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我命_高h》 1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失之我命》作者:随我心 1V1 內容簡介 吕啬嫁给皇帝那年,刚满十六岁。 而她死的那年,也才十七。 ====== 宫廷虐恋,BE。 ====== 古代虐心 他的皇后 对于嘉裕帝来说,他最在意之人就是生母庆熹太后,最痛恨之人则是吕相国吕桓。 其实话说回来,他该感激吕相国才是。若不是吕相国,他也不能少年登基,哪怕是相国手中的傀儡,也好歹是君临天下的皇帝。 十七岁之前,他一直生活在广涵宫,他觉得这个宫殿的名字其实是月上的广寒宫才对,因为他的生母刘氏并不讨先帝喜欢。 他的一生是在十四岁那年改写的。 先帝病重,众皇子角逐庙堂,各个背后依靠了强盛的母族。吕相国选中了他这身份低微的皇子,以渔翁得利之姿送他坐上龙椅。 这天下本不属于他,既然是相国送到他手上的,他做人傀儡亦无怨。可他恨的是,他的母亲刘氏,或许是长年孤苦无依,或许是相国——昔日的长安第一美男——年过四旬依然俊逸过人,自从吕桓第一次面见他们母子后,刘氏就像中邪了一样,满心满眼都只有相国一人,连他这个亲儿子亦比不上相国重要。 所以他恨吕桓,他得到了母亲的心却从不珍惜,对于他们母子永远都是彻头彻尾的利用和操控。 就连他的婚事,相国也安排好了。 最可笑的是,这事儿还是母亲刘氏前来说服他,一定要他娶相国的女儿吕啬。 嘉裕帝讽刺地笑道:“相国这是嫌白天看管朕不够,晚上还要他女儿继续看管朕?” 庆熹太后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她愠怒道:“若不是相国,我们母子还在后宫受人欺凌,你怎如此不知恩?” 这一巴掌着着实实打在他心上,他瞬间有了主意。 少年天子忽而一笑道:“母后既然要儿臣娶妻,儿臣怎敢不从。” 皇帝想,这女人进宫了还不是由他拿捏,折磨一下仇人的女儿,似乎别有乐趣。 帝后大婚之日,他已满二十,吕啬刚过完十六岁生辰。 两人在太极殿上行大礼,她的容貌隐藏在密集的珠帘后面,隐隐看来是个美人。 他想也是,吕桓当年是名冠长安的美男,吕夫人亦是惊绝天下的美人,他们的女儿自然是稀世尤物。 可当他晚上亲手挑开吕啬的喜帕,见到她真容时,皇帝还是被惊到了…… 他听到自己一颗心扑咚扑咚极快的心跳声。 美人如明珠生辉,照亮朗朗乾坤,瞬间夺走他的心神。 他原本想好了今后要狠狠折磨吕桓的女儿,可见了她后,生生萌发了保护她、珍爱她的冲动。 甚至,嘉裕帝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为何母亲一见到相国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这或许就是命。 “谢圣上。”吕啬的声音娇而不腻,婉转动人。 嘉裕帝看着手中喜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想开口道不必谢,却是在美人面前,紧张得话也说不出来。几瞬后,他才涨红了一张脸道:“叫七哥吧。”圣上听起来,怪疏远的。 吕啬见男人连耳根都红了,他似乎很喜欢自己,于是娇声道:“七哥。” 这一声里有撒娇的成分,听得少年天子骨头都苏了。 就在这时,两名太监捧了一只大箱子入内,摆放在二人面前,跪地禀告道:“圣上要的东西,奴才已经带到。” 天真的少女长睫轻扇,问道:“七哥,这是什么呀?” “这……”他呼吸一窒,张口无声。 因为他打好主意,今夜要好好折磨她。故而他让敬事房将调教女子的十八般武器全部送上来。虽说他还只是个童男,可敬事房在他面前,叫宫女和侍卫演练了多次,每样淫器的用法他已了然于心。 吕啬好奇心旺盛,见他不说话,就自己起身朝大箱子走去。 皇帝一下子慌了,上前两步抓住少女的手,迫使她回头,他看着她秀美至极的小脸,紧张道:“啬啬,别看……他们拿错了。” 少女眉头拧起,就连困惑的样子都那么甜美动人。 她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不满道:“七哥定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不给我看。” 吕啬是相国独女,自小被溺爱长大,眼前的男子似乎很钟意她,故而她一点也不怕皇帝。 嘉裕帝刚想叫人抬箱子下去,敬事房总管太监得喜公公一溜烟儿小跑进来,邀功似的在皇帝面前跪道:“启禀圣上,今夜乃是圣上与皇后娘娘大喜之夜,奴才怕这一箱里没有圣上合意的,又命人备了一箱,就在殿外头候着。” 嘉裕帝刚要斥责,美人儿抢先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得喜公公红光满面,大声道:“回皇后娘娘话,这里头乃是大内最精巧最管用的淫器,以助圣上与皇后娘娘闺房之欢。” 吕啬倒吸一口气,抬眸瞪向嘉裕帝。 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变态。 大婚夜(H) 皇帝俊脸微红,双手负在背后,怒斥得喜道:“朕让你备置给皇后的见面礼,谁让你准备这些的!还不快滚下去!” “是、是、是……”得喜也不知圣上为何变卦了,当奴才的自然见风转舵,立即叫人将两个箱子都抬下去。 寝帘放下,婢女们退到帘外,此刻只有帝后二人在私密空间内。 “想不到七哥是这样的人……”少女嘟着粉唇,目光露出一丢丢嫌弃。 “啬啬这是何意?”嘉裕帝瞪大眼看她,少年天子玉质金相,郎艳独绝。 “圣上若是不知那里面是什么,为何方才说他们拿错了?”吕啬斜睨他一眼,说不尽的娇俏可爱。 皇帝这下没话讲了,尴尬地抿了抿唇角,换个法子为自己解脱道:“朕与你都是初经人事,朕也是备着一点尽兴的玩意儿,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吕啬眨了眨眼睛。 嘉裕帝绷不住,露出坏笑道:“万一你不肯从了朕呢。” 少女羞红了脸,嗡声道:“既然嫁于七哥了,自然是愿意的。” “这可是你说的。”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皇帝缓过了紧张的劲头,想到这般绝世姝丽的美人自此就是他的小妻子,简直激动得热血沸腾,他上前一步,直接抱着她的腰将她抗到床上。 “七哥,七哥……”她慌乱地喊了两声。 嘉裕帝只觉自己魂儿在飘。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从上方俯视她。 她那么无措,那么娇羞地回视着他。 完了,他脑中尽是将她绑在各种淫器上折腾的画面,想看她被弄得嘤嘤哭泣,想看她绵软的身子被掰成各种形 2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状……想着想着,他的目光下移至她胸脯上。 她穿了大红色的寝服,高高的胸脯随着呼吸巍巍发颤。 少女撇开脸颊,无法再从容对视,当他伸手解开她寝服时,她抑制不住地发抖。 很快,如雪团般娇俏的双乳出现在男人眼前,顶上的茱萸已经在他的视线下发硬。 嘉裕帝看着少女的娇乳,想着箱子里的乳环、乳钉、乳链……每个都适合啊……再过阵子吧,早晚可以用在她身上。男人低头含住一只乳尖,牙齿细细地咀嚼娇嫩的乳珠。 “啊啊……”吕啬头一回被人含奶子,身子猛得弹起又落下,如此一来,一侧娇乳直接送进皇帝嘴里,他张嘴一吸,用舌头和口腔包裹住一阵阵吮吸,刺激得她一轮轮尖叫。 “七哥,你……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动情地说道。 嘉裕帝受她表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将两只绵乳反复品尝碾咬,在她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齿痕,她闷哼着承受,又是酸痛又是亢奋。 经过这一番缠绵,两人都抛下了紧张和羞涩,他们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皇帝压着她双腿,跨间巨物已经涨大成一条卧龙,开始徐徐刺入蜜穴。 “痛痛痛,出去,呜呜呜……”吕啬虽然已经溢出粘液,却到底第一次侍寝,又是惊恐又是紧绷,皇帝试了好几回了,连个龟头都插不进去。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皇帝已经肿痛了,粗声道:“啬啬就请忍一忍吧。” “臣妾实在痛啊……” “朕还没进去呢,你就叫痛?” “……臣妾怕痛,呜呜。” 怕痛?那敬事房的那些玩意儿以后还怎么玩? 谁知吕啬主动开口道:“七哥刚才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克服吗……” 他容色一窒,她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既然她主动开口了,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七哥?”少女躺在他身下,天真地眨眼睛。 “唔,朕想想……”嘉裕帝命人拿一个缅铃来,吕啬看到了问:“这是什么?这有何用?” 男人轻笑着,手里颠了颠缅铃。这物原本是要放入女穴的,只是她的花径第一次有外物入侵,此等美事必然是他亲自进来。他柔声哄道:“啬啬用嘴含着即可。” “哦……”吕啬听话地张嘴含住。她生了巴掌小脸,这缅铃一含,嘴巴根本合不上,他看到她脸颊鼓起来,费力含弄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 “唔唔……”她想说话,却是说不了。口水咽不下去,在口腔内积聚,缅铃泡在又湿又热的小嘴里,逐渐开始震动,吕啬觉得自己舌头都震麻了,口水沿着嘴角往两边滑落。 “唔唔,唔唔唔……” “铃铃铃铃……” 她口中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皇帝看着绝世美人狼狈地吐口水的模样,心中喜爱更甚,当下压着她大腿,趁她分神之际一下子顶入紧致的甬道内! “呜呜呜!” “铃铃铃铃……” 她口水已经流到脖子上,双手胡乱地推着他胸膛,却抵挡不了男人在她蜜穴内疯狂肏伐。吕啬觉不出半分快感,只觉自己快要被劈成两瓣了! 还好,皇帝没有折腾多久就在她体内泄出来了。 她感到他动作停了,于是朝一侧吐出缅铃,吐字不清道:“七哥,结束了是吧?”她累死了,已经想休息了。 嘉裕帝神色阴沉,戾气横生。他也知道男子初次会快一些,可没想到这么快。还好吕啬不懂,否则不要笑话他了?不行,不能这么草草了事,否则皇后日后定拿此事笑话他! “朕只是歇息一下,今夜漫漫,啬啬辛苦了。” …… 从大婚初夜起,嘉裕帝每个晚上都狠狠折腾她,一开始是初经人事的新鲜和亢奋,到后来他对她身子越来越喜爱,简直无一日可离开皇后。 吕啬从此过上了晚上侍寝白天养伤的日子。后宫并没有其他嫔妃,说起来她也是独占龙宠呢,这是痛楚也是甜蜜吧。 云奴是吕啬从家里带来的陪嫁侍女,如今贴身照顾她。 皇帝去上早朝了,云奴为她细密地涂抹药膏,看着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娇躯,心疼道:“小少爷若知道了,定要心疼。” 云奴说的小少爷是她的小哥哥吕坚。 她的亲事,父母和两位哥哥都赞许至极,唯有小哥哥一次又一次私下来劝她。 吕坚说:“赵氏皇帝代代残暴,高祖帝屠杀元老忠良,厉帝以酷刑治天下,景帝为讨皇后欢心杀尽庶子……这样的人家你嫁进去做什么?以吕家的门阀,天下间除了帝王家,你嫁任一男子,他不得把你供起来荣养?” 那时她说:“可是赵家皇帝也代代痴情啊,他们大多一生只钟情一个女人,景帝只爱萧皇后,庆帝为了病故的赵淑妃落发出家……” “所以呢?” “啬啬也想成为天子掌上娇啊。” “你怎知皇帝一定喜欢你呢?或许他以后开纳后宫,遇见更喜欢的?” 吕啬回答说:“我是他的发妻,他爱我多一些总是应该的吧。” 吕坚见她这般天真,实在劝不下去。他又让自己的妻子去劝她,他以为她们女儿家之间总是说得通的。谁知妻子竟然被吕啬说服了,回来对他说个人有个人的缘分,啬啬既然梦想成为皇后,说不准她就是嘉裕帝的今生至爱呢。 最终,吕坚不再劝阻她婚事,吕啬称心如意地嫁给了嘉裕帝。 她特别感激她的父亲,若不是父亲身任相国,吕家权势鼎盛,或许也轮不到她成为皇后吧。 情意绵绵 许多年后,嘉裕帝每每回忆这段新婚时光,脸上都会流露出温柔的笑意,眼中甚至闪烁光芒,只觉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然而那时的他,虽有吕啬陪在身边,却始终手无实权,每一日都苦恼着怎么收回皇权,同时也在暗中布置。 原本他娶吕啬是为了折磨仇人的女儿,他却对她一见钟情,所谓折磨也就成了床榻上的耳鬓厮磨,情意绵绵。 他时时刻刻心系吕啬,梧桐殿的宫女每隔一个时辰前来禀告皇后的动向,他知道了才能心安。说来也荒唐,皇后自然好好地待在后宫里,他却总是害怕,生怕皇后突然不见了,那他的人生不就又和过去一样,暗无天日。 勤政殿内,皇帝查阅奏折,这些都是经过相国评议送上来的,他只需要在上面写“朕知悉了”或者“朕准许”即可,他若写“不允”,这折子永远都出不了六部,真是可笑。当日借吕桓之势力登基,导致如今权臣乱世,皇权旁落,他隐忍着,总会有拨乱反正的一天。 嘉裕帝正提笔落批,云奴竟来到殿外求见。 “宣。”皇帝放下 3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朱笔,抬头看向殿中人。 “求圣上救救主子,主子已经在长乐宫被罚跪了一个时辰。”云奴语带哭腔道。 “什么?母后为何要为难她?”嘉裕帝瞬间站起身。 “主子为太后沏茶时,不慎打翻了茶壶,烫着太后……” “那也不必至此!”皇帝撩开袍角,二话不说跑出勤政殿,登上龙撵赶往长乐宫。 他到的时候,吕啬正跪在庆熹太后跟前,孱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自小受尽宠爱,何曾被罚跪,还是一个时辰……可心中再是不甘,也不能展现出来。倒不是惧怕太后,刘氏出身低微,母族无权,在她这样的相门嫡女面前,根本没有资格摆谱。她认罚是为了……若是七哥知道她们婆媳不快,定要恼心。若他以为她心有不恭,说不定还会生她气。说到底,她任庆熹太后处置,都是为了皇帝。 “发生何事?母后为何这般惩罚啬啬?”嘉裕帝比通传声更快地踏入殿中,他亲手将吕啬扶起来,紧紧地搂着她颤抖的娇躯。 庆熹太后见他如此心疼吕啬,瞬间勃怒! 刘氏爱慕吕桓,这么多年来,吕桓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吕桓要将女儿嫁进宫,她就逼迫皇帝娶吕啬。可吕啬是相国和原配夫人的女儿,她哪里会喜欢吕啬?甚至一看到吕啬,就嫉妒那个女人可以拥有吕桓。 刘氏想不到,成婚才一个月,皇帝就这般着迷吕啬,那保护的姿态就跟护着眼珠子似的。 “皇帝这般维护她?不惜与哀家动怒?”刘氏恨声道。 “呵,”嘉裕帝讽刺地笑道,“母后为了相国与朕动怒的时候还少吗?” 他们母子早就生分,嘉裕帝说完就扶着吕啬往殿外走,倒是吕啬,明明双腿发麻还坚持向太后服礼告退。 嘉裕帝见她如此,便也朝庆熹太后敷衍作揖,然后小心翼翼地继续扶着她往外走。 刘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儿子与儿媳这般情投意合,待两人离开后,她手指室门,颤声道:“崔麽麽,你看看他,他就跟先帝当年偏宠皇贵妃一个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崔麽麽跟随太后多年,心中不禁怜悯,庆熹太后如今身份虽是那么高贵,可年轻的时候得不到先帝的宠爱,人到中年又痴想着不属于她的男人,哎,情之一字最伤人。 嘉裕帝和吕啬同乘龙撵,她依偎在他怀中,不安道:“你方才那样做,惹恼了母后,她对我有成见怎么办?都怪你。”她撅起粉唇,小拳头捶打他胸膛。 “朕英雄救美倒还有错了?”皇帝抓住她小手,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我才不要你救……”她侧过脸,神情落寞,显然被罚了不开心。 “啬啬怎就这般好欺?母后罚你,你跪一会儿佯装虚乏倒地也不会?” 美人儿垂落目光,没有回答他。 皇帝猜到她在想什么,将她搂得更紧了,下巴枕在她头顶上,声线温柔道:“你放心,你若与母后起争执,朕永远都会护着你。你是朕的发妻,朕不护你谁护你?” “噗嗤,”她被逗笑了,“圣上竟这般偏心?” 嘉裕帝回想过去,六年前母亲见过吕桓,自此性情大变,对他这儿子亦无情。长久以来,他都渴求能得到关爱,最终是吕啬填补了他内心的孤苦。既如此,他必好好珍惜,谁都不能伤害啬啬。 吕啬得皇帝这般疼惜,自然也懂得投桃报李。 她虽出身名门,却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女,相反,她曾在府中跟着名师学做了很多可口的点心。 隔三差五的,她就亲手做点心,给皇帝午后加餐。 正因此,嘉裕帝每到了未时就开始朝殿外张望,期盼着小妻子来勤政殿找他。 这会儿都未时三刻了,皇帝不知第几次又朝外张望,御前大太监海庆公公憨笑道:“都这会儿了,皇后娘娘今日大约不会来了。” “哼。”皇帝冷哼一声,继续闷头批折子。 等不到皇后,却等来了言官张淼。 言官之职责就是在皇帝面前进言,远小人,亲忠臣。这些道理谁不知道,可圣贤书并未教他如何才能扳倒佞臣,空口白话又有何益? 张淼在皇帝面前口沫横飞,借古喻今,暗喻如今相权过大,乾坤颠倒。 嘉裕帝不得不听了好一会儿,然后以礼待之,说着朕受益良多这样的鬼话。 张淼走了后,皇帝正觉得头疼欲裂,闭上眼扶着额头养神,忽闻一阵糕点的香气……他猛得睁开眼,见到吕啬立在御案前,食盒打开了,里面有一盘蒸包,包子做成小猪的形状,可爱极了。 “啬啬来了!”他见到她,瞬间眉开眼笑,几近痴傻。 吕啬为他布置碗筷,回道:“七哥尝尝。” “好。”他夹起一只小猪包,忍俊不禁道,“蒸包这般可爱,朕都不舍得吃了。” “嘻嘻,里头是七哥最喜欢的奶黄馅儿。”她话刚说完,皇帝张嘴就咬一大口,不一会儿就吃完整个蒸包,陶醉道,“真好吃,啬啬做的糕点,样样都好吃。” 吕啬回之一笑,美人儿浓睫扑扇,顿了顿说道:“我方才候在外头,听到臣子在殿内慷慨激昂长篇大论,七哥每天都要这样应对臣子吗?委实辛苦。” 嘉裕帝脸色变了又变,他欣喜小妻子会心疼自己,可又觉讽刺,盖因他所有苦恼的来源都是她的父亲,吕相国。 不过他分得很清楚,吕桓是吕桓,吕啬是吕啬。他再恨吕桓,都不会因此迁怒吕啬半分。相反,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啬啬就是他今生最重要的人,若是没了啬啬,这世间对于他来说再无任何乐趣与温情。 情殇(H+剧情) 后宫中,帝后琴瑟和鸣。前朝上,吕相对皇帝步步紧逼。 吕相上书奏请皇帝将其门人晋为宗正。宗正乃是九卿之一,掌管皇族事务。这是变相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嘉裕帝迟迟不批那道奏折。为此,吕相国和庆熹太后轮番斥责他。嘉裕帝只觉一个头两个大。闹到后来,庆熹太后竟为讨相国欢心,当着他的面亲手按着玉玺用印。 嘉裕帝看着太后这般疯魔,简直瞠目结舌。 “母后,儿臣敢问这天下到底是姓赵还是姓吕?”空旷的勤政殿内,皇帝掷地有声道。 庆熹太后回道:“哀家只知,若无相国,我们母子或许连块封地都没有,继续过着清苦日子。” 庆熹太后不与他多说,拿着那道奏折出了殿门。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急着要去献给吕相。 嘉裕帝也不是第一回对母亲寒心。罢了,他从龙椅上起身,慢慢朝梧桐殿走去。这一路上他平复情绪,不想让啬啬察觉到前朝烦恼。 皇帝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音,他跟随琴声往里走,不许人禀告,在内殿见到皇后正在认真练琴。 4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他站在她身后,听她弹完整曲,这才击掌道:“妙哉!” “七哥你怎么偷听呢!”吕啬颊生红晕,气嘟嘟道,“我还在练呢。”意思是她觉得弹得不够好,不想让皇帝听到。 “都弹得这么好了,还需要练啊?”他打趣道。 吕啬得他夸赞,眸生笑意,问道:“七哥今天怎来得这么早?”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呢,皇帝不批奏折怎来后宫了。 “朕的人生中,也只有在啬啬这儿才觉得快乐。”他突然很想要她。皇帝弯下腰,直接将少女横抱起来,朝床榻走。 “啊,你是天子,怎可白日宣淫……”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从未想过这般淫乱的画面。大白天的,皇帝将她放倒在床榻上,一层层解开她的裙衫,从她的唇一路往下吮吻,他吻遍她全身,仿佛是用这张嘴向她顶礼膜拜。最后甚至含着她的脚趾头啃咬,令她痒得发颤。 “七哥,好了,好了。”吕啬用力抽出脚趾头,不知不觉间,双腿在他面前敞开了,露出嫣红的私处。 “啬啬……”嘉裕帝已然意乱情迷,粗暴地脱下龙袍,往地上甩去。一个倾身就将少女压在身下,阳具狠狠贯穿她紧致的甬道,在里头兴风作浪。 “唔唔……”她吃痛闷哼,却没有求饶。 皇帝捅得极深,每一次撞击二人腿心处发出“啪”得一声猛响,不一会儿两人腿心都拍红了, 穴口亦是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粘稠的液体在私处晕染开,刺激得二人更是疯狂。 “啊啊啊……”吕啬已然承受不住,扬长脖子尖叫起来。 “啬啬,朕的啬啬,只有你是完全属于朕的。”别的都不是,天下不是他的,母后也不是他的。 “我不行了,呜呜……”她竟是被肏哭了,娇嫩如花朵骨的身子一阵阵战栗,仿佛娇花迎风抖动花瓣。 皇帝亦是动情至极,粗声喘息着,忍住射意继续撞击嫩芯。 吕啬突然觉得下体仿佛失禁了般,激射出大量水花,却都被他堵在里面,朝着肉棒狂喷。嫩芯一张一合的,嘉裕帝找准机会一个深捅,龟头第一次插入胞宫内。 “啊啊——”美人儿反射般地弓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倒在床榻上,虚弱道:“肚子……被顶穿了。” “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一扫方才所有的不快,龟头顶着胞宫剧烈挞伐,那力道简直要将她撞坏了。 “救命——”吕啬不知道她身体发生了什么,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摄,无助地掉眼泪。 “好啬啬……”他真幸福,能娶到吕啬。 皇帝发觉她这身子太奇妙了,不管他本来是多么恼怒或心烦,只要在她身上大战三百回合,做完后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喘息,什么烦恼也忘了。 倒是吕啬,虽然被肏得奄奄一息了,却觉得今日皇帝不对劲,关心道:“七哥是不是在前朝遇到不快了。” “啬啬不必担心朕,无妨的。”他们并排躺着,彼此侧过脸望向对方,眸中的深情交织。 “若是遇到难事,七哥也可以问问父亲,他一定会为你分忧解难。”她的眼神那么纯粹,那么不谙世事。嘉裕帝又怎么忍心告诉她,吕相在自己面前是何等强势。他微微一笑,略带几分苦涩道:“朕明白的。” 第二日早朝,海庆公公在大殿宣读任命宗正的诏书。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台阶下方的男子恭敬接旨谢恩,然后那人站到吕桓之列的后方。 这满朝臣子在相国的带领下,已经彻底将他架空了。 前一夜他和吕啬在红帐内春情无限,快活无垠。上朝后,时局就仿佛一盆冷水狠狠灌醒了他。 嘉裕帝黑着脸下朝,他在勤政殿看了会儿奏折,却觉心烦意乱,再也静不下来。 “朕出去走走。”皇帝起身,从勤政殿出去,沿着御道漫无目的地行走,海庆公公和御撵在后面跟着。 许是习惯所致,他不自知地走上去梧桐殿的路。更叫他吃惊的是,他竟然看到皇后和吕相国在一处长廊下密探。 二人在此处会面,必然是早有安排。 嘉裕帝躲在转角后面,望见吕桓笑得很是开心,还拍了拍吕啬的肩膀,唇型像是在说“好、做得好”。 他一颗心迅速地凉下去。 这对父女必然不是第一次密探了,只不过今天正巧被他撞见。吕啬从未跟他说过,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 忽而忆起昨天吕啬劝他,若是遇到难事就请教相国。这是在给他吹枕边风吧。原来他深爱的啬啬,不过是吕相近一步操控他的工具。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彻底属于他的。 嘉裕帝不再看下去,他倚靠着宫墙,望着头顶的青天,眼眶酸涩,水气氤氲。 到底是伤心的。 亏他那么爱她,不止一次告诫自己,绝不可将她和吕桓混为一谈。然而事实是他们父女一心,倒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了。 嘉裕帝和宫人们转入另一条御道,待吕桓离开后,他不疾不徐地追去梧桐殿。 吕啬见到他很意外,欢喜地迎上来,笑问道:“七哥这是来陪臣妾用午膳吗?” 他冷笑着看她,薄唇微扬,不发一言。 “七哥这是怎么了?”少女发觉他的不对劲,清润的眼眸像是无辜的幼鹿。 嘉裕帝冷声道:“看着朕这么迷恋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肉体折磨(SM) 少女无辜地看向他,讶异道:“七哥在说什么?” 在嘉裕帝眼中,吕啬不过是装傻充愣,呵,这个时候还要装。他突然觉得看不透这个女人,或许她远比他想象的工于心计。是的,她是吕桓的女儿,怎么可能单纯如白纸。 嘉裕帝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到底该站在哪边。 皇帝扬起邪佞的笑意,后退几步,双手举起击掌示意。 几个敬事房当差的老麽麽入内,顶头那人手里握着一捆粗麻绳。 吕啬睁大眼,看着她们将麻绳拉直了,一头一尾拴在两根红漆柱上,绳子拉紧了高高地平行于地面。那几个麽麽朝她服了个礼,齐齐道:“皇后娘娘,老奴得罪了,请娘娘海涵。”然后朝她径直走来,竟不分尊卑地开始扒她衣服! “混帐,你们在做什么!住手!”吕啬气得涨红了脸。她是天之骄女,又是后宫之主,怎么可以被奴才们扒衣服!然而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进行的,嘉裕帝冷漠地站在一旁,双手负后,看到她赤裸地站立在殿中,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薄凉的目光不禁掺杂了些许爱慕和迷恋。 “住手!放肆!你们这群狗奴才!”吕啬修养再好,这会儿亦是气得破口大骂。她明明是尊贵的皇后,却被一众奴才们围观自己的裸体,简直难堪至极。然而她太天真了,真正的难堪才 5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刚刚开始。 吕啬的两条腿竟是被抬起来,她“啊——”得尖叫,麽麽们纷纷伸手将她抬高了,最后她竟然两条长腿分别跨坐在两个麽麽的左肩和右肩。她们用肩膀抬着她走向那条粗绳。 她心中有了恐怖的预感,顷刻间哭得梨花带雨,朝嘉裕帝娇声道:“七哥在生什么气,啬啬一定改正好不好,不要吓我呜呜呜……” “呵呵。”男人竟然笑意更深,吩咐道,“继续。”他声音清冷又低沉,仿佛无声的暗器,顷刻间要人性命。 “救命,呜呜呜……”她突然有一种要被上刑的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麽麽扛着她转换方向,让粗绳深深地卡在臀缝处,她害怕却又不敢乱动,整个人全靠两个麽麽扛着她腿才不至于从半空中掉下来。 仅仅卡着臀缝并不够,另一名麽麽来到她阴户前,竟然伸手来抠她的阴唇! “你放肆!你竟然以下犯上!”吕啬气得心肝都疼,最后的骄矜在这老奴的手上彻底毁了。婆子将她的大小阴唇都往外拉出来,卡在粗绳两边,甚至用手扩开穴口,致使内侧的嫩肉亦贴合在绳面上。 “七哥,你到底要做什么!故意要羞辱我吗!”她眸中带泪,声音颤抖道。 他冷笑着,再次击掌,用行动告诉她。 两个扛着她下身的婆子竟然抓紧她的腿突然往前跑去!吕啬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整个身子亦是被带着往前急窜,被卡住的阴户急速在绳上摩擦,私处因快速摩擦又炙热又巨疼,待滑到一头红漆柱,两个婆婆停下脚步,她已经疼得一头大汗,简直要倒下去。 “你们……”她刚要斥责,那两人竟然朝反方向抓着她腿奔去,她的阴户再一次滑过整条粗绳,待到达另一头后,她已经痛得面色惨白,朝一侧倒下去。 候在一旁的麽麽高举双手撑住她的腰,迫使她继续坐在半空的粗绳上。 刚才扒开她阴户的婆子又来了,这回是来验伤的,她查看一番后向嘉裕帝禀告道:“启禀圣上,皇后娘娘下体已经又红又肿。” 嘉裕帝观察她抽搐的面色,微微一笑道:“继续。” “不要……”吕啬用最后的力气呐喊,麽麽不待她喊完,麻利地来回奔跑,用麻绳搓磨她的逼肉和穴口,待她又滑完一个来回,吕啬痛得几乎想要咬舌。她故意朝一侧倒下,宁可摔得骨折了也不要留在这根绳子上。 这回麽麽们只能勉强抱住她下坠的身子,她终于如愿地伏在地上,下体疼得撕心裂肺。 嘉裕帝来到她身后,看到她微撅的腿心如同滴血的玫瑰,逼肉暴涨三四倍不止,着实可怜。 他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一瓣阴唇,恶意一揪道:“啬啬觉得疼吗?” “啊啊啊——”吕啬疼得牙齿都在颤抖,“放开,放开,呜呜呜……” “若是觉得疼,就牢记这感觉。以后再让朕发现你与吕相私下见面,朕就不会这般轻易地绕过你了。”嘉裕帝生生将阴唇掐转了90度,那瓣肉疼得仿佛要从她身上掉下来。可他这话竟然叫她连痛感都忽略了。 吕啬吃力地回头看他,见他双眸中不含半点温情,仿佛是在看一个死敌。 她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委屈道:“他是我父亲,就算未及时禀告圣上,臣妾也罪不至此。” 嘉裕帝索性说的更明白道:“你既已入宫,就不是吕家人,而是朕的皇后,皇室中人。你若不舍得吕家,即刻废位离宫亦可。” 他说废位离宫?! 吕啬睁大眼看他,泪水再次汹涌溢出,他竟然说废位…… 实在是天大的讽刺。她为了成为天子掌上娇入宫,皇帝却说随时可以废了她。她出身高贵,在他眼里却是原罪。她以为他们之间琴瑟和鸣恩爱至极,实际上他要的不过是听话的女人。 嘉裕帝又笑了,声音刻意温柔道:“啬啬是要回相府呢?还是留下来做皇后?” 她若是被废,那是家族天大的羞耻。吕啬含泪道:“我……留下来。” 嘉裕帝满意地点头,松开她暴凸的阴唇,宽慰道:“你若是牢记自己的身份,与吕桓断了往来,朕会像过去那样疼爱你。朕很喜欢你的,你明白吧?别让朕失望。” 吕啬麻木地点了点头,泪水却是流得更快。对于这份感情,她已经寒心。 她突然想起大哥哥吕志。大哥哥的爱骑赤霞马乃是西域名驹,传言此马可从日初至日落奔跑不息,在赤霞漫天时载主人回家。此等绝世良驹往往性情刚烈。当初大哥哥甩下无数道鞭子都无法驯服它,后来索性抱着毁了它的念头,在马屁股上狠狠扎了一刀。赤霞马应声倒地,嘶鸣不止,泪水连连。后来被及时救活,在那之后它对大哥哥顺从极了,已然被彻底驯服。大哥哥自然欢喜不已,每回骑马回来都会亲自给它刷身,喂水喂草,从不借奴仆之手。人人都说大哥哥对这匹马疼爱极了,只有目睹过当初狠戾手段的吕啬知道,大哥哥爱它只因它是驯化了的畜生,因为够听话所以才爱惜。若是依旧不驯服,或许赤霞马早就死了。 皇帝如出一辙地在驯化她,用残酷的手段叫她牢记自己的身份,牢记今日麻绳搓逼肉的疼痛,往后她就再也不敢逾越,不敢和父亲见面,做他深宫里的乖奴。或许他以后也会待她很好,可那终究不是爱,而是对她乖顺的赞许。 什么皇后,全是虚名。真正的后宫之主岂会被一群奴婢公然羞辱。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差点死了(H+剧情) 嘉裕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她温柔又宠爱,性事上更是需索无度。 明明身体那般水乳交融,那般密不可分,情至高潮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栗。可她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就连笑容亦是脆弱又虚假。 吕啬怎么也想不到,让她回心转意的人竟是庆熹太后。 因佛旦日将至,太后以祈福为由,命吕啬亲手抄写金刚经两百遍,写完了再出长乐宫。 吕啬刚抄到第十遍,皇帝忙不迭地赶来了,同时请来了数位法师,说服太后放了吕啬,由法师们一边吟诵佛经一边写经文。 他来救自己,她心里总是有点感动的。 二人离开长乐宫,一同登上龙撵。吕啬默默地垂着头,雾气在眼中氤氲。 嘉裕帝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叹道:“母后对你有偏见,你别往心里去。” “她为何不待见我?”吕啬自小受万千宠爱,头一回遇到这样不好相处的长辈。 他轻笑一声,只说道:“或许是嫉妒啬啬年轻貌美。” 少女小脸泛红。 皇帝心头一动,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湿热的唇齿缠绕她的樱桃小嘴,舌头探入汲取她的蜜津。前几日,她每次被吻都是默默承受着,今日 6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到底是感激的,舌尖微微一挑他的唇舌,这下还得了,皇帝瞬间欲望高炙,大手拉开她腰束,竟要她在龙撵上光着身子承欢!纵使四周有帘幔,吕啬怕极了刮来一阵风,吹开了帘幔,她的身子暴露出来,那她还有什么颜面做皇后!她急着要撤,嘉裕帝直接将腰带塞进她嘴里,不让她发出声音,然后将少女抱在腿上,跨间释放的欲龙一柱擎天,让她坐着承受一轮轮的索取。 待龙撵到了梧桐殿,皇帝性致正浓,哪里肯出来。 海庆公公识相地支开众人,隔了十米守着龙撵,声音是听不到,却见龙撵在原地微微震荡,里面的情况显然激烈非常。 这才只是皇帝的开胃菜。 那天嘉裕帝简直疯了似的肏弄她,一夜折腾了七八回,吕啬每每昏迷过去,又被肏得醒过来,见头顶上的男人红着一双眼,上瘾似的顶撞她的阴户。 “要……肏烂了……呜呜。”吕啬觉得自己身子软得像一摊烂泥,“停一会儿吧……” “啬啬,朕的啬啬,朕停不了……”皇帝浑身肌肉紧绷,从分身处引爆的快感轰炸所有的感知,身体全凭本能驱使地律动,追求那无穷无尽的极乐。 吕啬的宫门再次失守,她扬长脖子嘤咛一声,在抽搐中激射一大股水花,冲刷得他泻意忽至,亦是交代在她体内。 绵长的性事暂告段落,他仍然埋在她体内,却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着,令少女趴在他身上。 嘉裕帝动情道:“朕好喜欢啬啬……朕满脑子都是啬啬……就连早朝时都会回想前夜的酣战。” “七哥不正经。”少女红了脸,怪嗔道。 “啬啬,”皇帝强势地搂着她,恨不得与她永远融为一体,“啬啬不要离开朕。” 她笑了,有一丝心酸,还好皇帝看不到。她又能去哪里呢。 吕啬应道:“好,永远陪着七哥。” 过去她单纯地相信,赵氏皇帝素来专情,她会得到嘉裕帝所有的爱。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真相是深宫孤苦,回头无路。 他说爱她,是假的。 她说会陪他,也是假的。 他们就像两个寂寞深宫人,互相汲取温暖,却都不愿意交付真心。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婢女秀珠悄悄递给她一张纸条。 秀珠是相府秘密安插在梧桐宫的婢女,过去每次她与父亲见面也都是秀珠密传的。 纸条上写了父亲约她今日午后在小镜湖相见。 午后皇帝往往要批折子,父亲想必打点好了一切。 就算嘉裕帝之前重罚过她,可她太想见家人了,每回父亲都会告诉她好多家中近闻,她哪里坐得住。 到了约定的时辰,她和秀珠二人悄然前往小镜湖。 小镜湖的北侧绿树成荫,人藏在其中很是隐蔽。她穿得极为朴素,没有头饰和项链,若是被执勤侍卫撞见,就装作宫女瞒混过去。 吕啬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喃喃道:“父亲怎么还没来。”她撇了一眼秀珠,却发现婢女脸色不太对,她伸手握住秀珠胳膊,诧异道:“你在发抖?” 吕啬见婢女面色有疑,心道不好,正要离开,嘉裕帝着常服迎面走来,微笑道:“朕散步至此,没想到会遇见皇后。” 她睁大眼看着皇帝,瞬间面如死灰。 他仿佛什么也不知情,走到她面前,温柔道:“既是小镜湖边,皇后可愿与朕一同游湖?” “好。”吕啬木然答道。 很快,一叶扁舟运至湖边,嘉裕帝拉着她的手一同上舟,他竟站在船头亲自划桨! 吕啬看着岸边越来越远,他们已游至湖心深处,浪势渐长,这一叶轻舟不断摇晃,她惊惧地坐在舟尾,双手撑在两边,带了哭腔道:“七哥,我们回岸吧,这里浪好大,我好害怕。” “害怕?”他定定地站立在船头,动作不断,“你倒是不怕朕的警告?” 吕啬明白过来了,秀珠已经被皇帝收服了,父亲根本没有约她出来,是皇帝在试探她。浪头这么大,小舟随时会打发,吕啬此刻不得不哭着认错道:“七哥,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不会泅水呜呜。” 他却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点点疼惜。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当初那个救她出长乐宫的人,那个怜爱又宠溺她的人到底是谁,仿佛怎么也不能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他朝她微微扬起嘴角,轻笑道:“朕还未尽兴,皇后不觉得小镜湖风景绝美吗?”他说话的时候,又一个巨浪打来,小舟被高高地推起,然后被水势裹挟着摇晃。吕啬身形不稳,整个人“噗咚”一声落入湖水中。 她目光下意识看向嘉裕帝,这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 只见皇帝淡然地目送她被卷入水中,他站得笔直,并没有伸手救她的意思。甚至她落入湖中后,望着上方如镜子一样的清澈水面,并没有人跳下来打破平稳的镜面…… “七哥……”她刚开口,一连串的气泡从口中窜出。 她想哭,眼泪与湖水相融,整个人胡乱地挣扎,却很快放弃了。 皇帝是故意的…… 她没有遵守约定,又出来见父亲了,所以他宁可毁了她…… 吕啬默默地闭上眼。原来她是这么死在深宫里的……也好。 半个时辰后。 梧桐殿内,昏迷的吕啬被宫女们擦洗后换上寝服,太医隔帘问脉。 嘉裕帝换了一身常服,双手负后,等在一旁。 “如何?”见太医收起垫帕,他开口道。 许太医朝向皇帝作揖答道:“娘娘生命无忧。” “嗯。”皇帝应道。 他水性极佳,故而算着时间下水救人。他要给她一个再深刻不过的教训,断了她与吕相见面的心思。 “只不过……”太医面色为难道,“娘娘年岁小,身虚娇弱,此次坠湖落下宫寒之症。恐怕需要长久调理,龙嗣……”他小心地打探一眼皇帝,“不能操之过急。” 嘉裕帝平静的神色瞬间崩塌,脸色难看极了,他冷声道:“你说,她是因为落水才得了宫寒症?” “是,微臣过往给娘娘请脉,从未有此症。”许太医战战兢兢道。 嘉裕帝深呼吸过后,问道:“调理多久可以治好?” “这……微臣竭尽全力助皇后娘娘凤体康健,两三年内应可治愈。”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许太医走后,皇帝来到她床前,掀开帘幔望着她苍白的小脸。 他眼中涌现了太多情绪…… 颤抖的手指想握着佩剑冲出去杀人…… 他甚至想杀了自己…… 许久后,他克制着,转身吩咐众人道:“皇后宫寒之事,任何人不得泄漏。” 7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强暴(H) 因皇后病了,嘉裕帝这几日都宿在紫宸殿。 今日午后,皇帝听闻她已然大好,料想她也该消气了,便移驾梧桐殿。 “啬啬。”嘉裕帝和往常一样,走入殿内,亲昵地喊她。 几天的时间足以让吕啬冷静下来。可见到他的瞬间,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可怕,这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害她差点溺毙的凶手。 “七,七哥。”吕啬朝皇帝服礼。 嘉裕帝上前两步亲昵地扶起她,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啬啬这次落水,朕委实忧心。以后还是不带你游湖了。” 这话说起来,仿佛她落水是个意外。吕啬却听得懂话外音是他在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她抿了抿唇角,露出脆弱的笑容。 她突然明白那句老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后也好,发妻也罢,依然逃不出皇权。 嘉裕帝见她虽然憔悴,却并未表现得抗拒,这才伸出手将她环抱住。他好想好想她,此刻她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怀里,他这颗心才安定下来。 吕啬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她皱眉道:“七哥,你勒疼我了。” “啬啬,朕想要啬啬……”他竟是情欲汹涌,呼吸紊乱了。转瞬间,皇帝横抱起少女往床榻走去。吕啬惊叫道:“七哥,这还是白天……” 她不想,不想和他上床! “无妨。”他将少女放上床榻,自己粗暴地脱去龙袍。宫女识相地放下寝帘。 吕啬见他精壮的身子爬上床榻,眼泪抑制不住落下,她慌张地爬向床角,抽泣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呜呜呜……” “啬啬为何哭?”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栏上,脸色阴沉道,“你恨朕?” 吕啬不敢正面回答,她想了想,调整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道:“七哥,我身子刚刚康复,实在经受不住。七哥不妨纳几名姬妾……” 皇帝脸色更难看了,仿佛受到了侮辱,他牙槽紧咬道:“朕除了你,不想要别人。” 呜呜,可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嘉裕帝不与她废话,像抓起一只小兔子似的,轻松地将她提起来,推倒在床上。 很快,吕啬感到胸口一片清凉,衣裳已然被他解开了。 嘉裕帝倾身,吻住他爱极了的一对绵乳。他的唇齿在乳尖上兜转,在乳肉上啃咬,那位置离她的心那么近,仿佛他在轻叩她的心扉,然而她的心门已经彻底关上了。吕啬流着眼泪,哭泣着承受他的亲吻。 嘉裕帝感觉到她在躲,竟是一手伸到她背后,往上一抬。 “啊啊啊……”吕啬吓得尖叫。她被迫高高挺起胸脯,一侧乳肉被深吞入他口中,他用整个口腔去吮吸她的乳肉。正在发育的少女哪里受得了,只觉又麻又痒又疼,抽泣声亦有了娇泣的意味,她双手去推他,抗拒道:“放开我,呜呜,不要再吸了。” “啬啬,”他终于吐出一侧嫩乳,只见奶尖被啃得又红又肿,且乳尖周围青一块紫一块,布满口水的乳肉上还留下了几道牙印,他幽深的目光落向另一侧嫩乳,迷恋地又吻了上去。 “不要,救命,呜呜呜……”她推不开他,胸乳被他的唇齿狠狠噬咬,疼得钻心。吕啬气恼地用手指扭他的发髻,连玉冠都被抠得松开,他却是不为所动地继续吮吸,仿佛要将她吸入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呜呜,呜呜……”少女哭得双眼红肿,显然被欺负惨了。 许久后他才停下动作,审视着少女紫红相间的双乳,满意地流露出痴迷的笑容。 吕啬不想被他看,侧过身,用手臂挡住胸乳,继续颤抖哭泣。 男人的目光向下游离。 因她侧过身,娇美的S型曲线毕露,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膝盖,用力往上掰开。 “啊,你做什么!”吕啬侧卧着,一条腿被往上打开,花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明明欢爱过那么多次,他肏过,亲过,吸过,甚至啃咬过那处。可如今她那么抗拒他,只觉得仿佛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在窥探她的身子。 “放开我!”吕啬急忙挣扎,皇帝竟然发狠地将那只抬高的腿180度下压,足尖被掰到她头顶上。吕啬痛得大叫,若不是自小学舞,简直要被他掰断了腿。 皇帝拉开裤裆,释放跨间欲龙。龙头顶端已然淋了黏液,他就着黏液插往她的阴户。 她的腿被掰成这样,他依旧进得艰难,仿佛里面的美肉都在抗拒他的入侵。 “不要,不要,呜呜呜……”吕啬哭得嗓子都哑了。 过去,她心里再难受,出于皇后的职责,她还是会乖乖地承欢。可如今她差点被他害死,那样可怕的杀人凶手,她怎么可能还愿意委身。 吕啬只觉自己被这个男人强暴了,他一寸寸扩开紧致的甬道,在里面进进退退,恣意妄为。这不正是皇帝最喜欢的征服方式吗,仿佛她再抗拒再不甘,身为皇后,身为女人,就只能在龙床上被皇帝压在身下,撅着屁股承受他的掠夺。 “啬啬,你出了好多水。”男人用自豪的口吻说道。 她能感受到,这身子已经不可控制地发情了,花芯被他撞得稀烂,春水大股大股地冲刷龙根,令他爽得颤抖。 吕啬没有回答他,她咬紧手指,阻止自己发出呻吟。 “哈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令她整个身子苏软下来,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她上下一起流水,眼泪和阴精急急流泻,情至高潮处终于忍不住扬起天鹅颈发出一声嘤咛。那声音又压抑又凄美,仿佛天鹅临死前的哀叹。 嘉裕帝心尖一痛,又是一番冲刺后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吕啬感觉宫房内全是摇晃的水花,她好想排泄出来。皇帝却是深埋着不肯撤,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躺在她身侧,将她抱入怀中,他叹道:“啬啬,你为何要挑衅朕。朕已经告诫过你,既已嫁入皇家,朕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吕啬闭上眼,默默流眼泪,没有回话。 他娓娓说道:“朕……其实从小生活得很凄苦,你知道吗?” 她知道皇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具体如何她也不清楚。 “朕虽是皇子,却因母亲身份低微,自小受尽宫人的刁难。天冷时候,没有炭火,天热时候,没有冰块。就连衣服也是母亲缝缝补补凑合过来的。大小节庆,朕总是坐在边边角角处,甚至有时候上不得台面。父皇更是不闻不问,仿佛没生过这个儿子。或许对他来说,酒后宠幸了一个宫女,是他的耻辱吧。 夺嫡时,相国出手相助,朕因此荣登大宝。可他只想让朕做个傀儡。你明白吗?” 吕啬抬眼,黑白分明的大眼 8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睛写满了惊愕。 “朕是赵氏儿郎,不会永远甘为傀儡的。”他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既然是朕的皇后,就应当站在朕这边。自此与相国两立。” 吕啬一想到要与父亲两立,泪水再一次无声落下。她真的不该嫁给皇帝的。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告诉她,会是这样艰难的人生。 嘉裕帝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含情脉脉道:“朕珍爱皇后。只要你一心一意待朕,朕所有的爱都只给你一人。天下间再无任何女子能入朕心。” “哈哈……”她突然眉眼弯弯,破涕为笑。那笑容满是嘲讽的意味。 “怎么,你不信朕?”皇帝一脸受伤,冷声道。 她又哭又笑地看着他,嘲讽道:“只求皇上不要再杀我了。” 嘉裕帝仿佛受了天大的误解,面色苦楚道:“朕从来没有想要皇后的命啊。朕只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啬啬的性命比朕还重要,朕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迫害你的。” 血染宫廷 吕啬觉得,她曾经确实很喜欢嘉裕帝。 曾经她也是很心疼他的。她知道他小时候过得并不好。他名叫赵衍,传闻是先帝随口一说赐名的。衍,多余之意,先帝对曾经酒后临幸宫女一事懊悔不已。 她自小受万千宠爱,对于身世清苦的男孩,有天然的怜悯和关爱。恰巧皇帝生得芝兰玉树,仪容有度,她一见到他,一颗心也交给他了。 他们是少年夫妻,彼此钟情,如同民间野史里传颂的,赵氏皇帝代代情深。 直到那一日,皇帝命人当众拨了她衣服,用麻绳搓磨她的逼肉。 从那天起,吕啬对皇帝彻底死心了。之后的日子,仿佛是在演戏。 她是尊贵的皇后,她是吕氏嫡女,即使内心绝望,却不得不恪守本分,奉迎皇帝,床底承欢。 再后来,皇帝试探她之后,差点令她溺死在小镜湖。 吕啬这颗心已经凉透了。 过往还能对皇帝虚假地微笑,乖顺地侍寝。现在连装样子都做不出来,看皇帝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怕的陌生人。 嘉裕帝察觉得到吕啬的改变。可另一桩事更令他头疼。 如今吕相步步紧逼,竟连九门提督之位都想染指。若让吕桓的门生做了九门提督,他这皇城的大门就由着别人打开,江山随时可以拱手让人。 吕桓逼迫到这份上,篡位之心已昭然若揭。嘉裕帝只觉得仿佛有一柄剑时时刻刻悬在自己头上,待吕桓一声令下,他就人头落地。他怎可能坐以待毙?! 长安城内纵横捭阖,就像即将煮开的沸水,一场政斗在所难免。 嘉裕帝过去不和吕啬说朝堂之事,现在更不会了。 吕啬看他的眼神,满是疏离和恐惧,更是抗拒肢体接触。 嘉裕帝苦涩地笑道:“啬啬,不管你爱朕还是恨朕,你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后,逃不了的。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他用绢布将她双手绑在床头,野蛮又粗暴地掰开她双腿,反反复复地在她体内驰骋。他们敦伦的时候,她哭得满脸是泪,他心里有泪却哭不出。私密处却是本能地交织在一起,淫水滔滔,曲径通幽。 皇帝在她身上狠狠发泄性欲,以及被吕相压制的怒火。待吕啬被肏得昏过去了,他才会露出柔情的那一面,薄唇轻柔地吻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脖颈。 他一直都为她着迷,视她为绝世珍宝。 过去,她看到他的痴态会温柔地笑。如今只会朝他冷嘲热讽。所以他不得不在她面前收起这一面,仿佛是他的软肋,不想给人看见。 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而且他知道,他们还将越走越远。 哪怕他曾经想要好好爱护她,想要保护她。可真正伤害她的人,是自己,或者说,是他内心的心魔。可他没有办法,他与吕桓之间只有一人可以存活,既然注定会伤她的心,不如早些让她明白。退一万步,只要她人还在自己身边,嘉裕帝就满足了。 中秋夜宴,就在他交出九门提督位不久后举办。 帝后高坐上首,与众臣同喜乐。 吕啬隔了好久才见到父亲,忍不住朝吕桓望了又望,眼底水气氤氲。 嘉裕帝朝吕相敬酒,感谢他半生为仕,劳苦功高。皇帝这一举杯,满殿的臣子纷纷朝吕相同敬。吕桓笑得红光满面,一连数杯畅饮。 嘉裕帝放回酒杯时,不慎打翻了酒盏,令酒水溅湿了吕啬的罗裙。 两人一起低头看到那块湿了的裙裾,皇帝低声道:“皇后回宫去换一条裙子吧。” 照理是得回宫换置,可吕啬舍不得走,小声求道:“湿了一小块不碍事,臣妾想看一会儿的剑舞。” 皇帝冷哼道:“不过是民间杂技,有什么可看的。你还不走?!” 吕啬迎着他冰凉的眼神,终是默默地起身,刚要与众卿告别,一太监跑来皇帝旁边问道:“启禀圣上,剑舞已就绪,是否宣见?” “宣。”皇帝话音干脆利落。 吕啬一听,这又坐了下来,自顾自道:“我看完剑舞再走。” “你!”嘉裕帝瞪大眼看她,脸色瞬间煞白。 吕啬回宫一趟,夜宴都要结束了,她才不舍得早走呢。她转过脸不看皇帝,固执地坐在原地。 嘉裕帝虽是心急,却想不到别的法子赶她走。且剑舞团众人已开始在大殿表演,按照计划,半阙过后…… “狗皇帝,拿命来!”殿下一人突然足尖点地,朝上方凌空飞来! “啊啊——”吕啬吓得尖叫,瘫软在地。身旁的嘉裕帝身手矫健地闪向左下方众人,他高喊:“相国救朕!”然后张开双臂抱住吕桓。 周围众臣见刺客追来,下意识四散躲开。御林军早已被皇帝调离,过来还需要片刻。殿下侍卫敌不过众刺客,纷纷被打落兵器。 “你!”吕桓在他身侧咬牙切齿道。 皇帝冷冷一笑,转瞬换上慌张的表情,在刺客出剑的瞬间,双臂抱住吕桓转了个身位。 文人出身的吕桓哪里抵得上皇帝的臂力。就这样,看似行刺皇帝的刺客,一剑捅穿了吕桓的心窝。 “爹——!”吕啬在上座尖叫,竟是不敢不顾地冲过来,无视刀光剑影,“放开我爹!” 刺客转身一脚踹开她,吕啬扑倒在地吐出一口血,眼看着吕桓身负重伤滑倒在地,而皇帝龙袍上满是血渍,他伫立在原地与她对视,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皇帝转过身,开始继续“躲避”刺客,高喊着护驾,然后他周围的重臣,那些吕相的门人,一个个被刺杀,他却毫发无伤地躲过所有追杀,直到御林军赶来护驾。 谁能想到,这些顶尖高手都是皇帝找来的刺客,演了一出戏,要了在场大半臣子的性命。 最终刺客们纷纷服毒自尽,大殿上一片狼藉 9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 皇帝一步一步地朝吕啬走去,她受了内伤,无力地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他将她横抱起来,要带她回梧桐殿。 “放开我,你这刽子手!”她恨声道。 嘉裕帝眼神无辜地看向她,温柔道:“啬啬又冤枉朕……龙椅,原本就是染血的。” 若不是他出手在先,他日就是吕桓逼宫了。况且今日之事如有任何差池,他亦性命不保。 吕啬悲戚落泪,抽泣声不断。 她想起出嫁前,小哥哥极力劝阻她,说赵家皇帝代代残暴嗜血。她却不以为然。如今回首,已然家破人亡,父亲身死异处。而这个杀人凶手还将她抱在怀里…… 做什么皇后,她不要做皇后了…… 潮吹(H) 吕啬养伤期间,嘉裕帝并没有出现过。 一来,朝中巨变,他加急部署心腹;二来,她目睹吕桓惨死,恐已视他为仇敌。 嘉裕帝听着宫人来报,说皇后这一个月成天以泪洗面,内殿斥退所有宫婢,只留云奴一人侍候。 他心里其实很慌,这种慌乱即使在宫变当日都不曾有过。越是慌张,越是不敢见她。待他终于肃清朝事,拨乱反正,又过去了一个月。 嘉裕帝这一天来到梧桐殿,径自走入内殿。 吕啬坐在坐塌上,一身素白,容色惨淡,目光极冷极尖锐地看向皇帝。 她没有起身迎驾,而是坐在原地,等他一步步走来。 “啬啬身体可好些了?”皇帝走到近前,温声道。 吕啬没有理睬他,直接问道:“圣上今日是来废后的吧?”既然他清除吕氏,她这皇后自然当不得了。她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似乎很希望接到废后诏书。 这笑容刺得他眼睛一疼,男人皱眉道:“啬啬是希望朕下诏吗?” “呵,”她抬头看向皇帝,铿锵有力道,“你我夫妻情分早就名存实亡,又何必自欺欺人。” 皇帝维持着笑意,眼神却是冷凝下来,他声线柔和道:“朕从未移情他人,也从未放弃啬啬,又怎会名存实亡。” “在圣上动了杀意,安排刺客肃清众臣,杀我生父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放弃我了。”她眼中晃动泪光,不是为他的绝情,而是悲痛父亲的离世,声音亦是哽咽道,“我父亲为大行鞠躬尽瘁一生,却死得这般凄惨,这就是天道?” “吕啬,你错了,”他收敛笑意,肃穆相对道,“他鞠躬尽瘁,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反心。你恐怕根本不了解吕桓,他一次又一次逼迫朕让出皇权,以太后、以皇后之情阻挠朕,甚至连九门提督之职亦收入麾下。若朕坐以待毙,朕来日便是中山王。你为何只心疼他,就不心疼朕?”嘉裕帝目光苦楚地看向她,他的手颤抖地伸向她的脸,“啬啬,朕真心爱你,不要让任何人影响到我们,好不好?” “别碰我!”吕啬狠狠打开他的手,随即调整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臣妾父亲出殡了,七七四十九日恐无法侍奉圣上。” 嘉裕帝亦是笑起,目光狠戾道,“是吗,那啬啬可得辛苦了,除了吕桓,吕氏全族除了你,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全都‘参与谋反’,目前由刑部收押,待秋后问斩。啬啬这是要守多少天孝呢?” “你……”吕啬瞪大眼,仿佛看魔鬼一般地看他。她再也坐不住,站起来一把揪住他龙袍领口,大声道,“你敢杀他们,我就跟你拼命!” “朕既然杀得了吕桓,怎就杀不了他们?”他好笑地看着她。 魔鬼,他是魔鬼…… 吕啬脸色煞白,松开他领口,颤抖地倒退几步。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她还活着干什么呢? “既然这样,圣上也请赐死臣妾。这样吕氏一族就死干净了。”她笑着笑着流出眼泪,仿佛能在地下团聚亦是满足。 “朕怎舍得赐死啬啬,朕要与你白头到老。”他说话时,冰冷的目光不禁融入一股暖意。 “哈哈哈哈哈……”吕啬仰头大笑起来,泪珠从眼尾滑落。待她笑累了,才重新看向皇帝,她视死如归道,“我命由我,不由你。” 皇帝脸色骤变,厉声道,“不,你的一切都由朕主宰。”他说完突然上前,抓住她胳膊。 “放开我!”吕啬尖叫,剧烈挣脱着,下一瞬被男人横抱起来,转瞬摔落在床榻上。 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大骂道:“你是人还是畜生,前一刻杀了我的父亲,这一刻竟然还要强迫我!” 他压在她身体上方,分别抓着她一双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因情动脸色染上一层红晕,他说:“我们是夫妻,不做这个,那做什么?”说罢,直接撕开她前襟。 一对莹白的嫩乳颤悠悠地冒出胸衣。 他两个月不曾与她圆房,此刻大手分别抓住两只奶子,用力地揉搓,指尖更是掐着奶尖转悠。 吕啬疼得咬牙切齿,想踢他,双腿却被他身体死死压住,她只好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嘉裕帝低下头,直接用牙齿咬住一只奶尖,揪着可怜的尖尖往上一提。 “啊——!!”吕啬瞬间叫破声。 他依旧咬着奶尖不放,又扯又磨,然后张嘴用舌头滚了滚,舌尖拨动小奶尖,很快听到她抽泣的声音。他很了解她的身子,知道她受不得什么,唇齿熟练地挑逗她的双乳,同时一只大手解开她的腰带,摸进亵裤里面,强势地分开并拢的腿心,手指抠入娇嫩的花径,摸得一手黏稠。 吕啬下身的淫液被他摸到了,瞬间羞愧地泪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道:“淫贼!你根本就是淫贼!” 嘉裕帝松嘴,抬起头笑看她道:“啬啬的身子这般诚实,既然对朕尚且有情,又何必压抑自己?” “不,我没有!”她连连摇头,身子亦是颤抖。 男人仿佛是要证明她的情动,又仿佛是怀揣了愧意,竟然分开她的双腿,压住她膝盖,移到她双腿之间,然后脸凑过去,用嘴吮吸阴户! “你干什么!你疯了啊!放开我啊——!”这一回吕啬叫得更大声了。她吓得花容失色,简直不敢想象皇帝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舌头绕着阴唇一圈圈打转,穴口的淫液与他的口水融合,仿佛花间下了一场细雨。 几瓣花唇被他碾磨得又骚又痒,屁股竟然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吕啬突然感到脑中混沌,一股水流猛得涌出,打湿了皇帝的龙颜。他却不以为意,舌头裹住蜜汁,全部送入口中品尝。然后巧舌探入美穴,整根没入在里头作乱,将肉褶翻来覆去地拨弄,就跟弹琴似的来回拨动…… “救命,啊啊啊,停下……”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显然已登极乐,就连眼神也变得水蒙蒙的。 “噗 10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嗤,噗嗤……”下体发出潺潺水声,混合了嘉裕帝的吞咽声。他仿佛是在喝杨枝甘露,贪婪地汲取她的花汁。 吕啬呜呜哭泣,嘤嘤求饶道:“不行了,要尿了,不要再吸了……”她说完,那根舌头竟然更猛烈地戳刺,用舌尖捶打她的肉壁,一下一下动作极快,故意要她泻出来,“啊啊啊啊……”吕啬扬起脖子尖叫,整个臀部高高地抬起,他紧吸不放随之震起,然后臀部无力地回落到塌上,他咬紧了,嘴巴大张,感受剧烈的水波冲刷他的口腔,一滴不剩地全部冲入食道。 吕啬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喷了什么出来。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水,她根本分不清了。嘉裕帝竟然全部吞下去了!她简直要疯了! 男人吸完最后一滴玉露,这才抬起上半身,柔情地看向她道:“啬啬,朕喜欢你,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原本在他的计划里,皇后不应该目睹这一切。他甚至想瞒住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吕相衣锦还乡了。可惜…… 她情欲平息下来,噙着泪看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男人毫不气馁,抓着她小手亲了亲,乐观道:“朕等你慢慢想开了。”然后解开自己的龙袍,抓着她双腿,埋入紧致又湿润的甬道。 “唔……”她的花径窄如处子,两个人都感到窒息般的紧束。 嘉裕帝霸道地大进大出抽插,每一次都深入花底,再退出大半。如此一来,不一会儿花径就扩开了,蜜水亦是追着肉棒涌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埋入吕啬的花穴,有一种心定的感觉。 “疼,停下……”吕啬额角冒汗,紧咬嘴唇道。 “揉揉奶就不疼了。”他就跟哄孩子似的,一手抓住嫩乳,打圈揉捏起来。 “唔!”花径剧烈地收紧,险些箍出龙精! “好啬啬……”嘉裕帝舒服极了,于是两只手都开始揉奶,一会儿同方向打圈,一会儿向中间推动,指甲恶劣地刮动娇嫩的乳尖,疼得她抽气。 “啬啬夹得真紧……”男人赞叹着,下身大刀阔斧地进出蜜穴,肏得花穴内侧美肉都外翻出来,像是贪婪的小嘴咬着肉棒不放。 他就这么肏了上百回,见吕啬累得要晕过去了,这才舒服地泻了浓精,柔情道:“都给啬啬吃……” 嘉裕帝射完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埋在她身体里,上身趴在她身上,脸颊与她的侧脸贴在一起,在她耳边喘息。他畅快极了,就差哼歌儿了。 吕啬的理智回笼,又或者,她一直都在忍耐,等待这一刻…… 在嘉裕帝的脑后方,她转手从枕下拿出一柄出鞘的匕首,对准嘉裕帝心窝后背处,闭上眼猛得扎去…… 然而下一瞬,男人仿佛脑后长眼睛似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他抬起上半身,紧紧掐住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 “你要行刺朕?”男人厉声道,满眼不可置信。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可她竟然要行刺他? 吕啬倒也没想过自己能得手,回之一笑道:“臣妾已犯了谋逆之罪,当与族人同诛。还请圣上赐死。” 互相伤害(虐+H) 吕啬的匕首未曾触及龙体,嘉裕帝却觉得自己的心窝子在流血。 照理应当以谋逆罪论处吕啬,他却没有公开此事,而是将皇后囚禁在紫宸殿假山内凿刻的石室。 石室墙面上有几处洞孔,墙壁上燃了粗烛。 吕啬坐在草床上,环抱双腿,脸上泪痕犹在。 她多想被打入天牢,这样就能和家人们团聚了。 铁门戛然开启,皇帝踱步入内,来到她面前,她没有看他一眼,他冷哼一笑道:“啬啬,你看朕是多么爱你,就算你做了错事,朕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就安心在这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朕就放你出去。” 她牵起嘴角,看着虚无的某处道:“臣妾杀暴君,何错之有?” 皇帝额头青筋突起,却是耐着性子说道:“朕在想,你为何从来都不体谅朕?你为何没有一点点同理心?怕是你自小过得太幸福了,又怎知人间疾苦。而朕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数次差点死在广涵宫。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叫你恻隐,而是朕明白了,唯有你也一无所有,步履艰难,才会明白朕的不易。” 吕啬挑眉看他一眼,她的眼中满是对族人的在乎,皇帝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凡是你在意的东西,朕通通都会毁掉。只有依靠着朕,你才能好好活下去。”他说完这话,露出疯狂的笑意,甩袖扬长而去。 吕啬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在石室内踱步。 很快,她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扒在石墙上,透过洞眼看到外面正在燃烧她从吕家带来的陪嫁品,大到细软、锦缎、小到首饰、布偶……一样样在她面前焚烧了。 吕啬想到出嫁前夕,母亲和嫂嫂们为自己置办嫁妆的情景,想起众人的祝福,想起那时天真无邪的自己……眼泪狂涌而出。 “呜呜……”她压抑着哭声,用额头去砸石墙,她为何要入宫,她为何这么傻! “救命!救命!”是云奴的声音! 吕啬睁大眼,看到云奴被反捆了手脚,被抗倒火堆边上! “放开她!”吕啬拍着石墙大喊,外头人却是听不到。 “小姐,小姐!”云奴望着假山方向,泪如雨下。 皇帝太可怕了,要烧了一切吕啬带进宫的东西,包括云奴! “来人,来人!”吕啬冲到铁门前,抓着门栏朝外大喊,“我要见皇帝!” 她看到值班侍卫出去通传,心神稍定,她或许可以救下云奴。 假山外,云奴被放在火堆边上,炙热的气息烘烤得她一身大汗,她压抑着哭声,浑身颤抖。 假山内,吕啬心急如焚等来了皇帝。 这一次她朝皇帝行大礼道:“求七哥放了云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婢女。” 一声七哥令他心头一暖。 云奴能令吕啬下跪求饶,足见二人主仆情深,又怎会是无关紧要的婢女。 “朕说过,朕要毁了你所在意的一切。”男人扬起薄凉的笑意。 吕啬又一次磕头道:“求圣上留下云奴一命。” 嘉裕帝久久不语,出神地看着她的跪姿,感叹道:“啬啬,你顺从的样子真美。你若真心顺从朕,朕又怎会伤你心。” 她下意识露出厌恶的表情。她怎可能真心顺服。 美人微皱的眉头,不屈的眼泪,令嘉裕帝回过神来,他冷笑道:“好,朕答应你,留她一命。” 皇帝说完,一刻不留地大步离去。 吕啬知道云奴的命保住了,噙着泪,露出欣慰的笑意。她赶紧回到石墙边,透过洞眼望出去。只见宫人们清扫洒洗,很快白玉砖光亮可鉴,云奴被抬 11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起,放到一张大理石凿成的长桌上。 云奴如同失了惊吓的兔子,连连喊着:“救命。”她侧过脸,看到皇帝不疾不徐地走来,下意识要下跪行礼,却意识到自己动弹不了。 嘉裕帝走到长桌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癫狂道:“想活,没那么容易。”他一手撕开云奴前襟,若有所思道:“你说,朕若是欺辱了你,皇后会为谁心痛?为你,还是为朕?” 若吕啬心里对他还有一丝感情,看到他碰别人的女人,该是痛苦万分吧。 若吕啬对他一丁点感情都没了,那么他毁了云奴,也足以叫她伤心。 他突然很想知道结果,想知道皇后还会不会为他伤心。 反正都要毁了这个婢女,他已经够仁慈得了。 “圣上,圣上,您住手啊……”云奴吓得尖叫,她衣襟已经被解开了,两只嫩白的乳球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云奴知道小姐就在假山里面,小姐一定在看着自己,顿时羞愧难当,不如一死。 嘉裕帝抓着一只绵乳,在掌心里拱了拱,感叹道:“你一定自小与啬啬同食同饮吧。普通的婢女哪有这么大的奶子。朕瞧着,和啬啬差不多大呢。”他说完,用大拇指拨了拨云奴的奶头。云奴下意识弓了身子,嘤咛一声。 “和啬啬一样敏感啊。”皇帝微笑着说。 假山内,吕啬听不到他们对话,只见嘉裕帝撕了云奴上衣,抓着她奶子亵玩。她只觉眼前天昏地暗…… 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赵衍会碰别的女人。 她也未曾想过,赵衍碰的女人竟是云奴。 他说饶云奴不死,原来是要折辱云奴,羞辱自己。 “你放开她,放开她!”吕啬拼命捶打石墙,双手锤出血了依旧不停,眼泪更是越流越快。 她也分不清这是为谁心痛了,只觉自己这一生都是笑话。 吕啬担忧云奴安危,纵使痛彻心扉,却还是睁大眼看着皇帝扒开云奴所有的衣衫,站在长桌边,掐着云奴的大腿,将阳具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律动。 云奴张大嘴痛叫着,神色苦楚,可渐渐的,她竟然看到云奴的脸上浮起媚色,紧咒的眉头亦是疏解开,两只绵乳在每一次皇帝的冲击下,上下震荡。 “啊……啊啊……”云奴的身子初尝性事,她身子不如吕啬娇嫩,竟是头一回就被男人肏得高潮了,下体喷射出一缕一缕的水花,迎头浇灌埋在体内的男根上。 “呵,你这婢子。”嘉裕帝停下动作,感受水波一阵阵的冲刷,心里更想吕啬了。 啬啬潮吹时就跟发大水似的,甚至能将他的龙根冲到外面去。 云奴陷入高潮,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拧着男根绞动,大奶子更是颤颤悠悠地勾引人。 皇帝命人解开她手脚的绳索,她得了自由,下意识揉自己的绵乳,小屁股拱了拱,阴阜与他的胯部撞击,嘴里欲求不满地嘤咛着。 皇帝看着她,却仿佛是在看吕啬。啬啬高潮时也是这样,浑然失智,媚骨天成。 他心头一动,再次掐着云奴的腿,虎腰猛摆地撞入她深处,一记又一次钉在嫩芯上,云奴双腿抽搐,在一声尖叫中攀上高峰,宫门大张迎来炙热的龙精。 吕啬目睹他们敦伦,赵衍要了云奴一次又一次,就像他当初要自己时那样,哪怕晕过去了他还能继续抽插。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缕幽魂,在虚无的某处看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 许久后,嘉裕帝命人将云奴抬下去。他换洗一身,又去石室见吕啬。 他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心痛?吃醋?恼怒?…… 嘉裕帝如期见到满脸泪痕的吕啬,心情颇好地扬起嘴角。 “啬啬,你是为朕哭吗?”他声音温柔极了,与方才在云奴身上作恶的冷酷模样判若两人。 “你也配?”她冷情地反问道,“你就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方法伤害云奴,伤害我?” 嘉裕帝不死心,刺激她道:“你错了,朕早就倾慕云奴了,毕竟她身姿秀丽,性格恭顺。比起你,她更合朕心意。” 吕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她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嘉裕帝心头大喜,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他再接再厉道:“朕决意封她为云妃。既然皇后不识大体,往后有云妃侍奉朕,朕亦满足。” 他想听吕啬哭喊着不要,想看她屈服,想让她求自己,不要纳别的女人。 那么,他就会告诉她,他刚才说谎了,他哪里喜欢别人,只不过想看她为自己紧张,想看她吃醋。 “……真的?”许久后,吕啬愣愣道,美眸中噙着泪滴。 嘉裕帝硬撑道:“当然。怎么,你有所不甘?想要求朕?” 吕啬仿佛受了巨大的冲击,她久久不能言语,待反应过来后,朝皇帝一拜道:“求圣上善待云奴。” 她当真了。 她想,也好,反正她与皇帝情断,只想追随族人而去。云奴若能好好活下去,今生被宠爱着,也好。 嘉裕帝没想到她会这样,仿佛被噎到了,气息不顺。几瞬过后,他才冷声道:“皇后不愧出自名门,果真大度。朕自然会善待她。” 到最后,是他狼狈地离开了。 嘉裕帝突然觉得自己输了。 他再一想,自己和吕啬过招,竟是一次也没赢过。 结局(H+剧情 3900字) 吕啬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仿佛一朵娇花迅速地枯萎。 皇帝和她赌气,一次没有来探望她,他在等她屈服,而她宁可慢慢等死。 嘉裕帝听人回禀皇后日渐消瘦,正想不出办法。恰在此时,太医院来人禀告,云奴有孕了。推算日子,正是在石室外要了她留下的龙种。 皇帝微微笑起,有了主意。 云奴被带到御前跪着,满脸惊恐,她猜自己要被喂落胎药了。 “云奴,你的孩子,你想留吗?”他说得仿佛这不是他的孩子。 云奴抬眸看向皇帝,如果真的能生下龙嗣,她后半生就有依靠了。可皇帝怎会大发慈悲…… “你若能劝皇后回心转意,朕就留下你和你孩子性命,若是劝不了,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云奴双手撑在地上,额头都是汗。原来皇帝连她的命都不想留…… 云奴知道,她若求小姐,小姐一定会救她的。 吕啬是那么善良,怎能让一条小生命因自己而消逝,哪怕是她的婢女和她的夫君的孩子,她也是不忍心的。可云奴若真开口了,又是多么卑鄙无耻! 石室内,云奴安静地说完自己怀有身孕,皇帝要吕啬出来交换…… “小姐,奴婢这条命是吕家的,是小姐您的。若是小姐存了死志,奴婢愿殉主。” 吕 12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啬看着她,为她拭去泪滴的同时自己却是笑着哭了。 她和赵衍命中无子,云奴能怀上,多好啊…… 她是皇后啊,要为江山国佐考虑,留下皇帝的血脉。 “云奴,你要好好活着,平安生下他。” 赵衍得知吕啬回宫后,一切政务都被抛到脑后,命人摆驾中宫。 吕啬刚刚出浴,穿了薄薄的纱衣,发梢还有水滴。皇帝“框当”一声推开宫门,命人全部退下。他来得太快了,宫人都来不及通禀。吕啬见到他,神色复杂,更是不知该说什么。 她需要顺从啊,这样皇帝才能留下云奴和孩子。 “啬啬,朕好想你……”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贪婪地嗅她的发香。 他身子马上起反应了,吕啬能感到那一处抵着自己小腹。 既然她感受到了,嘉裕帝也不含糊,直接横抱她上床。 “圣上……”吕啬没有心理准备,吓得叫出声。 皇帝顿了顿脚步,不悦道:“喊七哥。” 吕啬却没有说话,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她被放在床榻上,纱衣被皇帝撕开,露出宛如白瓷的身子。她那么瘦,就连胸脯也跟着缩水了,皇帝看着痛惜极了。 嘉裕帝低头,一口叼住一侧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吮吸。 “唔……”奶头被他一扯一扯,很快起反应变得又硬又涨,瘙痒难耐。 皇帝见她身子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欣慰万分。或许他们的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两只奶头被他轮流舔吸,又用牙齿咬合,很快奶尖又红又肿,布满牙印。吕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这时皇帝的手指突然插入湿漉的花心…… “啊啊啊……”吕啬弓起身子尖叫。 他太坏了,一下子插进来四根手指,将阴道占满不说,还使劲撑开甬道。吕啬又疼又爽,一阵阵呻吟破碎而出,下体亦是湿湖一片。 “啬啬,朕想听你叫,大声叫。”皇帝的手指在花蒂深处作恶,将她娇穴插得嫣红嫣红的,大股蜜汁淋漓而出。 “嘤嘤……”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太了解怎么样能使自己高潮…… 他手指模仿性器,在花穴里来回戳刺,一记一记打在某处敏感的软肉上,每一记都引来她的战栗。 “叫七哥,叫七哥!”皇帝的分身已经肿得又硬又烫,却还是耐心地开拓她的阴道,免得一会儿弄痛了她。 吕啬紧咬嘴唇不肯说,皇帝怒极,拔出手指改而掐住她双腿,龙根对准花心用力挺入,势如破竹地直抵深处! “啊啊啊啊……出去……”太大了,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撕裂了,双腿却是被牢牢固定着,自己仿佛一个性器承受皇帝的律动。 “哒、哒、哒、哒……”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在汇合的私处响起。 “嘤嘤嘤……”她脸上潮红一片,觉得下体失禁了般喷洒出大量水泽,却统统被堵在里面,水花在子宫壁上乱撞,阴道被阳具插穿,穴口的两瓣阴唇更是肿得像一对红唇吃下他的大肉棒…… “我不行了,呜呜呜……”吕啬哭着捶打他胸膛。嘉裕帝爱极了她这模样,分身更是涨大了几分。她花径又一次受到挤压,痛得尖叫不已。 “乖乖你可以的。”皇帝虎腰猛摆,又插了上百个来回才释放龙精。 她肚子里都是两人的淫液,小腹平躺着也隆起一块,看着可爱极了。 “让我泻出来,呜呜呜……”美人儿哭着求饶,他自是心软。于是撤出巨物,掰开花穴看着一阵阵白浊从里面冲出来。 皇帝见她累得快晕过去,本还想再要几轮,现下不得不忍住,抱着她去沐浴。 再次回到床榻上时,吕啬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嘉裕帝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最后来到粉嫩的小穴处。他掰开两瓣充血的阴唇,看向里头粉嫩的花径。 如同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亲吻去舔吸她的花径,寻找她的蜜汁。 他以前也经常这样,趁她熟睡时亲吻她的私处。 只是吕啬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多迷恋她。 嘉裕帝时常害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害怕哪一天梦醒,吕啬就会离开他。 好在她一直在,一直默默地承受他的索取。 宫人禀告,白天皇后娘娘常去云翠宫,那是云妃居住的地方。 吕啬很在意云奴和那个胎儿。既然如此,皇帝命太医院全力护住那个孩子。 他有个错觉,仿佛这个孩子在,他和吕啬就能好好相处,如果那个孩子没了……他已经不敢想象。 十个月后,云奴诞下龙子,皇帝问吕啬要不要抱来中宫抚养。 吕啬摇头道:“求七哥善待云奴和稚儿。” 又来了,每次都是为了云奴求他时,才会喊他七哥。 “朕答应你了,你莫心急,我们也会有孩子的。”嘉裕帝这一晚又是好一番与她温存。 十个月的时间不短,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温柔和顺从,仿佛一直是那样,她是他最爱的皇后。 赵衍不知道,这十个月的每一天吕啬都在水深火热中。一边极度厌恶,一边又与他发生关系。她要看着云奴的孩子降世啊,那样她才能放心离去。 孩子满月,也是她父亲被诛杀一年后。 她在父亲死的那天,终于可以亲手了结自己,用皇帝送的珠钗尖端插进自己的心脏。 她这一生,终于完成了任务。 她嫁给皇帝,光耀吕氏家族;保护云奴和稚子,给了江山交代。 终于可以死了,真好啊…… 鲜血从她胸口涌出,周遭一切随之天旋地转。宫人们慌张地跑动,太医前来拔下金钗,有人想救她,可她并不想活。 最后她见到了皇帝,这个她曾经心爱过的男人。 他抱着自己,惊恐道:“啬啬,你这是做什么?你说过永远陪着朕,你说谎?”他看起来那么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 吕啬用尽所有力气,一边吐血一边说道:“你也说过你永远爱我,你也说谎……”说罢她痛苦地闭上眼,一大口血呕出来。 “朕爱你,朕当然爱你……”赵衍突然想明白,“你说云奴?朕是骗你的……”他说得再大声,她都再无回应,紧紧闭着眼,直到永远。 “啬啬,啬啬!!”皇帝的吼声贯彻寰宇,合宫静默。 皇后出殡那日,皇帝亲自送她去皇陵,在她坟前哭到昏厥。 待他醒来时,已回到自己的宫殿。 嘉裕帝疲乏地坐起身,召来宫人道:“朕这是怎么了,这般疲惫?” “圣上恐是伤心过度……” “伤心?朕为何要伤心?” 小宫女不懂话术,直言道:“皇后娘娘已入土为安,圣上深情,娘娘一定地下有知。” “皇后?”赵衍扶了扶自己的额 13 失之我命_高h 作者:随我心 头,“朕何时娶妻?怎不记得?”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圣上忘了已故的皇后。如此一来,前朝后宫再无人敢提及吕家和吕啬。 让赵衍吃惊的是,他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还有个儿子!其生母还是个卑微的宫女! “朕何时临幸过你。”赵衍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圣上饶命……稚儿确实是龙子,他还未有名字。”云奴磕头道。 “朕一见你就烦心,你迁去北宫吧。” “是……” 皇帝记不起前尘往事,朝臣们纷纷打起小算盘。如今中宫无主,应是纳秀之时。 赵衍由着礼部安排选秀事宜,一百多位官家小姐统一接入宫中遴选。 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一列又一列的年轻女子站在自己面前,竟是一个牌子也没落下,全部赐花。 又一列秀女退下后,贴身大太监问候道:“圣上可是疲乏了,可要歇一会儿?” “不必。”嘉裕帝眉头紧皱道,“朕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哪处不对。” 太监吓得心头突突跳,不敢接话。 又看了两列秀女,皇帝再无耐性,命人全部赐花,然后烦躁地在宫道上散步。 太监默默跟在后头,听皇帝说道:“朕何时能见到梦中的美人儿,这些人一个也不像她。” 太监脑门落下一滴汗,想着,您梦里那位早已死透了…… 就这么过去了很多年。 朝臣们终于明白,圣上虽然忘了先皇后,却再也看不上旁的女子。 江山也只能传给北院长大的那位小皇子了。 赵衍始终不给那个孩子起名,最后是宗室出面,定下皇子名为欣,取欣欣向荣之意。赵衍听后准了。 赵欣随母亲长大,饮食口味也随了母亲,犹喜江南糕点。 他十周岁那年,北宫内摆了一桌宴席,为他庆生。 宗室那边常常念叨圣上应多多教导皇子,以固江山国佐。十岁生辰日,多位宗亲前来面圣,终于请动了皇帝一同去北院。 赵衍神色冷淡地坐在主座,偶尔动筷,听着宗亲们对孩子的祝词。 直到一名宫女捧着蒸笼上来,在桌上打开…… 那是一笼小猪形状的蒸包,形状可爱,香气四溢。 赵欣急不可待地抬起筷子,嘉裕帝低吼道:“谁都不准动它。”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赵欣的筷子掉到地上,云奴将孩子搂进怀里护着。 “是奶黄馅儿?”嘉裕帝看着小猪包,冷声问道。 “是……”云奴颤声道。 “走,你们都走!”皇帝一声令下,很快整个厅堂的人都退下。 他坐在原地,死死盯着那笼小猪包,倔强的眼泪不可抑制地落下。 他记得,成婚那会儿,吕啬经常做蒸包给他送下午茶,他每到申时就开始朝外张望,皇后怎么还不来,他等得好着急,再不来他就要生气了…… 他记得,他一直都记得…… 只是他骗自己都忘了,骗了自己十年,这样他就会好受很多,这样他才能勉强活下去。 为什么要强迫他面对失去她的事实! …… 皇帝离开北宫时,整个宴客厅无一处完好,所有家具器皿全被宝剑砍碎了,地上一片狼藉。 若不是位居高位,身系天下,或许他早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发疯了!不用每天克制自己保持理智,处理政务。 一日日的心理折磨终于压垮了赵衍。 又过了两年,嘉裕帝心力交瘁,在临终前下旨传位赵欣。 死的那一刻,他终于解脱了,他终于笑了。他可以和啬啬合葬,今生不相离。 前半生受尽屈辱,让他迷恋权势。 后半生受尽折磨,让他明白,天下也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