疑点重重,不过,能在风景如画的地方,享受日出而作,而落而息的田园风光也不错,没人来打扰,日子过得很平静,也许这也是人生的另外一种幸福。
所以,他才没有追究自己真正是谁,当然与心莲在一起久了,心莲一直一口一声‘烈焰’,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物,叫烈焰的男人。
“你姓焰,叫君煌,君皇,是京都堂堂区很牛逼的权贵之人,多年前,在京都曾有这样一句话:”君皇跺一脚,整个区都会抖三抖!“君皇,属下们敬仰你为你取的绰号,意思是君临天下的意思,你真正的身份是区正师级,你曾带着特种兵前赴金三角端了一窝毒枭老巢。你年纪轻轻,就能坐登高位,在男人心目中你就是战神,而在女人心目中,你就是男神,攻无不克,所向披糜,单位里解决不了的事儿,只要你焰君煌一出马,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陆之晴的话让李心莲的脸蛋迅速变色,妈呀!她不知道,原来这男人来头如此之大,可是,她不后悔,她就是看着男人尊贵的气质,以及俊美如斯的脸孔,所以,她才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烈焰垂下眼帘,薄唇紧抿,似乎是在思考陆之晴话中的可信度。
“烈焰,不是的,即便有这们一个牛逼人物,也绝不可能是你,我与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你看,你手上的粗茧就是每日与我上山砍柴与出海打渔的证据。”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李心莲执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到了陆之晴的面前。
“这些粗茧都是证据,陆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他不是你的焰君煌,而是我的烈焰。”
陆之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烈焰却摆了摆手,启唇道:“陆小姐,我相信心莲的话,我也觉得自己不可能这种大人物,所以,你走吧。”
“君煌,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要与她过这种苦日子,樵夫,渔夫?”
陆之晴扯唇低低笑开,笑声充满了嘲疯的意味,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焰君煌还活着,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愿意去做渔夫,也不愿意恢复自己昔日权贵逼人的身份。
烈焰别开了脸,动手解自己的西装纽扣,冷冷地说了一句:“太晚了,我想休息了,陆小姐请回吧。”
望着他走向浴室狂狷冷漠的身形,陆之晴气得跺了一脚,狠狠地剜了李心莲一眼,转身离开了酒店。
烈焰冲了澡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整个人显得清爽了不少。
用着干毛巾擦着湿,瞟了一眼坐在床上静静等待他出来的女人,视线飘移到宽大的双人床上。
“我睡地板,你睡床。”将头擦干,径自拿了一张被子铺到了地板上,然后,就躺到了被子上,眼睛刚阖上,感觉有一团热乎乎,肉软软的东西就像自己贴了过来,背心一片灼热,他知道,是女人的身体贴了过来,鼻冀间流窜中一种十分难闻的味道,薰衣草的香味,也许有些人觉得这是世间上最香的味道,然而,他却闻不惯,吸入一点点的香气就会喷嚏不断。
打了一个喷嚏,他把身体向左边挪了挪,想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想到,女人却在下一秒就又贴了过来。
“烈焰,你好久……没有……”女人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低语,想用低柔的嗓音诱惑着男人。
男人心里涌起一缕烦躁,蹭地坐直身体,他突然撑起身,敏捷如野豹的动作吓坏了心莲,心莲一时间缩紧了脖子。
“你,你的病又犯了吗?”
也许是条件反射,每一次,他犯病,闹头痛,她都会跟着遭殃,所以,心莲警戒地望着他,双手环住自己,一副要保护自己的姿势。
见女人把自己当做是洪水猛兽,男人心中的愤怒渐渐散去,是呵!无论她是不是骗了自己,但是,她陪伴自己度过了无数个被病痛折磨的夜晚却是不争事实。
而且,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没有。”他不想骗她,所以,据实以告。
见他思路如此清晰,李心莲也慢慢放松了自己。
狐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用一种非常幽伤的声音缓缓道:“烈焰,你不碰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姓陆的女人的一番话?你相信她了。”
面对李心莲的质问,烈焰迟疑了两秒,启唇吐出:“不是,你想多了,太晚了,睡吧。治好我的脑,我们就会云南去。”
“好。”他的话让她安心不少,是的,她正有这种打算,等明天结果出来,她就果断带着他闪人,反正,她不能再让他呆在这里,这里太不安全了,那个陆之晴来者不善啊!
如果她采取什么措施的话,想闪人也不可能了。
打定主意,李心莲这才撑起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安心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李心莲的担忧不是没道理,其实,陆之晴离开后,便直接驱车去了焰府,当她把乍见到煌君煌的事告诉李凤娇时,李凤娇感觉犹如被雷辟了,当晚,她就要冲过来见人,可惜,被陆之晴给拉住了。
“凤姨,你不要急,你这样子去会吓坏他的。现在的君煌已经不是过去的了。”
陆之晴让李凤娇要做好心理准备!
第二天,李凤娇起了一个大早,早餐也不来及吃,就跟着陆之晴风风火火赶去了酒店,叩开那煸门,可是,久久没见人来开门,陆之晴急忙打了酒店内线电话,前台服务员小姐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姐,你稍等,我查一下。”
不过两秒钟,服务小姐就给了她结果。
“不好意思,小姐,1286号房间的客人忆在今晨七点退房。”
‘啪’,陆之晴真想把电话砸了。
“怎么了?走了?”李凤娇隐隐感到不妙,所以,急切地询问她。
“说早晨七点就退房了。”
“之晴,那他们会去哪里?你确定是君煌么?”李凤娇听到儿子还活着的消息,宛若喜从天降,昨晚一晚上失眠,心里一直在犯嘀咕,深怕是空欢喜一场,眼皮跳了一夜,果然,还真是空欢喜一场。
“是他,凤姨,真的是君煌啊!我爱了君煌这么多年,我不可能把他认错。”
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陆之晴也绝对认得。
“那怎么办?他们不见了,怎么办啊?”李凤娇急火攻心,着急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该赶过来,免得又让他这样溜走。
陆之晴想了想,然后,拉着李凤娇的手就直奔了医院!
并直接去了拿结果化验室,果然,她们就看到了从化验室走出来的一对男女,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着装虽然平凡,却丝毫遮掩不了他天生王者风范尊贵气质,这种男人,永远都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李凤娇看清了男人的五官,如惊蛰般立在原地,宛若一尊化石,天啊!之晴没有骗她,果真是她的儿子,焰君煌啊!原来,老天保估,原来她儿子真没有死,他还活着,是天垂怜她思子成病,所以,让他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
李凤娇颤动着红唇,一步一步向儿子迈了过去。
“君煌!”在喊出这两个字时,泪水已经弥漫在她的眼眶里,整个世界就此浮上一层透明的水色。
听到喊声,焰君煌与心莲双双回头,见到近在眼前的一身珠光宝气,风韵犹存的女人,烈焰的眉心再次蹙紧。
“君煌,这是凤姨,是你妈妈啊!你可以忘记所有的人,可是,你不该忘记你老妈,会遭天要雷辟的。”
“陆之晴,我们已经说过了,他不是什么焰君煌,为什么你还是不死心?”心莲见陆之晴带了一个女人追来,而且,从女人衣着打扮看来,还是一个庸容华贵的阔太太,看起来不过才四十出头,却是烈焰的老妈,可见,大富人家的太太保养极好,岂是她们这种无钱村妇能够比拟。
瞧阔太太的模样,望着烈焰的眼睛眨也不眨,李心莲由于心虚,背心直冒冷汗。
她怕这两个女人将烈焰抢走,所以,她开口喝斥陆之晴,不想让他们有太多的接触,抓着烈焰的大掌,就要把他带离这间医院,现在,她决定不给他治脑了,受苦就受苦吧!就算天天受折磨,也总好过失去他强吧!
当他刚拉着烈焰跑了一步,一道冷厉的喝斥从身后传来:“站住。”
她肯定不会听话,然后,陆之晴的身影如旋风般卷了过来,挡在她们前面,成功堵截她们的去路。
紧急着,高跟鞋接触地面通透‘咚咚咚’声传来。
“你什么女人,居然敢抓着我儿子的手不放。”李凤娇一巴掌甩了过去,李心莲细嫩的脸蛋一片潮红!五指印呈现,好不骇人,代表着焰夫人滔天的狂怒。
“你为什么打人?”烈焰一双利眸喷了火,只因这个风韵犹存的阔太太在自己面前胡乱张牙舞爪。
见儿子怒声质问自己,李凤娇的心一颤,为了米飞儿,她与儿子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他居然又为这个陌生女人怒吼自己,李凤娇一时间心里很难接受。
“君煌,她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凤姨,君煌失去记忆了。”陆之晴见李凤娇话里难掩失落,好心出声提醒!
“煌儿,你真的记不得我了么?”李凤娇颤着声询问,见儿子一声不啃,回望着她的眸子波浪不兴,除了不断跳跃的火焰,根本再难有其它惊喜情绪,李凤娇这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儿子的确将她忘记,昨晚听之晴说他失去记忆,她还认为,只要能让她见到他,他一定会认出她,毕竟,他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曾经共用过一个身体,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这份天性会让他记起一切,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
望着儿子冷漠的脸孔,完全当她是一个陌生人,李凤娇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
“我不是你儿子,我是烈焰,你们最好不要惹心莲,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不管她们多有钱,多有权势,在他烈焰眼中,她们再高贵也不能碰他的女人,否则,他不会轻易饶过她们的。
冷冷地撂下狠话,男人转身迈着长腿而去,心莲瞥了她们一眼,嘴色勾出一抹胜利的笑容,然后,急切地追逐着男人的步伐而去。
“凤姨,怎么办?”陆之晴瞧着女人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她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恨不得拿把刀将女人一刀一刀剁碎,碎肉拿来做包子,骨头丢给狗啃。
李凤娇望着儿子冷昂的身形,绝情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掠诡光!
检查结果出来,烈焰的脑属正常,偶尔会疼,是因为曾经受过重创,这只能算是重创后留下的后贵症。
无法根治,只能用中药慢慢调理,得到这结果,心莲便决定火速带他回云南。
当天晚上,她就在网上购买了两张回云南的火车票,她让烈焰等在站台,自己去上个洗手间,就在她上洗手间的时候,被人蒙住了脑袋,如人扛上了肩……
兹嘶,蒙住脑袋的麻布口袋被扯开,她的眼睛无法适应强烈的灯光,不自禁地眯起眼。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姓甚,名谁?报上来。”这记声音似乎曾在那儿听到过,恍然,心莲的脑子里浮现了一张庸容华贵的脸孔。
想起来了,是那个焰君煌的老妈。
缓缓张开双眼,近在咫尺的不正是几个小时前,在医院见过的女人脸孔么。
“你这样对我,我可以告你绑架。”
“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儿子?你可知道他权贵滔天的骇人家世与身份?”
听之晴说,这个叫心莲的女人,居然将他儿子弄成了樵夫,甚至于渔夫,想着儿子这几个月以来,冒着风雨,为了生计出海捕渔,她心里的痛就如被猫抓了一般。
真是恨极了,她堂堂权势滔天的的儿子,居然与这个女人生活了这么久,还为了她出海捕渔,气得她蛋疼。
“他不是你儿子,是我老公烈焰。”
心莲的话刚说完,一个狠厉的巴掌就甩了过来,打得心莲眼冒金星,牙齿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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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四少,这个女的骗了你。
校园港
正文 第172章 是不是你们绑架了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2章 是不是你们绑架了她?
“他不是你儿子,是我老公烈焰。”
心莲的话刚说完,一个狠厉的巴掌就甩了过来,打得心莲眼冒金星,牙齿松动!
她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她瞪着一对圆溜溜,乌俏俏的黑眼睛,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知道你们很有权势,有权就能只手挡天,强抢别人的老公了么?”
“啪!”一个耳刮子又甩了过来!打得李心莲嘴角裂歪!
李心莲一双眼眸即刻泛着红丝。
“我要告你们,告你们目无王法。”
她恨恨地盯望着前面贵妃椅子上坐着的,庸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女人,她刚吼完一句话,女人轻挥了挥手,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两个耳光又甩了过来。
这一次,力道太重,李心莲似乎已经听不到世界的任何一点声音,耳朵翁翁作响!
扑跪在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一头丝披散下来,有的落在了她的两鬓间,有的遮盖住她的脸庞,水灿灿的大眼透过乱逢逢的丝缝隙,带着恨意的眸光笔直地扫射向对她下狠手的女人。
“说,你是在那儿捡到他的?”
望着女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李凤娇把玩着自己修剪圆润的手指甲,淡淡地轻问。
“无可奉告。”
再一把掌甩过去,李心莲鼻孔,嘴角掺出殷红的血汁!
“挺有骨气的。”李凤娇见这个女人态度如此强硬,腾地从贵妃椅上起身,几个大步绕了过来。
单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浮现幽深的笑意,冷冷地质问:“说,你在那儿捡到他的?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是的,自从儿子焰君煌出现后,她就一直觉得儿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她说不出来?陆之晴说他失去了记忆,可是,当她十万火急在医院找到他时,他根本连望都懒得望她一眼。
在他眼眸中,她看不到一丝的情绪,除了淡定,还是淡定!
就算是他失了忆,可是,他却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儿子,难道曾与他共同拥有一个身体的人,他就没有丝毫的感觉,所以,她无法接受!
甚至,她怀疑是不是儿子并未失忆,这一切,只是装出来蒙骗所有人的!
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何?现在,这些还只是她的猜测,如果他枉想用这种方法追回米飞儿,那她不可能如了老四的愿。
“我都说了,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我老公烈焰!”
李心莲仍然坚持初衷,见女人如此倔强,一意孤行,气得只差没有吐血!
她恶狠狠地恐吓:“如果你不说出真相,我就让他们拿刀割了你舌头,让你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李心莲望着阔太太狰狞的表情,身子一抖,最终还是害怕了。
垂下头,喃喃低语:“我出海打渔,大风大浪中,我看到海面飘浮着一具尸体,起初,我以为是他已经死了,后来,伸手探了探,现他还有鼻息,所以,就把他救了回去。”
其实,有时候,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简单!
那天傍晚,夕阳西下,李心莲驾船出海,没想到,有狂风卷袭,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葬身大海之时,她看到了飘浮在海面上的一具死尸,当时,她三魂吓走了七魄,腰都直不起来,麻着胆子伸手将死尸翻了一个身。
波浪壮阔的大海中,金色的阳光打照在那张男性脸孔上,男人精美的五官,刀刻的容颜,让她一颗心仿若要跳出胸腔,这辈子,她还没有看到过如此俊美的男人,所以,为了心里的一线希望,她再次将微颤的手指探入他鼻尖,当手指尖划过热热的呼吸时,她即惊岂喜,赶紧将男人拉上了船,说也奇怪,当她把他拉上船后,风浪居然停息了,然后,她火速将船开回了岸边。
“我说,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李凤娇没心情听她说这么多,把话题又绕了回去。
“应该是真的吧!”心莲回忆着说。“因为,他醒过来后,就不认得我,我告诉他,说自己是他妻子,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有一个原因,李心莲不敢说,那就是男人在昏睡期间,她曾去找过深山中最著名的郎中,郎中开给她几味药方,她在药方里面添加了一种药草。
忘忧草!忘忧,忘忧,不单单只是忘忧,最主要的是,吃了忘忧草的人,可以将前尘往事统统忘掉!
重新开启幸福美丽的人生,从他满身的伤痕可以看得出,昏迷不醒的男人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李心莲的父母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双双去逝,除了几百亩土地以外,啥都没为她留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在深山老林里长大,她在也是有一个聪明的女人,勤劳检仆,把几百亩土地开出来,做了好多亩荼园,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她希望能有一个长相不凡的男人陪着她一起经营荼园,执子与手,与子偕老,只是,她等了很多年了,从十八岁成年开始等到现在,那一带的男人全是粗人,她从小心高气傲,一个也看不上眼,最后等到了三十岁,今年的她三十岁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等白了头之时,终于上天赐给了她一个男神。
初见男人,虽然浸泡在水里,可是,仍然能看出他身上散出来的那份不凡的气质,在他昏睡的七天七夜里,她每天都会站在床前,望着他的沉睡的容颜呆,每看一次,心里就悸动一次,无数次,她告诉自己,这是上天为她派来的白马王子,她要珍惜,她不能让他的家人找到他,所以,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她背着竹篓上山去采药,采了忘忧草,再制作成药丸喂给他吃,郎中说,只要他吃上二十粒,从此,他就再也记不起曾经的爱人,曾经在他生命中生过的事情。
现在,望着这个气势汹汹,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不敢开口,她怕自己一旦说出这个秘密,阔太太就会让她魂归西天。
“太太,你儿子是真失忆了,他记不起所有人,我救了你儿子的命,要不是我,你儿子早就死了,所以,你不应该这么对我,你这样对待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不怕遭天打雷辟吗?”
言下之意就是指责阔太太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李凤娇的双瞳倏在浅眯,放开了她下巴,下巴被她的指节刮出了两道血痕子。
她说:“不错,你是救了他的命,可是,你让他做了什么?渔夫,樵夫?”
想着儿子受过的苦,李凤娇似万箭穿心,表情一凛。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顶天立地,铁铮铮的一个男人,你居然让他陪你上山砍柴,出海打渔,还枉想着把他拴在你身边。”
是的,她不会原谅这个乡下村妇想要霸占自己儿子的行为。
“是,太太。”她不想瞒阔太太,她是让烈焰跟着她一起干活,但是,他的家人永远也无法看到,当他与她在一起出海捕鱼,上山砍柴时,他俊美的容颜绽放出来的光彩。
他曾经在她耳边细语:“心莲,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爱的女人,等着吧,我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我会将你宠上天,宠入云宵。”
只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了,早知道如此,她就该自私一点,等他受病痛的折磨,没想到,带他到这座城市治病,会让自己失去他。
无数次,夕阳西下,她用着白色手帕为他擦拭着额角的热汗,望着她天庭饱满的额角,多少次在心中对自己说:“心莲,这个男人天庭如此饱满,地阔方圆,非池中之物。”
母亲曾对她说过,地阔方圆的额头天生是做官的料子,没想到,还真让母亲给说中了。
她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凡人,但是,从未想到,他居然是一个权贵牛逼的主。
他是出现,犹如一束炙热的阳光,让她整个平淡的人生照亮,他如一团火,将她整个心房燃烧,所以,她才为他取名烈焰。
不过,能够知道他真实的身份,知道他真实的名字,心莲觉得这辈子也了无遗憾了。
回望着阔太太如冰岩般的面容,她说:“其实,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们家族带给他的压力与负担,即然,他不愿意认回你,那就表示他根本不想做回原来的他,天底下,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得到幸福,如果你能与所有的母亲一样,希望你让他永远做烈焰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莲总感觉眼前这位阔太太无形中给了烈焰太大的压力,从她盛气凌人对她的态度就不难看得出,这个女人定是一位霸气嚣张的主。
绝不允许别人违背她意思的主,而烈焰的性格定然也是刚烈强势,所以,两母子不合是显而易见的。
“废话。”李凤娇轻蔑一笑,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瞧她那一双长着粗厚茧子的手指,粗大的与一般男人没啥两样,还枉想能与她儿子匹配。
“你再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哼。”女人拉了拉肩上的披风,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心莲急忙从地上撑起身,大叫着跟着跑出去:“你不能将我关在这个地方,我要见烈焰。”
她刚冲出两步,就被两个壮汉拽住了手臂,强行被推到了地板上。
紧急着,房门的‘哐当’声传来,李心莲抬头,就只能看得见闪出的身影以及缓缓合上了门板。
“让我见烈焰,我要见烈焰,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里。”她疯了似地扑过去,用手捶打着门板,一下又一下,心管手疼得麻,喉咙都叫破了,也没有人理会她。
最后,她傻哑着嗓子,身体沿着冰凉的门板慢慢滑坐到地。
真的好后悔,她与烈焰不过才短短几十天的情缘,原以为,他是上天送给她三十岁的礼物,送给她的白马王子,没想到,居然是孙猴子捞月一场空啊。
空欢喜一场。
焰府!
李凤娇坐在卧室的软床上,翘着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型录音机,录音机里正缓缓播放着一首非常动听的歌曲,一代歌后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
好花不再开,好景不再常!
自从别离后……何日君再来……
邓丽君的歌声纯厚入耳,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哼起来。
“好景不再在,自从另暾后……”
这首歌是她一直喜欢的歌曲,邓丽君都逝世这么多年了,可是,她的歌却一直是她最喜欢的。
不过,在邓丽君所有的专辑里面,她最喜欢还是这首《何日君再来》
说不出来原因,也许,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讲求缘份吧。
“喂,凤姨。”陆之晴今天换下了绿色衣装,选了一套十分性感的衣裙穿上,将她曼妙的身材尽显。
“凤姨。”从门口走了进来,现李凤娇闭着双眸沉迷于音乐,陆之晴扯大了嗓门儿。
“噢,之晴,你来了?”李凤娇张开了双眼,手指抬起关了录音机,含笑的眸子凝望向陆之晴。
“之晴,今天不上班么?”她关切地询问。
“我请了假,凤姨,我不想在那个队伍里混下去了。”陆之晴有些落寞地坐到她身边。
“为什么?”丫头又有心事了。“凤姨,你知道吗?米飞儿又回到去了。”
对于米飞儿能重新回去的事情李凤娇还不知情,秀气的眉毛拧起。
“之晴,不会吧,毕竟,是老爷子亲自打得招呼。”
将米飞儿从队伍里了除名,可是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亲自去*区打得招呼,那些人不可能连老爷子的账都不卖吧。
“是真的,雷战南帮的忙,凤姨,她现在与雷战南关系可好了,而且,让她写了一百封投诉信的也是雷战南。这对狗男女有猫腻啊。亏君煌那么爱她,简直就是一个贱到骨子里的女人。”
“凤姨,你说雷战南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老爷子做对?”
激将法还真管用,李凤娇一听这话,胸口顿时如引爆了一湾油田,兹斯斯爆炸过不停。
“哼,真是一个贱蹄子。”
这人也得讲究眼缘,她与米飞儿天生注定就没有婆媳眼缘,第一次看到她,李凤娇就特别不喜欢她。
而陆之晴不一样,她出身名门,知书达理不说,又受过高等教育,长相也出众,比起米飞儿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干干净净黄花大闺女,长久以来,她心里一直都有一种怨,她就不明白,老四为什么会喜欢米飞儿那种女人,她不仅是米秀芬的女儿,最重要是,她是焰东浩抛弃的女人,这永远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之晴,现在,君煌回来了,米飞儿应该还不知道,君煌失去了记忆,他记不起米飞儿这号人物了,所以,这对于你来说是大好的机会。”
陆之晴听了这话,一时间心花怒放。
是的,照目前情况看来,焰君煌失忆对自己是有利的。
“凤姨,嫁给君煌,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我也想侍候你,你帮帮我,好么?只要能嫁给君煌,做焰家的儿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是想要男人慌,连节操自尊都不想要了,总之,陆之晴为了要嫁给焰君煌,是什么都不顾了。
真是一个厚脸皮的女人,都这么多年了,尽管在单相思这条感情路上碰得头破血流,还是勇往直前,真佩服这种女人的勇气。
“好,行,我一定帮你,我一直都不喜欢米飞儿,我很希望你能做我媳妇,将来老了,你侍候我,我死也冥目。”
“米飞儿那种女人就是红颜祸水,我们家老四沾上她就霉运断,多年前,我与你妈为你相过命,算命先生说你有帮夫运,老四如果娶了你,定会爬得更高,位置坐得更稳。”
这是李凤娇一直喜欢陆之晴的得要原因,这辈子,她只生了老四一个儿子,得到儿子死讯的那一刻,她生不如死,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仿若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在得知老四还活着的消息时,她感觉仿若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这么多年来,自从老四呱呱落地之时,她就因为产下了焰领导的老来子而得到了焰领导滔天的宠爱,无上的殊荣,母凭子贵,平步青云,就是她整个人生的写照。
焰君煌三个字就是她的骄傲,她绝不容许别人在她视为骄傲的儿子身上抹上一点污点,一点一滴也不可以。
“谢谢凤姨。”能得到李凤娇这么多年来不离不弃的抬爱,陆之晴十分感动,眼圈有些微微红了。
“之晴,加油,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君煌会看见你的好的。”
“嗯。”
“夫人,夫人……”一记喜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紧急着,吴妈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战战兢兢地向李凤娇报告:“夫人,下面有一位叫烈焰的男人找你,可是,他长得好像四少啊。”
吴妈刚才看到那个怒气腾腾从外面冲进来的男人,所有的佣人吓得魂不附体,因为,冲进来的那个男人五官长得好像逝去的四少啊。
她们揉了好多次眼睛,看到仍然是四少冷峻的容颜啊。
天啊,四少复活了,当她颤颤魏魏地喊出:“四少”时。
没想到,男人冷嗖嗖的眸子向她扫射了过来:“少乱认人,我不是你们的四少,把你们夫人跟我叫出来。”
吼声如雷,似要把焰府天花板给掀翻,见她忤在原地不动,他甚至火大地将荼几上的一个白色荼盂掷到了墙壁上,好好的一个杯子被他砸得粉碎,可见,男人心中滔天的怒气。
天啊,吴妈在心里哀嚎,连甩杯子的动作也与四少一模一样,以前,四少每次只要一动怒,就会砸杯子,可是,四少不是都已经落土为安了么?
天啊,大白天见鬼了。
吴妈惊慌失措地点着头,猫着腰,惊出一身冷汗之余,疾步跑上了楼。
向夫人报告这件稀奇的事儿。
“烈焰?”
李凤娇与陆之晴同乎是几一时间从床上弹跳起来,听说烈焰找上了门,两个女人喜出望外,起身纷纷跑下了楼。
果然,客厅里,已经一片杯盘狼藉。
男人随便穿了一套休闲衣服,衣服牌子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品味,质感非常差的地摊货。
高大的身形如一尊雕像一样立在客厅中央,整张俊颜黑得似锅底,一干下人站在墙角,个个捣着小口,全部都不敢吱声,也许她们也了隐约感觉出了男人的身份,烈焰的忽然现身,无端惊吓了焰府所有人。
听闻脚步声,抬起头,一双黑眸闪烁的锐利,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
冷冷地盯望着两个女人。
薄唇轻掀:“心莲呢?”
“老四,你终于回来了。”
“君煌,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两个女人向他扑了过来,可是,还不等她们的手臂沾到自己的身体,他一挥手臂,两个女人毫无预警被他挥开。
“说,心莲在哪儿?”他恶狠狠,凶巴巴地质问,就好似这两个女人夺走了他最心爱的玩具一般,他是来找她们兴师问罪的。
“老四,我们没看到心莲啊?你说可是救了你命的那个女人。”
李凤娇想讨儿子欢心,自然要伪善一番。
“j是。”烈焰牙缝里挤出简洁的一个字。
“我们没看到,她可能有事去了吧。”
“没有,我在火车站等了她几个小时,也没看到她,说,是不是你们绑架了她?”
烈焰的声音冷咧如来自地狱夺命的修罗或者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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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是不是你们绑架了她?
校园港
正文 第173章 焰四少回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3章 焰四少回归!
“没有,我在火车站等了她几个小时,也没看到她,说,是不是你们绑架了她?”
烈焰的声音冷咧如来自地狱夺命的修罗或者撒旦。
“老四,看你说的,我们咋可能绑架她啊!”李凤娇见儿子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气得慌,可是,毫不容易把他引回家里,自是不敢再刺激他。
“是啊!君煌,你把我们想得太坏了,我们一个是你未婚妻,一个是你亲生母亲,怎么可能会害你?”
陆之晴拍了拍裤管上的灰尘,红唇扯出如花笑靥,然后,屁颠屁颠向他走过去。
“君煌,你先上楼洗一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然后,我再带你去找心莲。”
“不用了。”烈焰冷冷地拒绝,伸手揪住了陆之晴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警告:“不要给我玩花样,走,立刻带我去,找不到心莲,我让你拿命来赔。”
冷咧凛寒的眼神让陆之晴胆战心惊,她一直深爱着焰君煌,同时,她也十分惧怕他的威仪,以前,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当着圣旨一般去遵从,完全将他拱作天神,只是,米飞儿出现后,她意识到了危机,所以,私下,背着焰君煌做了许多的小动作,当然,她也知道焰君煌心不在自己这儿,不过,焰君煌与米飞儿之间的感情天生多灾多难,现在,焰君煌失去了记忆,她正好瞅准这个机会下手,千万倍地对他好,让重新认识一个斩新的陆之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所以,她对烈焰说的话犹如春燕在呢南,温柔极了。
就算是焰君煌紧揪着她的衣领子,一副狠不得将她吃了的样子,她的脸上还是弥漫着淡定的笑容。
纵容的微笑!
“君煌,我们不可能绑架心莲,不过,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陆之晴纤纤玉指剥开了紧紧揪住她衣领的长指,一根一根地剥着。
焰君煌不喜欢眼前这两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自是不愿意与女人有太多肢体上的接触,见她剥自己的手指,就如烫手山芋一般甩开。
“她在哪儿?带我去找她。”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就算是失忆了,他号施令的习惯仍然没有改变。
这种号施令的习惯,与他浑身散出来的高贵一样,是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
“老四,你真没礼貌,一次意外让你伤了脑子,不会让你的高贵与涵养也一半散失,之晴,是你疼爱有加的未婚妻,以前,她就算是掉了一根头丝,你也会心疼半天,如今,你到是可以对她大吼大叫起来?”
李凤娇儿子当着自己的面那样对待陆之晴,完全无视她这个母亲的权威,所以,启口怒斥。
“尊敬的女士,我不是你儿子,请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他冷冷地撇清与高贵太太之间的关系,他才不愿意做她儿子,瞧她那副盛气凌人恶心样,瞧就倒尽了胃口。
“四少,你是夫人的儿子啊!”吴妈看不下去这对母子再见形同陌路,本来,四少能够平安回来,这对于焰家上下来说,简直是喜从天降,没想到,那么能力卓越,铁铮铮的一个男人居然失了忆,连上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是不认识自己的母亲,自是不认得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佣人。
“对,你是我们的四少,你化成灰我们也认得。”几个佣人连连附和着吴妈的话。
如果说一个人认错就罢了,可是,这么多的人都说他就是这座庭院曾经的主人,烈焰意气风的眉宇紧拧。
见他有了犹豫之色,李凤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儿子,我们没有必要骗你,你是在逮捕海盗的过程中,想与那伙海盗同归于尽,驾驶的艘游艇引爆,我们都以为你遇难了,因为,海军舰队派出了好多艘*舰,最终未搜到你的尸体,整整搜索了整整两个月,大家都一致认为没有希望了,所以,我们含泪为你照开了追悼会。”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凤娇的情绪十分低落,犹如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那场让她痛不欲生的追悼会。
“君煌,如果你不信,我带你去楼上看一看。”陆之晴天生就是一个鬼精灵,见烈焰脸上犹疑之色,赶紧拉着他的手急忙向楼上跑去。
这一次,烈焰并未甩开她的手,因为,在楼下,听了李凤娇的一席话,他感觉心头涌上一丝熟悉的感觉。
驾驶的游艇爆炸,他与一伙海盗同归于尽,他有大脑,感觉这些话比李心莲的话来得更真实可信。
“这是你的卧室,你好好看看。”陆之晴推开了一煽门,里面陈设依旧,一切原封不动,仍然维持着原来的模样,每天吴妈除了放一个固定的人进来打扫卫生外,一律不允许人擅自闯入。
并且,就连负责打扫这间卧室卫生的那个佣人,吴妈也是再三叮嘱,所有的物品维持原来的摆放,四少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烈焰高大的身形越过陆之晴走了进去,眼眸环视了整间卧室,视线最后停留在透明琉璃台摆放的那一个相框上,相框里夹着一张照片,里面的男人一身笔挺绿色衣装,五官精美绝伦,与他自己如出一辙,整个人气宇轩昂,英姿飒爽,阳光打照在他的身上,在他脚边拖下一层长长的光影,他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宽阔的操场,望着他身后训练场,烈焰幽深的眼瞳开始剧烈的收缩。
脑海里似乎又浮现了响彻云宵的口哨声,以及豪气干云,气势万千的磅薄喊口令的声音。
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名声显赫的,铁铮铮的男子汉!
某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回绕!
然后,视线瞟移到了窗台边,那儿摆放着一个清瓷花瓶,瓶子里那束花,许久未换了,已经干枯掉。
走至窗台,神色有些古怪地望着枯萎掉的花枝以及花朵,是一束鸢尾花,花叶枯萎了,拎起一朵,轻轻一捏,无数花瓣融成了一团,全成了碎沫。
突然,左胸口一阵扯痛,沾满碎沫的大掌紧紧按压住疼痛的地方。
“怎么了?”陆之晴急忙奔过来,关切地询问。
“心口疼?走,我们去医院。”
“不用。”焰君煌挥开了她的手,医生治不好他这种病,他看到鸢尾花时常会心口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有一次与心莲上山去干活,也曾看到过山谷中盛开的鸢尾花,也是这种疼痛的感觉。
也许,在未失忆以前,他与这种鸢尾花有缘。
所以,才会时常见到它就心口绞痛!这应该不是一种病,而是一种心理感应,至少,他有这种直觉。
这个房间给了他某种熟悉的感觉,现在,他有七八分相信楼下那位盛气凌人女士话了。
“你换一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找心莲。”
陆之晴指了指浴室,示意他洗去一身的风尘。
“不用这么麻烦吧!”烈焰的眼睛微眯,里面闪耀着某种危险的讯息。
“君煌,心莲在的地方,你穿这身进不去,我誓不会骗你,人家一看你穿成这样肯定把你拦外面了。”
陆之晴指天誓并没有骗他,烈焰见她说得如此认真,也知道,如果是上流社会的某种高级宴会,他穿这一身粗布衣衫是不会允许他进去,说不定还会将他当乞丐。
“你最好没说谎。”烈焰思虑了一下,打开衣橱,动作熟练地从衣橱里取出一套衣服,然后,高大的身形走向了浴室,房门合上,陆之晴刚喜孜孜地坐在床沿上,视线一直就盯望着浴室那道紧紧闭合的玻璃菊花薄薄门扉。
玻璃门扉上倒映的挺拔身姿,虽然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大概的影子,可是,却能够看到水流从他的头顶笔直而下,想象着他全身贲张的肌肉,陆之晴口干舌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片刻后,浴室玻璃门打开了,本以为男人会围一张浴巾出来,没想到,走出浴室已经是衣装笔挺!
手里捏握着一张干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头。
笔挺白色衬前领子前有点点水印子,因为刚沐浴的缘故!
望着男人的模样,陆之晴心头涌起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还以为会瞻仰一下焰四少祼体,没想到,男人连一丝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走吧!”男人擦干了头,随手将毛巾搁在了琉璃台上。
“还早,现在才三点,宴会还没开始,要不,你先陪我去买一套装备去。”
陆之晴低头望了一眼身上常年不离身的绿衣,邀请着男人与她一起去逛街。
男人嘴角勾出一个鄙夷的弧度。
“陆小姐,这可是你男朋友的专利。”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是我未婚夫,陪未婚妻买逛街买衣服天经地义。”
陆之晴紧拽着他的手臂,抬腿火速就往外走。
烈焰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在焰家久呆,再加上陆之晴给他说,如果他不陪她去买衣服,她就不会带他去宴会找心莲。
为了找到心莲,他没有办法坐上了女人的车,只是,一路上,这女人心情似乎特别地好,驾着车,还不停地摇摆着脑袋,哼着一首流行歌曲。
火红色车身穿梭在一排又一排灯火辉煌的商业街,车子在一间装饰非常豪华的地方停下,熄了火,陆之晴眉开眼笑地走进了店面。
只见她走进店面,就随便挑了几套店里最名贵的款式走向了更衣间。
烈焰慢条斯理地迈着步伐,几个店员被他强大的气场以及浑身散着的尊贵气息震慑住。
急忙弯下腰身,掀唇轻喊:“先生欢迎观临。”
他刚迈入店面,就见陆之晴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连身套装,下身是一步裙款式,从更衣间走了出来。
走到了镜子前,旋转了两圈,并做了一个自认为最有魄力的姿势。
回首,亮灿灿的大眼望向烈焰,轻问:“君煌,怎么样?”
烈焰在她身上游移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她的腿上,他说:“不好,你的腿粗得像头牛。”
牛?天啊!几个店员扑嗤一声笑出了口,真是没忍住,刹那间,陆之晴的脸孔红得似一汪鸡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见鬼,焰君煌居然说她的腿粗得像头牛。
狠狠地瞪了几名店员一眼,鼓着腮帮子转回了更衣间,不到五分钟,她又换了一套及膝长裙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去镜子前照看,直接询问男人的意见。
“你腰好粗,看起来像水桶,人肥就不要选韩版的服式。”
这么讲究的一个女人,连这道理都不懂。
几名店员掩嘴偷笑,陆之晴的脸孔更红了,然后,默不作声又进了更衣间。
“这款怎么样?君煌。”陆之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尽管焰君煌每一句都难听的要死,可是,她选择了漠视,仍然坚持着询问他的意见。
“手臂肉太厚,难看。”
“这款?”
“你脖子不长,就别选领子高的。”
“这款也是,你屁股好大……”
烈焰的话让人啼笑皆非,可是,当陆之晴将店里所有衣服都试了一个遍,仍然没有试到一款合身的。
“去,把你们经理叫来?”陆之晴把气全部撒到了小店员们身上。
然后,几名店员再也笑不出来。
她们不敢得罪这个气势嚣张的女人,因为,她是这店的常客!家世背景雄厚,将门之女,不敢得罪,连经理平时都对她忌惮三分,所以,见她怒,几名店员小心冀冀地应付着,有人直接拿着手机拔了电话。
经理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冲进店面,见到陆大小姐,点头哈腰。
“陆小姐,真是对不住,呀!”经理的眸光越过陆之晴,在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时,整张脸孔即时笑成了一金菊花儿。
“这不是四少吗?”嗯!不对啊!经理出口才记得焰君煌不是已经与那伙海盗同归于尽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店里?莫非,大白天撞鬼了。经理揉了揉眼睛,可是,视野里出现的仍然是焰四少那张帅得**无数名媛淑女的俊美脸孔啊!
“伍经理,你没看错,的确是四少,是我未婚夫焰君煌。”
陆之晴喜孜孜地向伍经理介绍。
“噢!噢!噢!”伍经理是一个人精,急时转过了弯儿,一把狠狠地握住了烈焰的手,不停地摇动着。
“四少好,平日里总是听大家谈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非凡。”
“伍经理,你这店里的衣服全试过了,没一件合适的,你说怎么办?”
“不可能,陆小姐,你身材这么棒,随便拿一件都能合身。”
“可是,四少总是说这件不行,那件也不行啊!”陆之晴眼角的笑意勾深,总之,焰君煌挑剔她,她就整这群人,要不然,难消她心上的一口恶气。
焰君煌居然说她脖子短,腰粗得像水桶,腿粗的像头牛,还说她身材庸肿。
她鼻子都差一点气歪了,可是,她不敢反驳一句,她怕把焰君煌吓跑了,再说,她已经决定了要趁焰君煌失忆之际,与他培养感情,所以,她不会被焰君煌吓跑。
一名店员走到伍经理身边,把刚才的事情悄悄向伍经理陈述了一遍,然后,伍经理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他说:“四少,我们店里的货每件都是高档货,全是出自于意大利名师之手,而且,都是定时从意大利货过来的,名牌,陆小姐的身材这么棒,应该不难找合适的,四少不愧是拥有滔天权势之人,品味不同一般人。”
“李丽,去分店把那款式最新颖拿来,那个衣服适合陆小姐的气质。”
李丽应着声儿跑向了门口,十五分钟后,拿来了一套样式别出心裁的晚礼服,陆之晴见了爱不释手,穿上身更是觉得自己美若天仙,再一次询问着烈焰的意见。
男人站在那里,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在伍经理与一干人员紧张的神态中,烈焰薄唇吐出两个字:“还行。”
刷了卡,陆之晴穿着漂亮的晚礼服与烈焰一起,在伍经理等人弯着腰,小心冀冀的笑脸相送中,走出了那间最高档次的店面,陆之晴心里乐开了花,虽然刚才被焰君煌说得一无是处,不过,伍经理对她的态度,从以前的毕恭毕敬到现在几乎是不敢大声儿说话,低声小气的模样让她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与焰君煌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他不但人长得俊美,而且,还手握重兵,随便走到哪里不经意间就能罩住全场光辉,是多少女人穷尽一生也想追寻的男人啊!
陆之晴坐上了驾驶座,烈焰则坐到了她身边,动手拉开了引挚,又哼着那首流行摇滚乐,这一次,音量飙高,似乎心情比原来还要好。
“君煌,能得到你的夸赞不容易啊!”
“我有夸你吗?”焰君煌低头整理着自己身上的那身铁灰色西装。
“有啊!”就算是还行两字从焰君煌嘴里吐出来都是及不容易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是一个事事要求完美的主。
“说实话,你这身衣服虽然漂亮,却不适合你的气质。”
“怎么说?”陆之晴差一点撞上了前面的一辆装运货车,要不是她反应敏捷的话。
“你是属于小家碧玉姑娘,又是将门之女,这款衣服虽华丽却不符合你的身份,更不适合你的气质。”
烈焰说出自己真实看法,这句话是实话,陆之晴听了,心情跌入低谷,不过,她相信他的评断,的确,这身衣服很华丽,却是十分美艳,太艳就不太适合她的身份与气质了。
陆之晴本来想火,可是,转念又想,难得焰君煌肯这样与她平心静气地相处。
唇畔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连连点头:“君煌,刚才,伍经理夸你品味高,的确,你就是与众不同。”
所有的一切都与众不同,如果他太平丽,她堂堂名将之女也不可能喜欢他这么多年。
车子七弯八拐,终于在一间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停下,泊车小弟笑脸吟吟迎过来,向他们鞠了一个躬,从陆之晴手里接过钥匙。
然后,将车子开进了指定停靠车子的地点。
抬起头,幽深似潭的黑眸里便闪烁着金子般的光芒,这地儿太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酒店的装饰的豪华程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连门框都镶上了金边,更有一圈又一圈的霓虹灯不停闪耀。
犹如西洋皇宫的酒店成了京都城市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碰杯声,交谈声不绝于耳!
陆之晴瞥了一眼来来往往的宾客,挽着烈焰的手臂,亲密无间地走向了人山人海,热闹沸腾的酒店大厅。
尽管烈焰一直剥开她的莲壁,不想沾染她身上的一点气息,可是,女人就似一块粘皮糖,刚甩开了又贴了上去……
整个会场人群聚集,本来没人会去在意门口出现的人,也许是某人天生就是一个光体,所到之处,总是会自然而然吸引大家的眸光,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刚步入会场,瞬间就成了全场人们的焦点。
精美如刀刻一般的五官,黄金比例的身材被一套铁灰色西装包裹着,脚上一双擦得亮的皮鞋,很普通的着装,最让人不可忽视的,是他凌厉的眸光与强大的气场。
有人惊叹于他身上浑然散的气势,有人则惊叹于他的出现,因为,焰四少与海盗火拼,游轮引爆事件当时上了新闻,他为国捐躯的事件几乎轰轻了整个京城。
如今焰四少重新现身,令所有人知情的人士跌破眼镜。
“君皇!”
“四少”
两种不同的声音乍然在五星级酒店里响起,奔上最前面的是踩着黑亮长靴的小苏子与梁军强,身后还跟了一拔身着同样服式的男人。
乍见到焰君煌那一刻,小苏子感觉犹如置身梦中!
眼里含着泪花,他与梁军强在第一时间向他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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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焰四少回归!
校园港
正文 第174章 她偿到了他当初的滋味!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4章 她偿到了他当初的滋味!
两种不同的声音乍然在五星级酒店里轰起,奔在最前面的是踩着黑亮长靴的小苏子与梁军强,身后还跟了一拔身着同样笔挺绿色服式的男人。
乍见到焰君煌那一刻,小苏子感觉犹如置身梦中!心情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他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因为,男人是与陆之晴一起出场,证明,他肯定是他们的君皇,因为,焰四少出事至今,不管他们如何间歇尽全力去大海里打捞,但始终没有捞到尸体,当初,只是因为时间拖得太久,所以,*区才不得不为他举行了追悼会,但是,对于小苏子与梁军强等人来说,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君皇的尸体,那么,焰四少活着就有希望,这不,终于回来了。
小苏子连步子都踩不稳,摇摇晃晃的扑过来。
“君皇。”
“君皇。”小苏子与梁军强同一时间紧紧地握住了顶头上司的手,一阵唏嘘。
“君皇。”他们的话音刚落,身后一拔的绿装男子都异口同声,激动地呼出两个字,喊声如雷,让整个宴会厅的宾客全都震住,大家交谈的声音全部停止,倾刻间,眸光都齐刷刷地向他们扫了过来。只是一片云里雾里的表情。
“天啊!那不是焰四少么?”不知是谁轰炸了一句,然后,整个宴会厅便炸开了锅。
“是啊!焰四少死而复生了!”大家的眸光呈现惊疑,是自己眼睛花了么?
不是说四少与那伙海盗火拼,为国捐躯,现在却活生生站在大家的眼前,是活生生铁铮铮的一个男人啊!
本来是雷家老爷子的寿辰,现在,焰四少的出现有一种宣宾夺主的意味。
烈焰面对这一大群惊疑的眸光,还有身边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以及抱住他眼泪流不停的两个大男人,*人流血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见到他的时候,痛哭不已,那泪水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起酸楚的感觉。
然后,宴会客厅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家都在议论着,渐渐地,悄然的耳语声归于平静。
一阵‘咚咚咚’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通透地传入所有人耳中。
步伐凌乱而仓促,烈焰抬起头,不期意地,他的黑眸里就倒映着一抹白色的身姿,女人身上穿着一套露肩式白色晚礼服,头绾得老高,耳上戴着一对白色的翡翠耳环,因为她仓促的步子而摇摆不定,让烈焰惊诧的不是她一身漂亮的着装,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瞬间,她的步伐就此停驻,眼中闪烁的光芒,璀璨犹如天边的星辰,那是一束喜从天降的光芒。
从她颤动的红唇可以看得出,女人内心深处的波浪撞击,看来,他的出现惊扰了所有的人。
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视线回移到了身前两个男人的脸上。
“你们是谁?居然敢抓得我这么紧。”
冷咧霸道的语气仍然一如即往,可是,话里陌生程度让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个大男人生生收住了眼泪,神情即刻呆滞。
冷冷的质问声,让那抹白色的身影就此僵硬,小脸迅速失去了血色。
天啊!不会吧!小苏子在心里狂喊。
“君皇,我是小苏子。”
“君皇,我是梁军强。”
“小苏子,梁军强。”烈焰轻声音呢喃着,似乎是在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片刻后,剑眉微拧。
“我不认识你们,起开。”用力甩开了两个大男人紧抓住他手臂的大掌,两个大男人猝不及防,十分狼狈地甩趴在地,可见,焰四少的威猛不减以前。
“君皇,你怎么了?”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个大男人扑跪在了地面,仰首,抬头,呼唤着他。
“我们是你的属下啊!是你忠心耿耿,为你的离开碎了一汪忠心的属下。”
他们对君皇的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
只是,君皇居然不认他们,让他们情何以堪!
呜呜呜!小苏子都快哭出来了,梁军强心里也难受到了极点,当初,是他与君皇一起去的,一直觉得,君皇的死他要负大半的责任,如今,君皇能平安归来,他的内心比小苏子还要激动万分,心里本来充满了喜悦,可是,焰君煌出口的话,如一桶冰水从他头顶笔直浇下,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一个湿,通透到底。
“君皇,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们了么?我是梁军强啊!是你的部下梁军强,我们一直都在等待你回来,你走了这段时间,我们生不如死啊!”
梁军强一向不会说话,平事如一闷葫芦,有什么事都搁在心里,从来不会多表意见,今天真是激动坏了。
所以,才会扯着嗓子喊,他绝不相信君皇居然连他们也不认识。
“对不起。”烈焰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不理两个男人伤心绝望的哭泣,转过脸对陆之晴道:“心莲呢?”
他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目的,那就是寻找救命恩人,也是他妻子李心莲。
他估计她已经置身危险了,因为,这么久了也不现身,并且,陆之晴还把他带到这种高级场所来,心莲在这里无亲无戚,绝不可能会有机会来参加这种高级的宴会,蓦然间,他心里开始焦急起,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然后,锐利的眸光扫视了全场,最后落定在陆之晴的脸孔上。
咬牙,厮磨,薄唇轻掀,吐出冷嗖嗖,阴测测的声音:“陆小姐,你最好没有骗我。”
如果找不到心莲,他会把这个女人扔山里喂狼。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陆之晴刻意依偎在他怀里,格格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
然后,她拉着他的手,走到宴会中央那抹白色的身形前,指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对烈焰道:“心莲在她那儿,是她绑架了心莲。”
闻言,烈焰狠厉的眸光望了过去,如利箭一样的目光让飞儿心疼难当。
焰君煌乍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他的出现,他的回归,让飞儿感觉枯寂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注入源泉,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将一切全部遗忘,他记不起她了,他忘记了一切,这个事实,在她心海里掀起了惊天骇浪,不,她无法接受,她不要接受,焰君煌居然会忘记她,将她从记忆里抹得一干二净,是真的吗?
“心莲在哪儿?”他恶声恶气的声音,凶悍,无情,冷漠,对飞儿来说,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声音。
“说啊!米飞儿,你把心莲藏那儿去了?”
陆之晴也跟着怒斥,以前,米飞儿一直有焰君煌护着,她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分毫,即然,老天给了她一个卷土重来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是的,她绝对不会放过折磨米飞儿的机会。
“女人,说话,只要你交出心莲,我不会为难你。”
烈焰的声音如来自于地狱夺命的撒旦,将飞儿整个人击得溃不成军。
心碎成了片片,望着女人幽伤的双眸,烈焰心头涌上酸楚,真是奇怪,这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甩了甩头,其实,他也不想为难这个眼睛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女人,只是,他必须得找到心莲,他要带着心莲回云南去,不想与这儿是是非非缠绕,总得这个世界太复杂,还是云南大理是一片净士。
他不喜欢这儿的人与事。
这是他看到这些人的直觉。
飞儿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整个人宛如木石,焰君煌让她交出心莲,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心莲是谁,讣她如何交出来。
她的思绪还处在焰君煌失去记忆的震憾里,想说一句,可是,张了张唇,喉咙像被刀刃割破了,根本不出一个字音。
所以,她就只能伫立在他眼前,用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笔直地注视着他,眼里有希冀,有悲伤,从多的情绪,烈焰只看到了一种,那就是深浓的绝望与心碎。
不敢迎视她一双雾气弥漫的双瞳,他及时别开眼,将眸光投射向整个宴会厅。
冷妄的声音犹如魔鬼:“说,要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天啊!小苏子与梁军强惊诧地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君皇怎么可以对米妞说出这种话来?
米妞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一向是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要不是为了救米妞,他根本不可能遇难。
“小苏子,看来四少是真不记得我们了。”
梁军强用着一种心痛的声音告诉小苏子一个事实,因为,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他们呢!
“是,我看出来了。”小苏子也很气馁,君皇与米妞的感情他是一路看过来的,君皇到底有多爱米妞,只有天知道,如今,他居然说要把米妞碎尸万段,君皇是变了心,还是真的已经记不起了一切。
可是,他了解君皇,小苏子敢用人头胆保,他不是一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男人,他应该是失去了记忆,天啊!天啊!小苏子在心头叫了无数声天啊!
君煌失去了记忆,认不出他们不要紧,可是,认不出米妞,让米妞怎么办啊?
这段时间,米妞的伤心与绝望,心碎与难过,他们全看在眼里,虽然,他们也觉得以前米妞有一点身中福中不知福的感觉,可是,她知道后悔了,君皇消失的这段时间,她整整消失了一圈不说,从她眼角的黑眼带就可以看得出她长期失眠,全是因为思念君皇造成的,如今,君皇回归,却将她从记忆里抹去,让米妞情何以堪!
以前是米妞记不得君煌,现在是君煌记不得米妞,历史翻了过来,看米妞那张僵凝的小脸蛋,小苏子心口一产涨满了酸痛,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他要怎么帮米妞啊?
“说啊,你了耳朵聋了,你没听君煌让你说出心莲的下落么?”
陆之晴跟着起哄,第一次在米飞儿面前摇武扬威,心里感觉爽死了。
“我……不知道心莲是谁。我没见过她。”飞儿感觉这傻哑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
“哼,笑话,今天早晨,我明明看到是你从火车站把心莲骗走的,米飞儿,你到底安了什么心?你就是不想让君煌好过,是么?”
陆之晴说着扬起手臂,就要一巴掌甩过去,没想到,有人手脚比她还快,她刚扬起手,一支强健的手臂就紧紧地接住了她的手臂。
扬起长睫,当看到小苏子那张臭脸,陆之晴气得火冒三丈。
抬腿一脚向小苏子踢去,小苏子在四少的调教下,身手也了得,那能让陆之晴占了便宜,所以,轻松闪开,让陆之晴踢出的腿落了空,心里自然是愤恨倍增。
“小苏子,你有几个狗胆,我可是君煌的未婚妻,有资格这样对我么?”
“他不够格,我够不够。”一记冷妄狂肆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厅响起,紧急着,高大的身形拔开了宾客钻出,雷战南那张刚毅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走至她们面前,他一把将飞儿拉到了身后,对着陆之晴与烈焰道:“四少,你能回归,我们都很高兴,只是,今天是家父生辰,如果想闹事,就请离开这里。”
转过脸,扫了雷战南一眼,他特别不喜欢这个男人的语气,尤其是不喜欢他将米飞儿护至身后的霸道狂妄样。
“你算个什么东西?”冷冷的笑浮现在他眼底。
“焰君煌,如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带着这个姓陆的女人离开,这儿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向来,他都不喜欢陆之晴,总觉得这女人娇横跋扈,目中无人,要不是看在她是陆上将女儿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让她入场,她与焰君煌下车的那一刻,他已经在楼上的监控视屏里看到了她们,没有即刻下来,是他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今天是父亲的寿辰,是他筹办的这场宴会,他雷战南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子,他不想让人破坏这场宴会,那是不给他雷家面子,当然,他更不允许有人会欺负飞儿,所以,即便是再忙,听到下人禀报大厅生的一切,他放下手中的事,几个跨步就冲下了楼,姓陆的还想甩飞儿巴掌,他真感激小苏子,要不然,飞儿就会硬生生挨这贱人一巴掌了。
“撒野?雷长官,你太小看我陆之晴了,我可是名将之后,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没素质的事。”陆之晴从小苏子手里抽出手臂,装出了一副极有素质的样子。
“雷长官,我们不是针对你,而是米飞儿好绑加了心莲,君煌都在这儿急坏了,要知道,心莲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焰君煌怒斥陆之晴:“那儿这么多废话,给我闭嘴。”
见焰君煌火,陆之晴只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飞儿怎么可能会绑架他的救命恩人,她昨天可一直与我在一起,我可以做证。”
雷战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一心想为米妞脱罪,没想到,这句话却如一根长针一样深深刺入焰君煌心里。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然后,他拉起了米飞儿的手,将他强行拖离宴会厅。
众人见状,都惊诧地张大了嘴。
焰君煌自是不理众人的惊诧的眸光,将飞儿拖至门口,甩开。
“说,你把心莲弄哪儿去了?”
飞儿望着他气势汹汹的俊颜,何为怒冲冠为红颜,此时此刻,飞儿算是深深领教,那个叫心莲的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记不起她,却可以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冲进宴会厅,将她拉出来,只是为了更好的质问。
“我没见过她,我不知道她是谁。”
飞儿淡淡地重复,焰君煌,你失了忆,连脑子都没有了么?你的睿智,你的聪明呢?全都被那把火烧没有了么?
飞儿心里在狂喊,她的心口好疼,她很想好好质问一下他。
雷战南怕飞儿吃亏,疯了似地冲出来,一把将飞儿再次护到了身后。
“喂,焰君煌,你是不是疯了?她是飞儿啊,是你以前宠入云端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
雷战南气得恨不得一拳击在焰君煌俊美的脸孔,就是这张让人颠倒众生的脸孔,让多少的女人心碎,难过,让多少的女人受伤,陆之晴为之疯狂,硬是不要脸地利用他失忆伤害飞儿,还有那个心莲,自古都说红颜祸水,现在,他觉得焰君煌也是妖孽,天生迷惑女人心的男妖孽。
宠入云端的女人,他曾经有那么爱过这个眼神干净的女人吗?
可是,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他记不起她,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不喜欢姓雷的这们坦护着这个女人。
“我只是让她交出心莲而已。”
“我说过了,昨天她一直在陪着我布置会场,做今天宴会的准备工作,她根本没去过火车站,你非要听陆之晴胡说八道么?”
听了雷战南的解释,焰君煌觉得很有可能是陆之晴骗了自己,也是,自己太冲动了,也许是因为想寻找到心莲的心太过于急切,所以,就不顾一切冲到了这儿来,看来,是他鲁莽了。
沉吟片刻,他开了口:“我暂岂相信你们,不过,如果我现心莲在她手上的话,我不会放过她的。”
说完,焰君煌疾步离开。
陆之晴恰在这个时候也追了出来,走过飞儿身边的时候,刻意压低的声音:“米飞儿,他失忆了,认不得你滋味是不是很难受,无论你们以前如何相爱,无论曾经他怎么把你宠上云端,可是,现在,他一心牵挂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李心莲,米飞儿,你说自己多失败,为他生过一个孩子,还流过一个孩子,现在,你与我一样,都是被人家弃如蔽履的女人,被人始乱终弃的感觉是不是心痛到极点,哈哈哈。”
陆之晴狂笑了两声,然后,又道:“告诉你,心莲不会再出现了,从此,陪伴焰君煌人生的将会是我陆之晴。”
语毕,陆之晴接过泊车小弟递过来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上了车,火速驾车向那抹就快消失在十字叉路口的男人追去。
“陆之晴给你说了什么?”
雷战南见飞儿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焦急地询问。
飞儿没有回答,只是,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心口不断地抖颤,不,焰君煌不会忘记她,绝不会,她消失的这两年,焰君煌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原来,感觉连呼吸也会变成一种轻微的痛苦,而这种感觉撕扯了焰君煌整整两年,可见,他过得多么辛苦,现在,飞儿能够感受得到当初,她一意孤行要离开他,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离,他有多么地痛苦,她真的能够深深体会,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
不,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走掉,飞儿撩起了裙摆,疯了似地冲向了马路,嘴里深情地呼唤着一个人名:“君煌,我错了,君煌,不要走,我错了,原谅我,只要你还能记得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抬眼四处张望,哪里还有焰君煌的半个人影,耳朵里只能听见无数车子轰隆隆的声音,无数人影从她身边穿梭而过,可是,她找不到焰君煌,她把焰君煌弄丢了,不要,她开始四处找寻,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撩着裙摆四处乱路,她要追逐焰君煌的脚步,她爱焰君煌,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
即然,焰君煌重新活了过来,她就绝计不能轻易让他离开。
“焰君煌,我错了,真的错了。”
然后,她站在一道绿树荫下,眼前有不少的身影掠过,一张又一张,全是陌生的脸孔,然后,她失望地滑坐到地,她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
一支手臂横了过来,有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忽然间,喜悦在她四肢百胲里蔓延,抬起头,惊喜地呼出:“君煌,你终于回来了。”
当看到男人那张焦急的脸孔时,失望整个将她灭了顶,不是,不是她的焰君煌,然后,她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就此晕了过去,晕倒在了雷战南的怀抱里。
*
焰府!
李凤娇命人开了门,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对着墙壁边一道蜷缩的黑影说道:“想清楚了没有?”
“阔太太,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的把你拯救君煌的事告诉他,他就不会像疯了一般到处找你了。”
“这个要求我自认为并不过份,你只要肯让他回到焰家,我会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好。”思量了片刻,女人终于吐出一个简洁的字。
“早这样就不会受这种苦了。”李凤娇挥了挥衣袖,两个男人走进来,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手上的束缚解除。
然后,披头散的女人跟着她走出那间关闭了一天一夜的黑屋子。
李凤娇让吴妈替女人梳洗一番,等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她给陆之晴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了焰家大门口,冲进客厅,看到沙椅子上坐的女人,焰君煌感觉喜从天降。
不理一屋子的佣人,将女人揽进了怀抱。
谢天谢地,心莲终于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
“烈焰,呜呜,烈焰,你终于来了。”心莲见他心急如焚冲进来的那一刻,感动死了。
能被这们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喜欢着,她李心莲死也甘愿,觉得这一天一夜的苦简直没有白受。
“咳咳。”见两个的几乎忘了形,李凤娇看不下去,刻意出声提醒。
心莲听了李凤娇的咳嗽声,及时收住了哭声,清了清嗓子,对男人道:“烈焰,其实……我骗了你,她们说得都对,你不是烈焰,而是焰君煌,烈焰那个名是我胡乱给你取的,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的生命枯寂了太久,我以为你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可是,我错了,你有自己的亲人,有生你养你的父母,这是你的家。”
“心莲,是不是她们逼你这样说的?”焰君煌抬手指向李凤娇,他就知道心莲不可能莫名其妙失踪,原来,是这个自称是自己母亲的女人捣的鬼。
“不,不是,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不是烈焰,你是焰君煌,你是人中之龙,龙只能生活在大海,离开了大海活不了。”
这么尊贵,霸气,权势滔天的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让他回到深山老林去,整日埋首于无边无际摘荼叶,上山砍柴,出海打渔的无奈而又低下的贫贱日子中。
再把他带回去,她会折寿的。
“不,心莲,我对她们没有印象,睁开眼,我就只看到了你,所以,我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的新娘,有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人。”
多么美丽的誓言,可惜,李心莲哭了,哭得一踏糊涂,妆容都花了。
她抽抽泣泣地说:“谢谢,谢谢你,烈焰,只是,我不能如此自私,你记不起她们,是因为我给你喝了忘忧草,那种草会让你所有的记忆全部抹掉,会让你的人生一片空白,只记得醒过来的人与事。”
忘扰草?李心莲吐出的这三个字,让屋子里所有人的惊若寒蝉。
焰君煌闻言,印堂黑,额角有青筋贲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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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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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她偿到了他当初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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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5章 盛世婚礼!!(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5章 盛世婚礼!!(高潮)
忘扰草?李心莲吐出的这三个字,让屋子里所有的人惊若寒蝉。
焰君煌闻言,印堂黑,额角有青筋贲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陆之晴瞟了女人一眼,咬着牙嘶吼:“李心莲,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给君煌吃忘忧草,难怪他记不起所有人,虽然,她很庆幸,因为君煌失了忆,所以,才能让他忘记米飞儿,她才能除去米飞儿那个情敌,可是,乍然一听,李心莲给君煌吃忘忧草,陆之晴还是怒了,因为,在她心目中,焰君煌就是男神一般存在着,这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啪啪啪”空气里响彻着几声响亮的耳光声,李心莲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孔,眼泪汪汪地望了一眼焰君煌,见他眼露阴戾,面色骇人,她只是咽下了到嘴的怒骂,只能狠狠地瞪着打她的贵夫人。
“小王,把这个下贱的女人给我赶出去。”
李凤娇鼻子都气歪了,肺都快气炸了,这个女人,胆敢给她儿子吃忘忧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要不是老四在场,她定会将她骨头都拆了。
“是,夫人。”王*卫应着,便拽住了李心莲的手臂,将她死命往门口拉。
“烈焰。”李心莲回过头来呼唤着男人的名,可是,她的烈焰,焰君煌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宛若瞬间成了一具没有心的躯壳,男人果真绝情,前一刻,他才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这辈子,他最爱的女人是她李心莲,他要跟着她一起回云南去,没想到,下一刻,听了她诉说的真相,整个人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前一刻,可以把她护上云端,下一刻,可以让其它女人任意欺负自己,可是,能怨他么?
她虽然救了他的命,可是,却强行控制了他的人生,长达几个月之久。
“烈……焰,我知道自己不对,但是,无论如何,请你体贴我一颗爱你的心,我只是自私而已。”
李心莲的话渐渐消失在门边随着风儿散去。
她并没得到一千万,就被李凤娇命人赶出了焰府。
李心莲走后,焰君煌就站在客厅里,眼眸的阴戾气息渐渐散去,整个客厅沉寂连一根针落地都会出巨大的声响,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等待着焰四少身上乖张的气息消失。
“老四,你听到那个女人的话了吗?她骗了你,还给你吃了忘忧草,所以,你是我的儿子,是焰家的老四,是焰领导的老来子,我是你的母亲,是怀胞十月辛苦将你生下的母亲。”
当年,由于她身体虚弱,她怀上老四一直就生着病,还到避暑山庄去待产几个月。
脚肿得像馒头……
老四是她的心,是她的肝,是她的一切,所以,她不能失去他,失去他的这几个月,她一直都是生不如死。
心里老是无端升出一种恐惧,不安全感,她怕,怕这种衣食无忧的日子不会长远,因为,失去了老四,她便老无所依。
“听到了。”好久,焰君煌幽幽的声音才传来,盛怒的表情已经平静无波。
然后,他迈出长腿走向白色的楼梯间,就在大家莫名其妙,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又转过头来说:“吴妈,去买一束鸢尾花回来,记住,要新鲜的。”
“嗯,好,好。”听到焰四少唤自己,吴妈高兴的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妈,你帮我给小苏子打一个电话,让他立刻回来。”
语毕,焰君煌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李凤娇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凤姨,君煌叫你妈了啊。”陆之晴也高兴坏了,连说话的声儿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动。
“是啊,是啊。”李凤娇这才后知后觉叫起来,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所以,愣了半天,即然陆之晴也听到了,那么,刚才,老四是的确喊了她妈。
老四终于肯认她了。
“夫人,四少也喊了我吴妈,你说,四少爷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啊。”
吴妈喜孜孜地询问,她实太兴奋了,因为,四少爷死而复生了啊。
“也许吧。”李凤娇期待地说。“不可能。”陆之晴却不这样认为。
“怎么说?”李凤娇拧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看向陆家丫头,这丫头真是的,老四恢复记忆,她心里应该高兴才对啊。
“李心莲刚走,他就恢复记忆,你们不觉得奇怪么?君煌根本没有想起一切,他只是无法接受李心莲给他吃忘忧草一事,连李心莲都说我们是他亲人,他现在,只是觉得我们没有骗他而已,然后,认了你们。”
“也对,也对。”听了陆之晴的话,李凤娇与吴妈都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所以,频频点着头,对于她们来说,无论如何,只要君煌能再次回到这个家,恢不恢复记忆都没关系。
“凤姨。”陆之晴在心里盘算了一番,然后,将头府到了李凤娇耳边,悄声耳语了一阵。
“可以么?凤姨,帮帮我,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陆之晴拍胸口保证。“死丫头,就是个鬼灵精,你与米飞儿比起来,我当然是喜欢你了,你知道,我是一直都站在你这边的,好,没问题。”
李凤娇爽快地答应,然后,陆之晴欢喜着紧紧地抱住了她。
嘴里连声说着:“谢谢凤姨,谢谢。”
两个坏女人不知道又在预谋什么,李女士,真不怕你的宝贝儿子起虎威,把你推下地狱么?哼。
二楼主卧室!
挺拔冷昂的身形立在窗台边,垂下的眼帘落到了那一大束鲜艳欲滴的鸢尾花瓣上。
视线里有太多阴晦之光,抬起手臂,指尖轻轻触到了花瓣上的一滴露珠,露珠儿沾染到了他指尖,露珠融化在了他的指节上,凉凉的感觉顺着他的指尖肌肤浸入,直达他心肺。
想到了某个画面,左心肺某个地方袭上一阵疼痛。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叩门声响,薄唇轻泄出两个字:“进来。”
然后,房门被人推开,一身笔挺绿色衣装的小苏子踩着军步走了进来。
“报告,君皇,这是你要的资料。”
小苏子报告的声音牛气冲天,中气很足,睁开眼睛,想到又能在四少手下做事,他就感觉整个世界一片光亮,对,君皇就是他人生的太阳,将他整个世界照亮。
“嗯。”焰君煌从他手上夺过资料,随手翻了翻,然后,问了一句:“小苏子,那个……那个陆之晴真的是我未婚妻么?”
小苏子刚要脱口而出“不是”,可是,脑海里却响起了今晨李凤娇对他说的话:“小苏子,做好你份内的事,有些事,不该你管的,最好不要管,管多了就会引火烧身,我一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好像还有两年到时间退伍了吧!如果你还想在部队多呆两年,你最好把嘴巴闭紧一点。”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现在,君皇加然回来了,可是,他因为吃了李心莲的忘忧草,把他们全都忘记了,包括米妞,如果他在这儿乱嚼舌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焰家继续呆下去。
他也怕被李凤娇赶回乡下去,李凤娇是没这能力,可是,她有能力左右焰啸虎,那只虎可厉害的很,而且,脾气火爆又怪僻,在整个焰家,他除了怕君皇外,第二就是怕那只雄猛的老虎了。
那只虎绝对不是纸老虎来着,他起威了,地动山摇还是最轻松的结果。他虽然也不忍心米妞受伤害,也希望米妞能与四少团聚,更希望君皇能得到幸福,可是,现在,至少,在君皇未恢复记忆前,他得先保护自己。
米妞,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在心里,他向米妞说了千万句对不起。
所以,小苏子有些左右为难了,见小苏子沉默,焰君煌剑眉微挑。
不悦地道:“小苏子,有这么为难么?”
是或不是,就两个答案,这厮好像对他的忠心程度与以前不一样了,这么轻松的一个答案,想半天还没答出来。
“是。”
“是么?”焰君煌反问了一句,眸光微敛,小苏子拔高了音量,答:“是。”
“嗯。”焰君煌点了点头,随便又吐了一句:“在会场上出现的那个姓米的女人呢?她怎么样了?”
记得当时,他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她在身后大嚷着什么,当时,叉路口车与人太多,所以,她的喊声被隆隆的汽笛声淹没了。
“她……还好吧!”
原谅我吧!米妞,四少,呜呜!说这样的谎,小苏子心里怪难受的。
“她与雷战南是什么关系?”
“工作关系,同事关系,也可以说是好朋友。”这点小苏子到不犹豫就脱口而出。
“好朋友,怎么说?”
“就是关系很亲密那种。”
今天四少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小苏子在心里暗忖,以前,他根本不会问他这么奇怪的问题,莫不是出事后,脑子坏掉了。
“她是女人,雷战南是男人。”
“是,异性好朋友嘛!异性可以做好朋友的。”
因为是君皇,是他的顶头上司,所以,小苏子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不敢有半点马虎。
“男女之间绝不可能有单纯的友谊,那个姓雷的就是想占她便宜。”
他几乎是冲着小苏子吼出来的。
见四少莫名其妙怒,小苏子吓愣了,片刻,才战战兢兢地回:
“也不全是,君皇,你出事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雷长官在照顾米妞,雷长官对她很好。”
这个好,好到什么程度?焰君煌想起雷战雷望着她痴情的眼眸,以及他占有性地将她护到身后,最最主要的是,姓雷居然对他说:“昨天晚上,她一直陪着我布置这个会场,根本不曾离开,你说的心莲不可能是被她带走的。”
这几句一直就萦绕在他脑子里,都好半天了,他讨厌姓雷的将米飞儿护到身后画面,更是憎恨他那双占有性搂住米飞儿的大掌,真想拿刀把那双魔爪砍掉。
“你先下去吧。”
“是,君皇。”小苏子不想与他再谈米妞的事情,听到他让自己离开,犹如得到了特赦令。
身体转了一个九十度弯,然后,踩着军步出去了。
焰君煌凝望着小苏子身形消失的方向,洞空的大门,心里有些百味杂陈,按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
焰君煌回了*区,去见了上级领导,接见他的领导有些热泪盈眶,对他赞赏有加,并恢复了他的职位。
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君煌,你能活着回来,我真是高兴,你培训的那批霸王花,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在整个单位,没人能比得上你的聪明才智,我们还在愁不知道如何拟定方案考核,我让雷战南与秦战理了毕业考核方案,可是,我始终不太满意,总感觉,他们拟定的方案,总是差强人意,现在,你回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嗯,好,向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焰君煌从领导办公室出来,直接驱车回来了训练基地,车子刚停在了训练场,一大群身着绿色衣服的女人就从宿舍里冲了出来,个个手中拿着一个七彩花编织而成的花环。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大家异口同声欢迎焰四少的回归,长久以来,四少都是所有女兵心中的男神,他能够回归,她们的心激起了千层波浪卷,个个心里沸腾的都想要高声尖叫了。
“欢迎焰领导回归。”秦战带着一干女人站在训练场上。
焰君煌冲着大伙儿扬了扬手,颌了首,表示向大家打了招呼,然后,他一声令下:“整队,集合。”
所以女人不敢怠慢,不到一分钟,火速长成了一个方块队,焰君煌冷厉的眸光在所有女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印象那张绝美的脸蛋,心中微露失望。
他说:“所有队员都听好了,你们毕业的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即然我回来了,你们考核方案自然是由我来拟定,你们苦苦学了快一年了,也不想不能合格毕业,如果都想顺利通过考核,那么,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们就要加紧训练……”
小苏子站在他身边,听着他训斥队员们的话,觉得以前的焰君皇又回来了,而且,听着他熟悉训话,还有对工作如此熟悉的程度,哪里会是像失了忆的样子?
“小苏子,现在,由你带着她们训练。”
“是,君皇。”小苏子退开,焰君煌跨步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小苏子一边喊着口令,视线追随着君皇走去的方向,说了奇怪,他不是失忆了么?为什么他可以不用别人指路,却能够准确地走向办公室的方向,在他记忆中,自从君皇死而复生回来后,他可是一直从未回到这个训练场啊,小苏子百思不得其解。
焰君煌准确无误地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自从他出事后,他的办公室一直都空着,他所有的办公用品全部都还放在原来的位置。
坐到灰色藤椅上,刚拿起了一份文件案翻看,一抹绿色身影就掠了进来。
“君煌,人家生病了,想请一个假?”
扬首,焰君煌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女人单手撑在办公桌缘上,用手捂着肚子,绿色衣装里面的白色衬衫整整解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真是不象话的很,这种形象,那像一个军人。
焰君煌无视于女人撒娇的太嗲声,冷冷地应:“请假去找苏长官。”
“他不准。”女人毫不犹豫就吐出。
“即然他不准,就没什么好说的。”
“君煌,我那个来了,我没办法训练。”今天小苏了强行让大家进行一千次体能训练,她根本吃不消。
“陆小姐,这是霸王花训练,当初,你进队伍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是魔鬼式的训练,如果你吃不了这些苦,当初为什么要进来,我很怀疑你这一年来的训练全是做弊。”
“不,君煌,我怎么可能会做弊,你别小瞧人,君煌,以前,你那么疼爱我,连少了一根头丝你也会难过半天,现在,你是怎么了?”
说着,陆之晴已经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轻呢地道:“在这里,我知道你一向都讲原则,可是,我是你未婚妻,这是单位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儿。你就不能迁就一下我么?”
香水味儿太重,呛鼻,焰君煌打了一个喷嚏,正欲想拔开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爪鱼,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抬起眼帘,然后,视野中,他就看到了那张绝色的容颜,女人在看到办公室的画面时,先是一愣,紧跟着,女人便冲了过来,将那双缠在他脖子上的八爪鱼剥开,并且,恶狠狠地警告:“陆之晴,你不要脸,人家焰领导还有脸呢。”
陆之晴冷冷地瞥了女人一眼,然后,双手抱臂,眼眸浮现了一抹鄙夷。
“米飞儿,你胆子真是不小,居然敢偷窥焰领导谈恋爱。”
“他可是我老公,你有几个胆子,敢勾引他?”
在陆贱人面前,飞儿那能示弱,昨天就在雷家老爷子的生辰宴会上,被她欺负的那么惨,要不是,乍然看到焰君煌忽然现身,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他认不出自己,将自己忘记,所以,她才处在那份震惊了,根本没仔细去在意陆之晴到底说了什么,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淀与思考,她现在想明白了,也许是她遭报应,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把他遗忘了,一直不肯原谅他,所以,现在,老天要惩罚她,让他也把她遗忘一次。
但是,她不会允许他就这样逃开自己,想了整整一晚,她要把他追回来,把他绑在自己身边,那是她的幸福,也是儿子焰骜的幸福。
女人的话让焰君煌心里升起了一缕暖意,还有爽意,原来,在她心目中,他终究还是有一席之位。
“你又是谁?没事跑我办公室来做什么?”
面对焰君煌的冷冷质问,飞儿挺直了脊背,她干脆地回答:“报告,我是霸王花里优秀的队员,也是焰四少的前妻米飞儿。”
她的回答别出心载,一般人听了肯定会啼笑皆非,但是,陆之晴笑不出来,因为,这么多年来,米飞儿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强敌,不动声色地望了焰君煌一眼,见男人脸上波浪不兴,这才幽幽怒斥:“米飞儿,就算是前妻也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才是四少的未婚妻。”
“未婚妻?”重复着这三个字,飞儿笑了起来,说:“陆之晴,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么?死皮赖脸巴着他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考虑到焰骜,我便将他让给你,可惜,我有了焰骜,所以,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他不可能爱你,就算是他失去了记忆,要不要我们来打一个堵?”
她与焰君煌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她相信,即便是焰君煌失去了记忆,也不会将她弃如蔽履,而且,她有信心,慢慢替他找回记忆,找回她们曾经温馨浪漫,属于彼此一生的记忆。
“米飞儿,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三年前,他已经与你离婚了,看看这是什么?米飞儿。”
陆之晴从怀中摸出一张大红的请贴,甩到了飞儿的面前,指着请贴上面的六个字,对她说:“看看这几个字吧,好好地看着。”
飞儿的视线落到了大红请贴的右上角,上面写着:“焰君煌,陆之晴诚邀……”
下面是什么内容,她无须再去看,大红的请贴,刚劲有力的字迹,瞬间就烫痛了她的心。
抬眼,冰冷的视线对上了男人深邃如老鹰般闪着凌厉的双眸。
三岁以来,她一直认为焰君煌是她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可是,没有想到,他真的要弃她而去。
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去给陆之晴争……
陆之晴扔请贴给她的时候,焰君煌面无表情,双眼迷蒙,站在原地,抿着唇一声不啃……
他对她冷漠的态度,让她望而却步,那一晚,飞儿失眠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直至东方泛起了鱼肚皮,她才缓缓闭上了双眼。
想着陆之晴简意洋洋的面色,飞儿内心就涌起了一阵不甘心,不甘心到是其次,难道说,她与焰君煌相恋了这么多年,就这样子走向无方的结局了么?
她消失在他生命里整整两年,那两年,他从没找过其它的女人,听小苏子说,他一直清心寡欲的生活着,这种男人在世间上已经几乎绝种了。
小苏子说那两年,即便是他找了许多与她相似的女人,甚至还把尹诗涵带回了家,可是,也一直从未碰过她,只是是让尹诗涵打扮成她的模样,远远地,痴情地望着她,尽管那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可是,焰君煌就是一个柳下惠,根本不为所动。
即然他如此深爱她,为什么现在却要这样弃她而去?
“啊”飞儿心里烦躁极了,面对焰君煌即将与陆之晴走进婚姻礼堂,她心里真是烦躁到了极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挽回焰君煌的心。
大清晨,她没去上班,而是请了假,直接驱车去了避暑山庄,避暑山庄已经被人翻修过了,里面围了好多的水潭,水潭里喂养了好多的金鱼,她站在水潭边,望着水中的金鱼呆。
视野里,水潭湖面似乎出现了母亲慈祥的容颜,母亲说:“飞儿,君煌是爱你的,曾经,你将你宠上云宵,还不惜一掷巨资,为你修建一座庭院,甚至为你建了一个花房,他是失去了记忆,你不要怪他,所以,去找回他吧。”
抬起头,她的视线在整个避暑山庄游走,游走在避暑山庄的亭台楼阁中。
就是这一片土地,就是这方水潭,多年前,这里是一湾浅水区域,水面波光鳞鳞,她似乎看到了两个孩子在水里嬉戏的小小身影。
“娃娃,你脸好白,好嫩。”
小男孩抬手摸了摸她细嫩的脸蛋,而她则拍掉了他一双在自己脸蛋上乱舞的魔爪。
“别碰我,你手好脏。”
男孩并别不介意,从自己荷包里摸出一条草狗尾巴,三两下迅速将狗尾巴圈成了一个款式奇特的草戒。
不顾她的反对与尖叫,硬生生把狗尾巴草戒圈到了她手指上。
“不准摘下来,长大后,你来找我换,我定会给我一个最大的,闪闪亮的大钻钻哟。”
“宝宝,可是,它勒得我手好疼。”
她想骂他,可是,望着他眼睛里散的诚挚光芒,她吞下了到嘴边的话,如果她不愿意戴着这枚草戒,他肯定不会陪自己玩了,而她就得孤单了。
“疼也不许摘。”他霸道地命令着,并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好。”终于,她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
“不。”他摇了摇头。“我要做忠犬,定护你一生。”
护你一生,护你一生?不,焰君煌,你才护了半生都不到,就要弃娃娃而去,焰君煌,你誓要做我的忠犬,在我没有忘记你以前,你绝对不能忘记我。
这样想着,飞儿小跑着跑出了避暑山庄。
她给了焰君煌打了电话,可是,那头始终关着机,这个男人是故意在躲她吧,不对,即然是失去了记忆,应该也不会是故意躲她,她打电话给了小苏子,小苏子帮她联系到了焰君煌。
大海边一块暗石礁上,飞儿身着一件玫瑰色的风衣,浪花阵阵扑打过来,海风撩起了她的衣摆,还有一头微卷的长,她脱尘的美犹如从天而降仙子一般。
男人如约而至,一双黑眸定定地锁着她的面孔,他说:“米小姐,找我什么事?”
米小姐,多陌生的称呼。
这样的百生飞儿绝不接受。
“焰君煌,两年前,我忘记了你,而如今,你忘记了我,世事还真是多变,现在,我能够体会到你当时的痛苦,我错了。”
她幽幽吐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再迟疑下去,她就会与他失之交臂,今生,再也不可能有圆梦的机会了。
因为,他将成为陆之晴的老公,这一幕是多么地熟悉,三年前,她得知他要娶陆之晴的那一刻,火冒三丈,
绝意离开,而他却抱着她,冲着她呐喊:“飞儿,你只需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与她的婚姻只是暂时的。”
“我算什么?是你焰君煌的情人,还是二奶?”
当时,她立场尴尬,她对他已经灭了情,死了心,如今,同样的事情再次生,她虽然愤怒,还有痛心,因为,这个曾经爱她入骨的男人已经将她从记忆里抹去,将她们的过往统统埋葬。
三年前,要不是她咽下那口气,她也不会执意逃离,让他错失了整整两看看光阴,要不是她偏激的处事方法,她与他也不会失去那个孩子,是的,在这整件事情里面,她是有错的,当时,她以为他会娶陆之晴,可是,两年后回归,她却看到了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这说明他的心一直就在她的身上。
所以,现在,换成是她来挽回他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么?”
她暗哑的声音低低卑微地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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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盛世婚礼!!(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76章 盛世婚礼!!(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6章 盛世婚礼!!(高潮)
所以,现在,换成是她来挽回他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么?”
她暗哑的声音低低卑微地请求。
久久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飞儿扬起长睫,毫无预警,对上是一双平静无波的黑瞳,里面倒映着她绝美的脸孔。
他定定地望着她,只是,神情则显得疏离。
曾经,那个见着她就如一只飞蛾一样扑上来的男人去了哪里?
那个内心充满了狂热,将她视作生命,也许比生命更重要的男人,誓死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真的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吗?
“焰君煌,我错了,原谅我。”
再次抛开自己的自尊,她卑微地请求。
尽管她卑微到尘埃里,但是,焰君煌脸上仍然没有半丝的表情。
“焰君煌,难道你真的将我们以前的所有过往统统都忘记了么?”
“对不起,米小姐,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想,也许我们曾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但是,我隐约觉得,为了你,我连忤逆了生我养我的父母,即然当初你弃我而去,现在,我觉得我们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我虽然对陆之晴没什么感觉,但是,她毕竟是我妈给我选定的女人,所以,还是让一切回到最初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淡然,面色是那么冷漠。
一字一句如一根长针一样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心里深处。
“我听小苏子主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对不起,米小姐,我出来的时间太长,我得回去了。”
语毕,旋转身,他大步离开,那一刻,飞儿抬起了手臂,玉手想抓住他风衣的衣角,想阻挡他离去的步伐,可是,他迈出的脚步是如此坚决。
飞儿站在原地,海风吹乱了她一头秀,望着焰君煌越去越远,最终消失在她视野尽头的身大狂狷身形。
脑子里回旋着一段对话。
“这是我给你的戒指,狗尾巴的,虽然很廉价,可是,你放心,长大后,你拿着它来找我换,我会给你一个更大更闪亮的钻钻,迷晕你眼瞳的钻钻。”
“宝宝,做我白马王子可好?”
“不,我愿意做忠犬,定护你一生。”
想着想着,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渐渐地泛滥成灾,最后,她无力地扑倒在暗礁石上,失声痛哭出来,哭尽她的委屈,他说她是一个好女人,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幸福就是他,在他与陆之晴迈进结婚礼堂的时候,她的幸福就为之破碎。
宝宝,你曾说,我是你这一生迈不过去的劫,可是,现在,让我来告诉你答案,你才是我这一生迈不去的劫。
这么多年来,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一番特殊的位置,在你未出事前,我一直在犹豫,把我妈的死的怪罪到你妈身上,甚至迁怒于你,所以,我才迟迟不肯给你机会。
我觉得,也许没有了你,我也会好好地生活下去,可是,在得知你出事的那一刻,我梦碎心碎,在酒店乍然见到你,你知道我那时的感觉吗?见到了你,就犹如看到了千千万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你就是我的光明与温暖,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将一片黑暗,连呼吸都变成是一种轻微的痛苦。
所以,我才意识到,你对于来说有多么地重要,可是,当我醒悟之时,你却这样绝情地弃我而去,让我情何以堪。
宝宝,难道这一生,相爱了这么多年,从三岁开始爱到现在的我们,就要这样失之交臂了么?
宝宝,宝宝……
此时此刻,飞儿的脑海里就只能有这两个字的存在。
*
焰君煌站在窗台口,抬起头,眺望着外面宽阔的训练场上,那一拔英姿飒爽的身姿。
队员们喊声震天,朝气逢勃,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笑痕。
视线在一排又一排绿色身影中扫视了一圈,可是,始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寻找的那张脸孔!
接着,他一双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训练场上!
太阳笔直地倾泄下来,打照在每一张青春焕的脸孔上,所有队员走着军步,清一色的绿色衣装,清一色的白色手套。
“一,一二一,一,一二一。”
响亮的口令声冲入云宵……
“一,一二一,一二一,齐步跑。”
小苏子刚下了口令,然后,大家便迈出步子,富有节凑的脚步声在训练场上响成了一片。
跑步进行不到二十分钟,美女们个个汗流浃背。
展颜擦着脸上的汗,喘着粗气,掉了队,所有队员一圈圈地奔跑着,从她身边擦过,由于身体跑到了极限,她只能退到一侧休息。
小苏子喊了一声:“解散。”
抬头瞟了展颜一眼,然后,向展颜的方向走了过来。
“嗨,展颜,今天有些不对劲,平时,你体能挺好的。”
由于展颜是米妞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对展颜自然要比其它队员要亲。
“是,肚子疼。”展颜捂着自己的肚子,轻声回答。
“要不要去医院?”闻言,小苏子有些急了,柔声询问着她的意见。
“不用了。”展颜冲着他摆了摆手。“小苏子,飞儿给你请假了?”
一整天都不见飞儿的人影,展颜有些担忧那丫头。
“是,她好像感冒了。”对于米妞的处境,小苏子万般无奈。
“喂,小苏子,焰君煌真的要娶陆之晴么?”
那厮不会那么无情吧,飞儿给他生了焰骜,还为他流掉了一个孩子,把一切都给了她,现在,飞儿父母双亡,孤苦领伶仃的一个人,飞儿好可怜啊。
“是,婚期都定了,就在下星期一,大家都收到请邀了,你也不会例外,你不会不去吧?”
展颜是霸王花训练队的队员,她不可能不卖焰四少的面子,这可是焰四少大婚啊。
“我不去,我不会参加这种负心汉的婚礼。”
展颜气死了,几个月前,当她亲眼看到焰君煌为了护她们离开,亲自驾了一艘游艇,结果与那群坏人同归于尽。
当时,飞儿哭倒在河岸,她也哭得唏哩哗啦,因为,她太感动了,她觉得被焰君煌这样一个男人深家着是飞儿的福气,焰君煌把飞儿看得比命还重,为了她,他甘愿牺牲自己,这种情,这种爱,世间上有几个男人能有。
可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焰君煌终于死而复生,毫无伤地回来了,不仅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失了忆,不权如此,他还要与陆之晴那个贱人结婚。
“展颜,君皇不是负心汉,他只是失忆了而已。”
小苏子绝不允许有人侮辱君皇,因为,在他心目中,焰君煌就是一尊神,谁侮辱了他,他就会找谁拼命去。
“都一样,一样,小苏子,你别再坦护焰君煌,他是失了忆,却记得他的家人,他老妈,老爹,还有陆之晴,却独独忘记了飞儿,我不管他手中的权力有多么大,我不会怕他,哪怕他知道我这样骂他毕不了业,我还是要说,小苏子,回去告诉他,如果他真娶了陆之晴,他会与陆之晴一起统统下地狱。”
展颜越说越激愤。
“展颜,请你不要这样说,君皇没有错,他吃了李心莲的忘忧草,他真记不得米妞了,家人也记不起来,只是,李心莲亲口向他承认,她只是救了他的命,并想把他留在她身边,自私地给他吃了特制的忘忧草,他是真的忘记米妞了。”
小苏子不想让展颜对四少误解这么深,所以,他及时出声解释。
“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回去告诉他,如果不要飞儿了,问他是不是愿意失去焰骜那么棒的儿子,为了一个陆贱人,真的可以绝情到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要了。”
“展颜,我才不会带话去。”小苏子又不是傻子,而且,也深知君皇的脾气,如果这种话他带过去,他肯定会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小苏子,以前你不是一直站在飞儿这一边的么?还是李凤娇与陆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然后,你就变了心。”
面对展颜咄咄逼人的质问,小苏子及时别开眼,掩藏了自己眼睛里某些光芒。
小苏子回答:“怎么可能呢,展颜,君皇与米妞的感情,我是一路看过来的,她们吃了多少的苦,我不是不清楚,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哼,哈巴狗。”展颜明白小苏子的话中之意,至少明白了六七分,不就是惧怕李凤娇与焰君煌的威严么?
“我到要问一下焰君煌,凭什么要弃飞儿而去。哼。”
展颜越想越气,想着飞儿一个人窝在家里沙椅子上独自伤心流泪,而那个家伙却执意要与陆之晴走进结婚礼堂,三年前,就是因为陆之晴从中作梗,再加上骆北城推波助浪,让飞儿与焰君煌整整分开了两年,两年里,她一直就活在内疚里,要不是她,飞儿也不会生死不明,即然,飞儿活着回来,那么,她就要想办法去弥被曾经的过错,她是飞儿最好的朋友,她想让飞儿得到幸福。
所以,她绝不能让焰君煌与陆之晴结婚,她要破坏这场婚礼。
想着,展颜如一阵狂风一样冲向了领导办公室,小花子见状,脸吓得铁青飞快追上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当他想阻此展颜硬闯君皇办公室时,展颜已经先他一步跨了进去。
指着站在窗台边的男人破口大骂:“焰君煌,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你这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多好,你死了飞儿也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听了展颜的怒骂,小苏子冲进去站在她身后,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君皇,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心里连叫了无数苍天,苍天保估,君皇千万别火,苍天保佑,君皇,看在展颜是米妞好朋友的份儿上,你就不要与她计较了,现在,是在单位里,展颜这样子直呼领导名讳,焰君煌随便治她一个功藐视侮骂上司的罪名,就可以把她送到军事法庭,就算君皇肚量大不追究,可是,她也不担心自己辛苦了一年成绩白费么?
这女人真是太冲动了,霸王花每个成员的审核全都还卡在焰四少手中,所有成员能不能过全凭他一句话。
展颜,这女人胆子太大了。
“展颜同志,你说什么,我为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焰君煌不怒反笑,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笑靥。
“焰君煌,不要给我装蒜。”展颜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负心郎的嘴巴打歪。
他娘的,都把飞儿伤害的体无完肤了,还在这儿装无辜。
“你是敌不过我对女人所向披摩的魅力了呢,还是在为其他女人打抱不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好像在诅骂我死,我告诉你,我命很硬,阎王不会收。”
他吊儿郎当地戏谵。
“小苏子,让她出去,再让她在这儿撒野,你就给我滚出训练队。”
明明在笑,可是,笑明显不达眼底,对小苏子说出的话冷酷无情,丝毫不讲增点私人情面。
“是,君皇。”
小苏子面色白了白,对展颜道:“展颜,先出去,这里的办公楼,有什么私下找四少说,走啊。”
见展颜忤在原地不动,好似一只竖起了全身汗毛准备与老鹰作战的母鸡。
小苏子偷瞄了君皇大人一眼,然后,强行拽住了展颜一支手臂,愤力把她往门外拉。
在被拉离大门口时,展颜冲着屋子里的男人怒喊:“焰君煌,你别想就这样将飞儿抛弃,告诉你,只要有我展颜一口气在,你与陆之晴这个婚结不成。”
她狂妄地宣布,小苏子背心都冒出冷汗了,妈呀,这个世间上,只有米妞与展颜有这样的胆量与君皇抗衡,展颜还真不愧是米妞的好朋友,性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小苏子毫不容易弄走了展颜,回来向焰领导报告:“四少,圆满完成任务。”
焰君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薄唇轻掀:“米飞儿好像没来训练?”
“是,报告君皇,米妞生病了。”
“她……怎么了?”焰君煌黑亮的瞳仁闪了闪,眉心的刻痕拧深。
“感冒了,头痛。”
“小苏子,去探望她没有?”
这话问得有些急切,让小苏子一片云里雾里,暗忖,君皇不是失忆了么?即然都要与陆之晴结婚了,还去招惹米妞干什么?
“没有。”
“去,给我去买一点香片送过去。”
“君皇,这……”小苏子是劝解他,即然决定与陆小姐结婚,就不要再做这种惹人伤心的事儿了。
米妞已经够可怜的了。
“喂,上司慰问一下生病的下属,天经地义,快去啊,十五分钟,我要你在她家打电话给我,否则,我定砍了你这双狗腿。”
“是。”小苏子不敢再说一个字,转身疾步而去。
“等等,回来。”
“把这个带过去。”焰君煌把小苏子叫回来,将一张大红喜贴塞到了他掌心。
君皇,你还真是绝情,居然在米妞伤口上撒盐。
只是,他小苏子是虾兵小将,焰大人的话他也只能遵从的份儿。
十五分钟后,小苏子果然雷厉风行出现在了飞儿别墅的客厅里。
“米妞,还好吧?”小苏子望着飞儿那张憔悴的脸孔,尤其是她青的眼窝,那是晚上失眠造成,米妞因何失眠,他心里当然清楚。
“不碍事,只是小感冒而已。”来者是客,虽然飞儿心里难受,还是动作麻利地为小苏子泡了一杯菊花荼。
“米妞,这是君皇让送过来的香片,他说,让你把香片含到嘴里,痛就不疼了,这种特制的香片能够缓解你的头疼,很管用的。”
说着,小苏子已经打开了包装,夹出一片香片,递到了飞儿的面前。
“不用了。”飞儿接过香片,将薄薄的香片放到了精美的包装盒子里。
“代我谢谢君皇。”
“对了,米妞,这……是……”小苏子知道很残忍,可是,他不能违抗使命,所以,硬着头皮将焰四少交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君皇让我给你的。”
望着那张大红的请贴,飞儿的眼圈红了,那大红刺痛了她的眼眸,水雾雾的视线停在了那一列娟秀的字体上。
焰君煌与陆之晴诚邀米飞儿……
焰君煌,你妈的,还真是欺人太甚……
飞儿狠狠地捏握着手上那张大红请贴,打起精神,冲着小苏子扯唇一笑。
“小苏子,回去告诉焰君煌,我会去的,我会带着焰骜好好去喝他的喜酒。”
不将他婚礼搅一个天翻地覆,她就是米飞儿。
“好,谢谢。”米妞的肚量让小苏子佩服。
然后,焰君煌与陆之晴大婚那一天,飞儿刚起床就收到了一个包裹,签了快递,打开了包装,展现在她眼前的,赫然是一套很漂亮的白色礼服,寄包裹的人并没写上真实姓名,只是寄件人一栏,划了下个大大的,张牙舞爪,丑不啦几的“y”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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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盛世婚礼!!(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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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7章 婚礼变数!!(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7章 婚礼变数!!(高潮)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
知获她曾经在异国为自己生过一个孩子,他带着人马君临天下一般闯入她结婚礼堂!
冲进了化妆间,将她压倒在沙椅子里,强势掠夺!
送走弟弟,不惜一掷巨资,为她修筑一座庭园!只为博红颜一笑!
他给了她滔天的宠爱,无上的殊荣,然而,心,却已经走远!
当隐藏多年的真相浮出水面……
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一夜白了黑,跌入地狱,命运再次轮回!
纤腰上的黑色曼陀罗终有变色的一天。
当他匍匐在她脚边,她付出的情感毅然全部收回。 (
第177章 婚礼变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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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8章 唯美,情深!(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8章 唯美,情深!(高潮)
“娃娃,请嫁给忠犬,他会护你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多美好华丽的词藻,随着所有人的欢呼声,现场响起了一首非常优美动听的弦律。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易难易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难易,爱也恨的千古愁。
起初不经意的人,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上演一段爱与恨的千古愁。”
“哇!好浪漫啊!”不知道现场哪位姑娘高声尖叫出。
“是啊!”然后,大家跟着呵护!
露天广场,千万宾客把眸光投向了酒店墙壁上巨大的液晶屏视,平时是播报京都一些重要的新闻或者某名人专访,如今却是播放着一些动人的画面。
《滚滚红尘》的音乐渐渐消失,只剩下了背景弦律,为屏幕上演的画面增添不少色彩。
液晶电视上是出现了一个美丽的村庄,一片清澈的水域,一排长长的堤岸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男孩穿着白西服,五官清秀,女孩身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裙,两个人相互牵着手,轻快地跑走在绿色堤岸上,嘴里哼虽然哼着一首老掉牙的歌,可是,十分好听。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
然后,两个小孩奔下了水域,玩着水,嬉戏着,脸上弥漫的表情上是那么幸福。
画面转移到了河岸上一根郁郁葱葱的狗尾巴草戒上,一支小手伸了过来,抓住了狗尾巴草戒一扯。
“你干什么?”
“焰哥哥,你干什么?”小女孩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了过来。
男孩回过头时,食指与拇指迅速打结,眨眼间,手指上的狗尾巴草就圈成了一个简单的草戒指。
拉起她的小手指,狗尾巴草戒迅速圈了上去。
“从此后,我是你的宝宝,你是我的娃娃,这是我跟你的戒指,长大后,找我换更大更闪亮的。”
“我不要。”女孩小眉毛一皱,试着摘下来。
然而,男孩不许,伸出指节按住了她的手,霸道地说:“不许摘下来。”
画面切换,是一片湛蓝的天空,一无望无际的海域,大海波浪壮阔,海浪不断拍击着大海边的礁石。
一浪又一浪……
画面出现了一男一女,俊美的身形微微转身,赫然是焰四少刚硬漂亮的轮廓,他身上穿着一套雪白笔挺的燕尾西服,薄唇微微轻勾,凤眸浮现淡淡的笑意,摊开手掌,阳光下,手掌心的那枚大红宝石闪耀着亮丽的光泽,宝石散出来光泽迷晕了所有人的眼瞳。
将自己右手缓缓抬起,食指上那枚红红的宝石与左手掌心钻戒色彩交相辉映,出璨璨蛰人的光辉。
画面刻意停留在了一个宝石顶端中心位置,上面写着几个很小的英文字母,隐约能辩认出是“ww,mmdhlys”
是一长排的英文字母,所有人疑惑不解,这种用心,他只想给一个人看而已,其它看不看得懂,无所谓。
极薄的唇微勾,性感的迷人嗓音让万千女人瞬间心碎。
“米妞,嫁给我吧!从此后,我们生生世世,永远不离不弃。”
那一刻,所有人全部惊呆,因为,新郎要求婚的对象不是新娘陆之晴,而是另有其人,四少叫的女人,应该就是这个站落在人群中,如一朵水仙百合般清纯,气质出众的白衣女人。
她们的视线在空中久久纠结!两道火热的视线穿过稀薄的空气,就犹如穿越了几万年时空的邃道……
好似他们分开了几亿年光景,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寻到彼此,狂热的眸光一直深情地注视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孔,他把她弄丢了,现在,他要把她找回来,不顾众人惊异的眸光,大踏步向着她的方向而去。
牧师还在等着主持婚礼,陆之量见状,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嘴里痴呼:“君煌,君煌,你干什么?”
陆上将夫妇见婚礼又出状况,听着四面八方响起的窃窃私语声,气得面色铁青,嘴唇紫,陆夫人急切地拉着女儿的手臂,阻此她狂奔向焰君煌步伐。
陆上将则迈出几个跨步,火速追上了焰君煌,阻接在了新郎身前。
“君煌,今天可是你与之晴的大婚,你干什么?”
焰君煌步伐不停,只是从他身边绕过,没想到,陆上将根本不死心,向右跨了一步再次阻挡了焰四少的步子。
“让开。”
两个字简洁、阴冷,更是带着阴测测的味道,似乎丝毫都不把陆上将放在眼里。
“君煌。”扫了一眼骚动的人群,陆上将面色青紫又泛了一层。“君煌,你不能这样。”
是的,焰君煌不能这样对待他的宝贝女儿,三年前一样将她弃如蔽履,三年后历史再度重演,他们陆家又将再度成为世人的笑柄,他就知道靠不住,陆上将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白衣女人,他就知道焰四少靠不住,要不是女儿跟他们说,焰君煌失去了记忆,他已经记不起米飞儿了,要不是女儿用死相逼,他们也不会走这一步险棋。
没想到,还是被这小子给耍了。
焰君煌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推开他,力道有些重,陆上将年老体衰,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险些跌倒,要不是警员赶快走上来抚住他的话。
“焰君煌。”众止睽睽之下,陆上将受此难堪,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就算他气得头顶冒烟也阻此不了焰君煌前进的步伐。
飞儿就在站在原地,咬着红唇,唇上血色尽褪,表情木讷,受着全玚宾客目光的洗礼,因为,此时此刻,大家的眸光都追随着焰四少前进的方向,因为,焰四少的眸光一直就落定在她娇美的身姿上,是的,因为,焰四少,所以,她才成了为人了这个婚礼现场所有人的焦点。
一身大红旗袍的李凤娇与身着中山服的焰啸虎正在与人寒喧,笑谈着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见人群骚动,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才抬起头,视线穿越了无数人群,最终寻到了令所有人骚动的身影上。
那抹白色的身姿让李凤娇心头一震,又是米飞儿这个贱人来坏这场婚礼,明明就向小苏子交待过,不准这货跨进婚礼现场半步,没想到,小苏子那厮还是背叛了她的话。
李凤娇冲着小王挥了挥手,小王领命而去,跨步穿越人海,不到一分钟就来至了四少身边。
“四少,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焰君煌瞥了小王一眼,回首,眸光扫向了不远处正与人交谈的父母,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回首,深情的眸光再次落到了飞儿脸孔上,绝美的脸蛋,曼妙手的身姿,地地道道成了一个妖精,诱他忤逆父母,她是天使,是精灵,更或者说,她是一团火,而他就是那只扑火的飞蛾,明知道会粉身碎骨,化为灰烬,然而,却不顾一切向前,似乎,这一刻,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挡不了他奔向她的决心与步伐。
不顾身后小王焦急的呼唤声,焰四少拔开了重重人群,渐渐地,大家为他让出一道人行道,而他穿走在人行道上的步伐零乱而仓促。
优美的弦律还在继续……
终于,近在咫尺,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这一刻,她们离得是这么地近,近到几乎能听闻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然后,在所有人眸光注视下,焰四少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心形锦盒,单膝跪了下去。
打开了手中的大红心形锦盒,里面躺着的赫然就是,刚才巨大液晶屏幕上他掌心里出现的那抹大红宝石钻戒。
仰起头,看着她,薄唇轻掀:“飞儿,对不起,请原谅。嫁给我。从此后,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多平凡的四个字,可是,如果真能做到是多么地困难。
飞儿的脑海里回旋着三年前,他们离婚的一幕,始终在她脑海里盘旋。
当时,她看着他怒问:“焰君煌,这是什么?”并火大地将离婚证书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
三年前,是陆之晴用焰啸虎的安全危胁他,离婚协议书,她没有签字就办理了,与办结婚证时一样,当时,她与他结婚,是焰君煌利用手中权利搞定了一切,为了顾忌别人的闲言碎语,所以,她主张婚事低调处理,却不曾想,婚礼却成了陆之晴攻击她的致命伤,因为,没人知道她们的婚姻,陆之晴居然说她是焰君煌的情人。
从而让她米飞儿受到了世人的唾弃。
三年前,他向她救婚的时候,也是用着如此深情的眸光望着她,也是对她说着这样让她感动不已的誓言,他曾说:“飞儿,嫁我吧,我会护你一生一世。”
可是,在她们的婚姻中,却出现了这么多的人与事,让她们始终不能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
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再次向她求婚,而这枚戒指,她该接受么?虽然知道他回归,知道他失了忆,那个时候,她痛彻心扉,觉得是她毁了他,所以,她想向他急奔而来,可是,当她知道他并未失忆,一切只是因为想把她骗到这婚礼现场时,她的心就又开始犹豫了。
望着锦盒里大红宝石钻戒,大红宝石顶端的那一排英文字母,真是十分清楚。
也许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ww,mmdhlys’,娃娃,宝宝定护你一生,这句话每个字第一个字母的缩写版。
娃娃,宝宝定护你一生……
多么浪漫唯美的话语!
巨大液晶电视重复播放着那段儿时的友情,两个孩子不是她们的模样,却演绎了一段情深画面。
也不知道这死男人从哪儿去找来的小演员,居然把她们之间的感情诠释的那么好!
久久不见她的回应,焰君煌抬起头,看向她,从未一刻这样仰望过。
阳光下,当他看到她眼角闪烁的泪光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时,急忙撑起了身,用手指拭去了她眼角的泪。
千万宾客视线中,焰四少为了一个女人而手足无措。
他抱着她,下颌骨抵住了她的秀,说:“对不起,原谅我隐瞒了你。”
只是,如果不采取那些的计策,她肯定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与她重新走到一起。
“告诉我,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她只想知道他是几时找回的记忆。
“相信吗?我从未忘记过你,我根本没有喝下李心莲的忘忧草。”是的,他并未喝下那些汤药,因为,他一直就认识那种草药,与李心莲呆了这么多天,是在跟飞儿时间,也想给自己一段时间理清心中的感情。
如果面对他的死亡,飞儿不再有任何情绪,那么,他觉得自己也该放手了。
可是,现在,从她刚才看到录像时僵凝的表情,宛若木石神态,他就知道,自己赢了,也不枉费他为她准备了这么多,亲自开着直升飞机去法国设计婚纱,亲自设计这场婚礼。
听闻着他幽幽的诉说,飞儿一阵唏嘘,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落至他的肩头,将他雪白的衣衫面料浸湿。
“别哭,你一哭,我感觉心就会痛。”
这是一种病,而他从五岁起就得了这种病,这种病,普天之下只有米妞有方可解。
“胡扯。”飞儿破涕为笑。“真的啊!”一切无需更多的言语,挑起了她的无名指,拿出那枚大红的钻戒,缓缓套入她雪白纤细如葱的指节中。
然后,他执起了她的手,举高,两颗红宝石交映辉印成夺人眼球的万丈光芒。
焰四少薄唇轻启,吐出:“尊敬的所有宾客,今天,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做我爱情的见证,这辈子,我焰君煌只爱米飞儿一个女人,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妻,一生一世,白头到老的妻。”
算是对她的弥补吧!其实,焰君煌三年前就想这样对外宣称,让所有人感受她们的幸福,要不是飞儿一直顾忌焰东浩与他之间的关系,这场迟来的婚礼也不会推迟到现在,甚至,让他差一点与她永生再难相见。
历劫归来,她与他之间才更加珍贵……
此时,在焰四少的眼中,心中,就只有米飞儿一个女人,天与地,所有的人与事,在他眼中皆化为乌有!
执起她的玉手,俯下头,薄唇印上……
能做焰四少爱情的见证,是多么地幸运,所以,焰四少话音刚落,宾客们的掌声如雷贯耳。
一阵盖过一阵的巴掌声,让李凤娇气得从座位上撑起身,踩着高跟鞋,怒火冲天地奔了过来。
“老四,你疯了不成?”
她喝斥着这个又跟自己玩样的儿子,她放心让他自己去设计婚礼,却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为米飞儿准备,她还在庆幸老四忘了米飞儿这个贱人,没想到,他居然连她也骗,原来,老四根本没有失忆,是装出来骗他们的。
目的,就是想要把米飞儿骗进这个结婚典礼的现场。
李凤娇气不过,她又被儿子耍了一次,望着老四与米飞儿情深一片的一幕,她感觉刺眼极了,不,她绝不允许老四再与米秀芬的女儿绞到一起。
她费了这么多的心力,希望能将米飞儿赶离老四的生活,赶离焰家,她不想前功尽弃。
所以,她必须要阻此她们。
焰君煌看也不看老妈一眼,执起飞儿的手指,在越过她的时候,举高了米妞的手,手臂从她头顶滑过,两个越过她,走向了人们向她们开启的人行道。
笔直向前面身披黑袍,戴着眼镜,满脸惊诧的牧师走去…… (
第178章 唯美,情深!(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79章 米妞,宠你入云宵!(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9章 米妞,宠你入云宵!(高潮)
笔直向前面身披黑袍,戴着眼镜,满脸惊诧的牧师走去……
“不,焰君煌,你不能这样对我。”陆之晴不顾母亲的阻拦,俨然像一个失心的疯子般拔开人群,撩着裙摆冲到了她们面前,抬手就要给米飞儿一个巴掌。
因为,她恨,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幸福,三年前,她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是她的错,可是,这一次,是焰君煌自己亲自向她求了婚,不是她死皮一赖脸地巴着他不放的。
三年前这个男人因米飞儿毁婚,三年后,历史再度重演,她好歹也是一位名将之女,绝不会再受这样的鸟气。
所以,她要狠狠甩米飞儿一个耳光,好出出心中的这口怨气。
然而,手掌扬到半空,就被人狠狠地握住,扬首,对上了男人冷绝而阴狠的眸光。
“陆之晴,三年前脸还没丢够么?”
“你?”听到焰君煌这样说自己,陆之晴心中的怒火如火上浇油。
“君煌,我是真的爱你,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难堪。”
她放下身段的低声乞求,焰君煌视若无睹,这个女人的爱,他不屑!
狠狠甩开了她的手,不顾她踉跄的身躯,幽幽转过身,对身披黑长袍的牧师道:“牧师,开始吧!”
见焰四少心意已决,牧师迅速恢复了神态,反正他被请过来主持婚礼的,焰四少到底娶谁与他无关,这场婚礼只要有新娘就成。
牧师翻开了圣经,嘴里念念有词。
然后,手指在自己的脑门以及左右肩膀轻点了一下。
“阿门!”
小苏子也笑咪咪地走到了牧师身旁,俯下身,在牧师耳畔悄声耳语,小苏子怕牧师不知道新娘的名字,所以,特地跑过来告诉他,牧师点了点头,缓缓启口。
“尊敬焰君煌先生,你愿意娶尤其是米飞儿小姐为娶,无论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永远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焰君煌早就准备好了脱口而出。
“米飞儿小姐,你愿意嫁与嫁与焰君煌先生为妻,一辈子与他生死相依么?”
“我愿意!”飞儿红唇吐出这三个字时,眸光瞥向了一脸落败,站在仅一米远之处,被陆替人搀抚着的陆之晴,她身上的婚纱因刚才的跌倒而沾上了许多的灰尘,脸上的妆容也花了。
在这一场战争里,她米飞儿胜了,陆之晴,你计谋了一切,最终四少还是乖乖地回到我的怀抱。
陆之晴,你就是一个失败者,是我米飞儿的手下败将。
当然,飞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陆之晴自己理解的意思而已。
“现在,新郎与新娘交换戒指。”
牧师话音刚落,小苏子就将两只锦盒呈上,并打开了锦盒!
刚才还在她们手上的大红宝石钻戒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那两只心形锦盒中!
然后,众人期待的眸光中,焰君煌从锦盒里拿出钻戒,缓缓往飞儿手指上套去!
陆之晴看着那枚闪闪光的钻戒,还有米飞儿身上的婚纱,这款婚纱款式新颖,尾部呈鱼尾型,包裹着她较好的身材,露出整个肩膀,肩上挂着隐形带子,最新颖的是胸前那一大团亮眼的珍珠,全是一颗一颗镶上去的,多得如天边点缀夜空的星星,金光闪闪的亮度看来,并非是假的,因为,它出自于法国巴黎名家之手,焰君煌亲自开直升飞机过去订制,最让她难受的是,这款婚纱穿在米飞儿身上,不大也不小刚好合适,焰君煌不是与她窜通一气,从焰君煌刚才的求婚看来,米飞儿是被蒙在鼓里的。
可见焰君煌对女人身体的熟悉程度,所有的尺寸刚好合适!焰四少对这个女人是多么地上心。
就在半个小时前,她还在庆幸,能得到焰四少如此宠爱,她觉得死也值得。
原来,一切都是一个自己编织的美丽的梦想。
当小苏子把婚纱礼服呈到她眼前时,她高兴的连嘴唇都在打着颤。
因为,是焰四少亲自去法国为她量身定做的,一切都是骗她的谎言,本以为是名家设计,可她身上的这一件与米飞儿身上那一件相比,真是天差地别,因为是焰四少送的婚纱,所以,她从来都没有质疑。
这个男人骗了她,弄了一件极一般的婚纱给她,把真的那一份悄然寄给了米飞儿。
能做焰四少的妻,死也甘愿,偏偏老天不让她如愿。
她不会就这样甘心,陆之晴的心剧烈的抖颤着,心中有一把熊熊的烈焰在焚烧!她恨,她怨,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焰四少抛弃,她不能让她们结婚,真的不能!
所以,她激怒地冲上前,一把打掉了焰君煌手中的盒子,在焰四少与飞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弯下腰,迅速捡起了那枚滚落到地面的钻戒。
然后,把大红宝石套到了她的食指上。
顿时,一片抽气声此起彼落!都为陆之晴捏了一把冷汗,陆之晴真是拔了老虎须了!
大家都清楚,虽然陆上将在*区也有一些资历,可是,论能力与战功,以及在领导心目中的地位都不如焰君煌!
焰君煌卓越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从二十一岁参军以后,一直都是*区重点培养对象!
再加上焰啸虎在单位里的地位与影响,让他的事业之路更是顺风顺水,这次死里逃生,历劫归来,上头已经找他谈了话,如果他能成功将裴老大漏网之鱼抓捕归案,他会被例为后备干部人选,升职指日可待!
这在军区已经不是秘密了,几乎是众所周知,所以,在众人的心目中,焰四少的威望是越来越高!
如果被提为后备干部,将来统领三军的人必然是他了。
所以,区区一个陆上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即然人家都不要她了,这陆之晴还在这儿横,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再说,在四少的心目中一直都有一个深爱的女人,那就是米飞儿女士,也不是她陆之晴,仗着人家失了忆,死皮赖脸巴着人家不放,大家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嫁不掉了。
“拿出来。”
焰君煌本不想怒,对于陆之晴这样的贱人,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动肝火,因为,不值得,无论是怒也好,恨也罢,总之,在他眼里,陆之晴就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不相干的女人。
即然是不相干的女人,他就没有必要动怒,可是,陆之晴如此胆大妄为破坏他的婚礼,他最终无法压抑自己而火冒三丈。
“君煌,这枚戒指是你定制给我的,即然,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拿出来?”
陆之晴不去看心爱男人那双燃烧着烈焰的双眸,冷冷的眸光瞥向了米飞儿,那女人到是沉得住气,她都抢了她戒指了,她还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跟一个没有呼吸的死人一样,只是用着一双清冷的眸子望着她,嘴角勾出若有似无的笑痕,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焰君煌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薄唇勾出一朵嘲讽的笑痕:“你配吗?”
“焰君煌,你说过爱我的,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对我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女人,一生只牵我的手。”
看到飞儿的脸色变了变,陆之晴心头升起一缕暖意。
驰继续说:“君煌,如果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呢!”
刹那间,整个婚礼现场一片争议声肆起,尤其是前来参加四少婚礼一干霸王花女队员们。
“陆之晴,别胡搅蛮缠了。”
“是,陆小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陆之晴,你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你为焰君煌会碰你。”
展颜挣脱了焰老王的禁锢,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冲动地指着陆之晴的鼻子破口大骂。
“就算你肚子大了,也是其它男人搞大的,凭什么要让焰君煌来买单?”
焰天耀望了一眼陆家人,见陆上将夫妻面色难堪,眼中充满了恨意,及时伸手将展颜的嘴巴捂住。
展颜本就是一个烈性子,冲动派的人物,见飞儿终于得到了幸福,高兴极了,没想到陆之晴不知死活,硬是想要搞砸这场婚礼。
所以,她忍不住了,不顾焰老五的阻拦奔了过来,她要为飞儿出头,因为,飞儿太苦了,而且,曾经她也让她那么苦过,她想要弥补,以后,她会好好对待飞儿,好姐妹,铁歌门儿,当年的血酒不是喝假的。
“你少说一句。”老五怕展颜没有背膀,陆家人心里记恨,日后报复她,所以,捂住她的嘴,阻此她说出更难听,更侮辱陆之晴的话出来。
报着一种保护的心态,没想到,展颜根本不领情,抬起腿,一脚狠狠踩了下去,老五哀叫一声,将脚移开,手指又被展颜咬了一口。
“焰天耀,他妈的,你敢拦我,你说,陆之晴的肚子是不是你搞大的?”
此语刚出,立刻艳惊四座!所有人的眸光都刷刷地向她们扫了过来。
面对所有人质疑的眸光,焰天耀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冲着所有人摆了摆手,喃喃道:“她原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表情,简直就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同时,在心里哀叫,妈呀,这展妞儿,咋这样说他啊!他何其无辜!
莫名其妙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
不知何时涌进来一批记者,镁灯光急剧地闪烁,焰天耀用手挡着自己的脸,大喊:“不准拍。”
然而,这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劲爆新闻,这批记者怎么可能会放过。
窃窃私语传来,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撑破眼球。
见招呼不住记者们,焰天耀气得半死,一把抢过对准自己的摄像机,一把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记者急忙想扑过来想捡,可是,抬起头,视线扫到了焰君煌那张印堂黑,全身弥漫起的阴戾气息,让他惊惧地退后一步,想捡,因为丢了摄像机会被主编赶出报社,却震慑于四少的威严,这毕竟是焰四少破天荒第一次重视的婚礼,如果他们搅黄了,他们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转,想灭了他们报社,还是他焰四少的一句话就可以搞定。
他们也是仗着焰四少并不认识他们,仗着人多起哄罢了。
“小苏子,清场。”四少一声令下,小苏子与梁军强两个赶紧跑过来,向那一批记者做着请的手势。
记者们见四少威,不得不一步步退走。
一群记者终于被清出婚礼现场,整个会会场渐渐鸦雀无声,因为,大家都想一看下陆之晴接下来的下场。
这个敢在拔四少老虎须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在四哥怒前,焰天耀把展颜拽到了一侧,并捏握着她双手,不准她乱动,然而,展颜一向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怒斥了焰天耀两句,都转过头看陆之晴的下场。
焰君煌没有失忆,是四少想把陆之晴推上断天台的阴谋吗?焰四少没失忆,并且,用这种唯美浪漫的方式向飞儿求婚,展颜高兴得几乎要喜极而泣。
飞儿终排熬过了黑暗的岁月,迎来了光明,做为是她的好朋友,铁歌们儿,怎么能不高兴呢?
这辈子,她已经与自己相爱的男人失之交臂了,因为,在骆北城的心目中,永远没有她展颜一席之位,这些年,对于骆北城,她觉得已经没希望了,所以,她在学着慢慢来遗忘。
“拿来。”薄唇重新开启,吐出重复的话语,话语简洁永远是焰四少的风格,他额上渐冒起的青筋,以及脸上罩上三千尺寒霜,都在尽显他脸中积压多进的怒气就快狂倾而出。
小苏子怕四少控制不住自己,在这种公众场合做出一些有损形象的事出来。
急忙奔到了陆之晴身边提醒着:“陆小姐,四少重复说话,就代表着他的怒气已经到达盛怒的边缘。”
“陆小姐,想想你的父母,还有你刚警校毕业的弟弟吧!”
陆之晴的弟弟陆成虎就快毕业,陆上将正有此意把他放到部队去培养,将来要接他的班。
小苏子自然对这个情况了解,所以,好方出声提醒,让陆之晴回头,别再像一个疯婆子,到时候毁掉的不只她一个人,还有整个陆氏家族,以及她弟弟的前程,陆之晴的舅舅现在是泥菩莎过河自身难保,涉条几桩经济案件,上头正在下令查他,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时期,如果焰君煌要使坏的话,陆家地位不保。
闻言,陆之晴想到了就快退下来的父亲,辛劳了一辈子,不想老爹年老去里面度过,最终她还是拔下了手上的戒指递于了小苏子。
只是,满脸仍然不甘,冰冷的视线扫射向米飞儿,眸子里迸出缕缕冷削的恨意,扬高了下颌好像在说:“米飞儿,等着吧!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是的,她陆之晴一向都是这种性格,得不到,宁可毁掉,小的时候,有人与她争焰君煌不要布熊,因为她没争到,所以,最后,她拿剪刀悄悄把那只布熊剪一个稀巴烂。
她还把剪碎的布熊抹上了蕃茄酱汁,那个女孩子当时就吓晕过去,直到好多年后,她都不敢再碰那只布熊。
想要给她陆之晴争男人,没门儿,不过,她告诉自己,先让米飞儿得意一下,她会扭转局面的,等着瞧好了。
小苏子把戒指送到了君皇手上,焰君煌眼眸迸射出来的寒光仍然凝定在陆之晴的脸孔上。
片刻后,垂下眼帘,亲自为飞儿戴上了钻戒,飞儿同样也为他戴上了戒指,然后,在牧师一声:“下面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焰君煌揽过身着穿新颖款式婚纱的爱妻,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地扔吻……
权势滔天,霸气十足的男人,美得令人惊人的女人,多美好的一对,从此,四少与米妞传来了佳话在京都传开。
从此后,这座城市,这个世间,谁都知道米妞是他焰四少的妻子,他也等于向所有世人宣告:“如果谁要欺负他的女人,他定让她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从此后,所有人都知道米飞儿是他焰君煌的妻子,爱惹心魂,宠上云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的爱妻。
李凤娇站在人群中,双眼狠狠地望着米飞儿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孔,儿子无视于她的权威,不理她的阻此,直接与米飞儿进行了结婚仪式,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
她几乎是恨得咬牙切齿。
米飞儿,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如愿!
众的欢呼声中,焰君煌已经将飞儿抱起,人们为他迅速开了一条人行道,人民心目中的英雄找到了幸福,大家都乐不思署,更为四少与米妞之间这一段来之不易,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而感动。
穿越过人群,焰君煌将米妞抱上了酒店门口早已停靠的一辆婚车。
“四少,蜜月旅游愉快!”
一干子女队员,包括京都的众多名媛淑女纷纷拔腿追逐在后面,扬声高喊:“四少,就算你结了婚,我们仍然爱你,四少,不要忘记,我们永远与你同在。”
“四少,我们仍然喜欢你,是你忠实的粉丝。”
“四少,我们永远膜拜你。”
“四少,要幸福噢!”
如此浪漫的婚礼,让所有在场的女人感动,同时,也让悄然爱慕着四少女人们心碎。
大家都感叹,要是能嫁给焰四少多好啊,米妞真是福气太好,太好了。
一大群女人跟在焰四少车子屁股后面追跑,看着画面有些啼笑皆非!焰四少这号人物让女人们爱慕,却让男人们嫉妒,如果是他们,肯定就来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在一颗大树上吊死,多划不来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才是他们的梦想嘛!真是白白糟踏了这么多倾慕他的女人们。
车子绝尘而去……
四哥带着新娘跑去度一周蜜月旅行,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他,焰天耀与展颜自是留下来替他收拾这个摊子,代表新郎新娘请宾客们进酒店用餐!
焰啸虎坐在主坐上,望着两个空空如也的主座,只能冲着李凤娇干瞪着眼,他毕竟曾身居高位,在这种公众的场合,自是不会把喜怒表现在自己脸上,妻子李凤娇要飙,在众人眼中,自是把她当头长,见识短的女人而已。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心里虽百般不情愿老四与米飞儿复婚,整个过程,他只是坐在那里观望,一声也不啃。
李凤娇没气冲冲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
没好气地道:“你把老四宠坏了,瞧,现在,根本不管这场面就把米飞儿抱着跑了。你也不去拦一下。”
焰啸虎遭老婆埋怨,也没说话,只是端着一只酒杯径自喝着酒。
片刻,才冲着李凤娇说了一句:“不是我宠坏的,是你吧,凤娇。”
“你?”李凤娇气得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老四不顾她两老的意愿,让他们在千万宾客前下不来台,现在,这老头居然埋怨起她的教育来。
“你没看老四那架势,我自个儿的儿子,我自己心里清楚,刚才,我出去拦,他同样不给我面子。”
就是瞧出了老四铁了心要娶米飞儿为妻,要给米飞儿这样一个盛大的婚礼,焰啸虎也怕儿子让自己下不来台,所以,才不动声色一直静默于一旁,吃着他的点心,慢慢地品着红酒。
“啸虎,我来了。”一抹红色的身影从门口闪进,她甜腻腻的声音,年轻的脸宠,尤其是她腆着的那个大肚子,让好几桌子的客人把睥光齐刷刷地扫向了焰啸虎,大家都搞不清楚这个年轻女人与焰啸虎的关系。
“啸虎,哎哟,好累。”女人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大方,自然地在焰啸虎另一边坐下。
并且,端走了焰啸虎手边上一杯红酒,轻轻沾了一口,夸赞道:“这酒真甜,也香。”
“喂,你来干什么?”李凤娇狠狠地剜女人一眼,这女人的出现气得她跳脚,尤其是大家向她们扫来的奇异眸光,还有她那个大肚子,让她狠不得拿把刀把她肚子剖开,将那个孽子抓出来乱刀砍死,那是她李凤娇一生的耻辱。
“你这就说笑了,姐姐,儿子的大婚,我怎么能不来参加呢。”
说着,她还将椅子移动了一下,紧挨着焰啸虎的身边。
亲昵地说:“啸虎,你儿子又踢我了,哎哟喂,我好累。”女人伸了伸懒腰,然后,玉手抚着大圆肚子,一下又一下在肚子上绕着圈儿,医生说,这样可以有助于她顺利产下宝宝。
“不要脸。”李凤娇碍于公众场合,不好作,只得啐啐骂了一句。
焰啸虎深怕这个年轻的女人为了让自己难堪,向自己扑过来,端了另外一杯酒,对李凤娇道。
“走吧!向大家敬一下酒。”毕竟,许多宾客在政商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因为儿子的离开而怠慢了人家。
这个叫欧阳妃妃的女人,他就算是一只猛虎也惹不得,他怕自己声誉扫地,怕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其实,她是啥滋味,他真记不得了,总之,这个女人肚子里怀着他的种,他就只能打着牙齿与血吐。
即然不敢惹,还是闪人为上策!
李凤娇白了欧阳妃妃一眼,只好端着杯子与他一起挨桌挨桌地向大伙儿敬酒去。
“陆叔叔,请里面坐。”焰天耀嘻皮笑脸地邀请着,陆上将冷哼了一声,拉着陆之晴与老婆,冲着焰天耀冷冷地撂下狠话。
“转告焰君煌,我女儿不是玩具,能说扔就扔,告诉他,我不会就此罢休。”
焰天耀听了他不友善的话,眼中的笑意凝结,轻启薄唇回击:“陆叔叔,整个事件,你女儿最清楚,是不是我老四始乱终弃,她心里最有数,她说她怀了四哥的孩子,这话乱说不得,我四哥连手指都没有碰一下她,又哪来的孩子?如果陆小姐硬要往我四哥头上扣屎盆子,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四哥的,那么,你尽管放马过来,我四哥与我都等着你们,无论任何时候都奉陪到底。另外,陆上将,你最好把你女儿带到精神病医院去检查一下。”
这话弦外之音是,你女儿有精神病,才会做出这么多的伤心病狂的事。
居然想用孩子来套牢四哥,想得美,就连焰天耀也不会饶了这个喜欢兴风作浪,没事找事的女人。
就算是四哥利用了她,她也是甘愿被四哥利用,不是么?
陆上将被焰天耀一番话说得面色青黄不紫,拉着失魂落魄的女人,带着妻子仓皇愤然而去。
*
焰君煌抱着娇妻,走出了黑色的小轿车,踏过了无数的石梯,步上了通向白色游轮那道宽大的阶梯。
“喂,君皇,等着我们。”身后响起了一片喊声。
焰君煌与飞儿回头,视野里,便看到了河岸有无数绿色的身影,正向她们奔来。
“好像是小苏子他们。”
飞儿红唇吐出一句。
焰君煌剑眉微拧,这厮带这么多兄弟追上来干啥,没胆子敢闹他的洞房吧!
焰君煌暗忖,这厮要是敢闹他洞房,他准把小苏子扔到北平洋里,让水中怪兽将他啃个尸骨无存。
“君皇。”众人挥着头,在小苏子与梁军强的带领下,终于跑至她们的身后,不断喘着气。
“你们来干什么?”
“君皇,我们想为你保驾护航。”
小苏子怕君皇大人动怒,所以,急忙说明他们的来意。
“不用了。”焰君煌想也不想地拒绝,说得好听点是保驾护航,难听点就是闹他与米妞的洞房,这七天,他向单位告了假,他可是想与米妞过难得清闲的二人世界。
“君皇,你们要去法国,这么远,还是带上我们吧!要知道,裴老大那伙人余孽并没扫除干净,我们怕你与米妞有意外,所以,带上我们,我们不会打扰你们,你与米妞不用顾忌,把我们当成是隐形人就好。”
活生生的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当成隐形人?
焰君煌正欲想怒斥,没想到,梁军强却越过他,跑到了前面去,回头冲着他喊了一句:“君皇,我来驾驶游轮,你也看不见我。”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进了船舱。
“我就呆在甲板上,嘻嘻。”小苏子也跳上了甲板,不理君皇滔天怒焰,总之,有一次分离的经历,他与梁军强是怕了,他们生怕焰君煌与米妞再一次离他们而去,所以,他们誓死也要跟着他们,就算是死,大家也要死到一起。
“那你们几个回去。”
焰君煌冲着后面正想跑上游轮的几名属下。
“君皇,要保护你们,苏长官与梁队长哪够啊,带上我们吧,我们不会打扰你与米妞,你与米妞想干啥就干啥,我们都是睁眼,看不见的。”
几人居然是异口同声喊出来的,喊声如雷贯耳,直冲云宵,张显着军人的气势与朝气逢勃。
面对一干属下的誓死追随,焰君煌心里是感动的,可是,他仍在冲着他们怒斥:“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回去。”
“我……我们不。”
飞儿望着那几个兄弟,笑靥如花地求着情:“好了,就带上他们吧。”
再说,她心里也有些担心,因为,上次的突事件,焰君煌驾奴的游艇爆炸,直到现在,仍然是她心中挥不去的阴影。
每当午夜梦回,只想梦到那个画面,她都会拥着被子惊叫着醒来,好在,老天保佑,让他逃去此劫,平安回来,她也不想再与他分开。
米妞替一干属下说话,焰君煌无奈只得带上他们,他一生为米妞保驾护航,他的属下们誓死追随他,其实,他心里还是感到十分窝心的,但是,他天生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从未在属下们面前说过什么,平时,对他们也比较严格,其实,他还是很爱这下可爱属下的。
白色游轮开启,缓缓向一个遥远的国度行驶,甲板上站着一排身着绿色衣装的男人,个个一身正气,英姿飒爽,青春焕,他们如一颗颗冷松,屹立在甲板两边,保护着四少与米妞的安全,衷心祝愿四少与米妞新婚快乐。
船舱里早已经铺上了一层鲜红的地毯,地毯上洒满了许多的玫瑰花瓣,用花瓣摆了几个字,是‘娃娃,宝宝定护你一生’那句话的英文缩写。
下面还摆了好多心字,四面都是玻璃墙,玻璃墙上倒映着大红的地毯,浪漫的画面,以及她们两个美好的身姿。
飞儿心里亮堂堂,暖烘烘,瞬间,她觉得自己所吃的苦,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因为,从这个浪漫盛大的婚礼就可以看得出焰君煌有多么爱她,简直就让京都所有人女人羡慕至死。
“焰君煌,谢谢!”回首,看向正缓缓解下西装外套的俊美男人,飞儿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是的,她感动了,在陆之晴说出怀了他孩子的那一刻,她差一点控制不住就要跑离婚礼现场。
幸好,她没有走,因为,焰君煌对她的用心,现在,她已经全部了解,陆之晴那个贱人不过是想挑拔离间,她好傻,差一点就相信了,不过,也证明她也是爱着焰君煌的,好爱好爱,因为,由于深爱,所以,她几乎没有勇气听下去,她怕,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了,这一切不是梦,这个婚礼,真的是焰君煌为她置办的,这其间,花了他多少的时间,浪费了他多少的脑细胞是可想而知,要知道,焰四少一向是把时间当金钱,恨不得将一分钟当两分钟用的雷厉风行,视工作为一切的男人,但是,他居然为了她,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不是深爱,又是什么呢?
爱到没有他,就感觉自己的生活一片黑暗,爱到天崩地裂!
“谢什么?傻瓜。”扔掉白色西装外套,焰君煌张开了双臂,将女人搂进了怀里!
俯下头,正想与心爱的女人来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好慰藉他这么多年来相思之苦!
然而,女人却伸出一个玉指,压住了他缓缓张开的薄唇!
“等等!”
“什么?”“我忘记焰骜了,他现在肯定闹翻天了。”飞儿惊叫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去婚礼现场时,她把焰骜托付给了阿菊,就怒气腾腾冲去了婚礼现场了,没想到焰君煌会给她一个惊天动地的惊喜,她震憾了,然后,就将宝贝忘记了。
说着,她急忙掏出了手机,拔通了家里的座机电话。
静谧的空间即刻传来阿菊的声音:“喂,飞儿小姐!”
“阿菊,焰骜呢?”
“小少爷在我身边呢!小少爷,妈咪来电了,快来接!”
“嗨!妈咪!”焰骜稚嫩的声音从彼端袭入耳!“宝贝,你哭没有?”
“老妈,我可是男子叹嗯,才不会哭,你跟老爸就好好恩爱吧!最好能多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我不介意的,我不介意他们会分你们对我们的宠爱,快点去恩爱哪,烦!”
“啪”电话挂断了,飞儿一怔,然后,居然捏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焰骜知道了她与他老爹复合了,而且,还让她多为他生几个弟弟妹妹,越多越好,哇靠,这死小子,敢情把她当做是母猪了。
“喂,老婆。”男人伸手抽走了她手上的电话,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一刻值千金,别浪费育辰美景了。”
飞儿看着他一脸的坏笑,总感觉有些别扭,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
“焰骜怎么知道我们复婚的事?”
她沉下了面色,一副秋后算债的样子。
“哎呀!不说这个,总之,现在宝贝与阿菊在一起,很安全,我让人一直守在别墅门口。”
他绝不会给坏人半点可趁之机,伤害他的儿子,他的女人,如果连自个儿妻与子都保护不了,算哪门子男人,届不是窝囊废一枚!
这个时候,焰君煌不想与老婆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因为,他已经好久没尝到肉香了,除了被老妈下药,从焰府逃出,跑到春江湖畔去泡冷水澡,那天晚上与她欢好后,他一直都没有碰女人了,现在,全身滚烫而刚硬,狠不得把女人扑倒,大战三百个回合。
就在他正欲想像一只千年饿狼一样把她扑倒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小苏子的低沉嗓音传入。
“君皇,李心莲找你。”
李心莲?这个人名让飞儿大大吃惊!焰君煌也是一脸愕然,然后,飞儿拓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烂桃花,女人找上门来了。”
“别管她。”他不想出去见那女人,那女人对他有野心,居然想把他困在深山野森里与她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还妄想霸占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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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票子,四少挥着内裤要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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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女,与其为了爱情伤脑筋,反不如找一个适合的对象结婚,”陆少臣简单的一句话,关系到两个家族的利益。
于是,叶画“高效高速”的嫁了陆少臣,而婚后,两人却常为何种婚姻而争执。
叶画认为,无爱联姻,他高调的红颜知己不断,她理应心有芥蒂,坚持无性婚姻。
陆少臣则觉得,就算不爱,她也是他老婆,绝不允许他人染指,逼急了他就霸王硬上弓,绝对一副“你敢让我脑袋上长绿毛,我就饶不过你”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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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米妞,宠你入云宵!(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80章 蜜月浪漫之旅!(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0章 蜜月浪漫之旅!(高潮)
“别管她。”他不想出去见那女人,那女人对他有野心,居然想把他困在深山野林里与她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还妄想霸占他的一生!
这种女人,他焰四少不屑见。
“不见。”冷冷地冲着门外的小苏子喊完,焰四少抓住米妞两条胳膊环绕自己结壮的腰实,将她推倒在地毯,整个虎躯及时压了上去。
薄唇寻找着她的红唇,没想到,米妞居然将头偏开,没吻到她如花的嫩唇,却吻到了她的脖子,女人的抗拒让焰君煌心里恼火,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由于疼痛,飞儿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这声音如此响亮,如长了翅膀一样笔直飞到了小苏子的耳朵里。
天啊!小苏子清秀的国子脸一个子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部,难怕君皇这么大的火气,原来他是撞到枪口上了,想着船舱里是怎样一幅火热、喷鼻血的画面,小苏子浑身即刻变得滚烫。
旋转身,疾步离开,他不敢再唠叨,深怕四少因打扰了好事,无法泄火奔出门来,这把火积压在他四少体内已经整整几年了,哎哟!今天,米妞一定会被四少吃得一片不剩,饿了几千年的恶狼啊!
“喂!”焰君煌听着外面仓促的脚步声,俯下头,薄唇贴在女人红唇之间,彼此间气息缭绕!
“米妞,你叫得这么大声,会让小苏子想入非非的。”
他冲着她大笑,笑得如一只妖孽!
“谁让你咬我?”飞儿心里恨死了,他居然一口咬到了她脖子上,玻璃墙隔得远,她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肌肤,猜想着,肯定红透了,真是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了,看到她就扑上来。
“谁让你不乖。”长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他只是想把自己心里对她的思念告诉她而已,婚都结了,亲个嘴儿都不行,她真是想让他得内伤啊!
“把衣服脱了,这样办起事来才顺利。”
“来,老公帮你脱。”把老婆压在身下,焰四少说着真的就动起手来,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儿着火了?”
这次焰君煌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身体里的那股烈焰还没烧起来就被人硬生生打断了,这种刹风景的事情,到底是哪个吃熊心豹子胆的,不要命的家伙。
明知道他焰君煌与米妞儿正在新毁密月期。
“小苏子,最好不要是你。”
听着焰四少冷嗖嗖的声音,外面传来了战战兢兢粗厚嗓音:“君皇,不是小苏子,是……是我。”
不是小苏子,听着这破罗锅嗓子,就知道是梁军强,小苏子果然不敢再来,却来了另外一个有勇无谋,不怕死的。
“君皇,李心莲不愿意走,她说有重要的事要给你当面谈。”
又是李心莲,妈的,这女人真是一只死苍蝇,赶都都赶不走,他又不是牛皮糖。味儿也没偿过,为啥就如一只食髓知味,赶也不赶不走的死苍蝇。
“说不定她真有要事找你。”
飞儿推开他,如释重负地捡起地毯上的白色西装递与他。
焰君煌瞟了飞儿一眼,因为她的推拒,他心里十分不爽,所以,烦躁地哼一声。
“去洗干净等着我回来,看我不弄死你。”他要把装了几年的子弹全部都给她,让她感受他刻骨铭心的思念。
说着,就往外面走去,飞儿坐在地毯上,望着他离开冷峻身形,黑眼珠子火速转了转,嘿嘿,焰君煌,想死我?还不知道是谁弄死谁呢!
眸子里一亮,想到了一个极美的主意,嘿嘿,焰君煌,我等着你呢!洗干净等着你。
撑起身,走向了隔壁的浴室!
船舱外的甲板上两排护驾保航的战士一动不动,如一尊又一尊雕像,他们胸前都抱着一支冲锋枪。
如此的正式,起初让李心莲吓了一大跳,可是,想着焰君煌在这艘游轮上,所以,她壮着胆子爬上了游轮。
焰君煌走出船舱,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甲板上,衣裙飘飘的女人,着装仍然没有改变,绣着花边的七分短裤,白衬衣,红褂子,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耳朵上戴着两只大大的圆形耳环。
见到焰君煌现身,女人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心里肯定是天人交战一番!
然后,她向前走了一步,亲昵地喊了一声:“烈焰!”
又觉得场合不对,所以,脚步停驻,局促不安地扫视了焰君煌身后的梁军强,以及站在甲板上伫立的一干将士。
焰君煌轻声嘱咐了一声:“梁军强,让他们统统都下去。”
他们只是出来蜜月旅行,带他们出来,只是为了预防突情况而已,没必要像一根根甘蔗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焰四少看来,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他又不是三两岁孩童,不需要属下们这样辛苦的保护,眼都不眨一下,七天七夜呢!没有换岗,这么长的时间站下来,不死都有脱三层皮。
“是。”对于焰四少的指令,梁军强自是毫无条件去遵从。
“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一、一二一、一二一。”
口令一出,十几士兵全部将枪从胸口放下,身体齐刷刷地旋转了九十度,向游轮中央一个最大的船舱走去,那里是一个在休息室,他们可以在里面吃住。
终于清了场,焰君煌这才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想从她脸上探寻到一些讯息。
“李小姐,你叫错了,我从来都不是烈焰,请喊我焰君煌。”
不是君煌,而是焰君煌!一句,我从来都不是烈焰,把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恢复到最初一般的陌生。
李心莲深深震骇住,这个男人曾经与她同吃同住整整四个月,曾经,他们是那么地亲密,他把她视作是生命。
夕阳的光辉洒照在他的身上,为他全身上下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视线里,这拔光晕让他看起来神秘,更俊美,然而,却为她心口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幽冥。
冷漠的脸孔,淡漠的表情,仿若她们之间从来都不认识,男人疏离的态度深深刺涌了李心莲的心。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淡淡地轻问。
“也许你可以抹去一切,可是,我却没办法忘记,在我的生命里,你是唯一的男人。”
唯一一个与她同吃同住同睡的男人。
“唯一的男人?”焰君煌轻笑了一声。“李小姐,你该不是要找我负责吧?”
“我没那么贱,别忘记了,是我救了你的命,如果当时,我不救你,你不可能重新活过来。”
听着焰君煌讽刺的声音,李心莲终于火了,陆之晴跑来告诉她,说他一直从来没有失忆过,在他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女人,那就是米飞儿,他一直从未忘记过她,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在利用她,所以,一向骄傲的李心莲无法接受,誓要跑过来质问他。
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也是想要害他的人,不管她的动机是什么,总之,她一直给他吃忘忧草,想让他无法恢复记忆,然后,留在深山老林,穷乡僻壤陪伴她一辈子,不管她是谁,想要对他图谋不轨,想要霸占他焰四少的一生,他就是不会放过。
刚才飞儿一声‘烂桃花’,让他觉得要用冷若冰霜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女人,他不能再给她任何一丝的希望,因为,他做不到,也许她曾经是悉心照顾过他,但是,恩与情,他分得很清楚,更何况,她是带着想要霸占他一生的动机来照顾他的。
如果不是天生有一副好皮相,这个女人即便是看到他受伤的身体浸泡在海水之中,肯定也不会施以援手。
报着矛盾的心态,他才一直对她跟自己吃忘忧草的事不问不闻,一直在深山野林里装了几个月的糊涂。
“我不是有心要给你吃忘忧草,我只是太爱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看到了男人眼角涌起的复杂之色,李心莲心软了下来,启唇幽幽地解释。
也许这辈子,她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但是,也不能让他恨她,怨她,这是她此次找来最主要的目的。
她很想问一句:“那些忘忧草汤药,每一碗,都是我看着你吃下去的,为什么最后你居然没有失忆?”
可是,问了又如何,能改变事实么?
焰四少的精明睿智,岂是她一个凡夫俗女可以比拟。
他隐藏在深山,不愿意回京都,只不过是暂时不想见米飞儿而已,现在,回想起来,她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她与他日日躺在一张床上,从来不对她主动,试问如果心里不是有一个真正爱若心魂的女人,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清心寡欲,面对另外一个火热的身体而不动心,单这份定力就足够让所有人男人,包括女人们钦佩。
“我是铜墙铁臂之身,百毒不侵,你那忘忧草奈何不了我。心莲,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顺顺利利过完下半生,不用那么辛劳。”
毕竟,是她救了他,救了他的命,正如李心莲所言,如果当时她没救他,他肯定不可能活过来,当时,他身负重伤。
“不用。”李心莲心口有些隐隐地疼痛,她救他,不是为了钱。
要说钱,她李心莲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云南大理那个地方也算得上是一个土豪。
“你想要什么?”
如果她有什么没实现的愿望,他可以帮她实现,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李心莲淡淡地笑说,她要他的心,他能够给吗?不,他的心早给了一个叫米飞儿的女人,只是因为他为她受了伤,差一点命丧黄泉,然而,就在那一天,她出海捕鱼,大风大浪之中,她救下了他,老天看着她可怜,为她送上了一个白马王子,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一个权贵滔天的男人,只是,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居然是一个跺一脚也能让京都皇城抖三抖的大人物。
“你回云南去吧。”
回云南去好好地生活,别再记挂着他,他不值得她这样记挂,李心莲除了对他动机不纯以外,里里外外来看,都是一个好女人,他曾经与她一同度过了四个月的光阴,她善良,聪慧,最主要的是勤劳。
这些都是一个好女人的标准与品质。
“我会回去的,只是,在离开前,我想见一见你的新娘妻子,可以么?”
“当然。”听了她的话,焰君煌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终于与李心莲敞开了心扉,原本以为她是来找荐闹事的,现在看来,她只不过是想与他告别而已,即然她如此大度,即往不咎,那么,他焰君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再说,她终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再生之恩比天大,如果不是她,他就见不到米妞与焰骜了。
所以,他还是应该感激她,她想把他留在深山,只是想与他生活,并不是想谋害他,想通了以后,其实,对李心莲的态度忽然就转变了,他刚才之所以那样对她,只是怕米妞吃醋而已,他追米妞追得这么辛苦,真是怕那妞儿又怕了,只是,这种心态,他又不能告诉李心莲,李心莲与飞儿比起来,他自然是偏重于飞儿那一边,至少,米妞已经吃了太多苦了,他不能让她再受到丁点儿的伤害,绝对不能。
焰君煌回到房间时,见飞儿已经褪去了身上洁白的婚纱,身上仅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裙,而且,睡裙的样式还很奇特,大胆,望着她两条玉白的小腿,立刻就感觉口干舌燥。
然后,他把答应李心莲的话抛以了九宵云外,不行,他得先解决民生大计才行,不吃了一点肉,他感觉自己肯定会得内伤而亡,他的身体硬如钢铁啊。
锁了门,吞咽了一口水,迫不急待就向她走了过去,撩起一缕丝,丝洗水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桅子花香缭绕在鼻冀间,撩拔着他的感官,垂下眼,无意间瞥到了高耸的部位,让他浑身一阵热血沸腾。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米妞按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喂,瞧你。”飞儿抬指戮着他的太阳穴。“就好似八百年没遇见女人似的。”
“那个心莲走了?”
“这个时候,别提她。”太煞风景了。
焰君煌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上。“怎么能不提呢?”飞儿拍开他的脸,淡冷道:“人家找你负责来了,整整四个月,你与她可是一直都呆在一起呢。”
飞儿撇了徶唇,酸不啦叽地说:“你这么无情,会碎人家李姑娘一汪芳心的。”
“喂,我与她什么事也没做,我对天誓。”焰君煌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米妞看。
“可是,人家找你负责啊?”飞儿抓住这一点不放,刚才,她到门口都偷听到了。
“偷听人家讲话不是一个好姑娘,该打。”焰君煌一掌拍到了米妞的屁股上。“你敢说你与她没有一点感情?”
本来是气势汹汹出去的,可是,到后来,她明显看到了焰君煌一身戾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去。
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毕竟,焰君煌曾与那个女人共同生活了整整四个月。
太多的经历,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现在的小三太猖狂了,就好似白宛素,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背着她,在她的新婚之夜,与焰东浩滚了一夜的床单后,狼狈为奸,把她玩得团团转,现在,她必须小心冀冀,不能再让历史再度重演,焰君煌太出色,喜欢他的女人太多,所以,她一直都没什么安全感,这应该是一个已婚女人正常的心理吧。
“没有,你老公我面对美女,可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除非是你,否则,我不会碰。”
“受宠若惊呢。哼。”
“喂,老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之夜,你别想忽略我。”说着,焰君煌伸手就要去剥她身上的睡衣。
飞儿则本能护住了双臂,阻此了他替她脱衣的动作。“老公,你想吃死鱼,还是活鱼?”
“什么意思?”
死鱼,活鱼?虽然慢了半拍,焰君煌还是反应了过来。
然后,他一张笑得比山花还要浪漫,点了一下她的红唇,吊儿郎当地道:“当然是活的,活得吃起来才新鲜,才有味道,死得没啥好吃的。”
“如果想吃活的,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就只能吃死的。”
老婆大人真是话太多了,讨厌,他不想被折腾到死,所以,想霸王硬上弓。
可是,不对劲啊,真的太不对功了,常年作战的经验告诉他,这妞儿身上都穿了什么东西啊。
手指触到的不是软软的衣料,而是硬硬的一层东西,不过,滑滑的,质感不错,他摸索了半天,居然没找到突破口,这怎么解开啊?
飞儿则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四少着急的面色,格格地笑到抽。
摸索了半天,居然还是不能解开,这真是,难到他了,没想到,堂堂焰四少也有被人难住的时候。
剥开了那层薄薄的衣料,视野里赫然是一层又一层密密的网织玩意儿,全是四方块儿,千镂玉衣,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闪现,刹那间,他额头即刻浮现了三条黑线,连嘴唇都了紫,咆哮着,心里窝着火,却不敢着,怕惊吓了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大人。
可是,这个怎么解,往下了摸了一把,额头,背心渐渐泛起了泠汗,这个狡猾的女人,他解不开这种玩意儿啊,解不开就标准着他没办法强来,想他堂堂焰四少,一向在战场上所向披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输在了米妞的石榴裙下,传出去他没脸见人了。
费力弄了半天,焰君煌气喘如牛只好作罢,冲着米妞儿亲昵地说:“老婆,解开了,这样折腾会死人了。”
米妞儿摸着四少阳刚汗湿的容颜。“想解开也行,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说。”
“这么多年没承接雨露,我怕,心情也不太好,所以,你先给我唱一首歌。”
飞儿皮笑肉不笑地要求。
“你想听什么歌啊?”真是糗大了,上天入地焰四少无所不能,但是,唱歌这玩意儿,他从小五音不全啊!
“穷开心!就这一首!不但要唱,还得蹦!”
“我不会唱!”焰君煌摇头拒绝,开玩笑,想看他焰四少自毁形象,门儿都没有了,他才不会像那个傻逼大张伟,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染着一头的黄头,站在舞台上又唱又蹦。
“唱《滚滚红尘》怎么样?”焰君煌转动着眼珠子,他得把米妞的注意力引开。
没想到飞儿伸出一根玉指,在空中摇了摇,脑袋也晃了晃,嘴里迸出简单的一句英文:“no,no,no。”
“唱不唱?”飞儿笑着问,见焰君煌面露难色,直接来了一句:“不唱拉倒。”姑奶奶没心情了。
“噢,好好,我唱。”焰君煌的眸光往门外望去,这艘游轮隔音效果也不好,他真怕被外面的属下听到了,那样的话,他在他们心中就没什么威严了,真是被米妞气到不行,气得牙痒痒的,真想再打她一顿屁股,把她屁股打倒肿为止。
“开始啊,快点嘛。”飞儿笑着催促,整个身子卧躺在地毯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支手捡起地毯上的鲜花凑入鼻尖嗅闻,淡淡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好香好香。
不是她有心要折磨焰君煌,而是,当年,他不该利用陆之晴欺骗她,更不应该装失忆,害她为他流了多少的眼泪,让她担了多少的心,让她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总之,今天,她就要全部讨回来。
焰君煌清了清嗓子,终于唱了起来。
“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等等,四少,得崩起来啊!”
莫名其妙被飞儿打断,四少还以为她喊停了,没想到,居然得寸进尺,焰四少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撕裂了你。”
“好,来啊!只要你有本身撕。”
焰四少瞥了一眼她身上的那件密密网网的千镂玉衣,全身气焰尽散,还真是,现在,他只能长一长嘴劲儿,拿米妞简直是莫可奈何,不过,米妞,等着,等玉衣解开,不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就不是焰君煌!
刻意压低着嗓门儿,焰四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跳了起来,扭动着他性感的身躯,学着明星的范儿。
薄唇泄出:“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她是谁家那小,谁身材赛过杨贵妃……”
焰君煌压抑怒气崩跳的样子,米妞几乎笑岔了气,笑得东倒西歪,普天之下,只有她有眼福,可以看到名媛淑女们心目中男神滑稽可笑的一幕。
不留一点纪念怎么行,嘿嘿,爽够了,飞儿摸出手机,按了照像薄,然后,将手机举起,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
“喂。”等焰君煌现的时候,米妞儿已经把他自损形象的画面拍了下来,他停下了动作,飞快奔了过来,将女人按倒在地,意欲要夺过飞儿手中的手机,可是,女人死活不给。
然后,他就搔她痒,她受不住他的挠痒,笑着与他滚成一团,连眼泪都笑出来也,也许,他们是世间上唯一一对在新婚房里如此搞笑的夫妻。
“放心了。”她喘着粗气,食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抱着他亲了一口,她真是爱死他刚才的模样了。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说,如果那些爱慕你的女人们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尖叫出口,男神啊!原来是这副模样,哈哈。”
“你敢拿把这拿出去给别人看,我就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是的,老虎不威,当他是病猫子啊!这女人也欺负他够了,现在,该是他折磨她的时候了。
“解开。”
他有些烦躁地爬了爬垂落在额角的丝,向她闪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飞儿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说:“转过身去。”
这女人不会又要骗他吧!不过也没有办法,总之,他得等她解开才能欺负啊!
焰四少不怀好意地遵照了老婆大人的旨意,也许,他是世界上最可悲的新郎!
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飞儿已经脱去了玉衣裤,焰君煌指了指她上身的玉衣,着急道:“还有那个。”
“没办法,解不开。”
飞儿耸了耸肩,向他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你怎么穿上去的?”焰君煌的耐性被米妞全部磨光,他恶狠狠地冲着她嚷嚷。
“你说,你怎么穿上去的?”这女人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哎呀!四哥,别火,不解也可以的嘛!”飞儿给了他一个亲切的拥抱,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一口一个四哥叫得焰四少心肝儿颤。
其他人喊他四哥也许没感觉,可是,米妞儿这张小嘴儿喊出来就是不一样。
因为,哥代表情哥哥嘛!虽然俗气,不过,他还就是好这一口,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喊着他四哥。
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他憋不住了,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
激情难耐之时,弯下腰身,他想抚摸……可是,只能摸到冰冰凉凉的光滑丝质的东西,操,焰四少爆了粗口,气到不行,这米妞根本是想把他折磨死。
那有男人能承受得住这致命的折磨。
飞儿格格笑着,用手捂住红唇,眸光瞟了向明晃晃的玻璃墙,里面倒映着她们的身影,就尤如两条游离的蛇一样蠕动。飞儿恍然大悟,她终明白先前的别扭从何而来,就是因为这四四方方的玻璃墙,四面都是,她与焰君煌的身影成了无数个,在眼前晃得厉害,她头开始晕袭起来,一波又一波,呼吸一滞……
……
不是这一场不太尽兴,却又令焰君煌欲罢不能,烈焰焚身的欢爱。
晚上,白色的游轮上举行了一场媾火晚会,无数的火焰齐聚一堂,让那一方天空变得亮堂堂。
焰君煌与飞儿带着一伙属下围坐在餐桌边,不远处飘来了阵阵燃烧的味道,并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李心莲坐在她们的对面,一双眼睛一直在落定在飞儿的脸蛋上,碍于礼貌,飞儿不想冲她火,可是,她就是受不了李心莲那**裸的眸光探寻,深幽的眸光有探寻,虽然没什么心机,可是,看起来就烦。
好似她一个妖怪,夺走他心爱男人的妖怪,看看她长着什么与她不一样的三头六臂似的。
小苏子端过来一盘烤熟的菜,将菜呈递到了长方桌子的中央,彬彬有礼地报道:“君皇,南方特色,川味儿燃烧烤,挺好吃的。你尝一尝。”
小苏子夹了一块排骨送到了焰四少面前的盘子里。
“特别是这排骨,最有味儿。”
紧接着,小苏子又将一块鸡翅夹进了飞儿的碗中。
“米妞,你也尝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小苏子,给李小姐夹了一块火腿肠吧!”
火腿肠?小苏子先是一愣,后掩住了嘴偷笑,然后,将一块颜色漂亮的烤火腿肠夹进了李心莲盘子里。
李心莲心里感动的要死,虽然是小苏子夹的,可是,是四少的意思,看来,在焰四少的心目中,她并不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心里有一股暖意升腾,将火腿肠送往嘴里,唇齿留香,真的很好吃。
飞儿盯望着女人的吃相,胃里作呕,火腿肠,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飞儿伸手在焰君煌大腿上拧了一把。
焰君煌差一点就叫出了声,哎哟,妈呀,他也不是有心的,这火腿肠咋让大家都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
见所有属下都憋着笑,肩膀一抽一抽的,焰君煌心里窝火死了。
小苏子站在四少的旁边,米妞拧四少大腿的一幕自然落入他眼里,‘扑嗤’,小苏子没忍住笑出来了。
“小苏子,信不信我把你牙全部拔光。”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取笑他,真是向天借了胆,焰君煌从座位上起身,沉着脸,冲着小苏子嚷了一句:“小苏子,你跟我滚过来。”
然后,迈开长腿,笔直向散出燃烤香味儿的地方走去。
小苏子向其它队员做了一个鬼脸,比了一个‘卡嚓’的姿势,然后,屁颠屁颠跟着君皇身后追了上去。
君皇大人刚一走,餐桌上气氛就活跃起来。
“吃啊,大家吃,别拘束。”飞儿不想与李心莲大眼瞪小眼,再说,即然她已经与焰君煌结了婚,就算是这座游艇上的主人,所以,她端起杯子向大家敬酒。
“来,我祝你大家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哎呀,米妞,怎么敢当。”众兄弟站了起来,米妞是君皇的老婆,虽说他们也曾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但是,她是君煌的妻子,是*长夫人,就算是与她坐在一起都算高攀。
再说人家正新婚,蜜月旅行,应该是他们敬她与四少才对。
“我们祝你与君皇永浴爱河,白头到老。”
众将士不约而同地喊出。“嗯,谢谢!”仰起脖子,飞儿豪爽地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
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着酒杯来到了李心莲面前。
笑咪咪地说:“李小姐,谢谢你救了君煌,谢谢这四个月来你对君煌的照顾,这辈子,你就是我与焰煌,还有我儿子焰骜的恩人,我敬你,谢谢你!”
飞儿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刻意说出了她与焰君煌已经有了一个牵连血脉的孩子焰骜。
焰骜就是她与焰君煌的情感纽带,她爱焰君煌,但,更爱她们的宝贝焰骜。
“呃!”也许没想到飞儿会来敬自己酒,更没想到飞儿会这样子说,李心莲有些手捉无措,她从椅子上起身,端着杯子与飞儿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
“不用谢,应该的。”然后,李心莲端起了酒杯,一仰而尽!
甲板上,有几根铁条架着一个长方形的铁块,铁块槽里放了许多的炭火,不用煸火,借助海风,炭火燃烧的旺盛!
旺盛的炭火火焰从丝网中喷射着,丝网上置放的无数块烧块传来了波兹波兹的声音。
空气里更是弥漫着菜色的香味!闻着那香味儿就想吃!
焰君煌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来,将他一头短吹乱,洁白的西服被海风撩起!
将小苏子带着两个属下在忙活,他自然也不想空着,挽起了衣袖管,从桶里拿出一些菜品,放到架子上,由于没做过这种粗活,烟味薰得他眼都睁不开,并且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君皇,这种事我们来就好,你去陪米妞吧!这可是你们的蜜月旅行啊!”
小苏子小声地劝解。
抬头,焰君煌瞟了一眼那张长方形桌子,见米妞与一干属下闹得正欢,李心莲一直坐在原位上,脸上弥漫着淡定纵容的笑容,不期间,李心莲的眼光向这边望了过来,两人的眸光不经意在虚空中相碰。
焰四少及时避开了视线,你妈,那女人总是用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望着他,他与她有没有关系!
现在,他真后悔让她呆在这游轮上,答应顺路送她回云南了。
“君皇,你不该把李心莲留下。”
小苏子似乎能洞察他的心思,小心冀冀,麻着胆子低咕一句。
“我没有要留下她,只是顺路送她回大理,在米妞面前,你最好不要这样说。”
焰君煌一向不多言,但是,这一点,他必须向小苏子交待,免得小苏子说错话让米妞误解。
望着君皇一脸烦躁不安的表情,小苏子在心里暗自偷笑。
米妞就是一头老虎,瞧吧,把他们心中膜拜的英雄都吓成了什么样,真是一糟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当年陆之晴那头咬了他与米妞一下,让他与米妞整整分开了三年多。
现在,又来了一个李心莲,他知道刚才那句‘火腿肠’,是君皇大人无意中吐出口的,只是觉得想尽地主之宜,再说,李心莲之于他,曾有救命之恩。
再生之恩大于天嘛!
所以,他才没有将赶离这艘游轮,再说,他也只是答应把李心莲送回云南去,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下游轮了。
米妞儿平时看着也挺大度的,可是,这种时候,他小苏子也无法揣摸米妞的心。
“君皇,刚才你唱歌了?”
闻言,焰君煌一张俊颜黑得似锅底,从牙缝里迸出:“没有!”
“可是,我们都听到你唱了,大张伟的《穷开心》。”
“小苏子。”焰君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腮帮子硬是咬得鼓鼓作响,他的领导形象全毁了!
被米妞毁得一点都毁得一点都不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我立刻丢你下去。”焰君煌指着波浪汹涌的海面,咬牙切齿地低吼。
惹怒了一头狂狮,小苏子额头冒起了冷汗,从四少黑沉的脸孔看来,不像是说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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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蜜月浪漫之旅!(高潮)
校园港
正文 第181章 姐姐,别来无羔!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1章 姐姐,别来无羔!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我立刻丢你下海喂鲨鱼。”焰君煌指着波浪汹涌的海面,咬牙切齿地低吼。
惹怒了一头狂狮,小苏子额头冒起了冷汗,从焰四少黑沉的脸孔,额头贲起的青筋看来,这次不像是说假的。
小苏子只得乖乖闭了嘴!
“君皇,你与米妞新婚之日不宜动怒,这样不吉利。”另一个正在烧菜的士兵急忙接了过去。
听了这名属下的话,焰君煌心底的怒火渐渐熄灭!
也是,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今天是他与米妞最幸福一天,他不想与这帮没素质的蛋子们一般见识。
“君皇,不是我有意听的,大家应该听到了,只是,后来的声音就没听到了。”
小苏子凑入他跟前儿,小声地解释,但,却是越描越黑,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什么叫做后来的声音就没听到了?这不是等于告诉焰四少,什么声音听到了,在焰四少脸还未青前,小苏子端着盘子赶紧逃之夭夭,他只有奔到米妞身后才有安全感。
还算小苏子跑得快,关在船舱里,大家都以为里面热火朝天,其实,只有他最知道其中苦楚。
他可是吃了米妞一下午的闭门羹,此门非彼门,总之,为了解开她身上那件千镂玉衣,他费了好大的劲儿,形象被自毁的惨不忍睹,把他折磨够了,米妞解了裤子,居然给他来一句:“解不开衣衫,也可以嘛。”
‘也可以’三个字,让甩气得只差没吐血,然后,他憋不住了,将积沉了三年多的货全部提供给了她。
可是,整个过程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里不能摸,那里不能亲,情动之时,低下头,薄唇就只能碰到硬绑绑,冰凉凉的丝质玩意儿。
那玩意儿到底是谁明的?居然明出来,让他受欲火焚身的罪过,他知道了定去刨了他祖坟去。
但,在他模糊的记忆中,他好像隐约记得《探索现》栏目里提到过古代逝世的王公贵族,为了防止尸体不被腐烂,所以下葬时都穿了那玩意儿——金镂玉衣!
但是,那种玉衣价值连城,米妞不可能拥有那么贵重的东西,所以,一定是仿制的,即然是仿制的,肯定与那金镂玉衣一样,等会儿上百度搜一搜,看那玩意儿怎么解,要不然,他以为可得吃尽苦头了。
这米妞儿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整他,奈何他怎么都无法尽兴!
他可是高级动物,又不是牲口或禽兽,只能开那地儿……
糗死了……
焰君煌心里暗自不爽着,迈步走向了那张长方形餐桌,属下们正猜划着拳,大家喝得正尽兴,他暗自庆幸带着他们过来,否则,就只有她与他米妞的话,这游轮该是多么地冷清啊!
焰府!
焰天耀换上一身清爽的休闲服,哼着小黄儿走下楼,经过客厅时,被一声严厉的冷喝止住了脚步。
“大伯,你老精神不比从前了,小点儿声嘛。”
这是焰天耀第一次有胆子与把他养大的大伯顶嘴。
从小到大,从父母双亡,他搬进这焰家大门那天起,他就一直对这个满面严肃的大伯畏惧三分。
因为,焰啸虎从来都不苛言笑,对子女的教育也极其地严厉,小时候,他与四哥去翻围墙,攀爬上树捣鸟窝,四哥不小心从树下掉了下来,身体砸到了一个过路的小姑娘,被小姑娘老妈告上了府。
然后,大伯焰啸虎把四哥与他都痛打了一顿,从此后,他就更不敢惹这只虎了。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以后,焰天耀渐渐觉得他也并非那么吓人,尤其是现在,他从政坛上退了下来,更让焰天耀心生怨气,是焰啸虎一直与李凤娇同一个鼻孔出气,老是阻此四哥的好姻缘,坚决不让四哥与米妞在一起,四哥到底有多爱米妞儿,焰天耀心里是十分清楚的,米妞是四哥的命啊!
不,不是命,是水,是空气,是阳光,总之,没有了米妞儿,四哥活不了。
你说,一个人如果不能呼吸,没有新鲜的空气,没有充足的最光能活么?
答案再简单不过,当然不能活!
现在四哥不顾他的意愿,硬是给了米妞一个浪漫唯美的婚礼,而他还一心护着四哥,老头子当然要生气了。
怕老头子责骂,所以,干脆来一个先制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可惜老爷子是只老狐狸不上当!
“老五,老四去了哪里度蜜月?”坐沙椅子上的焰啸虎抬起头,瞟了一眼神清气爽的焰天耀,将手上的报纸拍到了荼几上,火大地问出。
现在,婚礼散了场,他憋了一天的气该好好出一下,要不然,真要憋死他了。
“大伯,四哥走时那么仓促,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知道。”
“胡扯。”焰啸虎不满意侄儿的回答,大掌重重地拍到了荼几上,一杯荼水弹跳开去,瞬间倾斜,杯子打翻,荼水流了出来,沿着透明的琉琉台面直接往地板砖上流去。
“给我捎过话,他回来,我再找他算债。”
他不准老四娶米飞儿,老四偏偏要忤逆他,还当着那么人的面儿让他们夫妻俩下不来台,这笔债,等儿子回来后,他会好好跟他算。
“好,好,好。”面对大伯的滔天狂怒,焰天耀腰都直不起来,一个劲儿地说着好。
“还有你,想娶那个野丫头,门儿都没有。”
“好,好。”忽然意识到焰啸虎转了话题,焰天耀惊醒过来。“噢,不,大伯,展颜很好的,她只是脾气有些直,所以,才会在婚礼现场飙,其实,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真的。”
天啊!这老头子,不仅是四哥与米妞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现在,又要成为他与展颜之间的拦面虎。
“优秀?”一句冷妄讥讽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从厨房里走出一抹黄色的身影,李凤娇端着一杯冰糖梨汤走了过来。
“老五,那个叫展颜的女人哪一点优秀了?人长得极一般不说,脾气还挺大的,居然敢在焰家婚礼上叫嚣?胆子不小。”
李凤娇将手上的梨汤端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细声说着:“不温不热,刚刚合适,你先喝两口!”
老爷子这两天有一点咳嗽,所以,她亲自下厨为他熬了一碗润肺止咳的梨子汤。
“伯娘,这全是误会啊!展颜只是情急,所以,才会骂陆之晴,再说,你陆之晴本来就有错,她明明知道四哥心里没她,偏偏还紧抓着四哥不放,就是欠骂,找抽。”
“住嘴。”李凤娇冲着侄子辟头盖脸就骂起来。
“你就是整天与老四在一起,才会被他洗脑,连喜欢女人的品味也一样,老五,把那个展颜甩了,我给你找一个能与你匹配的,还有,你说之晴那里不好,家世,外表,品质,那一样比米飞儿差啊!”
总之,在李凤娇的心里,她就是不喜欢米飞儿,哪怕老四与这个女人二度结婚,她也绝不接受。
焰天耀听了伯娘的话,心里十分窝火!
“伯娘,鞋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还有,不管米妞好不好,毕竟,她都为四哥生下焰骜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拆散她们一家人?”
焰天耀真是被李凤娇的话气得跳脚!
“还有,伯娘,你不用给我介绍女人了,我看不上,这辈子,我焰天耀除展妞儿不娶。”
“你信不信,我让那个姓展丫头消失?”焰啸虎吃了一口梨子汤,眼睛一眯,慢吞吞吐出一句。
“你……”‘敢’字,焰天耀差一点就崩出来了。
“凭什么?现在是一个法治社会,大伯,别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力就为非作歹,你们积一点德吧!再说,我是喜欢展颜,也辛辛苦苦追了她这么多年,可是,人家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你们别白费心思,不过,这辈子,除了她,我不会娶其他的女人。”
“你这个牲畜,与老四那家伙的语气一模一样。”焰啸虎要被这两个逆子给气死了,为他安排的婚姻,个个都不满,他们想娶的女人又个个都不合他们夫妻的心意。
“哎哟!真是闹热!”欧阳妃妃腆着一个大肚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冷冷地斜睨了客厅里所有人一眼,最后脚步迈向了焰老爷子。
“啸虎,楼上那间房热死了,你给我换一间房嘛!你儿子老是踢我,昨晚我脚抽了一夜的筋。”
欧阳妃妃亲昵地凑了过去,双手圈住了焰啸虎的脖子撒着娇。
那嗲声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子gada。
“欧阳妃妃,还要不要脸?”李凤娇见身后的佣个掩嘴偷笑,一张脸即时气成了猪肝色。
“噢!姐姐,我真的昨晚脚抽了一夜的筋,这小家伙在我肚子里一直窜来窜去,这可是你们焰家的种啊!你们真不怕出一点什么问题么?我知道,你们都不欢迎他的到来,可是,他已经存在了,姐姐,我知道你特别恨他,把他当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他已经存在了呀!你们焰家财大势大,也不在乎多养这一个孩子吧!姐姐,我也从没想与你争过,我只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将孩子交给你们,我就离开,再不见孩子一面,放心,姐姐,晚上,我也不会去打成你与啸虎,你们原来怎么过还怎么过,我只是要求换一间房而已。”
她的话本来很平淡,可是,李凤娇知道她包藏了祸心,她怀上焰啸虎的孩子,一直不肯去医院做人流,她就感觉她不怀好心!
明明是一场误会,她还那么年轻,稍微聪明一点的女人都不会把孩子生下来。
即然要到焰家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必然是不安好心,李凤娇心眼儿天生小,而且生性多疑,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呢?更不用枉想着让她替这个贱人养孩子。
“妹妹,你睡的那间房向阳又通风,是最好的一间,热可以开空调。”
李凤娇压下了心头的火气,阴阳怪气地笑着回答。
“不行,开空调对孕妇不好的。”欧阳妃妃板起了脸孔,见李凤娇这么一点小事都不答应她,她只能摇晃着老爷子的头,不停地在他脸上叭叭叭地亲着,亲得老爷子满脸口水不说,还全是一个又一个红红的血印子。
焰天耀望着老爷子那张花脸,看着老爷子年轻美人在怀,坐享齐人之福!
焰天耀啼笑皆非,他指着焰啸虎左边的一个大红血印子。
“大伯,这朵红印真漂亮,小伯娘,上面再印上一朵!”
焰天耀说完,赶紧拔腿开溜,果然,身后同时传来了李凤娇与焰啸虎的怒斥声,以及上一个荼盅向砸到要板破碎掉的‘匡当’声!
吴妈领着一个佣人赶紧拿过来扫帚,扫了残渣碎片及时退走。
客厅的所有客人全被吴妈谴回了房间,这出好戏大家看不得,否则会遭池鱼之灾。
“啸虎,要不,我搬你屋子里来。”欧阳妃妃抱着焰啸虎猛亲,焰啸虎却不回避,也没任何的动作,因为,他已经麻木了,反正,自从欧阳妃妃搬进焰家开始,每一次,只要是想刺激李凤娇,她就会这样抱着他猛啃。
他是也没办法,谁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要不是那天晚上把这个小女人当成是凤娇,他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
“你敢?”李凤娇因欧阳妃妃的话,只差没有气得吐血!
“你怀着啸虎的儿子,焰家的骨肉,想让他照顾我也是理所当然。”欧阳妃妃松开了手,笑里浮现了几缕轻蔑,好似根本不把李凤娇放在眼里。
至少,目前,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李凤娇绝对不敢动她!
“啸虎,你就容她这样胡闹!”李凤娇咽不下这口气,早不满这女人经常当着她的面儿亲焰啸虎,老牛吃嫩草,都要被屋子里的佣人笑掉大牙了,真是不知羞耻!
“都跟我老子少说两句。”
真是头疼,焰啸虎伸手按住太阳穴,都说清官难断客务事,现在,这个家,只要两个女人碰了头,准会吵上两架,整得他烦躁死了。
然后,他一把推开了欧阳妃妃,迈开步伐,笔直绕向了书房!唯一那一块地儿,才是他最清静的地方!
两个女人并没有因为焰啸虎的离开而休战!
客厅里继续硝烟战火不断,烽火连天!
“欧阳妃妃,别得寸进尺?”对于欧阳妃妃嚣张的态度,李凤娇恨得是咬牙切齿,简直就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裂了。
“我那儿得尺进尺了?我只不过是想换一个房间而已,姐姐,你太刻薄了,当初,可是你给我下的药,才有了这个孽种,你以为我想要啊,要不,你过来,直接将它打掉,这样,你我都省事儿。”
欧阳妃妃指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激将着李凤娇。
“以为我不敢么?”李凤娇狠厉的眸光恨不得将她的圆润肚子戮几个大窟窿。
然后,紧接着客厅里就传来了欧阳妃妃尖厉而又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啸虎,打死了,快来啊,你儿子保不住……”
然后,欧阳妃妃尖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吴妈与几个佣人跑进了客厅,看到地面上的血,吓得六神无主,好在一个丫头聪明,赶紧奔去了书房叫老爷子。
不到两分钟,老爷子从书房里火速窜出,来至了客厅,看到欧阳妃妃躺在地板砖上,孕妇装上浸染了好多的血红,而刺眼的血红还在不停地扩散,扩散,欧阳妃妃一张丽容惨白,丝毫没有半丝的血色,嘴唇泛着青紫,闭着双瞳,气若游丝,让所有佣人看了胆战心惊
也让焰啸虎眸子里的阴戾一点一点地凝聚。
“怎么回事?”第一次,焰啸虎凶悍地质问着李凤娇。
“她自己摔倒的。”李凤娇心里也咯噔咯噔地跳,因为,刚才,她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然后,欧阳妃妃就滑倒在地,就成了这副样子。
“不……不是,是姐……姐你推我的。”
欧阳妃妃努力张开双眼,小声乞求着焰啸虎:“带我去医院。”
伸手紧紧地抓住了焰啸虎的衣袖,焰啸虎不敢怠慢,毕竟,这个年轻女人怀的是他的血脉,再说,这事儿生在焰府,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所以,他及时开口命令着司机。
“快滚过来,把她送去医院。”
“噢,好。”老爷子一声令下,所有人的佣人全手忙脚乱把欧阳妃妃送进了医院。
焰啸虎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子上,静静地等候待着,双眼有些焦灼地望着那煽忽明忽暗的指示灯。
昏黄的灯光打照在医院长廊上,将一抹影子拉长,接着,传来了通透高跟鞋踩踏在地面出的‘当当当’声。
“啸虎,夜深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李凤娇来至焰啸虎身侧,她是真的担心丈夫,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这样子熬夜肯定吃不消!
焰啸虎抿紧着双唇,好半晌才幽幽吐了一句:“凤娇,一个好姑娘的人生被我们毁了,她向你宣战,只是代表心中的不满而已,只是为了喧泄心中的愤怒,人家才二十五岁啊!不论如何,错误是由我们造成,你就不该出这么重的手,我们都是有子有女的人,如果人家父母知道了,肯定会心疼的半死,再说,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她怀的毕竟是我的孩子啊!而且,当初,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搓合她与老四,也不会让老四有机可趁,如今,成了这局面,你就不能平心静气地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人家已经说了,生下孩子就离开,可是,你居然……”
焰啸虎没有说下去,第一次对妻子有些无语。
这么多年来,这是焰啸虎第一次责骂李凤娇,怨她不该出如此重的人。
“我没有。”李凤娇为自己辩驳,事生的太突然,她当时只是想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我已经调了客厅的监控视频,你的确推了人家一把,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欧阳妃妃心中的气绝对不比你少,你一向心地善良,为什么要这样子?”
焰啸虎痛心疾首地指责,第一次,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指责她。
李凤娇心里不是滋味极了,多年前,她还是他身边特别护士的时候,她勾引他,然后,背着他老婆与他一起偷情,有一次,他老婆过来了看见了,扬手要打她一个耳光,焰啸虎像护宝贝一样把她护到了身后。
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比起欧阳妃妃来,到底是年老色衰!对焰啸虎不再有魅力了!
“你最好祈祷她们母子平安吧!否则,我们两个人手上又多了一条人命!”
焰啸虎的话不愠不火,但是,李凤娇却感觉身体一个激灵!他的话,她明白,相当清楚,如果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的话,她就成了千古罪人,孩子死,欧阳妃妃这个劲敌消除了,但是,那个逝去的孩子将会成为她与焰啸虎之间永远的弥补不了缺憾与阴影!
焰啸虎对她的宠爱不再,孩子平安无事,从焰啸虎对她说的一番话看来,他还是十分重视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孩子!
李凤娇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无法言语,有苦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儿,当年,只有她欺负焰啸虎前妻,现在,她活该被欧阳妃妃欺负!
老四一心护着米飞儿,焰啸虎如今态度对欧阳妃妃改观,那么,她李凤娇还剩下什么?
在焰家生惊天动地血案的时候,大海上,一艘白色的游轮正缓缓向南方行驶!
几个属下正围坐在长方桌子上吃着烧烤,喝着红酒划着拳!
焰君煌把梁军强与小苏子召进了船舱,说是上级领导来电让做一个计划,什么计划他们没有说!
飞儿无所事事地站在甲板上,放眼向辽阔的海面上望去!
李心莲走到了她身边,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最后,眸光停留在她极白的脸蛋上!
“米小姐,你很漂亮!”
“谢谢夸奖!”飞儿头也不回地回答,红唇勾出一抹淡笑!
“只有你这种绝世美女才配得上烈焰!”
听着很友善,毫无敌意!缓缓回头,飞儿犀利的眸子笔直扫向了李心莲,她的脸逆着光,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沧茫的夜色中,只能看到她那双闪闪亮的眼眸!
“他不叫烈焰,烈焰是你虚拟出来的一个人物!并且,请叫我焰夫人!”
她刻意提醒着李心莲,她已经与焰君煌结婚的事实!这个女人,明明知道她与君煌结了婚,偏偏还这样子称呼她,居心何在?
“噢,失言,焰夫人。”飞儿的敌意让李心莲抿唇笑了。
“可是,我叫了他整整四个月的烈焰,我们一起上山砍柴,一起出海捕鱼,同吃同住在一间屋子里,甚至于同睡在一张床上,我每天都会为他煎汤药,在他最痛苦迷茫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也许,他很爱你,不过,我相信朝夕相对的四个月,短短的一百多天,在他心上,有意无意还是留下了我的影子,要不然,他不会允许我与你们呆在这艘游轮上。”
李心莲自豪地说!
同吃同住,甚至同睡一张床,这些字眼都深深刺痛了飞儿的心。
这个女人居然让焰君煌跟着她一起上山砍柴,出海捕鱼,真是会糟踏人才。
那么尊贵的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与这种肤浅的女人在那种穷乡僻壤整整生活了四个月。
光是想着,飞儿心里涨满了满满的心疼。
“哼,只是顺路带你一程,并且,还是我允许的,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飞儿盛气凌人地质问,这个女人果然不怀好意,就是想来破坏她与焰君煌的婚姻,破坏她们的幸福。
“李小姐,你觉得四个月很久吗?不怕告诉你,我与焰君煌从三岁起认识,你用指头算一算,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任何人都不可能破坏得到。”
冷冷语毕,飞儿转身走进了船舱,李心莲慢慢转过身,凝望着飞儿离开的背影,嘴角浮现一缕笑痕。
她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舱。
在白色游轮就快抵达云南大理的最后一天晚上。
李心莲将焰君煌约了出去,焰君煌本来是不去的,可是,转念一想,游轮马上就要到达大理,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能见到李心莲了,所以,他依约去了她住的那个船舱!
“君煌,这是我为你绣制一双布鞋。”李心莲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双男式布鞋,摆到了焰君煌面前!
“不用,我穿不上,谢谢。”
焰君煌仍然一脸疏离。
李心莲望着他那张阳刚的轮廓,男人的冷漠与拒绝,让李心莲眼泪止不住下流淌。
她说:“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穿,但,我只是想做一个纪念而已,让你永永远远地记住,在你的生命中,曾经有一个叫李心莲的平凡女人出现过。”
“这辈子,我们不可能再见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嫁人了。”
好似某种誓言,让焰君煌听了心里极其不舒服,他们之间没有毁约,更谈不上恋爱,只不过是彼此朝夕相处了四个月而已,这女人真是死脑筋,根本犯不着。
“你根本不用……”
焰君煌话还没有讲完,没想到李心莲犹如一只饿娘扑虎,张开双臂将他整个紧紧地抱住。
然后,两片柔软的唇贴了过来。
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船舱外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这声音很熟悉,他敢肯定不是小苏子与梁军强脚步声。
猛地,焰君煌一把推开缠住她的女人,由于心中升腾着一把火,力道自然很大,李心莲被他一推,身子一阵趄趔,退了好几步‘咚’的一声跌倒在地板上,头撞到了墙壁,额头瞬间起了一个大肿包。
焰君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急忙向船舱外奔去,没想到,李心莲从地板上撑起身,不顾额角袭来的疼痛,跑出船舱将焰君煌抱住。
“你是疯了不成?”焰君煌剥开了围在自己腰际如藤蔓一般的手臂。
早知道这个女人如此胡撑蛮缠,他就不应该心软。
“君煌,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李心莲嘤嘤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抽泣,证明她正压抑着心里的悲伤。
“松开。”焰君煌终于火了,不顾是滞会弄痛她,将她甩出去老远,然而,李心莲开始嚎陶大哭,并且,不断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整个身体不断地抖颤着。
焰君煌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他明明只是推了她一把,为什么这女人好似痛到失了心魂一般?
李心莲的痛哭吸引了游轮上所有的将士,自然也让焰君煌停驻了步伐。
大家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然后,她断断续续地说:“君煌,没有了你,我没办法活下去,离开了你,就如鱼儿离开了水,告诉你,我不会再活下去,明天我也不会回大理,这次来见你,我是来死在你面前的。”
说着,跑向了甲板,梁军强吓傻了,还好,小苏子机警及时迈步追出,大掌准确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成功阻止了她跳下大海的动作!
李心莲寻死的动作,让焰君煌一张俊颜立刻罩上三千尺雪霜。
飞儿听到举动也立刻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嗤了一声,焰君煌急忙抓住了她一只胳膊,焦急地喊了一声:“飞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扬起长睫,月光下,飞儿定定地望着这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性脸孔。
“如果你心里没有她一席之位,为什么要单独出去见她?这个女人为了你,可以付出生命,她要寻死啊,你是她的水,空气,阳光,没有了你,她活不下去,可是,相反,焰君煌,你听好了,你不是我的水,也不是我的阳光,空气,没有了你,我能活下去。”
想着她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四个月时间岁月,同吃同住同睡在一张床上,一同上山砍柴,一同出海捕鱼,飞儿心里就嫉妒的要死。
“不是。”面对飞儿愤怒的容颜,焰君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李心莲喜欢他,又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所以,趁现在我们还没去办理结婚手续,你就圆了她的梦吧。”
飞儿赌气地似地嘶吼,此语刚出,焰君煌手腕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这个死女人,只因一点小事就要嚷嚷着离开他,还让他去娶别的女人,真是气得焰四少头顶冒烟。
就在这时,船舱里响起一声枪声,有一位属下倒地。
子弹扫了过来,焰君煌天生警觉性高,在子弹扫过来的前一秒,他将飞儿扑倒在地,然后,无数声枪响划破漆黑的夜空。
子弹从她们头顶飞过,所以将士全部在同一时间卧到了甲板上,个个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却不敢轻举妄动!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小苏子也把李心莲扑倒在地,可是,这女人居然不领情,用脚狠狠去揣他。
还捞起他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口,就像一条疯狗一般。
“喂。”因为疼极,而且,李心莲一直不松口,加上又是危险万分的时刻,小苏子抬起手臂就向李心莲挥了一个耳光。
李心莲的身体在甲板上滚了一圈,头上的夹落下,一头黑缎子长从头上披散下来。
就在那一刻,在大家都没对她防备的一刻,她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了米妞的胸膛。
焰君煌急切地将米妞的身体甩开,那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他的肩背。
李心莲见是他受伤,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然后,扳机扣下,第二子弹又扫了地过来。
这一次,飞儿没有逃脱,子弹打中了她的右手臂,在李心莲疯狂地意欲要第三枪时,梁军强冒着炮火,奔了过去,飞起一脚将李心莲手中的手枪踢飞。
手枪飘落到大海里,李心莲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过招三两下,梁军强就将她擒拿住!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梁军强死死地反着她的手臂,李心莲喘着粗气,气息不稳,扬起头,冲着梁军强呸了一声儿。
“你还不够格问,我呸!”
突的状况让大家都崩紧了心弦,飞儿用另外一支手死死按住地中枪的地方,一双利眸狠狠地盯望着丧心病狂的李心莲,她敢肯定这个李心莲绝非是因焰君煌拒绝恼羞成怒。
她就对她有所警惕,看似简单的一个人物,只是她忽略了自己的那双眼眸!
“谁派你来的,快说。”小苏子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凶悍地质问着。
“不说,老子一枪毙了你。”
焰君煌怕飞儿再受伤,把她护到了身后,让两名属下保护着她退进了船舱,他们一伙人也走着猫步,全部迅速返回船舱。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一艘游船正在迅速追来!
“死女人,说,是不是裴老大的卧底?”
小苏子觉得必须将这个女人幕后主使审出来,要不然,四少与米妞就会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我可不认识什么裴老大。”李心莲冷哼,别开脸,将眸光狠狠地扫射向米飞儿。
对于李心莲突然的出手,焰君煌也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可是,仔细想了想,他觉得李心莲绝非是是表面看起来这般单纯,如果是裴老大的人,她为什要拯救他。
如果是裴老大的人,她肯定早就将他灭了,怎么可能救他回去,还用草药治好他。
与这个女人整整相处了四个月,居然一点都没有现这女人暗藏着想要谋杀他的动机。
只是,刚才,她的目的很明显,她是想要杀害米妞,想到受伤的飞儿,焰君煌顾不得自己肩膀上的枪伤。
踩着军靴走向了她,一把狠狠地捏握住她圆润的下巴,由于大力,圆润的下巴几斤变了形。
“说,谁派你来的?”眸中凝集着滔天的戾气,他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居然敢来他焰四少蜜月游轮上使坏,图谋刺杀飞儿。
就是他焰四少的敌人。
“就算我是有预谋来的,我也曾是你的救命恩人。”
李心莲不怒反笑,吐出的话语含糊不清。
飞儿不顾两名属下的阻拦,冲了过来,指着李心莲道:“你不要以为换了一张脸孔,我就不认识你,亲爱的姐姐,别来无羔啊!”
姐姐?众人皆因米妞脱口而出的称呼,眼眸翻涌出愕然与震惊! (
第181章 姐姐,别来无羔!
校园港
正文 第182章 破坏你幸福是我的梦想!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2章 破坏你幸福是我的梦想!
“姐姐,别来羔啊!”
姐姐?众人皆因米妞脱口而出的称呼,眼眸翻涌出愕然与震惊!
包括焰君煌在内,焰君煌犀利的眸光瞟向李心莲,望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没一个地方与白宛素相似!
忽然,焰君煌脑海里划过什么!是呵!几个月前,他派小苏子去抓捕逃走的白宛素,可是,女人太狡猾,所以,居然从小苏子眼皮子里底下逃走,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就如九狐狸有九条命!
焰君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与这只狡猾的狐獞同吃同住同睡了整整四个月,想起背心就冒冷,浑身不舒服!
居然又跑去整了容,还整得与原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张脸整来整去,不觉得危险么?难怪她刚才用手死死捂住了脸,就是脸上划了太多刀,所以,留了后遗症,那疼痛深入骨髓吧!
这次抓到了这个绿荼婊,可千万不能放走了!
他焰君煌自认是一个聪明的男人,现在,真有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本以为他是一个纵观全局的人,假装失去记忆,在那个遥远的国度度过一段安静的岁月,本以为是自己利用了李心莲,没想到,反而是被李心莲利用,不,是被白素宛利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一个叫李心莲的女人,连名字都是杜撰出来的,这女人心计好深,她的出现,就是为了要离间他与飞儿之间的感觉。
城府多深沉啊!还好,与她相处的四个月,他从未碰过她,要不是自己心里一直装着飞儿,定力足够,如果碰了她,现在,他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而且,白素宛还会奸计得逞。
小苏子与梁军强一人抓着白素宛的一只胳膊,大掌死死按压着她的头,不准她把起头来。
小苏子与梁军强心里都是波涛滚滚,最吃惊的是小苏子,他一双眼睛瞪得比铜玲还大,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个穿着仆素,清纯如水,柔情似水的云南乡下女人,居然是从他手底下逃跑的白素宛!
为了破坏君皇与米妞的幸福,居然又跑去医院整了容,整成了一副陌生的脸孔,真是恶心!
敢破坏君煌的幸福,他小苏子就会让这个贱女人生不如死!
“白素宛,你好重的心机!”
小苏子怒骂,白素宛轻蔑地瞟了他一眼,费力仰起脖子,仰首看向站在她面前,与飞儿居高临下的目光对视!
“米飞儿,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还真是太低估了你。”
“就凭你,也想与我斗。”飞儿唇边勾起一抹笑靥,笑得如一只没心没肺的小野兽。
“你是什么时候现的?”白素宛不太甘心就这样被捕!
就算是输了,她也得弄清楚自己到底输在了什么地方!
“自己琢磨去吧!小苏子,将她押进底舱!”飞儿冷声启口。
“是。”现在的飞儿是焰四少的夫人,也算是他们的上司,夫人的意思就是四少的意思,所以,小苏子执行命令,将白素宛押进了船舱!
后面的那拔人马还在追逐,火力越来越猛!
焰君煌抓过飞儿受伤的手臂,把她带进了新房船舱!
从船舱的角落拖出一个医药箱,拿出一瓶碘酒,再从一包棉花签包里抽出一支棉花签,温柔地替飞儿起了袖管,沾了碘酒的棉花签轻轻放到,雪白胳膊上圆圆小血洞边缘,为她消炎!
飞儿接过他手上的棉花签,笑着道:“先去处理你自己的。”
他肩膀上镶了一颗子弹,虽然,飞儿知道焰四少身经百战,可是,她还是有一些担心。
“我没事。”焰君煌感觉子弹并未打到神经末梢,或者骨头。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老婆大人手臂上的伤口,由于是新婚蜜月,走得仓促,根本没有带医生,只是备一些简单的感冒药,现在,她手臂上镶了一颗子弹,得想办法取出来才行,子弹镶在肉里久了,整条胳膊就废了。
想着她不可能承受夹子弹出来的剧烈痛楚,焰君煌剑眉拧紧,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小苏子!”
可是,没有预期等到小苏子的回应声。
陡地拔高了音量!
“小苏子。”
“嗯,君皇。”小苏子匆匆冲了进来,外面一直有炮火追琢,小苏子一头丝零乱。
“君皇,你与米妞都受了伤,可是……”
他把白素宛关进底舱后,就一直与梁军强思考这个问题,从甲板上望出去,是一个又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峡谷,山形奇特的险峰峻岭,这一带前不挨村,后不着店,根本找不到停靠的河岸,而且,后面又有追兵,如果他们强行停靠,后面的追兵很快就会追上来,凭小苏子的推测,应该就是裴老大一伙人的余孽!
只有那些亡命之徒才敢破坏焰四少的蜜月之行!
幸好,他与梁军强还有几个兄弟追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米妞与四少受伤地方的子弹取出来,要不然,他们的身体都会残废。
小苏子没有说下去,从他一脸急色看得出心里的担忧。
焰君煌冲着他说了一句:“跟我去找一把刀子来。”
刀子?知道四少想干什么,小苏子想反驳,没想到,焰君煌辟头就甩了一句:“没路可走了,快。”
“是。”
望着君皇冷硬的面部线条,小苏子哪敢怠慢,转身踩着军靴而去,不到片刻,小苏子拿来了一把刀子。
“小苏子,问一下弟兄们,身有可有带麻沸散?”
小苏子领命再度从四少新婚房里跑出。
焰君煌看着飞儿,心里莫名地感到紧张,他哑着声:“米妞,你能挺住么?”
飞儿冲着他抿唇一笑,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是的,她明白他要干什么,他要用刀子取出她手臂上的子弹。
后有追兵,白色游轮无处靠岸,子弹不能镶在肌肉里太久,飞儿在霸王花队伍里整整接受了一年的严格训练,他知道作战时,如果没有医疗情况下,战士受伤,务必会采取一些过激简单的处理方式。
为了活命,被子弹打击,他们会想办法自己取出弹头。
“能,不过,四哥,还是先取你的吧!我不急。”
小苏子恰在这时把麻沸散拿了进来,焰君煌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薄唇迸出一两个字:“不行!”
“飞儿,含住。”焰君煌打开了小苏子递过来的白手巾,长指从白手绢里捡起一块香片,凑到了飞儿唇边,低声要求!
飞儿乖乖照做,因为,她感觉焰君煌浑身的线条崩得死紧,并且,身上早已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层戾气!
小苏子找来一个蜡烛,点燃,将蜡烛呈递到了焰君煌面前。
外面一记记响亮的枪声传了进来,可是,这一刻,他们没有办法去在意,梁军强还着几名属下在外面时不时反击!
真衰死了,连蜜月旅行也会被人破坏!
焰君煌心里窝火极了!大掌上的尖刀在蜡烛上烤烫,另一支手拿着白手绢,小心冀冀地白黄的粉沫抖到了雪白莲臂的一处小血洞旁边。
手中的刀尖寸寸下移,在刀尖抵达小血洞旁边时停驻!他闭了闭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可是,最终还是无法下手,因为,他的心扑通扑通跳过不停,他没办法亲自用刀去切割米妞的肉,尽管他心里明白这是为了救她,但是,他还是下不了手,割她的肉,等于是在剜他的心啊!
“喂,小苏子,你来。”
他把尖刀递给了小苏子。小苏子满脸惊诧,指着自己鼻子:“我?”
不要啊!他也不敢切米妞的肉,如果米妞叫唤的话,他一颗心都会抖颤,万一刀子偏斜,割到了米妞的血管就不好了,不行,不行,小苏子坚决不敢干这事儿。
“妈的,废什么话,让你来,你就来,快点。”
必须在后面那伙追兵追上来之前将子弹取出来。
焰君煌的声音冷沉起来。
“快点啊!”有些烦燥地低斥,磨磨蹭蹭的,哪里像他焰君煌带了多年的属下,得力的助手!
这一次,小苏子没有领命,无论焰四少下什么命令,他小苏子都不可能不接,可是,唯一这个,他真的接不了,他胆儿小,小苏子凝望着闪着亮光的锋利刀尖口,仅犹豫了片刻,就迈步跑了出去。
“君皇,恕难从命!”
就焰君煌恼怒地即将要破口大骂时,门口闪进了一抹高大的身形!
一张黝黑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君皇,你找我?”梁军强一向是个马大哈,小苏子刚才出去给他说,君皇找他,所以,他将枪插进了腰上的枪壳就冲了进来,完全都没向小苏子打听一下,君皇大人找他做什么。
焰君煌敛下眼瞳,暗斥小苏子真是一个鬼灵精,居然让头脑简单,四肢达的梁军强进来代替他给米妞做手术。
不过,也好,梁军强做事从不细心,这样,至少,他心里不会慌乱,在战场上,他是一名最勇猛的将士!
每次与敌军交战,都是他去打先锋!
“把子弹给米妞取出来。”
焰君煌把刀子强行塞到了他手里。“这个……”梁军强望了一眼米妞雪白的手臂,心里暗叫了一声‘妈呀’,又被小苏子耍了,他与小苏子,就好比是《西游记》保唐僧西天取经的沙和尚与猪八戒。
小苏子鬼灵精怪,就是那个猪八戒,而他就是憨厚老实的沙僧,经常被猪八戒整,不知吃了多少的暗亏,可是,没办法,比起小苏子那个头脑,任何时候都缺了一个心眼。
“快啊,愣着干嘛。”
见梁军愣,焰君煌出声焦急地催促。
“行。”梁军强咬了咬牙,望着领导夫人那条雪白细嫩的手臂,他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
这细皮嫩肉的,咋经得起这种刀子挑弹头的痛苦折磨啊!
“梁子,你不用担心我,你尽管下刀子,我挺得住。”飞儿知道梁军强是怕她受苦,可是,这颗子弹头必须取出来,否则,等到达了彼岸,她这各胳膊就废了,她可不想残废,刚才,要不是焰君煌替她挡了一枪,她现在身体上镶的是两颗子弹头。
“好,米妞,如果痛,你就咬牙。”
“嗯。”飞儿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焰君煌抱住了她,将她的头偏开,死死地将她的头按压在他的怀里,膝盖上,悄声告诉她:“别怕,有我,如果你挺不住,就咬我的手。”
当年,她怀着焰骜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对她说:“生产时,如果痛,你就咬我的手,我会陪着你走完全部的生产过程,等待宝宝的降临。”
如果实在承受不了,她可以拿刀子捅他的手掌心,至少,当年他就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阴差阳错,她居然被父亲逼离京都,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她母亲米秀芬,在异国他乡独自承受了产子之痛,这是他心里永远无法弥被的遗憾。
梁军强拿着刀子的手下移向飞儿手臂的小血洞旁边。
刀子一寸寸地深入,起初,飞儿还能挺住,可是,越到后面,剧烈的痛楚向她袭来,四脚百胲蔓延都是说不出来的痛楚,她真想一把将梁军强推开,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咬牙挺住,额头开始冒出了密密的细汗,一声又一声磨牙齿的声音让焰君煌惊恐万分,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焰君煌急忙扳开了她的嘴,迅速塞进了一根指头。
飞儿疼到极至,眼睛已经昏眩,只知道嘴里塞了一个东西来,张开牙齿就狠狠地咬住。
她的身体不停地抖颤,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汗水从她毛细孔里掺出,一滴一滴流出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打湿。
当那颗与尾指大的弹头从米妞手臂中取出,‘当’的一声放到了旁边准备的白盘子里。
梁军强望着白盘子里沾染了殷红血丝的弹头,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好了,君皇。”
“嗯。”
飞儿感觉眼前世界一片清明,疼痛消除,只是,她的视线仍然变得焕散,如刚经历了一场绝烈的生死搏斗。
全身软弱无力,头还有些弦晕。
梁军强赶紧拿起阿莫西林,剥开胶囊,把白色的粉沫抖到了小血洞里,然后,将白纱布抹了油膏,小心冀冀地米妞包扎。
飞儿嘴一松,焰君煌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当飞儿看到他那根手指深深的两排牙印时,泪,再也压抑不住,狂倾而出。
“焰君煌!为什么要这样?”
她刚才由于太疼,根本没有惊觉只是他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她咬了他,她痛,他也跟着痛。
她们尤若是一具身体,十指连心,她痛自然会牵扯到他的心,刚才,他明明可以随便塞一个东西进她嘴里,可是,他选择了这种方式,让他一起感受到她的痛苦。
她痛,她就狠狠地咬,泪眼里,长指上那两排血印渐渐模糊!如果心里没有一份深爱,能做到吗?
不,不可能做到,飞儿感觉自己是多么幸福,真的好幸福,也好心痛!
焰君煌,这样一个对自己痴情,又温柔体贴,权势滔天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爱?
“没事。”焰君煌用手指替她拭去了眼角晶亮的泪水,然后,将她一把抱进了怀。
“没事,不要哭,小伤而已。”
是小伤吗?这只手指头肯定会肿,咬得那么深,刚才,她真的是很用力地咬,把手臂袭向她的痛都转移到了嘴里含着的东西上。
是他的手指头啊,她怎么能如此狠心,泪,越流越多,如那滔滔的江海连绵不绝!
“好了,你先出去,去帮一下小苏子,注意一下安全。”
飞儿知道他的用心,他不想让她看到,梁军强为他取肩膀上子弹头的一幕!
“好。”的确,她没勇气去看,她怕自己会哭得唏哩哗啦,然后,她点了点头,撑起身走出船舱!
如果没有白素宛,他就不会受伤,前一次,他为她连命都不要,这一次,他又为她挡子弹头,为了替她分担痛苦,又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差一点将他手指头都咬破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怀疑他对自己的爱,她还怀疑他对李心莲有一丝的情意!
她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啊!难怪霸王花训练队里的队员们每次见到她,都会兴高彩烈地围上来,对她问长问短,她们的问话全都是围绕着焰君煌与她之间的私人生活打转。
女队员们眼睛全是一片羡慕亮光,是的,焰君煌真的爱她,刚才,她是深深感受到了。
可是,焰君煌,我拿什么回报你的爱,拿什么回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她心里难受死了,这一生,到底焰君煌为她做过多少的事情!
瞟了一眼船舱,飞儿的脑海里浮现了白素宛讨厌的脸孔,一切全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如果没有她,这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生,如果没有她,天下就太平了,她讨厌她,更恨她,白素宛,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小苏子带着向名属下趴在甲板上,手里拿着枪支正在时不时地反击!
她走着猫步过去,向小苏子要了底舱的钥匙后,笔直绕向了底舱!
游轮底舱门打开,落入眼帘的是李心莲那张落魄的脸孔,一头秀乱糟糟地披泄在肩头,嘴唇塞着一团破抹布,手脚被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捆绑着,整个人缩成一团,无法动弹,被扔在了底舱角落。
见飞儿进来,李心莲一对又圆又大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飞儿,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恨意。
飞儿合上了船舱门,缓缓向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走过去,蹲下身,伸手从她嘴里拿出破抹布。
“呸!米飞儿,你不要得意!小三是整不完的,你弄掉了我一个,还有更多的千千万万的女人来,谁让你的四哥那么出色呢?”
“知道吗?米飞儿,你四哥的身体我早看过了,我与他曾同吃同住同睡四个月,日日与他腻在一起,他真的很有魅力,仅仅只跟他独处几天,我就喜欢上了他,他身上有浓郁阳刚气息,他健硕的胸膛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噢!对了,忘记给你说了,那四个月,我是日日整着你四哥的胸膛睡!哈哈哈!”
“是么?”飞儿冷笑一声。“白素宛,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就算是死苍蝇一样腻着他,可是,他最后碰了你么?”
“虽然每一次都没达到最后一步,可是,男人女人之间该做的事儿,除了没有直接以外,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胸也摸了,奶也吃了,嘴也亲过了,你的四哥味道不错,我吃得挺过瘾。”
虽然在她亲了他后,挨了两个耳光,不过值了,能看到米飞儿铁青的容颜,白素宛觉得自己隐藏在森山老林里隐姓埋名过了这么几个月,真的值了。
飞儿知道,她真是生气,越是愤火,这个女人越是爽,越是得意,所以,心里,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管她说了什么都不能徨气,她不能让她奸计得逞。
“姐姐,为了破坏我的幸福,为了扳倒我,你曾整了两次容。”
飞儿的玉指游走清秀的五官上,红唇幽幽吐出:“这张漂亮的脸蛋到底挨了多少椎心刺骨的刀子?”
“姐姐,你知道吗?你越是想离间我与焰君煌感情,我们越能增进情意,姐姐,你看到焰君煌为我置办的婚礼没有,京都所有人都夸赞我有福气,都说那是一个世间绝无仅有的浪漫婚礼,无论你如何来搞破坏,始终不能分开我们,而你呢?为了整我,你机关算尽,人尽可夫,把自己弄到如此难堪的境地,姐姐,你说,我是要把你交给小苏子带回京都送交警察局呢,还是将你丢到海里,去与鲨鱼作伴?”
飞儿手上不何何时多了一把小尖刀,刀子在李心莲脸上游走,薄薄的刀片有意无意地擦过女人的脸颊,让女人心底泛起几缕凉意。
“有本事你就一刀杀死我。”白素宛不想受活罪,所以,采用了激将法。
飞儿眼瞳一眯,轻蔑一笑,手中的刀子继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么?”
“如果说当初,你勾引了焰东浩,破坏了我的婚姻也就算了,我念在你是我姐姐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焰东浩那种臭男人也不值得我去与你计较,可是,白素宛,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活着的理由就是要让你痛苦,因为,你抢我本该属于我的幸福。”
她们的话题又绕回到原点。
是她与白浅认识的偏差,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幸福?飞儿何其无辜。
“父亲死了。”
飞儿幽幽地告诉她一个事实。“你妈至今还关在监狱里,父亲死了,我妈也死了,上一代的恩怨已经过去了,白素宛,难道这辈子,我们两个要一直这样继续你死我活下去么?”
飞儿想摇醒她,更想用刀子部出这女人的心脏,看一看,她这颗是不是黑的,她们可是姐妹啊,虽然,身体流淌着同一个男人的血,为什么要骨血相残?
那个让她们人生扭曲的男人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这个疯女人,到现在,还看不清现实。
“死了又怎样?他带走的是一腔悔意与负疚,带不走我对你的仇恨,因为,从小对你的那份仇恨早在多年前已经根置于我心中,米飞儿,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可以拥有一切,长久以来,你都是天上的云,而我就卑微的泥,这一生,你们都拥有了,拥有了绝好的家世,拥有了绝世的光华,现在,还拥了一个权势滔天男人的爱,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如你,比不上你,每一次,我们两个出场,大家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你,我恨过父亲,怨过父亲,可是,我更恨的是人你,要不是有你的存在,父亲不会那样对我,如果你是一个男孩子,或许我不会这么恨你,谁让你跟我一样的性别,是付笛豪又一个女儿,如果没有你,父亲就会宠爱我,没有你,我与妈妈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因为你妈,因为你,我与妈妈没有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没有正常人该拥有的幸福与家庭,是你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一切。”
她恨恨地一字一句迸出,对飞儿的恨未减反增。
“是父亲抛弃了你们,怨不得我,与我无关。”飞儿笑着冷冷地反击。
“不,与你有关,是我先存在于这个世间,你没来到这个人世之前,父亲是宠着我,爱着我妈妈的,你出世后,他就不常来看我,同样都是他的女儿,生日之时,为什么你可以正大光明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而我却只能躲在暗处,每一次过生日之时,只有我与妈妈两个冷清场面,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放心吧,宛宛,米飞儿有的,有一天,你也会拥有。“
所以,我誓,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有一样就抢一样?
“那你抢到了吗?”飞儿眼瞳里多了几缕冷寒。
“至少,我抢到了焰东浩的爱。”这是白素宛至今为止最为自豪的地方。
“不,我得感激你呢!焰东浩那种渣男,我不屑要,要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不能看清楚他伪善的面孔,
你让我看清楚了他,可是,你失去了什么?你觉得自己还可能找到幸福么?还有男人会有你这样一个心如蛇蝎,整过两次容,只为破坏妹妹幸福,抢妹妹男人的女人么?”
闻言,白素宛扯唇低低笑开,好似疯了一样,半晌收住了笑。
“就算是死,我也绝不后悔,因为,破坏你的幸福,是我毕生以来的梦想,只是,我没有想到,焰君煌居然那么有定力,我与他在云南大理的石屋中,整整同吃同住了四个月,我给他吃了那么多忘忧草,他居然还是没能忘记你。”
每一次,她都是亲眼看到他吞下的忘忧草,现在,回想起来,那男人是等她拿着空碗回转身时,就跑去抠掉了。
真是够有心计的,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白素宛是深深领教。
“其实,我差一点就成功了,至少,在你未现我真实身份前,我在他心里是有一席之位,毕竟,是我救了他的命,再生之恩大于天啊。”
“我真的感到很庆幸,哈哈哈。”白素宛仰天长啸,哈哈大笑,笑声刺耳,整个人快频临疯狂。
“那么刚强,定力十足男人,众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原来也并非是铜墙铁臂之身。”
“闭嘴。”都成阶下囚了,这女人还如此猖狂,飞儿气得一脚狠狠踢到了她腿肚子上。
“打吧,打吧!自古成王败寇,我没什么话可说了。”
白素宛咬紧牙根,仰着头,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以为我不敢吗?告诉你,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知道,所以,你杀了我啊,其实,我也不想活了,死了一了百了,到也很干净。”
飞儿看着她那副贱人嘴脸,偷人相,心里就怒火中烧,手上的尖刀正欲向她胸膛捅去。
正在这时,整个游轮开始摇晃,不停地掏晃,她估计是后面那伙人追上来了,忽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弯下腰身,狠狠地捏着她圆润的下巴。
恶狠狠地质问:“说,后面那拔人是不是与你一伙的?”
白素宛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明白了她话的意思,唇边的笑容勾深。
皮笑肉不肉地道:“妹妹,你太抬举我了,我可没那能耐,你曾身为优秀检察官,难道你看不懂那船只上举起的旗帜么?那可是海盗的标志。”
海盗二字让飞儿想到了上次自己被绑架的事儿,忽然间,她明白过来,肯定是裴老大那伙人的余孽,区领导已经表了态,只要焰君煌将裴老大余孽全部歼灭,一网打尽,焰君煌就可以升职。
焰君煌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事,为她吃尽了苦头,现在,该是她回报他的时候了。
对,她想让焰君煌立功受奖,升职,可是,似乎消灭那伙海盗不是容易的事儿,上次,她已经深深领教了那拔海盗的厉害。
似乎看出了飞儿的心思,白素宛嫣然一笑,红唇吐出:“妹妹,想消灭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她住在森山老林时,有时候出海捕鱼,偷偷看过那些海盗自相残杀,海面上曾掀起血雨腥风。
她亲眼看到那群十分凶残的海盗相互残杀,在有外敌攻入时,他们又会一致对外。
看得她胆战心颤,那是一个人们想象不到的世界……
“在消灭他们以前,我先消灭了你。”说完,飞儿旋转着手上尖刀,然后,船舱摇晃的频率加快。
视线变得晃来荡去,飞儿手中的尖刀被晃出,跌在了地板上,然后,外面响起了小苏子焦灼的声音:“米妞,快出来,危险。”
小苏子还来不及迈进底舱,一子弹就射击了过来,他敏捷地赶快趴卧倒地,大手用力一掷,将手上黄色的救生衣扔进了底舱,飞儿急忙捡起了救生衣穿上身。
为了防止游轮出事下沉,必须得穿上这种衣服。
“米妞,快出来。后面的船快追上来了。”小花子扯着大嗓门儿喊,喊声淹没在了轰隆隆的枪声中。
他的身侧因为子弹的射击而硝烟战火。
即然小苏子来找她,外面两拔人马已经正式拉开了战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赶紧跑向了门口,白素宛捡起了地上的尖刀,由于手脚被绳子束缚,她只能像青蛙一样从底舱跳出,抬头,瞟了一眼烟雾弥漫模糊的海面,眼前一阵枪林弹雨并没有吓倒她。
不顾身后的火力,看了一眼前面走着的飞儿,眼里迸射出绝烈的恨意,米飞儿,同归于尽就是你我最好的结局,她向前跳了一步,准确无误地撞倒了前面的飞儿。
‘扑通’两声,两抹人影同时摔落大海,海面上水花四溅,小苏子回过头时,见到米妞与白素宛双双跌进了大海,吓得魂不附体,正欲想纵身跳入海去营救,没想到,胳膊突然中枪,就在倾刻间,游轮火速调转了方向。
小苏子想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驾驶员不知道米妞被撞进大海了,急转方向是因为想躲避后面那拔海盗的追究逐。
小苏子哀嚎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头翁翁作响,那一刻,他似乎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
看着那只追逐的游轮越来越近,已经接近了米妞与白素宛刚才摔下去的地方。
小苏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背心一麻,眼前黑,差一点栽上了海去,另外一名将士冲过来,将他拉开,要不然,红红的火舌从他身后扫过去,再迟一天,子弹就会穿破他的胸膛。
“小苏子,米妞呢。”焰君煌久久不见飞儿回船舱,等得不耐烦的他,再加上心里担忧,及时迈步从船舱里走出。
“君……皇。”这一刻,小苏子好想哭,‘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四少的面前。
“什么意思?”看着小苏子那张哭丧的脸孔,焰君煌心里涌起一缕很不好的预感。
“米妞在哪儿?”烽火连天的时刻,由于米妞在她身边,焰君煌始终揪着一颗心。
“对不起……对不起……君皇。”
小苏子结结巴巴,口齿不清。
“我说,米妞在哪儿?”焰君煌气得连牙齿都打着颤,他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衣领,黑着脸怒焰滔天的质问。
完全像一个怒不顾形象的土匪头子。
小苏子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已经好遥远的一个方向,焰君煌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过去,气得直跺脚,低骂一声,就要跳入大海想游过去营救。
可是,所有的兄弟察觉他心思,全部奔了过来。
“君皇,不能去。”
是的,那艘游轮已经开过来了,从勇猛的火力来看,那上面有太多的人,他们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君皇现在跳下去,只能葬身在这片汪洋的大海,就算是他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救米妞回来。
那伙人手上的武器先进不说,人马众多,有备而来,估计是听闻了焰四少游轮度蜜月的事,有准备而来。
焰君煌望着那一片汪洋的大海,抬腿,黑亮的军靴踢到了梁军强小肚腿上。
“放开,让我下去。”
“松开啊,你们想找死。”由于心急,他冲着一干属下愤怒地叫嚣!
可是,以小苏子为首的一干属下死也不放手! (
第182章 破坏你幸福是我的梦想!
校园港
正文 第183章 白莲花原来是这种结局!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3章 白莲花原来是这种结局!
“松开啊,你们全想找死?”由于心急,他冲着一干属下愤怒地叫嚣!
是的,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米妞去死,如果米妞死了,他也不活不下去了。
有前面悲惨的教训,小苏子深怕君皇大人再度弃他们而去,所以,一个两个都怕得要命,关键时刻,自是个个伸手拉着焰君煌,死死地拉着,有的抱着他的腰,有的抱着他的腿,有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总之,他们绝不让焰四少去涉险……
“松开。”焰君煌见一干属下誓死不放手,气得牙齿打颤,磨得格格作响。
俊美五官扭曲,手腕上的青筋一根根地贲起,昂藏着四少心底内滔天的怒气,就快狂倾而出。
但,就算回去后,焰四少要把他们全都拉出去毙了,小苏子等人也绝不会放手。
……
两只游轮的距离越拉越开,洁白游轮整度越来越快,那辆追逐过来的游轮不知为何慢了下来,然后,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所有人死死拽住焰君煌,不敢去看他那张狰狞的脸孔。
在医生的一番大力抢救中,欧阳妃妃的孩子保住了,第二天,她就嚷嚷着出院,然后,王警卫来医院接了她。
为她办理了一切出院手续,小王把欧阳妃妃接回了家。
小王是开了焰老爷子的坐骑去接的,加长型的林肯车,当花园响彻着汽笛声,吴妈带着两个丫环急忙跑了出去,如迎接妃子一般将欧阳妃妃迎进了客厅。
“梅香,小心一点。”吴妈低声嘱咐着小丫头,怕小丫头不小心弄到了小夫人的小胳膊,小腿,伤了孩子,她们可吃不完兜着走。
因为,昨天是晚上,老爷子就向大家宣布,从今往后,欧阳妃妃就是焰氏家族正式的一员。
只因她肚子里怀了焰老爷子的宝贝,这个孩子死里逃生,又听医生说是一个女儿,焰啸虎一生无女,早就想要一个公主,偏偏前妻与李凤娇生的都是儿子,现在,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老爷子有了这样的心思,一句话就让焰府变了天,以前憋屈的欧阳妃妃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所以,吴妈等人自是不敢怠慢,生怕万一欧阳妃妃肚子的宝贝有一个闪失,她们会吃不完兜着走。
对于焰府下下当她是金宝銮的待遇,欧阳妃妃自是心里乐极了。
她挺着一个圆润的肚子,走到了沙椅子上,刚坐下,丫头们就慌乱地塞了一个垫枕在她后背上,怕她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焰家的宝贝公主……
焰啸虎拄着拐棍从书房中走出,嘴色勾出笑意。
“妃妃,真是太好了,好险啊,你能平安出院,太感谢老天爷了。”
他感谢上苍在自己垂暮之年居然还会赐给他一个女儿。
欧阳妃妃见老爷子来至客厅,及时从椅子想起身,老爷子见状,脸色立刻就变了,然后,疾步奔了过来。
“不要动,不要动。”他连声说了好几句,这一动,万一又摔中跤可怎么得了。
“吴妈,去给妃妃炖些补品,失了这么多的血,得补回来。”
焰啸虎厉声吩咐下人,然而,欧阳妃妃却拉着手臂,亲昵地说:“不要,啸虎,我不喜欢吃补品的。”
“你不吃,老子女儿还要吃呢,哼!”焰啸虎不依,坚持要吴妈到厨房炖补品。
住了两天院,让欧阳妃妃的扭转了难堪的局面,欧阳妃妃抬起头,眼尾瞥到了楼梯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望着她们的女人。
双臂勾住了焰啸虎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扯唇笑开:“啸虎,放心吧!我是金钢之躯,身体超棒,我会为你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
这话自是落入了李凤娇的耳里,李凤娇站在楼梯口转角处,静静地看着楼下客厅的一幕,老夫拥着少妻,让她的心痛得就如刀子在割,现在,她成了焰啸虎的弃妇,现在的她与多年前焰世涛的母亲一样的立场,虽然与焰啸虎结了婚,有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关系,可是,却失去了他滔天的宠爱。
欧阳妃妃该下地狱,因为,她夺走了焰啸虎对她的爱!
那贱人知道她在楼梯口,故意在楼下秀恩爱,还把肚子腆了起来,焰啸虎正伸手去摸她圆润润的大肚子,气得她心肝一阵一阵地绞痛,眼里迸射出浓烈的阴毒之光。
欧阳妃妃,不把你整下地狱,我就枉为人世走一遭。
真想拿把刀把肚子给她剖开,以前,因为有了焰君煌,所以,老爷子对她加倍疼爱,现在,欧阳妃妃有了肚子里的那个女儿,会不会让她像焰世涛的母亲一样,最终被焰啸虎遗弃!
风水轮流转这句古话应殓到了她身上!
不过,她可不是梁佩茹,会因为焰啸虎的变心与遗弃,最终选择自杀身亡!她李凤娇从来都不是那种软弱,任人宰割的人。
……
老爷子午睡去了,欧阳妃妃一个人躺在床上,正低着头阅,因为无聊,所以,她就去找了几本穿越小说来看。
李凤娇走进了她的卧室,望着窗台上摆放的无数束鲜花,以及床头柜上摆放的好几个玻璃盘子,盘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红色的草莓,切好的梨片与苹果片,还有香蕉,洗好的亮晶晶的葡萄,真是天下水果应有尽有。
“姐姐,你来了?”欧阳妃妃瞟了李凤娇一眼,扯唇笑说,手指拎了一颗紫葡萄塞进嘴里。
葡萄皮吐到了掌心,再放到了白盘子里。
“我可不敢当,欧阳妃妃,你住在这儿,是以妻子的身份呢,还是以妄的身份?你说是妻子吧,我与焰啸虎可还没离婚呢,说是妾吧,也不太妥当,毕竟是新社会了,再说,你年纪轻轻一个大姑娘,生下这个孩子后,将来的人生你怎么过?不要忘记了,老头子快近七十了,还有多少年好活?”
真是将这贱人宠上了天,李凤娇狠狠地望着柜台上的水果,欧阳妃妃得到的待遇,完全是二十几年前她的翻算版,母凭女贵。
只是,想斗败她李凤娇,欧阳妃妃显得还嫩了一些。
“不劳姐姐费心,这些我都想到了,啸虎说,生下孩子后,我可以继续待在焰家,如果我要出去工作,也是可以的,他托人去办。”
欧阳妃妃仰高了下巴,一副绝不把李凤娇放在眼里的架势。
“老爷子待你真的不错。”
“那当然。”
“只是,你觉得有好命生下这个孩子?”
“姐姐,有什么计谋可以全部放马过来,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会保佑我们母女平安无事的!哈哈哈!”
真是太嚣张,太狂妄,只是,自做巷,不可活!
如果当初不是她一手设计,想搓合欧阳妃妃与老四,欧阳妃妃又怎么可能会怀上老爷子的女儿,李凤娇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做过的事从未后悔过一件,独独这件事,她真的后悔了!
“哎哟!大伯娘,小伯娘,你们真是和谐啊!”随着话音落,门口处光影一闪,一身铁灰色西装的焰天耀走了进来,双手插在裤袋里,俊美的五官笑成了妖孽!
对于老五称呼,李凤娇皱起了双眉!心里不爽极了!
“喂,老五,你也不嫌脏,她年纪比你还小,你居然叫她小伯娘?”
李凤娇恶声恶气地怒斥。
“大伯娘,就算她只有十二岁,她只要怀上了大伯的种,就得按辈份来称呼啊!如果我乱喊,人家会在背地里笑话的,说我焰老五没礼貌。”
嘿嘿,看着李凤娇面色如霜打的茄子,老五心中一阵欢腾,算是为四哥与米妞报了一下仇了。
“老五,你是存心气我的吧?”李凤娇不顾形象地嘶吼出来,她正有气没处撒,而焰天耀句句都是说来想气死她的。
“大伯娘,我哪敢啊!真正气你的是大伯吧!也是,老牛吃嫩草啊!换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受不了。”
“小伯娘,听说你会生一个小姑姑,哎呀!我想着她小嘴儿,小胳膊,小腿,就好想见到她,喂!小伯娘,她会不会踢你啊?”
老五好奇地走过去,一脸关切地询问着躺在床上的欧阳妃妃。
“噢,老五,你真好,等你小姑姑出了世,我就不用受委屈了,你这么喜难她,可是,有人却一心想要索她的命。”
欧阳妃妃与老五一起唱起了双簧。
“是哪个不怕死的,是哪个杀千刀的,胆子不可能这么肥吧!连我大伯的老来女都想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焰天耀嘻皮笑脸地指桑骂槐,气得李凤娇面色铁青,嘴唇哆嗦。
她冲着焰天耀怒声喝斥:“吃里扒外的东西。”
随手捞了一个器皿就向焰天耀砸了过去,还好老五人机灵,反应快闪得快,要不然,身体定会被砸一个大窟窿。
“大伯娘,你打我干啥啊!我说得又不是你。”
回击着,焰天耀赶紧往门口外撤离,生怕李凤娇气极了菜刀砍向他,不过,望着她气得青的脸孔,他就感觉特别的解气!
虽然,他不喜欢欧阳妃妃,也绝不赞成大伯让欧阳妃妃生下一个意外得来的孩子,但是,每个人人生观,世界观都不同,孩子在人家肚子里,人家不要名誉,想生下来也是人家的事,再说,长辈们的事他管不了。
也没办法管,四哥都管不了,更何况是他呢!
不过,他就是特别讨厌李凤娇独断专横,一心阻挡四哥与米妞的婚姻,他就是心里不痛快。
拿着手机,吹着口哨,他径直走上了楼,在楼道口碰到了手里拿着手机神色慌张的阿菊。
“五爷好!”阿菊弯下腰向他打招呼!然后,匆匆忙忙从他身边掠过。
忽忙慌成的阿菊让焰天耀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然后,他几步追了上去,从后一把拽住了阿菊的手臂,问道:“阿菊,怎么了?”
“小苏子的电话打不通。”
阿菊如实相告!是的,她都急死了,小苏子的电话从昨天下午就一直关机了,因为有了上一次四少与那伙海盗火拼的事情,所以,小苏子保护着四少与米妞去度蜜月之时,阿菊就曾经千叮万嘱,让他小心一些。
“小苏子不是随四哥去度蜜月了么?”
“是啊!”
“你别急,我先打四哥电话看看。”焰天耀到电话薄里找到了四哥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
“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连拔三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他又拔打了小苏子的,梁军强的,还有阿飞的,包括米妞的,全部关机了。
出问题了,焰天耀一下子感觉大事不妙,不可能这么巧合全部都关机,就算是信号不好,手机也不可能全都处于关机状态吧!
绝对出问题了,焰天耀在原地来回转了三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然后,他对阿菊说:“阿菊,我带一拔人马过去看看,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都到什么地方了。”
焰天耀找出了四哥决定的航海路线,然后,带着一拔兄弟就风风火火出了门。
一片清幽之地,从公路两边的建筑就可以看得出是穷乡僻壤。
成排木头房子立于晨曦浓雾之中,太阳慢慢穿透云层,散出万丈光芒,强烈的阳光将浓雾驱散。
一间封闭的密室里,两个女人蹲坐在角落,背靠着背而座,她们的身体捆绑着一根绳子,又粗又大的绳子捆绑着她们的手臂与腰身,让她们被迫像一个连体婴一样连在了一起。
两个女人同样头湿漉,甚至还滴淌着水,海水从额角的头滴落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了自个儿嘴中,湿湿的,咸咸的,是海水的味道。
飞儿摇晃了两下,想摆脱与某贱人捆在一起的命运,没想到,刚一动,整保胳膊就好似断了一样,痛入骨髓。
背后飘来一道闷闷的声音:“你悠着点吧!要不然,胳膊就废了。”
这话好似关切,可是,飞儿绝不稀憾。
“闭嘴。”她不想与她说话,要不是她从后面把她扑倒,让她们双双跌落大海,才不会被这帮海盗捉来,还被她们捆在了这里,论到绑架,她也不没经历过,可是,她就是不愿意与身后这个贱人呆在一起。
以前,与她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与她一起脚踩同一片蓝天,她感觉恶心,现在,居然被那伙海盗绑到了一起,想着恶心到想吐,胃里不时涌起一阵儿酸水。
“我担心你的胳膊,为你好。”白素宛继续幽幽地劝道。
“你胳膊在不断地流血。”
闻言,飞儿赶紧垂下了眼帘,眼尾果然就扫到了殷红的血光,果然有血,她感到疼痛无比,没想到流了这么多的血,大片的血渍把她衣服全染红了,干的血渍浮现一朵又一朵淡色的小红花痕迹,手臂衬衫衣管的中心部份,又有一团殷红的血流了出来,阳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红,那么妖冶。
“飞儿,你这样流,可不是好事情!”
“猫哭老鼠假慈悲!”
虽然很疼,疼得飞儿兹牙咧嘴,可是,她无需这朵白莲花同情,要不是她作怪,她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么悲惨的境地。
本以为白莲花会还击,没想到她不再啃一句声儿,只是垂下了头,闭上了嘴巴,整个空间变得静谧起来。
太阳越来越烈,窗外照射进屋子的阳光越来越亮,飞儿假寐了一会儿,眼开了双眼,落在地面的阳光折射到她的眼角,瞳孔本能地一缩,眼角酸涩,难受死了。
脑海里浮现了梁军强为她掏子弹的一幕,因为承受不住椎心刺骨的疼痛,所以,她咬了自己,焰君煌怕她咬伤自己的舌头,将一根指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差一点将他手指咬断。
无可厚非,他爱她的,很爱很爱,至少,她就是这样感觉的,现在,她不见了,或者说,焰君煌等人误会她死了,因为,当时,小苏子来叫她出去时,猝不及防后面的白素宛会扑上来,将她扑向了大海,当时,朦朦胧胧中,她听到了小苏子焦急的呼唤声。
焰君煌虽聪明睿智,可是,绝不是神人,他应该猜不到她还没有死,他们会沿着大海搜索。
如果那样的话,她就死定了,因为这个地方,从窗户往外望去,只能看到一在片翠绿色的森林,绿树成荫,参天的大树,阳光从叶缝中照射到地面,地面泛起一层影影绰绰的光芒。
不知道是哪儿?这个地方很陌生,飞儿胡思乱想着,如果焰君煌找不到她们,那么,等待她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她们落入了那群心狠手辣的海盗之手。
“米飞儿,没想到,我们两个相斗了一生,居然会死到一起。”
身后又幽幽传来了白莲花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声音比先前傻哑,看来,她的精力也已耗尽。
不吃不喝的确令人受不了,她们被抓捕来至少过一天了,就被困在这里,没人来过问,也不知道那伙海盗打的是什么主意。
由于长期的捆绑,白莲花明显精神不足,她垂着头,散乱的头丝从脸颊上散落下来,将她一张脸孔遮住,露出的下巴,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谁说我会死?要死也是你吧!我自认为一生没做什么亏心事,所以,对于我这种善心人士,就算去了阎王殿,阎王也不会收的。”
飞儿话音刚落,白莲花两片泛白唇再度开启:“啧啧啧!你没听说过么?好人命不长,祸害一千年!”
还真是歪理的名言名句!
还真是,这朵白莲花做尽了坏事,居然还能奇迹似地活着。
“白素宛,即便是能逃出这里,你以为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你早成了通辑犯,我会抓你回去归案,让警察枪决了你。你这个为非作歹,是非不分,性格扭曲的变态女人。”
白素宛的人生观,世界观飞儿绝不敢苟同,从焰东浩背叛她开始,白素宛就像一只疯狗一样死咬着她不放。
被人打了狗犬针的疯狗,警察会用乱枪把她打死的。
听了飞儿的话,白莲花又是幽幽一想,有气无力地说:“自从你死而复生,从英国回来后,我就从未想着要好好地活着。”
不,准确地说,是她女儿白果果死了后,她就从没想要继续活下去,因为,她没有了精神支柱,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好似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焰东浩,她伤害了米飞儿,为了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一直算计着米飞儿,将她赶出米宅,夺走她所拥有的一切,可是,她仍然没有得到幸福,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感到幸福过。
其实,有时候,她也很迷茫,针对米飞儿,打击米飞儿,是为了争一口气,还是想讨回自己小时候所受的父亲冷遇,还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为焰东浩倾尽一生,付出所有,可是,那男人根本就不领她的情,他根本不爱她,得不到焰东浩的爱,白果果又死了,让她水中捞月一场空,所以,她便开始疯狂起来,没有了精神支柱,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是人都会疯狂。
“也许,如果你不害死白果果,我不会这么恨你。”
笑话,这女人简直就在说疯话,白果果根本不是她害死的。
“果果的死全是因为你的贪婪,如果你不存心想毒死焰骜,我不会那般对你。”
对,是她先动的杀机,死的那个人不是果果就是焰骜,飞儿当然得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白素宛,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我没做什么坏事,我只是向你讨还自己失去的一切罢了,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与你妈。”
也许是想到了白果果的死,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幼年所受的伤痛,她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冲着飞儿呐喊,嘶吼:“米飞儿,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大善人么?”
“我不是大善人,至少,我没你这样的恶毒心肠,白素宛,你抢走了焰东浩,夺走了我的幸福,与焰东浩整整维持了三年偷情的生活,白果果明明不是焰东浩,你却偏偏说是他的,好了,我如你的愿与他离婚了,你还不死心,我治疗了伤痛,想要开启另外一段生活时,你又跑出来搞破坏,我已经将父亲,将焰东浩,将整个家让给你呀!”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她把自己所有拥有的一切都让给了她,可是,这个贱人还要化名潜入部队,甚至去勾引焰君煌,现在也是,趁焰君煌为了护她丧命,昏迷不醒之时,又整成了另外一副脸孔跑出来搞破坏,甚至枉想再度勾引焰君煌,要不是焰君煌定力好,有一颗足够她爱的心,说不定,现在,她的幸福又被她弄砸了。
“你说,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前世是不是刨了你家祖坟,今生,你才会这样对我,见不得我幸福。”
听了飞儿的话,白素宛冷然一笑,幽幽回答:“你刨了我的祖坟,也等于是刨了你自己的祖坟。”
“我呸!你以为前世我们还是姐妹!”
这辈子与她同一个爹,她已经很倒霉了,上一辈子,她们绝不可能是一家人,绝对不是!
“好了,省一点力气吧!现在,我们就不要内讧了,得想办法逃出这里才是。”
白素宛也再想与飞儿骂下去,因为,她也感觉没任何意思。
现在,她们的命可都是捏在一伙海盗的手里。
门外突然响起了响亮的脚步声,然后,是‘哐当’一声,锁落地的声音,紧急着,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由于门口光线太强,所以,俩人皆纷纷眯了眼瞳,瞳孔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
进来的是几个不认识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虎背熊腰,光着膀子,左膀子上还雕刻了一条栩栩如生的白虎,右手臂是一条张牙舞爪,活灵活现的龙,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嘴里刁了一根牙签,蓄得过长的头抹上了香油,全梳到了脑后,露出了宽宽的,亮光光的额头,俨然一副阔佬的模样。
因为身形肥胖,每走一步,脸上的肌肉就会煽动一下。
他走了进来,一如鹰的黑眸迅速扫了一圈屋子,最后落定在角落被绑的两个女人身上。
“说,你们哪个是焰四少的女人?”他站在她们跟前,高大的身形迅速如一座大山一样将两个女人笼罩。
“她。”白素宛怕死,自是抬高了下巴,冲着飞儿大嚷。
由于她过快的反应,阔佬望了她一眼,眸光凝向了表情淡定纵容的飞儿,妈的,这是什么女人?都被他们活捉了,还一副镇定的模样。
“拉出去。”阔佬冲着身后的属下们下令。
几名属下上前,将两个连体婴的女人拉出了密室。
“喂!我不是焰君煌的女人,她才是,她是焰君煌新婚老婆,你们不是趁她们度蜜月的时候,跑过来捣乱么?我不是啊,先生,你们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孤苦无依,没有疼爱的可怜女人罢了。”
当她们海盗扔到地面的时候,白素宛忍住了臀部袭来的剧烈疼痛,仰起下巴,对那个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光着膀子的男人哀求。
“没人疼爱?”男人嘴唇一撇,邪肆玩味地大笑了几声,然后,弯下了腰身,两指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由于力道过大,她圆润的下巴几欲变了形。
男人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儿,说:“要不要哥哥疼爱一下?”
“好,好啊!”白素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居然不顾众人在场,答应了肥佬的这种要求。
真是贱到了骨头里,飞儿在心中暗骂,她忽然想起,当年,她与焰君煌让小苏子把这个女人扔入深山老林子里去,这女人肯定也这样求过小苏子,小苏子还是一个童子军,居然为了焰君煌与她能够忍耐这女人的勾引,说明这小子还有几分的定力。
“先生,只要你放了我,要怎么样都可以。”
“要怎样都可以?”肥佬思索着她的话,眼睛散着一阵奇异的光芒。
“我所有兄弟全部上也可以?”
肥佬刚也说出,所有兄弟就向她围了过来,望着她的眼神个个如狼似虎,个个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脸上一阵乱摸,乱亲,唾沫抹了她一脸,弄得她不停地反胃作呕。
“妹子,别呕,你不是喜欢么?只要你让我们大家都满意了,我们就放了你。”
白素宛很想答应他们,可是,抬起头,望着一张又一张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野蛮脸孔,她吓得尖叫了起来。
“不,不……要……摸我,呜呜,不要……亲我,呜呜。”
“你呢!”肥佬放开白素宛,转到了飞儿身边,他没有动手,只是站在她头顶,趾高气扬地对她说:“如果你求我,自愿侍候我这些八百年没遇见过女人的兄弟,或许,我会考虑放了你。”
“做梦!”飞儿才不会求这些违反犯罪的海盗,烧杀掳掠,搞得整个世界民不聊生,想要她求他们,下辈子都不可能了。
她的拒绝,惹来了肥佬的怒火中烧,他冲着飞儿大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你老公根本不知道你在我们手上,你老公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今天,该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肥佬恶狠狠地吩咐属下,两名属下去而复返,不多时,就有一口油锅,还有许多的柴火摆在了她们的面前,柴火架了一个小正方形,上面还插了两根大柱子,然后,有一拔人马从河岸上走来,前面的一个头蓄得有些长,身披着白色长袍,身后的一群人,着装打扮都有一些奇特,穿着几乎都是奇装异服。
白素见状,突然间就嚎叫了起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不想死,望着木柴架旁边两个光着膀子,拿着熊熊火把男人,白素宛再傻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是想将她与米飞儿焚烧。
“哼!告诉你,就算你是嫦娥下凡,西施再世,哥儿几个也绝不稀憾,你们是焰君煌女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肥佬的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复仇火焰,因为焰君煌端了他们的老窝,让他们的裴老大葬身大海,至今,连尸首都没有找到一块,所以,他要为裴老大报仇,要把焰君煌推入地狱,首先,他们得把他的女人推下地狱在说。
“不,不,我不是焰君煌女人,我已经说过了。”
她白素宛连一点腥都没有沾到,现在,居然要为了焰君煌去死,她不干啊!
“焰君煌不是视你们为肝宝贝么?早就听人传言,他将你们宠上云宵,爱若心骨,焰君煌杀害了我们的老大,端了我们的窝点,现在,我就要让他也偿一偿失去心爱女人滋味儿。”
肥佬的眸光扫向了至始至终,仍然沉默不语,面色无一惊慌神情的米飞儿。
俯下身,勾起了她的下巴,双眼一眯,眸子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他说:“如果你被我们弄死了,你说,焰君煌会怎么样呢?”
嗯!他很期待呢!他想看着焰君煌疯狂的痛苦模样,谁让他敢杀害他们的裴老大呢?
“传言总是过于夸大,尤其是现在的媒体总会炒作,也许焰君煌是喜欢我,不过,他这个人向来都很自私,就算我死了,顶多也是掉几滴眼泪,然而,并不像你所想的,他会生不如死。”
“你以为我会相信,点火。”
肥佬松开了她,冲着属下们火大地下令。
肥佬一声令下,放下了手中的火把,火焰触到了干柴,不过几十秒钟,‘呼’的一声,柴火引燃。
白素宛望着那燃烧得越来越旺盛的火苗,吓得面如土色。
她嘶吼着,咆哮着:“我不是焰君煌的女人,米飞儿,为什么我要这么衰?我从来都没他的女人,他是啥滋味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种结局?”
“你不是说早就不想活了么?这样岂不是正好成全你,你最好闭上嘴巴。”
这女人太噪舌了,要不是她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她一定抓一把牛粪塞进她嘴巴里,堵住她那张轻薄的臭嘴!
“我……我……我……”接连几个我字,白素宛一句也说不出来,是呵!刚才在密室里与飞儿对峙,她不是还一副心如死灰,万念俱灰的模样么?
很多事情,说是一回事儿,正在面对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天底下,有几个人面对死亡能不急,不紧张的,虽然她的人生处处是凄凉,可是,她还不想死,还没活够啊!
她不是圣人,而是一个凡胎俗女,生命只有一次,失不再来!
所以,望着熊熊烈焰,她的背部泛出一层一层密密的冷汗!汗水将衬衫浸湿,沾粘到了飞儿的衣服,浸入肌肤滚烫让飞儿感觉到了白素宛的慌张。
“如果你实在怕,大可以让她们放了你,你去陪他们睡一觉。”
缓缓转过头,飞儿小声地对白素宛说道。
那拔人马越走越近,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肥佬向身着长袍的白衣老人鞠了一个躬,毕恭毕敬地道:“李巫师,可以开始了。”
白衣老人冷冷地睨了被捆绑的两个女人,眼里泛着冷削的幽光。
然后,白衣老人仰首看了一下天色,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长袍飘了起来,给人一种仙山立骨之感。
再然后,他在原地盘腿而坐,双手合掌,闭上了双眸,嘴里喃喃念着什么,阳光打照在他下巴的胡须上,为他清瘦的脸颊镀上了一层金光!
不多时,缓缓睁开双眼,一名属下提来了一只公鸡,将鸡宰了,把血滴到了白衣老人面前的水碗里。
白衣老人端起了血碗,站起身,对着苍天说了一句:“裴老大,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现在,我们让仇人之妻下去陪你。”
语毕,白衣老人将手上的血碗砸到地面,碗应声而破,挥了挥白袍长袖。
肥佬等人迅速将捆绑的两个女人拉上了柴火堆,两个女人自然是要抵命反抗。
在这危急之时,白素宛哭声越来越大:“不,我不想死,我不是焰君煌的女人,呜呜呜。”
她感到委屈极了,她从来都不是焰君煌的女人,却要被焰君煌的仇家焚烧而死,送下九泉去陪那个在大海中丧生的裴老大。
“一直叫,一直哭,你烦不烦。”
飞儿回过头冲着她怒骂。
白素宛被她这样一骂,止住了哭声,张着一对泪汪汪的双眼望向她,米飞儿居然面不改色,她们都快要死了啊!
肥佬将两个女人分开,并迅速在她们身上绑了一个十字架,架子缓缓上升,上升,上升,最终立正在了火柴堆上…… (
第183章 白莲花原来是这种结局!
校园港
正文 第184章 一笑泯恩仇!(白素宛之结局)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4章 一笑泯恩仇!(白素宛之结局)
肥佬将两个女人分开,并迅速在她们身上绑了一个十字架,架子缓缓上升,上升,上升,最终立正在了火柴堆上……
两个女人脚下的火正蔓延过来,白素宛看着那节节升高的火焰,吓得目瞪口呆,她张唇呐喊:“我不要死,你们放了我,你样要怎么样都行,放了我。”
那伙人站在火柴堆前,个个凶神恶煞,看着她们快要被柴火堆埋没,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脸上渐渐溢出了兴奋的神彩,在他们的眼中,她们就是仇人之妻,杀了仇人之妻,用她们的命去祭奠九泉之下裴老大的亡魂,对于他们来说,是高兴的,因为,也算为裴老大报了仇。
李巫师不断在原地打着圈儿,掀起白袍,手里还拿了一个响玲,不断摇晃着,清脆的玲声响彻在空旷,海浪拍击的沙滩上。
“都怨你,米飞儿,都是你害的。”见一群海盗铁石心肠,白素宛转过脸怒瞪着飞儿狂骂。
“淡定一点吧!你喉咙喊破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白素宛,没想到我们相斗了一生,最终居然要一起共赴黄泉之路!”
飞儿淡淡地一笑,想仰起头,可是,因为脑袋绑在了柱子上,无法动弹,她只能扬起睫毛,眸光看向一望无际的辽阔天空,天空洁白游云朵朵。
脚下的柴火已经烧了过来,脚尖开始热起来,接下来应该是痛入骨髓的烧灼之痛。
“是啊,真没想到,我们两个会这样走下黄泉之路,下地狱后,我们一起斗。”
白素宛听了她的话,人也安静下来,幽幽说出口。
“奉陪到底。”飞儿垂下眼帘,然后,把眸光凝扫向白素宛。
“只是,我奔向的是天堂,而你则走向地狱,我们两个走的是不同之路,怎么斗?”
“我呸,米飞儿,说话真是不脸红,就凭你也能去天堂。”
火势蔓延了过来,飞儿缓缓闭上双眼,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天空划过一阵剧烈的枪声,枪声陡然间划破长空,让柴火旁的所有人惊惧地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不过,还是慢了一拍,因为,红红的火舌已经扫了过来,扫过稀薄的空气,直射那伙海盗的胸膛口。
身着白色长袍的李巫师身子一个趄趔,手中的鼓玲甩落,整个人倒向了地面,嘴唇渗出了大量的血汁。
所有的海盗身中枪弹,相继倒向了沙滩,瞬间,沙滩上尸首成片。
当海盗们应声而倒时,一大拔身着绿色衣服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奔来,焰君煌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个。
从腰尖摸出刀子,跃上火堆,阳光下,刀子挥下,绳子割断,十子架柱从柴火堆上倒落。
“焰君煌。”飞儿扑进了焰君煌的怀抱,刚才,她被人拉上柴火堆的时候,心里就一直在呼唤着焰君煌的名,她对自己说,焰君煌一定会来救她,因为,每一次遇难之时,他都会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每一次都是,这次也绝然不会例外,果然没令她失望,在她命悬一线之时,他终于来了。
“米妞。”焰君煌抱着飞儿纵身跃下火堆,站在沙滩上,两个人紧紧相拥,拥得是那么紧,那么紧,虽然从分离到现不过只过了短短两天,可是,两个人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焰君煌看着她,在她身上摸索着,声音抖颤地说:“知道吗?我都以为我们不会相见了。”
“有伤着哪儿没有?”
他关切地询问,眸光也在她身上到处察看,深怕她一点闪失,让自己追悔莫及。
飞儿痴痴地望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再度抱住了焰君煌,经历了这件事后,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与焰君煌分离了。
在焰君煌拯救米妞的时候,小苏子也拯救了白素宛,虽然白素宛很可恨,他恨不得把她推下地狱,可是,面对那么一大片汪洋火海,小苏子最终是没忍得下心。
白素宛被小苏子解开绳索后,整个人就站在柴火堆旁边,望着焰君煌与米飞儿两人的深情相拥,神色怔然。
不可否认,这一刻,在她心里,是羡慕的,她好羡慕米飞儿能够拥有焰君煌的爱,女人一辈子,如果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爱着,该是多么地幸福?可是,这辈子,从没一个男人这样爱过自己,焰东浩不会爱她,焰君煌更不可能爱她,米飞儿真是好命,让这么多的好男人统统都围绕着她转,她除了羡慕,嫉妒之外,还能做什么?
当年,她抢了焰东浩,现在,她还能抢么?她努力过,不过,焰君煌不像焰东浩,定力比和尚还好,她已经没能力夺走他的幸福了。
“你的伤口在流血?”焰君煌摊开手掌,望着手指上殷红的血渍,面容立刻罩上一层阴霾!
“走。”他没有带军医过来,所以,他必须带飞儿去找医生,两天前,为了不让飞儿废去胳膊,梁军强替她取出了子弹,伤口只抹了一些阿莫西林,本来阿莫西林消炎效果极好,可是,被海盗折腾一番,又被绳子勒了这么多个小时,伤口感染了,如果化脓就不好了。
焰君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飞儿的手就向前面走去。
见他比自己还急,飞儿心里甜滋滋的,被人宠着感觉真好,所以,她迈着步伐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小苏子与梁军强等属下望着两人肩并肩地走过沙滩,四少终于拯救了米妞,让他们夫妻能得以团聚,大家全枪一口气,个个脸上都弥漫着会心的微笑。
没人理睬的白素宛站在原地,海风吹来,撩起了她的黑缎子长,她站在阳光之下,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凄凉!
曾经,她破坏了米飞儿的幸福,可是,现在,她费尽了心机却无法破坏米飞儿的幸福。
同是一个父亲所生,米飞儿是天使,被世人拥护,被权势滔天的男人呵护,而她却是恶魔,是一个人见人恨的坏女人,她的幸福让她的心更加悲伤,伤心的泪水渐渐溢出她的眼眶,水色的世界中,突然眼角瞥到了一抹晃动的身影,视线火速移过去,只见打着赤膀的肥佬缓缓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黑色手枪,枪洞正对准了焰君煌背影。
所有人都没有现,全部迈着步伐向前走着,都以为海盗们全死光了,可是,居然还有一个余孽未死绝。
想撑起身绝地反击!
这一刻,白素宛没有想到太多,她嘶吼一声,扑了过去,电光火石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把焰君煌的身体成功撞开,然后,红红的火舌射进了她的背部,由于肥佬恨着焰君煌,连数枚子弹,所有子弹全部进了白素宛的背部。
事情就生在倾刻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听到白素宛的惊叫声,大家纷纷回头,不过,白素宛已经身中数枪倒在了血泊中。
小苏子首先拔出手枪,‘乒乒澎澎’数声,肥佬整个身体成了马蜂窝,子弹打破了他的胸膛以及脑袋,肥胖的身体笔直倒向了地面。
由于刚才白素宛一撞,焰君煌的身体被撞开,险些跌倒在地,他的手牵着飞儿,飞儿的身体自然也甩了出去,跌在了他的身体上,等她俩站稳了身体,见小苏子已经将肥佬解决,焰君煌的眸光火速扫向了沙滩上躺着的白色身影。
这一刻,焰君煌心里复杂到了极点,米妞也站在原地,如被人施了钉钉法一样,因为,她简直不敢相信,白素宛居然为焰君煌挡了子弹,要不是她,那些子弹全部都会打进焰君煌的身体里,那么,她与焰君煌就会天人永隔!
所有人全部惊呆,步伐全部停驻在了原地。
也许是谁都没有想到,白素宛居然为了焰君煌连命都不要。
白素宛躺在血泊中,视线变得迷离,只是,从她倒地后,她的眸光就一直凝望着焰君煌。
张了张唇,嘴里喷吐出鲜红的血汁,手臂抬了抬,却无力地垂落。
焰君煌最终还是不忍,迈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准备带她去急救。
可是,根本不可能了,白素宛嘴角流出一鲜血更多更红,她张着唇,舌头打结。
“谢……谢……你……让我度过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她指的是在深山野林里与他一起上山下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两个人彼此都藏有心机,他是为了利用她,装失忆,利用她找回飞儿那颗遗失的心,而她也在利用他,换了一张脸孔,一个身份勾引他,处心积虑想破坏飞儿的幸福。
然而,那段时间,却是白素宛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许,后来,不是因为焰君煌闹头痛,她是绝然不会带她回京都,在那段美好的时光里,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她对焰君煌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她曾爱过焰东浩,可是,那个男人的负心绝情让她心寒,焰君煌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他是在用整个身心去爱米飞儿,虽然她得不到他的心,可是,这样的忠犬一般的男人是令她钦佩的。
刚才,在看到肥佬拿枪对准焰君煌那一刻,她的脑中整个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句话,一句不断得重复的话。
她不能让焰君煌死,不能,绝对不能,因为,他曾是她的烈焰。
是的,在使坏的过程里,她没能管住自己的心,她爱上了烈焰,多么复杂的感情,这种男人也值得她去深爱,白素宛只是怨自己命薄,为什么这个男人从不正眼瞧一眼自己?
在云南大理的时候,尤其是夕阳西下,她们一起并肩散步之时,她总是有一种错觉,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有这种错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京都众女人心目中的男神终于牵着她的手一起漫步在沙滩上,夕阳将她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那个时候,他的头着光,也许,她就是那个时候爱上他的。
只是,当他知道她是白素宛后,他看她的眸光多了几份鄙夷,就是这种鄙夷让她似万箭穿心,心,难受到了极点。
在报复的过程中,她没有管住自己的心,所以,男女之情玩火,最终的结局只能**!
“烈……焰……谢谢……你。”
“为什么要这样做?”米飞儿冲上前,恶狠狠地质问。
这个贱人十几分钟前,她不是向那群海盗嚷嚷着不想死么?为什么贪生怕死的女人会在关键的时刻奋不顾身为焰君煌挡了子弹?
听到飞儿凶巴巴的声音,白素宛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伸出手掌,染血的手掌不断在海风中颤抖,眼睛里泛着一抹期待的亮光。
抖着唇,她说:“飞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勾引了焰东浩,只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这样破败的人生,所以,才会处处与你做对,我知道……果果的死不能怪你,果果的死是我的报应,我与你相斗了一生,我不希冀能得到你的原谅,可是……你能叫我一声姐姐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望着白素宛嘴角不断涌出的血汁,飞儿的眼角湿润了,是的,白素宛是可恨的,她抢了焰东浩,夺走了她的幸福,让她一无所有,向来,她一直都把白素宛当成是肉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可是,现在,在面对她即将要死亡的时候,为什么她的心底却涨满了一种酸痛的感觉?
久久得不到飞儿的回应,白素宛落寞一笑,心底的悲凉又添几分。
是的,她这一生做过多少的错事,她活该失去果果,活该得不到飞儿的愿谅,其实,仔细想一想,飞儿这辈子也活得不空易,而她悲剧的一生全是由她与母亲造成,而最大的根源还是缘于父亲付笛豪,以及她与母亲过份强大的自尊心,因为一个男人,而让四个女人人生扭曲,多么可悲!
就在那支染血的手掌即将就垂落下去的时候,飞儿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梁血的手掌。
然后,白素宛即将要合上的双瞳努力地张开,张得奇大,也许她是不敢相信,在她快要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飞儿居然能伸出温暖的手。
“姐……姐。”
飞儿的声音涩涩的,再大的恩与仇都有化解的时候,更何况她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身体都流淌着同一个男人的血。
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再多的仇与恨,在生命消近的时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渺小,曾经的恩怨与争斗,都让它随风散去吧!
人生一辈子,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能……听到……这声……你喊我……一声音姐姐……我满足了。”以前,飞儿也喊过她好几次,可是,言语间全是讥讽与奚落,而这一声‘姐姐’不一样,因为有真诚与释然,能在离死之前与飞儿一笑泯恩仇,白素宛的眸光变得迷离,然后,她伸出另外一支手,抓住了焰君煌大掌,再吃力地将飞儿的手放进了焰君煌大掌中。
“祝……你们……幸……”‘福’字没有说出来,手臂就垂落下去,白素宛,这个可恨的女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曾经无数次,飞儿一直想置于死地的女人,曾经想把她千刀万剐的女人,现在,她居然就这样死了。
就这样凄凉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白素宛,不准死,如果你敢死,我给你没完。”
飞儿冲着她嘶吼,想唤醒她,想留住她离去的步伐,可是,白素宛的体温渐渐变凉,她走了,永永远远地离开了这个人世。
沙滩上垒起了一个小山丘,小山丘旁边立了一块墓碑,碑上写着‘白素宛’之墓!
坟前摆着许多的水果与鲜花,还有燃烧的纸钱。
白素宛一辈子虽然坏事做尽,可是,她临死前却留给了大家震憾,尤其是焰君煌,面对白素宛的死亡,一直沉默着,白素宛伤害过米妞,他一直就想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可是,就是这个女人,却两次救了他的命。
刚才,如果不是她替他挡了子弹,那么,他就要永远离开飞儿了。
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情是复杂的,当然,绝不可能对她有感情,不过,毕竟是两次救过他命的女人,情感上自然有些特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纵然是她以前犯过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双眼闭合,永离人世之时烟消云散。
焰君煌带着飞儿看了医生,然后,坐上了那辆洁白游轮!游轮转驶向了英国伦敦!
大海波浪壮阔,波涛汹涌,海面却十分平静,浓雾渐渐阳光驱散,洁白的游轮畅通无阻,笔直驶向目的地英国伦敦!
裴老大余孽被扫除,焰君煌与飞儿等人也可以高枕无忧,再也没有人来骚扰焰四少与米妞的浪漫英国蜜月旅行了。
船舱里,飞儿枕在焰君煌大腿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与儿子讲着电话。
“喂,焰骜,想妈咪没有?”
“想啊,不过,你更想你与爹地多努力一下,给我生一个妹妹来玩。”
哇靠,这匹藏獒居然说她与老爸努力一下。
“死小子,你才多大,什么叫努力一下?”
“我就是知道,不就是老爸要放一下小娃娃到你的脚下,然后,小娃娃从你的脚上爬上去,一直爬到你肚子里,慢慢再长大一些,然后,你生下来就成我妹妹了。”焰骜的声音有些娇嫩,但因为开着免提,也有一些刺耳。
这什么话?飞儿又急又气,是谁告诉他这些的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小子,谁给你说的?”
“阿菊啊!她说,当年,你也是这样把我生下来的。”
‘扑嗤’那头传来了阿菊的笑声,然后,焰骜冲着飞儿喊了一声‘拜拜’,便挂了电话。
“喂,焰君煌,你这儿子早熟啊!不得了。”
不过才四岁多啥都知道,焰君煌本来在看报纸,听到儿子的话,嘴角早已勾起了笑靥。
扔了手上的报纸,一个熜身,将飞儿压在了身下,大掌在她胸上摸了一把,惹得飞儿气息不稳,轻轻娇喘了一声“啊!”
“再叫一声来听听!”
俯下头,轻咬着她的了耳朵,他邪魅的笑容如一只心情大好的妖孽!
“儿子这么想要一个妹妹,我们怎么能辜岁他一番美意呢?”
说着,男人开始攻城掠池,飞儿紧紧地捂住了胸口衣襟,综着脖子,不断躲避着他的狼吻!
“喂,这儿隔音效果不好,你就不怕小苏子他们听到么?”
“不怕。”焰君煌冷哼一声,滚烫的唇印上了她光滑的额角。“他们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即使是听不到,他们也会展开丰富的联想,再说,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是人就得吃饭,不吃就会饿死,而你,这个薄情寡意的女人,饿了我多少天了?”
上一次在这里,根本没有尺兴,居然去找了一件金镂玉衣的仿制品,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她脱去了裤子,情潮来临时,他只能动,不能摸,能吻到的也是冰冰凉凉的丝质光滑东西,差一点让他脑门充血,只有米妞想得到这种方法整他,今天,他不全数讨还回来,他就不是焰君煌了。
“军痞,流氓,土匪……唔!”女人还想要再骂下去,只可惜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
以吻封缄,空气里就能听到暖昧,令人脸红的心跳的声音传出。
“叫一声来听听。”男人执着地要求,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不……不要了。”
“混蛋。”
“叫老公。”
“叫不叫?”也许是男人动作有些过快,女人的喘息频率加快。
“嗯……嗯……”女人终于丢盔弃甲。“老……公。”
这声老公喊得焰君煌整个身体刚硬无比,勇猛倍增,他要慰烫她,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在乎她,想她。
女人黑色的长洒到了大红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肤,精美的五官,大红的地毯,黑缎子长,面色潮红,香、肩微露的女人,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倒映在玻璃墙上,令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也把持不住……
娇柔的声音让男人全身亢奋……
游轮甲板上,小苏子眺望着平静的海面,开阔的视野让他心情大好,里面不时传来了暖昧的声音,让兄弟们暗自忍着笑。
“不准笑。”小苏子冷斥着兄弟们,开玩笑,要是让君皇知道他们偷听他的房事,不打断他们狗腿才怪。
“全部给我滚回船舱去。”
兄弟们向小苏子敬了一个礼,灿笑着相继离开了甲板。
里面出的声音多多少少让小苏子有些心猿臆马,他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受不得刺激。
众绿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翻电话薄,找到了一个名字,抬指拔通,手机屏幕上即刻显示出‘小菊儿’三个字。
电话才响一声就接通了。
“喂。”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喊出。
然后,两人在电话里笑出了声。“阿菊,你先说。”
“你先说。”阿菊才不会主动呢!毕竟她是个女人,虽然她没什么文化,不过,还是应该保持女人该有的矜持为好。
“阿菊,在做什么?”
“陪着焰骜少爷呢!”
电话里似乎传来了书页翻动的声音!果真在陪着焰骜少爷!
“小苏子,我担心死了。”“担心见不到我了?”听了这句话,小苏子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阿菊说担心他,他似乎可以理解成阿菊对自己意思啊!
他小苏子也有人爱了,也有人喜欢了,小苏子按压住心头的激动!
“阿菊,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担心,我很好,阿菊,我好想你,你想我么?”
“呸,谁想你,我只是担心飞儿小姐与四少,顺便担心你一下,你可别想歪了。”
阿菊听小苏子说想她,脸颊一下子就滚烫起来,她才不会承认想小苏子呢,这痞子,在家的时候,经常欺负她,占她便宜,这种男人她才会不想呢。
“小苏子叔叔。”电话传来了焰骜稚嫩的声音。“阿菊说谎,她昨天晚上觉都没睡好,今早起来,眼睛肿得像核桃,小苏子叔叔,阿菊哭了,因为怕你出事,她想念你,所以哭了。”
“小少爷。”阿菊怒斥,从小少爷手中抢回了手机,急忙冲着小苏子大嚷:“你别听小少爷乱说,我没哭。”
听焰骜说阿菊哭了,小苏子心陡地揪紧。“阿菊,你眼睛肿了,阿菊,我真没事,一根头丝都没有少。”
“我……我……你别听小少爷乱说了。”阿菊感到有些别扭,其实,昨天晚上,她就是哭了,一直得不到小苏了他们的消息,焰天耀带着人马出去也音讯全无,所以,这几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小苏子一去不返,怕有恶耗传回,所以,她一直不敢睡觉,躺在床上捏着手机一眼到天明。
直至今天早晨,焰天耀带着人马归来,向她报告了焰君煌与小苏子等人已经成功脱险,她心中悬着的大石才落下。
她一直在心里暗暗喜欢着小苏子,可是,她不会承认,她也不好意思承认。
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这些年来,她总是无意中寻找着小苏子的身影,无意中想听小苏子说话,无意中想找机会与小苏子独处,每次见到小苏子,她的眼睛都会泛着璀璨的光芒,她的心也会如小鹿乱撞,所以,她没谈过恋爱,可是,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可以牵扯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那么,她就是喜欢这个男人了。
有了喜欢之感后,慢慢就会变成爱,她对小苏子的感情应该还处在‘喜欢’的那一个价段。
“阿菊,我想你,好想好想。”小苏子知道男人不能腼腆,如果他不好意表白,那么,他与阿菊之间就不可能有进展。
语气不似往日的吊儿郎当,隔着遥远的空间,从小苏子急促的呼吸,阿菊能听出他话语中的真诚,面对小苏子突如其来的表白,阿菊沉默了。
电话里只能听闻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只是,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并没有持断电话,只是一径地沉默。
“阿菊,今年过年,你就跟我回家吧!”
片刻,小苏子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心中做了一个澄明的决定,今年过年探亲,他要将阿菊带回去,带给他阿妈看,让辛劳了一辈子的老妈也乐一乐,因为,小苏子要娶媳妇儿了,给她带回去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老妈肯定会说:“小苏子,你真棒,快些努力,我想要抱孙子。”
想着与阿菊一起躺在婚床上,行尽鱼水之欢,小苏子感觉自己的浑身滚烫起来,再加上里面不时传来君皇与米妞打情骂俏的声音,妈呀!真是一种痛苦致命的煎熬!
“凭什么要我给我回家?”阿菊其实心时很激动,只是,她属于是死鸭子嘴硬类型,再说,她还没与小苏子正式交往,八字都没有一撇,这男人居然要在今年把回家去见公婆。
“反正,总之,你是我的人。”小苏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学着君皇耍起霸道来。
“我就是一眼相中了你。”
“你相中我什么?我是一个丑八怪,又没文化,没家世背景,天生打工的命,奴才相。”
“正巧,我也长得不够帅,文化也不高,也没家世背景,也是侍候别人的奴才命,我们正好配成一对。”
嘿嘿,小苏子真是佩服自己的口才,她怎么说,他就怎么还,反正不能让阿菊有任何拒绝自己的理由。
阿菊急起来:“我就是一个打工妹,你不一样,你是四少手下的红人,在单位里,你也算是一号人物,你立下那么多战功,将来退了,四少也会给你一官半职,小苏子,我高攀不起。”
其实,很多时候,阿菊悄悄看着小苏子的身影,感觉自己是自卑的。
小苏子有奖章,在队伍里,虽然年纪不算大,可是,论战功,也算是元老级别的,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废话,阿菊,这是你拒绝我最烂的理由,我就喜欢你,其他女人,就算是天仙我也不要,记住,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回来后我就娶你,这句小苏子没有说,他才向阿菊表白,怕把阿菊吓坏了,所以,他咽下了到嘴的一句话。
“小苏子。”梁军强笑脸吟吟地拍了下他肩膀。
小苏子赶紧挂了电话:“不说了,总之,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语毕,小苏子便迅速挂了电话,他可不想梁军强偷听他与阿菊的谈话。
“梁子,你想吓死人啊?”小苏子冲着梁军强翻白眼,这厮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瞧他一脸暖昧的表情,他与阿菊的对话全被他听到了。
死男人,好不容易谈一次恋爱,与女人偷偷讲一次电话,居然跑出来偷听,真是不够光明磊落。
“小苏子,真行。”梁军答非所问,向小苏子竖起了大拇指。
“小苏子,你几时把阿菊勾到手的?”
梁军强冲着小苏子憨憨一笑,虽然难为情,不过,他还是想问,因为,四少找到了他的幸福,现在,小苏子也与阿菊勾搭上了,以后,就他一个孤家寡人,很失落啊!
以后,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不是勾,是两情相悦。”小苏子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花生米,抓了一颗放进嘴里咀嚼。
“梁军,你也老大小了,也为自己考虑了。”
毕竟婚姻是人生大事,梁军强比他还要大一岁,过了三十以后就好找了。
婚姻之路,无论男女都是越走越窄!他们也不可能可在部队一辈子,总要为自己将来打算!
“事实上,我妈已经打了好多通电话,让我回去相亲了。”
梁军强呵呵笑着,难为情地搔了搔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内心却如此幼稚,表情这么可爱,小苏子敢打保镖,这货看到女人就会害羞的抬不起头。
如果女人主动跑过来与他搭讪,他肯定双腿都会打咆哮,绝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就请假回去相,别让好姑娘全被人订下来,就有你后悔的。”小苏子好心地提醒。
“可是,结了婚还是要回队伍里,过着和尚般的生活,与没结有啥两样?”
梁军强刚吐出一句,小苏子就满脸怔然了,哟喝,梁军强居然能说出如此痞味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肚子里装了这种观点,此翻言论虽然过激,不过,一针见血,全说到了点子上。
“但是,我们得为将来考虑,不能随军,就让她呆在家里,给你生娃,种田,侍候父母,以后回去,你也有一个安身栖息的地方。”
小苏子想得真远,梁军强听了小苏子的话,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了。
“小苏子,告诉你。”梁军强把唇凑到小苏子跟前儿,压低声音道:“我妈给我相的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皮肤很白,腰很细,梳着一条马尾辫,樱桃嘴,妈呀,总之,看着就特别有感觉。”
他只看过那姑娘的照片,光是看着照片胸膛就扑通扑通地跳,尤其是张小嘴儿,让他热血沸腾啊。
小花子把梁军强上下打量了一翻,望着他唇边勾出的笑靥,小苏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你属于是啥型?”
“什么型?”梁军强没明白小苏子是什么意思,然后,他是什么型?是说的星座吗?
“你啊!”小苏子用手指戮了一下他的太阳穴,轻启唇瓣下断语:“敞开闷骚型。”
梁军强平时一个闷葫芦,每次看到女人就会脸孔潮红,羞涩到恨不到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连找女人搭讪都不会,会结巴,他以前教过他泡妞儿,尤其是医院的护士!
有一次,还把他整得晕头转向的,莫非这厮是装出来的?
有货在肚子里,因为梁军强一番话,小苏子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梁军强是典型的闷骚腹黑男啊!“你晚上会不会看那种带子?”
小苏子坏坏地笑问。“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梁军强冲着他连连摆手,开玩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堂堂一个保家卫国的男人,铁铮铮的男子汉,思想没那么胺脏!
“那姑娘真的漂亮,要不,回去后,我拿她的照片给你看,保证你看了就有感觉。”
“我可不会,这辈子,我只对阿菊有感觉。”
小苏子对天誓,这辈子,只喜欢阿菊一个女人,只让阿菊给他生娃!
一个鬼灵精,一个闷骚男,两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无聊之时,只能说些八卦来打时间,他们长谈了几个小时,话题永远围绕着两个字,女人! (
第184章 一笑泯恩仇!(白素宛之结局)
校园港
正文 第185章 焰四少pk赌石之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5章 焰四少pk赌石之王!
经过几天几夜的航行,洁白的游轮驶到目的英国化敦!
游刚抵达码头,蓝隽带着几名下人前来迎接!
“哎呀!飞儿,也不早说一声,时间如此仓促,让我都没什么准备。”蓝隽英气逼人,经过一年多的修养生息,整个又恢复了昔日的神彩奕奕,接到飞儿电话的时候,他正与众多工人庄园厂房酿制红葡萄酒!
见是飞儿与焰君煌过来蜜月旅行,立刻留下了工作,十万火急赶至了码头,尤如迎接高贵的贵宾般。
“不用准备,蓝隽,本来我们打算去法巴黎,可是,最后游轮在中途调航来了你这里,想看看你与妞妞过得怎么样?”飞儿笑咪咪地说着,迫不急待有些看到妞妞了。
她与焰君煌本来约定是要去法国,最后选择了英国伦敦,主要是过了想查一些事,顺便度蜜月!
“焰四少,得你与飞儿记挂,真是受宠若惊,请吧!”蓝隽笑脸吟吟地对焰君煌说,彬彬有礼的态度与两年多前判若两人,两年前,两个男人之所以水火不容,是因为,当时都以为飞儿是敖雪,一个永远让他们记挂的女人,虽然死了,却永远活在所有人心中。
飞儿看得出,蓝隽表面上恢复了昔日的光彩,但是,是把爱人离开的那份伤痛藏于心底,不让世人看到而已。
“幸会,蓝先生,要打扰你几天了。”
焰君煌伸出手与蓝隽相握,带着小苏子、梁军强等人跟随着蓝隽的步伐,住进了蓝氏庄园!
听说焰君煌来了,路易丝公主带着警卫员就奔进了蓝氏庄园。
“君煌!”路易公主还是那身洁白的衣裙,金色的头烫成了卷筒花,一年不见,似乎更成熟了,她撩着裙摆奔到了焰君煌面前。
看着焰君煌那一刻,眼里散出璀璨的光芒,张开双臂,给了焰君煌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焰君煌也深知这是英国的礼仪,拥抱并不算什么,不过,在路易丝公主搂住他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抬起头看向飞儿,不想遗漏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现在,他与飞儿结婚了,好不容易,她们才走到了一起,可不想再产生什么误会了。
“公主,好久不见。”焰君煌说着,并不着痕迹剥开了路易丝公主缠在他腰际的玉手。
“是啊!焰君煌,父王说下半年要去你们那里做访问,我央求他带上我,你说过带我去看茉莉花,可别忘记了哟!”
路易丝公主一直对这事儿念念不忘,焰君煌却没有什么印象了。
“茉利花?”
“是啊!你说那种很香很漂亮的小白花,可以泡荼吃,真讨厌,你不记得了?”
路易丝公主娇嗔地质问,小拳头还在焰君煌胸膛轻捶了一下。
飞儿是认识路易丝的,可是,由于自己曾经是敖雪的身份,不想让路易丝公主与威廉王子知道此事,让蜜月之行节外生枝,所以,她当然是装作不认识路易丝公主。
所以,当路易丝公主抱住焰君煌那一刻,她虽拧了一下眉,脸上仍然保持着淡定而纵容的微笑。
“路易丝公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米飞儿,很能干的一个女人,是我们国家能力最强霸王花队里的一名优秀队员。”
焰君煌尽量抬高飞儿在单位里的地位,深怕路易丝公主瞧不起她。
焰君煌的介绍让路易丝的笑容渐渐从嘴角敛去,湛蓝色的金瞳凝扫向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女人,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旗袍,黑色亮的丝垂落在肩头,有几分利落与干净,纤细的脖子上戴着月牙形宝石项链,紫色的广种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材,她很高,比她还高出一个头,她很有气质,成然比她堂堂一个英国皇室公主还要贵气十足,最让路易丝生气的是,焰君煌介绍的不是未婚妻,而是妻子!
她是焰君煌的妻子,焰君煌已经结婚了,这个事实冲击着路易公主的脑子,让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来。
“你好,路易丝公主!”飞儿保持着礼仪,伸出了友好的右手!
现在,她是焰君煌的新婚妻子,在场的所有蓝氏家族的人员都知道焰君煌身份,是中国京都军区赫赫有名的一位将领,她是首领夫人,自是要保持着贵妇的恣态,绝不能让焰君煌丢脸!
只是,她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僵了好久,路易丝公主才伸出轻轻与她相握!
为了替焰君煌与飞儿一行人接风,蓝氏家族所有成员全部到齐,蓝隽也让厨房烧了满满一桌子的中国菜!
蓝老夫人招待大家入席时,路易丝公主硬要坐在焰君煌旁边的坐位上,搞得焰君煌十分的为难!
路易丝身为公主,不注意公众身份,蓝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笑容可掬地对焰君煌夫妇道:“焰四少真是好福气,你这夫人不仅面相好,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可比以前那个敖雪好太多了。”
提到敖雪的名字,飞儿明显感觉对面的蓝隽身子僵了一下,还有,路易丝缓缓转过脸,不可思议地望向焰君煌。
“对了,君煌,你以前带走的那个敖雪呢?她去哪儿了?”
记得焰君煌为了她不顾一切,好似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如今,不过才一年多的光景,他就又移情别恋了,居然娶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米飞儿,世事多变,男人的心真是靠不住。
不过,这样的事实让路易丝公主心里燃起了一丝的希望,莫非,焰君煌与米飞儿是政治联姻,如果是的话,焰君煌肯定不会爱米飞儿,那么,她就又有希望了。
嘿嘿,路易丝公主心里高兴起来。
见自己提到了‘敖雪’让气氛变得诡异,又见孙儿蓝隽眉宇间弥漫了幽伤,唉!她在心里哀叹一声,又触到孙儿的神经了,赶紧转移了话题。
“大家别客气,焰首领,焰夫人,别客气,请用餐。”
“谢谢!谢谢,蓝老夫人。”
飞儿不断地向蓝氏老夫人道谢,一年多前,蓝氏夫人对她可不会这么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看来,她易容成敖雪的事,蓝隽是一个人也没有讲。
所以,英国的所有人都不知情。
吃罢了晚饭,飞儿陪蓝老夫人看了一场电影,电影播的是韩国最火的影片《青春陷井》,讲述的是一个坏女人,用华丽的外表勾引一个男人,与男人结了婚,最后谋夺了男人所有家放的故事。
影片声音开得很小,蓝老夫人虽望着电影屏幕,却是有些心不在央!
“焰夫人,我特别喜欢中国女人,中国女人有一种东方的美,优雅古典,我的母亲也是中国人,所以,能见到你,我很高兴,拜托你一件事,可以么?焰夫人。”
一生财富享用不尽,蓝氏家族有威廉王子撑腰,飞儿不知道蓝老夫人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
“蓝老夫人,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您的忙,我飞儿的荣幸,老夫人,你可以叫我飞儿么?”
她不喜欢蓝老夫人对自己这样生疏,以前,在这个幢庄园,她与她朝夕相对了整整两年,一时这样生疏,飞儿突然感到好不习惯。
“嗯,飞儿,如果你有好姐妹就为蓝隽介绍一个吧!”
“老夫人,这种事不好答应啊!蓝隽先生的要求一定很高吧!”
飞儿双掌合十,非常礼貌地回答,蓝老夫人居然想为孙儿找一个孙媳妇儿,但是,飞儿知道,在蓝隽的心中永远都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敖雪!
“不高,只是他心里有了一个女人,对婚姻没什么兴趣了。”
“老夫人,蓝隽先生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啊?”
飞儿很想见到妞妞,可是,刚到英国,就被路易丝公主恋恋不忘焰君煌的事转去了注意力,现在,才想起妞妞来,所以,她随意性地一问。
“是,她叫妞妞!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自从敖雪死后,那孩子得了自闭症,整天不说一句话,与以前的开郎活泼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妞妞不是好一点儿么?自闭症还没好?听到妞妞的消息,飞儿有些着急了,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所以,她按压住内心的激动问:“怎么不见她呢?”
“她被戴安娜王妃接进宫去了,说是替她找了心理辅导师!”
提到妞妞,蓝老夫人的眸光变得阴晦!她幽幽地诉说:“一年多前,他抱着一个骨灰盒回来,沉痛地告诉我们,里面装的是敖雪的骨灰。”
老夫人回忆着说。
“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整天借酒烧愁,甚至在大半夜抱着那个骨灰盒哭,为了那个叫敖雪的女人,我孙儿算是废了,如果他废了,我蓝家这么大的家当,该由谁来继承,所以,我很担心,我求他,求他振作起来,没想到,他却病了,病了大半年,整个人瘦得形面枯槁,不成人形,医生说,他得了一种病,忧郁症!后来虽然被医生治好了,可是,我却仍然担心,飞儿,如果有好一点的姑娘,就介绍给他吧!东方女性向来漂亮聪明又贤慧,我相信,东方女性能让我孙儿走出阴影,重见曙光!”
提到蓝隽,蓝老夫人也是满脸的心痛与无奈,相信为了医治蓝隽的病,她已经寻了不少的医生!
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是她们都懂的一个道理!
想不到蓝隽得了忧郁症,这就是他抱着敖雪骨灰盒离开后,久久未曾回去接妞妞的原因吧!
飞儿上楼的时候,经过一间房里,昏暗灯光洒照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蓝隽冷沉的身形坐在书桌前,面前摆放着一本书,是关于酿制红葡萄酒的书藉!
只是盯望着书页的眼神有些迷离、呆滞!
“蓝隽。”飞儿唤了一声走了进去!蓝隽闻声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还没休息?”
“嗯!妞妞自闭症没起色么?”
“戴安娜王妃把她接进白金汉宫去了,说是为她找到了一位很好的心理辅导师。”
蓝隽放下了书本,在得知飞儿不是敖雪后,他虽痛不欲生,可是,毕竟与飞儿也朝夕相处了两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情份在的。
合上书本,他从椅子上站起身!
“蓝隽,这次来,我想带妞妞回中国。”刚才从蓝老夫人嘴里得知妞妞的病不见好转之时,飞儿就有这样的一个冲动。
飞儿的要求让蓝隽眸色黯淡!黯淡的眸光情不自禁地瞟向了书架上被白布蒙着的骨灰罐!
白布一片空白,没有一字片语,可是,飞儿知道那里面装的是谁!
喉头陡地一紧,瞳仁收缩,敖雪之存骨在书房的一角,每天晚上陪伴着蓝隽,让蓝隽不会感到孤独与寂寞。
多知痴情的一个男人!
敖雪,你好,又见面了!对于敖雪,飞儿的感情总有一些特殊,如果没有敖雪当年舍身相救,她早就死了!
而且,她还顶着敖雪的身份过了两年,所以,对敖雪这个名字相当的熟悉,敖雪是她的救命恩人,这辈子,她都会永远记得这位用命护她周全的伟大女性!
“飞儿,我不可能让你带她回去,这是敖雪唯一留给我的纪念品。”
蓝隽痴痴地说。“可是,妞妞不是你与敖雪的孩子。”
“我知道。”当他得知妞妞并非是敖雪所生的孩子时,他内心也曾挣扎过,到底还要不要养育妞妞。
可是,最后他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他都会把妞妞带在身边。
“我可以当她就是敖雪为我所生的孩子,因为,她年纪与敖雪肚子里的孩子差不多。”
正是因为如此,蓝隽对妞妞才有一份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感情,如果当年不出事,他与敖雪的孩子差不多与妞妞一样大了。
“不……不是。”飞儿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份,可是,她必须告诉蓝隽一个事实。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蓝隽,当年,我与敖雪都怀了两个月的孩子,敖雪死了,我也失去了记忆,被那群美国人掳去成了敖雪,做了他们的卧底,可是,由于失去了记忆,我不知道我那个孩子在哪里?所以……”
这是她此次改变蜜月旅行路线的真正原因,她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焰君煌,焰君煌激动之余,又重新燃起了寻女的希望!
“你怀疑妞妞是你的那个孩子?”
“是的,你能带我去当年那个收养妞妞的孤儿院么?”
蓝隽考虑了一下,不管妞妞的真实身份如何,他觉得都应该搞清楚她的身世。
所以,蓝隽答应了飞儿的请求。
第二天,他就驱车把飞儿带去了孤儿院,焰君煌本来是要跟过去的,可是,刚坐上车就意外接到了大哥焰世涛的电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大居然会给他打电话,自从他们撕破脸后,老大与傅芳菲从不给他好脸子看,后来,因为焰东浩入狱,他们对他就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老大,什么事?”
“老四,听说你来英国了,我能见一见你吗?”焰世涛的声音很平和,却蕴含着一缕让人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在英国?”焰世涛在英国,这个事实让焰君煌感到非常意外。
“是,我有事找你,老四。”
“好。”
也不知道焰世涛有何事找他,虽然俩兄弟之间因为女人有隔阂,不过,始终是焰氏同胞兄弟,是焰啸虎的子孙后代,又身在异国他乡,他做不到绝情连面也不去见一见焰世涛。
“蓝隽,飞儿的安全就拜托你了。”下车前,焰君煌把飞儿托咐给了蓝隽,带着小苏子与梁军强去了老大约定的地点。
伦敦的一家小酒馆里,花酒飘香,人来人往,这条街出了名的酒香区!
焰君煌赶至酒馆的时候,向老板报了姓名,服务员便带他进了包厢,888号上等包厢里,门刚推开,视野里,果然就出现了焰世涛笔挺的冷峻身形!
他正位立在窗台前,抽着香烟,周围烟雾缭绕!一屋子满是香烟味儿!
焰君煌伸手煽了煽呛鼻的烟雾,轻唤了一声:“大哥!”
闻声,回头,焰世涛见到兄弟,眼睛一亮,立即掐灭了烟蒂,拉着焰君煌惊喜地喊了句:“老四,你终于来了。”
似乎焰君煌的到来他已经期盼很久了!
“大哥,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在京都好好上班,跑到这儿来做什么,焰君煌拧眉表示费解!
“老四!救救你嫂子吧!你行行好,只要你能救你嫂子,让我做什么都行,今后,我也不再与你为难了,你想要娶谁都不关我的事,东浩的事情我也不再怪你。”
焰世涛紧紧地握着弟弟的手,现在,他只能把一切希望全部寄托在弟弟的身上了。
“救嫂子,怎么说?”焰君煌拉着老大在沙椅子上坐下,服务员端来了香酒与几碟子小菜,把小菜与酒放到小圆桌上又出去了。
焰世涛瞟了一眼焰君煌身侧的两个小跟班,有些犹豫起来。
“没事,小苏子与梁军强,你还信不过!”
可是他身边两条忠犬!焰世涛想想也是,老四身边的这条忠犬可是铁血的。
老四什么事他们不知道,而且,保证他们也不会说出去。
“老四,你嫂子有大麻烦了,得罪了英国赌石之王,现在,被困在了贷鸢山,她给我打电话,我就赶紧飞了过来,可是,她欠下赌石之王五个亿,人家不见钱不肯放手,老四,五个亿啊!我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我打电话回焰府,吴妈告诉我,说你来了这儿旅行,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老四,你有没有办法把你嫂子救出来?”
五个亿?小苏子与梁军强听了焰老大的话,张口结舌,相互对视一眼,天啊!他们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个亿的概念是多少?
就算将焰家全部卖了,也不会凑上这个数啊!
“她跑到这儿来赌石?”焰君煌听了老大的话后有些怒火中烧,傅芳菲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好好的阔太太不做,居然跑到英国来赌石,学人家那些坐拥金山银山的土豪玩起了新潮的赌石!
“老大,不是我说你,女人就应该让她乖乖呆在家里,赌石的玩意儿不是人玩的,随时都会将生死置之度外!
五个亿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对这行不感兴趣,也一窃不通,对不起,老大,我可能无能为力了。”
自作孽,不可活!傅芳菲即然敢飞到遥远的国度来赌石,那么表示她把生死看得很淡,即然,她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又何必冒险去救,再说,以前,她那样一直针对米妞与他,他心里这口气还哽着呢!
见老四不敢帮忙,焰世涛终于急了:“老四,再怎么说终是一家人,她以前给你们气受,我代她向你们说声对不起,老四,我们可是同胞兄弟,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哥遇难而不伸出援手吧!我知道老四从来都不是会记恨的人,你宰相肚里撑船……”
有求于人,哪怕是兄弟也只能尽挑好听的说。
“老大,还别说,我就是个没肚量的人,肚子里撑不了船,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帮,傅芳菲是自做自受!”
赌石可以让你一夜间变成富翁,也可以让你倾刻间成为连内裤都穿不起的乞丐,那个女人一无所有后,却铤而走险,跑到这儿来赌石,其目的,还是想变得强大后对付他与米妞,他焰四少再笨也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哥,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走!”挥了挥衣袖,焰四少果断干练地还着小苏子与梁军强走出包厢,迅速离开了小酒馆,与傅芳菲受困相比,他觉得还是寻找自己的女儿比较重要。
他们这一耽搁,飞儿与蓝隽已经调头回府了。
他们刚下车,焰君煌就迎了上去,将她抱了一个满怀,柔声询问:“怎么样?”
飞儿冲着他摇了摇头,面容上的神情显得复杂!她们询问了院长,院长说,妞妞的母亲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父亲是英国一名小学教员,由于怕妞妞被她母亲掐死,所以,他把孩子送进了孤儿院。
那名英国教员并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所以,非常确定妞妞并不是飞儿与焰君煌的那个孩子!
“四哥,要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唯有询问当年美国那几个抓走我的人,否则,不会找到丁点儿线索。”
“好,我们转去美国吧!”说着,焰君煌就想连夜带着妻子与属下们奔赴美国,却被飞儿拦了下来。
“你看看时间,不着急,慢慢找。”飞儿这样说着,其实,她心里似乎有一种预感,当年,她怀着孩子才两个月左右,醒来,就人没人向她提起过孩子,而她的孩子就是在那段时间失去的,那么短的时间,不可能会生下来,所以,那几个美国人,为了让把她安插到英国做卧底,接敖雪的班,他们应该为她做了流产手术!
想着这个可能性,飞儿的全身血液几乎快要冻结!
“好。”焰君煌搂着她,俯下头,吻落至了她的鬓间,温柔地说:“我是怕你急,休息几天再过去也可以。”
外面传来了小苏子报备的声音:“君皇,老大跟过来了,在蓝氏庄园外,吵着要见你。”
焰世涛还真是不死心,居然一路跟踪他们到了蓝氏庄园!
虽说焰世涛是自己的亲大哥,可是,这种无理的要求让焰君煌真的愤火到了极点!
剑眉微拧,印堂黑,下巴缩得死紧!焰君煌情绪自然传递给了飞儿,一向熟悉他的喜怒哀乐,见他手腕处有青筋贲起,飞儿感觉有风雨欲来。
抬起头,与他喷火的双眸对视:“怎么了?”
外面传来了怒骂声:“焰君煌,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连亲大哥都不认,焰君煌,你跟我出来……”
怒骂声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是多么响亮,自是惊动了整个庄园的人,连蓝老夫人都起床了。
“你别管。”焰君煌踩着黑亮军靴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冲着飞儿嘱咐了一句。
可是,飞儿怎么能不管,外面怒骂焰君煌的男人是焰世涛,自从几年前焰世涛认贼作父,认焰家死对头做干爹以后,他与傅芳菲就搬出了焰府,这么几年来,也是互不打扰,没想到他居然也来了英国,还在外面像一个醉汉一样谩骂焰君煌,按理说,焰世涛也是个有素质的人,出身名门,名将之后,平时也城俯很深,今天也不知道生了什么让他焦灼的事儿,居然不顾身份,不顾一切想要硬闯蓝氏庄园。
飞儿披衣匆匆跟着追出去。
然后,就看到焰君煌将喝得醉薰薰,步伐踉跄的焰世涛推进了车厢,动作潇洒地拍了车门,冲着小苏子喊了一句:“把他给我送回酒店。”
“不,我不走。”焰世涛及时从车窗伸出一支手臂,手指紧紧地拽住了焰君煌绿色衣装袖口。
“老四,我求你,算大哥求你,好么?”
焰世涛放下了身段,低低乞求着好兄弟,要不是逼上梁山,他也不会来找焰君煌,吃他的闭门羹。
“老大,傅芳菲那种女人平时做恶多端,有这样的下场,是她罪有应得,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么?”
焰君煌很不屑老大不顾形象,跑到蓝氏庄园侮骂自己的行为。
“是,我承认她心肠是不是很好,可是,老四,她已经失去儿子了,浩儿已经毁了,你也爱过,不是吗?”
见焰君煌仍然一脸残冷无情,焰世涛抬手指向他身后跟过来的飞儿。
“如果她出了事,你会这样无动于衷么?”
这个问题真可笑,此时此刻,焰君煌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她是我老婆,为了她,我可以去死。”
“我是你大哥,为了老婆,你就可以不认我这个大哥了么?”焰世涛一大堆的歪理儿。
“被困不是你。”如果是焰老大出事,他焰君煌不会这样袖手旁观,虽是嫂子,却隔了一层衫!谁让她是一心要伤害飞儿人,焰君煌早就过誓,伤害飞儿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当年,傅芳菲与白素宛是怎么欺负飞儿的,他可是一笔一笔都清清楚楚地记得!就算她不出事,他也会把她整出事,要不然,对不起他爱飞儿的心,也对不起飞儿当年所爱受的苦楚。
“她就是我,老四,没有了她,我也不想活下去,真的,如果你想看着你大哥死,那么,就无视我吧!带着你老婆回去睡安稳觉,让我在这陌生的国度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几个字,让焰君煌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楚!无论有多大的隔阂,毕竟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啊!
“你为了她,让七七母亲抑郁而终,为了她,连父亲也不认,不顾亲情的是你,焰老大。”
焰君煌斥责着焰世涛的可恨行径。“为了她,你可以认贼做父,为了她,你可以狠心与我手足相残!”
想起几年前,焰老大与骆北城,还有陆之晴的父亲,逼迫自己一事,他心里就感到十分窝火,好在他睿智,足智多谋,要不然,焰家都被他们一伙人给逼垮了,父亲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迫退职的,在焰家最危难的时候,是他撑起了整个焰家,焰世涛作为焰家的长子嫡孙,不帮忙就算了,甚至落井小石,一切都是那只狐狸精害的。
将焰世涛彻底改变的罪亏祸首就是傅芳菲,如今,她被困在贷鸢山,他没落井下石就算对不起老大焰世涛了,居然还枉想他会去救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三个字,没门儿。
“以前的事是我们错了,老四。”焰世涛想着爱妻傅芳菲很有可能被赌石之王凌侮,心都碎了,因为弟弟的冷漠无情,险些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舒服父亲宠我,甚至与老二联合起来,想将我赶出*区,老大,你做的事,我这儿都记着呢,一笔一笔地记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老四,你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说我狠心,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为了她,你不也是六亲不认,忤逆父亲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就那么巴不得我们死么?”
焰世涛几乎快哭了出来!没想到,堂堂京都一名有身份地位的长官,在这陌生的国度,他也只有无能为力卑微下贱求人的份儿,在京都他可以横一横,可是,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
再说,就算他求遍所有的朋友,也不可能会为他凑齐这五亿人民币!
五亿啊!不是一个小数目,无论焰世涛如何求,如何骂,焰君煌却剥开了他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冲着小苏子严厉地冷喝一声:“送回去,立刻,马上!”
君皇大人话音刚落,小苏子赶紧动了车子,车子渐渐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你出来做什么?”由于刚才与焰世涛一番争执,焰君煌心情甚是烦躁,见飞儿打着赤脚,披着一件套套追出来,有些生气地低斥,然后,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楼上走!
蓝老夫人是两兄弟争执,早重新回房休息去了!
蓝氏庄园所有下人,在见到焰四少抱着米妞走进客厅时,全都缩着脖子纷纷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焰君煌抱着米妞走进客房,反起一脚,踢上了门板,然后,将飞儿放到了香柔的大床上,揉了揉她满头散落在枕褥间的秀,食指与拇指卷曲,弹了弹她的眉心!
哑着声道:“你干嘛打着光脚?焰四少夫人这样不顾形象,会被蓝氏庄园里的人殆笑大方的。”
虽是轻斥,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飞儿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压下,两唇相触,勾出天雷地动的火花!两个身体如干柴遇了烈火,波兹波兹地迅速燃烧。
飞儿喘着气,亮晶晶,眼波动荡的乌黑眼瞳里倒映着男人零乱的头与潮红的俊颜!
焰君煌对焰老大残冷无情,让飞儿感动到了极点,老实说,他想什么,她心里自是知道,因为怕她介意,所以,他狠心赶走了焰世涛,虽然,她也不喜欢焰世涛,更不喜欢傅芳菲,可是,毕竟,他们是焰君煌的家人,血浓于水的亲人,现在,她已经嫁给了焰君煌,她嫁的,不仅仅只是焰君煌这个人,嫁的是焰家的整个家族,如果她与傅芳菲,还有焰世涛继续这样斗下去,他们焰家将永无宁日,两败俱伤是她们最后的结局,如果结局真是那样,她米飞儿在世人的眼中,地地道道成了红颜祸水,事实上,这句话,焰啸虎与李凤娇不止一次这样骂过她。
这个男儿狠心拒绝了老大,都是因为宠她,爱她,如果她的存在,会成为焰君煌两兄弟之间永远的隔阂,那么,就是一种罪过了,如果傅芳菲出事,焰世涛务必更恨她们,再采取各种各样的报复,当然,她并不是怕焰世涛,保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经此一事,傅芳菲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与她们能和平共处,共同将焰家撑得强大而富强,何不是美事一桩?
只是,焰君煌爱她的心,真是天地可证,日月可表,现在,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四哥,我爱你!谢谢你!”情潮来临之时,红唇缓缓吐出,飞儿的话如一桶汽油烧到了焰君煌刚硬无比的身子上。
“去救傅芳菲吧!”
飞儿的话让焰君煌怔愣,也有略微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飞儿居然会有这样的意思。
然后,他面色一沉,冲着她大嚷:“她可是伤害你的人,你就这么好心,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嚷嚷着,虎躯压了过来,又一轮男神pk天之骄女的火辣香艳战场开始!
事毕,飞儿依偎在四少怀里喘息,抚摸着四少刚硬的五官轮廓,飞儿感觉自己好爱好爱这个男人!
她的宝宝,她的君煌,她的四少,她的四哥!
“傅芳菲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许正被那个赌石之王压在床上凌辱呢!”
捏握着她纤纤玉指,放在唇边啃咬!边说:“这不正是我们巴望的事吗?”
将坏人统统推下地狱,可是她们最初狼狈为奸的目标!
怎么?这女人想反悔了……
“四哥,白素宛的逝世,让我想到了很多,每一个人,赤身**来到这个世间,本性是不怀的,我们都是凡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犯了法,杀人了,法院还允许自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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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焰四少pk赌石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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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6章 四少与挚友强强联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6章 四少与挚友强强联手!
“四哥,白素宛的逝世,让我想到了很多,每一个人,赤身**来到这个世间,本性是不怀的,我们都是凡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犯了法,杀人了,法院还允许自辩呢!”
飞儿说得振振有词,好似在责怪四少做得太不对!
可是,真是枉冤,焰四少之所以拒绝老大,全是因为她米飞儿啊!
“飞儿,我知道你善良,不想与人为敌!可是……”焰君煌拉着她的手,凑入唇边亲吻。
“别再可是了,你嫂子可等不起。”
飞儿打断了他。
“你当真不介意。”傅芳菲可是她的死对头,在她与焰东浩四年的婚姻生活中,这老女人一直欺负她,飞儿到底受了多少的气,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焰君煌只是心疼,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君煌。”飞儿圈住了他的脖子,用着非常认真的口味说。
“如果我与你家人一直斗下去,别人会说我是红颜祸水,媚惑你的狐狸精,我不想做狐狸精,你也不想整个焰家四分五裂,不是吗?”
这一刻,焰君煌觉得飞儿的品德很高尚,居然高风亮节原谅了曾经对她使坏的傅芳菲。
为了他,为了焰家,她愿意委屈求全,所以,他怎么能不爱这个女人,他没有爱错,说明他焰君煌的眼光是真不错。
“我怕你介意,所以……”即便是飞儿这样说了,焰君煌还在犹豫,飞儿推了他一把。
“别再犹豫了,万一去晚了就把一切都耽误了。”
“好,那你乖乖在家等着我,等我解决了那个赌石之王,我立刻回来陪你睡觉。”
他咬重了那两个字间‘睡觉’。“去。”飞儿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舌头,这死男人就是精虫冲了脑,任何时候都只想到两个字‘睡觉’,或者更暖昧两个字‘*爱’。
“你打算怎么救?”小苏子给她说,傅芳菲欠赌石之王五个亿,五个亿不是一个小数目啊!焰君煌也不可能拿得出来,更何况这还是在异国他乡!
蓝隽到可以拿得出来,可是,他绝不会同意用自己全部的家档,只为救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我先过去看看大哥有什么打算,然后,再见机行事。”
焰君煌一边说着,一边穿上外套,脑子里盘算着,他在想,傅芳菲欠人家五个亿,他不可能傻得拿五个亿去赎人,毕竟,他也没有那么多的现钞,就算把焰家卖了也不可能会有。
他焰君煌处理这种事情,向来就是速战速决,直接找赌石之王pk,看谁才是最厉害玩家,不就是玩几盘石头嘛,以前,他也因兴趣,对这方面有所研究,至少,在赌石方面,他不是一个外行。
“你再睡一觉,我先去了。”焰君煌叮嘱完,已经快步走向了门边,飞儿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冷沉背影,光着脚跳下了床,急急忙忙追出去。
“带上小苏子与梁军强,小心一点啊。”
可是,男人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因为,他已经走下了楼,穿过了客厅,正在拿着手机拔电话。
恰在这时,小苏子与梁军强同时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
醒眼惺忪地问:“米妞,君皇要去哪里啊?”
“他要去救傅芳菲,你们两个快跟着去。”
听了米妞的话,两个男人睡意全无,倏地睁大了双瞳,急忙迈步跑向了客厅,追着焰四少步伐而去。
见两个属下尾随四少而去,飞儿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忧。
虽然,她对赌石行业不太了解,但是,即然称作是赌石之王,即然在这方面是一个行家,就绝非是等闲之辈。
自从焰君煌出去后,飞儿就开始提心吊胆,是她让焰君煌去拯救傅芳菲的,现在,她又担心焰君煌的安全,她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只是,生活中处处都是矛盾,人不就总是生活在矛盾之中吗?
焰君煌带着两名属下驱车,风风火火赶了过去,车上的时候,他就拔通了焰世涛的电话,焰世涛听了他的话,感动的泪如泉涌,心里只感叹一句:还是自家兄弟好啊。
焰君煌带着两个得力干将与焰世涛会合之后,俩兄弟商议拯救傅芳菲之策。
“老大,我们没那么多的钱,你先约那个赌石的见一面,再想办法。”
焰世涛点了点头,悄然告诉焰君煌:“老四,他是英国出了名的赌石之王,在翡翆赌石界是一个行家,他从缅甸买石头,中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几乎是百百中,祖藉香港,曾经,以一万块买了一块石头,造价达到了几百万,第二块石头购买后,造价达到了上千万,乃至上亿,几年前,在缅甸一举成名,现在,定居英国,因为这几年垄断了英国的石头业,为英国皇室创造了不少的财富,所以,得到了依伊莎白二世女王的亲自接见,此人名龙虎在,有英国皇室撑腰,龙虎天无法无天,你嫂子本来买了一块绿色石块,想跑到这里赚一些钱,砸出去上百万,却不见成效,气得她随手就把破石块砸到了地面,她给我打电话时,我就让她回去,可是,她不愿意,说买不到好石块,绝不回去,就这样,我又给她寄了几十万过来,这次到赚好,赚了一百万,她高兴极了,这段时间,财富与日俱增,每天她打电话给我,都是乐呵呵的态度,我感觉有些问题,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我也找不出来,毕竟,隔了这么遥远的距离,她的财富如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老四,你也知道,财富越多,人就会骄傲,你嫂子就是太骄傲了,才会敢与这个龙虎天叫拍,他们两个签下了一纸契约,同时以一百万巨资买了一块石头,她们两个打了一个赌,谁的购买的石头要是能造价上亿,谁就是赢家,输的那方要承诺给赢家五个亿的人民币。你嫂子说她有把握,因为,她聘请的专家都是香港一流的专业人士,她不会输给龙虎天,如果赌羸的话,她在石头界就会声名大震。”
“结果输了。”焰君煌轻启薄唇陈述一个事实。
你妈,这傅芳菲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居然敢给人家赌石之王拍板叫嚣,输了那可就是身家性命,也许,不止这么简单,不止是身家性命,连以后的子孙后代也无法安宁。
傅芳菲什么破脑袋,居然枉想着成为赌石之王,称霸翡翠石界,真是好有魄力,没想到,贪字头上是一个死字。
“是啊!输了,欠款五亿,白字黑字的字据立在那儿,龙虎天扣押了人,说必须拿五个亿来,不要钱也可以,不过,要挑断芳菲的脚筋,手筋,让她一辈子变成残废!”
他爱傅芳菲,他不想让傅芳菲变成残废,所以,他着急万分,他是被龙虎天的人赶出来的,给了他一天的期限,他是病急乱投医,才会找老四帮忙。
“老四,你说现在怎么办?”
“约龙虎天见面,我来给他谈。”
焰君煌黑亮的瞳仁闪烁了一下!“小苏子,梁军强,做好应战准备。”厉声命令两名属下:“给我打起精神来。”
“是,四少。”小苏子与梁军强本来不喜欢傅芳菲,可是,即然四少选择帮她一把,那么,他们也只有遵命的份儿。
“老大,听好了,如果龙虎天不答应与我赌石,我们只能抢人。”
啊?抢人?焰世涛没想到老四居然想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
“老四,你可能还不了解情况,你嫂子是被困在一座雕堡里,那座古堡很高,也不知道她是被困在哪一间?然后,那里还有许多训练有素的人把守。”
想着那座古堡,焰世涛就犯难了,强抢恐怕行不通,再说,他们手上就这点人马。
“如果龙虎天不答应与我斗,这是唯一的办法,梁军强不用跟着我们去,你直接去码头做好离开的准备工作,在外面接应,一旦我们抢人成功,就立刻离开这里。”
这只是下下策策。
“老四,你与威廉王子有些交情,要不,找他说说情。”焰世涛对英国皇室抱着一线希望。
“老大,你脑子是不是废掉了?龙虎天是赌石界行家,人家可以为英国皇室创造不少的财富,连伊利莎白二世女王都成了他坚强的后盾,说明英国皇室是想依靠龙虎天这座金山,富国强民,如果真扯上了政治,我去求威廉有用么?”
再说,一年多前,他可是从威廉王子的眼皮子底下将敖雪抢走,现在,说不定个高高在上的王子还心存介蒂。
“再说,本来就是咱们输理,愿赌服输,赌石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风险,即然输了,就要输得起,别浪费时间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不是吗?”
焰君煌给飞儿打了一个电话,交待她务必把行李收拾好,告诉飞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英国,让她等候他的电话,决定救出手后,他们一行人就火速离开英国。
英国不是一块清闲之地,每次过来都会惹上是非,所以,焰君煌打算以后再不来这块是非之地了。
焰世涛打通了龙虎天的电话,约了时间,没想到,龙虎天却拒不见面,居然派了一个属下了出来与他们交谈。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留了八字胡须的英国男人,见了他们,湛蓝色的瞳仁一阵收缩,说:“你们带的钞票呢?”
见几名中国身形高大笔挺的中国男人手中空空如也,男人八字胡都翘了起来,不悦地皱着眉头冷问。
“没有,替我通报一声,让我们给你老大谈。”
焰君煌薄唇扯出一记漂亮的微笑,彬彬有礼地向八字胡男人要求。
“不好意思,亲爱的先生,我家龙先生说过,没钞票就让你们夹着尾巴滚,他不会出来见你们的,更不会让你们带走那个嚣张的女人。”
语毕,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就回雕堡里去了,焰君煌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地形以及雕堡的模样,建筑多年的古堡,宏伟的古代建筑,应该是建筑于十九世纪,感觉耸入云端,很宏伟,很古老,却也透着阴深的气息,两名英国男人站在古堡门口,如屹立不倒的两颗冷松。
这座古城堡高度令人咋舌,焰君煌暗自数了数,总共是二十一层,傅芳菲锁在哪一层,他们是不知晓,门口戒备深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只看到每层楼阴深的洞口,这种雕堡的构建为他们救人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怎么办?怎么办?老四。”焰老大自问这辈子,从没有象此刻般这样卑微慌张过,他扫了一眼高耸入云端的雕堡,连双腿儿都直打颤。
想着自个老婆在里面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感觉自己真是窝囊极了。
“老大,当年,大嫂病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焦急紧张过。”焰君煌这话大有斥责之意,贤慧的女人偏偏不要,定要娶傅芳菲为妻,要不是他与傅芳菲故意气大嫂,病央子女人也不会这么早就过逝,她死的时候,眼睛都未能合上,她是担心亲生女儿七七吧,深怕焰世涛不会好好待她,深怕七七会受傅芳菲虐待,死不冥目。
至今想起还那么凄凉,焰世涛当时看都未去看一眼,大嫂死的时候,这厮居然还窝在傅芳菲的床上,这也是老爹在大嫂死后,一直未能让傅芳菲母子进去焰家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是傅芳菲当年接拍的三级带,以及在娱乐圈的坏名声,就是因为她的职业,难登大雅之堂的职业。
尽管这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焰君煌始终无法忘却老大的无情,尽管傅芳菲进了焰家大门,可,在他焰君煌的心目中,永远只有一个嫂子,那就是七七的老妈——张玉鳞!
“当……当然着急过。”焰世涛不敢对上老四那对亮幽黑的瞳仁,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
“小苏子,去准备几套衣服,另外,再准备几箱子假币。”
“遵命,四少。”小苏子经常呆在四少身边,四少想什么他当然清楚,他们穿着这身绿皮不行,如果硬来的话,就得换下这身绿皮,只有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就算是将整个雕堡炸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而且,从城堡戒备深严的架势看来,要想救傅芳菲,必须先混进去才行。
小苏子领命而去!
就在焰君煌绞尽脑汁,想要与龙虎天见上一面的时候。
蓝氏庄园,自从焰君煌离开后,飞儿就再难入眠,梳洗完毕,就下楼进了厨房,跟着一几个欧巴桑学做英式早餐。
阳光渐渐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天际。
做完了早餐点,她伸了一个懒腰,回到房间里,拿起电话看了看,点开了未接来电,没有一个是焰君煌打来的,让她稍稍安下了心,有一个未接来电号码比较独特,15288888338,这么多的数字‘8’,让飞儿想到了当年焰君煌开的那辆坐骑,就是这种嚣张的号码,5个8,霸气又嚣张,全市仅只有一辆。
当年,她还拿铁锤把他挡风玻璃窗砸破了,只因他的司机挡了她的道,撞死了她要抓捕的犯人。
时间一缓就过去了四年多了,日子过得真快,仿若弹指一挥间。
“你砸坏了我的车,怎么赔?”
耳边回绕着焰君煌霸气邪肆的嗓音。“赔你妹。”当时,她火气冲天,也不管是那个大人物质问。
“用你赔。”男人扯唇一笑,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逮上了飞机,让她陪着他去阿富汗访问,在回来的途中,飞机失事,炸弹引爆,让她们差一点命丧九泉,那时候,焰君煌应该知道她就是避暑山庄的娃娃,只是碍于她已成了焰东浩的妻子,所以,才没有将身份说破,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她也不是西施再世,貂蝉重生,她当众砸坏了焰四少的车,居然也不怪罪她,还掳她去参加邻**事访问。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他知道是她,所以,才会在每次她遇险的时候,如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身边,拯救她出火海。
这四年来,她与他经历了多少次分分合合,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相信这一次焰君煌也会用睿智成功化险为夷,成功将傅芳菲救出来,然后,她们一起离开这个陌生的国度。
由于号码非常特殊,所以,她抬指拔了过去,其实,她一般不接陌生人的电话,只是因为出门在外,怕有些记不住号码的,又没存人家号码的亲戚或者是同事找她。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半天,对方没有反应,在她以为是一个打错电话,就快挂断的时候,对方出了声儿:“飞儿,是我!”
这迷人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陌生中透着熟悉!
飞儿好似在哪里听到过,然后,她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她没想到他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嗯!好久不见!”
“可以见你一面么?”男人的要求很唐突,让飞儿的眉心紧拧,由于展颜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与这个男人没什么共同的语言,所以,她想也不想地拒绝。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在国内!”
“我知道,事实上,我也在英国,飞儿,想见一见你,我有重要话想对你说!”
避着不见面,还以为她心里有什么,其实,对这个男人,她米飞儿一直心里就坦荡荡,她承认当年不该利用他去拒绝焰君追逐!
她去了他约定的地点,是一个幽静的清风小筑,男人颀长的身形站在葡萄架下,清晨的旭日光芒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高大,冷沉!
多年不见,他仍然神彩依旧,今天没穿那身绿皮,是一件蓝灰色的立领风衣,脱下了绿色衣装,换上时髦风衣的男人自然别有一番味道。
他的头比以前蓄得要长一些,一张脸孔刚硬毅俊美如妖孽!
一双瞳眸如星空般深邃,瞬也不瞬地盯望着飞儿,转也不转的眼珠子,无言诉说了这些年来对飞儿刻骨的思念!
晨风吹来,他额上的头被拂开,眼眸里浸染着笔意!
“飞儿,谢谢你肯出来见我。”
他真的很感激她能出来相见,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她一定恨透了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毕竟,是他的介入,让她与焰君煌整整分开了两年。
“你,有事吗?”由于当年与他,还有展颜之间纠结的事情,飞儿无法保持一颗平常心来面对这个男人。
“就算是老朋友叙叙旧吧!”骆北城是一个很精明的男人,飞儿的心思,他岂会猜测不出来?
骆北城从她脸上移开了眸光,将视线投射向东男初升的朝阳,幽幽叹了一口气。
“飞儿,请原谅我当年对你们做下的事,其实,这些年,我也非常后悔,我甚至都不敢给你,还有老四打电话。”
飞儿当然知道他所指的哪件事情,他是陆之晴的帮凶,因为他与陆之晴,他与焰君煌活生生被分离了两年。
“这些话,你应该去对展颜说。”
他最对不起的不是她与焰君煌,而是展颜,展颜为了他几乎可以抛弃一切,展颜爱他爱得多辛苦,飞儿最清楚。
“我知道,可是,我并不爱她,我无法给她一段感情,无法给她我的心,所以,我放了她自由。”
当年,他想透了这一点后,就彻底地让展颜离开,虽然,展颜是他的恩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但是,他的心已给了眼前这个女人,他不能自欺欺人,不能拿感情当报恩,他已经给不起展颜幸福了。
“你不该碰她,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
说起这件事,飞儿有些义愤填鹰,在她看来,骆北城即然碰了展颜,染指了展颜,他就应该对展颜负责。
这是最起码的道义,做为一个军人不应当有这种责任感吗?
然而,她料错了,他没有如她所料娶展颜为妻,这么多年了,飞儿感觉得出来,展颜还是爱着这个男人,只是表面上不说而已。
“我不爱她,我给不了她幸福,所以,我拆除了对老五的诉讼,老五即然那么爱她,就绝然能够给她幸福。”
为了展颜能够幸福,骆北城拆除了对老五当年蓄意谋害的上诉,这也算是对展颜的一种补偿。
难怪,飞儿还在纳闷,他为什么一下子就允许老五回来,而且,即往不绺。
“飞儿,你知道你的出现对我的意义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她没权利站在这里听骆北城的胡言乱语。
“不,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可是,请允许我将心中的话说出来,雪地里的见面,并非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早在多年以前,你还是一个清纯女孩的时候,应该是你还在念高中的时候吧!那一年的暑假,单位让我去一所高校任十天的教官,我提着行李走到了操场上,就看到一个梳着马尾,穿着白色衬衫,笔筒牛仔长裤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本书从树荫下走出,我当时向她问了路,接下来的十天教官生涯,我一直有意无意地接触她,然而,当年,由于单位重新分派了任务,我走得仓促,等我完成任务,再回那所高校寻找她的身影,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从此,我失去了她。”
他幽幽地陈述当年与飞儿相遇的情境,回忆着说:“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干净瞳仁,为了我枯寂的生命注入了源泉,干净清新的气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感觉她犹如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我整个世界!”
“可是,我却把她弄丢了,我到处寻找,有人告诉她转了学,可是,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所以,在雪地里,再度与你相遇,我感觉是上苍可怜我,所以,将她重新送回到了我身边。当你问我:”你愿意娶我吗?“,你永远无法知道,我内心的震憾与惊喜!可是,当老四掳走了你,你同样不会知道我心里有多沮丧与痛苦,是老四让我失去了你,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忘记他带给我的伤痛。我一直无法释怀,为什么抢走的你的人偏偏是他?我已经爱你好多好多年了,飞儿。”
飞儿也没有想到,当年,一场暑假军训,会有一个男人悄悄喜欢上了她。
这样推测下来,当年,展颜喜欢上骆北城的时候,也是在那一年,那一天,一见面就喜欢上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在骆北城心里存在了十年,而骆北城在展颜心中同样存在了十年,如果当初,她们都把自己所爱的人说出来,那么,许多的悲剧也不会生了。
她该感激骆北城喜欢她十年了吗?按常理来说,被人爱,被人喜欢是一件高兴的事儿,至少,说明你这个女人很有鬼力,然而,骆北城的喜欢却是她的负担,他对她的爱,一直就横隔在她与展颜之间,要不是因为他,她与展颜之间不会存在这么深的隔阂,直至今天,让她们的关系也没有恢复到原有的最初那般要好。
“你说,上苍多么残忍,明明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偏偏却阴差阳错与你摩肩而过,当老四从婚礼上将你掳走,给了那么大的难堪,你说,我能不恨,能不怨么?”
骆北城的这番话,让飞儿的表情极其不自然起来。
“北城,有些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君煌,我与他之间的这份感情,从好早好早以前就开始了。”
“当年,我没有与他分开,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更不可能离开他,所以,别再纠缠了,我希望你能找一个好女人结婚,生子,寻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然而,不可能了,所以,这辈子,我没有幸福了。
骆北城很想这样说,可是,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至始至终,她爱的都是老四,她的心一直都在老四身上,当年与他结婚,不过是利用他打击焰君煌罢了。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找不到了。”幽幽回答着,骆北城的大掌紧紧地按压在风衣的口袋,里面装了一份资料,是飞儿被美国人掳走后生的所有事,但是,他要不要给她呢,他一直在犹豫着。
突兀的电话玲声打破了静谧的空间,见是梁军强打过来的,飞儿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喂!梁子!”
“米妞,君皇让你赶紧到码头来与我们汇合!”
“焰君煌呢?他在哪儿?他是不是带着傅芳菲平安脱险了?”
飞儿知道焰君煌去救傅芳菲,如果与那个赌石之王谈崩了的话,他肯定会铤而走险,钻进城堡里强行救人,她很想过去帮忙,可是,无数的事实经验告诉自己,她只会越帮越忆,到时候,她分了焰君煌的心,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她只得耐着性子苦苦等待。
“米妞,你别急,君皇还没有出来,你先过来啊。”梁军强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焦急,飞儿知道,梁军强与小苏子都是经过焰君煌苦心栽培的部下,心理素质一向过硬,梁子这样就表示事态非同小可。
“好,好。”飞儿挂了电话,就转身准备冲回蓝氏庄园拿行李。
骆北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关切地询问:“飞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刚才飞儿打电话是紧崩的神情,骆北城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危险气息。
“傅芳菲赌石惹了祸,听说是惹到了赌石之王龙虎天,要五亿赎人,焰君煌哪能拿得出五个亿,所以,自然去救人。”
骆北城在救人方面是一个行家,又深深了解老四的性格,拿不出,就火拼呗,强行救人就是焰君煌最后决定的计策,龙虎天,赌石之王,骆北城对他是略知一二,老四手上应该没有几个人,他就不信度密月还能带一帮子兄弟过来,他这次过来是查一个与赌石有关的案件,正巧,看报纸说老四带着米妞来英国度蜜月,今天报纸就大肆喧染,说蓝氏庄园的蓝隽亲自带人马去码头迎接贵宾,路易丝公主也从白金汉宫跑了出来,目的就是想目睹一下从中国过来的焰四少男神风彩。
他看到报纸,就去了公司见了蓝隽,蓝隽说米妞与四少是为了查女儿下落而来,当他知道米妞想去美国查找孩孩子的下落,所以,他托美国朋友为她查找当年几个美国佬掳她走后的一些资料,不到几个小时,美国朋友就传真给了他,资料已全部在他手上,不过,结果让他有些震憾,这就是他来见米妞的目的。
看到米妞为了焰君煌,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心底的某个角落酸痛不已,只要他心爱的女人能够得到幸福,他可以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惜。
“飞儿,行李不用回去拿了,你先去码头与梁军强汇合。”
骆北城怕节外生枝,所以,他嘱咐着飞儿。
“我去帮老四的忙,相信我们,我们会成功将傅芳菲救出来!你等着!”
语毕,骆北城已经迈步匆匆离去,飞儿冲着他的背影焦灼地呐喊:“骆北城,小心一点,我等你们。”
相信有了骆北城的帮忙,焰君煌等人会成功脱险!
焰君煌化妆成了一个华侨,穿着一身的白西装,俊美如斯,气宇非凡,手指上夹着一根雪茄,此时,他带着几名属下来至城堡门口,被那两名看门的英男人拦下:“请问阁下是谁?”
焰君煌斜睨了他一眼,脸上的眼境片泛着冷削的幽光,指了指身后属下手上的两支黑色的皮箱,还有几个西装革服的赌石专家。
“我们是来专门找龙先生切搓赌石技艺的。”
“我们去缅甸买了一块石头,色泽不错,瞧。”化妆成专家的小苏子扬了扬手上的那块石头,指着上面的斑说:“这块石头颜色很纯,还有这么多的龙纹斑,里面绝对是一块上等的翡翠,我们贾先生才入这一行,所以,不太赌得准,想请龙先生帮忙看一看,造价我们只要一半就行。”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这伙人是慕龙先生盛名而来,买了一块石头,怕看走了眼,胆子小不敢下刀的商家大有人在,这些人经常会来找龙先生看石,鉴定石头里面是否藏有翡翠,所以,龙先生也是靠这门技艺家致富,毕竟,出的只是技术,辩别一下,如果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他也不会少一块肉,一分钱,如果是上等的,人家只有一半的造价,比方说,赚了一千万,就可以得五百万,多划得来的生意,所以,英国人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最后,面色和润地问出。
“请问先生贵姓?”
“姓贾,名盖天,来自于奥地亚利的华侨。”
“好,贾先生请稍等。”一名英国男人急忙走进了城堡,不多时,去而复返,笑脸吟吟地他们说:“龙先生请你们进去。”
然后,英国八字胡男人在前面带路,白西装的贾先生等人跟在他后面,城保的布局非常新颖独特,有欧式设计风格,里面的墙壁全是大理石铺成的,光可鉴人,焰君煌一边跟着八字胡英国男人的步伐,一边四处观察,他得观察一下地形与城堡内部设计,否则,等会儿,让这些家伙现,他们就算插翅也难逃。
一行人几乎是屏住了气息,踩着华丽的地板砖,来至了装潢豪华,犹如西洋皇宫的大殿!
大厅里的摆设几乎全是上等的家具,天花板上的水晶适吊灯,灯柱上挂着一串串美丽的珍珠,从珍珠散出来的璀璨光泽,可以知道珍珠并非是假的。
客厅里摆放着许多的绿色植物,正中央的沙椅子上会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戴着金丝小眼镜,有一双鑫色的瞳仁,嘴里含着一个大大的烟斗,头梳得亮,屁股下坐着一张花纹豹皮,一看就知道是富可敌国的土豪派头。
“你们谁是贾先生?”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国语,眼眸向他们扫射而来,将手上的烟斗在自己面前的玻璃台上重重磕了几下,并用一根细小的铁小勺拔了拔烟斗里的烟丝!
“是在下,尊敬的龙先生,冒昧打忧,贾某去缅甸购买了一块上等的石料!尽管请专业人士鉴定了,可是,仍然不敢下刀,所以,想请龙先生帮忙看一下!”
龙虎天斜睨了贾先生一眼,嘴唇开合:“拿过来。”
“是。”八字胡须英国男人从小苏子手上接过上等石料,毕恭毕敬地呈递到了龙先生跟前。
龙先生垂下眼帘,眸光在石料上扫了一圈,眉心起了刻痕,本以为是假的,可是,这块石料的花纹有些奇特,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的翡翠,还从未见过这种花纹的,而且,石头表壳也一片绿光,不带其他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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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四少与挚友强强联手!
校园港
正文 第187章 联手摧毁城堡!(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7章 联手摧毁城堡!(精)
龙先生垂下眼帘,眸光在石料上扫了一圈,眉心起了刻痕,本以为是假的,可是,这块石料的花纹有些奇特,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的翡翠,还从未见过这种花纹的,而且,石头表壳也一片绿光,不带其他杂色!
凭他研究翡翠这么多年,感觉眼前这块石头有些来历,龙虎天抬手在上面轻敲了两下,石头出的‘咚咚’声让他粗黑的眉毛拧紧,当他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因为,坚硬的枪壳已经狠狠地抵在了他的脊梁骨。
只听到后面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说:“把手举起来。”
回过头,利眸瞟向了身侧的佣人,没想到,刚才的八字胡英国男人早就应声倒地,这伙人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太不把他龙虎天放在眼里了。
现在,龙虎天终于知道这群人并不是来找他鉴定的石头的,而是楼上关押那个女人的同伙。
“我说,把手举起来。”焰君煌见英国老头迟迟不敢举手,手中的枪柄狠狠地抵上数寸。
脊背上的冰凉让龙虎天不敢大意,如果身后的敌手果真开枪,他只能一命呜呼。
缓缓抬起双手臂,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少废话,傅芳菲女士在哪里?”
“是,我老婆在哪儿?”焰世涛见老头沉着冷静,根本没有一丝的惧色,心中焦急万分,跑上前,冲着他冷喝:“把人交出来,饶你不死。”
龙虎天轻蔑地瞟了焰世涛一眼,终于认出了化妆成华侨,西装革覆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跑来找自己要人的中国男人。
“焰先生,你违规了,你早说过,你不会为难你的夫人,在道上混,就要遵从道上的规矩,你们拿来五亿现钞,我自然会放人。”
都到这份儿上了,死老头还嘴硬。
“你有再多的钞票也等于零,因为,你即将去黄泉。”
焰世涛麻着胆子恐吓。
“哈哈哈。”
龙虎天冷笑几声:“告诉你,今天,我就把话撂到这儿了,你们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绝不会带走那个女人。我这城堡有789间屋子,想不想知道她被我绑在哪一间?噢,当然,我不会告诉你,我的下人更是没有一个敢背叛我。”
“是么?”听了老头儿嚣张的话语,焰君煌的利眸喷出了火焰,大手一伸,将他勒进了怀,用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恰在这时,一群人闻到不寻常的气氛冲了进来,见到此等情景,个个拔出了手中的枪,枪洞对准了大厅里的所有人,当然,焰君煌还来的几个人也毫不甘示弱,两拔人都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对方。
“闪开,否则,我要了龙先生的命。”焰君煌怒吼着,手中的枪死死地抵住了龙先生的太阳穴位。
“龙先生。”一群属下见老大受制,个个后退几步,嘴里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声。
见焰君煌挟制着龙先生步步逼过来,龙先生的属下个个节节后退。
“小苏子,快上楼去找。”
“是。”小苏子不敢怠慢,带着几个人赶紧上了楼,他们刚才分析过,傅芳菲应该被是老头子关在中层,21层楼,中层楼就应该是8、9、10层楼左右,所以,小苏子带着人马笔直跑向了这三层楼,可是,他挨着把房间全部搜查了一遍,居然没看到半个人影。
楼上没传来小苏子的消息,焰君煌见着大厅的人马越来越多,龙虎到被人挟制,他的属下把所有部下全部通知过来,望着一张张陌生的不同国藉的脸孔,焰君煌第一次感觉背皮有些麻,因为,那些人手中全是一顶顶机关枪,个个披着黑色披风,从他们冷酷的表情,全身的黑皮衣黑皮裤,就不难猜测出,这是一个地下组织的人马,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他的人马不多,老大从未经历过战事,见到这些人,脸吓白了,恐怕双腿都在不停地颤抖,所以,他是不指望他,只求他不要拖累他们就好。
“放了龙先生,或许,我们可以让你活着走出去。”
为首的男人警告焰君煌。
焰君煌扯唇轻笑,他从来都不是吓大的,他挟制着龙虎天,冷妄地开口:“告诉你们,我们只要人。”
“要人拿钱来。”
“五个亿人民币不是五亿张白纸,没有。”
“没有,就别想走人,你们这样硬来,是不符合英国的法律程序的。”
“你们是讹人,哪有赌一块石头,就要对方签下一张以五亿赌价为凭的字据。”
焰君煌试着向他们说理,可是,绝对是说不能的,因为,毕竟,赌石是符合法律的,更何况,自古愿赌服输,怎么说,都是傅芳菲不了理。
焰君煌懒得再开口,直接将龙虎天挟持上了楼,电话响了,是小苏子打来的。
在那拔人跟着追上来的时候,他用手接了电话,一双利眸笔直地盯着眼前的一群黑衣劲敌。
“喂,小苏子。”
“君皇,找不到,全找遍了。”
“三层楼全找遍了?”
“是。”电话彼端的小苏子着急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找不到,他们全都得死在这儿,插翅也难逃。
焰君煌沉吟片刻,薄唇开启:“小苏子,继续往上,尤其是15层,仔细搜。”
当他说到15层时,龙虎天的身体轻动了一下,焰君煌冲着小苏子喊:“直接搜15层,中心地带。”
“好。”小苏子十分相信君皇的指令,这么多年来,君皇从来没有判断失误过,让他们每次出战都是凯旋而归,他相信这次也绝不会例外。
焰君煌刚挂断手机,龙虎天就直接冲着前面那拔用枪指着焰君煌属下呐喊:“你们是死人啊,人家要搜我城堡了。”
“知道,老大。”
几个黑衣人赶紧退走,迅速往楼上奔去。
留下了几个人继续与焰君煌对峙。
“老大,快上楼,十五楼,嫂子在十五楼啊。”焰君煌冲着吓得面色苍白的焰世涛咆哮。
“嗯。”这个时候,焰世涛也不敢说怕,因为,老四的表情太骇了,比锅底还要黑。
他持着枪,跌跌撞撞地跑上楼。
“如果强行把那女人抢走,就算你们回了国,我也绝不会这样罢休。”
焰君煌不想与龙虎天耍嘴皮子,直接将他掳上了楼。
龙虎天也并非是池中之物,来至电梯门口,眼珠子转了转,意欲抬起手臂想反击,没想到焰君煌抬起手肘,就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龙虎天被砍到了穴位,眼睛翻了翻闭上了双眼,焰君煌趁此机会,将他拉进了电梯,一群属下追过来的时候,电梯门合上了,他抬手按了数字15,电梯门上的红色数字不停翻变,最后‘当’的一声停在了15楼。
双臂托起龙凤天,在外面一声巨响时,用龙虎天的身体挡在了自己胸前,倾刻间,龙虎天的身体成了马蜂窝,一群属下见老大被他们打死,气得一个个嗷嗷大叫,跺着脚直骂娘。
然后,凶悍的子弹向焰君煌扫了过来,焰君煌躲到了电梯门背后,试着伸出头反击,瞄准一枪必须让敌人倒下一个。
果断反击几枪,外面没了声音,他大掌捏握着手枪,试探性地走出电梯,刚走出电梯,头顶即刻飞过来一枚子弹,保持高度警觉的他,身体赶紧一个翻滚,让子弹落了空。
然后,小心冀冀地走着猫步,走了几步,嗅闻到了空气里一缕人息味儿,果断闪至一旁,果然,红红的火舌从他脚边扫过,他绕了方向,从后面袭击,一枪让敌人毙命,抬腿踢了温热的尸体一脚,然后,从死人手中捡起了一顶机关枪。
再向15楼中心地带靠近。
来到一间溱黑的仓库里,用枪指着屋子里晃动的人影。
见是小苏子等人在那儿正替捆绑在一尊佛像上的傅芳菲解着绳索,他果断冲了过去,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子,刷刷两下,就将捆绑着傅芳菲的绳索割断。
“世涛,呜呜。”这个时候的傅芳菲狼狈至极,披头散,她一把将焰世涛抱住,哭得唏哩哗啦!
“谢谢你,老四。”傅芳菲感激老四不计前嫌,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手相救。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老大,带着她赶紧离开。”
焰君煌明白,他杀了龙虎天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
“是,老婆,快,走吧。”焰世涛拉着傅芳菲的手迅速离开漆黑的仓库。
“小苏子,跟在他们身后保护着。”
“你呢?”小苏子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君皇,怕他出事。
“这是命令。”焰君煌不想多说,他要挡住后来那一拔追上来的人马,这样,他们逃起来比较快。
“是。”小苏子向他行了一个军行,赶紧带着人马去追焰世涛两口子。
焰君煌关掉了那扇他们离开的小门,随手从角落捡了几颗手榴弹藏在腰间,然后,从前门跑出,正巧一伙人追了过来,见了他的身影,大声嚷嚷:“别跑,捉住他。”
焰君煌是有意让他们追着自己跑的,这样好挡弊他们的视线,让焰世涛与小苏子他们跑得更远。
他转了几个弯下了楼,来至了9楼,现每个楼道口已经全部设置了一个关口,设了岗哨,照目前这个状况看来,他们真的是插翅也难逃。
黑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他打电话给了小苏子,小声叮嘱:“走后门,我做掩护。”
不待小苏子讲话,他赶紧切断了电话,一个人故意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用手枪东打一枪,西打一枪,他这样做,除了扰乱敌人的视听以外,还给敌人制造了一种假象,认为有许多的人跟在他身后。
敌人果断中计,一拔一拔的人全部跟在他身后转,包括许多层楼的岗哨也惊动了,几乎是全部出动,因为,他们找到了龙虎天的尸体,他们誓要捉住打死龙凤天的这群抢劫犯。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小苏子来电告知,他们已经成功脱险出去,出了城堡。
焰君煌松了好大一口气,就他一个人就好办了,看他不玩死他们。
不过,追逐他的人马好像越来越多,他惦了一下手上的枪支,机关枪里子弹好像已经不多了,如果武器没用了,赤手空拳,他不可能打败这么多的敌人。
前方好似有索尼的脚步声传入耳,他保持了高度的警觉性,耳朵动了两下,判断应该是只追上来个别的,大队人马应该是在楼下,现在,他不敢开枪,怕打草惊蛇,因为,那些人还不确定他所在的位置。
屏住了气息,待索尼的脚步声越走越近,盯着那抹向他靠拢的人影,缓缓站起了身,瞅准了位置,给了他一记过肩摔,男人被他成功撂到了地。
“不许动。”焰君煌将手枪抵在他厚实的背膀上。
可是,当他看清楚来人的容颜时,吓得他差一点没尖叫出声。
天啊,是不是眼睛看花了,他居然看到了骆北城的一张俊俏的脸孔。
“骆子,为什么你在这儿?”
“是我啊。”见老四眼角翻涌着惊愕,骆北城唇边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五指捏成拳头,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记。
“我听飞儿说你来城堡救人,又听说对方是赌石之王,怕你出事,所以,就跟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原来骆子是过来帮他忙的,太好了,焰君煌眼里闪耀着激动。
在他与骆北城为了喜欢一个女人闹僵后,他们几乎都没有好好在一起聊过天,说过话,焰君煌觉得骆北城应该是恨他的,至少,当年就算他再爱米妞,她不应该大动干火,不顾一切,带着人马去婚礼上抢人,这种举动给骆北城造成了太大的难堪,骆子恨他是理所当然,再加上后来绯色一家被老五杀了的事,他很觉得过意不去,至少,对于曾经的挚友,他觉得自己是亏欠了人家的,尽管后来,骆北城采取报复,与陆之晴联成一气来逼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至少,在飞儿能够完全回到他身边后,他就已经释然了一切,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他与骆北城之间根本没有多大的冤仇,只是有一些巧合与误会,现在,骆北城肯过来帮他,就说明他已经释然了一切。
这是焰君煌最高兴的。
“你为什么在这儿?”是呵,焰君煌真是好奇,骆北城为什么在英国啊?
“我是奉上级指令追查一起特殊案件,所以,追来了这儿,就碰上飞儿了。”
“太好了,给。”焰君煌把手枪塞到了骆北城手中。
骆北城望着手指尖的手枪,思绪回到了好多年前,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去边缰杀敌,在锋烟战火的战场上,当所有战士全部倒下之时,焰君煌也是这样给了他一把手枪:“说,骆子,我们生死与共。”
“好,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然后,他们两个浴血奋战,他们两个人居然打败了那么多的敌人,让战场取得了胜利。
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当时敌人那么多,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机关枪,大炮,手榴弹,现在这群人马,不过就是某个地下组织的人马,不足为惧。
“好,我们生死与共。”骆北城伸出手掌,焰君煌听了这句话,自然也想到了多年前那场战役,他点了点头,眼睛泛着蓝光,伸手紧紧地握住了骆北城伸出的大掌,薄唇吐出:“好,同生共死。”
即便是中间生过什么摩擦,但是,当误会解除,他们还是好哥们儿,过去生的一切,他们都不要去计较,因为,他们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有血性的铁血男儿。
下面那拔坏人久久听不到子弹打到墙壁的声音,试着闯上来,听闻脚步声,焰君煌伸出头看了看。
对骆北城道:“骆子,等会儿,我一枚炸弹,你就赶紧跑到下一层,每一层我都会放一颗手榴弹。”
“好。”骆北城开始用枪反击,回头向他点了点头。
焰君煌真是庆幸,刚才在小仓库里拿的几颗手榴弹,现在可派上用场。
炮君煌扔出一颗手榴弹,赶紧闪人,追上来的人马被炸死了好几个,骆北城反射出一枪赶紧撤人。
对方人太多,他们只能智取,打游击战,不能硬拼。
骆北城见焰君煌撤人,自己也往楼下撤,他们两个做这种事向来有默契,再加上解除了这么多年的误会,更是勇猛倍增,两人跑向两道不同的侧门,他们不能走一道门,否则,后来追上来的坏人太多了,到时候,聚在一起就难脱身了。
焰君煌一路往下,每层楼都放下了一颗手榴弹,敌人已经被炸怕了,每到一层楼的弧形圆门的时候,都小心冀冀,不断退缩,深怕前进一步就会被榴弹炸的身体爆开。
可是,焰君煌太狡猾了,他置放的手榴弹几乎都是不按规律的,也就说,每层楼安放的手榴弹,有的这扇,有的那扇,你以为有的,他没有,你以为没有的,他就偏偏有,敌人伤亡惨重,让为首几个男人恨得咬牙切齿,拍着脑袋大叫:“混蛋,混蛋。”
到最后一层楼的时候,焰君煌与骆北城汇合,他们刚跑到了客厅中央,没想到,从四面八方就涌出一批人马,全部用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
“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杀了我们的龙先生,还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今天,我也不会把你们送去政府,就在这儿,我要了你们的命,射击。”
为首的几个黑衣人早就恼羞成怒,这两个人身手计谋如此了得,绝不能放他们回去。
而且,他们杀了龙先生,杀了这么多的属下,英国佬要让这两个中国男人血债血偿。
焰君煌与骆北城背靠背,瞟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群,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焰君煌眸光凝望向了身侧的一道弧小圆门,然后,向骆北城使了使眼角,就在一群英国佬举起枪支准备把他们打成马蜂窝的时候,他与骆北城同一时间举起了手上的枪支,骆北城用枪打破了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焰君煌用枪打破了角落的一个鱼缸。
水晶吊灯破碎掉落,渣片四处飘飞,有的砸伤了敌人的眼睛,有的砸到了额角,有的伤了头顶,手臂,总之,就大家都用手护住自己头部,深怕被碎玻璃伤到的时候,焰君煌手中的枪支再度射出红红的火舌。
这一枪打在了墙壁上,一圈电线迅速呼啦啦燃烧,再一枪,将角落里一个氢气筒打爆……
刹那间,空气里污浊不堪,臭气薰天……
火势迅速蔓延,整个客厅立即处于汪洋大火之中,在大家忙着扑火的时刻,焰君煌与骆北城同一时间跑向了小圆洞,纵身一跃,两人迅速跃下小圆洞,由于是底楼,小圆洞离地面不高,他们稳稳地站落于地面,然后,两个人迅速跳上了城堡外面的一辆小轿车,车子应该是刚才那些属下闻讯赶来时开来的,恰好,这时,他们可以派上用场。
焰君煌驱车离开,骆北城举着枪,从车窗口伸出,不停地回击着后身扫射的敌人。
一拔人马还在后面凶猛地追逐,不到两分钟,后面传来了‘乒嘭’的爆炸声。
整座城堡已经置身于火海之中。
原来,刚才焰君煌打破那个氢气筒爆炸后,绳子下方连到了其它屋子好几个氢气筒,全部引爆,恐怕城堡都要爆炸了,两个胆大的男人,才不管城堡是否会被毁,总之,他们只需要救人脱险就好。
当他们赶至码头,米妞、小苏子、梁军强、焰世涛、傅芳菲等人全部站在了甲板,等候他们的归来。
焰君煌熄了火,与骆北城同一时间下了车,飞快跑上了甲板。
米妞扑进了焰君煌怀抱,老天保佑,让她的四哥平安归来,骆北城站在他们身后,只能一脸尴尬地傻傻笑着,然后,洁白的游轮迅速启动,当河岸上追上来一拔人时,装载着他们的游轮已经驶去老远,迅速在大海上缩成了一个小白圆点。
回国的旅程里,骆北城总是一个人站在无人的角落,默默地燃着烟,每次当他看到米妞与焰君煌成双入对的身影时,心里总难免会浮起一缕失落感。
眼角翻涌着幽伤。
小苏子走出船舱,递了一支烟给他:“骆领导,抽支烟。”
“谢谢。”骆北城接过了小苏子手中的烟,眼眸不停地往那间婚房船舱望去。
骆北城的心意,小苏子哪能不知,在他们这一段磨人的三角恋中,总有人会受伤,不是君皇,就是骆北城,当然,小苏子跟随了君皇这么多年,自是不希望受伤害的是君皇,再说,米妞与君皇是两情相悦的,所以,受伤的自然就是骆北城了。
“小苏子,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骆北城与他闲话家常,提起这个话题,小苏子脑海里自然就浮现了阿菊清秀的容颜。
“当然有,我打算今年过年就把她带回家,看我阿妈。”
“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家也是理所当然。”骆北城燃烧了手指上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是,骆领导,听说你离婚了?”
当年,骆北城因为与那个什么蓉结婚,是想攀上尹氏家族,把君皇推下地狱,虽说没推下地狱,却让米妞离开了君皇整整两年,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只是,小苏子是君皇的属下,即然君皇都原谅了他,他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离了。”骆北城吸了一口海风,吐出一口亢长的气息,望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幽幽说着:“小苏子,当年我有错,不过,我现在悔过了,我与那尹家小姐其实是有名无实,所以,离得也很干脆,当初结婚,我与她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政治联姻讲的就是他们这种婚姻,当然,因为尹家小姐的心从未在骆北城身上,所以,他要求离婚才会那么干脆。
“离了也好,骆领导,以后再找一个对眼儿的,其实,好姑娘还是挺多的。”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小苏子其实很想这样说,只是,他不敢,因为骆北城的身份与君皇差不多,他不敢得罪骆北城,怕自己日后在部队里的日子不好过。
小苏子本来就是一个人精,每做一件事情,他都会考虑许多的后果。
也许是环境迫使他这样做的,因为,他自从小就成长于山里。
骆北城闻言抿唇一笑,他知道小苏子的意思,虽然爱着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不一定要拥有,放手让她追求幸福,才是一种爱的最高境界。
如果米妞爱他的话,他绝不可能就这样放手,前提是,人家的心不在他这儿,他还争过什么劲儿。
“你说的多,小苏子,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希望自己对米妞的感情,会随着这飘散的烟雾一样慢慢消失,不见。
只是,漫漫十年付出的情感,想要在短时间内收回,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让他慢慢治愈心中这份伤痛吧!
“飞儿,老四,谢谢你们。”傅芳菲是由衷感谢老四两口子,要不是焰君煌出手相救,她恐怕会被困死在那里,五个亿不是一个小数目,如今龙凤天死了,他手上的那份字据自然作废。
“不用谢。”只要你以后洗心革面做人,我们就心满意足,飞儿很想这样说,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焰君煌带着飞儿归来的时候,车子刚停在了焰府花园里,李凤娇就迎了出来。
“老四,你还敢回来?”
她凶巴巴地冲着儿子嘶吼,把这几天来所受的委屈,全部泄给儿子。
这段时间,她窝在家时,简直就受够了欧阳妃妃的鸟气。
“妈,我为什么不敢回来,我又没做亏心事儿。”焰君煌下了车,绕到另外一边,替飞儿打开了车门。
温柔体贴地问米妞累不累,他一副宠溺的模样,让李凤娇恨得牙痒痒。
“老四,就算你与她结了婚,我们也绝不承认她这个媳妇。”李凤娇枉想做垂死的挣扎。
“随你的便吧!”焰君煌看也不看母亲一眼,将飞儿迎进了门。
“终于回来了。”客厅里,焰啸虎拄着拐杖站在客厅正中央,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一看就是一副想找焰君煌算债的架势。
“爸,我们很累,先回房洗去一身的风尘再说。”
焰君煌拥着妻子就要上楼,然而,老爷子哪里允许他这样放肆。
如雷吼声袭入耳膜:“站住,今天,你要是敢把这个女的带进房间,我定将你的狗腿打断。”
“爸,你还是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吧!”
由于焰啸虎一声音怒吼,吼声惊动了所有的下人,自是让欧阳妃妃从房间钻了出来!
焰君煌扫了她一眼,对父亲出口的话意有所指!
“老四,如果你想忤逆我们,你今后,你就再不是我焰家的子孙,不是我焰啸虎的儿子。”
焰啸虎对他出最后的警告,对于这个儿子的忤逆,他心里十分愤怒!
“好,你明天就登报申明,我们脱离父子关系。”语罢,他拉着飞儿就上了楼,不顾身后传来看砸东西的声音,以及焰啸虎的咆哮与嘶吼。
“四哥,你真的要与他们脱离关系?”飞儿心里真不是滋味,焰老爷子还是不接受她啊!
“不是我想,米妞,你先去洗个澡,我把行李收拾一下。”
“我们要搬家?”飞儿有些吃惊,他不是还没有与焰家脱离关系么?
“嗯,准确地说,不是我们搬家,而是我搬到你哪里去住!”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飞儿心里十分纠结,她如果把焰君煌带走了,就成焰家的千古罪人了。
以后,也没机会与焰家人合好了!
“目前,只有这一条路。”焰君煌用长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催促道:“快去,儿子该想我们了。”
“好。”飞儿点了点头,拿着干净的衣服走向了浴室!
李凤娇走进了儿子的房间,见儿子低着头正整理着行李,再也无法保持沉静,她冲了进来,一把抢走了儿子手上的衣物。
怒斥:“老四,你真想这样一走了之?”
“妈,我别无选择。”焰君煌十分无奈地道说。
“老四,你为了她,真的连妈也不要,你可知道妈已经一无所有,你爸已经变心了,他的心全在欧阳妃妃身上,他很期待欧阳妃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老四,你希望看到妈妈老年后孤苦无依?”
见强来不行,李凤娇决定采取怀柔政策。
“妈,本来就可以两全,是你们把我逼到了无从选择的地步,飞儿很好,为什么你就是不接受她呢?”
望着儿子执着的容颜,李凤娇很想对他说:“我不是不按受她,她本身也没有错,错就错在她是米秀芬的女儿,儿子啊,有她就不能有你啊。”
只是,这是一个惊天大秘密,不到万不得已,李凤娇不会说出来,为了藏这个秘密,她已经满手沾上了血腥。
“我与她连婚礼都举行了,在世人的眼中,米飞儿就是我焰君煌妻子,我会珍爱她一生一世。”
他对飞儿的真心永远不变。
李凤娇望着儿子如星空一般的深邃眼瞳,她的儿子就连说着米飞儿的名字都会散出兴奋的光彩,这一切,在多年前,她带儿子去避暑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悄然改变。
米秀芬,就连是你死了,老天爷总还是站在你那一边。
李凤娇垂下眼睑,终于妥协:“老四,你不能搬出去,妈妈答应你,会试着与她相处。”
真是不易啊!母亲终于接纳了米妞,让焰君煌心口一片亮堂堂!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十月怀胎,曾经共用过一个身体,其实,他的心也不是铁做的,他还是有些舍不得母亲的。
“可是,父亲呢?”
“你爸那儿,我会试着去说一说,总之,你不能搬出去,你走了,这个家就不成家了。”
“谢谢,妈。”焰君煌抱住了母亲,由衷感谢母亲接受飞儿,真的好不容易,他与飞儿这一条感情之路走得太辛苦了,能得到母亲的赞同,真得太不容易了。
*
傅芳菲与焰世涛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焰世涛兴高彩烈地对傅芳菲道:“老婆,要不是老四救你,你可能回不来了,你得感谢人家啊。”
“我不是谢过了么?”傅芳菲冷哼。
“我的意思是说,即然他们不计前嫌救了你,我们就不要再与他们过不去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我与老四,始终是同胞兄弟。”
焰世涛这一次是真的感动了,老四都不去计较,他又何必再去计较,更何况,东浩的去坐牢,也不能完全怪老四,谁让他自己不安份呢。
“还不是你自己窝囊,否则,也轮不到他老四来救我,哼!”
傅芳菲拿着睡衣进了浴室,留给了焰世涛一个纤细的背影,焰世涛呵呵地笑着,总之,老婆能平安归来,他就感到兴慰了,以后,他也不想再与老四斗下去,其实,老四与米飞儿人心都不坏的。
浴室里,傅芳菲拧开了花洒,水喷洒到了她的头顶上,她没有动,水流到她的脑袋上,温热的感觉让她脑子思路变得清晰起来,是的,她毫不容易从那座城堡逃了出来,虽然多亏了焰君煌帮忙,可是,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将焰老四扳倒的机会。
骆北城去英国做什么,她当然清楚,对,她要先制人,等她进了监狱去,就已经失去机会了。
整理了思绪,她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也许是因为白天太过于劳累,焰世涛已经上床歇息了,她拿着手机走出卧室,直接来到了阳台上,回头向屋子里望了一眼,然后,拔通了一个储存在电话薄的里电话号码。
“喂,莫斯卡先生吗?”
“是,你是谁?”
“你先不用管我是谁,我这儿有一个消息,关于炸毁龙先生城堡犯人的消息。”
“你说……”
京都*区办公楼!
所有女队员正在接受小苏子与梁军强的训练!
“跑步走,一、一二一、一二一。”
喊声震天,成排方块队年轻人青春焕,朝气逢勃!
焰君煌正坐在办公椅子上翻看文件,门外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脚步声铿铿有力,带着一种让人不能小瞧的气势!
焰君煌抬起头,视野中,就出现了几抹威严的身影!
为首的是在军事法庭任职的刘云涛!
“刘长官,是哪股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
焰君煌赶紧起身迎接!刘云涛丝毫不领情板着脸孔,道:“不好意思,君煌,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题外话------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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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联手摧毁城堡!(精)
校园港
正文 第188章 焰四少的警告!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8章 焰四少的警告!
焰君煌赶紧起身迎接!刘云涛板着脸孔道:“不好意思,君煌,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焰君煌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所以,薄唇轻扯:“去哪儿?”
“军事法庭。”
“放心,焰领导,只是问一下话而已。”
刘云涛身后的一名警卫员小心冀冀开了口,见刘长官回头剜了自己一眼,赶紧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好!”焰君煌没有多问,因为,即然是刘云涛亲自出马前来找带要他去问话,涉及的事件肯定非同小可!
反正,他站在直,行得稳,工作上成绩卓越,区人民是有目共睹,不就是问过话儿么?他跟他们走就是。
当刘云涛与两名警卫员与焰君煌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穿走过长长训练场时。
小苏子与梁军强正带着队伍在操练,见君皇大人面色有些异常,又见他后面跟了刘云涛与两个警卫员,小苏子与梁军强认识刘云涛,知道他是在军事法庭任重要职务,如果他出马,肯定不会是小事儿。
梁军强与小苏子心里有着焦急,然而,焰君煌却向他们打了一个手势,表示没事儿,让他们俩继续操练,他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望着君皇与刘云涛等人消失在操练边的身影,小苏子与梁军强哪还有心思操练,两人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全体都有,休息一会儿,原地解散。”
都操练一个小时了,队员们早已一身臭汗,听到苏长官与梁长官的话,操场上即刻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飞儿甩了甩胳膊,摘下了头顶上的绿色帽子,见小苏子与梁军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又见焰君煌刚才离去时不同寻常凝重表情,她急忙向小苏子与梁军强奔了过来。
“喂,小苏子,梁子,出什么事了吗?”
飞儿不认识刘云涛,自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军强与小苏子俩人对望了一眼,现在,也不知道刘云涛找君皇到底什么事?他们也不敢妄加下定论,万一说错了就不好了,更何况,他们还巴不得君皇不要出事呢!
而且,如果他们坦言相告,米妞肯定会着急,他们也不想让米妞担心难过。
所以,俩人都向米妞摇了摇头:“没事,刘长官找君皇应该是工作的事儿吧!”
飞儿望着两个人不自然的脸色,心中疑窦升起!
然后,她回家等了很久,焰君煌都没有回来,她拔打了焰君煌电话,j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占线!
晚饭时,阿菊上楼来询问她,她也冲着阿菊摆了摆手:“我不饿,你让孩子们先吃吧!”
她又打电话给了小苏子询问君皇的下落。
小苏子在电话对她说:“米妞,你不要着急,我刚打电话过去问了,刘长官只是想向君皇了解一些事儿,他很就会回来的。”
事实上,小苏子说了谎,此刻,他等着军事法庭外面,夜幕将至,他与梁军强两个人几乎都已经失去了耐性。
抬头望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再望了一眼军事法庭那幢楼办公室灿灿亮的灯光,小苏子对梁军强道:“梁子,你说怎么办?”
“看来这次君皇真是遇事儿了,小苏子,你说是不是炸雕堡一事啊?”
梁军强也不算太傻,他估计就那事儿,除此之外,君皇从未做过什么有违军纪的大事儿。
“应该是,你妈。”小苏子爆了粗口,这一刻,他真的好想骂人。
“小苏子,炸毁雕堡的事儿没几个知道啊!再说,我们穿都都是便衣,除非在我们这伙人中出了内奸!”
梁军强分析着。
“对,要不然,他们没有证据,可他们没证据也不会乱让人去问话。”
要知道,论战功,君皇绝对比刘云涛要高出好几倍!论职位也是一样!
“你说,是不是骆北城?”
梁军强出声提醒,是不是那厮装着想与君皇和好,假惺惺跑来拯救,实则上是想把君皇拖下水,好除了君皇,一劳永逸。
小苏子想了想,摇了摇头:“据我判断,应该不会,骆北城曾经是很可恨,可是,他毕竟与君皇一起从小长到大,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单小之情不说,还有一份生死与共的战友之情。”
在游轮上,骆北城与他说的一番话言犹在耳,小苏子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悔过,并且,他是真的想放下米妞,想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要不,你打电话问一问?”
听了梁军强的话,小苏子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拔了骆北城的电话,可是,却是同样的结果,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单告诉他:“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妈的,小苏子真想把电话砸了,气得他蛋疼,为毛两名领导都关机啊?
莫非骆北城也遇到了这等问话的事情,如果真是为了炸雕堡一事,君皇被问话,骆北城自然也不会逃得过。
果真是这事儿,小苏子感到头皮有些麻!
在她们几个人中,出了内奸!米妞应该要排除,而他与梁军强对君皇忠心耿耿,绝对也可能,现在,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傅芳菲,想到傅芳菲,小苏子真恨不得提刀将那女人给剁成肉泥。
“小苏子,你知道是谁了?”梁军强见他磨牙,眼眸翻涌着愤怒,所以,急忙开口询问。
“傅芳菲。”
“对,我也想来想去,就是焰老大那对不要脸夫妻,你妈,太坑了,君皇念着手足之情冒死营救,他们居然反咬一口,真是贱到连汤匙都舀不起来。”
你妈,果然,人不能太好心了,明明是好心救了傅芳菲,现在,反而被傅芳菲抓了把柄。
“可是,傅芳菲应该没证据才对啊。”小苏子想了想又说。
“小苏子,你傻啊,她就是证据。”
梁军强气冲冲坐上了车,见小苏子站在原地不动,将头伸出车窗,在车门上拍了两下:“喂,小苏子,你去不去?”
“去哪儿?”
“去找姓傅的贱人算债。”梁军强一向是个冲动派,铁血男儿,为人率直,刚正不阿,心里也藏不住事儿,是个急性子,君皇被人带去问话,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傅芳菲那个贱人。
“等等。”小苏子见状,赶紧跑过去,双手撑在了车门上。
“梁子,不能这么冲动,现在,我们只能猜测,你这样去,无任无据,还会被傅芳菲倒打一耙。”
梁军强知道小苏子的脑袋好使一些,所以,他冲着小苏子嚷吼:“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啊?”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在君皇未出来之前,他们也只能静静在这儿等着。
梁军强愤愤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空气里响彻一片清脆的喇叭声。
夜色渐渐暗下来,路灯拉亮了,成排的树荫倒影在地面上,拖着隐隐绰绰的影子,一阵风吹来,影子不断跳动,感觉就像招魂的鬼魅影,空气增添了几抹阴深深的气息。
正在他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梁军强的手机响了,以为是君皇打来的,迫不急待按下了接听键:“喂!君皇吗?我是梁子。”
电话里没有预期响起君皇冷沉的声音,而是传来了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梁子,我是你老妈,梁子,我跟你说,沈姑娘又托人捎话儿来了,让我们请媒婆去她们家,她说,最近又有好几个媒婆到她家为她说媒,她父母说你迟迟不回有些动摇了,梁子,你快点请假回来一趟,否则,你就没戏唱了。”
梁老太太的声音非常焦急,看得出来,她挺喜欢口中所说的沈姑娘。
所以,便打电话过来催促。
梁军强按了一下眉心,轻声回:“妈,我现在正有事儿呢,这事以后再说,行吗?”
梁军强虽长得五大三粗,可是,是当地出了名的孝子,对老妈,他一向温柔体贴,所以,他尽量压低声儿,深怕吓坏了老妈,老妈胆儿小,可经不得不吓!
“再迟,沈姑娘可就嫁人了,梁子,沈姑娘有多漂亮你可是知道的,方圆百里一枝花,人长得美不说,针线活儿更是一流,去她家说媒的都快踏断沈家门槛了,人家看了你的照片,也十分中意你,你最好快点跟我回来,如果沈姑娘嫁人了,我就死结给你看。”
梁老太太很是满意沈姑娘,方圆百里一枝花,绝世美人儿,她家梁子长得不好,凶神恶煞的,本来以为没戏的,没想到,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托媒人拿照片过去,没想到人家姑娘居然答应了,说让梁子回来见见面再说,这就表示梁子与沈姑娘的婚事有戏可唱,至少有眉目了,梁老太太听媒人说沈姑娘等不急了,直接给梁军强打来电话,让他非回家一趟不可。
“妈,我这有事儿呢!”比起个人终身大事,梁军强还是觉得君皇的事比较大,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回老家去相亲。
“去,你哪天没事儿?你的活儿干不完,上头天天都会给你分排任务,梁子,那姑娘人不但美,里里外外一把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赶紧请假回来,听到没有?”
老太太见儿子推三阻四,心里在一股无莫火升起,每次打电话催促,梁子总是有工作搪塞,一晃几个春夏秋冬又过去了,梁子都三十岁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她都怕儿子会打光棍到底,让她死不冥目。
见儿子在另一头沉默,老太太叽哩呱啦又咆哮起来:“死小子,你在听没有?你最好跟我滚回来,如果你让我娶不到沈姑娘当媳妇儿,你就不要喊我妈了。”
“妈,妈,我的好老妈,你老消消气,火气不要那么大。”
梁军强最见不得母亲火,父亲死得早,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总觉得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不容易,所以,他事事都顺着母亲,可是,在君皇出事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真的不能离开啊。
“妈,我答应你,我过两天就回来,你先给沈姑娘说一下,说我队伍里有紧急任伤,好么?”
“好,好吧。”老太太见儿子终于松了口,也不敢逼太紧,否则,儿子拒不回家相亲,那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梁军强刚挂了电话,小苏子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笑吟吟地挑眉问:“梁子,你老妈催你回去相亲啊?”
“嗯。”梁军强最怕别人给他提这事儿,哪怕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苏子,他也不想去实话告知,因为,他一向最怕别人给他谈娶媳妇儿的事,也许因为本身长得五大三粗,怕别的女人不喜欢自己,也或者说,是先天性过于自卑的心态。
“你与那沈姑娘真的没见过面?”
“没有。”梁军强这次说了实话。“等君皇顺利出来,你就向他请假,毕竟,人身大事要紧,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房媳妇儿了,喂,梁子,你真的还是童子鸡啊?”
小苏子这话问得直白,让梁军强的脸孔刷地如猴子屁股一样红了起来。
“喂,小苏子,你别消谴我,我就不信,你能多尝几次?”
“我……我……其实……也没尝过。”小苏子是平时话多,噪舌,其实,他也是从未尝那种欲仙欲死的味道。
“十六岁的时候,我去偷看过隔壁邻居的女孩儿洗澡,我们两家只隔了一道墙壁,那墙还是木头做的,我的卧室在她对面,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沐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每一次,那个邻居女孩儿沐浴声传来,他喉头就不断滚动,捧在掌心里的书本也看不进去,那年,他正准高考,老妈以为他天天窝在家里看书,原来他一颗心一直挂在隔壁邻居女孩身上,有一天,他耐不住了,用小刀在木墙上刻了一个小洞,然后,每到七点左右,他就会趴在门洞边,等待着女孩子沐浴,看清楚了女孩子阿娜的同体,他只能趴在门口旁干流着口水,看得到,却摸不到,更是得不到,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然后,那年高考,他以总分456分落榜,隔壁邻居女孩却顺利考上了重点大学,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女人身体害死啊。
“梁子,李飞告诉我,做那个比吃鸦片还舒服,腾云驾雾呢!”
小苏子说着,不断向梁军强眨着暖昧的眼风,梁军强的脸更红了,连毛细血孔都滚烫了起来。
“小苏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安逸啊?”尽管知道很羞耻,可是,梁军强还是鼓着勇气问出来,三十岁了,没尝过女人肉香,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不说,他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还真是有些悲哀。
“是啊,我跟你说。”小苏子把他拉拢些,嘴唇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这次你回去后,与沈姑娘相了亲,如果她到你家去,就不要放沈姑娘走了,然后,你把她……”
“不行,不行。”梁军强连连摆着手。“小苏子,我不敢呀。”在梁军强心里,至少得等新婚夜吧,没结婚,他不能那样做。
“去,有什么不敢的?”小苏子冲着他翻了几下白眼,这厮就是一闷葫芦,亏他前面还夸他是闷骚男呢。
“梁子,准没上前线杀敌难吧,这本事,应该都是男人的本能,如果你实在不敢,就去喝几坛子酒,有酒壮胆,借酒装疯,再把沈妹妹按到你床上,把她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保证你与她的婚事风雷不改了,说不定,你回来后,她还会一直给你写信儿,打电话,如果你能一炮就中奖,那更好,沈姑娘中了枪,肯定会死缠着不放,你也不用愁她一个人呆在老家会嫁给别人了,李飞说,一旦女人给你有了关系,不是你缠着他,而是她缠着你了。”
嘿嘿,小苏子忒坏了,居然教梁军强讨媳妇儿的坏招儿。
“可是,我与她八字都没一撇,万一人家不干,这可是犯法儿的。”
梁军强还是摇着头。
“喂,男欢女爱,你喝了酒,把她也灌两杯,晕头晕脑的,半推半就,事后,她顶多哭一哭,你说两句好听的话,对了,你记得多说甜言蜜语,每个女孩子可都喜欢听。”
见小苏子说得头头是道,梁军强回过头问他:“小苏子,你说是这样精彩,阿菊被你上过没有?快,如实招来。”
“才没呢。”听梁军强提起阿菊,小苏子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
那妞儿凶悍的很,顶多有时候占了一下小便宜,在她腰杆上摸几把,可是,真的没与她做过那种热身运动。
“那你打算几时把她吃了?”
见小苏子沉默,梁军强又道:“你这样迟迟按兵不到动,你不怕阿菊给人跑了?”
“她不会的。”小苏子十分笃定地说。“我们去救米妞的时候,她还打电话过来,说想我,焰骜少爷还说阿菊因为担心我,哭了一整夜。”提起这件事,小苏子就有些沾沾自喜,两眼泛着惊喜之光。
梁军强冷哼一声:“女人心,可是海底针,要不,我去试探一下,看阿菊对我是什么态度?”
梁军强一下子多了一份幽默细胞,居然想逗一逗小苏子。
“你敢?”小苏子一张清秀的脸孔沉了下来。
“梁子,你也是堂堂男子汉,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哼,小苏子,阿菊还不是你妻子呢。”
“当然是,在我心里,我早把她当我妻子了。”
见小苏子冷着脸与他对峙,梁军强扑嗤一声笑出了口:“喂,小苏子,开玩笑了。”
“最好是开玩笑,你敢惹我的阿菊,赶儿个,我就去你老家,把你沈姑娘奸了,让你头上戴一顶大绿帽子。”
“你敢?”这下换梁军强冒火黑脸了。
“小苏子,梁军强,你们在说什么啊?”
焰君煌踩着黑亮的军靴与骆北城一起谈笑风声走出军事法庭大门槛,见两名属下剑拔弩张地对峙,急忙出声儿询问,顺便好制止,这两人一向是自己的左膀右膀,工作中一向有默契,关系挺好,今天是怎么了?
“噢,君皇。”梁军强与小苏子听到四少的呼喊声,急忙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喊出:“没什么事儿,我们只是担心你。”
当小苏子与梁军强看到骆北城与四少肩并肩从里面走出来,都感到十分吃惊。
“君皇,骆领导。”俩人向两位领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喂,你们在这儿等多久了?”焰君煌坐上了车,冲着身后的骆北城道:“骆子,你没开车过来,顺首载你一程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骆北城毫不客气地走进车厢,挨着四少的身边儿坐下。
小苏子坐到了驾驶座,梁军强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去。
车子启动,有了两位领导的加入,两名属下再也不敢吱半句声儿,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焰君煌打破了沉默:“骆子,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老四,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咱哥儿两个,不说这些客套话,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炸毁的那座城堡?”
闻言,焰君煌剑眉微拧,沉吟片刻,才回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我们化了妆,不过,他们也许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现在,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我们而已。”
“老四,这件事不可掉以轻心,扯到了英国皇室,如果英国皇室死咬住这件事不放,我们的麻烦应该还在后面吧。”
“不怕,骆子,有事我会担待。”焰君煌安慰着挚友,如果真出了事,他会一力承担,毕竟,骆北城只是帮他的忙,与他没有半毛的关系,傅芳菲不是他的嫂子。
“看你说的,老四,咱们俩不是约定了要生死与共吗?这条命捡回来的,怕什么?”
骆北城在四少胸膛捶了一记,表示让他记起往日两人并肩作战日子。
“是,多少枪林弹雨都是闯过来的,还怕这点儿小事。”焰君煌深有同感,车子驶进了区大院,骆北城下了车,与焰君三个道别。
“君皇,没什么事儿吧?”梁军强关切地问四少。
“只不过是例行问话,没什么大事,他们没证据。”与刘云涛磨蹭了一天,焰君煌真的感到有些疲倦了,往椅垫上一靠,闭上了双眼,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那就好,那就好。”梁军强连声说,车子开回了焰府的时候,也是凌晨两点,李凤娇与焰啸虎根本不知道儿子被带去军事法庭问话一事,所以,早就休息去了。
焰府紧闭的红木门门口,有一抹雪白的身姿走来走去,夜风撩起了她披在肩后的如云秀与裙角,雪白的衣裙与她身后的黑色背景衬托成了一幅黑白分明的唯美画卷。
见车子驶来,雪亮的瞳仁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当车子在瞳仁中驶近,车灯刚一熄灭,她看了车牌号,急切地奔了过来,男人刚下车,她就兴高彩烈扑进了焰君煌的怀抱。
“你回来了。”她一直担心,自从小苏子挂了电话后,她就一直在房间等着焰君煌,实在等不了,就上床睡下,可是,刚睡着就被恶梦惊醒,然后,由于担忧着焰君煌就再也睡不着,干脆起床织毛衣,可是,织了一会儿眼皮老是跳,最后,她只得披了一件套走到门口来静静地等待。
“手都凉了。”一身的冷气袭向了焰君煌,焰君煌剑眉拧紧,小声轻斥:“你到底等了多久?”
“没多久,一会儿吧。”怕焰君煌责骂自己,米妞说了谎。
“我还以为……以为你……”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因为,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不会,他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虽然这件事涉及到英国皇室,龙虎天死了,他居住的雕堡被炸毁,龙虎天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所以,英国皇室自然死揪住这件事不放,伊丽莎白女王甚至都给领导写来了亲笔书涵,但是,他焰君煌的战功摆在那儿呢,让所有人在量他罪刑的时候,都不得不深思三分。
更何况根本没有证据,他们也枉想定他的罪。
心有灵犀一点通,焰君煌想表达什么,飞儿心里自是十分清楚,然后,焰君煌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温柔地为她披在身上,一双小手都冻僵了,这女人太不珍惜自己了,感冒了,他可会心疼的。
“走,回屋。”
“嗯!”
当夫妇俩迈着轻盈的步伐正要推门而入时,身后传来了梁军强的声音:“君皇,你……想请……两天假,可以么?”
梁军强本来不想说,可是,想着老妈在电话里催得那么紧,反正,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是老妈的一块心病,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老妈心里会不舒坦,所以,他麻着胆子提出来,如果君皇有事,他肯定不会提,但,君皇已经走出军事法庭的大门槛,他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回去一趟,把老妈安抚了就回来。
“有什么要紧的事?”焰君煌回头,冷厉的眸光望向手足无措的梁军强。
“噢,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我妈……给我……提了一房亲……事,再……不回去……说那姑娘要嫁给别人了。”
梁军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整个来笼去脉讲完。
语毕,还吹了一口气,因为,谁都知道,空军队纪律严明,尤其是焰君皇手下当职,他对工作认真负责,从不给人开绿灯不说,原则性也极强,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准假的。
听了梁军强的话,焰四少的眸光死死地盯凝住梁军强,由于,他迟迟不肯话,梁军强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开始打着颤了,算了,算了,他投降了,他不请假了,君皇不回答,也不知道他准还是不准,心里悬吊着,对于梁军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小苏子站在梁子旁边,见君皇迟迟不说话,也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他也希望梁子回家省亲,早点儿解决终身大事,免得到后面没路了,然后,就一条光棍打到底。
“君……皇……我不请了。”
“你要请几天?”
天啊!梁军强在心里嚎叫,是他听错了吗?君皇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他请假了,还问他要请几天?
他掐着指头盘算了一下:“三……天。”
“一个星期。”
“什么?”梁军强万万没有想到君皇会给他一个星期的假期,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个星期,我给你七天时间,把这件事当做是政治任务来完成,成不了,屁股准备着挨一千军棍。”
焰四少盯望着属下,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梁军强跟着他出生入死,快到三十岁了,居然还是光棍儿一个,这厮平时就少言寡语,再加上嘴笨,十分不讨女人喜欢,焰君煌也巴不得他成就美事,所以,给了他一个星期的假。
“天啊,君皇,你太好了,我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小苏子嫉妒的狂,他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带着阿菊妞儿回乡下去见老妈。
焰君煌瞪了小苏子一眼,薄唇轻掀:“你的阿菊就在这里,你还请什么假?”
天啊,地啊!小苏子只能在心里a哀叫,这君皇也太厉害了吧!他喜欢阿菊他都现了,有这么明显吗?
“梁了,明天你就收拾行李回去,最好能完成任务,否则,我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梁军强乐呵呵地笑着,急忙向焰四少行了一个感谢的军礼!
你说,他们怎么能不爱君皇?
看,四少待他们多好,连娶媳妇儿这种事也要管,他会完成任务的,完不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他屁股就要挨板子了。
梁军强滑稽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第二日,梁军强就收拾了行囊,在众兄弟的挥别中跳上了回乡的里程!
梁军强走了后,小苏子就没乐趣儿了,然后,他就整天缠着阿菊,只要瞅着阿菊有空档,他就会缠上去,可是,阿菊告诉他,飞儿小姐让她去参加成人高考,她要去上大学。
小苏子听了,差一点就哭了,他说:“阿菊,你去上大学了,肯定就不要我了,你不要去好不好?”
他如一个孩子般幼稚低低地哀求,其实,他不是装出来的,他还真是挺怕的,万一阿菊真考上了大学,再去念几年大学,那么,他的阿菊肯定会遇到其它的男人,而他整天呆在队伍里,与她又不能时时见面,她肯定会移情别恋的。
“真是头猪。”阿菊搓着他的太阳穴,轻声责骂:“小苏子,我不是那种女人?”
小苏子眼珠子转动了两下,见缝插针,呵呵轻笑着:“那你哪种女人?”
“我想念大学不过是想提高素质而已,绝不会,绝不会……”姑娘害羞了,不好意出口了,她绝不会忘记小苏子的,她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这辈子,她阿菊只忠于小苏子一个男人。
“绝不会咋样?”小苏子的手指游走在她清秀的五官上。
“绝不会……忘掉你的。”阿菊说出口,才现小苏子猛吃她豆腐。
“喂。”她恼羞成怒,抬手拍掉她的魔爪。阿菊打得很用力,小苏子甩了甩手臂,冲着阿菊道:“都打红了,还说不会忘记我,只是摸一下就这么凶,看来,你心里一点都没我。”
“谁说的,当然有。”阿菊不知是计,怒声吼出。
“有我就表现给我看。”小苏子抬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花园里没有一个人影,捧住阿菊的脸颊,深深吻了下去。
哎哟!这女人咋死咬住他的嘴唇不放,咬得他好疼,甚至嘴里都充斥着血腥的味儿。
由于疼,小苏子赶忙松开了手,放阿菊自由。
“阿菊,你真够狠心的,居然把我唇咬破了。”好疼,小苏子擦拭掉嘴角的血珠子,不断地埋怨,真是一个带刺儿的美人。
碰一下,就得遍体鳞伤,被小苏子谴责,阿菊一张玉容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半天,她才别别扭扭地说:“我没……咬你……我只是……。”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亲过她。
小苏子见她极然羞涩的脸孔,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妞儿不是咬他,而是根本没亲嘴儿的经验。
哇靠,这片地儿没一个男人碰过,只有他小苏子碰过,这项事实,让小苏子高兴只差没蹦起来。
他真是捡到宝了,原来,这菊妞儿比他还要纯,连亲嘴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把他嘴唇都咬破了,是因为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阿菊,没关系,来,我教你。”
小苏子一把揽过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唇再次盖在了阿菊的嫩唇上,这一次,阿菊没有反应,只是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小苏子忽然的举动把她吓坏了,这次,她不咬他了,手心全浸出冷汗。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被她一双大大的眼睛张望着,小苏子心里真是别扭,然后,他撑起了头:“阿菊,这种时候是最神圣的时候,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啊?”
“噢。”阿菊的脸红得似天边的火烧云,轻轻应了一声好,不知道为毛要把眼睛闭上?
没搞懂……
“不对,你不能把牙关咬紧啊,这样,我进不去。”真是懊恼死了,都好几次了,这女人还把牙关咬得死死的,这样,他进不去,怎么能尽兴呢?
好吧,阿菊捂脸,她承认自己笨,可是,被小苏子折腾了这么多回,还是没开窃啊,只要小苏子一碰她,她就感觉心口如小鹿乱撞,怦怦跳过不停,浑身僵硬,脑子也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
“阿菊,这是一门学问,好似你学习知识一样。”
“你好好教,我一定好好学。”
阿菊觉得小苏子说得相当有道理,所以,十分谦虚地回答。
小苏子翻了翻白眼,很有耐性地教道:“你要回应我啊,你一具僵尸一样,男人对你的兴趣会慢慢减弱的。”
“去死,没兴趣了就不做了。”听了这话,阿菊火了,一把将小苏子推开,迈步跑离了焰家花园。
小苏子在后面跺着脚,狂喊:“阿菊,你不是说要耐心学么,你真不是一个好学生。”
刚才还说要耐心学,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唉,看来,改天,练这门功课的时候,他还是要有耐心一些。
窗外的阳光打照进来,洒落到了男人的肩背上,沐浴着晨风,男人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宽阔,完全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米妞躺在床上,尽管已经醒过来,可是,她只是睁着双眼,不愿意起床,每天早晨,她就是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焰君煌,享受着清晨的美好时光。
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笔筒的黑色长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浑身上下散出着一种粗犷的气息,米妞着迷的望着他,欣赏着她的男人……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窗台边讲着电话。
“老大,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什么意思,老四?”老四的话让焰世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四话中之意!
------题外话------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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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焰四少的警告!
校园港
正文 第189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9章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窗台边讲着电话。
“老大,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什么意思,老四?”老四的话让焰世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四话中之意!
“老四,你知道以前我与芳菲有对不住你与飞儿的地方,这次,你们不计前嫌帮了我们,我们今后会慢慢弥补你们的。”焰世涛是诚心悔过。
对弟弟讲的一字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老大,弥补就不必了,只要不在背后捅我冷刀子就行了。”
他不需要焰世涛与傅芳菲的弥补,只需要傅芳不要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就够了。
“不会,老四,再怎么说,我与你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过两天,我就与芳菲正式搬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同心协力撑起焰家,可再不能让外人看咋焰氏兄弟的笑话了。”
听了焰世涛的话,焰君煌眉心起了一道小小的皱褶花,薄唇轻掀:“老大,希望你说到做到,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口是心非,当面是一套,背后做一套的男人,如果再让我现你们在我身后搞小动作,我绝不会再念手足之情,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焰君煌冷厉的话音蕴含着浓烈的警告味儿,语毕,不待焰世涛回答,‘啪’的一声掐下了结束键。
焰君煌听到那果断掐电话的声音传来,感觉老四正气焰冲天,焰世涛真不明白,他啥事又惹到老四了,让老四冲着他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老四向来是一个做事行事极有分寸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针对李凤娇,看不贯那个贱人在焰家为非作歹,所以,事事与她过不去,可是,老四一直看在他是同胞兄弟的份儿上,许多事还是留了情的。
至于,把他与傅芳菲赶出焰府,是老爹焰啸虎的意思,这笔债不能算到老四的份儿上。
儿子东浩被送进监狱,那是东浩触犯了君煌的大忌,毕竟,米飞儿是他从几岁就爱上的女人,要不是东浩伤害米飞儿在先,他肯定不会那么狠心绝情送东浩划监狱,事实上,连他都知道,君煌一直在忍让东浩,是东浩太不的近人情,明明始乱终弃,伤害了米飞儿,偏偏还要继续缠下去。
要不是这样,儿子或许不会进里面去。
为了傅芳菲这对不成器的母子,他都付出了什么,七七自小就被他送出国,失去了天伦之乐,前妻很早以前就死了,家破人亡的代价是迎娶傅芳菲进焰家大门,所以,他才百般珍惜傅芳菲。
但是,老四这样打电话过来警告他,莫非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行,他得问问芳菲去,他得搞清楚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行。
焰君煌收了线,凝站在窗前,定定地望着窗外花园里的景色,无视玻璃窗上倒映的俊美身形。
伸手从窗台上拿了一包烟,食指卷曲,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薄唇缓缓释放出烟雾。
顿时,他的周围烟雾袅袅上升。
仿若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神秘的屏障……
不多时,一双雪白的莲臂从他厚实的肩膀上围了上来,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背部,温热的气息浸透过微薄的布料,暖烘烘的感觉直达心底。
“在想什么?”女人圆润的下巴抵在了他背部上,温柔地回问,她知道他心里有事,昨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半夜三更归来,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说,可是,米妞感觉得出来,他心里装了事,而且还不是一件小事,他被刘云涛带去军事法庭问话,不可能是一件小事儿。
只是,他没说,飞儿也不想问,因为,她不想打破这静谧温馨的气氛。
飞儿见他神思飘渺,眸光仍然凝望着窗外,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她伸手就抽走了他指尖的烟蒂。
“我也要吸。”放入唇边吸了一口,唇齿间涌起又麻又辣的感觉,然后,她伸了一下舌头,难受死了,赶紧灌了自己一口水。
“女人吸什么烟?”焰君煌被妻子调皮可爱的模样逗笑了。
从米妞手中抽回香烟,又吸了一口,然后,硬生生将燃烧的烟蒂掐灭扔进了垃圾箱,他本身就对吸烟没什么兴趣,在窗台上放一两包中华,只是偶尔为他排忧解愁。
“君煌,刘云涛让你去军事法庭问话,该不是龙凤天那事儿吧?”
见焰君煌不答,只是眉心蹙得更深,他的沉默无言告诉了她,她已经猜了一个**不离十,她猜对了,刘云涛让君煌去军事法庭问话,就是龙虎天居住的雕堡被炸一事,此事关系着中央两国的关系,所以,非同小可,他才会这样心不在央。
“你怀疑是傅芳菲做的?”
飞儿拧眉轻问,手指把玩着他笔挺衬衫的纽扣。
刚才,她躺在床上,听着他冷冷警告焰世涛的话,就明白他怀疑傅芳菲陷害自己,如果真是傅芳菲做的,她不会就这样算了,真是触衰死了,那女人太不识好歹了,明明她都不计前嫌,用一颗真诚的心来对待她,想与她一起和好,和和美美地一家过完这一辈子,可是,人家不领情啊。
“现在还只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
焰君煌抓起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放在唇边不停啃咬,冲着她坏坏一笑。
“好了,老婆,这段时间以来,一大堆事儿缠身,虽说是蜜月旅行,可是,却冷落了你,都是为夫的错,来,为夫现在补偿补偿你。”焰君煌弯下腰,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女人抱起,昂首阔步走向了床边,一把将女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整个虎躯就压了上来。
薄唇不断在她脸上嗅闻着,就好似一头情的狂犬。
飞儿躲闪着他的吻,不断地挣扎,见她拒绝自己,焰君煌开始挠她痒痒,飞儿最受不住他这一招儿,每一次,她都会被他整得举双手,投降连连告饶。
等她快笑得岔气的时候,焰君煌终于放过她,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水波荡漾的眸子里倒映着他俊美的脸孔,她也望着他,两人的视线火热地交缠着。
终于,渐渐地,渐渐地两颗头颅碰到了一起,两张脸孔,一男一女,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四片火热的唇相触,即时,勾动出天雷地动的火花。
四片唇好似磁铁,深深相吸,辗转反侧,噬骨纠缠……
空气里慢慢浮现了暖昧的气息……这是他们之间毫无介蒂,两人终于敞开心扉忘我交缠的一次,可是,好事儿成就一半,外面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有人来了?”飞儿推了他一把,四少刚硬之躯滚烫如铁,他说:“别管它。”
正欲埋头浅尝她的美好,可是,叩门声越来越大,似乎要掀破屋顶,尼麽,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破坏他好事儿,焰君煌气势汹汹冲着门外喊了一句:“跟我滚。”
并连带着捞了一个枕头砸了出去,可是,敲门之人根本不理他的怒吼,继续不停地敲击着,甚至比先前的声音更大,似决心要把他们的耳膜震破。
“去看看吧。”飞儿催促着他,焰四少没办法,只得带着满肚子的抱怨气跳下床,随手捡起洒落在地板上的衬衫穿上,并未穿上长裤,并迈步走向了门边。
门刚拉开,焰君煌就想辟头盖脸骂过去:“不想活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就算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打扰了他的好事儿,他就不能原谅。
“爹地。”没想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子撞进了他的胸怀,等他回过神来,小包子已经伸出了双手牢牢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张小嘴儿不停地他脸上,下巴上,还有肩胛骨处猛哨。
“喂,焰骜,你属狗啊。”见眼前是儿子一张粉嫩的脸颊,焰君煌只得吞下了喉间的即将要出口的谩骂。
“哎哟,儿子,我不是你的食物,不是你的甜点,你别这样啃我啊?”
对于儿子过份亲热的举动,焰君煌感到爱不了,被儿子啃过的地方,都麻麻辣辣的,一个星期不见,这小家伙想居然对他如此亲昵。
“爹地,你咋没穿裤子?”焰骜的眼睛往老爹身下瞄去,当看到老爹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时,好似现了新大陆一般,嗲声嗲气地询问:“爹地,真是羞死了。”
焰骜做了一个羞羞的手势。
“你居然不穿裤子也。”
“我哪没穿,你这小子,存心与你老爹我过不去是不是?”
哇靠,儿子说他没穿裤子,他只是没穿大裤子,穿了小裤子而已,儿子这样大声地咋呼,如果让房间外面的佣人听到了,肯定会把他想成是色情狂,一世英名居然毁在了儿子焰骜的手里。
“才没有呢,呵呵,老爹,我都爱死你了,咋会与你过不去?”焰骜听小苏子叔叔给他讲了,老爸去炸雕堡一事,焰骜对老爹膜拜得不得了,在焰骜的心目中,焰君煌可是不可一世的大英雄,所以,刚才,他才会跑进来,抱着焰君煌一阵猛亲。
“喂,儿子,你就找小苏子叔叔玩啊。”焰君煌火儿还没泄完,想让小子迅速离开,这种神圣的时候,哪怕是儿子也不能让他呆在这儿?
“小苏子叔叔给阿菊上课。”
焰骜已经剥开了老爹圈在自己小腰上的铁臂,跳下地板,向躺在床上的女人奔去:“妈咪,你脸咋这么红?”
“呃!”对于儿子的话,米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得缩起了脖子,整个人往被窝里钻。
“妈咪!你肩被蚊子咬了?”焰骜看到妈咪裸露在空气里肩膀,吓得哇哇大叫:“天啊!老妈,好大的蚊子啊!老妈,咬得这么深,你为什么不打它们?”
焰骜的心疼老妈,飞儿听了他的话,眸光情不自禁地瞟向了忤在中央正穿着长裤的焰君煌。
“是,好大的蚊子,妈咪没注意,所以被咬成这样了,焰骜长大了,会不会帮妈咪打咬妈咪的大蚊子啊!”
飞儿没话找话说,因为,她视线在床上游走了半天,居然没看到自己的衣物!
“肯定,我灭了它们,它们就不会来咬你了,妈咪。”焰骜钻进了被窝,爬到了妈咪的身体上,小时候,他最喜欢与妈咪玩骑马的游戏了,一个星期的分离,让他又想与妈咪玩游戏了。
“焰骜,小苏子叔叔教你阿菊什么课?”焰君煌真是奇怪了,小苏子能有什么可以教阿菊的,小苏子只懂战术,可是,阿菊又不要去学这些,那这厮教阿菊什么?焰君煌感到十分好奇,所以出声问了儿子。
“好像是亲嘴儿吧!”
“什么?”儿子此语一出,让两个满脸惊诧,不约而同地问出口。
“亲嘴儿,打波儿。”焰骜回答的十分清楚。
把两个人大人惊得魂不附体,两人相互对望一眼,然后就格格地笑开,在俩人快要笑岔了气的时候,焰骜冲着老妈来了一句:“有这么好笑么?”
这老爹老妈取笑,焰骜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老妈,小苏子说很好玩的,我要给你玩。”说着,焰骜的嘴唇就贴上了米妞的唇瓣!
“好了,儿子。”四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说,可是,如果解释多了,又怕让儿子早熟,所以,飞儿笑够了,将儿子托起身,轻刮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头,对儿子道:“焰骜,想不想妞妞?”
“想啊,想啊!妞妞长胖了没有?”
老妈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把他带去见妞妞,他可想死她了。
“我们也没见到妞妞,我们去英国的时候,她被戴安娜王妃接进白金汉宫治病去了。”
“妈咪,能不能妞妞接回来,我好想念她啊!”焰骜的小身子不停地在飞儿身上蹭,将她身上的被单都蹭落下来,焰君煌站在床畔,见儿子一直腻着老婆不闪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只能干着急,他真羡慕儿子,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在老婆的香嫩地儿一个劲儿磨来蹭去,垂下眼帘,当看到幽深的沟壑时,浑身肌肤滚烫的温度更炽,不行,他不能看了,然后,焰四少迈开了长腿,急步跑向了浴室,拧开了水笼头,冰凉的水流从他身上滑落,唯一冷水才能浇灭他身体昂藏着高涨火焰。
梁军强回家的第二天,才正式与沈姑娘见面,沈姑娘叫芸香,沈芸香,这名字挺入耳的。
梁老太太带着儿子,提了一大堆的礼品,与媒婆三个一起上沈家提亲,沈姑娘的父母见了女婿,又见了梁家提来的丰富礼品,笑得全不拢嘴。
沈家夫妇赶紧让儿子去集市上买了一坛上等的酒,还购买了好几斤河鱼,龙虾,还有许多上等的野味,总之,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被他准备了一个遍。
望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色,梁老太太一张老脸笑成了金菊儿,呵呵!从沈家夫妻高兴的态度看来,儿子与沈姑娘的婚事有望。
席间,沈芸香羞羞答答地坐在梁军强的对面,媒婆挨着梁家老太太!
大家心情都兴奋着,沈芸香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端着饭碗,低着头,径自夹着菜!
闷头扒着饭,时不时抬头偷瞄一眼梁军强,没想到,男人也在偷偷看她,然后,两道生涩的视线无意间交缠,后,又迅速匆匆瞥开。
两个年轻男女的脸一下子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军强,来喝。”沈姑娘的爹是一个豪迈性格的男人,一生就喜欢军人,多年前,自己就一心想入伍,为国效力,没想到,在最紧要的关头,查出有肾病,所以未能如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好,谢谢伯父。”梁军强见沈老伯敬自己的酒,赶紧站起身,一个劲儿说着笑。
他滑稽的样子把一群人全部逗笑了,连沈芸香都及时用手捂住了唇,即便是喜悦地想大笑,居然强忍着,还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露着笑脸,可见沈家家教之严,梁军强好似看到了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
他真是太喜欢了,这种女人保守,如果喜欢上了他,会一直忠于他,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他,曾经,他一直担忧自己的婚事,母亲也总说,男人岁数越大越不好找,他也以为,自己找不到好的了,没想到,原来,还有极品等着他。
“不用这样客气,世侄,请坐,请坐。”
沈伯父亲昵地做着请的手势,然后,就绕着话儿询问:“世侄,你在部队当什么差啊?”
“大队长。”梁军强如实相告!“哇,姐夫,真是了不起。”沈芸香的弟弟也是从小就膜拜军人,所以,一边扒着饭,一边向梁军强竖起了大拇指!
“小弟。”沈芸香感觉弟弟称呼不对,赶紧向他猛使着眼色。
“有什么嘛!我看姐夫也很喜欢你,你也对他有感觉,这门亲事肯定会成,所以,我先喊在这里等着,是不?姐夫。”
沈芸毅一语道破玄机,把一对男女偷偷互望,暗生情愫的事儿抖出来。
听了沈小弟的话,沈芸香与梁军强的脸孔更红了!
“世侄,听说你在跟焰四少当差?”
沈老伯假装随意一问。“是。”
“我跟你说,他世伯,军强可是焰四少最得务的助手,是四少一手栽培出来的人才,经常把他带在身边,如果焰少升职了,我们军强也会跟着升,梁子的前途不可限量,等他与芸香完了婚,芸香就可以到他部队里去。”
见老妈过早表这样的态,梁军强心里有些急,怕到时候没那样的机会让芸香随军,他不是在欺骗人家么?
“瞧,我这儿子就这死德性,见了女儿就脸红,你说,梁子,你跟着四少上前线的时候,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勇气去了哪儿?”
梁老太太巴不得成其美事儿,所以,一个劲儿地将自己的儿子地位抬高。
事实上,梁军强的确立下不少战功,在军区也算是一号人物!
他肩上也有许多的奖章,只是常年跟在焰君煌身边,他从来也没有佩戴过!一是不想向人弦耀,二是,他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他对名与利看得比较淡!
“不得了,梁子,你真能干,你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正是有了你们,我们才能安居乐业,过太平盛世的安逸生活,梁子,你小舅子今年也满十八了,我想把他送到队伍里去培训,好磨练一下他满身的痞子气,你给四少求个情,让四少给安插一个职务,电话员的什么都行,让他慢慢从基层学起,好不?”
“好,绝对没问题。”梁老太太拍着胸脯,保证着沈芸毅的未来。
梁老太大的话让沈家几口人满意得不得了,然后,当天晚上,梁军强与老妈要回去的时候,沈老伯就让女儿把他们送回了家!
那天晚上,媒婆交待了一些事喜孜孜地闪人了,因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这亲事敲定,等梁军强与沈姑娘大婚之日,她那个媒婆必然有好处可拿。
梁老太太安排了沈姑娘歇息后,悄声对儿子道:“梁子,等会儿,我熄灯后,你就进去,门栓是坏的,插不紧。”
“妈,你什么意思?”梁军强不及明白老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你傻啊!”梁老太太戮了儿子的太阳穴,向他眨了眨眼。
“生米煮成了熟饭,等你回部队,沈姑娘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最好能让她怀上娃!”
想着自己就快抱上孙子了,梁老太大笑得嘴儿都合不拢,老天可怜她,让她梁老太太等到了今天!
“妈,我才不要做这种坏事呢。”梁军强拒绝去执行母亲交待的任务,几十年来,他与母亲携手走过来,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现老妈这么坏?
“哎哟喂,我的傻儿子,这不是坏,只是计谋而已,再说,你没瞧见,沈老伯一家四口人都钟意你,沈老伯老伴儿看你的时候,去。”
老太太见屋子里的灯媳灯了,出声催促。
“不去。”梁军强是一个坦荡荡的正人君子,不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堂堂一个军人,就算是想娶老婆想娶得疯,也得与人家姑娘两情相愿,再说,他见了人家肯定会紧张,先前在一张桌了上用饭,沈姑娘时不时了他一眼,当两人的眸光相遇时,他感觉自己整个心都快要跳出胸腔,让他闯进去与人家姑娘共处一室,还不如拿把刀把他杀了来得干脆,他不要进去与沈姑娘面对面地尴尬着。
“找死。”梁老太太见儿子再次拒绝自己,伸手就揪住了儿了的耳朵,狠狠地拧着:“梁子,你去不去?”
在母亲的威逼下,梁军强脑海里浮现了小苏子的话:“梁子,老大不小了,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所以,这一次,你一定得抓住机会,等灯一熄灭,你就赶紧摸进沈姑娘的床,把她按在床上,把她那个了,最好能一炮就中,就她中奖,那样,她就会死缠着你不放,你娶媳妇有望了。”
小苏子的想法几乎与老妈是一致的,也许,她们都想到了他只有一个星期的假期,一个星期完了就要回部队,如果不生一点什么,总感觉不是很保险,至少,未婚男女只是口头承诺,如果女方家视利,就更不保险儿,一旦有比他条件还好的上门说媒,她们肯定会改变心意,他也领教了沈老伯一家,他不是傻蛋,能感觉得出沈老伯全家都是看中了他在焰四少身边当差,所以,才会想攀上这门权贵,说白了,还是怪君皇的名气太大,居然让沈老伯膜拜。
临行前,君皇也再三叮嘱他。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假,把这件事当成是政治任务来完成,最好能办成,办不成,你就等着回来挨一千军棍。我定将你打得屁股开花。”
是君皇冷厉而又温柔的声音,那声音这辈子梁军强一辈子都没办法忘怀,因为,短短几句胜过千言万语,原来,在君皇的心目中,自己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当时,为了焰四少这番话,梁军强感动了好久好久!
完不成政治任务,他回队伍会被焰四少处分,老妈又这样威逼他,小苏子也劝说过他,罢了罢了,心里有太多的声音交替出现,梁军强把心一横,咬了咬牙,打算豁出去了。
“好,妈,你先让我准备一下。”
见儿子妥协,梁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枪紧拧住儿子耳朵的手指,然后,退到一旁,笑着问:“儿子,你想准备什么?”
她这个儿子啊,标准就是一傻蛋,这种事没人会事前准备啊!
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儿么,有几个男人会准备的?
焰君煌从灶堂上翻了一坛子陈年美酒,大掌揭开了蒙在上面的红布与细绳,把酒坛子抬高,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就喝起来,梁老太太看着儿子猛灌自己的酒,笑得前覆后仰,原来,儿子是要用酒壮胆啊!
也是,她这相笨儿子上战场杀敌可以,可是见了姑娘就紧张,牙齿打颤,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儿,如果不用酒壮一下胆,即便是进去了,也不会真干什么事儿,岂不白费了自己一番苦心。
“好,儿子,你喝吧,最好喝醉。”
梁老太太嘱咐完,回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歇下了。
老妈走好,梁军强一口气喝下了整坛子酒,可是,当他轻手轻脚走到了沈姑娘的房门前,步伐就停驻了,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犹豫了片刻,不行,他打了退堂鼓。
站在沈姑娘门前好半天,直至三更天,气温越来越低,寒流袭来,他的手与脚都冻僵了,只得在原地跳着圈儿,用运动取暖。
梁老太太躲在暗处偷瞧了半天,见儿子已经是第五次走到了沈姑娘门前,每一次,手伸到门栓上又缩了回来。
往外瞧了瞧天色,梁老太大不想让他错过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
一坛子酒都喝光了,还是不见效果,真气死她了,看来她不出手是不行了。
然后,她从暗处走出,走到了儿子面前,梁军强听到了脚步声,吓了一大跳,抬头见是母亲,嘴巴张得极大,他刚想喊了一句:“母亲。”
没想到,老太太用手示意他不要讲话,并且,伸手指了指门扉紧闭的里屋,然后,梁老太太穿过儿子身边,手脚麻利一把将门推开,另一支手抓住了儿子的胳膊,用力强抛一推,梁军强猝不防,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跨了好大一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推进了里屋,并且,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梁军强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天啊!被老妈算计了,老妈真够厉害的,他赶紧抓住了门板边缘,轻轻地拍着,想让母亲把门儿打开,可是,这声音却把床上的沈姑娘敲醒了,沈姑娘张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月色,她看见了门口立着一团黑影,然后,她拥着被子坐起,半夜惊魂,让她魂不附体,不自禁地惊叫出声:“谁?”
见自己吓坏了沈芸香,梁军强站在那儿,手心,背心,全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他手足无措地哑着声音轻喊:“沈姑娘,是我,梁军强。”
梁军强三个字让沈芸香瞬间安静下来,她拥着被子,双腿盘着,坐在床上,一头黑缎子长披散在脑后,被子是白色的,她的头是黑色的,黑与白在月光的照耀中形成了强烈鲜明对比,刺痛了梁军强的眼球。
女人仰起头,脖子比天鹅还要细长,女人的皮肤很白,也很细嫩,一点也逊色于城市里的姑娘,如果女人再稍加修饰一下,穿着打扮再时髦一些,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梁军强敢打保镖。
她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因为,见他进来了,她赶紧用被单围住了自己,捂得越来越严实。
“沈……姑……娘,不好意思……老人家就是这样……我……不会动你……你不要怕。”
梁军强在原地蹲了下来,都三更天了,他一身的寒气,冷得要命,又冷又困,早想息下来,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芸香听着他暗哑的话,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好伟大,都这个样子了,他居然对她说:“我不会动你,你不要怕。”
如果是其他男人,早就像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强行将她整个吃干抹净了。
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能坐怀不乱,说明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沈芸香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对梁军强道:“天太冷,要不,你过来,睡我旁边,我划一条线,互不干扰,将就过一夜。”
沈芸香也知道钥匙被梁老太太拿走了,她们手上没有钥匙,打不开门,梁军强就只能在在门口蹲一夜,对于自己心仪的男人,她舍不得,所以,她麻着胆子主动邀请。
“好。”此时的梁军强困死了,早想倒在床上就睡,所以,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几步跨过来,倒头就睡到了沈芸香的旁边,沈芸香望着眼前的男人,虽粗眉大眼,长相一般,可是,绝对是一个细心的男人,长得再好也不是拿来吃,这个男人肯定会疼惜她。
沈芸香望了他半晌,也倒头睡下了,可是,不到一会儿功夫,男人的一条胳膊压了过来,手臂压着了她的胸脯,她整个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军强,醒醒。”睁开眼睛,望着梁军强熟睡的容颜了一会儿呆,实在难受极了,她只得小声儿唤着他。
可是,居然唤不醒,甚至还听到梁军强出两声呓语,是什么?她好想听清楚,然后,她俯下头,将脸凑到他唇边,然后,沈芸香听到了。
他在说:“芸香,我好爱你。”
“芸香,你爱我吗?”
表白的话语让沈芸香一颗心如小鹿乱撞,然后,她抓着被子正欲抽身,没想到,梁军强也许是感受到了身边温软的身体,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粗犷的男性气息呼入鼻腔,沈芸香被他这样强行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完全石化。
“芸香,我好爱你。”
梁子的鼻子不停在她脸上乱蠕动,然后,他的唇无意间扫过了她的唇,沈芸香全身陡地战粟了一下。
“醒醒。”沈芸香拍打着男人的脸孔,没想到,男人却顺势抓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唇边猛亲,猛啃,不断说着什么,整个张也埋在了她的胸口上,那一刻,两人的身体都不断地颤动着,如一股电流击遍了两人的全身。
梁军强如一根藤蔓,沈芸香再也剥不开,而且,梁子的两条胳膊如千年老妖的眉须,越缠越紧,勒得沈芸香出不了一口气儿。
“芸香,芸香……”
他不断呼唤着她,呼唤着他梦中的女神,然后,大掌不停地在她身上……
芸香一颗心怦怦直跳,似要跳出胸腔口……
屏住气息,想推开他,可是,男人力气太大,两个身躯越来越滚烫……
最终……
**的时刻,沈芸香叫了几声,然后,梁子便惊醒过来,睁开双眼,才现自己……
天啊!为什么他与芸香的姿势这么难堪?
天啊!为什么他感觉身体不是息的?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
天啊!箭在弦上,不得不!
梁军强即懊恼,也兴奋,可是,不对劲儿,总感觉有粘粘的东西流出来,伸手拍亮了灯开关,瞬间,房间里明澈天亮!
然后,眼前是一片血红,天啊!地啊!怎么回事?
这可是他第一次,破天荒地流了一地的血,梁军强望着被单上的血红,背心麻黑。
不得了,他梁军强催残了一个好姑娘的身心,不得了,君皇会怎么惩罚他?
“喂,别愣着,梁子,赶紧去给我买卫生棉啊!”沈芸香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对他说。
卫生棉,三个字如一枚炸弹一样,把梁军强轰得外焦里嫩!
然后,他崩起了床,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要到哪儿去买这玩意儿啊!
他可不知道哪儿有卖卫生棉的?
老天,饶了他吧!他才刚碰一下,啥味儿都不知道,就摊上了这种事儿!居然出……
他碰出血的,他有那么用力吗?
沈姑娘真是柔软,太不经碰了。
“沈姑娘,是不是很疼,很疼,放心,以后,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总之,是他碰出来的,他以后得小心一点儿……
“你先去给我买那玩意儿去,是该怪你,你劲儿太大了。”
破了,居然流这么多血,沈芸香也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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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校园港
正文 第190章 满嘴的蒜味儿!(搞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0章 满嘴的蒜味儿!(搞笑)
“你先去给我买那玩意儿去,是该怪你,你劲儿太大了。”
破了,居然流这么多血,沈芸香也没有想到……
她死死揪住床单,床单早已浸染了一片血艳艳的鲜红,看起来即怵目惊心,又让她难堪不已。
一张玉容垂得很低,流了这么多的血应该面容苍白,可是,却一脸能掐出一汪鸡血,在心里,她暗骂着自己,真是触衰到家了,居然碰一下就流这么多的血,她知道自己不是大姨妈来了,她的生理期刚过,而是膜破了,太吓人了,她很窘迫啊。
所以,她根本不敢去看梁军强,她把头埋在被单里,鼻冀间全是血腥的味道。
见男人一个劲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着他铿铿有力的脚步声,她心跳如雷鼓,不得不催促他去,没办法,她那儿还粘乎乎一遍,她不可能自己亲自去买,再说,这梁家村的地形她也不熟悉,不知道那儿有卖卫生棉的。
“军……强,快去啊。”见梁军强如热锅上的蚂蚁,光在屋子里走,也不行动,所以,沈芸香姑娘迫不得已地催促。
“嗯,好……好。”梁军强瞟了坐上床上的沈姑娘一眼,转身疾步离去,刚走到院子里,没想到梁老太太从黑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见儿子跑出来,以为儿子是临阵退缩,伸手就揪住了儿子的耳朵,并用力死死地掐着。
“死小子,你往哪儿跑,给我回屋去。”
听闻母亲一声厉喝,梁军强抬起眼帘,视野里就出现了母亲阴沉冷黑的老脸。
“妈,妈。”梁军强连喊了两声,不知道该如何给老妈说刚才与沈姑娘生的事儿,话到嘴边又咽下,只得轻轻地拿掉了母亲的狠拉着自个儿耳朵的手,说:“妈,芸香肚子痛,我去给她买药。”
听说准媳妇儿病了,梁老太太老脸掠过惊疑的表情,往漆黑的屋子望了一眼,催促着儿子:“好,快去,别耽搁了。”
梁军强庆幸自己真聪明,否则,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想报孙儿疯的老妈。
他刚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对母亲道:“妈,芸香脸皮薄,她肚子痛,你就别去探望她了,夜深露重,你老人家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免得着凉了。”
梁老太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漆黑的门板,其实,她真想提脚跟去瞧瞧,媳妇儿生病了,她焦急啊,可听儿子这么说,她也觉得不怎么好,毕竟半夜三更的,再说,她还把儿子给揣了进去。
“好。”梁老太太收回了迈出的半条腿,对儿子再次催促道:“好,我不去就是,你赶紧去啊,去沈医生那里,多买一些药回来。”
“嗯。”梁军强放心地跑出了梁家大院。
他一个人是跑到山脚下去买的卫生棉,因为,整个梁家村全是姓梁,这儿是大山一带,不知是第几代的堂兄弟在山脚下开了一个小店铺,店铺里吃的用的应有尽有,梁家村所有人几乎都是到小三子那儿购买日常用品。
时间不对,半夜三更的,咬了咬牙,他硬是抡起了拳头砸响了店铺的门板。
“喂,小三子,小三子。”
敲了半天,终于有人回应了,店铺门打开了,梁军强望着搓着眼的男人,心里庆幸万分,还好,还好,是小三子亲自来开门,如果是他的媳妇儿起床来开门,他绝对会有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
“二叔,你几时回来的?”按辈份讲,梁军强比小三子高一个辈份,梁军强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小时候得疾病逝世了,所以,小三子就喊他二叔,惺忪的双眼徐徐睁开,待看明白了眼前牛高马大的男人,小三子顿时眼睛泛着晶亮的光彩。
惊喜不已,因为,在梁家村,只出了梁军强一个有些作为的男人,堂堂保家卫国的铁铮铮男子汉在梁家村所有人心目中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更何况,梁军强一直是在焰四少手下当差,这是梁家村众所皆知的事儿,他已经入队伍近十年了,在部队里属于是老兵,有一些资历,每一次,只要他立了大功,媒体有关于他的报道,梁老太太,还有族长就会把报纸贴在梁家村的板报刊上,让所有梁家村的人去观看。
大家都以梁军强当兵入伍,在*区混得人模人样而骄傲,很多人男人因为梁军强赫赫威名而娶上了媳妇儿。
小三子自然也不例外,当时,他到处托人说媒,没一个姑娘肯嫁给他,最好,他亮出了王牌,说他亲二叔梁军强是京都焰四少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以后肯定会混出名堂,终于才娶了现在的妻子,所以,看到梁军强,小三子自然心里高兴,再说,梁军强一年半截不容易回家来一趟,以前每一次回来,梁家村的汉子都会在族长的带领下敲锣打鼓去迎接,走的时候也是如此,这次,却悄悄归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小三子能够见到梁军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二叔,你要什么啊?”小三子知道梁军强肯定是来买东西的,而且,还是急用品,要不然,不会半夜三更过来。
所以,他赶紧将英雄让进屋,拉开了一道小铁门,里面有几个柜台,柜台是普通的玻璃做的,被擦得纤尘不梁,里面摆放了许多的生活用品,有牙刷,牙膏,肥皂,香皂,毛巾,还有许多零食之类的物品。
梁军经的眸光在柜台里扫了一眼,没看到自己想要的玩意儿,满脸露出失望。
“二叔,你要什么?你先说你需要什么,我看有没有你想要的物品,我这柜台小,有些东西没地儿放。”
小三子亲昵地拉着当梁军强的胳膊,笑嘻嘻地询问,只要二叔开一句腔,说一句话,即便是他这儿没有,他小三子也要想办法为他办到,这样才能亲上加亲嘛!
“我想要……”梁军强犹豫了,该不该不呢,可是,想到沈芸香捂在被子里玉容,还有裹着她身体的被单,梁满血红的被单,梁军强心里恼火死了,要抓狂了。
男子汉怕什么?豁出去了。
“小三子,我要卫生棉。”
他的话喊得有些响,此语一出,小三子的眼睛瞪得比铜玲还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如看怪物一般地看着梁军强,妈呀!梁家村所有男子汉心目中的英雄,莫非是一个变性人?堂堂七尺男儿用那个东西干嘛?
见小三子怪异的表情,梁军强低下头,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了一圈道:“哎呀!不是我用了。”
目前,他只能这样子解释。
小三子搔了搔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冲着梁军强憨憨一笑,道:“不是你,难道是伯娘要用吗?”
“是。”梁军强为了能尽快买到卫生棉,也不想与小三子过多废话,所以,只能随口应着。
“哇靠,二叔,你吹牛也不打草稿,伯娘都快六十的人了,不可能会用到那玩意儿。”
梁军强没想到小三子大男人一个,居然了解这种事儿。
“小三子,有没有?”他不想再绕弯子,干脆地问出。
“有,当然有。”这种玩意儿每天梁家村的女人都会到他这儿来购买,不止有,他还到批市场买了很多在家里。
“只是档次不高,不过,能用。”小苏子说着,用手拿开了一大堆的毛巾,然后,从毛巾下拿出一包蓝紫色相间包装,上面写着干爽,舒服之类的字符。
原来,那玩意儿被小三子藏到了毛巾下,也许小三子不是故意的,毕竟,这是一个新潮的社会,不如五六十年代,女人谈着这个话题都会脸红,男人们更是不可能对外谈这种事,买一个卫生棉都要用黑袋子装着,像作贼一样,深怕被别人看见会丢脸,其实,女人有生理期并不可耻,这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的必经之路,女人不流经血就不会有生育的能力,那人类就该绝种了。
不可耻,不可耻,梁军强连连在心里说了好几句。
可是,当小三子拿了两包出来,指着一包小吩咐着:“二叔,这是日用的,这是夜用的……”
妈的,望着小三子眼底的暖昧之色,梁军强心里愤火死了,搞得好似真的是他要用这个玩意儿一样。
“知道了。”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小三子,日用也好,夜用也罢,总之,只要能让它帮助沈姑娘就成。
梁军强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夹子,拿出一张红色的钞票递给了小三子。
小三子却没有接,笑着打趣:“二叔,不用付钱,算我送给你的。”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厮居然要送梁军强两包卫生棉,真是让人笑得要喷饭粒了。
这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居然有人想要送卫生巾包的……是该哭,还是该笑……
“呃!不用。”梁军强不好意思就这样闪人,所以,硬是将一张红头人钞扔到了纤未不梁的柜台上,转身就大步流星离开。
“二叔,二叔。”没想到小三子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见梁军强面色黑沉,一语不转身闪人,小三子深怕得罪了梁军强,所以,拿着他甩的一张百元大钞跟在他尼股后面就跑了出来。
“二叔,二叔。等等。”小三子追上前,累得四仰八叉,不过才一会儿功夫,梁军强居然就走了好大一截路,小三子个头矮小,腿没梁军强长,再加上人家又当兵的,天天搞体能训练,自然是箭步如飞。
小三子气喘吁吁地追上前,拉着梁军强的用胳膊,将手中红头大钞强行塞到了梁军强的军装口袋里。
小三子望着梁军强一身绿色笔挺的衣装,心里痒得要死,多威风啊!刚正不阿,威风凛凛,只可惜自己个头矮了些,要不然,他肯定会缠着二叔当兵去。
做人人心目中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喂,小三子,你不能做亏本生意吧?”梁军强实在不太好意思,深更半夜出来买这破玩意儿,小三子居然不收钱,要强行送他两包卫生巾。
“二叔,不瞒你说,我今天都卖出去十几包了,本钱早赚起来了,我这小店虽然比不上大店铺赚钱,可是,维持我们一家三口的生计还是可以的。”
“那就好。”梁军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即然小三子如此客气,又这么有诚心追出来,再推辞下去,就显得有些傲气了,梁军强将钱收好了,然后,冲着小三子嘀咕了一句:“小三子,可不要拿出去乱说哈!”
“不会,不会。”小三子点头如捣蒜,开玩笑,他经常向外人吹牛,都是说他家二叔如何如何有本事,出去给人家说大英雄半夜三更跑到他店里买卫生棉,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人家会说梁军强不是变性人,就是在乱搞女人,如果真是这样,他小三子自是没有什么面子。
“二叔,你到底跟谁买得呢?”小三子是的确好奇,他相信二叔是正人君子,在梁家村一带是出了名的口碑好,绝对不会乱来,见了女人,都会绕着走,正眼也不敢瞧女人一眼的男人,怎么可能乱来呢?但是,他买这玩意儿干啥用啊?
梁军强抬头处张望了一下,见没半个人影儿,这才小声告诉侄子:“小三子,命苦啊!我妈给我提了一门亲,让我十万火急赶回来,今晚,姑娘来我们家了,我老妈强行把我推进了门,我……我都迷迷糊湖的……只是碰了她一下,啥滋味儿都没偿着,醒过来的时候,她就满身都是血,吓得背心都麻了,只好过来买这玩意儿了。”
汗,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瞧着梁军强无辜又害怕担忧的表情,小三子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二叔,这是正常的,是*女膜破了。”
“什么膜?”梁军强惊讶地重复着。“我伟大的二叔啊!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不会不知道女人那儿有一层膜吧!进去当然会破,然后就会流血啊!”
小三子真是被梁军强打倒了。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梁军强想了想,扯开薄唇笑了笑,难为情地伸手在小三子胸口拍了一下。
“可是,流了好多啊!被单都染红了,你说怎么办啊?”
梁军强想着那怵目惊心的画面,背心都麻黑,整个人完全不知所措。
“一般情况下,只留一点点啊!就是会在床单上染上一朵小红花儿,那么多啊!”
小三子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与他老婆初夜时,老婆也只流了一点点,所以,他也搞不懂了。
“是啊!是啊!”提起这个,梁军强又激动起来。
“小三子,我都怀疑你这个不管用。”梁军强扬了扬手上的黑袋子,有些着急地说。
小三子想了想,面情凝情,最好对他说:“二叔,如果实在严重,你就只得还二婶去医院就诊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不可能让她血流干而亡吧!
天啊!听了小三子的话,梁军强在心里开始嚎叫,还要去医院就诊?
真是糗大了,早知道他就不碰沈姑娘了,没想到沈姑娘娇弱,根本经不住他一碰,一碰就好似玻璃人儿一样碎了。
梁军强肠子都悔青了,他匆匆告别了小三子,临离开时,还嘱咐小三子:“不准向外人提起这件事儿,否则,我要你好看。”
“放心,不会,不会。”小三子拍着胸脯向他保证。
他这才风风火火又赶了回去,当他带着一身的冷气冲进卧室的时候,床上的沈姑娘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坐姿,只是身体稍碰到了墙壁上,面孔是否有些白,白得几经透明。
听闻到他铿铿有力的脚步声,徐徐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梁军强高大伟岸的身形。
“你回来了。”
乍见到他,沈姑娘心里仍然有些雀跃!
“嗯!”梁军强将手捂在嘴巴上,轻咳嗽了两声,把手里的黑袋子递到了沈芸香的面前。
沈芸香连忙接过了黑色袋子,拿出里面的玩意儿,手指撕开白色护垫的包装,梁军强见状,急忙别开脸,满脸尴尬,狠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虽然不太懂女人,可是,他也不是傻子,想到她会把护垫弄那儿去,梁军强的肌肤一寸寸的滚烫起来,全身刚硬如铁!
沈芸香见他转过身,有意回避,动作麻利起来,几下撕开了包装,拿出一个白色面包,双手藏入被单处,几下就弄好了。
然后,她指着白色梁血的被单道:“军强,你家还没有干净的床单?”
“呃!有,有。”梁军强急忙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抱来了一床干净的被单,再将弄脏的被单抱出去。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了,梁军强伸了伸懒腰,如此折腾一翻,渐渐有睡意袭来,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他和衣躺到了沈姑娘身边,本来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可是,又想到了什么,倏地张开了眼,徐声轻问:“芸香,你……疼不疼?”敝了半天,终于问出了口。
沈芸香没想到男人会如此一问,老实说,他进去的时候,真的疼,感觉整个身子如被撕裂了一般,冷汗都给她疼出来了,可是,一会儿就流血了,他出来后就不疼了,这种事还真是奇妙,女孩变成女人的道路上艰辛而曲折的。
“嗯!”沈芸香轻轻嗯了声。这声音儿嗯让梁军强整颗心七上八下,没太搞懂她什么意思,是疼,还是不疼呢?真是令梁军强纠结啊!她流了血,虽然有些多,不过足可以证明她冰清玉洁之身,说明那地儿只有他去开过,不过,他也没深到啥甜头,就被强行推拒出来了。
沈芸香幽幽转过身子,视线落到了他宽阔的背部上,这背膀很厚实,足以能够让沈姑娘遮风挡雨,足以给沈姑娘安全感,将小脸轻轻贴到他背板上,灼热的热量传递到她的脸蛋儿,沈姑娘能感受到他火热痴狂的一颗心。
她幽幽地说:“军强,你会负我吗?”
她的身子已经给他了,虽然事儿没太办成,可是,也相差无几了,这个时候,通常情况下,女人都会这样问男人,因为,在女人的心里,已经将男人当做是一生的伴侣,不离不弃的伴侣,已经把身与心交付给了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同意与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不会。”绝对不会,他对她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他即然碰了她,就会对她负责到底。
娶她自然是水到渠成。
沈芸香把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心上,几乎能听闻得到他怦怦的心跳声,频率有些快,与她没多少差别。
“可是,我听说京都的女人都很漂亮,胸很大,腰杆儿够细,脸蛋儿也漂亮,皮肤更是水嫩白皙,能掐出一汪水来。”
她只是一个大山里的姑娘,纯朴的姑娘,虽然她沈芸香的美貌在方圆百里也是出了名的,可是,她到底是没什么素质的乡下姑娘,人家梁军强可是混在京都为官,她没有自信能够吸引住这个男人,深怕他转身就会喜欢其他的女人。
女人的这番话,宛若是一缸醋桶,梁军强听了赶紧转过身,没想到,他的唇就触碰到了她的唇,千万伏特电流从两人身上击过,梁军强脑门气血一冲,以便能看清她的表情,退开数寸。
两人气息气融的时候,他说:“不会,绝对不会,京都的女人是漂亮,不过,我更喜欢你这种纯朴的。”
天然纯朴的,京都的女人是漂亮,可是,全部都是人工制造出来的美人儿,大街上,随便一抓全是美女一打,可是,抓回家替她卸完装,一张张素颜绝对让你吃惊到连饭都咽不下,这样的例子多不胜数。
沈芸香不化妆,没穿名牌服饰,这身段,气质勾引的人心痒难耐,如果她穿上大城市姑娘名牌服饰,再去梳妆打扮一番,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梁军强轻易说出了喜欢两字,让沈芸香一颗心跳动频率再度加快,感觉就快跳出了胸腔口。
“军强,你会娶我吗?”
她的声音温柔如春燕在呢喃,低下头,与她幽黑的瞳仁深深对视。
梁军强毫不容易就说出一个字:“会。”
他会娶她,可是,在这之前,他想要她,想得疯,这一刻,梁军强才明白,女人之于男人的意义,那就是狠不得想把她压在身下,亲上千百回,摸上千百回,压上千百回,尤其面对活色生香山的美人儿,还是自己喜欢好久的,如果他还有理智,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沈芸香毕竟也是一个大龄姑娘,自然嗅闻到了空气散出来的紧张气氛。
她伸出玉手,玉指轻轻游走在男人刚毅的脸孔上,女人的动作带着某种挑逗的色彩,梁军强喉头火速滚动……
吞咽了一口口水,再难把持得住,在整个人感觉快要爆炸的时候,他压了过去……
然后,空气里暖昧再次浮升,喘息声传出……
“噢,不对。”梁军强脑海里划过什么,猛地住了作恶的双手,他真是一个野兽,脑子进水的野兽,为了一逞兽居然不顾女人的死活,她还在流血啊。
他怎么能?
沈芸香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男人心中有她,如此疼惜她,让她心里升腾着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红唇微张,悄声在男人的耳畔吐出一句:“没关系的,好想好很多了。”
感觉已经没流了。
“能行吗?”其实,梁军强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嗯,正常的,应该可以。”
然后,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上演,梁军强尤如一名厮杀缰场的战士,勇猛倍增,将蕴藏了几千年的火儿泄了出来,神经中枢传递给他的是舒服的信息,安逸的感觉……
可是,完毕后,那儿粘乎乎的东西就一直没停止流出过,两个人想了好多办法都不行,在沈芸香的面色渐渐苍白后,梁军强急火攻心,背着她就直往沈医生处奔。
沈医生是凌晨六点被梁军强叫起来的,沈医生为芸香姑娘把了脉,给她开了一些药,并为她挂了吊针。
情况稍好了一些,沈医生端着药盘出去的时候,用着极其暖昧的眼神儿扫了屋子里的男人女人一眼。
“梁子,好好照看沈姑娘,注意吊针完了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隔壁房间里。”
“好。”
沈医生转身出去了。
梁军强上前替沈姑娘拉了拉被子,见她闭目养神,看来她是累坏了,居然会流一夜的血,现在,又把她送到诊所来,梁军强这辈子就干了一件这种事儿,居然会搞得人尽皆知,真是糗大了。
不一会儿,隔壁有索层的声音传来。
“喂,挂好了?”
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估摸着应该是沈医生的老婆,梁军强多年前就去部队,对沈医生老婆不太熟,只见过一次面,印象里,也记不起沈医生老婆长得什么模样?
“嗯。”是沈医生轻轻回应声儿。
“梁子劲儿真大,肯定是折腾了大半夜,才会血流不止。”女人声音有些不屑。
“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个死德性,只知道自己高兴舒服,全然不顾我们女人的感觉。”
女人的声音有些埋怨。
“这也是爱你们的一种表现嘛!梁子血气方刚,又是第一次,难够激动,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沈姑娘不愿意,人家不像你,每次做这件事,就像是上刑场一样,搞得我现在都提不起兴趣儿了。”
沈医生刻意将声音压低,也许是怕隔壁的病人听到,但是,因为这房是四合院儿,再加上夜深人静,一点儿响动都会清晰入耳,更何况是她们夫妻俩的对话声。
“去,死鬼,我提前更年期了,没办法,绝经了就没那方面的**了。”
女人打了几个哈欠,晕晕欲睡,沈医生却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喂,其实,梁子没我厉害呢!记得你第一次上我家,我们可是有六次了。”
哇靠,这死男人居然几次都数着。
“有那么多吗?”“有,有,当然有,那种味儿美啊!”沈医生至今还在回味,眼神飘渺,好似又回到了两人如火如荼的初恋时代,回到了两个人初次见面是热吻,以及在女人第一次到他家,他摸进了人家的房间,与女人半推半就干的坏事儿,一夜六次强悍男人。
“梁子肯定没我多,只是,沈姑娘比你要弱,她那种膜长得与一般女人不一样。”
正是这个原因才导致流血不止的悲惨事件!
沈医生两口子的声音渐渐隐没,梁军强听着他们夫妻俩的话,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人家第一次就六次,他只弄了一次,就流血不止,他是世界上最衰的男人,不过,这样的经历,这样的事情,绝对会让他一辈子刻骨铭心。
不过,能得到沈芸香的倾心爱慕,他还真的得感谢君皇的威名,焰四少威名不仅是在京都响当当,整个神洲大地每个人提到焰四少都会竖起大拇指,他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而作为他身边一名小跟班,都觉得风光无限!
垂下眼帘,无意间对上了一双乌黑亮的瞳仁,梁军强吓得只差没有从床上弹跳起来。
原来沈芸香早醒了,刚才,沈医生两口子一番话她应该是听到了,因为,她望着他的眸光有些痴情与凄迷,有无限的爱恋,还有一缕他看不懂的复杂,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着红,白是因为失血过多,红是因为她听到了刚才的话,是个好姑娘听着那番话都会自然脸红,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梁军强咳嗽了两声,打破了一室的静默,他没话找话说:“芸香,你好点儿没有?”
“嗯!好多了,你不用着急,没啥大碍!军强,如果我们结了婚,你一般多久可以回家一次?”
其实,做为一名军嫂是悲哀的,如果与他结了婚,她就会陪伴着梁老太太,倚着门框等待着他的归期,就如望夫崖上痴心等待外出丈夫的归来。
成为梁军强的妻子是幸福的,可是,又是悲哀的,所以,沈芸香即期待又害怕,心情是复杂万分!
“嗯!”这个问题很资深,梁军强想了一片才回答。
“应该是一年,一年才有控亲假。”
按常规是这样的,一年才能回家一次。
“这么久啊!”沈芸香心里开始有些难过了,一年才能见一次面,那不是牛郎与织女的悲苦命运了。
看到沈芸香满脸的落寞神彩,不知怎么的,梁军强居然就心疼起来。
“芸香!”他抓住了她插了针管的素手,急切地保证:“放心,我不会等那么久,回队伍后,我去给君皇说一说,让你跟着我到那边去。”
“真的可以吗?”闻言,沈芸香双眼眨着光,说不激动是假的,毕竟,她沈芸香也是一个凡夫俗女,而住到大城市里去,是所有山里女人的梦想,人往高处走,水往低流,是人间世事不变的真理儿。
“军强,我不要骗我。”
“不会,我回去后立刻跟君皇说,我在队伍里的资历也有些深了,而且,我跟了君皇这么多年,提这点要求一点都不过份,君皇对我很好的。”
这是梁军强感到最自豪的地方,他离开京都时,君皇就对他说:“梁子,这是一项政治任务,完不成就得挨一千军棍。”
虽然话语很冷,可是,那几句话却让梁军强第一次感觉,原来,他在君皇的心目上中,是有一席之地的,当然,这个位置比不起米妞与焰骜少爷,但是,只要君皇的心里有他一个角落,他梁军强就很满足了。
“我下个月再回来一次,就把婚事办了,你说可以么?”
梁军强向沈姑娘询问意见,他料定,明天他与沈姑娘的事儿就会传到方圆几百里之外,小三子不说,沈医生的老婆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而且,沈医生一家人是梁家村唯一的一户外姓人,她们也不是一家人,自然不会替他考虑,自是会把这破天荒的大新闻传出去十万八千里。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这事儿,沈芸香就会名誉扫地,迟迟不结婚的话,万一她肚子大起来,就会成为方圆几百里的笑柄。
他不会让心爱的女人面对世人的嘲笑的窘境。
“好。”沈芸香吐出一字,深深地凝望着梁军强,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能遇到梁军强这样的好男人。
绝版好男人,她是第一次,人家也是第一次,也许,她与他的姻缘交世早已注定。
而他对她的喜欢叫做一眼相中,只不过看了一眼照片,就特别地有感觉,如今心想事成,能不赶快前进的步伐么?
*
同一时间,小苏子也在与阿菊谈着恋爱,小苏子侍候完君皇与米妞,只要有闲暇时间,就会偷偷溜上楼与阿菊腻在一起。
“好呀!”阿菊一把推开他,擦了一把嘴唇!大声嚷嚷:“小苏子,讨厌死了。”
“咋了?”小苏子正吻得起劲儿,却被菊妞儿一把给推开了,然后,他摸着头,皱着眉,急切地问:“我又咋了?”
好不容易教会她亲嘴儿,她到好,刚跑上楼,把她抱进怀里,嘴儿刚沾了一下就被她用力推开了。
阿菊冷不丁对他吼了一句:“你嘴巴好臭!有大蒜味儿!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小苏子吃了大蒜居然还要来吻她,不是想她阿菊么?
阿菊天生闻不得一股子蒜味儿,所以,自然是冲着他又叫又嚷!
小苏子摊开了手掌,往自个儿掌心哈了一口气,闻了闻:“不臭啊!”反正,他自个儿闻不到,不过,他到是中午的确吃了大蒜,他是东北人,天生就喜欢吃大蒜嘛!没大蒜咽不下饭,这么多年习惯了,可是,瞧菊妞儿这阵垫,以后,他如果吃了大蒜的话,肯定都不许他碰她了。
好吧!好吧!为了迎得美人心,他只得举双手投降:“你等着我,我去刷牙。”
刷完了牙再回来狠狠的亲她个没完没了,嘿嘿,小苏子疾步奔出屋……
*
京都*区办公楼!
焰君煌上身着一件雪白笔挺的黄衬衫,下身绿色的迷彩裤!不论怎么着装,焰四少永远是英气逼人,气宇非凡,有些人的气势与王者风范是与生俱来,打从娘胎就会带来,焰四少就属于这种霸气的男人。
他坐在白色的腾椅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手上的一沓资料,神情非常认真,这些资料是骆子一个小时前传过来的,是关于骆子去英国追捕的那伙犯人资料,可是,骆子去英国时居然把那伙人追丢了,真是奇怪,骆北城也会把人追丢。
说明那伙人也绝非泛泛之辈!
就在他仔细翻看着案宗的时候,外面陡然闯入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全是一张又一张陌生脸孔!
“你们做什么?”抬起头,焰君煌冷冷一瞥,掷地有声地质问出口。
“不好意思,焰四少,刘长官让我们过来请你去一趟!”
为首的一个男人话音同样冰冷,丝毫都不把威严的焰四少放在眼里!
刘云涛到底在搞什么?不是才过去查问了六个小时么?为什么又让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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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宠妻成瘾!
本院,请勿转载! (
第190章 满嘴的蒜味儿!(搞笑)
校园港
正文 第191章 婆媳变妯娌!(尴尬关系)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1章 婆媳变妯娌!(尴尬关系)
为首的一个男人话音同样冰冷,丝毫都不把威严的焰四少放在眼里!
刘云涛到底在搞什么?不是才过去查问了六个小时么?为什么又让人过来?
“到底有什么事?”焰四少剑眉微拧,眉宇一挑,迸出口的话蕴含着浓浓的怒气!
“对不起,四少,无可奉告!”为首的男人态度很横,话儿很拽!
“四少,不好意思,我们也是秉公办事,希望你不要介意!”为首男人身后的一名军人笑呵呵地轻语。
温柔的语调与为首的男人凶悍的态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焰君煌冷冷地扫了开口的男人一眼,眸光最后落定到了为首男人肩上的奖章上,只有一颗星,居然敢在他面前叫嚣,哼!等他处理完这件事情,他定会跟这个男人颜色瞧一瞧!
焰君煌知道这是刘云涛的意思,眼前的这拔人也只是传个话儿,与他们无关,如果他执意不去,这拔人就会非常地为难,所以,他将笔套套在了钢笔上,捞了军装外套,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几个绿衣男人尾随着他身后鱼贯而出,好似深怕焰四少会逃跑一般,明知道焰四少绝对不可能那样做,但是,他们还是紧张,这名犯人与其他人不同,毕竟是权势滔天,在*区立有不少战功的战神之人啊!
焰君煌被带走的时候正是中午,大家都在午休,所以,谁也没有看见!
飞儿让阿菊烧了一桌子的菜,等了半天,等不到焰君煌回归的身影,只得拿了手机拔了男人的号。
男人的手机又处于关机状态!
眼皮跳得厉害,有了无数次的经验,飞儿怕焰君煌出事,所以,拿了钥匙驱车奔向了训练场,办公室的空空如也让她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感觉。
然后,她给小苏子打了电话!
“喂,小苏子,君皇呢?”
“呃!米妞,君皇应该在办公室吧!”小苏子慵懒的声音从另一端徐徐传来。
听了小苏子不太肯定的话,由于心里担忧着焰君煌,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小苏子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什么叫应该在?小苏子,你这个警卫员是怎么当的?连他去了哪地儿都不知道?”
飞儿第一次骂小苏子,这小苏子也太不像话了,整天忙着与阿菊谈恋爱,她一直对她们的事情睁一只闭一只眼,因为,她也希望阿菊与小苏子能成就好事,可是,小苏子千不该万不该,小苏子不应该为了谈恋爱而玩忽职守,以前,焰君煌的去处他都十分清楚,明白,现在到好,人都消失好久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见米妞火,小苏子这才提起精气神,心里暗自猜测君皇有可能的去处。
“米妞,你别急,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小苏子安慰着米妞,深怕米妞的火气不灭,等会儿找君皇告一个枕头状,他可就要受罚了。
“不用了,关机。”
飞儿没好气地冲着电话吼了一句。
“米妞,你别急,别急。”小苏子终于着急了,赶紧跑下了楼,君皇电话打不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由于他们从事的工作比较特殊,通常情况下,君皇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今天为什么关机啊?
“米妞,可能……也许是君皇的手机没电了,你也知道,有时候难免有急的时候。”
飞儿听到小苏子找借口,肺都气炸了,啪的一声就关了手机,与小苏子废话,还不如自己去寻找焰君煌的踪迹,果然谁都靠不住,小苏子为了缠阿菊,整个魂儿都没了,也无心工作,连焰君煌去了哪儿都不知道。
气死了,气得飞儿胃疼!
飞儿问遍了所有霸王花队队员,没一个人看到四少踪迹,焰君煌的失踪为飞儿带来了极大的困扰,飞儿一晚上未合过眼睛,就在他焦急等待的第二在早晨,外出打探的小苏子终于风风火火跑了回来。
箭步如飞地冲上了楼,拍响了二楼主卧室的门板:“米妞,米妞,有消息了。”
飞儿闻言急忙从床上跃了起来,跑向了门边,打开门便急切地问出:“快说!”
等这个消息,她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晚上,等得她心力交瘁!
“是刘云涛让人传去问话了。”
才刚问过话几天,这姓刘的在搞什么?而且,这次问话的时间比较长。
“小苏子,还是先前那事儿吗?”
“是的。”小苏子点了点头,道:“米妞,我问过了,这次有些麻烦,因为,找到了证据。”
“那么,骆北城呢?”
飞儿还不待小苏子回答,率先给骆北城打了电话,同样是关机,心头忽然就窜起了一阵不妙的预感!
飞儿感觉太阳穴位突突地跳动,心跳频率加速!
突在,她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她冲着小苏子嘱咐了一句:“别在家里乱嚷嚷!”
这事儿,她不想让焰啸虎与李凤娇知道,否则,他们定会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红颜祸水!
“阿菊也不要说。”
“知道,可是,米妞,这可咋办啊?”小苏子心里非常着急,因为,他去打探消息的时候,顺便向一个好哥儿打听了一下,军事法庭那个朋友说,这次事件非同小哥,因为,是英国威廉王子亲自出马给政府施压,上头没有办法,所以,只得让焰四少进去了。
飞儿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仪容了,再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带着小苏子就走下了楼,走到楼梯转弯处正巧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酒气薰天的焰七七!
她哼着一首《缠绵》歌曲,抬头看到飞儿与小苏子,红唇一勾,唇边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她甩着车钥匙,抬起涂了丹寇的手指,说:“亲爱的婶婶,你去哪儿啊?”
“有事,借过。”飞儿一直都不太喜欢焰七七,知道她是君煌大哥的亲生女儿,身世堪怜,父不喜,母又逝,所以,平时,对她还是忍让有加,只是今天她真没心情与她好好说话,自从她与焰君煌举行了盛世婚礼重新回到家,焰七七就处处看她不顺眼,一直针对她,她也没搞懂是为什么?难道她天生就与焰家的女人犯冲。
“我四叔不在,你偷人,你与小苏子有猫腻!”
焰七七打了一个酒嗝!张着一对迷蒙的眼睛指责飞儿不贞!
“饭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借过。”
尽管飞儿很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焰七七仍然如一根红甘庶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楼梯口很窄小,她站在那儿就堵住了飞儿与小苏子的路。
“你这个坏女人,与小苏子通奸,你不贞,你背叛我四叔,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焰七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
飞儿恼恨死了,这女人真太讨厌了,如果是以前的她,早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但,毕竟,她现在与焰君煌结了婚,而且,又想与君煌白头到老下去,他的家人她得接受啊!
所以,她按压下心头的火气。
“我看到了,小苏子与你从房间出来,你说,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不做那种事会干嘛,鬼鬼祟祟的,瞧,小苏子脸都红了,米飞儿,人脏俱获还想狡辩?”
“让开。”见焰七七仍然忤在原地不动,飞儿没耐性与她磨下去,陡地拔高出音量!
“我说让开。”
见飞儿要硬闯过,焰七七急忙伸出双臂,拦在她们面前,扯着嗓子往楼下痴呼:“不得了了,大家快来看啊!新婶婶米飞儿偷人哪!偷得那个人还是小苏子。”
她话刚出口,楼下就有些骚动,这样一来,飞儿岂还走得掉,飞儿气得身体抖颤,拽住了她的手臂,愤力一甩,焰七七的身体差一点就从楼梯口甩了下去,还好,她反应灵敏,及时伸手抓住了栏杆,否则,她就摔下楼死于非命了。
飞儿不顾她的哭嚷与怒骂,转身带着小苏子走下了楼。
“米飞儿,你居然想谋杀我,米飞儿,你心肝好毒,你会不得好死的!”
差一点就去见了阎王,焰七七心里火气如火海添了油,兹兹地燃得更快!
她的怒骂引来了不少的人,李凤娇是必不可少,当然还一些佣人,比如吴妈之类的,欧阳妃妃听到焰七七的骂声,也从屋子里迈了出来,她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了,从那圆度来看,估计应该快生了。
她磕着瓜子儿,往楼下瞄了两眼,眸光正好与李凤娇相遇,两人相互冷嗤一声,然后,相继别开了脸,自从焰七七得焰啸虎的宠爱后,这两个女人就是相看生厌,两女共侍一夫的戏码,毕竟不是古代社会,能心甘情愿处于目前的地位吗?
“米飞儿,你要去哪里?”
李凤娇听了焰七七的咋呼声,心里就非常不舒服,再看看跟在米飞儿身后的小苏子,面情腼腆,脸颊处一片红润,而且,手掌不停搓着裤管,在李凤娇看来就是作贼心虚。
好啊!你个米飞儿,我儿子在外面工作,你却在家里与警卫员乱搞?
这口气,李凤娇咽不下,她本来就对飞儿偏见深,如今听到焰七七这样说,便认定了飞儿与小苏子有染,米飞儿走到哪里,这男人就跟到哪里,没染才有鬼了。
“米飞儿,你就这么骚么?我儿子才一夜没回来,你就耐不住了?”
李凤娇把心里的不满,对欧阳妃妃的怨气全撒到了飞儿身上。
飞儿凝望向她的眸光变得狠厉,她从来都不会想到,这粗陋不堪的话会从一个贵妇口中说出。
由于心里挂心着焰君煌,她没心思与李凤娇斗嘴,所以,飞儿淡冷开口:“妈,我爱君煌,很爱很爱,我尊重你是君煌的母亲,我自然也尊重你,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粗俗不堪的话,这样真的有损你贵妇的形象。”
“少教训我,米飞儿,你还不够格,告诉你,就算是你与君煌结了婚,在老娘心中,你永远没有资格做焰家的媳妇儿,因为,你不配,你是米秀芬的女儿,这辈子都不配。”
飞儿本不想火,看在她是焰君煌母亲的份儿上,可是,李凤娇居然骂她的母亲,她母亲都列了这么久了,她知道母亲在世的时候,李凤娇与她面和心不和,不过,人都死了,一切恩怨都应该随风散去了。
揪住一个人死者的过往不放,李凤娇就是一个没素质的女人。
“妈,所有的一切都应该随着生命的消亡而烟消云散,如果以前,我妈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代表她在这儿向你赔不是,我还有要紧的事儿需要立刻去办。”
不待李凤娇回答,飞儿不顾众佣人惊诧眸光,带着小苏子笔直就绕向了门口。
车子动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口有甩盆打破的声音传出,是李凤娇气得疯甩砸器皿的巨大声响。
失去男人的宠爱,心里扭曲的女人就是如此,此时的李凤娇就犹如古代皇宫失去皇帝宠爱的女人,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是挺可怕的,不过,飞儿不屑去与她计较,就当她是一个神精病好了。
“开车。”她冲着前面喊了一句。
“是。”小苏子抬手拉了引挚,车子动,说句实话,刚才焰七七的话让小苏子心肝儿都在颤动,他之所以害怕是有原因的,第一个原因,是怕君皇知道了,找他算债,第二个原因是怕阿菊知道了,不理他,阿菊是一个小气鬼,上次,他指着杂志上一个名模说女人身材好,阿菊就对着他生了一整天的闷气,起初,他还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她,后来才明白,原来是因为那句儿话,女人吃醋了,阿菊是一个醋坛子,只要他一说其他女人的好话,她就生气,给他甩脸子,渐渐地,相处久了,小苏子也摸到了菊妞的脾气,也不再说其他女人好话了,不管是现实生活里的,还是电视上的明星,杂志上的名模,他通通都不会说她们的好话,有时候,即便是真的想赞美某个女人,也只是在心里叹哀叹一句。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上了阿菊这种小心眼儿的女人,不过,从另外一个层面去理解,这也是阿菊爱他的表现,如果阿菊不在乎他,他才更担忧呢。
“对不起,米妞,给你带来困扰了。”
以后,他真的要离米妞远一些,男人与女人果然不能有单纯的友谊,因为,君皇喊他小苏子,然而,他不是太监,因为,他有一柱擎天的玩意儿,所以,那些坏女人就会怀疑他与米妞有梁,他到无所谓,无名小卒而已,可是,破坏了米妞的名誉这个大罪他可担待不起,再说,别人会说君皇头顶长了绿毛,妈的,刚才,他真想抽焰七七两个大耳光,打得她满地找牙。
他只不过是对四少太忠心了,难道忠心也有错?
一群是非黑明不分的坏女人,明明米妞与他都在为君皇被双规的事儿着急,她们一个两个还在那儿不停给米妞找事儿。
包括君皇的母亲李凤娇,有时候,他都觉得李凤娇太不可思议了,明明那么爱君皇,只有君皇一个儿子,可是,君皇喜欢的女人,她却坚持不肯接纳,表面上同意君皇与米妞的婚事,实则上,心里就一直排斥着米妞。
天下母亲都很伟大,都有一颗博爱的心,在这个问题上,小苏子是看不懂李凤娇的。
说不爱君皇吧!君皇遇难的时候,他也哭得死去活来,万念俱灰的悲伤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可是,正当君皇回来了,尤其是与米妞重新走到了一起,她就跑出来百般反对,刚才,还说米妞是一个烂货,真的一张轻贱的嘴,什么都能骂?即便真是焰七七先说,但是,至少,她有一颗头脑吧!
摆明了就是想趁机羞侮米妞,想趁机赶米妞出焰府!
米妞与君皇好不容易才重逢,身边一大堆马不得她们分开的女人不说,现在,居然又出了这幺蛾子。
“别理这些人。”在飞儿眼中,不屑理睬的,唯恐天下不一群贱人!
“嗯,不理她们。”见米妞不怪他,小苏子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然后,他笔直把车开去了军事法庭。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找谁?”飞儿与小苏子刚走到某长官办公区域,一名警卫员模样的男人就伸手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小苏子挤上前,对着男人点头哈腰:“兄弟,通融一下,我们只是来找刘长官说点儿事。”
“刘长官这个点一般不见客,对不起。”男人坚守自己的岗位,话音也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冷。
飞儿用身子撞开了挡她路的男人,迈开步伐笔直往前冲,警卫员指着她大喊:“你到底是谁?胆子也太大了。”
这娘门儿胆儿忒肥了。
“哎呀,兄弟,她不会怎么样的,只是去找刘长官问一些事。”
小苏子赶紧上去抓住了警卫员的胳膊,阻止他追上前去拦住米妞。
飞儿闯进刘云涛办公室的时候,刘云涛正在翻看一些文件,见有一个女人闯进来,不管她是谁,这都冒犯了他的威严,所以,拍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文件,他冲着外面的警卫员冷喝:“小李,怎么回事?”
“刘长官,我是焰君煌的妻子米飞儿,你先不要生气,我是没有办法才闯了进来,我只说两句话,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刘云涛眼睛眯成了两条鏠,看在她是焰君煌老婆,又是米长河外孙女儿的份上,刘云涛决定给她一个机会,看她能说什么样的话?
见刘云涛的态度忽然转变,飞儿张唇焦急地吐出:“你们凭什么不让君煌回家?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不犯错我们不可能不让他回家。”
“刘长官,再怎么说,他也曾为国家立过赫赫战功,你们不要被坏人牵着鼻子走。”
“焰夫人,立下了战功的人很多,就算焰领导功劳很多,但是,他也受到了奖励,现在,他犯的事儿,就得进去,为他做下的事儿负责,这才是军人,你也算是一代名门夫人,可曾有听说过,有人犯错拿功相抵的,如果大家都这样,一个国家还有制度与规定干什么?”
刘云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劝说:“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会酌情处理!”
不想继续被米飞儿缠下去,这算是刘云涛给飞儿最好的答复!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飞儿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然后,她带着小苏子回家等消息,没有等到焰君煌回家,却等来了焰君煌炸毁英国龙虎天雕堡的巨照,所有的事情全部曝了光,焰君煌与骆北城联手毁掉英国雕堡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北京城,一时间成了人们荼余话后的话柄,成为京都所有报馆的头版头条!
有人说:“炸得好,对于龙虎天这种只手挡天的暴户,炸死了活该!”
有人说:“焰四少真是厉害,骆北城也不错,两个男神极别的男人终于和好如初了。”
也有人评论说:“胆子不小啊!就算是战神,也不该知法犯法吧!”
……
……
一时间,所有人看了报道后众说非云,飞儿看着手上的报纸,当她看了整篇报道,就感觉心口揪痛。
妈的,是谁把这事儿捅上报纸的?
她敢肯定不是刘云涛,报纸上还绘声绘色,含沙射影指责焰君煌胆大包天,连奂国皇室也敢招惹,现在,龙虎天死了,雕堡被炸了,英国威廉王子咽不下这口气,手中的利箭直逼焰四少而来,政府受不了英国皇室的逼迫,只得下令将焰四少弄了进去,这就是全部的内幕……
飞儿狠狠的捏握着报纸,狠狠一用力,手中的报纸立刻就成了梅菜干,她将报纸揉成一团,然后,冲出了焰府,驱车冲去了傅芳菲居住地。
当她气势汹汹闯进傅芳菲的居住地时,并没有看到傅芳菲,客厅里,只有焰世涛穿着睡衣坐在沙椅子上,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低头看着报纸,恰巧看到了有关于老四的新闻报道,没想到,老四的媳妇儿就闯了进来。
“大哥,傅芳菲呢?”
“噢!”焰世涛没想到飞儿会来找他们,赶紧从沙椅子上站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她还没起床,飞儿,找她有事么?”从女人泛青的脸颊就可以看出,来者不善啊!
“大哥真是好兴致。”飞儿的眸光瞟了一眼焰世涛手上的报纸,嘴唇勾成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飞儿,老四真的出事了吗?”其实,焰世涛根本不相信报纸报道的是真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老四会被双规,在他心目中,老四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男子汉,可是,如今,上头要折断老四的羽冀,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领,没了翅膀的煽动,就算老四有天大的本领,也可能再展翅高飞。
“是,大哥,这下称你们两口子的心,如你们的意了吧!”
听着飞儿酸不啦叽的话,焰世涛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飞儿,请不要这样说,我承认以前是嫉妒过老四,可是,自从你们不计前嫌救了芳菲后,我已经对你们感激不尽了,真的,我们错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原谅我们的吧!”
深怕飞儿误解老四进去是他们所为,焰世涛真诚地向飞儿乞求谅解!
冤家宜解不宜结,在英国傅芳菲遇难之时,她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明明是焰君煌救了那个女人,没想到,那个女人如今用这件事回击她们,果然,人不能太心善,心地太善良就是一种罪过,被人家当成是自杀的箭柄子了。
“大哥,对于件事,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我就不会劝君煌去救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飞儿,我们没有……”
焰世涛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温柔的女人声音从楼上飘袭而下:“世涛,谁来了?动静这么大,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
傅芳菲身上披了一件晨褛,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
“芳菲,你起来的正好,赶快向飞儿解释一下,说老四进去的事与我们无关。”
“呃!飞儿来了?飞儿啊!大清晨的,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啊?”
“傅芳菲,不管我们以前有多少的恩怨,也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是,现在,我已经与君煌结了婚,你也爱大哥,是你儿子不要我的,当初离婚也他提出来的,焰东浩会进去也是他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法官不放过他,不是我与君煌,难道我们要继续这样斗下去?”
飞儿的言下之意就是与你儿子离婚不能怪我,是他先有了外遇抛弃了我,我爱焰君煌,你爱焰世涛,以前是婆媳,现在是妯娌,身份改变没有关系,如果你想好好地生活下去,就请放弃仇恨吧!
可是,某贱人偏偏不领情,表情一僵,眼睛眨了两下,傅芳菲笑着回:“飞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在英国救了我,我早对曾经的一切释怀,老四怎么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飞儿看到傅芳菲一副伪善的脸孔,胃里就作呕!
再也无法忍耐,她指着傅芳菲脱口而出:“这一切全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傅芳菲,我们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不劝君煌去救你,他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了你,现在,却让你利用了这一切,还连累了骆北城,傅芳菲,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会有好下肠的。”
“飞儿,你说什么啊?”傅芳菲一脸的无辜,身子向焰世涛挨了过去,一副很怕飞儿的模样。
“少给老娘装,别以为只有你聪明,你把我们全当成傻子,他们去救你一事,只有这几个人知道,除了你,不可能会有别人打电话给英国皇室揭露这件事情。”
飞儿不想看这贱人伪善的嘴脸,冷狠地警告:“如果君煌出了事,我定不会饶你,不把你推下地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是米飞儿。”
撂下狠话,飞儿也不敢耽搁,毕竟,救君皇的任务还落在她身上。
飞儿离扬长而去,焰世涛凝望向傅芳菲的眸光多了几抹凝窦之色。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那种女人,不是我做的,你别听米飞儿乱说。”
傅芳菲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好笑,米飞儿是你们蠢,我没有办法,谁让你们来救我了?笑话,没有你们,老娘也活活着走出那座雕堡,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娘使的计谋吗?蓄意已久的计谋,她利用的就是米飞儿的一颗烂好心。
果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于傅芳菲这种心已经被仇恨薰黑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感动一说。
她儿子还被关在监狱,她岂能让米飞儿与老四日子好过,要不是这对狗男女,她的浩儿不会去坐牢,指望不上眼前的这个窝心囊给儿子报仇,她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是你做的对不对?”焰世涛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阴狠的笑,掷地有声地问出。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傅芳菲挺直了腰杆儿,理直气壮地叫嚣。
“米飞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焰世涛,我才是你老婆,老四刚救了我,我没是那种没心肝的人。”
为了打消焰世涛的怀疑,她只差没有对天誓了。
焰世涛定定地望着她,一时间,房间里静谧下来,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出巨大的声响。
空气里吹袭着凉凉的风儿,片刻,焰世涛轻启薄唇,说:“最好不要是你,否则,你真让我无地自容。”
语毕,迈步直接上了楼,第一次,焰世涛给了妻子一个冷漠的身影,从此后,焰世涛与傅芳菲之间有了说不出来的隔阂!
飞儿找了好多的人,都得不到君煌的半丝消息,求助无门,最后,她只能把这件事告知焰啸虎,她希望焰啸滤能动用一些曾经积累的关系,将焰君煌捞出来。
果然如她所料,当焰啸虎知道儿子被双规后,暴跳如雷,大掌拍了荼几,然后,他冲着飞儿咆哮:“我就知道,娶你总没好事,只要老四与你在一起,事儿就会一波接一波地来,哼,真是红颜祸水。”
换作以前,飞儿肯定会指着焰啸虎,大骂老匹夫了。
可是,自从真正嫁给焰君煌后,她的心境就有了太大的改变,她是真正想融进焰家来,她想让焰啸虎承认她这个媳妇儿,所以,她想让自己大度一些,无论焰老头说她什么,她都不会再还嘴。
“啸虎。”李凤娇怨恨地瞥了飞儿一眼,劝解道:“别生气了,现在,想办法救君煌才是当务之急!”
李凤娇虽然与不满意飞儿,责怪飞儿,可是,在她看来,救君煌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哼,臭娘们儿,如果老四有什么不测,我定拿你开刀。”
焰啸虎重重地冷哼一声,立刻给自己曾经的部下打了几个电话,可是,几个部下向他赔着小心,都说此事非常棘手,他们能力有限帮不上忙。
焰啸虎气得只差没有砸出手上的听话筒,然后,他亲自打电话去了军事法庭。
“喂,刘长官吗?”
“嗯,我不是,请问你是?”
“我是焰啸虎。”虽然从*区最高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可是,这只猛虎的威望还是存在的,更何况他是前辈,刘云涛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他,见他已亲自出马来向他询问,他不得不如实相告。
“焰领导,我知道你是为了君煌的事儿,我们也不想这样,实在是上头逼得紧,其实,主要是君煌炸毁雕堡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除了舆论的影响力外,还有英国威廉王子的逼迫,他可是执意要求上面把君煌法办啊!你也知道,这种事处理不好,就会破坏两国关系,君煌是劳苦功高,这些我们都明白,可是,君煌与骆北城去炸毁英国雕堡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事儿,毕竟是我们不对,如果英国执意要……”
刘云涛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想再往下说,焰啸虎绝顶聪明,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办。
能够透露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他刘云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明白了,谢谢!”焰啸虎挂了电话,心里开始琢磨!
“刘云涛怎么说?”一直等在旁侧的李凤娇赶紧凑上前询问结果。
“妈的,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焰啸虎命人将早报拿来,当他看到报纸关于老四炸毁雕堡的娱乐新闻,气得整个人仿若要爆炸了。
“这是谁捅上去的?”他指着报纸上的新闻冲着一屋子人的怒吼,可是,谁也没胆量回答他的话,一个个全都低着头,个个像做了错事等待大人责惩罚的孩子!
“哑巴了?米飞儿,你与老四去蜜月旅行,什么地儿不好去,偏偏要选择英国,而且,居然还去炸雕堡。”
在焰啸虎看来就是觉得匪夷所思,老四带着米飞不是去英国旅游吗?怎么会扯出这档子事,让坏人抓到了把柄!
“选择英国,是想查一下我们女儿的下落,之所以炸毁雕堡,是为了救傅芳菲。”
见大爱都皱起了眉头表示费解,飞儿接着往下说:“傅芳菲做赌石生意,与赌石之王龙虎到赌博,以五亿为筹码,结果输了,所以,她就被赌石之王困在了城堡中,君煌带着小苏子去营救,为了逃出虎口,他与骆北城没办法才联手毁了城堡的。”
飞儿平淡的话却在大家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天啊!原来焰四少联手挚友摧毁英国城堡的事是千真万确的事儿。
这可怎么得了?就算焰四少功劳再大,但是,得罪了英国皇室,如果威廉王子执意追究下去,焰四少不死也要脱三层皮!
听了飞儿的诉说,李凤娇也慌了起来,她拉着焰啸虎的袖子,嘤嘤哭着:“啸虎,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儿子真是多灾多难!以前,遇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凶多吉少啊!
因为扯上了两国的关系,政府再怎么想放过老四,如果英国强扭着这件事儿不放的话,上头也是没有办法的。
“就知道哭,哭得老子心烦意乱。”焰啸虎冲着妻子怒斥!第一次束手无策,不停用手掌抹着自己光光的额头。
焰啸虎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能救出焰君煌!
是夜,飞儿站在窗前,灯光打照在窗台上,透明的玻璃窗倒映着她纤美的身姿!
她的视线有些迷离,更有些飘渺!
没有焰君煌温暖的怀抱,她睡不着,几乎是夜夜失眠,她担忧着焰君煌,其实,凭焰君煌身份,就算住进里面,肯定也不会吃什么苦,只是,她得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她不知道还会生什么未知的情况!
至少,她要阻此事态向严重展,可是,扯上英国关系,焰啸虎也有些无能为力!
最后,她下定决心飞一趟英国,因为,她要亲自去求某个人,让她想办法捞出焰君煌!只是,她能让她如愿吗?这个是未知数,但是,不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第二天,飞儿没有告诉任何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只身乘座上了飞往英国的ca——20348次航班! (
第191章 婆媳变妯娌!(尴尬关系)
校园港
正文 第192章 救四少条件是离婚!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2章 救四少条件是离婚!
飞儿先去见了蓝隽,蓝隽听说四少出事了,非常着急,他让飞儿等着蓝氏庄园,进宫去见了威廉王子,然而,他在外面等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也没等来威廉王子的召见,这根本是不寻常的事儿,若是平常,只要听说蓝家的人来了,威廉王子早就会让人传唤进去,一个下人都能得到如此待遇,更何况是他本人过来。
蓝隽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没有耐性再等下去,转身回了庄园,当蓝隽无功而返,飞儿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
太过于着急,让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飞儿,你先别着急,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语么?车头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正是因为相信这句话,当初,蓝隽才没有在敖雪失踪的时候去彻底地寻找,他以为等时到了,缘份到了,他与敖雪就会相见,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生离死别。
现在,他早已明白,这句话不过是自欺人,安慰人的话罢了。
但,此时此刻,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毕竟,四少这事儿有关中英两国的政治,涉政的某些方面,他是没办法插足的,威廉王子不松口,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这不是简单的人际关系,说一句对不起就了事,这可关系着英国的所有国民的尊严,如果放过了任意毁坏城堡,蓄意伤害英国的人事,以后,他们英国政府在国际上也没有脸面再混了。
飞儿没有回答,但,却因为蓝隽的回答心里更是焦急。
蓝隽有些焦灼地望着她,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见屏幕上显示着戴安娜王妃字符,蓝隽顿时喜出望外,赶紧按下了通话键。
“戴安娜王妃。”
“蓝隽,你快过来,妞妞出事了。”是王妃温柔中不失焦灼的声音。
“妞妞怎么了?”蓝隽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妞妞是敖雪唯一留给他的纪念品,他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如果妞妞出事了,他也不想活了。
听到‘妞妞’两个字,飞儿全身线条也陡然紧崩!
“对不起,蓝隽,妞妞失踪了,我命人到处都找遍了,可是,没见到她的踪迹。”
电话里,戴安娜王妃的声音有些颤抖!
蓝隽听了王妃的陈述,闭了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王妃,宫里那么多的监控,妞妞不会跑远的。”
“不是,蓝隽,是我属下一名宫内官出去办事,妞妞嚷着要去,我见她第204章!
有一种想掐死阿怜的冲动,这女人就是对妞妞不负责任!
上个洗手间不会把孩子带进去吗?可是,他又不能火,得顾着戴安娜王妃的面子,顾着英国皇国的威仪!
“阿姣,把阿怜送去刑司部!”王妃一声玲下,穿着蓝色职业装的女人就走了上来,拽住了阿怜的胳膊!
阿怜一副万念俱灰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她的前途毁了。
“如果妞妞无法找到,这辈子,你就到里面度过吧!”
平日里,温柔善良的王妃,现在看起来好恐怖,温柔迷人的嗓音如今对阿怜来说,就犹如从地狱袭上来的魔鬼之音,将她永远地推下了地狱!
找到的希望很渺茫!因为,她们几乎都找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逼不得已才通知蓝隽先生的。
蓝隽出动了蓝氏庄园所有的人马,可是,对妞妞的行踪还是一无所获,小妞妞从这个世界人间蒸了。
几天几夜不曾合眼的蓝隽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隐隐绰绰的树影,心头涌上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仰起头,眸光凝望向满天的星斗:“妞妞,你在哪里?妞妞,爹地好想你。”
不多时,满天的繁星渐渐隐进了云层,瞬间乌云朵朵,雷声滚滚而来,紧接着,雷鸣闪电,倾盆大雨狂倾而下,雨水打落在蓝隽的脸孔上,瓢大的雨水明明打痛了他的脸,打痛了他的肌肤,可是,他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
因为,肌肤再怎么疼痛,也及不上他心疼的千万分之一,低下头,泪蒙蒙的眼帘里,他看到了一个倾盆大雨飘洒的世界,一阵阵狂风吹来,视野里的所有植物都在晃动,不停地晃动,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模糊的视线里,渐渐有一抹身影凝聚,是敖雪幽伤的脸孔,女人启动的双唇:“蓝隽,你怎么能将妞妞搞丢了呢?她可是我留给你唯一的孩子,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是,她等于就是我们的孩子啊!蓝隽,我恨你!”
那个‘恨’字刺痛了蓝隽的心!想到敖雪会恨他,蓝隽的心好似被剖成了两瓣,鲜血淋淋!他望着天上敖雪幽伤的身影,低喃一句:“敖雪,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
对,是他不够好,才会在她当年离开时,没能及时寻找,是他不够好,才会把妞妞弄丢,丢掉了他与敖雪之间仅存的记忆,唯一的记忆!
天下的敖雪对他撕心裂肺的样子视若无睹,绝情地转身离开,蓝隽抬起了手,痛苦地呢喃:“敖雪,不要走,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他扬起手臂,想留住心爱女人离去的步伐,但是,她再也不会为他而停留,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敖雪再次离他而去,然后,不顾一切地迈起了步伐,刚迈出步子,整个人便笔直从天台上摔了下去。
老天庇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蓝隽居然没有死,但是,整个人却昏迷不醒,蓝老夫人吓坏了,赶快请了最有名的医生为他会诊,但是,不管医生们如何用药,蓝隽始终没有能醒过来,生命有时候是很奇怪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出什么大事,是他蓝隽命不该绝!
那段时间,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妞妞如果还活着,也不知道会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而最让飞儿与蓝隽害怕的就是找到妞妞的尸体,至少,没找到尸体,说明一切还有希望!
说明妞妞还有生还的希望!
飞儿与蓝隽期待着……
在飞儿去英国的第四天,她终于在蓝老夫人的带领下进宫见到了路易丝公主!
路易丝公主仍然是一头金色的卷花筒头,身上穿的不是正式的礼服,而是一件非常随意的睡衣,透明睡衣掩藏不住她一副惹火勾人的好身材,毕竟,英国皇室之后,总有几分伊丽莎白女王的气质与修养!
此刻,她正躺在一组雪白的沙上,几个佣人正在为她按摩,她手上拿着一本世界名著,飞儿看清楚了,封面上写着《呼啸山庄》几个龙飞凤舞的中文字体。
她正抬头与几个佣人用流利的英语说着笑,眼尾扫到了从门口而入的蓝老夫人,兴高彩烈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嘴里呼喊着:“蓝奶奶!”
“路易丝公主,奶奶来看你了,欢迎奶奶吗?”
蓝老夫人眉开眼笑,张开双臂,给了路易丝公主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
外国的老人不比中国老人含蓄,她们表达感情的方式都很热情而大方。
蓝老夫人与路易丝公主互吻了一下脸颊,然后,两个人拉着手闲话家常了一会儿,蓝老夫人这才对路易丝公主道:“这是焰夫人,路易丝公主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应该认识她吧,公主。”
飞儿立即走上前,低垂眉眼,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路丝易公主,你好!”
路易丝公主晶亮的眼睛在看到飞儿后黯淡了下去!
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让她得不到一个好男人的心,所以,她特别嫉妒这个中国女人,太过于嫉妒,就会变成讨厌!
是的,她不喜欢米飞儿这个人物!特别不喜欢!
“公主,焰夫人找你有一些事,所以,我就带她过来了。”
蓝老夫人特虽强调了这一句,她是看蓝隽与失去妞妞的份儿上,才带飞儿过来的,本来,她是拒绝孙儿请求的,可是,当她得知飞儿整整在她们家扮了两年的敖雪后,先是吃惊,后是释怀,终于明白了在得知妞妞失踪的一刻,米飞儿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因为,妞妞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完全当作女儿来照顾,女儿失踪了,做母亲的能不伤心难过焦急么?
因为她的阻挡,让孙儿失去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当得知孙儿喜欢的那个女人早就死了的时候,望着孙儿一张憔悴的脸孔,孙儿从天台上摔下来,差一点让蓝老夫人彻底失去了这个孙儿,让她终于醒悟,当得知米飞儿曾以敖雪的身份在蓝家住过两年,得知了飞儿被美国佬掳走,又因她失忆,将她派到英国做了两年卧底的事,蓝老夫人彻底震惊了,敖雪已经逝世了,间接死在了她的手里,孙儿蓝隽已经找不到幸福了,如今,还躺在床上,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不知道几时能够醒过来,在祈求着上苍保佑孙儿能醒过来的同时,抱着一颗想让天底下所有男女,有情人终成婘属的心,蓝老夫人这才答应带飞儿来见路易丝公主。
“呃!米飞儿,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路易丝公主的性格向来直率,喜欢某个人会讲不出来,不喜欢态度也表示得很明显,不会藏着掖着,也就是说,表情就能看出这个女人的喜怒哀乐,其实,路易丝公主与白素宛相比,她还是比较喜欢路易丝,这种女人坦诚,直率,没任何心机,白素宛那种女人,在背后捅了你冷刀子,还会冲着你笑!让你毫无所觉。
当年,她勾引焰东浩,让焰东浩背叛了她,就是装着一副清纯的外表,其实,骨子里坏透了!
只是,她绝然没有想到,临死之时,她会为君煌挡了下所有子弹!
“公……主。”蓝老夫人迟疑片刻,凑上前在她耳边悄然耳语:“公主,好好听焰夫人说的话,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贤慧聪明的女人,值得你去帮助她。”
语毕,蓝老夫人退出了公主寝宫!
路易丝公主冲着飞儿眨了两下眼睛,扯开了涂着唇彩两片唇,轻问:“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公主,此次前来相见,只为一事相求!”
“说!”话语很简洁,路易丝公主本来就是那种率性的女人,向来都不是扭扭捏捏的性格!
“焰四少出事了,事情很复杂,牵涉到了你们国家的一些事情,想来,公主已有所耳闻,恳求公主能救一救他!”
焰君煌的事媒体曝了光,国际媒体都有报道,这是有关中英两国的大事件,作为英国皇室的公主不可能一无所知!
“呃!这种事不好帮吧!”路易丝公主打了一个哈欠!
“这可关系着两国的友好关系,即便我是公主,也没能力去左右长辈们的决定,而且,决定这件事情的不是我父亲,而是女王陛下。”
她皇祖母女王陛,不放过焰君煌的事是她亲自勒令中国政府下的命令!
“公主,你是伊丽莎白女王最疼爱的孙女,你在她心中有一定的份量,公主,我求你,求你行行好,只要能救出君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救出君煌,飞儿已经耗尽了心力与体力,她真的没办法再继续等待下去。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路易丝公主湛蓝色的眼睛泛着亮光!一抹希冀之光!
其实,她也曾为了这事去求过皇祖母,可是,皇祖母对她说:“路易丝,这个姓焰的男人与她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救他?”
然后,她抱着皇祖母的脖子猛亲,她撒着娇儿说:“皇祖母,路丝喜欢他,他是路丝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男人。”
“你喜欢人家,人家未必领情,再说,人家都已经结婚了,路易丝,我不可能为了你一段荒唐的,从未开始过的感情,就放弃了整个大英帝国的威严。”
无论她说什么好话,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就是不松口!
最后,她去求父亲,父亲也冲着她直摇头,用一种恨铁不面钢的感觉回答她:“真是疯了,女人不能涉政,做好的公主就是。”
后来,她就只好每天关注着国际新闻报道……
“如果,我让你们离婚做为条件呢?”
听了这句话,飞儿的呼吸一下停滞,仿佛有一双魔鬼的双手向她伸了过来,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出不了一口气,而路易丝公主,就是魔鬼双手主人。
她绝没有想到路易丝公主会如此赤果果地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当然,你也可以说不,我不强求你。”
路易丝公主提着睡衣裙摆,转身意欲要上楼,似乎不再想搭理飞儿。
飞儿一时间慌了神,不知所措,好不容易见了路易丝公主一面,她不能让女人就这样走掉,她等不起,君煌更等不起,如果等君煌的案子判下来,翻案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
“好。”飞儿根本没有犹豫的时间,上前一步,抓住了路易丝公主的胳膊,嘴里急切地吐出一字。
路易丝公主回头看向她,满脸的惊诧,也许她没有想到,米飞儿会答应这件事情。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与君煌离婚,我就把他救出来。”
路易丝有那样的能力,就算是皇祖母不同意,她会想妙计让她们同意。
得到了路易丝公主的答案,飞儿并不开心,因为,拯救君煌出来,是要拿她们的婚姻,她们的感情去交换,但是,相比较而言,她宁愿离开他,也不愿意他在里面吃苦,那种地方虽然不会受皮肉之苦,但是,时间久了,会磨灭掉一个人的毅志与耐性,彻底地毁掉一个人,让你失去所有的信心,焰君煌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飞儿心里相当清楚。
“飞儿,我先去探望一下他吧!”
路易丝公主提了一个小要求,她总得先知道君煌的态度,才敢下决定,她是爱他,可是,人家可一直都不领情啊!
“好。”飞儿同意了公主的要求,与公主坐着直升飞机回国的途中,飞儿一直沉默少言,看起来心情十分沉重!
“哇!”刚下飞机,看着公路两旁的花园,路易丝公主就叫起来。
“你们中国的花园与我们那边设计的不一样,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你们这边的。”
她奔到了一个花坛前,伸手摘下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对飞儿说:“这种花是不是可以用来泡荼喝?”
这个公主太可爱了,飞儿摇了摇头,轻启朱唇回答:“不是这种,公主,这儿的花都不能泡荼的。”
“可是,君煌曾经对我说过,他说中国生产一种很香很香的花儿,能泡荼喝的,连荼都会香味浓郁!”
“那种花叫茉莉花!”
“对对对,就是这种花。”第一次与焰君煌见面时,父王留她们独处,焰君煌就告诉了她这种花儿。
她当时还说,如果有一天,父王带我去你们国做访问,你要带着我去摘这种花儿,我也要泡荼喝!“
当时,她是对这样对焰君煌要求的,当然,焰君煌也答应了,可是,没想到,还没等到她随父王来中国做访问,他就出事了!真是世事无常啊!她还说,焰君煌带着老婆为什么溜得这么快?还以为是他刻意在躲自己,当时,得知焰四少迅速离开英国的时候,她好伤心,没想到,居然是出了这档子事儿。
飞儿放眼望去,所有的花坛里全是一片艳花,美化城市的花一般不会选栽茉莉,茉莉一般种在乡下的田梗里,到了四月份,花农就会拿着竹篓去采摘,采下的花再拿到城市里卖掉换钱。
对于花农来说,也算是一种经济农作物!”公主,这里不会有,改天,等有空了,我再带你去寻找采摘茉莉花吧!“”真是没劲。“路易丝公主当然知道飞儿担心什么,一颗心总围绕着焰君煌三个字转,其实,她何偿不是呢?用情深了就是如此!
似乎想到了什么,路易丝公主皱一下眉头,轻问:”飞儿,你说你们拯救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恩将仇报?“
路易丝的世界向来单纯,她不明白,为什么焰君煌救了那个女,偏偏那个女人还去告她们的状?
如果英国政府不是接到了那个举报电话,可以说,到现在,恐怕也不会查出炸毁城堡是何人所为。”说来话长。“飞儿不知道该如何对路易丝提傅芳菲,她们的关系如此复杂,一个外国女人不会明白,再说,她也不想说!
见飞儿三缄其口,路易丝公主扯唇笑了笑,性格直率并不代表她就是傻子。
她亲昵地拉着飞儿的手道:”飞儿,其实,我也不十分讨厌你,如果你不是焰君煌的老婆,或许我会喜欢你。“
如果米飞儿不是焰君煌的老婆,她不会讨厌她,说不定还会喜欢她,因为,她身上的东方女性美,让她很欣赏!
路易丝公主是私自秘密到京都的,外界没有得到一点儿风声!
只是在去见焰君煌的时候,才向守岗人员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尽管如此,站岗人员还是不敢放她进去,温和对她要求:”我们得见*区最高领导的亲笔书涵,否则,不敢放你进去的。“
就算女人出示了英国公主身份的证件,负责站岗的那个军人还是不敢太大意,如果四少出了事,他担待不起。
路易丝公主冲着他一阵狂骂,可是,骂什么,那名军人听不清明白,因为,她讲得全是一堆英文,甚至还使用了西班牙语言,路易丝公主西班牙语言讲的很好,只是比皇祖线稍为逊色一些,而且,教她西班牙语言的第一个老师就是皇祖母伊丽莎白二世女王陛下。
可是,不管她怎么恼怒地嘶吼,那两名军还是冲着她摇了摇头,摆明了就是一副不见长官信涵,绝不放通过的意思。
路易丝肺都气炸了,在英国,她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可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在人家面前,也没有了那份皇室的高贵!
她只得转运了*区,找了最高行政长官要了一封信涵,最后,两名军名再把她请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焰四少一身休闲服,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翻看着报纸,头蓄得有些过长,脱下一身的绿皮,男子汉气概与俊美未减反增,路易丝公主迅速扫望了他一眼,见男人神清气爽依旧,路易丝公主这才明白,中国政府还是给了这个男人特别的待遇!
毕竟是他们国家的一名虎将,除了他,会让他们损失很多,并且,得天独厚,立下不少赫赫战功,可见这个男人在最高领导心目中的地位真是不容她小瞧啊!
真是太受领导偏爱了,这哪里像是在坐牢?最多只能算是禁足,不准回家吧!可让外面那个女人操心了心,也碎了他路易丝的一颗芳心!
焰君煌听至了索尼的脚步声,抬起头,在看到门口忤立的女人身影时,面情微掠过错愕,然后,薄唇崩出一句:”路易丝公主,你为什么会来?“”你老婆让我来的。“路易丝公主到十分坦诚,也不转弯抹角,向他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焰君煌,嘴里喃喃说着:”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君煌,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汗,这个女人,真是一块牛皮糖,焰君煌剥开了她紧紧地勒住腰杆的玉手。”路易丝,这不比是英国,别这样。“
他的拒绝让路易丝心里有些恼火,踮起脚尖儿,双臂勾住了他的头,抬头就吻上了他的脸颊!”路易丝!“焰君煌冷斥,伸手推开女人,不停地擦着脸上被她吻过的地方。
见焰君煌把她当作瘟疫,路易丝公主心里有几分气馁!
嘟着红唇!”君煌,这是见面最基本的礼仪,你这样表示很不尊重我。“”没事,你最好离开这儿。“不知道为什么,焰君煌很讨厌这样的路易丝,堂堂英国公主的身份,让她要什么夫婿没有,可是,偏偏她就缠上了他,她对他的喜欢表现的这么表现,一见面总是粘上来,让他真的十分尴尬,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可不想让人产生这种误会!万一飞儿吃醋了就不好了!嗯!对了,刚才路易丝好像说了一句:”你老婆让我来的。“
飞儿让她来找他干什么?”哼,才不走呢!你老婆让我来的,焰君煌,尽管你现在的生活还是很舒服,可是,我告诉你,我皇祖母说为了维护英国皇室的威严,她不会放过你,如果我皇祖母死咬着不放,就算你以前曾为国家立下战功无数,但是,为了维护两国和平,他们也肯定会牺牲你,就算侥幸放过你,你的前途也肯定毁了。“
路易丝公主就事论事,绝非是恐吓焰四少!
然而,焰四少闻言轻蔑一笑,狭长的眸子里露出危险的讯息!”你不要不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儿,所以,你老婆才会跑去英国求我救你。“
飞儿跑去英国求路易丝,这个事实让焰君煌惊讶不已,然而,路易丝的下一句话让他怒火中烧。”你老婆已经答我了,只要你救你出去,她就与你离婚!“
‘离婚’两个字让焰君煌瞬间俊颜就黑沉下来,脸孔罩上三千飞寒霜,磨牙,心在嘶鸣。
米妞,你真是欠打,出去后,他肯定会打她几千军棍,打得她屁股开花,噢!不,他舍不得,那只能把她压在床上,折腾的她几天几夜都下不床!”如果她是真心爱你,就绝不会轻易同意我的条件,君煌,看来,米飞儿并不是真心爱你啊!“”闭嘴!“焰君煌很想保持着沉默,很想有风度对她说:”路易丝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了解她,所以,不要枉想评断。“
可是,在听到飞儿并不是真心爱他这句话里,他心头的怒火在兹兹狂烧,曾经城俯深沉的男人连一句伪善的话都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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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救四少条件是离婚!
校园港
正文 第193章 未来且行且珍惜!(幸福)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3章 未来且行且珍惜!(幸福)
可是,在听到飞儿并不是真心爱他这句话里,他心头的怒火在兹兹狂烧,曾经城俯深沉的男人连一句伪善的话都讲不出来。
“好吧!”见焰君煌因她的话愤怒不已,路易丝公主只得吞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她没想到焰君煌对这种结果气得狠不得把她杀了。
是的,她看得出来,如果他手上有刀,肯定将刀挥向自己!
“我知道……我不了解她……但是,一个女人如果能够轻易放弃一段感情,拱手让出自己的男人,真的让人很怀疑她对这个男人的爱到底深不深?”
在路易丝看来,如果米飞儿爱焰君煌入骨,肯定不会就这样拱手把焰君煌让给她。
“路易丝,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可以离开了。”焰君煌尊重她是大不列颠的公主,尽量压抑住心头的怒火。
冷声下了逐客令。
路易丝秀气的眉毛挑高,满眸恋恋不舍,片刻,红唇吐出:“君煌,你真的想错过这次机会,真的为了她愿意呆在这里?”
路易丝公主不死心地再次问出。
“是。”没有一丝的犹豫,焰君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凝定着她。
“你永远无法明白她对于我的意义,三岁那年,她就进驻于我心里,从此,在这儿……”焰君煌指着自己的左胸口,满眸痴情与迷恋地诉说。
“驻扎了整整二十余年,失去了她,我就等于是行尸走肉。”
一具躯壳,没有心的躯壳,三年前就是如此,所以,他绝不会再让飞儿离开自己一步,她想离婚,没门儿,除非他死。
“这辈子,我心里只能有她,绝不会再爱上第二个女人。”
路易丝为他出口的话神情一滞,她没想到,原来焰君煌与米飞儿是从三岁就认识了,米飞儿三岁时就进驻了他的心里,从此,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女人。
原来,她整整比人家晚了这么多年。
原来,在这场一厢情愿的情爱追逐中,她早就落于下风。
只是,当知道了这样的事实,路易丝心底还是涌起了一缕不甘心,她是堂堂英国的公主,她不可能会输。
“焰君煌,你说如果连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去爱她,如果你没有了权势与地位,没有了金钱与财富,你以为米飞儿还会跟着你?”
是的,如果她不帮他,在她看来,焰君煌就会被监禁在这里,更谈不上前程,如果没有了前程,米飞儿还会跟着他吗?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话题。
“路易丝,别用拜金的思想去看待我与飞儿的感情,就算只有一块钱,一粒米,我也会让她吃饭,你明白了吗?”
“可是,你说你爱她,爱到骨子里,但是,三年前,你却为了敖雪不顾一切,甚至因此开罪我父王。”
父王要不是记恨着这件事情,也不会借此事件一心想要把他置于死地。
如果他真那么爱米飞儿,为什么在几年前不顾一切带着人马将敖雪那个女人带走?当时,她以为焰君煌是喜欢敖雪的,但是,他回国后,忽然又冒出一个米飞儿,居然娶米飞儿为妻。
即然如此深爱米飞儿,三岁就爱上了,三年前他抢走敖雪的事件就显得匪夷所思了。
“敖雪早在许多年前就死了,我抢走的敖雪不是真正的敖雪,而是我现在的妻子飞儿。”
为了打消中路易丝公主的某些想法,焰君煌向她陈述了某些事实,让他相信自己对飞儿的一颗心天地可证,日月可表。
他的话自然让路易丝公主吃惊不小,天啊,路易丝公主在心底里嚎叫。
原来,米飞儿就是敖雪,以前,她就憎恨蓝隽为了敖雪将她抛弃,曾经对敖雪恨之入骨,没想到,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假敖雪而已。
纤纤十指捏握成拳,路易丝公主气得牙齿打颤。
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年遇上焰君煌。
“焰君煌,你们都在欺骗大英帝国。”
如果说米飞儿就浊敖雪,顶着敖雪的皮相在英国蓝氏庄园住了整整两年,那么,她就是一个潜伏在大英帝国里面的奸血,后来因为她身份暴露,她师兄出任务被皇室现处以绞刑,本来父王施计想引敖雪出来,但是,居然让焰君煌把敖雪救走了。
原来敖雪并非敖雪,而是焰君煌的妻子米飞儿。
“你将事实说出来,不怕我去向父王告密吗?”
如果父王知道这件事,定会再追查此事,两国的关系再次处于紧张。
焰君煌即然这么爱米飞儿,又绝顶聪明,绝对不会拿妻子性命开玩笑,而他冒着这样的危险将事实说出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她路易丝彻底对他死心,让她清楚,在他心中,只有一个深爱的女人,不是她路易丝,而是他的妻子米飞儿。
“怕就不会说,你大可以去告诉你父王。”
即便知道了整个事实真相,但是,英国方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敖雪就是米飞儿,除了蓝隽与几个策划这件事的美国佬,美国一直在后面操纵整个事件,自是不可能出来做证,至于蓝隽,焰君煌相信为了敖雪,他更不会站出来说,因为,飞儿是敖雪用整条命救回来的,她身上有敖雪的影子在内。
很多时候,蓝隽看飞儿的眼神都是特别复杂的,他能明白蓝隽深邃的眼眸里装载的某些东西,同为男人,他懂。
“焰君煌,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米飞儿,你说?”
路易丝公主最后问出。
“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但是,不适合我。”
这种事无从比较,其实,他很想说,她什么地方都比你强,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是她有很多地方的不足,但是,他就是爱她,他对她的爱也许上辈子早已注定。
可,他不想伤了路易丝公的心,这个女人一向高高在上,养尊处优,是一颗经不起伤害的玻璃心。
“我明白了。”说了这么多,路易丝公主再不明白就是一个傻蛋,她与他没有缘份,这辈子只能做朋友了。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想把他刚硬又俊美的容颜深深烙印在脑海里,心里,让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
离开时,她冲着男人洒脱一笑:“焰君煌,谢谢你告诉了这么多,谢谢你让我认清了事实。”
然后,她向他挥了挥手,潇洒转身离开。
不再有任何的留恋,也许还有,不过,路易丝也会把这份不舍与依恋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焰君煌,不论如何,我还是感谢老天让我与你相遇,相识,我不后悔爱上你,因为,你是一个值得我深爱的男人,这辈子,我们没办法做夫妻,但求来世,我能比米飞儿早一些,早一些遇上你,让你爱上我。
让我这辈子不再留有遗憾。
空气里不知何时飘起了一首伤感的歌曲:“不知何时已疲倦,只叹缘份太浅……”
路易丝哑笑一笑,是呵!她与焰君煌就是缘份太浅了,只是,她们英国人一向大方洒脱,即然对方已经给了她承诺,她便会彻底地死心!
她相信,岁月会治好的她的伤痛,她会慢慢地学着将焰君煌遗忘,他对她的拒绝是如此决绝,没有一丝的犹豫,不给她一点暇思的空间,米飞儿,你遇上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你,真的要珍惜。
她真的好羡慕米飞儿,是的,她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父王,因为,她不是一个卑鄙的人,她希望自己深爱的男人能够得到幸福,即然,他爱米飞儿刻骨铭心,那么,她也希望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她会在遥远的国度祝福他们,让他们白头到老,永浴爱河。
虽然这辈子她得不到,可是,她的爱是无私伟大的。
路易丝虽然心情低落,沮丧,但是,她没有将这件事情告知父王,最后,她用死相逼,逼迫父王松口,打了十八通电话回英国,让伊丽莎二世女王念在她对焰君煌情深一片的份儿上,饶过他,她对父王与祖母说,如果他死了,她也不要独活。
然后,为了孙女,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答应了她不再追究雕堡炸毁一事,公开登报澄清,举报此事的人是一个骗子,炸毁英国雕堡的事就这样轻易化解!
傅芳菲看到报上的新闻,气得一把将报纸砸出去老远。
“怎么了?”
焰世涛刚下班回来,脱下了身上的军装,将衣服递于下人,弯腰从从地板上捡起报纸,看了上面的内容,眉头拧得死紧,淡淡地瞥了傅芳菲一眼,迈步走向了楼梯口,给了傅芳菲一个绝冷的身影!
傅芳菲当然知道他气什么,他明明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再针对老四,她气愤地将报纸扔了,他当然明白这件事是她整出来的,他又不是傻子。
因为气恼,傅芳菲也顾不得那么多!
他爱怎么想她管不着,总之,在这场权谋斗争里,她输了,这本来可以将老四与米飞儿推入地狱的机会就这样白白地错过!
所以,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
路易丝离开中国的那一天,天上飘着小雨,清晨,飞儿就带着她去了京都乡下,没有撑伞,她站在一片开满了白色小花的花树旁,张开了双臂,嗅闻着浓郁的花香,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大自然清新香甜的气息!
飞儿则拿着小篮子替她摘了好多的小花朵,由于下着小雨,几个警卫员打着雨伞急切地走过来,替她们挡雨。
然而,她们俩都相继说着“不用!”
勒令警卫员出花田,几个警卫员只好照办,两个女人在花田里嘻嘻哈哈一阵!头上全沾满了湿湿的露珠!
飞儿非常感谢路易丝公主,不论如何,毕竟是她救焰君煌出狱,否则,焰君煌不可能这么轻易脱身,他得罪的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而是整个英国皇室!
路易丝公主望着这个女人,望着焰君煌深爱的这个女人,她无比羡慕,又无比嫉妒,总之,情情很复杂!
“米飞儿,我救出你的男人,这下你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吧!”
这件事早晚要来,飞儿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是,当路易丝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涌起了无比的感伤,以前,她离开过焰君煌两次,可是,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当时,是她主动离开,在他不知情的情况悄然离开,原来,她与焰君煌终究还是难逃这样的结局。
“好。”
“我与他本来就没领结婚证,回去后,我就收拾行李。”
她的神情有些呆,眼睛也有些飘渺。
望着她迷离的表情,路易丝心里涌起一丝捉弄她的念头!
“你准备去哪儿?”她听小苏子说,米飞儿已经没有了父母,她的父母早死了,即然没有了家,那么,她会去哪儿呢?
“回单位上班。”飞儿冲着她嫣然一笑,答得轻松,其实,心底里很沉重,说不出来的沉重,就仿若瞬间戴上了一副手链脚铐。
“你到想得开,飞儿,自从你答应我与他离婚后,我就一直在想,你爱他吗?”
如果爱,为什么能轻易答应她开出的条件呢?
“爱。”答案是肯定的,飞儿捂着自己的心口,滚烫的心口:“他在这儿已经存在很久了,久到我都已经忘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真是一对情深似海的男女,说出的话居然如出一辙。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以前,我也曾迷失过,我以为他之于我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她与焰君煌之间经历了太多,太多,她不想再与他蹉跎下去。
真的不想……
“即然这么爱他,为什么要如此轻易答应我的条件?”
她呆是要让她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啊!路易丝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拆散一对恩爱夫妻的刽子手。
好在,她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不然,她会悔恨遗憾终身的。
“公主,如果我与他的爱情与婚姻,要让他一辈子失去自由,失去前程,我宁愿离开他,让他永远是大家心目中的战神。”
如果她一旦不妥协路易丝公主的要求,那么,焰君煌就会失去一切的光华,他是那种权势滔天,习惯统筹全局的人,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也不敢保证,她与他还能继续地深爱下去,许多的深情都是建立在一些基础之上,她与焰君煌也是凡人,不是神仙。
还真是一对恩爱夫妻,什么都为对方着想,焰君煌说,宁可不要权势,也要与飞儿在一起,飞儿却说,宁肯不要婚姻与爱情,也不要男人受半点儿委屈,更是不想大家心目中的男神降级,成为一名凡夫俗子。
这对夫妻是绝配,所以,她现在觉得输得心服口服,难怪,她插足不进去!
路易丝公主提着竹篮子,望着篮子里的白色小花,含包待放的小花,喃喃地说:“谢谢,谢谢你们让我认识了这种香味儿浓郁的花卉。”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谢谢你们让我认识了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恋!
只是,飞儿沉浸在要与焰君煌分离的幽伤情怀里,没有去观察路易丝玉容上的幽伤与失落!
回去的车程上,路易丝拎着一朵香花,放入鼻冀间嗅闻。
飞儿对她说:“公主,我祝你与焰君煌能够幸福到老。”
她是诚挚祝福路易丝公主与焰君煌,毕竟,她也爱了他这么多年!
“嗯!”路易丝公主的眼睛变得幽深隐晦!
“飞儿,我要去向一个朋友告别,你先回去收拾行李!”
“好。”飞儿回了焰府,路易丝在她下车后,让司机把她送去了机场!
飞儿在卧室里收拾着行李,不经意间,抽屈打开,一团毛线从抽屈里滚了出来,她为焰君煌织的毛衣,还未织完,只织了半载腰身,却被人将竹签子扯掉了,密密网网的毛线小洞一个连着一个,拉着线头轻轻一扯,一圈圈毛线便被扯毁,她与焰君煌走过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就如这密密网织的毛衣,一针一线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凝聚了她多少的血汗,但是,如今,为了焰君煌的前程,她迫不得已要抽身离开。
说不留恋是假的,她舍不得焰君煌,舍不得与他度过的朝朝夕夕,怀念每天早晨起来,凝望着他俊美背影呆的美好时光,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她生命里美好的记忆。
甜蜜的记忆!焰君煌,原来,情深缘浅,就是我们最终注定的结局!
唉!她在心中叹息一声,只是,她想带走焰骜,也不知道焰君煌回来后会不会同意。
正当她拿着衣服呆,五味杂陈时,‘当当当’的彩玲声响斥在空气里,拿起手机点开了采信。
手机屏幕上忽然就跳出无数行字,让她看着头晕眼也花。
然后,她仔细阅读了一下内容!才知道是路易丝公主过来的。
“嗨!亲爱的飞儿宝贝,当你看到这则短信的时候,我已经会上了回国的航班,你不用收拾行李了,我只是给你恶作剧一下而已,因为,该走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你们中国有一句话,叫作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我不想做那种没品味的人,我不想来世去下地狱,所以,我走了,默默地走了,我虽然爱着焰君煌,但是,他不爱我,你说,我有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做什么呢?拜拜!有缘再见!愿你们能永远携手幸福,不用感谢我,至少,为了我深爱的男人,我心甘情愿为他这么做!”
飞儿看着这则短息,说出来心中的喜悦,太令她惊喜与意外了,她没有想到路易丝居然这样捉弄自己,她还以为路易丝是来真的,用救四少为条件,逼她离开焰君煌!
她丢了手上的衣服,拿着手机就奔出了门,当她奔去机场,飞往英国每台1234次航班已经起飞了。
她迈开双腿,奔跑在空旷的广场上,嘴里直呼着路易丝公主,路易丝公主,可是,路易丝已经听不到她的呼喊声了,她真的好感激路易丝。
她是她与焰君煌的大恩人哪!
路易丝走后,飞儿驱车去军事法庭,然而,说明了来意,那里的守岗人员告诉她,焰领导已经离开!
然后,她又奔跑回家,可是,家里没有人,空空如也的房间告诉她,根本没人回来过,焰君煌去了哪里?
她想了半天,抓破了脑袋,终于记起了一个地方,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就在那里了。
当她急急忙忙将车开到了避暑山庄,终于,在一湾水潭岸边看到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
他立在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人面向着水潭,望着一湾碧波寒潭沉思!
只是远远地望着他的身影,飞儿就感觉自己一颗空洞的心被填满,他进去的这几天,她感觉如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并不夸张!
听到了稀微的脚步声,回头,幽深似海的双眸中即刻就倒映着一抹婷婷玉立的纤身身形,两道火辣辣的眸光在虚空中交集,纠缠,再纠缠,然后,女人奔了上去,男人扯开薄唇,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她轻盈的身体。
然后,一对男女深深相拥,清辙见底的碧波寒潭倒映着她们交缠的身影!
“喂,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飞儿抬起头,红着脸轻问着他。
焰君煌这才把眸光移向了一池深潭,里面的水是活的,望着入口处注入的一湾晶莹泉水,焰君煌幽幽地道:“你相信吗?你离开的那两年,我一想你,就会跑到这儿!”
这是她们初相识的地方,他永远无法忘记,她梳着两条小辫子,眨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他说:“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就是因为她这一句话,激起了他征服的**,其实,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粘着她,后来,他才想明白,就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他心里不舒坦,所以,誓要让她喜欢上自己。
飞儿顺着他的眸光望向了一池潭水,那时候,她们一起曾在这儿嬉戏,要不是,李凤娇强行将他带走,说不定她们后来也不会失去联络,甚至于长大后,都不认识对方了。
飞儿自然也想到了小时候与他玩水嬉戏的画面!
焰君煌抱着她,忽然捧起了她的脸,无比认真地说:“飞儿,都说相聚是缘,你我之间生了这么多的事,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而以后,也许还会生什么事,我希望我能永远牵着你的手,好吗?”
他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对她说话,语调里似乎带着某种乞求,从来都没有想过,焰君煌也会用乞求语调给人说话。
他牵着她的手,一脸诚挚地说,没有一丝吊儿郎当的意味!与以前的邪肆狂妄简直判若两人!
她知道,是自己轻易言离婚,然后,他心中有某种无法说出来的担忧。
人生要遇到许多的风风雨雨,且行且珍惜,今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风风雨雨,所以,他要她与他并肩而行,不离不弃!
“好!”她答应他,她爱他,至少,不可能轻易放开他的手!
“你说的噢!一定记住!”他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甚至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给你长长记性,居然敢抛弃我,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焰四少语气很昧昧哦!
“四哥!你终于回来了。”焰天耀见四哥与四嫂肩并肩地回来,高兴地疾步奔出了客厅,出门前来迎接!
这段时间,他去出差了,没人告诉他四哥出事了,刚回来,听小苏子说了整个过程,气得牙痒痒的,他在心里誓,这笔债他定会找傅芳菲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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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未来且行且珍惜!(幸福)
校园港
正文 第194章 和和美美的画面!(幸福甜美)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4章 和和美美的画面!(幸福甜美)
这段时间,他去出差了,没人告诉他四哥出事了,刚回来,听小苏子说了整个过程,气得牙痒痒的,他在心里誓,这笔债他定会找傅芳菲讨。
老四能平安脱险归来,焰啸虎与李凤娇自是十分高兴,李凤娇让吴妈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全是老四最喜欢吃的,然后,一群人围坐满桌子,焰啸虎由于高兴,让所有佣人全部上了桌子,大家品着各种各样的菜,喝着红酒,你敬过去,我敬过来,都在祝贺四少能平安出来。
“老四,吃完饭,去祠堂烧烧香,让祖宗们保佑保佑,别在出错了。”
焰啸虎笑着对儿子嘱咐。
“好!”焰君煌轻声轻着,夹了菜直往飞儿碗里送,李凤娇儿子回来后,一双眼从未离开过米飞儿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明明是只狐狸精,老四偏偏要当个宝来疼,经过这么惨痛的教训,老四根本也不吸取教训!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欧阳妃妃突然喊肚子疼!
她捂着肚子,面色惨白,嘴唇开始泛青,额头上有颗颗汗珠滑落,绝不像是装出来的!
估摸着是女儿要出世了,惊喜之余,他急忙招呼着小王去开车!
小王开车将欧阳妃妃送进医院去了!
然后,李凤娇虽然心里不舒坦,还是陪着老爷子坐车去了医院!
她与焰啸虎站在手术室外,听着产房里一声又一声凄凉而痛苦的叫声,焰啸虎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他的宝贝女儿要出生了,他好高兴,好激动啊!
他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眸光一直就盯着不断闪烁的手术室。
心情即惊喜又害怕!
“啸虎,你不要担心,孩子会平安出世的。”
李凤娇抚着他在长廊椅子上坐了下来,不停安慰着:“没事,孩子过一会儿就出生了。”
嘴里这样说,心里直嚷着:“最好别出来,难产是最好的。”
欧阳妃妃在医院产房里嚎叫了几个小时,最终被医生宣布难产而实施剖腹手术!
终于第二天凌晨产下一个六磅重的女儿,焰啸虎高兴不得了,回家后直接到为女儿取名字!
*
是夜,焰君煌拿着一本军事杂志,斜躺在床上翻看,飞儿沐完浴,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擦着一头湿漉漉的秀!
“君煌,你不去看你妹妹吗?”
问这话,飞儿都想笑!
“不去!”焰君煌头也不抬地回答。
“小苏子说你爸进书房给你妹妹取名了,老爷子那样高兴,万一血压上高就不好了。”
其实,飞儿也是关心焰啸虎,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了大半截身子,生个女儿高兴得觉都无法睡!
回来就钻进了书房给女儿取名字!许多下人都在背后议论啊!
“你是不是很闲?”缓缓合上手上的军事杂志,焰君煌抬头,眸光凝望向取笑焰家的女人。
“我本来说的就是事实,老爷子真厉害,随便一炮,就能让欧阳妃妃中奖!只是,这消息封不住,过几天准会见报,快七十的老爷子生了一个女儿,你妹妹比你小这么多岁,你是你爸的老来子,她是你爸的老来女啊!你爸不愧是一名猛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都说花心会移传的,焰君煌,你可别学你爸才好。”
“来,我跟你擦。”焰君煌放下了杂志,从飞儿手中夺过了毛巾,温柔地替她擦拭着满头湿漉漉的秀!
“如果我有花心的逆根性,早就不可能等你这么多年,男人不比女人!”
没爱也可以有性,可是,为了她,他甘愿受煎熬了这么多年,这女人真是欠打!
喜欢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用两位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他一个也看不上!一心只等待着米妞!
飞儿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焰君煌认真专注的模样,心里涌起甜丝丝的感觉,转身她依偎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说:“焰君煌,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我也爱你。”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记缠绵悱恻的热吻,他是要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么想她,爱她!
他老爹能让欧阳妃妃怀孕完全是意外,也属于是他违抗老妈使的计谋,当时,他只是想让母亲吃一次瘪,没想到会是这种后果,不过,他不后悔,以牙还牙,本来就是他人生的准则,尽管最后受伤害的是他父母,他也不会后悔,谁让他们老是阻止他与飞儿恋爱。
然而,这个女人却拿这件事洗刷他,看他不整治她,居然还敢再次抛弃他,他不把她惩罚得与不了床就不是焰四少了。
焰四少抱着飞儿,在她的娇呼声中,不顾她的呼喊与捶打,抱着她走向了大床,再把她压到了身下,姿意妄为,她的身体很软,能弯成各种角度,让他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书房里,焰啸虎正翻着一本中文词典,他拟了几个名字,都不太满意,还在继续翻找,当年,他替焰君煌取名的时候,也是翻了几天几夜,终于找到了‘君煌’这个名字,‘君煌’听起来就是‘君皇’的意思,君临天下,自然出类拔萃,事实上,老四也如他期望中的一眼,这个老来女,他也想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就好加一个‘寰’在名字里,代表天上的日月得辰,高不可攀。
就在他正翻找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通透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在门口停驻,焰啸虎抬头,就看到了妻子李凤娇的身影,眼睛立即泛着亮光。
“凤娇,你来得正好,我挑了几个名字,你来确定一下。”
他从椅子上撑起身,疾步向李凤娇迎了过去。
当他把拟好名字的单子递给李凤娇的时候,李凤娇并没有伸手接,只是斜睨了单子上的名字一眼,视线扫到那个‘寰’字,由于心头极度不爽,继而冷嗤出声:“不用取了。”
“根本不是焰家的孩子。”
“什么意思?”焰啸虎不明白妻子的意思,挑眉冷问。
“啸虎,那孩子不是你的,你还真以为自己那么有本事,一炮即中,看看这个吧。”
李凤娇把一张鉴定书扔到了老爷子面前。
焰啸虎接过单子一看,险些晕了过去,他用手撑住了桌面,才控制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这张dna的鉴定书似一盆冷水一样从他头顶笔直浇下,让他的整个身与心无一不湿。
“孩子才刚出世,你居然去砸她手指?”
焰啸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好可怕,就算不是他的孩子,有必要这么急去求证吗?
“啸虎,欧阳妃妃生下的是一个野种,医院里所有的护士都说是一个混血儿五官,我听了气不过,才狠下心去砸血化验的,焰家都成为世人的笑柄了,不是你的孩子啊,你看清楚,她的父亲,应该是一个外国人,不是你啊。”
李凤娇要让焰啸虎彻底地明白事实真相,所以,一个劲儿地冲着他大嚷。
“你嚷什么?”焰啸虎被嚷晕了,梦破了,心里也不舒坦,他吼喝着她:“也许她不是,可是,你能不能让我多做一下有女儿的梦?”
“焰七七虽然是你孙女儿,孙女儿与女儿也没太大的区别,都是焰家的种,为什么你不去心疼她,反而对这个野种有这么深的感情?”
“别一口一个野种,如果当初,没有你的设计陷害老四,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事生。”
“老爷子,我也是为你好啊,如果她真是焰家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可是,她不是啊!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真相揭穿,焰啸虎还样骂自己,护着欧阳妃妃,李凤娇觉得心里好冤!
其实,她不懂,其实焰啸虎并不是护着欧阳妃妃,他只是因为有女之梦被她破灭了,所以,有一些不舒坦,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宁肯装糊涂这么久,就是巴不得自己膝下能有一女,圆他今生无女的梦。
这辈子,荣禄一生,儿孙满堂,有三个儿子,却独独没有一个女儿!
在生下老四后,他一直希冀李凤娇能为自己生一个儿子,没想到,她从此不再生育!
所以,他好想有一个女儿啊!多年前就有这种想法,只是,那时候都上着班,那种想法就被忙碌冲淡了。
现在,退了下来,这种想法在心中就与日俱增,恰巧又碰上了欧阳妃妃怀孕这件事,他就顺水推舟了。
就算不是他的,等他养大后,别人敢到他焰家来认女儿吗?
没想到这个白日梦,荒唐的梦被李凤娇硬生生破坏了!
所以,他非常生气,将手上的鉴定书砸到了桌子上,冷冷地瞥了李凤娇一眼,转身就走出了书房,李凤娇则跟着追了出去!
李凤娇见老爷子不理自己,心里极不平衡,跑到医院,将鉴定书砸到了欧阳妃妃的面前。
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女人。
“欧阳妃妃,瞧瞧这个,你是一个比贱货还要贱千百倍的货色。”
躺在床上的欧阳妃妃,看了鉴定书并不感到丝毫的意外,似乎一切早有胸有成竹!
似乎这样的结果她早知道!
“你是存心的是吧?”李凤娇见她一脸淡然的模样,气得嘶吼出声,这女人就是存心与她过不去,明明怀的不是焰啸虎的孩子,偏偏说是。
“是,我就是存心的。”欧阳妃妃冰冷的眸光扫射向李凤娇!
“因为是你毁我的人生,我爱你儿子没有错,是你硬要把我送上他的床,结果被他使了反间计,是你们焰家把我害成这样的,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我爸对外声称与我脱离父女关系,不再认我这个女儿,所以,我誓也要让你们焰家难过,让你们焰家也成为世人的笑柄。”
“有病!”原来事实真相是这样。
“你觉得自己值吗?你生下一个野种,这是笑我们焰家,还是笑你?”
李凤娇被这个女人打倒了,她毁了自己的一生,却只为焰家成为世人的笑柄!
“无所谓!”欧阳妃妃耸了耸肩。“反正,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
“你这个野种怎么办?”
“李凤娇,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这个孩子是我偷的别人精子生下来的,我会把她送去孤儿院!只是,那一天,我会把她先送去你们家,在你们门口大放鞭炮,让所有人都来看一看你们焰家龌搓的嘴脸!”
欧阳妃妃狠毒地说。
“好,奉陪。”
不要脸的贱货,宁肯赔掉自己的一生,也要拉焰家下地狱,也不踮量踮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焰夫人,你可得等着,不弄你焰家家破人亡,我就不姓欧阳。”
“奉陪到底,尽管放马过来。”李凤娇眼中眨着绝毒的光芒,这个女人让她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她也不会就这样轻易让她离开!
其实,两个女人斗来斗去,也是为了心中憋屈一口气!
谁曾想当初誓要成为婆媳的两个女人,如今却成了不是你活就是我亡,相怨至深的仇敌!
李凤娇转身离开了医院!
部队里!
霸王花队员们刚解散,大家便快速闪向自己的宿舍!
展颜正欲回宿舍,胳膊却被人抓住,回头,便看到了老五笑得如一只妖孽的容颜!
见众队员都纷纷回头观望,展颜一把甩开了男人的手,嗔斥:“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
“有什么好看的?”展颜不想理他,这男人反正从来都没有一时半刻正经过。
“展颜,给你这个!”焰天耀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串闪闪光的钻石项链!
展颜一看就是知道上等的翡翠,抬头,见许多姐妹已经向她投射过来欣羡的眸光,她气得伸手就将盒子给打翻了。
“我不稀憾。”
他娘的,他可是出差的时候专门给她买的啊,还让秘书帮他挑了半天,深怕展颜不喜欢,可又不敢打电话问,因为,他明白,展颜会直接拒绝她,气死了。
焰天耀几时受过种等鸟气,气得想爆粗口,可是,最终还是没敢骂出来,弯腰从地上拾起项链。
重新递到她的面前,语气多了几分凌厉:“要不要?”
展颜将脸别开,这厮跑到这儿显摆什么?展颜本来对他就没多少好感,虽然过了几年,她还是觉得自己与焰天耀不合适。
而且,无功不受禄,她与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不想收受他的礼物。
“我说要不要?”焰天耀见她不理自己,默不作声,话音陡地拔高,这几年,他一直追着她跑,一直拿热脸贴她冷屁股,他受够了,再忍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忍下去,他焰天耀以后在京都没办法做人了。
焰五少的威名会因为展颜而坏得一踏糊涂。
“不要是吧!展颜,告诉你,为了挑这条顶链,我带着秘书跑了三十五间珠宝手饰店,我不说它的价值,只是,我这份儿心意如果你没法理解的话,那么,这就是我最好一次送你礼物了,我焰老五又不是讨不着老婆,没那么贱,贱到你一二再,再二三贱踏我的真心!”
焰天耀说着,大手一挥,整条项链被挥出,展颜身后的好多女队员跑过来捡,可是,没有捡到!
眼睁睁地看着项链被扔进了训练场下面的一条水沟里!
水沟很深,水流虽然清澈,可是很湍急!几个女队员只能干巴巴趴在水沟上望着,没一个有胆儿敢下去捞!
焰天耀冷冷地瞥了几个女人一友,大家都喜欢的东西,展颜偏偏不喜欢,好吧!也是他该死心的时候了。
“展颜,再多的精力也有被消磨掉的一天,爱你爱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爱她不累,可是,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尤其是刚才,他望着她冷苦冰霜的脸孔时,突然间就绝望了,所以,他决定放手!
见她仍然不开口,焰天耀火起来:“展颜,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焰天耀再追着你跑,就不是男人。”
见她仍然别开脸,不想面对自己,老五气得直差没有骂娘,然后,转身昂首阔步地离开!
几个女人见焰五少走了,爬了起来,走到展颜的面前,指着展颜骂:“展颜,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展颜,能得到焰五少的爱我们好羡慕啊!”
“焰五爷为了你改了好多,听说,现在都不去那种地方了,洗心革面做人了。”
“就是,就是,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有的是真心为展颜好,有的则趁机奚落,语调酸不啦叽的。
展颜则站在原地,一句也不说,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抬头,眸光调向那条宽敞的大道,那是焰天耀刚刚离开的地方!
“这是最后一次,展颜,再他妈追着你跑,我焰天耀就不是一个男人!”这句话一直就回绕着展颜的脑海里,心中,是呵!她一颗心一直扑在骆北城身上,而骆北城的心一直就在飞儿身上,焰天耀一直追着她跑,自从当初见到她第一次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多少年了?
她已经记不清了,她知道自己对骆北城的心已经枯寂了,正如焰天耀所说,日子久了,付出的爱始终得不到回应,终有厌倦的一天,也有心灰意冷的一天,因为,这是一个漫长艰难的,却没有期限,没有结果的等待,她到底还在等待什么?骆北城已经与那个姓尹的小姐离了婚,可是,仍然从不来找过她,上次在训练场上与她说过一次话,也只不过是因为报着愧疚的心态!
展颜,这辈子没期望了,等一段不能开花结果的感情,何必把握现在所拥有的?
有谁说过,找一个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远远还来得幸福!
这辈子对骆北城已经绝望了,不可能了,这个事实突然惊醒了展颜,是呵,她应该要把握焰天耀这份儿深情。
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给焰天耀打了电话。
“有事?”
话音很冷,展颜有些想打退堂鼓,可是,想到他白天所说的话,她还是说出了口:“焰天耀,我迷路了。”
“我迷路了关我什么事?”
焰天耀的声音不愠不火,完全听不出来喜怒哀乐,而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她弄丢了也不关他半毛事儿。
“焰天耀,我……好冷!”
“你冷干嘛找我,我又不冷!”
好,够狠,你妈的,焰天耀真不是人,展颜毫不犹豫掐了电话,原来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是这种感觉啊!
展颜抬起头,四处看了看,还真迷路了,这带路咋不熟悉啊!而且,开始刮大风了,早晨出门就天气预报就说今天有大风,要下暴雨,可是,她没放在心上,连雨真都没有带,冷风撩起了她的裙摆!
她站在马路中央,望着这个不熟悉的世界,心里陡地充斥一股陌生的害怕感!
冷风灌进了她的衣袖,肌肤漫起一层冷寒!
真的好冷!忽然间,展颜有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这是哪儿啊?她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来了?
这里没有一辆车经过,她打不到一辆车,明明就是城市里,街边的路灯告诉她,不是荒野之地。
突然,电话响了,本来不想接,可是,最后还是掏出了电话,接起来:“喂!”
“你……在哪儿?”老五搔了搔了头,本来下定决心要忘记她的,可是,最终,在听到她说冷,与迷路的时候,最终还是没能狠得下心肠,他投降了,这辈子,中展颜的毒太深!
“关你什么事?”尼玛,刚才不是说不理她了嘛!由于刚才吃了瘪,展颜心情特别不爽,所以,吼了起来。
“到……底在哪里?”
焰天耀站在窗台边讲着电话,一阵大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窗户不停地来回煽动,让他的心忽然就揪紧起来。
因为他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在风咆哮怒吼的声音,他断定展颜是在户外,她说迷路应该是没骗他,马上即将要来一场暴风雨,如果她没在家的话是非常危险的。
然后,焰天耀就冲着她嚷:“你在哪里?”
“焰天耀,我不知道我在哪里?焰天耀,我好冷,我好饿,好害怕,这风好大啊,我没带伞,这里也打不到车,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顾焰天耀的着急,一个劲儿在电话里嚷。
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焰天耀一颗心揪得更紧,这个女人,天生就来折磨他焰天耀的。
焰天耀气得只差没有冲着电话骂娘了,随手捞了外套,冲下楼,不顾身后焰啸虎的喝斥,坐上了车,十万火急就冲出了焰家大宅。
“你看看左右有什么标志?”
“对面有一间咖啡馆,不过,没人啊。”
“笨蛋,我问你路标。”焰天耀真是败给她了,居然连路都不会认。
展颜听了他的怒骂,险些快要哭出来,她是不够聪明,可是,那有人直接这样骂她的。
暴雨来了,瓢沷的大雨浇打在她头顶上,肩上,身上,只一会儿功夫,就将全身淋了一个通透。
她没有办法,只得疾步跑向了咖啡屋门外的角落边,电话里的焰天耀还在不断地咆哮:“展颜,说话啊,你不说路标,我找不到你。”
真是急死了,焰天耀不停地捶打在方向盘。
“好像是西华路,这里没站台。”
“咖啡屋叫什么名字?”
“弦丽采虹。”
“好。”焰天耀挂了电话,比先前好多了,至少,他知道了一个大概,有一个目的地,展颜在西华路,西华路不长,他开过去沿着找应该能够找到。
再也不会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闯。
风越刮越猛,雨也越下越大,焰天耀伸手按了雨刷,一路上车子打滑了好多次,险些还冲撞到了路边的标牌,但是,他仍然不管不顾直往前冲。
展颜一个人站在咖啡屋外面,由于下了暴雨,咖啡屋关了门,街上没有一个行人,一会儿水就顺着咖啡屋屋檐直往下掉,在她脚边溅起一朵又一朵的小水花。
好冷,真的好冷,她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肩膀,在墙角连蹲了下来,风太大,斜斜的雨丝飘打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是否被世界遗弃了,视野里烟雾弥漫,所有的景物变得模湖不清,一道闪电长破长空,紧接着,巨大的一记惊雷从天边滚了过来,
响声好似要震破她的耳膜,展颜吓得赶紧往墙角边钻,这惊雷好吓人,又一个闪电划过来,眼前的树影划了一道金光……
她好怕,怕身后的闪电会将她的灵魂吸走。
当焰天耀找到她的时候,就看到她一个人捂着耳朵,缩躲在角落里,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焰天耀整颗心猛地抽紧,伸手抱过她,女人惊叫一声,回头,万般惊悚的脸孔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时,脸上的神情由惊悚转为惊喜,她一个劲儿往焰天耀怀里钻,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了焰天耀。
被她这样抱着,尽管整个人世界风雨飘摇,但是,焰天耀觉得为她冒再大的险都是值得的,刚才,如果有几资差一点冲下了悬崖。
可是,为了她,他死也甘愿。
焰天耀抱着她,大掌不停在她后脊拍着:“不怕,不怕,不怕了,我来了。”
一个孩子般诱哄安慰着她。
听到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展颜的泪水终于汩汩从眼角划落,一颗又一颗如闪亮的珍珠,抬起眼,泪眼朦胧中,
她看到了焰天耀的脸,满头全是雨水,左脸颊上还沾了泥屑,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是因为刚才赶路弄的吧,焰天耀是一个多么爱干净的一个男人,如今,为了她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一滴水珠顺着焰天耀的秀滴落到了她的额角,水珠沾染了他的体漫,慢慢浸入她的肌肤,这抹沾有体温的水珠如一股温暖的清泉流入她心里。
温暖了她的心田,原来,被人疼着,爱着也是一种幸福!
展颜抓住他的袖管,死死地抓住,深怕他就会在下一刻抽身离开似的。
是的,这辈子,她不想再放开这双温暖的手,至少,在她有困难,无助的时候,他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而骆北城之于是她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焰天耀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她,第一次,他看到了女人眼中那束晶亮的光亮,这束光亮是因为他的出现而存在。
他整颗心窃喜着,沸腾着,因为,这个女人终于正眼看自己了,因为,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回报,因为,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女人的爱——展颜,他爱或骨髓,想了多少年,爱了多少的年女人。
他真的好想仰天狂喊,让全世界都感受他的这份儿喜悦。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抱得很紧,紧得巴不得立刻与她融为一体。
他抱着她冒雨冲上了路边停靠的一辆小轿车,是他十万火急开来的坐骑,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可是,车里展颜却一直窝在焰天耀的怀里!
男人强健暖烘烘的胸膛给了她十分窝心的感觉!
“你不是说我冷与你无关吗?你来干嘛?”
驱赶走了心中那份对雷电的害怕,展颜冲着男人撇了撇嘴儿!
“那我走了。”男人拔开了她缠在他腰间的手,作势要走,女人吓得赶紧抓住他的大掌,急切地道:“你敢。”
他敢在这个时候扔向她,她誓从今往外再不理他。
“不敢。”是不敢,好不容易才等来的爱,他焰天耀不会傻得去放弃。
他执起她的手,灼热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道:“我不敢,展颜。”
外面仍然电闪雷鸣,可是,展颜感觉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这个男人在身边,有他健强的胸膛给她靠,她不再害怕,而这个时候,展颜感觉这具胸膛就是她这一生停泊的港湾,她敢保证,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有第二个男人这样爱她了,只是她一个电话,他就驱车在街上乱窜,像疯子一般寻找她的踪迹!
展颜终于接受了老五,与老五谈起了恋爱,当飞儿知道这个事实,高兴只差没有崩起来。
她约了老王五与展颜,让他们一起去她白色的别墅包蛟子!
星期天大家都不上班,展颜让阿菊准备了好多的蛟子皮!
然后,展颜能接受老五,以后与她们就是一家人了,飞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展颜接受了老五,说明展已经忘记了骆北城,走出了单恋那个误区与阴霾,她真的为展颜高兴,毕竟,一直单恋着骆北城,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四嫂,我们来了。”焰天耀带着展颜驱车前来,还给焰骜买了一个遥控电动大飞机!
“我侄子呢?”
“在玩具室里,你去给他吧,展颜过来帮我包铰子。”
“好!”焰天耀乐呵呵地自个儿拿着飞机模型去找小侄子玩,展颜洗了手,动手帮飞儿包起饺子。
飞儿瞟了一眼玩具室,听着里面传来了焰天耀与儿子的嬉笑声,摊开了手中的饺子皮:“展颜,现在好了,焰螯又是你干儿子,又是你侄子,一家人果在然不会错。”
“飞儿,你妹的,焰老五就是一个缠人精!”言下之意,是缠得她没办法脱身,所以,才免为其难答应与她交往看看。
“老五很好的。”
飞儿帮腔着焰天耀。
“还好?一身的臭毛病!”展颜却不赞同飞儿的话!
“人长得美,又有钱,重要的是他爱你啊,颜!”飞儿抬手在展颜鼻子点了一下,白色的粉沫就沾到了展颜的鼻尖上。
“美得像只妖孽,你说,没事长那么美干什么,又不是女人。”
她展颜喜欢阳刚一点的,不太喜欢焰天耀的阴柔之美,总觉得没阳刚之气。
“而且,飞儿,我真怕他花心。”展颜将唇附在飞儿耳边悄然低语。
“不会,自从认识你后,我都没见他与任何一个女人传出绯闻,外面都说焰五爷转性了,现在,就连要应酬都是很少的,有些时候没办法推,他都是为那些客人安排好就退出来,展妞,你看你魅力多大,能让我们焰五爷转性啊!”
“去,比不起你家那位,焰领导对你的宠爱可是我们一路看过来,有目共睹的,真是羡慕。”
从三岁起爱上了,那么小,几乎前一世就把姻缘定下了,现在,展颜是真心羡慕了。
“要不要,要不,我把他送给你。”
“得,真送给我,你准得哭断长城!对了,你家老公咋还不回来啊?”
展颜将包好的饺子递给了阿菊,阿菊笑吟吟地端着饺子回厨房,阿菊煮饺子的当口,展颜与飞儿在客厅里闲话家常!
“在讲我坏话啊?”门口有两抹人影闪进,焰君煌脱下了身上的军装,递给了佣人,然后,招呼着身后的男人进屋。
“北城,进来,不要拘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嗯!”骆北城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因为,与焰君煌联手摧毁城堡一事,让两个男人解开了心结!
展颜在见到骆北城的那一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
然而,骆北城地温和一笑,亲切地说:“原来展颜也在啊!”
“是,骆领导。”对于骆北城,展颜始终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对待!
对于展颜紧崩的脸,故意回避的眸光,骆北城不以为然,这是他欠她的,当初,他真不应该那么野蛮掠夺!
飞儿也没有想到骆北城会来,待骆北城在客厅的沙椅子上坐下来,她赶紧把焰君煌拉至了一边,悄声问:“喂,你脑子秀逗了?干嘛把骆子带来啊。”
明明知道骆北城与展颜以前的关系,如今,展颜又跟了焰天耀,这不是让展颜、焰天耀、骆北城三个人面对尴尬吗?
“米妞,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
焰君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希望经过今天的这顿饭,让大家冰释前嫌,把过去的一切统统全部忘了,然后,大家一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展颜即然选择了老五,就不能再对骆北城忘情,这对老五很不公平!
焰天耀带着侄子从玩具室来至客厅,当看到桌子边坐的男人时,一张俊颜瞬时就罩上了三千尺寒霜。
“老五,过来。”
焰君煌知道弟弟的脾气,怕他拉着展颜立刻闪人,丝毫不给骆北城面子,所以,他先出声喝斥老五,让他过去,今天这顿饭,是他与飞儿费了一番苦心,才让大家聚到了一起!
冤家宜解不宜结!四哥话,老五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带着侄儿走到饭桌旁,与展颜肩并肩坐下。
“大家可都听着,今天,必须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焰君煌要小苏子给大家倒满了酒,扫了一眼桌子坐着的人,心情十分高兴,这画面真和美,笑容满面地端着酒杯,对大家说:“我先敬大家,让我们这样和美的画面能够永远地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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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和和美美的画面!(幸福甜美)
校园港
正文 第195章 很有意思的纪念品(笑到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5章 很有意思的纪念品(笑到爆)
“是啊,让这和和美美的画面永远定格,来,大家干杯。”飞儿用胳膊拐了一下展颜,展颜逼不已只得将杯子举了起来。
骆北城笑脸吟吟地站起身,焰天耀则自顾夹着菜,焰君煌冷厉的眸光向他扫了过去,他也不予理睬。
“老五。”焰君煌喊了一声。
大家的等待中,焰天耀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杯子,轻轻地给焰君煌碰了一下,仰头自顾喝下,任骆北城的酒杯僵在了空气里。
“骆子,老五就这脾气,不给他一般见识。”焰君煌圆着场,老五凉着人家,他得给骆北城一个台阶下。
“没事,没事。”骆北城笑着仰头将酒水喝下,他知道因为展颜老五恨着他,再说,他与老五之间的恩怨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饭桌上,焰君煌与飞儿俩口子一直在找话题,渐渐地,展颜也放开来,骆北城也跟着说笑,老五偶尔忍不住也插话进来,整个气氛还是挺活跃。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高了,老五歪歪斜斜地走向了坐在沙椅子上的展颜,将展颜拉了起来,抱住一顿猛亲,展颜推拒着他,大骂他是疯子,是神经病。
老五回过头,才现骆北城一双眸子直往她们这边瞧,真是奇怪了,这女人在别扭什么,难道是这个男人在场就不好意思么?她不要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儿让他亲,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还装着这个男人,焰老五越想越气,她不让他亲,他就非亲不可。
最后,展颜火了,抬手就给他一个大巴掌,耳光声清脆响亮,让坐在桌子上正聊得欢的焰君煌与骆北城停止了交谈,眸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
展颜见状,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奔去,老五站在原地,没有及时追出去,飞儿从玩具室跑了出来,见展颜跑了,见老五无动于衷,跺了一下脚追了出去,因为,飞儿怕展颜出事。
“老五,你脑子烧坏了?”焰君煌见老五与展颜闹得不愉快,怒斥兄弟。
焰天耀没好气地白了四哥一眼,迈步走到桌子边,抓起了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就喝下。
赌气又倒,焰君煌捉住了他的手,扣住了酒杯。
“老五,你什么意思?”
见老五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焰君煌彻底火了。
“四哥,我与他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任焰君煌夺走他手上的杯子,焰天耀指着骆北城吼出:“骆子,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最初,我不该为了四哥与四嫂,设计陷害你,杀了那家人,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把我逼得去了国外,这么多年,如果我还没还清,如果你心里有恨,大可以冲着我来,根本没有必要去伤害一个女人。”
“老五,我与展颜之间根本没什么的。”
骆北城挑了挑眉,搞不清楚老五的逻辑。
“骆子,如果你有珍爱的人,就去珍惜,以后,千万别再招惹她,否则,我会找你拼命。”
这破男人,不是给他四哥争女人,就是给他焰老五争,真是上辈子的冤家,焰天耀红着双眼,冲着他嘶吼完,转身就冲出了门追展颜去了。
焰老五的一顿臭骂,骆北城觉得自己很无辜,对于展颜,他从未招惹过她,只是,在他人生最低落的时候,是她帮助了他,最多,他只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罢了,可是,他真的没爱过展颜,如果他只是为了一份责任娶她的话。
那才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不爱她却娶了她,将来,她会后悔的,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负担。
也许焰天耀就是为这个责骂他吧。
“老五太像话了,别理他,骆子,来,我们喝我们的。”
焰君煌本来想让这两个男人冰释前嫌,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嗯!”
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旁人有时候真的很无能为力!
骆北城挥手与焰君煌告别,警卫员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坐上了车,脑子里一直萦绕着老五对他嘶吼的话。
“如果是我没还清,你大可以找我,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女人。”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为难或者招惹展颜,她不是他的菜,他不喜欢她那种类型的,但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要了她的身体,却没能给她婚姻!
当时,他真是疯了,才会那么做!现在想起来,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是他把事情搞成这样的,看得出来,老五很爱她。
“骆领导,回*区吗?”
“不,回宿舍!”
他坐在车后座里,手肘放在车窗台上,手掌撑着头,头有些疼!
“好。”司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
车子从闪着霓虹灯的街面划过,影影绰绰的光影打照在引挚盖上,投下一层淡淡的光晕!
骆北城睁开眼,朦胧的视线中,他是否看到有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一株环保树下,女人披着一头长,穿着一件灰色的裙子,身影有眸孤寂!
他让司机停了车,从车厢里走出,一股迎面扑来,即刻,酒醒了大半!
踉跄着步伐,他走到了女人面前,伸手扳过了女人的身子,视野中,果然是展颜那张清丽的容颜!
女人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乍然看见是他,如洪水遇到了猛兽,伸手将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拍开!
意欲想走,可是,骆北城却喊住了她:“展颜,别走,两分钟,给我两分钟,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走,绝不打扰你。”
听了他的话,展颜站在了那里,没有再走的意思,是在等待他的即将出口的话。
话语虽伤人,但有些事必须是要说清楚,清了清嗓子,骆北城幽幽地说:“展颜,对不起。”
展颜回过头,眸光笔直地盯望着他,再也控制愤愤地怒吼出声:“骆北城,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并不欠我什么!”
“我知道自己伤害了你,我不该对你那样!”他不该要了她的身子,却最终没能与她在一起!
只是,当时,他的心太乱,他利用了这个女人身体,安慰了他一颗受伤的心。
“如果……”咬了咬,他艰涩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
这是世间上最狠毒的语言,一字一句似要割破展颜的耳神经。
终于等来了他的求婚,可是,却不是‘我爱你’,而是令她痛不欲生的:“我可以娶你。”
字里行间包含了多少的勉强与不情愿,我可以娶你,而不是我爱你啊。
有谁会这样求婚,一桩婚姻,如果男人女人不相爱,又何必用婚姻来捆绑彼此。
最多,他只是觉得内疚,想对她负责而已,可是,这样的婚姻,她展颜不会要,她也有志气,不可能廉价要靠别人的施舍与同情。
“展颜,我娶你,好么?”骆北城望着她幽伤的脸蛋,有些心疼地说。
展颜,我娶你,好么?这是世界上最触衰的求婚,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一份责任,要了她身体的一份责任。
“不用,骆领导。”展颜冷漠疏离地对他说:“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任何一个男人负责,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再说,我展颜也不是丑得嫁不出去,想娶我的人多着呢,所以,骆领导,不用这么勉强的。”
“不是勉强,我们……”骆北城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踌躇半天,他又说:“可以试着相处,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以后会好转。”
“不用。”展颜望着他冷笑起来。
这个男人想娶她,摆明了就是一份儿责任,是心里对她感到内疚,如果真与他结了婚,有了孩子,那么,孩子算什么?
如果将来,他真的再有了自己深爱的女人,那么,她又算什么?
虽然她很爱他,也很想嫁他,可是,这种险她不能冒,终于等来了他的求婚,却不是惊喜万分,而是痛彻心扉。
“展颜,对……不起。”
“不用给我说这三个字,我已经忘记了,你真的不欠我什么,再说,骆领导,你凭什么认为我还爱着你,凭什么以为我一定想要嫁给你,我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了,因为,爱你太痛苦了,所以,我早就忘记了你。”
她愤怒地嘶吼着,咆哮着,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躲在暗处啃舔自己的伤口,却被人无意现,偷窥了她的内心,瞧见那道属于她私人的伤口,然后,她心里就延升出一道愤怒来,因为,在她心上划一道伤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勉为其难,想要以娶她作为弥补的男人。
她越尖锐,情绪波动越大,说明她心里受伤越深,爱他越深。
泪珠不停地从腮边滚落。
“我早就不爱你了,不爱了,所以,你最好别再我面前出现,我不想见到你。”
吼完,展颜转身向马路对面跑去。
骆北城站在原地,如一尊石化的雕像,他伤害了她,却没办法弥被。
见展颜如此伤心,他心里也是难过的,可是,他知道这种难过并不能称作受,他把一切搞得一团糟,上天真是残忍,都给了他一段感情,却不能让感情开花结果,他爱飞儿,展颜却爱他,而焰天耀却深爱着展颜。
“我希望你能幸福,展颜。”
“对不起。”
然而,听到他话的只有凉凉的风儿,还有树上沙沙作响的树叶。
他站在那儿良久,这才提步走向了停靠角落的小轿车,坐上车,对前面司机喊了一句:“去南城。”
“是。”司机虽然对这项命令有所质疑,可是,还是启动了车子,骆领导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么?南城可是京都一带出了名的红灯区,像他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一般不会去,去的全是富二代,一无是处,挥金如土的阔公子哥儿。
红灯区的老板特意给他开了一个小包厢,还好,今天骆北城穿得是一套便服,并非是军装,要不然,他的身份岂不暴露。
“骆先生,要给你点一个小姐过来么?”
“不用。”骆北城拒绝了大堂经理,向他挥了挥手,伸手按住了太阳穴。
大堂经理心领神会转身出去,并体贴地磕上了房门,只吩咐服务员送过来几瓶酒水,还有一些水果与点心。
骆北城脱下了外套,躺到了小包厢的那组橘色沙里,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就是不想回家,骆家那么多的房间,全空着,可他一间也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了又要面临老妈的逼婚,自从他与尹淑蓉离婚后,家人就一直在给他找相亲的对象,照片都看了无数张,像挑选太子妃一样。
但是,挑来挑去,始终没找到一个对眼的。
静静地躺在沙椅子上,闭着双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一阵索尼的脚步声袭入耳。
然后,似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感觉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抚摸着他刚硬的轮廓。
天生军人的警觉,让他不灰吹费之力就抓住了在他脸上乱摸的玉手。
“我不是说不要女人么?”
怒斥着,张开眼,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如花的娇颜,这张丽容化着极精致的妆容,眼影勾得很浓,昏暗的灯光下,他得虽然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却让他整个人有瞬间的怔怩。
“你是谁?”
“先生,你弄疼我了。”女人轻喊了两声,为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而懊恼,她轻皱着秀眉,嘟着红唇。
“快说,你是谁?”因为,女人精致的五官象极了飞儿,刚才,他差一点就把她认出是米飞儿了,可是,飞儿不可能来这种地方,仔细审视后,才现只有五六分像,女人似乎更年轻一些,而且,身形也略略胖一点,还有,就是神韵不像,说话的声音也不像,所以,他断定不是飞儿。
“是张经理叫我过来的。”
女人从他大掌中抽出玉指,不停地甩着,好缓减那份疼痛。
“我说了不找人的。”他说了不找女人的,敢情张经理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放心,先生,我也只是陪聊,其它不作陪的。”
姑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食指卷曲,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笑盈盈地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见他没有回答,她便把手上的烟塞进了他的手指尖上。
“先生,情绪不好的时候,吸一根可以解闷,也可以提神哟。”
女人坐到他对面,再为自己点燃一根,优雅地吸着烟,见他不给她说话,独自欣赏着墙壁上的壁画,
“为什么要干这种工作?”骆北城将头枕在脑袋下,斜躺回沙椅子上。
另一支手吸着烟,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孩子气质高贵优雅,长相也是一个清纯的大家闺秀,可是,偏偏要出来干这种工作。
在骆北城看来,太不洁身自好了。
“工作不分贵贱,再说,我只陪客人聊天。”她很想说,你运气真好,碰巧还是我的第一个客人,陪聊的第一个客人。
“差不多吧。”
“先生,差太多吧!”女人有些不满起来,这厮居然说她陪聊与卖身没什么区别,气死她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因为她长得像飞儿,所以,他才有了与她聊天的兴趣,他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只是想从她的身上找到某个人的影子罢了,好慰藉他一颗孤苦的心。
“我姓雷,单名一个晓!”
“雷晓!”这个名有点儿独特,也很听,他很喜欢!
“是,先生贵姓?”女人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在她旁边缭绕,为她镀上一层屏障,看起来好美!
“骆!”
“骆先生,为什么要到这地方来?失恋了?”
雷晓嘴角勾着笑,骆北城隔着薄薄的云雾盯望着她,这个女人是陪聊女,可是,陪聊的技巧却太过于生涩。
“嗯!”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只是一厢情愿,单相思了十几年,算不算失恋?
当然算,所以,雷晓说他失恋,他也没有否认!
“骆先生,她长得很漂亮吧?”
“谁?”“你爱着的那个女人啊!”雷晓并不是单纯之人,从男人迷离的眼神,飘渺的思绪就可以看得出他正在思念某个女人,而且,是在透过她望着她。
“嗯!”
“有多漂亮?”雷晓按灭了烟蒂,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里,整个人向他挨了过来。
“有我漂亮吗?”
俯下头,一头黑长的秀从她脸颊上散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虽然,隔着衬衫,可是,还是感觉有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骆北城伸手一把握住她如云的丝,深幽的眸光望着她:“与你一样漂亮!”
“你说,你不干这个工作多好?”
好手好脚,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要出来作贱自己,赚这种青春钱!
“骆先生,没有办法,我妈生了重病,弟弟又在念大学,我一个人扛着一个家!”女人言语间带有几份儿辛酸!
也是,来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家境不好,否则,有谁会上这儿作贱自己,为男人取乐!
“先生,来,喝一杯红酒吧!”
雷晓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瓶红酒,打开了瓶塞,拿来了两只杯子,满了杯,将杯子递到了骆北城面前。
几杯酒下肚,骆北城说话就语无伦次起来,见到这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反正,今天晚上,他心情郁闷,让她陪着他喝到天明吧!
有佳人作陪,何不是美事一桩?
“你能喝多少?”骆北城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轻问。女人拍掉了他的魔爪,向他伸了一根手指头:“一斤。”
“白的?”
“当然。”
“不信。”骆北城摇了摇头,他才不信呢,这女人能喝一斤的白酒!
“不信,我们试一试,看我们两个谁先趴下。”
“好。”他是一个军人,不服输是他的逆根性,居然敢给他叫板,他今晚就奉陪到底。
“赌什么?”
“输了就你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好。”骆北城是军人受不得刺激,再说,他相信自己会赢,斗这么一个小女人都半不赢的话,他就不要在*区里混了,脱衣服,哼,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不怕,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他就要看她如何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的,骆*大校,你真是好邪恶。
然后,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就喝得脸颊上红霞飞!
“不行了……不行……了。”五个小时后,骆北城跑向了洗手间,吐了一糟的秽物,脑袋眩晕,他掬了把冷水洗了脸,歪歪斜斜转回客厅,倒在沙椅子上就睡着了。
“喂……还没喝完?”雷晓结巴着,打着酒嗝儿,踉跄几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臂,可是,男人再也起不来了。
“喂,骆先生,你输了,脱……脱衣服。”
女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倒在了骆北城强硬的虎躯上。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梁亮了薄薄的天际!
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灿亮的光芒让骆北城眼皮晃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头痛欲裂!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房间,记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片断在他脑子里拼凑,忽然,他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对展颜说:“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展颜冲着他嘶吼:“不需要,我不需你的怜悯与同情!”
然后就跑了,然后,他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南城,进了这间pub,还开了这间包厢,对了,记得有一个女人进来,长得像飞儿的女人,女人是她是陪聊女,还给他赌了一个约。
“输的人要脱下全身的衣服。”
低下眼帘,当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衣衫时,他吓得魂不附体,天啊!他在心里嚎叫,他堂堂骆*大校被人家脱光光,全身上下仅只有一条内裤遮身,而且,他胸膛上还画上了一朵香水百合,用口红划的,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给你遮口费!”
还不是让他最惊悚的,最让他震惊的是荼几上有一沓红色人头大钞,下面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昨晚为本小姐孝劳,辛苦了,将你剔毛留作纪念,谢谢噢!”
剔毛?
骆北城不明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片刻,他反应了过来,拉开小裤子一看,天啊!里面……里面……他的私密处……毛没了……剔光光了……‘
这个雷晓根本不是陪聊女,就是一个魔女,天生出来挑战他的魔女。
骆北城随手捞了烟灰缸砸到了地面上,烟灰缸里的灰尘全部散落在空气里。
一张俊颜瞬间铁青,雷晓,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骆北城,他骆北城誓,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将雷晓找出来,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让他知道她今天羞侮他的下场。
骆北城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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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6章 她是谁的孩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6章 她是谁的孩子?
“焰君煌,你真不该把骆北城请来。”为了昨天晚上焰天耀与骆北城对峙的事情,已经唠叨整个晚上了。
“我也是好心,我不想让老五与骆子之间心存介蒂。”
这两个男人都是他生命里亲近的两个男人,就犹如左膀右臂,所以,他想解开他们的心结,但,似乎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好像把这一切又整得复杂化了。
“雷战南老妈过寿,已经来邀请函了,你可不能不去。”飞儿整理着衣橱里的衣服,对他说。
“再说吧!单位里,一大堆的事儿!”焰君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从椅子起上起身,走至了女人的身侧。
伸手在她胸部上摸了一把,低沉的嗓音警告:“我可警告你,离姓雷的远一点。”
飞儿拍掉了他在胸前乱舞的摩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醋桶子,她与雷战南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她一直当他是哥哥般看待!
“别瞪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经常眉来眼去的,小心点,最好别给我抓着!”
在这方面,焰君煌丝毫都不畏惧老婆!
“什么眉来眼去?”这臭男人说得多难听啊!“不要想得那么胺脏”
“不胺脏不行,要不,让妈代你去!”焰君煌长臂一伸,将女人捞进了宽阔的怀里,他不想让老婆与雷战南独处,雷战南在军区也是战功显赫,身世背景一点都不把输给他,所以,他没什么安全感,想到自己过的那辛苦两年艰苦岁月,想不到,堂堂焰四少也会害怕!
心里也会有恐惧的感觉!
“战南与我是好朋友,他亲自邀请的我,我不可能不去。”
飞儿觉得不太好,所以,回绝了焰四少的提议。
看来他不推掉应酬都不行,他要跟着老婆大人一起去,他可不想让雷战南钻池空子,那男人的架势有点吓人,看他老婆的眸光能喷出火来,傻子都能瞧出喷火双眼所蕴含的意义。
“好了,该去上班了。”飞儿催捉着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黏着她,像块牛皮糖。
她剥开了腰间的大掌,替他整理着军装的领子,还有衣袖,然后,她把他送下楼,今天她有一些私事要办,所以,不打算跟着他去上班。
她刚送走了焰君煌,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骆北城打来的。
“骆子有事?”
由于骆北城与焰君煌小的缘故,听多了焰君煌称呼,她不自禁地跟着焰君煌这样称呼骆北城。
“有,飞儿,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
“好,欠在南城采虹咖啡厅等我,我马上到。”
骆北城一向不找她私聊的,肯定是有事找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南城社区,转角彩虹加啡厅!
里面弥漫着动人音乐旋律,弹得是一首梁祝,优美的音乐琴声让人犹如看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化成一对采蝶展翅高飞的漂亮画面。
飞儿呷了一口咖啡,抬头,眸光凝望向对面入座的男人,男人站在那里也好些时刻,却一直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在看过什么劲儿,又不是第一次认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没这样瞧过自己。
“骆子,有什么事啊?”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所以,直接问出口。
“呃!”惊觉了自己的失态,骆北城收回了眸光,抬起杯子浅尝咖啡。
暗忖,昨晚那个叫雷晓的女人与飞儿长得真的很像,虽然神韵不像,可是,长相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
“飞儿,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咋这么问?”飞儿对骆北城的问话感觉有些突然。
“有没有?”“没有。”
“你再仔细想一下!”骆北城是否不死心!“真没有,我妈就生了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弟弟!”
她都三十岁的人了,老妈生了几个子女,她不可能搞不清楚了,那么,她岂不是一个笨蛋了。
“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呢?”骆北城说着又看了她一眼!
“什么?”对他突来的一句话,飞儿感觉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噢!”骆北城惊觉自己失言,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见到一个女的,长得与你很像,我以为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
“不可能,我没姐姐与妹妹,天底下长得像的女人很多啊!”
长得像的不可能都与她米飞儿有关系吧!
“说得也是道理!”骆北城想着昨天晚上与女人拼酒的画面,嘴角不自禁地扯出一抹笑弧!
尼玛,这辈子,骆北城还没这么触衰过,那女人居然把他灌醉了,把他那儿的毛剔光了,最后逃之夭夭啊!
他誓要找到她,然后,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挑战骆*校的绝对权威,当真活腻了。
“骆子,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飞儿感到好生奇怪,骆北城太逗了,他把她叫出来,只是因为看到了一个长得与她相似的女人,她还以为他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要给她说。
“不全是。”骆北城踌躇半天,沉吟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将事实告诉她。
“飞儿,上次在英国葡萄庄园,我有一件事没给你讲清楚。”
本来那次他就想告诉她,可是,怕她无法接受,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可是,他想了很久,总觉得这种大事,她不能被蒙在鼓里,所以,干脆就说出来吧。
“什么?”飞儿见他面色有些迟疑,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升腾。
骆北城从兜里掏了一纸医院证明书。
飞儿接过来一看,当她看清楚了证明书的内容,再看到病人一栏里写着:米飞儿三个字时,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瞠得更大。
“你从哪儿弄来的?”
“飞儿,你不要激动,我去英国出差,抓捕一伙犯人,听说你与老四过去了,本想想去找你们,可是,听到你在寻找那个孩子的消息,我立刻让美国的朋友查了当年的往事,飞儿,你猜得不错,当年,那几个美国佬把你掳走,用你代替了敖雪,你肚子里的孩子……”
骆北城没有接着往下说,他知道凭飞儿的绝顶聪明,再加上手上的一纸医院证明,不难猜测当年生的事。
飞儿闻言,久久地捏握着掌心的报告书,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谁能够平复?这种事,是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当年,她不止被做掉了孩子,她还得了……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放心,飞儿。”骆北城不忍见她如此痛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疼地说:“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会让那几个美国佬生不如死!
骆北城眼里露出见缕凶光!讨不讨回公道,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她得了这个病,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骆北城还说了些什么,飞儿没有听进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与他告别的!
总之,回到家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回到卧室,整个人就一直站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花团锦恕呆!
“老妈,你到底在看什么啊?”焰骜进了一阵子了,喊了几声老妈,见老妈不理自己,只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
“噢!”儿子的小手臂环抱住自己,让飞儿感到阵阵温暖划过,她弯下腰身,怔怔地望着焰骜,然后,一把将他狠狠地搂进了怀里,搂得好紧,好紧!
“妈,你抓疼我了。”焰骜也察觉到了老妈细微的变化,她抱得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他才不得不出口抗拒!
“儿子,焰螯!”飞儿捧着他细嫩的脸蛋,她真的好想哭。
“儿子,妈妈爱你,以后,不许离开妈妈。”
老妈真是神经了,真是得了离开恐惧症!焰骜也许感受到了什么,钻进了老妈的怀里,一个劲儿地磨蹭,说:“妈,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嗯!”儿子的懂事让飞儿一颗温暖不已,她亲着儿子的额头,不断地亲着,仿佛怎么也亲不够!
焰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吃晚饭的时候,飞儿带焰骜下楼,饭厅早已经坐满了家人,只除了焰君煌以外,住在家里的人全部到齐,平时老爷子喜欢让人把饭茶端到房间去,今天破例下了楼!
“宝贝孙子,过来,爷爷抱抱!”
焰啸虎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可是,只要一见到孙子,严肃的脸孔就一寸寸地舒展!
“不嘛!我要挨我妈嘛坐!”焰骜不怕死地拒绝老爷子,老爷子的脸一下子不黑沉下来。
“焰骜,你可是一头藏獒呢!长大要咬坏人的,咋能一直呆在妈咪怀里,长大了脂粉味儿很浓的!”
所以,焰君煌五岁,他就把儿子与李凤娇隔开,放到部队里去培养,他可不想他焰啸虎的儿子,长大后不像男子汉,却像一个娘们儿一样,一身的脂粉味儿,孙子与儿子相比,虽然隔了一层,可是,他同样不希望孙子长大了万一个娘娘腔,《红楼梦》里的贾宝儿就是一个满身脂粉味儿的男人!每次看电视剧,看到那块玉周旋着美女中间,他就看着心烦!好好的一个男子汉,放到女人堆,长大定会是一个娘娘腔。
“大伯,孩子黏着妈咪很正常,再说,焰骜才五岁不到嘛!这么小,是一个需要母亲的年纪。”
焰天耀扒着碗里的饭菜,替焰骜说情。
“大伯,这磨菇冬笋汤,好喝又养颜,来,我给你盛一碗。”
见焰啸虎表情不爽,焰天耀赶紧放下了碗筷,拿了一个空碗为老爷子盛汤!
将汤端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望着面前的汤碗,重重地哼了一声:“老五,别以为,为我盛一碗汤,我就会让那个展颜进门。”
那种嚣张的女人,根本不配做他焰氏媳妇,展颜比米飞儿还要泼辣,尽管老五不是自己亲生,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他可一直是把老五当成是亲生孩子来对待!
“不是。”扯到展颜,焰天耀就只能陪着笑脸,他虽不是老爷子亲生,可是,父母逝世了,他的婚姻大事还是要焰老爷子做主,再说,他也不想离开这个家,古话说得好,大树下好乘凉,他也想在老爷子的这株大树下乘着凉!
如果他自立门户,生意肯定不会有现在的这么好。
“大伯,展颜人挺好的。”
必须让老爷子同意,那就得改变他对展颜的印象,可是,四哥与飞儿的大婚典礼上,展颜当时骂了老爷子,老爷子心里堵着一口气啊!
“好屁!你当老子不知道,她心里装着骆北城,就是姓骆的玩烂的一只破鞋,老五,你与老四一样不争气。”
都去捡人家不要的破烂鞋穿,他们不害躁,他焰啸虎都觉得抬不起头做人。
“大伯,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焰天耀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他是怕大伯,可是,绝对不能让大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儿说展颜是只破鞋,在他的心目中,展颜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大伯,你觉得一层膜真的那么重要,那当初伯娘好像也不是雏儿。”
焰天耀的话让身后站立的佣人,忍不住扑嗤一声笑出了口,也让焰啸虎一张老脸黑成了锅底!
“难道我有说错吗?大伯,现在是新时代了,你家种古董观念该改变了。”
焰天耀语毕,赶紧转身跑向上了楼,果然,后面就砸过来一双碗筷,白碗砸到了地板砖上,只差没把华丽的地板砖砸一个窟窿。
幸好老五跑得快,要不然,那碗力道准会砸破他的脑袋!
“爸,你就别给老五一般见识了。”
飞儿不忍老爷子生气,出声劝阻,没想到,老爷子不领情不说,还把矛头指向了她,冷哼道:“一群货色!”
在焰老爷子的心目中,展颜与米飞儿一样,是勾走儿子与侄子魂魄的狐狸精!
都是一群不好意的贱货。
“喂,啸虎,在气什么呢?”随着‘当当当’的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入耳,回头,寻声望去,只见李凤娇身着一身水蓝色旗袍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把披肩卸下,递给了迎过来的吴妈,并来到了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奶奶,你今天一点都不漂亮,你不适合穿这种颜色,你的脸好黑。”
由于母亲的关系,焰骜一直不喜欢李凤娇,说得话自然难听。
焰骜的话让屋子里所有人变了脸,焰啸虎冷哼两声:“从明天开始,把焰骜送去部队。”
“不行,爸,我不同意。”儿子这么小,怎么能够让他进陪队里去。
部队里的艰辛,飞儿是最清楚不过,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那么小就去吃苦头。
“不行也是行,这个家还是老子说了算。”别以为有了你米飞儿,老子说话就不能算话了。
老爷子向来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尤其是米飞儿说这样的话。
飞儿见老爷子态度如此蛮横,吞下了到嘴边的上的话,老爷子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一些,算了,就不给他一般见识了。
反正,如果真要把焰骜送去部队培养,不是还有焰君煌么?
如果焰君煌胆敢把儿子送去,她会给他吵过没完没了,她才不会允许儿子离开自己半步。
不想与焰啸虎硬碰硬,她只得低下头慢吞吞地吃着饭。
夜兴阑珊之时,焰君煌驱车回来,走至客厅,才看到母亲正坐在沙椅子上看着报纸。
“妈,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嗯!我在等你!”
李凤娇见儿子归来,将手上的报纸搁在了荼几上,从沙椅子上起身,迎向了儿子焰君煌!
“有事吗?”一般情况下,老妈不会夜深等他的。
“安迪病了!”
“很严重吗?”焰君煌闻言,心儿跳如雷鼓,自从与飞儿结婚后,不,应该是说,自从有了焰骜后,他就一直忽略了她,安迪!
“嗯!很严重!”李凤娇面情有些凝重!
焰君煌听了,转身就冲出了客厅,李凤娇捞了一件外套跟着跑出去。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吧!”
母子俩十万火急地赶去了一个个地方,是京都中心地带某小区17层楼!
听到紧急的叩门声,佣人搓揉着双眼前来开门,见是焰君煌母子,佣人赶紧让开了身子,指了指里面的屋子说:“四少,安迪睡着了。”
焰君煌几个箭步冲进了屋子,昏暗的灯光下,果然就看到一个小女孩,静静地躺在大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绣了小熊维尼图案的棉质睡衣,披散在枕头上的秀有些卷曲,她的睡颜很美,五官也生得极其地漂亮!
焰君煌走过去,在床沿下坐了下来,出神地望着沉睡中的小女孩!静静地细看,才现安迪的脸孔清瘦了不少,圆圆的一张如今只他巴掌大,连颧骨都露了出来,看得他心疼死了。
“安迪!”他轻轻呼唤着这个名字,粗厉的长指在小女孩脸蛋上摩娑!
由于脸上袭来骚痒,小姑娘睡得不很安稳,焰君煌及时抽回了手掌,怕再打扰安迪睡觉,起身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外面的小客厅里,佣人关了灯也走出房间。
突然间,焰君煌就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妈,说吧!什么病?”
“白血病!”
三个字从李凤娇嘴里崩出来,焰君煌只差没吓得崩起来,心头大震之时,他的眸光狠狠地凝望着母亲:“妈,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意我娶飞儿,可是,我爱她,我不能没有你,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对安迪的感情,她这么小,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母亲居然说安迪得了白血病,白血病,血癌啊!这是一种不治之症!他的女儿不会得这种病,绝对不可能!
“老四,是真的,这是医院的确诊证明书!”李凤娇将佣人递过来的证明书塞到了儿子的手上。
焰君煌迅速游览完,一颗心崩得死紧,白字黑字,他改不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安迪会得这种罕见的病。
“明天,我会带她去美国看看!”
李凤娇摇了摇头,说:“没用了,我让人带她去过,无力回天了,她的生命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日子了。”
这项事实如一记惊雷轰得焰君煌头顶开花,这项事实多么残忍无情!
他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大人物,可是,空有滔天的权势,却无法留住安迪的生命!
“老四,安迪的日子不多了,她呆在这儿也是办法,还是让她回焰府居住吧!”
李凤娇是真的很心疼这个孙女,她没有妈妈,只能有老四一个爸爸,然而,老四却不能让这个孩子回焰家居住,这么多年来,一直让她住在这个地方!
“我……考虑一下。”
安迪的病对于焰君煌来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
他一直想找一个机会告诉飞儿,等飞儿接受了这个孩子,再把她带回焰府,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给飞儿说,在安迪的问题上,焰君煌是痛苦的,他不敢冒险地告诉飞儿,他有一个女儿,已经十岁了。
他怕飞儿知道这个事实,会弃他而去,毕竟,他与飞儿才经历了一番生死别离,他想飞儿因误会而再次离开自己。
在心里权衡了一番,他最终选择了委屈安迪,可是,没想到安迪居然生了这种罕见的病。
开车回去的路上,焰君煌的心一直非常沉重,那天晚上,他连衣服也没有脱,就悄悄上了床,和衣拥着飞儿睡了整宿。
其实,他没有睡,睁着眼睛到天明,第二天早晨起床,飞儿直嚷着他眼睛里有红血丝!
“焰君煌,你昨晚偷牛去了?”
飞儿望着他染满血丝的双眼,一边梳着头,一边出声嘲笑着。
“飞儿,昨天,我看了一则新闻,有一对夫妻,在未遇到老婆之前,老公曾有一段糊涂的感情,有过一个孩子,你说,作为那个老婆该原谅老公的行为吗?”
“应该吧!”
飞儿想了想回答!
“为什么?”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因为老公以前还没遇到老婆嘛!”
“噢!如果……我告诉你,我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你……能接受吗?”焰君煌眯着眼试探性地问。
“不能。”女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一样,答案却不同。
“我们三岁就认识了,更何况,这个假设不成例。”飞儿冲着他露齿一笑,做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转身走向了浴室。
焰君煌惭在了当场,是呵!他与她三岁相识,便有了感情,三岁,她就驻扎进了他的心海!
可是,安迪是一个意外,他该怎么给她诉说那段早已尘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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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她是谁的孩子?
校园港
正文 第197章 新婚夜调包事件!(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7章 新婚夜调包事件!(精)
焰君煌愣在了当场,是呵!他与她三岁相识,便有了感情,三岁,她就驻扎进了他的心海!
可是,安迪是一个意外,他该怎么给她诉说那段早已尘封的往事?
实则上,焰君煌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飞儿刚走入浴室,合上门,屋子里就响起了电话声,焰君煌接了电话,留恋地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沐浴声。
焰君煌走到楼下的时候,李凤娇正在吃早点,她从圆桌上起身,迎向儿子:“老四,吃了早点再去。”
“不吃了,我等会儿让小苏子买一份。”
焰君煌边回答连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便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母亲嘱咐:“妈,那件事先不要给飞儿说。”
“但,纸包不住火。”李凤娇平心静气地回答,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把安迪的事捅给米飞儿,让她知道儿子曾经的一段过往。
也对,纸终究包不住火,飞儿迟到会知道,焰君煌按了按太阳穴,埋怨道:“你几时把安迪接回来的?”
“两个月以前。”就是在儿子丢弃了陆之晴,抱着米飞儿上船,不理她们一对父母扬长而去的时候,她就果断去美国将安迪接了回来。
“即便是安迪生病了,不是有她妈照顾她么?”
真是不解母亲的行为,把她抱回来只是徒增他的烦恼,而且,这件事,他该怎么向飞儿解释?
“老四,你不知道,安迪妈想再嫁人,她已经照顾了安迪这么多日子了,安迪对于她已经是一个累赘,再说,你想让安迪宁死之前也不能享受父亲的爱,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母亲的话让焰君煌头更疼了,他冲着母亲挥了挥手。
临行前,低声嘱咐:“总之,你不要给她说,我会自己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她。”
这个恰当的时机恐怕永远找不到,因为,曾经过往的一段感情,安迪的存在对飞儿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焰君煌语毕,匆匆走出客厅,驱车离开,李凤娇走出客厅,来至客厅门口,望着儿子绝尘远去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绝狠的笑痕。
“米飞儿,我不会让你如愿,老四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你,我不会让你在这个家再继续待下去,因为,你不配,更不配拥有老四的爱。”
这句话是偷偷在心里说的。
焰君煌走后,飞儿收拾完毕,抬腕看了表,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焰骜叫起床,让他喝了牛奶!
然后,开车将他送去了幼儿园!
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相谈甚欢的女人!
“哎呀!之晴,你真是太好了,知道不?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皮肤适合的肤爽水,这个牌子真的很好,我用过了。”
李凤娇眉开眼笑,拿着一个补肤水眉开眼笑地夸赞。
“是啊!伯母,你看你的脸都变白了,也水嫩的,皮肤简直与我们差不多啊!”
陆之晴极其掐媚之能事!
“这你说笑了,哪能跟你们比!”
李凤娇撇了撇嘴,两个女人说笑着,听闻了脚步声,回头,眸光齐刷刷地望向飞儿。
“飞儿,回来了。”陆之晴把玩着自己涂得绯红的指甲,笑吟吟地从沙椅子直起身迎向她。
“你来干什么?”如果是以前,她会置之不理,可是,现在,她不能。
就是因为她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退缩,才会让她与焰君煌历经这么多的磨难。
在与焰君煌团聚的那一天,决定与焰君煌生活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决定,这辈子不会再退缩,她与焰君煌不是约定要一辈子相携到老,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要岂行岂珍惜么?
而想要让这份感情安生,就必须除去陆之晴这个障碍!
“我啊!来看望伯母啊!”
说着,陆之晴指了指荼几上一大堆营养品,化妆品,保养品,全是精美的包装,多么用心哪!
脸皮真够厚的,焰君煌都与她结婚了,这女人还死缠着他不放,想络拢李凤娇,收卖李凤娇的心,给她设置一些阻力,不过,无所谓,她与陆之晴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之晴明明穿着高跟鞋,可是,个头居然也只到她耳朵处,由于飞儿天生体形高,所以,给了陆之晴一定的压迫感!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飞儿淡笑着回应。
李凤娇放下了手中的保养品,笑脸敛去,厉声冷斥:“飞儿,像什么话?人家之晴是客人,无论以前,你们有什么过节,来者是客,你好歹也尽一下地主之宜,再说,人家之晴是好心好意来看望我。”
“妈,知道了。”飞儿没好气地答应婆婆!
虽然,她很不舒服李凤娇,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毕竟是焰君煌老妈,在与焰君煌相聚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决定要与这个女人好好相处!
尽管这个女人对她很刻薄,但是,她即然选择了焰君煌就等于是选择了焰氏整个家族,她无法改变焰君煌身世,那就只能努力改变一下李凤娇对待她的态度。
当然,焰君煌也曾无数次跟她说,在家里住着不舒服可以搬出去,可是,如果她们真的搬出去,是否标准着焰君煌与父母因为她而打了死结,她不想被人指着说是红颜祸水。
所以,她留了下来,她相信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米飞儿,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老四今天早晨早餐都没吃就去军区了,做老婆要懂得男人的心,瞧你公公,我把他照顾的多好,快七十岁的人了,前段时间去做了全身检查,内脏全部是好的。”
李凤娇开始以婆婆的身份,端着婆婆的架子向飞儿说教!
“嗯,我知道了,可是,妈,爸可是才从医院出来不久啊?”
她就没搞明白了,焰啸虎都从医院出来不久,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她几十年来把老头照顾的很好,还五脏六腑没一点儿毛病,没毛病咋进医院了。
“你懂个屁,那是他心里郁结,他退了休……”
李凤娇没有说下去,再说下去,就得说焰啸虎因为在最高领导心里没了地位,失了宠,被人夺了权,所以,才会假意在医院里养身体,是故意做给其他人看的,虽然,焰家上上下下,包括所有佣人都知道这个情况,但是,由她嘴里说出来,始终不太好。
见大家看她难堪,李凤娇把火气全撒到了飞儿身上。
“你到底是不是焰家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老四会看上你,你说,米飞儿,你没好的家世,论长相,之晴也并不你差,你就怎么能抓住老四的心呢?”
李凤娇仿佛真的不解,语气似埋怨似嗔怒。
“伯母,她没一样能与我比,可是,我自认为有一样比她差,就是床上的技巧啊!我没勾住男人的媚功嘛!”
陆之晴接腔,李凤娇更来劲儿。
“那你真该去学一学。”
“是啊!伯母,我会学的,我这人不喜欢输,在我陆之晴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一说。”
“你不是不喜欢输,而是太缺男人了,陆之晴。”即然她们不给她半点面子,她也不会再隐忍,当着下人的面儿,飞儿伶牙利齿地反击!
“如果真想男人想得慌,晚上,可以去找一只鸭子好,价格便宜,还能解决生理需求,一举两得,多合得来。”
“喂,米飞儿,你这是什么话?”
李凤娇火了,帮腔着陆之晴:“这就是你身为女主人对待客人的态度!如此蛮横,真是一个没素质教养的女人,只有米秀芬才能生出你这种贱货!”
李凤娇的‘贱货’二字并没让飞儿有什么感觉,反正,在她心目中,她米飞儿一开始就是一个贱货,因为,她跟过焰东浩,所以,在李凤娇心里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姑娘。
在李凤娇这种贵妇眼中,离过婚的女人不配得到幸福。
而真正让她光火的是那一句:“只有米秀芬那种女人才会生出你这种贱货。”
她妈都死了,还经常被李凤娇这样骂,她骂她可以,可是,骂她母亲就不行。
所以,她咬着牙齿,冲着李凤娇嘶吼:“我一再忍让,你却得尺进寸,我妈都死了,还让你这样作贱,你到底有多恨我妈?无论我有多恨你,可是,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你是君煌的母亲,为什么你这么自私,只为自己着想,这样冥顽不灵,你可知道君煌夹在我们两个之间,他有多么为难。”
“君煌是你亲生的孩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你就这么舍得他整天被我们两个的关系困扰?妈,要知道,君煌的工作性质不比一般人,他做得是许多保密的工作,即是保密危险性也大,如果让他分了心,出了什么差错,再来后悔就迟了。”
这番话并没有骂配李凤娇,而让她抓到了飞儿的语病。
“米飞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诅骂我儿子死?”
何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飞儿是第一次学深领教,李凤娇有什么资格做一个贵妇,先不谈没素质与教养,她扭曲的性格,偏执的看法就让她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她明明是劝说,让她多替焰君煌考虑考虑,她到好,居然指责她诅骂焰君煌去死。
要知道,最不希望他出事的那个人是她啊!他出了事,她就成寡妇了,天底下的女人,哪个愿意做一个寡妇?
“你本来就是这个意思。”陆之晴冲着飞儿叫嚣。
“我都听到了,你不爱君煌,就与他离婚好了,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想挤进焰家来。”
“其中,还包括一个你,姓陆的,你说你脸皮咋这么厚,小三勾引别人的丈夫,都是偷偷摸摸的,你到好,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跑到我们家里来,可惜的是,君煌对你从来都没有感觉,如果我是你,在婚礼上丢了那么大的脸,整个世界人都知道你被君煌抛弃了,回头吃包安眠药死了省心。”
飞儿看到陆之晴这张化得精致的脸孔,心里就特别烦躁!烦得不得了,这个女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就是爱君煌,咋了?不犯法吧!米飞儿,你别太嚣张,我与君煌玩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有没有从娘胎滚出来,所以,你没资格评判我与他的感情。”
真是笑死一大堆先人,她是焰君煌老婆,陆之晴居然说她没资格评判她对焰君煌感情!
这一刻,飞儿领悟了一个事实,这两个女人都是不可理喻之人,纯属变态偏执的人物,她还是无视为好。
“不犯法,你只要不觉得犯贱,晚上,你把收李搬过来,我三人住一间房都行。”
她的话让屋子里所有佣人忍不住偷笑出声!
李凤娇瞪了吴妈为首的佣人一眼,笑着对陆之晴道:“要不,你搬过来!”
“好!”某女人喜孜孜地答,即然,焰家大小两个焰夫人都同意她搬过来住,她当然得顺了她们的意才行。
然后,当天,陆之晴就把行李搬了过来,直接让人把行李箱搬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飞儿站在床边,望着将行李搬进来的佣人,佣人唯唯诺诺,缩着脖子,一个劲儿冲着飞儿笑:“少……奶奶,是夫人吩咐的。”
她们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是李凤娇的交待,而陆之晴仗着有李凤娇撑腰,更是神气得不得了。
飞儿冲着佣人免强一笑:“没事,放在这儿,出去吧!”
“嗯!”佣人犹如得到了特赦令,放下行李箱,赶紧就跑出去了。
飞儿站在窗前,抬头,眺望窗外,高远的天空是那么湛蓝,还有无数朵洁白的云朵!
门外高跟鞋接触地面的通透响亮回荡在耳边,不多时,一抹橘色的身影就走了进来,香风扑鼻,让她闻着反感。
“嗨,我来了。”陆之晴向飞儿挥着手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理飞儿难看的表情,径自将行李打开,收拾起衣物,飞儿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出了卧室,随她折腾去,来至楼下。
阿菊听了一佣人的话,气得不得了,匆匆从楼上跑上来,冲进屋,见陆之晴正哼着流行歌曲的旋律,得意洋洋地整理着衣服,还将衣服一件件拿了出来挂在衣橱里,她气得冲过去,捏着陆之晴手里的衣服就凶悍地往外扯,由于她的大力,衣裙被边角撕了一道大口子,陆之晴握着自己的衣服,看着那道大口子,气得一个甩手就想打阿菊一个耳光,可是,阿菊早有防备,一个凌厉闪身躲开了。
“喂,阿菊,赔我衣服来?”
这个死佣人,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她要向她索赔,赔得阿菊倾家荡产,这可是世界名牌,经名家设计的衣服,是她最目前为止最钟意的一件。
“赔你坐。”狗屎,让她赔衣服,门儿都没有,阿菊真是气坏了,飞儿小姐不啃声,她是在替主子出这口恶气。
“陆之晴,你还要不要脸?你爸好歹也是名将,飞儿小姐只是一句戏言,你居然真搬进了焰府,我真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
阿菊对这样厚脸皮的女人,显得有些词穷,恐怕用尽世间上所有恶毒的语言也难骂出她心底的愤怒。
“你算个什么东西?死阿菊,这是君煌的卧室,这是焰家,不是米家,你高清楚,你一定得赔,否则,我要你在这儿呆不下去。”
陆之情心疼自己的衣服,再加上阿菊是在为米飞儿打抱不平,心里就对阿菊这个女人特别的愤恨。
“告诉你,别以为有焰夫人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飞儿小姐从娘家带过来的,只听飞儿小姐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是李凤娇来了,她也不会听她的话,用李凤娇恐吓不了她。
“好样的,阿菊,你等着。”
“我等着。”
当陆之晴转身下楼的时候,阿菊把她的衣服全部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拿着剪刀拼命地一件件剪着,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居然敢明目张胆提着行李,跑到四少与飞儿小姐的新婚房里来。
她得把她赶走,不能让她呆在焰府,否则,飞儿小姐与四少不会有安宁日子过。
飞儿知道阿菊跑上楼找陆之晴闹,反正,现在有小苏子在家,阿菊不会吃亏,她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其实,她也想赶陆之晴走,可是,陆之晴身后有李凤娇撑腰,把李行箱提进主卧室,是李凤娇刻意吩咐的,面对这样的婆婆,她能说什么?
飞儿漫步在绿荫小道上,甩着手臂,四处欣赏着街边的风景,好长一段时间没出来转转,又新修了许多的高楼,城市的展速度惊人,用新颜换旧貌这个词语一点都不好过。
电话在响了,望了一眼手机屏幕,按下了接听器。
“喂,有事么?”
“老婆,我想你了。”“你在哪儿?”
“在街边散步!”“说一下具体的位置,我来接你。”
“做什么?”这男人不好好上班,来接她干什么?
“有事情找你。”见他说有事情找自己,以为是单位里有急事找她,所以,她就迅速报了身处的位置。
“好,你站在原地不要乱走,我十分钟后过来。”
收了线,飞儿果真就在一处林荫小道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阵嬉笑声传来,回头,便看到不远处的公园里,假山后,有一对相恋的男女正在深情拥吻!
从她们的衣着看来,应该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男人女人长相一般,可是,看得出来,在她们的眼中,此时此彼此都溢满了炙热的爱恋!
万事万物在她们眼中都化为了零,只有彼此,淡淡的光辉洒照在她们身上,为她们筑起了一层幸福的屏障。
多幸福呵!没有钱,也没有权,很平淡,没有任何的束缚与担忧,这才是她最羡慕的人生,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有钱与权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对于焰家的钱财与权势,她从来都是不屑,当初,与焰东浩结婚,就算她把焰东浩当成是焰君煌,她至始至终喜欢都是焰君煌这个人,而并非他身后强大的背景!
母亲处处搓合她与焰君煌,母亲的心境她没办法深知,不过,她也相信母亲跟她一样,都是看中了焰君煌这个男人的人品,以及他对自己一颗永远不变的真心。
但,她们结合的阻力太多,他的老妈永远就是一道她迈不去的门坎,尽管她们已经住到了一起,可是,她有一种预感,将来李凤娇还会拿更多的小鞋子给她穿!
焰君煌,要是你是一个平凡的人男人该多好,平凡却有一颗爱她的心,她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白素宛与他一样,多好啊,很多时候,她都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远离尘世的纷纷忧忧,寻一处清幽之地,度过一生。
可这毕竟是梦!
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罢了!
清脆的嘎止声响彻云宵,抬头,就见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自己面前,喇叭声清脆悦耳,她起身走了过去,拉了车门坐上车,并扣了安全带地,动作一气呵成!
“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焰君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他在军区上班,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眼皮也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灾,右眼跳崖,从信迷信之说,可是,想到两年多前,飞儿消失在自己生命时,生不死死的凄凉境地,让他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驱车前来找她。
见她闷闷不乐,他关切地询问:“有心事?”
“没有。”飞儿倚在了车座垫背上,不想跟焰君煌提陆之晴入住家里的事情!
当车子驶到一处停下,飞儿下车,抬头看到了‘民政局’三个字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为什么要来这里?”原来这男人找她来,不过是想领结婚证而已。
焰君煌停好了车,走出车厢,深情地凝望着她,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薄唇贴到她的耳根处,用着低沉迷人的嗓音道:“咱们婚礼举行这么久了,再不领证,咱们可就是非法同居了,我们这种身份,被上头知道就不好了。”
焰君煌的话虽然暖昧,可是,说得也是实情,只是飞儿不明白的是,今早走的时候,他根本都没说一声,让她一头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没带户口薄!”
这绝不是她找的理由,她是真没带户口薄,结婚登记是要用到户口薄的。
焰君煌从衣袋里掏出两本咖啡色小本子,冲着她扬了扬:“我让小苏子回去取来了。”
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小苏子恰巧把户口薄递到他手上,即然是要出来办证,他事事都想得周全。
事实上,没领证,他心里始终悬着,安迪的存在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见焰君煌想得这么周全,飞儿也不好再说什么,跟随着他的步伐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先生,小姐好,请出示你们的户口薄!”办证工作人员是两名年轻的女士!她们彬彬有礼地说。
焰君煌递出了手中的户口薄!
一名工作人员接过了户口薄,认真翻了翻,当接过焰君煌手中递过来的工作证与身份证时,吓得赶紧从座位上长了起来,只是,她没有说什么,抖颤着手指飞快地替他们办完了一切手续!
“给,证办好了。”
“谢谢!”焰君煌接过证件,拥着飞儿走出民政局。
另外一名工作人员见同事气色不好,赶紧询问:“咋了?”
“妈呀!我还以为眼花了,可是,身份证上是‘焰君煌啊!’,你不认识焰君煌?”
“你是说区军赫赫有名的战神焰四少?”
“是啊!”
得到答案,另外一名工作人员拍了一下脑门。“天啊!你为什么不早说,让我仔细看一看啊!刚才,我只觉得男人帅,可是,我都不知道是焰君煌啊!”
“瞧见没,多宠老婆啊!”
“瞄呜,能成为他老婆,死也甘愿!”
两名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
“算了,你没瞧见人家那双眼眸里只有老婆一个,根本瞟都没有瞟咱们一眼。”
权势滔天,俊美多金,能得到他的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两个女工作人员真是气馁!“早知道就多看两眼嘛!”害她刚才因为忙碌,只是粗略了扫了几眼。
“还有机会的。”“没机会了,恐怕以后就只能在报纸上看到。”
四少的威名在京都女人心目中,丝毫都不压于明星,对于她们来说,能亲自见到四少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今天终于能得以相见,短暂一瞥,却根本没有细看,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女工作人员在心中婉惜。
飞儿望着手上的红色小本子,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惊喜感觉,总之,她觉得,在她与焰君煌婚姻之路上,一定会惊棘重重!
“米妞,我先回一趟军区,下午你去接焰骜,今天晚上,洗干净一点,等着我。”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很期待,在她下车时,他刻意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好,我会洗干净等着你的。”飞儿冲着他笑了笑!
他刚想夸赞一下老婆大人真乖巧,却看到了飞儿脸上不怀好意的笑,那笑让他顿时毛骨悚然,她会在婚床上想什么办法整他呢?
开车回军区的时候,焰君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对于今晚的新婚之夜,他即期待也兴奋。
算了,不想了,焰君煌摇了摇头,回单位后,他就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打开主卧室的门,便看到了昏暗的屋子里,香软的大床上被子垒起一个人形,整间屋子香喷喷的,女人果然很听话,不枉费他将工作全部提前赶完。
他赶紧冲进了浴室,不到五分钟便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头湿漉漉的,也不想拿吹风机吹干!
昏黄的灯光,再加上空气里缭绕的花香味,让他一时**膨胀,不泄一下,难受死了。
跳上床,钻入被窝,猴急地把女人搂进了怀里,女人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衣物,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让她洗干净等着他,她居然连睡衣都不穿,心里高兴,自是抱着女人开始猛亲,没想到,得到他的亲吻,女人出一声嘤咛,伸出双臂,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两条手臂像条毒蛇,缠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汗,今晚的米妞也太热情了,以前,就算他们分开了两年,她也不曾这样抱过自己,好似十分饥渴,好似一头喂不饱的母狼!
嗯,不对,她身上的香味儿不对,记得米妞最不喜欢擦香水,可是,这她身上全是薰衣草的香水味儿。
‘啪!’,拍开了开关,卧室里明辙大亮,一把扯开了被子,拔开了遮挡住脸颊的秀,呈现在他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却也让他厌恶的脸孔。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陆之晴,米妞去了哪里?
他的视线开始在满屋子寻找,陆之晴见被他识破,冲着他尴尬一笑。
“她不要你了,让我睡在这儿等你回来。”
这话当然是假的,焰君煌也不会相信,今天他才与米妞领了结婚证,只是,米妞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女人睡到她们的床上?而她又去了哪里?
“君煌,其实也一样的。”陆之晴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机会,看着焰君煌包裹在浴巾里的身体,尤其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他腰间六块腹肌,如艺术家的手雕刻出来的。
让她的一颗心躁动不已,在她生命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露了一半,但这一半也足够她血脉喷张,她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她要与他在一起,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米飞儿想后悔也不行了,谁让她主动让出了主卧室。
所以,她伸手缠上了他滴淌着露珠的腰。
死命地抱着,一副绝不罢手的架势。
“放开。”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她怒吼,这女疯了,居然敢爬上了他的床,还是他与米妞的新婚大床。
焰君煌全身上下都散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眉宇间也染上了阴戾气息,心里明明怕得慌,但,陆之晴深刻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所以,她麻着胆子,打算死也不放。
见女人如条毒蛇一样缠着他,焰君煌气不打一处来,整张俊颜一寸寸地变黑,强行剥开了缠在他腰间的玉指,一根又一根,不管她疼不疼,然后,愤命一甩,女人被甩下了床,狼狈地扑倒在地,额头也碰到了地板上。
随着一声‘哎哟’传来,抬起头,嘴唇因为碰到了地板受伤了,肿得老高,比猪八戒还难看。
不待她缓过气来,焰君煌伸出大掌,拽着她一支手臂,狠狠地往门外推。
“君煌,别这样,我没穿衣服,君煌,我没穿衣服啊!”
不听女人的嚎叫声,焰君煌把女人直接丢下了楼,回身去找衣服穿上,开始到处寻找飞儿的踪迹。
去了焰骜的房间,小床上除了儿子熟睡的容颜,再也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影!
忽然,他想听了卧室隔壁的小客房,推门而入,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女人,女人并没有睡,穿着一袭睡衣躺在床上,床头边开了一盏小台灯,手里正拿着一本军事杂志!
漫不经心地翻阅,见男人闯进层子,走到她面前,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她的床,面色阴鹜地看着她。
“小点儿声,等会儿大家都吵醒了。”
焰君煌抽走了她指尖的书本,‘啪’的一声扔到了地板上,张显男人心里积压的怒气。
“为什么来这儿睡?”
“给你腾地儿啊!陆之晴是你妈让住进去的,你不是一个孝子嘛,我也是一个孝媳,你妈的意思,我哪敢违背?”
飞儿没好气地回。
老妈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让陆之晴搬进这里住,她就那么希望自己与陆之晴好啊!
“那可是我们的婚床啊!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那两年,我从没让一个女人上过那张床。”
曾经欧阳妃妃上去过,把床弄脏了,他气得直接让小苏子把欧阳妃妃丢进了父亲的寝室!
“这意思是说,我不离开的那两年,有许多女人想爬上那张床?”
“是啊!你老公我魅力大嘛!”
“所以,我就给她们腾地儿啊,反正,不管我如何努力,她也不喜欢我。”
“那她让你去死,你也去死。”焰君煌真是被米妞打倒了,他这么爱她,她居然让女人爬上他的床,她能允别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说明自己在她心里根本没地位啊!
“这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焰君煌恨得交牙切齿,他就知道今天下进离开时,她脸上的笑不对劲,果然,他让她在新婚房里等着她,她居然说乖乖地说好,他就知道女人不会这么乖。
是乖乖在大床上等着她,可是,是让别的女人等着他。
“你就不怕我与陆之晴真的出事?”
刚才,要不是他紧急煞车就酿成大错了。
“怕啊!你看我一直都没睡,我就是在等你嘛!如果你分辩不出是我,还是她,说明你心里没我。”
说这话的时候,飞儿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该感到委屈的人是我。”
“翻过来。”他躺上了床,将她翻转了身体,巴掌再次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喂!”这两巴掌有些足实,让她疼得滋牙咧嘴,这男人太用力了。
“喂,焰君煌,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当然,她们都度过无数个新婚夜了,但,今天,是她们两人心甘情愿去领结婚证后,度过的第一夜。
“你还记得啊!看我不弄死你。”俯下头,他像一头恶狼一样啃着她的脸,她纤细的脖子,她的肩胛骨,重点是她美丽的胸……
“不……不要了。”
各种高难度的技巧,让米妞点头告饶,摆着双手,粗着气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
“要,子弹可雄厚的很,不过才崩出几,早着呢!”
由于心里有气,男人今晚的动作特别的大!
“你……”飞儿抬起手臂,抱住了他的头,轻声呢喃:“你不怕把我压坏了。”
“今后,再敢这样轻易让出新房,我定扒了你一层皮。”
他的话带着狠劲儿,心里真是恨极了,老妈随便使一点计谋,米妞就退缩了,以后,他们要怎么闯关。
当然,不说扒她一层皮,伤她一根头丝,他也会心疼半天,但是,他会在这儿惩罚,惩罚她十天半月下没办法下床。
“焰君煌,是……她要住进来的,再说你妈……也是同意的。”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他搂着她,喘着粗气,给了她一记深吻,唇贴在她耳朵边,说:“放心,我会讨回来。”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焰君煌在心里暗自誓,真是翻天了,陆之晴想联合老妈欺负飞儿,他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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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新婚夜调包事件!(精)
校园港
正文 第198章 收拾陆之晴噢!(爽毙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8章 收拾陆之晴噢!(爽毙了!)
陆之晴全身上下仅只穿着贴身衣物,在客厅的沙椅子上睡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吴妈起床来到客厅,见沙椅子上躺着一个人,吓得尖叫一声,当她看清楚沙椅上的女人时,拍了后胸口,道:“陆小姐,你咋睡在这儿啊?”
衣不蔽体,哪里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比一个疯丫头还野。
见吴妈直盯着她全身看,陆之晴赶紧从沙椅子上跃起身,双手环臂,疾步跑上了楼。
糗大了,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赶下楼,没来得及拿衣服,她的衣服昨天全被佣人拿去了焰君煌的卧室,门锁死了,她拿不到衣服,也没被子,只能在客厅的沙上窝了一夜。
打了一个喷嚏,她跑至那间房门口,见房门还是紧锁着,正站在房门口手足无措时,一记清脆的口哨声袭入耳膜,寻声望去,便看到一身清爽地从穿越过走廊,吹着口哨向她这边走过来。
陆之晴赶紧蹲了下去,她快没脸见人了,她承认自己脸皮厚,可是,她是名门千金,军政名门千金,她的父亲与舅舅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她却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晃,她是受过西方教育,可是,她陆之晴还没有开放到如此地步,昨天晚上,她被焰君煌扔下了楼,昨天,她让佣人把行李箱全部扔进了衣柜里,焰君煌把房门锁上了,而且,锁得很死,她没办法,只得在客厅的沙椅子上窝了一整夜。
暗想着等天亮了,找李凤娇要钥匙去开门,可是,李凤娇还没起床,一大堆的佣人全起来了,看到她,以吴妈为首的佣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闲聊着她生活不检点。
是一个到处光着身子晃得贱货,她拿不到衣服能怎么办呢?
再说,她陆之晴绝不是一个没羞耻心的女人,面对心爱的男人才会厚脸皮去抱,去亲,焰天耀之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不可能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赤身**,没任何的羞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死死地将头埋到膝盖里,根本不敢抬头去望男人。
男人瞟了她一眼,眸光在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喂,陆之晴,你在这儿干嘛?”
这只狐狸精,千年不死的狐狸精蹲在四哥新房门口干啥啊?莫非又是来搞破坏的。
“耀少……我……没衣服穿……”
陆之晴埋着头,根本不敢去看焰天耀脸上的何表情。
“你帮去找一件丫头的衣服穿好么?”
“好。”焰天耀答应得非常大爽快,这份儿爽快让陆之晴感激涕零,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
焰天耀嘴角含着一丝隐晦的笑,迈步走到了一间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阿菊,起床没,向你借一件衣服可以么?”
阿菊正躺在床上,伸着懒腰,听了拍门声以及传来的焰天耀的声音,整个吓得面色一青,赶紧往被窝里钻进,见被窝里小苏子睡着像头死猪,这么大的响动,居然影响不了他大爷睡觉,敢情是昨天晚上把累着了。
“小苏子,小苏子。”阿菊唤了好几声没听男人回应,由于心急,脾气也上来了,伸手拎住了小苏子一只耳朵。
“哎哟,好疼。”耳朵处传来的剧烈痛楚,让小苏子不得不醒来,揉了揉眼睛,冲着阿菊露齿一笑:“老婆,你都是这样你男人问早安的?”
“扯蛋,谁是你老婆。”这男人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还有心思给她开玩笑。
“昨天晚上啥都做过了,男人与女人之间该做的亲密事儿,我们一件都没有落下,你说,你不是我老婆,是谁的老婆?”
这女人真是不害躁。
提起这件事情,阿菊就肠子都悔青了,昨天晚上,小苏子来到她房间,给她一起聊天,然后,她们俩个就喝了一些酒,然后,小苏子就醉了,她也醉了,然后,她们俩个就是酒后乱性了。
生了不该生的事儿。
如今回忆起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阿菊,还没起来吗?再不起来,我撞门了。”焰天耀的声音越来越大,拍门声也一声盖过一声。
小苏子这才惊觉门外有人,警觉地性地从床上跃起。
“喂,你要干什么?”见他身上只有一件裤叉,阿菊吓得只差没有灵魂出窃,跳下床,急切地拉住了他的手。
“我不会开门,只是想藏到门后,你找一件衣服递出去。”
开玩笑,他是一名军人,非法同居的帽子压下来,他可兜不起,再说,这焰府里住着太多复杂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昨天晚上自己对阿菊做下的事情,他一定会被君皇惩罚的,昨天晚上,是君皇与米妞领证新婚之夜,也是他与阿菊的新婚之夜。
昨天晚上,多美好一夜啊,让他回味无穷,光是想着,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把阿菊按到床上,再来几百个回合,难怪有人为了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其中的奥妙,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阿菊去衣柜里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拿在手里,打开门,便看到焰天耀单手撑在门墙上,冲着她呵呵轻笑着。
“阿菊,咋这么迟才开门?”
“噢,刚才,我再洗澡嘛,给。”阿菊随便扯了一个谎,将手上的衣服塞到了焰天耀手里,急欲想关门,焰天耀望着她急切的模样,以及她散乱的头,身上没有沐浴露的香味,丝也不见一丝的湿,哪里像是洗了澡,分明就是在说谎,阿菊是个单纯的姑娘,一说话脸就会泛红,单纯的她被焰天耀一眼就瞧穿了。
焰天耀抬手撑住了门板,轻问:“喂,阿菊,你这屋子不会藏了男人吧?”
“没有。”阿菊反射性地飞快嚷出。
“没有,不可能的事,耀少,你别逗着我玩了,到是你,你拿衣服给谁?给展小姐吗?”
阿菊虽单纯却并不笨,深怕焰天耀瞧出端倪,所以,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是。”
“那你得担心点,耀少,你该不是又看上其他女他吧?”
阿菊这下乐坏了,她抓住焰天耀把柄了,即便是他看到了小苏子,她也敢保证他不会说出去。
“丫头,没有的事,别乱说,尤其不要对展颜说哈。”
提起展颜,焰天耀的语气友善多了,焰天耀往里面瞧了两眼,只看到阿菊的被窝里乱糟糟的,再说人家一个女人,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往里面走。
焰天耀退出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阿菊道:“有剪刀没有?”
“有。你等着,我进去拿,你不要进来哈,我这房里有许多女人私密的东西还摆着呢。”
阿菊怕他进来,所以,赶紧说一大堆的话儿阻此他,阿菊返身进了房间,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剪刀,退出来递给了焰天耀。
暗忖,焰天耀到底想干什么,要了她件衣服,却又要了一把剪刀。
焰天耀道了一声谢后,拎着衣服走远了,阿菊阖上了房门,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天啊,刚才,她心都提到子尖口,好怕焰天耀进来看到门背后的小苏子啊。
一双强健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的细腰围住了,不理阿菊的怒斥,不理阿菊的拳打脚踢,小苏子把女人拉下了就畔,并压倒了女人,一阵恩恩啊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小点儿声。”
小苏子赶紧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阻此她脸红心跳的惊叫……
焰天耀用剪刀故意剪了衣服的某些地方,然后,把衣服扔给了陆之晴。
“拿去,穿上吧。”
“好,谢谢。”陆之晴点头如捣蒜。
“走,随我去一个地方。”焰天耀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从焰府的后院门消失。
坐上了焰天耀的坐骑,陆之晴将衣服穿上身,才现上当了,因为,衣服破烂,关键是破烂的地方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因为,衣服的胸口处都破了两个洞口,她的蕾丝内衣都显露出来了。
裤子也是,膝盖处有两处破洞,还露出她白皙的膝盖,还有,她感觉那儿也凉凉的,伸手一摸,下面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天啊,她这个模样是没法子见人的。
“耀少,我,我要下车。”
“不行,这儿有交警,这儿不能停车。”焰天耀不顾她的惊叫,火速转动着方向盘,并且,抬指按了键钮,将车门锁死,陆之晴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拉去哪里,而且,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拿这么一套衣服给她,刚才,是她太信任这个男人了。
陆之晴在心里暗骂自己笨死了。
“怎么了?”焰天耀望了女人一眼,尤其是她胸与膝盖,嘴角听笑纹勾深。
“没……”陆之晴摇了摇头,只是用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胸口。
“耀少,你为毛找这么一套衣服给我?”语气有些沮丧,更有太多的埋怨。
“噢,是一个丫头给我的,总比你先前好多了,不是吗?”
焰天耀说得也是道理,是比先前好多了,至少,目前,她只露了五点,就好像是麻次五饼,少女一点红。
两个胸,两个膝盖,还有她的中心地带,少女一点红啊。
焰天耀将车开去了一间pub,由于是清晨,pub的人过了夜生活,全都睡觉去了。
焰天耀把她带进了一个包厢,服务员小姐走了进来,笑咪咪地对焰天耀喊了一声:“耀少,有什么需要?”
“拿一下点水,酒水之类的东西过来。”
“好。”听到耀少吩咐,服务小姐瞅双手抱胸的陆之晴一眼,转身疾步离开。
不多时拿来了酒水又出去了,陆之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酒水,还有许多的点水,不知所摸地对焰天耀说了一句:“耀少,我……我要回家。”
是的,她没脸见人了,她要回去,感觉只有回家才是最安全的。
“急什么,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焰天耀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着,徐徐吐出一口烟雾,为自己倒满了一杯红酒,也为陆之晴倒了一杯,将红酒递到了陆之晴的面前。
“来吧,喝一杯,陪我喝完酒,我送你回去。”
“不,不想喝。”大清晨的喝什么酒?这焰天耀脑子有病,陆之晴暗自在心里怒骂。
再说,她知道焰天耀与焰君煌感情完,她怕这男人整自己,坚决摇头不喝。
让他去找一件衣服,他到好,拿了一件这种破衣服给自己穿,还把自己载到这种地方来,不是想看自己出糗吗?
“不会有毒的。”焰天耀将酒杯放到了唇边,浅尝了一口,冲着她抛了一个媚眼。
“我心情不好,失恋了,唉,你说,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不过是玩一个女人,有必要生气吗?”
焰天耀表现出一脸的失落。
“你对感情不忠,你是……花花公子……你会不得好死。”
焰天耀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京都谁人不知,只是,陆之晴平时也不大去关注他,现在,他提起来了,见他玩了女人,还指责女人的不是,她是一个女人,当然得站在女性同胞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自是要为女性同胞说话了。
“不……是,你错了,我也很爱我女朋友,只是,唉,也不知道怎么说?”
“昨天晚上吵了一架,让我一夜无眠啊。”事实上,焰天耀昨晚是与展颜闹了别扭,是为了骆北城的事情,焰天耀指责展颜老是忘不掉骆子,说这对他不公平,展颜却感到委屈,她说不想骗他,心里始终还有骆北城的影子,但,她会慢慢地学着去适合他,去爱他。
虽然吵了架,可是,最后是和好的了。
现在,他正可以排上用场,眼眸中的寂寞更浓了。
“耀少,得到了就要珍惜,别等到将来再后悔。”陆之晴想到了昨天晚上被焰君煌赶出卧室的事情,让她在沙椅子上窝了一整夜,现在,她都一肚子火气没处泄。
她苦苦追了焰君煌这么多年,可是,人家从来都不领情,有很多时候,她都想放弃了,可是,她不想放弃啊。
焰君煌那么优秀,出众,每次看到娱乐新闻大篇幅地秀他与米飞儿的恩爱幸福,她就控制不住拿着剪刀一剪一剪地把报纸剪成片片碎纸。
她真的不能就这样甘心,她米飞儿算过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结过婚,被男人抛弃的女人,而她却是一个冰清玉洁,身世地位都比米飞儿更胜一筹的女人,为什么她能幸福,能得到焰君煌的心与身,而她,连焰君煌的边都摸不着,凭什么啊?她不服气,也不甘心,所以,她又跑回来搞破坏,她誓要破坏米飞儿与焰君煌的感情,她要做焰家的主母,替父母扳回失去的颜面,如果以后,她与焰君煌结了婚,世人就不会瞧不起她了,反而会说她与焰君煌是一段世间难寻的真爱了。
两次被抛弃在结婚典礼上的难堪与羞侮,她要让米飞儿尝一尝,因为这件事情,父亲与母亲起码苍老了十岁,母亲还哭着骂她,说因为她,许多政界的朋友与亲戚都看不起她们,并且,打牌的几个太太还经常说话来讽刺她嫁不出去,焰君煌两次抛弃她,陆家的亲戚与朋友自然会这样说。
她有两次被抛弃的命运,全是拜米飞儿所赐,所以,她得向米飞儿讨还回来。
想到自己在婚礼上所受的难堪与羞侮,陆之晴端起酒杯,仰头就将杯子里的酒水喝了一个底朝天。
“这才够哥门儿。”焰天耀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好。”陆之晴也放开来喝酒了,然后,一男一女开始举杯畅饮。
喝到一半,焰天耀说有事要出去一会儿,让陆之晴等一等,焰天耀刚走出包厢,陆之晴就从椅子上起身走至门口,门刚一打开,没想到就看到一个长得非常漂亮,打扮有些考古讲究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喂,你是谁?”由于喝了酒,陆之晴感觉有些头晕,眼前的女人虽漂亮,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女人抚着她走回沙,让她坐到了沙椅子上,这才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回答:“我啊!叫布拉迪杰深,是耀少打电话让我来陪你的。”
布拉迪杰深?陆之情听了这个人名,脸色一怔,这不是泰国最多的姓氏吗?
“喂,你,你不会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又再次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当她看到女人脖子上凸起的喉结时,吓得魂飞魄散,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你是人妖?”
“切,小姐,别说得这么难听,人妖也是人,又不是鬼,我们是专门为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服务的,来,小姐,要怎么玩?”
泰国人妖也不再装下去,声音恢复了正常,对着陆之情挤眉弄眼。
“喂,出去。”见人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陆之晴赶紧用手推拒着她,不准她在自己身上乱摸。
“哎呀,我说小姐,你真是别扭,即然想出来玩,就放开一点嘛,我没艾滋病的,不过,我同伴得了,不过,没事,我去医院检查过的。”
人妖说着,就把她按压在了沙椅子上,头压下,不停在她的脸上一阵乱亲,陆之晴恶心到想吐。
她不断挣扎,不断用手捶打着压着她的人妖,这人妖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是,力气却不小,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办法撼动她分毫。
“我说出去,要不然,我拿酒瓶子捅你胸膛。”
人妖哪里会理她,事实上,她收的是耀少的票子,自然要为耀少办事情,不但不听话,反而还变本加厉,大掌去扯她的衣服,还有裤子。
见人妖快把自己衣服脱光了,陆之晴吓得背心全是冷汗,捞起他一支手臂就往嘴里塞,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几乎将她对焰君煌的不满,对米飞儿的恨意全部泄在咬人手臂中。
“哎哟。”人妖甩开了手,抬手就甩了陆之晴一个巴掌。“妈的,找死啊。”然后,泰国人妖看到了她嘴角流出的血丝,心里愤怒地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倒在地板上,两个人展开了一场厮杀。
外面走廊上焰天耀正倚在墙壁上抽着烟,听到里面传来喊叫声,嘴角的勾出的笑弧扩大,陆之晴,胆敢去破坏我四哥与米妞的幸福,我就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本以为是服务员或者是pub经理之类的人类,当他回头一看,没想到,会看到展颜那张怒气冲冲的容颜。
“展颜,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怎么玩人妖啊?”
展颜没好气地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她是大清早就接到了阿菊的电话,阿菊给她说耀少给她借了一套衣服,要给女人穿,问是不是给她穿?
展颜气得不得了,早餐也没吃就一路找了过来。
“人妖?”焰天耀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了里面与陆之晴搏斗的人妖,开心地笑出了声儿。
“楼下客服说,你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一个人妖上来?”
“是。”焰天耀还没来得及解释,展颜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幸好焰天耀反应快,伸手接住了女人砸过来的拳头,否则,脑袋会被她砸破了。
“不,不是我玩,是陆之晴啊,昨天晚上,本来是四哥与飞儿的新婚之夜,她们昨天领证了,可是,姓陆的这个女人居然搬进了我们家,伯娘还允许她搬进新房里去住……”焰天耀话都还没有讲完,展颜就急了,切断了他的话。
“那你四哥就允许她们胡来?”
这样受伤害的始终是飞儿啊!新婚夜让一个女人睡进房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啊?亏李凤娇想得出来,陆之晴也真是厚脸皮,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死皮赖脸地跑过来,巴着人家不放,真是贱人一枚,与白素宛一样的贱货,真是找不到男人要了。
“当然不会,四哥把她赶到了客厅,她没穿衣裤,在客厅呆了一整夜,向我借女人的衣物,我哪儿有,所以,就去找阿菊借。”
焰天耀暗中咒骂了阿菊一句:“真是多事的丫头!”
明白了,焰天耀是想为四哥出气,然后,把陆之晴带到这儿来,为她点了一个泰国人妖吧!
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展颜紧崩的心弦这才松懈下来。
“真高兴。”“你高兴什么?”展颜不知道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出口询问。
“你紧张我,说明在乎我啊!”咒骂阿菊的同时,他不得不感谢阿菊,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展颜的心目中原来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想到展颜终于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焰天耀高兴真想吹一声口哨。
“谁在乎你啊!臭美。”展颜白了他一眼,踢了他一脚。“哎哟!你想谋杀亲夫呀!”焰天耀喊叫着一把将展颜搂进了怀,不理展颜的拳打脚踢,不理展颜的喊叫,将她按到在了墙壁上,死死地压住她,薄唇贴了上来,倾刻间,两人身体相贴,气息交融!
展颜抬手,玉指捂住了他的嘴唇,红唇吐出:“非礼不动。”
去他娘的非礼不动,都什么时代了,焰天耀很想这样喊,可是,他不敢,在展颜面前,他不敢再有以前的痞味,怕展颜甩手转身,果绝闪身而去,现在,她就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追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女人。
且行且珍惜。
“走,我们看戏去。”焰天耀拉着她的手就冲进了房门,进去的时候,看到陆之晴与泰国人妖正在地板上搏斗,陆之晴被人妖压得死死。
见她们进来,人妖赶紧起身退到了一边,毕竟顾客是上帝,他拿了耀少的钱,耀少进来了当然得闪到一边去。
真是丢脸死了,陆之晴还是一名霸王花队的队员,被一名泰国人妖打得鼻青脸肿不说,衣服扯破了,破烂的衣衫挂在她的身上,露出太多肉肉,披头散,目露凶光的样子,看着就想捧腹大笑。
陆之晴束好了头,火大冲着焰天耀叫嚣:“焰天耀,你什么意思?居然喊一个人妖来对付我。”
“之晴,你想哪儿去了,这个人妖不是我点的。”焰天耀耍无赖到底。
这时,人妖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接起了电话,与对方用了两句泰语交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跑出去的时候,他看了看门牌,径自道:“不是2388,看错了。”
然后,人妖转身走了,陆之晴气得跌坐到椅子上,一句‘走错房间’,就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哎呀,天耀,你也真是的,为什么把陆小姐带这种地方来?”
展颜假意斥责焰天耀。“谁叫你不理我,要不是昨天晚上与你吵了一架,我也不会来这儿卖醉,陆小姐心情与我差不多,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嘛。”
“对不起,陆小姐。”焰天耀拔高了音量向女人道歉。
陆之晴对这两人采取漠视,她又不是傻子,她是被焰天耀摆了一道,这笔债她会记在心里,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她定会向她们讨还回来。
“陆小姐,我听说京都的人妖十有九个都染上了艾滋病毒,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陆之晴没好气地回答,心里暗骂着:“猫哭老鼠假滋悲。”
“之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咬了他的手臂,你看你嘴角全是血呀!”展颜故意点出一句。
陆之晴闻言,吓得双腿着颤抖,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她咬了人妖的手臂,在京都的泰国人妖十有九个都染了这种病毒,而艾滋病毒通常情况下传播的途径,除了性,就是血液!
口腔里还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头皮麻,呸呸呸!她连吐了几声,这样哪里能吐干净?
“之晴,我们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焰天耀与展颜两人一唱一和,把陆之是吓得面色苍白,可是,陆之晴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会乖乖任她们摆布,然后,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
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反正,这个仇恨她陆之晴记下了,护着自己不能遮体的衣衫,转身走出包厢,在越过她们的时候,狠狠地再次瞪了她们一眼。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展颜还在为飞儿抱不平,陆之晴不除,焰君煌与飞儿永远得不到幸福。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焰天耀拍胸脯向心爱的女人保证。
焰天耀拉着展颜走出包厢,先前离去的人妖早已站在过道上等候,见他们走过来,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耀少!”
焰天耀拿起了一支圆子笔,从衣袋里抽出一沓支薄票,随便写了几个数字,递给了人妖!
人妖接过支票薄,看了上面的庞大的数字,一张脸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
“谢谢耀少,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吱一声儿就行。”
只是收拾一个女人,就能换得大把大把的钞票,经侍候男人强多了,他当然乐意干。
“不用了,拿着这个,离开这儿,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焰天耀说话语气很冷,人妖突然间明白过来,毫不犹豫就点了点头:“好,遵命,保证不让你再看到我。”
泰国人妖转身而去。
“天耀,你真酷!”第一次,展颜称赞他,刚才,他给人妖支票的时候,她一直在后面望着他,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有一些价值的。
“当然,你才知道老公酷啊!”焰天耀经不住夸的,尤其是眼前,这个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夸。
她夸他,说明她在慢慢地对他改变印象,他在慢慢地,一点一滴地驻进她的心里,然后,让她再也拔不出来。
“切,你是谁的老公啊!八字没一撇了!”展颜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表情可爱极了。
焰天耀走过来,一把将她揽进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冲着她吹了一口邪气:“那要不要我们把八字加一撇呢?”
“不要。”
“要。”然后,一男一女在pub过道上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男人占了上风,男人将女人推进了一间包厢,抱起女人,顺势将女人抛向了大床。
巨大香软的床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席梦思不停地晃动!
“不要动,再动我不客气了。”
“你几时客气过?”
“你再动,我告你强奸。”
“好啊,为这种事对薄公堂,虽然是破天荒头一遭,不过,挺有创意的,明天,我等着接收法院的传票书。”
说着,男人俯下了头,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吻落至了她的额头,眉心,眼角,脸颊,鼻梁,最后是她漂亮的红唇,再到她纤细的美颈,一步一步深入,最后深入浅出,如一只大灰狼一样,一口一口地将小红帽撕吞入腹!
唉,小红帽注定难逃大灰狼的魔爪。
飞儿起了一个大早,起来的时候,焰君煌早已上班去了,让阿菊把新床上的被子,床单全收去扔了,听着阿菊描述昨天晚上陆之晴在客厅里光着身子窝了一夜,她笑得嘴角都合不拢。
然后展颜又打电话过来告诉她,诉说了陆之晴被焰天耀收拾的事情,她觉得心情好极了,不愧是忠于焰君煌的兄弟啊,不用她们亲自出手,身边的人都会急着帮她们去收16贱人。
星期天,焰君煌也要出任务,有时候,她觉得军人其实也挺悲哀的,焰骜不用上班,她还着阿菊与焰骜出去玩,刚走至门口,便看一辆加长型林肯车驶进了焰府大门。
车子在她们前面停下,身着旗袍的李凤娇从车上走了下来,抬头,清冷的眸光扫向门口伫立的几人。
“要出去?”
“嗯,妈,今天是星期天,我想带焰骜去买一些学习用具。”
“奶奶,早。”焰骜向李凤娇挥着小手臂,道早安,然而,李凤娇今天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冷,前所未有的冷淡,以前,不管飞儿与她怎么样有隔阂,她从来没把气撒到焰骜身上,因为,焰敖毕竟是焰君煌的亲生儿子,是她的亲孙子,可是,今天吃错药了?
答也不答应,还瞪了焰骜一眼,儿子受了白眼,急忙往飞儿怀里钻。
“吴妈,快出来拿行李。”
李凤娇扯着大嗓门儿喊,话刚出口,吴妈带着两个小丫头奔了出来。
“夫人,你速度真快。”吴妈与两个小丫头跑到了引挚盖处,打开了车盖,取出几大只行李箱。
“安迪,可以出来了。”
李凤娇冲着车厢里轻喊,然后,车门打开,一个披着一头金色卷,皮肤异常白皙的小女孩走出车厢,眼睛是湛蓝色的,五官精美,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中美混血儿。
“安迪,这是吴妈。”
“吴妈好。”安迪用着不太熟悉的中文腔向佣人问好。
“她们是谁?”安迪看到了门口凝立的几个人,眸光停驻在了焰骜身上。
“这位,你该叫……妈妈!”李凤娇指着飞儿向安迪介绍。“那是你弟弟,焰骜!”
妈妈?这两个字如晴空中忽然辟过一记惊雷,晴朗的天空漫一层阴霾!
“妈,这位小女孩是谁?是你从孤儿院接过来的孩子吗?”是的,一定是李凤娇从孤儿院接回来的孩子。
飞儿不想动怒,也不想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所以,她尽量用着平和的语气询问。
“不是。”李凤娇走至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出:“她是君煌的孩子!”
“是君煌的亲生骨肉。”
“不,不可能。”飞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急切地反驳。
“妈,不要给我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会改,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媳妇,君煌的好妻子。”
“不是你不好,我对你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安迪的确是君煌的孩子,她已经十岁了,她生了病,所以,我才迫不得已把她从美国接了过来,飞儿,你要大度一点,君煌爱的是你,不是安迪的妈妈,再说,安迪的妈妈都要嫁人了,你不用去在意这么多的。”
李凤娇的语气说得如此云淡风清,可是,对飞儿来说,安迪的出现就是晴天一个霹雳!
把她美好的生活与希望撕得粉碎!焰君煌,你说,从三岁开始,我就驻扎了你的心田,焰君煌,你说,从三岁开始,你就把娃娃一直珍藏在心中,你说,你会爱娃娃一辈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然而,在爱娃娃的过程里,你却有了另外的女人,她还为你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安迪!
“飞儿,你要想开一点,君煌与安迪母亲的感情已经是过去式了,这孩子生了重病……”
李凤娇还说了什么,飞儿没有听下去,她只觉得够了,关于焰君煌与安迪母亲的事情,她是一个字也不想听。
李凤娇将安迪带进屋子里去了,飞儿颤抖着手指,拔通一个早已熟记在心的电话。
“老婆,有事?”
“回来,立刻,马上。”
“怎么了?”“不回来是吧!焰君煌,你可别后悔!”飞儿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世间上,还有几个男人可以相信,当年,她被蒙在鼓里,焰东浩与她同胞姐姐白素宛搞到一起,生出一个白果果,现在,焰君煌却与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安迪,虽然是在与她重逢之前,这个孩子比焰骜整整大了五岁,虽然是过去式了,可是,飞儿一样无法接受,因为,她太在乎焰君煌了,知道事实之时,才会如此撕心裂肺!她要焰君煌回来说清楚,说不清楚,大家都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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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收拾陆之晴噢!(爽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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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安迪的身世揭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9章 安迪的身世揭密!
接了飞儿的电话,焰君煌一颗心七上八下,开车回家的路途中,车子差一点出了车祸,车身都有几处刮伤!
他知道出大事了,一般情况下,飞儿不可能这样在电话里冲着他大嚷大叫,想起电话里的怒吼声以及那句:“你回来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大家都别活了。”
他就猜了个**不离十,当他十万火急赶回来的时候,果然在客厅就看到了安迪抱着一只洋娃娃,与焰骜玩在一起的瘦小身影!
“老四,你终于回来了。”李凤娇好像特别高兴,见到老四的身影,眼睛笑得都眯成一条线!
她们疾步向老四迎去。
这一刻,焰君煌说不出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感觉,他特别嘱咐过她,让她不要把安迪的事情告诉飞儿,这到好,居然连孩子都接了回来,一直反对他与飞儿在一起的女人是他的母亲,他能怎么办?
但,胸间涨满的怒气还是狂倾而出,下颌骨崩得死紧,全身的线条倏地紧崩,眼眸染上阴戾的色彩!
“老四,安迪突然病了,没办法,所以,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家里毕竟条件好一些!”
这就是李凤娇的解释,不合情,也不合理,他找了专门的保姆照看安迪,为什么她硬要把安迪带回来?目的不过是想在他与飞儿之间造成隔阂罢了。
焰君煌的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挥手打落掉花架子的两个花盆,盆栽里的绿色植物掉了出来,连根都从盆子里的特制土壤里掉了出来,两盆绿色植物摔向了地面,盆子被摔得粉碎,可见,喧泄中他心底昂藏多时的怒气!
扫视了客厅一圈,没有预期看到飞儿的身影,男人提步上楼!毫不理会身后女人的疾呼声,谩骂声!
“老四,你是不是疯了,安迪也是你的女儿,是你亲生的骨血,难道你只要老婆,不要女儿了吗?”
尽管李凤娇喊破了嗓子,可是,儿子却头也不回地给了他一个背影,望着男人高大冷昂狂狷的身形,李凤娇有一种预感,从此后,她会彻彻底底失去儿子的心!
焰君煌走上楼,轻轻推门开,眼眸果然在窗台边寻到了心爱女人纤美的身形!
听闻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女人没有回头,神情仍然怔怔地望着窗外!
“飞儿!”一声的戾气化成轻烟,焰君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心爱的女人,告诉她自己曾经那段荒唐的岁月!
走至她身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见她没有反抗,便将她搂得死紧!
“放开!”当他亲吻着她额头的时候,她冰冷的话音袭入耳膜!
“飞儿,我……”焰君煌第一次词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那段往事,虽然,已经过去了,虽然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你妈说安迪是你的女儿?”
飞儿剥开了他紧紧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剥!
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凝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个男人与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但是,这一刻,给她的感觉是如此陌生,她好想看清他,所以,死死地盯望着他。
被她这样陌然的盯视,焰君煌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她面容上的淡漠与疏离,更是让他心痛!
安迪的出现,犹如王母娘娘在她们之间划下的一道星河!
恐怕今生也难跨越的星河!
心爱女人的质疑,让他很难受!他很想告诉她事实,可是,脑海里浮现了一些温馨的画面,所以,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三缄其口!
“是。”他硬着心肠,第一次向她说了谎!
“为什么要骗我?”她没有怒,语气很平静,但,平静的心湖下,潜意识地昂藏着波涛汹涌!
他与别的女人生过孩子,有了一个叫安迪的女儿,他可以大大方方告诉她,飞儿不接受的是,他却瞒着她。
“安迪是一个意外!当年,看到你与焰东浩结婚后,我宿醉了一夜后回了美国,然后,一个叫美菲的女人一直照顾我,有一夜,我们都喝醉了,生了不该生的事情,本来她要打掉孩子的,可是,医生告诉她,她以后都不能再生育,所以,她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在照顾着孩子,我从未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直至前两个月,她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生的伴侣,安迪又得了血癌,所以,她把孩子交还给了我,飞儿,安迪没多少日子了,请你,请你不要计较这么多好么?”
对于焰君煌这翻解释,飞儿并不信,可是,也不是一点都不信。
安迪就是这样的一个意外,焰君煌的解释天衣无缝,让她找不到一点漏洞。
她该生气吗?安迪这个孩子,居然是焰君煌因为思念,而与别的女人生一夜情后的产物,她的存在,与白果果大不一样。
“飞儿,这辈子,我最爱的人是你,我没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几乎都忘记有了这件事了,要不是安迪生了重病,她妈也不会把她送还给我,当时,我与她就说好的,我对她没有感情,只负责她们的日常开销,孩子由她带着,她也答应了,有些事是始料未及的,安迪的日子不多了,美菲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她不会来干涉我们的婚姻,只要你能接受安迪,其实,我们也过去真没什么差别,再说,你应该知道我妈的脾气,她摆明了就是想拆散我们,安迪实际上是她最后的棋子,你别被她蒙骗了。”
焰君煌的话句句在理,飞儿气晕之余,根本没有想到李凤娇居然利用了安迪,现在,她终于后知后觉现,李凤娇存了这样的坏心,如果她生气,岂不是正中老太婆下怀啊!
“所以,别生气了,让我们送安迪最好一程吧!”
焰君煌如此真诚,飞儿还能说什么呢!
她其实也是爱焰君煌的,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离开他吧!她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又走到了一起。
除了接受,别无其他,她与焰东浩结过婚,焰君煌堂堂一个大男人都能接受,焰君煌意外地有一个女儿,她不接受难免会显得小家子气。
见飞儿沉默不语,焰君煌心中大喜,一把抱住了女人猛亲。
女人抬指在他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仅只一次,下不为例!”
“哎哟喂,老婆,你真是太可爱了,当然只有一次,保证不可能,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开玩笑,一次就让他如置身地狱,再来一次,他非去见阎王不可!
“我老婆太伟大了。”他果然没有爱错人,飞儿永远是特别的,她原谅了自己,嘿嘿,焰君煌开心的像一个孩子,抱着她在原地转着圈圈。
“好了,好了。”她头晕死了,抱着头狂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嗯!”男人这才把她放到地面,伸手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
满嘴的血腥味让陆之晴一直作呕,回家后,她去了洗手间刷牙不止上百次,可是,不管她怎么样濑口,总感觉口腔里一直有一股子血腥味儿,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一想到那只泰国人妖,她就呕心想吐,连包扎也吃不下,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然后,她终于憋不住了去医院抽血化验!
第二天,她去医院拿了化验结果,当她看到化验单上几个大字时,吓得她灵魂出窃,四肢冰凉。
不,不,不,她猛烈地摇着头,仔细看了看,还是那几个字,她不是文盲,千真万确化验单上写着那几个字,然后,她做了许多项检查,都是同样的结果!
突然间天昏地暗,她晕倒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她看到了有许多的身着白袍的医生与护士向她围拢过来。
当她悠悠转醒,张开双眼,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世界,她躺在病床上,病房里没一个人影!
而她的手掌心里还捏握着那张寅判她死刑的化验报告!
她从病床上撑起身,踉跄着步伐走出病房,走向了化验室,颤着声音,泪眼汪汪地询问着:“医生,这是真的么?”
医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从她手上拿过单子一看,皱头拧深。
用着非常认真的语气回答:“小姐,当然是真的,你在怀疑我们医院的设备吗?”
陆之晴受不了医生向她投射过来的鄙夷眸光,所以,她抓过了单子转身就奔出了化验室。
那只泰国人妖果然有艾滋病,而她因为咬了人妖一口染上了那种病毒,刚才那个医生猬锁又恶心的眸光,好似怀疑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才会染上这种病。
可是,他是一名医生,应该懂得,染上这种病的途径,不单单只是性,还有血液传播啊!
陆之晴来到街头,感觉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从此,她陆之晴的人生一片阴暗潮深,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啊?
望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影,整个世界仍然一片喧闹,欢腾,并不因为她悲惨的人生而染上半点悲哀的色彩!
苍天啊!她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啊?
陆之晴欲哭无泪,想到自己来日不多了,陆之晴哭都哭不出来,她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的理想都没去完成,她不想死,但,是否死神已经在向她招手了,艾滋病啊!绝症,就算是国外医生也都束手无策啊!
想到自己快要死了,人生没有希望了,她就开始在街道上乱窜,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一辆小轿车驶来,嘎止一声停在了她的脚边,车轮离她的脚尖不过寸许的距离,让她一张脸吓得雪白,好半晌才元神归位,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了身体,到天边游了一回。
“想死去跳河,或者上吊,妈的,真是一个精神病。”
“是啊!就是一个疯婆娘!”
“压死了你,老子还跟着陪葬!”
“滚!”见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像一尊雕像,男车主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推了她一把,陆之晴被推倒在地,坐在冰凉的水泥地面,响彻云宵的车喇叭声惊醒了她,可是,她仍然用着一双清冷的眼睛望着车主,望着一长串因为她堵塞的车辆,望着那些不断从她眼前跑过的车影,还有不停晃动的树影。
“找死。”车主咬牙切齿,拎着她的手臂,把她抓起来狠狠地扔向了人行道,鼻子碰到了地面,鼻孔一热,然后,有黏乎乎的液体从鼻腔里流出来,她伸手一摸,满手心都是血,阳光下,鲜红的血汁,让她背心麻黑,脊背一片冰凉!
艾滋病三个字不断在她的脑海里缭绕!
她笑了起来,大笑起来,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身,一边走,一边摸着自己的鼻子,鼻梁骨有些疼,由于她不断地笑着,被路人看成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精神病患者!
街道的隐蔽处,一辆豪车停靠在那儿,车厢里坐着一对男女,两人隔着车窗望着前面那个渐渐消失在尽头的凄凉的身影,相视而笑。
“天耀,你真的太棒了!”展颜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别看焰天耀平时吊儿即当的,整起人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太棒了,她展颜真是甘拜下风,看到陆之晴贱货吓得那么惨,她在心里拍手叫好,真是为飞儿与焰君煌出一口鸟气,看这个姓陆的女人以后还敢这样嚣张不?
被最爱的女人夸,焰天耀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展颜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喂,天耀,万一她现了岂不穿帮了。”
“她现不了,我已经封了口。”医院里的那几个医生,焰天耀用钱早打点好了,给的钱很多,足够遮口费了。
帮陆之晴找泰国人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这个对策,否则,泰国人妖也不会让硬是与陆之晴拉扯,诱她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并刻意在她面前提了‘艾滋病’三个字!
“唉,只可惜是假的,如果这女人真能患上这种病绝症,飞儿与你四哥从此就能过幸福日子了。”
展颜感叹只是吓一吓陆之晴,不过,这种事拖不了多久,她肯定会知道的。
“等她现真相的时候,也已经精神折磨很久了,还有,在京都,我都打了招呼,化验室全部都会诊断她得了这种病,不死都难了。”
是想把陆之晴慢慢折磨而死。
“可是,陆之晴也是名门之后,她舅还那么有势力,她不知道去找人查啊。”
“你没看她刚才的表情么?她完全没有一丝的怀疑,信以为真啊!”
老实说,焰天耀感觉这是有生以来,自己做的最棒的一件事情,爽毙了。
甚至还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好似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感受他焰五爷的喜悦。
“臭美吧!”展颜白了他一眼,呵呵轻笑着钻进了他的怀抱!“妞儿,大爷高兴,索一个吻,或者,你赏一个吻,二选一?”
“不选!”
“意思就是两者都要,原来你瘾这么大,好好,爷都满足你。”
说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至了女人的额角,眉心,鼻梁。“焰天耀,你就是地地道道的一个色胚子!”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所以,色胚子才有人爱。”
男人的油腔滑调展颜是招架不住的。
两人在车里展开了一场非常精彩的搏击战。
车震持续了很久,直至一名身着黄大卦的交警走过来敲车窗提醒他们,他们才不得不停止了战争,焰天耀不急不慢地旋转着方向盘,转过脸,见女人脸颊上一片红晕,他再度吹了一声口哨。
“妞儿,瞧你欲求不满的样子,大爷我真是心疼啊!”
“去你的,焰天耀。”真是个死鬼,居然让她面临这种困境,刚才,她都怕死了,深怕被那名交警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如果再给她们拍两张照片下来就死翘翘了,以后,她展颜还如何见人啊!
焰天耀把展颜送回了家,想冲进屋子里去,却被展颜拦在了屋外。
“妞儿,胆子变肥了,居然敢拦大爷我。”
“你,你回去吧!”展颜冲着他挥了挥手,可是,焰天耀说什么也不离开,刚才在车子里,他都还没有进去,只是做了一些前戏,那个烂交警就杀过来了,让他一把火憋在了心里,现在,那把火不释放出来,会把他堂堂七尺男儿给憋死啊!
“妞,我只想看看那株兰草。”他送给她那株爱情兰,他想看一看它长绿一点没有,当然是借口,其目的还是想把女人压在身下好好地恩爱缠绵一番。
女人也不是傻子,那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不理他的惨叫声,径直骂着:“焰天耀,滚啊!你滚不滚?”
展颜一这拧着他身上的肌肉,一边怒喊着,再不滚,等会儿邻居出来了,准又用那种鄙夷的眸光看待自己,上次,焰天耀送她回来,她们就在门口打闹了一番,邻居大妈直接进屋就甩上了门,门还甩得特别的响,是故意甩给她听的,借此来宣示她对她们的不满,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有伤风化,这不比是国外,中国人没外国人思想开放,男人女人在一起,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抱一下亲一下,那样会被人看成是怪胎的。
“好,别拧了,我滚。”焰天耀见她吃了称砣铁了心!肌肉麻之际,只得举双手投降。
见焰天耀求饶,展颜终于停了手。
“妞儿,你等着,等我娶你,你再也逃不掉我的魔爪,哼!”
焰天耀冲着她张大了嘴,想化成一只庞大的野兽,将女人一口吞入腹中,融为一体,就可以永远不分离了,分离的日子,即便是短暂的,他觉得难受死了。
总之,他就是巴不得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与她腻在一起。
当然,私底下,他也在盘算着如何把她弄回家,将她日日囚禁在身边,好让他宠幸她,给她一起过幸福而甜蜜的生活!
“等着吧!等你胡子长青了,我也许会嫁给你。”
“胡子长青了,你娃都替我生一大堆了。”
“去,没个正经,闪了。”焰天耀对展颜说话永远没个正经,所以,展颜懒得与他废话,直接挥了挥手推门闪进了屋子,给了他一道冰冷的门板。
焰天耀站在门前,眼睁睁看着门板挡在自己的面前,隔绝了他的视线,让他再也看不到自己深爱的女人。
他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走向了车子,坐进车厢,驱车离开,一路上,心情大好地哼唱着一首流行歌曲:“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
展颜就是他的黄蓉,他就是展颜的靖哥哥,他会给她完美的爱情。
焰天耀哼着歌儿进屋,在客厅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略微有些吃惊。
“焰骜,你女朋友吗?”焰天耀将车钥匙扔到了沙椅子上,给了侄儿一记飞吻,笑嘻嘻地询问着焰骜。
“拜托。”焰骜冲着他翻了一记白眼。
“她比我大五岁啊!怎么可能是我女朋友,我喜欢比我小的。”
焰天耀捏了担侄子的小鼻头,笑着打趣:“你小子真早熟,才五岁,就说喜欢嫩的。”
“老五,你教坏孩子了。”李凤娇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拿着牙签,叉了一块苹果送到了安迪面前!
“谢谢奶奶,我不想吃!”安迪礼貌地向奶奶道着谢。
“奶奶,这苹果不好吃,有点儿苦。”焰骜也冲着李凤娇摆了摆手。
“去。”李凤娇拍了一下焰骜的屁股!轻声骂了一个字。
“伯娘,她是谁啊?”焰天耀夺过李凤娇手中的果肉送往了嘴里,慢慢咀嚼之际问出了口。
“你侄女啊!”
“我几时又多了一个侄女?”焰天耀略微有些吃惊!
而且,还已经十岁了,比焰骜整整大了五岁啊!
“是你四哥在国外与一个美菲所生的孩子。”
这句话如一记惊雷,轰得焰天耀急忙从沙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果肉因为没及时下咽而咳嗽出声。
“天耀,你多大的人了?”真是的,李凤娇在心里暗骂着这个浪荡子,败家子,花花公子,只有焰啸虎一翻好心,换作是其他人,早不管他了。
吃东西也会被哽,哽死算了。
焰天耀毫不容易咽下了哽在喉间的苹果,眸子张得极其地大,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孩是美菲生的孩子的。
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姑娘猛瞧,细看之下,才现,姑娘的确某些地方太像美菲了。
美菲,想到美菲这个人名,他一颗心开始狂猛乱跳,神情焦灼不安。
“伯娘,她不是应该在美菲那里吗?”
即便真是美菲生下的女儿,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美菲谈恋爱了,想嫁人,所以,我就把她接了过来,天耀,重要的是,安迪生病了,血癌!”
这句话如一把柄首一样狠而准地,毫无预警刺入了他的心里,将他的五脏六俯割破辗碎!
血癌!听到这两个字,焰天耀浑身都在打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整个脑海就只剩下两个字:“血癌!”
努力从沙椅子上撑起身,颤颤魏魏走到姑娘面前,凝望着她的五官,混血五官,他的心又说不来的痛苦。
抬手一把将姑娘抱进了怀,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孩子快透不过气来。
“安迪。”他喊着孩子的名,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孩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孩子,然而,却是他与孩子的绝别。
踉踉跄跄上了楼,跌跌撞撞冲向了房里,焰君煌正在低首看着手上的案卷,听到仓促的脚步声,抬首,见到门口伫立的男子,嘴角勾出笑痕。
“老五,回来了?”
“四……哥。”焰天耀感觉这声音太低沉暗哑,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老五,你咋了?”焰君煌见老五面色惨白,眼窝青,赶紧从椅子起起身,绕勃桌面迎向了门口的焰天耀。
“四哥。”焰天耀闭了闭眼瞳,眼睛一片酸涩。
“四哥,为什么要把安迪接回来?”
“因为,她生了重病。”
见焰君煌的回答与李凤娇一样,焰天耀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一下子,感觉自己犹如置身冰窖。
“老五。”焰君煌知道他担心什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安慰道:“安迪很勇气,也很乐观,坚强,她是一个好孩子,虽然时间不多了,可是,她却在努力地过好每一天,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事情已经成这个样子。”
听了焰君煌的话,焰天耀心情更沉重了,满脸的内疚与不安。
“四哥,为什么要说安迪是你的孩子?”
刚才,李凤娇明明告诉他,说安迪是四哥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四哥要这样说?
闻言,焰君煌沉默了,焰天耀又说:“四哥,安迪不是你的孩子,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
他不要四哥为他背黑锅,当年,在美国的日子,是他与美菲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当她怀上孩子之时,他们之间那份浓烈的感情却慢慢转淡。
要不是当初美菲有病,她也不会生下安迪,事实证明,生下安迪是一个错误,安迪一个可怜的女孩,在世没有享受过一天父亲的疼爱,所以,他很内疚。
安迪就是他焰天耀在国外始乱终弃后的产物,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洗心革面,再也不敢去外面沾花惹草,可是,四哥是在替他背黑锅啊。
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他居然为了他向自己身上泼脏水。
“因为,她本来就是我的孩子。”焰君煌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不,四哥,你没必要这样。”
“都是我的错,四哥,打我吧。”焰天耀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出安迪的出现,会给米妞与四哥造成隔阂。
四哥与米妞历经磨难,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他不能让安迪把这对有情人分开。
如果米妞不原谅四哥,那么,他就是破坏四哥终身幸福的罪亏祸首。
说着,他执起了焰君煌的手打向自己的脸颊,焰君煌捏起了拳头,甩开了他的手。
冷斥道:“老五,不要这样,我与米妞不同,我们之间毕竟还有焰骜一条情感的纽带,而展颜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
由于考虑到了方方面面,所以,焰君煌选择了自己替老五背这黑锅,哪怕顶着飞儿不原谅他的危险。
“可是,要我怎么说,四哥,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感谢你。”这份情,他焰天耀这辈子都还不起啊。
四哥到底有多爱他,才会替他背这只沉重的黑锅。
“傻小子,我是你哥,这样说是不是太见外了?”
焰君煌伸出手,与他的紧紧地交握,他说:“如果想偿还这份情,那就努力幸福吧!只有你幸福了,我的这份儿付出才会真正得到回报。”
“好好待展颜,她是米妞最好的朋友,也是一个活得不太容易的女人,我会努力守住这个秘密,你不用替我担心,米妞已经原谅了我。”
焰君煌给了老五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初,他出国留学,老五硬要跟着去,然后,在他的学校遇上了美菲,便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不久后,美菲怀孕了,她哥哥跑来找他,让老五娶了美菲,可是,焰天耀却理直气壮地告诉美菲的哥,他已经不爱美菲了,他们好聚好散。
美菲的哥是一个没文化的野蛮人,当时就休理了老五一顿,把五老五差一点打残了!
美菲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在学校呆不下去,休学了,有一天晚上,美菲的哥,那个野蛮人找来了,亮出一把刀子,说是美菲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美菲有个三长两短要找焰天耀拼命,焰天耀当时只有十几岁,少不更事,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吓得魂不附体,直往四哥身后钻。
焰君煌去医院探望了美菲,与她交谈了一翻,美菲终于同意与焰天耀分手,并同意生下孩子自己抚养,由焰家按月打过去一笔抚养费。
这是焰君煌与美菲之间的秘密,为了能保住焰天耀的前途,焰君煌选择了用钱摆平一切,焰天耀一直以为美菲把孩子打下来了,以为四哥用钱摆平了一切。
焰君煌动用了关系替美菲办理了休学手续,并承诺托关系让校方给她毕业证书,美菲这才带着哥哥离开了纽约!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焰天耀不知情的情况下生的,这十一年来,焰天耀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所以,安迪的出现才会给他当头一棒,轰得他找不到东西南北,要不是因为美菲那个人名,提醒着他当年在自己身上生的真实的事情,他几乎都快忘记了在自己的生命生一起荒唐事件!
美菲在他的印象里也模糊了,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十七八岁,年少无知,却毁了一个姑娘的一生,更是让一个本不该来到世界的女孩来到了这个世界,给了她生命,没有给她安逸的生活,却给了她悲惨的人生。
他是一个多么窝囊的男人啊!
“安迪没多少日子了,血癌晚期,让我们送她最好一程吧!”
焰天耀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一滴湿湿的东西滑下,他知道,是他晶莹的泪水,点了点头。
轻轻溢出一个:“嗯!”
雷家老太太过生日当天,焰君煌身着军装,一身威严地与飞儿去参加了寿礼!
雷家在京都倾权的地位一点也不逊色于焰家,雷家老爷子如今还是政界的一名官员!由于还在政坛上混,雷家老太太作八十大寿,自是让众多商政界的朋友送来贺礼!
不过,雷战南之父雷敬天却对外宣称,上头三令五申不准操办红白喜事,不能铺张浪费!
所以,家母做寿不收礼钱,只欢迎大家前来热闹热闹即可,来了就是给了雷某人面子,此番说词无人会去反驳,毕竟,雷敬天不是泛泛之辈,不仅是一名声名远播的虎将,重要的是他有脑子,与焰啸虎相比,他更有智慧!
说得难听点,焰啸虎虽然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却是有勇而无谋。
而这位雷将军却是智勇双全!很是受上头的赏识与器重。
雷家老太太的寿宴是以自助餐的形式进行!
宴会厅很大,天花板上吊着华丽贵气的水晶灯饰,灯光洒照在屋子的每个角落,让宴会厅明晃晃,亮如白昼!
四周分站着笔挺的军人,如颗颗高山上屹立不倒的冷松!
水晶灯饰的四面都挂着彩色的汽球,整个宴会厅显得十分气派,大家端着红酒,各自找着熟悉的朋友谈天说地,碰杯声,交谈声不绝于耳!
骆北城也来了,今天没穿正式军装,只是一身浅色的西装,看起来有几份谦谦君子的儒雅气息!
“喂,骆子,没想到你会来?”焰君煌与人寒喧一翻,看骆北城从正门里走入,举步迎上前。
“我也收到了请贴。”是的,他收到了请贴,当然不可能不卖雷将军的面子。
所以,他丢下了繁忙的公事前来参加!
“骆子,最近在忙啥啊?整天不见一个人影。”
“还不是忙那些事嘛!”骆北城刚从服务生托盘里端起一杯葡萄酒,忽然,眼尾扫到了一抹身影,一个v女人的身影,女人扎着一条马尾,黑体恤,牛仔裤,打扮很清纯,只是,这身装扮是否不太适合呆在这个圈子里。
瞧其他的女士,全部都是露肩晚礼服,满身的珠光宝气,她与人家相比,显得寒碜不说,更是有些格格不入啊!
可是,让骆北城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女人回头的那张脸,那张脸太过于熟悉,化成灰都认得。
女人也看到了,两道火辣辣的眸光在虚空中交缠!
女人调皮地向他伸了伸舌头,抬手向他身下指了指,然后,一双玉手卷在了唇边,说了一句唇语。
骆北城会读唇语,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是六个字:“纪念品我留着。”
骆北城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裤档,轰得一声,犹如引爆了一汪油田,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剔光了他的毛,拿去当了纪念品珍藏着,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羞侮他,骆北城一张俊颜如天边的红烧云。
抬头,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骆北城暗自低咒了一声,又让她给逃了,雷晓,今天,你不可能还逃得掉,他非抓到她,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然后,不理身后焰君煌的呼唤声,迈着步伐,径自向女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飞儿端着酒杯靠了过来,望着骆北城消失的方向,轻问焰君煌:“骆北城才来就走了吗?”
焰君煌扳过她的脸,拉回她的注意力,轻斥:“你那双眼睛只能看你老公我,你没现么,你老公我今天很帅啊!”
“真是个自恋狂!”飞儿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轻戮了一下!
------题外话------!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暮哥要码大结局了,从明天开始,请假码大结局,飞儿到底有什么身世,与君煌之间还有什么渊湖,李凤娇什么来头,都会在大结局里一一揭晓,骆北城与雷晓会呈现什么精彩的故事。
以及,老五与展颜能不能走到一起。票子啊,暮哥要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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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安迪的身世揭密!
校园港
正文 精彩大结局! (回味无穷)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精彩大结局! (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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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北城沿着那抹背影追了出去,当他拔开了人群追至了门边,却再也没有见到那抹纤美的背影。
娘的,雷晓,又给逃了。
骆北城在心里暗自大骂,想着下身被剔掉的毛,他气得一张脸刹时黑成了锅底,这个女人敢挑战他骆北城的权威,只有这个女人敢,他不给她颜色瞧瞧,还当他骆北城是病猫。
真是气得牙痒痒的。
端着酒杯又转回了宴会厅。
“喂,北城,是不是看见你的真命天女了?”焰君煌手上的杯子给他杯了一下,然后,打趣着笑说。
“没有,老四。”骆北城将飞儿拉至了一边,悄声在她耳畔了低嘀了一句:“那件事你告诉他没有?”
飞儿眼色有些黯淡地瞟了焰君煌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最好别说。”骆北城再次嘱咐!“嗯!谢谢!”飞儿点了点头,骆北城故意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果然,焰君煌挺拔的身形立刻就闪到了他的眼前,一把拽住了飞儿的手臂,揽进了怀里,占有性十足地冲着他嚷:“喂,骆子,想女人,这宴会厅里到处都是。”
“老四,我只是给飞儿说一些事。”老四醋劲儿那么大,让骆北城兴起了逗弄他的念头。
“什么事?”焰君煌刚才见她们俩个当着他的面儿窃窃私语,心里就有些难受,飞儿与骆北城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见骆北城抿唇偷笑,焰君煌再次追问出:“说啊!什么事?”
“哎呀,君煌,都是一些往事,与你无关的往事。”飞儿怕自己无法再生孕的事情穿帮,所以,及时转开了话题。
“北城,你老大不小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啊!”
她关心骆北城的终身大事,然而,骆北城却不屑地摇了摇头。
“除非你能克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否则,这辈子,我就单身到底了。”
这话触到了焰君煌神经,他十分不满地白了骆北城一眼,嗔怒道:“骆子,咱们是哥们儿,朋友妻不可戏,你这样明白张胆当着我的面儿,与我老婆打情骂俏,你当我是死人哪!”
汗,这家伙是真生气了。
“喂,老四,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美人你已经抱回家了,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啊!”
“晚上连一个暖床的都没有。”
骆北城哭丧着脸,然而,焰君煌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一把将飞儿搂得更紧,不停地亲吻着飞儿的脸蛋,鼻梁,最后是嘴唇!
“喂,焰君煌,米飞儿,要不要搞得这么火热啊!”
这俩口子是存心想气死自己啊!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儿搞得那么煽情了,亲了脸,又亲鼻,亲了鼻子又亲嘴唇!
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有损军人形象,简直就是有伤风化!
“你嫉妒还是羡慕啊?”离开飞儿的唇,焰君煌眼眸底的笑意勾深。
“骆北城,告诉你,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一个与飞儿一模一样的,这辈子,你就跟我光棍到底吧!”
焰君煌话音刚落,会场就响起了一阵巴掌声,原来是台子上有几抹人影走出来,雷将军牵着白苍苍的高龄母亲,雷老夫人穿着一件昂贵面料的旗袍,仪态万千,美丽端庄,标标准准的名门夫人风范。
舒展了眼角的皱纹,老夫人向大家点了点头,拿起了了手上的麦克风,抹了口红的红唇轻启:“谢谢大家赏光,非常谢谢!”
“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我正式向大家宣布唯一孙女儿雷晓回国的日子,晓晓学得是财经,以后,在工作中,还望朋友们多多照顾!”
雷老夫人说完,把话筒递给了从后台款步走来的女人,女人身着一件白色露肩式晚礼服,头梳于头顶盘成了一个结,头顶戴了一顶皇冠,气质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间,就仿若二十世纪从皇宫中走出来的美丽高傲的公主。
顾盼生辉,颠倒众生,公主轻唤了一声‘奶奶’,从雷老夫人手中接过了话筒!
再给奶奶来了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然后,拿着话筒,站在了摄影机前:“各位尊敬的长辈,兄弟姐妹们,谢谢你们来参加我奶奶八十大寿,我祝大家心想事成,工作顺利,祝我奶奶能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刚说完,台子下就响起了如雷贯耳的巴掌声!
而且,一声比一声激烈,果然,雷蓝的样貌引起了现场轰动,主要是她长得太像一个人了。
大家齐刷刷的眸光向飞儿与焰君煌扫射了过来。
飞儿见到雷晓上台的那一刻,整个人也蒙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嘶吼:台子的那个女人长得与自己好相像啊!
焰君煌也有些惊呆,然而,用惊呆根本不能形容骆北城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刚才还在追寻的女人,居然一眨眼就换了一身装束出来,跑到了台子上去。
摇身一变,成了雷将军的小女儿雷晓!
念完财经大学,刚从国外归来的名将千金!
雷晓,对,她一直没有隐瞒她的身世,她跑到夜总会去当陪聊女,是故意耍他的。
真是气疯了,陪聊女变成了名将千金,让骆北城惊掉了下巴,他狠狠地望着台子上仪态万千,纵容不迫的女人,心里气得像猫抓了一样。
雷晓讲完话,又把话筒递给了雷将军,雷将军仍然是说了一番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的话。
大家便端着自助餐,连吃连聊着,聊得那么开心。
有人找焰君煌有要事相谈,飞儿独自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极了,望着琉璃台上一盘一盘的自助餐,飞儿只尝了一些甜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喝了一口红酒,转身,就见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向自己走了过来。
“小姐,你好。”
“你好。”飞儿的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她看人一向不准,见了几次通常情况都不会记住人家的模样。
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贵妇,从她穿戴就可以看得出,她的身份非同凡响,所以,她笑咪咪地回答。
“找我有事吗?”
“亲爱的小姐,能荣幸知道你贵姓么?”
贵妇的态度很和蔼,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我叫米飞儿。”
“米?”贵妇的眼睛在她身上迅速瞟了一圈,然后,冲着她点头笑了笑:“我是战南的母亲,不要客气,希望你玩得愉快。”
“谢谢。”飞儿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雷战南老妈,也就是这场宴会的女主人,雷将军的妻子。
“那边客人多,我先过去一下。”雷夫人转身离开,飞儿冲着她摆了摆手,然而,在飞儿转身离开餐桌的时候,并没现,雷夫人停驻了步代,回首,凝望向她的眸光变得幽深几许。
飞儿撩着裙子四处找不到焰君煌的身影,只好一个人先回了家。
刚步进家门,就看到李凤娇与焰啸虎坐在了椅子上,面神有些冷厉,似乎正等待着她归来一般。
“爸,妈,这么晚了,你们还没休息啊?”
李凤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指着桌子上的一份诊断书,道:“米飞儿,你先过来看这个吧。”
“什么?”飞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即然,李凤娇让她看,她也不好说一个字不。
走过去,拿起了诊断书,迅速浏览完毕,她的面色变得惨白,然后,嘴角开始颤动,然后,她笑了,笑到几斤难以自抑。
“米飞儿,你疯了不成?”李凤娇从沙椅子上站起身,尽管这样站着,却仍然只能及飞儿的肩膀,在身高上,飞儿是占优势的,所以,她没办法居高临下的直视着这个女人。
“你想把这个拿给君煌看?”
“为什么不可以?”
“你以为他会相信?”从来没有这一刻,她好恨李凤娇,这个女人为了逼走自己,真是无所不用其及。
什么手段都使遍了。
“这份诊断书是假的。”飞儿拿起来一把将诊断书撕得粉碎,将手中的碎沫丢弃到了地面。
“米飞儿,这只是一份复制的,真正的那份在我房间里,即然,焰骜不是老四的孩子,你就给你带着他滚。”
笑话,天大的笑话,冤枉,太冤枉了,李凤娇居然说焰骜不是焰君煌的孩子。
焰骜是谁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啊!
“妈,你不要因为对我成见就信口雌黄,当初,我带焰骜回国的归候,君煌带着他做过亲子鉴定的。”
飞儿为自己据理力争,即便是要离开焰家,她也不能背上这样的罪名,她的焰骜本来就是君煌的亲生骨肉,李凤娇太狠毒了,为了逼走她,连焰家的骨血也不愿意承认。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而焰啸虎,焰家的一家之主,焰家最大的家长,一直就坐在一旁一声不啃,无可厚非,他相信了李凤娇的话。
“那个亲子鉴定是假的,两天前,我拿着那张亲子鉴定去找了那间医院,那里根本都没有上面签署医生的名,米飞儿,老四爱你,居然连你的私生子也愿意认成是自己的儿子,他被情爱冲昏了头,失去了理智,可是,我们不糊涂,你带着你儿子滚吧,让我们俩老眼不见心为净。”
“爸,难道你也有相信她的话吗?”飞儿绝不会就这样离开,她不可能让人家为焰骜冠上私生子的名。
而且,她是冤枉的,除了焰东浩,这辈子,她只给过焰君煌,现在,李凤娇说孩子不是焰君煌,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
“米飞儿,你给老子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欺骗我,焰骜是谁的种,你比我们都清楚,别给老子演戏了,趁老子现在心情还好,你赶紧收拾行李,带着那个私生子滚蛋,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母子在这座城市没有立足之地。”
焰啸虎语毕,从沙椅子上站起身走向了卧室,给了飞儿一个冷酷绝情的身影。
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印象里,他抱着焰骜,一口一个亲亲宝贝儿地叫,看得出来,他非宠溺焰骜,因为是他最疼爱儿子的儿子。
可是,如今,只是听了李凤娇一方馋言,他就来一个翻脸不认人。
“焰骜长得那么像君煌,他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儿子?”
飞儿枉想做最后的挣扎,气急败坏地冲着李凤娇大嚷。
“不要这样激动,长得像,你要让我说得更清楚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将你这个女人真面目揭穿。”
李凤娇招呼来一屋子佣人,当着众人的面儿,指着飞儿残忍无情地道:“这个女人为了嫁给老四,嫁进焰家,做了许多丑陋不堪的事情,第212章轻松一动,手上的刀子掉出。
抬脚在她腿肚子上一踢,美菲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他们的面前。
美菲被警察带走了,她将被公安机关引度美国,接受最严厉的宣判,无论她受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她持刀杀人就是罪恶不赦,焰天耀本想饶过她,可是,她伤了展颜,这他最最最不能饶恕的。
医院里,焰天耀手足无措地站在手术室外,大手抓着把满头丝抓乱,焦急万分地不知道是第212章骨眼儿上,他真不敢再帮老五说话,这件事情,他帮老五掩盖的太多,如果不是美菲因思女心切,得知死讯从美国赶过来,无法面对一切,失去理智,恐怕这件事情将会永远石沉大海,展颜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知弟莫如哥,老五已经够纠心的了,他就没必要再去责怪他了。
“告诉你,如果展颜没办法醒过来,焰天耀,我找你拼命。”
在她们争执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几个身着白袍的护士将刚做完手术的女人推了出来。
焰天耀几乎是第一时间扑过去的。
“展颜,对不起,对不起。”他急切地,真诚地,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
展颜缓缓张开眼瞳,苍白着唇色,凝望向他的眸光渐渐变得灰暗,里头的希冀之光也在一点点的熄灭,她对他失望透顶,不想看到他的着急的容颜,别过脸去。
焰天耀望着展颜苍白的脸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绝望在蔓延。
“颜。”飞儿见此情况,为怕老五尴尬,走上前,抓住了展颜的玉手,手指触到了冰凉让她心抽痛了一下。
她们是同生共死的闺蜜,展颜这个女人,是她这辈子唯一用真心对待的好友,一生的挚友。
进了病房,护士交待了一些事后退了出去,病房里,就只剩下飞儿与展颜这对好友了。
两个女人沉默了一阵,都没开口说话,展颜望着天花板,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从鼻梁一直掺进了嘴里,第一次,为了焰天耀而哭,泪水的滋味咸咸的,湿湿的。
“颜,我知道你很痛苦,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儿照顾你。”
飞儿向单位里请了几天的假,让焰君煌先回去照看焰骜,包括焰天耀,她自己留下来照顾展颜,可是,老五说什么也不离开,就那样直直地站在了病房门口,低垂着头,不理从他身后经过医生护士,病人奇异的眸光。
“老五回去啊。”见老五像一根红甘蔗一样不听自己的劝,飞儿不再管他,直接‘哐当’一声甩上了病房的门。
飞儿坐在床沿上,试着与展颜一起交流说话。
“展颜,还记得那次你为了骆北城受伤躺在医院的事吗?”
展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颜,那时,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焰君煌,你说,他长得很帅,是京都重量级的人物,你知道,当时,我心中的感受吗?”
生不如死啊!不过,她愿意把最爱的男人让给展颜,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展颜,后来,李凤娇与焰啸虎两人到她的住所请他离开焰君煌,她从那片雪地里走出的时候,遇上骆北城,就那样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句:“你可以娶我吗?”
没想到歪打正着,原来,骆北城已经爱了她整整十几年,而展颜也是从他到学校当教官的时候爱上他的,这命运,轮来轮去,最后就成了一个死结,好不容易解开了这个死结,老天为展颜关上了一扇窗户,为展颜开了另一扇窗的时候,没想到中间却插进了这样一段幺蛾子往事!
“因为想把焰君煌让给你,不想伤害你,所以,我百般的逃避与他的感情,当时,你得了语言障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到医院探望你,你妈不肯原谅我。”
回想着那段往事,飞儿幽幽叹了一口气,然后,抓起了她裸露在被子外冰冰凉凉的纤手。
压低了音量,轻轻地说:“展颜,我看得出来,你已经完全走出了骆北城带给你的伤痛,我很为你庆幸,那段往事已经过去了,老五当时只有十八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对于美菲也只能说是不再喜欢了,连爱都算不上,只是,做出这么过份的事情,得承担后果,他虽说没对安迪负责,可是,现在,他不是得到了报应,你就是他的报应,你这样对他,让他心里悬吊着,他一直还站在门外,站了这么久,展颜,他已经悔改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为他着想一下,我希望你能与他开诚布公谈一谈,人生,得一段真爱不容易,即然,你已经对他大大改观,就请原谅他吧!他是真的很爱很爱你。”
展颜仍然抿唇一句也不说,飞儿望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起身向门外走去,打开了门,焰天耀抬起了头,飞儿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每走一步,仿若都踩在了刀尖上,展颜的沉默凌迟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展颜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飞儿望了她们一眼,悄悄阖上房,转身离开!她希望这对有情人终成卷属,如果展颜不爱老五,也不会在危急关头为他当刀子,有些心意,是得在危急关头才能测出一个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焰天耀站在床畔前,俯首望着病床上如一个玻璃人儿般苍白的女人。
心口绞痛,她身上的伤口是为他挨的,最该被捅刀子的那个人是他,而并非是展颜!是他让她躺在了这里,这个女人,他曾捧在掌心,爱了么多年,爱到心口酸疼,他喜欢她,从见面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去美国的这几年,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说也奇怪,以前,与一个女人交往,最多不超过两个月,他连人家长得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包括美菲,美菲曾为他生过一个孩子,实则上,他们也只交往了不到四个月,那四个月里,他将美菲宠上了天,所以,美菲对他爱得不得了,对他做出了许多勾引之能事,那时,他初尝人世男女雨露,两个如胶似膝,可是,后来,他慢慢现,他与美菲实际上性格不合,他连看了一眼其他女人都不可以,只要多望上两眼,回去后,美菲定会与他吵过没完没了,他也是一个孩子,美菲对他的感情太过于灼烈与激狂,美菲的爱把他的脖子勒住出不过气来,仿若要窒息一般,所以,后来,他选择了放手!
后来,回国,他也与其他女生交往过,可是,都只是几夜风流,但是,自从喜欢上展颜以后,他就收敛了所有的放浪形骸的行为,对展颜死忠,去了美国,心心念念的还是展颜,得到四哥的召唤,他便马不停蹄地回国,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去找了展颜,尽管她给了他冷脸子,可是,只要看一看她,他也是幸福的。
他从来就没有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只除了展颜!
“展颜。”喉头有些滞,眼角酸涩,是他以前抛弃了太多的女人,所以,老天报应到了他的手上,在展颜这儿栽了跟头,就是老天对他游戏人间最大的惩罚。
“对不起,我知道安迪的事情只不过几天,我从来都不知道有安迪这个女儿,是四哥一直瞒着我,是他自己承担了一切,展颜,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说,我也不敢乞求你的谅解,我只想对你说,自从在训练场见到了你,那年那夕从此成追忆。”
那年那月那日那夕从此成追忆,多美好的一句话。
展颜听了,眼角的泪水落得更猛,玉手狠狠地抓住了被单,将白色的被单皱得变了形。
她很想原谅他,可是,如果将自己交给了他,她怎么能够保证以后焰天耀不会再变心,对一个女人始终终弃,如果她也是美菲的下场呢,展颜不敢想。
一阵冗长的沉默,让焰天耀等待的心倍受煎熬,他在待等展颜的宣判,等待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展颜启唇说话了:“焰天耀,我们分手吧!”
这话已经在心里酝酿了千百遍,话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绝决!
突然间,焰天耀听到了自己心碎裂的声音,卡嚓,心碎成了片片!
五指收握成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良久,咬牙吐出:“好,展颜,我给你一段时间平复心情,想分手,门儿都没有。”
总之,他绝不会放手,这辈子,他焰天耀非展颜不娶。
语毕,他转身,脚下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是那很么艰难!
焰天耀高大冷沉的身形在展颜的视线中渐渐变得模糊,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当焰天耀终于消失在病房门口后,展颜压抑多时的泪水终于狂倾而出,失声痛哭出来,无人的时候,释放出心底最深的无奈与伤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命苦?
以前受骆北城,一直是自己在唱独角戏,现在,好不容易把爱转到了焰天耀身上,却得知了他曾经的风流韵事,美菲与安迪的出现,似乎是在她平静的心湖上丢了一枚炸弹,她只知道自己想静一静,不见任何人,不想任何事!
*
陆之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到半个月,她整个人就瘦了一圈,简直瘦得不成人形了,都是那病给闹的,想着那病她心里就烦躁不安,艾滋啊,没几个人得了这种病还能心态保持与原来一样。
她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自己清瘦的脸颊呆,左看右看,脸上的肌肤也没有任何变化,只除了瘦一点以外,也不见肌肤上有红斑什么的。
这件事情,也不敢告诉家人,万一哥哥嫂子知道了,肯定会把她赶出家门,至少,会毫不犹豫就把她送进医院隔离,艾滋病啊,人人都怕死,都怕去见阎王。
亲人也一样,没有几个亲人能够做到与她一同与病魔斗争。
她去找了那个人妖,去酒店询问,可是,酒店经理告诉她,那个人已经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知是不是病作死了,总之,人妖把病带给了她,却失去了踪迹,她真的好恨,这种病一天天地折磨着她。
真是生不如死哪!
望着镜子里的容颜,不过三十岁不到,就要如一朵鲜花一样迅速凋零了吗?
不,让她就这样死了,她绝对不会甘心,她没结婚,没生子,最主要的是,她没有得到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如果能够死在心爱的男人怀里,也是美事一桩,也不枉费来这人世走一遭。
可恨的米飞儿,抢了她的君煌,夺走了她的爱人,反正,宁死之前,她也会找一个垫背的,她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让米飞儿得到,要么,就与米飞儿同归于尽!
这样想着,找了化妆袋,她为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精致的妆容!打开衣橱,挑了一件自己最满意的裙子换上。
抹了最鲜艳的口红,再扑上了些香粉,因为,她气色不好,有些憔悴,想用粉妆遮盖住那份儿因病憔悴。
擒着红色的包包下楼,刚走到楼下,佣人上前询问:“小姐,去哪儿?”
“本小姐去哪儿要向你报备。”
不冷不热的话让佣人碰了一鼻子的灰,不敢再她说什么,赶紧退开,看着陆之晴从自己眼前闪过,望着她走出家门的背影,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小姐这段时间有些阴阳怪气的。
陆之晴开着名贵的宝马车,一个人疯狂地在街头乱窜,世界末日就快来临了,反正,她就快死了,见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一对又一对的男女在树荫下相拥着互诉衷肠,她心里就难受的很,真想拿刀把她们全砍光。
她活不了,她不想让这些人再幸福甜蜜下去。
这时候的陆之晴心里是变态的,吹着口哨,闯了几个红灯,后面的交警追了上来,换档加束,宝马比警察摩托车快,迅速就跑得无影无踪。
然后,她把车开去了焰府,真是奇怪,当她走进客厅,偌大的客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很是失落。
“吴妈。”
她呼唤着焰府的老佣人!
吴妈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见站在客厅里的是陆之晴,冷哼了一声,别开脸,冷问:“陆小姐,有事吗?”
“吴妈,李姨在家吗?”
“不在。”“去哪儿了?”
“不清楚。”吴妈向来对陆之晴冷淡,陆之晴也有自知之明,她打开了皮夹,从钱夹子里掏出十张百元大钞,冲着吴妈扬了扬手:“吴妈,只要你告诉焰夫人去了哪里,这些都是你的。”
吴妈望了她手上的钞票一样,虽然她家里不是宽裕,可是,她真的不喜欢陆之晴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所以,她别开了脸,嘴里仍然说出:“不知道。”三个字。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大约是新来的焰府佣人。
“好,只要你说出夫人的下落,这些就是你的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人心在钱面前都是贪婪的。
“小星,不能说,不能给这个女人说。”吴妈怒斥,可是,小星看到陆之晴手里的钱,眼睛都直了,她才不管吴妈的责骂呢。
“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去了哪儿?”“是吴伯给她去的,今儿早晨,我隐约听到她说要去墓地。”
小星回忆着说。
“好,谢谢。”陆之晴将手中的钞票递给了小星,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
“喂,小姑娘,是哪儿的墓地啊?”
小星装着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陆之晴返回来,从皮夹里再抽出二十张钞票。
小星接过她手上的钞票,乐呵呵地报出:“好像是城郊外普陀寺旁边。”
陆之晴满意地抽身离开,陆之晴刚走,吴妈回头就怒骂小星:“你真是疯了,为了三千块就出卖夫人,夫人回来了,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哎呀,吴妈,我们一人一半。”小星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这钱自己不能私吞,否则,吴妈到夫人那儿告自己一状,她是吃不完会兜着走。
“我不要。”吴妈瞄了她手上的钞票,果绝地说。
“哎呀,吴妈,千万别给钱过不去,那是给自己过不去,拿着,一人一半。”小星数了五张钞票硬塞进了吴妈的手里,吴妈捏着光洁的钞票面,心里也甜丝丝的,不劳而获就能得到一千五百块,何乐而不为,小星说得对,哪有人与钱过不去的道理,她也不会这么傻,即然小星硬塞给她,到时夫人知哓了,追究这件事情,她也可以推脱责任,把责任全部推到小星的头上。
陆之晴直接将车开去了京都城郊外的普陀寺,果然在山下停靠着一辆名车,仔细看了车牌号,是她熟悉的李凤的车辆。
吴伯坐在驾驶座上看报纸,她没去与吴伯打招呼,直接迈步走上了一阶又一阶的石梯,石梯爬完,一座寺庙近在眼前,寺庙香火很旺,来来往往上山烧香拜佛的人很多。
她与他们一个个摩肩而过,其实,走进了寺庙,视线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并没看到李凤娇,然后,她走到了一座佛像前跪下,双掌合十,看了一眼佛像,心里暗自祈祷。
“请保佑我能够药到病除,心想事成。”
“若能达成心愿,我愿意抬九千九百九十只羊来谢你。”
磕了三个头,再掏钱去管理人员销售处买了一些一把香,点燃后插在了灰糟里。
然后,退出了普陀寺庙,李凤娇应该应附近,虽然,她不知道这女人来这儿干什么,但是,她只是想找到她,然后,巴结贿赂她,她与她之间一直是狼狈为奸,米飞儿是她的情敌,李凤娇也不喜欢那个女人。
她虽不知道原因,反正,凭她的直觉,她完全当米飞儿为眼中钉,肉中刺。
她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能与李凤娇联手打败米飞儿,她心里就乐死了。
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最后,她向一个深谷里走去,终于,在一座坟墓前,终于看到了李凤娇身着紫色旗袍的身影。
只见李凤娇立在坟墓前,定定地盯望着坟墓上的照片,嘴唇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由于隔着太远的距离,陆之晴也听不清楚,稍后,李凤娇抬起了头,眸光在四周扫寻了一眼,眸光狠绝而凌厉,仿若带着太多的憎恨。
见她提步向这边走来,陆之晴赶紧隐身至一处绿树荫后面,当李凤娇从自己身边擦过后,才从绿色树荫后钻了出来。
疾步跑至了坟墓前,墓碑上写着镶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脸盈盈,只是,她却感觉十分陌生,但是,这个姓氏她并不陌生。
碑墓上那一行行云如流水的字迹:“米秀芬之墓!”右下角刻上的是‘飞儿叩上!’的字迹。
哈哈哈!原来是米飞儿老娘,米秀芬,她刚才只觉得眼熟,没想到,是米飞儿老妈,米飞儿的老妈居然埋葬在这里,陆之晴仰头笑了,笑声在山谷中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她最高兴的还有一件事情,据她分析,把所有的一切拼拼凑凑起来,感觉李凤娇与这个米秀芬源渊不小。
要不然,她不会跑到这儿来这样子探望她,如果关系好,也没必要那样对待米飞儿,一直不喜欢米飞儿做她家的媳妇。
陆之晴回去后,就让人去查了这件事情!
侦探社给她的答案,让她满意致极,原来,呵呵!原来,李凤娇与米秀芬多年前是一对挚友,很好很好的挚友,只因米秀芬不愿意挚友嫁入豪门,百般阻拦,然后,两个人就翻脸了,李凤娇攻于心计,终于嫁给了焰啸虎,顺利坐上了焰家主母的位置,然后,就彻底与米秀芬绝交了,二十多年前,李凤娇却突然约米秀芬到避暑山庄一游,两人在避暑山庄见面后,并没有重修旧好,闹了一架后,李凤娇带着五岁的焰君煌拂袖离开。
那一年,是米飞儿与焰君煌第一次见面,焰君煌五岁,米飞儿三岁!
陆之晴望着这沓资料,笑得嘴角都合不拢,比捡到宝还高兴。
她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
“彻底查那一年生的事情,查到了,我有重金酬谢!”
那天晚上,米秀芬的坟墓被人挖了,尸体不冀而飞,米飞儿得知此事,气得差一点昏死过去,她跑到了普陀寺,望着空空如也的坟墓穴,伤心欲绝,她敢肯定,绝对不是盗墓之人干下的。
而是一个与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所为,中国向来讲究人死落土为安,这个居然连死了也不放过她的母亲。
她要查出这个敢挖她母亲墓穴的人,敢把她母亲尸体盗走,就要承担害破人亡的后果,她绝对要把那个隐在暗处的坏人碎尸万段,要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焰君煌见丈母娘的尸体不冀而飞,立刻调集人马前去撤查,他与飞儿同仇敌忾,誓要将盗墓的人挫骨扬灰,因为,干这种事的人,就不是正常的人,不是变态就是心里扭曲。
就在飞儿火冒三丈的时候,网络上疯狂的流转着一些照片,她点进去一看,进入眼帘的是身着淡紫色旗袍的李凤娇站在母亲坟墓前的一幕后。
原来是李凤娇干的,虽然不太敢确定,但是,至少,这件事情,李凤娇逃干涉,为了君煌,她一再委屈求全,然而,这个老女人终是抓住她不放,母亲与她曾是闺中蜜友,就算因志趣不合后来翻脸,也没必要在她落土为安后来这么一手吧,太缺德了,这个时候,飞儿不再想去与这个女人和好。
她将车开去了焰府,将一沓照片扔到了李凤娇面前,指着照片,怒气冲冲地质问:“说,你去我妈坟前干什么?”
李凤娇捡起照片看了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想你妈了可以了吧!”
“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你能够念在当年与我妈挚友的份儿上,就不会一直逼迫我离开君煌,离开焰家。”
“我只是去看看你妈而已,我还帮她扯了坟头的杂草,不信你问吴伯。”
李凤娇拉了拉肩上垮掉的披肩,一副无惧的模样,总之,不是她做的,她问心无愧。
“李凤娇,自从我与君煌结婚后,我一直念着你是他妈妈,所以,我一直尊敬你,对你唯命是从,小心冀冀,委屈求全,但是,我现在现,自己错的好离谱,你对我妈有那么深的仇恨,眼里,心里,根本就容不下我。”
“米飞儿,你给我听清楚了。”也许是飞儿的某句话语触到了她敏感的神经,她火气冲天地从沙椅上站起来。
“我不恨你妈,我与你妈没有什么仇恨,我之所以百般阻拦你与老四在一起,是因为,你是焰东浩的前妻,别无其他。”
“你去探望了我妈,我妈的坟就被人挖了,尸体不冀而飞,李凤娇,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
飞儿对她嚣张的态度气得肺疼!
“我没做过,随便你怎么闹,我不可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李凤娇心里暗自揣测,到底是谁现她去普陀寺的,又是谁把这张照片到网上去的。
这起尸体不冀而飞案已经轰动了整个北京城,这是要引火烧身的节凑啊,她一定要将那只幕的一的黑手揪出来,要不然,这火会烧到她,烧得她体无完肤。
“米飞儿,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是我做的,我会让坏人抓住这些把柄吗?”
“少奶奶,你真误会夫人了,是我与夫人一起去的,她只是想去看望你妈妈而已。”敦厚老实的吴伯一向不多话,可是,也不想看着四少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闹成这样,最后,受伤难过,骑虎难下的还不是四少。
就好比是一块夹板,两边都凶悍地夹着,他只能站在中间,无奈地承受着。
这个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难消飞儿滔天的怒气,更何况是人言尚轻的吴伯。
“总之,这件事情,我定会查过水落石出,查出是谁做的,让她去坐牢算是最轻微的。”
焰君煌动用了所有兵力,小苏子带了好几拔人去,终于在一个山涧找到了秀米芬早已不成人形的尸体,他不敢打电话通知飞儿,让小苏子火速把尸体运回来,重新埋入了坟墓中,并派人在暗处一直监视着,看有没有人再来盗墓。
但是,说也奇怪,守了好几天晚上,居然没人再来盗米秀芬的墓。
*
隔天,陆之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进一家古董展览馆。
里面展出的全是清代时期最著名的玉器,件件都是价值连城,走到一件大黄色黄袍面前停下,眸光并没有被大黄袍古董吸去注意力。
视线落定在大黄旗袍前面的女人身影身上。
“李姨,近来安好?”
女人回头,神情先是一愣,在看到陆之晴那张骨瘦如柴的脸孔后,扯唇轻笑回答:“好,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之晴,哎呀,你好像瘦了啊?”
“我生病了,所以,瘦了。”
“什么病?”李凤娇吓了一大跳,什么病能让她瘦成这副模样,简直是弱不禁风,而且,气色也不太好。
“没事,就是体虚。”陆之晴回给了她一个感谢的微笑。
“李姨,你很喜欢这些古董啊?”
“是,我特别喜欢收集清代的玉器,家里已经有好多了,可是,我总觉得博物馆里的好一些,所以,每隔一周就会前来瞻仰一下。”
“李姨,你真有闲情逸致啊。”
陆之晴走上前,挽着李凤娇的手臂亲昵地道:“李姨,这两天,你是不是经常失眠啊?”
“嗯,经常失眠,是不是有黑眼圈啊?”李凤娇向来注重养身之道,听了陆之晴的话,赶紧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嗯,不太明显,没事,只有一点点的。”
“还不是米飞儿闹的,我真是气死那死女人了,老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找了她,这么多的好女人,偏偏要与她在一起,真是瞎了狗眼。”
李凤娇泄地骂着儿子,与陆之晴肩并肩地走出博物馆。
“李姨,我看到网上疯狂流转的照片了。”
闻言,李凤娇眼里毫不避讳迸射出绝烈的寒光。
“米飞儿的母亲找到了,在一处山涧找到的,只是,李姨,你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因为,在出事之前,你去探望了她的母亲,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去探望她母亲啊?”
“因为米秀芬是我多年前的挚友。”李凤娇不想隐瞒她,而且,这件事情早已不是秘密。
“如果挚友,那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米飞儿?”
陆之晴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李凤娇无法回答,忽然就愤怒起来。
“你什么意思?”隐隐地感觉陆之晴与以前有所改变。
“李姨,先不要火,我给你看些东西。”陆之晴把李凤娇拉进了一个胡同,进出人很少的胡同。
从袋子里掏出一沓资料亮到了李凤娇面前。
李凤娇望着这些资料,嘴然一寸寸地失去了血色,惊愕地抬起头,冲着陆之晴嘶吼:“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这些都是她埋葬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个惊天大秘密,李凤娇第212章团交到瀚翰的手中。
飞儿敢肯定,这些都是有人在暗处早就布署了一切,夜臣不见了,让她决心不再心滋手软,她所受的委屈定要向坏人讨还回来。
几天后,她带着一拔警察闯进了焰府,李凤娇正在楼上睡午觉,吴妈见了警察,又见少奶奶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预知大事不妙,赶紧跑上了楼向夫人禀告。
然后,李凤娇这才穿着睡衣,不紧不慢,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
“什么事?”
“米飞儿,你来这儿做什么?”李凤娇见了她身后的警察,嫣然一笑。
“你们什么意思?这儿也敢乱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夫人请息怒,只是,有一些事,一定要查问一下你。”警察知道李凤娇的脾气,又清楚焰啸虎把她当宝,所以,都不敢太大声说话,只是,米飞儿他们同样不敢得罪,得罪了,恐怕以后的警察生涯也不好混啊。
摊睛焰府的争斗,真是猪八戒照镜子,横竖两百不是人啊。
“说吧。”李凤娇打了一个哈欠,往沙椅子上一坐,叠起了双腿,休闲自得品了一口清荼。
“焰夫人,有人控告你谋杀米秀芬女士。”
“证据?”李凤娇冲着他们笑了笑,嘴唇吐出两个字。
是的,凡事讲求证据,没证据,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焰夫人,有人控告你谋害秦婶,米秀芬女士,还有裴元秀女士。”
警察拿出了飞儿提供的微型录音笔,微音笔里的内容刚播完,李凤娇的脸色全变了,刚才还镇定自若,现在,听了整个录音内容,她怎么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这能说明什么?”不屑轻笑。
“我妈已经被你害死了,她的话相当是遗言了,这就足已能证明你就是谋害前焰夫人的凶手。”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汽笛声,一身绿色军装的焰君煌走了进来,几名警察低下了头,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四少好!”
焰君煌感觉情况不太对劲,疾步绕向前,问:“怎么回事?”
“老四,你来得正好,你的好老婆啊,居然栽脏陷害我,说我杀了人,你说你娶的是什么老婆啊?”
李凤娇赶紧奔向儿子,要儿子帮她开脱罪责。
“李凤娇,别再演戏了,他根本就不是你儿子。”飞儿看着她演戏,心里就想作呕,这个女人一直对自己有偏见,她一直不知道是何原因,原来,如果她与君煌走在一起,她始终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会暴露当年她做下的丑行。
这句话触到了李凤娇的神经,顿时,火大地冲着飞儿怒吼:“是,我与他脱离了母子关系,可是,他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是说脱离就能够脱离的吗?”
“君煌根本不是你儿子,他只是你想争权夺利的工具,李凤娇,这辈子,你根本不会生育,又怎么可能生得出君煌这样优秀的儿子?”
飞儿冷狠一笑,将一张证明书砸向了李凤娇,李凤娇望着飘向于地面的医院证明,当她看清楚证明上所填的医院,整个人如抽风一般倒向地面。
焰君煌及时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老四,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你是我的儿子,这些证明全是假的。”
铁证如山,她无法抵赖,她不能生育,所以,她生不出焰君煌这样优秀的儿子,但是,养育之恩是她抓住焰君煌的唯一一根稻草。
“焰君煌,你看清楚,这些证明都是真的,你这个母亲,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行,杀了这么多的人,她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不是她的儿子,而是米家的孩子,你是米秀芬与付笛豪的亲生骨肉。”
焰君煌虽睿智,聪明绝顶,可是,也绝计不会想到自己会不是焰家的孩子,是米秀芬的亲生儿子,他没办法接受,所以,飞儿出口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愣在了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久久找不回自己的意识。
“将她带走。”飞儿不想再让李凤娇作下去,冷声命令身后一拔警察。
“是。”警察们不敢怠慢,毕竟铁证如山,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们上前抓起了李凤娇的手臂,一手一支,把她架走,临走时,李凤娇枉想做最后的挣扎,手掌死死扯住焰君煌的袖子,死不放手,飞儿上前,用力将她的手指从焰君煌袖子上剥开。
“米飞儿,你陷害我,你会不得好死的,米飞儿,就算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凤娇的声音渐渐远去,渐渐消失在焰府的客厅里。
焰君煌愣站在原地,如一尊雕像,久久伫立,思绪混乱,他不会置疑飞儿的话,他相信她,只是,为什么旦昔之间,他就不是焰家的孩子了呢。
李凤娇被抓走后,大家奇怪的是焰啸虎一直都没有任何的举动。
焰君煌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也不下楼去吃饭,一日三餐全让吴妈送上楼,飞儿想试着与他沟通,他也不让她进书房,焰君煌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如今,事实摆在自己的眼前,向来,从小到大,他都以自己是焰家的孩子为傲,到头来,真相揭穿,他居然不是焰家的孩子,是李凤娇去米秀芬那儿抱养过来的。
他与自己的亲生母亲就那样失去交臂,命运真的好会作弄人,所以,他没办法接受。
关了自己三天三夜,燃尽最后一口烟,把燃烧烬尽的烟蒂扔进了烟灰缸,然后,他打开了书房的门,回卧室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缓步走向了父亲的卧室,向焰啸虎辞行。
焰啸虎正坐在贵妃椅上翻着书,见他走进来,瞟了一眼他手上的一包行李,轻问:“想去哪儿?”
“爸,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舌尖上弥漫着苦涩!
即然他不是焰家的孩子,不是焰领导的老来子,他就不能再呆在焰家。
“爸爸,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与栽培,这辈子,我感激你,可是,我不能再留在焰家,因为,我再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你错了,君煌。”第212章啊!足可以看得出,黄文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
为了母亲的名节,他逼得忆顺着李凤娇滚,这是一段多么复杂的往事啊!
焰君煌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会是这样的复杂!”所以,你是最有资格留在焰家的人,因为,你是我焰啸虎的儿子,没人胆敢说三道四,等李凤娇的事情有一个结局,你与飞儿,还有焰骜就搬回来焰府,我已经到了垂墓之年,没几天好活了!“
他也想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这几天,做梦的时候,总是梦到文君在向他招手,她说:”啸虎,我等着你,我们一起携手看夕阳!“
焰君煌终于明白,在李凤娇被捕后,一向把她宠上天的父亲为什么如此冷漠,并没有出来为她说一句情,原来,他并不爱李凤娇啊!
*
当天下午,细雨霏霏之时,焰啸虎命人开着小车把自己送去了监狱。
当穿着昵子大衣的焰领导走进监狱,监狱长赶紧与几个小狱警迎了过来。”焰领导!好!“”我想见一下李凤娇!“”好!“狱警挥了挥手,不多时,李凤娇便被两名狱警带了出来,华丽的衣衫已经脱去,过大的灰色衣服胸前,白色的圆圈写了一个蓝色的数字!
囚犯235!这是她的编号!
她的头披散着,神情也有些涣散,在看到焰啸虎的那一刻,嘴唇蠕动了一下,眼睛里迅速有水雾在升腾!”啸虎,你终于来了!“她等了这么多天,盼了这么多天,焰啸虎终于来接她出去了!她一直深信,焰啸虎那么爱她,就算是她放了再大的过错,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她一直报着希望等待着他的来临!
但是,她感觉焰啸虎的表情好冷酷,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疏离之感!”啸虎。“她颤颤魏魏地叫。”李凤娇,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焰啸虎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小王即刻将好几个打包盒拿了进来!
小王把打包盒一一摆在了长方桌子上!
李凤娇失望的眸光望向了桌子上的打包盒,她不懂焰啸虎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这是她们最后的一次见面?”啸虎,你不可能如此绝情,难道你都不能替我说一句话么?“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焰啸虎不愿意帮她,他可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啊!李凤娇在心底里嚎叫!
不理她的伤心,焰啸虎抬指打开了打包盒,将一大团黄艳艳的蛋挞亮到了女人的面前。”这些都是你平时最喜欢吃的,你尽管吃过够,等到了那边就没得吃了。“
焰啸虎的话音有几分阴测测的味道。
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让她心底里滋升!
那边?这个男人是来送她上黄泉的,现在,她终于懂什么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不会帮她,在最后的时间里,他给她送来了蛋挞,难道说,她与他做了二三十年的夫妻,到头来,在她大难临头之时,他就只能给她送来几盒自己最爱吃的点心么。
李凤娇抬起手,一把将桌子上的蛋挞全部打翻,黄艳艳的蛋挞滚落了一地,让小王赶紧退至到了门外。
狠狠地盯望着焰啸虎:”你真的好绝情!“
她指责着焰啸虎,指责着这个给了她一生幸福,一生荣华的男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只因为君煌不是你的孩子么?“
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君煌不是他的孩子,是她去偷了米秀芬的,所以,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因为,长久以来,他一直视焰君煌为骄傲,他无法接受疼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份打击他承受不了,所以,把怒气转到了她的头上。”啸虎,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我是逼不得已啊!“她试着向焰啸滤求情,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痴心一片的情份儿上饶过她所犯下的所有过错。
焰啸虎死死地盯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样冰冷的眸光让李凤娇背心憷。
一阵沉默后,焰啸虎扯唇吐出:”人要知足,你跟了我三十年,这三十年,我什么没有给你,你想要的荣华与富贵,风光,我全部都给了你,李凤娇,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信吗?“
这话蛰痛了李凤娇的心,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可是,这三年以来,他却把她宠上了云宵!
她不相信,绝不相信。”啸虎,你不要因为生气就乱说,我知道你心里无法接受,可是,我是因为爱你,怕你不要我,当年,才会出此下策啊!“”你爱的是钱,是权吧!“焰啸虎冷哼一声吼出!这个女人,他容忍了她几十年,只因为,他想给儿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不想让儿子受委屈,所以,他一直容忍她,宠着她,有时候,到了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啸虎。“此时此刻,李凤娇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我爱你啊,啸虎。“
女人梨花带泪的脸庞再也激不起男人任何的怜悯与同情。
出来终究是要还的。”为了钱与权,你只手挡天,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秦婶,米秀芬,还有元秀,所有人的生命,在你眼中,连一只蝼蚁都不如,李凤娇,你会走到今天,简直就是绺由自取,顺便告诉你一声,君煌不是米秀芬的孩子,而是我焰啸虎的亲生骨肉,精明的你也有轮为我棋子的一天,我从未爱过你,我爱的那个女人早已经不再了,要不是因为她,我也绝对不会容忍你到如此地步,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着呢,人在做,天在看,你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地府,就是你最后的归宿,祝你走向黄泉之路时,能一路顺风。“
语毕,焰啸虎给了她一记冷昂绝情的背影,李凤娇望着消失在视野里冷沉的身形,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虽然她不太懂焰啸虎话里真正的意思,可是,她也明白了一大半,焰啸虎从未爱过自己,枉费她们相亲相爱了整整几十年,平日的恩爱,都是在做戏,她在演,他也在演,她一直以为,什么事他都蒙在鼓里。
没想到,她无法生养,为了地位,偷龙转凤的事,他统统都知道。
她以为自己玩弄了他,没想到,反而轮为他的棋子,原来,君煌是他真正的孩子,是他最爱女人所生的孩子,为了保住她的名节,所以,他才会娶她进焰家,让她代他最爱的女人照顾他们所生的孩子,焰君煌。
这一刻,李凤娇才知道,原来,她的人生是多么可悲。
她被狱警带回了牢房,她坐在牢房里,望着那个天窗,天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天空下是一道又一道密密织织的电网,许多的犯人因为无法承受监狱里精神折磨,最后选择了逃狱,逃狱后被狱警一枪击毙。
可是,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焰啸虎并不爱她,在他心里,她连成为他心爱女人替身都轮不上。
焰啸虎不伸出援手,不请律师为她辩护,她就是死路一条,不用庭审,她现在已经是孤魂野鬼一个了。
不行,她不能让自己坐以待毙,她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所以,她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计划着。
半夜里,她用一块石子划伤了自己的手腕,有人惊叫:”不好了,囚犯235自杀了。“
再喊到第212章不停地颤动,双腿像筛糠一样,软得走路都有些吃力。”我去接焰骜放学,在幼儿园门口,我离得那么近,我明明都已经看到小少爷了,可是,接孩子的家长太多了,挤了我一下,等我站稳身子时,抬头一看,小少爷就不见了,保安大哥与我已经找遍了学校所有的校园,幼儿园外面的路我们也找了,可是,找不到啊!“
呜呜呜,阿菊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把小少爷搞丢了,那可是焰家,四少与飞儿小姐唯一的宝贝啊!
飞儿小姐没办法生育了,这一辈子,就只有焰骜一个孩子,她却把他搞丢了,她要怎么办,怎么办啊?
除了哭,还是哭,因为,她找不到一个与焰骜少爷一样聪明的孩子来还给飞儿小姐与焰四少!
飞儿旋转着方向盘,驾驶的小车如一只坦克一样飞了过去。
阿菊看到飞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飞儿的面前,泪眼婆娑地说:”飞儿小姐,你打我吧!呜呜呜!“”阿菊,不要这样,找!“
飞儿咬紧了牙关,努力支撑着身子,她不能让自己倒下,心里十分清楚,越是现在这个时刻,她越要保持冷静,保持一颗精明的头脑,否则,儿子恐怕就会这样离息远去了。
夜臣已经下落不明了,她不能再让焰骜离开自己,她这一生唯一的孩了,仅有的孩子!
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她给焰君煌打了电话,焰君煌接到电话,气急败坏地差一点没有将手上的手机砸了过稀巴烂,李凤娇太狠了,狠到要用焰骜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难道她不明白,越是疯狂越会葬送自己吗?
焰君煌立即下了指令,让小苏子通知了所有海关口,并给了各海关口李凤娇的照片,所有车站,飞机场,地铁站,客运站,全部了李凤娇的照片,如此心狼手辣,就不要怪他不念母子之情。
布下天罗地网后,焰君煌便带着人马展开全城搜索,这场大搜索与当年追捕飞儿离开这座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焰君煌要让李凤娇插翅难逃!
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秘密地展开,他们不会扰民,多数的手下人全部都是便装出任务!
搜索完了所有的旅店,酒店,宾馆,都没有一个叫李凤娇的人,为了防止她用化名,还刻意出示了她的照片。
都仍就一无所获,焰君煌勃然大怒,他就不信,活生生的一个人,难道会凭空从这座城市消失了不成。”都是一群饭桶!“他很少这样骂手底下的人。
可是,这一次,李凤娇绑走的是他的儿子,他亲生的骨肉,也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君皇,如果城里找不到,我们可以把视线放到城郊外。“梁军强提议。”小苏子,你负责搜索医院,洒楼,李飞,你负责搜索准备拆迁的违章建筑,梁军强,你跟着我转向城郊外搜索。“
君皇命令一下,所有人全部即刻出动,纷纷执行秘密任务而去。
焰君煌身着黑色手工西装,带着一拔人马,将车开往了普陀寺,普陀寺上香的人很多很多!
来来往往的上香人群络绎不绝!
为了怕惊扰一拔又一拔善男信女,焰君煌扮成了前来拜佛之人,当他走进普陀寺时,现有几个妇女提着篮子,脸色有些苍白地急切从佛殿里跑了出来。
焰君煌随手拉了一个询问:”大姐,请问你们跑什么?“”里面,有鬼。“说着,女人甩开他的手,急切地追前面的同伴去了。
有鬼,大白天的有什么鬼,这佛殿里肯定有问题,他向梁军强暗使了一个眼色,梁军强冲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指示心领神会。
一群人在接近佛殿时,就已经从腰间拔出了手枪。
因为佛殿里闹鬼,许多上香之人早就被鬼吓跑了,包括那些贩卖纸钱的管理人员,佛殿里一片寂静。
他们亦步亦趋上前,正当他们小心地迈进了伄殿时,一抹人影人一尊佛像后面闪了出来。”啊。“梁军强与几个属下吓了一大跳赶紧闪开,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疯婆子,女人一头丝乱篷篷,如一堆稻草,右角还插着一朵大红色的花儿,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整张脸也抹得乌七抹黑,只看得见双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嘴里刁了一根稻草,指着眼前一拔人。”老娘是如来佛主,刀枪不入,杀啊。“女人身体往枪洞口一顶,反而吓得所有将士往后面退去。
他们面对的不是凶悍的敌人,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精神病患者,所以,他们下了不手开枪。
女人从嘴里拿着稻草,手指指向大家,凶神恶煞地骂着:”我是东方不败,你们统统都上,杀你一个片甲不留。“
说着,开始向大家比划着拳脚功夫,比划的时候,还不时地仰头大笑,整个佛殿笑声不止。
焰君煌冷冷地望着眼前精神错乱的女人,幽深的眼睛眯深,精明的大脑飞速地运作。”君皇,原以为是鬼,没想到是活鬼。“
就是这个精神病女人吓跑了所有前来上香的人,梁军强觉得有些好笑,这女人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长袍,真像电视剧里的跳梁小丑,说话也阴阳怪气,眼神飘忽不定,一张脸也抹成了黑炭,根本让人看不清轮廓。”走。“焰君煌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视线与她在空中交汇,没想到,女人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仅只望了一眼便迅速瞟移开,女人飘忽的眼神,让焰君煌走向佛殿门口的身影又退了回来。
就在拧眉间,忽然有一道细碎的声响传来,凝神听着,辩别着方位,疯女人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焰君煌感觉不太对劲,他似乎听到了小孩子的喘息声,突然间,心跳如雷鼓,不知道为什么,他提不起步子离开,总感觉心情很沉重,感沉这座佛殿有问题。
然后,他向梁军强使了一个眼色,梁军强带着人马开始对整座佛殿进行搜索。
‘乒砰’一声,一极柱子从佛殿后撞了出来,焰君煌反应敏捷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结果,他在佛殿后面找到了嘴里塞着抹布,手脚被捆绑,睁着一双泪眼汪汪望着他的焰骜。”君皇,刀子。“一名属下从腰间摸出刀子递给了焰君煌,焰君煌割断捆绑着儿子身上的绳索,扯掉了儿子嘴里的臭抹布,焰a骜得到自由,张开小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老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太可怕了,这一天一夜,他就被老女人捆在这里,晚上是又冷又饿又怕,老女人还不是恐吓他,说他是私生子。
见到父亲,焰骜焦躁的一颗心终于得到了安宁。”儿子,乖,莫哭。“找到儿子,焰君煌心中悬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向是一个刚强的男人,可是,在看到儿子双眼滚动泪花的时候,刚硬的心口却一片酸涩,突然间,眸光凝成冰岩。
把儿子交给了身旁的一名属下,正要找身穿长袍的女人算债时,没想到走出佛殿,已经找不到了女人的踪迹。”爹地,是奶奶,是奶奶啊。“
焰骜焦急的喊声从身后传来,果然是李凤娇,焰君煌气得七窃生烟,焰骜曾是她一口一个宝贝,捧在手心里疼的孙子,她居然舍得让他受这种皮肉之苦,他一直念在她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份儿上,一直不愿意承受她所犯下的所有罪孽,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就潜藏在焰府,居然是这么大一头白眼儿狼,如今,眼看棋局落败,她便要与焰府所有有来个鱼死网破。
梁军强已经带着人马追了出去,焰君煌命属下带走焰骜,同样还着一拔人追出佛殿。
见焰骜被焰君煌等人现,知道往山下跑是死路一条,各个通道口都有全部有她通辑的照片,她试着想买飞机票离开,可是,焰君煌的动作相当快,机场,火车站,客运站全部封了路,焰君煌手段与能力她相当清楚,所以,她只得将焰骜掳上山,以为焰骜是自己握在手里唯一的一张王牌,没想到,刚才自己跳出来演戏之际,那小子也绝顶聪明努力用身子去撞旁边的一根杆子,不过才四岁的孩子,智商绝不压于焰君煌,她还真是小看了他。
在焰君煌等人赶去救儿子之时,她飞快从佛殿跑了出来,不敢往山下跑,就只能往山上跑。
她跑了一段路,终于体力不支,整个人倒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顶的阳光很烈,让她一头丝全被汗水浸湿了。
伸手扒掉了身上的长袍,用橡皮筋将一头乱重新扎好,这才从绿荫的草地上撑起身,向四周望了一眼,这才现四周都是绿荫荫的森林,给她一阵阴森森恐怖之感。
不对劲,她似乎听到了野兽的嚎叫声,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她的背脊开始麻,准备离开原始森林之际,没想到有一拔队伍,在一两分钟之内训练有素地迅速站成了一排,中间留了一个空隙,个个手中端着机关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她的胸膛。
高大健硕的身形从中间插入,站在了一干队伍的前面,男人没有穿军装,只是一身浅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整个人显得十分随意。
抬起头,扫射过来的冷厉眸光令李凤娇心神一惧,这样冷咧而又陌生的眸光,让李凤娇倾刻间如万箭穿心,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现在,却要形面陌路,兵戎相见。”老四,你居然这样子对我?“
她颤着声冷问。
焰君煌狭长的眸子微眯,极薄的唇轻启:”妈,不是我心狠,是你做得太绝了。“
这声‘妈’让李凤娇悲喜交加,当一切真相白后,他还肯喊自己一声‘妈’,说明,她在他心目中并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我……我……是逼不得已……“李凤娇泪如雨下。
焰君煌定定地凝视着她,喉头滚动:”妈,你实在不该绑架焰骜。“
李凤娇绑架了焰骜,那样子折磨他,要知道,那可是他焰君煌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孩子。
这个女人,他一向把她奉作神明,说什么都言听计从,从来不敢违逆,可是,现在,她犯了他的大忌,是的,他要大义灭亲,这种女人,他不能再辜血。”君煌,我虽然没有给你生命,但是,毕竟我也养育了你几十年,你爸出差,你生病烧的时候,是妈妈在你身边照顾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天下大雨,车子被你爸的警卫员开走了,妈妈怕你烧成白痴,我是背着你跑去医院的,一颗锈钉砸到了妈妈的脚掌心里,直至现在,每逢阴雨天,爱伤的地方还会疼。“
是呵!一个孩子的成长要花费母亲多少的心血!
她虽然没有生下焰君煌,虽然想享受名利与富贵利用了君煌,可是,在老四的成长之路上,她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与泪水,对焰君煌而言,她确实是一个好母亲。
她从来没有半点亏待过他,因为,她把他视作后半生的依靠与希望,要不是陆之晴那个贱人跑出来搅局,焰君煌真实的身份便会永远地藏于黑暗之中,他仍然是她优秀,让她骄傲的儿子。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儿子会与她有对峙的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明显地,望着黑压压的队伍,黑洞洞的枪口,只要儿子一声令下,她的身体就会成马蜂窝。”君煌,如果你还念妈妈的一丝好,就请放过我吧!“
李凤娇采取了怀柔政策!
焰君煌别开脸,不想看到她一张沮丧的脸孔。”放,怎么放?妈,你之于我的确是一个好母亲,除了你一直排斥飞儿以外,无可厚非,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好母亲,可是,在整件偷龙转凤的事情里面,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大妈,秦婶,还飞儿的母亲,这所有人都是因为你一自之私而死亡,你剥夺了她们生存的权力,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李凤娇看着儿子冰冷的脸孔,突然间醒悟过来,真的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了。
忽然间,她仰天长啸!疯狂的笑声直冲云宵,她狠狠地说:”是,是我在裴元秀的药里加了安眠药,秦婶知道了整个事件,她威胁我,向我索要两千万,所以,我也解决了她,包括米秀芬,她曾被我视为一生的挚友,也许,你还不知道,当年,把她囚禁在水牢里整整三年多,也是我做的,因为,她要挡我的奔赴富贵荣华的路,不除了她,我睡觉安枕,可是,念在曾经的情份上,我没打算杀她,送她上黄泉的罪亏祸首是你与米飞儿,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娶米飞儿为妻,誓死要与她走到一起,我也不会怕东窗事而卖通杀手,将她逼下悬崖,儿子,我承认自己罪不可赦,可是,你的父亲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所有的事都是在他的纵容下生的,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太相信他,反而被他利用,与他同床共枕三十余载,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得到这样的结局,被老公作为棋子,与儿子反目成仇。“
其实多年前,当她攻于心计,不惜一切代价想嫁入豪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毕竟是一手把自己带大的人,焰君煌这一刻心头有一股酸涩在慢慢地扩散!”君皇!“梁军强提醒着领导不能意气用事,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女魔头。
她心理变态扭曲,杀了这么多的人,还枉想利用母子之情让君皇心软!所以,梁军强怕君皇心软放过她,那样的话整座城市,整个焰家又将陷于水火,从这个女人狂狠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她已经頻临疯狂!
焰君煌冲着他扬了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他心里自然有数!”你说这一切父亲也有责任,我告诉你,是你错了这些人,他最多也只是犯包庇罪,你放了一把火,烧毁了整座焰府,那可是你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呢?“”我为什么下不了手?你与你父亲都不要我了,我已经无路可走,几十年来,我对你不离不弃,对你父亲言听计从,日日在他身边端荼送水侍候着,小心冀冀地过了三十年,你们能斩断母子,夫妻之情,我为什么不能?“
李凤娇说得振振有词,似乎错的根本不是她,而是焰氏父子,辜负了她的焰君煌父子。”好,妈,我最后叫你一声‘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我就即往不绺。“”这可是你说的。“
李凤娇听了老四的话顿时喜出望外。”君皇。“梁军强听了君皇的话急了,如果这女人有本事走出这片原始森林,他不再追究,那么,这祸害还会留在人间啊。
焰君煌没有管属下的提醒,径自又说:”能走出这片森林,说明老天不要死。“”好,很好。“李凤娇冲着他点了点头,像是深怕她们开枪,转身就向原始森林跑去。
焰君煌冷厉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她跑进森林里狼狈背影,梁军强很是着急,手里提着枪,不想让这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跑了,可又不敢违背君皇的意思,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然后,闪神间,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老四,救……“‘我’字,还没说出来,女人已经被几只跑出来的凶猛野兽扯成了几截,身体被撕裂了,脑浆血液四溢,满地的鲜血让所有将士刹那间目瞪口呆。
妈,不要怪我,我无法向你举枪,上天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不可能再留你在人间,我不可能背着不孝的罪名,我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安息吧!
在我成长的道路上,谢谢你能一路陪伴我,代替我亲生母亲照顾着我!
谢谢!除了在心里对她说一声谢谢外,焰君煌真的没有其它报答的方式。
眼看着野兽就要将李凤娇所有的尸体撕吞入腹!
焰君煌拔出腰间的手枪,向正在撕扯着李凤娇尸体的野兽射击,见君皇开枪,一干属下全部端起了机枪向几只野兽开火,炮力猛轰之下,几只野兽全部当场倒地气绝身亡。
焰君煌带着属下将李凤娇的尸体运下了山,警察局确认尸体是李凤娇后,火烧焰府案件就此结案!
*
焰君煌选了一个日子,把李凤娇埋在了城郊外的一处风水之地。
望着新垒起的山丘,焰君煌心情说不出来的沉重,李凤娇曾是他一生最爱戴的女人,从他能记忆起,她就一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不论她做了多少的坏事,可是,她始终是把自己养育成人的女人。
父亲可以绝情,不认她这个妻子,但是,他不能不认她这个母亲!
小时候,父亲四处出差,经常不在家里,是她一直倍伴在他左右,给他讲故事,陪他练书法,每年寒暑假,都会带他去游泳,他的游泳技巧是她教的,避开她做下的伤天害理之事不谈,她真的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
只是,她把富贵与名利看得太重,伤害了太多不该伤害的人。
如果让她活在这个世上,那么,就太对不起米秀芬,秦婶,还有大妈元秀女士,她们有什么错,凭什么她要对他们下狠手,只因她一颗利欲薰心的心,最后毁了别人,也埋葬了自己。
下午,焰君煌回了医院,焰啸虎终于醒了过来,脑子十分清醒,见到儿子的那一刻,悲喜交加,人老了就不比年轻的时候,再一次的死里逃生,让焰啸虎感觉生命是如此的可贵。”君煌!“”爸!“焰君煌与父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焰啸虎一直没有开口询问李凤娇的下落,也没有追究焰府起火事件!
*
焰天耀捧着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站在病房门口,他已经站了五个小时了,可是,病房的门始终紧闭着,好几个护士换了药又走了出来,冲着他笑了笑,好像在说:”帅哥,真痴情,加油哟!“
飞儿走进了医院,转上楼,见病房门口伫立的一抹挺拔的身形,视线瞬也不瞬地盯望着紧闭的门扉。
飞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老五真是太痴情了,相反,展颜又太固执了。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妥协。
摇了摇头,飞儿从他手中接过鲜花,推门而入,焰天耀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低着头,对飞儿说了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飞儿将花拿进去插到了窗台上的空花瓶里,对正在削苹果吃的展颜道:”颜,你就打算一直这样晾着老五吗?“
展颜将一口苹果送进了嘴里,咀嚼着,第一次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不是晾着他,其实,我只是怕。“”怕他再花心,怕你步美菲的后尘,怕他终将一日抛弃你。“”知我者,飞儿也。“展颜笑出了声,飞儿不愧是她的死党,连她心里想什么也知道这么清楚,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不会,展颜,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要知道,老五自从认识了你,一颗心就扑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了,如果要变早就变了,他现在还在外面巴巴地等待着你的原谅,当时,他也还是一个孩子,幸好抽身快,如果真与美菲结了婚,自己又不喜欢,岂不是把自己送进了泥潭,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他已经为那事付出代价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了,好么?“”喂。“展颜将削好的苹果,用牙签叉上塞进了飞儿的嘴里,阻此了她的喋喋不休。”真是焰家的人。“
一直维护着焰家的人说话,当然是焰家的人。
飞儿吞了苹果,道:”你也是焰家的人,好不?“”去,真受不了你,咱俩不能比。“她连孩子都给焰君煌生了,而她与焰天耀八字都没有一撇呢。”终究是,展颜,原谅天耀吧,他是一片真心。“飞儿继续为天耀求情。”得。“展颜冲着她挥了挥手:”飞儿,我想干儿子了。“”哼,想孩子就自己生。你干儿子下午有钢琴课,我先回去了。“飞儿见说不动,只得冲着她翻了翻白眼,总这,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相信,老五与展颜终有水道渠成的一天。
飞儿开门走出来的时候,对着焰天耀做了一个‘我无奈’的表情,悄声向他比了一个手势:”加油。“
焰天耀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总之,他会用诚心感动展颜,重新把展颜追回自己的怀抱。
*
白色的别墅,成排的桅子花树是去年飞儿让人培植的,如今,正是白色桅子花开满树的日子,香飘十里。
桅子花树下是一排又一排修剪整齐的小树,园丁把枝叶修掉,局限了它们的生长空间,却是一道最美的风景线。
桅子花树下,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人正在打扫着庭院,刚搬进这里,庭院里的枝叶落得到处都是。
君皇与米妞虽然没有让他们打扫,可是,他们很自觉地拿起了扫帚。”喂,梁子,你那沈姑娘这两天给你打电话没有?“
小苏子见梁军强一边扫地,一边不停地拿着手机翻看,正天就望着手机呆。”没有。“梁军强人挺老实的,当然回答的都是真话。”瞧你小子这模样,肯定是得了相思病,快如实招来,上次探亲回去,是不是把人家吃了。“
小苏子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没……没有。“梁军强最不喜欢别人问他如此私密的问题,他会脸红心跳,又是在青天白日之下。”才怪,你这头虎狼遇到了小白兔,还能控制得住,沈姑娘也不小了,留在家里的老姑娘了,你俩见了面,还不干柴遇烈火,才有鬼。“
小苏子的话非常直白,梁军强听了小苏子的话,想到上次与沈姑娘在老家的画面,整张脸孔刷地一下就红了一个通透。”说啊,俺想听,快点。“小苏子催促道。”一夜几次,说啊。“小苏子就想知道,这头呆头鹅一夜能找沈姑娘做几次,哈哈,小苏子真是一个色鬼投胎。”小苏子,就一次啊。“一次就吓得他够呛,吓得他觉都睡不好,哪有还几次?
哈哈哈,小苏子仰头大笑几声,终于给他压出来了,原来,真与沈姑娘搞上了,所以,才会这样魂不守舍的。
梁军强四处望了望,见庭院里一片静寂,看不到一个人影,他走近小苏子身边,凑到小苏子耳畔,轻声说:”小苏子,流血啊,一直流,医生说,是那个破了。“
小苏子闻言憋着笑,肚子都要憋破了。
伸手在梁军强额头敲了一下:”你这只呆头鹅,流血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本来就要流,膜破了就要流啊。“
这梁子真是一个搞笑的人物,莫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还闹到医生哪里去了吧。”不是,我知道要流,可是,也不会流那么多吧,很多,沈姑娘脸都苍白了。“
梁军强说着,心里有些微疼,心疼沈姑娘呗。”天啊,你劲儿那么大啊?“小苏子没听说过类式事件,张大了嘴巴。”去你的。“梁军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都没太使劲好不好。“
事实就是如此,沈姑娘那么娇嫩,他都不敢使劲儿,怕把她弄坏了,他知道自己力气比常人要大。
呵呵呵,小苏子回头掩嘴偷笑,笑到脸几乎抽了筋,这梁子太可爱了,不过,也触衰死了,同个房,居然把人家搞到大出血,哈哈。”喂,小苏子,你与阿菊第一夜有几次啊?“”去,我们还没有。“小苏子急切地澄清。”才不相信,你们两个一直眉来眼去的,小苏子,你真不够哥门儿,你说不说啊?“
梁军强不会使诈就只会火。”我没你那么触衰。“”几次?“梁军强一脸期待地问。小苏子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六次。“
天啊,梁军强在心里哀叫了一声,人家一夜六次,他不过地一次搞得要惊动医生。”小苏子,你不怕把阿菊弄坏吗?“”不会。“小苏子又抬手给了梁子一拳,真是笨得可以,都经历男女之事了还这么笨。”那种事,只会越来越爽啊,死梁子,难道你没这感觉吗?“”有啊,有啊,就是到后来特别爽,不过,我一直压抑着,我怕把她弄坏了。“
他都不敢大力气地弄,真怕把沈姑娘弄坏了,因为,他太喜欢沈姑娘了。”弄不坏,我告诉你……“小苏子悄声告诉了梁子几句话,让梁子张口结舌,真的吗?他的眼睛出亮光,真的可以那样吗?各种姿势也可以,那下次他回家探亲,一定得试试,换一个比较轻松的。”梁子,沈姑娘怀上没有?“
小苏子干脆丢下了手中的扫帚,精神奕奕地与战友讨论起男女之事,这两个色胚是天下最坏的军痞。”不知道。“梁军强摇了摇头。”你自己播的心里没数?“”你有数?“梁军强反问,真是的,心里在暗自骂小苏子,这种事谁会有数啊!”当然有,再过几天,阿菊就怀上了。“嘻嘻嘻,小苏子在心里乐疯了,因为,他扳着指头数着日子,阿菊例假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小苏子,万一有了,你咋办?“”娶啊!“小苏子提起婚事更来了精神。”梁子,我们一起办婚礼好不好?“”在部队上办会允许吗?“这件事情,梁军强已经在心里盘算很久了。”我们一起去求君皇,让他当证婚人,只要他点头同意就行啊。“
小苏子的脑子向来都比梁军强转得要快,俩人正聊得起劲,梁军强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还不等它出清脆的响声,他赶紧按下了通话键:”喂,芸香。“”梁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你说。“”我……“沈姑娘迟疑了,可是,又不得不说:”我,我有……了。“”有,有什么了?“梁军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苏子手中的扫把毫不犹豫就打到了他厚实的肩背上。”小苏子,你干嘛打我啊?“”因为,你欠打,沈姑娘说她有你孩子了。“小苏子嘴快地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喜讯。
天啊,地啊,他要当父亲了,初为人父的喜悦充斥在梁军强的四肢百胲,他真的好像对着天狂喊几声,没想到,他梁军强也有今天啊。”芸……香。“由于兴奋梁军强情绪亢奋。”嗯。“”谢谢,谢谢你。“彼端的女人久久没有开口。”芸香。“他再次唤了一声,怕她已经挂断了电话。”在。“”我立刻就去向君皇请个假,把你接过来。“”还有我弟弟的事,你可别忘了。“
沈芸香在另一头提醒。”知道。“梁军强挂了电话,回身就把小苏子抱起甩了几下,小苏子头都被他甩晕了,可见这厮现在是多么地高兴。”梁子,等阿菊怀上了,我们定娃娃婚好不好?“
小苏子高兴地提议。”
“如果是一男一女,我们就定娃娃婚。”梁军强兴高彩烈地回答,哼着歌儿开始快速地打扫庭院,这一刻,感觉整个世界充满阳光啊。
*
看到报纸上李凤娇已被野兽撕裂的消息,陆之晴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
“之晴,你去了哪里?”陆母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女儿。
主要是女儿打扮有些怪僻不说,还穿戴不似常人,最近一段时间也神出鬼没的,总感觉她精神不太正常。
“妈,我去美国旅游一圈回来了。”陆之晴冲着她母亲笑了笑,赶紧跑上了楼,拿了衣服去冲澡。
“妈,我的香水谁动过了?”
望着梳妆台前自己花大价钱买的名贵香水,陆之晴愤怒地冲着楼下喊。
她最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私人物品。
“哎哟,你嫂子她的香水用完了,我忽然想到你的摆放在家里,摆着也是摆着,也没用,所以,我就把你的拿去给她用了。”
陆夫人怕女儿责骂自己,说完赶紧开溜。
“你这样讨好她,她眼睛里也不会有你,老了你还得靠我呢。”
气死她了,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她不过是离家了几天,就把她的东西搬给人家了。
她翻看了好几样东西才现,都翻动过了,她的东西全被别人动过了。
然后,她怒气腾腾地冲进了哥哥的房间,哥哥不在房里,就只有嫂子一个人坐在床沿上看书,见她怒气冲冲闯进来,斜睨了她一眼:“之晴,有事?”
“红妮妮,你这个婊子,以后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红妮妮秀气的眉头一拧,食指卷曲,拿起床上的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刁在了嘴里,点燃,径自抽了起来。
“陆之晴,说话最好放尊重一点。”
“你不是婊子是什么?谁不知道你在夜总会卖过,还使了媚术勾引我哥,只有我哥那种傻蛋才会上你的当。”
陆之晴平时其实也很怕红妮妮,因为,她曾经是某间夜总会的红牌不说,最主要的是她把哥哥哄得团团转,父亲快退下了,以后,这个家得靠哥哥撑着,以前,父母也十分疼爱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因为,他们一直认为她会与焰君煌结婚,自从她被焰君煌最后一次毁婚后,父母断然醒悟,觉得不能再把宝押在她身上,然后,就一直对哥哥疼爱有加,红妮妮进了门,经常在哥哥与父母面前挑唆是非,父母想老年后依靠哥哥,所以,也不该为她说话,哥哥疼爱红妮妮,再加上她为陆家丢了两次面子,所以,哥哥也不太喜欢她。
平时,由于想着她以后也得靠哥哥,所以,她就不太敢惹这个女人,但是,现在,她得了艾滋病,她快要死了,她才不怕这个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呢。
“啪”,她话刚说完,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红妮妮,你敢打我?”陆之晴也火了,抓着女人一把头,狠劲儿地拉扯,还疯似地喊:“你这种婊子,人人都可以上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打我?”
红妮妮没有还手,只是扯着嗓门儿大呼:“快来人啊,之晴疯了,快来人啊。”
听到楼上的响声,几个佣人以及陆妈奔了上来,看着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陆母赶紧上来拉着女儿的手指责:“之晴,你是不是疯了?”
女儿,你真糊涂,你怎么打你嫂子啊?
“她是贱货,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妈,你再护着这个烂货,我就将你们统统全杀光。”
陆之晴眼里迸射出来的杀戮之光让陆母吓了大一跳。
“之晴,你真是疯了。”
“妈,之晴疯了,她疯了啊。”红妮妮哭得声斯力歇。
“我是疯了,告诉你们,我早就不想活了,这辈子,我活腻了,红妮妮,最好别惹我,否则,我送你到地下去见阎王。”
陆之晴撂下狠话,转身扬长而去。
是夜,她正坐在床上翻看着自己喜欢的小说,然后,门忽然就被人推开了,进来了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
医生全都戴了口罩,心头窜起不妙之感,正欲起身想跑,没想到,几个医生一把将她抱住,制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把她按压到了床铺上。
“你,你们要干什么?”陆之晴心头一阵慌乱。
医生们也不说话,然后,某个医生打开了医药箱,从里面抽出一支特别大的针管,里面注射满了药水,看着那根粗大的针管,陆之晴吓得险些要晕过去。
卷起她的袖管,笔直的针管扎了下来,汗水从她背沟滑落,针药水强行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响声传来,身着大红色衣服的女人倚在了门框上,抽了一口烟,烟雾释放出:“她精神错乱,多打两针,拜托了。”
然后,女人一边吸着烟卷,一边摇着丰臀离开。
陆之晴模糊的视线中,女人修长的身形渐渐在消失。
“红妮妮,滚你妈的蛋。”居然陷害她,说她得了精神病,这些医生给她注射了什么啊,她头好晕。
她真想把红妮妮给杀了,让她再这个屋子里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可是,她嘶吼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出一句唇语。
良久后,她在床上醒来,蹭的一下从床上跃起,疯了似地往外面窜,她不是去杀红妮妮,而是要离开这个家,这个家太恐怖了,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地狱,她没搞明白,在那群不知名的医生为她注射不知名药水的时候,她母亲居然不出来救她,所以,她心寒了。
从此,陆之晴再也没有回家,她自己租了一间六十平米的房子,开始了孤独而又清苦的生活。
然后,她的毛头开始脱落,时不时还流鼻血,她又跑到医院去检查,这一次,她学聪明了,跑了好几间医院,所有医院都一致检查出,她的确感梁了艾兹病毒,没有任何怀疑了。
可是,让她感到庆幸的是,医生对她宣告了一个消息。
“陆小姐,你虽然感染了阿波拉病毒,由于这种病毒长久侵染在你身体里,慢慢地产生了抗素,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携带者,短期之类你不会死。”
“噢,谢谢。谢谢。”她连声向医生道着谢,真是意外的收获,她居然成携带者,她懂什么是携带者,短期内不会见阎王。
“不过,由于患上了这种病,你不能离开医院了,李护士,带陆小姐去隔离区。”
医生刚下令,一名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对她说:“走吧。”
陆之晴瞟了一眼这位年轻的护士,好像很怕她的样子,也是,她这种人谁不怕呢,不怕就不是人了。
“好。”陆之晴假装乖顺地点了点头,走到了李护士的前面,刚走出医室办公室,拔腿就开始跑。
李护士脸都吓白了,如果陆之晴跑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可是,当她上气不接下气追出医院时,门口哪里还有陆之晴的半个人影,陆之晴再次消失了。
医院得到消息,马上把这件事上报了相关部门,警局立即做出指示,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类把姓陆的女人抓进隔离区,否则,这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的冤魂,要与她一起共赴地狱之路。
沈芸香怀孕后的第二天,阿菊也查出有喜,小苏子与阿菊高兴地抱成一团。
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个跑进了焰君煌办公室,异口同地地喊:“君皇,我们人要结婚。”
焰君煌从一大堆案卷里抬起头,神情先是一愣,随之是喜上眉梢,两个最得力的助手终于有了结婚的念头,他当然是高兴。
“好,什么时候办?”
“立刻,马上。”一分也不能再等,两个男人想娶娇妻的意愿是如此迫切。
“小苏子,梁子,你们俩个该不是奉子成婚吧?”焰君煌真是绝顶聪明,一猜就中。
“是,君皇,阿菊与芸香都有了,不能再拖了,否则,她们名节不保。”
小苏子能说会道,梁军强则是用手搔了搔头,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军婚岂非儿戏,即然有了就赶紧结婚,梁子快去乡下把芸香接过来,你们结婚后可以随军。”
焰君煌的话等于是给了两个男人一颗定心汤丸吃。
君皇对他们俩真的太好了,好得经常让他们感动的想哭,他们都还没有提出来,他就先想到了。
“等阿菊生了孩子,再让她念书,梁子,你家那位也是,得学习啊。”
焰君煌知道他们娶的老婆都乡下妹子,如果不学习充实自己的话,他很难在部队给她们找一点事情做。
“好,好的。”梁军强与小苏子连连点着头。
“等展颜原谅了老五,你们三对就一起办吧。”
“好,好啊。”小苏子与梁军强可乐坏了,三喜临门啊,可是,小苏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君皇,展小姐要几时才能原谅耀少啊?”
芸香与阿菊是等不起的了。
“你们两个可能帮忙嘛。”焰君煌打着官腔。
这种事怎么办啊?可是,梁军强与小苏子两个都没有问出口,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当天晚上。
展颜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听到外面的有尖叫声传来,她以为出了什么事,从病床上跃起及时跑了出去。
就听到所有人在喊着:“哇,好漂亮的烟火啊!”
紧接着,响彻在耳边的是辟哩叭啦烟花爆炸的声音,有人放烟花了,不关她的事,她一向不爱凑热闹,然后,她退回了病房,刚坐在床沿上,抬起头,无意间便扫到了窗外不断飘起的烟花。
无数的烟火冲入云宵,在漆黑的星空绽放开来,片片烟花渐渐聚聚成了几个字:“展颜,我爱你,嫁给我吧!”
然后,外面有女人尖叫传进来:“哇,太浪漫了,谁这么幸福啊?羡慕死了。”
点点滴滴关于他,关于她的记忆在脑子里浮起,然后,她迅速从床上起身,疯了似地跑了出去,果然,就看到了穿着蓝色风衣的焰天耀,也亲自点着无数的烟花,一桶又一桶,一排又一排地摆过去,在医院门口摆成了一条工龙,焰天耀知道她来了,可是,并没有回头,仍然径自点接着烟花。
星空一闪,芳华璀惭,印亮了展颜的整张脸孔,抬头,她望着天空写上的无数优美的字符:“颜,我错了。”
“颜,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妻。”
“颜,嫁我吧!”
“那年那月那日那夕成追忆!”
多么优美的词句,就只有一眼,焰天耀从此万劫不复。
展颜眼里渐渐有泪光在闪动,终于,两百桶烟花点燃完毕,焰天耀撑起身,静静地望着她,幽深的眸光隔着空间静静地望着她,仿若沉默有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张开了双臂,展颜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焰天耀搂着这个女人,心中有酸涩在慢慢地涌动,他的感情得来多么不易!
终于大功告成,三对新人结婚那天,焰啸虎出院当了证婚人!
飞儿与焰君煌手牵手站在人群中,望着台上接受众人祝福的三对新人,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飞儿小姐,给。”阿菊将一团便条塞到了飞儿手中。
“什么?”飞儿打开来一看,眼帘中就呈现了一排字:“我在香山顶等你,有事相告,不见不散。”
飞儿不知道是谁,其实,她很不想去,只是,心里又十分好奇,到底是谁约自己呢?莫不是雷战南,她的哥哥,要不就是骆北城,可是,骆北城应该不会以这种方式再约她,所以,她纠结了。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她一个人开车去了。
当她来到阳明山顶,那里早就立着一个女人,长在风中飘逸,身形有些瘦削,却有一些骨感美!
原来是她!陆之晴!没想到,陆之晴会约自己,飞儿有一些纳闷,不过也有些警惕。
“陆小姐,找我什么事?”
见飞儿认出了自己,陆之晴缓慢转过身子,一张脸孔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连颧骨都露了出来。
飞儿有一种直觉,就是陆之晴生病了,总感觉她的眼神中迸射出来的冷咧不是一般正常人所有。
“米飞儿,你很有本事,我与你这场战争,最后你是胜利了,可是,我得不到手东西,你也别想得到,告诉你,我已经在你们那间别墅装了炸弹,这会儿,那炸弹应该爆炸了,所有的人,你最爱的人,你的儿子,老公,还有焰天耀,展颜,以及小苏子,梁军强等人都会灰飞烟灭!”
陆之晴的话是那么绝狠,飞儿摸出了手机,迅速拔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了焰君煌焦急的声音:“喂,飞儿,你在哪里?”
因为找不到她,所以,焰君煌很着急,飞儿挂断了电话,冲着陆之晴笑了笑,可恶的女人谎言不攻自破。
她们居住的那间别墅,她不可能混进去装炸弹,自从李凤娇逝世后,焰君煌就刻意装了防备系统,连进出门的钥匙都是她们的手指印。
所以,陆之晴这个贱人又怎么可能混得进去呢?
“是,我是没办法混进去,可是,我有机会毁了你,这就足够了。”突然,陆之晴的脸孔变得扭曲,凶恶地向飞儿扑了过来,飞儿掏出了手枪,黑黑的枪洞对准了她的胸口。
没想到,陆之晴望着飞儿手上的枪支,仰天长啸,狂笑不止,连笑出来了。
“你开枪啊!我正求之不得呢,米飞儿,我身上带了艾兹病毒,你开了枪,血贱到你身上,你同样玩玩,临死之前,能拉上你,我真是太荣幸了。”
陆之晴凶悍地向她逼逼紧逼,飞儿节节后退,陆之晴原来得了这种绝症,难怪如此疯狂!
就在陆之晴疯狂不止的时候,一辆直升飞机突然在香山头顶盘旋,一截雪白的阶梯撒了下来,直升飞机迅速下降至一定高度,飞儿奔跑向前,陆之晴紧追不放,飞儿伸手吊住了截梯,身子不停地空中飘荡,见雪白的机身徐徐上升,陆之晴心急火燎之时,伸手抓住了飞儿一条腿,两个女人的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摆动,在拳术上,陆之晴一向不是飞儿的对手,两人开始在阶梯上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在最后的时刻,飞儿用力一挣,陆之晴的身体从梯子上甩落下去,倾刻间,飞机上升的迅速加快。
就在千均一之时,陆之晴刚掉落于地面,四面八方的枪声响起,所有人全部戴上了氧气罩,飞儿被一支强健的手臂拉进了机舱,焰君煌及时给她戴上了氧气罩,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搂住了她不断颤抖的身子。
差一点她就中了陆之晴的计,如果焰君煌不及时赶来,恐怕这次她难逃陆之晴的魔爪。
陆之晴身上成了马蜂窝,身体横躺在草地上,一眼眼睛久久都没有闭上。
嘴角有血源源不断涌出,死难冥目,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正是如此!
空气里四处弥漫着艾兹病毒,陆之晴死后,香山立即被化成了禁区,戴着头罩氧气,手套,全副武装的警察背着消毒液,坐车上山对整个香山进行了大面积的消毒处理,陆之晴尸体被迅速火化,最后把她送回了陆宅。
第二天,雷夫人找到了飞儿居住的别墅。
拿出两场绿色的翡翠与飞儿认亲!
望着眼前这个雍荣华贵的女人,那一刻,飞儿还是没能忍出,她已经整整离家三十年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雷家的孩子,原来,她还有母亲,还有父亲,还有哥哥,还有妹妹,原来她不是世间最可怜的人,突然间,飞儿感觉自己好富有。
“女儿,我整整找了你三十年啊!”雷夫人抱着飞儿的时候,失声痛哭出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她有生之年,还能与自己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团聚。
“妈。”飞儿的这声妈让雷夫人的心痛到无以复加。
母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是夜,飞儿洗了澡,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修长的玉指不停地翻着手中的书本!是那本未读完的《红楼梦》!
“喂,老婆。”男人从浴室里心急火燎地冲出,上身光着膀子,有无数晶莹的水珠不停滚落,为他增添无限魅力。
一把抽走了女人手中的书:“什么时候了,还看这种书。”
“不许欺负我,我后台可是很硬的。”现在的娘家在京都的地位,比焰家的权势有过之能无不及,以后,焰君煌欺负她,她就可以跑回娘家去小住几天,嘿嘿。
“天地良心。”焰君煌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嗔怒:“一直是你欺负我好不好?”
“娃娃,我要。”
男人冲着煸了几个暖昧的眼风。“去,没心情!”
女人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不要也得要!”第一次,焰君煌决心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嗯啊!”“叫大声一点!”男人0神情亢奋地催促!
……
焰四少与米妞的故事接近尾声,可是,她们的儿子焰骜,那匹孤傲而又痴情的藏獒呢!
------题外话------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感谢大家对暮哥的支持,接下来连载焰骜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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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大结局! (回味无穷)
校园港
正文 第1章 焰骜选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章 焰骜选妃!
小苏子、焰天耀、梁军强结婚后的第二天。
君煌跟随着父亲去了奥地利亚,去了埋葬亲生母亲的那个庄园!
庄园被看守墓园的老周打理的很好,四处不见一片落叶,整个庄园种植了许多的葡萄,还有芒果!
树下是一个又一个修剪精致的花圃,母亲的坟墓就被围在鲜花与水果树之间,可见父亲对母亲的思念以及宠爱。
焰啸虎站在碑墓前,望着墓碑上自己亲手刻下的字迹,一字一撇,一笔一划,犹如刻画的是自己的心肝!
多年前,他抱着她的尸体痛不欲生,他纵有滔天的权势,却没办法留住自己心爱的女人,真是人生一件憾事!
“文君,你的儿子长得很优秀,他已经成家立业,部队里即将为他升职,你给我了一个好儿子,终于真相大白的今天,我带来替你扫墓,文君,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焰啸算径自说着,然而,回答他的只是凉凉的风儿,以及树叶不停的沙沙声响!
焰君煌望着母亲的墓,第一次,他来探望母亲,然而,已是天生永隔,虽然说,这个女人生了他,并没给他母亲的爱,却也迫不得已,在她怀上他的时候,分离的结局就已注定!
“妈,我是君煌!我来看你了!”他很理性,没有哭,但是,弥漫在心底的是说不尽的辛酸。
他终于看到了母亲的照片,他的轮廓与她阔似!以前,他曾无数问过自己,为什么他的长相不像老爸焰啸虎,也不像妈妈李凤娇,是自己带了一个长相,倏不知,原来,他的长相是继承了母亲的优良基因,母亲很美丽,看起来也很温婉,一身白色的旗袍,胸前绣了几朵小小的红色花朵,给人小家碧玉之感,正是这样一个女人,她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不想当第三者,因为爱错了,所以,用死为代价,成全心爱男人的前程与焰家几十年来的和睦。
黄文君是伟大的,只是,好人向来命都不长,她仅只活了二十六岁!二十六岁死于奥地利亚!
替黄文君扫完墓,君煌带着你亲回到了中国!
转眼间,悠悠岁月如弹指一灰间!十八年后!
当年由于焰府被李凤娇一把火燃成了灰烬,焰啸虎不愿意离开这座古宅,所以,让人重新翻建了燃成废虚焰府。
翻新的焰府是按照原来的建筑模式,只是在细节的地方稍稍做了一些改动!
焰府!
飞儿一身军装坐在书房里,绿色的军装肩上多了一条红杠杠,一身笔挺军装让她英气逼人!
在单位里,她是最有上进心的一个,如今在军区的地位不容上小瞧!
在老公焰君煌提升为司*令的那一天,她也提拔成了一名中将!夫妻俩共同打拼事业!事业近年来如日中天,把焰家推向了最辉煌的地位。
在京都,焰君煌与米飞儿的名字,只要是公、检、法,乃至于整个军区,只要提到这两个名字,都会有人竖起大拇指!
夫妻俩都是军界奇才!
尽管在单位里混得如鱼得水,可是,近段时间,飞儿一直非常焦虑,因为,她唯一的儿子焰骜病了!
昨天就从部队请假归来!
焰骜的病非常罕见!她都不好意思向外人提起,哪怕是展颜,自己曾喝过血酒的好姐妹儿,她都不曾提起过!
因为,她怕外人嘲笑焰骜,看不起焰骜!
五岁,焰君煌就把儿子放到了部队里去,这些年来,焰骜吃了很多的苦!大雪天光着身子,被他爸赶到雪地里去做俯卧撑,蛙跳,十岁不到,就让他去乡下磨练,回来时,儿子倒头睡了一天一夜,望着儿子整整瘦了一圈的身子,飞儿悲从中来,孩子的成长到底会花费父母多少的心血!
对于儿子的成长,飞儿曾一直指责焰君煌太苛刻!
然而,焰君煌搂着她,吻着她的鬓说:“老婆,我对他的爱并不比你少,要想有一个优秀的儿子,让要磨练他的耐性与韧性,否则,长大后,难成大器啊!”
飞儿当然也知道他的用心,也深刻地明白这样是想塑造完美无缺的儿子,她是一名军人,更是一个母亲,她扮演着双重的角色,但,最终她是一个女人,所以,她没办法狠着心肠把儿子光着身子扔到雪地里去。
每当她情绪激动之时,焰君煌总会抱着她,紧紧地抱着,用柔情的方式阻此她奔向雪地将儿子带回家里。
走出来,转进了厨房,飞儿望着佣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低低询问:“吴妈,汤药熬好了么?”
“夫人,熬好了,我马上就给少爷端上去。”
“嗯!监督他喝完!”
“知道,你放心吧!夫人。”吴妈在焰家帮佣了几十年,看尽了焰家数十年来的人世变迁,焰骜是焰家如今唯一的根苗,她相当清楚焰骜对于四少与夫人来说有重要。
飞儿转身再度上楼的时候,焰家的家庭医生谷鹏飞正等候在了书房!
“米领导好!”谷鹏飞是一名医术精湛的军医!自从进了部队后,就一直得到君皇的赏识,以前,焰家所有人有个三病两痛,就打电话过来瞧瞧,久而久之,他就在了焰家的家庭医生了。
“说。”红唇简洁的吐出一个字。
“还是那个老毛病,只有一颗,而且没有长出来的迹像。”
“会影响生育么?”这是飞儿最关心的问题,由于一场恩怨,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孩子,如果焰骜不能生育,那等于是让焰君煌绝了后,那她与焰骜的罪过就大了。
“会。”见米领导神情一凛,谷鹏飞的手指颤了颤,可是,他不能说谎,他必须如实将少爷不能生育的事告诉焰领导夫妻,好让他们趁早做打算。
沉默一阵后,欲鹏飞又说:“其实,现在没生育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好多夫妻即便是能生,又想多要一个,所以,都去医院做试管婴儿。”
“不。”飞儿摇了摇头,就算是说通焰君煌,她的公公焰啸虎怎么可能接受试管婴儿呢?
‘试管婴儿’几个字听起来就不舒服,给人感觉始终不是自然的孩子!
见飞儿满脸失落与担忧,谷鹏飞又说了一句:“要不,你就趁早给少爷娶房媳妇,他现在身体还很年轻,正值壮年,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
忽然,飞儿眼睛一亮,嗯,这到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人年轻,什么奇迹都会生。
谷医生走了,这个亮头一直在飞儿心中盘旋!
吴妈端着汤药上楼,瞟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男人,俊美的背影简直与四少如出一辙!基因遗传还真是太奇妙了!
“少爷,你的汤药好了!”吴妈小心冀冀地把汤碗放到了书桌上。
修长的指节死死地按住了相册的一角,相册的一角深深地陷了下去!余光瞟了一眼汤药,嘴角无声抽搐了一下。
薄唇迸出一句冷咧的话语:“拿开!”
“少爷,夫人让我监督你喝下去,你可不要为难我这个老太婆啊!”吴妈可怜巴巴地说道。
“去告诉我妈,我喝烦了,不喝了。”
说着,从雪白的椅子撑起身,一米八七的身高忽然间就给吴妈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抓起相册走床边,半躺到大床上,视线一直凝望着手里的相册,并没看吴妈一眼!
“少爷,你必须得喝啊!”见少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看来,她得辜负夫人的期望了。
听不得吴妈唠叨,男人纤长的睫毛翻卷,睫毛下一双利眸向吴妈扫射过来,凌厉的气势一点都不压于四少,比起四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整张五官轮廓与四少也有大半相似的,甚至于比四少还要俊美几分,吴妈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气盛,玉树临风的四少。
吴妈及时住了嘴,转身走出了房门。
终于还他宁静,焰骜躺在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手中的相册,其实,翻来翻去,至始至终就只是注意着一张,那张照片里,有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小女孩,只有一两岁,黑白分明的眸瞳,精致的五官,照片是偷拍的,只能看到她大半个侧影,甚至还在咬着自己的大拇指!
卷起迷彩服的衣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上刻印着一个清晰的字迹‘妞’字!
飞儿自从有了替儿子取亲的打算后,就开始着手让人安排这件事情,她把它当成是大事来做!
“夫人,已经是第100个了!”吴妈好心地提醒着飞儿,这几天,陆陆续续下来,她已经看了近一百个姑娘的资料,也与一百个姑娘见了面谈了话,可是,许多的女孩子一上来就抓着她要钱,说:“夫人,我身体健康的好,我可以生,十个八个都没有关系,只要你给我钱就可以。”
“夫人,你们家这么富有,能嫁进你们家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看,这些女孩子多么大方,直接,明白大言不讳地坦言,嫁给你的病鬼儿子,就是冲着你们家的钱与权去的。
“我知道。”冲着吴妈点了点头,伸了伸懒腰,今天见了六个女孩子,有上个女孩子就要求把她的工作安排了,还有两个更喜聚,要让她把哥哥与弟弟的工作全部安排,她们当她是观世音转世,再说,现今这个社会都是靠能力与本事吃饭,没本事的人,只讲关系也会让你靠边站,更何况,她们夫妻奋斗了这么多年,在单位里一直都是原则性极强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就给人开绿灯!不是办不到,而是她不愿意去办!
冲着焰家的权与利来的女人,统统都被飞儿拉进了黑名单去!
李凤娇贪婪与自私,阴险与狡诈,留给她的是沉痛的教训,要不是因为李凤娇的自私与贪婪,她的母亲米秀芬,也不会白白被囚禁在水牢里整整三年,当初,她一直以为是白浅干的,没想到堂螂捕蝉,黄雀在后,所以,她憎恨世间所有为了权与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满足自己私欲的一切爱钱爱权的女人。
更何况是在给儿子挑选妻子,她就更得警慎,她希望能给儿子挑一个好女人,给儿子一起风雨同舟,爱钱爱权的女人,十个中有九个是不能吃苦耐劳的,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难,她可不能把儿子往火坑里推。
又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出去了,嘴里是觉咀嚼着口香糖,一头的黄毛,把她这焰府当成是什么地儿,是夜店,还是夜总会。
越看越头疼,飞儿毫不犹豫拔通了一个电话,不待对方开口,她就辟里叭啦地骂了过去:“喂,李小姐,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看看你都介绍了些什么人物?要不戴着鼻环,就是露着肚脐,要不就染个黄毛,整个爆炸头,你没看我的要求吗?”
“米领导,别火,101那个不错,不信,你接着看,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李小姐在另外一端小心冀冀地陪着不是。
只是这焰四少的儿子选妻,就好比是古代宫廷里太子选妃一样,她不敢怠慢之际,也得让她挑过够,其实,说句实话,李小姐也不知道米领导到底要挑过什么样子的,因为,她陈述的时候就不是十分清楚,长相不一定要倾国倾城,天生丽质,过得去就行,一定要贤慧型。
这是什么要求,不要倾国倾城,又要天生丽质,贤慧的标准是什么,这些姑娘年纪大的在二十左右,小的才十七八岁,贤慧两个字估计怎么写的,她们都不知道,所以,标准一模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给她选啊。
“给我废话,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你那婚姻介绍所就别开了。”
“哎哟。”李小姐额头掺出了细汗。“米领导,这次包准你满意,你看了101的那个女孩再说。”
飞儿不想再听她废话下去,直接掐断了电话。
“夫人,下一个是叶惠心小姐!”
飞儿整个人眼睛都挑花了,人也非常疲倦,打了一个哈欠说:“让她进来。”
“是。”吴妈转身而去,一分钟不到,墙上的监控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着装非常普通的女孩子。
女孩叩了一下门,待飞儿一声进来后,她才迈起莲步推门而入,抱着一本绿色的资料,嘴角浸着微笑,彬彬有礼地道:“夫人好,我是叶惠心。”
飞儿凝望着眼前的女孩子,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左右,整个身材苗条纤细,皮肤白皙,干净透明,不染任何一丝尘埃,一对剪水乌瞳里闪耀着自信的光彩,正是这抹自信让飞儿的眸光久久地落定在她的脸蛋上。
“叶小姐,请坐!”
女孩依言规矩地坐到了椅子上,玉手叠放到了膝盖上,看起来十分随意,飞儿阅历这么丰富,知道她不是刻意做作,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就显得楚楚动人,落落大方!温柔婉约,连她都舍不得离开眸光呢!
“叶小姐,请介绍一下你的家庭!”
“父亲早逝,只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常年不在家中,有等于没有!”与她一样的简洁明了。
“为什么要来这里?你看楚了征婚条件没有?”
“看清楚了。”一问一答,绝不多语半句,是个懂事的姑娘。
“虽然,替焰家生子为目,为结婚为条件,但是,你要知道,你们很有可能没有感情,一旦我儿子爱上了别的女人,你将无条件离开,当然,这期间,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钱财!”
飞儿刻意咬重了那个‘钱’!
“夫人,我不是冲着你们的钱或者权来的。”叶惠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玉指紧紧抠住了绿色夹子的边缘!
“我想没有哪个姑娘愿意把自己送入虎口。”虽然这话很残酷,可是,为了日后她后悔,飞儿必须这样说。
她们这场交易,说白了就是以婚姻为条件的借腹生子,不管她有没有替焰家生下孩子,终将一天,她都是要离开这里,所以,她得把交易的条件给姑娘说清楚。
“你与我儿子之间没有爱,这等于是毁了你!”飞儿步步紧逼,因为,在她心里,已经选中了叶惠心为这次借腹的主要人选。
叶惠心的眼睛漫过一片幽伤,犹豫了半天,想要退却,走至门边的身形又退了回来。
满脸坚决会说:“夫人,我真的很需要一笔钱,我妈妈生病了,她的手术不能耽搁。”
这就是她来参加征婚的目的,为母亲治病,宁愿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多么孝顺,多么懂事的一个女孩子!
“你必须得怀孕后,我才能让你们领结婚证,而且,我儿子有洁僻,脾气也不太好,你能容忍么?”
“能。”为了生病的妈妈,她什么都能忍,为了母亲,她甘愿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只要能换来母亲的平安!
“好。”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吴妈,带叶小姐去检查身体!”
“是!请吧!叶小姐。”能在百来个女孩中脱颖而出,叶惠心的容貌或者气质,或者是内涵,总有过人之处,夫人才会相中她的吧!总之,她肯定身上有闪光点,所以,吴妈也不敢冷落姿色清纯出众如一朵水仙花的叶小姐。
叶惠心迈着步伐,随着吴妈走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房间里所有窗帘都被拉了起来,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窗帘隔绝了阳光,让房间里又是另外一个世间,从此,她叶惠心的世界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叶小姐,躺上去!”
身着白袍的医生,戴着口罩,早已等候在房间里,见她走进来,向她点了点头,亲切而又和蔼地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凉凉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过,滑到了那里,没有感到疼痛,可是,却感觉不舒服,焰家真是不一般的人家,选中了她,还要看她是不是干净,有没有被男人染指,口说无凭,还必须得拿出事实根据,但是,二十年来,她叶惠心连男人手都没牵过,更妄论说男女之事。
终于检查完毕,女医生摘下了口罩,用赞赏的眸光望着她:“叶小姐,你很干净。”
不仅干净,身上的肌肤也光洁如玉,而且,那儿蒂花也长得很好,看起来骨感,但,超适合生养孩子!
女医生将填好了检查报告,将报告呈递到了门外等候的飞儿手中。
飞儿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报告,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色勾出一抹笑靥!终于能让她放下一颗悬吊着的心了。
“吴妈,今晚就让叶小姐与少爷同房,去做准备!”
“好的,夫人。”吴妈见夫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最近一段时间最漂亮的笑容,高兴极了,赶紧带着人马前去张罗一切同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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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焰骜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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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合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章 合房!
吴妈把叶惠心带进了一间宽大的浴室,那里早已等候了好几个丫头模样的人。
年纪与她相差一般无二,望着浴室飘着水蒸汽的热水,再看了看这几个丫头,当丫头们笑容可掬,伸手过来剥她身上的衣衫时,她别扭地退开。
“我……自己可以。”哇靠,连衣服都要别人脱,澡也要别人洗,她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能够毫顾忌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若无其事,她做不到。
“叶小姐,没关系的,都是女人。”吴妈笑嘻嘻地劝解。
“玉树,赶紧的,动作迅速一点,叶小姐肌肤虽玉润,却不太光滑,替她补补水。”
说完,吴妈喜孜孜地离开了。
叶慧心想推拒,想让几个丫头出去,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力去命令人家呢,再说她们能听她的话吗?
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脱掉自己的衣服,跳进了浴池,把身子隐没在热腾腾的温水中,不论丫头们做什么,尽量做到漠视,不一会儿,她的整张脸孔就泛着一层透明的红晕。
姑娘们拿起她的玉臂,不知道在她手上拍了什么,当也洗净身体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脱了一层皮。
整个身上也香喷喷的,挣扎了半天,感觉毫无作用,只好作罢,只得像一个木偶一样任这群丫头摆步。
当她被她们穿上衣衫,整人身体开得时喷喷后,被送地一间房。
古色古香的欧式雕花大床,纤尘不染的房间,她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了母亲,她势必要承受这一切。
“叶小姐,放心,今晚过后,夫人就会打一部份钱到你账户上。”吴妈端了一盘红枣与花生进来。
抓了一把红枣塞进她的玉手里。
“叶小姐,不要怕,我们夫人很好的,少爷也很帅,你绝对不会吃亏,女人嘛,终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子。”
吴妈劝说了两句,最后说:“叶小姐,祝你与少他能花开并莲,生下大胖小子,为焰家传宗接代。”
在吴妈走至门边的时候,叶惠心抬起了头,前所未有的惧怕立刻就笼罩着她,她喊:“吴妈,你们少爷会不会很凶?”
“呃!”吴妈想了想后笑说:“他脾气有些古怪。”见叶姑娘低头不语,她再次道:“放心,你这么天生丽质,他爱你还来不及呢!叶小姐,想想你的母亲吧!如果没有这笔钱,你母亲的手术就没办法去完成。”
吴妈的话如一根针一样刺进了她的心里。
是呵!为了救母亲,她甘愿承受一切!
吴妈走了,整个房间空空荡荡,陌生的房间,等会儿会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史料未及,好似做梦了一样,是这么不真实。
这个陌生的房间就如一个虚幻的梦境,是的,正如吴妈所说,焰家很有地位,在京都权倾一世,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反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一直期待着就如小说里的白雪公主一样,有一天,能牵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共赴婚姻的殿堂。
然而,为了母亲,她却要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没有爱情,她是一个坏女人,甚至卖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一丝苦涩在她心头蔓延而升!
一间卧室里,焰骜正低头翻看着一些军事资料,等身体稍好一点,他就会回队伍里去。
“少爷,这是你要的甜汤!”吴妈端着一碗汤小小冀冀地走进来,放到了他手边的桌子上。
“嗯!”焰骜端起吴妈送过来的甜品,一口气喝了过精光。
“吴妈,你煮的甜品越来越好吃了。”
得到少爷的夸奖,吴妈十分高兴,轻问:“少爷,要不要再来一碗,厨房里多着呢!”
“不用了。”焰骜将空碗放回到吴妈手里木质托盘中。
“少爷,夫人让你等会儿去三楼的玻璃房。”
吴妈小心警慎地传达着夫人的话。“做什么?”这老妈真是的,神神秘秘的,她又不住那个房间。
“不知道。”吴妈摇了摇头,离开时,还不忘嘱咐:“你一定要去噢!”
“知道。”焰骜有些不耐烦地爬了爬额角的头。
吴妈走了,焰骜看了一会儿书,撑起身走向门边,很快地,他来到了玻璃房边,轻敲了敲门,可是,半天没人来开门,他觉得有些奇怪,便伸手推门,没想到,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所有物品也摆放的很整齐,只是,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一件非常透明的睡衣,虽然是坐着,可是,也能够大致看得出女人曼妙身体曲线,焰骜的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蛋上。
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口,柳叶眉,皮肤光洁如玉,无可厚非,是一个极致的美女。
见他进来,明显被吓了大跳,女人如惊弓之鸟一般从床上弹跳起来,见到他的那一刻,眼神中有慌乱,有不甘,看得出来,五指收握成拳,看得出来,也在挣扎,是被逼的吧!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由于心里烦,又见她穿成这个样子,焰骜十分不友善地冲着她嘶吼。
“我。”面对男人凶巴巴的质问与嘶吼,叶惠心感觉自己是有口难开,原来,他们并没有给他讲这件事情,整个交易中,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她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是谁,又是在这儿做什么,要怎么样,他才能够接受这桩荒唐的婚姻。
焰骜见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话来,一记清脆的锁声入耳,他跑了出去,拉了拉门,被锁住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今晚,是要让他与这个女人睡在一起了。
“吴妈,开门。”他拉大嗓门儿喊,并努力地拍打着门拴。
“吴妈,开门,信不信我把门揣开。”不论他喊声有多大,可是,外面的吴妈却一声也不啃,送完甜品,她应该就一直呆在屋外没有离去,见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由于自己心烦意乱,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察觉,等他进了这间玻璃房,她就立即扑上来将门锁了,还真是一个周密的计划,陷害他焰骜的周密计划。
尽管他很狂怒,他怒火中烧,可是,吴妈一直就无视他的怒气,因为,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
走回房里,他将所有的怒气都泄到了女人身上。
“你跟我滚,跟我滚出去,滚啊!”
可是,无论他如何叫,如何吼,叶惠心小姐动也动地僵站在屋子里。
只是张着一对圆溜溜,乌俏俏的眼睛凝望着他。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这么冷的天,要让他睡地板不成,他虽憎恨这个女人,可是,他向来都有君子风度,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滚在大床上,然后,让她一个似玉的姑娘去睡地板,他做不到。
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焰骜急火攻心,捞起一个枕头砸到地面上,也许是有先见之明,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几经琉璃台以外,根本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砸碎的瓷器或者家具,他只能拿着枕头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妈给了你多少钱?”待自己冷静下来,他询问着她。
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做,老妈到底给了她多少的钱,气死他了,这个世间上见钱眼开的女人太多了,此时的叶惠心在眼中,就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拜金女孩。
“说啊,她给了你多少钱,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见女人咬着红唇不说话,焰骜的脾气蹭的一声就上来了,他向她走过去,倾刻间,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山一样将她笼罩,给了她无形的压迫感。
“说!信不信,我掐死你!”伸手,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她的下巴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迅速入往下陷,他再加重力道,紫青渐渐从她玉润的肌肤边缘漫了出来。
扬起长睫,叶惠心勇敢地直视着眼前这个怒气腾腾的男人!
即将与自己婚配的男人,是的,正如吴妈所说,他长得很帅,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相当的好,体魄也很健朗,就犹如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也许男模都没有他这般气质!
他的眼睛虽冒着熊熊火焰,却仍然让她感觉如一口枯井,没有尽头的枯井,而她这一辈子也走进去的枯井,这本来就是一桩荒唐的婚姻,荒唐的交易。
“你可以选择,而我无从选择。”叶惠心拍掉了他按压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掌。
猝不及防中,她抓起了他的手腕,俯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也没权利这样做,目前,母亲还躺在医院里,需要钱救治,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没钱就要受他作贱,他有火可以冲她,那么,她心里有怒,又该向谁撒,并不是只有他才有脾气。
不去管会有什么悲惨的后果,总之,在看到男人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齿印时,惠心的心里涌起了几缕爽意!
“你敢咬我?”
“是你先动手的。”姑娘不怕死地回嘴反击,大不了离开这个臭男人,太不把女人当回事了,居然把她下巴都按青紫了。
……
主卧室里
飞儿沐了浴,坐在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瓶子,将白色汁液倒进了手掌心里。
再将汁液扑在了自己的脸孔上,然后,不停地拍打着。
空气里出‘啪啪啪’的声响。
“君煌,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美了容,她走至床边,一把将焰君煌手中的报纸夺走。
十八年岁月的光阴并没在焰君煌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除了五官轮廓更成熟以外。
“什么日子?”见老婆大人如此神秘,焰君煌暗自在心中猜测:结婚纪念日,不是,他们也没有一个人过生日,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感觉都不是什么隆重的日子啊。
“你儿子结婚了。”飞儿向他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今天晚上是你儿子的新婚之夜。”她刚和听了吴妈的报备,心里真是乐坏了,他小子生气了,拍门,摔东西,幸好,她早有先见之明,让吴妈把所有的器皿全搬走了,否则,他那牛脾气,把东西全砸到地板上,他怎么过新婚之夜嘛。
“他与谁结婚了?”焰君煌真是有些好奇,也没听说儿子交女朋友,这项消息如一枚炸弹一样,让他措手不及。
“一个非常懂事乖巧的姑娘。”
提到为儿子挑选的妻子,飞儿有些沾沾自喜,她可是眼睛都挑花了,才从那么多的佳丽中选出气质干净的叶惠心,这几天眼睛都挑花了,累得几乎体力不支,就是在操心儿子的事情。
“她们领结婚证了?”焰君煌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飞儿灿笑着给凑到了耳边,悄然耳语一阵,本以为焰君煌会高兴,没想到,俊美的脸孔倏地一沉。
“胡闹。”焰君煌厉责飞儿。
“如果没有结婚,就让她们同房,还强行让她们呆在一间房里。”焰君煌,你儿子的身体你不清楚吗?谷鹏飞说,那玩意儿长不出来了,难道你想让焰家断子绝孙吗?“
见老公不同意自己的做法,飞儿也垮了脸,娘的,她为这个家都操碎了心,还样子吼她。”也得要人这姑娘愿意才行,这样做是犯法的,飞儿,我们不比其他一般普通的人家,你知道军区有多少双眼睛都望着我们哪。“
他们夫妻可都是公众物,万一被谁抓到了把柄,他们可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他也只是在保护这个家而已,见老婆大人生气,焰君煌只得软下了声音,细心地劝说。”等叶小姐怀孕后,我就让他们去领结婚证。“
她儿子天生只有一颗那玩意儿,正常男人都是两颗,以前她一直没有现,直至七岁那年,她才把他送去医院检查,医生给她说,也许后期可以长出来,可是,这么多年了,她让多少的名医瞧过他,让了吃了多少的名贵药,中药,西药,各国生产的,全都吃了一个遍,但,仍旧长不出来,她有什么办法,自从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儿子经常郁郁寡欢,久而久之,就愿意与女孩子亲近,女人碰他一下,他就视人家为洪水猛兽一般,这样子下去,他可还要幸福可言,她也是急疯了,才会出此下策。”可别委屈了人家姑娘,对外声称,骜儿与她是领了结婚证的。“”知道。“见老公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飞儿包着他,一枚又一枚浅浅的吻落至他的额头上。”叶惠心很静,很柔,我感觉她的柔能克骜儿的刚,如果骜能与她培养出感情,生奇迹,那么,我死也无憾了。“”好端端的,提什么死字。“焰君煌最不乐意听到这个字,给了老婆一记深吻,喘气着将一根食指压在了飞儿的红唇上:”我们都要好端端地活着,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孙子出世,孙子的孙子出世,四世同堂啊!“”去,那不成老妖怪了。“
谁愿意活那么大的岁数,牙齿都掉光了,白苍苍,就似一个老妖婆一样,岁数活大了,生活也不能自理,她才不要遭那份儿活罪!”你老了,我跟你当拐杖!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的嘴就是你的嘴……“”得,一大把年纪了,你恶心不?“飞儿笑老公嘴贫,没想到,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顺势压上了她身。
开始在她身上乱啃,听闻着空气里传来气喘如牛的声音,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我在想,再过十年,你还会有没有这样的体力。“”等着,八十岁也还能将你吃过干净。“
……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焰骜站在窗口,窗外慢慢地飘下着雪花,不一会儿,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昨天就有天气预报说,最近两天有寒流袭入,可能会降雪,气温突然降到了零下几度,这么冷的天,老妈居然舍得拿走摇控板,甚至还拔了电源,瞟了一眼墙上空调挂机,再把眸不移向了僵坐在床上女人,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睡衣,早已冷得瑟瑟抖。
蜡火中,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清晰,可见,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即然是为了钱同意母亲这种荒唐的交易,那么,他也没必要去怜香惜玉,这样想着,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转身爬上了床,不理坐在床沿上冻得瑟瑟抖的女人。
见她快冷成了冰雕,焰骜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多少多出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很不自在,身体开始燥热,无比地燥热,明明刚才还感觉很冷,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如一团火,这团烈火就快将他整个焚烧,刚硬如铁的身体,让他忽然间明白先前吴妈送给他的,不单单只是一碗甜品,应该还掺了其他某些特别的东西,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这样难受,好似憋着一股子火,身体里的血液在滚烫,逆流。
真是设计的天衣无缝,他不得不佩服老妈了,居然让吴妈给他喝了那种药!
睁开眼,视线凝向僵直的背影,弧度优美的背影好像在耸动,看得出来,她正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女人在哭吗?
她的身体应该是正常,望着她美丽的背影,朦胧的蜡烛灯光,再加她裹藏在睡前中漂亮的身段,都是催情的毒药,渐渐地,额角掺出了细汗,理智在刹那间崩溃!
他从被窝里窜起身,一把将女人拉了过来,如一只野兽一样扑向了她。
他自认为自制力很强,吴妈到底给他下了多少的药,才让他失控愤怒到如此地步!
惠心抬起头,裂开的身体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断颤抖。
可是,她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咬着红唇承受着。
张开双瞳,笔直地望进了她的眼里,一对如清泉般的双眸,望着她,械冲直撞之时,他喊”这就是你贪慕虚荣所要承受的代价!“
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惠心上角没落,仿若珍珠,这滴珍珠毫无预警地砸进了焰骜的心海,无声溅起了片片碎碎的浪花!
那一夜,他如虚索的一匹藏獒,而她不论他如何凶猛,都咬紧牙关坚强地承受,正如承受自己悲苦的命运。
清晨,红光万丈,强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屋,在窗户下拖出一道道隐隐绰绰的光影!
男人张开眼,没想到女人也在同一时间张开,两人赶紧跃起身,醒来后,居然在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感觉好不习惯,尤其是在经历火热缠绵后!
女人火速起身穿衣,男人望着她纤背上青青紫紫吻痕。
这才惊觉昨天晚上自己有多么禽兽。”对……不起。“他徐声道着歉,这辈子,他焰骜从没向任何人道过歉!
叶惠心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是这里的皇太子,无需向一个侍寝的女人说这种话。“
语毕,女人着装完毕,给了他一记冷漠的背影,转身出去了。
没时间哀悼自己的贞节,惠心几乎是逃也似地狼狈离开,她没办法面对这个陌生而又霸气的男人!
皇太子,侍寝?这女人在说什么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药,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被子掀开,意欲起身,看到床单上那抹鲜艳妖冶的红,焰骜整张俊颜表情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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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合房!
校园港
正文 第3章 焰骜的怒气!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章 焰骜的怒气!
清早!
吴妈进玻璃房收起了床单,见到床单上妖冶盛开的红花,乐滋滋地把床单抱给了飞儿看。
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吃罢早餐,开车去上班了。
焰骜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有些浮燥,书也看不进去,走下楼,扯着嗓子问吴妈。
“叶惠心呢!”
“少爷,叶小姐说回去拿行李。”吴妈望着少爷年轻的脸孔,心里感叹,一缓十八年过去了,少爷都结婚了,如果顺利,过不了多久,叶小姐就会怀上孩子,为焰家再注入新的血液!
“她家住哪儿?”焰骜装着随意一问。
“这个……不太清楚……。”吴妈迟疑地说,心里真是高兴死了,看吧,昨天晚上的合房效果出来了。
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焰骜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楼,他窝在楼上看了一天的书,等啊等,也不见叶惠心回来,这女人莫不是逃跑了吧。
昨天晚上自己那样对她,难道她真逃走了?
焰骜扔下书本走出房间,楼下吴妈等佣人正忙碌着准备晚餐!
眼瞳在大厅瞟了一眼,没见到那抹美丽的身影,焰骜更加心浮气燥,走出客厅,往偌大的花园走去。
亭台楼阁,白墙红砖,给人非常优美的意境。
他踩着优雅的步子向成片的枫叶林走去,这一片枫树林是他自己亲手栽种的,十七岁时种下这些树,最近两年,这片林子长得越地茂盛。
钻进了枫树林,映入视野里的是一片火红,落叶萧萧,又到了枫红处处的季节,日子过得真快。
转眼间,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了,记得小时候,父亲总爱把他扔进这光秃秃的空地,哪怕天下着雪,或者下着雨,他总是被父亲扔到这里练习一切军事技能,在他心里,焰君煌是一个严苛的父亲,后来,也许因为骨子里逆根性,所以,他把这片空地全部植成了枫树,只是这里却装栽了自己满满的回忆,儿时童年的记忆。
突然,枫树林尽头,有一抹黄色的身姿,黄与火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整个人坐在一棵枫树下,托腮远望,眸光怔怔地盯凝着远处,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原来这女人早回来了,心中有暗喜在慢慢地涌动,毫不犹豫提步上前,他温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焰骜的性格非常直率,向来是想干什么就说什么,丝毫都不会把话藏在心里。
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是他不对,即便是母亲设计他,让他喝了药,他也没必要把满腔的怒意泄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所以,他想向她道歉!
听闻他的声音,女人立刻从石椅上弹跳起来,抬首,只是与他对视一秒,就感觉把眸光移开!
她无法面对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在她索取了一夜的男人,现在,她的身体如撒了架一般,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她都没办法抬头直视同学与老师,因为,她没脸见他们了。
她真的想逃了,如果逃走了,她就不用面对这个霸道的男人了。
可是,母亲的生命危在旦夕,如果真逃走了,她会一辈子不得安宁,她不能让母亲死,对于叶惠心来说,母亲的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所以,尊严与人格又算得了什么!
“焰少爷!”
因为焰家是她的金主,她不能让金主不高兴,昨天晚上,焰骜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力罢了!
她又有什么资格咬人家呢!
见她如此谦卑,看到自己,退避三舍,焰骜心里不爽起来。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怕我做什么?”语气吊儿郎当,如枯井一般眸子闪耀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还有一股子她看不懂的邪气!
温柔的焰骜与昨天晚上相比,惠心更不知渞该如何与他相处。
掀动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毕竟是陌生男女,他需要一个孩子,而她需要一笔钱救母亲,是大家的需要硬把她们牵扯到了一起,除了做那种事外,她们彼此都是陌生的。
尴尬在他们身边蔓延……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女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焰夫人说,等我怀孕后,我们就可以领结婚证,生下孩子后就可以离开,不过,我不想放弃学业,焰少爷,能不能转告焰夫人,让我把大学念完。”
还有半年就大学毕业了,母亲在这个时候生了重病,她真的不想放弃四年来的学业,现在的叶惠心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为焰家生下孩子,又没学业,以后要靠什么维持生计。
凝望着她白瓷一般的脸孔,焰骜的心里忽然就升腾起了一缕愤怒。
本来他想好好地对待她,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早就给他谈孩子,谈分离,目的是这么明确,原来昨天晚上的事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害他一整天心里内疚死了。
“不用告诉我母亲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回学校去上课,你并没有卖给焰家。”
愤怒拂袖离开之前,他又说:“我妈应该把钱打到你账户里,看到账户上的天文数字,很爽吧!”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人格,还有孩子的拜金女,冷血的女人!
这话如刀子一样切割着叶惠心的心!
鄙夷的眼神,薄唇扯出的讥诮的笑,都让惠心难受到了极点!
淡瞥了她一眼,焰骜转身踩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叶惠心站在原地,小手捏握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很想冲上去,一巴掌甩到那个可恨的,羞侮她的男人脸上,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是她的财神爷!出钱的是老大,谁叫自己穷呢!
由于飞儿与焰君煌两人都有应酬,焰啸虎几年前开始,一日三餐都让佣人送上楼去吃。
所以,偌大的饭厅,长长的檀香桌子上就坐着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清晰地倒映着两个埋头用餐的年轻男女。
两个人都不说话,偶尔说了一句,都是要汤,要饭之类的需求。
吴妈站在她们身后,眼神不断地两个年轻人身上瞟。
陡地,一记突兀的玲声打破了饭厅里的沉默,惠心掏出电话。
刚‘喂’了声,便听见一抹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惠心,今天下午你没上课,你在哪里?”
“我请假了。”
“你为什么要请假?惠心,见不到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惠心,你家在哪里,告诉我好不好?”
“……”
李烈平时就粘人的很,在学校时,他就像跟屁虫一样,不过是下午两节课没去上,有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这男人讨厌的很,惠心看着他特烦,几十几个问题,惠心也不想去回题,只淡淡说了一句:“李烈,我现在很忙,挂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对座的男人就一直僵坐着不动,似乎是在凝神听着她的回话。
“吴妈。”焰骜用餐巾纸擦着嘴,冲着吴妈训了一句:“从下一餐饭开始,把饭给我端上楼去。”
“是,少爷。”
吴妈毕恭毕敬地应答着,焰骜丢开了放下了碗筷,看也没看对面的女人一眼,起身直接上了楼。
“少奶奶,把这个给少爷端上去。”
叶惠心吃完饭,正欲上楼的时候,吴妈端了一碗黑黑的汤药。
“饭后汤药,叶小姐,你应该知道少爷有病,如果他不喝药的话,你是很难怀孩子的。”
他有病,她怎么不知道啊?焰夫人没有告诉她,如果他有病,或者说她很难怀上孩子,那她几时才能离开这座牢笼啊?
尽管心里有疑问,惠心还是接过了吴妈手上的汤碗。
叩响了门,随着里面的一声‘进来’,惠心推门而入,将汤药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吴妈让我端上来的。”
男人正趴在书桌上察看着地图,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汤碗,薄唇轻掀:“不喝,端下去。”
毫无商量的余地。
“吴妈说,你不喝汤药,我就很难怀上孩子,所以,你还是配合一点好。”
这句话似乎是踩到了某人的地雷区,凝落向她的眸光比刀子还要凌厉几分。
“就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焰家,而且,他的病是隐疾,同事朋友,没有一个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隐疾,焰府所有的下人,没有一个人胆敢在他面前提这些字眼,这个女人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端着汤药来劝说他。
自己的隐疾赤果果地坦露在女人面前,怒火在心里恼怒地升腾!
他几个箭步冲到了房门口,冷妄地低喝:“吴妈,给我滚上来!”
见少爷怒,不到两分钟,吴妈便火速奔上了楼:“少爷!”
“自打耳光三十,否则,扣你增年的工资!”
见少爷面色铁青,又见叶惠心眉心轻拧,知道是自己闯了祸,吴妈这才幡然大悟,刚才那句话真不该说!
她不能让自己半年的工资泡汤,所以,伸手就煽了自己三十耳光!
吴妈的脸颊被自己打得绯红,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了。
叶惠心火气也来了,将手上的汤碗往桌子上一放,由于放的力道有些大,黑色的汤汁从白瓷碗边缘荡了出来!
“焰骜,你是暴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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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焰骜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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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把皇太子当马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章 把皇太子当马骑!
这是一场空前盛大的开机仪式,在横店这个小城镇显得特别地突兀。79免费阅无数媒体记者粉丝把纸醉金迷酒店围得水泄不通。举着卫皓,李珉,alisa牌子的粉丝占大多数。尽管天气已经慢慢转热,但是粉丝的热情依旧高涨。
“啊————”
“卫皓卫皓卫皓”
“李珉李珉李珉”
“alisaalisaalisa”
粉丝突然bao出激动的呼声,闪光灯快门键也不停地交错响起。等了半天的主角终于来了
除却男一号是韩国当红明星李珉外,女一号是以为普普通通毫无名气之人。不过她也是今天最受羡慕嫉妒的人,或许她在前一刻还默默无闻,但是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必然光芒万丈。为什么?因为她成了著名剧作家alisa在中国大陆首部戏的女一号。那个令无数国际女星抢破头也抢不到的角色。
“各位媒体记者朋友,欢迎大家来参加《很重要的人》alisa首部以励志为主题剧作的开机仪式。现在我们欢迎这部剧的两位主演,以及赞助商郑氏企业少董郑英奇和我们的alisa一起为新剧剪彩。”助理蓝若对于这种话早就驾轻就熟。
“啪啪啪啪——————”
掌声过后,四个人一同上前一步,举起剪刀,同时剪下红绳。
“alisa,请问你对这部戏有什么期待。”
“请问您为何要想找一个韩国人来饰演剧中的男一号?”
“请问”
在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记者的问话。
“哈喽!”在蓝若的帮助下,走出记者堆。
“哈你妈个头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虽然带有病态,但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古颜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喂!古人,你该不会兴奋地晕过去了吧。”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调笑声,才让古颜回过神来。
“你丫的给我好好呆在那里等我!”古颜挂了电话,马上跑去酒店的底下车库,不理会面面相觑的记者。当然也有不少反应快的记者早就抓拍下了古颜接电话时的画面。如果不出意外,明天的娱乐头条将会是“神秘电话引得alisa口bao粗口,丢下演员赞助商匆匆离开”。
古颜把车速提到最快,快速往医院赶。来不及注意,后面有一辆车子紧紧地跟着她。
沈宏看见古颜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了。两人毕竟曾朝夕相处过两年,有些事他不说,但都看在眼里。
“死丫头,你还舍得醒来啊。”古颜一走进病房,就看见大仙、臭美、晓梦、10四人在调笑,感情她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丫丫丫!你看看lv包包,香奈儿裙子,我们的古人大了我当然要醒来敲上几笔啊。”
“呼——”古颜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淡定,“算了,你今天死而复生,我不计较。”
“哈哈,哈哈!!”看着一本正经的古颜,姐妹们地忍不住笑了起来。时隔三年,她们五姐妹也终于真正聚在了一起。
靠在病房门口的古颜听到房内的笑声后,轻轻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没人知道。 (
第4章 把皇太子当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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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去做试管婴儿!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章 去做试管婴儿!
为新剧选角的事,古颜总是杭州横店两地跑。79免费阅作为编剧的她,首选赛和总决赛一首一尾必须在场。首选赛能办的这么成功,也是意料之中。
“cheers!!”简约雅致的包厢内,坐着得却是一群不简单的人物。
“我得单独再敬一杯,为我们最出息的古人。喝!”蔡美拿着酒杯,豪放地说。
“为我们的重逢。”古颜拿着酒杯示意一下,随后一口喝下。
一旁的礼珉略有所思地打量着古颜,他想不到那个在小美口中的古人会是剧作家alisa。眼前的女人虽然笑意盈盈,给人的感觉却是清冷孤傲。
“蔡美,我也敬你一杯。有情人终成眷属!”蔡美眼神在郑英奇和古颜二人身上油走一番,笑着喝完杯中的酒。这次的‘接风宴’很顺利,期间古颜只对李珉说了两个字,惜福。
第二日,古颜就带着蔡美返回横店了。走时,她承诺这次的男主角定是李珉。不怪古颜的偏帮,这就是现实。关系永远是实力最关键的一部分。
回到熟悉的故乡,蔡美先选择去了医院。
病房内很安静,只留心电图嘀嘀嘀的声响。数日不见,古颜觉得病床上的女孩更显消瘦。蔡美嘴唇抖动神情悲伤,眼泪一直往下掉。
“大仙大仙臭美来了大仙臭美不要李珉了,臭美回来了。古人也是,古人不要沈宏了。你醒醒啊,这么多年了,别再让蒋云开折磨你,别让我们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醒来啊,醒来啊”
古颜不忍再看哭成泪人的蔡美,转过身去,一滴眼泪滑落。只是古颜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病床上的女孩眼角也留下了一滴清泪。
最后,蔡美决定留在医院。她说,小颜我和你一样有家回不了,就让我留着照顾大仙吧。回到酒店,古颜倒头就睡。这些日子,忙得每个消停,也难怪这么累。
“死女人,杭州回来不知道来看看大爷。知不知道老子想你了。”卫皓边说边进门,走到房间,看见熟睡的古颜,他说话明显已经底气不足了。“算了,原谅你这一次。”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古颜的脸。
女子眼角流下一滴泪。
坐在床边的卫皓心脏像是被敲中般,他见过野蛮无理的古颜,见过才情洋溢的古颜,见过清冷孤傲的古颜,见过放声大哭的古颜,就是没讲过脆弱无助的古颜。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三年的相处,自己从未了解她一点。他早该想到的,回到从小长大的故乡,她见过了朋友,却独独没有这最亲的家人。
卫皓突然心疼起这个年长自己几岁的女人,好奇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和泪——
磨叽的情节将要结束,本文马上进入小高嘲。 (
第5章 去做试管婴儿!
校园港
正文 第7章 皇太子是条变色龙!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章 皇太子是条变色龙!
自古颜开了记者布会后,报名选角的人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79阅还有一日,为期一周的报名将要截止,而三日后就是第一场海选了。海选的地点定在杭州。不管是哪个城市的人,不管是在哪报的名,所有人必须在海选开始前到达杭州,否则予以弃权。时间的紧迫使得古颜变得忙碌起来,她享受这样充实的生活。
“alisa,海选的承办单位,您打算给哪家企业?”助理蓝若问道。以前在美国,这些事都是她决定的,但回国后古颜提出必须经过她同意才行。
“以你看来,目前哪几家企业最为合适。”
“不能否认您在中国的影响力,大大小小的演艺公司都参加了这次海选承办方的评选。”蓝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古颜,道:“其中近三年崭露头角的天宏企业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怎么说?”古颜扔下手里的资料,挑眉道。天宏,这世上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她倒要看看这个跟了自己三年,干练沉稳睿智的秘书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您的新剧《很重要的人》讲诉的是酒店职场,而天宏企业名下正好有一家这样的五星级大酒店可以作为我们拍摄的场地。这样,在资金方面我们将节省不少。虽说这家企业初出茅庐,但潜力非常。就连韩boss也是对这家企业的老板另眼相看,不然也不会把卫皓在中国的第一部戏签给他。”
“就这样?”这样还说服不了她。
“其实在这些竞争的企业中,郑氏企业的出现让人意外。”蓝若小心地出言。作为助理的她自然知道郑氏少董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古颜沉默着,没有反应。她想英奇参加竞选绝对不是想与她多些机会接触这么简单
“在我调查中显示,这三年郑氏和天宏一直争锋相对。只要有天宏的地方,郑氏绝对倾力竞争。就像这次,明明郑氏只是食品企业,却要竞争与自己商业背道而驰的影视业。”听到这里,古颜冰冷的心又温暖了一分。如果这样她还不明白英奇的目的,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给郑氏吧。”
蓝若刚想说些什么,在想到古颜的态度后闭口不语。她的老板像来说一不二,反正决定权给哪个企业对她们并没多大影响。她相信alisa的不败神话,就算是濒临破产的企业,只要她的一部剧就可以令之起死回生。
解决完所有的事,古颜才想起来,决定打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啊妞哈赛哟!”
“韩文标准了许多。”古颜沉沉地开口。
“啊——小颜,死女人,你终于记得联系我了。三年了,你说你死哪去了。还有离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蔡美还不了解你,你可是爱沈宏爱得要是要活的人啊,怎么说离就离。你不是教我要沉得住气嘛”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兴奋。
(“你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小美你一定要沉住气知道嘛。不管命运如何不公,不管遇到多大的压力,不管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你还爱着他,只要你离不开他,你就要沉住气。一如既往地对他,沧海桑田,终于一日,他回首,会看见你。还有小美,记住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你成了李珉的习惯,那么你就赢了。”当年古颜对她说这段话时,她已经离婚了。她在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她们三姐妹每一个的感情都不得善终。她对感情的见解很独到,总是劝慰身边的朋友该怎么做。许仙也是,蔡美也是。可她独独漏算了人心,久了,心就会累。就如她自己,苦守了两年还是选择了离婚)
“怎样,你在韩国过得好嘛”
“你觉得呢。”他是那么地耀眼,光芒万丈。五年相守,不离不弃,她是换来了他的爱。可是他们的距离却不止一点两点
“小美回国吧。我可以让你一夜成名光芒四射,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侧不用接受闲言闲语。”
“哈哈!小颜,三年不见,你竟然变幽默了。”电话那头的蔡美大笑道。
“alisa是我的英文名。”闻言,电话那头的笑声不见了,接着是沉默。alisa,身为韩国当红艺人的情人,蔡美怎么可能没听说这个名字。就算是李珉这样的艺人要得到与之合作的机会,都是渺茫啊。
“我最近在为新剧选角,剧里讲的是大学毕业生在酒店实习的职场经历。我们三个学的都是酒店管理,但却没有一个经历过这个实习期。”古颜说着,感觉自己鼻子酸。“就算在剧里,完成我们未经历的遗憾吧。”
“其实李珉”
“带着他一起回国吧。这部剧的男女主角非你们俩莫属。这是承诺。”
美急着拒绝,“男主是他就好了,我就不参演了。”本来就有绯闻了,她不能在和他一起出现在荧幕了,更不能自私地毁了他。
蔡美坚定的态度,古颜也是没有办法。还真是朋友啊,一样都是傻瓜。什么事都先考虑自己爱的那个人,到头来伤的最深的却是自己。 (
第7章 皇太子是条变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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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太子妃出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章 太子妃出丑!
欧阳克眼睛一亮,心神震荡,不再理会拖雷,笑语吟吟:“我欧阳公子是何等人,一言既出,又岂有反悔之理?只不过,他可以走,华筝姑娘你还是留下来……”
“好。79阅.”
程灵素早料到他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只不过这样也好,只她一人还能和欧阳克周旋一下,寻找脱身之机,多了个拖雷,难免心里还有顾忌,因此不等他再胡说出什么来,就直接截口答应下来。
欧阳克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哈哈一笑:“这样才对嘛,少了个碍事惹眼的,我们才能好好聊一聊。”
程灵素不理他,背过身去,从怀里取出包着蓝花的巾帕,稍稍在空中抖了抖,扎在拖雷迸裂的虎口处,又将那两朵蓝花放回怀中。然后简单将情况和拖雷一说,要他先行回去。
拖雷脸色铁青,退后了两步,霍地一下拔起插在脚边的单刀,双眼盯着欧阳克的方向手起刀落,在自己身前虚空狠狠一劈:“你武功高明,我不是你对手。但我今日以铁木真汗之子的名义向草原天神立誓,待我诛尽暗害我父之徒,定要与你一决胜负!为我妹子报仇,也叫你看看什么才是草原上的英雄儿女!”
同是蒙古部落首领的儿子,拖雷待人谦和,义气极重,不似都史那般一味的目中无人,然而他内心的骄傲却一点也不比都史少。他是铁木真最喜爱的儿子,深知铁木真的心胸的抱负,他要帮助父亲将青天所有覆盖的地方,都变作蒙古人的牧场!
为了这个目标,他自幼就在军中历练,从未耽搁一天,岂知多年的苦练,落入敌手不说,今日却无法将前来相救的妹子平安带回去!拖雷心知程灵素说得不错,自己此时应以铁木真的安危为重,应尽快回去调动兵马接应被暗算的父亲,可是一想到自家妹子被人要被人强行扣留在这里,心头的耻辱噎得他连呼吸都几乎要滞住。
蒙古人最讲信诺,更何况是对草原上人人信奉的天神所立下的誓言。拖雷明知自己武艺不敌还斩钉截铁地立下此誓,神色虔诚凛然,一番话说得豪情冲天,虽不是武道高手,久历兵营的一副肩骨上却自有一股和铁木真一模一样的王者之气,纵横睥睨,连没听懂具体内容的欧阳克也不禁暗暗心惊。
程灵素心头一暖,身体里那独属于铁木真女儿的热血仿佛也感受到了拖雷的不甘和决心,激流般的涌上来,激得她眼眶也跟着隐隐热。不动声色的侧过身,拦在欧阳克可能出手的方向,轻声道:“快走罢,快回去,我自有办法脱身。”
拖雷点点头,又走上两步,展开双臂将她抱了一抱,再不看欧阳克一眼,转身往营门的方向跑去。
路上遇到几个留守的兵士见到他从营内跑了出来,想要上前阻拦,都被他一刀一个,砍翻在地。
直到亲眼看到拖雷在营地边上夺了马匹,一路奔出远去,程灵素才放下心来,轻声叹了口气。
上一世,她师父毒手药王用毒做药,治病救人,可偏偏深信报应轮回之说,以至晚年皈依佛门,修性养心,终达无嗔无喜之境。程灵素是他晚年时收得的小弟子,深受熏陶,这一番世道轮回,明明已经身死,却还是将她送来此处,她不得不相信,或许冥冥之中,还有其他用意。
她原本不愈与这个世上的人和事过多牵扯,甚至一直想着寻个机缘远远地逃开,回到洞庭湖畔,去看看数百年后的白马寺,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再开个小小的医馆,治病救人,守着前一世对那个人的思念和深情以渡一生爱我无需承诺全文阅读仙道魔道。却没想到自己此生借了铁木真女儿的身份,又怎可能不卷入蒙古部落的斗争之中?铁木真现在就是她的父亲,无论这个父亲是否将她视作拉拢其他部落的手段,他都是她在草原上最大的屏障。
更何况,一旦铁木真有难,那她生活了十年的蒙古部落也会跟着蒙难,真心照顾她,抚养她长大的母亲和兄长,还有那些日日所见所处的族人都会跟着蒙难,十年相处,她又岂能袖手旁观?
想到这里,程灵素又是幽幽一叹。
见程灵素一直望着拖雷离开的方向出神,还不断叹息,欧阳克下巴微抬,不禁冷笑:“怎么,就那么舍不得?”
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程灵素皱了皱眉,拉回神思,冲口而出:“我担心我哥哥,难道不应该么?”
“哦?他是你哥哥?”欧阳克眉一抬,眼角的喜意一闪而逝,“那……再先前那个小子才是你的情郎?”
“你胡说什……”程灵素猛然一顿,反应过来,“你说郭靖?你之前就在……我们才来你就知道了?”
“不是你们,是你!你一来,我就知道了。”欧阳克颇为得意,显然很乐意见到她这个反应。
程灵素虽然远远地就下了马,但他内力精深,耳力又岂是那些寻常的蒙古兵士能比?几乎是在程灵素潜入大营的同时就现了她,正要露面之时,却见到马钰出手将她和郭靖都带了出去。
当年他的叔父欧阳峰曾在全真教手中吃过个大亏,因此西毒一脉对于全真教的道士心里总存着几分愤恨和忌惮。欧阳克认出了马钰一身道袍,想到叔父往日的告诫,便打消了现身的注意。反而隐在暗处,看着他们一来一回地几番对答。
本以为程灵素会劝说马钰一起闯营救人,他不知马钰是全真教的掌教,只想着到时候营中除了千万兵马之外,还有完颜洪烈带着的数名武林好手,足以能将马钰缠住,没准还能趁机将他除去,让全真教少一个坐镇的高手。却没想到这道士非但没有闯营,居然还带着郭靖一同离开了,却将程灵素一人留在此处。
程灵素此时渐渐理出头绪来:“完颜洪烈秘密来到这里,应该就是想趁机挑拨桑昆和我爹爹为难,让蒙古部落互相争斗不休,他大金国才能没有北方的祸患。”
欧阳克对于这种争斗全无兴趣,只是见程灵素说得认真,便顺势点头,又赞了一句:“举一反三,当真是聪明得紧。”
伸手捋了一下被风吹散的丝,程灵素目光犹如草原上清冽的斡难河水:“你是完颜洪烈的人,却放走郭靖回去向报讯示警,现在又放走拖雷回去调兵,就不怕坏了他的大计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手一探,轻轻点在她的下颚上:“怕?他的计谋与我何干?若能博得美人一笑,这又算得什么?”
程灵素非但没笑,反而眉头微蹙,脚下退了半步,避开那柄轻薄地勾向她下巴的折扇,伸手一探,“啪”的一下正好将那玄黑色的扇头握在手心里。只觉得一阵冰凉透过手心的肌肤直刺入骨,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放脱手,这才觉他这把扇子的扇骨竟是玄铁所铸,寒冷似冰。
“怎么?喜欢这把扇子么?”欧阳克状似无意地手腕一抖,拨开程灵素的手,收回折扇。又刷的一下抖开,在身前轻摇,“你若看上了别的,送你也无妨,只这把扇子……”他略一沉吟,忽的又轻笑,“你要是喜欢,只要你从此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自然也就能时时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克克童鞋,人灵素妹子不就是看上你把扇子么,这都舍不得送人~好小气咩~
欧阳克:那可是我爹……咳咳……叔父送我的…… (
第8章 太子妃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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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去美国做手术!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章 去美国做手术!
自古颜开了记者布会后,报名选角的人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还有一日,为期一周的报名将要截止,而三日后就是第一场海选了。海选的地点定在杭州。不管是哪个城市的人,不管是在哪报的名,所有人必须在海选开始前到达杭州,否则予以弃权。时间的紧迫使得古颜变得忙碌起来,她享受这样充实的生活。
“alisa,海选的承办单位,您打算给哪家企业?”助理蓝若问道。以前在美国,这些事都是她决定的,但回国后古颜提出必须经过她同意才行。
“以你看来,目前哪几家企业最为合适。”
“不能否认您在中国的影响力,大大小小的演艺公司都参加了这次海选承办方的评选。”蓝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古颜,道:“其中近三年崭露头角的天宏企业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怎么说?”古颜扔下手里的资料,挑眉道。天宏,这世上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她倒要看看这个跟了自己三年,干练沉稳睿智的秘书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您的新剧《很重要的人》讲诉的是酒店职场,而天宏企业名下正好有一家这样的五星级大酒店可以作为我们拍摄的场地。这样,在资金方面我们将节省不少。虽说这家企业初出茅庐,但潜力非常。就连韩boss也是对这家企业的老板另眼相看,不然也不会把卫皓在中国的第一部戏签给他。”
“就这样?”这样还说服不了她。
“其实在这些竞争的企业中,郑氏企业的出现让人意外。”蓝若小心地出言。作为助理的她自然知道郑氏少董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古颜沉默着,没有反应。她想英奇参加竞选绝对不是想与她多些机会接触这么简单
“在我调查中显示,这三年郑氏和天宏一直争锋相对。只要有天宏的地方,郑氏绝对倾力竞争。就像这次,明明郑氏只是食品企业,却要竞争与自己商业背道而驰的影视业。”听到这里,古颜冰冷的心又温暖了一分。如果这样她还不明白英奇的目的,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给郑氏吧。”
蓝若刚想说些什么,在想到古颜的态度后闭口不语。她的老板像来说一不二,反正决定权给哪个企业对她们并没多大影响。她相信alisa的不败神话,就算是濒临破产的企业,只要她的一部剧就可以令之起死回生。
解决完所有的事,古颜才想起来,决定打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啊妞哈赛哟!”
“韩文标准了许多。”古颜沉沉地开口。
“啊——小颜,死女人,你终于记得联系我了。三年了,你说你死哪去了。还有离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蔡美还不了解你,你可是爱沈宏爱得要是要活的人啊,怎么说离就离。你不是教我要沉得住气嘛”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兴奋。
(“你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小美你一定要沉住气知道嘛。不管命运如何不公,不管遇到多大的压力,不管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你还爱着他,只要你离不开他,你就要沉住气。一如既往地对他,沧海桑田,终于一日,他回首,会看见你。还有小美,记住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你成了李珉的习惯,那么你就赢了。”当年古颜对她说这段话时,她已经离婚了。她在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她们三姐妹每一个的感情都不得善终。她对感情的见解很独到,总是劝慰身边的朋友该怎么做。许仙也是,蔡美也是。可她独独漏算了人心,久了,心就会累。就如她自己,苦守了两年还是选择了离婚)
“怎样,你在韩国过得好嘛”
“你觉得呢。”他是那么地耀眼,光芒万丈。五年相守,不离不弃,她是换来了他的爱。可是他们的距离却不止一点两点
“小美回国吧。我可以让你一夜成名光芒四射,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侧不用接受闲言闲语。”
“哈哈!小颜,三年不见,你竟然变幽默了。”电话那头的蔡美大笑道。
“alisa是我的英文名。”闻言,电话那头的笑声不见了,接着是沉默。alisa,身为韩国当红艺人的情人,蔡美怎么可能没听说这个名字。就算是李珉这样的艺人要得到与之合作的机会,都是渺茫啊。
“我最近在为新剧选角,剧里讲的是大学毕业生在酒店实习的职场经历。我们三个学的都是酒店管理,但却没有一个经历过这个实习期。”古颜说着,感觉自己鼻子酸。“就算在剧里,完成我们未经历的遗憾吧。”
“其实李珉”
“带着他一起回国吧。这部剧的男女主角非你们俩莫属。这是承诺。”
美急着拒绝,“男主是他就好了,我就不参演了。”本来就有绯闻了,她不能在和他一起出现在荧幕了,更不能自私地毁了他。
蔡美坚定的态度,古颜也是没有办法。还真是朋友啊,一样都是傻瓜。什么事都先考虑自己爱的那个人,到头来伤的最深的却是自己。 (
第8章 去美国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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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焰骜,你给我找一个白种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章 焰骜,你给我找一个白种人?
‘妞妞’,好奇怪的一个名字,不过,听起来满舒服的,很好的一个昵称,叶惠心在心中暗忖。
今天的手术好疼,疼得她掏心挖肺,要不是医生告诉她快了,她绝对会从手术台上起身将那群身着白袍的医生生吞活剥!
那种疼简直就是人能够承受的,背心全起了密密的香汗!
以前来月事之前,她都会肚子痛,痛得在床上打滚,母亲告诉她,生了孩子后就不会再痛了,这种痛与那痛简直就没办法相提并论,痛入骨髓啊!也是,要不,怎么能体现出母亲的伟大呢?难怪许多的母亲都一味宠溺孩子,现在,她可以理解了,也深有感触!
“痛吗?”
她走出手术室的时候,立在门口的男人问她,她立刻就给了他一个苦瓜脸!
“很痛!”叶惠心说得是实话,比割一块肉痛多了!
他随便问问,见她一张白如薄约,只是想关心她一下,给她几分颜色,她就开起染房来了。
焰骜很想转身离开,可是,在这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至少,目前,她们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她出了问题,他日子也不会好过,至少,他没办法向母亲交待!
“焰骜,医生说还不是很稳,你抱我回去吧!”
叶惠心伸手出邀请!刚才在手术台上,她可是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她得向男人讨回一点福利。
“你?”焰骜想火,然而,了解他臭脾气的叶惠心却赶紧用话堵住了他的口。
“滑了可不要怪我。”
叶惠心故意别开了脸,忤在原地一步也不挪动。
焰骜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可是,他不敢动她一下,深怕她子宫里刚刚植的胚胎真的滑了,那这趟美国之行也就白白浪费,轻叹一声,男人弯腰将她抱起,不管医院里来来往往人们惊羡的目光,将叶惠心抱出了医院!
“焰骜,我要吃芒果,你给我削!”
叶惠心坐在软床上,身后垫了一个小枕头,打着饱嗝儿,指着柜台上水晶盘里的黄色水果向焰骜要求!
其实,她并不是很想吃,她就是想折磨一下死家伙而已。
这两天是关键时期,医生嘱咐她不能动,如果滑了手术就白费了,所以,她肯定要抓住时机行使自己的权利,她知道,一旦危险期过了,她不可能叫得动焰骜!
焰骜尽管这两天被她气得头冒青烟,兹牙咧嘴,最后,总是无奈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而且,是做到令她满意为止。
“你要把它削成小块,还得插上牙签,这样,我吃了,孩子才能我肚子里健康成长。”
嘿嘿,看着他额头贲起的黑线,叶惠心偷偷在心里窍笑。
皇太子被她折磨的够呛,平生都没给人削过水果吧!现在,他居然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她的理由是,不太喜欢外面的食物,而且也不卫生,有几次,焰骜被她气得摔了手机。
然后,看着满地的手机碎片,她也冲着了了火:“如果不愿意,我就让她流掉好了,反正,我也并不想这个孩子。”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就只给他过了一夜,就来美国做试管婴儿,那根金属管插进她体同的时候,恐怕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体验她到底当时有多痛!
要不是为了钱,她不会这样作贱自己,不就是做顿饭嘛!又不会少块肉,不知道在别扭什么!
“叶惠心,你再敢说一个流掉的话,信不信,我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焰骜走至床边,由于愤怒,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最后满身的戾气只能化作轻烟。
捏了她小巧的鼻头,咬牙道:“你最后乖乖地躺在这儿,养一段时间的胎,我们就回国。”
忽来的温柔让叶惠心无从适应。
“焰骜,你该不会找了一个外国人吧!”
“什么?”这女人的话题转得太快,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个提供种子的男人啊?”
“该不会是一个黑人,或者白人吧!”呕,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有可能是白人,或者黑人,叶惠心就感觉十分的恶心。
“不会。”焰骜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嚷,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后人是白种人,或者黑种人,扯蛋。
“叶惠心,莫非你对这两种人情有独钟?”忽地,倾身下来,高大冷沉的身形将娇小的她整个笼罩。
“呸!去死!”虽然没有把唾沫吐到男人脸上,但是,也有口水喷到了他的眉尖,焰骜闭上了双眼,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代表心底无比的愤怒。
“对,对不起!”叶惠心赶紧缩着脖子道歉!
哼,活该,谁让你不告诉我对方是谁,她叶惠心就像一个玩偶,让那群医生在她身体里种植胚胎,却不知道提供种子的男人是谁,她连自己宝宝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真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呵!
“叶惠心,等你生完了孩子,看我不弄死你。”
焰骜肺都气炸了,可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早早实现自己完美的计划,他只能忍!
撂下狠话,男人转身一拂衣袖而去,叶惠心冲着他的背影不停地做着鬼脸。
真是一个可爱的丫头,承受这种命运,居然还如此乐观!
这就是叶惠心,天生傻傻的,心里却极其有数的叶惠心!
是夜,一通越洋电话打了过来,焰骜拉开了台灯,揉了揉眼睛,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接电话。
“喂!妈,半夜三更的,你打什么电话啊?吵死了。”
“儿子,国内可是中午呢!今天天气特别好,我心情也不错,所以,想打电话过来问问你们啊!你与惠心还好吧?”
“好,妈,她,怀孕了!”
“什么?”飞儿的声音明显透着浓烈的喜悦。
“多久了?”
“二周!”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真是太棒了。”飞儿只差没有崩起来,她担心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她的媳妇怀孕了啊!还真是没选错人,惠心没让她失望,她真想立刻就飞过来,看看她的宝贝孙子啊。
“妈,你别高兴的太早,现在还是危险期,才二个月……”焰骜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妈急切地打断。
“焰骜,你给我听好了,惠心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你现在给我对她好一点,别再有事没事气她,听到没有?”
见母亲的话音转为冷咧,焰骜轻就应着:“好。”
心里暗骂老妈有了孙儿就不要儿子,太没天良了。
焰骜带着叶惠心归国的那一天,司机开着小车过来接机,吴妈还带了两个佣人过来。
焰家上上下下全把她当成了国宝极保护动物看守着,惠心一下子就不习惯起来。
连上个洗手间佣人都要跟着,搞得她一脸难堪。
“喂,不要跟着我好不好?”
她没好气地回头对后面的丫头请求着。
“哎呀,少奶奶,夫人让我看着你啊,怕你有事,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丫头不过才二十刚出头,与她相仿的年纪,可是,经过焰夫人培训后,简直就是伶牙利齿,脑子也非常灵活,应变能力超强,所以,焰夫人才会选她过来侍候皇太子妃。
叶惠心坐在马桶上,清秀的眉宇皱了起来。
“可是,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啊。”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把你看着,能尿出来就是神仙。
“好,好。”姑娘退了出去,可是,门是虚掩着,时不时还伸过头进来探望,一张小脸也纠结着,是真怕少夫人出事,一旦出事,她可赔不起,那是少爷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才得来的宝贝。
惠心坐在马桶上,外面小姑娘的动作让她不爽快极了,拉上裤子,她冲出了洗手间,不顾身后小姑娘的呐喊,直接向对面的房间奔去。
“焰骜,让她走,让她走啊。”
见她情绪如此激动,焰骜从书中抬起一张俊颜,眸光在小丫头脸上扫了一圈后落到了惠心的脸孔上。
“她只是侍候你而已。”
“我不需要,焰骜,告诉你妈,每一个人都有**,这样子让人跟着我,我快要被憋死了。”
她连尿都拉不出来,这不是侍候,简直就是监视,而且,她想去医院探望母亲都没有办法去。
怀了孩子,表面上她让焰府所有人捧上了天,实则上,她几乎是过起了囚犯般的生活,根本没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她才二十岁啊,别的女孩子可以在学校读书,与同桌笑闹,下了课,吃着爆米花,看着电影,而她却要承受为别人生孩子失去自由的命运。
焰骜向小丫头挥了挥手,丫头会意退出房间,并阖上房门,留少奶奶与少爷独自的空间。
“好了,她已经走了。”
“焰骜,你家就是一个牢笼,可惜,我只呆一年,而你却要呆一辈子。”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男人敏感的神经,俊颜倏地就冷沉下来。
‘叭’的一声合上手中的书本。
“开口闭口就是离开,不如你现在就滚。”
嘴巴真是恶毒,一点儿余地也不留,惠心吐了吐舌头,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男人又生气了。
唉,这臭家伙真是难侍候的很,不知道焰家的下人怎么能忍受他这种臭脾气。
见他又不理睬自己低下头去看书,惠心在房里转了两圈,感觉无聊极了,忽然,视线扫落到琉璃台摆放的一个相框,相框前面是焰骜的照片,是穿着泳裤在沙滩上拍的,男人还戴着墨镜,给人的感觉酷毙了,而且,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块一块就如艺术家雕刻出来的一样,身材也是超级的棒,没有一丝赘肉。
惠心吞了口口水,纤细的玉指想触摸一下他刚硬的线条轮廓,可惜,手伸出,只能摸到冰凉的相框,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凉,就如焰骜这个臭家伙给人感觉,总是冷冷冰冰的。
拿起相框细看,翻动,喝,原来相框背后面也有照片,她以为是焰骜小时候的照片,不过细看,才现不是。
因为照片里是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女孩长着圆圆的小脸蛋儿,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会说话。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裙,头上还戴着一根白色的压圈儿,不过,可惜是侧脸,看不完她整个脸孔,右下角标注着‘妞妞’两个字。
‘妞妞’,叶惠心轻喃着这个名字,忽然就想到了在美国时,他追着一个女孩大呼‘妞妞’。
还以为是一个冷情的男人,没想到,心里居然深藏着一个‘妞妞’,连卧室里都摆放着她的照片,可见是爱入骨髓的那种感情。
轻轻放下相框,叶惠心向静静地坐在窗台边看书的男人走去。
悄然站在他的身后,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他手臂,袖管挽起,手腕上似乎有几道刻痕,由于想看得清楚,惠心低下了头。
“干什么?”
焰骜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这样的她已经扰得他没法子静下心来,这女人就不能回自己房间安份一点吗?
惠心动作粗鲁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放在眼前细看,看清了,一笔一划又是‘妞妞’两个字。
天啊,妞妞都刻在他的手腕上,印在肌肤上血脉间。
“叶惠心,你脑子有病。”
焰骜气得一把甩开她,没想力道太重,惠心被甩趴到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嘴渐泛泛着白。
刹那间,焰骜的俊颜如调色盘,一下子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疼,我……肚子疼。”惠心泛白的唇挤出几个字。
焰骜吓傻了,呆愣了两秒,火速将她从地板上抱起冲下楼,冲着楼下的司机彻骨冷喝:“把车开过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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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本院,请勿转载! (
第10章 焰骜,你给我找一个白种人?
校园港
正文 第11章 他是你借腹的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1章 他是你借腹的人?
焰骜把惠心送去了医院,医生替叶惠心检查后,让她卧床静养,千万不要再出一点事故,胎怀得不是很稳。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飞儿得到消息,赶紧从单位里赶了回来,知道是虎惊一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她还是指着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焰骜,你没长耳朵啊?都说几百遍了,惠心是咱家的国宝,你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点?”
见老妈对自己这么凶,焰骜在心里不满地嘀咕:真是有孙子,就忘了儿子,也不想想,没儿子,会有孙子么?
“单位里还有一些事,我先过去了,你在这儿给我陪着惠心,我会给你的请假的,陪护假。”
见媳妇儿没有大碍,飞儿如来时匆匆一般离开。
病房里就只有一对年轻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无聊地大眼瞪着小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惠心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身体有些疲倦,正想转过身子小睡片刻,没想到,电话玲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沉寂。
是她电话的玲声,电话不在自己身上,被她刚进来时放到了床头柜上,正欲伸手去摸,没想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比她更快。
“喂!你好,请问找谁?”
惠心翻了个身体,伸手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手机。
“叶惠心,你?”焰骜及时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身体,怕她摔向床去,老妈说她是国宝,如果焰家的国宝受了伤,他也承担不了那个后果啊!
所以,刚才叶惠心的动作吓得他肝胆俱裂!
拍开了焰骜紧紧地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掌,惠心开始与人讲电话。
“噢,我没事,你你不要来找我,我不在家的,噢,我也不在医院,只是一点小毛病而已……可能要下学期吧!工作啊?还没想好啊!”
然后,支支吾吾着讲完电话,叶惠心把电话放到了枕头下,却遭到了焰骜的反对。
“喂,叶惠心,手机有辐射,不能放到枕头下,这样对你与孩子都不好。”
语毕,焰骜就要去拿枕头下的手机,然而,叶惠心却死死地用手按压着枕头,不让焰骜拿走手机。
“你这个样子,莫不是刚刚偷情了?”
焰骜玩笑似的一名话,却明显看到了惠心脸上露出的一抹紧张神色。
“叶惠心,刚才打电话给你的是男人?”
他试探性一问。“是男生而已。”
“一样。”“不一样。”
两人争的脸红脖子粗。
“叶惠心,咱们是签过合约的,你最好与那些男人断绝一切往来,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如果你胆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不会饶过你。”
焰骜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狠绝。
“去,说得这么不堪,只是玩得要好的男生问我为什么没去上课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接电话?”焰骜仍然不放心似的,刚才,她那么急迫打过手机,不就是害怕他听到她们之间的奸情么?
“我虽然没有钱,签了卖身契一年,可是,我也有**吧!再说,我们还没领证呢,你就这样子管我,焰骜,你不许我与男生通电话,那么,你是不是也不能与女生玩?”
“放心,我这人一般没异性朋友的。”
这句话无形中似乎是在向叶惠心承诺什么,只是焰骜自己没察觉而已。
“才怪,你不是一直喊着‘妞妞’么?”
不经意的话让焰骜俊颜倏地沉下来,凝望着惠心的眸子一寸寸地变冷。
“不要给她比,你没资格。”
瞧,刚才还对她温柔无比的男人,提到那个‘妞妞’就表情比冰窟窿还要冷。
“我是没资格,所以,你也没资格管我给谁交往,我爱跟谁讲话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只限制她的行为,没门儿,惠心也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主。
焰骜盯望着她,幽深的眸光有两团火焰在跳动!
“叶惠心,如果你胆敢与别人偷情,我要你全家陪葬,最好相信我说的。”
撂下狠话,焰骜带着一股的戾气离开了病房!
过了不久,一名佣人过来了,恐怕是焰骜让她过来的,她惹他生气了,不想亲自照顾她,所以,就把佣人叫了过来,惠心也没多问,暗骂自己以后都不要再提那个‘妞妞’了,管她在焰骜心里有多重要的位置,只要她生下这个孩子,一年后,她就可以离开焰家,离开焰骜,与焰骜再没半点关系了。
那臭家伙喜欢谁是他的事儿,与她八竿子打不着。
“少奶奶,我给你削一点水果吧!”佣人讨好地拿起一个水果,开始削起来。
“不用,我不想吃。”想起刚才臭家伙的扑克脸,惠心吃什么都没了心情。
她给母亲主治医生打了一个电话,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就要从床上起身。
“哎呀,少奶奶,你不能起来啊!”佣人吓住了,赶紧把水果刀与水果放到了盘子里,急忙过来阻此她下床的动作。
“我没事,你不要这么紧张,我没这么脆弱。”
“可是,医生说你不能起来啊!说你得躺着。”
“我都躺这么久了,阿芬,我妈要做手术了,我必须过去了一趟,她就在楼上,几步路不远,我去看一下她就回来。”
“可是,可是,少奶奶,你出了什么问题,我阿菊负不起责任啊。”阿芬简直就是吓傻了,少奶奶要出去怎么行呢。
“我不会有事的,只出去走两步而已,而且,我会非常小心的。”
不顾阿芬的阻挠,惠心下了床,穿上鞋子,头不也回地走出病房,阿芬在她后面着急得直跺脚,真不知道该拿少奶奶怎么办?
惠心转到了母亲的病房,医生们还在给母亲做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正在对病床上的母亲商量什么。
“妈。”
“惠心,你来了。”叶母见到女儿眼睛为之一亮。
“叶小姐,我们正愁找不到家属签字,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医生把一纸责任书拿到了惠心面前,并递上了黑色的圆子笔。
惠心粗略看了一下责任书,然后,在右下角烙印上了自己的娟秀的名字,医生拿着责任书与护士们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惠心母子俩了。
“妈,你不要紧张,会打麻醉剂的,打了麻醉剂,你就啥都不知道了,就像睡着了一样,做一场梦醒过来,手术就已经完成了,你感觉不到痛的。”
平时,母亲连医院都很少上,所以,怕母亲紧张,惠心轻声安慰着她。
“嗯,惠心,谢谢你。”
“你是我老妈,谢什么。”惠心紧紧地握住了母亲的手,这辈子,她与母亲只能相依为命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高跟鞋接触地面的通透声传入,片刻,一身橘黄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看到门口闪现的那么脸,惠心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站起来,两步迎上去笔直挡在了女人的面前。
“惠心,我只是来看一看你叶姨而已。”
女人拔开了她的身体,把鲜花插到了花瓶里,然后,坐下来陪叶母说话。
“安雪晴,我妈不需要你看,你最好滚出去。”温顺的惠心此刻完全像一只怒的小母兽,每一次,只要一见到安家的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惠心,不要这样,雪晴也是好心。”
叶母小声地劝解着女儿。
“妈,你就是这样心软,才会一辈子被他们欺负死死的。”
“惠心,我是过来送钱的,这是爸给叶姨做手术的费用。”安雪晴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袋子里是一沓红头人民币,当她放到床上时,惠心两步跨过去,拿起牛皮纸袋狠狠地砸到了地面,几张红头人钞撒了出来,到处乱飞,十分砸眼。
安雪晴看了看满地的钱,又望了望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的叶惠心,摇了摇头。
“惠心,骨气当不了饭吃,叶姨现在需要钱动手术,迟一天都会耽误性命。”
惠心望了一眼地上飘飞的现钞,再瞟了一眼薄薄的纸袋,这么一点钱,抵不上为母亲治病的千分之一,真是好笑的很,还专门给她送过来,惠心在心里嗤笑,安耀明是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父亲。
“雪晴,告诉安耀明,我妈不需要他来怜悯,你把这些钱还给他吧,从今往后,我们与安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姐,你真是自找罪受。”突然一记声音从外面传来,仅只几秒钟,一抹人影就窜了进来,弯腰捡起了地面上的红色人头钞票,把钞票装进了袋子里,冲着惠心扬了扬黄色的牛皮纸袋。
“叶惠心,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机会只有一次,不要这些钱,你妈就会死。”
来人明显比安雪晴嚣张,除子五官与安雪晴相似外,性情与安雪情完全是天壤之别。
“最好给我滚出去。”惠心被眼前这个小女人给激怒了,感觉自己的胸口怒气不受控制地在兹兹地往外蹭。
“叶惠心,你不要太拽了,要不是爸听说你给别人生孩子换钱给你妈治病,也不会让二姐把钱给你送过来。”
生孩子三个字如一记惊雷,轰得叶母找不到东西南比。
“安雪平,你……?”惠心真想掐死这个死女人,她苦心想瞒的事情被她一句就点穿,安雪晴与安雪平就是存心来捣乱的。
安雪平见叶母脸色难看,嘴唇紫,不惜再为她伤口上撒一些盐。
她走到病床前,笑嘻嘻地捂着胸口的叶母说:“叶姨,你还不知道吧?你教的宝贝女儿出去给你人家生孩子啊!你治病的钱就是那样来的,爸听到后都气疯了,扬言从今往后,不会再要你样这对母子。”
惠心气得咬牙切齿,冲过来,拽住安雪平的手臂,抬手就给了她一个狠厉的耳光!安雪平太歹毒了,她居然这样子伤害她的妈妈。
“你敢打我,叶惠心,你吃熊心豹子胆了。”
安雪平半边脸颊肿得老高,五根手指印印在脸孔上,看起来是那么狰狞。
她想反手煽惠心两个耳光,可惜被二姐安雪晴抱住了,只能破着嗓子嘶吼:“叶惠心,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贱人,只配给那些权贵当玩物。”
惠心冷冷地望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嗤笑:“你呢,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不也去夜总会唱哥了么?”
点到了安雪平的死穴,她只能歇斯底里冲着她叫喊:“我唱歌是正当职业,总比你卖孩子要来得高尚吧!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把我们安家的脸都丢尽了,你与你妈一样的贱人,都是狐狸精。”
安雪晴怕事情闹大,及时用手捂住了妹妹的嘴,每一次生这种家庭战争,安雪晴总是当着和事佬,由于她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两个妹妹又是这种性格,每一次,她都阻此不了,总感觉有些无能为力。
躺在病床上的叶母听了女儿与安雪平的对话,见女儿并没反驳雪平的话,原来,为她治病的钱不是女儿去借的,是她卖掉自己第一个孩子得来的,这辈子,她吃了这么多的苦,一心巴望着女儿能够成一只一飞冲天的凤凰,让受了一辈子委屈的她扬眉吐气。
女儿这样子作贱自己,让她的心如刀割一般,她成了女儿的绊脚石。
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感觉气有些顺不过来,惠心见状惊得魂飞魄散,她向母亲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母亲。
“妈,你不要生气,妈。”
见母亲嘴唇泛着紫色,惠心急切地按着墙壁上的预备玲,眼泪直往下掉,她怕妈妈这样离开自己,她好怕啊!
就在叶母昏过去的时候,穿着白袍的医生匆匆赶来,及时为她做急救措施。
在惠心的呼叫声中,昏睡的叶母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向她宣布手术提前进行,惠心站在手术室外,纤纤玉指紧紧地相互扣着,骨节与骨节交缠碰撞的痛,不及她心痛的千万分之一,她一直隐瞒着母亲这件事情,她是走投无路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拯救母亲的办法,安家不给她们钱生活也就算了,居然还跑来这样子气她的妈妈,她好恨。
“惠心,不要太着急了,叶姨会没事的。”
安雪晴也被刚才的情形吓住了,所以,她柔声安慰着身处痛苦中的叶惠心。
“滚,你们给我滚。”
最好滚离她的视线,要不然,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她真狠不得一刀捅破安雪平的胸膛,让她生不如死。
“看吧!二姐,人家根本不领情。”安雪平冷冷讥诮地说。
“雪平,你不能安份一点?”安雪晴也觉得妹妹这次做得太过份了些,所以,大声怒斥着她。
“二姐,你搞清楚,我才是你亲妹妹啊!”安雪平感到委屈极了,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居然帮一个私生女,而不怕她,气死她了。
“叶惠心,你胆子是不是太肥了一点?”
一记冷厉的怒斥从身后响起,惠心背部一僵,这臭家伙咋找上来了?事情真是一团乱,糟糕死了。
她最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让焰骜看到安家两姐妹。
安家两姐妹寻声望去,见男人从另外一边的长廊跑了过来,一身雪白的西服,气宇轩昂,浑身还散出尊贵的气息,天啊!这是谁啊,长得这么帅,身材这么好,安雪平在心里嚎叫,她在夜总会唱了这么久的歌,形形色色的男人见多了,可是,这男人真是一颗闪闪亮的金子啊!
“你在这儿干什么?”焰骜不理安雪平要吃人的眼光,拽住了叶惠心的手就要将她带离这层楼。
惠心却剥开了他紧紧钢铁一般的手臂,低低说了一句:“我暂时不能走。”
焰骜望了望前方不断闪烁的指示灯,再看了看叶惠心有些泛白的脸蛋,心里已猜到了七八分。
“叶惠心,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惠心没去看安家两姐妹惊疑的面情,她不敢看,她一直隐藏的事情,倾刻间就要暴露在人的面前。
十指紧扣,交叠于腹间,此刻,她的心成了一团乱麻!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惠心及时转移了话题。
“阿芬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听话,所以,我就从家里赶过来了。”
这个阿芬还真是多事,惠心在心里暗斥。
“叶惠心,这个就是与你签借腹契约的男人吧?”安雪平挣脱开姐姐的手,跑到了叶惠心面前。
“你是谁?”焰骜这才正眼看向眼前的女人,似乎五官与叶惠心有三分的相似。
“我啊!”安雪平讥笑一声,卖着关子。
“我是她妹妹啊!”
妹妹?焰骜觉得好像在听天书,叶惠心不是说只有一个哥哥,而且,很小就离家出走,至今音讯全无,父亲也逝世多年了,怎么又跑出一个妹妹?
“雪晴,你先把雪平带走吧!”惠心有些难堪,向雪晴施救!
雪晴的眼里仍然闪耀着疑窦,见到焰骜,她的吃惊丝毫都不下于雪平,她不想让惠心为难,所以,直接拉着雪平出了医院。
“喂,叶惠心,那个真的是你妹妹?”
望着安家两姐妹走远的身影,焰骜打算刨根问底。
“不是。”惠心的脸孔冷起来,反正,她现在只能来一个打死不认债,庆幸的是,她肚子里还怀着个宝贝,不论是不是焰骜的种,至少,他需要这个孩子的存在来堵住外界悠悠众口,说他焰骜一辈子没有生育能力的谣言。
“叶惠心,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我一旦现你有什么隐瞒……”
“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是吧?”耳朵都听起茧子了,能不能换一点新鲜的。
叶惠心不想与他继续斗嘴下去,翻了翻白眼,道:“我知道了,我也不敢瞒你,她真不是你妹妹,她姓安,我姓叶,怎么可能是我妹妹?我的资料你妈早就调查清楚了,你妈那么聪明,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弄不清楚,我家世真的挺简单的,我家就我妈与我两个人,那个女人只是看上了你,想上来搭讪而已,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这儿。”她指着自己的脑袋。
“有点问题。”
“最好如此。”焰骜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指,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还击,但是,现在,她真没那份儿心思与焰骜打情骂俏,她现在担心手术室里的母亲情况。
“叶惠心,走,跟我下楼去。”
焰骜也知道自己的有些自私,可是,相比较于叶母的死活,他更担心叶惠心肚子里的孩子。
“焰骜,我真不能离开,我妈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一悬,她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真的不能离开。”
焰骜很想怒斥她拿了钱不办事,可是,看着她眼角不断盈坠的晶亮水滴,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
轻柔地对她说:“你下去,我在这儿等着你妈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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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是你借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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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你妈可以成正宫娘娘!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2章 你妈可以成正宫娘娘!
这是一场空前盛大的开机仪式,在横店这个小城镇显得特别地突兀。79免费阅无数媒体记者粉丝把纸醉金迷酒店围得水泄不通。举着卫皓,李珉,alisa牌子的粉丝占大多数。尽管天气已经慢慢转热,但是粉丝的热情依旧高涨。
“啊————”
“卫皓卫皓卫皓”
“李珉李珉李珉”
“alisaalisaalisa”
粉丝突然bao出激动的呼声,闪光灯快门键也不停地交错响起。等了半天的主角终于来了
除却男一号是韩国当红明星李珉外,女一号是以为普普通通毫无名气之人。不过她也是今天最受羡慕嫉妒的人,或许她在前一刻还默默无闻,但是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必然光芒万丈。为什么?因为她成了著名剧作家alisa在中国大陆首部戏的女一号。那个令无数国际女星抢破头也抢不到的角色。
“各位媒体记者朋友,欢迎大家来参加《很重要的人》alisa首部以励志为主题剧作的开机仪式。现在我们欢迎这部剧的两位主演,以及赞助商郑氏企业少董郑英奇和我们的alisa一起为新剧剪彩。”助理蓝若对于这种话早就驾轻就熟。
“啪啪啪啪——————”
掌声过后,四个人一同上前一步,举起剪刀,同时剪下红绳。
“alisa,请问你对这部戏有什么期待。”
“请问您为何要想找一个韩国人来饰演剧中的男一号?”
“请问”
在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记者的问话。
“哈喽!”在蓝若的帮助下,走出记者堆。
“哈你妈个头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虽然带有病态,但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古颜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喂!古人,你该不会兴奋地晕过去了吧。”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调笑声,才让古颜回过神来。
“你丫的给我好好呆在那里等我!”古颜挂了电话,马上跑去酒店的底下车库,不理会面面相觑的记者。当然也有不少反应快的记者早就抓拍下了古颜接电话时的画面。如果不出意外,明天的娱乐头条将会是“神秘电话引得alisa口bao粗口,丢下演员赞助商匆匆离开”。
古颜把车速提到最快,快速往医院赶。来不及注意,后面有一辆车子紧紧地跟着她。
沈宏看见古颜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了。两人毕竟曾朝夕相处过两年,有些事他不说,但都看在眼里。
“死丫头,你还舍得醒来啊。”古颜一走进病房,就看见大仙、臭美、晓梦、10四人在调笑,感情她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丫丫丫!你看看lv包包,香奈儿裙子,我们的古人大了我当然要醒来敲上几笔啊。”
“呼——”古颜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淡定,“算了,你今天死而复生,我不计较。”
“哈哈,哈哈!!”看着一本正经的古颜,姐妹们地忍不住笑了起来。时隔三年,她们五姐妹也终于真正聚在了一起。
靠在病房门口的古颜听到房内的笑声后,轻轻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没人知道。 (
第12章 你妈可以成正宫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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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 焰骜终极愤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3章 焰骜终极愤怒!
“啪”,一记耳光声在空气里响起……
虽然,长久以来,叶惠心一直不待家人招见,可是,她从小性格倔强,哪里受过此等窝囊气,这么多年来,安雪平与她母亲一直骑在她与母亲头上,早就恨这个女人入骨,偏偏还要来招惹她,不威,还当她是病猫子。
由于母亲常年被人欺压,为了保护母亲,她早就养成了谁要是敬我一丈,我便敬人一尺的观念。
‘啪啪啪’连手甩了安雪平响亮的耳光,安雪平被她打得眼冒金星,脸蛋肿胀,耳朵翁翁作响,可见叶惠心用力之大。
“叶惠心,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安雪平嘴角都气咧歪了。
扑上前,抱住她的腰,凶悍地摇晃着,嘶吼着:“叶惠心,你这个贱人生的孽种,居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也许在安家所有人疼爱中,养成了养尊处优的坏毛病,安雪平第一次被人打,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她摇晃着叶惠心,状若癫狂,头披散,眼睛赤红,这样的模样没吓倒惠心,反而让她笑了。
“你笑什么?”安雪平最见不得人家笑,最见不得别人瞧不起自己。
在自己的眼里,只能允许自己瞧不起别人,绝对不能让他别人瞧不起自己,因为,她是安家人捧在掌心呵护的宝贝,是安家的公主。
“我笑你悲哀,明明自己才是贱种,偏偏要说别人是,你妈一直没有安老头子办结婚手续,你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私生女,安雪平,是我与我妈大度,不与你妈,还有你们两姐妹一般见识,明白不?”
“我宰了你。”安雪平眼睛里的红焰更炽,伸手扣住了惠心的咽喉。
惠心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可怕,以前,只觉得她刁钻了一点,可恶了一点,她们的矛盾从从出生的那天就存在了,上一辈的恩怨延续下来,明明血浓于水,偏偏手足相残。
没想到她居然有真杀她的念头,好吧!安雪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惠心怕她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宝贝,单手按压在平坦的腹部上,另一支手死命去抠安雪平紧紧地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
安雪平的视线瞟到了惠心下意识护肚子的动作,眼角划过一缕冷咧的笑痕。
哈哈哈!原来是怀上了,即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等绝佳推叶惠心下地狱的机会。
惠心见她眼里划过一缕精光,知道她想对自己不利,及时抬脚向她胯下顶去,如果是男人,安雪平定会受伤,可惜,她是女人,只不过,还是因疼痛松了手,惠心抓住这个时机,反手抓扯住了她的满头乱,她不能让她得逞,因为,这个女人想要她肚子里宝贝的命。
如果孩子没了,她没办法向焰家交待,所以,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肚子里宝贝的命。
“不要扯了,好疼,二姐,我知道错了。”
安雪平见激起了惠心骨子里那股子野蛮劲儿,头皮麻林,千金小姐安雪平疼得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死死护住了头部,泪流满面地哀求:“二姐,我错了,好疼,你放过我吧!”
声泪俱下的哭诉让惠心终是心软,松了手,她踢了安雪平一脚,疾步向门口奔去,因为,她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她不能再让这个女人近自己的身体,一寸都不许。
像逃瘟疫一样逃出去,没想到,刚跑至门口,安雪平就追了上来,伸腿往她脚下一绊,惠心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肝子袭来一阵剧痛,痛入骨髓,赶紧用手捂住肚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背心麻,全身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渐渐成了泛出紫色。
不,不要,感觉有一股热流正在从自己那儿缓缓流出,不,不要,惠心摇了摇头,伸手似想要抓住宝贝离开自己的步伐,可是,从她指尖绕过的,只有凉凉冷冷的风儿而已。
不,孩子,你不能走,是妈妈不好,妈妈没能保护你……视野越来越模糊,猛地,她才想起要打急救电话,明明就在医院里,可是,这一刻,为什么四周见不到一个人影?一个护士也没有。
房间里空空如也,早已经没有了安雪平的影子,那混蛋女人闪人了。
惠心身上没有电话,她只能艰难地爬到床前,从床头柜上拿出电话,抖着手指拔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了焰骜冷咧的声音!
“焰……骜!”吐字虽清晰,却呼吸困难。
“惠心,你怎么了?”感觉情况不对劲,焰骜已经从屋子里奔跑出来,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奔向车库取车。
“我,我,孩子……保住孩子……”
不论焰骜如何怒吼,始终不再听到她的声音,只有一片清朗的嘟嘟嘟忙音回荡他的耳朵里。
该死的,焰骜捶打着方向盘,一路上,他记不清自己闯了几次红灯,甚至差一点儿出了车祸。
当他风风火火赶至医院里,惠心已经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焰骜站在手术室外,沉重的心情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他不停抓着进出忙碌的护士追问。
“惠心怎么样了?”
“焰少爷,你就安心在这儿呆着吧,我们会尽全力的。”
走廊上响起了尖锐刺耳的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片刻后,飞儿带着阿菊奔来。
飞瞟了一眼手术室门上方不停闪烁的那盏指示灯。
秀气的眉心纠结,声音威严地质问着儿子:“怎么回事?焰骜,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期盼了孙子这么久,难道又将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么?
“飞儿小姐,让我们祈祷少夫人平安出来吧!”
阿菊怕飞儿小姐与焰骜少爷展开母子之战,及时打着圆场。
“妈,事情很复杂,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我接到惠心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出事了。”
“我不是让你呆在医院照顾她的么?”飞儿真是气疯了,这个兔崽子,那可是他的老婆与孩子啊!
“妈,是我的错。”惠心出事,焰骜觉不得自己应该负全部责任。
“好了,飞儿小姐,少爷心里也难受,你就别再骂他了。”阿菊把飞儿抚坐在了长椅子上,三个人静静地等待着。
紧闭的门扉推开了,一群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
“对不起,孩子没能保住,因为是试管婴儿,胎怀得本来就不稳,并且,在这之前,已经撞过一次了,你们做的是试管婴儿,就应该更万分小心才是,难道医生没嘱咐过你们吗?”
妇产科女医生摇了摇头,带着护士走远。
飞儿听了医生的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焰骜,原来那不是你的孩子?”
焰骜冷直的唇紧抿,没有回母亲只字片语,因为,他与叶惠心去美国做试管婴儿的事就这样东窗事,母亲知道了,肯定会炮轰不止,但,这毕竟是事实。
焰骜走进了病房,床上躺着的女人犹如一块透明的玻璃,似乎是一碰即碎。
黑亮的头披散在枕头上,又似一朵雪白悄然绽放的莲花!
双眼大张着,定定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有泪珠不断滑落,掺进了密密的黑中。
听闻脚步声,她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焰骜走至床畔蹲下身体,执起她冰凉的手,想放到唇边亲吻,没想到,她的手指紧缩了两下,然后,缓慢地抽走。
“对不起。”良久,泛白嘴唇吐出歉意的话,是的,她没有遵守承诺,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她对不起焰家,对不起焰骜。
他很想大声责骂她,很想冲着她咆哮,很想打她一顿屁股,很想把她丢到海里喂鱼,可是,望着她如白纸一般脸孔,他只能吞下咽间所有想要怒斥的话。
只是紧紧地捏握着她的手,说:“好好养好身子,没了没关系,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时候,她们就如一对正常的夫妻,老婆不幸流产,老公守在床前,柔声安慰:“没关系,没了还可以再生。”
这个孩子本不是他的,她们之间只存在一纸契约关系,能这样安慰她,已是焰骜最大的底限。
看她可怜,所以,他才会这样安慰她。
“焰骜。”叹了一口气,惠心忽然转过脸,幽幽说:“我骗了你,也骗了你妈妈,是的,我的简历全部是伪造的,事实上,我有爸爸,我原本姓安,我的家庭很复杂,我妈是爸的原配妻子,她们一直没有离婚,我爸很风流,不断在外面有女人,我妈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从来也不争,也不抢,自然比不起安雪平的母亲,安雪平的母亲生下她以后,她们就搬进了安家,我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她死于一场车祸,父亲因为太喜欢她,所以恨我母亲与我,后来就把我与母亲赶出了家门,很可笑晃是不是?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女儿,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直让那母女仨住在那座房子里。”
听她语气,安家也不算是太穷的人家,姓安的老头居然把她们赶出了家门,太可恶了。
“是安雪平使坏让孩子流掉的?”
焰骜冰冷的声音穿过稀薄的空气,笔直刺向惠心耳膜,愤怒到了极点,如果是安雪平让惠心流掉孩子,他定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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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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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焰骜终极愤怒!
校园港
正文 第14章 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4章 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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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骜接到了老妈的电话,电话里老妈的口气很冷,他知道这一次触及到了老妈的底限,从小到大,老妈就对他十分严苛,现在,他与叶惠心之间的事情穿帮了,老妈绝对不会放过他。
马不停蹄赶回家,车子开进了庭院,刚熄了火,福叔就走了过来,向他鞠了一个躬。
“少爷,夫人在客厅里正着火,你可不能硬碰硬啊?”
福叔是焰家的老佣人,也是看着焰骜长大的,他知道夫人其实是疼少爷的,可是,偏偏却做出这种违逆她意思的事出来。
还不是一般的小事,是关系焰家香火继承的大事儿。
“知道,福伯,谢谢。”焰骜谢过老佣人,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了他,踩着铿铿有力的步伐走进屋子。
“你说,你与叶惠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儿穿着一套绿色的军装,英姿飒爽,盛气凌人的冲着刚进客厅的儿子嘶吼。
“飞儿,小声一点,别吓着孩子嘛!”此时的焰君煌正坐在沙看报纸,见老婆对儿子河东狮吼,剑眉微拧,出声制止着老婆。
“都是你惯的。”一个抱枕朝着焰领导扔了过去。
焰君煌俊郎的面容浮现一缕笑影,他们的幸福得来不易,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忍让着飞儿,他知道飞儿的心里,因为,她不能再生育了,所以,他们只有焰骜一个儿子,正因为如此,他才十分疼爱这个孩子,平时,他是挺凶的,可是,也是把对焰骜的爱深藏在心里,巴不得儿子长大后,能成为一条人中之龙。
没想到,飞儿对孩子比他还为严苛,所以,他有时候心里都矛盾的很。
叶惠心进了焰家,见儿子十分喜欢叶惠心,他一直就把那单纯的女孩当女儿来看待,哪知道,儿子与她是联手合演了一场戏给他们俩老看,说不生气是假的,只是,他不想老婆大人因这件事与儿子产生了隔阂。
他们可就只有一个儿子啊!
“焰君煌,你给我闭嘴,最好滚回楼上去。”飞儿见他帮衬着焰骜,这么多大的事情,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她是存心要让焰骜与叶惠心组建一个完美的家庭,却不料两个人只是合演了一场戏,还跑去美国做什么试管婴儿,想到这个,飞儿就感觉自己气得想吐血,她一心期待的孙子,原来只是一个梦,而这个梦破碎了。
“好,好,我滚上楼去。”焰君煌放下报纸,从沙上起身,上楼前还不忘向儿子使了一记眼色。
一屋子的佣人对这样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在单位里,焰君煌是领导,统领着千军万马,在家里,焰大人的领导可变成了米女士,然而,焰君煌却以此为乐,二十年来,从不与老婆生气。
“说话,焰骜,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轻意了事。”
见儿子忤在客厅中央,军姿站得笔挺,飞儿满肚子怒火似乎找不到突破口,憋在心里难受得慌。
“焰骜,你说,我为什么会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给焰家丢尽了脸。”
儿子不曾生育是飞儿心中的硬伤,好不容易千挑万选给他弄了一个姑娘回来,他到好,居然联合起小姑娘来骗她。
“妈。”焰骜憋了憋嘴,终于开口了。
“我不喜欢她,这种事急不来,我又瞧见你那么想要孙子,所以,就……”
这翻解翻有些牵强,飞儿走上前,一拳打在了儿子硬帮帮的胸膛上。
恨恨地道:“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这种事也要让别人代劳,真是恨铁不成钢哪!
“我是抱孙子,可是,也是你的孩子才行啊!”这是什么歪论,她想抱孙子,他就可以胡乱去找一个男人替他生吗?
那还是她焰家的孙子吗?
“妈,你别火,我不想耽误人家姑娘的一生,你明知道,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另外一个女孩,你还把她硬塞给我。”
话语显得无比委屈。
“你还记挂着妞妞?”飞儿试探性地一问,脑子里也浮现了多年前那个一身白色洋装,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姑娘。
见儿子抿着薄唇不讲话,飞儿淡然地继续道:“儿子,妞妞都失踪了这么多年,你爸派出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她也许,也许……”
飞儿很不想这样说,可是,这就是事实,这也是焰骜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不会。”急切地别开脸,想掩饰掉眼里突起的慌乱。
妞妞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
焰骜在心里祈祷。
“骜儿,叶惠心,是我从千万个女孩子选出的姑娘,她有良好的学识,人品也不错,家世也清白,即然选了她,就得对她负责,你让她去做试管婴儿,这样子同样是糟踏了她。”
“家世清白?”焰骜冷笑,讥诮地回答母亲。
“妈,你真是老眼昏花,千千万万家世清白的姑娘你不选,偏偏选了一个最复杂的。”
“什么意思?”飞儿轻挑秀眉,表示听不懂儿子话里的意思。
“她的妈是他父亲原配,可是,他父亲早大多年前就另外一个女人同了居,那个女人还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安雪晴,一个叫安雪平,叶惠心的母亲多年前就被父亲赶出了家门,虽然她的父母并没有离婚,事实上,他们已经分居很多年了,要不是安雪平跑到医院找叶惠心闹,她不会流产。”
飞儿恍然大悟,原来叶惠心是这样子流产的。
叶惠心的家庭还复杂到不行,资料上明明显示说她只有一个母亲在身边,哥哥从小离家出走,音讯全无,父亲早逝,她还找人调查过,好个城俯深沉的叶惠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已经摆在这儿了,她想听了听儿子的打算。
“还能怎么办?孩子没了,她也没有留在焰家的理由。”
“你跟我老实说,试管婴儿提供精子的人是不是你?”知子莫如母,飞儿太了解儿子的性格,他肯定是这样子去骇叶惠心了,可是,她不笨,她之所怒,是因为儿子忤逆了自己的意愿,明明让他好好照顾叶惠心,照顾她的孙子,偏偏叶惠心就流了产。
“不是。”焰骜回答的十分干脆,他不想给母亲留一丝的幻想。
“焰骜,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不敢骗你,真不是我的,我吃了这么多的药,也与她同房了,她还是怀不上,所以,我才想了这个一个办法。”
“儿子,你有没有一点点,我是说一点点喜欢她啊?”
“没有。”
话语回复的斩钉截铁。
“你最好诚实一点,否则,你将来会后悔的。”
“我喜欢是的妞妞,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妈,你如果气消了,我就回部队了,假期快完了。”
“你再怎么拼命,也永远比不上你老爹。”
这句话最近几年飞儿都说了无数遍,也不见儿子生气,在她心里,她一直觉得焰骜是永远比不上焰君煌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焰骜忽然就起了脾气。
“是的,我比不上爸,没爸优秀,在部队里,大家都以为我是仗着父亲的能力起来的,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累,寒冬腊月,你们剥掉我的衣服,让我光着身子站冰天雪地里做俯卧撑,站军姿,好不容易靠自己的能力混了一个排长当,我的属下们却私人议论,他当官,不就是父亲的一句话?投个好胎,比努力奋斗一辈子强,妈,无论我如何努力,恐怕今生也难达到父亲的境界,父亲锋芒太露,我自然就会光芒黯淡,更何况,在你心里,父亲就是一个传大的神,是照亮你生活的太阳,将来,我找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后,最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语毕,焰骜从客厅里冲了出去,不顾母亲在后面的追喊,从福伯手中扯过钥匙,独自驱车如一阵旋风般离开了焰宅。
“焰骜,儿子,你听我说。”飞儿追跑出去,就只来得及看到儿子的坐骑消失在转角处的车影。
“父亲在你心里,就是最伟大,能照亮生活的神,将来我所娶的老婆,也不可能超越你,所以,今后……”
字字句句都如一根根又尖又细的针尖,刺得飞儿心窝子好疼好疼。
儿子,我希望你能比你父亲优秀,你怎么就不明白妈妈的一番苦心呢?
焰骜回了医院,回去的时候,叶惠心正在熟睡着,听闻仓促的脚步声,悠悠醒过来,徐徐张开眼睛。
见到近在咫尺的阳刚五官,嘴角扯出一抹笑靥,只是,笑容显得太过于苍白,精神也不太好。
“焰夫人有没有骂你?”
刚才他被焰夫人十万火急召回去,从他满脸阴霾可以看出应该是受训了。
惠心知道,在焰家,焰夫人就是一个说一不二,老公儿子都得顺从的主。
焰鳌没有回答,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从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咳咳咳!叶惠心自小就闻不得烟味儿,再加上,她刚流产,身体又很虚弱,自然是对烟味儿更为敏感。
“对不起。”焰骜暗忖自己太过于自私,完全忽略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食指一掐,猩红的烟蒂被硬生生掐断,将熄灭的烟蒂扔到了垃圾桶里。
长指拔开了垂落在额角的丝,他是军人,做事不能拖泥带水,所以,他干脆地开了口:“孩子没有了,你也该回到学校上课了。”
闻言,叶惠心心里升起了缕浓浓的失落。
“明天我就出院,出院后,我就回学校上课,焰先生,让你操心了。”
女人突来的疏离与冷漠让他心里也缭绕着一缕怒气。
“操你的心,不是我应该做的么?毕竟,我妈买了你的初次,还给你签了那款协议。”
一字一句慢慢在叶惠心心里酝酿酵,最终凝聚成针捅向她心底的最深处。
“即然,是你先毁约,那么,我不可能赔你钱。”
她没那么多钱赔给焰家,赔给他,她不过是一个上大学的女孩子,母亲又还在医院养病,现在,她真是恨,如果能够顺利生下那个孩子,那么,她什么也不欠焰家,什么也不欠焰骜,安雪平到她们医院来找她的时候,如果她稍稍沉得住气,事情也不会搞成这样,上千万的违约赔款,她到哪里去筹?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
在这个女人心里就只有钱吗?
焰骜冷笑,果然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拜金女,他冷冷鄙夷地说:“瞧你这样子,也付不出巨额赔土款。”
“为什么我要赔?是你想先毁的约?”叶惠心见这个男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傲的样子,心里就来了气。
她冲着他不断地嘶吼,咆哮:“孩子是没了,我可以再怀,我并没有说中止协议,是你要赶我走,事情搞成今天这样,我是有错,可是,你就没有吗?如果你不给我闹别扭,不离开医院,安雪平也不会得逞。”
女人的吼叫让焰骜怒气腾腾地喝斥:“闭嘴,你还敢怨我,安雪平是谁惹来的,你给她的陈年旧事我管不着,也没义务管。”他抓住她乱舞小手,胸膛不断地起伏,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心头的怒火。
要不是想到她才刚流产,还在小月子中,他真的会拉她起来,痛打一顿屁股。
他居然把他的孩子弄没了。
“女人,你最好给我听着。”食指点在她的眉心上,力道有些重,紫青从雪白的肌肤上漫了出来。
“我不会要你赔违约金,但是,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直至我结婚,真正找到幸福的那一天,这条协议才能完全解除,我已经打电话让吴妈收拾好你的行李,你跟我滚回学校去,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定撕了你。”
想到孩子的离开,焰骜就怒不可揭。
心情烦躁到了极点,然后,他不再看她一眼,慌乱地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
来人来去也匆匆,惠心坐在床铺上,回想着男人临去时的话语,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什么叫作直到他结婚的那一天,他们的协议才能终止,这么说来,在他没有看上那个女孩,走进婚姻殿堂之前,她都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不能拥有自己的幸福,真是一个霸道蛮横,不可理喻的臭家伙。
惠心说不出来自己心里的那种感觉,孩子没有了,她也很难受,再说,那个孩子又不是他的,就算是演戏,假装生气也不用如此逼真吧!
三天后,惠心出了医院,她回焰宅拿行李的时候,见到了焰夫人,焰夫人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也没对她多说什么,看得出来,她是有些埋怨她的欺骗,没责骂她算是庆幸。
“惠心哪!我们没有缘份,你回学校上课吧!以后,有我们能帮的地方,你打个电话就行。”
不骂她,反而说这样的话,令叶惠心十分感动,果真如外界传言,焰夫人也是灰姑娘出身,才能这般体验民间疾苦,如果是其它豪门高干之家,出了这种事,说不定会宰了她。
那还能这样轻轻松松就放她走。
“好的,多谢,焰夫人。”
“去吧!好好学习,毕业后,去报考军校吧!你这气质挺适合做一名军人。”
“行,一定,焰夫人,再见。”
惠心拎着自己的行李,向吴妈告别,不过短短三个月,她与吴妈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吴妈眼眶红红的。
“少夫人,希望你能再回来。”
“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她淡淡地笑着回答,因为,她们之间唯一有牵连的孩子没有了,她来焰家的目的就是生孩子,即然孩子没有了,那么,对于焰家来说,她也失去了一定的意义。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焰家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白墙,红砖,绿瓦漂亮别墅,惠心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
三个月的代孕生活,喜怒哀乐似乎比以前都多。
焰骜,永别了,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不是舍不得那个脸孔冷冰冰的男人,她只是觉得作为权利滔天焰领导的独生儿子,不该那样过着郁闷的生活。
在她的印象里,他永远都好像郁郁寡欢,与他在一起三个月,很少见到他的笑容,永远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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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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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与焰家的协议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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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皇太子,快去解救你的王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5章 皇太子,快去解救你的王妃!
叶惠心离开了焰宅,拎着行李回到了那一处违章建筑,许久没人居住了,屋子里的各处都蒙上了尘灰,她拿起清扫工具,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哼着小曲儿背起书包上了学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刚跨进校门,就感觉同学凝望向她的眸光有些怪怪的,总之,就是与平时不一样,尽管她热心地与大家打着招呼,可是,她们似乎都不待见她,还从鼻子里出一声冷哼。
低着头,慢慢地行走着,进了教室,她兴高彩烈地与自己最要好的两个朋友打着招呼,一个是她的同桌裴娜,一个是坐在她后面一桌的李芬丽。
“嗨,娜娜,芬丽。”
把背包放到抽屈里,她想与两个闺蜜唠叨,可是,除了其他同学都用一双惊异的眸光望着她以外,两个好友似乎对她的回归并不感兴趣,都专注地低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喂,两个死家伙,我回来了啊!这么久没想到你们,我都想死你们了。”
她亲昵地给了裴娜一个拥抱,右手掌抬起给了芬丽一个飞吻。
李芬丽抬起头,蛰人的眸光从黑框眼镜中扫射而出,笔直落定在她的脸蛋上,脸上的神情是严肃的,在惠心的记忆中,芬丽从来都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表情。
“怎么了?我……有得罪你们吗?”
裴娜性格要比芬丽活泼的多,不忍心惠心再被蒙在鼓里,她将自己手上的报纸亮到了惠心面前,指着报纸版面的一块,说:“叶惠心,看看这个。”
惠心的眸光顺着她手指看向报纸,在当看到报纸上那则关于她的新闻,尤其是‘代孕’两个字时,陡地,笑容就僵在了唇边,而且,心儿怦怦直跳,手心突地就冒出一些冷汗来。
难怪她刚走进校门,许多昔日里的同学都用那种鄙夷的眸光看着她,她不知道这则新闻是怎么上报的,她明明与焰骜约好,这事儿不能外泄,现在到好,搞得人人皆知,同学们知道了她代孕的事情,会怎么看待她。
她没有看向任何一名同学,因为,她无法再承受大家鄙夷的眸光,腾地从座位上起身冲出了教室。
“喂,惠心。”
芬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与裴娜不约而同扔了报纸就追了出去。
她们在校园的一个偏僻的走廊上找到了好友。
她蹲在角落里,双手环着肩,虽然她没有哭,可是,晨风撩起她的齐肩丝,缠绕在她精美的五官上,她的神情是木讷的,眼神有些空洞,芬丽与裴娜望着她削瘦的双肩,相互对望一眼,三人向来是心有灵犀的,明知道惠心有苦衷才会这样做,但是,她们还是想知道惠心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这样做?”
惠心没有回答,只是喃喃地说:“在大家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为了钱,出卖尊严,出卖人格的坏女人吧!”
她一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与焰家签下那种胺脏的交易,只要焰家不说,她守口如瓶,这世上就没一个人知道,包括她的好友,没想到,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最终大家还是知道了,先不去追究到底是谁讲出来,总之,如果她再呆在学校处境就会变得十分难堪。
她没办法承受大家那种骨子里鄙夷的眸光。
“惠心,有什么事可以讲出来,我们可以帮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不归之路呢?”
芬丽家里条件算是她们三个中最好的一个,可是,也仅仅只能达到小康生活而已,想帮她谈何容易。
在李芬丽与裴娜眼中,叶惠心走上这条道就是不归路,因为,她不过才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她们还有属于自己的更多的幸福,然而,惠心这样子做,几乎就等于是毁了自己的幸福。
两个女孩子对于惠心的行为十分痛心。
“我妈病了,需要上千万的医药费,没人能帮我。”
这就是惠心愿意为高干焰氏代孕的原因,两个女孩子对于这件于情十分吃惊,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惠心,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你家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知道吗?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与芬丽十分担忧你,你也太狠心了,居然不给我们一个电话。”
“是的,我打过无数次,一直就关着机,没事,惠心,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永远支持你,爱你,加油。”
芬丽的脸蛋上免强露出笑容,她心里心疼的要死,可是,她不想让惠心再难过。
“这种八卦新闻风一吹就过了,现在虽处在风口浪尖上,不过,过两天就没人再提了。”
会吗?惠心悄声失笑,不可能风一吹就过了,也许对于其它人来说都当八卦看,但是,对于她叶惠心来说,将是永远的阴影,虽说现代社会开放了,没以前封建了,但是,要知道她不止未婚先孕,还跑去跟人家代孕,而且,代孕的人家还是那种大富人家,这是违反法律规定的,而且,在同学们眼中,叶惠心会成为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不要脸,低贱无比的下作女人,以后,谁还敢娶她,谁还敢追她,想到这些,惠心就郁闷的要死。
但,郁闷归郁闷,她不会寻死觅活,因为,那不是她叶惠心的性格。
她也不会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她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救母亲,那是她唯一必须走的路。
两位好友只是在安慰她,她心里十分清楚。
“惠心,你做好准备,校领导已经知道此事了,他们可能会找你谈话。”
“报上没有把代孕之家写出来,虽然含沙射影,即然没明确地说,你大可以说是受了别人的陷害,这段时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着生病的伯母。”
“对,芬丽这个主意不错。”裴娜跟着附和,她们都想帮惠心解决这场风波。
“好,谢谢你们,我爱你们。”惠心从墙角缓缓站起,张开了双臂,将两个好朋友搂进了怀里,她们三个曾过誓要,这辈子,要风雨同洲,同甘共苦。
义结金兰的姐妹不是结假的,惠心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
军区办公室!
飞儿看到报纸爆料出的新闻,气得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王秘书,给我把焰排长叫过来。”
王秘书听着直属上司冰冷冷的语气,不敢怠慢,赶紧拿起电话拔打,不到十五分钟,焰骜高大冷峻的身形就闪进了米领导办公室。
“报告,米领导,找我有事?”
“啪”的一声,飞儿直接将报纸砸到了儿子刚毅的脸孔上,十分严厉地斥责。
“这是怎么回事?”
焰骜没有弯腰去捡从自己脸上滑落到地的报纸,低垂眉眼,淡瞟了一下报纸上的内容,在看到叶惠心那张精致的脸蛋出现在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时,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大半。
“报告,我也不知道。”
“焰骜,你到底将我们焰家的声誉置于何地?”
“报告米领导,当初是你一心想要办这件事,即然有这样的事实存在,它爆光了也是理所当然。”
纸终究包不住火,老妈,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这道理,难道要我说么?
“现在就我们俩,别一口一个报告,别一口一个米领导,现在,我不是以一个领导的身份置问你,我是在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焰骜,你跟我解释清楚。”
“即然如此,我觉得家事还是回家去说最好。”
利落转身,某人就想溜走,飞儿哪肯就这样放过儿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阻此他即将要离开的脚步。
“不行,今天你不跟我解释清楚,就休想走出这个房门。”
对于母亲的霸道,焰骜显得有些无奈,撇撇嘴说:“米飞儿同志,也只有焰君煌同志才能受得了你的霸道、无理、蛮横。”我以后的娶的老婆,绝对不要是这个样子,必须要够体贴,够温柔,那才是他一生的幸福所在。
“焰骜。”听了儿子话,米飞气得咬牙切齿。
“别跟我转移话题,说,为什么这件事情会爆光?”
焰骜冲着她翻了一个白眼。
“米领导,我去查查,查清楚了再来向你报告。”语毕,一把拍开了母亲捏握住他衣袖的玉手。
径自拿着军帽转身离开。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跟我吃不完兜着走。”
焰骜听到母亲冷厉的话语从身后转来,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老妈,你以为在训斥你的部下啊!
还吃不完兜着走,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由你一手搞出来的,就算先打板子,也是你先挨吧!他焰骜何其无辜,明明是她的错,偏偏还硬耐在他的头上。
其实看到报上新闻的那一刻,焰骜也有些意外。
“报告焰排长。”刚走回自己管辖的领地,一名身着绿色军装,气宇轩昂,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年就向他迎了过来,向他行了一个标准式的军礼。
“说。”简洁的语气与老爹焰君煌如出一辙。
“老大,看……看这个。”这名少年是刚征来的新兵蛋子,进队伍不到三个月,可是,人十分机灵,嘴也很甜,训练也很刻苦耐劳,十分讨焰骜的欢心。
焰骜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报纸,俊美的脸孔倏地就黑沉下来,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你吃熊心豹子胆了?”
“不……不是。”领导面色黑似锅底,新兵蛋子王满吓得结结巴巴。
“老大,我没吃熊心,在您面前,我也不敢有豹子胆,只是,我绝对没有打探老在**的胆子,只是觉得这家报社胆子太大了,居然连老大的私事也敢揭。”
瞧,这新兵蛋子,这马屁拍得真叫一个绝啊。
“王莽,你还果真是一个太监,跟个婆婆嘴一样,上面有提了我焰骜的名,你哪只眼睛看到是说我了。”
王满吓得额角汗水都冒出来了,这马屁后不好,马蹄就会回弹伤了自己一身。
“是是是,老大,我是太监,专门服侍你的太监,不过,老大,我没说是你,如果……是,我带人去灭了这间报社,真是色胆包天……”
“王莽,跟老子滚下去。”
焰骜第一次爆了粗口,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马屁精,这名新兵蛋子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拍马屁,但是,其它业务能力都是拔尖的,所以,他一脚揣在了男人腿肚子上,老大的忽然怒让王满吓得屁滚尿流。
“好,我滚,我滚,老大,呜呜。”
王莽真的在地上滚了两圈儿,然后,擦着眼泪滚跑了。
焰骜弯腰捡起地上的报纸,细细地浏览了一遍,视线落定到了那一小张清丽的容颜上。
这死女人,又不知道得罪了谁,所以才会让人把这件事爆光,就她那整天糊里糊涂的性格,说不准以后要被多少的人欺负。
老妈一向干练聪明绝顶,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到处给他惹祸缺根筋的女人。
想到这儿,焰骜呼来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庞中华,沉声吩咐:“这间报社灭了。”
灭了两个字是他授的意,但是,跟在他身边已经有两年光景的宠中华知道该怎么去做,总之,他想办法得让这间报社关门,如果关不了门,至少,领头的必须换,就算换不了,至少也得天天有麻烦,其实这是非常简单的事儿。
庞中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响亮的话音从嘴唇吐出:“报告焰排长,保证完成任务。”
庞中华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迅速领命而去。
他也不是强权,只是这种新闻也敢爆,把他焰家的威望置于何地,当真是为了钱什么也敢做,现在,他就是要那些杂志社的主编,领头人初次尝尝他焰骜的厉害。
稍后,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电话,明明从来没打过,只是悄悄存于电话薄里,可是,抬指一翻,那几个字就跃入了眼帘。
电话拔通了,可是,没有人接,等了片刻,终于接通了,那头却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声音:“喂,你找惠心吗?”
“你是谁?”
“我是她的同学芬丽。”
连电话都没揣在身上,这女人死哪儿去了?
“叶惠心死哪儿去了?让她跟我过来听电话。”
好霸气冷咧的男人声音,芬丽吓得都想把手机丢掉了。
不过,这声音似乎带着一定的磁性,芬丽猜想肯定是一个让人俊帅无比的男人。
“不……不好意思……她被领导叫去办公室了。”
焰骜脑子飞快地运作,然后,脱口而出,火气冲天:“你们校长的电话是多少?”
“1579909*674”芬丽哪敢惹这号人物,脾气爆臭的男人,她捂住了耳朵,防止男人高分贝的喊声震破自己的耳膜。
然后,不待她再说一个字,‘啪’干脆果断,男人已经挂断了电话,还真是雷厉风行,这到底是何方人物啊?
“怎么样,怎么样,是谁打来的?”裴娜凑了过来,小声地低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芬丽被刚才那个冷咧无比的男人吓坏了,还在不断地后着胸口。
“是不是一个非常俊美,气宇轩昂的男人。”
芬丽白了裴娜一眼:“拜托,我又没看到人。”
“我是说声音啊,听声音都能听出来啊。”
“声音带着磁性,不过,这男人的脾气不太好,哎呀,糟了。”芬丽后知后觉地拍了后自己的脑门。
“怎么了?”
“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啊,哎呀,糟了,肯定是那个男人。”芬丽重新拿起那只手机翻看,看到了来电显示,刚才听到手机响,她也没有去细看屏幕显示的字符。
“皇太子(臭家伙)”
她喃喃轻念出声:“天啊,果然是那个男人啊。”
“什么皇太子?”裴娜正在埋头做作业,听到她的叫声,赶紧回头来问。
一句皇太子在教室里炸开了锅,芬丽耳边传来了窃窃私语声,才出大家的眸光都向她们这边扫射而来。
一身职业套装的女老师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正在教室里巡视,显得十分教条而固板。
听到芬丽的话,三步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戒尺敲了敲她的桌面,严肃地警告:“李芬丽,在做白日梦吧,做到了皇太子,梦中,你是不是成了皇太子妃了?”
老师的一句讥讽之言让全班同学笑前赴后仰。
“笑什么笑?赶紧给我做题。”
老师一喝,教室里顿时雅雀无声。
芬丽与裴娜互看一眼,相互冲着转身的老师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埋下头开始在卷子上答题。
皇太子,关是想到这个词汇心里肉麻麻的,裴娜是出名的花痴女,咬着笔杆,开始幻想着那个有着磁性迷人嗓音,惠心叫她皇太子的男人,她一直以为惠心是为一富豪代孕,肯定是一个牙齿掉光的糟老头,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皇太子,呜呜,她裴娜怎么就遇不到呢?
“口水流出来了。”老师转了一圈,又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戒尽轻轻后了一下裴娜的头。
轻斥了一句:“真是超级花痴女。”
梦幻一般的年纪,她也年轻过,也有那一段青春少年的岁月,像花儿一般绽放又悄然凋零。
老师摇了摇头,转身轻轻走开,芬丽推了好友一把,小声骂了一句:“花痴女,你还有心花痴,你不担心惠心么?”
“担心啊,可是,我们都没能力帮助她啊。”
芬丽双掌合十,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皇太子,但愿你能赶紧去解救你的灰姑娘王妃,皇太子,你可知道,你的灰姑娘王妃正在办公室受着校长的刁难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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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太子,快去解救你的王妃!
校园港
正文 第16章 臭家伙生气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6章 臭家伙生气了!
叶惠心穿着t大的校服,低着头,双手交叉扣在腹部前,神情显得有些紧张,整个神经细胞紧崩着。
西装革覆的校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在她身上游览了一圈,落定在了她校裙下面的运动裤上。
“瞧瞧你,什么装扮,不是规定不能这样着装么?”
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也难怪这种女生才会去干出那种出卖尊严的胺脏事儿。
“校长,我……我马上去脱掉。”叶惠心迅速往门边窜去。
“回来,给我回来。”校长见这个女生如此不听话,伸手抓握住她的马尾辫,凶狠地拉扯。
“哎哟。”妈的,这破校长好野蛮啊,惠心在心底里哀嚎。
用手掌护住自己的根。
“叶惠心,你不能这样就溜了,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休想毕业了。”
校长这招儿真管用,所有的在校生都怕毕不了业,因为如果保留学藉在校,毕业时间又得推迟一天,每个学生毕业后,要么升更高等的学府,要么就去就业,但是,就业的学生几乎占了百分之七十左右,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学生会继续深造。
而叶惠心家境贫寒,如果毕不了业,她出社会就找不到象样的工作,甚至可能会失去许多更好的就业机会。
校长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所以,他出了最狠的一招。
“校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全校最听话,最乖巧的学生,那件事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诽谤我。”
惠心知道不给他一个说法,这个一根筋的校长就会扭着她不放,所以,她硬是挤出两滴眼睛,开始哭诉。
“别人为什么不去诽谤别人,独独诽谤你,你都大四的学生了,叶惠心,我不是傻子,校务委员会也不全是傻蛋,你这解释太牵强附会,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如实招来,否则,你马上就给我休学,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有些寒心,为什么t大会教出你这种伤风败欲,没思想,没品德,没教养,不要脸,无耻下流的坏学生,t大的声誉都给你败坏了。”
校长骂了一连串,没一句重复的,喋喋不休,比一个女人骂人还要厉害。
惠心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回答:“校长,你欺负人,我妈妈生病了,她在做手术,直至现在,她还躺在医院里,这段时间,我是去照顾我母亲去了,你大可以派人去医院调查,我家里是穷,可是,也不待你这样欺负人的,他们落井下石,你还这样只听一面之词,校长,我好伤心,有你这样的校长,是我们最大耻辱。”
“闭嘴。”校长气得火冒三丈,这个坏女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居然还这样子数落他,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无风不起浪,叶惠心,你被t大开除了,从今往外,你不再是我t大的学生,滚,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惠心逆来都不是受气的主,虽然她没钱,她拜金,可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尊严,没脾气,并没代表她就低人一等。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手机响了,校长接了一通电话后,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在回答着,那声音小如纹蚋,只差没跪地叫爷爷了。
“是,是,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知道了,一定。”
挂了电话,校长疾步跑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上追到了坏女生。
“叶惠心,不要滚,不是……”自知失言,校长掏出手帕不断地擦着额角的冷汗。
“不要走,叶惠心,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真不是你的错,你不用离开了,是我们搞错了,对不起。”
惠心只差下巴没掉下来了,这校长像条变色龙,转眼间,居然就改了口风,而且,与刚才吐出的话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莫非是刚才的那个电话,是谁会打那个电话给校长及时解救她呢。
“谢……谢校长。”
“不用谢,以后,我们t大还要仰仗你,惠心,你早说清楚我也不会这样误会嘛。”校长的态度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噢。”
校长别具深意地望了她一眼,灿笑着小心冀冀地转过身体返回了办公室。
惠心暗自猜测着打来电话的人是谁,莫非是那个臭鸡蛋,可是,想到他说过,她们已经没关系了,她就摇头否认。
管它的,反正自己能留下来继续完成学业,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但是,过了校方领导那一关,在同学样的心里,她仍然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得出的坏女生。
想到大家的思维不可能让人主宰,别人怎么想就人家的事,她也无权干涉,只要不去在乎就行了。
嘿嘿,这样想着,惠心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吹着口哨走进了教室,恰在这时,下课玲响了,同学们急着回家,也没人去注意她。
然后,两位闺蜜收拾了书包,拉着她去学校隔壁吃了炒年糕。
三个月了没吃过一块炒年糕,那麻辣的酸味儿,惠心想念的慌,以前,她经常与两位好友来这位大婶这儿吃炒年糕,吃到撑。
“来庆祝我们惠心顺利度过难关。”芬丽举起了一只杯子。
“好,不过,惠心,今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让我们为你分忧。”
“一定,谢谢我的两位闺蜜。”
*
就在三位女生举杯庆祝之时,焰骜将坐骑开出了军区外出办理一些事情。
车子开到一个转弯处,只听车窗外一声悲惨的叫声传来,焰骜紧急踩了刹车,面色露出惊疑,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从心头划过。
他下了车,看到车旁躺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女人,女人头盖住了脸,皮肤很白,五官也很精致,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毅然昏迷,检查了她浑身上下,现没有一处伤着,可是,他呼喊了好久,女人都不曾睁开眼睛。
一走了之不是一个军人该有性格,至少,做为一名军人,就应该有担当。
他把她抱上了车,把她带去了医院治疗。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背部只是一些擦伤,不碍事,焰骜为了她缴了费正欲想离开之时。
昏迷不醒的女人醒来了,当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姐夫,是你啊?”
姐夫?这声姐夫如平地一声惊雷,把焰骜吓到了,他都没结婚,却莫名整来一个小姨子。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姑娘,别乱叫。我不小心撞了你,对不起,我已经给你交了费用,随便你要住多久,你想要多少赔偿都可以。”
“姐夫,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安雪平啊。”
安雪平三个字让焰骜眼底翻涌着惊愕,仔细望着眼前的这张女人脸孔,是有些地方与那个缺根筋的女人神似。
“我们见过面的,在手术室外。”怕他忘记了,安雪平出声刻意提醒。
“是你让叶惠心流产的?”
提起这件事情,焰骜心里自然堵了一口气,对于害死他儿子的罪亏祸首,他不会就这样罢休。
安雪平没想到超级帅哥姐夫居然知道了这件事,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
“不是,怎么可能是我,是我三姐她自己摔掉的,知道吗?她可能是故意不要你们的孩子。”
挑拔离间是安雪平最拿手。
“鬼才信你。”焰骜望着她冷笑一声,然而,安雪平不以为然耸了耸肩,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揪住了他的衣袖,说:“姐夫,我三姐很坏的,她给你签协议以前,她还一个非常要好的男友。”
焰骜知道不能理这个女人,军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非常的危险,可是,他就是按奈不住心底兹兹冒出的火气,好你个叶惠心,居然在我之前还有一个男人。
“她与我只是一纸签约,我们没有任何的婚姻关系,安雪平,她有男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可是,你们是高干之家,想要一个女人替你们生孩子,不是应该选一个身心干净的么?我三姐她早就不是处女了,估计她给你的第一夜,都是去医院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明知道不可能,可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疑心最重的动物,因为,他们骨子里接受不了这份儿女人的玩弄,焰骜就算再聪明,他也不过是一个平凡血肉之躯。
见他神色有异,安雪平继续幽幽地道:“我没骗我,三姐曾经与那个男人同居了几个月,那个男人听说去当了兵,那个男人说在部队里混成人样就会回来找三姐。”
“他是什么兵种?”
“陆军野战队。”
很好,那不是他管辖领地,他的父亲焰君煌如今是陆军总司令员,想要整一个普通兵,简直是易如反掌,还枉想混成了个人样,他轻松动一根手指就可以断送他一切美好的前程。
“叫什么名字?”
“陆之毅。”
得到这个名字,焰骜转身踩着军靴就走出了病房。
“姐夫等等我,等等我啊。”安雪平似风一般追了出去。
这破男人还是一个排长,一点气都沉不住,可见三姐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即然与他搭上了线,她不可能就这样放他离开,安雪平深刻地知道,换作是平时,这个男人连正眼也不会瞧她一眼,叶惠心真是好命。
焰骜也不知道自己了哪门子的疯,总之,他心里就是不痛快极了,叶惠心居然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来欺骗他,欺骗他的母亲,这种破烂女人居然骗走焰家一笔钱不说,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还在药物的驱使下要了她。
“姐夫,你不要这么生气吗?你吓着我了。”
安雪平不管不顾地先他一步坐上了他的车,焰骜也没心情去理她。
“安雪平,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薄唇吐出冷妄的语句,阴测测声音让安雪平背心憷。
“我誓,我讲的句句是真,我没枉冤三姐,她就是想钱想疯了,才会骗你,骗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敢骗你这号大人物,姐夫,我三姐从小就是一个拜金女,只要有钱,她什么也愿意做的。”
“十七岁那年,为了赚钱,她就跑到夜总会当过一次舞小姐,被她妈妈现了,追到那里硬是把她拉了回来,为此,父亲差一点打断了她的腿,这几乎不是秘密了,安家人,安家所有的亲戚都知道。”
前男友,舞小姐,叶惠心,你的秘密还真多,焰骜有一种被人玩耍的感觉,他一直认为自己最聪明一个男人,一直认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按他的部暑走,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已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老妈那么聪明的人都会被她伪装的清纯所骗,幸好,那个孩子掉了,否则,他焰骜岂不遗憾后悔终身。
他与她的事情见了光,他还担忧,怕她承受不住,还特意给校长打了一通电话,没想到,这女人原来就是破货一枚。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大可以去学校问过明白,我三姐与那个陆之毅的事情众人都知道,陆之毅是大她一届的学长,去年毕业的,东北人。”
“给我闭嘴,否则,我扔你出去。”
这女人所说每一句话都令他气得肺都快爆炸,他不想相信,可是,他听不到这些关于叶惠心的事情,好歹,他们也曾有一段露水姻缘,好歹,他也曾同床共枕,她也算是他的女人,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有染,他怎么能不气愤。
不止有一个差一点谈婚论嫁的前男友,还曾去夜总会当过一夜的舞小姐,母亲还说她清纯如一朵白莲,原来,外表果真是假象,那对盈盈水眸是骗人的最高伎俩。
安雪平见男人额头青筋毕露,嘴角抽搐,果真不敢再言语半个字。
车子像一头疯的豹子一样在大街小巷里乱闯,车子开去了t大,透过变色的车窗,看到有几个身影从一间年糕店歪歪斜斜走出。
“惠心,你今天喝得真多。”
“惠心,你的手机响了。”芬丽将包里的手机递给了她。
叶惠心满脸红润,眼光迷离,走路踉踉跄跄,她接过好友手中的手机,小声地讲着话,说话时,眉眼间散出淡淡的幸福。
那温柔的表情,迷醉的眼神是与他在一起三个月不曾拥有的。
“喂,惠心,是不是陆大帅哥打的啊?”裴娜急切地询问着。
“嘘。”惠心将一根细长手指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我很好,没什么事,训练很紧张吧,别太累坏了身子……”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透过车窗袭入了焰骜的耳中,刚硬的下巴倏地抽紧,好你个叶惠心,原来果真有一个陆之毅,看着她与其它男人亲密地讲着电话,焰骜气得恨不得下车冲上前,将她手上的手机砸了。
可是,从小由学识堆砌出来的修养,让他克制了这种冲动,狭长的眸光轻眯成一条,叶惠心,你如此在乎初恋男友是吧,不把他推下地狱,我就是姓焰。
也许陆之毅很无辜,不过,胆敢碰他焰骜的女人,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出,速度惊人,从三个女人身边擦过,差一点压到了裴娜的脚,裴娜吓得尖声怒骂:“他娘的,没长眼,赶着下地狱投胎啊。”
惠心结束了通话,后知后觉地现,刚才从旁边冲过去的车辆好似十分眼熟,眼尾扫了一眼那车牌号,好像是00000,不止是车牌号,连车型,颜色也都很像是那个臭家伙的,而且,在这座城市里,这个车牌号是特定的,焰氏皇太子独家拥有。
他来这儿做什么?好像还很生气,真是搞不明白她又几时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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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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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臭家伙生气了!
校园港
正文 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蓝色的车辆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快地行驶,车速太快,眼前的景物飞速在眼前倒退,安雪平双手紧紧地扣着安全带,缓缓转过脸,见男人紧崩的面部线条,抽搐的唇角,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尽管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在她的面色渐渐转白的时候,车子在一间高档次的pub前停了下来,安雪平见冷沉的男人毅然迈出了车厢,捂着心口也跟着走了出去。
“姐夫。”
“再这样叫,我撕了你。”男人凶神恶煞地警告着她,眼神冷咧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
真是撞枪口上了,安雪平嘟起了红唇,望着他冷沉的身形迈进了酒吧豪华的大门槛,心里暗忖,幸好,今天他穿的不是军装,如果是军装,他也敢这样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方来买醉吧。
见男人笔直绕向了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红酒,自个儿喝了起来,她心里就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在蔓延。
他越生气代表越在乎那个傻乎乎的叶惠心,叶惠心,你还真是好命,不过,我将是你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安雪平坏坏地想着,闷声不响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同样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慢慢地独饮着。
一瓶红酒下肚,焰骜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回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女人,大手一抬,手掌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凶巴巴地质问:“说,为什么要骗我?”
“姐夫,我是安雪平,不是三姐啊。”
男人的瞳仁渐渐放大,眸子里射出雪亮的光彩,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了她,力道有些过大,安雪平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你怎么还不滚?”
“姐夫,你等着你喝醉,我好照顾你。”安雪平厚脸皮地贴了过去。
“不准叫我姐夫,我不是。”他从来都不是她的姐夫,他都说过几次了,这女人是存心气他不是。
“好吧,那我叫你焰骜哥哥。”
男人邪唇一勾,深幽的眸子在她全身上下浏览了一遍,道:“我与你从没如此亲密,你最好给我滚,滚离我的视线。”
“不,不嘛,我喜欢与你在一起。”安雪平整个人向他黏了过去,调酒师一双冷情的眼睛往她们身上瞟了一眼,在这种**,觉得眼前的男女纠缠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喜欢我什么?”焰骜本想推开身上如八爪鱼一般的女人,可是,想到了叶惠心的欺骗,想到她给那个男人打电话时的温柔的模样,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想要报复的**来。
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吻至了安雪平红唇上。
“我最喜欢军人了,焰骜哥哥,我知道三姐背叛了你,你心里难受,所以,我陪你喝酒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里会好受些。”
她故意把‘欺骗’说成了背叛。
焰骜果然中计,抓住了她的尾,撇唇冷冷地警告:“不准提她一个字,否则,我把你扔进森山老林喂野兽。”
叶惠心,如果你知道我与你最憎恨的妹妹在一起,会是什么感受呢?
焰骜天生就是一个叛逆的人,谁要是让他不好过,他定会千万倍让人家不好过。
至少,在他心里,他就是这样想要报复叶惠心。
至少,在他心里,叶惠心触到了他的底限,也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底限。
她有了其它不是他以外的男人,她就是罪不可赦。
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地开始猛灌着酒,不知道多少时辰过去了,酒吧大厅渐渐迈入了**,许多客人放下了手中的一杯子,在酒精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随着着节凑舞动起来。
焰骜与安雪平也不例外,隐隐绰绰,不断旋转的灯光在她们身上投射下一道又一道弦丽斑澜的色彩。
有人甚至疯狂叫了起来,安雪平扯着他的衣领子,男人只是一身随性休闲服,湛蓝色的,看起来不是十分耀眼,仰起头,灯光下,坚毅的下巴弧度优美,薄薄的唇瓣棱角分明,让安雪平心里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荡漾开去。
一根修长的食指点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描绘。
男人捉住了那只游动的手,垂下的眼帘,迸射出难得温柔的光彩,模糊的视野中,他似乎看到了叶惠心那张纤尘不染的脸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而迷离,食指挑起她的下颌骨,唇落至她的额角,一点一点慢慢下滑。
当他的嘴唇与她的唇瓣绞在一起的时候,他喃喃低语着:“叶惠心,你这个坏女人,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湿润的吻灼热而绵长,他拥着她,爱抚着她,脑子里全是她与另外一个男人讲电话时温柔样子,柔情似水啊。
想到这个,他就狠不得掐死她,然后,他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要让她知道,就算是她们分开了,那张契约并未解除,直至他走进结婚礼堂,找到幸福的那一刻为止。
叶惠心,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他霸道狂肆地想着。
“轻……。”女人的眸光同样迷乱狂野。
他勾唇笑了,那笑容似乎染上了三分的毒液,还真是骄情,他要好好惩罚这个胆敢背叛他的女人。
“叶惠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谁都不可以违逆我,我焰骜就是能主宰你生命的神。
抬起她的双手,将她皓腕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然后,狂肆地掠夺。
“呜呜……呜呜。”
至始至终,女人骄情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最后,他恼了,冲着她彻骨嘶吼:“叶惠心,又不是第*次,别故作清高了。”
是的,她又不是初次,安雪平说她的初次不是给了他,给他的交易,只不过是去医院做修复手术,而得到她初次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叫陆之毅。
是的,他嫉妒那个叫陆之毅的男人,嫉妒让他疯,狂,也许,他不知道这种疯狂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过后,空气里只剩下暖昧的气息。
抽身,睁开眼帘,浑浊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一片,视帘里的女人虽脸色苍白,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不是叶惠心的,他记起来了,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脑子里警玲大作,原来,与他共欢不是叶惠心,而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全是殷红的痕迹,难怪她会哭,因为,至始至终,他完全没把她当成是一个人。
鞣蔺的是她的身,疼是他的心,当然不是因为她而疼。
别开脸,迅速捞了一床薄被裹住了身体,敛下眼瞳,掩去眼角翻涌的惊愕与后悔之光。
“与你三姐一个样,真是用一个贱字难以形容。”
安家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焰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疯了似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身体好脏,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他怎么就在醉酒后了那个象黏皮糖一样的女人了呢。
外面的女人哭声很大,直至他洗完了澡出来,她还躺在床上抽抽泣泣地哭着。
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从里掏出了一沓红色人头大钞,甩到了床上,看也没看她一眼。
“这个够弥被你的损失了吧。”
贱女人一个,在他面前哭,不过只是做戏,是想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一些吧。
“焰骜哥哥,人家……人家是……次……啊……唔唔。”
初次?去他娘的第一,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初次,这种谎话,焰骜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
“不是可以做修复手术吗?”
安雪平双肩抽动的更厉害。
“你乱讲,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三姐那样贱,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心甘情愿跟你。”
安雪平说得十分激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焰骜哥哥。”她继续恶心地道:“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焰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撇唇冷笑道:“负责?想让我娶你吗?安雪平,我玩的别太多,大卡车几车都装不完,想要做我焰骜的妻子,你们安家的女人还不够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安家女人的话,你最好给去吃后药,否则,我要你们安家所有的人好看。”
扫了床单上那朵殷红呈梅花形状的花朵一眼,焰骜带着满身的怒气,将床铺上的钞票撒了一地后踢门而出。
男人走后,安雪平拾起了床铺下那沓人头红钞,即时停止了哭泣,擦掉了眼角晶亮的泪痕,眸底悄然划过一缕诡光。
焰骜,想要这样打我,你真是太小瞧我安雪平了。
叶惠心,是你把这处千载难逢的机会送我面前,我怎么好意思浪费呢。
一辆蓝色的小车疯狂地奔驰在国际跑道线上,真是该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了哪门子的疯,居然碰了安雪平。
莫名其妙地在一个地方停靠下来,透过玻璃窗望出去,他看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违章建筑。
那一处低矮的门墙处,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晨风中晾着衣服,老式建筑的木头串架结构的房屋没有阳台,门口拴了一根绳子,而她正在弯着腰,嘴里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将盆子里洗干净的衣服拎起来,用衣架撑上,放到了细绳子上,绳子太细,衣服太多,细小的绳子承受不了衣服的重量,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喂,惠心,我给你买了根叉来。”
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嗓门儿扯得挺大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年轻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雪白体恤,牛仔裤,运动鞋,整个人青春阳光,他把从市场上买来的叉子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转过头,给了他一记绝美的微笑。
“南瓜,谢谢你。”
“都说了别这样子叫,我都二十了。”男人出抗议声,这南瓜是真心不好听,他是一个男人,又不是一道疏菜。
南瓜,怎么不叫西红柿?焰骜坐在驾驶座上,冷嘲地想着。
“我都叫了十几年了,改不过来了,南瓜,你奶奶好些了么?”
“输了几瓶液,医生让回家用中药调理,老毛病,只能这样子。”南瓜在她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凝望着她晾衣的身影,眸子流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温柔。
惠心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撑起身,捶了捶腰杆。
南瓜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手帕,替她擦着额角的薄薄细汗,轻声嘱咐:“惠心,别太劳累了。”
“洗几件衣服也劳累吗?”惠心夺过他手上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南瓜,你还喷了香水。”把手帕拿到鼻尖闻了闻。
“真是臭美,标准一娘娘腔,以后,谁敢嫁给你啊。”
“没人嫁最好,让我永远保持着童子之身。”
真的怪臭美,男人用香水,让惠心升起了想逗弄他的念头,更何况,南瓜比她小几个月,她们两个年龄相仿,说话也无所顾忌。
年轻的男女在低矮的门墙外相互追逐,让坐在车子里目睹一切的男人面容裹上一层阴霾。
叶惠心,真是贱女人一个,还真没枉冤你,随处一瞧,都是看着你在勾引男人。
真是骚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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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会再相信安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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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 坏男人使计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8章 坏男人使计谋!
焰骜从衣袋里摸出手机,犹豫着按了一串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透过玻璃车窗,他看到叶惠心与南瓜追逐的步伐停了下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察看,在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字符那一瞬间,焰骜清楚地看到了她拧起的秀眉,与僵在唇边的笑容,她就是这么不待见他,接个电话也会蹙眉。
与昨天晚上接陆之毅的电话相比,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喂,有事?”
清冷的声音含着淡淡陌生的疏离从那边传进了耳朵里。
“叶惠心,最好记住自己我们的约定。”
惠心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半秒道:“我深刻记着呢。”
“但愿你不要忘记。”冷冷地语毕,男人掐下了通话键,凝望向她清秀脸蛋的眸光变得幽深难测。
“是谁打的电话?惠心。”南瓜不明所以地看着青梅竹马的姑娘,十分随性地询问。
“一个朋友。”叶惠心把玩着掌心的手机,淡淡地回。
普通的朋友,这就是叶惠心给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是呵,也许她们之间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她们之间存在的只有一纸契约罢了,离开了那纸契约,她们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焰骜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在她心目中,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但是,叶惠心,请你永远记住,如果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就要按违约合同行事。
到那时候,他不会再有怜悯之心,焰骜狠狠地想着,根本不去思考在处理叶惠心的问题上,自己的行为与思想多么尖锐,也不去思考,为什么一提到叶惠心与男人之间的暖昧,他会气得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是天之骄子,向来感情就很盲目,这辈子,他从没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女人,对妞妞,只是一份对于童年记忆的思念罢了,那根本算不上男女之情,可是,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对南瓜与陆之毅,她永远是笑脸相迎,而面对他,永远是冰冷冷的一张脸孔。
叶惠心最好安雪平说得是假的,否则,我会亲自撕裂了你,会将你打入十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焰骜狠狠地想着,动手旋转着方向盘,车子在原地划了一个圈后火速驰出。
叶惠心捏握着手机呆,心里暗自想着刚才焰骜突来的一个电话,那破男人什么意思?让她不要忘记了她们之间的约定,孩子没有了,她们之间唯的约定就是,她必须等到他结了婚才能交朋友,这个电话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这根本就是他对她狂霸的命令,仗着她拿不出违约巨资,所以就这样子欺负她。
臭男人莫不是知道了她与南瓜在一起,才这样子打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难道说,因为他的那记狂霸的命令,她就不能与异性相处么?
真是一个小气鬼,自私无理霸道的臭男人,叶惠心将破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都问候了一个遍。
抬起眼,忽然就看到了前方尽头有一辆湛蓝色小车消失的踪迹,因为太远了,再加上她有两百度近视,她看不清楚车尾后面的车牌号,可是,她能感觉那辆十分熟悉,难道说刚才是他躲在暗处偷窥自己。
难怪刚才她一直就感觉有一记火辣的眸光扫射在自己身上,只是,四处看了看,并没现什么人啊。
一定是了,要不然,他不会莫名其妙给她打这通电话。
破男人,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嘛,真是气死人了,怪只是怪她命贱,没人一个好家世,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与老妈,才会这样子被他吃得死死的。
焰骜将车开回了军区,王莽笑嘻嘻地踩着军步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老大,这是上级下达的红头命令,请过目。”
焰骜瞥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文件飞快阅读一遍,剑眉斜飞入鬓,神彩飞扬地道:“小丸子,交给你一个神圣而艰巨的任务。”
小丸子?王莽听着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老大给他取的爱称吗?
被老大赐名,算是三生有幸,可是,多难听啊,小丸子,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太监呢。
“老大,是……是在叫我吗?”
一巴掌擂在了桌案上,一本书从桌案上甩落,可见某领导力道之猛,其实,也可以理解了,他本身就是一匹藏獒,就是一火爆脾气。
没几个能在他手底下当差,所以,王莽这个马屁精被上级派到了他管辖的领地,负责照顾他生活起居,一日三餐。
“你哪只眼睛看到这屋子里有第二个人?”
“没,没有……我哪只眼睛没看到,得老在赐名,真是无限殊荣,小的感恩不尽,老大有事尽管吩咐,小丸子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真是一张抹了蜜的嘴儿。
焰骜重新打量了低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军装男子,幽深的眸底渐渐浮现缕缕笑意。
真是孺子可教也,以后,有小丸子的人生,他焰骜不会无趣了。
“小丸子,去给查去年新征队伍里,找一个叫陆之毅的人。”
嗨,他还以为是什么艰巨的任务,原来是去查找一个人,这对于八卦的小丸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俣证完成任务。”
小丸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正准备转身而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开了口:“老大,这个陆之毅是谁?查找到他后,要怎么办?”
闻言,焰骜的眸光渐渐变得冷咧。
“多做事,少说话,否则,跟我滚离这支队伍。”
“是,是,是的。”见老大变了脸色,小丸子在心里大叫不妙,这焰老大的脸色就如六月里天气,说变就变啊。
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小丸子像一只兔子一样溜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小丸子飞速返身而回。
“老大,找到了,找到了。”他跌跌撞撞地带回来了好消息。
焰骜从一堆文件中抬起了头,见小丸子一脸欣赏,并且,差一点跌倒,脱口骂出:“能不能稳重一点。”
“是,是。我以后一定记住老大的教诲。”
小丸子将一张简历表亮到了他的面前。
“老大,看吧,就是他。”
“好,还忤在这儿做什么,滚出去。”
都不让他喘口气儿,小丸子好奇的心理也没有得到满足,他本想看看老大找到这个男人后有什么事,没想到是让他滚出去,他只得垂下了头闷声不响地退出了房间。
焰骜拿起桌案上小丸子刚放下的简历表。
陆军队新兵姓名:陆之毅年龄25。
25比他还老,再定睛看了看右框里的照片,是一张彩色的大头照,照片中的男人五官标准,地阔方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头理得寸许长,朝气逢勃,青春焕,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英姿焕青年才俊。
焰骜淡瞄了一下他下面的履历,年轻纪纪,才当一年的兵就来立下这么多的功绩,足实是一个不错的军人。
可惜,生不逢时啊。
可惜,他偏偏要与叶惠心有那么多的纠缠,可惜,偏偏你得到了她的初次,这是焰骜最最不能原谅他的地方,或许,有人会说,他太小人,利用职权去整陆之毅这个男人。
小人又怎么样,谁叫你与叶惠心有染呢?
他的心胸就这么大了,天王老子来说情,陆之毅,你的后半辈子都不可能在军区飞黄腾达了。
“小丸子,给我滚进来。”
老大一声命令,小丸子果真就滚了进来,笔直站在他眼前,大声喊:“老大,有事请吩咐?”
焰骜听不到‘老大’这两个字,外人听来,还以为他是混社会出身。
“能不能别叫老大?”
“那,那我叫你什么啊?”小丸子受训,扯唇难为情地笑了,这马屁拍到了蹄子上。
“随便,总之,不能叫老大。”
“好,那我叫你骜王吧。”
‘扑嗤’,焰骜忍俊不住地笑了。
伸指在小丸子头上轻敲了一记:“你简直就是一活宝。”
小丸子摸了摸头,呵呵轻笑:“能做老大的活宝也不错,瞧,不是把老大逗笑了么?老大,你的父亲焰司令,他的属下都叫他君皇啊,君皇,一国之君,多有意义又霸气的称号,不仅代表着他的权势滔天,还代表着兄弟们对他的敬仰爱戴之情,你也可以让我们这么叫么?”
“这辈子,你永远也比不上你父亲。”
这是老妈对他说过的话,是的,这辈子,他永远不可能比得上父亲对国家立下的绰越功勋。
在军区的威震力,他也不知道几时能与父亲相提并论,或许这辈子都遥遥无期了。
“小丸子,你说,天底下哪有儿子与老子相比的?”
“有啊,你看唐朝圣君李世民不就比李渊名声更响吗?”
焰骜托腮思虑了一会儿,心里渐渐不爽快起来,面色也一寸寸地变冷,他说:“小丸子,先去执行任务吧,让陆之毅去执行这个任务。”
他把一份儿文件甩到了小丸子手上。
小丸子低头一看,视线迅速游览了一圈,然后,抬起对,结结巴巴地说:“老大,这个任务好艰巨,青藏高原,海拔那么高,而且,只能带一小队人马上去,那可是群凶恶极的歹徒啊。”
小丸子是吓傻了,也糊涂了,才会口没遮拦乱说一通。
焰骜听了肺都气炸了,严厉地批评:“小丸子,国家用奉禄养着我们干什么,不就是为民除害,保家卫国么?那群歹徒伤害了人民的利益,所以,必须擒拿归捕伏法,更何况,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后,你少跟我喳喳呼呼的,否则,我定砍你了那颗人头当凳子坐。”
啊?小丸子赶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子,妈呀,真是一个无良暴君,他就是话多一点么?居然要砍了他的脑袋,不是当球踢,而当凳子坐。
还真暴力的可以,小丸子真是欲哭无泪,不敢再多言语半句。
转身向某人传达命令去了。
陆之毅,恰好你们这批新后由我统一指挥,不好意思,这次青藏高原之行如果你能够活着回来,那么,我亲自颁一枚闪亮的奖章给你。
焰骜觉得自己也很小人,不过,为了能拆散陆之毅与叶惠心,似乎这是唯一会走的途径。
*
陆之毅怀揣着美好的梦想进了陆军队,得到上级这指令,他夜不能寐,虽然,他很想替国家除害,很想建功立业,可是,他心里也有担心与牵挂,能攀上青藏高原之人都是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自己只带几个小兵,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是一个未知数,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执行任务前,他去找了叶惠心,他心里悄然爱了好几年的姑娘。
“之毅,为什么忽然就来找我了?”低矮的门墙外,惠心正在搓洗着衣服,见昔日的恋人回来,惊诧地询问。
陆之毅一身的绿色军装,整个人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视线在洗衣盆子里扫了一圈后回绕到了惠心清丽的脸蛋上。
“惠心,天凉了,立秋了,你以后能不能少接一点这种活?”
这个懂事的姑娘,为了替母亲治病,居然去接邻居们的脏衣服回来洗,十块钱一件,纤纤玉指长时间浸泡在凉水里,冻得通红不说,时间长了,会长冻疮的。
“没事。”惠心知道陆之毅是关心她,盈盈笑着摇了摇头。
“闲着也是闲着,快毕业了,我刚写完论文,等会儿,你帮我看一下,修改不足之处。”
毕业了她也得找事情做,可不能一辈子这样给人浆洗衣服吧。
至少,惠心心里是有自己打算的。
“惠心,今天我没办法给你看了,要不,等我回来再看。”
“你要去哪儿?”非常了解陆之毅性格的惠心现他与自己说话时有些心不在央,眉宇间隐隐还有一缕担心。
“去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能不能告诉我?”惠心停下了搓衣的动作,非常认真地望着他,她已经隐约感到了他将要执行任务的棘手。
“去青藏高原抓一拔歹徒。”
“是不是丽达江那拔?”上次网络才公布了一起暴事件,见陆之毅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惠心心里无端起了一缕浓郁的担忧。
“不能换别人去吗?”
“不行,是焰排长亲自下得令,我不能不去。”
焰排长?记得焰君煌已经是最高级别了,那么,这个焰排长除了那个破男人外,再没有其他第二个人,据她所知,焰姓是非常少的。
“你口中的焰排长是不是叫焰骜?”
惠心试探地一问。
“好像是,我刚调到他分管的队伍,还不太了解他的性格,而且,军令如山,我不可能不去。”
除非他不要前程了,一般情况下,有几个军人敢违抗上级的命令啊。
陆之毅帮着她洗完了一盆子衣服闪人了,惠心想着他去执行这么凶险的任务,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担心与害怕。
所以,一个进辰后,她找去了那个从没去过,能让无数青春少女少男爱做梦的地方京都军区之地。
她去的时候,站岗的军人硬是不让她进去,最后她只得说出是焰骜的表妹,并报了姓名,站岗士兵才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赶紧进去通报,说也奇怪,不到一会儿,进去通报的士兵就出来。
向她行了一个军礼,严肃的脸孔散出一朵笑花。
“叶小姐,焰排长让你进去。”
“好的,谢谢。”惠心由一名士兵领进了焰排长的办公室。
她进去的时候,就好似刘姥姥进在观园,什么地方都看得稀奇,而且,心儿还怦怦地跳过不停。
就连男人埋在文件中的一张脸孔感觉都与平时不一样,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惠心说不出来,总感觉就是十分严肃,办公室里挂了许多的奖章,还有奖杯,桌案上除了文件,还有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红艳艳的颜色在她雪亮的瞳仁里显得更光彩夺目。
一片绿色的视野,墙壁上悬挂军功奖章以及桌子上摆放的小五星红旗都让惠心感到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庄严气氛。
“找我有事?”男人头也不抬,一对剑眉轻轻微拧。
“我……”惠心不知道该怎么说,手心渐渐冒出了冷汗,汗水被她擦到了裤角上。
“看够没有?”见女人迟迟不开口说话,焰骜的耐性全部被耗尽。
抬起头,冷嗖嗖的眸光扫射向站在一米之外的年轻女人。
一件白色的体恤,一条洗得白的牛仔裤,一头乌黑亮的长辫成了一条马尾辫,皮肤白嫩的可以掐成一汪水来,花一样的女子,一对乌俏俏的黑眼睛闪耀着迷离之光,梦幻女人,就是这份梦幻勾人吧。
看着如此清纯,真难想象,清纯的外表下是一颗放荡不襟的心。
标准的**一枚。
“有什么事?叶惠心,没事的话,恕不远送。”
他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他娘的,还敢冒充他表妹,刚才,那名站岗士兵前来报备,他还在纳闷,他几时多出来一个劳什子表妹,直至听到女人的名字,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契约表妹啊。
“不……我有事……焰……骜。”见他神情转为冷咧,她赶紧改了口。
“焰排长,之毅说你派他去青藏高原抓捕歹徒?”
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过来兴师问罪啊,修长指节一松,圆子笔从指尖落了下来。
“不懂你说什么,出去。”他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
“不是,焰排长,我想求你能不能换人去?”
“换人?”焰骜从座椅上起身,绕过也桌子边缘,走到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即时像一座大山一样将娇小的她笼罩。
“叶惠心,你可知军令如山,下达的命令是不可能更改的。”
他突然的亲近给她一种致命的压迫感,嗅闻着他身上散出来的淡淡薄荷清香,叶惠心心里无缘由有一只小鹿在怀然乱撞。
“是,我知道,可是,能不能请你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换一个人去?”
闻言,男人无声地笑了,笑不达眼底,薄唇幽幽吐出一句:“我们以往有什么情份?噢,对了,你说的是那纸契约关系是吧?”
“叶惠心,你提起这件事情,让我想到了一件事,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高兴?因为,连我妈那种女强人都被你玩弄于鼓掌。”
男人的咄咄逼人让她别开了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懂得,你当然懂得,叶惠心。”男人的眸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后冷妄开口继续奚落。
“你他妈的,真会装,你就给我继续装。”
“我装什么?”
“真是婊子一枚。”
婊子两字垫痛了惠心的耳神经,回过头,尽管粉唇无意间刷过他的唇瓣,可是,她却毫不在意。
“焰骜,你一定要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吗?”
“你难道不是吗?”
‘啪’一记耳光无情地掴在他刚毅的脸孔上。
“他妈的,你敢打我,叶惠心,你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良好的学识与修养,家庭长久以来用学识堆砌出来的教养让他生压抑住还手的冲动。
要不是这辈子,他焰骜不打女人,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就回煽死女人一巴掌,长指紧紧地按压在她下巴上,力道有些重,於青从她嘴角慢慢地漫了出来,狭长的瞳仁猛地一阵收缩,眼睛迸出的精光瞬间如烈火燎原。
“叶惠心,你的初恋情人死定了,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他有去无回。”
原来这死男人暗藏着这们的祸心,惠心突然间觉得眼前这张男人的脸孔好可怕,在她的印象,即便是他不喜欢自己,可是,却从来没有这么大的火。
“卑鄙。”
“我就是卑鄙了,你敢怎么着?”
这语气够狂,够霸道,够冷血,够残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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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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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坏男人使计谋!
校园港
正文 第19章 焰骜,我好冷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9章 焰骜,我好冷
这语气够狂,够霸道,够冷血,够残忍无情,也够无理蛮横。
“焰骜,你堂堂一个排长何必要与一个小兵过不去,别这样没有风度,他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要这样子整他。”
叶惠心帮腔的话语让焰骜一时间怒火中烧,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视线望进了她黑潭一般的眸瞳里。
似乎想要望进她灵魂深处。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热热的,痒痒的,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心湖,让它的心海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
“心疼了,是吧?”
冷冷地问,眸子里迸射出寒冷的冰流。
“告诉你,叶惠心,你如果不求我吧,或许我还会好好地对待他,你不想让他去,我偏要他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突然间,惠心就明白了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他都这样说了,如果她还不清楚他的怒气是何原因,那她就是傻蛋一枚。
这个男人霸道无理狂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应该是知道了她与陆之毅曾经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子整陆之毅,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与陆之毅都过去了,现在,她们之间存在的只有友情,而且,她与他的契约关系是生在与陆之毅感情之后,也不能说是她欺骗了焰骜啊。
大男人主义思想**膨胀了,她与陆之毅的过去对于权势滔天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所以,他才会说,她是一个婊子,在他眼中,她就是地地道道,见男人就勾的婊子了。
“你这就叫假公济私,我可以去告你。”
惠心真的气不过,凭什么男人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地私整陆之毅。
这种事情岂非儿戏,焰骜标准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去告啊?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军区是我焰家开的么?”
霸道狂妄的语气让惠心差一点一口鲜血就喷在了他俊逸的脸孔上。
“焰骜,别太猖狂了,你是之毅的上司,你让他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我无话可说,我也不求你了,我要跟着之毅去青藏高原捉拿歹徒。”
不能阻此焰骜疯狂的行为,她就只能采取跟随着之毅一起去执行任务,因为,如果之毅回不来,她会内疚痛苦一辈子,是她害了之毅,如果不是因为她,焰骜不会这样子整之毅。
见叶惠心要与陆之毅同甘共苦,焰骜心中的怒火如星星之火燎原。
“很好,叶惠心。”点了点头,眸光里散出来阴森森的光芒,犹如原野上一匹嗜血的孤狼。
“你要跟着去送死,我不介意。”
惠心冷嗤一声,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
一拳擂在了桌案上,一大堆的文件被桌案上甩落,响声很大。
“小丸子。”
“在,老大。”
小丸子听到老大掺杂着冷咧的命令声,赶紧从外面奔了进来。
“去跟我看着那个女人,有什么动向马上向我报告。”
“好。”小丸子转身而去,这项任务即轻松又艰巨,真是搞不懂焰排长的想法了,刚才她们在办公室的对话,他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自己让人家跟随着陆之毅去青藏高原,如今,人家刚走又派他去监督,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一个时辰后,小丸子回来向他报告说:“老大,陆之毅刚走,叶惠心就独自一人跟随在他屁股后面而去。”
这个死丫头,居然真的不怕死,她难道不知道跟着陆之毅去是在送死吗,而且,陆之毅带的人马本来就很少,如今,还加了她一个累赘,凶险可想而知。
“老大,怎么办?”
没有回答小丸子,焰骜毫不犹豫捞起椅子靠背上的军装套,一边扣着衣服纽扣,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走。
小丸子机灵地大步跟上去。
刚跟随着老大走出军区,一个打扮非常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
“姐夫,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抬起头,看到了唯恐避之不及的脸孔,焰骜一把甩开了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
“想活命就给我滚开。”
“姐夫,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焰骜没空理她,也压根儿不想理,径自坐进了车厢,小丸子瞥了安雪平一眼,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刚动的时候,安雪平打开了车门,不管不顾地坐到了焰排长身边,双手如藤蔓一样缠到了他的身上。
“出去。”焰骜对于女人大胆的行径气得七窃生烟。
“滚出去。”
“姐夫,你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现在,才来装是不是迟一点。”
红唇嘟起,抱着焰骜就开始猛亲。
小丸子动手旋转着方向盘,从前视镜中看到了焰排长一张英俊的脸孔上满是一朵又一朵玫瑰红唇印,再看看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他身上的女人,小丸憋住气息,即便是想笑也不敢笑出声。
“姐夫,我妈知道了我们的事,你说怎么办啊?”
“凉拌。”焰骜抓住女在自己身上乱动的魔爪。“安雪平,到底想要怎么样?”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姐夫,你别生气嘛,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而已,姐夫,知道吗?这么些天以来,你都不给人家打电话过来,人家可是日日夜夜都等着你的电话啊。”
“闭嘴。”焰骜气得脸都青了,还不时瞟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小丸子,他知道小丸子不是拼了命忍住,慑于他的威严才不敢笑出来。
“谁是你姐夫,安雪平,你要不要脸?”
他从来就不是她的姐夫,安雪平一口一个姐夫,喊得他心烦意乱。
因为,安雪平每喊一声,他就会想起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明知道凶险万分,她还要誓死追随陆之毅而去,他也是脑子热,居然不顾一切追逐着她的脚步而去。
“小丸子,能不能把车开快一点。”
“是的,老大。”
得到指令,小丸子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疯狂驰出。
“安雪平,你在前面的叉路口给我下车。”
“不,姐夫,我要跟你去。”如此同甘共苦,捕捉人心的机会安雪平岂能放过。
所以,她誓死不下车,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焰骜怎么赶怎么打,她就要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他。
小丸子在前面的叉路口将车停了,可是,安雪平说什么也不下车,焰骜气得嗷嗷直叫,拉着她的领口想把她甩下车,可是,女人一双玉手死死地抠住了车门边缘,无论他用多大力气,根本就甩不下去。
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一名穿着黄大卦大个子交警满面严肃地走了过来。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车,请出示驾照。”
小丸子在心里暗叫不妙,他的驾照放在宿舍里了,根本拿不出来。
事实上他也如实说了,可是黄大卦交警却不相信,执意让他拿出驾照,罚款一万。
“一万,你抢劫啊?”小丸子叫了起来。
“兄弟,是这行情,不好意思,不交罚款不能放你过去。”
“老大。”小丸子回头向焰骜求助。
焰骜见车子被堵,如果久久不能过去的话,他与叶惠心的距离就会越拉越远。
小丸子见老大给自己使眼神,他清了清嗓子,神气地喊出:“喂,交警同志,认识焰君煌么?”
“认识,别告诉我你是他亲戚。”交警凝望着小丸子的眼神十分不屑。
伪装成焰司令亲戚或者朋友的司机别太多,可是,全都被他火眼金睛识破了。
现在又出来一个假冒的,看他不把他打回原形。
“不是亲戚,后面的是他儿子,焰排长。”
焰君煌的儿子,那不是京都出了名的皇太子吗?
交警闪耀着鄙夷之光的眼睛往后面瞟去,只与男人对视一眼,就及时把眸光移开,因为,他实在是无法承受那种冷嗖嗖的寒冷眸光,阴森的表情,孤傲的气质,绿色军装一身的正气,都让他感觉自己这次是栽了。
“能……出示身份证么?”
不待焰骜有所反应,安雪平就从他军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皮夹子,镶着绿色美钻的手指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居民身份证递给了窗外那名交警。
“看清楚一点。”
交警接过了身份证,仔细地辩认,见居民身份证的照片与后座气质尊贵的男人如出一辙,他吓得赶紧把身份证退还给了安雪平。
“焰少爷,小的有眼不识金香玉,对不起。”交警退至到一边,垂下了眼帘,背都有一点驼了,与刚才神气的样子仿佛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安雪平将身份证放到了皮夹子里,一边骂着外面的臭交警,一边抱着焰骜猛亲。
焰骜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后背上,力道有些重,他从不打女人,可是,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在车子到一座小山前时,焰骜伸手打开了车门,一脚揣到了安雪平屁股上,把那个脸皮比城墙厚的女人揣下了车。
只听女人出一声惨叫,车子却呼呼前行,小丸子吓得赶紧瞥向了前视镜,见女人鼻子出了血,已经从公路上站起了身,双手还不停地搓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如此狼狈,还不忘向前追逐着他们小车。
“姐夫,等等我啊,别走啊,呜呜。”
“老大,要不让她跟着去吧。”
小丸子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女人如此伤心,好心地提议。
没想到,话刚一出口就遭到了焰老大一记冷狠的白眼。
“闭嘴,否则,你也给我滚下去。”
然后,小丸子再也不敢言语半句。
焰骜带着小丸子追逐着叶惠心的踪迹,渐渐地进入了山脉境地,豪华的小车在盘山公路上艰难地前行,随着车辆的远行,气温明显下降,寒气逼人。
“老大。”小丸子有过敏性鼻炎,一路上喷嚏不断。
“这气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的叶小姐会不会承受不住啊。”
小丸子的话如一颗冷钉打入了焰骜的太阳穴位,疼痛无以复加。
“小丸子,我追过来,只是不想黄泉路上再多添一抹冤魂罢了。”
他白了小丸子一眼,在前面几乎找不到路时,车子停了,他也走下了车,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一抹人影,这是一带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里的海拔他估计已经有两千多米了,陆之毅带着的那几个人也一直没瞧见,而且,地势险要,青藏高原这么高,这么宽广,谁也说不准他们到底藏身何方。
焰骜站在山崖边,察看着地形,脑子里分析着他们所在的方位,从车子里拿出了一张地图研究。
研究了约莫十来分钟,他对身边的小跟班说道:“小丸子,跟那女人打个电话。”
本来是不会跟她打电话的,可是,他也找不到她,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办了,心里虽然还堵着一口气,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堵气的时候。
“号码是多少?”小丸子拔着手机。
“1589090335*”几乎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还想不喜欢人家,真是口硬的家伙,小丸子也不敢去揭穿他,只得老实地拔打着电话,由于海拔很高,信号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接通了。
小丸子高兴地喊了起来:“叶小姐,你在哪儿?”
“你……你是谁?”
是一记温温柔柔的女人嗓音。
“我……是。”小丸子用手搔了搔头,瞟了焰领导一眼,喃喃继续道:“我是焰排长勤务员小丸子,你在哪儿?”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那儿,我想找之毅他们,可是,我找不到他们。”
“你……是在青山境内吗?”
“好像……是吧。”叶惠心的声音带着许多的不确定。
“老大,她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怎么办?”
小丸子捂住了手机,小声地回头询问直属上司。
焰骜想到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又是在这森山野林中,如果遇到野兽出没,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就落入了虎口。
而且,叶惠心那女人没多少野外求生能力,又不会带地图之类的东西,只是一个劲儿盲目地在这种地方乱窜,想到种种可能性,焰骜的心一下子就悬吊了起来。
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深浓的担忧,再也顾不得其它,一把夺过了小丸子手中的手机。
焦急地喊道:“叶惠心,说清楚,你在哪儿?”
听到他的声音,女人沉默了几十秒,那一刻,他们只能听到彼此轻浅的呼息声。
“焰骜,我好冷……这里有好多高山,还有……啊……”
“喂,叶惠心。”焰骜喊了几声,再也听不到惠心的声音,让他心跳如雷鼓。
“叶惠心,你他妈的给我说话,叶惠心,你怎么了?”
他焦急地呐喊着,可是,女人再也没有出半句声音,再然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再然后,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几个字:“结束通话。”
“叶惠心,说啊,你在哪儿?叶惠心,你他妈的跟我说话。”焰骜真是气疯子,这辈子,他还没有为谁这样担心过。
刚才叶惠心叫的那声,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尖口。
茫茫原野,无数的森林,草木丛灌,他都不知道去哪儿找她,是遇上了坏人,还是遇上了野兽。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焰骜不愿意看到的,野兽会将女人撕吞入腹,如果是坏人,会……先奸后杀……等他赶去却太迟了……
这些结果,焰骜一个也不想去想。
眼看着天渐渐黑了,焰骜心急如焚,带着小丸子在一片原始森林里乱窜。
“老大,这样找不是办法啊?”小丸子不想浪费时间,所以,提出了抗议。
“给我闭嘴。”由于过度焦虑,焰骜额角青筋都贲了起来。
他不想耽搁进间,一分一秒都不愿耽搁,食指也不断地拔打着电话,然而,叶惠心的电话却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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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焰骜,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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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姐夫,我怀孕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0章 姐夫,我怀孕了。
想到叶惠心正面临的危险境地,焰骜就有一种心急如焚的感觉。
心都快跳出胸腔,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会给他这种感觉。
叶惠心,你最好不要有事。
如果她真出了事,他誓他不会原谅自己,要不是他心胸狭隘,叶惠心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焦急中,焰骜不断地反醒自己。
他告诉自己不要慌,要镇定,可是,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整颗心也能纵容淡定,叶惠心真的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也许,他只是觉得愧疚,害怕叶惠心出事,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叶惠心可能会有的危险,他无法镇定,与小丸子两个人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在原始森林里乱窜。
明明没有信号,可是,手机却莫名地就响了。
是父亲打来的。
电话里传来了焰君煌亲切的呼唤声:“骜儿,在哪儿?”
“爸,我在青藏高原山中腰。”
“大家都说你去追惠心了,你不要慌,我已经让小苏子带着一拔人马赶来了,要尽快找到惠心,那么小的丫头没经历过什么波折。”
“好的,谢谢爸。”
父亲平时虽严厉,可每天关键时刻,他从来都是最慈祥温柔的一个,当然,他的温柔与慈祥独独只给家人,在军区,他是出了名冷面虎一只,谁都不讲半点情面,工作上原则性超强。
“可是,爸雾太重,我根本找不到她啊。”
“你把头看看天空,观观天色……”
电话明明没有挂断,可是,焰君煌的声音却渐渐在耳朵边隐没,焰骜连喂了几声都没再听到父亲大人的声音。
又没信号了,这破手机。
父亲比他阅历丰富,又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可是,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焰骜知道自己想办法。
至少,父亲的这则来电让他感到窝心不少,小苏子叔叔带着人马寻来,他就不怕那伙歹徒了,小苏子叔叔是父亲身边的一名猛将,多少年来,跟随着父亲出生入死,可谓是父亲的左膀右膀。
“小丸子,再拔那女人的电话。”
小丸子依照老大之言拔了电话,可是,电话仍然是处于关机状态。
没有任何工具锁定手机游离位置,焰骜抬头看着渐黑的天空,眺望着遥远的天边,寻找着要去的方向。
从小得父亲训练,他的方位感很强,不到几分钟,他便沿着一条幽深的道路而去,一路上丛木灌木,绿树成荫。
这阴森的森山,一看就知道会有那种穷凶恶极的野兽出没。
来到一条叉路口,焰骜正一脸茫然时,小丸子惊叫了起来。
“老大,那里有一只女人的鞋子。”小丸子赶紧从草丛里捡起一只白色的运动鞋亮到了他的面前。
是一只白色的运动球鞋,36码,是叶惠心的鞋子码数,这样的现让他觉得眼前为之一亮,即然找到了一只鞋子,说明这女人应该就在附过不远的地方。
叶惠心,你还真是爱陆之毅入骨,愿意跟着他出生入死。
就算是共赴黄泉,你也不怕?这种想法微微地刺痛着他的心。
叶惠心跑得这么急,可见心里之慌乱,也许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她才会如此。
这样想着,焰骜的心又悬吊了起来。
小丸子拎着那只鞋子,跟随着他向前面寻去,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是,来都来了,他再混也不会把老大丢在这儿不管吧,再说,如果他一个人回去了,焰骜有个什么闪失,权利滔天的焰君煌绝对不会放过他,在军区没得混了,也许,在这个人世都没得混了。
耳边似乎有野兽厮鸣的声音传来,停下步子,仔细聆听,修长的凤眉渐渐拧了起来。
焰骜知道这是一种非常凶猛的野兽声音,悄然扒开了人多高的野草,透过树叶缝隙,果然就看到了树下有一个庞然大物,黑黑肥肥的身子,全身都是黑茸茸的,它趴在草地上,刨土的爪子锋利的令人想要尖叫。
它蹲从在那里,一边撕扯着爪子上的鲜嫩竹笋,一边用那双绿得亮的眼睛凝望不远处那颗高大的参天大树。
“老……大。”
小丸子蹲在他身后,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看到那么天然的庞天大物,吓得嘴角都在抽搐。
说话也结结巴巴,玩儿完了,这一次,他在这儿送掉老命。
他们身上就只有两支手枪,硬拼是不可能斗得过那么凶猛的野兽,勉强斗过这一只,万一它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家出动,他们就只能葬身于这片山域之中了。
青山埋忠骨,不怕,不怕,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结结巴巴地对领导说:“老大,那只野兽为什么一直盯着那颗大树看啊?”
焰骜早就现了,而且,还现野兽全身黑毛竖立,似乎正在与某人对峙。
如果他判断的没错的话……
伟岸的身躯悄然地向前面那株参天大树挪动。
“老大。”小丸子的心似乎都快跳出胸腔口,喊声很小,怕惊到了那只凶猛的野兽。
焰骜置若未闻,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颗参天大树,由于他步伐很轻,再加上可能是僵持太久了,野兽有些倦了,微微闭上了双眼。
站在大树下,感觉大树都在微微的晃动,仰头,呆然就对上了一双晶亮的眸子,女人姿势非常难看,整个人完全像是一只壁虎攀在林树上,看到树下之人的那一刻,她心中莫名跳跃着喜悦,眼眶里蓄积了泪水。
想不到他会来。
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她轻轻喊了一句:“焰骜。”
焰骜想要阻此她已经来不及了,不远处的那只野兽已经张开了双眼,锐利的眸子扫向了他们。
叶惠心见状,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如果焰骜不在树下,她绝对不会那样慌张,她已经与这只野兽僵持很久了,整个人早就精疲力筋,而且,整个人一直处在紧张、惊恐的妆态中。
由于她紧张,手脚无力,整个人便就从大树上摔了下来,衣袋里的手机甩出。
就在那一刻,野兽缓慢地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雪亮阴森的眼睛看向了她们,见是美餐来了,它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然后,迅速向他们这边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不容焰骜多想,他已经用手接住了从树下落下的叶惠心。
两个人双双跌落地面,不待叶惠心反应过来,耳边就划过一阵巨烈的枪声,一子弹从她头顶穿梭而过。
野兽身中五枪,却并没有倒下,只是摇了摇头,表情痛苦地凝站在原地,似乎还要向她们扑过来。
焰骜拥着女人,步步后退,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持枪射击,野兽穷凶恶极地向她们扑来,想来了一记最后的反击。
草从里,子弹扫射而出,直中庞然大物要害。
腿中了好几枪,野兽终于跪倒了下去……
叶惠心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整个身子似筛糠,双手死死地揪住了焰骜灰色的外套。
“老大,快,快带着叶小姐离开。”
小丸子的喊声在山谷中回荡,此地不宜久留,最怕他们捅了马蜂窝。
焰骜当然知道这儿不是久留之地。
他拉着叶惠心拼了命地沿着山下的路狂奔,在奔跑的过程里,叶惠心另一支球鞋也不知被甩到哪儿去了。
三个人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程,见已经离开了那条原始森林,这才停下了步伐,暗自轻嘘了一口气。
焰骜见女人一双雪白的玉足到处都是红痕,心中那抹微微的刺痛在泛滥。
“很刺激,是吗?叶惠心。”
见男人的脸孔冷了下来,又见他一双利眸笔直地扫落在自己光脚红痕上,脚趾头弯曲。
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也不介意他的冷嘲热讽。
“焰骜,我好困,她好饿。”
与野兽僵持了这么久,她感觉整个人疲累不已不说,还处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中。
“去找你的初恋情人去。”
提起陆之毅,焰骜心里就有气,要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他与不会千里追踪女人,而跑到这种地方来,险些送了一条小命。
“喂,你这人真奇怪,明明是你整得之毅,要不是你假公济私,他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我到现在也没他的消息,这个地方有这么多野兽出没,而且,还藏身有歹徒……”
她为其他男人担忧让焰骜更为光火。
积压在心头多时的怒火按捺不住狂倾而出。
“我整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欠揍,谁让他是你的初恋情人。”
这话很无理,也很霸道,似乎只有与他有关系的东西,他都绝不允许别人碰触,而且,明明这件东西以前都不归他所有,包括现在,可见这男人的傲慢,自私、无理,而且还一个阴险狡诈腹黑。
关键是陆之毅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焰骜针对的是他,还以为焰排长有多么地器重他,还妄想着立一等功回来。
人家根本是巴不得他去死,巴不得他去送命。
太没度量了,虽然焰骜救她于危险之中,可是,她并不领情。
“卑鄙无耻的臭男人,死变态,我要去告你,我要写信去检举你,让你在军区呆不下去。”
“你说谁是变态?”
焰骜一把握住了女人的下巴,由于太过于用力,雪嫩的下巴几欲变了形。
“难道你不是吗?”叶惠心冷笑,利用手里的权力这样子玩弄人,在她看来,不仅是变态,还是品行不端,不学无术,仗势欺人的大变态。
“信不信我掐死你。”
咬牙切齿地嘶吼出,难道姓陆的真的对她就这么重要。
“老……大,我们得赶紧离开啊。”经历刚才的险境,小丸子是怕了。
所以,麻着胆子出声催着。
手机又响了,这一次不再是焰君煌打来的,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焰骜从小养尊处忧,家世优渥,他从不接陌生来电,可是,这次不一样。
电话接通了,是熟悉浑厚的男人声音。
“骜少,你们在哪儿?找到叶小姐没有?”
“小苏子叔叔,我已经找到她了,你不要担忧我。”
“那好,我直接去帮陆之毅,据可靠消息,说他被困在一个山涧中出不来。”
“好,你去吧。”焰骜犹豫了一下,又道:“小苏子叔叔,希望你们能圆满归来,我就先行离开。”
“嗯。”
“不,我不走。”焰骜拉女人上车,女人坚决反对。
“你是不是还想着去与陆之毅同生共死?”
“焰骜,他手上没什么兵,你也知道,他入队不过是一年,经验也不是特别丰富,我们过去帮他,行么?”
为了陆之毅不会死于非命,叶惠心用着软软的声音乞求着他。
焰骜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去帮,关键是带着她,怎么办?他可不想把她送到那么危险的境地去,尤其是经历了刚才一幕险境。
“小丸子,开车。”
“不,焰骜。”不管惠心如何挣扎吵闹,最后还是被他强行推进了车厢。
车门轰然闭合了,惠心拍打着车壁,愤怒地嘶吼着:“我要下车,放我下去。”
“焰变态,我要下车,放我下车。”
她一直骂着,骂了多少难听的词句自己也不知道,把焰家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说也奇怪,焰骜居然也不理睬她,更没有火,只是死死将她的双手按压在自己的车壁上,无论她怎么踢,怎么咬,他就是不松手。
最后,无计可施之时,他抬起手臂,向她的手脑勺砍去。
叶惠心什么声音也不再出,双眼一闭,晕倒在他的怀中。
垂下眼帘,看着她熟睡安静的容颜,焰骜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苦闷,这女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安静。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怀念她叽叽喳喳,喋喋不休,整天如一只快乐小鸟的女人。
紧紧抱着她,才感觉这身体似乎比以前瘦了,这么瘦削的双肩,却要承担那个变态的一个家族,还有承担母亲的生活费,以及庞大的医药费,要不是因为这样,或许,她不可能与他签下那纸契约。
也许,她就是上苍送给他的一件礼物。
惠心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在一个非常华丽的皇宫中,这地方,她住了几个月,这间房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抬起头,眸光就扫过了那道玻璃门扉,笔直看向了对面那个正伏在桌案上阅读文案的男人。
掀开了丝被,她从床上起身,她不要呆在这儿,然后,拉开了玻璃门扉,笔直走下了楼。
就在她刚出去的那一刻,对面的男人即刻从房里走出,拉开玻璃门扉急匆匆就追了出去。
“叶小姐,你去哪儿?”吴妈正端着一碗补品走上来,见惠心下楼,笑着扬唇轻问。
“对不起,吴妈,我得离开这儿。”
思及吴妈昔日对自己的好,叶惠心彬彬地解释,连对吴妈讲着话,脚步也没有停驻。
“叶惠心,你跟我站住。”
身后传来了一记严厉的冷喝声,可是,惠心充耳不闻,她与他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几个大步冲出了客厅,焰骜见女人不理她,火爆脾气蹭地又上来了。
仗着身高腿长,几步就追上了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冷妄地吼出:“叶惠心,你跟我站住,你要去哪儿?”
“你不是我的谁,我要去哪儿不关你的事。”
叶惠心冷冷地撇清两人的关系。
这句话刺痛了他的心,冷笑两声:“也是,我们除了那纸契约关系,是什么都不是,想去那个地方找那个男人吗?告诉你,他被困在了那座山涧中,听说身边的人全死光了,姓陆的回不来了。”
困兽之斗在惠心脑子里涌现,陆之毅被歹徒围困在了高原上,那么高的海拔,那么陡的山壁,还有那么多的野兽出没,忽然间,内疚与悔恨撕扯着自己的心。
是她害了陆之毅,她对不起他。
“如果他死了,我会找你报仇。”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女人果然把那个姓陆的男人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想到,她爱那个男人,焰骜就觉得痛入骨髓,可是,没人能理解他的心,他的苦。
“他就算完成此次任务活着回来,只要他还呆在军区,就有他好受的。”
这话让叶惠心怒火中烧,这个强权霸道蛮横无理的男人。
“焰骜,我恨你。”
“恨好啊,我也从来不会喜欢你,即然如此,我也不在乎你多恨一点,陆之毅回不来了。”
“姐夫,我怀孕了。”如平地一声惊雷,轰得叶惠心外焦里嫩。
某人从计程车中走出,大红的衣裙,大红的高跟鞋,白色的遮阳帽,莲步微移,体态啊娜,摇曳生姿。
当女人奔进焰骜怀抱,取下脸上的太阳镜时,惠心面色如霜打的茄子,雪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
姐夫二字更是如一根针一样,毫无预警地扎到了她的心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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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姐夫,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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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 滚出去,不想看到你!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1章 滚出去,不想看到你!
安雪平怀了焰骜的孩子……这项事实如一把巨大的铁锤,将惠心的胸口锤得粉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安雪平瞥了她一眼,轻轻喊了一句:“三姐,原来你也在啊。”
不待惠心回答,她就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了焰骜身上。
也不管惠心在场,更不管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捧着焰骜的面颊就开始一阵热情火辣的亲吻。
焰骜本想推开她,他讨厌这个处心积虑,疯疯颠颠的女人,可是,脑子里划过叶惠心与陆之毅打电话,以及与那个南瓜在低矮的门墙上嬉戏追逐的一幕,将要推开安雪平的大掌转为紧紧地扣住了女人纤细的小蛮腰。
两人的身体熨体的是那样的紧。
“真的吗?”
“是啊,姐夫,你说怎么办,我真的怀上了,医生说都一个月了,这是化验报告单。”
安雪平喜孜孜地从皮夹中拿出一张化验单子。
阳光下,叶惠心看到的‘早孕’两个字,字迹是那样清晰醒目。
那一刻,惠心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意识,安雪平怀上了焰骜的孩子,她几时勾搭上焰骜的?
“一个月了?”余光瞥着身侧的女人,然而,轻柔的话语,温柔的表情却是对着怀中的女人。
“是的,姐夫,刚一个月,我知道你们焰家一直都希望有一个继承香火的孩子,我保证会给你生一个儿子。”
这丫头简直牛逼哄哄的,生儿生女这种事也能保证吗?
焰骜的唇紧抿着,没有再回答安雪平。
安雪平的到来,以及她脱口而出的话,还有那一纸化验有孕证明都给了惠心沉痛的一击。
焰骜不会生育,焰夫人为了儿子的病夜不能寐,如今,安雪平奇迹似地怀上了他的骨血,看来,安雪平要飞黄腾达了。为了得来不易的孩子,焰夫人会让焰骜娶安雪平,更何况,他本身也对安雪平兴趣很浓。
在她的记忆里,焰骜从来没有过这样温柔甜蜜的笑容,简直就是柔情似水。
男人食指磨娑着女人棱角分明的嘴唇,眼里的笑意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雪平,你真是太棒了,比某人可强多了,仅仅只是那一夜,你就怀上了。”
焰骜的话蕴含了太多的讥诮之意,一字一句如一把把利刃切割着惠心的耳神经。
“姐夫,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前几天就觉得见什么食物都恶心,今天跑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
安雪平声线温润,似乎不敢相信焰骜也会如此高兴。
“别叫姐夫了,我从来都不是你姐夫。”
惠心听不得两个恩爱缠绵的话,更看不得两人柔情似水,满眸痴情的画面,五根手指紧握了握,然后,抬起头,挺直了脊背,不再理身后的两个人,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
焰骜抬起眼帘,在看到女人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之时,搂抱着安雪平的手臂倏地松开。
俊美的线条轮廓一寸寸地变硬。
咬牙切齿吐出:“安雪平,是谁给了你狗胆?”
“什……什么?”男人转变太快,给了安雪平一个措手不及。
“姐夫,你不能不承认这个孩子,在我的生命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而且,那一夜,我有落红,当时,我是看到的了。”
安雪平没想到焰骜会赖债,眼眸里转瞬就积聚了晶亮的泪水。
想到那一夜,焰骜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一把揪紧安雪平的衣领子,把她提到自己面前来。
从牙缝里迸出冷咧的词句:“我不是说让你吃事后药么?”
是的,他清楚记得,当时,他有警告女人,让她去吃事后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样子玩弄他,完全无视于他焰骜,焰家的绝对权威。
“姐,姐夫,我……我忘记了。”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痛得似散了腾的架子,哪有力气去买药啊?”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焰骜知道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当初接近他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他也憎恨自己糊涂,那一夜,要不是气火攻心,埋怨叶惠心与陆之毅之间的过去,他也不会跑去酒吧买醉,然后,错将安雪平当成了叶惠心。
这不,后遗症遗留下来了,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打了。”
“什么啊?姐夫,这可是你的孩子。”安雪平没想到他会在短瞬间做出这种残酷无情的决定。
“你们安家的女人,还不够生我焰骜的孩子,给我去医院做了,想要多少补偿,我焰骜都愿意出。”
好一个冷傲无情残忍的焰太子。
安雪平见男人语气如此之硬,似乎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眼睛的那抹单纯被狡猾取代。
“焰太子,你说太容易了,尽管你父亲在这座城市能呼风唤雨,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安雪平就能任由你摆步,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生下来就生下来,你没权利决定他的生死。”
在焰骜的人生字典里,用钱可以摆平一切,然而,他真的是太小看了安家的女人了。
叶惠心明明那么喜欢钱,为了钱不惜出卖人格与尊严,然而,每次,他说话稍微重一些,她就会悄然落泪。
安雪平也是,处心积虑怀上这个孩子,不过是想攀上她焰家这颗大树,一生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都是一群不安份的女人,焰骜俊朗的满容上渐渐浮现冷酷的笑容。
“安雪平,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不可能有生育能力,所以,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还是去找他的亲生父亲吧。”
“你……这是血口喷人,这个孩子明明就是你的,那一夜,你明明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你这是欺负人。”
安雪平哭了,哭得唏哩哗啦。
“你们安家的女人最擅长使用计谋,谁知道你有没有去做修腹手术?”
修腹手术的字眼让他想到了叶惠心,娘的,这段时间,脑子里老是浮现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心头的浓郁怒火来得如此之快。
“滚开,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似乎有双重意思,不知道是对安雪平说的,还是在叶惠心的火。
“姐夫。”
安雪平不敢再惹面色铁青的焰骜,小跑步追了上去,但是,只来得及看到焰骜走进客厅,转身上楼的身影。
有了孩子这张王牌,安雪平岂会善罢某休,她与焰骜的吵闹声惊动了焰夫人米飞儿。
她追进客厅的时候,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妇人堵住了她的去路,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安小姐,夫人在楼上等你,请跟我来。”
安雪平很想问你们夫人是谁啊,转念一想,夫人应该就是这座房子的真正主人,军区有着响当当名号焰君煌的妻子,当然,她自身上军区也是重量级的一位人物。
嘿嘿,她正想去找她了,没想到,她就让人请自己上去了。
安雪平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啊。
跟着老佣人的步伐,老佣人在一间书房前停了下来,抬手轻叩了一下门板。
屋子里传来了一记凌厉的女人声音:“请进。”
房门推开了,老佣人让安雪平进屋后,悄然磕上房门退下。
坐在华丽书桌后方的女人,单凤眼,却是双眼皮,一头短让她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身上是一套绿色军装,系着绿色的领带,蓝灰色衬衫,大绿色的军装外套搭挂着身后的椅子靠背上。
女人正在伏首看着一些文件,听到了脚步声,从文件中仰首,视野里就出现了一抹火艳的身躯。
这女人好年轻,皮肤保养的好好啊,估计起码有四十好几岁,可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而且,英姿飒爽,与一般的女人根本不一样,一双眸子带着似乎要穿透人心的凌厉。
真不是一般的女强人。
“焰……夫人,你……好。”
光是这气场就吓得安雪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安雪平。”
“焰夫人,我真的怀了焰少爷的孩子。”
米飞儿也不太想为难一个年少无知,童稚少女。
听到安雪平说怀上了儿子的孩子,她心里不是没有激动,可是,仅只两秒,就把那激动压了下去,因为,敏捷的思维告诉她,这事情绝没有这样简单,虽然,她日也盼,夜也盼,都希望老天赐给焰骜一个儿子,赐给她们夫妇一个孙子,吃了那么多的药都没有怀上,焰骜与叶惠心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有怀上,怎么突然间就怀上了呢?
“把你的化验单给我看一下?”
“好的。”安雪平中规中矩地呈递上了手中的化验单。
飞儿低垂眉眼,掏出手机,给化验单上显示的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通话,然后,屋子里就流窜着一股子凝窒的气息,安雪平站在她面前,根本不敢有所动作,甚至是屏住了呼吸,她知道焰夫人是在等对方给结果。
果然,不出几分钟,欢快的手机玲声在屋子里肆意地响起,接了电话,飞儿凝望向安雪平的眸子渐渐浮现了一许笑意。
“李院长说,这件事确实可信,安小姐,最好不要说谎,我会派人展开调查。”
在焰夫人凌厉的眸光中,安雪平战战兢兢地回:“不会,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焰夫人你,焰夫人与焰司令在京都的名号响当当,是人都会佩服你,你简直就是我们女人的楷模,我妈一直都很膜拜你,更是尊敬你。”
飞儿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眸子里笑意就在一寸寸变冷,她不是不喜欢听漂亮话,只是,这个女孩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在她看来,绝对没有叶惠心那样单纯。
“能说一说你与我儿子相识的过程吗?”
似乎焰夫人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呃!”她们有什么相识的过程,至始至终,都是她在追着焰骜跑。
“是这样的,叶惠心是我的三姐,其实,焰夫人,我三姐一点都不简单,心机也很重,两年前,她还因为无钱替她母亲治病,去夜总会坐过台,而且,她也还有一个爱得很深的恋人,然后,我怕焰少爷上她的当,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焰少爷当时就怒了,还跑去酒吧喝酒,然后,他就喝醉了,再然后,他就与我……”
那种事,安雪平也不太好意说出口,焰夫人是过来人会自行想象的。
飞儿听着她的叙述,这样的画面似乎很熟悉,记得,当初,她与焰君煌初次相见,也是在她醉酒,人事不清,而他也被人下药的情况下,就那样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也许正是因为对这段往事的怀念,让她决定让安雪平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再说,焰骜一直不曾生育,很多家医院几乎是判了他死刑,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这位安姓的姑娘能够一次性中招,她觉得还是应该留下这个孩子。
那可是她焰家的血脉,焰骜的骨肉,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焰骜就将永远绝后了。
“你说我儿子把你当成是叶惠心?”
听了叶惠心曾经去坐过台,最开始,飞儿有一种想把那丫头弄过来打屁股的冲动。
没想到,她米飞儿英明一世,居然也会被她伪装的清纯所骗,可是,转念一想,叶惠心与安雪平之间存在着那么多的矛盾,只听安雪平一面之词似乎对叶惠心不太公平。
而且,叶惠心是她从千万女人当中选出来的,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次也不例外,原来在心中对叶惠心存在的好感,并不会因为安雪平的偏面之词而定了惠心的罪。
“好,安小姐,我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下午,你就去把行李搬进来,待产的这段时间,你只能待在这座房子里,哪儿也不能去,能做到吗?”
“能,当然能做到。”
天啊,天上掉大饼了,安雪平好想向全世界的人高呼,她终于可以嫁入豪门,一生富贵荣华享用不尽。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腆着一个大肚子,坐在一张华丽的沙上,一屋子的佣人围着她打转,而她则半斜躺在椅子上,涂着丹寇指节捻了一颗紫得熟透的葡萄送进嘴里,咀嚼着,再吐了皮,老妈子赶紧伸手过来接从她嘴里吐来的皮。
那真是古代皇宫妃子的待遇啊。
嫁入焰家,是多少京都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叶惠心,没想到,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将你打败了。
安雪平当天下午就回了一趟家,将行李搬了出来,她向家里谎称自己要出国一段时间。
安雪平受老妈之命住进了家里,令焰骜头痛不已,焰骜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每当疲倦的时候,会抬起头来向对面的玻璃房间凝望,可是,进入视野里的,再也不是那则单纯美丽的笑脸。
揉了揉太阳穴,正欲从椅子上起身,没想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女人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装,左手撩着裙摆,右手端了一个水果拼盘,各种水果上面插了短小的牙签。
“骜,这是我亲自切的水果,这火龙果是吴妈刚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挺新鲜的,你尝一块。”
说着,安雪平厚脸皮的握住一根牙签,将一小块火龙果递到了男人唇边。
“出去。”这女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叩个门都不会。
“这是荔枝,也是刚从扬洲那边运过来的,据说是刚从树枝头摘下就运过来了,焰夫人说你从小喜欢吃这个……”
见女人无视于自己的威严,出口的话音量陡地拔高。
“出去。”
“骜。”安雪平张了张唇,做了一个o唇型,不顾男人阴沉的脸色,想将手上的荔枝送进男人的嘴里。
没想到,男人抬手一拍,安雪平手上亮晶晶的荔枝圆滚滚地落到了地板砖上。
“安雪平,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看着这女人就烦,整天不是送清荼,就是送水果,不是送面包,就是送一些小玩意儿。
他每天都在家都无法得到安宁,他好怀念与叶惠心相处的那段日子,虽然,她时不时也会来打扰他,可是,她总是小心冀冀的,每一次进来,都会先叩门,征得他同意才会推门而入,每一次,都会用着那种圆润的声线喊他焰骜。
不做作,不矫情,不会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不放。
淡淡的静谧中有着不可细思的甜蜜,停,他到底是怎么了?这是在思念叶惠心吗?
自从前两天她从这儿离开后,他也就没见到过她,第二天,他就得到了陆之毅被小苏子叔叔成功带回军区的消息,陆之毅活着回来,她是不是正在与陆之毅大摆庆功宴。
想到她惊喜交加与陆之毅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恨不得将一屋子的家具全都砸烂。
伸手夺过安雪平手中的水果拼盘,凶狠地砸到了地面上,一盘子水果与沙拉混杂在一起弄花了华丽的地板砖。
“安雪平,如果还想生下这个孩子,就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打扰我,否则,我立刻让小丸子带你去堕胎。”
恶狠狠地警告完毕,他转身捞了一件外套,急匆匆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现在,连呆在家里也常得窒息,叶惠心,你还真是无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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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滚出去,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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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焰骜,你这个疯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2章 焰骜,你这个疯子!
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叶惠心的影子无处不在,老是困扰着他的心神,让他无法得到安宁。
豪华小车疯狂地在公路上奔驰,他需要泄,想把车开去酒吧,可是,又想到了因一夜宿醉,自己把安雪平当成了叶惠心的那一夜,如果没有那一夜,就绝对没有今天安雪平对他的骚扰,他不怨老妈,是他自己失了足,老妈也是抱孙心切,而且,他也不敢说安雪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毕竟,那一夜是真真实实地存在过。
所以,他不敢去酒吧了,只能将车开去了海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海滩边,颀长的身形伫立在海边,海风吹撩起他一头短,撩起他的风衣下摆,俊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抬头凝望着一条海岸线,那是英国的方向,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美国那边应该是凌晨了,他的妞妞就是在英国失踪的,她还在英国吗?这个问题他在心里问了不下千百遍,可是,没人可以回答他。
脑子里划过一幕又一幕,全是小时候与妞妞在一起的温馨画面。
妞妞得了从小就是一个孤僻的孩子,她得过自闭症,后来,听老妈说好像被戴安娜王妃接到英国皇宫医好了,却也失踪了,妞妞,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呢?
焰骜自己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那个不过才几岁的小女孩恋恋不忘。
这么多年了,每当他想要忘记时,她的影像就会在他脑子里越清晰起来,也许,这是逃不开的宿命,可是,即然老天安排他喜欢妞妞,念着妞妞,为什么不安排让他与她重逢,再续前缘呢?
不知道自己在海边停驻了多久,紊乱的思绪渐渐变为清晰,他坐上了车,拉开了引挚,车子迅速驶离了海滩。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也不想回家,在大街上七弯八拐着,最后却无意识地将车开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老式建筑。
这一处的违章建筑非常熟悉,当视线接触到那一处低矮的门墙,才后知后觉地现,自己居然把车又开到了她家门口来。
拍了后方向盘,暗骂自己真是疯了。
低矮的门板紧闭着,可想而知,屋子没有人,这个死女人又去哪儿了?
他想离去,不想呆在这儿,可是,手指就是久久都没去拉开引挚。
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能动。
他到底在留恋什么,又在徘徊什么呢?
正想驱车离开之时,透过黑色的车窗,便看到一辆绿色的小车停靠在了巷子门口,清瘦细长的身形从车子里走出,肩上还挎着一只书包,女人冲车后座的男人笑了笑,那笑容很美,很阳光,很温暖。
然后,说了一句“拜拜。”
挥了挥手,目送着绿色小车离开,就在那一刻,焰骜看到了车后座的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头还戴着一顶军帽,军帽中心的那个五角星红得那么耀眼刺目。
瞬间,焰骜心里就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气。
动手拉开了引挚,脚踩了油门,换档提速,车子如一只怒的豹子敏捷地女人身边冲了过去。
由于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所以,地面上积了一些小水坑,怒气中的人并不想择路,也或者说他是故意的。
车轮辗过小水坑时,一泼脏水贱到了女人的身上。
将身上的校服弄脏了,还不小心吃了一口脏水,叶惠心气得半死,望着只能看到车尾的车子,气得大骂:“真是超级变态,最好别让我再遇上你。”
可是,她怎么觉得那车牌号有些熟悉啊?
她是一个穷人,不会认识太多权贵之人。
嘴里湿湿咸咸的,让她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便掏出手帕,小心冀冀地擦拭着校服,由于校服是白色的,所以,她必须得格外小心,才能让泥痕不扩大。
她刚掏出钥匙,正欲想打开门,没想到,一辆小车风驰电掣而来,在低矮的门墙边嘎止一声停下,车子熄了火。
颀长笔挺的男人从车厢里走出,男人今天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风衣,黑色的长靴,里面是一件橙色的v字形开口毛衣,笔筒长裤,整个人给人一种玉树临风,谦谦君子风度之感。
只是仪表堂堂的男人就是离兽一只,要不然,也上了安雪平那个坏女人。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焰宅,与安雪平相亲相爱,儿女情长,共同守候着他们的孩子,跑么她这儿来做什么?
瞟了他一眼,径自转身用钥匙开了门,就在关门的时候,没想到男人利速就将一只脚搭了进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不理女人冷若冰霜的脸孔,伸手撑住了门板,以至于让女人不能将门板合上。
“滚,我这小庙容不了你这大佛。”自从他刻意假公济私,下令让陆之毅去青藏高原抓歹徒后,她对他的好感一落千丈,再加他让安雪平怀了孕,她就更不喜欢他了。
“叶惠心,你还真是绝情,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谁给你是夫妻?”真是不要脸,惠心在心里骂了一句。
死死用手撑住门板,誓不让他走进她的领地里来,她就这么一块小小的私人空间。
惠心也许还不太了解焰骜,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
再说,他是一名军人,从小体格健壮,叶惠心想与他较量,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轻松一推,惠心就被门板打出去一米之远,门板开了,他也堂而皇之迈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真的很小,家具也有些老旧,但是,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你到底来做什么?”
他的到来让惠心心难安,她们之是已经没关系了,唯一的一纸契约关系也终止了。
“监督你,看你有没有去勾引男人啊?”
惠心真想甩他一个大耳光,娘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要让她为他守贞洁。
想到安雪平向她摇武扬威的样子,想到他呵护安雪平温柔模样,再想到了刚才那个小水坑,胃里一阵恶心。
“这是我的自由,我就算是勾了谁,你也管不着。”
语气冷咧,拒他于千里之外。
“是吗?”忽然,他的高大健硕的身形就压向了她,像一座大山一样将她笼罩。
大掌紧紧地扣住了她削瘦的双肩。
“说,刚才是哪个野男人送你回来的?”语气之恶劣,就如老公将出轨的妻子抓了一个现形。
“呸,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一点,焰骜,这里不是你的的焰府。”
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气得叶惠心找不着东南西北。
“是陆之毅是吧?”见女人别开脸不理自己,焰骜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炽。
“到底,他有什么好,能让你为了他不顾生命安危,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让你这样将我弃如蔽履。”
这男人在说什么,都什么跟什么。
后知后觉的叶惠心也听出了男人话中的酸味儿,此时此刻的焰骜,地地道道就是一枚吃醋的男人。
因为吃醋,所以,才跟着她去青藏高原从老熊口里拯救了她吗?
“焰骜,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水汪汪眸瞳里轻蔑的笑意,让焰骜气得一把推开她,狂怒地喊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不够格,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勾引其它男人,在我找到幸福迈进结婚礼堂之前,你不能与任何男人来往,否则,你就赔偿我上千万的违约金。”
“焰骜,这门合约本身对就不公平。”叶惠心嗷嗷大叫,这个死男人又拿钱来压她。
明知道她连一万块都拿不出,哪里拿出上千万的资金,根本是逼她去跳河嘛。
“拿不出,是吧。”他凝望着,眸子里有精光闪过。
“拿不出,就听话一点,别再去招惹那些男人。”
“焰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招惹谁了?”
焰骜望着她轻蔑一笑,笑里全是讥诮的味道。
“招谁?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是,你说,我洗耳恭听。”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焰骜抬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下巴捏握得变了形。
“陆之毅,你的初恋情人,还有那个南瓜,叶惠心,你说你被多少的男人上过,我妈自人精明过人,没想也会栽到你手上,你说,你花了多少钱的将你阅历隐藏。”
听了他怒气冲天的话,叶惠心终于知道他为何火,原来,他知道了她与陆之毅以前的关系,可是,那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我承认我与陆之毅是有过那么一段,但,都过去了,南瓜只是一个邻居小弟,平时爱打打闹闹,焰骜,你真是胺脏。”
这破男人的想法太脏了。
当初,她呈递给焰夫人的阅历是做过手脚,但,仅仅也只是隐瞒了她与陆之毅曾经交往的事实。
亲耳听到叶惠心承认与陆之毅的关系,焰骜更愤怒了。
“果然就是贱人一枚,那男人回来找你,你们是不是去酒店开房了?”
男人的霸道冷狠,残冷无情让惠心一怔,她根本没有想到,焰骜会存在这种胺脏的思想。
“闭嘴,焰骜,你跟我滚出去。”
她抬手指着门口,这一刻,她真的对这个男人绝望了。
男人不怒反笑,笑得没心没肺,他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说,他碰了你哪里?”
“他哪儿都碰了,怎么着?”
这话犹如是在正燃烧的油口浇了一桶油,火苗兹兹不断迅速燃烧。
“很好,果真是贱人,贱至天下无敌。”
说着,焰骜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校服外套,把她按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挣扎中,头上的带松散,一把乌黑的秀从头上散落下来。
让她变得比平常更美,却也更绝望。
“焰骜,你这个疯子,你只知道说我,那么你呢?现在,怀你孩子的人不是我,你即然都让安雪平怀上孩子了,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他明知道她与安雪平水火不容,明知道她们俩姐妹矛盾太多,偏偏还掺了进来。
“是,她是怀了我的孩子,我是上了她,那又怎么样?”
他的态度蛮横不讲理,因为,他的神智已经濒临疯狂,他快崩溃了。
他焰骜从小就有洁僻,从不会轻易碰一个女人,他的第一次是给了她,然而,她却不是第一次,她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这个女人心如蛇蝎,还用卑鄙的手段骗老妈,骗他上床。
他真恨不得将她宰了。
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唇不断压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一路蜿蚓而下,说也奇怪,雪嫩的肌肤上一点红印也没有,根本不像是与人去酒店开过房。
在他们汇合的时候,一滴泪婉若珍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我恨你,焰骜。”
她咬紧牙关,不想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就算是心里喜欢着他,她也不能再这种时候给他反应,她叶惠心不会那贱。
“把你勾引其它男人的本事使出来啊。”
一条毫无生气的死鱼,让自尊心极强的焰骜腾升出一种挫败感。
“出去,滚,滚开,焰骜,我讨厌你。”
“一会儿讨厌,一会儿恨,我妈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说讨厌恨都是反面的意思。”
他捏住了她圆润的下巴,在她猝不及防张开嘴唇的那一刻,掌心一枚药丸被指腹推了进去。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只觉得喉咙处一哽,迅速咽下,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他任她打,任她骂,不再吱声儿,像一根铁忤站在她面前。
“焰骜,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个疯子,变态,我操你十八代祖这宗。”
“我祖宗你可操不起,我一个人就够你的*”焰骜嘴角冷妄的笑意勾深。
渐渐地,惠心感觉自己全身都没力气了,双手从他健面的胸膛上垂落,头散落下来,将她一张玉容遮住。
不多时,气喘如牛,她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像一只乖顺的妈咪,因为,她浑身没有力气,任她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焰骜伸手抱起她,走离了十几平米的小客厅,一脚揣开了隔壁那间窄小的房间小门。
由于屋子天花板太矮,他人有些高,只能弯着腰将女人抱进小屋子,抱上了床。
女人想火,想推开他,但,也只是想而已,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忙碌,灰白色的风衣褪去,在她眼前一晃着了地。
本想推开他,可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好似着了火,她喉头干痛,整个火烧火燎的,她也终于明白他给自己吃下了什么。
“焰骜,你这个卑鄙的男人。”
不出声音,是用唇语说的,他读过唇语,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可不想与一条死鱼恩爱。”
那多无趣啊,他知道,就连她们被迫合房的那一晚,她们也没有做到灵与魂的结合。
今天,他气炸了,气得吐血了,气得失去了理智,所以,他要尝一尝她美妙的味道,不再压抑自己,他要洗去她身上被其它男人烙下的痕迹,烙印上专属于他焰骜的痕迹,让她一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会不得好死,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粗厉的长指描纷着她殷红的嘴唇,一寸寸地描绘,视线与她交汇,好似想望进她灵魂深处去。
“叶惠心,我根本不喜欢安雪平,知道她为什么会怀孕吗?那是因为我把她当成了你,那天,我在你家门口,看到你与那个南瓜在一起,我喝醉了,然后,就有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安雪平给我说,说你的初*是给陆之毅,你说,我怎么会栽倒在你这个贱女人的手中呢?”
所以,今天,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原来是安雪平作怪,惠心感觉好笑,堂堂焰君煌的独生子,身上有着优良的基因,却轻易相信安雪平的话。
她好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至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与之毅只不过是曾经有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我与他没做任何事,连亲吻也仅止于脸颊,就连是初吻都是留给了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焰骜已经俯下身,堵住了她殷红的唇瓣,鼻冀间缭绕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还夹杂着一抹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儿,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焰骜冷咧的眼睛扫到了地面上白色的校服,嘴角的笑意逐渐勾深。
瞧,多清纯,还是一个在校生,经验却如此老练,这么轻易就能让他魂不过舍,让他整颗心只为她跳动。
惠心,不要再与陆之毅见面了,我这颗玻璃心承受不起,惠心,不要再去招惹其它男人了,因为,从今往后,你的生命里将只有我一个男人,这辈子,你逃不掉,逃不掉我焰骜的手指心,不能你逃多远,我都会把你捉回来,惩罚你的方式,就是极尽的缠绵,我会给你数不尽的钱财,一生富贵与荣华,只求你能看我一眼,别再去招惹其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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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焰骜,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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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残忍无情的父亲!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3章 残忍无情的父亲!
一场纠缠后,叶惠心第一次哭了,哭得伤心欲绝,她从来没有想到焰骜会是这样的男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居然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不仅流氓,还很禽兽。
焰骜撑起身的时候,望着床上女人抽泣的女人,微微抽动的双肩,让他心里涌起一阵难受。
对不起,他很想这样子对她说,可是,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道歉,那不是他的性格,就算明知道自己错了。
伸指拔开了遮挡住她脸的丝,一张白玉般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
眼角的泪滴沾湿了眼睫毛,让睛睫毛黏在了一起,为她增添许多动人的忧郁。
“滚。”她拍掉了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大掌。
用得力非常大,手背都通红一片了。
这一次,焰骜没有火,心中掺杂了太多的味道,酸,甜,苦百般滋味涌上心尖。
“最好去吃事后药。”
他这个人总是口是心百,他明明不想这样子严厉地对她说话,明明最不想吃事后药,偏偏他要这样子警告她,像警告安雪平一样。
闻言,叶惠心雪白的脸孔绽放了一抹笑容。
“放心,我会的。”
她犯一次错误,不可能再犯第二次,她不会充许自己再怀上他的孩子,如今,安雪平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现在的焰家不缺一个孩子,再加上自己与他的契约关系已经解除,如果再度怀上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难堪。
“那就好。”
压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捡起地面的风衣穿上身,军靴踩踏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一下又一下,如踩在了叶惠心的心窝上,他走得很急,像旋风一样迅速消失在了窄小的屋子里,临去时,头被矮小的天花板撞了一下,诅咒着离开。
焰骜就是原野上的一匹孤狼,没有人性,只有兽性。
这种男人真的为她所不耻,这一次,他真的太让她失望,太伤透他的心了。
焰骜走后,叶惠心从床上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将床单卷起,上面有一些看着令她恶心的秽物,看着就难受,将脏掉的床单拿出屋放到了大盆子里,再回屋找了一床干净的铺上,走到了自己的小小梳妆台边,镜子里立即就浮现了一抹纤瘦的身躯。
镜子里的女人,披散着头,有两缕丝垂落在她鬓处,眼睛有些红肿,是因为哭的关系,关键是嘴唇也有些红肿,还有微微刺痛的感觉,脸颊也有些红润,整个人似乎刚经历了一场饱受人鞣躏,痛苦压抑的欢爱。
焰骜,那个破男人,最好别让我再遇见你。
遇上了又能怎么办?似乎是这辈子,已经缠上了她了,其实,她心里清楚,他这样子对她,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自尊心,自私**膨胀的关系。
他对她并非是因为爱,只是觉得她是与他签下一纸契约关系的女人,大男人主义的占有欲作祟,所以,他就不允许自己与其他男人交往,事实上,在她的生命中,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啊。
总之,一切都得怪安雪平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跑去找焰骜,告诉他自己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这样子失控疯。
还在醉酒之夜把安雪平当成了她,真是笑话。
她气得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糟糕的心情才好。
洗净了床单,正欲到药店去买药,不巧在这时候,医院有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她妈妈突然就不醒人事了,做了手术后,母亲的状态一直不太好,她吓得赶紧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飞快奔向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她只能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在手术室外静静地耐着性子等候。
突然,走廊上响起一阵辟哩叭啦的脚步声,声音很响,刺得耳膜生疼。
转瞬,视野里就出现了两抹人影,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高瘦的男人,男人穿着橙色的中山服,掌心还捏握着一根棍子,刚毅的脸孔布满了寒霜。
两道剑眉紧紧地拧起,似乎心中蕴藏着滔天的怒气。
走在后面的女人,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裤,灰色的长风衣,整个身形修长,五官描绘的十分精致,虽然漂亮,却是极妖冶的,虽然这么多年撒尽了父亲的钱财去保养,但是,眼角仍然有鱼尾纹闪现。
叶惠心嘴角不自禁地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她冷冷地望着这两个人走到自己的面前,一声不啃。
“惠心,你妈妈怎么样了?”
这一声关切的询问并没得到惠心的和颜悦色,而是,急切地别开了脸,她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叶惠心,你哑巴了,你爸爸问你啊?”
女人的声音除了妖媚,还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严厉。
这声爸爸突然就让她眼里划过一缕怨毒的暗芒。
“我没爸爸,我爸爸早死了。”
“啪”一记狂狠的耳光向她扫了过来,耳朵翁翁作响,扬首,入眼帘的是安承祖那张愤怒至极的苍老容颜。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告诉你,你不想认老子,老子还不想认你呢。”
“不认我好啊,那你就带着你的小妾离开啊。”
这句小妾深深刺痛了女人的心,这几十年来,这两个字让她感觉芒刺在背,她都跟了老男人几十年,却连一个应有的名份都不给她。
“叶惠心,我好歹是你长辈,你这样子说我,不怕遭天打雷辟么?”
惠心由于担心母亲的安危,不再理这两个神经病,走到另外一个角落里,倚在墙壁静静地站在那儿,右手轻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颊,从小到大,她的亲生父亲都是这样子对她,只要她稍微对那女人不敬,他就会煽她几个大耳光,她都习惯了。
为了不打扰母亲,她只能忍气吞声。
安承祖见她不说话,也只好息事宁人,用眼神制止了还想在此事上做文章的女人。
三个人各怀心思静静地等候在了手术室门外。
天真是下红雨了,这一对奸夫淫妇居然会来手术室外等候母亲,而且,还说什么都不离开。
叶惠心真的觉得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十八年,那时候,她才两岁,她与母亲就是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赶出门的,而她的父亲安承祖当时也在家里,事实上严格来说,是这个女人使了计谋,说她拿开水烫了安雪平的手,父亲一直视刚出生不久的安雪平为心肝宝贝儿,勃然大怒,然后,将她与母亲赶出了门,虽然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可是,这辈子,叶惠心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将晕迷不醒的母亲推了出来,摘掉了口罩对她说:“叶小姐,四个小时后,你母亲就会醒过来,请你好好地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什么刺激了。”
这一句惊到了叶惠心,她不明白母亲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晕倒的。
难道说又是因为安雪平使坏,可是安雪平如今怀了焰骜的孩子,她现在是绞尽脑汁想办法讨焰骜欢心,绝对没有时间再来挑畔她。
冷嗖嗖的眸光扫射向了父亲身侧的女人,冷咧的眸光让作贼心虚的女人别开了眼。
果然是这个贱人,十八年前,还没有整够她们,现在,还要来搅乱她的生活。
在母亲被推进病房后,她疯了似地扑过去,连煽臭女人几个大耳光,左右开弓,把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怒气全都泄出来。
“叶惠心,你胆子太大了。”
当着她父亲的面都敢这样子对她,女人被惠心打得披头散嗷嗷大叫:“承祖,看看你的女儿,呜呜,呜呜。”
装吧,继续装,这么老了,穿得衣服全是嫩色,喜欢装处的女人怪最多。
“叶惠心,你疯了。”
安承祖气得吹胡子瞪眼,见曾经对自己逆来顺受的惠心这样子张牙舞爪,无视自己的绝对权威。
安承祖一把拽住了女儿的胳膊,愤力将她甩开。
“安先生,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忍气吞声,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惠心像一只怒的小狮子甩开了安承祖的手,力道太大,差一点把安承祖甩到了墙壁上。
“太……太不像话了。”
“锦瓶莲,你给我滚,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见叶惠心情绪如此失控,锦瓶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她指着叶惠心的鼻子破口大骂:“果然是贱人生下的贱胚,与你母亲一样骚,一样贱,难道我有说错了么?你不是与焰家签下了借腹契约,还要为人家生孩子,把我们安家的脸都丢尽了。”
原来是这档子事啊,惠心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十八年前,她使计让一个下人钻到了母亲的被窝里,然后,父亲大雷霆把她们最终赶出了家门,不给她们一分钱。
现在,她们母女都被赶出安家,对她的地位与财势根本没有任何威胁了,她还要来骚扰她与母亲平静的生活。
即然你们不让我过安生的日子,那就大家都不要过好了。
阴狠一笑:“莲姨,何必一百步笑五十步,你也许还不知道吧,你这高贵的血统产下的女儿,身体流淌了你高贵的血液,事实上,谁人不知是比夜总会小姐还下贱百倍的贱蹄子,她怀上了焰氏少爷的孩子,如今,正在焰家准备待产,孩子差不多两个月大了。”
这则消息真是晴天一个霹雳,锦瓶莲接受不了,安承祖更是接受不了,她们捧在掌心呵护的女儿怎么可能去为人家代孕了。
“你胡扯,叶惠心,雪平不可能像你,我女儿没你那么贱,没你那么骚。”
“不信自己可以给她打电话,她们骗你出差了,事实上,她就呆在焰家,过着舒服安逸的日子。”
锦瓶莲回想着种种,也许叶惠心讲的是真话,这项事实让锦瓶莲久久回不过神来。
闪了闪神,她才咬牙切齿地说:“叶惠心,雪平不可能像你,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好女儿,而且,我们也不缺钱。”
是的,这是最难说服人的地方,她们家不缺钱,所以,不可能像叶惠心那样为了钱去做人家的妓女。
“你知道焰氏是什么人家,百个安家都比不上。”
这才是问题所在,安雪平有一颗虚荣的心,所以,愿意去为焰家代孕枉想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锦瓶莲摇摇摆摆地走了,然而,安承祖没有离去,他独自走进了病房,看了一下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女人还在昏睡中,面容有些憔悴,还有一些苍白,也许是刚才做了手术的关系,看起来更是虚弱。
一堆医生与护士出去了,安承祖对惠心说了一句:“你跟我来。”
他要与女儿谈一谈,他不想自己的骨血继续作贱下去,为了钱,甚至不惜去做焰氏皇太子的代孕之人,如今,还搭上了他的另外一个女儿安雪平。
一间空病房里,安承祖面对窗户而站,窗户外,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岸线,湛蓝色的天空,金灿灿的海水,开阔的视野本该给他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的安承祖根本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
“说吧,你要多少的钱?”
多少的钱才能让你不那么贱,这些日子以来,他反醒了自己,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她们足够的生活费,才导致了她出卖自己的尊严,两年前,她甚至去夜总会坐了台,那时,他就对这个女儿心生绝望了。
再次找上门来,只不过不想让安家高贵的血统在世人的眼中那么贱罢了。
“钱?”叶惠心说了这个字,好笑地回问:“那你准备给我多少的钱?”
“你想要多少,你说一个准价。”
安承祖还不明白女儿的心已经受到了伤害,尊严与人格是多少的真金白银也买不了的。
“十亿,你有么?”
“你?”安承祖气得面如土色,握着拐棍的指节微微泛了白,暗自怒骂,叶惠心真是狮子大开口。
“安先生,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在乎过我与母亲的死活,我母亲好歹也是你的枕边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你却任由她倍受病痛的折磨而袖手旁观。”
“两年前,我已经登报与你安先生,安家脱离了父女关系,现在,我早已不是安家的人,所以,你最好别管我。”
叶惠心的叛逆又显露出来了,这是安承祖最头痛的地方。
每一次,与他对峙,她都表现出歇斯底里,似乎他根本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仇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纸报纸能说明什么,只能向世人宣告我们父女亲情破裂而已,但是,叶惠心,你身体里始终流淌着的是我安家的血液,我在的一天,你就不可能这样为所欲为,你母亲把你教成了这样,我也反思过,在你成长的岁月中,我这个父亲没有充当好角色,但是,即便是十八年前,你母亲背叛了我,你还是让他们每个月给你们送生活费,你说,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每个月送生活费。
“安先生,一个月给我们送五百块钱,你去市场上问一问,一斤大米要多少钱,一斤肉要多少钱,你给的五百块够什么呢?我与母亲勒紧了裤腰袋也不能填饱肚子,更别说还要交我学费,还有朋友办喜事,办丧事,或者作寿的人情钱,我母亲病了,我放下了尊严,去你家要,你连我面都不肯见,最后,安雪平拿着一千块从楼上下来了,将十张钞票砸到了我脸上,说,拿去吧,贱人,贱人才会得这样的怪病。爸,我也是你女儿,为什么安雪平,安雪晴可以拥有你的爱,可以过衣食无忧的生活,而我却要如此卑微地活着,同是老婆,同是女儿,待遇差别居然如此之大,你说,你配做一个丈夫吗?配做一个父亲么?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被女儿一顿谴责,安承祖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可是,女儿说这些毕竟都是事实,他真的是一个冷血的父亲,残忍无情的老公。
“如果不是你的母亲背叛了我,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们?”
“哈哈哈。”叶惠心摇头大笑了三声,半晌止住了笑,冷咧地回道:“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母亲有没有背叛,你比谁都清楚,父亲,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憎恨母亲没为你生下一个传承烟火的儿子吧。”
这才是问题针结所在,叶惠心的话似一根钢针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安承祖的心窝子里。
疼痛无以复加。
“惠心,你一定要这样子给爸爸说话么?”
“我妈需要我,她也许已经醒过来了,你走吧。”她不想看到他,这个伤害母亲最深也是最亲密的男人。
“你要钱可以给爸爸说,你妈的医药费我已经让人交了,不要再做出那些丢安家脸的事情了。”
安承祖嘱咐完,拄着拐杖大步流星地越过她削瘦身形,大踏步走到了前面去。
“不劳安先生费心了,我母亲的医药费我自己能交。”
“去卖身么?”安承祖一下子就火起来了,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体,口不择言地怒骂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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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残忍无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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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小三再现人间。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4章 小三再现人间。
锦瓶莲阴狠一笑,米飞儿居然看中了那个小贱人。
“告诉你,焰夫人,她与焰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了,叶惠心可能在你眼中是宝,在世人的眼中,却是一根低贱的草,她不仅有一个初恋情人缠绕不清,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形影相随。”
这样的事实会是一颗炸弹吧。
本想让米飞儿认清事实,本想米飞儿肯定会大惊失色,谁会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谁会想要让儿子当一只绿毛的乌龟,然而,米飞儿却大笑出声,笑却不达眼底。
“哎哟,安夫人,也许,你不知道我的身世,在世人的眼中,我也是一个低贱的人,叶惠心一样,身体里同是流淌了低贱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天,天,天,锦瓶莲在心中暗自呼了三声天,她本想贬低叶惠心,没想犯了米飞儿的大忌,她怎么知道米飞儿的身世,她这个人深居简出,从不上网,也不去看娱乐新闻,只知道焰夫人米飞儿很有名气。
“妈,你在说什么啊?这些焰夫人早就知道了。”安雪平瞟了焰夫人一眼,知道母亲已经惹怒了焰夫人,赶紧跑过来打圆场,还不断向老妈使眼色。
安雪平都已经住在焰宅一个月了,虽然焰府的下人对焰夫人的过往选择了三缄其口,可是,自从她与焰夫人签下一纸契约的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了焰夫人的身家背景,因为,她刻意去查过她的资料。
她出生军门世家,从小因为调包事件,在米长河家中长大,米长河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不过却已经是一个过世的当代大人物,而她真正的娘家雷家在京都的地位不压于老公焰君煌,所以,米飞儿是一个世人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如果把她惹怒了,她轻松动一小手指,安家就会消失在小小弄堂里。
“焰夫人,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善言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焰夫人海涵。”
“好了。”假惺惺的模样看了就让飞儿感觉恶心,自从白浅母女死后,她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
“你们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安小姐怀孕只是一场意外,现在,孩子三个月了,等孩子生下来后做dna鉴定,如果是我焰家的孙子,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
亏待二字只能说多给安家一些关照,更或者,给他们一笔不匪的钱,但,并不包括婚姻。
这一点,她无须再加说明,前面她就已经表个态了。
“焰夫人,要不,你把焰骜叫回来,我们再商谈一下。”安承祖不死心,还在枉想与焰骜交涉。
“我已经说过了,焰骜出任务去了,你们再纠缠下去,我老公回来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你们知道的,他非常冷血,而且,脾气也很丑。”
锦瓶连听到这句话,吓得赶紧用眼睛四处张望,深怕见到那个传说中说一不二,手段狠厉,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锦瓶莲嘱咐了女儿几句,拉着不情愿的安承祖火速离开了焰家。
刚走出焰家大门,安承祖就甩开了女人的魔爪,怒斥:“你怕什么?官再大也不过是个人,我们穿草鞋还怕他穿皮鞋的吗?”
“老公,你都不知道外界传言焰君煌有多么的可怕,人又绝顶聪明,你与我,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
“难道你就想让雪平就这样子牺牲青春,为焰家育下一子,万一那孩子真不是焰家的怎么办?”
生下来可真就是一个没爹的杂种,到时候,安雪平的前景全毁了。
“放心。”锦瓶莲拍了拍安承祖的肩膀,安慰着:“不会,咱女儿没有那么笨,她心里应该有主意,如果不是焰骜的,她不会生,放心好了。”
“老是给你惯出来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跑去做这种事。”
他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切,说我,你的原配生的也一样啊,不一样见钱眼开,这世上,现在的女孩子,谁愿意过穷苦的日子,拜金是时潮,你已经落伍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就是你们安家祖坟没埋好,否则,怎么一个是如此,两个也是如此啊,还都挑中了同一家代孕。”
“你想气死啊?”安承祖提起手中的拐棍,狠狠地一下又一下跺在地面上。
“哎哟,老爷子,看你说的,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你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气你啊。”
多年前,锦瓶莲能抓住老头子的心,把原配赶出了家门,今日,她就不信能输给叶惠心母亲那个破药罐子。
安承祖瞪了她一眼,拄着拐棍生气离去。
“老头子,你不等我,那你就先回去,我去逛一下商场,天凉了,我买一件冬衣。”
安承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反正,他没有回一下头,或者真是被小他十岁的女人气得喷身了,明明听到了,却充耳不闻。
锦瓶莲一向胆子很大,从不把老爷子放在眼里,叶惠心母女都被她赶出去这么久了,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二十年前,她应不如自己,更别说这些年来过着三餐不济的穷苦生活,现在,已经是年老色衰,与她相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所以,她根本不怕老贱人会把老头子重新勾回去。
她独自一个人潇洒地在魔天大楼里闲逛,试了一款最新上市的冬衣,服务员直夸她身材好,气质佳,把她夸得有些飘飘欲仙了。
“多少钱?”她一边抚着身上衣服手感舒服的上等面料,一边向服务员询问价格。
“五千二百三十四。”
“这么贵?”象身上的衣服是烫手山芋,锦瓶莲急切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正欲走向更衣间。
服务员小姐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如果女人不买,岂不浪费了这么久的唇舌,她嘴巴都说干了,岂能让她离开。
“夫人,这款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啊?不买可惜了,是限量版的,你再不买下,想买的时候恐怕都没有了。”
“不,太贵了,你们又不打折。”
锦瓶莲还是觉得这个价格超出了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外。
“安夫人,不算贵,我都买了一件。”
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位神态高贵的太太,整个人珠光宝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非常有钱的人物。
“你是?”
锦瓶莲在心中暗忖,这位华贵的太太怎么知道她姓安啊?
“我啊,等会儿再告诉你我是谁,服务员,我这儿有卡,给它刷了吧。”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烂灿无比,居然遇到一个要帮人代刷卡的。
“好,好的。”服务员接过她手中的卡,塞进了刷卡机。
“太太,不好吧,无功不受禄。”
锦瓶连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乐开了花,多阔绰的太太啊,居然一出手就是五千,这是天上掉大饼了。
安夫人心里高兴死了。
“没事,不就是区区五千块么?”
真是财大气粗,五千元人民币对人家来说九牛一毛,她与人家真是天壤之别,再看看人家的姿色,长相与她也差不多,可是,身上就是多了一些贵气,这贵气不是天生来的,是用金钱日积月累堆砌出来的。
她真的要向人家好好学习了。
服务员把新衣打了包装,递到了锦瓶莲手中,笑着说:“二位夫人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两女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商场。
“夫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贵妇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勾深:“听说你女儿成了焰家的代孕之人?”
这位贵妇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啊?
对于安家来说,这可是件不光彩的事情,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不会因为这女人给了她五千块的衣服,就让女儿名誉扫地。
“夫人,没有这样的事儿。”
她矢口否认。
贵妇的眼角的笑纹再次勾深。
“安夫人,我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帮助你,听说,刚才,你们被飞儿赶出来了。”
汗,这位贵妇是何方神圣啊,居然知道这么多。
锦瓶莲有些生气了,她气乎乎地回答说:“没有的事,你别听人瞎说。”
被人家赶出家门,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你看,你又误会了,知道吗?米飞儿就是那样的脾气,我最看不惯她,明明是她儿子有错,到处留情,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还那样盛气凌人对人家,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些钱,有一位地位么?”
见贵妇眼中明显划过怨恨的光彩。
锦瓶莲不得不警觉起来。
“夫人,你到底是谁?”
“我啊。”贵妇干干地笑了两声:“我叫傅芳菲。”
傅芳菲三个字忽然就如一道闪亮的光痕,惊得锦瓶莲瞠大了双眸。
“你是电影演员傅芳菲女士?”
“难得,我都息影这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我这号人物。”傅芳菲有些自嘲地笑说。
“哎呀。”锦瓶莲高兴死了,擦了擦手,才急切地握住了高贵的傅芳菲女士玉手。
“你比以前胖了,所以没认出来,知道吗?你出演的那部可是深得人心,我都看了好几遍,现在的演员,那有你们那时候的天生丽质啊。”
“原来,你还是我粉丝,看来,我们真是有缘,走,喝一杯咖啡去。”
傅芳菲拉着锦瓶莲走进了一间咖啡店。
打了一个响指,向店员吩咐:“来两杯蓝山,谢谢。”
“安夫人,你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焰家再有钱,再有权势,终究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去告那个糟踏你女儿的男人啊。”
米飞儿,终于找到一件拿住你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把我踩在脚底,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她却必须搬离那座豪华的府宅,只因焰老头临死之前,写了遗嘱,把家财全部给了焰君煌。
“焰太太,不行的,告不了。”锦瓶莲幽幽叹了一口气,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咖啡杯。
轻呷了一口又说:“我女儿自己与他们签下了一纸借腹契约,她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我们父母也管不着啊。”
“焰家又不是土豪劣绅,为什么告不了?我就不信,她米飞儿还能一手挡天,明明官宦之家,精通国法,她们俩口子都是一军人,居然还敢与人签这种协议,这本身就是犯法儿的。”
傅芳菲这辈子就是恨米飞儿,因为,米飞儿,她的儿子,焰东浩至今还被关在监狱里。
这笔债,在她儿子出狱那一天,她一定会去找她算的。
傅芳菲说得也对,锦瓶莲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居然没想到定点,公务人员知法犯法,世人知道了,焰家根本站不住脚,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唾弃与谴责。
“可是,焰夫人,关键是如果我递状子,人家检察院不受理怎么办?”
焰家在京都的地位,公、检、法都是一家人,谁都畏惧焰君煌的威严,再说,就算真有这样的事,就算最高领导人知道了,也会因为焰君煌昔日绰越的功勋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笨啊,这种事不能上台面啊,至少,闹开了,焰骜就必须娶你女儿为妻。对你们来说了,除了女儿名誉受损以外,是百利而无一害,对焰家来说就不一定了,焰家现在地位高了,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你讲得很有道理,我试试吧。”
“试什么?不用试,按我交待你的去做,包准行得通。”
“你就真的那么恨米飞儿?”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与米飞儿的恩恩怨怨,早年前,她也听说过不少,据说,她们是婆媳,最后却成了妯娌,关系真是太复杂了,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
“用一个恨字难以形容,没事,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为你女儿争取利益就行。”
这对见钱眼见贪婪的母女,如果安雪平嫁给了焰骜,她会教唆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把焰家搅得天翻地覆,一雪当年的耻辱。
下午,飞儿回了一趟娘家,雷家老奶奶已经去世了,母亲是一个温柔贤慧的女人,自从飞儿认祖归宗后,她对飞儿格外地好,也许是失散了这么多年,这十几年来,她把所有的母爱全部都给了她。
虽然飞儿已经过了需要母爱的年龄。
当年仓促之下认亲,飞儿了解了整个来龙去脉,觉得母亲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当年生了一场意外,她才会沧落至成为米长河的外孙女,母亲眼睛都哭瞎了,最后才找到她,近几年,也许是由于年轻时哭得多的关系,雷太太的眼睛看东西不清楚了,有时候,都必须才能认清楚人。
“妈,你的眼睛好一点了吗?”
飞儿进着一些药品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贵妃椅子上坐躺着半聋半瞎的雷夫人。
“嗯,飞儿,你来了。”
“妈,这是君煌从美国为你购回来的新药,外国医生说,对治疗眼睛很有效的。”
飞儿笑吟吟地拆了包装,吩咐雷家下人拿来了一只杯子,倒了开水,将一把药冲泡,然后,为母亲端了上来。
“飞儿,别忙活了,快坐。”雷夫人拍了后自己身边的凳子,想让女儿侍候在自己身边。
飞儿属下面前,甚至于在儿子,或者老公面前,都表现着飞扬跋扈的一面,可是,在母亲面前,她就像是一个漂泊了多年,终于找到港湾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依言在母亲身边坐下。
“你单位上那么多事,还要抽空过来看望我,飞儿。”老夫人执起了女儿的纤纤玉指。
戴上眼镜,女儿的容颜在镜片上慢慢地浮现。
五官仍精美,皮肤也仍然白皙,眉梢褪去了稚气与青春被成熟英气所取代。
在雷家的三个子女中,飞儿是雷夫人一辈子,最心疼,也是最牵挂的一个,她流落在外整整二十五年。
岁月不饶人啊,当年被调包的孩子,如今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鬓都添了几缕银。
“你的我妈,我亲妈,我不挂念挂念谁啊。”
飞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把搂住了母亲的身体。
雷夫人久久抱住了女儿,这么多年了,尽管女儿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可是,终究,她们母女俩呆的时间太少,而且,她为没有见证女儿的成长,为让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而遗憾终身。
“焰骜的病还是老样子?”
“差不多吧。”
提起焰骜,飞儿就想到了上午找上门来的安家人。
“你不说为他弄了一门亲事吗?而且,那姑娘不是怀孕了,咋我听战南说,又掉了啊?”
雷战南也是孝子一名,知道母亲挂心这些事,前段时间出差回来,特意把焰骜的事情告知了母亲大人。
“造化弄人啊,都怀上了,焰鳌那小子说不是他的,还把人家带去美国做人工授精,妈,我敢打保镖,那孩子就是他的,叶惠心掉了,我也很恼火,焰骜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人家,但是,我看他就是天天念着人家,我那儿子,标准的嘴硬,与他老子一个样儿。”
“是啊,我听说,当年,君煌也是那个样子,明明喜欢你,却迟迟不说出口,还让我宝贝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上演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毕竟是父子,不像才不正常呢?”
“妈,关键是我气得不是这件事情啊,不管怎么说,我巴不得焰骜喜欢那姑娘,你没瞧见那姑娘,人长得眉清目秀不说,一对又大又圆的大眼睛散出灵气,整个人纤未不梁,很是干净。”
“哎哟,宝贝女儿,我想见我那孙媳妇了,咋办?”
雷老夫人有些惊喜,没想到飞儿那么喜欢叶惠心,关是听名字就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配他们的焰骜刚刚好啊。
“妈,现在叶惠心离开咱们家了,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叶惠心的妹子,那妹子一看就是贪婪的嘴脸,还枉想嫁我骜儿,这不,今天上午,他家长找上门来了,说是来商谈婚事,我气得将他们赶了出去。”
“哎哟喂,我的飞儿。”雷老夫人抚摸着女儿脑袋。
“你这爆脾气,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改变,总之,你得把我孙媳妇给我带来,我想看一看。”
听女儿这样夸叶惠心,雷老夫人有些迫不急待想见这个女孩子了。
“放心,妈,改天,我让焰骜给你带过来,包准你看过够。”
“把药喝了吧。”飞儿体贴地端起药杯,凑到了老妈面前,其实,她很庆幸,拥有两个母亲,两个深爱她的母亲,米秀芬虽不是她亲生的妈,可是,比亲生的还要爱,亲生的这个,在家里为了她差一点儿哭瞎了双眼。
她庆幸自己找到了亲生的母亲,还能在母亲的身边尽为人子女的孝道,连带着养母米秀芬的那一份儿一并向亲娘敬上。
喝完药,雷老夫人精神抖擞又问:“对了,有夜臣的消息了吗?”
米家对雷家有恩,米家唯一的后代翰翰下落不明,这也是雷家人一直牵挂的事儿。
闻言,飞儿迫眉摇了摇头,视线越过母亲苍老的容颜扫射向窗外明净的天空。
夜臣,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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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三再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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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误会加深!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5章 误会加深!
清晨
安雪平正在餐厅里喝着牛奶,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孕妇装,其实,孩子不过才三个月,肚子也没多大,不过就是做作而已。
吴妈站在一边小心侍候着,就怕她有个闪失,自从昨天两人拌了嘴后,吴妈就不喜欢这个姓安的女人了。
总感觉年纪轻轻的,眼睛里闪烁的阴暗与歹毒,并不是一个才十八岁少女之有,从小就被安家人惯坏了。
“吴妈,我经吃面包,帮我抹一下酱沫。”
开口讲话仿若是在命令。
吴妈面无表情地伸手拿起盘子里的面包,抹上了调料,小心地递到她的面前。
接过,咬了一口,却食难下咽,一口吐到了餐桌,看着真是呕心,这女人不仅脾气坏,而且,根本是故意刁难她,自从昨天两个吵架后,安雪平就一直不给妈好脸子看,即便是一件小事,也会折磨她半天,就拿现在的来说吧,你觉得面包不好吃,那你别吃啊,真是莫名其妙,心肠歹毒的女人。
“喂,看什么看,赶紧拿毛巾擦掉啊。”
安雪平开始吼起来,吴妈白了她一眼,只得拿起一张破抹布擦桌子,将她吐出的秽物包起来丢到了垃圾桶中。
“吴妈,这是你做的?”
她拿起刀叉叉了一块面包,递到吴妈面前。
“太难吃了,你不会做,就去到外面的面包店找师傅学,你这样的下人,都不知焰家为什么留了你这么多年。”
眼晴里全露上出讥诮的神彩。
吴妈被她折磨够了也来了气。
“安小姐,你觉得不好吃就少吃一点,我在焰家帮佣了这么多年,从焰司令到夫,还有少爷,他们从来都没觉得我做的面包不好吃。”
可恶的小丫头骗子,才活了多少年岁,居然敢这样子欺负她。
吴妈豁出去了,就算是被夫人开除,她也不想干这份儿工作了。
真是鸡蛋里挑骨头。
“吴妈,真是自个儿往脸上抹金。”
安雪平从椅子上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手臂伸出:“吴妈,我累了,抚我上楼去休息。”
“才三个月大,你自己应该会走,安小姐,不是我吴妈多嘴,乡下的女人怀着孩子七八个月,快要临盆了,人家还在地里干活呢,据说,孕妇不能太骄气,要多运动才能有助于生产。”
吴妈的话酸不拉叽,但有一大半讲得是真话。
安雪平小小年纪,哪能听得出来。
“好啊,吴妈,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安雪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
“你一个下人,居然敢诅咒焰家的子孙活不长,你在焰家帮佣了这么多年,焰家待你不薄,你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安小姐,不要欺人太甚了。”
吴妈感觉与这种女人讲话,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她哪里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居然这样子栽胺她。
“我欺负你了吗?是你欺负我吧?”
“什么事?”门外传来了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响声,片刻,飞儿威武的英姿已经在门口闪现。
“吴妈,怎么了?”
“焰夫人,你回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吴妈是你们家请来照顾我的,我只不过说了一下面包不好吃,她就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会夭折,呜呜。”
好似自己有多么委屈,安雪平抚着肚子哭了起来。
飞儿拧起了秀眉,眸光凝向了吴妈,吴妈冷哼一声,解释道:“夫人,我在焰家干了几十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会这样子诅咒焰家的子孙吗?”
飞儿没有回答,取下了头上的军帽,将那顶帽沿上有一个鲜红五角星的帽子连带着包一起递给了身侧的小佣人。
“夫人,我看我还是辞职算了。”吴妈也擦起了老泪,没想到她在焰家帮拥了一辈子,年老居然被一个小女人欺负。
“安小姐,吴妈一直把焰家当成自己的家,把骜儿当作自己的孙子来对待,她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焰夫人,是真的啊,我真恨自己没有录音笔,要不然,她出口的话赖也赖不掉。”
“夫人,我只说让她多活动一下,我们乡下的女人怀着孩子,七八个月的时候还下田干活,到临盆时,人家还是从地里被人抬回去的,生产特别快。我就算了这么一句,安小姐缺说我在诅咒孩子。”
飞儿扬了扬手,制止吴妈说下去,以好精明的脑袋瓜子,她大约已经了解了这两人之间产生的矛盾。
“吴妈,你先去下去休息吧。”
吴妈点了点头,带着委屈回自己房里去了。
飞儿瞟了一眼餐桌上的面包,皮蛋瘦肉粥,一个空杯子牛奶,还有好样西式餐点。
“安小姐,吴妈是我们焰家的老佣人,她把青春与热血全都奉献给了我们焰家,她没有子女,在我们全家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一位下人,我与你焰叔叔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所以,今后,还是请你多尊重一下她。”
冷冷地语毕,飞儿转身上了楼,不在看安雪平一眼。
安雪平忤在了原地,原想着怀上这个孩子,就能成为焰家的国宝,没想到,一家人都不待见她,可是,她肚子里是的确怀了焰骜的孩子啊。
她怀着焰家期待已久的孙子,却连一个佣人都比不上,真是气死她了。
刀叉砸到了盘子里出清脆的声响,吓得她赶紧四处回望,深怕刚从外面回来的米飞儿又从楼上下来严厉地责骂她。
昨天晚上,米飞儿回娘家去了,否则,她也不敢如此嚣张,她每次刁难吴妈,都是趁米飞儿不在家的时候,谁想到这一次居然让她撞了一个正着,暗忖,以后,她可得小心一点儿,米飞儿已经够不喜欢她了。
要想嫁给焰骜,她必须得先让焰夫人喜欢自己。
安雪平就是一直做着这样的美梦。
*
叶惠心等母亲睡着了,这才拎着一个保温杯回家,顺便去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一些猪肉骨头,她得为母亲被营养。
母亲身体越来越消瘦,惠心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
精心挑了一些猪关节骨头,付了钱,她哼着小曲儿走路回了家。
掏出钥匙正欲要打开那道低矮的门墙,忽然,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吓得她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弹开。
回头,定睛一看,见是一张熟悉的男性脸孔,这才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吓死我了,你咋像鬼一般脚步都没有声音?”
惠心说着开了门,走进了屋子,后面的男人也跟着她迈了进来。
“惠心,我被我妈赶出来了。”南瓜用手指扯着头,一脸苦瓜相。
“李婶怎么会赶你呢?你可是她最爱的独子。”
惠心没时间与他一起瞎磨,然后,把排骨放到了盆子里,洗干净,再将排骨放进一口铁锅中熬汤,人家有钱用的是上等的煲汤锅,而她只能用一口普通的汤锅,没事,一样能熬出好喝的骨头汤,嘿嘿,尽管日子过得很清贫,但是,她不会去计较这些。
“惠心,你收留我吧,我真没地方可去,我真被妈赶出来了,她让我一辈子不准回家。”
南瓜可怜兮兮再次强调。
“你咋惹李婶生气了?”
她一边切着葱姜,一边与南瓜闲聊。
“她让我娶那个胖婆啊,我不愿意,所以,就与她吵了一架。”
南瓜如实回答,对于从小长大的惠心,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与同性还耍得好。
“我这儿很窄,如果你不介意,就去滚我以的床,反正,她病得重,三两天回不来,不过,你给我注意一下卫生,不脱鞋是不能床的。”
她与南瓜从小一起长大,肯定或多或少还是有感情,她可不想南瓜路宿街头。
等李婶儿气消了,他也就可以回去了,惠心是这样子想的,觉得南瓜在她这房子里呆不了多久。
可是,她想错了,南瓜在她房子里不止住了三两天,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她也不好赶人家走,而且,南瓜似乎十分不喜欢家里为他介绍的胖女孩,虽然,胖女孩家很有钱。
为了向母亲抗议,他甚至去找了一份工地的建筑工作,起早贪黑,不到两个星期,细皮嫩肉的手上满是粗厚的茧子。
惠心说,南瓜,何必呢?
何必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工地做苦工。
南瓜拥着她削瘦的双肩,很歌门儿地说:“惠心,你懂得,要与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是讨厌的女人睡一辈子,看一辈子,谁能受得了,我誓不再依靠家里,我只有**了,才能选择与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
“惠心。”灯光下,忽然南瓜的眼神就变得深邃起来。
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等我妈气消了,我就给她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想娶你,我妈一直都对你有好感,所以,她肯定会同意我们婚事的。”
说着,南瓜执起了惠心的手,原来,南瓜喜欢的是自己,惠心急切地甩开他的手,这一刻,她将南瓜当成了洪水猛兽。
退开一步,她坚定地回:“南瓜,我们是歌门儿,一辈子都是,希望你不要打破这层美好单纯的关系。”
在她心里,一直就当南瓜是这辈子最好的异性朋友。
“不,我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老公,永远呆在你身边,呵护你一辈子,我想与你生孩子,年老后,携着你的手,让一群儿女围绕在了中央,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
“不,南瓜,打住,如果你还想我们做朋友,就请保持我们原来的关系,如果不能,就请你搬出去。”
惠心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了南瓜。
她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她为别的男人怀过孩子,李婶虽然对她有好感,可是,她穷得丁当响,李审是这条巷子里出了名的视利女人,她不会让自己娶一个无钱,无背景的媳妇。
更重要的,她对南瓜没有男女之情,她们之间只有单纯的异性友谊。
“好……好吧。”
为了不吓到惠心,南瓜吞下了所有要说的话。
“我不为难你,不急,慢慢来。”这话表示他还死心,不打算放弃。
惠心不说话回自己屋里去了。
接下来好几天,惠心都没有回家,有些事说出来,绝不可能做到心无芥蒂,以前,她喜欢与南瓜笑闹,吵架,是以为她们是朋友,没想到,南瓜思想开始了变了质,即然如此,惠心觉得自己还是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才好。
惠心不回家,南瓜回家就只能面对空空荡荡的房子呆。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天。
这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灰蒙蒙的天空暗下来。
惠心不得不从医院回家一趟,因为,立秋了,天凉了,医院里的被子太薄,母亲这几天都在咳嗽,本来刚做完手术才一个多月,脆弱的身体是不能加外感的,惠心只得硬着头皮回家拿被子。
由于没有路灯,又因为下雨的关系,那条巷子浓雾太重,给人一种非常幽深的感觉。
深一脚浅一脚,凭自己的感官走进了巷子,忽然,她脚一崴,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殿部袭来了椎心的疼痛。
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尖叫了一声。
那声尖叫划破了夜空,打破了凉夜特有的静识。
猛地,巷子口有一道光亮打照过来,是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那儿,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殿部太痛,也许是因为隔得太远,总之,惠心根本没有看清黑色小车的车牌号是她熟悉的00000。
事实上,刚才那辆车已经停在巷子口了,驾驶座上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脸色讳莫如深,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的步伐转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把车开到这儿来。
总之,在这儿一等就是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他一直就望着那条幽深的小巷子,看到低矮的门墙有紫烟在升腾缭绕,那是她房子的方向,他以为女人在家正做着饭,不多时,却看到了女人拎着一个保温杯出现在巷子口,她是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的,当时,他很想下车拦住她的去路,可是,骄傲的自尊,让他硬生生控制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然后,就一直目随着她走远,没想到,她却在巷子里摔倒了。
女人的尖叫吓得他丢了七魂六魄,抬手,正欲想打开车门奔下车,不管他们有多少的误会与矛盾,不管她是不是想见到他,这些,他统统都不管了。
可是,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一抹高大的人影从巷子里跑出来。
“惠心,你怎么了?”
男人抚起了女人,问出的话在静谧的巷子里十分清晰。
“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儿?”男人不理女人是否愿意,为她察看了伤势,然后,拉住她一支手臂,将她扛上了肩,他背着她走进了那条幽深的小巷子。
焰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片刻,唇角勾出一抹冷嘲,他真的疯了,居然把车莫名其妙开到这儿来,还想着去抚她,没想到,时时刻刻,每分每妙都有男人与她在一起。
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泛着透明的白色,还说没什么?车灯的光束中,男人背着女人的时候转回了脸,他看清了,是那个叫南瓜的男人丑陋的脸孔,真是见鬼了。
车灯映照中,他刚颜俊美的轮廓是那样骇人。
焰骜,你一向骄傲自负,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实在不值。
拉开引挚,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飞快地驰出。
他焰骜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为这种女人伤神了,因为,她不值。
焰骜将车开回了军区,将自己投身到火热的工作中去,他不会再去那个小弄堂,他誓。
他要把叶惠心三个字丢到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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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误会加深!
校园港
正文 第26章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6章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低矮的屋子里,灯光昏暗,李南瓜拿着一根棉花球,沾了药水卷起惠心的裤管,将沾碘酒的棉花球按到了她浸珠的地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波兹一声,南瓜吓得赶紧把棉花球拿起来。
“很疼吗?惠心。”她疼,他心疼啊。
惠心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事,谢谢你。”
“谢什么?为你做事,我乐意。”南瓜拿着棉花棒轻轻地为她擦拭着。
“你去休息吧,南瓜。”
惠心不忍心好友在工地上干了一天,还要来照顾自己,再说,她伤口也不深,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就是腿关节有些疼,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惠心坚决摇了摇头。
“没那么娇气,不就是擦破了一点皮,没事,你快去休息吧,明儿上早班,你起得早。”
南瓜正欲想里屋走去,突然脑子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缓缓转过脸,问:“惠心,刚才是他送你回来的吗?”
“谁?”惠心不知道南瓜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姓骜的太子啊。”
“没用,不是。”惠心急切地摇着头,她都没看着焰骜,南瓜为什么会这样子说呢?
“我坐计程车回来的。”
“噢。”南瓜不再吱声儿,只是眉峰拧起,暗忖,可是,那辆车明明就是焰骜的啊,当时,他的车灯还一直照在他们脸上,他以为是他送惠心回来的。
“南瓜,我与那个人之间什么也没有了,都过去了,而且,我与你之间,也只有单纯的友谊,希望你不要误会,李审的气已经消了,过两天,你还是搬回去住吧。”
惠心只是不想让南瓜误会,好女孩是不能让南瓜心存幻想的。
如果不能给他一个结果,还是让他早一点儿死心的好。
“不……我不会搬回去住,我要留在这儿,你累了,我可以给你做一下饭,两个人可以相互照顾,惠心,别赶我走,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做一对异性好朋友。”见惠心要赶自己走,南瓜着急了起来。
“好,你住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得申明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她要彻底让南瓜打消念头。
“好,没事,我能够接受,不过,我不会搬走。”
说完,南瓜头也不回地进里屋睡觉去了。
立秋了,空气渐渐冷寒,惠心接到李芬丽一个邀请涵,她姐姐晚上过生日,让她一定去参加,她本来不想去,可是,芬丽打电话给她说快毕业了,这样的聚会不多了,毕业后,大家就会各奔东西,让她务必一定要去。
李芬丽与裴娜是她这辈子最好的闺蜜,她不能无视芬丽的话。
可是,她又有另外一种担忧,因为,她知道芬丽的姐姐是一个非常视利的人,而且,李娜娜一直都不喜欢她,但是,即然芬丽这样子说,她又不能说不去。
只得随便挑了件礼物硬着头皮去了李家。
望着富丽堂皇的李家庭院,惠心才知道李芬丽是一个富家千金,她一直说家里没钱,愿意给她与裴娜打成一片,根本是怕她们不愿与她成好朋友。
李芬丽是一个骗子,惠心有些愤怒,真不该用这样话来欺骗她与裴娜。
这是一场高级宴会,宴会里的男人女人个个光鲜亮影,唯独她一个人,白色简单的外套,一条洗得白的牛仔裤,站在人群中,怎么看怎么土,总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惠心虽然穷,却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
就在她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时,穿着香奈儿洋装的李芬丽笑咪咪地向她走了过来。
李芬丽摘下了脸上的大框眼镜,做了一个漂亮的型,化了淡淡的妆容,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了。
不仔细看,惠心都没认出是昔印象里那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李芬丽。
“惠心,你来了,我就高兴了。”
李芬丽也不管其他人惊诧的眸光,一把将惠心揽进了怀。
“李芬丽,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骗子。”
明明这么有钱,还装得跟一个穷鬼似的,这样子的李芬丽,惠心十分不喜欢。
她咬着牙低喝,在还不忘在李芬丽的嫩臂上掐了一把。
“哎哟,死鬼,我如果说自己家很有钱,还不被你与裴娜排除在门外。”
李芬丽调皮地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喂,裴娜呢?”现在,她只想给另外一个好友在一起,不想与艳丽逼人的富家女呆一块儿,她受不了旁人那种鄙夷的眸光。
“噢,对了。”李芬丽拍了一下脑袋:“对不起,她有事不能来。”
惠心再次咬牙:“李芬丽,信不信我杀了你。”
裴娜不能来,那她呆在这儿做什么。
她把手中的社品盒塞到了好友手中。
“这个虽然不值钱,可是,是我一点心意,你给你姐吧,代我祝她生日快乐。”
芬丽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阻此她离去的步伐。
“你亲自给她啊?”人都来了,还要她代交礼物,这样总不太好吧。
“哎呀,你不要这样拘束嘛,我爸妈都是一个很好的生意人,我姐姐也是,人都来了,就算要走,也得等切了蛋糕再走,这是对寿星最起码的尊重。”
在李芬丽的再三挽留下,惠心没办法,只得留了下来,不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由于宾客太多,李芬丽去招呼客人去了,她就只能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奶荼,吃着点心。
时不时有一些眸光向她扫望过来,她只能假装着不在意,没办法,这种场合,她是最不喜欢的。
来参加这种宴会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她身上简单的穿装打扮看来,就知道她是一个灰姑娘,不化妆,不穿体面的衣服。
现在这社会,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视利嘴脸,全是去贴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她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也是理所当然。
吃罢了晚饭,有一部份宾客散去,李芬丽又要留她下来跳篝火舞,她说什么也要离开,可是,李芬丽却说裴娜正在往这边赶过来,让她务必等她。
没办法,她又只得留下来,天色越来越暗。
跳篝火舞的人全部都是年轻人,老年全都离开了,包括李芬丽的父母,在商场上极有脸面的生意人,向大家说了一句:“大家玩得高兴,随意。”
然后,就把上楼去休息,将阵地让给了来为大女儿祝寿的一群年轻人。
李芬丽的姐姐上的是名校,所以,前来替她祝寿的人,几乎全是她的同学。
从穿着打扮来看,个个都是出身于良好家庭,不是官门,就是豪门,也或者还有红门。
惠心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李芬丽喝了一些酒,高兴地向她奔了过来,把她拉入到篝火舞的人群中,围着一堆篝火跳舞,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妹仔在前面教,惠心不是不喜欢跳舞,而是心理负担过重,所以,怎么也随性不起来。
“惠心,快乐一点,跳啊。”
在李芬丽的催促声中,惠心感觉自己的脚移动了起来,即然被她拉了过来,总不能只她一个人围着自己跳,这多难堪啊,有几道眸光已经向她扫了过来,因为她的格格不入。
摆头甩尾间,忽然就看到了已经去休息的李芬丽父亲,西装革覆的李先生正与一个男人攀谈着什么向她们这群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男人身影颀长,身姿笔挺,玉树临风,身上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西服,蓝白相间的领带。
正派的西服让他与平时少了一股子痞呸,多了一股子儒雅。
“焰少爷,这边请。”李先生带领着他走了过来。
焰骜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随着节拍晃动的身影,动作很僵硬,不过,面部线条僵硬的更厉害,全身着装让他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焰少爷,谢谢你能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
“李伯父,是我父亲让我过来的,他说你曾经对焰家有恩,所以……”
焰鳌捏握着手指尖的酒杯,明明对李先生讲话,眼睛却是盯住另外某一处的。
“陈年往事,不足挂齿,再说,都多少年了,我当时也不过是在你父亲危险之时,没有推波助浪而已,代我谢过你父亲,改日我定会好好登门拜访。”
这焰君煌真是太记人情了,当时,大家都针对他,想把他扳倒,他只不过是带着京都商人,联名上书,写上他为国家立下的不巧功勋,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让他记了这么多年,这么些年了,他一直都在帮助他,工作原则那么强的男人,居然还会为他开绿灯,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谢谢,李先生。”
就在他们谈话间,忽然听到一声尖叫传来,是李芬丽的声音。
因为她身边的惠心突然就倒下去了,她吓得赶紧去搂住了她的身体。
叶惠心的倒下并不能让一群人惊慌,所有人还在维持着原来的步伐,没一个人前来探望她一下。
歌声笑声将李芬丽的叫声淹没。
焰骜心中一紧,正欲想迈步过去看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叶惠心却缓缓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冲着李芬丽她还嫣然一笑,笑容说不出来的苍白。
“没事,芬丽,不用担心我。”
她嫁到了那群跳舞的人群之后,坐在了一张矮小的登子上休息。
“我去为你拿一杯果汁。”芬丽瞧她脸色不好,赶紧去拿饮料,尽里暗自猜想着,肯定是营养不良,叶惠心这家伙经常不吃饭,营养不良也正常。
芬丽从父亲身边察过的时候,轻唤了一声‘爸’,然后,眸光就对上了父亲身边的帅气男人。
焰氏皇太子深夜来访,她虽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先安抚了惠心再说。
“你朋友怎么了?芬丽。”
李先生关切地询问,他也怕出事,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生日宴。
“她可能是营养不良吧,刚才晕倒了。”
“要不要紧啊?”
“不碍事,已经醒过来了。”
营养不良?这话在焰骜心中炸开了花,他根本无法想到,现在这个小康社会里,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
叶惠心就是一个外星人,不属于地球上的。
“李先生,太晚了,小侄先告辞。”
“嗯,太晚了,我也不留你,焰少爷慢走。”
寒喧了两句,焰骜几步就绕到了女人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女人。
“怎么回事?”
声音严厉中含着冷漠。
惠心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真是触衰死了,怎么会在这儿遇见他呢?
腾地起身,转身就扬长而去,焰骜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去理身后无数道惊诧的眸光,追随着女人的步伐而去。
“叶惠心,你给我站住。”
他太恼怒了,这女人居然选择无视他。
惠心仍然不理,很快地走出了李家公寓,来到了外面的柏油马路上。
“叶惠心,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也许是她的不理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也或者说,是她忽然的晕倒吓坏了他,还有她的营养不良。
“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她脑子是进水了,才会穿成这样去参加这种高级宴会。
刚才,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些向她来的鄙夷眸光,她受得了,他可受不了。
“不要你管。”
这位皇太子真是管得太宽了,她们又没有关系,她被人看不起也是她的事儿,关他鸟事。
“他妈的,你就只会对着我凶是不是?”
她的张牙舞爪只会针对他是不是。
“你说,你为什么会营养不良?”这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差,他真想掐死她,一个多月不见,感觉她瘦了好多,脸都只有他巴掌大了。
“我哪儿营养不良了?”
总是刚才芬丽说的,她看到芬丽从他旁边经过时,好像给她父亲说了两句话,原来就是在说她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晕倒。
“不论如何,你给我听着,今后,不准要参加这种宴会了。”
穿成那样来这种地方根本就是找抽,人家只是用眸光诉说瞧不起,那份鄙夷是在骨子里深处,如果他们敢打她一拳,他还可以为她打还回来,可是,这种鄙夷的眸光,要让他如何去为她讨回来公道。
所以,焰骜很气愤,只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人看不起了。
他在乎的不是面子,而是叶惠心晕倒的时候,那群人除了李芬丽,没有一个人为她停下舞步,这说明什么已经可想而知了。
“别忘了,你也是他们当中一个。”
焰遨,与他们相比,你伤我更深,他们只是用眸光表达鄙夷,那么你呢?曾经骂过她什么?说她是为了钱才与焰氏签下一纸借腹契约,说她不要脸,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婊子。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咽了一口口水,他冷咧地冲着她嘶吼:“信不信我抽死你。”
“抽啊?”
惠心就是不想让这男人太得意,他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夺了她的贞洁,明明她才是最吃亏的一个,搞得他好像是一个大善人一般,还警告她不准与男人交往,必须得等他找到幸福,那纸契约才全部作废,霸道,蛮横,不讲理,如今,还在她面前指责别人。
焰骜扬了扬手,哪里抽得下去,望着她那张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五根指头捏握成拳,慢慢垂到了身侧。
“惠心,我们能不能不要吵?”
为什么她的柔情只为别的男人绽放?为什么每次见面总是搞得剑拔弩张?
“我没想给你吵。”
是他每次来都凶巴巴,好似她叶惠心欠了几千万元人民币似的。
“我送你回去。”见她软化了,他的声音也不自禁地变柔。
“不用了。”叶惠心哪里会让他送自己回家,她有脚,再说,她不可能穷得招的士的钱都没有。
“不方便是吧?家里藏了野男人?”
又是这种尖酸刻薄的话。
反正,惠心都已经习惯了。
也无所谓了,她咬了咬唇:“焰骜,我真不想给你吵,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了,即便是我家里藏了野男人,你也管不着我。”
这话差一点又惹怒了焰骜,可是,他转念又想,女人生着病,他就不要与她计较了。
“我送你回去,天到晚了,不好打车。”
他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推上了不远处树荫下停靠的那辆车,是他开过来的坐骑。
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车停下,焰骜走出了车厢,抬头望了一眼低矮门墙里的那扇门,门缝里照射出来一缕淡淡的光亮证明着屋子里有人。
惠心与他站在门外,里面有声音传来,女人有些娇滴,撒着娇儿,还有男人的粗重鼻息,在暗夜里凑成了一曲华美的乐童,也让惠心的脸孔渐渐涨红。
扬眉,抬眼,他问:“那男人就是这样对你的?”
明明都与她住在一起了,为什么在她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会把女人带回家,而且,还是在惠心的屋子里,客厅中,明目张胆就做那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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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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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意外之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7章 意外之事!
语毕,焰骜清楚地看到叶惠心的脸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苍白了。
惠心咬了一下唇,拉起焰骜的手就想跑出深巷子。
焰骜将她推上了车,动小车,车子飞快消失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小巷中。
车子开去了江边,两个人望风而立,第一次,焰骜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香烟的味道在她身边弥漫。
“为什么让他这样子对你?”
她离开焰家后,虽然,他恐吓过她,让她不准接近任何一个男人,让她必须等得他结了婚之后,她才可以去找男人。
但是,焰骜心里十分清楚,虽然他家境比她优渥,但是,他绝不是主宰世间万物的神,也不是什么也不去想的古暴君,就算是古代帝王,爱妃要出轨,他也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除了将红杏出墙的妃子打入冷宫以悍卫自己国君的尊严以外,似乎无法在再更多的其他。
他也一样,如果叶惠心心里没有他,始终爱着别的男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那个南瓜与她一起长大,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形影相随,虽然他嫉妒的狂,可是,他深刻地明白,女人不爱自己这就是现实,所以,上次,黑夜中,他看到了男人背着女人回去,即便是再想怒,也只能默然驱车离开。
他本以为叶惠心是爱南瓜的,她与陆之毅的感情已经成为了过去。
在这段三角恋中,他焰骜已经退出来了,因为,他亲自看到她摔倒了,南瓜急切地从巷子里钻出来,动作比他还要敏捷,如果不是心里装着女人,他绝不可能有那样紧崩的神经与速度。
关键是叶惠心每次与他在一起都是一脸喜悦,两人相处时,周测弥漫出来的温馨,他是亲自看见过的。
即然,南瓜那么爱她,就应该给她幸福,而不是在她离家后,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回来过夜。
刚才,要不是叶惠心拉他离开,他肯定已经揣了门冲进去,把南瓜狠狠地揍一顿。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你?”
良久,他开口询问。
“这是他的权利。”
笑话,人家不过是带一个女朋友回家过夜,南瓜也有二十岁了,成年了,做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唯一不妥的,就是他把女人带到她家里,那是她与妈妈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被南瓜与女人污染了。
“你不是与他在一起了么?为什么他要如此作贱你?”
惠心终于明白是焰骜误会了自己与南瓜在一起了。
她不想给他解释,继续误会下去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总之,她觉得眼前的男人高傲,霸道,冷漠,与她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雪平要生了吧?”
“才三个多月,不足四个月。”
说生还太早,书上不是都说要十个月才能生产。
“你们都有孩子了,以后,就好好待她吧。”惠心从小到大都没想去与安雪平争,只是安雪平总是爱来找她的岔。
不论大人怎么样过,孩子是无辜的。
“好好对她?”
焰骜轻声冷问。
“是的,安雪平除了性格比较骄纵以外,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她毕竟只有十八岁,就被焰骜糟踏了。
“她永远也不可能是我焰骜的妻子。”
这话说得冷绝而坚定,丝毫都不给置疑的余地。
“她都为你生孩子了,大好的青春都埋没了,你还想她怎么样?”
不要像她一样,安雪平应该没有她这么笨,傻得与她们签下一纸借腹契约,最重要的,安雪平不缺钱,所以,没有必要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后,如果是我的,他会留在焰家,但是,如果不是,我也不会留。”
言下之意,不论孩子是不是他的,安雪平都没可能做他的妻子,焰家的媳妇。
难道她们安家的女孩子天生下来就是被人家作贱的么?
“安老头不会放过你。”
她相信父亲一定会去找焰家理论,还有锦瓶莲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一直都将安雪平当宝贝一样来疼着。
“他敢怎么样?叶惠心,安雪平怀孕只是一个意外,就如现在,她虽然住在焰府,可是,我从未碰她一根手指头,只除了错将她当成你的那一夜。”
最后一句带着些许的柔情。
要不是错把安雪平当成是她,也不可能有那个意外的孩子。
“惠心……”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见到叶惠心捂着肚子就单膝跪到了沙地里去。
“惠心。”焰骜不知道她怎么了,神情焦灼地一把搂住了她。
她的额头上全是密密的细汗渗出,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双眼紧闭,眼皮却不停地晃动。
一脸痛苦。
“惠心,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疼。”
怎么会肚子疼呢?焰骜心急火燎把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为她检查了身体,带着喜悦的神情对焰骜说:“先生,恭喜,这位小姐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如在两人心湖中投下了一枚炸弹,将她们的心口炸出了朵朵小黑花。
“医生,你是不是检查错了?”
惠心没想到老天会再一次给她开玩笑,怎么又怀上了呢?
“不会错,小姐,你太小看我们医院的技术与设备设施了。”
医生走了,屋子里留下了沉默的两个人。
女人躺在床上,男人站在床前,俊美的轮廓讳莫如深,根本探不出丝毫喜怒哀乐。
惠心暗自后悔,那天,真该吃事后药,可是,她居然被老妈病,以及父亲与锦瓶莲赶来就忘记了。
大姨妈已经好几天没来了,她也没去在意。
因为,她的经期向来不准,她自己也不去算过。
反正,估计就是那几天会来。
上次的那个孩子流掉了,焰骜了她一顿脾气,将她赶出了焰家。
那还不是他的孩子,可是,如今肚子里怀的这个,是真正的焰氏血统,焰骜的亲生骨肉。
“是他的吗?”
男人问出口的话带着一些颤魏,可见他内心里挣扎得十分厉害。
想到他刚才的话,只要孩子,不要娘,对于他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必须选一个足已能与他匹配的女孩子当他妻子,做孩子的母亲。
在他眼中,她们这种人是不配做孩子母亲的。
为了不让孩子与自己分开,惠心慢吞吞地回答:“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对,孩子是她一个人,她绝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上次那个孩子,她不清楚孩子的爹是谁,现在,这个,她知道了他是焰骜的,这就够了。
总之,这个孩子,她会生下他,并且,好好地保护他,让他健康地成长。
虽然未婚生育会十分艰难,但是,她不怕。
有孩子与她一路相随,她觉得自己能够坚强地走下去。
“谁的?”他坚持问着,见女人仍然不开口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焰骜爆脾气又上来了。
“谁的?”陡地拔高了音量。
“我说了,是我一个人的。”
“你是外星人,还是观世音,自己能够怀孕?”
“焰骜,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把脸别开让他离开。
“是南瓜的,或者是陆之毅,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更或者,你也不清楚是谁的?”
由于心里不舒坦,他自是口不择言。
“是,那又怎么样,对,也许她是一个综合体,综合了你们所有人的种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叶惠心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他冷酷的表情,残冷的声音都如一把利刀在切割着她的耳神经,耳神经一断,牵扯得她浑身上下每一条纤维,每一个细胞都疼,痛入骨髓。
“难道你真就这么贱?”他咬牙迸出。
惠心冷笑一声:“我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很好。”焰骜很想跑离这间让他痛苦的房间,可是,脚下仿若生了根,双腿灌了铅,他感觉自己提不起脚步离开。
喉咙像是被一把割破了,呼吸变得极其地困难。
“我再问一遍,孩子是我的吗?”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机会。
在他的记忆中,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失去理智跑到她家里,与她恩爱过一次。
可是,由于当时他是强迫她的,他不敢肯定这个孩子一定就是那次有的。
据时间推算虽然差不多,可是,第二天,他就看到了南瓜搬来与她一起住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叶惠心虽然不是绝世美女,可是,也长得眉清眉秀,五官特别,再说,南瓜本身对她有情,他绝不相信她们会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是。”她回答的十分干脆而绝决。
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人知道。
这一刻,焰骜好想抽女人两个耳光。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策马奔腾的怒火。
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她削瘦的双肩。
“我只想听实话,如果是南瓜,我要他立刻娶你,惠心,你不能做一个未婚妈妈。”
多么不易,他为她想得真周到,他眼中的柔情裹着寒霜,面情冷咧的吓人,嘴角抽搐着,惠心知道这个男人正在隐忍着自己的脾气。
“我不会要,我会打掉他。”
惠心不想给他一丝的暇思与希望,所以,她硬着心肠回答。
“好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焰骜放开了她,咬牙切齿地冲着她咆哮:“叶惠心,真没看出来,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呢?”
也是,想能与他老妈签下一纸借腹契约,为了钱将自己第一个孩子卖掉的女人不冷情狠心就不正常了。
“你会得到报应的。”
焰骜怒极了,他必须离开这儿,否则,他会亲自掐死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转身似一阵风一样离开。
他是疯了才会想要与她重修旧好,如果他不把她赶出焰府,也许,她肚子里的骨肉就是他的,是他焰骜,他好恨啊。
惠心眼看着他高大冷峻的身形消失在了门边,纤白素手紧紧地捏握住了白色的床单。
宝宝,妈妈不是心狠,而是觉得,我与你爸爸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而他一直都当我是生子的工具,我不要与你分开,宝宝。
惠心哭了,第一次伤伤心心地哭了。
清晨
飞儿看了早报,气得七窃生烟,将报纸扔到了桌子上。
冲着厨房不停地呐喊:“君煌,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老婆。”焰君煌早已脱了身上的军装,一件白色的衬衫,橙色的毛线背心,还是飞儿亲手织的,穿起暖身又暖心。
只是腰上系了一张围裙,脚上穿棉拖鞋,整个人看起来给浑身散出来的尊贵气质格格不入。
明明有那么多的下人,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却要亲自下厨为老婆与儿子做饭。
“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
飞儿指了指桌案上的晨报。
焰君煌捡起了报纸,摊开一开,飞快浏览了一遍,剑眉微蹙。
“还把你儿子的名字都抖出来了。”飞儿真是气得想把安雪平父母给宰了。
居然把这种事捅上报纸,还指责她们焰家仗势欺人,她还以为安承祖就这样息事宁人了,没想到……
当当当清脆的手机玲声打破了早晨独有的那份静谧。
“喂。”焰君煌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接听。
“焰领导,军区接到上百封检举信,全是针对焰骜少爷的。”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来。”
收了线,焰君煌解掉了身上的围裙,吴妈已经将焰领导亲自下厨做的早餐端上桌。
“是什么事?”
“关于焰骜借腹的事,说是有上百封检举信寄到了军区,你说,你当初这样做就欠缺考虑。”
见过大风大浪,这种事对于焰氏夫妻来说是小事一桩,可是,毕竟会影响焰家的形象,再说,焰骜还那么年轻,焰君煌不想在儿子身上抹一点污渍。
“当初选定的叶惠心,那姑娘的性格家世我都了若指掌,谁叫你儿子要去碰安雪平,现在的所有的事都脱离了轨迹。”
脱离了她掌控的轨迹。
老公骂她,飞儿当然不服气。
“老公,现在,怎么办?”
因为此事关系着儿子的前程,所以,飞儿还是有些担心。
“我先回军区看看情况再说,看事态严重到何种程度。”焰君煌吃完了早餐,给了飞儿一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匆匆离去。
飞儿也没吃几口,心里有事吃不下,站起身走到客厅沙上坐下。
恰在这时,安雪平从楼上下来,打了一个哈欠。
“焰夫人,早。”
飞儿冷冷地回了一声:“不早了,都八点半了,安小姐,你在娘家也是这样的吗?”
“不上学就晚起啊,我磕睡比较多,又不太喜欢出去找朋友玩。”
“但,我听说安小姐很喜欢出去玩啊?”
飞儿淡淡地笑说。
安雪平神色立刻不自然,喃喃地回:“没有,我不喜欢出去玩的,叶惠心到特别喜欢周末出去聚会。”
“安小姐,以后,请你别事事都牵扯上你姐姐,现在,叶家已经与她没任何关系了,你也与我们家没多大的关系,相信你也看到今天的晨报,有上百封信件寄去了军区,你不是小孩,应该知道这对于焰骜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希望你告知你的父母,让她们最好老实些,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安雪平觉得米飞儿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她可以十分温婉,带着淡定而沉稳的表情对她说这番话。
“焰夫人,我爸妈不会那样做的。”安雪平急切地解释,如果焰夫人认为是她的父母做的,她就完蛋了,在焰氏当太子妃的日子,她还没有过够。
“是不是他们做的,公道自在人心,你说,我儿子喝醉了,你没有喝,人应该是清醒的吧,你却下贱到愿意给他暖床,有了身孕,我们焰家也没有推脱,你们安家这样子做,就是在自取灭亡。”
自取灭亡说得十分恐怖,但是,却是不争的事实,安家想要与焰家斗,以卵击石,众所周知。
“我……我也喝醉了。”
安雪平终于让焰夫人抓住了把柄。
是的,焰骜喝醉了,把她当成了叶惠心,可是,她安雪平的意识应该是清醒的。
“那天晚上,你确定你喝了酒?”米飞儿咄咄逼人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气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立地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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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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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假肚子爆光!(1)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8章 假肚子爆光!(1)
“那天晚上,你确定你喝了酒?”米飞儿咄咄逼人的眸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气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立地凌迟。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没有。”
猛地,飞儿的眸光变得锐利起来。
“噢,不,我喝了。”
安雪平赶紧改了口,其实,她相当清楚,那天晚上,她是喝了,可是,还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她清楚地记得焰骜与她的缠绵,印象很深刻,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嘛。
“真的喝了,焰夫人,不信你去问pub酒保,那个染着金的调酒师。”
安雪平深怕焰夫人不信,再次解释。
“我没那功夫。”飞儿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不喜欢安雪平,明明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岁,一脸童稚,可是,眼睛里闪烁出来的光芒,好似十分老沉,过于成熟的心态,让飞儿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焰夫人,这件事情,我保证不是我父母做的,我爸妈虽然有时候有一点横,不过,她们还知道礼仪廉耻,而且,你爸的面子思想极重,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我的名誉与前程也毁了。”
想想就是这个道理。
“你父母在我眼中,根本就不算一个东西,还面子思想极重,安雪平,如果是这样,你父亲就不会闯上门来,让你难堪。”
有句话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那天安氏夫妻闹上门来,她就很想说,只是碍于怕伤了安雪平的自尊,所以,没说出口。
而且,又顾忌怕安雪平怀的真是焰骜的孩子,她的孙子,到时候,她再怎么不喜欢安雪平,安雪平也是她孙子的亲生母亲,所以,她不想做的那么绝,可是,人家不领情啊。
所以,她又何必再给人留一丝余地。
“你已经十八岁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焰家只有焰骜一个独生子,年轻的时候,由于阴差阳错,我不能再生育了,焰螯是焰氏唯一的血脉,所以,他的婚姻他自己做不了主,我可能也做不了主,当时,你找上门说你怀孕了,而且,焰骜又不承认,我就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如果是我们焰家的子孙后代,我们焰家不会赖账,如果不是,那就只好请你离开焰府,当时,你也答应过,而且,契约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些事,你应该告诉你父母才对。”
当时,她也提醒过,如果安雪平不是瞒着安氏夫妻与她们签了那款条约,焰骜也不会这样被人家告。
“不……是,焰夫人,我们安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可是,也算是书香门第之家,我爷爷的祖父在清朝,曾中过科举的。”
“安小姐,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你祖父中过科举,焰骜的爷爷的爷爷在清代时期,还是一王公贵族,如果是以前,我们焰家也是皇亲国戚。”
飞儿对安雪平的话十分不屑,其实,皇亲国戚的事儿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现在,她只是说出来让安雪平难堪而已。
科举后代与贵族后代相比,谁骨子里的血统更高贵,不言而喻。
“是,那是,我们安家怎么能给你们焰氏比呢?我只想说,父亲面子思想极重,所以,我不敢给他讲这件事情,他会打死我的。”
安雪平知道米飞儿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也不太敢惹她,说话做事都小心冀冀的。
“当时,焰骜喝醉了酒,你也喝醉了,这个孩子只是意外的产物,你虽然只有十八岁,不过,你即然敢与焰骜单独出去玩,作为一个未婚女姓,你应该有自我保护意识才对,当然,事情已经生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这个孩子的由来,但是,如果你想生下这个孩子,就应该把一切障碍扫除,要知道,焰骜一直是不愿意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看在怕绝了我焰家香火的份儿上,也许,我也不会选择帮你。”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焰家,延那飘渺的香火。
因为,焰螯不育,飞儿觉得自己有很大一部份责任,她是他的母亲,她不能让焰君煌当年费尽千辛万苦与自己在一起,反而害了焰家没有真正的香火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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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东浩至今还被关在牢里,一生未婚,傅芳菲也没再给焰家生一下孩子,二房那太太又不育,而且,都去国外好多年了,现在也没什么来往联系,所以,延续焰家香火的事情落到了她的焰骜身上。
“我懂,都懂。”安雪平哪里是阅历丰富的飞儿对手,只得低下头连连说着这句话。
“即然懂,等会儿,我决定照开一场记者招待会,你给我盛装出席。”
飞儿刚才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决定照开一个记者招等会,澄清这件事情。
“那……那我要做什么?”安雪平唯唯诺诺,都要照开记者招待会才能摆平这件事,不难想象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有时候,社会舆论的压力别小看了它。
“你只要扮好焰骜的情侣,一直甜美微笑就行,还有,最好把你的父母给我喊过来,让他们也出席这场宴会。”
“好的,我马上打电话让她们过来。”
安雪平高兴的像吃了一块蜜糖,拿起电话就开始拔弄。
飞儿瞟了她一眼后转身上楼去了。
吴妈在厨房里收拾着,探出头去,瞥了一眼客厅里坐在沙上打电话的女人。
听着她甜腻腻地喊:“妈,等会儿焰家要照开新闻布会……唔,就是专门为这事儿啊,我感觉八成是有戏,嗯,好的。你们准时过来,等我知道了时间再告诉你们哈。”
挂了电话,安雪平从沙椅子上站起身,撑着腰杆欲上楼,吴妈这时候已经收拾了完毕,走出了厨房。
正巧与她碰过正着。
“安小姐,你说都怀孕了三个多月,近四个月了,可是,我总感觉你肚子都没鼓起来啊?”
“你什么意思?”
安雪平有些气恼地吼:“这不是鼓起来了么?”
她指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反正,我觉得不够大,人家有的女孩子怀孕四个月就像一个小山丘了。”
“吴妈,我可能不显怀,不过,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难道你怀疑我是假孕?”
安雪平的面色一下子红润起来,显得非常激动。
“噢,不敢,我才不敢呢,少爷那么厉害,一夜怀孕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有胎动了吗?”
吴妈出奇不意地想伸手去摸,没想到,安雪平反应极快,迅速将身子别开,让吴妈的手僵在半空中。
吴妈的动作吓坏了安雪平,也让她恼羞成怒了。
“吴妈,无论你在焰家帮佣多少年,永远是一个下作的下人而已,所以,别太自势其高,招惹我,你没好果子吃。”
见四周十分安静,没一个人晃动的人影,安雪平原形毕露。
“哟。”吴妈也被她伤到自尊了,虽说她就是焰家一辈子的老佣人,身份地位低下,只为了能够轻松混一口饭吃,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子开门见山说她,这等于是在她后背扎了一根长刺,让她痛入肺腑,由于太疼,所以,吴妈也就口不择言起来。
“哎哟,我就是下人,可是,安小姐,你也高贵不到哪里去?至少,我佣人的身份能见得了光,你呢?对于焰家来说,你算什么呢?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焰家摆明了是要孩子不要娘,就算你生下的是一个儿子,也难母凭子贵,不过是少爷一个暖床的工具,有什么值得你横的?连古代的妾都算不上。”
就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闻言,安雪平眼睛里迸射出一抹怨毒的光芒。
“吴妈,放心。”她皮笑肉不笑地反击。
“我会光明正大的,当我光明正大的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焰府之时,到时,别哭着跪着求我留你下来。”
“哼,安小姐,如果真有那么一刻,我会自动请辞,不用你赶,不过,瞧,少爷对你的态度,我看是很难,知道吗?少爷心里想的永远是叶惠心小姐,不是你这个想靠孩子登堂入室攻于心计的坏女人。”海量
“他想着谁,还不一定呢。”
安雪平毕竟年轻,心中怒气升腾,根本不察,吴妈是故意说这种话来气她。
不过,在她十八年的生命里,只要一牵扯到了叶惠心的事情,她整个人人就会很难平静。
“我会努力的,吴妈,你等着瞧好了。”
安雪平抚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上楼。
一间隐密的监控室里,飞儿坐在电视前面,将刚才吴妈与安雪平扮嘴的一幕看在了眼里,纤白素手点击着鼠标,电脑屏幕放大,鼠标停在了女人圆润的肚子上。
飞儿的眼睛里迸射出精明的亮光,凝视了半晌,她拿起了电脑桌上的手机。
拔通了秘书的电话,让秘书通知记者,下午三点焰氏照开记者布会。
秘书办事效率一流,不到几分钟就搞定一切回电话报备。
“干得漂亮,谢谢小张。”
“米领导,别这样说,为你服务是小张我应尽的责任,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嗯。”
收了线,飞儿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儿子焰骜。
“妈,我不行,我有任务。”焰骜想也未想就拒绝。
“你有屁任务,我已经给你上司打过电话了,他说今天你没任务安排,你最好给我滚回来,这事是你搞出来的,老娘我还得给你擦屁股都不嫌麻烦。”
“妈,这种事,你去就好啊。”焰骜头都大了,早知道,那天晚上,打死他他也不敢去碰安雪平,真是一个麻烦精,害人精。
“焰骜,我一个人去能行么?都说了,军区有上百封检举信冲着你来,你的前程不要了?”
对面的焰骜抚了抚额头,道:“我爸知道搞定一切的。”
父亲纵然再权势滔天,但是,这种事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而且,一旦激起了公愤就天王老子来也不行了。
他深知这样的道理,他只是不想去参加那种记者会,他讨厌在世人面前装着一副高贵的嘴脸,自小就讨厌。
“小子,你明知道你爸也为难,他虽然有权力,可是,也不能让上级领导太难作,水来载舟,也能覆舟,你历史白学了。”
“你不但要出席,而且,还要与安雪平装着是恩爱亲密男女朋友,这样才能把舆论压下去。”
不想再与儿子多说,飞儿挂了电话。
“喂,妈。”
还想再争辩什么,电话已经是一片忙音了。
焰骜在其它人面前还可以虎威,可是,每次遇到老妈就知道自己没戏唱了。
下午三点正,焰骜一身绿色军装按进出席了记者招待会,焰君煌没有现身,飞儿到是一身正气,英姿飒爽,自从年轻时与焰君煌爱得风风火火轰动全城后,这么些年来,她们一直就生活在甜蜜的幸福中,早就淡出了公众的视线,而且,她们为人处事也十分低调,许多人知道她与焰君煌有一个儿子,除了军区少部人以外,许多人都不知道焰骜的长相。
今天,母子俩一身军装帅气尽显威严,他们进去的时候,安雪平一家三口早等候在了招待会现场。
记者们终于见到了焰氏太子庐山真面目,一阵欢呼急切地围了上来。
“焰夫人,焰少爷,你们好。”
“好。”飞儿与儿子并肩穿越过人群走到了前面的鲜花铺垫的台子上。
飞儿向大家问了好,并公开陈述了网络网民们一直纠缠不放,以及上百封检举信针对儿子的原因。
“各位记者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让大家齐聚这里,是想向大家宣告一个好消息,我米飞儿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他就站在我身边,看到他,大家是不是感叹岁月流逝如弹指一灰间……他长大了,大了就会谈恋爱,这并不稀奇,关键是有人拿着他女友乱作文章,做人身攻击,这一点,我绝不答应,下面,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我儿子钟意的好女孩儿安雪平小姐,雪平,上来吧。”
飞儿的眸光凝向了下面坐在人群中的盛装打扮的安雪平。
大家跟随着飞儿的眸光齐刷刷凝向了安雪平。
安雪平觉得自己活了十八年,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幸福高贵,想到,从此后,她就会出现在记者们的眼中,成为一个公众人物,就像明星一般,天天上报纸,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
锦瓶莲也高兴得不得了,没想到,怂恿人去写了上百封检举信,居然让女儿获得了米飞儿母子的承认,这对于安家来说,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安承祖心里虽然也高兴,可是,男人都不会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脸孔。
在大家羡慕眸光中,安雪平走过了那条为她自动闪开的人行道,无比喜悦地走上台子。
在鲜花与掌声中来至了焰骜身边,身体刻意挨焰骜很近,甚至还用手挽着焰骜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样子。
美光灯急剧地闪烁,焰骜面情极其不自然,不过,碍于这种场合,也不敢将她推开,只得强制压下心底的烦躁。
“雪平是一个好女孩,她已经怀孕近四个月了,我们正在张罗他们的婚事,因为,我的孙子快来到这个世间向我报道了,有居心叵测的人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攻击焰骜,其实,儿女长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更何况,这是人生命的规律,我们谁也不能违背,请大家祝福她们吧,婚期已经定了,本个月二十八日,是一个吉利的日子,到时候,还请大家赏光,共同见证我儿子媳妇的幸福。”
米飞儿落落大方,盛气凛然,女中豪杰,又嫁入了富贵之家,一生风光无限,怎么让同龄人,甚至年轻女性羡慕啊。
“真是一对壁人啊。”
“是,男俊女美,看起来真是养眼。”
“……”
锦瓶莲与安承祖望着台子上一脸幸福的女儿,心里那股子喜悦就快冲破肌肤爆出来,她们多想与女儿也不起参与这样的幸福,出现在公众眼中,女儿找到这样的幸福,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锦瓶莲暗想着,那傅芳菲还真不愧是大明星,成然教她使出这一招,她一定得感激那个女人,是她让女儿找到了属于自己美好的幸福,让她们安家也一下子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中,不久后,安氏在京都就可以算是一个大姓氏了。
因为,安家出了一个焰氏皇太子妃。
多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跟你说,承祖,雪平出生那一天,我感觉眼前一片红光,我偷偷找过算命先生算过命,算命先生说,雪平是一生富贵命,以前说,你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雪平是天上的紫烟仙子转世为人,瞧我们女儿,脸上的笑容好灿烂,好甜美,与焰少爷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一对壁人啊。”
锦瓶莲觉得自己太伟大了,居然生出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
以后,她也不用再忍气吞声了,她也可以沾沾光,一生荣华享受不尽了。
“飞儿,真是太热闹了,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我呢?”
一记温柔的嗓音压过了吵杂的人群盖了过来,说也奇怪,明明那么多的记者,大家都在按着快门,有的用手机,有的用摄像机……可是,那么多的人,女人的声音就是有办法盖过所有,然后,笔直刺向了飞儿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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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假肚子爆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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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假肚子爆光!(2)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29章 假肚子爆光!(2)
女人的一头卷染成了紫红色,脸上绽放着淡定的笑容,纵容的表情。
精致的眼角没有一丝的皱纹,光鲜亮丽的外表,让人看不出真实的年纪,皮肤保养的极好。
飞儿隔着一定的虚空凝望向自己盈步走来的女人,公众人物,自是给人不真实的外表,恐怕每天都不能吃自己喜欢吃的食物,也许还会每月去医院打针,去除皱纹,让人不容易衰老的针药水。
“哎呀,嫂子,你怎么会来啊?”飞儿疾步迎了过去,美光灯下紧紧交握的双手,亲昵的状态,倏不知笑脸盈盈的背后是一场积沉了多年的恩怨情仇。
“当然要来,焰骜替我们焰家找了一个乖儿媳,当然要来啊。”
说着,傅芳菲的眼尾向沉默不语的安雪平瞥去。
“几时回国的,嫂子?”
飞儿拉着她的手,虚寒问暖,娇美的脸蛋同样绽放着世界上最美丽的微笑,只是这笑似乎早在多年前就染上了毒。
多年前,她曾喊过这女人妈,她们是婆媳,后来却阴差阳错成了妯娌。
世间世事多变迁,十几年前,她清除坏人余党的时候让她给逃了,即然兜兜转转又敢回来给她作对,她就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飞儿在心里暗自想着。
“哎哟,飞儿啊,你这声嫂子喊得我心尖儿都在颤。”傅芳菲咬重了‘嫂子’两个字。
别具深意地看了焰骜一眼。
“小侄儿长得玉树临风,比把当年的君煌与东浩给比下去了。”
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提起了自己被关在监狱里的儿子东浩。
要不是米飞儿,她的儿子不会去坐牢,而且,还被关进了监狱大半辈子,大好的男儿,大好的青春,整整十五年了。这笔债,傅芳菲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即然回国,她得找米飞儿算清楚。
“哪里话?焰骜可比不起君煌,好了,嫂子,现在是记者布会,咱们的叙旧等回家里再说吧。”
飞儿把眸光凝向了下面的记者朋友们,当然,大家也不想错过两妯娌对峙的画面,十五年并没有那么久,在娱乐界呆得时间长的记者当然清楚当年两人的矛盾,新入行的记者早就听说过,所以,哪肯放这样千年难得一遇的机会。
手中的摄影机用着长焦对着台上的两个女人。
豪门之家是非多,恩怨更多。
飞儿不想让这群记者白白捡了便宜,便说:“各位记者朋友们,我们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希望大家还我儿焰骜一个公道,在此,我感谢各位朋友,谢谢。”
飞儿的话刚说完,不想傅芳菲就接着她的朋友说下去。
“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傅芳菲,不知道大家可否还记得我,我是焰啸虎的长媳,焰君煌的亲嫂子。”
大爱不知道傅芳菲要干什么,然后,就只听到她喊出:“我的儿子焰东浩至今还被焰君煌同志滥用私权关在监牢,已经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我眼睛都哭瞎了,可是,却不能见我儿子一面,还望焰君煌同志能还我浩儿一个公道。”
“嫂子,你在说什么?”
飞儿没想到这女人会这般不顾廉耻。
本想给她几分面子,现在,却反到被她将了一军。
“我说得是事实,你不能再袒护你的老公,米飞儿,你就是一个扫把星,标准的狐狸精,这声嫂子,你叫得出口,我还担待不起,当年,要不是你这个红颜祸水,我的浩儿根本不可能去坐牢,是你害的她,毁了他的一生。”
“闭嘴。”
台下的记者以及一些围观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骚动起来,傅芳菲果然厉害,丝毫都不给米飞儿留一丝的情面。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这口气已经憋在了心里整整十五年,不撒出来,恐怕会得内伤。
飞儿气急了,可是,她仍然维持自己的优雅风度,从牙缝里迸出几字。
“米飞儿,我为什么要闭嘴?”
她毫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闭嘴,她还要把自己与儿子所受的屈辱大白于天下,让世人来给她们讨还一个公道。
“米飞儿,你毁了我儿子,我儿子为了你,在监狱里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你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不公平。”
傅芳菲的嗓门越喊越大。
焰骜没想到场面一样子就变成了这种不受人控制的局面。
欺负他可以,欺负他老妈就不行。
手臂将飞儿拉至了身后,一副保护之姿,冷咧的眸光凝扫向了傅芳菲。
他从未谋面花枝招展的女人。
“你哪儿来的狐狸精?再在这儿给我兴风作浪,我宰了你。”
焰骜说话向来张狂,嚣张的样子让傅芳菲恨极。
傅芳菲哈哈大笑了两声,笑得连眼泪都滚出了眼眶。
“焰骜,也许,你根本不是焰君煌的孩子,知道吗?你妈怀的时候,正巧与我儿子离婚,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是浩儿的儿子,我的孙子,所以,别被你妈给骗了,你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饶恕,坏到骨子里的狐狸精。”
场面演变得如此精彩,众所料不及。
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盛况。
“傅芳菲,你本是一个戏子,戏子是最会演戏的,所以,你的话有谁会相信。”
焰骜很不喜欢这个臭女人,一大把年纪了,还把自己装扮成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知道装嫩,胸膛里长了一颗蛇蝎心肠。
十五年前,他虽然才几岁,可是,那时候,对母亲与她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儿。
他记得,傅芳菲女士曾经让自己叫过她奶奶,而且,说话经常阴阳怪气的。
似乎不把焰家搞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一般。
“对,戏子的话不可信。”
台下跑新闻的记者并不是明事理,而是碍于焰君煌的威严,虽然他并不在场,可是,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他的妻子,唯一的儿子在这里,傅芳菲胆敢这样说,走下这个台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十几年前就输得一败涂地,灰溜溜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十几年后又杀了回来,人家焰君煌夫妻的势力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傅芳菲这一闹腾,根本是以卵击石。
“哎哟,我说得可是事实,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傅芳菲起了毒誓。
“还望各位记者朋友还我一个公道,大家说,明明都是焰家的子孙后代,为什么焰君煌却继承了一切属于焰家的财产,而其它焰氏子孙,全部被驱赶出了焰家,焰老领导怎么死的?大家也许并不知道,我估计就是给焰君煌夫妻害死的。”
“为什么?”又是一爆炸性新闻。
“当然是为了谋夺家产。”
“傅芳菲,你给我留一点口德吧。”米飞儿气得满面通红,真狠不得一刀将这臭女人给剁成肉泥。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记者会到此结束,大家散了吧。”
飞儿不想再与这个疯婆子理论下去,觉得说再多也是枉然,心已经疯了,说再多的理也听不进去。
焰骜瞥了一眼安雪平微微隆起的肚子,伸手准备去拉她的手离开。
没想到安雪平却本能地退后一步,焰骜拧起了剑眉,表示对她的不满。
安雪平心里怦怦直跳,好险,差一点焰骜就摸到她的肚子了,锦瓶莲见台子上状况不断,她知道傅芳菲与米飞儿之间的恩怨,也深知傅芳菲只是利用她去打击米飞儿母子,但是,现在,即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而且,如果雪平能顺利嫁给焰骜,焰骜也算是她的女婿,米飞儿夫妻就是她的亲家了,她当然得帮焰骜父母才对。
又怕雪平在台子上吃亏,赶紧从台下几步迈到了台上,拉着雪平就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她拉得急,雪平踉跄两步,肚子上便滚出一个什么东西,只感觉圆圆的,白白的,她定睛一看,是一团被刻意缝制的棉团,抬头,慌乱的眸光凝向了女儿,见女儿大惊失色,锦瓶莲脑袋翁翁作响,真是悔死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女儿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作假欺骗焰家人啊,这下可糟糕了,她正欲弯身去捡那个棉团,然而,所有的眸光都向她凝望了过来,尤其是米飞儿母子俩的,如两柄又尖又长的钢刀。
她干干地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捡起了棉团,往自个儿怀里一塞。
所有的记者兴奋极了,真是现了新大陆,原来安雪平的肚子是假的,安雪平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子,为了想嫁进高干之家,居然想这种方法,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这下有好戏看了。
焰骜根本没想到安雪平是假怀孕,为了这个孩子,他受了多少的委屈,甚至不止一次被母亲骂,骂他冷血无情,骂他不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安雪平,解释一下?”
牙关咬紧,焰骜的眼睛里喷出两团火焰。
这个女人,他恨不得掐死她,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儿。
安雪平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的美梦破了,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待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言地低下了头。
“骜儿,雪平也是为你好嘛。”
飞儿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赶紧转了话题。
“没事,是我让她这样做的,你看,雪平多爱你,为了你,不惜在自己肚子上塞一个棉团,其实,骜儿,刚立秋,天气也不是太好,她装得也挺辛苦。”
会听话的人知道这是她在数落安雪平。
不会听话还以为她在包庇着安雪平。
焰骜知道老妈不想在世人面前让安雪平难堪,故意这样说,可是,他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第一个孩子被安雪平弄掉了,第二个了孩子却是个假的,这辈子,他与安雪平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安雪平一眼,然后,不顾众人的惊疑的眸光,焰骜愤怒地离开。
安雪平望着他冷绝离开的身影,想追出去,可是,终究是自己无理没敢提动步子。
飞儿现在没空去理傅芳菲,她带着安雪平迅速离开了记者招待会现场,尽管所有的记者仍然抱着摄影机跟着她们跑了出去。
可是,不多时,黑色的跑车就把一群记者甩出去老远。
车子刚驶回焰府大院,飞儿与安雪平,以及安承祖夫妇走至客厅,就见客厅中央凝立着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形。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外面是普能的橙黄色针织衫,尽管已经年近五十,可是,浑身上下仍然散出尊贵气质与王者风范。
就是什么也不说,也能尽显帝王的气场。
俊美轮廓线条刚硬,眉眼间弥漫着深浓的阴戾气息。
锦瓶莲仅仅只是望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安雪平不过十七八岁,在这里住了近两个月,见过焰领导的次数也不多,而且,没有近距离接触感,有两次,面对面吃过一次饭,也觉得他平易近人,并没表现出有多凶,可是,现在,他那双犀利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焰骜也有这样一双深幽的眸子,所以,她有时候特别怕焰骜。
“米飞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新闻直番现场,焰君煌差一点没气得喷血,恰在那时,有领导来军区检查工作,然后,他正在向人家汇报工作,没想到,电视上就播出那一段,他当时气得只差没有直接把桌子掀了,要不是他为国家立下这么多汗马功劳,领导给了几分薄面,要不然,当场就会给他气受了。
冰冷的眸子扫了其他几个人一圈,最后落定在了爱妻米飞儿脸上。
飞儿耸了耸肩,表示这件事超出了她的预想之外。
“哎呀,你别急,没多点事。”
“安先生,安夫人,不好意思,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对于你女儿,我是无话可说了,你觉得她还配得上焰骜吗?”
安承祖嘴抿得冷直,低着头,面对位高权重的焰氏夫妇,自己女儿又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毕竟……他们有了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惧于焰君煌的威严,但是,锦瓶莲不想这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们喝了酒,当时,两人都意识不清,是一场意外,如果说我的儿子有错,你女儿未尝没有错,总之,我把话撂在这儿,你女儿不配做我焰家的媳妇,我焰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她都感觉无毅见人了,居然弄一个假肚子,还在那种正式的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爆了光。
“焰领导,你说怎么办吧?”安承祖也不想女儿就这样被人家睡了,而不敢啃声,那就太窝囊了。
安承祖知道与女人说不清楚,所以,这话是明显对着焰君煌说的。
至少,在他看来,焰君煌统领千万兵马,一代名将,不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处理问题。
“安先生。”焰君煌的眼睛眯了起来,显得危险万分。
“这种事我不太管的,我们焰家男主外,女主内,焰骜的婚事是家事,所以,处理这种问题一般都是我的妻子。”
委婉的回答让安承祖无言以对。
焰君煌在心里暗自骂这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还学古人来个三妻四妾,搞得一家人鸡犬不宁,娶了一只狐狸精就算了,还生出一只小狐狸精,在自个儿作乱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跑到他焰家来,这种兴风作浪的狐狸精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饶恕。
也许夫妻可以同化,他与飞儿共同经历了太多风雨,他亲自见识了当年的傅芳菲与白浅母女对飞儿的残害,所以,这辈子,他十分痛恨那些想拆散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安雪平假装怀孕,本就动机不纯,还枉想嫁给焰骜,做他焰家的媳妇,先不谈人品、学识、涵养,仅仅只是卑鄙无耻这则阴谋,他就觉得这个安雪平小小年纪就能使用这些计谋,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与她老妈锦瓶莲一样。
焰君煌早就听说过叶惠心的身世,觉得那女孩子特别可怜。
叶惠心可比这个爱耍阴谋诡计的安雪平强多了,他的骜儿可不能选这个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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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三千俯卧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0章 三千俯卧撑!
“焰领导……这……这。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由于自己女儿不对,而且还众所皆知,安承祖也不好再也觉得十分难为情,但是,不为女儿争取一点什么,又觉得好似太不值了。
所以,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道:“焰领导,我们安家虽然比不上你们有权有势,可是,在京都,也是清白立世,现在,小女已经与焰少爷有了实质性关系,无论她们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你让我们雪平如何有脸见人啊。”
“我……我不要活了。”安雪平见父母再帮自己争取,赶紧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
飞儿望着她冷笑一声,讥诮地说道:“不想活了,可以去选择一些特别的方式解决自己的人生,不过,那与我们焰家没半丝关系,安雪平,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嚎,明天京都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肯定就是你出风头的巨照,你一举成名不简单啊。”
“焰夫人,你不能这样子说我,我与焰骜有夫妻之事是事实。”
不可抹灭的事实。
飞儿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脸皮厚的女孩子,如果是叶惠心早就自觉卷铺盖走人了。
“安雪平,你与焰骜当时做那事的时候,有人强迫你吗?没有吧,即然没有,也是男女你情我愿的结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你怪不着谁,再说,你明知道焰骜喜欢的是你姐姐叶惠心,偏偏还要在她们中间横插一竿子,你不意气,明白吗?”
飞儿这席话说得安雪平哑口无言。
却让安承祖一脸惊诧。
“焰夫人,你说焰少爷喜欢惠心?”
“是啊,你这个小女儿不过才十八岁,明知道我们也中意叶姑娘,居然跑到病房去闹,结果惠心肚子里的孩子掉了,结果到好,她自己跑来与焰骜有了关系,还假装怀孕,安先生,恕我多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教育子女的?如果你觉得安家是清白人家,就不应该放着女儿出来胡搅蛮缠,叶惠心与我们签下借腹契约还情有可原,虽说她是为了钱,但是,她也是为了替母亲治病,这里面蕴含了一个孝字,当然,要不是安先生的逼迫,或许惠心会是一个更优秀的孩子,而你安雪平就不对了,你假装怀孕与我们签下一纸契约,你不缺穿,不缺吃吧,更不愁没钱花,那么,你这做的目的什么?不就是想嫁进焰家享清福么?”
“我没有,我没有,爸,我没有拆散三姐与焰骜,焰骜不喜欢三姐,他喜欢的人是我,要不然,他也不会要我。”
安雪平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见女儿公然在人家家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种话,安承祖气得全身抖。
“你给我闭嘴。”安承祖暴喝一声,他的女儿都怎么了?
一个是如此,两个也是如此,虽说焰家位高权重,高官世家,可是,他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两个女儿任意被皇太子糟踏。
“安雪平,你给我上楼去收拾行李,马上给我离开。”
“不,我不要回去。”安雪平咋呼起来,而且,嗓子较尖,刺得人耳膜生疼。
“由不得你,锦屏莲。”由于生气,安老头子连名带姓地唤。
“老头子,你要干”锦屏莲也被满脸红光的安承祖吓到了。
“把你女儿给我带回去,否则,你也不要回来了。”说毕,不再看厅堂里任何人一眼,包括焰君煌夫妇,转身疾步离开,好似这屋子里有瘟疫,其实,他觉得再没脸呆在这里,因为,他的女儿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走啊,还忤在这儿干什么?”锦屏莲受了气,自是不会让女儿好过。
“妈,我不要走。”
“你是傻了,还是痴了,人家都这样说了,你算是被人家白上了,走。”
锦屏莲一把拉住了女儿的手臂,强行拉扯着她楼去收拾行李。
焰君煌拿起一张报纸,坐到了沙椅子上,叠起了修长的双腿,飞儿也走过去挨在他身边坐下来。
一个人专心地看着报纸,一个人则无所事事地抓了一把香瓜子磕。
不一会儿,楼上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两抹人影从楼上冲下来,锦屏莲拉扯着叽叽歪歪的安雪平,行李箱里的衣物还有一些都被压在了外面,可见,刚才她们收拾行李时这急促。
“焰领导,焰夫人,要不要检查一下?”
锦屏莲气乎乎地冲着沙椅子上休闲的一对大人物嚷。
“不用了,安夫人,我们相信你们教女有方。”这句话意味深长,尾音拉得极重,飞儿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让安雪平回家自个儿反思去。
“焰领导,焰夫人,后悔有期。”锦屏莲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阴阳怪气的。
“后悔有期。”
焰君煌至始至终根本没有搭理她们。
仍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报纸,当一对母女拉扯着走至门口时,飞儿想到了什么,即刻从椅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安夫人,等一下。”
飞儿喊住了整个人像气囊的女人。
“还有何指教?焰夫人。”
锦屏莲没好气地回答。
飞儿犀利的视线在安夫人脸上,身上浏览了一圈后下了评语:“安夫人,你瞧你全身装备也值不少的钱,只是,你知道?钱怎么都堆不出好的涵养来,学识与涵养是由内而散出来,也许,你的外表给你的感觉像一个阔太太,但是,你骨子里嵌镶的东西仍然叫做低贱。”
这话明显是侮辱自己的,锦屏莲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品贵妇权利滔天,可是,尽管如此,也并不代表她就活该要受她的欺凌与侮辱。
“焰夫人,其实,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吗?在你的身上不也贴了许多的标签,十几年,你在京都可是一个名人呢?也许比现在还有名吧。”
这话蕴含着太多的深意与弦外之音,飞儿绝顶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呢?
是,她是焰东浩的妻子,那是一段她无法抹去的历史。
“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我就算贴了标签,最终也还是贵妇一枚,而我的出身比任何都来得高贵,你能比吗?”
一根指手指头都不能比。
“伤了我一根头丝,先不说我老公焰君煌会找你拼命,首先,我父母,还有整个雷氏家族也不会让人好过。”
这绝不是恐吓,也不是大话,事实就是如此,如果飞儿受了委屈,首先找你算债的肻定的是老公焰君煌,还有她的儿子焰骜以及身后庞大的雷氏家族。
“知道你是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欺负我们安家吧。”
“我有欺负你了吗?要不是你女儿不把我们焰家放在眼里,也许,今天的所有事都不会生,还有,你给我离傅芳菲远一些,如果再与她搅在一起与我作对,以后,有你好看的。”
原来她知道了自己与傅芳菲之间的秘密。
“焰夫人,你说哪儿话呢?”
毕竟是作贼心虚,锦屏莲赶紧低声下气。
因为,她深深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上百封检举信的事儿,我儿子是我心肝宝贝,也是雷焰两家目前唯一的根脉,他要是有过闪失,你吃悄完会兜着吃。”
“好了,我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节。”
锦屏莲听了这话,像是得到了特赦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拉着安雪平头也不回地离开,妈呀,世上之事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想到,这件事米飞儿夫妇这么快就知道了。
在心里暗骂着傅芳菲可把她给害苦了,自己又何必,那是傅芳菲与米飞儿之间数十年来的恩怨,她只是一个寻常小老百姓,又何必把自己卷进旋涡,真是脑子进水了。
锦屏莲母女俩离开后,飞儿走回到客厅,依偎在了老公身边,温柔地笑说:“瞧,那对母女的人影,窜得比狗还快。”
“你又恐吓人家了?”
“也不叫恐吓吧?焰君煌,那可是你儿子啊,她们居然想把你儿子搞垮,对于伤害我儿子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飞儿最气恼的就这件事情,安雪平把惠心的孩子闹没了,她也没这么生气,当时,她还不太确定惠心脏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儿子的。
不过,她们胆敢动她的宝贝儿子,那就是在找死。
“飞儿,北城刚打话来说要从国外回来了。”
听到骆北城的名字,飞儿俏丽的脸蛋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
“回来了好啊。”飞儿抚了抚额前的秀。
“真的好吗?你心里有介蒂吗?”焰君煌放下了手上的报纸,将飞儿揽进了胸怀,自从骆北城带着雷晓离开京都后,她们一直都对她们的事情闭口不谈。
“君煌,我与他的事早成了过去,再说,你觉得当年我与他的事情是事情吗?在我心里,从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你应该最清楚啊。”
飞儿有些火大地解释。
“我知道,亲爱的。”焰君煌怕老婆大人怒,执起了她纤纤玉指放在唇边亲吻。
“亲爱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就真的能够心无介蒂么?他最后娶了长得与你相似的雷晓,我总觉得他对你仍然没死心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娶雷晓的那一天,就带着雷晓离开,说是去度蜜月,其实,焰君煌与飞儿心里都十分清楚,他是在逃避她们,只是,世上许多的事终究要有一个了结。
逃避总不是办法,不管时间怎么流失。
“我与雷晓长得不一样好不?我们虽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我的眼睛要大一些,鼻子要挺一些,嘴巴要小一些,好吧。”
“真是臭美,不要脸。”
长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呵呵亲昵地与老婆打情骂俏。
“你这样说,雷晓听到了肯定会气爆,人家雷晓也是美人胚子一个。”
“那得说我们雷家遗传基因良好啊。”
“真是臭美,嗯,米飞儿,我怎么现你越来越臭美了啊。”
焰君煌俯下头,在她眉眼处猛啃了一口。
“你是猪,还是狗啊,咋把我当食物啃?”飞儿笑着将手掌心抵住了他的薄唇。
“你真是后知后觉,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美味来吃吗?”
虽然,他是贴在她耳朵边说的,可是,飞儿还是不自禁地脸红了,眼睛往客厅四处瞟瞄,还好,佣人们早就嗅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暖昧气氛,早早就躲远了。
把空间与时间留给相爱至深的一对情侣。
“喂,米飞儿,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脸红?”焰君煌暗忖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老婆,你这儿好红,亲一下。”
“去。”飞儿哪里肯让他得逞,一把推开他往楼上跑去,焰君煌望着她仓促上楼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烁的不是危险的光芒,而是腹黑狼的亮光。
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楼去,脚步铿铿有力,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再像年轻人一样疯疯颠颠,然后,当走到了楼梯转角处,回头望一眼,见身后真的没任何一道眸光跟随,这才加快了脚步,几步绕回了卧室,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反脚踢上了门板,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可是,女人去了哪里?
见卧室里空空荡荡的,焰君煌拧起了好看的剑眉,就在他失望之际,没想到,身后伸过来一双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视线立刻被遮挡了。
“猜猜我是谁?”
“狼外婆啊。”
“不对,再猜。”
“小红帽。”
“不对,再猜。”
女人的红唇嘟了起来。
“错,都错了。”男人的轮廓一寸寸变硬,忽然,他一把握住了蒙自己眼睛的双手,动作迅速把她搂进了怀。
转了两个圈后,将她抵在了墙壁上,薄唇贴着她的,玩味地说:“娃娃啊。”
“这次猜对了吧。”
她是他的娃娃,而他是她的宝宝,三岁她们就私订了终身,虽说是一句戏言,可是,却让她们一辈子相濡以沫,相亲相爱。
在吻上她美好唇的那一刻,他说:“娃娃,我是你的宝宝。”
可是,她并不像以往一样带着火热的激情回吻他,而是眨着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滚烫的唇瓣。
“三千俯卧撑,做了再继续。”
焰大人不停地翻着白眼,心情又不爽了,每一次,只要她心情不爽,她就会这样子恶整他。
“喂,老婆,五百行不行?”
三千俯卧撑,开玩笑,做完了三千个,他都没体力了,还能继续吗?
“不行。”女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七百?”见女人仍然摇着头,焰君煌又伸出十根手指。
“一千?”
“焰君煌,当了一辈子兵,做了一辈子领导,三千个俯卧撑也不能做,说出去,不怕你的属下们嘲笑你吗?”
飞儿抱着双臂,站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女王气场。
“喂,米飞儿,你老公年近五十了,体力大不如从前,做完三千可能要休克了……”
焰领导话都还没有说完,米女士就抢了过去。
“得,记得曾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谁这么没品,居然说出这种痞子话,肯定是脑子秀逗了,绝对不会是我这种有涵养,有素质,有人品的人讲出的话,娃娃,你就行行好,减一半吧。”
堂堂的焰大人在老婆面前居然撒起了娇。
如果让军区的人知道了准会笑掉大牙。
“休克了好啊,休克了,我就一直呆在你身边,我早说过嘛,你病了,我会一直守在你床前,你死了,我也会跟随你而来。”
这等于是无形中的一句誓言。
“好,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焰君煌扔掉了手上的领带,脱了外套,挽起袖管。
趴到地上利索地做起了俯卧撑,飞儿则高兴地端了一筒爆米花,笑着数着数:“一、二、三……”
“喂喂喂,焰君煌,才一千个,不能停,不能停啊。”
飞儿放下了爆米花,走到他跟前催促。
没想到,忽然,男人如一只敏捷的虎豹跃起,将她扑倒在地。
“天啊,你还没做完,还有,你满脸臭汗,去洗洗。”
“不洗,等不了,你想让毁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吗?”语结,焰君煌抱着心爱的老婆,决定将爱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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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千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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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姐妹间的小秘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1章 姐妹间的小秘密!
“不洗了,等不了了,你想毁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吗?”语结,焰君煌抱着心爱的老婆,决定将爱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娘的,洗什么,都这种时候了,再等下去,他只能喷血而亡。
“再等下去,会死于非命的。”
“死了好啊,追悼会的花圈上,会这样洗着,焰领导日理万,积劳成疾而亡,全国人民深切哀悼。”
“去你的。”焰君煌灿笑着,邪恶地吐着气。
飞儿表情又说不出来的痛苦,这厮刚才不是说年近五十,已经体力不支了么?
可是,瞧他那模样,虽然汗流浃背,可是,仍然在……
“去你的。”飞儿一边骂,一边捶打着他的脑袋,瞧某人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衣完禽兽,在世人眼中,平时的他气宇轩昂,气质非凡,道貌岸然,到她这里,就成了标准的一色胚子。
哼,简直是把她当软柿子捏嘛,这一次将就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日日遭殃,哪能让禽兽居于上风啊?
飞儿暗想着,顺手从衣袋旁侧捞了一支手机,对着某大人猛按了两下快门,两道亮光从空气里划过,嘿嘿,他老婆又要不乖了,他才不会让她得逞,得逞了,他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在家一辈子只有为奴为仆的命。
焰领导轻松夺过她的手机,将手机塞进了她的嘴里。
飞儿含糊地喊了一声:“焰君煌,你找死。”
还不待她有所行动,下一刻,焰君煌已经逮住她的双手腕,将她的手强压在了脑袋底下,再随手捞起一个枕头,按住了她的头,即刻,飞儿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焰君煌,我……唔唔。”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红唇中溢出。
这场混战持续了很久,谁输谁赢早已了然于心。
……
久久,当室内归于平静,焰君煌一身疲倦地躺在地板上,没想什么东西在他腿肚子上踢了几下。
“喂,去洗澡。”
“还洗什么?不洗了。”焰大人几乎是闭着眼睛开口的。
“焰君煌,不洗可以,休想睡老娘旁边。”
飞儿气恼地将枕头扔向他,然后,气乎乎地冲进了洗手间。
“不洗了,太累,想睡了。”女人听不见了,这话是对着空气说的。
焰君煌从地板上跃起身,迅速躺到了床上去,女人沐完浴,擦了玫瑰香露钻进被窝,没想到一只魔爪伸了过来。
“喂,焰领导,不讲卫生,明天,我将这张照片公布出去,让那些垂诞你男色的女人看一看你这副怪样子。”
飞儿点着自己的手机,并点出了那两张照片向他玄耀。
“上面会写上焰领导时最迷人。”
“喂,说不定比明星还卖钱呢。”
“可以,我是没话说,不过,这样一来,你老公我的革命生涯也就毁了。”
“你可没安逸舒服的日子过了。”
“瞧你说的,好似我的日子是靠你才能过好似的。”
焰君煌撇了撇嘴,表示不予与老婆理论。
闭着眼睛,将老婆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然后,轻松再次夺过手机,长指按下,两张难看的照片‘嘟’的一声被删掉了。
手不能动,飞儿抬起双腿,凌空一脚,只听空气里传出一声“哎哟”声。
伟大而腹黑的焰领导被她踢下了床,眼睛睁开了,瞠得奇大,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妈哟,笑死了,不仅难看,关键是狼狈啊。
这辈子,飞儿还没见过她家老公如此狼狈过,整个人四仰八叉的,甚至能看到……
哎哟,妈哟,要长针眼了。
飞儿一时间笑得前赴后仰,在床上摊成了一个大字,脸笑抽了,肚子也笑痛了。
只见焰大人白了她一眼,在扑向她的那一刻,很不斯文地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脸蛋上。
……
机场,人山人海,两抹人影拉着行李箱走出海关,女人烫着一头黄卷,戴着荼色墨镜,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球鞋,与她并肩而出的男人比她高一个头,身上的着装与她一模一样,只是尺码大一些,俊美的轮廓上同样戴着一只墨镜。
白色的情侣装,一对很有默契的情侣归国。
“老公,那条色狼老是盯着我这儿看。”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嘟起了红唇,由于戴着墨镜,根本看不到她眼睛流露出来的光芒,到底是喜是忧?
“老婆,他是用那只眼睛看的?”
男人神色严峻,镜片后的眼睛十分深邃,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
“两只眼睛都看了。”
“好,我将它们都挖了。”
“你敢吗?”女人撇唇挑畔。“当然,为了你,天王老子的眼睛我都敢。”男人说着,已经丢下了行李,迈着沉稳的步伐向那头大色狼走去。
色狼见他向自己走过来,拧起了眉头:“做什么?”
“你刚才看我老婆了?”
“谁是你老婆,不认识,再说,长来不是给人家看的么?”
大色狼衣着光鲜,说话挺傲气的,显得十分有理:“看了美女会长寿,如果你自认为老婆是美女,如果你占有欲如此之强,那你就不要带出门了,给她整一根铁链,拴住她的手脚,然后,她就永远是你的了。”
妈的,废话这么多,用眼光强暴了他老婆,还敢与他叫板,简直是不把他大男人的威严放在眼里。
男人冷酷一笑,从豆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长指游走在锐利的刀锋尖口。
脸上的笑意如染上了毒。
“是,看了美人会长寿,老子让你以后再也不能看美人,挖了你一双狗眼再说。”
“兄弟,你太霸道了。”
大色狠见他操了家伙,又见他语气认真,不像是说假的,一下子就畏惧了,为了看一个美女,再说,什么也没看到,穿的是运动服,只是颈子露得有些多而忆,什么也没看到啊,就要付出这种惨重的代价,太不值了。
“谁给你是兄弟,快给我老婆陪不是。”
男人吆喝着,俨然一副土匪的霸道样子。
“好,是,是。”大色狼连连后退,走到女人面前:“对不起,美女,以后不看了。”
语毕,拔腿就向一个出口处奔去,因为,他感觉这对夫妻是世间怪物,不过是看一下人家的胸脯,就要挖了他双眼珠子。
“老公很爱你是不?”
男人灿笑着回身搂进了老婆,他的老婆太可爱了,每一次都会这样子恶整那些他,恶整那些看她的色狼。
“感受不到。”女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胸膛口,刻意拉远与他的距离。
“喂,你要去哪儿?”
这女人不是要给他一起回骆家吗?怎么一个人急急忙忙就推了他一把向出口处奔去。
“想得美,我得先回我家。”
“喂,晓晓,骆家才是你的家啊。”骆北城吓得赶紧拉着行李箱向她追了上去。
等他拉着两个行李箱跑出机场,只来得及看到雷晓坐上计程车的身影。
张口骂了一句该死,骆北城急急忙忙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可是,车七弯八拐根本就找不到她坐的那辆蓝色计程车了。
*
军区办公室里。
飞儿一身绿色军装,正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一些案卷,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自己的秘书来报备工作了,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进来。”
“哎哟,我的姐姐,你这办公室真是高雅。”
闻声,飞儿扬首,迎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色运动服,浑身散着青春气息的,长得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顿时,眼睛里划过一抹晶亮的光彩。
“哎呀,晓晓,你回来了?”
丢下了案卷,立刻起身迎向了雷家唯一的妹妹,雷晓。
这小妮子一出国就是十几年,再次相见,总感觉岁月在她身上没留下多少的痕迹,她的眼睛永远散出璀璨的光芒。整个个还是像十几年前一样,乐观向上,健康活泼。
“不错,你终于舍得回来了,骆北城呢?国外的金子被你们淘净了,舍得回来了?”
“姐,说哪里话了,我们混得可不如你与姐夫,知道吗?即便是在国外,也能经常看到有关于姐夫的英雄事迹,可见,你找了一个多么厉害的老公啊。”
雷晓与飞儿拥抱一阵,坐到了飞儿对面的那把白椅子上,翘起了二朗腿。
“对了,我听妈说你给焰骜找了一个姑娘,还是借腹那种?”
在国外接到母亲的电话,雷晓差一点就笑喷了,她觉得姐姐真是太逗了,居然用这种招数为焰骜选妃。
“报杂都是捕风捉影,你又不是不知道。”飞儿白了她一眼,笑咪咪地瞥向了她平坦的肚子。
“喂,雷晓,你年纪不小了,该要一个孩子了吧。”
闻言,雷晓的秀眉拧起来。
“哎哟,姐,拜托,别像骆变态一样,整天说这些好么?”
在国外,骆北城天天嚷着要孩子,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是,你们真不小了,人生没有一多少个十几年,北城想要一个孩子,你就替他生啊。”
这对夫妻真是让母亲操碎了心,再说,当年生了那么多的事,飞儿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北城。
所以,内心深处,她希望骆北城能幸福美满,如果只是有一段良好的姻缘,而没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骆北城的人生始终是残缺的。
自然,她也会为雷晓两口子操心。
“姐,我还没玩够,不说这些了。”
雷晓转移了话题。
“姐,姐夫对你很好吧?”
“当然,你知道的,我与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一直,虽然有时候,也吵一吵,生生闷气,不过,是正常的,夫妻过日子就是如此嘛,平平淡淡,一辈子就走到尽头了。”
“真是羡慕。”
雷晓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喂,姐,帮我一个忙好不?”
“什么忙,你说。”
“你先答应我。”
汗,雷晓撒娇的本事儿与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本来还渐长了。
“好,答应你,说吧。”说不疼自己这个妹妹是假的,除了长相与自己相似外,她的身上有许多自己的影子。
甚至于爱整人的性格都有些相似。
只是,论起古灵精怪,比起雷晓,飞儿觉得自己只能甘拜下风。
雷晓伸长了脖子,凑到了飞儿的耳朵边,悄然耳语了一阵,末了,飞儿断然摇头拒绝,直呼:“不行。”
这玩笑未免开大了。
飞儿不敢想像如果两人知道了,她们俩姐妹就会遭殃了。
“哎呀,姐,你不帮我,我就马上回美国去,并且,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不行,妈为了你都哭瞎双眼了。”
“那是为你哭瞎的好不?”雷晓当然有自知之明,老妈虽然爱她,不过,更爱姐姐啊,毕竟,她与她们离散了那么多年,流落在外那么多年。
“可是,妈真的想你啊,她一直希望你与北城能够回来,刚一回来就要走,这哪里行啊?”
“你不答应我,我就走。”
……
面对如此固执的妹妹,飞儿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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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姐妹间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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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我叫白飞飞!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2章 我叫白飞飞!
……
面对如此固执的妹妹,飞儿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晚上,焰君煌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望着满满的一桌子菜色,蹙了剑眉。
“吴妈,焰骜又不回来?”
“是的,焰领导,焰骜少爷说要出一项任务,晚上十点出,让我给你说一声,他今晚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这孩子,不能为了工作连命都可以不要啊。”
在焰君煌看来,以前他那么拼命工作,是为了一个锦绣的前程,如今,他身份显耀,他与父亲焰啸虎两代为军区猛将,父子俩的功劳足够为儿子焰骜铺路,真没必要那么拼命啊。
“等会儿,我给焰骜少爷送一点吃的过去。”
“嗯。”焰君煌点点头,抬头看了一下腕表。
“夫人呢?”
“夫人没来电话,我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吴妈说得是实话,自从今天早晨夫人去上班后,就一直没来过一通电话。
说也奇怪,以前下班有时不能按时回来,都会打电话给他说一声,免得焰君煌担心啊。
今儿是怎么了?
焰君煌等了许久,直到桌上的饭菜全部变凉,儿子老婆都不在,他一个人在家觉得怪冷清孤独的,胡乱吃了两口,就对吴妈说:“撤了吧。”
“是,焰领导,那我收起来,等会儿夫人回来再热给她吃。”
“嗯。”焰君煌轻应着起身上楼,心里暗想着,他工作已经够忙的了,这母子俩似乎比他堂堂军区司令还要忙啊。
回到卧室,洗了澡换上了灰色的睡袍,拿出吹风机吹一头湿漉漉的头。
吹干头,便开了电视,斜躺在软床上,拿上遥控板,按了好多的台,都是广告,实在觉得无趣的很。
便关了电视,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走至窗台,慢条斯理吞吐着烟圈儿。
窗外月一般的夜色已经覆盖了万里苍穹。
夜凉如水,渐渐地,四处吵杂的声音渐渐在耳朵里消弥,所有下人都去休息了,整座焰府忽然就陷入了冷清中。
焰君煌不想睡,因为睡不着,平日里,只要他一回来,就会看到飞儿笑脸吟吟地在床上等着他,要么是在看新闻,要么是在看一些关于军事方面的书藉,有的时候,甚至为了等他而看小说,都说女人最爱看小说,可是,飞儿却对小说始终不太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忙的原因,也或者是另外一些因素。
飞儿与他在一起是二婚,在她的生命,曾经出现过前面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是他的亲侄子,当年,正因为这个原因,飞儿一直都逃避着他,要不是他穷追不舍,或许今天与他走到一起的绝不可能是飞儿。
他身边的朋友与同事,全都是光芒万丈之人,很多时候,他们问他。
“君煌,你爱你家飞儿什么啊?”
“爱一个人无须太多的理由,爱就是爱了。”
他对飞儿的感情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执着,总之,这辈子,他都会爱她,直至生命油尽灯枯的一日。
已经低头第12次看表了,外面一片静寂,飞儿仍然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手机玲声响了,他急忙丢掉了烟蒂,跑到床边拿起手机接听。
没想到是一记令他非常失望的男人声音袭入耳膜。
“喂。”
“喂,君皇,哥儿几个在这儿聚呢,来么?”
是大学同学张鑫荣低沉浑厚的男人声音。
“是你们啊,太晚了,明儿得上班,我不来了。”
焰君煌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喂,君煌,你忙糊涂了吧,明天是星期六,你飞黄腾达了,就把老哥们儿忘记了?”
“不是,不是。”
“出来吧,哥儿几个想你了,不会找你办事的,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开绿灯,难做人的。”
在他们同学朋友圈,焰君煌是出名的工作原则性强,从不会为任何人徇私舞弊。
大家曾经找他办过事,碰了一鼻子的灰后,一传十,十传百,然后,大伙儿都不敢再来碰钉子。
“真不来了,你看,这么晚了,再说,我也困得很,想休息了。”
“焰君煌,娘的,都一大把年纪了,最好还是悠着点,今晚,你一定得出来,快,哥儿几个在南星会馆等着你。”
不待他回答,张鑫荣就挂断了电话。
焰君煌本来不想去,又怕人家说他身份高贵后瞧不起昔日的同窗好友。
而且,张鑫荣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不知道会在同学们面前怎么说他。
他虽然位高权重,觉得还是没必要惹一些麻烦。
他过了半辈子了到是无关紧要,可是,焰骜还那么年轻,他的观点是,只能给儿子栽花,不能栽刺儿。
思至此,君煌赶紧脱掉了睡袍,换上了一套干净清爽的便装。
拿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车子慢慢地行驶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一路上,他一直拔打着飞儿的号码,可是,说也奇怪,都拔了好几个,也没人接听,然后,就陷入了一片忙音之中。
后来,手机直接就进入了关机状态。
把车刚开到了南星会馆门口,西装革覆的张鑫荣,嘴里刁了一根中华牌香烟,无名指上戴了一枚闪闪光的金戒指。
整个人显得十分有气场,也很阔,一副商场上的霸主派头。
“哎呀,君皇,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
焰君煌熄了火,把车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与他一前一后转过了大厅走上了二楼。
“都有哪些同学?”
“就我给东子,其他的说是等会儿到。”
“等会儿可就难说了,张鑫荣,你把我骗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哎哟,我的君皇哥哥,君皇大人,我们只是想你了,想找你叙叙旧,你说你整天下班就呆在家里,别一天到晚就守着你老婆,要知道,世界宽广的很。”
张鑫荣十分热情地拉着他的手臂,一路上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
焰君煌没怎么听进去,总之,他觉得张鑫荣总是讲的一大堆儿奉承话,而且,同学时代,他就十分不喜欢这号人物,眼睛总是往天上看的。
所以,这会儿才会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张鑫荣带着他走入了一个包厢。
里面的男人有几好个,他们都坐在沙椅子上,见两人进来,赶紧起身问好。
“司令大人好。”
“东子,别拿我说笑了。”焰君煌最不喜欢离开军区后,还是这种一板一眼的称谓,搞得在家都十分拘束。
“哎哟喂,司令大人,我们那是拿你说笑,你本来就是堂堂的军区领导啊。”
东子长想高大,是标准儿的东北大汉,浓眉黑眼,说起来也挺风趣的。
身上的衣服虽然光鲜,但不及张鑫荣的来得有档次。
“哥哥,来,抽一根烟儿。”
东子从盒子抽了一支烟,递到了君煌的面前。
焰君煌斜垂眼帘,视线落至了香烟盒上。
见是一包上档次的小熊猫,焰君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东子,了。”
“什么哟?不是跟着鑫荣混么?哥哥,告诉你,我现在是张总是私人助理。”
“噢,是这样啊,张总这么些年来光荣事迹,我知道一些,鑫荣,几时也给哥儿一口饭吃。”
“切,司令大人,说笑了,这话得反过来说才行。”
“味儿好不?君皇。”他正经地与焰君煌闲话家常。
“还可以。”焰君煌烟瘾不大,因为飞儿不喜欢烟味儿,所以,他抽得也极少,主要是,自己也不太喜欢尼古丁的味儿。
“行,等会儿,我让账台给你一条。”
“不,不用了。”君煌急切地笑说。
无功不受禄,许多贪官就是这样在污浊的环境慢慢地府蚀,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瞧不起哥儿几个了吧,君皇,没别的意思,今晚请你出来,纯粹是叙旧。”
“司令大人,你们都是成功人士,一个是军区司令大人,一个是商场上呼风唤雨,身价上千亿的老总,就我还是白丁一个,看着你们,我就自卑的想钻地洞去。”
东子的话非常直接,而且,心里这样想的,自然也说了出来,觉得在同窗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东子,废话,哥哥飞黄腾达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说是不?君煌。”
焰君煌眯起了双眼,坐在椅子上独自吞吐着烟雾,他终于知道了张鑫荣叫他出来做什么。
是来向他显摆家底的,最近几年,知道这小子赚了不少的钱,可是,没想到身价已经上亿了。
“鑫荣,混得不错嘛。”
“哪里,哪里,可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啊。”
张鑫荣表面这样说,心里暗想着:多年前,你瞧不起我,现在,我的地位也不比你差多少,你有权,可,我手上也有的是钱。”
同窗好友无论是身份,还是权利,或是金钱,作一番比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东子,去给哥哥叫几个妹妹来。”
“不用了。”闻言,君煌扔掉了烟蒂,他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进入这种娱乐场所。
“哎呀,君皇,又不是让你要怎么样?放心,她们也只是作作陪,你看看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出来不找一个妹子陪陪的,这样方显身份,知道吗?看一个男人的身份,直接看他身边的女人就可以。”
“这是什么混账话?”
在焰君煌的世界里,整天除了事业,还是事业,他一身清廉,刚正不阿,从不做违返乱纪的事情。
而张鑫荣却是在染缸里混大的,所以,理论与观点自是不一样。
而焰领导如何能接受这一番糜烂的道理。
“别急,君皇,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今儿,让我慢慢向你到来。”
说着,张鑫荣向东子暗使了一个眼色,不一会儿,东子去而复返,然后,不多时,就带着三四个打扮清纯的妹子走了进来。
“哎哟,这老板真帅。”
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走向了焰君煌,双手儿立马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焰君煌的身上。
“喂,小姑娘,起开。”
“嘘,不能叫小姑娘,奴家虽然未开*,但是,已经十八有多,成年了。”
然后,说着,女孩子就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儿乱颤。
“张鑫荣,让她给我滚。”
焰君煌没有再对身上的女人说一个字,而是转向了同窗好友,刚硬的轮廓五官瞬间阴霾遍布。
“君皇,这姑娘长得极美,应该对你胃口啊,你再仔细看看好么?”
正想严厉地责骂张鑫荣,没想到,他扬起的视线就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眸瞳,昏黄的灯光下,白皙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惊愕的,不是女人年轻脸孔,或是说五官有多么的美艳。
而是,这女人的眼睛与额头,长得与一个女人很相似,尤其是上半部份,白浅。
“你是?”
“我叫白飞飞。”
白飞飞,白,是一个独特的姓氏,而名字又有一个飞字,焰君煌心里有些吃惊了。
主要是这个女孩子的长相。
“喂,君皇,你看,你都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告诉你。”
张鑫荣凑过脸去,在他耳边悄声说:“告诉你,她是一名来自于农村的女大学生,由于家里穷,所以,出来赚点儿外块,补贴家用,刚满过二十,鲜着呢。”
“为什么叫白飞飞?”
君煌对同学的话听入未闻,径自问着大腿上的女孩了。
“因为我爸姓白啊,然后,我这人从小到大都比较调皮,所以,或许是因为我性格叛逆,也或者是因为我爸想让我长大后有出息,能飞起来,所以,就得来了白飞飞这个名字。”
“是么?”
世上还真是太多的凑巧的事儿。
“知道,我老婆的名字也有一个‘飞’字。”
“哇!我太幸运了,焰老板,我能不能叫你夫人一声姐姐?”
“当然。”焰君煌唇角的笑意勾深,眼眸渐渐变得深邃如一汪黑潭,迸射出一缕危险的骇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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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叫白飞飞!
校园港
正文 第33章 飞儿查岗!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3章 飞儿查岗!
“当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焰君煌唇角的笑意勾深,眼眸渐渐变得深邃如一汪黑潭,迸射出一缕危险的骇人光芒。
“真是荣幸哪。”白飞飞的双手紧紧地圈住了焰君煌的脖子,焰君煌眼中黯芒闪烁,长指抓住了她的玉手,一根根剥开,薄唇轻掀:“坐规矩一点。”
白飞飞还想向他靠过去,没想到张鑫荣一个冷咧的眼神瞥来,她只得忍住了扑向领导的冲动。
焰君煌为自己点了一支烟,默默地吸着,白飞飞唱了一首歌,唱得很动听,赢来了大家的阵阵掌声,焰君煌一直就坐在角落里,黑暗中,一双眼睛散着阴深深的光芒,就犹如原野上匹凶残的恶狼,盯住了他的猎物一般。
凝望着白飞飞那张与某人极其相似的脸孔,他的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那一天,他差一点死于非命,是白浅为他挡了子弹,她为他而死,虽然,白浅做尽了坏事,但是,最终死得那么凄凉,事实上,抱着白浅尸体的那一刻,不能够不说,他的心中还是有许多感动的。
那天晚上,焰君煌喝了一些酒,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可是,说也奇怪,那天晚上,他回去的时候,见床上仍然空空如也,他便开始疯狂的拔打着电话,电话终于接通了。
他说:“飞儿,你在哪里?”
“我在客房。”飞儿柔软的声音袭上耳膜。
汗,老婆大人第一次睡客房,让他心里涌起一阵恐慌。
在脑子里收索着一些记忆,看自己有没有得罪她,但是,显然,他没有与她有不和的画面啊。
“喂,你把门打开,我要过来。”
“不……用了……君……煌,都这么晚了,我困了,晚安。”
说着,飞儿就挂断了电话,搞得焰君煌莫名其妙。
声音有些不对劲,莫非是感冒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就更着急了,要知道老婆大人的身体比他还重要啊。
然后,他急忙丢开了外套走出卧室,向隔壁的一间小客房走去,客房的门叩响了好一阵子,躺在床上的飞儿没有办法,迫不得已从床上起身,穿了拖鞋为他开门。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光线柔和地洒照在屋子的角落。
“飞儿,你怎么了?”焰君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现有异常啊。
“没怎么,只是觉得累。”飞儿说着,并没正眼瞧他,径自走向了自己的小床躺下。
“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手机放包里没听到。”
飞儿用被子盖住了头。
“那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家?”
“你呢?你又去哪儿了?”她回来的时候,可没看见他的影子啊,而且,卧室里也空无一人,害得她刚踏进焰家大宅时,心口像小鹿一样乱撞,当时,是她向姐姐提出来的,可是,真当她们调换了身份以后,面对焰君煌时,她现自己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惊慌,幸好今天时外他出去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焰君煌了。
“我啊。”焰君煌目光闪烁,心里也搁着一些事儿,不过,暗自猜想着,他才刚出去一会儿,而且,什么事也没做,飞儿不是神仙,她绝对也猜不到的。
“有两个朋友让我出去聚了一会儿,这不,刚回来就来找你了。”语毕,焰君煌扯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领子口,意欲要躺下来。
“别,咳咳。”飞儿赶紧用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干咳了两声,不敢迎视他灼热逼人的眼光,别开了脸。
“这床太小,容不下你,你还是回去睡吧。”
“不,我要与你睡一起。”
“我感冒了。”见赶不走男人,飞儿找了借口。
“传染给你,我罪过就大了。”
没想到焰君煌一把揽住了她的细腰:“老婆,我们是夫妻,你有病,老公我应该在你身边照顾,传染了更好啊。”
说着,还坏坏地笑了两声,让米飞儿浑身鸡皮子都起来了,焰君煌的邪恶让飞儿头皮麻。
见说什么也赶不出去,她只好下了猛药。
“我头晕,你给我出去,我想静一静。”
果然有问题,焰君煌见老婆大人表情非常认真,不像一丝开玩笑,心里暗忖,今天,飞儿怎么了?
“喂,飞儿,你今天换沐浴露牌子了?”
“嗯,一种东西用久了会腻。”飞儿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然而,焰君煌却专心嗅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薰衣草的味道,并未察觉。
“那么,人呢?用久了也会腻吗?”
“不,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头晕,想静一静而已,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
说着,飞儿就将他硬推出客房,当焰君煌反应过来之时,门已经合上了。
望着紧闭的门扉,焰君煌摇了摇头,没办法,今天晚上,老婆不让他腻,好吧,就将就她一晚,回去抱枕头睡觉。
第二天清晨,当他醒来的时候,问过了下人吴妈,才知道飞儿一大早就上班去了。
*
飞儿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一些资料。
焰骜一身绿装,踩着军靴从外面走了进来,步子沉稳有力,整个人意气风,气宇轩昂。
“妈,昨天晚上你没回家吗?”
“回了啊,咋了?”飞儿从文件中抬起头。
“有人说,昨晚爸去……南星了。”
南星是什么地方,她们都知道,京都出了名的娱乐场所。
“他去哪儿做什么?”
飞儿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很傻地问着儿子。
“我的老妈大人,男人去那种地方能做什么呢?”焰骜一向尊爱双亲,自是不想让父亲与母亲大人闹别扭。
“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她昨天家都没回,哪里会有与他吵架的机会?
“儿子,你别这么大情绪,你爸可能是有事情才会去那种地方,我相信他,你是他的儿子,更应该相信你爸的人品,再说,他堂堂一个军区领导,怎么可能呢?”
“反正有人看到了,到时候出事了,别怪儿子我没提醒你,我可不想让爸找个小妈。”
“好了,我知道了,对了,你与叶惠心怎么样啊?”飞儿想起了儿子的事情,这段时间,她为了儿子的事情都有些神经衰弱了。
“我与她早就过去了,再说,妈,你应该知道,我与她一直没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的只是一纸契约。”
提起叶惠心,焰骜就一脸愤愤不平。
“喂,小子,叶惠心可是难得一见的一颗珍珠,你小子别把这颗珍珠给弄丢了。”
“没事,还有更好的呢。”
说完,焰骜冲着老妈挥了挥手,转身就离开了老妈的办公室。
儿子刚离开,飞儿的手机就响了。
“喂,说。”
“姐姐,昨天晚上姐夫很晚才回来啊。”雷晓在电话另一头哇哇大叫。
“几点?”
“我不清楚是几点,总之,我回去的特别晚,他回去的时候,我都睡下了,也不知去哪儿了。”
“刚才焰骜说去南星了。”
“南星是什么地儿?”
“高级娱乐场所啊。”
“哎哟,姐姐,别出事才好,你得注意一点儿。”
“知道。”一段时是里,连着两位亲人向自己提醒,飞儿哪能不注意呢。
“骆北城那边怎么样?”雷晓的心还是挂在骆北城身上。
“很好,没怀疑,他一直都很君子。”
飞儿想起了昨天晚上与骆北城的相处,反正,这段时间,骆北城与雷晓在闹别扭,骆北城与她是分居的,所以,他丝毫都没有怀疑。
“我可就惨了,知道吗?昨天晚上,姐夫硬是要……咳咳咳。”雷晓没有说出来。
干咳了两声儿。
“我睡的客房,放心,我人品好,素质高,不会勾走他的。”
“去。”
雷晓哈哈大笑两声儿道了再见,挂了电话。
飞儿拿起了支圆子笔在指尖上把玩,脑子里一直回旋着雷晓与儿子的话。
焰君煌莫非出轨了,可是,他应该不会啊。
拿起电话拔通了他的号码:“喂。”
声音有些懒洋洋,不过,是她老公的低沉浑厚的迷人嗓音。
“君煌,昨晚你去哪儿了?”
直接开门见山,这么多年了,飞儿就是这样的脾气,与亲亲老公交流,觉得不需要藏着掖着。
“不是说了嘛,昨天有两个老同学拉去喝了一点儿酒。”
“在哪儿?”
“南星啊。”
“嗯,好的,你忙。”
叭的挂了电话,搞得焰君煌有些莫名其妙,听电话里的心碌的占线声,他连连喂喂了两声,最后迫不得已只能挂电话。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电话,三言两语就又挂了。
见焰君煌没说谎,飞儿也平静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下午五点下班的时候,直接驱车去了南星。
由于她身上穿着绿色的军装,不是便服进入,南星的高层主管们见了都面色大惊,急忙笑容可掬地向她迎过来。
“长官观临,真是南星荣幸。”
“嗯。”飞儿抬眼四处扫望,南星这时候的客人不是特别多,因为,时间还不到,才刚下午五点。
她径自踩着军靴上了楼。
一位高层主管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上去。
“长官,我们可是合法经营的,有执照,我们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飞儿在楼上转了一圈,最后在楼梯口停驻步伐。
“听说昨天晚上,有一位叫张鑫荣的老板在这儿喝酒?”
“嗯,是的,张总是我们这儿的常客。”
主管不敢隐瞒,如实说出来。
“昨天晚上,有一位焰四爷来过么?”
“来过。”
“四爷点了谁。”
“不不不,长官,我得更正一下,四爷一个都没点,是张总硬塞给他的。”高层主管怕出大事,实事求是地汇报。
“是谁?”飞儿陡地就拔高了音量。
见女长官脸上布上了三千尺寒霜,高层主管吓得从袋子里掏出手帕擦额角的汗珠。
“是白飞飞。”
“给我叫出来。”
“她现在不在。”
“给我叫出来,否则,你家店别开了。”
这绝不是说得大话,只要她派人来侦查,哪怕是有张鑫荣作后台,这间店也只有关门大吉的份儿,至于,焰君煌肯定是不敢与她叫板的。
“好……好,马上。”高层主管不敢怠慢,赶紧给白飞飞打了电话,并且,还把这件事情通知了他的上级,南星的最高层。
不一会儿,张鑫荣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头梳得光亮,张显了一个大老板的气场,最初,飞儿根本没有认出他来,因为,在她与焰君煌酒宴上,好像见过他一面。
但是,犹记当年,他当时穿得十分寒酸,与现在的大老板派头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哎哟,弟妹,你大国驾观临,怎么都不说一声儿啊?”
张鑫荣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早混成了一个人精。
嘻皮笑脸地迎过去,一把握住了飞儿的手,不停地摇晃。
“疼。”飞儿冷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听说张总暴了?”
“哪里话,哪里话,只是有一点小钱打过日子,弟妹,我生意还得仰仗你与四少多多关照,他日飞黄腾达了,必少了弟妹与四少的好处啊。”
飞儿看了他一眼,红唇开启:“昨天晚上,是你拉君煌出来聚的吧?”
“噢,是,只是有两位老同学久不见面,觉得会生疏,所以,就拉他出来见了面,只有一个钟头。”
张鑫荣呵呵轻笑着报备,还不忘向她伸出一个长指头。
正在这时,高层主管将白飞飞带到,张鑫荣向白飞飞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与高层主管悄然退出了房间。
飞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女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五官精美,皮肤很细嫩,一掐准能掐出一汪水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的外套,无领子的小西装,里面是一件粉色的小衬衫,黄色的笔筒长裤,裤管是喇叭形状的,衬托的她腿更修长纤细。
不施脂粉,却能颠倒众生,最主要是她年轻。
飞儿在见到她第一眼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个女人眉宇间的神韵与白浅十分相似。
最重要的是她年轻,比白浅,白浅都死这么多年了,而且,她只有一个女儿果果,果果不是早就被白浅自食恶果弄死了吗?这个女人是他们从哪儿弄来的?
“你叫白飞飞?”
“是的,长官。”白飞飞笑咪咪地回答。
“为什么姓白?”这个姓氏很特别。
问题有些白痴,让白飞飞扯唇笑开了,笑得花枝儿乱颤:“哎哟喂,长官姐姐,你真是说笑了,当然是我父亲姓白,我祖宗三代姓白,所以,我才会姓白。”
“给我严肃一点。”不愧是烟花女子,居然笑得像一朵烂花儿盛开。
“长官姐姐,你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我都有一点受不住了,你太正经了,我不习惯啊。”
“你父亲给你取一个飞字,有什么含意么?”
飞儿不理睬她的讥诮之语,继续冷然问出。
“只是想让我长大有出息,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可是,你说,我们前那样穷,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成问题,你说,我怎么能有出息呢?”
“听说,你来自于农村,还是一名在校生,知道吗?如果我把你在这儿工作的事情告诉你家长,那么,你的一生前程就毁了。”
“长官姐姐可别吓我,我是大学生不错,我来自于农村也不错,即便是你把我工作的事告诉校长,我也觉得无所谓,因为,我并不觉得可耻,在这儿工作是为了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并不觉得丢脸。”
说得振振有词,丝毫都不觉得在这儿赚钱有什么不光彩,脑子被人洗过了,思想被俯蚀了。
“真替你感到悲哀,白飞飞同学,你的灵魂已经变得胺脏,这儿的钱,一分一毛都是脏的,你的大学生,应该向前看,而不是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里堕落。”
“这个,不需要长官您操心。”
白飞飞冥顽不化,岂不是飞儿三言两语说规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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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飞儿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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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秋后算账!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4章 秋后算账!
“这个,不需要长官您操心。”
白飞飞冥顽不化,岂是飞儿三言两语能规劝的。
“白飞飞同志,如果你要一条道路走到黑,有你哭的时候。”
“哎哟,长官姐姐,这个不劳你操心,对了,昨天晚上,四少可是一直与我们玩到很晚哟,昨天四少说,我的名字里有一个飞字,与他老婆很投缘,我还说没机会能叫焰夫人一声姐,没想到,老天这才就给机会了。”
飞儿白了白飞飞一眼,踩着军靴走出包厢。
走廊上,张鑫荣正在与某人通着电话。
“哎哟喂,四少,弟妹正在查岗呢,啊?不,不是,你可得……”话还没有讲完,便看到飞儿与白飞飞两人打开门,从包厢走出来,便及时挂断了电话。
“弟妹,都问完了吧?”
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一张脸笑成了烂菊花儿。
“弟妹,其实,昨天晚上四少跟我们只是呆了一个钟头而已,我保证,什么事也没有生。”
“张总,你与四少虽是同学,但,毕竟走的路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是顾念昔日同窗友情,也得为四少考虑一下,来这种场合是不符合他身份的,并不是我吃醋,你最后搞清楚。”
“明白,明白,弟妹说得是,以后,我要是想见四少了,一定把酒宴设成其它干净的地儿。”
张鑫荣一个劲儿地赔礼道着歉。
“张总,我学校还有事情,先走一步。”白飞飞向张鑫荣道了别,然后,就摇着丰臀离开了。
飞儿凝望白飞飞离开的背影,面色凝重地对张鑫荣说:“人家姑娘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你这种地方就是一个染缸,专门摧残国家苗。”
“是,弟妹放心,明儿我就让她不要来上班了。”
张鑫荣知道飞儿为什么而来,也知道她想对自己说什么,有些话不能明讲,但,他心里可清楚的很。
“嗯。”飞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四处瞄了瞄。
“不错,张总,这装潢风格不错,欧式的,夹杂着一点儿仿古,我还是满喜欢的,改日再聚,张总,拜拜。”
飞儿迈开了步伐下了楼,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的张鑫荣挥了挥手。
张鑫荣用帕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冲着她背影喊:“弟妹慢走,改天,请弟妹出来喝两盅。”
“不用,无功不受禄。”
飞儿把车开走了。
然后,那天晚上,焰君煌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以为老婆大人会怒,没想到,她却是穿了一身漂亮的衣衫,把自己打扮美美的坐在餐桌上,屋子里灯光很暗,餐桌上铺了一张雪白的餐巾,上面摆放了两份儿半生不熟的牛排,还有两杯红酒,以及几束正散着香味儿的凤仙花。
本来以为老婆大人会生气,没想到居然有烛光晚餐吃,多浪漫的二人世界气氛。
而且,感觉今天晚上的飞儿有些不对劲,妆容明显化得有些浓。
“飞儿,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不是。”飞儿盈盈轻笑着,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向着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喝酒,四少。”
飞儿有多久没这样称呼他了,他都觉着有些受宠若惊了。
焰君煌知道老婆大人一向古灵精怪,而且是笑里藏刀,即便是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所以,他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昨天晚上,他与白飞飞呆了一个多钟头。
也许是作贼心虚吧,在军区,他是统领千万军队的高级领导,但是,在家里,他就是老婆大人的忠犬,他的主子生气了,能不着急担心么?
“你也喝啊。”
“噢,好。”焰君煌小心冀冀地端起了酒杯,两个浪漫了一翻,相视而笑,品尝着红酒与美味的牛排。
飞儿动手切了一块牛排,递到了男人的薄唇边:“老公,尝一口。”
焰君煌心里别提多高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浪漫,传出去一定会让人羡慕死人的了。
而且,即便是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见了不该去见的人,老婆仍然如此待他。
张唇咬住了叉子上的牛排,一双眸瞳凝望着对座的女人,灼灼生辉。
飞儿低头切着牛排,慢慢地咀嚼着,然后,在吞掉一声细碎的牛排后,猛地出声:“那个白飞飞长得真漂亮。”
“呃。”话题转得太快,让焰君煌一时间难以适应,他还以为她不介意了,没想到,老婆大人是要来一个秋后算债啊。
刀叉从长指上滑落到盘子里,惊觉自己失了态,焰君煌赶紧从盘子里捡起刀叉。
唯唯诺诺地说:“飞儿,那只是一个小姑娘,不过才二十岁,我见她的名字也有一个飞字,所以,就多与她聊了两句。”
焰君煌的解释飞儿并不是不信,只是,人家可是正值花样年华,而她已经是人老珠黄了,女人心思本就敏感,再加上一些特珠的原因,飞儿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
“今天下午,我见到她了,焰君煌,你说,一个年纪轻轻的,为毛要干这个啊?”
那不是把自己下半生都毁了么?
“哎呀,亲爱的老婆,那不干我们的事儿。”
焰君煌想耍赖,赶紧丢开了刀叉,起身绕了桌子向她奔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抱起了她。
飞儿的小脚在空中晃荡,嘴里嚷着:“放我下来,焰君煌,你这个色鬼。”
“亲爱的,饿好久了。”
“去,前几天不是才……”
真是那种虫子钻进脑袋了,整天就想着那种夏娃与亚当爱做的事情,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红的样子,在她面前,标准的就是一色胚子。
“飞儿,其实,那女的我手都没摸一下,人家那么年轻,我……”
“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啊?”
“嗯,是有那一点……”话刚一出口,英俊的脸孔上就被人硬生生甩了一巴掌。
飞儿气极一双魔爪在他脸上乱舞。
焰四少抬手抓住了她一双乱动的手掌,邪恶地向她抛了一个媚眼:“别抓了,明天还得出操,破了相准会被他们嘲笑的。”
“去死,我才不信,他们哪敢啊?”
那帮属下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嘲笑焰领导啊。
“暗地里可以不,思想上可以不。”
“焰君煌,那个姑娘人家小你二十几岁啊,与焰骜年纪一般大,你还真是大色狼一头。”
还想往下说,可惜,焰四少已经不给她机会了,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
“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像白婉素。”
再精明的人也有说漏嘴的时候,尤其是在家里,家是一个最让人御下战甲栖息的地方。
“对,今天下午,我看到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喂,焰君煌,你说,白婉素会不会以前在外面生了一个私生女儿呢?”
如果有这个可能性的话,白浅的女儿长大也跟焰骜差不多的。
“应该不可能,八百年前,大家都一个祖宗,长得像的人太多了,更何况,白飞飞只是眼睛与额头像白婉素。”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好了,不谈她了,来,做一点正经事儿。”
“别……没洗澡呢。”
“完了再洗。”
“色狼+禽兽+军痞+魔鬼+野兽……”
集所有的器张霸道的词汇于一声也是一种能力,焰君煌乐滋滋投入另一番阵地中,早已忘记了要反驳这种对他的身份有侮辱性的话语。
正当他正尽兴时,飞儿伸手拎起他一只耳朵,猛地一甩,焰四少整个人被甩到了床下,屁股足了地,一片冰凉,扑灭他一颗为爱痴狂的心。
“喂,飞儿,你真够用力的。”
“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再上来,哼。”
“哇靠,你当你老公是牛人啊,五千?”焰四少从来没有这样触衰过,不就是去一趟那种地方吗?她就这们子惩罚他,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哪还能爬得起来。
“少一个都不行。”飞儿将被子踢下了床,捞起另外一床被子蒙住了头。
焰四少扑跪在地板上,望着床上蒙头大睡的女人,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种地方,他再也不敢去了,坐两分钟也不行……
……
这日,焰骜亲自正带着属下的士兵在操场上操练。
没想到一名长得傻不啦叽的男人跑到跟前,一个拳头就向自己砸了过来,正巧砸到他的眼角处。
军人天生的敏捷,让他抡起拳头就反击了过去,动作狠而猛。
将袭击他的男人打倒在地,站成方块队的士兵个个笑得前赴后仰,在他们的眼中,焰排长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武功底子深厚,敢袭击他,简直就是找死,他可是当今军区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除了是焰四少之子以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绰号——焰鳌!多霸气而雄伟的名字。
一头凶猛的狼犬!
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地带,眼睛里闪烁着敏税的光芒。
“你……”
视野闪现的一张熟悉的脸孔,让他收住了掌风。
“说,来干什么?”
松了手,男人一脸狼狈地从地面上爬起来。
“焰骜,我真是瞧不起你,你这个孬种,惠心失踪了你知道吗?”
南瓜知道这人不是他能惹的,也知道这地儿不是他能呆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在为叶惠心抱不平。
失踪了?焰骜先是一愣,紧急着薄唇扯开了一抹笑靥。
“南瓜,你说笑了吧?叶惠心不见了,你应该去找她啊?”
这男人脑子有病,叶惠心怀着他的孩子,不见了,他居然跑来向他叫嚣,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突然,焰骜的脑子里划过一些画面。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送叶惠心回家的时候,听到了低矮的门墙内出的那种暖昧的声音。
他娘的,莫非惠心是被这男人气跑的?
焰骜不顾那么多的士兵在场,揪住了南瓜的衣领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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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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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卑鄙的皇太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5章 卑鄙的皇太子!
焰骜不顾那么多的士兵在场,揪住了南瓜的衣领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焰骜,别贼喊作贼。”南瓜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说。
“李南瓜,住口,我真瞧不起你。”明明惠心都怀上他孩了了,李南瓜居然那样对待,他亲自见证过南瓜把女人带回家。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你说啊,凭什么?”娘的,明明是这个臭男人让惠心怀孕了,现在,居然说瞧不起他。
李南瓜那天早上与惠心一起吃饭,在看到惠心呕吐不止时,虽然他问惠心,惠心一直说胃不好,才会有恶心的感觉,虽然他是一个男人,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道,惠心怀孩上了,而孩子就是眼前这条藏骜的。
将惠心肚子搞大了,就妄想甩人,门儿都没有,他李南瓜虽是一介贫民,不过,绝不惧怕恶势力,虽然知道自己势单力薄,绝不是这匹藏骜的对手,可是,他不能让惠心这样白受欺负,不为惠心讨回一个公道,他誓不罢休。
“凭你不是一个男人,你那样对惠心就该罪该万死。”焰骜为惠心打着抱不平,那天晚上,他送惠心回去,听到李南瓜与某个女人在里面办事,那一刻,他气得血冲脑门,要不是惠心阻此他,他绝对会跑进去把李南瓜揍过半死。
“笑话,我怎么样对她了,焰骜,你太伤惠心的心了。”
李南瓜谴责,回头望了一眼众将士都张大双眼瞪着他们,一副饶富有兴味的样子,好似听得正津津有味。
李南瓜觉得有些难为情。
这件事情捅破了,会毁了惠心的名誉,所以,他不得不为惠心着想。
“焰骜,找个地方,我们谈一谈。”
“不必了。”焰骜冷冷地回绝。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他自认问所做的事能见得了天日,没什么可以避开他属下的。
“不后悔。”李南瓜语气强硬了起来。
“不后悔。”妈的,不过是一介贫民,在他这太子爷的面前还拽起来了。
焰骜的脑子里浮现了那天早上,惠心与李南瓜嬉戏追逐的一幕。
心里恨火攻心,由于心里气愤,自是不会给李南瓜好脸子看。
“好,这可是你说的。”即然他不后悔,人家都不在乎这种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有损太子爷的形象,他又何必去替人家想那么多?
“焰骜,惠心带着她妈妈走了,她妈妈身体还没复元,而且,她带的钱不多……”
听了这话,焰骜心里咯登了一下,可是,却死鸭子嘴硬道:“她离开了,关我什么事?李先生,你不是应该去追逐她离去的脚步吗?”
听出太子爷话里酸溜溜的味道,南瓜心中的火苗越燃越狂。
最终爆破肌肤狂倾而出。
“焰骜,我是想去找她,事实上,我已经到处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她丝毫的消息,她还怀着孩子。”
南瓜越说越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他有能力,还想得到办法就不会来找焰痞子了。
提起叶惠心肚子里的孩子,焰骜就火大。
“你都把她肚子搞大了,还跑来找我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她啊。”
焰骜再怎么无情也开始担忧起叶惠心来,这死丫头,怀着孩子,还带着一个生病的母亲,关键是她没什么积蓄。
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那……”皇太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李南瓜火大地吼出:“焰骜,你以为惠心是什么?那孩子不是你的吗?”
“屁话。”
焰骜见一干属下全僵在原地,听的不亦乐乎,愤怒地吼出:“干什么?想造反啊?小丸子,全体都有,罚,一千个蛙跳。”
“是,老大。”
小丸子赶紧下了口令。
“遵照老大……唔……不是,错了。自打两耳光。”
‘啪啪’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气里响起。
小丸子自打了两个响亮巴掌后,把眸光凝向了全体将士。
用着浑亮的嗓音嘶吼出:“全体都有,蹲下,蛙跳一千,开始。”
妈呀!一个蛙跳,真是疯了,大家全撞在了皇太子枪口上了,可是,是他自己忽然停下来与那个男人纠缠的,而且,人家都让他离开训练阵地了,他还表示要以清白示人,最后,却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揭露了他把人家肚子搞大的事实,面子上挂不住了,把气儿全都撒到了他们这些无辜属下身上。
可是,谁都不敢吭半句声。
一群人马按顺序排列着,一个个地蛙跳着跑开。
李南瓜站在原地哭笑不得,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吧,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皇太子的威严。
“李南瓜,你最好给你清楚,否则,你就死定了。”
皇太子的眼睛微眯了起来,眼眸里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嘴里吐出嚣张的话语。
“我说得是事实,惠心怀的是你的孩子。”
焰骜是猪脑子吗?怎么会怀疑孩子是他的呢?
“是你的吧?”
他与叶惠心就那么一次,而且,他从小就有隐疾,医生都查了n遍,宣告他不可能轻易能让女人怀孕,所以,他觉得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李南瓜肯定是骗她的。
“焰骜,我到希望孩子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不会让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我,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可能来找你。”
李南瓜讲的是实话,如果孩子是他的,无论是天涯海角,他都会追逐惠心的脚步而去。
“焰骜,孩子真是你的,正是因为如此,惠心才会离开,她想永远地离开你,逃避你的视线,让你永远找不到她,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李南瓜真想拿个铁锤锤打他的脑袋,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情商如此之低呢?
“你好好想想吧,你最好赶快去找她,否则,出了大事,你会后悔。”
李南瓜旋转身准备离开,焰骜却出奇不意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出:“她会出什么大事?”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带着一位生病的母亲,身上没什么钱,她的日子有多艰难是可想而知,惠心心地善良,人长得又漂亮,要是遇到一伙坏人,把她先奸后杀了……”
“李南瓜,你跟我住嘴。”
这厮是疯了,才会这样在他面前打这种比方。
无可厚非,李南瓜的话在他心里掀起了千层波浪卷,搞得他心神不宁。
李南瓜几时走的,焰骜不知道,也没心情去管,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糟透了。
脑袋翁翁作响,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呢?他与叶惠心就那么一次,而且,当时他那么愤怒,叶惠心一直在哭,他身体有问题,叶惠心一直在排拒着他,受孕的机会应该很小才是。
但是,李南瓜应该不会说谎,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不可能跑来告诉自己。
回忆起当时李南瓜与女人在低矮的门墙里做那种事时,他气得差一点砸门而入,惠心却说:“焰骜,那是他的权利。”
什么叫做那是他的权利?
除非她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她才会这样说。
如果李南瓜与她真是情侣关系,李南反再笨也不可能把女人带回家,他真是脑子进水了,丝毫都没有现当时叶惠心的异样,如今想来,如果孩子是他的,叶惠心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啊。
叶惠心,你在哪里?
你把我们的孩子还去哪儿了?
焰骜心急火燎地驱车离开了部队,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里乱窜。
“儿子,在哪儿?”
“老妈,我在找人,急死了。”
这件事焰骜不想瞒母亲,他觉得应该让母亲帮自己寻找一下失踪的叶惠心。
“谁把我宝贝急成这样?”
“叶惠心啊,她失踪了,带着她的母亲失踪了。”
原来是叶姑娘啊,飞儿暗自在另一边偷笑着,她儿子坠入情网了,还是叶姑娘有本事啊。
“她在这座城市长大,不会走丢的,放心好了。”
飞儿的笑声惹得焰骜一阵怒骂。
“妈,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儿子只差没去跳江了,知道吗?她肚子里可是怀着你宝贝孙子呢,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惠心又怀上了?”
哎哟喂,真是一则天大的好消息,飞儿乐得即刻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老妈,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叶姑娘不见了,消失了,医院,她家我都找过了,就是没人见过她。”
“儿子,别急嘛,她肯定是怕我们要孩子不要她,然后,就躲过来生孩子去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焰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叶惠心一直对自己隐瞒怀孕的事情。
有了前车之鉴,她肯定是不想再重蹈覆辙,因为,她曾经与他们签下的借腹契约讲得十分明白,焰家是要孩子不要娘的。
“那怎么办?”
焰骜真是急得满头都是大汗。
“儿子,凭咱们焰家的能力,找一个人还是伸一根小指头的事么?”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我孙子找回来。”飞儿向儿子拍胸脯保证。
“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自己先去找找。”
说完,飞儿收了线,焰骜一颗心七上八下,自从知道叶惠心带球跑后,他心里就没一刻的安宁。
他拔打她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这死丫头,居然该挂他电话,找到她后,定会把她的小屁股打肿。
焰骜知道叶惠心肚子里怀着他的小焰骜,哪里坐得住,心里又高兴又焦急。
他又去找了南瓜,可是,南瓜却不再告诉他任何有关叶惠心的消息,说是惩罚他这头沙文猪。
也是,是该惩罚,连自个儿当爹了都不知道。
焰骜把车停在了李家门口,李芬丽正巧从李家的专车出走出,李家司机刚从学校把她接回家。
“李小姐,请问这几天,你有见过惠心吗?”
虽说是叶惠心最好的朋友,可是,到底与他是生疏的。
“没有,怎么了?”
“她真的没与你联系过。”
失望之余,焰骜仍然不死心。
“没有,我说,她怎么了?”对于焰氏皇太子的突然来访,李芬丽虽有些吃惊,但,首先关心的还是惠心,暗忖着,莫非惠心出了什么事?
“打扰了,李小姐,如果她联系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焰骜驱着车扬长而去,李芬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她立刻与裴娜打了电话。
“喂,裴娜,皇太子在到处打听惠心的下落,你说,怎么办?”
“不能告诉她惠心在哪里,那种男人讨厌死了,他只要孩子,不会要惠心的。”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没告诉他。”
“嗯,晚上,我们聚一聚,惠心明天早晨八点的飞机。”
“好的,裴娜,我晚上八点会准时过来,照顾好惠心。”
“嗯,知道。”两个女人通了电话后,赶紧就切断了通话键,似乎深怕被别人偷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
事实上,她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焰氏皇太子是高科技天才,这是京都出了名的事儿。
就在两个女人通话的时候,焰骜整个人坐在驾驶座上,耳朵里塞着一根耳麦线,刚才,他去找李芬丽,匆匆与李芬丽见一面时,趁她不注意转身之际,将一枚尾指尖大小的一枚黑窃听器别在了她的背心处。
所以,刚才李芬丽与裴娜谈话的内容全部入了他耳。
果然,叶惠心,你住在裴娜家里啊,知道了惠心所在的地方,焰骜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儿子,老爸来找你了。
嘿嘿,扯下耳朵里的耳麦线,薄唇扯开成一抹漂亮的弧度。
开车之余,甚至扬起了微笑,吹起了口哨。
挡外玻璃外的花花世界是多么的美好,人生处处是惬意。
*
夜,八时许。
李芬丽让司机把她送到了一座古老的宅子门前,然后,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四处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地跳进了古老的四合院。
“裴娜,惠心,俺来了。”
“嘘,小声点儿。”裴娜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食指按压在了红唇上,示意李芬丽小声一点儿,以免惊扰到了别人。
裴娜一双圆溜溜的眸子转动着,四处看了看,见李芬丽身后并没有跟踪,这才放下心来。
裴娜今天疏了两条辫子,看起来老气横秋,偏偏还在辫子上插了一支大红色的铅笔。
李芬丽伸手从辫子上扯下来大红色的铅笔,往自己脑袋上一插,歪着头询问:“惠心呢?”
“在里面,刚洗完澡,你再不来,她都要休息了。”
李芬丽抬头看了一下腕表。
皱了皱秀眉,撇了撇嘴:“才八点正,她就要休息了。”
“芬丽,你来的时候后面没人吧?”
“放心,没有,我办事儿你放心,焰骜再精明,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吧。”
“芬丽,你终于来了。”惠心从屋子里跑出来,高兴极了,一把将两个好友拥抱住。
过了今天晚上,她就要与她们相隔一方了。
心中不免涌起了惆怅。
芬丽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脸欣羡地问:“他会一天天长大,一定会像他老爸一样帅气,惠心,记住,这个孩子是我们三个人的,我是他干妈,生下来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送一个大礼包。”
“还有我,我也是他干妈,我干儿子出世之日,我会去买香槟庆祝。”
惠心感动得热泪盈眶,此生有两位挚友,夫复何求。
世界浮起一层透明的水色,可是,突然间,眼尾扫到了一抹高大冷昂的身形,颀长的身影不停地晃动,似乎正欲向她们而来,已经穿越过了裴家古老的宅院大门。
仅隔数米远的距离,惠心猛地怔住,擦干眼泪,当视网膜上的身形越来越清晰,脑子翁翁作响间,她像一只兔子一样疾步溜走了。
“喂,惠心……”
李芬丽不知道惠心为什么忽然就窜进屋子里去了。
裴娜却用胳膊拐了她一下,明示是故意的,李芬丽还没明白过来,就看到了冷峻的身形带着怒气与冷漠而来。
大踏步走向她们,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正迫不急待向屋子里奔去。
没想到两个姑娘硬是用身体堵住了他的去路。
“皇太子,你来做什么?”
裴娜标准就是一花痴,双手死死抱住了焰骜强壮的腰身,还不忘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
哇塞,暗自在心里欣赏,她摸到了六块腹肌,不愧是军人的体魄,硬帮帮的,摸起来极有料啊,裴娜只差没流口水了。
“放开。”
焰骜没想到裴娜是这么一个花痴女,不客气地冲着她低喝。
“哎哟,皇太子,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踪我。”
李芬丽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现在还在纳闷儿,为什么人家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就是没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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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卑鄙的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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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腹黑的皇太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6章 腹黑的皇太子!
“哎哟,皇太子,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踪我。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李芬丽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现在还在纳闷儿,为什么人家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就是没现呢?
说得好听点儿叫精明,难听点儿就是卑鄙。
这人果然是惠心不能惹的人物,她们三个诸葛亮想出这一条锦囊妙计都被他识破了。
焰骜担心惠心,不想与这两个女人纠缠,浪费时间,剥开了裴娜围在他腰上如蛇一般的手臂。
“放开,裴娜,李芬丽,我等会儿再找你们算债。”
一边说着,一边心急火燎地往里边儿跑。
裴娜与李芬丽对视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尾随他身后追了上去。
“看吧,都怪你,把人引来了,你害苦惠心了。”裴娜还不忘小声地嘀咕,埋怨着挚友李芬丽。
男人的腿很长,两个女人跌跌撞撞半天才追上去,可是,客厅里并没有一个人,裴娜记得自己刚出去的时候,惠心的妈妈就坐在沙椅子上喝着药,这会儿,荼几上只放着一空空的药碗,说明人已经躲上楼去了。
焰骜锐利的眼眸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然后,扯着嗓子叫出:“叶惠心,你给我出来,射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叶惠心,你胆儿不小,快点给我出来。”
这女人见到他,居然还敢躲起来,焰骜真是愤怒了,抓到她,岂是把她小屁股打肿那么简单?
他肯定会惩她做一百个蛙跳,不不,一千个,再来两千俯卧撑,俯卧撑最好在床上做,皇太子啊,亏你这时候还有心浮现这种邪恶的想法儿。
见男人已经疾步转上了楼,裴娜吓白了脸,再下去可就没地方躲了,这四合院就这么巴掌大,惠心母女俩一定会被霸道无理的男人揪出来。
“喂,皇太子,你跟我站住。”裴娜如一阵旋风般跑上楼,站在了皇太子的面前,皇太子身材很高,大约应该一米八的个头,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她要仰起脖子才能与他对视,而他冷漠的眼神,高大的身形,都会无形中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她就怕他,她必须得保护惠心,不能让他把惠心捉回去,否则,她们的好友惠心就会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十指连心,骨肉分离,那是一种多么噬骨的痛楚啊?
“皇太子,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想在气势上压到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裴娜几乎是吼出来了。
焰骜低头俯视着眼前凶巴巴,敢冲着自己叫嚷的女人。
狭长的眸子眯起,里面闪耀着一抹精光,他问:“叶惠心在哪里?”
“你看错了,刚才那人不是叶惠心,南瓜不是说她失踪了吗?”
“是的,是的。”李芬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跑了上来。
“惠心不在这儿,刚才是裴娜的一位表妹。”
长眉斜飞入鬓,渐渐拧起,一把拔开两个女人,焰骜开始疯狂地在四合院里寻找起来,楼上没有,每一间房几乎都找遍了。
他走出最后一间房,站在阳台上,本是想观望一下整座四合院所在的地理位置,他估计女人已经再次逃跑了。
眼尾掠过一两抹人影,那人影好似在迅速地移动,往四合院外面而去。
反应敏捷的男人疯了一般冲下了楼,裴娜与李芬丽却以同样的速度下去,一手急切地抓住了他的一支胳膊,阻此了他想要冲上前追逐的步伐。
“喂,两个笨蛋,给我松手,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居然敢堵他焰太子的路。
“皇太子,你就放过惠心吧,她不想见你,真的不想见你。”
她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裴娜与李芬丽虽不能体验骨肉分离的痛苦,可是,她们都成年人了,也能够想象得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是骨肉分离的绝世惨痛,她们不想好友年纪轻轻就步上这样的痛苦的人生历程,所以,选择了帮她逃开这座城市,等孩子出生后,再把她迎回来。
“凭什么不想见我?”焰骜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话。
“孩子是我的,你们说,她凭什么不想见我?她凭什么带着我的孩子想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叶惠心,死丫头,就是向上帝借了胆。
焰骜的质问让两个女人哑口无言,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一把甩开胡撑蛮缠的两个女人,焰骜冷妄地警向又想奔上来拉他的笨蛋女人。
“李芬丽,我儿子要是不见了,你爸的公司就别想在这座城市存活下去,还有你,裴娜,你哥哥的公司刚刚注册,手续还没批齐全呢,怎么?想让他活不下去吗?”
言下之意,你们不顾及家人的死活就尽管放马过来。
焰骜的恐吓成功让两位姑娘望而却步。
果真不太敢再追上来,然后,焰骜马不停蹄地向刚才两抹人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怎么办?怎么办?”裴娜跺着脚,不停地冲着焰骜背影做鬼脸。
“赶紧给惠心打电话。”
不用裴娜提醒,李芬丽已经掏出手机,电话拔通了,但是,久久也没人接听,响了几声自动挂断了。
芬丽不死心再拔,可都是同样的结果。
然后,换裴娜拔打,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裴娜摔打着手机,冲着李芬丽吼:“她不会再接我们的电话了,都是你,把焰骜引来了,她还敢接我们的电话吗?”
李芬丽也很自责,双手合掌,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惠心,希望你能逃离皇太子的魔掌。”
“惠心,快跑呀,快跑呀。”
裴娜抬头看向黑沉沉的天空,天空里有几颗稀疏星辰闪烁着,她真是替惠心着急啊。
焰骜追出去的时候,叶惠心早带着母亲坐了一辆计程车,他开车追了好长一段路程,终于赶上了。
心里不自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叶惠心缩躲在计程车的后厢里,她的母亲则坐在她身边。
“叶惠心,你跟我停下来。”
听到外面有男人在彻骨地怒吼,叶母皱了皱眉头,问:“女儿,外面好像有人在喊你。”
“没有,妈,你听错了,司机,麻烦你再开快一点。”
前面驾车的司机点了点头,路上车辆太多,灯光昏暗,所以,司机也开得小心冀冀。
见客人要求快一些,司机只得抬脚踩了油门,可是,前面停靠着长长的车辆,据说前面有人在打架,仅只有几分钟就能引起一场交通堵塞,喇叭声,吆喝声,怒骂声,吵杂声,刹那间响成一片。
计程车司机逼不得已只能踩了刹车。
惠心回过头去,从后视窗望出去,感觉那辆嚣张车牌的黑色小轿车被甩出去老远,因为在她们的身后,有好多辆小轿车,摩托车,甚至还有一辆装载货物的大货车争先开过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急切地付了车钱,她拉着母亲的手就下了车。
她牵着母亲的手,疯了似地横穿过了马路,车辆都像是蚂蚁搬家,前进的十分缓慢。
跑过了马路,见路面已经整个瘫焕,成功让她走离焰太子的视线。
“惠心,是不是焰骜在追我们?”叶母虽然身体不行,可是,她脑子是正常,见女儿拉着自己跑了好几条大街,心中也开始生疑,只是刚才坐在车里,她并没有看到那匹藏獒。
“嗯。”
惠心含糊地应了一声,继续拉着母亲的手奔跑。
“惠心,我……跑不……动了。”
“妈,妈。”惠心怕母亲出事,停下脚步,四张望了望。
然后,牵着母亲的手住进了一间酒店,可是,没想到焰太子神通广大,没一会儿就带着人马找来了。
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下了,惠心正在洗手间沐着浴。
等她冲完澡出来,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形凝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开门的钥匙,房门还未合上。
天啊,这男人怎么进如此神速就追过来?
惠心在心里嚎叫一声,瞥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熟的母亲,她几个大步绕向前,不理焰骜铁青的脸色,拉着他的手就出了门。
因为,她怕惊扰到了入睡的母亲。
“还跑吗?”
男人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凶神恶煞地把她抵在了墙壁上。
眼睛里闪烁着的精光如原野上一匹孤傲嗜血的狼。
“你追我干嘛?”
闻言,男人嘴角扯开了一朵迷人的笑靥。
视线从她高耸的胸脯往下移,定落在了她平坦的腹部。
“我追的可不是你,是我儿子。”
“臭不要脸的,这不是你的孩子。”
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没心没肺:“叶惠心,这孩子是我的,跟我回去。”
“不要。”她才不愿意回那座牢笼,对于她来说,焰氏就是一座牢笼。
“喂,焰骜,真不是你的孩子。”这男人心中就只有孩子,把好这个当妈的摆于何地。
“你有几个胆子,敢有几个男人?”
笑话,他焰骜的女人,这人世间有几个男人敢碰。
“也许是李南瓜的,也有可能是陆之毅,总之,不是你的。”
见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口不择言地提到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焰骜倾刻间怒气腾腾,他冲着女人咆哮:“叶惠心,如果是陆之毅的,你觉得他在部队还有似锦的前程吗?”
李南瓜更不用说,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掐死他。
“焰骜,你就是喜欢用这种强硬的手段,之毅是一个好人。”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是吗?”
惠心不敢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眸光,别开脸,吞咽了一口口水。
眼尾划过诡光,她不能就这样接受未知的命运。
“回答我。”
男人扳过她的脸,与她深情地对视。
“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坏人吗?”
得不到答案,他执着地再问。
“是好是坏,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焰骜,我不想与孩子分开,所以……”
焰骜深深地凝望着她,幽黑的眼眸深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半晌,薄唇开启,喃喃迸出:“我没说一定要让你与孩子分开。”
“可是,你们焰家不是一直只要孩子的吗?而且,我们的协议里……”她签下的那纸协议里说得十分清楚,她们是银货两讫,她是活该,在世事不深,又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签下那纸契约,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她选择逃离了。
“还有,安雪平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她可不想与安雪平共处一室,然后,让安雪平的孩子欺负她的孩子。
“假的。”
这女人都不看新闻么?
“假的?”
听了焰骜的诉说,惠心没想到安雪平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为了进焰家居然假怀孕。
“你……喜……欢她吗?”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问出这句话。
“当然,我喜欢的人是你。”
焰骜捧起她俏丽的脸蛋儿,在她眉眼间轻吻。
这一刻,惠心笑了,笑容灿烂而美丽,焰骜说,他喜欢自己,可是,他这种话,她又怎么敢相信。
堂堂焰氏皇太子怎么可能喜欢她这种没权没势没长相的灰姑娘呢?
足已能与她匹配的,不应该是家世背景与焰家旗鼓相当名门千金,或者是军门之女。
而她叶惠心算什么?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一个连三餐都成问题,活在这个社会最低层的小老百姓。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把她骗回去,他们焰家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仅此而已。
“谢谢你喜欢我。”
喜欢不等于爱,与爱还有太长的距离,她不能轻易为了这份飘渺的幸福,就放弃了自己原来所思考的人生,确定的方向。
“你不相信我?”
男人挑眉,手指按在了她圆润的下巴上,雪白粉嬾的肌肤一下子就陷下去了,虽然如此,但,力道并不轻,他的长指一直在她五官轮廓上游移,磨娑。
“相信。”她不敢不信,只是。
“跟我回去吧,我妈到处在找你,你逃不掉的。”
长了翅膀也逃不掉。
焰骜拉着她返回房间,想叫醒沉睡中的叶母,没想到,惠心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袖管。
冲着他摇了摇头。
“我妈刚睡下,她身体不好,就别叫醒她了。”
“那怎么办?”
“就在这儿住一夜,明天早晨,我跟着你回去。”
焰骜沉吟片刻,觉得这女人也使不出什么阴谋来,因为,她现在可是他手上的鱼,随便他怎么宰。
再说,叶母身体不好是事实,这样跟着她跑了这么远的路,也疲倦了,惠心的妈妈也是他的母亲,以后,他会与叶惠心好好孝顺这位经历了太多人世沧桑的妇人。
焰骜拉着她走向了前台,多订了一间房,并拿了房卡,还好,隔壁那间房暂时没人居住。
惠心要返回与母亲的那间房,焰骜却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进去。
惠心低下了头,贝齿咬住了下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苍白。
“焰骜……我。”
“今晚跟我睡。”
这死男人都不能说储蓄一点吗?
惠心忍住了骂他冲动,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我得陪妈妈。”
“你妈都出院了,没事了,再说,我们就在她隔壁,有一点动静都会知道。”
“不行,绝对不行。”
惠心是一个人品端正的好姑娘,这样子与焰骜住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堕落了,再说,母亲就在隔壁,她没办法做到心无介蒂。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们都有孩子了。”
他们都有孩子了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焰骜,我现在怀着孩子……”惠心以孩子当借口,是铁了心不给他住一起。
“我不会碰你,只想你呆在我身边,我誓。”
皇太子自从出生那天开始,性子就很倔,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有时候,十匹马都拉不回头。
男人再三誓说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见女人仍然无动于衷,一名身着旗袍的女服务员从她们身边经过,他故意压下了头,覆盖住她软嫩丝滑的唇瓣。
“如果不同意,我就在这儿行使老公的权利。”
如果她不介意,他也不会去刻意在意。
话音刚落,惹来了女服务员频频回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步伐仓促着离开,好似深怕遇到她们在这儿做那档子事。
余光瞥到女服务员踉跄而去的身影,惠心的脸红得似一汪鸡血,这厮就是大色痞,坏蛋一枚。
“你……才不是……呢。”
“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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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腹黑的皇太子!
校园港
正文 第37章 狡猾的皇太子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7章 狡猾的皇太子妃!
“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他把她抵在了硬硬的墙壁上,俯下头,她以为他要吻自己,索性本能地闭上了双眼。
等了片刻,鼻冀间缭绕着他身淡淡的薄荷清香,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吻。
惠心睁开眼,对上了他清澈深邃的眼睛,还有一股子灼热,波光水横,视线从他的刚硬的轮廓压下,定落在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上,那唇棱角分明,这双火热的唇曾带着神奇的力量,吻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霸道蛮横地在她身上烙下过印记,自然,她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虽然,是受他强迫,可是,她心里十分明白,在最后的时刻,她是享受那样感觉。
明明是一个军人,皮肤却并不黝黑,古铜色肌肤,漂亮的轮廓,让她的心儿跳如雷鼓。
这个男人是夺了她初有的人,也是与她曾签下一纸契约的男人。
现在,他又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明知道与他的关系是不对的,一纸契约关系。
如果他是金尊玉贵天上的云,那么,她就是地上卑微的泥,空气里一粒尘埃,他是她仰望的,遥不可及的梦。
即便是怀着他的孩子,她也觉得自己不可能做他的妻子,焰氏权贵滔天的少奶奶,焰氏唯一的少夫人。
这是京都多少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攀上的高枝儿。
“你说。”长指在她唇瓣上拔弄,描绘着那美丽逼伯唇线。
“我该怎么罚你?”你居然敢带走我的孩子,小妞,真是胆子够肥的。
在没见到的时候,他怒气冲天就在想,抓到她,一定会打得她屁股肿疼开花,可是,在见到她的时候,莫名地,他就舍不得了。
“焰骜,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惠心试着用这个理由搪塞他。
“不是我的?”男人低低地笑开,脸贴在她的劲窝处,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而抖颤。
“如果他不是我的,你就只能与他去死。”
而且,他还会把那个奸夫找出来,整死他,还会把他祖先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多凶狠可怕的焰氏皇太子啊。
果然,惠心脸上漫过一抹云淡风清的笑花,果然,是一个霸道无理,大男人主义思想极重的皇太子啊。
其实,也不怨他,他生长在温柔的富贵之乡,焰君煌与米飞儿的地位权贵显赫,而且,她们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不知道比那些纨绔的富家子弟强了多少倍,至少,他不花心滥情,在事业上也兢兢业业,曾为军区立下很多战功,虽然没焰君煌名气响,那是因为,焰君煌的确是一个太优秀,太能力绰越的男人,再说,他才二十岁,以后,事业能不能比老子,这是谁都不敢下定论的事情。
“你……放了我吧。”
她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与母亲,孩子过着安定而平静的生活。
其实,叶惠心是不想嫁入富贵之有的,不管是高门,红门,还是豪门,一入豪门深入海,这样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她只是过一些平凡的生活。
“你觉得可能么?”他丢给她一记白眼。
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游移,眼睛变得深邃,如天边闪烁的星辰。
很多时候,她都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据她们以前相处的几个月了解,他心里应该深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妞妞吧。
妞妞,一听就是青梅竹马,与他一起长大的同龄女孩子。
她怎么能够给人家比呢?
叶惠心,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输不起,她只想过一段平凡的人生。
此生足也。
“在想什么?”
因为刚洗完澡,笔直的乌黑丝从中间分了一条路子,披散在她肩头两侧,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水盈盈的瞳眸,波光鳞鳞,水波流转,远山黛眉,整个人灵气逼人,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也是,如果不是有几分的美丽,母亲又怎么会找她为焰家代孕,这样的女人,干净,美丽,大方,亭亭玉立,最重要的是她品性端庄,人品可贵,想其它女人,像安雪平那样的,如果怀上了他的孩子,早就争着想进焰家大门了,然而,她就是有这份儿与众不同了,怀上了,却拼命想与他撇清关系,此时,在焰骜的眼中,叶惠心漂亮极了,没人可以比拟她的美。
其实,焰骜也很烦躁,他不在道自己是怎么了,叶惠心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很讨厌看到她,可是,后来,因为孩子流了产,她走了,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出来,总之,叶惠心走后,他就很少回家了。
总觉得,即便是父母在家,也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要这种奇怪的想法。
也许,正是她这份儿与众不同吸引了他吧,再说,他怎么知道叶惠心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明知道我妈和我在乎这个孩子,所以,你才逃的,是吧?”
话峰的陡然转变以及面孔上瞬间覆上的阴霾,让叶惠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是,我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你生了病,好不容易有这个孩子,所以,我就逃了,我知道你们焰家在京都之地想找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我就等着你来找我,带我回那个牢笼,然后,被你们囚禁十个月,生下孩子,再被你们赶出那座宅子,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气愤,焰骜脸上的冰块一点点地融化。
“好了,别给我堵气了,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要是那样的女人,今天,我也不会追来了。”
“去。”
“干什么?”
“洗澡啊。”末了,还补一句:“我最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以前小花挨我睡的时候,我都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有洁癖啊,从小就有,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挨小花睡?妞妞?这男人原来是一个花花公子,亏刚才她还在想,他不是一个风*流的男人,没想到,这会儿就现形了,而且,他曾经要过安雪平的身子。
这男人都这么脏了,居然还嫌弃她脏,再说,她都洗过了,他凭什么还嫌她脏。
“不洗,你如果觉得我脏,让我回隔壁挨我妈睡。”
“不行。”门儿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了,他可不愿意挨着冰冷冷枕头,面对一室冷气。
抓住了她的手臂,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在她的前面,成功堵去了她的去路。
“叶惠心,你真倔,就不能让我省一点儿心嘛。”
“你不洗算了,那我去洗,听好了,你要是敢走,如果被我抓回来,我一定会让你与你母亲没活路,我焰骜说到做到,你知道我手段的。”
哼,量她不敢就这样离开。
焰骜走进了浴室清洗自己身体去了,叶惠心忤在了门边,双脚在止不住的颤抖,她很想开门去叫醒隔壁的母亲,但是,说不定她们刚逃走,还没到海关就被捉回来了。
而且,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制的,从刚才焰骜的态度看来,他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势在必得。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朵边,惠心的心在天人交战,如果这个时候不走,以后她都休想走得成。
玉手抚上自己仍旧还平的肚子。
“宝宝,妈妈不想离开你,怎么办?”
蓦地,水波荡漾的秋眸掠过一缕晶亮的光芒,就在倾刻间,脑子里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对,就这样办。
转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仅止两分钟,她就从楼下返回来,手里多了半枚药丸,脑子里回旋着刚才药店医生的话。
“这种药药性强,只能吃半粒。”
“能不能多卖我一点,多多付几倍的钱都可以。”
“不行,药品监督管理这块儿看得很紧,如果出了问题,要追究我们责任的,放心好了,就算你失眠再严重,只要半粒,保证你晚上睡眠品质极佳。”
“好吧,谢谢医生了。”
惠心拍了拍心口,吓了她一大跳,还以焰骜洗完出来了,没想到,空气正回荡着水声,那是一个有洁僻的男人,洗完应该不会这么快,可是,她刚才几乎是冲下楼的,回来也是用跑的,弄得满身都是臭汗。
从酒柜里找出一只杯子,再倒了一杯红酒,半粒药丢下红酒杯里,再用纤细的玉手摇了摇。
然后,她就坐在床上拿了一本杂志翻看,是服务员放在房间里为客人解闷儿用的。
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就响了,接着,冷峻健壮的身形走出来,身后是一片云雾弥漫。
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一根肋骨像是经过艺术家雕刻,即迷人也冷硬。
用一张米白色的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
也许是由于全身毛细血管都张开的缘故,整张脸孔都胀红了,看起来自是另一番迷人的景象。
叶惠心瞟了他一眼,赶紧把眸光移开,不敢看他太多。
“我还以为你跑了?”
光脚踩在软绵绵的红地毯上,他向她走了过来,语气亲昵地笑语。
其实,他刚才不过是恐吓罢了,跑了一整天,他又不能不洗澡,他这人不洗澡睡不着觉,又认床。
所以,才会那样吓唬她,他其实没把握这女人会听话,毕竟,她已经忤逆了他很多次了。
“不敢啊,你不是说要让我在这座城市无法立足么?呵呵。”
惠心冲着他傻笑了两声,丢开手中的杂志,飞快溜进了浴室,在浴室的门口,踩到了水渍,差一点儿就滑倒了,幸好,她动作麻利,脑子反应也快,伸手抠住了门框,才免于摔倒的危险。
在门‘哐当’一声合上的时候,焰骜气急败坏地部过来,拍着门板。
“叶惠心,你给我听着,再这样跑,我就弄死你。”
这死女人,满地都是水渍,她怀着孩子,居然敢那样跑,万一摔倒了,他焰骜的儿子就没有了。
别人怀孕都小心冀冀的,深怕有一个闪失,她到好,像一只兔子一样,毛毛躁躁不说,还把他当成了森林里的老虎。
想到这个,焰骜就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搞什么飞机,焰骜抬腕看了一下表,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他有洁僻都只洗了四十分钟,这女人到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洗干净。
都等得他有些困了。
“喂,叶惠心,你好没?”
已经是第三次跑到门口去催促了。
“你困了就先睡吧。”
温柔的嗓音伴随着啦啦的水声,不是很清晰,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这女人压根是躲着他吧。
哇靠,真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了,有这以夸张吗?为了躲他,居然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个多小时。
他才不要先睡,他一定得等着她。
叶惠心,咱俩就熬着吧,看你能在里面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焰骜很不耐烦地把一本杂志全都翻完了,终于听到了开门声。
终于出来了,焰骜喜出望外,扬首,晶亮的眸子在看到她的身形时,陡地就黯淡了下去。
“叶惠心,脏衣服也穿?”
“我……衣服在隔壁,要不,我过去拿。”
“不用了。”焰骜丢开了手上的书,向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角落。
像一只危险的猎豹盯上了自己所喜欢的猎物,逼得猎物无路可逃。
单手撑在了墙壁上,视线灼灼地看着她,头颅一寸寸地压下,唇只离她几许的距离,惠心吓得赶紧别开脸,让他滚烫的唇瓣只能刷过她脸上灼热的肌肤。
“我的衣服很脏,我……”
她还没有说完,他的唇攫住了她樱花的唇瓣,也许是由于在水里泡了太久,满脸的潮红,如撇了醉人的胆胭脂,浑身的肌肤透着迷幻的粉嫩,白里透着红,比三月的桃花开得正鲜。
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血气方刚,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等魅力与尤物。
舌尖吞噬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锦长的吻冗长而令人窒息,他的吻并不温柔,可以说算得上霸道与凶悍,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金玉良贵,所以,霸道,凶狠,掠夺是他男儿本色。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放开这个女人,他要她生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他会对她,好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远?
他怎么会想到一辈子的。
惠心的身体不断地抖颤,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就如她卑微的命运。
她感觉自己的唇瓣肿了,因为,很疼,就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之时,感觉有一只大掌揪住了自己衣领的一角。
‘兹嘶’一声,是布帛破裂的声音,很动听,却也让她惊若寒蝉。
脑子里警玲大作。
“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而他的身体动也不动,就站在她的面前,俯下头,用着一双晶亮的犹如原野上孤傲狼的阴森眸子望着她。
里头有两簇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你把我衣服撕破了,我没得穿了。”
惠心又惊又怕,说实话,她害怕这样的焰骜,她不过才二十岁,上一次,就是有孩子的那一次,她感觉他虽喝了酒,可是,没这次这样狂霸,蛮横。
她与他没经过几番**,满脸红潮,眸子流转的**之光,这样的焰敖之于她是陌生的。
“我让人给你买两套过来,没事。”
见她怕自己,焰骜尽量把声音放柔,然后,拥住了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揽入怀。
然而,惠心没有看到的是,在抱住她的刹那,男人眼眸里划过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叶惠心,没了衣服,我看你怎么跑?
嘿嘿,真是一对腹黑的男女,大家都各怀鬼胎。
“孩子才两个月,不能……”
“我知道。”果然是在迟疑这个。
“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好。”惠心走到了柜台边,端起了先前倒好的一杯红酒。
摇了摇,晶液的酒浆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泽。
“喂,你那儿能喝酒啊?”
焰骜见状,动作飞快地奔过来,一把夺走了女人指尖的红酒杯。
“不,我口渴,只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瞧,多在乎孩子啊,没怀孩子的时候,可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行。”焰骜气乎乎地冲着她嚷。
“我口渴,我想喝水。”惠心顺竿上爬,撒起了娇。
“我去给我买。”
焰骜捞起衣服穿上,他是没穿前一天衣服的,可是,没办法,他儿子要喝水啊,他只得将脏衣服又捡起来穿上身。
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拿了门卡就出了门。
大约十来分钟,去而复返,手中多了几瓶矿泉水。
“只能喝这个,喝吧。”细心体贴地给她打开了瓶盖,递到了她的跟前。
惠心感觉这是焰氏皇太子最温柔体贴的时候。
接过瓶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大半,真是口渴死了,演得多逼真啊。
“喂,睡了。”
皇太子拥住了女人滚落到了宽大橘色床铺上。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他又不是虐待狂,居然上床就滚到了床的最外边,等会儿滚落下床,摔着他儿子怎么办嘛?
大手一捞,将她撩人的身姿揽进了怀。
手掌摸索到了衣角边缘,奋力一扯,哇靠,她衣服又破了。
“啊,怎么又扯到了?哎呀,惠心,我不是故意的。”
皇太子道歉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惠心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有些欲哭无泪,在心里,把焰氏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一个遍。
瞟了一眼柜台上摆放的那杯红酒,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嘿嘿,不还你一击,还当我是软柿子。
恰在这时,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紧接着,一道响雷从遥远的天边滚过来,吓得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嘴里直嚷着怕。
女生不都是怕闪电的么?
焰骜也不知是计,拍着她的脊背,迷人的声线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好像在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因为,我会为你撑起一片纯净的天空。
只是,她的怀抱越来越紧,勒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再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样子是在诱人犯罪啊。
身体越来越滚烫,不管了,管不了,下颌浅浅压下,嘴贴在她的耳窝处,温柔迷人的声线幽幽道:“惠心,这是你自找的。”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现在他才知晓,身体里似乎有万马奔腾,有千万马在撕杀,在天人交战,不泄出来,会内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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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狡猾的皇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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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章 皇太子出糗!(高潮搞笑!)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8章 皇太子出糗!(高潮搞笑!)
凝望着他幽深眼眸里**之光,叶惠心无声地笑了。
伸手从柜台上端起酒杯,仰头将酒浆饮下,出奇不意地捧住了焰骜的脑袋,嘴里的玉琼露浆溢出,一滴不剩流进了皇太子的嘴里。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调皮,焰骜想推开她,可是,她捧得很紧,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少顷,呼吸不顺,酒浆从喉咙处流入,弄得他咳嗽不止,脸部都潮红了。
“喂,叶惠心,你胆儿不小。”
顺了呼吸,焰骜不怒反笑,笑得有些暖昧,长指邪恶地挑起了她的下颌骨。
灯光下,女人嘴角沾染的一滴酒浆泛着透明的光泽,俯下头,舌尖舔去了那滴晶莹的水珠,画面变得极其地暖昧。
惠心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通透,看起来像一只诱人的小白兔。
一把揽她入怀,一个翻转,她刚躺到床上,虎躯就压了下来。
食指点着她的红唇,用着吊儿郎当的语气道:“小妞儿,真不乖,该打屁股了。”
说着,凌厉的一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臀部上。
然后,他的头就窝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吻渐渐从她弧度漂亮的胛骨上滑了下去。
“不……不……孩子……”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青丝缭绕。
世间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我会很轻的。”
这话是贴在她耳朵边讲的,一股子暖流,从肌肤处慢慢汇聚到了心田。
无法抗拒,惠心嘤咛一声,哼哼即即,头散下来,落到了雪白的枕褥间,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了副美人身姿撩人图。
在鼻血未喷出之前,喉结滚动,吞下喉间滚烫的汁液,再次攫住她的微张的唇瓣,一场掠夺之战就此展开。
……
……
不知道了过多久,一室渐归于平静。
焰骜的吻落至了她光洁的额头上,密密麻麻,沿着她挺直的鼻梁下滑,一直至她樱红的唇瓣。
彼此呼吸几可交闻。
“别……”
这男人都多少次了,难道不怕伤到孩子。
惠心在心里暗骂,这药性咋还不作啊,精力真是旺盛的过人。
“焰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能不能别连名带姓地叫。”他们都这种亲密关系了,她还连名带姓地叫,他心里很不爽。
“那叫什么?”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是一直都这么称呼他的么。
“骜。”
“骜?”叶惠心哈哈大笑出声,笑得花枝儿乱颤。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长指叩在了她的脑袋上。
“这个字让我想到了**的藏獒啊,喂,你说,你爸妈当初为什么要给你取这样的一个名?”
焰骜给了她一记白眼,冷哼一声:“我这獒是兽中之王,比你那惠心可好听多了,叶惠心这名土的掉渣。”
“你才土得掉渣。”
这男人居然敢嫌弃她,不想活了。
女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果然不能太宠。
记得刚见面时,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现在,居然敢给顶撞他了。
不过,比起以前凡事都唯唯诺诺的叶惠心,焰骜更喜欢心无城俯,活泼可爱的她。
又过大约两个时辰,也不知是折腾累了,还是花药作了,叶惠心呼到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悄悄地拿开了那支箍在她纤腰上霸道的手掌。
轻轻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衫穿上,再捞了一张浴巾披在外面。
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愣愣地望着熟睡的皇太子。
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性,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嘴唇蠕动了两下,看起来甚是可爱。
叶惠心拿了一把梳子,将他头顶的短扎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支口红,替他描绘了棱角分明的唇瓣,利速地在床单上划下几个字。
火速走至了门边,再回首,眸光里多了一丝的卷恋,只是,她与他不可能有未来,她心里十分明白,分手是她们必走的路。
焰骜,如果不离开你,我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而言,我愿意带着他,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平安度过此生。
酒店的门开了又缓缓合上了,然后,四周一片寂静,窗外传来了蝉鸣的声音。
叶惠心进入了隔壁的房间,摇醒了母亲,然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两抹身影就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口,要不是门口的保安在沉睡中,或许,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逃脱。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挥走了一室的黑暗。
床上熟睡的男人眼皮晃动了两下,终于张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大手本能地一伸,感觉手指有些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捆绑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一看,一截绳子绑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
抬眼一看,四周那里还有女人的半个人影,脑子里警玲大作。
眼角浮现的红艳艳让他垂下视线,视野里呈现了几个红艳艳的大字:焰骜,永别了。
叶惠心走了,他又恼又气,一把挣脱了束缚,到底她是怎么跑的?
脑子里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记得她一反常态,放低身段向他献媚,还喂他喝了一口酒,对,那个酒杯有问题,里面肯定下了药。
叶惠心太可恶了,焰骜心急火燎挥起衣服穿上,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隔壁,果然,一室的空荡告诉他,女人已经带着叶母逃离了。
可恶,原来昨天晚上的热情都是有预谋,叶惠心,敢在我面前耍阴谋,你还是第一个。
抓住你,就不是打肿小屁股那么简单,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焰骜。
恨恨地想着,焰骜及时联系了小丸子,让小丸子火速封锁了一切海关口。
他要让叶惠心插翅难逃。
“老大,叶小姐又跑了吗?”小丸子带着几个属下赶来,战战兢兢地询问着顶头上司。
“你眼睛瞎了?要不她跑了,我让你来干嘛?”
女人的逃跑让他怒火冲天,小丸子本是惧怕的厉害,不过,在看到他一张俊颜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啊,老大居然梳冲天炮,还画口红,这样的形象,如果被记者拍到了,皇太子的形象就毁了。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两只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焰骜把怒气全都撒到了小丸子身上。
“快去给我查,所有的酒店,旅馆,不能有一丝的遗漏,找不到,你等就不要回来了。”
一干属下憋住笑,嘴角都弯曲了,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幸好皇太子及时下令,他们赶紧应了一声儿,风风火火赶去执行任务了。
焰骜自个儿带了两个兵,去了海关口。
叶惠心,我看你能逃多远,你还不知道我焰太子的手段吧。
想带着他的孩子逃跑,还给他下药,还捆他的手脚,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如果是别人,他早撕裂了她,那论得到她一二再,再二三逃离自己的视线。
“焰排长……。”
在他们要步入海关之时,跟在他身后的属下麻着胆子叫住他。
“有话就说。”他心里可烦得慌。
“焰……排长……,你的唇太……太红了。”
什么太红了?他丢给了属下一个冷狠的眼神,示意属下给他讲清楚。
“就是给……给女人一样的红……还……有你的……头。”
终于说完了,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们也不想看到他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可是,如果走入海关,这真的有毁焰氏皇太子的形象,到时候,皇太子还不知道会什么怒。
地动山摇是肯定的。
头?他头怎么了?
大掌自己头顶一摸,这一摸可不得了,他在脑袋上摸到了一绺凸起的头。
以他的精明,当然明白是被人扎了头,刚才怒火攻心,气叶惠心的逃跑,都没去在意,现在,才现嘴唇上面黏黏乎乎的,手指一摸,指尖上全是一片艳艳的红色,让他险些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他妈的,叶惠心,居然敢这样子整他,害他在属下们面前出糗。
难怪刚才,那些属下,包括小丸子等人都憋着笑,他这个鬼样子,即使没有镜子,他也能够想象自己的形象。
这丑丢大了。
如果有记者拍到,新闻爆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他。
抡起拳头,毫不犹豫就向两名属下挥去,动作迅速,左右两边各一拳,全打在了属下的脑门上,两名属下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后,相互磕碰了一下又旋开,再相互对望一眼,连连在心中哀叫。
皇太子的气全都撒到了属下身上。
“不准说出去。”
冷怒地嘶吼出声。
“当然,排长……不敢,我们不敢啊。”
开玩笑,他们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这么早就丧命黄泉。
“如果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我要你们狗命。”
“知道,知道。”两名属下低着头,几乎是不敢看他一眼,唯唯诺诺不约而同地回答。
“去,给我买一包纸来。”
一名属下跑向了马路对面的超市,不到两分钟,一包抽纸呈递到了皇太子面前。
扯出两张纸,使劲儿擦,擦得嘴皮都破了也不在乎,恶心死了。
叶惠心,你给我等着,抓你回来,不弄得你十天下来床,我就不姓焰,敢挑畔他,死定了。
妈的,触衰死了,没人敢挑畔他的权威。
“叶惠心,抓你回来,诛你九族,让你全家在京都这地混不下去。”
他狂妄地怒骂,两名属下听了他的嘶吼,这才惊觉,原来是皇太子妃干的。
也是,世间之人,恐怕也只有太子妃敢挑战皇太子的权威,这下有好戏看了,他们还有些小小的期待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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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皇太子出糗!(高潮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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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无理取闹的女银!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39章 无理取闹的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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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丸子带着人马四处查找,把京都的所有酒店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却没有叶惠心母子的半点消息。
“老大,没……影……儿啊。”结结巴巴地报告。
“继续跟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回来。”
听到怒气滔天的命令,小丸子不敢怠慢,迅速带着属下们奔走在各个海关口。
“儿子,怎么样了?”飞儿在屋子里焦急地镀着步子,坐立难安,叶惠心带走的可是他们焰家的种啊。
真怕有一个闪失,那她抱孙的希望就破灭了。
“没事,妈,我会找到你孙子的,放心好了。”
还不待飞儿再说一句话,焰骜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想他是多么的焦急。
这叶惠心胆子还真是不小,有她当年的范儿,犹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她肚子里怀着另一个孩子,焰君煌却要娶另一个女人为妻,一气之下,她带着球跑了,气得焰四少全城通辑她,最后一场意外,她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还失了忆,就此与焰四少分离数载。
如今,莫非这样的事情又会在儿媳妇身上重演,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让那种事再生。
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她希望焰骜能够幸福。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在办公室里坐等消息,如果多年前的事情重演,她不知道叶惠心能不能像她一们逃开这一劫,眼皮跳动的厉害,让她心中更是焦灼不安。
然后,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了军帽戴上,帽沿的中心一枚红红的五角得呱呱叫,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走出办公室,唤来了一名勤务员,再加上两个话事员,几个人徒步走出了军区。
“别来无羔啊,我的前妻。”
在十字叉路口,一辆小车开过来停在了她的脚边,车窗摇下的同时,一记久违的声音袭入耳膜。
这张脸虽然多年不见,但是,烧成灰飞儿也认得。
“焰东浩,恭喜,恭喜,终于出来了。”
“是啊,托你的福,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也许是刚从里面放出来,焰东浩的理着小平头,身上是黄色的衬衫,甚至还戴起了一副荼色墨镜,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时尚,根本不像是从里刚出来的样子。
“喂,去哪儿?需要送你一程吗?前妻。”他向她吹了一记口哨,故意咬重了‘前妻’两字。
“侄子,你好像叫错了,我可是你正牌的婶子,等会儿,你四叔听到了,你又得遭殃了。”
娘的,这渣子放出来,又不知会兴起什么风浪,一个老娘还躲在暗处与她作对,还彻底解决呢。
“可是,你全身上下那一处我没摸过,看过,叫你婶子也可以,只要你不觉得难为情。”
闻言,飞儿阴狠一笑,面容上掠过一缕红晕,焰东浩,你根本是在找死,居然把陈年老债又翻出来,这辈子,飞儿最恨的就这个男人,为什么只判了他十四年,为什么他不死在监狱里?
“婶子,你抹了胭脂,还是脸蛋儿红了?噢,对了,是不是想起了曾经与我同甘共苦的岁月,也是,历史是不可以抹杀的,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儿,婶子,去哪儿,侄子送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侄子不忍心你大热天的还在街上走路。”
飞儿的眼睛陡地就喷出了火焰,这男人真是活腻了,她与焰东浩的过去由于岁月的沉淀,人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
她身边的几名属下听到了,心里虽然吃惊,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飞儿是她们的上司,让她们听到这样的对话,满脸肯定是不自然的。
“不用了,侄子,我已经打了电话,你四叔派车过来了。”
“我四叔还真是心疼你啊。”
尼玛,为什么要回答他?真是脑子进水了,飞儿退开一步,转身疾步转方向而去,留给了焰东浩一个冷漠的背影。
焰东浩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望着几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
尽管前面亮了绿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拿起操作台上的一盒香烟,食指卷曲,点燃一支,往靠垫上一靠,径自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在他面容上缭绕,给他增添神秘的屏障。
尽管外面喇叭催促声穿破稀薄的空气向袭上他的耳膜,可是,他仍然如一尊雕塑一样没任何反应。
思绪穿过了十四年岁月时空,回到了他出轨的那一日,十四年来,他坐在里面,每每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电网,一直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
如果他当初不与白婉素搞到一起生下果果,也许,飞儿不会那样伤心,最后转而爱上焰君煌。
他深刻地知道,飞儿不是那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
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她了,他出狱的那一天,看到了焰骜,当焰骜身姿挺立在他面前时,他才现,原来他已经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了,久到飞儿与焰君煌的儿子都成年了。
十四年真不是一段短暂的岁月,这么些年来,他虽然在里面,可是,也略有耳闻,焰君煌对飞儿很好,把她宠入了云宵。
而且,焰君煌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最顶盛的时期。
想要让飞儿重新爱上自己,那是痴人说梦话。
如今,他除了感叹,遗憾以外,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米飞儿这三个字,一生都刻在了他的灵魂上,心坎里,可是,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如果当初他不是狼子野心,报着利用飞儿的态度,也许,今天,他与飞儿的孩子应该比焰骜还要大。
这辈子,他是一个最大的办输家,输给了他的亲四叔,焰君煌。
然而,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焰家子孙,焰君煌却独独能拥有老爷子焰啸虎的喜爱。
老头子爱焰君煌,到了不可思议的宠溺地步,为了她,他可以把其它的子孙赶出焰府。
“妈的,思春啊?”
一个铁锤从窗外飞进来,玻璃车窗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碎渣片四处弹飞,许多都降落到了他的衣服上。
焰东浩气得七窃生烟,他娘的,谁活腻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现在的人视利又现实,都欺负没权没势的人。
他刚从里面出来,心里自然沉积了许多的郁愤。
打开车窗,跳出车厢,视线扫了一圈,却见不到半个人影,真是连找人赔偿都找不到人。
气愤地指着后面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妈的,谁敢再来砸试一下?老子不弄死你全家就不是人。”
后面的司机看到他开的奥迪,都不敢上前碰一下,虽然他已经落魄到了连狗也要欺负的境地,可是,其他人又怎么看得出来,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见大家都只用眼睛瞪他,不敢上来与他搭上半句,自讨了个没趣儿,钻进了车厢,轰的一声把车子开走了。
出来都好多天了,也不想找事情做,就整天开着那辆奥迪,还是他老妈傅芳菲的以前攒下来的钱,四处游荡,像一个孤魂野鬼,孤家寡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喂,东浩,你在哪儿?妈又给我看了一个姑娘,年纪与你差不多……”
话都没讲完,焰东浩‘啪’的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对面的傅芳菲把手机在桌子上甩了一下,故意出巨大的声响,冲着隔壁书房的焰老大怒骂:“瞧瞧,你儿子废了,废了啊,焰家老大,你也是焰啸虎的儿子,同样血管里都流淌着焰啸虎的血,可是,凭什么老四那房要活得那样风生水起?”
焰东浩出狱与从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傅芳菲气得满肚子苦楚没处说,只得每天把气撒到了焰老大身上去。
见焰老大不理睬她,径自看着手中的书本,傅芳菲见他屁都不放一个,心里更来气。
起身冲进了隔壁的书房,一把夺走了老大手中的书本掼到了地板上。
“喂,你有没完没完?”焰老大眉头拧得深皱,烦躁地喊了一声。
“没完,你儿子都成窝囊废了,你看看他整天像什么,像一缕飘荡的游魂,整天就往夜总会钻,焰老大,你天生就是一个软柿子,被老四捏了这么多年,我还真奇了怪了,你说,你是焰家长子,按理说,焰家所有的一切你都应该是得到最多,你们焰家到好,却偏偏相反,你老爹焰啸虎却把最好的留给了老四,你这个窝囊,让我跟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是眼瞎了,才会找上你,呜呜。”
这些话焰家老大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傅芳菲几乎每天都要骂上三回,自从焰东浩出狱后,她对他的恨已经是变本加厉了。
以前只人说过,女人不能宠,越宠越得意,尤其是傅芳菲这样的女人。
最近这几年,焰老大算是长见识了。
现在,他真的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年那样对他的原配妻子,为了迎娶傅芳菲进门,他对自己的原配妻子做了那种牲畜不如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这段不幸福的婚姻,也许就是他得到的报应。
“你说,如果当年你忍一下,不要那么强势,今天,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能怪我吗?当初,你要我的时候,都说了多少的甜言蜜语,你就是大骗子一个,我本有大好的前程,我傅芳菲一辈子就那样被你毁了,儿子入狱之时,你担任着军区领导,人家抓你儿子呢,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却连一个工作都找不到给他做。”
傅芳菲越说越来劲,话峰越讲越犀利,而且,还不会重复,这种口才的女人世间难找。
“能怨我么?芳菲,东浩当年犯的事儿,就算是最高长官也保不了,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副参谋长,手中没有实权,你应该是知道的,现在,我已经退下来了,人走荼凉,这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如果你硬要胡搅蛮缠,那么,你可以去找能够帮助你的人,我们离婚吧。”
他这辈子已经受够了,为了她,他家破人亡,妻死女散,得到这样悲惨的结局,难道就是为了与她一起天天吵架么?
“离婚?我都五十几岁的人了,你居然喊我离婚,我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你,现在,你居然要让我离婚,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要离婚可以,拿一亿出来,否则,老娘与你死撑到底。”
以前的柔似水全是虚假的表象,只不过是为了吸引他这位焰司令长子的心,时间久了,渐渐地就原形毕露了。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焰老大暗自在心里悲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多年前,他自己那样对心茹,把她逼上绝路之时,就注定了他的晚年不会幸福。
“一亿?傅芳菲,你觉得我拿得出这么多的钱吗?”
他们之间的数十年风雨同舟的感情,何似要有金钱来衡量?
“你说你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我,让我付你一亿方可离婚,那么,傅女士,我到要问一问你,为了你,妻死子散,为了你,我忤逆了父亲数十年,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几乎是众叛亲离,风华正茂之时,力排众人非议,将你风光娶进了焰家,我实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我并没有玩弄你,我自问自己这一生,对得起你傅芳菲,所以,你又何必要咄咄逼人,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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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无理取闹的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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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皇太子晕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0章 皇太子晕倒!
犹如兰芝玉树一般的身姿立在百叶窗前,夜露深重,一盆墨菊摆放在窗台上,独自散出幽幽的苦香,弥漫在空气。
园子里栽种的桂花绽放了,渺小的朵朵挂在枝头,虽然看不到,却盖过了墨菊的苦香味,犹如她淡淡的清香。
有句话说得十分好,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方知可贵。
已经两天两夜了,叶惠心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她失踪了多久,他就找寻了多久,可是,小丸子带着人马把京都之地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仍然没有寻到她的半点儿踪迹。
心里不沮丧是骗人的,以前,他从不会有如此挫败的感觉。
一个小小的叶惠心能藏到哪里去,莫非是有高人在帮助她,可是,据他所知,她身边的人除了裴女娜与李芬丽以外,没人与她要好,而且,也没有能力帮助她。
早知道,那天晚上,他就不受她勾引了。
都是那该死的安眠药害的,半粒安眠药让他失去了知觉,让这个女人转眼就转之夭夭。
睡不着觉,他怕叶惠心出事,现在的社会这么乱,她怀着孩子,行动不便,又带着生病的母亲,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不知道在窗前忤立了多久,窗外的世界渐渐由漆黑转为墨蓝,再慢慢被湛蓝取代。
天亮了,一轮旭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他俊美的脸孔即使是在朝阳的映衬下也显得黯淡无光,没有一丝的朝气。
气色差到了极点。
太烈的光芒让他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眼眶酸涩,是这两天熬夜无眠的结果。
这两天,他一直在等待着属下们能有好消息传来,可是,一个一个的电话打来,听到属下们在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他就知道希望落了空。
他曾誓说,叶惠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将你捉回来。
京都之地再大也能让他翻云覆雨,而且,当时他醒过来后,就已经命人锁了海关,无论是汽车站,火车站,还是水路,他都下了死令,绝不能放任叶惠心离开,所有海关全部张贴了叶惠心母子的照片,他们不可能,也没胆子放这两个女人离开。
但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也许她早就在他昏睡,未现她离开之时搭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可是,那天她慌乱离开的时候是晚上,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两点,他命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航班。
他昏睡与醒过来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六个小时,而且,他查了所有出口出入纪录,并同有一个叫叶惠心的女人名字。
叶惠心,你真狠心。
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枉费他待她那么里的人物带球跑。
抓到她,他肯定要将她撕裂了。
抡起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恰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了,不顾手指关节血流不止,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
“焰排长……找到……了。”
“在哪儿?”语气之急迫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看到叶小姐带着她母亲从一座违章建筑物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计程车。”
“好,给我拦下她,记住,不能伤她们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是。”
收了线,焰骜不禁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心中悬起的一方石头终于落了地,有小丸子他们看着她,她再也逃不走了。
焰骜本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想到那天晚上叶惠心算计自己的画面,暗自骂着,这女人诡计多端,在没把她捉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吊以轻心。
好吧,叶惠心,你没回到我身边,我这有洁僻的人澡也不洗了。
捞了军装外套穿上身就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仅只几分钟,就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疯狂地从焰家停车库驶出。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至少在180码以上。
可见焰太子想捉回女人的迫切啊,曾几何时,有女人能让皇太子如此牵肠挂肚。
焰骜打电话询问了地点,然后,笔直将车开过去。
“老大,叶小姐的车好像在开往机场。”
“什么好像,我要确切的路线。”
真是衰到家了,焰骜在心里咒骂着属下小丸子,真是考虑换助手了。
“是,开往首都机场,老大,我们要截下她吗?计程车已经快到了。”
得不到焰骜的指示,他不敢有所行动啊。
“当然,必须截下她。”
前面又塞车了,焰骜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半死,见红灯迟迟不亮,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打开了车门,跑出了车厢,风风火火地乘坐计程车赶往了首都机场。
“老大,叶小姐坐的是车,车牌号是京沪2378,我们看着她的车调转了车头,又跑了。”
“小丸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吃干饭的。”
有愤怒已经不能说出他的心情,又让她跟跑了,这干属下真是让他不放心啊。
正在他不知所措,不知要怎么办之际,忽然,眸光透过半开的车窗,就看到了从左面掠过的绿色车影,同样是一辆绿色的计程车,由于掠得太快,他不敢确定里面坐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眼尾扫到了车牌号,京沪2378,一定是叶惠心。
“娘的,调转车头。”
“先生,你骂谁啊?”司机不满地转过头,怒气腾腾地质问着他。
虽然他身上穿着军装,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虽然他是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可是,他也不能受这等鸟气,这穿军装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丝涵养的,一直在骂娘。
“不是骂你,不好意思,能借你的车用一下吗?”眸光死死地盯住前面那辆一闪而逝的车,生平第一次焰骜低声下气地与人讲话。
“不借。”骂了他还借车,而且,他这车可是用来赚钱的,又不是开着好玩的。
“司机先生,停车。”见他不愿意,焰骜的语气冷了几分。
客人要求停车,司机也只得踩下了刹车停下,焰骜心急火燎地打开了车门,绕到前头,司机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钱,没想到是一张金卡。
“喂,你什么意思?”
“跟我下车。”先理后兵是他焰骜为人处事的准则,即然这破司机说不通,只动动粗。
拎着他的衣领子,焰骜从车窗跃了进去,将金卡挂到了他的领子口。
“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买这辆破车了。”语毕,不待张口结舌的司机回答,焰骜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如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样飞出,不多时就飞快消失在了转角处。
叶惠心,叶惠心,此时此刻,焰骜满脑子都是叶惠心的名字,叶惠心娇嫩的脸蛋,不盈一握的撩人身姿,叶惠心,你真的胆子太大了,这辈子,他焰骜还没遇到强劲的敌人,除了叶惠心,这女人胆敢忤逆她,他不会让她如愿。
车子开得飞速,前面的计程车似乎现了倔的跟踪,因为,他并没有想要隐蔽,明目张胆地在后面追逐。
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突然前面开来一辆装运货车,车上装满了白菜,堵住了他的去路。
由于装得过多,准备工作又做得不够好,所以,车辆行驶十分缓慢。
焰骜气急败坏地猛按着喇叭,不多时,喇叭声响成一片,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生的,只听一声轰然的爆炸声响彻在街面的天空里,然后,世界仿佛静止,轰得一声,一股蓝色红焰的火苗升上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铁皮烧焦的味儿,装载大货车缓慢地行驶过去,呈现在焰骜眼前的是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处在熊熊烈焰之中,好几辆车子撞到了一起,路面就此瘫焕。
哨声,警笛声肆意在空气里响起。
不,焰骜摇了摇头,不要,那一刻,他的思维有半刻的停顿,感觉不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
当数车警车呼啸而来,游离太空的思绪才渐渐元神归位。
打开了车门,疯狂地拔开了黑压压围观的人群,不,叶惠心,你不会出事的,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躺在血泊里的几个人,只隐约有人在耳边说:“人生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不,叶惠心,你怎么能就这样离我而去?
叶惠心,不要走……
警察不停地喝斥着围观的群众:“离远一点儿,离远一点儿。”
带着粗厉的大掌鼓作勇气拔开了挡在自己身前最后一抹人影。
“请……让……让开。”
抬头,焰骜看到了惨不忍睹,头破血流的封锁现场,尤其是地面上横躺的几具尸体,用白布包裹着,乌黑线从白布里散出来,如一朵漂亮盛开的海藻花。
“不……”焰骜摇了摇头,举步维艰,喉头一滞,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过了好几个世纪,终于走到了乌与血丝缠绕的地方,高大的身形慢慢蹲下,身后的吵杂声与警察的喝斥声似乎都已经离他远去了,倾刻在他耳边消弥,心中只围绕着一句话。
“叶惠心死了,还有,她们的孩子。”
这一切都没有了……
伸出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感觉眼前越来越漆黑,无力的黑暗如潮水般向他袭过来,似乎扼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变得及其困难。
他试着站起来,却不想,双眼一闭,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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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皇太子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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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小丸子及时带着人马赶到,见顶头上司晕倒了,吓得屁滚尿流,与一伙兄弟把他背往了医院。
飞儿与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电话,马不停蹄地丢下了工作急切地赶至医院。
“怎么会晕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质问。
他们的儿子一向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怎么会突然晕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么会晕倒的?”飞儿心里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双肩,两位赫赫有名的大领导威严质问,吓得小丸子结结巴巴。
“焰领导,米领导……是……排长看到那辆绿色的计程车与几辆车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然后,就晕……了过去。”
小丸子是麻着胆子把整个事情始末陈述清楚的。
原来是为了叶惠心,焰骜以为叶惠心死了,所以,就吓得晕过去了。
飞儿望着病床上躺着的沉睡不醒的儿子,摇了摇头,感叹道:“又是情痴一枚,焰君煌,你儿子别的没学着,到把你这一点学得有模有样。”
叶惠心带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辑,事情与当年她逃离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焰骜与他老子当年的相比,是少了那么一些魄力,当年,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与一个女人交换了身份。
然而,今天,叶惠心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难道这母女俩有本事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领导。”小丸子又将焰骜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骜躺在沙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鱼之殃,早已经起身告辞而去。
所有的佣人全缩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厅里来。
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相互摇了摇头。
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儿子抱进浴室洗澡。”
飞儿抓了一把瓜子闲磕,冲着老公指手划脚,反正,医生检查过了,儿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总得让他洗干净上床睡觉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上的儿子,剑眉蹙紧。
“这,怎么抱?”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儿子的身体与他的长度差不多,难不成要扛吗?
“不抱是不是?那我来抱。”飞儿把瓜子丢回到果盘里,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儿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给他洗澡吗?”
“有什么不可能?我可是他妈,小时候也看过的。”
看过儿子的小鸟的,现在,人长大了,不过是大了一点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坚决反对,哪怕是自个儿儿子,他也不愿意老婆瞧不该瞧的玩意儿,他会吃醋的,给自个儿儿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飞儿,焰四少弯下腰身,伸出强健的双臂,果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儿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儿子刷背,为儿子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慢条斯理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泽,最后,把他移到了香软的床铺上。
这才如释重负,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一翻折腾,他还真感觉累了。
“君煌,你说这叶惠心能逃去哪里?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焰家的种啊。”
言下之意是绝不能让她给逃了。
焰君煌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记得当年,他封锁了所有的通道,飞儿也被那伙人带走了,可是,当年,是那帮人马动用了直升飞机,不可能又会生同样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辙,他儿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居然又要分开这么多年。
“你确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叶惠心?”
“不是,焰骜是看错了车牌号,死的那个是一名义工,她带着她母亲去火葬场,然后,就出了车祸。”
飞儿已经命人去调查了,已经有了回话,死去的那个女的的确不是叶惠心,面孔虽然血肉模湖没了轮廓,不过,身上有身份证,绝对不是叶惠心。
海关口已经封锁了,据时间推测,叶惠心在焰骜昏睡的时候并没有离去,那么,必定就还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撒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逃。
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与当年一样,不想惊动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与当年一样,他亲自带着人马去搜寻。
当年是为了寻妻,如今是为了爱子寻妻,为焰家,为他与飞儿寻媳妇。
焰君煌心里明白,如果不寻回这个媳妇,他儿子的幸福就毁了,以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居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四少,叶小姐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城,我们兵分五路去寻。”
小苏子已经跟在了焰四少身边好多年,现在的他早已升职,已经不在四少手底下混了,不过,他的前程是四少许诺的,听说焰骜少爷有事了,他自是带兵前来协助焰家寻媳妇。
“小苏子,你带人去酒店,让兄弟们查仔细一点。”
“好。”小苏子迅速领兵而去。
焰君煌则带着人马去各个海关口巡察。
飞儿站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这媳妇儿没找到,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叶惠心真有她当年的范儿,只是,这姑娘逃到哪儿去了?莫不是真丢了吧?
突然,空气里响起了当当的手机玲声。
“喂,米飞儿,请问找谁?”
“飞儿,近来安好?”
是一抹低沉浑厚粗嘎的声音,这声音飞儿记得,熟悉到嵌在灵魂里。
“你打错了。”
“飞儿,别挂,我有事找你。”
见飞儿要挂电话,男人不疾不徐地笑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辈子,飞儿都不待见这男人,刚出狱,不知又要兴起什么风浪。
“我知道叶惠心在哪儿。”
“你说,她在哪儿。”
飞儿一双黛眉倏地就拧成了一个死结,这厮莫不是要对付惠心吧,她怀着孩子,而且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别急嘛,还真是宝贝的可以,飞儿,你说,如果当年我们不离婚的话,现在,应该是我与你着急着寻找咱们的孙子吧。”
飞儿听了想吐。
“焰东浩,你恶心不?快说,叶惠心在哪里?”
“我在‘秋天飘零’酒吧,你来吧。”啪,挂断了电话。
电话响彻一阵忙音,让飞儿气得差一点把手机都砸破了。
焰东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否则,我撕裂了你。
飞儿咬着牙把手机揣回了裤兜,拿了荼几上的一顶军帽戴上,风风火火就出了门。
车子开到了‘秋天飘零’水吧,飞儿将车熄了火,踩在铿铿有力的步子,走得了水吧。
水吧老板见她一身军装,英气逼人,不敢怠慢,笑脸过来相迎。
“长官,是来喝荼呢,还是在执行公务?”
“喝荼,我找焰东浩。”
“噢,你找焰老板,他在二楼雅间等着你,还特意为你点了一盘油酥饼点心。”
老板要小服务为她带路。
踩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红色地毯,犹如踩在了云端里。
“哎哟,婶子,你还真是速度。”焰东浩从雅间里站起,挥手示意小服服务离开,小服员恭敬地退走。
“说,叶惠心在哪儿?”
“别急嘛,飞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尝一块,这饼可是这店里的特色呢。”
焰东浩从盘子里捡起了一块饼子,递到了飞儿唇边。
飞儿抬手一掀,黄亮亮的饼子从他手上滚落。
“焰东浩,人的喜好会变的,以前,我喜欢这种东西,并不代表我现在会喜欢,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难道这十几年的教育,还不够让你重新做人么?”
焰东浩凝神听着她的教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
“可是,我的喜好都没变啊,我还是喜欢吃以前的食物,穿以前喜欢的衣服牌子,还有衣服颜色,都是以前的白灰色。”
这厮就压根儿是耍着她玩的,看来,他根本不知道叶惠心的下落。
飞儿转身想走,却被焰东浩及时叫住。
“我真的知道她的下落,两天前,我看到叶惠心母女俩住进了一间小旅店,然后,当天晚上,那小旅店就生了小火灾,叶惠心母女俩就逃了,逃出来后被一伙黑帮人盯上了,那伙人以她妈妈作为要挟。”
不管是不是真的,飞儿都听不下去了,她必须去解救叶惠心。
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子,灰白色的西装领口成了一道道梅菜干。
“快说,她到底在哪儿?”飞儿已经没有耐性再慢慢听他瞎磨。
“夜总会。”
飞儿做梦也没想到叶惠心会被人抓去夜总会。
也是,她们封锁京都所有海关口,所有的酒店,旅店,餐厅,饭馆全部找过了,就是没有丝毫的线索,就唯一独独没有去搜寻夜总会那种红灯区地带,因为,在她们看来,叶惠心不可能躲在那种地方。
但是,现在听焰东浩话中的情况来分板,如果不是自愿的呢,是被胁迫,或者威胁的呢。
那就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哪家,带我去。”
飞儿扯着他的衣领口,就把他拽出了‘秋天飘零’水吧。
妈哟,焰东浩颈子被勒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都快断气了,米飞儿真是今非昔比,以前或许与她交战,他还会占上风,现在,以她的火爆脾气与身手,似乎自己只能落下下风。
“飞儿,你勒得太紧了,我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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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校园港
正文 第42章 飞儿的狠厉!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2章 飞儿的狠厉!
“好好好。”焰东浩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带她去,肯定会被她扔海里喂鲨鱼。
“我带你去。”
然后,焰东浩把飞儿带到了一间夜总会,夜总会白天是不营业的,门庭冷落,但,晚上必定是一番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的好所在。
夜总会的大门并没有开,焰东浩带着她是从一侧小门进去的。
“对不起,先生,太太,白天不营业。”
一位打扫卫生的女人,腰上系着围裙,拿着一块抹布,正不停地擦抹着大厅里的卫生,地板砖上放了一只好大的水桶,水桶颜色已经脏掉了,湿答答的拖把就放在水桶的旁边。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焰东浩双手揣在了裤袋里,气指颐使的下令。
“噢,我们老板不住这儿。”
“那就把你们经理叫出来。”飞儿不想与这女人磨下去,不过是一个夜总会老板,有那么难见么?
“我们经理还在睡觉。”打扫卫生的女人见飞儿气场强大,飞扬跋扈,忌惮于她身上威仪的军装,缩着脖子回答。
“给我叫起来,都几点了,还在睡?”当真是猫头鹰,白天睡觉,晚上才出去活动。
“我……我不敢。”
女人唯唯诺诺,她不过是一个打扫卫生的职只,哪里敢去得罪这座帝国的王啊。
“飞儿,别急嘛。”
焰东浩悠哉悠哉地刁了一根烟在嘴里。
吊儿郎当地安慰飞儿。
“何必给人爱小妹妹一般见识,你瞧她,都被你吓得尿裤子了。”
飞儿冷眸凝扫了过去,嘴唇翻动了两下,好像是在咒骂着焰东浩。
“把你们经理给我叫起来,否则,后果自负。”
飞儿的语气很硬,打扫卫生的女人见状,麻着胆子丢了抹布走向了楼上。
她怕经理惩罚自己,更怕丢了这份儿工作,这里的环境虽然不好,可是,却比其它行来好赚钱,客人有时候拿的小费多的,怕夜总会出事,逼不得已还是去了楼上向经理禀报。
焰东浩见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瞥了一眼飞儿,灿笑一声,讥讽道:“还是穿一身警服儿好办事。”
看到她身上那套绿色的军装,人家小妹妹都吓得屁滚尿流了,偏偏飞儿同志还向人家咆哮。
又不是人家抓了她媳妇儿。
“焰东浩,你就一辈子没个正形儿。”
不想与他多说什么,飞儿走到了墙角,凝望着窗外拧眉沉思。
“谁啊,谁啊,大清晨,真不让人安生。”
一男人,光着个膀子,下身的长裤到是胡乱的套上了,手里拎着一件衣服,捏着一只袖口,正在努力往身上穿,只可惜,他似乎是闭着眼走出来的,好似磕睡没睡醒,一个踉跄,差一点就从花木抚疏上栽了下来。
幸好他及时伸手抓住了抚手,才免于摔下楼的危险。
“谁啊?大清晨的,有完没完,警察怎么了?我们可是正当营业,有营业执照,有没犯法,怕什么怕?”
男人这话是冲着后面打扫卫生的女人怒骂出口的。
“喂,你们谁找我啊?”
走至大厅时,经理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大摇大摆走到一则坐下,故意敞开了胸前的几颗衬衫纽扣,也许是想张显男人的魅力。
可是,肌肤上却全是一片抓痕,鲜红的印记无言诉说昨天晚上一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多么地狂野。
飞儿收回视线,轻咳了咳,这不是她管辖的事儿。
“这是我的工作证。”飞儿从军装口袋里摸出自己的工作证。
男人缓缓张垂眼帘,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军区’二字,陡地来了精神,赶紧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妈呀,这是来一尊什么佛啊?不仅是‘军区’的,而且,上面的职衔还不小,从她肩上的红杠杠就能看出来。
男人的样子与刚才已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好意思,长官,不知你大驾观临,还请多包涵,香菊,泡两杯荼来。”
“嗯。”
打扫卫生的女人转身遵从命令去了。
经理赶紧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了焰东浩,态度谦卑。
“哎哟,长官,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不知长官大驾观临所为何事啊?”
经理在这座娱乐城混了已经好多年了,自然是个人精,一般的小警察他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
“我们收到举报,说你们这儿在从事非法勾当,组织女人卖*。”
说着,飞儿锐利的眸子在大厅里扫了一圈,耳朵也凝神听着,她想寻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毕竟,儿子在家里昏睡着,如果不将叶惠心平安带回去,或者说,叶惠心出了一点什么事,那今后,她的儿子怎么办?
“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
经理的脑袋摇得像拔浪鼓。
“认识这个女的吗?”飞儿从公事包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照片亮到了经理的眼前。
经理瞟了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仍然摇着头说:“没……见过。”
“到底见过没有?你想清楚一点。”
见男人支支吾吾,飞儿的声线陡地拔高,给人一种无法忽略的气势。
“长官,即便是见过地,我也记不得了,你想,我们这儿晚上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
说得也是道理。
“可是,有人作证说,这姑娘被你们带进了夜总会?”飞儿也不想与他绕弯子,怕去迟了,叶惠心贞洁不保。
“没……有,没有的事。”
经理感觉脑袋翁翁作响,莫非人家掌握了什么证据了吗?
“当然是有证据才会来搜查。”仿若会读心术般,这女长官居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经理的额头有两滴汗水滑了下来,清晰可见,吓得他语难成句。
“真的没有。”
恰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几位身穿绿装的男人,个个戴着鲜红的五角星的绿帽。
一身正气,威武不凡。
“米领导。”
他们轻轻唤出一声。
“给我搜。”飞儿一声令下,几位属下赶紧向夜总会大厅展开了一场天罗地网的搜索。
“长官,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经理慌起来,义正严辞,愤愤不平地怒骂。
“这是搜查令。”
一名属下将盖了鲜红印章的纸张一巴掌拍到了荼几上。
“看清楚,这是搜查令。”
“妨碍我们办公者,一律带回军区论处。”
“别……别。”经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无语地低下了头。
“老实点,给我蹲着。”一士兵踢了他一脚,让他双手伸直,趴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像一只活王八。
焰东浩则百无聊懒地一旁,闷声不响吸着烟。
不到十分钟,前去搜查的士兵全部迅速归位,用着响亮的声音汇报:“报告领导,没人。”
“报告,没人。”
“报告,没现可疑人迹。”
娘的,难道又逃跑了不成?飞儿这下可真着急起来了,叶惠心,你这丫头片子,有多大的能耐啊,居然让她与儿子在京都之地找了这么久也未找到人。
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飞儿踩着军靴向趴在墙上的男人走了过去。
一脚用力踢在了男人的膝盖处,由于眼力精准,男人膝盖受伤,身体从墙面滑落,膝盖‘咚’的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说,你们把她怎么了?”
她不想再忍,伤害了她儿子喜欢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这帮恶势力,刚才她还好好地与他讲话,已经先理后兵了,不想再与他磨下去浪费时间。
“我……没有……啊。”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掴了过来。
飞儿揪起了他的令领子,凶神恶煞地质问着:“说不说?”
不说,你的死期就到了,当然这是弦外之音。
“长官,你没权利这样对我,我说了,我是良民,奉公守法的良民。”
再说,能撑起这样的场子,他们老板也不是吃醋的,绝不是省油的灯。
飞儿眼睛一眯,里头闪耀出危险的讯息。
“你们这场子背后有多少的猫腻,别以为我不知道。”飞儿使了一个眼色,一名属下到楼上去绕了一圈后下来。
“报告,在二楼308包厢搜出了五公斤海洛。”
经理回头,望着士兵手中的那个包裹,似要抓狂。
“不,你们这是栽脏陷害。”
飞儿阴险一笑,一脚踩在了他手腕上。
“仅凭这五公斤玩意儿,就足够可以把你与老板送进去蹲几年,说不说?”
“如果你说了,我们可以即往不绺。”不愧是飞儿带出来的人马,自是知道飞儿心中所想。
米领导是太着急了,才会使出这种计谋逼经理就范。
“我……要打一个电话。”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会给老板带来大麻烦。
飞儿微颌了颌首,表示同意他的要求。
挪开了脚,经理从地上爬了起来,声音说得很小,与对方叽哩呱啦了一阵,然后,就挂了电话。
“想明白没有?”
“长官,其实,我见过这位姑娘,她的确在我们夜总会,可是,不是我们捉她来的,她是被一个人卖来的。”
经理大感委屈,早知道,就不接受这烫手山芋了。
“带我去见她,快。”
听闻叶惠心消息,飞儿已经是迫不急待了。
经理没法,只得带着她们绕过了大厅,走向了隔壁楼层的一间铁皮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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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飞儿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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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叶惠心脱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3章 叶惠心脱险!
经理没法,只得带着她们绕过了大厅,走向了隔壁楼层的一间铁皮屋子……
经理颤抖着手指,不知按了一颗什么刍纽,铁皮卷帘门被卷起,呈现在眼前的一幕,让飞儿惊呆了。
地上躺着一个妇人,披散着头,身上灰色的衣服沾满了泥屑,手脚被缚,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她只能出伊伊呀呀的声音。
“松绑。”
一干属下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把女人抱了起来,然后,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再用尖刀割断了绑住她双手双脚的绳子。
妇人喘了几口粗气,顺了气息,终于能开口讲话了。
嘴里呼出尖锐的话音。
“长官,我要告状,他们不是人,他们逼迫我女儿去*身。”
飞儿这才知道这位囚禁在这儿的妇人是叶惠心的妈妈。
“安夫人,别急,我们会找到惠心的。”
安抚了叶母,飞儿一把拎住了经理的衣领子,严厉地迸出骂语:“说,她在哪儿?”
飞儿真担心自己会迟去一步,那样的话,儿子焰骜的幸福就全毁了。
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人,叶惠心肚子里可是还怀着孩子啊。
“长官息怒,长官息怒,放心好了,叶小姐在顶楼,她没事的。”
经理吓得六神无主,说出口的也是安抚飞儿的话。
“走,回去。”飞儿迫不急待带着人马重新返回了刚才离开的那幢楼,赶情,这家伙在给她玩阴谋,调虎离山之计么?
飞儿一行人风风火火返回大楼,又迅速不及掩耳之姿奔上顶顶,果然就听到了一记女人的抽泣声从屋子门缝里传出。
“开门,想要老娘卖身,门儿都没有。”
凝神一听,是叶惠心的声音,飞儿拔开了属下们的身姿,几个箭步冲上前。
等不及经理拿来钥匙,抬脚揣开了门板,凌空一脚,门板应声破裂,经理在外吓得面色青,查然当兵的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她肩上那么多的红杠杠,一看就知非善类,一腿儿就揣开了门儿,如果这一脚儿是踩在了他的脑门上,指不定会脑袋开出无数朵花儿,脑浆四溢。
经理真是吓怕了,缩着脖子倚在门墙上,双腿像筛糠一样瑟瑟抖。
也许是没想到会有人来救她,更没想到门板会突然就破裂了,掩面哭泣的女人抬起头,眼角边挂着晶亮的泪珠儿,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款式新疑的旗袍勾勒着她曼妙的身体,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白嫩的脸蛋上有一抹五指印,旗袍领子口也解开了两颗纽扣,整个人狼狈不堪,一看就知道是……
飞儿的心一下子悬得老高。
她的眼睛本能地往她腹部瞄去,别然很小,不过,以她一个过来人的经验,还是感觉腹部非一般人平坦,还有一个小小山丘在那儿。
提到嗓子尖口的心又落回到了肚子里。
“米阿姨。”
叶惠心没想到米飞儿会亲自率领人马来拯救她。
“惠心,你……受苦了。”
飞儿走向前,冲着她笑了笑,然后,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伸出双臂将她搂入了怀里。
飞儿把惠心带回了家,顺便命人将经理一伙人送往了警察局,虽然,惠心是被人卖进去的,但,夜总会做这种非法的勾当就是天理不容,逼良,而且,还搞到她们焰家人的头上来了,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飞儿特意给警察局局长打了电话,对于这件事负责人,只能重判,绝不轻饶。
警察局长哪里敢不卖她的账,在电话另一端连连点头称是。
“米领导,你放心,重惩是一定的,他们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太岁爷头上也敢动土,一定得杀鸡敬猴,米领导请放心好了,一定重判。”
惠心没想到自己离开短短几天,却生了这么多的事。
焰骜至今还昏睡不醒,医生已经为他吃过药,打过针了,她上楼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便不眠不休地守在了焰骜的病榻前。
坐在床沿边,眸光瞬也不瞬地盯望着沉睡的男人。
静静睡着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睡眠像一个孩子般无害,长长的眼睫毛比女生还要长,轻轻覆盖在阳刚的俊颜上。
也许是由于睡眠过长的原因,棱角分明的唇瓣似乎有些红润。
叶惠心用手撑着下颌骨,早知道,她就不该自私地远离,她以为,在他心目中,没有她丝毫位置,以为,如果他一旦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会活生生让她与孩子分离。
纤纤玉指描绘着樱红的唇瓣,眼睛里迸射说不清楚的柔情。
门被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门被人推开了,但是,人没进来,却传进来一句话。
“叶小姐,米领导有事找你,让你去一下书房。”
“好的。”叶惠心撑起身,迈步走出了焰骜那间玻璃房。
书房里,飞儿已经脱下了一身军装,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白与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衫的边角折到了裤子里,凸现她傲人的身体曲线,头也洗过了,散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已近五十,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皱纹,可见,她保养的十分好。
就算现在,焰夫人也是个美人胚子,更别说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要不然,怎么会生出焰骜那种绝世美男子呢?
种子好,种出的果子才会更好嘛。
“焰夫人,你找我?”
叶惠心走了进去,小心冀冀地站到她身后,换上便装的飞儿少了一份的威严,却多了一份本属于女人身上柔情与慈爱。
“嗯,坐。”飞儿转身,扬了扬手,态度和蔼可亲。
惠心依言在她对面的白色椅子上坐下。
飞儿的眸光落在了她清洗过后,纤尘不染的脸蛋上。
“几个月了?”虽然知道她怀上了她们焰家的孩子,但是,飞儿想具体地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怀上的,这对于焰家来说,是不能马虎的大事情。
所以,她也不想与女孩拐弯抹角,也就单刀直入。
“二个半月。”回答的时候,惠心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个通透。
“没事,你不要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惠心。”
记得自从她被焰夫人有幸选上,能成为焰家皇太子代孕之人后,焰夫人从来都没如此亲昵地称呼过她。
一直都是生疏客气地唤她‘叶小姐’。
叶小姐与惠心,虽然都只是一个称呼,却有着天壤之别。
叶小姐,是把她当外人来看,惠心两个字,说明她在心里,已经把她当自家人了,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焰家骨肉吗?
“为什么想到要逃离这座城市呢?”语气很轻,似乎是在诉说今日的天气般淡然。
飞儿故意装出如此轻松,她实在是不想再给叶惠心任何压力,这次风波,险中求胜,好不容易才将姑娘找回来,她可不想再生第二次。
“我……我只是想与妈妈重新找一处安静的环境生活。”
“难道北京城不够清静么?”
飞儿的反问让惠心哑口无言。
“不是,米阿姨,我只是……只是……”惠心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话。
“知道吗?焰骜差一点为你丢了命,我这个儿子就是要强,其实,通常情况下,他做的事都是与心思相反的,你别怪他,二十年了,他没谈过一次恋爱,更不懂如何抓住女人的心,惠心,他听说你怀孕了,就马不停蹄地追过去,没想到,你却带着你母亲逃了,他追逐你乘坐的计程车,计程车出了车祸,他以为死的女人是你,所以,就晕倒了,还是小丸子把他背回来的,整整昏睡几天,一直不见醒过来,惠心,你魅力真够大。”
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啊?
“不是。”惠心仓促一笑,笑容短暂而急促。
“是孩子魅力大吧。”
她有些自嘲地说,也许是因为孩子,所以,他才会吓得晕过去。
“惠心,我真为焰骜感到伤心,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孩子,绝不可能让他昏睡这么久,为了你,他几乎带着人马翻遍了整座京都。”
惠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焰夫人,只能沉默着。
“如果他能够醒来,你就永远地呆在他身边吧。”
什么叫永远地呆在他身边?
惠心探寻的眸光望过去,飞儿清了清嗓子道:“就是焰家准备为你们举办一场风光的婚礼,即然你怀上了我们焰家的孙子,我们可不想委屈了你,焰家不可能给孩子一个私生子的身份。”
“米阿姨,我……”叶惠心没想到米飞儿会这样子说,搞得她手心全是冷汗。
“对了,惠心,他们有没有……”飞儿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其实,她把惠心叫过来,只是想确定某些事。
“什么?”
惠心不知道焰夫人什么意思,停顿了半秒,脑子终于反应过来,情绪激烈地嚷出:“没有,绝对没有,他们为我打扮了一番,把我送进了一间房,当时,有一位男人进来,想要轻薄我,然后,我就用一根针扎了他的肚子……”
“然后,他们打了你。”
“嗯。”
“那就好。”得到了她肯定的答案,飞儿终地能心安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她这个老妈总算对得起昏睡不醒的儿子了。
儿子啊,快醒来吧,你老婆与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惠心是一个好姑娘,如果她被人那样了,肯定活不下去了,虽然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飞儿相信自己的眼光没看错人,自然是相信惠心的整个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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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叶惠心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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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焰骜醒来!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4章 焰骜醒来!
“夫人,雷老夫人来了。”吴妈来至书房门口向主子报备。
飞儿立刻从椅子上撑起身,几步迈出了书房,惠心见她如此着急,自然是跟随着她的步伐下楼。
客厅里的中央,站着一位两鬓斑白,面容慈爱,却一脸忧愁布满的妇人,身材很高,却略显清瘦,手里拄着一根拐棍,眼睛里凝成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没焦距的眼睛黯色失色。
不过,从五官上来看,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因为,即便是年老了,她身上散出来的也是贵妇的气质。
“妈,你过来也不说一声,你好让司机去接你啊?”飞儿赶紧迎上前,抚住了她伸在半空中的枯瘦的手掌,语带爱昵地轻责。
“飞儿啊,我等不及了,听说焰骜昏睡几天了,咋还不醒啊?”
自从与飞儿相认后,也许是由于心里上觉得愧疚,雷老夫人一直都对焰骜疼爱有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全都给焰骜留着,对焰骜的疼爱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多年前,还曾遭到另外一个女儿雷晓的嫉妒。
“医生看过了,没事,应该这两天就会醒来。”
飞儿抚着老母亲坐下,让吴妈去为老母亲准备茉莉花荼。
她知道老妈一向最喜欢喝香荼。
“那就好,那就好。”雷老夫人频频点着头。
“飞儿啊,你不知道,我一听说焰骜昏睡不醒,我这心啊,就给猫抓了似的,难受啊,你就这么一个唯一的儿子,如果有一个三长两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让战南陪我过来,结果他又奉命出差了,所以,大家的工作忙,我这瞎老婆子没人管,所以,就自个儿摸过来了。”
“妈,你真是的,该让佣人陪你过来嘛。”
飞儿见她是一个人打车过来的,心量不免有些担忧,暗骂大哥雷战南都不知道在搞什么,等会儿,一定得打个电话骂他去。
“没事,你看,我还照样过来了,也没少块肉。”
雷老夫人说话间,抬眼就看到了白色的楼梯口凝立的一抹人影,虽然模糊,不过,据她多年的阅人经验,从她的身姿与体形,还是能判断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谁家的姑娘啊,这么美。”
“噢。”飞儿向惠心招了招手,示意惠心到老夫人跟前儿来。
惠心照做,小心冀冀地站在了两个女人面前,十指交扣置放于腹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被老夫人审视着,惠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这种紧张不似小鹿乱撞,就是感觉无法呼吸,十分压抑,电视剧里,婆婆因不满媳妇贫民灰姑娘,而想方设法恶整媳妇的情节在她脑子里回旋。
雷老夫人与米领导都属于是上层阶级的贵妇,在她们面前,惠心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而这种压迫是令人窒息的,搞得她话都不敢说一句。
“惠心,这是焰骜的姥姥,不久后,也是你的,来,快向姥姥请安。”
“雷……老夫人……好。”
惠心唯唯诺诺地向老人道着好。
听了这称呼儿,雷老夫人嘴儿一撇,棱角分明的唇吐出:“瞧你,飞儿,都把人家小姑娘吓出啥模样了,来,姑娘。”
雷老夫人执起了姑娘白皙水嫩的手掌,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抚摸着。
和蔼可亲地询问着。
“告诉姥姥,你叫啥名儿啊?”
“叶惠心。”
“贤惠的惠?”
“是的。”
“真是好名儿,飞儿,你眼光真是一流的,不但人乖巧听话,年轻漂亮,连名儿都带有一个惠字,嗯,我喜欢。”
“走,惠心,咱们上楼去看看焰骜去。”
老夫人一手拿着拐杖,一手牵着惠心的手儿上楼。
吴妈要跟上去,飞儿却示意她去做其他的事情,吴妈只好低头退下。
飞儿也回书房去工作了,想把时间单独留给老妈与媳妇儿,让她们多亲近亲近,联络联络感情。
“哎哟,宝贝儿,我的宝贝儿。”雷老夫人刚进卧室,就急忙扑向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见他昏睡不醒,就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儿地叫,叫得心儿颤魏魏的。
“惠心,快,去把窗帘打开,还有窗子。”
惠心依言掀开了厚重的窗帘,伸手打开了两扇窗户,阳光从窗户外跳耀进屋,整个空气里弥漫着清新阳光的味道。
“这飞儿不知道在搞什么,窗帘捂得这么严实,这间屋子本来就不透风。”
由于视力有问题,为了能看过仔细,雷老夫人放下了手中的拐杖,蹲到了床前,用手抚摸着外孙儿的脸部轮廓。
“哎呀,惠心,你老公都瘦了。”
“我……我……”听雷老夫人这样称呼,惠心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滚烫着。
“姥姥,他不会娶我的。”
“他敢?”
雷老夫人闻言一脸严厉地喊:“他都把你肚子弄大了,不娶你,我扔他到海里喂鱼。”
“不是……不是。”惠心觉得雷老夫人可能是故意的,可是,如果焰骜现在醒来,听到了老夫人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
毕竟,她们之间没有感情,即便是怀孕了,那也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团血肉,十月过后,她就会离开焰家,与他成为陌路人,虽然每每想到这个,她就会心痛难当。
“姥姥,我配不起他的,而且,我们也不适合,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我就会离开这里。”
这是她对焰夫人的承诺,虽然只是以前的,可是,在惠心心里,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与豪门高干之家不相配。
“离开?没我的允许,你那儿都不能去,姑娘,你自卑了吧?”
雷老夫人历经人世风霜,自然能理解叶姑娘的心理。
“告诉你,他焰骜也没什么了不起,焰家,雷家也都没什么了不起,都是吃五谷杂粮,有血有肉的凡人,并不比别人高于一等,只是运气比一般人好一些,所以,才会在社会有一些地位,我年轻的时候,家里也是一贫如洗,可是,不照样嫁进了雷家。”
她也是灰姑娘一枚,年轻时受过婆婆的不讨喜,深切地知道那种感受,所以,雷老夫绝不会嫌弃叶姑娘。
肯定得站在叶姑娘一边。
“惠心啊,这些门第观念,你就别去想了,回头我骂飞儿去,这么好的一个好姑娘,还差一点让她逃了。”
老夫人执起她的玉手,将她的手放到了焰骜的大掌中。
也许是由于捂在被子里时间太长,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传至了她的肌肤,那热度灼烈到似乎要烧灼她凝脂玉肤。
“快唤醒你男人吧,他都睡这么久了,不能再睡了。”
惠心的小脸红了一个通透,能掐出一汪鸡血。
“姥姥,我……”
“别不好意思,孩子都怀上了,夫妻间最**的事儿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子,别睡了,再睡,你老婆就给人跑了。”
老夫人捏了捏焰骜的脸颊,食指与拇指卷曲,还在他眉心弹了一下,这一弹,那双剑眉就悄然动了一下。
动感很明显,雷老夫人虽然眼睛半瞎了,可是,脑子是相当清楚的。
顿时尖叫了起来。
“哎呀,小子,你快醒来啊,快点醒来。”
“惠心,他动了也。”
叶惠心也没想到转醒来了,惊喜又紧张。
“姥姥,你弹得很动也。”
空气里一声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让雷老夫人喜出望外,也让惠心激动的流下来了。
“小子,你终于醒了,啊。”
雷老夫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外孙,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真是吓坏姥姥了,小子,等会儿姥姥得打你一顿屁股。”
“姥姥最心疼我了,一会儿要把我扔进海里喂鱼,一会儿要打我屁股,叶惠心,我真恨你,你一出现,我姥姥对我的偏爱就不见了,全去你那儿了。”
焰骜睁开双眼,眸光怔怔地望着离自己一米之远的女人,眼角滴淌着亮丽的泪痕,樱桃小嘴如盛开的灿烂花瓣,不断地颤动着,面容很白,如霜打的茄子,整个人如一朵娇嫩的花儿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因为心虚,仅只对视了几秒钟,就赶紧低垂了眉眼。
在她的手要抽离自己掌心的时候,他反而握得死紧,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
灼热的眸光从她圆润的下巴往下移到了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那里像一座小小的山丘,他的儿子正在里面茁壮地成长。
“喂,叶惠心,我儿子几个月了?”
“大概快三个月了。”惠心仍是低着头,没想到,手心传来了一阵椎痛,原来是他掐了自己。
“你这当妈真没心,儿子多大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大概,我要具体的答案。”
焰骜醒来就有些咄咄逼人,其实,他是在心里恼恨女人不告而别,不过,她能够平安站在他面前,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感觉整个世界都阳光满满,在睁开眼的刹那间,他真不敢相信能见到完好无损的叶惠心,那一刻,他感觉似乎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叶惠心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这项认知冲击着他的四肢百胲,所以,他老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睁开双眼,因为,他怕,怕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境,醒过来一切就不再了。
他就装睡,凝神听着雷老夫人姥姥与她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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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焰骜醒来!
校园港
正文 第45章 皇太子效仿老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5章 皇太子效仿老子!
“应该是满三个月了,哎呀,焰骜,你也清楚,就那一次啊。”
惠心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脸如天边的火烧云,才现雷老夫人的视线在她们脸上来回游移。
天啊,她咋说出这种话来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吐了吐舌头,她赶紧敛眼,别开脸。
“咳咳咳。”雷老夫人嘴角扯出一抹盈盈笑痕,用胳膊拐了外孙一下。
“宝贝儿,知道你们小别胜小婚,可也得考虑考虑我这老人家的心情,俺可是守寡好多年了呢。”
咳,一对年轻人互看一眼,惠心脸蛋儿红得更彻底,某人却脸厚比城墙还厚。
“姥姥,你外孙儿我棒吧,一次中奖啊。”哈哈哈,焰骜乐得给吃了蜜似的。
“嗯,不错,的确值得奖励。”雷老夫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焰骜孙儿从小有病,飞儿一直担心他这方面有问题,其实还真有问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吃了多少的药,才让叶惠心怀上孩子。
“一对宝贝儿,我这个老宝贝儿头有些疼,我得让你们妈给我拿药去,我先闪了,你们慢慢叙。”
现一对小宝贝儿的眼睛老是相互偷偷往身上瞟,雷老夫人是过来人,也十分知趣,装病及时匆匆离开。
“喂,姥姥。”叶惠心反应过来时,雷老夫人已经闪得没影儿了。
明明视力有问题,可是,走起路来却箭步如飞。
“不害躁,还姥姥?咱俩可没扯结婚证儿。”
雷老夫人走了,惠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跟着我儿子喊不行啊,噢,不对,跟着我儿子,我得喊太姥姥。”
焰骜撑起脑袋,向她招了招手。
“干什么?”
这男人明明才醒过来,面色还有些苍白,看着他暖昧的眼风,惠心就知道他又不知要对自己使什么坏。
“瞧你,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吃了你不成。”
焰骜同志给了她一记大白眼,拍了拍身边的空床铺。
“挨近一点儿。”
见叶惠心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把他的话当耳畔风。
男人迷人的声线陡地拔高。
“我说过来,叶惠心,有必要这样别扭么?”这女人儿子都给他怀上了,还这样装嫩,他最讨厌做作的女人了。
惠心挪动着莲步,依言坐到他跟前儿。
男人阴沉的脸孔渐渐有了笑容。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热乎乎的气息在她耳边缭绕。
“喂,他踢你没有?”
大掌缓缓抚上了她渐渐隆起的小腹部,眼里全是璀璨的光芒,薄薄肌肤包裹的那一处隆起,就是他的儿子,这是他焰骜生命的延续,觉得有些神奇,掌心在圆润的肚子上游走,感叹生命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骄傲,感觉比打了千万个胜战还他骄傲百倍。
手指一颤,天啊,他大声呼出:“他动了也。”
“叶惠心,你真是太伟大了。”他感觉儿子在动,刚才,他真的感觉到了,天大的惊喜在他心底里流窜。
然后,他乐得像一个孩子,一把把扯上了床,薄唇抵在了她的耳朵畔。
“他踢你疼不疼?”
“不疼。”惠心没啥感觉,两个两星期前就已经有明显的胎动了,这段时间,孩子都会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她已经习惯了。
见她正经八板,脸儿除了红润以外,没格外的风情。
焰骜的魔爪伸进了不该去的地方,也,大了,真好,他感叹地笑得嘴都合不拢。
“叶惠心,你说你胆儿免肥的,居然想逃走?”
头抵在了她的肩胛骨,慢吞吞地数落,虽是责怨,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愠怒,这让惠心悄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焰骜醒过来后,她一直就在担心,他会怎么样责罚她?
毕竟,她想带走的是他焰家的种子,她知道,焰骜天生有病,能有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易。
“我只是带我妈去国外看病。”
张开薄唇,狠狠在她雪白的肩颈处咬了一口,虽咬得很紧,但,惠心还是感觉疼痛无比。
故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种上两朵草莓,望着淡红的痕迹,男人这才满意地撑起头。
“探病,有必要看到我就拼命地跑吗?”
“我……没有。”惠心难堪地低下了头,她不能与他明说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实,焰骜继承了焰四少的优良基因,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捧起了她的脸,深邃炙烈的眸光布满了深情,两只手臂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好疼,也烫得她心好疼。
“叶惠心,你就是一小偷。”
小骗子,骗走了他的情,小偷儿,偷走了他的心,失去她的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感觉整个世界已经不再美好。
“我偷了你啥啊?”
女人不明所以地向他眨了眨眼。
“心啊。”
“切,我可不敢偷皇太子的心,你的心大的很,能容好多的东西。”
“什么意思?”皇太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别忘记了,我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安雪平也怀着你的孩子。”
这女人要给他翻老账了,皇太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有些颤动,隐约中,还有一丝的害怕。
“她怀孕是假的,你都不看报纸么?”
“不看,我不看富人们乱七八糟的生活。”在她心里,报杂要么是明星,要么是高干,要么就是富豪专属区,就是丁点儿的事,都会被狗仔拿来乱写一通好赚大价钱。
“你妹妹没你能干,你看,你一次就中奖了。”
“去,焰骜,我知道你们焰家权倾一世,可是,你这样玩弄女人,很爽,很刺激吗?”
“我几时玩弄女人了?”这小妮子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啊。
“是你妹妹硬黏上来的,她那双手儿像藤蔓缠在我身上,剥都剥不开啊。”
焰骜真心觉得冤枉,的确是够冤枉的,那一夜,他明明是气得疯,安雪平却硬是缠着他,还灌了他那么多的酒,搞得他最后人事不醒,做没做那件事都不知道,结果就被人家算计了。
“我妹贱,我也贱,所以,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就划清界线吧。”她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高贵,俊美,手中又有大如天的权利,而她卑微,一贫如洗,没什么家世背景,与他是云泥之别,看多了灰姑娘嫁入豪门的不幸后,惠心早就在心中下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叶惠心,你胆敢离开就试试看?我告诉你,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
他的黑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似要吃人一般,一把将她推倒,恶狠狠地斥喝:“如果你胆敢离开,我让儿子一辈子都不认你,一辈子不喊你妈咪,一辈子不让他见你,除此以外,我还会给他找好多的新妈咪,让她们虐待他。”
“焰骜。”这男人真是一个疯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舍得。”
想不到皇太子的心这么狠,不让她见儿子,不儿子认她,还要去给他找新妈咪,找了就算了,居然还要新妈咪虐待他。
“我舍得,反正,他妈都不要了,我为什么舍不得?”
语毕,不再给女人丝毫辩驳的机会,俯头就含住了她颤动似花瓣一样樱桃小嘴儿。
滚烫的肌肤烧灼着她,让她浑身血液迅速逆流,心跳加快,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吻很激烈,也很狂野,几乎是把她压在了软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还算庆幸,至少,在他心里,还是宝贝这个孩子的,就算是如此生气的时刻,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这不是吻,是动物一般的啃咬,啃得她嘴唇肿疼,麻木一片,也许是为了惩罚她的悄然离开。
他不在乎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霸道的索取是皇太子的本色。
万恶的优渥条件,让皇太子养成了一副随心所欲的性格,说不能的时候,他就会火,就不会再给人家辩驳的机会。
“张嘴。”见她张着一对大眼睛望着自己,皇太子略为尴尬。
“闭上双眼。”
“呃!”惠心胸口似有小鹿在乱撞,乖乖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喂,张嘴啊。”强劲有力的舌头在她紧闭雪白的牙齿外扫了一圈,见始终无法探入口腔,他干脆退出来喊。
“唔,不……”女人话都还没说完,他以最快的速度趁势就探了进去。
“唔唔。”
“焰骜,你这个疯子。”
终于吻够了,他才退出来让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因缺氧憋得满脸通红,不断喘着气儿,惠心的脸孔如三月盛开的鲜花一样娇艳似火。
吻完了,还不忘在她嘴角咬了一口,生疼生疼的感觉让她怒火中烧,这男人一见面儿准欺负她。
一记狠拳捶打在了他坚硬的胸膛。
“喊吧,喊吧,最好把姥姥,爸,妈都喊上来,哼,叶惠心。”出奇不意地,他捏住了她圆润白皙的下巴,吐了一口邪气,痞痞地道:“告诉你,我爸每一次与我妈那个的时候,都会做三千个俯卧撑,以后,我也要效仿,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
三千个俯卧撑?
惠心张口结舌:“三千个是多少啊?”
她傻傻地扳着指头算着,忽然现不得了,三千个好多呀,得几个小时啊?
嘿嘿,这妞儿真好玩,焰骜眼中的有抹精光闪过。
嘴凑到她耳畔,轻声道:“要不,我们现在来试验一下,你不就知道是多少了?” (
第45章 皇太子效仿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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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奉子成婚,盛世婚礼!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6章 奉子成婚,盛世婚礼!
“切,神经病,去死。”惠心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焰骜凝望着女人娇红的脸蛋,视线慢慢滑过她纤细的脖子,忽然低低地就笑了。
见他笑得有些古怪,惠心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娇嗔:“笑什么?”
“我在想,三千个,你这么柔弱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指不定,还没完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得,皇太子,你看到过多少女人会因这种事死亡的,到是你们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三千个下来,指不定会精尽人亡。噢,对了,你说,你爸那么厉害,每次都来三千个,照我看来,你爸也没多厉害啊,你看,一次三千,可是,都是空弹,就只有你这一稍微有点儿猛力。”
抬手捏住她的耳颌骨,死死地按压住,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深陷了下去。
男人突地凶巴巴地怒吼:“叶惠心,胆儿不小,居然敢取笑你公公。”
“放手,疼,疼哪。”
惠心也不怎么怕他了,她已经现,每次就算她说得再过份,男人也只能兹牙咧嘴的份儿,除此以外,似乎,他也不会做其它凶残的事儿,说白了,焰骜在她面前,就是地地道道的一只纸老虎。
“哎哟,小俩口儿真是恩爱哪。”
不知怎么地,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一记取笑的话音袭进屋子。
惠心反应敏捷地一把拍开了男人掐住自己下巴的魔爪。
“妈,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焰骜扬起下巴,眼眸微眯,轻挑地指责母亲,好似在说,老妈,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儿,否则,我把你到海里去喂鱼。
男人就是色情的动物,无时无刻不用下半身去思考,老公焰君煌如此,儿子焰骜肯定也继承了几分,飞儿见怪不怪。
弯弯的嘴角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当然有重要的事儿,而且,还是你们关于你们俩一辈子的大事儿,当然,我说我的,你们可以继续,当我是隐形人也行,我只是想与你们商量一下婚事而已。”
飞儿嘻笑说着,眼睛不时往脸红脖子粗的惠心凸起的肚子上瞟。
“婚事?”焰骜也没想到母亲是为这事而来,惊愕之余,深情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瞥向了叶惠心。
“是呵,难不成你想让你儿子成私生子啊?”
“当然不能。”这个答案没有思索就回答出来了。
当然不成,他焰骜的儿子当然不可能成为没父没母可怜之人。
“这不就对了,惠心,焰骜,我与你爸商量了,把婚期订在后天。”
“后天?”两个年轻人惊叫了起来,都觉得太过于仓促了。
“早啊,速战速决是我们焰家办事的宗旨。”
免得夜长梦多。
最好能让小俩口走进结婚礼堂,那样一来,她米飞儿就可以不用操这么多的心哪。
“妈,会不会太急促了?”毕竟,结婚这种事也得给人家考虑的时间,再说,仅只有一天,能办出什么像样的婚礼出来,这不让人笑话他们焰家吗?
“不会,骜儿,你应该知道我与你爸的本事,我翻过黄历了,后天是黄道吉日,惠心如果没有异议,可以给你妈说一声儿就行。”
“米阿姨,真得太急了,我……还没想好。”听米领提起她们的婚事,无疑是给她脑海里扔了一枚炸弹,炸得她晕乎乎的。
是做梦吧,她居然可以做焰家真正的媳妇,焰骜的正中老婆。
她叶惠心卑微如地上的泥尘,可从来都没有想过飞上枝头变凤凰。
也许是吓坏了,也许是飞儿出口的话与她想得出入太多,所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手心浸出了香汗,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好?等不了了。”
飞儿撇了撇嘴,声线扬高:“惠心,我们都可以等,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是吧?”
说得是道理,飞儿是过来人,她就抓住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想自己的儿子做私生子这份儿心思,所以,才敢奔进来胸有成竹地说出这番话。
“我……我……”
惠心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浸着汗水的掌心死死地揪住了衣衫的边角。
将宽松的孕妇装拧成了一团梅菜干。
“惠心,我已经让人去接你妈妈了,她应该马上就会到,还有安家,我也派人去通知了。”
“为什么要通知他们?”
一提到安家,惠心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质问让飞儿一愣。
“毕竟,他是你爸爸,你结婚应该通知她们一声的。”
在飞儿看来,虽然安承祖登报与女儿脱离了父女关系,可是,血浓于水,岂是说脱离就脱离的了。
如果这件事没处理好,万一办婚礼那天,安家人过来闹,岂不是让别人看她们焰家的笑话。
至少,她得做到先理后兵吧。
“惠心,焰骜,你怎么看?”
见惠心抿唇不语,飞儿将话头扔给了儿子。
“我觉得老妈做得很对,叶惠心,你结婚是应该通知你爸爸的。”
惠心不语,将脸别开,表示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情。
这是第一次叶惠心在他们面前脾气。
飞儿经历了太多的风霜雨雪,自然也能明白被人抛弃的滋味儿,惠心有这种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焰骜,等会儿,问一下你媳妇儿,她还想请哪些相关的人,就让小苏子叔叔多写几张请贴,然后,我备了一份儿礼物,等会儿,你起床后,与惠心就去安家一趟。”
“为什么?米阿姨。”
“不为什么,惠心,这是礼数,必须的。”
飞儿谅解姑娘的冲动,呵呵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别这样气鼓鼓的,对胎儿不好。”焰骜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柔声安慰着她。
他这个老婆是倔性子,而且,得理不饶人,他早就深深地领教过了。
“能不能不去?”
望着客厅荼几上一大堆的礼物,全是上等的人参,鹿葺,还有一幅价值连城的古董玉器,这礼物一看就知道是天价提亲礼。
秀气的眉毛蹙了蹙眉。
男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
“小丸子,拿上,跟我们去安家。”焰骜命令身后的小跟班。
“好,好的,兄弟们,走了,给老大提亲去。”
小丸子在部队里向来是一个喜聚的人物,眉开眼笑地提着几包大礼物跟着老大夫妇身后屁颠屁颠地离开焰府。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
车速开得极其缓慢,只因皇太子妃有一些害喜的症状。
“有没有好一点儿?”张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餐巾纸,蹙着剑眉,另一支手掌不停在她脊背上轻拍着。
眸子里的宠溺,满脸的柔情,让几个兄弟看傻了眼,这还是他们那个凶神恶煞,在部队里,铁面无私,原则性极强,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焰排长么?
“没,没事了。”
惠心把他的手臂挥开,瞟了一眼前面的几抹绿色的身影。
“别这样,他们会笑话的。”
“即便是想笑,也会憋着,放心,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取笑。”
除非吃熊心豹子胆了。
“那也没必要做的这样亲密吧?”
惠心真是恼这个色魔了,动不动,魔爪就在她身上乱动。
焰骜给了她一记大白眼。
“笑话,我抱我老婆,亲我自个儿老婆,还犯法了不成?”霸道的语气,说着,还紧紧地将女人搂进了怀里,连带着他的儿子,这一刻,焰骜感觉心里涌起的说不出来的幸福。
甜蜜,幸福,感觉生活充满了阳光,狭长的双眸笑成了一弯月牙,甚至吹起了悦愉的口哨声。
“去,我还不是你老婆。”
惠心将手心贴到了他的嘴上,让他只能亲到掌心的清晰的纹路。
没想男人却反而抓住了她的玉手,放在唇边不停地亲吻。
一下又一下,波得很响亮,代表着皇太子前世未有的美好心情。
不一会儿,黑色小轿车在一条巷子里停下,惠心在男人体贴入微的保护中下了车。
天空下了一丝丝小雨,路上淋淋沥沥的,小丸子见状,赶紧打开引挚盖,从里面拿出一把雨伞送到了皇太子手里。
皇太子撑开雨伞,为心爱的女人撑起了一片纯净的天空。
“后天就是了,而且,我妈让我们等会儿去办理结婚手续。”
等办理了证,她可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爱怎么亲就怎么亲,瞧,皇太子的想法多恶俗。
“哎哟喂,这是吹了那阵儿风,把安家高贵的姑爷给吹来了?”
刚跨进院门,院子里就如平地一声惊雷,女人咋呼的声音吸引了许多楼层建筑的邻居伸出头来看热闹。
女人身上擦了刺鼻的香水,焰骜受不住,及时捂住了口鼻,还不时打了一个喷嚏。
锦瓶莲还是老德性,上身一件白色内衣,外套一件红色小外套,黑色的长裤,将她的腿衬托的修长,头被一支夹束在了头顶,整个人花枝招展,妖媚味儿十足。
一双含笑的眸子不怀好意地望着进来的一群人。
“莲姨,我爸在吗?”
惠心不想与这女人一般见识,语气还算真挚。
“他在楼上睡觉呢,小花,去把老爷叫下来,就说我们安家的贵人来了。”
叫小花的丫头领命而去。
“莲姨好。”焰骜虽然很讨厌这个视利虚荣的女人,可是,与叶惠心结婚后,她可就是自己的长辈了,他是**,却不能让人笑话他没有礼貌,所以,他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哎哟,我可不敢当,皇太子,你就喊我锦瓶莲吧,听你喊一声‘莲姨’,估计,我得的寿三年。”
女人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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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结婚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永远幸福下去? (
第46章 奉子成婚,盛世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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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万人围观皇太子夫妇!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7章 万人围观皇太子夫妇!
“哎哟,我可不敢当,皇太子,你就喊我锦瓶莲吧,听你喊一声‘莲姨’,估计,我得的折寿三年。”
女人的语调阴阳怪气的。
“哎哟,啧啧啧。”声极其地夸张。
“这提亲礼不得了,价值连城吧,老爷子,你可了,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只可惜,我生的女儿没本事傍大款,否则,你坐着就能成为富翁。”
她扯着嗓门儿大声地朝屋子里喊:“雪平,快过来拜见你的惠心姐姐,瞧瞧人家,真是有能力,居然要嫁入焰家做皇太子妃了。”
锦瓶莲真是恨死了,那个药罐子生的女儿快嫁入豪门了,她心里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恨,心里不平衡,嫉妒得快要狂了。
她真恨不得冲上前将那些放在荼几上的提亲礼物全部都扔到垃圾桶里。
“妈,你叫我?”安雪平身着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v字型领口,露出了雪白晶莹的肌肤,脸蛋儿有些红,头湿漉漉,看得出来,是刚洗了澡,空气里因她的到来散一阵沐浴露的香味儿。
没想到出来会遇到焰骜与叶惠心,还有她们身后的一干身着绿色军装的属下。
安雪平好不尴尬。
“瞧你,快向你惠心姐姐请安,以后,人家就是皇太子妃了,你可别把人家得罪了。”
“莲姨,你说得太夸张了,我这人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外人都不计较,更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
会听话的,都知道弦外之间讥讽味儿太重。
只是,锦瓶莲多年前能使计赶走叶惠心母女,脸皮自不是一般地厚。
“喂,皇太子,让你属下坐啊,别让人家都站着,雪平,去把凳子擦一下。”
锦瓶莲见皇太子没话,继续表演着,小花及时拿着抹布把凳子擦了又擦,直至亮才敢把凳子端到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的皇太子面前。
“皇太子,请坐。”
“敝人姓焰,名骜,如果姐姐不嫌弃,大可以直呼我的名讳。”
焰骜最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搞得他好似古代暴君之子似的。
什么劳什么子皇太子?
现在可是新社会,哪有什么君王,皇太子之说。
“呃,好,好。”小花姑娘慑于男人威严的气势,强大的气场,又碰了一颗软钉子,自是不敢再言语半句,闭口不敢说话了。
“皇太子,瞧你说的,真是开玩笑了,小花咋敢称呼你的在名啊?”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吧,小花,你真是胆子大,皇太子喊你这样称呼你就这样称呼了。”
一进安家门槛,这女人一张嘴如铁莲架,割都割不断,叭叭叭地讲过不停,出口的话比儿狗拉的屎还臭,没几个人能听得下去。
小丸子一干属下见老大忍着,也不敢多言语什么,只得悄无声息在他们身后陪着。
“莲姨,我与惠心来这里,不是拜访你的,说好听一点,是来探望一下惠心的父亲,我准岳父大人,难听点,只是上门来知会一声儿,我与惠心要结婚了,婚礼定在后天中午十二点,还望你们一起来参加,要不是,看在惠心的面子上,我想你们安家都没这样的好日子过。”
他忍这家人已经够久的了,尤其是安雪平,上次害得惠心流产。
“当然,当然,我说了嘛,我在这个家名不正言不顺,你能带惠心回来,我们就高兴了。”
安承祖不知几时已经来到了客厅,正巧听到了皇太子冷冷警告锦瓶连的话,自然是赶紧接过去。
安承祖将荼几上的礼物盒子打开,见是一幅齐白石真迹,一双老眼闪着晶光眯了起来。
他一生最喜欢齐白石的作品,可惜,如今流通在市场上的已经不多了,再加上他没什么资金,每次有机会也不敢去购买,只能买一些伪品慰藉自己爱画的心灵。
齐白石真迹,好啊,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仅只是上门提亲就有如此大手笔,看来,今后,惠心嫁过去,他安家就会飞黄腾达了。
“惠心,你妈妈的病好点没有?”
“老样子吧。”父亲态度的转变是何原因,惠心心里给明镜儿一样。
“对了,让她搬回来住吧,她以前居住的那个地方太简陋了。”
她的腿有风湿,那地儿太潮湿了,对她的身体不好。”
“不用了。”惠心冷冷地拒绝。
“已经住了十几年了,我与母亲早已不习惯。”
“是的,岳父不用操心了,我们结婚后,岳母自是要住进焰家的。”
“那怎么成,我们安家房间也多,让她搬回来吧。”
安承祖此时老脸笑成了一朵金菊儿,想不到,他的女儿会有这样的好命,居然能嫁进权贵显赫的焰家去,这是安家几家修来的福气啊,等会儿,他得上祠堂把这事儿禀报安家的烈祖烈宗啊。
“到时再说吧,爸,我们先回去了。”
“不如留在这边用午饭。”安承祖及时出声挽留。
“不用了,结婚一大摊子事儿呢。”焰骜拥着心爱的女人转身就步出了安家大宅。
他们刚走出门,一声暴喝就传了出来。
“瞧你这死德性,给你弄大了肚子,被人抢了老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安雪平,你怎么不去死?”
是锦瓶莲摔盆打碗的声音从身后袭过来。
紧接着,就听到了安雪平呜呜哭泣可怜的声音。
这疯女人在说哪国话?
他几时搞大了她女儿的肚子?焰骜回头想给某女人一些颜色瞧瞧,可惜,惠心拉住了他的手臂,朝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跟随着她离开。
“为什么?”坐上车的时候,他转过脸询问她。
“何必给她们一般见识呢。”
也是道理,只要她不介意,就算锦瓶莲说得再难听,他都能够置若未闻。
一路上,见她低垂着头,焰骜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问:“怎么了?”
“我们有一个邻居老奶奶,八十三岁了,无儿无女,我平时都爱给她做事情,她也很爱我,很心疼我,我想去邀请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好。”他的惠心是一个心肠好的姑娘,果然没看错。
焰骜命司机将车开到了她的家,那处低矮的创架木头房子。
下了车,推开了隔壁老奶奶那道虚掩的门板,即刻,房间里就响了起一阵冷厉的喝声。
“又来了是不是?看老娘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子。”
一道白苍苍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明明都已经八十三高龄了,身形矫健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张奶奶。”眼看着老人手中的棒子就要打在了惠心脑袋上,焰骜飞速伸手将她揽进了怀,让她躲过了老人手中的铁棒,天啊,不得了,如果这一棒子打在了惠心头上,岂不是要脑袋开花,死于非命。
焰骜吓得实在是不轻,危险无处不在啊。
见焰骜脸色铁青,惠心怕他火,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生气。
然后,走上前,态度亲昵地喊着老人:“张奶奶,是我啊,叶惠心。”
老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把手中的棒子丢出去老远。
“哎哟喂,瞧我这瞎眼老婆子,惠心是你啊。”
“不好意思,惠心,伤着哪儿没有?”
张奶奶的手在半空中摸索着,她的眼睛里只能倒映着几抹模糊的身影,张奶奶是半聋半瞎的老人,惠心知道她不是有意的,自是不会去怪她。
“没伤着,我躲得快。”
“唉呀,我真是老湖涂了,就算不识天下所有的人,也不能不识我们的惠心啊,都怪那无良的偷儿,昨天把我的米都偷了一袋去,还有我晒在阳台上的一盆花生米也偷去了。”
焰骜与几个属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们还以老人神经不正常呢。
原来老人刚才如此精神是为了捉贼。
“惠心,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还有你妈妈,他们都说你们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张奶奶说这话时有些黯然神伤。
在这条贫穷巷子里,惠心母女是最关心她的人,也是与她处得最好的一对母女。
离开她们,她舍不得啊。
“没有,事实上,这段时间,我是准备婚礼去了,张奶奶,我要结婚了,今天,我是来请你喝喜酒的。”
“天啊,天啊。”张奶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缺了两颗牙的光光嘴巴张大。
“我的惠心要嫁人了,不错,不错,是他吗?”
老人顺手一指,指向了小丸子,因为,她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见,只能看到惠心身后的小丸子,却没有看到惠心身侧的焰骜。
小弯子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瞥了一眼上司,赶紧走上前对老人解释。
“不是,不是,张奶奶,我才没福气娶到叶姑娘呢,是我们老大,不,是焰排长,焰骜,你听说过他的大名没有?”
怕老在生气,小丸子故意这样说,向来他拍马屁的本事是一流的。
“噢,焰骜,这名儿不错,大气。”
“您好,张奶奶,我是焰骜。”
“嗯,也是惠心的心上人,焰少爷,你快来,让我老婆子瞧瞧。”
话音刚落,张奶奶就看到了眼前立着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巍娥挺立,如一颗冷松,又如一座坚固的山峦。
老人执起了他的手,指腹在他掌心慢慢摸索着,枯瘦的指节从他掌心的纹路上滑过。
“惠心,他天生就是富贵命,而且,很会疼女人,你真找了一个好老公。”
张奶奶的嘴儿抹了蜜,让焰骜高兴极了。
他说:“张奶奶,你太瞧得起我了。”
“不是,你与惠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过,你们会面对许多的艰难险阻,但是,最终还是会走一起的,不怕。”
“会有什么艰难险阻?”
由于张奶奶会看命,所以,惠心有些担忧了。
“不怕,你们都是富贵命,鳝鱼宰了尾巴比泥鳅还长,莫怕,莫怕。”
“天机不可泄露,惠心,我无法给你说太多。”泄露了太多的天机,她就会命不久也。
所以,张奶奶只能说这么多了。
“以后,你们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记住,夫妻齐心,齐利断金。”
这是一句忠告,否则,这对夫妻最终的结果就是形同陌路。
这个张奶奶自然是不说,她刚刚摸了焰太子的手相,现他的掌心纹路纵横交错,命中还会犯桃花劫,烂桃花多的很。
但是,她不会把这个告诉惠心的。
“好的,谢谢张奶奶。”
焰骜从不相信命,不过,为了尊重老人,他还是一再道谢。
“惠心,你们难得到我这儿来,我去罐子里还有上次你帮我腌制的腊肉,杨花落了,那味儿肯定不错了,我去拿几块出来煮,你们中午就在我这儿用餐可好?”
惠心想要拒绝,可是,张奶奶执意挽留,盛情难却,焰骜只得陪着她与一干属下在张奶奶家用餐。
也许是巷子里常年太过于沉静,也许是他们停靠在巷子口的车辆太过于招摇。
不多时,便有许多邻居围到了张奶奶的屋子外。
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因为,平日时,谁都不曾真正见到过焰君煌之子焰骜真身,除了在电视上看到以外。
而且,焰太子成了她们这条京都最贫穷巷子里的女婿,大家除了兴奋以外,还有好奇,所以,纷纷跑过来围观。
张奶奶与几个军人,还有惠心与焰太子在屋子里用着餐,外面却来了无数的岗哨,不时还向她们吹着口哨,表示她们的存在。
还没用完餐,外面就来了一拔记者,记者们不敢进屋子里来采房,只得把摄影机架到了屋子外,记者赶到,让外面的人群开始活跃起来。
难得一见的皇太子与皇太子妃用餐,万人观望盛况的照片立刻被人们至网上。
然后,大家跟贴言热火朝天,大家都祝福这一对新人,更为叶惠心喝彩,女人们更是羡慕她带着满身的荣耀即将嫁入焰家,一辈子吃喝不愁。
“少爷,四少让你立刻回家。”
拔开了重重人群,一名身着军装,朝气逢勃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向正在用饭的少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口齿清楚地转达着四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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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结婚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永远幸福下去? (
第47章 万人围观皇太子夫妇!
校园港
正文 第48章 姐妹之战!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8章 姐妹之战!
“少爷,四少让你立刻回家。”
拔开了重重人群,一名身着军装,朝气逢勃的年轻人挤了进来,向正在用饭的少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口齿清楚地转达着四少的话。
“嗯。”皇太子微颌了颌首,表示知道了父亲的要求。
“惠心,过来。”皇太子丢下了碗筷,深幽的眸光凝向了身侧的惠心。
“小丸子,去前面开路。”围观的群众实在太多,而且,皇太子也深怕出安全问题,在他眼里,老婆儿子安全应该是要摆在首要位置的。
“是,老大。”小丸子迅速丢下了碗筷,跑去前面开路,几个士兵则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保护着。
“张奶奶,我们告辞了。”
“好,好,好。”张奶奶眯了眯眼,想把眼前的姑娘看仔细一点,可惜,仍然只能看到一个大约的轮廓。
“张奶奶,后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你就在家等着。”
焰骜临行前丢了一句给老人,老人连声说着好。
然后,模糊的视线中,感觉与自己紧紧相握的手掌正在慢慢地滑离。
“皇太子,太子妃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更是拼了命地往前面挤。
“喂,让一让,让一让。”小丸子扯起了破罗锅嗓子,妈的,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有血有肉的凡人,有鼻子,眼睛,嘴巴,这壮观的景象,堪比英国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巡街啊,真是千年难得一遇,可见焰氏皇太子,皇太子妃无穷的魅力。
比电影当红明星还要来得受人欢迎,只是,这样壮观的景象似乎不是一个好征兆啊。
因为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焰骜拼命抓住惠心的人,差一点就走散了,要不是她们握得紧的话。
没想到会生这样的意外情景,焰骜没有带多少的人,身边就只有几个小跟班,围观的群众太多了,他们已经尽力在前面开路,可是,人众太多,他们都已经吃不消了。
“皇太子妃,握个手。”
“来,握个爪。”
“皇太子,你好帅。”
“皇太子妃,你好清纯啊。”
“……”
一道道声音如鬼魅,让惠心觉得脑袋晕眩,抬头,视野里就只能出现一张张阴阳怪气的笑脸。
个个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笑容阴郁而森冷。
似乎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毅然在倾刻间扭曲,嘴边的笑容拉得特别的长,露出了幽森恐怖的獠牙。
她们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
因为,只有在梦中,她才会梦到这群不像是人的人。
惠心摇了摇头,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刚才被士兵疏离的人群又挤了过来,她被一群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掌强行滑离了男人的手中。
一拔人浪,男人身体被撞出去老远,只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她就被迫与男人分离,中间阻隔了数万堵人墙。
“惠心。”焰骜着急地大喊,急得满头是汗,尽管他喊声震天,可是,仍然被淹没在了尘世的喧嚣中。
“惠心。”他疯了一样拼命拔开人群,寻找着被他丢失的女人。
“惠心,你在哪儿?”
惠心被撞开后,差一点踉跄倒地,一双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才让她免于跌地的狼狈。
抬眼,毫无预警中,惠心撞入了一双犹如黑潭般深邃的眸瞳。
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俊美得过份的五官,天生的模特儿身架子,这是一个帅得过份,又特别会打理自己,一出场就能吸引无数异性尖叫的美男子。
“谢谢,请放开我。”
客气,礼貌,而又生疏,她感激他在这场纷乱的场面,出手相助,让她免于跌到的危险。
然而,他却没权利这样子当众搂着她。
男人薄唇一勾,邪恶向她吹了一口香气,握着她腰身的手掌下移寸许。
“自古红颜,面对救命恩人时,不应该是以身相许的么?”
原来是标准的一个痞子,其实,看他一双眼睛就知道是烂桃花一朵。
“再次感谢,先生,请你松手。”
她已经嫁作人妇了,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这死男人又妄想吃她豆腐,花心大萝卜还是远离的好。
惠心剥开了他的手掌,退离了数米远的距离,远远地,隔着一定的跟离观望着他。
男人将双手插在了裤兜里,眉毛轻挑,语调轻浮地道:“美女,我一定还要机会的。”
幽深的视线悄然滑过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眼里划过一缕诡光。
惠心转身的刹那间,猛地向浮云朵朵的天空猛翻了一记白眼。
“焰骜。”她这才想起与皇太子走散了。
可是,无数的人海里,哪里还有皇太子的半个人影?
“焰骜。”她拔开人群,四处找寻,可是,却再也找不到焰骜了,人群越来越多,把小小的她夹在了人海里,茫茫人海,回首,那人再也不再灯火澜珊处。
顿时,她整个人浑身升起了一阵冷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她就是一种无助失落的感觉。
脑袋又开始疼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地的?感觉后面的人群涌得厉害,只听到一阵欢愉的呼喊:“原来太子妃在这儿,快过来呀。”
此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然后,一大群记者向她围了过来。
“不,不要。”惠心感觉呼吸有些凝窒,喉头一阵紧缩。
“皇太子妃,明天你与皇太子就大婚了,你们的闪婚吓坏了京都的好多人,请问,你紧张吗?”
“皇太子妃,听说,你以前还有一个男朋友,叫陆之毅。”
“还有一个叫南瓜,能说一说,你什么弃他们嫁入豪门的呢?”
“是啊,看来你不是一个视利虚荣的姑娘啊?”
“皇太子妃,听说,你的妹妹曾与皇太子有过一段一夜情,还曾经为皇太子怀过一个孩子,是这样吗?”
“皇太子妃,听说你妈还没与你爸离婚,你爸当年曾为了一个戏子将你们赶出家门,有这样的事吗?”
天啊,记者们真不愧是八卦,这些事情他们全都知道。
此时的惠心就如一具被人解剖的尸体,没任何秘密地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世人的面前。
脑子里一片空白,翁翁作响,焰骜,你在哪里?她心里一直在呼唤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希望皇太子赶紧过来救她脱离这种尴尬的境地。
“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皇太子妃,你真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我们好羡慕你啊。”
“是啊,皇太子妃,听说你肚子里有宝宝了。”
某个女记者抻出了玉手,在她肚子上悄悄摸了一记,吓得惠心及时用手将女记者的手指拍开。
“不准摸我,我有了皇太子的孩子,我们是奉子成婚,那又怎么样?碍着你们了吗?”
惠心毕竟才二十年的花样年纪,没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这些记者根本是要逼死人,她不回答就不让离开。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没想到她这么直率,更没想到她会这样子回答。
女记者乐开了花,捏着没有任何台记标记的话筒,再次问。
“皇太子妃,能告诉我们你的孩子有多大了吗?”
“这是我个人的**,无可奉告。”
她咬紧了牙关,舌尖一阵麻疼,恼恨这些人,将别人的所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世人品头论足,然而,只为了那可笑的维持生计的报酬。
真是为了钱不顾别人的死活,这些人,惠心真想挖一个坑,将她们统统都埋了。
“皇太子妃,哎哟,真的好壮观哟。”
这声音有些耳熟,惠心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某个花枝招展的身影,扭着丰臀拔开人群面向她而来。
一阵刺鼻的香水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捂住了口鼻,惠心打了一个喷嚏。
“姐姐,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某女人假惺惺地拍着她的肩膀道。
“不用,滚开。”
惠心是一个清纯的姑娘,她不会在世人面前虚伪,不喜欢安雪平拍她的后背,自是不给她好脸子看。
安雪平也不介意,耸了耸肩,幽幽转身,面对着摄影机,慢吞吞地说:“我是她的妹妹,的确曾经与皇太子有过一段,只可惜我的孩子命薄,早早夭折了,我没我姐姐好命。”
“原来是真的啊,安小姐,你的心真大啊,真是宰相脏里能撑船。”
“哪里,哪里,见笑了。”摄影机面前的安雪平脸上散着淡定的笑容,纵容的表情,似乎即便是皇太子背弃了她,她也早已释怀。
“人就要学会认命,其实,如果我那孩子还早的话,可能今天,大家关注的就不会是我姐姐了。”
言下之意是说,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的话,我就会是焰氏皇太子妃。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焰骜会娶的人就会是我,不会是她叶惠心。
这样说也间接地告诉了世人,焰骜是因为孩子才肯娶叶惠心的,他焰骜并不爱叶惠心。
“我姐姐累了,折腾了这么久,对孩子是不好的,该休息了,大家散了吧。”
似乎她就是来当个和事佬的,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惠心看到她就闪远一点,深怕她对自己的宝宝不利。
没想到,她步子退得大了一点,整个人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心不稳一滑,整个人就笔直地倒向了地面。
“啊。”空气里出一阵惨叫声。
“不得了,皇太子妃摔倒了。”
“快来人啊。”
“姐姐,你怎么了?”
安雪平嘴角含笑,不怀好意地走上前,作势要牵躺在地上的惠心起来。
“滚。”惠心咬紧牙关,拼命地吐出一个字。
滚,安雪平,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会找你拼命,我会让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绝不相信今天的场面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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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姐妹之战!
校园港
正文 第49章 焰太子气得发狂!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49章 焰太子气得发狂!
“滚。”惠心咬紧牙关,拼命地吐出一个字。
滚,安雪平,如果我的孩子没了,我会找你拼命,我会让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她绝不相信今天的场面是巧合。
“姐姐,瞧你,把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可是真心实意盼望你好呢。”
安雪平故意对着摄影机扯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只是笑容染了几分的毒。
“安小姐你姓安,可是,太子妃却姓叶,但,你们却是姐妹?”记者明明知道内情,偏偏要在公众的地方揭人家**。
然而,安雪平并不忌讳,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安家,与许多的豪门故事一样,她是原配生的,我是另外一个女人生的,我爸很喜欢我妈,就赐了我安姓,而她妈不受宠,就只能从了母姓,仅此而已。”
真是恬不知耻,惠心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他娘的,居然在这种地方谈家庭**却一脸微笑。
“各位记者,她妈其实就是一小三,正如她所说,我妈是原配,然而,原配永远没小三有狐媚味儿,所以,我妈为为了两个私生女,一个小三,把我们的母女赶出了安家,从我离开安家那一天开始,我就誓这辈子,永远不再姓安。”
“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妃,你快请起。”女记者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抻出去抚惠心,惠心则刻意将脸别开,无视于她亲热的动作。
自个儿单手撑住了地面慢慢站了起来。
“姐姐,小三生得有怎么样?父亲可宠爱你了,从小到大,他让我吃好吃的,穿品牌,我过得锦衣玉食,而你呢?却是三餐不济,哈哈,不过,姐姐,这不能怪我,你得怪我们父亲,谁让我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呢?”
正因为安雪平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所以,安承祖才大几个女儿当中,最疼爱安雪平。
也养成了安雪平骄横跋扈的性格。
惠心轻轻冷哼一声,为了焰家声誉,不想再与渣女一般见识,知道她是有备而来,何必还要恋战?
想还击,只要她嫁进了焰家,有的是机会。
恐怕某渣女就是不希望她嫁进去,瞧,她才刚带着焰骜回安家提了亲,后脚就跟过来了。
“妹妹,姐姐我要去找皇太子了,你慢慢给记者说吧,把你,把你母亲光荣的一生全说出来,最好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说起,噢,不,最好是从你妈出生的那一天说起,拜拜。”
见叶惠心要离开,安雪平哪里肯说就这样放过她,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失态地怒斥:“叶惠心,想走,没门儿。”
这个叶姓女人,这个被父亲赶出安家的女人,凭什么她能嫁进皇太子,还能怀上他的孩子,凭什么她就能扶摇直上,凭什么她就可以从此锦衣玉食,凌驾在她,在安家人之上,她看到父亲老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全舒展开来,她心里就难受极了。
从小到大,在父亲眼里,她安雪平是最优秀的,现在,也不例外。
“想要怎么样?”
惠心秀气的眉一挑,这女人,难道还想在公众场命打她不成?
“安雪平,焰家的人要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见安雪平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而且,眸光里全是凶悍的光芒。
惠心退后一步,她却逼近一步,因她出口的话,女人目露凶光。
“笑话,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谁呢?你说。”
她的语气忽然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你想怎么样?”
惠心节节后退,渣女却步步紧逼,几步之后,惠心的后背心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无意识脚步挪移,然后,惠心重心不稳,整个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感觉腹部有一阵疼痛袭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腹部。
咬紧了牙关,愤怒地嘶吼出:“安雪平,焰骜不会放过你,这是他千辛万苦盼来的孩子。”
这女人想要谋杀她的孩子,故意制造了这么混乱的局面。
“汗,姐姐,你真是说笑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哪里摸你一根手指头了。”
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面上痛苦不堪的女人。
安雪平冷血岂无情地笑着。
“我也巴不得小侄子没事。”说着,她弯下腰,唇瓣凑到了她的耳朵边。
“听着,叶惠心,今天,我就是要弄掉你肚子里的小孽种。”
这句话只有她们听得见,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低语什么。
然后,她笑着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
“惠心姐姐,你能嫁进焰家,爸爸说是安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心里虽难过,可是,也盼望你好呢。”
嘿嘿,安雪平扬起头,甩了一下头,故意再次冲着镜头灿烂地笑着。
“记者姐姐,哥哥们,你们都看见了,我可没摸她一根手指头,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血。”
不知道是谁出一声尖叫,大伙儿迅速把眸光移向了叶惠心,只见她灰色的裙摆下面,还有一缕殷红的血汁掺了出来。
“哎呀,好多啊,快,送太子妃去医院啊。”
某人一声惊喊,吓得在场的所有人惊慌失措。
安雪平冷冷地瞟了单手撑住地面,意欲想爬起来,奄奄一息的叶惠心。
“屁,不是,不可能,就这么高点儿,根本摔得不重,哎呀,姐姐,是不是你月经来了?或者说,你根本没怀孕,你装怀上了,只是想嫁入焰家而已。”
安雪平的话让大伙儿又迟疑了,是呵,灰姑娘嫁入豪门很有可能会使这种阴谋诡计的。
上一次,安雪平为了嫁入焰家,不是也搞了一出假怀孕,叶惠心是她的姐姐,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说不定就是假怀孕,毕竟,焰家在京都权贵滔天,名门淑女都是望尘莫及,更何况是一枚三餐不济的灰姑娘。
刚刚还一脸焦急地呼喊着要送惠心去医院的人不知道又缩躲到哪儿去了。
惠心挣扎着慢慢站起来,抬头,定定地凝望着一大堆围观着自己的人,陌生的脸孔,表情,有惊愕,有纵容淡定,也有一副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
如果她的孩子流掉了,这些人,所有的人都是安雪平的帮凶,都是谋害她儿子的凶手,她会记住,永远地记住。
血越来越多了,从她大腿上流了下去,淌到了地面上,开出了无数朵美丽而妖冶的小血花。
“安雪平,你好样的。”
惠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不想一阵眩晕袭来,即时,无边黑暗向她笼罩过来,双眼一闭,整个从顿时再度跌倒在地。
就在那跌地那一刻,她听到了一阵吵杂的声音袭入耳膜。
“皇太子。”
然后,余光扫到了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带着滔天的怒气而来。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气里回荡。
“啪!”
所有的人,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因为,皇太子兹目欲裂,双眼染上猩红,整个面孔看起来犹如魔鬼般骇人,可怕极了。
“姐夫,你为什么打我?”
安雪平抚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哀嚎。
“小丸子,把她给我带回去。”
“是,老在。”小丸子心里暗骂安雪平是狐狸精,这次拔了老胡须了,他敢打赌,焰太子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惠心。”皇太子疾步奔向前,一把抱起了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裙裾上染上的血花让他胆战心惊。
他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她,终于找到了,却不想是这种情况,都怪他,是他不警慎,才让坏人钻了空子,出来伤害她。
“惠心,没事了。”
他抱着她,温柔地安慰着她。
“快……送我去医院。”惠心捂住了肚子,感觉灼热的血从她肚子上慢慢往下,她心跳得厉害,生怕这个孩子就这样离开自己,她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艰难地启口,低低地肯求。
不由她说完,皇太子不管不顾地抱起她,此时的人群早就为他闪开了一条人行道,他抱着她飞快地越过了人行道冲向了医院。
由于人群太多,一路上堵着车,他不能让惠心有半点儿差错,为了抢时间,他不惜抱着她跑了五条街。
当他把她抱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她灰色裙摆上沾染血迹之时,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往下滴落。
“焰少爷,你还是先出去吧。”
“你们手术吧,我要全陪陪护。”
他不能让他的孩子有事。
“不用了,你这样反而让我们施展不开手脚,你出去等着,放心,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健康妻子。”
在医生的再三催促与劝说下,焰骜没办法只得抽身离开。
站在手术室外,他整颗心扭得死紧,大脑也紧崩着,一点儿都不敢松懈。
“老大,安雪平那女人又哭又闹,怎么办?”
小丸子跑上来报告,安雪平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刚才居然咬了他的手臂,差点没把他手臂上的肉咬下来。
“给我带上来。”
娘的,这女人这样子兴风作浪,如果还放过她,他焰骜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是。”
小丸子下去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就去而复返。
“姐夫,你什么意思?你这样抓着我是犯法的,虽然你们焰家权贵滔天,纵然手中有再大的权利也是受国民监督的,你就不怕滥用职权,东窗事,毁了焰家的前程么?”
好一个牙尖利嘴的女人,不过小小十七岁,就能有如此心思。
狭长的眸子轻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那神态如原野上一匹孤傲而嗜血的恶狼。
“跪下。”绕至她身后,抬脚狠狠地揣到了女人腿肚子上。
‘扑通’一声,女人跪在了手术室门口。
“安雪平,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祈祷你姐姐没事,如果她们有一丁点儿的不好,你,你身后的整个安家都会跟着陪葬。”
出口的话带着几分阴测测的味道,包括小丸子也打了一个冷颤,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来没见焰排长吐过这样狂狠的话,不是怒到了极点,他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焰家的声誉这样子怒斥一个人。
在他眼中,焰家声誉看得一向比他命还重要。
毕竟,他们焰家为国家立下了多少不巧的功勋。
他死去的爷爷,他的父亲,两代人都是国这有高级将领,而他也正往他们的路途上奔波。
看来,这个皇太子妃,在皇太子的心里,比命,比焰家的声誉都还重要,望尘莫及啊。
小丸子暗想,安雪平,你死定了,你咋就这么不知好歹,硬要往太子枪口上撞呢。
“姐夫,不是我的错,是姐姐她自己摔倒的。”
那么多人都在场,可以为她做证的,她安雪平才不会怕他恐吓。
“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了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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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看没有,给点儿动力啊。 (
第49章 焰太子气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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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收拾贱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0章 收拾贱人!
“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子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安雪平脾气那么怪的一个女人,面对男人的虎威,都不敢再开口言语半个字。
世界变得很安静,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脚步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雪平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垂头脑袋,不时还用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上面的那盏指示灯熄灭了,一群身着白袍的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焰少爷,母子平安。”
医生兴高彩烈的报喜声让焰骜一颗吞回了肚子里。
“谢谢,谢谢你们。”
刚把把她推进了特级病房,惠心就醒了过来。
“叶惠心,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皇太子质问的语气早没了昔日的气焰。
因为,在惠心手术的时候,他觉得好似有人拿了一根绳子,把她的脖子勒住了一般。
“呵呵。”面对太子质问,惠心只一个劲儿地憨憨笑着。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一直就找到不你,你去哪儿了?”
其实也不能怨她,当时的场面那么混乱,他与她是硬被一群人墙给撞开的。
想起这个,焰骜整个人就气鼓鼓的。
“我到处找你啊,担心你啊,可是,总是找不到你。”当时,他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吓得满头是汗,原因自是因为怀着孩子,是千金贵体受不得半点儿伤害。
“好了,没事了,我不好好的。”
“真是虚惊一场,叶惠心,你可给我听好了,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他是埋怨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笨重,还与安雪平呆在一起,那疯女人来了,她不知道快躲开呀,他又不在她身边,万一真出事了,他可怎么办呀?
惠心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头笑着应允。
“好了,以后,万事我都顾着咱们儿子好了。”
“这还差不多。”太子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亲昵地笑语:“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我定打肿你小屁股。”
“切。”这死男人老毛病又犯了。
儿子出生后,就是她的护身符,他才舍不得摸她小屁股一下呢。
“老婆,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休息吧。”
“嗯。”惠心乖乖地合上了双眼,太子为她盖上了薄薄的被单走出了病房。
走廊尽头,安雪平仍然还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了过去,伸手一挥,对小丸子凌厉道:“给我送去警察局。”
“不,姐夫,我不去,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你不能送我去那种地方。”
安雪平尖声大叫,声音久久回荡在走廊上,惹来了许多病人与护士的侧目。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说,那么多的人,你是从哪儿请过来的?”
皇太子点起了一支烟,他一向不喜欢抽烟的,但是,今天,他就想来一支儿,好好审问这个没心没肝的坏女人,不过才十七岁,心肠就如此歹毒,想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置于死地。
“不,不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雪平面色有些微微泛白。
“你当然清楚。”皇太子喷了一口烟雾在她的脸蛋儿上,嗓音低沉而迷人。
“安雪平,你那些伎俩,老子八百年前就用过了,小丸子。”剑眉微微一蹙,小丸子心领神会,大掌扯起了女人脑后的一大把头,攥在掌心把玩。
“哎哟哟,你轻一点,我头扯不得。”
从小她头皮就薄,一扯就疼痛无比。
“就是扯不得,才要多扯一点。”小丸子呵呵轻笑,笑容有些猥锁,这个小娼妇不收拾狠一点儿,以后,她还会耍计谋害人。
“说,说不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咋晓得那么多的人,姐夫,你不是也听到了,是那些人想来瞻仰你与姐姐的尊容,他们好奇啊,你们这种有权有执的人,人家觉得稀奇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丸子,用力。”
“遵命。”收拾贱人哪能心软,小丸子的魔掌几乎全她一把头全扯了起来,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头皮子都扯了大截起来,看着就毛骨悚然,只是女人出的尖叫声更是吸引来好多人的驻足与观望。
“姐夫,皇太子,焰骜同志,你这样虐待女人,我要告你,我要写检举信到你们军区去,让你们上司治一治你的王子病。”
别以为他有多神气,其实,在上司面前,再强势的人都会被顶头上司训得成一头绿毛龟。
“好啊,我等着,你尽管写,不写就是龟孙子。”
妈的,这女儿嘴太倔了,以为写几封信就能将他焰骜搞垮了不成,军区又不是她家开的,笑死先人板板了。
“小丸子,给我送到我家柴房去,放二十条毒蛇,五十只青蛙,一百只障螂,还有一千只老鼠进去,这女人细皮嫩肉的,让它们也尝尝鲜。”
焰骜语毕,头也不回地走离了走廊,小丸子指着安雪平的衣领子,疾步跟上。
然后,小丸子真的将她锁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哎哟,小丸子,老娘操你十八代祖宗。”
安雪平以为焰骜是说来吓她的,所以,开始她没有在意,以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讲,保持沉默,他们就会放过她。
谁知道小丸子的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见五十只青蛙放了进来满地跳,她吓得赶紧抓住了小丸子的衣袖,尖叫连连:“啊啊,小丸子,你操你祖宗,呜呜,操你老妈。”
“操我老妈?你也没玩意儿操,你说要操我十八代祖宗,那就不必了,告诉你,你祖宗可厉害了,一次能来三千下,你能受得住不?还有,不用操我祖宗了,你受不住的,直接操我吧,我四仰八叉,等着你上来操。”
小丸子搞笑地扔掉了手上的麻布袋子,到没有躺在地板上,而是双手高举过头顶,整个人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了墙壁上,甚至翘起了屁股,摇了两下。
“来呀,来操吧,前面,后面,左面,侧面,哪儿哪儿都行。”
“你妈的,你去死。”安雪平气得面色铁青,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丸子疼得直打哆嗦,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脸孔上。
“女人,你胆儿不小,居然敢咬老子,信不信,老子捉一只老鼠,放到你xx里去,专咬你的肉肉,让你全身溃烂抽搐而死。”
“我呸,你他妈的敢,我瞧你就是想吃我身上的肉肉吧。”
安雪平赶紧脱下了外套,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还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
“我呸,一堆烂两,谁稀憾。”说着,小丸子从地上抓了一只青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的裤带拉开,把一只青蛙硬塞进了她的裤子里去。
“哎呀呀,哎呀呀,天啊。”安雪平吓得一张脸惨白,她疯了似地扭动着身子,还不断地跳动着。
吓得唇瓣都变成了紫黑色。
不知道扭了多久,青蛙终于从‘呱’的一声从她的裤腿里蹦了出来,她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妈呀,不得了,望着跳到地面的那只青蛙,她吓得六神无主,心有余悸地冲着小丸子破口大骂。
“小丸子,你他妈的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错了,不是欺负你,安雪平,是你自己太贱,你说不该是你的,你就得不到,不是有一句古语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种女人,身上连每根骨头都是骚的,才十七岁,就知道去勾引男人了,还假装怀孕,真不知道以后谁敢娶你为妻,重申一次,我不是欺负你,这是老大交代的任务,军令如山,没办法,你得原谅我。”
说着,就将扔在角落的布袋子重新拾了起来,将束住麻袋口绳子打开,然后,就看到一条又一条长虫从袋子里钻了出来,又长又弯,脑袋扁扁的,有人说,这种脑袋形状的蛇有毒,果然是抓了这么多的毒蛇过来。
一条又一条从里面钻出来,有的不时还吐出长长的红信子,吓得她尖叫连连,背心麻黑。
“焰骜,我要杀了你,焰骜,你会不得好死的,焰骜……”
她还没骂完,一条毒蛇就向她扑来。
“天啊。”她呜咽一声,赶紧跑开,可是,屋子就这么丁点儿大,毒蛇有五十只,她踩过去遇到一条,后退一步又会遇到一条,一群毒蛇团团将她围住,只要那些蛇缠上她身,在她身上随处咬一口,她就会死于非命。
“说不说?”小丸子点了一支烟,悠哉悠哉地笑语轻问。
“到底……要我说……什么?”安雪平口吐白沫,一阵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肆起。
她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群牲畜逼得窒息了。
“说,你是怎么让那群人围观万人巷的?”
“我……没有。”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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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在看没有,给点儿动力啊。 (
第50章 收拾贱人!
校园港
正文 第51章 安氏母女被收拾!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1章 安氏母女被收拾!
真是死鸭子嘴硬,小丸子出了狠招儿,命人将一百只老鼠捉来丢进了屋子。
不多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小丸子将门虚掩上,丢了烟蒂,再摸出一支烟,悠哉悠哉地点上,闷声不响抽起来,屋子里传出的声音虽然凄厉,不过,他可没半点儿同情心,这女人敢这样子去害焰家的子孙,就活该得到这样的下场,真熊胆儿,连焰家的屁股也敢摸。
拔了老虎须就得要承担后果。
“小丸……子……啊……我快死……了,小丸子……好多老鼠钻进我裤管里,呜呜。”那痛虽不致命,可是,安雪平不是傻子,老鼠咬了身上的肉肉,很有可能会得狂犬,她怕死啊,她才十七岁,正值花样年华。
“死了啊,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毒妇。”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死了当然对我有好处,你死了,我老大与心爱的人就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他老人家心里舒坦,我就能有安逸舒服的日子过。”嘿嘿,这话绝没有夸大其词。
讲得也是事实,如果老大日子不太平,他小丸子的生活就等于是水深火热,他还巴不得仗着老大提携将来能混过一官半职,想那小苏子当年跟在焰君皇身边像一头忠犬,后来不是也混出了名堂,虽不及焰君皇的位置,可是,也凌驾在好多人之上,小苏子就是他的楷模,他得像人家学飞,俗话说得好,只要将有权势的人侍候好了,将来飞黄腾达,那就指日可待了。
“小丸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真的……没力气了,全身都被老鼠咬出血洞了。”
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似乎真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那你招啊?”
“呜呜……其实……不是我做的,是我妈教我这样做的,她说我不争气,给她丢了脸,绝不能让药罐子的女儿嫁入焰家,那样我们这辈子就永不得翻身,所以,我才不惜花了血本,花钱去找了几千个人,呜呜。”
“你说什么啊?”小丸子不慌不慢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抬指按了一个键纽,录音笔上一颗绿灯闪亮。
“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然后,为了能获自由,安雪平又哭泣着说了一遍。
关掉了录音笔,小丸子踢开了黑屋子的门板,慢吞吞地走进去。
见她裤管上全是浸染的血花,额头上全是冷汗,双手双脚哆嗦的厉害,脚下还有无数的老鼠围着她窜来窜去,头披散着,活像一个脸色苍白,受军凌虐过妓女。
“瞧你,早一点开窃,不就没这苦吃么?”小丸子拉着她的手走出了黑屋子。
将她带上了车,还热心地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去收拾黑屋子里面的残局。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警察局啊。”
“我不去。”安雪平对‘警察’两个字比较敏感,想天底下所有的人,在做尽了坏事后,都会对‘警察局’三个字感冒。
“是你能决定的吗?”
这女人还想出去兴风作浪啊,他老大都交待下来了,明天可是她们的大婚之日,绝不能让这对母女给搅合了。
必须得把这对母女送进去。
他小丸子不过小小的一个跟班,哪有他说话的地方啊。
“安雪平,你安份一点儿,你姐姐心地善良,她不会太为难你,只要你进去呆两天,等她们大婚过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你……小丸子,你不能骗我。”安雪平的眼睛里泛着雪亮歹毒的光芒。
“我不会骗你的。”
“你如果骗了我,我会杀了你的。”话语中带着冷狠。
向来,安雪平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车子停在了警察局门口,小丸子将安雪平拉下了车,身着警服的几个民警赶紧出门迎接。
“王长官,你可来了,我们都等好久了。”
“来,这可是焰排长的小姨子,大家可别太为难她了。”小丸子递上一支录音笔。
“这里面有她犯罪的证据。”
“好的,好的,一定按长官吩咐的办事。”
开玩笑,军区的人他们能惹得起吗?更何况,这个小姨子居然胆敢想谋杀焰家子孙,几个民警自是毕恭毕敬地接下了录音笔。
及时将安雪平收押。
安雪平疯了似地大叫:“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他们,是他们屈打成招的,小丸子,你就是一骗子。”
刚才她招了供,小丸子用录音笔把它录了下来,听着里面自己招供的沙沙声,安雪平吓得灵魂出窍,她不过才十七岁,怎么能永远得住到里面去呢?
“安份点。”民警冲着她吼了起来。
“你想告谁?”
“我要告焰骜,告小丸子。”
民警冷笑一声,讥诮地问:“告他们什么?”
“告他们虐待未成年少女,告他们知法犯法。”
“安小姐,铁证如山,是你蓄意要谋害焰氏子孙,别说是谋害的对象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就算你伤害的是一贫民,今天,你的罪也就这样定了。”
民警亮出那支录音笔,安雪平望着它,背心麻,壮着胆儿说。
“我才十七岁,不满十八周岁,你们无权拘留我。”
“你太小看我们了,对,你还是一个在校学生,不满十八周岁,但,这并不代表你犯下的罪,我们就没办法追究,刑法第一百……条规定……我们可以将你收押一年,等到了明年这个时期再宣判,噢,对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受罪,大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你妈身上去。”
民警刻意误引她。
“那……”安雪平想了一会儿,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不是推到我妈上去后,我就会可以出去了。”
民警微笑着点了点头,做着笔录,当然,刚才这两句他是不可能记上笔记本的。
“好吧,其实,本来一切就是我妈让我去做的,一切全是她指使我做的,你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啪’,民警合上了笔记本,对身侧的民警威严地下令:“带锦瓶莲女士。”
“好的。”几个民警迅速开着警车而去,仅只有十五分钟,还在家里等着女儿好消息的锦瓶莲女士落入法网。
“哎哟,你们抓我干啥?”
民警向她出示了逮捕令,她只能干干地笑了两声,转身想逃跑,但,哪里能让她如愿呢。
然后,锦瓶莲女士被一干民警带了回去。
“妈,对不起了。”
两间牢房仅隔了一道铁栅门,安雪平有些局促难安。
锦瓶莲盘腿坐在地面上,尽管地上湿气太重,但,她没有办法,已经站了两天两夜了,自从她被抓进来后,那干警察就不管她了,任她抓住铁栅栏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理睬。
先是漠视女儿的道歉,道歉的次数多了,锦瓶莲鼻子里出一声冷哼,微微睁开了眸子。
冷冷地斜视着对面站在铁栅门门前的女儿。
“我自认为自己冷血无情,没想到,安雪平,你比我这个当妈还要心狠,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就这样将一切罪推到我身上?”
望着女儿,锦瓶莲不觉得阵阵心寒,这姑娘是她一手带大的,自从她出生以来,给她最好的衣穿,给她最好的食物吃,玩具也是几个子女里买最贵的,然而,反过来却是这样对她,真的一头白眼儿狼啊。
“妈,我才十七岁,我不想坐牢,你是我妈,你也不想我的青春就这样耗在这里啊?”安雪平自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她的想法很单纯的,总觉母亲年岁大了,坐几年无所谓,而她还年轻,还有在好的前程,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相信母亲会体谅她这种想法与行为,但是,她错了,自从母亲被抓进来后,就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完全漠视她过个人的存在。
锦瓶莲叹了一口气,是她错得太离谱,她这个女儿一向骄纵跋扈,从来不知道‘孝’字如何写,是个什么东西,当然,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都没教过她怎么认这个字,她又怎么会写呢?
一切都是她的罪过,这话还一点都不假,她锦瓶莲仗着脑子好使,人又长得漂亮,又会使心计,才会在二十年前将叶心华打败,让她带着那个赔钱货灰溜溜地滚出了安家。
没想到,最好却是栽在了自个儿女儿手里。
“我锦瓶莲英名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从此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原本以为,安雪平会是她锦瓶莲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她气得只差没有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妈,别气我,对不起,我……”
安雪平知道错了,她以为把事情推给了母亲,她就会获取自由,但,她真的错了,那帮警察根本就是陷害她,她把母亲搭了进来,还是没有放她出去。
今天就是焰骜与叶惠心的大婚之日,这帮警察怎么可能放她出去呢?
她誓,只要能够出去,她就一定要找她们报仇。
叶惠心,这辈子,我跟你们没完,你的儿子即便是生了下来,有朝一日,只要被我遇到了,我会掐死他,只要我不死在监狱里,有卷土重来的一天,我就会掐死你引以为傲的儿子。
我也有上你尝尝,我今天所受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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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安氏母女被收拾!
校园港
正文 第52 章 是谁勾走了皇太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2 章 是谁勾走了皇太子?
焰君煌与米飞儿只有唯一一个儿子,据说,多年前,米飞儿就因某种特殊原因造成了不孕,焰家自是将她的儿子当宝一样来疼。
焰太子大婚惊动了所有京都百姓或是官员,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但凡与焰家能沾上一点亲戚,或者关系的朋友同事以及老百姓,都为焰太子能找到幸福而高兴。
焰君煌在京都一带也算是清官一枚,再加上对国家功勋卓越,自是受到了大家的拥护与爱戴。
响应上级领导政策,场面不算奢华,酒宴虽纯朴人气却极旺。
飞儿一身红色的职业套装,坐在休息室里与同样一身新衣的叶母相对而坐。
“亲家母,你得准备一下,等会儿你要上台讲话的。”
“什么啊?”叶母一惊,面色苍白,嘴唇抖动不已。
“焰夫人……还是……别了,我……你知道我一介贫民,大字不识几个,我不知道讲什么才好啊。”
见叶母如此慌乱,飞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
“别慌,没事的,今天来的全是焰家的亲朋好友,大家都不会为难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辛苦养大的女儿出嫁了,难道没什么感触吗?”
“感触?”
哪一个母亲嫁女儿会滑感触,把心肚宝贝儿送进另一个男人手里,每一个母亲都不会舍得,然而,这是人性的自然规律,谁都不可以违背。
叶母也不例外,她也是世俗凡尘的人。
“焰夫人,我能不能少讲一点?”
“当然可以,亲家母,别一口一个焰夫人,咱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别人听了会笑话的,惠心再过六个月就快临盆了,你是孩子的外婆,我是孩子的奶奶,咱们是一家人了。所以,你得改口。”
飞儿想到自个儿孙子快出世了,高兴得就像吃了蜜糖,比升个一官半职还要令人兴奋啊。
“我怕……我怕喊不出口。”
叶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旧社会女性,她的确有些惧怕飞儿,因为,在她心里,觉得飞儿就是军区的一个大官。
“妈呀,亲家母,不管我们手中权利有多大,也只是人民的公朴而已,我们的关系地位是平等,惠心嫁入焰家后,你也是焰家的一份子,你得适应啊,呵呵。”
飞儿的爽朗地笑起来,叶母挺本份的,唯一这种踏实本份的女性才能教导出优秀善良的叶惠心。
不想给叶母太多的压力,飞儿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亲切。
“夫人,婚礼仪式快开始了,四少让我请你与亲家母下去。”吴妈跑上来报备。
“嗯。”飞儿冲着吴妈点了点头,边吩咐着边起身:“吴妈,你去少奶奶那边照应着,小心点儿,别出任何差错。”
大清晨起床,飞儿总感觉自己眼皮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她就是右眼皮一直跳,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
不过,她不想今天婚礼现场出任何意外。
吴妈去了,飞儿牵着叶母的手,两位母亲高高兴兴地下了楼。
她们下去的时候,她的儿女,一对俊男美女,女的身披洁白的婚纱,三个月的身孕,肚子还没那么渐显,再加上设高瞻远计师刻意定制的婚纱,只能说新娘稍稍胖了一些腰围,其它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烫成了卷花筒的头上挂着白色的头花,怀里抱着一大束火艳的玫瑰,亭亭玉女,犹如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身侧的男子实在是俊美,将在场所有男性都比了下去,焰太子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燕尾西服,左胸口袋边缘插了一朵小红花,小红片上写着新郎两个字。
薄唇轻勾,凝望向女人的眼眸深邃如一口看不到底的枯井,然而,却浮现了万千柔情,只为新娘而展露的柔情。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无论是新娘,还是新郎,脸上洋溢的都是说不出来的幸福与美满。
两位母亲看着她们,心里同样溢满了幸福。
她们走上前,站在她们的身后,只是微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婚礼进行曲在旷场上响起,悠扬而飘妙。
在所有的尖叫与祝福声中,新朗挽起了新娘的手臂,款款抬腿迈过了鲜红的地毯,走过了刻意为她们编织的花环,一步一步向前方身披黑袍的牧师走去。
牧师也特别的兴奋,虽然主持过太多的婚礼,但是,能为京都四少之子主持婚礼,是他毕生的荣幸。
“焰骜先生,你愿意娶叶惠心小姐为妻,无论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永远与她在一起么?”
全场肃静,牧师的声音在鸦雀无声地广场上回荡。
“我愿意。”
低沉迷人的男性嗓音张显皇太子独特的魅力。
“叶惠心小姐,你愿意嫁与焰骜先生为妻,无论富贵与贫穷,生老与病死,永远与他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
“接下来,交换戒指。”
闪亮的大钻钻相互戴上了男人女人的食指,皇太子举起了刚为女人戴上的闪亮大钻,细长的食指上,一枚绿宝石的钻戒有鸽子蛋那么大,真是羡煞了在场所有的女性同胞。
“我郑重地宣布,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然后,现场就是一片安可声,尤其是军区一帮小子,焰骜手底下的兵闹得最为厉害,当然是以他贴身小跟班小丸子为首的家伙们。
“舌吻,舌吻。”
一帮军哥哥们拍着巴掌,大声呐喊,为他们的顶头上司皇太子助威。
“去。”焰骜搂着娇嫩似火的新娘子,回头轻骂了一句。
“老大,现在你就别顾着骂我们了,赶紧吻新娘子,抱回去洞房吧。”
尽管大家闹得特别厉害,焰骜搂着惠心,薄唇只稍稍沾了她的唇瓣一下就闪开了。
惠心本以为他为深深地吻一下自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心中难免有一丝郁闷在悄然兹升。
“下面请新郎母亲米飞儿给大家讲几句。”
飞儿纵容地走上了台子,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落落大方地说:“首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与我一同见证我儿子的幸福,一个对父母将嗷嗷待哺的儿子抚养成人,这其中要花多少的心血与精力,我与在场所有的母亲一样,都希望能早早看到儿子迈向幸福的大门,大家都说,我的儿子焰骜优秀的,但是,我相信,在所有的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儿子结婚的这一天,我却感觉自己老了,觉得自己御下了肩上的责任,而这份责任我已经毅然传承给了我的儿子,焰骜,从今往后,在你的肩上就承担了一份责任,它是生命的延续,是中华儿女每个人都必须承担的历史责任,你的妻子与你将出世的孩子,就是你的一份责任,我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对待她们,事业家庭兼顾,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在此,我还要感谢我儿媳的母亲,叶**女士,是她抚养了惠心这么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说着,飞儿刻意牵起了叶母的手,间接向大家介绍了叶母的存在。
叶母一向嘴笨,说不出什么感性的话,只能默默地笑着流泪。
她真的很为惠心高兴,不止找到了焰骜那么优秀的老公,也找到了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刚才她说自己紧张,明明采排的时候,主持人是安排她上去讲话的,没想到,焰夫人就这样体贴地把她拉出场,不需要她任何一句语言,还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勇气与力量,让她不会在这么多人的时候慌乱紧张。
掌声如雷贯耳,两位母亲相拥而笑,笑中同样溢出晶莹的泪滴,因为,这对新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
即然魔难过后必然就是彩虹。
她们都暗自祈祷一对新人能永远走向了幸福,一生不离不弃。
婚礼仪式开展的很顺利,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闹,当然,也是门卫尽了职,在仪式开始之前,飞儿已经在会场的四面八方安置了岗哨,吩咐没有请贴的人绝不能放进来。
她就怕傅芳菲跑过来闹,但是直至婚礼结束,她设置的岗哨没有一处报上来什么可疑的消息。
这一点有一些生疑,按理说,傅芳菲不可能就这样善甘罢休,婚礼顺利的让飞儿都觉得有些惊讶。
惠心被送进洞房好久了,她一个人早就将上的头花拿了下来,整个人穿着婚纱安静地坐在大红床铺上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可是等了好久,吴妈才跑上来告诉她。
“少奶奶,少爷脱不开身,让你先洗澡上床休息,说你怀着孩子不能久坐。”
还真是体贴,惠心知道今天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很多,而且,许多都是她公公四少的老部下,如果是老一辈的想要与他喝几杯,他是无法推脱的。
折腾了一天,全身像散了藤在架子,累翻了,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她只得走向了浴室,浴室里下人早就为她放好了洗澡水,并且,还在上面散了许多的玫瑰花瓣,也许还滴了许多香滴,吸入鼻腔的全是香喷喷的气味儿。
脱掉了婚妙,惠心爬进了浴缸,开始舒舒服服洗起澡来。
酒店里,焰骜正在与父亲一帮老部下喝着酒,阿菊走了进来,在他耳边悄然耳语一阵,剑眉微拧,迟疑了一秒钟,然后,他放下了杯子,向客人说了一声报歉后抽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菊,她在哪儿?”
皇太子心急如焚地询问着。
“少爷,她就在对面的酒店里。”
“真的是她吗?”
“我不清楚,反正,小丸子让我来通知你一声。”阿菊只是替小丸子传着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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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 章 是谁勾走了皇太子?
校园港
正文 第53 章 势必会伤害其中一个!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3 章 势必会伤害其中一个!
得到消息,焰骜风风火火赶去了婚礼对面的酒店,小丸子站在七楼一间屋子外,倚在墙壁上烧着烟。
见老大来了,及时将手上的烟蒂掐灭迎上前:“老大。”
“小丸子,她呢?”
皇太子似乎有些迫不急待了,即便是与小丸子讲话,眼睛也是看着紧闭的那扇门的。
“在里面。”
焰骜冲上前,抬手间有半刻的迟疑,推开门的刹那间,他的心狂跳不止,原来,他还是这么刻骨的期待着她的回归。
女人坐在一把白色的椅子里,乌黑如瀑布一般的秀从双肩蜿延而下,一身雪白衣裙,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闻到了脚步声,回首,纤长的羽睫煽动着,尖瘦的下巴,巴掌大的脸孔,雪白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唇上的血色散开,一双琉璃黑眸晶莹易透,像碎了一汪的玉泉,眼睛深处透露出惊恐的色彩。
屋子里灯光明亮,但都不及少女身上羊脂玉肤来得惹人眼球,夺人心魄。
他望着她,定定地望着,多少年了,梦中的小人儿,小不点已经长成了亭亭玉女的少女。
脸孔不再是小时候的婴儿肥,散开了,也出落的更美丽了。
痴痴地望着她,薄唇掀启:“妞妞。”呼出口的是烂熟于心的名字。
多少个夜晚,他在睡梦中也会经常叫出这个名字,妞妞,自从三岁离开后,他就一直找不到她,无论他们花了多少的精力与财力。
少女的眼睛一下子出璀璨的亮光。
含羞带怯地迸出:“焰骜哥哥。”
这声‘焰骜哥哥’唤出了他心底最深的柔情。
“妞妞,你……终于回来了。”焰骜绕上前,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紧到她不能呼吸,仿若想把她嵌进血肉里,灵魂深处。
小丸子在门口望着两人深情相拥的一幕,即为老大找到丢失已久的情人高兴,不免又为他担忧,今天,毕竟是他的与太子妃的新婚之夜啊,瞧她们俩高兴的那个热劲儿,真够令人感动的,太子妃,向来伴君如伴虎,今晚,你的洞房花烛铁定是独守空闺了,有时候,小丸子觉得作为焰太子的女人挺悲哀。
不过,叶惠心也算是幸运的,如果早一点,只早一点点的话,太子妃的地位就不是她的了。
看焰太子眸中的浓情,铁定是非怀中的口呼‘妞妞’的少女所属。
把空间留给相爱的人吧,唉,小丸子摸不清老大的心思,悄然将门磕上,然后,继续伫在门口抽着烟。
“焰骜哥哥,谢谢你还记得我。”
妞妞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她。
“当然记得,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知道吗?我与老妈曾经去英国找过你,还去了你爹地的庄园,可是,他们说你被黛安娜王妃带进皇宫去了,然后,说你丢了,这些年,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你啊。”
他说得并非是假话,他们一直在寻找她,甚至找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一下子就又出现了呢?
许多时候,他都灰心而绝望地觉得她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没想到,她却平安地回到了自己身边,他感谢上苍。
“说来话长啊,我是被一个精神病患者掳去了。”
“精神病患者?”焰骜吓了一大跳,及时伸手摸她的手,她的脸,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放心,她是一个失去女儿的可怜母亲,她没对我怎么样,并且,还好好地将我养大了,不可思议是吧?”
少女的笑容犹如山谷盛开的百合,散出淡淡的清香,让男人上瘾。
焰骜绝不相信她的人生会如此平顺,她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只是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会轻描淡写地这样子一笔带过。
“对了,郁夜臣大哥呢?”
没见另外一位哥哥,妞妞便问起,毕竟,这两位哥哥都是她踮记的人啊。
“他?”焰骜尾音拉长。
迟疑地吐出:“我们失去联系了。”
“为什么你们会失去联系?快告诉我,生什么事了?”
她离开焰家的时候不过才三岁,记忆虽有些模糊,不过,她好像记得郁夜臣始终有一点忧郁,整日里,郁郁寡欢,与她的有些相似,所以,最初她才非常喜欢郁夜臣,觉得他就是一个大哥哥,可以护自己周全。
“你走后,焰家老宅被人一把火烧了,然后……舅舅他就……”
“你是说他死了?”这项消息对妞妞打击不小,她从没想过,曾经像父亲一样保护她的大哥哥去逝了,早已不再这个人世了。
“我们在火烧现场没找到他的尸骨。”虽然他心里非常嫉妒,但是,他终究还是不想让她伤心,所以,说了实话。
“没找到尸骨,说明还有希望,焰骜哥哥,你派人去找他啊,我知道你的地位今非昔比,想找一个人易如反掌,你去找他好不好?”纤细的玉指紧紧地揪住了他雪白西装的衣领。
急切地哀求,纤长的睫毛煽动着,小嘴儿颤动,就如雨后风中摇曳的花朵,无论她说什么,焰骜是无法拒绝的。
“找了,一直在找,就像找你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
见妞妞的眼睛里的琉璃神彩黯淡下去,焰骜急切地握住了她一双小手,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妞妞,我们会找到他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不自觉,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妞妞,他的妞妞终于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他觉得似乎看到了一轮旭日从东边冉冉升起,出万丈光芒。
她要他找郁夜臣,他就会立刻派人去寻找,不论是生是死,他总得给她一个交待。
那天晚上,他一直呆在那间酒店里,与她说了一夜的悄悄话儿,直至她疲累不堪,等着她睡着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悄然离开,走出房门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皮,从窗子望出去,便看到了一抹晨曦的光芒一点点地将天与划开。
“小丸子,派两个人来这儿。”
“遵命,老大。”
小丸子执行命令拔打电话之时,望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颀长身影,都不敢问出他心中的想法。
焰骜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30分了,天已经快亮了,看着红艳艳大床上凸起的人影,焰骜甩了甩头,才记起昨晚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昨天晚上,她应该等了他半宿吧。
听到索尼的脚步声,床上的新娘缓缓翻了个身,睁开眼,刚好对上男人忧郁的眼神。
“你回来了?”
“嗯,我……昨天晚上出了一个任务。”
焰骜扯下了自己宝蓝色领带,想了一个最烂的借口,不敢迎视她探究的视线,脱了外套进了浴室冲澡。
真的是最烂的借口,皇太子大婚居然上面会派任务给他,叶惠心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撒谎。
哗啦啦的水声一会儿就停止了,然后,他围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刚硬的线条上许多的珍珠滴落,她从未敢如此大胆仔细地观望过他,他用干毛巾擦头的时候,胸前的六块腹肌清晰可见,湿答答的头,自是一番迷人的风景,也难怪会迷碎了多少汪京都少女的芳心。
“怎么了?你老公我是不是太迷人了?”焰骜不想让她有所猜疑,免强牵出一抹笑容,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过来就要亲热,惠心没任何热情,他亲了一番自觉没趣,道:“像根木头,没劲。”
“昨天晚上,他踢你没有啊?”
说着,大掌摸向了她隆起的肚子。
“当然在踢,他在成长嘛。”惠心敛眉,瞧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我得起床了,要不然,该让大家看我笑话了。”
叶惠心掀开了棉被起身走向了浴室。
“喂,不到七点,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他冲着她的背影喊。
“起来为你爸妈做早餐啊。”
“家里不是有佣人么?”有必要让她做什么劳什么晚餐么?
焰骜厚脸皮地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心里上还是觉得对不起她,然后,从牙盒里抽了一支牙刷,挤了牙膏。
“喂,你做什么?”
“刷牙啊。”笨,他不是手里拿着牙刷嘛。
“我在刷,你不能等一会儿啊。”惠心嘴里满是白色的泡沫,边刷边骂。
“一起刷啊,我想给我儿子一起梳洗。”说着,焰骜抱着她圆润润的肚子亲了一下。
“惠心,你在生气啊?”
他试探性地问。
“我没那么无聊,要以工作为重啊。”刷完牙,惠心走出了浴室,男人也赶紧放下了牙刷追了出来。
“我看着你眼花,别在我跟前儿窜来窜去的。”
见他像一块黏皮糖,惠心有些烦了情不自禁怒骂出口。
“老婆,可不能生气,生气了长皱纹不说,儿子生出后,也是一个怪脾气的人。”
“焰骜,出了一晚上的任务,你不累啊?”
换她早就累翻了,哪还有精神与她在这儿打情骂俏。
“累了啊。”打了一个哈欠,还别说,真的困了。
“喂,老婆,我真的出差去了,不信你问小丸子,对不起,这新娘之夜我一定补上。”
“怎么补?”新婚之夜也能补,惠心没好气地反问。
男人向她抛了一记媚眼,意思是说,要不,咱俩现在再来滚一次床单。
“没那个心情,你好好休息吧,我下去了。”惠心翻了一记大白眼,转身就下了楼,透过玻璃透明门,望着她消失在视野里的纤细身影,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在蔓延。
他爱的是妞妞,但是,又刚与叶惠心大婚,而且,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对她,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一份责任而已。
妞妞,如果你早一点回来该有多好啊,如果她早些回来,就肯定不会有昨天那个旷世婚礼,他绝对不会娶叶惠心为妻。
因为,长久以来,在他心里,妞妞都是他最理想的老婆,他爱了许多年,想了许多年的女孩。
现在,他心里也很矛盾,如果与妞妞在一起,势必地伤害叶惠心,舍弃妞妞,他百百般不情愿,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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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票子啊,票子啊,妞妞回来了哟,唉,惠心好可怜。 (
第53 章 势必会伤害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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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 章 聪明的叶惠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4 章 聪明的叶惠心!
嗅闻着被子里散出的淡淡体香,焰骜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尽管很想睡一觉,但,却觉得了无睡意,也许是觉得内疚吧。
但是,他已经给她说过对不起了,而且,按他的思维推测,叶惠心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只是,现在不知道,并不代表永久都不知道,他明白一句俗语,纸是包不住火的。
起床打开衣柜,柜子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衣物,整间屋子里总是充斥着属于女人的味道,让他感觉她无处不在。
他刚换好衣服,吴妈就上楼来了,叩着门,在外轻声地喊着:“少爷,夫人说让你去一下她的房间。”
“好,马上。”焰骜整理着自己,打开了玻璃门,下楼转到一间屋子门前。
卧室的门大敞开着,母亲坐在梳妆台前用干毛巾擦着自己一头湿漉漉的短,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了,被子与以往一样叠的整整齐齐。
这间卧室是整幢焰宅最大的房间,也是最透明通风向阳的一间。
“妈,找我有事?”
“嗯,焰骜,吴妈说你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飞儿转头,边用毛巾擦着秀,边问。
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表情,语气也很严厉。
“吴妈真是多事。”
这吴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第一次,焰骜觉得下人吴妈很讨厌,不过是一个下人,连这种事也管。
“她是奉我之命,一直守在你房间外呢,焰骜,昨晚去哪儿了?”
看得出来,对于儿子晾了叶惠心一天晚上的事情,飞儿很不高兴。
“出任务了,临时有个任务,所以……我就。”
“这种借口好烂,你骗惠心可以,在我这儿行不通,儿子,我只要派人去查,马上就会知道。”她之所以没去查,是想给自个儿儿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管好不好?”
皇太子搔了搔头,不耐烦地冲着母亲翻白眼。
“小子,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新婚之夜,你这样做,让惠心怎么想?”
飞儿是女人,自是比儿子了解一个女人的心,这个媳妇是她为儿子亲自挑的,她绝不容许儿子这样子胡来。
“你不说,她不会知道。”
“错,笨猪,惠心是一个心细极为细腻的女孩子,这种事,你瞒不了她多久的。”
“说啊,昨晚去哪儿了?”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是对惠心有感情了,才会答应娶她,可是,昨天晚上的深夜不归又作何解释。
她必须得问个清楚,这辈子,她就这么一个媳妇,就这么一个儿子,她不能让儿子把幸福当玩具来玩。
等到真后悔的那一天,恐怕一切都太迟了。
“不是说了嘛,去出任务了。”
语毕转身就要离开。
“你跟我站住,焰骜,我已经查过了,你焰少爷大婚,就看在你背后老爹的那尊佛的面子,谁敢在大婚之夜派任务给你,你说啊,昨晚去了哪儿?”
不问出一个所以然,飞儿不会善罢甘休。
“妈,你真不是一只母老虎,这世间上,也恐怕只有老爸才能够忍受你。”
“你比你老爸当年可差远了,他绝对不会这样子对我。哼。”
对于焰君煌对她的感情,深到不可预测的地步,飞儿有些洋洋得意。
“老爸之所以不会这样对你,那是因为,你在他心中有别人无可取代的位置,我不一样。”
焰骜为自己辩解。
“如果你不爱惠心,就不会让她怀上孩子,更不会与她结婚。”
飞儿是这样子看的,不爱自然不会有婚礼。
“那不是意外嘛,妈,你不是常常教育我要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嘛。”
“这莫非难道还是我错了,狗仔子,你别给我绕那么远,说啊,昨晚去哪儿了?”
焰骜沉默了一会儿,迟疑着回:“妞妞回来了。”
“妞妞?”飞儿对于自己听到这个陌生而久违的名字有些吃惊。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妞妞怎么可能回来呢?”
在飞儿心里,这个孩子已经不存了,早就失踪了,她们找了这么许多年,由当初的满心期待渐渐地彻底失望,忽然消息就这样来了,她自是无法马上适应过来。
“你觉得你儿子我是傻蛋一枚啊,真的是她,她虽然长变了,可是,脸孔还有小时候的轮廓。”
飞儿想了几秒钟,便决定跟随着儿子去见从石头缝里突然崩出来的小女孩,妞妞,也是当初自己养了几年的女儿。
韩雪的女儿,她救命恩人的女儿,她的存在见证着自己一段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往事。
惠心做的早餐非常简单,三明治,面包,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一小碟子泡菜,据说那是她公公焰君煌最喜欢的食物,由于焰家老爷子是四川人,特别爱吃辣的,咸的食物,她公公焰君煌自是遗传了老爷子,还好,她外婆就是四川人,还会掩一手好泡菜,外婆教给了母亲,她虽然没亲自学过,但,从小呆在母亲身边,从小耳濡止染,自是有一些会,再打电话问一问,没多久,就把一坛泡菜泡好了。
拿下了颈子上的围裙,惠心望着一桌子简单的早餐高兴地笑着。
“吴妈,去请他们下楼吃早餐吧。”
她开心地摆着碗筷。
“少奶奶……他们已经不再……房里了。”
吴妈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句。
“全都不再?”是她早餐做得太认真了吗?为什么她都没看到大家出门的身影呢?
“嗯,四少早上班去了,夫人与少爷也出去了,说是有一点儿急事。”
“急事?”什么样的急事儿急成这样?连早饭也顾不得吃,更何况,昨天晚上焰鳌也没有回来,也没睡多久,一大早又出去了。
一大桌的餐点没人吃,怪可惜的,惠心坐在餐桌旁,一人吃着食不知味。
“吴妈,你们也一块儿吃吧。”
浪费了真的很可惜。
“好,好吧。”吴妈怕少奶奶火,示意几位下人也一起围过来,帮忙吃桌上的餐点。
真是白白忙活了一早晨。
吃罢了早饭,惠心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南瓜打来的,南瓜让她出去吃早点,她婉拒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她还是不去的好,尽管南瓜尽力劝说,她还是没有出去。
淡淡地回了一声‘我吃过了’就挂断了电话,以前,她们为南瓜吵过架,焰骜一直误会她与南瓜有关系,她不想让添误会,破坏她们夫妻间的感情,你说,她经营这份感情是不是很卑微,很小心冀冀。
卧室很大,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站在卧室中央,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镶着钻石的水晶吊灯,再看了看角落里的摆放的梳妆镜,这个镜子是她亲自去挑选的,以前,这间屋子摆设很简单,只有一个收柜,两张透明琉璃台,一张大理石小圆桌,再就是一张床,小床已经换成了双人床了,而且,还红艳艳的一片,映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显得更为火艳。
昨天晚上,她可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这张床上,一夜睁眼到天明,她担心着焰骜,她一直以为他在外面喝了一夜的酒,与那些客人应酬了一整夜,可是,直至屋子里进口的法国大钟敲醒,凌晨的钟声在屋子里悠回地响着,她才忽然惊觉,他不可能是与客人应酬去了,你说,那位客人能如此坏心地绊住新郎绾的脚,破坏人家的新婚洞房之夜呢。
回来后,虽然他态度尽量热情,可是,在热情之外,惠心能感觉得到他的疏离与冷漠。
也是,一个人心里有介蒂,就算他装得再好,她也会感觉得出来,因为,她是一个心细相当缜密,细腻的人。
到底他去了哪儿?其实,惠心是不太想去过问的。
心里是矛盾的,焰骜,如果你爱我,又何必与我结婚呢?
她在屋子里久久地待了好久,一抹阳光从窗台外照射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眸子,她从角落里的椅子上撑起身,打开了玻璃门,走到阳台边,双手撑在阳台上,仰头,凉凉,冷冷的风儿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悄然滑过。
做着深呼吸,呼入口的全是满满阳光的味道。
一整天,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像傻瓜一样,惠心站在镜子边,望着镜子里容颜不曾有任何改变的女人。
做了一个鬼脸。
“叶惠心,一切顺其自然吧。”
她只能这样对自己说。
一切顺其自然,她不想去过问这件事情,她一曾告诉自己,为了孩子,不管焰骜为什么在新婚之夜彻夜不归,她都会原谅他,他尽量做到不闻不问。
可是,在她看到小丸子的时候,憋了一天的实在是憋不住了。
“小丸子。”
她叫住了鬼鬼祟祟摸进房,拎起黑色的外套面色惊疑的男人。
“噢,少夫人,你……你叫……我有事。”小丸子如一只惊弓之鸟,吴妈不是说她去外面花园了吗?所以,他才敢趁这个空隙回来给老大拿一件外套啊。
真是触衰死了,居然给叶惠心逮过正着。
“你来为焰骜拿外套啊?”
“嗯,是的,老大在上班,单位宿舍里只有一件薄外套,天凉了。”
“小丸子,你们昨天晚上出的是什么任务啊?”
她只是随意一问,然而,小丸子急切地转过身,掩饰掉心中的慌乱。
“就是一个八十高龄的婆婆家的花猫不见了,我与老大,还有几个兄弟就找了整整一个晚上。”
匆匆说完,小丸子像一只兔子溜走了,完全当她是洪水猛兽。
皇太子大婚,八十岁的老婆婆家花猫不见了,还让他新婚之夜去给人家找花猫,还找了一宿,先不说,这是不是属于他们工作的范畴。
这么丁点儿大的事情,就算属于是军区的事情,也不会让他这种人物去连夜为老人家寻找一只花猫吧。
小丸子,你连谎也不会扯,真不怕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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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 章 聪明的叶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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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撞了皇太子的场!(精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5章 撞了皇太子的场!(精彩)
惠心本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所以,在裴娜约她出去,一起坐在咖啡馆的时候,见她闷闷不乐就知道她有心事。
“怎么?皇太子妃,刚新婚就摆着大便脸,莫非皇太子敢欺负你不成?”
“如果他欺负了我,你能怎么样呢?”
“我拿刀砍了他。”
裴娜做了一个十分凶狠的表情。
“你舍得?”谁不知道皇太子是京都出了名的大帅哥,裴娜却是艺术学校出了名的花痴。
想到皇太子英俊的面孔,裴娜险些就流口水了。
“当然也舍不得,可是,有什么办法嘛,谁叫他欺负我一生最好的挚友嘛。”
“堵上你的嘴吧。”惠心拿了一包暑条塞进她的嘴里。
皇太子不是一般的人,权贵显赫,如果真欺负了她,她也只能认栽了。
惠心陪着裴娜吃着暑条,一根又一根地猛塞进嘴里,一包又一包,不到一会儿,雅座上四处飘飞着薯条包装袋子。
裴娜望着丢得乱七八糟的包装袋,冲着惠心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惠心,你肯定心里有事儿,说,看看我裴娜能不能用你解决。”
每一次,只要惠心心情不好,就会乱扔垃圾。
裴娜与她高中三年,经常朝夕相处,自是对她的性情了若指掌,在她们三个中,惠心是最文明,最斯文,话最少的一个,所以,在班上,许多男生都暗恋着她。
“说啊,皇太子妃,告诉我啊。”
“没……没事啊,我幸福极了,我婆婆,也就是焰夫人啊,挺贤慧的,我公公更是和谟可亲,我老公对我疼爱有加,我怎么会有事呢?有事的话,她们都会帮我解决。”
见惠心继续往嘴里塞着薯条,裴娜望着她满脸绽放的笑容,羡慕死了,又流口水了,想到惠心晚上能抱着超级大帅哥睡觉,她就恨得牙痒痒的,她就在心里暗自誓,她也要找了一个帅哥嫁了,不仅人师,还要多金,可惜,能找得到像焰骜那种即有权,又帅到极致的男人是无望了,比起惠心,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惠心,你家老公有没有好一点的朋友啊?”
“朋友?”不知裴娜是何意思,秀眉微拧,咀嚼着薯条,惠心的眸光凝向了身侧的好友。
“是的,顶好的朋友。”
“你想干嘛?想让我当给你当红娘啊。”
裴娜见挚友脱口而出,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一双玉掌合上,搓揉着,清池清嗓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惠心,我也五官端正,冰清玉洁好不好?”
她也长得不丑,化化妆,打扮打扮,也算得上是人造美女一枚,她为什么就不能找一个有家世的极品帅哥呢?
“瞧你,小样,可是,他没什么好朋友啊?要不,他的属下怎么样?”
“你说是小丸子?”裴娜瞠大了双眸,一副吃惊的样子真是要让惠心笑破了肚子。
“是啊,他也帅哥一枚,只是家世没那么理想罢了,而且,军人都是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啊,要不,改天,我让他约你喝个荼,看个电影什么的。”
“别,别。”裴娜连连摆手。
“他哪里算帅啊,而且,就一活宝,还是你家老公的跟屁虫,你说,如果我给他好了,我是不是也得成你家的佣人嘛。”
裴娜满肚子委屈,这算哪门子的好友啊,自个儿幸福了,就不把好友的幸福放在心上。
“娜娜,知道吗?人家小丸子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之家,你别小看了小丸子,那小子头脑灵活,精明着呢,他能一直呆在焰骜身边,就是指望着以后能有个一官半职,而且,这种人最聪明,也升得最快,你瞧瞧,我公公以前的那位贴身跟班,小苏子叔皮,人家现在是副将了,不知道比多少的人强了多少倍。”
“真的么?”
裴娜年纪小,对这些事情是不了解的,她的生活圈子里没有一个军人家属,更没有一个军人,所以,她是不了解这些的。
“骗你是小狗。”
惠心就没觉得小丸子有什么不好。
“他那么好,那你当初为什么不选他呢?”裴娜还是觉得小丸子比起焰骜差太远了。
“哎呀,你这白痴,我当初是与焰夫人签下的借腹协议,说老实话,当时我没见过焰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腆着大肚子的青蛙,或是什么老头,而且,他有病啊,焰夫人给我说了她儿子的情况,说是有疾病,就是那种不孕不育的那种病。”
“什么啊?你骗人吧,如果有那种病,你还能怀上啊?”
裴娜连连摇手,绝不相信好友的话。
“要提起这事儿,这话说来就长了。”
反正都已经结婚了,这些事不再是秘密,惠心将自己与焰骜生的故事一一陈述。
裴娜听得直流口水不说,还云里雾里,还去美国做了试管婴儿,还用了别人的种子,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惠心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中午十二点了,她得回去了,要不然,婆婆回去,肯定都觉得她是一个野丫头,肚子都三个多月了,还满世界到处乱跑。
“走吧,我得回去了。”
她起身去吧台结账。
“对不起,小姐,你们的账已经有一位先生结过了。”
“谁啊?”
“他已经走了,是一位叫郁夜臣的先生。”
郁夜臣,这名儿好奇怪?
姓郁,还叫夜臣,夜间让所有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吗?
天啊,惠心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够邪恶的。
“裴娜,走了。”
这女人还在那儿沉思什么呢。
裴娜与她走出了咖啡馆,此时,一阵凉风袭来,黄叶满世界乱飞。
“惠心,你又要回焰宅了?”
“是啊,你大着肚子不方便,让你老公来接啊,也好让我瞻仰一下他的尊容,好久没见了,怪想念的。”
惠心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送了她一记白眼。
“喂,裴娜,你也不顾忌一下我的感受,想要帅哥,这满大街都是,随便拉一个嘛。”
“去,咋了?我就想你家老公,你咬我啊。”
哈哈,了解裴娜的惠心知道她只是在口头上说说,总之,见着帅哥裴娜就会流口水。
这是她裴娜的特性,如果眼睛不望帅哥身上瞟,她就不是裴娜了。
不想在裴娜面前丢人,惠心拿出了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上闪着一串号码,始终不见有人接听,最好一个机械冰冷的女音传来。
“你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拔。”
连拔了两次也是同样的结果。
惠心的心头涌起一抹失落,自从结婚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一落千丈。
小丸子今晨对她说的话,让她猜想着他是有事在瞒着自己,她不想去查,她怕承担那样的后果,毕竟,他可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怎么?皇太子不理你了?”
“他公务繁忙,可能在开会,我坐公车算了,也不是很远的。”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不是要去找老师谈一下分配的事情?”
“是啊。”提起这个,裴娜就感到沮丧。
“我还得去工作,自己养活自己,不像你啊,一结婚,鱼跃龙门,成了人人羡慕的金凤凰,不管一日三餐了,就等着生下儿子母凭子贵,一生荣华,享用不尽。”
她这个小贫民,还得为一日三餐奔婆劳累。
“生产后,我也会出去工作,裴娜,有时候,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我觉得还是自己赚钱来得踏实安逸。”
两女叽叽喳喳聊天的当口,一辆宝蓝色保时捷不知从什么地方驶来,停靠在了她们的面前。
车门打开,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走出车厢,紧接着,是一抹犹如栏玉树的身姿倚在了车身上。
男人有着一头酒红色短,一双黑眸犹如一湾望到不尽头的枯井,他的五官精美到让女人都感觉自惭形秽。
只是,这五官有些熟悉。
惠心在脑子里收寻着……
“二位美女,可有什么效劳?”
“哇,帅哥。”裴娜看着男人潇洒的模样,眼睛忽然就亮了,双眼直,她想要一个帅哥,这个帅哥忽然就从天而降了。
她感谢苍天,噢也。
“美女,我知道我很帅,可是,你也不用流口水嘛。”
男人嘴角含笑,眸光飞快掠过裴娜停留在了惠心白皙的脸蛋上。
“美女,可以赏过脸喝杯咖啡么?”
“不好意思,我们才从咖啡馆出来。”
这种搭讪太危险了,更何况,她现在是已婚妇人,是不能够接受这种轻浮男人约会的。
“那就去喝荼,可以赏过脸么?”
这男人真够厚脸皮的,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美得吓人,嘴角浸含的笑容美到了极致,眼睛里那抹轻浮,以及语调的吊儿郎当,都召示着是一个情场老人,轻浮纨绔的富二代,或是官二代,都一样,绝对是一样的。
都是仗着老子有财有势出来混的垃圾男人。
“你耳朵是聋了,我说了不去。”
惠心看不惯这种男人,见他死缠烂打,陡地拔高了音量。
“哎哟,惠心,你不要这么冲嘛,帅哥,我们要去,去哪喝嘛?”裴娜简直是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向人家跑了过去。
真是超极花痴一枚,裴娜,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大花痴。
惠心在心里狠狠地怒骂。
“叫上你朋友。”
男人躲开了裴娜亲昵的拉扯,眸光始终落在惠心的身上。
见男人躲闪自己,裴娜心里一阵不爽,为什么每一次,只要她们一起出现,男人们的目光老是聚在惠心身上啊?
回头,她扯着尖骂门儿,大声地喊出:“叶惠心,你就给我一个面子。”
还努力地向她使眼神,意思是说,叶惠心,你不要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你有着落了,也得想着好朋友啊。
知道裴娜想要一段美好的姻缘,惠心只得硬着头皮迈步随他们坐进了车厢。
她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后座,而裴娜,自是坐去了副驾驶座,一路上,还一直不断与男人聊天。
尽管男人回答的很少,一双美眸一直不断地瞟向前视镜里的默声不响的女人。
“喂,帅哥,都开了半个小时,要去哪儿喝荼啊?”
“别急,快到了。”
车身一个急转,宝蓝色车子在一间装饰豪华的美容院停了下来。
“不是说去喝荼么?”怎么带她们来了美容院?
这帅哥真是太奇怪了。
“郁少,来了。”
老板娘也是美女一个,只是装着过于花枝招展。
“郁少,今天咋带的是小妹妹啊?”
“瞧你说的,我天天带得都是小妹妹啊。”男人大摇大摆走进了美容院的大厅,就那样随便往大厅里一站,就能站成一幅画,让里面的摆设,还有人群黯然失色。
“郁少,那两个小姑娘还像挺小的。”
“大学毕业也算小妹妹?”男人嘴角含笑,一副玩世不恭地反问。
“噢,当然不是,请问两位美女,要做什么牌子的?”
“我们……我们不做脸……”裴娜干干笑了两声儿,摇着手,轻声拒绝。
惠心则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老板娘问了两句,眸光便投向了郁少。
“郁少,她们不做,你带她们来干么啊?”
“谁说不做,给我拿最好的牌子出来。”
拔高的迷人声线,让许多的女顾客纷纷回头,眸光里爱慕之光流转。
“好,好的。”
老板娘听了男人开了金口,笑咪咪地让店里的小妹准备去了。
“两位漂亮的小姐,请这边来。”
“裴娜,我在这边等你。”
“你真不做?”
“我怀孕呢。”惠心悄然在她耳边低吟。
也是,里面有一些化学物品,如果刺激到胎儿,她叶惠心罪过就大了,她怀的可是焰氏一门的龙孙啊。
这样想着,裴娜便点了点头,在她脸上啃了一口随老板娘进里间去了。
“喂,为什么你不去?”
郁少递了一杯温水给她,悄然询问,态度亲昵。
“不喜欢。”开玩笑,她才二十岁就要来美容院做脸,以后,老了,她要怎么办?
对于他的回答,男人并没再追问,只是与她一起静静地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他燃着烟,听着她一声咳嗽,长指捻炒了烟蒂。
“对不起。”
男人感到报歉,要不是裴娜她不会跟着到这种地方来。
她与他坐了大约一二分钟的光景,可是,这其间,男人的眸光总是往楼上瞟。
感觉有一些如坐针毡。
片刻后,楼上传来了一阵隐约的说话声,是一个男人与女人小声的谈话声。
“小姐真是太漂亮了,你瞧洗过后,你的皮肤如玉脂一般,又嫩又滑啊。”
是老板娘奉承的声音。
“喂,记得下次再来光顾。”
“好,好的。”女人怯怯地点着头,一阵高跟鞋接触地板的响声飘下,不多时,两抹身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男人一身军装,威严无比,神清气爽,一双幽深的黑眸涣说不出来的神彩。
视线总是围绕着前面的纤细女人打转。
那璀璨的眼神,幸福的表情,熟悉的五官,指尖无力,水杯滑落到地面,出一阵‘咔嚓’声。
“哎呀,地板湿了,快拿扫帚过来,小张。”
老板娘见地板被弄湿了,因为是檀香木的地板,弄坏一块不好去请人做,老板娘有些着急地咋呼。
惠心感觉眼前人影晃动,她们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悲哀。
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他不接电话是出公差去了。
可是,谁曾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他,还是陪着一位美得似仙女一样的女人来做美容。
做美容?他焰骜一向公务繁忙,那会有美国时间陪女人做脸?
新婚夜,他把她晾了一整夜,就是为了陪这位美女吧。
蓦地,她心中就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寒凉,喉间有血腥上涌。
也许是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男人垂下的眼眸在看到大厅里女人苍白,毫无一丝血色的容颜时,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叶惠心,她怎么会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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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票子啊,票子啊,妞妞回来了哟,唉,惠心好可怜。 (
第55章 撞了皇太子的场!(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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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叶惠心,你疯了吗?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6章 叶惠心,你疯了吗?
惠心一直在心里告忌自己,争气一点,大度一点,就在昨天晚上,她已经预设了一百种焰骜不回来的理由,出差,同事生病了,他有难言的苦衷,她什么都想到了,当然,她也想过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但是,这种想法最后被自己否决了。
如果焰骜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可能误以为她死后昏睡三天三夜不醒,如果他对自己没有一丝的感情,也绝不可能答应与自己结婚,而且,还是在那么盛大的婚礼之后,将她一个人冷落在了大婚房里。
她也想过面对这样的画面,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潇洒地接受,毕竟,焰家权势滔天,她虽然年轻,从小在安家耳濡目染,父亲的风流让她对男人几乎失去了信心。
父亲并不算京都有钱之人,顶多算靠积蓄保全家安康,他大小老婆,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就更说京都里权贵显赫的达官贵人。
官二代,富二代就算结婚了,在外面没几个情人,觉得是没面子的。
她太清楚男人们的心理。
但,想是一回事儿,真正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她控制不住自己,手心冒着冷汗,整个身体都在抖颤,眼睛里升腾着一片氲氲的雾气。
她望着他,隔着无数的人,而他也望着她,面情除了惊愕,还有一丝不信,似乎不相信居然能在这儿遇到她。
视线调离,落在了他身边的女人脸上,一张精致的脸孔,也许是因为刚做了脸的关系,凝脂玉肤,白得似雪,看着有些垫人眼瞳,女人不认识她,但是,在看到她冷咧的眼神时,也微微顿住了脚步,高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那个男人能逃出她的美人掌心呢?
拼命地咬住了唇瓣,在泪即将流出来的那一刻,惠心转身拼命地跑出了美人院。
耳边呼呼灌着呼呼的风儿,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好似雷鼓,不知道跑了多远,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这才在一则广告灯箱旁停了下来。
双手抚住了广告灯箱,强忍多时的泪狂倾而出,稀哩哗啦,如那滔滔江山,连绵不绝。
尽管她很想放声大哭,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她还是咬紧了牙关,强忍自己的悲伤与委屈。
一支强健的和臂横了过来,修长的指节夹了一块叠成了四方块蓝白相间的手帕。
顺着手帕往上移,视野里,便看到了一张冷硬而俊美的脸孔,黑色的衣装,红色的领带,平凡的着装,却仍然透露不可一世的尊贵气势。
酒红色头在视野中渐渐变得模糊,却也更加火红妖冶。
接过了他给的手帕,擦净了眼角的泪水,不论如何,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掉泪,她觉得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谢谢。”
她递回了手帕。
“不用谢。”男人收辑手帕,随手揣在了口袋里。
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你是故意的?”
“什么?”男人有些讶然。
“你知道他们在美人院,所以,故意带我去,是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男人深邃的眸子荡起一缕笑靥,随后浮出一丝的赞赏之光。
“真不愧是焰太子选中的女人,真是聪明。”
“你是谁?”她单刀直入,不想与他过多废话。
男人撇了撇唇,笑语:“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在大婚之夜,你老公扔下你,让你独守空闺,不过是为了那女人而已。”
“为什么?”她仍固执地追问。
这个男人故意在她面前出现,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不过,如果她没搞懂他的身份,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敌是友都分清,她又何必与他多说一句话呢?
“我说了,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男人像是有些不耐烦起来,浓黑的眉毛轻拧。
见她沉默后又补了一句:“我只是看不惯他欺负你而已。”
“我与他的事,你最好少管。”眼睛里闪满了戒备,她冷冷地警告着他。
“女人,我是在帮你啊,真是狗咬吕洞这宾不识好人心。”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天知,地知,你自己知道,我的事,不用任何人管……”她还没有骂完,男人已经扯着她的胳膊,把她强行推进了街道树荫下停靠的一辆保时捷。
“喂,你要干什么?”
见他已拉开了引挚,她忍不住低吼。
“想不想报复他们?”
长指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射出。
“不想。”
两个字从朱唇里脱口而出。
“说谎吧?”男人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好似从他胸膛间溢出来的。
“我研究过女人心里,弃妇典型心理之一,在看到老公与小三出双入对时,会恨不得拿把刀把他们剁成肉泥。”
“我没那么血腥,更不会那样变态,我要下车。”
“女人,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摔出去,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男人出话恐吓她。
“孩子可是焰家的宝,如果出了事,焰夫人会找你算债的。”
“孩子没有了,可以再有。”
“那就不是现在这一个了。”男人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笑语。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要你管我的事,孩子没了,他正高兴呢。”
这孩子恐怕要成为人家焰太子奔向幸福的绊脚石。
“看吧,果然是吃醋了,我还以为你与那些女人不同呢,原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都是一竿子醋桶。”
“我问你,你到底是谁啊?”
“喜欢你的男人啊。”
男人嘻皮笑脸,腾出一支手,还不忘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
标准的一地痞流氓。
“喂,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车上没刀子。”
这男人不知道是谁,神神秘秘的不说,好似什么都知道,连她怀了孩子都知道,惠心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她似乎被人家看了一个透明,而人家的一切她压根儿无从知晓。
见她整个人气鼓鼓的,男人薄唇掀动,又开始说笑了。
“以后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其实,你忘记了吗?在万人围观皇太子夫妇的时候,你差一点跌倒了。”
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及时搂住她,免于跌到地的英雄。
救了她的男人,这样一说,她到真是想起来了。
“怎么样?对于你的救命恩人,总该献上一个香吻吧。”
男人长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
真是臭美,惠心送了他一记大白眼。
“其实吧,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不想你被太子欺负的死死的,告诉你,那个女的是他藏在心里十几年女生。”
“她是不是叫妞妞?”
这个名字一直她都比较敏感,她与焰骜第一晚上合房间,忘情中,她曾听到他呼出这个名字,她就猜想着一定是女生的名字,果不其然,唯一藏在心里多年的女人,他才会在那种时候喊出来。
妞妞,一听就是一乳名,多动听的名字,妞妞,多亲昵的乳名啊。
“好像是吧,这名字真独特是吧?”
“喂,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惠心天生是一个多疑的人,这个男人一再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难免会让人担心啊。
“说过了,我不是坏人,只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一个生意人而已。”
“我们要去哪里?”
车子在商业中心旋转了一圈,似乎没目的地可去,一直就在中心绕着圈子,都惹来了路人投来好奇而探寻的目光了。
“敢不敢今天晚上不回去?”
“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一分钟后,她做出一个叛逆的决定,她知道,如果这样子回去后,焰夫人一定会询问她,会给焰家带来了一定名誉上的影响,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她到是什么都给人家考虑了,焰骜在会老情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啊?
而且,她都跑出来这么久了,他也没打来一个电话,更没有追出来,在他心里,她叶惠心算什么,名名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是,在他心中,也许连那个妞妞一根头丝都比不上。
他望着妞妞的眼神里充满了迷醉与温柔,那是看她时从来不会有过的。
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总之,她不想一个人回去面对冷冰冰的一室空气,那样,她会逼疯的。
“真是不一样的女人。”男人笑着夸赞。
“那我去哪儿?”
“不,不去。”
开玩笑,她不可能去一个陌生人家住宿。
“那去夜总会?别再拒绝了,告诉你,如果想试探一下他到底爱不爱你,最好听我的。”
男人将车子开到了一间夜总会门口。
下午三点,惠心与他在包厢里玩起了地主,可是,两个人玩起多没劲儿啊,然后,她就给裴娜打了电话,裴娜做完了脸就风风火火赶过来了。
男人再叫了一个服务员陪衬,然后,四个人后来又玩起了麻将。
玩累了,裴娜提议去吃麻辣火锅,惠心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去,因为,如果她回小巷子去的话,母亲一定会问她怎么了,她不想让母亲担心。
阵地转移了,三人又向一间川菜馆进军。
她们刚走到进川菜馆,几个服务员就围了上来:“美女,帅哥,你们好,请问有几位?”
“就三位,要包间。”
“不用了,就大厅吧,我们人太少,进包间吃着也不热闹。”
“好的。”几个服务员见了男人强大的气场,赶紧奔去张罗了。
“老板娘,来一锅子炒年糕。”裴娜是个吃货,尽管身体胖胖的,圆滚滚的,还是不知道节食,穿衣服的时候又在那儿鬼吼鬼叫长肥了,吃的时候完全记不起自己有多胖。
“好的,好的。”穿金戴银的老板娘是一个风韵犹存四十开外的女人,满脸堆笑地走开。
“帅哥,你贵姓啊?”
裴娜搬了张椅子挨在男人身边,尽管男人一直让开,可她总是像一块黏皮糖,一直腻在人家身边。
“敝人姓郁。”
“郁夜臣?”
一小锅子炒年糕端上来了,裴娜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双筷子夹了一在块年糕就往嘴里送。
年糕的色彩很好,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关是看着就流口水。
“是的。”郁先生真觉得叶惠心心思不是一般的细腻。
“是想在夜间让所有女人都臣服在你的西装裤下?”
心里这样想,自然也这样说出来。
“汗颜,你还真是,这是父母赐的名,我没权利更改。”郁先生端起一杯红荼,慢条斯理地喝着,举止十分优雅。
“咖啡馆是你为我们买的单?”
“嗯。”
“为什么?”
又一个为什么让郁夜臣难以招架。
“你叫为什么小姐吗?”一直问为什么,问得他头都快爆炸了。
惠心没有再讲话,而是怔怔地盯望着高深莫测的男人,似乎想看穿他。
这个男人跟踪她们已经多时,原来从咖啡馆就已经开始了。
郁夜臣,好奇怪的名字。
“快,年糕很好吃。”见他们一直盯着彼此看,裴娜心里头直泛酸。
“喂,叶惠心,你别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来,吃一块年糕,很好吃的。”嘴里含着的年糕太多,讲话含糊不清。
咬住裴娜递过来的年糕,一点点地咀嚼着,味道果然不错,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
“郁先生,这间店是京都味道出了名的好吃店,这里的厨师来自于四川,川麻辣火锅,这是年糕是他们的特色,你尝一尝。”裴娜不停地信郁先生盘子里夹着红红的年糕。
“小姐,你口水别流出来了,怪不礼貌的。”
郁先生拧了拧眉头,悄然提醒着她。
“噢,噢,噢。”裴娜抽了一张纸巾,飞快地擦去了嘴角快要溢出来的年糕红油,尴尬地笑了两声。
忽然,一记闪亮的光束从空气里划过。
惠心抬头,就看到一个戴着草帽与荼色眼镜的男人,正举着相机在为她们拍照,男人是隔着一透明的玻璃拍照的,人在外面,见他们现了,在郁夜臣追出去的时候,男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回来的郁夜臣,喘着气坐回了原位。
“不知道是哪间狗仔队。”
连他们在这间店吃个饭都会这样不得安宁,估计明天报纸头版头条会写着焰氏太子妃与太子闹翻,在外面养起了小白脸。
写吧,随便他们怎么写,反正,她叶惠心不会去在乎了。
惠心甩了甩头,想把烦人的思绪甩到一边去,然后,伸手夺过了裴娜脸上的眼镜,戴在了自己脸蛋上。
“惠心,吃吧,姑娘,吃饱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裴娜也听说了焰太子的事,在心里骂自骂焰太子是人渣,这么好的惠心不要,偏偏要去理一个狐狸精。
“嗯。”惠心点了点头,终于拿起了筷子,冲着裴娜毫气干云地喊:“我要吃,大吃特吃,我要吃到撑。”
呵呵,她冲着郁夜臣一笑,然后,开始吃起来,大口大口地吃,不多时,锅里的年糕都被她们吃了个大半。
郁夜臣则默声不响地在她们对座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他知道叶惠心心里难受,也许,吃东西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排除情绪的方式。
即然能够不让自己心里那么痛,何乐而不为了呢。
锅里的年糕只剩下一小堆了,惠心拍着肚子,低下头,对胀痛的肚子说了一句:“宝宝,记住哟,以后,你出来后,一定还得来这家店吃年糕,妈咪带你来哈。”
“我去一下洗手间。”郁夜臣按灭了手上的烟蒂,迈步离开了。
“哎哟,肚子好胀啊,惠心,你吃这么多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不会,才不会呢。”
“万一焰太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裴娜也是为好友担忧。
“他算哪根葱啊,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从此后,与他不相干了。”
忽然,感觉眼角滑过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她没顾得去看,她没心情去看。
整个人往后一靠,由于肚子撑,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没想到就撞到别人的头了,那头很硬,是背后邻桌的,她也没回头去看,只是微侧了侧身,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又开始与裴娜一起笑闹。
裴娜眯了眯眼,总感觉惠心背后坐着的那个男人很熟悉,而且,桌子边只坐了他一个人,双手还插在了裤袋里,也不见老板娘过来点菜,裴娜感觉有些不对劲。
从惠心手中夺回眼镜挂在了脸上,近视镜片上,一抹俊朗的身姿渐渐清晰,看着那俊美到无懈可击的侧颜,裴娜吓得差一点儿尖叫出来,基友,对不住了,这男人浑身线条刚硬,满满都是骇人的戾气啊。
别怪我不仗义了。
“惠心,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喂,裴娜,裴娜。”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哪里还有裴娜的身影,简直溜的比兔子还要快。
没搞懂裴娜为什么莫名其妙就闪人了?
不吃拉倒,我一个人吃,吃到撑,吃到死。
蓦地,身后的一抹凌厉的身姿转了过来,只是稍稍移动了一下桌椅,整个人已经端正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嗅闻到熟悉的男性麝香,惠心用脚趾头想,也能猜测裴娜为什么离开?
裴娜虽然喜欢极品帅哥,同时,她也是怕他这种男人的。
“真好吃哈。”
男人的话音不愠不火,只是,语调里夹杂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火药味儿。
“要不要来一块,很好吃的。”
拿了筷子从锅子里夹了一块炒年糕递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冷冷地斜睨了冒着红油的年糕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吃这玩意儿。”
知渞,也许,如果不是她在这儿,他压根儿不屑跨进这间店,因为,这种小吃店配不上他金尊玉贵的身份。
他是谁,京都人人都怕得罪的太子爷。
“配不上你的身份吧?”
她将年糕送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不知怎么地,心里久久压抑的那份酸涩就冒了出来。
“可是,我就喜欢吃,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她是一介贫民,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灰姑娘,而她是地上的泥尘,他却是天上的云彩,他之于她,只能一生俯仰。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欠很久?”
他讲的是实话,他到处都找遍了,甚至还跑回了小巷子,她的娘家去找。
“焰太子找我干嘛啊?”
“叶惠心,这种东西不干净,不准吃。”这女人,她居然给他儿子吃这种不干净的低贱的食物。
他不准她吃,可是,她偏要吃,骨子里那份逆根性被激了出来。
见她不停地将筷子送进锅子里,焰骜气得面色铁青,大手一挥,惠心手中的筷子就被打落在地,由于她们的争执,许多正在吃饭的顾客包括店员全都都向他们投射过来诧异的目光。
“老板娘,再来一双筷子,还有,一小锅炒年糕。”
“好的,马上就来。”
客人点餐,无论是什么时候,老板娘都不可能拒绝,尽管明知道一对小夫妻正在吵架。
“叶惠心,你疯了吧?”
女人的不听话让焰骜终是怒了。
“我脑子清楚的很,焰骜,你不用理我,去陪你的妞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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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票子啊,票子啊, (
第56章 叶惠心,你疯了吗?
校园港
正文 第57章 不安份的皇太子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7章 不安份的皇太子妃!
妞妞?是谁告诉她这号人物的?焰骜呆愣在当场,以他的能力,如果想要隐瞒这件事情,肯定会滴水不漏。
他知道手底下的人不会给她说,小丸子更不会,能知道妞妞的存在的人,除了小丸子,就是他的老妈,莫非是老妈出卖了他,暗自想了想,不会啊,老妈虽然不赞同他与妞妞在一起,但,好歹,妞妞也曾是老妈抚养过的女儿,她曾喊过老妈无数声妈咪,她不会这样舍得让妞妞伤心难过。
“喂,叶惠心,是谁告诉你的?”粗声粗气的音量,让惠心的心一下子就痛了。
没有一句解释的话,没有一丝的愧疚,原来,在他心里,她果然什么都不是,就连是大婚之夜,那么重要的日子,他都要把她舍弃,跑出去陪着那个妞妞,他给了她绝世的殊荣与光环,然而,现在,大婚不过短短一天,她就被他甩下了黑暗的地狱,她的幸福来得这么快,这么短暂。
她没有落泪,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掉泪,因为,那代表着懦弱,懦弱这个词一向不会出现在她叶惠心的字典,就连当年她只有八岁,被锦瓶莲赶出安家之时,她也没有哭,到是抚着哭得似一个泪人儿的母亲带着小小的行李箱离开了安家。
她,叶惠心什么苦没吃过,三餐不济的日子都过过,所以,她不会哭。
她到是笑了,笑得有些疯狂,也有些疯颠,脑袋,身体,手臂,腿,整个身子都在不断地颤抖。
她说:“焰骜,如果只是为了负一份责任而娶我,那真心没必要,我不想成为你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然后,她从椅子上撑起身,意欲向年糕店的门外走去。
一支手臂扯住了她胳膊,因他出奇不意的一拽,她整个身体险些就栽倒在地。
另一支手肘撞到了桌角,一丝尖锐的疼痛袭上了四肢百胲。
扯得她半边脑袋都疼得厉害。
“说,叶惠心,你什么意思?”
恶声恶气地问,望着他怒气冲冲的容颜,她咬了咬唇,强忍住脑袋的眩晕。
如果是妞妞,你就不会这样狠心对待是吧,焰骜,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孩子,那我们呆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即然你心心念念的她回来了,我们也还没扯证。”
她们只是举行了大婚典礼,还没来得及去民政局扯证,也幸好没去领证,要不,就麻烦了。
“没扯证咋了?”
焰骜的脸色变得极期地难看,深邃的眸光里闪耀着两团火焰。
“没扯更好啊,免得又要去办离婚。”
她冲着他无谓地笑了笑,从小到大,她叶惠心受尽了磨难,早年看着父亲身边两个女人围着团团转,她就曾告忌过自己,长大后,她不能允许一个男人这样子伤害自己,她绝不会像母亲一样悲哀。
焰骜进驻她心思的时间太长了,不知不觉,她的心思整个就老是围着他转,以他的喜为喜,忧为忧,但是,从现在开始,她要彻底地将他忘掉,忘得一干二净,她要过回平凡的叶惠心,不能让他来影响自己的丁点儿情绪。
“你要跟谁离婚?”
惠心推了他一把,大步向门外走去。
这女人胆子变肥了,居然敢推他,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冷咧地瞪了向他投射过来的眸光,他咬了咬牙,整张脸都气绿了。
匆匆跨出了店门,在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说,说清楚,你要跟谁离婚?”
“当然是跟你啊。”
门口停靠的黑色保时捷车门打开,酒红色头的男人从车厢里跨出,双手插在了裤袋里,低垂眉眼,咬着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整个人倚在车身上,就那样随随便便一站,就夺去了所有异性的眸光,真是一个天生的光体。
眸光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可是,刚才一句明明是出自于他之口,因为,整条大街上,没人敢这样子与皇太子对峙。
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非人类。
而且,长相还不俗,不止不欲,那尊贵的气质,强大的气场,与他有过之而不及。
一向优秀的焰骜不甘心就这样比人家比下去了。
心里愤恨倍增:“你是谁?居然有胆子敢管我的事儿?”
嚣张,跋扈不是皇太子的本色,可是,今天,他就是要耍霸道。
他心里气愤叶惠心话里的那两个字‘离婚’。
伸出长指掸了掸衣领上的点点尘灰,一副踞傲的样子,抬头,幽深的眸光与他隔着虚空对视。
“是她朋友,看不惯你的为所欲为,所以,出来惩恶扬善。”
惩恶扬善,这个词语顿时让焰骜怒火中烧,他什么意思?而她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她朋友,出来惩恶扬善,这么说来,他是一个欺负她的坏人。
真是可笑。
“你算哪颗葱,我的事,你最好别管。”
他愤愤地扬声警告。
“如果我说管定了呢。”
“你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权利。”半路杀出来一个美男,让焰骜差一点就气疯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拽着女人的一支手臂,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总之,粗暴地拉着她大步走向自己停靠斜对面的坐骑。
“放开我,焰螯,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
不知怎么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似要从胸膛喷出来,也许是那浓烈的火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惠心尖声怒喊。
“回家。”
“不,我不回去。”家,她可还有家,焰家早已不是她的家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一抹人影从马路上穿过,迅速来到他们身边。
大掌握住了太子的一条手臂,奋力一甩,整个高大挺拔的身形就那样笔直横在了她们之间,就像是一堵人墙,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座巍娥地山峦,活生生地把她们分开。
“让开。”
男人的举止让太子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低喝,眼睛里两团火焰越来越红。
“这儿不是军区,没人会听你的命令。”
男人的薄唇扯出一记好笑的笑靥。
“走,惠心。”男人执起女人的手,将她带去了他的车方向。
“叶惠心,你给我回来。”
他咬着牙低喝,眼睛里毅然是猩红一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整个弧度漂亮的下颌骨在不断地抽搐。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过,他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凝站在原地。
冷咧低吼的声音带着阴测测的味道,让过路的人们背心憷。
明知道他的怒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可是,惠心却充耳不闻,她的感情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就让她们形同陌路吧。
她早就知道,他与她不可能会有未来,中国婚姻,大多讲究门当户对,而她是一个一所无有的灰姑娘,他却是高高在上,连骨头血液都充斥着高贵的京都皇太子,她配不起他,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希冀过得到他的爱,要不是为了母亲的病,她不会与他有任何牵扯,要不是因为肚子里这块肉,她也不会同意与他结婚。
如果不是她想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自然不会有那场风光的婚礼,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然而,现实告诉她,真的就是一场梦境,即然是梦,自然有醒过来的时候。
刚刚敝开一半的心扉又这样缩进了蜗牛壳里。
她坐上车的时候,从半开的车窗望出去,看到了男人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就像一尊冰雕儿,冷咧的眼神,禀寒的气息似乎要将周遭的空气冻结。
她是什么意思?就这样走了?就这样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却将他这个正牌老公晾在原地不管不顾,叶惠心,好样儿的,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胆敢明目张胆地给他戴绿帽子。
一记绝狠的拳头硬生生砸在了引挚盖上,鲜血从他指缝间流了下来,滴到了鲜亮的引挚盖上,炫开出了朵朵妖冶而美丽的血花儿。
电话响了,他本不想接,可是,电话很顽固,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心情不好,自是没去看屏幕上闪烁的字符,而且,他感觉由于长时间没接好现是黑屏。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迟疑着。
蓦然,他就知道了给自己打电话的人是谁,只有她会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不想吓到他,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他才开口:“妞妞,是你吗?”
“嗯,是我,焰骜,你……在哪儿呢?”
“怎么了?”
“你……”也许妞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是她造成了人间新婚夫妻的障碍。
“是不是与她吵架了?”
“没有。”两字答得斩钉截铁。
“焰骜,不要为了我与她闹,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得,你在哪儿,我想见你。”焰骜呼了一口气,不想再让那女人影响自己的情绪。
“我在姥姥这儿。”
“好,我来接你们。”
焰骜将车开去了雷家,他去的时候,雷老夫人正拉着妞妞的手问长问短,还戴上了老花眼镜仔细将妞妞审视了一番。
“哎哟喂,飞儿,你这女儿真是太漂亮了,简直像一个洋娃娃啊。”
老夫人真是越看越喜欢,她的女儿不能再生育了,妞妞的回归让飞儿的人生一下子圆满了许多。
“是啊,长得可真漂亮。”飞儿赶紧附和着老妈,老妈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感觉近段时间瘦得特别厉害,吃得也很少。
当然,妞妞的归来她的确很高兴,毕竟,她与君煌找了妞妞这么多年。
焰骜站在门口,望着三个女人的温馨画面,一下子脸上的阴霾全扫,瞧,妞妞多柔顺,多漂亮啊,他为什么就要去在乎一个叶惠心呢?
叶惠心就是一头倔牛,也许曾经他对她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感觉,可是,现在,在妞妞回归后,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儿子,你来了。”飞儿兴高彩烈地喊。
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她不自禁地走出门口观望,没看到媳妇儿,自是要问出口:“你不是说去惠心了么?”
焰骜听到那名字就心烦意乱,挥开烦乱的思绪,没回答母亲,大腿一迈,绕过几步就到了妞妞面前。
“姥姥,你该吃药了。”
他体贴地拿出药瓶,将药倒在姥姥掌心里,又去为她倒来了一小杯温开水。
雷老夫人笑嘻嘻地将药吞进了肚子。
“妈,你得休息了,我们就先走了。”
知道出了事,飞儿不敢在娘家久留,拉着儿子与妞妞的手就出了雷家。
“焰骜,你先把妞妞送到避暑山庄去。”
车上,飞儿命令着儿子。
“不用了,她就住咱们家里。”
飞儿秀眉拧得老高,这厮又在哪门子的疯?
家里可还有一个叶惠心,瞧儿子看妞妞的眼神,那简直就是柔情似水啊,叶惠心肯定会吃醋的,再说,她们才刚新婚,她不想儿子与媳妇,不想焰家再上新闻版头条成为京都人荼余饭后的笑柄。
“妞妞,家里实在是人多,你住着也烦,别墅山庄很清静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从小就爱静。”
不待妞妞作出回应,焰骜就将话抢了过去。
“妈,妞妞离开的时候不过才三岁,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好静?”
“焰骜,你是存心给我过不去是不是?”
飞儿真是气急了,这傻蛋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她不过是想顾及焰家的声誉,还有叶惠心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她米飞儿的子孙后代啊。
焰骜抿唇不语,将车子开回了焰家。
将妞妞迎回了焰宅,并且,指着玻璃房对面的那间空房,曾经某人住过的房间,对下人道:“吴妈,把屋子收拾出来,让小姐住进去。”
吴妈见少爷满脸冰霜也敢怠慢,带着两个下人火速去收拾。
妞妞也不敢惹盛怒中的焰骜,只是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茫然失措。
焰骜坐在,手上摊开着一本军事杂志,可是,眼睛却始终停留在某一页上,余光还不停地望瞟着摆放在手边的手机。
“喂,焰骜,你又把叶惠心弄丢了?”
夜深了,还不见叶惠心归来,她等得有些着急了,便上楼来询问儿子。
“妈,别给我提这个女人。”
他不耐烦地冲着母亲嚷。
“什么这个女人?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了。”
“混账。”飞儿气得冲上前,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刚硬的脸孔上。
“你们才刚结婚,你想别人看你笑话是么?”这儿子太任性了,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啊,傅芳菲,焰东浩,还有那些躲在暗处偷窥焰家荣华富贵的凶险之人。
为了能为儿子争取这段美满的姻缘,她把安家也得罪了,虽然谈不上怕安家,但是,她的人生字典一直就有一个准则,人生在世,还是多栽花,少栽刺好。
所以,这么多年来,尽管老公身居高位,但她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你让妞妞住进了焰家,还把她住在了你们婚房的对面,如果惠心回来,你让她怎么想?”
她虽然从小是名门之后,可是,外公逝世后,她也过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知道受公婆冷落的苦日子,所以,她能够设身处地为媳妇惠心考虑,以前,她与焰东浩在一起的时候,就十分憎恨傅芳菲,如果她与儿子一起欺负人家叶惠心,那么,她岂不与傅芳菲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样了。
如果那样,她敢断定,儿子最终也不会得到幸福,这是前车之鉴。
她绝不允许儿子那么糊涂,放手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她不会回来了。”想到她与那个陌生的男人头也不回的身影,将他弃如敝覆,他火大地将手上的军事杂志砸到了墙壁上。
“妈,她不会回来。”
“妈,我是你的亲生儿子,这辈子唯一的儿子,为什么你的心总是向着她?”
眼睛里冒出了火,他嘶吼着,咆哮着,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妈,你知不知道在你心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跟一个男人走了。”
他连名字都不愿意再提起。
男人?什么男人?飞儿问儿子。
“她给你儿子我戴了一顶大绿帽啊,这就是你当初千挑万选的好女人,说不定,她肚了里的孩子都不是焰家后代,你还把她当一个女神一样供奉着。”
‘啪’,又是一记狠厉的耳光甩过去,焰骜被打得眼冒金星,面对生下自己,又将自己一手带大,恩重如山的老妈,他满心怒火没处泄,只能抬腿狠踢了一下书桌,在屋子里生一场轻微地震后转身出了门。
“焰骜,回来,你跟我回来。”飞儿追出后,哪里还看得见儿子的身影,飞儿感觉一阵头皮麻,在心里暗呼了一声,天啊,这焰家又要鸡犬不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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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票子啊,票子啊,妞妞回来了哟,闹别扭了,唉, (
第57章 不安份的皇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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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章 耍酒疯的皇太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8章 耍酒疯的皇太子!
自古颜开了记者布会后,报名选角的人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还有一日,为期一周的报名将要截止,而三日后就是第一场海选了。海选的地点定在杭州。不管是哪个城市的人,不管是在哪报的名,所有人必须在海选开始前到达杭州,否则予以弃权。时间的紧迫使得古颜变得忙碌起来,她享受这样充实的生活。
“alisa,海选的承办单位,您打算给哪家企业?”助理蓝若问道。以前在美国,这些事都是她决定的,但回国后古颜提出必须经过她同意才行。
“以你看来,目前哪几家企业最为合适。”
“不能否认您在中国的影响力,大大小小的演艺公司都参加了这次海选承办方的评选。”蓝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古颜,道:“其中近三年崭露头角的天宏企业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怎么说?”古颜扔下手里的资料,挑眉道。天宏,这世上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她倒要看看这个跟了自己三年,干练沉稳睿智的秘书用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您的新剧讲诉的是酒店职场,而天宏企业名下正好有一家这样的五星级大酒店可以作为我们拍摄的场地。这样,在资金方面我们将节省不少。虽说这家企业初出茅庐,但潜力非常。就连韩boss也是对这家企业的老板另眼相看,不然也不会把卫皓在中国的第一部戏签给他。”
“就这样?”这样还说服不了她。
“其实在这些竞争的企业中,郑氏企业的出现让人意外。”蓝若小心地出言。作为助理的她自然知道郑氏少董跟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古颜沉默着,没有反应。她想英奇参加竞选绝对不是想与她多些机会接触这么简单
“在我调查中显示,这三年郑氏和天宏一直争锋相对。只要有天宏的地方,郑氏绝对倾力竞争。就像这次,明明郑氏只是食品企业,却要竞争与自己商业背道而驰的影视业。”听到这里,古颜冰冷的心又温暖了一分。如果这样她还不明白英奇的目的,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给郑氏吧。”
蓝若刚想说些什么,在想到古颜的态度后闭口不语。她的老板像来说一不二,反正决定权给哪个企业对她们并没多大影响。她相信alisa的不败神话,就算是濒临破产的企业,只要她的一部剧就可以令之起死回生。
解决完所有的事,古颜才想起来,决定打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啊妞哈赛哟!”
“韩文标准了许多。”古颜沉沉地开口。
“啊——小颜,死女人,你终于记得联系我了。三年了,你说你死哪去了。还有离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蔡美还不了解你,你可是爱沈宏爱得要是要活的人啊,怎么说离就离。你不是教我要沉得住气嘛”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兴奋。
(“你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小美你一定要沉住气知道嘛。不管命运如何不公,不管遇到多大的压力,不管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你还爱着他,只要你离不开他,你就要沉住气。一如既往地对他,沧海桑田,终于一日,他回首,会看见你。还有小美,记住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你成了李珉的习惯,那么你就赢了。”当年古颜对她说这段话时,她已经离婚了。她在潜意识里就是不希望她们三姐妹每一个的感情都不得善终。她对感情的见解很独到,总是劝慰身边的朋友该怎么做。许仙也是,蔡美也是。可她独独漏算了人心,久了,心就会累。就如她自己,苦守了两年还是选择了离婚)
“怎样,你在韩国过得好嘛”
“你觉得呢。”他是那么地耀眼,光芒万丈。五年相守,不离不弃,她是换来了他的爱。可是他们的距离却不止一点两点
“小美回国吧。我可以让你一夜成名光芒四射,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侧不用接受闲言闲语。”
“哈哈!小颜,三年不见,你竟然变幽默了。”电话那头的蔡美大笑道。
“alisa是我的英文名。”闻言,电话那头的笑声不见了,接着是沉默。alisa,身为韩国当红艺人的情人,蔡美怎么可能没听说这个名字。就算是李珉这样的艺人要得到与之合作的机会,都是渺茫啊。
“我最近在为新剧选角,剧里讲的是大学毕业生在酒店实习的职场经历。我们三个学的都是酒店管理,但却没有一个经历过这个实习期。”古颜说着,感觉自己鼻子酸。“就算在剧里,完成我们未经历的遗憾吧。”
“其实李珉”
“带着他一起回国吧。这部剧的男女主角非你们俩莫属。这是承诺。”
“不”蔡美急着拒绝,“男主是他就好了,我就不参演了。”本来就有绯闻了,她不能在和他一起出现在荧幕了,更不能自私地毁了他。
蔡美坚定的态度,古颜也是没有办法。还真是朋友啊,一样都是傻瓜。什么事都先考虑自己爱的那个人,到头来伤的最深的却是自己。 (
第58章 耍酒疯的皇太子!
校园港
正文 第59章 皇太子真是混账!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59章 皇太子真是混账!
嗅闻着他薄唇喷吐在她脸上的酒精气息,惠心在心里暗叫,这男人耍什么酒疯?他们可还在闹别扭,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将自己压在了浴缸里。
不,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顺从了他。
“滚开。”惠心尖厉的十指在他肩膀在狠心划下了指痕。
背部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女人的抗拒大大地伤了焰太子的自尊心,想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这样委屈自己。
“你算个什么东西,叶惠心,凭你的家世与容貌能与我匹配么?”
眼眶仍然还带着猩红,但是,眸子里闪过几缕澄明之光。
一翻纠缠,酒已醒了大半,女人的抵死不从,让他恼羞成怒,自是吐出伤人的话语。
原来,他还认识她是叶惠心啊,没错当她是妞妞,那个他深入骨髓的女孩子,她叶惠心该感到荣幸吗?
“焰骜,我是贫穷,但这并不代表我低人一等,你也不过是仗着你老子出去混而已,你说,如果脱去了焰四少儿子那层华丽的外衣,也许你连我都不如,不,也许,你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人穷志不短,惠心一直都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姑娘,被他这样侮辱一番,想要她屈从,或者说好听的话儿,简直是做梦。
明知道不能这样惹皇太子,但是,她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即然那女人都住进了焰宅,她还有什么好忍的。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胸膛口好似有一枚炸弹要爆炸开来,不停地抖颤,但是,他交紧牙关强忍着。
惠心迎头与他彻底卯上,好似一点儿都不拒于皇太子的威严。
现在叶惠心与过去柔弱的叶惠心简直是判若两人,焰骜真想煽她两下大嘴巴子,以惩罚她敢胆大妄为地忤逆她。
低垂眉眼,泡沫之下掩藏身躯,肚子微微凸起,那里孕育着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望着她雪白的身子,戾气渐渐从他眼睛里褪尽,不怀好意的笑乍然浮现。
“叶惠心,想激怒我,离开这里是吧?”
见她偏头不语,他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简直是做梦。”没门儿,他偏生不着她的道,长臂一伸,再次把她箍入自己坚硬的怀抱里。
唇舌交缠,天翻地覆,毁天灭地形容这个吻一点都不为过。
“不要,放开……我,焰骜。”他凭什么吻她,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凭什么啊,惠心在心里呐喊。
“你不要,我偏要,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狼唇抵在她的唇瓣间,低低地笑语,笑得如街上的流氓痞子。
他跳进了浴缸,小小的浴缸因他的加入而变得拥挤,不顾她的挣扎,愤怒,谩骂,霸道地索取。
浴缸里不断溅出,湿了华丽的地板,湿地板上映衬着两抹刻骨纠缠的身躯。
……
……
呜呜,她再次被吃干抹净了,叶惠心形容不出心里的那份感受。
“喂,女人,伤着我儿子,我定不饶你。”
不顾身后男人的叫嚷,惠心抓起了衣服,仓皇地逃出浴室。
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视线凝扫向窗外,窗外的夜色很浓,伸手不见五指。
身与心都颤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儿。
因为,她一旦离开,婆婆米飞儿又会追过来,一个小时前,婆婆已经放下了尊严,亲自驱车去寒酸的小巷子将她劝回来。
她再跑,总觉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总想找一条捷径,冷静处理她与焰骜之间的问题,显然,跑已经不再是办法。
想到这里,索性就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止了,某人没穿衣服,只在腰际裹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弯腰从抽屈里拿出吹风机,扬眉冲他喊了一声儿:“叶惠心,过来,帮我吹头。”
我呸,耍了流氓,还妄想她给他吹头,做梦去吧。
见惠心别开脸,他也没火儿,径自拧开吹风机吹头。
吹干了头,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脸靥足,他走向她,一屁股坐到她身侧。
“喂,刚才有伤着他没有?”
粗声粗气地问,好似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惠心挪开了身子,对他的话不予理睬。
焰太子也不恼,继续挨过去,贴着她的身子,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低笑两声:“叶惠心,有这么别扭么?”
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与自己眉对着眉,眼对着眼,鼻尖贴着鼻尖。
“喂,你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
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现在,理智回归,却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呸,焰骜,想耍流氓,到夜总会找女人去。”
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作为惩罚:“我从不去那地儿。”
“乱讲,你与安雪平不是就在地儿认识的?”
突然感到头皮有些麻,这女人似乎想要给他翻旧账。
“是你妹妹硬缠上我的好不?再说,那一夜,我都不知道自己碰了她没有。”
酒确实害人,他是真不知道那晚自己碰了那骚女人没有,只是,醒来后,她就光着身子睡在了他的旁边。
耻笑一声。
“没碰,咋可能连孩子都怀上了,莫不是你,你还有这本领,也或者说,你认为单纯的我能够相信,是你把娃娃放到了她脚掌心,然后,爬起了肚子里。”
“我从不认为你会这样幼稚,叶惠心,你都没看报纸吗?你那**妹妹的肚子是假的,是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从小就有,我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一直没能治好,你怀上,并且是一次性能怀上,已经属奇迹了。”
“你不相信我这孩子是你的?”
“相信啊,相信啊。”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他说的话那是这个意思嘛。
“我妈也相信,正因为相信,她才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离开焰家。”
多么可悲,他们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想她离开,可是,如果七月之后,孩子顺利生产,那么,她叶惠心该何去何从?
“惠心,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不喜欢……你的妹妹,就……算碰了她,也只是意外。”
不喜欢安雪平,碰她只是意外,那么,妞妞呢?
她不该问,也不想问。
“老婆,睡吧,太晚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二更天了。
“谁是你老婆?”
真是不害躁,她们连证都没扯呢。
“娃都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而且,这辈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他抱着她滚向了床铺,吻着她,深深地吻着,直至吻得喘不过气儿来。
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问:“喂,那个红头男人是谁?”
“谁啊?”惠心打算给他装到底。
这下子换他急了,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个红头的男人……你跟着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啊。”
“噢,我也不认识啊,只是过路的。”
“骗人,叶惠心,你说不说?”这种词儿好烂,焰太子用长指骚她痒,躺在床上的惠心笑岔了气。
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她还是颤着嘴儿喊:“我真不认识,他说他姓郁,叫夜臣。”
“郁夜臣。”
皇太子念着这个名,忽然就停下了手,面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的,好像就是这个名,你认识他?”
太子烦躁地爬了爬头,薄唇吐出:“不认识。”
沉吟了几秒,他给她说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郁夜臣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影响焰骜的情绪?
这男人一听到郁夜臣这个名,脸色都变了。
折腾了一晚上,惠心整个人早就困了,焰骜是几时回来的,她不知道,或者说,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余温早已冰凉,只是,回想起昨晚梦中,一直有两条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被窝与体温,让她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说明,昨天晚上他后来还是回来了,只是起得太早。
是上班去了吗?
掀被起床走向梳妆台,刚拿木梳子梳头,就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张便条。
“亲爱的,昨晚累坏了,我让吴妈不要上楼来打扰你,起床后,记得喝一杯鲜奶,中午吃一条清蒸泸鱼,奉命出差,三天后,会回来。”
望着这张便条,阅读过后,惠心紧紧地将它攫在了掌心里。
感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她的满满一颗心都照亮,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心里因为某个女子的回归闹得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出差了,还要三天才回来,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的恩爱纠葛,惠心整张脸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将便条收进了抽屈锁好,她哼着歌儿,打理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却在这时,不巧抬头看到了对面玻璃房走出的女人,一件白衬衫,一件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凉拖鞋,非常的家居,一头乌黑长也是随意拿皮筋一束。
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却浑身上下满满都是说不出来的风情,难怪会将焰骜迷得晕头转向。
女人冲着她笑了笑,这笑满怀歉意。
“你好,我叫妞妞。”
“你好。”惠心免强地笑了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她没办法对她笑脸相迎,毕竟,她与焰骜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可以叫你惠心吗?”
她小心冀冀地问着。
“可以。”
惠心冷冷地机械地答。
“我本来不想住这里的,听说,这间屋子是你以前住的,可是,焰骜非要让我住,连妈咪也拧不过他。”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而焰骜又是什么个意思?
他让她住在她们新婚房的对面,非让她住到以前她居住过的房间,要知道,那间玻璃房当初是硬为她专门设计的。
为了方便她与焰骜培养感情,米飞儿特意让施工队将走廊与另外一间房打通,创建了与焰太子相对的一间玻璃房间。
现在,她居然住了进去,焰骜,你是个什么意思?是在无言向我宣誓,长久以来,我叶惠心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正主儿回来了,我这冒牌货该退位了吗?
焰骜,即然你如此在乎她,昨天晚上,又何必借酒耍疯与我一起恩爱呢。
焰骜的心思她摸不透,她叶惠心没那样的本领。
她没再回答,两个女人默不作声地各自往楼下走去。
“妞妞小姐,少奶奶,你们都起床了,我正说要上楼要叫你们吃早餐了呢。”
吴妈与两个个人正将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
吴妈是焰家的老佣人,在称呼上,都能先叫妞妞,然后才是她,可见,妞妞在这个家的地位可真不一般。
有时候,惠心都憎恨自己心思太过于细腻,太思了,自己的心反而很累。
“吴妈,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妞妞泰然自若,一点都不觉得生疏,走到了餐桌边。
“妞妞小姐,全是你爱吃的,有土豆蒜泥,水果沙拉,油条,豆沙包。”
“谢谢吴妈,吴妈,我爱死你了。”
妞妞抱着吴妈,在吴妈脸上猛亲过不停。
“小姐喜欢就好。”吴妈感觉惠心有一些冷,赶紧从微波炉里拿出一盒牛奶,递到她面前。
“少奶奶,你怀着身孕,得多补补,我今天早晨去买的奶,鲜着呢。”
“嗯,放下吧,我暂时不想喝。”
吴妈碰了一个冷钉子,知趣地放下牛奶退走。
两个女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妞妞像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完了一碗土豆蒜泥,又拿了一个豆沙包咬着。
“惠心,你多吃点,一人吃两人份呢。”
她将水果沙拉推到了她面前,模糊不清地说:“这水果沙拉好,即养颜,又能补充身体里面流失的维生素。”
“谢谢,妞妞小姐,想必你应该知道我的出身,从小到大,我都只吃大米饭,还有玉米做成的粑。”
她婉言谢绝,拿了一个馒头咬起来。
妞妞被拒,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到也没说什么。
“哎呀,两个宝贝在吃早餐啊?”
飞儿闪进了餐厅,一身军装,让她整个人散出一股子凛然正气。
“是啊,妈咪,你来坐下来吃嘛。”
妞妞递给她一个豆沙包,声音有些嗲气。
“不了,我上班快迟到了,妞妞,你说要去科技馆找一些资料,走吧,我载你一程。”
“好啊,好。”妞妞赶紧咽下了最后一口豆沙包,虽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就跟着飞儿走出去了。
“惠心,你好好在家呆着,焰骜出差了,估计几天才能回来。”
飞儿匆忙声音从外厅传回来。
“知道了,妈。”
然后,院子里就是一阵清脆的汽笛声传来,不多时,汽笛声渐渐在耳朵边隐没,越去越远。
妈咪,妞妞叫米飞儿妈咪,她是在跟着焰骜叫吗?
叶惠心呵,真是给了你一块糖吃,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焰骜根本不可能真心对你,你真是爱做白日梦,昨晚的一切甜蜜,只不过是他想留住你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早就将她一脚揣十万八千里了。
叶惠心,瞧你多蠢,多笨啊。
放下了碗筷,出了餐厅,地板砖上拉出长长的寂寥的影子。
用小钥匙打开了小抽屈,拿出那张某人留下的便条,五指一收,再狠狠一用力,便条被扯了个稀巴烂,再被她无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焰骜,你想坐享齐人之福么?
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会离开,离开你,离开焰家,离开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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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太子真是混账!
校园港
正文 第60章 太子妃千里寻夫!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0章 太子妃千里寻夫!
惠心坐在床上织着毛衣,闲着无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搞得她整个反而腰酸背疼,这种富家少奶奶的生活果然不适合她。
焰家只有这么几个人,焰君煌父子出差,米飞儿有时候也加班加点的工作,整个焰家,就只剩下她与妞妞,大眼瞪小眼,见了面除了尴尬外,还有些生份。
再说,妞妞总是在她面前秀她与焰家有多么熟悉,总是在她面前秀她是焰家的一份子。
明明她才是焰骜的老婆,焰家真正的少奶奶,搞得她到像一个外人似的。
所以,不想见某人,干脆索性就不下楼了,一日三餐都让吴妈命人端上来。
整天这样坐着,也不助于消化,她吃得也不多,两天前,她就去街上买回来一堆毛线,挑着颜色想为儿子织一件毛衣。
自己不会织,就去请教了吴妈,吴妈在这方面是老手,给她起了线头,把她教会后,她就整个人窝在玻璃新婚里织起了毛衣。
液晶电视里播放着某个地区闹水灾的新闻,有电视觉得屋子也不会这么清静,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关注着国家天下大事。
最近江南一带一直在闹水灾,许多武警官兵都派出抢险救灾。
电视画面上,一幛又一幢的房屋被淹没,有的甚至还被吹移了一个位置,昨天,她还听说,某个地方,夜间电闪雷鸣,闪电中,邻居站在露天阳台上,才现对面的邻居不见了,当时就吓傻了,赶紧拔打了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邻居知道家里就只有一个老汉,那老汉的儿子女儿包括妻子全在外面打工,邻居感觉不好,火速跑去找政府,然而,凌晨两三点左右,乌漆抹黑的,政府人员那个时候都在家里酣然大睡,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只得给远在外地打工的儿子打了电话。
儿子万分焦急,远水救不了近火,在电话里央求他帮忙寻找家园,自己也会尽快赶回来。
邻居拿着手电筒寻找,沿着那么长长的小溪向山下寻去,才现那幢楼房被冲到了坡下的小路上,整幢房子已经是四仰八叉了,老汉被埋在了泥土里,半边身子全淹没了,幸好找去的时候,还剩下奄奄一息的一口气在。
黄泥巴全进了耳朵,邻居赶紧将他从泥土里刨出来,及时送了医院,老汉万幸中捡回了一条命。
听着就怪吓人的。
惠心瞧着画面,播音员清亮声音不断响遍了寂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江南湖平省的鱼家镇,此次受灾最为严重,许多鱼民的房屋全部在昨夜被大水冲毁,全镇三千多户居民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之人,其中,有67人被水冲走,下落不明,军区下派了一支官兵去抢险救灾,昨晚凌晨两点左右,某领导就带领子五百精兵奔赴灾区,五百官兵不持幸劳,连夜赶至鱼家镇。”
电视上出现有些黑的画面,一排排官兵全副武镇,整齐地跳上了大货车,而给他们训话的,是身着军装,一身正气威严的熟悉身影,眉宇间英气逼人,只听他喊了一句:“大家有没有信心能圆满完成此次抢险任务?”
“有。”
战士们的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旷的广场上一遍遍地回荡。
他带着他们跳上了装御货车,车子一路抵达了公路骑岖的鱼家镇,迅速展开了一场与水捕击的战斗中去。逆天召唤师:萌主来袭
惠心有些失神,不是说出差去了么?怎么会被派去抢险救灾?
江南灾情严重,新闻上面近段时间一直在重复地播报,而且,江南某个省灾情已经蔓延到了好几个县,上百个镇。
洪水如野兽一般吞噬着人们的一切,像一个可恶的土豪劣绅一样收刮着民脂民膏。
尽管惠心一直在收寻着那抹即便是随意在官兵中一站,也能显得挺拔伟岸的身躯,但是,画面迅速切换。
记者采访时,一位农村妇女哭着陈述昨晚的遭遇。
“我们家住最底楼,昨天晚上,洪水泛滥成灾,等我们从睡梦中醒来,客厅里已经有半人高的水了,我想去搬冰箱,我刚买的冰箱,却被我老公拉着出了门,要不然,我肯定都死在了屋子里,我家的所有家具有的不见了,留下的也不能用了,呜呜。”她眼眶红红地哀悼。
“没事,只要人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记者安慰的话在耳朵边回旋。
“是呵,无论遭受多少的艰难曲折,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但是,如果人死了呢?”
那样的话,希望在哪里?
她不知道焰骜被派去救灾了?她整天呆在这间几十平米的房间里,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要不是刚才在电视上看到他的身影,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向来,焰骜从来都不会把他的去向告知她,这一次,也只是说去出差三天,而她一直记着日期,今天就应该他出差的第三天。
在军区,焰骜是一个最拔尖的人才,虽说各方面都很优秀,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洪灾现场,惠心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他焰骜也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像狐狸一样有九条命。
电视画面还在不断地切换,洪灾现场变得越来越惊险,她看到有一个小孩子困在了洪水中间的大桥下,下面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混浊洪水,孩子匍匐在大桥下方的一块桥墩上呜呜地哭,泪流满面,哭声已经嘶哑了。
而河岸上,几个武警官兵正在想办法去营救,他们正将一根长长的铁绳试着伸向那还未漫过头顶的大桥。
一个战士穿上了黄色的救生衣,身上拴了保箱绳,毫不犹豫双手就拉住了那根从河岸搭跨到大桥上铁绳,摄影焦距从他脸移开,换了一个角度,便看到他轿健的身躯迅速顺着绳子滑下去,目的地正是那孩子匍匐的地方。
这一幕多么惊险,看得她胆战心惊。
她已经誓了,她不再想着这男人,他那么狠心地在新婚之夜抛下自己,可是,在现他去抢险救灾后,她整颗心就再保持平静,也许,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这么凶险的任务,难保不会有伤亡,她真的是怕啊。
她知道自己很不争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她就是担心,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翻出手机拔打了他的电话,一个机械冰冷的女音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无论她拔多少遍也都是同样的结果。
想来也是,他即然去执行这种凶险的任务,又怎么可能把手机带在身上?
惠心的脑子里这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凶险画面反复呈现,交替,无心安下心来织毛衣。傲娇首席:宠你没商量
她给小丸子打电话,小丸子的电话到是通着,可是,一直都没人接听。
最后,她只得奔下了楼去问了吴妈,吴妈也是一问三不知,根本还没她知道的多。
她再也等不了,黄昏时分,她打车去了军区,她从来没去过那个神圣而庄严的地方。
去的时候被门卫拦在了外面,她只好给婆婆米飞儿打了电话,岗哨这才笑咪咪地说:“原来是焰夫人啊,真是罪过,米领导让你上去,她在办公室等你。”
“谢谢。”
她火速冲上了办公室,她进去的时候,飞儿正在与属下谈论一些工作上相关的事情。
见儿媳女面色苍白冲进来,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她一般不会这样跌跌撞撞,鲁莽做事的。
“你先下去吧。”
“是,米上校。”身着军装的属下温和地瞟了一眼闯进来的女子,迅速闪出。
“惠心,你这样子冒冒失失的,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了?有事吗?”
飞儿拿起荼盅喝了一口香荼,笑脸吟吟地询问。
“来,快过来坐。”
“妈,焰骜几时回来?”她鼓起勇气向婆婆询丈夫的去向。
“应该是今天吧,怎么了?想他了?”儿媳妇能有这样的表现,飞儿心里真是高兴,她就巴不得儿子与惠心的感情突飞猛进,让焰家永远幸福快乐,温馨。
“不是……可是,我在电视上看到他,说他昨天晚上带着五百精兵奔赴江南鱼家镇了。”
“呃!”飞儿本想隐瞒她,没想到她却关注了新闻。
“是滴,昨天晚上临时下派的任务,怎么?担心他啊。”
飞儿唇边的笑意勾深,起身走向她,将她抚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惠心,别着急,凭他的本事足够应付的,只要灾情控制住,他就立刻带人回来,你爸爸是想培养他,让他立一下大功,你知道,现在天下太平,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妈,你就不担心他吗?”
立功固然重要,可是,这可是悠关生死的大事儿啊!
飞儿的眼睛变得幽然深远,担心,当然担心,她除了军区一名上校外,也是一位母亲。
只是,做为一名军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将来有一天,祖国要她们拼死抵抗国外侵略的时候,她的一家子肯定都会义不容辞地保家卫国,哪怕流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妈,你让他回来好不好?军区这么多的人,难道就不可以派其他去吗?”
为了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惠心厚着脸皮向婆婆乞求。
望着眼前满面忧悒的年轻脸孔,飞儿的眸光多了几抹欣赏的光彩。奉子成婚,总裁好威武!
“惠心,你没当过兵,但是,你应该知道,何为军令如山。”
军令如山,好简单,却好沉重的四个字。
军令一旦下达,作为一名军人就得誓死完成任务,哪怕舍弃自己的生命。
飞儿知道怀着孩子的女人神经有些过敏,整天担忧这个担忧那个,曾经的那段时间,她怀着焰骜的时候也是如此。
“惠心,他会没事的,相信妈妈吧。”
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而惠心是她替儿子选中的媳妇,她一直都把惠心当女儿来疼,当女儿来爱。
只要她好好的,相信焰骜能顺利完成鱼家镇的任务凯旋而归。
婆婆米飞儿一翻劝说,惠心虽然从军区回了焰宅,整个人却仍然心绪难宁,她真怕有什么不好的电话打回焰家。
卧室里,电视还在播放,许多画面虽然是回放的,却让她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鱼家镇的灾情得到控制后,据说,那五百武警官兵又奔赴了邻镇的一个小村落,那里不但有洪灾,还有泥水流,甚至还有五级地震。
迟迟等不来焰骜的回归,等不到他的消息,惠心已经是好几个晚上不能好好休息了,每次刚合上眼,便就恶梦连连,就是焰骜落于污浊洪水中,或者被泥石流淹没的惊险画面。
她无法安心,焰骜,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但是,我不能让宝宝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凌晨六点,她又从恶梦中醒来,背上额头上全是浸出的冷汗,她梦到焰骜为了救两个高龄老人而牺牲,她等的第九天时,小丸子回来了,却面情幽伤地递给了她一个骨灰盒,她望着那个骨灰盒,哀叫一声,顿时就昏厥过去。
那个恶梦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能,她不能再等下去,进浴室洗了一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在焰家所有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她就悄然穿过客厅出了焰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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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当她是争夺家产的工具,婆婆骂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离婚那天,满身荣耀的前夫,搂着怀中笑靥如花的妹妹,讥诮地说:“雪曦,谢谢你的成全。”
“不用谢,郁少泽,祝你们能白头到老,死于爱河。”
她为爱疯狂的痴傻成全了渣男的锦绣前程,她的人生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去他娘的……
当日,一身警服威严,又酷又美又拽的她,带着满身的戾气儿,从腰间摸出警棍闯进房间。
屏风后坐着一个男人,轮廓模糊,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帝王气场。
她不怕死地走过去,扬声吆喝:“警察,给我站起来,扫黄。”。 (
第60章 太子妃千里寻夫!
校园港
正文 第61章 焰四少是混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1章 焰四少是混蛋!
清晨八点
天空灰蒙蒙的,整座焰家大宅,正处在一片静宁安详的柔和中。
突听一声尖叫划破宁静的天空,然后,就见吴妈跌跌撞撞从楼上跑下来,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跑入了餐厅,向着焰家两位大家长抖着唇报备。
“夫……人,四少,不好了,少奶奶不见了。”
不见了?秀气的眉头微皱,一个大活人咋可能不见了,飞儿与焰君煌对望一眼,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是昨天惠心跑去单位找她,说要将焰骜叫回来的事情。
赶紧丢下了碗筷,飞儿火速上楼,玻璃新婚大房与往日没什么两样,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但是,却不见了儿媳妇的踪影。
她仔细察看了柜台以及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也并没有一张便条什么的东西。
以她对叶惠心的观察与了解,她不可能会再次一走了之,可是,她去了哪里?
皇太子妃不见了,焰宅所有佣人吓得魂飞魄散,十五分钟就将整座焰宅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仍然没有见到太子妃踪影。
客厅里
焰君煌一身军装威严,双腿交叠坐在沙椅子上,指尖夹着一根烟,面情沉如泰山,只有微微抽动的嘴角知道他心里仍然有隐约的担心。
“君煌,怎么办?”飞儿头痛地疾呼。
“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咱们焰家唯一的孙子啊!”
“别急。”焰君煌安慰着老婆。
“惠心有可能是去焰骜了。”
“这……”飞儿万万没想到叶惠心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这姑娘简直不是在开玩笑。”
“太……不把我们话眼里了,去哪儿也该说一声啊。”
飞儿第一次生叶惠心的气,她气这个女人居然不啃一声,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你欣赏她,不正是觉得她骨子里有一份与众不同么?再说,如果她告诉你想去渔家镇,你会让她去吗?”
说得也是道理,那自是万万不能,焰骜置身危险,在前方作战,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是要把妻儿给他照顾好,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好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马上让人去找她。”焰君煌拧灭了烟蒂,拿了手机拔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五个军区的士兵就跳上了一辆绿色的吉普车。
不能扰民,便衣,务必将叶惠心同志完好无损带回焰宅。
这就是焰司令的对属下们的交待,他手底下精兵强将多的是,找一个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飞儿还是担心的要死。
“老婆,去做做美容吧。”
伸手一把搂过她,拍了拍她的脊背。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角看,飞儿的手指不自禁往自个儿脸上摸去。
“怎么?嫌我老了?”
原来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货物,当年,他为了能与她走进婚姻的礼堂,曾对她说过,飞儿,即便是你的脸变成了梅菜干,我也会象爱空气一样爱你。
她才刚满过五十岁,厮就嫌弃她了,哼,飞儿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狠狠擂了一下。
“焰君煌,有一天,我的脸可真为成为梅菜干,早着呢,一根一根的,全是皱纹,你如果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非常生命
“说什么呢。”男人轻责,一巴掌后在了她的屁股上。
尽管两个都已到了不惑之年,可是,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煽情的举动一直就维持,从来不曾改变。
低头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如此担心,去做做美容,善待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了,你一心扑在工作上,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拼命,有老公我撑着,你完全可以在家相夫教子。”
见老公只是心疼自己辛苦,飞儿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温暖。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容颜不再,人老珠黄,万一你变心了,怎么办?”
她老了,至少还有一份事业陪着她,焰东浩当年对她的抛弃实在是一段不堪的往事。
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再经历一次,当年,她可是把身与心都投诸到了那段婚姻上,最后,不过是一场华丽的牢笼,一场人家早已布好的陷井,就等着她去钻。
“我与焰东浩有可比性么?”
根本没什么可比性,这女人拿他与渣男比,简直就侮辱了他焰君煌整个人。
“当然没可必性,可是,君煌,这个社会在变,人也会虽环境而改变,有时候,我真的怕……”
食指压在了她的红唇上。
幽深的眼眸如一湾看不底的海洋。
“飞儿,我不可能象其它男人一样,你是我的娃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守在你身边,其实,我也一直担心着,如果娃娃变了心,宝宝可还活得下去么?”
“切,去,我整天把自己埋首于工作,哪有时间去找其它男人。”
飞儿别开了脸,努了一下嘴儿。
焰君煌望着她可爱的样子,低低地笑开。
他即心疼于她工作的辛苦,又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至少,不会呆在家里,像其它养尊处忧的少奶奶的一样,由于空虚寂寞,然后,就是为了打时间上网聊天,或者特意去什么夜店之类的地方,最后就红杏出墙了。
她把所有的时间全用在了工作上,至少,他不会担心,她会对自己变心,当然,这只是焰君煌为了自己幸福小小的私心。
“在想什么?”
“想做三千俯卧撑了。”男人笑着在她唇边轻咬了一口。
“去,都快抱孙子的人了……”
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底根部。
“抱孙子怎么了?大圣人都说,色食性也,是人饿了就得吃饭啊。”
语毕,伸手抱起她大踏步往楼上走去。
“你放我下来。”
两根白嫩的腿儿在空中不断地晃动,伴随着女人娇嗲的怒骂声。
“喂,吴妈她们在看哪。”
飞儿总感觉身后方有无数人影在晃动,在捂着嘴儿偷笑,笑她们的老不正经。
“吴妈她们很自觉的,早闪没影儿了,再说,他们的主人如此恩爱,她们也会打心眼儿里高兴不是?”九阳战神
焰君煌从来都是一个不理繁文辱节的军人,要笑就让他们笑去吧。
如果她们没见过男女恩爱,那就让她们长一翻见识。
“焰君煌,你……混蛋。”
整个三楼的走廊没一个人影,无数盏壁灯尽管是大白天也全部打开了,灯光刺她眼睛生疼。
这男人猴急的,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就已经把她的身上的衬衫全部扒扯下来了,呜呜,这厮又变成大流氓了。
都这么多年了,跟好似仍然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似的。
飞儿叫屈啊。
“焰君煌,早知道你是大色狼,当年,我就不该从美国带着焰骜回来。”
“你不回来……我也会带着人马找去……。”
喉头出的声音断断续续。
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把她找回来,把她永远地锁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
……
再说惠心出了焰家后,打了计程车去了汽车站转乘坐了一辆面包车,由于,有人说面包车更快会到达目的地,她一刻也不会再等,面包车虽快,却一路颠簸,她的胃翻江倒海差一点把肠子都吐了出来。
然后,她脑袋就开始眩晕,模模糊湖中,睁开眼从窗外望出去,便看到山川河流树影人影迅速往后面退去。
由于这两天都是浅眠,所以,困得慌,磕上了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回旋着一抹又尖厉的吆喝声:“到站了,到站了,大家快醒一醒。”
惠心从睡梦中醒过来,见到售票员早已跳下了车,在车外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车窗门,整个面包车震动中,让她还以为是在地震中。
拢了拢头,拎起了自己的小行李包,她冲着售票员笑了笑:“谢谢,马上下来。”
面包车呼啦一声开走了,女人站在一大群旅客中间,由于身高与气质的关系,显得特别的突兀。
一双茫然失措的大眼四处张望,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渔家镇车站了,因为,车站的四周全是一片被水淹没过的痕迹,还有些许的水渍堆积在角落,无法除去,连车站墙壁上的白磁砖,一块一块,像是刚从河里清洗上来一般。
车站的人很多,许多人都躺坐在角落,身下仅只有一床微薄的毯子,而且,从颜色看来,毯子似乎是微湿的。
偶尔瞧见有小孩子在湿毯子上酣然大睡,似乎丝毫不被大人们低落的情绪影响。
由于刚经历了一场水灾,许多人家园尽毁,所有的人脸都成了一个个大苦瓜,而且,眼神空洞而迷茫。
甚至,空气里还飘来了低低压抑的哭泣声。
没有人在面对如此震憾洪灾后,还能笑得出来,视线掠过所有的受灾的群众,惠心感觉自己心灵的最深处,有一股酸楚在蔓延。
“警察同志,请问隔壁的小村落是不是现在正有着泥石流?”
身着警服的同志正在奉命指挥疏散处理受灾人群。
“是的,隔壁的临和村是丘陵地段,那里以前就经常生泥石流,整个村庄都淹没了。”
惠心迟疑了一下又问:“请问怎么走啊?”
至尊十三爷,傲世王妃要悔婚
“小姐。”警察同志这才不得不把把目光调到了女子身上,高高瘦瘦的女人,皮肤白得过于耀眼,气质温柔婉约,就好似从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
“那里早就封锁了,进不去。”
“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一位叫焰骜的军官事带着人马在哪儿抢险救灾?”
“呃!你是说从军区来的那个大人物么?”
“嗯!”
“不知道姓什么,我们只听说军区派来了五百精兵,不过,身手与办事能力的确比我们强多了,来渔家镇不过十七小时,就把大家全部转移了,还从水里找回了12个孩子,7个半埋在泥土里的老人,听说临和村地段凶险,受灾情况更严重,他们就赶紧奔赴过去了,你是那位长官的亲人吗?”
“不,不是,我只是想让他们帮忙,寻找我失联的亲人而已。”
她扯了一个小谎,因为一个人在外,她得保护自己。
“噢,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在这里等一下,世道乱不说,现在又摊上了这事儿。”刚说着,就感觉整个大地晃过一阵轻微的震动。
警察面如土色,没空再理她,扯着嗓门儿高声呐喊着:“余震又来了,各位乡亲,快点躲到三角地带区。”
然后,所有人脸上一片慌乱,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纷纷从角落崩起,跑向了不远处那片完速冻旷的草地。
“肯定是临和村地震又来了。”
“是的,这边都晃得这么厉害,那边更不用说。”
“专家早就堪擦过了,据说临和村是在一条地震条尾部,我们住这儿算是非常幸运啊。”
“是,感谢老天。”
几个男的女的抱着小孩从她身边擦过时,不时小声交谈着。
临和村是一条地震带的尾部,这句话一直在惠心耳边缭绕不去。
不,焰骜,你在哪里?焰骜,我想你,我想见你啊!
不远处的公路上,有一辆绿色的吉普车飞速驶了过来,在一堆难民的面前停下。
车子刚停,车门就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几个全副武警的军人。
“军人同志,你们要去哪里?”
惠心迅速向他们奔了过去,如果他们是去隔壁的临和村,她想载他们的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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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语:妞儿,你是人民币,爷爱你超越生命!】
【女主语:臭流氓,搞破神秘,最好塞回你妈肚子里再生一回!】
如果不是她为爱痴傻疯狂,也不会被前夫当成是争夺家产的工具!
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也不会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陷害,被当成赌资推上赌桌。
如果不是她失了忆,也绝不会誓要挖掘隐秘多年的惊天大秘密。
她,冷雪曦,z市小警察一枚,破了无数疑案、悬案,一生未遇劲敌,直至他的出现……
他,高踞云端、孤傲,清冷,高贵,腹黑雄狮一头,却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老虎不威,还当他是病猫儿…… (
第61章 焰四少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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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生死与共!(1)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2章 生死与共!(1)
窗外横亘连绵起伏的山峦,碧绿青色和蓝天相映成趣,看在他眼底,却只有灰蒙蒙的一片。
这是临和村的一间小旅馆,这一带海拔较高,所以,没被洪水全数淹没。
她凝站在窗前,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着急。
昨天黄昏,她央求那一拔赶赴临和村救援的军人同志,想让他们带她去临和村。
没想到,在她焦急上前请求时,一名军人的拿出了衣袋里的照片,看了看照片,再望了望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就冲着同伴笑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焰夫人,你让我们好找啊。”
几位军人同志望着她喜上眉梢。
原来,他们是奉四少之命出来寻找少奶奶的,他们开着车,在邻近地段都找遍了,可一直不曾见到她的身影,听说鱼镇拥来的难民最多,他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果然就找到了她。
他们赶紧打电话向四少报喜,焰四少在电话里嘱咐,务必照料好叶惠心同志,立刻将她带回京都。
可是,她却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因为,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她还没见到焰骜完好无整。
“少夫人,我们不能让你去临和村,临和村所有受灾老百姓全都撤走了,由于通讯中通,焰少爷我们也联系不上,你去了也找不到啊。”
为首的军人不想辜负首长托付,耐着性子劝说。
“大哥,你们回去吧,我一定要见他。”
哪怕舍弃她一条命,如果有什么不测,她也不想独活,莫名其妙地,她脑子里就闪过这个亮头。
望着她眼睛里散出来的决心与坚毅神彩,几位军人迫不得已,只得跟随着她冒险去了临和村。
她们刚到临和村交界地段,就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一大群受灾群众,有的脸上,胳膊上都带着伤,有的武警官兵抬着一些担架,担架上躺着的百姓全身血淋淋的,看着就怪恐怖吓人。
“里面还在地震中,而且,还有预测不出的泥石流,非常危险,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
一位武警好心地劝说。
“兄弟,焰排长呢?他在那个位置?”
“焰排长?”
也许是对首长的称呼不太明确,士兵微微有些吃惊,也一头雾水。
“就是来这里指挥抢险救援的最高指挥官。”
“噢,你是说,那个帅哥高官吧,他现在带着一拔下属正在吴家栋围水库,那水库快要破闸了,如果真破了,那大洪水会将整个临和村淹没不说,很有可能还会让鱼家镇受灾,我劝你们,最好别去。”
“好的,谢谢。”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外面撤走,惠心却不听几位军人的劝告,独自一人埋首闯进了临和村。
几位军人拿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跟在她身后。
他们已经联系不上四少了,因为,越往里面走,受灾情况越为严重,小车已经开不进去了。
只得将车停在了马路边,顶着山崖上掉石头砸到头的危险,继续前进。
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年轻美貌,长得如大学生般清纯的焰氏少夫人,就她这份儿誓死要追随老公魄力,世间有几个女人能够做得到,完全是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极品小地师
以前,他们一直认为叶惠心是为为贪图焰家的钱财与权力。
现在,他们明白了,这位京都弄堂里走出来的贫民太子妃,并非是为了贪图焰家的富贵,嫁入焰氏,她只是拥有一颗对爱挚着的心而已。
感动之余,几位军人自然是觉得自惭形秽,他们绝不能输给了一个柔弱的女子。
所以,在凶险的环境里,他们自然就成了护花使者,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会把少夫人送到焰少爷跟前儿去。
抵达临和村中心,几位军人就把她安置在了这间唯一没受洪灾影响的旅馆里,然后,就去吴家栋找焰少爷去了。
昨天晚上,要不是天黑了,再加上她全身困乏,身体不适,她才不会在这间旅店里呆一整个晚上。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屋墙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光影。
从睡梦中醒过来,这才惊觉天亮了,望了望四周,整间屋子静悄悄的,一室的寂寥围绕着她。
伸手抚了一下额角垂落的秀,甩了甩头,不,她不能再等了。
猛地,似乎感觉肚子动一下,是胎动,她的儿子会动了,莫名的惊喜蔓延至四肢百胲。
她多想把这份喜悦告诉他,可是,他却不在身边,这么多天来的焦灼,早已把因妞妞回归带来的阴霾抛却了九宵云外。
她不顾外面两军官的阻拦,疯了似地跑向吴家栋,虽然,她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可是,她有嘴,有脚,她就不信,她找不到去吴家栋的路。
见人就问:“请问,你知道怎么去吴家栋吗?”
几名军官在她连翻折腾后,终于领悟,皇太子妃对皇太子的感情到底深到了何种地步?
“少夫人,你别急,我们带你去。”
其实,他们只是说了谎,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去吴家栋,只是想把少夫人完好无整地带回京都,因为,这里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昨天,他们刚走出旅馆,就被四处塌方的景象吓住了,他们不是怕这们的凌乱场面,只是怕,如果太子妃有一个闪失,无法向焰四少交差。
在惠心的固执下,几位军人不得不将她带去了吴家栋。
洪水还在四处泛滥,虽然已经退却,但,一路上,周围的所有树木都有着太深被洪水凌虐的痕迹,连大树都能整颗拔起,横七竖八倒在了小溪边,甚至连白析的根都能清晰可见。
走了许久,也不见一个人影,四处一片萧瑟凄凉,所有的人都被他们转移了。
风呼呼地刮着,刮在脸上像刀子椎了心一般,她跟随着几位军人,坐上了一辆过河船,船夫是一个皮肤黑黝的当地人,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身上披着深绿色的雨衣。
“小姐,吴家栋很危险啊,到底去干嘛啊?”
哪里又没有宝,这几个人到底要去干嘛?所有的人都是从里面向外逃,这几人到好,反而不顾一切要进里面去,在他眼里,就是有些异类。
“大爷,我们去找人。”
“噢,是亲人吗?”
“嗯。”
惠心淡淡地应了一声儿就不再开口讲话。田园药香:农家王妃有点甜
开船的大爷见她面色有些冷,眉宇间也有些浓浓的忧愕,也就专心开船,不再问长问短。
终于到吴家栋了,村宅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配合着官兵们一起抢险。
大家正在他们戴着斗逢,年轻黝黑的肌肤上滴淌着晶莹剔透的汗珠儿。
手里正握着一些金属工具,做着长长的一个铁桶皮,是用来将水库堤坝加高用的。
见突然沉静的村子闯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且,后面还跟着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大男人,都觉得纳闷儿,温柔婉约的气质,像是大学生,即便是大学生,从那几人一心护主的模样儿来看,一定是某高官之女。
只是,谁都知道临和村正在受灾阶段,这富贵之人跑来这儿干嘛啊?
“你们几个快一点,在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这个做出来。”
“还有你们几个,别磨磨蹭蹭的。”
“小丸子。”
惠心望着出来的年轻男人,一身的迷彩服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威严正气。
这声熟悉的呼唤让男人回身,突然间,眼睛瞪得比铜玲还要大。
“少……夫人,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你们啊。”由于人年轻显得羞涩,她也不会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来找某人的。
可是,小丸子何等机灵,当然懂得,只是,小丸子没有想到叶惠心会追到这地方来啊,这么危险的地儿……
“老大……他……带着几人去探测水位线了。”
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可是,却又是一场空欢喜。
“他就这么忙吗?”
“嗯,少夫人,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回来。”
“小丸子,你带我去好当了?”
她央求着小丸子,不顾那几个农民工,还有众多的将士,红着脸蛋儿低低肯求。
“不行,哪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少夫人,你先在休息室等一会儿。”
小丸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深怕她有一个闪失,自己无法向老大交差。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丸子想责骂她身后的几名军人,可是,看他们肩上的红杠杠,想骂人的话语吞入了喉间。
用脚趾头想也应该猜到是焰四少身边的人,焰首长身边一名小将,他也得罪不起。
“少夫人,你跟我来。”
小丸子把她带进了一间休息室,房子是用绿色铁皮搭建的临时居住地,一整排铺都是床铺,四处还挂了铁丝,铁丝上挂的全是男人的衣物,包括男性的贴身小裤,看得她一阵脸红,她一个女人进入男人蜗居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尴尬。
里面有一间狭窄的小房间被隔绝开来,房间不大,只有几个平米,里面就只摆放了一张简易的钢丝床,还有一张老旧的写字台,写字台上摆放着一笔工作笔记,笔记本上挂了一支钢笔。
床上的绿色军用被叠得似豆腐块儿,还有一件绿色军大衣放在枕头上。
“少夫人,我看你挺疲倦的,你就在这儿息一会儿,一会儿,老大就回来了。”四大恶魔pk四大伪天
小丸子说完,转身匆匆忙忙就闪人了。
坐在床沿上,伸手就可以拿到写字台上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里面全是一些水库资料,不家一连串的不位密码与数据,用钢笔在水位线做了一些标记,她看不懂,不过,看得出来,他工作是一丝不苟,非常细致入微的。
将军大衣凑入鼻间嗅闻,清冽的带着某人独属的男性麝香充斥在鼻冀间,就是这股子味道,让她想念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
也许是小丸子的话让她感到窝心,她到在床上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给惊醒的。
简易房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阳光下,光影一闪,一抹修长如竹的身躯跨入,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对外面的人说:“时间紧迫,你让大家加快速度,我已经与两位专家探计过了,这地方测出还有一场暴风雨将会袭卷而来,至少,得赶在明天凌晨四点,一定得提高堤坝高度,另外,你安排一下后续工作,做好迅速撤逃的安全措拖。”
声音清冽低沉,带着蛊惑人的力量,更是带着一股子铿铿有力的气势,暗暗的光线中,高大的剪影轮廓如同冷峻的画。
“嗯,知道,老大,我先忙去了。”
“嗯。”
他点了点头,脱下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强健瘦俏,标准军人体魄就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走到了床边,正欲从床下拖出行李箱,找衣服穿上身,四眸相触,让他有片刻的惊魂。
“叶惠心。”
是他的错沉吗?他怎么看到叶惠心坐在他的床铺上,还有一对盈盈秋眸深情地凝视着他呢?
“焰骜。”
惠心望着这个男人,心中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感慨,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不见,但,为什么感觉上一次的见面好似隔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眼睛渐渐湿润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明明他就完好无整地站在自己眼前,眼眶虽然带着血丝,俊美的轮廓线条清晰,眉目俊朗仍如往昔,只是脸颊处连颧骨都露了出来。
除了瘦一点以外,俊一点以外,这男人与在家时没有什么区别。
见到他,她就是想哭,这一路上的奔波与劳累,尤其是担忧烦躁的心情几乎要将她所有的理智全部击溃。
“焰骜,终于找到你了。”
她伸出莲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泪水从泪睛里滑落,滴落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你……怎么……会来?”震惊,讶然,不敢相信,一时间齐涌皇太子心尖!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新文
一身警服威严,又酷又美又拽的她,带着满身的戾气儿,从腰间摸出警棍闯进房间。
屏风后坐着一个男人,轮廓模糊,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帝王气场。
她不怕死地走过去,扬声吆喝:“警察,给我站起来,扫黄。”
对讲机乍然响起,传来直属老大冷肃的声音。
“咳……咳,小冷,立刻从那房间出来,不许问。”
人不许动,还不许问,黑社会?卧底?还是什么微服私访的神秘大人物? (
第62章 生死与共!(1)
校园港
正文 第63章 生死与共!(2)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3章 生死与共!(2)
他已脱了橄榄绿的衬衫,光着膀子,许是长年军旅生涯熏陶,让他显得又高又瘦,健强的体魄上没有一丝的赘肉。
浑身不自禁地散着料峭的气息,向来,他俊颜,桀骜而又孤傲,即使是安安静静呆着,也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小丸子没有走进来,而是毫无声息地离开。
她抱着他,紧紧地抱着,就好比是抱着一块绝世珍宝,泪水唏哩哗啦地从腮边滚落。
他很想问:叶惠心,你为什么会来?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感受到了胸膛间湿润热烫的泪水,那泪水经肌肤慢慢地侵袭至他心底的每一个细胞。
他还处在深深的震惊与质疑中,他不敢相信,但怀中的女人柔软的身体,香甜的气息是如此真实,让他感觉一切不是做梦。
他没有说话,唯有修长的手指,轻轻拭掉了她眼角滚烫的泪,他本想质问她,叶惠心,为什么会跑到这儿来?叶惠心,你胆子是不是肥了一点?
但是,想到路途中她历尽的艰辛,她的脸变瘦了,下巴也变尖了,满脸风尘仆仆,甚至黑上还有一股子难闻的黄沙气息,长指捏握住她的下巴,托起,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灯光下,女人的面孔沐浴在一道道黄色的光圈中,眼角的泪珠儿闪烁,沿着脸颊滴下一颗,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房,心,微微被刺痛了,刹那间,眸光里的戾气早已被温柔情取代。
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感觉叶惠心好美,好美,比任何绝色的女人都还要美上千万倍。
“你……”低哑着声音,压抑住自己心口奔腾的情绪。
“你为什么会来?”
“你说,三天后会回家,结果我一等就是好几天,七天零十二个小时。”
如果不是有心,她不会记得如此清楚,如果在她心里,没有他焰骜的一席之地,她不会不远千里,不惧艰难困苦,孤身一人离家出走,跑到这随时可以丢弃性拿地儿来。
他是铁血军人,但是,心灵深处也会拥有一番温情。
可是想到了现在身处的险境,再瞥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喉头的戾气化成了轻烟。
“小丸子。”
“在。”
不远处,传地来了小丸子随时恭敬的声音,原来,那货还没有走远,只是在不远处静静地守候着皇太子夫妇,就怕皇太子会随时有什么需要,他可不是有意听房的。
当然,这个时候,十万火急,一堆紧急事儿缠身,皇太子就算是烈焰焚身,也得顾虑一下场命。
“让人把少夫人送回去。”
“好。”
“我不回去。”
小丸子与惠心的声音同时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焰骜,我不会回去。”即然来了,她就绝不会一个人离开。
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脸孔也变得冷咧,惠心感觉双肩一重,就见他的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她削瘦的肩膀。
“惠心,这里非常危险。”他与三百个将士随时面临着送命,为国身躯,那是做为军人该有一份荣幸,但是,他不能把自个儿的老婆,还有孩子都搭进来,如果他有什么不测,那是他焰骜这辈子唯一的血脉了。狂雷惊天诀
“焰骜,我不走,除非你会走。”
语气是如此坚决,如果他不离开,她誓也不再离开他身边半步。
“你可知道我们正面临着什么?如果堤坝一旦决了,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整个鱼家镇都会被洪水吞噬。”
“我不怕。”
姑娘眼中的坚决让皇太子刚硬的心口一角慢慢地融化了。
“惠心……”
他还想说什么,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随即,慌乱的禀告带着军人撩亮声音飘来。
“报告长官,水位上涨一个幅度。”
又上涨了?焰骜即刻披衣起身,踩着黑色的军靴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小房间。
这期间,惠心一直就坐在床沿上枯等,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两只眼睛就盯望着那笔翻开的笔记本呆。
日已西斜,黄昏的薄暮给天地笼上暗淡的光泽!
不知不觉天就暗了下来!
然后,外面传来了一阵金属敲打的声音。
“开饭了,开饭了。”
脚步声在耳边回旋,越来越清晰,响亮的步子声在门外停驻。
“少夫人,你的饭是给你端进来吗?”
是一记陌生的男人嗓音。
“不用。”
她又不是大家闺秀,大家都这么忙了,她可不想他们在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照顾她,如果要扯焰骜的后腿,那么,她就不该呆在这里,让他们多担一份儿危险。
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打开了小门走出房间,抬眼,一个身着迷彩服的士兵,脸孔黑黝黝的,肩膀上还沾染着一些泥士,脸上还有少许的泥沙,看得出来,他刚干完活儿。
“少夫人。”
“嗯,你好。”
惠心跟着他穿过了男人们临时搭建的窝棚。
一个没有人烟的大坝里,所有的士兵都拿着不绣纲碗筷,排着长队,很有秩序地走向某个打饭的聚点。
只见一口大锅挂在十来块红砖头上面,砖头缝隙中,还有红红的火焰飘出,锅里是一大锅的汤饭,冬瓜煮饭,汤面上还飘浮着切成了片的火腿肠与瘦肉丝,空气里散着阵阵瘦丝与火腿肠的香味儿。
干了整个下午的活儿,大家早已是饥肠漉漉,端着碗就找了一个空地儿狼吞虎咽吃起来。
“少夫人,我帮你盛饭去。”
“不用。”惠心接过将士手上的不绣钢空碗,她本来想去排队,却在这时看到焰骜颀开的身形出现在了东南方的岔路边。
他们有一拔的人,似乎是刚去探测了水位线上涨归来。
高大挺拔的身材,皮肤比所有将士都白,站在人群中格外的醒目。
不知道他正在跟身后的属下们讲什么,大家望着他,只是频频地点着头,不期然中,四眸相触,遥遥相望!(清穿)和多尔衮一起的日子
那一刻,惠心好像看到了他薄唇微微扯开,露出了一抹笑靥,以前,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冰冰冷冷,说话也粗声粗气的,温柔这个词是不适合用在他身上的。
眸光一直未从她脸上移开,身后的将士顺着他的眸光看向她,她的脸儿迅速成了猪肝血,然而,在夕阳余辉的映衬下,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美,更不知道,站在一干男人身边,柔弱的沉静的她有多么的出众。
那干属于的眼神在她与焰骜之间来回飘移,脸上都露出了暖昧的笑容。
迈开长腿,他走向她,颀长而伟岸的身形在沙滩地面投射出一抹长长的影子。
玉指紧紧地抓握住金属碗的边缘,就在她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腔的时候,他却从她身边擦过,直接越过了长长队伍,走到了那口大锅边。
伸手在盛饭的厨师肩上拍了一把,厨师回头见是他,立刻恭敬地叫了一声:“焰长官。”
然后,自觉地挪开了位置。
男人拿起了汤勺,预备给一个个士兵盛饭,最前面的那个士兵是一个年轻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见首长亲自为大家服务,有些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说:“领导,还是我来吧。”
“把碗递过来。”
长眉微拧,厉声下令。
“是,是。”士兵只是红着脸儿将碗递出,手指还有些抖。
从来没有如此感觉,红色的霞光拂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身形看起来仿若镀了一层金光。
他就像量块磁铁吸引着惠心笔直地走过去,将空碗放下,蹲在了大锅边,拿起了汤锅里另外一把勺子,为大家盛着汤。
“少夫人,谢谢。”
“谢谢少夫人。”
空气里飘荡着军人们豪气干云的道谢声。
不时有汗水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惠心用手背擦了擦汗,虽然觉得累,但却是觉得无比的幸福。
这期间,焰骜不时向她投射过来赞许的目光。
一口汤锅见了底,所有的人都盛完了,夫妻俩才各自盛了一碗,端着饭碗焰骜走回了住宿。
惠心也情不自禁地跟着。
似乎是,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这辈子,她只能跟随这个男人的脚步了。
吃罢晚饭,焰骜将她的空碗拿走了,她跑出去帮着厨师洗碗,却再也没看到焰骜的身影,也没看到小丸子,她本想问,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在忙公事,她不想打扰他,更不想分他的心。
站在一条新挖掘的沟渠旁,见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地挥着铁揪或是锄头,她弯下腰身,伸手帮就近一名士兵搬一块大石头。
“不用,不用少夫人。”
少夫人行一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怀孕了,她能够来这偏远的地方与领导一起吃苦,已经够难得了。
“没事儿。”惠心给了他一记甜美的微笑。
“我帮一下忙,我一个人闲在这里,真的无聊啊。”
见她如此执着,士兵也只好不再劝解,对她道:“少夫人,那你去挪移那些小块的,这大的,就由我们来。”战士的审判
“好。”见士兵给自己分排工作,惠心开心得不得了。
干活儿的时候,士兵问她:“少夫人,焰排长找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里,如果是一般的富家千金,或是只向钱看的拜金女,特别是现在的九零后,谁愿意跑来冒着这么大的生命危险,吃这种苦头呢。
惠心没有回答,只是一朵笑靥浮现在了她嘴唇边。
收工后,大家三三两两终于如释重负地感了一口气,因为,他们赶在凌晨三点以前把十二道引水的沟渠挖出来了。
大家歇息后,惠心也只得回了那间小而狭窄的房间。
她不知道焰骜是几时回来的,模模糊糊间,只觉得身边好似响起了轻微的索尼声,然后,感觉床铺一沉,随着清冽的气息袭上了鼻梁。
整个空间里飘弥着粗犷的男子汉气息。
静谧中,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掌心包裹住,食指按压着她掌心,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娑,由于天黑的时候去搬了石头,所以,手掌心磨破了皮,经他这样一按,自是疼痛难当。
波兹声溢出红唇,按压着她掌心的拇指力道渐渐放柔。
“疼。”
她只吐了简单的一个字。
按柔着她掌心的拇指抽走,大掌霸道地箍在了她的腰间,另一手搭上了她细瘦的肩。
微弱的晨光中,火热的视线纠结在一起,无法适应他炙热的眸光,嘴巴干干的,她甜了甜干咧的唇瓣。
猛地,感觉男人的视线变得即深沉又火辣。
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敏感,心思细腻的女人,这样的眸光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
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她光滑的额际,她喘息着,紧张无比,玉手抵在了脸颊上,呜咽一声,阻挡着他风雨欲来的亲吻。
“脏。”
是的,这条件如此艰苦,她没洗澡,只是洗了一把脸,洗了一个脚,她不愿意这个时候与他亲热,更何况,外面还睡了一大堆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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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为爱痴傻疯狂,也不会被前夫当成是争夺家产的工具!
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也不会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陷害,被当成赌资推上赌桌。
如果不是她失了忆,也绝不会誓要挖掘隐秘多年的惊天大秘密。
她,冷雪曦,z市小警察一枚,破了无数疑案、悬案,一生未遇劲敌,直至他的出现……
他,高踞云端、孤傲,清冷,高贵,腹黑雄狮一头,却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老虎不威,还当他是病猫儿…… (
第63章 生死与共!(2)
校园港
正文 第64章 我要与你生死与共!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4章 我要与你生死与共!
暗夜里,四眸对视,迸射出浓烈深情的火花。
粗厉的带着微微薄茧的掌心指节在她柔嫩的脸庞上游走,一寸一寸,如那冰凉的蛇在蠕动,弄得惠心心儿怦怦直跳,喉头干涩。
外面飘来了将士们沉睡的酣声,甚至还偶尔夹杂着一些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梦话。
在磨厉的掌腹从脖颈处滑下去之时,惠心慌张地一把捉住了男人的大掌,轻轻地摇了摇头”:“别。”
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外面一大群男人面前与男人偷欢,尽管男人是她老公,那是法律赋与她的权利,也是她身为人妻必须履行的义务,可是,真的不行。
她怕惊醒外面那一群当兵的,仅仅只是一墙之隔,外面的一群军人甚至连翻身的声音都能清晰传来。
门墙也是薄薄的门板做的,别说隔音,就连稍微有一点响动,人家外面的人一听就一清二楚,她不敢冒这样的险,她怕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荡……妇,原谅她,她不过才二十岁,胆小也正常的事儿。
焰骜当然知道她担心什么,深邃的眼眸瞟了一眼外面,把她的身子推离了几寸之许,他不想离她那么近,两个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地贴着,让他觉得怪难受的。
其实,惠心根本不知道白天在临和村看到她时,焰骜心中有多么的激动。
他无法向她坦言,她之于他那时的意义,没有一个女子会这样奋不顾身,不顾安危,义无反顾,不顾众人的反对与劝说,疯了似地跑到这种随时会丢命的地方来,虽然,当时他很愤怒,可是,愤怒与兴奋的感觉是并存。
世上有这样的妻子,能够与他并肩作战,不畏艰险,这一生,夫复何求!
由于床十分窄小,而且,惠心又怕自己乱动刺激到他,点然他身体的那把火,所以,也不敢乱动,即便是睡梦中,都把身体往床里侧滚动,窗外月色清凉如水,透着朦胧的月光,焰骜深沉难测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娇柔的脸蛋上。
抬手比划了一下,迟在咫尺的这张脸,比白玉还有白,还不及他的一只巴掌大,忽然间,他感觉,不过才离开她短短五天,为何却是这般的思念着她?
原来,他心里承载已久的这份空虚就是思念,这几天许多时候,安顿好一切,在夜深人静之时,他总是对着天空中的上弦月,心里觉得空荡荡的,但是,她来了后,感觉自己的心被塞的满满的。
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圈住,空气里缭绕着她的呼吸,与他的交织在一起,头埋在了她的肩窝处,也许是因为夜晚有些许凉意,小小的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睡梦中,嘴角似乎勾出一抹笑靥。
她做了什么梦呢?笑得这么开心?
叶惠心,你的梦中有我吗?
与她静静相拥,感觉是如此实在,原来,叶惠心在他心中并不是没有一丁点儿地位。邪帝的俏皮邪后
她是他的老婆,她怀着他的骨血,至少,她之于不是陌生人,她是他的妻子,爱她,要她都是理所当然。
灼热的唇咬上了她的红唇,女人没有推开他,只是嘴唇蠕动了一下,但是,他也没有深吻,只是点到为止,深怕惊成了她香甜的梦。
一道闪电从水库那边火速划了过来,紧急着,一抹人影闪进了临时搭建的账棚。
“各位兄弟,快醒醒,大事不好了,快醒醒。”
惊慌失措的声音如恶魔一般钻进了所有将士的梦里,如一记悍雷从空中划过。
“报告焰排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说。”如此惊慌肯定是担忧之事生了,焰骜胡乱套着衣服跃下床铺之际,简洁的下达命令。
“水位线迅速上涨,已经涨至了堤坝边缘。”
“召集所有有,两分钟在外面集合。”
“是。”前来报备的士兵中跑向了外面的那个临时集训地,随即,清脆的哨子声划破长空。
不多时,所有沉睡中的士兵,全部从床上跃起,拿着腰带,胡乱套着衣服,不一会儿,就已经全部整整齐齐地排在了空地上。
“报数。”浑亮粗犷的男人嗓音张显军人气魄。
“一、二、三、四……”
惠心一晚上都是浅眠,在那个值班的军人跑进简易宿舍向焰骜报告时就睁开了双眼。
她是穿着衣服睡觉的,根本不用穿衣,所以,在焰骜奔出小房间之际,也尾随着他跑了出来。
“人数到齐,请排长指示。”
连报告都变得简短。
“三百号官兵全数听令,联系支援部队,半个小时后拉闸。”
一旦决定拉闸,就也将三百个人的生命置之度外,不拉闸是死路一条,拉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能与上搏一搏。
突然间,吹来一阵东南风,风呼呼地吹刮着,紧急着瓢泼的大雨从天空中飘落,仅仅只是两分钟,所有的人都成了落汤鸡。
“小丸子,在拉闸前,将夫人送出临和村。”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足够把惠心送出这危险的境地。
“是。”
小丸子转身正欲向早已淋透了身子的夫人走去,没想到,雨帘中,站在简易屋檐下那抹纤细的身影却跑了过来。
冲着焰骜大声喊叫:“不,我不走。”千金不滚粗
“叶惠心,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焰骜的声音很冷,表情更是冷酷。
甚至还带有一丝的戾气儿。
“不,焰骜,你不走,我绝不会单独离开,如果我要独自离开,我就不可能来到这儿。”
见着雨地里,夫妻俩对峙的画面,所有人都微微一怔,小丸子看双方僵持不下,又怕老大生气,所以,只得转向了惠心,轻声劝道:“少夫人,你离开了,老在才能安心做事,你不能扯他后腿啊。”
“我不会扯你们后腿的,你们不用照顾我,我自己能照顾我自己。”
说着,她甚至从地上拿起一件雨衣披在身上。
“你想要干什么?”
对于女人的举止,焰骜又急又气,拽住了她的手臂:“叶惠心,你必须离开。”
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为了我们的孩子。
惠心也深深地回望着他,眼神在做无声的交流:焰骜,难道你不明白吗?如果你有什么危险,我与孩子绝对不会有任何幸福可言,如果没有你,我们该如何继续把路走下去。
“我要……与你生……死与共。”说得缓慢,一字一句却清晰无比,告诉所有人,她要与焰骜同生共死的决心。
少夫人吐出的字句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震憾,同时也很动容。
焰骜向来拥有的一颗冷硬的心,可是,在面对叶惠心说出这句话时,居然无言以对,是呵,如果他有什么不测,要她怎么办,要孩子怎么办呢?
同生共死,简短的四个字,却无声向他倾诉了心底的爱意,正如老妈所说,叶惠心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姑娘。
然而,他焰骜却有幸能遇到这样的好姑娘。
“你们要去准备什么,我随你们去,你们不用顾忌我。”
她扬着声音向三百号的官兵呐喊,他真冲着她吼:“叶惠心,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而已。”
“惠心。”她如此的固执,以前觉得她好可恶,而且,他恨死了她那样的性格,这一刻,他却觉得她好可爱。
即然她不走,那么,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吧。
焰骜让一拔官兵在二十分钟后拉闸,然后,他还着惠心与其余的人向临和村,海拔最高的一寒山寺奔去。
所有的人呆在那座亭子里,尽管大风不停,雨水飘降,可是,一个个大老爷们儿却汗流浃背。[是美男+继承者们]暖阳
由于地理位置较高,这里能够俯览整个临和村面貌。
手机早没有了信号,透过雾蒙蒙的雨帘,只听一声巨响从东南方传来,那是他们拉闸的方向,离开那时里,焰骜早已让那拉闸的几个士兵,以放一桶烟花爆竹为信号。
空气里飘过来一声巨大的‘轰隆隆’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然后,巨大的洪流刹那就将临时搭建的账棚淹没,仅仅只是一盏荼的功夫,先前还能看到的树影早已沐浴在了一片洪浊的洪水之中。
所有人望着这一幕,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吓得面如土色。
这一幕,尤若在梦中,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画面,如今活生生在他们面前上演。
眼渐脚下的洪水水位线不断上涨,所有将士都捏了一把冷汗,大有水漫金山寺之感。
就在所有人惊若寒蝉之际,焰骜铁青着一张俊颜,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他心中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上苍不会就这样亡他,不会让他焰骜就死在这场洪灾之中,他还有那么多的理想,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
咬紧牙关,狠厉道:“全军听令,快到隔壁搬砖头,将这块地外围加高。”
至少,在支援部队未赶到之际,他们必须得自己想办法度过困境。
说着,皇太子敏捷地奔去了那成堆的石砖面前,见他行动,所有将士都战战颤颤地与他干起了活儿。
风雨越来越大,风声,雷声交织在耳中,闪电也是一道比一道狠厉,滚滚的雷声似乎从天边滚过来。
天空漆黑一片,夜幕之下,一大群身着迷彩服的官兵,如蝼蚁一般不停忙碌,洪水的浪潮却越漫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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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威,还当他是病猫儿…… (
第64章 我要与你生死与共!
校园港
正文 第65章 你来干什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5章 你来干什么?
将外围加了一丈多高,高大的体魄站在亭子的边缘,用望远镜望着下面潮,将它一时半会儿无危险大家的生命安全,拿开脸上的望远镜,所有的将士们个个汗流浃背,他喊了一声就近的小丸子。
“老大。”小丸子迅速停下手上的工作,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让大家停下来吧。”
“是。”小丸子扬声高喊:“所有人原地休息,养精蓄锐。”
长官一声令下,所有的官兵全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喘着粗气,有的甚至就此滚倒在地,天空的雨飘落到他们的脸蛋上,直接将他弱的眼睛打湿,眼睫毛粘黏到了一起。
焰骜的眸光扫向了在角落搬砖头的纤细身影,此刻,她并没有停下来,虽然那些砖块很短小,可是,始终是粗活儿,在他的观念里,他从未看到过女人做这样的事,就算是部队里的女兵,不到万不得已,也很少派给他们这样的任务。
他焰螯顶头立地的男子汉,居然让老婆跟着自己吃这样的苦。
迈开长腿笔直绕向了她。
“惠心,别搬了。”
“呃,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小丸子刻意让她搬小块的,也费不了多少的力气。
见她头也不回,仍然固执地做着重复的动作。
“喂,叶惠心,你没长耳朵是不是?”虽然语调还是与以前一样粗声粗气,可是,却无声泄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心疼与爱怜。
“焰骜,我没事的。”
抬头,与焰骜阴蛰的眸光绞在了一起,倏地,眼角浮现的红色光芒让男人面色一怔。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视野中,她的纤纤玉指根根红肿,而且,掌心也破皮,就连他轻轻一碰,她嘴里都会出波兹声,弯弯秀眉无声拧紧。
焰螯的怒气蹭的一声又上来了。
“小丸子,把医药箱拿过来。”
见老大火气冲天,不到一分钟,小丸子就把小小医药箱送到了他手上。
打开医药箱,拿出一小瓶碘酒,再从一包棉签中抽了了一支棉球拿捏在手,棉花球沾不了碘酒,他看了她一眼,本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来,然后,就轻轻挪动了一下手指上的小签子。
沾了碘酒的棉花轻轻地按压在了她掌心,沿着她掌心红肿的地方揉着小圈儿。
破皮的地方浸入了药酒,疼得惠心像被针蛰了一般。
“很疼吗?”她手指的微颤,让他的动作僵凝,他是一名铁血军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不说,也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可是,纤纤玉指的抖动,让他刚硬的胸口瞬间就疼了。
隐住眼眶里的的泪水,咬紧牙关,惠心摇了摇头,她倔强地回:“不疼。”
还真没见过如此坚强的女孩子,焰骜凝望向她的眸光变得幽深。
小丸子拿起一块白纱布想替少夫人处理伤口,没想到,焰骜却冷声制止。一笔擎天
“不用了,伤口晾着才好得快。”
“是,老大,那……我过那边看看兄弟们去。”这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小丸子转身离开,还不忘冲着天空吐了吐舌头。
由于大家都很累,便就没去注意焰领导与他年轻夫人,所有的将士们全躺到了地面上,四仰八叉,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从下面一路跑上来,再拿砖头渠了这个围墙,已经耗尽了大家的所有精力。
有将士小声交流着:“真是比上场杀敌还有令人疲惫万分。”
也是,上场杀敌,至少能看到敌人在什么地方,明确目标,而这是与上天作斗,洪水蔓延的方面,程度,只能让人去推测,即是推测肯定难免有失误的时候。
惠心与焰骜面对面地站着,四眸交交地交集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能清晰听到耳朵边传来呼呼的风声,与哄哄的浪潮声。
虽然夫妻,可是,真正享受床递之事的时候少之又少,从怀上孩子,到大婚的别扭,真正就只有两次。
惠心平时与裴娜李芬丽在一起的时候,大大咧咧的,但,与男孩子相处,一向都文静又腼腆,尤其是眼前的人还是上自己的爱人,至少,是她的老公,法律上承认的丈夫。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惠心的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咳嗽了一声。
“焰骜,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嗯,不会。”他可不允许她死,就算他死了,他也要保全她一条命,孩子的命对于他来说大于天。
“惠心。”轻叹了一声,伸臂一把将她箍入怀里。
脸埋在她的肩窝间,吸取着她丝上散出来的淡淡的花香。
“惠心。”他轻轻地喊。
“答应我,以后,无论如何,都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他不想让她冒险,想到上一次的去雪域高原寻找陆之毅时的危险场面,再到这一次的抗洪救灾画面,焰骜心有余悸。
“噢,这不算傻事。”在惠心看来,这根本不算傻事,而且还是正事。
“怎么不算傻事?你说,天下有哪个好姑娘会像这样傻,明知道会有危险,还偏生闯进来。”
“可是,你……”惠心咬了一下红唇,终于吐出:“你在这里啊。”
不是甜言蜜语,但是,焰骜却觉得比人世间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动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无声倾诉了表白了她心中的情感。
勾起她的下巴,灼热的视线与她深深相望。
叶惠心是一个平凡的姑娘,也许正是她不凡的语言与行为让老妈另眼相看,在一千多个佳丽,选她为自己代孕,最终并顺利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我不会有事的,你真的不该来。”
“焰骜,我没办法在家里枯待,我怕……”
妃常狠毒,天才大小姐
“怕什么?”
“怕……”她有些犹豫,迟疑着,要不要向他倾吐自己心中的感情。
“怕枯等成灰。”
焰骜把话替她接了下去:“叶惠心,你太小看我了,我不会让你枯等成灰的。”
他不会扔向她们母子不管,不会扔下他心爱的女人不管。
心爱的?脑子里突然浮现的三个字吓坏他,心爱的,叶惠心是他心爱的女人吗?
这算是爱了吗?
恰在这时,突然有人指着天空呐喊起来:“飞机,支援部队来了。”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焰骜顿时喜出望外,松开了惠心,他急忙让小丸子等人脱下了衣服,在原地挥着衣服转着圈儿。
“同志们,我们在这儿,在这儿啊。”
所有将士大声呼喊着,就怕那架飞机没看到他们的存在,四处去寻找,错过了救援的最佳时机,他们已经筋皮力尽了,如果再被围困在这儿,说不定大家很快就没因为缺粮缺水而去见阎王。
飞机毫不犹豫从她们头顶绕过,大家的嗓门拉大:“回来啊,我们在这儿。”
娘的,都看不到他们了,见飞机越飞越远,向另外一个方向疾驾而去,所有的将士大失所望,嘴里骂骂咧咧。
不到一盏的功夫,飞机又绕飞了回来,并且,在他们的头顶上空不断地盘旋。
大家又来了精神儿,挥着衣服不住呐喊,相死抱着又吼又叫,有的高兴的连泪水都流出眼眶,是呵,如果支援部队再不来的话,他们这支队伍的命运可想而知。
“老大,来了,来了。”小丸子的声音也难掩喜悦。
“嗯。”焰骜当然也看到了,嘴角勾出一朵迷人的笑痕。
至少,飞机的及时来临,让他松了好大的一口气,做为是这支队伍的领队人,他的肩上不仅只有妻子与儿子,还有担负着三百号官兵的生死安危,并且,有大部份的将士都已经结了婚,这支队伍多数来自于西北农村,年龄均在27左右,此时,西北农村有多少的妻子与儿女在等待着与他们团圆,一旦他们全军覆没在这里,他如何对得起那些盼夫归至的纯朴妇人们。
所以,这几天,他压力特别大,感觉肩上的担子重如千金。
飞机越降越低,随后又接连来了两架,几架飞机在上空盘旋,由于下面是望不底的水域,这儿的平地无法将飞机停下来,机舱打开,好几截白色的阶梯摔了下来。
最初的飞来的那一架,机舱门大敞着,机舱门口探出一颗脑袋,她戴着安全帽,手上捏着一个白色的大喇叭:“请大家赶紧爬上阶梯,快。”
焰骜指挥着那些伤兵,准备先将伤兵送走。
随着时间的延长,有部份将士也许没经历过这种阵势,心理素质差的将士们有些摇摇欲动,虽然表面上没有明说,但都想早一点儿离开这片鬼海之地。
接连几架飞机从云层降落,将士们已被送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少数的人站在他身边,等待命令。呆皇霸爱
“老大,得把少夫人先送走啊。”小丸子怕他把惠心忘记了,小声地提醒着他。
没想到他眼也未抬,直接让另外几名士兵先走了,最后,还有一辆飞机在上空不断盘旋,那是最先来的那一架,也是领队的那一驾。
只剩一架了,这里的人似乎太多,根本容不下。
焰骜咬紧了牙关,先将所有的人送走,最后,他留下了二十余精锐战士,回身对着惠心道:“你不会怪我吧?”
惠心摇了摇头,走上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粗厉的掌腹。
不会,她不会怪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是他的妻子,那些将士个个都有妻有子,即然成了他的妻子,与他生死与共,也是理所当然。
感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懂自己。
是的,作为一名指挥官,他把安全给了别人,却把危险留给了自己,包括他的老婆。
“焰骜。”
就在最后一辆飞机准备离开之时,头顶上空飘来一记熟悉的声音。
焰骜与惠心寻声望去,便看到了,女人拿下了头上的钢盔帽,一头乌黑的长飘落下来,她身上穿着迷彩服,英姿飒爽,身手敏捷地抓住了白色的阶梯,飞机绕得更低,就在那倾刻间,她纵身一跃,便稳稳地落在了亭子右边的一小块小石子铺成的地面上。
“焰骜,我来了。”
女人满面笑容地向他奔了过来,也不顾惠心张口结舌的表情,张开双臂,就将焰骜抱了一个彻底。
这个凶险万分的时刻,这妞儿来干什么?
“妞……妞。”焰骜吞咽了一口口水,他不确定这女人是不是妞妞,她不是在家呆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到这地方来?
一个惠心已经让他够头疼了,现在,再来一个,这是不是天要灭他的节凑啊?
小丸子嘴巴张得仿若能塞进一个鸭蛋,是呵,这女人来干什么啊?简直是添乱,老大还真是烂桃花太多,这是丢命的节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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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踞云端、孤傲,清冷,高贵,腹黑雄狮一头,却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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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来干什么?
校园港
正文 第67章 皇太子到底该帮谁?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7章 皇太子到底该帮谁?
“你……实在是不该来。”盯望着妞妞那张如白莲花一般的清纯面孔,焰骜平生第一次斥责她。
如此危险的时候,她来做什么?而且,飞机已经飞走了,现在的他自身难保不说,还带着一个叶慧心,现在,多了一个妞妞。
“焰骜,我看到电视新闻里面说,你们三百多号官兵被围困在这里,所以,我就去央求爹地带我过来,可爹地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就偷偷的跟随着这支支援部队上了飞机,别怪我嘛,我也是担心你嘛,你看,我眼睛都哭红了。”
说着,还指着自个儿红红的眼眶,眼睛肿肿的,明显是哭过了。
惠心站在焰骜身边,望着妞妞巧笑啼非的容颜,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静忤着。
焰骜也突然感觉到了惠心的沉默,幽深的眼神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飘移,剑眉拧得更深。
“小丸子,接下来,你说怎么办?”
焰太子把矛头指向了得力的下属。
在这危急的紧要关头,他到想听一听小丸子的意见。
小丸子耸了耸肩,表示不知渞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除了将围墙加高以外,别无他法,可是,围墙再加高的话,万一垮塌了,他们这十几个人的性命就堪忧了。
小丸子的意思焰骜当然懂得。
炯炯的眸光在面前挺直的战士们脸上扫一眼,冷沉的嗓音缓缓飘在了夜空之下:“同志们,现在就只剩下我们这十几个人了,我之所以在这么多人中把你们留下,是因为各位平时表现出来的能力与智谋,在三百号官兵中都是上乘的,我希望所有的同志能够齐心协力,度过这次难关,当然,如果过不了这道坎,我们所有的人就只能以身报国。”
以身报国,多简单的四个字,惠心听着,却有些热泪盈眶。
是的,做为一名军人,在国家最需要的时刻,能够坚守自己的岗位,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是祖国的栋梁之才,保护老百姓的幸福安康,是他的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天职。
“焰排长,以身报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我们在加入队伍的那里就宣誓了,为国精忠,是我们每一位铁血军人的荣幸,也是我们家人的骄傲。”
一名军人带头回答,然后,十几名军人响亮的声音就在山谷里久久回荡。
“为国尽忠,死而后遗。”
一张张将士的脸孔,坚颜中透着不屈服,淡定而又纵容,仿若将身世置之度外,张显了中**人铁血男儿本色。
惠心早就听说焰四少的部队是一支出了名的优秀精锐部队,今日一见,果然让她感动的唏嘘不已。
为了老百姓的生命安全,他们可以奋战到流尽身体里最后的一滴血。
这个世间上,也恐怕只有军人才有这样的气魄。厉少霸爱:囚宠
“好,很好。”见识了所有的军人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焰骜赞许地点了点头。
“十八岁又是一条好汉,同志们,现在,再把围墙加高。”
“是。”
大家心里都明白,再把围墙加高,他们不是专职的水泥工匠,下面有洪水再不停地肆虐泛滥,条件有限,一旦洪水上涨,冲破了亭子最下面的根基,围墙垮塌,他们这十几号人物会全部葬身水海,被洪水吞噬。
焰太子一家三口的性命都搭在了这里,这些将士的心不是铁做的。
“开始,动工。”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开始忙碌,围墙不断加高,但是并不稳固,虽着下面的洪水一波一波的袭来,整个亭子开始不停地摇摇晃晃,摇摇欲坠的地面让大家惊若寒蝉。
然后,一记闪电划破长空,紧跟着,一记响雷似乎从天边滚了过来。
“啊,啊。”从小到大,妞妞都十分怕这样的巨雷,平时,在家里,如果是雷雨天气她都会吓得从床上惊跳起来。
现在,却听到了这么大的雷,而且,感觉那雷声就在头顶上,好似要将她辟得外焦里嫩。
她吓得直往焰骜怀里钻。
焰骜拍了后她的脊背,温柔声安慰着:“别怕,妞妞,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
惠心瞟了一眼那两个紧紧搂抱的身躯,站在亭子的最角落,双手环着身体,缓缓转过脸,把眸光投射向乌漆抹黑的天空。
小丸子与十几个将士都围站成一团,大家相互对望,对焰太子的三角关系皆皱着眉头。
“小丸子,过来。”
“什么事?老大。”
“妞妞怕大雷,你过来抱着她,我去那边观察一下,即将来临的雷阵雨大不大。”
“这……这……”
虽然军令如山,可是,小丸子实在是不敢接受这样的命令。
大家都没想到焰骜会下这样的命令,所有人都张口结舌。
“焰骜,我才不要呢。”妞妞死死地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脑袋埋得很低,连脸都隐埋在了他肩胛处。
不停地重复着:“焰骜,我才不要呢,我就要在你怀里,其余男人身上臭死了,噢,对了,你是不是担心惠心姐姐生气啊?”
见焰骜没说话,妞妞自顾自地抬起头,望向惠心,道:“惠心姐姐,我从小怕打雷,焰骜的胸好温暖,他至小就会给我避风挡雨,我只是借着靠一会儿,等会儿就把他还给你了,别人不理解,惠心姐姐,你应该理解我给焰骜的感情,他爹地妈咪曾收养我一段时间,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哥哥,我就是他的妹妹。”我们成亲吧
这话说好像说得她与焰骜在一起就是理所当然,哥哥抱着妹妹,妹妹在害怕的时候死命往哥哥怀里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之间只有一份兄妹友谊,并非涉及到男女之情。
原来这位漂亮的姑娘曾是四少与飞儿夫人收养过的女婴,就是传说中那位失踪的女婴,所有将士都是跟随了四少多年的老部下,当然听说过焰家生的重大事情。
难怪这女孩底子如此足,她是焰四少收养的女儿,自然与焰骜关系匪浅,真是有好戏看了。
一记闪电又划了过来,大家看到一向温柔贤静的惠心唇边勾起了一抹笑靥。
“妞妞妹妹说哪里话呢,你即是焰家收养的养女,是焰骜的妹妹,肯定就是我妹子了,把他借给你靠,我一点儿都不介意,妞妞妹妹多心了。”
“是么?”妞妞呵呵地轻笑两声,刚才闪电划过的时候,她看到叶惠心一脸苍白,不介意才怪呢,世间上,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老公让出来给别人分享,除非她脑了有毛病。
“那就好,谢谢惠心姐姐了,焰骜,嫂子都不介意,你就别别别扭扭的了。”
“小丸子,过来,你耳朵聋了?”
低沉浑厚的声线陡地拔高,这两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就如脚下面汹涌的波涛,不知道何时就爆了?
“我……我”
小丸子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挪动脚步跟过来。
焰骜剥开了腰间那支如腾蔓一般的玉手,烦躁地嘶吼着:“妞妞,你就不该来。”明知道有危险,这女人偏生还就往这里闯。
在他看来,两个女人都疯了。
老妈老爸也是,明知道他这儿危险得不得了,偏生还不把这两个女人看紧一点,跑来让他心烦。
“焰骜,你别走嘛。”妞妞的手指被他一根根地剥开了,气得在原地直跺着脚。
焰骜不理地迅速远离她,站在亭子最边口,拿起颈子上的吊挂的望远镜观看天色,以及天边数不清的乌云朵朵。
“小姐,你稍安忽躁吧,老大烦得很,如果雷阵雨下起来,我们这十几号人恐怕都得丢命。”
要谈爱,也只有到阴曹地府去谈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妞妞火大地尖着嗓子冲着小丸子嘶吼。
“敢来给我说教,你有什么资格?不过就是一当兵的,我动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给我滚回老家去。”盛宠强欢
断了你当兵的生涯,妞妞气指颐使,让惠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果然是与焰骜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嚣张、跋扈,不顾别人死活。
“妞妞妹妹,小丸子也有两年兵史,他没犯错误,你凭什么这样威胁他,难道就因为你是焰家收养的养女么?”她咬重了‘养女’二字。
“小丸子跟在焰骜身边这么久,也立过不少的功,你凭什么这样子狗眼看人低?”
是的,惠心就是觉得这女人太嚣张了,狗眼看人低,拿着鸡毛当令箭,她在焰家这么久了,早就看到了焰家夫妻俩为人处事,等人接物,就连是米飞儿表面上凶巴巴的,实则上对人都是很谦和,而且,她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落魄,有一段不平凡的人生,深知民间疾苦,所以,她特别体恤老百姓,她与焰骜的大婚典礼上,米飞儿对她母亲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换作其它豪门高干的女主人,肯定会借机羞侮母亲一番。
这件事情上,她一直都感激米飞儿,感激焰骜的母亲。
“嫂子,你可才进焰家门没多久呢,就这样子帮别人说话,刚才还说要将我当亲妹子看待,现在,就胳膊往外面拐了?”
妞妞皮笑肉不笑地把玩着自个儿指甲。
来这儿之前,她已经把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圆润而光滑。
两个女人开战,十几号将士一语都不敢,只有静静地忤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深浓的火药味儿。
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凝望向了亭子边口上那抹冷昂而俊美的身躯,平时,焰排长带兵是出了名的严格,而且,处理这种打架斗嘴的事情也非常严厉,现在,他会怎么处置这两个与他关系匪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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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语:妞儿,你是人民币,爷爱你超越生命!】
【女主语:臭流氓,搞破神秘,最好塞回你妈肚子里再生一回!】
如果不是她为爱痴傻疯狂,也不会被前夫当成是争夺家产的工具!
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也不会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陷害,被当成赌资推上赌桌。
如果不是她失了忆,也绝不会誓要挖掘隐秘多年的惊天大秘密。
她,冷雪曦,z市小警察一枚,破了无数疑案、悬案,一生未遇劲敌,直至他的出现……
他,高踞云端、孤傲,清冷,高贵,腹黑雄狮一头,却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老虎不威,还当他是病猫儿…… (
第67章 皇太子到底该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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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我是一个兵!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8章 我是一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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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胳膊往外拐,而是,做为焰家的女儿,你就应该给爸妈一条心,当年,他们在美国跳跃虎的时候,都是心中装着将士,装着天生苍生,哪怕是为国损躯,为祖国流进最后一滴鲜血,那是做为一名本**人的自豪与荣幸。”
言下之意是,你根本不配成为焰家的女儿。
大家都听得出来,只是不敢明说,妞妞也不是傻子,脸自是黑得似锅底,轻蔑一笑。
“嫂子,你真是爱说笑了,我从小养在深闺,不经风霜雨雪,爸妈自是舍不得我受这种苦,更何况,我来自于英国,爸妈自是会疼我。”
我来自于英国,我的身后有强大的大不列颠国作为后盾,我的是两国人民交往情感的纽带。
见两个女人明枪暗炮,唇枪舌战,焰骜真是有些疼痛,想漠视一切,拿起望远镜继续远望天边团团漆黑的乌云。
男人的沉默让两个女人更加起劲,妞妞是得理不饶人,惠心忍这个妞妞已经很久了,她最钉心的就是,大婚之夜,焰骜居然为了妞妞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新婚之夜,一个女人一生能有几次,仅仅只有一次啊,那口气堵在胸口,至今都堵得慌。
而且,她不明白,这女人有什么好?除了会放嗲,撒娇,除了会打扮自己以外,似乎她的存在,都是在给她作对似的。
她不畏艰险跑到临和格找焰骜,她来不过一天的时间,人家就从京都追了过来。
她不怕死要跟焰骜呆在一起,人家也要呆在这儿,明明心里怕得要死,连个雷都怕,好如此娇作,惠心实在是看不下去。
隐忍多时的怒火终于像决堤河水一样爆。
“如果你实在怕,就不该来,妞妞妹妹,你说,在京都,有爸妈护着你,谁敢欺负你啊。”
“哼,我就是要,只允许你来,我就不能来了吗?叶惠心,别以为焰骜与你结了婚,就铁板钉钉了,告诉你,就算是他与你结婚了,还是我哥哥。”
真是笑死一湾先人了,这话说得真的是即娇情又别扭。
她与焰骜结了婚,她当然与焰骜还是兄妹,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主。
表面看来,妞妞乖巧,懂事,文静,大方,又楚楚可怜,任谁一看,都会从骨子里喜欢上她,没想到,这女人是这样的主,看着就心烦,与她对话,感觉就是侮辱了自个儿智商。
“妹子,你焰骜哥哥在这儿,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他会用命去保护你。”
说完,惠心别开脸,转身就向亭子正中央的一条小道,道路是直通山下的,但是,洪水已经将路漫了好长,已经快到达长亭了,由于天很黑,只能隐约听到怒涛的汹涌的声音袭来,眼下是一片望不到边的道路,一片的黑,让她感觉自己的未来的一片的黑。
“少夫人,你要去哪里?”
小丸子怕她出事,赶紧一个箭步冲上来,拽住她的衣袖,阻此她前进的步伐。
“松开。”头也不回,眸光直视着前方,视线凝在了某个虚空上,嘴畔露出了虚无飘渺的笑容。
声音像是被暗夜的冷水浸泡过一样。
冷得让小丸子背心凉。
“少夫人,下面几乎已经没有路了,洪水早涨上来了。”想起白天看到的境象,小丸心就心有余悸,稍不注意,如果叶惠心脚下踩滑,整个人就会摔下去,下面跟万丈深渊没什么区别,如果她摔下去了,他们这十几个人,包括老大都不可能救得了她,除非一起死在脚下那一片深不可测的水域里。
焰骜见情况不妙,几个大步绕了过来,挥手示意小丸子退下,小丸子见老大跟过来,自是悄无声息地退开。
“惠心,站过来一点。”
叶惠心的性格比较直率,有事情也不喜欢藏在心里,有怒气自是想找一个缺口爆出来。
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惹出来的,如果你不喜欢就不应该娶我,如果你对妞妞旧情难忘,就应该等着她回来,我就算是为焰家代孕也是我的卑溅的命,如果仅仅只是一个代孕的女人,或许我不会这样生气。
现在的叶惠心非常的怨恨焰骜,焰骜带兵是出了名的威严,许多人都说他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父亲焰君煌的风格,但是,在处理情感问题上却不及他老爹干脆果断,总是拖泥带水,如果当妞妞是妹妹,就应当明给她说,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她可以立马离开焰家,把空间还给彼此有意的有情人。
她不愿意成为那个拆散一段好姻缘的坏女人,他又多喜欢妞妞,她实在是太清楚了,想当时,焰夫人安排她住进焰家,她与他的第一个夜晚,他喝了带药的甜汤,整个人处在朦朦胧胧中,高声喊出‘妞妞’二字,一个人在意识不清的情况,喊出来的人名,做出来的事,才是他最想表达,最做的,还有一次,她不小心打摔了一个相框,他爆怒地冲着她嘶吼,整个人像一个怒的豹子,当时她就有一种感受,都是冲寇一怒为红颜,她是真切地感受到了。
即然如此喜欢她,又何必要给她一些暇思。
抬眼,借着微弱的光亮,她望进了他幽黑的深邃黑眸里,嘴畔弥漫着幽忽的笑靥。
朱唇轻启:“焰骜,我讨厌你。”
其实,她想说,焰骜,我恨死你了,可是,总觉得太做作,娇情,有这么多的人在,还是他的一群部下,临时变成了“焰骜,我讨厌你。”
黑夜中,万里苍穹之下,高大冷昂的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屹立着,面部线条也一寸寸地冷硬。
浑身上下即刻漫一层乖张的戾气,一群部下明显感觉到了。
大掌握在了她削瘦的双肩,眸光瞬也不瞬地锁定着她,没有人讲话,耳边只传来了海潮不停拍打的声音。
好似想说什么,可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捏握在她双肩膀上的手掌力大无穷,捏得让惠心椎心的痛,似乎能够听到骨节碎裂的声音,惠心屏息着,不知道焰骜为什么突然就这个样子?
抬手,抚了一把她额角的碎,低下头,唇离她耳寸许的距离,用着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说:“就算是你再讨厌我,也得先度过眼前这段困难再说。”
他的嗓音很轻,也很迷人,热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窝处,让她的心划过了一阵涟漪。
就算是再讨厌我,也得先度过眼前的困境再说。
这句话,他是在指责她不识大体,故意在这个时候给他出难题么?
掌腹从胸前掠过,笔直地覆盖在了她凸起的地方,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碰触,明显动了动,这一动,把两颗年轻的心紧紧地扣在了起,两人相互深深对望一眼。
只听一声巨大的轰塌声入耳,亭子周围加高的防墙垮塌。
不好,焰骜在心里暗叫一声,大掌紧紧地抓住了叶惠心的手。
“老大。”小丸子与十几个人见防墙垮塌,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洪水的浪潮节节攀高,似乎就在脚下,那垮塌的砖块全部掉入了海水中,‘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不绝于耳,令人恐怖万分。
“天啊,天啊。”妞妞站在原地直跺脚,刚才她是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现在游离的元神归位,便冲着焰骜撒起了娇来。
“焰骜,焰骜,呜呜。”她迅速跑了过来,伸出双臂将男人粗壮的腰身抱住,焰骜想拔开她一双如腾蔓般的玉臂,可是,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妞妞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再说,她也算是焰家的一份儿子,父母,还有他,寻找了她这么多年,再说,她的亲生母亲韩雪对老妈有恩,天大的恩情,滴水这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母亲经常教诲他的至理名言,就算是舍弃最后一滴血,他也得护惠心与妞妞的安全,绝不能让她们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这两个女人,明知道凶险万分,偏偏还要往这儿挤,如果没有她们,或许他的脑子可以理智一点。
“老大,怎么办?”小丸子真是吓破了胆,再这样子下去,雷阵雨一来,他们这十几号人就会被浪卷走,尸骨无存。
焰骜紧紧咬住了腮帮子,没有说一句话。
他知道雷雨就要来了,因为,天边的乌云越来越多,天也越来越黑,支援部队已经离开了十几个小时,现在这种情形,手机早成了一团废铁,如果支援部队返回,再派来援军的话,应该也还要再等几个小时,如果援军赶在雷阵雨来临之前,他们这十几号人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面孔凝成了死灰一般的冷然,肃穆,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迸出:“同志们,为国损躯,是我们身为军人的荣幸,作为一名军人,死在自己的岗位上是受万民敬仰的,大家不要慌,不要怕,我相信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这只是一句空洞的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十几号士将个个垂头丧气站在亭子中央,尽管耳边不时传来了山洪爆,以及有四处垮塌的声音传来,但,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再尖叫,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再恐慌,惊惧也没有用。
“团结就是力量!”
焰骜拉开嗓门儿唱了一首在部队里经常嘶吼的歌曲:“预备起。”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法西斯蒂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向着太阳向着自由,向着新中国出万丈光芒,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十几号人嗓音浑亮,高亢响亮的声音似乎盖过了脚下的浪潮声。
“我是一个兵,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消灭了蒋匪军,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革命战争考验了我,立场更坚定,嘿嘿枪杆握得紧,眼睛看得清。”
焰骜将叶惠心紧紧地揽在怀里,扬起头,惠心只能看到他刚毅的下颌骨一动一动的,从他薄唇里飘出来的歌声飘渺又美妙,从来没有过一刻,她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悸动,今天,就算是她们死了,也会死在万千同胞的心目中,因为,她们是为了保护国家财产而丧命,而且,还是她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这是她最为感到荣幸,她不敢想象,如果此次她没有来,也许,这辈子,她都见不到焰骜。
然后,她也张开了红唇,开始与他们一起唱着这些烂熟于心的歌词。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些来自于部队,霍勇为军人所写的歌曲是如此好听。
妞妞尽管轿情,但是,也受了气氛的感染,紧紧抱着焰骜,她不会唱,但是,也可能跟着弦律小声哼唱着。
画面很是优美,十几号人站在一起,刚强不啊,似着成了一股子凝聚的力量,风吹不灭,水烧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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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惠心,你在哪里?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69章 惠心,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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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很是优美,十几号人站在一起,刚强不啊,似着成了一股子凝聚的力量,风吹不灭,水烧不熄!
洪水涨了上来,大家却聚在一起,眼皮也没有抬一下,继续大声高歌着:“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大家是抱着必死的绝望来等待,如果一同葬身滚滚河流之中,成为孤魂野鬼,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死并不可怕,他们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到后来每每让大家忆起,都忍不住泪湿衣襟,都为焰太子等人身边的铁血男儿风范折服!
虽然水势上涨,但预期中的雷雨并没下,一丝黎明的曙光拔开了朵朵乌云,从云层里钻出,淡淡的光亮照射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个个都是一脸的不屈不桡!
死并不可惧,只要死的其所,记得有位伟夫曾这样说过,死有重于泰山与轻于鸿毛之说,他们的死,重于泰山,即便是死了,也会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为中华大地谱写一曲悲壮的勇士之歌!
生的绝望挺过去,那就是生的希望!
洪水几乎蔓延到她们脚背上的时候,头顶上空似乎有轰隆隆的声音袭来。
“喂,同志们,不要惊慌,我们来解救你们了。”
两车直升飞机凭空降下,要所有战士即将被水淹没之时出现在上空,甚至有人拿了大喇叭扬声呐喊。
那声音太好听了,尤如从天界传来的天籁之音。
那声音划破长空,拔开了云雾,让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惊喜的,欣慰的笑容。
如果再迟来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像演电视一样,总算有惊无险。
“大家准备好,动作要快。”
枪舱门早就打开,数截白色的阶梯从机舱口撒出,在机身下降数百米之际,趁着那几钞钟的功夫,大伙儿身子往上一蹭。
数十名将士全数攀上了白色的阶梯,焰骜与小丸子一人托着叶惠心与妞妞的腰杆,两个女人不是军人,爬上去费了几番周折,在洪水涨至小肚腿之时,焰骜与小丸子往上一跃,抓住了白色的阶梯,飞机迅速向前开去,脚下的万里苍穹在他们的瞳仁里渐渐缩小,就在他们离开的片刻,洪水将整座亭子全部淹没,无一人伤亡,有惊无险,奇迹终于还是生了。
其实,焰骜心里一直都在碎碎念,他觉得父亲焰君煌与母亲米飞儿,绝对不会任他们在临和村自生自灭,至少,一定会派兵支援,想办法来援救,果然如他所料。
只是,如果再迟来片刻,他们这十几个人肯定全都会没命。
焰骜与小丸子攀登着阶梯,一截一截的攀爬着,两人虽不是空军出身,但是,作为是一名合格的军人,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即便是飞机正在飞行中,从阶梯上爬进机舱口,对面于他们来说,仍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终于爬上去了,白色阶梯收了回来,机舱门也轰然在他们身后关闭。
飞机里坐着一位特别的绅士,男人身上穿的并不是绿色的军装,黑色的西服即张扬了他的气势,又无言诉说了他的权贵。
头上戴着一顶黄色的钢盔帽,除了一对漆黑的眼睛裸露在外,整张脸孔看不到其他。
焰骜很意外居然有不是军人的前来揺救他们,不过,也没多问,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焰骜,我们终于度过这场危险了,焰骜。”妞妞胆子本来就小,刚才爬上飞机即惊又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下见焰骜上来了,从座位上起身,哭着扑进了皇太子的怀抱。
惠心则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缩坐在角落里闷声不响,她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大学生。
“老大,我就知道跟着你总会有奇迹生的。”嘿嘿,小丸子肯定得瑟了,回军区后,他一定会此次遇险,差一点葬身水海的事情添油回醋去给兄弟们吹一吹。
牛皮就是吹出来的嘛!
“哟,这位先生是谁啊?”感觉像是一个很有气派人商人,成功企业家的形象,凭直觉不是自家人。
飞机上没有其他人,除了驾驶员就是这位文质彬彬,满身商人气息的男人,莫非刚才是他摔下的阶梯救他们上来的。
“焰骜,你再唱那首歌给我听嘛!”妞妞的脸死死地埋在焰骜的胸膛里,对于昨天晚上的遭遇,她的心至今还扑扑地跳,差一点儿她就要与这个世界永别了。
如果不是这两架飞机来得及时,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小丸子托着她屁股爬上飞机时,她都感觉脚背全是水。
唱屁啊,现在还唱,脑子有病,小丸子真想这样骂妞妞,可是,碍于顶头上司在场,不敢骂出口,就只能在喉咙里问候人家姑娘的祖宗十八代,你说,不好好在家呆着,跑这么远的地方,这些个女人呵,尽扯老大后腿。
刚才老大让大家唱那两首歌,是想增加咱们军人的气势,让大家不要惧怕死亡的来临,都过去了,还唱,哼。
焰骜没有唱,只是用大掌抚摸着妞妞额角的头,好像在说:“乖一点,累了就息一下,睡一觉,过一会儿,就到家了。”
不经意间,眼神与惠心对望一眼,惠心却将自己的眸光迅速调开,焰骜知道她不高兴,本想把妞妞推离自己,怎奈何小丫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整个身体都在着颤,妞妞自小娇生惯养,几时遇到过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害怕也是理所当然。
机舱里都安静的,小丸子可能是累极了,居然靠着坐垫就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焰骜抱着妞妞睡着了,模模糊糊间,感觉唇上一片湿润,有一只小猫儿在亲吻着他的唇,唇边勾出一朵迷人的笑靥。
意识模糊间,他迅速反客为主……
陡地,感觉有一股子强劲的冷风袭上自己脸颊,军人天生的敏锐让他感觉不对劲,睁开眼,向冷风袭来的机舱口看去,倏地,他就看到了有一个影子从眼前晃了一下。
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妞妞,随手捞了降落伞,身形迅速扑向了枪舱口,伸出手臂想抓住那个滚落下去的身影,可惜,终是有些太迟,那股子力量太大,不但没抓住她,反而把自己也带了下去。
“叶惠心!”
“焰骜!”
男人女人的声音同一时刻在空气里响起!
焰骜感觉自己的腰被谁抱住了,原来就在他跳过去抓叶惠的时候,妞妞也跟着追了过来,他没抓住惠心,身体坠入机舱外,妞妞也跟着他摔了下来。
妞妞抱着他粗壮的腰身,他的手臂却死死扣住了叶惠心一支手臂!
飞机里的小丸子与那个戴着头盔的商人看到如此情形后,吓得面如土色,小丸子失声惊呼:“老大!”
天啊!真是红颜祸水,这三个人,不死在一起太阳真是会从西边升起来。
黑西装男人取下头盔,面色铁青,黑,一把捞起一个降落伞,高大凌厉的身形不顾一切纵身跳下!
“喂,你不要命了!”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这群人都疯了,简直跟疯子一样!
小丸子扑在机舱口,惊惧地望着下面,由于天刚亮起来,转眼在空中飘坠的几抹身影就变得模模糊糊,最终消失不见。
“老大!”小丸子哭了起来,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在焰骜出事这一刻哭了鼻子!
回去后,他一定要为老大开一个追悼会,没想到,战功赫赫,名声震天的焰骜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两个女人的手里,自古温柔乡就是英雄冢,这话一点都不错!
老大,你这位军区将才真是可惜了,呜呜,全国人民悲伤哀悼你的离世!
“放手,焰骜!”
尽管看到焰骜身后那块布料在慢慢地随着空气升腾,最终飘在了他们的头顶,成了一朵小魔菇!可是,惠心知道,他们三个人加在一起至少有三百斤以上!
如果降落伞无法负荷,他们三个人全都得伞命江河湖泊!
尸骨无存!所以,在风儿呼呼在耳边吹刮间,吹在脸上像刀割了一般,将她额角的浏览吹乱!
焰骜单手死死扣住她一支手臂,全身的线条冷硬,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手腕处连青筋都贲了起来,他怎么可能放开她的手?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就算是死,大家也一起!
“焰骜,放手!”惠心将降落伞抖动的厉害,焦急地怒吼出声。
“叶惠心。”见她开始用另一支手指甲抓他的手背,手背上的肌肤划了几条长口子,他没有哼一声疼,然而,扣住她手臂的手却是更用力,捏握的她手好疼,税利的疼拼命地下咽,似乎她整支胳膊都要断裂了。
甚至传来了骨节断裂的声响!
“焰骜,我怕。”身后传来了妞妞可怜巴巴的娇嫩声音。
额角隐约有冷汗冒出,一颗又一颗,从他腮帮子徐徐滑落。
见三个人的形势越来越危险,惠心使出浑身的力气,蹭起身,仰首重重地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一声大叫从薄唇里嗌出。
但不是哀叫,而是痛苦的,惊慌失措的悲鸣!
“惠心!”
两个字犹如一把巨大的冷斧将她一颗心辟成了两瓣!
一滴泪从眼眶中溢出,滚落腮边!焰骜,如果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就请忘了我吧!
“不,叶惠心!”
焰骜看到她不断下坠的身形,吓得魂飞魄散,背心麻黑,尤其是她仰首时,眼角滚落腮边的两滴清泪,如两朵盛开的炫丽的殇!这殇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让他痛一辈子,恨一辈子,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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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语:妞儿,你是人民币,爷爱你超越生命!】
【女主语:臭流氓,搞破神秘,最好塞回你妈肚子里再生一回!】
如果不是她为爱痴傻疯狂,也不会被前夫当成是争夺家产的工具!
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清,也不会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陷害,被当成赌资推上赌桌。
如果不是她失了忆,也绝不会誓要挖掘隐秘多年的惊天大秘密。
她,冷雪曦,z市小警察一枚,破了无数疑案、悬案,一生未遇劲敌,直至他的出现……
他,高踞云端、孤傲,清冷,高贵,腹黑雄狮一头,却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老虎不威,还当他是病猫儿…… (
第69章 惠心,你在哪里?
校园港
正文 第70章 把命还给你!(小高潮!)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0章 把命还给你!(小高潮!)
“不,叶惠心,要不要。”焰骜猛烈地摇着头,尽管他身躯不断坠降,挥着手臂,却无法再拉住惠心飘泊离开的身影。
黑亮的瞳仁里,惠心绝美的身形迅速缩成一个白色的小圆点,那小圆点如一朵落败的飞恕,一点一点地飘散开去,直至消失不见,消失在尘埃,他从掌心,肌肤上,滑过凉凉的冷空气,如冰的冷空气夺去了焰骜的呼吸,让他惊得满头大汗。
睁开双眼,惊恐地望着周围,四处一片静谧,鼻冀间冲着的消毒水味,以及缠绕在眼前挥之不去的一片白色,如天边飘浮的云烟,游离的神魂渐渐归元,原来是这是一间医院,他在医院里。
双手抚上了自己浓密的短,梦里惊疑的画面让他惊魂示定,全身冷汗直冒,意识渐渐清醒,才感觉那不仅只是一场恶梦,而是真的存在于他的生活中,零星的片段慢慢回笼。
他才记起,他带着小丸子,惠心与妞妞成功从临和村的那个亭子里脱险,坐上飞机不久,他就进入了进入了乡,然后,梦中,好似有人在吻自己,朦朦胧胧间,他自是回应了,没想到,立即就感觉有一股子冷风吹袭而来,等他反应过来,就只能看到跌往机舱外的那抹纤瘦的身形,他吓得魂飞魄散,赶久推开怀里的妞妞捞了降落伞,没想到,妞妞却抱住他的腰,跟着跌出机舱外,凶险又刺激,最终叶惠心怕三个人全部葬身江河湖泊而选择了咬他的手腕,手腕虎口处,迷离的灯光光下,现在还能清晰地看到那一串密密的牙齿印。
是叶惠心最后离开他时留下的纪念品。
他的思绪好乱,呼吸有点儿不稳。
不,惠心,他赶紧从床上掀被下床,歪歪斜斜走至门口时却被一名老妈米飞儿挡住了去路。
“去哪儿?”
声音很严厉,完全没有一丝的身为母亲疼惜的儿子受伤的心。
“妈,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在惠心母子丢落之后,焰骜心情太过于沮丧,一时间喉咙犹如哽了一块于刺,有些语难成句。
“妈,惠心呢?”
“你还有脸提惠心?”飞儿扬手就甩了儿子一个巴掌,力道很猛,她太气儿子的所作所为,打得她手掌心通红一片,全身着抖。
从未见母亲气成这个样子,一种不妙的恐慌在心底里兹升。
“妈,惠心呢?妈,她在哪里?”
他的语气焦灼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慌乱,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望着儿子焦急的脸孔,飞儿的心口莫名地疼了,忍住随眶而来看湿意,清了清嗓子,她说:“儿子,即然如此在乎她,为什么又要做出那样的事情,让她伤心?”
飞儿真是不明白,即然喜欢惠心,为什么要一再地伤她的心,让她最终决绝地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妈,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此时的焰骜就像是找母亲要糖果吃的小孩子,固执得要命。
他知道母亲无所不能,从懂事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不是凡人,是无所不能,顶天立地,受万民敬仰的英雄。
所以,他向母亲索要着叶惠心,他的妻子,他的儿子。
“你见不到她了。”
“什么意思?”
焰骜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慌乱,心里一直有一外声音在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会的,妈,她们应该好好的。”
他是在自欺欺人吗?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身上没有任何的保护羽冀,没有做任何防护安全措施,她们母子会摔在了森山林子里,摔到在江河湖泊里,摔倒在某座山丘上,或者某种高楼大厦上面,无论是哪一种结局,她们的尸体都会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了。
他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不,他绝不相信,叶惠心,你好狠的心。
眼眶一寸寸地漫红,红如一只怒冲冠要吃人的野兽。
“我要去找他们。”
“你去哪儿找?”
见儿子这个样子,飞儿感觉有像针尖一般的东西在不停地捅自己的心窝口。
“你去哪儿找?”
“去任何一处地方,只要她们的尸体还在这华夏大地的土地上,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儿子一副连命都不要的气势,飞儿双手按压在了儿了的双肩,嘴里迸出一连串的谩骂之语。
“焰骜,早知道今日,又何必当初,都找遍了,找不到了,你爸派出那么多的官兵,在你们出事的那一带已经来来回回不知道找了多少遍,始终找不到她,也许,她已经沉入江底。”
幽黑泛红的眼睛闪耀着一抹亮光。
“妈,即然没找到尸体,说明一切就还有希望,说明惠心并没有死。”
“儿子,你昏睡的这两天两夜中,我们派出了多少的人马,你爸爸现在还在四处到捞,一听闻那儿有打捞上来的尸体就事实在人赶过去,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糊涂,新婚夜,你丢下惠心不管,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了,可是,你仍然不知悔改。”
以至于酿成这场悲剧,惠心不见了,十之**是死了,然而,他焰家也失去了乖巧懂事的媳妇儿。
“妈,生这种事,我也是始料未及,我怎么知道她们都要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还有,飞机上那么凶险,叶惠心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不就是……”
不就是他与妞妞接吻嘛,而且,还是在他模模糊糊的状态下,更何况,当时,他是在梦里,以为是叶惠心吻自己,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也要吃醋吗?
“你就不该在飞机上做那种事。”小丸子都给她说了,一字不漏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了。
所以,她才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生如此不幸的事情?让她抱孙的希望落了空。
“妈,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惠心。”
他要把她们找回来,要不然,这辈子,这一生,他的心都不会安生的。
“儿子,你爸爸已经带人去找了,而且,惠心的妈妈,也就是你丈母娘两天前听闻这件事情,整个人就昏迷不醒,旧疾复,幸好经过医生全力抢救醒过来了,她住在楼上,你现在去探望一下她,请求她的原谅。”
叶母唯一的女儿下落不明,她当时听说就只感觉世界墙摧瓦倾,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飞儿带着焰骜转身上楼之际,就看到叶母眼神呆呆地坐在床上,听到门响与脚步声,才微微地转过头来,眸光凝睇着焰骜那张熟悉到极致的脸孔时,瞳仁渐渐放大。
嘴唇着抖,身也打着颤,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是这个男人夺去了她女儿的命。
她是一介贫民,如果不是米飞儿与焰君煌在出事外,还在努力找寻女儿的下落,做得还有些像人做的事,如果她脾气爆躁一点,也许肯定会站起来揣焰骜几脚,毕竟,丧女之痛犹如附骨之躯。
时间拖得越久,说明惠心生还的希望就越渺小。
叶母的心也一寸寸地凉下去,最终成一湾冰谷寒潭。
飞儿何等机灵,深怕叶母怒,赶紧走上前,拿了一件外套替她披上。
“亲家母,天转凉了,你得注意身体。”
“不劳您费心,我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知道。”
她是一个穷人一无所有,她早就告戒过女儿不要轻易爱上这种男人,他们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惠心为了孩子嫁给了他,也许,也是为了孩子,他才会娶惠心吧。
可是,为什么才不到短短的两个月,她活生生的女儿,活蹦乱跳的女儿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想到以后,都有可能见不到她了,叶母不禁悲从中来。
飞儿明显感觉到了叶母的冷漠与疏离,从称呼上就能明显感觉得到,她没有喊她‘亲家母’,而是一个字‘您’,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实则是将她与儿子恨到了骨头里。
飞儿深知民间疾苦,自是能理解她丧女那份痛彻心肺。
转过脸,一声暴喝,一个巴掌甩到了儿子的另一边脸孔,一脚揣在了他腿肚子上。
焰骜单膝就跪在了地板上,飞儿又在他背膀上捶了他几拳。
“焰骜,给你丈母娘说对不起,说啊,跟她道歉,让她原谅你,焰骜,如果惠心妈妈不原谅你,你就这样跟我跪一辈子。”
焰骜的心犹如有一坨烙铁烧红了再烙,一下又一下,烫到心里痉萎。
“妈……对不起。”
喉管像是被人拿刀切割了,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吐出断继续续的一句话。
对不起,有用么?
对不起,却无法再让女儿起死回生。
对不起,却无法阻止某些事,却无法让时光倒流,有用么?
叶母知道,焰夫人让焰骜跟自己道歉,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是想安慰她一颗受伤的心,只是,她这颗心伤千疮百孔,女儿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如今人没有了,今后,她到底该如何活下去?
他们母子在她面前演了一场戏,但到底死去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唯一的女儿。
“不用了,焰少爷,你还是起来吧,贫妇我受不起你这大礼,不怨你,你没打她,也没骂她,只是怪惠心不懂事,居然选择了这条路,让你们失去了孩子。”
这番话表明上客管气气,可是,飞儿俩母子听起来太不是滋味。
没打她,也没骂她,怨她自个儿不懂事选择了这条路,这种不轻不重,平淡的语言变成了根根尖针在捅她们母子的心啊。
世间之事,有因必然有果,如果不是焰骜做出那种糊涂事,惠心自然不会选择轻生,带着孩子从飞机上跳下来。
飞儿气得红唇抽搐。
她是一名军人,而且,脾气自然都火爆,想到儿子如此不争气,尽做些麻烦事出来,她就恨火攻心,自是恨铁不成钢。
一脚踢在了儿子的脊前上,这一次不是做戏,她打得很猛,仿若使劲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一下又一下地踢,嘴里还不断地说着:“亲家母,我知道你不敢打他,那就让我来代劳。”
耳光‘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到手心一片麻木,她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如一只怒的母狮子。
“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焰骜笔直地跪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落在了地面上散开出朵朵妖冶的小红花。
“妈,我让惠心丢了命,我没好好地照顾她们母子,我让你失去了最宝贵的女儿,现在,我把我这条命赔给你。”
说着,他就腰间摸出了一把尖刀,刀子笔直地捅向了自己的心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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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把命还给你!(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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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章 飞儿代太子受伤!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1章 飞儿代太子受伤!
只听‘卡察’一声,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传来,只见老妈脸色的血色迅速褪,白净的手臂却被他捅了一个窟隆,鲜血直冒,不断从白色的衬衫上浸出,染红了他的双眼。
“妈。”他失色大喊,为什么他捅的不是自己?千均一之时,飞儿来不及及阻此他的鲁蛮行为,只能用自己的手臂黛他受苦。
“妈。”焰骜站起身,想要去扶住因疼痛而摇摇欲坠的母亲。
可惜,一巴堂狠狠地煽在他的脸孔上。
“愚蠢!”飞儿咬牙切齿地怒骂着,米飞儿真的很生气,她教育了二十年的儿子,居然做事这样冲动,全然不顾及她们夫妻俩的感受,不替他们想一想,把他养这么大,难道一颗米就可以了吗?
“妈,我……”望着母亲苍白的颜色,焰骜心疼难当,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把拍掉他手上的尖刀,刀子就应声落地,飞儿的手臂血如泉涌,叶母望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事情就生在那一瞬间,焰骜手上的尖刀捅处心脏,那动作不是假的,如果焰夫人的动作再迟一点,尖刀可能就刺破他心脏了。
叶母不知道该说才能,只是满脸惊疑。
“妈,跟我去包扎。”焰骜拉着母亲要去医护室,可是,飞儿却甩开他的大掌。
疾言厉声地嘶吼:“焰骜,你说,我米飞儿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孬种儿子?”
承担责任一定要付出生命么?就算是他死了,惠心也不会回来了。
“妈……”焰骜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怎样面对惠心的母亲,这个可怜的风烛残月,人生一片灰暗,年过半白的老妇人。
“你跟我去找,找不到,我也不要回来了。”
飞儿下了狠心,一个劲儿把焰骜往外面推,焰骜身上的军绿衬衣染上了一片火艳艳的红色,一名警卫员站在外面,不林红了眼眶,赶紧奔过来颤着声道:“焰夫人,快去找医生看,否则,这条胳膊就废了。”
“去叫医生来。”
焰骜不愿离开,他不是不想去找惠心,而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在母亲为自己受伤的情况下,这一,老妈是为他挨的。
见警卫员惨白着脸,像是吓呆了,他扬声嘶喊着,怒气冲天。
“呃!”警卫员赶紧匆忙地跑向了医务室请医生。
“妈,我会去找惠心,不过,先处理你的伤口。”
母子俩拉扯间,泪水从飞儿眼睛里溢出,她不知道自己前世做了什么孽,让儿子要承受这种噬心之痛,如果惠心真的死了,他们焰家每个人这辈子都不得安生,而且,最可气的就是儿子那副温柔寡断的性格,如果是古时候的君王,定是一个昏君。
“不要你管,你跟我滚出去,找不到惠心,你也不要回来了。”
飞儿向来是一个倔脾气,在家里,有时候起脾气来,焰君煌都不敢惹她,儿子以前也不敢惹她,把她的话当圣旨,可是,叶惠心出现后,就感觉有时候儿子的性格都拗的很,完全就是一头倔牛。
“滚,滚啊。”见儿子忤在那里,双眼血红,下巴抽搐,表情可怕的吓人,深怕他再做出什么糊涂事出来,她一个劲儿地将他赶走,她要压一压他的火焰。
焰骜咬了咬牙,狠心地转身大踏步离开。
望着儿子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身影,飞儿的泪水滴淌得更凶更猛,双手无力地抚在门框上,片刻后,警卫员带着医生疾步赶来,为她做了手术,缝了四针,再包扎了伤口。
焰领导的家务事没人敢管,也管不了,医生替飞儿包扎好伤口后与警卫员一起悄然退出,并合上了房门,房间里很静,窗外传来了蛐蛐虫鸣的声音。
两个年纪相当的女人,两个母亲,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默地对坐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亲家母,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心里也难受。”良久,飞儿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
“当初,我从一千多个女孩子中选中了惠心,其实,在所有的女孩子当中,惠心不算是最漂亮的,学历也不算是最高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她吗?”
叶母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嘴唇张了合,合了张,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的那双眼睛,都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我一直深信这句话,一个人,善良也好,歹毒也罢,她的眼睛是不会说假的,惠心的眼睛就如山间清澈的清泉,她的眼泪,就像是一颗又一颗晶莹的珍珠,最主要的是她家世清白,你生于书香门第之家,虽然你娘家家道中落,但,由学识堆砌出来的涵养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你把惠心教得很好,为了你的病,她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为了救你,她与我签下那纸契约,我感动于孩子心里那份憾动天地的孝心,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拜金,没教养,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太多,所以,一千个女孩子中,你的惠心脱颖而出,让我选中了她,当然,后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亲家母,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惠心,表面上是在为焰骜选代孕之人,实则上我是在为他选妻子,焰家的媳妇,惠心果然没让我看错,她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顺利怀上焰家的孙子,只是,妞妞。”
对于这个孩子,飞儿的心情是复杂的。
因为,她即把她当女儿看待,她失踪了这么多年,又是韩雪的女儿,当年,要不是韩雪救了她,可能她米飞儿早就不再人世了。
所以,她对妞妞的感情十分复杂,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谴责妞妞。
也是仗着这份情谊,妞妞才敢做出那些事,离间惠心与焰骜,也怪儿子优柔寡断,脚踏两只船终究是有报应的。
这样的焰骜与当年的焰东浩又有什么区别,所以,今天,她痛下了狠手打了儿子。
但是,再恨,再怨,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果他一刀将自己解决了,她要怎么办?她与焰君煌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儿子没有了,她们的官做的再大,在单位上混得再好,一切都是枉然啊。
所以,她才毫不犹豫伸手去替他接了这一刀,手臂上火烧火燎地痛着,见她蹙起了秀眉,叶母唇畔浮起一朵笑靥。
“可怜天下父母心,焰夫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亲家母,知子莫如母,焰骜应该是喜欢惠心的,经历此翻事件,他已经醒悟了,如果惠心能回来就好,那就皆大欢喜。”
“要是回不来呢?”
叶母的眸光凝扫向窗外,落定到外面的满树盛开的香花上。
“如果……惠心……回不来,我让焰骜给你养老送终,从今往后,焰骜就是你的儿子,亲家母,我们焰家对不起你,许多事情,是始料未及的,知道吗?惠心是爱焰骜的,小丸子说,在临和村生水灾时,危险时刻,焰骜让他把惠心带走,惠心却誓死要与焰骜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四个字说得简单,做起来有多困难,飞儿听到那四个字的时候,听着小丸子传述这件事的时候,仿若眼前飘浮着一些画面,记得多年前,焰君煌去美国抓一伙份子,她钻了渠道追过去,最后找到他时,他们被围困在了一个峡谷中,当时,焰君煌也要让小苏子送她回去,但是,她坚决地对他说:“焰君煌,我要跟你在一起。”
当时,虽然她没说这几个字,可是,就是抱着这样的心境,她要与焰君煌同生共死,要死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
叶惠心不愧是她看上的女孩子,果真与一般人不一样,如果是其它女孩,早就吓跑了。
虽然妞妞最后也赶了过去,但是在知道焰骜已经脱险之后,而且,知道过去已经没什么危险性了,随着支援部队过去的。
在飞儿心里,妞妞与叶惠心自是不能比。
叶惠心是她认定的媳妇人选,而妞妞,是她的女儿,对她好,只是想报答韩雪的一份恩情。
“亲家母,我真的感谢你教育出如此优秀的女儿,我相信老天不会这样残忍,它会将惠心还给我们的。”
推心置腹的一番交谈后,叶母坚硬的心渐渐软化,焰夫人果真不是凡人,即然如此对她掏心掏肺,又何必揪住人家一点缺点不放,再说,整件事情,惠心也有责任,就算看到了焰骜亲吻妞妞,就算再生气,也没必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更何况,肚子里还怀着焰家的血脉。
同是母亲,刚才亲眼看到了焰夫人怒打儿子,又看到了焰骜拿刀捅自己的心脏,焰夫人伸手臂去挡,整条胳膊都差一点儿废了。
“焰夫人,我看你也是爱子成痴的女人,然而,刚才,你却狠心地那样对待焰骜,其实吧,虽然我们家穷,环境不好,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女儿嫁入豪门,平步青云,我一直认为,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就是幸福,可是,那丫头却在整个与你们交易的过程里丢了心,居然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想着就后怕,叶母嘴唇哆嗦着。
飞儿将用掌覆在了她冰凉的小手上,眼睛里泪花闪烁,两位母亲抱在了一起失声痛哭,哭过后,就默默地望着苍天,真诚地向苍天祷告,愿苍天保佑惠心历劫平安归来,那就是飞儿与叶母最大的幸福。 (
第71章 飞儿代太子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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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 皇太子后悔了!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2章 皇太子后悔了!
飞儿安慰了叶母,与叶母呆了一段时间,待叶母哭着伤心睡着了后交待了护士一些相关注意事项,这才悄然步出病房。
她的心从来没有这般沉重,并不是说,她只在乎惠心脏子里的孩子,她同样在乎惠心,那个她千挑万选的媳妇儿。
没想到,惠心的命运比她年轻的时候还有波的,以前,她认为自己的命已经够苦的了,但,她的命运与惠心比起来,就不算什么,至少,即便她是二婚,焰君煌也一直如忠犬一般在身边保护着,把她当宝一样来疼,二十年了,那些与他们同龄的,有钱的,或者位高权重的,身边的女人是换了又换,唯独焰君煌从不出去沾花惹草,而且,又做到了当年对她许下的承诺。
“飞儿,我会背着你这样走一辈子。”
当时,她偏着头问:“焰君煌,你说,一辈子有多长?”
“直到你我生命的最后尽头。”
这句话多令人感动,但是,让人感动并非只是语言,在婚姻爱情的国度里,谁都知道甜言蜜语是穿肠毒药,现在的社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多得就像江河里的海水,随处都是,可是,焰君煌却仍然保持着一颗爱她的心,二十年了,她们恩爱无比,与二十年前一般,不,准确地说,是比二十年前还要恩爱,人老了,就会倍加珍惜彼此之间的这份感情,得来不易呵。
也许焰骜还太年轻,没有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让他经历一番磨难也好,就是不知道上苍还会不会给他一个卷土重来,改过自新地机会。
曾经,飞儿也问过焰君煌:“这辈子,你守着我一个人,后悔吗?”
“有些男人觉得有无数的女人是一种幸福,一辈子当几辈子活,但是,飞儿,我却觉得与你在一起是更是难能可贵的幸福,因为,茫茫人海中,要找到一个与自己相知相惜的人不容易,至少,我们的两颗心是紧紧扣在一起的,不论外界条件如何艰难,或者说,生改变,我都会永永远远地牵着你的手,直至生命终止。”
这一生,他虽然只有一个女人,却拥有了一颗金子般爱他的心,其他的男人,就算拥有再多的女人,一辈子当几辈子活,却不过是逢场作戏,与他们在一起的女人,没有几个是真心的。
所以,他焰君煌又后悔什么呢?
他永远不会后悔。
听了这番话,飞儿再次感动了,‘生命的终止’,‘生命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那你不要比我先咽下最后一口气。”
“好,我等着你咽下,我再咽下。”
就算是到临死的时候,他也不想让心爱的女人痛苦。
飞儿驱着车,脑子里闪现了许多焰君煌与自己昔日浓情蜜意的境头。
焰骜,为什么你不能学一学你的父亲呢?
你老爹可在外面从来都不会与女人多交谈一句话,就算当年的陆之情,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对她永远都是冰若冰霜,从不给她半点机会。
焰骜,这一点你还真比不上你爸爸啊。
飞儿把车开回了家,脱掉了外套,将橄榄色衣服递给了吴妈。
“小姐呢?”
没看到妞妞的身影,飞儿轻声询问。
“在楼上翻看报纸。”
飞儿点了点头转身上楼,站在玻璃房门外,透过薄薄的玻璃门扉,飞儿能清晰地看到女孩蜷着身子躺在沙椅子上,正在翻看着手中的财经新闻报,余光瞟到她站在门外,飞快地跃起丢了报纸飞奔出来。
“妈咪。”
嗓音甜甜润润,喊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嗯。”飞儿拧眉,望着妞妞的轮廓,某种陌生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兹升。
因为,她想到了韩雪,虽然与韩雪关系匪浅,但是,她却从未有缘见韩雪一面,她晕倒之时,正是韩雪离开世间之日。
飞儿跟随着妞妞进了房间。
“妈咪,喝荼吗?”
“不用,你先坐下。”飞儿吸了一口气,按压住了她的双肩。
定定地凝望着精致的小脸蛋,妞妞的五官轮廓与韩雪有几分神似。
只是眉宇间韩雪肯定多了一股子英气,因为,她是美国组织培养的一号特工,不像妞妞这样柔弱。
“妈咪,惠心找到了吗?”
妞妞歪着脖子关切地询问。
飞儿摇了摇头,仍然是瞬也不瞬地凝睇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背心冷汗直冒。
“妞妞,知道我与你妈妈的故事吗?”
妞妞眼珠子转了一下,吞咽一口口水急切地摇了摇头。
“可能蓝隽爸爸没告诉你吗?”
“我与爸见面不过几天,我就飞这边来了,他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来得及问。”
她们蓝隽失散了多年相聚,她一颗心就挂在焰骜身上,所以,她就飞来中国了。
“你妈叫韩雪。”
飞儿第一次抽起了一根烟,徐徐吸着,慢慢释放着烟雾,或许是想借助香烟迷醉神经,才能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
韩雪,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个人名,与她缘渊甚深的女人,在她心中,是一名英雄,至少,要不是韩雪,她米飞儿早就不在人世了,她是代替韩雪而活。
“她是一个非常非常伟大的人,当年,她是美国组织培养潜伏在英国皇室的一名特工,本是有意图地去接近你爸蓝隽,最后,却没心交出真心爱上了你父亲,为了不想再不该存在的一段感情继续下去,也不想再让自己泥足深陷下去,韩雪怀着你离开了你色爸,但是,她也不想再回美国去,她不想与你爸成为对立的敌人,所以,她想带着你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好好地生活。就在那个时候,她遇上了我,当时,我也生了一些状况,就是君煌生了矛盾,我也想离开这里,然后,在一家旅馆里,她闯了进来,让我给她换了衣服,美国组织找寻过来将她打死,并用昏迷不醒的我代替了她,我顶着韩雪的身份活着,是她拯救了我,如果没有韩雪,早没有我米飞儿了。”
收回飘远的思绪,飞儿认真地仔细地观察着妞妞的表情,现她一片木然,丝毫没有任何的触动。
果然不是自己带大的女儿没有丝毫的感情。
韩雪,你在天堂会不会感到寒心呢?
“妞妞,你妈妈对我有恩,恩重如山,每次见到你,我心情都是万分复杂的,我不想为难你,我想对你好,把对你母亲的愧疚加倍弥补在你身上,可是,焰骜真的不适合你,在你回来之前,他已经有了惠心,并且,惠心还怀了我们焰家的骨肉。”
妞妞不傻是个机灵的女孩子,听了米飞儿的话,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这段陈年往事了。
其实,她不是仗着有这层关系,所以,回来后才敢嚣张与惠心对峙,因为,她底气十足,她的亲生母亲是因为焰夫人而死的。
“妈咪,我是真心喜欢焰骜的。”
妞妞第一次在飞儿面前坦白自己心中的情意。
飞儿叹了一口气,拧灭了烟蒂,将熄灭的烟蒡扔到了烟灰缸中。
“但是,感情不能免强,妞妞,你知道你种行为叫什么吗?”
她感激妞妞的母亲韩雪救自己一命,就算她对这个女孩子的感情再怎么特殊,她不会糊涂到任由她任性下去。
“妈咪,你想说是小三吗?”
“我没勾引焰骜哥哥,我只是想让他认清自己心中的感情而已,我不相信,我在他心中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小时候,他那么喜欢我,为了我,可以穿女生的裙子,成为班上的大笑柄,他也没有一句怨言,妈咪,我认为自己不是小三,因为,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再说,我回来的时候,焰骜哥哥就结婚了,也不是我的错,我没办法提前回来,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我是谁,这些年来,我离开了你们,孤儿院呆了两年,又被一个精神病患者领养,妈咪,那个傻子女人经常不给我饭吃,还曾经害得我营养不良,我也是曾经喊过你无数声妈咪的人,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丝的心疼?”
妞妞幽幽地诉说这十几年来自己的遭遇,想以此搏得焰夫人的同情与怜悯。
飞儿的一颗心紧紧地纠结了。
“妞妞,这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能混为一谈,我认为好女孩儿,如果知道别人有了妻室,就应该压抑心中的感情,再说,小时候,你不是不喜欢焰骜么?”
“人的感情会变的,那时,我只是怕焰骜,嫉妒他有父母疼爱而已。”
“总之,你已经把事情搞成这样了,焰骜跟疯了一样,他去找惠心母子了,妞妞,你可知道焰骜天生有病,患了不育症,这些年来,我与你爹地带他寻访天下名医,根本没有一点的起色,好不容易惠心怀上了,这算得上是一种奇迹,所以,妈咪,请你求你,如果惠心能够活着回来,你就高抬贵手,放她们幸福吧。”
“那……我的幸福呢?”
“妈咪。”
妞妞说得无限伤感。
“我的幸福在哪里。”
“你的幸福在我这儿。”
一句低沉浑厚的男人声线毫不犹豫挤入这狭窄的空间,让飞儿与妞妞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转看向了门口,眸光凝望向了不知何时就站在门口的伟岸身躯。
男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全身的黑增添他冷酷的气质,他浑身的线条不似焰骜刚硬,比焰骜多了一丝的隽永与书卷气息。
“你是?”
“我的幸福才不在你那儿,我不喜欢你。”
这个超级混蛋,老是一个劲儿往她身上黏,像块黏皮糖。
妞妞愤怒地骂着别开脸,她甚至不愿意多看男人一眼,这男人见她飞去了临和村,居然让人驾着飞机跟着追过去,当然,如果不是他及时到达临和村的亭子边,她与焰骜,还有叶惠心肯定都会死于非命,死得不当当只是惠心一个人。
“你是?”
飞儿有些迷惑的望着眼前的高大的,意气风的男人,总感觉他的眉眼间有几分自己熟悉的味道。
“郁夜臣。”
郁……郁夜臣,飞儿轻轻地念着,然后,眼睛里泛出璀璨的光亮色彩,整个人渐渐激动起来,甚至连嘴唇都在颤动。
郁夜臣这个名,当初还是她取的,还找了好多页的字典。
闪烁着激动光彩的眸光在他全身上下不断地游走,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她的弟弟都这么大了。
“夜臣。”飞儿张开了双臂,眼睛里闪耀着泪花。
“姐。”
郁夜臣几步迈向前,给了亲爱的姐姐一个久违的拥抱,两姐弟狠狠地拥抱在一起。
“夜臣,你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多辛苦吗?”
飞儿的小拳头一直在兄弟身上猛烈地擂着,这弟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十几年,不给她写一专封信,她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这个世间上。
郁夜臣没有说话,只是眼前又浮现着当年那大火焚身的一幕。
“姐姐,我不是有心的,我也想来看望你,只是……”
瞟了一眼妞妞,郁夜臣欲言又止。
妞妞望着两个人拥抱的画面,她们的称呼一直就回旋在耳畔,姐姐,夜臣,这男人喊焰夫人姐姐,难道他是?
她傻眼了,郁夜臣,真是的小时候,那个永远陪伴在她左右,给她讲故事,讲笑话,永远一脸温柔的瀚瀚哥哥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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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的婚姻文。
是谁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是谁患难夫妻永不散?
当凉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已。
“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心的温度骤然降成了零点,嫩唇血花飘染之时
也是她柔软破碎的灵魂灰飞烟灭之际,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乱 (
第72章 皇太子后悔了!
校园港
正文 第73章 皇太子的思念!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3章 皇太子的思念!
焰骜在当时出事星空下找了几天几夜,仍然找不到她们的尸赅半片,带着人马甚至沿着一条江流笔直寻去,甚至请了潜水员下水捞摸,但,根本找不到半点儿踪迹,叶惠心整个人就好像凭空蒸一般。
随着时间的延长,焰骜心情越加沮丧,心里笼罩着阴霾一片,整个人烦躁不已,没人胆敢给他讲话,小丸子也只能远远地跟着,直至一个半月后,他们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然后,焰骜为了一起任务,迫不得已带着一拔人马返回了京都。
叶惠心母子不见踪迹,整个焰家也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整天没看到一个人有笑脸,从主人到佣人,都不曾见有谁笑过。
妞妞一直就住在玻璃房里,修身养性,整个事件因她而起,她也从此过得小心冀冀。
自从飞儿找她谈过后,她的性格也收敛了许多。
一年后!
妞妞自己开车去高场上挑了一条领带回来,并把它包装好,托吴妈把礼品送到了焰骜的房间里。
中午做脸回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玻璃房门口垃圾里的礼品盒,整个人气得浑身抖,这男人太过份了,弯下腰身,捡起礼品盒气匆匆地推开了玻璃门扉。
她进去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桌案上专注地写着书法,尽管是坐着,男人也是身材笔挺修长,挽起的衣袖上沾了一点浓墨,长指握着毛笔,毛笔如刀,在雪白的宣纸上一笔一笔划下一些语句。
“芳味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字字句句,字里行间诉说的全是刻骨的思念,这诗出自于鱼玄机的。
那笔笔如刀的字迷,不知怎么就灼痛了妞妞的心,紧紧地捏握着手中的礼品盒,声线颤抖地幽幽质问:“焰骜,难道你真这么恨我?”
空气里凝窒股子说不出来的沉重气氛,这气氛让妞妞压抑的心很痛。
见焰骜根本不回答自己,仍是一个劲儿地一笔一笔写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他写的是那么认真,眼神的焦距全凝定在了雪白的纸片上,只是那浓墨拼写的一句句都在无言诉说他心底的痛苦与哀伤。
他心底的痛,心底的伤无法向人诉说,所以,他借由书法表露出来,表面上说是修身养性,实则上,他是在哀悼那个曾经陪伴过的人。
“在你心里,她就真的这么重要?”
“焰骜,今天是你的生日,二十一岁的生日,一大早,我就去商场给你买了这条领带,知道吗?我挑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纠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我想打电话给你,但,又怕你不结。”
“焰骜……”她心疼地叫着他,但是,他仍然置之不理,机械地划着书法。
她的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
见他如此冷漠与淡定,妞妞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了,心中压抑多时的火气狂倾而出。
“焰骜,就算是你死了,她也回不来了,她……回不来了。”
妞妞见他无动于衷,扑上前一把扯掉了桌案上的宣纸,倾刻间,文笔从他指尖甩落到铺陈在地面上的宣纸上,落在了一个‘水’字上,把那个水字抹成了一团黑,完全看不清楚轮廓了。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毫不犹豫甩了过去,雪白的脸蛋印满了鲜红的五指印。
世界如风一般静止,妞妞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焰骜会这样对她,可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又让她不得不信的确是如此。
妞妞想火,可是,抬眼,对上男人狠厉的眸光,以及眼眶里弥漫的猩红,刚硬的五官一片戾气。
想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吞咽了回去,妞妞不敢骂,只能呜咽着哭泣。
“焰骜,她到底有什么好?”
“从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欢郁夜臣么?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不,我一直都是把他当哥哥看的,焰骜,我喜欢的人是你啊,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小时候,妞妞就一直喜欢焰骜,只是那时候,她嫉妒焰骜好的家景,又有焰夫人的疼爱,每次有什么聚会,只要她们一出现,所有的人都会围着焰骜一个人打转,焰骜天生是一个光体,而她,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小女孩,只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且,小时候的焰骜傲气十足,每次见到她,总是用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光望着自己,而且,夜臣哥哥说,焰骜是一个小色胚子,一见到女孩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所以,她才怕他的。
“我听不懂。”
焰骜别开了脸,似乎不太愿意与她交流下去。
“出去,以后,没经我的允许最后别进这间房。”他不要女人的,但是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与心底积压多时的委屈,她凭什么哭,凭什么哭。
“这间房有你与叶惠心共同的回忆,所以,才不要我进这间房的吗?”
“妞妞,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你说,当时为什么突然就追过去,在飞机上,又为什么做那种事情?”
这是他一直藏在心底一年来的疑问,他一直觉得妞妞的动机很不单纯,世间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是在怀疑我?”
“对,我本来不想问的,现在,你跟我解释清楚。”
“我……我只是喜欢你嘛。”
妞妞见焰骜咄咄逼人,吓得缩起了脖子,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
“再怎么喜欢,叶惠心也已经是我的妻子,而且,你明知道她会伤心,明知道她怀着孩子,偏偏还在那种情况下做那样的事,刻意让她误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焰骜。”承受不了焰骜想要吃人的狠厉眸光,妞妞狂叫一声,抱住了头。
“焰骜,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惠心跳下飞机身亡,我也很伤心,很难过,我没想到事情会是那个样子,焰骜,别这样指责我。呜呜。”
他指责她是害死惠心的罪亏祸首,可是,她真的不是啊,她当时只不过是亲了焰骜,仅此而已,谁知道叶惠心那么小气,妹妹亲哥哥,这也没什么嘛。
‘身亡’两个字灼痛了他的心,一时间,焰骜觉得疲累无比。
从地上捡起文房四宝,将它们一一全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妞妞,也许我以前的行为让你有些误会,但是,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焰骜,惠心能给你的,我统统都能给你,你明明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新婚之夜扔下惠心不管。”
“你还敢给我提新婚之夜,你说,你为什么选择在那天晚上回来?”
也许这才是惠心离开他最根本的原因,当时她就生气了,只是选择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他一直愚昧到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实际上,惠心因他身处危险不顾一切追至临和村时,她就已经原谅了他新婚夜的不归之举,本来他们都已经和好了,没想到,妞妞却在紧要关头追了过来,夹在她们中间,让他们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降至到了冰点。
飞机上,妞妞的那一吻不过只是一根导火线而已。
“焰骜,你说的什么呀?”
“我……我怎么知道你大婚啊,是凑巧,我找到了蓝隽爸爸,才不过一个多小时,蓝隽爸爸就给我讲了你们在找我的事,然后,我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我只是不要想让你,还有妈咪,爹地伤心而已,我这样做有错吗?”
妞妞哭着幽幽地解释。
“妞妞,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我哪里卑鄙了?”妞妞觉得自己无法承担这样的指责。
她不过是对焰骜余情未了而已,她只是自私一点,没去想过叶惠心的感受。
这也能算卑鄙吗?
“我没你说得那么恶心,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焰骜,你把失去惠心的痛苦冲着我泄,我可以承受,可是,我无法接受你说的卑鄙二字,是叶惠心她自己要跳得飞机。”
是,她是自己跳得飞机,表面上看与妞妞根本没有半毛关系。
但是……焰骜想说什么呢?
最后他什么也不想再说。
“吴妈。”
扯着嗓门儿大喊,吴妈风风火火赶了上来。
“少爷。”
“把妞妞小姐的行李收拾一下。”
“少爷,为什么要收小姐的行李啊?”吴妈一时脑子没转过弯儿。
“我说收拾就收拾,吴妈,你是不想在焰家干了么?”
话峰冷厉,完全端起了一个主子的威严,平时焰骜对吴妈都是客客气气的,尊敬有加,今天是怎么了?
吴妈也嗅闻到了空气里的一丝火药味儿,视线落到了桌案上白纸上,才现刚才少爷一定了一顿脾气。
“好,好的。”吴妈急忙执行少爷命令去了。
“你想让我去哪儿?”
“焰家早就不是你的家。”
“可是,我一直当焰家是我的家。”妞妞偏着头,迎头与他卯上。
“再说,我是爸妈收养的女儿,要不要送我走,也得爸妈说了算,焰骜,我不会听你的。”
妞妞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即便是要离开,她也不会担着迫害叶惠心的罪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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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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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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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皇太子的思念!
校园港
正文 第74章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4章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焰骜,怎么了?”飞儿不下班回来,听见了楼上的争执声,赶紧上楼来看是怎么回事。
“妈咪,焰骜要赶我走。”妞妞哭着奔向了飞儿,抱着飞儿失声痛哭。
“焰骜,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有些事情也并非是妞妞一个人造成,她固然有错,那你就没有错了吗?”这种事情,飞儿觉得,自己的儿子错的最多。
“妈,我的事你最好别管。”焰骜烦躁地用手指爬了爬头。
“妈不是要管你的事,这段时间,妈也想了许多,我觉得也许是真的老了,以后你的事,妈也不管了,但是,妞妞不能走。”
妞妞是她救命恩人的女儿,如果把她赶出去,她在这儿是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飞儿将眼睛哭红的妞妞领下楼去了,也不顾焰骜满脸铁青的表情。
“老大,老大,好消息,好消息。”小丸子大嚷着跑上楼时,差一点儿与下去的飞儿与妞妞撞上。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嗯,没什么大事,是工作上的事儿。”小丸子本来想说,可是瞟了一眼飞儿牵着的妞妞一眼,选择了三缄其口,搔了搔头,呵呵轻笑两声。
飞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老大,老大,好消息啊。”
焰骜送了小丸子一记大白眼,向来,这男人神经就大条,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硬是让他说得天花乱坠,休闲时间段里,没事儿就向刚送入队伍的新兵蛋子吹牛。
“说。”简洁的一个字从薄唇溢出。
“老大,真的是好消息。”
见老大凌厉的眼神已经迸射而来,他缩了缩脖子,指了指他指尖的荼杯:“先让我喝一口水。”
麻起胆子从老大手中抢过了荼杯,还真是能顺着竿子往上爬。
焰骜还没骂出来,小丸子就赶紧将杯子恭敬地递到了他面前。
“老大,别火,真的是好消息。”
“说啊,再不说,老子一枪毙了你。”
真是一个毛躁的孩子,跟他在一起,总是能让焰骜火冒三丈,粗话连篇。
“喂,老大,瞧你,舞文弄墨的,这是什么诗啊?”
小丸子从地上捡起那些写了字迹的宣纸。
小丸子虽读书不多,可是,还是知道这些是诗句,一句一句的看的他心里真难受。
“老大,少夫人找到了。”
“在哪儿?”
焰骜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将他提到了自己跟前儿,眸光里闪耀着激动与欣赏。
“说啊。”
“老大,在……在……”小丸子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妈呀’。
“在一个打鱼村!”
“走,带我去。”焰骜扯着他的手臂下楼,不顾厅堂里所有佣人,以及飞儿妞妞惊诧的眸光,火速跳上了坐骑,车子飞快地驰出焰家宅院。
“老大,你要有思想准备。”
“什么思想准备?”
焰骜火速转动着方向盘,惠心还还活着,还活着,他的整颗心都被这句占据,心中充满了滔天的喜悦。
“就是……就是……少夫人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她到底怎么了?
见老大的眸光如豹子般敏捷,小丸子赶紧别开了脸,连忙说了一句:“没什么,没什么。”
他真的不敢把实情告诉老大呀,如果知道惠心成了那样子,老大肯定会疯的,主啊,快来救救他吧,老在疯,他小丸子的就是遭殃。
车子笔直开去了一个挨某座城市最偏远的小场镇,由于这里是位于长江中下游地段,村子里的人都是靠打鱼为生。
骜将车停靠在了一座低矮的屋墙边,焰骜走出车厢,湿湿的海风迎面扑来,海浪声在耳边咆哮。
这座房子是由成排的薄薄门板搭建而成,它的门前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滩,金灿灿的阳光在海面上跳跃。
门口的晒了许多的渔网,还有好几个用竹子编织的竹蒌,竹蒌里装的全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小鱼,飘浮的空气里除了海风味就是鱼肝味儿,应该是这家鱼民吃不完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鱼,然后,将剩下制作成鱼肝,再拿到市场上去卖。
院坝里有佝偻着一个身影,是一个白苍苍的老婆婆,她穿着一件背心卦子,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秋衣,由于是黑色,让她整个身形显得更为消瘦。
她正坐在一条板凳上,枯瘦的手掌,手背连筋头都贲了起来。
低下头正专心致致地理着一个竹萎里的小鱼,鱼太多了,一层一层的,她怕有些鱼没晒到太阳,没晒到太阳的鱼肝是不好吃的。
拿去买价格也比较低。
“人呢?”焰骜挑眉,冲着小丸子质问。
“应……该就在屋子里面。”
焰骜瞟了一眼敞开的院门,如果这样子闯进去,觉得又不妥,必竟人家主人就在屋门口。
假意咳嗽了两声想引起老婆婆的注意,怎奈何,他连续咳了三声,老婆婆仍然低着头做得起劲,对他的咳嗽置若未闻。
“老婆婆,你孙女儿呢?”
“啊?”终于现有人来了,老婆婆抬起头,望了两个大男人一眼,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绿色军装时,吓得赶紧从板凳上直立起身。
“长官,你们找……找谁啊?”
“别怕,老婆婆,我们只是想见一下你的孙女儿。”
“你们说什么啊?”老婆婆将耳朵贴了过来,似乎并没听清楚小丸子刚才的问话。
小丸子又重说了一遍,这一次可能听得清楚了,不过,也不是太明白,她的耳朵一阵一阵儿的,就是民间喊的顺风耳。
“我那孙女儿在屋子里种花,你们找她什么事啊?”
“老婆婆,我们找她有一些事。”说完,焰骜已迫不急待地冲进了院子。
院子的西边有一个花圃,一抹纤细的女人身影正弯着腰,正拿着小铁锹铲往花盆里埋沙土,花盆里栽了一株兰花,小小的兰花苗只有两片尖尖的叶子,一头乌黑的直从肩膀蜿蜒而下,如一湾漂亮的瀑布。
“爱一个人好难……”
姑娘嘴里哼着一首老掉牙的歌曲,正忙着不奕乐乎,根本不测身后已经有两双眼睛在灼灼地凝望着她。
“漱儿,有官爷找你来了?”老婆婆连忙越过了焰骜二人,急切地呼喊。
“阿婆,咋了?”姑娘回眸间,一双眸子波光潋艳,整张脸孔更是焕出青春的气息。
看清楚女人脸孔的刹那间,焰骜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意识。
明明就是叶惠心的脸,只是左脸颊上多了一块伤疤,那疤虽然有些小,但却是她脸上唯一的暇疵,就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儿,画家偏偏不小心落了一滴浓墨在右下角,虽然不太影响美观,但是,终究还是毁了画原本的质量。
最主要的是,焰骜的视线慢慢移向了她的肚子,平坦的腹部让他的胃一阵痉挛。
闭了一眼,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几个大步绕向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女人惊疑地尖叫出声,由于他的鲁莽的动作,还有猩红的双眼,感觉他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
晶亮如葡萄一般的双眸呈现出了惊恐,就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她剥开了焰骜的手掌,惊慌失措地跑到了老婆婆身后。
怯生生地望着他,在她眼里,他看到了陌生,还有惊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官爷,她叫漱儿,不叫叶惠心。”老婆婆终于明白这位长官是认错人了,连忙拍着漱儿的肩膀细声安慰着她。
焰骜一双黑眸死死地盯望着她,好似想把她整个盯出几个窟隆出来。
“老大,你……不要着急。”
小丸子想劝解他,让他离开,没想到,却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住,劝解的话硬是咽进了肚子里。
“叶惠心,你以为改了一个名,我就不认识你了,我问你,我们的孩子呢?你把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他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将她从老婆婆身后揪了过来,将她拉至面前。
焰热的气息故意喷吐在她雪白的脸蛋上,由于他的无礼,女人脸蛋儿刷地红得似三月里正盛开的桃花瓣。
“放开……我。”男人冷厉的表情,威严的声音,让漱儿整个身子瑟瑟抖。
“长官,她是我孙女儿白漱儿,不是你喊的叶惠心,放开我孙女儿,如果你再敢拉我孙女儿,小心我报警抓你进监狱。”
为了悍卫孙女儿的尊严,老婆婆豁出去了,即便是心里再怕这些当兵的,她也总得要何护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儿吧。
由于心中怒火中烧,整个思绪还停留在孩子不在的痛苦中,焰骜不理老婆婆的怒火,直接将白漱儿扣在了怀里,伸手握住了她尖细的下颌骨。
整个下巴几欲变了形。
“惠心,告诉我,你把他怎么了?”他的声音放软,眼神是柔得不能再柔。
“我是白潄儿,我不是什么惠心,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不停地捶打在他厚实的肩膀,她真的不知道这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个鱼民的女儿,世世代代靠打鱼为生。
她不可能认识,也没机会认识这些当官的,她虽然家穷,可是,也念到了高中,知道霸道的男人肩膀上的红杠杠代表着什么。
她猜测他的身份,在部队里,至少也是排长以上的人物。
她的眼睛里除了惊骇还有陌然,这让焰骜痛心疾首,她从飞机上跳了下来,九死一生,她脸上的伤疤让他痛,让他恨,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毁掉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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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心的温度骤然降成了零点,嫩唇血花飘染之时
也是她柔软破碎的灵魂灰飞烟灭之际,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乱 (
第74章 叶惠心,我的孩子呢?
校园港
正文 第75章 惠心,对不起!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5章 惠心,对不起!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白漱儿着急之时,一口咬在了焰骜的手臂上。
焰骜忍着疼痛,眸光炯炯地望着一脸微红的白漱儿,眸光里有怜惜,但更多的却是心痛,一年多以来,三百多个日日夜夜,他苦苦地思念着她,多少次梦得伊人梅树之下盈盈笑,多少次梦见她在梅树下转过身子,用着那双带着幽伤的眸子望着他,指责着他的残忍与无情,可是,梦醒却是一场空,本以为天人永隔,此生再难相见,没想到老天垂怜,让她居然死里逃生。
那眉,那眼,那精致的五官,明明就是叶惠心,除了左脸颊上有一块淡小的伤疤以外,什么地方都与叶惠心如出一辙,明明就是她,为什么她却矢口否认?
白濑儿就躲在老婆婆身后,仍然是用着那双干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惊恐地回望着他。
“漱儿,乖,莫怕,有奶有在,莫怕的。”
焰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塑。
他不愿意就这样离开,至少,他得搞清楚她真实的身份后才能想到对策。
小丸子一向大智若愚,平时嘻嘻哈哈,现在,见老大愁眉不展,眼睛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让人憷的戾气。
看了看像只小白兔般的白漱儿,眸光扫过她平坦的肚子,脑子里闪过什么,赶紧冲上前,俯头在焰螯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陡地,焰骜的眸子黯淡的色彩褪尽,希望一点点地浮现出来,眸子变得晶亮。
“惠心,我知道,你还恨着我,所以,你不想让我见孩子,惠心,当日,是你误会了。”
白漱儿第一次看到如此俊美的男人,俊美与阳刚的气息并存,还有一股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概。
他很高,恐怕有一米八几吧,站在那儿就像一座魏娥不倒的山脉,只是这座山脉太高太陡,她这种平凡的女人,也许今生只有仰望的命。
深黑的眼睛里装载的满满都是痴情。
“长官,她真的不是惠心,她是我的孙女儿,我们祖孙女俩在这里已经相依为命多年了。漱儿她胆子小,希望你不要吓倒她啊。”
老婆婆麻着胆子向焰骜求情,她们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不想与这些当官扯上是非,想过一些平淡又平安的生活。
更不想因漱儿这长相牵扯上任何的麻烦。
焰骜迈开了长腿,几步绕到了她眼前,这次,他没有伸手就抓,只是用着一双漆黑如天边星辰的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
“惠心,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罪该万死,只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我与妞妞真的没什么,惠心,孩子都生下来了,就让我们见一面吧,毕竟,那是我焰骜的孩子,你知道的,他不应该生活在这种地方。”
他焰骜的孩子绝对不可能生活在乡下,靠打鱼为生的鱼民之家。
“长官,你真的误会了,漱儿才高中毕业不到两年,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你这样说,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啊?”老太婆婆额头青筋都贲出来了,这些当兵的,仗着手里有权就这样子胡乱认人,传出去还得了啊,她的孙女儿白漱儿根本没嫁过人,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如此清白,这人却说她生过孩子,她真是气得恨不得拿扫帚打死这毁孙女儿清白的可恶之人。
“婆婆,你不要急,你的孙女儿长得的确与我们失去的少夫人一模一样,一年多前,少夫人从飞机坠落这片星河,当时,她肚子里就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想来,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按时间推算,孩子应该都出生六七个月了,我们排长是真的很想念他的妻子,他只是太爱他的妻子了,没其他恶意的。”小丸子怕忧民给当地地方政府增添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尽量向老婆婆说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婆婆听得一愣一愣的,知道站在面前牛高马大的男人是一个排长,又听说他只是在寻找失散一年多的妻子,老婆婆心中的怒气才一点一点地消散。
“可是,她真是我孙女儿啊。”
至始至终,焰骜痴情的眸光一直未曾离开过白漱儿的脸蛋。
“惠心,给我回家吧,知道吗?我爸派出许多的人马,都一直未有你半点消息。”
他的手臂绕过了老太太,想去抓住那双置放在腹前纠结的玉手,可是,女人却脸一白,整个纤弱的身形后退一步。
让他的大掌僵在了半空中,凉凉的风儿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过。
一点一点地笔直凉到了心底里去。
女人的冷漠与拒绝,还有那份从骨子里自然延升出来的排斥让焰骜在瞬间抓狂。
“惠心,难道你在真的这么恨我?”恨到要让我们父子俩一辈子永不相见。
不,想到素未谋面的孩子,焰骜绝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如果不知道她的存在也就罢了,知道了,他就不会再任她在这种地方生活下去。
“老大,要不,我们先离开。”小丸子出言提醒,毕竟小嫂子不认老大,就这样僵持着,最终也没什么结果,而且,瞧少夫人那模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真的生一些事情,小丸子想拉着老在回去再从长计议。
“奶奶,我们进屋吧。”白漱儿拉着老太太进屋子里去了,还把大门紧紧地合上。
两抹高大峻硕的身形就那样笔直站在夕阳之中,夕阳渐渐变成了满天的红霞,红霞再绕燎成了团团紫烟,最后变成了朵朵云彩,最终没落在天空中。
焰骜不离开,小丸子也不敢开口再让他离去,只能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着。
“小丸子,你说她是惠心吗?”
良久,像冰雕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这个……不好说。”小丸子沉默片刻,找着更准确的字儿,深怕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老大的雷区,他知道老大焰骜的脾气不好,所以,现在又正在气头上,为了明哲保身,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天上的光亮全部替换成了墨色,黑色的幕帘笼罩了整个万里苍穹。
紧紧关闭的门扉‘吱呀’一声打开了,微弱的路灯光亮中,老婆婆佝偻的身影从屋子慢慢步出,咳了两声嗽。
“军爷,进来吧。”
主人邀请,焰骜迫不切待就跨步而入,小丸子则步步跟随在他身后。
屋子里的陈设比较简单,只是有些老式的旧家具,家具却没有一点的灰尘,看得出来,老太太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
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那抹意料中纤瘦的身影。
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军爷,漱儿她头痛上床休息了。”
“军爷,其实她可能是你的妻子,当时,我侄子带着我出海捕鱼时,从海里把她救上来时,她只还剩下半条命,由于,当时,她整张脸都浸泡在海水里,满脸都是血,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我与侄子找了好多的山大夫,吃了许多的药才将她救活,可是,醒来后,她却记不得自己以前的事情,医生说,她的脑子受过最猛烈的撞击,也或许是她自己不愿忆起从前,我又见她的眼睛长得像极我的逝去的孙女儿,见她也是可怜之人,所以,就把她留在了身边。”
昏迷了三天三夜,一脸全是鲜血,这些话让焰骜喉头紧缩,十指不自禁捏握成拳。
“孩子呢?”
小丸子瞟了一眼默不作声,静静等待下文的老大,问出了焰骜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死了,正如你们所说,从那么高的飞机上摔下来,她能捡回一条命都已经是奇迹了,我们把她救上了岸,她的身体就一直血流不止,医生把脉后宣布孩子胎死腹中,如果不把孩子拿掉,母亲也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与侄子商量,还是选择了先救大人。”
死了……
这两个多简单,可是,却如一柄锋利的利刃一样切割着焰骜的耳神经。
他的心口被这两个字挖出了好多的一个血窟窿。
他的孩子死了……
“对不起,军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漱儿失去了记忆,她现在非常排斥你,目前,她不能给你走。”
“她是我的妻子,就应当跟着我回家。”
说着,焰骜转身绕进了隔壁的小房间,小床上睡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望着她那张平静安和的小脸,他本想跑过去将她抱走,可是,老婆婆的话萦绕在耳边。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烧不断……孩子死在了腹中……为了救她……我们不得不选择拿掉了她肚子里的死胎。”
保大还是保小?
如果这些画面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也无从选择,可能最后,他还是会选择保大人吧。
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生,可是,叶惠心就只有这么一个。
绵长的疼痛在胸中蔓延,轻轻走过去,跪在了榻榻米上,执起她温凉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
“惠心,对不起。”
这是一句迟来的道歉,虽然他找回了她,但是,却失去了她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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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的婚姻文。
是谁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是谁患难夫妻永不散?
当凉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已。
“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心的温度骤然降成了零点,嫩唇血花飘染之时
也是她柔软破碎的灵魂灰飞烟灭之际,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乱 (
第75章 惠心,对不起!
校园港
正文 第76章 咱们交一个朋友吧!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6章 咱们交一个朋友吧!
眼皮晃动了两下,眼睛缓缓睁开,一张陌生的脸孔在眼前慢慢地凝聚。
看清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白漱儿立即抽回了玉手,一脸惊悚地缩躲到床的里侧。
“出去,你们出去。”她虽然失了忆,记不得从前的事了,但是,她并没有变傻,潜意识里,知道男女有别,至少,这里是她的闺房,是她睡觉的地方,男人是绝对不能进她这里来的。
“滚出去,奶奶,奶奶啊。”她朝外面疾呼。
“惠心,是我啊,我是焰骜,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丈夫啊。”
“出去,滚出去。”丈夫两个字让白漱儿惊疑的眼睛瞠得奇大,呆愣只是片刻,她便捞了一个枕头狠狠地向他砸去。
他笔直地跪在床前,没有亲躲,枕头砸到了他的头后软软地掉落地面。
“军爷,我都说了,她不认识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老婆婆心疼孙女儿,不顾小丸子的阻挠,硬是冲进了屋子,一把将孙女儿搂进怀中,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儿地叫。
看得出来,这一年多来,老婆婆已经对叶惠心有了很深的感情,她是真的将惠心当孙女儿来疼爱。
至少,她是在惠心身上,尤其那双秋水瞳仁里寻找着昔日孙女儿白漱儿的影子。
“奶奶,让我滚,我不想看到他,让他滚。”惠心将脸埋在老太太怀里,低垂着眉眼急嚷。
“好,好,别怕,有奶奶在,奶奶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哪怕是你曾经的老公也不行。
“军爷,希望你离开这里,不要吓倒她。”
小丸子见这阵势赶紧步了进来,拽着焰骜急切地劝道:“老大,给少夫人一些时间吧。”
失忆并不是什么无法医治的病,只要她还活着,一切就有了新的希望。
孩子没有了不打紧,只要少夫人还活着,以后,等她恢复了记忆,想生多少孩子都可以。
可是,见焰骜满身的戾气,以及满脸布满的寒霜,他硬是没敢把这些劝解的话说出来。
“惠心,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
虽然焰骜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但是,他就是舍不得离开,好不容易知道惠心还活着,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她,他岂会就这样罢休。
“军爷,早知这样,我真不该告诉你……”
老太太愤怒了,去门后拿了扫帚挥向了跪在榻榻米前的男人。
小丸子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将焰骜从床前拽出屋子,回头冲着老太太道着歉:“老奶奶,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丸子刚揪着焰骜跨出门槛,身后的那道木门便愤怒地甩上了,剧烈的震颤喧示着主人滔天的怒气。
“老大,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如果他执意不离开的话,少夫人更不会认你的。”
“怎么说?”
焰骜皱起了剑眉。
“你想啊,少夫人失忆了,现在的她印象里,根本不认识你,你现在给她的印象差了,她肯定更排斥你。”
“那怎么办?”小丸子的话当然有道理,焰骜明明知道,却不知如何办。
心好似在被架到火炉上去烤。
“只有等啊。”
焰骜烦躁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头,甩开了小丸子的手,踩着黑亮的军靴走回了停靠在院门口不远处的坐骑。
焰骜驾车回焰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飞儿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一夜之间看起来苍老那么多,甚至整个人显得有些沮丧,就好似惠心刚坠下飞机而亡的那个时候,他也是这种冷酷的表情,拒绝进食,不修连幅,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有时还抱着一个酒瓶子,执着毛笔写古诗,有时一写就是一夜。
许多时候,她都看不下去了,她的儿了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啊,与他老子焰君煌一样,但是,他的脾气却没焰君煌好。
“妈。”
焰骜步进客厅的时候,飞儿正与妞妞用着早餐。
“嗯,又出任务了?”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少爷,今晨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沙包。”吴妈喜孜孜地端着豆沙包迎上来,从盘子里拿了一个送到他跟前。
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片刻后转身上楼。
吴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难受极了,要知道平时焰骜少爷对她都是挺尊敬的。
今儿怎么了?
望着儿子挺拔落寞的身影,飞儿暗自叹息一声。
恰在这时,一阵‘怦碰’声从楼下传来,紧急着,是下人唯唯诺诺的道歉声:“少……爷……对不起。”
“不看路,魂被谁刁走了,还是眼睛瞎了?焰家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是让你白拿的,滚。”
汗,这语气够恶劣的。
然后是一阵咚咚咚的奔跑声,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手里端着一碗红枣,脸色有些苍白,手指更是颤抖的厉害。
她进焰宅做下人都快一年了,从没见少爷过这么多的脾气,自然是有点不适应,眼圈也红红的。
吴妈看着姑娘微红的眼圈,玄然欲泣的模样心里秒秒平衡一点,至少,少爷刚才只是没答应她,算是看在她在焰家帮佣了几十年份儿上,如果换成是其他人,说不定又是一顿疾言厉声的怒骂。
“夫……人。”
“小菊,不好意思啊,少爷心情不好。”
小丸子在门外听到责骂声也赶紧跑了进来。
“小丸子,焰骜怎么了?”
“夫……人。”小丸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一巴掌拍在了小丸子的脑门上,飞儿知道小丸子对儿子忠诚,可是,做为母亲,她现在是真的越来越摸不透儿子的心思了。
慑于焰夫人的威严,小丸子不敢撒谎,只得将惠心在世的消息告诉了飞儿,而且还将惠心肚子里的孩子夭折的事也一并说了。
飞儿即惊岂喜,还有一丝淡淡的伤悲。
喜的是惠心还在这个人世,悲的是她的孙儿没能好好地活下来,不过,想来,那么高的飞机上摔下来,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奇迹了。
“小丸子,过两天,你带我去一趟那个村子吧。”
“夫人,少夫人失忆了,她不记得任何人,你还是……”
小丸子想劝焰夫人别去,飞儿却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
“惠心就等于是我的半个女儿,知道她还活着,我怎么能不去探望她一下呢。”
*
院子里吹袭绕来凉凉的海风,空气里弥漫着湿显咸咸的味儿还夹杂着一股子淡淡的茉莉花香。
花香味四处飘溢,让在花树下被鱼网的老婆婆打了一个喷嚏儿。
枯瘦的指节捏着一根细长的银灰色长针,针上有好长一截白色透明的网线,低着头,由于视力不好太,她必近距离地将破网拉至眼前,才能看清楚网到底是哪儿破了。
“漱儿啊,外院的茉莉开了,你去摘一篮子回来,等黄昏时分拿去场镇上去买,你的衬衫旧了,换了钱去买两件新的吧。”
“好的,奶奶。”应答声从屋子里飘出,薄薄的门扉被打开了,迎着阳光,女人踩着微碎的步伐,白皙的胳膊上挎着一支老旧的竹篮子,白如羊脂的肌肤太过于耀眼,脸上的笑容更是比阳光还要灿烂。
她吹着口哨走出家门,沿着沙滩笔直向前绕去。
海滩尽头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茉莉花田,此时正值五月时节,白色而渺小的茉莉花朵开满了花田,微风吹过,整片花海激起千层波浪卷,看着真是不觉令人心旷神怡。
她哼着最近正流行的一首摇滚乐,伸出纤纤玉指,食指与拇指卷曲,捻下花朵,再轻轻一抛,花朵顺利落入胳膊上的小竹篮中。
她干活儿麻利,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摘了满满的一竹篮茉莉花。
扛着沉沉的竹篮往回走。
身后是一条蜿蜒骑岖的盘山公路,身后有响亮的喇叭传来,回首,灰色的粉尘飘扬中,视野里出现了一辆火红色耀眼的小轿车,哇!那车牌号好嚣张,33333,五个3也。
这种车牌号不好买吧,至少,在她的观念中,买这种号是需要大把钞票的。
就在她踌躇间,响亮的喇叭声不绝于耳,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现狭窄的公路上除了自己再无其他人或者车辆,车主是怎么回事?
完全可以从她身边穿过去的,为毛老是按喇叭?
车轮徐徐滚动了两下,然后,车轮辗过地面,扬起了一捧捧呛人的尘灰。
清脆的嘎止声刺人耳膜,车子在她脚边停了下来,她明明都站到了右边,交通守则上不是说走路靠右边,她靠的就是右边,为什么这开车的都不长眼睛啊?
见车轮离自己脚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惠心一脸的惊魂未定。
车门打开了,一只白色的女式皮鞋迈入车厢,天啊,惠心在心里嚎叫一声,那鞋跟吓到她咋舌,肻定有十公分啊!
从车里走出的女人很高挑,全都是纯洁的白色,连头上戴着的遮阳帽也是白色,脸上化着极精致的妆容,还戴了一副荼色墨镜,高贵美丽大方,妈呀,越看越羡慕死人啊。
“叶惠心。”
女嫣红的唇瓣吐出三个字,抬手缓缓拿下了脸上的墨镜挂向了胸口,凝望向她的眸光充满了鄙夷冷嘲。
“你……是在叫我吗?”
为什么又一个人叫她叶惠心?昨儿那个穿着军装酷酷的男人一直这样唤她就算了,现在就崩出来一个女人。
“当然。”
女人牵唇笑了。
踩着高跟鞋,阿娜多姿的身体来至她面前,一阵呛鼻的香水味袭来,这味道虽然是柠檬的香味儿,但闻起来就是有一些不自然,毕竟是人工制造出来的。
“我……不认识你。”
她是一个乡下丫头怎么会认识这么多高贵的人物呢?
昨儿的军官,现在的女人,总感觉都是她这辈子望尘莫及的有钱人。
“噢,我忘记了。”女人狐疑一笑,眸光里有惠心看不明白的晶亮神彩在闪耀。
“你说,那高的飞机上摔下来怎么就摔不死呢?”
“什么飞机?”
惠心听不懂女人的话,自然是听得云里雾里。
“噢,没事,你这花摘来做什么?”
她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自然对农村的生活环境一概不知,所以,瞥了一眼竹篮子里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白花儿,她问。
“拿去买呀,奶奶说我这衬衫旧了,让我把花拿去卖了换钱,然后,再去买两件衬衫。”
惠心心无介蒂,而且向来是一个热心肠的姑娘。
“用花换钱买衣服?”
哈哈哈,女人在心里奸笑两声,叶惠心啊,叶惠心,原来你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连一件地摊货也买不起。
“是的。”
“你身上这件衣服……”
一件简单的旗袍款式的衣服,明明穿在惠心身上别有一番韵味儿,偏偏让她看了觉得别扭十足,因为,那面料一看就是地摊货上廉价买来的。
“奶奶给我的生日礼物。”
还生日礼物?女人差一点就要笑破了肚子。
“我……真的长得像叶惠心吗?”
惠心见女人盯着她看,那眸光有傲气,也有某种让她读不懂的东西存在。
“嗯,像……像极了。”
“可是,我不是叶惠心,我是白漱儿。”
“白漱儿?”
“是的,前面那座小宅院就是我的家,走吧,小姐,跟我去家里喝口水,我们这地方太偏远了,不知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惠心咧开嘴冲着女人笑,笑得心无城俯。
女人在心中暗想,叶惠心虽然活着,不单失了忆,连脑子也摔傻了。
“好,你真豪爽,我心肠也直,咱们交一个朋友吧。”
“好啊,咱们真是有缘,小姐,你的芳名叫什么啊?”
“妞妞!”女人刻意把尾音拉得老长,一双利眸静静地注视着惠心,不想错漏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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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凉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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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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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咱们交一个朋友吧!
校园港
正文 第77章 皇太子挨打!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7章 皇太子挨打!
“妞妞?”白漱儿傻傻地笑了,那笑容如雨后春笋般一样干净,还带了些许的孩子气息。
“这名字好可爱,妞妞小姐,我家的小狗儿也叫溜溜,音同字不同,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听了这话,妞妞火冒三丈,脸都气白了,叶惠心好大的胆子,居然把她与她家的小狗相比,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还是将怒气隐藏在了心里。
“是的,白漱儿,你看我们真是有缘,我车子抛锚了,开不动了,到你家去讨口饭吃如何?”
“当然可以,我奶奶是个热心肠子的人,最喜欢帮助有困难的人,走吧。”白漱儿豪爽应答着,迈开了步伐朝前走去。
“奶奶,来客人了。”白漱儿步进院子,扯着嗓子冲着正补破鱼网的老婆婆叫嚷。
“妞妞小姐请进。”
白漱儿灿灿地笑着,伸手拿了把刀子割断了守门黄狗颈子的绳索。
“溜溜,你的姐姐来了。”胳膊抱住了黄狗,俯下身子,将唇凑到了黄狗耳朵畔,悄声耳语一句,然后,指着门口又说:“溜溜,还不快去给她亲热亲热。”
“嗷嗷嗷。”牲畜也通灵性,更何况是白家养了这么多年的一条大黄狗,再说,黄狗见来了陌生人,自是像一只狼犬一样猛扑了过去。
“汪汪汪。”冲着门口闪现的身影乱吼了两声。
妞妞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眼前黄色影子一闪,腿肚子上像是被椎子狠狠地扎入了血肉里。
脑袋一晕低下头,见是一条大黄狗,尖尖的嘴巴正咬住自己的腿肚子,一双黑亮又大的眼睛骨碌碌地仰首望着自己,似乎在这牲畜的眼睛里对她充满了恨,还有说不出来的敌意。
背心一阵麻,眼前黑,背心浸出了冷汗。
“你……你……”妞妞颤抖着双唇,指着站在花树下的白漱儿恨得咬牙切齿。
“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狗咬了,被狗咬了啊,妞妞愤力地甩着大黄狗,可是,大黄狗居然不松口。
见女人一张脸如一片纸白般雪白,白漱儿双掌合闭一拍,嘴里唤着:“溜溜,快过来,快过来。”
听到主人的召唤,大黄狗及时松了口,转身迅速跑回到她身边。
“我……要……告你。”妞妞弯下身子,卷起了裙摆,小腿肚上,两排牙印,又深又密,还带着淡淡的血浸。
“天……。”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个女人居然敢放狗咬她,她要她全家陪葬。
“哎呀,妞妞小姐,我不知道溜溜会一下子向你扑过来,我们家溜溜从来不咬人的,肯定是第一次认识你,再加上你与它一个名字,所以,它就想与你亲热,然后,哎。”
白漱儿真诚地向妞妞道歉。
“哎哟,溜溜咬人了?”老婆婆耳朵有些背,不过,刚才客人尖厉的喊叫声还是让她抬起了头。
“哟,咋咬得这么深?”老婆婆见大黄狗闯了祸,丢开了手上的被鱼网针,从凳子上起身佝偻着身子向门口的来人走去。
“姑娘,疼不?”
“哎哟,姑娘,不好意思,这牲畜,我打死它。”
白老太太嘴里嚷着,果真就去捡了一根棍子,着急着要去打漱儿身边的大黄狗,黄狗见主人拿了棍子要惩罚自己,身子敏捷地向漱儿身后钻去,寻求着年轻主人的保护。
“奶奶,它不是有心的。”
漱儿接住了婆婆挥过来的棍棒,笑着向受伤的人陪礼道歉。
“妞妞小姐,我带你去镇上打针吧。”
“不用了。”妞妞气得浑身抖,再次望了一眼血浸浸的伤口,又气又恨,不过,刚才她真是被吓倒了,现在背心都还在麻。
“白漱儿,你敢这样子害我,我让你一家子吃不完兜着走。”
语毕,正欲转身离开,没想到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汽笛声,不多时,两抹人影走进了院子。
“妞妞。”
飞儿手中拎着一些礼品盒,身后还跟了一个身穿军装的警卫员。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妞妞,觉得有些意外。
“妈咪。”不是说过两天来吗?咋这么快就来了,妞妞在心里嘀咕着,她是趁着这空档的机会想来先观望一下叶惠心,没想到却被米飞儿碰了一个正着,眼珠子转动了两下。
指着自己的腿急嚷:“妈咪,你看惠心放狗把我咬了。”
见孩子受伤,飞儿将手上的礼品盒给了身后的警卫员,然后,急切地上前擦看女儿的伤势。
“妞妞莫担心,小李,赶紧带妞妞到镇上去打狂犬疫苗针。”
“妈咪,我不去。”
妞妞一双大眼睛含着泪水,向飞儿撒着娇。
“不行,必须去。”飞儿第一次严厉地冲着妞妞吼出。
“小李,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狗的牙齿有毒,如果毒素攻心就只有一死,虽然这种狂犬毒藏在人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出,但是,多呆一些时间就多一份危险。
韩雪已经为她丢了性命,飞儿不能再让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早逝。
“是的,夫人。”警卫员将礼品置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飞速转身带着受伤的妞妞离开。
“你是?”婆婆不认识这位穿着橄榄绿衣衫,一身威严正气的女同志。
不过瞧气质不是寻常老百姓啊。
“老太太,不好意思,我是冲着你这孙女儿来的。”飞儿笑着亲热地握住了老人枯瘦冰凉的手。
话是对着老太太说的,可是,眸光却凝扫向了抱着大黄狗猛亲的年轻姑娘。
除了脸颊上有一块小小的疤痕以外,除了眸光有些陌生以外,她是真真正正的叶惠心无疑。
“老人家,我姓米,夫家姓焰,惠心是我的媳妇儿,谢谢你救了她的性命,谢谢。”不知道该对这位平凡的老人说什么,感谢二字虽简单却万般沉重,谢谢二字都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感激之情。要不是这位老人带着侄子出海捕鱼,也许,今生,她都不可能见到惠心了。
“呃!”老婆婆见飞儿长得兹眉善目,微愣了两秒种,然后,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同志,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不,老人家,千言万语说不尽我心中的感激,如果不是你,我这媳妇儿早就命归黄泉,你不止拯救了她,也拯救了我的儿子。这是给你捎来的,还有这个。”飞儿打开了皮包,从包里摸出了一沓捆扎好的人头钞票。
足足有十沓,十万元人民币,老人这辈子虽然从没见过么多的钱,可是,她不是贪婪之人。
“夫人,我救漱儿,并不是为了钱。”
她救叶惠心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有钱人家的媳妇儿,白老太太向来都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当时她伤得很重,换作是任何人都会出手相救,夫人,还请你收回去吧。”
“不行,老人家,这只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必须得收下,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心安。”
“唉。”老人幽幽叹息一声。
“好吧,即然夫人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只是,夫人,孩子现在失去了记忆,前两天,令公子来得时候,她就吓得不知所措,现在,你要将她带回去,不知道孩子肯不肯跟你走啊?”
“这就得看你老人家了。”
老太太是聪明人,听了这话,毅然决定将一切来龙去脉告诉惠心。
白漱儿知道了自己并不是老人的孙女儿,虽然很伤心,不过,她还是决定去找回丢失的那个曾经的自我。
就这样,惠心又回到了昔日那座富丽堂皇的焰家宅子。
吴妈见了她高兴得不得了,赶紧让厨房里的人去准备少奶奶最喜欢吃的食物。
飞儿拉住了怯生生的媳妇儿的手,亲热地唤着:“惠心,你离开的这一年多,这个家几乎都有了欢声与笑语,好在,你平安归来,也好让我能够向你母亲交差,你母亲思念着你,哭瞎了。”
望着天花板上镶满了珍珠的水晶吊灯,惠心感觉自己如同置身梦中,因为这座宅子太豪华了,像电视上的皇宫一样气派,与她在乡下住的破旧的木架房子相比……真没啥可别性,以前她的卧室只有十几平米,里面放了床后几乎就只能放一个柜子,如果多站两个人都会感到很拥挤,而现在,她的卧室,大得让她咋舌。
飞儿给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就出去了,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卧室中央,视线在卧室里飞快扫了一圈,眸光飞快扫过了柜台上的相框忽地又移了回来。
柜台上摆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男人英势的身姿,他站在一株椰子树下,身后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海岸线,一看就知道是海南岛风光。
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可是,却能感受得到他浑身散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那飞扬跋扈的神彩。
这个男人如金子般闪光,细长的指节缓缓滑过了他的脸颊。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陌生。
放下了相框,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然后,现地板上掉落了一张白宣纸,纸上印着龙飞凤舞的字迹:“自离别,忆相逢……”
这首诗她在高中的时候学过,是苏东坡悼念亡妻的诗句。
走进了浴室,想洗一个澡,望着宽大的浴缸,叶惠心张口结舌了。
这焰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她刚随着焰夫人回来的时候,一大屋子的佣人就让她有一种快来窒息,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一年多,她在乡下与白老太太相依为命,每天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清贫,但却过得很安心,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的生活比乡下的日子安逸了千万倍,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里却隐隐地透着一些不安,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她在害怕什么呢?
掬了一把冷水浇扑在自己的脸蛋上,五官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儿,从花篮子里捡了几片花瓣撒到了浴缸里,再注满了水,从乡下到这儿的车程也有好几百里,颠跛了一路,身体都快散了架,想洗去一身的风尘,然后,她脱衣跳入了浴缸里。
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流里,惠心感觉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腿肚子晃动了两下,用手去摸了摸,才现浴缸底部有些凸不平圆圆软软的东西,然后,整个身子都有些轻微晃动起来,按摩浴缸几个字在她脑海里闪现。
这就是传说中的按摩浴缸。
圆软的塑胶按摩着她脚上的,身体上的穴位,通体舒畅,真是爽死了。
整张精致的小脸蛋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耳边缭绕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张唇喊了两声:“小菊,我在泡澡,帮我把浴巾递进来。”
睁开双眼,忽然想起自己忘记拿干净的衣服了,真是糗大了。
稍后,浴室的门隙开了一条缝,一件白色的浴袍递了进来。
“谢谢。”惠心接过了衣服,拿了一条干毛巾擦拭了身体,再穿上浴袍,哼着歌儿拧门出浴室。
却被倚在门墙上那抹俊硕的身形吓得后退一步。
男人低垂眉眼,双手抱臂,身上仅只穿了一件绿色的军旅衬衫,橄榄色军裤,脚上是一双黑亮军靴。
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古铜色健康的肌肤,灯光下的脸庞即俊美,也透着说不出来冷酷与迷人。
没想到会是他回来了,她刚才还以为是小菊丫头,刚才浴袍也是他递进来的。
十指交扣于腹前,一颗心悬吊起来,不知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他,她会就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将她笼罩。
“你……回……来了。”
前两天,他突然闯入乡下那座老宅子,她以为他是陌生人,自是排斥他,可是,奶奶却说,她不是她的孙女儿,只是出海捕鱼救了生命垂危的她。
现在,她知道了这个霸道,有一双阴鸷火热双眼的男子是她的丈夫时,她真不知道怎么样跟他相处。
见她不再将自己拒于千里之外,焰骜嘴角浮现难得一抹笑容。
“嗯,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抱,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箍得是那么的紧,紧到让她根本不能呼吸。
她也不敢呼吸,在她的印象里,从没一个男人离她这么近。
近到两具身体密不透风。
他的头埋入她的肩胛处,撩起一缕头,嗅闻着她头上散出来的桅子花香,闭了闭眼,微微轻叹一声。
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惠心又回到了他的怀抱,唯有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才能让他感觉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我……快……不能呼吸了。”
她麻着胆子说了出来。
“呃!”男人抬起头,松了一些搂抱的力道,拉远她们的距离。
望着她红润的小脸蛋,拇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眼神有些幽然深远,他似乎想到了某些温馨的画面。
“惠心。”
迷蒙地轻唤,她还来不及回应,整张脸孔就在她眼前急剧地放大,她后退一步,他紧逼一步,在她身体跌落倒向墙壁时,他整个虎躯压了上去,滚烫的唇寻觅着她的,覆上去,在她的唇瓣上吮吸,嘶咬。
“惠心!”
他轻轻地唤着,就好似这个芳名已经存在于自己心里几千几万年。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狂喜在心中升腾,他疯了似地撩拔着她的敏感地带,她是他的,叶惠心是他焰骜的,他们虽然失去了儿子,但是,至少,她完好无整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得感谢上苍。
孩子没了不打紧,她们很快就会再有一个,惠心,我爱你。
缠绵悱恻的吻让彼此体温急剧升高,惠心眉头一皱,脑子里闪现着一些零乱的画面,他啃得她好疼,她的脑子好乱,心跳得好快,刻骨的思念,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分离,让皇太子绝难再满足于嘴唇上的嘶咬与啃噬,带着粗茧的指腹慢慢向她衣领间探去……
“啪!”惊恐万分之时,一记又狠又绝的耳光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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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总裁的复仇妻》
很好看的婚姻文。
是谁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是谁患难夫妻永不散?
当凉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已。
“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是吗?”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迹扩深。
“整个h市,没人敢接你的离婚申请,想离婚,没门”
他吐出幽寒的语句,令女人的心坠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都耗定了。”
因为,他会踩着她纤柔的身体一步步入权利的最高峰。
心的温度骤然降成了零点,嫩唇血花飘染之时
也是她柔软破碎的灵魂灰飞烟灭之际,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乱
第77章 皇太子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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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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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啪!”惊恐万分之时,一记又狠又绝的耳光挥出……
俊美的容颜鲜红的五指印布满,看起来十分狰狞,焰骜没想到女人会煽他一个耳光,眼角微露出惊愕。
“惠……心!”
叶惠心望着他脸上自己烙下的印记,他眼底慢慢凝聚的幽伤与忧郁让她有丝后悔。
“对……不起。”纤纤玉指交扣,刚才她是情急之下不知道怎么办,难道说,她要与陌生的男人做那种……不,她做不到,她对他根本没有半点记忆。
幽黑的眼瞳有惊疑,更多的是忧郁,纤长的睫毛微垂。
食指转动着中指上的那枚钻戒。
也许他是操之过急了。
“你不用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恰在这时,菊儿上楼来让她们下楼去用晚餐,两个人一前一后,默声不响地下楼。
焰君煌早已下班回来,坐在沙椅子上看报纸。
“老公,开饭了,留着等会儿再看。”
飞儿抽走了他手上的报纸扔到了荼几上,拉着他的手走向了饭厅。
“今天好丰盛啊。”
焰君煌望了眼桌上摆满的酒席,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再丰盛也比不上皇宫的满汉全席吧?”
飞儿拿碗盛汤,再把碗筷递到他面前。
“叔……叔好。”知道焰君煌是焰家的大家长,惠心见了他后就感觉有些局促难安。
一双手搁置在裤腿上,手心渐渐溢出汗水来。
“不用那么紧张,惠心。”焰君煌阅人无数,当然能看出媳妇儿紧张的程度,感觉浑身线条都紧崩着。
“惠心,你应当叫爸爸,你爸色虽然在部队里威严一片,但,在家里却是一个兹爱的父亲,不用怕他。”
“焰骜,替你媳妇儿夹些菜啊。”
飞儿用胳膊碰了邻座的儿子一下,微微侧头,才现儿子的左脸颊一片通红,估计是小两口在楼上拉扯被煽上去的。
虽然有些心疼儿子,可是,毕竟是儿子做的不够好,再说,惠心又失了忆,完全记不得任何人,连提到她的母亲叶氏,她也没什么过大的反应,而且,据她这一天来的观察,觉得叶惠心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儿子那么混账让人家从飞机上坠落下来,九死一生,幸好人家命大,否则真要天人永隔了,即然人家能平安回来,她们焰家就得好好待人家,不过是区区一巴掌,儿子铜墙铁壁受得住的。
焰骜扒着饭,见母亲已经不是第一次暗示自己了,只得拿了筷子,夹了一个鱼头,细心地用筷子刺剔除干净,再把鱼眼送以了惠心面前的白盘子里。
“惠心,瞧骜儿多爱你啊,鱼眼是老公疼爱老婆的表现,吃了鱼眼今后,你们就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
意思是不计前嫌,也让叶惠心别再纠缠着过去焰骜的不是。
“夫人,妞妞小姐说她腿疼就不下来了,她祝大家用餐愉快。”
吴妈是奉主子之命去楼上请妞妞小姐下来用餐,没想却碰了一鼻子的灰,那姑娘娇气的很,还在楼上着脾气。
“把饭菜给她送上去。”
“好。”
“吴妈,妞妞伤了腿肚子,多端一些骨头汤上去。”
“好的,夫人。”
吴妈执行夫人命去了。
“妞妞咋了?”焰君煌吃着菜品询问着老婆。
“被狗咬了,小李带她去打了狂犬。”
“咋会被狗咬呢?”
“叔……不,爸爸,是我家那条大黄狗,妞妞小姐去的时候,那黄狗认生,所以就将妞妞小姐咬了,对不起。”
惠心咀嚼着饭菜道着歉。
“没事,也不是故意的,让她修养两天就行了。”焰君煌深怕吓到了刚寻回来的儿媳妇,笑咪咪地回答。
吃罢了晚饭,惠心向父母告辞回到房里。
进房间的时候,她看到对面的玻璃门扉上倒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女人站在房里,一双眼睛死死地凝望着她,如喷了毒的火焰。
其实她也不是有心的,她当时觉得妞妞来者不善,才会拿刀割断溜溜脖子上的绳索。
不过是想惩罚她一下,让她收敛大小姐的脾气,阻断她想做坏事的心而已。
不过是想吓一吓她,没想到,溜溜却将人家咬伤了,她心里真的很内疚,很过意不去。
面向那间玻璃门扉,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没想对面的女人飞快转了身子,捞起一个荼杯凶狠地砸向了门板,咔嚓一声,玻璃门扉裂开了,呈了一朵漂亮的菊花。
气势汹汹的模样拒绝着惠心的道歉,惠心不敢直视那双迸射出毒辣火焰的眸光,赶紧飞奔进屋,坐在床沿上,拿了一本杂志胡乱地翻看着。
她不喜欢看杂志,只是心情烦躁,整颗心忐忑难安。
抬起眼帘,她看到焰骜高大冷沉的身形站在了中间的过道上,瞟了一眼对面的房门,见玻璃门被妞妞砸坏了。
剑眉微蹙,迈步进入妞妞的房间。
不知道对妞妞说了一句什么,女人脾气大得很,愤怒地冲着他嚷了一句什么,还愤力将身边的荼几都推倒了。
荼几上的东西全部倒落向地面。
焰骜气得脸色有些青,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她面前。
妞妞的嘴唇在掀动,一双眸子扫射过来,眼睛里浓烈的火焰染上了些许的血丝。
惠心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她敢打赌,她们的谈话内容绝对是关于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望着两人交谈的一幕,心脏却莫名地扯痛了一下。
少顷,焰骜回到了卧室,见她神思飘渺,伸手抽走了她手上的杂志,和颜悦色地轻问:“在想什么呢?”
“没……”惠心悚然一惊,定了定神,猛然摇了摇头。
“我不是有心让黄狗咬她的,她好像很恨我。”
焰骜当然清楚惠心口中的‘她’是指的谁。
“没事,妞妞与你一样,都是好姑娘,只是脾气有些娇纵。”
“是吗?”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妞妞好似十分恨她,并不是焰骜口中所说的脾气娇纵了些而已。
“嗯,睡吧,我看一会儿书。”焰骜一直都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他拿了本军事杂志翻阅,并让小菊送上一壶荼。
“你……”惠心见他那仗势要与她一起睡在这间房里,心儿又开始狂跳。
“你要睡在这里吗?”
男人视线从军事杂志上瞟了过来,似乎她问了一个好白痴的问题。
“你是我老婆,我睡在这里,天经地义。”
也是,她们是法律上允许的夫妻,睡在一起是法律赠予他的权利,可是,她记不起从前,要让她怎么样与他自然地相处。
“能……不能……你去睡楼上的客房。”
酝酿了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一句。
“我为什么要去睡客房?”焰骜晶亮的黑眸散出璀璨的光彩。
惠心不敢再问什么,深怕他生气,和衣躺在了床上,拿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有支手臂将她头上的被子揭开。
“别捂这么紧,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见她用被子死死盖住了自己的头,并且,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好笑地拉开了被子,声线沙沙地笑语。
“呃!”
无法迎视他深情溢满的眸光,惠心翻了一个身,能入眼的便是坚硬白色的墙壁,尽量将身子移到床里侧,刻意拉远与他的距离。
折腾了一天,整个人显得倦了,刚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焰骜丢开了书本,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深怕打扰到她,他没有过多的侵犯动作,只是用被子将彼此的身体盖住,伸出双臂,将滚到里侧的人儿搂入怀里,吸取着她身上微微的淡香,熄灭了灯,焰骜抱着女人睡了有史以来的一个好觉。
至少脸前软棉棉的身子,怀里那份体温,让他感觉女人是真实存在着,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心里充满了踏实与温馨。
大清早,惠心睁开眼,感觉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没有寻到男人的身影,但枕头上男人的留下的余温还在,说明,昨天晚上他是与她一同睡在了这张床上,模糊间,她感觉有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而她也依偎在那火炉一般温暖的胸怀中过了踏实而又窝心的一夜。
起床梳洗,然后,下楼用餐。
再然后,就是豪门少奶奶无聊不知道该如何打时间。
大家都上班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与妞妞,她知道妞妞不喜欢自己,也不想上楼去让人家恨,小菊说,少爷拿了一张金卡给她,让她带少奶奶去商场购衣服,她不去,可小菊说这是少爷的吩咐,谁也不敢违抗。
的确也是,她的衣服全是从地摊货中买回来的,穿在她身上,实在是不配焰家豪宅的风景。
如果出去了,别人看到了她全身的穿戴,定会为焰家丢脸,这样想着,她自是同意了小菊的提议。
她们乘坐了好一会儿计程车,去了拉菲尔商场,商场里各种款式的衣服应有尽有,她挑了好几件,看了标签价格贵的惊人,但是,小菊却眼也不眨一下就刷了卡。
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了电梯下楼,小菊却在过道上踩到了一个人的脚,对方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有些蛮横不讲理,非要骗小菊,说她是故意的,小菊试着与她讲道理,老太太却是得理不饶人,硬是要嚷嚷着让小菊赔偿。
惠心正欲上前让小菊拿卡里的钱赔偿老太太,息事宁人,没想肩上一重,扬首,一张漂亮的脸孔出现在了眼前,男人长得很帅,线条比焰骜要柔和一些。
但尊贵的气质与焰骜如出一辙,少也一份焰骜的威严与冷硬,却多了一抹焰骜身上寻不到的儒雅与隽永。
“你是?”
“给我来。”男人拉着她的手绕开了围观的人群跑出拉菲尔商场。
“你是谁?”惠心甩开了他的手,真是莫名其妙,她都不认识对方,人家却强行将她带出了商场。
“惠心,你不得我了,我是林之缘啊。”
“林之缘?”林之缘是谁,对于这个人名,她根本没半点印象。
“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惠心,你怎么能将我也忘记?”男人的话音透着一股子苍凉与萧瑟,这一年多,他四处找寻,知道她从飞机上摔落下来,他整颗心都碎了,他真的很恨,要不是碍于焰骜的身份以及焰家今时今日在京都的地位,要不是顾及自己家中无人照看的老母亲,他真的会杀上焰宅,将焰骜身体捅过稀巴烂。
“惠心,我是……之缘,我们是高中同学,曾经,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美好的时光,你说,你会等我,然而,你却与焰骜签下了一纸契约,再然……后,你们就结了婚,知道吗?你……结婚那日,我在……焰宅门口站了一夜。”
回忆起这些,身与心都是满满的伤悲。
那天晚上,他一直对自己说:林之缘,只要她能幸福,放手吧,让她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只要她能幸福,他可以忍痛割爱,不再纠缠于她,笑着祝她幸福,不管他心里爱得有多苦,可是,他知道焰骜心里并没有惠心,而是装有那个可恶的妞妞之时,他林之缘就誓,不管他的地位有没有焰骜高,只要惠心还活着,他都要放手一搏,今后,他再也不会松手了。
原来,这男人是她的高中同学,原来,她们曾经还有过一段感情。
这男人是如此痴情,见到他时,眼睛里有晶亮的神彩在闪烁,就是现在,他的胸膛也抖瑟一片,语调因激动而语无伦次。
看来,他真是爱惨了她,只是,她为什么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要忘记呢?
“可是,你说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我又嫁入焰家呢?”
这个问题她就是想不明白。
“因为钱,你妈妈病了,我去参军离开了你们,你别无他法,只得与焰家签下了一纸签约,然后,你怀……”林之缘并不想回忆这些令人伤痛的过往,可是,为了挽回惠心的心,他还是选择讲出来。
“了孩子,焰骜心中却没有了你,然后,你看到妞妞与焰骜纠缠,你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
从飞机上跳了下来,是需要何等的勇气,是绝望到何种程度。
心脏如被巨烈波涛拍击,疼能到无以复加,焰骜,即然你心里有我,又何必要与妞妞纠结在一起,我大难不死,你却表现出一副你有多爱我的样子,不过是内疚啃噬着你的心而已。
那么,她的孩子呢?
摸了摸自己的平坦的腹部,心中有一股失落在蔓延,她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孩子的去处可想而知。
“孩子……没有了。”
“惠心,焰骜他根本不爱你,回到我身边来吧,让我们回到原有的最初,这辈子,我誓我会好好地对你。”
他的感情是单纯的,纯得如天上飘降的白雪,轻盈而通透。
“之缘。”
她到底伤他有多深,才会让他眉宇间浮现一缕忧郁的气息,他到底有多深她,他的眼睛全是满满的惊喜与祈盼,她眼尖地看到了他绿色军装上有点点的尘灰。
甚至头还有些许的零乱。
“我……还在外地出差,听闻到焰家找到你的消息,所以……就赶了回来。”
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为她不顾一切,这种绝烈的爱情世间少有,而惠心觉得,这辈子,她再也找不到会有这样一个男人这样来爱自己了。
“之缘。”她轻轻地唤着他,眼睛里同样蓄满了泪水,虽然,她还是记不起他是谁,可是,望着他眼底里的猩红与祈盼,她觉得自己好心痛。
“让我们一起照顾你妈妈吧,她还在那间小平房里等着你,是她让我来接你回家的。”
原来是她母亲派他来接自己的,惠心二话不说,跟随着林之缘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地方,那座低矮的门墙边,果然坐了一位两鬓斑白的妇人,妇人拄着一根棍子,面容苍老,正倚墙而立,凝望着地面毫无焦距的眸光,再看到她们回来时,眸子忽然就亮了起来。
“惠心,惠心。”
“妈。”
惠心走上前,凝望着饱经风霜的老妇人,她记不得曾经母亲的模样,可是,眼前这位妇人脸色蜡黄,皮肤松驰,眼神黯淡无光,两颊垂落着些许的白,甚至背还有些微驼。
她望着这位妇人,一阵唏嘘。
如果眼前这位妇人真是她的亲生母亲,老天真该劈死她,是她让母亲变成这副脆弱病残的模样。
思女心切,哭瞎了,女儿终于回家了,叶氏丢掉了手上的拐棍,一把将女儿搂入怀中。
“惠心,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泪滚落她鬓,晶莹的泪珠儿染亮了她鬓边的银。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78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校园港
正文 第79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9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焰骜刻意提前下班回来,没有见到叶惠心,便找来吴妈询问,吴妈拍着自己的脑袋,惊呼一声:“哎呀,少奶奶好像是与菊儿出去买东西了。”
吴妈记得她最后一次看到惠心是在早上吃罢早饭后。
“菊儿呢?”
“她在楼下打扫卫生。”
“让她给你上来。”
“好的。”吴妈退下。
两分钟后,年轻的小姑娘菊儿唯唯诺诺推门而入。
“少……爷,吴妈说你找我?”
“菊儿,少奶奶呢?”
“呃。”菊儿秀眉微微蹙起,她就知道少爷会问少奶奶的去处,可是,她该怎么样告诉他啊?
“你不是跟少奶奶去逛商场了,她为什么没回来?”
焰骜将军装外套脱下挂着手臂弯里,见菊儿久久回答不出,剑眉微挑,一双利眸定定地凝望着菊儿,深邃的眸光让菊儿急忙低下了头。
“少……爷,少奶奶,她去……”
菊儿很是纠结,今天早上,她撞到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硬是要向她索赔,还拉着她要去警察局,她要跟老太太理论之,愤怒之时,抬起头,就只能看到少奶奶被一个男人拉着钻出人群远走的身影。
她想喊她,想阻此她们离开,可是,那老太太就是不放过她,深怕她跑了似的,还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衣袖。
等她摆脱了老太太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少奶奶的人影儿。
她回来问过吴妈,吴妈说少奶奶是与她一块儿出去后就一直不见人影儿。
一颗心七上八下,她心里想等会儿少奶奶就回来了,可是,等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仍然不见少奶奶的人影儿,心里正着急,吴妈就跑去她屋里说少爷召唤她,明知道会是一顿责骂,但是,菊儿还是麻着胆子上来了。
“说啊,她去哪儿了?”
见丫头抿唇不语,焰骜的耐性一点点地磨光,音量渐渐拔高。
“噢,少爷,您别火,少奶奶……她……去买东西了。”
“她撒谎,焰骜。”妞妞从大敞开的门口走入,一边磕着瓜子壳儿,一边慢吞吞地说:“你心上人跟男人跑了。”
“你说什么?”
这女人脑子被门板夹了,净说些糊涂话。
“焰骜,你还真别不相信,陆之缘在商场上见到叶惠心,就把她带回了娘家。”
“然后呢?”焰骜一向听不得陆之缘三个字,因为,那男人是惠心的初恋情人。
“我估计叶惠心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要去哪儿?焰骜。”
妞妞话还没有讲完,就只能看到焰骜急切地从门边闪过的冷峻身形。
“菊儿,你胆子真够肥的,叶惠心如果回不来,你就等着被踢出焰家吧,哼。”
妞妞将一把瓜子掷向了下人菊儿,冲着她猛翻了一个白眼后离开。
菊儿哭丧着脸,弯着腰,从地板上捡起一粒又一粒的瓜子壳儿,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是奉少爷之命带少奶奶去商场买衣服的,偏偏那个时候,姓陆的男人出现,她又被老太太缠身,根本无法阻此少奶奶被那个男人带走。
菊儿感觉自己委屈死了。
焰骜火速将车开去了那一处低矮的门墙,他跨入简陋房间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桌子边静静地吃着晚饭的叶母外根本不见其他的人。
“妈,惠心呢?”
“焰少爷,你真是说笑了,惠心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说,你思念我女儿已经乱了心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叶母不想让女儿再回到那个焰家受罪,所以,对焰骜的态度自是冷漠。
“妈,惠心九死一生回来,我知道没把她带回来是我不对,今天早晨,我让菊儿陪她去买衣服,可菊儿说,她被陆之缘带走了,妈,我相信你比我更熟悉陆之缘这个男人,他给不了惠心幸福。”
换言之就是,能给你女儿幸福的男人只有我焰骜。
这种想法太张狂霸道了。
叶母以前就不同意女儿嫁入豪门,女儿在焰家受尽了委屈,哭诉无门,最终选择了轻生,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女儿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她早就决定,绝让女儿重蹈覆辙,就算把女儿嫁给一无所有的贫民老百姓,也绝计不让女儿再回到焰家。
“焰少爷,惠心没回来,我听人说她活着回焰府了,正打算上门找你要人呢?”
我还没打算去,你就找上门来找我要人。
到底是谁该找谁要人啊?
“妈,惠心真的没有回来?”焰骜避重就轻,不想与叶母耽搁太多的时间。
“是的,没回来,焰少爷,其实,你又何必找她呢,我女儿其实命薄的很,你不是喜欢那个妞妞么?惠心与你虽然办了婚宴,但,她现在都没有与你办理结婚手续,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与你还不算正式的夫妻,以前是为了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你们之间我觉得真没必要走下去。”
话虽说得委婉,但是可以听得出来,叶母非常介意女儿从飞机上跳下来的那件事情,焰骜一直觉得,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人会揪着它不放,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惠心回来了,从此,他们可以相亲相爱幸福地生活着。
恐怕只有他有这种想法而已。
叶母不想让女儿再跟着他回去,她说,他与惠心没有关系了,可是,在他心里,虽然孩子没有了,但她叶惠心永远都是他老婆啊。
“妈,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我对妞妞……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来看待。”
“妹妹对待?”闻言叶母笑了,这句话本该是女儿来质问这个负心薄情的男人,现在,女儿失去了记忆,就等于是一个活哑巴,她心里十分清楚,女儿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因为伤得太深,不想再回忆起以前的事,所以,她封闭了自己的心。
“焰少爷,如果你不喜欢惠心,就清放了她吧。”
“不……不是,妈,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不喜欢她,而是……”
“新婚夜,你让她等了一整夜,哭了一整夜,别以为,我这个当妈什么也不知,为了你们焰家的颜面,我一直把许多话藏在心里,焰少爷,我们是贫民之家,惠心也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她配不起你高贵如斯的你,更配上你们焰家财大气粗,权倾显赫的家世,你们的观念信念不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在一起难免会有隔阂与差距,这些日子以来,是我们惠心高攀了你,所以,焰少爷,别再找她了。”
“妈,她到底在哪儿?”
“她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不找她呢?”被叶母谴责一顿,叶母也不愧是出自于书香门第之人,语气不咸不淡,但,字字句句戳在他要害,让他痛苦不堪,尤其是重提新婚夜之事。
“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惠心与你们焰家再无半点瓜葛。”
女儿失去了记忆,这个主她就代替女儿做了,这个夫婿她也替女儿选了。
“不,告诉我,惠心在哪儿?”听着叶母绝决的话语,焰骜心痛难当,他终于明白不是这老太太将女儿藏起来了,他不要再刚与惠心见面又要分开。
所以,他激动地冲上前,双掌按压在老太太瘦削的肩膀上。
“如果她要离开焰家,不想跟我过下去,我一定也得听着她当面给我讲。”
“哼,焰少爷,这话是惠心拜托我传达给你的。”
“我不相信,惠心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惠心的第一个男人,他深信,也将是最后的一个,这辈子唯一的一个。
“你这个真是不开窃。”即然喜欢那个妞妞,为什么不喜欢到底,叶母有些烦了。
“妈,惠心在哪儿啊?”
焰骜真是急疯了,菊儿说她给陆之缘走了,瞧叶母这架势,肯定是知道她们的去处,可是,她却咬紧嘴巴不告诉他惠心与陆之缘在哪儿,想到,惠心与陆之缘很有可能会生的某些事情,海浪拍击向心口,浪涛越来越高,心也越来越疼。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
这话说得有些狠,闻言,老太太再次笑了,掀动嘴唇吐出的字句让焰骜恨火攻心。
“他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
猛地,焰骜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维,也无呼吸,眸光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扫射向叶母。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是老太太怂恿惠心与陆之缘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的。
“如果……”喉间轻滚,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你以为这婚她们结得成?”
“焰骜,你就是太霸道,太张狂,你以为民政局是你家开的,还是警察*是你家开的?我女儿想要嫁给谁,是她的权利,你管不着。”
叶母就是不喜欢焰骜这副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等着。”
语毕,狂狷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黑色幕帘之中……
天都黑了,民政局肯定早关门下班了,焰骜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寻找,没有目的,他也不想兴师动众,但是,只要叶惠心还在这座城市,他就一定会把她找出来,并且,不管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必须得带她回焰家。
不就是结婚嘛,就不是一张结婚证,就算是她与陆之缘结婚了,他也有法子逼迫他们离婚。
想甩他焰骜门儿都没有了。
打定这样的主意,他也不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寻人了,凝站在窗台边呆,天气虽然不是十分的冷,可是,夜深露重的时候,手脚还是有些冰凉,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刚吸了两口就烦躁地拧灭,再扔向了烟灰缸。
“叶惠心,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开我了么?”
眸光飘落在了窗台边的一盆墨菊上,淡淡的墨菊清香缭绕于鼻冀间,黑亮的眸光放柔。
“休想。”
叶惠心就像是这盆墨菊,这辈子,这一生,他打定主意她必须要在他的视野范围之类绽放,绽放出她所有的耀眼光芒,只为她焰骜绽放的光芒。
这想法偏执而狂傲,而他焰骜就是一个狂傲的男人。
他不会输给陆之毅的,陆之毅算什么,还不如他一根手指的男人,叶惠心怎么能看上那样的男人呢?
脚下烟头越聚越多,窗外的墨色天空已经转变成了湛蓝,稍后,湛蓝的天空被一条线割开来,整座城市在晨曦中展露轮廓,尤如一只巨兽慢慢抬起了头。
天亮了,他就在窗台边默默地静站了一夜,鼓鼓的香烟盒陷了下去,昨夜,他抽了一整包的香烟。
屋子里没有了叶惠心的身影,就感觉一切都不对劲了,自是孤枕难眠。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79章 皇太子妃心爱的人!
校园港
正文 第79章 失去理智的皇太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79章 失去理智的皇太子!
焰骜刻意提前下班回来,没有见到叶惠心,便找来吴妈询问,吴妈拍着自己的脑袋,惊呼一声:“哎呀,少奶奶好像是与菊儿出去买东西了。”
吴妈记得她最后一次看到惠心是在早上吃罢早饭后。
“菊儿呢?”
“她在楼下打扫卫生。”
“让她给你上来。”
“好的。”吴妈退下。
两分钟后,年轻的小姑娘菊儿唯唯诺诺推门而入。
“少……爷,吴妈说你找我?”
“菊儿,少奶奶呢?”
“呃。”菊儿秀眉微微蹙起,她就知道少爷会问少奶奶的去处,可是,她该怎么样告诉他啊?
“你不是跟少奶奶去逛商场了,她为什么没回来?”
焰骜将军装外套脱下挂着手臂弯里,见菊儿久久回答不出,剑眉微挑,一双利眸定定地凝望着菊儿,深邃的眸光让菊儿急忙低下了头。
“少……爷,少奶奶,她去……”
菊儿很是纠结,今天早上,她撞到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硬是要向她索赔,还拉着她要去警察局,她要跟老太太理论之,愤怒之时,抬起头,就只能看到少奶奶被一个男人拉着钻出人群远走的身影。
她想喊她,想阻此她们离开,可是,那老太太就是不放过她,深怕她跑了似的,还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衣袖。
等她摆脱了老太太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少奶奶的人影儿。
她回来问过吴妈,吴妈说少奶奶是与她一块儿出去后就一直不见人影儿。
一颗心七上八下,她心里想等会儿少奶奶就回来了,可是,等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仍然不见少奶奶的人影儿,心里正着急,吴妈就跑去她屋里说少爷召唤她,明知道会是一顿责骂,但是,菊儿还是麻着胆子上来了。
“说啊,她去哪儿了?”
见丫头抿唇不语,焰骜的耐性一点点地磨光,音量渐渐拔高。
“噢,少爷,您别火,少奶奶……她……去买东西了。”
“她撒谎,焰骜。”妞妞从大敞开的门口走入,一边磕着瓜子壳儿,一边慢吞吞地说:“你心上人跟男人跑了。”
“你说什么?”
这女人脑子被门板夹了,净说些糊涂话。
“焰骜,你还真别不相信,陆之缘在商场上见到叶惠心,就把她带回了娘家。”
“然后呢?”焰骜一向听不得陆之缘三个字,因为,那男人是惠心的初恋情人。
“我估计叶惠心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要去哪儿?焰骜。”
妞妞话还没有讲完,就只能看到焰骜急切地从门边闪过的冷峻身形。
“菊儿,你胆子真够肥的,叶惠心如果回不来,你就等着被踢出焰家吧,哼。”
妞妞将一把瓜子掷向了下人菊儿,冲着她猛翻了一个白眼后离开。
菊儿哭丧着脸,弯着腰,从地板上捡起一粒又一粒的瓜子壳儿,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是奉少爷之命带少奶奶去商场买衣服的,偏偏那个时候,姓陆的男人出现,她又被老太太缠身,根本无法阻此少奶奶被那个男人带走。
菊儿感觉自己委屈死了。
焰骜火速将车开去了那一处低矮的门墙,他跨入简陋房间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桌子边静静地吃着晚饭的叶母外根本不见其他的人。
“妈,惠心呢?”
“焰少爷,你真是说笑了,惠心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说,你思念我女儿已经乱了心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叶母不想让女儿再回到那个焰家受罪,所以,对焰骜的态度自是冷漠。
“妈,惠心九死一生回来,我知道没把她带回来是我不对,今天早晨,我让菊儿陪她去买衣服,可菊儿说,她被陆之缘带走了,妈,我相信你比我更熟悉陆之缘这个男人,他给不了惠心幸福。”
换言之就是,能给你女儿幸福的男人只有我焰骜。
这种想法太张狂霸道了。
叶母以前就不同意女儿嫁入豪门,女儿在焰家受尽了委屈,哭诉无门,最终选择了轻生,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女儿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她早就决定,绝让女儿重蹈覆辙,就算把女儿嫁给一无所有的贫民老百姓,也绝计不让女儿再回到焰家。
“焰少爷,惠心没回来,我听人说她活着回焰府了,正打算上门找你要人呢?”
我还没打算去,你就找上门来找我要人。
到底是谁该找谁要人啊?
“妈,惠心真的没有回来?”焰骜避重就轻,不想与叶母耽搁太多的时间。
“是的,没回来,焰少爷,其实,你又何必找她呢,我女儿其实命薄的很,你不是喜欢那个妞妞么?惠心与你虽然办了婚宴,但,她现在都没有与你办理结婚手续,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与你还不算正式的夫妻,以前是为了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你们之间我觉得真没必要走下去。”
话虽说得委婉,但是可以听得出来,叶母非常介意女儿从飞机上跳下来的那件事情,焰骜一直觉得,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人会揪着它不放,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惠心回来了,从此,他们可以相亲相爱幸福地生活着。
恐怕只有他有这种想法而已。
叶母不想让女儿再跟着他回去,她说,他与惠心没有关系了,可是,在他心里,虽然孩子没有了,但她叶惠心永远都是他老婆啊。
“妈,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我对妞妞……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来看待。”
“妹妹对待?”闻言叶母笑了,这句话本该是女儿来质问这个负心薄情的男人,现在,女儿失去了记忆,就等于是一个活哑巴,她心里十分清楚,女儿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因为伤得太深,不想再回忆起以前的事,所以,她封闭了自己的心。
“焰少爷,如果你不喜欢惠心,就清放了她吧。”
“不……不是,妈,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不喜欢她,而是……”
“新婚夜,你让她等了一整夜,哭了一整夜,别以为,我这个当妈什么也不知,为了你们焰家的颜面,我一直把许多话藏在心里,焰少爷,我们是贫民之家,惠心也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她配不起你高贵如斯的你,更配上你们焰家财大气粗,权倾显赫的家世,你们的观念信念不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在一起难免会有隔阂与差距,这些日子以来,是我们惠心高攀了你,所以,焰少爷,别再找她了。”
“妈,她到底在哪儿?”
“她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能不找她呢?”被叶母谴责一顿,叶母也不愧是出自于书香门第之人,语气不咸不淡,但,字字句句戳在他要害,让他痛苦不堪,尤其是重提新婚夜之事。
“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惠心与你们焰家再无半点瓜葛。”
女儿失去了记忆,这个主她就代替女儿做了,这个夫婿她也替女儿选了。
“不,告诉我,惠心在哪儿?”听着叶母绝决的话语,焰骜心痛难当,他终于明白不是这老太太将女儿藏起来了,他不要再刚与惠心见面又要分开。
所以,他激动地冲上前,双掌按压在老太太瘦削的肩膀上。
“如果她要离开焰家,不想跟我过下去,我一定也得听着她当面给我讲。”
“哼,焰少爷,这话是惠心拜托我传达给你的。”
“我不相信,惠心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惠心的第一个男人,他深信,也将是最后的一个,这辈子唯一的一个。
“你这个真是不开窃。”即然喜欢那个妞妞,为什么不喜欢到底,叶母有些烦了。
“妈,惠心在哪儿啊?”
焰骜真是急疯了,菊儿说她给陆之缘走了,瞧叶母这架势,肯定是知道她们的去处,可是,她却咬紧嘴巴不告诉他惠心与陆之缘在哪儿,想到,惠心与陆之缘很有可能会生的某些事情,海浪拍击向心口,浪涛越来越高,心也越来越疼。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出来。”
这话说得有些狠,闻言,老太太再次笑了,掀动嘴唇吐出的字句让焰骜恨火攻心。
“他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
猛地,焰骜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维,也无呼吸,眸光如一柄利剑狠狠地扫射向叶母。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是老太太怂恿惠心与陆之缘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的。
“如果……”喉间轻滚,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你以为这婚她们结得成?”
“焰骜,你就是太霸道,太张狂,你以为民政局是你家开的,还是警察*是你家开的?我女儿想要嫁给谁,是她的权利,你管不着。”
叶母就是不喜欢焰骜这副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等着。”
语毕,狂狷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黑色幕帘之中……
天都黑了,民政局肯定早关门下班了,焰骜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寻找,没有目的,他也不想兴师动众,但是,只要叶惠心还在这座城市,他就一定会把她找出来,并且,不管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必须得带她回焰家。
不就是结婚嘛,就不是一张结婚证,就算是她与陆之缘结婚了,他也有法子逼迫他们离婚。
想甩他焰骜门儿都没有了。
打定这样的主意,他也不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寻人了,凝站在窗台边呆,天气虽然不是十分的冷,可是,夜深露重的时候,手脚还是有些冰凉,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刚吸了两口就烦躁地拧灭,再扔向了烟灰缸。
“叶惠心,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开我了么?”
眸光飘落在了窗台边的一盆墨菊上,淡淡的墨菊清香缭绕于鼻冀间,黑亮的眸光放柔。
“休想。”
叶惠心就像是这盆墨菊,这辈子,这一生,他打定主意她必须要在他的视野范围之类绽放,绽放出她所有的耀眼光芒,只为她焰骜绽放的光芒。
这想法偏执而狂傲,而他焰骜就是一个狂傲的男人。
他不会输给陆之毅的,陆之毅算什么,还不如他一根手指的男人,叶惠心怎么能看上那样的男人呢?
脚下烟头越聚越多,窗外的墨色天空已经转变成了湛蓝,稍后,湛蓝的天空被一条线割开来,整座城市在晨曦中展露轮廓,尤如一只巨兽慢慢抬起了头。
天亮了,他就在窗台边默默地静站了一夜,鼓鼓的香烟盒陷了下去,昨夜,他抽了一整包的香烟。
屋子里没有了叶惠心的身影,就感觉一切都不对劲了,自是孤枕难眠。
一阵清脆的‘滴滴滴’声飘荡在耳际,似从远天间传来,划破了早晨的宁静。
伸手从椅子上捞了一件外套穿上,然后,步伐铿铿有力地跨出卧室,叶惠心,我们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你曾说:“焰骜,我要与你生死与共。”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样的场景,说这句话的时候,惠心眼中迸射出来的坚毅,就是那句话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弦,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记挂着妞妞,但是,现在,他才现,对于妞妞的记忆,只是单纯的一份迷恋,也或者说,连迷恋都谈不上,他只是觉得,小时候的妞妞不仅美,性格也比较温和,待人真诚大方。
而现在,她真的让他失望透顶。
每个人都有过去,而他与妞妞甚至连过去都算不上。
惠心不顾一切跑去临和村,在她讲出那句生死与共以后,她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偷走了他的心,他打算这辈子都与她在一起,好好地幸福地过下去,可是,在他现自己心意的时候,她却失了忆,她怎么能够在这个时亿失忆了呢?
车子飙得很快,脑子里一幕一幕地播放着她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
“皇太子,你有王子病。”
他们初相识时,他怒斥她,讨厌她,而她就像一块牛皮糖,整天像只快乐的小麻雀般,乐滋滋地围绕在他身边,现在,想来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只是那样的日子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他霬上耳机,而她以为他什么也不听不着,又想骂他又惧于他的威严,将手圈成了喇叭状,附在他耳朵边不停地一个劲儿于呐喊着:“王子病,王子病……”
声音有着压抑的委屈,他假装没听见,当她喊了无数声的时候,终于见也无法忽视,转过脸,唇却差一点儿触碰到了她的唇,也许是没想到他会一下子转过脸,吓得她像一只惊恐的小白兔,赶紧规矩地坐在了他身侧。
叶惠心,没人会是你这个样子,偷走了别人的心却要将别人甩了,给别人结婚去,他焰骜绝对不允许。
十五分钟后,车子开去了民政局,到达目的地时,民政局的大门刚好打开,熄了火跨出车厢,象一只拦面虎一样守在了民政局门口,他猜得果然不错,昨天晚上太迟了,所以,她们没有办成手续,所以,一大早就又来了。
不想去管昨晚她们住在哪里,总之,在看到俩人有说有笑地穿越过马路朝他这边走来时,惠心脸上灿烂的笑容,以及她手中捏握的那个小本子,都像一根绳索一样悄无声息地勒向了他的脖子,让他觉得整个人快要窒息。
惠心步子一顿,因为,她也看到了他,虽然记不起来他们曾经的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怎么了?惠心。”陆之毅伸手将垂落在她耳边的碎捋于耳背后,笑脸盈盈地轻问,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一下子就刺痛了焰骜的心。
黑亮的军靴踩踏而出,故意将步子踩得很响亮,一下一下就像是踩在了惠心的心坎上。
拽住惠心捏握着户口本的玉手,蛮横地将她拖进了民政局。
“喂……”
陆之毅没想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气得眼冒金星。
“焰骜,你弄疼她了。”
他心急火燎地冲上前,抓住了惠心的另一支手臂,想要阻此焰骜疯狂的行径。
“松手。”
一字一句几乎是牙缝里迸出来的。
“该松手的人是你,焰骜。”陆之毅见有无数双异样的眸光扫射过来,小声地提醒。
“陆之毅,就凭你,你觉得配吗?”
焰骜不顾惠心疼得眉头冒汗,凶悍岂野蛮地拽着她往里面走,陆之毅焦急不堪,深怕伤到了惠心,松了一些力道跟着他一起往里边去。
“放开我。”惠心甩开了陆之毅的手,一巴掌无情岂凶狠地煽在了男人青筋贲起的脸孔上。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79章 失去理智的皇太子!
校园港
正文 第80章 皇太子好霸道!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0章 皇太子好霸道!
“放开我。”惠心甩开了陆之毅的手,一巴掌无情岂凶狠地煽在了男人青筋贲起的脸孔上。
没料到叶惠心会有此举动,民政局里的所有人,无论是替人正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还是到这里来办理手续的人,个个皆动作僵凝,刷刷的眸光凝扫了过来。
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脸上烙印上的五指印,再加他本身火气冲天,俊美的脸孔更显阴霾。
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喊叫,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野蛮地强行将她拽到了柜台前,拔开了一帮子正在办理证件的人。
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甩到了工作人员面前,然后,再伸手去夺惠心手中的那个小本子,叶家的户口薄,上面就只有她与母亲的名字,知道自己坠机事件以后,惠心对焰骜说不出来的恨与怨,她本来听从母亲的话,准备到这儿来与陆之毅结婚后,好好地幸福生活下去,她虽然失了忆,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会骗她的。
可是,是谁告诉焰骜她要与陆之毅结婚的?
“拿来。”
见她死死捏握住手中的户口薄,甚至户口薄边角都几欲变了形。
惠心虽有些怕他这张狰狞的面孔,可是,这种事她坚强不能顺从,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啊。
“焰骜,别这样,我们可以谈谈。”陆之毅不想伤害惠心,幽伤地望了她一眼,心疼的同是,向焰骜下了战书,焰螯这牲畜是要干嘛?强行逼迫惠心与他办理结婚证吗?
“谈什么?”几个冰冷的音符伴随着他憎恨凶辣的眸光凝扫向急奔而来的陆之毅。
陆之毅扫了一眼满大厅都小心冀冀望着她们的一群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谈。”
“没必要。”
焰骜冰冷无情地拒绝,他不会放过这个敢拐走他妻子的男人。
粗厉的指腹蛮横地剥着那根根玉指,不管会不会扳疼她,终于从她指节中抽出了户口薄,与自己的身份证一并甩到了柜台上。
“先生,你这是……?”
工作人员傻眼了,两本户口薄,再加一张身份证件,仅只有这两种证件也达不到办理结婚手续的条件啊。
可是,这男人眼睛红得好吓人,下巴还不停地抽搐,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耀眼的橄榄绿,尤其是他肩上的杠杠,黄星星,那些足已能说明他的身份与地位,名身显赫,权倾一世,她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惹不起啊。
“少哆嗦,我只等三分钟。”
言下之意就是,三分钟没有预期办好,你们知道后果,就得给我卷铺盖闪人。
“这……没……照片啊。”结婚证上要贴照片的,而且,这两人像是要结婚的人吗?女的愁眉苦脸不说,还一直嘶吼着,喉咙都有些傻哑了,男的火气冲天,后面还跟着一个第三者,一看就知道后面那男人是喜欢女人的男人,这都什么情况啊,这种情况下,这男人还要跟女人结婚,长得那么帅,身份那么高贵,如果嚷一声,估计想跟着他的女人都会排一长队。
真是的,工作人员在心里滴咕。
焰骜掏出手机,将叶惠心强行搂在了怀里,按了一下快门,卡嚓,然后,再将照片递了过去。
“唉哟喂,先生,不行的,这种照片不符合规格……”
“有完没完。”
焰骜狠狠地瞟了工作人员一眼,那架势好似,如果工作人员不办,他就会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女工作人员再不敢说话了,只得埋下头整理着手上的证件。
“焰骜,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想嫁给你。”
惠心怕真的与他办理证后继续回到焰家受苦,所以,急切地拔开他高大的体魄,去抢柜台上那本户口薄。
焰骜却抓住了她一双玉臂,冷狠一笑。
“不嫁给我?嫁给他吗?”抬手指向身后面色铁青,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叶惠心,这辈子,你都休想。”
这句霸狠的话似乎宣布了惠心接下来的人生。
“好了,先生,小姐,慢走。”
待一切手续完毕,松了手,捡了柜台上两个红色的小本子,然后,在众人惊悚的眸光中,头也不回大踏步离开。
惠心愣了两秒疯了似地跟在他身后冲了出去。
“焰骜,你这个土匪。”惠心不知道要骂什么,她气得已经找不到词儿来形容这个土匪的霸道与蛮横。
“老婆,回家。”焰骜站在自己的坐骑前,冲着她大笑不止,望着手上的红色小本子,他心里乐开了花,不管她骂什么,总觉得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我不是你老婆,我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焰骜,我不会承认这桩婚姻,我妈也不会承认,我爱的人不是你,所以,我绝对不会跟着你回去。”
在惠心心中,焰宅就是一座牢笼,囚禁了她好几个月,现在,她必须把握自己的路,重见光明的路。
“你爱的当然是我,别被那男人给骗了。”
“不,我没爱过你,焰骜,你已经有了妞妞,放过我吧。”她低声地乞求,瞠大了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下泪来。
“我……不太喜欢她。”
不太喜欢,那就表示,还有是一些喜欢。
“何必自欺欺人?”陆之毅从后面追了出来,硬生生插在了两人中间。
“焰骜,难道你伤害惠心还不够么?你爱你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请让我与惠心过一些平静的日子,我爱惠心。”
“你爱惠心?”灿烂的笑容迅速从他嘴角敛去,眸光里陡地浮上了几缕阴戾色彩。
“陆之毅,你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拿什么来爱她?你能给她什么?”
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一生的荣华写富贵。
“我虽然一无所有,可是,我有一颗真心,并不是世间所有的女子都喜欢你的权势与地位,我能给她一段干干净净的感情,能给她我的唯一与纯真,你能么?焰骜。”
是的,他能给惠心的就是唯一与干净,他喜欢惠心也不带任何的杂念,这段感情从多年前就开始了。
“陆之毅,任你说得天花乱坠,现在,她也是我老婆,你想给我戴绿帽,那就试试看?”
他不整得他身败名裂,在部队上混不下去他就不姓焰。
焰骜不想与陆之毅理论,伸手抓住了惠心的手臂,强行将她掳上了车。
“之毅。”车门锁上的刹那间,惠心不断锤打着车壁,傻着声嘶喊。
焰骜气得真想甩她两个耳光,但是,他忍住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不信挽不回她的心。
他开着车,将百米长跑的陆之毅甩出去老远,再瞧身边泪花闪烁的可怜人儿,就好似他是一个刽子手,硬生生将一对情深似海的男女分开,这种感觉不爽极了。
抬脚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如一支箭一样射出,他必须将自己心中的怒气泄出来,否则,他会疯掉的。
由于车子开得极快,惠心感觉脑子太晕,整个人完全靠在了车壁上,连眼睛都不敢张,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恨不得死去算了。
直至焰骜拉她下车时,她整个人还处在昏眩之中,见她面色比纸片还要白,焰骜把她抱上了楼,不理好几个佣人迎上前殷切的问候,包括他的母亲米飞儿。
玻璃门扉合上了,妞妞被他轻轻地置放到了雕花木床上。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放我走,我不想呆这儿。”
“除非我死。”
“焰骜,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神经病,我到底哪儿招惹你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就算是你绑我一辈子,也是这样的答案,你们焰家权贵显赫,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你没必要这样子缠着我。”
她一把推开他,将床上的被子,枕裖全都甩到了地上,还狠狠地将床单都弄成了梅菜干,甚至伸手将床头灯摔出去,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被她掷到了地面,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可是,她还不解恨,捞起焰骜的手臂,一下一下地咬,不管他疼不疼,她就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不爱他,她不想呆在这儿,她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他的附属品。
她有思想,有灵魂,她不爱他,再怎么也是免强不来的。
望着一屋子里的零乱,以及门外不断上来围观的佣人,焰骜扳过了她的脑袋,死命地往怀里压去。
惠心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胸膛,疼痛从胸膛间传来,似乎她咬得不是他的肌肤,而是他的深埋在胸腔里的心。
她不爱他,她爱的是陆之毅,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个孩子,她嘴里一直在啐啐地念着。
而这样的话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她咬在自己手臂上与胸膛上的疼痛,甚至觉得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疼痛着。
怒意在每一根血管里升腾,咆哮。
“叶惠心,你够了没?”
他彻骨地怒吼。
“不够,焰骜,我爱陆之毅,求你成全我们。”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向她甩了过去,差一点她就狼狈摔到地面,要不是他在急切伸出手臂揽住她。
“滚开,你就算打死我也是同样的结局,我从来都没爱过你,我爱的人是之毅,高中时候就爱上了你,你的出现比他晚了许多年,焰骜,与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放我走吧。”
“叶惠心,这辈子,你就只能在这儿了,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焰骜的妻子,那个陆之毅,我会让他消失,让他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话即冷又狠,带着说不出来的无力恨意。
是的,他恨陆之毅那个男人,叶惠心说爱他,那他就只能让他消失了。
惊觉他话里的意思,惠心的心脏一阵震颤。
“你想……要干什么?”
惠心急切地扑上前,想阻此他离去的步伐,他要去对付之毅,她不能让焰骜伤害之毅。
“怎么?”懒懒地抬起幕帘,唇畔浸染着虚无飘渺的笑意,他望着她,那股森冷的眸光盯得惠心背心憷。
“舍不得你心上人受苦了?”
“放心。”他拍了拍她的脸颊,低低地轻喃:“我不会弄死他的。”
他不会弄死他,他只会让陆之毅生不如死。
惠心知道之毅是他的下属,想要怎么恶整之毅,还不是这个恶魔的一句话而已。
“焰骜,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你……放我走吧。”
这辈子都绝无可能,焰骜很想这样子回答她,脑子里划过什么,忽然,他咧开了嘴,笑得像一头恶狼,他说:“叶惠心,要走可以,得还我一个儿子。”
如果想走就为我生下一个儿子再走!
焰骜,你是变态投胎,还是恶魔转世?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0章 皇太子好霸道!
校园港
正文 第81章 焰骜,我怕!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1章 焰骜,我怕!
儿子?惠心如惊蛰一般退后一步,虽然她对自己流产的事情并没什么记忆,可是,这儿子两字还是黄蜂一样蛰痛了她的心。
焰骜愤愤不平地走出了卧室,惠心倚在门框上,眼神呆滞,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不多时,下人菊儿上来清扫满地垃圾,见满地狼藉,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暗忖,刚才少爷与少奶奶到底生了多大的争执?
“少奶奶,少爷是不是冲着你脾气了?”菊儿关切地询问满眸幽伤的惠心。
惠心抿唇不语,她要离开这儿,刚踏出一步,两堵肉墙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他们身上都穿着绿色的衣服,威严笔挺,一身正气。
“你们干什么?”
惠心脑袋翁翁作响,这两个警卫员从哪儿冒出来的?
“少奶奶,少爷说了,让你回里面去休息。”
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她被人囚禁了。
“让焰骜来见我?”
惠心脾气真够大的,随手捞了门边的一个古董玉器,玉手挥出,古董成碎片之时,冷厉地冲着两堵人墙怒吼。
“少奶奶。”菊儿被她这种激烈的举动吓傻了。
莫非,这地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少奶奶砸的?
女人还真是可怕,起脾气了比男人还可怕。
“给我滚出去。”
惠心从没对下人过这么大的火,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和颜悦色对焰宅的任何一个人。
“好,好,我出去,出去。”菊见吓傻了,呆了一秒赶紧拿着清扫工具撤走,临走时,还不忘向守在门口两位军大哥做了一个鬼脸。
“少奶奶,少爷有任务外出,暂时不能回来。”
打了电话,如实禀报了家里的情况,焰骜只丢过了一句:“给我看紧点,不准她离开屋子一步。”
然后,电话就索性挂断了,嘟嘟的回音缭绕在警卫的耳边,警卫员收了线,为了不再火上浇油,警卫员只得把话变得委婉些吐出。
整座玻璃房子像一个牢笼,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她愤怒地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器皿全砸了。
两名警卫员像两座山一样屹着门边,对着里面出的声响不闻不问,惠心砸坏了一屋子的家具,他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书桌翻了一个底朝天,窗台上欣然怒放的墨菊也被她打翻在地,总之,屋子里乱得不像样子。
将最后一个古董花瓶砸到了地面,甚至将地板砸出一个窟窿来。
望着华丽的地板上那个不大不小的窟窿,她也砸累了,不管如何砸,也没人上来理会她,包括焰夫人米飞儿,似乎在等待着她将心中的怒气泄出来。
手都砸得麻木了,喘着气,感觉自己整个就是在唱一出独角戏。
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休息。
焰骜,米飞儿是铁了心不理她,那么,焰宅的所有人自然不会上来理会她。
想让她自生自灭吗?
脑子里想起焰骜临行前对她嘶吼的话。
“放心好了,我不会弄死他。”
焰骜的脾气她还是了解七八分,他那样说的弦外之音,就是在告诉她,他不会弄死她,但是,他会让之毅生不如死。
她爱之毅有什么错,她与之毅彼此相爱,想要寻求一份平静的生活有什么错?
焰骜,焰骜……现在的她,满心满肺,满脑子闪耀的都是这两个字,她恨不得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喝他的血。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玻璃门扉再次打开的时候,门口闪入一抹佣人的身影,可是,来人不是菊儿,也许是被她吓坏了,那丫头不敢上来了。
佣人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清扫地面的垃圾。
惠心单手撑着地面,从地上爬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佣人战战兢兢地看了她一眼,收拾完屋子出去了。
中午的时刻,吴妈端一个木质托盘上来,笑嘻嘻地冲着她嚷:“少奶奶,我特意嘱咐厨房给烧了你最喜欢吃的萝卜顿牛肉,沌了好几个小时,牛都都沌开花了,挺香的。”
吴妈将三菜一汤摆在了她面前,惠心看也不看菜色一样别开脸,吴妈也没觉得自己碰了冷钉子,一个劲儿地笑说:“少奶奶,你别生气了,少爷挺在乎你的,你离开的这一年,我们下人的日子真不好过,焰家所有的人,包括焰司令都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少爷对妞妞只是兄妹之情,他喜欢的人是少奶奶你啊,孩子没有了不打紧,你与少爷都还年轻,再十个八个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少奶奶,少爷挺在乎你的,昨天晚上,他就在这儿站了一夜啊,整整站了一夜,夫人今天早晨听说都心疼死了,他可是夫人与四少唯一的儿子,是焰家唯一的根苗啊。”
吴妈本想开导开导惠心,没想到却是在自言自语,人家压根儿没听,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活哑巴。
吴妈说了一大堆话,也不知道人家听进去没有,见惠心仍然一语不,吴妈默然拿着托盘离开。
窗外的天色渐渐转暗,荼几上的饭菜原封不动。
吴妈又上来了,叹了一口气,将冷掉的饭菜端走了。
黄昏时分,天边的红霞慢慢幻化成了紫烟,一团一团隐没在天际,屋子里不知谁把灯打开了,整间屋子明澈大亮。
屋子里被下人清扫的干干净净,不一会儿,砸坏的家具被人拿走了,又送来了一批斩新的家具。
明晃晃,纤尘不染的家具好像是在告诉她,叶惠心,你砸吧,砸吧,砸坏了可以再买回来,焰家有的钱,你永远也砸不完。
坏掉的那块地板砖也被人换掉了,所有干活儿的人都是埋着头进来,躬着背出去,好似她就是古代皇宫里的妃子,进来干活的下人都不敢瞻仰她的玉容。
晚上八点,当她再次拒绝进食之时,玻璃门扉上就倒映着一抹英姿飒爽的身影。
飞儿来了,看了看床上僵坐了一整天的姑娘,飞儿幽幽叹息了一声。
“惠心,你都饿一天了,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米飞儿亲自上楼来关心她,叶惠心掀动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讲出来。
“惠心,焰骜脾气是不好,可是,他真的很爱你,知子莫如母,孩子没有了,他也很伤心痛苦,我知道你是一向是一个体贴宽容的好姑娘,原谅他好吗?”
“焰夫人,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喜欢他,感情需要两情相悦,免强不会有幸福。”
飞儿没想会得到惠心这样的回答。
微愣两秒,笑说:“孩子,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一年前会同意嫁进焰家呢?”
“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脑子里也没半点儿记忆,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我想,同意嫁给他多半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我们理当让一切回归原位。”
飞儿真的没想会是这个样子,她以为,惠心恢复了记忆,只是在与儿子闹别扭,以为惠心只是在哀悼逝去的孩子。
没想到姑娘的心压根儿不在儿子身上啊,这话要怎么劝,这结要怎么解?
她是一个过来人,感情不能勉强,她比谁都清楚,当年,她一颗芳心错系了人,想起焰东浩曾经对她做下的种种,她现在想起来都心痛难当,感情可以泯灭一个人的心智,可以轻轻松松就毁掉一个人,儿子如此痴念叶惠心,这一年多分离的日子,儿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心里再明白不过,难怪焰骜会火气冲天,人家叶惠心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她的儿子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怎么能承受妻子心中有了别的男人,而且,还誓要与那个男人私自去领结婚证。
可是,焰骜,儿子呵,她的心已经不再你身上了,你就算把她囚禁在这间房里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枉然啊!
“惠心,你真的喜欢陆之毅吗?”
“是的,焰夫人,所以,请你放我走吧。”
飞儿的心难受极了,她没想到,自己与叶惠心,这个她从千万女人为儿子挑选出来的媳妇,她们之间的缘份居然是如此薄浅。
“惠心,能不能再给焰骜一个机会?”做为一个母亲,飞儿想为自己的儿子做最后的争取。
惠心别开脸再次拒绝回答焰夫人。
飞儿的心倾刻间一片瓦凉,她以为小夫妻俩只是闹一闹别扭,没想到,事情演变到了如此严重的局面。
“我……”飞儿望着姑娘冷若冰霜的侧颜,停顿一下,迟疑地道:“我没权利放你走,也不再想管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
她是真的不想再管儿子与叶惠心之间的事了,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老的连最起码的判断都会出错。
思维混乱间,她迈起了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做为一个母亲,她有一番私心,她不想儿子所爱的人就这样离开焰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插手她们之间的事比较好,如果她让惠心离开,说不定骜儿会憎恨她一辈子。
所以,她还是闪人为上策,焰骜与叶惠心的婚姻婚姻及及可危,飞儿也着急上火,回到屋子里,她就只能冲着焰君煌又吼双叫,把火在了焰君煌身上。
“老婆,这种事不能免强的,交给焰骜自己处理吧。”
“你儿子就是一头猪。”
情商太低的猪。
“你说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去吻妞妞啊?”这件事情飞儿一直就没想明白过。
“焰骜不是说了嘛,当时他模模糊糊,都还在睡梦中,是妞妞偷亲他的,他把妞妞当成是惠心了。哎哟,老婆,睡觉,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干涉不了啊。”
纵然是他手中再有多大的权利,也不可能去免强人家叶惠心喜欢焰骜吧。
“你先睡,我看会儿书。”飞儿心情不好,拍开了焰君煌搂在她腰上的大掌,抓了一本杂志胡乱翻看。
“那破书你每晚要翻几遍啊。”焰四少不依,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杂志,将她整个拉上了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起开。”
“哎哟,老婆,你不可以轻一点啊。”焰四少大叫,因为老婆大人拧起了他一只耳朵,皮子都给她拧红了。
“我说起开。”
飞儿屈膝顶向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哎哟。”
见焰四少护住自己受伤的地方,飞儿冲着他呸了一声:“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个活宝一样,我只是轻轻踢了一下,没那么严重。焰君煌,你就装吧。”
飞儿烦躁地捞了睡袍闪身进浴室去了。
惠心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天,腰酸背疼的,想到陆之毅是焰骜的属下,不知道焰骜会怎么样恶整之毅,她一颗心七上八下。
等了一整天,都不见焰骜回来,然后,她起身走向了门边,拉开了门,对着守着外面的两座冰山说:“借我手机用一下?”
两个警卫相互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将头摇成了拔浪鼓。
“不行,少奶奶,少爷有吩咐,不能给你手机的。”
焰骜早就嘱咐过了,不能让她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主要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放心,我不会逃跑的,只是想给你们少爷打个电话而已。”
“好……好吧。”一名警卫员思考了两分钟,终于麻着胆子将手机双手呈上。
电话打通了,却迟迟不接,惠心又连续拔了好几个,在拔打第五次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喂!”电话传来了男人庸懒的声音。
“李漠,她吃饭了没?”
“我……是叶惠心。”
“什么事?”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威严,还夹含着一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冷漠。
“焰骜,我想回去看我妈妈。”
“太晚了,你休息吧。”深怕她找借口溜走,焰骜自是不敢同意。
“等等,焰骜,我妈心脏不好,她做过手术,你是知道的,焰骜,我明天想回去看她。”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没事,我挂了。”
“焰骜,我想见你,你在哪儿?”
‘我想见你’几个字,在焰骜心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卷,让他一颗心久久无法平静。
明明知道她不是那个间思,可是……
“我在单位宿舍里。”
“你回来吗?”
叶惠心,做为一个妻子,你是在邀请你的丈夫回到你身边吗?
还是你怀揣着其他一些目的,焰骜呼吸一窒,心绪大乱!
他很想回答今晚不会回来,可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里却迟迟说不出口,握住手机的指关节也用力到泛白。
“焰骜,我一个人怕黑,我怕……”
听到她呼怕,明知道门口就有两个警卫员,但是,他却伸手去桌案上拿了车钥匙。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嗯。”
他拿了外套就出了军区大门,正欲想上自己自己的坐骑,却不料背后有人在肩上拍了自己一巴掌。
“喂,焰骜,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啊?”
焰骜回身,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十分招摇的男人,他记得这张脸孔,记得在临和村,他们处于危险之时,在最后的时刻,是这个男人带着驾驶员飞奔过来将他们救走。
“怎么?真的对我没一点印象了?”
男人撇了撇嘴,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
“我是你小舅舅啊。”
小舅舅?
“你是瀚瀚?”
瀚瀚大他三岁,以前他们一直都共同喜欢着妞妞,多年前,妞妞失踪了,瀚瀚也在大火中丧生,至少,焰家人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现在,付瀚瀚却毫无损地笔挺站在他面前,除了吃惊以外,眼睛里还闪耀着不信。
“你真的是瀚瀚?”
“如假包换,焰骜啊,走,咱舅侄俩喝两杯去。”
郁夜臣热络地搂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车子上拉。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们联系啊?”
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却不回来焰家与他们相认,这是焰骜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你错了,你妈早知道我回来了,一年前,你老婆叶惠心从飞机上坠落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将你送去了医院时,你妈就知道我是瀚瀚了。”
可是,飞儿一直都没告诉焰骜,所以,焰骜便不知道小舅舅回来了。
“你能活着回来,真好。”
虽然小时候,因为妞妞,两个孩子闹了别扭,但是,毕竟,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能活着再相见,那真是人生一大喜事!没有什么比生离死别更能让人伤悲哀痛!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1章 焰骜,我怕!
校园港
正文 第82章 太子妃遇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2章 太子妃遇险!
妞妞在昏黄的灯光下等了足足两个小时,始终不见焰骜的归来,太久的等待,太久的压抑磨光了她所有的耐性。
她拿了电话再次拔打着他的号码,可是,电话打通了,拔了无数遍也没人接听,她气得直接将手机甩到了荼几上。
“少奶奶,少爷等会儿就回来了,你不要着急。”
警卫员见她心情烦躁,坐立难安,好心地劝解开导她。
“我不是犯人,不需要你们如此对待,给我滚下楼去。”
“少奶奶,不好意思,我们是受了少爷的嘱托,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少奶奶谅解。”端人家饭碗就服人家管,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是军人,军令如山,他们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
焰排长离家时就说了,如果叶惠心有个闪失,让他们滚回老家去,他们还年轻,不想就这样埋没了自己的前途。
惠心气得再次将一瓶红酒砸到地面,红色的液体从破碎的玻璃渣中溢出,像是魔鬼向他张开了恐怖阴深的獠牙。
“少……奶奶。”
一名警卫员瞟了一眼红酒遍地的地板砖,呐呐地低声轻喊。
“滚出去,跟我滚。”
以前的叶惠心温柔,文静,在所有人心目中,是一个知民间疾苦,对任何都笑脸相待的女人。
现在,她的面容变得狰狞,丝毫都不再听取别人的半点儿意见。
两名警卫员只好退出屋子站在门口,对少夫人摔砸东西的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妞妞上楼的时候,恰巧看到两名警卫员正愁眉不展。
“怎么回事?”
“小姐。”两名警卫员打完招呼,并没有告知妞妞出了什么事,可是,妞妞早已看到了房间里正摔砸物品的叶惠心。
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掠过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诡光。
妞妞从两名警卫员中间横穿过去,推门而入,踩踏着满地的碎渣碎片。
“惠心,你怎么了?”
惠心瞟了一眼大摇在摆走进来的女人,从鼻子里出一声冷哼,猫哭老鼠假慈悲。
“惠心,墨菊是焰骜最喜欢的。”
焰骜喜欢的墨菊被她连盆带花砸在地面,墨菊的叶子都枯萎了,而且,花瓣也被沙土埋入了许多,这让妞妞很是心疼。
“惠心,即然不喜欢它(他),何必要这样子勉强自己呢?”
惠心不去管这个女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不去管她进这间房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看她笑话,还是想对她使用什么阴谋诡计,不去想一年多以前,她如何让自己从飞机上丧生(这些都是她从别人口中得知)。
总之,她不想呆在这间令人快要疯狂的房间里。
“焰小姐,如果你不想见到我,大可以让我离开。”
这是她叶惠心目前求之不得的事情。
闻言,妞妞静默了一阵,黑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然后,凑上前,在惠心耳边悄声耳语一阵,惠心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半夜时分,对面的房间传出一阵尖叫声。
两名警卫员怕妞妞小姐出事,急忙挪移开了步伐跑过去察看究竟。
没想到身后伸出两根棍子,在同一时间将两个警卫员打昏,两名警卫员无声地倒向了地面。
妞妞扔掉了手上的棍棒,正在这时,惠心已经从对面的玻璃房中急步跨出。
“惠心,跟我来。”
妞妞拉着惠心的手腕,急切地跑出了焰家大宅。
“惠心,你想去哪儿?”
“哪儿都好。”只要不是焰家那座牢笼,哪儿都好。
“我送你去吧。”
“不用,妞妞,谢谢你。”
“说这些,帮助你,我很乐意,希望你能追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谢谢。”惠心再次道谢,然后,坐上了一辆计程车,计程车飞快消失在焰家门口。
望着飞扬的尘灰,妞妞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叶惠心,慢慢享受吧。
望着窗外漆黑的幕帘,从眼中飞逝的景物,惠心心中如一团乱麻,其实,惠心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时候,她想去找陆之毅,可是,陆之毅住在部队里,天太晚了,去也不方便,更何况,焰骜八成也在单位里,如果碰上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想了一会儿,她对前面的司机说:“载我去柳街巷胡同南城区118号。”
这个地址是母亲居住的地方,只是,即然她是逃出来的,估计过不了多久,最多明天早晨,焰家的人就现,以焰骜的性格,他绝对不能容许她这样子逃掉,至少,焰骜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绝对丢不起那张脸,所以,他还会想办法活捉她的。
想到这儿,她忽然就打了一个冷颤。
闭上双眼,眼前浮现的全是焰骜那张怒极扭曲的轮廓,还有猩红的双眸,不,甩了甩头,她不能被他捉活去,真的不能。
张开眼,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她暗自思量,见了母亲,一定要带着母亲连夜逃走。
可是,她能去哪儿呢?
她只是不想一段婚姻而已,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但是,她心里的苦楚没法子向一个变态男人诉说,焰骜是一个不讲理的男人,在他心中,他手中的权利就是道理,至少,在她活着回来后,他就是霸道强取豪夺的一个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损兵折将,吃力不讨好,他也不会放过。
而她偏生就不喜欢这样的男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讨厌。
或者说严重一点,是憎恨。
真的,她非常不喜欢他,见到他,就算他再温柔相待,她都恨不得咬他几口。
思绪飘渺间,现窗外的天空越来越黑,而且,窗外一幢幢的高楼变成了密密的丛林,城市的喧嚣远去了。
陡地心中警玲大作。
“喂,司机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
司机默然不语,大掌却不停转动着手中的方向盘。
惠心这才惊觉司机戴了一顶鸭舌帽,左脸颊上甚至还能隐约看到淡淡的刀疤,刀疤脸在她的印象中,都是极其可怕的,因为,它们是犯罪份子的象征。
“司机先生,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要带我去哪里?”
心中已经有了非常不妙的感觉在升腾,她中了别人的计。
司机仍然不开口说话,在车子开到一座土地庙前抬脚踩了刹车。
惠心瞟了一眼车窗外,集中生智,伸手拉开了车门想逃,然而,刚拉开了车门,感觉就有几抹高大壮实的身形遮挡去了她头顶的月光,刹那间,心中缭绕着一片冷寒。
“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男人仍然抿唇不语,双眼灼灼地盯望着她,迈步向她围了过来,将她围在了车门边。
“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惠心双手抱臂,低埋着头,她不知道这群家伙是谁派来的,更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怎么样对待她,余光四处飘移,可是,根本找不到有利的武器。
“瞧,妞儿,细皮嫩肉的。”
一只魔爪伸了出来,在她脸颊上胡乱摸了一把,动手‘啪’的一声给打了回去。
“哟,这妞儿还真是辣。”
男人轻揉着被女人拍打回来的手掌,戏谵地笑语。
“呸,臭流氓。”
“哟,胆子真够肥的,不愧是皇太子看上的女人。”
几个男人猥锁地将身子凑过来,一只只魔爪正准备向她伸过来,将她吞入肚腹之际,一声怒斥:“都给我住手。”
威严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苍茫的夜色中,一抹挺拔的身姿踩踏着月色而来。
“老……大。”几名男人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闪开了一条道。
男人高大的身形很快就将瘦小纤弱的惠心笼罩。
居高临下定定地审视着她,甚至还挑起了她的下颌骨,四目相触,惠心惊若寒蝉,因为,她看到了一对琥珀色的眸子,眸子深处还闪耀着红色的火焰,看起来像来自地狱的修罗或者是撒旦。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男人的脸逆着光,头蓄得过长,几乎将他整个额头都盖住了,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黑色让他显得即冷酷又骇然。
“送去黛鸢岛!”
“是,老大。”
长指松开,雪白的下巴一片绯红,是他刚才指节用力留下来的。
“先生,我们素昧平生,我不认识你,放过我吧。”
她不认识他,他们之间没有仇恨,所以,惠心想乞求他给自己一条活路,她一个姑娘家,不知道落入这群恶魔之手,会有什么样非人的折魔与生不如死的待遇,她是一个弱女子,只能用着微弱的声音乞求。
黛鸢岛,她知道它是一座离京都一百多公里以外孤岛,那座岛荒无人烟,他们把她带去哪儿做什么啊?惠心感觉头皮麻,不断在心中嚎叫。
男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言语半句,退开一步,将手揣在了裤兜里,向兄弟伙挑了挑眉,然后,惠心被拉进了另外一辆豪华的小轿车。
男人坐的自然是独属于自己的坐骑,然后,漆黑的夜幕之下,两辆豪华的小车迅速向京都东南方的黛鸢岛驶去。
空气里渐渐凝聚着一层浓雾,浓稠的伸手也拔不开,为罪恶之夜再添一股幽冥!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2章 太子妃遇险!
校园港
正文 第83章 是他最后对你断情的地方!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3章 是他最后对你断情的地方!
惠心被一伙人带去了黛鸢岛,这是一座荒无人烟,却又遍置海棠花,与世隔绝的岛屿,整座岛屿只能听到海浪扑打的声音,以及偶尔从天空中飞掠而过的海鸟声。
她被那帮人强行掳来以后,就被关进了一间只开了一扇小轩窗的黑暗屋子。
门外加了一道防保的门框,门框是用钢铁做成的,像密密的蜘蛛织的网,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她披散着满头乌黑的长,静静地倚在墙壁上,仰着头,仰望着头顶上空的小轩窗,巴掌大的天空只能看到些许的游云朵朵,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如今细细思来,也许是妞妞设下的陷井,她就不信事情会这么凑巧,她刚央求她让自己逃脱,然后,她就入火坑了,这事情一定与妞妞脱不了干系,不是她笨,她以为妞妞喜欢焰骜,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当上焰宅的少奶奶么?而她愿意成全她,同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所以,她找了妞妞,让她帮自己逃离焰宅,没想到,妞妞却利用了她,让她掉入了她早就挖好的陷井中。
妞妞,何必呢?
我根本对焰骜就没有感觉,何必要费如此心思,大费周折,她料想,也许,妞妞也没有那样坏,只是囚禁她一段时间,然后,就会把她放了。
在惠心心里,人人都有一颗善良而单纯的心。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焰宅
清晨
菊儿见少奶奶迟迟不起床,奉吴妈之命上楼请少奶奶起床,没想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就扑了一个空,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手一摸,被子袭上指尖的凉意告诉她,昨夜,这张床根本没人睡过。
不妙的感觉在菊儿脑子里回旋,再想到前几日少爷的飞扬跋扈,蛮横不讲理,她怕少奶奶不见了少爷又会疯。
赶紧在焰宅四周寻找,可是,找遍了所有的角落,也仍然不见少奶奶的踪迹,这下她才慌了神。
重新上楼检查,看能不能找到丝毫的丝索,才现两名警卫员正躺在走廊上昏睡。
坏了,菊儿在心里惊叫一声,赶紧上前蹲下身拍打着两名警卫员的脸颊。
两名警卫员终于悠悠转醒,张开眼望了菊儿一眼,再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后脑勺。
“少奶奶呢?”
两名警卫员听到‘少奶奶’三个字,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从地上跳跃起来。
他们俩不约而同冲向了卧室门口,眸光迅速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后,终于叫了出来。
“坏了。”
然后,不再看菊儿一眼,俩人纷纷跑下了楼,一边跑还一边掏出手机向焰骜报告少奶奶脱逃事件。
菊儿心里也咯噔着,恰在这时,她看到一抹人影从对面的玻璃门间里出来。
“妞妞小姐,早安。”
妞妞打着哈欠,睡眼惺忱,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衣,轻轻应了一声儿。
“妞妞小姐,昨儿可听到什么响动没有?”
“什么响动?”妞妞佯装不知,伸着懒腰儿,余光悄然地打量着菊儿。
“昨夜,少奶奶逃走了,两名警卫员被她打昏在了走廊上。”
“噢,叶惠心逃走了。”
妞妞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嗯,昨晚应该有很大响动的啊。”
菊儿想不明白,明明就隔着一层玻璃,能没听到响声吗?
“昨儿,我牙疼,你看我半边脸颊都肿起来了,睡得很沉。”
“噢。”
“菊儿,别找了,找回来人,心也不在这个家,就让她去吧。”
“可是,少爷……”
菊儿拧起了清秀的眉毛。
“他能怎么样?还能将你吃了,人都跑了,再说,这也不关你们的事,看得住一日,看不住一生。”
“嗯,好,妞妞小姐。”
菊儿退身下楼,在心里嘀咕,你当然是说着风凉话,反正,事情也不关你的事,礁炭没落到你的脚背上,当然不知道疼,再说,少奶奶离开了,对她是最有利的。
当然,菊儿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讲,只能在心里暗骂。
飞儿知道惠心不见后,立即派人前去寻找,可是,外出寻找的人却一无所获,整个人跟凭空蒸了一样。
就在米飞儿坐立难安之际,昨夜站岗的两名警卫员急匆匆返回。
“夫人。”
“还是没找到?”
“是的,夫人,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单位办公室,宿舍楼,还有少爷经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少爷的人影啊。”
“给他打电话。”
“关机。”
“再打。”
“遵命。”两名警卫员见飞儿怒,战战兢兢地再次拔打着少爷的手机号,可是,同样是打不通啊。
“这个死小子。”
飞儿情不自禁就骂出了口,每次都是这样,叶惠心打伤了两名警卫员逃走了,焰骜也失去了踪影。
花园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汽笛声。
片刻后,焰骜挺拔的身姿闪现在了门口。
“妈,怎么了?”大清早的,母亲就在客厅里满面焦虑。
两名警卫员看到他喜出望外地奔过来。
“少爷,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剑眉微蹙,第六感觉家里应该是出事了,他母亲向来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如今,都在站在客厅中央满面愁容。
“你老婆不见了。”
“不是让你们连夜守在房门口么?”
声音带着令人背心憷的冷颤飘袭过来,笔直射向了不远处的两名属下。
“少爷……我们……”
“昨晚,少奶奶拿棍子打昏了我们,然后……逃了。”
焰骜迅速奔上了楼,望着满室的冷清以及折叠整齐的被子,打开了衣橱,柜子里叶惠心的衣物已经不见了,‘啪’的一声关掉了衣柜,他冲着两名跟上来的属下咆哮。
“你说,你们怎么这么笨,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两名属下不敢回答,只能站在原地,等候焰排长的落。
“少爷,怎么办?”
“找”
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他额头早就青筋贲起。
“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叶惠心,我就不信,你还长了翅膀飞了,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你给找回来。
忍着滔天的怒气,两名警卫员不敢看盛怒中如野兽一般的狰狞的脸孔,赶紧下楼执行任务去了。
“焰骜。”飞儿上了楼,轻声劝说。
“我觉得还是不要找了,即然惠心不在我们这儿,免强也没什么意思啊。”
能找回来了一次,就定然还会有下一次。
她不想看到儿子痛苦,对一份早就已经失去的感情,执着与等待只是一份煎熬与苦痛罢了。
“妈,你不要管我,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这话有多少的不确定唯有焰骜自己心里清楚。
找到了又怎么样,叶惠心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找到了他也是倍加痛苦,可是,他心里始终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就算她的心在他这儿了,他必然也得留住她的人,她的身。
他不想回到没有叶惠心的日子,像行尸走肉一般的痛苦日子。
儿子如此执着一份感情,是说他错,还是说他对。
飞儿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该爱,还是不该爱,所以,望着儿子暴戾的容颜,她只能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惠心与她当年一样,她们都是狠心绝情的女子,有着相似的性格,所以,在千万人选拔太子妃的时候,叶惠心才能在她眼中脱颖而出,这段婚姻是她为儿子选择的,现在,让儿子退缩,她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感情一旦付出是怎么也收不回来,当初,她对焰东浩痴念至深,焰东浩多么牲畜的一个人,却给了她极重的伤害,让她差一点在情感的角度里灭了顶,葬了身。
好在,她与焰君煌最终苦尽甘来,而她的儿子莫非也要受当年她与焰君煌受过的苦?
眼皮一下一下地跳动,飞儿心中升腾起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惠心,但愿你能看到焰骜的痴心,最终回到他身边。
凭她女人直觉,她感觉叶惠心应该是爱着儿子的,只是,她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一年多前从飞机上坠落的那口气,焰骜必须想办法去化解,没有人生来就是一帆顺,不是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从小,除了在部队里严格训练儿子以外,在其他方面,她与焰君煌也是比较骄惯孩子的,谁让焰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
飞儿下楼的时候,见妞妞正独自一个人在餐厅里享受着早餐点。
“妈咪,早。”
“妞妞。”飞儿拉了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眸光灼灼地凝望着慢吞吞嘶哑着面包的漂亮姑娘。
“昨夜,你真没听到一点儿响动?”
她们的房间离得那么近,不过几米远,飞儿就不相信妞妞会丝毫不知。
“妈咪。”吞掉一块面包,妞妞嫣然一笑。
“我昨夜牙疼睡得觉,真没听到。”
“妈咪,今儿花生乳很好吃,你来一点吧?”
飞儿摆了摆手,轻道:“我吃不下。”
她被叶惠心气得胃疼,早餐是一口也不想吃。
“妞妞,你真不知道惠心去了哪儿?”
飞儿眸光炯炯地凝睇着妞妞,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妈咪,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惠心去了哪里?你说,她怎么就逃跑了呢?焰家有这么豪华的房子给她住,还有这么多的佣人整天围绕着她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比她灰姑娘的生活强多了嘛。”
不知道为什么要逃?
“妞妞。”飞儿定定地看着她,非常严厉地告诉她:“惠心与焰骜已经结婚了,也办过证了,她是你嫂子,这辈子都是。”
这句话是在间接告诉妞妞,让她别再耍什么阴谋诡计,她米飞儿承认了惠心,却不可能接受她这个女儿做媳妇。
“知道,妈咪。”妞妞再咬了一口面包,垂下了无神的眼帘。
“夫人,有消息了。”
一名军官从外面跑进来,喘着气禀告。
“说。”
“据可告消息,少奶奶被人掳至了离京都几百公里以外的黛鸢岛。”
闻言,面包从指尖滑落到盘子里,这细微的动作自是落了飞儿的慧眼。
飞儿冷冷地瞥了妞妞一眼,转身对军官说:“马上带人去黛鸢岛,注意保护少奶奶安全。”
“是。”军官跑步而去,飞儿怕延伸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她也上楼整装待。
妞妞走入了花园里,掏了手机,食指火速拔了一串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被人接起。
“喂。”
“在,你说。”是一记男人迷人的沙沙磁性声。
“她们已经现了。”
“要转移么?”
“不用。”
“那咋办?”
“按原计划行事。”
“嗯。”
收线的时候,妞妞抬头望着满天红霞万丈的天空,嘴角勾出一抹阴狠的笑痕。
叶惠心,黛鸢岛,不是你最后的归宿,却是焰骜对你最后断情的地方!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3章 是他最后对你断情的地方!
校园港
正文 第84章 妞妞的阴谋诡计!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4章 妞妞的阴谋诡计!
由于飞儿瞒着焰家人带着人马奔赴黛鸢岛寻人,连小丸子也得不到一丁点儿的消息,焰骜自然是不知道惠心的下落。
上午,他收到一条短信,短信是一个未知名人士来的,号码也非常陌生。
如果是平常,他会选择无视,但是,短信上说他知道惠心的消息,不管这人是不是骗他的,他都想姑且一试,因为,他不能放过一点寻找惠心的蛛丝马迹。
他带着小丸子风风火火赶去一间酒吧,酒吧人声鼎沸,让他心情莫名地烦躁,瞥了一眼灯红酒绿的世界,无视摇着丰臀,向他搔首弄姿的贴上身来的女人。
“小丸子,怎么不见人?”
短息是小丸子收到的,小丸子拿出手机,仔细核对了短信的地址,恒缘星酒吧,没错呀。
“老大,是这儿没错的。”
恰在这时,身着黑色工作服的酒台经理迎了过来,笑咪咪地轻嚷:“哎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焰少爷么?”
焰骜不想置身这种娱乐场所太久,转身欲离开,却被酒台经理拦住了去路。
“焰少,约你的人就在楼上238包厢候着呢。”
二话不说,焰骜踩着军靴上楼,跟在身后的酒吧经理回头冲着小丸子猛抛媚眼,妖绕地笑着。
“军哥哥,你是焰少身边的人吧。”
小丸子挺了挺胸,装酷地瞥了她眼,轻轻嗯了一声,张显他城俯深沉的气场。
“军哥哥,真了不起。”浓妆女人悄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小丸子被夸,灵魂飞入了云宵,得意洋洋地将头把开,冷冷地斜睨着她。
“有啥了不起的,咱兵的可是保家卫国,某某领导还是人民的公朴呢,咱算个屁,只不过是焰少身边一个小小的副官而已。”
副官,贴身的副官。
古代皇帝身边,侍候帝王一日三餐,汤汤水水的太监,虽然无任何官位,但却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酒吧经理咧嘴儿笑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军哥哥,以后,有事儿还请多罩着咱,军哥哥,留个电话呗。”
“咱从不乱留电话。”小丸子的头抬得越地高,酒吧经理只能看到他的下颌骨了。
“别,认识一下呗。”见小丸子爱搭不理,经理出了狠招儿。
“喂,我这店里的妹妹可清纯着呢。”
“不干不净的,咋还要留着这条命儿保家卫国呢。”
小丸子吹了一声口哨。
“我还认识许多上流社会的淑女,军哥哥,讨一个漂亮的老婆,不是你们军哥哥理想的人生么?”
按道理说,世上男人都爱美女啊,古代英雄也难过美人关,难道说,这男人是异类?
“小丸子,再磨蹭一分钟,信不信将你狗腿打断。”
冷沉浑厚的男人嗓音从头顶上袭下,小丸子冲着经理伸了一个舌头,扯着嗓门儿喊:“就来。”
转头对酒吧经理道:“老在召唤我了,我们今天有急事儿,不与你多说了,我电话是1534785**,我喜欢大眼睛,挺鼻子,樱桃嘴儿的女人,如果有的话,还有劳大姐介绍,谢了。”
语毕,利速迈着大步冲上了楼。
大姐?酒吧经理摸了摸自己的脸,冲着小丸子挺直的背影猛翻白眼。
她成大姐了?有她这么漂亮的大姐吗?
这死男人,这是间接嘲讽她已经老了,不过,能攀上焰家那支高枝儿也不错,有这种货色,一定得给焰少爷身边的副官介绍,酒吧经理乐呵呵地笑着,下楼时,还哼唱起了现下最流行的摇滚乐。
叩了叩门,房门打开了,门边露出的一张脸让焰骜有些惊呆。
眼角翻涌着惊愕,然后,他面色一沉,冷着脸轻斥:“怎么会是你?”
“别生气了,焰骜,我真知道惠心的下落。”
妞妞打开了门,将两个男人迎进了屋子。
“妞妞小姐,咋会是你啊?”
简直就不可思议,小丸子也惊呆万分,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破神秘。
妞妞瞥了一眼小丸子,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揣出了门,嘴里嚷着:“到外边儿呆着去。”
她与焰骜约会,岂能让这么一个大电灯泡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瞟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一副荼具,紫杉壶里,刚泡好了一壶好荼,妞妞拿起了荼壶柄,抬腕,荼壶微微倾斜,荼水从壶嘴里慢慢流泄到了珊瑚色的杯子里。
顿时,整间世厢荼香四溢。
“说吧,找我什么事?”
话音很冷,带着让人不寒而粟的震颤。
“哎呀,焰骜,我真知道惠心在哪儿,放心好了,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不是你让人掳走了她?”
“不是,焰骜,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狠心歹毒的人吗?”
焰骜的不信任还是伤了妞妞的心,毕竟,她们从小一起长大。
在他心里,她妞妞就是这种破坏他幸福的坏女人吗?
“少哆嗦,妞妞,我是看在曾经的情份上,所以,就算一年前,你让惠心从飞机上坠落,也从没为难过你,但是,你要记住一句,我不可能一二再,再二三的纵容一个伤我心爱女人的人。”
焰骜冰冷无情,如一支冰冷的毒箭射穿她肩胛骨,百里穿肠,伤至肺腑。
“你心爱的女人?”
妞妞的眼神有些飘渺,略带着些微的幽伤。
“我一直以为,你再怎么变心,也还会念着往日我的好,焰骜,记得吗?曾经,我三岁,你五岁,我生日那天,你曾说过,这辈子,你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
誓言多么经不起风吹雨打。
她一直记得这句话,然而,他却早抛到了九宵云外。
他是说过这句话,那时,他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可否认,他小时是喜欢妞妞的,但是,现在……
“曾经,为了讨我欢心,你不顾形象扮着女孩子,就在回来的那个晚上,妈咪也说,我离开后,你整整哭了两天两夜,你卧室的相框里多年来存放着的我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我三岁生日时,你拿手机为我悄悄拍下的,你无法体验我看到那照片时,心中的感触。”
妞妞说得很幽伤,也很动情。
“你去了卧室?”
她不只去了他的卧室,居然还乱翻了他的东西,他彻底动怒了。
“我是无意中看到那张照片的,焰骜,我小时候并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我怕你,后来我才现,也许,我对你的爱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在你不怕爹地妈咪的责骂,与郁夜卧打架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烙印下了你狂霸容颜。”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吧,你把惠心弄去了哪儿?”
不想与她纠缠下去,心中挂念着惠心的下落,焰骜故意岔开了话题。
“我说了。”妞妞别开脸掩饰自己心中的难堪。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是听说被人掳去了黛鸢岛。”
焰骜转身而出,望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狂狷的身形,妞妞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焰骜,你当真就这么喜欢她?”
焰骜不语继续往前。
“妈咪以前带人过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回来的路上了。”
焰骜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母亲的电话却一直占着线,没得到惠心平安无事的消息,他不会放心。
“焰骜。”
见车子就快飞驰而出,妞妞急火攻心伸手抓住了后车尾,没想焰骜根本不管她的死活,车子一个急转弯将她的身体甩出去老远,趴在地面上的妞妞伤到了手掌,石子把掌心划破了,鲜红的血汁从口子里汩汩而出,好疼。
但是,都不足她心里难受的千万分之一。
叶惠心,你这个贱女人,夺夫之恨如附骨之躯,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眼角掠过一缕绝狠的笑痕。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别再拖了。”
“收到,放心,会做得干干净净的。”
*
惠心倚在小轩窗下的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什么样可怕的命运,两天了,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再过几天,如果这些人还不放她走,也许她会饿死渴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暗牢里。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她感觉不并无什么牵挂的人。
她如果真死了,她妈妈要怎么办啊?
惠心腿已经麻木了,稍弯下腰身,用手捶打着自己快要僵掉的膝盖。
屋子像死水一般的静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稍后,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缕光线照进屋子,打在了她的脚尖上。
紧接着,光线中浮出几抹高大的影子。
当影子渐渐逼近,将她整个笼罩,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
没想视野里赫然就钻出了几张陌生而骇然的脸孔。
“你……们要怎么样?”
几个男人嘿嘿轻笑了两声。
“没事,妞儿,不会虐待你的。”
说着,几个男人将她架出了暗室,把她带到了一间宽敞而明亮的屋子。
并把她丢到了一个浴缸里。
水溅出浴缸,飘起了一阵水花雨,她吃了好几口水,昂起了头,爬出浴缸,却见几个身影围了过来。
身材比刚才一拔人纤细得多,最前面的女人伸手一挥,推了她一把,整个身体再次跌落浴缸。
“哎哟,瞧你皮肤干燥的,咱给你补补水。”
骤然间,屋子里的香味浸人心脾,还掺杂着许多保养口的味道。
她想反抗,怎标何由于这两天未进食的原因,全身根本没什么力气,那些女人,有的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固定在浴缸边缘,有的捏着她的下巴,有的就拿出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想吐出来,可是,却不想硬咽进了喉管,满脸被呛得通红。
女人拿着刷子给她刷背,连刷还连笑着说:“姑娘不着急,其实也不会怎么虐待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行。”
吞了药丸后,她就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意识也渐渐朦胧,她想狠狠煸那群女人一个一个大耳光,可是,手臂始终没什么力气。
为她净身后,她们把她拉出了浴缸,在她身上涂了好几层香油,还灌了她几杯牛奶,那群女人说是要让她除去口腔里的异味。
操她娘的,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这些人要让她干什么可想而知,她的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
躺在床上,她不能动弹,只能睁着一双大眼凝望着天花板,给她吃的药原本以为会是媚药之类的玩意儿,可是,她想错了,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异奶香三字在她脑海里萦绕,让她心中警玲大作。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睡着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意识朦胧间,感觉有人进了屋子并且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推他,却感觉男人的身体沉重似有千斤。
当男人的满嘴的酒香不断在她脸蛋上晕绕而开,她吓得失声尖叫,明明是歇斯底的尖叫,却只能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张不开眼,不管她如何努力,粗励的掌腹慢慢从她纤细的手腕滑下,落下她的掌心,拇指在她掌心轻揉了两下,然后,十指从指缝隙而穿过,惠心的身体一阵痉萎。
疼痛蔓延,全身噬骨,这是一场毁天灭地,却又一生无法忘却的恶魔般的记忆。
惠心只记得男人很凶猛,简直是将她往死里弄。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4章 妞妞的阴谋诡计!
校园港
正文 第85章 焰骜,你讲点了理好不好?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5章 焰骜,你讲点了理好不好?
药性慢慢褪尽,惠心渐渐从睡梦中醒来,张开双眼,透过窗外明亮的阳光,近在咫尺的容颜吓得她如一只惊弓之鸟。
昨夜所有的一切渐渐回笼,某些零乱的片段划过。
她吓得赶紧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臂。
为什么会是这样?谁能够告诉她?
“惠心。”男人醒来,见到眼前的惠心,尤其是雪白肌肤上的红痕让他惊慌失措。
粗嘎低哑的声音惊醒了惠心的意识,她匆忙地拉了丝被……身体,跌跌撞撞奔向了浴室。
“惠心。”男人痛苦地哀叫,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展成这样?昨夜,明明是他找不到惠心,失意之时找几个哥们儿喝酒。
为什么醒过来却在这张陌生的床上?
而且,还对惠心做了那种事情,陆之缘追悔莫及,拿着床上的衣服稀里糊涂往身上套,然后,奔至了浴室门边,不停地敲击着门板,嘴里声声地呼唤着:“惠心。”
但,不管他如何敲打门板,却没见惠心出来,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他站在门口,心中五味俱全,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水声终于停了,门打开了,水蒸汽弥漫的怀浴室里走出一朵出水芙蓉,女人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能掐出几碗鸡血,浴巾没裹住的地方,脖子上的肌肤,双手臂上红痕一片,能看得出她有多么憎恨昨天晚上的事情,恨不得用水搓脱几层皮。
“惠心。”
陆之毅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他也糊里糊涂的,压根儿不知道怎样才能取得惠心的谅解。
惠心拿了衣服返回了浴室,穿戴整齐出来,见陆之毅独自坐在床头抽烟,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向了窗口,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山脉下端,正有一轮旭日冉冉升起,映照在大海清辙的水面上,波光鳞鳞,水波动荡,自是另一番美景。
她身处的位置仍然是黛鸢岛,放下水杯,打开了主卧室的门,放眼向外眺望,四周收寻,然而,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世界如此清静与美好,仿若昨夜的一切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恶梦而已。
可是,身体上的红痕以及那儿的痛楚,清楚地告诉着她,不是梦,昨夜残酷的一幕是真真实实地生了。
她被人强了,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从小长到大,现在是真心想要嫁的男人陆之毅,从陆之毅满脸悔恨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昨晚的事情也不在他意料之内,无形中,惠心感觉她们掉进了一个无边的大旋涡中,而这个陷井的主使者,她估计妞妞应该脱不了干系。
这是一场坏人精心设计的阴谋,就是要找人强暴她。
虽说,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陆之毅了,可是,如今生这种事,还是在两人不知道的情况睛,惠心心里无论如何都特别难受。
但是,她是一个明理的女人,这件事怪不得陆之毅,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她叶惠心真是太冤了,要不是一年多以前与焰家签下一纸借腹契约,也许现在,她都还过着朝九晚五,幸福快乐简单平淡的生活,绝不会卷入这场豪门恩怨中。
“惠心,对……不起。”
丢了烟蒂,陆之毅来到她身边,哑着声音道歉。
惠心久久未曾开口,只是眼珠子却不断地转动着,她在想一些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飞快地跑了出去。
微风吹过,整片海棠花激起了千层波浪卷,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这是一座美丽的孤岛,却没有一艘船只经过,决有交通工具,她们要如何离开这儿。
顿时,惠心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昏天黑地,双眼一闭刹那间昏了过去。
那拔绑架她的人悄无声息地撤退,她与陆之毅被困在了孤岛上,等待飞儿带着人马找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
因为她们身处的地方不是黛鸢岛,而是与黛鸢岛非常相近的岛屿,所以,飞儿找偏了路,以至于让迟了两天才找到叶惠心。
见叶惠心与陆之毅在一起,飞儿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添堵。
毕竟,谁愿意看着自个儿媳妇儿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是谁面子上都挂不住,可是,做为一个婆婆,又不好问惠心某些实际情况,再说,惠心由于受了伤害,只字不提。
回焰宅的时候,焰骜不在家里,惠心暗自吁了口气免去了尴尬。
京都军区办公室
焰骜听了小丸子的汇报,单手拍在了桌案上,眼睛冷咧的吓人。
“小丸子,给我说清楚,那个男人真的是陆之毅?”
“是……是的。”
“夫人找到少奶奶的时候,她们个人的确是在一起的。”
小丸子不敢不报,话刚说完,衣领子就被焰骜揪了起来。
“喂,老……大。”面对焰骜如阎王般凶狠的脸孔,小丸子吓得语不成句。
“老大,如果我说半句假话,天打雷辟。”
“滚,跟我滚。”瞳仁猛地收缩,绽放出一重重冷削的精光。
大手一挥,桌案上的文件资料全被扫落到地,出一阵阵‘哐当’声,在如雷的吼声中,小丸子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双手揪住了自己的满头乱,尽管自己的头已经很乱。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为什么陆之毅会在孤岛上?难道说是绑架惠心的会是陆之毅?
数十个问题在焰骜脑子里回绕,由于心里气愤,焰骜数十天来并未回过一趟家门。
某天后的一个早晨,无意中看到一则娱乐新闻后,焰骜再难保持沉默,压抑在心底数天的怨气在倾刻间全部倾泄而出。
他拿着那张报纸,将自己的坐骑立刻驱回了家。
当他把报纸甩亮到惠心眼前时,惠心拿着木梳子,披散着头,正端坐在梳妆台边梳头。
“怎么了?”
这样急匆匆归来,是哪儿生地震了吗?
“叶惠心,请给我一个解释。”
一字一句好似从牙缝里迸吐出来的。
瞥了一眼报上的内容,刚垂下的眼帘又扬起。
嘴角扯出一抹冷瑟的笑靥。
“解释什么?”
哈哈,望着她无辜的表情,焰骜在心底里狂笑两声。
“叶惠心,你给我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你让我成了全京都的一个大笑柄,我不会就这样子放过你们的。”
不放过她,还有那个男人,陆之毅,现在的他恨这个男人入骨。
“焰骜,你搞清楚,这一切全都是有人在背后设局。”
“谁设的局?”
“妞妞。”
“不可能。”
惠心本来想好好地与他谈这件事情,没想自从她回来后,这男人一直就避而不见。
见不到面她也没办法与他长谈,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了,却是带着满腔的怒意与怨气。
他想都不想,脱口而出的偏坦还是伤了惠心。
“我知道,在你心里,妞妞一直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可是,焰骜,如果你们彼此相爱,又何必要拖上一个我,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之毅,妞妞也爱你,我看得出来,你对她也并非全无感情,你何必放了我,让一切回归到原位呢。”
狭长的眸仁浅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叶惠心,不可能的,妞妞不像你,她单纯不谙世事,不像你这样有功于心计,你们这样子玩弄我于鼓掌,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待着好了。”
“你想怎么样?”
深怕焰骜将怒气全部泄到之毅身上,毕竟,他手中权利大于天,而之毅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班长,想整死他,对于焰骜来说,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见他要走,她急忙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这么护着你的心上人?”
明目张胆地护着陆之毅,焰骜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爆。
“叶惠心,你真的不要脸,你去听听外面都是了一些什么,我是我焰骜的妻子,我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再度生。”
焰骜恶狠狠地警告。
想起叶惠心与陆之毅在黛媛岛度过的两天两夜,他就感觉生不如死,世间上,没一个男人能承受这样的事情。
他的妻子在那座孤岛上与人相处了整整两天两夜,光是想象着某些画面,他就狠不得捅死陆之毅。
陆之毅即然敢如此对待他,他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某休,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尝一尝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
“焰骜,你讲讲理好不好?”见他满身暴戾,惠心想解释,可是,她该如何说明在黛园岛上生的一切。
整件事情,她都是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生的。
“讲理?”仿若这是世间上最好听的一个词儿,焰骜呸了一声儿,揪起了她裙子的领口。
“叶惠心,生这样的事,你居然让我讲理?”
哈哈哈,太好笑了,他老婆被人睡了,居然还要让他讲理,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个最窝囊的男人。换作别人,早提刀将陆之毅剁了,少则断手断脚,残忍者一刀毙命。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与之毅……”
“闭嘴。”惠心话都还没有讲完,焰骜就将她的身体甩开……
叶惠心……你这个贱人……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5章 焰骜,你讲点了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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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较劲儿的皇太与皇太子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6章 较劲儿的皇太与皇太子妃!
“凭什么让我闭嘴?”焰骜的怒意让惠心心里很不爽,她是他的妻子,她身心遭到了如此重创,然而,他却这样子侮骂她不说,还如此偏坦妞妞,惠心火大地冲着他嘶吼。
“焰骜,虽然我没有凭据,但是,我有直觉,那天晚上,就是妞妞打晕了两名警卫员放我走的。”
闻言,焰骜就此沉默,拧眉沉思。
她在思考惠心话中的可信度有几分。
“我估计八成就是你的妞妞设下的局,甚至还把之毅绑上了黛鸢岛。
沉思两秒,余光扫了桌案上的报纸一眼,嘴角扯出了一记冷妄的笑容。”叶惠心,你不要再编故事了,我不会相信,妞妞出身高干之家,从小用学识堆砌出来的含养与品质让我相信,她绝不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到是你,还有你的心上人陆之毅,叶惠心,我不是傻子,不会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话说到这份上,仍然不相信的话,惠心觉得多说也无益。
她觉得自己与这男人没什么好谈。”即然如此,就请放我走吧。“”休想,这辈子,你只能呆在这房子,直到老,直到死。“
他要狠狠地折磨她,还有那个男的,总之,他不会被人戴了绿帽,还像一枚傻蛋一样放她走,他没办法,即便是生了这样的事件,他也不打算放她走,他要惩罚她,绝对不会放手。
语毕,焰骜踩踏着黑亮的军靴带着一身的愤怒离开。
惠心站在原地久久找不回自己的意识。
视线定在了刚被焰骜砸到地板上的报纸上,报上的新闻版面是她的念大学时的一张玉照,以及她与陆之毅在海岛时,站在大海边寻找船只回京都的身影,画面有些模糊,看得出来拍摄的距离很远,甚至只能看到两抹渺小的人影,但是,空旷的天地间,只有两抹孤零零的人影,而且还是一男一女,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还附了一张,炮夫人飞儿找到她们时的照片,画面上人很多,甚至能看得见些许拿着长焦摄影的记者们的手臂,以及为数不多围观的人群,陆之毅伟岸的身躯牵着她的手,看起来十分亲密,可是,她心里清楚,陆之毅只是怕她被记者们的摄像头拍到了她的脸,怕她受伤害,陆之毅一心想要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点。
由于他过份亲昵的动作,记者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焰骜看到自然是怒不可揭。
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想去怨任何人,目前,她只是关心之毅的安危,她不想把之毅拉进这场恩怨中来。
虽然她没恢复记忆,但是,她明白,一年多以前,是她与焰夫人签下的借腹契约。”菊儿,这两天的晨报都给我送一份到房间里来。“
见少夫人吩咐自己,菊儿毕恭毕敬地应着。
焰骜又派了两个警卫员守在了焰宅的大门口,表面上是为了加强焰家所有人人生安全加强防卫,惠心明白,焰骜是怕她再次跑了。
焰骜拒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没有办法,只能与他瞎耗着。
从此,焰骜搬去了单位宿舍,他跟小丸子说是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小丸子想不明白,如果不想见到她,那就应该将叶惠心驱逐出焰家啊,把人家囚禁起来干嘛。
自从生那起绑架事件后,知道主子们心情不好,焰家的下人们也人人自危,整天小心冀冀地侍候着,尤其是焰少爷,经常喜怒无常,飞儿见儿子经常摔打古董花瓶之类的古玩,看在眼里,却痛在心上,只能黯然摇头,表示束手无策。
这种事情,她没办法去劝说,等于是在儿子伤口上撒盐啊。
她想把这事交给时间,她觉得,时间会冲淡一切,日子久了,儿子肯定就忘记了。”菊儿,去把少奶奶叫下来吃饭。“
叶惠心已经三天没下楼来了,飞儿望着满桌的菜色愣。
菊儿去而复返,唯唯诺诺地报备:”夫人,少奶奶说身子不舒服让端上去。“”妈咪,叶惠心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妞妞夹着菜送往自己的嘴里,不满地嘀咕。
飞儿白了她一眼,怒骂:”你少说一句。“
自从惠心出事后,飞儿一直没给妞妞好脸了看,她就不明白,小时候,妞妞不是不喜欢焰骜的嘛,过了十几年回来,居然对儿子一往情深。”妈咪,你说关我什么事呢,你这段时间老是针对我,如果我亲生妈咪在,就不会受这样的气了。“
听到妞妞提到了敖雪,飞儿心猛地一沉。
心里惴惴不安,似乎在无形的空间里,敖雪那对闪闪亮的大眼睛正在紧紧地注视着世间生的一切。”菊儿,少奶奶身体到底怎么了?“
她拿起筷子用餐,味同嚼蜡。”夫人,少奶奶说头晕。“”明天去找个医生来瞧一瞧。“
飞儿也不清楚惠心是真生病,还是只是在脾气。”嗯,夫人,今天中午的饭菜就没动一口,刚端上去,少奶奶就捂住了嘴匆匆忙忙跑向了浴室。“
菊儿年纪小什么也不懂,可是这翻话听在飞儿耳里,足够让飞儿的脸变颜色。”妈咪,惠心是不是怀孕了?“
妞妞在心里坏坏一笑,嘿嘿,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如果叶惠心怀孕的话,焰骜肯定会将她赶出焰宅。
焰家少奶奶的宝座就是她的了。”不可能。“
飞儿心乱如麻应答的斩钉截铁。”怎么不可能,妈咪,惠心与陆之毅在黛鸢岛呆了两天两夜,根本来不及吃药的。“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妞妞说得也是道理。”菊儿,去找医生来,马上。“”是,是。“见夫人动怒,菊儿跑得比兔子还快。”妈咪,你说,如果叶惠心真怀上了野种,怎么办呀?“”给我闭嘴,妞妞,如果你觉这儿呆得不习惯,可以回英国去,你爹地昨儿都打电话过来了,他说想你了。“”妈咪,我觉得挺好的啊,我三岁就呆在了你身边,我习惯了这儿的水土,回英国,我就会皮肤长疹子。“
飞儿将碗筷拍在了桌子上,由于力道过猛,筷子飞了出去跌落地面。
飞儿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后,心烦意乱地去了书房。
妞妞望着飞儿离开的身影,耸了耸肩,将一口米饭送往嘴里。
小声地低咕:”不吃拉倒,我一个人慢慢享受吧。哼。“
下午,医生提着医药箱来了,为惠心把了脉,医生面喜色:”夫人,大喜。“”怎么说?“”夫人,少奶奶怀孕了,已经一个月整。“
咚的一声,飞儿与惠心心中崩紧的弦同一时间断裂。
掐指算算,惠心被人绑架返回京都到现在的日子刚好一个月,孩子不是焰骜的,孩子不是焰家的子孙。
这是焰家千百年来的耻辱,飞儿在心中警告自己,要表现的大度一点,可是,她没办法装,好不容易盼来的子孙不是焰家的,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夫人,少奶奶体质很弱,从脉象上来看,前两个月有滑胎现象,营养得跟上。“”好的,谷医生,我们知道了,谢谢你,这边请,谷医生。“
吴妈知道夫人心里窝着火,望了飞儿一眼,赶紧将谷医生送走。”你们都下去。“
由于心里气愤,语气自然不好,飞儿谴退了所有的下人。”现在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惠心,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孩子不是焰家的子孙?“
答案如此明子,可是,她就想要听叶惠心亲口说。
惠心迟疑了半刻,谷医生说她怀孕的时候,她的心情也非常糟糕,至少,她没办法在这时候接受一个孩子的到来。
无论她是谁的。
在吴妈送谷医生离开的几分钟里,她已经迅速调整好了情绪。
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一缕淡笑。”妈,这孩子的确不是焰骜的。“”是……“语音一滞,飞儿吞下了喉间灼烈的苦汁。”是陆之毅的。“
惠心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说谎,许多事情其实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当时,我被人下了药,那拔人走了以后,我与之毅在岛上困了两天两夜,妈,事情很明显,有人设下了这个局,是存心不想让我吃药,存心想让我怀上这个孩子。”
这针对的是她叶惠心,还是整个庞大的焰家。
让她怀上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孩子,即让她叶惠心难堪,同样也是焰家最大的耻辱。
妞妞,如果想仗着这样就登上焰少夫人的宝座,我觉得你走的是一步险棋。
飞儿迟疑了片刻,在思考叶惠心的话,仔细思量,惠心说得也不无道理,莫名其妙被人绑去了黛鸢岛,还对她下了药,甚至将陆之毅弄去,有意让她们生关系,这不单单只是针对叶惠心,简直就是不怕她们焰家放在眼里。
“放心吧,我会找出真凶,还你一个清白。”
飞儿暗自叹息了一声,虽然媳妇儿失贞,可并不是她的错,她不是古代的恶婆婆,她不能不明是非。
瞥了一眼惠心平坦的肚子,明明是那么平,为何她感觉特别碍眼呢?是心理作用了。
她米飞儿是一个平凡的人,虽然知道事出有因,不能怪叶惠心,但,她心里就是莫名充斥着一股怨,这怨积沉太久,找不到缺口泄出来。
惠心有孕的消息在焰家整座大宅被人传开,然后,丫头老妈出去购物不小心说漏了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之,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焰家少奶奶有孕的消息就传开了。
飞儿把焰骜叫了回来。
装适风格简单,婉约的书房里,飞儿一边整理着书架上的四大名著,用鸡毛撞子扫着上面的灰尘,边问:“焰骜,你说咋办?”
立在书桌旁边的男人,满身弥漫着阴戾的气息,五官线条冷硬,嘴抿得冷直,铁青着脸,一言不。
“我说……”
见儿子迟迟不应声,飞儿转身吼了一句:“你到是说话呀。”
她已经在这儿想半天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惠心肚子里的孩子。
“说什么?”男人薄唇一掀吐冷硬的字符。
“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转身走出书房的时候,黑亮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很响,是故意将气撒到了靴子上。
焰骜回房的时候,惠心正无所事事呆在窗边欣赏窗外的月色,嗅闻着窗台边那盆墨菊散出来的淡淡清香。
听闻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用手摘了一朵墨菊把玩。
她怀上了陆之毅的孩子,焰骜是来找她算债的,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就那样立在卧室中央,可是,她能够感觉得到,男人冷咧的眸光狠不得将她的脊背射出一个窟窿来。
“回来了?”
她轻轻地笑问,但是,他没有回答,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那儿,冷硬的五官在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犹浮雕。
房间里的空气一寸寸地冷硬成冰。
屋子很静,静得能清晰听闻得到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
“焰骜。”一片花瓣从她指尖飞落,如她一颗在水波中载浮载沉的心。
“我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怀了他的野种,你该高兴了?”
男人很嘶哑,眼眶微红,十指捏握成拳,长长的睫毛垂下,食指上那枚闪闪光的钻戒蛰痛了他的眼。
野种?多难听的字眼。
“焰骜,请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纤长的睫毛微扬,眼睛里忽然就迸射出像狼一般凶恶的眸光。
那眸光似乎要将惠心整个撕碎。
“难听?叶惠心,你做都做的,还怕别人说?还有更难听的,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都不知道,叶惠心,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人,到底陆之毅哪一点比我好,让你这样死心踏地地恋着他。”
见惠心忤在原地不说话,焰骜忽然间愤怒了,像一只敏捷的恶豹扑了过去,单手捏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大拇指狠狠地擦按压着,雪白肌肤陷了下去,红痕慢慢从他拇指边蔓延而出。
整个下巴几欲变了形。
她被迫所着头,被迫与他对视,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憎恨烈焰,他狠不得吃了拆她的骨,剥她的皮,喝她的血。
“焰骜,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众人皆知了,我继续留在焰家尴尬不说,焰家也会被世人笑说,我们还是离婚吧。”
“离婚?好让你与他双宿双飞吗?叶惠心,你想得真美,你越是想离开焰家,将焰家当作是牢笼,我越是不会放你离开,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在这牢笼里度过。”
“不……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你,我心里装的是之毅,我与他有太多共同的回忆,焰骜,族我离开吧。”
她低低的请求与哭诉,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着他的心。
哈哈,他焰太子多么失败,枉费他在厮杀缰场,在战场上所向披糜,还被众多的官兵战士膜拜着。
他就是一个窝囊废,连一个女人也征服不了。
心里在咆哮,在怒喊,不撕裂了陆之毅,他焰骜这辈子誓不为人。
“小丸子。”
冷冷地盯望她两眼,他扯着嗓门儿冲着外面怒喊。
“老大,我一直都在。”
“滚进来。”
“遵命。”
“老大有何吩咐。”“把她给我带去医院堕胎。”
堕胎两个字说得多么顺口,因为这两个字已经在他心里酝酿已久,从知道这则消息,心乱如麻,头快要爆裂之际,他就已经在思量着这件事情了。
“不。”
惠心惊魂未定,双手自然地护向了自己平坦的肚子。
“不,焰骜,你不能动我的孩子,我要把他生下来,他是我的孩子。”
保护自己的孩子或许是每一个母亲的天性,不管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也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总之,是她叶惠心的,他焰骜要让他强行把她送去医院堕胎,她绝不答应。
见她如此在乎陆之毅的孩子,焰骜嘴角浮现一抹虚无飘渺冷妄的笑。
“叶惠心,你觉得这个孩子你能生得下来吗?”
“焰骜,你就是一牲畜。”惠心玉手一挥,捞了一个花瓶,花瓶狠狠砸向了男人,男人火速退开一步,如果迟缓一点,额头上肯定就会鲜血如柱。
“小丸子,愣着干什么,带走。”
“小丸子,不准过来。”
惠心地弯腰从果盘里拿了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刀锋对准着小丸子。
“把刀子放下。”焰骜面色黑沉几分,他怕女人手上的尖刀伤到她自己,所以,咬牙低吼。
“今天,你们谁要是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捅死他。”
话语里带着叶惠心前所未有的狠劲儿,她不是说假的,如果小丸子敢动她,她真的会把刀子挥向他。
小丸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心里七十八下,耳朵也翁翁作响。
“老大,还是……算了吧。”
焰骜额头浮现三条暗黑的线条,几步穿过去,不怕死地逼过去,惠心节节败退,当后背心一片冰凉,她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间,她手上的刀尖就离他心脏数寸。
浅眯起双眼,扫了她手上的尖刀一眼,凉薄的唇弯成了一个鄙夷的弧度。
叶惠心,想用这种方式保护孩子,挺好的。
即然你如此在意这个孩子,在意你与陆之毅的孩子,那么,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小丸子,让菊儿煮一碗浣花草上来。”
惠心没听说过什么是浣花草,更不知道它的功用是什么,可是,她心晴清楚的很,焰骜容不下这个孩子,他千万百计都想要弄掉她的孩子,这浣花草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僵持在那里,她手中仍然捏握着尖刀,指节泛白手心渐渐浸出了冷汗。
十分钟后,菊儿端了一碗汤药上楼,结结巴巴地说:“少爷,浣花草来了。”
“端过来。”
“是。”菊儿将汤药呈递到少爷手上,规矩地退下。
“你要干什么?”
黑色的汤药汁里映着她白玉一般的脸孔,她吓得双眼瞠得奇大,心中怦怦直跳。
焰骜抬手捏握住她的下巴,然后,将汤碗倾斜,黑黑的药汁顺利进入惠心嘴里,她呜呜叫了两声,扬手,疯了似地挥着手上的尖刀,刀子‘卡嚓’一声没落入他肩胛骨。
扯出来鲜血从绿色军装出喷涌而出,再狠狠地刺入。
带着说不出来的恨与怨,悲与苦,她恨他,恨他这样子野蛮地对待她。
由于她死死咬住牙关,能进入她口腔的药汁很少,无论他如何努力,药汁也不能进入她口腔分毫。
她彻底与他卯上了。
很好,叶惠心,你就真的这么在乎这个孩子。
他的心在疼,在滴血,叶惠心,想要生下这个孩子,除非我死。
男人将碗凑入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迅速捧住了女人的脸庞,含住了她的唇,迅速将口中的药汁吐出……
苦涩的药汁在男人与女人口腔里蔓延而开……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6章 较劲儿的皇太与皇太子妃!
校园港
正文 第87章 皇太子的逼迫!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7章 皇太子的逼迫!
男人将碗凑入唇边,喝下一大口,然后,迅速捧住了女人的脸庞,含住了她的唇,迅速将口中的药汁吐出……
苦涩的药汁在男人与女人口腔里蔓延而开……
惠心死扣着牙关,不能有半丝松懈,哪怕牙齿隙开一条缝,掺进一点药汁,她的孩子就会远离自己,曾经,在她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管这个孩子的是谁的,只要是她叶惠心,决定她或他生死的人那就只有她这个母亲。
但,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想让她要这个孩子,死死堵住她的嘴,甚至还用那强劲肥厚的舌头死命地撬开她的牙关。
由于长时间缺氧,她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睫毛一颤,双眸瞠大,眸光如一柄冰冷狠厉的匕首狠狠地剜在了焰骜的心尖口。
她终于捱不住了,牙关被他撬开,药汁入口,又苦又涩,烫痛了她的舌尖。
药汁流入喉管时,她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还有他的舌尖上,狠命地咬着,死死地咬着,直至他疼得赶紧甩开了她。
血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骨落到了绿色的军装领口,点点的血渍在绿角上喧染开来。
惠心得到自由后,赶紧奔向了洗手间,食指伸进嘴里,努力抠掏了一阵,干呕几下,吐出刚吞下去的一口药汁,她趴在舆洗盆上喘着粗气。
镜子里的女人,丝零乱,眼角微红,嘴唇却显得太过于苍白。
两分钟后她走出了洗手间,却见男人笔直站在卧室中央,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眉宇是遍布阴郁的神色,见她出来,眉间的忧愁驱散,眸光也转为狠厉,伸手端了药碗像头恶狼一样步向她。
“不准过来。”
心一颤,她慌不择路,将身后的一盆‘滴水观音’碰落,‘滴水观音’的叶子撒落到地,从细沙中翻出些许白蒜蒜的根须,露出狰狞的面孔,与长长的獠牙,好似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腹。
“不准过来。”见他仍然迈着沉稳的步伐,面情如魔鬼般骇人,对自己不依不饶,惠心心胆俱裂。
“惠心,你说……”他明明是望着她的,为什么她感觉他是在越过她的肩膀看向窗外?
明明是冷咧残戾的一个人,为什么她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幽伤?
“生下这个孩子,你如何在焰府自处,我们会成世人的笑柄。”
“你放我走,我即不是你的妻子,就没人胆敢笑话她的身份,焰骜,我求你了。”
她放下姿态,双脚抖得像筛糠一样,脚一软,整个人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求他,放下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放下身段,只为求他放过她,放过她与陆之毅的孩子,在她心里,陆之毅如此之重,重于泰山,慢慢低垂下眼帘,他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般,心伤透之际,她脸上绝情的神情与肯求的语气,都让他一颗心像断裂的山崖般不停地坠落。
“你说……”
深邃的眼神变得飘渺而没有焦距。
食指却抚上了她的脸颊,微微露出的颧骨让他现,这段时间她消瘦了,她眼角闪耀的泪珠,她的泪,她的瘦,都是为不是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
“让我放了你。”
“可是,谁又能放了我呢。”
话一出口,他再次捏握住了她的下颌骨,狠心绝情地将汤碗送到她唇边。
然而,这一次有了一些经验,惠心牙关咬得更紧,让他没办法灌进去半点,惠心的身体跌靠在墙壁上,单手不停地墙壁上摸索,摸到了一个硬帮帮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这个时候,这个硬帮帮的东西就是她救命的稻草。
单手一挥,手上的尖东西狠命地砸入他的手臂里,焰骜眉角一拧,眼睛里的戾气更炽。
捏握她下巴的手变得更用力。
惠心拿着尖东西,狠命地,一下又一下地刺着他的手臂,不管他会流多少的血,也不管他有多么地疼。
在她心里,焰骜就是一个魔鬼,而这个魔鬼要她孩子的命。
尖椎拔出,男人的手臂上鲜血如泉般溅出。
她将尖椎抵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筋脉,尖尖的金属器皿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纹路。
“你要干什么?”
他咬牙冷喝,额角青筋贲现。
“不用你解决孩子,我跟着她一起奔赴黄泉。”
语毕,尖椎刺入喉管的刹那间,男人伸手捏握住了她的纤白素手,天生女人与男人力量的悬殊,让尖椎从她手心甩到了地面。
“叶惠心,你就是一蠢货。”
他松了手放她自由,右手一挥,手中的药碗被他狠狠地砸地地板上,出‘匡当’的声响,小丸子听闻响声赶紧跑进来,见到地面撒了一地的碗碎渣以及药汁,吓得脸一白,整个身体瑟瑟抖,在印象里,焰老从来没过这样大的火。
刚才他见老在灌少夫人药,不忍心看下去就悄然退走了。
他不敢上去劝驾,两个主子就像两只刺猬,老大手臂上被刺了一个窟窿,血正源源不断从那窟窿里溢出,将整条手臂的绿衣都染红了,他嘴角不断抽搐,表情也像地狱的修罗一样骇人。
“老……大。”
“让她跟我滚。”
带着一身的气焰转身而出,小丸子搔了搔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大那么爱惠心,不可能赶她走,可是,他刚才的确是说让自己送少夫人走啊。
如果将少夫人送走了,等会儿老大气消了,他到哪儿去找一个活生生的叶惠心给他啊。
小丸子业务不怎么样,但人很聪明,他呵呵笑了两声儿,走到惠心面前。
“少夫人,我暂时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不用你送,我自己知道离开。”
焰骜让她滚,她叶惠心求之不得,她如果再呆在这儿,都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活到几时。
继续呆在这屋子里,她可能连饭都不敢吃,焰骜即然能拿打胎药强行灌她,如果让佣人在饭菜里下药,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不是,不是。”小丸子急切地解释。
“少夫人,你换维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老大,你会怎么办?”
心爱的妻子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孽种,焰骜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忧,她伤害的不仅仅只是焰骜的面子,还有他老子焰君煌的,他老妈米飞儿的,以及整个庞大的焰氏家族的颜面。
惠心白了他一眼,开始动手收拾起衣物。
拿着小小的行李箱,准备出门,却被小丸子抢夺过了箱子,然后,强行拉着她一起下了楼,晚上十点左右,焰宅大厅一个人影也没有,天花板上只是亮着几盏小小的壁灯,光线很是昏暗。
“你要拉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小丸子呵呵轻笑两声,将叶惠心拉上停靠在焰府门口的一辆小轿车。
黑灯瞎灯,惠心心想也不要去惊忧母亲,母亲这个时候应该休息了,再说,她也不会想她老人家担心,所以,就听从了小丸子的话。
见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小丸子继续劝解:“如果你实在想生下这个孩子,就乖乖听从老大的话,老大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只是对你的感情太深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其实,最不想伤害你的人是他。”
“你不与他们住在一起,也不用天天见面,少去了许多的尴尬。”
小丸子将车开到了凤阳小区,下车打开引挚盖拿了行李,然后,带着惠心上了楼。
坐了电梯进入二十九层楼,向左拐进一个楼道,小丸子掏出钥匙开门,是一套大约一百平米左右的住房。
房子装修的很漂亮,家具应有尽有,无处不透露着温馨与浪漫。
“这屋子是老大名下的,好像是雷家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他一直没过来住过,冰箱里的食物一个小时前我就准备了,你可以长期居住在这里,放心待产。”
“我只是在这儿借住一晚,明天就会离开。”
“那可不行,少奶奶,你与老大现在还是合法夫妻,而且,我该怎么说你呢,你想一想,陆之毅是老大手下的一个兵,你这样做是在害陆之毅啊,如果你真的想生下这个孩子,就住在这儿,直到孩子待产为止,不要有潜逃的想法,老大的性子我知道,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想办法把她回来,以今天焰家在京都的地位,如果他不放手,你们可能就永远没办法一家团圆。”
小丸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惠心真的不甘心啊。
“小丸子,你说,我又不喜欢你们老大,他死皮赖脸这样缠着,有意思嘛。”
“没意思,其实,他也很痛苦。”
感情之事,旁人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小丸子只是希望惠心不要再横生枝节,为了孩子好好待在这里。
小丸子为她烧了一壶水,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天,直到菊儿来了他才离开,离去时,又在门口与菊儿嘀嘀咕咕了一阵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然,惠心也没心情去理会。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7章 皇太子的逼迫!
校园港
正文 第88章 对付陆之毅!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8章 对付陆之毅!
大清早起床没看到惠心,飞儿询问了下人才知道媳妇儿叶惠心被儿子赶出家门了。
“吴妈,让少爷来书房见我。”
飞儿丢下了碗筷,不理妞妞的笑脸盈盈转身上楼。
书房里很安静,入眼的是一个书柜,柜子里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藉,多数都是世界名著,这些书有的是自己到书店去购的,有的是焰君煌出差买回来的,这么多年来,焰君煌一直对她言听计从,哪怕有时候她耍小性子,虽然这辈子她只有焰骜一个儿子,无法再生育,并且,看现在的政坛之人,凡是有一点地位与身份的,个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几乎每一次与她们应酬时所带的女人都不一样,不是年轻就是漂亮,说白一点,年轻女人们图的是男人们的腰包,男人们图的是女人们的青春年华。
她知道,背地里,曾有人笑话焰君煌,说他守着一个老南瓜终老,但,不管怎么样,君煌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让她觉得这辈子很值。
可是,她唯一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对一份感情忠贞呢?
窗台上摆放的那盆非洲菊快盛开了,起了花骨朵儿,叶子长得也很茂盛。
正在飞儿若有所思之时,门叩响了,随着她一声‘进来’,响亮的军靴步伐富含有节凑,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门口闪入,剑眉斜飞入鬓。
“妈,找我有事?”
转身,回头,飞儿望着儿子满脸阴戾的容颜,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把惠心赶出去了?”
“是。”
“焰骜,这两天我仔细想过了,惠心虽怀有别人的孩子,可是,那毕竟是在未知的情况下生,事展成这样的局面,我们焰家是有责任的,我还是那句话,叶惠心这个姑娘是我当初千万人选为你挑出来的,妞妞她不适合做你媳妇儿,我也一直把她当女儿来看待,我是欠了敖雪,当年要不是她,我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会有你,但是,儿子,那仅仅只是止于恩情,不能因为敖雪对我们有恩,就让妞妞进焰家,妞妞……她不适合你。”
浓眉一挑,嘴角微勾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件事?”
“是的。”
“妈,我还有公务在身。”
“给我站住。”见儿子欲走,飞儿急切地绕过桌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焰骜,你就不怕惠心出事?如果她出了事,你良心能安?”
先不说是不是妞妞使的计谋,就算不是,她米飞儿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叶惠心,还有她可怜多病的母亲叶母。
她米飞儿过过穷苦的日子,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叶惠心,她已经够可怜的一个人了,几岁就被安家赶出家门,那么小就要承胆为母亲治病的一切医疗费。
“妈,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她生产好,我会让她重回焰家。”
“那……”没想事情会是这样,飞儿停顿了一下又问:“孩子生出来,你预备怎么办?”
“给陆之毅,还是咱们养着?”
这话戳中了焰骜的死穴,腮子咬紧,牙缝里迸出:“到时再说。”
丢了四个字给老妈转身匆匆而去。
从他一脸气愤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儿子对惠心并不是完全无感情,本以为两人结婚后就可以让焰家太平,没想到妞妞的回归又生出这么多的枝节。
飞儿叹息,这何事是一个头啊,惠心生下这个孩子,肯定就离不开孩子了,送给陆之毅,她断定是肯定不可能,如果留在焰家,又是一个私生子,惠心与孩子难堪不说,还让整个焰家人都给着失面子,成为京都政坛的笑柄。
想到这些,精明的飞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惠心一个人呆在那套房子里,整天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感觉整个人增胖了不少,菊儿把她照顾的很好。
焰骜也没再跑来搔忧她,她觉得很安心,至少,宝宝可以在她肚子里平安地成长。
最开初的时候,她还深怕焰骜会再拿药给她吃,后来菊儿告诉她,菊儿说:“少奶奶,你放心好了,少爷已经醒悟了,他让你住在这里就表示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啊。”
这段时间,她也静下心把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两遍,她觉得,焰骜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赫,至少,他最后还是容忍默许了孩子的出生,这对于焰骜那种大男人主义思想的男人来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
因为孩子出生后,焰骜都会被人戳脊梁骨,世人会骂他是绿乌龟,王八蛋。
菊儿打开了窗户,黄昏夕阳的光芒穿透过薄薄的玻璃照射进来,角落里一片影影绰绰,菊儿往外瞟了一眼,然叫惊叫一声。
“少奶奶,是少爷啊。”
他来做什么?
惠心心头一惊,走到窗边,伸着脖子望出去,便看到楼下小区入口处,停放着一辆豪华的小轿车,男人倚在车身上,似乎是在等人,他仰着头,指尖燃着一支雪茄,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少了平时没有了霸气,却多了一份谦谦君子的隽永。
眸光是望向她们这幢楼的,尽管确定他可能看不到她们,但是,惠心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尽管距离很远,她还是觉得焰骜那双深眸有些吓人,自从那晚被他差一点强行灌药后,她现自己有些怕他了。
退后一步,心里踌躇着:“菊儿,快去锁门。”
她不想让焰骜进屋。
见少奶奶惊慌失措,双手自然放到了肚子上,本能地保护着她未出世的孩子。
菊儿轻轻笑了。
“少奶奶,锁不住的,这是少爷名下的资产,他肯定有钥匙,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不会上来的。”
也是,惠心暗骂自己真傻,房子是人家,咋可能没钥匙,即然有钥匙,又怎么能挡得住他的进入。
人家想来就来,这段时间,她能得以清静,那是因为人家不想来啊,不想看到她,这样也好。
等惠心调整好了心情,眸光再度往楼下收寻时,那辆豪华的小轿车已经不见了,他走了……
视线迅速往前搜去,才现那辆黑色的小轿车已经穿梭在了车流中,最后被车流淹没,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焰骜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本来惠心是特别感激他的。
可是,五天后的一个中午,她正在屋子里午睡,听到门外传来了电视播放的声音,声音很大,把她吵醒了。
起床开门出去,她正想喊小菊把电视声音放小一点,却现客厅里没一个人影。
这菊丫头开了电视,人到不知所踪,她拧眉找了遥控板。
打着哈欠换着频道,有一个娱乐新闻台在播报一则娱乐新闻,是关于焰家的,电视画面的右上角显示着陆之毅笔挺军装意气风的容颜。
“……据说,陆之毅同志曾是一名部队干部们心目中的得力干将,有人曾预言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昨日,这位青年才俊的宿舍里居然藏了十公斤的**,医生为他检查了身体,才现他已经有了三年的吸史,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啊……现在,陆之毅同志对自己吸*贩*的事情已经供认不讳,法院该如何宣判,还是一个未知数,敬请期待。”
遥控板从无力指尖滑落,惠心一屁股滑坐到了沙椅子上。
呆愣了片刻,忽然她记起了什么,从椅子上撑起身往外跑,刚跑到门口,菊儿正好掏钥匙开门进屋,见她一脸苍白,赶紧问:“少奶奶,你怎么了?”
“我要见焰骜。”
菊儿瞥了一眼正在播放的电视,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糟糕。’她真是大意,不过是下楼去拿一个包裹,以为少奶奶在午睡,快递员打电话嚷得急,她没关电视就下楼了。
估计少奶奶是看到了一些新闻,其实,对于她们,对于焰家,陆之毅的事情并不是新闻。
陆之毅让少奶奶怀上孩子,少爷戴了这么一顶绿帽,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焰夫人与四少应该也知道此事,他们觉得这事的确太伤焰家颜面,所以,对少爷对付陆之毅的事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夫人与四少都默许少爷这样做的话,恐怕是谁都不能阻此的。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少爷。”菊儿不敢做主,因为,少奶奶的面情真的是太吓人了。
菊儿将惠心拦了下来,急急忙忙给少爷去了电话,报备了这边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在惠心焦急的等待中,焰骜驱车而来,刚步入玄关,菊儿就拿了拖鞋走过去,弯腰为他换上。
冷咧的眼神扫了沙上蜷曲的女人一眼,冷冷开口询问:“咋了?”
见蜷曲在沙上的女人未动,焰骜步近,摸了一下她冰凉的手,冲着身后的菊儿冷斥:“拿床被子过来。”
这丫头怎么照顾人的,叶惠心都冻得瑟瑟抖了,天气早立秋了,这样躺着会生病。
他想把她抱回房间去,没想到,身体刚微微倾斜,一个巴掌就狠狠甩到了他坚硬的脸孔上,清晰的五指印吓坏了菊儿,更让焰骜一脸俊朗的脸孔扭曲。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8章 对付陆之毅!
校园港
正文 第89章 焰骜,放过之毅吧!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89章 焰骜,放过之毅吧!
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他爱她,庞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一二再,再二三甩他耳光,还是当着下人的面,看来,是他把这个女人宠坏了,冷咧的眸光狠狠地盯望着她,锐利的眸光狠不得把她的心口挖开,将她的心肝掏出来,看一看是什么颜色,是红的还是白的。
“菊儿,你出去。”
菊儿如得到了特赦令,赶紧恭敬地退出,并且体贴地合上了门,倚在门板上,拍了拍胸口,暗呼了一声‘妈呀’,不得了,皇太子飙,吓得她双腿直软,刚才差一点儿就跪滑到地了。
“少奶奶,求求你,别惹少爷了,说两句好听的话,少爷的脾气就过去了。”
以前少爷的脾气虽然很臭,人也很混蛋,可是这一次,菊儿也觉得少奶奶脾气太拧了,少爷是何等金尊玉贵,怎么能容忍一顶绿帽戴在自己的头上,可是,为了少奶奶,他忍了,少爷整天脸色都臭臭的,自从出这件事情后,菊儿与一帮下人根本不敢给少爷说一句话,少爷有什么需要都是站得远远的报备一声,然后,低垂着头等待他的命令。
里面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桌子撞击的响声,夹杂着少爷怒愤的声音传出。
菊儿吓得魂不附体,妈呀,普天之下,也只能少奶奶敢这样子挑战少爷的要权威,换作别人,不知道被少爷踢出焰宅多少次了。
“放开我,滚出去。”
少奶奶的声音似乎嘶哑了,有些歇斯底的味道。
“叶惠心,你有完没完?”
哎哟,少爷这声音惨叫传来,菊儿估计他手臂又被少奶奶咬了,瞧刚才少奶奶那副神情,像是巴不得将少爷整个撕吞入腹。
“焰骜,你恨我就该冲着我来,别去为难不相干的人。”
其实菊儿猜得一点都不错,此刻的惠心因刚咬了焰骜一口,被男人整个强压在松软的大床上,背部抵着冰冰凉凉,由她亲自折叠的被子。
抬起头,唇不小心沾到了他的唇,仅只一秒就赶紧将头甩开,女人当自己是洪水猛兽的样子让焰骜浑身像燃了一把熊熊的大火。
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戾气。
哼,如果是陆之毅恐怕就不会是摆着这张臭脸。
她挣扎的十分厉害,好似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焰骜心口堵得慌,双手死死压住她乱舞的手腕,将她按压在了身下,双腿也箝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无论如何挣扎,惠心感觉自己都挣脱不出他为她缝制的牢笼。
浑身充斥着一股无力感,身子渐渐如棉团一般,小嘴儿喘着粗气。
两人谁也没有动,只是望着彼此,他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而她的眼里却是带着说不尽的爱与恨。
空气渐渐凝结着一股子玄冰。
“喂……叶惠心,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焰骜不想见面,这女人就对他张牙舞爪的,所以,他小声地提议,却不想看到女人面色转瞬惨白,面情也慌乱不已。
“怎……怎么了。”
她眼角翻痛的慌乱让他心口怦怦直跳,心跳加速。
惠心一把推开他,拉了拉自己敞开的衣袖,惊慌失措地奔进了浴室,紧接着,浴室里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焰骜不知出了什么事,不过,从她刚才惊悚的表情可以断定她出事了,而且,事情还不小。
“叶惠心,你出来。”由于担心,焰骜不断地拍击着浴室的门板。
“叶惠心,你跟我出来。”让他看一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不知道拍了多久,手都拍软了,叶惠心终于出来了,面色更憔悴了,看样子是在受病痛的折磨。
“叶惠心,你咋了?”
“不用你管。”惠心白了他一眼,找了衣服去浴室里换上,出来后就直接步出了卧室。
“喂,叶惠心,你去哪里?”
妈的,为何感觉自己像只跟屁虫,她起脾气来,他心里都有些害怕。
这感觉太不爽了。
“去我妈那儿。”惠心没好气地应着。
“你去你妈那儿干什么?”
脑子坏了,这话都问得出,惠心在心里暗骂着,其实她不是想去母亲那儿,她只是想去医院,因为,刚才她在内裤上见血了,她怕孩子出现问题啊。
菊儿迎过来,局促不安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少奶奶,少爷,你们……”
焰骜用眼神示意菊儿让开,菊儿便悄无声息规矩退下。
惠心见男人跟在她身后,头顶立刻冒过三柱青烟。
“焰骜,我去我妈那儿,只住一宿,去陪一下她,我保证明天就回来,你都不用上班吗?”
剑眉微挑,他不是不用上班,而是他绝对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回娘家去。
“我送你吧。”
惠心刚想说‘不用了’,可是,焰骜已经伸手拽住了她的一支胳膊,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她强行拉进了自己坐骑。
车子飞快驶去了医院。
“我说了要去我妈那儿。”
望着车窗外身着人影绰绰的医院门口,惠心觉得自己有些急火攻心,她不可能跟他去医院。
“喂,我说了要去我妈那儿。”
见男人不理会她,她提高了嗓门儿,可是,不管她如何感叫男人都是一意孤行,扯着她的胳膊,将她笔直带去了妇产科。
一位非常有经验的医生让她躺在了手术台上。
惠心心里有些紧张,她让焰骜出去,一个大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呆这种地方也不害躁。
焰骜见她一张脸蛋儿红扑扑的,怕她难为情,只得退走。
“姑娘,咋不好好保护自己啊?”
这都见血了,怪吓人,老医生给她检查了一番,拿起笔在处方签上写着字。
“医生,没……没什么大碍吧。”
“去打一个b超。”
将单子给了她,她刚走出妇产科单纸就被男人夺去了。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吧。”
焰骜交钱领b超单的时候,心里不停地嘀咕,如果这是他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单子领了回来,惠心按照医生的嘱咐去打了一个彩超。
b超单子交回到医生手上,医生看了看,面带微笑地对她们解释:“算是有惊无险吧,胎儿三个月了,出一点血应该没有关系,如果胎儿没戌形的话,可能也只有做掉了,你说,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这个当老公的也不疼惜一下老婆,如果孩子真流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医生骂着焰骜,焰骜也只是耸肩笑了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刚才在与叶惠心一番抓扯中,伤到了她肚子里的胎儿,让她出血了。
这女人是想瞒他,怕他弄掉她的孩子吧。
其实,他焰骜也没有那么狠心,刚才见她痛的一脸苍白,他关心的不是孩子,而是她,如果她有什么闪失,那他焰骜还活个什么劲儿。
只是,这孩子始终是他心头的致命伤。
瞥了一眼她平坦的腹部,他拿了药转身出去了,惠心与医生寒喧了两句,走出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焰骜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焰骜,我……”
“什么都不用说,回家。”
回家?那套百平米的小房子,是她们的家吗?
对于惠心来说就只是她暂时居住的地方。
“以后出这种事得告诉我,我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见他脸上出现难得的温柔,她轻轻地点了头,应了一声‘嗯’,只要他放过孩子就什么话都好说。
“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了。”她们进门时,菊儿正在厨房里忙碌,惊喜着跑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少奶奶到底出了什么事,反正,做下人一向不敢过问主子太多的事情。
“嗯,菊儿,给少奶奶泡一杯牛奶。”
焰骜扶着惠心进卧室,待她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转头向下人吩咐。
“好。”菊儿出去忙活了。
“焰骜,放过他吧。”
她口中的他,焰骜当然明白指的是谁。
“叶惠心,别得寸进尺。”笑意僵在了唇边,这女人简直就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他刚想放过这个孩子,现在,还妄想他放过陆之毅。
“之毅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如果他进去的话,一生的前程可就毁了,焰骜。”
见他把话咬得很死,惠心焦急起来。
“那也是他绺由自取。”
就算是把那男人千刀万剐,也难消他心头怒气。
“他不会做那样的事,焰骜,你我心里都明白,这根本是你有意的陷害,那天晚上的事情,之毅也是受害者,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旧情可念,就应该去惩治你的妞妞,因为,一切源头是她,而不是之毅。”
惠心一口一个之毅让他怒不可揭。
“够了。”
“叶惠心,我再重申一遍,陆之毅的事我管不着,是他自个儿笨,我没义务没理由去救他。”
陆之毅的事还真不是他做的,就算再恨他,他也没那么卑鄙用毒去害他,这手段太低级了,他要害他的话,就整得他千万年连身都翻不得,至少,照目前的情况分析,就算事情属实,陆之毅还不至于判死刑,还可以卷土重来。
------题外话------
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
第89章 焰骜,放过之毅吧!
校园港
正文 第90章 皇太子烦躁不安!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0章 皇太子烦躁不安!
“我要怎么相信你?”
这段时间生的事情,让惠心几乎对焰骜失去了信心。
望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孔,焰骜冷笑两声,讥诮的声音几乎想要穿透惠心耳膜。
“叶惠心,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从来都没有份量,我的话你从来也不会相信,不过,没关系,事实胜于雄辩,终有一天,你会明白。”
“不需要终有一天,焰骜,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我想以你今天在军区的地位,以及爸妈在单位里的声望,想要救一个人应该是易如反掌。”
想得可真美,美极了。
闻言,焰骜的脸孔漫上三千尺冰霜,咬牙道:“是,叶惠心,以我今天的地位,以及焰家的声誉,想要救一个人只是轻松动一根手指头的事,可是,凭什么我要这样做,你告诉我一个理由?”
以他的势力,他手中的权利,去捞一个他妻子爱上的男人,一个早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给他戴绿帽,还在他面前摇武扬威的男人。
“我……我……”提到理由二字,惠心真感到有些词穷,是的,陆之毅是她孩子的父亲,可是,却与焰骜非亲非敌,焰骜早巴不得他死,又怎么可能会伸出援手?
“他,他是我孩子的父亲,焰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么?如果你让他平安无事,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会死心踏地跟着你,绝不会再有二心。”
这条件很是诱惑人,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给他做这样子的交易,焰骜心口就堵得慌。
“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他妈的说我爱你,谁又他妈的告诉你,我离不开你,谁要你他妈的什么劳什子保证,告诉你,离开你,我焰骜照样会活得风声水起,别把我惹恼了,如果我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姓陆这辈子就得将牢底坐穿。”
眼睛里滑过几缕狠劲儿。
“好。”惠心点了点头,从牙缝里迸出:“你这样恨他有用吗?事情已经生了,那种事我与他,谁都不愿意生,我是中了药,他可能也差不多,但是,事情已经存在于这个样子了,我们就应该面对,即然不在乎我,就放我走,我自己会想办法去救他,我也不求你。”
阴阳怪气一笑,轻言:“你认为我会放你走么?你走了,背后有多少人戳我背脊骨,骂我焰骜是绿乌龟,是孬种。”
“流言如风一吹,热潮期过就没了。”
“不行,你跟我好好在这儿呆着,直到生产为止。”
“菊儿。”
“来了,少爷。”菊儿听到少爷的呼唤,赶紧从外面奔了进来。
“给我好好看住少奶奶,她少了一根头丝,我拿你是问。”
菊儿的视线在夫妻俩之间来回飘移,我的妈呀,这俩人又吵架了吗?刚才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
这夫妻俩的关系就如人间四月天,说变则变,原因是她们中间始终埋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引爆。
“菊儿,听清楚了吗?”
见主人提高了音量嘱咐。
菊儿只得频频点着头,讷讷地喊:“听明白了。”
“我不是囚犯,更不是你的俘掳,凭什么要这样子来管束我,焰骜,你不准走。”
话没说清楚不准离开。
可是焰骜峻硕的身躯已经消失在了玄关处,菊儿怕少爷动怒,急忙上来拉住了想要追上去的惠心。
“少奶奶,没有用的,少爷的心意很难改变,你得顾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啊,万一她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就……”
这句话戳中了惠心的死穴,她摸了摸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收回了搭出门槛的半条腿。
是呵,万一孩子出事了怎么办,只是,之毅深陷牢里,她坐立难安。
焰骜离开后就再也不见回来,早上睁开眼看到就是菊儿那张喜笑颜开的脸孔,惠心有时候真的好羡慕菊儿的天真浪漫,她不过比人家大两岁,就得承受这么多。
“菊儿,晨报买了么?”
“买了,少奶奶,已经放你梳妆台上了,另外,我从商场路过,还为你买了一瓶爽肤水,搞活动挺便宜的。”
“好的,谢谢菊儿。”惠心掀被起床,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肚子已经渐显了。
伸了伸懒腰,拿着梳子一边梳理着长而乌黑的丝,一边阅读着今晨的早报。
没有看到一点关于陆之毅的消息,有些失望地扬起长睫:“菊儿,还是没有啊,你是不是买错了?”
“没了,少奶奶,你看看是春江晚报,可能是陆少爷的事情被冰冻了。”
“冰冻?”
惠心不解地深问。
“是的,我听有人说陆少爷是被冤枉的,他本人已请了律师辩护。”
之毅老家山东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出了这种事,年迈的父母也是哭天无路,求助无门,想到他白苍苍的老母亲坐在门槛边泪眼汪汪,她就十分揪心,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都是为人子女的。
遇上这种事能不心酸么?
可是,她没办法帮助他,这段时间,她尽管心急如焚,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可是,她也只能干巴巴地等着,然后,就等待着焰骜能良心现还之毅一个清白。
陆之毅的案子始终没再有后续,菊儿说估计是上头压了下来,即然是这样,至少给了陆之毅缓冲的时间,让陆家有足够的时间去营救儿子,为儿子洗刷冤屈。
六个月的时候,惠心已经能清晰感觉到胎动了。
之毅的案件不再有后续,她的一颗紧崩的心弦渐渐松懈下来,然后,她就整天坐在阳台边晒太阳,听英语课程,做一些相关的胎教工作。
菊儿买菜做饭,侍候她的一日三餐,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白白胖胖。
这期间,焰骜陪她做过几次胎检,但,即使是见了面,俩人也没什么过多的交流,焰骜除了询问医生胎儿正不正常以外,都是保持沉默。
隔天的清早,本来是想看一看有没有之毅的消息,没想到却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娱乐新闻。
是关于焰骜喜欢上了娱乐圈女星的花边新闻。
画面上的焰骜脱下了军装,一身雪白西服,气宇轩昂,深邃的眸瞳里浮现满满的笑意,凝望着女人的眼神痴情而专注,女人穿着一件单肩式及膝长裙,明星风范,大腕味儿十足。
两人肩并肩缓缓步入宴会厅,身后跟着一大群拿着摄影机的记者或是衣着光鲜华丽的宾客。
是参加某个宴会时成双入对的画面。
暖昧至极,抢眼的很,惠心没多大的感触,只是弯唇轻笑,秀眉轻轻拧动着。
卧室的门隙开了一条缝,躲在门外偷窥的菊儿悄然退开,摸出手机向少爷报禀:“少爷。”
“她看了吗?”
“看了。”
“有什么反应?”
“咳咳……咳,少爷,少奶奶……”没什么反应啊,可是,菊儿不敢说呀。
“我问你,她有什么反应?”
见菊儿躲躲闪闪,不耐烦的声音飘来。
“呃!少奶奶拧了一下眉头,笑了一下。”菊儿尽量措着词,刚才她就是看到少奶奶有这两种表情。
蹙眉,轻笑,这是什么表情,又是什么意思?对面的焰骜烦躁至极。
他想象着叶惠心的这两种表情,可是也探讨不出她是什么的心境。
所以,他不断询问菊儿,问得菊儿哑口无言,找不到词语来回答了,菊儿只得嚷着:“哎呀,少爷,时间到了,我要去买早餐了,李记小笼包很好卖的,等会儿人家卖完了,少奶奶就吃不到可口的早餐了。”
菊儿赶紧收了线,留焰骜听着嘟嘟嘟的忙音憷!
蹙眉,轻笑,叶惠心,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蹙眉,是觉得你嫁了一个混蛋,轻笑是你的轻蔑与讥诮,至少,这是焰骜目前想到能够解释这两个词语的。
真是白费心机,本来想让人家吃醋的,你在人家心里没一丁点儿地位,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焰骜轻轻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他是疯了不成,才会去弄这么一则负面新闻,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负面新闻。
他给菊儿打了电话,说今天晚上会过去,菊儿欢天喜地准备了许多的菜品。
焰骜下班驱车过来了,刚脱下了外套递给菊儿,惠心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用着餐,满满的一桌子菜,她一个人吃着,明明菜品颜色极好,菊儿的厨艺也是出了名的精湛,可是,她却味同嚼蜡。
焰骜在她对面坐下,眸光专注地望着她,就在菊儿刚把干净碗筷送上桌时,惠心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走向卧室。
至始至终,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完完全全当他是空气,漠视他的态度,冷若冰霜的脸孔让焰骜心中深埋的怒气一股子全倾了出来。
筷子甩拍在了餐桌上。
“站住。”
这一吼把菊儿吓住了,同样也让惠心停驻向前的步伐。
“叶惠心,许久不见的老公回来,就得到你这样的待遇吗?”
菊儿见少爷又火了,怕殃及池鱼,瞥了一眼少奶奶,战战兢兢地退到了厨房去。
剑拔弩张的空气在周遭四处流窜。
静默悄然在四周扩散,不过是一分钟的光景,却让她感觉有几亿光年一样漫长。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感情,如果你不想离婚,我们就只能这样子相处。”
焰骜望着她,狠狠地望着,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丝毫的表情,似乎是心如死木槁灰。
“好,很好。”
“菊儿,拿外套过来。”
“嗯,来了。”菊儿将刚收拾好的外套又递了上来。
本以为少爷会拂袖离开,没想到,他却拽住了少奶奶一支手臂。
“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焰骜拉着她的手走入了玄关,穿上了鞋子,并为她换了鞋,把她拖出了房间,下了楼上了车。
惠心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声不啃,却不再望焰骜一眼。
车子在一间闪烁着霓虹灯豪华门庭前停下,刚下了车,某些对他熟悉的人物就贴了上来。
“哎呀,焰少爷,你能来,简直是令我们这儿逢毕生辉呀。”
“下车。”
焰骜冲着迎上来的,脸上抹着厚厚粉底满身风尘的女人笑了笑,用脚很没素养地踢了一下车身。
模样粗鲁而霸道,与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西服,谦谦君子的气质一点不相衬。
惠心打开车门走出,风尘女看了惠心一眼,灿灿地笑开,爪子搭在了皇太子的肩膀上,轻言:“焰少爷,我们这儿可不能带女人进入啊。”
“滚开。”
焰骜怒斥一声,风尘女继续灿笑着,身子却不自禁地微微退开。
焰骜拽着惠心手臂,在众人刷刷投射过来的眸光中,大刺刺将惠心带入了“凤仙花夜总会”。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0章 皇太子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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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章 法律赋予皇太子的权利!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1章 法律赋予皇太子的权利!
焰骜大摇大擂地踏入了一间豪华的包厢,扯着嗓门儿高喊:“拿些高档的酒水上来,并且,叫几个清纯的小姐来。”
“好,好的,焰少爷。”风尘女乐呵呵地笑着,狐媚的视线在焰骜身上不停地游移,兜转,暗忖,以前这爷即便是来了,也只静静地呆在包厢里抽烟,问他要姑娘不,他都会瞪她一眼让她滚,今儿可终于想通了,嘿嘿,风尘女扭着丰臀而去。
焰骜摸出手机,打了好几通电话,过不了多久,几个稍长他的男人就先后赶来了。
“藏骜,今儿是咋了?”
“是啊,我都睡了也被你拉起来,说,今儿可有什么喜事么?”
几男人是他死党兼好友。
“噢,若谦,况子,鹏飞,你们坐。”他一边喝着酒,一边热络地招呼着好哥们儿入座。
三男人瞟了一眼桌子上摆的几瓶西洋红酒,再看了一眼他身边站立,面无表情,大腹便便的女人,再相互对望一眼。
“藏骜,原来,弟妹在这儿呢。”
早知道人家媳妇儿在,他们就不过来趟这淌浑水了,刚才焰骜的电话说得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情要商谈,结果……
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藏骜与叶惠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几个好友当然也有所耳闻。
“喂,哥们儿,别管她,今儿我是拉她来长见识的。”说着,还用胳膊拐了惠心一下,小声怒斥:“见了几位哥哥也不招呼一声,真是没修养。”
惠心也不说话,只是十指交扣于腹部前,低头咬着粉唇。
不多一会儿,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清凉的女人进门,阵阵香风扑鼻。
“哎呀,几位爷,真是幸会。”
女人们纷纷往男人们大腿上坐,胸怀里钻!
古鹏飞家里刚迎娶了娇妻,不想沾染上太多的风尘味儿,回家给老婆说不清楚,所以,一个劲儿地剥脖子上八爪鱼。
“藏骜,这……不太好吧。”
古鹏飞与其他几位相比,胆子一向都要小一些,更何况,他觉得还有叶惠心在场,当着老婆玩,这总是太伤人的。
“鹏飞,家里娇妻虽美,可味儿不一样的,要不,怎么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你老婆又不在,别扭什么?”
焰骜左拥右抱,两位美女在不停地灌着他酒水还有点心,连嘴儿都腾不出来说话。
我老婆不在,可你老婆在啊。
古鹏飞这句话吞咽进了肚里,也真是难为了叶惠心,她的表情仍然沉静如水,没任何的波澜起伏,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她根本对藏骜没一丝的爱意,换成是其他女人,哪怕是名门淑女,脾气再好也不可能站在这儿受这等侮辱,要么走人,要么拿酒瓶捅破藏骜脑袋。
古鹏飞在看了一眼其他两位哥们儿,他们正各自抱着一个美女调着情,小姐们格格的娇笑声传来,哎呀喂,妈哟,只他一个男人装圣洁,那可不好,大男人面子往哪儿搁啊。
然后,也不在抗拒小姐的投怀送抱了。
“给我坐下。”
焰骜拔开眼前的一支手臂,眸光扫射向了身旁一声不啃的女人。
见惠心仍然不为所动,他只得伸手拉了她一把,惠心被迫入座在他身旁的凳子上。
“焰少爷,咱合唱一首《纤夫的爱》咋样?”
“好,去点啊。”
小姐起身去点歌了,焰骜又踏了惠心一脚:“给三位哥哥敬杯酒。”
“我不会喝酒。”
惠心冷若冰霜地回答。
“你到是敬不敬?”
焰骜恨死了她脸上那种死人表情,火大地冲着她嚷吼。
“藏骜,别为难弟妹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来,我们敬你们夫妻。”
古鹏飞首先端起了酒杯,其他两个一边应付着美女,一边将端着酒杯的手伸了出来。
“谢谢三位哥哥,惠心也敬你们。”
惠心落落大方地站起,双手端着酒杯,嫣然一笑,仰头将一杯酒喝入肚中。
焰骜明明知道她怀着孕不能喝酒,偏偏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羞辱她也就算了,还让她喝酒。
酒刚下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要死,想呕又呕不出来,宝宝六个月了,当然是在抗议她喝酒了,那么辛辣的东西,宝宝接受不了。
她捂着嘴跑出了包厢,没去洗手间,直接趴在走廊的墙壁旁干呕,她知道自己吐不出来。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妹妹?”
一记不怀好意的声音袭入耳膜,惠心抬头,近在咫尺的是一张猬锁的男性脸孔,男人一张脸红红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长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爱来这种场合玩耍上流社会花花公子。
“走开。”
她直起了身,冲着男人嚷了一句,本来心情就不好,又遇上这花花公子耍流氓,自然是不给好脸子看。
“哟,真正点,可惜就是肚子大了一点儿,喂,小妹妹,你说,你肚子都被人家搞大了,还在这儿装什么装?”
孕妇也来逛夜总会,这事儿到新鲜,所以,男人嘻皮笑脸地伸手在她脸蛋儿上摸了一把。
一阵恶心肆起,因为男人身上全是脂粉味,香水味,呛得她打了一个喷嚏。
“妹子,哥可是好男人,跟了哥吧,你说,是不是孩子他爹不要你了,所以,你才跑这地方来找人,没事儿,多大的事儿……只要你点头同意跟了哥,这孩子哥来养了。”
男人跟个神经病一样,始终拦住惠心的去路,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就往右,走廊就只有那么宽一点,他就像只毒蛇一样缠住了自己,惠心心里阵阵窝火。
“给我让开。”
“哎哟,小美人,别急,连火儿也这么美。”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男人哈哈地笑着,大手拽住了惠心的手臂,想把她往隔壁的包厢里拉,惠心抵死不从,她如果跟这男人去了,今晚就死定了。
这是是一个高级娱乐场所,是专供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寻欢作乐的地儿。
“放开,我报警了。”
“报啊,报啊。”男人含歪着头轻喊:“小美人儿,知道不?警*局是咱家开的。”
刚说到这儿,就感觉身后有一堵人墙挡住了去路,男人回头还没看清楚是谁,一记铁拳就打在了他的眼眶上,疼痛袭入四肢百胲,一步踉跄,险些滚落倒地。
一拳就打得他眼冒金星,等他疼痛缓解,缓过神来,想睁眼看看打他的人。
没想后腿肚又被狠狠揣了一脚,身子一个挤歪,倒向了楼梯,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往楼下滚去,直接滚到了楼梯的最底层,摔得他腰酸背疼,嘴里大呼着‘我的妈呀。’
焰骜居高临下地望着不断往下滚落的男人躯体,满目阴戾,伸手将女人箍入怀,一口酒气喷在了女人娇嫩的脸蛋上。
“你就这么贱,是个男人都想勾引?”
这说得是什么话,这是哪儿跟哪儿?
惠心气得扬手,可是,她的手被人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男人扯开了薄唇轻笑:“又想打我耳光,叶惠心,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敢对我为所欲为么?”
他喜欢她吗?惠心一愣,还是说他喝了酒,说得都是疯话酒话,等酒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了焰家的面子,也为了他焰骜的面子,他死死地把她绑在身边,哪怕她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并不爱她,为的不过就是焰家的颜面。
他揪着惠心的衣领,把惠心带下了楼,小丸子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她们出来,赶紧跳出车厢,为她们打开了一扇车门。
车子飞快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十五分钟后抵达焰家大宅门口。
他把她拉下了车,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她带回了她们的新房,小丸子站在车旁,战战兢兢地望着少爷跌跌撞撞的身影,喝多了,又不知道要哪门子的疯?
焰骜把惠心推倒了香软的大床上,整个虎躯倾刻间覆上。
低头含住了她娇唇馨香,不断地低斥:“叶惠心,你就这么贱,见个男人就想勾引?”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不断地问着。
叶惠心忍受不了侮辱跑出包厢之时,门并没有关上,男人的调戏声声声入耳,他本来不想管,想让女人吃些苦头,可就在男人要把她拽往另一间包房时,再也难压抑住自己心中奔腾的怒火,最后还是撇了三个兄弟拍案而起,古鹏飞等人与几位小姐见他手中捏碎的酒杯,自然不敢多言语半句。
甩了掌中的碎酒杯,他便冲了出来,两拳就彻底让敢调戏他老婆的男人直接被送进了医院。
“我要回去,放开我。”
惠心觉得他今晚不可理喻,不想与他起争执,所以,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大声嚷出。
男人勾唇邪笑,眼底的猩红慢慢凝聚,他说:“叶惠心,今晚你那儿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这张床上。”
任我为所欲为。
“你是我焰骜的老婆,今晚,我要行驶做老公的权利。”
这是法律赋予他焰骜的权利,他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还整天对着摆着一张臭脸,让他心里像火烙一般的痛。
“不。”
他黑眸里那抹晶亮的欲色流转,吓得惠心张口结舌。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衣领子,孩子六个月大了,她不敢想象,如果与焰骜那样的话,万一伤了宝宝怎么办?
而且,焰骜喝了那么多的酒,自从进‘凤仙花夜总会’,他就不停地灌着自个儿酒,后来又与那群女人喝,还有他的三个兄弟,今晚的他不是在喝酒,更不是在品酒,而是在灌酒。
他心中有气,惠心当然知道,如果他把气全撒在了她身上,她柔软的身子铁定承受不了。
关键还是孩子,他不能让她这样欺负自己。
“焰骜,我想回去了,菊儿还在等着我。”
她把菊儿搬出来,意思是告诉他,她想回那套房子了,不想呆在这里。
“如果你实在想,我们先回去,好么?”
望着她可怜兮兮服软的模样,焰骜心里爽呆了。
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
“为什么要回去?哪儿都一样,这张床可是咱们的新婚床,又不是没做过,你怕什么?”
说着,他开始寻觅着她的美好,带着酒气的唇强行霸占了她香软的,颤抖的红唇。
“不……焰骜。”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惠心惊惧万分,双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肤。
她狂喊着,希望他能良心现,放过她。
“你死了这条心吧,叶惠心,我是你老公,想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灯光下,焰骜的脸孔让惠心感觉就是一只恶魔,离兽,她的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他还有心事找她做这种事,如果孩子是他的话,他铁定不会这样子对她。
忽然间,惠心心中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与失落,还有一份无助!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1章 法律赋予皇太子的权利!
校园港
正文 第92章 太子妃产子!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2章 太子妃产子!
忽然间,惠心心中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与失落,还有一份无助!
“真的要这样吗?”
她幽幽地问。
“叶惠心,如果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你最好安抚我这颗受伤的心,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绝狠光芒惠心清楚地看到了。
话说到此处,即便没有说完也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顺他的意,她可能没办法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眉间掠过深浓的哀伤,玉指缓缓摸去了自己的衣襟扣,轻解着衣裙,不一会儿,雪白的衣裙从身体上飘落,形状是那样的美,一身雪白凝脂玉肤呈现在他幽黑的瞳仁深处。
他是很想要她,没错,她是他的妻子,他要让她行使做妻子的权利,这有什么错,这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利,可是,为什么她那张脸却比死人还要难看?
一滴泪仿若珍珠,从她微红的眼眶里溢出,晶莹剔透化成了一颗颗冰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海上。
尖锐的痛楚狠命地下咽,握住她尖瘦的下巴,拇指在白皙的肌肤上慢慢地游移,磨娑。
眼角浮现一掠说不出来的幽伤。
“如果是陆之毅,你就不会这样了,是吧。”
如果是陆之毅,她就不会有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如果是陆之毅,她就不会一副心如死木槁灰样子。
陆之毅,陆之毅,此时此刻,焰骜恨极了脑子里浮现的那抹身影,与这三个字。
他的人生,如果没有陆之毅就不会这样一团乱,他讨厌这个人,不准确地说,他是恨这个人,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惠心的眼神变得飘渺,眸光凝聚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上。
嘴角飘着一朵幽忽的笑容。
“只要你让我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孩子,为了能与陆之毅团聚,她可以牺牲自己,可以向他焰骜奉献一切。
女人的话,女人的表情,犹如一桶油田浇在了他心中的怒焰上,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叶惠心。”额头青筋贲起,他狂怒地咆哮着。
“你跟我看清楚,我才是你老公,才是你的男人,我不准你再想他。”
真是可笑,真是滑天下之稽,这个女人在她的老公奉献她自己。
“我想谁,爱谁,是自己的权利,焰骜,你焰家是权势滔天,可是,你却不能主宰我的心。”
惠心也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要不是为了肚子胎儿,为了这毅,她绝对不可能让焰骜牵着鼻子走。
扬起手臂真想一巴掌甩过去,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口钢牙咬紧,甚至尝到了口腔里血腥的味道。
焰骜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第一次,皇太子心中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
人生二十余载,他焰骜从小到大在什么没有,要什么得不到,现在,他却对这个女人无可奈何,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放了她,他做不到,如果她离开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不放她离开,每次看到她眼神飘渺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真是找抽。
没见时想见了,见了又只会让他幽伤,难受,他就在这种矛盾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人世间,有哪个男人能有如此胸襟,能允许妻子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可是,为了能与她在一起,他默许了孩子的存在,甚至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掀开被子,找出相关书藉为孩子取名。
他妈的,又不是他的血脉,他瞎跟着的腾什么。
也许,他心里对她始终有一份愧疚,要不是因为他与妞妞的事情,她不会从飞机上摔下来,让她们的孩子胎死腹中。
对,他允许她生下孩子,也许就是因为这份愧疚,他欠她一个孩子。
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焰骜左胸口就疼痛无比。
“对于送上门的货,我平生最讨厌,告诉你,叶惠心,爷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别以为我会爱你,要不是焰氏因为你而蒙羞,我早就你赶出焰家了,哼。”
这话是想挽回某些丢失的面子吧。
皇太子,这种面子有必要争么?
焰骜一脸幽伤愤恨地离开,惠心站在原地,久久找不到自己失去的意识,为了孩子,她豁出去了,好在,焰骜最后并没有欺负她,要不然,她都不敢保证肚子里孩子有没有危险。
接下来惠心度过一段平静的日子,自从上次与焰骜吵架后,焰骜就再也没有来过她这里。
她也乐得清闲,整天与菊儿研究菜谱,以及与菊儿翻读唐诗宋词!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过就是三个月,孩子九个月了,她的肚子已经隆得老高,根本看不见地面了,连走路都要用手撑着腰杆,为了安全起见,她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产检时,医生告诉她,预产期是本月中旬,让她多注意活动一下,这样有助于孩子的生产。
由于是第一胎,她根本没有任何经验,所以,就没将医生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每天晚饭后,都会让菊儿抚着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但,房子只有一百来平米,活动量始终是太小了。
“少奶奶,少爷真过份,人不来也就算了,居然连个电话也没有。”
菊儿觉得少爷太狠心了,自从上次离开后,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足足有三个月,菊儿细数着日子,是少爷将少奶奶忘记了吗?
可是,凭她的直觉,少爷不应该是一个薄情的人啊。
那天晚上,菊儿站在窗口,看到少爷冲下楼的身影透露着凄瑟与萧索,还有一股子寂寥。
菊儿相信少爷是爱少奶奶的,只是,心中始终有一道坎,都是那次绑架惹得祸,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少爷与少奶奶不知道有多么幸福与恩爱,造化弄人啊。
对于菊儿的抱怨,惠心心态则非常良好,她拿着菊儿买回来的玫瑰枝,用剪刀修剪好,把修剪好的玫瑰花,一支支插入花瓶里。
摆弄完毕,执起花瓶向丫头道:“菊儿,漂亮吗?”
“嗯。不错,少奶奶,你的插花艺术越来越好了。”不是奉承话,菊儿是真心觉得惠心插花手艺见长。
“天天这样研究,插……弄,能不好么?”惠心故意岔开了话题,因为,她不想提到焰骜,更不想知道有关于焰骜的一切。
“少奶奶,你说你生产的时候,少爷会过来吗?”
“菊儿,我想喝牛奶了,去帮我泡一杯。”
“嗯,好的。”菊儿见少奶奶不愿意多谈少爷的话题,只得乖乖为她泡了一杯牛奶呈递过来。
惠心喝了一口牛奶,拧了一下秀眉,右手按压住了腹部。
“怎么了?少奶奶,宝宝踢你了吗?”
“嗯,我感觉肚子有些疼。”
惠心放下了牛奶杯,从沙椅子上撑起身,在屋子来回走动着,可是,肚子却越来越疼,渐渐地,额头上便浸满了汗珠。
“菊儿,我想躺一躺。”
“好的,少奶奶。”菊儿见她表情不对,心里虽着急,却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生了,只得把她抚进了卧室躺下。
惠心躺在床上本想睡一会儿觉,以前只要肚子疼,她就会睡觉,睡着了醒过来便不疼了。
可是,她却无法静下心来睡觉,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不说,感觉肚子的疼痛已经延及到了身体的四肢百胲。
“少奶奶,你……是不是要生了?”
“应……该不是。”医生说预产期是在中旬,今儿才五号啊。
“少奶奶,你脸好白,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菊儿怕她出事,自己担当不起,所以,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菊儿年纪尚小,没见女人生过孩子,除了上医院以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近段时间,少爷也不接她的电话,电话总是一片忙音。
“再等一会儿说吧。”惠心有气没力地回答。
身子越来越虚弱,气息也越来越不顺。
“不行,不能再等了,少奶奶,走,我送你去医院。”
见她的嘴都开始泛白,菊儿没办法再等下去,一尸两命的结果不是她一个下人能承担得了的。
由于太疼了,惠心只得由着菊儿把自己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宫口都开了三指了,羊水也破了,需要在医院待产。
没想到宝宝提前要来这个人世报道了。
惠心心里即紧张又期待,菊儿却忙得晕头转向,一会儿跑缴费处,一会儿又去医生询问惠心的情况。
医生告诉她别急,看产妇情况,宝宝应该会在明天出生。
医生开了一张下方签,交给了她,让她带产妇去门诊处打b超,好精确宝宝特定的位置,以防在紧急情况下采取必要的措施。
惠心已经疼得不行了,躺在床上哀叫,菊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送去了门诊部,今天门诊部的病人特别多,她陪少奶奶在长椅子上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她们。
照了b超,她又将少奶奶抚了回来。
惠心已经疼到不行了,她甚至开始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唇,唇瓣不一会儿就被她咬破了,鲜血直流。
女人生孩子真是造孽。
菊儿吓得一身全是冷汗,听着少奶奶一声胜过一声的哀叫声,菊儿只得不停地拔打着少爷的电话。
拔了多少次记不清了,总之,在菊儿手指拔麻的时候,电话终于打通了。
“喂。”
“菊儿,有事?”
不是少爷的声音,而是他身边的警卫员小丸子。
“小丸子,少奶奶快生了,你快让少爷接电话啊。”
“呃,要生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小丸子也知道这种事情耽搁不起,赶紧从隔壁房间跑出,闯入了老大的办公室。
“老大,少奶奶要生了。”
小丸子惊喜地大叫,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场。
此时,焰骜与几名属下正在商讨一个方案,闻言,几名属下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小丸子,个个满脸惊诧。
焰骜的神情刹那间僵凝,浑身刚硬的线条紧崩。
“跌跌撞撞的,赶着投胎啊?”
小丸子以为老大没听清楚自己讲的话,不顾老大冰山般的脸孔,激动地又重复着:“老大,菊儿打电话来,说少奶奶要生了。”
惠心被人绑架,遭人强的事在京都已不是新闻,见几名属下都向他投射过来惊疑的眸光,也许他们并没有嘲笑之意,可是,焰骜却感觉芒刺在背,因为,叶惠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插在他后背上一根刺,这刺插久了,已经不知道疼痛了,现在,又被小丸子摇了摇,疼痛深入肺腑。
“排长,少夫人快生了,你快去医院吧,这个案子我们改天再讨论。”几名属下笑嘻嘻地向着他挥挥手。
“继续。”焰骜的话本不多,在工作上更是简洁。
这方面完全继承了他老子焰君煌。
“排长。”
皇太子的话让几名属下,包括小丸子差一点跌破了眼镜。
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名属下赶紧轻唤一声。
“我说继续。”
不再重复第二次,焰骜拿起桌案上的那张地图,低头专注地研究起来。
见他一脸阴戾缠绕,小丸子不敢再打搅,只得悄然退出,电话还没有挂断,菊儿当然清楚地听到了焰骜那句残忍冷血的‘继续’。
“小丸子,少奶奶真的快生了,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小丸子,你快……来,快来啊,呜呜。”
毕竟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菊儿呜呜哭着寻求小丸子的帮助。
见菊儿如此慌张与无助,小丸子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如果少奶奶真出了事,他与菊儿都会等着被老大狠宰,老大不是不在乎叶惠心,他主要是不待见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这儿小丸子急切地嚷出:“我马上过来。”
不到十五分钟,小丸子冲去了医院,惠心已经被护士们推进产房了,撕心裂肺的女人叫嚷声传出来,似要震破他耳膜。
“妈呀,有那么疼吗?”
“菊儿。”
“小丸子,你来了。”小丸子来了,菊儿安心多了,至少,有一个人帮忙拿主意,她心里也不会那么慌。
“少奶奶呢?”
“进去了。”菊儿指了指产房。
“是顺产?”
“少奶奶坚持要顺产,可是,小丸子,你都不知道,少奶奶被推进去的时候,脸真的好白,好吓人啊,她会不会……会不会……”菊儿不敢说下去。
“嘘。”小丸子用眼神示意她不能说下去。
“不会的,咱少奶奶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她会平平安安生下小少爷的。”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2章 太子妃产子!
校园港
正文 第93章 皇太子全程陪护!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3章 皇太子全程陪护!
小丸子与菊儿左等右等不见惠心出来,随着时间的延长,两人的心弦崩得死紧,一刻都不敢放松。
在她们俩心儿跳如雷鼓之际,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可是只出来了一个身着白袍的医生,她拿着一张病危通知书,跑到她们跟前,摘下口罩,急切地嚷着:“谁是病人家属?请在这上面签字。”
“什么意思?医生。”小丸子不解地询问,心跳加速,他在心里狂喊:不要啊,不要啊,少奶奶,你不会有事的。
“产妇胎位不正,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天,小丸子与菊儿同时连呼了两声天。
保大还是保小?这对于她们来说真是一个莫大的难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小丸子的手心渐渐浸出的热汗。
“医生,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医生板起了脸孔,严肃道:“当然,你以为本医院会跟你们开这种玩笑吗?”拿病人产妇生死开玩笑,有哪间医院敢开这样的玩笑,除非想关门大吉了。
“噢,不是,不是。”小丸子的脸孔免强挤出一丝微笑。
“不是的,医生,主要是我们都不是家属,无法做主。”
“病人家属在哪里?”医生白了小丸子一眼,觉得自己是浪费表情,即然不是家属在这长廊上等着干嘛。
见医生扯着嗓门儿大喊,眼睛四处瞟移,小丸子赶紧拉住了医生的衣袖。
乞求的话语出口:“医生,病人家属现在抽不出时间,出差了,没空赶过来,我能代签吗?”
“你与产妇非亲非故,签了也不作数,多大的事情不能放小。”什么事能比老婆生孩子重要?
这男人真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医生在心里责骂,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孩子都快出生了,还有心情去出差,真是渣男一枚。
“喂,快把家属找来,否则,我们不能做手术,多拖一分钟,产妇就多一分危险。”
医生用严厉的语言警告着小丸子与菊儿。
“我知道,我知道。”
小丸子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吓得眼皮直跳,他没有办法只得给少爷去了电话。
“少爷,快来啊,少奶奶不行了。”
“说清楚。”
焰骜太了解小丸子的脾气与性格,如果天下雨点儿,他能跟人家说天下冰雹了。
小丸子总是夸大其词,所以,听了他的叫嚷,焰骜正端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手指尖正翻阅着一宗案卷。
“少爷,少奶奶难产,孩子生不来,医生问是保大还是保小?”
这个主意他小丸子没法子替少爷拿啊。
闻言,男人的整个人宛若化石,片刻反应过来,丢掉了手上的圆子笔,捞了外套就疯了似地往外跑。
车子以一百八十码的速度冲上了高速公路,只用了十一分钟,黑色的坐骑就横冲直撞到了医院门口。
问了妇产科的楼层,乘坐了电梯顺利抵达。
“少爷,你可总算来了。”
小丸子与菊儿见焰骜风风火火赶来,顿时喜出望外。
少爷的到来犹如给了菊儿与小丸子一颗定心汤圆吃,是他们心中的定海神针,有了他,他们心中的狂风巨浪不再咆哮。
“叶惠心呢?”
他冷沉的俊颜询问。
“在手术室里。”
焰骜不再看他们一眼,踩着军靴,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向了手术室,并推开了手术室紧闭的门扉。
男人的突然闯入先是让一屋子医生惊慌失措,然后就是冷厉的喝斥声入耳。
“出去,这是男人该来的地方,小刘,你这关口是怎么卡的?”
主产医生脸戴口罩,头上戴着白色的帽子,一张脸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怒瞪着进来的男人。
“保大人。”
男子强大的气场,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本就吓坏了一干护士,凉薄的嘴唇吐出几字。
她们刚才让产妇家属签字,找了半天找不到人,看来,这男人是产妇的家属。
“好。”主产医生是医院的骨干,她麻利地从护士手中抽出一张单子,塞到了男人手中。
然后回头喊了一句:“准备手术,麻醉师就位。”
焰骜执起圆子笔,正欲想在产妇家属下面烙下自己的姓名时,不料衣袖管被人一把狠狠拽住。
“不……要。”
声音很微弱好似从远天间传来。
垂下眼帘,焰骜看到了一张无比憔悴的脸孔,她的眼睛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紫白色的唇瓣颤动着,与他对视的眸光有着浓烈的乞求。
在这生命垂危的最后一刻,为了孩子,她放下了身段与所有的自尊向他乞求。
从没看到到如此萧瑟的叶惠心,望着眼前莹白的小脸,焰骜心口迅猛抽痛着。
“留下孩子。”
她启唇艰难地吐出。
简单的几个字如一把生冷的锯斧,把他一颗坚硬的心剖成了两瓣。
他似乎清晰听到了自己心瓣破碎的声音。
叶惠心,你真的好残忍,明知道,我容不下这个孩子,你却乞求着让我做这种艰难的决定。
他很想冲着她咆哮,冲着她嘶吼。
“叶惠心,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这辈子,你永远别想这样子逃开我。”
可是,此时此刻的她是那么无助,柔软,就像一片轻飘飘的浮云,转眼前也许就会不见踪迹,烟消云散。
“保大人还是孩子,快拿主意啊?”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拿这样的主意,毕竟,一边是妻子的生命,一边却是自己的骨肉至亲。
任何一边都无法割舍。
也许男人的心里在天人交战,可是,没有办法,她们必须要让他快一点做出决定,再晚就来不及了,大人小孩可能都会一命呜呼。
“快,血又来了,而且很猛。”
护士瞥了产妇那儿一眼,吓得魂不附体,手足无措,尖声呐喊。
“快做决定啊?”
主产医生急声催促。
“如果大人小孩都要呢?”
焰骜喃喃地轻问,不想伤害她,所以,他问出平生一个最愚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又不是他的孩子,即便生下来,不死他也会把他掐死,可是,这一刻,见到惠心整个人像风中残烛,气若游丝,让他弃她而去,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只能要一个。”
这男人看来是疯了,居然想要大小一起要,如果没有风险,她们就不可能让产妇家属签同意书了。
焰骜执起圆子笔,不管惠心死死揪着自己衣袖的那只玉手,在签名处刷刷签下了自己名字,然后,转身火速走出了产房。
“少爷。”
小丸子与菊儿纷纷向他扑了过来。
此刻的他,那儿有心情理他们,掏了手机拔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他凌厉含着杀气的声音就甩了过去。
“鹏飞,把你姨妈给我找来。”
古鹏飞的姨妈是京都妇产科最具权威的医生。
不知道古鹏飞在对面说了一句什么,他开始焦灼地嘶吼起来。
“不行,立刻,马上。”
“啪”电话挂断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院长的号码,他刚拔打过去报了姓名,院长收线后不到两分钟就赶了过来。
“焰少爷,你看不知是令夫人在我们这儿待产,放心好了,焰少爷,我们一定尽力。”
院长一边从衣袋里掏出手帕擦额头的汗水,一边用另一支手机拔打着电话,把医院里顶尖的妇产科医生全部召集回来,一起商讨解决产妇难产之道。
“放心吧,焰少爷,不会有大问题的。”
院长话还没有说完,焰君煌与米飞儿夫妻俩赶到,院长看到焰司令与米大校眼睛都直了。
“焰司令,夫人,你……们也来了。”
院长结结巴巴跑上前与位高权重的俩人寒喧。
“你好,李院长,我媳妇儿与孙子的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一句话让李院长感觉自己的肩上的担子重于泰山。
“嗯,司令放心,我已经召集了本院最顶尖的妇产科医生会诊,相信焰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
“司令,夫人,请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们现在不是领导,是以家属的身份来的,还是在这儿等着好。”
焰君煌婉拒院长好意,拉着飞儿在手术室外的长椅子上坐下来。
小丸子与菊儿见两个大人物忧心仲仲,也不敢询问什么,只是规矩沉默地站在她们身后,大家心都非常沉重,因为,在手术室台挣扎的惠心,还不知道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是生还是死?
“焰骜,你去哪儿?”
飞儿见儿子像头蛮牛一样径自往手术室里冲,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意欲跑上前阻此止儿子,没想焰君煌却一把拉住了她,轻声劝解:“随他去吧。”
焰四少能理解儿子的心情,心爱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承受着人世间绝烈的痛苦,他在这儿等着,心也倍受煎熬,还不如亲自到产妇里去全程陪护。
“君煌,咱儿子真傻。”
飞儿喃喃地轻言。
“他不是傻,而是痴,当年,我知道你也遭受过同样的痛苦,这辈子,我真遗憾的事就是不能看到骜儿出生,在你最痛若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
在家里,他听到警卫员向他报备的情况,整颗心比面对万千敌人时还要惊慌万分。
保大还是保小?
当年飞儿生焰骜的时候,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都过这么多年了,你不必内疚,我米飞儿命硬,相信惠心与她婆婆我一样,都是个命硬的女人,老天不会要她的。”
但愿吧,两只手掌久久紧握在了一起,给彼此信心与力量,更为产妇里的媳妇儿孙子祈祷,愿她们能平安无事。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要看惠心的造化了。
焰骜进入产房时,他看到惠心戴着白色的帽子,安静地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磕着的双眼,眼皮不停地晃动,证明着她的意识应该是清醒的。
医生护干们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见他执意进入全程陪护,也不敢赶他出去,只得悄然为他穿上防菌服。
戴上防菌帽,焰骜感觉自己的喉头似乎都被刀刃割了般难受,喉头紧缩,举步维艰,他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一支手,肌肤的凉笔直袭向了他心灵的最深处。
“惠心。”
明明刀子是割在她身上,明明那血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可是,他却感觉医生们割的是他身上的血。
如鱼被削了鳞片,浑身上下无一不疼。
“惠……心。”他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温热的唇边,一遍一遍轻轻地呼唤着。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惠心,请相信我,坚强一点,惠心,你不能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你还有可爱的儿子需要抚养……
惠心。
还记得我们当初相识的日子吗?那时候的你,多纯真,多浪漫天真,多美好青春。
我多怀念一直跟在我身后,将手卷成喇叭型,悄然在我身后呼喊着‘王子病’的你,那时候的你,没有一点城俯,什么都愿意跟我交流,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视线已经离不开了你,当你把我变成一个傻瓜,当我心脏生故障以后,将我觉悟着再也离不开你的时候,你却将我遗忘。
泪从他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透明如珍珠,徐徐滚落到了紧握在她指节的手背上。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3章 皇太子全程陪护!
校园港
正文 第94章 焰骜的冷漠如斯!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4章 焰骜的冷漠如斯!
泪从他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透明如珍珠,徐徐滚落到了紧握在她指节的手背上。
无声的泪砸在了她的肌肤上,却也砸在了她的心窝上。
不停忙碌的医生与护士也有片刻的僵凝,权倾一世的焰氏少爷也会为女人落泪,这女人何其幸运?
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了能给心爱的女人勇气与力量,他不惜流下了珍贵的眼泪。
这也增加了医生们更要将大人小孩都保住的决心。
大家又开始忙碌,泪水模糊了视线,染花了世界。
“不好……”
见产妇心电图显示屏上绿色的弯曲线加快速度流窜,护士们惊悚,主产医生急中生智,大呼:“准备电击。”
两名护士拉着男人的胳膊,将他拖离产妇身边。
因遭受电击惠心纤弱身体不断震颤。
焰骜死死地凝望着她快要转白的表情,铁青着脸呐喊:“叶惠心,你跟我醒过来,不准离开。”
话语是如此深情而痛心。
就在惠心的面色渐渐转为红润之时,他挣脱开两名护士的钳制,向前猛跨一步,扑跪在了手术台边。
“惠心,叶惠心,你跟我醒过来。”
他紧紧地握住了女人冰凉的手掌,死命地握着,用着全身的力气握着,仿若这样,就连死神也没办法把他们分开一般。
就在焰骜奋命嘶吼惠心之时,胎儿从惠心腹部取出。
全身血淋淋的胎儿被医生抱在掌中,专用吸管吸着他的小嘴儿,单手拍打着他的小屁股。
“哇哇……”一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彻了整间医院。
护士们兴高彩烈地把刚出生的孩子抱去了育婴箱,孩子不足月,身体太弱小,为了保险起见,医生采取了万无一失的措施。
但是,惠心始终不见醒来,手术做好了,血也止住了,手术刀与染满了鲜血的手术布已被护士们从她身上取走,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贴心的护士为她拿了一床棉被,还为她打了吊滴。
由于始终不见醒来,医生们也不敢给她换房间,因为她的身体不能移动,只能暂时呆在产房里。
焰骜久久维持着同一种姿势,尽管手脚已经麻木,可是,他仍然坚持守候着。
如果她不醒来,他没办法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个孩子他没看一眼,因为,那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骨肉,看了只能让自己心里添堵而已。
他站在那儿,不理身边的人,事实上,偶尔有医生护士进来察看瓶子里的药用完没有,这间医院都知晓了他的身份,是没人敢打扰他的。
“叶惠心,如果你胆敢就这样去了,哪怕是追至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狠狠自言自语说着,他知道她听得见,至少,她还没有咽气,至少,是他看在她的份儿上,才保了她的孩子平安无事。
“如果你胆敢就这样走了,我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孩子。”
幽黑的瞳仁里装载的满是绝恨的火焰。
这话很绝,让他感觉捏握在掌心的手指颤了颤,这个意识让他欣喜若狂。
“惠心,你醒来了吗?”
可是,仍然不见她那对明亮的双眸睁开。
模模糊糊中,惠心一直感觉有人在呼唤着她,当她一片迷茫地十字交叉路口徘徊,不知道该去向何方时?耳边一直有一记霸道狂妄的声音在向着她嘶吼:“叶惠心,我不准你离开,如果你胆敢离开,我就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你们的孩子。”
记忆渐渐回笼,零散的思绪慢慢凝聚,然后,她终于记起来了,这声音的主人霸道,狂妄,强势,不可一世,目空一切,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强取豪夺的主。
也是没受过任何波折,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尊玉贵的焰家那匹藏骜。
只是,那么高不可攀,脾气倔得像头牛的男人会流泪吗?
指节的湿润告诉他,那不是她的眼泪,至少,她觉得自己的眼泪应该是顺颊而流,应该是流在被褥上,而不是彼此的掌心里。
他是为她而哭,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她的意志是清醒的,她的灵魂去鬼门关闯荡了一圈又转了回来。
某些深埋在已久的记忆在脑海里复苏。
“焰骜,放手。”
清楚地记得,在她坠落机舱的一瞬间,不知为何焰骜会扯住了她的胳膊,让她迟迟没有坠入江河湖泊。
起初,在焰骜跟随着她跨出机舱时,她被他感动了,可是,当她仰起头,看到降落伞下面,两只手臂死死缠住焰骜双肩的妞妞时,浑身血气逆流,她愤怒于妞妞与焰骜的纠缠,更痛恨焰骜的优柔寡断,藕断丝连。
降落伞一摇一晃无法承载三个人的重量,见焰骜无法割舍,她果断地为他做了决定,她叶惠心,之于焰骜不过是一个借腹妻子,用了生产,道续香火的女人,而妞妞是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她成全他们。
所以,她仰头咬了他的手臂,然后,她的身体像一根断线的风筝一样飘坠,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是鱼镇的一位白苍苍的老婆婆救了自己。
将她从海里打捞上来,让她起死回生,许多蛰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如打开了闸门,一不可收拾,曾经的过往,欣喜的,痛苦的,忧愁的一一像放电影片一样从她脑子里掠过。
由于母亲与世无争,不懂玩阴谋诡计,八岁,她与母亲就被狠心的父亲赶出了家门。
十八岁,为了替母亲治病,她参加了焰氏太子妃海选,在万人当中脱疑而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当选上的,总之当时,她只回答高高在上的焰夫人米飞儿一个问题。
“叶小姐,你才十八岁,应该是大好的青春,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海选?”
“我们中国的传统就百孝字当先,我妈患了重病,为了救我妈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也许就是这句简单的话语引起了焰夫人的主意,博得了她的同情,所以,她才会在万人当中脱颖而出,成功被定为替焰氏皇太子诞下子嗣的女子。
尽管她是一个代孕的女人,尽管她不仅一无所有,还欠了一身的债务,尽管皇太子不待见她,整天都摆张臭脸给她看,尽管妈妈很有可能在手术中一去不回,但是,她,叶惠心还是勇气地面对人生。
她叶惠心,只有十八岁啊,十八岁,该是一个女子多么美好的青春年华与岁月。
她柔软的双肩却承载着别同龄女孩不可想象的重担。
她是一个没权没势又背景的女孩子,焰家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为了母亲能活下去,哪怕让她付出所有,她也甘愿。
她只有十八岁,许多的人与事,她都不懂,可是,她却没办法想象自己的新婚之夜,面对的一室的冷清与孤寂,那天晚上,她独坐在床上睁眼到天明,也是那么天晚上,她重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后来孩子掉了,她心灰意冷,再加知晓了妞妞的回归,是新婚夜焰骜冷落她最主要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比过妞妞,焰骜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婆婆把她从海里捞上来,她失去了忆记,可是,她开始憎恨焰骜,排斥焰骜,甚至排斥整个焰家,那是从骨了里散出来的一种排斥,自然而然的排斥。
哪怕是现在她恢复了记忆,她仍然排斥焰家所有的一切,有关于焰骜的一切。
睁开眼,无意中,对上了他的视线,见他双眼猩红,泪眼婆娑,心中猛然像砸了一块石头,心疼到无以复加。
然后,她的眸子雾气缭绕,泪水泛滥。
见她醒来,他嘴唇颤动,欣喜若狂,狠狠地捏握着她的手,狠命地握着。
“孩子呢?”
这句话像是突然间在焰骜的心里下了一场冷冷的冰雨。
慢慢地,他松了手,站起身。
抬手擦去自己眼角不断掉落的泪珠,咬了咬牙:“在保温箱里,放心吧,他很健康。”
惠心没想到他会这么排斥孩子的存在,也是,那根本不是他的血脉。
然而,在她生死悠关之时,他冲进了产房,用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让她不准弃他,弃这个世界而去。
甚至不惜狠心地用言语恐吓她,她知道的,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真正他不会做的那么绝,从之毅的事一直冷冻就可以看得出来。
只是,想让她对他说一句谢谢是那么困难,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他间接而造成,要不是妞妞,她不会被人陷害怀上之毅的孩子。
转身大踏步离开,惠心紧紧地盯望着他,感觉那背影多了一分寂寥的味道。
“焰……骜!”
惠心抬起手臂,轻轻呼唤着,眼睛里弥漫着浓烈的深情,她记起了他,也重新爱上了他,不,正确地说,焰骜两个字一直就烙印在了她灵魂深处,从来就不曾忘记。
她想忘记他,想离开他,可是,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他身边,但,她生下的却是别人的儿子。
她想,她已经错过了他,焰骜,我……也不想这样……
她没有办法,她的人生错的是这般离谱,爱的是一个男人,却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呆在你身边,守候你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
焰骜听不到她的呼唤,更不知道她的心里话。
也不知道她恢复了记忆,把有他的记忆,把她们共同度过的甜蜜回忆全部找回。
“焰骜,我要与你生死与共。”
记得她不顾生命安危,一个人跑到临和村,当着万千士兵的面,眼中闪耀着坚定的神彩,她誓要与自己生死与共的男人,没想到,他却在回程的飞机上与另外一个女人缠绵在一起,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梦碎心也碎,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坠机事件。
手指尖滑过了凉嗖嗖的风儿,思绪繁芜!杂乱无章!
恢复了记忆,惠心的心情就更沉重了,护士喜孜孜把孩子抱了进来。
“少奶奶,快给小少爷喂奶吧,你看小家伙都饿极了。”
护士径顾掀开了她身上的衣衫,将孩子抱来睡在她身边,孩子张开了小嘴儿将头含住,小嘴儿开始一下下地吮吸起来。
惠心说不出心头的感觉,她真实地感觉到了生命的延续与存在,尽管孩子不是焰骜的血脉,但却是她身体孕育出来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无法说出心中那份激动与欣喜。
惠心在医院住了将近两个星期,每当喂孩子的奶时,她都会倚在窗户边似在等候着一个人的到来,可是,那个人却迟迟不肯到医院来见她,好不容易熬到出院了,是小丸子开的车来接她,开的是那辆黑色的小轿车,是他的坐骑。
即然车子在家里,她猜测着人应该在家里吧。
吴妈抱着孩子,菊儿牵着她的手,刚走进客厅,没想到一身军装的男人就从楼上下来。
“少爷,你去哪儿?”
“出差。”
冰冷的两字丢出,迈着铿铿有力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至始至终,看也不屑看惠心一眼。
惠心望着他离开的健硕身形,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眼睛里漫过一缕幽伤。
“老大,等等我啊。”小丸子望了惠心一眼,屁颠屁颠跟在焰骜身后跑了出去。
“少奶奶,少爷要出差,这两天,他都很忙的。”
吴妈怕惠心难过,赶紧为焰骜找了理由劝解她,让她放宽心,毕竟,还在坐月子,坐月子的女人哭不得,气不得,免得日后落下病根儿啊。
“嗯,没事,吴妈,我想吃鸽子汤。”
“好,少奶奶,你不用吩咐,我都在心里想着,等会儿去为你买几只鸽子熬汤来喝,夫人也吩咐过了,鸽子汤去於血,孕妇喝了最好。”
吴妈怕少奶奶生气,也怕少奶奶多心,其实,她知道,少爷与少夫人之间的隔阂太深,一朝半会儿不可能解除,不过,她相信,时间久了,少奶奶与少爷会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的。
“嗯,你去忙吧,吴妈,我先抱孩子上楼。”
惠心从吴妈怀里接过儿子默然转身上楼……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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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4章 焰骜的冷漠如斯!
校园港
正文 第95章 妞妞的挑畔!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5章 妞妞的挑畔!
惠心把孩子抱上楼,感觉困得很,就脱了外套挨儿子睡了。
接连几天,也不见焰骜的身影,她知道他心里添堵,可是,事展到今天这一步能怪她么?
她不可能为了焰骜而弃自己的亲生儿子于不顾。
隔天,她独自一人出去了,本想去监狱里探望之毅,可是,狱警不放行,说陆之毅犯的是大罪,在案件未水落石出之前,拒绝亲属探视。
她给小丸子打了电话,可是,小丸子表示爱莫能助,小丸子告诉她,焰骜正在缅甸出差,查的就是有关于陆之毅的案子。
得此消息,她欣赏不已,迅速给焰骜拔了电话。
“有事?”
话音冰冰冷冷,惠心仿若能看到男人蹙眉的冷酷模样。
“唔,那个……焰骜,我知道你很忙,可是,我必须向你说句话,谢谢。”
“谢我什么?”
惠心没看到的是,男人嘴角弯起璧夷嘲讽的弧度。
“我知道你是刀子豆腐心,谢谢你帮助之毅。”
男人轻笑一声,道:“叶惠心,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查这起案件,只是想还陆之毅本来的面目。”
“不论如何,我还是代他向你道谢。”
如果不是焰骜将案子压下来,也许,陆之毅的案件早就一锤定音,陆之毅早进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了。
男人又是讥笑几声。
“你凭什么代他向我道谢?”
女人一再的帮腔让焰骜怒火攻心。
“叶惠心,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你老公。”
他才是她正牌的老公,而她却代别的男人向他致谢,搞清楚,她们才是一家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面对话峰凌厉的焰骜,惠心感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意思。
“好了,就这样吧。”
男人散漫的声音透着几许的不耐。
“焰骜。”见不愿意与自己深谈,惠心及时出声叫住了他。
“我想探望一下陆之毅,可是,狱警不让,你能不能给我想一下办法?”
如果焰骜在她身边,肯定会煸她一个大耳光,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惠心,标准的给几分颜色就会开染房。
“你不要误会,只是……做为朋友的立场探望而已,我没别的意思……”
惠心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深怕焰骜火,可是,她真的想见一见之毅,不论怎么说,她与之毅是哥们儿,是好友。
她不能弃他于而不顾,更何况,之毅还是宝宝的亲生父亲,惠心对陆之毅的感情是特殊的。
“他妈的……”
咒骂小如蚊蚋,不过,还是清晰传入惠心耳中,他一定是抓狂了。
能不抓狂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了,或者说,如果不抓狂,他对叶惠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了。
只有漠视才会不在乎,能焰骜的无视却是装出来的,而他的内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脆弱。
在惠心屏息的等待中,‘啪’,焰骜挂掉了电话,惠心知道他生气了,只能无助地翻了翻白眼,正欲抬腿离开监狱之时。
没想到里面有一抹人影跨出监狱门槛,急切地向她喊了一句:“焰少夫人,请留步。”
步伐停驻,惠心顿时喜出望外。
“夫人,里边请。”
“谢谢。”她礼貌地向猝警道了歉。
然后,跟随着狱警的步子走进了看守所。
就在她坐立难安之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抬头,身着囚号服,胸膛上写着一个大大的‘5’字男人进入眼帘。
见到惠心的刹那间,男人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出亮光。
“惠……心。”
“之毅。”
见男人的脸颊露出颧骨,形销立骨的身子让惠心心里猛地一紧。
“之毅,你受苦了。”
陆之毅摇了摇头,薄唇扯出一记笑痕。
“没事,惠心,你别急,你不要责怪焰骜,不是他的错。”
陆之毅虽然身在牢狱之中,可是,是谁害他呆在这鬼地方里,是谁想毁了他的前程,他心里当然最清楚不过了。
“惠心,宝宝出世了吗?”
见惠心肚子平平的就可以猜得出孩子已平安降世,呆在狱里的这段时间,陆之毅每天每时都在牵挂着惠心母子。
“嗯,平安出世了,只是没足月,所以,只有五磅重……不过,这两天加强了营养,已经长到快七磅重了。”
“那就好,那就好。”之毅的眼睛有些湿润。
“之毅,你放心,他们会还你清白的。”
“嗯,好好照顾宝宝,你看……”陆之毅想送一件礼物给宝宝都不行,因为,他摸索了一阵,才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囚号服,自从犯事后,他就被捕进了这里,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没办法给宝宝一件礼物。”
“不用了。”惠心知道他心里的尴尬,以及他心里的油然而生的内疚,赶紧笑呵呵地补充:“宝宝过得很好,吴妈整天带着他。”
也是,呆在那种富贵之家,整天有专门照看着,不愁吃,不愁穿。
陆之毅心里有一股淡淡的失落在悄无声息地蔓延。
“不……是,之毅,我不是那个意思。”陆之毅向来敏感,瞧着他眼底掠过的幽伤,惠心知道他又受伤了。
“之毅,你才是孩子的父亲,等你出狱后,我们就结婚。”
毕竟,孩子需要一个健全的家庭成长,他的亲生父亲尚在人世,即便是她忘不了焰骜,她也没办法与焰骜一起生活,她呆在焰家的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
时间久了,总有人在身后戳她脊梁骨。
“不……不用了。”
陆之毅淡然地截断了她的话,
渐渐地,面露难色:“惠心,有一件事我必须与你说。”
“你说。”见他面色凝重,惠心知道他想说的事非同小可。
“那天晚上,也许并不是我。”
“怎么说?”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憎恨焰骜利用手中权利逼你就范,要不是为了你妈妈,你不可能弃我而去,不可能成为焰家代孕之人,所以,我恨焰家,想拆散你与焰骜是我当时的想法,所以,我骗了你。”
惊悚,愤恨,难受,痛苦,都不能形容惠心心中的感觉。
她绝对相信那天晚上的男人是陆之毅,可是,现在,连最信任的人也骗了她。
“惠心,你不要生气,听我说,宝宝不是我的,我虽然被人击昏了头,但是,意识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自己并没有碰你。”
如果不是陆之毅,那那天晚上那个男人会是谁?
惠心一颗心紧缩成一团,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她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多么的荒唐,她生下了宝宝,却不知道宝宝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是天底下最无聊,却也是最荒唐的事情。
“那会是谁?”
她抖着身子怒气滔天地冲着陆之毅呐喊。
“惠心,你别着急,惠心,我不该给你说的。”
他不该跟给她说,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这件事,有关于她人生的在事,他不该给她说。
“陆之毅,曾经,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惠心痛心疾首地冷问。
“宝宝不是我的,我不能让你有这种误会,以前,我憎恨焰骜,可是,这段时间,他为我的事奔波,我觉得心里有愧。”正因为有愧,他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惠心,把你掳至黛鸢岛本是一场有心人士精心设计的阴谋,其目的就是想把她强暴后,让焰家嫌弃你,拆散你与焰骜。”
陆之毅知道她心里一直都放不下焰骜,然而,他却成了分散她们夫妻的可恶之人。
所以,这些日子,他日日良心不安。
刚才趁着冲动他说了实话,可是,现在,他又后悔了,陆之毅在叶惠心的事情上,总是十分纠结的。
“好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保重自己。”
惠心也是凡人,听到关于自己的秘密,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陆之毅,会是谁?多么可笑,连与自己那个男人是谁都搞不清楚,如果不查出真相,宝宝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回到家里,她仍然还处在盛怒中。
菊儿上来询问她给宝宝吃什么样的牛奶粉,她也是心不在央地答。
“哟,惠心,宝宝哭了,你也不管,你怎么当妈的呀?”
妞妞跨入卧室,从婴儿床里抱起了小家伙,不停地摇晃着,嘴里叨念着:“宝宝乖,宝宝不哭,来,姨抱抱。”
惠心没想到回身会看见妞妞,由于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语气冰冷地斥喝:“放下他。”
“惠心,你真是太凶了,我不过是听着孩子哭,见你又不管,所以,进来抱一抱他而已。”
妞妞将孩子放进了婴儿床,笑里藏刀:“惠心,宝宝长得一点都不像焰骜啊,噢,对了,该不会正如外面的传言,宝宝不是焰骜哥哥的孩子吧。”
“是不是无需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妞妞,你说在焰家,你算什么呢?你说你喜欢焰骜,可是,他最终却娶了我,不管我们的感情如何,但,始终我才是焰家名门正娶的媳妇儿,你说是焰家收养的女儿吧,可是,我可听人说,爸妈去参加宴会,向别人介绍都声称你是她们挚友的女儿。”
不是焰家的媳妇,也不是焰家收养的女儿,呆在焰家不嫌尴尬,不嫌难堪么?
这女人还有脸到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没去找她算债也就罢了,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惠心会给她几分颜色瞧一瞧。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5章 妞妞的挑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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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皇太子追究往事!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6章 皇太子追究往事!
妞妞虚伪地笑着,眸光死死地盯望着惠心。
“我有什么好难堪的?你没瞧见么?焰夫人与四少见了我,都得点头哈腰,因为,我是她们救命恩人的女儿,我是敖雪的女儿,要不是我妈当年替焰夫人去死,今日,就断然不可能有她的幸福生活,甚至不可能有焰骜的存在,他们家对我妈感激涕零,由于内疚,所以,他们才会在我两岁的时候收养我,叶惠心,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焰家找来替焰骜代孕的女人,家里一贫如洗,灰姑娘一枚,还有一个病秧子老妈,还是安的私生女,你凭什么与我争?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说,都生下别人的私生子了,居然还敢呆在这儿,脸皮厚的可以堪比城墙了。”
话语云淡风清,却如一根根的针捅入了惠心心灵深处,这痛噬骨,却不绵长!因为,终究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血脉至亲,是与自己无关紧要的女人。
“即然焰骜爱的是你,就让他娶你啊,我没什么好争的,我也从来没想过什么荣华富贵,我不喜欢这里。”
“不喜欢你可以带着你的私生子滚了。”
妞妞的脸孔倏然变得扭曲。
不喜欢这里为什么要呆在这里惹人厌,妞妞的思维真是搞不懂。
“你不是焰家的主人,我会走,但,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你无权命令我。”
“嘴还挺倔的,你说,你都生下别的男人孩子,妈咪与爹地表面不说,可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亮着呢,还有焰骜,你可知道,他是一个很爱颜面的男人,大男主义在他心里从小根深蒂固,他恨不得掐死你,还有,这屋子里的下人,背后都在议论着,即然孩子是陆之毅的,那你就带着孩子去找他啊。”
“这些事都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惠心气得浑身抖。
依以前的脾气可能早就摔妞妞一个巴掌了,你说,那张嫣红的小嘴怎么可以吐出这些恶毒的话出来?
“我可不是外人,我是焰家的女儿。”
妞妞美滋滋地笑语。
“叶惠心,不是我说你,换我是你,早滚了,你说,你哪一点能配得上焰骜,家世,长相,背景,就凭你给焰骜提鞋都不配,哼。”
“你又能比我高贵的到哪里去?”
“不过是一个女特工的女儿,我至少还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你呢?”
“住口。”妞妞盛气凌人地指着惠心的鼻子破口大骂,这一刻才原形毕露。
“叶惠心,你怎么敢与我相提并论,告诉你,这辈子,焰骜,焰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须是我妞妞的。”
这正是她设下一切计谋的最终目的,因为,她过烦了,过怕了那种三餐不济的生活,所以,她要仗着自己是敖雪的女儿,是米飞儿救命恩人女儿的这个身份,把握住焰家所有的一切,如果能与焰骜结婚,她的人生,从此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她再也不用过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是吗?”原来是这样深藏不露的啊,惠心哑然一笑,轻蔑道:“就看你有这本事没有。”
想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她叶惠心从来就没有怕过。
让她身败名裂的事儿都承受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好,很好,终有一天,我会将你赶出焰家,你等着。”从牙缝里迸出几字,妞妞咬牙切齿地离开。
一个瓷器从惠心手上拎起又狠狠地甩落,她是招谁惹谁了,妞妞像只疯狗一样死咬着她不放。
今天中午,她本想好好地午睡,没想宝宝总是吵闹过不停,怎么哄也不睡?想尽了一切办法,宝宝嗓子都哭哑了,惠心心疼的半死,赶紧披衣起床与菊儿把宝宝带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面色凝重地说:“怎么搞的?这么小的孩子,居然给她喝安神药。”
“什么意思?”
惠心焦急不堪,切切地追问医生。
“这孩子喝了安神药,这么丁点儿大的孩子是不能用大人的药的,更何况还是安神药,成人用多都受不了。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我给开一个处方,你们去领药吧,恐怕光是吃药也不行,也吊两瓶点滴。”
刚出生大半个月的孩子要吊点滴,由于孩子还太小,手腕处的筋脉不太明显,护士只得将宝宝额头的头剔掉了。
护士拿针在宝宝额头上找血管的时候,宝宝哭得声斯力歇,那哭声撒裂了惠心的心肝。
她含着泪水,手掌拍着宝宝的脊背。
“宝宝,莫哭。”
菊儿也帮忙抱着宝宝,菊儿见宝宝泪眼汪汪,心里也泛着阵阵酸楚。
护士连扎了两针才将针管扎进到宝宝的血管上去。
输着液,护士嘱咐两句闪人了,惠心心酸地抱着宝宝问着菊儿:“菊儿,宝宝的牛奶粉一直都是你在冲泡的?”
菊儿一直在管理着宝宝的饮食,自从生产好,惠心身体一直不太好,奶水并不多,宝宝填不饱肚子,所以,必须得添加一些牛奶粉。
“少奶奶,小少爷的饮食是我负责没错,可是,我也是从冰箱里拿出的牛奶粉,而且,牛奶粉是从名家店购买的,质量绝对没问题,我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错,总之,我不可能害小少爷,真的不是我。”菊儿年轻尚轻,可是,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这么小的孩子,就给喝安神药,简直是想要小少爷的命。
而一直是她负责小少爷的牛奶粉冲泡,似乎这一切她难逃其绺,但,她真的一无所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惠心知道不怪菊儿,可是,她必须得揪出幕后主使的人,否则,她在焰家永无宁日,那只魔爪都伸到宝宝这里了,今天,如果她没及时现宝宝有问题,及时送医院,恐怕她的儿子就会出大问题。
她不能让害儿子的凶手逍遥法外,她必须得为儿子讨还一个公道。
真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她每一次有一种心被刀剜的感觉。
宝宝下午就出了院,菊儿把小少爷抱进卧室后就被惠心支走了,现在的惠心在学着慢慢地成长,或许真是与菊儿无关,可是,她现在是一个也不愿意相信,只要是焰家的下人,她一个也不愿意相信。
想要宝宝命的不单单只是妞妞,恐怕还有焰骜,米飞儿,焰君煌,焰家的任何一个都不希望宝宝活在这个人世。
因为,宝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耻辱,只是依惠心对她们的了解,又觉得米飞儿与焰君煌不像是那种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她的神经麻木了,总之,她会查出真相,揪出凶手。
菊儿为失去惠心的信任而伤心,她给小丸子打了电话。
小丸子在电话里骂了她一通。
说她居然让坏人钻了空子,还好小少爷没事,要不然,菊儿的麻烦就大了。
焰骜自从出差后就一直不见踪影,惠心知道,他是存了心在躲着自己,躲着孩子,也许是看到她们,他心口添堵吧。
即然连面都不想见,又何必把她们母子强留在焰宅呢。
有时候,人总是自相矛盾啊。
也许,焰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满月那天,惠心抱着宝宝走出焰宅转了一圈,别人的孩子满月,高朋满座,大肆庆祝,而她的孩子满月,却冷冷清清,无人问津,只因这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她,叶惠心不过才二十一岁,却经历了同龄女孩子没能经历的,所以,她很冷静地思考着,她知道,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能依赖别人,她只能靠自己。
电话乍然间响起。
“喂,惠心吗?”
“嗯,你是?”
觉得声音很耳熟,但又记不起曾经在那儿听见过。
“噢,我是郁夜臣,焰骜的舅舅。”
“你找我有事?”
记得自己与郁夜臣并没多少瓜葛,虽是焰骜的舅舅,米飞儿的弟弟,却从来都不曾在焰宅来走动,就算有血缘关系,至少关系是不太好的。
“也不是太重要的事,能请你喝杯咖啡么?”
“可是,我……”
“不方便吗?”
“噢,没事,在哪儿喝呢?”
“转角咖啡厅,这儿的音乐很美。”
“好。”惠心带着孩子见了郁夜臣。
咖啡店里,她去时男人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雅座间,见她落座,吩咐服务员为她来了一杯蓝山咖啡,郁夜臣一双黑眸就不停地在宝宝的脸蛋上打转。
“过得真快,宝宝都一个月了。”
郁夜臣想与她套近乎,只可惜,惠心面情十分冷淡,因为,她觉得自己与这个男人不熟。
要不是想起被人掳至黛鸢岛的前一天晚上,她与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见过一面,或许,她根本不会来赴这趟约会。
“郁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郁先生’的称呼让郁夜臣哑然失笑。
他摸了摸鼻子,脸颊上划过一缕尴尬。
“你与焰骜没离婚,按理,你应该随他叫我一声舅舅吧。”
“不好意思,我们不熟,而且,我与焰骜只不过是貌合神离的夫妻而已。”
好个貌合神离,郁夜臣唇间的笑意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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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6章 皇太子追究往事!
校园港
正文 第97章 郁夜臣的倒戈!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7章 郁夜臣的倒戈!
“不用了,我想很快我与焰家的关系就会成为过去。”
惠心淡淡地笑说,桌缘上的咖啡一口也没喝,渐渐地冷却。
灯光下,郁夜臣的面孔越陌生而阴俊,柔软的黑遮不住他的眉眼,他的眼睛寂静、温和而深邃。
而郁夜臣这个人永远都是一本惠心读不懂的书,但是,某些记忆复苏,她渐渐地觉得,这个男人不仅神秘古怪,岂每一次出现都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鼻翼身下淡淡的阴影,薄唇微抿着,其实,他的五官并非多么出众,但你却无法不注意到他周身那静朗如同深海般的气质,黑色西装里是洁白的一尘不染的衬衣,头两颗纽扣很随意的解开,他的双手搭在椅背上,平静而温柔地注视着她,同样任桌面上的咖啡一寸寸地冷却,如果他一颗冰冷而孤寂的心。
眸光慢慢从她脸上滑落,落凝到了婴儿肥嘟嘟的脸蛋上。
“宝宝很像焰骜。”
多么讥讽的语言!惠心冷嗤一声,如果他是加入妞妞的阵容来侮辱自己,那么,她没必要傻傻地呆在这儿,承受着他们不同方式的侮辱!
起身欲走,而他忽然间叫住了她,他说:“惠心,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
郁夜臣,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似乎这十几年来都是生活在黑夜里,就如黑夜中的夜兰香,唯有黑夜才能浸泛着幽幽的郁馥花香!
千般情绪积压心头太久,不知该如何启齿,但,这件事终是有召告天下的,某些人,他纵容的太久,哪怕是心爱的女人。
这一生,他已经为她做了太多的错事,有谁说过,爱就是一种包容,即便明知会万击不复。
他包容自己心爱的女人,只因为第一相中就已经变成了一种错误,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泥潭里挣扎,多少次,他恨不能用双手将她抚上岸,可是,当他伸出双掌时,她伸出的玉手却将他一并拉到了泥潭里,想要让他同样万击不复。
但是,这段隐晦的岁月,他渐渐地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他付出的再多,她永远都不会看一眼自己,她已不是小时候那个乖巧,每当遇到困难,或是打雷下雨天总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寻求保护与安慰的小公主了。
岁月会沉淀一个人的心,却也会改变段情。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才二十一岁,这段时间,他一直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觉得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也许这正是姐姐当初选择她为焰家代孕的主要原因,而这个女孩,单纯、善良、包容、体贴、最主要的是她无辜,她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怨,然而却这样掉入一个幽深的陷井。
望着叶惠心,郁夜臣心中是复杂的。
尤其是望着她怀里的孩子,那个孩子等于是毁了她一生最好证据,然而,她却那么细心地呵护着他,眼睛里溢满的全是母性的光辉与温柔。
“你可知道他并不是陆之毅的孩子?”
没有多大的惊诧,惠心屏息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见他又闭唇不语,她急不可耐地追问:“一切是你设下的计谋是吗?”
见他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惠心心中一下子波浪壮阔,惊涛翻浪。
“郁夜臣,我与你之间没什么交集,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
夺去一个女子的清白,是何等的不可饶恕,罪不可赦。
真想化成一只野兽,将郁夜臣这个男人撕吞入腹,他让人夺去了她的清白,如果还能保持沉默,那她就不是凡人,而是圣人。
“你……别激动。”
他的嗓音干涩,犹如冰面上裂开的碎冰。
然而,世间任何一名女子,面对这种事谁能还拥有一颗平静而淡然的心。
“说,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眶赤红,面情有些惨白,因为,她想到了那个难忘的岁月,如果在第二天醒来见到的不是陆之毅,她绝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现在,抱着孩子的手臂渐渐颤,因为,她觉得那晚,包括怀中的孩子都是她这一生挥不去的恶梦。
怀中的宝宝,是她被人强暴后产物,是连亲生父亲都不知是谁的孩子,是一个会被世人唾弃的孩子。
“惠心,你不……要激动。”郁夜臣为自己点了一根苏烟,身子却向黯淡无光的角落移去,似乎想逃避一切的罪恶。
“郁夜臣,告诉我,他是谁?”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惠心心中的那个神秘的洞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止不住自己想探入究竟的想法与欲望。
“是……”男人吸了一口烟,然后,爬了爬额头的丝,满脸的狂燥,稍后又静静地坐椅子上,指尖,细细长长的香烟徐徐径自燃烧。
“惠心,她不是有意的。”
他在隐晦地开口为某个女人求情。
蓄谋夺去她清白的人是谁已经可想而知。
“你爱她?”
爱字是多么简单的一个字,可是,却能让万千男人,无数英雄好汉纠结断肠。
他没有回答,仍然是静自燃着香烟,一口一口地吸,他对她,是温柔空旷如荒原般的感情,这些年来,他一颗心几乎枯等成灰,尘封许久的情,就好似一杯陈年老酒,时间越久品着的味道越浓,越深,越是能刻骨铭心。
“总之……她是做错了,我不想让她继续往那条不归路走下去,所以……”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所以,他选择说出真相。
“惠心,你能原谅她吗?”
原谅?她把她害得身败名裂,这种耻辱与伤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见她沉默,他温和地又说:“饶过她吧,她是因为年轻不懂事,而且,她……”
他温和的嗓音,温柔的表情,竟像像经年累月沉淀进他的骨髓中,安静幽雅的咖啡厅,除了两个的呼吸与嗓音,甚至没有几他的声音,他抬眸看她,眼眸底的黑如这寂静地底的颜色,漆黑而幽亮。
想到自己遭受的罪,想到自己从飞机上坠入大海,差一点葬身洪流,想到自己被人掳去那恶梦的一夜,尤其是今天下午在医院医生讲的一番话,现在的她恨那女人入骨。
“不,我不原谅。”
这一辈子绝不原谅。
她就算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我能够体谅你的心情,可是,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男人抬腕看了一下表,眉心深锁。
“快来不及了,走吧。”
他招来服务员付了钱,拉着惠心的手急切地赶往某个地方。
那是一个新闻记者布会的现场,现场聚齐了太多西装革覆的工作人员,鲜花夺目,掌声不绝于耳。
晚上八点召开记者新闻布会还真是稀奇,现在的明星为了大出风头,玩的花样人们都难以想象。
只能叹为观止,惠心这样暗忖着。
“郁先生,妞妞小姐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嗯。”郁夜臣微微颌了首,算是回应了迎上前,笑容可掬的工作人员。
不顾众目睽睽,郁夜臣将惠心母子带到了观众的视野中,然而很不巧的是,端坐在鲜花丛中椅子上的女人虽然整个人光鲜亮丽,光彩夺目,可是,面孔却是惠心极其讨厌的人物。
女人本来正接受着主持人的采访,眸光扫到刚进场的男人与女人时,眸子里璀璨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
“妞妞。”
面对万千观众,妞妞的神色有些异样,挑眉轻问:“你带她来做什么?”
“这位不是焰家少奶奶么?”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是呵,大家的眸光齐刷刷地扫凝向了抱着孩子,一身着装非常简约朴素的叶惠心。
看样子是对她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没一点准备,而且,她手里抱着的孩子据传言并不是焰太子的啊。
胆儿可真够大的,居然敢把孩子抱到公众面前。
这对于记者们来说,是一件十分稀奇大事儿,稍添一些料,说不定明天报纸销量会大幅度增长。
“是的。”郁夜臣见惠心惊悚的表情,知道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赶紧将她护在了身后。
“是焰家少奶奶不错,可惜,宝宝根本不是焰骜的种。”
些语一出,众人跌破眼镜,像是往平静的大海中投下了一个巨石,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海浪卷。
惠心感觉浑身血液逆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手也不自禁地捏握成拳,充斥着在骨子里的是漫天的恨意,郁夜臣,难道你带来我这儿就是让我受这种侮辱的?
郁夜臣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太激动,然后,转身面向妞妞,轻道:“讲完了吗?”
“郁夜臣。”见男人始终以一副保护之姿陪伴在叶惠心身边,妞妞恨得咬牙切齿。
用着严厉的声音警告着他。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儿。”
这一种永生永世,无法忘却,刻骨铭心的伤害。
妞妞抱起宝宝欲走,没想妞妞却撑起身,穿越过工作人员为了讨好她而刻意设置的杜若花台,款步走来,并成功堵住了惠心的去路。
狠厉道:“叶惠心,你胆子真够大,居然敢带着私生子闯到这种地方来,你的脸皮与精神真是令我佩服得五体投体啊。”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7章 郁夜臣的倒戈!
校园港
正文 第98章 皇太子的悔恨!(爆真相)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8章 皇太子的悔恨!(爆真相)
“妞妞。”郁夜臣见惠心脸孔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赶紧轻喊一句。
他希望妞妞能手下留情放过惠心,毕竟,至始至终,惠心是多么无辜的一个女人,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她幽伤的表情,坚强的毅力都让郁夜臣折服,让令他心底的某个角落有丝丝缕缕的心疼泛起。
“郁夜臣,你什么意思?”
见郁夜臣处处维护情敌,妞妞面色倏地一沉,冷咧地质问出声。
郁夜臣望着她有些心痛难当,这种痛彻心扉的纠缠要到何时才能完结,而且,很想说,妞妞,惠心不欠你什么,如果他这样说了,妞妞肯定更恨他了,为了这件事情,他心中早就在天人交战。
处在深深的矛盾之中。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请你们前来,只是为了替郁氏宣传一下近期新推出的‘梦丽露’化妆品情况,下面,由我的特别行政助理为大家具体介绍一下‘梦丽露’生产流程,以及特别作用,谢谢大家。”
“不是,各位记者朋友,郁先生此言差矣,这个记者会是我要照开的,与他没半点关系,我之所以想要照开这次记者会,主要是想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那就是……”
她抬手指向了抱着孩子伫在门口被她拦下的惠心。
“大家应该知道我眼前的这位女士,她是焰骜的妻子,是焰四少与焰夫人米飞儿的媳妇,可是,她不守妇道,居然与别的男人私通,生下怀中的野种,给焰氏家族蒙羞。”
话音刚落,议论声不绝于耳,记者们手中的摄影机长焦对准惠心,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不知道拍下了多少张惠心难堪的表情。
“妞妞,你……”
郁夜臣额角青筋毕现,看得出来,他是在努力地隐忍,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份上,要不是他爱了她这么多,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早就将她送去警察局了,怎奈何,他一条道路通到黑,爱错了人,爱情早在多年来就悄无声息地来临了,他挡也挡不住,多年前的那个纯真的小女孩,一脸忧郁,天真浪漫,但,现在,为何满脸狰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残害一个无辜的女子,甚至是一个刚出生才一个月的初生婴儿,不惜用安神药去陷害他,差一点让他死于非命,手段的歹毒已经让他遍体生寒。
何必要赶紧杀尽,妞妞,你可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善良,踩死一只蚂蚁也要心疼半天的小姑娘?
变了,一切都变了,惠心的眼中绝烈的恨意一寸一寸地凝聚,她绝望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妞妞的手段阴狠,把她的隐私向一群记者和盘托出,而男人却是把她骗到这儿的罪妞祸首,一个要把她往死里整,一个却假意护着她,在她看来是假意的,而且,她估计,就是掳走她的那一夜郁夜臣也有一份儿。
郁夜臣对妞妞的爱已经到了盲目,不顾一切的地步。
多痴傻的一个男人!
“妞妞,你说错了,我早已与焰骜离婚。”
此语一出,又是让一干记者瞠大了眼瞳,故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真是独家爆料啊,焰家少奶奶不仅生下私生子,还与焰少爷离婚了。
“焰少夫人,焰家权势滔天,焰少爷本人也潇洒英俊,你怎么就舍得丢弃了呢?”
某记者拿着话筒,随心所欲问出口。
“也许,他在众人眼中是块宝,但,众女生心中之宝,而我心中的砒霜也。”
焰骜能让妞妞如此无法无天地欺负她,她真是恨死他了。
她就不信,如果没有焰骜的半点授意,妞妞这个女人敢如此大胆把她堵在这公众的视线中,揭穿了事实对焰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视线缓缓向上抬,不知何时现场门口早已伫立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也许是刚来,听到了她出口的话语,每一字每一句都蛰痛他的心房,她把他视为砒霜,有毒的砒霜,俊美的容颜立刻漫过三千尺寒霜。
朵朵乌云飘掠而过,手中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
来得真好,惠心紧紧地抱着孩子,孩子睡得很熟,丝毫都不知道他母亲正遭受着什么难堪的事情。
他脸上的怒容让她恨,让她怨,鬼使神差的,她居然移动了莲步,挺直了脊背走到了他跟前。
大家都警畏他,但,她叶惠心从来就没有怕过他。
“焰骜,揭穿了一切对你有什么好处?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戴了一顶大绿帽,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只绿乌龟吗?”
焰骜的面孔瞬间失去血色,身体里血液逆流,他真的好想好想掐死这个口没遮拦的女人。
他才刚出差归来,带着一颗喜悦的心,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等待他的是一室的孤寂与冷清,问过菊儿,才知道少奶奶白天就带着孩子出来了,却一直不曾回家,他开着车到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些许的线索,据咖啡厅的服务员讲,是一位郁先生将她带走的,小丸子也查到了妞妞小姐今天要照开一场记者招待会,他估计她是被郁夜臣带到了这儿。
没想刚来就听到她出口的绝恨的话,如一把冰冷的砍刀,直痛他心房。
焰少爷周遭散出来的阴戾气息让大家都不敢说话,甚至记者们都拿着照相机纷纷撤退,这位主得罪了可不好,还得保住自己的饭碗。
郁夜臣十分担忧地望着他们,觉得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
他闭了闭眼,沉痛地开口:“焰骜,宝宝是你的孩子。”
又是一枚红色炸弹,谁是谁非似乎已经分不清了。
众人张口结舌,焰骜眼角翻涌起惊涛骇浪,难以置信地望向郁夜臣,似乎在找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郁夜臣,你是不是疯了?”妞妞心急如火,她喝斥着自己的爱慕者,也是从小她喜欢的,而长大移情别恋的男人郁夜臣。
“真是你的孩子,不信,你可以带着宝宝去医院验dna。”
“舅舅,怎么说?”
焰骜似乎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按捺住自己欣喜若狂的心,他寻求真相的目光一直落定在郁夜臣脸上。
“别问为什么了,总之,相信我的话就对了,各位记者朋友,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大家散了吧,惠心的孩子的确是焰少爷,如假包换的亲生儿子。”
然后,他拉着妞妞的手,不顾妞妞的挣扎,将她强行拽出了演播大厅。
主持人也僵在当场,当一行人马离开,她也只得赶紧临场改编着结束语。
心里哀叹,真是世事多变,看来这段视频是不能播出了,真是白费心思,开玩笑,焰少爷的私事绝对不可能让大家这样子闹着玩。
“放开我。”妞妞冲着郁夜臣大吼大叫,跟个疯子没两样。
“妞妞,我们做的错事已经够多的了,惠心会原谅我们的。”
郁夜臣一直就在劝解,希望妞妞别一条道路通到黑。
“舅舅,告诉我真相。”焰骜似乎有些迫不急待了,他不想相信,可是,他又想听一听郁夜臣嘴里的真相。
惠心也被搅糊涂了,一头雾水,不知道何为真相。
“是妞妞让我掳走了惠心,掳去了黛鸢岛,本来我已经按照她的计划找来了那个男人,可是,临时……我改变了主意。”
他捂住了妞妞的嘴巴,堵住了她的破口大骂。
妞妞做梦也没有想到郁夜臣会倒戈,会不按照她的计划行事,会中途撤走那个夺走惠心清白的男人。
“焰骜,你去‘玫瑰夜总会’找惠心时,就被我下了药,而中途,我把你送去了黛鸢岛,我……毕竟是你的舅舅,虽说,与你妈没血缘关系,可是,我永远无法忘记我是怎么从我妈的肚子里出来的,没有你妈妈,我可能根本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人世,她一直维护着我,比我亲姐姐还亲,在这个世间上,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只除了你们一家子,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与你们联系,但是,在我心中,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你们的情,焰骜,我不能毁了你的幸福,哪怕是为了我心爱的女人。”
郁夜臣城府到底有多深。
惠心出事当晚,焰骜是被人下了药,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总之,他意识不太清楚,大脑被药物控制,朦朦胧胧,又身处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更何况,至始至终,他们也没有交谈过一句。
而且,在他的印象里,她好像一直都在隐忍着哭泣,双肩一抽一抽的,原来……
那晚的女人是惠心,他从来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原来,她生下的是他的孩子,他到底该如何感谢郁夜臣。
“舅舅。”
“焰骜,如果你不信,可以带孩子去做dna鉴定。”
见焰骜高兴的不知所措,郁夜臣唇角勾出一抹笑弧。
“啊。”
手掌虎口处感觉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原来是妞妞咬他了,他赶紧甩着手。
“郁夜臣,我恨你。”
妞妞狠狠地甩了郁夜臣一个狠厉的耳光,然后,用力推了他一把,回头瞥了焰骜与惠心一眼,转身像风一样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郁夜臣焦急万分,拔腿就追,很快也消失在了她们眼中。
“惠心,我……”面对遭受了这么多罪的妻子,他该说什么?
恐怕甜言蜜语也难消除惠心心中堵着的那口气。
惠心抱着熟睡的孩子不顾他的阻饶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只留下焰骜落寞的身形投射在地面上,拉得老长老长。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8章 皇太子的悔恨!(爆真相)
校园港
正文 第99章 皇太子求恕!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99章 皇太子求恕!
焰骜打车回家的时候,惠心已经睡下了,并且还锁了门,无论他怎么敲门,惠心也充耳不闻,他知道她心里有气,所以,心里暗思着过两天气就该消了,然后,他只得摸黑到隔壁的客房睡。
焰骜向单位领导请了假,睡了一个有史以来的好觉,睁开眼,窗外灿烂无比的阳光洒照进屋,让他心情格外地舒畅。
伸了一个懒腰,嘴角微微一勾,洗了脸,刷了牙,回到卧室,本以来会看到儿子的身影,没想到房间已经空空如也,床上的被子折叠的整整齐齐,纤长的眉头一拧,人去哪儿了?
将菊儿呼上楼,询问才得知,天刚亮,惠心就带儿子回娘家了。
真是不象话,小妮子脾气还大得很,他是有错,可是,在未得知真相以前,他心里有结也属正常,世间上,有哪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孩子。
拿了军装外套就往外面奔,路过饭厅时,被老妈米飞儿叫住:“焰骜,你跟我滚过来。”
“咋了,妈?”
他现在十万火急,没功夫听老妈的训。
“你又把惠心气走了?”飞儿一早起床,就听菊儿报备了少奶奶回娘的事,心口已经痛半天了。
“妈,我没空给你细说,先这样了。”
说着,步子已经急不可耐地迈向了门口。
“喂,儿子,你得把惠心找回来了,否则,以后,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她跑到门口嘱咐。
“嗯。”也不知道焰骜听清楚她的话没,望着他匆忙驾车的身影,只能依稀模糊随风飘来一声简洁的回应。
她只养了一个儿子,烦心的事就这么多,她真佩服那些养三个,四个,五个八个孩子的人家,那父母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要不,怎么说,自从出生开始,孩子主有让父母操不完的心,有的父母甚至死不冥目,都是因为自己的孩子。
“没事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吴妈笑容可掬地收着餐盘。
“今天怎么没见妞妞下楼用早餐啊?”
飞儿的眼睛不断地往楼上瞟。
“妞妞小姐昨天好象没回来,据说是去了郁先生那儿。”
“她一个姑娘家去夜臣那儿做什么?”
还留宿在夜臣那里,真是不象话的很。
“夫人,你还不……知道吧。”
吴妈小心冀冀地报备。
“说。”
见吴妈有事瞒着自己,飞儿一对秀眉拧出皱褶。
“昨晚,妞妞小姐照开了一场记者招等会,然后,出了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少奶奶的孩子是少爷的亲骨肉啊。”
这真是一件爆炸性新闻,这段时间,由于工作忙碌,再加上她一向不喜欢看娱乐版新闻与电视节目,所以,自然就错过了昨天关于自家新闻了。
“吴妈,谁说的?”宝宝是焰家的骨肉,是她的亲生子,她比谁都高兴,可是,她要知道消息的来源是否可靠,她虽然做梦都特别想要一个孙子,但,却不能为了想要孙子也混乱焰家血统。
她是焰家的媳妇,有责任也有义务让焰家血脉纯正。
“郁先生说的,是妞妞小姐想让惠心少奶奶出丑,结果,郁先生不想再伤害少奶奶,将他与妞妞小姐的阴谋和盘托出,原来,那天是晚上,强……与少奶奶生关系的人是少爷啊。”
真是想不到,虚惊一场,如果那天晚上,真是别的男人,少爷与少奶奶这辈子的幸福可就真毁了。
还好老天爷垂怜,让郁先生在最后一刻调换了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飞儿听了半天没回过神,是她老了吗?郁夜臣与妞妞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妞妞,她一直以一颗宽大博爱之心对待她,没想到,她居然铁了心想拆散她的儿了与媳妇,这段时间,焰骜与惠心关系特别僵,甚至于,焰骜为了躲避惠心,不想看到孩子,经常睡在单位宿舍里,惠心带着孩子也不好过,两人倍受煎熬,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妞妞搞的鬼,飞儿越想越气,好好的一个家庭被妞妞弄得支离破碎,这小妮子到底要干什么?
“吴妈,给我接通夜臣的电话。”
“好的,夫人。”吴妈把接通的手机递给飞儿。
“喂,是夜臣吗?”
“姐,是我。”
“妞妞可在你那里。”
“嗯,在,姐,我……她已经知道错了。”郁夜臣何等机灵聪明,见飞儿打电话过来,猜测她一定是知晓了昨天晚上的事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
“让妞妞接电话。”飞儿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厉,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不能再坐视不管,如果再纵容下去,妞妞就可能会进监狱了,这样子不是对嗸雪感恩,妞妞坐牢,敖雪会死不冥目的。
真是让她痛心,长久以来,她对妞妞的爱,并不比亲生母亲少给。
“妞妞在烧,她……病了。”郁夜臣尽量找着借口,不想让妞妞接电话,更不想让她承受姐姐的惩罚与责骂。
“好吧,等她病了,再说,你等会儿给我过来一趟。”
“是,姐,我下午有空,一定来。”
飞儿挂了电话,心里堵上的那口气还未散。
“吴妈,陪我去花园里转转。”
“好的,夫人,你消消气,毕竟已经过去了。”
“菊儿,传话小丸子,让他告诉焰骜,如果不能挽回惠心的心,就让他永远别回来了。”
先前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就算不是焰家的,可是,飞儿与四少一直觉得焰家有责任承担一切的后果,毕竟,孩子是在特殊情况下拥有的,惠心想方设法誓要生下孩子,那是对焰骜以及她们夫妻二人的惩罚,惠心心里堵着一口气,飞儿也年轻过,也是一个女人,深深能理解惠心是怎么想的,任何女人面对这种事情都是极其怨恨的。
而焰骜不知道体贴,心里一味的责怪与怨恨,才让惠的心越走越远,现在,宝宝是焰骜的,如果能留下儿子,没有母亲,孙子以后的岁月该怎么办?
飞儿想得很深远,她也是一位母亲,不想让儿子一家就这样拆散了,现在,她没办法再帮着儿子说话,她必须得帮助儿子重新赢回惠心的心。
再说,焰骜驾车闯进了那条幽深的小巷子。
不知怎么地,天就下起了细雨,熄了火,停了车,焰骜走上了那个跨步台阶,屋子里的简陋仍如往昔,屋子里正传出悄声的耳语声,听到他的脚步声,交谈声嘎然而止。
当他峻硕的身形与樟兰美玉般的面孔出现在门边时,惠心别过脸抱着儿子准备进里屋去。
焰骜冲了进去挡在了她的面前,成功堵住了她的去路。
“惠心,听我解释。”
“不用了,明天,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我不会去的,我不会允许你们母子离开我。”
“他不是你的儿子。”惠心打死也不愿意承认,想到她生宝宝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她心里就恨极了,想到宝宝值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她心里更是有说不出来的苦。
焰骜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惠心是在报复他,将他的军,不过,无所谓,只要她心里高兴,儿子是他的,这是谁也抹灭了的事实。
他的眸光近乎贪婪地望着熟睡的儿子,自从他出生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这个孩子,因为,他刚出生,他就出差了,即使是没有出差,他也一直呆在单位里,吃睡都在单位里,自然是错过了儿子的成长,他真的好后悔,不过,一切还来得及,因为,儿子不过才一个月左右,他还有许多弥补的时间以及机会。
“来,我抱抱他。”
惠心用胳膊拐开了他,脸上荡漾着平静而柔和的笑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用了,你不怕脏了你的手?”
以前你骂他是私生子,现在,知道真相了,又跑来讨好她们母子俩,难道血缘关系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摒弃对她的感情,惠心誓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该死的焰骜……
“惠心,我错了,原谅我,我妈都骂我了,我妈说,如果你们不给我回去,她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你如果不结我回去,我今晚就没地儿睡了。”
“那是你的事情。”
笑容从嘴角敛去,面容变得冷若冰霜。
“妈,你帮帮劝劝惠心啊。”焰骜见她铁了心不理自己,赶紧搬救兵,向坐在桌旁一直闷声不响的老妇人求救。
“惠心这孩子虽然从小乖巧,也挺有孝心,不过,她非常有主见的,我说不动她的。”
“惠心,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焰骜急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伸出长臂一把夺过儿子,孩子小身子一抖,张开双眼,惊吓过度,哇哇大哭。
“儿子莫哭,老妈不要你,老爸要你,走,跟老爸回家去。”说着,抱着儿子就往门外走。
孩子不过才一个月,人都认不清,哪里知道他是他老爸呢?
一个劲儿地哭闹不休,哭得脸红脖子粗。
“焰骜,你是不是疯了?”
儿子哭得扯痛了惠心的心口,让她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疼。
------题外话------
【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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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99章 皇太子求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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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飞儿急火攻心!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0章 飞儿急火攻心!
不顾女人的呼喊,也不顾儿子的哭叫,焰骜狠着心肠将孩子抱进了车厢,然后,踩了油门,车子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驰出,不一会儿就将女人甩出去老远。
反光镜里,女人的身影迅速变成了一个小圆点儿。
儿子还在自己的臂弯里哭泣,一双小儿抓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掌,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哄着:“儿子,莫哭,你妈会回来的,莫着急哈,相信老爸。”
堂堂焰家皇太子居然抱着一岁的幼儿开车回家,下车的时候,一大干佣人张口结舌,吴妈是第一个反过来的,迅速迎上来。
“哎呀,少爷,真是的。”
吴妈毕竟是佣人,虽说少爷自个儿带大的,但,毕竟是焰家唯一的根脉,她不太敢责备他。
孩子的哭声惊扰了睡梦中的飞儿,她披着睡衣,束着腰带从楼上下来。
揉着眼睛询问:“吴妈,出了什么事?”
“夫人,少爷把小少爷带回来了。”
飞儿这才往她臂弯里的孩子看去,这一看让她小心肝儿微颤。
我的妈呀,这孩子不过才一个月,哪能受焰骜这样子的折腾。
她赶紧从吴妈手中接过孩子,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现有些滚烫。
一双黛眉深深皱拧:“吴妈,快去拿一床婴儿被来,快。”
“小菊,去冲一杯牛奶,福伯,拿一些驱风散来,对,专治小孩口进风的那种。”
飞儿已过半白,虽说只有焰骜一个孩子,多年前,她离开焰君煌的那段岁月,让她独自在美国生下了焰骜,那时候,身边没一个亲人,除了生病的母亲,再有就是她腹中的胎儿,她是咬着牙将焰骜生下来的。
她一个人带了焰骜整整两年,身边经常都备有小儿感冒药,或者是止泄药,还有就是退烧药,这是每一个带孩子的母亲都必须知晓的,在紧急情况下,孩子生病还来及送医就诊的情况下,可以暂时帮助孩子缓解病情。
吴妈,小菊,福伯各自火速忙活,不一会儿,吴妈拿来了两床婴儿被裹住小少爷瑟瑟抖的身体,福伯拿来了驱风药以及一些夫人吩咐的相关的药,还有一些夫人没吩咐的,他也全拿来了。
菊儿冲了一杯牛奶,递给了飞儿:“夫人,快给小少爷喝。”
小少爷的小嘴儿吸上了牛奶,停止了哭泣,不过刚吸了两口,又开始伊伊呀呀哭起来。
飞儿抱着像裹得似棕子一样的孙子,心里别提有多窝火,瞥了一眼忤在客厅里高大挺拔的儿子,嘴里哄着:“宝贝,别哭,宝宝睡觉,别哭,咱已经回家了,呆会儿,奶奶打你那不中用的老子,宝宝别哭……”
飞儿一连哄着孙子一边骂着儿子,焰骜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儿子会感冒,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车窗是关好的,可是,车后窗没有关上,风太大,有些许的风吹到了儿子嘴里,这五月的天儿,也不是太冷,咱就会感冒呢?他想不通。
哄了半天,小宝贝还是叽哩呱啦,飞儿只得无奈地冲着墙翻白眼:“小祖宗,你别哭。”
耐性快磨光了,飞儿觉得这小子比他老爸还能哭,焰骜小时候哭,她都会用‘打屁屁’吓唬,可是,现在,孙子不过才一个月,还是婴儿,什么也不懂,她这种方法根本不管用,焰骜小时候就只知道睡,睡着长,睡了几个月,就变了一个样。
这小子好像比他老爸还能折腾啊。
她束手无策了,哄孙子的嗓子渐渐傻哑了。
终于,惠心像一缕游魂一样冲进了屋子。
“哼,终于知道回来了。”焰骜瞟了她一眼,不满地冷哼,都这么久了才追回来,他还以为这女人不会回来了,吓得他心惊肉跳,不过,女人回来了,他仿若看到了自己灿烂的人生的一线希望。
这一招儿果然管用,焰骜不得不佩服自己,虽说儿子感冒了,不过,惠心回来了啊。
惠心没空理他,径自跑到飞面前,轻喊了一声:“妈。”,然后,就从飞儿怀中搂过孩子,抱着怀中,俯下头一个劲儿地猛亲。
热宝宝额头有些烫,她抬头看向飞儿,飞儿干干地笑了两声,解释:“刚才焰骜抱着孩子开车,吹了一些风,我已经给他喂了一些药,不碍事的。”
“我……已经骂了焰骜了。”怕媳妇儿责怪儿子,怕这件事再在儿子与媳妇之间划上鸿沟,所以,儿子急着附上一句。
虽说整个事件,惠心没什么错,可是,这就是一连串的误会,焰骜有错,但,不管他如何罪不可赦,毕竟是自个儿的儿子,可以打,可以骂,但,却不能放任着他不管,她必须要为儿子一生的幸福着想,所以,只能委屈惠心了。
“菊儿,快去请傅医生过来替小少爷瞧瞧。”
“是的,夫人,菊儿马上就去。”
“焰骜,还忤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向你老婆道歉。”
“嗯,妈。”见老妈帮自己,焰骜心中暗自惊喜,来到儿子老婆身边,轻轻地说:“惠心……对……不起。”这毕竟是他有史能来第一次道歉,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俊美的脸孔双颊绯红,让身后的一干女佣人捂嘴偷笑,窃窃私语。
“惠心,你就原谅焰骜吧。”
惠心没有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淡然的态度让飞儿几乎吃了一个闭门羹。
飞儿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怕惠心再度把孙子抱走,赶紧伸手在儿子肩膀上拍打了几下,恨恨地用力地打,啐道:“焰骜,你是真是一个木瓜,快给你儿子取一个名字啊。”
都一个月了,孩子还没有一个象样的名字,飞儿觉得惠心心里肯定不好过,也必定介怀。
“噢,好,好,妈,我想一想。”焰骜心花怒放,眼珠子牢牢地攫住老婆的脸蛋儿,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无论是欢喜的,幽伤的,难过的,痛苦的,喜欢的,还是淡定纵容的,可是,女人脸上永远是淡定与冷冰,仿若她整个都没有什么情绪。
“妈,我想了想,觉得这名还是让爸来取比较好,焰家的第一个长孙啊,由爷爷赐名最好。”
“嗯,也好。”飞儿附和着。
两母子在惠心面前唱着双簧,惠心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件事绝没有这样快过去,她不是一般的人,她心里受过什么样的委屈,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妈,不用了,这孩子已经有名字了,就叫唯唯,叶唯唯。”
她咬重了那个‘叶’字,孩子取名就唯唯,唯一的唯,这名字普通就算了,可是却是从着母姓。
这事儿焰家怎么会同意呢?
果然,此语一出,俩母子愣在了当场。
飞儿没想到惠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面色微微僵凝,喃喃地回应:“噢,唯一的唯,唯唯,这名儿好听。”
“大家说,少奶奶为小少爷取的名好听么?”
“好听。”大家异口同声跟着附和,焰家谁是当家主母,焰家的佣人个个都是人精,自是胳膊要往当家主母那边拐。
“看吧,惠心,大家都夸赞你呢,不过,唯唯可以是小名,再取一个大名吧,就是读书用的那种名。”
就是读书用的,能拿得出手的大名。
唯唯这种名,在飞儿看来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比如,当年,焰骜还叫过浩浩呢,后来上小学后不也改了名,改成了焰骜,多霸气多吉利的名字,一头在战场上所向披糜的藏骜。
“妈,我不打算为孩子换名了,以后上学,就是这个名了。”
惠心冷冷地拒绝,丝毫都不给飞儿一丝的颜面。
飞儿的脸一下子青白交错,难堪极了。
“惠心,儿子是焰家的长子嫡孙,理由爸赐名,再说,唯唯这名儿本身就不够大气。”
焰骜还想说什么,被老妈用手拧了一下胳膊,他只得闭了嘴巴。
“惠心好不容易回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惠心,你也够累的了,把孩子交给我吧,今晚,让唯唯挨我睡。”
“妈,不用了,这孩子吵夜,都吵了近一个月了。”
自从出生后,孩子就一直吵夜,她有一段时间,几乎是夜夜不能睡觉,抱着孩子在屋子里来回度着步,有谁问过她一声了?
因为那时,孩子不是焰家的,所以,就得到了那样的待师,整整一个月无人问津,现在,知晓孩子是焰家的种,是焰家的后代,大家就马不停蹄地跑来对她献殷勤,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受过的耻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一生都难以难忘的侮辱,这辈子都刻骨铭心。
飞儿知道媳妇是在怨自己。
她急忙为自己开脱:“唉哟,惠心,前段时间我忙于工作,这不,我刚出差才回来,你真不要怪妈。”
“没有,也不敢。”
说着,抱起孩子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飞儿着急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妈,我想与焰骜离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我与孩子留在这儿,身份尴尬不说,我们也会令焰家蒙羞,我还是回娘家去住比较好,焰骜,你几时要办离婚手续,通知我一声就行。”
闻言,焰骜的额头上刹那间就印上了几条又粗又黑的细线。
“惠心,你不能与焰骜离婚,以前是我们错了,是妈妈错了,你不能将我们焰家的孩子带走啊,惠心,我一直都将你当做是半个女儿……我知道,都是焰骜的错,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焰骜,原谅我,原谅焰家。”
“妈,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她的心口已经被男人用刀狠狠地割出了一道血口子,那道伤口很深很长,恐怕此生也难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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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00章 飞儿急火攻心!
校园港
正文 第101章 皇太子妃的固执!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1章 皇太子妃的固执!
惠心坚持要走,飞儿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菊儿与吴妈,福伯也围上来,一块儿拉住了惠心。
央求道:“少奶奶,你看小少爷这么小,而且还着高烧,你妈妈也生着病,那边条件也差,孩子得不到细心的照料,你当母亲的心里也难受,何必要与自己过不去呢。”
话说难听,但说得是真理儿。
这番话说到了惠心心坎里去,的确是如此,娘家住在小巷子里,那边已经是违章建筑,政府准备把那一带拆迁,盖一幢贸易中心大楼,由于年深久远,低矮的屋墙已经年久失修,阴雨天总是漏雨进来,母亲那屋的床塌处到处可见水痕,房子已经破得不像话了。可是,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她叶惠心虽然穷,但活着就得为自己及母亲争一口气,望着儿子有些红润的面容,她又迟疑了,志气在儿子的健康面前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什么都比不上儿子在她心中的地位,她不能拿儿子的成长及健康堵气,最终她还是妥协下来,见她不再提离开的事,菊儿、吴妈、福伯高兴的合不拢嘴,赶紧罗着小少爷一切吃的,用的,喝的,菊儿与吴妈还为小少爷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旁边还放了一下烤炉,深怕把小家伙冻坏了。
惠心坚决不肯住进玻璃房,而是向飞儿请求单住一屋,飞儿别无他法,为了留住惠心,让菊儿带着两名佣人迅速将三楼的客房收拾出来,就这样,惠心住到上了三楼。
吃了药,唯唯的烧退了,可是,到了晚上又烧了起来,她着急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菊儿端莲子汁上来见少奶奶抱着小少爷坐立难安。
“少奶奶,莫不是烧又起来了?”
“嗯,菊儿,去给我拿一张毛巾,并且用温水打湿。”
“好。”菊儿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张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惠心把毛巾贴在了唯唯的额头上。
然后,将孩子放到床上,掀开了儿子小小的衣袖,紧紧地握住了他小巧的手指。
“惠心,儿子怎么样了?”
听说唯唯烧又起来,焰骜风风火火从单位里赶回来,身上还穿着绿色的军装外套,扯下了手上的白手套,他焦急地询问。
“39度,我刚给他量了。”
惠心平静地回答。
“带他去医院吧。”
儿子高烧,焰骜上班也魂不守舍的,毕竟,这件事是因他而起。
总觉得愧对家里的这对母子。
“不用了。”惠心的脸孔冷若冰霜,仍然执着儿子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惠心,你……”他想说,你不能拿儿子的健康来赌气,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以为只要惠心同意留下来,一切就有了转机,可是,现在,望着她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孔,以及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焰骜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无形中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让他连呼吸都感觉特别的困难,明明她离他这么近,为何他感觉他们之间有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我们谈谈好吗?”
他哑着声音小声地乞求。
高高在上的焰骜已经不复存在,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渴求她原谅,渴求能得到幸福,渴求能与心爱的女人,与挚爱的儿子,相携一生的平凡的,普通的男人。
“没空。”冰冷的两个字像无数把尖刀直直捅进他的心窝口,心坎里,丝丝缕缕的钝痛囤积,让他喘不过气来。
“惠心,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他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我是一个男人,我有自己的尊严,当时……我……也是心烦意乱,所以……”焰氏皇太子第一次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牟挽回惠心走远的心。
惠心没有回答,只是静默地望着儿子,眼睛里满是焦虑神色,男人还说了什么,她没有仔细去聆听,也不想听,总又是乞求她原谅之类的屁话。
现在,她一颗心全挂在儿子身上,以前就听长辈们说,小孩子高烧如果不及时送医,就会得脑瘼炎,最后成为痴呆。
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现烧渐渐退下去了,心中甚感安慰,长长舒了一口气。
“菊儿,拿去再打湿拧干,然后,给我拿过来。”
“嗯。”菊儿恭敬地接过了她手上的毛巾,有些同情地看了少爷一眼后进入了洗手间。
“唯唯烧退了。”焰骜故意找着话题。
“嗯。”
菊儿把湿毛巾拿来,惠心再把湿毛巾放到儿子额头上,然后,坐在床沿旁耐心地等待着。
女人坐着,男人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唯唯的烧彻底退了,再喂了一剂驱风散,惠心把儿子抱去了婴儿床,开始轻轻地摇晃着摇床,哼唱着一首宝宝催眠曲。
等宝宝睡着了,她停止了哼唱,转过脸,抬眼就看到了男人仍然忤在窗边,一言不,满脸皆是压抑的阴骜神色。
她以为他早走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如此有耐性。
“说吧,想谈什么?”
“惠心,我不是那种狠心绝情的人,你被掳去黛鸢岛的时候,我曾带着人马追寻,当时,是舅舅郁夜臣,让我吃了药,我本以为错要了一个女人的身子,我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女人会是你,惠心,我们换维思考一下,试问,世间男人有谁能接受那种事情,再说,我们焰家在京都之地也算名门望族,如果要怪,你该怪妞妞,该怨郁夜臣,这一切的计谋是她们设下的,你不能让我承担所有的责任,这对我不公平。”
他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委屈,觉得惠心对他太不公平。
“如果说妞妞与郁夜臣是杀人凶手,可是,她们手中的刀却是你递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焰骜愤愤不平地狡辩。
“妞妞是你从小长大的恋人,你想了她这么多年,她终于从美国归来,她也还爱着你,所以,我成全你们,我是一个不该出现在你们生命中的人,要不是我妈病了,我想你根本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我是一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我不会阻挡你的幸福,儿子你不用顾虑,我就算当乞丐也会把他抚养成人。”
这女人说得是哪国话?
他焰骜的儿子会让她一个女人抚养,让她带着他去流浪去讨饭,开什么国际玩笑。
“也许,我以前是有些迷恋妞妞,其实,或许连迷恋都谈不上,妞妞离开时,不过才四岁,那么小懂什么呢,我不过是在追忆那段难忘的童年时光而已,她只不过是一段岁月的见证,你从飞机上坠下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痛不欲生,那时,我才感觉,你在我心中早已生了根了芽,我真后悔在新婚之夜扔下你,惠心,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小丸子告诉我妞妞回来了,我心里冲击很大,所以,就不顾一切去见了她,我誓我与她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他向心爱的女人剖白自己的心,只是,这番腑肺之言会不会来得太迟。
“对不起,惠心。”这是一段迟来的告白,也是他带着一颗虔诚之心来赎罪。
“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她不该高攀焰家,高攀焰大少爷。
“就算我们中间没有妞妞,也会有其他的女人,因为,我与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们的学识,与修养,家世背景注定我们此生根本没有缘份。”
“这些都不是重点,惠心,别逃避我。”
“不是逃避,你说得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没爱过你,自然是不会为了你去付出什么,我爱的人永远是陆之毅。”
她从来就没爱过他,就算他今天说破嘴皮子,她们的结局永远注定只有分离,却没有相聚。
原以为说开了就会冰释前嫌,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我爱的人永远是陆之毅……我从没爱过你……”
呵呵,他的唇角勾出一缕幽忽的笑容,这才是重点,你就算命都给了她,她也不会感动,因为,她的心不在他这儿。
又怎么会在乎他的感受,他的死活呢。
她一番冰冷的话语犹如千万支利箭捅破他的心房,又如那无情的冰冷的水,将他满腔的热情浇灭。
原来她一直深爱着陆之毅,以前,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他一直说服自己,因为她看着陆之毅可怜,她四处碰壁也不惜想办法捞出陆之毅,不过同情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
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心口好痛,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瓣碎裂的声音。
“你爱谁,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你必须把我儿子留下。”
他的话忽然间就变得森冷,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唯唯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焰骜,他不是你的孩子,他真是陆之毅的。”
惠心脸红脖子粗争夺儿子的抚养权。
事到今日,她以为他会相信。
“明天,我会带他去做dna鉴定。”唯唯是不是他的种便一目了然,他不是不相信郁夜臣,到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他这样说,不过是想吓唬不知天高地厚,想带走他儿子的女人罢了。
“我不同意,你凭什么?焰骜,你说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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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01章 皇太子妃的固执!
校园港
正文 第102章 雷老夫人抱走了唯唯!
焰少爱妻成狂 作者:暮阳初春
第102章 雷老夫人抱走了唯唯!
“凭你叶惠心是我的妻子,凭我是你老公。”焰骜怒气冲天,一字一句从牙缝中迸出。
“那有又怎么样,就算唯唯是你的孩子,我也绝不可能让他生活在这里。”言下之意,就是誓死也要带走儿子。
因为她觉得焰家的天空灰色的,空气自然也是僵冷的,儿子呼吸了这种空气绝对不能健康成长。
“你可以走,你要跟着谁是你的事情,但是,儿子,你必须得给我留下。”
“绝不可能。”
夫妻俩就这样卯上。
空气里凝结一股子玄冰,令人冷入心扉。
“孩子是我怀胎十月所生,血肉相连,焰骜,如果不是我执意生下他,他早就被你们扼杀了,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来与我争抢孩子。”
这话一针见血指出了焰骜的冷血无情,指着他的残忍与冷酷。
是的,如果不是惠心坚持,唯唯早就被他拉去医院堕胎了。
焰骜眉尖的刻痕拧深,眼眸里的阴戾丝丝缕缕地凝聚。
“叶惠心,你不要太倔强,告诉你,想要与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十个叶惠心都没有那样的能力,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即然心都已经不在儿子身上了,又何必假惺惺地爱着他,这种爱,你以为儿子需要吗?”
男人的话语如锋利的匕首在一寸寸切割着她的心瓣膜,让她的心阵阵抽痛。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般残忍?
怎么可以无情到如此地步,明明是他的错,现在,反而好像错的那个人是她。
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啊。
惠心退开一步,眼角浮现一缕幽伤,笑容冷瑟而幽忽。
“焰骜,我可以把孩子留下来,孩子是我生的,我就不信他长大以后能不认我这个妈。”
语毕,她迈腿准备跑出房间,手臂却被一股疾风拉了回来。
男人把她扣在了自己的臂弯与墙壁之间,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扬起长睫,男人的俊美而布满阴戾的脸孔近在迟咫尺,她们离的是那么近,近到可以听闻到彼此清晰的呼吸息,可以看到他眉尖一根根的竖起的眉毛。
男人浊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的绯晕。
“叶惠心,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吗?”
“告诉你,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你走。”无形中,不知不觉中,在你把我变成一个白痴后,在你的心脏出了故障后,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或许以前,我还会为你着想,但是,现在,你即然为我生下儿子,这辈子就休想离开焰家。
“焰骜,我不爱你,请你理智一点。”
她的话语同样无情,同样冰冷,同样像冬天飘降的雪花,毫无声息地打在了焰骜的心窝上。
“我也不爱欠。”
男人开启了轻薄的唇,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即然如此,何不放我自由?”
惠心真是看不透这个男人,其实,她几时又看明白他过。
强势,霸道,冷酷,无情,从他嘴里吐出的从来都没一句好话,他根本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呵护,是水做的,是用来疼,用来宠爱的。
他知道脾气,耍手段,情商几乎是低于零。
可是,惠心就想不透了,为什么他可以无止境地纵容着妞妞?
妞妞对她耍了这么多的阴谋,让她的名誉与人生差一点毁于一旦,可是,她得到了什么惩罚?
现在,她不是还好好呆在郁夜臣那边,没少一根头,没掉一滴眼泪,没少一块皮肉,这是惠心觉得最不公平的地方。
米飞儿焰夫人口口声声说把她当半个女儿,一直说喜欢她,她是万千人选中挑出的焰家唯一的少奶奶,焰骜唯一的妻子,是众京都女人羡慕的对象,然而,在光鲜亮丽的背后,她承受了多少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与不堪。
自由?如果我没了自由,你与别想要自由。
“叶惠心,你不是一直都说焰家是地狱,是牢笼么?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呆在这儿,陪着我,一生在这地牢里度过。”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很有磁性,很迷人,可是,却也像极了地狱里的夺命的魔鬼。
“你想要离开,我偏生不会让你离开,你爱陆之毅是吧,接下来,我会让你看我焰骜真正毒辣的手段,我会让你心爱的男人生不如死,你等着吧。”
想要整陆之毅,就凭他焰骜的地位与身份,那还不是轻松动一根手指头的事。
“我们之间……与他无关。”惠心迟疑地吐出。
与他无关,关系可深了,要不是陆之毅,她叶惠心不会不把他焰骜放在眼里。
回想起往日的种种,焰骜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大白痴,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在惠心的心中并没是一点地位置也没有。
“你越想保护他,我越会把他整得死去活来。”
大拇指按压住惠心下巴上的肌肤,雪白的凝脂玉肤深深地陷了下去,紫青渐渐从他的拇指边泛出来。
“放开我。”
看着他脸上撒旦般冷酷的笑容,惠心拍掉按得她下巴麻木的指节,咬紧牙关道:“焰骜,撞上你,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可是觉得幸运无比,其实……”
他将手揣进了裤兜里。
他耸了耸肩,淡冷地笑说:“叶惠心,我焰家权势滔天,有好吃的供着,出了门有vip卡刷着,豪车送着,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这世间的女人,有多少羡慕你,你头顶的光华足够你风光一生,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何必对一无所有的男人念念不忘。”
“感情不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就算你焰骜一生站立于山峰顶上,哪怕这辈子我与之毅会一直居于山脚下仰望,我也甘之如饴。”
一口一个之毅,终是激怒了皇太子。
突然间他就怒不可揭,他的怒气来得这样莫名,这样迅速,真正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随着她的话,她的情绪,他的情绪也会波浪起伏,可见,这份感情,皇太子陷得到底有多深。
深怕自己在盛怒中伤了她,焰骜转身拂袖离开,然而,刚离开不到两分钟,两名警卫员就迅速来到三楼客房的门口,像两座魏峨不到的山峦,表面上说是保护她的安全,实则是看着她,监视她,惠心气得伸手就扔掉了手上的一个荼杯,荼杯摔倒在了地面出清脆的声响,自是惊醒了唯唯,唯唯哭了两声,被她抱起后又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屋子里没有电视,更没有任何的娱乐实施,她整天就只能倚窗而立,望着窗外的太阳升起,又呆呆地看着夕阳落下。
几天后,她正在房间里给唯唯喂奶,小菊上楼说是雷老夫人想见一下唯唯,惠心与焰骜正闹着矛盾,自然是不想见任何人,可是,雷老夫人毕竟是长辈,又是米飞儿的亲生母亲,她与焰骜还没有离婚,觉得自己没权利阻此一个年迈的长辈探望唯唯,所以,她让菊儿把孩子抱下了楼。
楼下果然一阵热闹,从窗台边观望,看到雷老夫人从花园里的豪车里走了下来。
米飞儿一身休闲服急忙笑脸盈盈从客厅里迎出。
“妈,你来了。”
她抚着老母亲,说着悄悄话儿,俩母女在佣人的簇拥下,一起走进了客厅。
楼下的佣人当然是一阵忙碌,看来菊儿也没骗自己,惠心安心地躺到了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希望雷老夫人离开后,菊儿会把唯唯抱上楼来,可是,她左等右等,不知怎么地,沉重的眼皮就渐渐磕上了,然后,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唯唯被人抱去了一间阴暗不见天日的房间,她独自一人到大街小巷,到处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唯唯,最后,全然无力的她果断报了警,可是,警察却告诉她:“小姐,不用找了,你儿子已经被人杀死了。”
“怎么死的?”
她几乎快晕倒过去。
在心里嚎叫几声。
“被人用药物害死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白色药物,掺杂了宝宝的牛奶粉里。”
作案手段高明,那种药粉无色无味,宝宝喝了根本没什么异样,只是悄然闭上了双眸。
不……她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手心浸满了冷汗,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却照不进她冰冷的心底。
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惠心吓得身子打了一个冷颤,急忙从床铺上跃起,她不顾一切冲下了楼,可是,客厅里一片寂静,哪里还有宝宝的半个人影?
连丫环也都不见了,平时没事时,最喜欢在角落里养花弄草的吴妈也不见了,这些人都去了哪儿?
“菊儿,菊儿。”
“嗯,少奶奶,来了。”
菊儿从厨房里跑出,腰上还拴了一条围裙。
“少奶奶,有事么?”
“唯唯呢?”
“雷老夫人把小少爷抱过去玩一会儿,她说最多一个小时就会把小少爷给还回来。”
刚才的梦境莫非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惠心迫不急待就撒腿跑出焰家大宅。
“少奶奶,不要着急啊,雷老夫人不过是想多与小少爷呆在一起而已,再说,还有夫人在。”
菊儿真搞不明折,为什么少奶奶整个人会如此狂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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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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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02章 雷老夫人抱走了唯唯!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