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楔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蓝色的画着诡异符号的符纸,伴随着谁用冷淡中又带着矜贵的语调低声念着的咒语,在复杂的巨大阵法下骤然燃烧起来。 待符纸燃完,一阵目眩的光一闪而过,周围的气氛随即凝重起来。 初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紧紧盯着眼前的画面,深怕错失掉什么 出现了 “欧尼酱,头扣泥里咯。”伴随着女孩稚嫩的声音,一只黄色的童女扑着翅膀落了下来,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无辜的望着初夏。 “” 初夏恶狠狠盯着眼前的屏幕,像是要把它吃进肚子,倏地,泄气的把手机往身旁一砸,整个人往后倒在了床上。 她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天呐,我都大阴阳师了,我都60级这么久了,现在为止居然一个SSR都抽不到,我到底是多非啊” “啊啊啊啊,网易你这个辣鸡啊” “斗鸡第一了不起吗我才不要什么非洲战神的称号啊” 就在初夏无限怨念的吐槽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令她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似乎是梦里,眼前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雾,初夏听到了一个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愿意回到那人鬼共生的平安时代吗” “那里有什么” “茨木童子,酒吞童子,妖刀姬,荒川之主” “啊啊啊啊我去我去” “那么,这个华丽绚烂,魑魅魍魉的异想世界即将为您开启。” 初夏的身前渐渐形成一个蓝色的漩涡,漩涡那头浮动着躁动的气息,当漩涡缓缓扩大,初夏的身形逐渐变得透明,蓝光一闪,漩涡连同初夏一起消失了。 1.初遇小鹿男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从未觉得自己睡过这么舒服的觉,即使已经朦胧的醒来,但依旧不想睁眼。 鼻尖沁着草木的芬芳,清新得仿佛是在雨后,让人只轻轻一嗅,便浑身通透舒爽。 初夏懒洋洋的蹭了蹭身下,身体顿了顿,又蹭了蹭 这触感,怎么那么奇怪 她的枕头是羽绒的,应该软绵绵的,身下这个虽然也很柔软,但不一样 初夏不敢睁眼,她压下心底的惴惴不安,又伸出手去摸,她的床怎么湿湿的 轻轻的伸手一抓,一扯,就扯出了一把什么东西,应该不是她的被子。 初夏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头顶突然传来温润的声音。 “你醒了” 这下子,初夏想不醒都要被吓醒了。 她睁开眼,那个人正低头看着她。 清早的阳光并不猛烈,她依稀看得见他因俯身而垂下的缕缕银色的长发,精致的眉眼,花朵一般的唇瓣,美好得如同童话里的精灵一样,甚至有缕头发拂在她的面上,她还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看看是不是和她想象的一样,清凉的丝滑。 当然,如果不是后来又看到那人头顶上如枝丫一样盘岔峥嵘的鹿角,她真的会这么干。 小鹿男低着头看着这个似乎受了惊吓的人类,她柔弱的躺在露水浸过的草地上,湿润的眼神微微露出惊愕,似乎还缓不过神来。 她长得可真好看啊,是他在这森林里见过最美丽的人儿,连妖精都比不上她的美好,阳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是原本就朦着她的神光。 小鹿男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轻轻问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从哪里来,可以告诉我吗” 初夏感觉脑子里塞满了浆糊,使她有刻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这个人,或者说是妖精,他长得好眼熟啊,而且他说的话似乎不是她所熟识的国语,反而像是日语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往后挪动了一点,因为还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所以心里想着尽量离他远一点。 而小鹿男也微微直起身子,温和的看着她挪动,使得她也稍微放了点心。 “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你还记得你的家吗” “额中国。” 小鹿男歪歪头,有些不解:“那是哪里” 初夏想了想,换了个词:“中原,我从中原来的。” “啊原来你是从唐朝来的。” “唐朝”初夏迟疑:“现在是什么年代” “现在是平安时代。” 初夏呆愣片刻,终于记起梦里的那个声音。 “你愿意回到那人鬼共生的平安时代吗” “那么,这个华丽绚烂,魑魅魍魉的异想世界即将为您开启。” 这时,她才像是被点醒一样,将视线投向了小鹿男的下半身。 鹿一样的下肢,健壮有力,此时正弯曲着跪在地上。 接着,视线又移向小鹿男的头顶,鹿角还在,巨大的,富有奇异的美感。 “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角吗” 小鹿男愣了愣,随即轻轻笑了起来,他身体朝她靠了靠,低下了头,温顺得如同一只梅花鹿。 初夏按捺下心头的激动,手颤抖着拂上去,不敢用力,才碰上去,小鹿男的身体抖了一下,初夏连忙停手。 “没事,继续摸吧。”小鹿男只抖了一下就安静下来,他的牙齿微微咬着下唇,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兴奋。她是第一个摸到他角的人,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双手在角上游弋,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身体里有什么在悄悄复苏。 是SSR是小鹿男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睁眼就觉得他眼熟了,多少个日夜,她抱着图鉴日夜的祈祷,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拥有他们 现在她居然摸到了小鹿男 啊啊啊此刻的初夏内心已经炸开了花,但是她不敢表露出来,深怕惊吓到她可爱的小鹿男。 她一边摸着鹿角,一边开始思考。 虽然不知道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总之她现在的确是来到游戏里的那个平安时代,并且她能听得懂也会说现在的日语,也许算是新手礼包她低头查看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原本就准备睡觉,所以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吊带蕾丝睡裙,幸好还披着一件外套,里面装着一块巧克力,还有她的手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依依不舍的收回手,初夏觉得现在应该互相介绍一下,她又悄悄的往小鹿男身边挪了挪,没看到小鹿男因为她的动作而产生的笑意。 “咳,初次见面,我叫初夏。” “我是小鹿男,是住在这森林里的妖。” 初夏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一望无际的树木,几乎高耸入云,她隐约能看到远处的妖精们,内心彭拜不已,这就是平安时代啊。 小鹿男牵起她的手:“初夏,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和我住在一起。” 初夏连连点头,反握住小鹿男的手:“好啊,谢谢你,那我就叫你小鹿咯。” 小鹿男羞涩的点点头,后腿夹了夹,深怕被她注意到下体的变化,带着她站了起来,“那么,我现在带你去我家吧。” 2.奇怪的树【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小鹿男的房子在一棵千年树下,树干巨大,怕是需要二十几人才合抱得过来。 初夏新奇的任着小鹿男牵着她趟过清澈的小溪,走过满是鲜花的小道,再沿着绿荫小径走到千年树根下的树洞前。 小鹿男把他的房子装扮得非常漂亮,天然形成的树洞里干净清新,鲜花和绿草铺满地面,赤着脚踩上去软绵绵的。墙壁上还挂着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人类的装饰品,桌上摆满了初夏见过和没见过的各色水果。 沿着阶梯上楼,宽敞的室内铺着一大块人类才拥有的白色地毯,上面还堆着一床棉被,叠的整整齐齐的塞在角落。 初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发现了一处阳台。 她走出去,这个千年树旁再没有其他的高耸树木,嚣张的盘踞一方,所以从阳台望过去,视野很好。 她能看见头顶悠闲的云朵,远处延绵的森林,蜿蜒的河流,以及在追逐打闹的小妖精们。 小鹿男静静的走过来,看着她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的样子,他仿佛被迷住了,他悄悄的侧过脸,亲了下去。 初夏感觉有什么软软的印在了脸上,随即反应过来,扭头呆呆的和小鹿男对视。 小鹿男似乎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帮她挽起耳边的头发,问:“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摘水果。”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初夏没出息的低下头,被自己的SSR亲了她居然会感到兴奋和高兴。 一人一妖来到一处果香味异常浓郁的树林。 在进去之前,小鹿男叮嘱初夏一定要跟好自己。 “森林里并不是每一个妖都是好的,有一些并不欢迎人类。” 初夏这才想起平安时代的确有很多和人类作对的妖怪,所以这个时代才会有如此多的阴阳师,她很怕死,毕竟她还有很多SSR没有见过,所以表示一定会跟紧小鹿男的。 这里的树林和初夏见过的不一样,但凡长了果子的树木身上都散发着微妙的气息,闻着让人熏熏然,且结的果实仿佛如玉石一样,莹莹透着微光。 小鹿男解释这是因为这里的果实都带着灵力,对生灵都有好处。 “偶尔也会有一些人类来到这里,拿他们的物品和我们交换这里的果实。” 初夏想到他家中一些人类的物品,心想原来也没有她想象中妖精和人类势如水火一般的糟糕,心安了些许。 小鹿男分给她一个竹篮:“若是你无聊,可以自己采摘些,这里的果实都很好吃。” 初夏看看周围,除了她和小鹿男再没有别人,她放心的走远了一些。 她一边新奇的四处观望,一边将竹篮填满了一半,才发觉自己已经看不见小鹿男了。 初夏有些懊恼,明明说了要跟好的,结果自己还是太不小心,她只好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可是越走越陌生,周围的景色根本没见过,直到她来到一棵朱红色的树下。 这棵树长得非常怪异,在一片绿色中显得特异独行,它似树非树,树干像是软的,朝一旁歪着,枝丫也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倒是树上结的果子看起来异常的漂亮。 果子如同红玛瑙一样,晶莹剔透,且形状大小不一,大了有巴掌那么大,小了也不过指甲盖大小,凑近了闻,沁人心脾,香味勾人魂似的,引得初夏越走越近。 初夏离那棵树越近,她的脸上红晕越发的明显,如同天边的晚霞,眼神迷离的如同水中的黑珍珠。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最后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树下,不受控制的摘下一棵小果子放入口中。 才入口,果子就仿佛化了一般,融于口中,微甜的汁水顺着喉咙而下,初夏整个人都晕陶陶了。 她觉得身子忽然热起来,扯开了身上的外套还是无济于事,她又把睡衣的带子给拨了下来,最后整个人无意识的在草地上蹭来蹭去,青草都给她蹭出了汁水,沾湿了她的发梢。 小鹿男寻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娇小的人类,乌黑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因湿透而粘连在如玉石雕砌的脖颈上,因情欲而发红的身体在草地上蹭出了道道细痕,睡衣也被拉扯得很开,露出如同最上好的果实一样莹白的乳房,上面的红缨发红肿胀,仿佛在引人采撷一样。 似乎觉得还不够,初夏开始揉搓起自己的身体,她人小,奶子却很大,手一抓,还有部分从指缝间溢出来,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乳头,却怎么也不解渴,发出嘤嘤的啜泣声。她无助的夹住了双腿,里面麻痒难耐,她忽然想念起以前交过的男友,希望有什么能拿来磨一磨,捅一捅,帮她纾解。 小鹿男此时已双目通红,手里的竹篮掉在地上,里面的果实洒落了一地,他却已无暇关注了,全部身心都聚在这个人类身上。 他朝人类走过去,身下的青草却留下晶莹的痕迹,是从他的后腿处渗下的。 他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了。 3.发情了么【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初夏。” 小鹿男面无表情的跪坐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眼里满是隐忍的欲望。 “唔,难受”初夏接触到一具清凉的肉体,便不管不顾的缠了上去。她双手搂着小鹿男的脖颈,小脸在他耳边蹭来蹭去,呼出的灼热气息萦绕着两人周身。奶子也隔着一层衣物在小鹿男的胸膛蹭来蹭去,那饱满乳肉被挤成各种形状,快要爆掉了一样。 “不够,不够。”初夏皱着眉毛,胡乱的扯着小鹿男的和服,她脑子转不过弯,连结都解不开:“好讨厌,唔” 小鹿男呼呼的喘气:“初夏,我要忍不住了” 终于,初夏抓着他的衣领不耐烦的哭了出来:“我要,给我” 被情欲折磨的人类就这样无辜的看着他,像条美人蛇一样勾缠在他身上,从那微张的红唇里,他甚至看到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里面轻轻蠕动,仿佛在勾人品尝。 小鹿男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切的理智都在初夏隔着和服一口咬住他的乳头时灰飞烟灭。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掐住了她的脸颊,逼着她张开嘴,迎向他。 小鹿男吻了下去,刚接触到女人的嘴唇,便如饥似渴的包在嘴里。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为什么会这么软,这么香,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初夏嘤嘤出声,两手插进小鹿男的头发里,胡乱的抓,像是沙漠旅人忽然发现了水源,她伸出小舌头勾缠上去,追着小鹿男,让他赐予她甘霖。 小鹿男对迎上来的猎物毫不客气,他将踱过来的小舌含住,发狠的吸,让女人觉得疼痛中又带着快感,受不住了便推他的胸膛,小鹿男便放缓攻势,用舌头勾擦着她的舌根,舔过她的牙齿,给她带来酥麻的快感。 初夏舒服极了,但是她还没忘记其他地方,抓过他的手就往自己的奶子上放,咕哝着:“还有这里,也要。” “给你,都给你。” 小鹿男闭着眼,胡乱应着,此刻的她便是说要了他的命,他也会双手捧上。 那奶子甫一入手,便让小鹿男着迷了,可能这是所有雄性的天性,他放开了初夏的嘴,两手抓着奶子挤在一起,他一口含了进去,即便含得满了,也要不停的往里塞。 初夏真是太舒服了,乳头被舌头舔着吸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冲击过来,她双手抱着小鹿男的头,拼命的往自己胸口压,让小鹿男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从她胸口抬起来,双眼发红发狠的盯着初夏泛着红晕的薄面,双手掐着奶子不停的揉,仿佛是在发泄什么,奶子被他揉的快变形了,大堆的乳肉成群结队的往指缝外面溢出,他还用指甲去抠那红缨,弄得它越发的肿胀。 小鹿男下身的草地早就被浸湿了,他的肉棒高高的翘起,马眼往外一点点的渗出透明的液体,他也有一些难耐,肉棒在草地上摩擦,那汁水真是分不清是青草的还是他的。 初夏配合着小鹿男把睡裙整个都脱了下来,如初生的婴儿躺在草地间,绿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雪白,黑色的发,红色的唇,雪白的肤,真是像个专门引诱男人的荡妇。 小鹿男分开她紧紧夹着相互摩擦的双腿,低下头细细的看。 女人的阴部像花一样,外面雪白隆起的肉紧紧裹夹着一道浅色的缝,用手轻轻分开,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蚌肉,还有被包裹着的粉色珍珠,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的动。 小鹿男的呼吸都要停止,他见过其他妖物的交合,女妖的阴部因为交合过多,已经被磨蹭成了紫黑色,再让那青黑的青筋凸起的肉棒一插,开开合合的像一个黑色的深渊,一点美感也没有。 而这个人类多漂亮啊,他摸了摸那珍珠,女人就哼哼,声音柔媚得要出水来。 他顿时来了兴趣,按着那珍珠不住的揉,珍珠也慢慢肿胀起来,他那么一掐,女人就忽的尖叫起来,双腿不住的颤抖,底下的小口也渗出蜜来。 小鹿男看得十分稀奇,那透明的液体带了一股香,源源不断的从紧闭的小嘴里面流出,很快就湿了一片。他伸出手触上去,不禁感慨:“噢好软,这些肉在吸我。” 沾了点淫液,他用嘴含住手指,细细的品。 “甜甜的,是女妖发情的气息。” 他又看了一眼初夏,低低问道:“初夏,你要我帮你吗” 初夏刚刚高潮完,神志稍微恢复了一点,她很难受,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燥热麻痒。 “要,我要你帮我。” 小鹿男深深的看着她,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好,我帮你。” 说罢,他朝着她的腿心埋下了头。 4.他还要喝【口交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小鹿男滚烫的唇舌就这么附了上来,初夏细细的尖叫了一声,小穴渗出了更多淫液。 她呆呆的望着天空,眼角还隐隐闪着被刺激出来的泪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又高潮了。 那淫液争先恐后的溢出,却是便宜小鹿男。 他整张嘴都包住了小穴,不断的咽下淫液,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喝完了他却觉得不满足,用自己挺翘的鼻尖去蹭那珍珠。 “别别蹭,好麻”初夏皱着眉细细的喘息,但是下身反而迎了上去,似乎在祈求他更重更粗暴的对待。 “可是水没有了,我还想喝。”小鹿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女人。 啊真是受不了,长得这么好看还委屈的看着她,简直就是犯规嘛。 初夏哀叹一声,手覆盖了双眼,体内残存着的难耐让她放弃了抵抗。 “那你亲亲它。”她觉得好羞耻啊,可是又好享受:“你重一点,就会有水喝了。” 小鹿男依言又埋头去亲,鼻尖抵着珍珠重重的研磨,那珍珠不堪蹂躏,鼓胀成硬硬的一个小粒,鼻息喷洒在小穴上,更多的淫液涌了出来,小鹿男如饥似渴的大口吞咽。 他双手捧着女人饱满富有弹性的屁股不停的揉搓,引得女人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可显然,这么点汁液还不能满足一个已经被点燃了欲火的妖物。 他用舌头撬开了那闭合的层层叠叠的蚌肉,找到了那被深藏的小穴口,更多的浓香溢出来,熏得人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他先是试探的探舌轻轻的舔了舔,女人便难耐的扭了扭,看来是很舒服,小鹿男放心了,舌头整个包了上去,不住砸弄那可怜的小嘴。 静谧的森林中只有隐隐约约的柔媚呻吟,诡异的红树下,瓜果洒落的中心,女人赤身裸体的仰躺在那,腿间还卧趴着一个似人似鹿的妖物。那妖物的头不住的拱着女人的腿心,频率越快,那女人的身体就扭动越厉害,修长的双腿夹着妖物的脑袋,蜷缩的脚趾粒粒如同上好的珍珠,指甲泛着贝壳一样莹润的光芒,此刻正受着什么折磨一样,一下蜷缩一下松开,两腿也时不时的绷直着。 那妖物的鹿角偶尔顶在女人的胸上,留下道道的红痕,那红肿的奶头可怜兮兮的硬挺着,有种凌虐的美。 “啊不行了,好酸,好麻”初夏咬着自己根根如葱笔直漂亮的手指,她眉头紧皱,双眼紧闭的享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啊小鹿,我又到了” “唔,好多水又流出来了”小鹿男含糊不清的说道。 “啊唔那你,快喝啊” 初夏觉得自己的奶子好胀,便握着小鹿男的角不断的戳弄着自己的乳头,把它玩的又红又肿,还带着丝丝疼痛,可是好爽,疼痛里夹杂着的快感使她忽略那丝不适。 小鹿男的角是很敏感的地方,被女人的乳肉摩擦,那肉棒也越发狰狞起来,粗大的宛如女人的手臂,即便是粉红色的,也止不住上面青筋盘扎带来的可怕感。 他感受着头顶传来的快感,嘴里吸得更狠,舌头还刺进了女人的小穴中,模仿着他曾经见过的妖物交合,一抽一插。舌头插进去,就会有淫液溅出来,恰好落尽他的嘴里。 那粉色的贝肉被摩擦的嫣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小鹿男偏偏还用牙齿去咬,像小猫一样细细的磨,初夏哪里受得了这个,咿咿呀呀的蹬着腿,想要挣开这妖物的玩弄。 小鹿男欲望都上了脑,哪里肯再温柔的对她,她一挣扎,他便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那臀肉上,臀肉挨打了,果冻般的晃了晃,红色的指痕浮现出来,美得不行,刺激得这妖物发了狠,嘴里恶狠狠的吸着蚌肉,舌头往穴里最深的地方刺,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还拍打着她的臀肉,屁股也被玩的红肿,道道指痕交错着。 “啊” 初夏觉得自己可能有M属性,不然怎么可能被打屁股也可以高潮,那火辣辣的疼痛正好助长了嚣张的欲望,没头没脑的一下冲荡上来。 女人尖叫起来,被控制住的身体整个朝上撑了起来,像座玉石雕砌的拱桥。 小鹿男抬起头来,这次的淫液涌得太多了,他吃不过来,一股脑的激射上了他发红的脸庞。那如同小鹿般的眼底是最深的欲望漩涡,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可能会直接将女人卷进去,吞掉,淹没 “我好难受,帮帮我。”小鹿男的肉棒抵着女人的腿摩擦,顶撞,那柔软的肉覆着,带来不一样的舒爽,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初夏失神了片刻,她高潮多次,虽然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但神志已经渐渐回笼,可当她看清楚小鹿男眼前的模样时,心底的欲望又卷土归来。 5.我帮你【69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若说所有式神之中,让初夏选择一个她认为最美好的,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小鹿男。 他实在是像神遗落在人间的精灵,纠结弯曲的鹿角,洁白如雪的长发,绿宝石般湿漉漉的鹿眼,花瓣一样柔软的双唇,就连那奇异的似鹿的下身也带着一种与世不同的美。 可如今被欲望支配着的他,满脸隐忍,嘴唇嫣红,脸上不停的往下滴着淫液,湿了他的银发,和服早就被拉扯开了,那茱萸也是红色的,还带着之前初夏留下的齿痕,肉棒高高翘着,蘑菇头肿的粗大。 像被恶魔拉下地狱的天使。 初夏着迷一样抚摸着他,多么漂亮的精灵,现在是属于她的。 “你过来,我帮你。” 小鹿男按着她的意思掉转了两人的方向,之后后肢跪下,悬空在初夏身体之方。 初夏咬了咬下唇,对于自己头顶上方粗大的肉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以前也是交过男朋友的,可她长得不是一般的美,男朋友讨好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她做这种事情。 她皱着眉思考半天,小鹿男却早已等的不耐烦,肉棒往下一戳,就塞进了她微张的檀口,自己也对着女人的小穴亲了下去。 “呜呜”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口,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初夏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待平静下来,初夏发现小鹿男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还隐隐散发着草木的芬芳。 只要没有异味就好,初夏放心的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岛国片,试探着握住那粗大的巨根,啧,真烫啊 那青筋被握住后不停的跳动,仿佛活了一般,又胀大了一下,这下真的是塞得初夏缓不过气来。 把肉棒往外吐出去一点,初夏双手摩挲着肉棒,舌头也伸出去品尝了马眼渗出的液体,不知名水果的味道,竟然意外的好喝。 小鹿男屁股一紧,他第一次觉得这么舒服,原来雌性交合就是这种感受吗,怪不得那些男妖女妖一到夜晚便叫嚷起来,有时候扰的他睡不着觉,这般舒爽,他也愿意夜夜不睡。 小鹿男想,他也要让初夏比刚才更舒服,便扒开了那紧缩的小穴,卷舌舌头就刺了进去,他的舌头宽厚肥大,捅进去把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挤压过来,紧紧裹住他的舌头,竟是再难进分寸。 感受着底下被塞满的快乐,初夏爽的只能嘴里使劲的喊住肉棒,用力的吸,双颊都几乎要凹了下去,她受不了了,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发泄。 “啊初夏,我好舒服啊”小鹿男呻吟出来,他原本的声音和本人一样清澈通透,此时却沙哑低沉,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若是被平时那些觊觎他多时的女妖们听到,该是又春情泛滥的纠缠上来了。 “唔”因为肉棒太大了,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顺着脖颈滑向女人得不到爱抚的胸部。 女人双腿支撑起自己的上身,用自己的奶子去摩擦妖物毛茸茸的下腹,那鹿身长满短小的绒毛,触上奶尖,带来阵阵颤栗,舒爽的女人将巨物吞咽得更多,口水不断流下来,淫靡不堪。 女人一只手握着没吞的肉棒上下滑动,一只手还握着妖物的一只卵蛋把玩,那卵有拳头大小,装满了精液,握着像只水球一般好玩,女人好似上瘾了,摸摸这只,又握一握那只,逗得妖物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插在女人口中可怕得吓人。 那妖物只觉得肉棒被女人含得快要爆炸了,收回了舌头,两指并拢就往穴里插,女人突然被插进更硬的物什,嘴里又被堵着喊不出来,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吞吐肉棒,手里抓着两颗卵蛋揉弄,以发泄她的情绪。 那妖物爽的闷哼了一声,起伏了腰臀,往女人嘴里戳弄,进进出出的,那湿热的小嘴箍得紧紧的,小舌头还往龟头上不住的舔舐砸弄,仿佛在吃什么好东西,只是也不看自己受不受得住就来勾人,被这肉棒戳的口水四溢,那动人的大眼都开始往上翻。 妖物腰腹抽动着,手里却也不歇着,两指快速的往那穴儿抽插,不时弯曲的摸索着这穴儿内的敏感点,按到一处时,身下的女人就剧烈的扭动起来。 这妖物聪慧的很,就知道往这处按了,手指不住的按压引起女人颤栗的点,又含上珍珠细细的啃着,粉色都成红色了,一舔上去就颤颤的,好不令人怜惜。 终于,初夏是在受不住了,在小鹿男往穴里插多一根手指的时候,闷哼着高潮,淫液喷了小鹿男满头满脸,他舔掉唇边沾着的,安抚她似的,啄了啄大珍珠,这才撑起身子,腰臀似打桩一般快速的挺动。 他闭着眼睛享受那温热口腔带来的舒爽,挺动了百来下之后,终于绷直了身体,喟叹般在女人嘴里射出了第一泡浓精。 作者有话说: 因为之前出了个车祸,暂时没办法工作,但是需要糊口,所以可能后面的部分章节会收费,感谢大家的支持。 6.播种日【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还是那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你要回去吗” “回去哪里” “回家” “不回,我还没看到我其他崽子。” “”那声音似乎很无语,什么也没说。 雾渐渐散去。 初夏觉得浑身的皮肤像被蚂蚁啃噬过,有些疼,却又不是太厉害。 她咕哝一声,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棉被从身上落下,露出雪白身子上斑驳的痕迹,有些指痕还带着青。 “不多睡会吗” 初夏顺着声音看过去,小鹿男就卧在她身边,也没穿衣服。 她脑子就“轰”的一下,昨天的纷纷杂杂一齐涌上脑,又想到现在自己还裸着,赶紧抓着棉被就捂住胸口,看着小鹿男支支吾吾却什么都说不出。 她能说什么,身为家长的自己居然把好不容易拥有的崽子给睡了,这真是太丧了。 她唾弃自己,嘤嘤嘤。 小鹿男不解的看着这个人类一瞧见她就开始蒙着脸嘤嘤嘤起来,又哭又笑的,时不时还从指缝间偷偷瞧他,不过鉴于他见过的人类大多口是心非,他可以假装没看见。 小鹿男伸手摸摸初夏的头发,语气温柔:“饿了吗我去给你拿吃的。” 初夏红着脸点头,趁着小鹿男去拿食物的时候,把衣服给换上了。昨天在小鹿男射精后,她就晕过去了,不过幸好他把她的衣物都捡了回来,不然会让她很苦恼。 换上衣服初夏才得空思考,她身体的异样是从遇上那棵奇怪的树开始,虽然并没有那么明显,可自从吃下那树的果子之后,身体就不受控制,看来以后不能再往那边去了。 “初夏。” “嗯”初夏正和一个外壳坚硬的果实做战斗,头也不抬的回应。 小鹿男从她手中拿过果子,往鹿角一敲,在初夏震惊崇拜的目光中把裂开的果子又塞回她手里。 初夏啃着果子,时不时瞄瞄他头顶的角。 真不愧是她崽,这鹿角冲撞的技能到哪里都这么好使,虽然她已经斗技时总是被别人家的鹿角顶的血条直掉,这是她心底最重的伤。 “我想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小鹿男语气带着期待,深怕她拒绝:“可以吗” “好啊。”初夏可乐得见多点其他崽子,连本带利给看回来。 当然 她并没有想过与他们美好的初次见面竟然是这样子的。 初夏嘴角抽搐:“唔,你说她们是蝴蝶精”这一定不是她认识的崽 小鹿男笑眯眯的指给她看:“是的,她们都是蝴蝶精一族,那只和莹草在一起的是我最好的朋友蓝蝶。” 初夏扶额:“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来得并不是时候么” “恰好碰上她们正在传播花粉呢。”小鹿男牵着她就往那一群正在交媾着的妖精走去:“往年有人类到来的时候,播种日可都是最受人欢迎的节日。” 初夏木着一张脸听他解释,只想给这个时代的人类送几匹神兽。 三观都要碎掉了好不好啊,节操被妖怪吃掉了吗 “有些人类有了兴致,也会一起加入进去狂欢。” “蝴蝶精们不介意吗” “当然,她们都是在发情期传播的花粉,如果有人类愿意将花粉带到城中,她们会非常高兴。” “她们希望这世间盛开满鲜花。” “这的确是个美好的心愿。”初夏默默吐槽,如果传播的方式可以正常点的话。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初夏甚至可以看见莹草握着蒲公英的根茎往蓝蝶菊眼里塞。 那莹草外表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留着齐刘海,扎着马尾辫,可是底下居然生着不容小觑的肉棒。他握着蓝蝶的腰,下身有节奏的撞击着蓝蝶的臀部,噗嗤噗嗤的液体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蒲公英的根茎也不细,偶尔抽出来,蝴蝶精的菊眼被捅出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蓝蝶趴跪在地上,爽的口水四溢,骤然听见小鹿男在呼唤她的名字,泪眼朦胧的看过去。 “啊唔,是小鹿啊。” “是的,我带一个朋友来见你。”小鹿男把藏在身后的初夏牵出来。 初夏尴尬的打招呼:“你好,蓝蝶,我是初夏。” 蓝蝶回头轻斥了莹草一声:“啊慢点,小鹿带朋友来见我。”才仰起头对初夏笑起来:“初夏,你要过来加入我们吗” 莹草俯下身叼着蓝蝶的脖子口齿含糊:“是呢,说起来今年的狂欢并没有人类呢。” 不等初夏,小鹿男就先拒绝了:“不用了,我只是带她来见一见你们。” “这样啊,那你们要好好玩噢。” 见过蓝蝶,小鹿男牵着她往其他妖精处走,走之前,初夏还看见两只妖精换了个姿势,莹草捉着蓝蝶翻了身,压着蓝蝶的腿就开始冲刺。 周遭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充斥着初夏的耳廓。 那边的蝴蝶精被树妖缠住了四肢,高高吊在空中,花穴大开,塞满了树枝,更多的树枝虎视眈眈的围在旁边,瞧见空隙就往里挤。 还有两个山童一齐搂着只蝴蝶精,一前一后的耸动腰身,撞得蝴蝶精白眼都翻出来,淫液一波接着一波,草地上都盛了一汪小水坑。 初夏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日,她和小鹿男互吃着对方的淫液,嘴里被塞满了肉棒的感觉她现在都还记得。 就这样一路和妖精打着招呼,她觉得自己的腿心发痒,只能夹着双腿走缓解这种异样感。 小鹿男好像察觉到什么,把她带到偏僻处,一把把她搂起来,按在树干上,手指在她的惊呼声中探进她的裙底。 “你湿了。” 7.像吃奶的儿子【口乳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小鹿男抽出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液体,他含住手指舔干净,并没觉得这种行为有丝毫不对劲。 初夏觉得双腿都在打颤,昨天还可以欺骗自己两人都是因外物而发情,而今他俩什么都没吃,却发生这种行为。 “等等等,小鹿,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先放我下来。”她尝试说服小鹿男。 “不放。” “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了就在一起,想要了就做,所有的妖精不都是这样吗小鹿男看不懂人类:“我们昨天那样,不可以吗” “我们昨天是个意外。”初夏好苦恼,她知道日本没下限,没想到从平安时代起就是这样,“我昨天吃错了东西才会那样。” “可是你现在也湿了。”小鹿男又摸向她的小穴,手指才触到穴口,媚肉好像有了意识般的就想缠上来,贪吃得不行。 手指一插进去,腔道就分泌出了液体,湿哒哒黏糊糊的,一抽动,发出羞人的噗嗤声。 “我这是唉不行”花穴突然被入侵,初夏一下呻吟出来,仰着脖子斯斯的吸气。 小鹿男很不高兴,明明昨天还缠着抱着一定要他帮忙的人是谁,人类真是太口是心非了。 于是,埋头就朝人类露出的雪颈咬去,那里的脉搏稳稳的跳动着,她是这么的柔弱,致命的脖子就在他的牙齿下,只要他轻轻一合牙,她的小嘴就再也说不出伤他的话,可是他舍不得。 小鹿男收回牙齿,温柔的舔着她:“我很喜欢你,想和你一起做舒服的事情。” 初夏被他哄得差点点头,心里的坎却很难迈过去,难道她要和他说她只是把他当成游戏里养的儿子吗,她总觉得自己有一天是要回去的,来这里只是旅行罢了,她害怕和这里的任何事物有牵扯,会舍不得。 她不再言语,搂紧了小鹿男,闭着眼睛感受他手指带来的快乐。 就放纵一次好了,她哪里舍得他难过呢。 下了决心,她不再抗拒,迎合起小鹿男,腰肢扭动,主动吞吐体内的手指。 “啊小鹿,好舒服啊,再深一点。” “这样可以吗”小鹿男含着她耳后的嫩肉,吸奶一样吸,手指又塞了根进去,在穴里不断的揉弄,拇指按上了被肉藏着的珍珠,打着圈的揉按。 “嗯嗯不够,要更重。” “呵哈哈哈”小鹿男忽然低声笑起来,满是愉快,他亲亲欲求不满的人类,试探着又加进了手指,四指并拢快速的抽插着穴儿,那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来,又塞进去,好不淫靡。 “哈啊啊”女人已经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仰着头随着节奏起伏,黑发似瀑布倾泻而下。 “呵初夏,你才像只妖精。”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女人五指掐进妖物的背后,抽搐着泄出了阴精。 小鹿男将她放下来,打开她的腿心,如小鹿一般用舌头帮她清理了狼藉。 初夏眯着眼看那头颅在她腿心挪动,心里竟然涌上一种变态的征服感,太刺激了,感觉像在和儿子乱伦。 初夏干脆将睡衣褪下,捧着饱涨的奶儿,媚眼如丝的诱惑小鹿男:“舔舔它。” 那妖物嗷呜一口下去塞了满嘴,另一只攥在手里,粗暴的捏成各种形状,女人就像看着吃奶的儿子,轻轻摸着他的发,缓声哄着:“慢点吃,别噎着。” 那妖物吃完了这边,又迫不及待含上另一只,待两只乳头都被玩得红肿透亮了,他才抬起头,好似求夸奖的看着女人。 女人笑了笑,示意他将肉棒露出来,那肉棒早已迫不及待了,肿胀得青筋爆出,急需抚慰。 女人往后躺了躺,妖物迈着蹄子压上去,肉棒恰好嵌进胸乳之中,妖物此时才懊恼他的模样,根本看不到女人在他腹下的妖媚模样。 “啊小鹿,它好大”肉棒在雪白的乳肉中,狰狞不已,被那果冻似的肉儿夹着,颜色都深了些,马眼张张合合吐出了粘液,退出去的时候拉出了道道的丝。 妖物低低的喘气,扯开了衣襟,抱着树就开始摩擦,树皮粗糙,摸着乳肉,又痛又麻又爽。 “初夏,亲亲它,好不好。” 女人轻轻笑了:“好呀,小小鹿这么可爱,我当然要亲亲它了。”说罢,在肉棒再次插过来的时候,伸着舌头舔上龟头。 “唔,初夏,你的嘴好湿好热” 女人仿佛得到了鼓励,捧着乳儿更卖力的摩擦,小舌也卷起来,往马眼里钻,令得那妖物腰眼一麻,哀哀的求饶:“别,初夏,轻点” “我不”那肉棒一有逃走的迹象,女人便伸手握住了,握着一只奶儿,将奶尖往马眼里塞,那马眼就像女人的穴,一嘬住奶头就不放,不时的蠕动,一人一妖都无比舒爽。 女人玩心大起,竟然试探着插起那妖物的菊眼,那妖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乳首被树皮摩擦得胀大,竟是腰眼一麻,精关一开,一泡精水就喷了女人满头满脸。 8.被你插坏了【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是蒙着脸回来的,或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又或许是人类发情的气息太重了,总之到最后等初夏清醒时,周围围了一圈的妖物,拿她下菜一样,眼神直勾勾的,越看越有动力,男妖身下的女妖们有些甚至被捅得昏死过去。 最后还是小鹿男恼了,用衣服蒙住初夏裸露的身体,放在背上驼回来的。 等初夏落在干净的棉被上时,小鹿男还闷闷不乐的拥着她。 初夏不犹觉得好笑:“被看光光的是我,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还恼呢” “我不喜欢你被其他妖看,你是我的。” “好好,我只给你一个妖看。”初夏哄人的话真随便是信手拈来,以前她的男友们也总是爱争风吃醋,但凡她和哪个男人多说了句话都要被念叨很久,闹得她最后烦了,就全部踹了,尤其迷上阴阳师之后,再也没交过男朋友,直到来到这里。 说起来,她倒也是旷了许久呢,尤其对象还是她喜欢的式神,再是满意不过。 她也并不是什么坚贞的人,既然都放开了,不如彻底一点,想到这,她褪下了披着的衣物,向妖物展开自己惑人的身体。 “小鹿,我只给你看。” 小鹿男呆呆的,还没从闷气中反应过来。 初夏真是被逗笑了,这傻小鹿,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躺倒在被上,打开双腿,露出才被疼爱过的穴儿,娇艳欲滴,一缩一缩的,急切需要被填满。 小鹿男直勾勾的盯着那穴儿,初夏只觉得羞耻,又有被侵犯的快感,竟是不需要触碰,就自己流出了淫液。 女人咬了咬唇,自己在内心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却是自行扒开了穴肉,露出内里的珍珠和细小的洞穴。 “小鹿,还不过来吗” “好痒啊,小鹿” “我想要肉棒,给我好不好” 那妖物呼呼的猛喘气,在女人话音落下时已扑了上去,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堵住了对方的嘴,好让女人知晓这勾人的话说出来了可是得负责的。 这妖物十分聪慧,技术早在实践中得到飞速的提升,他嘴里勾着女人的舌头,有滋有味的品尝,手里抓着人家的奶子不住的揉搓,还用手指去弹那肉粒,玩得女人受不住了呜呜的叫。 他下肢矮下来,那肉棒就正好够到女人被扒开的穴上,正正戳着阴蒂,他控制着马眼吞吞吐吐的吸着那肉粒,流出来的淫液早分不清是哪个口的。 “呼呼”妖物抬起头,眼底满是忍耐,不住有汗水从额上滑下:“初夏,初夏。” “给我,啊哈”肉棒磨蹭着穴口,亲密的接触令初夏背上起了一层鸡皮,太舒服了,哪怕是以前和其他男人上床都没如此的爽过。 “那你哈握住它。”小鹿男哄道,穴口太滑了,他根本没办法对准,他的手也无法够到自己的肉棒,头一次他痛恨起这鹿一样的形态,若是能变成人多好啊,就能握住肉棒狠狠的戳进去,她的双腿就可以盘在自己的腰上,全身心都只能依靠自己,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呀,好大”她握住那肉棒,觉得它比往日哪一次都更粗更大,她有些退缩了,她惴惴的抬眼看那妖物,企图得到怜惜:“小鹿,你太大了,我吃不下,会坏的。” “哈,不会的,你吃吃看。”妖物精明得很,知道这人类是想逃跑了,可世上从没有哪个妖物会在饥饿时放走到嘴的猎物,便是平日瞧着最恭候温顺的也不行。 眼瞧着躲不过了,穴儿又痒得不行,女人尝试着把肉棒放到穴儿前,祈求道:“小鹿,你轻点,我怕疼” 妖物爱怜的吻上她的嘴,无言的安慰她,底下却开始了第一次进攻,这小嘴可真是紧啊,棒子还那么粗,饶是妖物再小心翼翼,女人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头。 “嘶,不行了,好疼啊,我不要了” “你行的,让我进去,好不好” “啊哈不它太大了,快出去”女人无助的蹬了蹬腿,只当妖物会和平时一样纵容她:“明明以前和别人做的时候不会这么疼的,一定是你太大了。” 初夏真是不懂什么是祸从口出,竟把以前和别的男人的纠缠都说了出来,这下将妖物的浴火点得更旺了。 妖物眼底暮色沉沉,嘴里说哄骗着女人:“好,我出来,你别咬我” 初夏听得他应了,反倒觉得对不住他,可是实在是吃不下,想着以后再弥补他,穴儿便松了松。 肉棒便退了出去,初夏刚松了那口气,才停到穴口的肉棒势如破竹的冲了进去,蘑菇头顶到最深处,耻骨与臀部相撞,发出啪的一声。 “唔好疼,小鹿,你居然骗我” 妖物抿着嘴,不悦的俯视那女人,肉棒动起来,破开嫩肉试图钻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别,小鹿,你慢点,我疼” 肉棒丝毫停顿的样子也没有,噗嗤噗嗤的飞快进出,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液被快速的拍打捣成了泡沫。 那被塞满的穴儿也渐渐由疼痛化成了酥麻,初夏哼哼出声,却忽然感觉有什么滴在了脸上,她愣怔的睁开眼。 小鹿男正哀泣的凝视着他,那落下的正是从他眼里滚落的泪。 初夏顿时手忙脚乱吻上去,一边吻干他的泪一边问:“怎么了你别哭,不舒服吗” 小鹿男摇摇头,幽怨的问:“你以前也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初夏想起当时她胡乱说出口的话,真是想撬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水,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听见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 她诚恳的道歉:“小鹿,是我错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只有你才可以看我的身体,也只有你才可以进我的身体。” “嗯,初夏现在是我的”妖物见好就收,趁机提出要求:“可是我都看不见初夏和我在一起的样子。” 女人心疼都不知怎么好了:“那怎么办” “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女人亲了亲他的嘴,腰臀撑起来迎合那肉棒,偶尔抽空往下瞧:“啊小鹿,你的肉棒好大,好烫,我快要融化了” 女人依偎在妖物怀中,散乱的头发铺了一地,叼着自己的手指吮吸着,时不时发出淫荡的叫声。妖物握住女人的纤腰,下身飞快的驰骋在女人的花穴里,雪白的肚皮上偶尔会被戳起一个包,女人就调皮的去按,惹得妖物发了狂,撞得女人直呼不要。 粉色的肉棒一戳进去,那穴儿就被绷得紧紧的,肉片被拉扯得几乎透明,明明吃得很艰难了,但在肉棒退出来时,那穴儿却不舍的追上去,硬是不让它离开。 “它又进来,啊哈别,别那么深” “太烫了,小鹿,我的穴儿是不是坏了” “嗯那你自己看” “嗯它坏了,小鹿,它坏了,它被你插坏了” 那妖物狠狠打了她奶子一巴掌,那乳肉一颤一颤,很快浮现出巴掌印:“哪里坏了我怎么没觉得坏,你是想我把你插坏吗那就插坏他好了”说罢,再不理女人的求饶,疾风骤雨似的一阵狂插,女人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眼白都翻出来。 “我错了没坏,求你,轻一点” “没坏吗那我要把它插坏,让它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的男人” “别额啊啊啊” 肉棒顶着穴儿内一处狠狠的研磨戳弄,女人刺激得眼泛泪花,无助的推着妖物的腹部,可妖物就是妖物,心可毒着,你既然说坏了,那就把你玩坏好了。 又往那处连连撞击数下,女人终于张着嘴无声的高潮了。 高潮中的媚肉抽搐起来,纷纷缠上来锁住肉棒,妖物闭着眼享受片刻,又耸动起臀部打桩般的朝深处撞击,两只手轮番的玩弄起奶子,掐着那乳头拉扯起来,松开手又让它弹回去。 女人神魂皆失,只能张着嘴无声的被玩弄着。 受不住了,便运起所有的力气去夹那棒子,弄得妖物连连抽气,打了好几下奶子,才握着纤腰往最深处一撞,女人尖叫起来。 “啊哈它撞进去了,好深” 那肉棒顶着宫口噗噗的射出精液,喷在了小肚子里,女人被这精液一烫,一大波阴精混着吃不下的精液喷了出来,流了一地 9.开了荤的处男都要不得【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小鹿男紧紧拥着初夏,浑身像泡在温泉里那样舒服。 初夏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那精液射满了她的宫房,涨得小肚子也微微鼓起,更多的流到了外面。 “小鹿,难道你是第一次吗”不然也太多了吧,仿佛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缴给她了。 “初夏说这种事吗,我以前没做过”小鹿眼亮晶晶的:“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诶,别”初夏连忙拒绝,她的腿还软着,却感受到那根还塞在身体内的巨物又渐渐膨胀起来,渐渐抽动着,她只能无力的抬手遮住双眼,发出破碎的呻吟。 开了荤的处男就像茹素多年的狼,一旦尝到了天生该属于他的东西,就叼住不松口,一直吃到餍足。 小鹿男掐着初夏的妖轻轻缓缓的摇着,肉棒仔细的擦过甬道的每一处,皱褶被撑开,那酥麻散开,痒到人心间。 初夏咬着唇,渴望着再重些,狠狠的捅进来,可小鹿男偏偏不如的意,每一次进入都缓慢却而深,退出时肉棒都脱离了花穴,露出深深的一个洞,依稀可见里面粉色的肉不满的蠕动。 “你别别折磨我呀” “用力好不好” 那妖物闻言,掐着女人翻了个身,臀部高高的翘起,花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水,两只奶子沉甸甸的坠下来,被妖物一手一只把玩着。 那肉棒就搁在股沟上,滑动间粘液在上面留下水渍,偶尔戳到蚌肉上,发出“咕咕”的淫靡声。 “放进来,我要它” “那你把自己打开” “啊哈”因为姿势的原因,女人艰难的仰着头,恰好把脖颈送进妖物口中,劲肉被叼住砸弄,又痛又痒,好不容易把蚌肉撑开了,肉棒如遇水的鱼,觑着空了,顺着粘液“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妖物就这样搂着女人,嘴里吃着她的肉,手中玩着她的奶子,肉棒在穴内搅风搅雨,也不见他如何抽动,那屁股打着圈,短小的尾巴一翘一翘的,竟有几分得趣。可里面可不是外面看到这样,那肉棒顶着女人穴儿里的一块软肉画着圈的搅动,顶弄,“噗嗤噗嗤”的,搅得女人双目失神,口水不知从何时沾湿了她的奶子,又被妖物接了抹得两只奶子都光亮亮的。 “唔啊哈哈好麻呀”女人的声音在欲望的浪潮里被冲荡得破破碎碎,也不知这才开了荤的妖物哪里就懂得这么多花样了。 “初夏,你里面好热还有小嘴在咬我”妖物表情无辜,嘴里说着下流的荤话:“我一插进去它就咬我,插得越深它咬得我越狠” 女人被这荤话弄得心中一荡,再加上妖物猛地顶弄戳按她穴儿内的软肉,咿咿呀呀的高潮了,淫液“咕咕”得一泡一泡涌出,浇了肉棒一个舒爽。 可妖物偏不放过她啊,一边享受着高潮时软肉的按摩,一边连连耸动了臀部,毫无怜惜的往宫口插,女人根本受不住啊,被撞得直往前爬,试图逃脱妖物的摆弄。 妖物也随她,她爬一步他就跟上去一步,每爬一步他就捅得更狠,导致女人爬得更快他就借着力插得更快更狠。 这偌大的室内,妖物就像骑马一样驱着女人到处乱爬,满室都留下了混合着的液体,偶尔女人爬得急,肉棒快要脱离穴口了,妖物就掐着她的腰一把抓回来,臀部往前一耸,就破开宫口戳了进去。 “啊又到了”女人呻吟都带着沙哑,显见是被插得快无力了,那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她,使得她才高潮完便又在另一波攻击下高潮了。 “我不行了,小鹿,我快要死了” “放过我吧” “这就不行了”妖物可没忘记她之前说了什么:“那我是不是比他们厉害” “是哈你最最厉害了” “他们有我大吗有我弄得你这么舒服吗”妖物心里堵了气,眼睛发红,胯部用力撞上女人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高。 女人呜呜的哭了出来,几乎说不出话:“不别来呀” “嗯”妖物得不到回应,停了动作。 可女人不满足了,说不要的是她,现在觉得痒的还是她:“你动呀,我痒嘛” “初夏,这可是你说的”妖物俯下身,扣住她的奶子,捏着那肉粒不停弹弄,臀部疾风骤雨的就是一阵狂插,“啪啪”声不绝于耳 “又要到了” 妖物被女人频繁抽搐的媚肉一缴,腰眼一麻,他咬着牙插得更重了,只想把这个人类弄死在身下,一辈子都看不见别的男人。 数下之后,妖物闷哼一声重重一挺腰,抵着女人的屁股又射出了满满一泡浓精。 女人被这浊液一烫,紧跟在后面也一齐高潮了 初夏困顿极了,累得姿势都摆不住了,要不是小鹿男掐着她,早就软下来了,她哼了哼,就想挣脱小鹿男的桎梏翻身睡觉。 小鹿男搂着不给她动:“别动” 初夏惊恐的发现,那才软下没多久的肉棒就又精力无限的在她体内叫嚣起来 “你饶了我吧” “再做一次就好。” 女人的呻吟和妖物的低喘又高低起伏的在室内响起 妖物的体力太好,女人被做得昏睡了过去,又在抽插中醒来 初夏一睁眼就是小鹿男汗湿的脸,她不禁苦笑,果然再怎么累,只要一看见他,便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 两人的交合处早就一片狼藉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床褥上,床褥皱巴巴的,倒也禁用,没有在他们的折腾下分崩离析,初夏恍恍惚惚的想。 花穴被不断的摩擦弄得又红又肿,两瓣蚌肉可怜兮兮的挂在两边,偶尔随着肉棒挺动被带进穴儿里,又插扯出来,一片欺凌过后的惨样。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初夏昏昏沉沉的一直在高潮里,只记得结束时,小鹿男愧疚的眼神和餍足的脸。 不管怎样,他开心就好了吧初夏疲倦的露出一个微笑,便陷入了沉睡。 10.给我生小妖怪【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接下来的日子,小鹿男充分发挥了开荤的处男精神,逮着空就往初夏身上拱。 初夏之前想得好好地,就放纵一次,于是便想方设法的混过去,可小鹿男的外貌太有杀伤力,他大概也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每当初夏板起脸无声拒绝时,他就会眨着雾蒙蒙的小鹿眼委屈巴巴的看着人。 初夏被瞧得心都要化了,毕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崽子,游戏里的好装备既然不能给他,那他要什么都给他给他吧。 于是,小鹿男就靠着自己的美貌在情事上无往不胜。 那肉棒几乎无时无刻都埋在初夏身体里,弄得初夏这几日来连门都没出过,每日裸着身子翘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小鹿男来操。 这妖物平时看着纯良,一到这事儿上花样就特别多。 一日,初夏好奇问他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招,以前说第一次是不是骗她的。 妖物就告诉她,这森林里所有的妖物干事儿都是幕天席地,偶尔有些会搭个窝,但更多的来了兴致脱裤子就上,哪里管它的白天黑夜,更有甚者会呼朋唤友一起来狂欢,这样的事情天天上演。 “这么说你倒是观摩得仔细了” “我去觅食时也曾遇见几次,可没什么好看的,她们的穴一点也不漂亮。” 可初夏还是生气了:“哼,可是你还是看”说罢就要从他怀里起来。 小鹿男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学坏了,捧着初夏的脸就吻下去,小舌你来我往,缠缠绵绵,这几日皆是吃的瓜果蜜水,口水里都带着果香,吻得初夏晕乎乎的,别说生气了,肉棒什么时候插进来的都不知道。 妖物致力于开发各种姿势,虽然困于鹿身很多招式不得施展,但并不妨碍他在此事上的热情。 此时,妖物仰躺在叠的高高的被褥上,鹿身的四肢都蜷缩起来,扶着女人坐上来。 女人一手撑在妖物雪白的腹部,一手握着壁粗的大肉棒,在花唇间上下磨蹭,待花唇柔软得自发吸起龟头,才吸着气沉沉坐下。 “嘶,好粗,好大”才吃了半根,就嚷嚷着说吃不下了。 妖物才不信她,之前兴致来的时候,连卵蛋都塞进去过,吃得可欢了。他便腰腹一挺 ,在女人尖叫声中狠狠操了进去,小肚皮上浮现出条形状的凸起。 “别别我自己来”女人忙安抚住妖物,自己扭着身体上上下下的吞吐。 妖物可满意这个姿势,这样他就能看见那诱人的小嘴是怎么吞吐自己的肉棒的。 肉棒因近日频繁的情事已渐渐变得深沉了,暗红的肉棒被吞进粉色的肉洞里,将肉儿绷得紧紧的,几乎发白,吐出来的时候,有些媚肉会被肉棒一起拉扯出来,还有淫液顺着肉棒流下,打湿了妖物的腹部,那绒毛都成一撮撮的,纠结成一团。 女人偶尔动的慢了,妖物会不耐的自己往上挺,女人一落下他就迎上去,又重又快,这个姿势入都又深,于是在几百下的抽插中,妖物和女人都同时泄出了淫液。 妖物喘着气,非常霸道说:“初夏,我都射给你,射得满满的,生出个小妖怪来。” “哈啊,不行,你,你可是我的”我的崽啊,初夏下意识的反驳:“我怎么可以给你生小妖怪。” 这下可捅了妖物的马蜂窝了,他抿着嘴,不悦的抓过女人按在身下,半软半硬的肉棒直接塞进去,就着口水抽插起来,操了一会,肉棒硬了,就把女人倒过来,对准花穴冲了进去,撞得女人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一边插,一边驱赶着女人像条狗一样到处乱爬,淫水混着浓精弄得到处都是。 最后,初夏居然爬到了阳台上,被小鹿男一把提起来,上半身趴在栏杆上,翘着屁股继续挨操。 这周围什么遮挡也没有,初夏羞耻得哭出来:“唔不行,我们别在这会被看见的” 小鹿男只埋头猛干,他可记恨着她说不愿意给他生小妖怪这件事:“那就被看光了,你不想给我生妖怪,是不是想给别的妖生”他每说一句话,就更重一分力气,初夏觉得那肉棒快要将她捅穿了,惊吓害怕之余快感来的更加凶猛,自己玩着奶子高声呻吟着高潮了。 小鹿男就和她在这阳台上厮混了一天,那呻吟声传到了远方,浓郁的气味吸引了不少的妖物,纷纷聚集过来。 有的男妖盯着他俩打起了手枪,有的觉得不解馋,抓着看见的女妖按在地上就操了起来,有些寻不到女妖的,看哪个男妖长得顺眼就凑过去互相抚慰对方。 夜幕降临时,这片区域腥臊味浓得几乎成了实质,到处是男妖女妖留下的体液,这场狂欢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散场。 而小鹿男和初夏早在这些妖怪围过来的时候悄悄换了战场,此时初夏正坐在小鹿男的怀里,底下含着他的肉棒,嘴里吃着他喂过来的果子,每次咀嚼都牵动身下的肉穴按摩着肉棒,这种特别的方式带来的快感也很充实。 小鹿男就这样在初夏不知情的情况下决定了以后每日的喂餐方式。 初夏:我觉得养崽好累啊 11.你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重要剧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觉得上天派她过来并不是为了让她收集她的崽子,而是反过来被崽子折腾的。 现在她赤裸着趴在她初次见的餐桌上,奶子低垂,屁股翘起来,成了最瞩目的一道大菜。 小鹿男很认真的扒着她的屁股,将一颗一颗红玛瑙一样的果子塞进张张合合不断吞吃的花穴,那果子的模样赫然就是那棵古怪红树上的果子。 “吃不下了,肚子好胀”初夏皱着眉哭诉,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怀孕三月的样子。 “是吗,我摸摸。”小鹿男喂食的动作不停,伸手摸上去,小腹胀胀的,塞满了果子,微微用力,果子就在穴儿内翻天覆地。 “嗯,接下来还要浇上果酒,才算酿好了。” 小鹿男取来果酒将细细的嘴壶戳进去,冰凉的酒液顺着甬道滑入,凉得初夏不停的抽气,过后却有种奇异的快感。 小鹿男将满满一壶酒水都倒光,嘱咐初夏夹好,漏一滴出来都要接受惩罚。 初夏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口中的惩罚是什么,这几日小鹿男变着法的玩她,有时候她喊饿了,他就会把肉棒塞进她嘴里,目光温和的看着她吞下精液,问她吃饱了吗,没吃饱就继续吃,或者嚼碎了果子哺给她,如同在照顾幼崽。 “看来已经酿好了,让我尝一尝。”小鹿男埋头去吃她的穴,果酒混着被穴儿夹碎的果肉落入口中:“好吃呢,初夏要尝吗” 初夏心想我才不吃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呢,可小鹿男含着果肉喂过来时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嘴 一肚子的东西就这样换了另一个方式又落回了初夏肚子里,初夏欲哭无泪,觉得小鹿男是不是变坏了 日子便这样在欲海中沉浮着过去,初夏记不得已经来了多少日。 被小鹿男操着睡过去的某日,梦里的白雾又拢了过来。 初夏第一次发问:“为什么,小鹿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声音沉默了很久,就在初夏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那声音才慢悠悠的说道:“那是因为这都是你心底深处最隐秘的愿望啊。” “我没有”初夏立刻反驳。 “你真的没有吗你不是愿意不惜一切,不论何种方式,都一定要拥有他们吗” “”初夏记起来了,那段看着身边一个一个抽到SSR的日子,只有她,仿佛被诅咒一样,连一张碎片都得不到。 她多渴望他们啊,她愿意用一切去换。 “那他们所有最后都会变成小鹿那样吗”除了和她厮混,别的什么事情也不想,甚至一度会想将她囚禁起来,几乎病态。 “那就得要你自己发现了。”那声音不肯多说。 “所以,是我的原因才害得他们这样” “倒也不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你也不必自寻烦恼。总之,你的来到,是早已注定的。” “为什么我听不懂。” “如此,你想如何” “我”初夏迟疑了,她觉得小鹿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她无法放着就这样不管:“我想让小鹿变回来” 那声音笑了笑:“噢就这样那你离开就好了” “离开” “你只要让他见不到你,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啊。” “可我,可我”她还有许多的人没有见到,这样让她如何甘心。 “可你舍不得,所以无法离开。”那声音很促狭:“可我也没说你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意志不会放走你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你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使命的,若想离开,需得完成你的使命。” “哈”初夏一头雾水,她以为是上天给她一个机会来看她的崽的 “咳咳你只要,把对小鹿男做的事情对剩下几个也做一遍就行了。” “”如果这个声音有实体,初夏想一巴掌拍过去:“你是说让我把他们睡一遍我就可以回去了” “额,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睡一遍可能不够啊,得睡服才行。” “你有实体吗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初夏把手腕扭得啪啪响:“你告诉我,两面佛算不算” “我才不出来”那声音似乎被她语气里的嫌弃给刺激了,高声说道:“两面佛怎么了难道他不是你得到的唯一一个SSR吗他的极乐净土难道跳得不好看吗” “”这初夏没法反驳,因为两面佛是只要在游戏打架打够了就可以得到的式神,可长得还不如N卡呢。 “哼”那声音还在愤愤不平:“总之,如果你不睡完他们,你就别想走,一定一定要把他们睡完,一个也不许落下。”说道最后,居然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就这样,我先走了。” “”什么玩意儿初夏默默送给他一根中指,就不睡就不睡。 然后,她不知道的是,她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立了个flag。:з 白雾消散,她觉得自己晃悠悠的,像飘在海上,她睁眼一看,小鹿男还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 初夏: 初夏:算了,睡就睡吧,睡完一片总好过被一个人盯着做到死。 番外:天邪家族的报复【双龙/轮奸/多P/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们是谁”初夏很警惕的看着面前闯进来的四个男人,哦不,准确的说是四个男妖,头发五颜六色的,妖界的非主流吗 小鹿男每天都会这个时候去后山采药,入夜之前归来。过去几日她就总觉得不舒服,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偷窥着她,想来就是今天这几个人了。 “是你们在偷窥我吗”初夏抿着嘴非常不悦。 大约是这几个男人都非常俊俏,老人总说相由心生,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心底认为他们不会伤害她,可以说是非常的迷之自信了。 那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头上长着两只尖角的红发男人把黄头发的男人推出来,初夏就看着他。 那男人挺了挺胸膛,“哼我们才没有偷窥你我们只是在搜集情报” “”初夏看着他们,觉得有些无语,怕不是群傻子吧。 “二哥,你太啰嗦了。”青色头发的男人把黄发往后一扯,抱着胸打量她:“哼,那只鹿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嘛” 黄发接话:“就是,不过就是比我们见过的女人好看上那么一点而已” 初夏噗的笑出来,大概是觉得被扫了面子,四个男人都面露不善的盯着她。 “咳。”初夏正了正嗓,问:“所以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我们当然是来找茬的了”黄发叫嚣道,指着自己道:“哼我们天邪家族要让那只鹿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这是我大哥天邪鬼赤,我是天邪鬼黄,这是我三弟天邪鬼绿,还有我的小弟天邪鬼青” “”她就说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怎么那么眼熟,居然是天邪F4,倒是比游戏里好看太多。 此时小鹿男不在,她并不敢激怒这四只妖怪,她只好有商有量的同他们讲道理:“小鹿他现在并不在,不如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如果真的是他的错,我会让他向你们道歉的。” 四个男人默默沉吟,鬼黄挠挠头:“倒是个懂事的女人,好吧”说完就准备找地方坐下来。 鬼青一把拉住他,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二哥,你是不是傻我们根本打不过那只鹿,要是等他回来看见我们在这里,一定会揍我们的” “行了”老大鬼赤终于发话:“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话音一落就给从未开过口的鬼绿使了个眼神。 鬼绿会意,上千抓住了初夏,不顾她的挣扎,强行给她喂了一样东西。 “呜呜呜我不咳”初夏认出那是能使人发情的果实,之前她只吃了指甲那么大的便发情一天,这次给她喂了半个手掌那么大。 “呕”初夏试图将它抠出来,无奈那果入口即化,早就消化在了胃里。 药效很快发作了,初夏意识逐渐迷离,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四肢无力的软倒地上。 天邪们围上来,看着这女人自己就把衣服给脱了,光溜溜的身体,真是他们见过的女人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最安静的鬼绿最先下手,他搂过那女人,试探的去亲她的嘴。才吻上去,那滋味就好得他忍不住将舌头也探进去,真是比他吃过人类上供的佳肴还要美味。 剩下三个天邪也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鬼青看上了饱满富有弹性的奶子,鬼赤摸上了湿润的花穴,鬼黄捧着精致的玉足。 鬼青从未见过这么美得奶儿,女妖们的身体虽然也饱满健壮,可是多数都有异味,奶头泛黑,而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养,皮肤粗糙发黄。 他捧住那乳,凑上去一口含住,好吃,舌头绕着奶尖打转,弄得肉粒发硬之后又换另一只吃,只把两只奶子吃得又红又肿,散发莹莹的水光。 鬼黄是个足控,他早就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肉棒高高举着,捉着两只小脚就往肉棒上按。初夏从小锦衣玉食,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也被精心养着,脚底娇嫩,甫一擦上肉棒,鬼黄便是腰椎一麻,爽出了声:“唉,操,大哥,这个女人的脚好爽啊。” 嘴里尝着沁出蜜的穴,人鬼赤才不理他,倒是鬼青和鬼绿抽空负荷他。 “她的奶子好好吃,好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她的嘴也是” “啊唔”初夏浑身上下都被占领,这几个妖怪早就开了荤,服侍女人倒是一把好手。 初夏觉得胸前酥酥麻麻,奶子被吃得好舒服,双手按着鬼青的头,挺着胸把没有得到抚慰的另一只喂过去:“这只也要,吃吃她。” “操,这女人真骚”鬼青吐出奶尖,啪啪的闪着女人的奶儿,奶子娇嫩,两下就红肿,“嘶,我忍不住了”褪了裤子就把肉棒塞进了奶里,他握着肉棒顶弄那肉粒,直把肉粒按进肉里,又弹出来,初夏咿咿呀呀的叫,让妖怪们兴致更高了。 这时鬼赤已经吃完了她的穴,嘴唇亮晶晶的,都是淫液,他握着肉棒在蚌肉上滑动,是不是去按压那鼓胀的肉粒,又或是把龟头放在穴口,惹得那穴肉自己去含他,初夏觉得小穴又麻又痒又空虚,快哭出声了,双眼情欲朦胧的望着鬼赤:“给我,要大肉棒”小屁股还往前迎,终于吃到一点的时候鬼赤就往后退,她还不泄气的继续追上去。 穴肉一吸住肉棒不放了,初夏呻吟着自己抬着屁股套上去,吃了一个龟头就甩着头嚷嚷:“呀龟头好大,要撑破了。”说着就不肯再吃了。 鬼赤气得打她屁股,握着她腰就往下按,初夏一边叫着不要不要又一边胡乱喊着好粗好大,鬼绿默不作声的捧着她的头把肉棒插进去,堵住那聒噪的小嘴。 那肉棒终于全部插进穴儿里的时候,媚肉紧紧裹着肉棒,里面又弯弯曲曲的,仿佛有无数的下嘴在吮吸,鬼赤眯着眼竟然没提防的就射了出来,引得弟弟们都看过来,让他一阵恼怒,啪啪啪的抽打着她的屁股:“操,小荡妇,放松点,想夹断我吗” 待他适应了一会,便摇着臀冲撞起来,耻骨撞击着耻骨,将淫液拍打成了细密的泡沫,将他的阴毛都打湿,鬼赤往前靠了靠,故意用那粗硬的阴毛去刮擦着肉粒,初夏摇着屁股想躲,只能更激起男人的快感和征服欲。 鬼赤次次抽插都顶进最深处,破开那宫口往里钻,腹部上浮现出可怖的肉棒的形状,鬼赤眼都更红了,他往前一撞,手就附在肚皮上按,仿佛是隔着女人的穴儿在给自己手瘾,既淫荡又刺激。 “嘶”穴儿被男人在那翻江倒海,初夏只能用力嘬着嘴里的肉棒,鬼绿低低喘息,腰臀用力的戳,嘴里骂着:“妖精,就这么爱吃么嗯” 肉棒又粗又长,抵着喉咙初夏都快吐了,天邪们可是来报复的,一点也不怜惜,只顾着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初夏受着情欲果的影响,倒是将这种折磨都当成了乐趣,她握住肉棒,配合着吞吐,含得浅的时候就卷着舌头模仿性器去抽插马眼,揉着那鼓囊囊的卵蛋,吐了肉棒去吃它。 那装满了浓精的卵蛋一口下去就塞了满嘴,初夏吃着这个,又摸着那个,很快,鬼绿就受不住了,掐住女人的口,重新把肉棒戳进去,浅浅动了两下就抵着喉咙给射出来了。 初夏仿佛是得了甘霖一样,那泡浓精一滴也没渗出来,吃完了还不满足的伸着舌头舔那马眼,看看还有没有精流出来。 鬼赤也顶弄了数下之后破开了女人的宫口,在女人的高声尖叫中射进了宫房,一边射一边发狠得撞,让这射精来得又持久又爽:“嗯都喂给你,哈让你怀上天邪家的小妖怪,让那只鹿给我养孩子” 初夏尖叫着重复:“啊怀上你的小妖怪,让小鹿给你养孩子,哈啊” 鬼青和鬼黄也陆续射了出来,又腥又浓得精液撒了女人一身,她失神的躺在地上,还在高潮着,像只被玩坏的娃娃。 这还不够,妖怪们又商量着换了位置。 花穴,嘴,奶子又被天邪们玩弄起来 鬼青和鬼黄一前一后的贴着初夏,鬼青握着肉棒就着大哥留下的精液破开穴肉就操了进去,“唔好爽啊,太紧了,哈啊” 他一进去就飞速的抽插起来,要不是嘴巴里插着鬼赤的肉棒,那呻吟能媚死个人儿。 “嗯我插的越快,她缴得越厉害”鬼青没操过这么爽的穴,看来以后要经常过来,这已把初夏看成兄弟们的囊中之物了。 鬼黄被弟弟说得馋了,也握着肉棒去顶那穴,原本一根就够撑了,竟是一点缝隙也没有,他平时脑子不太灵光,遇上操穴这事倒是耐心起来,他伸着手指进去抠挖,期间碰着弟弟的肉棒,引得鬼青连连踹息。 好不容易挖的穴儿软了些,便举着肉棒挤着那个缝插,初夏蹬着腿呜呜的叫出来,被鬼绿一巴掌打在奶子上,又用肉棒去拍打,奶子肿胀不堪,生生比平时还胀了一倍。 鬼黄的肉棒被箍得又痛又爽,他连连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啧,你这女人,放松点,这么馋,多吃点” 终于在一个用力之后,肉棒整根进去了,两根肉棒互相挤压,带着一丝的疼,更多的是爽,兄弟俩默契十足得很,同时摆动了臀部,发力的操穴,肉棒在穴里互相摩擦,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袭来。 初夏原本就敏感,肉棒一动就高潮了,淫水哗啦啦浇了肉棒一头,若不是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也该缴械了。 初夏在两根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就清醒了,可是她被伺候得浑身舒爽,只盼着天邪更粗暴更用力的弄坏她,便装作还被控制的模样,更卖力的吃着肉棒。 那两根肉棒同进同出,磨平了穴内所有的皱褶,初夏第一次知道原来两根一起这么爽,所有的角落都照顾到了,才抽插几下她就又颤抖着高潮了,只好拼命的吸着肉棒,两颊都吸得凹了进去,鬼赤没忍住,精关一开就喂给了她。 吃完了精液,她又自发的去服侍在她乳间抽插的鬼绿,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又淫又媚。 鬼黄边插边问:“嗯哈,说,是谁插的你爽” “是你们啊是天邪” “以后还要不要我们插,吃了两根肉棒以后,一根再也不能满足你了吧” “那就天天插我”初夏狂浪的扭起腰:“把我插坏,把我玩坏” “呼那就插坏你” 一时间,室内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淫液和浓精溅得到处都是 天邪们轮番插她身上的小嘴,精液射得小穴里满得装不下了,她就让他们顶着菊眼射进肠道,直到最后连肠道都满了,天邪们就往她的脸上身上射 等小鹿男回来的时候,初夏已经像个被玩坏的玩偶,毫无知觉的被扔在地上,小穴还在不停的痉挛,往外吐着精 从那以后起,每回小鹿男外出归来时,初夏都会夹着一肚子的浓精迎接他 13.自恋的人…妖?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表示她真的是懵逼的,在她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离开的关键时刻,上天似乎一下听见了她的祷告,居然派出一块石板掳走她 不过可不可以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式神,初夏被涂壁倒挂在肩上,一路颠簸到目的地。 初夏难受好一阵,随便靠在一块石头上打量这陌生的地方。 天是黑的,地是黑的,石头也是黑的,树也没几棵,还是枯的,总之这是一个让人看着就内心压抑的地方,她不喜欢这里。 “啊呀,有着漂亮头发的小姑娘”远处传来黏糊糊的声音,听声音猜不出男女。 初夏循声望去,那个模糊的人影行动得非常迅速,声音还回荡在山谷中时,先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头逶迤飘逸的黑色长发,长发落下时,才露出包裹在里面的人妖 来人身材清瘦高挑,顶着两只昭示着非我族类的肉色的角,清秀的面庞雌雄莫辩,手里拿着管长条烟枪,时不时抽上两口。 初夏视线下移,集中在来人胸口处,他穿着一件领口暴露的无袖和服,隆起的肌肉很明显属于男性,但是他还很骚的在肩上披了个宽大的外套,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看起来就很自恋的男人。 果然,他自恋的开口:“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得说不出话了” “”多么明显的特征啊,初夏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食发鬼捂着嘴娇娇的笑起来:“哦呵呵,真是个有眼光的小姑娘,欢迎来到黑夜山。” “”她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麻烦不要自己意淫好吗。这话初夏不敢说出来,因为她知道眼前的妖物一旦被他人否定自己的美貌,发起怒来会很可怕。 “来吧来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让我带你参观我的居所。”食发鬼转过身,长发甩了她一脸。 食发鬼的居所非常符合他的气质,入眼就非常骚包,到处挂满了他各种各样的自画像。 初夏瞧着他心情还不错,先是开口赞美了一番,她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最谄媚的语气,说过最违心的话,才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被带过来的缘由。 “啊呀~~是这样的”食发鬼看起来有一丝扭捏:“我再过些日子便要成年了。” 初夏心想:所以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吗 “成年了当然需要成人仪式了。”食发鬼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很是惆怅:“我一百年前就开始在人间寻找,可是没有一人的美貌入得了我的眼,凡人啊”他瞧过来,“直到遇见了你” 初夏觉得他是夸她美,于是道谢,“成人仪式需要我做什么吗” “这个这个”食发鬼害羞的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当然是做些成人才要做的事情咯” “”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可是食发鬼没有继续解释,他朝某个方向站起来,把烟斗插回腰间,愉快的对她说:“姐姐来了,她早就想见一见你了。” 喂她还没答应呢,这就见家长了 而且她明明才没来多久,怎么就想见她了 14.烟烟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哦呀,说起来倒是忘记介绍一下在下。”食发鬼一边引路,一边笑眯眯的扭头同她说:“我是这世间美的化身,最喜爱吞食不美好的食物,外面都称之我为食发鬼。” “食发鬼大人。”初夏默默捻掉拂在脸上的发丝,能不能每次说话都甩她一脸,头发打人超疼的。 “弟弟~~~~”那声音娇滴滴的,尾音拉长长的,听起来就是和食发鬼承自一脉。 “她是我的姐姐,烟烟罗。”食发鬼道。 那是一个只需看一眼就令人热血澎湃的女人,栗色的波浪卷,妩媚多情的大眼,婀娜多姿的身材,短摆的天青色和服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线,尤其是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套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的双腿上还缠着红色绳结,手中捏着一根金色的烟枪,看起来要比她弟弟那一根值钱些。 总之,这是一个看起来就非常有情趣的女人。 食发鬼:大家都是一种妖,为什么我看起来就是自恋 “姐姐~~~”食发鬼荡漾的张开双手迎上去。 烟烟罗笑眯眯的伸手和他击个掌,越过他空掉的怀抱握上了初夏的手。 “阿拉阿拉,你就是小食看上的女人吧。” 食发鬼丝毫不觉得自己被冷落,骄傲的仰着脖子,颇为沾沾自喜:“没错,是不是非常有眼光呢~~” “真的很可爱呢~~”烟烟罗抱住初夏就按着她的头往胸口塞:“真是个令人怜惜的孩子。” “姐姐,这可是我的人哦。”食发鬼眯起眼,救出差点窒息的人类。 “这有什么嘛~”烟烟罗无所谓的抽口烟,笑笑:“当年姐姐成年礼的时候,你还不是硬要加入进来,不然就哭给我看。” “那种几百年前的事情不要提起了。”食发鬼明显气短:“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我现在还留有阴影呢。” “嗯怎么样”烟烟罗眉眼轻拢:“不然姐姐可是会伤心的哦,好不容易长大的弟弟居然这样对待姐姐。” “好了,我知道了。”食发鬼最受不了他姐姐这样,小时只要她闯了祸就会装可怜哄他顶缸,每次他都被阿爸阿妈揍得哭出来也没供她出来,如果这次不答应的话想必她还会用别的什么招数。 初夏默默缩在一旁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真是毫无节操啊 道德沦丧啊 所以额,这个3P究竟是一男两女还是两女一男好想知道啊 无视当事人自顾自定下约定的两妖这才想起初夏。 烟烟罗看看她:“我听说你名初夏对吗,这几日要不要同我一起住啊” “喂,姐姐”食发鬼跺脚:“这可就过分了哦~~” 初夏认为即使烟烟罗的性取向有待商榷,但同为女人也不能对她做什么,食发鬼就不一定了,还说什么成年了做成年的事,未成年不一样也做了吗。 “我想和烟烟罗大人住在一起。” “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食发鬼瞪眼,哼了一声生气的走开了。 头发甩过来,初夏下意识闭眼,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睁眼一看,是烟烟罗用烟斗挥开了。 “真是抱歉呢,弟弟一向不太会怜香惜玉。” 初夏摇摇头:“没关系。” “那我们这就走咯~~”烟烟罗不待初夏反应,一把将她抱起,说起来烟烟罗和食发鬼站在一块时居然更高一些,“要搂住我哟,不然会掉下去的哟~~” 话音一落,烟烟罗就召唤出烟雾化作的鬼,乘在上面,慢悠悠的腾空而起。 初夏离了地面,一下安全感全失,紧紧攀住烟烟罗。 烟烟罗低头看她一眼,轻轻的笑起来,乖女孩 作者有话说: 一边码字一边排队石距总会忘记,等我点开来的时候,我已经带着三个满经验的式神打完了 15.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烟烟罗的居所真是与食发鬼的天差地别。 到处都软绵绵,香酥酥的,充满了柔软的女人味。栽满花树的庭院,别致的荷塘,随处可见的抱枕,房梁悬挂的粉色幔子。 初夏带着赞赏游完了院子,不管成人礼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至少这几日她非常乐意在这住下。 烟烟罗靠着软枕,外衣搭在一旁,只着短摆,双腿悠闲的翘着,能从浑圆的大腿中隐约窥到底下的风光。 初夏脸红心跳,心下稀奇,自己居然看一个女人会心跳加快,怕不是她其实也有什么隐藏属性没被开发出来 “这院子里只有咱俩,不用太拘谨。”烟烟罗捏着一撮烟丝塞进烟枪中,拿着根小签戳动着:“屋子都是空的,觉得哪间瞧着舒服就住哪间。” “好的,烟烟罗大人。” 烟烟罗撅嘴:“为何要直呼我的名字” “那不然叫大人”初夏不知道哪里犯了她的忌讳。 烟烟罗的嘴越撅越高,她抬起手轻轻招了招,不知哪里来的烟鬼托起初夏放到了她的身旁。 “再过几日就要做那么亲密的事情,你居然还如此生疏”烟烟罗捂着胸口:“我真是好伤心呢~~” 初夏觉得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跳,她根本就没有答应过这种事好吧,明明两只妖将她掳来自顾自决定的。 最重要的是,她什么口信都没有留下,不知道那只傻小鹿会不会以为她不告而别。 烟烟罗眯起眼,看着明显在走神的人类,真正不悦起来,她吸了长长一口烟,呼的一下全吐到初夏脸上。 “咳咳”初夏熏得眼泪哗哗往外冒,妖怪抽的烟,后劲非常大,她差点将心肝脾肺都要咳出来。 “呐,初夏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呢~~”烟烟罗被她的可怜样抚平了怒气:“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咳我,我知道了。”初夏隐隐有一些害怕,她一来到这里就被小鹿男悉心的呵护着,但凡有点眼力的妖怪都没近过她的身。可这两姐弟已是霸占一方的大妖了,自然不会怕小鹿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 “那么,就好好地称呼我为阿罗吧~~”烟烟罗微微托腮,噙着笑看她。 “阿罗。”初夏非常配合,只是奇怪她为何不叫阿烟,明明这个更像是一个大美人的名字。 “唉~~~”烟烟罗娇娇媚媚的应了,尾音上扬,拖得一波三折,荡漾无比。 一只烟鬼飘进来,在烟烟罗耳旁悄声说话,初夏就看见烟烟罗心情非常明显的愉悦起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烟烟罗打发走烟鬼,转过头对初夏说:“有些事情需要我,后院有个温池,初夏可以去泡一泡哦。” “初夏的身上,有一股我非常不喜欢的味道呢。” 初夏身体一僵,烟烟罗已经离开了。 叹了口气,初夏向院里的小妖询问了温池的方向,抱着小妖准备好的衣服去清洗自己。 坐在池子里,初夏闭着眼舒服的喟叹出声,这是她这么久洗的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澡。 从前都是小鹿男带她在四下无人的溪水里洗漱,偶尔洗着洗着就被情欲上头的他捉住来一发。 好想小鹿 安静的池子里,只听见水的流动,和几不可闻的啜泣声 作者有话说: 小区外面修路,下午断电就算了,生生把我热醒。晚上我码字的时候居然也断,世界忽然漆黑的那一刻,我整个都傻掉,迅速回忆有没有保存,总之非常绝望。直到凌晨才有电,打开文档一看,果然没有保存,还忘记自己写了什么 16.生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擦干眼泪,脆弱是一时的,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这姐弟俩人嘴里的成人仪式听起来并不是好事,即使是好的,那也只是对于他们来说罢了。 打定主意了,她就没太伤心。 换上和服,她抱着自己的睡衣和外套打算去寻找歇息的院子。 烟烟罗的领地是在黑夜山附近一处的山谷中,居所建在谷中的腹地,占地宽广,院子大,道路也多。 路上也没遇见小妖,初夏转了两三下就迷了路。 “这也太大了吧,走了这么久一个妖也见不着。” 也许吐槽真的很有用,初夏抱着侥幸的心理继续乱走,恰好走到一面花墙后,花墙对面传来一些动静。 听起来像是刚才引路的小妖也在,初夏正打算绕过去,就听见小妖们的谈话。 “烟鬼这次为大人找来的人类女人看起来也并不入流。” “那是因为附近的女人也越来越少了吧。” “也许下次需要去到更远的地方了。” “说不定,好了,快把这些女人送走吧” 初夏心下狐疑,偷偷扒开一处枝叶默不作声的观察,一眼望过去时差点惊呼出声,忙用衣物捂住嘴。 那是一群看起来年纪不一的女人,有的仿佛耄耋之年,脸上的皮肉松松垮垮的垂下来,有的年轻一些,但看起来也过了不惑,眼角嘴边都是深深的皱纹,比初夏见过同样年纪的人都更要显老。 但诡异的是,她们身上穿的衣物都格外的鲜嫩,一点也不像是这种年纪会穿的。 小妖们有条不絮的将这些女人一个个搬上一辆三轮板车,女人被粗鲁的扔上去,只滚了滚,毫无反应,也不知还活不活着。 小妖一边工作一边忍不住又八卦起来。 “大人还是老样子呢,稍微能入眼的都会吸得比较狠。” “说的是呢,倒是这些下等货幸运一些,大人不耐烦她们,自然就不愿意多用。” “话说回来,你看见那个大人带回来的女人了吗” “没有,听说很美” 初夏听得自己也成了被谈论的话题,心下不安,心道:果然,这姐弟两可能需要她来做些什么。 “我刚才见过她,那真是我见过美的人类,唔算上女妖的话,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是么,那我也要趁着大人还未享用的时候多看几眼。” “是要多看几眼,不然就这样死掉也太可惜了。” 说着,女人已叠成了一座小山,几只小妖推起车准备走。 初夏赶紧想跟上去,突然有个小妖回过头,她嗖的躲回去,还以为自己被发现,只暗暗祈祷。 却是小妖回头对另一个小妖说:“对了,大人还未结束,需要有人在旁伺候,我们先去处理这些人类,你去大人那边吧。” 小妖应了声是就和大部队分开了。 初夏想了想,跟上了单独的小妖,她要知道他们口中的大人是不是烟烟罗,而这些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说她马上就要死掉了。 小妖走得很快,初夏要小跑才跟得上,又怕被发现,不得不偶尔停下来,等对方拐过死角又匆匆跟上去。 小妖进了一座小院。 小院里烟雾缭绕,香风阵阵,可是初夏却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还非常熟悉。 她穿过小院后,发现小妖已不知所踪。 17.其因【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隐隐传来丝竹弦乐,混杂着嬉闹的女人娇笑。 等到她循着声音走到一方大殿外之时,终于明白那气味是什么。 是情欲。 大殿里面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那气味越近就越熏人。 想必这里就是小妖口中的大人享用女人所在之处了。 她要弄懂那个大人究竟对这些女人做了什么才会将她们变成那个样子。初夏咬了咬唇,定了决心,她观察左右的环境,发现小妖守在远处,没有往这边看,便借着殿中摆设的掩护潜了进去。 殿中还有几个女人,想必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了,看她们热衷的围着那个男人的模样,怕是不知道她们最后会遭遇什么。 奇怪的是明明烟烟罗之前同她说过,这里没有别人,这个男人又是从哪儿来的。 不过目前情况看来,可以断定那个男人就是小妖口中的大人了,说是男人,他的身形却有些纤细的过分了,小腰比那些女人的还要窄,双腿又长又结实,被赤裸的肉体簇拥着,显那身皮肉更为雪白,头发茂密如黑色海藻,全部披散在身后。 那些女人着迷的亲吻他的身体,嘴中滋滋有声,声音甜的初夏牙都要酸了。 “呀,大人,你摸摸雪子嘛~~” “大人,美姬也要” “啊大人啊” 男人似乎非常享受她们的服侍,他背对着初夏,只能看到他挺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一个女人嘴里冲撞,呻吟低低的,却像是酿了百年的酒,香醇浓厚,醉人无比。 果然,男人出声之后,吞吃着肉棒的女人更为兴奋,她几乎把肉棒整根含完,噎得眼白都翻了出来,还算漂亮的小脸憋得涨红,初夏都替她难受。 她观察得仔细,剩下来的女人年纪都在豆蔻之间,且模样各个水灵,大概能入得男人的眼,所以此刻他还没有对她们做什么,估计是想玩得久一点。 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男人靠在雪子怀里,其他的女人围在下身,争抢着他的肉棒,他就那样看着她们像群抢食的母狗,也不出声阻止,反而颇觉有趣的轻笑起来,让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雪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垂下头,往男人嘴唇亲去,但男人好像并不愿意触碰她。 初夏看到男人避开了雪子,并用一根手指顶住她的嘴唇推了回去。 他的声音还是一样动听,可听着莫名的令人胆寒。 “你冒犯了。” 男人坐直了身子,雪子立刻跪拜下来,其他的女人也不敢再放肆,殿中顿时安静下来。 雪子谦卑又虔诚的亲吻他的脚趾:“大人,雪子错了。” 见男人毫无反应,雪子羞涩的垂下眼眸,仰躺在地上,向男人展开了身体。 她抱住自己的双腿向两边岔开,露出腿心吐着水的小穴,颜色呈淡咖色,还觉得不够,又伸着手扒开了穴肉,祈求着男人的进入。 “大人,雪子冒犯了您,雪子愿意用自己赎罪。” “啊,好痒啊,大人进来吧” 初夏一愣,什么意思 就见男人已经俯了上去,肉棒“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摇摆起来。 雪子咿咿呀呀的叫起来,略带得意的目光扫过余下的女人。 女人们纷纷不甘心的又围过来,有的将头埋到两人交合处,舔舐着男人的卵蛋,还伸手去按雪子的阴蒂。 最好的位置被占了,余下的只好亲吻男人的胸膛,连脚趾头也不放过,将脚趾一粒一粒的含进嘴里,连指缝都舔干净了才不舍的吐出来。 被女人这样伺候,男人却也还是坚持着没出来,初夏偷偷给他的体力点了个赞。 不过异变突然发生。 男人耸动的频率变快,雪子的呻吟却由高至低,渐渐虚弱。 初夏看到,白色由雪子的发尾缓缓蔓延而上,说是缓慢,也不过是在几息之间,那头乌发就完全变白了。四肢也渐渐无力,且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萎靡下去,皱纹也爬上了脸颊,不过是错眼那么一会,少女就变成了一个耄耋老翁。 只有她的眼底还带对男人的迷恋,才能证明她就是刚才的雪子。 男人瞬间将她甩到一侧,可是其他女人并没有对这样的现象感到恐惧,反而蜂拥而上,祈求着男人能享用自己。 初夏看得一阵恶寒,她拼命搓着手臂上冒起的汗毛。 这男人居然是在采阴补阳 作者有话说: 唔,不知道这几章你们能看懂吗话说回来,今天刷御魂的时候出了个六星暴击,但是,它是被服来着,头疼顺便去看了眼新出的阎魔皮肤,我还以为是花鸟,一点也不像地狱老大的样子了,纠结是买月亮还是新出的。你们都不理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自言自语。 18.怎么会是他?【略重口/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腿都软了 难道食发鬼说的什么成年仪式都是骗人的吗,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把她骗来这里被人家采补后凄惨的死去 她不敢想象这些女人满怀着爱恋的将自己奉献出去,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被甩到一旁,没有尊严的被小妖当做垃圾一样处理掉。 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紧,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过,大概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不是游戏,也不是什么角色扮演,她就是活生生的来到这个世界,在这里死了,就是死了 里面淫乐的男女一点没发现自己被偷窥了,又一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占领肉棒。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坐下去,明明看着黑色的有经验的小穴坐上去的一瞬间居然流出了红色的处子血,女人完全没有破瓜的疼痛,稍微停顿了几息就上下抽插起来。 “嗯”男人舒服低吟:“居然是个处子,含得倒是比之前几个紧。” “嗯啊大人喜欢,吉香好高兴呢”吉香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舔舐起他的胸膛,深怕男人发怒:“大人,舒服吗” “继续。”男人阖着眼,看着很享受。 吉香着迷的亲吻男人的乳头,摸着底下结实的腹肌,看着男人美丽的面庞,底下一阵阵紧缩,竟然没几下就因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而高潮了。 肉棒享受着阴道的绞弄,片刻后,男人不耐的将已经瘫软的吉香掀倒,肉棒脱离出去,在吉香不满的哼哼中插了进去。 这次男人并没有操弄多久,掐着女人的腰草草冲撞了几下就开始吸收起女人的精气。 吉香只觉得那肉棒张开嘴,源源不断的吃着自己的阴精,感觉一阵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淹没,可渐渐的,她就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被吸空,已经感受不到肉棒的存在了,她整个人在情欲中逐渐丧失了生命力。 男人低喘几声,低下头看见女人已成了老妪,却还不错眼的看着他,祈求的怜惜,心下一阵厌恶,迅速从她身上起来。 奇怪的是,肉棒抽出来时竟然毫无阻碍,还干干净净的,半点淫液也没沾上,再细细一看,那老妪的洞穴如同被撕开了,能轻轻松松将拳头塞进去,两片肉片毫无弹性的耷拉着,泛着枯败的颜色。 又一个被吸干的 可是她们根本激不起初夏的丝毫同情,所谓可怜人有可恨处,她们一点也不可怜,可恨的是居然为了一个禽兽一样男人将自己一生搭进去。 她不知道这些女人究竟是被掳来的还是被家人奉献给妖怪的,总之她只看出了一点,她们都是自愿的。 自愿和无数女人追逐同一个男人,自愿糟践自己,自愿奉上自己的生命,到死了也不悔改。 一个女人被吸干,又一个女人接上去,乐此不疲。 可令初夏惊讶的是,那个男人到现在,换了几个女人也没有射出一次。 初夏:难道天下竟然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 初夏:啊呸呸,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她又仔细观察起男人,发现男人的身体有了变化。 先是那浓密的发,原本如夜一般漆黑,暗暗生光,如今那黑却慢慢淡了,变化发生得缓慢,初夏一开始也没有发觉。 男人的身体若说一开始还能称之高大健硕,此时却初夏不知道怎么说,婀娜明明身体没有缩水,可那胸看来都软了几分,腰也更细了,一举一动完全将那些缠着他的女人比作了泥土。 女人一个一个老去,此时被按着操弄的女人只剩下一个了。 女人狂浪的夹着男人的腰,自己扭着往上迎合,肉棒进的深,一下一下的顶得肚皮凸起。 “再深一点,大人,操穿我吧” “啊不够大人让我死掉吧,死在大人的怀里。” 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女人被操得说不出话,呜呜着就高潮了。 男人绷着身子用力往里一顶,高潮的女人就软掉了,精气被肉棒吸收。 “呵,如你所愿。” 女人越来越老,可男人并没有抽出肉棒,他蹙着眉强压下恶心,耐心等待。 终于,女人老得不能再老,她不肯闭上眼,就这样迷恋的望着男人。 “我终于将自己完全献给大人了” 叹息着说出这句如同遗言的话,她年迈的身躯如同一张被抽掉气的树皮,不用男人动作,便滑了下去,缩成一团,看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身。 这时男人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缓缓站起身,仿佛在吸收身体里的力量。 初夏睁大了眼睛,因为男人变化越大就越令人眼熟。 此时,男人转过了身体。 初夏: 初夏的眼睛都要瞪下来了 “我靠怎么会是他” 作者有话说: 这个这个有人猜到吗 19.雌雄同体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在满地的耄耋老妪中,男人傲然站立于殿中,场景非常诡异。 他缓缓转过身 头发已看不出是黑色的,漂亮的脸蛋从英俊变得柔和,眼眸也变得多情起来,结实的胸肌慢慢膨胀鼓起,最后居然成了女人的奶子 “嗯这次的人类还算可以嘛~~”就连声音都娇媚起来。 “卧槽怎么会是烟烟罗” 初夏简直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居然是烟烟罗 烟烟罗彻底从男人转变过来,但初夏看着她下身还高高翘起的粗硕肉棒,差点瞎了自己的眼 大鸡鸡女人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可以雌雄同体 初夏想起她决定跟烟烟罗离开时,食发鬼回头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他似乎还说了句什么来着 希望你不会后悔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抱紧食发鬼打死不放手。 悔不当初啊 后悔大发了 烟烟罗吸收完力量,轻轻睁开眼,带着满脸的餍足,她伸着舌头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又在期待着什么。 “啊~~再过不久就能尝尝那个女孩儿的味道了。” 初夏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不留神撞到一个香炉,初夏忙去抱,可还是“啪”的摔在地上。 不好 “嗯”烟烟罗抬眼看过来,眼底俱是凌厉。 初夏刚才慌忙接香炉的时候摔了一个踉跄,感受到身后仿佛能穿墙的灼热视线,她忍住疼痛就赶紧往外跑。 人哪里快得过妖怪。 初夏觉得自己才迈开步子,就被烟烟罗掐住了咽喉。 “是你啊” 烟烟罗定定看着她,眸子里带着错愕之色,竟也有些出乎意料。 “咳咳”烟烟罗原本是打算杀死偷窥之人的,手劲下得非常大,初夏已经面色发青,不住胡乱拍打起来。 烟烟罗松了松手劲,意味不明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初夏还说不出话,但是并不敢承认,脸上带着惊惧的连连摇头。 “噢这么怕我,看来是都看到了。”烟烟罗可一点都不蠢,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在动脉边游走,动脉一跳一跳的,跟身体的主人一样害怕着,“你说我该拿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才好呢” 糟糕 觉得死到临头了,初夏反倒冷静下来了,甚至一度有些想笑。 这个剧情的发展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自己惹的火要负责哦。 坐上来,自己动 哼不嘴上说不,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噗嗤”啊呀,忍不住了 居然命不保夕还脑补了一个霸道总裁爱上我剧场。 烟烟罗目光诡异的看着乐不可支的女人,有些手痒,这是在挑衅她 不过 “嘛,算了。”烟烟罗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捏上她小巧的下巴,凑到她面前,近的几乎要亲上去,嘴唇开合间差点就触碰上:“反正初夏以后也是要知道的,本想迟点再告诉你,可没想到你这么着急啊~~” “吓到了嗯”烟烟罗食指抬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收了笑,蹙着眉想躲开,烟烟罗的手指就像粘在上面了,纹丝不动。 烟烟罗见她不肯答话,顿觉无趣,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初夏一得自由,就连连退后几步。 “啧,倒是将我当做豺狼虎豹了” 初夏一边摸着脖子顺了会气,一边光明正大的打量起烟烟罗如今的形态。 烟烟罗长得非常高,初夏站过去只到她腋下,四肢修长,比例完美得像是上帝一处一处细心纳量而得。琥珀色的双眸流转间波光横生,双峰坚挺,颜色像雪山上绽放的梅花,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偏偏生着一根不输于小鹿男的粗大肉茎,两个囊袋不容忽视的护在两侧。 模样奇异又带着古怪的美感。 看着看着,初夏忽然瞠目,原本因突发的意外而低垂的肉棒就在初夏的注视下,缓缓胀大翘起,龟头赤红,棒身还长,这么一立起来竟然差点够着烟烟罗的肚脐。 “看够了吗”烟烟罗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更舒展了身形方便她的打量:“好看吗” “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呀,你看了这么久居然还看不明白吗”烟烟罗故作惊讶:“你见过有女人会生这个还这么大”说罢,还得意的挺了挺腰,那肉棒骄傲的对初夏点了点头。 “”泰国人妖算么初夏沉思。 好像也不算吧 “阿拉阿拉,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便为你解一解惑吧。”烟烟罗找了个靠枕坐下,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了一把烟枪,另一只手往空中一招,初夏不知怎么就落进了怀中。 初夏乍一触碰上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头皮瞬间发麻,挣扎起来。 “别动。”烟烟罗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唔,好软啊,果然还是女人抱起来舒服。” 初夏顿时僵住身体。 “这才乖嘛~~”烟烟罗搂着她换了个姿势,初夏被分开大腿跨坐在她腰间,头枕在她胸上,而她硬邦邦的肉棒恰好陷进初夏的腿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立刻就做什么。 “听故事可就要有听故事的样子。” “不过,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说: ε′ο`唉,好吧,我知道你们可能都猜出来了但是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20.他的过往【上/微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妖都生而为妖。 很久很久以前,在烟烟罗还只是个人类的时候。 他有母亲,也有父亲。 “阿罗,阿父进山去给你猎猪肉回来吃。” “好啊好啊,我还要吃鱼。” “好,都给你猎回来。”男人举起他,爽朗的笑声是他对男人最后的回忆。 目送走男人高大宽厚的背影,小小的男孩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直到与父亲同去的男人捎回消息。 他的阿父为了给他猎野猪,生生和野猪纠缠厮打着落下山崖。 他还小,什么也不懂,母亲抱着他哭泣的时候,他还会追问阿父呢,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不吃猪肉也不吃鱼了,他只想要阿父,然后母亲的泪像是六月的雨水,下了很久,很久。 没有男人支撑的家庭是海浪上漂泊的船只,很快就会被浪头打翻。 阿罗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父亲不见了,母亲吃的越来越少,身体渐渐单薄,家里的食物都留给了他。 一日,那个同父亲交好的男人上了门,带了整整一头野猪肉,母亲将他赶了出来 ,和男人商议着什么,很长时间才从屋里出来。 笑着送走男人,母亲将做好的猪肉摆上桌,高兴的同他说:“阿罗,以后你就会天天有肉吃了,高兴吗” 他闻到母亲身上奇怪的味道,还隐隐带着之前那个男人的汗味。 可他其实已经不再想吃猪肉了。 很快,母亲就穿着洁白的和服带着他住进了男人的家中。 男人大约是因之前死过一个妻子,所以对如今的妻子格外珍惜。 前几年,男人对她们母子是很好的,可是妻子的面容太过招摇了,村子里经常会有男人在背后悄悄的谈论,内容下流。 流言在村子里流传开来,无论妻子怎么解释,男人都对她渐渐不耐起来,连带着男孩也被其他的孩子指指点点。 母子俩的日子逐渐艰难起来,男人嗜上了酒,偶尔喝高了便会动手,为了护住男孩,母亲的脸上,身上都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淤痕。 又过了几年,母亲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而男孩长大了,继承了母亲美丽的容貌,且还更胜三分。 名义上的继父看他的眼光也是在这时候产生了变化,阿罗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以前也是这样看他的母亲。 继父的目光毫不掩饰,有时候甚至会在妻子看不到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 那一种头皮一片发麻的感觉,像滑腻的毒蛇在身上游走,阿罗几乎要吐出来。 可是他不敢反抗,一旦他表现出抗拒,继父就会威胁他。 “难道你是想我当着惠子的面弄你” 见他不再反抗,男人奸邪的笑了,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少年雪白的胸膛。 男人用粗糙的手掌兴奋的抚摸着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哈,你真是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的淫贱啊。” “小小年纪就生了一副淫荡样,怎么,欠肏” 而每当他露出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时,男人就会更加兴奋得折磨他,那段时间里他的身体一道青一道紫,幸运的是,男人暂时没有动他。 他的忍耐直到那天为止。 男人又一次在深夜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母亲已经睡下了,阿罗只好上去搀扶男人。 男人看见是他,嘿嘿一笑,扯着他就双双倒在塌上,酒气熏然的就亲了上去。 21.他的过往【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男人嘴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凑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发黑的黄牙。 阿罗皱着眉躲开了,醉酒的男人其实比平时好对付的多。 男人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去抓他,但是酒精使得他走一步趔趄成两步,摇摇晃晃的被阿罗逮着机会, 一脚踹上他的背心,整个人扑在地上,疼得叫唤。 “你你这贱货,跟你母亲一样贱” 男人又疼又晕,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 “当年我让她嗝嫁给我,她居然转头就和治也那个家伙好上了。”治也是阿罗父亲的名字。 “哈哈哈不过,她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了么”男人说着说着眼睛都红起来:“治也那个家伙,蠢得要命” 阿罗看着他,觉得心底的不安即将被揭晓,他小时候就发现这个男人对母亲的态度非常怪,经常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非常阴翳的盯着他们看。 “我就告诉他,山上最近有野猪生了一窝的幼崽,我知道那个窝在哪里,他就跟着我去了” “哈哈哈可是,我告诉他那窝猪崽所在之处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野猪也在。” 阿罗死死的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满是愤恨。 “结果那家伙就被发怒的野猪逮个正着,双双落了悬崖。”他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要不是多亏了他蠢,我又哪里来的野猪娶到惠子。” 那一窝用阿父性命换来的幼崽就这样落在了男人的手上,还用它来施舍他们,母亲带着感激嫁了过去,从此任劳任怨,即便挨打了也只会抱着他说:“阿罗,你不要害怕,你阿父只是怕失去我们,他只是害怕,你要原谅他,好么” 阿罗尝到血味,牙齿已经破开了皮肤,疼痛使得他怒气更盛,他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阿父 这个畜生他一定要杀了他 就在他从厨房拿着刀冲回来就要往男人身上砍的时候,母亲阻止了他。 他的母亲非常软弱,一旦遇上事情便只会朝他哭。 她现在又哭了,她抱着还喃喃自语的男人,泪眼朦胧的乞求他:“阿罗,不要,不要” 他质问她:“为什么就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杀了我的阿父啊母亲” 她只会呜呜的哭,她说:“我知道,我都听到可是,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父亲啊” 阿罗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母亲,他失望的冲她喊:“我的父亲只有一个这个男人,他是个禽兽,他害了阿父,他还抢走了你。” “可是,可是没有他,我们母子还怎么活啊”女人喃喃道:“我不能再没有丈夫了” “母亲,阿罗长大了,阿罗会养你的。”阿罗强压下怒气,耐心的劝她。 女人哭泣声小了一些,她这才发现,她的儿子不知道不觉中已经长得比她都要高了,即使肩膀还瘦弱,看着却非常温暖。 她似乎在思考,阿罗提着刀走近了两步,她却猛地抬起头,挡在男人面前:“不,不行,阿罗,我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丈夫了,我会被嘲笑的” 阿罗冷冷的看着女人,眼里暮气沉沉,像一潭死水,他轻轻的笑了两声,扯开了衣襟,上面青红的指痕的交错,冷声说道:“这就是你的丈夫,他竟然能对你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 女人脸上还垂着泪,却已经不哭了,她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他对你他对你”后面的话荒唐得她说不出口。 “是啊,他糟蹋了你还不够,他连我都想糟蹋”阿罗怒视着那个已经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这样的禽兽,你居然还想将他当做丈夫” 女人沉默了,就在阿罗以为她的态度能有所转变的时候,她开口了,声音轻轻的,似乎怕惊着了他:“阿罗,你走吧,我不能让他再伤害你了。” “只要杀了他就可以了。” “不行。”女人斩钉截铁的说。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你杀了他,你会被村民抓住审判的。”女人连连摇头,低声下气的求着他:“阿罗,你走吧,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你了” “那你呢” “我”女人转头看着男人,悲哀的说:“我不能随你走了,因为我已无法再离开他了” 她的手拂上肚子,“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那天夜里忽然下起了暴雨,雨水冲刷了一夜,也是那一晚过后,村里人发现那个女人的儿子消失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是不是对剧情兴趣都不大这两章有点沉重了,嗯,所以下一个故事我会往轻松了写,甜宠哦~ 22.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后来呢”初夏趴在她的胸口不知不觉听入迷,眼底蕴着透明的泪光。 烟烟罗不由觉得好笑,可他无法忽视自己心底的那一抹忽然柔软的酸,“傻姑娘,有什么好哭的” “那个男人简直就该堕入地狱。”初夏一眨眼,眼泪就大颗大颗的落下来,被烟烟罗一一吻掉,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啊,后来还是被我杀死了。” 阿罗开始了尘世间的流浪,因容貌出众,经常会招来一些强盗的觊觎,有一回被一群土匪给抢回了寨中去要将他做寨中公用的妓子。 他假意奉承他们,随后在他们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杀死了他们。 从那之后,他深深厌恶着男人,连同厌恶起这同属男性的罪恶身体。 他开始寻找起将自己变作女人的秘法。 许多年后,他发现自己可以招来烟雾化作的厉鬼。 他不知不觉中早已成了妖。 可因为他心中藏着的恨,与其他的妖格格不入,被排挤在外,依旧独自流浪。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强大的妖怪,从其他妖怪对他的凌虐中救下了他。 他残破的倒在泥埃里,妖怪的出现点亮了他仅剩的最后一抹微光。 妖怪美丽而强大,他对阿罗说,他和妻子膝下无子,问他愿不愿意做他们的孩子。 他乖巧的伏在妖怪的膝上,濡慕的望着他,这个妖怪满足了他对父亲所有的想象。 他说,他愿意。 从此,他再也不是被放逐的孤儿。 新的父亲教会了他许多,他告诉阿罗,阿罗这个年纪的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想要成年还要很久呢。 又过了许多年,阿罗打算回去看看那个女人。 村子还是那个模样,当年许多欺凌他的孩子都老了。 他想,真快啊,原来人间已过了四十年。 他按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前半生里最黑暗的地方,却发现女人早就死了。 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活生生被醉酒的男人打死了,连同着肚子里的孩子。 而那个畜生还活得好好地,阿罗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居然还在为非作歹的欺凌着一个孩子。 他面无表情的杀死了那个男人,快到令他曾多次后悔没折磨男人一番。 他循到那个女人的墓前,连墓碑也没有,只一席草席卷了尸体胡乱埋成的小山堆,凄惨得令人心凉。 他对这个女人其实没什么感情了,他只是感受到了同脉的气息。 那个瘦弱的,浑身脏兮兮的小妖怪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吃了多少的苦,见到他,第一反应就是害怕的躲起来。 阿罗自以为冰冷坚硬的心在看到小妖怪的时候也微微发疼,那是他的弟弟啊。 他世上仅存的,唯一的弟弟。 阿罗对他伸出手来,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柔:“来,我带你回家。” 后来食发鬼无数次顶锅挨揍的时候,就是那一笑令他坚持了下来,继续给姐姐顶锅。 “这么说,孩子其实没死”初夏问道。 “死了。”烟烟罗淡淡道:“小食就是那孩子的怨气化成的。”所以才会这么孱弱,接回来后为他搜罗了世间无数的好东西,喂养了好长一段世间才健康起来。 大概是太害怕以前的生活,食发鬼无比的爱美,爱干净,爱这世间一切美丽的东西。 “而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连怨都不曾有过。” “呵,说来真可笑,她居然死的心甘情愿。” 初夏捧住他的脸,和她对视,她问:“你恨她吗” 烟烟罗沉默下来,“我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爱她。”初夏点着她的胸口,一字一顿的说:“不然你不会去找食发鬼,因为那也是她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烟烟罗没反驳,但是他显得格外的不耐。 “你说这些干什么,现在倒是不怕我了” “怕啊。”初夏笑了笑,主动抱住她:“我现在可怕你伤心了。” “哼,你们人类就是最擅长花言巧语了。”烟烟罗对此嗤之以鼻,却没甩开她。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这些女孩” “她们都是自愿的,一瞧见我的脸就不管不顾的黏上来,反正于我也没什么损失。” 这是他的妖怪父亲告诉他的秘法,在他成年那日,在准备好的秘法阵图中吸收足够的女人精气就可以暂时将身体化作女人,以后只需要按时吸取就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所以从他成年以后,对外一直是女人的形象,就连食发鬼也被他迫着将哥哥改口成姐姐。 “况且一看见她们,就会想起那个女人。”同样的毫无怨言的死去,真是令他看了就一阵烦闷,“真是同样的恶心。” 烟烟罗说完,看到初夏面色不虞,只好说道:“嘛,我下次会注意的,大不了吸少一点,让她们别老得太多。” “”初夏心想:你这和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烟烟罗见她不说话,眼波转了转,扒起她身上的衣服,“好了,故事也听完了,该做正经事了吧~~” “喂,这算哪门子的正经事啊”初夏忙护住自己的衣服退远了。 “这明明就是调和阴阳的正经事啊~~”烟烟罗无辜的看着她,底下的肉棒生龙活虎的朝初夏招收,“你看它,迫切的需要着你呢~~” “你不是说要等到你弟的成年礼吗”初夏认为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阿拉,我有说过吗”烟烟罗装傻,“我们悄悄做不让他知道就好了呀~~” “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这么无赖你家里人知道吗 食发鬼:知道啊,从小被坑到大。 妖怪阿爸阿妈:知道啊,所以我们每次都只能打小食。 初夏:那你知道你姐要给你戴绿帽子了吗 食发鬼: 作者有话说: 满满诚意的一章奉上,写了好久,因为是突发奇想开的,自己挖了坑却没有大纲,所以写到性转的时候也是懵逼的。不过还好脑洞还算大,越写越顺手,交代完了剧情接下来就是嫖嫖嫖了。 23.你得留下来【重要剧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最后还是没让烟烟罗得逞,还将她气得够呛。 初夏说:“不行,我对着女人可没感觉,况且你现在这样奇奇怪怪的,我还不如真的找个女人做呢。” 然后就把烟烟罗气跑啦,算一算,有三天没见过她了呢。 这几天初夏过得可悠闲了,赏赏风景泡泡温池,躺在廊上吃着茶吹着风,小日子可别说有多惬意了,压根想不起来自己现在是个阶下囚。小妖来禀告的时候,烟烟罗听到她的小日子这样快活,脸色阴沉得能把小妖吓得跪在地上求饶,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期间初夏发现自己的手机还能开机,不过界面很奇怪,她所有的应用都消失了,只剩下阴阳师的手游直愣愣的戳在中央。 她点开游戏,绚丽奇幻的片头过去之后,她面前出现了一副图鉴,上面点亮的式神只有小鹿男,其他的都是灰暗的。 “啊啊啊,是小鹿啊” “不过好奇怪,我不是除了SSR的其余的式神都收集完了吗” 她疑惑的刷了又刷,发现除了图鉴可以打开,其他的选项完全动不了。 “这手机是卡了吗诶,怎么还有个许愿功能,以前的版本好像没有吧,在异界也可以自动更新” 她狐疑的点开那个按钮,弹出一页说明。 “本技能可以许下三次愿望,当许愿成功后,该技能会永久失效,请慎重。” 初夏: “抽卡吗”她随手在屏幕上画了个五芒星,安安静静的,连张N卡都没有。 她不放弃的又念了几次咒语,技能次数并没有减少。 这破技能到底怎么用嘛 她打开说明,往下划拉,发现还有一行说明。 “本技能只允许在危急关头使用,技能会自动判断当时情况。” 被动技能 似乎用不到,初夏退出页面,点了点小鹿男人物面板。 熟练度:80 就没了什么经验条技能条也没有。初夏盯着熟练进度条,内心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难道说,这个熟练度是上床的熟练度吗 就照他们之前天天滚床单的次数,她快被做死了百分之八十 想起那个声音说如果想回家就要把SSR睡服难道是说熟练度满条初夏脸色一白,忽然觉得留下来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她即使真的能回去也只能是尸体吧。 毕竟一个小鹿男就能肏得她哭爹喊娘,半死不活。 这厢,初夏还在纠结,那厢的烟烟罗却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阴暗的室内,所有的窗户都被蒙上了一层黑布,烟烟罗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朴素的散发着远古气息的木盒。 木盒是暗沉的红,但偏偏光华流转,触手温柔,盒面上却雕刻几幅木纹小图,细细看去却一男一女在做着欢喜事,小图上的男女姿态各异,但下身却是连接在一起的,肉棒和小穴刻画得栩栩如生,耳边恍惚响起两人交媾的暧昧声响,令人一看就春心荡漾。 烟烟罗也不能幸免,她乍一看,便觉口干舌燥,念了几遍口诀,才勉强定住了心神。 木盒被七七四十九道秘法封着,可见里面装着的物什的重要。 烟烟罗足足耗了九成的妖力才打开,饶是他也觉得吃力,封印一除,顿时,室内光华大放,映得室内烨烨生辉。 盒中却是一颗金红色的石头,模样奇异,就像是被人用泥巴随手捏成的,上面坑坑洼洼,却能让人感受里面蕴藏的巨大力量。 烟烟罗紧紧看着它,金色的眼眸深出都好似燃起了两簇火焰。 “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那我便不要了。” “可,你得留下来” 作者有话说: 洗了头洗了澡,仿佛重生。现在才写出来,我有罪,说好嫖嫖嫖的,不过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初夏毕竟是生活一夫一妻时代的人类,有些坎迈不过怎么吃肉呀,毕竟可是一篇有血有肉的嫖文呢。诶嘿嘿,当然就得作者帮帮忙啦~搓手 总之这个铺垫会很有用的信我拍胸 24.俊俏的青年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后院。 水汽氤氲的温池中,初夏浑身赤裸的坐在池子里,毛巾浸湿了敷在脸上,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烟烟罗悄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那人类长发铺在池边,有一部分如水藻漂浮在水上,掩住了部分的身形,只露出仰着头曲线优美的天鹅颈,还有圆润白皙的剪头。 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姣好山峦没入浅碧色的汤池中,令人想沉入水里一探究竟。 他看得心头微微一动,鼻尖忽然一热,有什么流下来了,他一抹,好嘛,这女人惹他鼻血都下来了。 他扯开衣服就走过去。 初夏掀开脸上的毛巾,四周看了看,心里毛毛的,刚才好像被什么野兽盯上的感觉,可这里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 她准备把毛巾又盖上去的时候,眼前平静的水面骤然被破开 有个人影破水而出,在她没反应之际,搂住她就亲了上去。 “呜呜” 初夏吓了一跳,用力的推拒着。 烟烟罗一只手控住她的双手置于身后,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毫无章法的乱亲乱拱。 初夏觉得嘴唇都要被啃破皮了,手被反剪在身后还不得不挺着腰在来人胸膛乱蹭,弄得两人的肉粒都硬邦邦的鼓起。 啃够了,烟烟罗才放过她,低下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 初夏气得要命,可又不敢对他怎么样,瞪着眼睛看着他。 可那眼神毫无杀伤力不说,眼角还泛着红,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嘴唇被亲得嫣红,还带着水渍,美目流转间,哪里像是瞪人,分明是勾引。 烟烟罗呼吸一窒,觉得之前见过的女人全部都是鱼目,被眼前的这颗珍珠给比进泥土里去了。 初夏质问他:“你干什么,我帕子都被你吓得掉进水里去了” 好吧,初夏承认她的怒气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烟烟罗可不知道她是在生气,手一张,毛巾乖乖的从水里飞进他手心,被妖力烘干后递到初夏面前。 初夏无语的接过,放在一旁。 “你怎么过来了” “这里是我的领地,我哪里都能去。” “好吧,那我走。”初夏说着就要往岸上走,被烟烟罗一把按在池壁上。 初夏无奈,“你干嘛啊” “你看看我,你不是不喜欢我之前的样子吗。” 初夏怔了又怔,烟烟罗退远了些,方便初夏的观察,他很高,水平线将将浸没到他的腰。 不过令人初夏惊讶的是,现在的烟烟罗一丝一毫的女气都不见了。 虽然脸还是令人雌雄莫辩的漂亮,可眉宇之间已经带了一丝英气,不再像之前一样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是个大美人。 栗色的波浪卷也没了,入目的是黑色的顺直长发,被他用一根带子松松的绑在脑后。 那原本鼓胀胀的胸口也变成了结实的胸肌,殷红的肉粒点缀上面,像一道奶油草莓点心,看着就让人食欲旺盛。 “怎么样”烟烟罗笑得牙齿露了八颗,不得不说,他现在就是一个一眼就能让人心动的俊俏青年。 “你怎么”她只不过随口一说,他竟然就放在了心上。 “啊,之前去收服了几个山头,妖力消耗多了,之前的样子就维持不住了。”烟烟罗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现代版的天凉王破。 天凉了,那就让隔壁的几个山头破产了好了。 社会我罗哥,人狠话也多。 作者有话说: 咦,你们居然一点也不讨厌烟烟罗,我以为写他和别的女人啪啪啪你们会反感他和初夏在一起咧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加快啪啪啪的脚步。 25.痒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漫天的散发着思维,就是不敢再正眼看他。 因为她现在心跳飞快,若不是她一手按住,恐怕能扑出来。 烟烟罗现在长得就是她喜欢的样子怎么办精瘦高挑的身材,眉眼秀丽如江南的山水,每一处皆可入画,又精致得像是流传下来的千古名画。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烟烟罗蹙眉,抓着她的手就往身下放,声音竟有一丝委屈。 “你摸摸我啊。” 初夏触手就一块块码的整整齐齐有弹性的腹肌,啧,手感真好啊,初夏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好舒服啊,烟烟罗眯着眼,腹肌被温软的小手一寸一寸抚摸而过,带起密密麻麻的快感。 突然有什么打在手背上,初夏去握,粗粗大大,灼热得像块铁棒。 “啊~~”烟烟罗又发出了以前那种媚声,可这会带了独属于青年的低沉,说不出的迷人性感。 初夏被这呻吟勾得内心一热,腿心间就渗出了水,幸好这是在池里,看不见,她羞怯的松开手里的肉棒,没话找话。 “你你怎么没穿裤子啊” 烟烟罗低笑,如美玉撞击发出的清脆声音,他在初夏惊呼中,手下一抹,就从那里拉出了一根丝。 “你这不是,也没有穿么” 他斜着眼波,将摸过初夏小穴的带着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嘛,味道不错哦。” “你你”初夏脸涨红,说不出话,撑着池子边就想爬出去,“我泡好了,你慢慢泡,我先走了。” 腿才刚抬起来,就落进了身后人的怀抱,烟烟罗的腰身刚好被她抬起的腿圈住,火热的肉棒就抵在她的腹部,嚣张的宣誓着它的存在。 初夏抵着他,低声说:“你放手。” “不放”烟烟罗盯着她,像看着碗里的食物,“我为了你连身体都变回来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初夏之前为了躲避他,扬言和他做不如和真的女人做,又除非他不再是女人的模样,她才会考虑。 初夏起初认为,烟烟罗对于女人的身体是无比执着的,不可能会答应她这么荒唐的要求。 现在,噢,被打脸打得好痛。 “谁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变回去了。”不管,她能赖就赖。 “不会了。”烟烟罗的声音无比认真:“那些女人我一个都不会再碰。” 初夏惊讶的抬头看他,烟烟罗将她耳边的散发勾到耳后,温柔的近乎蛊惑,“不过作为代价,你要留下来陪我。” “我”不初夏话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嘴,啊呀,他到底会不会接吻啊,只会用牙齿啃她的唇。 “不许拒绝,不许说不。”烟烟罗眯着眼威胁她,“现在,履行你的承诺。” 初夏想打个商量,“那个,不如我用手帮你” “看你表现。”烟烟罗很傲娇。 初夏叹口气,认命的摸上那越来越粗的肉棒。 肉棒一入手,初夏就发现它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一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继续。”烟烟罗命令道。 初夏双手圈住肉棒,接着水的润滑,一上一下的握着滑动,踮起脚尖用小舌去舔舐那吞动的性感的喉结。 蘑菇头小嘴微张,吐出了点点遗精,初夏拇指滑上去,抠弄马眼,烟烟罗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生生忍下了那股射精的冲动。 那软囊也没有逃过初夏的手心,可怜兮兮的被揉弄着。 “阿罗,你的卵蛋好软啊,就像你的胸一样” “唔既然喜欢,就多摸摸。” 摸着摸着,初夏觉得她下面越来越痒,祈求道:“阿罗,也帮我摸摸。” “呵,痒了” 说着就掐上她的奶子,揪着奶尖拉得高高的,又松开手任它弹回去,奶子上下弹跳,晃出诱人的弧度。 烟烟罗眼底暗了下来,他握住一只就含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 :з我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 26.水中PLAY【上/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奶子太大,又蓬松又软,一口根本含不完,烟烟罗拼命的塞了满嘴,舌尖勾着肉粒,牙齿轻轻咬着,那肉粒被咬得缩回去,又弹出来,烟烟罗玩的不亦乐乎。 另一只也没有被冷落,烟烟罗吐出嘴里的那只,已经被玩得红肿,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他满意的欣赏片刻自己的佳作,这才吃上了另一只。 初夏胸口被他玩弄,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她,腰肢酸麻,若不是烟烟罗撑着她,早就无力的滑入水里。 “你别别咬得太用力,我疼” “疼我看你是太爽了吧。”烟烟罗狠狠的咬了口奶尖,惹来女人轻呼一声,他一手掐着她腰,一手就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摸下去。 初夏从小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皮肤娇嫩得仿佛一用力就能破。她在现代是南方人,身材娇小,比例却很好,鼓鼓的奶儿称得腰肢细细的,一掐就能断,臀部滚圆,臀肉肥厚,便是那小穴也肥嫩多汁。 她一身肌肤白得如同牛奶,滑润如同丝绸,被水打湿后泛着珍珠一样的色泽。 而平安时代只要吃饱穿暖就行了的女人,有两根钗子就沾沾自喜了,哪里会得空去护理自己的身体,和初夏一比,便被称成了树皮。 烟烟罗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对这一身雪肤爱不释手,吐了奶儿就舔上了女人的脖颈。 鼻尖蹭着,细细的嗅,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满满的暖香,似有若无,勾得他吮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初夏浑身火烧了一样,只觉得烟烟罗的手指摸到哪里,哪里就软了,唯独手上还留着力,只能揉着那肉棍发泄,圈住他腰身的腿,折回来用脚掌去踩烟烟罗的臀肉。 脚下软绵绵的,颇有弹性,踩下去就弹出来,初夏玩的不亦乐乎。 “胆子肥了不少。”烟烟罗抬起头,他的眼眸在褪去女人样后就成了碧蓝色,幽幽的发着光,他捏着初夏一只肥厚的奶子,问:“连我都敢玩了” “不是你你让我玩的吗”初夏眼里腾起一层水雾,满是情欲的颜色。 “这小嘴,怎么就这么厉害呢”话音一落,烟烟罗就吻了下去,初夏怕被啃疼了,忙骗过了头,在他发怒前即使说道:“别,我来,我来。” 说罢,就松开了对肉棒的狭制,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递上了自己的红唇。 两唇嘶磨在一处,初夏探出舌尖描绘了一番,舔得烟烟罗的唇湿漉漉的泛着水泽,才满意的钻进对方嘴里。 这是烟烟罗人生和妖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初夏才碰到他的舌,他就无师自通的卷住了,初夏哀泣一声,这是羊主动送进了虎口里,两舌交缠间,口水从嘴边落下,滴进池水里,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烟烟罗觉得她的嘴唇,舌头,口水,又香又甜,怎么也吃不够。 初夏被他吻得嘴唇红肿,舌头也差点破了,才被他恋恋不舍的放过。 他又挺着他那肉棍在初夏肚皮处挺动,暗含讽刺的问道:“你就这点本事” 初夏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被小看。 掐了他乳尖一把,在他抽气想报复的回来的同时,钻进了水里。 肉棒忽然被含进温暖的腔道,烟烟罗眯着眼,呻吟出来,尾音拉得长长的,勾得小穴里又吐出了一泡水。 烟烟罗低头,看见水里飘散开的头发,那头颅埋在他的双腿中间,有节奏的蠕动着,他不受控制的按住初夏,挺着腰臀开始冲撞起来。 作者有话说: 三更 码得手酸,让我喘口气 27.水中PLAY【下/ 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唔”嘴里的肉棒小幅度的抽动,倒是没有太难受。 初夏细细品了品,咸咸的,带了烟烟罗身上的味道,倒是不算难吃,她只吞的下前半段,后半段烟烟罗牵着她的手盖上去后,她就自发的攥住摩擦起来。 她姣好的身段在水下浮浮沉沉,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烟烟罗拍了一下,手感很好,又拍了一下,最后干脆捏着当面团揉弄起来。 他手往下面探索,摸到隆起的山丘,中间有条小缝,他准备探进去,初夏摇着屁股躲开了,他重重往她嘴里一挺,拍着她屁股恐吓:“别动” 缝隙剥开来,是朵盛开的粉色山茶花,软肉层层叠叠,他轻轻拨弄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细细的小猫咪一样的呻吟。 初夏驼红着脸,吃着肉棒,抬着头瞧他,眼里全是渴望。 “想要”烟烟罗挑眉。 初夏讨好的舔了舔他的龟头,倒是个识趣的,烟烟罗笑了笑,手下动作起来。 手指才探进去一节,里面的媚肉就层层叠叠的招呼上来,讨好的包住他的指尖,烫烫的,倒是说不出的舒服。 这穴儿紧宅且长,内里弯弯绕绕,一进去就找不着出路,倒是个九曲回肠的名器。 待初夏蹙着眉适应了一些,他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池水顺着被撑开的缝隙一起涌了进去。 “水水流进去了。”初夏觉得小穴胀胀的,有种发酸的感觉。 抓住她想躲开的小屁股,烟烟罗故意张开手指,撑大了缝隙,让水流进去更多,非常恶趣味。 “那就吃下去啊,我看看能装多少。” 初夏想抗议,奈何肉棒又被男人重新塞进嘴里冲撞起来。 腹下酸酸麻麻,小穴又进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起来在她穴儿内到处兴风作浪,水流进去又化作透明的淫液吐出来。 烟烟罗很兴奋,他以前可从来没服侍过女人,手里玩上瘾了,到处摸摸按按,待按到一处时,初夏呜呜的喊出来,他就知道从哪下手了。 手指来回刮擦那令人酸软的一处,搓、揉、按,把所有手段都使出来了,初夏受不了,拼命的夹着腿,收缩着小穴试图夹住它们。 那手指滑的跟小鱼似的,破开绞紧的媚肉往里面插进去,不过几下,初夏便软着腿高潮了。 她嘴里堵着肉棒,又喊不出来,胡乱吃着,牙齿磕到龟头,烟烟罗嘶的倒抽一口气,精关不守,就泄在了她嘴里。 初夏闭着眼喘了会气,冷不防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池壁上,屁股翘起来对准了男人,肉棒虎视眈眈的顶在屁股上滑动,她连回头都无力。 “你你不是说好放过我” “噢,我什么时候说过”烟烟罗耍起赖来十个初夏都不够看。 初夏咬牙切齿,“你说过看我表现。” 烟烟罗笑了笑,“可我觉得不好。”说罢,拍了一记她的屁股,“夹好。” 初夏被迫夹紧双腿,烟烟罗在她臀上蹭了蹭,插进了她的腿间。 “你怎么,怎么”初夏讶异,他居然没插穴儿 “怎么想我插进去嗯”那个尾音吊得高高的,带着一股骚浪的魅惑劲,初夏暗暗吐槽,比个女人叫的还好听。 烟烟罗没说的是,为了成年仪式那日的计划能顺利进行,他现在不能让她身体里残留着一丝妖力。 两人都很有默契没再说话,烟烟罗搂着女人,胸膛贴着背部嘶磨着,手里握着奶子,一时间只有肉体相互撞击的拍打声。 “嗯”那肉棒在蚌肉外面抽插,龟头偶尔顶到阴蒂,初夏耐不住,呜咽出声,“你别老顶我那儿啊。” “那哪儿”烟烟罗装糊涂,故意又驱着肉棒去磨肉粒,“是这吗啧,都肿起来了,真可怜~~” “你”初夏气急,回头想咬他,被他一口叼住这送上门的肥肉,细细砸弄。 肉棒在腿间冲撞,有时顶弄到小口,已经被吮进去小半个龟头,又退了出来,倒是弄得初夏不上不下的,她难耐的挺着臀去蹭他。 烟烟罗会意,顶着她的肉粒冲撞起来,次次都蹭着花穴擦过去,女人终于安静了,浅浅的低吟着。 有光折射进来,在石壁上映出两个浅色的像枝蔓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池水随着两人的动作被激起高高的水花,溅得很远,成了涟漪,,一圈一圈的泛开了,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说: 素吃多了,喂点肉。 28.仪式前夕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继上次在温池里被烟烟罗得逞之后,就被缠上了,虽说之后没有一次是真正的结合在一起,但初夏还是很累。 幸好,食发鬼来接她了。 话说当日,食发鬼乘着他华丽的马车从空中飘飘落下,姿态优美的下了车,见到烟烟罗的第一眼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车中。 食发鬼躲回车上后,又小心翼翼的探了半颗脑袋出来,手里的烟枪气势汹汹的指着烟烟罗:“哪里来的小妖,敢假扮我哥哥” 初夏: 烟烟罗:呵呵。 烟烟罗微笑,初夏看了退后几步,笑话,她被他折腾这么多天,看他的笑就知道食发鬼要遭殃。 果然,烟烟罗拎着食发鬼修理去了,再出来的时候整个鬼恹恹巴巴的,初夏有点同情他。 食发鬼说明来意,烟烟罗挥挥手,初夏就跟送狗一样被送走了,平静快速得不可思议。 坐进车里后,食发鬼斜眼瞟她。 初夏问:“干嘛” 食发鬼拧眉,“小姑娘几日不见胆子见长哈。” 换初夏瞟他。 食发鬼拿出烟枪巴巴吸了两口,凑过来,“那个你把我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哥怎么变男的了” “他不原本就是男的嘛,不然你怎么喊他哥啊”初夏一点也不想告诉他,她和烟烟罗之间的事情,到底还不是这家伙的错,没事把她掳来,掳来了又给抢走,现在需要她了,就屁颠颠的又要回来,当谁不是小公主呢。 食发鬼气笑了,坐回去,拿烟枪隔空点点她,“小姑娘有点气性,明日别向我求饶啊。” 初夏这才记起他过来接她是为了明天的仪式,她立刻怂了。 “食发鬼大人。” 食发鬼闭眼抽烟,就是不理她。 “哼,反正阿罗会护着我的。”初夏硬撑,好歹也做了次炮友,烟烟罗应该不会让自己被折腾得太惨吧。 “哦”食发鬼似笑非笑,烟圈噗噗的往上飘,“这么有自信” 初夏抱胸假寐。 想起刚才烟烟罗对他的嘱咐,他只能求这小姑娘自求多福了,居然能将他的哥哥找回来,有点意思。 不过,那玩意可不好吸收,离得近他都有些不好受。 回到黑夜山,山中的小妖忙忙碌碌,到处张灯结彩,可见明日的仪式盛大。 食发鬼送她回到庭院时,立刻有小妖来找,脚也不沾地就离开了,走之前还吩咐她今晚吃多点,明天可是个体力活,撑不下去的话她可就遭了。 初夏: “我去,合着两兄弟还想把我做死不成”初夏吓得哆嗦,米饭果然多加了一碗。 是夜,外面的忙碌还未停,初夏早已进入了梦乡。 那白雾又来了,只是没那么浓,初夏眯着眼看,依稀可见远处辉宏的亭台楼阁。 那个声音忽然带了点气急败坏。 “你怎么就招惹了那对兄弟” “喂喂,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的”初夏瞪眼,“明明就是他们来招惹我,我好好地和小鹿在一起就被他们给掳去了,我还没喊冤呢。” 声音噎了噎,“咳,那你明天注意点。” “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对妖不安好心。” “你又知道你认识他们” “胡说,我才不认识这样低级的妖。” “是吗”初夏狐疑,“明明人家是大妖。” “哼,明天若生变,记得许愿。” “你怎么知道”初夏质问:“是不是又是你弄的好好的技能硬是给你搞成被动触发,还得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 “天机不可泄露。” 初夏想喊住他,一开口,突然从梦中醒来。 窗外天色早已大亮,已经是第二日了,仪式就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一边听老歌一边写,发现张学友的歌以前不会听,现在好喜欢,很有感触。 29.是你的仪式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有小妖捧来花纹繁复的赤色十二单衣,华美的钗环,精致的妆粉。 小妖伺候初夏一一换上,冠发被挽起打成发结,额上点花,描眉花唇,顾盼神飞间犹如传说的神妃下凡,不过一错眼,初夏便仿佛生而就为这个时代的人。 她怔怔的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一刻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小妖低声催促:“大人,仪式快要开始了,请随我来。” 她只记得她迷迷糊糊中应了声,就被带到了仪式之上。 食发鬼和烟烟罗也是一身传统的和服,高大的身影背着光,恍若天神,他们站在高台之上,一步一步看着女人踏阶而来。 高台高耸入云,看不见尽头,烟烟罗微笑的抬了抬手,初夏被烟雾托起,缓缓落进两人之间。 烟烟罗和食发鬼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也是惊艳之色,纷纷牵起初夏的一只手,领着她迈向仪坛。 初夏记不得上了高台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巨大的阵法被激发,蓝色的光芒如水一样包裹住了他们。 当光芒消失时,周围的空气扭曲了一瞬,他们便消失在了高台上。 初夏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她发现她躺在烟烟罗的怀中,他低头看着她,眼中的光芒便是黑夜也遮盖不了。 “天怎么暗了刚刚,不是在仪式上吗”初夏勉强坐起来。 “我的仪式结束了。”食发鬼说:“我已经得到了传承。”仪式需要一名人类女子自愿同他一起才可以开启,而他的身体里充沛着刚传承的沸腾的妖力,令他有些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跃跃欲试。 “这样啊”初夏点点头,迟疑道:“那我的任务是不是结束了。” “不,恰恰相反。”烟烟罗轻轻说道:“你的仪式才正要开始。” 初夏警惕起来,她的内心不安,强作镇定,“我又不是妖,哪需要什么仪式啊” 食发鬼笑眯眯的凑过来,“嘛,就正因为你不是妖,所以才需要仪式啊。” “我不做”初夏斩钉截铁的说,强撑着站起来,“既然你已经接受了传承,那么就放我离开吧,家中还有等待我的人。” “嗯你是说那个鹿妖”食发鬼随口问。 初夏心下一“咯噔”,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要是敢伤害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食发鬼一愣,有些阴冷的笑起来,“是吗,这么在意他啊,我就是伤害他了,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烟烟罗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可惜在黑暗中,初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全身心此刻都飞到了小鹿男身边。 “放我离开我要去找他” “想得美。”食发鬼还待说什么,收到烟烟罗的眼神,立刻住嘴。 “初夏,你还记得我当初说了什么”烟烟罗淡淡开口。 “你说了那么多我哪里都记得过来。” “真是不长记性。”烟烟罗的眸子越来越暗,“我承诺了你,那作为代价,你要把自己留下来。” “凭什么”初夏看着他,梗着脖子,“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我从不收回说过的话。”烟烟罗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子,“我也不该相信你们人类说的话,惯会蛮缠。” “你难道以前不是人类吗”初夏气得口不择言:“既然觉得人类那么讨厌,又何必留我,我也不想和你这种妖怪待在一起,恶心” 气氛顿时为之一冷,初夏说完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她迅速看了烟烟罗一眼,发现对方的目光压抑得她竟不能呼吸,她有些后悔。 “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烟烟罗闭了闭眼,直接用妖力困住了她,初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他打开了盒子,金红色的光芒倾泻而出,溢满了室内。 里面的东西光芒流转间,力量在蠢蠢欲动着。 食发鬼觉得自己的妖力在体内躁动不已,他紧了紧拳头,才强按下来,不至于心神失守。 烟烟罗也不敢触碰那东西,他用妖力将那颗东西包裹住,额上已沁出细小的汗珠,驱使着妖力送到了初夏身边。 作者有话说: 放大招了,这个剧情过完我大概就有大纲了,捋一捋我就知道棋怎么走了。这里一开始我写的很艰难,想写得好一点但是还是没感觉。 另:后面几章啪啪啪虐身,虐完了兄弟就暂时退场了,嗯,就换新男主,甜宠,因为我实在很心疼他所以要对他好一点,虽然我一个抽不到。 30.化妖【重要剧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即使被困住了,脸上也满是愤懑,可当妖力包裹着的东西送到她眼前时,她的挣扎渐渐弱下来。 她听到那东西在说话。 那东西说什么啊,她不记得了。她只看见那灼眼的光芒在她眼前跳动,她的身体里仿佛也有什么被牵动着,引诱着她。 “吃掉我,吃掉我。”是谁在说话 要吃掉吗初夏不受控制地想,可它这么大,要直接吞吗 烟烟罗皱着眉,看见那东西不受他的妖力控制,绕着初夏的身体打转,他总觉得这东西居然是有意识的在观察着初夏。 食发鬼也有些惊讶,“哥,这” “我不知,它忽然不受控制了。”烟烟罗又裹了一层妖力上去,看见那东西飘到了初夏的下半身,他吩咐食发鬼,“把她的衣服脱了。” 她的身体非常的柔滑,才扯开了腰带,一层层的单衣便自动自发的顺着身体滑落。 洁白无瑕的女体安静的躺在半空中,乌发无风而动,食发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太美了,站在她身边令他都有些自惭形愧。 那东西在衣服全部褪下时,终于按捺不住,“嗖”的一下挣脱了烟烟罗的妖力,钻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啊”初夏忽然尖叫出声,有股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震碎了控制着她的妖力,没了妖力的支持,她瞬间从半空中落下,食发鬼及时接住了她的身体。 初夏已经昏迷了过去,食发鬼看向烟烟罗,“哥,你没事吧那颗魅心也太厉害了吧。” 烟烟罗摇摇头,他在平复自己的妖力,“毕竟是上一代的魅妖留下的,魅妖一代便只有一个,上一代活了数万年,自然是要厉害些。” “那她吸收了魅心,便可化身为妖” “不,那只是开始,她未必能吸收得了。”烟烟罗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即便吸收了,之后还需要用妖力贯通她的身体,引导魅心的力量,不然力量不受控制,会撕碎她。” 这魅心他也是偶然从收服的其他领地的大妖手中得来,上一代魅妖在他阿父那代就成了传说,据说魅妖的形成不受天地控制,可因实力强大,受到了约束,若上一代魅妖不死,就不会有第二个魅妖出现。 然而魅妖的形成太过难得,所以之前的魅妖为了不断掉传承,就会在将死之际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所有妖力灌注其中,直到循到下一代为止才会觉醒。 初夏快要疼死了,她的身体好似有一把锋利的宝剑,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了体内的山河,血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仿佛置身在岩浆之上,明明热得快要爆炸,可就是总差那么一点死不掉,也活不成,半吊着不上不下。 而魅心从她的穴内钻进去之后就藏进了子宫深处,它静静的待在那里,即使什么也不做,那力量就已经不是初夏人类的身体足以承受的。 烟烟罗看到初夏的脸庞已慢慢布上细细密密的血丝,惊了一下,“不好,她要受不住了,立刻将你的妖力灌进她体内。” 食发鬼点头,那日烟烟罗除了将他拉去收拾了一顿,还告诉他辅助的方法,而选择今天将初夏化妖,一方面是食发鬼刚接受了传承,妖力充沛可以暂时将魅心安抚下来,另一方面,还可以帮助他更好的控制这传承。 食发鬼的肉棒早就支了起来,那肉棒没有烟烟罗的长,可却十分粗大,他掰开初夏的双腿,毫无前戏的就插了进去。 “唔怎么这么紧。”食发鬼咬紧牙根,双手用力,手指几乎要掐进初夏的肉里,他的肉棒才插了个头,就感受到里面的肉死死的咬了上来,因为没有前戏的润滑,双方都磨得很疼。 初夏的眼角渗出了泪,她张着嘴拼命的呼吸,可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缓解那股疼痛,而现在,又有什么东西要钻进来了。 这时,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按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作者有话说: 应该还有一章就换地图了吧,我看看一章能不能写完,存稿箱自己吐。 31.妖成【3P/双龙/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烟烟罗从食发鬼手中接过初夏,两手勾在她腿弯,如同抱小孩撒尿的姿势,花穴也因此打得更开,露出上面的肉粒,烟烟罗按上去,缓缓揉搓,有淫水慢慢沁出。 “来,再试试。” 食发鬼发现那肉也咬得没那么紧,替上兄长去抚慰女人,底下发力,借着湿润成功的没入。 肉棒整根插进去,爽得他尾椎骨都发麻了,食发鬼眼睛一亮,原来女人就是这种味道。 烟烟罗看着弟弟自发的冲撞起来,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之色,随即被掩去,抱着女人迎向弟弟。 食发鬼和烟烟罗非常有默契,食发鬼一抽出来,烟烟罗就抱着初夏后撤,他一往前插,就抱着初夏撞上去,声声入肉,酣畅淋漓。 汁水在肉棒分离的时候哗啦啦洒了一地,又在肉棒肏进来的时候被拍打成泡沫,打湿了食发鬼的毛发。 食发鬼呼吸急促的盯着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自己的肉棒将她撑得好开,他偶尔全部抽出来那肉穴根本就合不拢,依稀可见里面被肏得发红的穴肉,他猛地一插进去,带得两边蚌肉也一起塞了进去,真是淫荡的肉穴。 初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腹部,明明已经火烧的疼了,却还有根东西不断的撞击进来,生生的捅进肉里,她几乎要发疯,像是被分裂开了。 “好痛,别”她闭着眼睛挣扎着,烟烟罗没防备,肉棒差点从小穴里滑了出来,被食发鬼拉着她脚踝又捅了回去,感觉她的魂魄都在刹那间被撞飞。 “放过我”她祈求,“不要了,不要了” “现在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食发鬼当然知道她在说胡话。 烟烟罗观察着她的情况,“小食,你将妖力化成丝慢慢导进去,太快她还承受不了。” “好呼”该死,她吸得太紧了。食发鬼拼命压下射精的冲动,凝神将妖力附在肉棒上插进去。 肉棒横冲直撞,妖力顺着宫口钻进去,妖力带着丝丝的阴凉,缓和了那股灼热。初夏神志有瞬间的清醒,但又很快被魅心灼晕过去了。 “再来。” 食发鬼再次让妖力裹住肉棒,源源不断的送进她的体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快过一声,肉棒几乎才抽出来就又插了进去,食发鬼臀部抖动得几乎能看到残影。 这种几乎厮打一样的交媾,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食发鬼只想将这个女人做死在自己的身下,他的妖力越来越凶猛,撞进她的子宫,震荡着她的灵魂,那摸冰凉如此清晰,初夏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眸。 “唔啊你你在干什么”初夏被插得声音都支离破碎。 “如你所见,在干你啊~~”食发鬼冲她一笑,俊美的脸庞上滚落大滴的汗珠,有些落在她的胸前,被他用舌头一一舔去。 初夏双手无力的放在他胸前,大脑混混沌沌,“你们,你们之前对我做了什么” 烟烟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温热的气息熏过来,“把你变作妖精,陪着我们一辈子。” “我不啊,不要变成妖怪”她断断续续和体内的情欲还有疼痛抗拒着。 “这可不行。”食发鬼狠狠一口咬在她胸口,雪白的乳肉留下血色的印记,满意的听到女人哀叫一声,“你这身体我还没操够呢,怎么舍得放。” “禽兽嗯” “好了,小食,别逗她了,她体内的魅心还没安静下来呢。”烟烟罗警告弟弟一声,转而亲上她娇嫩的耳垂,轻轻啄闻着,“现在乖乖的,熬过这一阵就不难受了。” 体内的魅心在和食发鬼的妖力抢夺着地盘,两股力量在她的体内翻腾厮打她又怎么能好受,她整个人疼得如水里拉出来的,早就被汗浸透了。 穴肉随着她紧绷的身体抽搐着,食发鬼被她夹得浑身哆嗦,他低吼着,快速的往深处肏干着,淫水被拍打几乎能溅到脸上。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食发鬼青筋暴起,一低头死死咬住初夏的奶尖,耻骨抵着耻骨射了出来。 这是食发鬼几百年来的第一泡精,精水浓郁,没头没脑的洒了魅心一身,魅心似乎愣住,终于安静下来。 初夏像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一样,两眼失去焦距,可这还没完,她只能无力的被烟烟罗摆弄着姿势。 食发鬼抱住她躺在地上,打开了她的屁股迎接他的兄长。 烟烟罗眯着眼,毫无怜惜的伸手进去掏出了食发鬼留在里面的精液,可更多的在子宫里没流出来,他的肉棒却胀得发疼,只能扶着自己就着浓白的精液插了进去。 初夏闷哼一下,缓过神来。 她的腹部还闷闷的疼,那颗魅心似乎缓过劲了,又隐隐散发起灼热。 烟烟罗插进去之后没急着动,他先是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穴肉吮吸着肉棒的销魂感,才捏着两团臀肉慢慢摇起来。 妖气随着他的插弄缓缓淌进她的身体,试图包裹住魅心。 烟烟罗的动作是温柔的,初夏终于没有那么难受,她渴望着那摸凉意,自己撑在食发鬼的胸前,屁股往后迎合,肉与肉的纠缠发出“噗呲噗呲”色情的声音。 烟烟罗毕竟成名已久,妖力不知比食发鬼浑厚上多少,他的妖力在初夏适应之后汇成河流,汹涌的流进子宫里面,将魅心淹没。 “啊好凉快”初夏发现身上的疼渐渐消去了,那被破开的疼痛逐渐被凉意抚平。 “哥,你快点。”食发鬼的肉棒早就精神了,抵在了两人交合处,不容忽视。 “啧,真麻烦。”烟烟罗厌弃的看了他一眼,摸上初夏的小穴,那里早就紧绷绷的了,他非要趁着肉棒撤出来的时候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行的,会坏的”初夏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惊恐道。 “你可以的,女人连孩子都可以生出来。”烟烟罗哄她的间隙,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初夏已经感受到撕裂的疼了。 初夏呜呜的哭,“我好疼的,求你们” 食发鬼捏着她下巴吻上去,堵住她的求饶,唔,这女人的舌头也好吃,软乎乎的。 忽然,原本安静的魅心又暴动起来,似乎是死前的最后挣扎,初夏脸上的血丝又浮现起来。 “我,啊它又来了”初夏感觉内脏被绞成了一团,一波一波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烟烟罗眉头几乎拧成麻花,他干脆用手指撑开缝隙,“进来。” 食发鬼就这么屁股一抬,抵着兄长的手指就顶进去了,两根肉棒在狭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两人都有些疼。 初夏更是雪上加霜,她恍惚间以为下体被撕裂了,两个粗大的肉棒把她给劈开了。 “太紧了,根本动不了。”食发鬼道。 “那先给她灌妖力。” 说完,两股妖力合在一起,冲刷进初夏深处。 那妖力气势澎湃凶猛如海洋,震荡开来,那股灼热被压得瞬间消散,初夏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魅心也抵挡不住,越化越小,在妖力的打击下终于消散了。 正在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什么从初夏的身体内部散开,那气息无声无息从三人的交合处侵入了各自的体内。 “我怎么,感觉身体好热”食发鬼喃喃道。 “我也是”烟烟罗也觉得不对劲。 “啊”初夏只觉得小穴越来越痒,她扭动起来,“插一下,插啊” 兄弟俩隔着女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抽插起来。 “好粗,好大”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骚。” “我就是骚,要更多,更用力,插我” 一时间,室内淫声浪语,肉体撞击生生不绝。 只是,若有一人清醒着的话,就会看见有一层粉色的雾气从初夏的身上溢出,笼罩住了三人,这才导致了他们的神志迷离。 这场肉体的盛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三人的体位又换了多少次,初夏身上的精液多得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汇成一小汪精水。 他们早就被肉欲支配了,或者说,被临死前的魅心支配了,遗落数万年,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被兄弟俩这么一弄,死得心不甘情不愿。 “啊,再用力一点”初夏躺在烟烟罗身上,双腿被身上的烟烟罗压在两边,几乎成一字,露出中间可怜兮兮的被磨破的小穴。 穴里塞了两根深红色的肉棒,一前一后的往肉里捅,里面的精液化成了白色的精水,随着抽动不要命的往外流,浸得三人的性器都肮脏不堪。 “哈啊”初夏双眼空洞洞的,只知道穴内必须要吃着东西,可是她眼泪不断的流,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希望能赶紧停止这一切。 可是肉体不受着她的掌控,她内心深处希望有谁能来救一救她。 他们又射了初夏绝望的看着自己爬起来去舔舐着他们的肉棒,舔完了又主动扒开自己的小穴将肉棒吃下去,嘴里也吃着一根,拉着男人去玩弄自己布满指痕淤青的身体。 她的身体上下吞吐着肉棒,可她毫无快感,小穴早就麻木了,甚至被肉棒磨着火辣辣的疼。而烟烟罗和食发鬼眼睛发红,神情阴狠的仿佛想把她做死在身下,明明他们的肉棒也红肿不堪了,马眼被摩擦得肿的几乎看不见了。 谁啊,谁能救救我 她绝望的祈祷,她不想连灵魂都堕落在这里。 又是一阵灼热洒在她的身体里,她被两个男人摆弄成更羞耻得姿势。 初夏闭上眼睛,灵魂和身体生生分裂成两个。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 “叮,许愿成功。” 室内忽然吹起一阵清风,刮走了飘散的情欲气息。 明明没有窗户,哪里来的风 初夏睁开眼,看见那个陌生的人影时,眼泪忽然流下来,是来救她的么 “风神之佑。”清朗温润的声音轻轻道:“别怕。” 有轻柔的暖风裹上自己,脱离了两个还在发情的男人。 真好啊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25号凌晨5:36,不写完睡不着,好了,存稿箱自己吐,晚上见。 番外:花林里的妖精【3P/H】【打赏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独自在一处青山绿水旁安家落户。 离初夏的小木屋不远,有一片栽满了樱花与桃花的林子,她每天醒来,都会趟过小溪去林子里睡一下午。 她将软软的毯子铺在林间,仿佛一闭眼世间就是一个轮回,梦里都是甜甜的花香。 当她睁眼时,落花洒了自己一身,她就把这些花瓣收集起来,用毯子兜回家中酿成酒。 随着家中的酒坛子越攒越多,她渐渐发觉不对劲。 因为有时候她只是想品着酒,安静赏上片刻的美景,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她以为是酒太醉人,于是她就不喝,可情况依旧。 她时常觉得梦里被谁当做珍宝一样抱在怀里,有蝶翼一样的亲吻落在脸上,等她醒来,发现那只不过是沾在脸上的桃花,偶尔是樱花。 她心想,难道是离开男人太久,竟然做起了春梦来 之后,初夏便有好几日都不曾去林子。 某一日,初夏迎着晨曦打开了房门,发现院子里竟铺了一地的樱花和桃花,她莫名其妙,只抱着木盆绕开落花去溪边洗衣服。 她离开后,空气波动间隐隐显现出两个人影。 “她为什么不来看我们了” “她也不收我们的花了” 人影面面相觑,眉宇里尽是愁色。 接连几天,院子里不断的堆积起落花,初夏出门都没有落脚的地了,她很生气,拿着扫帚干净利索的把花全部扫成了一堆,当做垃圾扔掉。 真是的,她家酿酒的坛子都用完了,为什么还要送花过来啊 这两天她想酿点蔬菜瓜果解解馋都找不到坛子可用的,想想就不开心 可殊不知她这样的行为伤到了一些人的心。 “啊她把我们的花给扔掉了。” “哥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 自从把花扫掉之后,初夏以为那些奇怪的人就会知难而退,哪想次日一起床,就发现桌上摆着两根树枝,上面各缀满了樱花和桃花。 初夏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再把那花枝扔掉,找个瓶子装了清水插了上去。 她想,还是明天再去一趟林子吧。 次日,她和往日一样,拎着一壶酒抱着毯子去了林子。 那天的花儿开得格外的鲜艳,令初夏都感受到了一股荡漾的味道。 她假意喝了口酒,没有等睡意袭来就睡下了下去。 林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初夏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听见风吹过树梢。 初夏又等了会儿,一阵风吹来,花瓣悠悠扬扬的落下,落在她脸上,化作一个带着桃花气息的吻。 那是一个眉目风流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他一身粉色和服,上面绣满了桃花,他脸兴奋得微微泛红,激动的回头,“哥,我又亲到她了。” 身后的青年约莫已有弱冠,面目同少年有八分相似,却是要更妖娆一些,神色流转间皆是诱惑,身上穿了和少年同色的和服。 他慢慢走来,声音轻轻地,“你别吵醒了她,她好久不来了。” 少年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初夏的脸,眼神珍重的像在看什么易碎的珍宝。 少年看了好久,在他低头又想亲下去的时候,被阻止了,他疑惑的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你是想偷亲我吗”初夏似笑非笑的问:“之前就是你们这两个妖精在搞鬼” 少年惊得跳起来,手足无措的说:“没有,我们不是,我们只是想见见你。” 说着说着,又失落的低下脑袋,“对不起,因为你好久都不来这里了” 初夏好笑的看着这个少年,又看到站在一旁踌躇的青年,“你是他的兄长” 青年默默点头,被人抓了个现行,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那你就不管教管教他”初夏撑着脸,闲适的看他准备怎么回答。 青年却说:“不关他的事,是我的主意。”他的眼尾微微上挑,带了一抹粉,好似晕开的晚霞,似乎对自己要说的话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我们喜欢你很久了,可是你最近都不来这里,我们没办法,只好去找你。” 初夏看着他们,“那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家院子洒花” 少年焦急道:“你不喜欢吗那是我们挑了好久的,都是当天盛开的最漂亮的花。”他还特地跑到人类的村子观察了男人都是如何讨好女人的,发现男人大多会在干活回家的路上随手摘一束野花,那些女人看见就会心花怒放。难道他做错了吗 “没有,它很好看。”初夏摇摇头,“只是我家都没有坛子来装它了。” “为什么要用坛子装它”青年觉得自己很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不解的歪歪头,倒是意外的可爱。 “我用它来酿酒,你们要尝一尝吗”初夏抱过酒坛,像是在推销自己的商品,“很好喝哦,甜的,因为你们送的花很新鲜,所以酿出来的酒也非常醇。” 兄弟俩顿时都将视线贴在酒坛上。 “可可以么” “当然” 这酒确实香醇醉人,一口便能尝到这十里花林的浓香,花瓣好像融化在嘴里。 最后,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了妖,也不知是谁先亲上的。 一吻过后,初夏摸着他们的脸庞,问:“你们叫什么” 青年说:“我叫花殷。” 少年不甘落后:“我是花陶。” 初夏醉得双眼迷离,晕乎乎的说:“啊,我知道了,你们就是这桃花樱花化作的妖精吧,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摸着摸着,她又亲了上去。 三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酒的辛辣,桃花的醇厚,樱花的芬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纠缠着不分彼此。 衣服在纠缠间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间,露出初夏改良后的胸衣,胸衣嫣红而薄小,包裹着饱满晶莹的乳肉,沉甸甸的坠着,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花殷和花陶呆呆愣愣的望着那对可爱的双乳,竟是没了动作。 初夏斜了他们一眼,嗔道:“呆子。”心里却很高兴自己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 她拨开肩头的发,露出胸衣的的带子,回头风情的看着两人,“来,解开它。” 带子轻轻一扯就开了,胸衣脱落后,双乳轻轻颤了颤了,可爱极了。兄弟俩迫不及待的一人占领了一只,凭着男人的天性握在手中把玩。 “它好软啊。”花陶着迷握着它,呼出的鼻息喷在奶尖上,奶尖立刻挺立起来,他试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好甜。”他欢呼一声,整张嘴都含了上去,花殷有样学样。 “啊”初夏娇娇的叫着,看着两兄弟的头颅都埋在胸前,内心升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慢点吃。” 酒力在身体中散发,催的她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像三月里枝头新长的桃花,明媚多汁,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她的身体无论被玩弄多少次,身上留下多少残虐的痕迹,都会恢复如初,她看起来就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美好。 花殷将奶子让给弟弟,转而褪下女人欲掉未掉的外衣,虔诚的一路吻下去,身体被他吻过的地方泛着粼粼的水光。 “我要怎么做”他轻声问。 初夏咬着下唇分开了腿,那一刻,好似春风拂来,花殷看到比他们本体还要美丽的花蕊在面前绽放。 “好美。”他赞叹着,他吻上去,女人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懵懂的含住那粒粉嫩的珍珠,听到女人嘤咛一声,花瓣便吐出了粘稠的露水,他伸舌勾了一丝,便贪婪的包住那吐露的花蕊。 他发现只要用鼻尖搓磨着那肉粒,底下就会吐出蜜一样的水,又香又甜,比初夏酿的酒还要好喝。 可他喝得太急太快,淫水流的速度比不上他喝的,他着急的又舔又揉,动作大得花陶问他在干什么,花殷说:“我在喝这世上最好喝的露水。” 花陶好奇的围过来,学着他吃上去,舌尖不小心探进洞里,初夏竟然就被他们青涩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高潮了,淫水流出来,花陶大口大口的吞咽,“唔好香,好甜,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花蜜。” “是露水” “是花蜜” 初夏小穴泄完以后反而更空虚,继续肉棒来填补,她才不想听他们无聊的争论呢,她伸腿随便勾住一个,花殷就扑倒在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肉体上。 “插进来。”她说。 花殷挺着肉棒不知所措,那肉棒是淡淡的肉粉色,并不十分可怕,一晃一晃的倒带着几分可爱。 “插进你刚才吃的花蕊里,呆子。”初夏脸腾地红起来,即使她再怎么经人事,教一个男人怎么肏干自己,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花殷扶着肉棒抵上去,蚌肉包上来,龟头好像被小嘴吸住,奇怪的舒服,让他头皮都发麻了,他又看着那花蕊,“可是它好小,我插进去它会不会坏” “你管它坏不坏,叫你插就插”那肉棒在穴口处徘徊,就是不进去,勾得小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初夏一翻身就将两人对调了一个姿势。 她像一个女王,高高的俯视着花殷,手下抓着肉棒,自己抬着屁股一点点吞吃着。 “啊,怎么会那么大”好不容易才吞下一个头,小嘴就撑住了,可是还不够,初夏喘着气,控制着自己慢慢吃着。 花殷躺在身下,角度很好,他能看到那窄小的肉穴是如何被他粗大的性器一点点的插进去,初夏的身体就像有无数的小嘴吸着吮着,他舒服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体香了,幽幽的樱花芬芳飘散出来。 可是她吃得好慢,花殷等得不耐烦了,握住初夏细细的腰肢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就全部入了进去。 初夏哀叫一声,就软倒在他胸口。 花殷觉得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快感汹涌,他就握着初夏退出去,试探的抽插起来。 “啊嗯”初夏这才觉得体内的欲望被疏通了,她畅快的叫出来,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肉棒,是花陶。 他眼里氤氲着水汽,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初夏,“帮帮我,它好疼啊。” 初夏最不能拒绝这种小动物一样的目光,她握上滚烫的肉棒,红唇微启,含住了那粉色涨红的龟头。 仿佛电流贯通身体,花陶觉得身体好奇怪,酥酥麻麻的,肉棒那头不断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花陶感受到龟头被舌头舔弄,那小舌调皮的滑过冠沟,又刺上马眼。 还没等初夏吃得更多,那肉棒就忽然鼓胀起来,又多又浓得精液“噗噗”的射了出来。 “咳咳”初夏没防备,被射了满嘴,勉强吞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下来。 而这时候花殷也没能坚持多久,他狠命的往上撞着初夏的屁股,初夏觉得那肉棒快要捅穿她了,狠狠的研磨过肉穴内所有的敏感处,引得小腹阵阵酸麻,腿也软得抬不起来。 “不要了,花殷太快了我受不了” 花殷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肉棒被穴肉给吸得发疼,太紧了,他迫切的需要发泄,大刀阔斧的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在初夏尖叫着高潮后,终于重重的插进深处射出来了,那精液太多了,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肉棒抽出来之后,哗啦啦的像开闸的洪水欢快的往外流,在草地积成一小汪白色的水坑。 见得兄长让开了位置,花陶扯过女人就按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前,奶子都被挤压得不成样子,像快要爆掉的水球。 花穴在这种姿势下打得更开,里面的精液还没流干,随着小嘴的张张合合源源不断,花陶也不介意,趁着洞口还没合上,屁股一挺就整根插进去。 里面滚烫,不知道是哪淫液还是精液的缘故,花陶一插进去就没法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才吃过一回的媚肉又饥渴的缠上来,紧得他尾椎一麻,他赶紧守住精关,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初夏被插得迷迷糊糊,乌发都湿了,小嘴微张,依稀可见里面娇嫩的小舌头,花殷觉得心痒痒的,俯身就叼住了那小嘴。 男人的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一抽一插的在初夏嘴里进出着,敏感的口腔被磨得发酸,口水就大股的流出来,湿了身下的草地。 花殷抽出舌头,捏着她的脸就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戳了进去,小幅度的摇着臀挺浓,偶尔磕到牙齿,微疼中夹杂着的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视线一转,看到那随着花陶肏弄而摇晃的小脚,眼睛一红握着珍珠一样的脚趾含进嘴里。 初夏浑身都汗湿了,驼红着小脸,奶子高高肿起,小穴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早就发红了,可还不知餍足的吞吃着肉棒,真是个欠操的小嘴。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她都抽搐着射了好几次,再醒来时,发现肉棒还在体内进出着,快感阵阵袭来,连肉粒也没被放过,不知道是谁的手一直按压,酸麻感令人头皮发麻,又泄了出来。 手上和嘴上也没停过,总会有一根肉棒肆意着,她吃下的精液不计其数,小腹微微撑起,像是三月的孕妇。 这场肉搏持续了不知多久,初夏昏睡过去后,又重新被操醒,咿咿呀呀的沉浸在肉欲里,不分朝夕。 偶尔有人经过那片花林的时候,就会听到隐隐约约的女人的高声淫叫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或中间夹杂着的淫靡的肏穴声。 此后,村子里开始传出流言。 千万不能去那生满了桃花和樱花的林子,那里被淫邪的妖精占据了,但凡进去的人都出不来了,只能一辈子被妖精困住操弄,死了也要化作妖怪继续淫乱。 作者有话说: 这个番外用尽了我所有的洪荒之力。 话说,送大家一个中秋福利好吗?【点进有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今天是开书的第十天了,当初心血来潮码出了第一章,之后因为大家的收藏,评论和购买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在入V前我有说过,我之前出了个车祸,货车从身上碾过去,腿现在还没恢复好,也没法工作,写点文字补贴点零花。我特别高兴,我觉得现在已经是个非常好的成绩了,为了表示感谢,我想写个免费的番外送给大家。 目前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以萌趣轻松为主小肉为辅,无数个式神的段子合集。第二种就是像我之前放出来的番外的形式,我列出几个背景,女主不变,你们选择一对人物我来写。 1:花魁X恩客妖狐 2:客栈老板娘X流浪剑客万年竹 3:裸模X春宫画师书翁 当然了,我比较想挑战一下第一种hahahaha~~ 投票在9.30晚上18:00前截止,请在文章下方评论你喜欢的背景,如果是第二种只能选择一对。 叹气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一天刷多少次评论,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等,星星月亮我还能瞧得着,可你们的评论就和流星一样稀少。 一目连小像【必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32.一目连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春天才去,夏日刚至。 山里的清晨带着一丝的凉爽,浅蓝色的天光缀着金光,偶尔飘过几片白云,绿树在风中摇晃出沙沙的节奏,耳边传来高高低低的蝉鸣,真是舒服的天气。 这样的天气睡觉再适合不过了,初夏转了转脑袋,困意未消。 但是下一刻,她倏地抬起头,脑袋一疼,撞上坚硬的东西。 头上传来一声闷哼,初夏也疼得不行,一只手忽然摸上她的头顶,轻轻柔柔的按,“没有伤到,现在还疼吗” 初夏愣愣的抬头,入目是一个线条优美,弧度恰好的下颌,又一阵风过,他肩上的白发飞扬起来了。 “不疼了。”初夏望着头发,喃喃出神,“小鹿” 一目连低头看她,金色的眸子好像盛着一抹暖阳,他问:“小鹿是谁” 那面容映入眼中,初夏怔怔的看着他,一时失了言语。 那是一种世间不该存在的美好,他面容是少有的俊美,你能想象九天的诸神落入凡间的模样吗,当他静静的注视着你时,眼里的温柔似乎能将人溺毙。 就连额心那抹象征着堕神的三角金色印记,头顶紫气盘旋的峥嵘龙角,也只能为那副容貌添上一丝妖异的美,沦为衬托。 他的背后盘旋着一只令人赞叹造物主的神奇的漂亮金龙,身上的金鳞散发着盈盈微光,威武的守护在一目连身后。 纤长浓密如蝉翼的眼睫轻轻煽动了一下,一目连搂紧了她一点,“再睡一会,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她这才发现正被他抱在怀中,对方的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烫的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一目连抱着她走上长长的青石板铺成的石阶,石阶斑驳,长满了青苔,沾染了岁月的痕迹。 他们走了很久,才看一座破败的神社出现在视野里。 那原本一定是座很壮丽的神社,不知为何破败得只剩下一根腐朽的柱子在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房檐。 初夏隐隐有了一种预感,“那里,原本供奉着什么人吗” “嗯,风神。”一目连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抱着她换了一个方向。 “我们不去里面吗” 一目连摇摇头,“我一个人可以,但那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神社旁还有一个小房子似的神龛,里面布满了灰尘。 不知哪里来的风扫过,卷走了厚厚的陈年痕迹,露出保存得完好的内里。 安顿好初夏之后,一目连说去给她找些人类能吃的食物,衣角却被拉住,他低头对上初夏的目光。 那眼神里复杂的情绪太多,有感激,有心疼,有怜惜,最终只化作舌尖上一句颤抖的话。 “你是风神对吗” 一目连摇摇头,微笑着说:“我不是,风神早已消失了,我现在是一目连。”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 初夏的心底发酸,吸了吸鼻子,她知道他的所有过去,明明只是个游戏里的传记,却让她的心一抽一抽的发疼。 她想到昏过去前那一声,“风神之佑。”执拗的不肯放手,“那你就是风神一目连。” 如果不答应她,她似乎就能哭出来。一目连看着这个多年后第一次接触的人类,无奈应道:“嗯。” 如果这是她希望的,他会满足她。 他本该消失,却堕落成为妖怪,不就是为了能继续庇佑这片土地上的大家吗。 作者有话说: 连连啊,没有写出你美貌的十分之一 沉迷斗鸡无法自拔,存两面佛换我的连连 33.风神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在风的安抚中朦朦胧胧睡去,鼻尖始终萦绕着沉郁的朽木的气息。 渐渐地,气息慢慢变成了一种浓郁的香火味,飘飘渺渺的溢满了整个空间。 那是一座壮丽恢弘的神社,有着结实的朱红色的巨大柱子,屋檐是雕刻着精致图腾的琉璃瓦,廊上挂着一排一排陶瓷做的风铃,和风不断,它就不停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里信徒众多,人头攒动,每天积下的香灰就要清理好几次,这时是多么的鼎盛。 信徒们成群结伴的攀过那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石头长阶,那石阶上干干净净,别说青苔,连灰尘都不见几粒,被行走的泛着圆润的色泽。 这里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风神庙,据说来祈福的人们往往都会实现心中美好的愿望,非常灵验。 “我希望媳妇儿能平安的给我生下个健康的大胖小子。” “我啊,希望不要再打仗了,我儿子能早点回家。” “希望今年冬天的风可别再那么冷了,我家娃可受不住。” 来的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许着乱七八糟的愿望,风神温和的看着众生,可没有一人能看到他。 那是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年,他身边陪伴着一条红龙。 他听着人们的心愿,并尽力完成着。 可是,神明忽然有点难过,他只能掌控风,有些愿望已经超过了他的能力。 渐渐地,人们发现他们许下的愿望并没有得到实现。 “我媳妇儿生了个闺女。” “不打仗了,可是我儿子回来的时候断了条腿。” “今年的风没以前的冷,可还是刮得狠。” 多么贪婪的人类啊 神明伤心的发现他的信徒越来越少了,那些香灰要积攒上好久才会清理一次。 神社里的僧人没有办法独自清扫那长长的石阶,青石上开始积攒灰尘。 后来,连续几日的风雨不断,雨水淋坏了山田,汇成洪水,将要淹没山下的村子。 神明又被人们想起来,村民们纷纷来这里祭拜,祈求着风神能够保护他们。 可风神掌管的是风啊,不是水,根本是无法抵御洪水的。 但是他看见他护佑着的土地被暴雨洪水肆虐,人们哀声连天,他还是强行的让洪水改道了,最终保护了这座村子,代价是牺牲了一只自己的眼睛。 少年疼痛得身躯都蜷缩起来,捂住右眼的手指间滴答滴答的渗出鲜血,红龙焦急的围在身边低低的哀鸣。 少年用另一只手抚摸它,他声音颤抖,“没事的,没事的” 初夏几乎要哭出声,可她只能安静的看着,在她想要给这个少年一个拥抱的时候,手穿过了少年的身体。 灾难过后,人们高兴的兴建着家园,逐渐遗忘了这位神明,他们慢慢地都离开了这里。 当神社里最后的僧人也离开,神社也渐渐地废弃了。 不过,神明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信徒,他仍然每天会站在这条路上,这座神社边,等待着信徒的到来。可是却没有人来,一个人也没有。 初夏眼泪落下来,她在的,她在的,她一直都在的 神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着,直到石阶爬满了青苔,神社落满了灰尘。 原本壮丽的神社,也只剩下这一根腐朽的柱子了。 神明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度过了漫长、漫长的岁月 陪着他的,除了那不会说话的龙,就只剩下他看不见的人类。 最终,没有信徒的他,失去了作为神的资格,他本来应该独自地消失在这森林里。 可神明却选择了堕落成为妖怪。 他慢慢的长高,浪漫的粉色头发渐渐泛白,有狰狞的龙角破顶而出,堕落的印记显现出来,龙也被妖力侵蚀,变化成了金色。 堕为妖怪的风神,再也无法给他的子民带来福祉。但他仍然希望,用自己的力量,继续庇佑大家。即便是作为妖怪,他也会继续守护在这里。 故事说完了。 他若有所思望向初夏的方向,轻轻地一笑,“原来我这几百年的岁月,只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啊” 初夏捂住嘴,眼泪滚滚而下,她往前迈了一步,以为他终于看见她。 而一目连只摸了摸金龙,对它说:“我们走吧。”金龙低鸣一声,盘上他的手臂。 身影便渐渐的消失在森林深处 作者有话说: 这是阴阳师里面的传记,我大体改了一下,有些句子写的很好就没改。 写着写着觉得心酸怎么办,好想给他一个拥抱,自己被自己写的东西虐到真是 划重点:大家记得返回去看一下中秋的番外福利,有三个背景,花魁X恩客妖狐,客栈老板娘X流浪剑客万年竹,御用裸模X春宫图画师书翁,然后在评论里告诉我你的选择。 其实是想暗戳戳的看评论 34.荒凉岁月里的她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几百年的孤独,像是一潭死水,初夏突然的闯入,大概是一颗石子投进去泛起的涟漪,没激起多大的水花就沉默了,甚至没引起的死水的注意。 堕为妖怪后又过了几百年,一目连带着金龙四处游荡,可他不敢让人看见他。 明明以前身为神明的时候,他甚至会为了大家看不到他而难过。 他有一次在晚上赶走入室的盗贼,他想他永远忘不掉那些盗贼的眼神。 惊恐中带着惧怕,他还未劝说他们,他们便吓得扔下手中的武器害怕的跑走了,村子中流言四起,说是夜晚会有生着角的独眼妖怪出来觅食。 他无奈的离开了。 从此再也不敢轻易出现在人群中。 山中的岁月寂寞又荒凉,就在他以为身为妖怪的自己也要消失时,他听到了有人的召唤。 那个声音说:“救救她,救救她。” 一目连那一刻几乎要流泪了,他想,太好了,终于有人需要自己了。 那是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孩,不知怎么地和妖怪纠缠在了一起,并将身体化作了妖怪。 他怜惜的抱起她,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女孩,曾经陪伴过他的百年孤独。 是你吗 是你吧,那个看不见的目光,似乎和他一样的难过。 一目连想,他再也不会让她受伤了。 初夏在那光怪离奇又心痛难当的梦境中醒来时,发现一目连就静静的守在一旁,目光沉静。 她忍不住咧开嘴,可笑得非常难看,嘴是上扬的,眼睛眉毛是耷拉着的,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抹眼泪,“连连,太好了,太好了,又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一目连眉头紧了紧,他很严肃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后犹豫的伸出手,僵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人在得到安慰的时候,反而会比独自一人坚强时更容易委屈,初夏哭得更厉害了,她干脆扑进他怀里,揪住他衣服,“我叫了你好多次,可是你都不看我,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我了。” 真的是她。一目连反手抱住她,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吐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痒痒地,“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我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目连没有说谎,他的确会偶尔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可当他望过去时,都是一片荒芜。 初夏抬起头看他,眼睛红红肿肿,鼻子里还有泡鼻涕,说话的时候还要吸回去,“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要保证以后都要看到我” “好,我保证。”妖怪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即使,最后被巨大的时光沟壑所隔,他也还是找到了她。 不过,那就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了。 作者有话说: 真的很短小,算过渡吧。 在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初夏可以梦到并回到几百年前,是因为神社的磁场,毕竟连连也是个神明呢,两人是有羁绊的。 35.陪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就在神龛里住下了,但她不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她希望可以将神社重建起来。 不过,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一目连的时候,一目连只有苦笑。 “我已经不是神明了。” “可是连连你也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继续守护他们啊,这千年来你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似乎无法说服她,一目连沉默了,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有些意动,但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我如今是个妖怪,他们会害怕我的。” 初夏才不管这么多,那些忘恩负义的村民们撩了就跑,简直不负责任。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就敢大包大揽,她说:“连连,你放心,有我在,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初夏:不为什么,因为我是穿越女主啊 但是在做这件事之前,她还需要解决一件事情。 “连连,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个朋友帮助了我,可是我不告而别,怕他着急,我想回去看一看他。” “是你之前说的,小鹿” “对,就是他。” “他住在哪里” “额”初夏还真的被难住了,她想了想,“住在森林里。” 一目连也被难住了,“哪个森林”这里有好多森林,现在这里也是森林。 初夏试图回忆, “你还记得你在哪里找到我的吗” 一目连点头,“黑夜山。” “啊啊啊,对对对”初夏猛点头,“我记得黑夜山附近还有一条大河,沿着大河再过去就有一片很漂亮的森林,哪里住着许多蝴蝶精。” “那我让风帮你问问。” 初夏只能用崇拜的目光表达她的激动。 很快,风带来了好消息,有一片森林的确住着许多的蝴蝶精。 次日,他们乘着风,花了半日找到那片森林。 可是,小鹿男并不在这里。 她找到小鹿男交好的蝴蝶精,幸好今天她们并不需要播种。 “你知道小鹿去哪里了吗” 蝴蝶精惊奇道:“他之前和我说要和你一起回家去,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初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有,我有事先走了。” “这样啊,我说那日和我离别的时候为何没看见你。” 初夏忙问:“所以他有说他去哪里了吗” “他说你家在很远的京都,他往那边去了。” “这样啊”初夏失落,“谢谢你。” 一目连和所有的男人一样,都不太擅长安慰人,他沉默的跟在不做声的初夏身后,问:“你要去找他吗” 他有点艰难的挣扎的做下了决定,“如果是的话,我可以” “不了,我还要陪你重建神社呢”初夏的语气忽然轻快起来,她转过脸笑嘻嘻的说:“小鹿很厉害的,他可以保护好自己,而且我也不知道往哪才能找到他。” 一目连把要出口的“帮你”默默吞回了嘴里,他也没有告诉他只要有风在的地方,他都可以帮她找到那个人,可不知为何,他隐瞒下来了,内心隐约带点可耻的窃喜。 “走吧,我们先回去把神社重新建设起来。”初夏牵起他的手往回走。 一目连怔怔的看着两只交握着的双手,暖融融的体温从对方手上传过来,不知怎么的,他的脸庞腾地一下红起来,他无措的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手里握得更紧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 昨天是很糟糕的一天。高烧了一天一夜,吃药也没用,并且停电了一天,直到凌晨1点才有电,可当时的状态已经不能爬上来请假了,直到今天去打了一针才好,现在脑袋还有点晕,吃太多消炎药反胃得难受,我看看还能不能码出一章字,感谢。 36.怎么又晕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近日,偌大的森林经常会传出声声的轰隆巨响,惊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鸟儿,架势仿佛要把天空遮去。 又一颗巨大的树木倒下来,巨大的气压激起浓密的灰尘。 “咳咳”初夏以手为扇,剧烈的煽动着,“这是最后一棵了,这些就够我们将神社重进修建起来了。” 一目连点头,召回了还跃跃欲试着想奔向下一棵树的金龙。 “这些就够了。” 金龙呜呜一声,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身体,一目连摸摸它的小龙角,哄小孩子一样,“你今天也很好。”金龙才安静下来,乖巧的蹭着他的手。 是的,这些看起来无比巨大的参天巨树,都是金龙将身体盘起来绞断的,初夏至今还记得树木发出最后的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呼喊,就被金龙拦腰折断了,估计要很久才能重新长到这么高大了。 巨树被风稳稳的托起,往神社飞去。 神社面貌大改,原本废弃的石头烂瓦被清空,支起了一个新的框架。 不过 那根腐烂的柱子依然屹立不倒的坚持在那,一目连和初夏有志一同的决定留下它,没有把它拆了去,毕竟,它也见证了一目连过往的岁月。 听说神社要重建了,山里不少曾受到过一目连恩惠的小妖也一同过来帮忙。 铁鼠用金子浇灌出风铃的模样,狸猫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吐着火将它们烧驻成型,金色的风铃一个个在阳光下发着光,吸引来不少喜欢亮晶晶物品的鸟类,两妖不得不一边干活一边驱赶着这些试图叼走风铃的小贼。 九命猫负责用锋利的爪子把树木劈开,被劈开的木条大小几乎一样,参差有序的排列着,山童就负责将它们一根一根的搭上去,用自己的石头锤子敲敲打打,在上面蹦了两下,觉得结实了才往下继续搭。 山兔骑着山蛙漫山遍野的跑着,欢快的穿梭在干活的妖中,一有妖说她,她就鼓着脸卖萌,举着手里的野花野草,说:“看,我给大家采来了鲜花,我们要把神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蛙蛙一样” 山蛙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角上被乱七八糟的绑着不知名的小花小草,尾巴上也不少,看来是很习惯山兔这模样了。 到了夜晚,古笼火送来了自己做的灯笼,在檐下一边挂了一只,看着笼罩在融融暖光里的神社,一目连转头去看初夏,正巧,初夏也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神社在大家的帮助下,很快就重建完成。 一目连望着它久久出神,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心底微微发烫,像是冬日里喝的一杯热茶,又像是饥饿时一块热气腾腾的烙饼。 “好像没有以前的好看”初夏挠挠头,“不过也只能建成这个样子,连连,诶,你怎么哭了” “啊”一目连还没回神,他愣愣的摸上眼角,沾了一滴眼泪放进嘴里,“苦的。” “胡说”初夏不服气的冲过去,踮起脚尖就在一目连怔忪间舔去他眼角的泪光,“明明是甜的。” 一目连顿时手脚无措,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哪里有从前那个出尘绝世的神明大人模样。 “我我觉得现在这个很好看了,真的”一目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直没有听到有人作声,直到手臂上的金龙用力缠住他,发出警告的低鸣。 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地上昏迷过去了。 气氛顿时凝重。 “不好,她的妖气又乱了。” 作者有话说: 尽力了,接下来要开嫖了。 37.吃掉他【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天边的晨光熹微,从还未散开浮浮沉沉的云间下散落下来,穿透了半座森林,山里的生气渐渐被唤醒。 神社位于整座森林的顶峰,阳光照进半开的门窗,映在交颈而眠的两张面庞上,竟有种动人心魄的艳丽。 那是两具一眼过去就令人震撼的身体,线条流畅,每一处的起伏都恰到好处的精致,肌肤雪白,肢体纠缠间倒也分不清那具更胜一筹,橘色的光影落在上面,莹莹的好似蜜一样的光泽。 终于,被搂着的小小身体有了动静。 初夏无意识的发出小小的哼声,醒来时还带着茫然,入眼就是令人呼吸一窒的动人的容貌。 一目连还在睡着。 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金色的仿佛盛着艳阳的眼眸,嘴唇还泛着红,仔细一看,有处还破了皮,脸庞藏在明明暗暗的光线里,猛一对上真是令人吃不消。 初夏呼吸更轻柔了,她想悄悄的离开,却发现两人的身体如树藤一样缠绕在一起,顿时僵住。 一目连的手还搂在她的背上,那触感怎么像没穿衣服。 初夏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一低头,就是两人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肉紧紧挨在一目连胸前。 底下底下也胀胀的,带着一种事后的粘稠感。 初夏瞪大了眼睛,一目连的肉棒竟然还在她的身体里,并且随着她细小的动作渐渐有了膨胀的趋势。 “你醒了” 那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微微沙哑,悦耳又动听,听得初夏心神一晃,底下绞得更紧了,引得一目连闷哼了一声,身体里的巨兽已然苏醒,硬邦邦的戳在软肉,嚣张的不容忽视。 初夏哀泣一声,欲哭无泪的倒在一目连怀里。 她终于想起昨天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了。 那魅妖说到底就是世间女人的情欲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才会从天地间而生,并且超于三界之外,不受天地所困。 而她吸收的这个魅心早已成了精,原本是想将她的身体据为己有,不料技不如人,一身妖力全融入了她的骨血中,也连带那无数女人的情欲,并且暗暗的改变着她的身体。 妖力突然混乱就是情欲失控的一种表现,初夏再次醒过来时,目标很明确,就是把一目连给上了。 继承了一身万年的初夏力大无穷,一目连不能伤到她,初夏逼得又紧,一目连处处捉襟见肘,一时对她无法,被她按在了身下。 眼见衣服被飞快的扒光,而金龙还杵在一旁懵懂的看着两人,估计是以为两人在玩闹,羞得一目连脸一红,喉咙微微发紧,他捉住初夏的手,诱哄道:“我们先进去好不好”怕她不答应,还凑上去在她脸上轻轻印了个吻。 初夏目光水汪汪的,完全被他的温柔俘获住心神,依言点了点头,被一目连抱回了神社。 金龙想跟进去,一目连一脚就关上了门,它愣了愣,有些委屈的在门外挠了挠门,里面只传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它见没人理它,非常自觉的甩了甩尾巴飞到神龛里盘起身体睡觉,因为化外身与一目连是心神相连的,它竟然也做了一个非常荡漾的梦。 作者有话说: 对,就是这么草率,自从受伤后不能右侧睡,左边睡久又好疼,有时候姿势怪异的睡着了,就落枕了,脖子好疼。 38.激烈的性爱【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刚建成的神社还弥漫着一股树木的清香,混合着不知哪里来的幽幽的让人闻到,身体就无端火热起来的香气,在室内张开了它的爪牙。 一目连知道他非常的清醒,清醒的知道这一刻他在做什么,却不想去克制,反而更放纵的去享受这一刻。 从踢上门的那一刻,他心里深埋着的妖的本能早就睁开了深渊,门的震动还未停,初夏就柔软的凹起了身子,手臂攀住他的肩膀就吻了上来。 两人火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滚烫得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水就是那岩浆,饮不下的就在嘴角溢出,拉出一条条暧昧的银色丝线。 初夏勾着一目连的舌头,两舌搅动间,水声啧啧响起,初夏解了渴,纠缠之余还听见了门外的响动。 小爪子“吱吱”的刮擦着门板,又像老鼠在悉悉索索的偷吃东西,声音尖又细,发麻的感觉从脚尖一路蹿上头皮,如果初夏有毛,应该现在就乍起来了,她为了纾解这种难受,拼命嘬住一目连的舌头不放。 一目连喘着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他托着初夏屁股的手早就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它,它一会就会自己走了。” 果然 门被尾巴甩了“啪啪”两声,就再没了声音。 一目连细细的舔过她柔软的口腔,挠痒似的划过她的上颚,舒服又触电的感觉使得她绷紧了脚背,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细细的呻吟。 里面的和室早就铺上了柔软的垫子,两人谁也不肯先放开对方,一路纠缠撕扯的过来,重重摔进了羽绒里。 初夏有一瞬间的混乱,很快,她就扯住一目连半开的衣襟,一个巧劲两人就对换了位子。 初夏黑峻峻的眸子深处早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她咧开嘴,舌尖舔过一颗小虎牙,笑了笑,声音说不出来的邪魅勾人。 “那么,我要开动了。” 一目连直直的盯着她,金灿灿的眸子也暗沉了不少,只听得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吞咽声,仿佛按下某个开关。 双方如同开始捕猎的野兽,互相撕扯起对方早就所剩不多的衣服。 当两具热情滚烫的身体熨贴在一处时,满足的呻吟同时溢出。 初夏的手从结实的腹部游走上来,一目连看起来非常瘦,衣服下的身体却意外的好,他没有多少腹肌,但那里皮肉紧实,触手如上好的暖玉,初夏迷恋的一路攀上他的胸膛。 一目连眯着眼,仔细感受那双手带来的颤栗,那手好像天生带着魔力,每经过一处,一目连的身体就烫多一分,身下的肉龙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支在初夏的屁股沟里。 他的手也没停,抓着两团果冻似的又弹又软的臀肉去揉弄自己的肉柱,明明是自己手淫,却让两人同时觉得是初夏自己翘着屁股去套弄,偶尔没控制好角度,硕大的龟头还会往屁眼里钻,有一回进了半个头,惹得初夏惊呼出声。 屁股上早就黏糊糊的了,都是龟头渗出来的精亮粘液。 一目连也好不到哪里去,初夏岔开了大腿坐在腹部上,就着他双手的推动,扭动着胯部去摩擦她的腹部,阴核按在滚烫又硬邦邦的小腹处,酸爽得一发不可收拾,初夏已然是小死过一回了,透明的花液沾满了一目连整个腹部。 一目连报复的咬住她一只奶尖用牙齿磨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易就分开湿滑的软肉挤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里面,真湿”手指被块块软肉含住,每搅动一下,软肉就裹住它移动,真难想象如果是肉棒插进去,会是何种美妙的滋味。 初夏眼角发红,她小猫一样舔着一目连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别、别玩了,放进来啊” 她猛地尖叫出声,手指在突然间抽出,穴肉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根更粗更大更火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粗硕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纷纷包裹上来的软肉,带着一股开天辟地的气势深深插进了最里面,死死的嵌在肉里,任凭肉腔如何挪动也不动分毫,反而更带来无比的快感。 两人都是张开了嘴拼命的喘气。 “好、好舒服”一目连死死握着女人的腰肢,臀部用力往里顶,试图往更深处钻,臀部两边因为使的力气太大,甚至都凹进去了深深一块。 “别别别,你不是这样”初夏艰难的撑着他胸膛,像一条垂死的鱼拼命的扑凌着两条长腿,“你上下动一动。” 一目连顺着她的话,挪动了一下臀部,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尾椎骨,头皮都麻了,只微微顿了顿,接下来,初夏便尝到了什么是暴风骤雨一样的垯伐。 初夏就像一个想驯服一匹不受掌控的烈马的猎人,被胯下的烈马反控,颠簸的上上下下,又像在起伏不平的泥水路上奔跑。一目连的力道太大了,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耻骨都与肥厚的臀部相撞,毁天灭地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初夏快不能思考了,她早就没了一开始的高高在上,收放自如,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男人剥皮去骨,煎炸煮炖。 肉棒直直的戳进宫口里,带来难以言喻的痛和爽,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淹没她,初夏喘着气想逃,反而被一目连趁机调转了两人的姿势。 肉棒随着翻身的动作又换了个角度往里戳,搅得媚肉翻腾不已,初夏已顾不得把嘴边的口水吸回来了,只能任它湿了一片褥子,太爽了,爽得她以为自己差点要死过去。 一目连捉住她的腿往头顶压,乳头被雪白的大腿磨得发红,底下露出贪吃得花穴。 花穴源源不断的吐着淫液,深红色的肉棒一挺一挺有力的抽插在期间,两瓣蚌肉被带得翻卷起来,偶尔被带进穴里,翻出来时又是亮晶晶的一片。 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了,一目连狠狠咬着后槽牙,俊美的面容也微微扭曲,有种堕落又诡异的美。 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撞击声越发快速,几乎是上一次碰撞的声音还在耳边,下一声就接着响起,雪白的小腹被顶起可怖的形状,初夏的声音越发的高昂。 在这样的攻势下,初夏小死了一次又一次,她的瞳孔几乎涣散,耳边皆是炸开的烟花。 一目连也没有坚持多久,他闷哼一声,死死搂住初夏无力的身体,半晌,紧绷的身体才软下来。 床褥上,渐渐堵不住的精液蔓延出来。 只是片刻 一目连意犹未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召唤。 “再来一次。” 39.晨起来一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估计一目连这百年蓄养下的精力都放在这种事情上了,凶猛得像头饿狼,和俊美如天神的斯文外表完全背道而驰。 初夏被他搂在胸前抽插时,这样迷迷糊糊的想到。 处男大概都是没什么技巧的,直来直往,整根进出,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蚌肉上,一切都是最直接的欲望。 他的肉棍够粗,捅开软肉狠狠的摩擦过去,细致的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初夏舒爽的脚背都绷直了,整个人背靠在他怀中,仰着头咿咿呀呀的乱叫,精致小巧的耳垂被一目连含在嘴里,吃得白里透红,羊脂白玉也比不过的美。 初夏到最后几乎是哀求着他停下来,一目连一边欣赏她泫然欲泣的可怜面庞,一边温柔哄骗的亲吻过女人的眼睫,鼻子,嘴唇。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撞得女人高高抛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腰间的手重重按下,肉棒无法无天的直直撞进去。 这下好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喜好在欲望也浮浮沉沉。 初夏忆起昨日,两腿直发抖,对上一目连醒来还略带懵懂的目光时,她竟然嗔怪的拍了他一巴掌。 一目连还呆愣愣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面目狰狞在女人身体征战的是同一个人一个妖。 他眼里蕴着淡淡微光,好看极了,他握住初夏打他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来,无奈他握得紧紧的,“你干嘛” “我怕你打疼了手,安慰它一下。”一目连浅笑晏晏,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把怀里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以后往这里打,肉没那么硬,打着不疼。” “那你不疼啊”初夏笑了,这情话说得一颗少女心蹦蹦跳跳没个停,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手感真好。 “脸上不疼。”一目连眨眨眼,“下面有点疼。” “”初夏收了笑。 赤裸相贴的身体,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放大了数倍,纹路脉络依稀可见,更何况插在身体里的那巨大的一根,它就那样嚣张的占据了一整条甬道,脉搏从肉棍上传来。 “砰”“砰”“砰” 花穴因为女人的紧张而蠕动一下,摩擦着肉棒,初夏不用仔细感受都描摹得出上面的青筋。 一目连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拂过,吹得人都酥软了。 他说:“再来一次好吗” 他没有听到女人的答案,他也不需要答案。 被肉柱占领的一晚上的花穴不需要过多的润滑,早就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团,才抽动一下,肚子里的浓浆就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奶白的浓精在小腹里过了夜早被淫液稀释了一遍,浅浅淡淡的白,沾在雪白的胴体上,反而被衬得暗淡了。 两人早就搂在了一块,嘴里亲得难分难舍,小舌你来我往,追逐打闹,竟有同下面交合发出的声音一争高低的趋势。 两人侧身相对,初夏一腿搭在一目连的劲瘦的腰上,花穴大开,方便了肉棒的出入,脚丫子随着他腰臀有力的摇摆而晃动,一荡一荡的。 穴肉经过休憩恢复了紧绷绷的肉感,肥厚的花唇被肉棒一插一压弹了弹,露出里面粉红的小珍珠,随着女人的呼吸一收一缩,惹人怜爱。 “呼哈”肉棒停在最深处没有抽出来,反而画着圈的揉弄女人敏感的软肉,惹得女人十指紧紧陷进对方的皮肤里,“太麻了,不行” “舒服吗”一目连也低低喘着,她身体里的感觉太过美好,肉棒根本舍不得出来。 “舒、舒服可是,啊呀好麻,不行不行” “哈啊求你了” 一目连听着她的求饶声,不知道怎么地有种想就此弄坏她的冲动。 呵,大概堕落成妖怪,他也坏了吧 不再折磨她,按住她屁股大开大合的垯伐起来。 “啊”女人尖叫起来,“别别” 一目连吻去她胸上低落的汗水,舔着那受了冷落的乳肉,问:“又、又怎么了,呼嗯” “太、太快了” 一目连顿时不动了,初夏正爽得起劲,疑惑的睁开眼,“怎么不动了” 一目连笑:“那你自己来。” 初夏撇撇嘴,决定自力更生,被一目连托好,撑着他的小腹,自己扭着小屁股摇起来。 腰肢和屁股波浪一样的起伏,胸上的肉团小白兔一样一跳一跳,引得男人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的一手一只抓在手里当玩具揉弄。 初夏闭着眼,自己摇着肉棒去顶自己的软肉,力道恰好,阵阵发麻发酸的快感激起了颤栗,淫水汹涌的浇下,爽得龟头都抖了抖,一目连闷哼了一声,抓得奶子都有点痛了。 “吱呀”一声 风悄悄的把虚掩着的门吹开了。 “你,你干嘛吹开门” 一目连非常无辜,这种难道也归他管 “它自己吹的。” “那你昨晚不管好门”初夏威胁的夹了夹甬道,瞬收的吸力弄得一目连腰椎一麻,忙定了定神。 一目连掐了掐她奶子,好气又好笑,“昨晚是谁说要开门看星星的” 昨晚做了两次,初夏就过了瘾不想做了,耍赖说要到外面看星空,不给看就不能做了,她可是记得一目连很羞于将自己展露在野外的。 可精虫上头的一目连丝毫没有心理障碍,将女人抱在怀里,肉棒戳在肉里,一路走一路插的带她出去看星星,行走过的地板上都是淫水留下的痕迹。 两人就幕天席地的在夜空下干了起来。 初夏忆起她被一目连哄着高高翘起屁股让他肏母狗一样肏,肉体撞击间飞溅出来的液体,一片草地都湿润了。 一目连还笑她说以后都不用下雨了,干旱也不怕了,只要她往这淋一淋水,就什么都活了,初夏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算荤话的荤话,咿咿呀呀的高潮了好几次。 “想起来了”一目连看她,初夏驼红的小脸上染着情欲带来的娇媚,让人怎么看怎么漂亮。 初夏光是想着就觉得刺激不行,底下一目连又开始配合的耸动腰腹,全身都敏感不已,没两下就到了,无力的倒在一目连胸前。 一目连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也不等我。” 说罢,却是两手分开女人的大腿,翻身而上,在女人肚皮上冲撞起来。 初夏两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之间,屁股高高抬起,一目连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次次捅进深处 快感来得又多又凶猛,初夏尖叫起来,在一目连身上抓下数条红痕,还是没抵过男人的力量,随着浓浆的爆发一起高潮了 作者有话说: 改的什么破版本,一点不习惯,还发了几次都没发出来。 40.突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再睡一会”沙哑又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不行,今天和山下的竹下婆婆约好了,要替她孙子看病的。”扯开一目连揽在腰间的手臂,初夏回头嗔了他一眼。 自从一目连食髓知味后,就整天缠着初夏,每逢入夜便折腾个没完,晨起还得再来一炮,明明约好只有一次,偏偏他能将这一次无限的延长,两人起来时早已是午后。 “可是”一目连拉着她的手盖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某处,硬邦邦的,特别有精神,“这里怎么办” 初夏无奈,“你召个风吹吹就好了,乖啊。” 一目连见无法得逞,失落的收回手,支着头看她一件一件将衣服套上,心里有种岁月静止的美好。 初夏穿好衣服,催他:“快点呀,真是不知道谁才是神社的主人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目连轻笑,一阵风吹过,他便衣衫妥帖的立在初夏身旁,低头亲了她一记,问:“皇帝是谁,太监又是谁” “懒得同你讲,快走,婆婆要等急了。”初夏牵着他的手,自己催动出妖力,两人便被粉色雾气托起,往山下快速飞去。 两边的景色往后倒退,迎面飞来一只小鸟,她一个拐弯就过去,没发生交通事故。 她的妖力近日来与自身融合的越来越好了,估计这里面还得有一目连的一份功劳,要是没他的日夜厮缠,说不定她进步得还没那么快。 只是初夏按捺下内心的不安,她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人还是妖 呵,要是回到了现代,会不会被抓起来做科研呢 “怎么了”一目连担忧的问:“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妖力用的还不顺畅” 初夏摇摇头,“没事。”见他不信,只得轻捶了他一拳,娇斥道:“还不是昨晚太累了,都怪你。” 一目连这才低低的笑起来,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小拳头。 “那你要怪我一辈子才好。” 言语之间,很快就看到脚下隐隐约约的村落,掩在山水之间。 一目连给自己施了个术,化作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男子,俊美斯文,温润如玉。 竹下婆婆老早就等在那了,远远望着两人就想拄着拐杖过来。 初夏忙撇下一目连过去搀她,“婆婆,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二郎,二郎病得厉害,我难受。”竹下婆婆握着她的手,满面忧愁,“我一晚上都睡不好,就想出来看看你,到了没有。” 初夏恍然想起现代的外婆,她父母早就离婚了,各自组建了家庭,也就外婆会关心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该着急成什么样了,她却还乐不思蜀,根本没想过回去。 她心下发酸,忍着内心的苦涩安慰着竹下婆婆。 一目连却望着被人甩开的空落落的手心,垂下了眼眸,他虚空握了握,又握了握,最后才跟了上去。 二郎看起来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他安静的躺在被褥里,脸烧得红扑扑的,见竹下婆婆进来,还哑着的稚嫩童声竟然在轻声安慰,“婆婆,我没事的。” 竹下婆婆眼底一酸,拉着初夏快步走过去,明明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她却踉跄了两次,“姑娘,姑娘,你快帮我看看他。” 二郎睁着乌溜溜的眸子,好奇的打量他们,问:“哥哥姐姐,你是来给我治病的吗” 初夏摸摸他的脑袋,头发毛绒绒暖烘烘的,她笑,“是啊,你很快就会好起来呢。” 她已经查看过了,二郎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烧,在现代是很常见的一个病,但在这医疗落后的古代,基本上熬不过就没了。 一目连和她对视一眼,往前走了几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还颇有几分不自在,风寒这种小病他没费多大的功夫就解决了。 二郎只觉得一阵暖风拂面,体内的热气一下子被吹散了,他鼻翼张合了几下,呼吸说不出的通畅,多日以来的桎梏一下被打破。 “婆婆,我好了。” “真的”竹下婆婆“腾”的甩掉拐杖,双膝一屈就向两人跪下来,吓得初夏一跳。 一目连抬抬手,竹下婆婆便觉得膝下有股力道将她扶起来,根本跪不下去,她看见那个模样尊贵的男人说:“不必多礼,以后若还有困难,尽可到山上的神社寻我。” “谢谢,谢谢”竹下婆婆忍着泪花,“我一定会经常去神社参拜的。” 一目连和初夏相视一笑,初夏还朝他挤了挤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两人准备同竹下婆婆告辞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 “别,别拉走我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不拉她拉谁,各家各户都是轮着来,今年该到你们家了” “不行不行的她会死的,会死的” 41.河神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门外一群村民拉扯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不住的哭泣,想从抓住她的男人手里挣扎出来。 还有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跪在脏污的泥地上,不住的向周围的人磕头。 一目连和初夏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 “求你们了,真的不行,我女儿长得不好看,会死的,会死的”妇人用力的磕头,“砰砰砰”的肉体与大地的撞击声,泪水、泥水还有血水混杂在一起,几乎看不清楚面目,“河神不会要她的” “那又怎样我们大家哪户没有出过女儿,轮到你女儿怎么就不行了”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男人开口道,他身形魁梧,说话也铿锵有力,顿时有不少的人附和。 “就是啊,你今年不把女儿交出来,万一又发大水了怎么办” “你不能只顾你自己啊,今年交不出人河神会发怒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责备妇人,初夏听得一头雾水。 竹下婆婆拄着拐杖走到他们身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哎,造孽啊” “怎么回事”一目连皱眉,这里算是他管辖的领地,却从未听说过河神这一说法。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竹下婆婆缓缓说道:“传到现在,也不知哪个说法是真的了” 百年以前,这个村子也曾受过一次巨大的灾害侵袭,滔天的洪水仿佛从天下浇灌而下,瞬间就淹没了大地,田地、村庄都消失了,人们被迫搬到更高的山上。 可是,没过多久,上天好似听到了村民的祈祷,洪水很快的褪去,大家欣喜不已。 后来,就不知道哪里流传起一个说法,洪水是因为河神发怒,所以降下的惩罚,如果村民想要赎罪,就得每年都要将一个少女投进河中,做河神的新娘。 这个习俗延续至今,村子再也没有发生过灾害,年年风调雨顺,收成很好,人人安居乐业,是以,村子里的人一直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每年,都会从各家各户里挑选出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并着贡品一起投入水中,有的新娘再也没有浮上来,可有的,生前长得并不出彩的,再浮上来时已经是一具干瘪的死尸了。 “胡说八道”初夏突然出声,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颤的,“根本一派胡言,什么河神,帮你们的人根本不是他” 明明,当初就是这些人,求到了山上的风神庙,一目连才会用一只眼睛的代价挽救了他们,那么漂亮的美丽的金色眼睛,结果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忘记他所做过的事情呢 “初夏”一目连按住她的肩膀,温暖的力量从上面源源不断的传来,安抚着她突然爆发的情绪。 “连连”初夏抬头看他,心里好像有把刀狠狠的捅进心脏,在里面翻搅个不休,“你别难过” 一目连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他微微笑着,“是有点难过” 在初夏一激动又要说话时,他却摇了摇头,说:“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难过,我的子民,居然因为一个没有根据的说法,就将自己的女儿投进河水中,我很难过” “我没有保护好他们,这是我的错。” 初夏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握住一目连的双手,企图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不是的,不是的,你已经做得很好的,都是这些村民,他们愚昧无知,什么河神,根本没有河神” 说完,她红着眼睛,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转过头问竹下婆婆:“婆婆,这些都是骗人的,根本没有什么河神,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与她想的恰恰相反,竹下婆婆摇了摇头,声音缓慢而清晰的说:“不,有河神。” “什么” “有人曾在河神迎娶新娘的夜晚看到他,他乘水而来,法力无边,那就是河神。” 作者有话说: 是河神。 42.我不会让它出事的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顿时愣住,“怎么会有河神,不是你们乱想出来的吗” “不,并不是”竹下婆婆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恐惧,“那还是我母亲跟我说的,河神每次迎娶新娘之前,都会用法力催动河水淹没村边的一棵老树,若是在三日之内不曾献上新娘和贡品,水便会越涨越高” “当年,有一回轮到了我家,母亲迟迟不肯将人交出去,最后水淹进了村子,我那会才十岁,于是,他们把我十三岁的姐姐给拖走了” 竹下婆婆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仿佛更老了一些,她似乎还能听见耳边父亲隐忍的叹息,母亲的尖叫,姐姐的呐喊。 初夏嘴唇张了又张,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初夏。”一目连的脸色从未如此阴沉过,语气里都带上了三分怒意,“这个河神,我一定要查清楚。” “好,我陪你。”初夏坚定的说道。 此时,闹剧已经接近了尾声。 妇人被人拉扯开来,状态疯癫,少女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挟制着,准备拉去关一晚上,明日再献祭给河神。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纷纷散场时 “等等” 众人疑惑的寻找声音的源头,待发现是一个好看得跟仙女似的姑娘时,心下都松了松。 初夏三步并两步挡在那个少女面前,叉着腰说:“你们不能带走她” “什么”村名一片哗然,又纷纷围聚上来。 “你这小姑娘,说些什么” “你不是我们村里的吧” “来捣什么乱” 领头的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原本想大声斥责初夏,但在触及她姣好的面容时,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姑娘,你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吧,请不要多管闲事。” “这算什么闲事”初夏一把扯过那个少女,力气之大,又突然,两个男人竟然没看住,被她成功的拉走了,“我这是路见不平” “你们”领头男人怒目而瞪,给了那两个人一人一巴掌,“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没吃饭吗” 那两人讷讷不敢出声,都没好意思说那一下力道实在是大,即便在他们有所准备的状况下也不一定比得过。 领头男人压了压怒气,转头看向初夏,“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手一挥,村民们都虎视眈眈的围了上来,“你想逞英雄,也不看看地方啊小姑娘。” 一目连沉默的站出来,他生得高大,一身看起来就很金贵的衣裳,周身贵气,且长相俊美,倒是把众人唬了一唬。 “今天,你们带不走她。”一目连平静的挑衅般的说出这句话,气势逼人,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面面相觑的等着看哪个人敢先出头。 “阁下,我们无意冒犯。”领头男人想了想,退了一步,略带恭敬的对着这个看起来就像是贵族的男人说道:“实在是这个人关乎着我们村子的存亡,还请阁下将她交还给我们。” “人,我是不会交的。”一目连淡淡道。 “但,你们的村子,我也不会让它出事的。” 他说话时,四下狂风骤起,风呼啸着席卷过大地,吹起他蹁跹的衣角,整个散发着无形的怒意。 明明风吹得人睁不开眼,东歪西倒,但他的话,莫名有一种坚定人心的力量。 领头男人,包括村民们没有一个再发出异议。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连真的超帅的 43.尝尝吗【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我不愿意你去冒险,这些事情我能解决。”一目连头疼的看着初夏兴致勃勃的摆弄着白无垢,有股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 “水下又没有风,你去才是冒险。”初夏穿扮好,张着双手蝴蝶一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漂亮么” 一目连不由自主被吸引去目光,“好看。” 初夏这才笑嘻嘻的扑进他怀中,两手捧住他俊美的面庞,凑上去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细细密密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一目连终于不耐烦了,捏住初夏的下巴就反击回去。 暧昧的呻吟,交缠的气息,氛围在这静谧的室内悄悄变化。 一目连粗喘着埋在她的肩窝里,吐出的热气激起她一阵颤栗。 “初夏,你千万不要逞强,把他引到水上,一切由我来解决,好吗” “好啊。”初夏答应得爽快,又有些不满,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嘟囔,“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呵”一目连低低笑起来,温柔又动听,温热的双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在温热的肌肤上游弋,“想要了” 初夏不甘示弱的扯着他的衣服,反问:“难道你不想要” “嗯,想”一目连此时已握住那柔软的隆起,感受着那肉粒在掌心里一点一点肿胀变硬,他才喟叹一声,将初夏压在床榻之上。 初夏一身传统的日式新娘礼服,白色的布料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恍若冰天雪地里的一株白梅,一目连几乎要被她迷晕,金色的眸子也暗沉下来,暗光流转,他虔诚的低下头颅,亲吻他美丽的新娘。 他耐心的一点一点剥去她的外衣,露出里面可口的点心,就好像是在拆开他的礼物,当初夏身无一物的躺在他身下时,内心的满足快要满溢而出。 她的身体是上帝最好的杰作,每一处的隆起,凹陷都恰到好处,乌发如云,眼如灿星,红唇如焰,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 尤其是化妖之后,若说之前她纯洁得如同山林间的精灵,现在她就是勾人精魄的妖精,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现在眼尾上挑,眼尾带出一抹桃色的粉,乌黑的眼眸也好似掺杂了暗沉的紫,眸光流转间,摄魂夺魄。 两具赤裸的身体如同两株纠缠生长的藤蔓,双腿缠在一起,上身紧密贴合。 结实的胸膛摩擦着柔软的胸脯,刚硬和柔美碰撞着,产生快感的火花。 炽热的硬物抵在柔软的腿根处,生机勃发的一下一下轻蹭着,和着腿心里流出的淫水,湿透了底下的锦被。 “痒”初夏咬着一目连的嘴唇,发泄着不满。 “我帮你止痒。”一目连宠溺的亲了亲她,手指滑了下去,轻柔的拨开湿哒哒的肉唇,探了一指进去。 指尖带着薄茧,一插进去,粗糙与光滑摩擦在一处,初夏呜咽出声,两只白生生的小脚难耐的蹭起来。 “怎么那么多水”又伸了两指进去,三指在穴内兴风作浪,搅拌得穴肉和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才才不多呢。”初夏驼红着脸,不满的反驳。 “噢”一目连顿时拔出了手指,指尖透明的淫液粘连在一起,湿哒哒的往下滴着。 “尝尝”未等她说话,一目连就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一时间,又骚又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她扁着嘴责怪的看着他,一目连轻笑一声,俯下头,“让我也尝尝。” 舌尖扫荡过她的口腔,卷走了所有的气味,还依依不舍的停留了很久,几乎要把肺部的氧气都吸走时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一目连舔了舔带着银丝的嘴角,“好吃。” 说罢,将手指上剩余的淫液全部抹上了她的胸前,又埋下了头,跟孩子吃奶一样毫无章法的吃起来。 作者有话说: 再来一炮就要退场了我的小连连,哭唧唧~ 当初一开始就写大乱炖就好了 44.别前来一发【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粗糙的舌面卷过敏感的肉粒,细细的刺痛,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挺起胸脯,希望能得到再多的怜惜。 白嫩饱满的奶子俏生生的在嘴里绽放,齿间一一啃噬而过,密密麻麻的布满一个又一个红痕。 被吃得红肿的唇里吐出娇滴滴的呻吟,身躯都泛起粉色的红潮,尤其是腿心处,渗出的淫液打湿了一目连的腹部,粗硬的毛发都结成一绺一绺,戳在肉嘟嘟的阴唇上,又刺又痒。 “嘶”结实的胸膛被捣蛋的小手狠狠掐了一把,赤色的肉粒被女人夹在手中没轻没重的拉扯,一目连吃痛出声,手伸到底下狠狠弹了阴蒂一下,听见女人的闷哼声才觉得解了气。 一目连半撑起身子,嘴里叼着一只奶头,目光幽深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肉粒在牙齿间磨了又磨,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奶头一被松开就跟果冻似的弹了回去,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晃荡了几下。 初夏被玩得浑身发软,得不到慰藉,自己抬着条腿半圈着一目连的腰身,小穴恰恰好卡在硬邦邦的肉条上,一吸一缩。 “急了”一目连盯着她看,眼底的情欲深得仿佛要将人卷进去,虽然他表面冷静,可额角落下的汗珠早就出卖了他。 初夏哼哼,小屁股摇啊摇,小穴上上下下的摩擦着肉棒,阴蒂也被毛发剐蹭得红肿发涨,她倒是自得其乐。 一目连拍拍她的屁股,自己挪着臀调整着姿势,在她又一次磨上来的时候,小嘴刚好对上硕大的龟头,滚烫的性器一接触,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低吟。 一目连也不急,挺着龟头在肉瓣里来回穿梭,湿哒哒的软肉扒在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动翻卷成不一的形状,偶尔用力了,会顶着发红的阴蒂狠狠摩擦,初夏就会突然的尖叫起来,花穴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 一目连好似非常享受这样折磨她的乐趣,把初夏玩得软绵绵的,腿都耷拉下来之后,就掐着她的双腿呈一字打开,露出腿心淫靡的花瓣,自己扶着肉棒“啪啪”的拍打在蚌肉上,那滋味可真是又痛又爽。 在初夏又一次喘息着高潮时,一目连瞅准了空隙,底下花穴一张,他便腰臀一挺,肉棒“噗嗤”一声顺利的插了进去,高潮时的穴肉纷纷缠缴上来,紧得他不得不又退出一些。 一目连闭着眼享受了片刻穴肉的伺候,捧着初夏的屁股又重重的肏了进去,肉棒又粗又长,竟是一下就戳进了宫口。 “别”初夏呜呜出声,肚子又热又涨,她快受不了了。 “呼”一目连粗粗的喘了口气,握着她的腰肢有力的冲撞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深深的破开宫口,每次退出都只留个龟头,又重又深,快感多得令人发狂。 初夏被撞得跌跌宕宕,墨发乱飞,只好赶紧缠紧了一目连的腰身,导致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深,肚皮上都浮现出了肉棒的模样。 一目连的肉棒早不复当初的粉嫩,青色的经脉肿胀蓬勃,弯弯曲曲的盘绕在深红色的肉柱上,那么粗大的一根,也不知是如何塞进那紧致的小嘴里。 每插进去一下,肉穴就涨得紧绷绷的发白,阴蒂充血鼓胀得跟小葡萄似的,偏偏一目连还拿拇指去按压它,初夏叫的眼泪都出来了。 “啊别求你” “呼别,什么”一目连舔过她身上他落下的汗滴,邪魅的样子更像个堕落的妖物了。 “别弄它,好麻”初夏狂乱的摇着头,底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快要将她打翻。 “我不弄它,你自己来。”一目连握着她的手,按到肉粒上,哄着她自己揉弄起来,“你不弄,我就弄了” “别、别我、我自己来”初夏羞得快哭了,闭着眼胡乱的揉按着肉粒,爽得头皮都要发麻了。 “舒服吗”一目连低低的喘气,她此时敏感得穴肉都抽搐起来,紧紧的箍住肉棒,他掰着她的屁股才能勉强进出,“放松点,想不想我肏你了,嗯” “呜呜放过我”初夏嘤嘤的啜泣,湿法黏在雪白的肉体上,柔弱美好的样子令一目连更想欺负她了。 他深吸一口气,攻势一下比一下猛,记记入肉,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去,卵蛋拍打在柔嫩的屁股上,没几下就红了。 “啊”初夏被肏得一路往上移,没两下又被一目连捉住狠狠往下压,耻部与耻部用力撞在一起,要命的爽。 一目连眼底好似要烧起来了,他一手掐着初夏的腰,一手捉住不断跳跃的奶子毫无章法的挤压发泄,初夏被肏得双眼失神,只得随着一目连的抽插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一目连才低吼一声,爆发在她体内,炙热的浓浆喷射在宫壁上,温暖又舒畅,初夏抽搐得又小死了一回。 一目连脱力的倒在她身上,紧紧拥住她,汗湿的身体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一块,黏糊糊的。 过了好久,初夏才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她嗔怪的推了推一目连,“你起来,重死了” “不”一目连埋在她肩窝,不起来。 初夏挣扎着想躲开,才一会儿,就倏然定住。 因为 她发现她身体里的那根又硬了,跟充了气的气球一样飞快的撑满了甬道。 初夏:QAQ 果然,一目连还未餍足的低哑嗓音响起来,“再来” “不要了,好累”初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企图得到怜惜。 一目连只温柔的拂开她沾在脸边汗湿的发,缱绻的亲了亲她的唇,讨好的说:“我动就好,我带你出去看星星吧。” 不等初夏拒绝,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初夏抱了起来。 初夏惊呼一声,小穴不由自主的缴住了肉棒,引得一目连一声闷哼,肉棒警告的往上顶了一下,初夏害怕的搂紧了他,四肢紧紧的缠在一目连身上。 一目连托着她屁股,每走一步肉棒就顶一下,这个姿势进的非常深,每回都戳中敏感的那个点,淫水哗啦啦的流下来,行走过的地面上皆是深色的水渍。 “嗯”初夏的嗓子都快喊哑了,现在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小猫一样,逗得一目连时不时要亲一亲她。 深蓝色的夜幕下好似洒了一层银粉,星星多得肉眼数不清,璀璨的闪着光,是现代不可多见的景色,可初夏早已无心欣赏了。 她此时被一目连压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身子对折成柔软的弧度,露出被蹂躏得快要破皮的花蕊,狰狞的肉棒在洞口进进出出,带出里面浓白的精液,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奶子和屁股,青红的指痕交错,不难想象到底得到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不知怎么的,一目连好像又想到了新的花样,每戳一下就整根抽出,没了肉棒堵住洞口,里面的淫液混合着白灼哗啦啦的涌出来,花穴一吸一缩,得不到满足,一目连一眨不眨的看着,羞得初夏全身都红了。 “看什么,还做不做了”初夏咬着下唇,只觉得空荡荡的穴内痒极了。 “做”一目连握着肉棒,又重重的插了进去,再也不讲什么技巧,直直的全根没入,拍打得淫水成了泡沫,糊了两人一身。 夜还很长,初夏被一目连翻来覆去不知肏了多少次,要不是顾念着第二日还要去收拾河神,也许都不会被放过吧 最后,当初夏被抱进暖烘烘的床铺时,她只迷迷糊糊感受到一目连珍而重之的吻上她的眼睫。 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平静时的浩瀚大海。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即便代价是我的性命。” 作者有话说: 写完真是要了我的狗命。 45.胖头鱼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天边的金光才刚升起就暗淡下来,滚滚灰色的浓云翻腾得像沸腾的水汽,远远就奔腾而来。 原本清澈的河水也翻涌成灰暗的蓝,泥沙全部被卷到河面上,咆哮着拍打上岸,岸边的一棵枯败老树在河水中摇摇欲坠,露出半截腰身,再过不久就要被淹没在洪流里。 由村民组成的迎亲队伍在风沙中缓缓行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麻木的平静。 年轻力壮的汉子负责将一张巨大的竹筏推入湍急的河水中,奇怪的是,明明河水汹涌得一踏进就会被卷走,竹筏却稳稳当当的漂浮在上面。 被宰杀好的鸡鸭牛羊有序的搬上竹筏,数量之多,竟把竹筏占的满满当当,只留下一个小角落。 最后,一身白无垢的少女被妇人搀扶着上了竹筏,每走一步,少女的肩膀就颤抖一下,巨大的白色帽檐遮住了少女的面容,只听到细细的啜泣,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可是,这是注定的,没人能阻止。 他们只能看着少女蜷缩在角落里,竹筏被河水越推越远,待浮到河中央时,一个巨浪猛地打来,掀翻了渺小的竹筏,白色的身影和无数的贡品纷纷被卷进了水里,再也没浮上来。 河面,渐渐的,平静了 阴暗的水下 贡品和少女却稳稳当当的被竹筏驮着朝未知的方向游去 水下的时间是未知的,不知道游了多久,直到四周的阴暗渐渐变得浅了,竹筏才停下来。 远处有喧嚣传来,夹杂着女人嬉闹的声音。 “大人,也不知道这回的新娘长得怎么样。” “反正村子里这些年也长不出什么好看的来,大人吸了就是了,可别再留了。” “就是啊,大人,你有我们姐妹还不够嘛” 女人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对谁说着话,过了一会,终于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来,震得四周的水都起了泡。 “哦吼吼吼,若是今年的贡品再不合我的心意,明年那村子便不必要存在了” 振聋发聩的笑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竹筏的附近,气流震荡起水底的一片灰尘。 “哦吼吼吼,让我来瞧瞧这个新娘子长得怎么样” 话音一落,白色的身影被看不见的力量托起,飘落在那个声音主人的面前。 “嗯”靠的越近,声音震得人耳发疼,也不知道那几个女人是如何忍受的,“这” 声音主人好似怔了怔,弯下了腰,一股刺鼻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初夏立刻屏住呼吸,拼命鼓励自己一定要继续装下去,虽然,真的好臭啊 一双带着咸腥味道的双手掀开了白无垢的帽子,露出被深藏起来的美丽面容。 静静沉睡的少女漂浮在绿色的河水里,海藻一样的茂密黑发随着水波轻柔的浮动,几乎不见光的水下,白色的身影好似自带阳光,那样明亮,那样耀眼。 “哦吼吼吼,竟然竟然是一个绝世的美人” 女人们听见这话,纷纷围过来,目光对上那张脸庞时,危机感骤生。 “大人,她不过就是生了白点,也没什么稀奇的” “大人,你可千万别忘了我们” “这样的女人哪能比得过我们啊” 声音主人似乎动了怒,只觉水波一荡,那些女人纷纷被甩开,惊呼声一片。 “哦吼吼吼,你们,哪里比得过她一根手指,我的美人” 痴迷的声音越凑越近,当那双黏糊糊臭烘烘的手几乎要碰上来的前一刻,初夏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受不了,开打吧 只是 “我靠,胖头鱼” 46.为何偏偏是他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一睁眼,就对上一只胖乎乎的绿色鱼头,圆碌碌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什么嘛 “美人”他一开口,几乎成实质的浓重腥臭直扑初夏门面。 初夏眉头一皱,迅速翻了个身,脱离了他的妖力,胸口翻涌,恶心的感觉压也压不住。 “美人,你躲什么呀”胖头鱼往前走了两步,沉重的身躯搅得四周的水波翻腾。 “别,你别过来”初夏的眉毛鼻子嘴巴都要皱成一团,她捂住口鼻狐疑的打量这怪鱼头,心下冒起一个猜测,“你,不会是海坊主” “哦吼吼吼,真没想到,美人竟然认得出我啊”海坊主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举着手中的法杖摇头晃脑。 “真的是你那你不是应该在海中”初夏想起游戏里的传记说海坊主一直生活在海中,万万没想到能在河里遇见他。 海坊主拍了拍肚子,巨大的肚皮一颤一颤,“哦吼吼吼,海里的人类哪里够这里多,可不够我填肚子的,还有这么漂亮的美人陪我睡觉。” “这么说,你就是村民口中的河神了”初夏问,如果是这样,就没有留下他的必要了。 “哦吼吼吼,美人,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海坊主猥琐的笑起来,黏腻的双手搂起长长的下摆,露出青黑色的丑陋性器,对着初夏一翘一翘的。 初夏的怒火顿起,再不想废话了,运起全身妖力就直接打过去,“恶心死了你给我去死吧” 啊啊啊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胖头鱼给分解了养巫蛊师都不养他 海坊主大笑着,举着法杖随手一挥,上头滚动着的海珠顿时卷起一道水流挡掉了初夏的攻势,脚下一划,整条鱼如同离弦之箭射向初夏。 初夏惊呼一声,被他丑陋的面容吓了一跳,手里胡乱一抓,不远处的竹筏超海坊主砸过来,恰好阻挡了片刻,下一刻,就“砰”的粉碎开来,水底飘满了破碎的贡品肉块。 “哦吼吼吼,美人,不要抵抗了,随我回去吧”海坊主死白的眼睛转了转,四周的河水一片浑浊,加上碎物的遮挡,他一时看不见初夏的人影。 “美人,你以为你躲在那里我就看不到了吗”海坊主又转了个身,水底昏暗,加上鱼的视力天生就不好,竟是一直找不到人,但他狡猾得很,有心诈她,时不时挥起一道水流往四周打去,想激出她。 初夏缩在一块还算完整的竹片后面,静静的等待机会,在海坊主一个转身背对她之际,运起妖气直冲过去,磅礴的妖气激起巨大的浪花,海坊主一时不查,被轰了一个准,飞出了百米之远,周围的鱼虾也死了大片,翻起了雪白的肚皮。 “哦吼咳咳咳”海坊主死白的鱼眼恶狠狠的眯起来,“美人,你惹我生气了。” “呵呵。”初夏冷笑一声,轻蔑的朝他勾了勾手指,“死胖头鱼,有本事就追上来啊。”说罢,身形一晃,就往水面划去,一目连在上面接应。 海坊主阴狠的笑了笑,脚下顿时有巨浪托举起他,追赶上来。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海坊主原本就是盘踞在水里多年的大妖,在水底,初夏是赢不了他的。 笑声紧跟在身后,明明河水冰冷,初夏却浑身都热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一股水流缠上她的脚踝,初夏头也不回,妖力直接打进水底,巨大的破坏力直接震开了水流的桎梏,四散的灰尘重新将水底弄得一片漆黑。 初夏一步也不敢回头,她怕一回头就能看到那张作呕的面容,头顶传来模糊的微光,她拼命的往上游,快了,快了,就差一点 海坊主紧紧咬在身后,手里的法杖片刻不停的挥散着黑暗,“哦吼吼吼,我抓住你了”海坊主兴奋得鼻翼微微长大,他伸出爪子,握向那雪白的脚踝。 下一刻,明明近在咫尺的脚踝好像被什么人拉了一把,初夏直接破水而出。 明亮的光线刺入眼中,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被和煦的暖风护着,初夏才感到一阵后怕 “没事了,没事了”一目连拥着她,解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掩住曲线毕露的身体,“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哦吼吼吼你是什么人,也敢和我抢美人”水面轰然破开,浪花飞溅成一场暴雨,雨点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一个小坑。 “呵。”一目连冷冷的望着这个丑陋的妖怪,内心的破坏欲越来越盛。 他先是给初夏放了一个风神之佑,然后在海坊主瞪得越来越大的死鱼眼下挑衅般的亲吻了初夏的额头,说:“等我回来,不会太久。” “啊呀呀呀,敢挑战我海坊主的权威,你,死吧”海坊主咆哮着,高举法杖,脚下的河水湍急起来,卷成一条巨大的水龙,直直冲向一目连。 一目连眼睛都不眨,给自己加了个风符,正面迎上水龙。 “哦吼吼吼,竟然自己过来找死”海坊主兴奋起来,仿佛已经预见一目连的死样。 水龙和一目连“轰”的撞击在一起,爆炸开来,河水都被破开露出黑色的河底。 海坊主摸着胡子嘿嘿嘿的笑,不过,下一秒,笑声就被掐断了。 “怎么可能” 一目连毫发无伤的从爆炸中穿出,甚至连一滴水也没沾上。 “风符,破” 他一手掐诀,凌厉的狂风化成刀剑向毫无防备的海坊主刮去。 海坊主一身肥肉被割了个透,痛叫着从水头上跌下,红色的鲜血将河水染得越发浑浊。 “气煞我也”海坊主怒吼着,被河水包裹着的他迅速恢复过来,对能破解他绝招的一目连不敢再正面对上,又使了一回水龙,转移了一目连的注意力之后,又化了一条水龙卷过一旁的初夏,迅速钻进了水里。 “哦吼吼吼,愚蠢的家伙,美人我就带走了,今天先放过你一马。”嚣张的笑声从水中传来,一起的还有初夏的惊呼和隐约的打斗声。 “找死”一目连冰冷的注视着脚下,狂风怒号,岸边的树木“咯吱”断了好几根,砂石漫天飞舞。 风化作的刀刃密集的劈入水中,河面的鲜红越来越多,海坊主的身躯在水底翻腾着,风刃几乎将他片了一个透,露出底下发白的骨骼,都这样了,他还死死拖着初夏。 “我死了,也绝不会放过你的。”风刃密不透风的刮过来,原本硕大的身体被削得越来越小,海坊主目呲欲裂的朝初夏举起法杖,“一起死吧” 太近了大妖最后的爆发根本不可能逃掉 初夏绝望的看着法杖当头劈下,水底形成一个一个巨大的漩涡,一片阴暗。 就是此刻,变故突然发生 “吾的辖地,岂容你们放肆” 来者话音一落,漩涡“砰”的炸开,水底扭曲,地面开裂,初夏眼睁睁看着离得最近的海坊主死白的鱼眼在眼前炸开,接着是鱼头,鱼身 原本还嚣张要和初夏同归于尽的大妖,就这样化成了筛粉。 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踱出来。 “你这女人,有意思,吾带走了。” 初夏还未拒绝,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一目连失落的飘在半空中,他呆呆凝视着恢复平静的水面,和以往没有丝毫不同,可是,他的初夏不见了 他痛苦的捂住脸,为何为何来的人偏偏是他 他连夺的资格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好啦,连连下场了,荒川很吊的,比之神明的连连更甚许多。 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番外:妖僧的淫乱之夜【射尿/H】【打赏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大,安静的挂在湛蓝色的夜空中,就连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仿佛近在咫尺,又触手可及,幽幽的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不知从哪里传来悠扬的哀戚乐音,飘飘渺渺浮在夜里,仔细一听,周遭连虫鸣声也没有了。 阴冷的风呼呼的吹过发白的岩石,荒无人烟的山谷间骤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红色光芒,大地开始颤抖,龟裂 骤然间,尖利的鬼叫划破寂静的夜晚 月圆之夜,地狱门开,百鬼夜行,祸乱人间。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初夏把门关好,检查了几遍后,还是不放心,吃力的搬过家里最沉重的一张椅子顶在门后,心下才觉得踏实几分。 她今天一醒来就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村子里的鸡鸭牛羊都格外的安静,人们脸上都格外的凝重,早早的干完活就躲回了家中,平日里热闹的集市上一个人也没有。 她被这样的气氛影响到了,赶在最后一户商户关门前买好了食物匆匆往回赶,中途被一个老婆婆拦下来,神神叨叨的和她说话。 “月圆啦,是红色的月亮,不能出门” 初夏停下步子,耐心的问:“婆婆,月圆会发生什么事吗” 老婆婆摆摆手,让她凑过来,低低的在她耳旁说:“不能出门,不能会死人会死人” “婆婆”初夏还待问,那老婆婆忽然抖了一抖,以与年龄不符的速度快速退进了身后的屋子里,重重的关上了门,空荡荡的街上只剩下初夏一个人。 “真是诡异。”一阵风吹来,初夏冷得缩了缩脖子,“奇怪,明明才是夏天,怎么会那么冷啊” 再次检查过门窗,初夏吐出一口郁气,灯也不吹就把自己埋进厚实的被窝里。 她搓了搓被冻成冰块的双手,缩成了一团,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煤油灯在桌子上尽职尽责的燃烧,时间缓缓流淌间,无风的室内,烛火倏然跳动起来,扭曲成细细的一缕,又忽然盛大,烛心泛着幽幽的青光,又过了一会,才逐渐恢复平静。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没有预兆的响起 “笃笃笃” “笃笃笃笃笃” “呼”初夏猛然惊醒,搂住被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打了一个寒颤,她睡了那么久,被窝还是冷冰冰的。 “笃笃笃笃笃笃”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着,初夏心里发慌,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有些后悔睡前没有吹灭烛火,分明是告诉外面的人屋里有人。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淌,敲门声终于停了,初夏松了口气,以为外面的人终于放弃了。 “打扰了,请问有人在家吗” 那是一个很年轻很好听的男人声音,明明隔着一道门,唇齿间吐出的话语近的好似情人间缠绵的耳语,初夏摸了摸脖子,起了一层鸡皮。 “你是谁” 门外的人顿了顿,扬声道:“小僧并无恶意,今夜百鬼夜行,小僧与其缠斗时不慎负伤,路过此地,还望施主能收留一夜。” 是个和尚还是个捉妖的和尚 初夏心里转过几个念头,最终还是迈下了床。 门外的人静静的等待,没有再出声,听到门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时,嘴角却邪恶的微微勾起,妖邪之感乍生。 “吱呀”代表着人与妖结界的木门被初夏亲手打开。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悄然被打破。 “和尚”初夏看着眼前的人,疑惑的问出声。 这分明是一个俊俏的青年男人,一头妖异的紫色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长得快要触地。一身紫色的华丽的僧服,胸前挂着一串深色的念珠,每一颗念珠都有拳头大小。 他手里握着一根金色的法杖,杖身散发的荧荧金光,照亮他妖异的面容。 初夏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那是一双翡翠一样碧绿的眸子,眼角画着诡异的符文,薄薄的红唇似笑非笑。 他,真的是和尚吗 “小僧,名青坊主。”他朝初夏凑过来,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真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呢。” “什、什么” “施主,你真是不幸,你是小僧敲开的第一扇门。”青坊主的声音说不出的可惜,“这样,小僧可没有办法放过你了呢。” “你、你是妖怪”初夏死死咬住嘴唇,心中满是悔恨。 “不是呢。”青坊主笑笑,他等到初夏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时,才继续说道:“小僧,是妖僧呢,原本施主如果不亲自来开门,小僧也没有办法进来,如此,多谢施主了。” 初夏身体发冷,迅速的将门掩上,身体重重压在门板上呼呼的喘气。 他,他现在应该进不来了吧 “施主,我在这里呢。”屋内响起他戏谑的笑声。 原本空荡的室内赫然出现一个紫色的身影,初夏吓得尖叫一声,转身拉门,门却纹丝不动。 “不用再试了,小僧是不会让施主出去的。” 她抵着门板,惊恐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青坊主歪了歪头,“小僧方才便说过,小僧与阴阳师缠斗时负了伤吧。” “”初夏冷得牙齿打颤,果然,她一开始就被这家伙骗了,她居然以为他是阴阳师。 “所以,小僧需要施主你帮小僧疗一疗伤。”他慢吞吞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帮你疗伤,你就会放过我吗” “嗯小僧会考虑考虑。” “那,那我需要干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干。”青坊主舔了舔嘴角,眼底闪着兴奋的光,“你,只需要被我干就好。”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快到初夏连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脱的都没发觉。 没有了衣服的保护,夜里的低温更加深入骨髓,初夏将自己缩成一团,她冷到上下牙齿磕在一起。 身体倏然被搂紧一个温暖的怀抱,青坊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百鬼夜行是要冷些,怕冷就抱紧点。” 初夏已顾不得面前的人是个妖怪,她手脚并用的扒在他身上,赤裸的身躯互相拥抱。 “啊,这么热情”青坊主挑眉,享受柔软的女体在身体上摩擦的快感。 “好暖,好暖”初夏喃喃出声,发白的嘴唇逐渐有了血色,但是还不够,她五脏六腑都是冷的,“操我,操我” 青坊主低低的笑出来,握住她一只高耸不紧不慢的揉捏着,“这么想要我操你” “是啊,快点操我,求你了”她太冷了,抱着人肉火炉一点也不想撒手,“我太冷了,求你让我热起来” “真是个小可怜。”青坊主嘴里这样说着,手里却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捏着雪白的奶子,初夏皱着眉头痛呼,火辣辣的疼,可是好暖,她把另一只也送过去,“掐我,继续掐我。” 青坊主毫不客气的笑纳了,舌头在肉粒上舔舐一圈,最后嘴唇一包,把周围的软肉用力的吸进嘴里,贪婪的吞吃,口涎顺着胸前低落。 初夏沉迷于他滚烫的口腔,双腿圈住他的腰身,脚趾在他背上的磨蹭,双手摸过他发烫的肌肤,全身舒畅。 青坊主吐出被玩得亮晶晶的奶子,拉着她摸上他腹下的肿胀,邪肆的笑,“让它舒服,我就让你舒服。” 与俊秀的外表非常不符,他有一根青紫色的挺翘肉棒,龟头赤红,有初夏大半个拳头大小,粗壮的棒身比起龟头毫不逊色,初夏一只手都圈不完。 “好烫”初夏惊呼,仿佛找到温暖的源头,迫不及待的探下身去抚慰它。 她叹息般的亲吻上光滑的龟头,青坊主只觉得周身热气全部聚集在她亲吻的那一点,热血沸腾,肉棒都涨了一圈,初夏不得不用两只手捧住。 她伸出小舌试探的舔过龟头,腥腥咸咸的味道让她一时有些踌躇,青坊主缱绻的嗓音低低响起,“小乖乖,吃下去。” 青坊主压着她的头,挺着肉棒从她微张的小嘴里钻了进去,肉棒甫一接触到唇舌,青坊主就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性感中带着沙哑,初夏听得浑身发热,只能夹紧了屁股。 “嗯小屁股摇什么”青坊主懒懒的抬眼,就见初夏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夹着屁股扭动,他伸手分开她的臀瓣,伸着手指一抹,意料之中带出了一道银丝,“这么快就湿了,嗯在一个妖僧面前湿了” 初夏被他的手指一抹,花穴更痒了,一收一缩,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只好拼命嘬着肉棒,舌头绕过冠沟,细细的舔吻,引来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低喘。 “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吃,我看看底下这张是不是也这么厉害。”青坊主就着那汩汩的淫水,插进了一根手指,初夏“啊”的叫出来,才哼了一声就被肉棒冲上来堵住了。 青坊主一边耸动着腰臀在女人柔软的唇舌间冲撞,一边在女人的穴里打着圈的巡视自己即将要占领的领地。 穴内层层叠叠,甬道冗长,手指一插进去就被吸住了,进退艰难,稍微动一动,就有更多的软肉缠上来,像小嘴一样啄吻,不难想象,要是换成他的肉棒插进来,那滋味该有多么美妙。 青坊主眯了眯眼,舌尖舔舐过牙齿,抓着初夏的头发腰臀大幅度抽插,心下决定把这个女人划到自己的所有物下。 “唔唔”初夏被越捅越深的肉棒刺激得眼白半翻,抓着硕大卵蛋的手无意识的收紧,青坊主倒抽一口气,疼痛带着头皮发麻的舒爽一起爆发。 滚烫的浓精射进喉道,一滴不剩的被初夏全部吞下,小腹微微发热的感觉令她幸福的眯起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青坊主的眼神暗了暗,他抓过初夏翻了个身,臀部高翘着露出腿心那朵粉白的花,握着肉棒抵过去,初夏被烫的打了个哆嗦,嘤咛出声。 只是那穴儿太嫩太小,龟头几次都戳不进去,青坊主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想我肏你,就自己把穴儿掰开。” 初夏驼红着脸,在青坊主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捧着自己的屁股扯开了两瓣穴肉,露出里面可爱的珍珠和窄小的穴口。 “真乖。”青坊主在她臀部上揉了一把,滑腻弹手,再次扶着自己的肉棒在花穴外面轻轻磨蹭起来,花穴被越搔越痒,淫水一波一波的吐出来。 “求你了,操我。”初夏摇着屁股哀求。 青坊主也憋得不行,不再逗她,分开肉瓣“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 肉棒被穴肉紧紧吸着,性器相连的温暖熨贴着初夏身体每一处,五脏六腑都回暖了。 肉棒一开始先是缓缓的摩擦,轻柔的酥麻带起一阵颤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处,青坊主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人类的样子。 “重一点”初夏不满的哼道。 “好,小骚货。”青坊主俯下身子,前胸贴住她柔美的后背,绷起臀部就垯伐起来,龟头又大又有弹性,在穴儿内横中直撞,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了。 “好烫,好舒服,哈”激烈的快感包裹着她,每一次贯穿带来的愉悦和满足饱涨得快要溢出来了。 青坊主的抽插越来越快,性器纠缠的水声,肉体的拍击声,女人娇媚的嘤咛声通通让他欲罢不能,他叼着女人颈后的软肉吃得滋滋有声,喷出的鼻息引来女人更高的呻吟。 他摸上女人下垂的小腹,里面的肉棒一挺一挺,仿佛要戳破肚皮,他宽厚的大手按压下去,初夏毫无防备,小腹一酸,尖叫着哭出来,“别,别这样” “这样不爽吗嗯”仿佛配合他的话,手掌和肉棒有规律的一起行动,肉棒一插进来,手掌就按下下去,原本就被紧紧裹住的肉棒在外力的挤压之下爽得生生胀大了一圈。 “不,哈太爽了”初夏眼角的泪水打湿了枕头,浑身泛着粉红的色泽,屁股早就在凶猛的撞击下被打红,“好麻,好酸” “呼”青坊主快被她甬道高潮时一阵一阵的紧缩逼疯了,捏过女人的下巴就狠狠吻下去,凶残得仿佛对待一只快死掉的猎物,口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要被吸进。 上下夹击下,灭顶的快感重重的袭来,初夏蹬着腿往前爬,她眼泪和口水糊在一起,“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吧”青坊主可不会被她跑掉,扯住她的头发,在初夏的痛呼声中,凶狠的顶进去,手下狠狠一按,甬道顿时疯狂的抽搐,淫水从花心浇头淋下,初夏哀叫一声,软软的趴下,腿心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流,打湿了身下的被褥,也射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整个人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无力的瘫倒在男人身下,腿心处一片狼藉,被摩擦到红肿破皮的花瓣还深深嵌着一根狰狞的肉棒,卵蛋拍打在阴蒂上,早就麻木了。 青坊主却还未到,他掐住女人的屁股一通乱揉,肉棒换了个角度再次肏了进去,女人的呻吟再次在肉体的拍打下哼起来。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初夏觉得花穴火辣辣的疼,奶子也是肿的不行,青坊主才在她的体内爆发,卵蛋狠狠的收缩,仿佛要把所有的精华全部留给她。 浓白的液体灌进温暖的宫房,射得小腹都鼓了起来还是装不下,随着肉棒的抽出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床榻湿哒哒的一片,到处都是尿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气味淫靡。 “啊,我差点忘了”青坊主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重新把肉棒插进湿漉漉的小穴里,“你刚才尿到我身上了,为了惩罚你,你的肚子里” “也要装满我的尿。” 初夏呜咽一声,泪眼朦胧的支着身体想爬开,哪里抵得过男人,他轻轻松松卡着初夏的头,将她按压在脏乱的床上,尿口一松,腥臭的滚烫的尿液顿时激射出来,纷纷涌进子宫,小腹升起一股发麻的刺痛。 “噢,原来尿在身体里的感觉这么爽” 腥臊的气味顿时蔓延在整个室内,青坊主毫无所觉的抽出软下来的肉棒,在她青紫的臀肉上擦拭干净,最后,在失神的女人脸上轻轻拍了拍,恶意满满的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面容俊美妖异。 “下一个月圆,我还会再来的。” “永远,别想逃。” 作者有话说: 快五千字,我的妈呀,平时写正文怎么没这么厉害。 感谢打赏,么么哒 47.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女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见过故宫吗 你见过海底里的故宫吗 你见过海底里用水晶建的故宫吗 初夏此刻心甘情愿的承认她就是一个毫无见识的人。 透明的水晶宫殿在海底绵延出几万里,阳光穿透过水面,经过水晶的折射,将整座宫殿映成白色,水晶闪着七彩的光。 珊瑚做的装饰,玉石雕的摆具,珍珠串的门帘,美丽的侍女托着金子做的托盘在其间穿穿梭梭,金碧辉煌,一眼望过去,只有两个字能形容:土豪 只是,来到这里几天了,初夏始终没见过土豪本人。 并且,她莫名其妙的成了这里第十几号王妃,就因为她是荒川之主带回来的女人 当然,她试过偷偷逃跑,还没跑出宫殿,一大群椒图就一个叠一个的张开了自己蚌壳,把大门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总不可能一路打出去吧。 “唉”初夏幽幽的叹一口气,难道这也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吗 无论她多么安于现状,总会出现不可逆的情况,让她遇见下一个SSR。 这分明就是逼良为娼,可是荒川之主这家伙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样子啊,听说还挺花的,王妃一堆,她都排到十几号去了。 算了,顺其自然吧。 在初夏决定好好地吃喝玩乐不管其他的第二日,她的房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终日不见阳光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深邃立体的眉眼,狂傲张扬的气质,深蓝色华丽的锦袍,上半身只着半扇衣裳,露出蕴含力量的结实身躯,壁上缠着薄如蝉翼的白纱,好似鱼的翅翼。 初夏后退一步,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发出“咯咯咯”令人牙酸的声音,他太高大了,挡在她身前,几乎遮去所有光线。 荒川之主看过来,身旁巨大的碧色锦鲤跟着他一起转动眼珠。 空气瞬间停滞了。 令人尴尬的气氛下,初夏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下特别响亮,然后她就看到对面的人好笑的挑起了一边眉毛。 “你,是那个堕神的女人” “”堕神初夏疑惑,“你是说一目连” 荒川之主摸着下巴,记忆太过久远,他竟然也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吧”他几百年前曾见过那个家伙一次,在那家伙还是神明的时候,那一个照面,他便取走了那家伙的一只眼睛。 “我遇见他时,他还不曾叫这个名字。” 那就是一目连没堕落的时候了,初夏心想,可是面对他的问题,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能说她身不由己 自从吞下魅心之后她的欲望就特别强烈,如果当时不是一目连,也会是别的人。 她垂下眼眸,觉得自己非常渣。 她说:“不是,我不是谁的女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荒川之主鼻翼动了动,好像从她身上闻到了什么,他问:“可是你们似乎上过床” 初夏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现代一夜情多得是,不过这样子的行为在这里好似是太荒诞。 “有趣。”荒川之主蓦地大笑起来,“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放浪的女人,果然适合继承它” “喂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能随便骂人”初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豁然撸起了袖子,亮出两只细棱棱的胳膊。 “嗯我有说错吗自古成为魅妖的女人”荒川之主顿了顿,“有哪一个,是只有一个男人的吗” “你很了解魅妖”初夏诧异,听闻魅妖已成为了一个传说,所以荒川之主究竟活了多少岁了 “自然,你身体里的那颗,还是从我这里流出去的。”荒川之主淡淡道:“上一任魅妖死去时,我就在她身边,见那颗石头漂亮,便拾回来,后来不知道赏给了哪个小妖。”毫不在意的抛下一个巨磅炸弹,一下子都把初夏给轰蒙了。 “什、什么你说那东西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 “自然,天下至宝,吾占了七分。” 我去初夏想骂人。 “那你干嘛不好好收着放出来害人你知道它给我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初夏指着他怒吼,“它现在把我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是人啊,我不要做妖怪” “成为妖不好吗”荒川之主的眼睛在幽蓝的海底里显得越发的幽深,他不理解初夏的思维,甚至觉得这种想法十分可笑,他说:“拥有常人无法匹敌的力量,生命,无论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拥有这样的力量,成为妖,又有什么不好呢” “呵。”初夏几乎要笑出来,郁气在胸口越闷越大,她冷冷的看着他,心里的恐惧在愤怒中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荒川之主,根本就是个臭傻逼 “你活了这么久,不孤独吗”她嘲讽的勾起一边嘴角,“三更半夜的时候,大概可怜得像条虫吧。” 作者有话说: 我卡文了,码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48.万年涵养都喂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川之主从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从大地形成荒川之初,他便存在了,是这片流域的主宰。 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时候,人类弱小的跟虫子一样,是被妖怪们所豢养的存在,跟食物没有什么分别。说得仔细一些,就跟如今人类眼中的鸡鸭牛羊相似吧,或许再高一点,毕竟人类除了用来吃,还能用来干些别的。 他对此嗤之以鼻,认为人类这样低贱的物种,是不配触碰到他高贵的身体一丝一毫的。 可是那些生于黑暗中的妖怪们似乎很高兴,他们不敢触碰阳光,只能抱着女人。他们说,人类有着和妖怪不一样的温度,搂在怀中,非常温暖。 后来,人类的地位因为这些女人渐渐改变了,妖怪们对他们的容忍度越来越大。 噢,这些虫子可真是太狡猾了。 荒川之主冷眼看着不少的妖怪被人类蛊惑,放松了对人类的辖制,让他们能在阳光下肆意奔走。 可荒川之主又不得不承认,这些狡猾的虫子,又的确比妖怪聪明很多。 于是,人类暴动了。 暴动的源头是一个被大妖宠幸很久的女人,那个女人在床上套出了大妖的弱点,之后,便在黑夜里点燃火把,照瞎他的眼睛,烧红的铁棍,深深插进大妖的心脏。 那个女人踩在大妖的尸体上,兴奋的高举着火把,她激动的呐喊。 “看啊,他们不是不能被杀死的” “他们害怕光明,只要有光在的一日,他们必死无疑” “我们,不再是这些怪物的奴隶了” 那些贪婪的人类,得到了足够的自由还不够,他们想做这大地的主宰。 他们用火把将害怕光的妖怪们驱逐在一起,用烧得滚烫的尖锐物体一一贯穿他们的身体,那个时候,妖怪们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血居然也是热的。 人类们的暴动非常成功,他们高兴不已,全然忘记,妖怪,也有生于光明的。 反杀 荒川之主想到这里,嫌恶的抽了抽鼻子,仿佛还能闻到那漫山遍野的血腥气,浓郁得发臭。 人类被反应过来的妖怪扑杀,荒川的水都被染红了,上面漂浮着断肢残骸,那段时间,水里的生物都被养得白白胖胖。 原本荒川之主以为,只是这种程度,人类就会被打回原形,可他该说,虫子果然就是虫子,被打断了身体,还会扭动着另一半逃跑。 人类开始拼命的繁殖,他们数量之多,杀都杀不完,妖怪们退缩了。 力量越大,孕育后代会越困难,受的伤,就越难愈合。 妖怪们这才发现,在这场拉锯战里,他们的数量开始锐减,不等他们将人类杀光,自己就会先死绝。 荒川之主皱了皱眉,觉得那些记忆实在是不美好,骄傲的妖怪怎么可以向人类求和,委屈的像老鼠一样退回了山中。 人类彻底成了大地的主宰,一切兴兴向荣。 妖怪则在历史的洪流中被淹没,缩头缩脑,再不敢以真面目出现。 这么一想,妖怪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身为妖怪,却为人类说话,还骂他可怜的像条虫子 荒川之主很想把自己近万年来的涵养都喂给狗。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修改了一下,暂时满意,这章估计还得改,卡文卡得想sh 49.就是为了骗走他的眼睛?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地颤抖,海水分流,就连水晶宫殿都簌簌的往下落着碎屑。 迎面而来的威压气势庞大,初夏咬紧牙关,浑身的骨头几乎支撑不起,发出摇摇欲坠的哀鸣,房内的摆设开始噼里啪啦的自爆,碎片迸射开来,贯穿了她的身体。 “嘶”初夏觉得脸上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抹,被划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荒川之主稳稳的踩在地面上,从他起伏得非常急促的胸膛就可见他有多愤怒。 肩上仿佛压了十万大山,脊背佝偻下去,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汗水像开闸的自来水,落在地上都积起一汪深深的水坑,膝盖针扎一样的疼痛,一切都在告诉她,跪下来吧,跪下来像条狗一样祈求他,你就会得到解脱。 凭什么凭什么改变了她的生活以后,还自以为觉得被她冒犯了一样。 她不服 初夏狠狠咬着下唇,只有嘴里铁锈的味道还能令她清醒,她像头被屠杀殆尽最后的孤狼,恶狠狠的盯住荒川之主暴怒的眼睛。 “哈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她抹了一把被汗水遮盖住的脸,湿哒哒的头发捋向头顶,她咧着嘴讽刺又轻蔑,“伟大的荒川之主,你在愤怒什么因为我说你可怜得像条虫子,还是孤独得不如个人类” 她每个一个字,荒川之主的胸膛起伏的弧度就更大,膝盖被迫弯曲,肌肉拉扯到最大,她才能不倒下来。 荒川之主抬头看看透明的穹顶,上面落满了翻着着肚皮的生物,都是被他的威压所殃及的无辜,他吸了口气,又看向地面上狼狈的女人,莫名的,怒极反笑。 他哈哈两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 屋外的仆人张头伸脑,脸色发白又不敢靠近,荒川之主沉默了片刻,终于泄了气。 威压如潮水褪去,初夏狠狠喘了口气,双膝一软,整个人“啪”的坐在地上,肌肉发酸,一挪动就是拉扯得痛。 “你很有胆子。”荒川之主高高在上的俯视她,“多少年了,从无人敢这样对吾说话。” 初夏翻了个白眼,懒得吐槽,他以为他是霸道总裁吗,真了不起,接着他会说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吗 “不过你说对了,在这荒川数万年,的确很无趣。” “嗯”初夏眨眨眼,没明白什么意思。 荒川之主缓慢的跺到她跟前,初夏抬头看他,脖子酸,“能蹲下来” “”荒川之主默默蹲下,锦鲤也跟着游下来。 初夏:“”这是怎么了 即使蹲下了,荒川之主也还是比坐着的初夏高了一个头,初夏掀着眼帘,和那条正好凑到她同等高度的锦鲤对视,“干嘛” 荒川之主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脸,问:“你以为吾带你回来干嘛” “我怎么知道” 荒川之主搔搔脸,一时觉得不太好开口,他有偶像包袱,怎么能说我寂寞了,那你就来逗我开心吧这种话呢。 他想了想,右手一张,掌心赫然浮现一粒金色的球体,“这是那堕神的眼睛。” 初夏惊得一下坐直了,“你怎么会有他的眼睛”据说一目连是为使洪水改向才失去的眼睛,怎么会在这家伙手上。 不过初夏脑袋转了几圈,打通了思路,她咬牙切齿,“所以你当初降下灾难,就是为了骗走他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H写的不好,然后跑去瞻仰了一下别的书,肉吃得心满意足又有心情码字了,嗝~ 我一定也要让你们过上吃肉的幸福生活 50.吾很期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川之主一直为自己多年修成的涵养与优雅而自豪,他认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都能得体的应对,永远不会出现意外。 现在,他只想搜罗出所有骂人的脏话一股脑宣泄到这女人的头上。 他荒川之主荒川最伟大的主宰会骗一个区区小神的眼睛她是不是瞎真想掰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荒川之主深深的吸口气,然后对上初夏鄙夷的眼神时,又吸了口气,锦鲤也跟着吸了几口,鱼身膨胀起来,飘悠悠的缓缓上升到荒川之主的头顶。 荒川之主看看天,又看看地平复心情,最后才看着她说:“这是他逆天所付出的代价,并非吾有意为之。” 这洪水,原本就是大地所赋予的天相,并不是他有意招来,一目连不忍心村民流离失所,想方设法找到他这里。 逆天而行所需代价甚高,幸好一目连当时还是个神明,便舍了一颗眼睛给荒川之主,让荒川之主为其改道。 准确来说,眼睛并不是代价,失去眼睛的痛苦才是代价,失去眼睛后的每一秒,都会为此而疼痛。 “算一算,他这些年所受的苦,也能抵消了。”荒川之主三言两语就把过去的事情说完了,语气平淡,失去眼睛就跟掉了根头发似的。 “他都没有和我说过”初夏喃喃出声,回想到一目连安静温柔的微笑,心里针扎一样的疼。 他每时每刻都受着折磨,却从来没有哼过一声。 初夏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亮晶晶的射向荒川之主,“你说他受的苦能抵消了,就是说可以把眼睛还给他。” 荒川之主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谢谢你,之前是我错怪你了。”初夏一下腰不酸腿不疼,猛地朝他的右手扑去。 荒川之主挑眉,右手一抬,初夏扑了个空。 “嘶”初夏又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了,她有气无力,“不是说好还他吗” 荒川之主捏着球体抛着玩,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这就要看你配不配和了。” “配合配合。”初夏哪里还敢犟,她此刻怂的不行,全身心都随着一目连的眼睛一起被抛上抛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嗯”荒川之主很满意她的识时务,觉得自己应对得非常优雅,“只要你让吾稍稍不要那么无聊,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好的好的。”初夏捣蒜似的一个劲点头,“您放心,我会使出浑身解数让您身心愉悦的。” “是么。”荒川之主微笑,心情愉悦,锦鲤的眼睛看起来都没那么呆板了,“那么,吾很期待。” 作者有话说: 期待什么,绞尽脑汁逗你开心的还不是我 51.她们都死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夜晚的海底像是被罩上一层巨大的遮光布,一切被笼罩在幽蓝的光线里。 透明的水母排着队一缩一缩的,在各个道路上井然有序的履行自己身为路灯的职责。 明亮的宫殿里,平日被遮盖住的鲛珠凝着着莹莹的光,将屋里照的如同白昼。 亮堂的屋内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物件,椒图坐在壳内,翘着尾巴,尽职尽责的粘着小木箱。 初夏屏声息气的蹲在一旁,眼睛随着椒图灵巧的双手转动。 “王妃,你看这样行吗”椒图把做好的小木箱递过来。 “椒图姐姐,你手真巧。”初夏把小箱子的暗门拉开看了看,毫无破绽。 “王妃喜欢就好。”椒图微笑。 初夏抬头,“说起这个,你们为什么总要叫我王妃我只是荒川之主带回来的额”她挠挠脸,一时不该如何定义自己的位置,阶下囚俘虏 椒图好心的帮她解惑,“那是因为,凡是主人带回来的女性人类,都是大人的女人啊。” “额” 椒图看着她,柔美的微笑在初夏看来却非常渗人,“所以您也不会例外。” “那她们人呢” 椒图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死了呢。” 初夏背后一阵发冷,她抹了一把脸,强自镇定,“怎么死的呢” “因为承受不了大人的强大,爆体而亡,所以,大人已经很久不曾带过王妃回来了。”椒图垂下眸子,收拾起地上的杂物。 上、上个床就死了初夏瞠目结舌,怕不是种马转世 “不过您放心。”椒图看她一眼,好像看出她的担忧,“您并不是普通的人类了,一定可以承受得了大人的欲望。” 呵、呵她一点都不想承受。 初夏内心发憷,总觉得脚板滑溜溜的,是在暗示她抹了油就溜吗她舔了舔嘴唇,喉咙发干,说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那、那什么她们、她们,就是荒川之主带她们回来的,目的,应该和我、和我的不一样吧” “嗯”椒图歪歪头,不太理解,“有什么不一样吗” 初夏不知道如何解释,比如以前带回来的女人都是用来床上取乐的,带她回来,额,是为了心灵上的快乐 “大人其实非常寂寞的。”椒图叠东西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活了很久很久,非常久,听说,那个时候的人类,还只是我们妖族的俘虏。” “不得不说,人类在某些方面来说,真的非常强大呢。” 随着椒图的娓娓道来,初夏不知不觉听得入迷。 “人类胜利后,我们就被迫隐退,也是那时候起,大人对人类好奇起来。没过多久,他就带回来了第一个女人,可是人类真的好难养,又特别脆弱,才几日,还没有承受的她便死去了。” “后来,大人又陆陆续续带回来了一些女人,他怕再发生之前的状况,便会将体内的妖力渡给她们。”说道这里,椒图的声音渐渐低了,“妖力一旦给出去就要修炼好久才能生回来,大人,那时候是真的不希望她们死掉呢。” 初夏说不出话,荒川之主这样的大妖,妖力磅礴,每一滴都浓如实质,渡给他人,其实也伤自身。 他他不是很鄙夷人类的吗 “可是,大概水里真的不适合人类生存,她们也承受不起大人的馈赠,妖力在她们的丹田里游走,反而,死得比之前更快。” “就是从那以后起,我就再也没见过大人带过任何人类回来。” 作者有话说: 身心干净的咸鱼,被迫身心干净 52.玩我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所以,之前对着她说做妖比人类长寿、强大都是因为这个么 初夏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她该怎么说他,明明有一颗柔软的内心,却偏要安上石头的外壳。 椒图还未说完,她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一边回忆,“不过,大人还是默默的关注着人类。” “凡是在荒川流域生活的人类,都是得到大人的庇护的,从未有人死过在水上。不过,也许正因为这样,人类的欲望变得无法填满。” “那是一场无法挽回的浩劫,是上天降下来警醒世人的,那段时间里,大人十分焦虑,后来,一个神明找到了这里,用一只眼睛作为代价,希望能令这场浩劫远离他的信徒。” “大人没有犹豫,只是一只眼睛的代价并不足以抵消,所以,大人他,也失去了他的一根角。” 初夏怔了怔,荒川之主的额上的确只有一根红色的珊瑚角,她以为,这是天生的。 “同时失去了半身的妖力,那角,估计也得养上上万年才能重新长出来了。”椒图的眼里含满了忧伤,“大人他,真的非常温柔。” 一目连的眼睛荒川能还给他,但荒川之主的角,又有谁能还他,莫名的,初夏心里竟然对上天生出一丝埋怨,怨恨它的不公。 “不过,他能遇见王妃您,真是太好了。”椒图冲她露出大大的笑脸,“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大人生气。” 见到她就生气,这样也算好初夏干笑,“你活了多少年啊” 椒图背过身数自己壳里的纹路,“一,二,三七,八,九,九千岁啦”椒图高兴的抱着自己的尾巴,“正好九千岁呢” “这么久”初夏咂舌,中华上下也才五千年,带壳的生物寿命果然不一般。 “没有啦”椒图害羞的扭过头,“我才到大人的零头呢。” 那可真是不一般的老王八。初夏想。 “这就是你说的魔术”荒川之主似笑非笑,抓着从小木箱里飞出的小鸟,圆滚滚的小鸟在他手心里唧唧的挣扎,搔的掌心痒痒的。 失、失策她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忘了这里不是科学第一的现代,这里怪力乱神什么没有。初夏顿时气短,陪脸干笑,“呵、呵,是啊,这鸟可爱吧,花了好大力气弄来。”的确是好大力气,椒图搂着小鸟不放,她哄了好久才哄过来,一会用完了还得给她送回去。 荒川之主捏了捏小鸟胖乎乎的小身体,暖融融的温度在冰冷的水中显得那么格外不同,他冷冽的面容柔和下来,张开手掌,小鸟扑凌着翅膀拼命划水,水里阻力大,划了没一会,它就唧的一声慢悠悠沉下来,落回荒川之主的手心,有气无力的轻轻啄着他。 “这个魔术,的确有趣。”荒川之主忽然开口。 “啊”初夏唰的抬头,这么幼稚的玩意,一个普通的障眼法 可真是不一样的老王八。 不过,能讨他欢心就行,初夏仿佛能看到一目连的眼睛在向她招手。 “作为奖赏,吾也送你一个魔术。”荒川之主看过来,俊美的眉眼都在含着笑。 “啪” 他扣了一个响指,海水仿佛也轻柔了。 “哗” 远传游来的那是什么 初夏的嘴渐渐长大,瞳孔里映出浩浩荡荡五光十色的鱼群,在阳光照耀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多么壮丽啊 鱼群绕着两人游动,一圈一圈,浩荡庞大,并不时变化着花样,甩动的尾巴打出一朵朵形状漂亮的水花,初夏轻轻一触,啪的在指尖炸开,碎成粒粒金光。 水花越破越多,海底一片金光闪闪。 荒川之主看着她,“好看吗” 初夏笑得眼睛弯弯,她又戳破一朵水花,跳着回头看荒川之主,“好看呀” 初夏看着微笑的荒川之主,这样的他,俊美得无法直视,初夏猛然按住胸口,里面好烫 砰 砰砰砰 是什么在跳动 浑身的妖力在沸腾,叫嚣着,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 荒川之主毫无所觉,他问:“接下来,我们玩什么” 初夏舔了舔虎牙,露出一个魅惑的笑。 “接下来,玩我啊~” 作者有话说: 我脑洞好多,想开新文,想写无脑啪啪啪,想写女攻,想写短故事。 53.玩奶【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玩你”荒川之主迷茫,“怎么玩” 初夏咯咯的笑出来,无形无息的诱惑力从身体里散发出来,她凑过去,往荒川之主的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我教你啊。” 如麝如兰的气息喷薄在脸上,饶是荒川之主也有一瞬间的动摇,幽蓝的眸子暗沉下来,乖乖的被初夏牵过手往室内走。 与荒川之主双双倒在水做的大床上,水床晃荡,两人被颠得上上下下。 初夏一手撑在荒川之主的脸庞,悬空在他的身体上方,一手灵活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荒川之主在她身下目光不眨的看着,轻柔的衣裳从光滑的肌肤上水一般的滑落,露出脂玉般的胴体,两捧挺翘的奶子自然的垂落下来,粉色的奶尖在荒川之主幽深的视线里敏感的挺立起来,随着初夏的动作轻颤。 荒川之主喉咙发干,他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下移,平摊的不盈一握的细腰,还有颇露端倪的隆起的鼓鼓的肉丘,再往下是雪白修长的双腿。 “大人。”初夏低下头,呼吸喷到他的脸上,鼻尖几乎相触,一开口,唇就能贴合在一处,“你,流鼻血了呢” 荒川之主脑子“嗡”的一响,初夏已经顺手帮他抹去了鼻尖的热血,笑意盈盈的坐在他身上。 “咳”荒川之主脸颊泛红,耳朵尖烫烫的,他无措的摸了一下鼻子,问:“你还没有教我,怎么玩。” “这个简单。”初夏握住他的双手,搂在自己的腰间上。 好软,好细。荒川之主惊奇的想,手有意识的握住腰肢,滑腻得像上好的鲛人织出来的珍贵鲛衣,不,甚至比那还要光滑。 “对,好好摸。”初夏半眯着眼,感受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皮肤上游移,粗糙的指腹带来刺痛感,更多的是两者摩擦出的快感,她一边享受一边指导荒川之主如何玩弄自己,“啊别停,继续往上摸,啊握住它。” 大手缓缓上移,包住了饱满的两团奶子,奶子贴合在手里,荒川之主一时着迷了,双手不敢用力,“它怎么那么软,我会把它玩坏吗” “啊不怕,不怕玩坏,你重一点啊,它不会坏的。”初夏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触碰,主动按在荒川之主的手上,带领他重重的玩弄自己,“你看,嗯像这样,用力一点,掐它,揉它,啊” 荒川之主是个聪明的,会举一反三的妖。 很快,领悟玩弄精髓的他,双手并用,拢、捻、按、揉、抓被他玩得炉火纯青,初夏只能眯着眼沉浮于他所带来的快感。 初夏的奶子原本就有C,经过这些日子妖怪们的玩弄,生生胀大了一个罩杯,兴奋的时候奶尖高高挺立如同一颗粉红色的小葡萄,弹性十足,被荒川之主好奇的用指甲去掐弄,又或是两指夹住高高的拉扯开了,奶子被扯成圆锥形,放开双手“啪”的一下弹回来,惹得初夏一阵闷哼,嗔怪的瞪了眼玩得起兴的荒川之主。 上挑的眼眸水波横生,一眼扫过去,这哪里是瞪人啊,分明是勾人。 荒川之主觉得耳尖烫的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很馋,可是天气凉了又买不到糖水,于是买了材料回来自己做。 锅里在煮着番薯和芋头,趁着空隙码了一章,赶紧放上来,一会去搓面团做芋圆了。 呲溜下口水。 54.两根肉棒?【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吃吃看。”初夏把乳尖喂到荒川之主嘴边,芬芳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被玩得嫣红的奶尖垂涎欲滴,荒川之主深处舌尖舔了舔,初夏“啊”的一声不争气的软倒下来,乳尖压在了荒川之主唇舌之上,大概是味道还不错,荒川之主没太抵抗就含了进去。 口感像是甘甜的大白馒头,又像是松软的棉花糖,仿佛能在舌尖融化,丝丝缕缕的甜,还带着股隐隐约约的奶香味。荒川之主吃上了瘾,细长的舌尖卷着肉粒打转,时不时用牙齿咬着,Q弹的口感在舌尖炸开,极品的扇贝也比不上的美妙滋味。 “啊真舒服。”奶子热烘烘的,被温柔的抚弄,初夏身体一片绵软,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感官全部聚集在被荒川之主含弄的地方,她的手悄悄摸上荒川之主的胸膛,大约是水生之物,荒川之主的体表温度并不高,胸膛散发着微弱的热量,肌肉在皮肤下隐隐的跳动。 荒川之主的身材真的十分健美,他的身材是初夏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最健壮的妖,肌肉鼓胀胀的,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底下蕴藏的力量,初夏解开荒川之主的领口,温热的小手探进去,荒川之主瞬间打了个颤,牙齿磕到奶尖,初夏痛得闷哼一声,报复性的狠狠掐了一记他的肉色乳头,激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把乳肉吞进去更多。 许是奶子被玩得爽了,初夏觉得淫水糊满腿心了,黏糊糊的不舒服,她便翘着屁股在荒川之主的腹部上摩擦,阴蒂被布料摩擦得硬挺,那种快感好像憋了一泡尿终于要尿出来,初夏爽得头脑一片空白。 荒川之主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的衣裳好像被水打湿了,他吐出奶子,大手摸上去,触到初夏柔软的腿心,疑惑道:“你尿了” “才没有。”初夏嗔怒。 “那怎么吾的衣服都湿了” “那就脱下来好了。”初夏小手一勾,脆弱的衣物在妖力的冲荡下“嘶拉”破成块块碎步。 荒川之主完美的体形终于展露在日光之下,美好的令人叹息。 他的身体比脸更加苍白,但不瘦弱,健硕的肌肉一块块的隆起,每一处的起伏都凸显出力量的美。 初夏膜拜般的吻下去,犹如最虔诚的信徒。 蝶翼一样的轻吻落在光裸的皮肤上,荒川之主觉得现在的身体好怪,像是又一群蚂蚁在啃噬,酥痒又麻,偏又不想她离开。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只想瘫在床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处地方是硬的,血液全部集中在哪里,紧绷得厉害。 初夏细细的吻过他的脖颈,舔过他性感的喉结,最后才含上可爱的肉粒。 大概是从没有被别人触碰过身体,荒川之主格外的敏感,不住的喘气,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肌肉绷得紧紧的,硬邦邦,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初夏觉得他这样子真好笑,又可爱,想要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他。 手往他的身下探,握住了比寻常体温更灼热的滚烫肉棒,这么硬啊,初夏勾起一丝微笑,握着肉棒的手正要移动,手背却触碰到了另一根粗大的硬挺。 嘴边的微笑瞬间凝固住,初夏僵硬回过头,赫然发现,荒川之主的身下,居然生了两根一样巨大的肉棒 作者有话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55.处男也是会痛的【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啊”荒川之主发出性感的呻吟,腹部一下子绷紧了,另一根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直接打上初夏的手背,抽得她回过神来。 虽说乍一看是十分相似的肉棒,可仔细一看,并不完全相同。 初夏手里握着的那一根更粗一些,算是初夏见过的肉棒里最粗的一根了,吃进去怕是要废一番力气,而底下那一根细一些,但是却十分的长,初夏看着它有些后怕的吞下一口口水,这么长,怕是直接戳进子宫里去,她伸手握上去,发现上面还布满了细小的凸起,不仔细看不到。 初夏看着荒川之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老王八,出生以来从没有过女人,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天赋异禀,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 “嗯”荒川之主眉毛拧起来,“怎么不摸了”他正舒服呢,结果这女人兀自停下,害他被吊得不上不下。 初夏大眼转了转,哄他,“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哦什么玩法”荒川之主被吊起了兴趣,他现在真的觉得初夏真的太好玩了,弄得他浑身都热了。 初夏神秘的笑了笑,转了个身,屁股对上了荒川之主。 “你这你这怎么长这样”荒川之主对上那肉嘟嘟的粉色肉丘时,非常诧异,“你你没有” “因为我是女人啊”初夏对着肉棒吹了一口气,意料之中听到身后一声粗喘,她满意的攥住一根肉棒,对荒川之主说:“现在,我让你舒服,你也要让我舒服哦。” “怎么让你噢”荒川之主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脑袋一声嗡鸣,所有的血液纷纷涌到被初夏含住的那一根。 “这也太大了吧。”初夏皱着眉看着肉棒,她刚才只含进了一个龟头就觉得胀得不行。 “吃,继续吃。”荒川之主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感特别好,便继续揉弄起来。 “知道了。”初夏撩起耳边的头发,认命的埋下了头。 未经人事的肉棒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尝起来只有海水的咸腥,只是太过粗大,把口腔撑得慢慢的,舌头也没法动弹,只能含着肉棒用口腔套弄,偶尔牙齿刮过龟头,引得荒川之主慌乱之下腰腹一挺,肉棒更深的戳进喉咙里,噎得初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个坏蛋初夏恨恨的吸了口龟头,把翘着的屁股直接压到荒川之主脸上,淫水糊了他一脸。 初夏吐出肉棒,喘息着命令他,“舔” 噢,不得不说,被性欲支配了的女人可真是大胆 然而荒川之主并没有计较的意思,他认为这也是玩她的一种,回忆着刚才舔奶的样子张开嘴迎上去。 一时间,室内只有口水和着性器搅拌的声音,中间或掺杂着“咕嘟咕嘟”的水声。 荒川之主从没体验过性器被他人触碰的滋味,他生而强大,便是外表俊美,常人也早威慑于他的威压下,根本不敢生出一丝觊觎之心,也从没有人教过他这个,此时的感受半是新奇,半是爽快。就好像封藏于体内的澎湃精力,终于找到一个缺口,宣泻而出。 是以,初夏还没用上几分技巧,就察觉到肉棒在嘴里突突跳动,她立刻把肉棒吐出来,但还是太迟了,咸腥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脑射在了她的脸上胸前,滴滴答答的滑落。 下身的侍弄也停了,初夏好气又好笑的抹了把脸,荒川之主张着嘴吸气,射精的快感一下涌上他的大脑,他眼前一片空白,却还捧着手里的屁股无意识的揉搓。 过了半晌,荒川之主终于从极乐里归来,“刚才那是什么” “高潮。”初夏把玩着手里半软的肉条,指甲刮弄龟头,“还满意吗” 满意。荒川之主苍白的皮肤也泛上一层迷人的粉,他忽闪着深邃的眼眸,咂着嘴还在回味,明显意犹未尽,手里的肉棒在初夏的抚弄下又硬了,表示想重返战场。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荒川之主表示期待,眼神更亮几分。 初夏换了个姿势,坐到他的腹部上,股沟里压着肉棒,穴口经过荒川之主的舔舐湿软开来,她握着肉棒,屁股一抬,慢慢坐下去。 性器结合在一起,两人同时发出畅快的喟叹。 肉棒太大了,只吃下了一半就很撑,初夏喘了口气,退出一点又重新往下坐,好不容易尽根吞下,两人身上已是汗流浃背,初夏是胀的,荒川之主是疼的。 脆弱的肉棒一下被穴肉吃得死紧,压力骤生,穴肉还不断的蠕动,挤压得肉棒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可是,这样的疼痛又带着快意,越痛越爽,荒川之主只能咬着牙承受下来。 初夏仰着脖子适应一会儿,才慢吞吞摇着腰肢动作起来。 从荒川之主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挤进那窄小的,就连他舌头都寸步难行的小穴,粉色的花穴一吞一吐,肉棒被吐出来时两片嫩肉就被粘在上面,插进去时,两片嫩肉翻卷着随着肉棒一起被塞进小穴。 荒川之主察觉到自己的鼻尖一热,连忙移开视线,他不能再看下去了,万一又出现流鼻血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初夏闭着眼睛抽插了一会,肉棒在体内贯穿缓解了瘙痒,可是这样的体位并不能玩得十分尽兴,她才动了一会,就觉得腰肢发麻,吞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肉棒渐渐适应小穴,正舒爽着,忽然不动了,荒川之主只好自食其力,两肘撑在床上,用腰腹的力量往上顶撞,肉棒深深撞进了深处。 初夏哆嗦了一下,直接将手撑到身后,屁股悬空,让荒川之主来掌控节奏。 荒川之主的抽插并不快速,但是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对方耻部,交合处又痛又麻,这样大的动作使得水床摇曳起伏,水床的浮动没有规律,推着肉棒漫无目的的抽插,肏得初夏胡乱的呻吟。 “又肏到了是那里,噢不行,好麻” “嗯别戳那里,酸死了” “哈啊好爽舒服” 荒川之主死咬着牙根,肥嫩多汁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阵紧缩,肉棒被逼到极致,他不再忍耐,发狠的抬着臀往上挺,初夏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插弄得手也没了力气,往后仰倒下来,唯有屁股还被荒川之主握着,浑身上下没个着力点。 荒川之主肉棒插得越重,落下来时水床的反弹越大,将他重重抛起,才抽出的肉棒毫无空隙的又肏进穴内,一下接着一下,肉眼几乎无法看到抽离的动作,肉棒好似天生就生在穴内的似的。 这样疾风骤雨似的一阵狂戳乱插,初夏很快就吃不消了,穴内阵阵痉挛,敏感处被肉棒逮着玩弄,眼前划过一阵白光,“啊要去了” 荒川之主呼呼喘气,随着初夏的高潮,大量的淫水涌出来,使得他进出得更加顺畅,在水床的助力下,他嘶吼着爆发出来。 56.破菊前奏【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还有一根。”荒川之主抽出软下来的肉棒,没了肉棒的堵塞,小穴里的汁液流出来,露出被撑大到合不拢的穴口,还能看到深处蠕动的粉色媚肉。 初夏还没缓过来,荒川之主握住她的腿两边打开,握着另一根布满凸起的肉棒在穴口上蹭了蹭,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啊,凹凸不平的肉棒磨蹭过嫩肉,上面的凸起仿佛生出意识,自行蠕动着按摩过触及的穴肉,痒得像蚂蚁爬过,痒到极致中又像是肚里憋了泡尿却尿不出来。 初夏拧着眉,张着嘴,无声的喘息,面目看起来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 肉棒太长了,一直顶开了宫口深入子宫,却还想往里伸,初夏急忙挡住了他的小腹,求饶道:“别、别进去了,太长了,会捅破的。”她摸摸肚子,肉棒几乎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荒川之主低头看她,似乎在思考,终于决定放她一马,“嗯,不能把你玩坏,你这么好玩,吾要多玩几次。” 初夏: 由于刚才的肉棒已经拓开过一次了,这次的进出毫无阻力,肉棒进出得非常顺畅,“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低沉的粗喘和高亢呻吟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穴里插着一根,穴外那根也抽插中被刺激苏醒,随着荒川之主的肏弄毫不怜惜的抽打在初夏的外阴上,肉呼呼嫩生生的肉丘哪里抵得过硬邦邦的肉棒,不一会就被抽红了。 荒川之主想了想,空出一只手握住没处去的肉棒,用龟头去顶弄蚌肉里的珍珠,惹得初夏又是一阵吸气。 “你干嘛别啊好麻” 荒川之主露出无辜的表情,“它没地方去。”视线往下瞟了瞟,似乎在考量那弹性极大的小穴还能不能再容下一根。 “啊不行,嗯你想都别想”初夏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前那么大一根进去都够呛,更别说再塞下一根,当她是橡皮做的吗 “哼”荒川之主闷闷不乐,肉棒狠狠的抽出插入,把初夏好一番折磨。 薄薄的雪白肚皮上有规律的浮现凸起,初夏两腿直打颤,穴里的肉棒越进越深,几乎是在子宫里面肏弄了。 “求你慢点”刺激太大,眼泪也流了下来,初夏呜呜的求饶,“太深了,会坏的不行不行” 荒川之主才不理呢,抿着嘴直来直往的顶弄。 初夏两眼发黑,已是说不出话了,她现在穴内插着一根,外面抽打着阴蒂的一根,还有两颗装满了浓稠精液的卵蛋在性器结合处拍打,就连奶子也被大手没轻没重的当做面团揉弄。 最后,她高潮了两次,荒川之主才射出来,可他并没有挺,握着硬挺的一根又要插入,把初夏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撑着绵软的身子就想跑,被荒川之主拖着腿拽回到身下,肉棒“噗嗤”一声又重新回到了穴里。 水床又晃荡起来。 初夏丧着脸哀泣了一声,又被荒川之主带回了欲望的漩涡里,只能扭着屁股咿咿呀呀的叫。 重振雄风的大肉棒这回更持久了,肏得穴口红肿,蚌肉无力的耷拉在两旁也还未有射出来的迹象,而初夏已是小死过两回。 “啊好、好了吗我不行不行了”初夏哼哼,屁股被撞得通红,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再等等呼”荒川之主第一次经历性爱,精力旺盛得很,先前又射了几次,这次哪里那么容易出来。 初夏不再说话,身下暗暗使劲,运着媚肉绞着肉棒施力,夹得毫无防备的荒川之主闷哼一声,快速挺动数下,再次交代了在她体内。 终于结束了,初夏抹了一脑门汗,觉得下面几乎麻木了,身子也软趴趴提不起劲,勉力超前爬了两步才倒下来,肉棒“啵”的一声脱离出来,留下一汪白灼,她可不想那东西待久又生龙活虎起来。 然而,想要讨得荒川之主的欢心,哪里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呢。 “不是吧还来”初夏吓得讲话都变调了。 荒川之主指着再次勃起的凸起肉棒,很理直气壮,“还有它啊” 初夏气得没话说,主动掰开自己的腿,露出惨遭蹂躏的小穴,“你看,我都这样了。” 荒川之主踌躇了下,初夏以为自己有希望,继续游说:“真的好痛,你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荒川之主真的附头去看,观察得仔仔细细的,整张脸几乎要怼上去一样,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穴口,穴口受到了刺激,穴肉一缩一缩,又往外吐了还没流完的浊液。 观察完了,荒川之主才在初夏期待的目光下,说:“我看了,是有点肿,但没破。” “我不管,好痛”初夏决定无理取闹。 荒川之主想了想,问:“你看这样好不好” 初夏眼神亮亮的看着他,就听到这个不要脸的臭王八竟然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这次轻轻的,一定不让你痛了。” 初夏:臭王八,万年没见过女人的臭王八讨厌讨厌真讨厌 初夏:QAQ怎么办,我要说什么才能让他放过我 初夏:都怪这个臭魅心,不,都怪这个臭王八,没有他哪里来这么多事啊,要被气死了 精虫上脑的荒川之主一点不懂看人脸色,他兴致勃勃的挺着肉棒就想再战一轮,便伸手去抓初夏,初夏早就提心吊胆了,见他伸手,灵活的躲开,水床一晃一晃。 荒川之主不悦,“过来” “我不”初夏眨着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好像水洗过,“求你了。” 荒川之主的世界从没有委屈自己放过别人的道理,这是没得商量的事情,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初夏看了心里直打哆嗦,她委委屈屈的挪过去,蹭了蹭他的腿。 荒川之主脸色这才好一点,他放低了声音,轻柔得几乎不像他自己,“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初夏点点头,不敢说什么。 就在肉棒即将入巷时,初夏忽然想到什么,手往后一伸就挡住了穴口,“等等等等。” “又怎么了”荒川之主很不耐烦。 “我们换个地方插吧。”初夏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上面一朵粉色的菊蕾。 “这个要怎么玩” 57.破菊【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说实话,初夏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她交往过的男友一双手都数不完,并且个个被她勾得神魂颠倒,在床上更是骁勇善战,卖力的样子像是士兵渴望能得到将军的嘉奖。 但后穴,却从未有人曾染指。倒是有过一任十分觊觎这个地方,希望能得到她的第一次,于是便死缠烂打的求着她,那个男人生得十分漂亮,她耐不住,半推半就的应了。 那真是新奇的感受,不同于花穴是天生用来承受欲望的地方,后穴十分紧致,仅仅探进个指头都十分困难,初夏也想不通平时上厕所的时候这里是怎么放松的。但看来,这里是用不了了,不过男人并不想轻易放弃,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根手指粗细的温养小穴的暖玉,在床上就半哄半迫着初夏塞了进去。 一开始,身体里多出了一根异物对于初夏来说并不舒服,可这暖玉或许真是有神奇之处,塞进去没多久后穴就暖融融的,舒服得像泡在温水里,初夏就不再有意见了。 等开啪之后,初夏就尝出滋味来了,体内同时塞着两根,花穴里面的抽插起来带动后穴里的那一根,互相磨蹭带出来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不过,那个男人最后还没等到初夏适应完就被踹了,暖玉也被取出来不知道扔哪了,但那滋味至今令初夏回味。 而且初夏就看了眼荒川之主长长的肉棒,并不算十分粗,她应该还能承受得起,不然再给他折腾小穴,估计要报废了。 荒川之主握着肉棒还在游移,那个几乎没有缝隙的小口,真的能装得下他吗 初夏摇着屁股,回头询问的看着荒川之主,似乎是在问他怎么还不动作。 “这个不会被撑坏吗” 初夏心下也有些打鼓,她并不十分确定的说:“你轻一点,应该没事吧。”总不可能会坏过前面那个穴吧。 “嗯”荒川之主没有经验,全部听她的,按照她说的,摸上那窄小的褶皱。 好紧。荒川之主好不容易才塞了个指头进去,但里面干涩的很,他又很快退出来,在花穴摸了一把,被淫液浸透的手指重新塞了进去,有了润滑,这次的进入少了几分阻力。 肠道非常的烫,里面的肠肉凹凸不平,又紧窄,手指只能缓慢又坚定的开拓着甬道。 初夏拧着眉,觉得后穴的感觉非常奇怪,像是便秘,不舒服,也不疼。 随着手指的按摩,肠道松软了几分,手指的抽插快了几分,初夏发出低低的呻吟。 荒川之主注意着她的表情,以为自己弄痛了她,手指顿时停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初夏抬头,“怎么了” “痛” 初夏摇摇头,“不痛,继续吧。” 肠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热热烫烫的,像蚂蚁啃噬过,生起一阵酥痒。 穴口被抽插得松软,荒川之主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肠道里面快速的抽插,初夏开始觉得舒服了,呻吟高高低低,屁股也不自觉摇了起来。 当手指不知戳到了哪一处,初夏抽搐了一下,前面的花穴喷了出来,她被玩弄屁眼就得到了高潮了。 看差不多了,荒川之主把手指抽出来,塞进了她的嘴里,初夏有些躲闪,但最后还是乖乖的舔干净了上面沾染着自己的腥骚体液。 刚得到过高潮的后穴又瘙痒起来,滚烫的肉棒抵在了穴口,初夏心里生出一丝期待,渴望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好好疏通一番她饥渴的后穴。 龟头还是有点大了,进入的十分艰难,初夏觉得有点痛,自己伸手抹了把淫水糊在龟头上,握着它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荒川之主是爽的,而初夏是痛的。 果然还是不匹配,穴口被生生撑开,火辣辣的撕裂的疼,初夏仿佛回到了自己第一次破身的那一刻,她掐着手,手里面全是深深的指甲印,好一会才缓过来。 龟头进来了,后面的就容易多了。长长的肉棒全根插进来,初夏皱眉,总觉得被他插进了胃里。 荒川之主十分惬意,他这根肉棒太长了,在花穴里顾着初夏的感受都没完全捅进去过,他顿了顿,搂着初夏耸动起来。 “嗯嗯”后穴被抽插的感觉真的很像快要失禁了,火热的肉棒在肠道快速进出,每一次贯穿都进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初夏被插得迷迷糊糊,心中生出整个人要被肉棒洞穿的恐惧感,给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 肠道内部凹凸不平,软肉不规律的拱起,道路弯弯曲曲,肉棒进出之间受的阻力非常大,每一次的挺动都需要用上非常大的力气,才能在这未经过调教的穴道里进出。 “放松。”荒川之主“啪啪啪”的拍打着她高翘的雪白臀部,胯下有力的顶撞在她的屁眼,没几下,屁股就红肿着布满了指痕。 这个姿势,只需要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狰狞的肉棒将屁眼撑大到褶皱都平滑开来,红色的媚肉翻进翻出,隐秘不堪。 渐渐的,肠道深处开始分泌出粘液,糊在棒身上,令肉棒更顺畅的进进出出。抽插得久了,身体渐渐升腾起一种酥麻的快感,肉棒上的凸起刮过肠肉,又刺又痛,又爽快。 “啊好爽”初夏得了趣味,更加卖力的摇着屁股去迎合荒川之主的撞击,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又重又响,酣畅淋漓。 荒川之主的面容在快速的抽插下几乎扭曲,好看的五官因为用力拧起来,豆大的汗滴顺着结实的身躯滚落,屁股绷得紧紧,打桩似的将初夏死死钉在胯下,快速的进出。 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入得非常深,更遑论这根肉棒原本就非常深,初夏总觉得花穴也被蹭到了,两穴都酥酥麻麻,又是一阵抽插,花穴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又高潮了,连带屁眼一块抽搐起来,绞得肉棒寸步难行,荒川之主捏的屁股都变了形。 初夏嗓子几乎喊哑了,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哼哼,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 又抽插了不知多久,初夏再次哆哆嗦嗦的高潮时,肉棒才紧接着在体内爆发开来。 荒川之主一边射一边在肠道狠狠抽插,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屁眼里,初夏喘着气,被烫的哆嗦,肠子里全是浓精,可荒川之主还在一边抽插一边射精,等他停下时,初夏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我是没什么节操了,只希望我现实里的朋友千万不要知道这是我写的。 瘫倒 今天我弟生日,我问他要不要啥,不然送他个皮肤。他说不要。我说那你想要什么。他说他啥也不要,因为我买不起。我说你说啊反正你说了我也不会给你买的。哼,生气了,今天又不能骂他。 58.事后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知道吗,大人已经和新来的王妃在里面呆了一天没出来过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大人那么讨好一个女人。” “以前的不也是” “嘘,可别说,大人最不喜说那些女人了。” “知道了,不说了。” “哎,里面好像有动静了,我去看看。” 两条八卦的鲤鱼精顿时散开了,老老实实的回到各自岗位上。 附在房间外的结界被荒川之主解开了,顿时,一股淫靡的气味随着门的打开散开来,还未经人事的鲤鱼精闻到都羞红了脸。 荒川之主看起来神清气爽,不知道从哪里游过来的锦鲤也活泼了几分,他心情很好的勾着嘴角,摸摸锦鲤滑溜溜的脑袋,才对着等候在一旁的鲤鱼精吩咐道:“你进去收拾吧,声小一点,别吵醒她。” 鲤鱼精恭敬应道:“是。” 荒川之主点点头,随后离开了,唯有锦鲤还扭头看眼里面,等荒川之主走远了才慢悠悠的追上去。 屋内。 鲤鱼精驼红着脸颊,尽量轻的甩着尾巴进来,里面的气味更加浓郁,几乎成实质,让人闻了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衣服从进门起就一直散落到床边,鲤鱼精顺着一路捡起来,发现这些衣服都被撕扯得不能用了,可见战况之激烈。 尽头的大床上,珍珠床幔垂落下来,层层叠叠,掩住里头沉睡的人。 黑色薄被虚虚遮住半边身体,露出的雪肤上皆是触目惊心的痕迹,也不知道昨晚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不过看起来荒川之主是帮她整理过一次了,床铺干净整洁,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多少有些令人遗憾呢。 鲤鱼精垂下头,不敢再多看,心里却扑通扑通的狂跳,有点好奇男女之间那点事情,打算改天就找隔壁的河童探讨一下。 嗯,想想就兴奋呢~ 这一睡就是一天,直到次日初夏才混混沌沌醒来。 酸痛的身体早就被妖力自动修复好了,莹白的皮肤上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一掐仿佛能出水。 做妖也就这点好处了,耐操。 初夏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瘫在床上胡思乱想,她没想到荒川之主还算是个合格的炮友,事后会抱她去洗澡,不过,那家伙后来把单纯的洗澡变作了鸳鸯浴,一洗就是几个小时,水凉了就用妖力加热,没等洗完她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赖了会床,初夏蹬蹬腿就打算起身,结果身体突然卡壳,她瞪大了眼,猛地掀开薄被,双腿间汩汩流出来的白灼是什么 初夏又被气着了 那个家伙帮她洗完澡了竟然不帮她把精液也掏出来,初夏摸了摸小腹,果然还是胀胀的,动一下就流个不停,在里面积了两天的精液早就稀释成了水,把床单弄得湿哒哒,就好像她长这么大还会尿床一样。 初夏只觉得头疼,她揉了会太阳穴,给自己做了半刻心理建设,才岔开双腿,伸手指进去掏。 花穴里有,屁眼里也有。 掏了一会,初夏就上气不接下去,她的身体被改造得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感到了快感。 她平复了会气息,却突然想到,来到这个时代她从没有做过避孕,并且这些妖怪十分乐衷射进她的身体,她会不会怀孕 初夏被这个想法吓得眼皮一抽,立刻仔细回忆起这里生活的所有细节。 似乎她在现代的时候刚好来着姨妈,然后一穿到这里,姨妈就没有了她才来一天啊在这里待了也不短的时间了,可是目前一次姨妈也没来过。 虽然不来姨妈似乎是更年期的标志,但,这样真的很爽啊初夏表示一点都不担心,并希望这位亲戚一直别来。 等等不来姨妈,就代表不能排卵,也就不能受孕,所以说,就算她怎么折腾,也不会剩下个半妖了 初夏忽然露出圣母般慈爱的微笑,也就是说,她怎么嫖接下来出现的崽们都没有任何问题了。 嗯你说心理障碍开玩笑 初夏:你以为作者给我写的魅心改造是乱写的吗当然是为了更好的嫖男人了。 作者有话说: 过渡过渡,啥情节都不想写了,我现在就想嫖完一个嫖下一个,睡完荒川我已经开始想念狗子了。 59.偷窥【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接下来的日子,初夏过得非常惬意,偶尔和荒川之主滚滚床单,开发水床的新用法和双肉棒的新姿势,闲暇之余就到处乱逛。 和陆地不同,水里的生物真的是长得千奇百怪,大概是无人欣赏,所以随便长长。这些生物还没生出灵智,所以算不上妖物,但有些习性真是让初夏都不得不暗暗咂舌。 有一种生物浑身布满坚硬的灰色甲壳,像是螃蟹与龙虾的结合体,但令人惊奇的是它的尿腺生在头上,雄性用来打架,雌性用来发情。 初夏非常恶趣味,听椒图普及过它们的习性之后,曾悄悄隐匿身形跟在一只发情的身后,目睹了这只雌性生物用尿液勾引了别的雄性的全部经过,感觉三观都重新刷新过一遍。 其实这种生物的雄性一旦被尿射到脸上,就会将这种行为当做是挑衅,所以雌性用将尿液喷到雄性脸上后,就会飞快的逃跑,接着又回来,再喷,又逃跑,如此反复几次,充满了雌性发情气味的尿液成功将雄性迷惑了,两只互相吸引的生物张开了甲壳滚做一团。 咦这么重口味 初夏满足了好奇心,就离开了,继续胡乱逛起来。 前面是一片人高的海藻和瑰丽的珊瑚组成的海林,五彩交织,晃得海水也泛着美丽的波光。 初夏驻足欣赏片刻,正待离去,脚步却忽然顿住,耳尖动了动,疑惑得朝海藻深处望去。 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海藻非常的柔软,初夏在期间行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等她离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不会吧初夏扶额,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浓密的海藻并不能完全遮挡前面的两个赤裸躯体,反而隐隐约约的露出鲤鱼精洁白的胴体,金色的漂亮鱼尾被一双健硕的手臂搂在怀里,手掌流连过冰凉顺滑的鳞片,直直往上身抚去,待柔软的双乳落进掌中,彼此都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手臂的主人拥有一头富有光泽的黑色短发,流线型的身材,肌肉鼓鼓的,臀部挺翘,算不上高大,但恰好能把娇小的鲤鱼精搂在怀中。 鲤鱼精在他的怀中驼红着脸颊,尾巴轻轻甩动,饱含深意的滑过他的腿肚,胸前的柔软被握得更紧了,她哼了哼,声音娇滴滴的,“河童,这就是情事吗” 河童低下头,白净的面容这才映入初夏的视线,声音干净清澈里也带着一抹沙哑,“还不算。” “那什么才是呢” “我会教你的。” 又是一阵甜蜜的爱抚,鲤鱼精的尾巴终于在情欲的刺激下张开了鳞片,露出鳞片背后柔软的花穴。 “河童,啊你为什么要放手指进去” “因为我想让你舒服,里面好软,你舒服吗” “嗯有些奇怪啊好像,好像开始舒服了” 轻微的水渍声伴着鲤鱼精的呻吟响起,水波一圈一圈的荡开,初夏已经闻到那咸腥的气味,心头有些发热,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她悄悄的往后退去,想离开这里。 往后退了没几步,后背突然撞上一堵肉墙,惊得她下意识要叫出来,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腰肢被大手搂住飞快的后退到另一处。 “你干什么”初夏没好气的甩开身上的手,赶紧往身后看,“还好没被他们发现。” 荒川之主好整以暇的背着手,“该是吾问你在干什么,嗯”他意有所指的往鲤鱼精那边看了一眼。 “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这种情况下被抓包,初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想想,又理直气壮的说:“我本来是要走了,是你突然撞过来,吓到我了。” “是么”荒川之主平静的看她,一脸“我看你能怎么编”的模样,“吾以为你想继续看下去” “你”初夏鼓起脸颊,脑里迅速搜索怼人的词汇。 “难道不是来这里之前你又在做什么” “” 在干什么在看俩动物交配。 初夏忿忿,“你跟踪我” “呵”荒川之主高贵冷艳的勾了下嘴角,顿时又被这个家伙气到了。 60.初夏的男神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片水域,原本就尽在吾掌握之中。”言下之意,谁耐烦看你做什么,只是妖力太强大了,什么都知道。 初夏眼中的狐疑还未散去,看得荒川之主又恼了,他甩了甩袖子,激起一片水花,正要拂袖而去,甩到一半,不知怎么又停住了,回头看她。 “怎么”初夏后退一步,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里面掺杂的情绪纷纷杂杂,一时看不完全。 那双蔚蓝的眸子里,好似有什么在翻腾,荒川之主嘴唇微微阖动,半响,还是没说出半个字,神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初夏也一直没说话,只是心底隐约浮现出一个预感,她静静的等待着。 果然 他看着初夏,说:“再陪吾一次,吾便放你走。” 初夏仰头望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荒川之主以为她不放心,斜乜她一眼,“放心,他的眼睛吾也会给你。” 初夏别过头,语气不知道为何低落下来,“那就最好。” 荒川之主语气郑重,“吾从不食言。” 初夏无力的勾了勾嘴角,“嗯。” 就在她应完之后,两人都同时安静下来,气氛沉静得空气都凝聚了,呼吸沉沉。 初夏看着远方,荒川之主就看着她。 她还是一如初见的模样,只是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这个人会被他挂在心头。 短短时日的相处,他竟能一丝不漏的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无论是好的,或者坏的,荒川之主低低笑了,即使这家伙经常惹怒他。 他第一次觉得,抢别人的东西真是特别有意思,他一点,一点都不想还了。 荒川之主吐出一口郁气,头一回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身后不断传来悉悉索索的动作,还有灼热的视线一直胶着在背后,初夏不犹奇怪的扭过头,视线滑过荒川之主,蓦地,“噗”的笑出来。 “哈哈哈哈,我天,你头上是什么啊” “嗯” “哈哈哈哈”初夏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往前走了两步,踮着脚要去摸他的头。 荒川之主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躲开,站在原地被初夏一下摸个正着,头顶上有什么东西被拔了下来。 “让我来看看这是什么。”初夏随意靠在他肩膀上,举起手中的物什,“咦” “是什么”荒川之主伸手搂住她,免得她笑得太激动扭了下去。 “黑色的鸟毛”初夏抖了抖那根毛,不带一丝杂质的黑色,油光水亮,一看平时就保养得很好,“水里哪里来的鸟啊” 荒川之主皱着眉头,“是那个家伙的。” “谁” “大天狗。” “哦。”初夏点点头,继续抖着毛,羽毛晃了晃,紧跟着刹车一样倏地停住,初夏猛地抬头,伸手掏了掏耳朵,结果什么也没掏出来,“你说,大天狗” “嗯。” “” 荒川之主低头,初夏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松开了手里的羽毛都不知道,荒川之主一把抓回来,问:“你们认识” “啊”初夏恍然抬头,做梦一样说道:“没有,我们不认识啊”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能那么快就遇到了垂涎多年的狗子,那可是当年风靡世界的超级大帅比啊,多少人的梦想,即使后来出现再多的式神,他也依旧是初夏心目中最渴望得到的。 “所以”初夏激动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按在胸前,高兴的在原地蹦跶,像只打了激素的兔子,“拜托你拜托你,请带我认识他吧” “”荒川之主也一时语塞,他神情古怪的举起手中的羽毛,“你知道这毛是怎么来的吗” 初夏眨巴眨巴眼睛,里面都是亮晶晶的星星,期待之情满溢而出,看得荒川之主胸口一阵发酸,于是,他手指一曲,羽毛应声而断,凄惨的飘零在水中,他冷冷的说:“我拔的。” 作者有话说: 男神被炮友拔了毛该怎么办 61.希望你两张嘴一样厉害【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只觉额角突突跳动,她耐心的确认,“你拔的” “对。”荒川之主高傲的仰着头颅,像一只得胜归来的公鸡。 “你拔了多少” 荒川之主弹了弹衣摆,得意洋洋,“一薅一大片。”他觑着初夏,以为会得到两分夸赞,谁知被紧握在怀中的手被初夏一抓一扭,荒川之主猝不及防,瞬间把背部空门露出来,初夏飞踢一脚,十分用力,荒川之主被力道踹得往前疾步了几步才止住,他恼怒的回头,初夏不甘示弱的瞪他。 “你发什么疯”爱的抱抱没得到,给的是什么鬼 初夏牙齿磨得咯咯响,“你敢打我男神,我就打你” “男神”荒川之主皱眉,指正道:“他是妖,那条狗骗过你了” “呸,谁是狗他就是我男神”男神被咸鱼玷污了,初夏好难过,运足气就冲了过去,带得周围的海藻都被气流压弯了腰,“我要拔了你这条臭咸鱼的鱼鳞送给他” 荒川之主要被气死了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狗子,这女人竟然就对他拳打脚踢,但他又不能打回去,他只能憋屈东躲西藏,避开初夏凌厉的攻势。 他抬手挡住正面迎来的拳头,一分力气都没用上,就见初夏更加愤怒了,“你还还手” “吾吾没”荒川之主立刻收回手。 “少说废话看腿” “你这女人” 一片水域被两人的你来我往折腾得坑坑洼洼,海藻们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都不敢抬头,深拍一个不慎就被轰掉半片身子。 “好了闹够了没有”荒川之主也不耐烦了,论妖力,初夏根本连荒川之主一根指头也比不上,迅速像小鸡似的被荒川之主捉在手里,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挣扎,最后气喘吁吁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谁让你拔他的毛”打不过,初夏认了,但嘴上一定不能输。 “他有那么重要”荒川之主觉得自己要被酸死了,真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顿。 “当然” “好,很好”荒川之主气得牙痒痒,他捉着初夏想了想,不能揍她,当然还有别的方法能收拾她。 “啊你干嘛”察觉到他的动作,初夏叫起来,双手在荒川之主的胸膛上推拒起来。 “干你”荒川之主不悦的抿着唇,脆弱的衣物在他手里很快化作碎片,初夏赤条条的缩在他怀里,“不,别在这里。”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荒川之主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令他难过的小嘴,大手直接摸上她的腿心。 花瓣紧紧闭合着,被粗粝的手指摩挲过,露出柔软的花穴,手指顺势探进去,就被穴肉紧紧吸附住。 荒川之主一边耐心的开阔着花穴,一边恶狠狠的在她嘴里翻江倒海,把一腔郁气全撒出来。 手指慢慢加到三根,肆意的在泛出水意的花穴里肆意进出,撑开的缝隙间,海水也跟着涌了进去,撑得穴里满满的。 察觉到她已经能承受,荒川之主才放开她,握着一根粗大顶在穴口慢慢的顶进去,初夏嘶嘶吐气,“慢一点,太大了,吃进不去。” 荒川之主握着肉棒退出来一点,腰臀用力,肉棒“噗嗤”一下插进了大半根,花穴被大力撑开,初夏一下软了,浑身跟没了骨头一样倚在男人身上。 荒川之主戏谑的睨着她,“这就不行了,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的” 初夏没力气再和他顶嘴,张嘴咬住他的乳头,示威一样的磨了磨。 “呵,不错,牙齿挺利。”荒川之主拍了拍她的屁股,另一根肉棒暗示性的顶在屁眼上,“还有一根,吾望你下面的那张嘴和上面一样厉害。” 作者有话说: 好久不上路,一下忘记车怎么开了。 62.谁在肏你【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穴道未经过耐心的开拓,肉棒强硬的挤进去,带来一股火辣辣的痛,嫩肉反射性的蠕动以缓解这种疼痛,这样反倒吸得肉棒进的更深。 “啊不,别,让我缓缓。”初夏慌乱的圈住荒川之主的脖颈,软绵的乳肉在挤压中像水球一样扁起来,一条腿被荒川之主搂在手中,花穴大开,更加方便了肉棒的出入。 无论交合过多少次,初夏总是无法在一开始就适应他的粗大,穴肉艰难的吞咽着,每一次的抽插都缓慢而又折磨,肉棒徐徐擦过肉壁,激起一片颤栗,穴口不住的颤抖,溢出晶莹的粘液。 “真是没用的小嘴啊。”荒川之主这样叹息道,托起她的屁股,花穴在惊吓之下缩得更紧了,缴得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令得荒川之主都闷哼了一声,赶紧退了出来,不然怕是要直接射出来,他低低咒了一声,分开初夏双腿缠在腰上,才重新插了进去,“唔别夹那么紧,还想不想吾肏你了。” “哈你嘴上倒是会说,你肏啊你,别怕是肏不动了吧” 荒川之主眼底皆是沉沉的欲火,他低头看着初夏,“一会别求饶,没用。” “切,谁会求啊” 初夏惊呼一声,被荒川之主突如其来的贯穿断了言语。 他看起来似乎恼了,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快速顶撞,次次尽根没入,交合的湿润性器每次撞击之间都能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哈好深”初夏被撞的身子一颠一颠,每次被撞得飞起来时就会被大手捏着腰肢压下来,花心不断的被深入的肉棒狠狠的捣弄,几乎软成一团。 “不不行了,啊我要抱不住了啊”初夏癫狂的甩着头,莹白的乳肉在空中上下弹跳,美好的要晃花人眼,荒川之主像深渊里的巨兽一般,力量勃发用力的不停吞噬着她,这样快速的贯穿中,初夏再无力搂住男人,整个身体往后倒去,双手在空中慌乱的乱抓,“啊荒川,救我” 荒川之主没去搂她,反而是腰臀一挺,握住她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挂,初夏整个人就倒挂在他的身前继续被大开大合的肏着,花穴大开,凶猛的巨兽在期间来来回回的冲撞,蚌肉发红翻卷。 “哈啊太太猛了” “不行了,好麻好爽” 初夏被肏的浑身发烫,血液更是全部集中在了脑部,一点理智也没有了,只能被男人肏的哀哀叫唤。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呼说,是谁在肏你”荒川之主沉沉的喘气,肉棒被吮吸得快感几乎让他发疯,只能更粗暴的去对待着勾人的骚穴,插坏她,她就不会再想着别的男人了吧。这样的认知令他如同过电一样的兴奋,肉棒变着法的去戳弄她的敏感点,淫水不断从花心吐出来,被快速的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糊在穴口上,淫乱极了。 “啊是你”由于姿势的原因,初夏一张嘴,口水就止不住的顺着脸流下来,此时,她的整张脸上都湿淋淋的,宛如被颜射过一回,“啊要到了” 初夏闭着眼颤抖的等待高潮的到来,穴内的抽插却逐渐缓慢,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动,这样的抽插根本不能缓解体内的瘙痒,她羞恼的睁开眼,“怎么不动了” “想要” “废话”任谁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被中断,都会想被蚁群噬咬一样的难过。 “那你想要谁肏你呢”荒川之主不肯放过她。 初夏瞪他一眼,见他不为所动,便腹下暗暗使力,突如其来的绞弄逼得荒川之主闷哼一声,腰眼一麻,精关没有锁住,一波浓精就浇了出来,暖流激射在穴内,初夏发出一声快慰的呻吟,紧跟着泄了出来。 “你”荒川之主爽过之后,顿时又羞又恼,还没插几下就被女人给夹射了,放到哪个男人身上都是一种耻辱,更别说本身就是大男子主义的荒川之主。 “我我怎么了”初夏早被放了下来,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还被握在荒川之主手中,此时媚眼如丝的叼着手指回味着刚才的高潮,胸前的绵软一起一伏,小模样又媚又骚,勾得荒川之主瞬间又起了反应。 半软的肉棒迅速撑满了初夏的甬道,又涨又热,她这才慌了,白玉一样的小脚一脚蹬在荒川之主的胸膛上,“你属种马的呀” 荒川之主听不懂她说什么,她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听多了就当耳边风过了,他警告的无声看她一眼,直接跪在她的双腿间,另一根还未释放过的肉棒顶在她的臀间。 初夏瞬间禁声,安静的像个鹌鹑,荒川之主看过来时,还讨好的朝他笑。 荒川之主也跟着笑,冷笑,“现在知道是谁肏你了” “当然是俊美非凡的荒川大人了。”初夏识趣的向大佬低头。 荒川之主轻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高高翘起,大手在丰满肥嫩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粗糙的手掌抚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初夏觉得被摸得舒服极了,像只小猫似的把肚皮都摊开了。 荒川之主失笑,把她的屁股推高了,双腿折回她的胸前,此时的初夏被迫抱着双腿,屁股翘得老高,浑身上下只有头与背部的上半部一点着力点,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初夏涨红了脸,却迫于男人的淫威只能默不作声。 雪白大张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嫣红的花穴呼吸似的一吸一吮着像是闯入仙境的深渊巨兽,肉棒轻轻抽动就能带出一股淫液,糊的穴口一片狼藉,而另一根肉棒虎视眈眈的立在一旁,贪婪的凝视着花穴后面紧闭的粉色皱褶。 荒川之主往后退出来,肉棒“啵”的一声和肉穴分离开来,发出黏腻的声音,而花穴好似还留恋着,被肉棒深深开拓后无法合拢的粉色洞口,里面的软肉蠕动着等待着肉棒再次喂进来。 作者有话说: 推荐陈粒的易燃易爆炸,有些歌词真是超带感。 嗯,听完之后想写一个妖艳贱货了,怎么喂也喂不够那种,类似男的种马。 想想真是好兴奋。 63.独肏不如同肏【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从没发现荒川之主是一个这样恶劣并且恶趣味的妖,他抽出肉棒之后,就顶着肉棒在穴口画着圈打着旋,时不时戳进半个蘑菇头,看穴肉饥渴的吞吃还露出了奇怪的笑。 初夏被他折磨得浑身难受,下面的小嘴汩汩的流出透明的口水,她摇着臀像条母狗一样自发的去套弄,可荒川之主还没玩够,哪里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小嘴一吃上来,他就往后退,时刻只留下龟头浅浅的戳在穴口,难耐的令人发疯。 “插进来,插进来”初夏眨着雾蒙蒙水润的黑眸祈求他,“好痒,痒得我快疯了,进来好不好。” 荒川之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不着一物的柔白躯体在他的命令下折成羞耻的姿势,完全的向他打开自己最柔弱最不堪的部位,因情欲发红的脸颊,被汗水和唾液湿润的乌发,这样的一切构成了最能令男人肾上激素狂飙的美景,初夏像个最低下的性奴一样被他压在胯下,这样的认知令他万年冰凉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求我。”他命令道。 他握住肉棒压在红肿的阴蒂上,又慢慢的滑到穴口,硕大的龟头嵌进去又抽出来,性器与性器之间牵连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初夏被玩得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流下眼泪,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求你了,操我吧” “操我啊”她吼 “操死你”一声令下,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放出一头多日未进食的猛兽,猛兽出笼,恶狠狠的扑向香喷喷的美食,愉快的大快朵颐。 肉体与肉体的快速拍打间,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荒川之主绷着脸,胯间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狠,身下的女人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悠扬婉转,好似天边飞翔小鸟,又好似海中的迷惑水手的水妖。 荒川之主进出间毫不讲究技巧,也不需要任何技巧,粗硕的肉棒满涨了整个穴道,每一次的贯穿都能抚慰过每一个角落,初夏舒爽得十个脚趾都纷纷蜷缩起来,哪怕这样的用力抽插间撕扯着穴肉带来的疼痛,也不过是给这样的快感更添刺激。 激烈的动作间,身下细软的白沙都飞扬起来,沾了两人一身,沙子随着不停的磨蹭,竟然也带来别样的滋味。 “嗯舒服” “哈啊又顶到了好酸好麻” “别那么用力行不行” “嗯我不用力怎么操坏你”荒川之主粗粗喘气,按在她大腿上的双手肌肉紧绷,下身打桩似的次次快很准的撞在她臀上,另一根肉棒时不时戳动她的屁眼,刺激得花穴一缩一缩吃得更紧。 “不行了,两根一起来吧。”荒川之主觉得自己另一根涨得隐隐发疼,手指按上两人的交合处接了一捧淫水,全部浇上了屁眼,手指草草的戳了几下,肉棒顶在入口就戳进了半个龟头。 “嘶”初夏吃痛。 比花穴还要紧致的屁眼骤然被撑开,肉棒拉扯着干涩的肠肉,又涨又难受。 “噢”荒川之主也被夹得眉头一紧。 “你你怎么就这么放进来了”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双腿都疼得没力气抱着了。 “上次,你吃得很容易。” “上次上次你还耐心开拓好久呢,这次呢” 荒川之主理亏,讪讪的退出来,重新用手指耐心的做前戏。 他俯下身,含住一只奶子,大舌讨好的舔着奶尖,下身的抽插都温柔了许多,手指有节奏的在肠道里进出,一开始还火辣辣的胀痛,逐渐习惯之后化成了酥麻。 初夏闭着眼享受荒川之主难得的温柔,嘴里哼哼唧唧,“另一只也要吃嗯” “好舒服” “嗯荒川我怎么听着嗯你先停下来” “别动哈啊好像好像有人过来了” 初夏按住在胸口沉浮的头颅,双腿夹紧了荒川之主的腰,不让他再动,支着耳朵听动静,“你听。” 果然有人走动的声音,并且离他们越来越近。 初夏慌了,要是被人看见她白日宣淫,还是打野战,她还要不要面子的啦,她推着荒川之主,“你,你快起来,我们走。” “为什么要走”荒川之主不动弹,硬赖在她身上。 “你会被看见的”初夏气得掐他,这家伙,原身是有多大啊,重死了。 “看见就看见好了。”荒川之主无所谓。 脚步声已经理他们只有数步之遥了,而初夏也已经看见几棵珊瑚后的人影了。 “诶是他们” 赤裸的鲤鱼精还挂在河童身上,河童的肉棒也没有离开温暖的肉穴,他无奈的看着鲤鱼精,“哪里有人啊,非要过来” “我我明明听到了声音”鲤鱼精小声的说:“就在这边的” “好吧”河童不舍得再说她,只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嘀咕,“明明如果有人的话,我们过来也会被看见的吧” “他们过来了,快走快走。”初夏急了,四肢都蹬起来,无奈身上的人就是跟块石头一样,稳稳当当压着他。 荒川之主对此的回应是直接堵上她的唇舌,重新开始肉体的纠缠,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深处,花心被捣弄得烂软成一团,吐出更多汁液,臀下的沙地已经被浸染成了深色,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呜呜”初夏拼命挣扎,余光瞄到河童光裸的小腿,再看荒川之主,一点慌乱之色也没有,好像并不怕被人发现堂堂一域之主青天白日下和女人在野外交媾,这样丢脸的事情这条咸鱼竟然不在乎 肺里的空气差点被吸干之前,初夏终于得了自由,她拼命的呼吸两口就直接骂道:“你疯了你没看见他们过来了” “你再看看。”荒川之主朝河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咦怎么没有人”鲤鱼精奇怪的睁大了眼睛,小脑袋埋在河童怀里左顾右盼,“我刚才明明听见的呀。” “你看,我就说了吧。” “不会的呀” 可是视线里除了珊瑚海藻就空无一物,鲤鱼精对于自己听到的呻吟声也开始不确定起来,“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河童好气又好笑,惩罚似的顶了顶她的花心,“我都那么卖力了,你还不专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鲤鱼精愧疚的低下头。 “傻瓜。”河童亲吻她的唇瓣,直接在原地肏弄起来。 “”还在呆愣的初夏就被迫欣赏起了活春宫。 荒川之主捏着她脸转回来,语气危险,“看来是吾太温柔了,让你还有力气去看别的东西。” 初夏眨眨眼,没把威胁听进耳里,“你放结界了” 荒川之主没回答,直接将她抱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交合的两人身边,对方交合的部位清晰的映入眼帘,荒川之主面不改色,“你不是就喜欢偷看这种事情” 初夏的回应是直接一口咬在他脸上,谁爱偷看了 作者有话说: 看来大家的精神世界都很相似啊,我弟就不喜欢易燃易爆炸,据说他还听了两次,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再推一首不才的花枝春野,这首歌慢慢的,适合一个人的时候听,我喜欢在阳光热烈的下午放它,特别温暖。 我当初一个人在外面工作的时候,晚上回来听着它,生活似乎都没那么艰难了。 64.活春宫【双龙/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碧波白沙,绿藻红珊中,不断传出男女交媾间肉体拍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泽声,合成一曲淫欲的乐章。 两个健壮的男人手间各自抱着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有力的肏干着,让她们在情欲的滋润下如花一样的绽放。 “河童,河童,我我好像又想尿尿了。”鲤鱼精嘤嘤的哭泣,小腹间聚集着酸酸麻麻的胀,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泄出来。 “你又忘了。”河童爱怜的望着她,“这不是想尿尿,而是我给你带来的快乐。” “啊快乐” “对啊,你快乐吗” “嗯快乐小鲤好快乐”听得到鲤鱼精肯定的河童越发卖力了,肉棒次次撞在花穴深处的敏感上,碾得花液汩汩流出,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鲤鱼精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狂喜,眼泛泪花,尾巴拼命甩动,十指用力陷进河童光裸的背脊里,“要尿了,要尿了,呜呜” 花穴上方突然开了一个小孔,一道透明的水液激射出来,尽数洒在河童的腰腹间,又滑落到两人的交合处。 河童怜惜她初经云雨,肉棒抽插的速度慢下来,浅浅的在穴口戳弄,延长她的快感,“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从云端落下来的鲤鱼精渐渐回神,她搂着河童,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唇,“我我还想要” “好,都给你,全部给你。” “嗯啊啊” 新一轮的麓战再次打响。 “怎么样刺激吗嗯”荒川之主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初夏,她的双腿大开,整个人靠在荒川之主的胸膛上,对面就是正面对着他们的河童,只要他们一踏出这结界,河童就能一眼看到她被肉棒插得汁水淋漓的花穴,肿胀的双乳。 “哈啊要,要被看光了”初夏从不知道自己还有M的倾向,这样几乎是凌辱的举动,竟然能为她带来一种禁忌的快感,她光是想象除了荒川之主,还有别的人在观察她被肏干的样子就几乎高潮,肉棒在穴里激烈的翻搅,在敏感处碾弄,淫水浸染得棒身湿漉漉的泛着光泽,更显得邪恶。 荒川之主闻言,知道这个女人是被眼下的场景刺激得兴奋了,于是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初夏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太近了,近的她能清晰的看见鲤鱼精的花穴是如何吞吐河童粗硕的肉棒,只要河童再往前一步,就能直接触到他们。 “嗯别夹”花穴兴奋之下蠕动得更厉害,肉棒寸步难行,龟头被花心吸住,吐出的淫液泡着龟头,又暖又湿润,荒川之主爽得头皮一片发麻,干脆一手按上充血的阴蒂,乘着花穴放松之际,猛烈的抽插起来。 初夏高亢的呻吟,身体被他撞击得犹如风中的一片落叶,只能全身紧紧依偎在身后的人身上,好似稍有一个不慎,就会被浪头打翻,无力的任由荒川之主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欲望。 当这样狂暴的欲望终于爆发时,初夏被烫得哆哆嗦嗦,浑身发烫,小腹股涨起来,不过这样还没完,另一根饥渴多时的肉棒终于就着糊满整个屁股的液体挤进了屁眼里。 紧窄的的肠道瞬间被充满,粉色皱褶一点点被撑开,抚平,最后紧绷绷的箍着可怕的凸起的肉棒。 初夏一下没适应,皱着眉头夹紧了屁股,骤生的压力使荒川之主咬紧了牙关,他可不想再发生一次被夹射这样丢脸的事情。 肠道并非是天生承欢的道,因此比花穴更加紧致窄小,里面弯弯曲曲,滚烫火热,荒川之主舒服得快要喟叹出来。 可初夏一点也不好受,两根粗大一同挤进了身体,两个小穴都被撑得满涨酸疼,即使花穴里的那根还处于半软状态,但依旧不可忽视,况且,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又硬起来呢。 “怎么那么紧”荒川之主吸气,肉棒只能浅浅的抽动,但这样细腻的摩擦下,快感如电流火花从结合处直串上脑门。 “可以了”初夏轻轻吐气,肠道一缩一缩的缠着肉棒,肠壁在摩擦下渗出粘液,已经不满足于这样轻浅的磨蹭。 说罢,肉棒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这样凶猛的气势大有将方才不得动弹的郁气一股脑全撒出来,粘液糊在肉棒上,顺畅的在肠道里进出着,肉棒很长,几乎每一下都能插进尽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啊插进肚子里了” “不,别再进去了”初夏害怕的反手搂住荒川之主,肉棒像一根钉子一样死死的将她钉住,任她怎么闪躲,永远坚定不移的贯穿她的身体。 而花穴里的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也苏醒了,酸麻的穴肉再次承受起欲望,两根硕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进出,倍增的快感撞得初夏头晕目眩,眼前白光一遍,张着嘴就泄了出来。 “爽快。”荒川之主第一次体验到两根同时在女人进出的滋味,肉棒都比平时粗了一圈,腿心的皮肤被绷得紧紧的,几乎泛白,即使是这样密不透风的包裹,依旧有淫液不断的渗透下来,在激烈的撞击下拍打成泡沫。 两人皆沉浸在没顶的狂喜下,全然没注意到他们已有半边身子探出了结界之外。 河童一抬头,一个含着两根深紫色肉棒不断咂弄的屁股赫然撞入眼底,花穴几乎被撞得烂熟,蚌肉大开,时不时贴在肉棒上一并卷进穴里,充血的阴蒂被一根手指恶意的按压,然后倍撞得通红的屁股就受不住了似的一抖一抖的,把屁眼里的奇怪肉棒含得更深了几分。 河童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糜烂的美景,呼吸沉沉,胯下死命的干着鲤鱼精,撞得鲤鱼精浪荡的叫唤。 他想,也许刚才鲤鱼精是对的,她是真的听到这附近有人,只是这人被结界给藏了起来,而这人,也许就正在结界后面注视着他,不知为何,河童隐隐的兴奋起来,仿佛被鼓励一般,抽插得更是卖力,好像炫技似的,肉棒抽出来一大截,只留下一个龟头浅浅插在穴内,低吼一声再重重插进去,肏得鲤鱼精泛起了眼白。 初夏被荒川之主一下重过一下的戳次弄得昏昏沉沉,可是突然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紧紧凝在她身上,她恍惚间睁眼,发现河童正火辣辣的盯着她正在交合的私处,眼底俱是沉沉的欲望,惊得她一抖,花穴和屁眼反射性的夹住肉棒,夹得荒川之主闷哼一声,觉得这个姿势干得不够尽兴,直接将她翻转趴在了地上,疾风骤雨般顶撞上来。 也许是错觉吧,重新被卷进情欲里的初夏再无力思考,尊崇身体的欲望摇着屁股迎合着。 那被撞得泥泞不堪的屁股骤然缩回去,河童遗憾的舔了舔嘴角,那穴看起来那么骚,肏起来一定特别过瘾吧,就连屁眼看起来都那么诱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肏到这种极品。 他这样羡慕的想着,直接将被勾起的浴火全部发泄在鲤鱼精身上。 而初夏与荒川之主还全然不知道他们刚才也让别人观赏了一场高清的活春宫。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每次的作说就是在和你们聊天,有时候你们能回应我挺高兴的。 推一首梁洛施的迷上天蝎吧,我是看一本小说之后才喜欢上的,我看了歌词,旋律一开始并不多喜欢,可听着听着就着迷了。 唉,炎症还在,吃药一周了,没啥用,明天还得早起去重新找医生吊针。 觉得很无语,我花了一大堆钱做这个检查那个检查,血都抽了我七八管,结果我问是啥造成肺积水,医生说不知道,我: 出院的时候医生还说,有些病就是莫名其妙找不到原因,然后就莫名其妙治好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小地方,没办法。 唉,真想知道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都不好对症下药,我怕再插一次管啊 65.替我护着她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从高高的云端乍然落下,被荒川之主静静的拥着,她被情欲浸染的美好脸庞上春霞飞舞,她睁着眼雾蒙蒙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看得荒川之主心中动了动,柔情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冰凉得好似落在唇上的一抹雨。 初夏觉得心里好像也淋过一场瓢泼大雨,她启唇,含住他,当终于亲得他也温暖起来。 荒川之主就这样抵着她的唇,气息喷薄在一处,说:“就这样吧,你可以离开了。” “你就这样放过我了” “是啊,就这样放过你了。”荒川之主轻笑,“这样简单。” 初夏双手捧住他俊美的脸,盯着他蔚蓝如同浩瀚大海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我这次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荒川之主一下觉得喉头哽咽住,他的眼眸微微转动,良久,才艰难的说:“好。”一字说完,他低头又吻上去,气势汹汹,这个吻如排山倒海而来。 若他还活着,他会去寻她。 初夏被动的承受着,被冰冷的海水与他带着凉意的胸膛包围着,一点也不好受,可这次她不想挣脱了。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初夏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带走,也什么都没留下。 荒川之主看着那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的时候,心中豁然生出一种将她再次抓回来的冲动,可他不行。 近年来荒川已有多处干涸,以荒川为生的村民们已多年灾荒,于是,各地妖怪纷纷朝主干涌来,这才闹出了这许多事情。 算一算,是该到荒川的万年大劫了。 荒川之主附手背后,笔挺高大的身躯在光影投射之下犹如一座巍然高山,他生而为荒川的主宰者,更是为它的守护者。荒川历经岁月变迁,沧海桑田,荒川流域一直平静而繁荣,但岁月变迁的代价从来不是这样轻而易得的,他或许算得上侥幸,以一己之力护得荒川几万年。 便是身死,他也不愿让这山河在时间里变作筛粉。 她走了,他也心安了。 “回去吧。”苍白的掌心里幽幽飘起两颗金色萤石,化作两道流光猛然划过天边,朝着神社的方向落去。 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他微微放松了身体,偏过头不知道朝谁说:“虽吾不愿同你的所谓大义搅和在一起,但,若这劫安然度过,吾自会履行同你的约定。” 空气久久安静,良久,终于听到一个冷冷似珠玉,又似冬日里悄然开出的一株雪梅的声音,“我会护好她的。” 那是一个浑身好似发着光的青年,即便藏于最阴暗里的角落,也依旧熠熠生光,如同一个天使降落在人间。 荒川之主不知为何又想到初夏对他截然不同的维护,心里顿时酸了酸,怪他生得这样俊美,不犹叮嘱道:“你别现身,化作原形,还有,不许再骗她了。”明明就是男妖,什么男神,他去过高天原吗。 青年默了默,对着无端的指责无言以对,为了心中的大义,这些污言秽语就当做风吧,而且荒川之主的文化看来并不高,既不让他现身,又不能让他骗她,这样矛盾,算了,大义是不会计较这些的。 荒川之主搜肠刮肚,想着还有什么能交代的,眼角突然划过一个影子,再抬头,金色的身影早已远去。 荒川之主: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吗,最重要的还没交代啊 千万,千万别和那家伙搞上啊不然 不然他就站到晴明那边,荒川之主这样想。 作者有话说: 狗子要出来啦,他的新皮肤好漂亮啊我一看见就买了,幸好之前没有买阎魔的皮肤。 我一边听动漫的纯音乐一边写的,发现纯音乐都带点落寞,写出来就成这样了。 犬夜叉的背景音乐真是听几遍都好听啊,童年回忆。 小学一年级邻居姐姐租碟回来看,从此爱上,花了十块钱去买了DVD,结果只有156集,我以为商家骗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没画完大结局。 番外也很好看,唉,好怀念啊。 番外:万年竹的爱【双穴/H】【打赏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门前的风铃因门的震动而“叮铃叮铃”的响起来,一阵热风卷着几片嫩绿的竹叶飘飘悠悠的吹进门来。 午间过去很久,客栈内已经没几个人了,老板娘撑在柜台上昏昏欲睡,手边放着一盏化了一半的冰盏,夏日的午后,实在是令人提不起什么劲。 只有扮作人类的山童在勤劳的擦着桌子,头上的头巾落下来露出鬼角也不知道,背后的石锤随着身体又节奏的摇摆。 直到面前忽然出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他的头巾。 “你的角露出来了。” “哦哦,谢”道谢到一半,山童怔怔抬头,机械的接过头巾,“万万” 来人手指放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别出声。” “啊啊,我知道了。”山童握着头巾,激动满面。 三年了,他,终于回来 太好了,这下子,大人就不会常常一个人露出那个落寞的模样了吧 初夏睡得朦朦胧胧,忽觉一片凉爽,带着竹子的怡人清香,睡意瞬间去了大半,她迷迷糊糊抬起头,“山童,哪里来的竹子啊” “呵”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转到一半的脖子突然卡住,初夏忽然不敢抬头了,又怕是自己以往出现的幻觉,像虚幻的泡沫一触就破。 “怎么了不看我” 初夏的眼眶一下就热了,三年的思念一下化作眼泪涌出来,来人伸手搂过她,轻轻带进怀里,温柔的拂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初夏僵硬半晌,才恨恨的抓着他的衣裳,眼泪鼻涕全糊上去,弄得脏兮兮的,擦完了,她才猛地撞开来人的胸膛,往后疾退两步,双眼通红又凶狠的瞪向来人,像一只还没长全爪子就想挠人的小奶猫。 “万年竹你还回来干嘛走了有本事就别回来啊” “还有谁等你了这些年我过得不知道有多快活,你别来烦我行不行” 来人姿容清丽,淡漠的眉眼疏离又缥缈,一身华丽繁复的白色锦袍,通身萦绕着与世不合的气息,却唯独那眼眸,注视着眼前人时满含着情意,将他与这俗世紧紧相连。 “不行。” 初夏诧异的看他,本以为在她这样毫不留情的谩骂之下,这个孤傲又清高的妖精会一言不发拂袖离去,现在这是什么发展,怎么就长手长脚的缠过来了 万年竹轻易的按住在怀中不安分的小家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尖溢满了熟悉的怀念的气息。 他后悔了,他后悔错失这三年的相伴。 他本是青竹所化,不喜这俗世的纷杂,偏偏他爱上的人类又最喜热闹,再多的爱也会在争吵间生疏起来,他这样的性子,又哪里忍得,终于在三年前不告而别。 他在人世间游走,不明白为何人类为什么喜爱群居,他走得远了,走得久了,好似有些明白了,可他也烦了,回到了竹林里。 他这才发现寂寞是这样的可怕,空荡的竹林里,只有悠悠的风声,他就这样顶着蚀骨的思念煎熬过一日,又复一日。 他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这可怕的感情掏空时,有个妖怪说,那个从小听着他笛声长大的小姑娘要死了。 他想了想,才恍然发现原来人是这样短命的生物,所以才要争分夺秒的享受相聚在一起的每一刻。 听说人类都是这样,死之前,都会想要再见一次之前见过的人。 他最后还是去见她了,她已经不能称为小姑娘了,她的头发花白,皮肤也褶皱着,她似乎昏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听他的笛声,算了,他还是再吹一曲吧。 永别了 离开之后,他突然很慌,胸口已经被思念掏出了一个大洞,他想,如果他再不去见她,或许他很快就要死了。 真可笑了,妖怪也会被思念熬死吗。 “然后呢”初夏静静的听他讲述他三年来的经历,脸庞干了又湿,心中又涩又甜。 “然后,我就回来了。” “还走吗”初夏平静的问。 万年竹抱着她,觉得空洞洞的心被填满了,他说:“不走了,死都不走了。” “嗯” 两人默默拥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不愿打扰这对久别重逢的爱人。 只是 万年竹的喉头紧了紧,抱着心爱的女人,素了三年的身体悄悄起了变化,他悄悄觑了眼初夏,心里拿不准她还气不气。 初夏埋在万年竹胸前,身体紧紧贴合着毫无缝隙,早就发现了他的变化,心下偷笑,却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 万年竹有点忍不住了,下腹胀痛,怀中的身体这样香软勾人,他不由搂得更紧,几乎要陷进骨子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背部流连,鼓鼓的一处也开始在初夏的肚子上磨蹭起来。 初夏没抬头,她怕一抬头就忍不住笑出来,她忍着笑,问:“你干嘛我没想到你竟然一回来就只想做这个” 万年竹顿时僵住,以往都是这个女人在床上勾缠他,哪想风水轮流转,他也有求人的一天。 他讨好的亲了亲初夏的头顶,声音满着低沉的沙哑,最是勾人,“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这三年的每一天,我都很后悔,很难过” “我想你的笑,想你的模样,也想你的身体” 大概是从来没说过情话,他的语气笨拙又扭捏。 初夏听着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无声的笑起来。 万年竹等了等,没得到回应,却发现怀里的人一抖一抖,他以为她又伤心了,慌忙的低头看她,却看到初夏笑得眼泪都出来,她小拳头一拳顶在他胸口,“你真笨,笨蛋,笨蛋万年竹” 万年竹真是好气又好笑,“骗我” “骗你怎么了你自己笨,才上当的。”初夏哼哼。 “是啊,我就是笨,才上了你一辈子的当。”万年竹认栽,捧着她的脸深情的吻下去,“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初夏闭着眼迎上去,如两尾离水多日的鱼儿乍然遇见水源,又如枯渴的植物乍然沐浴甘霖,谁都不愿分开一刻,亲吻到舌根发痛,口水溢出嘴角,直到对方完完全全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初夏搂着万年竹的脖颈,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腰间,隔着两层的布料,肉棒热情的顶弄着小穴,很快,水渍便沁湿了布料,黏糊糊的粘在腿心。 “别别在这里,上楼”初夏用着仅剩的理智催促男人,“快点” “唔”万年竹一边胡乱应着,一边已经开始解着两人的衣服,等纠缠着跌进床铺时,已经是赤条条的肉体了。 花穴早被肉棒磨蹭得淫水泛滥,万年竹一下插进两根手指,花穴毫不艰难的全吞了进去,还在蠕动着想要更多。 “这么想要了”万年竹失笑,“那你刚才还装” 初夏不满的斜他一眼,夹紧了他的手指。 “好了,我错了,放松,让我再插一根” “嗯别一下放进来啊,胀死了”初夏嘟起嘴,花穴已是三年没被喂过,紧得几乎像个小姑娘,四根手指撑得穴内满满的,又酸又麻。 万年竹见她的确是不适应,便温柔的抚慰起她身上的敏感。 阴蒂被拇指轻拢慢捻,奶子被温热的唇舌伺候,手指在穴内有节奏的进出着,初夏慢慢找回来快感,见万年竹忍得辛苦,便握上了肿胀的肉棒,滚烫的温度烫的初夏惊呼了一声。 “啊握住它”万年竹按住初夏的手,低哑的声线里满满都是情欲。 粗硕的肉棒一手几乎圈不完,初夏承受着万年竹带来陌生又熟悉的浪潮,手中时快时慢的套弄着肉棒,龟头沁出的液体湿润了手心,方便了肉棒的行动。 囊袋像水球一样打在手背上,一弹一弹的,惹得初夏忍不住握住了一只把弄,哪想穴内的手指猛的按上一处敏感,她手里没个轻重的用力一握。 “嘶”万年竹头皮一紧,赶紧抽了出来,却还是慢了一步,射精的快感瞬间蹿上背脊,他抿着嘴,清丽的面庞被染上潮红,像被拉扯进凡间的天仙。 初夏自知理亏,乖顺的舔上狼藉的肉棒,将四溢的白浊一点一点舔进口中,比起万年竹,这样的她更像一个妖娆的食人精气的妖精。 初夏眼波上挑的望着他,殷红的舌头轻轻勾走嘴角沾染的一抹银丝,娇娇媚媚的说:“真好吃。” 万年竹的精液自带了竹子的清香,吃起来仿佛喝着世间最甜美的甘露,初夏不过如实说,可万年竹以为这女人在勾引自己,欲望翻腾,抬起初夏的一条腿按在胸前,蓦地就闯了进去。 被扩张开来的甬道轻易就吞进了手腕粗的炙热,但这样的长度瞬间戳到了花心,初夏难耐的呻吟出来。 万年竹没有给她过多的适应时间,一插入,就纵情的挺动起劲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 “慢慢一点” “可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得我好紧,你看,它吃的好深” “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 “嗯是吗嗯不深你吃不饱啊” “胡胡说” 万年竹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另一条腿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股瞬间被抬离了床铺,承受着男人狂浪的贯穿。 全身都被男人所掌控着,初夏只能无助的呻吟,乞求男人能对她温柔一些,可偏偏万年竹不放过她,肉棒恶意的戳弄过甬道里所有的敏感之处,还情色的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回忆之前的情事。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吗” “你拿着我的笛子喂进你的小穴,呵,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想立刻肏死你这个小妖精” “啊那你那你当时还怪我说我弄脏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着双眼,体内的凶悍巨物进进出出,击得她浑身都软了,唯有花穴内的快感清晰分明。 “是啊,不然怎么让你舔干净呢”说着,万年竹的眼睛被回忆刺激得都红了,他腹下身叼住一只粉嫩诱人的奶子,牙齿撕扯着奶尖,“真想狠狠肏得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所有的洞里都是我的精液。” “啊” 初夏终于在男人轮番的冲刺下高潮了,肉壁抽搐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道暖融的体液,全部浇灌在戳着花心的肉棒上,刺激得身上的人狂性大发,破开紧绞的穴肉用力的抽插数下,浓稠的白浊也颤抖着喷洒了出来,烫的初夏又泄了一回。 软下的欲望滑出体外,带出一片粘稠的精液,被肉棒开拓的穴口大张,汩汩的精液顺着穴口往外流,肥腻的屁股上都是体液的混合物。 万年竹几乎没有让她休息,将女人翻过来,被撞击的发红的屁股对着男人,花穴和屁眼随着呼吸轻微张合,万年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雪白的玉笛,就着屁眼上的淫水插了进去。 “啊”初夏闭着眼轻哼,“好胀” 万年竹用手接住在她花穴不断流出的精华,悉数淋在屁眼周围,握住玉笛小幅度的抽插着,肠道不舒服的排斥着外来物,蠕动着想将它挤出去,反而被玉笛觑着空,刺得更深,玉笛上的纹路是一圈一圈的凸起,剐蹭在娇嫩的壁肉上,带来令人发痒的刺痛。 “痒好痒”初夏咬着床单,甚至因生理的刺激流下泪水,“肏我” 玉笛因她的话猛烈冲刺起来,一臂长的笛声有一大半没入了粉色的穴肉里,搅得肚子又痛又爽。 “啊哈舒服” “它插屁眼舒服还是插小穴舒服” “啊都舒服” “真骚” 万年竹忽然在初夏发骚的浪叫中停住手中的抽插,初夏饥渴摇着屁股,下一秒,就被男人按着闯进了空虚的花穴,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穴道的精液被肉棒强硬的挤出了体外,糊住了两人的交合处,肉棒冲撞的同时挤压到了肠道,玉笛不用抽插就自发的被带动着搅拌,“咕叽咕叽”的液体混合在一处,分不清是从通红的屁眼流出来的还是从被撞得烂熟的花穴流出来的。 肉棒射过了一轮又一轮,初夏淫乱的肉体上满布白浊,饱满晶莹的奶子被掐的通红,奶尖肿得像熟透的葡萄,屁股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被玉笛和肉棒轮番抽插浇灌的屁眼红肿着,被插得合不拢的样子像一朵绽放的菊蕊,花穴也几乎被插烂,花瓣充血得几乎吹弹可破,却还殷勤的吸着硬物不放,等待着新的甘霖。 66.命运的指引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人间已是初秋,枝头的叶子半黄不绿,树下已堆积了一层薄薄的落叶,秋风一卷,洋洋洒洒的在低空打着旋。 天边的云层又厚又大,皑皑的挤做一团,风一吹就铺开了,阳光穿过稀薄的雾气洒落下来,朦胧的宛如天堂的圣光。 久违的人间,熟悉又可爱。 初夏深深的呼吸着清凉又清新的空气,腿才迈开一步,便忍不住回头看看那一望无际的荒川,水面波澜平静,她等了一会,突然笑了,肩膀舒展开来,好像释然了什么,她转过身,背对荒川摆了摆手,越走越远 突然 一个雪白的影子霍然从水面冲出来,翅翼舒展,直直的往初夏离开的方向追去。 “啊呀,现在要去哪里好呢”初夏站在人字路口十分苦恼。 一目连那是不能不回去了,因为她怕一回去,她就舍不得离开,可是聚散终有时,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终究要走的,与其别离伤心,不如走得干净,就不要再联系了吧。 毕竟,他应该知道她现在很好。 “对吧,风”初夏伸出一掌,微风从指间穿过,温柔的像是一目连看她时的目光。 所以,往左还是往右呢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震。 “咦新功能”初夏打开界面,仔细阅读上面的说明,“由于已完成一个式神熟练度满条成就,可解锁地图功能” 熟、熟练度初夏目瞪口呆的看着荒川人物面板上的进度条,好吧,她最近是做得有点多,毕竟那家伙天赋异禀,天生就长多别人一根,做这种事情简直是事半功倍。 呸呸呸,想些什么呢初夏摇摇头,把一些黄色废料从脑海里甩出去。 地图功能并不完整,有很多的地区都是被白雾覆盖,不过初夏目前处于的地带倒是开放的。 “我看看,这地图上怎么都没有地标的名字呢,这乱七八糟的道路谁看得懂啊,咦这里怎么有座黑气弥漫的山”初夏眯着眼睛划拉放大,当她看清楚上面的方正字体时,差点握不住手机。 初夏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要落下来了 爱宕山,是她想的那个爱宕山吗 听到初夏轻轻的吐出那个字眼,附近的某根树枝几不可见的抖了抖,错落的枝丫间依稀可见一抹雪白。 “居然是男神的家”初夏抱着手机狠狠的亲了两口,“你真是太有用了,就那么一小块可见区域还藏了我男神的家。” “既然连命运指引着我去寻找男神,那我就只能开开心心的顺从啦~~” 连尾音都带出个小波浪,初夏终于高高兴兴的研究起刚才还不屑一顾的地图。 “噢,接下要往这走,嗯,然后是” 看着初夏认真的模样,某根树枝抖得越来越厉害,地上逐渐堆集起一摞厚厚的落叶。 作者有话说: 哎呀,没手感了,这是对我偷懒的报复吗 67.小家伙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一路行来,初夏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暗处偷窥自己,并且还干扰自己每一次的岔路选择,总想把自己往错路上引。 比如说前头无路时会吹来一阵风,刮得一人高的草丛生生开了一条路,开始她还会兴高采烈的沿着被开出来的路走下去,直到几次后,这些小路的尽头不是山石就是河流,她才晓得这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就是不希望她能找到爱宕山。 几番走走停停,初夏终于恼了,她故意绕了远路来到一条岔路上,站在路口口中念念有词,“哎呀,怎么办,又有两条路,往哪走呢” 初夏皱着眉头,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不然就听天由命吧,这树枝倒向哪头,我就往哪走吧。” 说着,她将树枝抛向空中,闭上了眼,屏气凝神,不放过身边一丝动静。 树枝在空中划了个弯,正要落到正确的路口时,这时候一声细微的破空声响起,“噗”的打在树枝上,树枝被打得偏离了路线。 初夏猛地睁开眼睛,身子腾空扑向声音来处,带起的劲风也形成合围之势牢牢圈在四面八方,吹沙走石间,白色的身影顿时无所遁形,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面对初夏的来势汹汹,竟显得有片刻的迟疑,就是这片刻留出的空隙,被初夏一鼓作气拿下了。 大天狗:“”枉费他一世英名 初夏诧异的看着手里的小家伙,“怎么是一只鸟” 这小家伙长得真漂亮,通体雪白,唯有翅膀仿佛墨染一样,从身体与翅膀的连接处开始渐变成黑色,鸟喙和爪子都是金色的,鎏金一般闪着光芒,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复杂的瞧着她,初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鸟还有表情,等她眨了两下眼睛,这鸟就懵懂的和她对视。 看来真是她看错了 凡是女性大概都对这样可爱的小生灵毫无抵抗力吧,她不由松了狭制住它的手,轻声轻气的说:“难道之前就是你这小家伙在捣乱” 被称为小家伙的大天狗:“”不行,荒川之主说他不能暴露身份,为了大义,他要忍。 于是,初夏就看见手中的小家伙歪了歪小脑袋,朝她脆脆的清鸣了几声,悦耳动听,大眼睛里全然纯净,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这可爱的小模样可把初夏萌出了一脸血,忍不住摸了摸它绸缎似的柔顺泛着光泽的鸟羽。 第一次被人类抚摸的大天狗用尽所有的理智按捺住发抖的身体,这种触感这个人类,她怎么敢 可是好舒服啊 初夏轻笑得看着它舒展开了身体,露出一小截柔软的腹部,手指轻轻勾上去,毛茸茸的一片,温温热热,一起一伏。 大天狗的理智正在和身体激烈的交战,不行,他怎么能诚服于身体的欲望之下,他心中的大义,是不能被任何物质所屈服的 就在他挣扎着想移走身体时,腹部竟然落进了这人类的魔爪里,理智轰然破碎,这实在太舒服了 “很舒服吗”初夏见它的眼睛都半眯起来了,嘴里发出低低的鸣叫,心中爱意泛滥,“难道是你的主人把你抛弃的吗” 她认为她之前的预感是正确的,这小家伙所在的方向必定藏着那个破坏她路线的坏蛋,而被她发现之后匆匆逃跑,就来不及带上这小家伙。 被摸得舒爽的大天狗啥也听不见,凡是她说什么,他都只会叫一声,当做回应了。 这让初夏越发坚定起自己的猜测,“果然是被抛弃了么,可怜的小家伙,没关系,他不要你,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的大天狗,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何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说: 之前我看别的同人时,都把大天狗的原形写作狗,毛茸茸的很可爱啊,我本来也想这样写来着,毛茸茸的小奶狗,背上生着两只肉呼呼的小翅膀。 结果玩游戏的时候看见大家讨论他的新皮肤,说怎么是只鸟,就有人科普说:本来就是一只鸟,难道你以为叫做大天狗就是一只狗了吗 无知的我又长了见识。 68.小天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自从被初夏逮住后,这两日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懊恼,想他一代大妖,竟然失手给一个刚摸出点门道的小妖精,他堂堂三大鬼王之一的面子要往哪里搁,这气生着生着,就埋怨起十万八千里远的荒川之主来。 若不是那条咸鱼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露出真面目,他哪里又会遭遇如此境地,话又说回来,他这都已经显出真身了,又算什么不要露出真面目,难道这露得还不够彻底吗果然,他就不该听那没文化的瞎掰扯。 大天狗正幽怨着,面前突然递过一张荷叶,待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什么,大天狗头皮一麻,翅膀慌乱的扑动,离那蠕动的蚯蚓远远的。 “你不爱吃吗”初夏举着荷叶,有些沮丧,“我挖了好久才挖出这么多。” 果然,她双手上满是污秽,仔细一看,指尖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皮,初秋干燥,也不知她去哪里才挖得到这些。 大天狗显得很踌躇,他艰难的看了眼蚯蚓,喉头翻涌,心中做着艰难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又是一阵翅膀扑凌的声音,大天狗优雅的落在她的臂膀上,在初夏惊讶的目光下,带着一副英勇就义的面容,直直的朝蚯蚓啄去。 他闭着眼睛,也没看清啄没啄中,只觉得鸟喙被温热的物体裹住,他诧异的睁眼,初夏好笑的捏着他的嘴巴,“不爱吃就别吃,瞧你那可怜的小样,行了,别吃了,一只鸟还挑三拣四。”说完,她找了个树根底,把荷叶翻过来,蚯蚓们簌簌的往下掉,没几下就钻进土里不见了踪影。 大天狗抹了抹额上不存在的虚汗,气还没松一口,又听初夏道:“小天狗,那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捉鱼吧。” 大天狗:“”他现在就想恢复人身再去和荒川之主斗一场。 逮住他的那天起,初夏就自顾自的给他安了一个名字,“呐,听说我的男神原身也是一只鸟呢,传说中,他一翅长达三丈,展翼时足以遮天蔽日,一振翅,便可行千里,真是威风凛凛。” “你这小家伙,生得还算漂亮,也不算埋没了天狗这个名讳,以后就叫你小天狗吧,是不是特别威武,特别霸气” 大天狗:“”他不生气,他不生气,他不生气,听说只要说够三遍,就可以催眠自己,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想打架 不过当下,还是先想想怎么阻止她继续给他投食比较重要吧。 安谧的荷塘边,只有流水潺潺与高高低低的虫鸣。 初夏昏昏欲睡的靠坐在树底下,身旁的石头下压着一根做工简陋的鱼竿,另一头没入池塘里。 大天狗蹲在她的肩膀上,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水底,他的视线极好,但凡有鱼想靠近鱼竿,他就飞上去,哗啦啦在水面一通乱搅,惊得鱼儿四散。 初夏无奈,“让你乖乖等我,你硬要跟来,跟来就好好待着,偏偏要捣乱,现在一条鱼都钓不上,你吃什么” 大天狗拍拍翅膀,假装没看见。 初夏苦口婆心的教育它,“你看看你自己,还没我巴掌大,你要是不吃东西,怎么能长大,当初落我手里,还不就是你长得小飞不快,以后要是没了我,让别人抓去,一定做成烤小鸟。” 大天狗用鸟喙梳理自己的羽毛,作耳旁风。 初夏语重心长,“做鸟,也是要目标的,你想想人家大天狗,再看看你。” 大天狗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愚蠢的女人。 初夏看它油盐不进,生气了,捉住它裹进衣服里,只给它露出一个小脑袋,大天狗惊慌的挣扎,被她按住,“不许动,乖乖待着,整天捣乱。” 大天狗安静下来,初夏满意的摸摸它,以为它终于懂事了。 可层层羽毛之下,大天狗的脸早已通红,这个女人,居然把他按在了她的胸脯之上,刚才挣扎之间,爪子下软绵绵的,整只鸟几乎要陷进去,还氤氲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幽香。 作者有话说: 总是各种错过麒麟,我六点多开始码字,心想这样可以等七点的麒麟,结果等我快写完,七点半了。 而且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一个BUG,之前大天狗总是在心里称呼人类,但初夏已经算个半妖,不想改啦不想改啦。 69.妥协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恍然不觉大天狗暗戳戳的小心思,专心致志的顾着鱼竿,等待鱼儿再次上钩。 大天狗石雕似的半天不敢动弹,他脑袋刚好对着初夏的下巴,抬眼望去只见形状优美的流畅线条,他的心虚稍稍退了点,爪子动了动,软绵绵的触感清晰的传入感官。 女人的胸脯,都是这么软的吗 像是他翱翔间掠过的渺渺白云,蓬松中带着阳光的味道,不,甚至比那还要软。 勾得大天狗心痒痒的,正要再走一步,初夏猛地站起来,惊得他一个趔趄,整个鸟因惯力砸了进去,大天狗摔得晕乎乎的,埋在绵软里一点不想起身。 初夏毫无所觉,惊喜的解下鱼竿那头钓上来的肥硕大鱼,鲜活的在手中不停弹跳,一看肉质就非常鲜美。 她把怀中懒洋洋的大天狗掏出来,叮嘱它:“你乖乖的待在这,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大天狗骤然从温暖的怀抱里出来,裹着层层鸟羽也感觉到一丝幽幽的凉,他不适的踢了踢爪子,溅起一捧散乱的土。 不多时,篝火终于升起来,初夏凭着在现代野外烧烤锻炼出的丰富经验,成功处理完鱼身,串好架在火上,以为她忙活好的大天狗拍拍翅膀正要飞过来,初夏头也不回又钻进了森林。 大天狗:“” 初夏再出来时,手里捧了满满的野果子,还有一些和现代调味材料很相似的原料。 初夏走到水边,把这些食物全部清洗过后,走到大天狗跟前放了半捧,捏着一颗往他嘴边递,“不爱吃虫子,果子呢我试过了,可甜了。” 大天狗不为所动。 初夏热情的推销,“尝尝嘛,我吃一口给你看。”说着,她咬了口手中的果子,果子皮薄汁多,轻轻一咬,香甜的汁就渗出来,引人味蕾大动。 “你看,是不是很甜,喏,再给你一颗。”初夏正要把吃剩一半的果子再塞进嘴里,大天狗就呼啦呼啦的飞上她的手臂,毫不客气的往那半边果子啄上去。 初夏怔怔,“我吃过的” 大天狗扭头看看她,又继续啄着,心想:要不是看你吃过,你以为他愿意吃吗。 “好吧”初夏无奈的笑笑:“你愿意吃就行。” 旺盛的火苗里渐渐传来鱼香,初夏把刚才洗净研磨好的香料均匀的洒在被烤的绽开的鱼肉上,握着架子不断的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鱼的外层被烤的焦香,呈金黄色,软嫩的鱼肉也烤得微黄,香料混着鱼本身的鲜香,勾得人口水泛滥。 大天狗不知不觉被吸引过来,直勾勾的盯着香喷喷的烤鱼。 初夏瞧瞧他,嘴角得意的挑起来,看一看火候,收工。 “哎呀,可真香呀~”初夏举着烤鱼轻轻嗅了一口,余光看见大天狗跟着她的动作仰了仰脖子,暗笑,故意扯下一块滚烫的鱼肉,一口吃进嘴里,用回味无穷的语气说:“好好吃啊,又嫩又香,真是太好吃了。” 大天狗第一次发现原来平常的食物也能这么勾人,他歪了歪脑袋,乌溜溜的大眼乖巧的看着初夏,一只翅膀轻轻拍了她一下。 初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你也想吃啊你不是都不爱吃吗” 大天狗继续卖萌,他轻巧的蹦上初夏盘坐的腿上,鸟喙在她的大腿上轻啄,痒痒的,初夏一下就笑了,不忍心再为难他,她点着他的脑袋说:“下次还捣乱吗” 大天狗顺从的摇摇头,心想:要是早知道这个女人做出的食物如此鲜美,他哪里还会阻止。 “乖。”初夏这才将鱼分作两半,用荷叶盛好放到他面前。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这一人一鸟愉快进食的身影上,显得意外的温馨和谐。 大天狗边吃边想:若这女人要真寻到了爱宕山,也不是不能让她留下来就留下来,做个厨娘。 作者有话说: 哎呀,现在到处都是欧皇框,我的心好痛。 如果你们有,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希望我们还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做一对有爱的作者与读者。 70.吃货的养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鱼肉被烤得刚好,外焦里嫩,根本等不得凉下来,一边烫的嘶嘶叫一边狼吞虎咽,一大条鱼在一人一鸟风卷残云的吃状下很快被消灭掉。 初夏打了个嗝,摸摸微微鼓胀的肚子,还有一些意犹未尽,她扭头一看大天狗,小家伙和她一样半靠在石头上,露出已经看得出起伏的腹部。 “吃饱了吗” 大天狗看她,摇摇头,他原身又不是真只有那么一点,半条鱼也才算个前菜。 “你肚子都圆滚滚的,还说没饱”初夏伸个指头要戳,大天狗拖着个肚子想躲,无奈幼年期的他拖着个肚子还真不方便,被戳了个正着,腹部软软的凹陷下去一块,手指一拿开,就“腾”的鼓起来,初夏乐不可支,又戳了好几下,大天狗想气又发不出来,只能慢吞吞的挪远了一点,拿眼睛谴责的看住初夏。 初夏也不懂她怎么能在一只小鸟的眼里看到这么多情绪,不过她也无法顶着这样的目光继续玩下去,尴尬的咳了声,摸了摸鼻子,说:“那我给你烤点蘑菇吧。” 大天狗被勾起了食欲,自然不会拒绝。 正好她今天摘了些回来,正泡在水里,跟刚摘下来似的水灵。 蘑菇从水里拿出来,在顶上划开一个十字,拿细小的树枝一颗一颗穿好,就插在火堆旁边烤。 “过来。”初夏招呼大天狗,快入夜了,空气渐渐转凉,即使不再怕冷,初夏也本能的想抱着点毛茸茸的东西。 大天狗迟疑的迈着步子,他还没有准备再次面对温香软玉,就被初夏一把捞进怀中,“真暖和。” 大天狗再次僵住,如同一只鹌鹑,安静的缩在初夏膝头。 当地平线上最后一丝余晖也沉入地底,偌大的森林被黑夜笼罩,头顶的星辉与月光发着莹莹的光。 面前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火光映着初夏沉静的面容,在大天狗的角度望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艳丽。 书上都说灯下看美人,以往大天狗并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而今,才得知古人诚不欺人。 暖融融的火光里,初夏眷美的面容好似蒙上一层迷离的纱,大天狗恍然觉得便是同为三大鬼王之一的玉藻前化作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而已。 “咦小天狗,你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初夏低头,怀里温热的小身体里的心跳在静谧夜里清晰可闻,那样澎湃有力。 大天狗闻言,惊慌的从她怀中飞扑出去,远远的和她相对。 “你怎么了”初夏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发脾气了呢 大天狗直接拿屁股对着她,肥嫩嫩的小屁股憨态可掬,初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这小家伙生了气,正好蘑菇已经熟了,她摘下一串,放到他面前,哄道:“不是没吃饱吗烤好了,吃不吃” 大天狗步子顿了顿,偏了偏头,果见烤得泛着光泽的蘑菇近在眼前,也顾不得自己生自己的气,叼住一颗就往嘴里塞。 初夏笑得像个老母亲,见他吃完一颗又喂一颗。 很快,全部的蘑菇全部消失在大天狗的嘴里,圆滚滚的小肚子隆得越发明显。 酒足饭饱,初夏无聊得翻动地图,发现里这不远处有一所温泉,顿时兴奋起来,捞起瘫在一旁的大天狗,朝温泉而去。 “走咯,洗澡去了。” 作者有话说: 糟糕,我本欲把他写成一个清冷的骄傲少年,吃货是什么发展 没关系,我还能掰回来,要想抓住一个狗子的心,还是得先抓住他的胃。 71.冒牌货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温泉的地理位置很天然,四面环山,掩藏在茂密的丛林中,初夏打量四周,私密性很好。 硫磺味很浓,大天狗打了好几个喷嚏,初夏把他放在温泉边的卵石上,嘱咐他,“一会你就在这守着,要是有什么人靠近,记得叫我。” 大天狗拍了拍翅膀,算是应了,不过不需她说,他也会好好守着她的。 “真乖。”初夏说完走开了。 大天狗环顾四周,才挑了一根视野最好的树枝蹲好,就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他又觉得自己的心速不对劲了。 因为挑的位置真的太好了,所有的动静都几乎纳入眼底。 轻薄的衣衫剥落后,露出月光下皎洁的胴体,浓密柔顺的长发被拂在胸前,露出修长的脖颈,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到臀部又恰到好处的起伏,大天狗只一眼顿觉唇舌焦躁,他别开眼,可脑海里全是方才的惊鸿一瞥。 明明就是一张人皮罢了,为什么比拥有丰满羽毛的女妖还要惑人。大天狗舔了舔嘴,给自己找理由,一定是因为那女人是魅妖,对,没错,魅妖本来就是为了魅惑而生的,不是他的错,是那女人修炼太高深。 而自我催眠的大天狗浑然忘了,初夏数月前还是个正宗的人类,又哪里来的高深妖力。 “哗啦” 是初夏下水的声音,水声的波动仿佛也影响到了大天狗,他不由自主的转头寻找那抹倩影。 氤氲的雾气里,唯有初夏那处稀薄一些,可见她用巨大的荷叶舀了水高高的淋下来,水温适度,冲去了一天的疲惫,初夏惬意的喟叹出声,大天狗一听到那呻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浑身都热了。 大天狗摇摇头,勉强别开了眼,他深知自己不能再看下去,缓缓吐出两口气,展开翅膀打算去兜两圈再回来。 谁知异变在此刻突生 “啊谁”初夏洗得好好的,面前突然炸起一大片水幕,有个黑影从里面直直冲出来,伸手就抓向她。 初夏反应还算敏捷,往旁边一扑险险避开,警惕的回头看向偷袭者。 飞在半空中的是一个扇着黑色翅膀的妖怪,一张怪异的羽毛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浑身披着坚硬的盔甲,手里握着一把巨大的刺刀,当看见他锋利的双爪时,初夏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若她刚才被这利爪挠中,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妖怪见一击不中,也不再偷袭,他飞在半空中冷冷的睥睨着初夏,傲慢的说:“你,闯进了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初夏面对他的目光略感不适,就好像被人当做猎物在打量一样,她捂着胸口往水下沉了沉,幸好这温泉硫磺重,汤池呈碧绿色。 “不错。”妖怪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容商量,“你进了我的地盘,就得付出代价。” 这年头竟然就有山贼了,初夏一脑门黑线,她可不打算付什么代价,不过她如今不着寸缕,打起来束手束脚也占不到好处,她打算先拖一拖,“这位额,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你看,不如你先离开,我换好衣服就走,你看行吗” 妖怪冷笑一声,藏在面具下的双眼如毒蛇一样游走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想走可由不得你。” 这家伙,给脸不要脸初夏微愠,正巧,上空传来一声鸟鸣,几块布料朝初夏兜头落下。 初夏接过衣服,给大天狗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朝妖怪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哦那你就看由不由得。”话落,她运起朝水中一拍,一连串的水花一路朝妖怪炸去。 初夏趁此跃起,落上岸时,已穿戴妥帖,对着反应过来的妖怪摆好了架势。 妖怪不过被逼退了几步,但初夏的行为算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他一甩手中刺刀,释放的妖力击碎了一块人高的巨石,气势汹汹,“好,好,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今天别想站着走出去” “我怕死了”初夏直接啐他一口,“我真想知道你这种偷看女生洗澡还背后搞偷袭的阴线小妖是谁” 妖怪大怒:“大胆我是这爱宕山之主,大天狗” 作者有话说: 我这题材是不是特冷门啊,毕竟也没多少人玩游戏,我看到掉了俩收藏,胸口痛 玩过游戏的知道这冒牌货是谁了吧,哈哈哈。 72.逆我者,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空中一个趔趄,翅膀都忘了怎么扇,直直坠下来,扑了两下,恰好立在初夏肩上,乌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自称爱宕山之主的妖怪,眼底泛着冰寒的冷意。 莫不是看他离了许久,山中的野妖也敢自称大王了。大天狗心中冷笑数下,却没有现身的打算,只看那妖怪要如何演下去。 “就你”初夏鄙夷的上下打量他,脸上就差没写上“骗子”两字,点点他,“缩头缩脑的鼠辈,也配” 便是这个时代与游戏有出入,初夏也并不相信她崇拜的大天狗是这种品性的妖,她才不相信自己的品位那么差 说得好大天狗默默递给她一个眼神,没想到这女人除了手艺好,眼光也不错,心中一时大为欣慰。 妖怪本以为亮出这个名号,多少也能震慑一下初夏,哪想对方压根不信,可话已出口,哪容再收回来,岂不丢了面子,只好强辩道:“哼,我就让你尝下三大鬼王之一的厉害” 说罢,他振翅一飞,呼啸而来,五爪一弓,带着雷霆之势直扑初夏门面。 这妖怪,倒是有一些门道,凡被击中之物,全部在力道下轰然粉碎,初夏不敢正面对上,几招下来,只能频频躲避。 妖怪占了上风,自然洋洋得意,“哈哈哈,瞧到我的厉害了吧” “雕虫小技,也好沾沾自喜。”打斗中池水翻飞,初夏躲开了凌厉的攻击,却避不开这密布的水雾,此时已浑身湿透,轻薄的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曲线毕露,初夏毫无所觉,抹了一把脸,屏息以待。 妖怪和大天狗却没法忽视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妖怪眼珠转了转,毫不掩饰心中对初夏的贪婪,攻势越发密集,势必要把初夏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大天狗心中对这野妖的怒火更慎,看着他的目光已是与看死人一般无二,不过初夏现在还算的上游刃有余,无奈找不到对方的空门,只能继续纠缠着,大天狗也有意让她多过几招,只在惊险之余偶尔刮去一道风刃,阻一阻妖怪毒辣的花招。 无奈初夏化妖不久,实战经验不多,时间一长,就出现了败像,妖怪一看,更是乘胜追击,刺刀如雨点一样密集的落下来,初夏体力逐渐透支,一个不慎,刺刀与利爪一同攻来,几乎避无可避,她一个下腰惊险的从妖怪下盘划过去,扬起的墨发被削去了一大截,纷纷扬扬落下。 大天狗脑中神经一跳,方才差点就冲出去,见她脱险,一口气还没松,又见变故 妖怪苦于久争不下,不欲再浪费时间,他对初夏这身皮肉垂涎已久,还是早早拿下放在身上蹂躏的爽快,便不再藏拙,双翅扇动,顿时,狂风大作,妖怪眼中精光大盛,正是要蓄力发招了。 初夏身形单薄,被这狂风吹得被迫退了老远,好容易抵住一块大石,再睁眼时,黑色鸦羽几乎铺天盖地,妖怪一声大喝:“群鸦乱舞”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阴冷的吐着信子,缠得初夏几乎透不过气,鸦羽来自四面八方,她冷汗淋漓,避无可避,靠着身后冰冷的石面,心中划过一丝不甘。 这就要死了吗 死在这异时空里,连马革裹尸都成了一个奢望。 她此刻生出一丝后悔,若是若是能重来多好,她不想死,她想回家 “叮” “许愿成功。” 被鸦羽笼罩的黑夜里,一束金光在死亡中盛放,天幕也被映得发亮。 那个沐浴在光芒中的青年,缓缓现身,恍若神只,便是踏在泥泞上,步履也优雅得如同行走在云端。 他眸色清冷,薄唇轻启,言语间轻易就取走一条生命。 “逆我者,死。” 作者有话说: 没写出万分之一的帅气,打斗是硬伤,怎么写都没感觉。 最近真是爱死狗子了,以前斗鸡不爱用他,现在不用他就不算斗鸡。 73.去,做饭!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逆我者,死。” 轻飘飘的吐出四个字,平淡的如同喝一杯水,简单的好似捏死一只蚂蚁。 大天狗表情淡淡,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妖怪,不,应该说是鸦天狗,目呲欲裂的死死看着大天狗,简直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明明听说他已追随了京都最强大的阴阳师了,为何还会在这里 他他好不甘心啊明明都是天狗为何为何 鸦天狗喉咙发出“嗬嗬”的气音,他想说话,他想怒吼,可是喉咙被看不见的东西死死掐住,就连呼吸都是如此困难的事情。 他想求饶,他错了 可惜大天狗没有心情听他最后的遗言,在经过鸦天狗身侧时,透明的风刃一寸一寸舔上他的肌肤,坚硬的铠甲,锋利的黑羽,通通在实力的碾压下寸寸断裂,钢筋铁骨似的身躯面对风刃简直不堪一击,几乎是还未感受到疼痛,整个妖就消失在了世间。 风一吹,就连淡淡的血腥味也无了。 大天狗立在初夏身前,静静的凝视这个已经晕过去的女人。 他之前是想出手,不过却不打算显形,可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逼得他不得不脱离了真身,她刚才似乎是过来了才放心晕过去的吧。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化形了。大天狗挑挑眉,愉快的接受这个决定。 不过接下来,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初夏悠悠转醒,迷蒙的看着陌生的环境,一时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双眼直愣愣看着一处,忽觉自己昏迷前的一幕竟如梦似幻。 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走出来的人影,由于背着光,她一时看不分明,只见那人被金光描摹出的英俊弧度,还有背后不容忽视的墨染双翼。 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想想又觉得当不得真。 怪,真怪。 初夏托着腮认真打量目前的居所,窗外雕楼画栋,细致到檐角处的图腾也龙飞凤舞的大气,屋内处处透着名贵奢侈,她摸一摸盖在身上的软被,触手滑腻似美人肤,这种年代就能拥有堪比丝绸的名贵物什,也不知此间的主人究竟是何人物。 说曹操,曹操到。 厅堂与起居室间的一道珠帘“哗啦”被撩起,当修长的指尖落下,清隽极致的面容蓦地闯入初夏眼中,欺霜赛雪的肌肤配着浅到几近透明的金色短发,大天狗如同巍巍天山上盛放了万年的雪莲般高不可攀。 金色的琉璃眸子扫过来的一瞬,清清冷冷,令初夏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人的模样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有着健壮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可神情中分明还带着一丝少年意气的倨傲与不屑,两种气质糅合在一处,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抗的魅力。 “我乃大天狗。”大天狗微微仰头,他的声线汵汵,听在耳中好似能清明净神,令人自动忽略了他语气里的轻慢,他本欲闭口,想了想,有道:“爱宕山之主。” 说完,他仔细盯住初夏,生怕她矢口便否决了他。 可,不得不说,大天狗一上来就靠外表赢了,初夏一丝一毫的怀疑也没有,反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连着应了好几声。 大天狗点点头,冰雪般的面庞也稍稍解冻,他说:“是我救了你。” “嗯嗯。”初夏激动的只能靠面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她的喉头早就哽住,眼底泪花滚滚,只怕大天狗再多说一句话她就要忍不住扑上去了,对了,他刚才说什么他救了她,啊,对,他救了她,她要说什么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这个好,初夏点点头,正准备把现代这句被翻烂的经典报恩台词原翻不动的抄过来,可大天狗嘴巴张了张,初夏眨眨眼,一时不能理解眼前人的意思,滚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我饿了。”大天狗理所当然道。 他静静看着初夏,初夏也静静看着他,一时默然。 “我救了你,你就要做饭给我吃。” “我要吃昨天的烤鱼和菇子。” 什么什么初夏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没说昏迷还有后遗症的啊,“可我昨天没和你吃饭啊” “你有。”大天狗板起脸,这个女人居然赖账。 “我没有”初夏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和自己的男神吃过饭,“我昨天只和小天额” 她后知后觉的住了口,背后升起一片寒意,果然,大天狗皱着眉,嘴唇不悦的抿成一道直线,他威胁的看着她,“去,做饭” 初夏:“” 这死亡的味道似曾相识啊,不到半秒,初夏立刻在心中做出决定,利索的掀被下床,在大天狗的视野里留下一道远去的灰尘。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觉得变回人之后,就连吃货这样软萌的属性都变得攻起来 我这次,要给你们介绍一首张杰改编的情深深雨蒙蒙,高潮一到,简直天籁 张杰这辈子第二大的优点就是唱歌 74.新晋小助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身为爱宕山之地的领主,他想要什么,一个吩咐自有成群的小妖争前恐后的抢着做。 初夏来到下厨,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原本宽阔的厨房被食材塞得满满当当,小妖在前面身手敏捷的带路,引她来到一方水池,占地宽广堪比现代室外泳池,蓄了山涧清澈的溪水,偶尔有几尾活力异常的弹跳出水面,瞧着竟有成人般大小。 初夏就在那几尾比较踊跃的鱼里面挑了一尾弹得最高的,活泼一点的肉质比较紧致,小妖又呼喝来几个小妖,几个妖拿来一张巨大的网,往下一抛,捕中后齐齐使力,双方拉锯了几个来回才堪堪将这鱼拖上岸。 菌类种类繁多,初夏挑花了眼,索性让小妖每样各取一些,也装了满满一个背篓。 由于食材比较多,一个火堆做不来,初夏干脆将现代的烤炉做了一个出来,其余的则由小妖照着她的模板再做出来,满满当当的铺了一地。 倒是处理鱼身的时候,初夏犯了难。 这鱼活蹦乱跳的在网子里乱弹,她一靠近,那鱼“啪”的一尾巴甩过来,拍在地上连地都皲裂了,可见战斗力非同一般。 一人一鱼就这么僵持着,你一靠近我就打,你打我就退。 僵持不下时,大天狗过来视察他的晚餐了。 于是初夏就看见这鱼立刻翻起了白眼,尾巴也不弹了,软趴趴的瘫在地上像条死鱼。 初夏:惹嗬,这条死鱼居然还会欺软怕硬 就在初夏持刀迎向它的时候,死亡的威胁使得这条鱼反弹得更厉害,一尾巴打向初夏右手,坚硬的鱼鳞刮过细嫩的手背,火辣辣的疼痛立刻传上神经,连刀都持不住了。 初夏痛呼一声,低头一看,手背上血流如注,皮肉都翻了开来,无怪那些小妖轻易不肯靠近这鱼。 大天狗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自己的晚餐要糊了,顿时眼色不善的看向那条作死的鱼,一个小型的风暴直接将这鱼卷进去,再吐出来时已经是赤裸裸的一条,瑟缩着身体卷成一团,死鱼眼害怕的看着大天狗。 初夏痛死了,来到这里她基本没受过什么伤,皮肉娇嫩得很,一点破皮也比别人疼上许多。 大天狗在她身前站定,半跪下来,在初夏不解的目光下捧过初夏的手,毫无预兆的低下了头。 直到手背上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初夏才受惊的缩回手,不过没缩成功,被大天狗牢牢的固定住,他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还沾了一丝她的血,被他轻轻舔去,说:“别动,我在为你疗伤。”说着,又低下头细细的舔上伤口。 火辣辣的伤口被温润的舌头舔过,痛感似乎真的轻了许多,还痒痒的,像被羽毛划过心间,初夏看着大天狗头顶心的发旋,觉得他可爱极了。 待伤口被一一舔过,血止住了,皮肉也收了回去,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接着大天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白色布条,细致的为她缠上,准备绑好时,初夏忙说:“打个蝴蝶结。” 大天狗手指顿了顿,初夏以为他不会,结果就见他十指翻飞,轻轻巧巧拉出了一个漂亮的令初夏都自叹不如的蝴蝶结。 初夏满意的举着手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大天狗了,她笑意盈盈的正想向他道谢,大天狗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头。 他眼里带着希冀,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可以做饭了吗” 几乎是被一盆冷水“哗啦”一下当头浇下,心头那簇小火苗瞬间熄了。 初夏忽然就傲娇起来,摇了摇被包成哆啦A梦同款拳头的手,“做不了。” 大天狗眼底的光一下就暗了,翅膀看着都没有先前那么富有光泽了,黯然的模样像一只还未成年就被赶出窝的雏鸟。 初夏的良心立刻被谴责了,她连忙补救,“我是说,我一个人做不了,如果你帮忙的话就可以。” 大天狗立刻抬头,生怕她反悔似的,毫不犹豫道:“好。” 作者有话说: 怎么感觉越写越清水了,还挺难嫖的。 今年冷得太快了,冷得我打字都一卡一卡,已经在浏览热水袋了,几乎是一年用坏一个。 75.低情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离太阳下山还早着,初夏也不急,舒舒服服的坐在小马扎上,游刃有余的指挥着大天狗打下手。 “给我把那条死鱼切八段,头和尾巴切出来留着,一会我给你炖鱼汤喝。” “做得好,接着把每段在上边划几道,一会抹上调料可入味了。” 大天狗边忙活边怀念昨晚那顿令他回味无穷的大餐,以他的地位,按道理说不应该对一顿简易的烧烤如此执着,但要想,这爱宕山漫山遍野可都是山怪,打小便茹毛饮血,了不起给你煮熟了,谁还懂调味呢。 便是大天狗如此挑剔的人,也不过是多洒把盐的程序。 初夏右手握不了刀,大天狗代替她将所有原料全料理一遍后,她才慢吞吞的挪过去,又吩咐他将一应调料全部捣碎了,将鱼肉腌进去,再另外煮上一锅沸水,待会煲汤用。 烧烤架已经搭好了,原本的柴火也被擅火的小妖快速的烧成了木炭,炉子已经红了起来。 初夏抬了抬手,“小天,帮我把袖子挽一下。” 大天狗手指一抖,差点没把指尖鱼肉捏碎,他直起身,不满道:“为何这样唤我” “那不是喊惯了吗”初夏不由嘟囔道:“谁让你化作鸟儿来骗我,况且小天多好听啊,难不成我要叫你大天”这人还非要她加个狗字,难道他不知道狗是种什么生物吗 比起初夏的死搅蛮缠,大天狗口才还真不能比,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被她一曲解,他反而被她说服了,的确,小天比大天文雅上一些。 于是,他沉默的摸出根带子,依言帮她挽起袖子。 日本的和服袖子宽大,行动间是飘逸秀美,但干活时十分不便,当地人便想出用一根带子绕在袖口将其提起,最后在脖子上打个结的方法,如此美观又实用。 大天狗望着眼前初夏因低头露出的一截雪肤,指尖微微发烫,他尽力控制自己不与她多接触,可缠绕时不免拂上,那块皮肤仿佛有魔力,紧紧吸附住他的指腹,大天狗摸了又摸,又嫩又滑,舍不得放手。 初夏轻笑了声,缩了缩脖子,“痒,你绑好了吗” “啊嗯。”大天狗才发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耳尖悄悄的泛上粉,动作加快,几下给她束好了。 分开时,两人不约而同在心底叹了口气。 初夏按住心口,依稀觉得拂在耳后的温热吐息久久不散,吹得她胸口发烫,久久不平。 大天狗则是低头捻了捻指尖,那滑腻的触感停在上面久久未散。 接下来,两人都静默下来,偶有眼神间的接触也会迅速别开脸去。 炭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初夏心不在焉拿了树枝去拨,一块炭火被树枝挑起,砸向初夏。 “小心。”时刻关注着她的大天狗眨眼间闪过来,翼尖一抖,打开了那烧红的炭块。 初夏急忙扯过他要看翅膀,责怪道:“伤到没有怎么用翅膀来挡”关心则乱,初夏丝毫不记得大天狗是个史诗级的妖怪,皮肉结实,翅膀就是他最强硬的武器,一块小小的炭火又哪里能伤了他。 “没事。”敏感的翅膀被女人捉在手中,大天狗抿紧嘴唇,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下次别这样了,一块炭火而已,我又不是躲不开。”初夏翻了两下,羽毛油光水亮,养得很好。 “嗯。”大天狗淡淡应了,唯有他自己知道面下的自己有多么不平静,他装作镇静的抽回了翅膀,想着说些什么来遮掩。 “我只是怕你伤了。” 初夏眨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咳然后又做不了饭。”大天狗蹙起眉头,显然这个假设真的令他苦恼。 初夏收回了笑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哦,让开,我要做饭了。”她算是晓得了,这家伙看似一脸高贵不可攀,内地里就是一个吃货,且情商极低 她一点都不怕他了,哼 作者有话说: 即使情商再低,也有肉吃。 准备开嫖。 76.真正的大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腌好的鱼块摆上炉子,在炙烤下滋滋作响,没多一会就绽开来,初夏不慌不忙的同时操作几个炉子,一一翻面。 大天狗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来回移动,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由于准备的充分,今天的鱼闻着比昨日还要勾人三分,调料充分的被鱼肉吸收,经过炭烤,鲜香从里到外散发出来。 初夏一扭头,就撞上大天狗灼热的视线,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眼底的渴望到底出卖了他,这样的反差萌令初夏心中郁气立时散了,片了一片薄肉喂给他,“好吃吗” 鱼肉鲜美,一触舌尖,立时蔓延开去,大天狗一口吞下,又将目光放回炉子上,目光如炬,“还要。” “再等等。”初夏安抚他,“一会更好吃。” 如此,又过了片刻,熬汤的锅盖弹跳起来,浓浓雾气升腾,初夏一掀开,鱼头鱼尾都煮的烂开,汤也泛着浅浅的白,火候正好,浓香怡人,她招呼大天狗,“过来,想法子把这火弄小一些,看好了。” 大天狗依言,搬了张小马扎坐在炉子前,双手撑膝,乖巧的盯着火焰。 初夏坐回炉前,想了想,又扭头道:“小天,赶紧撒把菇下去,一会就汤喝也很好吃的。” 菌类花样繁多,大天狗按着自己的喜好,尽挑了花纹漂亮的扔进去,心满意足静静的等待。 不多时,鱼肉烤好了,汤也熬好了。 久候的大天狗早已等不及,挑了一块大快朵颐,初夏有猫舌头,可不敢吃这样烫的,便支着脸看他吃,不得不说大天狗的风度与礼仪都是没得挑的,即便吃的速度快得像饿死鬼投胎,但吃相却也优雅得如同宴席中的世家子弟,初夏越看他便觉得越好看,心中仿佛含了口蜜,满心欢喜。 鱼汤是浓浓的白,水嫩的蘑菇点缀其上,再撒把香葱,诱得大天狗已是喝空了两碗。 待大天狗酒足饭饱时,初夏才将将开动。 鱼皮被烤的酥脆,鱼肉滑嫩且鲜美,初夏满足的溢出一声呻吟,“太好吃了。”可第二口还未下肚,眼前忽然天旋地转,被大天狗猛地扑倒在地。 “你干唔” 初夏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大天狗隽秀的面容近在眼前,黑鸦鸦的睫羽几乎要拂在她面上,舌尖在她惊讶张口的一瞬溜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到处游走搜刮,还未咽下的鱼肉全部被卷走,复又卷土重来,可哪里还有得给他 大天狗得不到吃的,欲求不满的缠着她吮吸,软软的舌尖蹭过上颚,一片酥麻。大约是觉得味道不错,大天狗捏着她的脸颊,缠得更紧,舌根都要被吸疼了。 初夏用力的推拒着他,好不容易得口喘息,正要怒叱,却发现大天狗面染红晕,眼眸含水,极为不正常,只盯着她的唇不住的说:“我还要吃。” 这是怎么了初夏拧着眉头仔细回忆,忽然福至心灵,扭头瞧她汤碗里的香菇,果然,五颜六色还长着精美的花纹。她哀叹一声,拍了记脑门,“竟然忘了这蘑菇也是有毒的,长得越好看越毒。” 碗里的朵朵香菇都漂亮得如同艺术品,可见毒性之大。 这可怎么办啊没听说过妖怪吃点毒蘑菇都能中毒的呀 大天狗才不管这些呢,此时的初夏在他眼中就是他最肥美的大餐,他舔了舔嘴角沾染的她的银丝,甜甜的,他还要吃,“嗷呜”一声又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大餐来了,之前都是开胃菜。 77.角色反转【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事情的发展朝着诡异的方向驶去,大天狗混混沌沌的将身下的女人当做可口的美食,亲了嘴还不够,头颅拱到了女人的肩窝里,对着散发着融融暖香的脖颈又吸又舔,印下一枚枚红痕。 “大天狗”初夏被亲得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呼喝他的名字,竟是连小天也不叫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就算身上这个男人她再怎么喜欢,她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被当做其他乱七八糟的事物。 “好吃”大天狗咂着口中软肉,滋滋有声,箍住初夏腰间的双手已经不满足的到处摩挲。 “啊别咬了。”初夏被他吸得筋骨一软,双手无力的横隔在两人胸膛之间,她用力咬了下下唇,疼痛为头脑争取得片刻的清醒,她趁着大天狗禁锢松动之际,在狭小的空间艰难的翻了个身,撑起身子就拼命往前爬。 咦怀中的肉还能自己跑大天狗眯起眼,非常不悦,身为大妖的气势顷刻间迸发,身处中心的初夏立刻呼吸一窒,此刻才领教到这位鬼王的厉害。 “不许动,你是我的。”大天狗磅礴犹如实质的威压狠狠压在初夏身上,令她再难进寸步,被男人重新附在身下,雪白闪着银光的利齿威胁似的咬在她后颈,是兽性里防止猎物逃脱的本能,初夏明白,一旦她再试图逃脱,下一刻她的脖子立时会与脑袋分家,她幽幽叹了口气,认命的趴伏下来,尽量放松紧绷的肌肉,减少肢体上表现出来的抗拒。 陷进皮肉里的利齿收了回去,大天狗安抚似的舔了舔利齿压出的凹陷,亲昵的贴着她粉嫩的脸蛋蹭了蹭,这示好的狎昵触动初夏心底的一根弦,跟着中了毒的小傻子有什么好较劲的呢,她艰难的侧过脸,一手拂上大天狗略显懵懂的脸庞,轻声诱哄:“小天乖,你看看我是谁” 大天狗眨眨眼,毒气浸染的脑袋还余了三分清明,他晃着脑袋离远了些,定定看她,好半晌,才重重的点头,道:“你是初夏,初夏。” 看来还认得出她,初夏心中最后的一层抗拒顿时烟消云散,身心俱放松下来,她娇嗔道:“那你起来一点,压得我不舒服。” 大天狗看着她,摇摇头,“不。” 初夏也不恼,哄小孩子般耐心地问:“为什么呀” “我一起来,你就跑了。” “不会的。” 此时的大天狗显得非常倔强,长手长脚一齐圈上初夏,黏糊糊的像个八爪鱼,缠得死紧。 初夏拿他无可奈何,试探道:“不如你和我一起走” 听到不用和她分开,大天狗倒是有回应了,“去哪里” 看来还有商量的余地,初夏心中一喜,这幕天席地,保不准一会有哪个小妖经过,她丢得起这个人,大天狗可丢不起这个脸,先想法子把这家伙给弄回去再说。 “在这里我不舒服,我们回去两个人玩好不好” “两个人”大天狗眼睛亮了起来,恍若蕴了漫天星辰“好” 大天狗的行动非常迅速,话音一落,便双翅一振,只留下满地狼藉。 回到室内的大天狗显得非常兴奋,他随意将初夏往塌上一压,指尖爆出利甲,“哗啦”一下,初夏的衣物就支离破碎了。 露出皎白的一痕雪肤,破布堪堪遮掩在胸前,掩去巍峨的雪山风光,欲拒还迎,不露比露了还诱人三分。 初夏在情事上阅历丰富,但不知为何,在大天狗纯然又占有欲十足的目光,她还是感到了一丝羞怯,拨弄了青丝掩到胸前,可遮了一处,又漏了一处美背。 线条利落流畅的从浑圆的双肩延伸至腰间,在纤腰与臀部的连接处,惊心动魄的一抹凹陷,还盛着两个盈盈的腰窝。 大天狗着迷的一路吻下去,仿佛蝴蝶在花间起舞,又像春风拂过绿叶,若即若离,初夏咬着唇轻轻颤抖,压抑多日的情欲乍然被勾起一角。 “初夏,初夏我想吃你。”大天狗抬起脸,渴求的望着她。 “那就吃啊。”初夏轻笑,“难道还用我教你吗” “怎、怎么吃”大天狗心中焦急,他想吃她,可是又不懂如何才能吃她,“我不要吞掉你。”吞了她就没有了,所以不能吞她。 “哈”初夏失笑,没想到又是一个雏,这些妖怪活了这么些年,都做什么去了。 “那你先将衣服脱了。” 大天狗愣了愣,“吃你,不是吃我。” 初夏笑得花枝烂颤,露出胸前一只雪峰,红梅点缀,端的无比艳丽,“不光着身子,你怎么吃我啊。” 大天狗目光全被那只颤动的奶子吸了去,直接一抹,光溜溜的身体顿时毫无阻碍和初夏裸露的肌肤贴在一处,皮肉间的温暖胜过人间无数,从未尝过此味的大天狗一时着了迷,滚烫的胸膛在初夏雪肤上蹭来蹭去,蹭的胸前的两粒茱萸都立了起来,无比诧异,“我这里怎么肿了” 这也不懂,看来真是要从头教起来。初夏苦笑,怎么那么像是特地来这里做性启蒙的呢。 “肿了说明你的身体在高兴呢。”初夏话不多说,直接捏上一点,引得他一声低喘,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呻吟真是能听得人腿脚发软,“舒服吗” 大天狗点头,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顿时成了女上男下,牵着她的手来到另一处,“这里也要揉。” 肉粒被搓揉按压一通玩弄,颜色从粉色肿成了暗红,轻轻一碰就能令大天狗喘息连连,初夏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雌伏在身下的强大鬼王,内心生出一种变态的凌虐感,尤其大天狗清隽秀美的脸庞在情欲的催发下显得极其的无助,发丝凌乱,漂亮的唇瓣里吐出一声声呻吟,丝毫不看不出是个叱咤八方的大妖。 初夏嘴角邪邪的勾起,若是不趁此机会干点什么,就实在太遗憾了呢。 作者有话说: 自从大天狗的新皮变成清隽漂亮的少年,就想日他日他日他。 78.M属性的大天狗【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看起来很舒服呢,小天。”初夏弹了弹指尖的肉粒,大天狗胸膛快速的起伏几下,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显然还未适应如此刺激,被初夏玩弄的眼含水光,发丝凌乱的贴在脸庞上,一副被欺凌的羸弱模样,更加激起初夏内心的施虐感。 指甲尖来回在壁垒分明的胸膛间轻轻滑动,过电似的酥麻,这样轻柔的折磨令大天狗想要更多,“哈夏初夏” “嗯叫我干什么呢~”初夏微微压低身子,带着凉意的发丝轻飘飘的荡过敏感的肉粒,又是一阵快速的粗喘,“这么敏感吗” “真是好有弹性的胸肌呢,看着硬邦邦的,捏起来手感真好,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呢会很好吃吗”初夏舌尖舔过牙齿,在大天狗期待的目光下缓缓俯下身去,一口包住了肉粒,并吸进了周围一圈的皮肉。 大天狗眼前一片白光,忽然就抽搐了一下,脑中空空的他忽然就想不明白,为何吃掉的对象成了自己,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吧,毕竟那样舒服。 “唔咸咸的呢,真有嚼劲,像软糖呢”初夏细细品尝。 大天狗不知道软糖是种什么食物,大脑被毒性麻痹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好吃吗”也不知是想问软糖,还是问他自己的胸。 “啊,都好吃呢~”初夏似是为了体现出好吃,嘴里故意发出“啧啧”吞吃的口水声,浪荡又淫靡,肉粒被舌尖不断拨动,乳肉被牙齿啃咬,再吐出来时已经被玩弄得水光一片,肉粒充血成了紫红色,乳肉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齿痕。 “呀,忘了这边呢。”初夏侧目一看,另一只被冷落的肉粒比玩弄的小了一倍,恶从心起,指甲剪用力掐弄得几乎变形,几乎瞬间就肿胀发紫了,大天狗痛的闷哼一声,眼角泛红,可怜的模样看得初夏真是又心疼又想玩得更重一点。 “噢,乖乖,别哭噢。”初夏温柔的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皮,又吻过他高挺的鼻尖,最后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是好吃的。大天狗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这个片段,饥渴的迎上蹿进嘴里的香软舌头,与之激烈的追逐,贪婪的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大口大口的吞进腹中,交战不久,初夏便败下阵来,趁乱退了出去,已是被吻得双唇微肿,颊带红晕,身上的衣物也衣不蔽体,露出两只挺翘的浑圆,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间已微微发硬。 “你的也肿了。”大天狗好奇的摸上去,滚烫的掌心按在颤抖的奶子上,肆意的揉动,“噢,好软,和我的不一样。”软绵绵的,随意捏成什么形状只要一松手就会弹回原来的样子,大约所有的男人天生对女人的胸部都有一种情节,大天狗一握上就舍不得放手了。 初夏被摸得身子也微微发烫,见他玩得起劲自己也舒服便不再理他,伸手握向硬邦邦的抵在自己臀瓣上的一根,“嘶好烫,都这么硬了呢。” 手圈住棒身往后移了移,没到尽头,又往后移了两次,才堪堪触到肿胀的龟头,初夏侧身一看,不由暗暗咂舌,为自己的花穴担忧起来,大天狗这根居然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粗最长的一根。 由于是个雏,肉棒长得很干净,是浅浅的肉色,龟头要深一点,呈粉色,光滑得像朵可爱的蘑菇,也是初夏见过最好看的一根肉棒,但她深知,这也是很可怖的一根,想到此,肉穴反射性的缩了缩,隐隐泛着痒意。 初夏顺着肉棒往下,摸到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里面满满的浓浆,也不知存了多少年,弹药库才这样庞大,初夏忧心忡忡的摸了摸自己平摊的小腹,也不知一会装得下多少,罢了,不如先让他射上一轮。 想到做到,初夏抬臀,直接坐上发烫的肉棒,滚烫的热意灼得穴肉不住的收缩,剐蹭着肉棒,带来说不出的爽。 “嗯” “哈” 大天狗狠狠的喘了口气,从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过电般的强烈,瞬间导进四肢百骸,混沌的大脑更加混沌了。 “啊好烫呀,好粗,好大”初夏扭着臀在肉棒上前后摇动,蚌肉被粗硕的棒身摩擦得分开,露出细小的肉穴,缕缕淫丝渗出来糊在肉棒,使得皮肉的摩擦更加顺滑。 大天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快感,紧绷得身体微微弓起,双手发泄般的不断将奶子捏到变形,晶莹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又被抓回去。 初夏胸前被掐到发痛,下身却又爽到几乎失神,不同的双重刺激很快令她高潮了一回,喷出的淫液洒在龟头上,大天狗憋得青筋迸起,遵从本能的驱使,松开被蹂躏得青紫的奶子,抱住跨在两侧的柔软大腿,下身毫无章法的剧烈耸动,一阵高过一阵的舒爽逐渐堆积起来。 初夏冷不防被他一撞,整个人向前扑倒在他胸前,嘴边就是还未消肿的肉粒,被撞得不断呻吟的她当机立断一口含住,却激得大天狗顶撞得越发凶猛,龟头次次碾过花蒂,又酸又麻,几乎要尿出来。 “呀哈你好厉害” “嗯又、又碾到了爽爽死了”初夏不知不觉吐出了肉粒,呻吟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口水糊了大天狗胸膛一片。 大天狗被情欲刺激得双眼暗沉,他只觉得有什么必须要发泄出去,可又不得章法,急得满头大汗,双手改为按住初夏因汗湿而滑腻的臀部,臀部像马达似的不断向上挺动,忽然,龟头顶到一处柔软的湿热,挤压间微微凹陷进去,顿觉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吸附住,一种古怪的酸麻顺着腰间背脊直蹿上头顶,肉棒瞬间就胀大了一圈,囊袋收缩两下,一股浓精势不可挡的喷射出来。 “啊”初夏觉得腿心一烫,赶紧撑着他的胸口翻身躲开,没了遮挡,只见大天狗腿间的肉棒竖得高高的,马眼一开一合,白浊不断从小孔激射到半空中,落得到处都是,等一泡浓稠的处子精结束时,初夏惊讶的发现大天狗脸上身上都是自己的精液了。 而大天狗却一脸失神的望着头顶,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汗湿的金发狼狈的贴在脸上,浑身都是初夏留下的青紫痕迹,腿间一片狼藉,发泄过一轮的肉棒半软不硬的搭在一侧,整个人就像是被性虐过后一般 明明看着那样可怜,初夏却乐不可支的笑,丝毫起不了一丝同情,因为这样真的很像是被她操干过一轮一样啊 作者有话说: 我是真的想虐狠一点啊,但临了又不好意思下那么重。 另外,这个状态的大天狗是不正常的。 79.前后失守【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真淫荡。”初夏伸手抹下一丝精液,滴滴哒哒直接落在大天狗微张的嘴唇上,被他无意识的舔进去,“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咳咳”大天狗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大约是不太适应精液靡靡又咸腥的气味,他扁扁嘴,泫然欲泣,“不好吃” “那咱们来吃点好吃的。”初夏重新跨坐上他的腰间,反手握住还垂头丧气的肉条,手里或轻或重的揉捏,随着大天狗逐渐迷离的双眸,肉棒又摇头晃脑的支起了雄风。 硬得这么快 说真的,初夏不得不佩服这个时代的男妖们,她往日的床伴们在床上向来骁勇善战,虽说不像肉文小说里的那么夸张,但能干得她腰酸腿软高潮迭起的也不在少数,可一轮酣战过后,总要或多或少休息片刻,哪里像这些男妖们,从不知餍足是为何物,逮着她就可劲操。 不过,大天狗目前这状况,应该也不能将自己如何吧,她爽完了就立刻跑路,初夏天真的想,好歹是她意淫这么久的男神,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就是罪过了。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了,初夏抬高半个臀,握着肉棒就抵了过去,滚烫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穴口,烫的初夏细细抽气。 又给自己做了片刻的心理准备,初夏才控制着身体缓缓往下坐,艰难的吞进了光滑的龟头,额上已是热汗淋漓。 “好湿好热”大天狗望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肉棒被穴口渗出的淫液浸染得湿淋淋,“初夏,你下面有张嘴在吃我。” “嗯哈”初夏一点一点的沉没下来,磨蹭过软肉,差点令她一个不慎瘫坐下来,“那你嗯给我吃吗” “可是你吃得我好疼”肉棒从未进入过如此紧致的地方,箍得充血胀痛,偏偏内心又舍不得退出来,只能不上不下的卡着。 “乖哦,一会就舒服了。”初夏继续往下坐,吞进了一大半之后终于吃不下了,小腹饱涨,酸酸麻麻,她伸手一摸,竟然还有小半露在外面,抱怨的嗔了大天狗一眼,“怎么那么大啊,都吃不下了。”说着撑在大天狗结实的腹部上就要吐出来。 大天狗慌了,她下面张嘴湿湿软软,含着他别说有多舒服了,“不要,不要吐出来” “哼,尝到味了啊~”初夏报复性的夹紧肉穴,柔劲的媚肉狠狠嘬住肉身,吸得大天狗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是该呼痛还是呼爽。 “啊,我真喜欢你现在这样可怜的表情。”说着,臀部又暗暗用劲。 “不、不要别咬我” 花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着,又热又烫,四肢百骸都舒畅不已,初夏不再逗弄他,上上下下的抽插起来,肉棒太长了,即便没有全根进入,但每坐下时都能准确的顶到最深处的花蕊。 “啊”大天狗嘴中溢出低沉的呻吟,大腿肌肉绷得紧实,翘臀不由自主的随着初夏的节奏往上顶弄,两人配合得很好,肉体的拍打声非常有节奏感。 “爽吗看着我”初夏一边起伏,一边捏着大天狗精致的下颌逼他注视着自己,“我在操你,看清楚了吗,嗯你的肉棒被我操得爽不爽说” “哈啊爽啊”大天狗被死死的掐出下颌,嘴唇无法合拢,呻吟的时候,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迷失在初夏胯下的性奴。 “噢又顶到了,就这么想被我肏吗,嗯”初夏以手为扇恶狠狠的抽打大天狗健壮的微微起伏的胸膛,手指还插进大天狗柔软的口腔中恶意的翻搅,剐蹭过细嫩的上颚,逼得大天狗欢畅的发出如同幼鸟期时娇嫩的叫声,“含住,吸。” 大天狗的舌头如同鸟类一般扁长,卷住手指细致的吮吸舔吻时,真的让初夏生出自己也有一根大肉棒,狠狠的在他嘴里抽插一样。 几乎是这个念头一起,初夏就把主意打到大天狗某个部位上。 “嗯”初夏抽出手指,一手往后一撑,肉穴把肉棒含得更深三分,角度变换着戳上另一处敏感,她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湿漉漉的两指往后摸索,一下就找到了被藏在臀瓣间的后穴。 “嗯不要、不要”大天狗顿时睁大了双眼,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被入侵了。 “为什么不要,我听说,男人被玩这里,也会很爽呢。”初夏不顾他的抗议,一边快速的起伏逼得他失神,一边在紧缩的后穴上打圈按摩,“啧,真紧。” 后穴乍然被刺激,敏感的不住收缩,初夏几番试探都入不进去,又往两人交合处接了把淫液悉数摸在穴口,终于撬得它微微张嘴,探入了一个指节。 “好烫”初夏惊呼,细细的摩挲起伏不平的肠壁,“好紧,根本动不了呢。” “让我找找,传说中的敏感点在哪里呢。” “不可以哦,不要缩哦。”手指坚定的拓开大天狗试图抽紧抵抗的甬道,完整的插了进去,“唔,还要再插一根。” 被贯穿的后穴再无力反抗,括约肌被摩擦的柔软,第二根手指轻易就插了进去,两指并拢开始在穴道内有节奏的抽插起来,细致得擦过曲折的甬道。 “原来,男人的小穴操起来这样舒服呢。”初夏闭着眼,一边操着体内的肉棒,一边毫不留情的向大天狗肠道深处进攻,肉体与心理的双重快感使得高潮来得这样快速又激烈。 “不行了,又要到了,嗯哈啊” 初夏面浮红晕,浑身滚烫,花穴夹着肉棒不停的抽搐,挤得肉棒毫无喘息的余地,大天狗紧咬牙根,汹涌的舒畅涤荡了全身,而初夏即便在高潮时都不忘在他的屁眼里顶弄,“嗯摸到了,是这里吗” 甬道内柔软的一点被手指狠狠擦过,一种有别于肉棒的快感狠狠袭上神经,大天狗低吼一声,胸膛激励的起伏,显然是太过刺激。 可初夏偏偏不肯放过他,手指绕着敏感点不停的搓弄按压,屁眼被翻搅得狠狠缩在一起,溢出了湿润的肠液。 “嗯黏糊糊的,被我插的都流水呢。”初夏爽过一回,解了渴,此时兴致勃勃的把所有精力放在大天狗的肉穴里,花穴夹着肉棒不再动弹,“所以,即使不操你的肉棒,这里也会有快感呢。” 大天狗痛苦的皱着眉,无意识的扭着,可嘴里却溢出类似快意的喘息,不像是抗拒,倒像是配合的邀请。 似乎是在回应他的邀请,初夏就着肠液的润滑进出的更为顺畅,过分的又加了一根手指,塞得屁眼的皱褶都平摊开来,甬道被塞得满满的。 随着越快越重的抽插,大天狗的呻吟也逐渐升高,臀部配合的扭动,手指次次在敏感点出碾压而过,肉棒被紧窄的花穴含着,前后失守的快感几乎无法抵抗。 终于,当初夏再次戳弄被顶得发软的一点时,大天狗似是再无法忍耐了,低吼一声,胯部狠狠的朝上冲撞进初夏毫无防备的花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初夏尖叫一声软倒下来,被大天狗按住激烈的冲撞,连带屁眼里的手指也肆意搅弄。 “不行啊” “别进去” 屁股被用力掰开,肉棒凶狠的顶上半开的花蕊,腥浓的浊液在深处爆发开来。 初夏两眼失神,双唇微张,却爽得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感觉到穴内骤然爆发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插在大天狗屁眼里的手指被肠液喷泄的暖意。 穴内的射精还在继续,大天狗一边射精一边抽插,一股股精液有力又迅猛,肉棒堵住了出口,一滴精液都无法流出去,满满当当的,又胀又麻。 “我的天”初夏眼睛慢慢的转动,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感受了一下小腹的鼓胀,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是处了多少年啊。” “额,不过”初夏忽然想起什么,抽出了还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手指抽出来的一瞬,被堵住的肠液源源不断的流泻而出,大天狗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初夏看着自己指间黏连的透明的肠液,怔忪半响,突然闷声笑出来,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愉悦。 “哈哈哈,不是吧我真的把一大鬼王被操高潮了呢。” “原来男人被操屁眼也可以高潮。” “哈哈哈哈,回去有的吹了,我竟然把一个男人的屁眼操到潮喷了。” 初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没发现底下的胸膛可疑的起伏着,等她擦净眼泪准备起身时,忽然对上一双幽冷且愤怒的暗金双眸。 脑中忽然有一根弦“铮”的一下断开了。 初夏满脑子都是:我去,糟了 作者有话说: 诶嘿嘿,第一尝试这种,我打算开一本女攻呢。 就是女主有唧唧,把男主压在身下那种。 如果有喜欢这种题材的,希望以后支持我一下。 80.反受为攻【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玩得很高兴”大天狗冷冷的目光几乎能将身上的人冻僵,初夏讪讪的缩了缩肩膀,背后升腾起幽幽的凉意。 大天狗记得吃了毒菇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身上这个被抓包了立刻缩头缩脑的家伙,是如何将他当做所属物般的玩弄,竟然,竟然还敢玩他的那里光是想一想,大天狗都受不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是一种无力的被侵入的可怕感觉,现在他的腿还隐隐打着颤。 初夏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大天狗对她的惩罚,不由悄悄眯开一丝缝,大天狗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但是思绪好像飘远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嘛。 好歹大家也啪过一场,多少还是有点情分的。初夏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等到大天狗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重新回了神,她才犹犹豫豫的说:“我我看你好像玩得也挺高兴的,所以,所以我就”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玩得很高兴了”大天狗瞪眼,狠狠咬着后槽牙,磨得咯咯响,仿佛想将她拆吞入腹。 初夏唬了一跳,感觉到插在体内还没拔出来的那根居然也跳了跳,瞬间鼓足了勇气,这不是也挺爽的嘛,竟然又硬了,“我,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大天狗:“”胆子挺肥啊。 然后初夏就听见大天狗说:“不错。” 初夏睁大眼睛,“哈” 大天狗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就接着玩吧。” 接下来的角色很快就发生了转变。 初夏一个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连带着体内的肉棒都三百六十的戳弄了一圈,她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颤栗的又渗出缕缕浊液。 大天狗也感觉到了,他的肉棒上湿湿热热,全是两人体液的混合物。他抬起初夏一条腿折在她饱满的胸前,奶尖被压得凹陷进去,双腿大开,露出腿心淫乱不堪的肉穴,肉棒稍微一动,就会带出更多的淫靡体液。 大天狗徐徐抽出肉棒,龟头刮过柔软紧致的穴肉,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神色不由微妙起来。 当肉棒完全抽出之后,被长时间扩张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瑟缩着蠕动,大天狗捧着她的屁股,低下头细细的看,里头犹如羊肠九曲,迂回曲折,肉壁如同有生命般起起伏伏,怪道一插进去就爽得不行。 由于凑得极近,火热鼻息的喷薄在敏感的穴口,大天狗忽觉手中的屁股缩了缩,他拍了一记,示意她安静,又伸了两指,好奇的插进穴内抠挖。 这可苦了初夏,穴内的手指忽快忽慢的在甬道里摸来摸去,遇上堵了道的浊液就抠挖几下,又痒又酸,却又得不到抚慰,她痛苦的用另一只不被受控的腿去推拒,被不耐烦的大天狗捉了一并按到胸前,招了道风索紧紧缚住。 “很难受”初夏一直不停扭动,淫液蹭了大天狗一手,湿哒哒的,大天狗反手全抹上她屁股。 “废话。”初夏翻了个白眼,哼哼,“刚才我插你的时候什么感觉你不知道吗” 大天狗顿时黑了脸。 “啊别抠我错了错了” “你你戳哪呢,别别” “好酸好麻,求你了,别弄” 这个家伙大天狗也被她夹得受不了,硬邦邦的肉棒早就在抗议了,他拨了拨黏在穴口的两片软肉,扶着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媚肉欢喜的迎上来,肉棒坚定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插到底,瞬间抵到了最柔软的花心上,被舒服的包裹着吮吸。 然后,即便已经插到了底,肉棒仍留有寸余露在外头,大天狗往里挤了挤,初夏就呜呜的叫:“不行不行,别进去了,会插坏的。” 好吧。 大天狗摸了摸她雪白柔软的腹部,肚皮上依稀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他在这方面没经验,怕真弄坏了她,便遗憾的收回了手,顺着本能开始抽插。 甬道里还残余着上次射进来的浓精,随着肉棒搅动,“咕叽咕叽”的到处流动,肉棒泡在精水里,又被媚肉吸吮,大天狗一边抽插一边舒服的抽气。 “你里面在咬我,嗯又咬了。” “为什么会那么舒服,好想就这样不出来。” 似乎不满足于这样轻浅的抽动,大天狗干脆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奶子相贴,屁股与屁股相叠,又快又重的相撞在一起。 从背后看去,只能看见两个白花花的屁股交叠在一起,上面的屁股抬起来,带着水光的肉棒“噗嗤”一声插进下面的屁股里,上面的屁股紧跟着坐下来,相撞在一起的臀肉颤巍巍晃出醉人的弧度,果粉冻子一般乱颤,充满了令人浑身发热的肉欲感。 “啊” “太刺激了嗯哈不要太快” “啊哈不可以” 趁着这个势头,肉棒越插越深,大天狗又一个用力坐下来之后,肉棒势如破竹的破开了花心,挤了一个头进去,至此,一根硕大的肉棒已尽根贯穿了窄小的甬道,囊袋如愿以偿的拍打在臀肉上。 初夏身体突然过电似的一个颤抖,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双重贯穿下,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疯了一样袭来,那样激烈凶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 “嗯哈”甬道疯狂的吮吸着仿佛扎根在体内的肉棒,大天狗紧紧咬住后槽牙,才能抵抗腰间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刺激。 “嗯、嗯啊、啊” 终于熬过一波袭击,大天狗重新有节奏的挺入抽插,底下的人还沉浸在余韵中,浑身发颤的随着大天狗的撞击而扭动。 插了一会,大天狗看着眼前乱晃的奶子,想吃又吃不到,解开了她的束缚,握住她的双腿几乎打开成一字,俯下身如愿以偿的含住了一颗鲜红的奶尖,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也不冷落另一只,握在手心不住揉捏。 粗长的肉棒深入深出,每一次抽出来都只留下龟头浅浅的嵌在穴口,狠狠插入时两颗卵蛋就会重重的拍打在屁股上,这样的力道将宫口捣得发软。 初夏一边忍不住沉迷在这样强烈的快感里,一边又生出深深的害怕,灵魂好似被牢牢钉在了身下,肉棒捣得太深了,几乎要贯穿她整个身体,龟头每戳动一下就会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圆溜溜的凸起。 “不行了,求你轻一点” “别再进去了呜呜我知道错了” 大天狗喘着气,“哈刚才不是还玩得很高兴么” “唔求你” “难道现在不高兴吗”又是一个重重贯穿,逼得女人尖叫出来,“嗯” “高、高兴” “舒服吗” “舒、舒服” “还想要吗”大天狗简直爱上了这样的逼问,若是这个女人说错一句话,他就会狠狠的惩罚她。 “呜不不想啊” “答错了。”大天狗摸上她腿心的花蒂,夹在指尖肆意揉搓。 “呜呜别、别玩了我想、我想”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初夏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 “有多想” “啊啊想” “我想听你说,说” “我想你把我插坏,把我插烂,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我肚子里。” 初夏根本不知道,被插得淫水乱流眼圈通红,嘴里说着淫乱的下流荤话的样子究竟有多让人想狠狠的摧毁她,弄坏她,把她摆弄成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可以、可以轻一点了吗”她可怜兮兮的求饶。 大天狗露出一个堪称天使模范标本的微笑,可行为犹如恶魔。 “不可以呢。” “啊” 肉棒疯狂的刺进去,连连在深处戳弄,软肉被捣弄得烂软,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处,味道又腥又淫靡,刺激着感官神经,大天狗的双眼暗金几乎要发红,掐着初夏大腿的双手深深陷进了肉里。 他低下头看肉棒和肉穴的交合处,体液已经被快速拍打成了白沫,而肉棒每抽出来一下就会带出更多的体液,白沫糊满了整个下身,肮脏泥泞,激起他心中更多的破坏欲。 初夏皱着眉,口中的呻吟几乎从未断过,脑袋仿佛空白了,全身上下的所有意识全部集中在了大天狗那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撞击上。 疯狂暴雨的顶弄下,穴肉再次微微抽搐,吸绞着抽动的肉棒,大天狗急促的粗喘,电流似的快感一下串上脊背,肉棒一阵跳动,再也无法忍耐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大天狗紧紧压在初夏身上,一边抽插一边射精,次次顶撞进深处,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初夏的肚子里。 射出之后,大天狗直接放纵自己压在初夏身上,初夏被他压得连连喘气,不住推搡,“快起来,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大天狗沉默的侧了侧身,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女人,幽幽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 要不是浑身酸软,初夏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她哆哆嗦嗦的问:“那、那你还想、还想怎样”操也给你操了,还差点被操死,还不能了结吗 大天狗挑了挑眉,眼神飘到她身上某个地方,扬了扬下巴,“不是还有个地方没动吗” “我也想知道,那个地方,你会不会舒服呢。” 作者有话说: 写完脑袋空白我好想哭着说写肉文太难了 81.报复【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什么 初夏已顾不得身体的酸痛,拼了老命翻了个身,肉棒“啵”的一声脱离了甬道,没了肉棒的堵塞,冷空气嗖的涌进去,凉得初夏抖了抖。 发泄过的肉棒依旧那样粗硕,根本没小上几分,这样可怕的东西要塞进自己的后穴初夏说什么也不干,她拖着疲软的身体迅速往外爬。 大天狗一点阻止她的想法也没有,等到初夏好不容易摸到门边,刚开了一丝门缝,下一瞬,一阵狂风吹来就把门又狠狠砸上了。 初夏较上了劲,为数不多的妖力覆盖了右手,和强压在门上的风做斗争,这点力气对于大天狗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他手指一弹,初夏立刻被门上的劲气弹飞起来,好巧不巧正落进大天狗的怀中。 “怎么不跑了”大天狗的双手穿过她的肋下摸上她的胸前,托着她的双乳开始亵玩,颇有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初夏将手一一打掉,转过身去,严肃的看他,谁也没有开口。 初夏看着看着,神色忽然毫无预兆的一变,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求他,“小天,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女人脸色变得可真快,大天狗并没有因她的求饶有变化,反而连嘴角都耷拉下来,“不许叫我小天。” “大天狗大人”初夏从善如流,“求你了,好不好嘛~” 大天狗根本不为所动,“可你已经敢过一次了。”言下之意,这次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她了。 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过,求又求不动,初夏瞬间没了生气,无力的倒在床上。 大天狗可不会给她装模作样骗过去,当谁看不见她掩在被褥下悄悄偷窥的眼呢 轻轻松松扯着她一条腿拽回怀里,挺翘的屁股压在危险的欲望上,初夏悄悄的挪了挪,被掌在腰间的双手强硬的按了回去,初夏翻了个白眼,好吧,爱怎样怎样。 大天狗下巴压在她又香又暖的颈窝里,张口去含她娇嫩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全喷进耳窝里,酥、麻、痒。 “哎呀,别舔。”初夏笑出来,耳垂算是她身上敏感之一,但她从不与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大天狗算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整个耳朵都被含进了嘴里,湿热的舌头钻进耳朵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初夏在他怀里无声的扭动,底下深处的花液早就悄悄的流下来。 大天狗伸手去摸,在她面前扯出几条透明的银丝,咬着她的耳垂说,“这么敏感,出了这么多水。”之前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要吹一吹她的耳朵,她下面就会敏感的剧烈收缩,带来美妙的感受。 银丝抹上初夏紧闭的嘴唇,她皱着眉别开脸,她才不吃自己的体液呢。 “不吃你刚才不是这样对我的”大天狗强硬的捏住她的脸颊,疼痛和压力迫得她不得不启唇,作乱的手指就插了进来,夹着她软滑的舌头不断搅动,含不住的口水全顺着脖子滑下来,被大天狗一一舔去,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 “哈哈”初夏想说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初夏心里悔不当初,早知道那毒蘑菇的毒性压制不住他太久,她也不会头脑发热的做下这些事情。 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在她脸上擦拭干净,身体也被放倒在床上,不再受到压制。 他这是要做什么 初夏嘴因惯性还张着,眼前突然一黑,嘴里就被塞进更粗更大的东西。 “唔唔不呕” 肉棒在她嘴里一顶,几乎触到喉咙,喉咙一涌,初夏立刻泛出眼泪。 大天狗没想到自己的突发奇想能给自己带来如此新奇的体验,口腔不同于肉穴,即便没有那么紧致,但独特的构造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法想象的,他忍不住顶撞起来。 “唔呜”初夏一边流泪一边顶住大天狗的小腹,试图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不我来” 大天狗稍稍退了出来,初夏才赶紧抓住机会说:“咳你、你别动,我来。” 大天狗眉头一挑,一腿支起在原地坐下。 初夏慢慢挪到他腿间,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将肉棒含进嘴里,龟头还是太大,顶得初夏的脸颊鼓胀,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很多。 黑色的头颅趴伏在腿间不断的蠕动起伏,肥嫩的屁股也微微晃动,大天狗心情稍霁,合上眸子享受起身下人的服侍,间或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 房间里一时间只闻吸吮着东西的口水滋滋声,皮肤与床单的摩擦声。 肉棒射过两轮,初夏已是吃得腮帮酸痛也没见它有爆发的迹象,又不敢停下来,便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吸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戳动,一手摸上两只卵蛋,拇指按着肉棒和卵蛋交汇的一点不停按摩,暗暗祈祷他快射出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嘴里的肉棒突突的跳动,大天狗猛然睁开眼,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将初夏身体一翻,又快又准的找到屁股,狠狠的一杆进洞,快速的抽插起来。 爆发前的男人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力量勃发,攻击又狠又重,又如雨点般密集,小幅度的在穴内连连撞击,又痛又畅快。 “唔”初夏五指抓在床单上,咬紧嘴里,身子被顶撞得不停耸动,但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身后男人的掌控,结实的床架都在这可怕的力量发出摇摇欲坠的呻吟。 大天狗粗粗喘气,胯部抽插间快得能看到重影,又是一阵令人失神的贯穿下,初夏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猛地挺直了身体,浑身痉挛的叫出来。 大天狗也没能坚持多久,在甬道剧烈的挤压下冲进宫口骤然爆发。 82.再绽【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无论怎样躲避迂回,也终究无法抵抗即将到来的命运。 初夏被意味未尽的大天狗掰开了屁股瓣,露出藏在深处娇小的菊蕾,肉粉色的皱褶紧密的围成一圈,大天狗摸一摸,它就缩一缩,大天狗眼中一亮,觉得可爱极了。 边逗弄菊蕾,大天狗边状似不经意的问:“有人动过你这里吗” 初夏思索要不要说实话,如果说这是第一次,他会不会手下留情放过她 于是,初夏犹犹豫豫的说:“没有,谁也没碰过,那里会很痛的。” 大天狗顿时兴致勃勃,“噢那这么说来我还是第一个得到这里的人了” 初夏心中“咯噔”一下,支支吾吾说:“嗯也、也不是” 大天狗看她,危险的拖长了尾音,“嗯” 初夏硬着头皮说:“额就是、就是” “是那条没文化的咸鱼”大天狗突然插进一个指节。 “嗯”初夏闷哼出声,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我就知道,那条咸鱼很难弄吧” 手指开始在穴口到处摸,初夏哼哼,小声嘀咕道:“这样理直气壮,明明你也不比他好弄多少啊。” 经过调教的屁眼很快放松了肌肉,吞吐进更多的手指,分泌出肠液包裹住它们,三指在肠道里毫无阻碍的穿梭。 才开发不久的屁眼敏感程度堪比花穴,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时,初夏闭着眼睛紧张又期待,手指还是太细了,无法满足情欲日渐旺盛的她。 身后的肉棒迟迟不动,初夏回头看他,眉目风情间俱是邀请,“进来。” 下一瞬,手指脱离的瞬间,火热的肉棒挺身而入。 交合处有股股电流飞快的串通了两人的身体,呻吟和喘息频频响起。 还是太紧了。 大天狗的眉头一点一点蹙在一起,肉棒被箍得发痛,越是痛他就越想往里插,他深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出来,重重的往里又插进半根,又退出来,运足气腰腹一挺,一大根肉棒终于深深的刺了进去,卵蛋被屁股和胯骨挤压在中间。 初夏几乎是在肉棒完全插进来时就软倒了,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被大天狗横贯过的一条手臂揽在胸前,肠道里的肉棒突突的跳动,初夏几乎能感受到那峥嵘棒身上的每一条脉搏和起伏,这样亲密的感觉使得她不由长长的喟叹一声。 大天狗一手揽着她的胸,一手拖住她的腿,竟然就开始抽插,腰腹挺动间,肌肉一起一伏,性感迷人。 大天狗用鼻子拨开她身后的头发,在她脖子肩膀处连连舔吻,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掌着左乳的手在乳尖上揉捏打圈,这样的性爱让人如同置身于一方温水中,惬意又令人放松。 初夏忍不住回头吻上他的唇,唇舌交替间是前所未有的缠绵,嘴里是他火热的舌,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体内是他炙热的肉棒,曾经对他的一切想象此刻都具象化来,她从未这么清晰的感受过他,就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这一刻,她无比感谢那个将她送到这个时代的神秘力量。 “嗯”唇忽然被咬了一下,将神游天外的初夏给咬了回来。 大天狗下身连连戳刺,次次碾在她敏感点上,初夏身体一阵痉挛,看起来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 “在想什么” 听起来似乎不悦了呢。 初夏舔舔他的唇,眼里带着喜悦,“啊,在想,能遇见你,感觉我真的好幸运。” 大天狗愣住,肉棒也停住,弄得初夏不上不下,什么呀,这么经不住逗,屁股夹着肉棒摇,“你动一动啊。” 一连串低沉的笑声从大天狗胸膛闷闷传出,他看着初夏,说:“本来还想温柔点,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这女人,他现在想操死。 “啊不不不,别那么快” 快速的肉体撞击声和搅弄间黏糊的水泽声在室内久久不停。 作者有话说: 有点短小,因为我有个做模特的同学说来找我。 她傍晚说的,因为活动正好离我家不远,做到9点,没买到票回家,我俩关系是大学寝室里最好的。我就说好啊,然后就开始吭哧吭哧收拾了一晚上。 到了9点半,我问:上车没她回:不急,2号才去呢。 我一看时间,29号。 我:你还是别来了。 以上就是今天短小的原因。 83.质问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天生疏离的傲慢隔阂在与初夏不分白天黑昼的几天鬼混中彻底消失,小妖们看见平日冷若冰霜的他一脸温和的任着初夏巴在怀里扭来扭去的样子惊得摔了好几个盘子,然后就被立刻变脸的大天狗脸色阴沉的轰了出去。 初夏剥了个葡萄塞进他嘴里,大天狗勉强囫囵吞了进去,阻止了她的二次喂食,“你自己吃。” 初夏捏着一串葡萄皮都不剥,一颗一颗抛进嘴里,“他们就这么怕你看来你平时是真的很凶” 大天狗拿过她手里的葡萄串,认命的给她剥皮,怎么轮到她自己吃的就这么懒,喂了一颗进去,还伸手到她嘴边,“把核吐出来。” 初夏嘎嘣嘎嘣就咬碎了,吐着舌头给他看,“啊没了,都吃进去了,有什么好吐的。” 大天狗心想:真是不知道为何那条咸鱼会看上她,连带着自己也跟着遭了殃。 初夏一点不知道大天狗心里怎么埋汰自己,话题一转,又问:“对了,你当初干嘛偷偷跟在我身边”说着,她忽然从他的怀里撑起来,仿佛抓到他的小辫子一样,指着他兴奋的说:“噢我知道了那个偷偷拐我走错路的家伙就是你我还以为你是那家伙养的,大难临头就抛下你自己逃了你说你有什么企图” 大天狗被她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的话语砸了一脸,正要开口解释,又看见她猛地右手成拳敲在左手中,好似想通了一个疑问,“好啊你原来是不想我到爱宕山来找你你这个家伙”扭着屁股就要下地。 大天狗头疼的按住她,把手里剥好的葡萄全塞给她,“你听我说。” “好吧,那你说。”初夏恨恨的吃着葡萄,一脸“我就看你能怎么编反正我是不会信的”的表情。 “我是从你从海里出来就在了。”大天狗心中努力措辞,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算不算是翘了那条咸鱼的墙角,所以他们之前谈好的约定那条咸鱼还会遵守吗 初夏古怪道:“你有跟踪癖” “那是什么”大天狗蹙眉,想着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便摇头,“我是和一个人约定好了,要保护你。” 葡萄吃完了,初夏顺手从桌上拿过一只苹果,“咔嚓”一下咬了一口,事不关己的问:“谁啊我都没认识几个人。”都是妖怪,嗯。 “那条咸鱼。” “他啊”初夏点点头,算那家伙有良心,忽而又意外的瞪圆了眼睛,“等等,不是说你们还打了一架,他把你的毛薅秃一半吗” “”大天狗默然:撬墙角就撬了吧,要是知道他敢在背后这么编排他,他早就撬了,那条咸鱼爱帮不帮,谁还少得了他了。 “小天,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一听说他敢拔你的毛,就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骂得好大天狗脸上却不动声色,毫不在意的说:“无事,反正他身上的鳞片也没剩多少了。” “额”敢情谁也没讨得了好啊,初夏默默吃瓜。 “咳,至于原形。”大天狗自己说起来也不好意思,“他要求我不得以人形出现在你面前。” 初夏稍稍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没想到那条咸鱼醋劲这就么大。 “不过,他说我欺骗你。”大天狗不解:“我们何时见过” “呵呵呵”初夏才不会说自己整天在那条咸鱼面前意淫他呢,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对了你还没有解释为啥不想我来爱宕山” 大天狗无奈:怎么还没忘记这茬事呢 作者有话说: 狗子篇准备结束了,下一篇要虐一点嗯我一定虐出来 最近在看晋江的论神殿的建立,作者铸造的世界观极其宏大,看得我叹为观止,无心睡眠,无心码字。 84.二次被绑【茨木出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自两人发生关系后,初夏便整天缠着大天狗,怎么也看不够,大天狗原本那样一个孤高清傲的人在初夏面前也化为绕指柔,跌碎了多少小妖的下巴,成天有小妖借着服侍的名义过来瞧新鲜。 好不容易等到初夏去午睡了,大天狗才轻轻的从她手中抽走自己的衣袖,出了门去。 一只雪白的纸鹤从屋檐上落进掌中,化成一张写着古老字体的信笺。 大天狗表情沉静,只是从他越抿越紧的嘴唇中看出一丝的紧张,握着信笺的指节缓缓收紧,他回头往起居室看,错落的床幔飘摇间,初夏睡意正憨,挠挠脸挠挠腰又翻了个身,嘴角不知不觉泛起笑意。 他别回头,手中信笺乍然碎裂,重新凝结成妖术,他才沉沉开口,“我会去的,阴界必开,这毋庸置疑,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能拖住那些阴阳师。” 话落,妖力瞬间燃烧殆尽,化作一只雅雀,往不知名的方向的飞去。 天边满起滚滚浓云,山边升腾起无边瘴气,大天狗站在廊下静静看了许久,才拂袖回房。 远处,山雨欲来。 初夏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身后是温暖的胸膛,心情忽然就飞扬起来,扭过身在大天狗唇上亲了一记,大天狗显然也是刚醒,眼神朦胧,不过反射般搂住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亲得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初夏松懒的趴在他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望着窗外,忽然说:“下雨了,天好黑。” 大天狗没说话,静静摸着她绸缎似的黑发。 初夏又说:“好像还起雾了,不过那雾怎么是黑色的。” “那不是雾,是爱宕山的瘴气。” “瘴气”初夏似懂非懂,凭着多年的漫画经验猜道:“就是有毒的妖气吗” “嗯。”大天狗掐她的脸,“猜的不错。” “整天掐我。”初夏拍开他的手,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看好像整座山周围全起了,它会进来吗那我们不是被困住了出不去了吗” 大天狗说:“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会起雾,它不会伤害你的。” 初夏这才想起地图上被黑雾笼罩的爱宕山,那时候大天狗的确不在,“可你现在不是在吗还是说你要出去你要去哪里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大天狗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离开几日,你乖乖的等我,一切结束了我就会回来的。” 初夏心里生出浓烈的不安,她摇头,“不行,我不等你,你带我一起去。” “你不肯带我去,是不是很危险” “那我一定要去” 面对初夏的胡搅蛮缠,大天狗的对应是直接堵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让这个女人意乱情迷的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过、过分就会用、用这种方法。”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下面咬得那么紧。” “嗯胡、胡说,不,别那么深。” “哈啊” 窗外阴雨连绵,室内情浓意暖。 多番酣战下,初夏终于体力不支,被做昏过去了。 大天狗抽身而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先替初夏清理了身体,才开始擦拭自己。 雨越下越小,乌云散去,唯有山边的瘴气浓郁的遮天蔽日。 大天狗戴上阴郁可怖又蕴着无边威严的赤色面具,此时的他,正像传说中丑陋又邪恶的妖怪。 步子迈到门边,他没有回头,只对身后的人说:“我会回来的。” 初夏闭着眼,手指小幅度动了动,也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 山中的日子果然漫长寂寞。 初夏醒来没有吵闹,安安静静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饭总是少吃了一碗,发呆能发上一天。 真奇怪,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哪一次别离不是她开开心心先走的,她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身手去了哪里呢。 初夏翻了个身,算了,还是睡觉吧,一天睡个两三回,很快就过去了。 只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初夏腾地坐起来,抓了几把头发,朝院落外喊:“你们干什么啊,乒乒乓乓的,吵死了,没法睡了。” 她这一喊,动静瞬间停了,她正要继续睡下,更大的动静往她这边移动过来。 “看来这觉是没法睡了”初夏深深叹气,“那些小妖怪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我得去看看,总不能让他回来发现自己房子都被拆了吧。” 就在她即将走出院落的时候,面前的墙壁却轰然粉碎,地面骤然皲裂露出深不可见的深渊,初夏吓得立刻僵在原地,现在的小弟都这么厉害了吗,其实房子被拆了没什么吧,反正拆了还可以建嘛,她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比较好吧。 想是这么想,可是现实没有给她一点落跑的时机。 一个男人踏过被击倒在地嗷嗷乱叫的小妖,从滚滚浓烟中走出来,悠闲的姿态仿佛是行走在自家的庭院里,丝毫没有一个乱闯别人家宅的强盗自觉。 他一边走还一边得意洋洋,“大天狗那个家伙的手下真是太不堪一击了,根本不用使出我的地狱之手。” 初夏看着这个人,忍不住惊惧的后退,千万,千万别告诉她是那个基佬 “噢你就是大天狗的女人吧”男人终于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如小山一般笼罩住她,头顶的鬼角耀眼极了,初夏不知是被闪的还是被吓的流出了眼泪,妈蛋,开玩笑吧,真的是那个基佬 “哼终于找到你了,外面的瘴气可真是折腾人。”茨木童子俊美又妖邪的脸上露出一个快意的微笑,“来吧,随我走一趟。” “你抓我干嘛”明知打不过,初夏还是想躲,她左看右看,试图找能逃跑的道路。 “大天狗那伙人将红叶变成那样,害得挚友整日嗜酒,我一定要帮他振作起来” “那那你去帮他振作啊找我干嘛”初夏觉得茨木童子的脑回路真是无法理解。 “哼他们毁了一个红叶,就拿你来赔吧把你带回去挚友一定可以振作起来吧,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茨木童子不由分说便向她抓来,口中还威胁道:“别想躲,你想我一拳下去,将这里打成一座废墟吗” 这个威胁还算是有力,初夏乖乖放弃无用又无知的抵抗,被茨木童子一把抗在肩上,初夏难受的热血倒涌,“能不能换个姿势啊” “女人就是啰嗦”茨木童子横她一眼,却还是粗鲁的将她抱在怀里。 是啊,是啊,既然那么讨厌女人,所以你们两个基佬一起玩就好了,何必还要折腾我呢。初夏默默泪流。 作者有话说: 狗血版替身情人要上映了,嘿嘿嘿。 我看ffll的留言,忍不住也跑去打狗10,打了三次终于把小小黑的血线压到最低,加上丑女过了。现在一共才过了3个,一狗一刀一鬼等级虚高,好难打啊QAQ 番外:恶鬼之恋【偷窥/H】【打赏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柳生跟着管家穿过幽深的庭院,长长的回廊,管家的步子很快,他几乎要小跑才跟得上,他紧紧的跟在管家身后,这里草木繁多,拐几下也许就会跟丢了再转不出来,以至于他无暇分心观赏这难得一见的贵族庭院风貌。 几乎是走到了整座府邸的尽头,两头尽是高高的灰色围墙,将天光遮去了大半,剩下一部分又被高耸茂密的树木掩去,在这烈日灼灼的午后,竟然显得无比的阴暗与森然。 柳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他望着周围树木倒映出来张牙舞爪的影子,心底生出一股幽幽的凉和几分骇然。 管家是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明明看着还算健硕,可那张脸上已攀上两条深深的沟壑,眼里也俱是世俗的浑浊。 他似乎是看穿了少年的心思,朝他招了招手,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孩子,过来。” 柳生迟疑的走过去,被管家轻轻拍了拍肩膀,“不必害怕,这是夫人的庭院,以后你就在这里当值了。” “夫、夫人的院子”柳生惊了惊,“可、可我是男的” “无事。”管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纹路看起来更深了,“夫人不喜用女婢,所以府里招了许多同你一般大的孩子,以后你会见到他们的。” 柳生按下心中的犹疑,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只需好好的侍奉好夫人,你的家人也会得到府中的庇佑和赏赐。” “好的,多谢管家。” “一会你就自己进去吧,夫人自会召见你的。”管家点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转身离去,忽而又回神叮嘱他,“还有,如果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一定要当做没听见” 柳生似懂非懂,可管家直直的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认真还有几分未知的怜悯,“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啊,孩子。” 柳生招进来之后在府中被教导多日,规矩已是背得烂熟,他静静的候在主室外头等候夫人的召见。 院内阴暗,分不清楚时辰,柳生只觉得过许久,才听到一声娇娇的女声。 “小奴,进来吧。” 柳生咬牙撑起跪坐到酸软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了。 室内更加幽暗,空旷的厅堂中除了被褥竟然再无其他摆设,窗子紧紧的闭住,数根烛火无风自动明明灭灭,烛光跳跃间偶尔照亮位于主座的女人面庞。 女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头上戴满了珠光宝气的首饰,浑身上下好似用金子堆出来的光艳,可当目光放到她如月光一般皎洁美丽的脸庞时,这些人世间的艳俗金光瞬间被衬做了粪土。 柳生只偷偷瞧上了一眼,便被震慑在了原地。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呢 “夫人,这小奴都瞧你瞧痴了呢”一个少年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些许轻慢的笑意在室内响起,瞬间惊醒了柳生,慌忙低下了头。 柳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面,背后沁出密密的汗,心中后怕。 那个少年的眼神,让他产生一种危险的感觉,好似他的这颗头颅此刻已经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般若,你就别吓他了。”女人轻轻笑起来,并没有责怪柳生的意思,“小奴,抬起你的头来。” “哟,生得可真好,今年几岁了” “回夫人,柳生今年十五了。” “柳生啊,多好听的名字,真是青葱年华呢,我十五岁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呢。” 女人看起来似乎很怀念,目光穿过他不知看向了何方,旁边的那个少年又说话了。 “夫人不必自怜,夫人的美貌可是永永远远都不会消逝的呢。” 柳生这才看清那少年的容貌,艳丽的眉目,蛊惑人心的眼神,一时间讷讷不可言。 女人这时才回过神来,吩咐柳生退了下去。 待门沉闷的合上,身旁的少年忽的扑了上来,恶狠狠的吻住女人的红唇,狂猛又霸道,亲得女人气喘吁吁,眼泛春意。 “你是不是又想起他了” 女人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他,那个病恹恹只能整日卧榻的,她的丈夫。 她摇摇头,摸着般若的脸庞,说:“怎么会呢,你这样好看,我又哪里会想他。” 般若这才满意,笑了笑,又忽然板起脸,“那个柳生,生得很像他吧,名字也一模一样呢。” “你吃醋了”女人不答反问。 般若沉默,忽然艳丽的面庞阴森起来,恶鬼之像从身后浮现出来,赤面獠牙,“初夏,若你不想他变得像你那个丈夫一样,最好就别招惹他。” “呵,哪里呀。”初夏忽然戚戚的笑出来,她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哭出来,“我这一生,不就只招惹了你一人么,招惹你一个,哪里还有力气招惹他人呢。” “你后悔了后悔曾经救赎我” “可是你曾经说过的,你说最重要的不是外貌,而是心。你对我这么好,当时我也想着,你无论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同别人成亲,还要给他生孩子” 说着说着,般若还算平静的面容狰狞起来,“你是不是嫌弃我生得丑啊” 初夏闭了闭眼,说:“可是你现在不是变漂亮了吗” “是啊,我这张脸”般若摸着自己美丽的脸庞,又高兴起来,“可是吃了好多少年才拥有的,全天下最美丽的少年的脸。” “是吧,比你的丈夫更要美貌呢,所以我才没有吃掉他呢。”般若狰狞的神色在自言自语中又缓和下来,他搂过初夏,摸进她的衣裳里,“不过,他真脆弱,不过是在他面前肏了你几遍而已,这样便受不了。”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给肏多可惜呢。”般若扯开她碍事的衣襟,两只玉兔似的浑圆弹跳出来,被般若抓在手里揉弄成各种形状,“又香又软,凭什么只给他一个人享受。” 初夏闭着眼睛,在他的玩弄下轻轻颤抖。 “噢,还有小逼,又紧又嫩,插了还想插呢。”般若的手一路往下,摸上她的腿心,“这么快就湿了啧,明明很讨厌我不是吗为什么我摸一摸就湿了呢这么欠干,以前你那病恹恹的丈夫都是怎么满足你的呢,怪不得看见我插你就晕过去了呢,一定是非常羞愧的吧,因为发现自己无法满足你这个荡妇呢。” “不,别说了”初夏心中深深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恶鬼。 “不,我要说。我一想起你那天像条蛇一样缠着我,就连你丈夫进来都不放呢,紧紧含着我要我快点动,还说那个病鬼一点用都没有,两三下就射了,你痒得只能找小奴来舔,嗯难道这些都不是你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初夏被他说中痛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可哭泣里又带着娇媚的呻吟,因为般若这家伙该死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翻江倒海。 “这就是你这个荡妇对他的爱呢,心里爱着他,身体却要找别的男人还抚慰,我也只有满足你不是吗”般若一口咬上她颤动的奶子,尖利的牙齿刺破娇嫩的皮肤,鲜血顿时喷出来,被般若大口大口饮进嘴里,“哦,好久没喝过了,还是那么好喝。” 初夏闷哼一声,胸口刺痛,可她竟然变态的高潮了,疼痛带来的刺激使她的肉穴剧烈痉挛。 般若不舍的松开她的奶子,沾染着鲜血的舌头舔舐过伤口,血一下就被止住了,他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撩起袍子,露出与他容貌不符的赤红色狰狞肉棒,压着初夏的脑袋逼着她看向自己的下身,“别害羞,当初不就是这样吗,你贪婪的期待的看着自己淫乱的小逼是怎么吃下我这根大鸡巴的吗” 巨大的龟头顶在濡湿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推挤进去,初夏边哭边抽气,这该死的肉棒撑得她好开,“好酸,好麻” 般若吻去她的眼泪,肉棒直接一如到底,深深的插进了子宫,初夏“啊”的一声尖叫,瘫软在般若单薄的身上。 “呵,有这么爽吗,现在才是开始呢。” 般若勾了勾唇,自己仰躺下来,按住初夏就直接屁股耸动,大开大合的抽干起来。 柳生无聊的候在门外,坐了一会,女人的哭声穿过厚重的门板隐隐传进他耳里,吓了他一跳。 “这里,应该只有夫人一个女人吧。那么,哭泣的是夫人”柳生坐立不安,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手都已经放在门上,忽然想起管家对他的警告,“不行不行,夫人没有召唤我,我、我唉”他泄气的松开手,重重在原地坐下。 门内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似乎还夹着微弱的尖叫,柳生越想越不安,那个漂亮的少年不会对夫人做了什么吧,万一出了事情,他也是逃不掉的,既然不能闯进去,不如他就偷偷的看一眼,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再冲进去好了。 这个时代的窗户还是用纸糊的,用口水沾湿手指捅两下就破了。柳生按捺下心中的涌动,凑了过去,只一眼,便惊呼出来,察觉不当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后退了几步,深怕被里面的人给发现。 夫人夫人竟然在和那个少年苟合 柳生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想不通是该去举报还是替里面的人掩饰,过了一会儿,他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现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夫人浪荡的淫叫和甩动的奶子,一股悸动涌上他的心头,他忍不住又趴上了窗台。 “嗯哈般若、般若”初夏被插得呻吟连连,奶子压在般若的胸上来回摩擦,哪里都这样舒服。 “噢我在,亲爱的夫人。”般若的抽插不停,一边还游刃有余的回应着初夏,眼角余光撇过窗外倒映出来的黑影,唇边笑意不由加深。 “太深了,求你求你啊” “求我什么求我更深一点”般若故意曲解她的求饶,龟头重重碾在她的软肉上,巨大而强烈的刺激令得初夏一阵阵的颤抖,几乎失神。 “啊啊不要啊呜” 疼痛让初夏几乎飙泪,颤抖的穴口根本抵挡不住硬物的持续深入,肉壁被狠狠的破开,一种被贯穿占有的感觉如此明显,初夏害怕的想逃离,被桎梏在腰间的双手紧紧抓住,托起她重重的压下来,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阻碍,深深插进她的子宫持续抽插。 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啊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初夏无力阻挡,只能被般若随着自己喜好冲撞插干。 柳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交媾的两人,初夏浑圆的臀部被卵蛋和手掌不住的拍打,早就红成了一片,没想到那样高贵的夫人,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淫乱和下贱,柳生内心深深涌起一种奇异的快感,他开始随着般若的抽插而呼吸急促,裆部早就被支起了一个帐篷。 柳生胡乱把裤子一扯,肉棒一下弹出来,肿胀成肉粉色,顶端早沁出了液体,他迫不及待的握住,想象着自己在抽插那水嫩多汁的肉穴一样手淫起来。 “哦,夫人夫人你的小逼好爽” “啊,好爽它咬得我好爽,我要操烂你,夫人” 般若耳朵小幅度的动了动,他下身的穿刺不停,将初夏转了个面,肉棒在体内转了个圈,刺激了个遍,初夏受不住,又死了一次,水多流边两人的下体。 “真是淫乱啊”般若啧啧道:“你都爽了多少次了,嗯身上都是你的水呢” 初夏可没力气和他拌嘴,扭头娇嗔似的横了他一眼。 “来,换个姿势让我们的夫人更舒服。”般若搂着她的腿弯站起来,初夏没有支撑的上半身整个靠在他身上,屁股下面插着一根通红的巨棒,整个人几乎没有着力点。 般若一边插一边朝窗台走去,肉穴里的水就哗啦啦的顺着他的足迹落了一地,这样的姿势令小半根肉棒都插进了子宫,初夏爽得叫不出声,蹙着眉不断的抽气。 柳生快不能呼吸了,他眼睁睁瞧着那个少年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夫人朝他走过来,尤其是少年漫不经心往他看过来的一眼,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发现,可转瞬,少年便移开了目光,专心抽插起女人的肉穴。 “天、天呐”柳生心中一阵后怕,可这样的恐惧令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死死盯着初夏的腿心又开始摩擦。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种场景。 柳生家中很穷,一直到他十四岁还是同父母一起睡的,有时候半夜,父母就会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月光照在母亲的下身上,熟烂的深色的肉穴间插着父亲黑色的鸡巴,那是他一生不能忘记的场景,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裤子湿了一大片,从此以后,他的裤子都是自己洗的。 “啊,夫人,你说外面那个叫柳生的小奴会不会听到了你的浪叫呢”般若幽幽的目光瞥了一眼窗外鬼祟的身影,抱着初夏越走越近。 “不别过去”初夏全身无力的依靠在般若的身上,央央哀求,“求你了,般若” 可是般若却不会放过她,他轻笑:“为什么不过去呢不过去他怎么听得清楚呢” “不要了,求你了”初夏双眼含泪求他离窗户远一点,“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哦你这是埋怨我咯”般若狠狠的顶进她身体里,满意的听她连连尖叫,半眯着眼睛看她,艳丽的眼眸里满室不悦,“你是想我现在直接抱你去你丈夫的床前再给他看一遍吗” “不不不”初夏不知道怎么好了,只能呜呜的哭泣,“我已经害得他够惨了,求你了” “嘘”般若的舌头伸得长长,几乎达到了非人的程度,将柳生骇了一跳,他说:“我不爱听,你并不欠他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只欠我的,你说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初夏只能默默的摇头。 “来吧,我们过去,看看他能不能听见。”般若抱着她行至床前,初夏的屁股触碰上那层窗纸,柳生睁大了眼睛,呼吸都小了许多。 般若亲亲初夏的嘴唇,“我的小初夏,乖乖的哦,我们把穴张开看看,你说那小奴会不会听到了过来偷偷看呢。” “不要放开我”初夏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了,忽然挣扎起来,被般若制住,不由分说托起她的屁股就将她两片紧紧黏连在肉棒上的蚌肉向两边翻开了,露出被肉棒深深插着的殷红肉洞和小小的尿道口,粉嫩迷人。 柳生长大了嘴,狠狠喘了口气,那幽深的洞穴被抽干的又红又肿,还泛着晶莹的水意,那股淫靡的带着腥甜的气息被他缓缓吸进鼻尖,肉棒又疼又胀,恨不得能狠狠的干进这个又媚又骚的穴里解一番渴。 “嗯”身后的人久久不动,穴内瘙痒难忍,初夏不由自己缩着屁股去含吮体内的肉棒,一吸一缩间蠕动的媚肉摩擦着肉棒,倒也能缓解那股噬人的难耐。 “痒了痒了怎么不跟我说呢”般若状似爱怜的摸了摸她的阴蒂,弄得穴内又是一阵紧缩,含不住的淫水顺着棒身流下来,玩够了,他才耸动着臀部用粗大的肉棒去填满她饥渴的肉穴,听着她被肏干出的咿咿呀呀呻吟声,看着窗外不断颤动的影子满意的笑出来。 肥美的蚌肉被肉棒给撞击的翻卷开来,般若伸手摸到她的阴蒂,凶狠的拉扯玩弄。 “啊”初夏被肉穴里凶猛的的一击和玩弄阴蒂的双重刺激下震颤的浑身发抖,再也受不住的痉挛着,腿心激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全数洒在窗户上。 柳生没有躲闪,尿液穿过纸洞落上他的嘴唇,又骚又腥,可他舔了之后,再也忍不住,手心快速的摩擦,股股浓白一并洒上了纸窗。 般若嘲弄的瞥了一眼被液体糊满的摇摇欲破的窗户纸,再无耐心的将初夏一把压在窗台上,就着后入的姿势猛烈操干。 刚刚高潮的女人余韵未消就被迫承受起更多的快乐,直插得她乳肉翻涌,眼睛泛白,溢出更多更高的呻吟。 直到穴口被干得红肿,般若才意犹未尽的将自己的白浊洒进她的子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呐,你不是想要生孩子吗来吧,给我生一个小恶鬼吧” 初夏紧紧的闭着眼睛,眼泪几乎流不尽,然后,身后的魔鬼并未给她一丝怜惜,很快又在她体内冲刺着。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那个恶鬼说。 85.途中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爱宕山距离大江山足有千里之遥,可是没有什么能阻止茨木一颗为了挚友滚烫火热的心,他挟持了初夏,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腾云驾雾,几乎以光速在飞驰。 万尺高空上朔风凛冽,寒气逼人,遇上空气中的水汽瞬间能在身体的表面起一层薄薄的霜,初夏自化妖之后,第一次感受到温差的变化,她抱膝在云中缩成一团,死死的将头脸埋进怀中,风打在身上刀刮一样的刺痛。 茨木毫无不适,他单手叉腰站在云头,迎面而来的狂风移不动他的身躯分毫,吹得白发和衣袍猎猎作响,他归心似箭,似乎已经畅想到了美好的未来。 挚友啊,你这回一定要振作起来,重新找到自己,取回你失去的怒火与憎恨吧 他自顾自的乐了半晌,忽然想到什么,回过神走到初夏面前,捏得初夏抬起了脸,拿茨木毫无办法的狂风顿时找到了替罪羊,纷纷扑过来,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初夏脸上就红了一大片,一碰还刺刺的麻,活像高原地区的藏民。 茨木拧眉看了半天,觉得这张跟猴屁股似的脸怎么也比不上红叶那娘们,他搔了搔脸,有些恼,“你怎么越看越丑,你这样如何能配得起我英俊的挚友” 初夏原本就因疼痛含了一大包泪在眼圈,一听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容貌也被这家伙给诋毁,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气得胸口气血翻涌,骂又骂不了,原本还能控制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滚滚而下。 “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茨木被她通红的眼睛凶狠的一瞪,不知怎么地莫名就气短了,他手上的劲松了松,就被初夏一挣,反口咬上他的虎口。 “啊” 初夏痛得眼泪狂飙,为什么这家伙的皮肉厚实得跟块钢板似的,她牙齿不会脱了吧,这个时代又没有牙医,啊,气死了。 初夏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她好好的待在山清水秀的爱宕山等她的男神回家,莫名其妙就被个死基佬给绑走,没到贼窝就被虐待,若真到了他的地盘,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呢。 茨木真是觉得冤枉,明明受伤的自己,这女人竟然还有脸,还越哭越大声 “喂,你这女人,吵死了给我住口” 初夏看他一眼,嗓子一扯,几乎是嚎起来,气势震天,初夏一边发泄式哭泣一边愤恨的想:就是要吵死他,最好受不了直接把她扔下,她高兴还来不及。 茨木头疼的绕着她走来走去,最后在她持续不断的哭嚎下,忍不住出手了,一把提起初夏的后衣领,半点不怜香惜玉,“你这个样子一定不能出现在挚友面前,连红叶的一半都比不上,他一定不会看上你的。” 衣领卡住初夏的脖子,初夏瞬间没声了,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她听到茨木说自己竟然不如别的女人,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在他的手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扭动。 “啧,怎么这么烦”茨木越看初夏越不顺眼,左手一卡,初夏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茨木轻舒了一口气,看着毫无知觉的女人,心底忽然冒出一个主意。 作者有话说: 茨木一遇上酒吞的事情就变白痴。 我是这样打算的,女虐身,男虐心。 86.新的谎言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挚友挚友” 一到大江山,茨木兴冲冲的跳下云头,根本不管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的初夏,幸好已是妖身,在地上滚了两滚也没能醒过来。 茨木嗅了嗅空气中的酒气,扛起初夏往酒气浓郁的方向走。 等终于看到那个醉倒在树下身后背着巨大酒葫芦的红发男人,四周的冲天酒气混合着男人强大的瘴气已经浓郁成实质了,修为低浅的妖物根本无法靠近。 茨木将初夏掷在地上,几步上前来到男人的面前,摇了摇他,痛心疾首,“挚友你快醒醒,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堕落成这个样子” “唔本大爷居然喝醉了”男人终于被他摇晃醒,睁着迷醉的双眼打量他,半晌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噢是茨木,你还真是难缠,嗝怎么跟着本大爷到这里来了” “酒吞童子,我的朋友啊,我是来拯救你的醒醒吧”茨木单手按住他的肩膀,真诚且真挚的凝视着他,“你可是曾经站在鬼族顶端的男人啊,你的怒火与憎恨去哪里了” “少来了茨木”酒吞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臂,撑着树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扯过身后的葫芦又咕咚灌了几口,“我告诉过你了,只有月亮和酒能陪伴我。” 他推开茨木,迈着跌跌撞撞的步子就想离开,被茨木一把扯过,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初夏一通吼:“挚友不就是女人吗你看那是谁我把她给你带回来了,你振作起来吧” “什、什么嗝”酒吞顺着茨木指的方向望过去,惊疑不定的打了好几下嗝,手中沉重的葫芦“砰”的一声坠落下来,将地面砸凹了进去。 “是红叶吗” “没错就是她”茨木哈哈大笑,继续胡编乱造:“我可是在半路上遇见她的就顺手把她带了回来。” 酒吞这下彻底酒醒了,他步履趔趄连扑带爬的终于来到初夏身旁,沉睡的脸庞和他回忆里一样美丽,“红叶红叶”他抱着初夏,回头朝茨木怒吼:“她怎么了为什么不醒过来是不是晴明那个家伙再次伤害了他” “额”茨木摸着角,词穷了半会儿,在酒吞越来越愤怒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就把锅甩给了晴明,只见他重重的点头,握着拳头义愤填膺,“没错,就是晴明那个家伙,他将红叶给赶了出来” “啊”酒吞愤怒的大吼,“可恶的阴阳师,我将红叶好好的交到他的手上,他竟然敢这样对待她”说着就要去捡酒葫芦现在去找晴明算账,浑身的妖气瞬间爆发开来,惊走方圆十里一片生物,“本大爷一定要杀了他” “就是这样,挚友,你终于找回了一点霸气了”茨木看着发怒的酒吞感到欣慰不已,但他还是要阻止自己的谎言败露,他按住酒吞的身体,“挚友,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先照顾好红叶,之后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一说到红叶,酒吞立刻就没了脾气,“对,你说得没错。”他抱起初夏,第一次耐下心对茨木说:“茨木,这次多谢你。” 茨木内心有点受宠若惊, “挚友,我们之间无须多言,你打败了我,我的身体当然都是交由你来支配。” 酒吞对他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已经免疫了,抽了抽嘴角朝他点过头往宫殿走去。 作者有话说: 一个谎言需要用另一个谎言去弥补。 87.想去哪?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日暮西斜,金色的光辉一点一点从边线褪去,当最后一丝光亮也没入地平线时,初夏才缓缓醒来。 她的神识逐渐清醒,但显然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因此不敢轻易的睁眼,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她的身体动了动,是抱着她的人紧了紧手臂,带着酒气的吐息喷洒在她脸庞,不难闻,只是那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意令她感到有些热了。 是谁总之不可能是茨木那个家伙。 “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可见是一个成熟富有魅力的男人。 会是谁呢能从茨木手中救下她,实力应该很强大。 温热的大手拂上她的脸,指腹间带着薄茧,摸起来有些痒,男人又开口了,“你就像天上的星星那样遥不可及,只要耀眼的挂在空中能让我看见就好了,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你还能这样躺在我的怀里。” 哈她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痴情的爱慕者了但接下来男人说的话立刻让她跌破了眼镜。 “红叶,红叶” 初夏心中顿时哭笑不得,她总算知道抱着她的家伙是谁了,是那个迷恋鬼女红叶偏偏又得不到人家的痴汉酒吞童子。 不过她和红叶应该长得不像吧,为何酒吞会对着她喊出红叶的名字。 想到这里,她假装幽幽转醒,便对上一双惊喜的眼眸,连炙热的阳光也比不过他眼中的热烈,初夏一时有些怔怔了。 酒吞狂喜的一把将人拥进怀中,“红叶,你终于醒了。” “喂,等等,我不是她”初夏张口欲否认,可不知为何,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初夏惊慌的推开酒吞,摸上自己的脖子,她拼命的喊,发出的却只有“嗬嗬”的气音。 “红叶,你不必担忧,茨木说你的喉咙暂时受损了,慢慢恢复的。”酒吞安慰她。 茨木是了,一定是茨木那个家伙,他对她做了什么初夏听见自己的声音能恢复,慢慢冷静下来,心中暗暗分析:茨木掳她的时候便说是拿她来令酒吞重新振作起来,所以他的计划是将她扮作红叶,让她做红叶的替身来令酒吞从迷茫中醒过来 初夏抬头看看一直目不转睛深情凝视她的酒吞,轻易就得出了这个结论,那她现在是屈服还是反抗 酒吞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有些害怕她生气,他迟疑地说:“红叶,还有你的妖力,茨木说你从晴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消耗一空了,短时间内恐怕再难恢复。” 初夏心下一慌,忙检查身体,果然,空空如也,她的神识一投进去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片浪花。 靠,茨木那混蛋,要她做替身她算了,禁她的声她也忍了,现在就连她唯一傍身的妖力都要夺去,简直欺人太甚 初夏心头火起,怒从胆边生,越过酒吞就往外跑,她要离开这里,这该死的地方,竟然这样囚禁她 至于为什么她这样有恃无恐,呵,酒吞不是还将她当做他的心上人呢么。 果然,酒吞在身后慌慌张张的跟了上去。 不过,只能说初夏的运气从来没好过,她就拐了那么几下,只怕还没有跑出百米,赫然撞上一堵肉墙,她跌跌撞撞的被弹退几步,抬头望去,茨木一脸森然的望着她,鬼角狰狞。 “你想去哪” 作者有话说: 这两人的本性都不是好想与的,只是太过看中一个人反而显得痴了,所以如果这个人都不是他们看中的那个人时,下场一般不太好。 88.毒药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被软禁了,若说之前的她还能跑出个几十米远,现在就是连房间的门口都出不去。 而这一切,都拜茨木所赐。 那日被茨木当场撞到试图逃跑的她,他表面上和煦的扶住她,实际上早就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臂,如果再重一点,只怕当场能骨折,不过幸好,酒吞跟上来了。 茨木的表情瞬间阳光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将初夏拖过去,稳稳当当的交还到酒吞手里,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般询问道:“挚友,红叶身受重伤,怎么可以乱跑呢” 初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去,全被茨木的厚脸皮给挡掉了,他又交代酒吞说近日阴阳师动作很大,还是不要让她在外面乱跑,这样的劝导,酒吞还真的听进去了,日日夜夜坚守在初夏的门前,不允许她走出半步。 初夏软硬兼施也没能让这个深怕心上人再受伤的痴汉松口,便不再尝试。 茨木每日都让小妖送过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熬的,闻起来一股腐臭的味道,喝起来更是五味含杂。 酒吞说这是利于她恢复的药,只要喝下去,她的声带和妖力自然会恢复,初夏将信将疑的皱着眉头喝光,肠胃翻涌的几欲干呕,酒吞连忙取来备好的蜜饯喂给她,心疼的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心,初夏含着蜜饯,虚弱的依在他怀中,也没心思的挣脱了。 酒吞摸了摸初夏日渐消瘦的脸颊,心中越发痛恨,他握住初夏的手,郑重的说:“红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胆敢伤害你的安倍晴明好过的” 安倍晴明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初夏跟不上酒吞跳跃的思维,疑问的看他。 “茨木都同我说了,那群阴阳师似乎最近又在谋划些什么,好似与妖族有什么干系,因此将你重伤,你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半路遇上他,央他带你回来。”接着,他便越说越亢奋,“红叶,你一定是想回来找我对不对,你终于发现了,我才是这世上与你最般配的男人。” 够了。初夏按住酒吞的嘴,一天到晚表白八百遍,耳朵都要起茧了,又想:这茨木胡说八道的本领看起来又精进了不少。 酒吞笑嘻嘻的按住她的手亲了好几下,初夏耳朵尖都泛起了粉红色,不自在的抽回手。 酒吞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深了。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一个上午。 茨木将酒吞喊去议事,听说是向外扩大领土的事宜,这些事早该做了,只是之前的酒吞整日醉生梦死,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正巧,酒吞走后小妖才将药汁送过来,初夏怀里酒吞送来的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挥了挥手示意小妖放下,她待会再喝。 初夏眯了会眼,小狗从她的怀里跳出来,好奇的跑过去舔了舔,尝了一口浑身的毛像被点击似的立起来一片,好似受不住了直接软倒在地。 初夏被它的动静闹醒,好笑的提起它脖子后的一层皮毛,点了点它的鼻尖,想教训几下刚开口才记起不能说话。 小狗在空中扑凌了几下,初夏将它放下来,它四肢撑地,没一会又趴了下去,吐着舌头,看着无精打采。 初夏挑了挑眉,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不过是舔了一口,难道这药有什么问题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狗的下巴,小狗的尾巴轻轻晃起来,可见是摸舒服了,可是它嘴巴张了张,却并没有发出往日那舒服极了的呼噜声。 初夏不信邪,干脆将它翻过来,挠着它的肚皮,小狗明明嘴巴在不停张合,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四肢软趴趴的。 初夏停住手,目光冰冷的看向那碗药汁。 什么苦口良药,明明就是令她禁声和妖力尽失的毒药 89.禁地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从那以后,初夏从不在人前吃药,她总是等到酒吞被茨木唤去之后,才慢悠悠的将药汁淋进室内摆设的盆栽中。 初夏静静的望着药汁一点一点渗进土中,原本朝气的碧叶都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这样厉害的毒,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的喝了那么久,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太蠢呢不过,也就这么一次了,她轻轻的笑了笑,喉咙微微震动,笑声几不可闻,手指就这么轻松一握,精致的陶瓷小碗在手中一点一点的碎开。 初夏低头看着被碎片划开的手心,上面的伤痕慢慢的愈合,像是被用橡皮擦去,直至一丝痕迹也不留。 她的力量好像回来了呢。 不过,现在还不行,还需要再等等。 想要她做别的女人的替身抱歉,那个人大概还没出生。 初夏自被软禁后一直表现出乖巧柔顺,哄得酒吞也肯关心大江山的事务了,茨木看在眼中一时觉得自己英明无比,就是嘛,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随随便便抓个过来假扮便是了,他越想越得意,逐渐放松了警惕,初夏也能在酒吞的陪同下在大江山的领地中闲逛了。 午饭过后,初夏闹着去消食,酒吞自然跟小尾巴似的殷勤的服侍在身旁,深怕这位老佛爷有半点不满意。 初夏歪着头看着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板着脸呼喝着小妖,然而转头一对上她的目光就露出傻子一般的笑,两排雪白的牙齿明晃晃的耀眼,心中不由觉得可惜,他大概是爱惨了红叶了,才会在她面前露出孩子般的表情吧,可惜 初夏叹息的摇摇头,情爱是这世间最难求的东西,所以,晴明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令得红叶能够无视这样深爱她的男人,去追逐一个心中无她的男人。 “红叶,我们走吧。” 初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而一愣,自己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个称呼呢不行,她得赶快走了,这样下去,哪一天她会不会忘了自己是谁。 酒吞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往外走去,小妖们赶紧打着油纸伞跟在身后,半点烈阳都透不进来,还有的捧着冰镇的瓜果亦步亦趋的随行,初夏环视了一圈,果然无论几次,对这样的排场都十分不适应呢,这个时代的贵族还真是奢华。 初夏逛起来毫无目的,看哪里顺眼往哪边走,走着走着,酒吞忽然收紧了搂在腰间的手,笑着对她说:“红叶,今天就这样吧,你也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咦初夏眨眨眼,摇摇头,表示她不累,要继续逛。 酒吞挡在她身前,继续游说:“你往常这个时候都要小憩一会儿的,现在到时辰了。”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初夏一掌按在他脸上,直接往旁边一推,继续往前走去。不让她去,她偏要去,前面肯定是有古怪的地方。 酒吞皱了皱眉,直接喝退了想继续跟上去的一众小妖,一个人跟了上去。 该死,红叶要去的居然是那个地方 那里,是大江山的百年禁地。 90.神使的领域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酒吞有些头疼,前方是大江山最神秘的禁地,自从发现之后他们再严禁其他妖踏足这里。 因为,会死。 可不知道怎么地,红叶最近的性格与从前差别许多,总觉得孩子气了许多,往常她并不会执意要求某些东西,酒吞揉了揉发紧的额角,也许是自己离开她太久了吧。 还是赶紧追上去吧,那种地方,搞不好就能丢了性命,他得看紧她点。 可等他赶上时,初夏正为眼前的浩瀚星空与海洋所震撼,仿佛被传说中的美杜莎之眼摄中一般,立定在当场。 湛蓝夜幕中星河倒挂,无边的海洋中倒映出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辉,星空与海洋仿佛浑然一体,便是世上技艺最精湛的画家也无法描绘出这壮丽一撇。 “很美吧”酒吞慢慢走上来,“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几乎不敢眨眼,就是茨木那个家伙,也安静了好一会呢。” 初夏轻轻的呼吸,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下来,听着酒吞的话,赞同的点点头。 酒吞在她身边站定,随她一同仰着头,继续说道:“不过,下一瞬,那个家伙就被炸得跳了起来。” 什么意思初夏把注意力稍稍分了他一点。 “啊,来了。”酒吞揽住她,快速的后退,眨眼便退到了百米之外,初夏还没来得及询问,一个星辰便骤然从空中落下,恰恰好击中刚才两人所立之地,轰然的巨响中,地面出现了深深的一个洞穴。 初夏浑身就是一僵。 酒吞感觉到她的后怕,温柔的拂了拂她的背,又捡了点茨木的糗事说给她听,“很可怕吧,当时茨木就没有反应过来,被余波炸得飞了起来,栽进了海里。” 初夏想象那个不可一世拿鼻孔看人的混蛋以倒栽葱的姿势栽进海里,顿时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酒吞摸摸她的头,继续说:“不过,那并不是最可怕的。” 他遥指海上,那里的星辰更加耀眼,却也坠落得更加快速,一簇一簇的流星目不暇接的落进海中,瑰丽壮阔。 不过,初夏却再也不敢小看那些星星了。 “海中才是地狱,茨木差点没能爬出来。” “所以,红叶,千万不要踏进去,便是我,也无法能护你周全。” “因为,那可是神的领域啊。” 初夏摇了摇他的袖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酒吞也有意给她说清楚利害,就怕她一个玩闹就自己跳进海里。 “据说,这片海洋的尽头,是高天原。掌管这一片海域与星空的,是高原天使者,我并不知晓他是谁,不过,若无那位大人的允许,即便侥幸渡过海洋,到达了彼岸,也永远找不到高天原的入口。” 真是看起来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致命啊,初夏现在还心有余悸,拉着酒吞又退远了些。 “没事,我们很安全。”酒吞又给她科普,“从海岸线开始,往海的深处,星辰才会越来越多,大概,那位大人不太喜欢别人靠近。” “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里被列为大江山的禁地。” “红叶,你以后也别来了,好吗” 初夏眨眨眼睛,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她又不是红叶。 作者有话说: 嗯哼,没错,就是他的海洋和星空呀,做个铺垫,准备吃肉啦~ 91.逃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地形已经观察得差不多了,酒吞和茨木也放下了戒心,以为她会安安分分的在大江山待下来,就连茨木对她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她还记得那日他为了避开酒吞,偷偷摸摸的摸了进来,一副拽拽的模样,“啊,没想到挚友真的被你哄住了。”说完还哼了一声,“真是便宜你了。”大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意思。 初夏微笑的竖了个中指,忍住,不能骂,不然就前功尽弃啦 谁想茨木看着她的手指就是一呆,脱口而出,“什么意思,你真的占便宜了” 初夏: 茨木下一秒又立刻否认,“不可能,挚友才没有那么短” 初夏:“”所以说你个死基佬在意淫什么呢 茨木走过来,一副果然在我意料之中的表情,“我就知道,凭你这幅样子,根本不可能把挚友勾上床的。” 初夏:“”她哪副样子了,她现在难道不是红叶的脸吗 茨木啧了一声,才说明来意,“你最好尽快让挚友迷上你,你的脸可支撑不了多久。” 支撑不了多久初夏琢磨了一下,意思是她还有些日子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心中一喜,算是解决她的后顾之忧了,现在只需要在露马脚前逃出去就可以了。 茨木故技重施,继续威胁,“若你失败了,事情败露令挚友跑了,你也不必活着了。” 说完,他高贵冷艳的横了她一眼,大步离开了。 于是,在茨木非常有震慑力的威胁下,逃跑这件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初夏感受了一下,她如今的妖力已经恢复了七成,再过几日便能完全恢复。 初夏按捺下冲动,如此,又静待了几日。 是夜,将黏黏糊糊的酒吞打发后,初夏在小妖的服侍下换上寝衣入眠。 初夏睡觉时不喜欢身边有人盯着,小妖们深谙她的习性,便恭敬的全数退下了,内外一片安静。 当月亮慢慢的升到当空时,初夏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冷静,毫无一丝睡意。 她快速又轻巧的换上便装,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个自己的假象。 一切都天衣无缝,除了离开时那抹淡淡的妖气。 宫殿另一边 花前月下,两个男人。 酒吞和茨木干了一杯,“茨木,来,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红叶一面。” 茨木美滋滋喝下酒吞用妖力酿出来的美酒,心情无比愉悦,“我说挚友,你就是顾虑太多,女人想要就抢啊你可是鬼族的领袖,只要你想要,我就会帮你得到” 酒吞摇摇头,“不,茨木,你一定没有爱过哪个人。” “哼,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只需要力量。”茨木对此嗤之以鼻,“爱情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爽快。” 酒吞对牛弹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饮下一口酒,说:“不过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红叶变了许多。” 茨木忽然就打了个激灵,酒也差点撒出来,“哪、哪变了” “以前我提起晴明,她总是面带笑意,这次我说要去找他算账,可她却好似将这个人当做无关紧要之人,毫无表示。”酒吞缓缓说出自己的看法,“行事也任性了许多。” “也许也许是她已经看开了”茨木绞尽脑汁想借口,“毕竟晴明害她这么惨对,对她一定是爱上你了,挚友。” 酒吞酒劲上头,胸口好似有一把火在烧,自信感爆棚,听完茨木的话赞同的点点头,“没错,她一定是爱上本大爷,哈哈哈,晴明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本大爷才是最优秀的” “来喝”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可当察觉到空气那不属于大江山的一丝妖力时,酒吞和茨木却同时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酒吞瞬间跳起来背起酒葫芦就往初夏那边跑去,声音远远传来,“茨木,我要先去保护红叶,你去追。” 保护个屁茨木则是脸色阴沉的坐在原地,那丝妖气,该死,是初夏那个女人的,她竟然还敢跑 作者有话说: 黑化第一步,从想脱离控制开始。 92.不爱,便恨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酒吞一把拉开门,目光扫到塌上安稳沉睡着的女人时,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他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才放轻了步子迈进去。 酒吞微笑着正要搂住女人,忽觉眼前的气息不对劲,眸色倏然一沉,想也没想一拳砸下去,地板霍然被轰出个大洞,女人顿时如轻烟散开,是障眼法 酒吞慌张的站起来,红叶,红叶被掳走了,他要赶紧去找回来,等找到那个家伙,他一定要让他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 酒吞阴着脸,正要跟随着气息追上去,茨木正好赶过来,酒吞皱眉,“我不是让你先去追了么红叶被掳走了” “不,挚友”茨木摇摇头,脸色看起来也不好,“那个妖气是红叶的,是她自己跑掉的。” “怎么可能她的”酒吞想说她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况且,红叶怎么可能会离开他呢,不可能。 “那就是她的。”茨木斩钉截铁的说,却没有再解释什么。 酒吞沉沉的看他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追了上去,茨木紧随其后。 初夏奔跑在自由的康庄大道上,肆意快活的像一只逃离笼子的鸟儿,神色悠扬,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前面就是大江山的边界了,只要出了领地她就自由了,也许等到他们发现时,她早就不知道溜到哪了,初夏美滋滋的想。 理想总是太过美好,以至于当现实的残酷来得太快时,人们总是不可置信。 初夏坐在云头,眼看差一步就离开边界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她的手腕被人牢牢扯住 什么 初夏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犹带怒气的红发男人,几乎是没经脑袋就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明明她都做的那么隐蔽,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我怎么不能来”原本不相信茨木说的是真的,可当事实摆在眼前时,酒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发疼,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吗,以至于深夜便不告而别,“你都要走了,我怎么不能跟来” “我”初夏一时语塞,也不想做辩解,用力挣脱,“你放开我,我就是要走,不关你的事” “不行你不能走”酒吞突然凶狠起来,心中发慌,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一转眼就能再次抛下他。 “你放手,我走不走你没有资格管”初夏干脆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酒吞没有抵抗,就连肌肉都因怕伤到她而放松了,牙齿轻易的陷进了肉里,舌尖触到了黏腻的血腥味,然而,即便如此,酒吞还是紧紧的攥着她不肯松手。 茨木来迟一步,不过老远就将他们的争执听入耳中,心下暗道不好:这女人竟然早就恢复了,还偷偷做样子迷惑他们,若是放走了这个女人,说不定挚友又要沉沦了于是便煽起风点起火,“你不会又想去找晴明那个家伙吧,他有什么好的,连挚友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初夏松开嘴,被茨木的脸皮给气到,为什么有人张口就能胡说八道,她逃跑的原因他最清楚不过了,现在竟然意图火上浇油,没看见酒吞脸又黑了一层吗 “你真的还想去找他”酒吞紧紧咬着压根,绷紧的肌肉在脸上一跳一跳,眼底都燃起了两簇怒火,只怕初夏一个点头,他立时就能跑去京都找晴明打一架。 “我不是”初夏一张口,余光忽然嫖到茨木阴翳的脸庞,还未出口的话转眼就吞回了肚子,不行,她不能否认自己是红叶,她逃不了也打不过,若她不是红叶,酒吞立时便会放弃她,而她就会落到茨木手上,茨木这个家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她还不想死,想到这里,初夏瞬间打了个冷颤。 “酒吞,你放手吧,我根本不爱你。”初夏觉得关键还是在酒吞身上,只要酒吞肯放她离开,那个基佬应该不会再追究了。 “为什么”酒吞幽深的眼里一片沉痛,心脏就握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手里,可她却不屑一顾,冰冷的言语化作冰棱眨眼就穿了个透,心口空落落的仿佛生了个大洞,“我比不过他吗可他不爱你啊红叶,他若爱你,又怎么会舍得将你赶出来。” 初夏又愧疚又头疼,不敢对上他那双沉痛到极点又痴情到了极点的眼睛,她深怕一个心软就又被他带回去了,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他爱上的那个人啊,都怪茨木,初夏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还在说风凉话,“挚友,既然如此,还跟她废什么话,快点带她回去吧,晴明根本不爱她,若是被她找回去,也许下次你见到的只有一堆白骨了。” “你放屁”初夏慌了,再被这家伙说下去她根本不可能再离开了,“求你了酒吞,放我走吧。” 酒吞静静的看着她,然后抿了抿嘴,在她期待的目光下,一字一顿的说:“不可能,我不会放手的。”即便令她恨他,他也不会再放手了,比起失去她的痛苦,那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不能爱,那便恨好了。 茨木见状,咧开嘴,“没错,挚友,就是要这样的气势,喜欢的女人一定要抢回去晴明算个什么东西” “酒吞别,不要”初夏苦苦哀求。 “随我回去吧。”酒吞不由分说将她扯进怀里,掉转云头往回飞。 茨木乐呵呵的跟在后面,“不亏是我的挚友。” “啊”初夏被甩在塌上,头昏脑涨之际,酒吞又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将她肺里的空气几乎压空,“你干唔” 酒吞根本不想再听到她这张嘴里再吐出伤人的话,凶狠的堵了上去。 陌生的气息忽然侵入,初夏还来不及抵抗就被叩开了齿关,被迫迎接那滚烫的唇舌,酒吞第一次亲吻自己爱的女人,瞬间迷失在柔软的唇舌间,肆无忌惮的到处巡视自己的领地,初夏节节败退,柔软的小舌被对方捉住,被吸吮,被砸弄,不停分泌的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就溢了出来。 大手攀上柔软的腰肢,毫无顾忌的蹿进了衣内,在娇嫩的皮肤上游走,爱恋不舍的抚摸。 初夏的舌尖被吸到发痛,不过更让她觉得糟糕的是,那因妖力尽失而久未出现的情潮正在一点一点的吞没她,灼烧着她的神经。 不行,她不要做别人的替身 不,她不是红叶啊 初夏突然拼命抗拒起来,可这样的反抗在酒吞面前毫无作用。 “嘶拉” 身上的衣物化作片片碎布。 眼角忽然滑落一滴泪水,“不” 酒吞早就痛得不能再痛的心顿时像被人拿利刃扎进去翻搅一样,他眸色沉沉,几乎要被欲望和情意给吞噬,他轻轻吻去她的那滴泪,声音嘶哑,带着几不可闻的哽咽,“就这么爱他吗” “我呢,我怎么办” “既然不爱,那便恨好了。” 作者有话说: 嗷,觉得好虐酒吞噢 93.躲不过【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两人之间再无隔阂,赤裸的肉体纠缠做一团,腿缠着腿,胸贴着胸,唇也紧紧吸附在一处,黏腻的口水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将这周遭的虚空都衬得越发的暧昧。 酒吞并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愣头青,当年他肆意且猖狂时,会跑到阴阳师扎堆的平安京里化作英俊的少年郎去勾搭年轻的少女,春宵一夜后那些少女再也不肯听从父母的安排另嫁他人,可想而知酒吞的手段到底有多高明老练。 得不到你的心,总要得到你的人吧。酒吞目色沉沉,却也难掩深处的一抹失意与哀伤,心头的酸楚全化作一腔恨意,恨不得将眼前令他肝肠寸断的女人拆吃入腹。 “唔痛”初夏眉头一簇,舌尖被吸到发痛,然而对方还不知餍足,在她的嘴里翻云覆雨,搅得几近失神,搭在他赤裸肩膀上的手指也微微的发颤,似乎是为了压制这样的颤抖,五指往光裸的皮肉里重重按下去,越重越抖,最后忍不住揽住身上人的脖颈无声的啜泣起来。 “嘘,别哭。”酒吞粗糙的舌面在她脸上舔过,泪水全部卷进唇里,他声线暗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算你哭,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你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我面前,给了我希望以后,又毫无顾忌的弃我而去呢。” “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到这里,忽然就低低的笑了, “你别想离开我。” 他欺身而上,轻易就分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膝弯,跻身挤入,滚烫的欲望就挨在她的腿根,烫得初夏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她双手撑起来,害怕的往后躲,可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别过来我不是我不是啊”初夏哭得梨花带雨,只知道摇着头拒绝,说出的话语也颠三倒四,“你爱的不是我,不是” “怎么会不是呢,我爱你啊,红叶。”酒吞一边说着缠绵缱绻的情话,一边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怀抱里,欲望顶在她的入口前轻轻的摩擦,“别怕,你会舒服的。” “不要,不要” 初夏避无可避,只能绝望的感受到粗硬的肉棒不容拒绝的就这样一插到底,深深的捅进了深处,亲密的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窄小的穴口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插入,紧致的肉壁被粗鲁的撑开,火辣辣的痛,初夏疼得吸气,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撕裂的时候。 “痛吗”酒吞轻轻问:“很痛吧” “可是这痛根本抵不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 “你要记住,这痛,是我酒吞给你红叶的” 初夏痛得说不出话,也许她是被男人宠惯了,以至于当疼痛来自于情事时,她才会这样难以忍受,更何况带来这痛的男人口口声声把她当做别的女人,一时心中又气又恨。 肉壁自发的蠕动来缓解来自外界的伤害,不多时,黏腻的液体就润滑的穴道,酒吞再也无法忍耐,激烈的撞击起她的身体。 初夏上半身贴着墙,双腿大张的搭在酒吞强健有力的臂弯,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屁股几乎悬空,唯一支撑着她的只有那根作恶的肉棒。 “嗯哼”身体的情欲彻底被蒸发出来,初夏却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紧紧的闭着嘴,却无法抑制的被撞出几声闷哼。 “嗯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了红叶。”酒吞亲吻她纤细的颈部和肩膀,“你好紧啊红叶,嗯舒服吗” “不嗯啊”初夏下意识张嘴否认,可更多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初夏暗恼,这下酒吞一定暗爽了。 果然,酒吞低低的笑了,他顺着肩膀脖颈一路亲上她的脸颊,最后咬住她的唇瓣,“很舒服,嗯”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花穴里有节奏的抽插,变换着角度去试探她身体的敏感点,初夏扭起来,“不,别碰,嗯不行” “看来是这里了。”肉棒停顿了一下,就朝着方才触到的一块软肉狠狠的碾过去,花穴瞬时收缩,夹得酒吞寸步难行。 “不要”初夏被这一撞,撞得头皮发麻,小腹酥麻,若不是酒吞被绞得动不了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她总觉得自己会丢脸的失禁出来。 “别夹那么紧。”酒吞闷哼,松开她一条腿,摸上花蕊中颤巍巍的一粒粉色珍珠,轻拢慢捻,初夏一下就扛不住了,重得自由的肉棒再次寻到她的敏感点,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初夏受不住,呻吟声高高低低,婉转娇柔,听得酒吞一腔热血更加沸腾,直接将初夏对折起来,又重又深的朝花心冲刺。 “怎么样我比晴明那个家伙厉害多了吧”酒吞一插进去,就发现初夏这幅身子早就被人破了,他便以为是晴明,心下不免酸溜溜的想比较,“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说着,在两人交合处掬起一捧淫水,“你看,这么浪,水这么多,想淹死我么” 初夏被他说得恼羞成怒,便是被他撞得颠颠簸簸,也要气他,“嗯哈人家、人家晴明比你厉害多你根本比不上他啊”话音未落,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撞开了花心,插进了子宫。 酒吞咬着牙,眼里燃着两簇旺盛的怒火,将初夏抱起按在身下,胯下又急又重的连连狠刺,“我比不上他,是谁肏得你又叫又浪,你不喜欢,为什么缩得那么紧” “红叶,你不仅上面的嘴会伤人,下面的嘴也不诚实。” 初夏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被撞起圆圆的凸起,而且越来越往上,她又害怕又颤抖,连连求饶,可这已经是晚了,酒吞纵情的顶弄,抓住初夏的两只奶子放浪的把玩。 初夏仰头呻吟,穴肉被撑开到极致,敏感点被碾压摩擦,那种快慰剧烈到她嘤嘤的哭了出来,求饶的话也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颤抖的张开双腿,痛苦又满足的迎接着男人异常凶猛的穿刺。 等到初夏再也承受不住,痉挛着身体哆哆嗦嗦的被酒吞送上云端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终究还是被当做了别人 可酒吞丝毫不知道她所想,满足的倾泻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体里时,他的灵与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他满足的拥着不断哭泣的初夏,带着沾沾自喜的餍足和莫名的自信,“红叶,你会爱上我的。” 94.你躺着,我来动【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已是倦极,从逃跑前就无法入睡,再加上惊心动魄的一晚,哭声渐渐低下去,酒吞探头一看,她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长长的睫羽在她眼睑下投下一排阴影,脸色不知道为何还显得苍白,看起来格外的令人心疼。 酒吞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茨木说对了一点,喜欢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拥有就好了。 酒吞将她抱紧了一点,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便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他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揉揉那,这样一团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怀中,哪里又能没有反应呢,更何况他禁欲多年,一旦开了头,那是比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还要馋得慌。 这不,那肉棍又虎头虎脑的支起了身子,由于贴得紧,恰好深陷进臀缝了,弄得初夏睡觉都不踏实。 她皱着眉头咕哝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反手去抓硌着自己屁股的硬棍子,又烫又硬的一根握在手里,初夏捏了两下,觉得没意思,袖手一甩,直接弹到腹肌上,酒吞差点没崩住,赶紧按住自己的小宝贝揉了揉,仔细可别给甩坏了。 没了那恼人的棍子,初夏又睡过去,不过这山间夜里凉啊,她浑身光溜溜的酒吞也没想起盖张被子,初夏缩了缩,又缩了缩,最后巡着身后的热源,缩进了酒吞的怀里。 酒吞美极了,得寸进尺的搂住人,就握着肉棒往人家腿缝塞,腿心里的体液都没清理干净,一动就有白浊涌出来,肉棒就着液体进的可顺畅了,被两条软绵又有弹性的大腿夹着,酒吞屁股一耸一耸,倒也畅快。 初夏睡得不踏实,被根棍子戳过来戳过去,谁还睡得着啊,她一低头就瞧见肉棒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孔里的透明液体沾得她大腿都是,身后的人的粗重喘息时不时还喷在她的脖子上,睡意顿时一下就散了,初夏很无奈,“我很累了。” 身后的人立刻顿住,初夏扭头看他,活像一只以为主人不在家干坏事结果被当场抓包的大狗,初夏不给脸的拆穿他,“看什么看,装什么无辜呢” 酒吞眨眨眼,拿出当年勾引姑娘那套功夫,也不反驳,埋头就在初夏脸上亲亲蹭蹭,手也攀上那两团娇俏的奶儿,底下的肉棍还焉坏焉坏的顶上湿哒哒的小穴,磨蹭得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瑟缩。 “嗯别闹了”初夏别开脸,不想给他亲。 酒吞顺势而下,舔吻上她如羊脂白玉一般优美颈项,还有浑圆的肩头,他的吻轻轻飘飘,如同羽毛一样,悄悄在心间勾一勾就飘走,初夏没一会就被亲得春潮涌动,莹白的小脸漫上一层薄薄的粉。 “嗯痒我好累,不想动了”初夏咬着唇,勉力从情欲里挣扎出来。 “你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动”酒吞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舌尖试探的舔过挺立的奶尖,初夏嘤咛了一声,身子隐隐颤抖,酒吞见状,卷起那粒奶尖,仿佛在尝什么上好的佳肴似的。 初夏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意志力一下就散了,拒绝的话含在舌尖滚了滚,再说出来时就变了个样,“那你别折腾我。” 这是同意了 酒吞高兴的嘬了嘬奶尖,就着两人背贴胸侧靠的姿势抬起她一条腿,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急不可耐,寻到那张还软乎的小嘴“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花穴内全是酒吞上一轮射进来的精液,肉棒一插进去,就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初夏的脸更红了,她反手掐了一把酒吞,“干嘛不帮我弄干净。” “干嘛要弄干净”酒吞徐徐抽动起肉棒,“我就喜欢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射得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 “你是狗吗你”初夏被他气笑了,“还用这种东西圈地盘”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初夏哼了哼,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舒服吗”酒吞一下一下,动作沉稳有力,力道恰好又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伺候得初夏直哼哼。 “嗯还行”初夏不想夸他,她算是看出来,酒吞和茨木这两人是物以类聚,同样的不知哪里来的盲目自信,稍微给点阳光,尾巴就翘到天上去。 酒吞忽然就停了下来。 “你干嘛”初夏给他插得不上不下,底下小嘴一缩一缩,可那肉棍塞在那里就是不动弹,任凭初夏如何扭,它自巍然不动定如山。 酒吞其实也不好受,湿嫩软肉跟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他恨不得重重的插烂,却宁可忍得额上青筋都浮现也不肯进退一步。 “舒服吗” 初夏噘嘴,“不舒服”他不动她怎么舒服以前她说不要的他硬着来,现在给他了他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真不舒服”酒吞挑眉,抽出肉棒直接翻身而上,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滴落下胸膛,又顺着健美胸膛穿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两人泥泞不堪的交汇处。 初夏望着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简直是该死的性感。 没有了肉棒填充的小嘴,饥渴的颤巍的瑟缩,又痒又空虚。 初夏咬着唇别过了头,抬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跨,“舒服舒服,行了吧” 酒吞这才满意的一笑,举着胀痛到不行的肉棒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抵上了最深处那朵开着口的花心,花心吸着他的顶端,一股酥麻如同火花带闪电般顺着他的脊椎直直蹿上了头皮,爽得他立时兴奋的挺动着腰腹大开大合的穿刺起来。 “嗯哈” “慢、慢点” “不行,哈慢不下来。”酒吞狠狠喘气,狠狠抽插,肉体拍打间,汁水淋漓飞溅,他低眸一看,那朵粉嫩的花蕊在他粗鲁的撞击盛开出艳丽的风情,含着他兴风作浪的孽根艰难的吞吞吐吐。不过他只看一会就不敢再看下去了,鼻尖热热的,热血全冲上了脑门,再看下去只怕他会丢脸的流鼻血。 初夏小腹胀胀的,又酸又麻,她绞着腿忍不住啜泣,“你骗人,说好不折腾我的。” 酒吞心头的吻住她的嘴,又哄又骗,“我很快的,一会就好,乖哦” 如此的谎话反复说了数遍,直到初夏双腿发颤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了,才听到酒吞闷哼一声,小穴顿时一热,瞬间被热烫的精液给灌满了。 “不行,吃不下了。”初夏头皮一紧,受不住刺激就想逃,被酒吞抓住死死的抵住了跨狠狠往里头灌,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酒吞才餍足的停下来。 初夏已是哭得声都哑了,底下一缩一缩,直吃得那棍子又挺起来,才魂飞魄散的往外爬。 酒吞望着她大开的腿间中不断溢出浓白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安慰依旧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别急,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的。 95.撩一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懒着身子还赖在被窝里,身边的温度早凉下去了,也不知道酒吞跑哪里去了,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得不说现在这幅身子还挺好使的呢。”腰不酸,腿不麻,身上的痕迹也退得一干二净。 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 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么” 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 “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么样。 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啊你干什么”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雪乳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奶子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 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 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 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肉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 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 “”茨木想也没想,手好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将初夏甩开,捂着鼻子就冲了出去。 “哎哟”初夏揉着撞到桌角的腰爬上榻,在夺门而出的身影背后竖了个中指,“死基佬,一辈子也别想睡到酒吞。” “疼死我了” 茨木如同一阵小旋风一样冲出来,放下掩着鼻子的手一看,低低的骂俱脏话,“小娘们有什么好看的。”骂完,又摸了摸鼻子,一手的红,“还流” 他掐着鼻子,回头狠狠瞪了来时的方向一眼,好像是在暗示自己,瓮声瓮气的说:“哼,我茨木先饶过你一回。”说完,点点头,“对,要不是为了挚友,你早就死定了” 初夏知道现在凭着自己一个人是跑不出这大江山的了,她目前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假扮红叶的事情穿帮,她不敢相信酒吞到时候会怎么对她,毕竟这些天来她是亲眼目睹过他对红叶的好,想想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假扮自己的爱人欺骗他这么久,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换作是自己,早就会在发现时弄死了吧。 还有茨木,他抓她过来就是为了哄酒吞开心的,如果酒吞一个不爽,他也是会毫不犹豫的就可以拿她开刀,这一点她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初夏想到另一种可能,不由狠狠的哆嗦一下。 她在茨木看来,是大天狗的女人,大天狗还似乎伙同什么人给红叶带来了不好的影响,酒吞知道后不会立刻就要下手连给她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吧。 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初夏打定主意,以后她在床上一定千依百顺,用床技征服他,说不定还能手下留情呢。 初夏眼珠子转了俩转,似乎为自己的计划得意到不行,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全散了,滚了两滚,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她香甜的睡着,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也许她永远都想不到,噩梦会来得这样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撩一把茨木做铺垫,这章过渡。 96.你究竟是谁【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嗯”初夏趴伏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激烈撞击,强烈的饱胀感和刺痛感让她不禁娇哼,“别突然一下就进来。” 酒吞摸着她的屁股,爱不释手的揉弄,胯下不停,抽动间水声滋滋作响,“好红叶,我一天没见你了,我等不及,快让我好好肏肏。” “嗯哈”初夏的身子很嫩,穴儿又窄又紧,酒吞一见她就急切的扑倒,握着那根坏东西就这么毫无前戏的塞了进来,戳了好几次才艰难的吃下,一时间有些撑了,“谁叫你不见人影的。” “茨木说周边有些小妖的领地可以一起并过来。”酒吞干得又快又狠,几乎每说一个字的时间就能插干一下,“他催的急,我背着葫芦就去了。 ” “那你那你也不和我说一声。”疾风暴雨的抽插间,那酸麻的不适在飞速的抽插间逐渐消退,初夏到底受过调教,敏感的身子没多久就适应下来,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 酒吞脸上一喜,好红叶好宝贝的乱叫了一通,最后在她面粉团子似的屁股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红叶,你是不是担心我” “嗯是不是”他每问一句就重重捣一下花心,娇嫩敏感的小穴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水,没一会就打湿了他的小腹,进出间能看到黏连在两人身体上的银丝。 “谁、谁担心你了啊,轻点”初夏咬着唇,在她假装违心的话语下身下的插干忽然又急又重,密密麻麻的贯穿了饥渴的小嘴,几乎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你骗我,你一定担心我了。”酒吞坚持要得到他想听的那个答案,按着初夏的腰连根抽干,初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肆意的肏干,没一会儿,便被干的泪水涟涟,下面的小嘴也不住的流水,可怜又可爱,看得酒吞心头莫名的燎热起来,大手“啪”的一下抽打在被肏得不如晃动出迷人晕波的屁股上,手感奇异的好,又滑又弹手,他又接着“啪啪”的打了好几下。 初夏被他打得羞愤又委屈,就想往前面爬着离开他的掌控。 “还想跑”酒吞一把抓回来,惩罚似的一举干进了宫口,初夏哀哀叫了一声,便好似没了骨头一样软下来,“说,担心我了吗还跑吗” 初夏呜呜的摇头,一出口便是嘤嘤的呻吟和哭声,“不呜跑了” “还有呢” “担心你呜呜,我担心你” 酒吞扬起了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搂着她又是一通亲,胯间的动作逐渐放缓,“乖,换个姿势,让我好好看看你。” 大肉棒从穴儿里抽出来,脱离了温暖的甬道还反射性的弹跳了几下,打在肿起的花蒂上,初夏缩着腿又娇娇的哼了一声。 酒吞将初夏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两腿勾挂在他的肩膀上,将自己完全展示在他眼底,酒吞眼中划过一丝满意之色,握着大肉棒顶着松软小嘴顺畅的入了进去,被温润的淫水浸泡着,舒服的令他忍不住叹息。 这样的姿势让酒吞觉得自己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她的眉眼,她的娇吟,她的奶子,她淫乱又勾人的骚穴,全部都自己压在身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正面的姿势让肉棒并不能完全插进来,龟头却又每一下都恰好顶到花心,不深,也不浅,初夏放松的沉浸在这样舒缓的欢愉里,仰着头承受酒吞霸道的亲吻。 “舒服吗” 初夏舔了舔嘴角被带出的津液,勾出一个惑人的笑,“舒服。” 酒吞也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他忽然停了下来,面容有一丝的呆滞。 “怎么不动了”初夏疑惑的抬眼看向男人,就在对上那双赤色浓郁到发黑的眸子时,她忽然脸色惨白,不停的发颤,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那双眼睛深处,倒映出来的,是她原本的样子。 妖术,失效了。 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初夏根本没有想好应对的方法,脑袋一片空白又害怕的样子太过可疑,又或许是心头早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酒吞忽然色变,一手直接卡住了初夏的脖子。 初夏感受着那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脸色涨红发紫,心底却忽然生出一个可笑的想法。 果然,只要没了那个女人的脸,这双温柔的手瞬间就会变成夺命的武器呢。 酒吞被她嘴角那丝似讽刺又似解脱的笑容刺得心中一哽,更加确定了什么,手中收紧,皮肉和骨骼发出脆弱又危险的哀鸣,他愤怒的开口:“你究竟是谁” 97.血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窗外是萧瑟的寒风,室内一片暖意融融,凌乱的床榻上,一对男女如同交颈鸳鸯似的纠缠在一起,嵌合的腿间淫乱的一塌糊涂,室内的空气腥甜又暧昧。 可偏偏,就是这样缠绵的姿势,女人的穴儿里还含着男人的大肉棒,稍微一动就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男人却能毫不犹豫的掐着女人的脖子逼问。 “说啊你究竟是谁” 初夏望着酒吞发红的双眼,愤怒的神情,用尽全力却只能摇了摇头,她根本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艰难。 “你不是红叶,你居然不是红叶”酒吞瞪着眼,眼珠子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眼眶也红了一圈,他鼻翼阖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现实,他手指动了动,几乎想将这只刚才他还爱怜亲吻的脖颈给亲手拧断。 “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酒吞吼道,声音里带着磅礴的力量,有无形的声波扩散开去,几乎是在同时,除了两人所在的区域,所有物体都瞬间炸开,玉珠串作的帘子哗啦啦洒了一地,精致的瓷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碎片,门窗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初夏被他一吼,顿时两耳嗡嗡作响,脑子也懵了,她无声张了张嘴,发现有口水流了下来,她想:奇怪,哪里来的口水呢 然后,初夏撩着眼皮去看酒吞,他脸上又惊又怒,好像还带了点慌张,他慌什么初夏觉得自己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什么都眼花缭乱,不然她又怎么会看到她不止流了口水,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好像都流下了水,可惜酒吞的眼睛太红了,导致她看自己流的水也是通红的一片,这样的感觉真不好。 “咳”初夏又张了张嘴,这下她可以发出声音,酒吞好像松了手,脸色复杂的看着她,初夏扯了扯嘴角,好像想说些什么,可她一出声就是短促的咳嗽,口水也不断的喷了出来,洒落在两人身上,这下她看清楚,落在酒吞脸上的口水,是红色的。 噢,原来不是口水,是血呢。初夏这样想,不是口水就好。 “我咳咳”鲜血不断的从初夏嘴里咳出来,她一咳,眼睛鼻子和耳朵也不断流出血来,酒吞的视线几乎被染成了一片红色,被褥上,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色浸染出来的红。 “咳咳咳咳”初夏还想说话,可是嘴里的血可真碍事,初夏皱了皱眉,扭过头想把嘴里的血吐干净,“哗啦”一下又是一滩血喷出来。 酒吞愣愣的看着,直到初夏又看过来准备张口,他才如梦惊醒,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不不别说了,你别说了” “你别说了” “”初夏看着他,神情疲惫,眼皮越眨越累,她想:可是现在不说的话,她就要快睡着了,不然等她睡醒再说吧如果他没有趁机掐死她的话,嗯,好吧,那她就先睡一觉,因为她真的好累啊 “不、不不不你别闭眼”酒吞惊恐的发现怀里的女人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他疯了一样摇晃她,“你醒过来啊喂我还没有杀你你怎么能死” 98.禽兽【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当被浓郁的血气吸引过来的茨木看到这眼前一幕时,内心也被震惊到了。 一片坍塌的废墟中,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的女人,女人几乎成了个血人,血气在他闻来香甜又甘美,心头蠢蠢欲动,他不由暗道一声糟糕,立刻跑了过去。 “挚友,让我来。”茨木伸手想要接过初夏。 “不”酒吞咆哮着一手挥开他,初夏闷哼一声,本来已经止血的五官又重新开始渗血。 “你再吼下去她会没命的”茨木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夺过人,一个侧身挡开了酒吞的抢夺,握住初夏的脉搏语速飞快的说:“挚友,你妖力骤然迸发,她妖力浅薄受了重伤,现在只是昏过去,不过我们最好还是要将这里收拾干净,她的血气太浓郁了。” 茨木回头看着酒吞,“有可能,会将周围一些蠢货引来。” 魅妖之血,乃妖魔大补。 “来得少了还能应付,最怕,惊醒那些老家伙。” 酒吞明显也知道轻重,他抿了抿唇,“好吧,你先带她离开,这里我善后。”说完,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初夏,又将目光移向茨木,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茨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过茨木没让他问完,就先自己点了头,“对,她是我弄来的。” “为什么”酒吞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让她扮作红叶”他明明知道红叶对自己的重要性。 茨木定定看着他,问:“若是我不将她带回来,你会醒吗” “我”酒吞讷讷,不会,他知道自己不会,除了红叶,没人能让他振作起来。 “这就是了。”茨木没再说什么,因为酒吞已经懂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起初夏离开了。 酒吞眼睁睁看着茨木的身影在视线里化作一个黑点,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忽然想到什么,“喂,她还没穿衣服” 茨木知道初夏没穿衣服,因为她肉体的芬芳和事后的淫靡混杂着血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跟猫抓似的,挠得他心头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这女人连皮带骨一起吞吃进腹中,不过,他定力实在太好了,茨木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可惜。 一把将初夏丢进池里,茨木看着水里沉浮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她还算有那么点味道。 雪白胴体上的血迹像是盛开在纯白雪山的朵朵红梅,艳丽又旖旎,经过情欲的滋润,她的下身还嫩生生的绽放着,茨木只看了一眼就赶快撇开了眼,刚才就看了那么一眼他觉得有道雷电劈中了自己的脊背,又酥又麻,隐约还有点痛。 嗯有点痛茨木低头,他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隆起了一个小包。 茨木低声咒骂了一句,两三下脱光了自己,也扑通一下跳进了池子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声嘀咕:“我可不想动你的,谁叫你这么脏,不洗干净一会就把那些东西给引过来了。” 初夏还是那样安静的飘在水面上,什么也听不见,茨木说了两句就沉默下来,将初夏抱在胸前,大手撩起一捧水淋了上去。 怀里的人很安静,看起来就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子,软乎乎的一团,再也不会一看到就露出防备的眼神,茨木竟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他掐了掐初夏的脸,啧,手感不错,鲜、嫩、滑。 被洗去鲜血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香,茨木洗着洗着,就变了那么点味道,经不住诱惑攀上那两只雪乳儿,轻轻拢了拢,新奇的触感引诱着他不自觉的探索下去。握着两只奶儿揉弄成各种形状,再微微松手看它们一下弹回去,晃动出醉人的乳波,乳尖也被他好奇的扯出来,弹回去,扯出来,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怪不得挚友为个女人就神魂颠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茨木边亵玩着初夏的身体边想,“这女人的确和男人不一样。” 茨木目光划向她闭合的双腿,扯开了一只腿,露出底下娇艳欲滴的花蕊,“有点意思。”说着,就想去摸,可他只有一只手,还握着腿,他想了想,干脆将女人靠上池壁,将她的两条腿打开,摆弄成M字型。 蜜色的大手刚想摸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刮出了一道痕,茨木挠挠头,咕哝了一句真麻烦,还是收敛妖力,将利爪缩成了扑通人手的大小,兴致勃勃的摸了上去。 花蕊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的收缩,被手指一摸上,收缩更加剧烈,嫣红的小嘴里时不时吐出被稀释了的浅白色水液,茨木呼吸忽然就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无比沸腾,精力旺盛的想立刻就找人打一架,身体也更加痛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东西此时头角狰狞,嘴吐涎水,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按了按,那东西不仅没被他按下去,反而摇头晃脑挺得更直了,茨木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初夏那不断流水的小嘴,一时有些难办。 “你也想进去” 肉棒弹跳了一下,似在颔首。 “不好吧,毕竟是挚友的女人。”茨木摇摇头,却忍不住寻到那穴口摸了进去,一摸进去就被媚肉纷纷裹住,吮吸,手指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过,她既然不是红叶,挚友应该也不会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应该,不要紧吧”茨木举棋不定,天秤在挚友和自己的欲望间来回起伏,终于,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决心,“反正她伤这么重,也是需要疗伤的,我就帮她一回吧。” 茨木垂下眼,别别扭扭的靠过去,拨了拨初夏的腿心软肉,“我是为了你好,你再不疗伤就撑不下去了。”说完,好像安了自己的心,肉棒抵在湿软的穴口,缓慢的顶了进去。 茨木的肉棒龟头比棒身要大了一圈,淫穴艰难的吞吐着终于含进了大半个龟头,前头进去了,后天就顺利了,等完全插进去之后,茨木已是满头大汗,呼吸粗重。 茨木恍惚觉得自己的肉棒置身于温暖的泉水里,又好似有无数张的小嘴在舔舐,吸吮,他尾椎骨都麻了半条,他手臂肌肉绷起了青筋才勉强忍着没爆发出来,即使之前没试过,但潜意识里也知道若是这样就释放了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又过了几息,茨木才浅浅抽动,媚肉吸附在棒身上,随着它的抽动四面八方的拉扯,摩擦,茨木忍不住呻吟出来,想找点什么发泄,免得支撑不住,他一睁眼就对上两只奶子,慌不迭的埋首进去,嘴里含着一只,手里揉着一只,又香又软,仿佛置身云端,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不过,茨木没忘记自己疗伤的借口,他一边插干一边凝起妖力输送进初夏的身体,缓和着酒吞带来的损伤。初夏身体内部早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被撑开的缝隙,若是任它继续扩散下去,后果怕是和那些被震碎的瓶罐没什么区别,茨木的妖力进到体内后就像补衣裳一样,一点一点的填补进去。 妖力在两人间搭起一座桥梁,肉体与精神双重的交叠起来,快感像潮水冲刷着两人,茨木头皮一阵阵的颤栗,发泄般的啃噬着绵乳,吃得奶子上一个深过一个的牙印,深红浅红密布,另一只的下场也不遑多让,手指没轻没重的,到处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但这已经不在茨木思考的范围了,他现在只想溺死在这副身子里,又或者将这副身子揉碎按进自己的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本浅浅的抽插开始急促起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下一个龟头在体内,再重重的尽根没入,软蛋啪啪的拍打在屁股上,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奏出一首淫靡的乐章。 茨木两眼发红,不断蹿上头皮快感刺激得他肏得又快又狠,频率又急又重,原本湿哒哒的淫穴被干得水越流越多,偶尔还会有池水渗进去,将原本就紧窄的淫穴挤得更是没了空间,箍得肉棒又痛又爽,疼痛间更多的是畅快。 随着茨木纵情的插干,妖力一股脑的涌进了初夏的身体,冲洗着体内的伤口,妖力醇厚,眨眼的功夫便修补了大半,不过茨木并没有心思查看,他只想尽情驰骋在这能摄魂夺魄的肉山上。 初夏是被腿间的饱涨给弄醒的,双腿被压在两侧,大概已经压了很久了,有些麻,胸口也沉闷得喘不过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在上面,更多的是受伤过后的疼痛,初夏慢慢睁眼,想看看是哪个禽兽在她重伤了以后还折腾她。 “茨木,是你”初夏皱着眉不可思议的看着埋头在她胸前吃着乳的男人。 “嗯”茨木听到头顶突然响起的女声,后知后觉的抬头。 初夏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骂:“你这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而且这家伙往常不是最看不起她了吗 茨木一愣,立刻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她的嘴,“我是在给你疗伤。”说完,底下重重一个捣入,撞得初夏胸口一疼,随后又被一起传进来的妖力抚平,“轻点。” 茨木看了她一眼,没做声,不过攻势倒是不再急促,慢慢的磨着,初夏忍不住轻吟,惹得茨木碾得更重了,就想听她哼哼。 “你别我疼” “那你别哼,你一哼我就想弄得更重。” “唔呜呜”初夏瞪了他一眼,还是勉力咬住了手。 茨木一把甩开,没等初夏反问就堵了上去,将一通嘤咛全吞进了嘴里。 初夏被迫承受着他的入侵,在唇舌不断被含弄下用剩余的理智思考:这个家伙不会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腾她的方法了吧。 又是好几下重重的贯穿,初夏又酸又疼,不得不全心对付起这个恼人的家伙。 不过茨木也知道分寸,妖力修补了她身体大部分的伤势之后,几个深刺射出了浓精,源源不断的滚烫浊液射在肉穴里,烫得初夏眼前一片白光。 等她回过神来,看到茨木那张志得意满的英俊笑脸时。 “啪” 初夏一打完就气喘吁吁的靠着池壁喘气,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可见刚才她用了几分的力气。 茨木不可置信的的捂着脸,“你敢打我” 99.一触即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扯了扯嘴角,讽刺的笑,“打得就是你,禽兽” “我刚才如果不给你疗伤,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话”茨木气疯了,手掌扬了扬,还是没打下去,要是打下去他刚才就白做工了,他咬紧牙关,目光阴沉无比。 “呸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你有脸说”初夏还在激他,不屑道:“是谁说之前看不上我,我没姿色的那你刚才对着一个没姿色的我在干什么” “我说了我在帮你疗伤”茨木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吐出来的字。 “我才不信疗伤需要需要插进来”初夏嗤道,发现那根东西还在她身体里,一脚蹬上他的胸膛,“拿出来” 茨木瞪眼,和她对着干,“不拿”反而插得更深了。 “你”初夏咬牙,肉棒危险的顶在宫口,只怕她再骂一句,那根坏东西就能破开宫口在她肚子里兴风作浪,“你拿不拿” “不拿”茨木气冲冲的说,又挺动了几下,里面别说有多舒服了,他干嘛要出来。 “你还要不要脸了”初夏瞪眼,“你这是想和酒吞抢女人”她可还没忘记茨木把她掳回来就是打算专门给酒吞操的。 果然,一说到酒吞,茨木立刻就怂了,初夏乘机抬起屁股让肉棒脱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听得初夏耳尖一红,又骂了一句禽兽。 肉棒凉飕飕的,茨木有些失神的望着那被他捅得还大开肉穴,初夏注意到他贪婪的目光,靠了一声合拢了双腿,撑起身体躲远了一点。 茨木遗憾的收回目光,撇了撇嘴,“放心吧,我才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初夏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谁刚才盯着她不放的。 茨木单手捏了个决,初夏立刻感觉到周遭虚空被禁锢起来,“你干什么”他又想出了什么把戏。 茨木伸了个懒腰,从水里站起来,打算去看酒吞那边的情况,“既然好得差不多了,你就安分点待在这,别想跑,现在不是以前了,给我抓到就别想好。” 初夏警惕的看着他,茨木也不在意,慢吞吞的穿着衣服,那根赤红的肉棒不住的对初夏点头,初夏心头一跳,赶紧别过了头,“暴露狂” 茨木在横七竖八穿肠肚烂的尸体里,找到了枕着一具死得比较体面的尸体当枕头靠着的酒吞,他又抱着那个巨大的葫芦在不停的喝酒了。 茨木踢开周围的尸体,丧气的盘腿在他身边坐下来,伸着手,“给我也来点。” 酒吞掀了掀眼帘,直接拒绝,“不给。”抱着葫芦挪了个方向,留下高傲的红色脑勺,扎起的头发啪的甩了茨木一脸。 茨木无语的摸了摸脸,正好,刚打完左脸,右脸也紧跟上了步伐。 “挚友,我知道你在怪我。”茨木道:“可你知道你丢下大江山一走了之后,有多少老家伙背地里盯着这里” 酒吞冷笑,“呵,那又如何” “挚友”茨木脸颊肌肉抖动,似乎是不敢相信他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漠不关己的话。 “怎么这里,你喜欢就拿去好了,又与我何关”酒吞一抹嘴角,背起葫芦就想离开,还没迈出一步,他看似摇晃的身形立刻灵敏的一躲,随之而来的是耳畔传出的巨大声音,再慢一步,这个大洞就是他的下场。 “酒吞,既然你不想醒,我便打醒你好了。” 浓浓硝烟里,茨木扯着嘴角慢慢走出来,燃着地狱之火的鬼爪嚣张的指着他奉为主宰又视为平生唯一挚友的男人,许久不见的战意从他身上缓缓浮现,整个人如同一头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雄狮。 “若是你败了,我也没有留你的必要了。” 100.落败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天地之间忽然飞沙走石,以两人为圆心的方圆百里之地皆被地狱阴气笼罩,脚下的土地摇摇欲坠,仿佛有千万厉鬼要挣扎而出。 茨木童子,又名,罗生门之鬼,可连接地狱与人间。 茨木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胸口发出阵阵畅快的笑,“哈哈哈,好久,好久没能痛快的打一场了。” “酒吞,我可是很期待的,你可千万别死得太快啊。” 酒吞静静的看着茨木英姿勃发的身躯和带着熊熊战意的脸庞,冷漠的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无聊。” 丢下这带着漠视的两字,他不再看茨木一眼,转身走了,前方挡路的阴魂厉鬼无一不在他的狂气下颤抖,纷纷散开,顿时为他开辟出一条毫无阻拦的通天大道。 “可恶,酒吞,你总是这样”茨木一怔,紧接着就是无限迸发的怒意,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将他当做无关紧要的东西。 “所以,只要打败你,这种心情就不会再有了吧憎恨与怒火,就让我来接手吧”茨木狂啸一声,巨大化的鬼爪以开天辟地之势轰的一声打开了脚下的地狱之门,早已被切下的右手腕从地狱里带着无尽的魑魅魍魉袭向酒吞。 势在必得的这一击,躲不开,避不过 啊,谁想躲了酒吞扭了扭脖子,垂眸看向脚下从深渊直冲而上的鬼爪,就那样,漫不经心的仰头喝了一颗酒,就好似,这摧枯拉朽能将山海移平的一击不过是哪只小狗挥出的无关紧要的一爪。 砰 天地骤然变色,酒吞原本伟岸的身躯在铺天盖地的一爪下渺小得如一粒浮沉,地狱的力量骤然穿过他的身体,皮肤寸寸皲裂,看起来像是干旱了多年的土地,又慢慢的渗出血来。 “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啊,就这么点力气。”酒吞笑了笑,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他看了一眼从肩膀开始一直蔓延到腹部的巨大裂口,里面的内脏被轰的乱七八糟,他无所谓的摆正了自己热乎跳动的心脏,手指颤抖,撬了好几次才撬开了葫芦的瓶口,巨大的葫芦将他的身体压得几欲弯折,然后酒吞还是灌下了好几口烈酒,狂气从心脏开始,一点一点的聚拢,增加,内脏肉眼可见的慢慢恢复原状。 “真是多谢了,不然,这狂气可没办法叠起来了。”酒吞哈哈一笑,正面迎向茨木,浑身的力量蓄势待发,“既然你想要再一尝落败的滋味,我又怎么能不成全你呢,茨木。” “废话少说”茨木一甩袖子,直接用肉身打了过去。 “正好,你拿别人来冒充红叶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酒吞脚下一蹬,也扑了上去。 “红叶红叶,你除了酒和女人你还知道些什么”茨木燃着黒焰的拳头用力往酒吞脸上砸去,恨不得把这张世人皆赞英俊的皮囊给打烂。 “呵难道像你吗一天到晚缠着一个男人”酒吞不甘示弱的喷回去,早就看这家伙成天黏着他不顺眼了。 “我是为了拯救你”茨木一手难敌双拳,节节败退之下还不忘记自己的初衷。 “呸本大爷还用得着你这种手下败将拯救”酒吞的狂气逐渐叠加到可怕的程度,他越打越顺手,得手了好几下。 两人之间几乎是不用妖力的肉搏了,拳拳入肉,掌掌带风,你来我往,你踹我肚子,我就揍你鼻子,几个回合下来,酒吞俊俏的脸庞鼻青脸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目,茨木也没好到哪里去,骨头都快被打断了,把血混着牙齿一齐吞了不服输的再次冲过来。 他一边打还一边有意刺激酒吞,“哼,你口口声声说我拿那个女人欺骗你,可是你不照样也没有认出来吗” “你胡说”酒吞气息一顿,立刻就被茨木打中了眼眶,他闷哼了一声,节节后退,偏茨木瞅准了时机,哪里肯给他喘息的机会,“我胡说明明已经露出许多破绽,可你偏偏当做看不见的样子,真的是我胡说吗” 酒吞脑子一片混沌,面对茨木毫无间隙的攻击,他只剩下被动的防守,茨木形势大好,一拳将他击倒,飞身压了上去,对着他的脸就左右开弓。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可是和大天狗他们一伙的”茨木顶了顶脸颊,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把红叶变作食人妖的罪魁祸首啊,可是你呢,你连仇人都认不出来。” 酒吞愣愣的看着茨木,突然怒吼一声,狂气爆发,茨木直接被弹开撞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他艰难的翻了个身,又咽下几口几欲喷出的血,两眼定了定的看着天空,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 “呵、呵,居然又败给你了呢。”茨木轻轻的说:“挚友。” 酒吞复杂的俯视这个再次败于他手下的男人,高高的举起了鬼葫芦,葫芦张着嘴,露出雪白森然的利齿。 “来吧。”茨木释然的微笑,“我的身体交由你来支配,杀了我吧。” 酒吞举着鬼葫芦的手臂青筋毕露,他恨恨的看着茨木,鬼葫芦晃了晃,兜头砸下 茨木噙着笑闭上了眼睛,啊,身体还是交由给自己认定的强者支配了呢。 砰 本该在预料之中的稀烂脑袋并没有出现,茨木惊讶的看着离脑袋只有一寸远的深坑,“你不杀我” “没意思。”酒吞撇了撇嘴,狂气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想往嘴里倒酒,结果等了半天,葫芦口却只渗下了两三滴水液,酒水全部在刚才战斗中挥洒一空。 酒吞低声咒骂了一句,心怀怨怼的又给了茨木一拳头。 茨木乐呵呵的吃了一拳,攀着酒吞的肩膀坐起来,酒吞扯了扯,没扯动,索性由他。 “挚友”茨木是那种你给了他一寸,他就要进三尺的人,他哥两好的搭上酒吞的肩膀,酒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有完没完”刚才就应该杀了他。 “没完。”茨木解下支离破碎的甲盔,随手一扔,心里想着该怎么修复他和挚友的感情,“那个女人可还活着。” “还活着”酒吞挑眉,很是意外。 “呵,毕竟是大天狗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死得太快。” 酒吞皱了皱眉,刻意忽略掉心头那点怪异,满不在乎的说:“死了便死了,他敢找过来就给本大爷做好必死的觉悟吧。” 茨木摇摇头,说:“挚友,死了就太过便宜她了,你难道不想为了红叶报仇” 果然,酒吞立刻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茨木舔了舔唇,“啊,那个女人滋味很好吧,而且仇人的女人,怎么折磨都没关系吧” 酒吞想了想,不用他解释就明白了意思,“你居然” “啊,是啊,不然她怎么可能收了那么重的伤没死,我又怎么会那么快被你击败。”茨木觉得若是他没救初夏,大概还能再和酒吞打个十几回合。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红叶。”酒吞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挚友,可你已经对不起了。”茨木戳穿了他心底最后一点假象,“大天狗那个家伙,神出鬼没,若想替红叶报仇,要等到几时呢更别说是黑晴明那个更加阴险狡诈的东西。” 酒吞沉默,理智和心底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来回拉扯,他整个人紧绷得像一根弦,再来一点压力就能断开。 “而且,将她化作红叶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吗” 酒吞闭了闭眼,狼狈的屈从了幽深的欲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点点擦去。 呵,他这究竟算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作者有话说: 昨天外出了,抱歉抱歉,大肥章,准备开启虐身模式。 101.皮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黑暗里行走着,到处都是虚无的,她走了好久好久,也看不到出口,她好慌,好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想回家。 “到底是哪里啊放我走啊我要回家”她朝着深处奋力的呐喊,声音就是被吞没了,得不到一点的回应。 “为什么”初夏无力的跌坐下来,合膝抱成一团,不解的喃喃,“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头顶一片混沌处突然雷声轰鸣,初夏惊讶的抬头,蓝白色的粗大闪电撕裂了黑暗,可她还未来得及高兴,紧接着就发现那道闪电冲她劈下来。 “啪啦” 初夏尖叫一声,头皮刺痛,瞬间睁开了双眼。 茨木提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头皮被扯得一阵一阵的发疼,初夏顿时唇色发白,浑身湿漉漉毫无遮掩的被扔在潮湿的地面上。 初夏忍着疼,勉力撑起上半身,拨了头发掩住身形,心中屈辱,“你又想干什么” “发现你不是红叶,挚友现在心情很不好。”茨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碗味道诡异的汤药,颜色青白,他半蹲下来,端着那碗药凑过来,“所以,把它喝了,变回去。” 初夏脸色更加不好,“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为什么还要喝我不喝” “只要那副皮囊还在,你就是红叶。”茨木平静的说:“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不”初夏像是看一个精神病晚期患者一样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就算我喝了又怎样,难道酒吞他会不知道吗你骗了他一次,还能骗他第二次” “挚友知道啊。”茨木无所谓的笑了笑,带着说不出病态,“他说还是红叶的脸看着顺眼,不然他压根不想看你一眼。”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这么做”初夏下意识的不相信,没有人比她更能感受到酒吞对红叶的爱意,他这么爱她,又怎么可能会忍受有人替代她。 “怎么不可能为了报复你,他什么都肯做。”茨木看她越退越远,不耐烦了,捏住她的肩膀就拖了过来,粗粝的地面蹭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初夏却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她憎恨厌恶的望着这个男人,哑着声绝望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谁让你是大天狗那个家伙的女人。”茨木制住她还在挣扎的双手,用力一掰,清脆的两声脱臼声中,初夏痛得闷哼一声,额上汗水涔涔,手臂便软软的垂了下来。 “真麻烦。”见她死死的抿住嘴,牙齿紧紧闭合,他捏得她的脸变形了都不肯张开,茨木嘟囔了一句,端起汤药喝下含在口中,寻到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渡了进去。 舌头被死死的抵住,苦涩的汤药顺着喉道顺畅的滑下,初夏痛苦的睁大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这个不断带给她磨难的男人,带着刻骨的恨意将他的样子一点一点刻在心头,她死都不会忘记他的 茨木也望着她,她原本清澈的眼底全是痛彻的憎恨,好像有哪里被刺了一下,不疼,但是不容忽视的难受,他一下就慌了,舌头松了力道,被初夏狠狠咬下,铁锈的味道蔓延在唇舌间,茨木狼狈的退出来。 初夏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的瞳孔里出现不断变化的自己,讽刺的哈了一声,酸楚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一点一点的蜷缩在一起,最后隐隐的颤抖起来,呜咽的哭声不断传入茨木的耳中。 茨木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觉得她好像自己幼年时遇见的一只小猫,他从小就长得奇怪,脸上布满了猩红的鳞片,还长着奇怪的角,走到哪里都会被驱赶。 后来,他拥有了一个小伙伴,那是一只孱弱的小奶猫,好像也是因为残缺被赶出来的,独自蜷缩在一个脏污的角落里,他还记得那时候是冬天,那只小猫皮毛稀疏,被冻得瑟瑟发抖,不断发出哀鸣,几乎快要死掉的样子,然后,他走过去,抱起了它。 茨木指尖抖了抖,轻轻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想给她一些安慰,她为什么那么害怕绝望,明明只是变个模样而已,不是吗为什么难过得像快要死了一样。 可茨木的安慰好像冬日突然落在脖子里的一团雪,冻得初夏脸色发青,她尖叫一声,扭着身子躲开了,手臂就这么耷拉在地上被拖着走,她无助的看了看,忽然放声大哭。 作者有话说: 这里解释一下,好像大家都看不懂茨木和酒吞之间的关系,是我的锅,没写好。 茨木是鬼子,那时候的他没有能力,受尽欺凌,后来长大了,才发现力量才是世间最强大的武器,因此他找遍所有据说厉害的妖,没有一个能打赢他,直到遇见了酒吞。 所以,酒吞是他的信仰,他的强大他的力量都是茨木所憧憬的,而酒吞为了一个女人懦弱消沉,茨木觉得非常不可置信,尤其后来他打算将大江山扔给茨木打理,茨木更加心灰意冷,干脆就再找他打一架,赢了,酒吞就不再是他的信仰,输了,就只能想尽办法留他下来了。 其实呢,茨木也看出了一点东西。 102.注定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怎么就哭了很疼 茨木拧着眉想,自己下手一直都很干脆利落,有这么难受吗 “喂。”茨木叫了她一声,又想那手去碰她,刚伸出去,忽然又想到刚才躲脏东西一样躲开了自己,眼神顿时一暗,缩回手,问:“我帮你接回来吧” 初夏还是哭。 茨木又问:“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初夏哭声一顿,睁着通红的眼睛刮了他一眼,又继续哭。 茨木吐出一口郁气,快速的握住她的手一转一扭,又是“咔啦”两声,就接好了,他也不敢再看她,急匆匆的走了。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初夏才止住了泪水,手背在脸上用力的擦了几下,爬到池边,低头看水面上的倒影,她一咧嘴,水里陌生的女人跟着咧嘴,她一皱眉,女人也皱眉。 初夏凝视着女人,女人也凝视着她,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初夏却好像在女人的眼中看出了讥诮,她好像在说:啊,原来是个替身啊。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是初夏”初夏突然一巴掌拍散了水面,水里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对,我是初夏啊,我不是红叶,我不是” “红叶。”低沉的男人在耳后响起。 初夏受惊的一缩,立刻就被来人按住了肩膀,她一怔,苦涩的笑,“酒吞你明明知道,我骗了你。” “嘘。”酒吞按住了她的嘴唇,他慢慢将头靠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上,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说:“红叶,你看,我们两多么般配啊。” 初夏看着水里头一脸迷恋的男人和一脸冷漠的女人,再次伸手搅乱了水面,她捧住酒吞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避,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初夏,不是红叶。这样欺骗自己,你是真的爱她吗” 在她的话音落下时,酒吞的瞳孔骤缩,跟针一样,好似野兽。 初夏被骇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时候,酒吞又慢慢恢复了,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红叶,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好吗” 初夏立刻拂掉了他的手,“酒吞,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即使把我变作她的样子,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不是那个女人,除了脸,我们有哪一点像吗” 不像,一点也不像。红叶是温柔的,说话轻声细语,就连拒绝他时也非常的小心,酒吞看着眼前这个和红叶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还在不停说,那些刺耳的话嗡嗡的在他脑海里翻腾,他忍不住喝道:“闭嘴” “都怪你你们把红叶变作食人的厉鬼,她只能跟在晴明身边让晴明净化,如果她还是个普通的人类,一定会跟我回来的”他愤怒极了,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初夏摸了摸脸,她又流鼻血了,体内原本被修补好的缝隙逐渐开裂。 “别叫了好疼。”初夏擦了一次,又擦了一次,好像怎么都擦不完,她摸了摸眼睛和耳朵,“还好其他地方没流,不然又要遭那个混蛋再糟践一次。”她说完,发现酒吞怔怔的看她,然后忽然抱住她,声音压抑痛苦,“红叶,红叶,对不起。”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她”初夏喉头翻涌,又气又急,一口血噗的吐在酒吞脸上。 酒吞却好似没听见,他着急的掰开她的腿,“红叶,你别怕,我这就给你治伤。” “啊你干嘛”初夏惊恐的看到酒吞握着深色的肉棒抵了过来,“不,我不要求你” “乖,你治伤怎么能好起来呢。”酒吞一边说着一边撞了进去。 “噗嗤” 轻微的肉与肉结合而碰撞的声音。 初夏一下软了,下身的酸胀和热度都在提示她,一切都无可转圜。 103.迷失【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好痛”紧绷的小穴乍然被蛮力分开,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火辣,初夏一手抵住酒吞的腹部,不让那根东西再深入。 明知道她不好受,酒吞却顾不得那么多,她的脸色接近惨白,往常总是粉色的娇嫩的唇瓣此刻也暗淡无光,整个人如同被霜打过的花蕊,酒吞看在眼里,就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一松一紧的攥住他的心脏。 “放松。”酒吞低低抽了口气,掰开了她的一条腿,重重的撞了进去,即使看她难过的呜咽出声,他也不敢停下来,肉棍像是一把利刃,在肉里来来回回的穿刺。 初夏屈辱的发现,在这样近乎凌辱的姿态下,那在她看来如同受刑一般的折磨渐渐给她带来了快感,她甚至忍不住嘤咛出声。 敏感的小穴在不断顶弄下逐渐柔软而润滑,肉棒的进出更为顺畅,酒吞也感受到了,松开一手寻到花蕊间掩藏的粉色的珍珠,带着技巧的按压揉弄,初夏尖叫一声,小穴吞吐得更加厉害,肉棒狠狠一撞,尽根插进来,硕大肉棒旁的浑圆肉球有力的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酒吞的喘息越粗越沉,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了,若不是体内不断流逝过去的妖力在提醒他,他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初衷。 “别,可以了,可以了”体内不断被浑厚的妖力冲刷,快感也不断的在抽插下攀升,初夏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没问题了,快退出去,嗯” 酒吞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他俯首吃上她胸前不断弹跳的饱满双乳,滚烫的舌头绕着奶尖不断打转,或舔吻,或啃噬,直接将初夏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只能攀附着酒吞,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你是我的。”酒吞满足的沿着她秀美的肩膀一路亲吻而上,明明是这样温柔缱绻,下身却一种截然相反的凶猛力度不断贯穿着女人的小穴,那被他抽插了许久的地方依旧紧致如初,每一次的吞吐都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都撞进去。 初夏的身体被撞得起起伏伏,有时候甚至会被颠出去,又被酒吞捞回来,频率又急又快,酒吞紧绷着的臀部抽插之间还能淡淡的虚影,小穴被撞得深红,媚肉不断翻进翻出,水光淋漓的一片,肉欲十足。 “嗯哈”初夏驼红着小脸,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哆哆嗦嗦的痉挛了好几次,吸得男人不得不停下来缓了缓,待她余韵将消未消的时候再次提枪没入,插得她浪叫不断,“好快好大” “这样不能满足你么”酒吞抵着她的额头,对她的红唇又亲又咬,拖着她的舌头吃得啧啧有声,“为什么还想逃,是想要被我插烂吗嗯” “哈啊麻”初夏被肏得昏昏沉沉,完全沉浸在情欲里,哪里听得懂他问什么。 “我看你就是欠操,竟然还招上茨木那个家伙。”酒吞的语气稍微带了那么一点酸溜溜的,想到这幅白嫩的娇躯也像现在一样盛放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愤恨的咬了她一口,初夏嘴巴一疼,眼睛好似水洗过的黑珍珠一样,带了点幽怨的看她,酒吞一下就被安抚了,含着她的嘴唇亲了又亲,“真想把你肏烂,红叶。” 听见那个名字,初夏的眼神有顷刻的明亮,不过一瞬,又在酒吞的肏弄下逐渐迷失。 104.会吃的屁股【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酒吞已经在她体内释放了两次,肉棒在小穴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泥泞得一塌糊涂。 原本粉嘟嘟的小穴早就在持续拍打下变得烂软,稍微拨弄一下就饥渴的收缩着,吞吐间挤出浅色的液体,屁股被糊的又湿又滑,酒吞握在掌中爱不释手的揉捏,一松一放间肉棒被颤栗的小穴含得更深更紧,爽得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腰肢,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不断吐出淫声浪语。 “爽不爽爽不爽嗯”酒吞舔着她汗湿的雪颈,咸咸的,又嫩又香,更加刺激了心中的兽语,“说话” “啊爽爽啊”初夏越是认可他的勇猛,他就操的越狠,一下一下往宫口撞,“不,疼” “多操操就不疼了。”酒吞哪里还不懂女人的欲拒还迎,水淋淋的龟头磨着微张的宫口,感受那张柔软的小嘴张口吮吸,又是一通狠刺,在初夏紧蹙的眉头中一举撞了进去,“啊好胀” 酒吞的眼神暗下来,大手摸上她的腹部,那里被他的大家伙装出一个形状,“哪里胀,我摸摸。” “哎呀,别摸”原本就逼仄更是没了一点空余,肉棒在肚子里横冲直撞,初夏吓得啜泣起来,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微胀的腹部,哀哀乞求,“别撞了,求你,会坏的” “那就坏掉好了,即使坏掉了,我也不会扔掉你的。”酒吞低低的笑了,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不知道又抽插了多少下,身下已经积起了一汪水洼,肉棒才突兀的跳动起来,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酒吞闷哼着射进了子宫里,肚子几乎是已肉眼可见的程度快速鼓胀起来。 初夏已是连蹬腿的力气也无了,她双腿大开,糜烂的小穴被撑出鸡蛋小大的圆洞,大量的液体缓慢的涌出来,穴肉一抽一抽,显然还未从余韵中抽身。 酒吞看着这样淫荡的一幕,呼吸又是一沉,将女人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毫不费力的整根插了进去,初夏手肘毫无力气,一下就被撞得倒下来,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迎接身后的肏弄,小嘴里吐出柔媚的呻吟。 酒吞捏着她的两团臀肉,插一下就捧着里推,抽出来就往两边掰,挤得肉棒又痛又爽,畅快不已,“看这屁股,多骚啊” “啧,这屁股还会自己吃呢”酒吞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小穴就颤抖的将肉棒吃进去,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大手不断的落在屁股上,小嘴吞吞吐吐,好不惬意,没多一会屁股就红肿起来。 “哈啊好辣”初夏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抽打,却吃得肉棒又硬了几分,酒吞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被她吸出来。 “小骚货,想夹断我是不是”酒吞俯下身一口叼住她耳后软肉,硕大的肉棒在她腿间奋力捣弄,噗嗤作响,淫穴和孽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不多一会便两股战战,小穴一阵痉挛,有湿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肉棒在高潮时的小嘴砸弄下也没能撑多久,酒吞低吼着小幅度但却快速的顶弄着瑟缩的软肉,在初夏无声的尖叫中全部射给了她。 作者有话说: 我一想到接下来几乎都是肉肉肉,脑袋就一片空白。 自己开的坑,跪着也要填啊 好了,补上欠的那更。 105.服侍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累,哪里都累。 初夏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周围围了一圈的小妖,低眉垂目的远远跪坐着,看见她一醒来,就纷纷挤过来。 “红叶大人,请吩咐在下吧。” 有哪根神经突突的跳动不停,初夏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反射性的动气,握着拳头压下来,片刻后,她才哑着嗓子说:“别叫我红叶。”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要求,小妖们却好似遇见了什么需要赴汤蹈火的事情,吓得砰砰磕头,“求红叶大人网开一面,这是酒吞大人的命令。” 她们可是一大早就被叫去围观了上次服侍初夏的几个小妖的下场,那血淋淋的场面现在还叫她们后怕不已。 妖怪的命都长,因此更加害怕死去,大好时光全白搭。 初夏看清了她们眼底深埋的恐惧,轻笑一声,“算了。” “多谢红叶大人。” “扶我起来吧。” 不知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她的身体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四肢酸痛,尤其腰肢,只能依靠着小妖慢慢坐起来,胸前的薄被一下就滑落了,露出布满青紫淤痕的肌肤,初夏低着头默默的看了会,说:“我要沐浴。” 小妖们手脚利索,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搬进来,注入烧得滚烫的热水,又取来粉色的花瓣和香叶撒进去,待香气完全散开试了水温才扶着初夏坐进去。 初夏往水里沉了沉,“你们都出去吧。” “红叶大人,酒吞大人吩咐了,您身边必须要留有服侍的小妖。” “噢他这是想要监视我了” “小妖不敢。” 初夏叹了口气,一腔怨愤无处发泄,憋着憋着就习惯了,她知道她不该怪罪这些小妖,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别跪着了,你留下吧。” “是。”其他小妖得了吩咐,安静的鱼贯而出。 茨木走过来时就看到一群小妖退出来,他冷眉一挑,摄人的气势压得小妖们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不是叫你们不要离开她半步。” 为首的小妖身体一抖,立刻跪下来,“大人,是红” “算了,你们下去吧。”茨木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些什么,大手一挥将小妖全部放走了,解释也没听,打开一扇窗户跳了进去。 余下的小妖面面相觑,不懂为何大人放着前面的门不进,专门绕到一边窗户进去。 没了那些碍事的小妖也好,茨木喜滋滋的翻进屋内,厅中竖着一扇屏风,哗哗的水声不断屏风后传来,茨木撩开珠帘走过去。 嗯不是全走了吗,怎么还留了一个 茨木步子顿了顿,就听到初夏细细的说话声。 咦,要擦背啊茨木眼睛一亮,两步并三步走上去,一把夺走小妖刚拿到的帕子,瞪了一眼想惊呼出声的小妖,在对方害怕的眼神中无声的开口:“闭嘴,下去。” 小妖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茨木作势露出狠相,小妖吓得立刻涌出两包眼泪,连滚带爬的离开。 茨木抛了抛帕子,得意的笑。 “嗯怎么还不开始”初夏闭着眼,趴在桶沿,乌发拨在一侧,露出氲着水汽的姣好美背,一半延伸进被花叶盖住的水下,令人无限遐想。 “就来了。”茨木想了想,捏着嗓子努力想扮作女妖,一出口却娘炮得不行。 嗯怎么声音怪怪的初夏疑惑的扭过头。 作者有话说: 你们不想看肉,那我就砍了吧,原本是强取豪夺啪啪啪,既然这样我就只能换个思路了。 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啊,超模很难嫖的,尤其是我这样没有大纲的人,你们到时候别嚎着熬吃肉啊。 还有一件事,我这两天又发烧了,如果一连几天都没更新那一定是我住院了,怕到时候手机爬不上来请假。望周知。 106.采花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眼看初夏就要扭过头,茨木已经看到她半边赛雪的侧脸,脑子一下就当机了,浆糊一样完全反应不过来。 糟了糟了,一定又会被她骂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被赶出去会不会被小妖们看见,幸好让她们全部离开了,还好有先见之明。 无论脑内剧场有多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余光瞄到手里的帕子,茨木当时什么也想不到了,一把按了上去。 似乎按中了身体某一个酸痛的穴位,初夏呻吟了一声,收拢手臂又软软的趴回去了。 呼,好险~ 茨木脸在衣服上蹭了蹭,战战兢兢的擦起来,这活儿他也是第一次做,按着往常小妖服侍的节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走。 咦,还挺有天赋的嘛~嘿咻嘿咻~ 茨木无声的咧了咧嘴,擦得更加起劲了,跟跳舞似的,不时摆动着身体。 “嘶”初夏瑟缩了一下,明明看着那么瘦弱的一只小妖,怎么手劲大得跟个糙爷们似的,她感觉都快擦破皮了,“轻点。” “唔,唔”茨木含糊不清的应,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来分别,初夏倒是没再起疑,侧了侧身体,露出更多的皮肤。 “有痕迹的地方,都帮我擦掉。” 茨木眼皮抖了抖,不是因那交错的斑驳淤痕,而是女人无意间泄露的一缕春光,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依稀可见半捧雪乳颤巍巍的压在深棕色的桶壁上,色泽鲜明的对比,还有那一滴从雪峰慢慢滑落的水珠,茨木一错不错的盯着。 滴答 水珠在边缘脱落,隐没在水中,同一时间,茨木也觉得身体某一处不受控制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裤裆里的肉棒抖了抖,呸,不是说你 可是再一回想,刚才的感觉捉摸不透,以茨木这样低的情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算了算了,茨木敛了心神,专心去掉那碍眼的痕迹,毕竟他留的都不见了,酒吞也不许留。 茨木的手法越擦越娴熟,能恰到好处的揉开淤痕又不令人难过,初夏倚着手臂舒服的哼哼,几乎快要睡着了。 茨木只顾闷头干活,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没声了,他抬头一看,眼珠差点没瞪出来。 这是怎样一副秀色可餐的艳景,女人软软的靠着半条搭在桶沿的手臂上,一半的身子早不知不觉的打开来,露出婀娜有致的身躯,肌肤被水汽蒸得白里透红,密密的水珠坠在上边要掉不掉,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奶儿,白的赛雪,红的似梅。 “咕咚” 茨木的喉结上下滑动,还压在女人背上的手忍不住朝身前游移而去。 不是我方抗不住,而是敌方太狡猾啊,受不住受不住 初夏泡得迷迷糊糊,脑袋都有些发涨,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胸前挤着一颗白色的雪球,偏生那雪球还会来回滚动,吃得她胸前一片酥麻。 嗯这雪球怎么是烫的不会化吗 初夏眨了眨眼睛,待要看看这是哪里来的雪球成了精,结果 “好啊茨木,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 “你给我起来你这个死变态偷窥狂” “啊啊啊啊你还舔吐出来” 作者有话说: 咦,好像又有精神了,好日子好日子。 大家今天去哪里浪了吗~ 107.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茨木充耳不闻,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手指夹住一粒奶尖粗暴的揉搓提拉,那么敏感的地方经受不住一星半点的刺激,初夏原本还振振有词,被他这么一揉顿时便化作了一滩水,嘴里跟蚊子一样哼哼着。 “轻点轻点,别咬啊”初夏十指插进茨木的发间,茨木的外貌像耀阳般的俊美和粗犷,初夏以为自己会摸到一手粗而硬的头发,哪想竟然这么柔软,就好像小奶狗身上的容貌,摸起来暖烘烘,还沾手,一摸上就再舍不得放下来那种。 “嗯”头顶上被纤细的手指划过,有点酸,有点痒,茨木就拿头去顶她的手指,初夏一下笑了,怎么真的跟条狗似的,不过她没拒绝,大手在发间揉来揉去,用力的摸着,许是力道准了,茨木露出和狗一样被摸舒服了的表情,就差几声呜咽了。 就在初夏笑得花枝乱颤的当下,一只贼手不知不觉的摸了下来,初夏“呀”了一声,惊讶的夹住双腿,无奈太迟了,连着手一起夹在了腿间,这下可如了茨木的意了。 初夏没好气,“你不是说我不及红叶半分吗” “有吗”茨木惊讶。 “怎么没有你还说哪都比不上她”初夏叭叭叭的翻旧账,“那你还碰我干什么,还有,你不是把我当做复仇的礼物送给酒吞了吗你敢碰他的女人” 茨木原本还讪讪,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嗤了一声,“你看他多久没出现了” 初夏还真没算 “你什么意思”难道没出现就可以偷偷碰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茨木,竟然想着给你的挚友带绿帽子 “我是说。”茨木顿了顿,“他可能不需要你了。” “什么意思”初夏停下推挡的动作。 “就是”茨木狠狠皱了下眉头,悻悻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又在她干净的目光下别开了脸,“红叶听说大江山出现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过来看看。” “等等”初夏还在消化这个消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说,红叶找过来了酒吞,在陪着她然后,有了正主,就踹掉我了” “是这样说没错。”茨木问:“你不难过” “哈哈哈哈老娘为什么要难过”初夏摸上他明显呆滞的脸,揉面团似的捏来揉去,“老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去他丫丫的,终于解放了” 茨木:“” “诶,怎么说,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怎么说把我留在这里都不太好吧,红叶发现了怎么办,一定会怪酒吞的吧,这样不好。” “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唔” 茨木一把捏住她不停叭叭叭的嘴,捏住 “挚友可没说要放你走。”茨木简单的概述了几句,“红叶知道你是她仇人的女人了,在她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置你的时候,挚友不会放你走的。” 初夏原本还兴奋的眼睛瞬间暗沉下来,整个人都恹恹的。 茨木默默松了手。 初夏几乎哽咽了,声线里都带上了一丝哭音,“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喜欢他,有错吗” “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啊” 作者有话说: 今天去输液了,吊消炎药,然后状态特别好,码字啪啪的。 再去两天,医生说我免疫力低,查了一下提高免疫力的方法,刚刚去办了个健身卡,正好我的腿也刚好可以锻炼一下。 从这周五开始,下午或者晚上去,更新可能或早或晚。 108.你现在是我的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他有那么好明明是一个自以为是,将所谓的大义当做世间唯一的道理的蠢货罢了。”茨木对他不屑一顾,直接命令道:“总之,你只要忘记那个家伙就好了。”根本就没考虑过当事人的心情,理所当然得理直气壮。 初夏被他噎了一下,伤心也被打断了,你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他难道就看不懂别人的情绪吗 也是,只凭着一张堪比城墙的厚脸皮,世界上又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就连直得不能更直的直男代表酒吞不也一样被缠得死死的吗初夏这样转念一想,心里顿时觉得平衡许多。 “你要我忘,我就忘,那我还让你忘了酒吞呢”初夏反问。 只要一说到酒吞,茨木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瞬间被激起胜负欲,他眼睛一瞪,急了眼,“那怎么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挚友有多么的强大,大天狗那种妖怪又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他不仅强大,还拥有着举世无双的俊美,就连酿的酒也香醇醉人,他的优点我永远都说不完。” “而大天狗,只会跟随邪恶的人类阴阳师,追寻他的什么狗屁大义,力量从来都不该是从他人那里得来,而是靠自身。”茨木打心眼里看不起与败类为伍的大天狗,认为他堕了妖怪的名声。 说来也是很奇怪,明明世上有这么多的妖物选择成为人类的式神,而茨木偏偏只执着于大天狗一人,初夏想,或许是因为看大天狗占了一个三大鬼王之一的威名而不满吧,毕竟是和酒吞并肩的位置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揶揄的看了茨木一眼,吃醋就吃醋嘛,还找借口,她又不会当面笑他,最多心里偷偷笑一下。 “你、你看什么看”茨木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什么,没来由的就心虚,因此色厉内荏的吼道:“闭上你的眼睛,再看我就挖了它。” 初夏翻了白眼,说:“你起开,挡我路了。” 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又邻近寒冬,初夏身体还虚着,不能多待,可她身前还被茨木小山一样的身躯挡着,她才不想光溜溜的爬出去又给他占便宜呢。 “不起” “你起不起水都冷了” “冷了弄热了就是我就是不起” “无耻下流变态” “随你怎么骂”茨木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来意,三下五除二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初夏谴责的目光下挤进了浴桶里,原本还富余的空间一下被塞得满满当当,水一下刻就溢了出来。 初夏:“”进来就进来,能不能不要往她身上贴啊。 初夏此时已经挤得紧紧龟缩在一脚,手脚都无处可放,只能贴着桶壁,然后茨木还是步步紧逼,直到胸贴上胸,手脚抵在一处,大鸡巴压在她腹部,才得逞的笑着停下来。 “你现在是想干什么挖墙角给你兄弟戴绿帽子”初夏几乎气笑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本来就是我抢回来的,我怎么就不能要了”茨木大声反驳,仔细听听,还委屈上了,“况且他现在都有红叶了,怎么就能算抢他的了,我不管,你现在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啪,啪完来发狗血就换地图。 109.拯救【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水在妖力的蒸腾下又滚烫起来,却好似在在初夏的心上又添了一把干柴,烧得她唇干舌燥,面对茨木的步步逼近,已是无力阻止,她心知目前的状况是无法善了了,但好歹要先解决一件事情。 “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初夏伸手抓住男人跳动的肉棒。 “嗯哼”命根子被初夏握在手中,茨木哪里还敢不答应,他挺动着胯部小幅度在小手里抽插,就这样粗浅的抚慰就已经爽得快升天,嘴上应和,“你说。” “我不喜欢顶着别人的脸做,你把我变回来。”初夏并不太抗拒,虽然罪魁祸首是他没错,可把她当做替身的,自始至终只有酒吞一个,这也是她的逆鳞。 茨木停了下来,看着她沉吟。 “如果不行就算了。”初夏作势要放手,撂下威胁,“不过我是死也不会和你做的” “等等”他又没说不答应,茨木迅速的包住初夏的手,不让她离开,才解释道:“不是不行,只是药力没消失,贸然替你变回来,会非常痛苦。”茨木不想再看到她像只小猫一样喵喵的哭泣了,总觉得心脏非常的难受,头也会很疼。 初夏抿了抿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我不怕。” 茨木又劝说了几次,“我又不会将你当做红叶那娘们,你怕什么,我总归知道你是谁的。” “我就是不喜欢。”初夏很强硬。 茨木劝说无果,只能摸了摸鼻子,“好吧。”又拍了拍肩膀,说:“那你靠过来。” “靠过去干嘛” “啰嗦你靠就是了”茨木干脆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把按到自己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的响起,“疼就咬住我。”顿了顿,许是想起初夏上次咬他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放心吧,这次不会再硌牙了。” 初夏莞尔,蹭了蹭他厚实富有安全感的肩膀,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进去。 接下来,没有给她丝毫的准备,痛楚来得突如其然,初夏尖利的惨叫了一声,觉得整张面皮都燃烧起来,仿佛有爆发的岩浆淋下来,皮肉都要溶解掉了。 “咬住我”茨木低喝。 “唔”初夏想也不想一口重重咬下去,牙齿穿过了皮肉,深深的扎进筋膜里,满口都是铁锈味,眼前疼得一片发黑,最初令人想要去死的疼痛只持续了几秒,但初夏恍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冷汗连连。 接下来面皮又好似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疼倒是忍得,反倒是奇痒,初夏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挠,立刻被茨木喝止,“如果你还想要回你自己的脸,就千万别碰” “可是好痒,我受不了了”初夏难受的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 茨木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令她一定要挺住。 “唔不行了,我得想些别的事情分散点注意力不然真的要挺不住了”初夏紧紧的抱住茨木,双手好几次想挠上脸的时候就狠狠的抓一下茨木的背部,茨木还算白净的背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痕,看一眼就触目惊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插我,插进来我就不会想别的了” “求之不得” 茨木干脆抵住她,一手往下摸去,刚触上那朵娇花,初夏就催促道:“别等了,先进来,唔,痒快点” “遵命。” 幸好此时是在水中,两人很快就合为一体,只是初夏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茨木耐心的等了片刻就立刻被初夏轻轻打了一巴掌,“快插” “我可是好心等你适应诶”茨木觉得很委屈,他那个那么大,她的穴又那么窄,根本不配套,“而且你夹那么紧,我动不了你张张腿,我好插进去。” “不许说话了”这人怎么能用那么平常的语气说这么下流的话啊初夏嗔了他一眼,不过眼神毫无杀伤力,抬起双腿盘了上去,借着水的浮力半坐在他身上,“可以了么” 茨木唔了一声,轻轻浅浅的插起来,力度恰好,可初夏觉得不够,干脆攀住他的肩膀迎合着他,一上一下的骑乘起来。 “再用力一点,哈” 茨木就重重往上顶,捉着她的腰顺着自己的节奏往下腰,一下一下,次次戳进饥渴的花心,敏感的肉穴哗啦啦的流出水,肉棒被浸泡在温暖的蜜水里,舒服得头皮都要炸掉。 “嗯,爽舒服” 茨木睁眼看她,此时的初夏一半脸皮已经被溶解掉了,软塌塌的一团肉块,另一半已经有了原来的雏形,只是看起来特别的怪异,宛如一只厉鬼,不过茨木并不嫌弃,意外的觉得还是原来的她看着比红叶那娘们要顺眼,找到那张红唇就吻了上去。 初夏已经被插得欲仙欲死,脸上的麻痒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小舌缠住渡过来的大舌就啧啧的舔吻在了一处,唇舌交替的快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细小的电流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窜过,大脑亲到缺氧了也舍不得分开。 性器间的纠缠更加密不可分,肉棒越插越粗大,满满当当的撑开了紧窄的穴道,进出之间还有水跟着涌进来,撑得初夏嘤嘤的叫,“好撑,好撑水进来了” “难道原来你里面的水不多么嗯简直就是水做的,那么骚”茨木不怀好意的说:“你看这桶里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了,你猜有多少是你流出来的” “你胡说嗯哈” “我胡说”茨木故意按上她的珍珠,初夏高高的呻吟了一声,屁股抖了几下,颤抖的泄了一回,等余韵渐退,嗔怪的捶了茨木一记。 茨木笑得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还说不是你流的” 初夏气呼呼的,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对上他鎏金似的眼眸,那眼眸笑意浅浅,倒映出原本模样的她,责怪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她惊喜的抱住茨木,“我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是不是” 茨木笑着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嗯,比之前的还嫩,“是啊。” 初夏喜得眉开眼笑,前仰后倒,连带着小嘴吞吞吐吐,肉棒差点没被吸出精来,茨木没好气的掐了掐她的屁股,“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他可还没爽呢 “知道了~”初夏心情好,自动自发的含着肉棒又开始新一轮的吞吐,小手摸上茨木胸前两粒茱萸,掐掐捏捏,茨木呼吸一下就沉了,“别招我啊” “就招你,怎么不喜欢”初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知故问”茨木咬牙,健臀如马达般律动起来,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淫叫出声。 “呀我错了,我不舔了,我不摸了,轻点轻点” 茨木额上青筋一跳,差点没把她钉死身上,“你敢” “好嘛,你轻点,不然我都舔不到了” “含住,吸” “唔嗯” 浴桶的水花不断的溅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完,水凉了又热了,一轮又一轮,毫不停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也彻夜不停。 110.一个个的都瞎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最后结束的时候,茨木很恶趣味的将精液全数抹在了初夏身上,粉色的肌肤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又淫又媚,不过在初夏的抗议下,茨木最后还是勉强允许她洗干净自己,但要含着一肚子的精水,睡觉的时候也得吃着他的肉棒,这样丧权辱国的条约也不知道初夏脑子是怎么一时秀逗就给应下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初夏一沾上枕头就忍不住困倦的睡去,倒是茨木得偿所愿,怀里搂着沾染着自己气息的小人,怎么都爱不释手,舔舔奶儿,摸摸臀,偶尔还不老实的偷偷顶弄几下,初夏浅浅睡着没一会儿就被饱涨的瘙痒给弄醒。 “不是说好不动吗”初夏噘嘴。 “我就轻轻动了一下。”茨木立刻辩解,“我都没用力气,不信你看,水都没插出来” 初夏:“”都被你堵住了怎么出来肚子被搅得咕叽咕叽响,以为她感觉不到吗这是在炫耀自己鸡巴大吗 “总之你不要动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不行,你一动我就睡不着了。” 茨木打着商量,“那你睡着了我就可以动” 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睡着了也不可以” 茨木垂头丧气,闷闷不做声。 初夏看看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这样乖巧的样子,倒令她觉得不忍心了,像是现世时邻居家养的一只大型萨摩,被主人责怪了就垂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令人立刻就不忍心了。 “你就不能等明天吗” 茨木眼睛一下就有了光亮,啄了啄她的唇,一把把人按进胸膛,闭上眼睛,“快,睡觉。” 初夏顿时哭笑不得,茨木又说:“再不睡就天亮了。”肉棒暗示的顶在花心上磨了磨,初夏双腿一酸,立刻说:“睡了,这就睡了。” 不过一场好梦好似昙花一现,便被不速之客惊扰了。 在来人还未来得及推开门时,茨木当先醒来,扯了被子盖过初夏,才不悦的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美丽女人,偏那女人没有丝毫的自觉,看清了眼前这一幕时,还惊讶的捂着嘴不后退反而还往前踱了两步,目光闪烁着欲言又止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红叶”茨木挑眉,腹中一肚子起床气,对着酒吞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你还不快滚出去,要我亲自请你” 红叶没言语,转而扭头看向跨进门的酒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着并不太令人舒服。 “酒吞,这就是那个模样同我相像的女人她怎么会和茨木”说罢,轻笑了一声,满是怠慢。 酒吞也没料到这一幕,脸色跟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自己前一刻还搂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女人此刻就睡在兄弟的怀里,便是个玩物,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想到此,不知是为了红叶,还是自己心中那一口气,他的语气也冲起来,“茨木,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红叶微微笑着,也不劝解,茨木怎么看怎么可恶,这臭娘们,忒的心黑,不过他的确不好再当着酒吞下他喜欢的女人面子,不情不愿的软了语气,“那你还不带着你的女人出去,一会吵醒她了。” 酒吞的脸黑了又青了,看着茨木搭在初夏没被掩住的莹白肩头,心里头比晴明此刻突然在眼前还要令他郁闷,“不过是一个你掳过来讨好我的玩物罢了,也值得如此费心” “噢酒吞,掳过来讨好你的”红叶唇边笑意一僵,“你不是同我说,这女人是留着给我出气的吗” “红叶,你千万别误会,虽然这女人长得像你,可是我一次都没碰过她”酒吞着急的解释,“我又怎么会看上空有一副皮囊的她,你自是可以想对她做什么,就对她做什么。” 红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微微启唇,又要再说些什么时,一个带着暗暗沙哑的微醺绮丽的声音响起。 “噢我怎么不知道,我生得同这位女鬼小姐有何处相似的,莫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瞎了不成” 作者有话说: 嗯,剧情需要,我把红叶写得阴了点,大家不要寄刀片哈~ 111.邪气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红叶自忖是个声名远扬的绝色美人,一袭烈火红衣不知迷花了多少男人的眼,不然阅遍万花的酒吞也不会一时入了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当她一眼看到那个慵懒的倚在茨木肩头的女人时,她就知道她败了。 若说红叶的美好似一副艳丽的花鸟图,那初夏便是一卷写意的浓墨淡彩,轻飘飘的几笔将将她衬得俗了,艳了,也疲了。 明明衣冠不整,她却能松松垮垮的宛如披上了霓裳锦绣,风情的眼波漾过来时,仿佛山水都活了。 红叶不可置信的呆立在原地,不可能,她不也是妖吗,为何,为何还会带着人的生气 而且,而且为什么真的和她长得不一样红叶柳眉一挑,带着戾气射向酒吞,“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酒吞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对着茨木这个叛徒干瞪眼,明知道红叶来了,还敢在他眼皮底子下把初夏变回来。 “或许是他眼神不太好吧。”初夏微微一笑,拢了拢衣襟,“现在,你还觉得我和你像吗” 红叶铁青着脸不说话,这让她怎么说,如果说像那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若是说不像,她的茬还怎么找下去。 要知道,她大老远听说酒吞被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迷住的时候她立刻就慌了,便是她不要的男人,也由不得别的女人觊觎,更何况,这个女人 红叶咬了咬下唇,不甘心自己在引以为傲的容貌上竟然输了,不过幸好,长得美有什么用,呵,酒吞还不是只爱着自己,心思再多,也不过在脑海中转了圈,她便缓和了脸色。 “原来,大天狗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女子啊。”红叶不着痕迹的在茨木面前上了一记眼药,“倒是生了一副美貌,也难怪,茨木连酒吞的话都不听了呢。” “喂,别以为挚友在我就不敢” “茨木”初夏和酒吞异口同声的制止道。 茨木看看初夏又看看酒吞,重重哼了一声,倒是红叶轻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攥紧的拳头,她刚才真的害怕茨木一拳头挥下来。 “你说笑了,若不是酒吞的吩咐,我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初夏毫不在意红叶的讽刺,慢吞吞的站起来,单薄的浴衣衬得她身形飘逸,和浓妆艳抹的红叶顿时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 这话就是在暗示酒吞根本不像表面上说的对她毫无感情。 “也是。”红叶不以为然,仗着自己高了初夏一头,走上前去,仰着头颅斜斜睨着她,“毕竟,这仇,还是要留给自己报的。” “仇”初夏气定神闲的看着她,“我是听说了,不外乎连自己爱慕的男人都分不清楚,随随便便就听信了爱的男人的仇敌话,祸害苍生,弄得自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怎敢如此冠冕堂皇的找替罪羊呢” 红叶一口气喘不上来,阴狠的盯着她,目光跟淬了毒一样,“谁和你说的”她明明已经求了晴明,不再将真相说出去的,就连酒吞也对此一知半解而已。 果然 酒吞立刻就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个女人,果然和大天狗那厮是一丘之貉,分明是你们不怀好意,却要倒打一耙况且,红叶吃的,都是恶贯满盈的恶人,那种东西死不足惜”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见了” “便是我没看见,我也相信红叶绝对不是这样的女人” “哟,真伟大呢~”初夏讽刺道:“是不是,你敢问她吗”虽然不知道红叶是如何曲解了事实,但,她那一身邪气,绝对不仅仅是吃了几个恶人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说: 卡文啦卡文啦,想赶紧收了这段,撕逼不是我擅长的啊 112.你死我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便是酒吞敢问了,红叶又如何敢说呢。 是了,那段被掩埋的真相里,红叶并不无辜。 是她一心害怕容颜老去,再得不到晴明的眷顾,是她的欲望,招来了那个人。 明明和晴明一模一样的容貌不是吗,他用着心上人的脸温柔的蛊惑着她。 他说:“红叶,想要和我在一起吗和我永永远远在一起吗” 她想啊,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个人满意的笑了,似乎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又烫又凉,她的脑袋一下就热了,心却立刻像被千年寒冰给封住。 “你看,这么美丽的样子,我又怎么会舍得她消失在人世间呢。” “红叶,凡是闯进这片枫林的人,都吃掉他们吧。” “当我下次来寻你,你还拥有这美丽时,我会奖励你的。” 红叶顿时入了魔障,她痴痴的问:“奖励什么呢” 那人微笑,身影逐渐淡去,只有余音还渺渺。 “一个吻。” 从此,无论来者何人,枫林里,从无一人生还。 至此,一至邪大妖临世。 红叶望着初夏那双剪水双瞳,干净又清澈,一下子就映出了那些年里她的肮脏与疯狂,凭什么她都已经堕落了,而这个女人还能保持有人的本性 凭什么她靠了那么多人的鲜血才活下来,早就满身的污秽,怎么也洗不掉她这样脏,连爱的男人都无法靠近 心魔瞬间而生 “去死吧你”红叶突然的发难,就是离她最近的酒吞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五指成爪,一下就扣进了初夏的心口。 靠一言不发就动手不是说好撕逼的吗初夏心口一凉,还未感受到疼,就看到空中溅起一簇血色。 不止是她的,还有随之被茨木一拳轰开的红叶喷出来的。 “初夏” “红叶” 两个男人目眦欲裂的冲上来抱住各自的女人。 初夏的胸口破了个大洞,皮肉被撕得裂开,伤痕上冒着紫色的邪气,一看就伤的不轻,可红叶看起来也并未太好过,茨木明明只是情急之下出的手,并不重,可她却好像受到蚀骨之痛一般,在酒吞的怀中翻滚哀嚎。 “红叶,红叶你怎么了,别吓我啊”酒吞手都在颤抖,红叶浑身都出现被反噬之后的痕迹,皮肉生出烧焦的气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是是晴明啊好痛啊”红叶想起来了,晴明将她带回去之后就给她下了咒术,但凡她再有一丝伤人的心,便会受到自身的反噬,苦不堪言。 “他对你做了什么”酒吞眼睛都红了,却只能声嘶力竭的搂着红叶不断地吼叫,“我这就去杀了他,这就去杀了他” “不不不不你去给我杀了那个女人”红叶尖叫道:“只要杀了她,我就不会再疼了” “杀了她”酒吞迟疑,身形定在原地。 红叶痛的一巴掌抓碎了地面,面目狰狞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的娇艳,说是厉鬼临世也毫不为过,“我被晴明下的咒给反噬了,若是若是她不死,我便也活不了了。” “你你不是说过爱我的吗酒吞你不是说过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吗” 红叶眼里幽光一闪而过,周遭的邪气往酒吞缠上去,原本还显得踌躇的酒吞立刻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行动诡异的朝初夏走去。 而茨木这头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掀开初夏的领口,前一刻他流连不舍得莹白瓷肌焦黑一片,不断有黑血渗出来,初夏的身体早就伤痕累累了,妖力一灌进去就疯狂的从其他地方渗了出去,就好像一个打破了底部的罐子,又能装得进什么呢。 “不会的,不会的”茨木摇着头,不肯相信,“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救不了你” “咳别白费劲了”初夏眼皮一坠一坠,整个人死气沉沉。 茨木张了张口,心神俱痛,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被人不断驱赶的无力日子,明明他已经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还是不能随心所欲 “小心” 狂暴的力量从天而降 茨木背着身没看到,初夏确是被吓得心脏骤停,她拼了老命搂着茨木滚了一圈,躲开了酒吞全力的一击,地面顿时塌陷了一半,另一半也快摇摇欲坠,茨木顾不得反击,反手一捞就带着初夏跃了出去。 酒吞一击未得手,愤怒的狂啸一声,背着葫芦冲了出去。 “挚友,不是说好了不会要她性命吗”茨木只有一只手臂,光是狼狈的抱着初夏躲避就艰难不已,还要时刻注意初夏的状态,只有被不断攻击的份。 “红叶要她死,她就得死”酒吞冷酷的说:“你让开,不然你也得死” 茨木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为了那个臭女人”若说他之前还不明白,红叶现在的样子还不明显吗,分明就是黑晴明那个家伙制造出来危害世间的恶鬼啊 “闭嘴”酒吞喝道:“谁都不能侮辱红叶,所以你也去死吧” 天光骤暗,天地间飞沙走石,树木被掀得拔地而起,雄伟而壮阔的宫殿顿时就被毁去了大半。 “好啊,好啊杀了她,杀了她”红叶躺在废墟里,带着恶毒的笑冷冰冰的看着不断追逐的几人。 酒吞身上的邪气瞬间大盛,满头红发一瞬苍白,妖化的面容邪肆狰狞,嘴角一咧,满口利齿就撕下茨木的一块皮肉,茨木痛得长嘶一声,伤口也冒气了黑气。 “该死那臭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茨木发现浑身的妖力都被酒吞给吸了过去,他暗道不好,抱着初夏就往后山跑去。 红叶在身后凄厉大叫,“过来抱我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酒吞脚步一顿,返回去抱上红叶朝两人追了过去。 而红叶原本躺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大滩仿佛被腐蚀过后的黑色液体。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最后,再送上一首我觉得很有意境又带了点遗憾的歌琼花房。 它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唱的:晴光水漾漾荷叶载夕阳,燕语忙入诗行。他拎酒一壶,撑一竿风凉,回眸间撞进她心上。 113.结束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遥远的京都 “晴明,那个方向,好像是大江山啊。”一个撑着把粉红色通灵伞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粉嫩可爱的脸上满是与年纪不符的严肃。 “嗯,我看到了。”蓝衣白发的青年慢条斯理的应道,不急不缓的斟了两杯清茶,好似那漫天的邪气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将至的暴雨罢了,“神乐,喝茶吗” 神乐接过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嫌弃道:“怪道哥哥总不爱来你这里,这茶又苦又涩,也就我勉为其难尝两口。” 晴明轻笑,拂开水面上的茶叶,啜了一口,不作辩解,“是啊,真是难为你了。” 神乐鼓了鼓脸颊,老这样,没意思 “你不管吗那动静,是红叶弄出来的吧”神乐坐在凳子上不安的踢了踢腿,“明明都已经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却还是没什么长进。” “是啊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晴明淡淡道:“毕竟,黑晴明他,也并不是什么好善与的,是我大意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还不是红叶痴心妄想,不然又怎么会”神乐握着拳头义愤填膺,“现在京都越来越不平静了,妖邪丛生,也不知道黑晴明打的什么主意,现在红叶又跑出去了,我就怕她到时候再被黑晴明蛊惑。” “无须忧心,红叶她怕是回不来了。”晴明敛了神色,掌心浮现出一张燃烧了半面的幽蓝色的咒符,火光是诡异的青紫色。 神乐看过来时也愣了一愣,“反噬她难道又起杀心了” “这反噬来得异常凶猛。”晴明微微颔首,清隽的眉宇间划过一丝淡淡的忧郁,让人看了心间也不由自主的颤上一颤,“她应该还是动用了黑晴明的力量,她的性命,应该就是此刻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也不知为谁叹谁。 战况还在持续的胶着,茨木和酒吞各搂着一个女人,打得束手束脚,不过一只手对两只手,怎么说还是酒吞隐隐占了上风,扛在肩头的酒葫芦持续不断的喷出攻击,凶猛迅疾,茨木挨了好几下,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口鼻间溢满了血气。 酒吞本该趁此乘胜追击,却不知为何,他忽然刹住了脚,脸上出现痛苦纠结的神色。 红叶笑意一僵,才发现自己缠在他身上的邪气淡了一层,而自己的反噬却也重了一层,她已经闻到了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腐朽的气味。 不可以,不可以 那个女人还没有死呢 “酒吞,还愣着干什么,你想看我死吗” 酒吞一愣,眼中戾气大盛,眼睛中已经没有了眼白,漆黑一片,渗人得很,“我会替你杀了她。” “很好,我就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红叶摸了摸他的脸,涌着黑色液体的指尖一触上皮肤就烙下了焦黑的印记,可酒吞眼皮都没动一下,反而将脸靠得更近了,红叶看得更加高兴了,收回了手,不再折磨他。 初夏昏昏沉沉之间听到一片海浪翻涌的声音,她虚虚的掀了眼帘,“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是那片神使的领域,光是在边缘就能感受到那恐怖的颤栗。 茨木捂着胸口苦笑,“被酒吞追得没办法了呢,好歹,这里他还能有所顾忌。” “伤得很重”初夏看着他蹙得紧紧的眉头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就知道这家伙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平静。 “没有。”茨木摇摇头。 “你鼻血流出来了。” “”茨木尴尬的胡乱抹了抹,“我说了没事。” “嗯,你是该没事的。”初夏看着他,平静的说:“你走吧,红叶只是想杀了我。” “我才不走,难不成酒吞还能杀了我”茨木嘴硬道:“我和他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个臭娘们而已” “你看出来了吧,红叶她,应该是用了某种手段。”初夏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涌乱撞的血气,道:“如果你再和她对抗下去,也许,酒吞就该不认得你这个兄弟了。” “况且呵呵,我还未必会死呢。”初夏可没忘,她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初夏”茨木心神俱震,口中一时苦涩难当,“我我后悔了” 他艰难的说:“如果,如果我当初没有带走你,或者,纵容你逃跑” 一切,一切还会发生吗 “哪有这么多如果当初啊”初夏勾了勾嘴角,“怪我运气不好,遭见你这个死基佬” “基佬到底是什么啊”茨木一边难过一边问,为什么她总把这个挂嘴边。 “基佬是啊,他们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了红叶嚣张的尖笑声呢,像是反派死到临头的猖狂。初夏微笑,她可是早就注意到了,红叶的肉体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说不定,死得还要比自己早一步呢。 “好了,把我放进海里吧”初夏说。 茨木游移不定,他无法确定初夏说得是不是真的。 “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保证。”气若游丝的听起来非常没有可信力,可眼神却那样璀璨而坚定,茨木被那容光摄了一瞬,他苦涩的开口,“你一定要活着啊,只要你活着,我随你算账。” “放心,我一定会揍扁你这个死基佬臭混蛋的。” 茨木抱着她慢慢淌进水里,依旧纳闷不解,“所以说基佬到底是什么” 身后,酒吞已经赶到了,只是就那么恰好的,一颗流星阻断了他的道路,又为初夏争取了片刻的时间。 海水逐渐没过两人的脖颈,茨木无法再走下去了。 “好了,放手吧。” “你” “想知道基佬是什么吗” “嗯” 一个海浪打过来,初夏被卷起往更深的海域荡去,茨木怔怔愣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刚才说了什么 基佬,就是把对她做的事情同样再对酒吞做一遍 啊好恶心啊茨木一口气没缓过来,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扭头看向纠缠不休的酒吞,怎么看怎么嫌恶。 偏酒吞还没意识到茨木的转变,气势汹汹的冲上来。 “来的正好”刚才被打得太憋屈了,茨木没了束缚,怒吼一声,海水分流露出干涩的大地,地狱之门再次开启。 这一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瞬间倒转。 “可恶,可恶我才不是死基佬”茨木一拳又一拳的砸过去,酒吞兵兵乓乓的被打了个七零八落,红叶早就摔了出去,肢体扭曲着不甘心的呐喊。 “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不可以我不可以死的晴明,你说的,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给我一个吻的” “噗嗤” 红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茨木冷冷的抽出爪子,手里握着兀自跳动的心脏,“吵死了,赶紧死吧。” “哗啦” 红叶的身体忽然紫焰大盛,残破的身体好像被人刻意用刀一道一道的划开,黑色的古怪液体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冒着诡异的气泡,散发着腐朽的气味,红叶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在黑水里不断地被消融,最后,只剩下了一丝淡淡的妖气。 茨木冷漠的碾碎那丝气息,“哼,果然又是黑晴明那个家伙的把戏吗不过是一点蛊惑人心的把戏。” “啊,说道这个,我好像已经把酒吞给打败了。”茨木扭头看向恢复了原状的酒吞,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不远处就是蠢蠢欲动的星海,如果不管的话,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再走出去的吧。 “啧,太弱了,竟然能被红叶耍得团团转。”茨木嫌弃归嫌弃,好歹是自己视为多年的挚友的兄弟,拎起他一只胳膊像拖条死鱼一样往外拖去,“等你醒过来,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你。” 走着走着,茨木忽然忍不住回过头。 蓝色大海一望无际,幽深又神秘。 一定要活着啊。 “嗯”茨木余光一闪,脸色忽然古怪了起来。 酒吞眼角凝着两滴晶莹的光,一脸痛苦,嘴里不断低低呢喃,茨木凝神一听,摇摇头,嗤笑了一声。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晚了,我们都晚了。” 作者有话说: 嗯,红叶蛊惑人心的力量是黑晴明给的,酒吞是没有意识的,但是他清楚的一切发生的经过,所以那两滴泪是因为他后悔了。这里有些难交代,所以会在后边统一虐一下,肝肠寸断悔不当初什么的。 我新开的那本殷离是女攻,大家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诶嘿嘿。 番外:春宫图的炼成【温柔H】【打赏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近日来,平安京突然掀起一个疯狂收集春宫图的热潮,尤其是一书翁的画作更是价值千金,多少人倾家荡产也不见得能求得一画。 究其,还是因了那幅不知从何处流出去的美人春睡图。 据说曾有幸得观上一眼之人,回去之后只觉满屋姬妾都失了滋味,终日怅然若失,也不知那画中美人是怎样的令万物失色。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不慎将画作流出去的书翁正苦恼着如何博美人一笑呢。 “娘子,你看,这是你前些日子看中的那枚红宝石坠翠簪。” “娘子,那羽衣阁新出的样式我全给你包下来了,你瞧瞧” “娘子,娘子” 一眉目清隽温润的男子腆着脸不断地向一倚栏而靠背对的女人低声下气的求和,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娘子,我也不是有意的,只那日不知怎地就被灌醉了,那小相我可是日日藏于怀中的,他们便趁此搜刮了出来,。” “噢,这么说,你明知道你酒量不好还不知个底也是他们的错咯” 男子泛起苦笑,这一笑当真如春风拂来,偏又带了点令人怜惜的愁,可这笑也就抛给瞎子看了,女子连眼皮也没撩上一下,显然还气着。 “是为夫的不是,为夫再也不敢了。” 女子轻哼了一声,“臭书翁,一点诚意也没有。”不过倒是缓缓看了过来,美人面似芙蓉,一双剪水双瞳似怒似嗔风情动人,红唇轻嘟,着了一身素白底纹绣着银色繁复花鸟的夏袍,通体瑕白的玉肤上外罩了一层透明轻纱,身姿曼妙妖娆,令人看上一眼身骨都能立刻酥了。 “娘子想要何种诚意”似是察觉美人的软化,书翁立刻打蛇随棍上,扶上了美人的香肩,“我已抹去了那些人对你的印象,便是你站在他们面前也未必认得出来。” “妖孽除了会使妖法你还会干什么”初夏伸着纤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当初你哄我脱光了给你画画的时候是不是也给我施了术” 书翁微笑握住美人玉指,伸着舌尖舔了舔,“为夫生得如此俊俏,难道不能令娘子动一动心吗”却也没有否认自己暗中使了手段。 “哼,跟个小白脸似的,中看不中用”初夏咬着唇,有意贬低他,“也就是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不知你的真面目。” “咦,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书翁浅笑靥靥,那浅色琉璃眸蕴着微微的柔光,好看极了,语气是毫不掩饰的纵容与宠溺,“那些庸脂俗粉我可从来没正眼打量过,可别又想为了这个拿我寻气。” “你还没正眼打量”初夏没好气道:“上次那个那个叫什么晓晓的可是找上门来说是你们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哭着求我放过你呢。” “什么大大小小的,为夫的心你还不明白吗”书翁吻了吻她粉白的脸颊,口感甚好,心思就上来了,“不值得为这些个动气,你还没瞧为夫寻来的新袍呢。” “不想看。” “看一眼。” “不看。” 书翁笑了,果断搂住人就往内室走去,“为夫的一番心意,可由不得娘子忽视了。” 这是,不穿,也硬要她穿了。 然而 被强制换上新衣的初夏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笑得一脸风华绝代的妖孽,手脚慌乱的遮掩着,“你这个不要脸的” 这哪里是什么新袍 薄薄的两片红色布料,从脖子上缠绕而过,只能掩了胸前两粒红梅,余下的轻飘飘的落在臀间,行动之间依稀可见腿间的娇嫩花谷,一袭雪肤明晃晃的几乎要晃瞎人眼,羞得初夏耳尖尖都是红的,气得直跺脚。 书翁眼神亮亮的,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艳,“为夫的眼光果然一向是好的。”他伸手一招,初夏就半漂浮着落进了他的怀中,满怀暖香,甚是怡人,“此情此景,可不能白白辜负。” “你个臭书翁,满脑子只会想着这种事情。”初夏啐了他一口,手臂却口是心非的缠上了他的脖子。 “非也,为夫的脑子可全都是娘子你呢。”书翁朗声一笑,拥着美人一齐倒进温床,手心凭空生出一只白玉紫毫,笔尖凝着隐隐的妖力。 “你”初夏一看他又把笔拿出来,顿时就慌了,“别” “怎么了我看往日娘子可是享受得紧。”书翁单手拢住她的双腕,初夏双手被置于头顶,美好的身段一览无余,书翁静静欣赏了片刻,眼底暗潮更加汹涌,手中紫毫漫不经心的落在美人胸前,“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啊”初夏轻颤,笔尖传来的酥麻令她害怕又期待的缩了缩。 书翁不紧不慢的控着紫毫在初夏胸前描了一朵含苞的芍药,恰恰好就坠在一朵红梅之上,随着初夏不断地情动,那芍药仿佛活了似的,一点一点打开了花瓣,红梅颤颤,美不胜收,书翁也似入了迷,含上那娇嫩的奶尖,仿若真的尝到了扑鼻的梅香。 而两人的身侧,也蓦地浮现出一卷白纸,伴随着两人的缠绵有笔墨自发的在期间凝出身形,初夏余光瞟到,暗恨的扭了扭,“你个臭妖孽,再敢流出去你就死定了。” “娘子,专心些。”书翁才不答呢,免得又激起她的火气,紫毫一鼓作气的落到那春水潺潺的腿心,柔软带着韧劲的笔尖在花蒂摩擦,初夏酸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太酸了,不要弄了” 书翁从善如流,笔尖寻到穴口,轻轻刺了进去,和着涌动的春水缓缓抽动。 “好痒,好麻”初夏哀哀的叫起来,粗短的笔尖磨蹭过穴肉激起一片令人难以忍受的酥痒,冰冷的笔身凉得穴肉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将这作怪的紫毫缠得更紧,那滋味就更加彻骨,不多时,底下便湿了个透彻。 “啊,娘子果然很喜欢呢”书翁舔着她的脖子,呼吸也逐渐沉重,他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袍,合身贴了上去,肉与肉密密的挨着,亲昵又缠绵。 “啊,臭书翁”初夏闭着眼颤抖的去寻书翁的唇,眼角泛着两点泪光,双腿高高抬起缠着他,以完全被打开的姿势迎接他最后的洗礼。 书翁含着她的嘴,腰身慢慢的往下压,狰狞的冠首挤进去的同时,也一并将她的娇吟吞了肚里,待她渐渐适应,欲望猛然刺入,一贯到底。 “嗯涨”那紫毫还插在穴间,被肉棒猛然一带,横冲直撞的进入了更深处。 “为夫看娘子倒是吃得很欢喜。”书翁绷着脸,那紧窄的肉穴绞得他难进寸步,喘息粗重又深沉,,只有握着紫毫试探的继续开拓,“不过一日为肏,怎地就缩了许多,嗯” 初夏忍不住挠了他一下,“惯会胡说,啊别、别动笔”初夏真是对这笔又爱又恨,每每为她带来高潮时都伴随着噬人的瘙痒,怎么也缓解不了。 “那你就松一松,不然为夫可不好肏呢。”书翁掐了掐她肥嫩的奶子,胯下缓缓的抽插起来,“嗯对,张张嘴。” “嗯哈”初夏被插得身子一颠一颠,紫毫和肉棒一同在体内搅风搅雨,腹中又热又涨,呻吟不断,“受、受不了快拿出来呀” 书翁垂眸看她,漾着春情的面容又娇又媚,红唇在皓齿的轻咬下呈着艳丽的风情,眼里升起晃漾的水光,一副不堪承受的娇弱模样,心底软了软,将紫毫抽了出来随手掷到一旁。 只是,没了紫毫的阻碍,粗大的肉棒得了空间,进出得更加凶猛,虎虎生风。 没多会那白生生嫩乎乎的花丘就被撞得通红,囊袋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打上上边,看那架势好似恨不得一并挤进去也给这淫穴好生品上一品。 “太重了,嗯哈” 初夏觉得双腿都给撞得麻了,浑身上下只能感受到那不断给她带来快慰的东西,又热又烫,激得她只打哆嗦,咿咿呀呀唤个不停。 书翁越插越顺畅,身下的人也越插越软,那身子好似能化成水似的,密密麻麻的包裹着他,便是天堂也不过如此了,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只能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撞击起来,重重的刺入,贯穿,将她的腿心捣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这样凶猛的冲刺不知进行了多久,两人同时一颤,相拥着到达了情欲的巅峰,温热粘稠的精液灌满了花壶,一点一点的溢出来,又被书翁用紫毫沾着涂上她的身体。 而身侧的画卷则重新焕新,书翁挺着徐徐涨大的肉棒在初夏无力的抗议下重新挺弄起来,“娘子,这春宫图还需细细琢磨啊。” 初夏还能怎样呢,当然只有张着腿嘴里骂着臭书翁臭妖孽的任这妖怪随心所欲的肏干了。 是以,那众人梦寐以求的春宫图不知不觉又悄悄的多了那么几幅。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写得很甜诶,嘿嘿嘿 114.神子归来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九穹天宇之上,滚滚紫色浓云浩荡而缥缈,在那雾气最浓郁的地方忽然幽光大盛,千万星宇纷纷扬扬的从四方凝聚过来,恢弘艰涩的不知名语言肃穆又神秘的响起,传唱八方。 那个声音在说什么呢 啊,听,是神的贵子要归来 月亮为他指引,流星为他凝形,海洋为他前驱 那传唱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浩大,在虚空中密密的荡漾开来,好似在平静的潭水里投下的一颗巨石,激起无数滔天巨浪,连绵云台中,已是群仙攒动,众神瞩目,翘首以盼。 来了来了,有灵识过人的神者已经感受了那亘古的气息,果然星辰蓦地壮大,凝聚成一道通天彻地的光束,巨大的神像缓缓于半空中显形。 蔚蓝如水的眼眸,比星空更加绮丽的蓝发,俊美无俦的面容,勾勒出一副浓墨绘制的水墨画卷,古厚而雅致。比起出众的容貌,更让人为之屏息的是,他周身萦绕着属于上位者的帝王之气,疏离且淡漠,又骄矜尽显,让人几乎不敢与之对视。 那是除了天照大神之外,高天原最尊贵的神子荒。 多么的高大而耀眼啊,光是远远的观上一眼,就够茶余饭后的炫耀了,更有一些情绪激动的小仙女已是尖叫连连,眼里好像都冒着星星。 只是,随着荒的现身,众人慢慢发现不对劲了。 荒是出了名的冷性冷情,他、他的怀里怎么竟然抱了个人 尖叫的小仙女不叫了,齐齐擦亮了眼睛,再凝神望过去时,几乎要昏倒了 因为荒抱着的,居然是个女人 而老练的神者再仔细望上一望,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个妖精 呜呼哀哉啊 我的荒大人啊您怎么一回来,竟还带了个妖精上来呢 处于风暴中心的荒还毫无所觉,他慢慢地落下来,就发现周遭喧闹的很,两条好看的浓眉就非常不悦的拢起来,薄唇轻启,“聒噪。”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不,好像还是可以听到小仙女们嘤嘤的啜泣声,好伤心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荒冷下脸,轻轻哼了一声,月夜与星海簌簌剧烈的抖动,颠得还处于懵逼状态的众人一下摔出去了老远。 哎呀哎呀,这就要赶人了 小仙女们在男神面前摔了个大马哈,又羞又恼,恨恨的瞪了一眼那被荒抱在怀里的小妖精,捧着碎了一地的小心肝含恨离去。 其余神者也摄于这位贵子的威严,行了礼三三两两的协同离去,心中好大一通满足,美滋滋的想着今后的谈资算是有了着落。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有点短小哈,笔墨着了又着,怕写不出他的三分帅气被迷妹们追打。 今晚去了健身房,然后顺便看了二代妖精,于是回到家就快11点了,大家久等了噢么么哒 115.星星都是他的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人潮散去,荒依旧驻足在原地,原因无他,就因为他臂弯里沉睡不醒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初夏,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几分的荒唐,大老远的从人世间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可以想象到他的亲生姐姐天照大神,未来会是如何一脸八卦的纠缠上来。 嗯,光是想想,都觉得背后的月亮沉重了许多。 不然,再把她丢下去荒开始冷静的琢磨这一可行性。 他手指才动了动,又忽然记起这件事情的初衷这个女人,好像是从未知的世界被召唤过来的,这一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发现了,于是,她才侥幸从他的神域中活下来。 有点难办啊荒歪了歪头,头顶上的一根呆毛也随之翘了翘。 不过他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天照大神闻讯而来,耀眼的车架仿佛为天空渡上了一层浓墨的油画,金黄绚丽。 荒心中咯噔一下,脚底的云还没来得及成型,一个华丽高贵的用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辞藻都不能详尽形容的女人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 荒眯起眼睛,过长的刘海遮了下来,“姐姐,你能不能把你后面的太阳给遮一遮” “啊呀,我忘了~”天照抖了抖衣领,脑后的小太阳不情不愿的滚动几下一下钻了进去,摄人的光彩顿时去了大半,天空也恢复了夜月的模样。 天照笑眯眯的凑过来,一双美目全往初夏身上招呼了,越看嘴角的笑容越慈祥,“这是谁呀” 荒眼皮一跳,警惕的抱着初夏落后几步,“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天照手指卷着自己一头金灿灿比金子还要纯正的长发,逼近荒,“那你说说看,看你猜没猜准。” “姐姐”荒无奈地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她的来历吗” “看出来了,又怎么样了既然是你带回来的,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天照伸出手,想摸一摸初夏,“你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接触小姑娘。”说到这个天照就感慨起来,“你看看你,都活了多少万岁了,你和小仙女说过几句话我可是给你安排了好多好多小仙女,你居然还和我告状说她们偷偷摸你星星摸你星星怎么了你那么多颗星星,数的过来吗给人家摸一摸还会坏吗” 荒:“” “是我知道你还想说她们觊觎你的月亮,出息啊人家想摸你月亮还不是想接近你,你倒好二话不说把人全部赶了出来,还把整个高天原的星星给藏了起来,你知道多少对眷侣因此劳燕分飞吗”天照越说越气愤,“哎呀气死我了你个没良心的现在好不容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还不让我摸,你还退” 荒望望天,啊,果然他就应该在人间再沉睡上千年的 “你什么表情你还不服气我不就是让你掰片星碎送给那个被你赶跑的小仙女你竟然就怄气跑到人间一住就一万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天照一边捧着心口一边怒气不幸哀其不争的颤抖的指着荒,“你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跑掉,我就把你所有的星星全送人,一颗也不剩” 荒僵了僵,脸色也严肃起来,“不行”星星月亮都是他的 “我是你姐姐,我说行就行”天照仰着脖子,还是矮了荒好大一截,“你低头说话我脖子酸” 荒拿天照毫无办法,右脚一踢,蓝色衣摆潇洒上扬,双腿轻轻一交,直接在原地盘腿坐下,身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然后抬起脸又俊又酷的看姐姐,“可以了吗” 天照又朝初夏点点下巴。 然后荒就默默的把手臂伸长了一点,初夏天真的睡颜露出一角,天照就咧着嘴刚摸到一片稀罕的衣角,手臂蓦地就收了回去。 天照握了握空荡荡的爪子,“喂臭小子” 荒一脸纯良,“给你摸了。” “所以,星星,一个也不能送”他严肃的说:“不然我就把月亮也藏起来” 天照气结,好嘛爸妈给你的权利了不起啊她还有太阳呢 作者有话说: 荒:我超模给评论不然把星星全藏起来 116.月华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话虽这样说,身为众神之首的天照大神可是秉持着兢兢业业的精神努力给大家树立一个良好的学习榜样,她才不会像任性的弟弟一样无法无天,因此她只能憋屈的跟摸小狗似的把荒一头不羁的乱发揉得像鸡窝一样,呆毛胡乱翘起,一弹一卷。 荒吞下满腹的委屈,心想好歹星星是保住了。 天照双手叉腰绕着他走了两圈,“好吧,那你告诉姐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安排这个小姑娘” “还没想好”荒沉吟。 “不然放到我那里去吧,免得你不会照顾。”天照兴致勃勃的提议。 “不行。”荒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她饮下了我的月华。” 天照“哗”的发出惊呼声,这才放眼去打量荒脑袋后面的一轮蓝月,记忆中永远流光溢彩的月亮此时黯淡了几分,浮浮沉沉的看着没多少气力,“你竟然舍得给她吃你的月华,一滴可是你数千年的神力啊。”更遑论他竟然能忍受视如心肝的明月蒙尘,天照越发稀奇。 “她伤得很重”荒想起初夏浑身浴血的浮沉在海中,海水都被染深了一层,“我的海被弄脏了,不好看。” 天照没想到这个弟弟的脑回路如此神奇,她扶额半晌也没想出怎么接腔。 “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将会是下界结束大乱的一个契机。”荒平静的说:“所以她不能死。” “啊你是说八岐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吗”天照忽然右拳敲了一下左手心,“他好似已开了三个封印,尾巴都露出了几条,想来是快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搅得人间乌烟瘴气。” “说起这个,你不会是因为下面空气不好了才想起回来的吧”天照看向荒。 荒点点头,“很臭。” 天照冷笑,“你个臭小子,有本事别回来啊。” “等下界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走,不会待很久。”荒站起来,想要离开。 “真是气死我了,你要去哪里”天照拽住他,“我话还没说完呢” “去辉夜姬那里借些月华回来。”荒想起妹妹身后好大一轮明月里蕴藏着的月华之力,嘴角忍不住翘了翘,脑后的月亮也兴奋起来。 “你个臭小子,刚回来就打你妹妹的主意不许去” 荒才不理呢,在天照拦截之前飞快的跑掉了,只留下几缕没来得及凝聚的云雾。 浩瀚无边的幽竹林里,荒不厌其烦的一棵一棵敲打着有几人合抱那么粗的翠竹,试图把妹妹找出来。 “磕磕” “磕磕磕” 这根没有,这根也没有,一阵风吹过来,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在无情的嘲笑他。 “辉夜姬。”荒朗声道:“你出来,哥哥找你。” 片刻后,还是无人回应。 荒叹了口气,把初夏放下,摸了摸身后不安的月亮,“我可以把我的月亮暂时借你玩一会。” 竹叶沙沙声中,忽而响起一稚嫩女声,“哥哥又想骗人,我才不会上当呢。” 荒迅速环视四周,可依旧无法分辨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真的,星星也可以借你。”荒继续加筹码。 女声似乎在犹豫,“还要云球” 荒思考了半秒,“好,不过只能借一会儿。” 女声立刻说:“哥哥小气,那我不要了。” “那再借你一会儿。” “就一会儿” “” “我过两天再还给你。” 几次三番的讨价还价中,两人约好只借一天,然而荒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磨磨蹭蹭的把身上佩戴的叮叮当当全解了下来,然后看着它们慢慢悠悠的飘到一个坐在水蓝色竹枝上的可爱小女孩身边。 辉夜姬大眼睛扑闪扑闪,搂着新玩具眉开眼笑,身后的月华如水一样漂流过来,汇聚进了荒的月亮里,于是荒的脸色才好一点,不过他显然还是超在意的。 临走时他不放心的回了好几次头,“一定不要玩坏了,我明天过来取,你不要乱跑。” 辉夜姬早搂着觊觎已久的玩具钻进了林子。 当晚,没有了玩具陪伴的荒,一夜无眠,辗转发侧,呆毛更翘了。 作者有话说: 我一会去健身房了。 惊喜的发现上了三个月榜,美滋滋,都是你们给力啊~ヽ′乂′ 117.新目标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第二天一早,荒就迫不及待的把东西取了回来,辉夜姬把他的星星月亮照顾得很好,一个个焕发着新的光彩,心情好,俊脸看起来比以往还好看上三分。 嗯,于是初夏就盯着荒的脸流下了两行热腾腾的鼻血。 两人清醒时第一次的正式见面,气氛顿时很尴尬。 初夏不自在的用衣袖在脸上胡乱一抹,正了正嗓子,“咳,我可能还有点内伤,是你救了我吗真的是非常感谢。” 荒顿时收敛了情绪,就如同他出现在众神视野里的一样,不苟言笑,沉默,来自于上位者的气息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他没说话,但他的内心想的却是:不可能,他的月华那么醇厚,怎么可能连一点小伤都治不好。于是好心情去了一大半。 初夏不明白怎么刚才还春风满面的大帅哥一听到自己说话忽然就沉了脸,因此心中忐忑不安,“那个,真的很感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荒惜字如金,“荒。” 初夏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耳熟,却始终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荒大人,能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吗” “我家。” “噢啊”初夏干笑,心想这个帅哥太有个性了,“我是想问,这里是哪里离大江山远不远”她被卷进海底之后就直接没了意识,不过她是在触发第三次许愿成功后才安心昏过去的,因此她醒过来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大江山是哪里” “荒大人你难道不是从海中救的我吗那片海域就在大江山的后山啊。”初夏惊诧道。 “噢,这里是高天原,离那里很远。”荒淡淡道。 高天原初夏当机一秒,从纷杂的思绪里撕扯出来,若是她没记错,高天原也就是类同中国的天庭,神仙居住的地方。 “我我我、我上天了” 荒点头。 “你你你、你带的” 荒再点头。 初夏一脸迷离,第一次这经历觉得比穿越还要神奇,她一个无神论者,不仅穿到了魑魅横行的世界,还跑到了神仙住的地方。 等、等等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拽得二五八万活像自己欠了他滔天巨款又帅得惨绝人寰的帅哥也是一个神仙 嗯荒轻飘飘的看了初夏一眼,觉得她的视线似乎炽热起来,不过他显然对这种目光很习以为常,很淡定的为自己斟了杯茶独自饮着。 初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个那个荒大人,请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尊号啊” “嗯,世人皆尊我为月读。”荒看过来,就发现这个女人突然很兴奋的自己抱住自己不停的乱颤。 初夏真是被喜悦一瞬间给淹没了,她穿过来的时候正好遇上阴阳师出新式神,不过身为非洲酋长的她是没什么机会得以瞻仰一下这位有名的长腿男神,除了记住他的来历外竟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印象。 现在,初夏两只招子跟机场的X光,海上的探照灯一样紧紧的黏在荒身上,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样子,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便是历经无数小仙女荼毒的荒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不自在的蹙起眉头,试图用气势镇压对方,“你在看什么”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瞻仰瞻仰荒总的英姿。”初夏托着腮乐呵呵的笑。 帅啊,真是帅啊,一米九的大高个,胸以下全是腿,即使随随便便盘腿坐着也身板挺直,丝毫损不去那通身的一分贵气,眉如剑星如眸,就连冷漠的薄唇也性感得无以复加,初夏舔了舔嘴,忽然就想知道那张唇被染上红色是什么样子。 啊,人生顿时就有了新目标呢。 她这个小非酋势要攻下这个金光闪闪的SSR 作者有话说: 我一会去医院办住院手续,不出意外晚上是回家睡的,应该不会断,不过怕有意外所以先和你们说一声。 今天精神不错,早早码了放上来,女攻我也更新了,大家喜欢的可以收藏。 荒的走向是全程被撩,是的,我要挥发我全部撩汉想象力了,啊,难度可真高啊 118.去他妈的救命之恩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想象总是无比的美好,之后初夏就绝望的发现荒高高在上的帅气外表下藏着一个低到令人发指的情商。 还债什么还债吃了你的月华好啊,以身相许行不行 结果荒一脸高冷的拒绝了,并告诉她,这种老套的方式早就被无数前人用到烂了。 不过是路上随手扶正了一棵小树苗就有侍养仙圃的小仙女上赶着要报恩,说是这棵看起来不过种下三日的小苗与她相依为命多年,这样大的恩情要将自己许给他。 荒就在人家殷殷切切的目光下把那棵树苗又给拨弯了,压了觉得不满意,最后折了一个对折,“现在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最后在小仙女目瞪口呆中施施然离开了。 偏有人不信邪,前赴后继的上去送人头。 双杀五杀超神 在荒看似风光的背后不知堆砌了多少无知小仙女破碎的小心肝,伤心成河,悲伤成城。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初夏虚心请教。 荒思考着,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青白釉瓷的杯源,指甲淡粉,修剪得光滑圆润,让人恨不得自己身为那只被他有幸抚摸的茶杯。 初夏低下头,早已心猿意马。 有的人天生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浑身的皮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每一根发丝都充满着禁欲的味道,偏偏一行一动都让人恨不能粗暴的撕开那层冷静的包装,露出他最深处的一面。 细微的吞咽声,合着茶水涌动的声音,明明再寻常的动静,可只要望上一眼那不时上下滑动的凸起喉结,还有被茶色浸染得微凉泛着水光的浅色唇瓣,就令人顿觉口干舌燥,初夏忙端起茶饮了半杯,缓解了心中的燥热。 这种人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太犯规了。初夏暗暗嘀咕,想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了,表面禁欲如她以前勾搭过的一个小明星,电视上一派斯文手都不同别的女人拉一下,让人误以为是不是同,最后上了床照旧浪到飞起,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近女色的,但凡碰到他一下,他就波澜不兴平静的看过来,直到自己意识到错误诚恳的低下头才会收回目光,当真是一枚佛系美男子。 “我想好了,你以后就给我打扫房间吧。”荒敲定了赔偿内容,“虽然你已痊愈,但高天原不允妖力。”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动手,别想着偷懒。 初夏一下就苦了脸,“房间你卧室吗”高天原地广物博,神仙们又爱清净,一座宅邸往往占据几座山脉,远远的隔开来,要多大有多大,她没仔细打量,但一天也是绝对逛不下来的。 “当然不是,这里的房间都需要打扫。”荒并不晓得这是个多么庞大的任务,只是想着从前做洒扫的小仙女们总是做得又轻又快又干净,应该很轻松,他不想为难她。 “啊”初夏跟吞了黄连一样,五官愁得挤成一团,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安慰道:“房间不多,只一百零八室。”想了想,又补充道:“和这里大致一样。” 初夏抽了抽嘴角,已笑不出来,这房间可是跟她现代所居的小公寓这么大了,她可以选择倒挡吗,去他妈的救命之恩啊 ‵′━ 作者有话说: 神一般的情商。 119.沉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天地之广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高天原是一座漂浮在另一个世界中的岛屿,浮于海洋之上,云层之中,是为天照大神所统治的天津神居住的地点,这里气候常年温暖,奇珍异兽不计其数,景色绝美。 可累成狗的初夏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难得一遇的奇观,一天下来光是擦个地板感觉腰都要断了,干完活倒头就能睡下去,别说闲暇之余撩一下荒,连面都没见上。 幸好这种情况及时被天照给阻止了。 她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荒,“你和我说你安排人小姑娘去扫房子”她夸张的转了个身,双手打直了,“整座宫殿” “有何不妥” 天照怒极反笑,“真是真是,唉哟我该怎么说你,你缺人洒扫为什么不同我说,天上的小仙女都是摆设的吗” “她吃了我的月华,做这些没什么。”荒不以为然。 “没什么高天原上她又不能动用妖力,和凡人有什么区别你竟然让她一个人独自清扫宫殿,能耐啊你,都学会欺负人了”天照点着他骂道,右手一抹面前立刻出现一个浮动的水镜,“你自己看看,你把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荒敛目望去,初夏一张素白的小脸被飞灰弄得乌漆嘛黑,因为不停的重复同样的动作而大汗淋漓,头发一绺一绺的粘在一块,等看到她撑起身子皱着眉不住的敲打佝偻的腰身时,他忽然“腾”地站了起来。 天照抱着手臂,“你去哪里” “我去带她回来。” “然后呢又要让她做什么” “不会了。” 天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哼笑道:“呵,臭小子,还晓得点事儿。” “臭荒,臭荒”初夏用力拧着手中的抹布,把抹布想象成某人,“掐死你,掐死你” 荒来得悄无声息,正准备迈进门就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脚步顿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早就跑了,哼”初夏气鼓鼓的把抹布一把摔在地板上,认命的跪下来继续开工。 是吗因为他长得好看荒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这恼人的容貌除了招蜂引蝶似乎还有点用处。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初夏像条毛虫一样蠕动着身子,慢吞吞的往前挪擦过去,她家境好,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每一根手指都嫩得跟青葱似的,握了两天抹布看起来好似都沉了点,指尖全是被粗麻磨出的细小红痕。 荒也注意到了,心中暗悔:不然再把月华匀给她一点 初夏头也不抬的擦着,直到余光里忽然出现一双被银色长靴包裹着的逆天大长腿,再往上,就是逆着光也好看到不行的完美轮廓,那张冷艳的面容轻轻启唇,“我很讨厌吗” 啊她之前说了什么吗初夏大脑放空了一瞬,立刻拜倒在对方的绝世容颜下,“没有啊,你那么帅,遇见你简直祖上十八代都积德了好吗”只要看着这张脸,完全已经把满腹的怨气丢到九霄之外去了,极致的美貌是真的可以当武器用啊。 荒听了她的话忽然心中一动,蓦地俯下身,俊美逼人的面容不过距离初夏仅一尺之遥,近得能看到他脸上细细的可爱绒毛和毫无瑕疵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几乎能拂到她面上。 近距离的容貌暴击 这、这是要干什么初夏紧紧抓着抹布,对这突如其来的艳福有些受宠若惊。难道被她毫不掩饰的夸赞触动了真心,这是要接受她了 荒缓缓抬手,那被觊觎了多时的玉竹般的手指轻轻地落在初夏脸上,他的神情认真而专注,蔚蓝色的眼眸如同大海一般幽深而深邃,初夏一个不慎直接迷离在其中,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像是泠泠冷月,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一层令人沉溺的颤栗。 好想好想就这样溺死在他的温柔里,初夏想。 “脏了。”荒缓缓抹去初夏脸上的黑灰,抹了一次不干净,他又抹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后皮肤都红了起来。 初夏:“”她收回之前的话,果然她就不应该期待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美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在撩人。 120.纯情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走吧。”荒抽掉她手中的抹布,“我送你回去。” “我还没擦完呢。” “不要做了。”荒把抹布扔得远远地,“这种事情会有别的人来做。” “噢。”初夏一听,顿时很高兴,“我以后都不用做了吗” “嗯。” “那你不要我报恩了吗”初夏问:“如果你不提别的要求的话我就当扯平咯” “嗯。” “嗯” 荒握住她一只手,指腹由于在水中浸泡得久了已经微微发皱发白,初夏不明所以,“怎么了” “嗯,扯平了。”荒轻轻摸了摸她的指尖,“疼吗” “这有什么疼的,泡久了都这样,过会就好了。”初夏摇摇头,指尖麻麻的,不知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真的泡太久了没知觉,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手。 荒没有阻止,先她一步站起身,“走吧。” 初夏默默爬起来,刚板直身体,整个人就忽然跟卡了壳的机器一样,“喀”的停止了运转,她苦着脸一手扶住僵硬的腰,“唉唉,等等,我腰好像扭了” 荒想过来帮忙,手才摸上去顿时就招来初夏一阵吼,“别碰,别碰我疼疼疼一定是刚才弯太久了一下给抽住了。” “我缓缓,我缓缓应该就行了。” 话虽这样说,荒觉得她可能一时半会缓不来,他静静思考了一瞬,背过身半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走。” “” 荒等了片刻,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动作,他拧起眉,犀利的目光照过来,“嗯” “那个”初夏搀着腰,“不是我不想上,你后面那个月亮挡着路了。” 哦,忘了这个了。荒伸出手指在月亮上一点,光华涌动间月亮化作了一条通体雪白的四爪玉龙,低吟着在空中飞舞,他收回手,示意初夏,“好了。” “它真好看。”初夏赞叹道。 “嗯,我也这么认为。”荒笑了笑,他真的应该多笑笑,摄人的容貌在笑容的加持下更加光彩大盛,初夏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你更好看。” 荒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咳了咳,“快上来。” “抱稳了。”荒说。 “嗯。”初夏搂住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好了。” 荒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他第一次和人靠得这样近,对方的吐息完全喷拂在他的而后,温热的,又带点湿润,气味像是人间早春枝头新绽的一朵小白梅。 荒想,他不讨厌。 但真正腾空后,荒才发现,最令他不自在的 “你胸前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荒默默感受背后那奇特的异物感。 “什么东西”初夏跟着问:“没东西啊。” “有,两团软绵绵的。”荒说:“一直在蹭我,很奇怪。” “有吗”初夏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正紧紧的压在荒的背上,所以他说的是初夏哭笑不得,“那不是” “是什么”荒追问。 初夏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是她的身体,然后荒就没吱声了,觉得耳尖发热,背部像着了火一般。 初夏看不到荒的表情,面对这样纯情的荒,弄得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当一个背部挂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发生的一切早就一一呈现在天照的面前,天照控着水镜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看到弟弟那张涨得发红的俊脸,还有无措的眼神时笑得乐不可支,水镜差点都散了形。 作者有话说: 本来今天想请假的,后来爬上来看到留言说等更,默默的又爬下去了。 感觉有点不温不火,慢吞吞的,明天添把柴吧。 121.今晚洗好等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攀附着荒,他的肩膀又宽又厚,白龙紧紧盘旋在他们的身侧,有时会俯下龙首轻轻地蹭一蹭荒的后颈,蓄着柔软鬃毛的尾巴偶尔扫到初夏,痒得她忍不住笑出声。 荒轻叱,“好好飞。” 白龙就低低了呜了一声,委屈的卷了尾巴老老实实的飞着。 初夏忍俊不禁,抵着荒嗤嗤的笑起来,身体一抖一抖,荒有些搂不住她,手掌往后一伸,轻轻拍了她一下,“坐好。”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被荒的动作给震住了。 初夏惊讶之余,嘴角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上扬,是的,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吃豆腐吃得这样身心愉悦,她双手压在荒的肩上用力一撑,整个人往上窜了一截,她一低头,恰恰好能吻上荒的耳垂,不过她没动。 轻轻缓缓的,红唇离得极近,似乎一开口就能含住对方的耳垂,她在荒疑似发红的耳边暧昧的问:“荒总,你的手,在摸哪呢” 这句话好似一根羽毛一下挠上了心头,荒觉得手掌覆盖的地方烫得几乎能灼伤他的手,他忍不住动了动,抓了满手的弹滑。 荒:“” “怎么”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么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么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生出些许的害怕之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 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说: 磨刀霍霍向荒总,肥了,可以吃了。 最近终于有节目追了,江苏的最强大脑,芒果的声临其境,两个都是好节目,尤其是大脑,我从第一季看到现在,为人类的极限而不停的感慨,为中国有这样的一群天才而骄傲。 今天更不了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今天生病比较凶猛,烧到39.2了,傍晚才退烧,现在脑子有些涨,提不起劲,如果明天精神好一点我就双更补回来,抱歉。 122.摸吧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 初夏被煞得血条立刻掉了一半,太犯规了,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还突然那么温柔的一笑,初夏捂着心缓冲了半天,结果荒一招手,她又快软了,荒勾着手指,半眯着眼说:“过来。” 他的声音里染着沉沉的哑,磁性又好听,初夏真想直接给他办了,这声音用来叫床得多风流。 初夏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遗憾的发现他的腰间还围着纯白的浴巾,露出两节好看的小腿,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连脚都比别人好看。 荒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来,坐。” “不好吧,一开始就做,是不是太刺激了。”初夏嘴上这么说,可手已经在解衣服了。 荒再次拍了拍,“坐下来。” “”初夏顿住手,两秒后,说:“噢。”然后一屁股重重坐下去,水花溅了荒一脸,自己也湿得差不多了,哼,生气 荒看看她,把手中酒一气喝完,胸中热腾腾的,他问:“你想你想怎么摸我” 初夏立刻结束单方面的冷战,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我想怎么摸都可以吗” 荒没说话,被水汽晕染过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初夏的心被提了起来,生怕他说不行,不过越是和荒对视得久了,她心底越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荒歪了歪头,说:“可以,摸吧。” 初夏伸出罪恶的爪子,“那那我就不客气啦” 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耳尖纷纷的,鼻梁和脸颊两侧也纷纷的,眼神迷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 初夏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你醉了” “嗯”那声音低低的,尾音上扬,慵懒又散漫,听起来很清醒呢。 不过初夏可不会被他的外表蒙骗,喝醉不显醉的人她可见得多了。 初夏说:“你可以浴巾摘了吗,不然我不好摸。” 荒轻轻地笑起来,眼眸好似粹了星,迷人极了,“好啊。”他漫不经心挑上腰间松松系着的绳结,指尖一勾,浴巾就迫不及待的飘开了。 初夏顿时睁大了眼睛,好、好大 作者有话说: 荒:别看我冷静,其实我内心很慌。 123.该轮到我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沉睡的凶兽静静的蛰伏黑色的丛林中,可任谁瞧见了那粗硕的轮廓,都不会认为它有多么的人畜无害。 初夏已觉得腿根隐隐泛酸了,荒竟然比荒川之主那家伙还要天赋异禀啊,一根就顶了人家两根那么粗,硕大的囊袋滚圆而饱满,沉甸甸的坠在肉棒身后,看起来弹药充足,好吧,倒是和他高大的外表蛮稳合的,初夏接受了这个设定。 只是,这么大,要怎么吃啊 荒五指成梳,拢起湿润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争先恐后的从他俊美的面容上滚落下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肌,腹肌一路滑落,最后汇进水中,他随手支颐,眼角漫不经心的挑一抹冷艳的风情,湿润的嘴唇微启,“怎么不摸嗯” 初夏怔怔望着,心口好似被丘比特射了一箭又一箭,只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一半天神一半妖孽,风情和禁欲糅合成另一种诱人的魅惑。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里面带了不知道多少的情欲,“我觉得,只有你脱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荒沉吟,“对,所以你也要脱光。”他轻轻打个了响指,初夏的衣衫瞬间脱离,落在岸上堆成一团。 荒的目光落到初夏身上时瞬间变了,“咦,你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我也可以摸吗” 初夏笑了,大大方方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身躯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她轻声诱哄道:“那你得自己过来摸。” 荒红着脸慢慢靠近,望着娇躯却无从下手。 初夏笑着看他,用眼神鼓励他,醉后的荒看起来更加单纯了,他看起来哪里都想触碰,可又不知道从哪里接触起。 初夏无奈,“不然你学我” 荒眼睛一亮,点点头。 “好好感受。”初夏微笑着摸上他的脸,比想象中的还要细腻,手指温柔的拂过他浓密如墨的眉,灿若星辰的眸,挺直如松的鼻,每拂过一处,手下的人就颤抖一分,蓝色的眼眸深邃一分,最后,初夏喟叹一声,再无法忍耐对方专注的凝视,红唇替代了手指吻上了那两瓣引她垂涎多时的薄唇。 小舌如同回归海洋的游鱼,自在又欢快的引领着对方,荒青涩的回应着,初夏沉迷于这样温柔的纠缠里,双手圈上荒的脖颈,两个人已经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一如双唇密不可分。 一吻毕,两人分开时皆气喘吁吁,脸泛桃色。 “学会了么”初夏舔去唇边溢出的津液。 荒眸子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的还想再试一次,“学会了,这次我来。” 初夏笑,“好啊。” 说完,两人又吻在了一处,这次由荒主导节奏。 他的唇舌显然还很稚嫩,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懵懂,炽烈又疯狂,偏又带着海洋的气息,火热与冷冽并存。 初夏还存着三分的清醒,小手摸上荒的胸肌,挑逗起那两粒还柔软的肉尖,嘴里的舌头顿时僵住,初夏闷笑,反客为主,含住他安抚般的轻轻啜吻。 待荒以为自己已经适应时,又忽然使坏的用指甲轻轻地扣弄,再次安抚,如此往复几次,荒终于明白初夏是在玩弄自己,不由羞恼的咬了她一口,不疼,就像还没长乳牙的小奶狗的一咬,看似凶猛,其实没什么威力,初夏再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荒抵住她的鼻尖,按住她的后腰将她抵在了池壁上,说:“我学会了,这次。” “该轮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吃肉前先来点前菜,调调情。 124.试试就试试【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滚烫的大手甫一捧上那两只雪乳,初夏便忍不住嘤咛一声,太烫了,好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灼得她都快要化掉了,皮肤沁出细密的汗。 荒学着她的样子,长指捻住嫣红的奶尖轻轻地揉弄拉扯,动作间丰满的绵乳涌动起荡漾的乳晕,荒深深的看着,“你这里,和我的特别不一样,它还会动。” 初夏没空回应他,因为荒真的是个好学生,胸前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来,她忍不住埋首在荒的颈窝里细细喘息,耐过一场愉快的折磨,她懒懒的掀帘,眼里是荒漂亮的下颌和性感的喉结,映着粼粼的泛动水光,她心下一动,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去。 荒瞬间僵住。 初夏咯咯笑起来,暧昧又狎昵。 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他说:“很奇怪,你再试试。” 初夏从善如流,双唇含住滑动的喉结舔吻吮吸,荒的呼吸逐渐粗沉,揉弄的双手忍不住加重力气,将一双乳儿揉得乳肉四溢,情色至极。 只是荒的脸色忽然怪异起来,他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下身,上万年不曾有过变化的东西突然膨胀起来。 咦 初夏也感觉到了。 那根大东西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硬了”初夏五指跟弹钢琴似的,一路跳跃着路过荒的胸肌,腹肌,穿过丛林,指尖点上去,“啧,还以为我退步了呢,原来是没找着敏感点啊。” 荒倒吸一口气,醉意一下散了三分,但又好像被剩下的一股脑冲上了头顶,脑海嗡嗡作响,血液好像一下就往回倒流了。 “这么激动”初夏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荒的神情完全恍惚了。 初夏舔了舔嘴角,轻笑一声,按着荒的肩膀直接将两人的角色交换过来,她最乐意帮人结束处男之身了。 荒忽然贴上微凉的池壁,直接清醒过来,就看到初夏那一抹奇怪的微笑,就好像,即将品味什么美味佳肴,然后直接跪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荒蹙眉,他的酒气散了许多,心中一时退缩,想立时离开,“今天就到这里吧。” 大餐想跑初夏挑眉,一把攥住缩头鹌鹑的小尾巴。 荒闷哼一声,有些羞恼,向来沉稳的他这样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和活力,“放手” “都做到这一步了,不想试试”初夏说完,压根没想得到荒的回应,启了红唇,含住了浑圆的龙首。 轰 血液不断地上涌,呼吸几乎都要停止,脑海中被什么绞得一片晕眩,异样且陌生的海啸呼啸而起,荒忍不住呻吟,低沉又磁性的呻吟从两片薄唇间溢出来,听得人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初夏眼睛一亮,吐出肉棒,嘴角亮晶晶,不知道沾上的是液体。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听。” 荒抿住唇,眼底明明灭灭,水光偶尔掠过时,能看清那一片晦涩的深。 他深深的闭上了眼,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几个来回,再睁开时,眸里是深沉的无边的欲望,他按上初夏的头顶,声音暗哑,“继续。” 初夏同样深深的看他一眼,张开了嘴,在他噬人的目光下,艰难的吞进了半颗硕大的龟头。 荒觉得不可思议,那张小嘴竟然真的能包裹住他,脸颊被顶得鼓起来,红唇水光淋淋,眼眸似乎被噎出一层蒙蒙的水雾,他忍不住轻轻挺动,初夏唔了一声,目光似嗔似怨,按住了他的腹部,头颅慢慢的动起来。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的荒总来一套最全的流程。 125.我要给你最好的【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他实在太大了,撑满了整个口腔,吞吐时坚硬的牙齿偶尔会刮到脆弱的棱头,荒的面上痛苦又愉悦,迷人的低吟断断续续的溢出来,成为初夏更加卖力的动力。 肉棒在她的吸吮下硬似烙铁,前段渗出檀味的液体,舌尖卷过,棒身上的青筋兴奋的在嘴里跳动,又涨了一圈,初夏差点含不住,唇舌开始发麻,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仰成一条线的脖颈,荒的目光越发幽深,抬手抹去液体,却并未离开,指尖在肩颈处细细流连。 初夏鼻尖溢出轻颤的鼻音,腮帮麻了,她吐出来一点,伸出粉色的舌头小猫一样舔舐起来,嫣红的顶端被她吃得水光淋淋,粉舌并没有停,越过浑圆的顶端一路往下。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乜一眼沉浸在情欲里的荒,男人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她,喉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信手一抓,两颗被冷落多时的卵蛋落入掌中,荒的抽气声在静谧的只有水流作响的环境里非常明显。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掌握着,向来强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种被人掌控的羞耻感。 初夏玩够了,重新将肉棒含了进去。 荒急切的想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固定住初夏的头,试探的挺动起肉棒。 很舒服。 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比他躺在自己的海洋里被星星包围还要令他自在。 不过这样的举动令初夏非常的为难,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头,并且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不行。 初夏借着舌尖的力量又将荒的欲望给抵了回去,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半根上下摩擦,卖力的反复吞吐起来,舌尖灵活的来回扫过他的棒身,两颊因为用力微微的凹陷下去。 荒舒服的眯起眼,手掌轻抚她的发丝,配合的挺送着胯部。 细小的水声涌动中,还有像小动物一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听在有心人的耳里,令人分外情动。 荒有些抵挡不住了,他闭着眼用力靠在池壁上,陌生的浪潮一点一点从初夏唇舌间吞没四肢,拍打着淹没他的神经。 初夏的余光一直仔细观察的荒的表情,舌尖在此刻忽然卷起来钻进那不断涌着精的小孔,唇颊都开始更加用力的吸吮 荒快慰的仰起头,身体像要爆炸开来一样,浑身发烫,下身更是硬得发疼,只需要轻轻一拨那个开关 紧要的关头,初夏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她把肉棒吐了出来。 荒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客,他的面前就是一片水源,就在他触手可及的那一刻,水源像个泡沫“啪”的破灭,不上不下,几乎欲死。 “嘘。” 初夏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的第一次,我要给你最好的。”她笑了笑,吻了上去,“你自己的味道,想不想尝尝还不错噢。” 不想。 荒有点嫌恶,谁想吃自己的东西,可他却没有拒绝初夏送上来的吻,心底哀叹一声,认命的松开牙关迎进一条调皮的舌头。 还好,没什么味道。 荒正要松一口气,气还没松完,又提了起来。 他被她握着,送到了一处柔软湿润的所在。 荒愣住,还未细想,就看到初夏眉头一皱,痛呼出声,而他自己,也被那双手牵引着撞进了那处湿软的所在。 所有的快感和欲望在这一刻疯狂的累积,叠加,荒承受不住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快慰,他猛地一挺胯,肉棒冲破了所有的阻碍,重重的埋进那令他疯狂的柔软深处,低吼着爆发出来。 初夏紧紧抱着他,喉头溢出颤抖的呻吟,深处被荒的持续不断的爆发烫得痉挛起来,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初夏的整个宫房,而荒还在不停射精。 等到结束时,水面上已经漂浮着溢出来的星星点点。 126.水中play1【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射得还挺多的嘛。”初夏嘴上调笑,可实际上她腿都软了,若不是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手,她早滑落池中了,可输人不输阵不是。 荒可没她的段数高,闻言脸就是一红,可偏偏他的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要他拿出来吧,他还舍不得。 初夏攀附着他动了动,牵扯着下体就是痛嘶一声,她低头去看,粗大的肉棒把自己填的满满当当,小穴周围的皮肉绷的紧紧,外阴都翻开来,她哀叹一声遮住自己的双眼,“嘶,真是要了命了” 也不知刚才她如何脑袋一昏,就想让荒的第一次在自己身体里结束,他那根那么巨大,一下插进没开拓的紧致甬道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偏偏她还痛得乐呵呵的,美色误我啊 她这边动来动去,荒被她夹得气息不稳,大手发泄似的在腰上按来按去,“唔你别乱动,我难受得很” 体内的肉棒好似在应和他的话一样,吹气似的膨胀起来,迅速重新占领了高地,撑得初夏咿呀一声,小穴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 荒被蠕动的穴肉裹得舒服极了,不由轻轻地耸动起来,肉棒浅浅的进出着,间或有池水见缝插针的渗进去,倒也抽插的顺畅。 初夏还不太适应,觉得下面火辣辣的麻,强烈的饱胀感令人难以忽视,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棒身上那凹凸不平的脉络凸起,刮蹭着敏感的媚肉,不过几个来回就捅得她呼吸困难。 “别,别这样太大了,涨得我难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推拒荒,期望他能暂时退出去,“让我先缓缓,缓缓” 荒停下来,疑惑:怎么刚才引着他插进来的时候就不觉得涨呢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不过现在的荒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初夏歇得一口气,见他真的不动了,又有些遗憾,按着他的胸膛,“你先坐下来。” 荒从善如流,池水不深,荒坐下来也不过漫上他的胸膛,两颗嫣红的肉粒暴露在水面上,泛着艳丽的光泽。 初夏顺势压在他的腹上,这个姿势让荒进的更深了,龟头一下卡进更深更紧窄的肉里,碾得花心忍不住吐露出蜜汁,淅淅沥沥的浇在肉棒顶上,烫得两人俱是一缩,难耐呻吟。 有了淫液的润滑,初夏倒是比刚才好过许多,她牵着荒的手附上自己早已饱胀的双乳,“摸摸我,好难受” 荒用力揉捏那丰满的乳肉,搓揉成各种形状,时松时紧,攥得乳肉满溢出指缝,还坏心眼的用拇指和食指去拉扯弹压肿立的奶尖,摸够了,便张着嘴去吃,乳肉被吸啜成了粉色的,不多时便玩得初夏咿咿呀呀的叫起来,上半身在激情中弯折成一道白玉雕砌的拱桥,这般情色,真叫人看得肉欲翻腾。 初夏胸前被吃得一片酥麻,底下的小穴也开始饥渴的流出了口水,媚肉蠕动着缠绞住了大肉棒,小屁股前后挪动,画着圈的扭着,池水哗啦啦的响,反倒遮掩了吞吐时那淫靡的水声。 “可以吗”荒轻声问她。 “嗯。”初夏仰起头去寻他的唇,勾住他的湿润的舌头品咂起来。 荒似乎很喜欢和她接吻,缠着她的小舌久久不放,一口一口来回渡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大手沿着柔软的腰肢往下,摸上挺翘的小屁股时,好似握了满手的滑腻,忍不住掐了又掐,才按着一只缓缓往上挺弄。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度恰好,一下一下的,坚定又有力的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每一次的抽送都会有大量的池水一齐涌进来,冲刷着敏感的穴肉,本来撑得饱胀的穴儿,这下更是被涨得发酸发软,肏得初夏娇吟不止,只能软软的倚在荒结实的肩膀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127.水中play2【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的第一次并不懂得太多的技巧,他直来直往,粗大的肉棒只需要不断地抽插就能撑开所有的皱褶,碾过所有敏感之处,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观察着初夏的表情,见她迷蒙的小脸上浮现起情欲所带来的风情时,贯穿的力度便不知不觉大了,坚实的臀部结实又有力,每每插进去时,肌肉便会紧紧绷起,臀部两侧出现两个深深的凹陷,大腿的肌肉喷张起来,性感又迷人。 荒的动作并不激烈,只每次插入都会深深挤进那朵娇嫩的闭合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动,将那花心碾得小嘴微张,吐出香甜的花蜜来,初夏被肏得头昏脑涨,屁股一抖一抖的想逃开,无奈荒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大手一按,小穴重重的迎上撞上来硬物,耻骨与耻骨相撞,酣畅淋漓的畅爽,这快感太激烈,初夏眼前一片绽开的烟花,喉间发出细细的一声尖叫,直接瘫软下来,被荒钳住腰肢,上上下下的配合着他的进出,拍打得水花哗哗作响,中间还夹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插得久了,池水顺着被撞开的小嘴被肉棒顶进了宫房,小肚子隆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初夏受不了,颤着双腿拼命的反抗,“不行了,别再撞了,水都跑进来,好涨啊” “我摸摸有多涨。”荒摸上她隆起的肚皮,“是有点,不若我帮你按出来”说着,手下用力,轻轻按压着,好像真的要帮她把水从腹中排出来一样。 初夏快哭了,本就饱胀的肚子被荒这么一按,更是发麻发酸,她赶紧摁住他的手,“不要按了,就这样,就这样” “不行,现在不按出来,一会会更涨了。”荒认真的说,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好心,一手缚住初夏不断挣扎的双手,就这样一边不停的抽插一边抚弄着她的肚子。 “不不,好涨,啊”初夏又哭又叫,拼命挣扎着要逃,两条腿不断地扑腾。 “乖乖的,一会就好噢。”荒亲了亲她的唇,哄道。 她哭得越凶,荒就弄得越狠,又按又插,小肚子不仅没消下去,反而因为进的水越来越多,涨得更加明显了。 荒抵着她狠狠肏了数下,忽然抽了出来,肉棒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棱头还不断地往下滴落着淫液,初夏愣了愣,接着就感觉到腹上的大手用力一压,下身一热,她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就有什么东西从小穴中喷射了出来。 空中激射起一道透明的水花,淅淅沥沥的浇落下来,花穴湿哒哒的一塌糊涂,两片粉色肉瓣腻做一处,软腻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喷射出水液,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坦下去。 初夏红着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小嘴微张,似乎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就这样泄了。 喷射的力度渐渐弱下来,荒伸着手指拨了拨湿淋淋的花瓣,提起她的腰肢重新顶了进去,继续肏弄起来。 初夏却是“呜”的一声哭起来。 这么丢脸的事情 荒揉了揉她弹跳不停的奶儿,“这不是不涨了,怎么哭了” “你怎么、你怎么能那样儿呢”初夏哭着鼻子埋怨,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重话。 荒发现初夏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明明说涨的人是她,现在不让他帮忙的人还是她,真是太会折腾了。荒不想理她了,捏住她的小脸直接用嘴堵了上去,看你还叭叭叭。 初夏对这美男计很受用,果然安分了下来,还自动自发的扭着腰上下吞吐起来,不得不说,两个人的主动就是比一个人的主动更要快活,满足的浑身说不出的畅意。 “哈啊好舒服,顶到最里面去了”大肉棒快速进出着,这力道撞得初夏根本毫不费力就能上下的吞吃,每每被颠起来一下再坐下来时就能撞上顶上来的肉棒,力度相撞,肉棒破开了花心卡了进去,在肚皮上顶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看得初夏既心惊肉跳,又无比的畅快。 她的腿分得越发的开了,露出花蕊间凸起一粒粉色珍珠,荒好奇的摸上去,刚碰上一碰,肉穴就狠狠的缩了一下,他觉得有趣,便捏在指尖把玩,初夏皱紧了眉,面上似欢愉似痛苦,小嘴微张吐出难耐的呻吟,“啊嘶别捏,好麻” 荒发现他每揉弄一下,她下面的小嘴便狠狠的吸吮一下他的肉棒,还不停的有节奏的收缩,他便舍不得放手了,时不时的玩一下。 初夏被摸的泪眼汪汪,在荒的双重夹击下,被插了没几下就瑟缩着高潮了。 荒没经验,不晓得高潮时的甬道收缩得究竟有多疯狂,被痉挛的媚肉紧紧绞住,几乎进退不得,他呼吸沉沉,只觉得脊背发麻,电流一样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蹿上了头皮,肉棒突突的跳动,他低吼一声,快速的在深处捣弄了几下,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那样炽热的温度烫得初夏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刚刚高潮没多久,差点被弄得又丢了一回。 两人都有些失神,互相拥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谁也没说话。 初夏疲懒的移了移身子,半软的肉棒从身体里滑了出去,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 由于初夏双腿大张,荒只微微低眸,便看到那被他肏弄得嫣红的嫩穴还未复原,露着指腹大小的肉洞,不断吐出奶白的液体,一张一张的瑟缩着,眼底一下便深了。 屁股下面一下变得硬邦邦起来,初夏眉心一跳,“你怎么” 荒的回应是捉住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上,挺身而入。 “嗯等等,太深了” 明明刚才也是这样吃,荒觉得初夏真是太口是心非了,全神贯注的抽插起来。 初夏咬着唇,哼哼的揽上荒的肩膀。 初识情欲滋味的荒最后几乎肏到停不下来,若不是最后初夏昏过去的话。 事后听负责清理这一片的小仙女说,那日男神沐浴后,这片水池不知怎么就浑浊起来,看着似乎比以往白了许多,奇怪,难道男神的白皮肤是擦粉擦出来的吗 作者有话说: 高天原的未解之谜又多了一个。 请假那天的更补完了。 128.想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主神大殿 水镜里同样正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男人与女人的身躯火热的缠绕在一起,那股淫靡的气息几乎要溢出屏幕。 天照看得津津有味,对着荒的身材评头论足,“哎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难怪那些小仙女一个一个的想往上扑。” 不过,看久了她多少也有点火热呢。 “天照大人”一只手从身后搂上来,天照没拒绝,他便大胆的罩上一只胸乳,来人长了一张俊美的面容,他望了水镜一眼,里面的人影在他看来模糊不清,仿佛罩上了一层雾一般,便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亲自试试。” 天照斜了他一眼,手一挥抹掉水镜,咬着手指笑了,“好呀,这次我要在上面。” “遵命,我的大人。”男人俯首隔着衣物含住了她的奶尖,口水濡湿了衣物,指尖探进了天照的下身,摸到一手的黏腻,他笑起来,“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大人。” 天照娇笑,一把推倒他,主动脱了衣服坐上去,“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男人已经掐着天照的腰开始大力的撞击,“当然,大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又是一室的欢愉。 荒搂着初夏,睡不着。 他的酒意完全散了,那些荒唐又淫乱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荒无奈地抬手遮住双眼,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了,不过,她的滋味倒是格外的好,荒忍不住回味,竟觉得这样阴差阳错也十分的不错,正好,也合了天照的心意。 荒掐了掐初夏压在枕头上睡得有些变形的脸,高兴的想:有了你,姐姐就不会再逼我再送星星给小仙女了吧。 荒便有些兴奋,最明显的反应是他的帐篷又支起来了,荒有些的遗憾,今晚他做得太狠了,那娇小的花瓣都肿起来了,他只能安慰自己的小兄弟,把小脑袋按下去,“你暂且忍一忍,明天再好好地喂你。” 许是利诱非常有用,荒搂紧了初夏,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直接压了上去,夹住,跟搂了个抱枕似的,睡了一个非常安稳的觉。 不过荒是舒畅了,初夏梦里像是被一只巨大的八爪章鱼给缠住了,动弹不得,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挣开了,转眼间又被缠上了,如此几个来回,初夏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面前是荒赤裸的胸膛,初夏气得翻了个白眼,她说怎么那么闷,这胸肌那么壮,简直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初夏艰难的挣了条胳膊出来,狠狠拧一把那还柔软的肉粒,荒痛得闷哼一声,悠悠转醒,湛蓝的眼睛里还带着迷茫。 “好重。”初夏蹬了蹬腿,“压死人了,还不快放开。” 荒眨了眨眼睛,蹭了过来,下巴搁在初夏头顶蹭了蹭,不仅搂住人不放,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再睡会儿。” 好、好萌 初夏被这小奶音萌出了一脸血,男神这是什么属性啊,起床气还有撒娇的 睡睡睡 初夏幸福的重新埋进荒的胸肌里,享受窒息的待遇。 气氛一度美好而温馨。 直到 “啪” 初夏一巴掌拍掉试图攀上屁股的手,指着已经嵌进腿缝的硬物,“想干嘛” 荒眼神清明,“想。” 初夏:“”你变了 作者有话说: 小号抽到了雪童子,哈哈哈,我决定在现代篇嫖一嫖这个小正太。 129.宝贝【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还是得逞了,靠的脸。 初夏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屁股拱起来被男人插个不停,她有些不满地频频回头,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脸了。 荒奖励似的落了一个吻,声音突然深情得能滴出水,他说:“乖宝宝。” 初夏被喊得心肝都颤了,底下就是一缩,差点要高潮,他哪里学来的 荒被吸得尾椎骨发麻,撞击得更是毫无章法,只管直来直去,顶得初夏都顾不上胡思乱想,趴在枕头上直喘气,底下更是湿的一发不可收拾。 哪里学来的当然是从他无良的姐姐那里学来的,青天白日的便和自己的后君亲亲我我,宝宝来亲亲去的,他当时心潮翻涌直犯恶心,可不想用在初夏身上时,自己竟也是乐意的。 荒就这样在初夏的耳边缱绻又温柔的不停重复,初夏扛不住这波攻击,高潮来得比以往都快,且凶,荒本想坚持,不出两个回合也泄了。 早上来个运动真是令人神清气爽,荒神采飞扬,一路上偷看的小仙女不知凡几,初夏勾着荒享受着众人的羡慕,别提有多美了。 既然上了本垒,自然还是要去天照那里再过个明路的,不过荒总觉得自己不必多跑这一趟的。 他的预感果然一向很准。 天照左拥右抱的看过来,脸上布着一层朦胧的神光,“哟,终于舍得带人过来了。” 初夏有些局促,紧张地低着头,不过这倒也不怪她。 荒提醒姐姐,“你的太阳” “哎呀,我又忘了。”天照一拍脑门,脑后的小太阳滚了下去,满室金光顿时消弭,原本笼在面上的神光也淡去,初夏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简直就是女版的荒,眉眼间更加柔美,世间罕见的绝色。 荒轻拢拳,“咳” 天照笑眯眯的警告了荒一眼,问:“我好看吗” 初夏被美人的容光摄住,情不自禁的点头,“好看。” 天照又问:“那我好看还是荒好看” 初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犯了难。 天照也不催,只含了旁边后君剥的葡萄慢慢吃着,贝齿咬破果肉,透明的果汁溢出丰满的红唇,又被玉一样的指尖拭去,一举一动皆含风情,哪里是荒那个低情商能比的。 初夏脱口而出,“当然是你好看了” 话一出口,天照得意的笑了,看荒的那一眼怎么看怎么像挑衅。 荒没什么表情,只眯了眯眼,眼里难得的透露出几分危险的讯息,被美人迷花了眼的初夏压根没 料到自己未来一段时间过的将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临走时,荒被天照神神秘秘的招到一边去,“姐姐有好东西要给你。”说着塞给他一个小箱子。 荒疑惑着要打开,被天照一巴掌按住,箱子又盖了回去,惊鸿一瞥间荒只看到几根棍棒之类的物体。 “这是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了,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荒默默吐槽:你害我的难道还少吗 天照欣慰的拍拍他肩膀,“你也算晓事了,虽然本钱不错,但若没点情趣,小姑娘是很快就会厌了你的。” 荒迅速找到重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照,“你连这都偷看” “这怎么能算偷看呢”天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多少万年的额,万一做得不好岂不是丢了我们家的面子。” 荒被气到呆毛都竖起来,不想与她多说,提了箱子拉着初夏就往外走。 踏出门前,荒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初夏竟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阴森森。 “诸神大殿玩得很开心啊。” 天照顿时瞪大了双眼,追出去时人早就跑远了,气得她直跺脚,“这小子,还敢威胁我了,早知道就不把我那些新得的宝贝全给他了。” 至于是什么宝贝,呵,日后知晓。 130.只要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发现从天照大神那里回来后,荒就搂着个小箱子眼神闪烁的躲起来了。 有什么瞒着她吗 初夏狐疑的盯着荒的背影,几乎将之灼出两个洞来,“你在干什么” 荒仔仔细细阅读了天照留下的说明,回首对初夏微笑,头顶的呆毛轻轻摇晃,“待会你就知道了。” 初夏被他笑得背后一阵发毛,忍不住搓了搓起了鸡皮的双臂,“什么呀,古古怪怪的。”却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取了一本杂谈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两人各做各的,看起来倒也温馨安逸。 时间静静的流淌去,初夏对这个时代的神鬼传说看得越发入迷,连什么时候荒腻过来也不知道。 荒不怀好意的揽住初夏肩膀,将她的书本从手中抽出来,初夏看得正起劲呢,哪里由他,蹦跶着要抢,“我看得正好呢,还我。” 荒手长脚长,大长腿直接夹住初夏的腰,手臂举得高高的,初夏就是跳起来也够不着,更何况她牢牢的被荒夹在怀里,书没抢回来,自己倒先累得个香汗淋漓,双颊晕红,可爱极了。 荒看得心中蠢蠢欲动,手掌一摆,书就飞出去了,他直接抄起初夏就往塌上去,一心要试一试那些宝贝们。 初夏忽然腾空,脚丫子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惊得她赶紧抓住荒胸前的衣襟,“我的书还没看完呢,你扔哪里去了” 这种时候谁还管什么书呢 荒无所谓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十本八本来。” “这能一样吗”初夏挣扎着要下来。 荒轻轻拍了她一记屁股,“别动” 初夏果真不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干嘛呀,今天早上不还做过一次嘛。” 现在都下午了,荒看着她,淡淡道:“不够。” 还是第一次看人把欲求不满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那等晚上嘛~” “不等,等不及了。” 初夏睁大了眼睛看他,这还是那个义正言辞拒绝她以身相许的柳下荒吗是谁让她排队的她此刻深深的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伤了无数小仙女心肝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荒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声道:“只对你。” “嗯” “她们,我不要。” “不是你,我都不要。” 初夏的眼睛睁得圆碌碌的,小嘴也合不拢了,这还是那个低情商的荒 荒轻轻笑起来,觉得她这呆滞的模样越看越可爱,情不自禁在那香软的脸上亲了一口,想了想,又说道:“还有我的星星,全都给你。” 初夏刚从天照那里得知这些星星对于荒的重要性,她心中仿佛喝了蜜一样,甜丝丝的,“为什么舍得给我呀” “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荒温柔的把她放在塌上,“我的星星很漂亮,你会喜欢它们的。” 初夏顿时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在塌上欢快的滚来滚去。 荒覆了上去,声音暗哑,“现在,可以把你自己交给我了吗” 她还能说不吗 初夏向他毫无保留地打开了自己。 作者有话说: 甜一下,等等让你哭出来。 下面道具PLAY,完了咱们就平安京见了。 131.道具PLAY1【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发现这个世界的男人,无论之前有无经验技巧,在和她颠鸾倒凤过几回后,便越发娴熟起来。 荒不过在她身上揉弄了几下,便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她的情欲,灵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燃簇簇火花。 就在初夏沉浸在这种欢愉中时,荒悄悄的招了招手,小箱子悄声打开,一根不知是何材质的红色绳索飘过来,荒回忆了一下纸条上的各种说明,立刻将处于混沌中的初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绑了个结实。 初夏惊呆了,她下意识的用了妖力,竟然挣不开。 此绳本就是天照之物,她在上面施了神力,以防玩乐时被缚之人不慎挣开去,平白搅了性致。 “你绑我干嘛”初夏目瞪口呆,因为她此时被绑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她的双手被缚于背后,红绳绕过脖颈在胸前打了个圈,缚得本就丰满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几乎要从束缚间爆开来,红绳再沿着腰身往下将对折起来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大开的双腿间露着被红绳勒得肉感十足的花穴,花穴被暴露在空气中,不适的瑟缩着。 “这样好看。” 荒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哪里好看了”初夏只觉得自己成了炙板上烤着的一块肉,在荒炯炯的目光下快要燃烧起来,尤其是被他重点关照着的奶儿和小穴儿,好似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给肆意的抚弄,无人触碰的情况奶尖就这样敏感的挺起起来,花穴也微微泛着痒意,她忍不住想蹭动双腿来缓解这股痒意,才动了一动,被缚住的双腿便扯得全身的红绳一块摩擦起皮肉,红绳粗糙,磨在娇嫩的皮肤上,竟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 初夏眼泛春意,她不过才动了一动,这红绳却磨得她情欲越发的高涨。 不过这还没完,初夏又眼睁睁的看着荒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里取出一对小巧的金铃,不顾她的反对小心翼翼的扣上了她的奶尖,不疼,奶尖反而被铃铛冰凉的温度刺激得又硬了几分。 玩SM玩到我头上了初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身子微微发颤,胸前的铃铛随着她的颤动发出悦耳又别有意味的铃声。 荒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目光惊艳又赞叹,更深的眼底却欲望汹涌,一旦决堤便恨不得将眼前人给吞没。 他膜拜似的低下身为神只的骄傲头颅,从初夏的额头开始,亲吻过她颤抖的眼睫,秀气的鼻尖,还有令他迷恋不已的娇艳红唇,将她亲得气喘不已后,荒的吻又在纤细的肩颈处流连。 初夏咬着唇,觉得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烫极了,她此时浑身发热,若是能贴到冰山上去,说不定千年寒冰也能叫她融化了。 荒的吻一路翻山越岭,游山戏水,终于落到她的腰腹之间。 初夏的内心隐隐期待,盼望着他能解一解她被烧起来的渴。 荒此时抬头凝望了她一眼,在她隐忍的目光下埋下了头却并没有触碰上花穴,他的唇舌落在了大腿根部。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他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初夏仰着头,美丽的脖子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温热的鼻息喷涌上饥渴的穴口,不用触碰,瑟缩的穴口就自发的吐出情动的液体,细细的,顺着股缝滑落。 荒又看了她一眼,初夏害羞的别过脸,那道目光里她看到荒的揶揄,似乎在说: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坏人。 初夏急促的喘气,粉红的肌肤上被折磨出细密的汗水,她难受的蜷缩起脚趾,“荒荒别折磨我。”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看了一天的肉番,内心有点不平静 这个网站也是我今天刚翻到的,一口气下了好多,推给大家吧。 网站名称:琉璃神社,大家可以找度娘,里面很多好资源,一般是用迅雷下载。 下载方式是查看帖子中有无一行较长的代码,英文与数字的组合,复制之后打开迅雷,迅雷会自动辨识下载。 132.道具PLAY2【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正埋首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吻,闻言自下而上睇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里暗光流转,“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他说着,略显粗粝的舌面在细腻的皮肤上舔过,初夏不禁嘤咛出声,脚背径直绷成一条直线,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好酸,别” “可我看你好像情动得很。”他指尖在她的穴口轻挑而过,离开的时候,指尖上晶莹的液体与穴口黏连出透明的丝线,“流了好多水。” 初夏喘着气,胸脯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你怎么、你怎么忽然这么”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我说了,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这是他第一次得以这样仔细的观察初夏的身体,凑得极近,手指拨弄开遮掩着的花瓣,露出俏生生的粉色珍珠和紧闭的穴口,他探进了一根手指,甬道狭窄而紧致,细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媚肉层层叠叠的推拒着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 荒不由疑惑,指尖在穴口浅浅的来回刺入,“明明之前连那样巨大的东西都吞吃得进,不过才半日没入,怎么就缩得这样紧了。” 他虽是自言自语,却是羞煞了初夏,他本性单纯,却天真而自然的说出这些老司机才懂的荤话,更加的显得此刻有多么的淫乱。 初夏感受到那根手指在她的穴口来回的刺入抽出,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时带出一阵一阵令人腿酸的快感。 荒还无师自通的捻上她的珍珠,珍珠在他的挑弄下充血挺立,配合着手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引得小腹阵阵酸麻,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冲刷上她,身下早已泛滥成灾,被缚住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难耐的扭动起腰肢,上半身拱起来,唯有肩膀和屁股两个着力点,似是在无声的做着邀请。 屁眼也被上方流下来的淫水打湿,泛着光亮的水泽,好似一朵娇花引人采撷。 荒没有辜负期待,他好奇的揉搓那处蜷缩的褶皱,“这里,也能用吗” “别呀啊”初夏突然尖叫道,荒已是探了进去,讶异地感受着不同于花穴的肠道,“好烫,手指像快融化了。” “别说了,嗯” “好光滑,弯弯曲曲的,还好紧,根本插不进去。”荒无视她的话,仔细摸索着,指尖细细地探过每一处能到达的地方,引得初夏连声娇吟,不多时就流了荒满手的黏腻淫水。 就在初夏以为这就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肠道突然被塞入了一颗冰凉的珠子,“呀那是什么” 荒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捧龙眼大小的珍珠,粒粒饱满而富有光泽,而这些本该作为女人最美好而华丽的装饰此时却被荒当做了玩弄她的道具,一颗一颗塞进她的屁眼里。 初夏看见那一捧珍珠少说也有数十颗,她慌乱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不要不要,快拿出去,这么多,会死的。” “不会的,我摸过了,里面可以吃得下很多。”荒扣住她的臀,指尖用力,又一颗珍珠被屁眼吞吃进去。 “啊不行了,好涨”冰凉的珍珠在肠道里挤做一团,搅弄着本就敏感的肠壁,咕噜咕噜作响,“快拿出去呀,啊哈” “乖,还有几颗”当所有的珍珠都被吃进体内后,荒揉着她的屁股,感受着珍珠在肠道里翻滚的动静,“你看,都吃下去了。” “呜”初夏难受得说不出话,那些珍珠在肠子乱滚乱跑,坠得小腹又涨又麻,前面的小穴却空虚得无法填满,这样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在她无助的身影里,荒终于覆身而上,矫健的身躯笼罩住她,早就胀痛的肉棒急不可耐的顶上流着口水的淫穴,轻轻地戳弄。 荒淡定极了,若不是那胀得可怖的肉棒出卖了他,初夏还真的以为被欲望操控只有自己一个。 初夏受不了煮熟的鸭子明明就在嘴边却吃不了的感觉,她焦急地上半身抵着塌,用力的抬起屁股努力去套弄肉棒,可无论她多么的努力,穴口终究只能浅浅包裹着顶端,她不由气道:“你还不快进来。” 荒又笑了,好像被她这样急切的想要得到他的样子取悦到了,不再逗弄她,在初夏渴望的目光里,肉棒坚定的破开层叠蠕动的媚肉,一举而入。 作者有话说: 我的妈呀,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被榨干了。 133.道具PLAT3【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啊呜到了到了” 初夏被巨大滚烫的肉棒贯穿的一瞬间,前面所有被勾起且潜伏已久的情潮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开来,她尖叫着,几乎是用哭音呐喊出这一句话。 湿漉漉的黑发贴覆在白皙莹透的肌肤上,被红绳束缚的高耸双乳荡漾着好似要满溢出来,两颗被玩弄到硬挺发红的奶尖娇俏的挺立着。 荒紧紧压在初夏丰润的肉体上,火热的肉棒严丝合缝的插在那合不拢的腿间,每挤进去一寸,那腥甜的汁液就会从糜烂的花朵里溢出来,疯狂收缩的肉穴被搅动得咕叽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在耳里异常的淫乱。 荒的喉头溢出性感的低吟,明明已经感受过数回,可每每进入时,总是会迷失在此刻的温热紧湿中,浸泡在一壶的蜜水里舒服令他恍惚生出一种快融化的错觉。 他的手撑在塌上支撑住自己,身体向前送腰肢下沉,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要开射的弓箭,紧实的肌理流畅而优美,可他完美的脸庞却牙关紧咬,一滴豆大的汗水在他的下巴凝聚,“啪”的一下落在身下那对鼓胀的奶儿上,溅开,脑海中,好似有一根弦被挣断,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终于燃烧殆尽。 他怒吼一声,再无法忍耐,在不停紧绞的肉穴里冲撞起来。 “啊荒,慢点” 初夏眉头紧蹙,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就要承受着男人再一次的进攻,湿软的穴肉无法阻挡,被搅了个天翻地覆,牵扯着身后的肠道,珍珠毫无秩序的翻滚着在体内撞击起来,在这样双重的夹击下,她的神智几乎都要散去。 “不,别那么用力哈珍珠” 本就拥挤的体内,肉棒偏偏还要往更紧窄的深处顶去,顶端的棱角时不时剐蹭到隔着一层肉膜共同存在的珍珠,肠道被刺激着蠕动,咕噜咕噜的将珍珠往深处推去,珍珠碰撞间,快感像海底凶猛的旋涡,将人深深的吸进去,吞没。 初夏无助的挣扎,上半身弯成一轮新月的形状,挺翘的一对奶子直接送到了荒的嘴边,鼻尖传来一股奶香味,荒已是插红了双眼,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住,包住香软的乳肉,吃得滋滋作响。 初夏的乳尖被吃得酥麻,另一侧还被荒握在手里肆意的揉捏,乳肉好似发涨得面团,争先恐后的溢出男人张开的指尖,看得人欲望高涨,心底的破坏欲无限放大。 “解开我,我想啊抱着你” 初夏被肏得浑身发烫,只想不顾一切的拥住身上这个正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荒将她的奶子都吃得红艳肿胀,布满齿痕和水光,才大发慈悲的放过这一对可怜兮兮的奶尖,嘴唇与肉粒分开时,空气里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津液从顶端缓慢的流下,可他才离开一瞬,又快速的俯下头,却不是肉体的任何一处无论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的红绳直接被咬断了。 得到了自由的初夏,迫不及待的缠上去,双腿犹如树藤般盘绕在荒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沉重的撞击,不停的将自己送过去。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穴间不断地穿刺,每一次的插弄都压的穴扣周围的一圈肉微微下陷,抽出时再带出来,粗硬的毛发间或剐蹭在上方的珍珠上,硕大的卵蛋也随着男人的肏弄快速拍打在女人的臀间,整个腿心都被插得一塌糊涂,初夏或紧咬下唇,或高声尖叫,被肏弄得欲仙欲死。 如此狂狼的插干了数百下,初夏又丢了一回,瘫软着被荒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她的双腿无力,只能在腹下垫了一个软枕,下身被荒高高架起,还未合拢的穴口在微凉的空气绽放,紧接着,就重新被肉棒填满。 荒半跪着,一腿支起,蓄满力量的腰肢在初夏身上肆意的驰骋,硕大坚硬的肉棒在肉穴里毫不停歇的穿刺,龟头重重的碾上花心,将脆弱的宫口撞开了一半。 “好棒啊荒哈” 初夏又哭又叫,快感的浪潮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她,身下的床褥早在她的指尖被蹂躏得杂乱。 忽然,本该沉浸在浪潮里的女人身体一僵,随后拼命的挣扎起来。 “不,你要做什么别这样” 荒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挣扎,手指却插进了她的屁眼,在持续的撞击中抠挖着肠道里的珍珠。 “怎么能这样哈” 初夏忍不住哭出来,过多的快感令她不住的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倒是将那根肉棒吃得越发的紧了。 无法压抑的低吟溢出荒的唇齿间,穴肉紧紧的吸附在肉棒上,无论他如何变幻角度的抽插,都能严丝合缝的缠缚在棒身上,咬得他尾椎一阵发麻。 好像是回敬女人对他所做的,荒眉头微蹙,抿紧了双唇,肠道里抠挖的手指更加迅速,一颗一颗的珍珠被抠出来的时候还往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咕叽咕叽” 两人的胯下散落了数颗湿漉漉的珍珠。 “还有几颗,自己吐出来。”荒轻声道,他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令人抓心挠肺的沙哑,好像猫爪子一样,在心间上轻轻地挠一下又快速地离开,痒得很。 “不我不要”初夏摇着头,未干的泪痕挂在腮边,有种让人想破坏的美。 荒未说话,还插在屁眼的手指却忽然配合着肉棒的抽送按压起来,手指和肉棒隔着肉膜默契的互相撞击,不过两下,初夏就尖叫出声。 “不,别这样好麻” 荒含住她的耳朵,吐息吹得她发痒,“那你自己说,吐不吐” “吐。” 初夏羞耻的回答。 “很好。”荒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你的表现。” “嗯嗯哼” 初夏咬着唇,在男人毫无间歇的抽插里艰难的蠕动着屁眼,肠肉推送着珍珠往穴口滚。 可每每在那浅色的瑟缩的穴口看见一抹亮色时,那可恶的肉棒就会忽然角度刁钻的插进来,初夏闷哼一声,珍珠就被嘴馋的肠道又给吞了回去。 而那个说要把最好的都给她的家伙,却道貌岸然的微笑着,嘴里可惜道:“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然后就重新把手指插进了屁眼,再次将珍珠按进了深处。 当最后终于成功的将剩下的珍珠一一吐出身体时,初夏早已高潮了无数次,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发酸发麻,泥泞的腿心糊满粘稠的白色液体,而肉棒还在无情的贯穿着。 在晕过之前,初夏想,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别人写肉那么轻松,轮到我就跟去了半条命一样。 这是个非常不好意思的请假条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今天照例去复诊了,又被抽了几管血,打开文档半天才打出几个字,状态不好也不想写出来辣眼睛了。 今天欠的会改天双更补回来,顺便,那篇女攻你们有人喜欢的吗,我发现是不是这种类型比较不讨喜比较冷门啊,评论好少,动力咻的一下就没油了。 134.前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在姐姐的提点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场性事酣畅淋漓,虽然事后他被初夏勒令将那些玩意儿统统销毁。 荒不置可否,以他的速度,从人间一个来回也用不上半个时辰,不过他却是不敢来上第二回了。 明明高天原的所有人都怕他,而初夏打从初见起也一直战战兢兢,可如今就算他沉下脸来,初夏也只睨他一眼,便爱答不理的做回自己的事情。 荒不由得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变了吗 明明走在路上还有小仙女偷偷的扔手绢呢~ 既然不是自己变了,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荒抿了抿唇,他已有两日不得亲近初夏了,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荒想了想,不顾初夏的冷脸,厚着脸皮凑过去,“看星星吗” 初夏头也不抬,“什么星星,你哪还有星星” 我怎么没有荒嘴一张,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曾许诺将所有的漂亮星星都送予她。 好吧,最引以为傲的手段也使不出来了,荒垂头丧气。 不过他并未泄气,闷头坐了会,忽然提气开口。 话音未起,初夏直接截断了话头,“月亮你也送我了。” 啊 荒的呆毛抖了抖,同主人般颓然耷拉下来。 初夏哼笑,幸灾乐祸的翻了页书,哗啦的纸张翻动声好似也在嘲笑着这个向来在异性中无往不胜的男人。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荒觉得委屈,“明明那天你也很喜欢的。” “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了,你还硬要弄最后都肿了总之你这两天别想碰我”初夏“啪”的合上书本,气势汹汹的转向他,“还有,你那些手段到底从哪里学来的,你是不是有别的小仙女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天照说女人的话永远要反着听。”荒川蹙眉,连姐姐也不叫了,“难道她为了不让我乱说骗我的” 初夏没想到那些坏招数都是从天照这里学来的,她惊讶得话都说不直,“你、你你骗人吧怎么、怎么可能” 明明就高贵得一脸不食人间火的模样,哪里会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荒不高兴初夏质疑他,答应过天照保密的约定也被抛在脑后了,为了取信与初夏,他直接将初夏拽进他的幻境里,本该繁星满天的夜空忽然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瞠目结舌的淫靡画面,不过荒还算存了理智,将关键部位和面容都隐去,但那高低起伏的呻吟和形态各异的姿势就够初夏消化了。 荒挑眉,眼底怎么看都掩着一抹胜利的得意。 初夏敲敲脑壳,“没坏啊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这么早以前天上的神仙就这么开放了那些高难度姿势,放现代她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社会,社会。 荒暗戳戳的摸上她肩,趁初夏还玄幻着的时候一举将人抛上了塌,然后自己迅速压了上去,堵住对方就要数落的嘴,轻车熟路的撞进了初夏的身体。 “嗯无耻” “再也不要理你了” 初夏被撞得前后摇曳,像是一叶浮在巨浪里的小舟,危险得随时能被打落。 荒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闻言,忽然抵住她的额头,初夏就这样撞进他好似暗河般沉寂的眼底,带着无尽的哀伤。 心口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酸酸痛痛。 “你怎么了” 怎么弄得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 荒的心绪涌动,突然凶狠的含住她的嘴唇,像一头凶兽一样,啃噬她,侵略她,直到舌尖都被吮到发痛,嘴角破了皮,这场单方面的索取才结束。 初夏有些害怕,却不是害怕他突如其来的疯狂,而是他眼睛最深处的那一抹沉痛,就好像要失去平生所爱一样。 荒的背部弓起,肌肉发紧,不知疲倦又狠命的一次又一次贯穿着她,带着生命里最后的决绝。 初夏不知所措,心被紧紧的揪住了,她也拼了命的迎合,将荒一次又一次的纳进身体里,就好像,这样的亲密再也不会有了一样。 很久很久,肉体碰撞的沉闷声消沉。 慌乱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中,世界一片寂静,初夏只听到荒暗哑的声音,“明天,我就送你离开。” 作者有话说: 明天要换地图了。 135.变数之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京都 结界之外,鬼魅丛生,人心惶惶。 八岐大蛇的气息遥遥从地底弥漫上来,体弱一些的人类早已倒下,归天之时将会化身魍魉,渗透进人群中。 几乎所有的阴阳师都已齐聚在此,共商灭邪大计。 只是人多嘴杂,难免各执一词。 “八岐大蛇乃是高天原堕落出来的邪神,我看我们是不可能消灭掉它的。”有的阴阳师忧心忡忡。 “不可能消灭呵,那我们干脆什么都不要做,等死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又没有说什么都不要做,不然大家何必聚集在此” “哼,我看你就是想灭我们大家的志气” “好了,好了,大家是为了商讨计策,都冷静一点。”有人劝开他们,“目前看来,以我们的力量的确是无法消灭八岐大蛇,不过没说不能封印啊。”说完,好似想得到支持一样看向一旁秀雅的青年,“安倍大人,您说呢” 晴明点头,“这位大人说得对,我已着人去寻曾重伤八岐大蛇的草雉剑下落,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不过目前还是要尽快控制京都百姓的伤亡,以免再起波澜。” “可死掉的那些人的魂魄可如何是好不管的话” 晴明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风化雨,一下就抚平在座人揪起的心,“我已得到消息,地府不日将会派遣黑白勾魂使前来助我等,那些无处可去的可怜魂魄不会再为八岐大蛇所驱使,诸位暂且安心。” 一片喜悦中,晴明将人一一送走,才敛了笑容,浮起一片愁容。 向来乾坤在手的他,没想到有一日也会有如此犯难的时候,晴明苦笑。 “啊,太好,那些人终于舍得走了,吵死了。”神乐哒哒地走过来,看清晴明的表情,忽而一愣,“晴明,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一遭恐怕有变,我却不知是好是坏。”晴明也不打算瞒她,如实道出:“我算得有一人会是变数,这人,却也不在此三界之中。” “不在三界之中”神乐捂住嘴,“可、可”可不是神,不是妖鬼,也不是人,那不就是邪了吗 晴明轻轻点头,“我正是忧心如此。” 神乐未再说话,神情如同晴明一样忧郁起来,未知的危险笼罩着他们。 “舍不得那个小姑娘我看你抱着那本书都抱半天了,别给翻烂了。”天照揶揄道:“舍不得就去追啊,反正八岐那个家伙也翻不起什么浪,那群阴阳师收拾不了不是还有你吗” 荒摇摇头,“一切自有定数,我不能擅自更改她的命数,况”他顿了顿,有些遗憾地说:“这遭本不该你我插手,人心起的邪,自该有人去化解。”如果他能干预,那条八脚蛇早就被他拿来让初夏做蛇羹了。 “啊,你是说那个半妖小公子”天照一下就想起来,“他长得那么好看,没想到化出来的邪身黑得像碳一样,估计是心理不太平衡才会搞出这许多事。”她边说边点头,竟是觉得十分的有道理。 还能不能严肃的好好谈事情了 身为众神的楷模,你就是这样子做榜样的 荒无语扶额。 看他抱着书就要离开,天照忙喊住他,“你要去哪里就不能和姐姐好好地谈谈心吗” “比起和你谈心,我更想好好地看看她。”想到初夏,荒温柔的勾起嘴角,迫不及待的想快点进入幻境。 “你看着有什么用,那个小姑娘不是这里的人,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荒回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我会找到她的,无论她在哪里。” 直到荒走了很久以后,天照还觉得浑身发冷,荒刚才的那一眼竟然让她生出害怕的感觉,那个小姑娘对他来说竟然如此重要吗不过随口扯得一句,竟然就生气了。 天照摇摇头,劫后余生的笑出来,略有几分无奈,“大了,留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嗯,荒会默默的窥屏,这个地图就这样结束啦~ 136.先行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受到中原的影响,四周鳞次栉比,高低有序的亭台楼阁皆显得格外古色古香,和初夏记忆中的古代建筑极为相似,而其装修又糅合了现在的平安京风貌,两种风格碰撞在一起竟然格外的融洽,是这个时代独特的浓厚缩影。 初夏站在人头攒动的市井街头,周围经过或衣着普通的平民百姓,或驾着牛车的富贵贵族,一切喧嚣而躁动,熟悉而陌生。 或许是因她的样貌太出众了,一些人走过了还频频回头,不慎和前方的人撞在一起,而后慌忙的边致歉边红着脸离开。 初夏呆呆的站在路中央,头顶的阳光而炽烈,晒了一会,发顶就微微发烫,但她无知无觉,只顾享受着这久违的俗世喧闹和人尘纷杂。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久她以为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切就好像游戏通关,即使中间藏有不少的乐趣,可一旦开掘完,剩下的只有重复的疲倦。 她有些累了。 “姑娘,姑娘,快让一让。”有人在旁边提醒她。 “嗯”初夏下意识的往旁边避开,站到了道路两旁。 很快,身后就有一辆牛车从初夏刚才的位置驶过,牛蹄踢踢踏踏,沉稳有力,毛发水光油亮,身形俊美而健壮,若是撞上,怕讨不了好去。 虽然初夏现在已非常人,但还是拱手向那好心的妇人道谢。 妇人挎着个篮子,一看就知道是上集市采买的,她也不急,乐呵呵的看着初夏,“没事没事,你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我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比你更水灵的。” 这么直接的夸赞,初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摸了摸脸,笑了起来。 妇人又七嘴八舌的拉着她东扯西扯,初夏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果然无论哪个时代都会有类似的人。 在妇人又起另一个话题前,初夏赶紧打断道:“是这样的,我想向您打听个事,你们这里最厉害的阴阳师是安倍晴明吧” 她话一出口,妇人的表情就忽然诡异起来,“姑娘,你不是我们这里人吧,怎么能直呼安倍大人的名讳呢”说完又与有荣焉般的挺起胸膛,“不过安倍大人的确是全京都最厉害的阴阳师。” 初夏摸了摸鼻子,倒是忘了,这个时代的人一直很推崇安倍晴明,她从善如流换了尊称,“是我冒犯了,请问这安倍大人的府邸在何处呢” 初夏立在晴明家门口,神色莫辨。 待会该怎么解释 就说,是你们家的神仙叫我来帮助你们打怪的 有我在你们一定会赢 初夏猛地摇摇头,不行不行,肯定会被当做神经病赶出来的。 唉,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她哪里会打怪,忽然的就抛她下来,什么也不说清楚,就说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使命。 初夏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埋怨,忿忿的踢着脚边的碎石子,“哪有人前脚刚亲密完,后脚立刻翻脸不认人就把人抛下来的,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还不解释清楚。” 正在窥屏的荒:“” 说好第二天就是第二天啊,做了一晚上,一睁眼就可以送你离开了呀~ 况且使命这种玄玄乎乎的玩意儿,哪里是掰扯两下就能明白的。 毕竟荒也不知道她该如何做才能解决眼下的局势。 总之,荒拒不承认这是他的错。 初夏的思维漫天散发,“啊,不过如果是打怪的话,这一关就应该是终极BOSS了吧,手机也发布了任务,说闯关成功就可以回家了呢。” “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明明说睡完人就可以走了。” “真是出尔反尔的任性游戏呢。” “那个奇怪的声音也很久不出现了。” 就在她逼逼叨的时候,面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太累了,没爬上来请假,抱歉。 这个文本来就是为嫖而嫖开的,中间太多突发奇想了,但文笔有限,以至于最后不能一一完善的圆回来,于是还是得有个中心吧。 这个地图的确是平安京的最后一个地图了,不过也不算结束,因为还有现代篇,嗯,放飞一点,想写什么写什么,真正意义上的NP了,因为目前虽说是NP实际上是一阶段的1V1而已。 还有,网易是真的想玩死人啊。 那个山风,真的好想睡觉啊,可是一睡觉排名就往下跌。 又要氪又要肝,我好友都多加了40来个。 主要是那个SSR契约书,大概只有每个区的前三能完成吧。 137.祸根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是梦中 黑晴明发现自己被拉扯进了人界之外。 祥云蔼蔼,紫气蓬生,仙鹤从窗外滑翔而过。 这样干净的地方,令他产生些许不适。 “有趣。”黑晴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殿堂,高声道:“敢问阁下是高天原哪位神使” “突然将我拉至此地,阁下却不现身,这,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吧” 身前的空气突然波动,一个高大的男人凭空出现,他周身紫气缭绕,神情淡漠而威严。 “你还身处在迷茫之中吗堕入黑暗的另一个晴明” “即便已经堕入了黑暗,也仍要被服晴明之名” 黑晴明原本还波澜不惊的面容忽然有了一丝裂缝,他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的人一定不是高天原随便派遣下来的普通神使,这个男人身上的威压竟然能让他心生一丝忌惮。 黑晴明忽然想起最近平安京里种种的迹象,“是你,是你让那些阴阳师全部聚集过来的,不然就凭晴那个家伙,绝对无法安抚那群自命不凡的人。” “啊,被发现了吗”男人毫不在意的点头,“不愧是天才阴阳师的另一半。” 黑晴明闻言眉头一皱,嘴角抿得紧紧的,脸上非常嫌弃,却罕见的没有动作,或许是知道自己无法撼动对方一分。 “你可以叫我荒。”荒说。 黑晴明的神情越发凝重,“荒你是高天原的没想到是你,呵”他摇摇头,笃定道:“不过,这好像不是你们该插手的事情,哪怕,你们自命为神。” “我并无插手的意思。”荒并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轻慢,“我只是来确认你最后的答案。” “呵,我的答案,早就想好了。”黑晴明画着诡异图案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谁都别想阻止一个新的世界诞生。” “这就是我,身为晴明的答案。” 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周围的环境乍然黑暗。 黑晴明猛地清醒过来,他的表现却不如梦中的冷静,他随手抹去脑门的冷汗,喃喃道:“对,谁都不能阻止,谁都不能” 黑晴明的眉宇间的阴狠之色渐浓,“变数吗身为另一个你,难道你以为我算不出来吗” “所有的变数,只要不为我所用者,统统要扼杀在最初。” “大天狗。”他呼唤出自己的式神。 翅膀扇动的声音轻轻响起。 “将晴明身边不该出现的人,给我抓过来。” “不该出现的”青年低声重复。 “那个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他她不属于这里。” “我明白了。” 荒板着脸回来,果然,天照早就在他的房间等着他了。 天照大喇喇占了大半个门口,翘起的腿一晃一晃,在阳光下白嫩得刺眼,“装得不错嘛,明明心里烦得要命,脸上还要一脸深沉,果然平时在大家面前装得多了一切都会自然流露。” 荒无语的从天照身上迈过去,被天照打了一巴掌,“臭小子,腿长了不起啊,就不能从旁边走过去吗” 荒闷闷不乐的坐下,声音也闷闷的,“他很不识趣。” “放心,那个小姑娘应付的来的,况且他不闹腾了,不是还有八岐那条八爪蛇吗”天照不以为然道:“现在确定了他不撞南墙不死心了,到时候咱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虽然明面上咱们不能管,你手底下那群阴阳师还是很听话的嘛。” “到时候解决了八岐,黑晴明还不是随你的小姑娘搓圆捏扁。” 作者有话说: 对话有一部分引用自阴阳师的祭品巫女前篇。 黑晴明悔恨:如果我早知道那个变数和大天狗有一腿我就 初夏带着后宫团走出来:你就什么 黑晴明:QAQ这不是变数,这明明就是定数 138.猝不及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然而正要被搓圆捏扁的黑晴明已经暗搓搓的先下手为强了。 黑晴明对着镜子里映出的诡异面容,毛骨悚然的笑了笑,“晴明,你说我永远是你的影子,可是影子也是可以吞噬一切的。” “黑暗降临的那天,不会太久的。” “等到那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打败你。” 黑晴明松开手,镜子哐啷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我已经受够了这副遮遮掩掩的模样了。” 初夏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生了一双极为潋滟的双瞳,眼尾上挑且狭长,略带了桃色的红晕,眸色极浅,好似被春水洗涤过的琥珀,清澈中偏又自带三分不自知的迷离,煞人得很。 此刻,男人正眯着那双惑人的狐狸招子,略带思量的凝视她,他低低的重复,音色温润而醇厚,“阿爸” 初夏从美色的暴击中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从男人打开门的那一刻,初夏就立刻认出了他安倍晴明。 他身上的灵气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明晃晃的在告诉众人我,安倍晴明就是京都里最厉害的阴阳师。 只是,这次的相遇来得太快,初夏心中还没有准备好,当下脱口而出,“晴明阿爸” 晴明: 搞什么啊一上来就喊人家爸初夏立刻懊恼的捂住了嘴,被轻笑的晴明领进了门。 “是这样的”初夏硬着头皮解释,“我老家那边,阿爸,是对人的一种敬称。” “原来如此。”晴明点点头,笑容丝毫未变,好像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过不必如此称呼我,你可以唤我晴明。” “好啊”初夏想也不想直接同意,开玩笑,要是晴明真的让她天天叫他爸,她还是想想怎么被怪打死比较快,“你也可以叫我初夏。”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晴明的笑容明亮了几分,“正好解决了我心头一大难题,既然你初来乍道无处可去,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下来。” 初夏就是这么打算的,她正准备点头应好,庭院里忽然狂风大作,倨傲的声音嚣张的响起,“不必了,这个人,就由我带走了。” 晴明和初夏同时站起往外看去。 初夏纯粹是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而晴明,就是防备了。 晴明上前一步挡在初夏身前,脸色冷下来,“大天狗,是黑晴明派你来的” 大天狗 初夏立刻探出一颗脑袋,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天狗神色冷漠的落下来,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看到晴明的身后冒出一颗很眼熟的头颅,未收的脚步忽然踉跄了一下,站定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初夏,“初夏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嘱咐她要在爱宕山等自己回去的吗 几个思索间,大天狗立刻看向晴明,“是你抓走了她想威胁我”话落,小型的飓风已经在他的手中成型了。 晴明的表情有一丝的迷茫,他回头看了一眼表示很无辜的初夏,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大天狗道:“别把我当做黑晴明那样的人,这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接着,好似另有所指,一字一顿道:“就如同,这一次。” 初夏恍然大悟,直接出声问:“所以,你是替别人来抓我的吗” 不知为何,大天狗觉得自己被这两个晴明同时坑了一把。 “不是的”他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会是你” 大天狗抬头,仍是惊疑不定,“黑晴明让我来带走那个变数,可是,怎么会是你” 变数 “他这是什么意思”初夏扭头看晴明。 晴明解释道:“这是一场我和黑晴明的对决,更是正义与邪恶的对战,不过形势并不明朗,原本是这样。” “原本” “可是这时候,你出现了,你是变数。”他神色郑重,“初夏,你将会是这一场胜利的关键。” 作者有话说: 肝不动了肝不动了,大佬们已经拿到250了,佩服。 小可爱们发现没有,这回我没写番外,因为,忽然不知道翻谁的牌好了。笑哭 139.妥协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无奈,他本想不顾一切的把初夏带走,可前有狼,后有虎,别说有晴明挡着,就算他把人带回去了,黑晴明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即使不愿意承认,大天狗心中明白,黑晴明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不过,临走前他还是不顾冷着脸的晴明,把初夏抱到角落里,狠狠的亲了一通,末了还咬了一下,才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叫你在爱宕山等我,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她难道不知道现在多危险吗,在黑晴明联同八岐的手段下,整个世界都动荡不安。 莫名被咬了一口,初夏很委屈,“又不是我自愿跑出来的。” 大天狗发现她神色不像说谎,神色一凛,问道:“怎么回事” 初夏立刻像打架输了的小孩一样告状,把酒吞和茨木说得十恶不赦,在她看来两人就是罪大恶极。 大天狗的拳头控制不住的咯咯作响,怒火已经快压不住了,他深呼吸着强抑下来,安抚般的吻了吻初夏的嘴角,“你放心,我不会轻饶了他们两个的。” 初夏重重点头,“我打不过他们,靠你了。”不过说完她有些踌躇,“不过他们两个人,你不行的话不要勉强。” 虽然时代不同了,说一个男人不行永远是犯了大忌的。 大天狗拧眉,掐着她的脸,“对我这么没信心放心,他们两个,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这并不是大话,大天狗愿意跟随黑晴明的原因,就是他从八岐那里获取的力量,可以将他与这一干大妖轻易地区别开来。 他们,已经不配和他相提并论了。 可初夏仍然忧心忡忡,“大天狗,黑晴明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要站在他那边” “我并不是站在他那边,我是站在大义的一方,我要为这个世界建立起新的秩序。”大天狗解释道:“我要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才能改变这个世界。” 初夏急急道:“可我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 大天狗摇摇头,不想和她争下去,紧紧地抱住她,清冷地嗓音拨动着她的心弦,“这不是你该思考的,安心的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初夏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大天狗不得不承认,晴明,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更容易让人信任。 所以 “晴明,你最好不要对她动什么歪脑筋。” 最后被眼风狠狠的刮了一眼并被撂下狠话的晴明:“” 你就是这样信任我的 还真是多谢你的信任了。 晴明淡定地扶了扶乌帽,一向温和的声音莫名令人生了寒意,“不送。” 初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好像有火花在两人间噼里啪啦的闪过。 额,她还是不掺和为妙。 目送大天狗离去,晴明又变回那个好风度的晴明,他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并没有询问两人的关系,反而提议道:“不若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好,麻烦你了。”初夏也想赶紧缩进房间,不然总觉得晴明看她的目光别有深意。 晴明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他的隔壁,只有一墙之隔,“如今黑晴明虎视眈眈,这次没有得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离我近些,我好安心。” 初夏笑起来,“嗯,离你近点,我也挺安心的。” 晴明也跟着笑,那笑容比起客套,倒多了几分真诚,眼波越发的勾人。 高天原,幻境内 荒抱着月亮很不开心。 “你为什么要亲他” “你竟然还亲他” 他也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默默祈祷八岐快点死掉,黑晴明的阴谋快点破灭。 作者有话说: 晴明: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所以,我偏要动。: 140.再起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和面前的神乐大眼对大眼。 神乐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对待史前稀有生物。 初夏不由腹诽:至于吗,她不就是类似于辅助吗一个一个大惊小怪的。 神乐觉得很稀奇,“姐姐,你居然能和晴明住在一起,以前红叶求了他好久也不行呢,最后就气得离家出走了。” 初夏:诶不是说那个吗 晴明轻轻咳嗽,“神乐。” “啊”神乐回头,“什么事” 晴明扶额,第一次觉得神乐与源博雅的确是亲兄妹,神经都一般的粗。 初夏眨眨眼睛,脸忽然有些热。 怎么说呢 她也是住进去了才知道,她的房间竟然是与晴明的房间相连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一走进去就是对方的房间。 住都住了,如今也只能祈祷自己晚上千万别打鼾了,初夏默默想。 晴明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误会了什么,解释道:“红叶,是我以前的式神。” 初夏说:“我知道。”说到这个,她良心突然有些不安。 晴明略略吃惊,“噢你知道” 说还是不说 初夏摸摸后脑勺,心中几番纠结,还是站起来郑重地朝晴明施了一礼,“是的,抱歉,她好像是死在我的手里。” 这下连神乐都睁大了眼睛,凑过来,“原来姐姐你真的这么厉害啊,红叶很难打的。” “啊”初夏愣住,“你们不怪我”自己杀了对方的式神,不是应该直接被扫地出门吗 “那是她咎由自取,命中该有一劫。”晴明看得很开,“她是死在自己的孽障里。” 初夏懵懵懂懂,把那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只是,为什么说完,晴明和神乐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怎、怎么了吗”不会是觉得红叶死得太惨了,现在想和她算账了吧 竟然能让茨木那个跟屁虫和酒吞翻脸,这个人,好像比自己想得厉害太多了神乐想,幸好初夏站在他们这边。 如果没记错,大天狗似乎和她也有什么纠葛,现在加上酒吞和茨木。晴明微笑,他好像知道胜利的天平为何向他们倾斜了。 初夏又觉得这两人看她的目光莫名灼热起来,微微凝着光,神乐还激动地握紧了双拳,晴明还好一点,只是握着折扇的手也有一些紧。 她沉思,这,真的不是掉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竟然没把人带回来”黑晴明阴沉的质问道。 “嗯。”大天狗漫不经心的应道,脑海里想的全是用什么姿势才能快速又好看的解决那两个家伙。 “一个晴明你都解决不了”黑晴明不相信,“只有这种程度你还妄想完成你的大义” 大天狗反讥,“的确,你连半个自己都解决不了。” “你”黑晴明拍案而起,可面对大天狗寒冰似的面容,却无法再骂出一句重话。 因为,大天狗不仅是他的式神,更是他的合作同伴。 黑晴明并没有忘记,他是如何利用八岐大蛇的力量循循善诱才将他纳入自己的麾下,他们的关系并不牢固,不能因一时之气将他推出去。 黑晴明按捺下火气,面色阴鸷的盯着他,“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大天狗可无不可无的嗯了一声,“还有事吗”从晴明那里回来后,他显得格外的不耐烦,心中的大义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黑晴明被他的态度气得又吸了两口气,“你去把雪女给我叫过来。” 真是不耐烦看见这一副自己欠了他八辈子的表情。 雪女慢悠悠的飘进来,原本还算暖和的屋子顿时结满了冰霜,温度一下骤降。 “大人。” 这个还算有礼貌,黑晴明感到一丝欣慰,把原本该大天狗完成的任务交给了雪女。 雪女没说什么,接了任务就离开了。 黑晴明望着她的身影变成一个黑点,才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臂。 “每次叫她把寒气收一收总是忘记。” “冷死了。” 作者有话说: 想把进度拉快点的说,好多人还没出场。 141.暴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近日,大江山的气氛格外的诡异。 上头的位置换了茨木来坐,一天到晚的发脾气,派出去的小妖换了一批又一批,带回来的消息从没能让他展颜。 酒吞还是老样子,搂着酒葫芦喝个不停,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小妖们回来的时候,他会拖着个酒葫芦定定在那看着,稍有不如意便发酒疯,闹得宫殿每日都要维修,这段时间里,可谓是妖心惶惶,深怕有个不如意就被拿到错处。 所以,当敌袭时,众小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去禀告,触这个霉头,等到好不容易有小妖鼓足勇气,敌人却已经打到了家门口。 茨木一走出来就发现山头被卷掉了半座,他顿时懵住,就见那飓风朝自己刮来。 茨木撩了撩被吹乱的头发,没躲,神情毫不在意。 等到袭上时,刹那间,他神色骤变,健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得被退后了三步。 茨木这时才明白自己大意了,他抬头瞪住上方那个黑点,咬牙切齿地破开地面深深地抓了进去,与此同时,他身侧的大树被连根拔起,重重地砸上身后的宫殿,躲藏的小妖四下逃散。 大天狗淡淡扫了一眼,放任自如,他只需要留下眼前这个家伙就好了。 身上的压力又多了一重,茨木英俊的五官开始被吹得变形,飞沙走石磨着他的双眼,堂堂大妖,竟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茨木张口就想骂,然后一口风卷着砂石泥土塞了他满嘴。 “呸呸呸” 大天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茨木深深忌惮,并暗骂酒吞竟然这种时候都没醒。 明明只过了几息,茨木却度日如年,他头一回这样憋屈。 如果大天狗不是突然偷袭,他才不会毫无防备的受制于人,现在别说发大招了,把手抽出来以后能不能站稳都是个问题。 万一被卷飞,就非常丢脸了。 茨木暗恼,这都吹了多久了,就不能停一停吗,等他把手抽出来就能直接送着家伙下地狱。 就在茨木无数次碎碎念后,酒吞终于扛着葫芦艰难地走过来。 茨木看见了,那怒气值又是蹭蹭地往上涨: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用跑的吗 酒吞接受到茨木的讯息,心中呵呵:你以为我不想吗这他妈的顶着风你跑起来看看有本事手抽出来啊 茨木狂怒:你以为你个破葫芦重三百斤就了不起吗我要是有两只手这家伙还能吹我 酒吞直接翻了个白眼。 “终于齐了。”大天狗的耐心也到了头,“你们该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乌云遮天蔽日,雷电大作,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一声雷鸣,好像要将这整个天地撕裂。 千万道风刃汇聚着,裹夹着滋滋的闪电一齐劈向两人。 毫无悬念的一场碾压。 “不要再来打扰她。”大天狗冷冷的睨了一眼体无完肤的两人,展翅而去。 大地满目疮痍,昔日华美壮丽的宫殿只剩残垣断木。 茨木静静地躺在地上,皮肉都翻开了,有的还泛着焦黑,可他看起来毫无知觉,反而眼神灼热得惊人。 “酒吞,你听到没有” 酒吞动了动手指,把酒葫芦勾了过来,艰难地伸着脖子凑到葫芦口嘬了一口酒水,开怀的大笑起来,眼神同样明亮的惊人,“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她真的没死” “咳大天狗那小子,竟然先我们一步找到了她。”茨木吐出一口混着泥土的血水,“呸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茨木,我们去找她吧。本大爷这次一定会好好对她” “滚她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大天狗扶额:失策了。 142.得逞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当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部署时,初夏发现晴明的生活过得真是比大多人都要惬意。 也许是头顶的乌云因初夏的到来而散开,晴明每日就会在庭院里赏赏花,品品茶,偶尔神乐来串个门会与她交流交流近日京都的动向,其余时间不是在溜达,就是在溜达。 有时候初夏都看不过去了。 “晴明,你怎么都不紧张呢不是说八岐的封印越来越松动了吗” 茶水行云如流水的从晴明手中倾泻而出,如此往复三遍,才注入壶中,品着温热的新茶,晴明心中熨帖无比,看着初夏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润平和。 “该紧张地并不是我,继续八岐破开封印越近,黑晴明就会越不安。” “为什么” 晴明定定看着她。 初夏指着自己,“因为我吗” 晴明点点头,“既然我能算出来的事情,黑晴明也必定能做得到,且你既已决定留下来,那么按照他的性格,得不到的是决计不可能放任自如,他必定会故技重施。” “这次来的,未必会是大天狗了。” “他这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最后晴明总结,“所以,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后日,总会来的。” 初夏深以为然,正要点头,空气一下骤变,化妖之后,她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这样的寒冷了,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冻成冰。 空中落下纷纷扬扬的雪花,每一粒都裹夹着刻骨的寒意。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晴明,这也太乌鸦嘴了吧。 晴明的脸色霎时苍白,如临大敌,初夏觉得不对劲,晴明的行动看起来好像也迟缓了几分。 “咯咯晴明,你咯咯怎么了”初夏冻牙齿上下打颤,一句话好半天才说全。 晴明并没有回答她,唯有沉冷的目光里透露出三分的焦急,他只能用余光示意初夏快点离开。 一阵寒风吹来,晴明神情一凛,深知已经太迟了。 雪女从天而降,寒气越发的浓重,初夏的眉毛已经染上寒霜。 淡淡的血腥气蔓延开,雪女手一招,无数的冰雪扑向用血肉解除了控制的晴明,行动再一次被禁锢。 “省省吧,虽然我无法杀掉你,可我要做的事情你永远无法阻止。” 雪女飘到初夏面前,平静地说:“就是你了吧,跟我走吧。” “去、咯咯哪里”雪女靠得越紧,初夏就越冷几分,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直接凝成了寒雾,哐啷砸在地上。 雪女伸出手在她额上轻轻一点,初夏最后的印象就是晴明惊慌的一眼和忽然颠倒的天地,随后沉入黑暗。 神乐如同往常一样过来串门,还没进门就被庭院的空气冻得头皮一僵,她暗道不好,快速跑进去。 晴明如同劣质的机关玩偶一样,一寸一寸僵硬的扭过头,几乎能听到那让人牙酸的骨头磨动的声音,“快。” 神乐举起通灵伞迅速结印,“通灵,疾风破” 冰雪眨眼间褪去,若不是花草皆冻成了碎片,只会让人疑心刚才的冰天雪地好似一场错觉。 “雪女来过了”神乐心中有了底。 晴明飞快地说:“黑晴明派雪女过来带走了初夏,她们应该是往城外去了,我们赶紧去追,决不能让初夏落到黑晴明手里。”他的神情略显懊恼,明明已经再三小心,还是着了对方的道。 “你不要太自责,雪女本来就是你的克星。”神乐扯住他的衣角,“现在追也追不上了,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哥哥他回来了,现在就在城外。” 晴明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立刻通知他。” 他顾不得刚才因逆行而大量流失的灵力,双手迅速结印,五芒星化成的纸鹤流星一样往城外落去。 作者有话说: 我的晴明从来不免疫暴风雪,每次看见对面有雪女心中就咯噔一下。 是啊,雪女就是这样,打不死你,我让你动不了,总之想干嘛你别想阻止 惹不起惹不起,我现在都用双拉了,很害怕般兵雪一流。 143.源博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雪女扛着初夏往回飞,难以想象她迷你的身体可以扛起一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人。 雪女飞了半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微妙,身上的触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忍不住在半路上停了下来。 四周杳无人烟,别说人了,鸟也没有一只,只有稀稀拉拉的枯树杂草是这片荒山的居民。 初夏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雪女从肩上卸下来。 雪女的目光幽幽深深,视线集中在初夏的上半身。 她做贼似的再次警惕的环视四周,才慢慢落到地上,蹲在初夏身边,缓缓伸出手。 然后,准确无误的按在了,对方的胸部上 “好软。”雪女面无表情的说,唯有目光泄露出自己内心的羡慕。 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装饰毛球,毛球雪白色,和她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任谁第一眼见了都会误以为是她本身的胸器。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像个小孩子硬充大人。 自从上次和大天狗打架不慎被他的风刃削去一只后,她总觉得大天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雪女捏了又捏,软乎乎的,这就是真胸吗 好喜欢好喜欢。 如果黑晴明杀了她的话,自己应该可以要求割下她的胸装在自己身上吧 雪女破天荒的露出一个微笑,仿佛初夏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那不如再验验货好了,手感虽然不错,可是如果生得不好看她也不屑要。 雪女毫无顾忌的暴力撕开初夏的衣服,两只白兔犹如剥了壳的荔枝,瞬间弹跳出来,日光下更显剔透。 好漂亮,雪女轻轻碰了一下还未苏醒的奶尖,也是软软嫩嫩的,越看越漂亮,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的日子里,她是如何在妖刀姬和花鸟卷的面前堂堂正正的抬起胸膛。 雪女喜滋滋的摸了又摸,丝毫未料到忽生突变。 一支箭矢咻的破开虚空带着凌厉的杀气掠过她的耳边,惊起一阵凉意。 雪女摸了摸头发,已经没了半边。 “放开你的手”一声断喝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太远了,荡起连绵不断的回音,可传入耳中时依旧震耳欲聋。 好深厚的灵力 来人远在数十里之外,竟然能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伤到她,雪女当机立断,抄起初夏就想逃走。 可来人不愿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又是一道箭破空而出。 不 不是一道 接二连三的破空声传来。 “噗”“噗”“噗” 这次不仅是削掉半边头发的程度了,箭箭入肉,避开了肩上的人射在雪女各处要害。 滴答,滴答。 可能要改名成血女了,雪女冷漠的折断身上各处箭矢。 破魔箭造成的伤势轻易无法愈合,她必须尽快赶回去,可眼下的情况,带着初夏,说不定连自己都要折进去。 雪女犹豫再三,只能忍痛扔下初夏,在更多的攻击扑过来前遗憾的看了她一眼,化作风雪消失在天地间。 初夏被摔了两次,在地上滚了无数圈,终于被颠得迷迷糊糊醒过来。 她的头很晕,眼前的景色模糊一片。 耳边是沙沙的脚步声,她勉力拧过脸。 那是一身红色骑装的男人,他背着巨大的弓箭,身边陪伴着一只凶悍的黑豹,逆着光,穿过飞扬起的尘土,向她而来。 作者有话说: 源博雅太有男人味了,尤其是他漂亮的八块腹肌。 144.拒绝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玩射击的,一般视力都很好,源博雅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一眼望去,就看到初夏胸口两只浑圆,他的面色忽然古怪起来。 “什么人会连被掳走的时候,都不忘记在身上塞两个馒头” “晴明真是的,怎么也不让姑娘家吃饱喝好。” 晴明:所以你的视力真的有很好嘛 随后,当他逐渐走近时,脸色猛地一变,脚步一刹,忽然挡在黑豹面前,黑豹不明所以差点装上去,他慌乱地命令道:“转过去” 黑豹仰着脖子有些委屈:“嗷嗷”为什么 因为你是公的啊。 源博雅的脸蓦地通红,他一拍黑豹的脑袋,“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废话这么多。” 黑豹憋屈的扭过身,朝天空不满的咆哮了两声,“嗷嗷`O′ ” 源博雅假装没听到它的牢骚,黑豹是转过去了,可是他总不能也跟着傻站在这里吧,晴明一会就赶过来了,姑娘家家的,总不能光着身子被人围观吧。 源博雅烦躁的搔了骚脸,英挺的浓眉时不时攒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黑豹都不耐烦地趴了下来,他才叉着腰狠狠吸了两口气,“豁出去了。” 他闭着眼,心里估摸着方位,朝初夏大步走过去。 身为一名出色的弓箭手,源博雅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十里穿杨,可眼下这个尴尬的场景好像影响了他的判断力,他的本意是在不冒犯初夏的情况下将衣裳给她攮好,他信心十足的伸着手往自己估算的位置落下去,抓了满满一手的丰盈。 源博雅的脑袋瞬间短路,从手中传来的奇妙触感,飞快传送到他的各处神经,酥酥麻麻,感觉像通了电。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一步,他不受控制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并且大力的揉按。 “嗯”混沌中的初夏被胸前的触感刺激得又醒三分,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长相,眉飞入鬓,英气逼人,刀削斧劈似的深邃轮廓,很帅气的男人,与此同时,她也看清楚这个帅哥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你以为自己闭眼睛就能逃避你正在猥亵一个姑娘的事实吗 初夏正要开口阻止,殊不知,源博雅也被她的一声嘤咛从满厢旖旎中拉扯出来,他下意识的张开眼,正好对上了姑娘的目光,而他的手还搭在对方的胸上。 一阵无言的沉默中,初夏无奈地开口:“摸够了吗”要不是看你帅,早骂你了。 “抱、抱歉。”源博雅迅速地收回手,尴尬地背在身后,心虚地别开目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到处游移。 嗯,这里树不错,草也不错,枯得很有诗意。 初夏看他态度还行,以为他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却并不晓得对方的脑海里充斥了刚才惊鸿一瞥下的一对丰盈,白嫩而美好,他不禁捻了捻两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源博雅扯了扯领子,觉得可能自己穿得太多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热呢。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穿好。”源博雅不自在的解释道,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并不可信,任谁一醒过来看到一个陌生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都会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唉,都怪他立场太不坚定了。 初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毕竟是眼前这个人救了她,她只能含糊地嗯了声,自己把衣服给拉好。 黑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面前的草根,直到身后再没有声音传来,它才纳闷地出声,“嗷嗷嗷。”我可以回头了吗 源博雅说:“不行。” 黑豹恹恹地趴回去,“嗷嗷。”知道了。 初夏看着一主一仆,轻轻地笑起来。 源博雅赏了半天的荒郊野景,偷偷的侧了侧头,用余光扫她,见她好像没有太生气,终于鼓足勇气,说:“我,我会负责的。”他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初夏一愣,失笑,摇头道:“不用了。”如果每个男人摸了一下都要负责,她早就不知道结多少次婚了。 源京都无数少女想嫁的对象钻石王老五真贵族博雅第一次被姑娘拒绝,他瞬间懵住,随后满口苦涩:虽然只是因为责任,她这样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但,突然有点失落怎么办 黑豹好像察觉了他的情绪,嗷嗷两声:活该叫你欺负豹 作者有话说: 后宫众人:这操作骚啊,摸一下就想抢人送你上天好不好啊 145.落后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当源博雅快被这尴尬的气氛逼疯时,内心无比的感谢晴明的到来,就连看到神乐总黏着他的不适感都去了几分。 晴明从神乐的灵狐上跳下来,身手异常敏捷。 他快步走到初夏面前,面露关切,“怎么样雪女有伤到你哪里吗” “没有,多亏了这位”初夏歪歪头,竟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 源博雅面露懊恼,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介绍就冒失求娶对方,怪不得人家果断的矢口否决,他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晴明已经抢先了一步。 “他是源博雅,也是位非常出色的阴阳师。” 虽然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源博雅就是很不爽。 初夏真诚地道了谢,晴明才有空打量起她的情况,当目光扫过她脖子以下腹部以上时,晴明向来镇定的表情也快要保持不住,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源博雅,“博雅,你做的” 用暴力撕开对方的衣服,总不可能是雪女做的吧 源博雅慌张地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嗯”可晴明总觉得那表情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不是他做的,是雪女。”初夏解围,觉得这样的源博雅看起来竟然有些傻得可爱,她手里还攥着破败的衣领,“那个能借件衣服吗我这样不太方便。” 没问题。 源博雅已经开始往地上卸长弓了,就看到晴明已经将宽大的狩衣披到了初夏身上。 为什么他干什么都比晴明慢一步。 黑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壮似安慰的蹭了蹭他的小腿,“嗷嗷嗷。”反正你又没有外套,脱了你就光了啊 源博雅看了黑豹一眼,用目光说:要你多嘴。 晴明看起来像是个弱不禁风的文艺青年,可当初夏穿上他的狩衣时,几乎整个人都要被包裹住了,露出脑袋,小小一只。 初夏伸着手,捞啊捞啊,想把袖子挽起来,袖口太宽大了,她捞完一边,另一边就散开,忙活了半天都是白做工。 晴明眼里笑意渐浓,接过初夏手里的袖子,三两下就挽好了,在初夏惊叹的目光里,他又慢慢朝她伸出手,温柔的替她将散乱的落发挽到而后。 初夏抬头望着他,那琉璃浅色的眸底映出恍惚的自己。 晴明边将折扇插入腰后边温声问道:“自己能站起来吗” “可以啊” 干燥温暖的气息默然包围住她,仿佛还夹杂着春日里樱花的味道,初夏呆呆的望着他干净洁白的下颚,“我真的可以。” 晴明根本不打算让她自己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 并没有。 但初夏没再要求,偷乐着被晴明抱在怀里。 源博雅的脸很臭,连神乐都看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那样子看晴明啦,是我硬要跟来的,不关晴明的事。” 源博雅郁卒的看了神乐一眼,虽然不是因为你,但经你这么一说,我更难过了。 黑豹对此很习以为常了,懒懒地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最后,神乐和初夏坐在灵狐上,晴明和源博雅坐在黑豹上。 一路上,源博雅的脸色就没好过,“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在一起啊。” 晴明笑,“也行,不如我去和神乐换一下。” 源博雅迅速改口,“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晴明的头发迎着风拂在他的脸上,又痒又刺。 “啊嚏” 神乐的声音从前方远远的传过来,“哥哥,你不要把晴明的头发弄脏了啊。” 源博雅:到底谁才你亲生的啊。 黑豹甩了甩尾巴,“嗷嗷嗷。”还有我你就知足吧。 作者有话说: 写日常上瘾了怎么回事,我加快速度,争取先嫖上一个。 146.开礼物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也许是一再的失利,黑晴明没有再试图做什么,初夏过了一段时间的自在日子。 她养成了和晴明相同的作息,早上拉开门时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对方的脸。 雨天时,他们会一同坐在廊下,品着他泡的茶,静静的看着杯中升起的袅袅雾气融进连绵的春雨中。 阳光灿烂的日子,初夏会在午后搬来一张躺椅,可以在庭院里眯一个下午,醒来时,身上总会多了一件不属于她的外袍。 神乐还是会经常跑过来,偶尔会跟着一个神色不虞的小尾巴。 然后神乐就会说:“哎呀,哥哥,你别总是缠着我。” 源博雅就沉默地扭过头,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逐着某个人,心说:我才不是为了你了。 初夏已经开始习惯这样温暖的日子,每天都数不完的快活。 直到神乐忽然语出惊人,“晴明,你和初夏看起来好像一对呀。” 诶 两人呆呆的互相看着对方,忽然默契的同时抿唇一笑,各自别过头看向远方,谁都没有戳破那一层摇摇欲坠的轻纱。 只有神乐,被源博雅轻轻按了一下头,“胡说什么呢”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落寞。 神乐摸着头,“我也没说错嘛。” 后来,初夏就再也没见到源博雅了,听说是和其他的阴阳师一起去对抗剩下的魑魅魍魉了。 天气逐渐回暖,就好像阳光刺破阴霾,黑晴明往更深的地方龟缩起来,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初夏说:“三月了呢。” 晴明站在她身侧,抬着头看那云般挤挤挨挨的粉色花簇,“是啊,樱花都开了。” 初夏笑着仰起脸,春日里落下的第一瓣樱花恰好盖在她的唇上。 或许是樱花太美,又或许是她的唇太迷人。 晴明捏着她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一切水到渠成。 樱花在唇齿间被碾磨,粉色的汁液被唇瓣涂抹,香甜的气息令两人忍不住探索更多,当分开时,那瓣樱花早不知消失在谁的嘴里。 晴明的眼尾胭脂色更浓,如黑白的水墨画里平添的一抹色彩,他勾住初夏的衣带,“在这里,怕不怕” 初夏的回答是扯下他的脖子,再一次吻了上去。 晴明的吻忽然变得富有进攻性,试图探索更深的未知处。 初夏只能一步一步后退,最后被他猛地抵在了樱花树下。 霎时间,樱花纷纷扬扬的飘落,犹如一场绚丽的粉色花雨。 樱花落在初夏秀美的颈上,晴明炙热的吻随后落上去。 湿湿的,或许是花的汁水。初夏气息不稳的想。 晴明已经吃掉了那瓣樱花,他抵着她的肩膀,“樱花没了,似乎只能吃你了。” 他滚烫的唇一路往下落,遇到阻碍时,他就会咬住扯开,露出圆润的肩线和丰满的隆起。 晴明发出一声赞美的喟叹,埋头下去。 初夏蓦地扬起了头,入眼满树繁花,她忍不住抱住晴明的头,把更多的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初夏扭着腰,如蛇一样缠上去,“再多一点。” 晴明勾掉她的衣带,衣裳顺着她细腻的皮肤打开,滑落,露出里面一个柔嫩的她。 像是在打开一个属于他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把债还完了,写到晴明就不小心带点文艺浪漫。 147.妖精【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晴明微微往后倾,眼神如同巡视领地,似乎在打量这个礼物该从何处下手。 初夏慢慢往树上一靠,秀气的脚尖顺着对方的小腿上下滑动,“怎么不动” 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往头皮漫,浑身的热血好似在沸腾,这种感觉对于晴明来说倒是新奇的头一回。 晴明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腰上一架,挺腰压过去,“动哪儿” 初夏轻轻地笑,直视着他眼睛,小手在他肩膀往下爬呀爬呀爬,隔着纤薄的衣物握住那根紧抵着她的坚硬异物,指尖富有含义的在顶端点了点,“这儿啊。” 那一下,腰差点没酥掉。 论勾搭人的道行,晴明自甘拜下风。 只见那琉璃似的双眼仿佛更浅了,春日照拂下,眸光明明灭灭,眼尾好似最后收尾落下的一撇,极尽韵致。 这样直勾勾的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盯着她。 初夏的心好似漏了一拍,她被迷惑了似的搭上他的眼睛,细细的勾勒。 晴明抓住她的手腕,在指尖啄了啄,“我母亲是只九尾白狐,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 晴明把她另一只腿也勾到了腰上,让她只能攀附自己,才凑得极近极近,能看到初夏脸上细小的绒毛,他说:“我是个半妖。”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在妖的认知中,这是个被唾弃的存在。 晴明慢条斯理的脱去衣裳,滚烫的身体与初夏贴得密密实实,初夏感觉到那炙热硬铁就抵在她的穴口,只要他再近一点,就能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初夏的目光里都是渴望。 “现在,告诉我。”晴明捏住她的下巴,牙齿咬住她的咽喉,“怕不怕” 他或许多少继承白狐的血脉,两尾虎牙生得尖锐,压得肌肤微微下陷,再深一点,就能扎进青色的脉络里,危险得像是走在万丈钢丝上,底下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初夏有些盘不住了,她绞着腿往上抬了抬,肉棒硕大的顶端磨磨蹭蹭地挨进半颗头,软肉的包裹,突如其来的刺激不知触动了晴明哪一根弦,牙齿突然刺破了表皮,血珠滚了出来。 初夏闷哼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 “回答我。”晴明舔掉她的血,牙齿却没拔出来,新的血珠陆续滚出来,最后他干脆含住那块皮肉在嘴里重重吮吸。 “嗯半只狐狸精很厉害吗那、那我是妖,你知道吗”初夏觉得伤口处又疼又麻,更多的是唇舌传递过来的欢愉,“还是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噢有多厉害”晴明松开她,忽然笑了,胸膛轻轻地震动,乳珠摩擦在初夏的乳上。 初夏葱似的指尖重重的点在他的心尖上,“能勾你的魂,吃你的精,还要吸光你的血肉。” 魅妖就是这样的存在。 “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狐狸精。”半只狐狸精说。 “那你猜我怕不怕”晴明握住她的乳,一松一紧的揉捏。 “怕不怕”初夏反问,不甘示弱摸上他的胸膛。 晴明摇头,“不怕。”下身缓缓动起来,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处浅浅抽插。 他说:“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148.不断地落樱【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世人都说晴明是史上最年轻的大阴阳师,只因他太过出色的能力和处事不惊的态度,令得人们往往都忽略了,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 就连初夏,都误以为他是个活了多年的老妖精。 她摇着臀,正要承受接下来的雷霆雨露,就感觉体内一阵不对劲。 耳边晴明的喘息声急促而澎湃,他紧紧抱着她,眉宇间微微发紧,眼神迷茫而仓皇,对那即将要面对的浪潮束手无策。 初夏睁了大眼睛,不敢置信。 仿佛在印证她的猜想,身上的人骤然颤抖了一下,身体放松的压住了她,那微微的低吟性感而沙哑。 就这么射了这才刚开了个头呢 晴明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空前绝后的快感,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下人的僵硬,他的表情忽然有一丝龟裂。 他好像,是书上那些失败的典范。 初夏呆住,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凡是都有第一次。” 只是,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次次都能碰见珍稀处男,回去她可以考虑去买张彩票了。 晴明心下懊恼,他本来以为自己控制得住,谁想他刚插进去,里面的软肉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舔吮着自己,他一下就迷失了。 初夏见他不说话,还要再安慰他,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封住了嘴。 “刚才那只是个意外。”晴明肯定地说。 初夏点点头,表示我信你。 可晴明总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他不再解释,握住她白嫩得腿根一下扯开压在身体两侧,腿心的粉色小穴蓦地张了开来,又抛却了那冗长的前戏,直接挺身而入。 肉棒顶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光滑而起伏不平的粗大性器碾平了曲折的甬道,深深的,不容忽视的嵌进了初夏湿紧的小穴。 四面八方的软肉不断推挤着,吸附着,黏腻的春水包裹着,浸泡着,滚烫紧热,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晴明深深吸气,迫不及待的在肉穴内冲杀鞑伐起来。 晴明为了一雪前耻,真的很拼命。 初夏觉得那根又热又烫得性器不断地在身体里开疆辟土,顶得她快要死过去了一般,死死地将她钉在树上,只能迎接那持续的贯穿和冲刺。 初夏现在深知男人真的是不能太撩拨,不然再温文尔雅的性格都会在床上化成猛兽。 “太、太快”她用没被控制的小腿踢他,被他一把抓住合在一起,压在她的肩上,大腿紧紧闭合着使小穴呈现成一条粉嘟嘟的缝,粗大的肉棒一插进去,就在线的尾端形成一个深深的洞,能看到浅出蠕动的媚肉,抽出来时,那洞就会缓缓的情色的收拢回来,还未完全合并就再次被肉棒捅开。 晴明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一副淫靡的场景,在他有节奏的顶撞下,樱花陆续的飘落下来,可两人都已无暇欣赏。 “慢了再快点”初夏又受不了这样缓慢的煎熬,不由催促晴明。 晴明笑眯眯的看着她,身后好似有狐狸尾巴再甩,他继续着磨人的速度,问:“那你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要快要快” “嗯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晴明吮着她肩甲附近的皮肉,“刚才已经问过你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一数的樱花,在晴明的迅猛攻势下好似也在微微颤抖着,绚丽缤纷的花雨纷纷扬扬的飞鱼,迅速在地上交织成一片厚厚的粉色地毯。 作者有话说: 樱花树可能会秃,需要泡点枸杞喝喝。 请假条:这两天不在家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如题,现在在用别人的电脑跟你们说一声,昨天太急了,忘了说,回来之后会补回来,抱歉抱歉。 149.樱花的用处【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初夏觉得后背被擦疼了晴明还没有结束。 她按住晴明肩膀推了推,“我的背好疼,换个姿势。” 晴明顿时停下来,浸染了情欲的眼眸漫上了一层忧心,他揽住怀中人,让她趴向自己的怀里,一条腿曲起顶住她,温热宽厚的大手往她光裸的背上摸去。 树皮粗糙,纹理起伏不平,背后的皮肤被摩擦得轻微肿起,晴明顿时心疼的亲了亲她的眼睛,手指轻柔的抚过那些痕迹,清凉的灵气慢慢渗进去,“还疼不疼,怎么之前不和我说” 初夏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就说:“不疼,一点都不疼,你的灵力很舒服。”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当然是因为之前她早就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了,被情潮卷得昏头晕脑的,哪里还能想的起来呢。 精纯的灵力很快治愈了背上的一点小伤,不过晴明不敢再让她靠着树了,地上是他们散落的衣裳,他展开来,抱着初夏倒了上去。 姿势突然的变换让肉棒旋转了一个角度插得更深了,棱头卡进了深处的小口,不规则的棱角剐蹭在软肉上,初夏狠狠哆嗦了一下,吸得更紧了。 晴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压在她身上半天没起来,最后掐着她的腰狠狠撞了一通,才在她哀哀的求饶中缓下来,“还敢不敢了” 初夏捏着他的手,“不敢了不敢了。”心里却在腹诽,明明是他先插得那么深的,居然还反咬一口。 晴明嗯了一声,把她侧翻过来,要看她的背。 玉石一般皎洁无暇的雪背别说伤痕了,连个毛孔都看不清晰,一条浅浅的沟壑从后颈一直蔓延到深深的臀缝,莹白润泽,仿佛掬了漫天的日光,晴明看了又看,心头的渴望渐盛,就这么抱着她的腿重新抽插起来。 初夏双手撑在地上,身子侧躺着,一条雪白大长腿直直的打开成一个直角,被晴明搂在怀中抗在肩上,腰肢在他的撞击下扭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晴明垂眸看着她的身子在自己的浇灌下好像能开出花来,那漂亮的雪背不时的扭动起伏,金色的浅阳落在上面,细细碎碎的,折射出不一样的光景。 都说女人时感官动物,男人是视觉动物。 在如此美景的刺激下,晴明的呼吸越发沉重而急促,初夏觉得自己身下的浪头好像越卷越大,打得她高高的腾起又重重的落下,她忍不住颤抖,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 “啊别、别碾那” “呜呜真的,太重了” 她越是哭得可怜,晴明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他俯下身吮住她眼角的泪痕,说:“我给你的,通通要受住。”说罢,臀部摆动得更加凶猛,仿佛一头吃人的猛兽。 果然,男人脱下了衣服和禽兽都是一个样的。初夏昏昏沉沉的想,身体被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就在这时,一片樱花好巧不巧的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沾染上剔透的水露,黏附在了湿软的穴口,被肉棒一带,轻而易举的推了进去。 晴明一愣,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掌风一带,树影摇晃,樱花成片洒落,浇在了两人身上,他掬起一捧,淋在湿哒哒的穴口,肉棒退出来,抵在花瓣上,仿佛捣药一样,一下一下,将花瓣全部捣弄了进去。 “啊”体内突然多了点什么,初夏泪眼朦胧的看过来,“好涨,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晴明轻笑,两指捻着一瓣还未来得及捣进去的樱花喂进她的嘴里。 初夏冷不防含了进去,晴明问:“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初夏瞪了大眼睛,才明白这花是从自己那里拿出来的,正要吐出来,晴明就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将花瓣抵了回去,又勾着她的唇舌碾碎,唾液交缠间,黏腻又暧昧。 “挺好吃的,很甜。”晴明还贴着她的唇,不知是说花,还是说她。 体内的肉棒重新动起来,深处的花瓣被肉棒重重的捣弄,抽插,碾砸,不一会就烂融一片,枚色的汁水溢出来,染红了腿心,妩媚而淫艳,湿哒哒的两片花瓣红艳艳的裹住不断进出得大肉棒,开开合合,像朵不断在盛开的花蕊。 晴明看得热血倒流,直冲上了脑门,抽插的节奏顿时乱了,再无了章法,只管在初夏的体内横冲直撞,翻江倒海,肆意妄为。 “不要了不要了” “真的好涨” 初夏哭叫着,她的小腹在顶弄间可以的微微起伏,又酸又涨,没几个来回,泄了出来。 热烫的淫水蓦地浇淋在敏感的龟头,晴明低吼一声,肉棒迅速涨大了一圈,伴随着剧烈收缩的甬道,交代在了她的身体里。 150.新的形势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那一场酣畅淋漓的野媾过后,樱花意外的稀疏了许多。 神乐过来看见了,很惊奇,“晴明,明明我上次来还没开的,怎么一会不见,就谢了这么多” 那光秃秃的枝头只坠了几朵青涩的花苞,整棵树仿佛都被风吹雨打过一般,凋零且残败。 神乐在树下绕了几圈,“这两天也没见下过雨,刮过风呀,我还想着来你这赏花来着。” 某人的手段堪比狂风暴雨啊,初夏抱着茶盏静静的微笑,耳垂可疑的染着绯色,余光却狠狠扫过一旁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晴明,三月的天,她竟然热到汗湿夹背,不不不,她才不是心虚。 不断收到初夏扫过来的眼风,晴明终于舍得给出了一个解释。 “想看樱落,便让它全落了。” 神乐看看初夏,又看看晴明,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初夏扶额,“神乐,你听我说,不是我” 神乐点点头,一副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初夏哀叹一声,真的不是她啊。 于是,当天晚上,晴明没有成功爬上隔壁的床。 浓浓的黑暗里。 黑晴明的脸色都好像更黑了,他负着手,不安的走来走去。 “情况怎么样了” 雪女依旧面无表情,“不太好,以源博雅为首的阴阳师已经将京都周围净化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人手已经越来越少了。 黑晴明看向即使在污浊的黑暗中也依旧金光灿灿会发光的金发青年,眼睛被刺了一下,有些发疼,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不是说已经请到荒川之主了吗人呢” 大天狗翅膀扇动着飞在半空,不愿接触这肮脏带着腐朽味道的地面,他双手抱胸,语气同样冷冷的,“等。” “还要等多久你没听到现在的情况吗,八岐可等不了” 大天狗稀奇的看了他一眼,“当初你说一切你都会安排好,现在倒来问我” 黑晴明恨恨的看了他几眼,觉得大天狗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黑晴明忍下了这口气,心想,等八岐重临人间,黑暗淹没大地,这些不听话的棋子统统要毁掉。 “把我们的人安排进源博雅的身边吧。” 幸好,棋子而已,他多得是。 平安京的街头突然热闹了起来,各家待字闺中的姑娘小姐纷纷涌过了去。 究其源头,竟然是一对俊俏的外来公子哥。 穿白衣的公子面容俊雅,一派风流,对着周围含羞带怯的姑娘们笑意盈盈。 而旁边穿黑衣的男人就显得格外的冷峻了,有簪花绣帕砸过来时,会皱着眉不动声色的避开,看起来是个很不好相与的性格呢。 众人推推挤挤间,终于有个胆大的姑娘被推出来,问:“公子,你们叫什么呀” 白衣公子抖了抖袖子,态度温和,“在下谢必安,这位是我的兄长,范无救。” “那你们要往哪里去呀” “我兄弟二人都是阴阳师,听闻京都有难,前来共御外敌,不知这安倍晴明现下在何处” “原来是来找安倍大人的啊” “长得这么好看,还是阴阳师。”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下,谢必安终于得到了有用的消息,然后就一步三回头的被范无救给拉扯出了姑娘堆里。 谢必安还在恋恋不舍的扭头看,范无救有些无奈,“必安,阎魔大人吩咐的正事要紧。” “可是难得能遇上这许多姑娘。”谢必安还在遗憾,“平日里你我不能出现在常人面前,这还是头一次的光明正大。” 范无救对这个弟弟的风流很是头疼,在地府时他就爱与那些艳鬼吟诗作对,这到了繁花似锦的京都,更是难以控制了。 “也罢,只盼能在这里多待上几日吧。”谢必安收回目光,心想,这里可真是他的天堂啊。 作者有话说: 黑白无常的名字一直觉得非常好听。 哥哥的设定和大家想的应该一致吧,弟弟我会写得风流一点吧,不然两个都拘谨的话怎么能主动出击呢。 151.情敌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清风徐徐,初夏靠着晴明正翻看杂谈游志,手指翻动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手中的书也摇摇欲坠,她一个歪头就要从晴明的肩上滑下来。 晴明无奈,一手捧住她斜歪的脑袋,一手抽过她的书盖上,贴心的折了进度的一角,再扯过一旁的软枕,将她轻轻地放在上面,随后,慢慢地抽出手。 指尖正要脱离她的脸庞,初夏睁眼,握住他的手,声音懒懒的,“你要去哪里” 晴明往庭院的方向看,“有贵客到了,不好叫他们多等。” “贵客谁啊”初夏揉了揉眼睛,好奇,“我能一起去吗” “不睡了”晴明取来一杯茶喂她。 初夏也觉得口干,就着他的手咕咚咚喝完了一盏,顿时清醒了,神清气爽的坐起来,捋了捋头发,就要说出那句现代名句,“睡你麻额,不睡了,哎呀哎呀,别看我了,走吧走吧,人家还等着呢。” 时机刚好,两位贵客刚踏进了门槛,白衣的那位就是眼前一亮。 初夏懵逼地看着那个白衣公子眨眼就闪到她眼前,朝她露出一个笑。 “在下谢必安。” “敢问姑娘芳名” 初夏讷讷地说:“初夏。” 谢必安笑眼弯弯,桃花眼多情动人,正要赞道,突然被人扯得趔趄了几步。 范无救上前一步,挡住晴明突然射向弟弟的凌厉目光,面无表情道:“抱歉,舍弟兴奋了点。” 晴明刷的打开扇子,摇了摇,摇出来的风凉飕飕的,他皮笑肉不笑,“无妨,静一静就好。” 众人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谢必安在三月天里尝到了冻牙的凉茶。 偏那罪魁祸首还笑着看过来,“如何,这茶味道还不错吧” 谢必安眼睛一眯,面不改色的咽下茶水,却是扭头看向初夏,被水色浸染的双唇色泽潋滟,他轻轻一舔,哑声道:“不错。” 晴明眼底闪过一丝不快,脸上笑得更畅快了,又给他满上。 谢必安但笑不语,另起话头,却是再也没有碰过那盏茶。 初夏撑着脸,悄悄翻了个白眼。 男人啊~ 不过,这两人生得倒是蛮相像的,一派温和俊秀的眉眼,只是晴明是青山,谢必安是流水,晴明是不动声色的风雅,谢必安是漫不经心的风流,但最相似的,还是他们眉宇间那种对世间万物的志在必得。 唉,初夏已经可以预料到未来一段明争暗斗的日子了。 被三人忽略的范无救看一眼和弟弟斗个不停的晴明,悄悄的把他和谢必安的茶盏调了个。 嗯,无论怎么样,还是不能让弟弟被欺负的。 所以,这个女人范无救暗暗思考该怎么让弟弟得偿所愿。 安排房间的时候,谢必安坚持要住在初夏的隔壁,本以为多少要和晴明再斗上一斗,结果晴明根本没打算拒绝。 谢必安挑了挑眉,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腹夺君子之心了 是夜,初夏正要回房,却被晴明当着两兄弟的面揽进了他的房间。 初夏挣了挣,“你干嘛” 晴明朗声道:“你走错房间了。” 初夏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不由好笑,不过还是遂了他的愿,小声问:“你吃醋啦” 晴明正色,“没有。” 初夏拂开他的手,转身要走,“不是就算了。” “好吧。”晴明沉沉的笑,抱住她,“我是醋了,不过你不要后悔。” 初夏哼了哼,没放在心上。 很快,晴明身体力行告诉了初夏他到底有多醋。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双不起来了,卡文。 152.春情【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青丝与白发倾泻了满塌,低低的吟哦和喘息,夜里弥漫了情欲的甜香。 “你你干嘛吃醋,我我又没和他们怎么样。” “噢你还想着和他们怎么样” “哈嗯你自己说的” “唔唔唔别那么快” 晴明一再发力,律动的腰部健壮而有力,顶得初夏一直往前爬,爬了两步又被捉着腰肢提回胯下,更凶猛的插。 初夏泪眼汪汪,用力地抓着被褥,“我真的真的和谢必安没什么,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忽然看上我了。” 晴明掐住她的脸,在那嫩嘟嘟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压印。 初夏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别的男人” 又是一阵大开大合,尽根出没的贯穿,性器全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招呼过去。 初夏尖叫,心中无力:不解释不行,解释也不行,这个腹黑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 她又奋力爬出他的身下,肉棒刚刚脱离了半根,又“噗嗤”一声猛地刺回去,硕大的顶端重重的陷进那个微张的小口。 欲仙欲死,死去活来,说的就是初夏现在的感觉吧。 她被那一根坚硬的热铁贯穿着,死死地钉在男人的胯下,随着他的节奏,在浪头跌宕起伏,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头顶的场景一直在晃动,初夏抖着腿,软着腰,欲哭无泪的想:怎么她一个真正的妖还没一个混血妖的体力好呢。 那似有若无的呻吟,穿过半开的窗棂,悄悄钻进了谢必安的耳中,像小猫一样在他的心上挠了一爪就迅速跑开。 翻过来,翻过去。 正着睡,侧着睡,趴着睡,就是睡不着。 胸口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谢必安坐起来,灌了两杯茶,就是浇不灭心中的火气,仍是口焦舌燥。 脑海里浮现那张海棠似的娇艳的面容,那红色菱口张张合合,低吟浅哦,婉转娇媚。 谢必安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个人,把手探进了裤中。 隔壁。 范无救面无表情的数着头顶的横梁,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声。 他翻了个身,压了个枕头在脑袋上,那些声音好像远去。 他闭上眼睛,正要沉睡,窗外又忽然响起猫叫声。 不止一只猫,还有扑打的声音,似乎在分配着什么,一阵皮毛摩擦声,最后猫叫已经开始规律起来。 范无救后知后觉的想,原来,人间的春天已经到了吗。 一大早,四人碰面。 初夏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欠,谢必安的眼睛发红,范无救的眼下泛着青,三个人看起来都没怎么睡好。 唯有晴明,神清气爽,光彩照人,跟吸了精气似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昨晚过得是多么的愉快,对比其他三人,强烈而明显。 初夏看着很不爽,可不是采阴补阳嘛,她都快要被榨干了,她悄悄放下手,借着桌子掩护,狠狠在晴明两腿中间捏了一把。 一声倒抽气声,晴明的茶水洒了出来。 三人望过来,晴明面色如常,“看来二位昨晚休息得不太好啊。” 谢必安看着他,迷离的桃花眼锐利起来。 范无救点头,认真地说:“嗯,昨晚野猫发情,吵了一晚上。” 三人: 谢必安的桃花眼又迷离起来。 初夏笑吟吟的看着晴明又抽了两口凉气。 作者有话说: 春天到了,该发情的发情,该发春的发春了。 准备要喂兄弟了,就这两章了吧。 153.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前线。 天地昏暗,邪气冲天。 阴阳师们各展神通,闪着光的法宝符咒漫天飞舞,稳稳占了上风。 当他们稍稍放松之时,忽觉眼前一阵晕眩,鼻中嗅到一股异香,开始身形不稳,法宝符咒在半空中忽明忽暗,摇摇欲坠。 “怎么回事” “阿娘你怎么在这里” “玉子,你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这些阴阳师中竟然有大部分对着空无一人一人的空气开始喃喃自语,显然是坠入了幻境之中。 幸而还有少数人心志坚定,一边对抗一边不忘唤醒同伴,但还是有更多的阴阳师在梦里就已经死亡,形势急转而下。 源博雅咬着牙,扯住两个呆立不动的阴阳师抛到身后,连连拉弓,随着灵力的衰减,破魔箭的力量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只能逼退一些弱小的小卒。 忽然,一阵腥风袭来,利爪和血盆大口近在眼前,身后就是已无还手之力的同伴,一旦躲开,他们必定无法活命,源博雅退无可退,他举起长弓就要硬碰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忽然落下一面白色大旗,地面震动,以旗心为圆心,澎湃的力量如同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澄澈,清明,力量仿佛一下就回来了。 源博雅手腕一转,汹涌的灵力顺着手臂裹住长弓对着那张狰狞大口奋力一击。 自下而上,是为撩。 那鬼怪怒吼一声,在自己不甘的咆哮中化为了碎块。 腥臭的碎块和粘稠的血雨哗啦啦落下来,源博雅一身狼狈,却顾不得擦拭,就要往其他的同伴方向赶过去。 “咦”脚步忽然停下。 那些鬼怪见一击不成,已经化成了黑气往四方散去。 而神情迷茫的人随后也恢复了清明,正羞愧的面面相觑。 源博雅抿着唇,甩掉长弓上的血污,往白旗中心的那两个男人方向走去。 “黑白双使” 谢必安正捏着一只不断尖叫的雾一样的东西饶有兴趣的看着,忽然听到有人唤他。 范无救抱着镰刀一同望去。 那个男人踏过尸山血海一路走来,浑身煞气滔天,但奇异的是,他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光晕。 范无救和谢必安对视了一眼,以杀正道之人,心中顿时对来人的身份已有了猜测。 “正是我二人。” 源博雅抱拳,“在下源博雅,多谢二位相助。” 果然,谢必安笑笑,“不必言谢,即使没有我们,有你在这仗也输不了。”毕竟人死得越多,煞气就会越多,他的战力只会更强。 源博雅以为他这是谦让,遂止了话头,看向他手里的东西,“这就是那个让人入幻的东西” “这东西叫做欲。”谢必安又捏了捏那团雾气,雾气抖了抖,发出细细的尖叫,像指甲刮动的声音,让人听了分外难受,“人有六欲,死后会离体而生,不过本该随着时间而消散,不知道黑晴明用了何种方法将它凝形而不散,这东西可控人心,不过若是心志坚定之人也不会为它所控。” 源博雅解了惑,就不再逗留,善后去了。 范无救道:“不消灭它” 谢必安看了他一眼,眼底是范无救再熟悉不过的算计,他顿时明了,“你要用它做什么” 谢必安双手合拢,雾气压缩成小小的一个灰色圆球被他塞进怀中,他抽出白旗,桃花眼风华流转,笑得狡黠而动人,“自然是要用来做它应做之事。” 作者有话说: 谢必安:要开动咯~ 范无救:嗯 154.同宗同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来做这种事情啊。 范无救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深感无力,但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把晴明绊住。 “阎魔大人与信于我等,已发现了八岐大蛇活动的痕迹,近日地龙翻身,想必与这脱不离干系。”他拿出一份舆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线路,笔墨深浓着重的就是邪气肆意的位置,他点着一处,道:“这里离京都很近,我们不妨前去探一探。” 晴明可无不可无,却是问道:“也可,不过今日怎么不见令弟” 范无救日常一张扑克脸,就连说谎也面不改色,“我让他探另一处去了。”他掏了掏耳朵,“你们在一起会很吵。” “”好像很有道理,晴明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那我们走吧。” “嗯。”范无救点头,搞定了弟弟拜托他的事情,走路都带着风,引得晴明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就在两人走后不久,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谢必安噙着笑,晃到初夏的门外,掏出那颗灰色小球,轻轻吹了一口气,小球雾化着穿过门缝飘向那个熟睡中的人。 源博雅并不知道的是,欲也是可以人为操控的,它可以按照施法者的意愿为被控者织出任何一个幻境,而施法者可以进入幻境并代替幻境中的任何一个人。 “虽然被当做晴明的感觉会非常不好受,不过,谁在意呢。” 谢必安抱着手,已经开始期待起来,“希望他们可别回来太迟,不然,可错过了好戏。” 屋内。 初夏一无所觉,抱着被子睡得正酣,雾气化成细细的烟钻进了她的鼻孔。 “阿嚏。” 初夏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好像吸进了什么东西,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浓重的睡意给击倒。 自从欲钻进了初夏的身体,谢必安就一直观察着她。 一段时间过去了,谢必安感觉到并没有任何幻境在生成。 “难道她的心志如此坚定” 谢必安打算再等等,屋内忽然有了动静。 初夏不安分的把被子一脚踹开,在塌上滚来滚去。 谢必安立刻定神,“这是开始了什么幻境如此折腾人” 这才只是开始,初夏忽然闭着眼睛就开始扯衣服,一边扯一边喊着热,三两下就露出半边雪白的胴体。 “不对劲。”谢必安立刻推门而入,他伸手在初夏的颈边一探,热度惊人,“怎么会这样”他半是诧异半是苦笑,“竟然是魅妖,这可是欲望的祖宗啊。” 初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挣扎,弄得她难受极了,冥冥之中有一股意识在说话。 “吞掉它,吞掉它。” 吞掉什么体内的那个怪东西吗 是它害得自己这么热的吗 初夏痛苦的皱紧了眉头,直到一抹清凉触上了她的脖子,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谢必安还在头痛,万万没想到自己偶然的临时起意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欲与魅妖是同宗同源,一样是由人性而生,照理说,欲一进入初夏的身体就该被吞噬个干净,但这个魅妖太年幼了,欲在她的身体里负隅顽抗,不到最后,真说不好是谁吞了谁。 谢必安望着眼前的人,低低地说:“你可是魅妖啊,可不能被这种低级的东西打败啊。” 初夏才听不见他说的话呢,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只手,拼命的往上攀,直到攀住一尊清凉的肉体。 155.欲望【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谢必安眼前一花,那滚烫的肉体就贴了上来,亲昵的抱着他,赤裸的臂膀揽在他的肩上,谢必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传染似的,口焦舌燥起来。 他有些慌乱的拍了拍初夏的脸蛋,“喂,你醒一醒。”触手顺滑柔腻,仿佛有着磁力,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指尖好似被吸附住。 初夏抱着那尊清凉的肉体不过畅快一瞬,体内的火好似和她对着干似的,腾的烧得更旺了。 体内仿佛藏了一座火山,潜伏已久突然喷发开来。 “撕拉” 谢必安瞪大了眼睛,在他呆愣的当下,又是撕拉几声,等他回过神来,他身上的衣服早被初夏撕了个干净。 “嗯”初夏满意的呻吟着,搂着谢必安泛着凉意的身体不断地蹭动。 “喂”谢必安推了推她,被初夏一巴掌拍开,“不要动,凉凉的,舒服”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用欲制造出一个她误以为自己是晴明的幻境,然而这种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 谢必安有点懵,他手足无措的按住初夏,“你你忍一忍,把欲吸收了就好了。” “呃嗯” 胸口突然一疼,谢必安低头一看,初夏已经叼住了自己的一颗乳头啧啧有味的吸吮着,“别,你松口”他去掐她的脸,初夏哪里啃,误以为他是来和自己抢食的,吸吮的更加用力,谢必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是想把他含断吗,却是不敢再掐了。 “你轻一点,嘶” 感觉到对方的退让,初夏缓缓放松,舌头抚慰似的轻轻舔弄挺立的乳头,嘴唇包住周围的软肉一吸一吮。 “嗯”谢必安皱眉,如今是不疼了,可忽然升起一股酥痒的快感,他的身体因此而兴奋起来。 “不够,不够” 体内的欲和她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两者碰撞在一起,你争我夺,谁都不让,灼灼的熔浆开始吞噬着体内每一寸土地。 她喘息着,蹭动着,渴望着。 皮肤的温度在一瞬间燃烧到最高,脆弱的衣物化作了飞灰。 没了衣物的束缚,初夏像条回归了水的鱼儿,她紧紧的缠住谢必安,双手双脚如藤蔓,攀附他,依赖他。 柔软的女体挤压过来,鼻尖是馥郁的馨香,入眼是雪白柔腻的皮肉,谢必安看一眼就觉得体内的火几乎要压不住了。 “为什么不抱我抱我呀” “我好热啊你好凉” “你身上好舒服” 初夏在他身上乱蹭乱拱,丰满的乳肉贴在他的胸膛,难以言喻的滋味升腾而起,她柔软的腹部擦过他的身体,她水嫩多汁的屁股压在他的小腹。 谢必安双手往后撑住身体,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可他还在坚持着,哪怕胯下已经坚硬如铁,威武的戳在女人的双腿间。 “你醒一醒,我我是谢必安。” 谢必安觉得自己很古怪,明明想让初夏误会自己是晴明,好叫晴明发现吃醋,可这一刻,他又希望她能认出自己。 “谁谁都好” “摸摸我,抱抱我” 初夏火热的嘴唇在谢必安的肩膀脖颈处乱亲乱咬,细细的啃噬他冰凉的皮肤,小手摸过他的胸膛,摸过他的小腹。 谢必安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炸掉了,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攉住那张惹火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 他发狠的在她嘴里开疆辟土,带着一往无前的火气。 唇舌交缠间,他的津液滑入她的喉间,清清凉凉,带来一丝清明。 初夏终于睁开眼睛,“是你” 156.把你自己赔给我【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谢必安隐隐的松了一口气,可无法忽视心底深处的那抹失望,他微微往后仰头,拉出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 “你清醒了” “嗯我这是怎么了”初夏甩了甩头,有些无法理解当下的状况,她松开手,想从男人的身上起来,才脱离了片刻,皮肤就像放进烧开的滚水里面过了一遍,她喘息着重新抱紧了谢必安,“为什么我觉得你身上这么舒服” 谢必安沉默,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可这样的一具诱惑人心的女体压在身上,他不得不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 谢必安在地府就职多年,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幽冥之气,阴冷堪比千年玄冰,正是魅妖的克星,所以初夏一沾上他,哪里可能会放手呢。 不过,眼下这样糟糕的状况毕竟是自己造成的,谢必安并无逃避的想法,他简单快速的叙述完过程,“所以,欲已经在你身体里扎根了,你现在之所以这么难受就是因为你的身体试图吞噬它,而它也不想坐以待毙,它必须要入侵你的身体才有一线生机,最后不是它死,就是你死。” 初夏睁大眼睛看他,谢必安皱眉,“你听懂了吗” 初夏像喝醉的人,头部缓慢又沉重的点下来,点到最后直接整个人重重趴在他身上,声音黏稠如蜜糖,“嗯既然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你可要赔我。” “赔你”谢必安挑眉,“怎么赔” 初夏挪了挪身体,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坐上了凉丝丝的肉棒,沁人心脾的凉爽从两腿间蔓延开来,她忍不住轻轻地蹭动,“嗯啊好舒服啊把你自己赔给我啊怎么样” 肉棒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稍稍一动,就激起无穷的快感,谢必安咬紧牙关,胸膛剧烈的起伏,才勉力压制住冲进她身体狠狠抽插的冲动,他发泄似的抓住女人浑圆的臀瓣,用力的扭捏,丰盈的臀肉从张开的指尖挤出来,看得谢必安鼻息更重,声音沙哑的说:“我若不答应呢” “啊那就没办法了”初夏遗憾地舔了舔嘴唇,直起了身体,火热的小手握住了那根硕大的性器,不舍的撸动着。 这样就放弃了 谢必安拧眉,她就不能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他就答应了呢。 沙哑的笑声轻轻响起,初夏叹息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自己来拿了。” 噗嗤一声,在谢必安倏然诧异的闷哼里,初夏握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鼓作气的沉了下去。 舒服。 像是炎夏里吃到的一根冰棍,畅快的滋味蔓延到四肢百骸,初夏爽得抖了一下,媚肉贪婪的吸吮住柱身,绞紧,四面八方的压力箍得肉棒发涨发疼。 谢必安十指深深的陷进臀肉里,身体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肌肉绷紧到了极致,颈上甚至出现了青筋。 他的腰眼在发麻,极致的快感窜上了脊背,大脑皮层被细小的电流电到发麻,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初夏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脏话,身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往她身体里一撞,激射在她的深处。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新的一年大家也要欧气满满噢~学业进步,红包是手气最佳,想要哪个式神就抽出哪个式神,买彩票能中头奖,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钱~ 明天有亲戚来拜年,也是蛮搞笑的,我家的下水道正好堵了,这会正在抢修,不然明天不好做饭招待人家。 不过我会试试能不能再码出一章的。 157.我要你的全部【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谢必安暗骂一声,他竟然像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一进去就被夹射了,如此丢脸。 幸好初夏并没有说什么,她兀自在回味着身体里升腾而出的力量,满满的一泡浓浆缓缓的被宫壁吸收,转化为她对抗欲的能量。 “不够不够,还要,再射给我,我要更多。” 初夏贪婪的摇了摇屁股,半软的肉棒立刻重振雄风,在小穴里耀武扬威。 谢必安经历过一次失败,这次已经调整好心态,吸着气退出来一点,再用力地插进去,媚肉含得太紧了,肉棒费力的破开密不透风的甬道,深深的刺进女人的身体,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深处的柔软小嘴正一张一合的有节奏的吮吸着他敏感的前段。 美妙的滋味让他进出的频率快速起来,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小穴好像一口水井,在他卖力的贯穿下,甘甜的蜜水丰沛起来,咕嘟咕嘟的,被肉棒搅动着,发出淫乱的声音。 谢必安平时不喜欢叫床,他更喜欢操得女人在他身下淫叫连连,但这次他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的小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含着他,里面的水水的,让他的进出更加顺利,肉棒深深的插进去时,好像泡在一罐蜜水里,熨帖着他的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令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放松点好紧啊”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呻吟太过羞耻,又或许是眼前晃荡着女人的丰盈太过诱人,那一双雪乳随着他的顶撞,女人的起伏,在不停的上下跳动,顶端的红蕊吸引着他的视线。 谢必安忍不住将它含住,可那奶子太大了,他连一只都吃不完,只能可惜的,遗憾的握住另一只,极尽技巧的挑逗玩弄它,看那朵红蕊在他的手中发涨发硬。 初夏舒服极了,她好似浑身被冰雪拥住,体内岩浆的趋势稍稍止住,尝到了甜头,她更加放荡的扭动着腰肢,小穴快速的吞吐着坚硬的肉棒,恨不能连那两个弹跳着的装满了她渴望的精液的卵蛋也一并吞食进去,她是如此的饥渴,灼热烧光了她的理智,她只想得到更多。 “填满我射进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好似一头正在猎食的小兽,她迟迟得不到男人射给她的精液,她盯着男人的唇,咽了咽,俯下头去在男人的嘴里寻找着甘霖。 约摸是挫败得多了,谢必安竟然渐渐习惯。 初夏的吻原始而凶猛,由她掌握着节奏,毫无章法的在他的嘴里攻城略池,捉住他的舌头就开始用力的吃着,啧啧有声,舌根被吸得发疼,谢必安偏了偏头,得到的却是初夏威胁似的用虎牙磨了磨他的唇瓣。 好吧,谢必安认命了,只能更重更狠的操她,发泄自己的不满。 直到两双唇瓣都亲得微微发肿,初夏才依依不舍的放过他,伸着舌头舔食谢必安脸上溢出来的津液,舌头一路下滑,绕着性感的喉结打转着。 酥酥麻麻,又酸又痒。 谢必安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咕哝,像是野兽出击前的讯号。 他一把掀翻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长腿一跨,骑马似的在初夏淫媚的身子上无所顾忌的驰骋起来。 初夏在他的胯下呻吟,尖叫,频频颤抖。 “啊哈对,就是那里插进来” “啊好深啊” “给我全部射给我” 一阵快速而激烈的顶弄后,谢必安死死地按住初夏不住抖动的身体,肉棒尽根没入,把她渴望已久的甘霖全部撒进了她的宫房。 作者有话说: 一口气好了,食用愉快,苦逼的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所以说有时候对别人上门做客真的有种恐惧~ 158.欲求不满【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余韵过后,谢必安抽出自己的肉棒,没了堵塞的穴口正在微微颤抖着,像个填不满的小嘴。 谢必安扯开她的腿,发现没有一点东西流出来,明明他刚才射得她小腹都鼓了。 “怎么回事你都吸收了吗”谢必安怔了怔,伸手进去摸,小穴湿湿滑滑的,全是女人的淫液,他抠挖着,带出来的液体不带一丝浊白。 初夏媚眼如丝的斜睨了他一眼,咬着自己的手指,她伸着舌头舔过自己的指尖,声音沙哑而性感,“啊真好吃,我还想要。” 她没被他捉住的另一只腿,脚尖撩拨似的点上他半垂的赤色肉棒,肉棒上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滑黏腻,她张开莹白的脚趾夹住肉棒轻松的上下滑动起来。 男人的欲望总是不禁诱惑的,谢必安不过看了一眼那红白交错的鲜明对比,不需要初夏如何动作,那肉棒很快就昂首挺胸,鼓胀的柱身上青筋交错,龙首狰狞。 谢必安也很想冲进女人的身体征战,可他生生忍住了,他捉住那只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小脚,握住了她的手腕,闭上眼细细的感受。 脚被捉住了,还有手呢,初夏扭动着身体,一把握住了一直引诱着她的肉棒,快速的撸动着,嘴里念念有词,“快点快点,我还要吃。” 谢必安身体一抖,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却拿她毫无办法,他两只手上都抓满了,只能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尽量收敛了心神去感受她体内的变化。 初夏感觉到手腕被握住的地方忽然聚集起一团气流,慢慢的散向她身体里,血液里的温度在这一刻被抚平了,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也忘了再去撸动肉棒。 没了初夏的骚扰,谢必安松了一口气,若是她再不停手,自己恐怕真的要什么都不顾的把这个女人按在胯下肏到坏掉。 气流在她体内循环了一周,谢必安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神情复杂。 “原来如此,是把那些东西吸收了,化作自己的力量吗” “真不愧是魅妖啊,欲果然不是对手。” 那团灰色雾气已经缩成了弹珠大小,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被吞噬殆尽。 谢必安沉思着,收回了探查的冥力,没了那股舒服的气流,身下的女人又重新欲求不满起来。 谢必安摸了摸初夏潮红的脸,“既然是因我而起,那就让我帮你结束它吧。”说罢,把女人翻了过来,掰开她的臀部,用力的插了进去,大开大合的律动起来。 这个姿势能让谢必安一低头,就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肉棒如何埋进女人的身体,小穴紧紧地箍着他,穴口被他的硕大撑到极致,绷紧到发白,粉色的媚肉吸附在肉棒上,抽动间被拉扯出来,亮堂的室内,甚至可以看到附在上面莹润着的水光。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看下去了。 谢必安仰起头,大脑好似充了血,鼻尖热热的,心底的欲望张牙舞爪,耳边是女人娇媚婉转的淫叫。 “好舒服,啊好深” “啊啊啊啊就是那里” “唔唔给我,给我” 受不了 “别叫了”谢必安猛地俯下身子,堵住了那张叫他心潮澎湃的红唇,野兽一样索取啃咬,他紧紧揽住她,她这样娇小柔嫩,一用力好像就能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偏她胸前那两团又如此丰满,令他爱不释手,简直要死在她身上。 不知冲撞了多久,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才发泄出来,只是下一秒,这个女人就重新缠了上来。 谢必安禁受不住诱惑,再次提枪上阵,只是,他晕乎乎的脑子不断地想,他似乎已经做了好几次了,为什么她好像还是不满足的样子。 容不得他细想,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发出了讯息。 159.发怒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阴阳交汇之处,天地昏暗,乾坤颠倒。 地面干涸皲裂,长长的地缝奇异的交汇着,从高处往下看,呈现出一个庞大而复杂的阵图,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天地法则,莹着浅浅的微光,微弱的仿佛一口气就能吹灭。 “看来这个封印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晴明蹲下来捻了捻地上的尘土,看着那条深深的缝隙,道:“竟然已经裂开这么多了吗,看来黑晴明的确在利用某种方法增强八岐大蛇的力量,得阻止他。” 范无救也低头看了一眼,那深不可见的黑暗里,好似也有什么在看着他们,让人没来由的感到背后发冷。 他慢慢往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一簇流光从天边眨眼间飞来,没入他的身体,他的脸色骤变,“晴明,我们先回去。” 晴明直起身,微微皱眉,“何事” 范无救有些后悔帮弟弟了,“你的那个女人,似乎” 他话还未没说完衣领就被揪住,晴明拖着他就往回跑,“别说了,先回去,快。” “你先放手我才能施法啊” 身体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男人的阳精,那颗一直在负隅顽抗的灰色雾球在磅礴的压力下被吞噬得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缕透明的烟雾,完全被身体吸收掉了。 谢必安一直在观察着她,见她忽然高亢的呻吟一声,体温逐渐趋于平静时,就知晓她该是完全将欲同化掉了,绷紧的心神随之松懈下来,他也累得够呛,一直在不停的做,几乎不曾有过间歇,稍稍一疲软,这个女人就使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百般技巧,弄得他时时欲火焚身,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谢必安悻悻地抹了把脸,觉得自己的脸面算是丢尽了,幸好这是在人间,回了地府他照样是令女鬼神魂颠倒的浪子。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谢必安扭头去看,吸收完欲的脸庞娇艳欲滴,容光更胜平常,此时她正掀了那勾人的眼帘斜斜的望过来,眼底正烧着谢必安不知体会了多少遍的欲火,她轻笑着翻身坐到谢必安身上。 谢必安顿时警惕起来,“你,你还想要” 完全融合了欲的她,身体的力量顿时消耗一空,正叫嚣着要被填满,要被喂饱。 初夏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定在身下,眼神仿佛一头饿狼在看着她的食物,她轻轻地说:“是啊,怎么办” “好想把你全部都吃下去。” 被女人压在身下不断索取痛并快乐着时,谢必安恍惚着想,他终于明白什么是自食恶果了。 与此同时,晴明与范无救紧赶慢赶,带着一身的风尘落了地,晴明全然没了风度,拔腿就跑。 可等范无救追上时,却发现他正面露苦色的站在门前,迟迟不动,他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房中内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那妍媚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中间还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那个声音范无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谁。 范无救顿时不安的看向晴明,只见他双拳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迸起,依稀能听到咯咯的骨骼响动声,头发甚至无风而扬,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范无救悄悄的退后几步,默默的为弟弟祈祷,不是哥哥不帮你啊,是敌人看起来太可怕。 晴明沉沉的吸了两口气,一脚飞起,厚实的门板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不甘的四散开来。 作者有话说: 我磨了好久终于磨出来了,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仨小时。 160.你想吃,我喂你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什么” 沉浸在情欲里的两人同时抬头,谢必安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慌,只是还未待他开口,眼前猛地一黑,拳肉相撞的碰撞声听得人牙疼。 谢必安闷哼一声,第二拳已经挥了过来,他没躲,被汹涌的力道击出去,与初夏相连着的下身顺势脱离开来。 谢必安疲惫的倒在地上,不想再爬起来了,他只觉得半条命都快要被吸走了,偏偏吸的过程他还甘之如饴,快活似神仙。 赤裸的男女肉体,淫靡的气味和淫乱的场面,无一不触动着晴明的神经。 他愤怒的刮了一眼倒在地上没起来的谢必安,快步走去抱住初夏,声音里藏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发现谢必安不安的心,不,他今天就不该出去的,那这一切就必定不会发生。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用力的抱住她,痛恨自己的无力的同时恨不得杀了谢必安,“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的。” “啊”初夏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难过,她轻轻地按上晴明发红的眼角,摸了摸,摸出一缕湿意,“为什么哭” 初夏现在很不好过,晴明突然的到来打断了她的进食,她很想重新坐回那根肉棒上,可是她仅剩的微弱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晴明还在这里,他看起来非常的难过。 晴明握住她的手,脸庞轻蹭着,那一双动人的眼睛湿漉漉的,像黑暗里破碎的月光。 初夏的大脑被不断叫嚣的情欲搅拌成了一堆浆糊,她强忍着注视了晴明片刻,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放开我。” 晴明错愕,“你说什么” 初夏皱了皱眉眉,见他没有放手的迹象,只好自己挪开了他的手,慢吞吞的离开他的怀抱,“饿,我要去他那里。” 他那里哪里 当看清初夏往谢必安倒下的方向爬去时,晴明心神俱震,他不可思议的,甚至是心痛的看着这一幕,惊愣之下竟然忘记了阻止,眼睁睁的看着初夏一把握住谢必安半软的肉棒往嘴里塞。 唯一还保有理智的只有从刚才起就一直置身事外的范无救,当这三人沉浸在恩怨情仇中时他早已发现了不对劲。 “必安,你的冥气呢怎么会消耗这么多” 谢必安无奈的扫了一眼正趴在他下半身不断努力的初夏,苦笑道:“都被她吸走了。” “怎么回事” 谢必安又重新把经过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她已经融合了欲,欲的影响还在她的身体里残余,所以她只能通过不断的交合来吸取阳精缓解她的不适。” 此时,他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初夏抹了把口水,满意的正要坐上去,腋下忽然插进一双手,把她整个人从谢必安身上提起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要吃,我要吃” 初夏疯狂的挣扎着,雪白的胴体令人目眩神晕,就连范无救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了目光。 “别动,你想吃,我喂你。”晴明搂紧她,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那衣服一层又一层,解了一件还有一件,初夏还不断在他的怀里扭动,晴明烦了,直接暴力扯碎,赤条条的压住了初夏,“乖乖的,不要动。” 初夏眨眨眼,好似感受到了什么,忽然柔顺下来,任由晴明把她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扶着肉棒抵上了被撞击的嫣红的小穴,那是不属于他的痕迹,心底忽然酸酸涨涨的,晴明有些恼的望着身下一脸无辜的女人,明知道不是她的错,可还是忍不住难过,即使这样难过了,他想的却是,一定不能失去她。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他叹息一声,吻上了她的唇,与此同时,将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合二为一。 作者有话说: 晴明:乖啊,他的不好吃,来,吃我的吧~ 谢必安:不好吃还吃那么多,都快把我榨干了。 161.非我所想【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肉体的厮缠而发泄出来,晴明的冲撞格外的狠厉,他向来温润的面容眉目深沉,形状优美的唇瓣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结实而有力的身体伴随着起伏,肌肉一块块的隆起没下,紧实的小腹一下一下的击打在女人的臀瓣上,撞击出令人心旌摇曳的靡靡之音。 初夏的小脸红扑扑的,在晴明的肏弄下,如花儿一般娇艳,双眸好似蕴着水,每插一下,眼眸里的水就随之晃荡一下,激起人心里的圈圈欲望,偏偏她还不自知,柔情似水的望着身上不住晃荡的男人,勾得晴明内心里的欲火越发的肆虐。 那些碍眼的青紫痕迹,就像是悬挂在他头顶上的一把刀,不知何时就要落下,他的神经紧绷着,总怕一眨眼,她就落进了别人的怀里。 想把她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抹去,只能沾染上自己的。 “呀好痒” 初夏忽然娇声叫道,丰满的奶子被晴明撕咬着,大手覆盖在谢必安弄出来的痕迹上,重重的揉捏,浑圆的奶子被捏的变形,带着微微的痛,更多的是不断的刺激,初夏微微皱眉,小嘴溢出难耐的呻吟,不知是难过还是愉悦。 这边欲海翻腾,淫声四溢,另一边的两兄弟却只能尴尬的面面相觑。 范无救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弟弟,冷漠的用脚踢了踢他,“知错了” 谢必安两眼呆滞的望着头顶,“我哪里知道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只是想耍一耍晴明。” 范无救蹲下来,“现在把自己也耍了,你要知道,人间没有冥气,如果受伤了,我们是恢复不了的。” 正如范无救所言,他二人的身体就好像是装满了东西的匣子,里面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无法再被填满,除非回到冥界,所以他们会尽量让自己不受伤,但这一次,初夏吸收了谢必安至少一半的冥气,让他元气大伤。 “我知道。”谢必安表情淡淡的,颇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你知道”范无救气笑了,指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就直挺挺的肉棒,“你知道还硬什么硬啊还怕泄的不够多吗” “我又不想。”谢必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难道你以为我很喜欢折磨自己吗”胯下又胀又痛,难受得很,他朝旁边努了努嘴,“难道你就没什么感觉” “额”范无救的耳后可以的红起来,他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试图掩盖裤子中间突兀的小帐篷。 谢必安捕捉到他的小动作,哂笑了几声,又发起呆来,至少能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那边,范无救学着他的样子,也发起了呆。 “唉”两兄弟不约而同的叹息。 “呼呼”晴明的呼吸格外的急促,神志不清的初夏此时做起来格外的热情,她会抚摸他,挑逗他,用自己的屁股狠狠的夹他,一切只为了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快点奉献出他的精液,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肉棒一插进深处就被柔软的小嘴紧紧吸住,温热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之上,舒爽得晴明腰脊酸麻,肉棒迅速涨大了一圈,在紧致的小穴里突突的跳动着,初夏感受到了,她知道自己快能吃到那滚烫的令她舒服的精液了,她摇着屁股,咬紧了肉棒,画着圈的扭动,小穴内的褶皱曲折细致的刮蹭着棒身,那激烈的快感令人头皮几乎都要炸掉。 “不行,嘶”晴明掰着她的屁股,试图让她松口,不愿意就这么快的交代出来。 一旁的谢必安瞥了一眼,摇摇头,“呵,天真。”这女人比妖精还勾人,岂是想不射就真的能忍住的。 果然,只见初夏大腿一勾,晴明就好像受到什么不可控里一样,面上似痛似愉,快速的抽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把一泡精水喂进了初夏的花壶里。 太快了。 晴明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说: 谢必安:好快。 晴明: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嗯,又补回一更我终于开始崛起了,试试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更。 162.淋漓尽致【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肉棒很快硬起来,晴明来不及沉湎在过去,就投入新一轮的酣战。 高潮过后的小穴还在微微的痉挛收缩,那一点点的震动经由紧裹的媚肉传导到炙热的性器上,逼得晴明不得不狼狈的退了出来,狠狠的打了几巴掌使坏的屁股。 “放松,别咬那么紧。” 晴明收紧腰臀,重新冲了进去,把全身力气集中在胯下一处,酣畅淋漓的插弄着逐渐放松的小穴。 一个姿势保持得久,初夏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往下滑,晴明插了几下,发现一顶她人就往前冲,肉棒与小穴中间总是脱离着,他干脆抽出来,在初夏不满的哼唧中把她翻了过来,平躺的身躯上屁股圆润挺翘,大手掰开臀瓣,露出被插干的汁水淋漓的诱人小穴,握着肉棒顶开那个很快收缩闭合的嫣红的小孔,在肉欲的水声里一口气刺了进去,肉棒气势如虹,一整根插到了底,两颗装满了精液的水球不甘心的挤压在洞口,拍打着,试图闯进去。 “啊好深”初夏觉得有根热铁死死的抵在了她的小腹尽头,烫得她快要融化掉了,偏偏身上还压了个男人,让她想扭都扭不起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深入的贯穿,一下又一下,硕大的龟头重重的碾压着柔软的宫口,时不时撞进去,激起一股酸麻的疼,令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晴明直接覆在她的背上,细腻光滑的胸膛紧紧的贴合着她的屁股,皮肉相贴的温暖令人沉沦,若不是黑发与白发交缠着,远远望去,就如同一个人般密不可分。 唇边就是女人纤细的脖颈和美丽的肩胛,他一路吻过去,留下蝶翼般轻柔,火一般滚烫,密密匝匝的无数的吻。 初夏缩着肩膀,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而后,痒痒的,却激起更多的情欲。 “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晴明缱绻的问着,与他温柔的嗓音不同的是他凌厉而快速的捣弄,将初夏气息不稳的尖叫声插的支离破碎。 “哈啊舒服,好喜欢” 初夏的尖叫声,呻吟声从未停止过,她的嘴唇一直张开着,柔软的小舌一直等待着晴明时不时的舔弄,透明的香甜的津液从嘴角边溢出来,又被男人细致的舔去。 太舒服了,几乎所有的敏感处都被照顾到了。 小腹暖烘烘的,那根兴风作浪的肉棒直来直去,不带任何技巧的贯穿着,它足够大,能够抚慰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那汹涌的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深处不断的有淫液被肉棒榨出来,湿湿热热的,流满了她整个腿窝,黏答答的,让性器之间的抽离声更显得淫乱。 初夏哆嗦着再次被推上云端,眼前白光一阵阵的闪过,她高声尖叫,十指被晴明握住,交缠着,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热烈与快慰,未等她的余韵结束,粘稠的浓郁的白浆再次激射进她的身体。 “啊又到了” 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令初夏不断的痉挛,颤抖,恍惚中身体有什么地方开了闸,春水泛滥而出 作者有话说: 写着写着,我饿了幸好还有一碗螺蛳粉 163.要不要合作?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渐渐的,晴明终于发现不对劲,初夏竟然怎么喂都喂不饱,无论灌了多少精液进去,鼓胀的小腹都会在下一次精液爆发之前吸收殆尽恢复平坦。 晴明顿时惊疑不定的感受了一番,他体内的灵力竟然也随之消失不见了,不过不同于谢必安,人间灵力充足,但任晴明如何运转,一缕一缕的灵气才融合进身体就顺着身体的交汇处分毫不剩的涌进了初夏的体内。 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在初夏不满的嘤咛声中,压抑住汹涌的情欲,一寸一寸的将肉棒抽了出来。 身体自行建立起的链接瞬间断掉,灵气又回来了。 初夏蹬了蹬腿,她吃得正开心,冷不防断掉,她难受又暴躁,“你给我呀给我” 晴明还兀自怔忪中,忽视掉了初夏不耐的神情,直到肩膀一阵辣痛,才将他的注意力撤回来。 初夏保持着五指成爪的姿势,尖尖的指甲边缘勾了红,晴明一摸肩膀,五道长长的爪痕挂在上头,“怎么跟猫一样。” 初夏不满的看着他,“给我,难受。” 晴明无可奈何的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亲了亲她鼓起的脸颊,安抚道:“好,你要乖,我才会给你。” 初夏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怎么样才算乖,片刻后,她下巴抬了抬,“那你放开我。” 晴明挑眉,“那你乖不乖” 初夏点头,表情很认真,“我乖。” 晴明松了松,又看她,她还是一副安静的模样,才慢慢的松开手。 初夏得到了自由,果真没有再次暴动,她乖乖的躺下来,乌黑的长发铺在雪白的被褥上,乌溜溜的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晴明,最后腰肢一扭,整个人对折起来,双腿大开在两侧,被手紧紧的抱住,露出漂亮的泛着水光的小穴和屁股,那被大肉棒捅出来的洞口还未合拢,穴口慢慢的涌出一点汁液,挂在穴口欲掉不掉,让人恨不得含上去,狠狠吸上一口,好解了那心中的火气。 初夏问:“我这样乖吗” “咕咚” 晴明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乎是从齿缝间溢出来的,声音极低极哑,“乖。” “我这就给你奖励。” 就在肉棒重新插入的一刻,几乎是同一时间,室内又响起两声吞咽。 谢必安下意识往身边看,正好对上范无救平静到尴尬的目光。 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谢必安拍了拍兄长的肩膀,脸上带了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懂”的表情,“我理解,我理解。” 不是我方太没用,是敌人太强大。 就像在沙漠里饿了三天三夜,不,快饿死了的旅人面前,摆放上一桌的饕餮盛宴,却只能让你干看着。 对于谢必安来说就更加残忍了,曾让他品尝,最后又无情的夺去。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的目光就一直露骨的仿佛黏在了那具胴体身上,他们的视力与耳力极好,肉棒是如何野蛮的撑开湿软黏腻的媚肉,媚肉又是如何费力却又热情的含住那硕大的棒身的样子尽收入眼中,甚至那细微的肉与肉的摩擦声,空气灌入的噗嗤声,汁液被搅拌的水声 那目光实在是太热烈了,如芒在背,晴明忍了又忍,最后神色不善的看过来,“看够了吗”他还没有空找他们算账,竟然还敢往枪口上撞。 谢必安看了一眼兄长,范无救给了他一个眼神。 谢必安摇摇头,“你大,你说。” 这种时候就承认他大了,平时教育他的时候怎么不听兄长的话,范无救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 “好吧好吧。”谢必安认栽。 “咳咳。”谢必安清了清嗓,“晴明,你的灵力快空了吧” “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陪朋友去采风了,她要完成论文,前一天和我说,我第二天就跟她两人买了大巴就晃去了,大巴简直是折磨啊,坐惯了高铁一下还真不适应。 昨天回来的,懒了几天提不起劲,今天奋斗吧,能写多少写多少,准备就要去找工作了,养了快十个月了,余额不多,还想去趟泰国,赚钱赚钱赚钱 164.我不要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休想。” 晴明想也不想的拒绝,他收回目光,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出内心的波动他绝对不会和别人一起分享她的。 谢必安不屈不挠的声音一直灌入耳朵。 “就算你持续不断的恢复灵力也只是强弩之末了,就那一点,塞牙缝都做不到。” 晴明想封闭五感,可又舍不得错过身下人儿的丝毫动静,就由着谢必安喋喋不休的念。 “就算你坚持,灵力枯竭之后她会吸取你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就算你是半妖之体,比常人活得要久,可你那点寿数又能支撑多久魅妖可从来不懂得什么是适可而止,你不想等她清醒之后,面对的,只剩下一张被吸干了的皮囊吧” “我说”谢必安还想再说,后脑被拍了一记。 范无救摇摇头,“不用再说了,等吧。” 谢必安抽了抽嘴角,安静下来。 如今油盐不进又如何,迟早见了棺材掉眼泪。 没了扰人的谈话声,所有人的心声再次被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勾引过来。 谢必安甚至可以从逐渐加快的频率里猜出晴明再次到了极限,他抬起头,和范无救的目光撞在一起,他轻轻地笑了笑,无声地说:“等着吧。” 范无救看着看着,脸上也忽然漾出一丝笑意,“嗯。” 晴明心中不甘,谢必安的话好似热油,浇得他心中的火焰更盛更旺,几乎要烫伤自己。 他又如何不知,只是、只是 肉棒好似戳到了哪里,初夏啊的叫出来,小穴有意识的吸紧了肉棒,压榨出最后一口白浆。 晴明膝盖一软,他讽刺的笑了笑,多久没有尝过这种感觉了,现在甚至来一个稍微孔武有力一点的人就可以杀掉他。 谢必安说的没错,他根本无法满足她了,初夏很快吸收完了那一点精液,她继续抱住自己的双腿,示意晴明插进来。 “我又怎么舍得拒绝你呢。”晴明拂开她凌乱的额发,再次挺弄起来。 晴明的神情里带着决绝,他发着狠的将自己拼命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银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又快速的生长着。 谢必安大惊失色,他猛地站起来,“你疯了吗你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喂养她也不愿意我们帮你” 晴明望着初夏的神色是一贯的温柔,口吻却冷得骇人。 “不需要。”他说。 晴明琥珀色的眼眸越发的浅了,初夏看着看着,突然发了疯似的推开他,连滚带爬地滚到一旁把自己缩成一团。 晴明没有提防,被她推的跌坐下来,他小心的说,生怕惊吓到她,“初夏,你怎么了我是晴明,你不要我了吗” 初夏怔怔地看着他,就在晴明试图上前一步时,她却拼命的尖叫起来,“不你不要过来,你走,你走啊” “你怎么了”晴明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可他的银发却已经停止了生长。 初夏环抱住自己,她忽然轻声说:“晴明,我知道是你” 晴明心中一松,正要过去,初夏突然喝住,“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初夏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目光里似乎有一种重量,压得晴明几乎喘不过气,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呼吸不过来了。 初夏一眨眼,一行清澈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你不要在这样了,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不想要你了。” “我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我的索取了,我也知道我刚才吸走的是什么,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作者有话说: 晴明:不是说好让我哭的吗你搞错了吧 165.妥协【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还在坚持吗”谢必安的眼里略带嘲讽,他的余光划过角落里几乎缩成一个可怜球的小鹌鹑,“即使她现在痛不欲生” “你闭嘴”晴明还在试图说服初夏,可他只是往那个方向倾了一下身体,就会引来她剧烈的尖叫,好像他是什么触碰不得的毒药,脏东西。 这样的僵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初夏一开始拒绝的时候神色还比较清明,随着最后一点灵力的融合,她除了下意识排斥晴明的靠近外,只能痛苦的抱住自己缩在一个角落。 只要不靠近他就好了,不要想,不要看,不要碰,她就不会伤害他。 烈焰又卷土重来,一点一点侵蚀掉她的神经。 初夏开始无法坐立,她不安的蜷缩在一起,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抱着满满的警惕,不让晴明越过雷池一分一毫。 晴明尝到满满的苦涩,心口发酸发涨,苦过之后又渐渐回甘,他品着那一丝甜味,眼里俱是沉痛,“你怎么那么傻让我帮你不好吗” 谢必安看不下去了,“你才傻她这么痛苦都是为了谁啊难道你以为你拿命去作交换就不傻了吗,她清醒以后你觉得她会感谢你一命换一命吗” 就连范无救也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在他看来,贞洁并不比命重要。 “别说了。”晴明低下头,好似肩上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沉重的压下来,令他不得不屈服。 范无救轻轻叹了一口气,招呼谢必安走人,他可不想留在这里看活人怎么大变干尸,会做噩梦的,自从来到人间,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反正阎魔大人交代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八岐大蛇不归他们管。 谢必安早就看晴明不顺眼了,率先要跨出去,晴明接下来的话突然将他定在了原地。 “等等,一起吧。”晴明说完,也不看他们的神色,步伐沉重的朝初夏走去。 意料当中的尖叫顿时划破寂静,这一次晴明没有退缩,他坚定的将不断挣扎扭动的初夏禁锢在怀里,任她如何的咬、撕扯、拳打脚踢,甚至哭泣,都没有松过分毫。 晴明将初夏的头强硬的按在自己胸口,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顶,痒痒的,毛茸茸的触感,“别害怕,不是我不是我,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你别怕,好吗” 也许这样的安抚真的起了作用,也许是初夏哭累了闹累了,总之,她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抗拒晴明的触碰。 “真乖,真乖啊。”晴明从她的头顶摸下来,她的背脊有些僵硬,晴明顺毛似的沿着她凹陷的背部线条一路轻柔的摸下去,宽厚的手掌有着平定人心的力量。 确定了初夏不会再吵闹之后,晴明半哄半强硬的将她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上半身靠在晴明的怀里,光裸的屁股被大手托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就挂在男人的臂弯上,身体还因为刚才声嘶力竭的哭泣而微微发着颤,微微发红的眼睛像水洗过后的黑曜石,眼角还垂着一滴将要坠落的透明泪珠,纤细而脆弱的美好。 这样子的美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很容易激起对方心中的暴虐。 范无救此刻就很想知道被风雨残忍摧毁过后的花儿,究竟是会凋残败落,还是会盛开得更加得夺目。 一双和谢必安同样雪白的大手摸了上来,手指在水淋淋的花穴上拨弄了几下,迅速寻找到那一颗小小的挺立的珍珠,揪了上去。 “呀”初夏按在晴明手臂上的手一下抠紧了,印出几个深深的指甲痕。 范无救望过去,晴明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别的原因,“你不要弄她了,赶紧吧,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范无救从善如流的停止了玩弄,手却没有收回来,反而两指撑开了穴口,扶着自己硬挺且肿大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 晴明没有眨眼,他平静地望着另一个男人是如何进入初夏的身体,若不是他忽然沉重的呼吸和微微发抖的手臂,也许他自己都以为自己看开了。 范无救又看了晴明一眼,索性自己帮他固定住,才又继续插入。 晴明死死的望着初夏的小穴几乎是贪婪的,迫不及待的吞进那根肉棒,心脏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进去,还在不断的搅动,可他不敢移开,一旦移开,他就再也没有勇气看过来了。 他要自己记住这样剜心的滋味,他要用这种痛才能惩罚自己。 可是他又绝望而恐惧的发现,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进入,痛苦之余,他竟然隐隐的兴奋了起来。 166.侵犯【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仿佛置身于冰火之间,身前的温度低得让她舒服的叹息,身后传来的热度又烫得让她忍不住颤抖,她的睫毛轻轻的扇动,两道漂亮的眉毛轻轻拢在一起,面上似痛苦似愉悦,婉转而柔媚的呻吟高高低低地从她嘴里不断的溢出来,听的人欲火翻腾。 范无救掐着她的腿,一寸一寸的将自己往那要命的狭窄湿润处挤去,每往深处挺进一寸,那头皮发麻的快感就更重一分,过电似的,浑身被电得酥酥麻麻,要紧之处更甚,他活了上千年,从未尝过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甚至抛弃掉了心头那一丝丝的不适和兄弟共享一个女人。 是的,从踏进这屋子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觊觎她。 那魅人的眼,惑人的唇,纤细婀娜的腰,挺翘的臀,纤长的腿,咿咿呀呀的呻吟,还有那仿佛永远都填不满的粉色的肉穴。 现在,他得到了。 她就这样柔软的展开了自己,奉献于自己的胯下,他粗长的甚至有些可怖的肉棒正在残忍的破开她的身体,他在征服她,她嘴里的吟叫都是为了他而起。 光是这样想着,范无救的眼睛就激动得微微发亮,好像是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饿狼。 范无救缓慢的插入,这样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不啻于一个视觉与精神的双重享受,说白了,他在成为黑鬼使之前,也不过是个正常的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罢了,有什么,比当着一个男人的面侵犯他的女人还要令人热血澎湃的呢。 心里的罪恶在一瞬间放大,肉棒也终于抵达了肉穴的尽头。 只是,还有一小截的肉棒未能插出,晴明皱眉,忍不住去看初夏。 可初夏正爽着点,半点没有被那根长得出奇的肉棒而害怕。 晴明抽了抽嘴角,没良心的,亏他还怕她不适应,忍着心中酸楚,他还是按上她鼓胀的珍珠,令她能多些欢愉,好承受范无救接下来的肏弄。 “呀啊”晴明实在是知道如何挑弄她的情欲,轻拢慢挑,在她舒服的时候狠狠一掐,肉穴蠕动,春水泛滥,已然是小死一次。 这可苦了范无救,被女人这么一夹,又软又会吸,水还这么多,灭顶的快感一下涌了上来,他强大的自制力瞬间崩溃,绷起腰腹狠狠在女人的肉穴里冲刺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毫无停顿,肉棒一下又一下,直来直往,足够粗大的棒身无须任何技巧,只是这样插进抽出就能照顾到所有的角落,折叠的褶皱被碾平,弯曲的穴道也挡不住这霸道的力道。 泛滥的淫水被大力的撞击而溅起,又被快速的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两人的连接处,狼狈而又淫靡,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视觉。 谢必安已经开始在咽口水了,他的身体还残留着上一轮欢爱的记忆。 “完了,尝过这么个极品美人”谢必安喃喃道:“地府里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又哪里是比得上的”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相思苦熬的日子了。 “罢了罢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反正今日有得弄便好了吧,谢必安含着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作者有话说: 最近重新剪辑了自己的作品挺花时间的,不过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现在是要上一盘大肉,完了兄弟就回去了,不然前面的来了,僧多粥少。 167.一起来吧【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哈好满,好胀”初夏空虚的身体终于产生了饱腹感,肉棒源源不断的吐出精纯的冥气,肉穴几乎是狼吞虎咽着,媚肉又吸又夹,爽得范无救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会夹,是怕他操不翻她吗 范无救索性掰开她的穴口,珍珠已经肿胀得不能再大了,穴口绷得紧紧的,边缘发白,深色的布满青筋的肉棒邪恶的进出着小口,带出一波波黏腻的体液和白沫。 这样被扒开的感觉让初夏产生了不适,忍不住扭起来,令肉穴与性器的摩擦更加剧烈,范无救的动作瞬间失控起来,深处的花心已经被捣得松软,张着小嘴不断的吸着他的顶端,蜜一样的淫水几乎要从肉棒顶端的小口灌进去一样,哗啦啦的往外渗。 于是范无救再不迟疑,收腹提臀,灌足一口气,肉棒“噗”的一声,撞开了小小的宫口,尽根没入。 初夏尖叫起来,平坦的小腹上顿时浮现出龟头的形状。 范无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原来,里面要更加温暖吗 晴明握住初夏大腿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这么深吗内心反复蒸腾着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苦涩的情绪本来这么深的地方也该是属于他的。 当晴明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时,谢必安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加入了进来。 “你”晴明怒不可遏,尤其是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时,此时恨不得一堆符咒过去砸死他,哪管罩他的是阎魔还是阎王。 谢必安正叼着一只鼓胀胀的奶儿吸得啧啧有声,忽然感受到身旁有一道噬人的目光,他吐出被吃得亮晶晶的奶尖,似笑非笑的望过去。 “怎么看不惯” “她全身上下有哪处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吗” “现在才来计较,是不是太迟了” 晴明被这个三连一下命中红心,更何况初夏被他吃得脸泛红晕,他只能强忍着心酸刮了谢必安一眼。 晴明平时的性子有多谦和,此时的目光便有多吓人。 谢必安不受半点影响,该吃吃,该喝喝。 亲完初夏红艳艳的嘴唇后抹掉嘴边的一丝银线,不怕死地慢悠悠:“还是这么甜啊,怎么尝也尝不够。” 晴明皮笑肉不笑,“是啊,这一次尝完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若不是鬼使已经没有了生命,他一定会让谢必安再死一次的。 范无救可不管这两人之间是如何的风起云涌,他满身心都好似随着肉棒一起没入了销魂穴里,置身于天堂之间,贯穿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刚猛,嫩生生的饱满小穴几乎被撞得变形,挺翘的臀部在密集的穿刺下一荡一荡,迷了人眼。 初夏半阖着眼,身体被男人浇灌成了粉红色的,敏感处都被男人细致的照顾着,范无救插着她的穴,谢必安吃着她的嘴,玩着她的乳儿,就连晴明也在亲吻着她光洁的背部。 柔情的,缱绻的,凶猛的手段各一施展,初夏完全被情欲的旋涡卷进去了,又热又硬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宫房肆无忌惮的冲撞,疼痛里掺杂着苏爽,让人既痛苦又愉悦,她呜咽着,眼角的泪珠要落不落,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像是要摆脱这样的玩弄,更像是在迎合和邀请。 终于,她的身体才承受不住这样狂狼的撞击,一股温热的春水都头淋在越发涨大的龟头以上,身体剧烈的痉挛着,咬紧了濒临灭顶的肉棒。 范无救低吼着,一阵快速的冲刺,力道重的晴明都快掌不住了,一直往后仰。 粘稠而精纯的精液一股脑的激射在宫壁上,刺激得小穴猛烈的收缩,一道透明的水渍突然射出,将范无救淋了个湿透。 “太舒服了”范无救狠狠抱住女人馥郁馨香的身体,肉棒还在不断的射着精,他小幅度的抽插着,确保每一滴精水都灌了进去。 “好了好了,无救,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谢必安看不下去了,连哥都不想叫,他一把扯过初夏,“忍不住了,一起来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第二更,晚上继续,如果没有活动的话。 168.盘算【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谢必安动作又快又又突然,晴明一下竟来不及阻止,初夏便被他扯进了怀里。 “无救,你先躺下来。” 范无救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到底还是依言躺下了,腹下忽然传来一股压力初夏被谢必安抱到他的身上来了,花穴就抵在他逐渐抬头的肉棒上。 范无救眸色暗沉,那朵娇花被他插出了一个深深的洞口,无力闭合,男人的虚荣心极度膨胀起来他这次定要将她操得合不拢腿。 他不用谢必安再催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如同乳燕归巢,将渴望着温暖的肉棒重新插进了初夏的小穴里。 “噢”范无救低低呻吟,音色醇厚而沙哑磁性,像是浓醇的红酒,品一口就足以令人回味许久。 肉棒一插进来,初夏就细细的呻吟起来,这样的姿势使得肉棒并不能完全的插入,不深也不浅,力道恰好。 谢必安压在初夏肩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初夏就不由自主的倒向范无救夯实的胸膛。 谢必安望着那光洁的玉背,赞叹了一声,目光往下落在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手指摸上去,“这里也粉粉的,很好看。”他试图插了半个指接进去,“要命,这里竟然比前面还紧。” 谢必安把手指抽出来,目光里满是跃跃欲试,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被晴明无情阻止。 谢必安一巴掌拍开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挑眉怒视,“你做什么” 晴明同样挑眉,“你又在做什么” “呵。”谢必安轻嗤一声,“都这时候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一边说一边往晴明的下身望去,“别装的如此正人君子,难道你就不想尝便她身体的每一处吗”谢必安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范无救,“我哥刚才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现在可游刃有余多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你等得起吗” 晴明缓缓收回目光,身下的胀痛令他默默的让开了半步。 谢必安嘴角终于勾起一个笑,往那捧莹白软弹的雪丘埋下了头。 “啊好痒不要,舌头在往里面钻”初夏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那奇怪的感觉令她新奇又害怕,“呀别舔到了” 她的身子一动,范无救就被她狠狠夹了一下,又痛又爽,他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安分点。” 那一巴掌本来打得不重,可屁股摇动间连带着后穴里的舌头,花穴里的肉棒一起搅动,初夏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泪眼朦胧的望着范无救,仿佛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那一下带给范无救的刺激也很大,他面部表情的盯着初夏对视了一会,猛烈的耸动起来,边插边有节奏的拍打着初夏的臀部,巴掌接触肉的“啪啪啪”声和肉体撞击的“噗嗤噗嗤”声彼此交叉在一起,听得人眼睛都红了。 谢必安抬起头,也受不了了,跟着一巴掌打在初夏屁股上,粗鲁的掰开她的两瓣臀,对准微微张口的后穴,握住粗大的肉棒毫不停顿的操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去剪个头发,有史以来遇见的最差劲的师傅,夜风一直往脖子上吹,忍不住唱起凉凉。 169.乖,含住它【双龙/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真是一种奇妙又尴尬的感觉,谢必安和范无救同时想。 在本就狭窄的空间里突然挤进另一根不容小觑的异物,它火热,硬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另一个小穴里耀武扬威,存在感满满。 两个人都同时僵硬住,范无救是因为突然,而谢必安则是被后穴的热度和紧致箍得无法动弹,哪怕轻轻一动,都能牵引起一连串的快慰,那是不同与前穴的另一种滋味。 打破这诡异的静止的是初夏一声长长的呻吟,前后被塞满的感觉令她无比的充实,周身都萦绕着令她无比舒适的气息,像是沙漠里终于洒下的一场期待已久的甘霖,她迫不及待的用身体去迎接。 “动一动,好痒,好涨” 这样的请求,没有哪个男人会舍得拒绝。 几乎是同一时间,默契的兄弟俩同时抽动起肉棒,在饥渴的小嘴里同进同出。 然后,范无救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姿势,因为底下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好像吸得更紧了,媚肉更是全部都挤压上来,力道之大夹得范无救连连抽气。 谢必安也被咬得受不了,他不断地在女人背后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梅,把白玉做的美背舔的越发得令人目眩,“怎么那么会吃嗯想把我咬断是吗嗯就这么贪吃吗嗯” 他每发问一次,冲撞的力度就重一分,最后几乎是发狠了的往里撞,初夏觉得那根肉刃几乎要将她劈做两瓣,畅快,太畅快了。 “嘶”范无救不爱说话,在弟弟不断吐出的荤话里只顾埋头肏弄,只是那紧窄的小嘴位置有限,谢必安没头没脑只顾发泄似的抽插竟有几下是擦着他的肉棒过去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那股力量,为此,肉棒竟然兴奋的弹跳了几下。 谢必安也感觉到了,他挑着眉头看过来,笑得邪气又肆意,却是该死的俊美,“哥,来玩个好玩的” 范无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起来并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他发红的耳垂出卖了他。 果然,谢必安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接着,范无救就受到了来自弟弟接连不断的撞击。 这他娘就是他说的好玩把他当做女人似的撞 范无救正要叱喝,忽而尾椎一震,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的确挺好玩的。 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在同一个女人的水穴里碰撞,摩擦,挤压,为这场欢爱添了三分的禁忌与危险。 范无救对上弟弟挑衅的眼神,冷冷的笑了一下,不甘示弱的回击。 两个人像是把初夏的身体当做战场,你来我往,两根形状不一却大小相仿的肉棒在水穴里毫无章法的乱冲乱撞,肉棱四处乱刮乱碾,直搅弄得初夏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小腹又酸又麻,一股失禁的快感从快被捣烂的下体升腾而起。 这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兄弟俩突然联合起来他们的敌人此时只有一个。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要坏了” 初夏高声尖叫,过多的欢愉令她整个人都打起了颤。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里突然又凑过来一根肉棒,初夏怔怔的抬起头,恰好望进晴明暗沉压抑的眼底。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握住自己的欲望抵到她的唇边,棱口分泌的粘液沾上她的嘴角,他哑声地说:“乖,含住它。” 作者有话说: 为崽挨打,玉藻前,就决定是你了大家准备选择什么寮 170.第三根【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出了错吗晴明想。 他低头看着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正卖力在他胯间含弄着的头颅,那紧闭的双眸,因激情而颤动的睫毛,她挺秀的鼻子甚至拨弄到了他黑色的耻毛,她退出去了一点,露出被吃得水光淋漓的性器,缠绕的筋脉正因她的抚慰而喷张,突突的在她嘴里跳动。 晴明按住额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的,从发狂的想着如何将她从别的男人那里夺回来,到如今想彻底填满她每一个洞口,想弄坏她,想她不知廉耻的索要。 他大概有哪里也跟着这场荒唐的行为一起坏掉了。 现在,晴明眯着眼,享受着初夏的热情,她看起来似乎嘴酸了,正想将他吐出来揉一揉过度使用的腮帮子,一只大手突然按在她的脑后,将脱离了半根的性器重新插进了她的喉咙。 “呜呜”很深,完全堵在了喉道了,初夏几欲作呕,到最后不得不按住晴明的腹部用力推拒,可脑后的大手不移分毫。 “喂,小心弄疼她。”谢必安啧了一声,“我们的事情何必拿她出气。” “我有分寸。”晴明拭去初夏眼角的泪,往后退了退,给她喘息的空间。 初夏抓紧时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红着眼眶伸着舌头小心的讨好他,希望他不要再那么粗暴了。 “不想那么深”晴明问。 初夏点头,又讨好的摸了摸肉棒下面坠着的两颗卵蛋。 她的殷勤似乎起了作用,晴明没再为难她,大手按在她的头顶,“那你就自己来吧。” 肉棒被含得更深,晴明甚至能感受到尽头的那股震颤,初夏小心翼翼的,极尽所能的把肉棒尽根含入,她缓慢的适应哽住喉咙的不适感,用舌尖在龟头上温柔舔弄。 范无救的眸子忽然动了动,奋力抽插,节奏比刚才快了数倍。 “喂,无救,你干嘛”谢必安拧眉,不是说好一起按节奏来的吗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晴明被初夏的牙齿磕到了。 谢必安念头一转,顿时幸灾乐祸的勾起了唇,对范无救道:“干得好。”叫他一脸荡漾,煞煞他的威风。 知道自己犯了错,初夏不安的望着晴明。 晴明虽恼,但也不是对她,把肉棒抽出来,半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乖,不要怕我,我是晴明,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对了,他是晴明。 初夏的眼神安定下来,还带着些许的依恋,“晴明。” “嗯,我在。”他应道:“不喜欢这样,那么我们就不这样做了。” 不做了 兄弟俩同好奇的转过头 晴明回头对他们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施施然的凑过来。 兄弟俩察觉到了危险,瞪大了眼睛,如临大敌的看着他。 “喂喂,你在干什么” “拿开你的手啊” “唔别用你的手碰我” “喂,安倍晴明,你变态啊已经放不下了把你手指拿出去” 范无救与谢必安登时面目铁青,本就狭窄的地方,他居然还挤了三根手指进来,逼得他们性器一阵胀痛。 晴明觉得扩充得差不多了,收回手换成了比手指粗大了不知几倍的肉棒。 “谁叫你们这么慢,我只好自己来了。” “喂别放进来啊” 作者有话说: 消失的这几天我去摄影了,赚点小钱钱,哪里有需要我就在哪里。明天去邻镇采风,后天恢复正常更新,然后爆更,把这些天的补回来,尽量在月底前把这一趴结束,转现代。这几天对不起大家了,鞠躬。 171.把我榨干罢【4P/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不要不要好涨,别进来”初夏像只小鸡仔一般的蹬起脚来,在三个男人的手里不断翻腾,穴口处一阵阵的紧绷拉扯,那种感觉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可怕,她呜呜的求饶,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求你了,晴明会坏掉的,我害怕” 晴明手中一顿,初夏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就听到他轻轻地开口,“不会坏的,初夏的那里,连孩子都可以生的出来不是吗” “没什么可怕,我会让你尝到更美好的东西。” “我不要我不要”有什么比小命更加美好的初夏疯狂的捶打着嵌住她腰肢的兄弟俩,“放开我,放开我。” 范无救闷哼一声,顶住来自正面的拳打脚踢,谢必安吐出一口气,自觉逃过一劫,倒不是初夏真有多么厉害,照他平时的样子,就是十个初夏也未必能让他痛一分,但此刻他力量流失得厉害,这女人又精力旺盛,发起狂来还真挺要命的。 “喂,你好了没有”谢必安被女人的肉穴咬得快受不了,紧紧的箍着他扭来扭去,爽得他尾椎骨都麻了,只能用力的抓着女人的奶子来发泄。 晴明低头不语,回应他的只有忽然剧增的压力。 “嘶”范无救拧眉,银牙骤然紧咬。 晴明的肉棒从被手指勾起的小小缝隙一点一点的塞挤进来,谢必安额角滑下豆大的汗滴,更何况直面压力的范无救,初夏雪白的纤腰都被他暴力的掐出青紫的淤痕。 初夏已是说不出话了,她拼命的张开嘴,无声的嘶喊,身体仿佛被狠狠的劈开,那一根根狰狞邪恶的肉棒恶意的撕扯她的下体,火辣辣的疼。 每一秒的折磨都是如此的漫长,等清明终于艰难的完全挤进来时,四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不堪,偏这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肯退出去,死死的占据着各自一方天地。 一时间,只有沉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过了许久,初夏才终于活过来,既成事实,她只能无力地问:“好撑,是不是裂开了”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谢必安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腿,示意另外两个男人去看。 他们靠得极近,呼吸喷薄在敏感的小穴上,初夏难得有了羞耻感,她挣了挣,“好了没要看那么久吗” “别动。”范无救按住她,目光死死地盯住插了三根巨大肉棒的肉穴,呼吸沉重。 初夏有点慌,她别过头,也想跟他们一起看,“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流血了” 晴明安慰道:“没有事,我说过了,不用害怕。” 初夏刚才吓得魂都飞了,脑子倒是清醒了,她不满地嘟起嘴,“不怕你自己来试试啊,说得倒是轻松。”她又扭了扭,“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放开我。” 话音一落,胸前忽然横进一只手将她压向身后的胸膛,谢必安咬着她的耳尖暧昧地说:“把我们吃干抹净这就想溜了嗯” “我哪有你不是还有力气吗”初夏气急败坏地说:“而且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没有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谢必安低低地笑,“嗯,我知错了,给我个面子,别气了。” 初夏哼了哼,不想给这个面子。 谢必安又笑,“不然,作为赔礼,你不如把我榨干好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这一啪就结束了,感觉啪了一个世纪之久 172.最后的狂欢【4P/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做梦”初夏只差没把白眼丢到他脸上去。 初时的撕裂感随着时间而流逝,这也要归功于她已经被改造得差不多的身体,两根的时候她已经吃得很吃力了,这会又多塞进一根,下体阵阵的发酸发涨,初夏咬住下唇,按在范无救的肩上想要撑起来。 这几个男人眼捷手快的哪里会让她得逞,未等初夏抬起多少,不知是谁一个用力,初夏便惊呼的再次跌坐在可怖的肉枪之上,甚至捅得更深,晴明乘势一顶,完整的将落在外面的一小截也强硬的顶进去。 这一下,仿佛是号角的吹响,顿时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三个男人互相都看不顺眼对方,各自为营,一开始只顾着自己的节奏没头没脑的冲撞,初夏在他们仿佛怄气的动作下简直苦不堪言,身体好像被分裂成了几瓣,嘴上,胸前,后背,尽是不同的男人气息,却是一致的热情,明明意识已经清醒了,却好像又被带进了另一种煎熬。 然而,这样没有章法的插弄的后果就是 “喂,你顶到我了” “不是我,是你哥。” “哥,你让开一点,我没法进去了。” “晴明他挤我,怎么让” 似乎是一瞬间,又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几个男人终于在眼神的交流里达成了协议。 “啊别,好酸”初夏快哭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好像说好了似的,忽然有节奏的撞击起她身体的各个敏感处,花心泛着麻痒的酸,一根肉棒退下去,又有一根肉棒毫无间歇的顶上来,后穴的肉棒也不甘示弱,找准了位置一脑门撞过去,初夏的眼前白光闪过,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身体过电一般的颤栗。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身体几乎被男人占领了,不知道是谁的头埋在她的胸里,拼命的吮吸着,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痛到极致后又是一种令人发疯的快感。 她想尖叫,她想呐喊,可是所有的呻吟都被吞进了另一张嘴里,他吃着她的舌头,挑逗般的舔过她的上颚,她溢出的津液全被他吞入腹中。 密密的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谢必安用牙齿一个一个啃噬过去,他像兽,叼住她的后颈就不放过,他喷出的气息让人目眩神晕。 很快的,她溃不成军,身体剧烈的颤抖,眼花簌簌的掉,身体里涌出好像永远都流不完的水。 “嘶,她好会吸。” “我知道,不用你说。” “啧,不行了,我好像快要被她绞断了。” 晴明一个眼风过去,讽刺的笑,“如此无用。” 谢必安没空和他顶嘴,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被绞得炸掉了,他倒抽一口凉气,不情不愿的交代了出来。 晴明眼中的嘲笑更甚,他正待再说些什么,股股淫液刹那间喷发出来,兜头浇了下来,他变色一变,不甘心的射了出去。 范无救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心中的骄傲感顿时爆棚,可谁想晴明准头不好,滚烫的精液一个不留神喷上了他,范无救寒毛都立起来了,腰眼一麻,没留住。 三个男人,脸色一个比一个差。 “再来”不知是谁说,另两个附议。 这可真是刚出狼窝,又入了虎穴啊,初夏欲哭无泪。 又过了一轮,他们惊奇的发现,这次的精液初夏竟然没有吸收掉。 谢必安怔了怔,忽然露出一个甚至称得上是邪恶的微笑,“好想看她浑身沾满我的东西。” 晴明看他一眼,没出声。 范无救跟票。 初夏的心一阵拔凉拔凉的,她试图求饶,“别这样,真的不行了,我们下次好不好” 谢必安不吃这套,鬼知道他们下次真身来人间是什么时候,“下次的事情,留到下次再说,乖。” 初夏:“”她有好多句妈卖批要说。 三个男人极尽所能,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能用来欢爱的地方,小穴和屁眼射满了,就换成奶子和嘴,手里还攥着一根,大开的双腿间,白色的精液糊满了前后两个小穴,由于插得久了,以致于还不能完全合拢,露着小小的洞口,呼吸之间一张一缩。 男人们见精液流出来太浪费了,就用手去抠,抹在她身上,粉粉白白,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做到最后她已经昏昏沉沉,只能在无边的欲望里沉沦。 作者有话说: 今天被大佬打得嗷嗷叫,输的比赢的就少了6局。 173.离间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醒来以后,鬼使兄弟已经离开了,听说是因为快被吸干了,回地府补充一下能量。 初夏面露嫌弃:“我拒绝接受这个理由。” 晴明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心情很好的样子,倒是没多说什么。 初夏皱了皱鼻子,“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怎么”晴明斜她一眼,“舍不得他们走” 初夏赶苍蝇似的连连摆手,赔笑道:“我只盼着他们可别在回来才好呢,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晴明点点头,嘴角翘得老高了。 初夏捶捶腰捶捶腿,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也是个醋坛子呢。 “噢他们果真离开了” “是的大人,属下亲眼所见。” “你可知晓是因何” “这属下不敢断定。” “嗯”黑晴明挑了挑眼,“但说无妨。” 那下属面露犹豫之色,不知该不该说,在黑晴明越来越沉的脸色中,终于附到黑晴明耳边低低道了几句,随后仿佛冒犯了什么一样,迅速后退跪下了。 “这只是属下的猜测。”他的头俯得低低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嗯。”黑晴明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诡异的脸上神色莫测,唯有阴暗的眼里透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古怪。 黑晴明心中的确有几分怪诞感,身为晴明心底的黑暗,他自问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晴明,可和黑白鬼使争风吃醋 “你为何如此肯定”黑晴明心中存疑。 “禀大人,属下属下曾潜伏在左右,曾听到房中,听到房中” “听到什么” 下属心中呜呼一声,擦了一把汗,又咚咚地磕了一个头,终于咬牙道:“听到房中靡靡之音不断。” 黑晴明眼皮一跳,若不是握住了扶手,他险些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按晴明的能力,不可能有人潜伏在附近都察觉不到。 “你当时在何处” “属下无能,只敢在墙上露了个头。” 黑晴明嘴角一抽,藏得那么远,怪不得没被发现,这是得闹得多大动静才能传到墙头上去啊。 黑晴明按住额角,默默的消化着,忽而,他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源博雅似乎也对那个女人有意思” “是的大人,源博雅似乎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京都。” “哼哼。”黑晴明阴险地笑起来,“我还想着如何不让他坏了我的计划,刚想瞌睡便有枕头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助我也。”他勾了勾指头,“你过来,有事交代你。” 下属惴惴不安的凑过去,屏息聆听,不住的哈腰点头,“是是是,属下记得了。” “去吧,你这颗人头我就先替你留着。”黑晴明冷冷道,即便他和晴明间必须要死一个,但身为他的前身,晴明也不是这些东西可以窥伺的,“若是办得不好,你也不必回来了。” 硝烟弥漫的战场,喊叫哭嚎乱做一片。 源博雅正指挥着人清扫善后,到处都是忙碌的阴阳师,偏独独有两个人凑在一起闲聊,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 “唉,上次来助我们的两个使者又回去了你知道吗” “是吗” “还不是因为了晴明大人府上的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 身后突然爆出一声断喝,两个人徒然一惊,看清楚来人,表情慌乱起来,“这没什么没什么” 源博雅横眉冷竖,“战场之上,你们倒是挺悠哉的,还有心情学长舌妇在此嚼舌”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等等。”源博雅喊住其中一个人,“你留下。” 被留下的那人面露苦色,另一个人仿佛死里逃生,蹦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窜进了人群中。 “你刚才说晴明府上的女人怎么了” “额”那人畏畏缩缩,欲言又止。 源博雅等得不耐烦,“我让你说,这是命令” “这可是您让我说的哈。” “那我可就说了” “少啰嗦” “听说那女人和二位使者搞在一块了,啧啧啧,听说叫得可大声了。”那人绘声绘色地说着:“可不就让晴明大人听见了,之后就破门而出,两男一女,光溜溜的搂在一起,能干什么还不就是那档子事。嘿嘿,听说那女人和晴明大人也有一腿,要不然晴明大人能那么生气,都把使者赶走了。” 他咂咂嘴,还想说些下流话,脚下忽然腾空,视线高了一大截,“唉唉唉,您抓我干什么我可都是照实说了。” 源博雅心头燃着一股无名怒火,他凶狠的攥着对方的衣领,手握成拳就想挥过去,“你胡说初夏才不是这样的人” “别打别打”那人忙护住头,嗷嗷大叫,“这要不是真的能传到这里吗女人都这样,夹不紧腿的,没了东西堵着就喜欢发骚,我可都说了,放过我吧” 源博雅怒吼一声,挥拳直下,那人大叫一声,害怕地闭紧双眼,心中哀叹:吾命休矣啊。 拳风却掠过他的脸庞,削去他的一缕发丝,狠狠砸到他身后的一块巨石上,成人大小的石块骤然龟裂,那人都惊呆了,直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源博雅闭了闭眼,把他甩到一旁,“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还有,别再让我听见任何关于之前的话,无论是不是从你嘴里传出来的,我都会算到你的头上,听清楚了” “明白明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瑟缩到一旁,直到源博雅骑着黑豹跑远了,他才嘿嘿一笑,站直了身体,往脸上一抹,撕掉一片黏连的肉色的皮,他露出的脸可不正是黑晴明属下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嗷嗷嗷,今天欧爆炸一抽出御馔津,天知道我只是为做为崽而战的任务 174.冲动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源博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此时他的心中有一股气,几乎要生生胀裂他的胸腔,他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去找她。 他要找到她,要亲自问她,她并没有做出那种事情,他不相信。 心口好像被掏空了,他已经把她让给了晴明,却不能忍受别的男人也可以得到她,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了这么多,甚至躲到战场上去,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可笑的结果。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叫你再跑快一点” 两边的风景高速划过,只能呈现出一片模糊的景象,迎面吹来的风沙打在脸上如同刀割似的疼。 黑豹低吼一声,它的四肢已迈到了极致,只剩下机械似的摆动,可它只能拼命的,试图迈得更大,即使它的身体撕扯的疼。 “吼” 一人一豹顿时化作了一条残影,一棵大树在他们经过时,猛地一摇,茂密的树冠顿时秃了一大片。 今日,晴明惯例外出,巡视京都这并不是他的责任,只是黑晴明的手段防不胜防,前不久发现结界被开了一个小口,他必须去补上。 破损的结界在京都的边界,因此晴明离开得早,初夏被他一个吻惊醒时,余光瞥到外面的天还是暗的,于是她敷衍的嘟了嘟嘴,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天大亮,她还懒洋洋的窝着,又挨了一会,她才慢吞吞的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懒腰。 “哎呀,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的动作伸到一半,双手突然卡壳般的僵硬在头顶,那微妙的停顿只有半秒,随后,初夏想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然而,太迟了身后突然撞上来一股力道,重重的将她又重新压了回去。 陌生的气息喷薄在耳后,身后隔着轻薄的衣衫紧紧贴着一句颇为魁梧的男人的躯体,源源不断的热意从那不断跳动的胸膛传到初夏身上。 该死,他的喘息声这么剧烈,应该是从什么地方跑过来的,这么大的动静她居然没发现。 初夏咬牙挣了挣,没挣动这就是男人在体力上先天的巨大优势,他甚至都没阻止她,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蚂蚁对着大象在挠痒。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对了,她现在可不是常人了,怎么能老受制于人呢。 初夏抿了抿唇,气聚丹田,一声爆喝,背上顿时一轻,还真让她把人掀开了。 不过她得手只在于对方毫无防备,当她后起一腿想将男人给撩开时,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的脚踝压于另一只脚上,轻轻松松再次将她制服。 初夏:“我还就不信了” 手脚被压制,妖力总不能吧,哼,她充沛着呢。 本以为就是个力气大了一点的男人,居然无视那汹涌的妖力,迅速的咬破了指尖在空中娴熟的画了一个鬼画符,一拍,那闪着金色光芒的鬼画符瞬间被打进她的身体,妖气忽然一空,后继无力,只能不甘心的徘徊着消散了。 “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啊” 初夏不平衡了,凭什么啊,难道她不是女主吗,为什么到了哪里都要被压制啊。 “别动”男人的手劲又重三分,她难道不知道在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扭来扭去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吗 “你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了。”说完,那根火热的东西还抵在她臀上弹了弹。 “你乖一点,我就会放开你了。” “”初夏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和他那根充满暗示的硬物,当然也是有一点,而是因为他熟悉的充满磁性的嗓音。 “源、源博雅” 175.强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身后的躯体蓦然一僵,压制的力道徒然轻了了两分。 初夏轻舒两口气,看来她没猜错。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他总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初夏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了他,“你别这样,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不如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源博雅没说话,或许是在思考她的话里有都多少真实性。 初夏静静等待着,有些话多说无益,还会适得其反,她相信聪明人都会选择她的提议。 果然 “好,那我们就好好说。” 下一秒,她就被翻过来了。 那是一个风尘仆仆的怀抱,带着战场的硝烟和血气,冰冷的铁甲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不过那都比不上一张柔情四溢的脸庞他饱含深情,且痛苦隐忍,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初夏呼吸突然乱了一下,她没有想过,源博雅,竟然也是喜欢她的吗 “你”她迟疑着,无法开口,脑子一下就木了。 源博雅看着她的样子,心好像被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的片着,不致命,却疼痛难当,剐去肉,还连着筋。 他艰难的开口,“我听说,我听说黑白鬼使,因为你离开了”他的嗓音沉沉,带着风沙的味道。 “啊”原来不是要向她告白吗初夏提起的心终于吞回了肚子里,态度自然许多,不过还是很心虚,以为晴明告诉他了那些事情。 初夏不好意思的干笑着,“你都知道了啊”心底有些埋怨晴明,家丑不可外扬难道没听说过吗 什么意思 源博雅声音慌乱起来,“你不否认吗那些事情” 初夏别过脸,不敢看他,在一个暗恋者面前承认自己给他的兄弟戴了绿帽,还把人家好不容易请的外援弄得不得不离开,她真的没脸承认了,因此,她只能底气不足的小声说:“没什么好否认的,事实就是如此,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便你。” 初夏此时还以为源博雅是为了追究黑白鬼使的事情而来,毕竟,这里的确有她的一部分责任,不过 她想想,心很不顺,凭什么都是她担了,“但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明明就是谢必安他先耍的手段。” 源博雅不知为何想起那个男人说的下流话。 女人都是这样的,夹不紧腿,没了东西堵着就喜欢发骚。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问:“所以呢所以你就和他们做出了那种事情吗即使你已经有了晴明” “你和晴明在一起,还不满足吗” 源博雅的一字一字,像巨石般砸下来,将初夏砸得晕头转向。 初夏知道,这里不是开放的现代,这里更加强调一夫多妻,只有男人拥有优先选择权,她扯了扯嘴角,大概在源博雅看来,像晴明这样伟大有声望的阴阳师选择了自己,自己应该感激涕零吧,又怎么能和其他的男人搅和在一起呢。 一想到源博雅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初夏顿时没了解释的欲望,她疲惫的闭上眼睛,“随便你怎么想。” “说啊我让你说啊”源博雅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他痛苦的看着初夏紧闭的脸庞,“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明明我也爱你的,为什么看不到我 为什么,宁愿选择其他的人,也不愿意接受我 他不服,他不服 “嘶”初夏吃痛,她惊慌的推拒起来,“你疯了我现在和晴明在一起” 源博雅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嗜血的味道,他不顾一切的撕咬着初夏的唇瓣,“是啊,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晴明你不是早就背叛他了吗” “那么饥渴吗那么不满足吗” “为什么不来找我嗯” 初夏一边努力躲避,一边觉得他的话非常奇怪,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这家伙不是来诘问她的吗怎么搞得好像吃醋了一样 “喂,源博雅,你等等我们先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现在不想再等了” “我爱你啊,初夏,我爱你啊” 伴随着他热情的告白和激烈的动作,轻薄的布料终于在一声“撕拉”中宣告死亡。 作者有话说: 所以这些告诉人们,千万不要脑补过多啊。 176.得不到心,便得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别闹了你真的想和晴明决裂吗”在赤身裸体的羞赧下,初夏奋起反抗,终于让她觑到空隙,反手一巴掌打过去。 微凉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初夏怔怔地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她刚才那一下打的是真的很用力,源博雅几乎被打得甩过去。 “对不起,我、我” “我没事。”源博雅慢慢回过头,小麦色的脸庞清晰的印着一个泛红的掌印,他眉眼都沉静下来,满是失落,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初夏手指动了动,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源博雅竟然抬起头,冲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真的没事,你不要紧张。” 初夏点点头,“嗯,如果你眼睛看起来没有那么红的话,我或许会相信的。”源博雅看起来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眶通红,偏还要故作坚强,他刚才被打之后还悄悄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看得初夏心底一酸,开始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 初夏犹豫片刻,还是抵不过女人的心软,她抽了一片布料勉强遮住胸口,慢慢挪了过去,捧住他的脸,“别动,让我看看。” 被封了妖力,她的力气还是在的,指尖划过他的脸庞,血丝现在才隐隐约约的浮现起来,初夏仔细看了看,安慰道:“没事,皮糙肉厚的,一点都没影响你的帅。” 源博雅看她一眼,又低下了头,看起来好像不打算再对她动手的样子。 额,这是被她一巴掌拍醒了 初夏的绷紧的肌肉终于松软下来,她放心大胆的在他身边坐下来,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他。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就像你刚才说的,我除了晴明还有过别的男人,我听说了,你是贵族吧,你应该更清楚我这样的女人时什么样子,你的家族会同意你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吗” 初夏知道这是个愚昧的时代,因此她只能不断的贬低自己并不断用源博雅的家族给他施加压力,她的心真的好苦啊。 “神乐说,你是你们家族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子孙,他们一定不愿意你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而受到世人异样的眼光。” “你想想你的父母亲,他们” “别说了,我都知道。”源博雅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噢看起来她的劝说奏效了初夏按捺住心底的雀跃,试探道:“那你怎么想的是不是突然觉得喜欢我特别没意思啊” “呵。”源博雅轻笑一声,摇摇头。 初夏一拍大腿,“这就是了嘛,走吧。” “去哪” “回去啊,难道你还想等着晴明回来让我又被抓一次”初夏捅了捅他,“不是吧大兄弟,别让我难做了。” 源博雅继续笑,捉住她的手,“我是说你你说了,喜欢你,非常非常有意思。” 下一秒,不等初夏反应,一把扯掉她蔽体的布料,将她的手臂反拧于身后,手法快速卷成绳子在她手上迅速绕了几圈,打了一个看起来就非常复杂的绳结。 初夏顿时哑口无言。 源博雅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紧接着熟练的脱光了自己,压了下来。 “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不然,岂不是太亏了。” 作者有话说: 源博雅搓手手:诶嘿嘿,先得到人再说。 177.插错了【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源博雅不再理会初夏的垂死挣扎,他自顾自的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轻松一推,将初夏的双腿打开,她不停扭动的样子就像一只细皮嫩肉的青蛙,源博雅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屁股。 初夏惊叫一声,“别碰我” 源博雅笑意顿收,他的手就静静搁在她的屁股上,“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碰” 初夏闷闷的扭过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他们就碰得了难道我这里不比他们大吗” “你”初夏突然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她恼怒道:“别拿那东西蹭我” 源博雅瞟了她一眼,嗤笑道:“我不仅要蹭,我还要插进去。” 初夏感觉到屁股上的大手抓握得越来越用力,伴随着源博雅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要狠狠的插进去,插进你的身体里,肏到你再也没法想其他的狗男人” “我本来还想给你一点时间适应,现在看来,你是用不着了。”源博雅冷冷地说着,手掌摸上了她的股缝,用力掰开,露出一条窄窄的细缝和一圈因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褶皱。 两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的重起来。 初夏是气的,源博雅是兴奋的。 初夏咬着牙,本来打定主意绝不出声,坚决不让源博雅舒服,可当她感受到那粗壮的棒身抵在何处时,几乎吓得她魂飞魄散。 “不不不,等等不是啊” “好痛” 闭合的后穴被暴力骤然撕扯开,粗硕的硬物强硬的挤入。 初夏阻止时已经太晚了,源博雅凭着他为数不多的理论知识,看见那个可爱的粉色小洞时,挺着肉棒本能的一头扎了进去。 “嗯”好痛源博雅膝盖一软,差点也要栽下来。 干燥的肠道摩擦着脆弱的未经人事的肉棒,紧致的空间挤压得肉棒一阵胀痛,肉棒好像都软了一点。 “你傻是不傻啊”初夏缓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不懂还要学人家硬来疼死你活该” 源博雅咬紧牙关,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误,明明她那里看起来这么漂亮,就像花一样。 战场之上,男人只能靠一些下流荤话聊做娱乐,他听得一句半句,皆是形容女子那处如何娇小玲珑,如今他这一看,可不都符合了吗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无语。 源博雅面露懊恼,他试着往后退。 “别动”初夏喝止他。 源博雅立刻停住,但他的心却开始痒起来。 刚刚那一退,一股酥麻之感升腾而起,还未等他好好感受就被迫停止了。 源博雅舔了舔嘴唇,紧盯着初夏的面庞,决定她稍有不快自己就立刻停下来,便提臀沉腰,轻轻浅浅的动起来。 “嗯”初夏又叫起来,“我不是叫你别动吗” 源博雅却敏感的发现,此时她的叫声却不同于刚才吃痛的感觉,带着一种软绵绵的,听着就叫人酥麻的尾音,他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意。 “啊啊停下来啊” 源博雅仔细观察着她,直到他的抽插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时,他才恍然发觉那干涩的穴道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水意,穴肉湿湿滑滑,紧紧吸附着他,像无数张小穴舔吸着他,那种感觉,恍若天堂。 作者有话说: 源博雅抹掉鼻血:够义气,一来就给我上这么刺激的,先上了后面,前面那岂不是囊中之物了。 178.尝【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源博雅再也按捺不住一颗躁动的心,他逐渐加速,富有规律的重重进出。 “好爽。” 原来这就是那些男人口中的极乐之所,他浑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恨不得将自己也埋进去,被她热情的肉体裹夹,挤压,吮吸。 源博雅深深迷失在这样水乳相融的接触里,他敏感的顶端感受那些紧密的软肉是如何被他粗暴的推开,当初对他来说过于痛苦的挤压也成了甜蜜,他食髓知味的想要更深入的探索未知的区域。 “不要不要,别再进去了。”初夏惊恐的发现源博雅正试图把没吃进去的半指长的根部塞进来,被过度侵犯的感觉令她害怕不已,“不要再顶了,太深了,会插坏的,求你了。” 被情欲完全控制了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她的求饶,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不断展开的粉色菊蕾,它含羞带怯的,正尝试着把深色的性器吞没,不过它太巨大了,因此肉穴吞咽得十分艰难,时不时有粉色的软肉黏在肉棒上吞不回去。 我要助它一臂之力,源博雅想。 于是初夏顿时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力,那几乎有成人半只手臂长的性器分毫不剩的全部顶入了她的体内,勃发有力的跳动着,性器上迸起的脉络剐蹭在柔软的内部,一点点的摩擦就能引起巨大的快感。 “啊,不要不要,好涨” 她呜咽着,无法抑制的快感纷沓至来。 肉棒好像被泡在了一壶温热的蜜水里,源博雅缓缓的抽动着,那不断的蠕动着的穴口就会渗出透明的液体,源博雅好奇的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腥腥甜甜,他砸吧砸吧嘴,突然抽身而出。 “嗯哈啊”恐怖的快感褪去,初夏抓紧时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以为源博雅放过她了,殊不知,下一秒,她半张着的肉穴忽然被一种温热的触感所覆盖。 “啊那是什么” “不要,不要舔呀” 源博雅那根滑溜溜的舌头一下就钻了进去,灵活的在后穴里游走,不同于肉棒的硬挺和饱胀,舌头带来更多的是麻痒和恰到好处的刺激,但往往,会更加令人战栗。 源博雅的舌头非常厚实,舌面覆盖着一层层薄薄的粗粝,舔过软肉时初夏会忍不住嘤咛之声,源博雅闻言眼睛忽然一亮,更加卖力的去舔弄,听着上方不断传来的声声娇吟,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看吧,他也是能让她满足的。 穴里的淫液充沛起来,源博雅迫不及待的用嘴唇包住了穴口,用力吸吮。 顿时,一股大力从身下传来,初夏蓦地惊叫起来,两腿一颤,最后的临界点终于溃不成军,快感如泄洪喷薄而出。 顿时便宜了源博雅,他大口大口的饮着蜜水,牙齿啃咬着弹手的臀瓣,精神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直到再吸不出什么,源博雅才遗憾的舔了舔被滋润得泛着水光的唇瓣,将初夏重新翻了过来。 他方才一直觉得少了什么,直到望见她高潮时水润的眼眸,心一下就定了。 他要她看着他,在他身下时,眼中只许有他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描述得更那什么一点,明天要早起,诶嘿嘿,慢用。 179.品【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雪白的女体因双手被反缚身后,柔软的腰肢半架空中,胸前的一对柔软更显挺拔,在微凉的空气里,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安分的颤动着。 犹胜过初次见面所带来的震撼,源博雅只敢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过了半刻,他又控制不住的扭回来,他的眼里浮现着惊艳,赞叹和纠结,像是在心底里做过无数次的挣扎,他才呼吸沉沉的朝那一对雪乳沉去。 初夏避无可避,眼睁睁的看着源博雅潮红着脸,一对星眸黑得发亮,露出雪白的一口好牙,一口包住了她几乎半只胸乳。 天啊,真是要命 初夏难耐的咬住下唇,两条腿不禁绞在一起,摩擦着掩饰从身体里泛出的春意。 源博雅几乎是虔诚的膜拜着这两只可爱雪润的奶子,他一手掬着一只,轮流用粗粝的舌头绕着挺立软弹的奶尖打转舔吸,软肉在宽厚的掌中变化成各种形状,握不住的就会从指缝尖溢出来,与小麦色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初夏的脚趾已经全部蜷缩了起来,不住的在被褥上伸展曲折,试图驱散那股从胸腔蔓延开的酥麻,此刻的她就像一条被放在铁板上煎炸的鱼,就连翻个身都无法做到。 直到身下的胀痛不断的传来,源博雅才微微喘息的放开两只令他欲罢不能的雪乳,本就莹润可爱的奶子被口水洗刷过后仿佛透明的一样,透着粉嫩的霞色,看着源博雅又是喉头一紧,他盯着初夏的眼睛说:“真的很甜。” 初夏又羞又恼,只能恨恨地瞪住他,却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松口,吐出的就是会令他更加兴奋的呻吟。 不过对于源博雅来说,那只是欲望的添加剂罢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她禁欲得像一个墨守成规的修女,他也会为她而疯狂,他挺翘的不断滴落着透明涎水的赤红色的肉棒就足以说明他的热情。 “是这里吗” 源博雅拨开那条小小的细缝,露出层叠的花蕊,“可是好小。”他游移着,对比起两处,“它看起来还不如这里。” “真的能进去吗”源博雅找到那一处洞口,它紧紧地闭合着,他必须用力才能探进一个指节,随后他惊奇的赞叹,“噢,好软,湿漉漉的,好滑。” 初夏真的很想叫他闭嘴,这是在拍纪录片吗还需要他做实况转播 “咦,它在吸我。”源博雅一脸神奇。 初夏的额头几乎要出现一个“井”字,她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说:“给、我、闭啊” “嗯”源博雅手上一挑,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初夏浑身剧烈一颤,“它突然吸得好紧,还会动” 初夏心有余悸,索性闭上眼睛,随便他怎么折腾吧。 闭上眼睛之后,剩余的感官突然灵敏起来。 她感觉到双腿被打开曲折,屁股被一个枕头垫得高高的,然后有股热流吹在了她的花穴上。 初夏心中一震那家伙,那家伙不会是凑近在看她那里吧 源博雅的确是在近距离的观察着他即将要进入到的地方,“噢,它可真可爱。”他拨弄着顶端的一个小小的粉色珍珠,随着他的揉弄,女体开始轻微的发颤,穴口也忍不住瑟缩着,过了一会儿,竟然流出了液体。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初夏崩溃的大喊。 黑暗中,她能感知到她的花穴是如何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瑟缩的吐出淫水,淫水缓慢地流淌下来,落进臀缝时,甚至还被半开的后穴吃进去了一点。 天啊,这是在是太色欲了。 就在初夏不断感慨之时,穴口突然一烫,男人已经悄然的将枪口对准了她。 作者有话说: 初夏:能不能不要那么变态 源博雅:难道就不能给人家好奇一下的呀 180.抓包【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忽然之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像顶在脑后的抢终于拉开了保险,只等待那一声令下。 “噗嗤” 男人终于开枪,硕大的顶端就着湿滑的体液,几乎毫无阻碍的顶进了最深处。 那是一种完全有别去后穴的快感,穴道层峦叠嶂,曲曲折折,紧紧吸附在性器上,散发着热意,两种感觉都是如此美妙,源博雅真想永远待在初夏的体内不出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在欲望的趋势下,他很快按照节奏挺动起来。 源博雅不仅是个灵力身后的阴阳师,更是个当世不可多得的武士,一身肌肉健美而强壮,上下起伏间,汗水从优美的肌肉线条上滚落,小麦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蜜一般的光泽,尤其那一对紧绷起的臀部,两侧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那种力量的美感让他看起来就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 初夏看得都忍不住心中一荡,源博雅的身材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面最标准的,每一处的隆起和凹陷都恰到好处,天知道她对茨木那小山一般的体型有多嫌弃。 “在想什么”源博雅停下来,表情看起来有点不悦。 初夏真是觉得源博雅和其他的妖艳贱货真的太不一样了,怎么那么清纯呢,那些男人一看见她稍有走神就邪魅狷狂的用力冲撞,好像不撞一撞就不能表示自己在惩罚她一样。 “没什么。”初夏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身材的垂涎。 “不说”他低下头,与她凑得极近,甚至能数清他那比女人还要浓密纤长的睫毛。 初夏呼吸蓦地一窒,她几乎是慌乱的扭开头,下一秒,又觉得这样像是在落荒而逃,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的说:“还做不做了,不做就起开,别在这里烦我。”可是她未曾察觉的是,她的语气里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和情人相处时撒娇的味道。 源博雅先是一愣,最后英俊的眉目舒展开来,一直笼罩在眉间的阴霾突然拨云散雾似的散开,露出他灼灼的英容,他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剑眉一挑,爽朗的笑了起来,一口大白牙明晃晃的晃人眼球。 简直就像个会发光的小太阳一般,初夏心尖一烫,不敢再直视,她努力的想要静下心,却被另一种颤动给俘去了心神。 源博雅的性器还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他笑得很畅快,身体轻轻的抖动着,连带着肉棒也在小穴里不住的震颤,就像一只大号的电动棒。 初夏被自己的这个联想弄得老脸一红,腿心更被羽毛搔了一样酸得厉害,不住的涌出水来,咕叽作响。 源博雅也察觉到了,他诧异的望着身下的女人,伸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摸,满手的湿润,穴口被泡得发软,小口小口的吸啜着他的巨根。 再一看这女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发骚,呜的一声把半张脸埋进了枕侧,满头青丝掩盖下只露出一张红艳艳的小嘴。 源博雅掐了掐她的奶尖,引得她又是一声小小的嘤咛,逗她,“还做不做” 这种事情也要问她就不能先做再说嘛初夏又羞又恼,偏偏小腹升腾起来的酸麻感让她迫切的希望大肉棒狠狠的通一通,可羞耻感却让她无法开口,最后,她恨恨的抬头蹬了他一眼,“不做了” “噢不做了啊”源博雅拉长了声音跟着她说,同时也慢慢地把肉棒抽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就那么一截肉棒,他的动作缓慢的几乎要磨死人,在他后退的过程里,每一次的摩擦都激起初夏更多的瘙痒,让她忍不住的瑟缩着,咬紧了后撤的肉棒。 源博雅顿住,惊讶地看着她,“不是说不做了吗,夹我干什么” “你”初夏瞪眼,看到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臂,想也不想,伸长了脖子像只乌龟似的“嗷呜”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被咯到牙了。 天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男人肌肉都那么硬啊,金刚钻做的吗 初夏泪眼汪汪的松开嘴,一眨眼,生理泪水就自动滑下来,源博雅脑袋懵了一下,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别、别哭是我不好,我再不逗你了,我们做,我们做” “才、才不是因为那个”初夏抽抽噎噎,牙还疼着,说话都不利索,“我才不要、不要和你做” “好,好,那就不做了。” 初夏气息一顿,立刻瞪眼,“你敢” 源博雅:“” 完全被打败了,源博雅没辙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初夏咬了咬下唇,气氛诡异的安静了那么一两秒,但初夏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情欲打败了,她踢了踢腿,不情不愿的勾住了源博雅的腰,小声的命令道:“操我。” 视线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模糊掉了,全身都在男人的摆弄下麻痹了,唯有被大肉棒不断进出肏弄的肉穴不断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此时无力的撑在胸前,肚子下被几个软枕垫得高高的,小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捉在手里,一边揉面团似的抓弄一边力道凶猛的撞击,丰沛的淫水被快速的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两人的性器之间,湿漉漉的囊袋并未因多次的释放而有所变化,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拍打着肿胀鼓起的红色珍珠。 “够了不要了啊哈” “别、别再来了受不了了” “嗯源博雅” 男人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语气危险,“叫我博雅。” “啊博博雅轻一点,好痛” 原本粉嫩雪白的小屁股经过男人的玩弄已经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印,稍稍一用力就是火辣辣的滋味,但伴随着不断的肏弄,又带着别样的舒爽,令初夏又爱又恨。 “不是你叫我操你的吗” “嗯操死你” “我是不是比他们都要厉害是不是” “啊是、是不要再进去了,求你” “那以后还要不要给我操” “呜给、给你操” 源博雅这才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屁股,快速的冲刺几下,再次把精液灌满了她的肚子。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懒洋洋的,不太想动,初夏被源博雅揽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肥嫩的奶子,很快,半软的性器又抬起起了头,源博雅舔了舔嘴唇,正要将初夏摆弄成另一个姿势时,门外忽然想起了黑豹的低吼声。 但那低吼听起来多少有些中气不足,甚至有些讨好 下一刻,就听到晴明的声音响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博雅呢” 作者有话说: 粗长的一章,修罗场应该快到了。 181.破界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抱成一团缩在门边,看起来十分的无助。 “嗷。”黑豹甩了甩尾巴,靠了过去。 “谢谢。”初夏摸了摸它缎子似的油光水亮的皮毛,眼底满是无措。 是的,她再次被晴明抓包了,对象还是他兄弟,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脸色。 尴尬而压抑的气氛里,还是源博雅用毯子将她包好了抱起来正要放到门外,经过晴明的身边时忽然被拦住。 初夏紧张起来,她能感觉到晴明在看她,但她就像只鸵鸟似的,以为把头埋进沙子里就会安然无恙。 “把她给我。”晴明开口。 抱住她的手紧了又紧。 晴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无奈,“就算我要做些什么,也是该对着你,不是吗” 初夏身子一空,就落进了另一个分外熟悉的怀抱。 一只手在她头上按了一按,“知道害怕还敢做,嗯” 初夏理亏,抿了抿嘴不敢说话。 晴明摇了摇头,气得想骂她,但话到嘴边又泄了气,只能狠狠的抱紧了她,“在这坐一会儿,我想我需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晴明转头招呼黑豹,“过来,照顾好她。” 说完,转身就要走,没走动,初夏正拽着他的衣角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他。 晴明心底一软,他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呢,谁能不爱她呢 “这种事情,就交给男人来解决吧。” 里面的打斗声乒乒乓乓,还有几声拼到极致时的呼喝。 初夏抱着膝盖想,嗯,真男人的解决方式。 旁边的黑豹两爪伸长,抻了一个懒腰,尾巴都直了。 “你是不是也困了”初夏跟着打了一个哈欠,“他们打了多久了,太阳是不是快下山了” “要不咱俩先睡一觉” “嗷嗷嗷”这个主意不错,黑豹附议,在初夏身边盘下来,半圈着她。 伴随着激烈的背景音,初夏头一歪,和黑豹脑袋靠着脑袋,双双入睡。 “酒吞,好像就是这里了。”茨木伸长了脖子,像只大型犬一样到处嗅。 酒吞抬头看了一眼,“你确定” 茨木对于酒吞的质疑显得非常生气,“你以为以前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想到曾经被茨木紧紧缠住的岁月,酒吞非常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可当茨木走近时,一个结界弹了出来,他忽然一个大惊,“怎么会是晴明那家伙的地盘” “所以我问你确定吗” 茨木连连后退几步,挠了挠头,“烦死了,闯进去就是了。” “我早就爱上她了” “早有多早” “就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 “呵,那还真是早呢” 晴明讽刺地笑着,毫不迟疑地连发出一排符咒,张张覆雷,电光隐隐,只要沾上一张,对方都会受到万钧的雷霆之力。 “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符纸啊” 房内铺满了失效的符咒,几乎连下脚的位置都没有。 “足够送你进三途川。” “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吗”源博雅紧紧皱眉,他没想到晴明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噢我们不正是在谈着吗”晴明笑得灿烂又危险,他手上的扇子甚至已经开了半扇,里面的妖力正蠢蠢欲动的想要咆哮而出。 源博雅瞳孔一缩,“你居然要动用九尾之力吗” “没办法。”晴明笑意加深,眼尾甚至染上了几缕妖异的绯红,“毕竟博雅你不肯束手就擒。” 他是认真的。源博雅的心逐渐下沉,终于开始认真的对待起来。 两股力量无形的碰撞在一起,忽然外面轰然炸开。 两人顿时神色一变,“不好,是结界。” “初夏” 182.终于找到你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 初夏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太好。 她望着面前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请自来的妖,声音不自觉的发颤,“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初夏,终于找到你了”茨木神经大头的一点也没感受到初夏的排斥,他就像一只家犬一般当头扑过来,那一腔热情毫不掩饰,“我们当然是为了找你啊” “找、找我” 这是什么发展 攻略完的NPC还能自己跑出来的吗 “当然。”茨木重重地点头,深怕初夏不相信,“大天狗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还活着,当然要来找你了。” “大天狗告诉你们的”初夏想晕倒了,大天狗这个猪队友。 “不是,他没说。”茨木有些沾沾自喜,“我们自己看出来的。” “哦,是吗,很厉害啊。”初夏面无表情,甚至有一点想死。 “你呢你找我是想干嘛”初夏看向一旁沉默的酒吞,“想杀了我好给红叶报仇” “不是”酒吞一怔,立刻解释,“那一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做出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并不想伤害你的,我找你我找你只是想看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哦,那你现在看到了。”初夏抬手,“你可以走了。” “我”酒吞心一慌,“你不愿意原谅我吗” “我原谅你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酒吞一噎,不知如何是好。 茨木插进来,“初夏,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初夏后退几步,戒备地望着他,毕竟这家伙可是有前科的,动不动就掳人。 “为什么”茨木从没想过初夏不愿意跟他们离开。 “没有什么为什么。”初夏背过身,“你们走吧,别再来找我了,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吧。” “不可能”茨木神色前所未有的坚决,他一把握住初夏的手腕,霸道地说:“你必须和我们离开。” 又来了,又来了。 初夏厌烦的想甩开他的手,“凭什么,凭什么你想要我就得答应,你们从前折磨的我还不够吗放开我” “初夏,从前是我们不对,可”可他们都已经改了啊。 话未说完,身后传来一声重叠的暴喝。 “放开她” “放开她” 晴明和源博雅对视一眼,同时打算放下他们之间的争执,先把眼前这两个给对付了再说。 酒吞回头,眉毛挑起来,“晴明,又是你。” “是我。”晴明又道:“我说了,放开她。” 茨木眯起眼,握紧了初夏,“我不放,你又如何” 晴明不如何,他笑了笑,茨木还未品过来他笑容里的含义,只见他轻轻侧了下头,一道灵力凝聚成的箭矢“咻”的直直射过来。 太快了,快到茨木根本来不及做反应,酒吞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光影在茨木的瞳孔里越来越亮,越来越近。 千钧一发之际,酒吞根本无法多想,他大喝一声,将背上的酒葫芦用力掷出去,砸的茨木趔趄一退,箭矢险之又险的从他脸庞擦过去。 速度太快了,几乎感觉不到痛,茨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脸颊,伤口才缓缓浮现,一道长长的口子从他的眼角一直开到而后。 作者有话说: 还有谁来着,一锅端上来吧。 183.黄雀在后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就连这时候,茨木却也只是哼笑了一声,他舔掉指尖的鲜血,握着初夏的手不曾放开,反而朝后一甩,将初夏交给了酒吞。 他扭头邪邪一笑,“喂,酒吞,在我把他们两个打趴下之前,守好她。”又顿了顿,“你不会连这都做不好吧” 酒吞闻言只抽了抽嘴角,望着甩着尾巴逼近的来势汹汹的黑豹扭了扭脖子,在咯咯响动的骨骼声中,道:“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没什么好呛的,抢过来就是了。 这一向,不是妖怪们的准则么。 “茨木这边我来,酒吞那边你上。” 源博雅快速应道:“好,万事小心。” 晴明看了他一眼,“当然,我们的账可还没算完。” 灵气与妖气交汇,符咒与妖术齐飞,可这些偏偏都跟长了眼睛似的,全部避开了初夏。 以初夏为圆心的半米范围之内似乎形成了一个真空,即使她故意往上撞也会被攻击弹开。 初夏挠挠头,又看看自己的手,“这么厉害的吗”难怪她老被压制,她但凡有个准头就不错了。 男人们为爱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 茨木的鬼爪总是难以穿透晴明的护盾,晴明的符咒杀伤力虽然并不明显,但总能觑到空隙给茨木造成伤害,防不胜防,茨木暴躁得连连低声咒骂。 而酒吞的妖术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预热,因此以快很准着称的破魔之箭稳占上风,可以说是被源博雅一头压着打,黑豹还时不时的助攻一下,因此躲避得有些狼狈。 见两人都占据了上风,初夏轻轻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着如何打断他们了,爱打就打吧,挨顿揍就舒服了。 初夏找了面墙靠下来,太阳已经下山了,夜里温度降了下来,只披了一件薄毯的她感受到身上凉飕飕的,忍不住搓了搓肩膀,搓到一半,她忽然停住不对,她已经很久没感受到寒意了,上次是这样的时候,是因为 身后的墙壁忽然瓦解,她重心一歪,直接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哦。” 雪女咯咯地笑起来,呼出的寒气吹得初夏的脸立刻僵住,令她的呼救再也喊不出来。 初夏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在雪女看来,她只是轻微的眨了眨眼和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她顺着初夏的目光看过去,很快又收了回来。 “别看了,男人啊,热血一旦上来了,可是很难褪却的,我可是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 “呐,就随我走一趟吧。” 她们的位置忽然下起了细密的风雪,待风雪隐去,原地已经没了两人的踪迹。 而男人们,还在拼的你死我活,若不是黑豹停下来喘口气。 “嗷嗷嗷嗷。”人不见了,人不见了 “什么人不见”源博雅根本没注意听黑豹到底在嚎什么,“哪里有人不见,不是都在”他抽空用余光瞄了一眼角落,“什么,人呢” 源博雅一转身,就把空门露了出来,酒吞毫不客气,源博雅只觉背后一阵强烈的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飞了出去。 “别、别咳咳”源博雅心头血气翻涌,他咬紧牙关强撑起来,抬手挡住酒吞接二连三的攻击,终于把话说了完整,“别打了,初夏、初夏不见了。” 其余人皆是一愣,急忙望向墙角,只见那里落一地白雪。 “可恶,到底是谁”茨木大怒,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结果一个眨眼又消失不见了,“嗷”一张闪着雷电的符咒打到他身上,他立时倒转枪头,“安倍晴明,你干什么是不是你是你安排了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带走了” “不好意思,失手了。”晴明淡淡道,一点歉意都没有的把剩下的符咒都收了回去,“不是我,是黑晴明的式神,雪女。” 作者有话说: 等后宫聚齐了,也就差不多是尾声了。 184.盟友?敌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川之主一踏进这个阴暗的、潮湿的,散发着不详的气息的地方,就恨不得立刻毁掉与大天狗的约定,当他把目光放到那个据说和安倍晴明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脸上时,第一次对那个会发光的青年的审美产生了质疑。 审美到底有多畸形才会放着俊美的正版货不要,来辅助这个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长相诡异的男人。 黑晴明对此毫无所觉,他生于晴明的黑暗,集欲望和邪恶于一身,离光越远,他就越自在。 黑晴明对荒川之主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他晦涩的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他真的没想到,大天狗能给他带来一个这样巨大的惊喜。 当雪女抓着初夏回来时,这个兴奋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黑晴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邀请荒川之主这个新的同伴一起享受这份胜利的果实。 “把她带进来吧。”黑晴明吩咐道,他转头和荒川之主解释,“这个女人是我和他之间的唯一变数,只要除掉了她,我们的计划必定会顺利进行,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与我们抗衡。”黑晴明不知道大天狗是怎么和荒川之主说的,但他有必要使这个新同伴感受到他们的胜券在握,这样才能更好的将荒川之主跟他们绑定在一起。 荒川之主嫌弃的睨了黑晴明一眼,默默地往回退了一步,也许是在地底待得久了,他身上有一股潮湿的霉味。 “大人。”雪女提着初夏慢慢飘进来。 荒川之主兴致缺缺的瞥了一眼,对那个全身被毯子包住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现在满心只想着大天狗那家伙到底哪去了,他只想见他一面就立刻走人。 雪女手一松,像扔破麻袋一样将初夏抛弃在地上,包裹着初夏的薄毯彻底松散开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在脏污的泥土衬托下,如同雪山之巅上盛开的千年雪莲,黑晴明都忍不住心神一晃。 荒川之主心头蓦地一跳,视线被什么牵引着似的,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她脸朝下的趴着,满头青丝铺盖下来,掩住了她大部分的面容,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看得人忍不住感慨一句造物主的神奇。 荒川之主盯了很久,越看越觉得她像那个女人,但他很快就在心中否定了这不可能,他明明嘱咐了大天狗一定要照看好她,没道理会出现在这里啊。 黑晴明注意到了荒川之主久久停留在初夏身上的视线,他眼珠转了转,以为是荒川之主独守荒川多年,未曾见过如此美妙的女人便心猿意马,他促狭地笑了笑,上前几步,颇为好心的将初夏的正脸拧了起来。 “啧,生得倒是一副花容月貌。”黑晴明扭头望向荒川之主,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黑影,他的手便“啪”地被打开了,人也被弹了出去。 怎么回事 黑晴明被雪女拦了下来,他吸了一口气赶紧站稳,顾不得被冻得刺痛的手臂,懵逼地看向面前的一对男女。 荒川之主正怜惜地搂着他好不容易抓到手的人,凝起一丝水汽为她洗净脏污之后,愤怒的目光正杀气腾腾的看过来。 作者有话说: 又一个EX一个一个登场 185.蝼蚁,尔敢!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是何意思”荒川之主面露不善。 什么什么意思,他先动的手结果却先倒打一耙 黑晴明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比他还要无耻。 “你又是什么意思”晴明派来的卧底大天狗到底招了个什么人回来啊 荒川之主目光沉沉,“吾将人好好的交到大天狗手上,结果你们就是这样对她的一个阶下囚”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雪女和黑晴明如此轻慢的态度可以看出,初夏在他们的手里并没有讨到好。 “你将她交到大天狗手里”黑晴明的瞳孔骤缩,一瞬间,他脑中闪过无数的猜测,疑心终于是起了。 黑晴明惊疑不定地看过来,“你何时将她交给大天狗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从来不曾上报于他,上次大天狗竟然空手而归莫不是早起了二心。 荒川之主略一沉吟,“数月水患将起之前。” “原来如此。”黑晴明低低笑了声,阴冷的笑声像是阴湿角落里缓缓爬过的毒虫,“居然这么早吗看来,有必要将计划提前了。” 荒川之主顿觉他语气里的变化,仿佛要孤注一掷一般,他顾不得再与他计较,先将人带出去再说,这种地方,他是再待不下去了 “呵,想走”黑晴明一甩手,地上黑光乍起,“也要先问过我答不答应。” “蝼蚁,尔敢”荒川之主心下愠怒,一区区人类也胆敢拦他,正好,一并算了吧。 黑晴明并未想正面对上强大的荒川主宰,他乃上古大妖,已通半神,别说是他,就算是晴明来了怕也不敢正面对刚,但是,阴险狡诈如他,怎么会没点后手呢。 只见地上黑光散去,露出分布在各个方位共七七四十九道邪符,随着黑晴明的起势接二连三地被激活,组成了一个五芒星阵,一道巨大的五芒星虚影从阵中猛然扑向空中的荒川之主。 “不过是些小小伎俩。”荒川之主不屑一顾,他一脚一踏,虚空猛然一荡,空中的水分子顿时被震荡成一片水汽,继而汇聚成流,凶猛地想要将虚影压下去,虚影忽上忽下,好似承受不住那万钧之力,忽隐忽现,快要熄灭。 黑晴明一点也不慌,仿佛胸有成竹,他手势快速变换,行动之间像是无数道虚影来回穿梭,就在这时,他低喝一声,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两指并拢用力一挑,空中的五芒星顿时黑光大盛,顶上的万钧之力一空,竟然当头穿了过去,轰然砸落在阵图上。 诡异的是,阵图好像活了过来,邪符蠕动着,浩荡的水流被分离开,最后被阵图吞噬殆尽也不过眨眼之间。 空中的五芒星虚影再无后顾之忧,张牙舞爪的笼罩住了两人。 看着被困在星光里不断做困兽之斗的荒川之主,黑晴明摸着下巴哼笑了一声,“他的言灵缚,拿来改一改,也还算能用。”接着,他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埃,“走吧,趁还能拖上他几日,让我们去看看,大天狗那边怎么样了。” 186.不知道被吾肏了多少遍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一醒过来就发现她靠在一个微凉的怀抱里,联想到雪女那张冰冷的面容,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抱住她的那人闻言,紧张地将她搂得更紧了,“很冷” 男人的声音 初夏一怔,抬头望见一个形状优美的下巴,但她也看见不同于常人的薄翼似的耳朵,她不敢置信,“荒川之主你怎么在这” 初夏推开他坐起来,“我记得我不是被雪女抓走了吗是你救了我” 荒川之主被她推开有些不悦,他拉住她的手,温热的,应该没有被冷到,“嗯。” “嗯” “你说的没错。” “那他们呢” “走了。” “走了”初夏终于发现他们竟然被困在了半空,暗色的光芒交织成五芒星图案将他们笼罩住,她抬手想去碰。 “别动。”荒川之主按住她,“他留下的这东西有古怪,吾暂时无法破解。” “你也不能吗”初夏垂下头,“我突然被抓走了,他们找不到我一定很担心的。” 荒川之主挑眉,握住她的手不自觉用上几分气力,“他们哪个他们” “额”初夏一时语塞,这才想起来荒川之主也是与她有过纠缠的人,她想糊弄过去,“几个朋友。” “你哪些朋友”荒川之主不肯放过她,“男的”荒川之主一想到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男人有了纠缠,就忍不住嫉妒,他此时很想见到大天狗,再拔他一顿毛。 “你管那么多干嘛”初夏被问烦了,干脆扭过身,“和你又没什么关系,我交朋友还需要你管吗” “你是吾的女人,吾为何管不得”荒川之主愤怒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原本该幽蓝安静如深海的眼底此时正腾腾燃烧着两簇火苗,“说,他们是谁” “你有完没完”自从遇见过大江山那一对基佬后,初夏就很厌烦这群自以为是的男人,总是将她当做自己的专属物,“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更何况,你说放手放手,现在又想反悔,你当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吗” “总之,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现在,放手”初夏不甘示弱的望着他,眼神冷冷的。 荒川之主被她气得肝疼,已经顾不得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一把将她掀倒,压了上去,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话,“你都不知道被吾肏了多少遍,还敢狡辩。”此时他不知道有多后悔当初的一时心软,即便那场浩劫度不过去,他也要她和他死在一块。 “现在,吾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探了进去,一把握住弹跳的椒乳,拇指捏着顶端不断的搓动,没一会儿便肿得像一颗小石子一般。 初夏哪里想到他说干就干,轻薄的毯子根本阻挡不了他的行动,她已经拼命的攥着被角想藏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荒川之主压根没想夺走那块小小的布料,他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螳臂当车。” 他一手在她的胸前兴风作浪,一手直接将那块毯子当头一掀,盖在了她的头上,赤裸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作者有话说: 明天扫墓,回来上肉。 187.荤话【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顿时眼前一黑,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小腿便被荒川之主捉住用力一拖,她整个人便仰面倒了下来,双腿大开挂在男人的臂弯里。 裸露在空气里的腿心一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嫩生生的,肉嘟嘟的像个白胖的小馒头,哪怕和荒川之主做过再多次,此时在敌人的地盘上被强迫着打开了身体,初夏还是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她动作激烈起来,因为她感受到男人微凉的指腹已经摸了上去,手掌包裹住轻轻地摩挲着,她浑身一颤,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慌乱之间她越是想把毯子掀开就越不得章法。 等她终于喘着气钻出来时,荒川之主已经拨开了含羞的外衣,指尖就在那颗软软的小小的珍珠上随意的一挑,初夏便觉得小腹一酸,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水。 荒川之主沉沉地看过来,英俊的眉眼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而显得又几分阴郁,再配上他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脸庞,在幽暗的光线里显得鬼魅而又带了几分病态的艳丽,他手上不由加重几分,成功听到女人嘴里溢出的一声嘤咛。 他的语气说不出是讽刺还是苦涩,“这么敏感看来他们把你调教得很好啊。”那漂亮的小穴水嫩多汁,娇艳欲滴,一看就知道被男人浇灌得很好,嫉妒快要占据他的内心。 荒川之主忿忿的捏住那颗颤巍巍的珍珠用力搓揉碾弄,初夏又是一声尖叫,她挂在男人手上的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圆润的脚趾可爱的蜷缩起来。 “我只是摸了摸,就流了那么多水吗” “还说不让我碰” “那你想给谁碰” 荒川之主两指狠狠地插进去,鲜嫩的软肉立刻争先恐后的吸附上来,有生命力一样一吸一吮,欢喜地流着口水,黏腻地滴落在半空中。 初夏的手渐渐握不住了,布料像水一样滑落她丝绸一样滑腻的身体,仿佛在拉开一场情欲盛宴的帷幕。 荒川之主的目光落在她跳动的双乳上,他把她的腿拉到肩膀上勾住,按住她的肩膀俯下了身,她在他的身下柔软地对折起来,奶子和小穴顿时一览无余,白的嫩,粉的俏,一个眼神,他早已勃发硬挺。 可他不急,他还记恨着这个女人说和他没关系,他从仰起的脖颈亲吻着,他的吻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细小的电流一路流窜,最后,他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像饥渴多日的野兽疯狂而贪婪。 胸口又疼又痒又酸,但是又忍不住渴望更多,初夏的眼神开始迷离,她迎合一样的揽住男人的肩膀,挺起胸膛去喂他,“再再多一点。” 荒川之主的手掌已经掬了一捧的水,他有些不舍的强迫自己从她的身上抬起头,骄矜着,“想要” 攻势稍稍一缓,初夏好像顿了顿,涣散的眼神开始聚集,荒川之主一看,手上又继续搅拌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抠挖,“想不想要” “嗯要”女人无法抵抗快乐的诱惑。 “呵”荒川之主叹息般的轻笑了声,咬住她的耳垂,半是讥讽又半是得意,“魅妖啊”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只要能让她的欲望能得到释放,身体永远比她爱狡辩的小嘴来得诚实。 至少她下面那张永远会紧紧地吸住任何插进去的东西。 “要要什么”他抵在她的入口,诱导她,“说出来,就可以吃到啊。” “要你的那根嗯” “不说清楚,就没有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抹在她弹手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要什么,要它去哪里” “大肉棒,进来进来我的身体。” “跟着我说,要大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狠狠地肏你。” “要大肉棒,插进来,狠狠肏啊”初夏蓦地睁大了眼睛。 终于再次进入到这湿软又温暖的穴内,荒川之主几乎沉沦。 作者有话说: 这几章有小仙女说初夏有些作了,我摸了摸下巴,可能是被爱的有恃无恐吧,半推半就又当又立之类,又或许是我写得不够准确,不能够很好的描述出我想呈现的那种感觉,嗯,既然如此那就不拒了,直接倒吧,肉文嘛,想虐还不简单,不给吃肉就好了。 188.有异【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一瞬好似过了万年,他也曾生出彷徨与害怕,从前的他没什么可留恋的,如今不一样了,他要活着,好好地活着。 他现在就站在这里,有足够的时间把她夺回来。 初夏感觉到肩头的濡湿,她有片刻的迷茫,她想扭头去看,被荒川之主强硬的捉着腰,他的声音听起来暗哑无比,“别动。” 有了这一刻的缓冲,初夏的热情稍稍减弱,她不敢置信,因为她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哽咽,“你、你哭了” 她的手还虚虚挂在他身上,她的话音落下后,他的身体顿时僵了僵,随后撑起身体,不自然地瞪住她,“胡说些什么,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初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泛着微红,她怕是也要信了他,这个家伙,说起谎来竟然也能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 两人对视了片刻,荒川之主率先败下阵来,他心虚地别过头,又很快的扭回来,气急败坏地掐了掐她的鼻子,“差点又让你蒙混过去了。” 旱了这么久,可要好好从她身上讨回来。 “呃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动了” “谁要和你说话了。” 男人刚才被落了面子,一开始就掐住了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足够的巨大的性器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将甬道撑得满满地,又酸又胀,但每次肉棒往更深处挺动时,它依旧能将它深深的吞没。 荒川之主爱极了在初夏身上驰骋的快感,看着女人娇媚地被他肏弄着浅唱低吟时,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感快要将他淹没了,于是,他兴奋的握住另一根被冷落的性器,往另一处紧窄之地顶去。 “啊,不行”初夏很快就察觉了他的意图,她扭动着屁股左右躲避,花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在她不自觉的瑟缩之下重重地咬紧了肉棒,荒川之主被她吸得腰眼酸麻,差点就要泄给她,他赶紧把女人死死往胯下按,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在平坦的小腹上支起一个明显的包。 “别动,再动,我就要进去了。”他语气危险,隐带威胁。 初夏害怕他不管不顾就冲进来,顿时安静下来,“你冷静点,冷静点。” 荒川之主没说话,掐住她的下巴吻下来,海水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口腔,男人的舌头像本人一样的霸道不讲理,缠着她吃个没玩,将她亲了个气喘吁吁。 初夏被吻得眸泛水光,嘴唇红艳艳地,嘴角还溢着一根银丝,荒川之主盯着银丝,双眼幽暗,他再次凑过来,初夏以为他还要亲,结果他只是细细的舔了舔她的嘴角,说:“这次,要乖一点。” 声音低沉而磁性,初夏怔怔点头,身下的性器就再次抽动起来,一下一下,沉重有力,次次敲打在深处的花心上,爽得初夏哆嗦起来,她的双手无助地在空中乱抓,忽然摸到一簇裘毛,她的心思一下被吸住了。 阴沉幽暗的地底,四处都是诡异不安的味道,被暗色星光笼罩的牢笼里,白的好像会发光的女人不着一物地被衣衫妥帖的男人折在怀里,按着她柔软的腰肢,只露出两根狰狞的性器,前一根正一下一下往她多汁的肉穴里撞,后一根不停地戳弄着她的屁股,一对漂亮的胸乳弹跳着,被男人捉住一只搓揉成各种形状,女人被玩弄得咿呀吟叫,场面肉欲又淫色。 而初夏此时居然还混沌地在想着,什么嘛,把她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却穿得好好的,而且,今天还穿得特别厚。 初夏越想越忿忿,她紧紧地攀住男人,一手摸上男人的胸膛,顺着那结实强壮的肌理慢慢朝后背抚去。 荒川之主被她柔软的小手摸得过电似的一阵一阵的爽快,大脑完全沉浸在酣畅的性爱了,又哪里会制止她的动作,于是初夏顺利地抱住了他,双手刚摸上去,指尖传来的触感直接让她定在原地。 身下娇娇软软的身体忽然僵硬下来,荒川之主正要不解地询问,身后灼热之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禁闷哼一声,他暗道不好,但此时话已出口,也无力再阻止了。 初夏嗓子紧了紧,她缓缓开口,声线颤抖,“你、你背后怎么了” 189.伤痕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川之主的色变只有一瞬,他很快便自然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低哑危险,“嫌吾太轻了吗竟然还敢胡思乱想。” “找肏” “嗯” 他拉下背后的手,握在手里,身下重重抽插,想让女人赶紧忘掉刚才的事情。 “别别闹了,快停下来呀”初夏不想让他避过去,艰难的抵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快让我看一下。” 刚才指尖仿佛触到了龟裂的石块,又像是碳化的木块,连表皮都布满了硬化的纹路,他的整块后背俨然是从一场滔天灾难下逃出来的见证。 她的心顿时被揪了一下,有点酸,有点涩,他到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些什么。 荒川之主停下来,紧紧抿住唇。 初夏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伸手就要拽他的衣服。 “等等。”荒川之主挡住了初夏,看起来有些慌。 初夏急了,“等什么,你伤哪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荒川之主迟疑着,点点头,又迅速摇摇头。 初夏急的一巴掌拍上额头,“行不行你说话呀,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你”荒川之主皱起眉头,十分严肃,“会不会觉得吾十分无用” “啊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荒川之主不语,良久,初夏急的快准备硬上的时候,他才缓缓退出来,有些扭捏的转过身,低声说:“你看吧。” 初夏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外袍,不过才刚开始脱,她看着初露端倪的后背,手就开始隐隐颤抖。 “怎么会这样” 怪不得他从始至终都将自己包裹着紧紧的,那一片焦黑的伤口竟然从后颈一直蔓延了整块背部,初夏看到时,拿着衣服的手都不稳了。 “没事,不疼。”荒川之主仿佛察觉到她的心情,轻声安慰道,他甚至想回过神拍一拍她颤抖的手。 “别动,你别动。”她咬住嘴唇,尽量轻地不触碰到他的背部,衣服褪下的时候哪怕一丝轻微的震动都能带起一块块细碎的硬化的皮肤,她从未想过脱一件衣服需要如此漫长的时间,长到衣服完全脱离荒川之主的身体时,她的手几乎是麻的,汗水涔涔而下。 “是谁,是谁能将你伤成这样” 她以为的荒川之主是无所不能的,她甚至没想过他会受伤,还伤得那么重。 她指尖轻颤着,想要抚摸那可怖的痕迹,可在触到之前,她又停了下来,隔得极近的在空气中描摹着,她难过地问:“当时有多疼” 那一层厚厚的血痂甚至现在还带着铁锈的味道,有一些还未愈合,狰狞的疤痕纵横交错着盘踞了整个后背,偶尔还会簌簌的掉下黑色的皮碎。 “吾说过,吾不疼。”荒川之主拧紧了眉,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心软真的让她看了,他是真的不疼,初识的蚀骨之痛过后,剩下的只有麻木,早就习惯了。 荒川之主正待说些什么,背上忽然一烫,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那滴眼泪渐开的地方顿时火烧火燎般的烧起来,灼得他喉咙干涩发紧,心脏顿缩。 他叹息着,一把搂住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大手拿捏着力度在她背上安抚似的拍了拍,觉得这个力度合适了,他就轻轻地温柔地在她背上拍打着,语气却硬邦邦的,听起来让人感觉到里面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你不是想知道这是谁伤的吗” “嗯”似乎真的被安抚到了,初夏带着鼻音闷闷的嗯了一声。 荒川之主沉吟着,想着该从哪里讲起。 半天,初夏抬起头,鼻子眼睛都红红的,纳闷道:“说啊。” “咳。”荒川之主清了清嗓子,“你知道吾为何肯放你走吗” 还敢讲 初夏瞪起眼睛,准备听他怎么掰扯。 作者有话说: 讲完了,就又有人要登场了。大家猜一下是哪个,买定离手。 190.走吧,回家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对于那场毁天灭地的浩劫,荒川之主没有过多赘言,那时候的他是狼狈的,他本该随着荒川众多弱小的生灵一同死去,可临头,他想起这个女人,忽然的,他就害怕了。 他用了一身的妖力拼死留下了这副破败的躯体,奄奄一息地倒在岸边,看着水面漂浮着的密密麻麻的尸体,只觉得心脏痛到麻木。 头顶铺天盖地的黑色劫云一点点散开,翻涌怒号着的河水逐渐平静,水面上已经逝去的生灵被水流温柔的卷进水底,泥沙覆盖着他们,或许有一天,也许会重新回来也说不定,到那时,也许又是另一番新的景象了。 荒川之主怔怔地望着天空,眼睛酸涩地疼。 阳光不知何时穿破了云层,金色的有些耀眼,不然他为何又会落泪呢。 “大人。”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触碰上了他的脸颊。 荒川之主仿佛石化了一般的眼睛终于动了动,他扭头往身边看去,眼底猛然迸发出夺目的光彩。 “咦,为什么大人不理我们”那是一只胖嘟嘟的小河豚,刚才拍在荒川之主脸上的就是它短短的小尾巴,它扭着圆滚滚的小身子歪着头去看小伙伴,唔,如果身体也算头的一部分的话。 在小河豚的周围还有一些看起来就是常见的幼年小水产们,它们或挥舞着小钳子小爪子,甩着小尾巴叽叽喳喳地围在荒川之主的身边,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大人为什么不理它们,明明它们更小的时候他还抱过它们。 一只小龙虾自豪地挺了胸脯,它的壳还未坚硬,软软的粉红色的一层,“大人说我长大以后钳子会很厉害,可以做他的麾下战士,他才不会不理我呢。” 小伙伴们发出惊叹的声音,它们大多数都是柔软的小鱼,没有办法拥有如此漂亮又威武的盔甲,因此十分羡慕。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人也夸过我呢。”一只小螃蟹不服,它迈着八只小短腿走出来,骄傲的举起它巨大的钳子。 嗯 小河豚歪了歪头,它们不是在讨论大人为什么不说话不理它们的吗 不管了,它也要争 “我我我还有我大人说我生气的样子很有趣呢” 嗤 荒川之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只河豚的时候,他不过是用手指轻轻碰了一碰它,它便好似被侵犯了一样很生气地将自己鼓成了一只小胖球,眼睛几乎要瞪下来,圆溜溜的,还想吐口水给他,最后被惶恐的父母们给拦了下来。 他小小的动静登时引起了一直围着他的小崽子们。 “大人,大人你终于理我们了”离他最近的小河豚一个助跑蹦上了他的胸口,还很有弹性的弹了两下。 荒川之主按住胸口的小肉球,小心地坐起来,动作间牵连起身上的伤口,让他忍不住皱眉,他的神情自然逃不过一群小崽子的法眼。 “球球,你快下来,你太重了,压得大人喘不过气了” “对,我看见大人皱眉了” 球球委屈地鼓了鼓嘴巴,忽然想到什么,又立刻吸了一口气,身体顿时缩水了一个号,“大人,我真的很重吗” 荒川之主失笑,看着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的胖球,摇了摇头。 “奇怪”初夏从他胸口抬起头,很认真的去看他的脸。 荒川之主被她看的不自在,“为何看吾” “我只是在想”初夏若有所思,“它们真的太厉害了,竟然能从你这张一丝不苟的脸上看出表情” 荒川之主:“还想不想听了” 初夏秒怂,“继续说。” 球球闻言,欢呼一声,愉快地从荒川之主地手心跳下去,又和小伙伴们乐做一堆。 小崽子们自娱自乐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大人,我们的父亲娘亲呢” 荒川之主眼底的光亮刹那间寂灭,像是一方活泉被堵住了泉眼。 他望着一群仰着小脸,亮晶晶地带着期待的望着他的幼崽们,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开口。 “他们” 小崽子们安静的看他,不知怎么地,那一句残忍的事实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时,球球蹦蹦跳跳地出来,“我听我娘亲说了,他们都做了大人的战士,被大人派去很远很远地地方守护着我们。” “是不是,大人” 鬼使神差的,荒川之主竟认真的点了下头,他回头向美丽的荒川望去,一切的不幸都被掩藏于地底。 “是的,他们会一直守护着你们的。” 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一张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庞,或美丽或平凡,但一定都是笑着的。 “大人,快走吧。” “大人,我们先去了,我们家那个崽子如果不老实,你就狠狠收拾它。” “大人,我家的也拜托了。” 真是麻烦。荒川之主轻嗤了一声,却忍不住揉了揉幼崽们的头,他慢慢站起来,往荒川走去。 “走吧,回家吧。” 幼崽们欢呼一声,浩浩荡荡地跟在荒川之主身后,像一条长长的尾巴,坠着无限的希望。 “走咯,回家咯~” 作者有话说: 这张不想收费了,因为写着写着,突然眼睛有点酸,嗯,幼崽们很可爱,和你们一样可爱。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哈哈。 另外,吸血姬10真的是太难过了,吐血 随吾回去【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事到如今,初夏哪里还能不明白荒川之主当初的苦心,她似有感同身受的一并沉默下来,荒川之主抱着她同样不出声。 安静了一会,初夏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你走了,那些孩子怎么办” 荒川之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能怎么办” “它们还小啊,你难道就放心让它们自己待着” 荒川之主终于发现哪里怪异了,“你莫不是以为它们如同人类幼崽一般脆弱” “难道不是吗” 荒川之主默了默,“它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也比你年长。”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她操心了。 “啊那又怎么样,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初夏戳着他心窝子数落,“人家还只是个孩子,你居然放心一个人跑出来。” 荒川之主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低着头,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般的在他眼底投下暗影,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遥远的远方传来,带着无尽的思念,“可吾更不放心你一个人。” “” 啊啊啊,霸道总裁啊,苏死了初夏压着嗓子低叫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几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初夏又慌乱地想钻出来,“我忘记你还伤着,我看看,有没有扯到,是不是又裂开了。” “无事。”荒川之主的手掌按在她的背心,不让她离开,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还生吾的气吗” 初夏在他怀里摇头,想到他看不见,又赶紧嗯了一声。 闻言,荒川之主沉郁的眉宇终于舒展,他抿起嘴角,不经意地问:“既然如此,何时随吾回去”他可从来没想过要一直待在这里。 “啊” “怎么不是不放心那帮崽子吗,不如随吾回去看看” “我”初夏哑然。 荒川之主的眼神又沉下来,像正在下着一场无边的雨,他扯了扯嘴角,“这事不急。” “唔。”初夏逃避似的抱紧了他,头脑乱糟糟的一片。 荒川之主静默着,良久,忽而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揽着她的手暧昧的在她的背后抚摸起来,声音暗哑,“现在,是不是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了。” 初夏脑袋嗡的一声,才发现她屁股下的那一根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虎视眈眈的戳在了穴口。 荒川之主也不等她反应,两手探进她腋下,轻轻松松的将她提了起来,一放,那根热铁直接对准濡湿的穴口,长驱直入。 “嗯” “一会儿没插,就咬这么紧了。” 荒川之主一插进去,就感觉之前已经插得松软的媚肉又紧紧地咬了上来,他喘了口气,咬住在眼前一直颤动的雪团,含着顶端的肿立极近挑逗吸、挑、咬,把初夏玩得咿呀哀叫,下身溢出更多的淫水,性器被泡得舒服极了,那四面八方挤压的力量也小了一些,他轻哼一声,掌住那小腰肢,提着初夏一提一放的骑乘起来。 作者有话说: 投降投降,一定是我微博的取名方式不对,一打开消息全是问我还更不更的,一瞬间做贼心虚,大家放心,这篇是绝对不坑的。 最近,我寮里有个小姐姐也看肉文,结果有一天,她问我这本书是不是我写的,我冷汗一下冒出来,我说我这个昵称这么偏居然也有人重名吗,她看起来好像信了,然后就扯开了话题,哇,为自己的机智点一个赞。 192.女上位【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整个人面对面的挂在荒川之主身上,两瓣像水蜜桃一般鲜嫩可口的臀肉被男人掌在手中,随着不断地颠簸起伏而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地揉捏着。 这样的姿势使得粗长的肉棒能在肚子里面顶得很深,一股又一股的酸胀感从小腹处涌上来,随着肉棒的捣弄,汁水多得溢满了小穴,偏偏荒川之主并没有大开大合地顶弄,使得淫水根本流不出多少,全堆积在身体里,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不行,好胀了,让我让我出来”初夏哭喊着,无力地在男人肩头呜呜叫着,“快点,好难受。” 荒川之主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要吾快点” 当下,大肉棒便“啪啪”地在小穴里冲撞起来,捣弄得一肚子地水“咕叽咕叽”地涌动着,同时,另一根肉棒也在不停地甩动鞭挞着雪白的臀部,一时间,各种淫靡之声起此彼伏。 “啊不是”初夏尖叫,“慢一点,慢一点” “好吧。”荒川之主遗憾地舔了舔嘴唇,插在她身体里浅浅地动着。 初夏蹙着眉感受了一会儿,又开始蹬起腿,“不行,太慢了。” 肉棒插弄的速度慢的磨人,龟头像小鱼似的,还未等女人尝到滋味,轻轻啄了一下花心又快速退开,反而让人抓心挠肺得恨不得让它狠狠地撞上一通。 “到底要吾如何”荒川之主松开手,一副要撂担子的样子。 初夏咬了咬下唇,捶了他一下。 荒川之主故作不解,挑眉,“嗯” “动一动。” 荒川之主挺腰动了一动,又停下来。 初夏刚享受了半秒,“干嘛呀” “不是让吾”荒川之主强调,“动一动” “哪有人像你这样的” “怎样” 初夏气呼呼,胸前两只鼓胀胀的奶儿也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而上下颤抖,粉色地奶尖一晃一晃,馋的荒川之主眼色一深,顾不得逗她,一手一只抓住了细细赏玩。 “哎”初夏刚想很硬气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结果被荒川之主这么一抓,不争气的身子顿时一软,小穴一缩,把肉棒含得更深了,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荒川之主攥着沉甸甸的奶子亲了一口,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不如你自己来。”说着,朝后一躺,双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望着她,真打算当甩手掌柜了。 “来就来。”舍不得那只尝了一半的甜头,初夏哼了一声,自力更生起来。 不得不说,女上位对于初夏来说真的再适合不过,能随意的掌控着节奏和深浅,妖化的身体骑乘起来完全不吃力,她半眯着眸子,红唇微张,撑在男人的身上扭着屁股一起一伏,完全将肉棒当成了热腾腾的按摩棒,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而在荒川之主的眼里又是另一番美景了,女人的雪白的胴体压在身上,嫣红的窄穴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完全的将硕大的青筋狰狞的性器含进身体里,那温热的肉壁丝绸一般的滑腻,紧紧裹住了每一寸肉棒,舒爽得简直不能言语。 初夏身体都热了起来,此时,忽然有一缕轻和的风从身上卷过,带走了燥热,让她忍不住想要叹息。 等、等等 封闭的阴暗地底,四面八方根本不透气,哪里来的风。 她头脑好像一下也被吹醒了,手忙脚乱地一把勾过毯子胡乱裹住了身体。 193.被围观【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川之主一把抓住想要从他身上逃开的女人脚踝,警惕的抬起头。 黑晴明的巢穴位于地底有数百米深,阳光无法穿透,阴暗潮湿,毒虫横生,一踏进这里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然后,这一缕不知从何处刮来的和风,徐徐拂过每一寸罪恶的土地,所过之处,爬虫毒蛇纷纷退让,害怕的爬回巢洞,那令人感到压抑的气氛顿时也散去了几分,让人忍不住深深的呼吸起来。 “原来是他。”荒川之主放松下来,打算继续还没做完的事情。 初夏受到他眼风,别过头,“不来了,放我下来。”明知道有人来了,难道这家伙还想上演活春宫吗 “不放。”荒川之主低声道,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慢慢往上划。 又滑又痒,初夏笑着想躲开,“别闹了。” “没闹。”指尖落到她的腰后,漂亮的背部微微凹陷下去,成了一个令人赞叹的小小腰窝,荒川之主顿了顿,手掌猛然下落,握住弹手的臀肉用力一按,原本已脱离不少的肉棒瞬间“噗嗤”一声又插了回去。 “呀”初夏惊呼。 男人却已经掌着她的屁股,自己用力耸动起来,像打桩一样,又急又密的在她的体力连续捣弄。 “哈不是说了不要了嘛”初夏雾眼迷蒙,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颠弄上下起落,滑腻有弹性的屁股“啪”的才落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就被他有力的劲腰一挺,瞬间又弹了上去,肉体撞击之声不断。 “那吾可有答应”荒川之主没好气的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像是发泄,又重又响。 “你”初夏气得掐了掐他胸前两颗淡色的乳头,在他一声似吃痛似呻吟的闷哼里,得意地仰起了下巴,刚要说点什么,喉咙发出的音节却突兀的一转,尖叫起来,“啊” “你、你” “嘶”荒川之主被她惊吓之中的用力一绞,腰眼一麻,快感没头没脑的从下身一股脑涌上来,顿时气急败坏地搂住初夏一翻,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换过来。 初夏正懵着,结果眼前一花,头上出现荒川之主恼怒的俊脸,他抿着唇,不发一言的就疯狂地在她身上抽插起来,肉棒尽根没入,尽根而出,大开大合,简直一副不把她操死就没完的样子。 初夏想让他停下,结果一开口就是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她浑身都在颤抖,荒川之主越插越狠,越插越凶,性器交合的水声“咕叽”作响,媚肉被搅拌着发出淫荡的黏腻声,这一切都是如此平常,但此时却让初夏产生了一种羞耻感。 她绷紧了脚尖,余光总忍不住往旁边瞧,但每每触及那个人时,又害羞的缩回来,嘴里溢出放荡的淫叫。 “还敢看别的男人”荒川之主凶狠地捏住她的脸颊。 “哈不太重”她的表现似乎让男人生气极了,接下来的每一次捣弄都像是一次百米赛跑最后的冲刺,而她的深处就是胜利的皇冠。 汹涌的快感几乎没顶,初夏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她蓦地一颤,高亢尖叫,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了身上的男人,在男人最后的低吼里,剧烈痉挛。 194.戏精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赤裸的男女拥抱在一起平复着激荡后的余韵。 初夏的大脑就像是被清空一样,一片空白,怔怔望着头顶出神。 荒川之主却好像什么胜了,眼底都是餍足,他朝着初夏之前一直望着的那个方向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最后炫耀似的亲了亲还没回神的女人嘴角,身心舒畅极了。 嘴边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初夏眼睛动了动,先看一张放大的脸,她心下一跳,思绪全部回神,她掐住荒川之主腰测的一块软肉,威胁道:“快起来。” 荒川之主不动。 “我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不然我就”诶,等等,肉呢 初夏又赶紧掐了一把,掐没掐着,荒川之主腰上全是肌肉,连皮都捏不起来一层。 荒川之主望着她的目光仿佛在看了一个傻子。 初夏咬牙,用力一拳砸上他的胸口,着急起来,“快点起来啊。”她根本不敢想象那个人一直在旁边看了多久。 荒川之主默了默,见到她的眼角真的泛起了红,才颇为不愿的离开她,性器分离时发出“啵”的清脆声响,让初夏的耳垂又忍不住红了红。 她垂着头,慢慢坐起来,身上的薄毯早在激烈的时候被荒川之主甩开了,她有些不自在的顺了顺凌乱的头发,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时,她蓦地一僵,定在原地。 “唉” 不知是谁轻轻地一声叹息,温柔又温暖。 和风托起远处的毯子轻轻盖在她的肩膀,仿佛一下有了安全感,初夏吸了吸鼻子,攥住毯子,揉了揉僵硬的腮帮,嘴角扯了扯,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时,才转过头,看着漂浮在不远处一直静静等待着的人。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沉默,温柔,像夏天的凉风。 一目连金色的眸子沉静的望着她,带着无限的包容。 “你你怎么来了。”她哑了又哑,终于把未出口的话说完。 一目连笑起来,“我一直在找你,找了你很久。”他说着,笑容忍不住加深,“现在,终于找到了。” 初夏一下感动得不行,点点头就准备也说点感动的话,就听到身旁的男人突然冷哼一声,傲慢极了。 一目连和初夏顿时看向他,荒川之主在他们看过来之后却又没了下文,冷着脸望着别处,一脸生人勿近,此处有恶鱼。 初夏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转过头继续和一目连交流感情,荒川之主又是一声重重的咳嗽,初夏无视,结果那家伙还来劲了,咳嗽声一声又一声,让人想忽视都没办法。 初夏回头瞪他,却见荒川之主露出一副脆弱的模样,拧着眉,按着胸口时不时闷哼一下,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妥当。 “你怎么了”没见过荒川之主示弱的样子,初夏心顿时揪起来。 荒川之主垂下眸子,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己的背后。 初夏也不觉有假,赶紧在他背后提心吊胆的察看,边小声嘀咕,“是不是扯到伤口,明明伤都没好,刚才还那样,真是气死我了。” 荒川之主嗯嗯几声,在初夏看不到的角度挑衅的朝一目连扬了扬下巴。 想跟他斗哼 195.害怕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一目连轻飘飘的看过来,那双已经恢复了的璀璨双瞳静静的凝视着他,清澈见底,荒川之主拧了拧眉,仿佛自己所有的伎俩都被看破,他神色冷凝,沉沉的回望过去。 “看起来好像没有撕裂,你小心一点啊,静静坐着不好吗,偏要皮。”初夏查看完,一颗心也随之吞回了肚里,拉着荒川之主坐好。 荒川之主难得乖顺一次,顺着初夏的力道盘膝而坐,双手随意的摊在膝头,在初夏看来简直乖巧得不得了,她奖励似的摸了摸荒川之主的头,他的发丝冰凉,像水一样光滑柔软,手指插进发间,发丝很快地就从手中溜走,手感极好,令她忍不住摸了一下又一下。 荒川之主闭着眼睛,被顺得很舒服,嘴角甚至微微勾起来。 不过,很快头顶那一抹温暖离开了他,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女人已经拽着小毯子跑到了边缘,隔着一层透明的界壁和那个小子遥遥相望。 初夏舔了舔唇,干涩的唇瓣有点微微的刺痛,她想说点什么,可等到她把嘴唇上的死皮全部湿润了她也没吐出一个字。 初夏低下头,苦恼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无意识地划拉着。 忽然有风靠近,她面前笼罩下一片阴影。 她闻到泥土的气息,随后,她抬头,离得近了,他的发丝看起来甚至能穿过界壁吹到她的脸上。 一目连深深的凝望她,他的眼神里掺杂了太多的情绪,沉甸甸的,一眼几乎望不到边,能将人沉没。 初夏只望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流泪,她的肩膀抖动起来,抽噎着,胸膛快速的起伏。 一目连无奈的笑起来,他抬起手,想要触摸她,界壁上快速流窜过一道符文,他才想起停下来,手指动了动,有些挫败的垂了下去。 “不要哭。” 他不安慰还好,初夏已经渐渐止了,结果又大声的哭起来,嚎啕大哭,泪如雨下,她一边打着嗝,一边词意不清的说:“对、对不起嗝我、我哇” 荒川之主看着眉头都拧成了麻花,他此刻多想一把把女人拽进怀里,有什么好哭的,那个小子难道比得过他吗,之前看见他伤口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他酸溜溜的想,生气的抱起双手背过身,不过几秒,身上有虫在咬一样,坐立不安动起来,最后又愤愤然转了回来,有几分泄气。 “我没有怪你。” “嗝真、真的”初夏肿着两只眼睛炯炯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神情里看出这句话的真假。 “自然,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一目连认真地说:“你应该怪我的,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他意有所指的瞟了某个方向。 荒川之主似有察觉,顿时绷紧了身体。 一目连收回目光,继续道:“是我太无能了,不仅不仅没有保护好大家,也没能保护好你。” 他轻轻的一声叹息,飘散在风里。 “不过,我现在真的很高兴。” “很高兴。” “他的领地我无法踏入,自从那以后,我一直徘徊在荒川,看能不能等到他放松的时候,悄悄跑进去带你出来。” “可是后来”一目连突然按住了右眼,“可后来,这只眼睛” 他的声音在颤抖,“这只眼睛,它突然地回来了,我沉睡了很久,很久” “我再醒过来时,发现荒川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浩劫。” “我到处找你,一直找不到,一直找不到。” 一目连说着,身体又慢慢镇定下来,他放开手,眼里有盈盈的光。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可真害怕啊” 196.头上有点绿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家伙说什么呢 荒川之主听不下去了,腾地站起来,强硬的插入两人之间,挑衅般的搭住初夏的肩膀,展示着自己的领地权。 “吾的女人,就无需你操心了。” 他的女人 初夏捂住脸,也真是好意思当着一目连的面这样讲,难道他忘记当初自己是如何被他从一目连的手中强硬的抢走的吗 这家伙的鱼鳞是不是太厚些了 一目连显然也被荒川之主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他眼底的讥讽一闪而逝,随即神色淡淡道:“看来荒川之主你还真是贵人多健忘啊。” “呵,吾只需记得现在便好。”荒川之主皮笑肉不笑的顶回去,如果不看搭在初夏肩头越收越紧的手掌的话,还真的以为他不曾在意过她的过去呢。 初夏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一个千里迢迢来求和,一个又千里迢迢来救她,手心手背都是肉,天平偏向哪边都不对,但一目连好似明白了她的尴尬,未等她开口,就了然道:“你在这稍等,我很快就救你出来。” 别有深意的斜了一眼荒川之主,翩然而去。 荒川之主气得咬牙,那家伙什么意思,别以为他们现在靠他出去就得意,要不是因为他的力量在那场浩劫中散得差不多了,他怎么可能会留到现在让他们俩见到面。 荒川之主越想越气,越想越于是 “啊”冷不防的,耳垂被男人狠狠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呢”初夏又惊又怒的推开他,荒川之主的虎牙尖利,直接在软肉上扎出了深深的牙口,幸好他还有理智,没破皮,不然怕是又要再卖一次惨了。 荒川之主摸了摸鼻子,他本想轻轻咬一口惩罚惩罚她就算了,哪想唇舌一触上她的身体,他的神经就被挑动了,本能让他狠狠地叼住自己的所有物,一不留神,就用上了劲。 “让吾看看。” “别碰我。”初夏甩开他,高冷的走到一边,满脸都写满了“我不高兴你别说话离我远点”。 荒川之主没经验,一看初夏真的打算暂时不理他,居然在原地默默地坐下来了,心想:那就让她缓缓吧。 完全不懂那表情的背后还有另一层含义:大坏蛋,你把人家惹生气了,也不来哄哄人家。 初夏抱着手板了半天的脸也没见男人有过一句问候,好吧,现在的我你爱不理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初夏也找了个离荒川之主最远的角落闷闷的坐下来,背对他。 荒川之主:为什么觉得她好像更生气了。 事实是不用等到明天,现在的她就已经高攀不起。 更令人着恼的是,就在荒川之主绞尽脑汁准备哄哄耍小性子的女人时,又有不速之客到来了。 荒川之主抬起头,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种奇怪的却在那家伙看来华丽的出场方式,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是谁。 来就来了,还先撒一地鸟毛。 荒川之主摇了摇头,正要叫出来人的名字。 “大天狗” 身旁突然爆发出惊喜的叫声。 嗯荒川之主反射性的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面含春色的迎向了那个发光的青年。 作者有话说: 大天狗叉腰: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吾友,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了床上。 197.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天狗轻盈的落在初夏的面前,他望着那道诡异的屏障,目光凝了凝,若有所思地低头看去,那个张牙舞爪的图腾正一点一点被一目连驱散,缩小了一半,但依旧顽强的盘踞着大部分的地盘。 初夏正高兴地朝他飞奔过来,看到他略微凝重的神情,脚步慢下来,迟疑地看着大天狗。 大天狗对她笑了笑,随后转过身,背对着初夏指尖往心口一划,一道寒芒带着一丝暗红闪过,“嗤”地落在地上,顿时,那先前还不肯散去的五芒阵仿佛被烧灼了一样,受到惊吓似的化作了黑烟四散逃离,最后有些来不及逃离的就化作了黑水沉默进了土地里。 面前的屏障水纹一般来回波动,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空气来。 大天狗转过来,张开双手,“过来。” “嗯。” 初夏笑起来,再无顾虑,轻巧地跃进他怀里,被紧紧抱住。 “你怎么来了。” “闻到了你的气息。” 大天狗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有些痒痒的,初夏忍不住笑出声,脑袋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 然而,好景不长。 “大天狗” 一声暴喝惊得一对小鸳鸯都瞬间一凛。 荒川之主总算是反应过来,他被眼前这一幕刺得眼睛生疼,怒火暴涨。 “噢,是你。”大天狗好似这时才发现他,“你为何在此” 为何在此 还不是这家伙当初的交易 “你说呢”荒川之主刮了他一眼,看着初夏,道:“过来。” 额 初夏敲了敲头,糟糕,忘了这里还有一尊大神,不对貌似她的目光心虚的飘了飘,不敢对上一目连依旧温和的目光。 简直就是车祸啊,脚踏几只船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 初夏生无可恋,她哪里想得到他们还能到处跑呢,她以为这都是安排好的,只需要她不断的攻略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全部攻略完,结果这些人全部扎堆在一块。 她发誓,她从前虽然也浪,但绝对是好完一个再到一个的。 现在现在她要怎么办呢 空气间都弥漫上了一层浓浓的硝烟味,男人们之间的对视几乎能擦出火花,当事人却还像个鹌鹑似的躲在大天狗羽翼下不肯出来。 幸好,男人们也没要直接让她表态的意思,还暗自打算靠着自己的实力能不能一口气解决这两个情敌。 荒川之主评估了对面两人的实力,发现情况不乐观起来,大天狗原本就与他在伯仲之间,更何况他受了重伤,还真的没把握能从大天狗的手下安全的带走初夏,倒是一目连那个家伙,承了他的情,也许愿意站在他这一边,等安全了再把他踢掉也不迟。 大天狗也在思量着,他一眼就看穿了荒川之主的不妥,联想到不久前荒川那件事,哪里还能猜不出荒川之主如今的实力,他完全可以碾压,倒是这边这个堕神,若是他与荒川之主联手也是个麻烦。 一目连低眉敛目,静静地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些男人各怀心思,还未等思绪理清,洞内一阵巨大的震动,顶上的碎石土块不断崩塌,像是有人在头上不停地往下凿。 众人心内顿时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又是谁来了 作者有话说: 我这几天去玩了,让大家久等了,这几天超鬼王都没怎么打,今晚一边码字一边肝终于毕业了。 198.序幕拉开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头顶一声巨响,墙壁终于被人打通了,久违了的阳光洒落进来,漫天的尘埃里,一群人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落进洞中。 “茨木,你快点起来,压到我的脚了。” “等等,有人坐在我身上。” “嗷嗷嗷。”黑豹从最上方轻盈的落下,顺便鄙视了一眼叠罗汉一般的众人,欢快的向初夏小跑过去。 初夏还呆呆地望着那一群灰头土脸的人,脚下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她低头,有些惊喜,“你怎么也来了。” 初夏正想蹲下,手臂被人扯住,大天狗面露不虞,他轻飘飘地睨了一眼那只雄性豹子,说:“别碰,脏。” 想起大天狗永远发着光的样子,多少有些洁癖,初夏只能歉意地对黑豹笑了笑,直起了身子。 黑豹顿时觉得委屈,它抖了抖油光水亮的皮毛,上面不染一丝尘埃,它特意最后一个跳下来的,哪里脏了。 大天狗又看了它一眼,黑豹悻悻的闭嘴了,发点牢骚也不行吗,虽然初夏本来也听不懂。 茨木扭着脖子站起来还不停地和酒吞抱怨道,不知道是谁故意坐在他的头上,差点把他脖子给坐断了,并且将嫌疑人锁定在源博雅和安倍晴明之间。 酒吞看傻子一样看他。 此时,两群人才正式打了个照面。 这一打量,男人们心里登时都拔凉拔凉的。 大伙都是过来人,哪里还看不出对面那些个多少也和女人有一腿,从对方或咬牙切齿或阴沉的神色里还能看出,这一腿的交情还十分的不浅。 于是乎,男人们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在了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某人身上,恨不能现在将她生吞活剥进肚子,好叫别人再觊觎不得。 背后阴风吹过,哪怕头上有阳光打下,初夏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见此,大天狗搂住她的腰身,背后的双翼舒展开包裹住两人。 晴明的眼尾不由狠狠一挑,多情的眉眼骤然覆上了一层寒冰,握着扇子的指节因为用力而隐隐泛白。 晴明紧了紧喉咙,镇定心神,冲初夏缓缓招手,“过来。” 初夏才动了动,身体就被禁锢住,她轻轻一叹,不再动作。 大天狗并不打算放人,他环视了周围一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出去再说” 没有人反对。 仿佛胜了一筹,大天狗眼底多了一丝愉悦,震动双翼带着初夏先飞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茨木最后一个出来,在他身后,洞口骤然崩塌。 众人看向他,茨木却只是吹了吹还滚烫的飘着黑气的爪子,耸了耸肩膀,“早看他不顺眼了。”说完,他挑衅地超晴明哼了哼,越过晴明大步地向大天狗走来。 “刚才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茨木跃跃欲试地活动了筋骨,骨头扭动发出“啪啪”的声音,“来吧,打一场,赢的人才能拥有她。” 初夏本来看他摧毁了黑晴明的老巢多少还有点改观,行吧,一句话回到改放前。 狗改不了吃屎。 呸呸呸,她怎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初夏刚想开口,大天狗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说:“我不和你打。” “怎么怕了” 大天狗摇摇头,“你没有资格,她也不是个区分我们输赢的赌注。” 初夏顿时喜笑颜开,和大天狗交握的手快乐地摇了好几下。 高下立见。 其他男人几乎是怜悯的看着茨木,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思考自己若和大天狗对上有几分胜算。 “安倍晴明。”大天狗忽然开口。 晴明收敛心神,“何事” “八岐的封印,也许今天就留不住了。” “黑晴明他,可能是想用我的力量来当做开启封印的最后一把钥匙。”大天狗回忆了一下他前不久毫无防备差点被黑晴明暗算到了的画面,“虽未得逞,但我的力量多少也被八岐反噬了一部分。” 晴明沉吟,“你是说黑晴明也许会乘机将更多的妖力反哺给八岐,让它冲破封印” 源博雅皱眉,“可是哪有妖会这么傻,明知送死还会听他命令。” “或许不必这么麻烦。” 晴明和大天狗相视一眼,福至心灵,异口同声道:“雪女” 作者有话说: 我前几章有写黑晴明开始怀疑大天狗了,他还和荒川撕破了脸,所以只能把计划提前,最后黑晴明离开的时候说要去看看大天狗那边如何了,实际上就是想趁表面还没有和大天狗破裂的时候再阴大天狗一把,幸好狗子机警。 这两天状态不好,写啥都卡卡的,最重要是popo的章节不能改,比较心烦,我前面写漏了一点内容现在不能加上去了。 199.醒悟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地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凶兽,裂开的巨大的黑色深渊是它邪恶的眼睛,干涩的罡风吹过,深不见底的裂缝发出呜呜的渗人声响。 “只差一点了,偏又让他逃了。” 黑晴明静立在深渊边缘,脸上的神情不甘而遗憾。 “看来他早已对我有了防备,果然,早就想背叛我了吧,可惜,式神的羁绊被他单方面的斩断了。” “一开始就不该和他建立平等契约。”黑晴明后悔道:“不然,他早该是我手心里一只蹦不出去的蚂蚱了。” 而深渊好似有了自己的意志,附和他的话一般,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散发着邪恶的,贪婪的气息。 “他的力量很好吃吧” “虽然只有一部分,但是不愧是大妖,这个封印对于你来说已经很薄弱了吧” “你说还不够” 黑晴明似笑非笑,“该说果然是邪魔么,如此贪得无厌。” 深渊再一次震动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黑晴明踏了踏地面,“那你就保存好实力,准备踏碎这个荒谬世界的制度吧。” “别急,这都等了多少年了,还没磨平你的性子。”黑晴明嗤笑了一声,道:“雪女,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雪女一脸平静的应道:“是,大人。” 从成为黑晴明式神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将肩负起怎样的使命,只有大人,才能让这个世界再无黑白之分,所有的妖都能肆意的行走在世间。 为此,她在所不惜。 天地间忽然变得茫茫一片,轻盈的雪花覆盖在荒芜的土地,世界仿佛一下子被净化了。 就在这时,深渊一下子张大了嘴,洁白的大地上瞬间长出无数条狰狞的疤痕,大雪倒灌进它无底的肚子。 黑晴明伸出手,一片剔透的雪花飘飘摇摇地落在掌心,他攥住它,轻声道:“可惜了。” 这一刻,男人们有志一同的把仇恨暂时封存。 只有茨木还颇为不爽,小声和酒吞嘀咕,“八岐出来就出来呗,倒霉的是人类罢了,与我何干”他现在只想把这些烦人的情敌通通干掉,好独占初夏。 酒吞真想用葫芦敲他的头,“你傻啊,初夏肯定不能看着八岐出来搞破坏吧” “她现在是妖。”茨木认真地说。 酒吞翻了个白眼,“可她内心是个人。” 茨木抓了抓头,“人类可真麻烦,好吧,那就把那条蛇抓回来煲蛇汤。” 酒吞:可能会吃爆你 然而,初夏此刻是纠结的。 她缩在大天狗的怀里,千尺高空上的烈风一丝都吹不到她。 大天狗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问:“怎么了” “你想好了吗” “嗯” “我是说你想好真的要站在晴明这一边了吗” 大天狗没有说话,久到初夏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头顶才传来他的声音。 “你错了,我不是站在他这一边。” 什么 初夏拼命钻出一个头,要不是手脚都被他紧紧抱着,她甚至想用力的摇清醒他,“所以你还想回黑晴明那一边,可是他那个混蛋,之前还想骗你去喂八岐大蛇的啊” 她的狗子喂可长点心吧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呀 “所以,我反而要多谢他。” 大天狗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一丝畅快。 初夏脑子“哐”地一下,差点当机,完了,病入膏肓了。 “若不是他这一下,也许我都不会醒吧。” “曾经的我,一度迷失在力量之中,黑晴明许诺于我,会将八岐的力量赋予我,在此之前,我要为他所驱。” “就在我力量被剥夺的那一刻,我忽然看到八岐破出封印以后的未来,也许不是未来。”大天狗的声音在风里四散,有一丝的恍惚,“是八岐内心深处的欲望,他只想要破坏,破坏,我在他的身体里看到了满目的疮痍,无论是人类,还是妖,他们都在呐喊,一切都伤痕累累。” “我看见天空是红色的,月亮是黑色的,我曾以为这个世界是腐烂的,唯有力量才是我所能追逐的唯一,可是这时候,我忽然想起绿色的树,粉色的花。” “我不会站在任何一方,我只追求自己所认为对的一切。” “然而大义啊,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大义。” “所以,你明白了吗”初夏轻轻问。 “是的,所以我明白了。” 大天狗垂下他骄傲的头颅,在他搂着的小小人儿的发顶亲了亲。 他要像守护这个人一样,守护这个世界,这才是他存在的唯一真理。 200.人祸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八岐那条蛇出来了。”天照一直关注着下界的情况。 “嗯。”荒点点头。 “你说那小姑娘,还真的挺厉害的哈。”天照有些兴奋的凑过来。 荒默默坐远了一点。 “当初算出来她和这件事有关我还当这小姑娘有什么厉害之处,原来是那个厉害之处啊,有她在,怕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和八岐一块搞事了,那个黑晴明也不足为惧。”天照揶揄道:“你看下面那些个小伙子,个个盘靓条顺,那精神气,就不怕人家转眼就把你给忘了呀” 荒认真地摇摇头,“她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荒顿了顿,扭头看她,“你、再、问” 天照:“好吧,不问就不问。”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终于知道板着脸的弟弟看起来是有多可怕了,冷冷的,好像一言不合你就会下场很惨一样。 荒震慑完毕,心里却郁郁。 他看着幻境里映出的场景,默默地想着到时候他也要抱着她飞个十七八次的。 嗯,就坐在月亮上,他抱着她一起飞。 所以 荒凉凉的目光穿过虚空,落到那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八条蛇尾上,快解决掉这条碍事的蛇吧。 京都。 “唉,这地上怎么裂开了” “我这边也是,等等好像越来越大了。” “不、不是吧这地缝好像会自己长” 人们惊恐的注视着脚下,那一条长长的地缝不知从何处延伸而来,甚至还在不断地生长,生长的过程中从两指宽的一条慢慢扩大,很快将街道一分为二,行人们被迫挤在商铺门前窄小的过道上,更多的人被前方后退的人挤进了身后的商铺里,脚踩脚,肩抵肩,一时哄乱不堪。 “别挤,别挤,后面有人啊。” “不要再往后退了,我的脚,是谁踩了,快放开” “没位置了,没位置了,不要再进来了” 小小的商铺此时呈现出一种饱和的状态,靠近墙壁的人甚至被整个压迫着贴在了墙壁上,背上的压力还源源不断地施加,不知道是谁一个趔趄,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带起一大片的人浪,可还不等被压倒的人爬起身来,前面的人又像浪头一样打了下来。 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顿时不绝于耳。 “为什么,为什么要挤进来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个妇人紧紧搂住了伏在自己身下的孩子,孩子小小的一个,安静地闭着眼睛,因为人群的密集,空气不流通,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颜色,妇人哀嚎着,“求你们了,别挤了,别挤了” “啊我的腿,不要,不要坐上来了。”一个年轻人趴在地上嘶叫着,他的身上叠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他痛苦地往前爬,十指抠在地上鲜血淋漓,可还没等他挪动多远,人群再次暴动起来,他的身影瞬间被淹没。 后方在苦难里挣扎的人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前面的人突然就疯狂的往后退,有人甚至死了,都得不到答案。 那是一条仿佛河流一样的鸿沟,它几乎占据了整个宽阔的大道,它长大了嘴,不断地吞没着来不及后退的人们,一个一个像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往里掉,幽暗的深渊里,溅不起一点的痕迹。 已经安全的人们惊恐着看着那道可怕的地缝,不明白它为何一下子就长得那样巨大,直到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 “它、它它又开始长了” 不知道是谁,忽然的惊叫终于唤醒了震惊中的人们。 “快退,快退” 疯狂的后退里,悲剧再一次上演。 201.给我缩回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力量啊,快给我力量。” “不够,还不够。” 嘶哑的,阴翳的声音,伴随着从深渊里探出的八条张牙舞爪的青黑色蛇尾从地底传上来。 整片大地都为之颤栗,地面上的石块好似被某种力量控制着,上上下下的在低空颤抖悬浮,以蛇尾为中心,地上裂开数不清的缝隙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向四方城郡蔓延开来,它们不怀好意地爬进人群里,将毫无防备的人们通通吞没。 生灵的力量汇聚成一股股溪流,向中心不断的输出,蛇尾好似获取了动力,一瞬间,又探出了大半,它挣扎着,八条巨大的尾巴在空中乱飞,掀起了滔天的风沙,封印的咒语不知何时亮起,正散发着幽幽的光,努力地对抗着,整个世界犹如末日降临。 “对,就是这样。” 被黄沙遮蔽了的世界里,唯有一个人正稳稳当当的立在原地,期待地,兴奋地看着这个即将要按照他的走向而发生变化的世界。 黑晴明双眼发亮,他舔了舔唇,终于迫不及待起来。 “这些人类还不够吗,你还要吃多少” “不够我要更多,更强大的力量。” 黑晴明这次没有再拒绝他,他激动地念起咒语,尾音微微上扬,由于太过兴奋,有几个音节他甚至还念错了,但他最终还是召唤来了他的式神。 和大天狗不一样,那是一群奇形怪状的生物,他们大部分甚至没有理智,脸上带着茫然,似乎并不懂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不,他们或许都不算式神。 黑晴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八岐,你会喜欢的,他们有些可是最纯粹的灵魂。” “是吗,那我可要尝尝看。” 八岐大蛇毫不客气,分裂出一条地缝把那群生物扯了进去。 “嗯,的确不错,你从哪里弄来的” “呵,人而已,死得多了,就有了。”黑晴明弹了弹自己的指甲,“那几个月的仗也不是白打的。” “唔,不过这些小妖倒没什么滋味。” “那些啊自然是不能与雪女比。”黑晴明轻描淡写地说明了他们的来历,“随手捡的,立了死契,正好拿来用用。” “哼哼,你还真是无情啊。”八岐阴险地笑了起来。 “情”黑晴明不屑,“要它何用。” “别废话了,我能感觉到,他们快来了。” “放心,等他们赶过来,一切都迟了。”八岐毫不在意,吃了那么多,力量顿时暴涨,只见它八只尾巴齐齐一收,顿时合成了一条巨尾,那条巨尾带着山海之势猛力朝地上一甩,黑晴明几乎都要被地震得弹起来。 八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里一闪而过,靠着巨尾的一击之力,眼看就要从深渊里爬出来,结果已经渐渐灰蒙的封印忽而一闪,拼尽全力地想将它压回深处,八岐猝不及防正要中招,旁边忽而亮起一道符文,恰好抗住了封印离散前的最后一击。 “哐啷” 那是封印破裂的声音。 八岐感觉束缚了他数不清的岁月里的枷锁,终于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微弱不甘的呼叫。 它要自由了。 八岐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识。 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了。 八岐猖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像是潮湿冰冷的毒蛇吐着性子缓缓爬过耳边,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它高兴得太快了 它的一颗头才触及到那久违的,令它垂涎的世界之时,一道攻击忽然击中了它的脑袋。 远处一声暴喝:“给我把脑袋缩回去” 破魔的力量压制了邪气,八岐直接被打得掉了回去,“咚咚”几声,似乎还撞上了别的几颗头,这样的挑衅令它顿时暴怒起来,“谁” 作者有话说: 我写着写着,发现八岐是八颗头而不是八条尾,赶紧把bug圆了回去。 就这几章了,把八岐搞定我们再酱酱酿酿几章就回现代了,然后你们要的大舅就要登场了,我已经想好了,美美的现代大舅,将将将将。 202.反转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怎么可能”黑晴明惊疑不定,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怎么可能,明明我们已经被你困住了,对吗”初夏从大天狗身下下来,好心替他补充完整,“可惜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的算盘落空了。”初夏笑眯眯地拍了拍大天狗的肩膀,“这还要多亏了你,适时的点醒了他,还告知他我们的境遇,不然我们也不会能如此快的赶过来。” 黑晴明瞬间想通,面露懊恼之色,手中折扇连连敲打在掌心,看起来有些慌乱。 是了,若不是他心急,以为能在背后将大天狗偷袭得逞,还误以为他被八岐吞下之后,得意地在大天狗面前将初夏的情况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言语中甚至带出了解救的方法,哪里想到大天狗的妖力几乎是他认识以来的巅峰,八岐一着不慎,竟被他溜走。 “还和他们费什么话。”八岐阴森森的声音从地底传来,“我要将他们通通吞进肚里去,一个,别想逃。” “哟,真是好大的口气。”源博雅走出来,巨大的长弓往地上重重一插,他斜斜一靠,嘲讽的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颗头够我射呢。” 八岐嘶嘶地吐信声一顿,突然疯狂地往外钻,它已经认出来源博雅了,敢在它头上撒野的人类,它绝不放过他 八岐骤然爆发的力量直接将土地震碎,地面顿时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阴嗖嗖的黑风从洞里吹出来,沾着人就往里拖,初夏等人离得近了,差点被卷进去。 幸而大天狗眼疾手快,一手捞了一个,黑豹叼起半个身体都没进洞里的源博雅的后领,飞速地往外蹿,其他妖怪们都会腾云,安全地飘在半空中。 就在这时,黑洞里忽然发出一声叫喊声。 初夏瞬间一凛,快速地把人全部过了一遍,懵住,“咱们人都在这了啊,那刚刚那声是谁叫的” 晴明也懵了一下,随后他好似想到什么,仿佛在确定什么似的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过后,他露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似乎有解脱,也有一种微妙的遗憾。 “是黑晴明。” 那声呐喊,正是来自被黑风卷进洞中的黑晴明,他既不会腾云,也没本事跑得像豹子一样快,那咒法皆不起效的古怪黑风很快撕裂了他的结界,半透明的黑风缠绕上他的身体时,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疼,太疼了。 黑风卷过地地方,衣物全部被吞噬,皮肉像被灼伤了一般翻卷着,露出殷红色的血肉,见了血,那黑风更为兴奋,它就像见缝就钻的蚁群,顺着被撕开的伤口一股脑的涌了进去。 “八岐,八岐” 黑晴明疼得想打滚,他往自己身上抓挠,想把那股在自己身体里乱钻的东西给找出来。 “放开我,八岐,我是黑晴明。” “你抓错人了。” 黑晴明挣扎着,他身上皮开肉绽,眼见之处皆是猩红,分不清哪里是黑风弄伤的,哪里是他自己挠出来的。 黑暗深处发出一阵令人背脊发麻的咕噜声,还有嘶嘶的吐信声,以及缓缓地爬动声。 黑晴明感觉到有庞然大物在接近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下了。 四周黑漆漆,只有黑晴明不断闹出来的动静,以至于他根本分不清八岐到底是在哪里偷偷看着他。 直到 头顶上有水滴落下来。 万丈之渊,哪里来的水 黑晴明疼到麻木的身体没有在第一时间想明白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多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浇落在他的身上,瞬间将他整个人打湿,湿透黑晴明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腐烂的腥臭味道。 黑晴明嫌恶极了,身体又痛又痒,他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声。 “八岐,你在哪里,快出来” 轰隆隆的声音顿时在黑晴明的耳边炸开,将他震得头晕目眩,又好似遥远得从天边传来。 八岐十六只浑浊幽暗的眼睛紧紧盯着下方散发着他最喜欢的味道的人,嘶嘶地说:“你,找我吗” “我就,在你头上。” 203.反噬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穷其黑晴明这短暂而又野心满满的一生,想破脑袋都猜不到,他的死亡就如同一只倒在阴沟里被恶臭包围的臭老鼠,街道上的人来来回回,没有人会去在意脚边水沟里腐臭的尸体,过不了多久,也许就在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收拾这肮脏的污人眼球的东西。 他的生命好像从来都毫无意义。 他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由不得他自己。 他是被晴明厌恶的一部分,就像长出来的过长的指甲,会被毫不在意的剪掉。 如今,就连死亡,也无力阻止。 他看着头顶那狰狞的八颗头颅猛地扑下来,带起一阵腥臭的风,他没有惊慌的叫出声,他的面色雪白,却足够镇定,好似认了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头,被残忍的锯开。 咯吱咯吱咯吱。 他的骨骼皮肉被八岐津津有味的咀嚼着,那肉块在牙齿间摩擦出的声音令人背脊发凉。 强大的灵从四分五裂的身体里涌出来,八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它灯笼大的瞳孔骤然缩成针状,慢慢眯起来,连咀嚼也不由自主地慢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像是现代吸毒时飘飘欲仙的症状。 黑晴明的灵力里着邪气,对八岐来说,也许比罂粟还要诱人。 八岐的身躯顿时又暴涨了一圈,它意犹未尽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冰冷的视线落在残缺的人体上。 是的,黑晴明还未死,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四分五裂,身体成为八岐的食物。 “别那样看着我,从一开始,你就该清楚,想要借我的手完成你的目的,就要做好奉献的觉悟。” 八岐阴恻恻的笑起来,腐烂的味道从它嘴里吹出来,熏得人头昏脑涨。 黑晴明两耳嗡嗡,双眼漆黑,他觉得四周都空荡荡的,只有八岐的声音持续地钻进他的脑袋。 要吃就吃吧,他想,可能不能别一直吵他。 他累了,现在就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栽在八岐的手里,也算为他的野心添砖加瓦了,他不亏。 黑晴明恶意满满地想,只要把晴明一起拖进地狱里和他作伴,他就一点也不亏。 八岐好似看透了他的所想,眯着眼睛吐着信子,说:“一切,如你所愿。” 咔嚓。 黑晴明生前最后的一眼,是幽深的没有尽头的长长黑暗。 呵,到头来,果然还是要与污浊相伴。 云层之上,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居然窝里反了。 这还没开始,对方就先损了一员大将,当然了,他们相当的喜闻乐见。 唯独晴明,仍立在云头定定地注视着下方,像一尊屹立不动的雕塑。 初夏走过去,碰了碰他。 晴明回头,罕见地没有噙着那抹温文的笑,他看起来有些失落。 “怎么了”初夏轻声问:“替他难过吗”毕竟,曾经也是同一个人。 晴明的心情的确有些微妙,但也还不到难过的地步。 晴明摇摇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缥缈,“或许我不该将他分离出来,那样,他就不会是完全的恶。” 他知道黑晴明在想什么。 黑晴明觉得自己是被他分离出来的垃圾,他从一出生就直接被盖上了罪恶的烙印,所以他恨他,想取代他,想毁掉他所有珍视的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造成他的源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还在,那你还是你吗” 闻言,晴明沉默。 “我想,应该是已经压制不住了吧。” “所以才会迫不得已” 是的,他心中的恶滋生得太快了,快到他好像才刚发现,就已经成长到令他害怕的程度。 那时的他已经有些喜怒不定,当他令一只本可以改过的妖毫无犹豫的飞灰湮灭时,他才深深的后怕起来,他谁也没有告诉,一个人悄悄的将自己的善恶分离开来,禁术的反噬太过凶猛,以至于他忘却了所有的记忆,恶乘机溜走了,他却一无所知。 初夏静静地听着,晴明需要的只是倾诉,他压抑得太久了。 “若不是我自视甚高,若是我当时哪怕和博雅提一声,都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才不是因为你”初夏飞快的打断他,“我知道黑晴明恨你抛弃他,他想取代你,想报复你,这不是你的错,你想过了吗,如果他还在你的身体里,或许,或许如今和这个世界敌对的就不只有他了。” “而是两个晴明,两个晴明诶,一个都这么困难了,哇,两个,博雅他们也许头都要炸掉了吧。” 晴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两个黑晴明的确是有些可怕呢。 “所以,这种会感染的病毒,还是要早点切掉为妙。” “而且啊,恶就是他的本身,无论你有没有抛弃他,他想不想报复你,都改变不了他想颠覆这世界的初衷,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罢了。” 初夏拉住他的手,在云头吹的久了,有些发亮,她轻轻搓了搓他的指尖,“所以,不要想太多了好吗,这一切,说不定都是上天的安排呢。” 晴明看着她,反握住她的手,“好。” 幻境另一头,荒有些暴躁。 “我在没有安排呢” 天照噗噗的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з我好多天不敢看评论,就怕你们讨伐我,等我把进度赶完我再回复你,づ ̄3 ̄づ吧唧 204.令人意外的一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黑晴明死后,众人心里虽然松了一担,但随后都纷纷地打起了精神,明白接下来的才是最关键的一场恶战。 蛰伏了上万年之久的八岐在岁月的长河中不断汲取着力量,这次又从黑晴明这里得益许多,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地踏上了这久违的世界。 八岐的八颗巨大的头颅像章鱼的触手,四散着在半空中蠕动,它的鼻孔轻轻张合了一下,贪婪地将四周的空气吸进腹中。 它生得像一座小山般高大,阖动的鼻翼比人头还要大,仅仅只是呼吸,就能卷起一股急流。 初夏看着正对她的黑色鼻孔,心里一阵嫌恶,别人还没动,她就先扔了个妖术过去,啪地一下砸在八岐的鼻尖,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不能说什么也没发生,起码,八岐那十六只眼睛瞬间从不同的方向对准了她,幽幽的竖瞳像针尖一样锁定了那个挑衅它的人不,妖 嗯这个妖身上散发的味道,好香 八岐顿时来了兴趣,上半身探了起来,八个头颅缩在一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站在云头的闻起来很是诱人的女妖。 初夏警惕的退后了一步,被晴明挡在身后,其他男人也不爽的围了过来。 茨木偷偷和酒吞讲悄悄话,“喂,那条八脚蛇,公的”那觊觎着初夏的目光真是让他愤怒。 酒吞活动活动筋骨,拳头捏的啪啪响,“管它公母,敢肖想不该想的,削死它” 茨木举单手赞同。 就在这时,头上忽然洒下一片阴影,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是魅妖” 声音轰隆在头顶炸开。 八岐吐着猩红的信子,信子越伸越长,离初夏只剩一步之遥时,却怎么也伸不过去了。 面前是一层薄薄的结界,润着蓝色的光华。 八岐眯了眯眼,这个可恶的阴阳师,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它吗 魅妖啊,那可是大补之物啊,它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白白从自己尾巴下溜走。 恶臭的涎水顺着八岐的血盆大口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像一条巨大的瀑布,甫一接触地面,就浇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坑洞,激起滚滚毒雾。 紫色的雾气包裹住结界,慢慢的腐蚀着。 晴明飞快的变换着手势,结界还是越来越黯淡,一滴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任谁都感觉到了他此刻的吃力。 但只有茨木大喇喇的嚷出来,“喂,晴明,你还行不行啊” “茨木”酒吞喝他,难道这家伙没看见初夏已经不善的盯住他了吗。 “额”茨木一扭头,果然对上了初夏幽幽的目光,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我我是说,不然就让我先出去揍它一顿吧。” 于是,茨木就真的被众人推出了结界。 茨木: 别人推我就算了,酒吞你 酒吞:形势逼人,不好意思了。 八岐的身躯动了动,懒洋洋地看过来,根本不把茨木放在眼里,“噢,一只小虫子” 背后是心上人殷殷的凝望,茨木怎么可能不反呛回去,他要还要展示他的魅力呢。 “少给我废话,从哪里来的,就给我回哪里去吧” “地狱之手” 轰 众人: 初夏抽了抽嘴角,望着那一块鳞片都没蹭破的大蛇,心想:可能这就是萌新正面刚大佬吧 作者有话说: 阴阳师,居然联动了犬夜叉,我的杀生丸大人为了庆祝,我明天开始肝码字了 205.我也要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茨木此时是崩溃的,他看着自己霸气无比的爪子,上面的黑焰熊熊燃烧着,那几乎能把天空灼出一个窟窿的黑焰居然连蛇皮都穿不破。 八岐嗤笑道:“就这点小伎俩。”只见它随意地甩了甩尾巴,看似软绵绵的力道一下将茨木扫了出去,啪叽一下砸在晴明摇摇欲坠的结界上,贴着灵力筑起的壁障软软地滑了下去。 卡啦 卡啦啦 本就不堪重负的结界被外力这样一撞,像玻璃一样慢慢生出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八岐想了想,往下头吹了口气。 结界“碰”一下炸裂开来,晴明眉头一皱,气血翻涌,哇的呕出一滩黑血,结印的手狠狠颤抖,这样的他,第一件做的事竟然是下意识地回头,朝初夏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初夏的眼泪一下就迸出来了,她忙不迭地搀扶住他,“晴明,晴明”她着急的叫他的名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没有见过这样虚弱的晴明,脸色惨白,刚才她若是迟一步,也许他还会重重地摔在地上。 晴明伤得很重,他用自身结印,毒雾腐蚀在结界上等同于一步一步侵蚀着他的身体,那些渗透进他体内的毒素正在慢慢的攻击着他,蚕食着他残余的灵力,化为自己的动力,此刻的晴明,虚弱到随便一个人来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晴明难受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动了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盖在他手上的初夏的手,他毫无抵抗地倒在初夏的怀里,目光越过初夏,望向她身后的男人们。 这种时候,顺手解决了他这个情敌,很像是妖怪们的作风啊,晴明无奈地想。 大天狗冷漠地看着,随后,他动了,他朝着晴明走过来。 晴明慢慢地闭上眼睛,耳边是初夏还在抽噎的哭声,死在女人怀里,倒也,算得上风流吧。 只是 他眼睛闭了有一会儿了,对方怎么还没动静。 脸侧吹过一阵风,晴明睁眼,眼角飘过一抹翻飞的衣角大天狗早就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随后是荒川之主,一目连,酒吞直直向他走来,不,他们没有经过他。 而是颇有仪式感的,排队似的,一个一个当着他的面,亲吻了初夏的脸颊,再狠狠的斜了他一眼沿着大天狗走过的道路往前走去,酒吞甚至不小心用酒葫芦刮了他一下,不,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晴明的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越咧越咧大,看着竟有几分傻气。 初夏被亲的懵了一会,眼角通红,还挂着欲掉不掉的一颗泪珠,她被怀里人的笑声惊醒,忙低下头,“笑什么呀” “咳咳”晴明重重喘了口气,正要说话,旁边忽然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茨木坚强地爬了起来,灰头土脸,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双目炯炯,黑瞳亮得惊人。 “怎、怎么了”初夏有点被他的气势吓到。 茨木紧紧盯着女人张合的红唇,咽了口口水,梗着脖子说:“我、我也要亲。” 晴明:“”一个个的,真的都当他是个死人了吗 206.哪里出了问题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理想很美好,现世很骨感。 初夏以为大天狗他们一起上,就算没把八岐打个落花流水,也不应该让它气定神闲地露出他们在跟它玩过家家似的轻蔑神情吧。 不过能从那张布满青色鳞片的狰狞蛇头上还能看出这蛇的表情,初夏内心也有点囧。 大天狗拧着眉,十分不解,他的脚下钢铁一般锋利的羽刃堆叠成厚厚的一层,人若是踩上去,脚底会被划得稀巴烂,但即便如此,它依然穿不透八岐的防御。 “见鬼”酒吞抖了抖葫芦,他的酒气快用光了,“这家伙的鳞片到底是什么做的啊”坚硬的恐怕他砸上一百年都不会变形的样子。 “明明之前源博雅的箭不是还能伤到它吗”荒川之主一脸沉思。 源博雅也不解,他握了握拳头,“我能感觉到我的灵力并没有发生变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恶” 一目连也显得十分的忧心忡忡,“不管如何,我们不能就这样让它靠近初夏。” 众人沉默,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身为魅妖的初夏,对八岐的吸引力,他们一旦倒下,初夏绝不可能活下来。 “切”茨木一甩爪子,“有我在,绝不让它能踏近一步。” 五道怀疑的目光纷纷射过来,他们才没有忘记茨木刚才出的糗好吗 “看、看什么看”茨木强自镇定的别过头。 酒吞没说什么,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杂碎们已经没有招数了吗”八岐桀桀地笑起来,声音阴冷,冒着寒气,“该轮到我了。” 这是八岐第一次爆发出自己的实力,,和之前还未破开封印只能龟缩在地底不同,它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破坏的欲望。 土地被高高的拔起,它的尾巴甚至才动了动,山峰就唰地腾升而起,只余一个黑点的时候猛然地落下,巨大的冲力使得土地大范围的下陷,可怕的吸力将众人牢牢地吸在了坑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山峰遮云盖日,雷霆般撞击下来。 “啧”天照猛地遮住了脸,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嘟囔道:“残忍啊,太残忍了,为什么我要陪你在这里看这种东西呢。” 荒直接送客,“慢走不送。” 天照:“” 荒表情严肃,“有点不对劲。” 天照懒洋洋的放下手,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当然不对劲了,这不是还没到齐吗。” 荒终于稍微给了她一点反应,“什么意思” 天照玩着指甲,她新染地颜色在幽蓝的星光下显得梦幻无比,“那你下次借点月华给我。” “不行。” 天照觊觎月华流光般漂亮的水色很久了,她若是能把她染在指尖一定很漂亮,“噢,那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荒慢慢把头扭回去,正经端坐,“我看下去自然会知道。” “哼”天照拍拍裙子站起来,“等你知道的时候就迟了。”临走之前还给他留了一句狠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荒平静地看着那些男人灰头土脸地从碎石里爬出来,莫名的自得感爬上他的心头,“这些人真弱。” 嗯,他才不会后悔呢 作者有话说: 我为什么要作死,我一笔带过不就好了吗,天知道打架我只会哼哼哈嘿。 所以我决定明天就结束战斗,哼哼哈哈哈 207.暴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向来骄傲的大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抵挡着八岐的攻击。 八岐气势高涨,像猫抓老鼠似的逗弄着他们,既不让他们死的太快,又不至于让他们活得太轻松,众人打得十分憋屈,可又无可奈何,毕竟他们的拳头的确是不够八岐的尾巴硬。 大天狗向来金灿灿的头发蒙了一层灰,脸上也灰扑扑的,白色衣服在泥里滚了一圈又一圈之后脏的特别的瞩目,此刻的他就像一名无家可归流浪在街头的小可怜。 茨木的鬼角出现了一丝盘绕的裂纹,时刻让人替他担惊受怕着鬼角的突然断裂。 酒吞最惨,他的力量是需要积攒的,一旦用光就只能被动着挨打,也是他身上挂彩最多,浑身青紫,脸上被血迹糊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源博雅的体力完全不能和这些皮糙肉厚的大妖们比,他的手已经脱臼了好几次,被接的都没了脾气。 唯独一目连,他不是输出,但他在战斗中,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庇护之力很好的为众人抵挡了一波又一波可怕的攻击,因为是辅助,所以此刻的他在其他人的惨状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 茨木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心机。” 初夏一直担心受怕着,连累得晴明都被她掐了好几下。 “为什么啊,不应该啊” 初夏在脑海里冥思苦想回忆着她穿过来前的剧情,明明,明明八岐最后是可以被重新封印的不是吗。 游戏里的画面像一个万花筒般飞快地从脑海里闪过,信息多到几乎爆炸了。 想不起来了,完全想不起来了 初夏绝望地跌坐下来。 晴明不明所以地看着初夏一通动作,最后无力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攥紧。 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泄气,他只能憋着一股劲,艰难的虚拢住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晴明已经想开了,这种时候,靠自己一个人是护不住她的,既然,有这么多的人怜她爱她,他又为什么要阻止,她本来就该这世界肆意宠爱。 可陷入低谷的初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用词,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河边的垂柳,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他,那力度压迫得晴明胸腔闷窒,他却沉默着,也用力反抱着她。 过了一会,初夏才慢慢镇静下来,“对了,我还有手机。” 谢天谢地,她的手机居然还能用。 晴明看见她拿出了一个会发亮的奇怪的板子,一阵操作后,熟悉的语言从板子里传出来。 晴明挑了挑眉,好奇地靠近。 待他看清画面,突然征住,“这、这是我吗” “这是博雅,还有神乐” 人物一个一个从屏幕上变幻而过,还有他熟悉的各种妖怪。 晴明忽然迷茫了,初夏也没有时间和他解释了,她找到了前尘忆梦,翻看已经通关的剧情。 于是,一个一个经历过的和没经历过的故事在晴明面前缓缓展开,让他吃惊不已。 “找到了”初夏欢呼了一声,“是草雉剑,只要用草雉剑就能重新封印八岐了” 208.全员后宫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晴明一头雾水地看着忽然兴奋起来的初夏,“什么草雉剑” “就是在八岐大蛇体内取出来的神剑啊。”初夏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只要有它在,封印八岐一定没有问题,快点,我们去冥界,草雉剑就在那里。” 晴明抿着唇没有说话。 初夏发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她有些无措地揪住衣角,“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 是了,因为太过信任晴明,以至于她根本忘记了,自己所隐瞒的秘密根本不能曝光的,也许在他看来非常的荒诞不羁吧。 又或者,知道了她对他们的别有用心只是为了心中那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是因为那贪婪的阴暗的欲望,才辗转在一个又一个人中间。 会被唾弃的吧 而且,可能,可能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想到这里,初夏的肩膀慢慢塌下来。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初夏倏地抬起头,晴明似乎并未刚才的异样而对她有所芥蒂,反而一脸正色的说:“倒是你说的草雉剑,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初夏吃惊,“难道黑晴明没有说” 晴明皱眉,“未曾。” “怎么会这样”初夏喃喃道:“剧情不该是这样的” 晴明见她神色不对,“有何不对劲” “奇怪,太奇怪了”初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忽然发现,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从未见过八百比丘尼。” “八百比丘尼又是谁”晴明越听越糊涂。 初夏顾不得解释了,她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她看了一眼还在战斗中苦苦支撑的男人们,干脆利落地打开第一章剧情递给晴明,“你先看。” 幸而剧情全部通关,翻看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晴明很快地浏览完了目前已知剧情,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样这些都是你经历过的吗”初夏期待地看着他。 晴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初夏急得都快上火了,那边不知道是谁又被打飞了出去,一连串的闷哼声让她觉得自己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危险,“到底是什么呀” “有一些的确发生过,但”晴明陷入深深的思考,深怕自己漏掉了什么,“八百比丘尼和草雉剑,我从未听说过。” “而且,八岐它”晴明艰难地说:“从未被任何人斩杀过,所以,草雉剑,事实上是不存在的。” 像是一盆冷水哗啦浇落心头,初夏心底冷得刺骨。 “但”晴明抿了抿唇,视线定格在最后的画面上,“用带有灵力的血肉之躯献祭封印,也未尝不可一试。” “不可以”初夏下意识地反对,“你不能这样做” 她知道晴明在想什么,他想把伤害压到最低,他一个人的灵力几乎能抵上数个阴阳师,她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做的绝不 就在初夏想方设法阻止晴明冒险的时候,那边突然又轰然炸开,人影四散地从空中弹落开来。 八岐终于没了耐心,也懒得再和他们兜圈子了。 初夏惊慌地站起来,驱使着云团快速后退。 八岐的身影快速游动过来,无论初夏退得多快,它始终优哉游哉的缀在身后,好像猫抓老鼠般的轻松随意。 “初夏,放我下去。”晴明勉强撑坐起来,他手里捏着长长的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不,我不放,你休想”初夏瞪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无非是想用自己的性命为她拖延时间。 “别哭。”晴明又无奈又心酸地看着她。 “我才没哭呢”初夏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手心一团水渍,“你要是敢离开我,我一滴泪都不会为你流的” 晴明闻言,眉头皱起来,嘴角却是忍不住裂开了,一副怪异模样,“若是这样,那倒也好。” “你”初夏还想说什么,突然身体一阵晃动,脚下的云头猛地被劈成了两半,身体顿时一空,不由自主地猛地往下摔去。 一阵头晕目眩里,荧黄色的竖瞳出现在她的上空,腥臭的血盆大口像是一片阴影瞬间俘获住她,粘湿的血红长信慢慢地朝她卷过来。 “晴明,晴明,你还好吗”初夏忽然拼命地大叫起来,“晴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啊” 没有,他没有回应,四周是呼啸的烈风,还有八岐令人恶心的沉重的呼吸声。 去他奶奶的 初夏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口,忽然愤怒地竖起来了一个中指,妖力爆发,“老娘死也不死在你嘴里” 初夏狠狠地憋了一股气,打算在八岐靠近的时候来个轰轰烈烈的自爆,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说不定还能把这家伙炸个半死,那晴明就不用牺牲自己了 这个算盘打得好,初夏美滋滋地等待着辉煌时刻地到来。 “嗯嗯” 身体好被什么托起来,轻纱一样的东西覆盖住她的视线。 “可算找到你了呢~”情人般的呓语梦幻般地浮现于耳畔。 笼绕身侧的轻烟慢慢幻化出实体,初夏轻飘飘地落进了一个充满馨香的怀抱。 青年张开双臂拥住她,亲昵地在她颈间蹭动,“不是说好了吗,要留下来陪着我,居然擅自溜掉了。” 初夏惊讶得小嘴都合不拢,“烟、烟烟烟” 烟烟罗轻轻笑起来,“嗯,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烟烟罗”初夏猛吸一口气,总算不磕巴了,“还有一个人,快救他。” 烟烟罗挑眉,嘴角不高兴地压下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居然跟我提别的男人。” 初夏快急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吃醋呐,“先把他救下来好不好,以后要怎样随便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 “嗯嗯” 烟烟罗假意勉强,点点头,“成吧。” 见他没有动作,初夏又摇他,“快点快点,要掉到地上了。”晴明又不是那些皮糙肉厚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大妖,他掉下去是会死的啊,万一来不及,死得也太憋屈了吧,还不如以身封印死得壮烈点呢。 啊呸呸呸 思维散发了,初夏回过神赶紧呸了三下。 “哼,真着急。”烟烟罗不满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你看那。” 被咬得浑身一颤,初夏抖着腿看去,晴明已经顺着一大片黑亮顺滑地长发有惊无险地滚落到了地上,“食、食发鬼也来了” “啊,当然了。”烟烟罗点点红唇,“小食说过要和我一起把你抓回去呢。” 初夏冷汗狂飙。 “噢,对了,路上还遇见了一只梅花鹿。” “额”初夏抹了把脸,“不会那么巧吧” 作者有话说: 我气爆了,怎么会有hjw这么恶心的男人啊 今天刷微博的仙女们应该有所耳闻吧。 想打爆他的狗头 还有,我认为女孩子自尊自爱的第一件事就是,远离有妇之夫,不要打着爱情的旗号去伤害无辜的人,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和道义。 209.捡芝麻丢西瓜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静谧的室内,一团隆起的被子忽而动了动,好似被制止,又安静下来。 过了些会儿,动静越发大了起来,被子被闹得掀起了大半,露出内里一对争持的身影。 “热别闹了” “昨晚闹了一宿还不够吗” “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吧” 初夏闭着眼,睡意朦胧,奈何身后贴了一具怎么也揭不掉的火热躯体,她刚把他的那对大手从胸上推开,他的唇舌就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几近挑逗之事。 初夏是真的累,几番推拒就软了下来,被人缠住了手脚,毛茸茸的头颅就蹭在她的脖颈之间细密的亲吻着,吮住一个有一个或重或轻的粉痕,待吃到那一对丰满时,初夏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没好气地睁开眼,得了,睡意全飞了。 感受着胸上传来的一阵有一阵酥麻,她咬牙切齿地正要狠狠将他脑袋推开,结果他好似察觉到了她的恶意,腾地探起了头,咬住她就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呜呜呜”初夏手舞足蹈地挣扎着,被他强硬地压下,待他吻得尽兴,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烟烟罗”初夏抹了把嘴,腮边尽是吞咽不及流下的晶莹的涎水,她气得胸前剧烈起伏,“大早上的发什么春啊”而且他们还没刷牙,虽然也没有气味,但就是很不爽任谁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夜,睡了不到俩小时又被弄醒一定都会恨不得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的。 烟烟罗却只望着那对剧烈抖动着的雪乳,舔了舔嘴角,“你莫不是忘了昨晚应了我什么” “我应了你什么”初夏很生气地大声吼他,把被子扯上来掩住了春光。 烟烟罗颇觉遗憾,拈起初夏一缕青丝在指尖把玩,“你再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我”初夏正要不耐烦,还未彻底清醒的脑子却闪过一个画面。 烟烟罗似笑非笑,“想起来了若是还想不起来,不若我再帮你亲身回忆回忆。”说着,就要再次压过来。 “别,别。”初夏吓得赶紧滚到一边,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烟烟罗斜乜着她,一副风流姿态,“那你倒说说,想起了没”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初夏拥着被子淹头搭脑,一想到自己昨晚真应了他就恨不得敲烂自己的头。 初夏一脸沉痛,怎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于是,初夏果断反口,“女人床上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这么说,你是想反悔了”烟烟罗哼了声,危险地看着她。 初夏有点怕,但她一想到昨晚烟烟罗那幅凶狠地样子,便鼓足勇气,坚决与恶势力抗争到底,“当然” “不后悔” “后悔是小狗。”初夏说完,抱住被子就想跑,她刚迈了一步,不知怎么地就脚下一滑,吧唧摔了下来。 烟烟罗笑着挪开点在被角的足尖,攥住她的脚踝把她拖了回来,他笑眯眯地从她小腿一路往上摸,看起来心情很好。 “原本想放过你,既然你出尔反尔” “也好,今日整日,你就都按着我心思来罢。” 作者有话说: 没放错,真的没放错 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 210.嫌我太过温柔?【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经过一番艰苦斗争,初夏还是被烟烟罗翻倒在床上,掰开她的腿就挺身挤入,她的腿心还残余着润滑,几乎没受到太大的阻力,肉棒像鱼一样滑了进去。 “额”饱胀感一下充满了感官,初夏浅浅的吸气,努力适应着。 “才多久,刚弄完,又紧了。”烟烟罗掰着她的屁股,等待她的适应。 好在初夏的情欲很容易调动起来,不多时,媚肉便极有规律的吸吮起静止不动的性器,即使烟烟罗不抽动,也有酥麻在交合之处荡开。 烟烟罗眯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后觉得太过温和,便按着她的腰臀轻轻抽撤起来。 也许是怜惜她昨晚的劳累,虽然嘴上说着不放过她,但烟烟罗还是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抽插的力度温柔又适度,不会激烈地让她失神,也不会太过温和地让她难耐。 初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体贴弄得有些晕晕然,也不再抗拒,像个上馆子寻乐子的有钱少爷,只管躺着享受伺候。 初夏的身子在被褥里摇摇晃晃,像是漾在水中的一叶扁舟,不自觉地就迷失在天地里,神思又慢悠悠地飘回了那天 那日烟烟罗在关头赶来,顺利在蛇口前救下初夏,随后与紧追不舍的八岐缠斗起来,本以为不过又是三个炮灰,万万没想到,食发鬼不过轻轻一抽,八岐的蛇鳞就好似脆弱的鸡蛋壳,一敲就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八岐大惊,简直不可置信。 食发鬼也不太敢相信,他惊讶地摸了摸头发,软软的,滑滑的,看起来颇不经用,但就是这样纤细的发丝,居然在对上八岐坚硬的外皮时,居然毫发无损。 食发鬼怔了半晌,忽而想起什么,邀功似的回头找烟烟罗,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厉害,毕竟那可是酒吞大天狗都破不穿的防御啊。 正好一回头,就看见烟烟罗握着烟枪踏着烟鬼,游刃有余地生生从八岐身上震下了几片脸盆大小的鳞片。 食发鬼:“”好吧,不过抽出几条裂缝的他有什么资格邀功。 最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小鹿,就连战斗力还不如一目连的小鹿,都能一个小箭步冲过去把山高的一坨蛇撞退了老远,八岐冷不防被弹开,还晕了一下。 前不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众人: 八岐慌起来,“怎么可能,我是无敌的,这不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 初夏嘴里都能塞下一颗拳头,完全懵住了,就傻傻地看着他们,神勇无比地几个来回就把八岐几乎剥了个精光。 罡风还在不停的吹割,没了防护的八岐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靶子,由它招来的罡风毫不留情地将他柔软地身体寸寸刮裂,一时间,风里的血味几乎漫天。 众人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反转,所以之前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烟烟罗揉了揉敲得发麻的手腕,见他们还在发傻,不悦道:“这样你们还打不过吗愣着干什么” “噢噢” 不知是谁应了一声,众人蜂拥而上,势要将耻辱加倍地还回去。 烟烟罗退回到初夏身边,初夏就看见他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烟枪,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气氤氲着他好看的眉眼,就像 初夏眨眨眼,怎么觉得他这个抽的是事后烟呢 烟烟罗地眼波流转过来,“嗯” 初夏心虚地别过眼,“没什么。”心里却在暗暗思考着这情况的诡异之处,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样子 未防,眼前忽然罩下一张放大的俊眼,浓重的烟草味窜进鼻尖,她刚要躲避,后颈被按住,又从微张的檀口喂了进去,喉道一时岔了气,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烟烟罗却恶作剧得逞般的,咯咯地笑起来。 初夏泪花都冒出来了,恨不得也按住烟烟罗打爆他的头。 后颈一痛,初夏从回忆里抽身而出,她茫然回头,对上拿她皮肉当磨牙棒地烟烟罗。 “啊,这么不专心,是嫌我太过温柔了吗” 作者有话说: 看,我真的没发错~ 只是没有一口气写完,所以大家才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样。 211.求我【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大约每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和自己欢爱的时候走神,就连大半生都以女人面貌度过的烟烟罗也不例外。 他招来烟鬼化作细细的烟索,将初夏的四肢分别吊起来,悬浮在他的肉棒之上,他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女人馨香软绵的身体就会荡过来,那粉嫩的娇小的穴口就不得不拼命地张开了嘴,艰难地把硕大的巨根吃进去,巨大的冲力让肉棒进得很深,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直接在感官炸开。 初夏没想到他这么狠,一通横冲直撞肏得她几乎快找不着北了,破碎的呻吟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咿咿呀呀,让烟烟罗越听越兴奋,就肏得越凶,以期她的小嘴里吐出更多他爱听的声音。 这是个死循环。 初夏本还哀哀求他,发现越是可怜他就越不放过她,便赌了气,紧紧抿住了嘴,唯有从她紧蹙的眉关和潮红的脸庞才能看得出她此时有多么的煎熬。 “怎么不叫了”烟烟罗捏捏她的屁股,“多好听啊。” 初夏鼓了鼓腮帮,坚决不出声。 烟烟罗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慢慢地深深地抵了进去,就戳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也不撞,画着圈地厮磨,圆润的头部碾着不断收缩的软肉,凸出的棱边卡在凹陷处来回揉按,不多时,深处的小嘴就又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着水。 烟烟罗伸手往下一摸,就掬了一掌的粘稠,“这么不经逗,又何必还忍着” 再看初夏,已是双眼迷离,眼角氤着水光,鼻翼轻轻地阖动着,火热的鼻息急促喷薄着,可怜又可爱。 烟烟罗指尖一勾,初夏就被翻了个面,连带着肉棒也在体内转了个圈,只见她双眼一眯,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显见又是挨着哪里让她爽到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牙关紧要,哼都没哼一声。 烟烟罗挑眉,“这么犟。” 体内的酥麻一波强过一波,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每动一下都拉扯着所有的神经,铺天盖地的快感想压都压不住,就在初夏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肉棒忽然往外退去。 嗯 初夏眨眨眼,不解地看着男人。 烟烟罗轻轻一笑,像只狡诈的狐狸。 肉棒几乎退到了尽头,浅浅地卡在湿哒哒的穴口。 身体骤然空下来,初夏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不知是想完全地把它吐出去还是再次把它吃进来。 烟烟罗笑眯眯地看着她挪动,她四肢都被缚住了,瞧着像是在躲避,只不过是徒劳地给彼此增加情趣。 果然,没过多久,初夏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含着龟头的穴口一收一缩,花蒂鼓胀胀地,随着穴口的收缩不停地颤抖。 情欲还未得到纾解,身体空虚得就像无数的蚂蚁在爬。 初夏恨恨地瞪着烟烟罗,做到一半突然撤走什么的实在是太犯规了 若烟烟罗真的退出去,她忍忍便罢了,偏这腹黑的家伙就在她面前吊了根胡萝卜,引着她又不让她吃。 偏她还不敢开口要他重新插进来,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断的呻吟,让这家伙得意,于是,初夏此时不上不下地被卡在半空。 眼见初夏的脸庞憋得越来红,怕她真的气坏了,烟烟罗才坏笑着开口,肉棒往里插进了寸许,“求我。” 212.数字游戏【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斜斜上挑,十分的不正经,偏一双眸子多情又动人,让人无法抵抗。 初夏被他有心的一睨,身子都软了半边,便是想强撑,奈何又渴望得很。 烟烟罗笑盈盈地望着她,肉棒在桃源洞口轻轻进出,磨得溪水潺潺,颇有耐心的样子。 初夏自认是比不过他了,但直接认输又心不甘情不愿,她轻轻哼了一声,嘴巴小幅度动了下。 “你说什么”烟烟罗嘴角笑意不变,凑近了点。 初夏又说了一遍,声音极小。 “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初夏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声量又大了点。 烟烟罗继续装模作样,“你有说话吗” 她说话声音有这么小吗初夏开始生疑,“你还是不是正常的妖了” 哪个妖怪不生得耳聪目明,耳朵都快压上到她嘴唇了。 烟烟罗眨眨眼,“我真的没听见。” 初夏盯着他看了会,烟烟罗表情自然,过了会儿,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抿着唇笑出来,压都压不住。 初夏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 她就知道 “啊呀~生气了吗~” 烟烟罗哄她,嘟着嘴亲上去,只亲到一片水嘟嘟的粉腮初夏拿个后脑勺对着他。 烟烟罗慢慢直起身,“啊呀~那好吧,我就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赎罪了。” 说着,他重新掌住初夏的臀,把那根勾人的棒子重新喂进了女人的身体,便疾风骤雨地鞑伐起来。 他一下冲撞得太猛,全力的力量往女人的臀部一撞,初夏被颠得几乎离地,她骤然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寻找烟烟罗的身影,掠过他不怀好意的脸时,仿佛看见了接下来被他搓圆捏扁的自己。 果然 初夏的呻吟未再停歇过,嘴里含着烟烟罗手指,手指在她嘴里色情地翻搅着,配合性器律动地频率,一进一出,时而夹住她的舌尖轻轻摩挲,时而勾刮她敏感的上颚,带来令灵魂震颤的悸动。 如此的三心二意,玩着唇舌,摸着胸乳,他偏偏还能找着刁钻的角度,九浅一深地往体内的柔软碾弄,刺激得初夏嘴里吚吚呜呜直叫。 “要不要数一数,这是第几下了”他一边插,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着被他肏到哭出来的女人。 初夏被肏得迷迷糊糊,哪里数得出来。 “好吧~”烟烟罗非常遗憾,他掐了掐初夏肿立的奶尖,“那我帮你数咯~”语气听起来格外地兴奋。 烟烟罗兴致勃勃地定下游戏规则,“我数到九下就用力噢~” 抗议 哪里有数着数判人死刑的 结果一出口,“呜呜呜啊啊啊” 得,还是闭嘴吧 烟烟罗跃跃欲试的念出一个数字,“一。” 初夏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真的就轻轻地蹭了一下立刻就退出去了,她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烟烟罗紧接着念出第二个数字。 那根肉棒好像进得深了点。 初夏的心又提起来了。 “专心点。”烟烟罗不满,刮了一下她的舌头。 “唔”酥麻感过电似的传遍全身,初夏狠狠颤了几下,本就紧窄的小穴用力收紧。 烟烟罗被她夹了一下,眼神暗下来,数第三个数字。 “啊” 原本距离花心还有段距离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作者有话说: 我啊如今真心佩服那些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还能码字的大大,而我,回来倒头就想睡:з 213.好厉害【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堆叠起的愉悦就好似一座巍巍楼宇被猛然抽掉了基底,轰然落下,灭顶的快潮将感官推上了巅峰。 烟烟罗着迷似的看着初夏痉挛的四肢,近乎失志的神情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无上愉悦,他甚至觉得,比起被性器被绞紧吸吮着的快感,他更喜欢看初夏在他的身体下无助地陷在快乐里,那莫大的满足感,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 就连那颤巍巍坠着晶莹的粘液的花瓣此时都可爱了几分,烟烟罗忍不住用手指捻了捻肿得快有指甲盖那么大的花蒂,它此时敏感得很,烟烟罗还没怎么用力,身下的女体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眼角沁出了泪花,打了一个哆嗦。 烟烟罗盯住她看了片刻,最后像发现了新玩具,按压琴弦似的,五指流连般拂过,尾指落下时,使坏地施多了一分气力。 “呜啊啊啊啊” 一股水花突然从花瓣里激射出来,烟烟罗凑得极近,被喷了一脸。 烟烟罗:“” 他愣了半秒,后知后觉地舔了一下嘴角,喃喃道:“好厉害~” 他眨了眨眼,睫毛有些沉,水珠聚在他的睫梢,轻轻一动,就簌簌地滚了下去。 “刚才那是什么”烟烟罗问。 初夏大口大口的喘气,活像死里逃生,全身的皮肉都是粉红色的,听见烟烟罗的声音,脸上的粉忽然变得通红,她下意识一脚踹过去才发现烟烟罗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 于是这一脚正中红心,直接把烟烟罗踹出了她的身体。 初夏合拢双脚爬起来,余光瞥到烟烟罗胯间因惯性还在不住点头的棍子,重重哼了一声。 “不要嘛~”发现人真的要生气了,烟烟罗忙扑上去,攥住她的一只脚踝。 初夏蹬了蹬,烟烟罗就像块橡皮一样黏在她的脚上,“放手。” “为什么生气”烟烟罗才不放,亲昵地蹭了蹭,“刚才喷了好多~” 还敢提 初夏气得直跳脚,若不是腿上巴着块狗皮膏药,她能一蹦三尺高。 好像更生气了 烟烟罗眼珠灵活地转了转,撩了撩头发,伸着舌尖就从她的脚尖舔了上去,一边舔一边自下而上媚眼如丝地了着初夏。 初夏的额角狠狠地跳了跳,她用力地想把脚抽出来,“你脏不脏啊” “不脏呢,香的~”烟烟罗越舔越上,最后无视初夏地挣扎,一路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不好,又被这个家伙占便宜了。 初夏直接按住烟烟罗的头想把他往外推,结果这家伙重的像快石头,稳扎稳打地嵌在了原地。 腿心传来温热的触感,灵巧地舌尖拨开肉嘟嘟地外壳,在两片软肉上轻轻一撩,就再次撩去了初夏全身的力气。 真是真是败给他了 手无力地按在腿间的头颅上,无奈地看着毛茸茸的头颅在腿心一耸一耸,仿佛可以透过他看到那舌头是如何灵巧地在她的体内里游走钻动,极富耐心地挑动着她每一处的神经,甚至甚至还卷起来,像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以舌为管,狠狠地饮起来。 作者有话说: 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吃那么多肉。 214.又来人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等到烟烟罗终于餍足的从初夏身上翻下来时,地平线上只余一丝浅浅的余晖。 他们居然疯了一天,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浓重的麝香气。 初夏疲懒的动了动手指,浑身黏腻得像从精液的水池里爬出来的,身上的精斑一块一块,甚至连睫毛上也被烟烟罗恶意地洒了一些。 烟烟罗身心舒泰,终于把那些日子丢失她的郁气撒了出来,心情很好的抱住脏兮兮的初夏,一点也不嫌弃,在那张汗津津的小脸上亲了一记又一记。 初夏乜他,“恶不恶心啊”上面还有他自己留下的东西呢。 烟烟罗哼了哼,捏捏她的鼻子,“你再恶心我也不嫌弃。” “喂”故意曲解她意思是吧 一直到被放进池子里,初夏的嘴还是翘得老高。 烟烟罗哼着久远的小调,仔细地用梳子将她的头发梳整齐,末了望着那被刮下来的一捧不明液体,摸着下巴还有点得意,调子拉得又高又轻快。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掏空了的木瓢,舀着水从她的发顶细细的浇下来,黑发被水浸润得在明珠的光辉下显得暗光熠熠,让他忍不住顺了一把,手感好得像贵族的丝绸。 这个时代还没能研制出肥皂,烟烟罗将皂角揉碎,在水中搓出泡沫揉上她的头顶,然后就开始了魔性的抓揉。 左抓抓,右抓抓,中间搓两下,随着他口中的小调有节奏地在初夏的头顶律动着。 烟烟罗非常有成就感的看着那一坨耸得老高的泡沫堆子,呼地吹了一下,泡沫顿时像散落得蒲公英一样。 初夏按了按眉心,重重吐出一口气,拍掉他的手,自己钻进水底去了。 再被他这么抓下去,迟早脱发。 把自己洗刷干净之后,初夏就想上去了,结果一具滑溜溜的胸膛突然从背后靠过来,烟烟罗幽怨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啊呀~我帮你洗得这么干净,你就如此待我” “幺蛾子真多。”初夏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烟烟罗把人翻过来,抓着初夏的手就按上自己的胸膛,“你帮我洗。” “成吧。”初夏认命,心里却在想,那些男人怎么这时候还没来搞破坏啊,她快要被烟烟罗烦死了。 烟烟罗眯着眼,好整以暇地靠在池边,袒露着宽厚地背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初夏卖力的擦洗。 烟烟罗肩宽窄腰,棕色的微微卷曲的头发自然地拨在肩颈,腰臀以下沉没在碧色的汤池之下,从初夏地角度望去,真真是一副上好的美人图,若这美人没那么难缠就好了。 初夏此时越发觉得,烟烟罗那日让众人上去群殴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消耗他们为剩不多的体力,要不是烟烟罗当时缩在一旁,怕也是要累得回来倒头就睡,瞧,此时他可不就是得逞了吗 现在除了他,谁还有精力能独自霸占她一整天,怕不是没被群殴过。 越想越觉得此妖阴险狡诈,因此手下的力度越发没轻没重,本以为烟烟罗又会撒娇抱怨,结果他竟然舒服得哼哼出来。 “对,就是那,再重一些” 初夏脸一板,正要把巾帕甩到他脸上,这时,门边发出“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作者有话说: 上班上得头昏脑涨,我要想想怎么写后来的修罗场才行。 215.来啊,斗鸡啊!(1)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踢踢踏踏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池水和室内相隔的一扇屏风上映出来人的身影,他此刻显得有些踌躇,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进去。 初夏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后又提起了心,心底万般复杂滋味。 小鹿男是她从穿越之初见到的第一个式神,或许人都有雏鸟情节,此时的她,到头来竟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他。 虽然不告而别不是她的本意,但至少她也兴起过这个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人就已经被食发鬼兄弟有预谋的掳走了。 想起罪魁祸首,初夏顿住动作,双手握住巾帕一撑,蒙了烟烟罗一脸,她取过旁边的大毛巾裹住自己,扬声道:“小鹿,进来吧。” 小鹿男神情复杂地望着屏风之隔的两个靠得极近的模糊身影,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阻止着他,“不要进去,不要进去,你会看到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是的,小鹿男无法接受,从前只有他们两人的日子是多么的快活,为何一夕之间,爱的人失踪,遍寻不得,再相遇时,她的身边却已经有了更强大的人的守护。 那些男人并没有明说,但即使身受重伤也依旧狠厉的目光,让小鹿男不由口中发苦,心绪低落,好容易借着大家都在养伤的当口,他也独自一人默默地找了个角落独自疗伤,他的心太乱了,不知以何面目面对初夏,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直到耳边熟悉的声音唤醒了他,小鹿男的思绪才渐渐回拢,他迈着蹄子,轻巧地绕过屏风,看到初夏和烟烟罗各自分开时心情才好受些,就连那漫上嗓子眼的辛辣酸涩仿佛都给一杯温水悄悄中和了。 初夏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招手,“小鹿,过来。” 小鹿男走过去,看了一眼抱着双手很不爽的盯着他的烟烟罗,有点嫌弃他泡着的水池,按捺下立刻拥抱初夏的冲动,他屈膝跪坐下来,弯下腰,亲昵地将头轻轻地靠在了初夏的掌心,温柔地蹭动着,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看得初夏顿时爱心泛滥得不行,目光更柔和了三分。 烟烟罗磨了磨牙,他还没试过鹿肉的滋味呢,心下有些后悔不该为了搅浑这池水而又牵了一个情敌跳进来。 小鹿男闭着眼睛,鼻子小心地嗅了嗅,又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痒痒的,初夏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刚要说些什么,面前忽然一阵濡湿,有一道水箭已经快速从他们中间穿过,嗖的击打在石壁上,水汽散开,露出拳头大小的三寸坑洞。 小鹿男还保持着后仰的姿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洞,缓缓地,一寸一寸扭过头,烟烟罗手指绕在发尾无聊地打着圈,见他望过来,挑衅地斜勾起嘴角,半点歉意也无,“啊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小鹿男站起来前安抚地拍了拍初夏担忧地握住他衣角的手,“不会有事的。” 初夏担心他啊,小鹿男并不是一个善于战斗的妖怪,而且烟烟罗那个家伙,一定会使坏的,她忍不住就想阻止,但又不能直接开口说不要打,你打不过他,这不是劝架,而是火上浇油了,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说自己不如别的男人。 但小鹿男一脸坚决,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要会一会烟烟罗了,初夏叹了一口气,退后半步,却在小鹿男看不见的角度冲烟烟罗凶狠地挥了挥拳头,口中无声地说:“敢欺负他,我让你好看” 烟烟罗看见了,眼角的戾气更重了,他随便扯下刚才初夏搭在他肩头的巾帕,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看起来随时都能落下来,行动之间让人替他捏了一把汗。 “怎么,想找回场子” 烟烟罗拢了拢头发,态度轻慢又不屑,“快些吧,初夏还要帮我洗” 也许是这句话刚好戳到了小鹿男的逆鳞,不待烟烟罗将话说完整,小鹿男已经怒气冲冲地抽出腰间的树枝,迅猛地冲过去,在烟烟罗愣怔之时,朝他脑袋用力一抽。 “呵”烟烟罗摸了摸头,不痛不痒,皮都没破一层,“什么呀一点用也没”就见他眼珠蓦地乱转了两下,强撑着说完最后一个字,“有”就扑通一下倒栽进了水里。 初夏简直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斗鸡小鹿,原来物理硬控如此强势的吗 作者有话说“踢踢踏踏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池水和室内相隔的一扇屏风上映出来人的身影,他此刻显得有些踌躇,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进去。 初夏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后又提起了心,心底万般复杂滋味。 小鹿男是她从穿越之初见到的第一个式神,或许人都有雏鸟情节,此时的她,到头来竟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他。 虽然不告而别不是她的本意,但至少她也兴起过这个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人就已经被食发鬼兄弟有预谋的掳走了。 想起罪魁祸首,初夏顿住动作,双手握住巾帕一撑,蒙了烟烟罗一脸,她取过旁边的大毛巾裹住自己,扬声道:“小鹿,进来吧。” 小鹿男神情复杂地望着屏风之隔的两个靠得极近的模糊身影,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阻止着他,“不要进去,不要进去,你会看到你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是的,小鹿男无法接受,从前只有他们两人的日子是多么的快活,为何一夕之间,爱的人失踪,遍寻不得,再相遇时,她的身边却已经有了更强大的人的守护。 那些男人并没有明说,但即使身受重伤也依旧狠厉的目光,让小鹿男不由口中发苦,心绪低落,好容易借着大家都在养伤的当口,他也独自一人默默地找了个角落独自疗伤,他的心太乱了,不知以何面目面对初夏,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直到耳边熟悉的声音唤醒了他,小鹿男的思绪才渐渐回拢,他迈着蹄子,轻巧地绕过屏风,看到初夏和烟烟罗各自分开时心情才好受些,就连那漫上嗓子眼的辛辣酸涩仿佛都给一杯温水悄悄中和了。 初夏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招手,“小鹿,过来。” 小鹿男走过去,看了一眼抱着双手很不爽的盯着他的烟烟罗,有点嫌弃他泡着的水池,按捺下立刻拥抱初夏的冲动,他屈膝跪坐下来,弯下腰,亲昵地将头轻轻地靠在了初夏的掌心,温柔地蹭动着,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看得初夏顿时爱心泛滥得不行,目光更柔和了三分。 烟烟罗磨了磨牙,他还没试过鹿肉的滋味呢,心下有些后悔不该为了搅浑这池水而又牵了一个情敌跳进来。 小鹿男闭着眼睛,鼻子小心地嗅了嗅,又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痒痒的,初夏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刚要说些什么,面前忽然一阵濡湿,有一道水箭已经快速从他们中间穿过,嗖的击打在石壁上,水汽散开,露出拳头大小的三寸坑洞。 小鹿男还保持着后仰的姿势,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洞,缓缓地,一寸一寸扭过头,烟烟罗手指绕在发尾无聊地打着圈,见他望过来,挑衅地斜勾起嘴角,半点歉意也无,“啊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小鹿男站起来前安抚地拍了拍初夏担忧地握住他衣角的手,“不会有事的。” 初夏担心他啊,小鹿男并不是一个善于战斗的妖怪,而且烟烟罗那个家伙,一定会使坏的,她忍不住就想阻止,但又不能直接开口说不要打,你打不过他,这不是劝架,而是火上浇油了,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说自己不如别的男人。 但小鹿男一脸坚决,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要会一会烟烟罗了,初夏叹了一口气,退后半步,却在小鹿男看不见的角度冲烟烟罗凶狠地挥了挥拳头,口中无声地说:“敢欺负他,我让你好看” 烟烟罗看见了,眼角的戾气更重了,他随便扯下刚才初夏搭在他肩头的巾帕,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看起来随时都能落下来,行动之间让人替他捏了一把汗。 “怎么,想找回场子” 烟烟罗拢了拢头发,态度轻慢又不屑,“快些吧,初夏还要帮我洗” 也许是这句话刚好戳到了小鹿男的逆鳞,不待烟烟罗将话说完整,小鹿男已经怒气冲冲地抽出腰间的树枝,迅猛地冲过去,在烟烟罗愣怔之时,朝他脑袋用力一抽。 “呵”烟烟罗摸了摸头,不痛不痒,皮都没破一层,“什么呀一点用也没”就见他眼珠蓦地乱转了两下,强撑着说完最后一个字,“有”就扑通一下倒栽进了水里。 初夏简直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斗鸡小鹿,原来物理硬控如此强势的吗 作者有话说: 我刚攒到小鹿,斗鸡曾经被两只小鹿撞到没脾气,忍不住就写一下。 爆伤烟烟罗攻击高到可怕,但,高速公路教你做人。 216.来啊,斗鸡啊!(2)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终于没有了碍眼的第三者,小鹿男放心的收起树枝,欢快跃进水中,却小心的控制着力度不让水花溅到初夏的身上。 久违了的香香软软的人儿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小鹿男却就此止步,只眷恋的用目光描摹她在梦里出现一次又一次的眉眼。 “我多害怕此刻是一场梦。” 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令人心碎。 “你不要我了是吗,所以所以才不回来找我” 小鹿男并不傻,他在漫长的漫无目的的寻找中,已渐渐明白当时她看着他露出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当时竟也有些恨她,恨她的心狠和决绝,越想,胸口的沉闷便压抑的喘不过气,一坠一坠,身上永远都压着一个无法卸下的石块。 后来他走着走着,终于被漫长的思念熬到快要疯掉,他想,无论她要怎样,至少,至少要再见她一面,不然,怎么能甘心呢。 现在,小鹿男鼓足勇气,勇敢又不安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害怕看到她的拒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初夏努力地想要解释,“我不是故意地,我本来,本来想着至少要和你说一声。” 小鹿男沮丧的垂下头,“原来真的是这样”那他这么多天的不平与纠结就像个笑话。 初夏烦躁地直抓头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鹿,我不是不要你” 小鹿男耳朵动了动,几乎是立刻抬起了头,眼底燃起了希望。 初夏叹了口气,反正晴明也已经知道了,也不在乎有更多的人知道了,“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说着,她把手机拿了出来,一边给小鹿男展示,一边将自己的经历缓缓道来。 半晌,小鹿男张着嘴说不出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所有的一切只是你的时代为了娱乐而诞生出的游戏” 门边传来一个悠悠地,尾音拖得十分长的非常具有特色的声音。 食发鬼已经不知道在此偷听了多长的时间,但已足够他拼凑出一个差不多的真相。 “啊~~真是令人伤心啊,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吗~~”食发鬼露出怜悯的神色,手握烟枪轻轻在小鹿男的肩上敲了敲,不知是想安慰他,还是单纯地想弹一弹烟灰。 食发鬼觑了一眼晕的人事不省的烟烟罗,心痒难耐地蹲下来,戳了戳发现没什么危险,兴致盎然地沾了烟灰在烟烟罗精致的脸上施展他拙劣的画技,就像一副价值千金的名画突然沾上了小儿的涂鸦。 对比小鹿男的失魂落魄,对于自己可能是个虚拟人物的事情,也许还不如眼前给哥哥恶作剧重要,没心没肺的可怕。 “怎么了你们继续啊~”食发鬼百忙之中从自己的得意大作里抽空关注了他们一下,忽然想起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那么按照设定,我的美貌一定是所有人里最耀眼的吧~”他忽然发了癔症似的,扔了烟枪就如梦似幻地捧住了自己的脸蛋,沉醉在水中的倒影里。 初夏无语,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策划给他设计了一个如此自恋的性格,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虚拟的话。 好在食发鬼的自恋是收放自如的,他想起自己的大作还未完成,为了避免烟烟罗醒的太快,他沉思片刻,脑后的秀发忽然成股,猛地在烟烟罗脸上甩了三下烟烟罗晕得更沉了,似乎还发出了一些微弱地鼾声。 好、好厉害啊。 这个天生自带退条debuff还无法驱散的攻击,真是优秀。 若不是此时气氛不对,初夏都想为他鼓掌了。 作者有话说: 天啊天啊,联动犬夜叉真的要出杀生丸,要幸福地昏过去了~~ 217.风云再起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肩上忽然一沉,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不知何时压了上来,小鹿男闷闷的声音毫无起伏的传出来,“那么,你要走了吗” “你说你是突然到来,那么,你也要很快消失不见了吗” 失落的情绪似乎也影响到了初夏,她无措地拍了拍小鹿男,讷讷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个声音告诉我,说只要封印了八岐,我应该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初夏急急的解释,“你得相信我,这次我真没骗你” “虽然虽然曾经有过那么几次,有些后悔曾来到这里,我怕死,真的我怕死。” 她的声音忽然就那样低柔起来,像带着无限的眷恋,她抱住小鹿,无比甜蜜地说:“但是我又时常庆幸,能遇到你们,真的很好。” 她要感谢那未知的力量,她曾彷徨,曾害怕,想过逃离这个危险又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世界,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见到这些她曾喜爱的,现在深爱的式神们。 “我真的很幸运,真的”她重重地点头,脸上一片濡湿。 “别哭,别哭”小鹿男亲亲她的掌心,“我没有逼迫你,我只是太害怕了。”既然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为何他还要纠结于那些可笑的烦恼。 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至少他还拥有着她不是吗,她的笑容,她的心跳,她的身体,温暖而真实。 “无论还能在一起多久,不要再离开了,好吗”小鹿男忐忑地问,眼神里写满了期待。 初夏想也没想就重重点头,“嗯”管他的,反正此刻她有他们就够了,无论如何,她这趟异时空之旅已是圆满。 “嗯,我说呀~”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和哥哥还没答应呢~” “自顾自的约定好什么的,真是让人不高兴呢~”食发鬼斜眼冷瞧他们很久了,“莫不是以为我们真的很好说话吗” 初夏皱眉,“有你们俩什么事” “哦呀~”食发鬼故作惊讶,“这便翻脸不认人了吗你忘了你如今的妖身是谁设法帮你化成的吗” 初夏心中一阵不耐,“你以为我稀罕我巴不得不要,赶紧把你哥从哪来带回哪里去。”她还没向他们发难,倒向她讨起债来。 食发鬼的眉眼沉沉的压下来,“好啊,我与哥哥用尽妖力才将你化妖,你却趁机唤来堕神偷袭我二人,以此逃之夭夭,我与兄长原本还不计前嫌,特意前来帮你,你就是如此待我们的” 随后,他压低嗓音,狠狠地叱道:“不知好歹,果然就该将你再绑回去,一辈子只能做我兄弟二人的禁脔”话落,已是妖气溢出,眼底妖异渐起。 食发鬼二话不说就翻起脸来,还真的大大超出了初夏的预料。 食发鬼充满戾气的眼神扫过来,“你这小鹿,给我让开,别自讨苦吃。” 小鹿男抿紧下唇,重新握紧树枝。 “不会,再让你带走她的” 218.来啊,斗鸡啊!(3)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强大的妖气碰撞在一起,两股气流对撞激起无形的气压,在空气中猛地波动开来。 一击未成,食发鬼神色阴郁地摸了摸鬼角,曳地的长发无风而动,像吸饱了水的藤蔓努力地生长起来,不过一瞬间,整座房屋就被笼罩在了黑压压的长发里,发丝像触手般在地上爬动,试探地朝小鹿男探出了它的爪牙。 初夏对这种会蠕动的东西完全没有好感,她背后腾地升起一股凉意,想也不想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的扑向小鹿男,直接挂在了他的胸前,嗓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别别让它们爬上来” 小鹿男也没想到初夏在觉得遇到危险时会第一时间扑向他,好心情顿时压都压不住,眼角眉梢几乎要飞起来,阳光灿烂的模样衬托得食发鬼压顶的乌云好像更沉了些。 食发鬼眼角一疼,觉得这个画面刺眼无比,只想把这一幕狠狠地撕碎,这个女人,本该就是他们兄弟的,是他们给了她长生,她就得将她的下半辈子留给他们。 “那你坐到我背上来,我不会让这些东西靠近你的。”小鹿男撑住她的腰往后背托了托,初夏攀住他的肩膀长腿一迈,就稳稳地落在他的身上。 小鹿男犹未满足,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抱紧我,一会别颠下来。” “好的。”初夏圈住他的腰腹,“这样行了吗” “再紧一点。” “嗯。” “再靠过来一点。” 食发鬼:“” 眼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互动,食发鬼终于爆发了,“当我是死的么” 四面八方的黑发一瞬间动了,交织成一道严密的包围圈,每一根发丝都削铁如泥,穿过横梁时仿若无物,雷霆万钧地朝两人包裹下来。 初夏焦急道:“快躲开”她不是害怕这些头发伤到自己,她已经发现了,这些头发的目标是小鹿男,在扑过来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地绕过了她,但食发鬼对她留情,对小鹿男却是真的下了狠手,看那不断逼近的那寒光闪闪头发丝就知道了,恨不得直接把他削成鹿肉片好下酒。 小鹿男一开始躲避还显得不急不躁,当包围圈越缩越小时他的步伐开始局促起来,连累得他背上的初夏都差点被甩出去。 他又何尝不知道凶险呢,他越是不肯放手,食发鬼的招式就会越凌厉。 “锵” 犹如钢丝般坚硬刀刃般锋利的发丝在他弯腰险险避开时,柔软地拐了个弯,突然绷直,小鹿男只觉得眼角黑光一闪,脸庞划过一丝冰凉。 他后知后觉地摸上去,伤口才慢慢地张开了口子。 深可见骨的一道,由于发丝太快,切口太平整,才一瞬间未感觉到疼,直到脖子也开始湿润,他才知道这一下有多狠。 初夏蓦然睁大了眼,她低低呜了一声,似乎想忍住什么,才赶紧抬手用力捂在他的脸上。 “捂不住,小鹿,怎么办。” 初夏几乎是用力地按住了伤口,可还是有更多的鲜血从她盖住的指缝间渗了出来,将整只手也染成了红色。 作者有话说: 我500天了耶,然后送了个未收录,抽出了面灵气,然后就满图鉴了 我曾以为这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从没想过这件事,而且,我前几天还呱皇了 所以一共123个式神,我全满了,喜极而泣,喜大普奔 219.争风吃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浓重的血腥气终于将其余的男人引来,迟来的众人一头雾水地望着满地狼藉几乎目瞪口呆。 茨木瞪大了眼,“八岐又来了不会吧,不是才刚封印吗” 酒吞直接给了他一肘子,“傻了吧你。” 晴明沉默地快速扫了一遍现场,当目光定格在初夏染血的双手上时,瞳孔猛地一缩,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个结界,先罩住初夏再说。 初夏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受伤的小鹿,外界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她一下又一下地抹掉小鹿男脸上的血水,指尖连连颤抖,甚至会不小心触碰上外露的肌理,她哭得嗓音都变了,“小鹿,你疼不疼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鹿男的一颗心仿佛泡在了蜜罐了,他恨不得脸上的口子再大一点,那点痛彻入骨的滋味经过初夏的抚摸像是化在舌尖的蜜糖,他不甚在意地裂开了嘴角,傻兮兮地笑,“不疼。” “你你别笑啊”初夏簌簌地往下掉着泪,“伤口要被你扯大了。” 小鹿男立刻收了笑,他伸手碰了碰初夏的眼睛,原本水润莹亮的眼眸被泪水浸得红肿,他有一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大意了,“真的,我不疼,你别哭,这点伤,不会有事的,破点皮罢了。” 初夏根本不信,只当小鹿男在安慰她,哭得越发不能自已,不仅恨起食发鬼,连带着烟烟罗一并恼恨起来。 小鹿男这下彻底慌了,他没想到不过是划了一下脸,初夏就哭得他好像快不行的样子,让他既无措又感到暖心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伤到哪里了” 朦胧的视野里,她的双手忽然被人强硬又温柔地拉开,捧在手里细细地查看,从她的掌心一直到指尖,翻来覆去。 晴明拧起眉头,“不是手吗”说着又要抱她。 初夏怔了一瞬,才想明白晴明这是误将小鹿男的血认为是自己的了。 “不是我,是小鹿的。”她示意晴明去看,“你有什么办法能止住血吗” 晴明松了一口气,神情没那么紧张了,他盯着那道伤看了会儿,沉吟道:“不是什么大碍。” “怎么可能,我都快看见骨头了。” “别担心,妖的恢复力很强。”晴明握了握初夏的手,“一会找些草药敷上去,会自己愈合的。” “可可他还在流血。”初夏依旧不放心。 晴明闻言,淡淡地瞥了一眼小鹿男,“别再让她担心了。” 初夏问:“什么意思” 食发鬼突然哼了一声,“不过是想博同情,我又没搀毒,怎么可能现在还没止血。”说完,他又不屑地看了小鹿男一眼,“就会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小心思被道破,小鹿男直接红了脸,不敢对上初夏的目光,可伤口却是不再流血了。 忐忑不安之下,忽闻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你啊” 头顶忽然被人不满地揉了一下,小鹿男一慌,不由自主地去寻找她的眼睛。 初夏无奈地看着他,被晴明擦干净的手正想摸狗一样在他发顶揉了一下又一下,“下次不许这样了,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 小鹿男弱弱地问:“那那你还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初夏反问:“难道不是因为你心虚所以不敢看我吗” 小鹿男啊眨眨眼睛,窃喜的抿起了嘴角,主动用头顶拱了拱她的掌心。 “喂喂喂,给本大爷适可而止啊”酒吞总算是看明白这算哪出戏了,心想,凭什么啊,本大爷好不容易追到这里,居然接二连三地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和他抢女人的注意力,果然,沉默是不行的,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出招了 作者有话说: 也不知道在想啥,居然把章节发到隔壁的殷离去了。 220.靶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酒吞一出声,还没等他把思路捋好,顿时就把所有人的仇恨值拉过去了。 食发鬼先是哟了一声,手指卷了卷头发,声音懒洋洋地又戳人心肺,“这是谁呀,这不是当初跟狗似的追在红叶那个女人屁股后面汪汪叫的鬼王吗” “怎么红叶那个女人死了,没过多久就想换根骨头啃了” 此话毫不留情,算是把酒吞曾对着红叶自诩的深情放在脚下啪啪的踩,一点面子都不给,根本没有考虑过恼羞成怒的酒吞会不会向他发泄怒火,谁让这家伙忽然跑出来挡枪子,他也只能用一下这个出气筒了。 酒吞当然是羞恼的,食发鬼的话就好像沾了盐没过水的鞭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击在他的脸上,皮开肉绽。 可偏偏,他说的是实话。 酒吞从没想过有一日,红叶对他来说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他会对一个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求而不得,若是有人敢当面这样告诉他,他必定会用他的拳头把他打到娘都不认。 “哟哟哟,脸这么红”食发鬼笑眯眯,抽出腰后的烟枪朝酒吞的方向点了点,“是被我说中了羞愧呢还是气得想打我呢” “别瞪我呀,难道我说得不是实话吗” “我可是听说你还把初夏当做替身狠狠折磨了一番,结果正主来了,又打着讨好那女人的心思,想杀了她” “啧啧啧”食发鬼眯着眸子吸了口烟,浓白的雾从他口中喷薄出来,只能从他语气里听出他讥诮地嘲讽,“还要多亏了你的好兄弟呢,不然你哪还能在这里朝她乱吠啊。” 酒吞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咯咯响,手臂绷起一根根青筋,可以看得出他在竭力地忍耐着。 食发鬼“哟呵”一声,“别呀,千万别忍,有气使出来啊,也让我瞧瞧咱们鬼王的风采。” 晴明冷眼旁观了会儿,内心不得不赞叹一声,食发鬼这两弟兄果然都不是什么善茬,一颗心肝肺剖开来怕都是正宗的黑。 这招太毒,也太狠了。 食发鬼知道初夏此时不待见自己,况众人都在,便不能再和小鹿起冲突,不然到时候怕是被群起而攻之。 然而,他又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消息,对初夏和酒吞茨木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就想着祸水东引,把初夏对他们俩的矛盾重新来点燃,就按着这两货的所作所为,那些男人肯定不会让他们留下来,到时候一致对外,就轻松地干掉了两人,又转移了初夏的怒火,一石二鸟的好算计。 除了晴明以外的男人的怒火果然成功被吸引到了酒吞身上,冲动一点的如源博雅,手指已经搭上了弓弦,打算只要酒吞敢有所动作,就射他个洞穿。 沉稳一些的如一目连,也不禁黑了脸,衣角无风自动,很不平静。 虽然食发鬼说的算是事实,但那语气,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爽呢 “挚友,让我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鬼”茨木忍无可忍,下意识叫出对酒吞曾经的称呼。 酒吞先是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莫名地闪了一下,他暗中握住茨木的手腕,小声道:“别冲动,初夏现在还未原谅我们,此刻他不过是故意挑起矛盾,逼我们动手,成为众矢之的。” 茨木拧眉,“那我们” “看我的。” 221.就把我当做他吧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茨木挑眉,将信将疑,“看你的” 他压低声音,“你不会在这种时候死缠烂打吧那”他顿了顿,说:“那还不如我一爪子捏死他们,初夏就是我们的了。” 酒吞看他一眼,几乎恨铁不成钢,“你还嫌她厌我们不够吗” 茨木余光一瞥,扫到初夏冷着的小脸,无奈的搓搓鼻子,“好吧,你别乱来。” 酒吞瞪他一眼,“是你乱来吧”平时胡作非为,现在还教育起他来。 “喂,你们,说够了没有”博雅扭着手腕走出来,“刚才说要教训人的,你,就是你,出来。”他指着茨木点了点,“出来,别光呛声不动手啊。” 茨木忍了忍,没动。 食发鬼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在一旁煽风点火,“啧啧啧,这还没比划呢就先怂了,我当有多厉害呢~” “你说谁怂你” “谁怂我说谁” “我才不怂” “我说你了吗这么迫不及待跳出来说自己怂,呵呵~” 初夏被这两人不断叭叭叭念得头疼,跟几千只鸭子似的,“行了,再吵都给我出去” 两人秒怂,悻悻的闭了嘴,只是不甘心的哼了一声。 茨木不爽,在食发鬼妖娆地哼完后,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食发鬼又哼一声,调子拉得比上次还长。 茨木瞪大眼,整个胸腔都在用力,“哼” 食发鬼认真起来,他叉起腰,鼻腔余韵悠长,一声哼愣是被他拉长了数秒中,初夏看了都替他心慌。 “你们还是小孩子吗幼不幼稚”初夏翻了个白眼,“都别闹了。” 她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看着酒吞和茨木,缓缓说:“你们,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和你们离开的,我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了,你们也不用闹了,就,走吧。” “初夏”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想听。” “不,初夏”酒吞几乎是在哀求,“我可以赎罪的” “不必了”初夏轻轻摇头,她还想说点什么,却看着酒吞的脸蓦地愣住。 晴明站在她身边,首先发觉她的不对劲,不由问道:“怎么了” 晴明说完,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发现初夏此时就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嘴巴微张,眼睛也睁得圆碌碌的。 众人顺着的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酒吞绷得紧紧的脸庞,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住初夏,眼神却好似透过她望到更遥远的地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着初夏的一声呢喃,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发了。 众人惊奇的发现,酒吞的外表忽然产生了变化。 他的绳结忽然断开,高高束起的红色马尾垂落下来,火爆的红色一点点褪成黑色,再如同海水一般退去。 食发鬼惊奇的咦了一声,“怎么会”他看着酒吞露出来的耳朵,完全是人类的样子,连耳环都不见了。 可当他再将注意力放回酒吞的脸上时,突然愣住。 那完全是一张陌生的人类男子的脸庞,干净清爽,如同炎夏里的一抹凉风,黑色的碎发散落在额间,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带着融融的笑意,让人忍不住要跟着他一起笑起来。 食发鬼忽然没来由的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这种预感的不止他一人,妖怪和阴阳师都五感通彻,总觉得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和初夏有着不一般的牵扯。 陌生男子忽然开口,声音清朗,“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曾经将你当做红叶。” 他看着初夏,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沉痛,“我此刻才发现原来那种滋味是如此的苦涩和不甘。” “所以,就把我当做他吧。” “如果能让你解恨,我愿意做他的替身。” 这也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222.第一次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什么 对于这样一个石破惊天的消息,所有人的心中都忍不住产生了危机感。 他们用现代机场安检员般的目光,不断地扫描着酒吞幻化出的人形,大有从里到外给他透析一遍的样子。 茨木摸着鼻子,语气酸溜溜,“什么嘛,就一个小白脸,皮肤白的像个死人一样。”他还不忘推销自己,露出自己结实的胳膊,“只有像我这样的肤色,才充满了男子的气概” 他这一嘴巴算是得罪了在场的大部分人,皮肤苍白得极近透明的荒川之主忍不住看过来,语气凉凉,“把自己弄成一颗黑炭也可以很骄傲的吗” 一直没开口的大天狗,这时候也忍不住问:“他是谁” 他悬浮在所有人的头顶,占尽了地理位置的优势,因此,他也看得比谁都清楚。 酒吞的确擅幻化,但他却不能凭空幻化出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面貌,他只能勾出人心底的隐秘,他透过初夏也许真的看到了什么。 因此,大天狗才感到隐隐的焦虑。 然而,初夏的表现却超出所有人的意料。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喊出来,“你疯了吗” “你赶紧变回来” 她的语气急促,瞳仁又黑又亮,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带着些道不明的惊慌。 酒吞摇头,“不,我要赎罪。” 初夏劝阻无果,被他理直气壮又委屈的样子气笑了,她深吸两口气,叉着腰在原地转了两圈,才问酒吞,“那你以为他是我什么人” 酒吞看着她,那一双陌生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的忧伤,他抿抿唇,不甘地说:“不是你的爱人吗” 初夏又吸了口气,“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从你的心里。”酒吞越说声音越沉,脸都拉长了不止一倍,偏那张脸庞又格外的招人好感,此时失落的模样,哪怕初夏知道这皮囊里的芯子是她烦的不行的酒吞,但她就是忍不住放慢了语气。 “那你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 酒吞低下头,闷闷说道:“我不想说。”他现在一回忆他俩发生过的情景就忍不住一阵难受。 初夏一瞧他这拈酸吃醋的小样,能想不到他看到了什么吗,她一拍脑门,有点羞恼,“你怎么什么都看啊” “什么东西还不能给人看”荒川之主臭着脸,“这个人类是怎么回事” “额”初夏忽然词穷,她的目光游移起来,“没怎么回事啊,反正,反正他又不在这里” “没什么事,酒吞会幻化成他”分明就是这女人心里还牵挂这这个男人 “哎呀,我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初夏越说越心虚,躲躲闪闪的,正想找个借口偷溜,这些男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太可怕了。 手腕猛地被人扣住,拉扯进熟悉的怀抱里。 晴明低头看着这个狡猾的小女人,忽而温柔一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初夏缩了缩脖子,背后瞬间升起一股凉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当然却因为突然强烈起来的求生欲而转了个弯,变成了 “干嘛啊不过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和他上了个床而已,至于吗至于吗” “有什么好问的啊行了,我说出来了,高兴了吧” 说着,她报复似的哼了哼,“还非要逼我说,现在还不知道谁难受呢。” 作者有话说: 忽然想开车了,那种往死里弄的 223.男人的战争【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女人总是对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无法忘怀,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初夏不是第一次,他们也是知道并且不放在心上的。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女人的要求并未如同后世一般的严格,多如兄长死后弟弟接手嫂子,寡妇死了丈夫还可再嫁的现象数不胜数。 初夏对此也很不以为然,但万万没想到,男人们居然连这么久以前的醋都吃,醋性大发起来,实在是令人承受不住。 他们忽然就心照不宣的约定好了,暂时放下了之前的恩怨,排着顺序,一个接着一个的按住她的肏弄。 一开始的初夏还会反抗,很快就被镇压得说不出话来。 慢慢的,由于每个人都想和她多厮磨一会儿,导致排的后面的人实在等待不下去了,原本尽然有序的队伍忽然就一下子被打乱了。 起初,初夏还被晴明掐着腰不断的插弄得前后摆动,摇晃的视野里忽然多出了一根剑拔弩张的肉棒,直直地戳在她的鼻尖,龟头从她的鼻头落下,小孔里冒出的液体湿漉漉地沾染在她的唇边。 她茫然的抬头,大天狗的眼眸被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影影绰绰,散发着暗哑的光,唯独那背后的一丝嫉妒无可避免的显露出来。 大天狗掐住她的脸,嘴唇被迫张成一个O形,他腰胯一挺,毫不怜惜地冲了进去,撑得她的口腔隐隐作痛,但他却丝毫未做停留,暗金色地眸子紧紧锁定住她,就开始了凶狠的冲撞。 他的肉棒太长,哪怕没有完全进入,也几乎撞进她的喉咙深处,引起强烈的不适她被撞得呜呜地叫,泪眼朦胧求饶似的哀哀望他,嘴唇被磨成了玫瑰的色泽,口水湿润着嘴角,像玫瑰上滴落的露水,让人十足的有破坏欲。 晴明像是故意的,明知她含不下去了,却更用力地把她往大天狗的胯下撞,她呜咽一声,向前扑去,几乎要将两颗饱含满满浓浆的卵囊也要一并吞咽。 她听到大天狗发出一声低吟,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味道。 嘴里的肉棒忽然一跳,她的脑袋直接被按住,大天狗迅猛地抽撤起来,她被插得头晕目眩,可被如此的粗暴对待,她反而逐渐地适应起来,舌尖舔弄着不断抵进来的龟头,有节奏地吸吮着,脸颊甚至因此微微凹陷,也许她这样的举动取悦到了他,头顶上传来一声抽气声,被她紧紧含住的肉棒似有感应,猛烈跳动着,一股气味浓郁地白浆霎时在口腔里爆开。 大天狗懊恼地退了出来,晴明目光在他下半身转了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对,他就是故意的。 大天狗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没有离开,就势原地坐下,同样对着晴明扯了扯嘴角,然后他扶起初夏的上半身,对着她的奶子俯下了头。 “啊”初夏攀住大天狗的肩,感受着自己的奶尖是如何被他灵活的舌头包裹着舔弄,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蔓延至全身,舒服得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你”晴明很快就明白了大天狗的用意,初夏的小穴忽然比以往更紧,死死地咬住了他,并随着大天狗的玩弄,不断地施加压力。 于是,晴明也很快支撑不住,交代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男人何必为难男人,我们一样都有脆弱的灵魂。喝酒.jpg 224.换个姿势【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嗯哼哈晴明” “在叫谁” “呜不大天呜呜” “你别弄疼她了。” “我自有分寸。” 肉体的碰撞声,体液的搅拌声,急促的呼吸声,能让每一个踏进这方空间的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烟烟罗就被这磨人的动静给折腾醒了,他从水中站起来,抹了一把脸,还显得有些迷糊。 他眨了眨眼睛,一串水珠从浓密的睫毛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他伸手左右各捻干了睫毛,脑袋里的嗡鸣声还在,还混着一些别的很耳熟的声音。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歪过一侧头,手掌啪啪给自己耳朵上来了几下,一股热流很快从耳朵里流出,另一侧也如法炮制,很快,那遥远得仿佛天边响起的靡靡之音终于毫无所隔地传进他的耳朵。 烟烟罗先是一愣,然后掏了掏耳朵,后知后觉地一回头。 “” 他睡了很久吗 一觉醒来,已经发展得这么快了么。 不过 烟烟罗捋了一把潮湿的头发,湿法紧紧贴在头皮上,完整的露出他挺阔的额头和俊秀的眉眼,他灿然一笑,仿若黑夜里的明珠,熠熠生光。 这种时候,他又怎么能不来插上一手呢。 烟烟罗重新把腰间的布料给扯下去,光着身子朝滚做一堆的三人走去。 初夏被他们摆弄了好几个姿势,插弄得淫水连连,浪声不断,浑身都泛着玫瑰一样的色泽,莹润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像是清晨最娇艳的玫瑰上凝结的露珠,让男人们爱不释手,又亲又揉,初夏身子软得像滩水。 忽然的,身上人的动作顿了一顿,初夏唔了一声,正要扭头看,体内的肉棒又重新抽插起来。 晴明和大天狗冷冷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同时懊恼当时为什么不乘机把他给甩出去。 烟烟罗丝毫没有自己不受欢迎的觉悟,硬是像条鱼一样钻进了两人之间的缝隙里,探手扶上了没人动的另一处肉穴。 “啊”初夏一个激灵,惊呼出声,“别” 可后穴处的手并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刮了一指前面花穴被捣出来的体液,胡乱在她的股沟处涂抹了一下,就顺着润滑插了进去。 初夏睁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身后大天狗的一双手正扶着她的腰,身前晴明的手正把玩她的一对胸,那正在她身下捣鼓的手又是哪里来的 她僵硬的扭过头,烟烟罗感受到她的目光,百忙之中抬起头还对她眨了下眼,还说:“呐,你咬得太紧了,放松噢~” 说着,他故意似的,竟然同时插了四根手指进去,后穴顿时被撑得满满的,初夏不由闷哼一声,反射性地夹紧了身体里另一处对方。 “烟烟罗”大天狗被夹得一颤,不由怒视着罪魁祸首。 烟烟罗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欠揍的表情,仿佛在说挺住啊兄弟。 然而他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不断地换着方向刺激敏感的肠壁,后穴受惊地一缩再缩,连累得大天狗寸步难行,最后发泄般地按住初夏的屁股,连连凶狠地冲撞了一番,俯下身咬住她一侧的肩膀,把滚烫的精液撒进了她的深处。 初夏被烫得几近痉挛,湿热的小穴裹着肉棒小幅度地吸吮着,大天狗眯着眼还未来得及享受片刻,烟烟罗就已经捉住初夏的双肋将她从大天狗的怀里提了出来。 他竟然还知道解释,“换个姿势。” 作者有话说: 我去学车了,有没有也在学车的童鞋,举个手让我看到你~ 我报完名才发现我学的手动,哭泣~就当省钱吧。 225.吃不消【双龙/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纤细的两条腿挂在烟烟罗的臂膀上,随着他动作的展开,也展露出腿间被疼爱过的狼藉之处,被大天狗和晴明轮番捣弄过的小穴一片殷红,两片媚肉被淫水糊的湿哒哒地紧紧贴在一处,露出一个还未合拢的小小穴口。 烟烟罗歪头打量着,双臂一提,初夏的重心便跟着往下一坠,整个人呈一个U型缩在烟烟罗的怀里,由于烟烟罗的手挂起来,初夏的屁股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底。 他的目光幽幽地停留在那里,原本握住她腿根的手忽而一展,拨弄起湿漉漉的肉穴,指尖轻轻调开黏在一起的媚肉,微凉的触感惊得初夏下意识的收缩,穴口蠕动着,一缕白浊便在穴口处冒了头。 “啧啧啧,吃得可真够多的。” “都快吞不下了,真可怜。”烟烟罗惋惜似的说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把好了。” “不要”初夏哪里还能想不到他怀的是什么心思,剧烈的挣扎起来。 然后烟烟罗看似瘦弱的手臂却像铁爪一样死死地勾住了她,眼神微微发亮地把手指插进了她湿润的小穴里,不断搅动。 咕嘟咕嘟的水声羞耻地从她的腿心处发出,甬道里的精液和淫水不断地被抠挖出体外,染得初夏整个腿心,甚至臀部都一片淫靡的白,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啊烟烟罗,你好讨厌”初夏羞得短促地喊了一声,索性闭上了双眼,不再去看那一副令人脸红的画面。 “哼待会儿你就会喜欢了”烟烟罗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手上的动作加快,不一会儿,一大泡的体液就被他清理出了体外。 只是,还没等他享受自己的成果,就有一个肉棒先一步尝到了他辛辛苦苦栽种的果实。 “多谢。”晴明笑得十分腹黑,就着烟烟罗支撑的姿势,很顺畅地在初夏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烟烟罗:“” “啊,疼”初夏叫了一下,烟烟罗十分不甘地揉了一把她的胸乳,力气之大,好像想把她摘下来似的。 “哼,那我就只能用你后面了。”不待初夏反抗,又或是怕再次被人抢先,烟烟罗在她的后穴上随便揉了几下,就干脆利落地挺身而入。 “嗯慢点,好胀” 后穴虽然被扩充过,但还是难以吃进一根巨大的肉棒,菊穴周围绷得几乎泛白,褶皱也被展平,吃力的收缩着,艰难地蠕动也才堪堪吞进了半根。 初夏额头密密地一层汗,她急促地呼吸着,觉得下身饱胀得厉害,两根硕物争先恐后地在她身体里抢占地盘,尤其是烟烟罗,还未完全进入,就示威般地朝体内另一根肉棒毫不客气地顶过去。 “嗯不要,别、别撞了” “晴明,你怎么也” “哈嗯哈,不行,太撑了,你们” 偏偏旁边又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初夏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冷不防手心一烫,大天狗已经将自己塞进了她的掌心,轻轻撞起来。 作者有话说: 超困,明天继续学车,晚安~ 异世篇快完结了,现代篇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嗯,我是说式神~ 226.排外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房内的靡靡气息已经溢出房外,原本心照不宣默默约定好的其他男人们顿时被勾得心猿意马,脑海里全是些黄色废料,浮现的全是曾与初夏颠鸾倒凤地场景。 “咳”源博雅回过神,发现身下的异样时,尴尬地夹了夹腿,正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余光就扫到几乎人人的下身都支起了不小的帐篷,他瞬间就挺直了背。 源博雅:“”成吧,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一目连眼神闪了闪,风轻云淡地扯过身旁的龙挡在身前。 茨木却是睥睨地巡视了一遍全场,确认自己的帐篷支得最高后,得意地笑出来。 唯有酒吞,失魂落魄地待在一旁,裤裆平平,像个异类。 “我好像又搞砸了”酒吞地抱住葫芦,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葫芦嘴上尖利的牙齿,一颗又一颗。 荒川之主就站在酒吞身边,虽然不喜这个伤害过初夏的男人,但同样身为男人,却无法认同他的这副模样。 “吾绝不会让自己沦落到你这种地步。” “吾做过的事,便是死,也绝不回头。” “你这等模样,也不配与吾相争。” 荒川之主说完,不再看酒吞一眼,竟是第一个推开门,走了进去。 “啧啧啧”食发鬼弹了弹烟灰,也跟在荒川之主身后进去了,他可是,期待很久了呢,反正不是他第一个打破约定,天塌下来有前面进去的顶着。 其中也有人犹豫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越来越浓郁的情欲气息,场外顿时只剩下了茨木和酒吞。 茨木也想跟着一起进去,不然怕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了,但是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还一脸深沉的酒吞,觉得无比头疼,话也说尽了,事也做尽了,剩下的除了看初夏的心情还能怎么样。 “不进去”茨木问。 “她可能不想看见我们。”酒吞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只是一向艳丽的红发都没了光泽。 “她现在恐怕可没经历管我们。”茨木朝里面撇了撇嘴,“你也不想想现在他们多能折腾。” 酒吞没说话。 茨木又定定看了他一会,无可奈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别说兄弟抛弃你啊。”说完,他转头去推门。 酒吞没看他,低着头默默地坐在原地,像一朵生长在寂寞角落里的蘑菇。 直到砰砰的撞门声不断地传来 “给我开门” “放我进去” “不然我一拳轰碎这里” 酒吞:“” 酒吞错愕的抬头,原本早该进去的茨木不知为何被关在了门外,正怒气冲冲地叫嚣着。 门上流光一闪,却不知是何时布的一层薄薄的结界,阻止着茨木的进入。 酒吞忽然就没那么难过了,他哈的一下笑出声,朝茨木招招手,“别喊了,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于是,寂寞角落里又生出了一朵同样忧郁的蘑菇。 只是这朵蘑菇有点吵。 “你快点想办法啊酒吞。” “我想进去。” “不然我们一起把门轰碎吧” “放我进去该死的晴明” 作者有话说: 这几章收尾了,没写出感觉,一边码字一边快睡着了。 接档文其实有两个想法,但一看我还有两本没写完的,顿时就脑阔疼 再打一下广告吧,殷离求关注,女压男,已肥,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227.去留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谁也没有提起那日被撞破的秘密,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每当初夏有意和他们说明的时候,都会被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并且事后还会变本加厉的索取,弄得初夏是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便也不再提起现代的事情。 但不管他们如何自我催眠,这件事情永远像是梗在心底的一根刺,拔出去会空出一个大洞,留下来也会伤到自己。 于是,酒吞和茨木就成了憋着气的众人的出气筒。 他们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撞破正在欢好的情景,那撩人的呻吟就像猫挠似的,让人浑身发痒,脚像生根一样挪不开,偏偏又无法上前,一颗心就在油锅里滚了又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初夏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散发着妩媚的风情。 曾几何时,这种风情也是为他们盛开过的。 茨木嫉妒得眼睛都发红了,后槽牙恨不得都咬断。 他急促呼吸着,倏地回过头,瞪着一双发红色眼睛对酒吞说:“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们明明就是故意的” 酒吞也是烦闷得不行,他从未想到当初种下的因,会结出这样的果。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 酒吞和茨木也曾有意的回避,不是他们柳下惠,而是看得着却吃不着实在是太痛苦了,既然如此,不如眼不见为净。 然而,那些男人们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像永动机般的,他们仿佛不用停歇,无论白天黑夜,空气里都飘逸着无处不在的靡靡。 肉体拍打声,粗沉的喘息,还有最熟悉的吟哦,茨木被折腾得欲火焚身,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泡在冷水里。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不肯走,咬着牙挺了下来。 就连源博雅看了,都不得不在背后偷偷赞他们一声性情坚韧,但该出的气还是要出的。: 初夏大汗淋漓地从荒川之主身上翻下来,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一个轮完到下一个,像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的样子。 当然,如果真的能做死就再好不过了。 偏偏她妖化后的身体怎么被轮番的折腾,就跟采阳补阴似的,吸收了越多的精液,她就越发光彩照人,被肏得熟烂的蜜穴很快恢复如初,身上的青紫若是不继续叠加就会很快消失,为此男人们不得不努力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对此,初夏只想干他娘的。 但是,初夏发现,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之下,手机里的进度条居然满了。 对,就是那个性爱进度条。 除了茨木和酒吞的还有一段距离,剩下的全满了。 然后恍惚间她又做梦了,她梦到,一旦所有的进度条都满值之后,她就会回到现代。 所以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制度啊要不是她现在是个妖,不被做死在这里都好,还想回去,怕是做梦更快一些。 转念一想,初夏又忽而纠结起来,因为她并没有思考好未来的来去,这里的男人个个爱她入骨,宁愿舍弃自己的骄傲也要一同分享她,虽然背地里经常会为了当天的所属权而打起来。 可现代的生活也很美好呢。 有炸鸡可乐和烤串,有空调WIFI和电脑。 真的很令人纠结啊,初夏苦恼的想。 而且,真的一点都不想原谅那两个家伙呢 算了,既然摇摆不定,那就随缘吧,初夏乐观的想,趁着荒川之主没有打算再动她之前,赶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决定着她命运的两人,正因不甘冷落而悄悄地谋划起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可能这几章完结吧,今天科目一过了,还发现要出新式神鬼切了,喜大普奔更一章。 很困,滚去睡了。 228.迷奸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不会被人发现吗” “你怕了” “” “你怕了可以离开啊。” “不,我只是”酒吞摇摇头,“总觉得很不安。” 茨木嗤了一声,“放心,这里可是我的鬼域,他们肯定察觉不到我们的气息。” 酒吞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但,总觉得,这样做以后,他会承受一种无法挽回的巨大的后果,酒吞抿抿唇,尽量把这古怪的预感抛到了脑后。 茨木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偷来的女人按进胸膛,他着迷地嗅了嗅初夏发间隐隐约约的香气,露出毒瘾被满足后的销魂表情。 酒吞看了会,就转过了头,太辣眼睛了。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就听到茨木喉间溢出的一声感叹,酒吞耳朵动了动,忍不住转头去看。 初夏瓷白的身体一寸不挂的被拢在茨木小麦色的身体里,她娇小的身影完全被笼罩在茨木宽大的肩背下,只能看到延伸出来的一双小腿,娇俏地搭在茨木的手臂上,脚尖微微蜷曲,指甲粉润可爱。 只有三个人的空间里,口水的吞咽声非常的明显。 “就这么看着你也不难受”茨木等了等,也没见酒吞出声,他忍不住回过头,视线在对方的肚脐下三寸处停顿了会。 酒吞看了看,沉默着,仿佛内心在进行着什么争斗,在茨木的耐心耗尽之间,他终于动了。 原本搭在茨木臂弯里的腿被酒吞接过去一只,一碰上那梦中多少次令他魂牵梦萦的皮肤时,酒吞的指尖甚至都在颤抖。 他太紧张了。 他想,他或许是这世上最窝囊的鬼王,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永远做不回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可他,竟然这样的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初夏知道自己被人偷走了,就在她睡着不久之后。 或许是烟烟罗和食发鬼两兄弟 她迷糊又好笑的想,也就只有他们才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身体被摆弄时,她的意识逐渐清醒,只是两扇眼皮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无法睁开,身体疲软,她只能无奈地任人上下其手。 她的身体近日来日日受到男人们的精心浇灌,丰润多汁,她的腿一被分开,腿心立刻就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液体,时刻等待着对方不知何时到来的入侵。 唔 紧紧闭合的花唇被手指小心的拨开,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娇嫩的贝肉。 初夏的呻吟含在舌尖吐不出去。 酒吞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你是不是弄疼她了,她在抖。” “放心,她一定是舒服地在抖。”茨木对自己的技术一阵莫名自信。 初夏:“”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谁来告诉她,怎么是这俩人把她给偷走了 明明众人把他俩当防贼似的防,别说靠近她,就是想和她说上一句话都难。 初夏心里有点别扭,心想: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要用行动来取得她的原谅,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就又露出本性来,竟然想搞迷奸 作者有话说: 想一鼓作气完结异世篇来着,计划赶不上变化 229.是笨蛋没错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眼睛看不到,因此身体的触感更加的强烈。 三只同样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体来回游移,滚烫的掌心捂得她浑身发热。 像是要把这些天失去的光阴寻回,他们极其专注而细心的一寸一寸抚摸过她肌肤的每一寸,从她的足尖一直抚摸到发梢。 当茨木的指尖按上她的嘴唇时,初夏的眼皮跳了跳,内心无比抓狂。 茨木他他居然用抓过她脚的手摸她的嘴巴 唔唔唔 他的指尖居然还探进来了。 “噢,她的舌头在动,好软”茨木在赞叹。 别摸啊拿出去 “她的牙齿也在动” “好可爱,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初夏内心煎熬了一会儿,那讨厌的手指终于收了回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片温热的双唇。 然后,那片唇就很不走寻常路的,把她当做什么好吃似的啃了起来,双唇包住她的,牙齿轻轻地磨动,时不时砸吧砸吧嘴。 初夏的眼皮疯狂跳起来。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睁开眼了。 等她能动了,一定要把茨木给大卸八块。 然而,酒吞阻止了她,不,准确的来说,他看不下眼地把茨木扯了起来。 没了茨木的助攻,初夏的身体又疲软回去,只有微微急促的喘息声证明她当时的内心是多么的激荡。 茨木很不满酒吞打断他的行为。 “小心把她弄醒。”酒吞这样说,浓眉紧紧攒着,显然还在担忧。 初夏:呵呵,不好意思,她早就醒了。 “好吧,你说得对。”茨木遗憾地舔了舔嘴,有些兴奋地捞过初夏,别有深意地看着酒吞,“我先来。” 酒吞也没打算和他争这一次,默默握住初夏的一只手慢慢把玩着。 初夏无语了,这两个笨蛋,就为了这一时的爽快,说不定做完这一次,就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想起酒吞和茨木的进度条,初夏心里有些打鼓,如果他们这回死命按着她做,那她真的有可能一睁眼就回到了现代,连告别都来不及。 不能再不告而别了,而且,她一点都不想给这两个笨蛋。 打定主意,初夏沉下心,打算努力清醒过来。 只是,腿心忽然一烫,敏感的小穴被人揉住,荡得她心神一晃,蓄的力又散了去。 接下来,那只手仿佛和她对着干,她越想集中精力越往她的深处探去。 紧致的甬道被撑开,熟悉的饱胀感让初夏几乎嘤咛出声,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 空气中开始散发着幽幽的气息,体内翻搅的动静大了起来,咕叽咕叽地水声充斥在耳边。 “好像可以了,水真多。”茨木小声嘀咕了一句,把手抽了出来。 巨大的空虚感笼罩住初夏,她甚至不自觉地摇了一下屁股,微微开合的小穴湿漉漉地,中间一颗小小的孔穴急需人去填满它。 茨木自得得笑了一下,沉身伏上去,重量压得初夏一下回过神,大脑才懵了一下,最柔软的地方就被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挤开了。 初夏颤栗地同时,又无比无奈地想,是笨蛋没错了 230.乳交【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被软肉包裹吸附住的地方从尾椎骨一直麻上头皮,茨木粗喘一声一拳狠狠砸在初夏耳畔,吓了她一跳,身体反射性的一夹,茨木闷哼一声差点控制不住。 “她不是昨晚才弄过吗”茨木狠狠咬牙,“怎么忽然又那么紧了”他掐着初夏一条腿往外掰,让中间湿软的嫩穴张得更开,不然吸得他快受不了了。 啊呸,嫌紧你倒是退出去啊初夏忿忿地想,只觉得身体里的大肉棒撑得又酸又涨,偏偏茨木嘴上说着紧,却还用力地往深处插,肉棒上搏动着的经脉刮擦过娇嫩的内壁,勾起令人抓狂似的瘙痒。 酒吞只看了一眼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就忍不住别过头去,腿间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顶端的小孔处溢出透明的液体,整根棒身因不得纾解而憋得通红,再看多两眼,只怕会爆炸。 但茨木那个不要脸的,还在不断的实况转播着自己的感受。 “啧,好会吸啊,软软地,一插进去就紧紧地夹住我” “哈水真多,都堵不住了。” “夹得这么紧,是想我再深一点吗” 茨木自顾自说着话,俊美又嚣张的眉眼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他健壮的身躯在女人柔美的身体恣意进出起伏,挥洒的汗水将皮肤染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光泽,尤其是股间的硕大,时而拔出时浸着一层淋漓的水泽,时而隐没在女人腿心,越来越快速的频率将两人之间溢出的体液拍打成一层翻涌的白沫,咕叽咕叽地覆满了小腹,掩盖了令人脸红耳热地靡靡之处。 哈啊 初夏忽然庆幸此刻说不出话,不然怕是堵住她的嘴都不能阻止那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 真的太舒服了,被调教得熟透的肉穴熟练地吞吐着热烫的肉棒,深处的花心时不时含住偶尔顶弄上来的龟头,每蹭一下,那种强烈的刺激就令人忍不住神魂一颤,几乎晕死过去。 只是 初夏无意识地抿紧了唇,下身过多的快感显得受到冷落的上半身格外的寂寞,她的双乳已经空落落的很久了,甚至连乳尖都开始发痒,恨不得压到男人的胸膛上狠狠地蹭一蹭,可茨木那哥猪,满脑子都是如何插得爽,完全忘记摸一摸她的奶子。 想到此,她不满地缩了缩,听到身上传来的一声闷哼时,内心才稍稍得到慰藉。 在她以为这样冰火双重天的情况要持续下去的时候,她的一只胸乳忽然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狠狠压住。 唔好烫 那东西来回地在她的雪乳上来回搓动,圆润的尾端甚至压住她的乳尖,像肏穴一样操弄起来。 这一刻,初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酒吞居然握着肉棒在肏她的胸 乳尖逐渐被肉棒摩擦得火辣辣起来,黏黏的,沾满了龟头处溢出来的透明液体,肉棒稍微一退开,就在两者之间黏连起一条暧昧的银丝。 肉棒玩弄了一会儿,随后扯开,替代上的是一双大掌,捧起两只肥嫩的奶子往中间一合,直接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把肉棒塞了进去。 231.口爆【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酥软的胸乳挤压着赤红的性器,初夏的胸足够大,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只有狰狞的头部在时不时隐没晃漾的乳晕里。 嘶 初夏倒吸一口凉气,胸部不像小穴,有液体分泌,被这样激烈的摩擦了几下就火辣辣起来,她难受的动了动。 察觉到身下人有了动静,酒吞立刻警醒地忍住了欲望,他惶惶然地一垂眸才发现那两捧如雪如玉堆做的奶子,被肉棒进出的位置不知何时已被摩擦得红彤彤一片。 “你干嘛”茨木惊得差点软掉。 任谁在好好做爱的时候忽然被男人的手摸上肉棒同样都会觉得难以言喻,茨木感觉到酒吞的手还贴着他的肉棒扣扣索索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赶紧抽身出来,嫌弃地看着酒吞伸着两指在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里挖出一手的体液。 “做润滑,不然她会痛。”酒吞反手就把手里的体液抹上了初夏的胸前,均匀地抹开,晶亮的液体糊满了奶子,泛着莹莹的微光,握上去满手的滑腻,色欲满满,让人浮想联翩。 茨木一看果然就忍不住了,他挤开酒吞,说:“换个位置。” 酒吞看他一眼,“也行。” 茨木还没来得及射就被酒吞弄得退出来,酒吞握着性器压在肥嫩的两片花唇中间磨动了一下,就觉得那张还未被满足的小孔贪婪地蠕动起来,顶上的小珍珠涨得非常的厉害,酒吞就用龟头碾了碾。 “呜嗯” 一声嘤咛,吓得两个男人同时浑身僵硬。 “她她要醒了吗” “不会这么快吧” “那要是醒了怎么办” 茨木很光棍地说:“能怎么办,干都干了,当然是继续干下去了。”言罢,似乎放宽了心,吭哧吭哧在女人柔软的胸脯起挺动起来。 酒吞愣了片刻,“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身下的穴又缩了缩,像是在催促。 “也是,都这样了”酒吞喃喃道,不再做无畏的设想,掰开被肏得软烂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哈” 好烫啊,酒吞一进来就快速的大开大合地抽动着,不讲任何技巧,直来直往,捣进来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两颗弹药充足的软蛋也一并挤入,退出时只留龟头浅浅地插在穴口,又狠又快,插得初夏脚趾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大腿紧紧绷住,连肉穴都缩紧三分。 可肉穴缩得越紧,进出越艰难,酒吞就越是用力地劈开咬合的媚肉,快感像疯了一样成倍的叠加。 呐喊被堵在喉咙里,初夏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无法宣泄的呻吟和持续不断的快感几乎要撑爆她的身体。 就在酒吞又一记重击在她的花心处时,初夏终于闷哼一声,身体里的情潮狂泻而出。 “这么快啊”茨木正想打趣酒吞几句,忽然发现有一道目光盯住了他,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对上了一双愠怒地又泛着水意的双瞳。 “嗯哼”猝不及防的,茨木也喷射而出。 “茨木”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的,可想而知当事人有多么愤怒。 初夏哪里想到,她一睁眼就对上一根青筋结虬的狰狞性器在自己的双峰间进进出出,那渗着体液的龟头一度近到几乎要戳上她的嘴唇,鼻尖能闻到隐隐的麝香气息,她张开了嘴正想说些什么,结果茨木忽然一顿,那肉棒就剧烈的跳动起来,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力地射进她微张的口中。 茨木也没想到初夏会突然醒过来,更没想到自己被这么一吓就早射了,他傻傻地愣住,可又觉得此刻含着他一泡精液,嘴角还沾着一丝白浊的女人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他脑子好像抽了筋,想也没想,掐住初夏的下巴往上一抬。 “咕咚” 初夏睁大了眼睛,她由于惯性,一口吞下了口中的精液。 不好 茨木迅速反应过来,这女人要发火了,不能让她出声。 于是初夏张嘴刚要发怒,就被茨木掐住腮帮,塞进了一根肉棒。 “呜呜呜”放开她不要脸 “唉嘶牙齿别刮,别刮,轻点轻点。”茨木倒吸一口凉气,又痛又爽,整个人都要升华了。 酒吞:“你干什么” 茨木一脸的自得,觉得自己可以说是非常机智了,“堵住她的嘴,这样她就不能骂我了。” 酒吞觉得脑壳疼,“你一会放开她,她会更生气的。” 茨木一脸理直气壮,“那就不放开她。” 酒吞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会,算了,有人在前方吸引火力,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而是同时默契的埋头苦干起来。 初夏那个气啊,恨不得一口咬断嘴里的孽根,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知道他大吗,撑得她嘴都变形了还一直往里伸,热烘烘的肉棒还带着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一丝的恍惚。 茨木爽得快上天了,初夏湿湿热热的小嘴艰难地包裹住他,贝齿刮过他粗大的棒身,还有那拼了命想要把他抵出去的舌头,都让他的脊椎阵阵的发麻。 他轻轻地抽动着,手还钳在她的脸颊处不敢收回,就怕她一发狠把自己的东西咬掉。 初夏就只能被动地吞吐着肉棒,感受他压过自己的舌面,轻轻地撞击着喉咙。 身下的快感也绵绵密密的传上来,酒吞的撞击快速又有力,没过多久,她就又颤抖得爬上了一座巅峰。 被快感冲击的她下意识地吮吸起口腔里的性器,小舌灵活地绕着龟头来回的打圈,舌尖卷起来戳刺着顶端出的小孔,一套下来茨木很快就撑不住了,低吼着压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快速进出,最后猛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洒出了热液。 “咳咳”也不知道茨木的弹药库是存了多久了,每一发的精液又多又浓郁,初夏喉头咽了几下,肉棒还在持续不断的射精,精液强有力地激射在喉咙,竟然带起别样的酥麻,初夏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然怎么觉得被他口爆也会这样舒服。 作者有话说: 平安京估计要收尾了,剩下就是现代的番外篇,于是来默默地求一下预收被变态喜欢上之后,结局1V1,过程不知道 232.禽兽【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嘴里的肉棒硬了再硬,总有浓精时不时地灌进她的喉咙,多得几乎咽不下去。 因为长时间地塞着肉棒,初夏的下颌发酸发麻,无力再合上,软软地任着肉棒粗鲁地进出着,口水和咽不下的浓精也溢满了嘴角,湿哒哒地糊了一脸,睫毛上,头发上,都是黏糊糊的浊白,滴答着落上瓷白的身体,有种被玷污地美感。 看着茨木双眼发红着不断揉弄着她的身体。 茨木地爪子很锋利,尽管他已经收敛,情动之时,仍不免兴奋地弹出来,划伤了女人娇嫩的皮肤,像是汤圆被咬破时流出的汤汁,那淡淡的血腥味仿佛点燃了男人的肾上激素,茨木受不了般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獠牙尖利,弹滑的皮肉在齿间弹跳,茨木要很克制,才没把她嚼进肚里。 奶子被毫不怜惜地玩了又玩,奶尖肿成小石子般,咬在嘴里硬硬的,又红又肿,乳肉也被掐的又青又紫,轻轻一碰,晃得像是要漾出水来。 不知是否被茨木造成的这一副淫乱景象刺激到了,酒吞极力忍耐的防线忽然为之崩溃,他用力地嘶吼一声,再按耐不住,不再收敛地用力进出在女人的肉穴之间。 性器撞击时几乎飘成了残影,交合之处,淫液飞溅,丰沛地液体被拍打成泡沫后又被撞碎,肉嘟嘟的花唇已是被撞得一片通红,吞吐着性器的穴口被戳的软软地,双手按在上头一掰,露出殷红地媚肉和摩擦得肿大的花蒂。 手指在花蒂上随意地一搓,就能换来身下人一声悠长的吟叫,娇滴滴地,让酒吞忍不住扣在她的花唇上方手掌紧紧按住花蒂不断地搓揉,女人地咿呀声连绵不断。 这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已不知持续了多久,灌入的浓精塞满了女人的身体,多得几乎要倒涌出来,小腹鼓胀胀地,轻轻一按就能感觉到里头咕噜噜在翻滚的精水。 花心被捣得又烂又软,龟头一戳上去,就主动地包裹住谄媚地含吸,吸得人魂都要升天了,从脚底一直酥到天灵盖。 浓厚的情欲味熏得酒吞和茨木至今还未回过神即便身下的女人早已在迭起的高潮中昏死过去,他们仍不知疲惫地在一遍又一遍地索要着。 直到数声愤怒的暴喝声在耳边炸开,带风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抡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才从灭顶的爽快里清醒。 “你们干的好事” “你们看她都成什么样了” 那是一副像是被数人凌虐过后的身体。 光是被划破的细小伤口就不计其数,更不提肩膀处那一口齿痕深刻的压印,哪怕没有破皮,皮下也凝了一层淡淡的淤青,更不提一身雪肤上或青或紫的指印了,可见当时的力气之深。 还有那淫乱的下身,一目连皱着眉抠了好几遍也没能将精液完全地清理干净,他头一次这样厌恶这两个人,只能越发轻柔地动作。 清理干净后,一目连小心翼翼地正要合拢她的双腿,不知碰到了哪里,怀中人昏睡中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他心头一紧,才看到穴口已经被磨破了。 真是两只禽兽,连魅妖都能做坏 作者有话说: 大家都来说一说这几天的成就吧,我白天一边练车一边肝了超鬼三百万,鬼切40抽左右出,90抽结束4SSR战斗,但是,我没御魂也没蛋啊 明天科目二,今天模拟考一次没过,全是不小心就压着线了,所以今晚赶一章出来,希望明天人品好一点,哭倒 233.消失的她【异世篇·完】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们俩可真能耐啊好好的一个人,弄成了什么样子”博雅气到发笑,眼风衣刮到两人同样带着明显痕迹的赤裸躯体时,脸上的嫌弃之情快要溢出来,他四处看了一眼,随便踢了条毯子过去,“穿好,秀什么呢,这里哪个人没有啊” 又鄙夷地瞟了一眼他们的下身,小声嘟囔道:“还以为自己的很大似的。” 嘿不大能撑得初夏下面都裂开吗 茨木龇牙就想反击,被酒吞狠狠一扯,“你还嫌现在闹得不够大吗” 茨木摸了摸鼻子,心虚气短,“难道这事你没份吗你也没阻止我啊。” 酒吞一噎,“我能阻止得了你”自从着了一个叫做初夏的女人道之后,茨木有哪次听过他的话了 从前像个跟屁虫一样挚友挚友的叫,现在就是为了干坏事被发现以后有一个一起下水的同伙。 这样一想,竟莫名有些心酸。 甚至连本大爷都不怎么自称了呢。 就怕再惹恼那个女人,怎么收敛怎么来,在这小小的人类城池里,住在相看两相厌的阴阳师的府邸里,连自己的领地都不要了,明明是这样憋屈的活着,可能看得到她的地方,却又是那么的快活。 酒吞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颓然和认命。 茨木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搞什么一脸看破红尘故作高深的样子,他摸了摸刚才被打破的嘴角,刚想说些什么,围在初夏身边的一群男人突然骚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身体忽隐忽现” 怎么了酒吞皱眉,在腰间迅速打了个结,挤进人群里,只一眼,他的心就好似被冻住了。 她要走了 这是所有在场者同一时间里心头划过的一丝不详预感。 初夏莹白的身体好似泛着微光,那并不是身体呈现的光泽,而是真正的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薄薄的一层光晕,轻轻覆盖在她的身体表面,她的身体在微光中不确定的忽隐忽现,有的时候甚至能透过她的身体看到搂着她的一目连的衣袍。 “怎么办”一目连求救似的目光落在所有人的身上,“她在变轻,像一片羽毛一样。” 晴明脸色很差,他强撑着说:“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用言灵缚住她。” 咒语冗长而沉重,那拗口的字节与音节重重地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他们都在祈祷 这也许是晴明有生里念得最为艰难的一次,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他每念出一个字节,脸色便苍白一分,密密的汗珠浮现在额头,甚至念到中途时,他的灵力开始不稳起来,他闭了闭眼,似乎定下了什么决心,妖邪的狐耳忽然蹦出了头顶,双瞳呈现一种妖魅诡异的色彩,但幸好的是,咒语得尔顺利地念完了。 黑色的咒语化作一条无形的链子朝初夏落了下去,束缚住她之后渐渐沉没进她的体内,随着黑链的沉默,初夏也稳定了起来,身体逐渐凝视,有了重量。 晴明也勾起了嘴角,只是笑容里有一丝的虚弱。 “总算是”就连荒川之主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按了按眉间,就要去握她的手,却只摸到了一片虚无,他的心下意识一跳,耳边却不其然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金属质感的声音。 “进度已全部完成,准备传送。” 众人顿时大惊。 荒川惊疑不定,“你们也听到了” 大天狗点点头,“很奇怪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要传送”小鹿男的声线在微微颤抖,“它是想把初夏送走么” “不好,她又在消失了”一目连急急的说。 有黑色的片状物从初夏的体内被排斥出来,晴明的瞳孔顿时一缩,“是言灵,它压不住了。”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再无力能阻止。 变化是从脚尖开始的,那一层微光逐渐盛大,逐渐吞噬起初夏的身体,无论怎样的驱赶,它都坚定不移地往上蔓延。 一目连双目睁大,眼里有什么在起伏滚动,他用力地想抱住她,明明感觉抱住了,却又感觉她在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越收越紧,却越来越空,直到一片的空荡荡。 那样漫长又煎熬的难耐其实也不过是一眨眼间,但是心里,却空的可怕。 好像有什么,也在一瞬间被一起带走。 空气一瞬间静的可怕,就连时间都凝结在了这沉默的一刻。 许久许久 “我会找到她的。”一目连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誓言,“说好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 像是一颗石子落进平静的水面。 “呵,说得好似吾寻不到她一样。”荒川之主扯了扯嘴角,“若是吾第一个寻到她,决不会再与你们同享。” “嗤,少说大话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气氛好像又松了一些,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没有说破的最后的一丝希冀罢了。 不在这个世界又如何,那就打破这片天,再碎了这块地。 找到她后,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好叫她再也不敢这样吓人。 只是,真的能找到么 同一时间的高天原。 荒静静地望着这出人意料的一幕,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果然” 他赌对了。 她始终要回去的。 那么他又何必只争朝夕呢,他只要她的长长久久,岁岁月月。 他高高兴兴地准备下界继续睡觉,睡到沧海桑田,日月变幻,睡得久一些,醒过来时,就能再见着她了。 作者有话说: 异世没有了,现代。 你们可以猜猜看没出现过的SSR们是哪一个最先出场呢 234.雪色少年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从外婆家里出来,初夏戴上手套,呵出的气体喷薄成淡淡的雾。 “这才十月底,怎么就飘起了雪了。” 这雪下得突然,明明前几日还衬衫短裤的,结果第二日起来,门前的雪足以没过脚背,让人纳闷了好大一会儿。 这要是还在平安京,她还以为雪女又来了呢。 初夏忍不住微微一笑,笑过之后又轻轻一叹,想一想,她回来,也快有半年了呢。 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如今当做是一场美梦,睡了那么多优质男人,她不亏。 别的不说,至少,她竟然真的拥有了妖力呢。 初夏指尖动了动,就见眼前一尺厚的积雪被清理出一条道路,不过有些太干净了,若是有路人经过看见不太好,她想了想,又推了薄薄一层雪覆盖上去,才慢慢地踏进这雪白世界。 雪忽然下得大起来,视线一下模糊不清。 初夏眯着眼往远处看,没注意,脚下一趔趄,好似踢到了一团什么东西。 她匆忙低头一看,一团仿佛和白雪融为一体的毛茸茸忽然从她的脚面跃过,速度极快。 初夏怔然,“那是,兔子” 她一开口,那团毛茸茸的动作忽然顿了顿,团子前端扭了个弧度,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睛看了她一眼。 “还真的是兔子啊。” “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这大冷天的偷溜出来。”初夏话说了一半,却听见一声轻唤。 “雪丸,过来。” 那一刻,风忽然停了,雪也停了。 茫茫天地间,那名少年人伸出雪似的手掌,白团子轻巧地跃上他的掌心,撒娇似的在他掌心滚了滚,像一只软糯的汤圆。 少年收起手掌,淡漠的冰蓝色眼眸好似朝这边扫了一眼。 雪又下了起来,他的身影渐渐隐没在缥缈的雪色里。 铃声忽然响起,初夏还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喂,外婆。”她收回视线,软软地回应起手机另一端的人,“啊,没事,雪下得不大,不带伞也没关系。” “嗯,好的,我回到家会说一声的。” 她慢慢地说着,慢慢地往来时处离开。 在她的身后,少年的身影慢慢出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温言软语的背影,摸了摸怀里的雪兔子,“雪丸,要跟上去吗” 雪丸耳朵动了动,少年点点头,“那就跟上去好了。” 作者有话说: 猜错了,哈哈哈哈,大舅在后面。 235.妖精玉玉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回到家,发现正好是周末,各大卫视正播放着夸张的搞笑综艺,初夏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换了几个台,发现内容都大同小异,索性留着当个热闹的背景声,自己团进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刷着手机。 头条来来回回都是那些娱乐圈的新闻,初夏漫不经心地划了划,在一条本市新闻上顿住。 某市小范围突降异常大雪 这个小范围初夏放大了地图,被圈出的地域竟然只有她所在的城市的某个被划分出来的区域。 初夏怔了怔,莫名想到那个风雪里出没的少年。 “那雪,难道是因为他吗”脑海里刚升起这个念头,又瞬间被否定,“不可能,这里又不是平安京,怎么会有妖呢,还是雪妖” 正想着,手机忽然跳出一则信息:“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惊喜。”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甚至算不上朋友,只是恰好能凑在一起喝杯酒。 她瞥了一眼霜冻的窗户,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百无聊赖的打字。 “是哪个酒吧又来了什么小鲜肉么” “这次可不是什么小鲜肉,简直了,比妖精还过分,你今晚来了就知道了。” 初夏有些兴致缺缺,妖精她睡的妖精可多了,能比她睡过的那些还好看么 她正想回绝,顿了顿,却回复了知道。 “今晚见。” 大约是最近真的太冷了,她也需要一杯酒来去去寒了。 她退出聊天界面,那个半年没有启动过的游戏静静地立在桌面,她手指动了动,似乎有些犹豫,指尖按在图标上许久,还是拖去了卸载。 卸载以后列表空出了一块,初夏觉得有些不顺眼,又去应用市场里随便下了一个软件移过去,左看右看才熄了屏幕。 酒吧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应该还处在新闻里圈出来的地带。 但即使天寒地冻,也挡不住一颗想要浪的心。 酒吧是新开的,离得这么近,却并没有听说过这家的名字。 初夏熟门熟路的去寄存了衣服,里面穿了一件黑色打底外搭一件亮色的丝绒吊带裙,裸着腿蹬了双牛皮小靴,简单好看,却不像是酒吧该有的打扮。 她没想着今晚做什么,经历过那些妖精,她的口味早就挑剔起来。 朋友早在入口处等着她,人很多,都围在前面,气氛热烈,好像正在等什么人出场。 “是有什么明星过来了吗”初夏被扯进人群里,被朋友带着也向前方涌去,“人这么多,追星” “明星哪有他好看啊,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迷死个人啊”朋友兴奋地说着,“要不是看在咱两喝了那么多杯的交情上,我才不叫你过来一起分享呢。” “嗯嗯嗯。”初夏一边应着,一边偷偷用妖术将旁边的人隔开,就这样,两人竟然很顺利的一路挤到了最前方。 而这时,周围的人忽然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尖叫,神情激动。 “阿玉,阿玉,你好帅啊” “啊出来了,出来了,是玉玉” 嗯初夏被吓了一跳,她正要抬起头去看,“玉玉是女孩子吗,这么受欢迎。” 当她掀起眼帘,与那个人投过来的目光相撞时,忽然开始认同朋友说的话了。 简直了,真的长得比妖精还要过分啊 236.玉先生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那个男人,如同妖孽一般。 明明酒吧里的灯光打得五光十色乱七八糟,DJ打碟声震耳欲聋,连心脏都随着巨大的噪音而震颤着,拥挤的人群摩肩擦踵,浑浊的气息充斥在昏暗的场所。 这样群魔乱舞的场景里,他的出场仿佛自带了光环。 其实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初夏奇怪地想。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很奇特的花纹反复的衣服,色彩艳丽,他反常地留着一袭坠到腰间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不知哪里吹来一缕风,发丝从他而后轻轻落下,拂过他比玫瑰还要艳色的嘴唇。 说不出的吸引人,仿佛魂魄都要被他摄走。 周遭的喧嚣顷刻间远离,初夏看着男人别过那张绝伦的面容朝她望来。 瞳色是前所未见的浅,像是新成的琥珀,盈盈的一双,浅到连瞳孔都分明。 那一眼只有一瞬,可当初夏眨了一眨眼,却只能见到被簇拥着地远去隐没的背影。 “是不是很好看,人间极品啊” 初夏点头,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和晴明有些类似,她有心想要打探,“他是谁啊” 她这话一出口,旁边还沉醉在男人美貌的其他人听见了不用朋友回答,就七嘴八舌的科普起来,语气骄傲得好像是自己家的亲戚。 “他是玉先生啊,这你都不知道” “也算是你运气好,这酒吧是他的,他大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上一眼,他超有钱的,不过好像不是明面上的那些人家。” “说起来,玉先生似乎是从半年前一下子突然出现的吧” “对对对,我记得,半年前不是有一次异象吗,天上不知道从哪里洒下来的光,说刺眼吧也不是,可就是看不清楚那光里藏了个什么。” “还有人说看见光里飘下来一个东西,看形状像是个人。” “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胡说的吧,不过后来那光不是散了吗,有人看到一个大帅哥走出来,那帅哥太有气势了,只敢偷偷拍了个侧影,因为手抖还糊了,现在看起来,真像玉先生,那线条,那腿,那身高,啧啧啧,真的是极品。” “这样的极品给我睡一次,短命十年我都愿意。” “我觉得你做梦还来的比较快,短三十年你都睡不到。” 话题渐渐偏了,但初夏心中顿时惊涛骇浪。 因为他们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初夏被送回现世的那一天,而那个小黑点,也就是初夏自己。 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再有人会和她一起出现,但她们说的听起来又有些令人怀疑,毕竟那玉先生,生得还真不像现代人类能养得出来的。 初夏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淌这回浑水了,管他是不是妖,反正也没危害到谁,人家现在还是出了名的成功人士,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因此她想了想,也没心思继续玩了,和朋友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她取回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外走,她没看前面,直到脚下突然出现一片高大的阴影。 几个黑衣黑裤大晚上还黑墨镜的保镖排成一排立在她面前揽住了去路。 初夏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想过点平静的小日子怎么就那么难。 她慢条斯理的整了整外套,“有事” “玉先生请你过去一趟。”顿了顿,威胁的意味很严重,“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初夏内心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你们在为难我好不好。 但是谁让这里人多眼杂,已经有人不断看向了这边,初夏也不能真的动手搞定他们,那玉先生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呢,若是人还好解决,若是妖的话 于是她脚步一转,“那走吧。” 237.故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离得近了,才发现玉先生的美貌如此摄人。 昏暗的环境下,美玉般光洁的脸庞也仿佛覆了一层薄薄光晕,漫不经心抬眼望来,令满室生华。 只是,说出的话却不如何让人愉快。 那仿佛是睥睨的轻视的语气,“一个魅妖” 初夏眉心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内心骇然。 许是她表现得太明显,玉先生轻轻哼笑了一声,极低极哑的笑声,沙沙地,磨过耳际,令人心都痒了起来。 那极盛极富有侵略性的面容仿佛一池冰水慢悠悠化开,得已窥见一角,就已让人惊叹不已,恨不能时时刻刻望他展露容颜。 初夏有瞬间的恍惚,但内心的警惕让她很快回过神,有些防备的看住他。 身后的保镖还未退去,人高马大的堵住了去路。 初夏余光往后斜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主动开口,“玉先生,不如先让他们出去。” 玉先生撩了撩眼皮。 “毕竟有些事情,常人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也知道目前的世道” 玉先生有些厌烦的抿了抿唇,他指尖微动,保镖如潮水纷纷退去。 “人类就是麻烦。”他如此评价道。 初夏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玉先生敛着目,指节笃笃笃地敲在桌上,心里却在思考着上哪捉几只小青蛙回来,想着,神色便越发的恹恹,若是那几只呱太也随着他一起过来就好了。 “你是如何过来的”玉先生终于起了些兴致,若是知道怎么来的,说不定能把他的呱太也一并召唤过来,这个世界还是很有意思的,他暂时不想离开。 初夏此时脑子转得飞快,想来这个一眼看穿她身份的玉先生必定是个大妖无疑,妖力深厚,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出现在现世,估计以为她也是同样的情况,因而有此一问。 这可就麻烦了。 “有什么问题么” 玉先生微微倾身,初夏顿觉压力。 不是容貌逼人,是他此时的气势竟然隐隐压制住自己。 看来是个硬茬子。 初夏泄了气,老老实实全交代了。 她垂着眼,却能感觉到玉先生对她突起的兴趣。 一缕清风撩起她的发,须臾间,下巴已被折扇点住,那指尖缓缓上抬,一股力道托住初夏的脸往上抬成仰望的姿势。 玉先生很高,如此近的距离,他若不低头,初夏的脖子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才能看见他那一双潋滟多情的眼眸。 “你说,你与我那故人之子如何” “” 折扇又抬了抬。 在脖子被仰断之前,电光火石之间,这双多情的眸子忽然与记忆里某人重叠起来,晴明是妖狐之子,而眼前这人一副妖孽样,说不定也是一只修炼多年的狐狸精。 思及此,初夏眼睛亮了一下。 只见她突然握住那只折扇,说道:“那你,又想对你的故人儿媳妇如何” “咳” 手中折扇差些握不住,玉先生蓦地睁圆了眼,不可思议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几番,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葛叶若是还在,定能将眼珠子都落下来。” 初夏心有余悸地捂着被扇面割开地伤口,只差一分,眼前这个言笑晏晏的男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她。 玉先生笑得停不下来,他折扇掩面,魅惑的笑声搅得人心都浮躁了,刚夺回一条命的初夏却是再无法把这人当做漂亮美人来对待了。 玉先生笑够了,就自己停下来,他看起来亲近了点,浅淡的眼底多了分温柔。 “我是玉藻前,是晴明母亲葛叶的好友。” “葛叶临走前,可是有好好拜托我关照关照她那个儿子,既然你们两地分离,不如我就发发好心,帮你们一把如何。” 238.狐狸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无语地托着怀里一只硕大的毛茸茸的尖嘴狐狸。 这个人自顾自地说完什么要让她和晴明相见,就嘭的一下变化成原型跃到了她的身上。 不是很重,像一个火炉,热意融融,熏得她冒出了罕见的汗意。 “玉先生。” “叫我玉藻前。”狐狸甩了甩尾巴,许是九尾合在一起的缘故,又大又蓬松。 初夏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 实在是太奇怪了,直呼长辈的名讳。 “那个,不如我喊你大舅吧” 狐狸的尾巴顿了顿,“大舅何意” 初夏把他往上托了托,解释道:“是我们这里对待母亲好友的俗称,你既是晴明的长辈,我就随他喊你一声。” “这样么。”玉藻前没听懂,他摇了摇尾巴,意兴阑珊,“随你。” “大舅,你还能变幻得小些么”狐狸体型太大了,初夏两手拢不住,不得不像举孩子似的,一只膝盖抵在他身下往上抬,皮毛又滑,一抓不住就往下溜,折腾得她满头大汗。 狐狸轻轻哼了一声,初夏就觉得手里忽然一轻,手里一空,差点没拢住那半臂大小的小狐狸,她手忙脚乱地拢回来,听到玉藻前轻笑了一声,说不出的魅惑,忽然就镇静了下来。 初夏搭下眼皮打量这只收敛了妖气的小狐狸。 无愧于他人形的美貌,原型更加的精致可爱。 皮毛如玉石般剔透光洁,尾端渐渐呈银色,仿佛泛着微光,体态优雅,就连摇尾巴的模样都能看出他的不可一世。 是一只漂亮的,骄傲的小狐狸。 初夏越看越喜爱,她大着胆子摸了摸那水光油亮的毛发,触手冰凉丝滑,果真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她还想再摸多几下,小狐狸身子一僵,凉凉的眼神已经望了过来。 初夏尴尬地收回了手,没话找话,“大舅,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呢” 玉藻前在她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卧姿,指挥道:“先去你家吧。”他阖上双眼,惬意极了,自从来到现世,没了胧车和呱太以后,下了车去哪都要靠自己走路,现在终于又重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坐骑呢。 舒服到已经到了目的地,还赖在初夏的怀里不肯下来。 初夏又无奈又又有些舍不得怀里这只软软的小东西,虽说他的本质是一只大妖,但此时他团着身体软绵绵地卧在她胸口呼吸着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可爱,初夏心头忽然就软了一下,也不再要求他离开了,搂着按照他说的在室内随意走动起来。 单身居所没有多大,晃了个几分钟也到了头,用玉藻前的挑剔的眼光来看,若是他化回真身,转个身都够呛,他没说什么,只是眼尾的弧度扬得更高了。 初夏搂着他,像搂着小宝宝睡觉似的,手里不自觉地小幅度晃动着,玉藻前被她摇得舒服得眯起了眼,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心想着这个小辈虽然穷了些,但是倒也伺候得算好,反正他有钱,待他回去就找一所大房子给她住。 他将睡未睡之际,初夏晃荡到了床边,一股隐约相识的气息乍然惊醒了他。 “停下。”玉藻前命令道。 初夏不明所以,怎么连毛都炸起来了,她蠢蠢欲动着想给他顺毛,却又听玉藻前凝重地说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大舅很懒,每次打完架之后都要翘起二郎腿打个呵欠,懒洋洋的样子仿佛打个架耽误了他的睡眠,令阿爸非常的有负疚感。 239.回到原点【本章抽人打真蛇】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艰难的从狐狸被白毛覆盖的脸上读出了严肃的神色,她仿佛也被感染了,顿时慎重起来,把玉藻前放到床上后,在身上摸索起来。 玉藻前在软软的床铺上踩了踩,发现那股气息并无任何危险后,他不再关注,而是把注意力放到初夏身上来。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玉藻前顿时怔了怔,片刻后,竟是移开了视线,只是那不断摇摆的尾巴看起来颇有几分心虚的意味。 屋里开了暖气,一进屋,初夏就把外套给脱了,此时,她正要撩起裙子,检查自己出门一趟是不是沾上了不该沾上的东西。 裙子很长,初夏捞了好几下,层层叠叠地堆在手腕上,她垂着头,一缕卷曲的额发落在腮边,她伸手要挽,手里的裙子就又松散了下来,她索性握着裙摆,胡乱地卷在一起,在腰间打了一个结,浑然忘记了,眼前还有一只公狐狸,裸露的下半身顿时毫无预兆的闯入了玉藻前的视野。 被一片粉色的纤薄布料紧紧包裹起来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此时正微微撅着,随着初夏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甚至因为形态的原因,玉藻前仰视的视角下,竟能看到两腿之间隆起来的丰丘,布料中间勒起一道细细的褶皱,看起来,竟然异常的柔软。 反应过来的玉藻前迅速移开视线,但脑海里却止不住的浮现起刚才惊鸿一瞥间的修长的大白腿,线条优美,肌理流畅,一直延伸到那只小小的靴口。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初夏喊他也未曾听见。 直到滑顺的皮毛被揉得乱糟糟 玉藻前: 瞥到狐狸爪子上忽然冒出的闪着寒光的利爪,过了瘾头的初夏识时务的收回了作乱的爪子,并且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我今天出门什么也没带,找遍了全身,也就只有这台手机。” 初夏讨好的笑着把手机举到玉藻前面前,她刚才忙活了半天,最后才想起来手机装在了裙子的外口袋里。 玉藻前淡淡的嗯了声,平平地伸出了爪子。 啧,上面的肉垫也好可爱,还是粉红色狐狸不是犬科动物吗,为什么爪子竟然比小奶猫还要可爱 初夏努力忍住了要在肉垫上捏一下的冲动,把手机放在他爪子上,看着爪子四平八稳地接住了手机捣鼓了一下。 就听到玉藻前很肯定地结论,“这便是联通了时空的媒介。”他又拍了拍身下的床,“此为通道的入口,二者合一,便可穿越时空。” “可我为何察觉不到开启媒介的钥匙”玉藻前凝眉思索,两只耳朵扑灵扑灵的抖动。 不能摸,不能摸 初夏拼命按住自己的手,心中忽觉荒唐,仿佛命运的轨迹从未改变。 事情兜兜转转,终究要回到原点。 “你当然察觉不到了。” “因为因为我已经把它给卸载了。”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的,本文也准备要完结了,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即使我常常断更心虚,也还是没有放弃我,所以,本咸鱼决定了,要抽几个大佬带我真蛇,那么到底是哪个小朋友会这么幸运呢.jpg 真蛇要求是这样子滴:19层招财套尾速1级童男,破势套高速丑女,招财套魂十速度兔子,122126火灵套辉夜以上式神任意满足其中三个10层220招财套镰鼬,6星招财套高速椒图,6星暴击蚌精套匣女,6星高速招财套命中百目鬼,6星暴击花鸟针女或狰以上式神任意满足其中两个 咸鱼推荐:童男,丑女,辉夜兔子,镰鼬,花鸟,很平民的五个我就能带了。不过有翻车的风险偶尔脸黑,所以不能信誓旦旦的保证一次必过十层毕竟是咸鱼,但我会带你直到有印记为止不是蛇框,毕竟我打了三个月也没出呜呜呜 不怕翻车又没过真蛇印记还有以上式神的小朋友可以在下方留言,截止时间是24小时后,我搓纸团抽到谁就会在她的评论下方回复。 240.怪异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在玉藻前危险的眼神下,初夏不得不重新把游戏下载回来。 毛茸茸的小狐狸就窝在手机边,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耳朵扑令扑令的晃动,黑色的鼻头在空气中轻轻的嗅动,画面温馨可爱。 若是忽略那低沉磁性的男声,一切就完美了。 “我感觉到了,是规则的力量。”随着下载进度条的推进,玉藻前的眼睛里简直像有光,他的狐狸爪子甚至已经按耐不住地压在手机上,然后 “嗯为何突然停止了” 初夏一看,哭笑不得把他爪子挪开,“舅啊,你爪子太大了,按到暂停了。”肉肉的一只爪垫,比指尖大了数倍,一按下去,都覆盖完半个屏幕了。 继续点开下载,初夏想把手机挪远一点,免得又被爪子碰到,挪了一下没挪动,她目光飘了飘,按在手机尾部的那根手指玉一般的润美。 那沙哑的带着点骄矜又带着点自得的笑声就在耳边,沙沙的,酥酥的,“那现在行了吧。”玉藻前谢谢乜了她一眼,指节一曲,手机便溜进了他的掌心。 初夏背脊麻了一片,硬撑着挪远了一些。 而此刻,手机发出叮咚一声,程序已经下载好正在自动安装。 “还有一会就能打开了。”初夏看了一眼,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现在高兴了吧,大舅你怎么了” 玉藻前面沉如水地死死的望着面前一块小小的屏幕,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它在吸取我的妖力。” 初夏这才发现,玉藻前的手正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握着手机,与其说是在握,倒不如说是,被手机紧紧地吸附住了,指节绷直到发白,看得出他在极力的摆脱这奇怪的力量,指尖从卷曲到渐渐平直,但玉藻前原本就白净的脸庞顿时褪去了一层雪色,苍白得吓人。 “那怎么办”初夏下意识就要去掰,被玉藻前厉声喝止了,“别碰,它会连你也一起吸干。”玉藻前想也不想就阻止她,就连他也觉得难以对抗,若是换了她,没有深厚的底蕴,他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的后果。 “这是”玉藻前轻轻咦了一声,突然觉得周身压力顿减。 室内的温度毫无预兆的忽然降下来,衣角无风自动。 “看来,又有哪个倒霉的小妖怪被吸过来了。” 听完他的话,初夏才猛地反应过来,这里除了他们,竟然还有一个妖藏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啧,别躲了。”玉藻前看着室内最冷的一个角落,他握着折扇的那只手遥遥一指,漫天的寒意骤然凝结成一个欺霜赛雪的冰冷少年。 那少年冷冷的看过来,一双冰蓝的眸子古水无波,唇色淡地近乎透明,周身的气息却十分不稳定,忽强忽弱,显然也是被手机给影响了,只是,到底没到玉藻前的地步。 “噢,原来如此。”玉藻前看看那名少年,又看看使出了吃奶般的气力吸啜自己妖力的手机,“越强的人越容易被影响,我该荣幸么。” 初夏抓抓头发,那她什么感觉也没有,是不是说明她弱得像只鸡。 唉,大佬的痛我不懂,她沧桑的想。 少年的气息越来越弱,就连身旁的风雪都无法凝结起来了,此时,他才终于显得焦虑起来,他终于张开那一直紧抿住的双唇,轻轻地唤了一声,“雪丸。” 那只与初夏有过一面之缘地肥嫩的小兔子不知从少年的何处蹦出来,一路跳到了他的掌心。 初夏恍然,原来是那日的雪妖。 看着活泼的完好的兔子,少年终于轻轻舒了口气,他捧着兔子塞进胸口处的衣襟里,小声地叮嘱它,“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外头热。” 热 初夏望着这快被冻成雪屋的房子,无言地抽了抽嘴角。 作者有话说: 我卡了面对空白文档呆滞了半天,写出来的不太满意。 抽中带我真蛇的小朋友如下:弥娅007,灰灰,长乐无极,夜寒苏,卿尘,请你们准备好我所说的式神自行来找我兑奖,永久有效,啥时候准备好啥时候找我,联系方式可见评论。 241.玉藻前的自信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幸而手机很快掉落下来,屏幕上显示游戏已安装成功的登陆界面。 玉藻前扭了扭僵硬的手腕,眸子淡淡的,有一丝了然,“通道,被打开了。” 初夏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没事吧” 他的唇色不复初见时的红润,但依然勾人,他没看初夏,反而望向那名突然出现的目光警惕的少年,“有事的是他才对。” 他怎么了 少年冰冷的脸庞依旧淡定,没看出来不妥,初夏收回视线,却发现温度升高,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那名少年晕死过去了。 “怎么回事”初夏头疼地问道。 “妖力暂时流失了,没什么事。”玉藻前随手登陆了游戏,熟悉的背景音效响起,“通道还不算稳定,也许是还没有吃饱,等他养好了再说吧。” “等等”初夏一脸震惊,“你不会是想着把他养起来,等这游戏需要的时候再喂他吧” “嗯,不然呢”玉藻前理所当然地反问:“难道喂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不能不喂吗” “那你说说通道如何维持”玉藻前微笑,“喂你的妖力吗” 初夏面无表情,“还是喂他吧。” 少年的身上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小兔子慌乱地在少年的身上窜来窜去,想唤醒他却得不到回应,叫声愈发地尖利起来,完全想不到它是一堆雪做的兔子。 初夏凝着眉看了两眼,“它好像快要化掉了,怎么办你会下雪的妖术吗”她想起那个少年最后对兔子说的话,他应该很在意这只雪兔吧。 “不会。”玉藻前专心致志地研究游戏。 “那怎么办” “化便化了,再做一只便是。” 好吧,初夏果断结束这个话题。 那捧雪团越缩越小,原本还有巴掌大,如今却化得只剩下了一只宽,初夏捧起它的时候,呼气都不敢大声,生怕那点热气吹散了它。 雪丸在她手心里叽叽咕咕地叫,样子很着急。 初夏怕它不小心给蹿下去吧唧一下给摔没了,只好低低声地哄它,再三保证少年的安全,才开了冰箱,取出一小块冰,用刨冰机给碎了,给雪丸糊上了一圈。 雪丸很乖,也许是知道初夏在帮助它,全程一动不动的,只有乌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当碎冰一触及它的身体,便自动化为了一体,没多一会儿,又长成了那只毛茸茸的肥嘟嘟的毛团。 “你在这乖乖呆着,一会你主人醒了就来接你。”初夏哄它自己钻进了冰箱,才关上门拍了拍手中的冰渣。 这时玉藻前已经找到了诀窍,他打开了式神录,嫌弃地翻看起来。 由于没有SSR,所以首先显示的是SR的图鉴。 “这是妖狐”玉藻前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同族。 初夏刚点完头,就看到他很嫌弃地划到了下一只,“他在族内欺骗了许多女孩,被我驱逐出去了。” 初夏:“” “这是夜叉”玉藻前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听闻他有一次去到人类的城池中,因衣着暴露,被一众未出阁的女子在街头追打,狼狈不已。” 初夏看了一眼立绘里露出两瓣屁股蛋的男人,脑补了一下那画面,也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跳跳一家”玉藻前眼里忽然有了光。 “他们怎么了吗”初夏支起耳朵继续听八卦。 “你看他们额上的符咒。” 怎么觉得他忽然有点嘚瑟,初夏依言细细看过去,“嗯,好符。”画的乱七八糟,让人一看就觉得高深莫测。 玉藻前勾起嘴角,矜持地点了点头,“嗯,我画的。” 初夏:“”你一个大妖怪画符降妖拿错剧本了吧 “他们说脑门上的符太丑了,看得他们头痛,又仰慕我的画技,便求了我替他们改了改。”玉藻前显然很满意他的作品,看了又看,才意犹未尽地跳过去。 陆陆续续又听了些趣闻,初夏揉了揉笑得酸痛的腮帮,想到什么,特意翻到天邪四鬼去,“那他们呢,脸上的图画也是你画的吗” 哪成想,玉藻前忽然就黑了脸,幽幽地问:“你觉得好看吗” 初夏想了想,问:“不是你画的” 玉藻前呵呵两声,抖开他的扇子,上面画着他的得意之作,“这么丑的画,如何能出自我手。” 初夏看了看那扇子上随意的两朵大红花,又看了看天邪四鬼脸上寥寥几笔的写意风流,识相的沉默了,默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那是谁画的” “是书翁。” 初夏噢了一声。 又听玉藻前道:“花鸟卷便是他生前所画。” 初夏:“”那你还敢说人家画的丑 “大舅。” “嗯” “听我一句劝,你画的太好了,这么好的画以后千万别随便画了。” 玉藻前轻笑一声,尾巴翘起来,“好~”果然还是有人能欣赏他的,嗯,这大外甥女不错,不错 作者有话说: 玉藻前一直觉得自己的画技了得,比书翁之流好上数倍。 有一天,他就突发奇想,他要画出比花鸟卷还要美丽的妖怪。 于是,SSN呱们出生了。 242.日常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总之无论初夏如何不愿意,这两只妖怪都算在她这里安了家。 那个少年,初夏也得知了他的名字,在雪里出生的妖怪,什么也不懂,迷迷糊糊被一家人收养,便取了雪童子为名,还养了一只名为雪丸的兔子,不过由于兔子的寿命太短,被雪童子用冰雪重塑了一个身躯,至少现在活蹦乱跳的,和之前并无任何区别。 雪童子一醒过来,温度就骤然降回零度以下,哪怕初夏不怕冷,却也不愿意待在这么冷的地方,于是便试着和雪童子商量。 雪童子并不是需要在寒冷环境下才能生存的妖怪,无奈温度高了雪丸容易化,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肯同意,只静静地垂下眼睫,安静地自成一个别人融不进的世界。 他性格异常的沉默,只有在与雪丸玩耍时表情才有轻微的解冻。 初夏也很喜欢这只可爱的兔子,便又适应了几日,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做好的菜一出锅就会冷掉,洗澡水一从花洒喷出来就像是雪水一样的冷,睡觉时被褥冻得几乎僵硬,整个人如同睡在冰窟之中。 玉藻前对此倒也无所谓,不过他发现在寒冷的温度下,手机总是耗电特别快,每每到了一个临界点就会关机,得放在肚皮底下暖好久才会缓过来以后,他也受不了了,望着雪丸的目光常常令兔子不自觉地打起寒颤。 雪童子还以为是温度不够低让雪丸不舒服,于是室内又冷了一点,玉藻前的目光随之也变冷了,雪丸更抖了,于是更冷了,这是一个往复的恶性循环。 更何况妖也不是铁打的,到了某一个临界点,终于,初夏裹着几层冬衣,搬来一个儿童用的洗澡盆,重重地放到雪童子面前,里面装满了巴掌大的冰块,她捉住四蹿的雪丸往盆里一放,随着雪丸舒适的一声叽,万幸,这个家里终于恢复了正常。 “你玩得怎么样了”初夏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抽空问玉藻前,之前那台机子已经被玉藻前征用了,她不得不重新买了一部。 玉藻前一开始还抱着钻研的心态,可一旦投入进去之后便着迷地一发不可收拾,初夏有时候大晚上的起来,还能看见他抱着手机在专心致志地刷御魂,并一心想着抽到自己之后,要把全天下最好的破势武装在身上。 为此初夏只呵呵了一声,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可无论他氪了多少个648,他还是没有抽到梦寐以求的自己,后来他退一步想,也许是自己太厉害了,厉害的都要留到最后才出场,他只要随随便便抽个酒吞茨木大天狗也可以。 后来啊 “这些式神真的是可以抽出来的吗” “是不是别人抽完了我才抽不出的” 萌萌的一只小狐狸一爪撑着毛茸茸的脑袋一爪按在屏幕上不停画符,嘴里还发出疑问的声音,若不是考虑到他本体是一只多么庞大的妖怪之后,初夏简直要扑上去按在怀里好好地揉一通了。 而她此时只是冷笑着想:呵呵,就是这样,她尝过的苦流过的泪也随着账号也一并继承了罢。SSR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只能靠着SR维持生活这样子。 不过见玉藻前玩得这么高兴,雪童子也非常安稳,一切都非常平静的样子,初夏一颗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是的没错,她的贤者时间,似乎已经过去。 是时候,该物色物色男人了。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可以猜一猜大舅的反应噢~~ 224.捉奸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玉藻前蜷在沙发里慵懒地翻个身,蓬松的大尾巴懒洋洋地甩了甩,又随手抽了几张符,才伸爪往旁边的全家桶里想捞一只鸡翅,爪子在空荡荡的桶里捞了又捞,才后知后觉发现本该在家的某人从中午出门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怎么回事 玉藻前和游戏里的魂友道了个别,切换了界面,熟练地拨出初夏的号码。 他又往窗外看,刷魂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暗蓝的天空早缀满了星子。 玉藻前收回目光,隔了很久那边才被接通,轰然的音浪从电话那一头炸起,玉藻前毛都立起来了,他把手机移远了一点,“你在酒吧” 那边很吵,初夏几乎是吼回来的,“大舅,怎么了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看着空桶,找了一个理由,“我的鸡翅吃完了,你给我买。” “我现在回不去,你自己点个外卖吧,我教过你的。” 玉藻前四处看了看,雪丸正缩在冰盆里呼呼大睡,又找了一个理由,“盆里没冰了,那只兔子要化了,你回来加冰吧。” 雪童子闻言立刻看了一眼手边,冰盆冒着阵阵寒气,他顿了顿,又随手做了几块冰叠上去,雪丸睡得更沉了。 显然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初夏。 她抱歉地朝刚勾搭到的俊美男人笑了笑,做了一个等我的口型,得到男人一个宽容的微笑后,才又对电话继续说道:“有雪童子在,雪丸不会有事的,你们已经是大妖了,要学会自己独立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饿了就叫外卖,明天我给你带5个全家桶回去,你要好好照顾他们哦大舅。” “喂喂”那边居然就挂了。 玉藻前愣了愣,把手机一扔,从沙发上跃下来,落到地面时已经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了。 他提步要走,快出了门口又想到初夏叮嘱他的那些话,只好返回把那两个也带上。 雪丸迷迷糊糊被玉藻前两只手指捻起来甩到雪童子怀里,雪童子把兔子藏进怀里,摸了摸它让它重新入睡,才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玉藻前说:“捉妖。”说完觉得不够准确,那强烈的魅息浓郁得几乎要穿破手机屏幕,他沉吟片刻,终于肯定地说:“捉奸。” 初夏正和男人打得火热,一杯酒在两人唇齿间被饮光,躁动的音乐激起身体的肾上激素,纤薄到没有存在感的布料在肉体地摩擦间发出脆弱的呼喊,若不是初夏按住他的手,也许下一刻就会碎裂。 “这里不合适。”初夏含笑着说,呼出的气息带着酒的甜香。 男人的眼底更暗了,他的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大力的揉捏,恨不得立刻能将这妖精就地正法,“我名下有个酒店,就在附近。” 哟,还是个小公子。 初夏觉得更有意思了,她扯住他的领带,在男人不受控制地压过来时,水润的红唇在他唇上亲了亲,“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等玉藻前赶到时,只闻到那浓郁得充斥了整个空间的,魅妖发情的香气。 作者有话说: 对啊,我忽然想起来了,这是个肉文 244.车震【非式神肉/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你骗我。” “嗯”男人呼出的热气烫得耳后的皮肤也在颤栗。 “酒店嗯根本不在附近”初夏此时正跨坐在男人健壮的腰腹之上,臀部之下是他紧绷着不断起伏的坚实腹肌,隔着两层布料还能感受到壁垒分明的块状肌肉。 他们没等到酒店,一进车里就被男人抱住开始乱来了。 “抱歉,它的确就在附近,”男人的道歉看起来毫无诚意,他专注地扒着身上妖精碍事的衣裳,滚烫的唇舌在细嫩的皮肤上含吮流连,“可是我等不到了,宝贝,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给我吧。”他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可是不知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被深深的吸引住,迷恋似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像中毒一般。 “就算我说不,难道你会停下吗”初夏攀附着他的肩膀,纤纤十指陷进他宽厚的脊背,在他老练的爱抚下喘息连连。 “当然不。”男人重重地嘶哑地低吼一声,显然在崩溃地边缘“这衣服可真难脱”他不再浪费时间,把她的绑带短裙胡乱往腰间一推,露出底下性感的黑色蕾丝底裤,透过朦胧的纱罩能看到那道惹火的细缝,男人吞咽了一声,暗咒了一声,直接把底裤勾到一边,想念多时的美景霎时撞进眼帘。 腹下一把火腾地直烧到了脑门,他没再问可不可以的废话,这妖精的水流得刚才都湿了他的小腹,举起肉棒对准那道狭窄的细缝就插了进去。 销魂灭顶地快感一下淹没了他,又湿又紧又热,他顿时觉得这二十几年来的人生都白活了,他情愿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体里。 初夏舒服地眯起了眼,她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情欲的浇灌了,贪婪的小穴品尝着掉进陷阱里的猎物,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抚慰,说不出来的畅快。 跑车的空间过于狭小,男人施展不开,尽管他用力地按住了初夏的臀部,疯了一般地往上挺却还是得不到满足,初夏呻吟着弯下身抱住他,柔软又柔韧地腰肢如水蛇一样在黑夜里起舞,冲撞的力度凶狠得犹如两只野兽在角力,水液飞溅到挡风玻璃上,滑下一道道情色的痕迹。 “怎么会这么舒服,你怎么这么会吸,这么会咬” 性器每每顶到深处,总觉得还能进得更深,这样的感觉紧紧抓挠着心肝肺,让他每一次地冲撞都比上一次更用力,哪怕根部已经重重地压了上去,他甚至还想尝试把两颗囊袋也一并塞入,没过几下,他这样疯狂地抽插就将自己逼上了快感地巅峰。 “嗯啊”男人紧紧咬住牙关,不想如此丢脸地就射出来,他甚至想退出来缓一缓。 初夏早就渴望那热乎乎的肮脏的东西了,又怎么会让他退缩,男人往后撤的动作顿时一僵,那媚肉仿佛一下子都有了生命,裹住性器不断吸含舔弄。 该死忍不住了他低吼着一口咬住在眼前晃荡的奶子,臀部不知疲倦又快速地往上挺动,一股股精液激射了出来。 245.我叫钟毓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颠簸起伏的蓝色兰博基尼在夜色的掩护下重重地一颤,终于归于平静。 车里的味道一时有些浓,女人的香味,身体的汗味,精液的麝香味,暧昧得让男人才释放过的性器重新抬起了头,充气似的将甬道再次撑满了。 初夏小脸酡红,眼眸湿润得像一汪雨后的池水,她微微呻吟了一声,撑住男人的小腹慢慢站起来,性器缓慢地脱离出小穴,摩擦的快感令两人同时一颤,男人忍不住扣住她的腰身,再次把她拉扯下来,性器“噗嗤”地又插回去。 “别闹了。”初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先去酒店。”她才不想等巡警过来的时候丢脸。 男人还有点舍不得,在退出来前还挺胯又撞了几下,把一肚子的精液都撞得流出来了,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皮肤,调笑道:“你的夹心流出来了。” 初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还会说这种隐晦的荤话,反应过来后笑了起来,直起身跨到副驾驶上,性器分离时发出“啵”地一声,她伸手在自己的腿心抹了一把,指尖沾着一点白浊伸过去,似笑非笑,“那你要不要尝一尝这牛奶夹心的味道呢”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男人深深地看她一眼,初夏以为玩笑开得过了,正想收回手说些话缓解一下气氛,哪知他忽然张开口,一下含住她的指尖。 初夏蓦地睁大了眼,“喂,喂我是”她是开玩笑的啊。 男人含着她的指尖,眼皮慢慢撩起来,浓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住她,眼尾带着一抹邪肆,初夏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一僵。 指腹被温热的舌头挑过,静谧的空间里一声细微的吞咽被无限地放大。 他居然把自己的精液舔完咽下去了 好、好骚啊 男人放过了她的手指,吻了上来,咸腥的气味一下子充斥了味蕾,她被迫仰起头,承受来自他的侵入。 一吻毕,男人舔去她唇角的津液,眼眸灿若星辰地说:“我叫钟毓,记住这个名字。” 初夏深深地看着他,轻轻点头,“啊,我记住了。” 车子发动,引擎轰鸣一声,不负它高贵的价格,离弦之箭般往黑夜里射去。 初夏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幸好钟毓并没有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遇到脱不开的衣服就暴力撕开,让她不至于落到连件蔽衣也没有的地步。 她捧起双乳重新塞进胸罩里,刚才太匆忙了,钟毓连暗扣都没脱,直接把胸罩推了上去。 旁边传来一声叹息,初夏把卷起的上衣拉下来,伸手把他不断偏过来的头推回去,“看路,好好开车,我可不想上明天的头条。” 钟毓收回目光,一心二用的开着车,余光还瞥着她还光着的下半身,那里嫩红一片,一半是被他撞出来的痕迹,还有一半是被内裤勒出来的。 “都湿了,怎么穿啊。”初夏皱着眉,拨了拨那条卡在腿间湿哒哒的布料,上面星星点点,沾满了体液,她沉思了两秒,双腿一并把布料扯了下来,裙子被抚平后,完全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情事。 钟毓舔了舔嘴角,心想,一会一定要让她所有的衣服都变得湿哒哒的,再也穿不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个男人本来没想给名字的,也没打算让他吃肉的,就是想做一下大舅和初夏之间的催化剂,哪知恶趣味一来,挡都挡不住。上周比较忙,这周会多更一点。 246.弄湿你【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一到酒店,钟毓就牵着初夏熟门熟路地进了专用电梯上了顶层,那里有一套他常用的套房,在这样的时刻就显得十分方便。 刚进玄关,两人就吻得不可开交,初夏觉得刚褪去的情欲又重新上头,她刚准备扯开衣服,吻得正投入的钟毓眼角望到,赶紧按住她,“先别。” 初夏不明所以,“怎么了”她嘴唇微肿,眼眸水光泛滥,懵懂不解抓着衣服的样子让钟毓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火热的手掌抵在她的腰后,吐息滚烫地在她耳边说:“想看你全身都湿掉的样子。” 今夜的风很大,将香气送得遥远,玉藻前循着那渐浓的魅香一路追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雪童子望着他的神情,觉得不像来捉奸的,倒是像来杀人的,绝美的面庞依旧美貌,只是那凛冽的杀意将夜色也染上了几分凝重之意。 “刷拉” 折扇尽数散开,扇刃在幽暗的路光下折射出森寒的寒光。 “真是不乖啊,我的侄媳妇儿。”玉藻前望着前方轻声说道,眼中浮起两簇青幽的狐火,妖气横生。 雪童子也被那怒意影响,不由自主地握上了腰间的雪走。 月色昏暗,树影摇曳,肃杀的气息悄悄蔓延开来。 另一边,在浴室里玩湿身的两人毫无所觉,交缠着在花洒下亲吻抚摸,温热的水流落在身体上,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带着几分不适和让人难耐的急切。 湿滑的女体被男人掌在手中,一双长腿如藤蔓一般紧紧绞缠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腰间,湿透的半裙早就皱巴巴地往上缩了起来,露出毫无遮挡的下半身,此刻正热情地贴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不住的蹭动。 “这么热情”钟毓沉沉地笑起来,捧着她屁股的大掌往下移了移,纤长的手指没入她的腿心,温柔地包裹住那捧软腻的肉丘,“水可真多,这么快受不了了,真骚。” 他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手上却很有耐心的抚摸着,微微粗粝的指尖搓过两片软肉,准确地按上那粒急需抚慰的鼓胀肿起,两指并起轻轻夹动搓揉。 “啊”初夏受不了的仰起头,水落进她的眼睛,难受地她低头一口咬住钟毓的肩膀,不用力,像小狗磨牙,酥酥麻麻,钟毓觉得有点舒服,“乖,再咬重一点。” 这人有病吗初夏叼着他的肉,含在嘴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哎”原本还温柔的手指忽然莽撞地插了进来,并且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就自行地在穴里抠挖起来,又酸又痒,麻得初夏脚趾蜷缩起来,狠狠咬住了他。 这一口真的毫不留情,钟毓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还真是不客气” 初夏哼哼了一声,还不是有人求的。 肩膀一阵刺痛,钟毓歪着头瞥了她一眼,也跟着哼了一声,左手揽着她的腰往前走了两步将她抵在墙上,“抱稳了。”说罢,右手凶狠地在她腿间快速进出起来,插得初夏抖着腿啊啊叫起来。 作者有话说: 陪我妈看电影,所以有点短,明晚继续。 247.捉住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轻点,好麻,好酸” “钟毓,钟毓” 她就像水里的海妖,媚眼如丝,呻吟也带着毒,丰盈的酥胸在被水浸透得半透明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凸起两点突兀的粉色肉粒,在颤抖里晃动,一颤一颤,里面的汁儿仿佛都要被晃出来了一般。 “欠肏。”钟毓低低骂了一句,被初夏叫得受不了,又怕那对乳儿真的被摇坏,双眼发红地要上去,含了满满的一口就在嘴里嚼起来,魅香熏人。 手指不自觉地用力,那冲撞时搅拌出的水声竟好似盖过了花洒的喷洒声,湿滑黏腻,越抠水越多,满满的一捧,能在指尖拉成丝。 钟毓觉得自己的身体胀得疼,再没了耐性,抽出手在她股间摸了两把,握住自己就要往那销魂蚀骨的极乐之所挺去 “哐啷” “什么声音”初夏睁开眼睛,她刚才似乎听到了玻璃被外力击碎的声响。 水流哗哗的响,钟毓满心满眼都是她,此时别说是碎了块玻璃,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是不管用的,他含着奶尖含糊着说:“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嘘,别说话,好好感受我。” “你先等一下。”初夏心里忽然没底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动了动,想下来,“你出去看一眼。” “不要。”钟毓抬起头拒绝后又重新埋进那绵软的美人乡,陶醉似的蹭了蹭,初夏被他蹭的底下一阵收缩,只能无奈的收回目光,随他去了。 光滑炙热的顶端顶开洞口的软肉,冠头寻到那一处散发着热气的小口,握着往下压了压,不多不少恰好吞下整个硕大的头部,滋滋蠕动吸吮着,钟毓爽得吐出一口气,正要继续往里进,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气流,轰的吹开了浴室虚掩的门。 “捉住了。” 头顶的水流都有一瞬间的凝滞,凉意席卷而过,两人一个激灵,同时受到惊吓地往门边看去。 昏暗的廊道灯下,两点荧光绿幽幽地乍现。 闹、闹鬼了 钟毓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抖完发现怀里人同样也抖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初夏的脸上半是惊讶半是崩溃。 看来她也是被吓到了,钟毓有点心疼,摸了摸她的脸,小声安慰道:“别怕。” 两人的现状有些尴尬,钟毓看着对面挂在墙上几乎隔着一个浴室的浴袍,暗恨自己家为什么要把浴室建那么大,只好抱紧了初夏偏过身去,不管那东西到底是人是鬼,尽量遮挡住她的娇躯。 “一会闭上眼,就当做什么都不存在,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还挺有担当的。 初夏叹了口气,刚想对他说那个家伙她认识,就看见那两簇幽火猛然靠近,在光明下现了形。 钟毓一直用余光注意着那边,乍见那鬼火化作一个人形,惊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靠,搂着初夏重重压上墙壁。 “啊~” “哼~” 那可疑的一声水声和两人脸上同时浮现起的快慰神情,再观察一下紧贴的两具躯体。 “呵呵。”玉藻前忽然笑起来,室内氤氲的热气好似一下散了。 他幽绿的眼眸慢慢眯起来,专注的样子仿佛在思考从哪个位置下手。 初夏狠狠打了个抖,从快慰里抽空斜了一眼就站在玉藻前身后的雪童子。 雪童子平静地和她对视着,说:“不是我。” 明明是你自己在害怕的颤抖,不过,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看见玉藻前抬起了手中的折扇,和初夏眼底止不住的恐慌。 作者有话说: 我吧,本来设想的是在床上准备进的时候,大舅破门而入,吓得初夏一屁股坐了下来,刚好吃进去,然后大舅黑着脸冲过来了然后amp;~ 248.臭死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如果初夏能够迅速地推开钟毓,使两人的身体分开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也许事情未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可这样私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在玉藻前和雪童子的眼底下发生,一个是她前男人的大舅,一个看外表还是个未成年,光是想想初夏都觉得赧然,只能默不作声地缩在钟毓的怀里,内心还祈祷这两人要是还懂点事,这时候就该懂得回避了。 哪想这两人别说回避了,更是眼都不眨地定定望住他们,初夏又羞又恼,但又不好在钟毓面前暴露自己,只能任由钟毓挡在自己身前,可那身上窜起一阵阵的凉意让初夏误以为是雪童子在作怪,哪想抬眼望过去,就撞入玉藻前愠怒的眼里。 他为什么要生气 初夏只愣住片刻,很快,在大妖的气息下本能地颤抖起来,同时,惊慌地发现目前的状况以及超出了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 她不明白玉藻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被欺骗了的模样,更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就想要夺走钟毓的性命 还一头雾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的钟毓一边怒视着不速之客,冷下来的面容真有点霸道总裁的味道,他一边伸手去摸旁边墙上的内线电话,一边说:“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人是鬼,因为什么事情找上来,我都建议你们最好先出去,万事都好商量,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合作的话,我就直接让人来请你们出去了。” 其实钟毓心里也没底,很怕他们突然暴起,在电话被接通前的短短几秒钟,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万幸,在钟毓在决定炒人鱿鱼前,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 “您好,钟先生,有” 电流喀地被截断。 钟毓僵住,他僵硬地望过去,那绘着不知名图案的扇刃闪过一道光,正是那道流光,将他耳边的的挂机一削为二,激起的气流甚至吹断了他的碎发。 这是一幕多么不科学的画面。 钟毓这时哪还能不知道,他似乎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再不分开,下一次对准的,就是他的脑袋了。”那个长得倾城绝色的不速之客这样低柔地说着,但任谁都听得出里面潜藏的威胁之意。 钟毓后知后觉地低下头,“他是在对你说你们认识” 初夏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我待会再和你解释。”她头一扭,颇有几分别扭地对玉藻前说:“那你别看。” 然后,玉藻前作势要摇动折扇。 “别别别,这就分开,这就分开。”初夏吓得脊背一片发麻,立刻投降,对钟毓说:“一会你别动,也不要说话。”不放心地又叮嘱一遍,“听见了吗,他们不是一般人,不要试图对着干。” 钟毓拧着眉,艰难地点了点头。 初夏这才放心,她示意钟毓将她放下来,落到地面上的那一刻,两人相连的部位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一阵无言的尴尬中,两人感受到身后那两道灼灼的视线,都觉得身体要火辣辣地烧起来,于是一时间定在了原地。 “分开。”玉藻前催促。 顶着那无形的压力,初夏抿住唇,自己咬住牙关,不敢泄露一丝呻吟,缩着小腹慢慢地往后撤。 那滋味实在难熬,小穴紧裹住肿胀的性器,缓慢地寸寸摩擦而过,感官完全被放大开来,每一秒都是难耐的折磨。 怎么会这么长呢。 初夏绷紧的小腹都微微酸麻,她低眉一看,竟还有大半根埋在体内,而她提的那一口气也泄得差不多了,脚一软差点又要坐回去时,身边人影一闪,被撑开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性器突然脱离出去。 “你干嘛” 初夏眼睁睁看着钟毓直接被不耐烦的玉藻前一尾巴甩飞,砸进了不远处的浴缸里,脑袋不知道撞在什么上,闷哼了一声就倒了下去。 快得她来不及去阻止,也来不及去救。 “你别把他打死了。”初夏说着就要上去查看。 “他没死。”玉藻前拦住她,吸了吸鼻子,有点嫌弃地看着她,“倒是你,臭死了。” 作者有话说: 啊,我这周没得休息过,每天都要上班,新的一周又开始了,还要再上6天。 今天剁手节,我都不敢看我的花呗账单了 249.我帮你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他居然在说她臭 “你胡说”初夏被玉藻前说得涨红了脸,顾不上挡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梗着脖子大声地说:“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可能我才不会臭呢” 就算之前在车里运动过一次,她回到酒店也是洗了澡的,才不会在身上留下酸臭的汗味。 她恨不得抬起手臂递到玉藻前的鼻子下让他再闻闻,可这个想法还没有实施,就被玉藻前嫌弃地用一根手指顶住她的肩,推到了淋浴下方,打开了龙头,热水哗啦一下浇下来。 玉藻前皱着眉退开,催促道:“快洗一洗,臭死了。”浑身都是陌生雄性的讨厌气味。 初夏几乎气得发抖,她到底哪里臭了啊 死狐狸 可惜打又打不过,初夏想起玉藻前方才那带着凉意的目光,又怂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消极洗澡,洗了会,觉得不对,面前那双狐狸眼正灼灼地望着自己,初夏有些无奈地双手抱住胸,又别扭地夹着腿,语气依旧软化了下来,“大舅,你能别看我吗” 玉藻前正不满着,洗个澡还这样拖拉,听到她的话,顿时挑起了眉,“为何不能看你” 在玉藻前看来,穿衣服和没穿衣服都是一个样,他化为原形时若不是长着一身毛,也是赤身裸体的,反倒是人形时入乡随俗穿着衣倒是让他十分的不自在。 所以此刻初夏不着寸缕倒是让玉藻前欣赏地多看了几眼。 并不想被欣赏的初夏:“大舅,眼睛别乱看。”明明都挡得严实了,怎么觉着他那目光就跟X光似的,还能穿透 见她拖拖拉拉,洗一会儿说半天的话,玉藻前耐心尽失,挥了挥手除去身上衣物,同样赤裸着迈进了水雾中,朝初夏走去。 我擦擦擦擦擦 “大舅你在干嘛”初夏简直要崩溃,不是前脚才让他非礼勿视吗,怎么直接上演非礼勿动了,“停停停,你别过来。” 玉藻前不解地歪了歪头,初夏抓狂的样子实在太过奇怪,他只好暂时停下来。 初夏只看了他一眼,立刻抬头往上看,心里一阵咆哮,她看见了她居然看见了那么大一根,走路的时候一甩一甩 初夏抹了把脸,冲着天花板喊:“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玉藻前跟着她抬起头看天花板,上面什么也没有,“不脱衣服,就会弄湿的。”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会很难受。 “我不是问这个”初夏心力交瘁,“你脱衣服过来干嘛” 玉藻前眨了眨眼睛,被淋湿的面庞让他少了三分的魅惑多了几分无辜,他理所当然地道:“你洗得太慢了,我来帮你。” “不不不不不用了。”初夏震惊之下又看了他一眼,一瞬间又被他腿间那根给煞到,直接转过身,“我自己会洗,就不劳烦你。” “不麻烦。”玉藻前勾了勾嘴角,已经抬手向她捞过来,“因为真的很臭。”全身都充满了那个雄性发情的气味,就连身体里也藏着对方讨厌的体液。 既然是晴明的女人,又怎么可以和别的雄性搅和在一起,他可是答应了葛叶,要好好照看好晴明的,晴明不在,那照顾她也是一样的。 已经将初夏划到了自己所有物范围的玉藻前,浑然不觉得清洗侵入自己领域的雄性气味有什么问题 面对着墙壁正自我催眠调节的初夏冷不防被人揽住了腰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抬起了一条腿,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往下,按在她因为受惊而不断收缩地穴口处,摩挲了两下,就那样探了进去。 250.领地意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啊” 初夏惊叫一声,心里明明抗拒不已,但情动的身体却在被侵入的时候软成了一团,她只象征性地反手抵住玉藻前的胸膛,推拒的力道软绵绵没有气力。 玉藻前觉得被摸得有些痒,还掺杂了说不明道不清的古怪感受,他本来想让她不要摸,可是一看到她此时不知道为何朦胧起来的双目又闭口不言了。 刚刚被钟毓开拓过的蜜穴还柔软湿润,玉藻前没用上力气就顺利地摸了进去,他小声嘀咕了一声好软,就专心地想要清洗干净这散发着讨厌气味的地方。 初夏被他摸得又羞耻又舒服,明面上两人是长辈与侄媳的关系,但身体却发生了这样亲密的举动,背德的刺激让她激烈的喘息,身体都泛起了粉色。 玉藻前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他不过是在帮她清理脏东西,为何她一脸要晕死过去的模样 他到底是怎么能一脸无辜地在弄她哪里,还能不要脸地问她怎么了的呢 初夏整个人筋骨酥软地歪倒在他怀中,扭着头忿忿看他,身体随着玉藻前的动作一颤一颤,被手臂紧紧搂住的胸乳都在微漾,整个人更是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吟哦。 玉藻前虽是一只不知活了岁月的狐狸精,即使魅惑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传承,可在性事上却完全是一张白纸。 在别的狐狸都开始找同伴度过漫长的发情期时,他却能日日泡在寒潭里不眠不休的修炼,当别的狐狸已经有了后代时,他却为了如何打败族里最优秀的狐狸而绞尽脑汁,等别的狐狸的后代又有了后代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所有妖都要仰望的存在,至此,再也没有女妖胆敢肖想他。 这是个单身狐悲伤的故事。 以至于玉藻前如今根本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行为,对于女性来说,相当于强迫性致的求偶。 至少,初夏就想不通,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晴明长辈的玉藻前,究竟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不得不说,这两人之间的误会真的大了。 见她只顾迷离地看着自己,玉藻前便不再理她,那股讨厌的气味埋得太深了,他挖了好久,洞里的水却越来越多,滑不溜手,软肉又紧紧地缠着他,让他一时有些进退不得,便揽着她的腰抱怨着:“你为什么流那么多水,我都进不去了。” 卧了个大槽 初夏心里顿时翻了个大白眼,那就求求你赶紧出来好不好。 可是玉藻前也只是嘴上说说,那紧蹙着的风情浓眉忽而舒展,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玉瓷般的面容也渡上了一层色彩。 小腿忽然被抬高,身后的人矮下来,一手不忘抵住她发软的后腰,一手握住她的脚踝置于自己的肩胛,而他的头颅,不高不低,恰好与她的腿心平视。 初夏一低头,便望见他埋首于自己的下身处,脑子里便“轰”的一声,血液都仿佛倒流而上,令人头昏脑涨。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嗯”玉藻前仔细凝视着方才自己手指进出的地方,还滴着水的蜜穴殷红似盛开的花蕊,层叠的软肉因余韵而颤动,期间被自己拓开的小口正在缓缓地收缩起来,答非所问,“我在想,这里这么小,真的能进去吗” 初夏一怔,什么意思 玉藻前没说话,脸上的神情却无比认真。 既然那讨厌的气味没有办法洗掉,那自己就麻烦一点,让她完全布满自己的气味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周末要出门两天,怕周五没空码字,就赶紧码一章上来,不是故意卡肉,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两点了,晚安。 251.照顾到床上去了【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玉藻前一点也没有正在侵犯侄媳妇儿的自觉,他只是想到,便这样做了。 初夏看他站起来时还松了口气,正要叫他放自己下来,却见他忽然一只手离开她,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同时还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刚才那个人类就是用这个东西进去的吧。” 一股不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初夏几乎是抖着声音喊出来,“玉、玉藻前”连大舅都不叫了。 然而也许是她喊得太迟,又或许喊了也没用,下身已经被一根尺寸不小的东西给撑开来,玉藻前固执地盯着那处不断推挤着他的嫩穴,凭什么给那个人类进去,却不给他进去。 初夏轻颤,指尖用力地勾住他的肩膀,说不出话来,却在努力地和那根坏东西对抗着,她收缩着小腹,想要把他挤出去。 “我要进去。”玉藻前说着,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即使那推挤的穴肉夹得他疼痛不已,血液全涌到一处,他却只掰开了她的双腿,窄腰一沉,沉没进去。 初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无耻”他刚才绝对用了妖力了吧,她腰不知怎么地忽然一麻,力道一卸他就赶紧冲了进来。 “呼”玉藻前喘着气,方才那短短片刻里,他竟觉得比与敌人交手还要累。 “你有病吧”初夏压下即将出口的呻吟,羞恼地催促:“你快出去,这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为什么要出去”玉藻前闻言一顿,蹙着眉抬起头来,颇为不满,“我还没有清除掉他的气味。” “我还能感受到他那股臭味,就在你身体里面。”说着,他还往深处顶了顶,接着露出一脸果然我没说错的表情,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如此理直气壮。 初夏才听不懂他那套领地宣言,“你给我放开啊,没想到你是这种妖,口口声声说是晴明的长辈,还要替他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的照顾到床上来了” 玉藻前觉得她在拖延时间,就这样不想抹去那个人类在她身体里的气味吗,他抿了抿唇,“没有照顾到床上,这里是在浴室,不用说了,我不会出去的。”说着,他忽然眯起了眼,不想再同她争执下去,唇角一咧,尖尖的闪着寒光的獠牙突然冒出来,就这样抵在她的脉搏处,“给我乖乖的,不要再反抗了。”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动物交配时,雄性对不配合的雌性威胁时的样子。 这是把她当做母狐狸来肏了 初夏气得胸都起伏起来,倒是真的不敢动了,谁知道这神经病会不会真的一口咬下来,“你才是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 玉藻前斜她一眼,仿佛在说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吗,却是没再理她,因为一种古怪的感觉从两人交合之处慢慢升腾起来。 充血疼痛的位置慢慢适应了紧窄的甬道,原本对于玉藻前来说等同于折磨的寸寸软肉,忽然变得值得探索起来。 作者有话说: 会在这几天把前两周的补上,我们这寒流来了,又没有暖气,全靠一身正气,在被窝以外的地方坐一会就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 有点后悔把八岐写完了,居然人形这么帅,想睡,呜呜。 252.兽性1【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仿佛鱼儿回到水里,仿佛困倦倒入床褥,仿佛身临浩瀚宇宙,一个别样的世界就此打开。 一时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玉藻前此刻不仅不想出来,还莫名地想要让自己更深的探入,就好似这样的程度还不足够,他可以完全的把自己埋进去,也许会发生更美妙的事情。 那根滚烫的性器就这样密密实实的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一点动静都足以牵动此时脆弱的神经。 察觉到他还想进去,初夏立时绞紧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用力到大腿两侧的肌肉都在轻轻的颤抖,死死地夹住他,不给他进出的空间。 玉藻前被她夹得闷哼出声,一时又痛又舒爽,他还未太适应她的身体,骤然被绞紧,血液充斥在一处,绷得他下体阵阵发麻,过后又是止不住的销魂,让他的脸色白了又红,几度变化。 初夏一听他哼哼,哪还不知道这个雏儿被自己弄疼了,仗着玉藻前不晓事便得意道:“知道疼还不快出来,不然夹断你”她恶狠狠地威胁,“到时候断在里面我可不会还给你。” 玉藻前缓缓抬头,他轻轻舔了舔嘴角,眼底一抹幽光掠过那是被激起的兽性,他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征服身下这只敢挑战他的雌性,用他的身体,用他的力量,完全地碾压她,让她只能匍匐在他的身下,露出带着泪光的眼眸和娇软的呻吟。 初夏完全不知道,在她不懈的挑衅下,完全把事情逼到了极端。 “你的尾巴怎么长出来了”初夏动了动脚,脚心有点毛茸茸的东西在蹭着她,她歪头一看,九条蓬松的银色长尾似一面巨大的扇子,摇曳在玉藻前的身后。 接下来,就仿佛一场科幻电影在眼前上演,九条长尾同时在身后一坤,身上的男人忽然被暴涨的银色长毛一寸寸覆盖,掌住她的不再是光滑的手,而是闪着寒光的尖锐狐爪,那强壮的身躯如一座小山覆盖住初夏。 眨眼间,身上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一只巨型银狐,饶是再如何防备,初夏也没能料到还能一下子升级成人兽。 玉藻前变身带来的变化却不仅这样,只见初夏原本怔忪的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饱胀的下身仿佛要被撑破一般,性器寸寸涨大,一下撑的初夏几乎厥过去。 “好痛,不要再变大了” 初夏咬着牙往下看,小腹被撑得隆起了一块长条的形状,而那根大得吓人的布满了白色绒毛的粉色性器还有小半露在了体外,正被逐渐兴奋起来的银狐耸动着屁股用力往前送去。 初夏被他捅得魂都要飞出了体外,硕大的性器不管不顾的撕裂开娇嫩的小穴,将甬道撑开到极致,穴口几乎透明,痛得初夏流了满脸的泪,不断的踢打着身上的银狐,却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银狐高昂头颅,长啸着雀跃兴奋地将自己雄性的象征钉进女人的身体。 随着“噗嗤”一声,性器完全没入,初夏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被顶得涨了起来,宛如一个怀胎多月的孕妇。 作者有话说: 人兽play 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太重口 253.变回来才能对我做那种事【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眼前一阵发黑,初夏艰难地熬过那一段骤然的不适,脸色发白,体内的东西正十分有存在感的突突跳动,粗壮的脉络紧紧贴在敏感的内壁上,稍微一动,就是火辣辣的难受。 玉藻前化身的巨大银狐眯着眼睛危险地盯住身下的人,长吻微微裂开,仿佛在嘲弄似的说:“看,现在你还怎么夹断我” 初夏躺在潮湿的地面,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她无力地看了一眼银狐,又努力地抬了抬脖子,只看了一眼下身,就无力地倒下去了。 那狼藉的下身,虽才扫了一眼,也依然让人害怕的心惊肉跳。 银狐的小腹处毛发逐渐稀疏,一根烙铁般滚烫火红的性器从他的身下直直戳进初夏的身体,非人的尺寸一下将穴口撑得满满,洞中蜜液纷纷被挤弄出来,黏糊糊湿哒哒地糊在交合处,毛茸茸地银毛被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整个腿心都狼狈不堪。 初夏难受得说不出话,一时间恨死玉藻前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也不想看见一只狐狸趴在身上肏自己这么羞耻的画面。 哪怕是在平安时代,她也没玩过人兽,虽然知道对方都是妖,可也没有如今亲身体验来得幻灭。 越想越想哭,身上还疼,初夏抬手遮住眼,最后真的呜呜嘤嘤的啜泣起来了。 银狐的耳朵一动,纳闷地看着缩在地上不停颤抖的人,雪白的人躺在瓷白的地面,竟比那瓷砖还要白的细腻,随着她啜泣时的抖动,纤细却不瘦弱的身子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两点红蕊在轻轻的摇曳,银狐一时看呆了,不由探爪一按。 软绵绵的肉垫按上更柔软的绵乳,啜泣声一顿,继而更大声的呜咽起来,嘤嘤的煞是好听。 银狐按得更起劲了,两只爪子按上来,收起了尖锐的指甲,用肉垫压着绵乳毫无章法地乱揉乱按,渐渐地,那哭声不知不觉就变了意味,前先还呜呜嘤嘤,随着银狐的揉按,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初夏也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她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地就被摸舒服了,顿时也忘记了哭,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时不时发出小猫被顺毛时的鼻音,下身也不疼了,性器烫烫地熨帖着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说不出的惬意。 银狐玩弄了一会儿,忽然调整了一下身体,性器变换了个角度,似乎勾动了他哪一根神经,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喉咙发出一声压抑低沉的咕哝声。 若不是银狐那一声突然地咕噜声,初夏也许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这样被摸顺了毛,享受地任这只狐狸肏弄了。 她受惊地睁开眼,那只狐狸正炯炯地望着她,眼神闪闪发光,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惊异之下就想往后挪,被银狐爪子啪叽按住,身后的尾巴欢快兴奋的摇动起来,鼻子里喷出急促的热息。 初夏呆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了,于是赶在他动作起来之前大声地说:“我不要这样你要变回人才能对我做这种事” 作者有话说: 啊,是我懒了,有拖延症,每次一打开电脑就想玩别的去了,对不起,我检讨。 最后还是要变回人形的,这样比较带劲。 254.那我们继续【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玉藻前停下动作,熠熠生辉的眸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在初夏忐忑不安的神情下思索了片刻,喉咙里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咕哝声,似乎有那么点不情不愿。 也是,怎么能指望他现在能听得懂自己的话呢,不发疯就算很好了。 初夏失望的垂下眼睫,身上却忽的一轻,有半秒的空落感后又是一沉,一具赤裸的男性躯体骤然压了上来。 肌肤滚烫,那如火般的热力一下笼罩住初夏,竟比兽形状态一身绒毛的他还要令人无法招架。 明明看似瘦削的身体除去衣物后,胸肌腹肌块块分明,完美的倒三角身形,宽肩窄腰,线条流畅,一眼望去,竟然还能窥到身后挺翘起伏的臀部,因为发力而两侧微微凹陷下去,性感极了。 初夏忽觉鼻腔一热,不敢多看,急忙抬头,又对上那近距离看更加无死角的俊颜。 暴击1,1,1 玉藻前看着身下的人忽然脸色涨红,双眼紧闭,有些不满,两指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啧了一声,“我长得很丑吗” 变又按你说的变回来了,结果你还一脸受辱似的,让妖多憋屈啊 不过是帮你洗个澡,还折腾个没完,玉藻前越发气恼,手下不由多用了两分气力,初夏嘶地一声睁开了眼,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不怪她没抵抗力,实在是玉藻前这张染上了欲望,风情潋滟的脸庞此刻好看的过分。 “怎么要我变回去”玉藻前淡淡道,嗓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他的一只手还按在初夏的胸上,此时一边说话,一边危险地收拢起来。 “没有,不许变回去。”初夏立刻打断他危险的想法,然后在玉藻前威逼的目光嗫吁道:“只是不怎么习惯你凑得这么近。” 玉藻前瞧着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心情不知怎么地又好起来,翘了翘嘴角,“慢慢就习惯了,”顿了顿,又道:“那我们继续。” 初夏一下又哑巴了,眼神闪烁地避开,不知如何面对。 玉藻前也不需要她的反应,只要她别再阻止他把那气味抹去他便舒畅了。 变回人形和兽形时的感受也有少许的不同,没有了毛发的阻碍,那令人连灵魂都要颤栗起来的感觉都更加清晰,也更能体会在她身体里的滋味。 玉藻前一旦将注意力放到初夏身上时,之前那被他可以压制的冲动终于又肆意的狂泻而出,他按捺不住的半撑起上身,下身试探般的轻轻试探起来。 “嗯” “呀” 那一点摩擦,仿佛在浇满油的干柴上擦出了火花,只一点星火,便足以燎原。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玉藻前呼吸都急促起来,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逐渐激烈,健硕的臀部耸起又落下,如同一柄宝剑,利落地贯穿女人的身体,挂在身体两侧的修长玉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玉白的脚掌时而蜷缩,时而绷直,连脚尖都逐渐漫上了一层羞人的粉。 作者有话说: flag倒了捂脸 255.没洗干净【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在玉藻前悠长的生命里,才终于觉出妖生除了修炼,还有别的事情能让他如此的沉溺。 若他识得这世上一种名为罂粟的花,也许就会懂得自己沾染上的是如何可怕又令人迷醉的东西。 玉藻前迷蒙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她雪白的身体在他的灌溉下绽放成一朵娇艳的花,修长的四肢如藤蔓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轻轻地颤动,仿佛随时都能被抖落一般,让他忍不住揽着她的腰更紧的压向自己。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这样的柔软。 无论自己把她摆成何种动作,她都能呈现出最柔软最美的姿态迎合他。 玉藻前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如今满心满眼都在想着如何用力疼爱她,他俊美的面容埋首在她的肩颈,温热的舌头在纤长的脖颈舔吻一遍又一遍,又逐渐往下,湿热的吻痕像一串粉色的风铃花,枝枝蔓蔓,一簇一簇的开在胸口。 望着布满自己气味和痕迹的女人,玉藻前的虚荣心一下被满足了,他兴奋的瞳孔一下变成竖瞳,冲撞得又快又急,初夏的呻吟被插得断断续续,双腿因为刺激而用力绞紧对方的腰身,雪足绷成一只待发的弓,随着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初夏被玉藻前骤然加速的凶猛弄得快喘不过气来,思绪一下空白,心中只有一个似远似近的念头,他不会也是一个处吧 干他娘的,只有毛头小子才会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只知道蛮干。 就在初夏以为她要被捣碎的时候,玉藻前终于难耐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用力撞进她身体后,埋在她身体不动了,一股暖流激射在她敏感的体内,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前一片空白。 好似过了很久,身上把整个整体都放松地压下来的人才似叹似赞地说:“终于把气味弄干净了。”鼻子还凑在她脖子旁边嗅了嗅,满意地亲了一口,“都是我的味道。” 初夏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都是你的汗水好吗”随后脸色一黑,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流出来了,不,还有那玩意 于是她恶声恶气地说:“你起开” 也许是刚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她发现玉藻前心情莫名的好,更直觉即使她现在给他两耳光他也不会对她怎样之后,初夏顿时就嚣张起来。 玉藻前懒洋洋地动了一下,脑袋挪了挪,靠在她的胸前,拒绝道:“不挪。” 初夏被他压得不能动,又感受到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怪怪地,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先出来。” 玉藻前再次拒绝:“不出,里面舒服。”他一睁眼,看到旁边挺立的樱果,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嘤。” 初夏闭上嘴,又忍不住看他,“你干嘛” 玉藻前不答,又舔了一下。 “嘤。” “喂” 舔了一下又一下。 “嘤啊” 玉藻前含着乳肉慢悠悠地咂弄,听着她似琴音般令他身心愉悦的娇吟,挺着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抽动起来,“还没洗干净,再洗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新的网站好卡啊,上了几次没上上来。 256.有恃无恐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家伙明明就是爽得停不下来了吧 初夏只觉得浑身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被他射进体内的体液也浓的让人脸红心跳,怎么可能还闻得到她上一场的气味。 但是显然玉藻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掰着她的腿,前前后后的挺弄起来。 这一场弄得更久了,刚发泄过一次的玉藻前格外的持久,期间兴致忽来,还摆弄着酥软的她做出各种的姿势,越做越兴奋,最后简直像一条发了春的狗般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整得初夏筋疲力尽腰酸腿软,内心直呼吃不消。 妖王就是妖王,一个顶几。 待到身上的人终于餍足时,初夏望见窗外已浮现一抹鱼肚白,他们竟然搞了一晚上。 玉藻前满足地蹭了蹭她的脸,赤裸着身体抱起她,初夏有点困了,正准备合眼,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忙按住玉藻前的手,“等一下,这么脏,洗一下再出去啊。” 玉藻前疑惑,“哪里脏了”她满身都是他的气味,好闻。 初夏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的,挣扎着要下来,“你不洗我自己去洗,放我下来。” 玉藻前不想放,他刚才看见她身体里流出自己的东西,甚至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不让它流出来,当时初夏的心情可真是难以言喻。 初夏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打住打住,你撒泡尿标记还能遇上下雨天呢,照样给你冲了。”她懒得和他废话了,自从和他搞完之后,玉藻前的形象从此在她心中一落千尺,扭着腰唉哟一声从他怀里落下来,龇牙咧嘴地跑去冲洗。 玉藻前怀里空下来,他皱了下眉,跟着走过去。 初夏洗得正欢,热水冲去了疲倦,舒服得能让人叹息,头顶的水流忽然小了一点,她抬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洗吗” 玉藻前看她正在给自己打香波,搓得浑身都是泡泡,捋了一把被水冲下来的湿发,伸出手臂,说:“给我也打一遍。” “” 玉藻前满意的闻着和初夏身上一样的味道,四舍五入也算是标记了他的气味吧。 洗完澡的初夏又活蹦乱跳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看到外边的雪童子和还晕着的钟遇,昨晚的记忆才瞬间回笼,惊得她一下迈不开腿了。 玉藻前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看她头发还滴着水,手里拿着布也不擦,他就伸手拂过她的头,有温热的气流从他掌心拂过,头发一会就干了,他才漫不经心地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他怎么还在这里” 雪童子睁开眼,他昨晚在这里假寐了一夜,冰蓝的眼睛平静地望过来,没说话。 初夏无奈地按了按额头,“你还能指望一个孩子能把他怎么样吗” 玉藻前摸出扇子,“那不如就杀” 初夏一巴掌打下他手,“杀什么杀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玉藻前瞥她一眼,慢吞吞把扇子收起来,怎么觉得她脾气似乎比之前差了呢。 初夏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必然冷笑一声,那当然是因为你占了我便宜,所以我有恃无恐啊 作者有话说: 因为钟毓和一个小可爱撞名了,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情,之前的章节不好更改,所以从这章开始都更换为钟遇。 大家都为崽而战了吗,我应援鬼切,昨天刚打上了八段,今天还想冲一把,结果俯冲上分,直坠2800,我哭了,明天还得挨打上分。 257.狡者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拦着不让玉藻前再动什么念头,初夏扯上雪童子就赶紧溜了。 至于钟遇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地板上会不会着凉这件事,初夏表示还是要相信这位公子哥自个儿家的酒店恒温系统。 只是来的时候还好,出去的时候倒是受到了前台一众八卦小姐妹们的目光洗礼,满脸的表情都在写着卧槽小钟总居然玩这么大的吗,居然NP 初夏尴尬的呵呵笑,只能不停地掐着握住的手,眼神刀一样飞给玉藻前。 都让你乖乖在家等我一晚上了,非得跟出来要不是你,我至于现在这么见不得人吗 玉藻前挑了挑眉。 初夏睁大眼睛,哎呀你还敢挑眉,说错你了吗 玉藻前眼尾一挑,示意她往旁边看。 雪童子正拧着眉望着被初夏一直捉在手里不停掐拧着的手臂,雪白的小脸又苍白了几分。 “对不起对不起。”初夏立刻松开他的手,“我说怎么摸起来凉凉的,我还以为我掐的是玉藻前的。” 直接喊他的名字 玉藻前望过来,对上初夏迁怒的眼神,这是怪他没主动给她掐呢。 玉藻前默默收回目光,掏出小扇摇了摇。 不过是几日不吃鸡而已,嗯 钟遇醒来时还有点懵,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数了半天的小灯泡,才忽觉身上凉飕飕的,他伸手摸了摸,咦了一声,“床单呢” 终于觉得不对劲,身下太硬,天花板太高,他什么时候睡个觉都能从床上滚下来了。 钟遇摸着脑袋坐起来,脑袋还有点当机,看着至少得滚十下才能滚得回去的床一下惊疑不定,“我不止睡觉会打滚,我还梦游” “这么说,你还能给人把记忆给弄没了”初夏翘着脚捧了一盒鸡翅瘫在沙发上,一边打掉玉藻前伸过来的手一边说:“难怪这几天没见给你弄出个大新闻来,我还以为是封建迷信没人信。” 玉藻前盯着那盒鸡翅舔了舔嘴角,水光润过的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倒不是,不过是对他下了个暗示,若是他再见着你没准会再想起来。”说着,便撩起眼皮斜了她一眼,眼底含着警告,“最好别再见他了。” 初夏可没听懂这狐狸的小心思,想了想,玉藻前本体是只狐狸,狐狸最擅长什么啊,还不是迷惑人吗,自己可不就是被他那张脸蛋给诱惑住了吗。 越想可不得越气,初夏把鸡翅往旁边重重一放又想再算账,怀里忽然钻进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玉藻前不知何时变回的原型。 初夏的脾气好似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一下就泄了,但她嘴上还不情不愿,“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啊,你起来起来。”她张着手,刚才摸鸡翅全是油,怕摸脏了他的毛,只能嘴上轰它。 玉藻前才不听,在她怀里拱了拱,尾巴一圈住自己就窝下来,不动了。 他早发现了,她在面对他的本体时,语气总是不自觉的温柔下来。 不得不说,狐狸,狡者也。 作者有话说: 先给大家拜个晚年,祝今年猪事顺利。 这个年过得有点糟心,在公司发生了点事,和人起了争执,不想再这样了,刚交接完走人了。 接下来休息一段时间再想一想下一步怎么走,才发现我很久没有上来过了,很对不起大家,手也有点生疏了,我先找点感觉。 严打的风波也过去得差不多了,前段时间几乎人人自危,我都把笔名给改了,也有过犹豫要不要下架,但最后还是舍不得,是书,也是你们。 258.有感觉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家里有粮,自然不用外出打猎。 自从和玉藻前滚过以后,初夏安分了一段时间。 玉藻前开荤前两天劲头足,逮着空闲就把人往床上带,嗨得连寮任务都不记得做了,一周换了两回寮,被初夏笑了很久,笑到最后几乎是看见床就犯怂。 妖精体质好,玉藻前拽着初夏疯了几天,饿了就叫外卖,困了也不分开,就这么插在身体里,醒了就接着做。 一开始初夏还矜持着,屋里还有个雪童子,外表看着就一小孩,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在他面前上演这限制级画面啊。 玉藻前就咬着她耳朵说:“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数的老妖怪,就你傻,看见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就一冰做的,能懂什么,嗯”他嗯的时候用力一顶,撞得初夏思绪涣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也不忍着呜呜了,玉藻前撞得更卖力,就爱听她叫。 就这么胡天忽地了几天,初夏进入了贤者模式,看见荤的就没胃口,拖着玉藻前吃了半个月的素。 玉藻前拿叉子戳着盒子里的沙拉,“你喂兔子” “爱吃吃,不吃拉倒。” “我想吃鸡。”玉藻前退出游戏界面,想自己点。 “不许点”初夏抽出他的手机,把美团给卸了,“这段时间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说着一扬下巴,“你看人家雪童子,挑过食吗矿泉水还是开水不照样能顶肚子。” 正捧着一杯水慢慢喝着的雪童子听见自己的名字望过来一眼。 玉藻前:他和雪妖又不一样。 抗争无效,玉藻前把叉子一扔,继续玩游戏,几天不吃他又饿不死。 这已经是他待的第三个寮,这些人类根本不会因为他排位前百就对他网开一面,这让习惯强者为王的玉藻前十分不适应,但是排位还是要打的。 如今的版本百花齐放,哪怕玉藻前继承了初夏的非气一个SSR都没有,但几套骚套路下来排名依旧稳稳的上升。 初夏坐在旁边看他打,一边看一边觉得这家伙真的骚断了腿,对面的人估计会被气死。 稳赢的局,玉藻前准备收割人头,这时画面突然闪了一下,退出去了。 初夏叼着一口菜,“闪退” “不是。”玉藻前身体往初夏身上一靠,“它又在汲取我的妖力了。” 没等初夏担心,他又说:“这回吃得还挺少。” 初夏哭笑不得,“你当它这是吃饭呢。”眼尾忽见一抹白,“雪童子你怎么过来了” 雪童子盯住手机,轻轻说道:“我感觉到了。” “你感觉到什么了”初夏也试着感受了一下,又问玉藻前:“你有感觉吗” “有。”玉藻前懒洋洋地撩了撩眼皮,“把那盒菜给我。” 初夏: 玉藻前:“它吃得我都饿了。” 信了你的邪 没好气地把沙拉塞进他手里,恶狠狠地说:“吃吧。” “喂我。”玉藻前赖在她身上,祸害君王的宠妃似的,一脸骚气。 初夏很没出息地屈服在宠妃的美色里,“吃吃吃,我就当喂手机了。” 作者有话说: 我完全当日常写了,因为之前本来想好的一个梗被我忘记了,服了:з 259.先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一种微妙的感觉忽然出现在所有人的心中,就好像夏日里等了许久的一抹凉风,沙漠里淋下的一场甘霖,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的一丝希望。 源博雅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晴明,你也感觉到了是吗?” 晴明怔住的眼睫动了动,茶杯已满,浅色的茶水溢在桌上,滴落在他的鞋面,和源博雅一齐叫醒了他。 “五年了……”晴明微微感叹道:“我以为等不到了。” 源博雅不赞同的啧了一声,“说什么丧气话,还不是等到了吗。”他抱着手重新坐下来,把那杯斟满的茶水一饮而尽,总算把心底那股激动压下来了,可不能比情敌失态。 源博雅把嘴一抹,正要叫晴明再斟一杯,忽见好友神情凝重,他的心不自觉跟着一提,“怎么了?” 晴明慢慢转过身,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色,“既然你我同时察觉了,想来他们,该是同我们一样。” 源博雅一噎,只觉得刚才的茶水没咽干净,顶得他喉咙滚了又滚,说不出的难受。 那些家伙……源博雅也不由忧心忡忡起来,和晴明对视一眼,一起相顾无言。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大江山。 一声高吼,惊飞无数林中鸟。 “挚友!是她!是她!我感觉到了!” “你也感觉到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放着我不管!” 酒吞不爽的看着兀自兴奋的茨木,躲开他又砸断的一棵巨树,醋海翻腾,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感应到,结果还要扯上这个家伙。 酒吞郁闷的灌了口酒,酒气让他脑袋忽然清灵了点,他眉头一挑,喊住茨木,“别闹了!你想想,既然连我们都感觉到了,你以为其他几个能不知道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酒吞知道,若是这些男人非要排个名,他与茨木绝对是垫底没跑的了,连两个垫底的都感应到了,其他的难道还能漏了? 显然,茨木这一根筋的也想明白了,兄弟俩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郁气。 酒吞拍了拍茨木的肩,递给他酒葫芦,“干了这口气,我们走。” “去哪?” “去找晴明,他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我们跟着他,不怕找不到那女人!” 黑夜山。 俊秀的青年自袅袅烟雾里坐起,他轻轻地吐出一口香烟雾气,秀美的眼波里满是势在必得,“这次可不会再让你跑掉了哦~” 食发鬼不明所以的看着兄长,“哥哥,你要去哪里?” “嗯?”青年身形顿住,他微微侧过脸,眼底俱是狡黠,“你不知道?” 食发鬼一脸迷茫,“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呀~原来是这样吗~”青年轻轻笑了起来,继续往外走去,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中的烟枪,“我要去一个地方,很远很远,你好好看家哦~” 食发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忽然不知为何一紧,有一种莫名的心悸,仿佛他要错过一些他不愿失去的东西,他急急追过去,“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嘛~这个嘛,我不知道哦~”青年的身影渐渐朦胧起来,他终是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追出来的人。 “再见哦,小食。” 作者有话说: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浏览器上不来,今天试着刷了一刷,又可以上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要见面了。 260.逢魔时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现在紧急插播一则天气预报,今日傍晚18时,我市郊区上空忽然出现不明的巨大旋涡,并伴有暴雨与十二级飓风,目前该天气出现的原因不明,请各位市民减少外出,锁好门窗,检查家中水电,防止意外的发生。” 电视剧被新闻打断,初夏撩撩眼皮,没什么太大兴趣,遥控器随便切了几个台,都是在插播同一条新闻,她才无聊地去看窗外。 天边一片昏黄,夕阳停在地平线上,要落不落,映得地面一片斑驳。路上的行人好似也听到了街边电视里传出的信息,步履匆忙,世界热闹喧嚣无比。 电视里主持人得到了最新消息,继续插播。 初夏听得想睡觉,正想关了,手被按住。 “别动。” 玉藻前不知何时醒来,他一头被初夏薅过的黑发还乱糟糟的堆在脑后,双眼紧紧盯住电视画面,嘴唇不自觉的抿紧。 初夏不明所以,看看正常的天气预报又看看他,心中莫名的被这种紧张的气氛影响,“有什么问题吗?” 沉闷的雷声在半空炸开,雨没有预兆的开始落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雨势大得从屋里看不清窗外。 “我先去关窗。”这雨下得太突然了,初夏快步走到窗边,水雾扑面而来,胸前衣襟立刻湿了,顶着强风好不容易把窗户合上,初夏望着这诡异的天气,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她透过模糊的玻璃往外看,前一刻晴空万里的天不知何时暗沉下来,乌色的云层在空中翻腾,好似被一把看不见的大手搅动,其中闪电雷光,暴雨倾盆。 又是一道惊雷落下,照亮了半片的夜空。 屋里咔嚓一声,灯光忽闪忽烁,挣扎几秒后终于回归黑暗。 初夏惊了一跳,倒退一步,触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玉藻前按住她的肩膀,身体靠过来,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别怕。” 初夏的心定住了,她浑身卸了力,往玉藻前怀里倒去,担忧的望着窗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是逢魔时刻。”玉藻前搂紧了她,男人的体温熨帖着她的身体,他平静地说:“在白昼与黑夜交替之时,被世界隔离的妖魔可以重现人间。” “你是说?”初夏震惊地抬头。 “嗯,我能感觉到,有同类要来了。”玉藻前的目光锁定住黑沉沉的天空,那一个巨大的旋涡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飞速而来,“我的同类,应该都不是很弱的妖魔。”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妖魔?”初夏皱紧眉头,轻轻咬着下唇,“他们会离开吗,如果不离开这里的人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伤害人,我们这里可从没出现过妖魔。” 耳朵忽然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难道我不是吗?我害过人吗?”顿了顿,暗示屋里的另一个,“还有他。” “我是说在你出现之前。”初夏哼了一声,脑袋故意往上一顶,听到他闷哼一声,“而且一见面你还想要杀了我,别以为我不记得了,要不是我机灵,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玉藻前摸着下巴,自知理亏,搂着她转了半圈,转移起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出现的吗?喏,就是它带过来的。” 原本该漆黑一片的室内,雪童子身上散发着盈盈的雪光,他蓝色的眼睛望过来,用眼神询问他们在看什么。 雪童子?初夏睁大眼睛。 “不是他。”玉藻前有些无奈,“你看他手里。” 由于雪童子浑身发着光,让人很容易忽视他手里捧着地同样诡异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上出现阴阳师的召唤界面,不断涌现着在场人看不懂的文字,一串一串蓝色的字符浮现又隐去,持续不断,却始终不见游戏里弹出任何一个式神。 初夏呆呆地,心里有一个念头不断的涌现,但又觉得十分的荒谬,总觉得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事啊。 但是她穿越都穿越了,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过了好久,沉寂的室内才终于响起她不确定的,犹疑又不可思议的声音,“你是说,这个手机,正在把他们从另一个世界召唤过来?” “所以,它一直在不断的吸收你们的妖力,就是因为之前的它没有力量召唤。”初夏喉咙滚了滚,口水的吞咽声被放大到每个人的心里,“现在它吃饱了,是打算要一口气召唤一串的妖魔过来吗?” 看那持续不断的符文,初夏打死也不信,这手机只会召唤一两个过来。 “嗯,至少我感觉到有不少的同类。” 玉藻前的肯定仿佛在初夏心上敲下了一记重锤,她都快哭了。 “那,那你打得过吗?” “这个,不好说呢。”玉藻前笑盈盈地敲了敲扇子,“毕竟,之前我还没同他们真正的较量过。” “嗯?之前?”初夏敏感地发现他话语里的重点,“你知道他们是谁?” “猜的。” “左不过是曾经与我齐名的那几个家伙而已。”玉藻前摸着她的头,“别怕,今日以后,再不会有什么妖魔能与我一同相提并论了。” 261.呱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能与玉藻前齐名的大妖,世上也没有几个了。 初夏忽然想起论坛上科普的妖魔传说,背心顿时一麻,若不是此刻依靠着玉藻前,她腿软得能立刻瘫倒在地。 “我们把手机砸碎能阻止他们吗?”初夏慌得六神无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手机砸了让他们出不来,从哪里来回哪去。 “这个……”玉藻前沉吟,“或许可以试一试。” 初夏如获大赦,“雪童子,你试一下,把它破坏掉。” 雪童子默默抽出腰侧佩戴的雪走,银色的刀尖在屏幕上戳了一下,屏幕毫发无损,只有一层涟漪在缓缓漾开。 “你为什么那么温柔?”破坏手机的信念支持着初夏,她腿也不软了,心也不慌了,推开玉藻前,走过去,“把刀给我,我来砍。” 雪童子默默把刀递过去,初夏双手握住刀正要砍下,忽然一顿,“你为什么还握着它,放下来,我怕砍到你。” 雪童子摇了摇头,把手掌一翻,手机牢牢地粘在他手心,小股小股的吃着他的妖力。 初夏烦的只抓头发,只能改为刺,她高高举起雪走,“那你稳住,我用力戳戳看,不会伤到你的。” 雪童子嗯了一声,右手在地上一抓,一座冰柱拔地而起,他把手放在冰柱的平面上,示意初夏可以开始了。 初夏神色凝重,她屏住呼吸,全身的力道都聚集在手臂,再三确定对准手机后,高高用力刺下,只听见“铿锵”一声,仿佛金石对撞,迸发出的巨大力道反而将初夏往后弹去。 手臂被震得发麻,再无力握住刀柄,雪走在落地之前被雪童子眼疾手快地抄走,稳稳地收回腰侧。 玉藻前撑住初夏后退的身体,扇子敲了敲手机,有一层透明的结界正保护着它,与外物接触时才显出一圈圈的波纹,“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 初夏的脸色直接黑了。 玉藻前似有所觉,不经意地问:“怎么,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很害怕,你是不是知道他们?” 初夏垂下头,“有点猜到。” “说说看。” “是大天狗和酒吞童子吗?有酒吞童子在,茨木童子应该也会在。”初夏咬着唇,有点发愁,她穿回来之前应该算不告而别了,他们一定很生气,这次跑过来不会是跟她算账的吧。 完了,初夏觉得自己的腿又开始软了。 “你猜对了一半。”玉藻前看向天际,仔细地感受了一遍,“不过,似乎不止这些,似乎……还有人。” 初夏觉得自己不太好,头有点晕,“你、你确定?” “嗯……”玉藻前也觉得奇怪,“且是身负灵力之人。” 哦豁,连晴明也来了。 初夏想起晴明不动声色微笑的腹黑样,怂了,弱弱地提议:“那,我们要不要先离开啊,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太吃亏了。” 身为一个大妖,玉藻前怎么可能不战而逃,他不以为意,以为初夏是不相信他,脸色不太好看地朝窗外伸手一抓,不远处的草丛里忽然有一个黑影弹过来。 “呱!” “什么东西?” 玉藻前张开手,里面坐着一只青翠色的青蛙,黑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人,倒是乖巧得很。 初夏有点害怕这些滑溜溜的生物,往后退了一步,“你抓青蛙干什么?” “你不是绝对他们人多吗,看好了。”玉藻前勾了勾嘴角,折扇打开在青蛙身上一抹,紫色的氤氲妖气中,体积变得孩童一般大小的青蛙扇着背后一对黑色的小翅膀艰难地飞了起来。 那只与大天狗莫名相似的青蛙抓着一把提着呱字的扇子,潇洒地拨弄了一下挡住他眼睛的刘海,谄媚地对着玉藻前大声说:“呱,感谢玉藻前大人将我变得如此帅气迷人。” 初夏:你有事吗???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写完我笑了,呱太真的太可爱了。有一点好像一直没有和你们说,我还以为我说过了,就是现在写的是番外哦,正文已经结束在了平安时代。这篇文我不会标上完结的,只要我在玩这个游戏的一天,我就会一直写下去,感谢大家的支持。 还在玩这个游戏的可爱们想打真蛇可以在游戏里联系我,阵容蛇切黑,无偿带蛇,不过对式神有点要求,我会尽量降低你们的难度,坐标暮之霞,ID即笔名,如果加我的话记得说是从这里来的,因为我一般不加陌生的人。 还有,给隔壁打一下广告,突发奇想开的新文,有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 番外:我X黑皮万年竹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我和竹子很久没见面了,不过这不是我认不出他的原因。 我望着这个除了头发以外,全身上下浑然一色的男人,有点不敢认,你是万年竹? 他嗯了一声,眼睛定定的望着我。 你怎么证明? 他歪了歪头,忽然解起腰带。 喂喂,你干嘛。我顾不得许多,直接按住他的手,这是大白天,耍什么流氓啊!我脸有点烫,心想他总不会是要给我看他的那个来证明他自己吧,哎惹好害羞惹,虽然我们在一起很多次,但是我都没有仔细看过他那里长什么样呢。 他的动作停住,我穿了你给我买的内裤。 哦,原来是那个。我嘴角抽搐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望。 万年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说他是一个游戏世界里的人物,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从游戏里跑到这个世界来,当时他孤身一人衣着古怪的站在街头,被我捡回了家。 他的那身奇装异服肯定不能再穿了,于是我包办了他从头到脚的行头,他给我看内裤,估计是那时我觉得好玩给他买的,内裤上印了一只鸟,看着他穿上后我捂着鼻子赞叹了一句:以后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穿这件内裤的样子。 不过前段时间他感受到那个世界在召唤他,就告诉我他要回去一趟,我惊呆了,你还能回去? 他说:为什么不能? 那你当初还一脸无助的站在街头干什么?我内心咆哮,那你能回去为什么不回去,我还以为你没办法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他一脸不解,那里又没有你。 我擦嘞,怎么突然那么会说情话了! 你是不是又偷偷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了?我心怦怦跳,要不是他急着要赶回去,我现在就要把这个小妖精按到床上去就地正法! 你是说那些像我们一样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打架的人吗?除了上次在你的电脑里看见以外我都没有再看过了。他一脸无辜。 我:…… 这个我还真有点没法反驳,毕竟我也是二十几岁的女人了嘛,看点爱情片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结果竹子冷不丁在我背后出声问电脑里的两个人是在干什么。 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带他回来没多久,他又不爱说话,成天就是吹自己的笛子,都忘了屋里多了个人,以至于我房间没关门,男女主角嗯嗯啊啊的声音传出去给他听见了。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地,脑袋一发热就问他:你想知道吗? 他点头。 要不要试试看? 他又点头。 然后他就被我玷污了,嘿嘿嘿。 我打断脑子里的不可描述,听他讲述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游戏世界里被恶势力入侵,所有的阴阳师一齐抵御外敌,而他作为重要的主力之一,必须要回去保护自己的世界。 我听得感动的快哭了,贺茂家太了不起了,居然在最危急的关头,消耗自己的生命把信传了出去,你们以后不要再说他们写信慢了。 他摸摸我的头,声音拥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不会的。 他们永远是最令人尊敬的阴阳师。 我煽情完,抹抹眼角,又问:那你们的世界太阳很大吗?在外面打个仗,回来居然黑成了这样。说着说着,我心疼得又哭了,那你一定很累吧,有没有受伤? 他摇摇头,没有,我与犬神配合很好,对面没有出手的机会,他们伤不了我。 他低头看看自己,这是我的新皮肤,很多阴阳师都觉得我这样子很好看。他说着说着,露出一丝委屈,我穿成这样回来,以为你会喜欢。 天知道我是怎么从他黑炭一样的脸上看出微表情来的,但是他这样好可爱,我急忙哄他,我当然喜欢辣,你这样特好看,显得你牙齿特别的白,来,你笑一个我看看。 然后他就真的给我笑了一个。 啊,是美貌暴击! 我要昏过去了,我终于get到了他这套皮肤的美貌,我实在是太迟钝了,我唾弃我自己。 黑色的竹子怎么会那么好看啊,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然后一扯他的袖子,严肃地说:不,我不相信你没有受伤,你肯定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故意骗我的。 他说他没有。 我说:那你给我检查一下。 嘻嘻嘻,然后我们就在床上检查了很久很久…… 后来我靠在他怀里问他还回去吗? 他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只要世界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 我有点吃醋,那我呢? 他抱紧了我,下次把你一起带回去。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作者有话说:这是今早忽然码的一个小甜饼,与正文无关,放在微博上了,因为我的微博很多人没关注,所以我又爬上来放到这里。我的微博东萼An,以后码了小短篇会放到微博上,欢迎催更。今天到了25%的概率也没有抽到般若,痒痒鼠女孩真实落泪了,你们抽到了吗? 番外:阎魔X判官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我处理完今日的事务,召来我送给判官的小鸟,听它叽叽喳喳的复述着判官的近况。 不,也不能说是近况,我似乎已有一月没见过他了——自从我上个月摸过他的脸之后。 冰山就是冰山,就算是被我调戏了,也依旧一言不发,我本以为他会全当无事发生,没想到他自那日起,便躲了我整整一个月。 呵,还有点意思。 不过一个月已是我的极限了,阎罗殿实在是无聊,本以为黑白鬼使新收的两个小徒弟会好玩一些,结果和他们的师父并无不同,唔……不,还是比师父可爱一些。 我这般想着,驾着云团找到了判官。 他面无表情工作的样子也很漂亮,我驻足一旁欣赏了一会儿,才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出来。 阎魔大人。他忽然起立。 真是无趣,明明双目失明,但是我每次只要一出现,他总能发现我的踪迹,我问他,他也不说,只是耳朵会发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陪我去人间走一走吧……我提出邀请,地府里灰蒙蒙的天空实在是令人不虞。 在下还未忙完。判官迂回地拒绝。 他又在躲我了,我明明看见他的桌子已经空了。 好吧。我冷漠地说:那我去约上次给我留了号码的男人了。 我转身直接飘走,心中还未数完三声,他已追了上来。 你不是说没忙完吗?我回头问他。 在下记错了。他平静地说。 我笑了,这冰山突然好有意思。 人间发展得真是迅速,每回总能令我特别惊喜。 我与判官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不过他无论第几次来,总是无法适应这些在他看来过于抛头露面的服饰。 我倒是很喜欢,不过有些遗憾判官看不见,这可能也是我换完衣服后他脸黑的缘故吧。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酒吧,这里的人脸上画着奇奇怪怪的妆容,像地府的小妖,不过酒很好喝,人也很热情,我已经收到好几个男性人类请我喝的酒了。 判官看起来不是很适应,他的听力比较灵敏,震耳欲聋的电子乐的确是让人胸口发麻,我打算饮完这一杯就走。 只是我一低头,就发现我面前人类赠送的酒杯已经空了,我惊奇地问他:你都喝了? 是的,阎魔大人。他一开口,馥郁的酒气就喷了出来,怪好闻的。 我带着他离开,还想去哪里走走,却见他脚步虚浮,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判官,你怎么了? 嗯?他歪了歪头,我不知道。 你喝醉了。他平时只自称在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讲究。 是吗,原来我醉了。他喃喃自语,忽然笑了起来,怪不得…… 我睁大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看起来更漂亮了,我忍不住靠近他。 阎魔大人,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能发现你吗?他还忽然说话,是我未曾得知的问题。 为什么? 他还在笑,而且朝我靠近,我闻到香冽的酒气落在我的唇上,温热一触即离。 因为阎魔大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只要一靠近,我就会知道。 我怔怔然,摸着自己的唇,不知该为哪件事感到惊讶才好。 他说完,抿了抿唇,又靠近,拉下我的手,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我尝到了酒的味道,不知度数是否过于浓烈,我也好似晕晕然了,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被迫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热情。 冰山或许从此需要改名成火山了。 我与他回到阎罗殿,在床上充分体会到了他作为火山的热度。 在那种事情上,他一点不熟练,并且十分的莽撞,我只能多担待了,毕竟这样的他过于可爱。 次日醒来,他手足无措,缩在床的一角,我倒成了上弓的霸王。 阎魔大人,在下……他揪着手里的被子,他的衣服不知道混乱中被扔哪去,以至于他现在光溜溜的十分没有底气。 你是想不负责任吗?我故意吓他。 在下没有!他立刻澄清。 我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他没有躲,那你今晚就搬到阎罗殿里来吧。 他明显愣了愣,迟疑了很久才点头,好。 夜里,我等了他很久,他没有来,我很生气,打算明天找他算账。 第二天一开门,却发现他一直坐在我的门外,殿前堆着他所有的书籍和物件。 我诧异,你昨晚一直在外面? 他默默点头,在下怕惊扰阎魔大人。 傻子。我气笑了,那我昨晚不是白等了,还不赶紧把东西搬进来。 他一边忙碌,我一边跟在他身旁对他叮嘱:以后无论什么时间你都可以回来,哪怕我已经睡下,人间的夫妻不都是这样的吗? 他手里的书哗啦落了一地,他跟着我重复道:夫……夫妻? 当然了。 他的耳朵又红了,我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也没有想过可以一步到位。 有些事情,急不来。 漫长岁月,我还有无数的时间可以等待。? 作者有话说: 在微博上发的不能写肉,我憋得难受,在思考要不要专门开个小号开车呢。 262.把她抓回来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就亲眼看着玉藻前捉了好几只青蛙,把这些小青蛙全部变化成了孩童大小的盗版SSR。 初夏捂着脸,无法直视着这些一口一个呱披着她睡过的男人皮的呱太们。 玉藻前摇着扇子,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目光划到小鹿呱这里时,忽然不满,把呱太召过来,按住它头顶上的稻草强行给它画了一张脸。 初夏:“……你造假造得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玉藻前笑笑,显然是对自己的作品极有自信,扇子点点青蛙们,“来,表演一个。” “呱,玉藻前大人!” 然后初夏就欣赏了一场小型的SSR技能表现秀,因为呱太们实在太可爱了,终于忍不住和玉藻前一起点评起它们。 “天狗呱这个风刃只能洗衣服吧,而且他老是在放技能的时候照镜子,一点也不专心。” “一目连也是,他爱甩刘海,一甩就盖眼睛,都看不见守护的对象了。” 呱太们听着玉藻前身边的女人如此点评它们,怕的大声呱叫起来,“呱,我们错了,我们一定会改正的呱,玉藻前大人请不要把我们变回去呱!” 一片呱声中,玉藻前还没来得及给它们做一个战前指导,窗外就忽然炸开了一片惊雷,浓重的威压笼罩住了这片区域,无形的结界张开来,将这片区域与世界分隔开来。 糟了,现在想跑也没得跑了。初夏一看见这结界就知道是晴明没跑了,不由得有些埋怨地瞪了玉藻前一眼。 玉藻前很坦然,甚至说得上十分的兴奋,自他成年之后再无大妖敢来挑衅他,令他空有一身搞事的热血,无处发泄,还未等他懂得跑出去挑事时便莫名其妙地落到这个时空,遇到了个能让他发泄热血的女人。 内心的搞事因子在蠢蠢欲动,他额上妖纹尽显,双目泛起紫色妖气,獠牙锋寒,身后九条妖尾若隐若现,整张脸庞逐渐妖相化。 初夏如今也是个半妖,被他气息所擭,呼吸一窒差点要跪下,玉藻前才想起身旁站着她,扇子一提,一股力量就支撑着她重新站起。 “找个地方好好坐着,免得伤到你。”他漫不经心地安排她,就好似主人给看客安排一个最好的位置观赏表演,他让他的女人欣赏到他最英俊的姿态。 “喂,晴明,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好浓重的妖气。”源博雅警惕地环视了一圈这陌生的四周,到处是石头一样坚硬的高塔和铁做的盒子,“这到底是哪里啊,好奇怪的地方。” “嗯,感受到了。”晴明抬起头,目光透过围绕在他们周身的浓浓雾气,好似与一道危险的目光对上,“似乎是与我母亲同族。” “嗯?晴明你的母亲?”源博雅眉毛一挑,“若我没有记错,应是九尾狐一族?” 晴明点点头,“据我所知,这样强大的妖气,近千年来,只有我母亲的好友才能拥有。” 茨木听着兴奋起来,“你们说的不会是玉藻前吧?” “怎么了?” 只有酒吞看懂了茨木眼底的精光,无奈的扶额,“这家伙当初找了玉藻前很久,一直想和他打一架,可是玉藻前就仿佛消失了一样,谁也没有见过他,所以这家伙最后就缠上了本大爷。” 大天狗无声地望过来,他记得他好像也是三大鬼王之一,为什么茨木只找了其他两个?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和你打吗?”茨木啧了一声,“你见过地狱之门开在空中的吗?” 大天狗:“……” 酒吞却有些羡慕,“要是本大爷也能有对翅膀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遇见茨木了。” 茨木不满地哼了一声,“别废话了,我闻到那个女人和玉藻前在一起,赶紧去把那家伙打趴下把她抢回来。” 晴明的脸却蓦地黑了下来,危险地说:“好啊。” 抓回来,再好好地教教她,永远都别想着逃跑,更不要不安分地接二连三招惹不同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上个全员大肉吧,期待的搓搓手(*?ω?) 263.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如今的场面的,初夏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本想着如果晴明也在,以他冷静理智的性格必定不会使双方发生冲突,大家可以冷静的坐下来相互谈谈,有什么不满意的彼此交流交流,共同进步,共建和谐美好的未来,毕竟这一群大妖的杀伤力实在是过于凶残,她可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 因此她感觉到对方的气息飞速接近时,她按住跃跃欲试想试一试呱太们战斗力的玉藻前,自告奋勇地要先去谈判,结果一阵劲风直接撕开半面墙壁,她眼前一花就被人夹在臂弯下掳走了。 玉藻前怒得一脚踏裂地面,就要追来,几道身影掠过初夏挡在了身后,不知道是谁先出手,场面顿时混乱起来,飞沙走石,电光雷火,场面堪比年度魔幻大戏,初夏只瞥过去一眼便绝望地扭过了头。 她的房子,没救了…… 她闷闷地垂下头,浑身散发出一种又丧又颓的气息。 小鹿男跑着跑着发现手里的人不挣扎了,他纳闷地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地上,握住她的手,“初夏?” 初夏负气地别过脸,抽出手,不想理他。 小鹿男不安地踢了踢蹄子,想再次握住她的手,这回她直接背到身后,摆明了不想给他摸。 小鹿男耳朵失落地下垂,他绕着初夏转圈圈,“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理我?你见到我难道一点都不开心吗?” 初夏故意不看那双泛着水光盈满委屈的小鹿眼,可他仿佛天生便会撒娇,他跪下四肢,脸庞贴向她的腹部,轻轻地不安地蹭动着,就好像真的如同一只小鹿。 面对这样的小鹿男,初夏的心无法再硬起来,顿时把锅全部甩到了那一群只会惹事的大妖身上,她的小鹿这么乖,肯定是被带坏的,他才不会打群架呢。 小鹿男只闻头上轻浅的一声叹息,似无奈,又似妥协,他期盼已久的小手终于温柔地落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他两只耷拉的柔软耳朵,舒服得他一个激灵,又忍不住蹭了蹭。 初夏捏了捏他的耳朵,“说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小鹿男舒服地咕哝一声,“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家忽然有一天都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不过找不到通往你的世界的道路,后来晴明发现在他的庭院里的传承之地灵气浓郁,隐含法则之力,那是安倍家族数代以来召唤式神之地,晴明也不敢轻易尝试,免得误入混沌之境一去不还。” “后来法则之力越强,冥冥之中我们感受到了来自你的世界的召唤,于是我们便决定试一试。” “哪怕再无回头之路?”初夏轻声问:“也不后悔吗?” “不后悔。”小鹿男忽而抬头,清澈的双眸坚定而一往无前,“哪怕再无回头之路。” 初夏笑,低头在他眼上亲了一口,把他亲得睫毛一颤一颤,“我明白了,你们都是吗?” PO18,(p 018点siTe)最全最好看的小说阅读网 小鹿男摸了摸眼睛,痒痒地,“我不知道,茨木说了,混沌之境的妖物也算凶狠,大不了他就在那斗上一生,酒吞说怕他打不过那些妖,可以勉强在他快死的时候拉一把。” “烟烟罗觉得哪里都可以,只要有趣便可。” “荒川之主觉得大家的假设都是无稽之谈,他对找到你十分自信。” “大天狗则是第一个进入传承之地,本来是源博雅要做第一个,后来被大天狗卷走了,还好一目连在树上找到了他,险些没赶上大家。” “晴明的话……”小鹿男的眼底盈满了光,“我真的很感谢他,若没有他,也许大家都无法再见到你了。” 初夏低着头沉思片刻,摸摸他的脸,“好吧,我明白了,你先起来,我们一起过去找他们。” 小鹿男依言起身,却睁大了眼,拦住她,“不行,他们闹得太厉害,会伤到你的。” “你忘了我现在也是半妖了吗?”初夏鼓了鼓腮帮,“要是再不去阻止他们,打到世界末日都未必会停下。” 不,也许会停下,不过那时必然一败俱伤,她怎么会让那种情况发生呢。 初夏抱着身为家长必须阻止小孩子们打群架的油然而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和小鹿男毅然决然地闯入了战场。 本以为会看见鲜血横飞,残肢遍地地惨烈场面,不过你们这一副友谊赛过后比赛第二交流第一的既视感是闹哪样啊。 残垣断壁中,玉藻前稳稳地坐在还算完好地只缺了一根腿的三脚椅上悠闲地磨着指甲,和晴明小声地交流着什么,身边是茨木不甘寂寞地举着空袖子凝着一团黑色妖力扬言要与他再斗一次,显然输的不太甘心。 酒吞正举着假扮成他的模样的呱太哈哈大笑地欣赏着,“竟然真的和本大爷长得一模一样,还有点可爱。” 被他拎在手里的酒吞呱恼怒地蹬着四条小短腿,“呱,快把本大爷放下来,不然让你好看,茨木,快救我呱!” 在酒吞的脚边,茨木呱也同挚友一起叫嚣着要酒吞好看,并不断摇着手中的黑色气球色厉内荏地给挚友助威。 一目连蹲在一旁给一目连呱修补它在混乱中破损的假龙,在呱太的指导下有模有样地扎起稻草来,扎一会又抬起头比对一下自己的真龙,再低下头继续扎,专注认真的模样十分的富有魅力。 烟烟罗在破烂屋里饶有兴味地四下走动,看什么都那么稀罕,甚至打开冰箱的时候还询问了一旁的雪童子,不过雪童子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而荒川之主,大天狗和源博雅正站在一处,遥望着远方,沉浸在这壮阔又奇异的世界中,时不时互相交流一下体会和感慨。 多么和谐友爱的一幕啊,初夏仿佛走错了片场,正当她拉着小鹿男想偷偷溜走的时候,所有的目光似有所觉一同望了过来,牢牢地锁定了她。 初夏:完、完球了……他们为什么看起来都那么凶…… 作者有话说: 还要一章才能写到开车。 264.大势去也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午夜时分,初夏鬼鬼祟祟地蒙着脸走在街上,身后小尾巴似的跟着一群大摇大摆奇装异服的男人,路人偶尔有人望过来,看着这些又是阴阳师打扮又是头顶长角的都以为是哪个二次元扮演的社团出来活动,因为长得帅还多看了几眼。 妖怪们也很稀奇,东张西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目光,初夏觉得丢脸,跑又跑不了,只能拿块布把脸蒙起来,在废墟里翻找出手机和银行卡,带他们去酒店开房。 这还是初夏极力争取下的结果,他们本来想直接就地正法,初夏腿都打颤了,想催着小鹿男驮着她逃,小鹿男欲言又止地提醒她小心他们会更生气,她才怂怂地建议换个地方,当然她为此也答应了十分屈辱的条件。 “您好,女士,请问你们需要开几个房?”五星级酒店的前台很有素养,目光扫了一圈收回去,手下有条不紊的工作。 “额……几个?”初夏卡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先数一数啊。” 她转过身快速地点清楚人数,对前台说:“麻烦你,我要十间单人房……啊不对,还要加上我,那就是十一间。” 腰后被戳了戳,她回过头,男人们的气压很低,黑着脸问:“十一间?” “额……这个……呵呵这不是你们人太多,也没有那么大的房子装得下你们。”初夏弱弱地解释道。 初入人间的大妖们头脑不发达,快要被她糊弄过去的时候,晴明微笑着要求,“既然如此,我要与你一间。” 茨木顿时闹了起来,“不行,如果这样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这下所有人都不肯一个人睡了,初夏捂着脸,不敢看身后前台小姐的表情,只能小小声地劝道:“嘘……嘘,求你们了,别说了,先听我的好不好,答应你们的我肯定会做到的……” 大妖们逐渐安静,初夏才松了一口气,前台似乎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说道:“麻烦您出示一下证件。” 初夏把身份证递过去,前台微笑道:“一间房需要一张证件,您开了十一间,需要十一张呢。” 一群其他世界过来没签证的妖怪上哪给你弄个身份证啊! 初夏快速思考明天就去电线杆上找办假证的小广告,边和前台周旋,“不好意思啊,你也看见了,我们今天出来出活动太急了,大家都没有带身份证,能不能通融一下,就一晚上,明天我们就退房了。” 五星级酒店的前台不仅职业素养好,还十分的有底线,“很抱歉,我们公司是有规定的,一张证件只能办理一间房。” 初夏脸立刻耷拉下来。 前台继续说:“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这里还有顶层的总统套房,十五个卧室,附带空中花园与泳池,您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入住。” 身后的妖怪们眼睛刹那间亮了,“好,就要这一间。” 初夏眼睛睁大,还没来得及反对,前台已迅速接过她捏在手里的证件,快速给她办理好了房间,把房卡递到她手上时,她还没回过神。 初夏勉强镇定心神,僵硬地微笑,“抱歉,我想我不是很需要呢,可以帮我退了吗?” 未等前台说话,手中忽然一空,晴明已经夹着房卡走在了前头,侧了侧脸对她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初夏心中顿时明白,大势去也。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明天一定写到肉! 265.不必对你温柔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电梯刚合上,初夏立刻被蜂拥而上的男人包围,浓郁的男性气息蠢蠢欲动着,身为猎物的直觉顿时冒头,却只来得及指着头顶角落那只监控说了句会被看到就被不知哪个男人揽进怀中剥光了。 兹拉一声,监控冒出一缕黑烟,挣扎着冒了寸火花便彻底停止了它的工作。 初夏眼冒泪花的望着它,觉得自己的下场比起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光溜溜的身体在几个男人怀里转了一圈,最后被大天狗抢到了手,翅膀在狭窄的空间里微微张开,阻止了其他男人的动作,不便动手,只能眼红着看他抱着人搂在怀里亲得沉沉喘息。 茨木看得眼睛冒光,不顾大天狗的冷眼伸手就往初夏的胸前摸,捏上一只就舍不得松手了,一边捏一边惊呼好软,惹来吃不到肉的众妖白眼。 初夏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裸露,哪怕无人看见,也羞得直往大天狗的怀里藏,一手忙着推拒茨木,一手拉着翅膀想要遮住自己,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滚烫的躯体,很快一根粗烫的性器翘在她的屁股下,被大掌按着,一挺一挺的摩擦着,没多一会她底下就被磨出了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性器上。 顶层很快就到了,妖怪们鱼贯而出,由于晴明不懂得如何操作门卡,大天狗少见的缺乏了耐心,咬着她的肩膀把她顶在套房外的墙壁上直接插入,久违的快感让他顾不得其他,按照自己的心意急急律动,鼻尖溢出舒服的低吟,让本来很抗拒的初夏听得耳朵发麻,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一起沉入。 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回响在每只妖的耳边,就在他们都忍不住上来抢时,玉藻前把门打开了,九条尾巴分别卷住初夏的四肢,从大天狗的身下掳到了怀中,性器啵的一声分离开来,一串水花从交合处飞溅开来,众妖顿时呼吸一窒,目光追逐着那被肏弄得汁水淋漓的粉红肉穴,性器纷纷直挺挺地翘立起来。 PO18,(po18点siTe)最全最好看的小说阅读网 套房内铺着毛茸茸软绵绵地地毯,见着不会伤到她,玉藻前直接把初夏按到地上,尾巴锁住她的四肢,摆弄成大字型,让她的身体直接地暴露在众妖眼下。 “玉藻前,你放开我。”初夏脸涨得通红,所有的男人此时都衣冠楚楚,神情隐忍而危险,她像一只即将要被捕猎者分食地猎物,他们眼神暗暗地交流着,思考着如何瓜分她的每一寸,这种不妙的感觉让她想蜷缩自己,无奈四肢被紧紧地控制着,只能无助地暗色的地毯上挣扎,活色生香。 晴明在她身侧半蹲下来,清隽的眉眼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脸庞,像一双无形的手,光是静静地扫过她就已经令她连灵魂都在颤栗。 “还会逃吗?”她听到他说。 初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温柔的声音,她却听出了满满的森寒,吓得一抖,眼里冒着水花,她害怕地说:“不敢了。” “我不是故意地,我只是忽然就回来了。”她弱弱地想为自己辩解,“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回来。” “哦呀~~”妖娆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初夏条件反射地望过去,只见烟烟罗友好地对她笑着,青年优雅地吐出一口香浓的烟,轻轻弹了弹烟枪,姿态赏心悦目,“我怎么听说,你一发现我们来,就要逃走呢?” 初夏立刻瞪向罪魁祸首,“玉藻前!” 只见玉藻前无奈地抚了抚额,小声说了一句小傻子,初夏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诈了。 果然,烟烟罗做作地忧伤起来,“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想逃走呢?” 初夏面条宽泪,只能向晴明频频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听他瞎说。” 晴明默了默,“本想对你温柔些,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初夏一声冤还没喊完,就被突然塞过来的肉棒堵住了嘴。 266.被性器包围【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带着淡淡海水咸腥的两根性器把小嘴撑满,嘴角被拉扯得生疼,初夏唔的一声眼角溢出了泪花,委屈地望向这样粗暴对待她的人——荒川之主。 荒川之主半撩起下身的衣袍,衣角随意地塞进腰带,为了防止她的反抗,他捏住了她的脸颊,挺了挺腰,性器又进去几寸,较长的那根险险抵在喉头,凸起剐蹭着口腔,初夏难受地抵住他的小腹,荒川之主停下来,看着她,“如果不想吾动你,那么你就给吾好好舔。” 坏蛋! 初夏说不出话,忿忿地剐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双手捧起性器裸露的根部,配合着舔弄的舌头前后摩擦起来。 身后又贴上了一具身体,抬起了她的屁股,一根冰凉的物体在她的腿心处搔刮,细长的尖端刮过饱满的外阴,分开两片花唇,用力按压在那鼓胀的一点,尖锐的快意一下袭击了神经,初夏爽得嘴巴失了力度,牙齿不小心磕在性器上,荒川之主倒吸一口凉气,肉棒在嘴里突突跳动了两下,很不争气的射了出来。 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喷满了初夏的口腔,她边吞咽着性器边射出更多,很快地溢出了嘴角,沿着她美好的脖颈往下落,被身后的人均匀地抹在了她滑腻的雪肤上,点点白斑,淫荡又色情。 荒川之主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脸色当即青中透着紫,旁边的人虎视眈眈,他不得不发泄般地在温热地小嘴里留恋地冲撞了一下,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抽出来时还伸着手指点了点初夏身后笑得自得的烟烟罗,然后才把位置让给下一个。 大天狗仗着有一双翅膀当仁不让地夺回领地,分开她的腿,握着性器就着先前留下的液体很顺畅地插了进去,没有缓冲地顶弄起来。 初夏的腿被大天狗挂在臂弯,身体自然地向后倒向了烟烟罗,烟烟罗 圈住她,歪头一口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还故意地继续用烟枪在他们的交合处轻轻地戳弄着,初夏的呻吟再无法抑制,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烟烟罗,别再碰那了……呜……好痒……” “痒?”烟烟罗磨了磨她的耳垂,眼睛却看向大天狗,“哦呀,看来有人还不够努力呀……” 话音一落,初夏便觉得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凶狠起来,粗大的棒身一下一下顶在最柔软的深处,酸麻涨痒,各种滋味百般交杂,让她似痛苦似愉悦地蹙起双眉,双手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的地毯,丰盈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晃人的奶子在空中跳跃。 源博雅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埋首于那勾人的奶子,叼住一只狠狠咂弄起来,又吸又咬,啧啧有声,又忍不住握住初夏一只手,带领着她在自己身下抚弄起来。 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也落进了茨木的魔爪,锋利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了道道红痕。 初夏觉得自己真的舒服死了,她前后左右都是男人,强健而结实的男性躯体紧紧贴着她,挤压她,肌肤与肌肤之间摩擦出的火花令温度上升,她的肉穴里性器在抽插,手里还各握着一根挺动的,不知什么时候,嘴里也插进来了一根,全身上下都被肉棒占据着,灭顶的快感持续淹没着她。 烟烟罗沾了一把淫水去摸她的后穴,那里正一吸一收着正想含进去什么,伸了根手指进去,里头湿哒哒地,早已做好被入侵的准备,见状,他低笑着嘀咕了一句不愧是魅妖,便挺着肿胀到发疼的肉棒戳开了湿热的软肉,深深地尽根没入。 267.心机的对决【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身体被性器用力的充填,每一处的贴合几乎要榨光嫩肉里的汁水般的力度,同样硕大得不分上下的性器在初夏的身体里暗暗较劲,这方冲进来,那方就更重的挤压过去,试图抢占这具身体的使用权,肉穴和后穴因这强劲的捣弄变得软绵绵地,湿漉漉地,无论塞进多少东西都能好好的全部含住,内壁好似有意识般的吸住了性器,绵绵密密地仿佛泡在一方温暖的泉眼中。 初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又酸又涨,尖锐的刺激令她头皮都在发麻,眼角的泪水干了又渗,这被肏干到爽哭的可爱表情让男人们看了兴奋不已,性器更加涨大了几分,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粘液。 “爽不爽?嗯?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烟烟罗贴在她汗湿的后背,漂亮的下巴尖搭在她的颈窝,挺直的鼻尖拨开黏在她后颈的长发,湿热的舌头一寸一寸勾过她微咸的皮肤,喷薄的热气呼在她的耳蜗,下身还在用力地往更深处顶,后穴的好处在于性器无论进多深,都不会顶到头,因此他放肆地探索着,尽根出没,耻骨死死地抵住她的屁股,几乎要把两颗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PO18,(p 018点siTE)最全最好看的小说阅读网 大天狗一向清冷的面容也染上靡靡之色,他眼睫低垂,双手握住她的腰,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的粗大性器是如何抵在她被自己插到合不拢的穴口,龟头分开两边柔嫩的软肉,噗嗤地一下插进去,里面的软肉受惊地瑟缩了两下,讨好地包裹上来,呼吸般紧紧含吸,他爱极了插入一半又忽然抽出只剩半个头部在穴内,淫穴又骚又浪地不停张合讨吃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无法离开的。 不过大天狗每每冲撞时都能感觉到另一根肉棒的挤压,他不爽的看过去时,烟烟罗就叼着初夏肩膀的一块软肉朝他挑衅的一笑,底下又是一阵突然的刺激,烟烟罗这家伙故意擦过他的性器,想要迫使他更早地释放。 是个男人都会在意时间长短,大天狗被挑起了胜负心,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眼底有暗光流过,冷哼一声,伸手摸上了初夏正不断被侵犯的地方,紧绷到似乎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淫穴里忽然插进了一根指节。 “呜呜呜!”初夏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用力地蹬起腿来。 “别怕,你会喜欢的。”大天狗安抚般地捏捏她的腰,小心地把一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 好、好奇怪地感觉…… 初夏蹙起眉,那根手指在插得迅猛地性器下无疑是温柔地,可这并不代表它没有存在感,反而在激烈的律动中更加地凸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内壁,轻轻地搔刮着,性器用力的摩擦,瘙痒与畅快并存,她小腹一颤,忽然痉挛起来。 大天狗早有准备,早已暗暗收住腹部,手指撑开一个安全的空间,强忍下这一波疯狂的吸吮。 而烟烟罗没想到大天狗竟然比自己还有心机,他的性器被高潮中的肠道紧紧地咬住,无法前进或后退半寸,比淫穴更紧更烫的肠道搅动起来简直让他爽到腿软,没能坚持多久就呻吟着喷满了后穴。 他舒服地瘫倒在初夏的背上,还没等多享受余韵,就不知道被谁拖了出来,替换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全员大肉,后面荒的话应该是单独的,还有其他的没写到的式神番外应该也是单独的。 268.为他们生下孩子【H】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快要失去意识。 身体被不断的肏弄上高潮,两个小穴永远都在颤抖痉挛,肉棒地交替间几乎毫无空隙,大量的精液喷射进肠道和肚子,很快就隆起了一个幅度,被抽插的时候身体里的浓浆就会被翻搅个不停,咕噜咕噜地发出情色的声音,配合着沉闷响亮的肉体碰撞和咕叽咕叽小穴地吐水声。 手里和嘴里的肉棒也从不曾停下,当她感觉到肉棒在突突跳动时就想把它吐出来,却被男人紧扣住后脑勺,强硬地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一滴不剩地全喂进了她的嘴里,又浓又腥,半软下来的肉棒强硬地堵在嘴里,逼着她哭着全部咽了干净,再满意地抽出来,用顶端轻轻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抹浊白。 手里的两根也一起迸射,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就好像画师不羁的手法,在她脸上和身上描摹出放肆的画作。 初夏眼前一片朦胧,他们故意射向她的脸,浓稠的精液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连睫毛都沾了不少,缓慢地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胸口,被男人均匀地涂抹在上身,就像一个乖巧的性爱娃娃。 若是正常的女人被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早就承受不住了,可她的身体早已成为欲望的容器,再粗暴的对待也会好好的恢复如初,让人根本不需担心会把她弄坏,甚至因为无法弄坏而产生残暴的凌虐心情,想看她在自己的胯下凋零破碎。 初夏无奈地被他们摆弄成各个姿势,知道他们的怒意必须通过性欲发泄出来,不然还能怎么教训她,因此她除了一开始害怕的挣扎,后来可以说是极其的配合了,柔顺得像只除去牙齿和爪子的小猫咪,被操得只会呜呜地叫。 此时她被颠倒过来,两条腿高高地挂在源博雅的肩上,粗大的性器正在后穴里肆意地抽动,前面还插着酒吞的性器,噗嗤噗嗤地往下插,她只有头顶接触到地面,几乎是被串肉一半倒提着,两根性器极其顺畅的,毫不费力地就能插到深处,飞溅的液体直接就落到她的脸上,逼得她紧紧抿着唇,深怕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茨木听不到她叫,就去掐她两粒早被玩得肿起来的奶尖,尖利地指尖去戳奶尖上的小孔,“我听说女人这里都会流出水的,你为什么没有?” 初夏被摸得酥酥麻麻的,听到他这白痴的问题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又不是孕妇,只有孕妇的胸才会有奶水,不是流水!” 茨木一愣,跟着她重复了一遍,“孕妇?”渐渐地,他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亮得出奇,突发奇想说:“那我就让你怀孕好了,给我生一个孩子,那样你就有奶水了。” 初夏:??? 众妖:???好主意啊! 酒吞突然就停下来,望着茨木的目光看起来就像在说:怎么这么好的主意,竟然被你这种家伙想到呢,本大爷却想不到? 博雅也是一样的目光,不过他却想的更多,要是初夏真的能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再也不用怕被她拒绝了,而且他的印象中女人是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的,他以后可以用孩子拴住她。 众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脸上出现似笑非笑的梦幻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总之大家对这个提议都非常支持,并且直接就付出了行动。 “现在开始,一滴也不能流出来,全部都要吞下去。” 什么??? 初夏这时才行晓得害怕,因为他们真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在用着她的嘴还是手,等到最后都会拔出来,射进她前面的小穴,再被肉棒堵住,继续插弄。 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由于害怕,魅妖本能的吸收起这些精液,让身体尽快的消化,可是她的肚子消下去时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便以为她不愿意生下他们的后代,这激怒了他们,于是男人们想到了更重的惩罚。 他们决定在她的前后小穴中各插入两条肉棒。 作者有话说: 你们说生不生吧,先生谁的呢? 269.5P【H】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眉头紧蹙,小脸上神情迷醉,似痛苦似愉悦,妖力迅速在体内流转,尽力吸收掉腹中精液的能量,前后的肉洞里还含着两根粗大的性器,一前一后的有规律的抽插,插入地每一下都努力把精液顶进她的宫房,在里面孕育一个小小的生命。 子宫里挤进来的精液又烫又浓稠,把她烫得直哆嗦,满溢的精液被身体吸收后又舒服得她喟叹出声,又香又勾人的魅香开始散发出来,身上的男人闻到后全都发了狂,直接把她的腿打开到平角,不要命地疯狂耸动,粗喘的呼吸混淆在一块,分不出究竟是谁。 剩下的男人也都眼红着凑近,望着被干得翻进翻出的鲜红小穴,摸了把脸说:“一起上吧。”伸手就往底下摸去,小穴紧绷绷地,看似已经撑满到极限,手指摸了几下,竟然还能插进半根,又润又紧。 初夏被肏得神魂都飘在天上,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涨,她抖着嗓子喊:“别……别再变大了,吃不下了……” 茨木瞄一眼两人连接的下身,掰着她屁股用力撞,屁眼水嘟嘟亮晶晶,被插得大开,“怎么吃不下,水还往外流,一根都堵不住你。” 初夏呜呜地叫,觉得小穴快要裂开了,怎么会忽然变得那么粗,直到两根冒着热气的性器分别抵在她前后,她才惊觉他们的意图,顿时挣扎起来,“不要一起进来,我会死的。” 烟烟罗扶着肉棒挤在沉着脸不停顶弄的晴明旁边,手指挨着晴明性器在穴里一戳一戳,“明明很喜欢嘛,里面还在一动一动的吸我。” 晴明警告地看了烟烟罗一眼,他刚才竟然故意地摸了他一下,那一瞬间的触感令他寒毛炸起腰眼一麻差点没忍住。 烟烟罗笑嘻嘻地收回手指,烟鬼缚住初夏的四肢,性器挨过去,察觉到身旁男人的警惕,便故意慢吞吞地顶在穴口,一寸一寸,极其磨人地慢慢沉进去。 晴明面无表情地半敛着眸,只有额角边跳动的肌肉才能窥到他此刻内心时有多么的想封印这只妖怪。 性器贴着性器,被软肉挤压着,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搏动,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晴明浑身都不舒服,连抽插都停下来了。 烟烟罗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他一边插入一边拖长尾音销魂地嗯了一声,终于完全沉没进去时,还露出满意地笑容,“哦呀,真舒服呢,烫烫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晴明的性器烫还是小穴烫。 晴明强忍住揍妖的心情,很是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才重新动起来。 后面的一目连和茨木倒是相处的很好,茨木对于激不起他战斗欲望的妖都很温和,一目连挤进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十分有趣,小穴都更紧了,夹得他又痛又爽,抽动的时候和一目连相互摩擦,好像在插穴时有人在一旁撸动他的性器。 经过短暂的磨合,四根肉棒终于不再彼此打架,恶意地互相撞击对方致早泄,而是彼此心照不宣地攻击起两个肉穴里的敏感软肉,把初夏撞得咿咿呀呀直叫,分泌的淫水被堵在肚子里面无法泄出,肚子越涨越大,甚至能清晰地浮现起肉棒撞击的痕迹,让她既害怕,又爱上这样危险的快感。 初夏此时被烟鬼缚住四肢,双手背在腰后,奶尖翘得老高,被晴明和烟烟罗一人分食一只,嘴里咂咂有声的嘬吸着,底下插着四根颜色各异却抖同样粗大的肉棒,四个或英俊或清隽的男人极尽所能地取悦着她,全身上下都被照顾周到,快感好似将灵魂都渗透,身体又酥又麻,完全控制不住。 这样的刺激不仅她受不了,这些男人同样也受不了,他们比往常更快的交代在她身体里,肉棒抽出来时,体内的浊液如同开了闸般喷出,她的下身被肏得一塌糊涂,腿心糊满了体液,前后小穴无法合拢,张着拳头大小的口等待着下一轮的进入。 作者有话说: 脑壳疼,明天超鬼了,我一边肝一边码字吧,希望能多写一点。 270.人体盛宴01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不知道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好似昼夜交替数次,身前身后的男人交替来去,期间还听到侍者似在小声询问的声音,她以为自己终于能被放过,可等他们抱她坐上餐厅那条长型餐桌时,她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她真的把这些妖怪想得太善良了,他们才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平躺在铺着白色餐补的桌上,上面摆放的花瓶和装饰被移开,替换上的是侍者推进来的餐车上的食物。 外表金黄喷香的法式长棍面包,点缀着鲜亮水果的奶油蛋糕,颜色各异的奶冻和布丁,从原产地当天空运过来的当地最新鲜的水果,被一一摆放在她的周围。 初夏第一反应是坐在桌上不太好吃饭,她攀住离她最近的晴明手臂,“晴明,把我放下去吧,哪有人这样吃饭的。”她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不明显了,唯有小腹还鼓胀着,下身被他们随手拿她的内裤堵上了,有些难受,“还有,能不能给我把衣服穿上?” 晴明穿着酒店的黑色丝绸浴袍,及腰的白发用一只笔随意的挽起,几绺散落在腮边,衣襟出松松地露出一片胸膛,白发红唇,雪肤黑衣,这时才能从中看出属于狐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他反握住初夏的手腕,“这不是给你吃的,所以不用穿衣服。” 初夏震惊,“什么意思?” “你们用了我这么久,连口吃的都不给我?” 虽然妖十天半个月不进食也不会饿死,可是有的时候吃饭并不是为了果腹,她被他们折腾了这么久,连口水也没喝。 眼见她嘴一扁就要委屈地掉泪,一目连先不忍心,他把周围几样食物都取过来摆在她面前,小声的哄道:“你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拿。” 初夏才止住假哭,扫了一眼,其实她也没什么胃口了,随便指了一盘水果,一目连就一颗一颗地喂给她。 晴明没有阻止,等了一会儿,她进食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才问:“吃饱了吗。” 初夏舔了舔唇,甜滋滋的草莓终于让她有了点精神,她在桌上看了几眼,要一目连把面包给她取过来,“这才开了胃,我还想吃那个。” “那个可不是让你现在吃的。”晴明看一眼,就阻止了。 “不是现在吃,难道还是睡觉的时候吃吗?”初夏抬杠,没人给她拿,她就要自己去拿,不过法棍摆在她的脚边,她懒得绕过去,便直接从桌上爬过去,光溜溜的身子一挪一挪,恍然不觉白粉的屁股全然露在男人眼前。 “哦呀~晴明,既然她这么想吃,就让她吃就是了。”烟烟罗轻轻笑起来。 初夏正奇怪烟烟罗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时,她的脚腕忽然被什么缠住,重心一歪顿时倒在桌上。 烟烟罗握住她心心念念的法式长棍面包,微笑着掰开了她的腿。 初夏浑然不觉危险已经到来,傻乎乎地问:“你干嘛?” 漂亮的青年歪了歪头,眼神说不出的邪恶,他抽出堵在她身体里的内裤,替换成了手中的面包,“我在喂你吃面包啊。” 271.人体盛宴2【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初夏屁股立刻往后缩,恰好落入一双手掌,被捧着往前送去,被操得软和的小穴立刻含住了面包的头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软绵绵的物体被穴口压缩着塞入,又在甬道中缓慢的回弹,有别于硬挺的性器,它是柔软而蓬松地,她的身体毫无防备就被它不经意的占据。 “很漂亮。”烟烟罗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面包很柔软,插进去时很容易就折了,他必须轻柔地一点一点把面包捏在指端,耐心地揉挪进去,金色松软的面包被艳粉的穴肉一点点地咽进去,细碎的白色糖霜在进入的过程中黏在软肉之上,像是一道可口的草莓甜点。 初夏被这样缓慢的进入磨得头皮发麻,小穴又酸又涨,她咬着唇,面包每进入一寸,她的腰就往上抬起一寸,直至面包完全进入时,她的身体犹如架在两个男人手中的一道拱桥,轻轻地颤动着。 她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是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围过来,拿着糕点水果开始妆点起她的身体。 她的奶子被涂抹上一层又一层丰厚的白色奶油,顶端挺立的红色奶尖也被盖上了挖空心的草莓,她的小腹上铺上一层鲜亮的布丁,随着她的小腹颤动而一抖一抖,煞是可爱。 身下忽然一凉,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初夏惊的缩起下方的两个穴儿,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放松,樱桃塞不进去了。” 初夏惊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变态啊。” 玉藻前摇了摇尾巴,手中不慌不忙地把长长的樱桃梗插进她的后穴,反驳道:“是妖呢。” 初夏忍着不适,那冰凉的樱桃梗又细又粗粝,磨在她的肠道中,又痒又不解痒,一根一根地插进来,很快她的后穴就开满一把红色的樱桃。 眼见他们还不消停,她终于忍不住抗议他们的恶趣味,“够了吧,不要再浪费了,全部放上来就不能吃了。”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她,“你身上这些可不足够喂饱我们。” “什、什么?”她不可置信。 “好了,不要再说话了。” “唔唔……”初夏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拿块面包堵住了她的嘴。 行吧……她无望地望着天花板,像条咸鱼一般任由他们摆弄。 然后,然后她就睡过去了…… 男人们无语地看着发出均匀呼吸的女人,倏尔,嘴角边不自觉地露出冷笑。 初夏本来睡得极香甜,身体累极,意识便睡得深沉,可是她越睡越痒,从头麻到脚,就好像浮在海洋中,有无数条小鱼来咬她,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烦人的很。 她挥挥手,想赶走这些把她当做食物的小鱼,“别闹。” 却发现那些小鱼忽然变成大鱼,一张口就含住了她的手,让她无法动作后,更用力地噬咬起来。 鱼儿们专盯着她皮肉软嫩之处含咬,细密地锯齿无法咬破身为妖的柔韧的皮肤,却让异样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哈哈,别咬,好痒啊……”初夏踢了踢脚,想要赶走它们,却被它们觑到空隙,从双腿间钻了进去,啃噬起细嫩的腿根。 作者有话说: 970W,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我以为我能一边肝一边码字,却没有想到我连小纸人都莫得,只能手动肝。 我试试能不能这几天肝个几章,周末去旅游就什么也码不了了。 272.人体盛宴03【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鱼儿好似把小穴当做食物,蜂拥而上,密密地堆挤在腿心处,不住地往穴儿里探索,紧接着初夏就惊诧的发现它们真的从她的身体叼出什么来吞下去。 这些鱼,居然是食人鱼。 “不要,不要吃我!”她想起新闻里在原始丛林中被食人鱼啃得千疮百孔的尸体,心中又惊又惧,“我一点都不好吃的,别吃我。” 她慌乱地在梦中驱赶着吃她身体的鱼群,现世里却只见她拳打脚踢着驱赶埋首在她下身处的男人们。 “唔!”一目连捂着冷不防被她踹了一脚的下巴,闷哼一声退出来,看着睡着还不安分的女人,又气又笑。 “哈哈哈哈真是太弱了。”茨木吃着上方的奶子,粗厚的舌头一卷就扫掉一块的奶油,此时见到一目连的糗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笑到一半报应来了,被初夏一个手肘击中了鼻梁,顿时重心不稳往后摔了个大屁蹲。 “茨木你明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酒吞鄙夷地说着,顺便占据了他的位置,重新给他舔空掉的位置补上了一块奶油,一口含住乳肉有滋有味地咂弄起来。 初夏终于被在她身上舔舐的动静给闹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嘴里有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勾着她,她忍不住想把它顶回去,却令那东西以为是在回应它,更加兴奋地勾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不一会便弄得她气喘吁吁,身体也情动起来。 等她缓了好一会,才发现梦中的鱼儿都是他们的手或舌头,极尽技巧地在她身上拨弄着,火烧一般的情欲撩人不已。 顶替了一目连在她腿间舔弄的晴明抬起头来,樱色的薄唇沾染上点点的糖霜和一层水光,他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透明水液,似笑非笑地说:“好似水越来越多了,我快含不住了。” 初夏琢磨了一会才懂得他是在说她骚,刚要反驳,却见他又再次埋身于她的穴儿前,她啊了一声,感受到那灵巧地舌头探了进来,舌尖勾住一块被甬道夹得绵软的面包屑卷进嘴里细细咂弄。 “很甜。”晴明细细品道,不知是说面包还是说她的穴儿。 “晴明你让开,我还没有吃过她的下面,沾了水的面包我也想尝尝。”茨木回过神,发现初夏的身体早就没有了他落脚的位置,只得先把枪头对准晴明。 晴明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想尝尝?” “废话。”茨木眼冒精光,就等着他让位。 “唔,那好吧。”只见晴明拢起眉头,十分勉强地抽出那根浸透了淫水地面包棍,甩给了茨木,“拿好。” “诶???”茨木愣愣地接过面包,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才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狡猾的晴明,你快点给我让开!” “面包已经给你了,别的……”晴明握住肿胀的到发疼的性器,抵在尚未合拢的穴口前一插到底,“我,不想给。” 初夏目睹了一人一妖之间的对弈,也忍不住为茨木的智商流泪了,和狐狸斗,真的段数不够。 茨木怒视着晴明,抓着面包狠狠地咬了起来。 初夏还在闷笑,却听头顶的人漫不经心道:“还有力气分心,看来是不必怜惜你了。”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底下地一阵抽插夺去了神智。 273.屁股榨汁【H】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做爱的时候,大概真的离天堂很近吧。 初夏被人顶弄着,身体在晴明的怀中抛上落下,俊美的五官忽近忽远,眼前的画面摇晃着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电流窜过身体 的每一处角落,她抽搐着尖叫起来,津液溢出嘴角被守候一旁的一目连温柔舔去,在探入舌尖与她轻轻的交缠。 小穴被粗大性器堵得满满的,性器身上起伏的脉络凹凸不平,有力地刮磨过敏感的甬道,软肉一层层包裹上来,把肉棒往深处 拉去,龟头触及尽头的柔嫩的孔穴,稍稍用力,便在女人黏腻的呻吟下突破了防御,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可怕的痕迹。 晴明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浮现,他的气息凌乱,冲撞的力道也很快没了章法,只能遵循本 能的,全力地霸占住身下的娇躯。 那呻吟含不住,一目连便放开她的唇,扶起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前,探手去摸她另一处被填满的小穴,指腹稍稍用力,一 颗丸子大小的樱桃便被挤入了紧缩地肠道。 下身古怪的异物感使初夏分了分身,她紧张地捉住一目连揽着她的小臂,“你做什么?” 一目连安抚似的拍拍她,托起她的屁股往晴明那边送,过度的快感瞬间使她无法思考,一目连才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樱桃分量不小,一目连又推入了几颗,便感觉后穴已满涨,但他觑了一眼初夏,她好似没有表现出不适,于是他思考着要不要 再推入几颗,晴明却出声道:“够了。” 一目连疑惑地望着他,晴明浓眉紧蹙,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往下看了一眼,“你塞得太多了,她受不住。” 话音未落,却见玉藻前哼笑出声,扇子后露出一双妩媚带笑的狐狸眼,“我看,分明是你受不住。” 一目连眨眨眼,再一看晴明明显在忍耐的模样,才恍然大悟,随后也轻轻笑了起来。 晴明被说破了心思,脸色不太好看,他舒出一口气,停顿片刻,等待着那股激荡过去才又重新插弄起来,期间,圆滚滚的樱桃 隔着一层肉膜与性器同时滚动着,犹如第二重地抚摸。 晴明之前尚能撑住,可是等一目连也挤进来之后,他却是完全无法动弹了。 明明之前连四根性器都能同时吃进去的小穴此时被挤得满满的,在两根性器的挤压下,樱桃被卡在软肉之中,抵住了性器的去 路,晴明不由责怪地看了一目连一眼,一目连同样懊恼不已。 事已至此,退出已是不能,二人便同心协力,不约而同地发起进攻,硬挺的性器撞开挡路的果实,软绵的果实被骤然爆发的力 道给挤压开来,来来回回给碾了个细碎,香甜的汁水在身体里炸开,性器抽出来时,还能看到上方沾染地粉色汁水。 因此,最后一目连没有射在初夏体中,而是等晴明退出后,及时地撤出又插进了小穴之中,抱着肏得浑身发红的女人冲刺数下 爆发开来。 而那一屁股的香甜,自然是便宜了早就守候在一旁的,眼冒狼光的妖怪们。 他们捧着屁股,你一口我一口地吸干了后穴中的果肉汁液,又思索着下回再放些什么进去。 274.怀孕日常01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他们在酒店中厮混了三天,初夏从里到外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 青青紫紫,痕迹斑驳,小腹涨了三日才消下去。 初夏退房的时候总觉得前台小姐的目光都不对劲起来,总是若有似无地在她和那群男人之间来回扫动,一副艳羡的模样。 初夏强忍着那种古怪,离开的时候,工作人员们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以为她听不见,在背后迅速小声的讨论起来。 “哇,你说哪个是她的男朋友?” “我觉得那两个总是摇着扇子的最好看,一个cos的狐妖,一个cos的阴阳师。” “可是我觉得那个背着葫芦的也很不错啊,你没看到那肌肉吗,天哪好性感啊,摸起来一定很爽。” “难道就我觉得她的男朋友不止一个吗?”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好像都不一般。” “我死了!究竟是有多好命啊,这些男人随便给我一个我都满足了,她居然一口气拥有那么多个。” “嘿嘿,谁说不是呢,你没瞧见他们三天没出过门了吗,连叫餐都是只允许送到门口。” “哇……不是吧,真的吃得消吗?” “谁知道呢,不过她也是真够漂亮的,比那天晚上我见她还要漂亮,可能真的是采阳补阴了吧……” 听到这里,初夏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掐住晴明的手臂内侧,狠狠地旋了一下。 晴明吃痛,他不如真正的妖怪皮糙肉厚不怕疼,何况他们的五感超乎常人,他同样听到了酒店内对他们的谈论,也知晓这些天 确是是过了。 这个世界不同于平安京的落后,流言可以快速传递,并能杀人于无形,若他们真的要留在此地,必须更加小心低调,不能让旁 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下次不会了。”一目连柔柔地说,他也有些心疼,甚至中途不曾参与,而是默默地在她昏过去时为她清理干净,喂食喂水, 让她得以好好休息。 这么多妖怪,初夏最喜欢的就是他,“没有怪你,你已经很好了。” “我说的啊,是某些人。”她眼神掠过,酒吞和茨木都不自在地咳了咳。 无他,这对大江山的兄弟干起坏事来总是同气连枝,操她绝对是最凶的两个。 初夏一看见他们两个,就觉得胸也痛,穴也痛,屁股也痛,还一阵阵的泛酸,让人又爱又恨。 一群人来到玉藻前位于郊外占了一座山的别墅。 玉藻前经商是骨子里的天赋,狐狸打算盘可谓是一流。 这别墅是玉藻前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他拍下之后便扔到一旁不管了,市中心的房子塞不下那么多人,他忽然便想起了这里。 别墅到了他手中后修缮得很好,一直有管家专门打理,可以拎包入住。 不过一行人挑房间的时候却很快又产生分歧。 “凭什么初夏要和你一起住啊?” “就凭我是这座房子的男主人,初夏是女主人,而你们是客人,哪有主人和客人共睡一室的道理,她当然要和我一起住 了。”玉藻前觉得他们不堪一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理由的确无懈可击,甚至连晴明也找不出能反驳的借口。 无可奈何下,众人勉强同意初夏暂时借住在玉藻前的房中,然后算着日子轮流接回自己的房间。 本应是一人轮流一天,可玉藻前又提出,这个世界的皇帝都是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宿在正宫的房中,每轮到这一天,当天侍寝的 人必须往后排一天,众人又是一顿争吵,并且不少人心里都打着小算盘必须在现世站稳脚跟,尽快买一栋房子把初夏接出去的 注意。 不过玉藻前逍遥的日子没过多久,终于被晴明捉住了狐狸尾巴。 晴明经过多日的网上冲浪后,才知道这个世界的夫妻必须拥有国家颁发的结婚证,因此,他要求玉藻前把结婚证拿出来时,对 方眼神一闪,他就知道这一局,他胜了。 众人又开始为初夏和谁睡一起产生了分歧,谁也不肯退一步,于是初夏被迫从玉藻前的房间搬了出去,单独一个卧室。 这可便宜了一些不法之妖了。 总是在初夏睡觉或洗澡的时候溜进去,堵住人的嘴巴提枪就上,初夏一开始还反抗,那不遵守规则的妖也会被胖揍一顿,但随 着违规的妖越来越多,一天初夏午睡中醒来,意外地在她身上不断冲撞的人竟然变成了博雅时,终于麻木了,算了算了,来就 来吧。 于是,大家从此心照不宣的白天各凭本事吃加餐。 一开始,若初夏房中有另一人时,后来的会退出,不过随着酒吞和茨木在房中相遇后,他们便约好了两人一同前来,把一对一 变成了3P。 这种偷奸耍滑的现象很快被众人发现,因此大家秉着不能便宜对方的心理,很快就分好了队,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地一起上。 初夏晚上被一人独占,白天也不能安生,在房中补个眠都能被颠簸醒,一醒来就发现下面塞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用力耸 动,过了很久,她终于习惯了,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任着他们摆弄,闭上眼皮又睡了过去,只是中间总会被吵醒许多次。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有一天,她突然心潮翻涌,来不及说话,直接妖力震开两个毫无防备的男人,一路小跑进卫生间,哇地一 下呕了出来。 酒吞看着茨木,“你是不是顶到她胃了?我平时不是让你小心一点吗?” 茨木看看自己翘得老高的肉棒,虽然挚友是在夸他长,他也的确很长没有错,但…… “不至于吧……” “那她这是?”酒吞和茨木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进去。 初夏还在吐,她胸口一阵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干呕了片刻,漱了漱口,安静下来。 茨木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让你不舒服了?”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厉害? 闻言,初夏一脸一言难尽,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我觉得……我、我可能怀孕了……”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说一下我对这篇文的打算,怀孕+雪童子上位+荒的到来+孩子的番外,现世篇就完结了。接下来另开八岐大蛇篇,独 立的,新的主角,但是我暂时还没想好,只是我看大家对蛇蛇和鬼切都很热情高涨,别急,一个一个慢慢来。既然是嫖文,当 然要嫖个爽啦,一个都不会落的。 275.怀孕日常02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傍晚,所有男人们齐聚一堂。 进入现世后,他们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并因为有着共同的理想(把初夏单独接出去住)而为此奋斗着,竟然都闯出了一番不小的事业,而随着工作的忙碌,有些人只有特定的轮寝日才会回来,因此很难聚在一起。 当茨木一个消息发到微信群后,可想而知是扔了一个多大的炸弹,无论身在何地,大家都纷纷赶回来了 一目连是最先回到家中的,他应聘上了本地一所大学的神学院教授,因为亲身经历,课上的又好,人长得帅还温柔,很是受学生的欢迎,常常在课后会被学生缠住,甚至有暗恋的学生追到家中来,为了避免这些狂热学生发现什么,非周末时间他一般都住在学校的宿舍中。 一目连推开门走进来,手里还夹着一只黑色公文包,他边走边打电话给学校请了一周的假。 初夏半躺在沙发上,酒吞给她剥着葡萄,茨木坐在她身边,一双刚想放到她肚子上去就被打下来,过了会又试图放上去,又被打下来,他还乐呵呵的笑,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 “说了你不要摸了,没轻没重的,现在还不确定,万一有了你摸坏了怎么办?”初夏干脆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再动。 一目连收了手机,在她身前蹲下,一脸期待又不敢相信地望着她,“真的吗?我听说……你真的有了吗?” 初夏摸摸肚子,“还不确定呢,今天中午吐了一会,我正打算去医院检查,他们两个拦着不让我出门,好像走路都能摔一样。” 一目连赞同的点点头,“是不该出门,让他们陪你我也不放心,既然如此明日我陪你去趟医院看一看。”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初夏吐槽道:“我现在又不是普通人了,而且这孩子若真的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个的种,我出去打架都不一定掉你信不信?” 茨木抬起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初夏嘴角一抽,“就单纯不想给,谁叫你今天中午顶得我都反胃了。” “难道不是他让你反胃的吗?”茨木指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想莫名其妙背这个锅,总觉得这个黑锅只要一背上就再也脱不掉了,甚至会遭受所有人的唾弃。 初夏眉毛一挑,“怎么?欺负他不能说话,把错全推他身上是吧?” 茨木不吱声了,总觉得一个下午的时间,她的脾气爆了好多。 一目连迅速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找到重点,他不可置信,“她怀孕了你们还……?” “没有,本大爷才不知道!”酒吞迅速甩锅,“是茨木做的,我都让他轻一点了。” 为什么他的爱人与挚友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对他? 茨木对上一目连谴责的目光,他张张口,想要解释,可是又要怎么解释呢,说他并没有粗长得那么夸张吗?这个解释似乎更加丢人,最终,他只能哑口无言地把这口铁锅背上了。 紧接着晴明也从邻市赶回,他做回自己的老本行,观星测绘伏百鬼,曾身为京都阴阳师第一人的他,很快在圈中声名鹊起,如今更是万金难求。 他风尘仆仆的进门,身上还带着一股刚从厉鬼身上沾染的阴气,不敢过于靠近初夏,只远远地看她一眼,确认她的状态后才上楼洗漱。 烟烟罗此时还在国外,前段时间他在网上接触了美妆,成功get了女装大佬的技能,又美又妖娆,成为了网上粉丝千万的网红大佬,甚至还接到一些国际知名品牌的代言,此时正在国外拍着广告,得知消息后正在马不停蹄地往回赶,还不停在群里抱怨这个世界的交通工具太差劲了,要不是他必须留下出入境证明,他早就飞回来了。 玉藻前今天要去收购公司,应该十分忙碌,说不定现在还没有看到信息,不然也该回来了。 小鹿男如今已经是新锐画家,今天出门写生去了,没带手机,估摸着也差不多到家了。 荒川之主在海洋保护机构工作,前几日随着团队出海了,海上信号差,不知何时才能看到信息。 大天狗做了偶像,过两天要开演唱会了,这几天正在紧张筹备中,初夏也很期待,还让他先不要回来,可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那头风声凛凛,一听就知道他急得连飞机都不肯坐,直接自己飞回来了。 而酒吞与茨木这两个家伙呢,没脑筋块头大,脑力活是轮不上了。 一个专心致志在家酿酒,酿出来的酒放到拍卖场上总是能拍出天价,初夏看了都觉得离谱,一口酒比金子都要金贵。 另一个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只是做了个残奥会的国家级体能教练,但初夏至今都不明白国家到底是怎么看上这家伙的,甚至多次上门,最后茨木烦了,听说薪水里还包分一栋房子,他才勉强答应。 对了,还有雪童子,一日走在路上被星探挖掘去当童装模特去了,初夏不放心他还去探过班,发现长得漂亮又乖巧的男孩子原来都是很受欢迎的,甚至连雪兔子都被不少女生喜爱着,见着了总想摸一摸,不过雪童子不给。 正想着,室内的温度忽然下降,门口吹进一阵风雪,雪童子于冰雪中现身。 他抱着雪兔子慢慢走过来,影子在灯光下被拉得纤长,初夏忽然说:“雪童子,我这些天没见你,你好似长高了许多。” 雪童子点点头,不知何时,他已不再需要去仰视她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挺好的。 作者有话说: 如果是我荒总的话,啊哈哈职业当然是超模啦! 276.怀孕日常03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男人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正围着初夏说这话,并不时打量着身旁的情敌,心中开始猜测着孩子到底是谁的,风平浪静下暗藏汹涌。 晴明洗过澡后,穿着深色的和式浴衣从楼下踱下,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布料晕染开一团。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洗完澡要把头发吹干。”初夏在男人们的包围中一眼就看见他,“别以为换了黑色衣服穿我就看不见了。” 晴明无奈地笑了笑,“对头发不好。”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食发鬼和你才是一对,对头发都那么宝贵。”初夏招招手,“过来我帮你擦干。” “好。”晴明早有准备的从身后取出一块干净的棉布递给她,乖巧地坐在她身前的矮凳上,闭上眼睛。 初夏目光专注地挑起他一缕发丝,握着棉布轻轻的印干。 顿时,空气中的醋意浓得让人牙齿都发酸。 酒吞瞪着晴明,愤而起立,“我要去洗澡了。” 茨木:“我也一起!” 初夏忽而抬头,目光游移在两人间,只觉得脑袋开始发绿,“你们……两个一起洗?” 她才刚怀孕,甚至还未确诊,这两个家伙就要原形毕露了吗? 众人跟着一愣,而后脸色和初夏一般耐人寻味起来。 他们不约而同想起曾经只在妖怪之间流传的流言,茨木童子因恋慕酒吞童子因而追缠不休,无奈酒吞童子爱慕鬼女红叶,而红叶喜欢的人确实安倍晴明,这桩引人遐思的多角恋情一度是妖怪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那些视线看得人发毛,警惕性极高的酒吞迅速扭身,只见所有人都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他。 “你们为何都这样看着本大爷?”酒吞不善地挑眉。 茨木粗神经,只觉得大家的目光此时都怪怪的,也没多想,只催他,“酒吞你还洗不洗,你不洗我先上去了,你不要挡我的路。” 酒吞抱着手,往旁边让了让。 待茨木离开后,众人的神情逐渐恢复平静,原来不是一起洗澡,切,好没意思。 就连晴明都一脸遗憾,原本以为会少掉两个争宠的家伙呢。 “喂!你们都什么意思啊?”酒吞心里发毛,“你们要是想洗澡就去啊,看本大爷干吗,别说你们都不想给初夏擦头发。” “诶?”初夏眨眨眼,“你去洗澡是想让我给你擦头发吗?” “当然了!”酒吞一脸理直气壮,“你给他擦头发也要给本大爷擦!”他瞪着眼,满脸都写着如果你敢偏心他就生气。 “这样呀,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去吧。”初夏挥挥手。 酒吞嗯了一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停下来,拎着鬼葫芦往背后一甩,靠在扶梯上对她露出一个邪魅狷狂的笑,“那你乖乖的等着本大爷。” 晴明只觉得头顶一痛,被笑得东倒西歪的初夏扯下了几根头发。 “好了好了,快去吧,我都让你少看那些沙雕电视剧了。”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效果,酒吞纳闷地回忆着电视剧中的情节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哪个动作不到位,边往浴室走去。 初夏笑得腹痛,酒吞刚来的时候就喜欢上看电视,每天追剧追得不亦乐乎,最近他追的是一部芒果台的总裁言情剧,时不时学两句里面的经典台词,明明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霸道妖王,比电视剧里的男主帅得多,却总学人说一些狗血台词,初夏见他一次就说他一次,照旧学他的。 女装打扮的烟烟罗随后起身,“哼~人家也要去洗澡了,一会也要帮人家擦头发哦~” 初夏擦发的手顿时一僵,“为什么你也?” “怎么?”烟烟罗偏过脸,精心装扮的脸蛋美得惊心动魄,他泫然欲泣地望过来,“你要偏心吗?” 他真的是把网络主播那套玩得得心应手,一颦一笑都仿佛精心设计过的一般,总能勾起人心底深处的怜惜。 初夏把那句“你就不能用吹风机自己吹吗”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对他微微笑道:“没事,慢慢洗。” 见状,其他人也纷纷起身。 “你们干什么?”初夏警惕。 大天狗振翼,“洗澡,飞了很久,翅膀脏了。” 小鹿男抖着尾巴,“今天不小心打翻了颜料,我也要洗洗。” 玉藻前:“想洗。” 好吧,前面两个的理由都很充分,最后一个得罪不起,初夏很怂的把目光落在剩下的一个身上。 “连连,连你也要洗?” “我……” “你真的要洗吗?” 一目连无奈,“你别担心,我会自己吹干的。”他抬起手,小型风卷在手上成型,“我自己有风呢。” 初夏立刻喜笑颜开。 客厅瞬间下来,晴明享受着难得属于两个人的时刻,但事情总不如他所愿。 “等等,你有没有发现好像少了两个人?”初夏反应过来,“荒川和博雅都没回来。” “荒川是大妖,深海中的生物伤害不到他,我对他比较放心,可是博雅呢?他是不是又出任务去了?他和你说了吧?你竟然又瞒着我。” “别急。”晴明安抚住她,怕她的心情影响到身体,“我这就去个符信问一问。” “好。”初夏点点头,心里却总忍不住担忧。 源博雅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却又极不愿被世俗所束缚,所以曾贵为贵族的他,一度选择在尘世间修行。 就是这样的一个他,初夏真的没有想到他会选择加入特种部队,得知后她十分生气,却也没有能阻止他。 源博雅是血肉之躯,虽有一身灵力,却只能对付灵怪恶鬼,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他没有妖怪强大的身躯足够抵挡,和普通人并无区别,一旦出任务,往往是九死一生,每次回到家中都灰头土脸,有一次甚至半条命都去掉了,把她吓个够呛。 符信很快回来了,灵力化作的鸟儿张嘴吐出源博雅喜悦而坚定的话,也许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未多说,鸟儿只带回一句话。 “照顾好自己,我会平安回来,等我。” 源博雅从不食言,他说平安回来,那就必定是一个完整的他,初夏终于放心。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她现在该忧虑的是接下来该怎么用一双手去擦六个人的头发。 苦恼片刻,初夏舒展眉目。 管他呢,先把酒吞和茨木这对罪魁祸首打一顿再说。 作者有话说: 职业都是我瞎编的,我也不知道他们适合做什么,娱乐就好~ 277.怀孕日常04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大型动物全部顺了一遍毛,初夏揉着酸疼的手腕,抱怨道:“难道我不是孕妇吗?这世上有哪个孕妇怀孕的时候还这么操劳的?你们没有良心。” “哼~”烟烟罗抹着精油在给他的一头秀发做着护理,反驳道:“若是没有良心,你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埋怨我们,而是躺在床上叫不出声了。” 至于为什么叫不出声,在场的人都懂的。 初夏哑言,不敢再说话了,深怕明日检查出来一切都是她闹了笑话——她真的不敢想象这群已经开始对她的肚子有了期待的男人们会在床上怎样惩罚她,估计真的会做到怀上为止吧。 稳住,先别飘,等确定了再折腾他们! 初夏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期待早早入睡,直至深夜,肚子上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 她警惕的睁眼,一手护住腹部,一手迅速地卡在来人的脖颈之间才抬眼望去,便是一愣,“博雅?” 源博雅灰头土脸,一身作战服破破烂烂,他好不容易连夜赶了回来,明知她睡下了,总忍不住要先过来看她一眼,看着看着,忽然想到她腹中怀上了小宝宝,抱着好奇的心态,他刚刚把手放上去,还没触及时,初夏就醒了,二话不说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抓了个现行,忽而心虚,默默收回手,低声说:“吵醒你了。” 初夏放松下来,她摇摇头,“没有,怎么这么晚了还赶回来?” 源博雅拉住她要放开的手,亲了一下,“想你了,想快点见到你。” 初夏没好气地掐了掐他满是灰尘的脸,指尖抹出两道黑灰,“你要是真的想我,就不会总是不听我的话非要去做什么特种兵了,每次回来都脏得要命。” 源博雅起身,聪明的转移了话题,“那我去洗澡。” “等等。”初夏叫住他,“低头。” 源博雅乖巧地弯腰,任由女人在他的脸上胡乱揉搓着,“怎么这么脏啊,擦都擦不干净,你们这次究竟出的什么任务?” 脸上的黑灰都是火药的余威,源博雅不敢吱声,悄悄扯了扯衣服,掩住身后的伤口,这次任务的确是他出过最凶险的任务,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回不来了,他躺倒在泥泞中,身边都是死去的战友,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疼到麻木,他静静地望着天空,甚至连那只符纸幻化的信鸟出现时,他都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初夏怀孕了,他要当父亲了! 源博雅惊喜之下,忽然撑着手肘坐了起来,伤口的痛意使他神智清醒。 PO18,(p o18点siTe)最全最好看的小说阅读网!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莫名给了他勇气,他必须回去,他怎么能死在这里,绝不! 唇上的温热忽而将他从回忆中拉扯出来,初夏香暖的气息喷在他的鼻间,“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化被动为主动,任由女人半撑着他的胸膛,柔情蜜意地交换着亲吻。 “啪”—— “不许搂我,你太脏了。” 好吧。 源博雅委委屈屈地收回被打的手,狠狠吸了她一口,听着她的呻吟,他终于微微笑起来。 亲到舌尖发麻,初夏气息不稳地推开他,“好了,快去洗澡。” 源博雅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再亲一口。”好久没有尝到他的滋味,他早就起了反应,不过顾忌着她现在的身体,他不能太禽兽。 “你不是想摸一摸吗?你要是再不去一会我就睡觉了。” “别,我现在就去,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那不还不快点。” 洗过澡后,源博雅摸着她还平坦到看不出一丝异样的小腹,一脸惊奇又满足,“我真不敢相信……” “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敢信。”初夏被他摸得舒服极了,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困倦,“所以明天还要去医院检查一遍才能确定……” “嗯,好,我和你一起。”源博雅对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充满了想象,“也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如果是男孩我就教他射箭,不对,这个时代已经不流行射箭了,那我就教他枪法好了,这样以后可以保护妹妹,如果是女孩的话……” 源博雅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却发现身旁早已没了回应,他低下头,在她香甜的睡颜上印下一吻,才悄悄离开。 次日,初夏在男人们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向医院出发。 医院是玉藻前的产业,各项检查十分迅速,没过多久,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请问哪位是初夏女士的家属?”护士握着报告单在门口问询。 同一时间,走廊上或坐或站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向前迈出一步,格外响亮而掷地有声地回答:“我!” 护士被这振聋发聩的有力回答惊了一跳,她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些外表出色的男人们,再次强调了一遍,“不好意思,请问哪一位是初夏女士的丈夫?” 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我!” 护士惊呆了,“额……那个……我们这边需要宝宝的爸爸进去一下,你们哪位……?”总不能一个孩子,有几个人的DNA吧? 额……这次倒是没人回答了,他们不约而同地越过护士,一起挤进了B超室。 护士还呆呆的站在门口,有些怀疑人生,难道她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吗? 作者有话说 我斗鸡,被打得好惨啊…… 278.孩子是谁的? m.xyushu5.xyz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直到彻底看见彩超屏幕中,那蜷缩在宫房中已经初具形状的胎儿时,所有人心中一直以来漂浮着的不确定,此刻终于落入了实地。 一窝蜂地围在电脑前看着那个四维彩超扫描出来的小小的人儿,把医生都给挤了出去。 “他真好看。”一目连盯着屏幕中那模糊的一团,心中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他怎么看,都觉得那迷你的手和脚都如此的可爱。 “哈哈哈,看来他已经有了我当年的风采。”茨木兴奋的说。 “真是像极了本大爷!”酒吞极度骄傲,“连睡觉都这样气势十足。” 初夏一言难尽地看着那五官都没长出来的胎儿,很难理解他们究竟是从哪里看出相貌风采来的。 晴明定了定神,问:“他多大了?” 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镜,慢吞吞地扫了眼结果,“十周大了。” 十周…… 眼睛望着屏幕,实则耳听八方的男人们顿时倏地望过来,纷纷直起了身体,开始疯狂的回忆两个月前到底是谁陪在初夏身边的。 晴明心下一沉,他两个月前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中,这个孩子不会是他的。 他回首一眼,暗道可惜了,随后打起精神,努力辨认起在场男人的神色。 也不是博雅的,当时他出任务去了,溜走时还与晴明对过口供。 更不是荒川之主,前阵子海底底壳运动,他已有三月未归家了。 烟烟罗当时有一个活动,正巧与晴明一个航班,因此也不是他。 大天狗自从红了以后,半年来的行程就没有慢下来过,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做爱了。 因此,犯罪嫌疑人的名单,只剩下了酒吞、茨木、玉藻前,一目连和小鹿男。 落选失败者们的目光化作利刃飕飕飞来,幸运儿们彼此对视一眼,皆是势在必得。 “哼,别猜了,肯定就是本大爷的!”酒吞志得意满,迷之自信地指着屏幕中乖巧的蜷膝胎儿,说:“看见没有,睡觉的姿势都和本大爷喝醉时一模一样,同样的豪放不羁!” 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初夏想起来酒吞喝大时那四仰八叉的姿势和喋喋不休的梦话,站起来一巴掌就抽过去,“你闭嘴,我儿子才不像你呢!你给我一边去!像谁都不可能像你!” “没错!”茨木这时候再也不是酒吞的好挚友了,事关男人的尊严,他使出杀手锏,“看见他头上那两点没有?肯定是遗传了我威武的鬼角!” 嗯?还有这种事? 初夏也没仔细看,诧异地眯着眼看过去,发现胎儿还未发育完全而略显硕大的脑袋顶上,真的有两点尖尖的凸起。 茨木得意,“我说的没错吧,就是我的种!” 玉藻前眯了眯眼睛,十分的不爽,先前的满腔喜悦忽而化作满腹怨气,他虽做不了这孩子的父亲,但也不能让茨木太过得意忘形,“是么,我记着,这里额上生角的,也并不止你一人吧?” 没错,在候选人之中,除了酒吞和玉藻前,一目连和小鹿男也生有一对额角。 酒吞顿时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茨木的笑声卡了卡,他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请教医生,“只能确定是两个月前,不能确定是哪一天吗?”他那会和酒吞好似经常溜进去找初夏妖精打架。 老医生淡定得很,对他们怪异的举动和胎儿的异样视若无睹,“不能确定,两个月前的一周之中哪天都有可能。” 茨木追问:“如果做得比较多呢?概率会不会大一点?” “茨木!”初夏瞪眼。 医生:“这要看质量。” 茨木:“我射得又多又浓!” 医生:“这要看运气。” 茨木还要再问,被初夏拧着耳朵带到一旁教育去了。 其他落选的男人围在一旁幸灾乐祸又嫉妒的观赏着初夏教训他,越看越舒心,不断怂恿着要初夏更狠一些。 小鹿男的外表不似人类,不好出现在市区,怕引起恐慌和关注,因此没有跟过来,而烟烟罗早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一个电话给他通知过去了。 嘈杂声中,一目连始终温柔地注视着影像,“你一定是我的孩子,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再来两章,孩子生完之后荒总就来啦~他一定闪耀登场! 279.小宝宝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日子在吵吵闹闹,争风吃醋中过去,不到半年,初夏的肚子便像吹气球似的迅速胀起来,男人们看得心惊胆战。 “这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我听说人类怀孕五个月也就是孕像明显了一点。” “这看着像要生了一样。” 晴明博览群书,也百思不得其解,初夏的肚子实在大得惊人,不像是人类怀孕能有的现象,因此,他把目光转向身边一起查资料的玉藻前,“你觉得呢?” 玉藻前最近火气大,孩子不是他的,又禁欲三月,浑身的火气没处发,听到晴明一问,便挑眉,“问我?我又没生过。” 晴明一噎,“你还记得族群中生产的细节吗?” “我们狐狸一怀便是一窝,三月便能产子。” 晴明得到答案,又去询问了其他几人,皆是类似的答案,妖怪生子的过程比之人类更加的短。 初夏听完晴明的科普,明显一喜,“这么说来,我就不用像常人一样怀胎十月了。” 晴明摸摸她圆滚滚的肚皮,腹中的宝宝好似察觉到了他的靠近,轻轻动了一动,肚皮涟漪似的荡漾了一下,他笑着点头,“嗯,或许是吧,他好像快要出来了。” “好像在我肚子里翻了个身。”初夏感受着胎动,也不自觉笑起来,浑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晴明看着她,她如今比当年初见时更美了,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动人的光,他忍不住搂着她,“你也辛苦了。” “还好他乖,不踢也不闹,可能是在心疼我。”初夏笑起来,她真的很少孕吐,吃得好睡得好,宝宝一点也不闹,前期暴躁的脾气因此也沉静下来,不再动不动找他们的麻烦。 两人抱着说话,初夏刚说完宝宝懂事,她的肚子就是一痛。 “唔……”她闷哼着弯下了腰。 晴明一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是不是踢你了?” “不是……”初夏发现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下去,她不确定地说:“晴明,我可能,要生了。” 晴明:??? 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初夏被晴明抱着就往外冲,其他人跟在身边,只是没等下跑下楼,初夏就觉得腹中的孩子忽然沉沉地下坠,随着晴明走路的颠簸让她生出一不小心孩子就能从肚子里掉下去的错觉,这种莫名的预感让她立刻叫停晴明,“不要再走了,把我放到沙发上去。” 晴明拧眉,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时候忽然任性,“乖,我们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晴明不解:“我听说阵痛到生产中间还会隔有一段时间。” “闭嘴!快把我放下去!”初夏忍无可忍,阵痛和紧迫感让她暴躁无比,“再等他就要出来了,别让我在半空中把他生下来。” “我来,笨死了。”烟烟罗撇撇嘴,不由分说的从晴明怀里抱过初夏,直接从楼梯上飘了下去。 等躺倒沙发上时,初夏的下半身简直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她干脆把睡裙全部捞到腹部上去,反正在场的人谁还没过啊,等到她想把仅剩的底裤褪下时发现有点困难,犹豫了一下,已经有一双手帮她脱下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一目连半蹲在她的身侧,伸手拂过她汗湿的发顶,清风不疾不徐地环绕在她的上半身,驱散了她心底的急躁。 心仿佛一下都安定了,初夏深呼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安慰他,不过吸进去的那口气好像吸大了,随着她吸气沉腹的动作,她的肚皮几乎是很明显的一个波动,有什么东西随着那道涟漪往下面滚去。 同一时间,她感觉到腹部一轻,隆起的肚皮迅速平息下去,打开的双腿之间蓦地多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那是—— 所有人几乎愣怔在当场,就、就这么生了? 初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觉得身体一下轻盈起来,她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摸摸扁平的肚子,和一目连傻傻地对视了两秒,随着一声微弱的咿呀声才双双惊醒,忙去看孩子。 那真的是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小宝宝手脚蜷缩着,全身被一层半透明的浅黄色薄膜紧紧包裹住,他好似醒了,小手小脚正在努力地挣扎着想要钻出来,或许是因为憋足了劲,嘴里发出奶奶糯糯的咿呀声,仿佛是在为自己加油。 简直!萌吐了! 新上任的奶爸们顿时一窝蜂地涌到了身前,这时候也不管到底是谁的孩子了,只觉得小家伙可可爱爱,一下就被戳中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初夏也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快就到来了,她看着那团小小的不断舞动手脚的小人,恨不得立刻抱起来亲上三百口! 小宝宝还在努力地想要打开那层膜,双手双脚努力地蹬呀蹬,薄膜上被蹬出小小的掌印和脚印,可是弹性极好,就是没破,看得奶爸们也焦急起来。 “他好像出不来了,要不要帮帮他?” “别,等他自己出来。” “这要是都出不来,就不要当本大爷的儿子。” “挚友,他本就不是你的儿子,是我的。” “少说废话,初夏的儿子就是本大爷的儿子!” “都别吵了,他快要出来了!” 小宝宝挣扎了一会,发现这样没有用,换了一种方法,他整个身子忽然舒展开来,小脚往下一蹬,小脑袋往上一顶,嘴里发力似的奶声奶气地嗯了一下,只听得薄膜“啵”的破裂声和奶爸们小小的惊呼! “好棒啊,出来了。” “哈哈哈,不愧是本大爷的儿子!” 小宝宝顶开了薄膜,却不着急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半边的脸,秀气的小鼻子轻轻嗅了一嗅外面的气味,又一下缩了回去。 “他为什么不肯出来啊?” “是不是害怕了。” “那我们都站远一点。” “那你先走。” 奶爸们互相推挤着,谁也不肯让谁,深怕错过小宝宝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这时,一对金色的小角角从破口冒了出来,紧接着是一只黑乎乎圆溜溜的小脑袋,他闭着眼睛,在空气中慢慢嗅着,手脚并用地蹬掉薄膜,拖着湿漉漉肉乎乎的小身子彻底钻了出来。 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忽然瑟缩了一下,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往哪里爬。 初夏心都要萌化了,她伸出手,小声的哄着一脸迷茫的小宝宝,“宝宝,过来,是妈妈。” 她的声音一下吸引了小宝宝的注意力,小家伙一下扭过了头,小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很快乐的咿呀一声,屁股一扭就朝初夏爬了过来,粉白的屁股团子不住地一抖一抖。 于是又是一阵被萌的不行的惊呼! 这群男人,已经是完全沦陷了。 280.什么是守护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当孩子抱在怀中时,初夏才有了踏实感。 他生得很好,不像普通孩子一样在羊水中浸了十个月的皱巴通红,而是肤色如雪,毛发浓黑细软,身子肉乎乎的,团在怀中时如同一个肉丸子,初夏怎么看也看不够。 众人围着他稀罕了半天,终于有人提出疑问。 “他头上的角是金色的,那么他到底是一目连还是小鹿男的孩子?” 茨木已经被淘汰了,他的鬼角是暗红色的,没有竞选的资格。 可小宝宝浑身都光洁溜啾,愣是看不出哪里有一点像爸爸的迹象。 疑似父亲之一的小鹿男在身旁绕着他踢踢踏踏地转了一圈,伸出手,眼里含了期待,“让我抱一抱好吗?” 初夏没有犹豫,把宝宝轻柔地交到他手中,“手搂着他,托住他的脖子和脑袋,慢一点。” 小鹿男在此之前是跟着众人一起在视频上学过,他抱着娃娃的时候自认完成得非常出色,可等到他接过这团软绵绵的小宝贝时,忽然觉得哪哪都不对了,手脚俱被石化了似的,初夏怎么摆他就怎么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个姿势。 “咿呀~”许是到了气味不同的怀中,小宝宝警觉地扭起了身体,吓得小鹿男反手就又把他塞回了初夏怀中。 初夏哭笑不得,“你不是要抱吗?怎么还给我了?” 小鹿男摆摆手,吁出一口气,“我把摔着他,还是等他再大一点吧。” 回到熟悉的气味包裹里,小宝宝依恋地蹭了蹭紧靠着的软绵绵的胸口,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小眉毛忽然小大人似的攒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了什么而苦恼。 初夏好笑地亲亲他,握了握他的小手,“怎么啦,为什么皱眉头?” “咿……”他发出不明的叫声,薄薄的眼皮下能看到眼珠在轻轻地游走。 “这是?”初夏低声招呼,“你们快过来,他是不是要睁眼了?” 他努力了一会儿,小拳头紧紧攒在一起,在周围的鼓励声中,憋足了气,睫毛轻颤了一会,露出了那双同他父亲一般无二的,耀眼的金色瞳仁。 整个生产的过程太过轻易顺畅,令初夏到现在仍不敢置信,普通人怀胎十月,她只需要五个月,简直不要太快乐。 但也因为如此,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男人们在她出了月子后,像一群狼一样,眼冒寒光地盯上了她,其中要数大江山组合最为凶猛。 酒吞与茨木毫不顾忌,仗着其他人不在家,敢在客厅就扑人。 初夏常常挣扎不过,只能求着他们,偶尔他们心情好时,就会只扒拉下她的裤子,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做,然而这种时候,他们通常会恶趣味地叫佣人送一些吃喝,就爱看她紧张到死死咬住他们的模样。 初夏被他们弄怕了,在家中只敢穿着长裙,内里空无一物,方便他们一逞兽欲而不撕毁她的衣衫。 好在他们还懂得收敛,她与初一在一起时,他们通常都是安分守己的。 初一是一目连的孩子,他睁眼的那一瞬间,没有人能昧着良心否认。 但是妖怪要怎么取名呢? 这可把初夏难倒了。 大妖们天生天长,当他们诞生于天地之间时,便拥有了自己独一无二的名字。 众人差点把脑子都熬干时,一目连有些浪漫地说:“不如就用你我二人的首字吧,他既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们的证明。” 初夏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好,就叫这个。” 她没说的是,既然老大叫初一,以后便按这个方式排下去吧,老二就叫初二,老三就叫初三,也省得再绞尽脑汁的取名。 初一很乖巧,他大约真的是上天送给他们的天使。 他从不哭闹,饿了会摸肚子,困了会揉眼睛,想嘘嘘了就会抱住人呜呜两声,再没有比他更好带的孩子了。 就连忿忿许久的茨木也喜欢同他一起玩,单手拎着他甩来甩去,还用狰狞巨大的鬼角去顶他嫩芽一般的龙角,把他逗得咯咯直笑,越是玩的开心,茨木随后在床上就要得越狠,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不是他的种呢,气死他了! 酒吞也喜欢他,甚至把最爱的酒偷偷分给他尝,辣的初一的龙角都泛上了一层粉,不住地吐了半天的小舌头,只是这种行为若是不小心被初夏抓住,就要守上几天空房,直到她气消为止,白白便宜了独占的茨木。 而酒吞不知道的是,这都是茨木在背后告的状。 初一最崇拜的是晴明,他每次有疑惑都会跑去找学识渊博的晴明爸爸,晴明就会抱着他在膝头,耐心地解答,初一觉得晴明爸爸是所有爸爸中最聪明的人。 初一和所有的爸爸都很合得来,可当其中有人问他最喜欢的是哪个爸爸时,他永远回答的都是问他的那一个,于是爸爸们聚集在一起闲聊时,就会不着痕迹的炫耀出来,结果当然是打了起来,身为亲爸的一目连在一旁劝架。 初夏听到男人们争执的内容时,特别好笑,她偷偷找到初一,问他:“所有人里,你最喜欢的是谁。” 初一毫不犹豫,“是妈妈!” 初夏满意地点点头,“那爸爸呢,你最喜欢谁?” 初一小小年纪,十分的圆滑,“都喜欢!” “不可以哦,只能说一个。” 初一想了想,才要回答,又立刻被初夏打断,“你亲爸除外,重新想。” “好吧。”初一鼓了鼓脸颊,有点被猜中的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在初夏鼓励的目光中,他才慢吞吞地说出答案,“是烟烟罗爸爸。” “诶?”这倒是在初夏的意料之外,原本还以为他会说是小鹿男,因为他最爱骑在小鹿男的背上漫山遍野的跑,睡觉的时候都要趴着不肯下来。 “为什么呢?” 初一眼睛忽闪忽闪,他看了初夏一会,低下头说:“因为他会给我画和爸爸额上一模一样的花纹。” 初夏没懂,“为什么给你画花纹你就喜欢他呢?” “就是……妈妈,你知道吗?”他垂着头,声音低低地,“我觉得我和爸爸一点都不像,我的龙角,茨木爸爸和小鹿男爸爸也有;我的风,大天狗爸爸也有,好像比爸爸的更厉害。” 初夏一愣,“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因为……”初一抬起头,眼里细碎的光芒像极了他的父亲,“因为我真的好喜欢爸爸,我想要变得和他一样!” “所以爸爸有的,我也要有哦!” 竟然是这样。 初夏说不出什么感觉,酸酸涨涨的,既心疼他,又为一目连开心。 “宝宝,你知道吗?你一定是你爸爸最好的孩子,你们真的很像,再没有比你们更像的人了。” “从你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一定是你爸爸的孩子。” 初一开心地笑起来,“真的吗?我真的和爸爸很像吗?” “是啊,你这小模样简直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初夏点点他的鼻头,“你像你爸爸一样温柔,你的风和你大天狗爸爸不同,他的风是战斗,而你的——是守护。” “守护是什么?” “守护啊,就是我们一家人,永远都能开心快乐的在一起。” “这样吗!好噢,那以后我也要像爸爸一样守护大家。” “好啊。”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下一章就跑去找荒总了。 282.神仙下凡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近年来,时装周常由世界高端汽车品牌进行赞助,因此秀场也搭建在该集团下的展馆中。 初夏在计程车上就能遥遥望见那一座巨大富有设计感的建筑,和它一比,那拥挤的人群仿佛密集的蚂蚁,挨挨挤挤地从前方的 道路上涌去。 虽说离秀场还有段距离,但已有不少车辆堵塞在马路上,有一些穿着或时尚或特立独行的男女甚至已经站在路边开始摆拍,反 正只要摄到身后巨大的地标便已算在此地打过卡。 初夏就挤在更多的人群中被推着往秀场走。 她外搭一件短款外套,身着亮片吊带衫,领口露出一大抹雪肌,沟壑若隐若现,下搭一件紧身开叉裙,脚踩一双一字扣高跟凉 鞋,白嫩的脚趾涂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显得青葱可爱,没有太多的修饰,反倒在一众精心打扮的模特和博主中脱颖而出。 有摄影师拦住她问她要名片,误以为是哪个出来蹭街拍的网络红人。 初夏礼貌的拒绝了几个人,其他人就不再不识趣的过来了。 她一路行到门口,正好有几个外国网红挡在门口拍照,她就在旁边等待了一会,歪头往里看。 入口处不能一眼观到内场,只能看到专供给受邀明星和博主拍照用的背景墙,她就又扭了扭头。 那几个拍照的网红一下望了过来,捂嘴轻轻笑了起来,小声地讨论着,只当这又是哪个没见过世面的同行,身上那些奢侈品肯 定是A货,都是新品,哪能这么容易买到。 初夏五感何其敏锐,她慢慢收回目光,对她们微微笑了笑,网红们同时因那个笑容恍惚了一下,就听到她口上还说着借过,人 才刚走到她们面前,她们就不知怎么地,不受控制地往两边踉跄了几步,就好像无形中有力量在推动着。 当她们互相扶持着稳住身形,只能看到那个她们以为过来蹭热度蹭拍的小网红,已经拿出一张什么东西递给门口的工作人员, 然后就被恭敬的领了进去。 网红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她们刚才还肆无忌惮嘲笑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个白富美。 大秀还未正式开始,场内的灯光明亮,精心设计的绚丽光束从空旷的顶部照射下来。 初夏进入内场后只来得及匆匆扫了几眼,还未观得全貌,但她不好堵在过道上,便翻开邀请函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坐下才发 现,她正好坐在T台的第一排正前方,距离T台不过3米远,绝佳的观赏位置。 听说今天的开场大秀就是世界某蓝血大牌,设计师是日本人,灵感来自于国家的某个神话传说,星空做主题,演绎一场来自遥 远天外的绚烂。 初夏刹那间就恍了神,她想起了那个如星空一样安静又闪耀的男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但是总能记起那一片星海,他那么宝贝自己星星的人,却愿意送给她那一片星空,他最喜欢的,都 给了她。 场内忽然嘈杂起来,身边陆续坐下的人一下将她的思绪拉回。 原来就在她沉思的时候,灯光不知何时逐渐暗下,大秀,很快要开始了。 中央巨大的屏幕例行播放起大秀品牌的历史,这是例年来的惯例,初夏第一次了解这个牌子的渊源,不同于其他常客,看得津 津有味。 等到视频播放完,没有任何预兆的,全场灯光霎时间一暗,场馆内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人群有一丝慌乱,很快又安静 下来,因为,音乐声起了。 下一刻,灯光骤然亮起。 初夏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被身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等她睁眼,也忍不住要一起叫起来。 真的太美了。 整个场馆都被投影成了蓝色的星海,昳丽的星云和漂浮的彩色星球,灯光不断的变换着,仿佛流动的银河,蓝色穹顶之下,那 个神秘而浩瀚的宇宙仿佛就此被打开。 就在人们沉浸在惊艳之中时,原本还静静流淌的音乐为之一变,星海从四面八方浮动着,往中心汇聚,将所有人的视线一下拉 扯了过去。 随着星子汇聚,星空顿时暗沉下来。 观众们此刻才发现,在T台的尽头,星辰汇聚之处,早已立有一人。 漫天星光围绕着他,耀眼的光辉之中,他海蓝色的长发倾泄而下,仿佛与星辉交汇一体,他缓缓向人群行来,氤氲的雾气在脚 下蒸腾,好似神者踏月而来。 他逐渐走近了,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好似忘记了呼吸,他们紧紧盯着他的面容,却怎么都看不真切,却又不敢高声,怕惊扰了这 神仙似的人。好像知道观众的心理,灯光这时又有了变化,在他行走完一半时,终于有一束白色的灯光从头顶笼罩下来,星光一下碎开,像 是揭开了一个隐藏千年的谜。 那是一个何等俊美的男人! 大海是他的发,月亮是他的骨,星辰是他的眸,集天地灵秀于一身的男人。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媒体也忘了摄影,他们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盯住那个因他们的注视而微微拧眉的男人。 没有人记得他们此刻该欣赏的是服装本身,然而再华丽的服饰此时也不过是一种装饰,当太阳升起来时,你还能注意到不起眼 的星星吗? 初夏也看呆了,但她不是因为那个人帅得有多惊天动地,摄魂夺魄。 而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她再熟悉的不过的,可是——怎、怎么神仙也下凡了? 但她好像无意间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她身旁正好坐着一个华人,听到她说话,也呆滞地点头,“对,你说的没错,一定是神仙 下凡了,不然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作者有话说: 这章我写得太难了…… 但是令我高兴的是,我今晚名士18颗星星了,一定是荒总送给我的。 283.你找到她了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T台太长,聚光灯太刺眼,观众的视线太炽热,这一切,都让荒十分的不耐烦。 他果然就不该答应那个总狂热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来这里走什么秀。 可那个男人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不是说你要找人吗?你知道怎么才能最简单的找到她吗?” 荒忍住不耐,“什么?” “就是让她来找你。” 荒看傻子一样看他。 “别这样看我,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亲爱的。” “别这样叫我。”荒冷冷地说。 “好吧好吧。你不是说你失去了某些记忆,不记得她的面容,她的名字,她的声音了吗?这样你当然是找不到她的,警察也帮 助不了你。”男人有点怕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可你要知道,只要在你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有网络,有报纸,有人的地 方,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她就一定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发现你。” 荒若有所思,“只要站在最高处,就能看到我吗?” “当然了,亲……咳咳”男人赞叹着绕着他走了两圈,眉飞色舞地说:“我敢保证,只要你出现,你必定就是世界的焦点,除 非那人眼瞎。” 然后,他就站在了这里。 荒板着脸,认为自己被欺骗了。 不过一米高的T台什么时候也能算作世界最高处了,眼前这寥寥几百人,又有谁能站到她面前告诉她,他在寻找她呢? 呵,可笑。 他的眼底浮起一抹旷世的哀凉,他的确是神,可神并非无所不能。 神也会被时间湮灭。 他选择了沉睡。 岁月的长河从来奔腾不休,当世界不再需要神明时,他们便不再拥有了存在的理由。 随着神明的消逝,只有沉睡的荒躲过了一劫。 但他为此也付出了对于他来说最沉痛的代价——他失去了关于挚爱的所有回忆。 他的神力不再,非神、非妖、非人。 他也不知道算是什么。 他在世界尽头醒来,他和世界格格不入,他无处可去。 他流浪着,心底冥冥之中告诉他,他要找到一个人,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但他不记得她了,他日日夜夜的想,她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身上好像被挖去一块,他想找回她,找回自己失去的另一部分。 茫茫人海,何其渺茫。 他行走在孤独的人间,聚光灯将他与世隔绝。 黑暗中,狂热的目光好似让秀场都蒸腾起来,他们后知后觉地为这个绝世的美男尖叫,有的已经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通通令g_新(ΓòúяòúЩú。Oяɡ) 荒烦躁不堪,他长眉挑起,漠然的目光向下扫去,想警告这些对他不敬的人们。 他一眼望去,猛然顿住。 霎时—— 时间的长河停止流动。 日月星辰也黯淡。 人声鼎沸,却寂静无声。 他于人海中望见那一双眼睛,他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很久很久,他听见内心深处最深沉的叹息,“你找到她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抬着头,同样看着他,她的面容在黑暗中并不分明,隔着千山万水。 荒忽然就笑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随后也笑了。 她笑起来,面容分明就是他日日夜夜,所梦所寐,所渴所求。 “是的,没错。”他回复着那个声音,“我找到她了。” 场内忽然爆发骚动,众人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生。 那个美得不似凡人的男模不知为何不顾大秀正在进行,一下从T台上跳了下来。 正当他们以为这是什么特别的表演方式时,却见他不耐烦地扯下了身上华美的,却碍事的华服,随意的扔在了地上,急不可耐 地冲到观看区,牵起了一个女人的手,往外冲去。 是的,令人想不到那个男人身上为何会出现这样不太符合他的神情。 秀场的大门哐的一下被撞开,又因惯性哐的一下反弹合上,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看客。 284.你可以惩罚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正处于懵逼状态。 她先是发现T台上的超模变成了前男友,正纳闷着荒什么时候也来到现世了,又疑惑他为什么来到现世却不来寻找自己,难道 他是在默认与自己一刀两断划清界限了吗? 心中冒出这个想法时,她感到不舒服,还未等她理解这个不舒服从何而来时,就见荒好似发现她了。 那目光是全然陌生的,就像神明漠视蚂蚁,她也只是沧海中的一粟。 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冷淡的一扫而过,初夏的心骤然一痛。 只痛了一瞬,几乎是顷刻间,他的目光如鹰鹫一般迅猛地掠回,一下捕捉住她,她触及他目光的那一刻,心头一下骇然。 那道目光明亮如剑,几乎要刺破这昏暗,又燃起熊熊烈焰,光是触及,就感觉心头一烫。 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凶? 初夏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想要对他露出一个笑。 可就在下一刻,他忽然不管不顾地冲下台,扯起她就往外跑,初夏也懵,根本想不起她其实可以挣扎的,身后一片哗然,她一 下慌了,他们好像闹出了什么大事故,心虚地不用荒再拽,自己就拼命跑起来。 等两人奋力跑出时装周的区域,撑着双膝狗一样死命喘气,边喘边不解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忽然逃跑。 对啊,我为什么要跑?我不是观众吗? 初夏红着脸,看向罪魁祸首。 荒也恰巧在此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沉默片刻,竟是不约而同地笑了出声。 至于他们为什么笑,不知道,就是想笑。 周遭静悄悄地,只有女人银铃的笑声和男人低沉而磁性的笑声在回荡。 这一笑,好像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初夏胆子打起来,叉着腰质问:“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跑?” 荒认真地思考了会儿,而后摇摇头,坦承道:“不知道。”当时就是脑袋一热,只想要不管不顾地和她在一起,现在想来,好 像的确是太急迫了,不知道那个男人该怎么收场,估计等他回去后又要跳脚了吧。 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初夏摊摊手,“那现在怎么办?你是模特啊,就这么跑出来没关系吗?这算是活动事故了吧。” “不知道。没事,他应该可以应对。” 初夏好奇,“他是谁?” 荒扯了扯身上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做这件衣服的人,有人好像叫他设计师。” 刚才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细看,初夏此时定睛一看,只觉得荒真是暴殄天物。 那位设计师必定是才华横溢且花了足够的心思,才能做出这样一身即使残破了也依旧让人惊叹不已的服装。 这套衣服简直是为了荒量身定做的,华丽得如同她当年见到他的第一眼,海水与星空交界之处,缓缓于璀璨之处朝她行来的, 如绮梦一般的男人。 即使此时被扯掉了大部分的装饰,依然衬得他犹如天神下凡,俊美无俦,宽肩窄腰,翘臀长腿。 尤其站在T台上她还未认出他时,她还在心惊这世上怎么会有身材这么完美的男人,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趁那些男人不在时偷 偷尝一尝小鲜肉,错过实在可惜。 可现在嘛…… 初夏的视线一再扫过荒健硕的身躯,就连向来不甚敏感的荒都察觉到了她视线格外的灼热,他不自在地问:“怎么了?有什么 不妥吗?”g_新(ΓòúяòúЩú。Oяɡ) 但在此之前,初夏还是要问个清楚。 “你刚才为什么瞪我?” 荒眼底流露出迷茫之色,“我什么时候瞪你了?” 初夏控诉,“就在台上的时候,你先是没发现我,然后好像突然发现我了,就看着我,瞪了我一眼。” 荒:他有吗? “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瞪得好凶!”初夏现在还心惊,以为他是不想认她了,并且要灭口。 虽然荒觉得自己没瞪,他怎么舍得瞪她,但她一脸“你不道歉我就不理你”的模样,无论是不是他的错,他还是要先把她哄 好。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他走近她,微微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真诚地望着她说出这句话,“你可以惩罚我。” “惩罚你?” “嗯。”荒蔚蓝色的眼眸凝视着她,“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 太、太苏了吧…… 初夏听到自己清晰的口水吞咽声,“惩罚你,怎样都可以吗?” “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开始炖肉厚~ 285.捆绑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嘴上说着无论怎样惩罚他都可以接受的荒,跟着初夏回到酒店,坐在床沿仰头看着在他身前已经除掉外衣,只着着一套黑色蕾 丝内衣裤抱着手正思考怎么玩弄他的初夏时,他脑中的弦“铮”的断掉一根。 久远的记忆一下汹涌的回笼,艳色的春情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大脑。 初夏脱掉衣服本也是故意挑逗荒,但她只想让他看得着吃不着,鼻尖撞上他火热的胸膛时她甚至还在想,一会用什么样的方式 绑住他才会让他的身体更漂亮。 被他抱着倒在床上后,初夏问:“你要做什么?” 荒低下头,声音暗哑,“你脱掉衣服是想做什么,我就是做什么?” 这……好像也没错。 不对不对!初夏推推他的胸膛,没推动,“你不是说好让窝惩罚的吗?只能我对你做什么,但是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只能看不能吃,荒兴奋的眼睛一下黯淡下来,他敛下眼皮,卸了力气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起来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初夏恋爱地摸摸他的头发,滑滑的,如水一般的丝凉。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荒在她耳边轻声问。 初夏缩了缩脖子,差点忍不住搓耳朵,他的声音又低又酥,电得她手脚都麻了一下。 “你一会不许反抗。” “嗯。”荒应承得很快,他没说的是,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力,除了寿命长了些,已与凡人无异,怎么能反抗得了魅妖。 更何况,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他早已投降。 初夏便误以为他是真的在让着他,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愉快地把他绑了起来。 被绑起来的荒:? 初夏拍了拍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绑缚的绳索是初夏在行李中翻翻捡捡找出来的两条长丝巾,从荒的脖颈处缠绕而下,在他的胸前交叉而过,力度勾勒出他足够 强健的胸膛,在手臂上缠绕几圈将他的双手束在腰后,避免他的挣扎。 初夏本来想将他的双腿一并束缚起来,就是那种最色情的迫使膝盖曲起的绑法,只是在荒安静的眼神下,她悻悻地摸了摸鼻 子,败退了。 但这样已足够她兴奋。 荒动了动,发现上半身的确没有留下半丝缝隙,初夏研究过手法,虽然将他绑得很紧,但丝巾柔软,意外的竟不是很难受,只 是不方便动弹,他尝试过后便安静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初夏所说的惩罚。 初夏不知从哪又摸出来一块布,要往他的脸上蒙。 荒第一次表现出抗拒,他扭开脸,躲开她的手,“不要遮住我的眼睛。” 初夏不解,“怎么了。” “我已经忘记你的模样很久了。”他说:“无论你要做什么,让我看着你。” 初夏先是一愣,不明白荒说的忘记她是因为什么,待要追问,荒却长腿一勾,一下把她别到自己身上,“还不开始吗?我等了 好久。” 他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初夏贴着他的身体,哪能不察觉他身体发生的变化,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爬起来,故作狠厉地掐了 一把他翘起的性器,引得他一声性感的低喘,放着狠话说:“哼,那你就给我好好的忍着吧!” 她才不会轻易地让他舒服呢! 作者有话说: 工作了,换了个地方住,没有在家的时候码字那么方便。 等我适应后会恢复正常的,爱你们~ g_新(ΓòúяòúЩú。Oяɡ) 286.人形按摩棒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说到做到,她从荒身上撑起自己,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腰腹两侧,身体悬空在他的上方,猫一样贴着他。 荒浑身赤裸,初夏的衣服完好着,这让她觉得自己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动作立刻轻佻肆意起来。 她腰肢摆动,上半身妖娆低下去,娇美的面容慢慢地靠近荒,两瓣红唇就在快要触及时,蓦地停住。 荒的眼神霎时暗下来。 初夏笑了笑,她伸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没有直接吻上去,而是顺着他的唇线下方,轻轻地舔上去,她边舔着,嘴唇边含吻着他的皮肤。 荒不受控制地仰起头,他的呼吸沉了些,想躲开她的撩拨,却把致命处留给了她。 初夏毫不受影响,她一手扣在他的耳后,一手扶上他的胸膛,湿漉漉的舌头一路向下游移。 “你这里跳得好快啊。” 初夏按了按他激烈起伏的胸膛,心脏激动得好像要跳出来。 荒抿了抿唇,他自从没了神力之后,方方面面与普通男人并无两样,换做是以往的他,才没有那么容易激动呢。 初夏已经吻到了他的脖颈,她嘴唇抿住一处皮肉,含在嘴里绵绵地吸着,吸出一颗印记,就换一个地方吸。 荒的额上沁出了水迹,他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想要挣扎。 初夏察觉到他的意图,哼了一声,在他挺立如石子的乳头捏了一把,“不许作弊!” 荒颤了一下,眼角泛红地望着她,说:“给我解开。” 初夏故作惊讶地说:“你不是说任我惩罚吗?我才刚开始呢。” 荒说:“换别的。” “我不要,我就要这个。”说完,她再不理他,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结。 荒这下真的忍不住了,他不禁从抿紧的口中溢出一声闷哼,双眉紧锁,浓的化不开的如深海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头颅。 初夏现在成就感别提多强了,荒越是表现得难耐,她心中隐秘的欣喜就越大,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现在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了,她一定要玩弄得让他求饶为止。 思及此,初夏更用心地勾舔口中的小小喉结了,她将它小心的含在口间不让它溜走,舌尖顺着它的轮廓细细描摹,感受着它在唇舌间欲逃却不能的感觉。 只是她光是这样玩,自己却没得到抚慰。 她顺手扯下自己的底裤,中间那处湿漉漉一片。 荒扫了一眼,又让她放开自己,“你想要了。” “是啊,我想要了。”初夏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样?” “我可以帮你。” “不需要。” “?” “借一下你东西用用。”初夏对他甜甜地一笑。 荒心中立刻升起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他的性器被柔软的手握住,抵住一片柔软的湿地。 他知道那是哪里,他顿时期待地看向她,“让我来。” “不不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初夏握着它,却没有往身体里插,而是屁股往后一挪,擦过那根怒涨的欲龙,一屁股坐在了它的身上。 荒:? 她就这样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瘙痒的花穴紧紧贴在脉络欺负凹凸不平的棒身上,把它当做按摩棒似的自慰起来。 作者有话说: 来迟了来迟了。 g_新(ΓòúяòúЩú。Oяɡ) 287.自行离去【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性器滚烫,初夏一坐上去,就被烫得打了个哆嗦。 好不容易适应了它的温度,她才浑身重力一卸,结结实实地坐了上去,鼓起的阴蒂挤压在身体与性器之间,被狠狠的碾弄,过电的快感一下蹿起。 “啊……它怎么那么烫,那么硬……”初夏小脸上神情迷幻,她扭着屁股,幅度不大地摩擦着荒,淫水湿润着他们紧贴的部位,将两片花唇黏在粗壮的棒身上,随着移动不断地被拖离又吸附。 荒看不见他的那里是如何被玩弄的,他只能望见初夏如何娇娇地依附在他的上方,蛇一样妖娆扭动,看见她鼓胀胀的胸脯轻轻弹跳,嫣红的嘴唇吐露出让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的呻吟,因此那一处的感官比平时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下面有多湿多滑,软乎乎地,像他身为人类时,住在海边好奇扒开过的海蚌,会呼吸似的,巴住他的性器就舍不得放开。 他上半身被缚住,下半身却没有,于是他忍不住向上挺身。 初夏惊呼一声,娇叱道:“你说话不算话。” 荒辩驳道:“我没有,我并未挣脱。” 初夏被他插了一下,那一下的快感比自己磨着玩更加刺激,她赶紧按住他的小腹不让他再动,“那你不许再动。” “为什么?”荒抿唇,不想答应。 “因为……”初夏脑子转动得飞快,“因为我要惩罚你,可是你动的话你就舒服了,又怎么能算是惩罚呢?” “算!” “什么?” 荒顿了顿,不太好意思注视着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别过头,浓密的长发散乱地掩盖住他半面俊颜。 初夏戳戳他的腹肌,“你说啊。” “别摸。”荒声线沙哑。 果然,底下的小小荒被她压着都弹跳了一下,生猛得很。 “那你说算什么?”初夏追问。 荒闭了闭眼,“不能抱着你,不能完整的拥有你,对我来说,就是最可怕的惩罚。” …… 没人说话。 荒是因为讲的话太肉麻,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他闭着眼,用力地埋进枕头里,像是鸵鸟埋沙般的自欺欺人。 初夏是完全没有想到,荒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总是高高在上的。 他也许是喜欢她的,但他从不表露。 两人之间,是初夏先喜欢上他的,是她想法设法的勾引他。 是她让他深陷情欲。 清心寡欲的神仙,也会因欲望与她纠缠,她就抑制不住的欢喜。 她想,那就这样吧,用她的身体拴住他。 可是他把她推开了,他让她回到人间,离开他的身边。 他并不爱她呢,不然怎么会让她走。 初夏懵了一会,无法把眼前这个荒同记忆里的荒重合。 “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这是什么话? 荒从枕头里抬起头,“我何曾骗过你?” “可你之前逼我走。” 荒微微拧眉,“那是你注定的命运,即使我强留你,命运的齿轮也会不停的转动,终有一天,你也会自己离去。若是你强行离去,必定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不想走到那一日。” “所以我送你离开,是为了今日的重逢。” “我沉睡万万年,自然是为了同你有一个最好的结果。” 事已至此,荒干脆就把话说开了。 “高天原的众神都已湮灭了,世人不再需要神明,世上就不再有神明。” “我用沉睡万万年的惩罚来逃过这一劫,我醒来后,失去了记忆,所以才没能及时的找到你。” “我现在失去了一身的神力,与普通的男人并无两样,若你厌弃这样无用的我,我……”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一黯,却仍是斩钉截铁,“我自会离去。” 作者有话说: 所有的小可爱,节日快乐,合家安康噢~ 今晚的月饼,你们吃的是什么馅的呢? 我五仁T^T эω點Hαīταǹɡsんυωυ點Cǒм 288.剖白【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初夏神色几变,震惊、不解、迷茫,再到恐慌。 她努力地消化着这段信息量过于巨大的剖白,可在荒说出要放弃的话时,什么也不想管了,她扑下去抱住他,飞快地问:“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你就想着要离开我吗?你隔了万年才遇见我,你这么容易就要放手吗?” 荒艰难地说:“可你的身边……有比我更好的。”他不想承认,可如今的他,她还有哪点能看得上呢? “不。”初夏紧紧抱着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你是不一样的,你和他们都是不一样的,无论你们是怎样的人,都是我喜欢的,独一无二的模样。” “你不要和他们比,我也不会让他们和你比。” “我喜欢的你就是这样的你,不管你是神,还是人,只要你是荒,我就永远喜欢你。” “即使我是个普通人?” “即使你是个普通人。”她坚定的说。 荒沉默许久,久到初夏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我本不知我这个决定是正确或是错误,我只能看到未来的我们会再次相遇,却不知是否会有交集。” “对于我来说,你是一场未知的豪赌。” 初夏心中酸酸涨涨,她蹭蹭他的胸膛,软软地说:“嗯,可是你赌赢了呀。” “你记起了我,而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荒,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吧。” “嗯。” 他们默默地抱在一起,两颗分离已久的心终于重新契合。 直到很久,荒默默地说了一句:“那,你还生我的气了吗?” 初夏抬头,“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那你能把我解开了吗?” 初夏呆了半秒,猛然想起荒还被她绑着,哎呀一声,忙不迭给他松绑,“有没有绑坏你,我看看有没有充血。”她懊恼地说着,心中不断埋怨自己,荒现在是个普通人,身体和常人无异,被绑了这么久,肯定很难受。 她解了绑,正要查看荒的身上有没有受伤,被他一把扯住,视线一花,荒将她翻身压住了,她推他,“别闹,让我先看看。” 荒松松握住她的双腕压在头顶,“我没事。”他只是没了神力,身体还是神躯,普通人奈何不得。 初夏迅速在他光裸的上半身扫了几眼,发现没有什么痕迹才放下心来,也不敢挣扎,想着若是挣开了,荒会不会觉得没面子,她还是假装挣不开好了。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扭了几下,白腻的大腿在荒的腰侧磨来磨去,荒见状,赶紧用一只手抱住她的大腿,腰腹用力卡了进去,壁垒分明的腹肌一下与腿心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人俱是一震。 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想起来了刚才未做完的情事。 初夏咬了咬唇,觉得被火热的肌肉贴着的小穴又瘙痒了,她不禁缩了一缩。 小腹如同被小嘴软软地含了一口,荒再不忍耐,松了她的手,把她的大腿掰到一侧,两指摸上去,松软的小口轻易地接纳了他,再看初夏,并无阻止的意思。 荒凭着为数不多的记忆,曲着手指在穴内抠抠挖挖,把初夏插得双颊绯红,最后受不了了,白生生的脚丫一脚蹬上他的胸口,“还不快点进来。” 荒低声应了,抽出手指,粉艳入口处汩汩粘液被带出,下一刻,又被粗大的巨物用力堵了回去。 эω點Hαīταǹɡsんυωυ點Cǒм 289.久别的亲昵【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荒进入的格外坚定,他沉稳而有力地推进,粗硕的巨物一直抵到深处才停下,饱胀感顿时充盈身体。 初夏被腹中的硕物烫得发软,她低下头,隐隐约约可见那东西的轮廓。 荒也很舒服,他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停下来,感受了一下被她身体包裹着的美妙。 久远的记忆一下与此刻重合。 想起那她在水中的模样,他心中一动,搂着她,轻声说:“下一次,我们去水里。” 初夏不明所以,但她此时只想荒动一动,无论他说什么,她也只会点头说好。 荒再不言语,他扶住她的后腰,浅浅的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一开始还十分的轻柔,一边挺动一边观察初夏的表情,配着那张惹人沉醉的俊脸,初夏越看越爱得不行,反而缠着他,要得更多。 荒哪里敌得过这个越发会撩拨的妖精,她一摸他的胸膛,他就忍不住,更别说她还在身下配合着他,随着他的频率摇摆着,腰肢好似没有骨头,软得能摆成各种形状。 初夏又挺起身,将鼓胀的莹白的奶肉送上去,一阵幽幽的奶香溢进鼻腔时,还有所克制的荒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蛮横地用力吸吮,又痛又舒服,初夏搂着埋在胸口的他,嘤咛声不断。 呻吟好似一剂强力的药剂,初夏只觉得身体里的巨物好似又长大了一番,撑得她下身酸麻,抽动的每一下都好似把她的精气带走,又将她撑得满溢。 荒一口咬在那莹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血色的牙痕,眼里的星辰都被黑夜掩盖,他此刻才褪去了神明该有的慈悲,称得上是凶狠地、粗鲁地将女人翻了个身,握住两瓣弹手的臀部,用力地掰扯开来,插得嫣红地不断溢出淫汁的小穴不知廉耻地张开着嘴,重新将他纳了进去。 初夏屈膝跪着,被荒掌住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陷着,双手撑在胸前,头颅因为快乐而仰起,如玉的美背仿若一座精致的吊桥。 这座桥在男人越加放肆的冲撞下晃荡不休。 就这样插了一会,初夏坚持不住了,她慢慢地软倒,娇喘着说:“你现在的,真的……真的是人类吗?” “为什么我觉得我才像是个人啊……”一个个的,猛地要死,这真的是人类的持久度吗? 而她这样一个生来就为了吸食精气的妖精,竟然干不过身为普通人的荒,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闻言,荒一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肩膀。 也只有她,才会让他如此克制不住。 阔别已久的恋人,如何亲热都仍觉得不够。 荒要了许多次,初夏像是条咸鱼般,被他反复的翻来覆去,姿势换了无数种,也亏得她柔软,好似没有骨头,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初夏也十分诧异,先前的荒还端着神明的架子,不敢太过的放浪,可被她勾着以后,好似打破了禁忌,放开了自己,也终于接受了自己此刻真的就是人类的事实,反而没了顾忌,凡是他没试过的新鲜样式他都要好奇着试一次。 但幸好荒不再是过去不用吃喝睡觉的神,普通人再持久也有疲惫的那一刻。 就在初夏觉得自己吃精液精气都快要撑死的时候,荒最后一次释放过后,终于安静地覆在她的身上,看起来终于结束了。 说实话,初夏心中真的松了一口气,她刚刚真的有一种,荒一个人就能做死她的感觉,真是太操蛋了,怎么哪个男人随随便便都能操死她,明明她才是魅妖才对啊。 荒餍足过后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终于有了真实感。P⊙18點C○M “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嗯。”初夏闻着他的气息,再加上一番过于剧烈的运动,眼皮顿时上下打架,但沉入梦乡之前,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我枯了,我三周年坠机了。 我未收录出了SP般若,茶几和SP大舅我一个都没抽到,现在概率UP45了,全图鉴的卑微。 290.修罗场01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时分。 白色窗纱在晚风里飘飘摇摇,昏黄的光线低垂,将床上的两人染上蜜色的光泽。 初夏一睁眼,就看见荒正半侧着身体,托着下巴静静地注视着她,薄被半掩住他的下身,如雕塑般完美的上身如流淌在金色的鎏金中,明明暗暗,她忍不住看直了眼。 得了,这下她也不用问了,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多看两眼呢,更何况他们这样相互喜欢,自然是怎样也看不够。 荒亲昵地搂住她,久未开口的声线有些沙哑,“饿了吗?我刚叫了餐,一会送到。” 初夏懒洋洋的点点头,赖在他的怀里也提不起劲,黄昏使人懒散。 他们无言的相拥着,彼此沉默到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偶尔荒会低下头,亲一亲她,她就软软地抬起头,让他亲吻自己的嘴唇,不需要多么的用力,亲密着交换的彼此的体液,暧昧的水声中皆是无比的满足。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初一的专属铃声。 初夏晕晕然地推开荒,“我去看一下信息。” “嗯。” 就在她拿起手机的同时,房门也被敲响了。 “应该是送餐的。” 荒掀开被子,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往身上套,但上衣都皱得不成样子了,只有裤子勉强能穿,他就裸着一身痕迹的胸膛往门口走去。 初夏欣赏了几眼帅哥穿衣的美景,才打开信息,看初一给她发了什么消息。 一点开语音,初一清脆稚嫩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妈妈,爸爸们带我来看你啦,我们已经下飞机了,一会就要到啦~” 初夏一惊,首先冒出来的不是儿子来看她的惊喜,而是有种即将被丈夫抓奸的心慌感,她手机都握不稳了,赶紧查看了一下消息发送的时间。 三分钟前。 应该没那么快吧,初夏握着手机忧心忡忡,赶紧掀被下床,也要梳洗。 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边给儿子回消息,“这样吗?你们现在到哪里了呢,妈妈去接你们吧~”P⊙18點C○M 就在她消息发送的那一刻,门房外忽然响起一声微妙的消息声。 初夏顿时僵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敏感地朝外看去。 与此同时,荒打开了门。 的确是酒店的送餐员,他推着餐车站在门口冲荒微笑,“先生,您点的晚餐送到了,祝您用餐愉快。” 初夏蓦地松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 但—— 门外并不止有一个男人。 那群跟在服务生身后,正不善地打量着他的男人们,身上散发着令荒不虞的气息。 他们都是妖。 荒看着眼前这一群帅的各有风格的男人,慢慢地,慢慢地拧起了眉。 而其中一个被白色长发男人抱着的小男孩,在诡异的气氛中打开了他妈妈发过来的消息。 房中的女人正甜蜜地诉说着自己对小男孩的想念,那声音仿佛掺了蜜,下一刻就能把人齁死。 显而易见的,是里面那个女人的男人们找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个他们的儿子。 荒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心中知道是一回事,可一下直面这么多个和他共同拥有她的男人时,名为嫉妒的情绪,便不管不顾的涌了上来。 服务生笑容微僵,他也感受到了这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但他只是送个餐啊,千万不要让他遇上电影里的情节啊。 “先生,您的晚餐需要送进去吗?” 荒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服务生松了口气,放开餐车,脚底抹油似的,一下从这些气场强大的男人之间溜走了。 小男孩听完妈妈的消息,快活地欢呼了一声,他不懂这些大人为什么要站在门口不进去,但并不妨碍他让妈妈出来,于是他憋足了劲,朝大开的房门内喊出一声,“妈妈,初一来了,你快出来。” 初夏缓缓僵直了身体,一度以为出现了幻听。 她脑子发涨的回过头,正好对上荒幽幽扫过来的视线,仿佛在对她说:瞧,你的姘头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说: 国庆快乐,明天出游了,6号回来,希望能写完修罗场。 291.修罗场02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房内若有似无的麝香味飘散而出,明眼人都能看见的,荒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不难想象出屋内究竟发生了如何香艳的事情。 茨木最先按捺不住,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去,越过荒身侧时,更是狠狠地扫了他一眼,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初夏刚换上内衣,纤浓有度的胴体顿时被茨木一览无余,那令他总热血沸腾的身躯上赫然布满了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 怒气压抑不住,他扭头就要召唤出鬼手撕裂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若是以前,初夏就任他们打了,反正个个本事都大着,谁也奈何不了谁,可是荒却失去了神力,普通人一个,怎么刚得过他们。 她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身形一闪就抱住了茨木,“茨木,别,你别冲动。” 茨木怒气越发高涨,“你护着他?” “我不是!”初夏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惹怒他,先否认再说,“这里是酒店,不是家里,你先别闹了。” “不是护着他,你就放手!” 初夏哪里敢,只能闭嘴抱住他不肯松手。 茨木不敢伤她,憋急了就大喊:“酒吞!” 酒吞进来一看,这下不用茨木再说什么,怒气勃发,反手一拳就朝荒的脸上砸了过去,“找死!” “不要!”初夏呼吸一窒,想要冲过去,被茨木反手一捞,直接扣在了身旁,眼睁睁地看着酒吞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荒的脸…… 等等…… 本该皮开肉绽的一幕没有出现,酒吞的拳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堪堪停留在荒的身前一寸处,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没办法接触到荒。 “可恶!”酒吞大怒,他抄起身后的酒葫芦,鬼气喷涌而出。 “酒吞!”饶是茨木也阻止不及,鬼气会把这里毁掉的。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磅礴的鬼气霎时喷薄而出,张牙舞爪地袭向了荒。 “言灵,守!”晴明眼疾手快,迅速在四周笼上一层结界,罩住战斗的范围,使它不波及酒店。 可是荒或许…… 晴明拢了拢眉头,不由得望向一脸没反应过来的初夏。 初夏心脏抽疼,她迷茫地望着鬼气弥漫,什么也看不清楚的结界,眼眶一热,有什么落了下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茨木轻轻握住她的手,“初夏……” 初夏猛地甩开他,她红着眼,一字一句地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你们要找麻烦,冲我来好了,他不是你们,他已经是个凡人了,你们随便一下都能杀了他。” 茨木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被她强硬的态度伤到了,眼里的光也黯淡下来。 初夏心知自己的话伤人,却顾不得许多,她现在只关心荒还活不活着。 “我想未必。”晴明没有错过酒吞无法接触到荒的那一幕,他总觉十分蹊跷,内心冒出一个想法,不由问初夏,“他,之前是神明吗?” 初夏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的,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他已经失去了神力。” “失去神力,却未必失去神赐。” “什么意思?” “神明降生之时,天地会为他赐福,传说神赐会令妖鬼不得近身,凡俗之力无法毁身。”晴明慢慢回忆着,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他应该无事。” 初夏犹如抓住了一丝稻草,心中不停祈祷晴明的猜测都是真的,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结界。 鬼气持续了一段时间,爆发的威力令结界都开始不稳,晴明必须不停的加固才使得它没有崩散,索性没有多久,可怖的鬼气终于逐渐消散,露出了结界内的景象。 看见荒完好无缺,甚至连头发丝都没少一根的时候,初夏几乎脱力地摔到地上,茨木见状赶紧扶了一下,初夏看了他一眼,望见他眼底的担忧,顿时为自己之前的那番话不安起来,她小声地和茨木道歉,又握住了他的手,茨木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自在地说:“好了,原谅你了。” 经过这一次,众人也知道了,靠武力是没办法解决这个情敌的。 饶是战力超群的酒吞也没见能伤到荒分毫,反而因为一口气用尽了妖力而虚弱的样子,谁看了不心有戚戚,顿时都不再打着把他赶走的主意,而是想着该如何逼迫初夏放手才好。 荒倒是没什么感觉,就算命悬一线时也非常的平静,他明白自己不受欢迎,他的去留只在初夏一念之间,于是靠着墙默默地等待她的审判。 诡异到凝滞的气氛里,初夏抱着儿子缩在沙发角落不敢说话。 周围的男人们或坐或站,却都面露不善的盯住她,试图让她反省自己的错误,巨大的压力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如果此时有一台手机在面前,她一定会在线求助:急!被老公发现和前男友春风一度该怎么办! 初夏欲哭无泪,她哪里想到他们追来这么快,而且是所有人全都跑过来了,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初一与妈妈心灵相通,他似乎察觉到了初夏的情绪,小手揪住妈妈的衣角小声的问怎么了。 初夏眨眨眼,望着初一可爱的脸蛋,想到这群男人平时宠溺初一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她侧了侧脸,把初一抱起来挡住自己说话的样子,偷偷地问:“初一,妈妈问你,平时你惹爸爸生气的话,你要怎么办啊?” “生气?”初一眨眨眼睛,爱莫能助,“可是爸爸没有生过我的气呀。” 初夏泄气,抱着儿子撒娇,“那怎么办,初一救救妈妈。” 初一抓了抓头发,有点苦恼,“妈妈,你让哪个爸爸生气了?” 初夏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全部。” 初一睁大了眼睛,“妈妈你做了什么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好和小孩子说呢,初夏红了红脸,“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 “可是妈妈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呢?” 初夏低头看他,“你要帮我吗?” 初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虽然看起来像是妈妈你不对才会惹了爸爸们生气,但是谁让我只有你一个妈妈呢,我只能帮你啦~” “唉哟,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初夏高兴地亲了他三口,声音响亮到身上的数道目光都烧了起来。 男人们:我们让你反思,你居然和儿子玩得这么开心? 咳咳…… 收到警告,初夏立刻不敢动了。 初一见状赶紧追问道:“妈妈,你惹爸爸生气,是不是和那个蓝色头发的叔叔有关系呀?” 初一早就注意到那个好看的叔叔了,不过爸爸们看起来好像都不大喜欢他的样子。 初一一向聪明,初夏没问他怎么知道的,但是怕他不接受荒,语气都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对的,初一喜欢他吗?” 初一想了想,摇摇头,让爸爸生气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初夏脸色一暗。 “不过我也不讨厌他。”妈妈喜欢的男人,他也不会讨厌。 初夏脸色稍霁,握住他的小手,很郑重的说:“初一,这个叔叔是妈妈以前很喜欢的人,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妈妈和他分开了,你爸爸他们,不希望我再和他在一起,所以生我的气了。” “可是初一,妈妈也舍不得和他分开。” 她深怕初一不同意,握着他的手都不自觉紧了,“所以,初一,你愿意他当你的新爸爸吗?” 初一感受着妈妈手上传来的力道,知道她是真的紧张了。 他抬起头,认真地问:“妈妈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初夏点点头。 初一板着小脸蛋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和妈妈说:“妈妈,你先放开我。” 初一麻溜地从初夏膝头爬下,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哒哒哒地跑到那个长得很高的叔叔面前,抬起头望住他。 荒:? 初一向他招招手,“叔叔你可以低一点吗?” 荒望着这个只有他膝盖高的小不点,他的那张脸,像极了初夏,同样,也带着别的男人的影子,内心无比复杂。 顿了两秒,他才半蹲下身体,依然俯视着这个小男孩。 初一还是觉得他好高,蹬蹬蹬地后退了两步,觉得自己的视线与他平视了,才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谈判的样子。 荒:这个小孩……他想干什么? 别说了荒,就连初夏这个亲妈都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跑去找荒。 一目连站出来,唤他,“初一,回来。” 初一回头,“爸爸,你等一下,我和这个叔叔有事要谈。” 荒的眼底流露出迷惑。 初一先自我介绍,“叔叔你好,我叫初一,是我妈妈的儿子。” 荒迟疑了一秒,握上了他伸出来的小手,软软的,肉嘟嘟的,礼尚往来地回复道:“荒。” “荒叔叔,我妈妈因为你,和我的爸爸们吵架了,我本来很不开心的,所以我不喜欢你。”初一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话一出口,众人顿时一愣。 “初一!”初夏连忙制止道:“你在说什么!” “哦!”茨木高兴地一拍沙发,站起来“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你说得对!” 虚弱到躺在沙发上的酒吞也眉开眼笑,拍拍身边一脸担忧的一目连,“教的不错。” 一目连却摇了摇头,他了解自己儿子,“别高兴太早,他还没有说完。” 荒却连眉头都没抬,他很平静地点点头,“嗯。” 初一继续说:“可是刚刚妈妈抱着我,难过地问怎么才能哄爸爸们不生气的时候,我又不生气了。” 初夏咬牙,这个坏小子,怎么直接把她给兜底了! 她气恼时,身旁一陷,一阵香风袭来,烟烟罗柔弱无骨地倚在她身上,“算你还有点良心……” 初夏瞥了瞥他,她还没哄呢,他怎么看起来就有点开心的样子了,以前瞧着也不是什么有肚量的妖。 烟烟罗笑眯眯任她打量,“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挺好哄的?” 初夏试探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又如何?”烟烟罗勾了勾嘴角,讽刺道:“难道你就不让他进门了?” 初夏不敢说话。 “呵~~”烟烟罗无奈地点了点她,“你呀……”不过就是仗着他们喜欢她罢了。 那边一大一小的谈话还在继续。 “妈妈很喜欢你,妈妈喜欢的,我也会试着去喜欢。” 荒此时才有些动容,他忍不住开口:“你……” 初一低头看着脚尖,脸红红地问:“所以你要当我的爸爸吗?” 话音才落,身后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到地上了。 然后又是一叠声的这小子! “你怎么教的儿子,你看看,有这样随便认爹的吗?” 酒吞从地上捡起酒葫芦,心痛地看着洒了一地的美酒,又看着前方在认爹的小子,无比的郁闷。 茨木还在冲一目连吵,问他怎么教的儿子。 大天狗本来就心烦,再听茨木这样吵闹,一扇翅膀把他掀出了门去,随后茨木冲进来拖着他出门肉搏去了。 任是翻天巨响,荒都恍若未闻。 他呆怔地望着那小不点,心潮涌动。 初一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抬起头伤心问:“你不愿意当我爸爸吗?”他都为了妈妈愿意去喜欢他了。 荒骤然望见他那张肖似初夏的脸庞,眼底蕴了湿意,顿时一慌,忍不住向前一步,搂他进怀,低声道:“好。”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完了就嫖雪童子,雪童子完了正文也就告一段落了,番外开八岐大蛇,应该是小短篇~ P⊙18點C○M 292.你身上的味道很臭【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一场风波如此简单被儿子摆平。 饶是男人们再不满,还是在初一的坚持下妥协了。 只是又苦了初夏,含泪吞下了众人的怒火,可怜她一把骨头被折腾得都快散架了。 她泪眼汪汪的在床上求饶,饶是善解人意如一目连,也没有轻饶了她,只抿了唇,握住她的腰不断的驰骋,将她撞得上下皆是泣泪不断。 这是所有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是爱偷吃吗,把你喂饱了看还能不能吃得进去。 若要轮恶趣味,还是当属茨木。 茨木吃醋吃得最为严重,他不爱在卧室里弄她,他会将她剥光了,抱上顶楼去——荒的房间就在那一层。 他将她顶在楼梯的转角,与荒的房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堵墙壁,用力的侵入她,还不许她不出声。 她越是隐忍,他撞得就越狠。 他那根东西又粗大,每每顶进来,都好似将她的气都给顶没了,撑得饱胀,酥麻不已。 初夏不敢叫,就哭着求他轻一点。 茨木倔脾气上来了,他抱起她,往荒的房间走去。 初夏吓得魂都飞了,“你想怎样,别过去!”她不想让荒看见自己和别人淫乱的一幕。 “哼!”茨木瞥她,“怕他受不了你这样吗?” 他巴不得荒受不了,这样就少了一个人和他争了。 “求你了,别去……”她讨好的说,攀着他的肩膀自己慢慢的蠕动,“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茨木被她的动作吸得一颤,冷着脸将她抵在墙边重新抽插起来,咬住她的唇,把她溢出的呻吟都吞进了肚里。 见他总算肯放她一马,初夏更是极尽所能地迎合他,让茨木爽得不能自已。 就在两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时,初夏忽然发觉有道视线冰冷又灼热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睁开眼。 “荒……?”她轻轻地一颤,不知是被来人吓的,还是茨木忽然插得太快。 荒沉默的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哪怕怎样都想象不出的一幕,他珍爱的女人此刻赤身裸体,张着大腿任别的男人举着性器在身体里来回的穿刺,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那张粉艳的小嘴是如何被黑红的性器贯穿着,摩擦成鲜艳欲滴的模样。 甚至在第三人的目光注视下,隐秘的窥视感刺激着,那朵花还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含得性器布上一层淋漓的水光。 茨木早就发现荒在一旁看着了,他越发不收敛起来,他将初夏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彻底露出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景象,他嘴角一勾,不再狂放地进出,而是耐着性子,一手拨弄着那个小口,一边慢悠悠地抽出自己,低叹道:“别咬那么紧,我都出不来了。” 初夏羞愤欲死,这禽兽在乱说什么,她想阻止,想让荒别看,可是一开口就是柔媚入骨的娇吟,“别磨,好酸,啊……”说不出话,她只能无助地反手遮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一般假装看不见荒的存在。 荒本就暗的深沉的眼眸此时浓的像万丈的深海,他盯着两人交缠的身躯,明明他该生气的,他满腔的怒火,甚至想调头就走,可他的脚就好像生生被钉在了原地,心像泡在了滚滚的岩浆里蒸腾着,既痛又酸,还……夹杂着无边的欲望。 茨木同样注意到了荒灼热的视线,但他觉得那是荒在嫉妒此时拥有初夏的自己,越发的得意,长长的一根完全地抽了出来,鲜红的龟头沉甸甸地坠下,透明的体液顺着棒身滴落,他重新握住湿漉漉的性器,抵在被肏得软嫩的入口重重地拍打。 初夏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无法忽视那阵阵的快感。 她不敢看荒的目光,怕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东西,只想赶紧让茨木结束,别再折磨他们了。 茨木偏偏不如她的心意,龟头在那戳来戳去,就是不进去。 偏他还得意洋洋地问:“是不是想要了?” 初夏忍耐着别过头,“不要!” 茨木哼了一声,冲了进来,“我偏要给你!” 随后就像要征服什么似的,凶狠如蛮牛,初夏胆战心惊地望着肚皮上不断浮现的形状,有那么一刻怕被他插坏了。 也许是被人旁观着的兴奋,这场只有一人沉浸的性爱很快在茨木的低吼声中结束。 茨木退出来,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在初夏耳边说:“全都喂给你了,给我一个孩子。” “滚!”初夏好容易喘过气,气得脸色通红,一巴掌推开他,“给谁生都不给你生!” 茨木餍足的咂咂嘴,在初夏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没拦着她,而是朝荒送去挑衅的一抹笑。 初夏难堪地低下头,想找衣服披上,却想起自己是被剥光了才被抱上来的,她抿着唇,巨大的难过笼罩住她。 这下真的要如茨木的意了,荒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呢,不会了,她就是这样淫乱的一个女人,他已经看清她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打算从两个男人中间穿出去。 面前忽然出现一只手臂。 她愣愣地抬起头,荒握住她,淡淡地问:“要去哪?” 初夏呆呆地回答:“回去,洗澡。” “嗯。”荒点点头,拉着她往回走。 初夏乖乖地被他牵着走,傻傻地问:“我们去哪?”问完她才想起,这一层只有荒一个人住在这里,除了回他的房间还能去哪。 不对,她本来想问的是——你不走吗? 荒回过头,却不是看她,遥遥望向那头站着的男人,他比茨木高半个头,视线微微一低,就仿佛居高临下的讽刺,“洗澡,你现在的味道很臭。” 不过他没说的是,然后就乖乖地染上他的味道。 ┇ρΟ①8備用網阯┆:ρO①⑧.℃◎m 293.缺了我【微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如果是一般的女生,早就会因为男朋友这样的一句话感到伤心并且自哀自怜。 但初夏是什么人啊,她惊喜的一抬头,确定荒脸上的嫌弃之色是对茨木的,握住她的手温热有力,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之后,再细细品了品这句话。 天! 荒居然会吃醋吗? 因为她身上沾染了别的人的气息,所以他不高兴了。 初夏甜滋滋地笑起来,也不顾茨木一旁看见她光着身子黏上去是如何气到炸毛,靠着荒甜蜜地说:“那我们进去吧,我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茨木:“喂!” 初夏才不理他呢,她看起来更像是急不可耐的那一个,拖着荒就钻进门了,反手啪的关上门,差点撞上追上来的茨木的鼻尖。 茨木闷闷地踹了一脚房门。 气死他了。 初夏泡在浴缸里,半张脸沉在水中,眨着眼睛望着坐在浴缸边上监督她洗澡的男人。 荒敲了敲浴缸边缘,示意她快洗。 表情严肃得像一个监督小孩子做作业的家长,初夏下意识地就搓起了手臂。 荒纠正,“不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大家心知肚明。 初夏搓手臂的动作慢下来,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往下落。 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荒静静看着她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肌肤逐渐漫上一层盈盈的粉,想了想,伸手探进水里。 他的动作过于突然,初夏却以为他要做什么,整个人一抖,忙抓住他的手,连连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荒一顿,和她对视了两秒,才从她似羞似怯的目光中恍然,他动了动手指,被她握得紧紧的。 “我在试水温。” 初夏眨眨眼睛,“嗯?” 荒目光落在她裸露出水面的肌肤上,“我以为你很热。” 初夏后知后觉地啊一声,“额……我、我还以为你要帮我洗。”她怪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整个人又再次沉入水下。 怎么看起来有一丝失落的样子。 荒摸摸她的头,站起来脱衣服。 初夏再次紧张起来,又怕自己想歪,“刚刚我有把你衣服弄湿吗?” 荒舒展着手臂把衬衫褪下,又解起皮带,闻言,摇了摇头。 初夏望着眼前一副美男脱衣的美景,忍不住咽了一下,“那、那你脱衣服干嘛?”┇ρΟ①8備用網阯┆:ρO①⑧.℃◎m 荒弯下腰,裤管从他两条大长腿上滑落。 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颇为可观的部位一下强势的闯进眼帘。 荒低下头,在思考要不要把最后一件也脱了,“帮你洗澡。”又强调,“你太慢了。” 要不是他在一边看着让她不自在,她早就洗好了。 初夏还没有反驳,就见他手指在腰间最后一块布料上轻轻一勾,那块纤薄的布料再也遮掩不住腿间那根肉色的,即使沉睡着也依旧令人心悸的性器。 荒就这样甩着鸟朝她走过来,在初夏呆怔之下,长腿一跨,挤进了浴缸。 水哗啦啦地漫出去。 初夏心里的热气呼啦啦地往脸上蒸。 明明以前在高天原时,两人也洗过鸳鸯浴,可是……可是这一次…… 浴缸是自动恒温的,温热的水汽蒸湿了荒的头发,他五指往发间一梳,丝丝缕缕的额发乖顺地被他捋到了脑后,那张俊美到令人屏息的神颜,完全地展露出来。 初夏忽然一窒,好似被美貌暴击到了,自然也就没发觉,荒已经把她摆成了一个小羔羊待宰的姿势。 直到荒微热的指腹摸上她还微微开合的小穴时,她才猛地从美色中醒来。 草,居然真的是要帮她洗澡。 她半躺在浴缸里,一只脚腕被荒握着搭在浴缸边上,一只膝弯挂在他的肩上,屁股就坐在荒的大腿上,透过清澈的水面,能看清她张开的腿心。 察觉到她的抗拒,荒掐了掐她的屁股,“别动。” 初夏委委屈屈地怂了。 放在以前她才不会这么乖,可她毕竟刚刚才和茨木给他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理亏得很,也只能任他了。 不久前被大肉棒好好疼爱过一番的嫩穴闭合得只剩一点缝隙,完全看不出装了一肚子精液的模样。 荒拨开两瓣掩了穴口的花瓣,轻轻揉了揉还鼓胀着的肉粒,不过几下,嫩穴好似被引诱了,悄悄张开了嘴。 初夏细细地叫,“别揉,好酸。” 话音刚落,她便一颤。 荒已经摸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温柔地抠挖。 “啊……真的好酸……” 指尖摸到一手的黏腻,荒一想到这是茨木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心情忍不住暴戾,但又听到她娇娇地求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动作还是克制了三分。 浴室里静静的,只听到微妙的水声和女声时不时地低呼娇吟。 “你别撑太开,有水流进去了。” “不行,真的有水,好撑呀……” “呜……荒,别这样对我……” 随着水面上漂浮的白浊越来越多,这一次的清洗总算告了一段落。 明明不需要自己动手,初夏好似脱力一般,无力地靠在一旁,脸上香汗淋漓。 但是这还没完。 她感觉到荒靠过来,紧紧贴着她。 她颤了颤,抵住他的胸膛,发慌地问他:“不是洗完了吗,都干净了呀。” 荒垂下眼睫望着她,细密的水珠从他如造物者精雕细琢的俊颜上滑落,“还差一点。” “还差些什么?” 初夏傻愣愣地,快要被他电死了。 荒抚了抚她的脸,在他滚烫的吻落下来时,他炙热了一个晚上的性器,同样也埋入了她的体内。 “缺了我。” “现在,完整了。” 作者有话说: 我都想好了,大蛇篇就叫做:我和一条蛇同居了(划掉)在一起了! 294.画地为牢【H】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温热的水流见缝插针地涌入,过于饱胀的酸慰令人从天灵盖一直麻到尾椎骨。 初夏踢踢脚,“不要在水里好不好?”尤其是仰倒的姿势,水一起跟着进来了。 荒觉得很舒服,以沉默回应了她,掌着她的臀缓缓地抽撤着,看见她的肚皮因为他的进出而颤动起伏,罩在心头的乌云又散了些。 初夏觑了觑他,看不太出来想什么,不过拒绝得很强硬,她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可是我现在不舒服,先把水弄出来好不好。” 荒一边插一边揉着她的胸,“为什么要弄出来?” 初夏细细的喘,乳儿在他手里捏来捏去,揉得她都快高潮了,“总之,总之弄出来就是了。” “可你里面的水本来就多。”他平静得不像在同她说一些闺房趣话,就如同说出一个事实。 啊!他怎么这样啊! 初夏一瞬间觉得荒好像变坏了,可是细细一想,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那不一样!” “我自己的东西和外面进来的怎么能一样呢!” 荒顿了顿,似乎被她说服,掐了掐她的奶尖,换来一声娇呼,才慢吞吞从她的身体撤出来。 晶亮的性器带出汩汩的淫液,混入水流中。 他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弄出来吧。” 没了性器堵住的穴口,瞬间被水填满。 犹如装了一肚子的水,鼓胀胀的,初夏从他身下坐起来,有些发愁,这不还是在水里吗,弄出去又进来。 荒在看她。 初夏抬抬下巴,“转过去。” 荒摇摇头,他要看着。 初夏死鱼眼似的看他,僵持着。 她总不能在他面前排泄吧,被男人玩到喷出来是种情趣,可当着男人的面自己喷水那也太羞耻了吧。 荒没等她想出什么方案,干干脆脆地将她拎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把住她的双腿,半抱着她站了起来,面对浴缸外侧。 初夏顿时察觉他要对她做什么,“我不要,你快放我下来。”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滑溜溜的身体磨蹭他,屁股也在翘起来的性器上擦来擦去。 荒的耐心用光了,他的手微微一松,初夏啊的一声从他身前迅速坠落,一下套在坚硬的肉棒上,坐了个结结实实。 她害怕时夹得特别紧,荒闷哼一声,双手一托,她屁股往上一抬,把肉棒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被肉棒开拓了的小穴,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堵塞在体内的液体。 好丢脸啊。 像失禁一样。 初夏呜了一声,自暴自弃地转过脸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小腿抓狂地蹬了蹬。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了震,荒轻笑了声,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 在持续的自由落体和上升运动产生的快慰中,初夏忍不住咬了咬他结实的肩膀,明明干着这样恶劣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笑得这么好听,让她忍不住都要原谅他了。 直到小穴再也吐不出什么来,荒才意犹未尽地将她重新按回了浴缸里,在她的抗议声中把她摆成小狗式,指腹揉了揉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花,掰开她的两瓣臀,再次把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初夏攀附着浴缸,被他一撞一撞,几乎要跌出去,又被他捞回来,感受着他有力的进出,哆嗦着攀上巅峰。 后来又被他抱着站在浴缸上,背部贴着冰冷潮湿的瓷砖,身前依偎着他滚烫似火炉的身体,她的大腿高高地翘在他的臂弯里,将小穴拉扯到能容纳他肆意冲撞也不会有阻碍的角度,尽情地在她体内鞑伐。 直到她腿踮到腿肚子抽筋,才被大发慈悲地抱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掌着腰,逼着上上下下地吞吃着他大到离谱的肉棒。 可他还不满意,不断让她再动的快些。 初夏吃得腰酸腿软,报复般地在他胸膛挠下几个爪印,挠完之后,看着白玉的胸膛那凌乱又凶狠的痕迹,又忍不住后悔,于是不用他催促,她也吃得更加卖力。 丰满的奶子在起落中上下弹跳,被他捉住一只,掐着奶尖用力的搓,初夏膝盖一软,无力地跌坐下来,女上位时从不敢吃到底的肉棒噗嗤一下被她尽根含进,龟头直接顶开闭塞的宫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 “嗯——” 初夏吃痛,荒则是爽的。 她浑身发软地瘫在他怀里,被他挺着腰腹自下而上的贯穿,穿刺。 灭顶的快乐兜头淋下。 眼前白光骤然爆发。 他们紧紧地相拥,仿佛要将对方刻进血肉。 “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 “荒。” “嗯。” “好喜欢你。” “嗯。” “你呢?”初夏不满地戳戳他的胸膛。 荒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微微沙哑,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发音晦涩古怪的话。 “什么意思。” “那是神语。” 初夏翻了个白眼,“不说算了,哼!” 荒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终于说了一遍她想要听的话,她再乐呵呵地笑倒在怀里。 他是神,却也心甘情愿为爱所困。 这座名为她名的牢笼,他愿意一生被禁锢于此。 作者有话说: 雪童子再开一章,主线就全部完成了,就愉快的嫖蛇吧~ ┇ρΟ①8備用網阯┆:ρO①⑧.℃◎m 295.雪童子(上)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我看着正躺在我床上,走错房间的女人,心中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 她喝了许多酒,酒气熏得她脸颊发红,一双我见过比冰雪更透净的眼眸也蒙上一层雾,她迷蒙地看着我,似乎在确认我是谁。 在她出声之前,我抬手将房间冰封起来。 这样,她的声音就传不出去了。 寒气弥漫,她打了个寒颤,看起来清醒了些,努力地眯着眼睛看我,迟疑着说:“……雪童子吗?” 看来没有醉得认不出人,这让我有点难办了。 她晃了晃脑袋,不解道:“你怎么忽然长这么大了?” 我在她身边待了十年,但她却是第一次看到了我与以前的不同。 “明明是你,从未认真的看过我。”我冷冰冰地说,内心感到一丝委屈。 她从来把我当做孩子,把我当做初一,初霁和初星一般的孩子。 明明,我也和那些男人一样,深深地爱着她。 可每当我试图靠近她时,她总是会笑眯眯地摸摸我,大人一般地赞许着,“雪童子你好像又长高了呢~” 我并不想听到这种话,我打算和她摊牌。 而这时候,那些男人就会警惕起来,然后就会找出各种理由将她支开。 “立刻停止你的念头,无论你想做什么。” 那些强大的妖怪们,恶狠狠地警告我,“否则你别想再见到她。” “你也不想让她伤心不是吗?” 我听懂了他们的威胁,只好沉默地敛下所有的倾诉。 之后她还傻乎乎地过来问我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因为外面已经下了一个月的雪,这时才八月份。 我默了默,“抱歉。” 她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怪你。” “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说说吗?”她看起来很担忧,又有些好奇,毕竟我看起来从没有什么心事和牵挂的样子。 我垂下眼睛看她,那琉璃一样的瞳孔倒映出我隐忍至极的模样。 “那你,可以抱抱我吗?” “诶?”她愣了愣,随后四下张望,像极了一个小贼。 “不行吗?”我知她是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那些男人,似乎一个个都是醋坛子变化出来的,甚至连初一他们的醋都会吃。 话音落下,一个软绵绵又暖暖的身体忽然栽进了我的怀里。 我蓦地僵住,若是我的身体中流淌着血液,或许这时早已沸腾得足够我将我融化。 她双手环住我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胸前蹭了蹭,有点像雪丸。 不过,雪丸才不会让我出现…… 我难言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尽量不让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触碰到她,她会为难的。 不过—— 我思绪回拢,望着这个落入牢笼而不自知的女人,微微笑了。 她只清醒了一瞬,翻涌的酒意又让她半梦半醒地躺了回去,衣衫被自己揉得散乱,露出半片香艳的肩膀。 我低下头看着因她而悸动不已的地方,“不要着急,很快就让你如愿。” 我覆上她,颤抖地吻上她的唇。 “抱歉,姐姐,我死也想要得到你。” ┇ρΟ①8備用網阯┆:ρO①⑧.℃◎m 296.雪童子(中)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她的衣服随着我的心意纷纷化作碎冰,我只一拂,泠泠冰雪从她的身体拂落。 她乖巧地沉睡在我的身下,温热的,柔软的,让我灵魂都为之震颤。 我吻着她,她也不拒绝,已被那些男人调教着极好,张开双唇迎接我,任我在她口中翻搅,含不住的口水从颈边滑落,又被我一一吻去,她溢出娇软的呻吟,迷蒙地攀附上来。 她这么香,我真想一口吞掉她。 可是不行,我竭力忍耐住欲望,一步一步将她拆吃下腹。 我揉上她挺立的胸脯,冰冷的手掌令乳尖激颤而立,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喘息,挂在我背后的手也挠了我一下,像只小猫。 我不太熟练地揉了两下,她就软得像滩水,拼命得往我腹下淌,我只好一手控住她,免得她蹭得我太起火。 我忽然想起曾经无数次撞见的靡靡场景,她似乎很喜欢被咬奶子,我掐着她的奶尖,软绵绵的,似乎我一咬就能破掉,我便控制着力道,收了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上去。 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顿时充盈我的感官,我凭着本能下意识吮了一口,一股甜美的奶水一下涌进了我口中。 初星都三岁了,她竟还未断奶吗…… 我大口大口地吸着奶水,将她吸得娇喘连连,甚至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松口,挺着胸的往我嘴里送。 一个微妙的想法忽然冒出来,或许是那些男人,不让她断吧,有时候,奶水喂的并不一定是孩子。 我意犹未尽地将两只胀满的奶子一一吸过,再去望她时,后背顿时一麻,她不知何时已清醒过来,正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姐姐……” “雪童子!”她似不可置信,脸上的红晕褪去,白着脸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眯了眯眼,扣住她要逃离的脚腕,慢慢拖到自己身边,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说:“当然,姐姐,我没有比此刻更加清醒的了。” “别离我这么近。”她不适地别过头,想把分开在我身侧的双腿并拢。 我又怎么会让她这么做呢,我下身往前一抵,坚硬而冰冷的性器直接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我哑声道:“姐姐,不要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不立刻发生点什么。” 她瞬间僵住,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危险的直觉让她变得听话起来,不再想着逃跑,却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我。 “那个……雪童子……”她敛着眼,不肯看我,不肯看我们如今暧昧的姿势,“你现在收手的话,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我冷笑,“然后呢?回到姐姐弟弟的状态吗?” “当然了,我本来就把你当做一个孩子,我……”她话音未落,忽然噤声。 “说啊,怎么不说了?”我恶意地笑着,下身撞上她的腿心,“现在还觉得我是一个孩子吗?” 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仍是结结巴巴地说:“雪、雪童子……你会被他们,杀掉的……” “那又怎样?”我无所谓地说。 我已经感觉到她腿心分泌出的湿意,摸了一把,送到她眼前,透明的水液裹在指尖,“你看,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她只看一眼就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吼我:“你有病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吗!你快点放开我,我出去保证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看着她泛红的双眼,心中怒气翻腾,“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听出我声音中的哽咽之意,惊讶地抬头,“雪童子,你怎么哭了……” 我扣住她的下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想要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吗?” 她眼神闪烁,好似几番挣扎,我看见在她瞳孔中倒映出的一脸渴求的自己,而她终究还是动了动了嘴唇,“对不起……” 我的心落了下去,随她吧!◇нAīτàηɡsんυωυ(海棠书屋).てOm◇ “雪童子,放……啊!” 我未等她话说出口,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 随便她吧,即便她不爱我,我也要得到她。 我封住她只会伤人的唇,疯了一样的噬咬。 我下身很疼,她还没有准备好,紧紧的箍着我,同样紧皱眉头。 我一看她疼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升腾起报复般的快感,我一寸一寸地将落在外头的大半根性器完全挺入她的深处,不等她适应,凭着一股怒气在她身体里胡乱冲撞起来。 作者有话说: 完了强制爱我忽然觉得好带感。 297.雪童子(下)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我的嘴唇蓦地一痛,她反咬回来了。 也是,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我溢出一声笑,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血腥味刺激了我,更重地吻回去。 她不甘示弱,估计是想着反正已经被我上了,就不用再装模作样的求我放过她了。 “神经病!疼死我了!”她喘口气,百忙之中抽出空骂我。 我咬着她的唇,舌头用力吸着她,下身用力的撞,撞得她呜呜的叫,指甲在我背后挠下数道惊心动魄的血痕。 “让你疼才好,这样你就不会口口声声说着要忘记今天了。” “你有病就去治!我一定不会拦着他们揍你的。” 她真狠心。 我木着脸,撞得更用力了。 她痛得吸气,“又是处男,我是倒了几世的霉才会让我撞见这么多个处男。” 我听出来她在埋怨我技术不好,就不想理她,虽然我自己也难受,但是我不想让她看不起我。 别的男人都懂的,我也不能表现出我不懂。 我们僵持了一会,我渐渐没那么难受了,抽插之间好像泡在了温水里,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神经,四肢百骸十分舒爽,于是我越插越快。 她却受不了了,抹了一把脸,终于下定什么决心,拍拍我的手臂,“轻一点,我很痛……” 我一顿,低头看她。 她无奈地望着我,没那么抗拒了,“看什么看,姐姐教你怎么肏女人。” 她小声嘟囔,“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了。” 我:“……”我再次用力。 “呜呜……” 又和她闹了一会,我才在她的指导下学会如何正确的动作。 我眯着眼感受了一下,她的水更多了,含得我更紧更深了。 我又去吃她的奶水,明明之前已经吸得差不多了,这一会又充盈起来,怎么也吸不够。 她明显动了情,五指插在我的发间,不知是想将我用力的按下去,还是想拖离我,脸色酡红,水润的眼眸像是星星,一眼就将我捕获了。 我忍不住贴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忘记今晚,不要再将我当做孩子。” 我死死顶在她的深处爆发,“哪个孩子会和你做这种事情呢。” 她跟我着一起迈上顶峰,双手双脚紧紧缠着我,我们一同颤抖。 但我并未满足,我无师自通地将她翻过身,托着她雪嫩的屁股又重新插进去,将她插得咿呀叫。 她那里又红又艳,那么小的口完全塞下了我,我沾着水光的性器在她的洞里进进出出,她的屁股一耸一耸,雪白的背部落下我一道一道的吻,她颤栗的回过头,探出她的舌尖喂进我的嘴里。 我揉着她的奶子,力气太大,奶水喷涌而出,全浪费在了床单上,我就把她又翻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我埋在她的胸口不断吸吮,托着她的腰上上下下。 我的腿上是她流下的水,还有满溢出来的浓精,我抽出我的性器,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握着性器把外溢的精液又推回她的穴中。 我抱住她,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给我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沉默地看着我。 只要她不开口,我就当她没拒绝。 我亲亲她,更加狂风暴雨地伐跶起来。 我疯了一样要了她很多次,她也任由我,只是在最后她拂着我脸说:“雪童子,明天你就走得远远的吧,别再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如何不知。 可若身旁没有她,我宁可死了。 但我只是沉默地吻她,何必又让她伤心。 果然,一夜之后,她就开始躲着我了。 若不是房间里满是她留下的气味,我还以为这是我做的一场梦。 不过一日,那些男人就发现了我做的事情。 也是,他们怎么能忍得住不碰她,她真的是毒药,每个离开她的人都会发疯。 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很重,是,我在挑衅他们,我在她肚子里射了很多次,一直到涨起来,我希望她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他们肯定气疯了。 可即便是这样,大妖也有大妖的尊严,他们没有群殴我,而是与我车轮战,他们想看我失败的模样。 我妖力不俗,却也有力竭的那一刻。 我接连打败几个妖后,被大天狗一翅膀扇飞,连续撞断了一排树木才掉下来。 我一抬头,茨木正对着我狞笑。 我顿时放松了,我实在无力抵抗,任那磅礴的妖力尽数贯注上来。 我像是被拆解了一遍,惨不忍睹。 他们没有杀死我。 而是修理我一遍,便让我自行恢复,第二日再来修理。 他们修理我的日子比一日三餐还要按时。 我无所谓,只要他们不赶我走就行。 不过后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弱点。 他们会将我绑在附近,让我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与她做爱。 还会问是我让她舒服,还是他们让她舒服。 她的那张嘴啊,还是那么会伤人。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 今日,他们又过来了。 我麻木地等待拳头落下。 可总不见他们有动静,我拧着眉望过去。 那些男人的嘴脸丑陋极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嫉妒。 他们拥有她,为何会嫉妒我呢。 我怔了半晌,忽而微笑起来。 只能是那一夜—— 果然,他们带着我去见了她。 她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寒气,我的眼睛亮起来。 她恰好望过来,惊讶地捂住了嘴巴,“雪童子,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我嘴角的笑意僵住,透过身边物体的折射,我看到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自己。 我……我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木了一瞬,掉头就走,“你认错人了。” 身后脚步匆匆,酒吞茨木殷勤地过去扶她,我只好停住脚步,不让她太过匆忙。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对我发狠,“雪童子,你敢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试试。” 她又数落那一群男人,“你们不是答应了我不会伤他吗?” 那群男人摸鼻子,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就是不看她。 我整理整理过于激动的心情,反手牵住她的手,安慰她,“我没事,毕竟我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那几个下手最重的,都是没有孩子的。 我感受到数道恶意的目光,笑得更加从容了。 那又如何,这一次,还是我赌赢了。 数月之后,我们的孩子,初霜出生了。 我哄好初霜,回头看见睡在我床上的她,终于明白了我来到这里的意义。 为了,遇见她。 而拥有她,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нAīτàηɡsんυωυ(海棠书屋).てOm◇ 01.捡了条蛇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时秋叼着一块从冰箱里取出,还没来得及放进面包机里加热的面包,边往嘴里塞着边把一根吸管插进牛奶盒里,她焦急忙慌地走到玄关,一脚趿进帆布鞋里,蹦蹦跳跳地把后鞋跟勾起来,打开了门才想起忘记拿包,一阵风似的冲回客厅拎起挎包就往外冲。 哽咽着把面包完全吞下,吸了一大口牛奶的时秋看了眼手机,时间正在好停在8.30分时,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她稍微有一点强迫症,前一晚上决定今天要几点出门,就必须出门,不然她一整天都会觉得不得劲,不过她的强迫症也只限于这一点小怪癖。 夏日的清晨,阳光不算太猛烈,她在路边扫了一架共享单车,慢悠悠地往宠物店骑过去。 时秋在宠物店上班,每天都被毛茸茸的小动物们包围着的日子是她换了三份工作之后才稳定下来的。 宠物店在中心地段的附近,说繁华也牵扯着时代的回忆,这里有一大片老城区,时秋在其中一个年代已久的小区里租了一个一室一厅。 房东刘阿姨六十出头,名下有三套房子,儿子儿媳都在本地,有钱有闲,却喜欢摘点自己种的菜到市场来摆摊,每天和周围人唠唠嗑,时秋骑车经过菜市场时总会娴熟地让刘阿姨给自己留点菜,晚上回来做饭吃,日子久了,就连旁边摊位卖肉的王大爷都会给她留点瘦肉。 牛奶盒被吸空了,时秋停下来,潇洒地把空盒子掷进了一米远的垃圾桶,蹬起脚踏准备要走时,余光忽然瞄到不远处一群围着什么小动物嘻嘻哈哈着的小朋友。 他们拿了根树枝往地上挑着什么东西,时秋眯着眼望过去,是一条长状的黑色东西,被树枝反复挑起,长长的尾巴耷拉在空中还微微蜷缩,她看得头皮一麻,把单车往路边一架,也顾不上锁车了,就往那边跑去。 “小朋友,你们快放手。”她冲上去,直接把那群小孩子扯开。 小朋友们被扯得猝不及防,手里的树枝就松开,那条足有一米长的黑色小蛇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沾了泥土,看起来灰不溜秋的。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时秋瞥了一眼,暂时还分不清楚这条蛇的品种,有毒无毒,这边有一个公园,树木颇多,社区每年都会定时撒药驱虫蛇,说不定这条蛇就是从公园里爬出来的,看起来受了伤,奄奄一息的才会被这些小孩子玩弄也没办法反抗。 小朋友们看起来大多是上幼儿园的年纪,还没时秋屁股高,眼下看着时秋一脸严肃的模样,顿时都被吓得噤声,张着大眼害怕地看着她。 时秋不禁软下了声音,她摸摸刚才拿树枝的明显是孩子王的男孩子脑袋,温声给他科普,“对不起,不是姐姐要故意凶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小朋友奶声奶气地说:“蚯蚓,好大一条蚯蚓。” 时秋默了一会,被打败似的笑起来,“这不是蚯蚓,蚯蚓都是那么小一根。”她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你看,就这么大,比这还要大的话就是蛇了,知道什么是蛇吗,长着牙齿,会咬人的……” 她一本正经地吓唬完这群小孩子,满意地听到以后再也不会玩蛇的保证后才让他们离开。 这时已经快要迟到了,她哎呀一声,匆匆忙忙地去取车,刚蹬上脚踏,停下,扭头看了一眼大树底下不知死活的小蛇,犹豫了半刻,叹了一声,还是回头了。 她把小蛇放进挎着的帆布包里,低头自言自语,“你可千万别让我当个农夫啊……要是你敢咬我,我就拔了你的牙齿。” 她的这番自言自语,完全是为了安慰自己,却殊不知,听到她说完之后,在她包里蜷缩成一团的小蛇张开了眼睛,紫色水晶一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说: 姜姜,蛇蛇上线了. 02诡异的蛇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楚茗刚给宠物们换完水,在洗手台边洗着手,听见风铃一阵乱响,抬起头,就看见时秋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时秋百米赛跑般冲进店里,扶着门气喘吁吁。 楚茗看了眼墙上狗狗造型的挂钟,正好九点整,“我这又不打卡,你慌什么。” 时秋双脚发软,站在门口就勾了张椅子坐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楚哥,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我有、有强迫症。” 楚茗冲掉手上的泡沫,擦干手,走到旁边接了杯热水,手指惯性地要往装枸杞的罐里捻。 “楚哥,我不要枸杞,别给我枸杞。” 楚茗一脸你不识货地把热水杯子递过去她。 时秋一口气喝掉半杯,抹了抹嘴,说:“我也不懂你才二十五六吧,怎么就开始养生了。” “你懂什么。”楚茗也拉了张凳子在她身旁坐下,“这不是晚上出去蹦迪酒喝多了,良心过意不去,白天养养生。” “那你不喝酒不就完了吗?” “不喝酒还蹦什么迪啊。” “那你不去……” “打住!”楚茗截断她的话,“不蹦迪怎么泡妞啊,不泡妞怎么算人生啊!” 时秋这就不懂他了。 楚茗是比时秋大两届的学长,两人都学的市场营销,毕业出来一看,这专业只能去做中介跑销售,就这么在社会上磨了两年,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也幸好自己家里还有点家底,从小在家还养了些猫猫狗狗,半路出家就开了间宠物店,把被客户折磨得够呛的时秋也招揽了过来。 两人大学时候就玩得很好,因此讲话也没什么顾忌。 楚茗个高腿长,还是当年的系草。 “不是,人都不说养宠物的男孩子最容易招女孩子喜欢的吗?你看多少小姐姐抱着猫牵着狗的来找你玩。”时秋斜着眼睛打量他,嘟囔着:“不是还说你长得像哪个演员来着吗?” 楚茗纠正她,“是演戏的大帅哥叫胡歌。” 时秋回忆了一下演员的长相,故作勉强地说:“也就眼睛像吧……人家可比你帅多了。” 楚茗呵呵,摸了摸自己帅气的眉眼,“你懂什么是心灵的窗户,眼睛是人的灵魂。” “打住打住,我不想一天听你八百遍的自恋,那你怎么都不喜欢那些小姐姐啊,昨天那个养金毛的女孩不是约你看电影吗?” 楚茗摇头,忧愁道:“我只喜欢胸大的。” 时秋哽住。 楚茗摸了摸下巴,回味道:“还是夜店的好,带劲。” “那你呢?” 时秋:“我什么?” “前几天那养蓝猫的男孩子不是请你去喝奶茶吗,怎么拒绝人家了?” 时秋行情也十分好,她快一米七的身高,明艳热情的长相,一双大长腿走在路上谁不多看几眼,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她Acup…… 时秋同款忧郁,“我喜欢长得漂亮的,他们都太阳刚了。” “你懂吧,就是那种漂亮……” “你一米七,不找个阳刚的谁压得住你啊。” 楚茗瞥她:“我看你是漫画看多了吧,净想些不可能的。” 时秋斜他:“我看是你AV看多了,怎么不去找个奶妈呢。” 两人日常一怼,又各自安静下来发呆。 直到包里传来动静,时秋才猛然惊醒,“对了,楚哥,我刚在路上捡了条蛇,你赶紧帮我看看。” 楚茗敲了她脑门一下,“怎么现在才说。” “刚才忘了嘛……”时秋和他一起走进里间的观察室,把包里的蛇给捧出来,“你看看。” 楚茗打开灯,戴上手套,仔细观察起躺在台中央的小黑蛇。 蛇约摸两指粗细,长一米左右,黑色的鳞片上沾满了尘土,楚茗小心翼翼地给它清洁干净才发现,这哪是一条黑蛇,是一条深紫色的漂亮小蛇。 “这蛇,长得好奇怪呀……”楚茗面露疑虑,“这头上怎么还长着小包包。” “哪儿啊?”时秋也凑过来看,“我捡的时候都没仔细瞧。” “你看这。” 小蛇精巧的脑袋顶上赫然长着几个隆起,分布在额头中央和脑袋两侧,而在它的吻部两侧也同样长着扁平的突起,看着不像普通的公园能见到的蛇,有点诡异和神秘。 时秋说:“我怎么觉得这是它的角呢?” “你这么说是有一点。”楚茗拍了照片,“我发给我朋友帮忙看看,这蛇先留在店里吧,也不知道有毒没毒,你带回家有什么事就不好了。” 时秋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打算养,她只喜欢毛茸茸,顶多把它救活,没毒再放生,有毒的就找专人处理。 楚茗一边和人发着消息,一边说:“你说你是在公园附近捡到的,估计是碰上人家撒药了,受不了逃出来的,身上没有伤口,应该是虚弱了,养养就能好了。” 小蛇很乖,也不咬人,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看着像是睡着了。 时秋找来一个蛇箱装它进去,挠挠头,“那要给它弄点什么吃的吗?” “你给它弄点鸟吃的吧。” “好。”时秋翻了袋干蚯蚓出来,洒了些进箱里后就没再管了。 时秋离开后,蛇箱里的小蛇动了动,挪了挪身体避开了蚯蚓,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新的热情,嘻嘻~ 白蛇太好看了,不过黑蛇也很不错,所以我决定设置两个形态。 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03.闪现的蛇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宠物店平时没什么需要忙的,时秋没事干就刷刷手机,放两只小猫小狗出来逗着玩。 今天是工作日,直到下午,才有几个已经是常客的老奶老头牵着狗过来排队洗澡,约好了接狗的时间,时秋把没轮上的狗狗抱进狗笼里,牵着两只小狗进浴室,这才刚开始忙。 试水温的时候小狗们都不害怕,撒欢似的甩着水,时秋瞅了俩眼,把甩得最厉害的那一只分给了学长。 那是一只博美,毛长吸水重,楚茗一进来就被甩了一脸的水,他站在门口插着腰,气极反笑地点点时秋,“你倒是会省事,知不知道谁给你发的工资呢。” “叫你再招个人你又不肯。”时秋憋着笑,自己则搓起上回来修剪过毛发的泰迪犬,“快点,人等着接呢。” 楚茗抹了把脸,挽起袖子在另一只浴缸前坐下,“给你发两份工资还不好,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钱给往外推的。” 时秋嘿嘿笑了笑,泰迪被她挠得舒服也同样哼哼的叫,一人一狗像是一唱一和的捧场,“楚老板哪儿的话啊,这不是看您家大业大的,养得起嘛,也让您轻松点不是。” 楚茗的店就两个人,且收费还比普通的宠物店高上一倍,这价格要放到别家充个会员打个折扣能洗三次了,时秋当初不止一次说他定价太高,说不定别人一看这价格就打退堂鼓,可他却嘚瑟说他们家有别人没有的服务,他还嫌开的少了呢。 时秋当时就很懵懂地说:“哪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还有什么特别的服务?” 楚茗一脸你这傻玩意朽木不可雕也的点点自己的胸口,“你看这是什么?” 时秋扫了一眼他衣服上的钢铁侠,犹豫道:“不好吧,你想扮成钢铁侠给狗洗澡?会被告的吧,要赔很多钱诶。” 楚茗一噎,“你傻啊!”他愤怒地一指时秋,“你!美女!”又指自己,“我,大帅哥!” “就咱们这俊男美女的组合!你还愁没人上赶着给咱们宰?” “唉,不是!”时秋注意到了重点,她大长腿往前一别,特别不服气,“怎么我这才美女,你那就是大帅哥啊!你还要不要脸啊楚茗?” 楚茗抱胸,特别高贵冷艳地扫了一眼她因抗议而挺起的胸部,不屑的说:“因为我的胸比你大。” 时秋惊疑不定地往他胸口看去。 楚茗特别大方敞开胸怀任她膜拜,他今天的T恤紧身,完美勾勒出他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换来的硕大两块胸肌。 时秋KO。 不过事实证明,颜值真的能当饭吃。 宠物店开张了,时秋头月的底薪才三千,次月就翻了个倍,加上杂七杂八的提成,她现在也是个月薪过万没有拉低本省平均水平的优秀市。 民了。 她琢磨着再攒个半年就能存个首付了,她都和刘阿姨说好了,等她有钱了就把现在住的房子给买下来。 此话暂且不提,简而言之,时秋为了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奋发图强,一共六只狗,其中还有一只金毛,她一个人就洗了四只,看得楚茗直竖大拇指。 送来的是老头老奶,等来接的时候,可就换成了正好下班的小哥哥小姐姐。 楚茗和时秋对视两眼,瞬间都打起精神来应付这每日必定会上演的戏码。 等到送走客户,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 楚茗的宠物店直接盘下一栋三层居民自建楼,他就住在楼上,因此十分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美团,琢磨着今晚是吃他最爱的黄焖鸡还是新开的那一家猪肚鸡。 时秋把外头的工作服换下,拆开了平时扎在头顶的丸子头,微微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腮边,明眸皓齿,红唇纤腰,短袖热裤帆布鞋,是青春最好的模样,点完黄焖鸡的楚茗抬起头时看愣一瞬,不过后来想到什么,摸摸鼻子又平静下来。 “我走啦~”时秋提起今早放在蛇箱旁的帆布包,挎上肩膀时觉得比平时沉一点,但她没有多想,和楚茗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夏天晚上暗得晚,时秋骑到菜市场门口时还有三三两两的小贩,刘阿姨正在收摊,她锁好车上去帮忙。 “小秋啊,今天下班这么晚啊?”刘阿姨笑眯眯地给她拿出一个塑料袋装好的食材,“老王今天肉早就卖光了,等了一会没见你,就让我拿给你。” “刘阿姨不好意思啊,今天要洗澡的狗都特别多。”时秋三下两下麻溜的卷好垫在菜下的粗布,又帮她把没卖完的菜抬进三轮车里,“我今天不都和您打过招呼了吗,下回您可就别等我了,我可以上您家拿去,反正都在一个小区。” “没事,我就爱和你一块回家。” “哈哈,巧了,我也是。” 等回到家,时秋提着菜直接进了厨房。 她通常只做两个菜,一荤一素,再打只鸡蛋煮口汤。 时秋吃饭的时候喜欢看综艺,她扒了一口饭,才看到楚茗的夺命连环CALL,微信给她发了无数条。 时秋怔了怔,她习惯地翻到最初的那一条信息从头看起。 楚茗的朋友说小蛇估计是普通黑蛇的变异,就像是一千只小狗里可能会有一只是三条腿五条腿的概率,这条小蛇恰好就是那个小概率。 黑蛇是无毒蛇,就算变异也没有毒腺。 时秋看到这就放心下来了,那就算她是农夫与蛇也没关系啦,被咬上两口也不会死。 她继续往下看,楚茗和她介绍了一遍黑蛇的信息后消失了一会,隔了二十分钟后再发过来的消息却是告诉她蛇不见了,蛇箱的盖子是被打开的状态,问她是不是把蛇带回去了,毕竟如果蛇跑出来咬到宠物就不太好了,即使无毒,宠物也会受到惊吓。 这就是楚茗为何突然会给她打这么多个电话的原因。 时秋的心顿时提起来,她飞快地打字,打了一半楚茗的电话打过来,她迅速接起。 楚茗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小秋你是不是把蛇带回家了,我刚在一楼没找见啊。” 时秋也急,“我没有啊,我今天早上把它装进箱子里之后我就没再动过了。” “那你回想一下你有没有关上盖子?” “我关了呀!”时秋拧眉苦想,“不过我只合上了盖子,但是没有扣下锁,不过一般的蛇总不可能顶得开吧?” “我也很奇怪,你倒的蚯蚓它看起来一点也没动,饿了那么久照理来说应该更虚弱才对……” 时秋把筷子一撂,站起身对电话那头的楚茗说:“你别急,我现在回去,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就把猫狗搬到二楼吧,你二楼不是还有扇门吗,晚上把门关了,蛇就进不去了。” “一楼空下来我们就再找一遍,如果找不到明天再请人过来抓吧,再不行就洒一遍药……”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 楚茗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怕时秋觉得残忍,他正准备附和两句时发现那头没声了,“小秋,小秋?” “我没事。”时秋握着手机,停下脚步,说:“我觉得我们都不用找了。” 楚茗疑惑,“为什么?” 因为,那条莫名其妙走失的蛇,现在正从她的包里探出了脑袋,沉默地凝视着她。 这么说有点奇怪,好像它是个人一样,但是时秋真的觉得那条蛇仿佛听懂了她和楚茗的谈话一般。 它会不会觉得自己要杀了它,忽然就冲过来要报复自己吧。 时秋深吸口气,“冷静冷静,它是没有毒的,不要怕不要怕。” “小秋,你那边到底怎么了?” 时秋退后两步,才对着电话说:“我看到它了,它现在就在我家里。” 作者有话说: 蛇蛇这几章出现的有点少哈,大家会不会不太想看我现在写的这些过渡呀? 因为我不想单纯的就写肉,肉肯定会有,但我更倾向与和蛇蛇谈个恋爱耶。 接下来就是蛇蛇的主场啦~ 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04.原来是劫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楚茗赶到时秋家门口,连敲了几声门也没有等到时秋来开门,他微微不安,但是觉得一条没有毒的蛇应该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不过如果被咬到也十分受罪。 这时,时秋的电话打过来。 她的声音也许是因为电流的影响,因此显得有些弱弱的。 “楚哥,我没办法开门给你了。” “怎么回事?”楚茗下意识以为蛇攻击了她,“它是不是咬你了,咬到你哪了?你先不要动,我撞开门冲进去。” “不是不是。”时秋立刻阻止他,“你别撞门,我没事的。”深怕他真的撞进来,这大晚上的,上哪找人修门,影响到街坊四邻也不大好。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楚茗不解。 时秋挠挠头,看着那条盘卷在门把手上虎视眈眈和她对峙的蛇,觉得有点不大好解释,总不能告诉楚茗这条蛇故意不给她开门吧。 如果要给楚茗开门,就必须先把蛇从把手上解下来,可它这左三圈右三圈盘的紧紧的模样,估计不可能这么轻松就给她解开,别说中途对着她来一口,就够她疼的了,她可是通过蛇吐信时窥见了两根锋利的獠牙。 时秋眼珠转了一圈,找了个理由,“你今天不是不让我把它带回家的吗?我怕我一打开门你就要把它带走,我不给。” 楚茗啼笑皆非,“合着是你自己想养它闹得这一出啊?那你早说啊,只要它不伤人,没有毒我也不会拦着你养的,何必把我吓一跳。” 时秋舔舔嘴,闷闷不乐的背下了这个锅。 她朝蛇撅撅嘴,好像在说都怪你。 蛇本来还抬起的脑袋,听到她妥协的话,慢吞吞地搭下来,盘住门把手的身体也不再紧绷了。 打发走楚茗,时秋握着手机,正想着怎么把蛇弄下来,就见小蛇仿佛通人性一般,一圈一圈地松开了门把手,慢悠悠地沿着门板往下爬,好似知道抓它的人已经离开了。 小蛇落到地上,弯弯曲曲地朝时秋游过来。 时秋头皮一麻,今天她救蛇的时候只觉得它可怜,可现在看它游动的模样,女孩子怕爬行动物的本能立刻苏醒,她连蹦带跳地跳上了沙发,警惕地说:“你别再动了,不许过来。” 小蛇果真停在半路,不动了。 真的能听懂人话? 不是吧,没听楚哥朋友说变异的蛇还这么聪明的呀。 危机解除,时秋松口气,盘腿在沙发上坐下。 桌上还摆着她的饭,摸摸还有余温,懒得再加热,时秋捧起饭碗继续吃饭。 时秋吃着饭,整理着思绪,小蛇乖乖地盘在原地,一副特别冷静的模样,她不知怎么地,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故意跟着我回来的?” 她问完,才反应过来对面是条蛇,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会回答自己。 时秋摇摇头,低头扒饭。 “嗯。”有人轻轻应声。 时秋抬起头,她是不是听到谁在说话了? 楚茗没走吗? “奇怪……”时秋嘟囔了一句,见小蛇还在望着她,又鬼使神差多问一句,“不是我幻听的话,难道是你在说话吗?” 小蛇眨着一双如紫色水晶般剔透的眼眸,吐了吐信子,发出一个低低的,十足魅惑的男性声音,“嗯,是我。” 时秋怔怔地和它对视。 十秒钟过去了,时秋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噗——” 时秋喷完饭,又被自己呛得咳嗽,拼命找水。 小蛇依然静静的,只是目光中,俨然带上几分嫌弃之色。 不怪时秋反应太大,毕竟她受唯物主义思想熏陶了这么久,不拜神,不信佛地活了二十二年,突然冒出来一条疑似成了精的蛇,令她多年以来坚持的无神论受到了动摇。 时秋一番惊吓后,抱着水杯虚弱地缩在离小蛇最远的沙发角落,仍是忐忑不已。 “您……您是哪方神圣?” 不管是妖是邪,总之先恭维一番绝对没有错的。 时秋又不由得庆幸,幸好刚才先把楚哥打发走了,不然若这是个坏妖,怕是他们两个人没一个能逃得了。 她握着手机,想想要不要留个遗言,可她无父无母,小的时候就被送到福利院,除了大学时交的朋友,也没有谁可以交代的了。 她存了一年的首付其实也不少,若是死了就捐给抚养她的福利院吧,只是楚哥要伤心好久了,毕竟暂时也找不到像她洗狗洗得这么溜的人了。 眨眼间,她的思绪转了又转,正要打开手机编辑遗书,那条会说话的蛇又开口了。 “我受伤了。” 咦?受伤啦?时秋顿住,眼睛亮起来。 果然,那条蛇继续说:“我要在你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它又定定地望着时秋,等她的决定。 时秋敢说不行吗? 虽然她在一群小朋友手下救了它,它看起来十分虚弱没有力气对付她的模样,但谁敢保证它没有后手呢。 总之先稳住它再说。 时秋点头如捣蒜,“您随意,您随便住,住到多久都没问题。” “嗯。”蛇微微颔首,姿态带着点骄矜,赏赐般说:“我名,八岐。” 时秋瞬间明白过来八岐是蛇的名字,小心翼翼道:“那我以后叫您八岐大人。” 八岐不置可否,提出另一个要求,“以后你不能离开我太远。” “哈?”时秋掏掏耳朵,“什么意思?” 八岐默了默,快速游行过来。 时秋忍住躲避的动作,惊恐地看着蛇游上了沙发,又慢慢圈住她的脚踝,一寸一寸地贴上来,冰凉的鳞片游走在她光裸的大腿皮肤上,三伏天里,时秋手脚发凉,连舌头都麻木了。 一米的蛇到底有多长呢,别人或许不了解,但时秋真实的感受到恐怖。 八岐的蛇身完全盘上她只着热裤的腿,甚至由于蛇身过长,它的脑袋此时就贴在她的大腿根部,离她最隐秘的身体私处,只有半寸的距离! 她今天为什么要穿热裤! 时秋一动不敢动,要哭不哭地看着蛇向着她腿心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她想起之前在书上看的有关于蛇的知识,蛇信就是蛇的视觉,嗅觉和味觉。 所以它这个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秋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 她带着哭声地说:“你……你要做什么?”此时的她甚至想不起要带个尊称。 八岐说:“别动。”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时秋瞬间止住了要并住双腿的动作,只是停顿之后立刻后悔了。 因为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腿心处舔了一下。 呜呜呜…… 时秋懂了,这妖怪就是看她好看,想劫色,可她还没交过男朋友啊,为什么要被一条蛇看上,她好委屈! 她怕得要命,却不敢阻止八岐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比起贞洁,她更想活着。 时秋,你想想宠物店里的猫猫狗狗,想想你的存款,想想你马上要到手的属于你一个人的家…… 时秋欲哭无泪地鼓励自己,她尽量让自己出神,忽略掉腿心怪异的感觉。 从来没有人触碰过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连她自己,除了洗澡以外都不会轻易的摸,现在却被这条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的色蛇给玷污了。 时秋越想越难过,甚至轻轻地啜泣出来,只是渐渐地……她的啜泣变了味道。 作者有话说: 是的,咱们走最俗的身体疗伤:) 没办法,我太爱蛇蛇了…… 05.祭品巫女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八岐,或者说原本应该被困在高天原的无尽之地的邪神八岐大蛇,在众神湮灭之后,终于得以出逃。 无尽之地随着高天原的离散而崩溃,八岐从沉睡中醒来,凭着逐渐消散却还仅存的力量撕开空间,掉入这方世界。 陌生的环境,虚弱的身体,让他不得已化为原形,静静的蛰伏起来。 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不仅有他这样的一个存在,他试图寻找恢复的办法。 他循着感受到的气息找到了这里。 纯洁的灵力,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巫女。 八岐轻嗅着空气中巫女的灵气,终于锁定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 只是没等到他缠上,他就先被一群人类崽子捉住了。 八岐:…… 不过事情的发展还是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跟着她回到了家。 只要跟在她身边,灵力就会修复他的身体,他终于不再虚弱,于是他打算与她做一个交易。 邪神不会白白索要信徒的供奉,他可以赐予她永生。 八岐缠上时秋的大腿时,就发现灵气最浓郁的地方竟然是在这个女孩的腿心,略思索后,他吐出信子舔了上去。 浓郁的灵气犹如实质,缓缓渗入他的口中,洗涤着他身体内的所有暗伤。 八岐暗暗喟叹一声,越发舍不得住口,随着他的舔舐,裤子的中央晕开一团湿意,灵气化为浓稠的液体沾染在裤子中央。 八岐顿了顿,觉得裤子有些碍事,那些从时秋身体里流淌出的灵力全浪费在裤子上了。 他亮出獠牙,在腿心处轻轻一划,结实的牛仔布料连同轻薄的底裤立时被撕拉开一道口子,足以露出底下源源不断涌现的灵液。 八岐化为原形时视力不大好,隐约看到雪白粉红的一小包肉,他毫无所动,只觉得空气中的灵气味道好像变得甜了。 “唔嗯……”时秋颤了一下,眼角泛着泪花,觉得腿心处的动静好像更剧烈,明明刚刚还没有那么清晰的。 她忍不住往下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条色蛇不知何时已钻了颗头进入了自己的裤裆,而从下体不断传来的感受告诉她,那条蛇正在对她的身体做着何等可恶的事情! 它……它竟然把信子伸了进去! 时秋感受到那根柔软又微凉的蛇信在自己不可言说的地方翻搅着,灵巧地一探一勾,好似要挖掘出她身体里的什么东西。 要……要吃掉她了吗? 它说它受伤了,难道是拿她来当补药吗? “呜……”时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为什么我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啊?” “我才二十二岁,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 “你放过我好不好?” “就算要吃,你干脆一口把我吞下吧,不要这样羞辱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条蛇,它似乎身体又宽了不少,之前才两指来宽,可往她腿心一钻之后,现在竟然有半个掌粗,她的身体果然大补! 看来它肯定不会放过她了。 八岐觉得身体的力量在逐渐恢复,而且灵液吃起来甜滋滋的,他还没打算离开,就听到这个女孩突然哭泣起来。 八岐:? 他什么时候说要吃她了…… 只听她哭得越来越大声,恋恋不舍地舔食掉最后一丝灵液,八岐缓缓退出她的身体,依旧缠在她的腿上,直起半身,说:“我不吃你。” 它的声音听起来比一开始那阴凉幽冷的感觉温和多了,初夏甚至从中听出一丝满足之感。 时秋想停下,无奈哭得太厉害,她打了个嗝,还抽噎着,“那你之前在对我做什么?” 她一开始是觉得这条蛇在故意非礼她,不过后来她渐渐发现,它在吃她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就像聊斋里说的一样——采阴补阳! 通俗来讲,它就是在吸她的命。 八岐坦然道:“我在吸收你身上的灵气。” 时秋红着眼睛,“灵气是什么?” 这什么玄幻小说的套路啊,世上哪里来的灵气?不过连妖怪都有,灵气也不是不可能,她识趣地把质疑吞下。 若在平时,八岐才懒得为他视为蝼蚁的人类解释,现在心情好了些,便可无不可无地说:“万物有灵,灵气是生命的具象化,寻常人类的灵气不过是为了活着,可有的人天生可凝聚灵气化为自己的力量,这种人,被世人称为阴阳师。” 时秋立刻指责道:“那你还说不是在吃我,我没了灵气就死了。” 八岐抬了抬眼皮,竖型瞳孔里倒映出一个浑身缭绕着磅礴灵气的女孩,他明明吸取了不少的灵气,此时一瞧,灵气却与之前并无两样。 “你是后者。” 时秋不可思议,“你说我?我是阴阳师?” “你不是。”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耍我有意思?”眼见这妖怪的脾气还挺好,时秋的胆子越发大起来。 “你是巫女。” “巫女是什么?” 八岐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遥远的事情,轻笑一声,声音凉薄,“巫女,曾经是我的祭品。” 时秋顿时一僵,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八岐的杀意。 不过幸好八岐没再提起这个话题,时秋也不敢再开口了。 只是无论到哪里,八岐都牢牢地缠在她的腿上。 时秋从恐惧到无奈到麻木。 “我要洗澡,你先下来好不好?” 八岐不语,接触她的皮肤能让他破损的身体感到舒服。 时秋唾沫都说干了他也不肯离开,最后澡也不洗了,匆匆拧了条毛巾擦拭完身体就上了床。 腿上缠了条蛇,她本以为今夜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结果一沾上枕头,困意就袭来了。 作者有话说: 两个都没开窍,疗伤是真的疗伤,虽然过程十分香艳。 真正的恋爱当然是要从化为人形开始,不然谁会爱上一条冷冰冰的蛇呢。 所以要努力的疗伤哦~^v^ 06.从我身上滚下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时秋不是被生物钟叫醒的,而是腿心处那种奇异又熟悉的骚动。 一阵阵酥麻从下体传来,犹如细小的电流密密地流过全身,时秋醒来时手脚酸麻,一时分不清是梦境现实。 等到她分辨清楚腿心那一抹清凉是什么东西时,得,她就知道又是那条色蛇以吸她灵气的名义在占她的便宜了。 时秋强忍着怪异到令她忍不住想哼哼的感觉,抄过枕边的手机一看,离她调的闹钟还差半小时。 时秋蹬了蹬腿,没来由的烦躁,“你要吸能不能轻一点,我还要睡觉。” 腿心的动作停顿住,那条蛇安静下来了。 时秋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抓紧时间又睡了个回笼觉。 时秋睡着后,缠住她一夜的蛇终于慢悠悠地离开了她的大腿,游下床,一阵紫色光芒闪过,化作一个黑发如瀑的紫衫男人。 只是这个变化不过数秒,男人闷哼一声,又迅速地变回了小蛇,吧嗒落在了地上,缓了一会,奄奄地爬上床,再次盘住时秋的大腿。 还不行,他的力量还不足以他变回人形。 等等,再等等。 楚茗一晚上都没睡好,本以为看到的是同样挂着黑眼圈的时秋,可结果令他无比失望。 于是他忿忿地说:“怎么回事,我在这替你担心受怕了一晚上,你倒好,看起来睡得不错啊。” 时秋可比他郁闷多了,“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表,你看不到我无尽凄楚的内心啊。” “不是你自己要养蛇的吗,还怕我跟你抢。”楚茗眼风上下扫她,“我可看不出你有哪一点凄楚了。” 时秋摆摆手,不想说话,“心累。” 楚茗挑了挑眉,终于觉得她有点不大正常了,平时她可不会这么快向他投降。 “怎么了,是那条蛇有问题?” 时秋哪敢跟他说,“没有。” “没问题就好,放家里呢?” 才怪,走到哪跟到哪,现在就盘在她腿上呢。 时秋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今天穿的长裙,勉强嗯了一声。 早上照旧没什么人,时秋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也没有招猫逗狗。 楚茗真的觉得不对劲,“你今天怎么那么安静啊?” 时秋微笑,“嗯?” “我觉得你怪怪的。” 时秋并了并腿,小腹暗暗收力,身下那条作怪的小蛇被夹了一下信子,轻缓起来,她这才轻吸一口气,说:“没有啊,哪怪了?” 楚茗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不肯松口。 时秋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哪里怪呢,反正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楚茗一下子明白过来,“噢噢,您忙您忙。”也不敢再和她斗嘴了,怕真的让她生气,要说楚茗有什么优点,这真的算一个。 于是下午的活久全都落到了楚茗的身上,时秋本想帮他,一是毕竟自己并没有到那几天,二是今天来了两只拆家能手哈士奇。 楚茗不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吧你。” 时秋还想说两句,裙子底下的蛇在身体里翻搅了一下,警告了她。 于是时秋僵硬的坐了回去。 也不知道这蛇发的什么疯,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她一个回笼觉醒过来,它就吸收灵气到现在,甚至,甚至都不肯给她换条内裤——虽然最后还是会被咬坏。 时秋夹了夹腿,总觉得不穿内裤下边凉飕飕的,尤其还缠着一条冷冰冰的蛇。 两只哈士奇非常闹腾,主人再三地说了抱歉才离开。 楚茗想洗完一只再洗一只,可是一把这两只哈士奇分开,这俩就嚎得天崩地裂生离死别,死活不肯分开。 楚茗没办法,只好一手一只牵进浴室。 只是说来也怪,这两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哈士奇,在经过坐在过道旁边的时秋时,莫名地就瑟缩了一下,随后诡异地安分下来,之后洗澡时也安静如鸡。 楚茗虽然不解,不过也很高兴,他本来以为要和它们大战三百回合呢。 最后看看时间,大手一挥,让时秋提前下班了。 时秋提心吊胆一天也很累,不再推辞,打个招呼离开了。 楚茗靠着门,看着她姿势僵硬的步伐,同情的摇摇头,“唉,幸好我生下来就是男的,做女人太难了。” 时秋回到家也懒得做饭了,叫了个外卖胡乱的应付了一顿。 她收拾完桌面,终于在沙发上坐下来,忍无可忍一把撩开裙子,“你到底够了没有!” 八岐凉凉道:“还不够。” 时秋同样冷冷道:“那你要弄到什么时候?你知道我今天要工作吗,如果你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缠着我,我要怎么工作?” “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八岐习惯地将她当做往常向他献上祭品祈愿的人类,她在向他索取报酬,“无论是力量还是想要统治这个世界,我都能帮你办到。” “我明白了。”时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这个家伙原来还有中二病。” “何解?” “我不要什么力量,我也不要当皇帝。” “那你要什么?” “我要大房子,要钱!”时秋敛下眼帘,盯着那条夸下海口的蛇。 八岐颔首,“可。”待他恢复了力量,这些不过都是小事罢了。 “但是,我有个要求。” 八岐心头泛起一阵不耐,却仍是听她讲下去。 “房子和钱,你不能偷,不能抢,我不要别人手里的。” 八岐:…… “怎么,办不到?”时秋轻轻微笑起来,无端地让人感到一股凉意。 八岐无言,并且莫名其妙。 为什么不能抢,他力量如此强大,他想要的,别人从来都是双手奉上。 他想反驳,可又隐隐知道,这个人类和他遇见过的通通不一样。 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静默数秒,时秋点点头,“好,既然你办不到的话,就别说什么要什么都给我的话了。” 她语气一沉,攥住手腕粗细的蛇尾巴用力一扯,毫无防备的八岐被她从腿上扯下,朝不远处的墙壁奋力掷去,蛇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紫色弧线。 “那你就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作者有话说: 我们秋妹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可不一样呢~ 蛇蛇:嗯……不过等我恢复了面貌,我就会是她最爱的男人了。 нAiㄒAΠGSнuЩu(海棠書屋)。℃OM 07.昳丽如梦的男人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时秋已经思考了整整一天。 她是一个生活很规律的人,从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小的时候就知道如何规划自己。 她读完九年义务教务之后,照理说福利院是不会再供她上学了,且她并不是多有天分的孩子,成绩没有优秀到能让社会上做慈善的投资人眼前一亮,可她知道,一旦她停下来,她就不会再有别的出头路。 于是她就要去打工,可是她没有成年,没有哪个老板敢冒着犯法的危险去雇佣她。 于是她只好跑到周围邻舍家中帮人干家务活,接送小孩,明明她自己也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却已经开始为了每天的十几二十块钱在奔波了。 幸而在高一开学时,她还是赶上了。 学校看她可怜,成绩平平倒也勤勉,时秋就靠着补助金磕磕绊绊的考上了本地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由于市场营销是最便宜的专业,她又听街坊邻居说哪家做销售的孩子这个月又成交了多少单,买了什么样的房,又换了什么样的车,抱着赚大钱的心态选择了这个专业。 但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她学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话,连续拿了三个月的两千块钱底薪还没决定要不要离职前,就被公司辞掉了。 而当时楚茗也因为公司内部的勾心斗角心力憔悴,两个被社会磋磨过的年轻人就这么一拍即合的搞起了自己的小事业。 时秋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她再也不用和小朋友抢饭吃,穿别人剩下的旧衣服,小家不大也温暖,朋友二三,她十分知足。 可如今这只受她恩惠的妖怪,以怨报德,不分青红皂白地缠住她。 甚至在她认真工作的时间也不放过她,顿时戳中了时秋的逆鳞,强迫症不能忍! 只一天,就令时秋就下定决心要摆脱掉它。 尤其是,趁它现在虚弱着需要养伤,若是等它复原之后,什么情况就很难说了。 时秋回过神,眼神发狠,手下更是用足了力气。 就算妖怪皮糙肉厚,这一摔,一定能去掉它半条命! 时秋算盘打得很好,等它一受伤,她就趁机逃走再报警,国家的力量一定不是这妖怪能抗衡的。 她充满希冀的目光随着紫色的弧度落到墙上,然而—— 一阵暗紫到发黑的光芒突然在小蛇身上炸开,明明是晦暗到带着不详的色泽,却逼得人双眼作痛想要流泪,时秋心下一沉,知道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她想象那样简单。 幽冷的气息一下充斥了这间小小的屋子。 时秋打着哆嗦睁开双眼,一瞬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房间里明明开着灯,眼前却一片雾气般的朦胧 ,不知是哪里飘来的寒气,见缝插针地往骨子里钻,令人从脚底一直寒到头发丝。 时秋眯着眼睛,视线试图穿透雾气搜索到那条妖蛇。 周围静悄悄地,令人心头发憷。 “你——是在找我吗?”熟悉的,轻柔到让时秋腿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时秋一抖,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软在原地,她被吓到跑不动了。 “人类。”那个声音继续说:“你的胆子,的确很大。” 呜呜呜,她胆子挺小的其实……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时秋抖啊抖啊,脑子里闪过自己的各种死法,最简单的还是被一口吞掉,这样死得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八岐眯着眼,看着那个巧言令色之间令他毫无防备差点受伤的人类,她脸色几度变换,是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么? 时秋抖了一会,忽然想通了,既然都要要死,她还怕什么,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美少女,老天保佑她投个好胎,不然就死得太冤枉了。 幸好她怕出现意外,一早就编辑好了遗言在备忘录中,警察检查她物品的时候一定可以发现的,这样就不怕自己的钱白白送给银行了。 时秋理清思绪,决定在死之前看一眼这只妖怪真正的样子。 然后,她就无所畏惧地抬起了头,本以为会看到一个丑陋恐怖的令她死前产生阴影的怪物,可是—— 时秋想爆粗口!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各个方面完美符合她求偶条件的男人,飘浮在她客厅的半空中?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那真的是一个貌美到超出时秋所有想象的男人。 恕时秋太过激动除了夸好看之外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不过就算她冷静下来,以她的词汇量,也想不出什么精致的彩虹屁。 她只会夸好看,虽然看不清全身,但一定是个肩宽细腰大长腿翘屁股的好身材,眼睛像昂贵的紫色宝石,头发乌黑茂密得像用过霸王,细细一看好像还染了紫色,只是找的托尼技术不好没染出深度来,耳朵上的挂坠也贵重得让人一看就自知买不起。 那是一个昳丽到邪魅的男人,周身隐匿在似雾非雾的烟雾之中,及腰的黑色长发无风自动,他的皮肤雪一样的苍白,左耳的金色蛇形耳坠是晦暗中唯一的光芒,他面无表情地微微垂着眼,冷漠而平淡地注视着脚下的蝼蚁,紫色光芒在眼底流转,这样的男人本该如天上的明月星辰般遥不可及,可腮边奇怪的像是行为艺术的星纹图案和当代朋克青年一样的深紫色嘴唇一下又将他拉入了世俗之中。 时秋当时的想法就是——男神的审美不太行啊,怎么会喜欢紫色的口红呢。 等等,好像基佬都是比较喜欢紫色的。 他、他不会是gay吧? 时秋顿时一个激灵,看着八岐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作者有话说: 秋妹:就是这个男人,他勾引我! 问:他怎么勾引你了? 秋妹:他长得像我老公! 08.他的人类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八岐只觉得她眼神说不出的诡异,令他微微不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人类,你为何想要伤害我?” 他认为已经同她谈好了代价,可她却在谈判过程中忽然暴起想要伤他,幸而他这两日法力已回溯不少,才没有落下难堪的场面。 这令他不解,他想寻一个答案,若不是体内还残存着她的灵力,思及这些天她的供奉,此时他早已割掉了她的脑袋。 时秋早做好等死的准备,没等到他的血盆大口,只等来这一句话还让她怔了片刻,十分意外,“你不杀我吗?” 她冷静下来发现这只是披了一张她喜欢的皮的蛇罢了,虽然心脏还微微悸动,可脑子已冷静下来,迅速判断眼前的条件对她是否有利。 蛇妖似乎已经恢复了不少法力,她自认还没来得及转身跑掉就会被它一口吞下肚,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他却没动手,估计是真的不会杀她。 或许是念着她救了它,又或许是这两日被它掏空的身体? 初夏脸忽然一红,她忍不住又偷偷往上瞧了一眼,一想到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趴在自己腿上做那样子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太抗拒了呢…… 打住!你在想什么时秋!时秋猛地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甩掉,直拍胸口,真是男色误人啊…… 八岐轻飘飘地抛出一个解释,“留你一条命,当然,会有代价。” 时秋表示可以听听看。 “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八岐的声音一瞬间充满诱惑力,“只要你奉上自己。” 时秋心神动摇只动摇了一刻,她清醒后很是惊讶,这蛇妖居然还能魅惑人心吗? 八岐眉尾轻扬,同样显得很诧异。 竟然这么快,就挣脱出来了么…… 果然不愧是他选中的人类。 “想好了吗?” 时秋无语,觉得这根本是在选择立刻处死还是秋后问斩,两者并无区别。 她也问了,“这和你要杀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早死晚死都得死。” “所以——”她神色坚定道:“现在就杀了我吧。” 八岐:…… 现在的人类怎么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从来只有贪婪的人类双手奉上一切以求交易,他分明都打算饶过她了,不过是再要她一些灵力罢了。 普通人的灵力不过是一碗水,她那一身磅礴的灵力就好比一方泉眼,源源不绝地冒出来,用之不竭。 八岐想把她拴在身旁不断补充自己流失的法力,往简单了说就是灵气储备电池。 可她竟然不愿。 八岐眼底暗了暗,他无法同人类强求,只有人类自愿答应,交易方能成立,看着时秋一副犟驴的模样,他也有些发愁,嘴唇颜色都更深了一些。 时秋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怎么不动手?” “我留你一命。” “我不要,知道自己还剩多少天的感觉比立刻去死可恐怖多了。” 八岐再次沉默,他脚尖一点,轻飘飘落下。 时秋闭着眼睛,鼻尖嗅到一阵沁冷的气息在靠近,指尖忽然抖了抖,仿佛已经预感到什么。 “人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 他的声音比起先前诱惑她时又多了三分的冷意和一分的怒气,而且,近在迟尺。 时秋唰地睁眼,猝不及防就对上一双暗紫色的眼睛,呼吸顿时一窒。 这蛇妖近看更帅了,她此时此刻是真心的愿意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呢,管它披的是人皮还是蛇皮。 八岐微微默了一默,想不通这个人类为何敢三翻四次的直视他的面貌。 从前来求他的那些人类,无不是三步一叩首,五步一磕头地膝行直他脚下,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渴求他的赐予。 时秋摸了摸脖子,他好高啊,起码有一米九吧,仰得她脖子好酸。 “你说的不杀我是以后也不杀么?” 见她终于松动,八岐脸色稍霁,“自然,神从不说谎。” 时秋一脸呆滞,“哈?你说什么?你说你是神?” 八岐:? 时秋不相信,“干嘛这样看着我,你看起来就是不像啊?等等,你别发怒,你刚刚才说过不杀我的,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如果是神的话,看起来只能是邪神啊。” 时秋缩了缩肩膀,觉得四周空气又冷了一点,想也知道她是说错话了。 八岐有那么一刻的确想杀死她。 听到邪神之时,翻腾的怒意和体内沸腾的法力一下就平息了。 他冷淡地勾了勾嘴角,是了,高天原那群自命不凡的神不早就为他写好了罪名了么,邪神,的确是邪神…… 既然是邪神,那从前的那些规矩便也不用再遵守了。 时秋一下被掀翻在沙发上还没想明白这邪神怎么一言不合就能扯人裤子呢! 八岐按住她挣扎的腿,俯下身,那一股冷香逼得更近,他的长发从肩上水一般的垂落,“人类,你真的以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么。” 时秋扑腾半天,她一米七的身板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半天后,终于回过味来,“说了半天,你说要我奉上自己什么的,就是还让我把灵力给你?” “那你早说不就完了……”时秋被吸的这两天没发现身体有什么问题,于是不再挣扎,自己在沙发上躺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平任吸。 八岐又默,就这样? 时秋见他不动,特别善解人意地问:“你想要什么姿势?”她想了想,拍拍他握住她腿的手,等他松开桎梏后,一条长腿搭上沙发背,一条腿照旧搁在他手中,脸红红地问:“你看这样行吗?” 她这态度可比之前用蛇身的时候殷勤多了。 时秋被他的目光看得脸颊一阵发烫,食色性也,他若是用这副身子来做那种事情,她千百个愿意。 没错,她就是馋他的身子而已! 时秋越想越理直气壮,人的劣性根,就是这样的没错。 八岐稳了稳心神,她现在摆的姿势的确方便了他。 他嗯了一声,扯下之前脱到了膝弯还被时秋死命拽住不放的裙子,这一次很轻松,脱下她最后一片布料时也是,只是脱完之后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把八岐的手也夹在了里面。 时秋租的这个房子客厅很小,只能放得下一张双人沙发,八岐光是坐着就占了一半的地盘,时秋的上半身只能半靠在扶手上,下半身只有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无法收回,搭在八岐手中的那只在下半身完全空无一物后不禁收了回来,掩住自己从未被人窥见过的风景。 时秋的身材很好,微微凌乱的上衫露出平坦的雪白腹部,纤腰看似能一手掌握,而腰后的线条忽然急转起伏,隆起两捧丰满的臀瓣,任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八岐神色平静,好似眼前美景对他来说没什么奇特的。 女人的肉体,从前的人类不知奉上过几何,不过一肉物罢了。 时秋羞了半天,拿眼去看他,只看到他和尚一般淡定的面容,命令她,“张开腿。” 唉,怎么会有人长得比漫画还要好看呢。 时秋叹息着,就连他冷冰冰的命令也顾不得吐槽,十分顺从的打开自己。 八岐这才看清楚自己原形时待的地方究竟是何模样。 这个人类的腿心长得好似花蕊一样,隆起的雪丘之中,两片薄薄的花瓣娇软地拢在一块,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灵气的味道就是从此间散发出来。 他下意识地放轻手上动作,指尖轻柔地拨开花瓣时,身下的人类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哼,“嗯~” 时秋不是故意叫的,八岐的指尖带着凉意,摸上来的时候触感过于明显。 拨开两瓣肉后终于露出底下的面目,细小的穴口紧紧闭合在一处,指尖挑了挑,被软肉轻轻地含住。 如此脆弱的地方。 八岐敛眉,这么脆弱的地方如何护好灵力,怪不得他吸一吸便出来了。 若是被一些心怀不轨的妖孽发现,这个人类估计连渣也不会剩下来。 罢了,以后他便护她一护吧,毕竟这已经是属于他的人类了。 作者有话说: 我在思考这个肉炖到几分熟。 秋妹:熟透了才好吃。 蛇蛇:?我喜欢生食 秋妹:哎呀,也不是不可以啦~ 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09.下等情欲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时秋咬着唇,忍受着别样的酥麻,觉得情况不大妙。 八岐化为蛇身时,蛇信是细细的分叉的一条,钻进身体里只有细微的触动,人身的舌头和寻常人类并无二致,探进身体时将小小的穴口撑得满涨,难以忽视。 时秋膝后弯难耐地勾住八岐的后颈,“你慢一些,我不太舒服……” 八岐仰起脸,紫色的唇瓣一片水光。 时秋心跳顿时加速,呜咽一声手背盖住脸庞不敢再看,这样一张脸埋首在她的下体处做着这种难以羞耻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犯罪了。 时秋甚至想把他完全按进身体中,用他挺秀的鼻尖磨蹭,用薄薄的嘴唇亲吻,灵巧的舌头舔舐,可至于要怎么做,她完全想不出,只是想把八岐完全地禁锢在身体里。 八岐舔掉唇边的灵液,蛇身时尝不出的滋味,人身都能一一的体会。 她身下的气味是甜中带着一丝腥气,淡淡的,想细嗅时又以为是错觉。 灵液略浓稠,丝丝缕缕的黏滑,挂在穴口要落不落,沁出一颗颗的水珠。 今夜的灵气溢出越发的多,八岐闭目感受,力量逐渐盈满身躯,十分玄妙。 “嗯……”时秋忽然觉得身下的人从舔吸变成了大口的吞咽。 八岐张口包出流水的小口,灵巧的舌尖灵活地往深处钻。 他发现了,只要不断地舔舐软软的内壁,灵液便会源源不绝地往外涌出,香甜纯净。 “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时秋眉头看似痛苦地蹙起,檀口微张,敏感的身体一颤一颤,被搔刮的地方让她从骨子深处泛出一股难以严肃的酸,四肢发软,唯有被他触碰的那一处最为清晰。 她闭着眼睛,甚至能从被撑开的甬道感受到舌头的形状,它犹如一条小蛇,在甬道中灵活的钻弄,它贴着腔肉滑行,时秋又是一颤,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她无声的喘息,失禁的快感急促地席卷而过。 眼前一切都好似成了重影,时秋身体紧紧绷住,听到八岐的声音,通过连接的舌头,仿佛从她的体内发出。 “放松,你太紧了,我出不来。” 这是什么羞耻台词! 时秋涨红脸,终于慢慢回忆起来——刚才,她好像失禁了? 那她岂不是尿在了八岐的嘴时秋神色慌张坐直,脚踩在八岐的肩上微微用力把他抵了出去,“你刚才吃到什么了吗?”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八岐抬起脸时嘴角还挂着一条可疑的银丝,“吃到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尿在你嘴里的。”时秋手忙脚乱地给他斟一杯白开水,“总之……你先漱漱口吧。” “不必。”八岐舔了舔嘴角,神色餍足,淡淡说:“味道很好。” 时秋:? 这蛇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奇怪的癖好啊? 尿这玩意能是好喝的吗? 时秋小小的脑袋,表示大大的疑惑。 这话时秋不敢问,不能蹬鼻子上脸,万一他恼羞成怒了呢。 屁股底下湿湿的,时秋低头一看,沙发的坐垫氤湿了一片,可见她尿得有多狠,八岐一张嘴都兜不住。 时秋有点受不了,她让八岐起来,抽出坐垫拿去卫生间,打算一会洗洗干净。 她没穿上裤子,上衣衣摆垂下来盖住半个臀部,剩下半个随着步伐一摇一摇,像是粉白的糯米团子。 八岐慵懒地随意靠在一旁,视线漫不经心地随着她移动,不觉间就落到了两瓣臀缝间,被扒开过肆意吮吸的花蕊还没能闭合,红艳艳地露在空气中,还能看到微张的一张小口,湿漉漉的一片。 八岐怔了怔,他低下头,伸出一根手指把不知何时微微抬头的地方用力按下去,疼痛让他清醒,轻叱道:“下等的情欲。” 10.让他对身体上瘾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趁时秋洗澡的时候,八岐第一次主动地离开这间屋子。 他需要好好了解现在的人类。 高傲的神明啊,即使被所有神除名,他也不允许再有蝼蚁敢反抗他。 只有时秋,是个例外。 八岐笑起来,邪魅的面容邪气横生。 时秋擦着头发走出一室水汽的卫生间时,八岐已经回来了,倚在客厅的飘窗上向外出神着,不知想什么。 有水滴落在手背,八岐回头,平静地看着她。 时秋半俯下身,沐浴乳的味道是水果的甜香。 “能和我说说吗?” “什么?” “什么都可以,你喜欢什么,今年几岁,随便你说什么都可以。”时秋看了看,八岐的腿太长了,几乎占据了整个飘窗,但她不想坐到角落离他太远,硬是在他身边挤下来。 八岐眯了眯眼,凉凉道:“人类,你想窥探什么?” 头发擦得半干,没地方放毛巾,时秋把它搭在肩上,过长的刘海拂到脑后,露出一张明媚又干净的脸庞,她就这样干干净净的,坦坦荡荡的,毫不闪躲的注视着他,说:“不是窥探,我只是想了解你。” 了解你从何而来,又要往何而去,我还能留你多久。 八岐撇开眼,语气冷冰冰,“离我远一些,人类。” 时秋撇撇嘴,需要她的时候就会死皮赖脸的缠上来,现在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真的是一条没良心的蛇。 可时秋不气馁,山不来就我,我何不去就山? 她清了清嗓,开始自我介绍,“那我先来吧,我叫时秋,今年22岁,身高一米六九,体重九十四,没谈过男朋友,无不良嗜好,无父无母,无车无房。” 八岐:? 八岐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人类为什么忽然缠上来,她想得到什么? “还有,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时秋小声的说,活像一个来要五星好评的售后客服。 八岐威胁:“人类,你最好说人话。” “哎呀~” 时秋摸摸发烫的脸,扭捏着说:“就是……今晚上,你还吃得满意吗?” “尚可。” “那就是还不错咯~”时秋要到好评,满意了,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坐在他身旁一直望着他漂亮的脸庞,一脸迷醉。 时秋已经想好了,不管这条蛇是神是妖,就冲他长这副祸害人间(主要是祸害她)的模样,哪怕没有以后,她也想要和他来一段短暂的恋爱,足够她余生回味。 所以第一步,要先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上瘾! 时秋暗戳戳的计划好了,她站起身,假意看看时间,暗示道:“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要睡了,你呢?” 八岐跟着她站起来,在她身后走向床铺。 时秋背对着他,脸上笑开了花。 双双上床之后,时秋又故作惊讶,“你睡觉也要这么穿吗?” 八岐瞧瞧她,是轻薄又清凉的布料,露出光裸的手臂和大腿。 时秋说:“你的衣服太厚重了,饰品又多,容易咯到。” 八岐没反应,躺下去闭上眼睛。 “就算你没感觉,也容易咯到我。”时秋说:“我刚刚还给你吃了那么多灵气,现在连觉都睡不好。” 八岐睁开眼睛,眼底情绪难明,就在时秋以为他要对她动手时,他身上紫光一闪而过,繁琐华丽的衣裳顿时化作了一件墨蓝色的日式浴衣,领口大开,露出一片苍白的胸膛,衣摆只到小腿处,能看到一双精雕细琢的小腿,就连脚掌也好看得不可思议。 时秋浑身发热地去摸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低至16度。 空调在八岐化为人形之后被时秋关掉,因为这条蛇根本就是一个冷气制造机,只要呆在他身边,就算炎炎夏日也干爽得好似深秋。 时秋也躺了下来,一时半会还没能冷静下来。 等她好不容易平静一点,一条手臂忽然揽了过来,她蓦然滚进一个冰冷的怀抱,得了,刚做完的心理建设一下又崩塌了,心跳跳得飞快。 八岐抱着人形灵气池没觉得哪里不对,毕竟他是一条蛇的时候也这么缠在时秋身上。 只是苦了时秋,被男神抱在怀里,激动到半夜,实在是熬不住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11.借点A片给我呗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风铃声在九点整准时响起,楚茗抬头习惯地打了个招呼,“早啊,今天也……”结果尾音骤断。 时秋推开门走进来,也同他打了个招呼。 这本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可是随着一个男人在时秋身后走进来,楚茗不经意望过去的一眼之后当场呆住,觉得他的这间小店都顿时不平凡起来,一室蓬荜生辉。 “楚哥,楚哥。”时秋在他眼前挥挥手,“回神了。” 楚茗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扯扯时秋的衣角,压低嗓门问:“那个男的是谁啊?” 时秋受他影响,明知道以八岐非人的耳里这种音调就和在他耳旁说话并无分别,也低声说:“很帅是不是,你都看呆了。” “废话,他长得像是普通人的样子吗?我长这么大,现在娱乐圈的顶颜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好看。不过美国那边一个红遍半边天的新人超模倒是和他有的一拼。”楚茗瞟她一眼,顿了一秒,又瞪回去,“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直男好不好。” 时秋摸摸鼻子,小声嘀咕道:“问题是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啊……” 楚茗余光还偷看着八岐,没听清她喃的时候,多问了一遍。 时秋摇摇头,“没啥,不过我有个事情要你帮忙。” “你说话就说话,拉我干嘛?” 时秋把楚茗扯到楼梯后的拐角处,直到八岐看不见他们。 “他耳朵好,我们说话能听得见。” “你要说什么话还得背着人家?”楚茗狐疑地看着她,“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别跟我说是你家亲戚,我认识你这么久,你家情况我还不知道?” 时秋是个孤儿的事情从没瞒过楚茗,所以就算想编造个远方亲戚的身份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她只有虚虚实实地把话说了,“其实他是我在路边捡的……” “你捡的?”楚茗才不信,“哪有这样的好事啊,我也想捡一个安吉丽娜朱莉,你说在哪捡的,我现在就去蹲。” “哎呀,你烦不烦呀~”时秋故意严肃着脸和他说话争取他的信任,结果不到一秒就破空,笑着拍他一下,“我说的是真的,他失忆了!” 楚茗愣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时秋忙拉住他,“诶,你去哪?” 楚茗转身很严肃地说:“时小秋,我跟你说你可别搞这些啊,失忆了就该报警,万一他是个从哪里逃出来的危险分子怎么办,你别被他那张脸给迷惑去了,皮下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你可看不见,听我的。” “不要不要,楚哥,他是真的失忆了!”时秋拖住他,“求你了,别报警。” “不行。”楚茗拉开她的手,坚定的往外走。 时秋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一口气堵在胸口,一股脑地冲他喊出来:“楚茗,我喜欢他!” 楚茗的脚步停住了。 “你说什么?” 时秋盯着地上看,脚尖一点一点,“我说我喜欢他。” 楚茗:“就因为他那一张脸啊?” 时秋点点头,“啊。” “我真是服了你了姑奶奶,你怎么那么颜狗啊,随便一张脸就把你给迷得找不着北。” “不是!”时秋这就不服了,“你敢说他那是随随便便一张脸?” “……”楚茗回想了一下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好吧,的确不一般。” “他完全符合我所有的择偶标准,又高又漂亮。”时秋兴奋地说:“而且他还不记得他的过去了,现在我就是他的唯一,只要我和他好好相处,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楚茗无语了一会,看着她一脸热切的模样,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又回头往外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正静静地站在原地,沉默地打量。 明明是背着光,可他那一双紫罗兰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也好似熠熠发光,明亮得犹如一颗宝石。 楚茗不由问:“他是不是混血啊,眼睛是紫色的,虽然面孔像是亚洲人。” 时秋挠挠脸,“我也不晓得,而且就算问他他也没法说吧,毕竟人家也失忆了。”管他是哪里的妖怪神魔,到了她时秋的地盘就是她的。 楚茗沉吟片刻,“我还是不放心。” 时秋急了,“哥,我的好大哥……”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楚茗叹了一声,颇有一种儿大不由娘的酸楚,“你留下来也可以,但是我一会要去网上查查,如果是在逃的通缉犯,我们就必须报警,这个可由不得你说不。” “查吧查吧,我相信他。”时秋可巴不得他查呢,反正八岐不是通缉犯,楚茗这一关算是过了。 “但是,小秋我跟你说,就算他不是通缉犯,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人。”楚茗下巴抬了抬,“你觉得长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要是生在普通人家能护得住吗?而且他身上那几件衣服,如果我没看错,那是G家和L家的当季新款吧,国内还没上新呢,能穿得起这种档次的衣服,你用你的小脑袋瓜好好想,能是你觉得能留下就留下的吗?” 时秋吐了吐舌头,她要是知道这衣服买不到她就不会让八岐变了。 没错,八岐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按照时秋扔给他的时尚杂志变幻出来的,总不能任由他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出门吧,一看就知道有古怪。 八岐对此不是很在意,不过在听到时秋让他把头发也变短时他才拒绝,没说原因,时秋就不再提。 “对了,你还没答应要帮我忙呢。”时秋见状转移话题,只盼他赶紧忘了这茬。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你还有什么忙?”楚茗以为帮忙是指这个男人的事情,“难道你不是想让我帮他弄个身份,比如说我远方亲戚之类的?” “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时秋敲敲脑袋。 楚茗腹诽道:真是个小傻子,以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他还是多看着点她吧。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时秋摆摆手,“说来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楚茗:? 楚茗:“你脸皮这么厚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就是,你有没有那个?”时秋说着说着,耳朵先红了。 楚茗迷茫,“哪个?” “就是那个。” “说人话。” “我说——”时秋深吸一口气,“那什么,借点A片给我呗。” 12.叫的没你好听 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近距离看起来更漂亮了,连毛孔都没有。 楚茗打量着这个青年,暗暗称奇:有钱人的脸果然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难怪能让小秋状着胆子向他要东西。 楚茗想起刚刚时秋红着脸豁出去似的冲他要A片的模样,现在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一个女孩子为他做到了这个地步。 楚茗腹诽着,脸上不动声色地和人问好。 “你好,我是楚茗,是小秋的朋友。” 八岐比他高了半个头,冷漠地俯视着他,没有出声的意思。 楚茗看向时秋:怎么回事,听不懂普通话? “他比较内向,不爱说话。”时秋忙打圆场,“他叫八……小八,你以后就叫他小八就好了。”时秋抹了把汗,差点就把八岐的真名说出来,八岐出门之前就吩咐过她,不可随意向第三人透露他的真名。 “小八……”楚茗咀嚼了会儿这个名字,有点怪怪的,和青年不大相符,“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他排行第八,所以家里都叫他小八。” 楚茗发现不对,“不是说他失忆了吗?” 八岐同样挑眉看她,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失忆了。 时秋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哈,说失忆肯定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嘛,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印象的,你说是吧小八?”她企图征求八岐的帮助,他们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而且要不是八岐非要跟着自己上班,一刻也不肯分开,她金屋藏娇还用这么累吗?时秋拼命给八岐使眼色,要是楚茗这关过不了,以后就别想再黏着她了。 八岐淡淡觑她一眼,嗯了一声。 总觉得这两人当着他面在打什么暗号呢,楚茗眯起了眼,暂时放过他们。 楚茗本想和八岐多聊一会,可发现无论他说什么八岐都不回应之后,尴尬地端起杯子离开了,“小秋,看好店,我上楼有点事。” 时秋比了个OK,想了想又说:“别忘了发给我。” 楚茗楼梯走得好好的,听见这么一句,脚一崴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没好气道:“发,都发给你!” 一会他就尽挑些胸大的发给她,让她对着自个儿自卑去。 楚茗一走就安静下来,毕竟谁也没有他那么爱哔哔。 时秋左看右看,没事干,拖着八岐到待客区坐下,掏出手机开始玩。 八岐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拿着一块镜子点来点去,点了一会忽然戳到弹出来的什么东西,一男一女的画像顿时浮现在了镜子上。 时秋吓了一跳,没想到楚茗这么迅速,上楼还没过一会就给她把东西发过来了,自己还不小心戳到,正要关掉,忽然想起八岐也在,正好试探一下他。 只能说一看就是楚茗的品味,金发大胸的女郎和身材健壮的黑人,一黑一白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十分的惹火。 时秋咂咂嘴,为什么真的有女人能把胸长得这么大啊,黑人埋进去的时候她都替他闷得慌。 时秋看了一会,发现这个前戏还挺长的,余光瞥瞥八岐,他还是没什么表情,漂亮的眉眼冷冷淡淡,坐怀不乱的模样。 时秋不信邪,把进度条往前拉,正好进行到……进行到八岐平时对她做的事情上。 黑人扒开金发女郎的两条大长腿,镜头对着腿心推进,完整的呈现那一处令人血脉膨胀的禁地。 八岐挑了挑眉,“没有你那里好看。” 时秋脸一红,羞耻心一下冒头,强撑着往下看。 黑人粗黑的手指拨开肥嘟嘟的阴埠,露出冒水的肉穴,黑人把手指插进去时很快被紧紧包裹住,金发女郎开始呻吟。 八岐再次风轻云淡地评价,“叫得也没你好听。” 时秋扯了扯领子,今天应该穿吊带,天气真热。 就在她神游天外时,八岐忽然出声,“为何这个男人也在吸食她的灵气?” 时秋低头一看,黑人已经趴在女郎的腿心处大口大口地吞吃着她肉穴,滋滋作响,女郎淫叫得更加浪荡,屁股一摇一摇地往前迎合。 时秋懵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管这里流出来的……叫做灵气?”她支吾一下,还是没办法把那个名词说出来,只好含混过去。 八岐听明白了,“你的灵气便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这玩意难道不是生理反应吗?时秋大脑当机片刻,所以她之前以为八岐在吸取的是她生命力,结果现在告诉她,这条蛇在吃的是……吃的她的——体液? 我靠!蛇性本淫诚不欺我,连疗伤都这么色情! 时秋害羞地捂住脸,惹,心里还有点激动怎么办,她之前瞎担心了,原来真的不会要她的命。 小腹忽然一凉,时秋惊了一下,发现是八岐将手探入她的牛仔裤里,大手拨开内裤,准确无误地探到了她的花穴上,拧了一把。 “啊~~”这一刻,她的呻吟和影片里的女声重合。 作者有话说: 有个坏消息,我要去工作了,明天离开,嗯,估计又要缘更了。 嗨棠書屋導航站:HаíㄒAńɡSんυЩひ. 13.猪拱白菜 “不要,别在这里。”时秋一时情迷,总算还记得这是在店里,微弱地挣扎起来,按住在自己下体作祟的大手,“会被看到的。” 八岐任由她按住手掌,修长的手指轻易就探进了肉洞里,他回忆着镜子里黑色皮肤的男人的动作,指节一扣一曲,浅浅地在入口处抽撤,听到时秋在他的手中绽放出意料之中的娇吟。 不多时,八岐感觉到满手的滑腻,他拉开时秋盖在他手上的手,“不要浪费。” “不行,不可以。”时秋发觉他想要脱掉自己的裤子,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会有人进来的。” 八岐捉住她的手,挑开她的牛仔裤钮扣,“看不到的。” 时秋茫然抬头,发现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化作一个半透明的罩子罩住了两人,“什么……传说中的结界吗?” 八岐已经把她的下身脱了个精光,小脚的牛仔裤挂在脚踝处,八岐没扯掉,索性把她对折起来,“自己抱住。” 时秋下意识地听他指挥,乖巧地抱好自己的大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羞耻的姿势。 宠物店开的位置很好,在一条商业街附近,门口能看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偶尔视线扫过店内时,时秋总觉得好像被人里外看了去,羞得不行。 她越羞,底下的肉穴就越敏感,灵液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往外淌,一滴没浪费,全喂进八岐的肚中。 时秋被他吃得既快乐,又羞恼,在情欲的旋涡里被他在影片里学以致用的唇舌功夫弄得起起伏伏,生理上是愉悦的可心理却想:还不如带条蛇呢,至少蛇信才没那么有存在感。 讨厌,他的舌头又伸进来了。 “那里,轻一点。” “不要再进去了,好深。” 不一会,时秋就没心思再纠结,她全身心都被八岐带入了欲望的迷障中,随着他的给予而颤栗。 楚茗把网上公安部门公示的在逃逃犯的面孔犯了个遍,尤其是境外逃入境内的,没有一个能对的上八岐的面容,心下微微放松,这才没有再反对时秋收留他。 他端着他的茶杯慢悠悠地下楼,大好青年走出了退休老人的姿态,见到时秋,就像长辈关心小辈般问:“小秋,你脸怎么那么红?” 时秋在他店里刚经过那遭,两眼水润润的,盈满了雾气,双颊红粉,气质也懒洋洋的,半倚着八岐,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时秋心虚地别开眼,“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热。” “原来是空调没开。”楚茗走过来拿遥控器,按下的那一刻,不知怎的回头一望,只觉得她这模样说不出的眼熟,纳闷了半会儿,忽然想到,这不就是平时女人和他鬼混完后露出的风情吗? 楚茗目露震惊,瞳孔地震之后,又想起自己故意给她发的片子,惊疑不定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就算他发的片子好看,可大早上的至于这么饥渴吗?而且时秋这样一副明显被糟蹋了的模样,可见八岐对她也不是并无感觉的。 楚茗震惊,好笑之余,又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心酸,就好像家里的猪学会了拱白菜一样,头一次拱就挑了这么新鲜水灵的,大了呀。 下午熟客陆陆续续也来了,见到八岐的第一眼都当场愣住,分分询问楚茗这又是哪里找来的,合着这整个区的顶级颜值都让他给笼络了。 楚茗摆摆手说这是远方亲戚,过来投奔他来。 顾客又说:“老板你家风水可真好,这一个个长得。” 楚茗只当是他夸自己,笑笑就过去了。 倒是不知道谁把宠物店又新来了一个大帅哥的消息给传出去了,一个下午来的人是络绎不绝,送了宠物还要在店里没事找事的和楚茗攀谈半天,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八岐几眼才离开。 八岐从始至终连眼风都没多抬一下,仿佛被谈论的不是自己。 他长得冷,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样子,好看是好看,人家一看他的紫黑色嘴唇就不敢招惹他,倒让他落了个清净,不过就算故意和他说话也是得不到回应的。 他一尊邪神的面目能让这些凡人观瞻就已经是被冒犯了,还能同他们废口舌? 他是清闲了,没看见楚茗和时秋忙了个人仰马翻。 说来也是奇了,今天的宠物们安静得叫也不叫一声,就连平时最难搞的豆豆——一只不爱洗澡的猫,今天也乖巧得很,就好像店里有它的克星一般。 楚茗和时秋感慨的时候,时秋若有所觉地看了八岐一眼,原来真的还要威压这玩意一说吗。 忙完已是华灯初上,时秋摘下工作围裙,慢慢整理自己的仪表,问:“楚哥,今晚你还去泡吧吗?” “去啊,白天这么累,晚上当然要去放松。”楚茗伸了个懒腰,习惯地问了一句:“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啊?” “好啊。” “噢,不去就算了……嗯?你说什么?”楚茗回过神,眼睛都要瞪出来。 “我说好啊~”时秋笑眯眯地拉着八岐,“我们一块去。” 作者有话说: 放心,不会让你们等太久,主要我也想嫖蛇。(这是存稿箱) 小説分享站:χìáōsнЦΟ.(小説).ЦΚ 請到χìáōshuō。uk查看后續章節 -- roushuwu.Xyz 14.你听说过双修吗 当八岐向时秋提出要去水茶屋的要求时,时秋的表情与楚茗简直如出一辙。 她当然知道水茶屋是什么,就是某个岛国古代妓院的文艺说法,将嫖客美化成文雅的饮茶客,好似这样就不会暴露他们的贪色一般,掩耳盗铃的虚伪。 因此,面对她半裸的躯体依然坐怀不乱的八岐,忽然提出想要去这种一听就要往不可描述发展的场所,时秋脸色一言难尽。 她就差没把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我也可以啊写在脸上,她都表现得这样明显,为什么他还是无动于衷,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女人,仅仅只是为了治疗而已吗? 时秋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明明她行情一点都不差呀。 八岐觑着她变幻莫测的脸色,只觉得人类真是难解的生物。 时秋是个能理直气壮把没去过酒吧当做值得骄傲的事情的,根正苗红的当代社会五好青年,现代的水茶屋别说门朝哪开,就连坐落在哪个区她都不晓得,可她又不能在八岐面前表现得太无知,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让楚茗领着他俩去。 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一闪,舞池里衣衫轻薄的男男女女妖魔鬼怪似的群魔乱舞,震得人心脏轰鸣的音乐宣泄而出,八岐当场被震住,果然没再追问这究竟是不是从前的风月场所。 毕竟他的目光所及之处,那些放荡的人类恨不得黏在一起。 八岐一边细心观察,一边默不作声地被时秋牵着跟在楚茗屁股后边落了座。 一群倒吸凉气的惊呼声哪怕在喧嚣中也是很明显的,八岐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拉回,他视线一扫而过,便不耐烦地站起了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时秋屁股还没坐热,就忙起身跟了上去,只来得及对楚茗和他的朋友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楚茗对她摆摆手,做口型:“去吧。” 围观了有一会的狐朋狗友顿时靠过来,“行啊楚茗,上哪找的这种货色呢,平时藏着掖着的,今儿怎么就舍得带出来了?” “嘴巴放干净点啊!”楚茗拍了他一下,“警告你,那是我妹,不要乱肖想。” 对方顿时收回手不做声了。 女的不行不是还有个更漂亮的男的吗,在座的女性蠢蠢欲动,“楚茗,女的是你妹,那男的是什么来头啊?” 楚茗更没好气了,白眼翻出了天际,一副老大情愿的模样,“男的我妹夫!” 八岐今晚穿了一件暗紫色的丝绸衬衫和一件黑色的西装裤,这样的打扮在绚丽的灯光和拥挤的人潮中很快被淹没,时秋不过一个眨眼就再找不见他了。 时秋一下慌乱起来,周围的人好多,而且一些男人一看见她的脸,就不怀好意地挤了过来,她焦急地往后退,又不断地撞到人,不停地和人赔礼道歉,手臂和腰都被不经意地擦了好几下,无助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她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着,被人潮推来推去,忽然被一只男人的手扣住了腰,就撞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她吓得要跳起来,以为是哪个男人想要拖走她。 “是我。”凉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后,腰间的手搂住她与人潮逆行。 “八岐!”时秋像在海上飞行了数日的鸟儿终于寻到一处落脚,脚踏实地的安心。 “嗯。”八岐将她圈在怀里,高大的身形替她挡掉不断推挤过来的人流。 他好像一堵墙啊,时秋望着他弧度优美的下颌,心又悄悄的沦陷了一点。 八岐不大适应现代的水茶屋,带着时秋从后门溜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后门连通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而这里,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野战场地。 时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幕的真人AV,这音效还是环三百六十度的。 八岐挑了挑眉,倒是觉得误打误撞地太巧了。 于是时秋就被八岐拖着,近距离地观赏起一场真人的3D肉蒲团来。 也不知道八岐做了什么手脚,时秋就站在一对野鸳鸯面前,距离近的都能数清两人下体身上的毛了,对方却好像瞎了一样没看见他们,还在继续耸动迎合。 咦……那水都溅出来了还是站远点吧。 时秋揉揉眼睛,总觉得明天就会长针眼,她扭过头看八岐,打算洗洗眼,不料八岐却看得一脸认真,犹如在进行某种严肃的科学研究。 时秋:大哥你怎么回事?怎么看得这么起劲呢? 不等她问出声,八岐就主动解释了,“她身上,没有灵气。” 时秋:“哈?” 八岐看她一眼,“她不能为我疗伤。” 不是,那你看我那儿干嘛呀?时秋不禁夹了夹腿,花了两秒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后,眼睛忽然睁大,合着八岐来这就是为了感受一下,是不是所有女人的生理反应都会带着他所谓的灵气。 他这个意思,岂不就是……她有的,别人都没有? 所以四舍五入,他如果想疗伤,就只能靠她了? 时秋想明白之后,嘴角的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 “那什么……”她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内心有恶魔在低语,只见她轻声问:“八岐,你有没有听说过,双修啊?” 作者有话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咳,就是下章了,所以人形一根还是两根啊,或者人形一根半妖形态两根? 不然就都两根,这样带感一点,人形,半妖,蛇形都可以试试,AWSL! 小説分享站:χìáōsнЦΟ.(小説).ЦΚ 請到χìáōshuō。uk查看后續章節 -- 15.羊羔的觉悟 八岐冷静地看着坐在他腿上的人类,“你打算怎么做?” 时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住了,向八岐大胆求欢后,只凭着一腔热血将蛇拖回了家中,然后一人一蛇静默无言,面面相觑。 这种事情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懂怎么做。 八岐手指微抬就要把她从身上掀下来。 危机时刻,时刻灵机一闪,“等一等,我有视频教学。” 说着,她再次掏出那一部没来得及鉴赏完的A片。 她靠过去,和八岐头抵着头,抱着学习的严谨心态认真观摩起来。 随着影片的进行,时秋一步一步总结,“嗯,女方准备好之后要帮男方勃起……嘶……怎么会这么大?” 时秋是第一次看见男性的性器官,金发女郎一把拉下黑人男性裤头,那一根硕大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只是半硬的状态下都显得极其的狰狞。 时秋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受惊似的看向八岐,“你不会也这么大吧?” 她带着希冀的目光忽闪忽闪,像一只主动把自己送进恶狼口中,还祈求对方的牙齿不要太锋利的小羊羔。 怎么会有这样单纯的人类。 八岐歪了歪头,凉如秋水的黑丝倾泻而下,有一瞬觉得,在他看来麻烦的情欲似乎也不是很难解的问题了。 他捉住人类小小的软软的手,盖在他十分不耐烦的部位上,反问:“你觉得呢?” 时秋被他握着手,盖上一处半硬半软的棍壮物,指尖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小小惊呼一声,迅速抽了回来,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八岐也没阻止她,他幽暗的目光巡视在她的脸上,像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江山的帝王。 他瞥了瞥那面镜子“你要跟不上进度了。” 金发女郎已经握住黑屌在暧昧的搓揉,瓷白的双手在儿臂粗细的阴茎下显得极其娇小。 时秋咬着下唇,一时拿不定决心。 八岐等了一会,掀起眸子看她一眼,说:“算了。” 时秋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掀下去,抿着唇也不敢出声,她的确没有做好准备,可是却看见他一掌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胯部,掌心隐隐浮现起一层霜色。 时秋睁大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我在让它冷静下来。”八岐微微皱眉,原型作为蛇的坏处不是一点半点,尤其是淫欲之心特别强,往往需要更长的时间平复冲动。 时秋看着他犹如千百次锤炼出来的熟练动作,想也不想地一把扑上去握住,“别,你不要冷静,我做!” “不必。”八岐轻轻拂开她,眉目淡然,平静的仿佛身在情欲地狱煎熬着的并不是自己。 时秋急眼了,他这样哪像一个需要靠采阴补阳修复自己的妖邪了,分明就是一个不懂女色冥顽不灵的臭和尚,肉放到面前了不懂得吃! 时秋越发觉得不能让他这么折腾自己,她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啊,小说里都说男人憋这个容易憋坏,这么脆弱的地方,他居然还用冰降温。 她固执地扣在他裤裆上,护着不肯给他,“我说我要做,你不要动。” 她动来动去,屁股在他腿上摇来摇去,手又搓着那地方,一股燥热自体内升起。 八岐妖邪的眉眼顿时烦躁起来,他索性放开手,直直地坐在沙发中,冷然地望着她,“好,你来。” 时秋被他看得身体一僵,差点以为手下生机勃勃跳动着的硬物并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她不敢再多言,嘟着嘴要解开他的皮带,八岐变幻时总是齐全的很。 时秋颤抖地拉下拉链,看见沉睡在内裤之间那一块长条形的隆起时,狠狠咽了口唾沫。 草,怎么感觉比黑人大多了? 等到内裤也被除去,那一根蛇阴茎才终于露出它狰狞巨硕的全貌。 时秋腿软了,她弱弱地说:“我现在给您把裤子穿上还来不来得及?” “呵呵。” 那条蛇冷冷地一笑,森然的瞳孔擭住她,笑得邪恶又美丽,吐出令人背后一凉的话,“晚了。” 羊羔就要有羊羔的觉悟。 作者有话说: 后天抽卡啦,我觉得绘卷框好好看呀,可是我要工作没法肝,有点苦恼。 顺便说我真的喜欢鱼丸,我喜欢黑皮肤的他,不过嫖的话还是会嫖觉醒后,因为感觉这样的鱼丸很温柔呢~如果不是家乡已经不能住下去了,宅鱼才不会苦兮兮地跑到京都来呢。 -- roushuwu.xyz 16.自己坐下去 邪神可不是善良的好东西。 八岐的耐心告馨,他扣住人类女孩的手,逼着她继续学习,“不是要学习吗,那就继续。” 时秋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好似手中是什么热铁,烫的人心头发慌,其实那东西是泛着微凉的,就像蛇的鳞片一样,可又细腻顺滑,宛如婴孩的肌肤,浅浅的紫色,与人类不相同的是,顶端呈锥形,总让人联想到未来会发生的可怕事情。 她垂着眼几乎不敢去看,眼睛瞟着手机,只凭着手感本能而机械地学着影片的女郎上下撸动,越是看不见就越是心惊,蛇阴茎在她手中越发的满涨,最后一手几乎是握不住。 时秋忍不住反省自个之前是有什么毛病吗。 她脑袋浆糊似的乱成一团,却还记得跟着金发女郎一手握住阴茎,一手去揉底下的两颗肉球,肉球也凉凉的,一只就撑满了整个手掌,她只好轮流去揉弄把玩,里面软软的,好似装载什么液体,颇有弹性的模样。 “嗯……”低低地喘息声溢出,那是和黑人狂放的低吼不一样的,带着压抑的情欲的微微沙哑,像是风吹过树梢,笔尖游走于纸上,不经意的恰好。 时秋顿了顿,那喘息顷刻便消失不见。 她抬起头看了眼,八岐微微拢眉,看起来并不是多么舒服。 怎么这个表情? 这个教学视频上的不大一样啊,黑人叫得可爽了,又是法克又是事特的。 同样的步骤难道她学习得不好吗,手法的轻重难道没有完美的复制吗? 强迫症顿时不合时宜的发作了。 时秋顿时忘记了恐惧,她现在只想着如何用自己的技术去征服男神,让他再次发出那性感低沉的呻吟。 她舔了舔唇,眼神更加专注地盯住了屏幕,那么接下来一步是—— 金发女郎的手逐渐上移,现实中,时秋的指尖也同时按在了性器的头部,那微微渗着透明液体的小孔上,她扣下去的同时还疑惑,“嗯,为什么要摸这里啊,奇怪……” 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一声振奋人心的闷哼。 时秋双眼发亮地望过去,整个人瞬间顿在原地。 太好看了! 八岐轻蹙着世上最厉害的画家也无法描绘出的两笔长眉,紫色宝石般闪耀的双眼也蒙上一层迷蒙的水汽,他微微张着唇,透过两排牙齿隐约可见一点舌尖,他就这样望下来,似乎在对人诉说着想要更多。 这是哪里来的妖精在勾人的魂魄。 时秋脑袋轰一下就炸了,她什么也没办法想,跟着金发女郎一同俯下身子,用唇舌膜拜这具天赐的肉体。 “啊~” 八岐忍不住溢出一声感叹,原来情欲得到满足,是这样畅快的一种感觉吗? 疼痛之源被女孩含在最温暖最柔软地唇舌之间,绵密的唾液滋润着,温软的舌尖轻扫而过,因为太过巨大而无法完全吞入的吞咽,一切造就了如此美妙的感官体验。 一瞬间,深渊的猛兽脱笼而出。 八岐想,也许他以后再也无法再忍耐这样低下的情欲了,果然卑劣又低贱的东西最为可怕,轻易就能吞噬满腔的意志。 “呜呜——” 时秋被口中骤然顶撞起来的性器戳的口水直流,她的脑后扣着一双大手,她双眼冒着泪花,想不明白明明温顺的乖巧地任她亵 玩的性器为何一反常态的强势起来,它撑满了她的小嘴,双唇被迫张到最大,艰难地吞咽着,长长的性器哪怕只有一部分戳进来,也让时秋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或许是察觉到了时秋的俱意,肉棒一下温柔了起来,八岐抚着她因吮吸而微陷的脸蛋,喘息着挺动着胯部,“好女孩,再吃多一点。” “不……哈……” 时秋双手推在他的腰腹上,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很快又被重新插进去,浅浅地在口中抽插起来。 八岐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牙齿无法剐蹭到自己,闭着眼睛畅快地在她嘴里来回进出了数十下,就忍不住释放出来。 “咳咳……” 又浓又稠的浊液一下喂了进来,时秋被堵住嘴,只能尽力的往下咽,精液倒是滚烫的,顺着食道一路而下,整个身体顿时暖洋洋起来。 什么玩意,液体暖宝宝吗这是?时秋饱得甚至打了一个嗝。 时秋被灌了一泡精,蛇阴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还在她微肿的唇上轻擦了一下。 时秋:…… 时秋抹了一把嘴,嘴角被撑得辣疼,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只觉得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虽然嘴上受了罪,心中却放松了不少,喘了口气对八岐说:“这样您还满意吗?”舒服过了就可以放过她了吧。 她真的不想亲身尝试这个东西究竟是怎样进入她的身体,光是嘴巴就这样困难,如果真的要做那种事情,一定会疼死的! 八岐倨傲地点点头,“尚可。”一副有待加强的模样。 时秋真想翻个白眼,她不想多说,缓了缓便软着手脚想要从八岐身上爬下来,不想又被扣住。 八岐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过去,“还没结束。” 时秋看过去,心中呜呼一声,天要亡我。 影片里,那金发女郎欢喜地握着巨大的一根黑屌,在股间滑蹭了一两下,屁股一摇就给吃了进去。 八岐握住她的腰举到自己再次翘起的阴茎上,命令道:“自己坐下去。” 作者有话说: 外国的片子前戏是真的长,不要急,先来点开胃小菜。 鱼丸的故事其实我想做一个很奇妙的世界设定,哈哈哈我先不说。 -- 17.谁说不疼的 “坐、坐下去?”时秋结结巴巴,又慌又怕地看了一眼杵在屁股底下那根吓人的性器,求饶道:“我用别的方式帮你好不好,这么大我会死的。” 影片里传来阵阵抽插的水声,八岐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眼底明显带着不信。 “真、真的……”时秋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 八岐不吃这套,他只想赶紧拜托这噬人的情欲,他握住时秋的手,一根,一根的把她手指掰了回去,风轻云淡地表示,“你放心,我不让你死,谁都不能从我的手里要走你的命。” 可是要我命的人是你啊,时秋差点给他跪下了,双膝一软时,忽然响起底下的东西,膝盖好似喝了新盖中盖,一口气爬上五楼的劲回来了,顽强的又直了起来。 时秋逃不掉,也不肯坐,僵硬地跪在八岐的身体上方,倔强地抿着唇。 八岐看着她,静静地,那种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目光,让时秋不自在起来。 “好嘛,我知道这件事情都赖我,是我先提出来的。”时秋乖乖认错,“现在也是我反悔,可是我真的好怕疼。” 她平时清洗自己时都羞于多触碰的地方,那么小,那么窄,怎么可能进得去。 “若是不疼呢?” “怎么可能会不疼!”时秋撇撇嘴,“你哄小孩呢?” 八岐轻笑,将她扯向自己,拉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方。 尖锐的疼痛延迟了一秒传入大脑,八岐收回了獠牙,舔着唇上鲜红的血迹时,时秋才痛呼一声捂住了伤口,冒着泪花特别委屈,“你为什么咬人?” 不过是不想和他双修,他居然就对她下了这样的狠手。 时秋咬牙切齿,果然蛇蝎心肠的妖怪。 八岐问:“疼吗?” “废话,你挨咬一口试试。” “还疼吗?” “当然了……”时秋想也不想地说道,又感受了几秒,“诶?怎么好像不疼了?”她放开手,血已然止住,两颗被獠牙凿出来的血洞只留下两点粉色的痕迹,像被蚊虫咬了一口,过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消散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时秋愣住,又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我感觉忽然身体麻掉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八岐一把搂住因无力而跌进他怀中的身体,“这样就不会痛了。” “你的牙齿有毒?”时秋不可置信,“可是楚哥说黑蛇是无毒的。” 八岐感觉有被冒犯到,“我不是那种低贱的蛇类。” 时秋无语,怎么这蛇还搞种族歧视呢……Q 不过既然八岐的本体并不是黑蛇,那么先前楚哥对他的结论就被推翻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无毒的,咬了一口跟上了麻药似的,浑身软酥酥的,还有点麻痒。 嗯?等等! 她为什么忽然麻痒起来? 时秋迅速感受全身,当发现那股不自然的感觉是来自于不可言说的部位时,她呆的了。 这不是什么麻药,是春药! 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时秋感觉自己此时就是个人形水缸,不用摸她都知道,自己底下水流个不停,屁股湿了一片。 情欲的味道浓重起来,八岐的呼吸沉了沉。 凉凉的手指摸上来的一瞬间,时秋打了个寒颤,她的身体并不是全无感觉,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而过时蹿起一串奇妙的火花。 “嗯……八岐,不要这样摸。”她靠在他的胸膛,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衣衫前襟。 八岐充耳不闻,他好奇地探索着这源源不断涌现灵气的桃源入口。 啊……越来越深了。 时秋眯起了眼,说不出话来。 指尖忽然触碰到一层阻碍,本能让八岐停下来。 为什么……手指退出来时也这么酸呢? 时秋无助地呜咽着,因为她感觉到有更粗更大的东西代替了手指抵在了入口。 “不会痛的。”八岐平静道,听起来像是毫无感情的安抚。 时秋被握住了腰,她的眼睫毛还挂着亮晶晶的泪花,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但她知道逃不开了,她扁了扁嘴,望着八岐秀美的侧脸,又无奈地妥协了,反正也感觉不到疼,她不吃亏。 带着凉意的肉棍分开入口的软肉,尖尖的顶端轻易地就刺入了冒水的洞口。 时秋倒吸一口凉气,“好冷。” 她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谁知八岐真的停下来了。 可是—— “等等,你要拿我的手做什么?” 时秋被八岐牵引着,被迫地握住那根冷意盎然的性器。 八岐的解释是,“暖一暖它,一会自己喂进去。” 时秋:(#`O′)喂! 被体温温暖的性器勉强有了一些温度,八岐用眼神示意。 时秋紧张地缩了缩身体,意外地听到八岐又叫了一声,“别夹。” 我草,叫的好性感,好有成就感! 时秋抬眼盯住八岐迷离的双眼,舔了舔嘴唇,心里暗道了一声:拼了。随后放松了软麻的身体,一坐到底,八岐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然后—— “啊!到底谁说不会疼的啊!” 时秋低头一看自己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没更了,我要出去跨年了,在这里先给大家拜个早年,新年快乐噢~ 大鱼大肉咱们留着新年吃吧~(^_-) 小説分享站:χìáōsнЦΟ.(小説).ЦΚ 請到χìáōshuō。uk查看后續章節 -- 18.又软又甜 澎湃的灵气比往常更加汹涌地冲进四肢百骸,八岐舒服的喟叹一声,握住时秋的腰一寸寸深顶进去。 被劈成两瓣的可怕体验让时秋脸吓得一片惨白,她紧紧扣住八岐的肩膀,随后生气地发现他上半身衣衫居然还是完好的,两人 下半身光溜溜的结合在一起,这样子令她产生了一种八岐只是为了得到她灵气的不悦,虽然事实也是如此,可时秋就是不高 兴。 她一边哭一边发泄地胡乱扯着八岐的衣服,“你给我脱掉,不许你穿。” 八岐不让她乱动,可认准一件事情的时秋从来不肯听劝,她甚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你脱不脱?” “你坐好。”八岐说道,声音已微微带着难耐,好似下一刻就忍不住把她拆吃入腹。 时秋从他声音里听到威胁,又见他不耐烦地扯掉早已松散的衬衫,纽扣噼里啪啦地跌落地上,像是时秋此时狂乱的心跳。 “这样可以了么?”他握在腰间的手指缓缓收紧,大有她再闹一闹就要把她折断的模样。 时秋哪里还说得出话,古人常说褒姒祸国,人们哪里知道,美到极致时,男色也可以。 她伸手要把还挂在他肩上的衣物除去,他已经等不及的重新顶回去,深深的,那尖的头部甚至抵到最深处的柔软的入口。 时秋倒吸一口气,手脚发软地跌了回去,小腹涌起一股陌生的酸软。 她待要开口,胸乳冷不防被捏住,是真的捏,三根手指捏住那一点点隆起的类似于春天刚冒出来的嫩笋的幅度。 八岐看起来也有点愕然,他捏了捏,有点纳闷,“和镜子里的看起来不大一样。” 时秋悲愤地扫了一眼视频里黑人手中波涛汹涌的乳肉,决定了,明天她要旷工一天,让楚茗一个人忙去吧,竟然敢这么坑她。 她按住八岐的手指,不让他走,哼哼唧唧地辩解,“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只有摸得多了才会变得那么大。” 八岐:…… 他挺起腰,捏着她小小的一团乳肉,将自己来往于她的体中,让灵液充分包裹住自己的性器,那是——源源不绝的力量,和 一种莫名想要吞噬人心的快感。 时秋忘了哭,她呻吟着,喘息着,被迫承受着八岐给予的满涨。 下体好像是要裂开来,他鼓胀的一根劈开闭合的软肉,无情地贯穿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重重地砸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 响,让人怪难为情的。 八岐越进越快,他甚至开始迷惑,自己究竟是在追寻她体中的力量,还是他顶入时那头皮都炸开的爽快,又或是她一声声细细 的娇吟所带来的的隐秘的满足。 他不知道,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探索。 浓稠的灵液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清晰地看见紫色性器是如何操弄粉红色的穴口,将软肉插成一朵 盛开的艳丽荼蘼。 “嗯啊……”那是什么啊?时秋仰起头,飞散的发丝在空中荡过。 她漂亮的身体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好似奶油般的滑腻,两颗被揉捏的发红的乳尖是蛋糕上装饰的草莓,平坦的小腹上却隐隐浮现 起一道可怖的形状。 手机上的影片还在继续播放着,里面换了第二个姿势。 “嗯……”时秋迷蒙地睁开眼,眼神湿漉漉的,好似在问他为什么要把她转了个身。 性器在身体里转了个圈,戳到了之前没有照顾到的点,时秋抖了抖,失禁的感觉一下涌现,她惊慌地想要缩紧身体忍住那股尿 意,八岐又从背后插进来,他抱着她,手掌按住她的小腹逼她贴近自己,微凉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凉意让她一抖,那无法言 说的,畅快又羞人的感觉一下冲破了防线。 “啊啊啊——” 她像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直直落进了八岐的怀里。 她的身体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紧紧缴住了软肉中地凶器。 于是她只能迎来更加痛苦又愉悦的疯狂抽送,高潮迭起。 这一场欢愉好似没有尽头,她叫得喉咙都沙哑,手机已经息屏时,八岐还没有释放。 “求你了,我不行了。” “呜……拜托了,快点出来吧。” 她可怜兮兮地回头望着他,红唇一张一合地说着可爱的话。 八岐直直地盯着她,不知怎么的,他一低头就咬了上去。 软软的,是甜的。 这个念头产生后,他终于灌在她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咱们开始甜甜地恋爱吧~ 濃鯖視頻請丄:Ρο⒈㈧τν.Cοм -- 19.永世陪伴 明明是这样冰冷的身体,可是他射进来的东西却如此的滚烫。 时秋被他含着嘴唇,溢出的呻吟全数被吞入腹中,只有颤动的身子在诉说着她的无助。 浑身又酥又麻,懒洋洋地令人抬不起一丝的劲,时秋犹如踩在棉花上,轻飘飘地十分没有真实感,酣畅的性爱过后令人昏昏欲 睡。 时秋困极了,眼皮越来越沉,她本想问八岐为什么忽然吻她,一只手忽然盖上来,眼前一片黑暗,微凉的唇瓣离开了自己,又 靠在耳边,低声说:“睡吧。” 好不甘心啊。 抱着这个念头,时秋失去了意识。 八岐抱着昏睡过去的人类,眼神复杂。 他是故意让她睡着的。 因为八岐也不知道答案。 他轻轻叹一声,“真是可怕的人类啊。” 时秋醒过来时一身干爽,就是大腿根部还有些酸痛,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室内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心底忽然一慌,时秋猛地坐起来,一叠声地叫:“八岐,八岐你在哪里?” “你还在吗八岐?” 没人回应。 时秋的心渐渐沉下去,她顾不得披上衣服,赤着脚就从床上跑下来,踩到地上时双腿一麻,眼看就要摔倒,身前莫名涌现一股 力量,稳稳地将她托了起来。 阳台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时秋抬起头,晨曦之中,那个男人披着金光朝她走来,俊美不似真人。 好像什么东西失而复得,她忍不住眼眶一烫。 恍惚之间,微凉的指尖扶上她的眼角,“哭什么,人类可真是脆弱。” 八岐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无悲无喜,就像是雪上最高处的那一捧雪,永远无法靠近。 时秋摇摇头,一时之间也忘了要说什么。 窗帘飘了起来,时秋在晨风中打了个抖,才想起来从床上爬起来时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她羞得啊了一声,转身就要躲回床上 去。 步子还没迈出,身子顿时腾空落进一个还带着露水气味的怀抱里。 八岐身上变幻的是一件深紫色的浴衣,腰带松松地打了个结,要掉不掉的模样,宽敞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时秋甚至 能听到胸膛之下那有力沉稳的心跳声,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几乎没过脑子,问:“原来你也有心跳吗?” 八岐扒开被褥像种树一样把她埋进去,看了她一眼,时秋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嫌弃。 他又不是死物,自然会有致命之处。 眼看他就要离开,时秋想也不想,一把拽住他宽大的袖边,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地把建设了半天的话问了出来,“你昨晚为什 么要吻我?” 后半句带上了点小心翼翼,“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时秋不自觉屏住呼吸,她紧张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过去,深怕看到八岐嘲讽的表情。 邪神却露出微微困惑的模样,难以理解人类的问题,“什么是喜欢?” 时秋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那你为什么亲我?我们人类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做这种事情。” 八岐一点点抽走他的袖子,也许是布料太滑,又或是别的原因,时秋无论怎么攥住拳头,都无法阻止它从手中溜走。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妖怪吗?” 他这样说着,脸上浮现起妖怪应有的,恶劣的笑。 “做便做了,你能拿我如何?” 是啊,邪神做事,为何要与人类交代缘由。 他想做便做了,一如现在。 时秋睁大看眼,看着那张好看到令人窒息的面容一点一点地朝自己落下。 他真的是个妖精,眼角眉梢都在魅惑她。 可她心甘情愿被魅惑。 冰冷的气息笼罩下来,她闭上眼睛迎接他的唇舌。 邪神扼住女孩的脖颈,同样被温热的身躯烫了一下。 他缠着女孩柔软又芬芳馥郁的舌,忽然想起那群神对他莫须有罪名的审判。 比起神界的寂寥,贪婪狡猾的人类爱恨纠缠如此有趣,贪婪和欲望正是他需要的养分。 便是这所谓的异心令那群虚伪的神恐慌不已,他被封印了万年,在狭间中冷眼看着高天原时如何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直至陨 落。 真是可笑啊,所谓的预言。 高天原的陨落不过是因为人类不再需要无畏的信仰,可他不一样,只要人类永远有欲望,他就永世不灭。 他咬得用力了一些,女孩在他怀中发出娇吟。 邪神在她的眼中看出了欲望,她想要留住他,多么新鲜啊。 从未有人类妄图得到他,人们害怕他,却又狂热地渴望他。 不过如果是这个人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她的灵气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邪神稍稍放开女孩,对她递出了诱饵。 “想要得到我吗?” 时秋双眼迷蒙,“可以吗?” “当然可以,人类。”邪神微微笑着扶着她的脸颊,“只要你将灵魂一并献与我,永世陪伴与我。” 神界已经陨落,人间也太过寂寥,永世不灭的生命,也该有一个小东西来作伴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有点卡写得,其实还是不太满意的。 我想的蛇蛇是这样的,他会让秋妹永远陪伴他,但是绝对不会说爱。 秋妹很迷他,而且越来越迷,蛇蛇也会把秋妹看得越来越重。 我尽量写出我想要的那种感觉吧。 濃鯖視頻請丄:Ρο⒈㈧τν.Cοм -- 20.咋回事啊小老弟 “所以,你们现在算是正式的交往了?”楚茗抱着手臂看着他旷工了两天的员工,“我还没见过交个男朋友就要度蜜月的,这 两天跑哪去了?” 想起两天里发生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时秋眼睫一颤,故作镇定的移开视线,“也没什么啊,就是吃吃饭逛逛街嘛。” 楚茗哼了一声,目光扫过她衣领中隐约露出的红痕,有些心酸的瞪了她一眼,果然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学会骗老父亲 了。 顿时后悔不该给那么劲爆的影片给时秋,本想逗着她玩,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倒真把他俩凑做一对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件事情分明就是那个野男人的错,他长得那一副模样,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么就不能像柳下惠一般坐 怀不乱呢。 楚茗越想越堵,怨念犹如实质,浓得甚至连八岐都感受到了,他抬眼望过来。 楚茗迅速挂上笑脸,虚伪得不能再虚伪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妹夫了。” 八岐拧了拧眉,没做声。 时秋叹为观止,“您就是川剧变脸的第二百五十代传人吧。” “你骂谁二百五呢。”楚茗转头拉下脸,“旷工两天倒扣双倍工资。” “啊?”时秋哀嚎,“我不是发短信给你说了吗?” “你以前公司请假难道不用打报告的吗?”楚茗说:“你上学给老师请假难道不用写请假条?” “这能一样吗?”时秋嘟囔着,“啰嗦鬼。” “再说我就扣三倍了。”楚茗吓唬她,“去,先给我把宠物喂了。” “万恶的资本家。”时秋横他一眼,牵着八岐到她平时的位置上坐下,摸出手机塞进他手里,“你先看会电视剧,我一会忙完 了再来找你哈。” “嗯。” 时秋不走,眨巴着大眼还黏在他身边。 八岐顿了一秒,才摸摸她的发顶,低声说:“乖。” 时秋捧着脸低叫一声,美滋滋地欣赏了会他的脸,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楚茗被他俩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搓搓手臂,状似不经意地路过,“妹夫,看什么呢?” 完全不给八岐拒绝他的机会,脑袋迅速一探,只见屏幕里男主角摸着女主角的头,深情地说:“宝贝,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 要自己乖乖地噢~” 女主角娇羞的表情简直和时秋一模一样。 咦……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时秋该不会是想玩男友养成吧?楚茗抖落一身鸡皮,同情地看了八岐一眼,他错了,分明他家这只才是猪,拱了别人家的大白 菜。 时秋如果知道楚茗在想什么,一定会大声叫冤。 八岐爱看狗血偶像八点档这是天生的好不好,从前在高天原的时候就喜欢往人间跑,甚至因为爱看热闹被领导关进了监狱,表 面上是需要爱憎怨恨的养分,实际上——谁又知道他就是单纯喜欢看凡人之间的因果纠缠,昙花一现的生命竟也能如此的有 趣,比一潭死水的高天原精彩多了。 罢了,说来真是崩人设。 不过这样的邪神在时秋的眼中又添了三分的可爱,她没有长辈,只好请教了楚茗的妈妈,把今年所有的热门电视剧全部下载了 一遍。 八岐百无聊赖的支着下颌,快速地拉着进度条,他并不懂人类为何喜欢看这些装模作样的故事,明明真实的人间才更有意思不 是吗。 不过,既然是他的小信徒喜欢,那么便由着她吧。 邪神总不至于连这点愿望都无法满足,他想。 楚茗无所事事,晃悠到时秋身边。 时秋赶他,“我忙着呢,别捣乱啊。” 楚茗挪了挪身体,不挡住她的去路,压低嗓门说:“虽然他失忆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每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店里吧,不会还要 靠你养他吧。” 时秋翻了老大一个白眼,“我麻烦您说别人无所事事之前先看看自己吧,现在是谁无所事事来打扰我工作来着。” 楚茗挺起胸膛,“我可是老板,老板不无所事事还能叫老板吗?” “那我乐意养着行了吧。”时秋一拖把杵到他脚底,“抬脚。” 怕被水溅着,楚茗摸摸鼻子讪讪的退开,去找八岐搭话。 他叽里咕噜,明里暗里地说了一通暗示八岐。 最后,楚茗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妹夫,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八岐颔首,目光悠悠地落到拖地的时秋身上,“我会让她……”他找了个合适的词,“我会让她辞职的。” 诶??? 楚茗:不是,我明明是让你去找工作养女朋友,怎么变成你让我的员工辞职了呢?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兄弟!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没,在这里解释一下。 八岐的确喜欢人间的热闹,但他不喜欢虚假的电视剧,只是秋妹以为他爱看于是给他下载,而他又以为秋妹喜欢所以陪着她 看,两人都以为自己在迁就对方。 楚茗觉得秋妹一个人养两个人太过辛苦,想让八岐承担起这个小家的一般责任,只是没想到八岐听了他的话以为秋妹做这件事 情很辛苦,蛇蛇堂堂邪神,邪神的信徒怎么能这么委屈呢,辞职,必须辞职! 糟了,为什么我的这条蛇蛇这么暖,我明明想写一条病态阴鸷的蛇蛇来着,我的手为什么不听我的脑袋指挥。 那好吧,病态阴鸷留给鬼童丸吧,我一定要写一个强制爱! 濃鯖視頻請丄:Ρο⒈㈧τν.Cοм -- 21.会被好好奖励的 多说多错,他闭嘴好了吧。 楚茗不吱声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缩回了角落,捧着枸杞熨烫一下受伤的心灵。 他安静之后,店里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清爽的冷气让室内的温度十分的舒适,树上的虫鸣透过窗的缝隙隐约响起,宠物们温顺地缩在笼子里打着瞌睡。 时秋停下手中的活,回过头,她本想和八岐打个招呼。 却只看见他敛着眸歪着头睡着了,一脸毫无防备,手上的手机还在播放。 时秋笑了笑,怕吵醒他,也没去把手机关掉,做起事来更加轻快了。 也许是这样的天气太过怡人,时秋经过收银台时,发现楚茗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时秋看一眼时间,临近中午了,就打算叫个外卖,摸摸口袋没找着手机。 “奇怪。”她细声细气嘟囔了一声,打算去翻包。 “你是在找这个吗?” 时秋一拍脑门,转过身不大好意思,“吵醒你了吗?” 八岐摇摇头,“我一直醒着。” 时秋这才笑了,她三步并两步雀跃地跑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伏在他膝头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都不敢叫你。” 八岐眯了眯眼,抚了抚她的头顶,把手机递给她。 时秋翻着外卖,“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 时秋手下顿了顿,才想起她好像从没看过八岐进食,无论是原型还是人身。 “可是不行诶……”她为难地挠挠脸,偷偷往收银台瞧了一眼,做贼似的的小声说:“一次两次还可以,你要是一直不吃饭,楚哥会怀疑的。” 八岐一脸你们人类真麻烦的模样。 “你是不能吃我们的食物还是不想吃啊?”时秋打算问清楚。 八岐迟疑一秒,“……不想。” 时秋怀疑他迟疑的那一秒是想哄骗她说前者,但既然他这么诚实她就先放过他,“那还好,能吃就行。” 她迅速翻找肉食菜单,“蛇好像不忌口吧,什么都能吃对吗。” 八岐有感觉到被冒犯,可是他看着小信徒嘀咕着什么货比三家这家评论不太行的模样,只淡淡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时秋翻得更起劲了,她甚至直接去揪醒了她的老板,“楚哥,你平时外卖点的多,你给我推个好吃的呗。” 楚茗还懵着,就听她噼里啪啦一顿说,“不要太便宜的,感觉肉质不好,那种没有门店的也不要,不卫生。” 楚茗揉着眼睛,随口一说:“那你干脆叫个五星级酒店外卖算了。”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时秋握着手机,咬了咬唇,“也……也不是不行。” 楚茗瞌睡都给她吓醒了,他反手盖住她脑门,往天边瞧了眼,“发烧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去!”时秋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我认真的呢。” “你不是要攒钱买房吗?”楚茗挑了挑眉,“我说,你这是买给某人吃得吧。” “嗯。”时秋心说,这可是八岐尝的第一顿五谷,可不得给他吃点好的,别回头有阴影了。 楚茗这心里一下就不是滋味了,话里话外酸溜溜,“我说时小秋,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什么时候请过我一顿饭,就上次给你发奖金,你也就带我上过宵夜摊的麻辣烫,五毛钱一串,你可真好意思。” “五毛钱一串怎么了!”说到这个时秋可不干了,“你倒是说说,五毛钱一串的麻辣烫,最后你怎么就给我吃出了个三百块钱!” 楚茗理直气壮,“那我也没想到它这么不经吃啊,而且就我吃了吗,难道你没吃吗,那三百块钱有我的一份,也有你的一份。” 时秋确实没少吃,于是她只能头一扭,不屑的哼出一声,“总之我请过你的。” “是,请过。”楚茗余光瞥到她结算的价钱,酸水都冒上喉咙了,“还没人一顿外卖值钱。” “你就酸吧你!”时秋买完单,心痛到滴血,迅速回到八岐身边充电。 两人的对话八岐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他不知道两人为何争执,却也不愿意小信徒为难,“我对人类的食物并无要求。” 人类祭祀时上的贡品在他眼中没有任何的区别,无论贫贱富贵。 他收下的是伴随着贡品一同献上的内心的野望,那才是他需要的食物。 时秋低下头,捏着衣角,有些无措,“你都听到啦,也不是啊,其实就想能把最好的给你而已,而且这也不是最好的。” 她这种心理就像是追星,她知道她和八岐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可能会永远的拥有他,可是只要在一起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就好,她也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到他最好,因为就是这样喜欢他啊。 八岐深深地看着她,作为被她信仰着的神祇,他其实能听到她的内心。 “你的祈愿我已经感受到了。” 作为虔诚的信徒,会被好好奖励的。 作者有话说: 破VPN,半天爬不上来,关了之后反而爬上来了。 大家过年都有好好待在家里吗,如果不是家里没粮最好还是不要出门了。 希望这次疫情能尽快过去吧,每天刷微博看到进展也很揪心的。 所以,让我看看下一章能不能吃点肉吧,现在肉食真的太贵了,哭。 -- 22.大天狗 这是时秋第一次在有人陪伴的情况下班。 她把包往肩上挎了挎,忍不住去看身边双手插兜闲闲立着也比她高一个头的八岐,落日的余晖落入他幽深的眼底,犹如恒古的夜空突然染上了色彩,一下充满了生气。 时秋抿了抿唇,忐忑的伸出手。 八岐斜斜挑了眉,“嗯?” “那个……可以牵手吗?”时秋碾着脚尖,身体因为忐忑和期待前后轻轻摇晃,她的手心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她飞快的说完,不等八岐反应,好像要给自己台阶下,手就要收回来,“嗯,不牵也可以的,夏天有点热,黏糊糊的也不太舒服。” 果然,直到放下也不见八岐有任何的动作。 时秋失落的叹了声气,重新挂起微笑对默默看着她的八岐说:“走吧,你一定没有好好看过人间,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我们去逛逛吧。” 就在错身的一瞬间,手腕被轻轻握住。 时秋惊讶的回过头,下颌搭上一根微凉的指尖。 八岐掐了掐她的下巴,“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说谎。” “什、什么?”时秋惊得舌头差点打结。 八岐眯了眯眼,通过羁绊,听到从她心中满溢的失落,那是一种微微发苦的味道,就像今天她给他点的名为咖啡的食物,他不喜欢。 直到手心贴合上另一处凉意的手心,时秋才从恍惚中醒来,她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牵着她自如行走的人,原来,他是不拒绝的吗? 八岐品尝着小信徒心中蓦然涌出的狂喜和甜蜜,嘉许的朝她看了一眼。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正被惊喜淹没的时秋又是一愣。 咦咦咦?他刚才是在对我抛媚眼吗,他一定是在抛媚眼吧!时秋冷不防被八岐盈着笑意的眼神勾了一下,心里好像有无数只小鹿在乱撞。 她用空闲的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试图降温,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她还会因为这样的接触脸红心跳。 不过,原来他看出来她的失落了,才会对她说让她不要再撒谎。 时秋连连深呼吸,终于按捺下狂喜,嘴角却疯狂上扬,连步伐都多了几分的雀跃。 八岐感受着从身边传过来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也有些许的讶异。 原来小信徒这样容易满足。 两人各怀心思,逐渐走到了人流中心。 被匆匆路过的行人撞了好几下,时秋摸不着头脑,“今天好热闹啊,不过怎么那么多人啊,不是周末吧。” 八岐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避过几个兴冲冲的女孩子,隐约听到她们正在兴奋地讨论某个名字。 时秋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已经红遍大街小巷的名字,忽然同样兴奋地捉住了八岐的衣角,“天啊,是一个很红的偶像来我们这里做活动了。”说着,她四下张望,终于在附近一座商场上看见张贴的巨大海报,“你看,就是他,他唱歌真的很好听,还好帅!” 八岐拧了拧眉,不悦地循着她的目光所在处望去,顿时一愣。 “大天狗?” “你在说什么,八岐?”时秋视力极好,从海报上迅速记下活动信息,打算和人流一同往前挤,“我们也去看看吧,我还没有见过明星呢。” 八岐惊讶地看着那幅巨型海报,海报中的男人白金色的短发和帅气的五官,分明就是他记忆中的大天狗,毕竟,他昏睡在深渊时,怨气形成的伪神分身曾与黑晴明短暂合作过,即使那并非他的本意,对于大天狗却并不陌生。 时秋察觉到他的异样,不由奇怪,“八岐,有什么不对吗?” 八岐静静地望着那幅海报,“走,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的,你们不是想看狗子大舅的孩子吗,满足你们。 我真是太机智了,这样就不用另开一个番外了。 -- 23.故人 平日工作日下冷清的商场因为超人气偶像的到来而人山人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数清楚对方脸上细细的绒毛。 时秋挤在汗味弥漫的人流里,快要被熏得晕过去,顿时有些后悔不该把八岐带到这种场合来。 蛇本来就对气味敏感,连她都觉得熏,遑论八岐。 热情的女粉丝们凶残得像超市抢特价商品的大妈大爷,尖叫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因为无法往前挤,而攀爬到周围的设施上,典型的追星现象。 “八岐,这里人太多了,我们不要和他们挤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先走吧。”时秋扯了扯八岐的袖口,想要和他从角落离开。 令人意外的是,八岐拒绝了。 他眯着眼睛,“既然见到了故人,又怎么能不打声招呼。” “故人?”时秋诧异,“你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吗?” “我和他素未谋面。” 这话倒也不假,毕竟与大天狗相识的,是从他身体中叛逃走的一部分而已,既然非他的意志,自然是不相识的。 时秋脑子不笨,她震惊之下飞快地回味起所有的细节,“既然是你的故人,那么也就是说,他不是普通人了。” “你刚才盯着海报这么久,还答应陪我进来,该不会……”时秋颤抖地说出那个名字,“玄翎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他……他是也个妖怪?” 八岐挑眉,“也?” 哎呀,嘴快说漏了。 时秋呸呸两下,干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俩都不是人……” 等等,怎么好像越说越糟糕的样子。 八岐不再为难她,“你猜的不错,他的确是个妖怪,而且,还是个大妖怪。” 后台。 超人气偶像化名为玄翎的大天狗,此刻正安静地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自己拿着手机在聊天,冷峻的气质也因手机那一端的人而柔和下来,嘴角甚至挂着和煦的弧度,若是让他的粉丝们看见这一副与平日里话不多说的冷酷模样截然不同的温柔,怕是眼珠都要摔下来。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化妆师小伊是团队特聘,专门服务于他一人,合作多年,对眼前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了,一眼都没有偷瞧。 直到手机里忽然传出婴儿的咿呀声,小伊才忍不住好奇心,往屏幕上扫了一眼,顿时惊讶道:“哇,冀冀宝贝怎么长得那么快啊,感觉满月酒还没过去几天呢。” “嗯,孩子都是这样的,一天就变一个模样。”大天狗望着视频中出现的女人和她抱着的婴儿,眼底的温柔如月光般缓缓流淌。 “狗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初夏举着初冀的小手在镜头前晃了晃,“我们宝贝也想爸爸了对不对?” 初冀就这么点大,什么也听不懂,但他知道妈妈是在和她说话,就睁着大眼睛朝妈妈呵呵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龈,傻乎乎的,眼见着口水就要淌下来,初夏掏出手绢给他擦。 大天狗目光缱绻地流连在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身上,“我会尽快赶回去的,和初冀在家中等我。” 又聊了几句,直到工作人员过来提醒,才收起手机。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场地走去,尖叫呐喊几乎要掀翻屋顶,大天狗又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神情,单手插兜,步伐稳健,目不斜视地往前方走去,帅气冷酷的姿态顿时又迷倒一片。 他是国内顶流,却不止有人气更有实力。 他的过去无人知晓,他红得毫无预兆,当人们注意到他时,他就已经站在了巅峰。 华丽的歌声和优秀的舞蹈,让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的出色。 可这样的一个偶像,除了他展露在人前的作品之外,就连最优秀的狗仔都无法挖掘到他哪怕一丁点的私生活信息,因此他每一次在公开场合的露面就更显得弥足珍贵了。 粉丝们的热情点燃了这个沉寂的夜晚,奇怪的是,于纷纷扰扰之中,大天狗总觉得有一道奇怪的视线也在盯着他看,等他往那个令他疑惑的角落看去时,却只能看见因为注视而兴奋的人群。 那个气息,若有似无,且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令他隐隐感觉不安。 作者有话说: 超鬼王我开出了雪童子,不开心,想要酒吞2号。 -- 24.偶像失格【大天狗篇幅较多】 大天狗出道五年,一直是娱乐圈的奇迹——从未有人如他一般,不参加任何通告,除了日常的行程和演唱会以外没有任何的宣传,就是这样特立独行桀骜不驯的一个偶像,却将同类型的其他歌手压得死死的。不是没有人试图打压过他,只是这个人就好像突然之间冒出来一样,什么都查不到,就连玄翎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艺名都无法分辨。 这让其他同样看不惯大天狗独占这么大一块蛋糕的对家不由驻足观望,能将背景藏得这么深的人,背后的势力必定十分庞大,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吧,可是这个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因此他们便将主意打到了大天狗的私人生活上。 既然这些粉丝这么喜欢你的脸,若是私生活不检点,还有秘密女友,一旦曝光,一定会有大量的女粉丝脱粉,到时候瞧你怎么还能红的回去! 因此大天狗一旦有活动,狗仔们闻风而出,比死忠粉还要积极,只要他们挖到哪怕一个指甲盖那么多的消息卖给对家,他们就能因此大赚一笔。 于是等进入现场提问环节时,胸前挂着记者工作证的狗仔们一个比一个踊跃,几乎不等主持人点人,便接二连三的站起来,连环发问。 “玄翎,你这张新专辑里似乎不仅是以往的情歌,还有一些对未来的期许,请问是什么使你有了这样的转变呢?” “玄翎,你的新专辑中有一首名为 希冀》的歌,听起来似乎是为了某一个人写的,里面写满了祝福和美好,可以告诉我们他是谁吗?” “玄翎,你可以写得出这么多首情歌,是否因为你过去的感情经历呢,能讲一讲吗?” “玄翎,粉丝们都关心你的私生活,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玄翎……” 经纪人看着一团糟的现场忍不住皱了皱眉,和漫不经心在桌布的掩盖下偷偷玩手机的大天狗低声说:“一会儿私生活的问题你一律不要回应,尽量挑一些有关于你专辑的问题,实在不行,提问环节我们就尽早结束。” 大天狗懒懒嗯了一声,似乎这样的骚乱与他无关。 经纪人笑容满面,出来稳定场面,应付得滴水不漏,凡是无法回应的都不正面回应。 “这张专辑除了玄翎个人的才华,和身后的团队也是密不可分的,整张专辑是我们整个团队的结晶,曲风方面我们正在努力去尝试各种不同的风格,请大家期待。” “今天是玄翎的新专宣传,与其无关的问题我们一律不回答,感谢各位记者朋友们的到来。” 这样浮于表面答非所问的回复,狗仔们如何会答应,他们索性什么也不顾,从座位上离开,连挤带撞的冲开莫名其妙的粉丝,一窝蜂地涌到了台上,七嘴八舌地追问起大天狗的私生活。 【我在看你粉丝现场直播呢,你那边怎么闹起来了?】 大天狗垂眸,快速的回复。 【还是以前的问题,老林让我不要回复。】 【那你让老林应付吧,你也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的口水喷到哦。】 大天狗:…… 他忍不住抬起头,看着被安保拦截在三步之外口沫飞溅的记者们,默默往后仰了仰头,还是听初夏的话吧。 时秋和八岐立在阴影之中,她看着闹哄哄的场面,忍不住感慨道:“唉,明星也不容易呢,连私生活都要被扒个一清二楚才罢休。” “不过玄翎出道这么多年,我的确是连一点绯闻都没听到过呢,真是洁身自好的男人。” 八岐凉凉扫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臆想,幽幽道:“他有伴侣。” 犹如一个惊天巨雷,一下把人劈了个正着。 时秋睁大眼睛,“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么紧张?”八岐眯着眼,“你可是我的信徒,你要背叛我吗?” 时秋正紧张着等八卦,闻言哭笑不得,“哪跟哪啊,正常人听到明星的八卦不都这个反应吗。”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更何况,他是妖啊,无论是谁都会好奇,他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几乎立刻的,她想到了同样和八岐在一起的自己。 八岐的生命如此漫长,她短短百年不过是他的沧海一粟。 那个女孩是否也在经历着和她同样的忐忑呢? 不明白时秋的突然低落,八岐蹩脚的转移话题,“那女子并不是普通人类。” 时秋精神顿时一振,她期待地眨巴眼睛,“然后呢,难道她还有别的身份吗?” 八岐沉吟着回忆起那段朦胧与他共存又独立的分身的记忆,脸色不虞,又哼笑了一声,“不过区区的半妖……”竟然也能将他的分身打败,想起来真是不太高兴呢。 “半妖,是人类和妖怪结合生下的孩子吗?”时秋追问,她心底蓦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不是,她是通过某种古老的方式转变而成的半妖。”八岐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我不知你是从何听说,但人类无法生下妖怪的孩子。”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时秋犹不死心,“为什么?”人类与妖怪难道还有生殖隔离吗。 “孱弱的人类躯体承受不住妖怪幼崽的力量,若是需要的营养不足,幼崽会在体内吞噬母体,摄取到足够的营养之后,破体而出,成为真正的妖怪。”八岐残酷地说:“若是在吞噬途中母体死亡,幼崽也会随之死亡,从未有人类能忍受那种痛苦,甚至在吞噬开始时,会先一步,将腹中的幼崽杀死。” 时秋抖了抖嘴唇,不再说话了。 这时,音响传来一声嗡鸣,有人拿起了话筒,方才誓不罢休的记者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 “你们,真的很烦。”大天狗握着话筒,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是从前,我会让你们通通都闭嘴。” 好嚣张! 狗仔们互相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打好腹稿,美滋滋地想着回去要怎么黑当红偶像现场耍大牌,不狠狠地扯下块肉别想他们松口。 糟了!经纪人老林苦兮兮地抹了把脸,只不过一下没看住他,这祖宗怎么就不听话呢,回头他得花多少公关费啊,唉…… 只能祈祷这祖宗别再说些不该说的话了,老林如是想着。 哪想老天爷估计是想让他折寿吧,因为大天狗的下一句话几乎点爆了全场,现场的,直播间里的,甚至连微博上吃瓜的观众通通都疯了。 “但是她让我不要闹。”说到“她”时,大天狗冷峻的表情瞬间融化,他低头勾了勾嘴角,“她说会让老林为难,嗯,那我就只好放过你们。” 记者们对上他幽蓝又蕴藏着恶意的眼神,后背爬上一层冷汗,总觉得好像逃过一劫似的,大气也不敢出,连录音都忘记开了。 “关于她,我并不想提,我一点都不想让你们任何人知道她。”他就这么握着话筒,无所顾忌,甚至说得上肆无忌惮,根本不看旁边一脸死亡的老林。 微博实时热搜飞快上升,所有人都在围观这场意外的偶像自爆。 现场的粉丝已经惊呆了,她们傻愣愣的,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了问题,向身边的姐妹求证,“是我听错了吗?玄翎他有女朋友了?” “我怀疑我也听错了,玄翎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喁喁私语过后,粉丝终于不得不相信,她们的偶像,真的拥有一个秘密女友! 一声哀嚎响起,像带起了所有的情绪,哭嚎痛诉骤然爆发开来。 “我不相信!玄翎你怎么会有女朋友,我不允许!” “呜呜,玄翎你骗人,我才不相信!” “我要脱粉!脱粉!” 没有一个粉丝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她们哄着眼眶,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女人拥有了这个她们追逐的犹如天上繁星一样的男人。 大天狗抬起头,精致的面孔让一直哭闹的女粉们又是一阵心悸,这么好看的男人,即使不可能是她们的,也不希望被别的女人得到他。 “可是你们真的很烦很烦。”他连续说了两个很烦,眉眼十分的不耐。 呆愣了半晌的记者终于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说你并不相提,一点都不想让我们知道她,这么说你是有意要隐瞒她的存在吗?” 大天狗理所当然的颔首,“自然,珍宝要好好的收藏起来,否则,会被贼惦记的。” 记者: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咦,不对吧,难道不是因为怕大众脱粉所以故意隐瞒,立单身人设的吗? 这种一脸怕别人跟他抢的表情是几个意思,又不是天仙,谁会惦记。 微博也炸了,路人聚在一起吃瓜。 “卧槽,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就是想瞒着粉丝捞钱才隐瞒的,居然是因为怕有人和他抢,我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是一个人!我不是他的粉,所以我对这事情没什么看法,但是,他现在一脸我的珍宝被你们发现了的表情,真的让我顿时好嫉妒那个女人啊!” “有一说一,这算不算偶像失格啊,偶像谈恋爱诶。” “回楼上,我觉得偶像这个词随着时代已经逐渐变味了,过去的偶像应该象征一种支撑的力量和榜样,永远闪闪发光,能让人朝着它不断的前进。而现在的偶像却沦落为,那些卖男友人设没什么实力的小鲜肉的代名词,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我认为玄翎的出现,重新定义了偶像这个词,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偶像。” “我觉得玄翎和那种所谓靠粉丝吃饭的流量不一样吧,差了祖宗十八代好吗?” “玄翎的歌很好听的。我不是他粉丝,我是他的歌迷!” “他不止歌好听,舞还跳得超级棒!业务水平一级赞的,那些什么十八线的爱豆就不要来碰瓷偶像这个词了,你们不配!” “我就和你们不一样,我是他的颜狗,嘿嘿嘿……” “你们的楼歪了,拉回来,就没有人好奇那个女人吗?” “好奇有什么用,他不说谁能挖的到啊,出道这么多年了,狗仔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嗯?玄翎不是真名吗?” “谁知道呢,快快快,后续来了,吃瓜吃瓜。” 作者有话说: 写爽了,大章奉上,这也变相的算番外了吧! 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 25.你还没进来【微H】 事后老林发了好大一通火。 “玄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隐瞒了这么久,忽然就爆出来,公司什么准备都没有,现在你让团队的公关怎么办!”衣冠楚楚的男人烦躁地抓乱定型好的头发,一边打电话一边抓着空隙抱怨,“我不是反对你做声明,但是你至少提前和我商量,现在倒好了,微博热搜前十有七个都是关于你的,就算花钱也压不下来。” 不止是老林的手机炸了,大天狗的手机同样也被打爆了。 茨木来电,按掉。 酒吞来电,按掉。 玉藻前来电,按……等等,老林说工作室好像是挂在狐狸公司名下的。 大天狗勉为其难接通。 “你可给我留下一个好大的烂摊子。” “嗯。”大天狗问:“能解决?” 玉藻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令身旁的助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若是说不能呢,你不干了?” “那正好。”大天狗可不怕他的威胁,“初夏让我回去陪她。” 玉藻前窒了一秒,额上的狐纹差些控制不住显形,他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以为你在大众面前占个虚衔就赢了么。” 大天狗平静的语气中流露几分自得,“至少这个虚衔只我独有。” “卡啦”—— 玉藻前面无表情地捏爆手机,助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战战兢兢地取出一支新的递上去。 玉藻前压抑着怒火打开微博,之间热搜挂满了#玄翎女友#,#玄翎的珍宝#等头条。 他随手点进去一条。 “他疯了吧,这么红的时候居然自爆有女友!” “我也觉得,刚才有条女粉自杀的热搜你看见了没,好像被压下去了。” “不过他出道这么久,一直没有绯闻我还奇怪呢,这次看见热搜,我才觉得正常。” “傻逼女粉,反正也不可能和明星在一起的,和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呢,不过那个女人你们有谁挖到的吗?” “+1,想看那个‘珍宝’长什么样,才能让顶流不顾一切。” “没有人觉得玄翎很man吗,说爆就爆了,好羡慕他女朋友噢,慕了。” “恰柠檬。” “羡慕+1” “+10086” 令人惊奇的是,除了女粉在闹,路人几乎都抱着吃瓜的心态围观,甚至更多的都觉得生理正常的男人谈个女朋友不算过分,反正玄翎是歌手不靠人设吃饭。 甚至还有营销号剖析了玄翎在现场的发言,群众疯狂吃瓜,转发直接破十万,微博崩了又崩。 “卧槽,我看了营销号分析才读懂顶流那句话的意思。我一点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根本不是为了隐瞒粉丝他不是单身,而是他觉得他的宝贝就是要好好藏起来,谁都不能多看一眼,我天,我竟然读出了爱情。” “他后来还说他不在乎所谓的粉丝究竟能不能接受,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我觉得有点过分了吧,难道不是粉丝在养着他吗?为什么营销号说人不在乎呢,难道他以后不干这行了吗?” “楼上你这就不懂了吧,我有个朋友是娱乐圈的,听说顶流背景不简单呢,不然你以为他那块蛋糕没人眼馋吗,是因为不敢吃呢。而且歌手唱歌好听的话有没有粉丝都会红的。” “是的,我听他的歌,但是我现在才知道他长这样,颜狗粉了。” “看完营销号的分析,我觉得这就是爱情了吧。” 时秋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对那个女孩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还有……淡淡的羡慕。 倒是八岐,单手插兜评价道:“大天狗这些年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时秋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八岐远目道:“当年为了一个半妖而背叛主人,如今同样为了那个半妖闹成这样。” 时秋不懂这件事造成的损失,但她这一刻对大天狗的好感直线上升,“我倒觉得他很棒啊,为了喜欢的人甚至不顾本身的利益,有哪个明星能做到他这样呢。” “所以爱情究竟有什么好的呢。”向来自私自利的八岐眼底流露出淡淡的讽刺,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划破虚妄的幻想。 时秋用力握紧拳头,“所以八岐你觉得那种东西,很没用是吗?” “嗯?”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我说喜欢,你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没用的一件事对吗?” 她咬着嘴唇,脸都憋得通红,只那双雪亮的通彻到不染一丝尘埃的眼眸死死盯住他,不要到一个回答决不罢休的模样。 那一句“自然”就停在舌尖,八岐望着她,发现无论如何也吐不出那个字眼,为什么,他感觉只要说出来,小信徒的眼里就会涌现出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我说过,我不懂那种东西。”八岐指尖按上她发红的眼尾,“你在为了什么和我生气?” “我没有在生你的气。”时秋气鼓鼓的,一眨眼,一颗泪珠就滚落下来,她是在生气自己的喜欢被他贬低得一文不值。 八岐接住那颗水滴,放进口中抿了抿,“咸的。” 他评价道:“不好吃,别再掉了。” 时秋还气闷闷的,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气又笑,“我又没有让你吃。” 八岐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一闪而过,“走吧。” “啊?”时秋顿时忘了生气,“我们不去见玄翎了吗?” 八岐哼了一声,“这种被半妖塞住大脑的妖怪没有什么好见的。” “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他不悦地瞥了一眼小信徒,什么话也没说,握住她的手臂,直接把人掳回了家中。 时秋眼前一黑,就发现自己从灯火通明的商城一下回到了漆黑的客厅,她正晕乎着,裙子就被压在身上的黑影一并扯下了,光裸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她下意识惊呼一声,“八岐?” “嗯?”邪神正忙着向信徒收取供奉,手掌一分,轻而易举地突破女孩紧闭的双腿,探进了腿缝。 “你不要……”时秋嘤咛一声,通红着脸终于反应过来八岐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我……我还没洗澡。” “待会再洗。” 八岐熟练地在女孩腿间揉弄,她的敏感点早已被一一摸透,没费几分气力,底下就出了水。 八岐把时秋的臀部往上托起,身体下俯,称得上急切地含住那张香甜的小口,深深地吮了一口。 时秋轻颤着身体,人类的视力在黑暗中等同于无,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投在光洁的瓷砖上,淡淡的光晕勾勒出正伏在她身下的人影,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滑过她深处的软肉,挖弄勾挑,高挺的鼻尖就顶在她鼓胀的阴蒂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缓慢碾压。 女孩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按住邪神柔软的发顶,指尖缠绕住丝滑的长发,逐渐的收紧,面容似痛苦似欢愉,微微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雪白的足尖就踩在侵犯她的人的肩头,有时候下意识地要抵着他远离自己时,就会被握住轻轻地摩挲着脚踝,好似在安抚她的不安。 这一场欢愉的酷刑漫长到时秋好像死亡又复活。 八岐抬起头,唇上反光的水渍,在黑暗中也如此的明显,更是在提醒人刚才发生了一场怎样香艳的情事。 被满足过的八岐连头发丝都透露着惬意,他满意地抚了抚小信徒滚烫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小信徒这样反对道。 一只小脚忽然抵上他隆起的胯部,脚尖隔着一层布料轻轻点在逐渐苏醒的猛兽上。 时秋努力稳住自己的气息,“你……你这里还没有进来呢。”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大家想吃肉,但是我还是想把想写的写了再上肉。 狗子的后续还是会再提一下的,但是应该不会再占那么大的篇幅了。 -- 26.礼貌性的强迫症【微H】 八岐的手握在她的胳膊上,本意是要抱她去浴室,等她说完话,也没有松开。 时秋觉得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她不知为何慌乱地抬头去寻他的脸,按理说,八岐隐匿在黑暗中的面庞她是看不清的。 可那两簇幽幽亮起的紫色火焰,点燃了静谧的黑夜,她没来由的就瑟缩了。 脚底下的肉块跟着弹跳了一下,时秋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的就要把腿收回来。 被拦截住了。 八岐扣住她的脚踝,指尖暧昧不明地摩挲两下她纤细的脚腕上隆起的骨节,明明那么凉的温度,时秋却蓦地吟了一声,又很快刹住。 他笑笑,声音很轻,“继续。” 他握住她,重新按回去。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时秋重新踩回去才发现,它已不再绵软,雄赳赳气昂昂的散发着它本该有的气势,有力地在脚掌下勃勃脉动。 最重要的是——她和它之间已经完全没有隔阂了,八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给褪去,细腻的触感最直接的反馈给了神经。 因冲动按捺下的羞耻心一下冒出头,时秋听到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她手脚僵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很厉害吗?”他含住她的嘴角,鼓励着,“动动看。” 时秋两耳嗡嗡,只听到他让自己动,她僵着身体,脚上机械地踩了两下。 压抑的喘息通过亲吻喂进口中,她反手勾住他的脖颈,摸到一片光裸,而她的上半身还衣冠楚楚着,没有办法和他毫无阻隔的拥抱,这个认知让她有些烦。 唾液缠绵地交换着,时秋舍不得停下来,她胡乱地撕扯着,只是把领口扯下了肩膀,露出纤细的肩带,她皱着眉,想把自己献上去,像只被草绳束住腿脚的羊羔,咩咩的叫唤。 羸弱的呼唤终于引来了猎手。 他露出獠牙,划过女孩致命的咽喉,布料又怎是他的对手。 胸前的束缚一下没有了,时秋畅快的呼吸着,她搂住埋首于腹上的邪神,他的嘴里还含着从她身上剥下的胸衣,女孩馥郁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他吐出来,却忍不住咬上眼前莹白的肉体。 软软的,又香又甜。 “嗯……”时秋咬住唇颤了颤,疼痛只是短暂的出现了一下,酥痒却从被咬的位置游走向四肢百骸。 “你……”时秋一下明白了什么,“你干嘛又咬我?”她又不反抗和他做那种事情,居然还咬她,过分。 八岐留恋地舔了一下瞬间愈合的伤口,没有任何歉意,“只是没有忍住。” 时秋呜了两声,有些受不了那种麻痒,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体内的空虚迫切的让她想要被填满,但是她完全没有办法动,脚掌抵着的那个家伙只能看得见却吃不着,“进、进来呀。” 八岐在黑暗中视物没有任何障碍,他清楚地看见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已经半张着,吐出黏腻的口水,迫不及待地要他喂什么东西进去。 他摸了两把软腻的穴口,女孩叫得更急切了。 这渴望的模样真是令人怜爱。 八岐舔掉指尖的粘液,举着性器就要进入她。 可那个强迫症忽然不合时宜的发作的小麻烦,忽然一叠声地叫起来,“不不不,先别进来,我想起来刚刚我用脚踩过你了。” 她泪眼汪汪地望着他,“所以我 们还是先去洗澡吧。” 八岐也看着她,真想不管不顾地就冲进去。 她又解释,“我不是嫌弃你,我是觉得我自己的脚脏。” “而且这是夏天呢……” 八岐只好抱起她,只是手掌捧住屁股的一瞬间打滑了一下。 正常,水多嘛。 但是羞耻心还是瞬间让喋喋不休的时秋瞬间安静如鸡。 作者有话说: 蛇:是你说不要洗澡的。 秋妹:对不起。 蛇:是你说要我上你的。 秋妹:对不……我没有啊,一会,一会…… 蛇:嗯。 -- 27.异化【H】 雾气氤氲的浴室中。 女孩赤裸着身体立在男人身前,双手握住对方下体怒涨的凶器,仔细的搓揉着,“为什么我要给你做这种事情,明明你自己也可以洗。” “是你说脏的。”八岐面无表情,若不是她喊停,此时他早就在她的身体里冲锋不知几个来回了。 时秋一下烧得更慌,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冲掉手上的香波,磨磨蹭蹭间,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扫过她的全身。 “已经很干净了。”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他一把把时秋捞回怀里,就近将她放在了盥洗台上。 盥洗台是房东当年用装修剩下的边角砌的,占据了小小浴室的大部分地盘,因为足够宽敞,时秋很多瓶瓶罐罐都堆放在上面。 时秋这时也不害羞了,她指挥着八岐把她放到离它们最远的位置,确定一会无论怎么胡闹也不会波及到才放心。 八岐的耐心所剩不多,没有许多的废话,时秋的屁股刚坐稳,他就扯过她的双腿盘上腰腹,过于硕大的性器对准流水不停的嫩穴,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撞了进去。 “嘶——”无论第几次,时秋还是不太能适应一开始过于低温的性器,肚子像怀揣着一根存在感过于明显的冰棒,凉意肆意地散发,她反射性地收缩好几下。 等她适应期间,八岐也在不断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他个高腿长,盥洗台更矮一点,导致他还有半根落在外头,没办法更近一步,他只能将手垫在女孩的臀下,将她支撑的更高。 时秋一开始还能承受,当屁股下那双手不断将她往上送时,她就不太受得住了。 八岐的性器本就不同常人,前端在进入到深处时更能触摸到狭窄的宫口,初识情欲的女孩敏感地察觉到什么,害怕地往后退,他却越撞越深,大手扣住她的屁股不放,几乎每刺进去一下,都让她生出被贯穿的可怕快感。 尽头的软肉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终于颤抖地张开它的入口。 “呀,好深!”在他一个令人猝不及防,意料之内的深深刺入后,时秋紧紧盘绕在他腰腹的双腿一下无力的松开,累积的酸软骤然爆发,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为中心蔓延向四肢百骸,如潮水冲刷着神经,反复不休。 八岐同样也在惊异着,他闯进的那个区域温暖如同巢穴,温温柔柔地锁住他。 怀中的小信徒好似昏死过去一般,剧烈的痉挛褪去后才嘤咛着一声缓缓苏醒,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你……你吓得我刚刚差点以为我要死掉了。” 要死掉了吗? 她这句话莫名取悦到了邪神。 “你的生死,本就该由我掌握。”邪神凝视着她,身体缓缓退出,又重重地刺进去,在女孩温顺的宫腔中放肆搅弄着,肚皮上浮现出他作祟的痕迹。 邪神的气息和他的肉体一齐入侵着女孩,烙印着她的神魂。 时秋痴痴的望着他,嘴里溢出狂乱的呻吟。 “再、再重一点。” “就是这样,完全地进入我。” 女孩的信仰在一瞬间完全的毫不保留地反馈向邪神,将他喂养得更加的强大,也——更加的危险。 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从脚踝处被黑紫色的鳞片层层包裹,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令人胆寒的粗黑蛇尾,蜿蜒在狭小的室内,放眼望去,几乎被黑色填满。 小山丘一样隆起的双乳被大手拢住,推挤在一起,尖尖的红缨被湿冷的口腔包裹,凉意令女孩回神。 她还在不断地迎向八岐挺动得飞快的胯部,只是,他的双手此刻不是正捧着她的奶儿吃得正香吗,那现在正缠着她的是什么? 时秋纳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下,鸡皮疙瘩立刻细密地立起来,吓得绞紧了腹中的异物。 更令她害怕的是,在八岐低沉的闷哼声中,有一根很熟悉正常来说又不该出现的东西危险地抵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给你们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 28.这是惩罚【H】 被冰冷的爬行动物缠住的异样感闪电一样将时秋当头劈醒。 她的腰部隐没在圈圈缠绕的蛇尾之下,鳞片巴掌大小,泛着金属光泽,她顺着蛇尾的来源望去,八岐腰部以下完全幻化成了粗壮的尾巴,脐下三寸之地,有鳞片张开,狰狞器物探出,正在她的腿间来回穿刺。 时秋头皮发麻,她说不好那是一种怎样的怪异。 她知道眼前侵犯她的是一只蛇妖,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喜爱着他的感情,她愿意和他做这种事,因此也享受着同样隐秘的快乐——但那是在他人形的时候。 时秋不可能不害怕。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小女孩,八岐怪异的模样让她一下退缩了。 她细微的颤音里带上了哭腔,“八岐,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我怕。” 女孩眼里的水雾浓了,她牙齿在打颤,上下磕绊,她被紧紧的缠住,即使推拒也不能离开他半分。 邪神还含着一只椒乳,他感受到信徒的害怕,长长的蛇信安慰般地卷住挺立的乳尖舔了一下。 是的,蛇信。 时秋眼角还挂着泪,她呆愣地看着邪神吐出软肉之时,嘴里隐约一闪而过的分叉的信子。 “你在怕我。”八岐在说话,猩红的蛇信吐了出来。 时秋瑟缩着肩膀,恐惧压倒了爱意。 邪神感受到一丝愤怒,蛇尾倏然绞紧。 “唔……”腹中的氧气被挤压出几分,时秋吃力的呼吸着。 下一秒,喜怒不定的邪神又放过了她。 他轻轻抚着女孩方才因缺氧而爆出的青筋,锐利的指甲温柔地落在咽喉处。 “你后悔了吗?” 时秋的害怕,恐惧,一瞬间通通被他捕捉到。 多么美味的六感啊,可他竟然一瞬间厌恶起来。 邪神的眼角泛着紫色的黑,利刃般的目光一寸一寸刮过女孩,“你想要离开吗?” 寒冷又淬着毒的目光刮得时秋好像连皮肤都生疼,同时也让她的心脏悸动起来。 “你在害怕我离开?”她问,咽喉滚动,被利甲蹭破。 “你休想。”本来因见血而稍有后退的黑色指甲一瞬又扼住她,邪神恼怒着低吼,几乎是在咆哮。 “既然选择成为我的信徒,就算是死亡,你的灵魂也只能永远被我禁锢。” “你在生气。”即使此刻被扼住咽喉,时秋却忽然冷静下来,害怕奇迹的褪去。 “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的不虔诚?” 八岐眯着眼,没有否认。 在察觉到时秋拒绝他靠近的那一刻,他就愤怒了。 可是这样的恐惧,并非只有时秋一个人有。 为什么他会生气呢。 “啊——”可是时秋没有得到回应,反而等来他更猛烈的侵犯。 八岐面无表情地盯住她,身体发狠地撞击她,冰冷的鳞片摩擦着大腿,不一会就发红了。 时秋没出息地被他操软了腰,求着饶,“轻一点,你的鳞片刮得我好痛。” 痛?痛才好。 八岐忽然想起什么,他低头往下腹看了一眼,异变之后,他的下半身完全化了,除了正在惩罚着信徒的那一根,他还有一根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正虎视眈眈地抵在对方的臀后。 什么? 时秋被操得酸软的小穴被指尖小心地勾开,挤出一片狭窄的位置。 “你又要做什么?”时秋无力地说:“我根本没想过要离开你。” “我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就不能允许人面对未知的事物害怕一下吗?” 又不是,又不是人人都能接受人兽的,她在心中默默的吐槽。她一开始的确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那纯粹是条件反射,但她确实没想要永远的逃开,而且……而且他之后一脸生气又害怕的表情实在是太令人怜爱了! 嗯?他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插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快了。 时秋吐出一口气,脸色还没缓和,又是猛地一僵。 “你怎么又变大了?” 不对,不是! 被异物进入撑开的感觉如此明显,她后知后觉想起未被恐惧笼罩前熟悉的异物感,进而脑海中忽然冒出百度科普——蛇有两根性器。 时秋的脸一下痛苦的皱起来,难道说他异化之后,那个也变回了两根吗? 一根她都受不住了,更别说一次进两根。 “八岐,我们一次一次来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时秋很快就怂了,“以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你了。” “不好。”八岐黑着脸,冷冷地说:“这是惩罚。” 他一沉腰,双刃劈开紧致的腔道,在她的痛呼中沉没进身体。 作者有话说: 秋妹:惩罚?我都说了我没想离开你。 蛇蛇:想也不行。 塰棠呅学導魧站:ΗáιTáиɡSんυЩυ(塰棠書щυ).℃ōM -- Ρō-18.てōΜ 29.是你太弱【H】 温热的腔道再次被寒意侵袭,八岐唾液带来的催情效果也无法抵消那种连灵魂都被冻结的冰冷。 他是真的在惩罚我。 时秋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还能分出心思想这个,但是她满脑子都是八岐生气的表情,凶恶又狠戾的,但凡她流露出一点逃离的心思,就会受到毫不留情的惩治。 原来他对她并不是毫无底线的,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的温和麻痹了她,他的本质就是掠夺,他默认她是他的所属物,就不允许她生出一分别的心思。 明明该害怕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心底悄然生出一丝窃喜。 因为她看到他愤怒的面孔下慌乱的内心,她是他的信徒,一直以来,八岐都忽略了,作为邪神的使者,时秋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呢。 他内心的黑暗在扭曲,像一头恶鬼,狰狞咆哮着。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力道重到她牙关都发酸,又好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心上。 “对不起。”她说,声音疼得颤抖,却坚持抚上他的脸。 “是我不好。” “我怎么能因为你长了尾巴就害怕你呢。”时秋目光落在八岐的脸庞上,“就算生气的眼睛都黑乎乎的,也还是那么好看,明明就是你啊。” 八岐不说话,觉得她的反省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 “你放心,只要你一直这么好看,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她保证着,“绝对,一定,肯定,就算你长出两条尾巴我都不会害怕的。” “真的?”八岐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时秋重重地点头。 “我不止两条尾巴。” “额……”时秋哑住。 八岐盯住她,像是在观察,“我有八颗头,八条尾巴。” 这描述着实为难她的想象力,时秋顿时一抖。 八岐表情再次凶恶起来,腰又往下沉。 时秋被插地喘了下,忙安抚,“没有,我没害怕,我只是在想那你的八条尾巴都怎么长的,八颗头可以长在一根脖子上,那尾巴呢?” 八岐没有回答她,因为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他只有诞生于天地那一日是完全的原型,过于久远的事情他懒得记住。 时秋不打算再为难自己的想象力了,她小心翼翼地再次提出一个疑问,“那……那你的那个也有八根吗?” 光是想象,她就已经吓掉半条命了。 八岐的态度好了点,“哪个?” 时秋红了红脸,说不太出口,底下轻轻夹了夹。 八岐危险地眯起了眼。 时秋还等着他回答呢,结果就发现缠在腰部的尾巴把她的腿也缠起来了,大腿紧贴着细腰,紧紧地绑在一起,一番动作让花穴大开,两根性器进入地更加顺畅,把甬道的褶皱一一撑开。 时秋一看八岐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欲哭无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到时候会不会不止现在的这两根,八根我真的会死的。” 八岐的气息忽然就平静了。 他的胸腔轻轻震动起来,愉悦的,漫不经心的笑意。 时秋懵懵的,“你不生气了吗?” 真是阴晴不定的妖怪。 八岐挑着眉,意有所指,“我怎么觉得你还吃得下。” 时秋差点魂飞魄散,“不不不,我吃不下了。” 她此时要多怂有多怂,“你真的太厉害了,光是一根我就吃不消了。” 八岐被取悦到,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那你动一动。” 时秋审视了一下他俩目前的姿势,她的右腿和腰都被尾巴束缚得动弹不得,只有两只手臂和左腿是自由,让她动一下,那这个姿势难度也太高了吧。 邪神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大有如果她伺候得不满意,就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吃不消。 时秋只好把求饶吞回了腹中。 她双手搭住八岐的肩膀,左腿勾住八岐劲腰,屁股在平滑的盥洗台面上滑动起来。 其实还是很难。 她的腰使不上劲,靠大腿的力量挪着屁股,只能小幅度的移动着吞吐巨兽。 它们实在太粗大了,即使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能从尾椎骨爽到天灵盖。 又足够长,时秋明明没有吞进多少,都能感觉到它们就顶在深处,碾弄着敏感脆弱的软肉。 催情的效果都消退了,她的淫水还是在进出中被插出来,一汪一汪地往外吐,滴答着往下溅。 八岐也很舒服,性器就泡在暖洋洋的淫水里,仿佛连身体也温暖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她实在太慢了。 情欲的节奏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还是很棒的,就是腿酸了点,时秋也乐得不用被八岐插得花枝乱颤,开心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摇着屁股。 可她没有得意多久,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移动。 罪魁祸首就是腰上的尾巴,它控制着时秋,插弄一下快速起来。 舒适的愉悦被打破,销魂蚀骨的酸麻酥痒再次不受控制地席卷全身。 “不是说好了……哈……让我动的吗?”时秋又委屈,又怂的说:“还是让我……嗯……来吧,不要,累着……你……” 听着像是意犹未尽,还惦记着自己主动呢。 八岐鼻腔溢出一声哼,抱着她游出浴室。 没了盥洗台的支撑,时秋身体完全悬在空中,也不知八岐是否故意,圈住腰腹的尾巴忽然松开,一声清晰的入肉声中,时秋跌坐在了粗硕的性器上,彻底被贯穿,敏感的肉穴疯狂的收缩,她低吟着被送上高潮。 直到被抛入床铺,她双目仍旧失神着,双腿无力地张开,肉穴失去肉柱的支撑,张着鸡蛋大小的口,能清晰看到玫粉色的腔肉如同呼吸般起伏,不多时,一股清澈的淫水顺着股间而下,氤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八岐欺身而上,蛇腹上的性器比初始又涨大一圈,两根儿臂粗的肉柱狰狞地对着被蹂躏一番过后的殷红肉穴勃动着,完全不匹配的大小让人不由怀疑方才窄小的肉穴是否真的吞下过这两只猛兽。 八岐扶着她的腿插进去,时秋在肏弄时醒来,发现没有之前撑得厉害,但也堵得满满当当。 她余光向下一瞭,还有一根正紧贴着她鼓起的阴埠,重重地拍打着她裸露出的肿胀阴蒂。 见她醒了,八岐一个巧劲,两人瞬间交换了位置。 时秋坐在蛇尾上,露出疑惑的目光。 八岐抬抬下巴,“不是说你来吗。” 时秋骑在他尾巴上,低下头,第一次有空打量起来。 方才浴室狭小,显得他的蛇尾巨大,回到宽阔的室内,仔细一估量,也不过二三米的长度,黑色的鳞片有巴掌大小,色泽剔透,在灯光下隐隐透着一丝紫,整齐均匀地排列在他尾巴上,让强迫症患者只看一眼,就身心舒畅。 腹部的鳞片色泽更浅一些,也小巧,伸手摸得话,发现它们是柔软的,像煮熟过后的虾壳,手感很好,触手如同冷玉,时秋若有所思,所以一开始她被刮得那么痛,真的是八岐有意为之。 随着她手掌的游移,八岐呼吸越来越沉,最后终于忍不住再次缠住她的细腰,“帮助”她进行移动。 猝不及防被插了好几下,时秋敏感地剧烈收缩起来,她忙说:“我来,我来。” 双手撑在冰凉的尾巴上,一上一下地抬起坐下,屁股被鳞片冻着,往下坐的时候总忍不住缩一下,八岐每每都被夹得弹一下尾巴尖。 时秋动了一会,发现节奏虽然掌控在手中,但是女上位着实累人,她仿佛已经运动了一个小时了,可墙壁上的时钟才走了一个小格。 “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她腰酸腿酸,直接撂挑子地坐在尾巴上不动了。 八岐看她一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换做你是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时秋嘟囔道:“男女之间的体力真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吗?” “不。”八岐坐起来,扣住她的纤腰举起来,“是你太弱了。” 作者有话说: 预告一下,下一单元是鬼神CP,我完全被修罗和破烂神的爱情掳获了。 我就要写他们!太甜了!希望明天能给儿子抽到媳妇。 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 30.得寸进尺与来日方长【H】 时秋在八岐手中烙饼似的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对于玩弄她,他有着无穷的精力。 他哄着她乖乖把两根都吃进去,将她腿根撑得酸慰不已,小腹也微微凸起。 她哭着说太胀了,缩着肚子想要把两根坏东西挤出来,他却笑得厉害,往里进得更深了。 “好不好吃?”他挺着肉刃在她的穴儿里搅弄着,敏感的腔肉被顶来顶去,在肚皮上浮现可疑的痕迹,“你若是捉得住它,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时秋被他哄怕了,“真的?” 他又撞她一下,“你捉。” 时秋红着眼眶,顾不上害羞,直直地盯着腿心处那两根穿梭的肉棍,准备在他们进攻的时候一网打尽。 在她的注视下,八岐故意慢吞吞地插进去,两根可怖的性器把肉穴撑得好开,叽咕一声挤进去,再溢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色气的要命。 时秋又爱听,又怕羞,只见棍子缓缓地戳了一下,还未进到深处又倏然退出,滑的像鱼,根本不打算让她捉住,“你快点。”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蛊惑道:“要不要再玩点别的。” 时秋被他的色相迷惑了一下,傻傻道:“玩什么?” 有尖尖凉凉的物体从臀后抵过来,调皮地挠了挠她另一处紧闭的穴口。 时秋一个冷颤,一巴掌推开他犯罪的脸,果断拒绝,“我不要,你不许进来。” 他脸上似有遗憾,尾巴尖收了回去,“好吧。” 时秋一口气才吐出,下一刻就不禁惊呼出声。 八岐忽然撞起来,粗长的肉棍次次尽根没入,冲开了紧闭的花门,在肚皮上起起伏伏。 时秋被插得两眼一翻,汹涌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她拼命得想要挣脱,八岐禁锢着她腰身的双手不停地把她往下拽,她想起他们的协议,抖着手去捉,刚按上一处凸起想说捉到了,他又退了回去,顶起另一处的软肉。 “你、你耍赖!”她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差点崩了牙,“啊,好硬!” “我身上也有鳞片。”他吻下来,蛇信舔着她撞疼的牙齿,把唾液渡给她,“咽下去,可以止痛。” 时秋仰着头,被迫吞咽下他渡来的体液,舌尖被他含着,缱绻地吸吮,舌根一阵发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一时忘了去捉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棍,凶猛地插弄下,她的呻吟被吞掉,被邪神死死地搂在怀中,失神的迎接迭起的情潮。 浓白的,滚烫的,大量的精液喂进来。 她无力的承受他的所有,呜呜的啜泣着。 邪神怜爱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不知餍足地说:“再来一次吧。” 时秋当时隐隐有种预感,她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有什么东西,已经关不住了。 自从在时秋面前现了形,八岐在家中时常是人身蛇尾的状态,懒洋洋地盘在窄小的沙发上,尾巴委屈哒哒地蜷成一团。 八岐自己没什么感觉,时秋忍了几天,终于肉疼地从商场拉回来一套豪华沙发组,他的尾巴才终于能舒展开来。 八岐神色淡淡,表面上看不出有多高兴,但是换了沙发之后,他就很喜欢把时秋也卷过来,懒洋洋地抱在怀里,尾巴尖缠着她纤细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偶尔会顺着腿往上爬,在腿心勾弄着,扯出一捧银丝,在她脸红心跳的怒视下慢条斯理地吞食掉。 他恢复到了全盛时期,这点灵气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就是喜欢尝她的味道,她明明很喜欢却又不肯表露的模样也很有趣。 八岐乐在其中,时秋敢怒不敢言。 八岐在家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下半身是蛇尾不打紧,上半身在白日里就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白的晃眼,尤其是他身材很好,时秋趴在他身上玩手机,总是轻易就被吸走目光,又看又摸,偶尔还禁不住诱惑舔两下,很容易擦枪走火,在沙发上被就地正法。 在八岐的调教下,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的玩弄,只要被他多看两眼,下身就忍不住湿润,可以被他随时随地的插入。 是的,八岐越来越过分了,时秋与他单独在家中时,甚至不允许穿内裤,她永远只着一条长裙,一掀开来就能看见被他浇灌得娇艳的粉色花蕊,摸一摸就会吐出晶莹的露珠,怯怯地张开她的饥渴的小嘴,等待着肉棍的光临。 幸好,在邪神美色的诱惑,时秋始终保留着一个底线——她不允许八岐插她后头。 但她隐隐觉得自己撑不了太久了,邪神一直在得寸进尺。 一开始只是看一看,又哄着她给摸一摸。 谁叫她太爱他那张脸了,只要他静静的看着她,她脑子就发昏了。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只许摸一下哦。”她强调着,自己忍着羞涩,乖顺地扶着沙发扶手,掀起裙子,翘起屁股给他看。 她的下半身生得很好,两处都生得像朵花,甜美得惊人。 呼吸拂过她裸露的肌肤,时秋紧紧闭着眼,紧张地缩了缩,两朵花也紧跟着颤了颤。 “很漂亮。”低哑的声音从她的腿心响起。 冰凉的指尖摸上来,顺着褶皱一圈圈地,温柔地抚摸,酥麻得时秋溢出了呻吟,她忙咬住唇,“好了,说好了只能摸一下的。” 她想要坐起来,指尖突兀的插进来一截,她双膝一软,又跪了回去。 “你湿了。”很平静的声音,就是无端的显得色气。 “还不是都怪你。”时秋恼羞成怒,“快点拿出来。” 指尖在紧致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挠了挠,在时秋发火之前及时退了出来,然后——换成了更大的东西填进去。 “你!”时秋一口气被堵了回去,“不行,好涨,只能放一根。” 八岐握着两根性器插入了半颗头,肉穴边缘撑得几近透明,艰难地含住它们。 见她真的不太吃得下,八岐才取出一根,另一根很顺利地就在淫水的润滑插了进去,他很快撞起来,啪啪的肉体声在室内回响。 时秋发出舒服的娇吟,翘着屁股给他插,一下又一下,插得汁水淋漓。 邪神望着雪白臀瓣上方那朵不断翕动的淡粉色的雏菊,尾巴尖蠢蠢欲动。 但他近日学了个词,来日方长,不急。 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时秋在不知不觉中,防线一退再退。 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八岐的腹肌上,奶白色的肌肤泛着粉,她的奶子从平原揉成了小山丘,圆鼓鼓地缀着粉色的奶尖,垂在邪神的鼻尖,被他凉凉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不要再进去了,真的好涨,呜……”女孩咬着唇,娇娇的求饶。 她的股间,竟然隐没着一条黑色的蛇尾。 然而蛇尖插得却不是下方娇嫩的花蕊,而是上方未经采撷的雏菊。 时秋眉头紧蹙,神情似痛苦似愉悦。 八岐的尾巴尖最细的一段也足足有两指粗细,上面密布着细小的鳞片,摩擦着敏感的肠肉,火辣辣的麻,不是疼,是有一种有别于肉穴的快感。 八岐从她的肉穴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一一舔舐干净,把她抬起来,举着性器对准她的肉穴,让她慢慢坐下来。 “你的尾巴怎么不出来?”时秋像只小兔子般受惊地说。 八岐揉着她两只二次发育的奶球,说:“就这样插着做吧。” 时秋还想抗议,八岐故技重施,在她奶上咬了一口。 顿时被麻僵的时秋:我去你马勒戈壁! 作者有话说: 应该还有两个情节,蛇蛇就完了。 鬼神CP我打算用第一人称描写,因为缘结神这个名字太严肃了,嫖起来滋味不够,用第一视角的话会舒服一点,没那么违和。 -- Ρō-18.てōΜ 31.风口浪尖 时秋每周休息一天,她这天什么也不干,就窝在沙发里打理自己的微博。 是的,她是一名隐藏很深的萌宠博主。 她有空的时候就会把宠物店里发生的萌宠趣事分享上微博,还附带一些可爱的照片,由于楚茗的宠物店什么动物都接,常见的有猫狗,猎奇的有蜥蜴之类,五花八门,久而久之,她也是小有名气的网红了,粉丝将近有三百万。 时秋很喜欢和粉丝们分享自己的生活,她把账号当做私人号来使用,从不接广告,哪怕因此而流失了很多外块,她也甘之如饴,只是经常有粉丝心疼她,会留言让她偶尔恰点饭,她们不介意,时秋看了又暖又好笑。 时秋登上微博,刚打开,页面卡顿了三秒。 “怎么回事?”她嘟囔着,又点了点屏幕,发现是后台的私信爆炸了。 私聊,转发,和艾特,几乎都是9999+。 时秋傻眼了,“什么情况?” 八岐躺在她身旁,闻言,懒洋洋地倚过来,脑袋搭在她的颈窝上,和她一起看向手机。 时秋略过那些不认识的私信,打开了好友消息,有个好友疯狂私聊她。 面包的铲屎官:卧槽,小啾,你火啦!天啊,你上热搜了!第十了! 面包的铲屎官:还在涨!已经第二了,太牛了小啾! 时秋一头雾水,看见对方此刻在线,立刻给她回复过去。 秋小啾:怎么回事啊?我刚上线,发生了什么吗? 几乎是她发过的一瞬间,对方就回了消息。 面包的铲屎官:你昨天不是发了条微博吗!里面那个帅哥是不是你男朋友,太好看了!我先舔为敬! 秋小啾:???我只是发了个自拍啊。 对方顿时贴了一张照片过来,那正是她美颜过后自恋的欣赏了半天的自拍,只是角落里,被显眼的红线圈了起来。 时秋眯着眼睛看过去,发现被圈起来的,是八岐不经意露在摄像头内的半张俊脸。 秋小啾:就这?就这.jpg 秋小啾:你别告诉我我后台崩溃,上了热搜就因为这个? 面包的铲屎官:不然呢?你觉得你的自拍够资格上热搜吗? 秋小啾:…… 面包的铲屎官:好吧好吧,你是很好看啦,但是——你根本比不上帅哥一根眼睫毛OK? 秋小啾: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时秋郁闷地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脑袋。 八岐掀了掀眼帘,睫毛又长又浓密,“嗯?” “唉……”好像说得也不错呢,时秋收回目光,翻到自己最新的一条微博,上面的评论已经3W+了。 她粗略的看了几眼,前排热评几乎都是在舔八岐的脸。 【卧槽卧槽,小啾,你什么时候在家藏了一个男人?】 【从此以后,我不仅要羡慕小啾的猫猫狗狗,我还要羡慕她的男人。[流泪]】 【我可以拿我家的八只猫猫换你的男人吗?】 【慕名而来,我的天啊,窒息了,太好康了吧!这是真实存在的美貌吗!】 时秋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张她占据了百分之七十画面的自拍,竟然比不过八岐角落里露出的模糊侧脸。 她又往下翻了翻,甚至有人单独截出八岐cylay,利用修图技术去雾磨皮提高清晰度,八岐的美貌更加清晰的展露在大众面前,楼下一派狂欢。 “噢?这群凡人,是在瞻仰我吗?”八岐对微博也不算陌生了,他扫了几眼底下吹捧他的评论,有些见怪不怪的模样。 时秋刚要把这条微博删掉,顿了顿,问他:“没关系吗,被看到了。” 八岐想说万年前他还被民间塑身供奉呢,但又想到他被囚禁后那些失落的信仰,便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说无事。 时秋也不清楚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捉妖师,万一八岐被发现是妖怪的话会不会有麻烦。 八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意,“若是露了样貌便被看破,那大天狗早已不知死了几次。” 对哦,玄翎前不久还到处开演唱会呢,也不见有什么奇怪的新闻传出来,不过倒是还有粉丝在演唱会上闹着要他分手。 想到还有人顶在前头,时秋也不慌了,“那我不删了吧,反正热搜挂一会儿就会被顶下去了,网友的记忆只有七秒,只要我不回应就可以了。” 她捧着手机躺下来,八岐身上凉飕飕的,夏日里她最喜欢贴着他,连空调也不用开。 衣衫下摆被掀起,八岐的手摸了进来,捏住她胸前的两只乳儿掂了掂,“好像又大了一点。” “都是你的功劳。”时秋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怪不得网上都说二次发育要靠老公。 “要吃吗?” “要。”时秋挺胸喂进他嘴里,被他嘬着奶尖玩手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又过去了几天,只是没想到事情没有平息,甚至越演越烈。 一开始网上只是出现了宠物店的照片,后来甚至流出了时秋工作时的偷拍照,这两天,已经时不时有人过来询问秋小啾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时秋没想到一张照片的影响力有这么广,甚至会打扰到她的现实生活。 她和楚茗都是低调的人,只想养养宠物顺便赚点钱,不想出什么风头。 时秋只好在微博上呼吁大家给她的个人生活留点空间,不要过分的探寻她的隐私,绝大部分网友还是理智的,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样逐渐平息了,哪想,一张八岐的偷拍照又把时秋推到了网友们的面前。 作者有话说: 会有一部分娱乐圈的内容,我最近脑洞好多,有点想写非人公寓,就是一个公寓里住的都是妖魔鬼怪神,房租嘛嘿嘿嘿……但是挖坑容易填坑难,哼唧。 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 32.听你的【H】 喧闹纷杂的场景里,高温将大地蒸得像一只火炉,人们狼狈不堪。 容貌昳丽的青年立在一只猫笼前,懒洋洋地和毛色漂亮的布偶对视,清爽得像是山间的一道凉风。 他逗着猫玩了一会儿,似有所觉,漫不经心地斜了脸,朝镜头的方向看过来。 艳阳直直地落在青年的脸上,盛极的容貌如利刃出鞘,一眼,就能杀人。 这张偷拍图迅速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很快就火出了圈。 当美貌到了一种极致,无论男女通通化身舔狗,嚷着三分钟内要立刻知道这个帅哥的信息,并喊话让他快点进入娱乐圈造福大众的眼睛。 楚茗的店铺很快被扒了出来,每天大量的人流涌过来,就为了看一眼八岐。 时秋感到很抱歉,“楚哥,都怪我,要不是我发微博前没检查,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这算什么事,也值得你道歉。”楚茗摆摆手,兴奋道:“而且我觉得挺好的,这几天的业绩几乎赶上一个月的了。” 特地来看八岐的都是年轻小姑娘,小姑娘大多脸皮薄,进了店不好意思空手走,多少都会意思意思买点东西,反正身边养宠物的人也不少,无论是自己用还是送人都可以,生意非常火爆。 时秋苦着脸,可怜兮兮的举起双手,“买东西的人多,来洗澡的也多啊,我手都快断了。”她这两天洗得手发皱,不得不戴上了手套。 她不敢和楚茗说的是,八岐晚上回去捉着她的手,脸色可难看了,几次要她辞职。 她不工作了谁来养家呢,时秋想着要养一只貌美如花的男朋友,压力真的好大呀,不过幸好八岐很好养,她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还会自己变衣服穿,半点都不用人操心。 正努力养家的时秋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想也不想的按掉,她的信息泄露了,这几天总有不认识的人网上看了消息打电话过来骚扰。 不然一会下班还是去换个新号码算了,时秋这样打算着,又按掉一个电话。 “还真是锲而不舍呢。”时秋看着被挂掉了三次,再次打过来的相同号码,终于无奈地接起,不等对方说话,她就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好意思,不接受任何采访,我们都是普通人,不需要太多无关的关注,谢谢。” 对方显然没想到时秋如此单刀直入,卡壳了一秒,才说明自己的来意。 时秋一听到对方介绍自己是圈内圈外都知名的娱乐公司工作人员后,差点就以为是骗子要挂掉电话了。 对方听出时秋的不悦,立刻三言两语把来意说明。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正在准备一档情侣真人秀的节目,诚邀您和您的男友加入。” “真人秀?”时秋还是很警惕,“不好意思,我们可能不太合适,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观众都不认识我们,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时女士,正因为你们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对情侣,我们才诚邀你们的加入。”对方显然不肯放手,“况且最近的网络上的盛况我想您也是耳闻的吧,有很多喜欢你们的网友向我们节目推荐了你们,大家都很希望在节目上看到你们。” 网友还有这种操作?时秋措手不及,有些高兴被人喜欢,但是真人秀一听就觉得很麻烦,于是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出时秋的犹豫,对方很高兴的介绍起自己的节目,“时女士,也许您还不了解,但是我们的节目是一档亲密关系的真人秀观察类节目,除了情侣档,还有亲子档,兄弟档,闺蜜档,受众众多,我们不会插手你们日常生活中的相处,全程无剧本,不是您印象中会勾心斗角的节目。” 听着好像很简单的样子,说实话,时秋心中有些动摇,因为对面给她报了一个让她很心动的价格,足够让她全款买下她的蜗居。 面对一个完全的素人,这个待遇可以说是非常之高,圈内少有,可见对方合作的诚意。 但是她心动没用啊,八岐还没同意呢。 对方听见时秋说需要考虑,立刻说没问题,他们明天就会派人过来,谈完可以直接签约。 等、等等,她刚才是说了要考虑考虑,还没答应的对吧? 稀里糊涂地就被安排了的时秋看着挂掉的电话凌乱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时秋一个下午都不在状态,她真的很想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如果对方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愿意上这个节目的。 要怎么对八岐说呢? 时秋感到很为难,她当然是有私心的,可又不想把八岐当做赚钱的工具。 她只纠结了一会,很快想开。 算了,如果八岐不愿意的话,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吧,意外之财丢了也不可惜,她继续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地赚钱养家还房贷就好了。 想通了的时秋毫无负担地就把这件事情说给八岐听,八岐听完点点头,说随你。 本以为会得到拒绝的时秋,“这么简单?你就同意了?到时候可是会有人到家里来拍的,你也不能露出尾巴了。” 八岐什么话也没说,按了两下手机,递过来。 意外的看着很眼熟的号码,时秋后知后觉,“什么嘛,原来他也已经来找过你啦,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听你的。”八岐淡淡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难怪对方毫不犹豫地就说明天过来签约呢,原来人家什么都知道了。 “呀,你怎么这么好~”时秋一下子就被甜到了,她笑眯眯的扑上去,日渐丰满的双乳软绵绵压在八岐的胸膛上,甜蜜地搂着他亲亲眼睛,亲亲鼻子,亲亲脸蛋,最后被邪神捏住下巴亲得喘息不已,媚眼如丝。 “别,还没吃饭呢……”时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在他的揉弄下很快软成一滩水。 “先吃你。”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八岐扯掉她的衣衫,女孩纤浓有度的胴体像一条婀娜的蛇,又香又滑,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腰肢随便怎么摆弄。 红艳艳地湿泞穴口馋得渗出淫露,才喂了个头媚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咬得紧紧的,用力地往里吞。 邪神揉上她另一处的肉口,暗哑的嗓音带着隐忍,“这里准备好了吗?” 时秋羞怯地闭上眼,不敢望他。 她终究还是没守住最后的底线,都怪这个妖,每次肏她的时候总是会搞突然袭击,做着做着就塞了半截尾巴进来,初始还安安稳稳地不动弹,等她的戒心逐渐低了,就会随着节奏抽插,细密的鳞片摩擦没有被触探过的隐秘部位,明明不是作为交配器官的地方,也升起陌生的快感。 她嘴上不说,身体的一举一动都被八岐掌控着,哪里不知道她爽得都要飞了,于是也不再怜惜,蛇尾越插越深,日复一日,如今已能适应与他性器般粗细的大小,且和前面那张嘴一样的缠人。 感受到另一根性器抵在入口时,时秋不可避免的还是紧张起来,但她的情绪显然是多余的。 几乎感受不到被劈开的疼痛,她的后穴被调教得很乖巧了,性器刚喂过来,就毫不客气地吞了大半根,她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两处都撑得发慌。 八岐很舒服,这是他第一次,不用两根都挤在一起争那点可怜的位置。 他托起时秋圆润的雪臀,嫩的像豆腐的雪白肉丘和粉色的菊蕾各插着一根颜色深沉的狰狞巨物,若不是亲眼所见,常人根本难以想象这样狭窄的入口时如何容纳得下这儿臂粗的硕物。 两片红润的花唇紧紧吸附在肉棍上,在激烈拍打冲撞可怜兮兮地被卷进去又翻出来,丰富的体液拍打成淫靡地白沫,相连处泥泞不堪。 时秋浑身都在抖,八岐今日格外的兴奋的,插得分外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被撞得腿心痉挛发酸,两处肉穴都在发烫,两种滋味奇异地混合,令人莫名的上瘾。 这样两处都要被贯穿的可怕快感也让人仿佛悬空踩在钢丝上,脚下就是深不可见的深渊,快乐又危险,让人发疯。 顾忌着时秋后面还是第一次,八岐便没有刻意地折腾她,但她今天也是格外的敏感,插了一会儿就哆嗦着喷了一次水,很没用的样子,把沙发垫都弄湿了,一会他还要拆下来放进洗衣机。 眼瞅着墙上的钟就要走到八点,摸摸小信徒扁扁除了搅拌的肉棍外什么也没有的肚子,八岐吃着她的舌头,喂她吃自己的口水,又问她饿不饿。 时秋吚吚呜呜地叫,八岐说别急,先吃点这个,就把热腾腾的两泡精液分别射进了她嗷嗷待哺的肉穴。 “饱了吗?” 时秋被射得一脸失神,张着红唇呢喃,“唔唔,够了,够了,好多……不行了,要溢出来了。” 八岐慢慢把自己抽出来,还在痉挛着的穴口一缩一缩,吐出了点点白浊。 等时秋慢慢恢复过来的时候,发现八岐已经收拾好了,洗衣机发出轻微的嗡鸣,桌上放着他给她叫的外卖,是她最喜欢的那一家。 时秋揉了揉有点发软的腿坐起来的时候,八岐裸着身体刚从浴室游出来,半湿的黑发还滴着水,像一只刚从海里爬出来要勾引人回去吃掉的美貌海妖。 有一说一,养他,时秋心甘情愿。 只是—— 时秋感受了一下从腿心中流出的热液,忿忿控诉,“你为什么不帮我洗!”却先洗了自己! 八岐把额前散落的发丝拂到脑后,目光一点也不心虚,“反正一会儿还要做。” 吓得时秋不敢纠缠,赶紧低头扒饭。 作者有话说: 各位读者好,这是每日焦点访谈,今天我们请来了绝美的邪神大人。 请问邪神大人为什么答应上节目呢? 邪神:是她答应的。 额……请问是什么原因促使您不反对呢? 邪神:她想要房子,但不要我给的,那就让她自己买吧。 您的意思是您是为了钱?(主持人不敢置信) 邪神:不然呢?以后不能随时随地肏她了…… 秋妹:为什么我听出了你的一脸遗憾? 邪神伸手捂住秋妹耳朵:现在听不到了。 秋妹:我瞎吗??? -- 33.男朋友太厉害了 璀星娱乐的工作人员第二天下午果然直接等在了门口。 眼瞅着还有十分钟下班,时秋抱歉地让对方再等待一会儿,悄悄问八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上镜的话可是完全不能在人类面前,表现出任何人类无法完成的举动,也不能不穿衣服和露出尾巴。” “嗯。”八岐无所谓的答应着,大天狗都能办得到的事情,没道理他会露馅。 “好吧,那就这样说好了哦,当然,在我下班之前,你还有反悔的余地。”时秋还是不放心,转身又叮嘱了他一句,才去收拾她的东西。 等到时秋咨询了几个法学毕业的同学,顺利签下合同之后,八岐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好像他是她的一只人形挂件。 只是之前需要签名的时候,时秋忽然想起什么,找了个借口和八岐出门偷偷商量,“我都忘了,你现在可是非法黑户,你连身份证都没有,这个节目咱们根本就接不了。” 八岐轻轻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你是黑户,要是被人发现就有麻烦了。”时秋抱着手,十分苦恼,她身为一个五讲四美的淳朴青年,平时根本不往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乱看,这时候就算想给八岐办个假身份,也找不到门路。 “进去吧。”他笑着拉住她的手。 时秋一脸懵,“诶?可是还没想到办法,不接了吗?” 时秋苦着脸,面对工作人员笑盈盈的脸庞,却还没打好怎么拒绝对方的腹稿,正当想要说些什么话来化解这股只有她自己独有的尴尬时,八岐忽然从桌上的小盒子里抽出一张咖啡厅的外卖卡片,随手递了过去。 “八岐……”时秋瞪大眼睛,想要夺走,八岐的手好像滑溜的鱼,一晃眼就夺开,卡片顺利的落到工作人员手中。 那个一看就十分精明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镜,眯着眼仔细打量着那张卡片,似乎在把它和八岐联系起来。 “巴岐先生,您的证件照和您本人一样的优秀。”男人笑了笑,说不出的羡慕,很少见死板的证件照也能拍的这么帅气,他翻看了两遍,递还给八岐,“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吧,稍后会有人和你们对接。” 时秋眼见着八岐把卡片随手又插回小盒子中,而男人好像瞎了一样,恍若未闻地和他们介绍接下来的流程。 八岐龙飞凤舞地签下名为巴岐的化名后,看了她一眼,眼底蕴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在说这件事情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时秋悄悄咽了口唾沫,好吧,是她多虑了,妖怪怎么可能没有点非常手段。 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解决了,而且那笔费用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扣了税之后打进了时秋的户头。 从未这么富有过的土包子时秋,捧着银行卡欣赏了一个晚上,若不是银行客服已经下班了,她也许会多打几次电话去确认里面的金额,看着它的目光好似看着最爱的孩子,深怕磕了碰了,就连睡觉也要压在枕头下面。 甚至,八岐的动作大了一些,她也会下意识忽略掉身体的难耐,去摸脑袋底下的小卡片,这让八岐多少有些不悦,收拾她的时候更加用力,当晚的床单简直是水漫金山的程度,皱巴巴的一团,都能拧出水。 直接导致第二天时秋是扶着腰去上班的,楚茗看他们的眼神当时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他扫过八岐的腰时,怎么看都带了点艳羡,时秋直骂他猥琐,下流,无耻。 楚茗翘着脚说你们昨晚干了什么无耻的事自己知道,居然贼喊抓贼,在时秋带伤也要扑腾过来挠他之前,及时钻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撸起袖子洗狗,吐槽道:“还不是要我替你收尾。”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又平平常常的飞快过去,转眼就到了他们要录先导片的日子。 楚茗捧着一杯茶靠在门口,“好好录,别丢我脸。” 时秋歪了歪头,“难道丢脸了你就不要我啦?” “怎么可能。”楚茗拍拍她脑袋,故意揉乱她扎好的丸子头,“不要你了谁来给我洗狗。” 时秋这次没有捶他,“放心吧,录完就回来啦~” “嗯。”楚茗看向八岐,“照顾好她。” 八岐难得回应他一次,“我会的。” 时秋坐上节目组来接她的车时,难得沉默了下来。 她的编导小罗提前和她接触过一段时间,知道她不是情绪容易低落的人,遂问:“小秋,怎么啦?在担心录节目吗?大家人都很好的,你不要害怕。” “没有,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时秋按了按衣领上的麦克风,她还不太适应这个,“我现在正在宠物店工作你是知道的。” “嗯,怎么了吗?”小罗点点头。 “老板是对我很好的一个学长,我没什么亲人,很早以前把他当大哥。”时秋笑了笑,显然是想起相处时有意思的事情,“楚哥他是一个嘴很硬的人,他希望我过的好,他希望我能通过这个节目,得到更好的生活。” 小罗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选择另一条路之后会得到什么,我想没人会讨厌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吧。” “可是呀,也许我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吧,我就是喜欢当铲屎官,我就是喜欢每天被猫毛黏一身然后一边被他嫌弃一边要求他请我喝奶茶。”时秋一一数着他们之间互坑的事情,“也许有的人会觉得在宠物店给猫狗洗澡是份不体面的工作,但我之前也有在很出名的大公司工作过,我觉得吧,有的时候,比起面对口不对心的人,我还是更喜欢和小动物们在一起。” “所以呀,那一条路,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时秋忽然指了指一直在闪着红光的摄像头,“等等,这个会被录下来吗?” 小罗忍俊不禁,“是的,从你一上车开始,我们就已经在录制了。” 时秋啊了一声,捂住了嘴,“我刚刚吐槽了那么多都录下来了吗?” 小罗又笑,“是的呢。” “啊,那就没办法了,既然都说了那么多,那就再多说一句吧。”时秋摊了摊手,找到录她的那只摄像头,“楚哥,没办法了,我赖定你了,休想赶走我,除非我们店倒闭!”她说完最后一句,自己就忍不住呸了三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完了我完了,这下楚哥是真的要赶我走了。” 小罗捂着嘴和摄像一起笑,他们节目组这次是真的请对人了,她有预感,这次的节目一定会红的。 坐进录音棚时,时秋终于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八岐没有工作! 当编导笑盈盈的问八岐的职业是什么时,时秋后背一下就湿了,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有什么蒙混过关的办法,所有人都静默的等待着,巨大的压力无形地朝她压来,她甚至在想,要不要说八岐是楚茗的合伙人,只要回去和楚茗对一下口供,几乎不可能会有人拆穿。 明明绝好的答案就在嘴边,她的舌头就好像打结似的,一句话也吐不出。 快说啊,你快说啊,时秋拼命的暗示自己,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为什么说不出。 就在气氛逐渐尴尬起来的时候,终于有人从天而降拯救了这降至冰点的气氛。 “我没有工作。” 时秋猛地看向他,紧紧地揪住了衣角,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大家现在是如何看待八岐的了,一个没有工作的男人,可想而知会受到网友怎样的谩骂与攻讦。 “噢,自由职业者对吗?”编导很自然地接下去,“那平时有些什么爱好吗?” 时秋:……就这样轻轻放过了吗? 八岐目不斜视,手轻轻握过来,凉意沁人,却很好的缓解了她心中的慌乱。 “我没什么爱好。” “那平时有空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呢?” 时秋神游天外的想,还能做什么,他好像精虫上脑了一样,只要她有空,就会和她做爱,哪里都能做,如果她有事情要做,他就安静地插在身体里,让她忙她的,可是那么大的两根异物埋在身体里,植物人才会无动于衷吧,最后还是她按捺不住,主动地把他吃掉。 “看书。”人类的想法总是千奇百怪,八岐很喜欢在书里揣摩作者的想法,若是新奇的他会觉得很有趣,他答完,看见对方一脸期待他继续的模样,顿了顿,又说:“炒股算么。” “炒股?”编导很感兴趣的说:“你会炒股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近一段时间。” 时秋:…… 很好,回去她一定要好好问,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炒股的,为什么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不过,他不会是亏了太多钱才不敢告诉她的吧?时秋忽然忧心忡忡起来,报喜不报忧的话,好像又不应该怪他了。 但是凡人就是凡人,怎么能揣度邪神的心思呢。 在编导持续的追问中,八岐隐隐有些不耐,但他按捺住了,干脆把手机递了出去。 编导一头雾水的接过来,手机页面是股市的走势曲线,她也看不懂,但是并不妨碍她听懂了身旁懂行的人一阵抽气声,和尽管压低还是很明显的惊呼:“这是大佬啊,买进的股票全线飘红。” 顿时,在所有男性工作人员眼里的巴无业游民岐的地位直线上升,此时再瞧他,哪里是什么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根本就是浑身渡着一层金光的巴股神岐,不知道一会下班了去请教还来不来得及。 呜,他们也想拥有一个买什么股票什么就涨的男朋友。 时秋沐浴在所有工作人员羡慕的目光中,深刻意识到,她回家要和这么厉害的男朋友好好的谈一谈了。 作者有话说: 众人:哇塞,你男朋友好厉害啊~ 秋妹:……是挺厉害的。 邪神:噢,是哪里厉害呢? 秋妹(当着所有的面):当然是炒股厉害啦! 邪神微微笑,低声在她耳旁:看来你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回家后在床上宛如一条咸鱼的秋妹,气若游丝:对不起,我知道了,你床上最厉害! 邪神微微笑:有多厉害呢? 秋妹:呜……放过俺叭!求求~ 继续不可描述…… 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 Ρō-18.てōΜ 34.我们住在一起 时秋拿到节目打来的通告费之后,就拖着八岐去办理了身份证,和那天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办理户口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发现户口簿,只是八岐在路上收的一张广告单。 他们拿到身份证之后,又去银行开了户头,时秋当场把一半的钱转进了他的账户里,快乐地拍了拍手,“这是你第一份工作的收入哦,以后楚哥就不能说你没有工作啦。” 她还记得当时八岐问她:“凡间的男人都需要工作么?” 她怕他不舒服,故意安慰他说:“不是啦,有没有工作都可以,有钱就好了,你现在有钱了,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哦。” “所以你就把钱全都拿去炒股了?”时秋捏着八岐的银行卡问道,“里面一分钱都没有了?” 八岐记得凡间的男人都是要养家的,于是他说了他留下了一部分费用。 还记得要留菜钱和水电房租,时秋哭笑不得,“你就不怕万一你全都亏掉一分钱也不剩了吗?” “没有这个可能。”他笃定地说。 股市背后也是凡人在操纵的,只要他能看懂人心,那这世上就没有他看不破的难题。 时秋也看不懂他手机上奇奇怪怪的走线图,只知道他没亏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她要睡个好觉,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录制,她得养好精神。 多亏了楚茗这个大嘴巴,和他们一个圈子的基本都知道时秋要当大明星了,时秋否认过好几次,但三人成虎的道理自古以来都是有依据的,她也就不再试图改变大家的看法了,以后等她回归正常的生活,他们就知道她没有说谎。 八岐今晚也没有闹她,甚至变回了人形,手臂搭在她的腰间,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节目组就过来了,编导小罗捏着任务卡正要敲门,门就冷不丁的被打开,吓了一跳。 八岐松松系着件黑色睡袍,如墨的长发带着睡醒的凌乱披散在如玉的颈间,他一手压在门把上,一手倚在门边,并不打算允许他们进去的姿态,他微微俯下身,黑发从肩膀垂落,轻声说:“你们有什么事,她还在睡。” 强烈的荷尔蒙迎面扑来,还没谈过恋爱的小罗顿时脸色爆红,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录节目,用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的声量说:“这、这是给你的任务卡,请……麻烦完成,不然会受到惩罚。”说道最后,她甚至不忍心起来,心里暗暗想到,如果大帅哥完成不了,她一定要和导演求求情。 “我知道了。”八岐接过任务卡,又看向他们,“你们……” 主人都流露出不欢迎的意思了,工作人员们非常知情识趣,“我们不进去,屋内昨天已经装上摄像头,我们只负责外出的跟拍。” 八岐点点头,他不像以前上节目的明星,还要假惺惺地安慰几句你们辛苦了,直接冷酷地把他们关在了外面。 八岐若有所思地望了眼角落里无处不在的黑色机器,似乎在思考将它们摧毁的可能性,站住几秒,最后还是认命的走进了厨房。 时秋是在一阵古怪的气味中苏醒的。 她下意识地反手一摸,八岐不在身边,她坐起来,发了一会懵,看到角落里忽然扭头的机器,惊吓之余想起已经开始录制了,忙薅了一把炸起的毛发,循着可疑的气味往厨房找过去。 “你在做什么?”时秋呆呆地看着和做饭这个动词半点不沾边的男人,系着她粉红色的卡通围裙,从锅里产出一块半焦的玩意摊到盘子上,里面已经堆叠了数块看起来差不多的东西,就是一块更比一块黑。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做早餐。”八岐言简意赅,他又敲了一颗鸡蛋进锅中,手法逐渐熟练潇洒。 时秋看见垃圾桶里堆满了牺牲的蛋壳,有些好笑,看来他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连个鸡蛋都煎不好,这让她多了些平衡感,“让我来吧。” “不用。”八岐避开她,手里翻了个面,一块完美的鸡蛋终于诞生了,它拥有了和别的兄弟不一样的待遇,可以独自拥有一个干净的盘子。 “咦,这个煎得很好哦。”时秋跟着他来到桌边,任务卡被翻开丢在一旁,任务内容赫然是让八岐为时秋做一份早餐。 看见底下着重标注完不成会有惩罚,时秋幸灾乐祸,“其实我还蛮希望你做不成功的。” 八岐隐晦地看她一眼,时秋天灵盖麻了一下,见好就收,万一他以后报复回来就不妥了。 八岐凭着记忆,学着时秋从饮水机中接了一碗滚烫的开水,把倒好的牛奶沉入碗中温热,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擦干杯壁的水放到时秋的面前。 时秋正好把蛋吃完,不功不过,她还是竖起了大拇指。 八岐勾了勾嘴角,双手撑住桌面,上半身倚过去,向信徒讨要他的供奉。 时秋目光往四周无处不在的镜头转了一圈,有点不大好意思,假意咳嗽两声,“我先去洗漱了。” 八岐眼底暗光闪了闪,直接尾随了进去。 浴室因为隐私原因,不大方便安装镜头,于是正在监控室里磕糖似的围观两人互动的工作人员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八岐跟进去之后把门也带上了,最郁闷的是,他甚至在关上门前,往浴室门口的那个镜头看了一眼,目光挑衅。 工作人员们敢用他们的奖金发誓,他绝对是故意的! 将近二十分钟之后,时秋才腰软脚虚的被八岐半扶半抱着出来。 呆了这么久,洗个澡都够了,这真的是太让人可疑了…… 脑内循环小剧场的工作人员们不由相视一笑,嘿嘿嘿。 录制开始一周后的星期五晚上,时秋拉着八岐坐在电视前准时收看起她的综艺首秀《我们住在一起》。 “我的皮肤看起来好像还挺好的”时秋仔细地观察屏幕中自己被放大的脸庞,心中有些喜滋滋的,“都说上镜胖三斤,我还有黑粉说我见光死,真是扬眉吐气。” “双修自然是对凡人有好处的。”八岐低声道,说话时按住了收音话筒。 时秋赶紧瞪了他一眼,示意这还录着呢。 她又转过去继续看节目,只见她背脊一僵,木呆呆的转过来,“你刚才说啥?” 时秋想起她当初忽悠八岐上床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借口,那是她胡诌的呀,难不成真的还可以? 八岐摸摸她光滑的脸蛋,戳穿她自以为天生丽质的假象,“不然你觉得你30块钱的大宝可以做到去黑眼圈,去黑头,去暗沉?” “你胡说,我已经两个月没用大宝了!”她才不允许他污蔑她最好的大宝,“不关它的事。” 八岐一脸关爱的看着她。 “……”自觉成了傻子的时秋僵硬地转过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看节目,到我们了。” 八岐摸摸她的头,没再说什么,成为他的信徒之后,她不仅更年轻了,也不会再变老。 不过,这些,都留她自己慢慢发现吧,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她是会难过,还是高兴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作者有话说: 准备要开工了,各位开工开学了吗? 蛇蛇和秋妹大概会在40章前和大家说再见咯~ 不过也有可能我手抖写多了,不能立flag~ -- Ρō-18.てōΜ 35.不想被发现就别叫出声【 时秋追完更新,犹觉意犹未尽,她翻出手机打开视频软件,看起网友的弹幕来。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网友们一开始的态度都是非常好的,弹幕都是一致的舔颜,有的人不刷微博,不认识这两个素人,但也很诚实的拜倒在了八岐的绝世美貌下。 直到后台对两人的采访开始后,弹幕逐渐不友好起来。 【什么?宠物店店员?我还以为是什么白富美花钱来上节目,这种普通人随便一抓不是一大把吗?】 【有人认识这两个素人吗?没见过啊,演了什么作品?】 【好像听说是微博热搜火过一次,吹的是神仙爱情还是什么高颜值男友?】 【节目组有病吧,我们想看的是明星,不是什么没见过的素人。】 【女的可以走了,男的留下来找个女明星配对吧,这个颜值我还是吃的。】 时秋的心顿时揪起来,快速刷过的弹幕不停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其实早就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不是吗,既然有所得,也必定有所失。 时秋稳了稳心态,过滤掉不开心的言论,还是有很多网友在为她说话。 【小啾不仅是一个普通的铲屎官,也是微博百万大V,做过好几个宠物慈善的活动,你行吗,不行别叭叭。】 【这个节目本来就不止明星能上啊,你只看见这一对素人情侣,那还有一对警察父子呢,也是素人啊,怎么不见你们提?】 【只会盯着小姑娘攻击,一群卢瑟。】 采访到八岐的时候,弹幕再次密集起来,几乎是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不断地舔屏,羡慕时秋拥有这么好看的男朋友,如果是她们,也愿意花钱养这么养眼的小白脸。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一部分则是激情高昂的辱骂八岐,说这种对社会没有贡献吃白饭的人凭什么能上节目,就凭一张脸吗? 直到镜头转到手机屏幕上一串串飘红的数字时,情势峰回路转般的反转了,屏幕外的网友们好像当场愣住了,甚至连弹幕都卡了一秒才重新流畅起来。 【这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吗?哪里捡的,给我也整一个!】 【牛皮!大神求带!】 【我刚刚还说他没用,哪里想到是炒股大佬,啊,我现在膝盖好痛。】 【长得又好看,还能挣钱,这种男朋友国家可以分配吗?】 【呜呜呜,我酸了,如果只是长得好看我还平衡一点,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时秋哇了一声,没想到向来严厉的网友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败给了一个走势图,她兴奋地把手机往沙发一甩,转身抱住八岐用力的摇了摇,“啊啊啊,八岐你太厉害了,网友都夸你呢!” 她抓起手机给他看弹幕,“你看,他们之前说话可难听了,现在一个个都求你教他们炒股,乐死我了。” 时秋此刻颇有种咸鱼翻身的感觉,胸口的郁气一股脑都散去了,意气风发的很。 八岐无所谓凡人怎么看待他,大象会理会蝼蚁的眼色吗? “现在还难受吗?”她方才抿唇赌气的样子让他有什么地方也同样揪起,他甚至打算偷偷给那些令她不开心的凡人略施惩罚,他的信徒能让蝼蚁随便欺负吗。 “没有难受啊。”时秋心虚的别开眼,“也就只能在网上发发牢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八岐瞥她,心知若是这个结没有解开她今晚必定睡不好,既然她看开了,他就不必再多说些什么了。 “很晚了,明天还要去游泳。”八岐抽走她的手机,赶她去洗漱。 录节目不能总是千篇一律的家里工作两点一线,观众也会审美疲劳,时秋在和编导商量过后,决定明天外出运动。 “哦。”她想起明天的计划,乖乖的应声,又扭头对他说:“那我们明天需要先去一趟商场,你还没有泳衣。” 八岐下意识地说他能变,但是她跃跃欲试的神色显然是在期待和他一起外出,朝她一笑,说:“好。” 只是这嘴上要她早点休息的男人,回到卧室之后,转眼娴熟地遮住摄像头,安静地把她剥了个精光。 时秋红着脸,但也没有抵抗,只让他把灯也关了,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 八岐的眼睛在黑暗中也看得分明,时秋能感受他烫人的视线一寸一寸,犹如手掌般抚摸过肌肤,她光是想着他一会要怎样弄她,就止不住的颤栗,腿心不一会儿就在想象中湿了。 黑暗中,八岐的双腿再次化成蛇尾,无声地盘绕在床上,蛇尾尖戳了戳她的唇,“含着,不想被发现就别叫出声。” 时秋听话的含住尾巴尖,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吟一声,小舌忍不住也舔了舔,尾巴尖抖了一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几乎要戳进喉咙,在她的口腔肆意进出。 敏感的上颚和小舌被细密的鳞片刮过,酥麻的快感让她眼角泛出泪花,呼吸急促起来,呜呜地握住使坏的尾巴,不让它再进的更深。 八岐玩够了,命令她自己掰开屁股给他看。 时秋磨磨蹭蹭地打开了双腿,她除了洗澡时,从未碰过自己那一处,此时羞得两颊泛红,眸盈水光,但在八岐迫人的气势下,她还是伸出两指,分开了自己带着水意的,肥嘟嘟的两片花唇,露出期间小小的孔穴。 “不够。”八岐碰了碰下面那一处肉穴,“这还没打开。” 时秋想拒绝,还插在嘴里的尾巴尖威胁般地戳了她一下,卷着她柔嫩的小舌拉扯着,她浑身一颤,不情不愿地半折起身子,蜷着双腿把下身露出来,双手搭在滚圆的臀部上,按住腿心向两边扒开来,这一下,无论是肉穴还是屁穴,都清晰地呈现在邪神的眼前。 邪神两指并起,粗鲁地插进水意泛滥的嫩穴中,饥渴的穴肉四面八方绞过来,紧紧的裹住它,想要从中榨出腥浓的汁液。 “唔……”时秋不受控制的猛的合拢双腿,将八岐的手死死夹在腿间,屁股忍不住摇起来,夹着穴内的手指四处搔刮。 骚穴内烫得手指都几乎要融化,八岐摸得小腹一阵发紧,邪火早就蹿进四肢百骸,他拇指重重按住鼓胀的花蒂,趁骚穴不查,突兀地撤出来,指尖甩出一串水珠。 他掐着力道拍拍她弹手的屁股,羞人的拍打声清晰的在黑暗中响起,“打开。” 时秋这时也想不起不能发出声音,她迫不及待的让肉穴都敞开来,好好地迎接她期待已久的肉棒。 -- 36.PY交易【H】 小穴又湿又热,性器入侵时仍能感受到重重阻力,穴口用力的箍住硕大的柱身,一寸一寸艰难地含下。 冰冷的,狰狞的性器终于填满了身下两个洞口,时秋胸腹剧烈起伏,合不拢的檀口溢出津液,无意识地含吮着插在口中的尾巴。 八岐掐住她的臀肉狠狠地揉了一把,莹白的臀肉从指缝间色情的爆出,他的眼神顿时又是一暗,忍不住对她下流的臀部又拍又掐一通,才终于按捺下喷泄的冲动。 她实在是太紧了,两根性器一齐进入更是将空间挤压得满满当当,还未动作就能感受肉与肉之间的张力摩擦,花穴紧热湿滑,后穴燥热逼仄,迥异的滋味各有乐趣。 两穴能承受的力道也各不相同,前者但凡使力多重一分,底下的人类就好似要死了一般,不停地哭闹,脸上流泪底下出水,仿佛一尊水做的人,轻轻一碰就化了。 邪神更喜欢后头开发的这处穴,无论他进得多深都能没有底线的包容,小信徒也不会闹,反而无意识地抬起臀让他进得更深,好让前面受罪的小穴脱离他的孽根,但他又如何会让她得逞,劲腰发力,插得她淫液四溅,肉穴烂软。 她的肌肤雪白,很容易留下痕迹,又因为灵力的原因,修复能力很快,第二天起来又是完好无暇的一身雪肤,因此八岐总喜爱在她身上制造出属于自己的印记,越是斑驳,他就越是兴奋。 时秋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动不动就咬他,鉴于他咬人的几次前科,她总害怕他那对獠牙又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伤口,虽然不会留疤,但是过程也是很疼的。 虽然邪神保证在三,但他的信用已接近与无,只要露出獠牙,时秋会立刻捂住他的嘴,不给他亲。 他舔了舔她的伤心,痒痒的,她笑了一下,手指就被叼回了凉凉的口腔,舌头卷着如吸食什么珍馐般舍不得松开。 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放大无数倍,时秋被尾巴围绕着,冰凉的鳞片擦过不着寸缕的身体,比起柔嫩的肌肤,它们自然是粗粝的,却不会伤害她,甚至能让她产生全身都被人抚慰的错觉。 沉默的撞击里,谁也没有出声,粗沉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交织着,竟然有一种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偷情的刺激。 八岐不知道小信徒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感受到她神经上传来的兴奋,和蓦然紧缩的身体,她比往日更快的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浇灌而下,敏感的前端被兜头淋了这么一遭,突突地跳动起来,八岐舌尖舔过獠牙,忽然频率极快地冲刺,完全不给她舒缓的机会,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听起来要将什么东西捣碎。 时秋想要尖叫,尾巴尖猛地深深插进她的喉咙,将呻吟全部堵了回去,尖叫戛然而止,无法发泄出的心情和猛然爆发的情潮一下将她推到了更高处。 她承受着身上骤然压下来的身体重量和轻柔的吻,和他一同颤抖着。 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她,时秋眼前一片模糊,她伸手一摸,满脸的泪水,尾巴尖退出来,她终于能说话,出口是力竭过后的沙哑,“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可怕的快感。 灵魂都要被撕扯出身体,一切尘埃落定才终于活过来的不真实。 “嗯。”他擦掉她的泪水,“我也差点被你弄死了。” “我呸,贼喊捉贼。”她笑了,又连忙捂住嘴,用气音说:“忘了不能说话了。” 谁想他低低地笑起来,胸膛轻震,身体还相连着,闹得她也颤了下。 “不要笑。”时秋急了,“小点声。” 竟然还没有发现,真是可爱。 八岐吻了吻她的手心,握住她的手说:“他们没有在摄像机里装收音。” 时秋肉眼可见的呆滞了。 “我想看你又爽又忍耐的模样。”他评价道:“很……可爱。” 啊啊啊! 她要掐死他!时秋双眼冒火,竟然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回了身下。 这个姿势倒也不错……邪神这样思考着,很快又将女孩肏得神志不清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终于能放声呻吟。 下次还是不要堵着她好了,邪神默默地想,这样叫得他更想把她弄坏了。 次日,时秋出门前始终恹恹的,一扫昨晚期待之色。 但是强迫症又使她不愿意修改原本的计划,因此原本计划中商城的采购就变成了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她带着八岐目标明确的去到店里,没有让八岐当场试衣,报了个尺码让导购随便挑了一个热门款式。 当然,时秋事后有些后悔。 无他,因为导购给八岐随便挑的,是一件轻薄的,紧绷的,能完整展露出他雄风的超短泳裤。 八岐从更衣室走出来时,就连男摄影师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镜头更是不知不觉地就定格在了雄伟的裆部,向观众朋友们尽职尽责地展示。 时秋连没打码的都见过,这点诱惑算什么,心只稍稍漏跳一拍,很快就稳定心神,她扫了周围一圈,发现只要是女性工作人员,脸上都会泛起两朵红晕,羞涩的眼神含了水似的,要看不看地往八岐下身飘。 反观男性工作人员,时秋本以为大家都是男人,不该露出这么没有见识的模样,可男人们的目光更加露骨了,直直地盯着八岐猛瞧,目露暗羡,恨不能以身代之。 时秋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滚烫的脸,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记得要走流程了,她不能慌。 因为要上镜,时秋穿的还是很保守的,黑色的长袖连体衣,只有镂空的后背露出一片雪色的肌肤,纤细的蝴蝶骨仿佛要振翅而起的蝴蝶,腰身被黑色的布料勾勒得更加纤细,一只手就能掐完,完美挺翘的臀部被紧紧包裹住,可以看出弹性很好,明明没有露出一丝不该露的皮肤,却更加引人遐想。 她走到八岐身边时,工作人员才如梦初醒,纷纷回到工作状态。 小罗盯着镜头里两个人,终于不得不夸一句天生一对。 八岐无疑是她见过的男性中绝顶的存在,光是看着他那张脸,就觉得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时秋也是好看的,但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中,还算不上小罗心中的大美女。 而此时她看着镜头中两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并没有谁配不起谁,诚然八岐是绝世之姿,可时秋在他的艳光下没有丝毫的失色,反而相得映彰,若是换了另一个人,哪怕是貂蝉在世,也未必有此刻和谐吧。 八岐看着蹦蹦跳跳跑过来的女孩,伸手拉住她,免得她因地板湿滑而摔倒,搂到身边才发现她胸口那一捧雪乳快要爆出来一样,他不着痕迹地四下一扫,发现一些人飘忽的目光,脸色沉了沉。 时秋也发现了,因此她搂住八岐的手臂挡在身前,想尽量遮掩,但是胸那么大,怎么也遮不全。 八岐没想太多,在女孩一声惊呼下,直接将人抱起,步伐飞快地下了泳池。 女性工作人员顿时星星眼好man啊~ 男性工作人员们则是遗憾的收回了目光,内心再次酸了起来:长得又帅又会赚钱,女朋友还真漂亮,他们还要在这里忠实的记录下人家秀恩爱,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 下了水,随身的话筒就不方便用了,只在水池边缘放置了收音话筒,声音小一点就收不全。 时秋这才戳了戳脸色不太好的某蛇,小心翼翼,“你生气啦?” 八岐心中确实有一股翻滚的郁气,他嗯了一声。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她可怜兮兮地抱住他的胳膊,埋在双乳间摇了摇,“这件衣服是我没遇见你之前买的了,我没想到会撑那么开,要是知道会是这样,刚刚我就会另外买一件了。” 八岐被她软绵绵的胸蹭来蹭去,又见她娇娇的认错,郁气已散一半,又不想轻易放过她,便也不管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场,掐住她的脸蛋狠狠吻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才松口。 时秋手软脚软地扒住他,胸脯一颤一颤,让人心惊再这样喘下去纤薄的布料会不会被撑裂,她显然也害怕走光,眨着一双被亲出了水光的眼,不得不给债主割地赔款,“那我今晚给你试你最想试的那个姿势好不好?” 八岐掐住她脸蛋的力道忽然松了一分,“真的?” “都说了好了,还问。”时秋恼羞成怒,捣了他一拳。 八岐带着她潜入水中,终于看节目组顺眼了不少。 作者有话说: 没打错,就是PY交易~ 明晚回公寓了,看白天能不能挤出一章,不能的话咱就开始随缘更了。 御书屋异趣书屋一曲书斋海棠书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γZ -- 37.她将永陷深渊【H】 游泳这一期播出的时候,时秋和八岐作为嘉宾的拍摄工作已经彻底结束。 由于是上星节目,视频中不应该流露出过多暴露的片段,为了过审电视版中的镜头只一带而过,但是节目组知道怎么样引爆观众的热情,在网络版中放出的视频,两人出色的身材愣是一刀未剪,优秀的胸腰臀腿,每一个部位都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占据了一个微博实时热搜。 有的网友不追综艺,网上冲浪时偶然刷到头条,也忍不住点开了这个节目。 该怎么说呢,这个节目只请了一对明星兄弟,其余人皆是其他领域中也十分出色的人,但是观众不认识就不会买账,受众若是不喜欢那一对兄弟,那么这个节目从一开始就失败了一半,这个项目在成立之初就不被人看好,但是就连导演都没想到,它会成为今年的一匹黑马,忽然地就在各路老牌综艺中脱颖而出,强势的进入了大众的视野。 只是鱼龙混杂之间,弹幕也开始出现了各种鸡,巫蛊师拿着鸡笼来都不够抓。 【呜呜哥哥好大啊~】 【光看着我就湿了!】 【可恶,我顿时给了一巴掌身边的男朋友!】 【妈妈,为什么弹幕会有鸡?】 【姐妹们想想就算了,你光看见人家下面大,人家女朋友上面也挺大的。】 【他女朋友也好优啊啊啊,我嫉妒了!】 【有没有人看出那是什么牌子的泳衣啊,我也想买!】 【放弃吧,没有身材,泳衣再好也是白搭。】 两位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正在尽情地享受无人监控的成年人的快乐。 时秋裹着那件在网上刷出了无数话题的黑色连体泳衣,只是这次泳衣没再能尽职地护住主人丰满的胸脯,一双手从背后伸出,粗暴地扯开衣襟将它们从逼仄的环境中解救出来,在空气中弹跳颤抖,粉色的奶尖晃出令人目眩的轨迹,又被大手狠狠的拽回去,放肆的揉搓成各种形状。 “轻一点。” 时秋潮红着脸,无力地趴伏着,吐出细细的气音,她的下半身衣衫完好,可双腿之间的布料赫然被划破了两个洞,紧绷的布料卡在白生生的臀肉上,恰好裸露出饱满如馒头的花穴和后穴。 花穴紧紧闭合着,若不是汩汩渗出的淫水,就犹如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女地一般,呈现出一条细细的粉,让人怀疑怎么会有人能忍得住不凶狠地插进去,好好的搅弄一番将它插得流出浓浆。 后穴却呈现出一副相反的艳色,两根狰狞的,脉络凸起的紫黑色性器毫不怜惜地撑开了过于紧窄的肠道,褶皱完全被抚平开来,泛着透明的粉,艰难地吞吐着尺寸不匹配的硕物。 “怎么这样紧。”八岐搓着她两颗硬硬的奶尖不满的说,光是插进头部就如此的费力。 时秋被他摸得又痛又麻,摇着身体想躲开,屁股就被用力打了一下,响亮的一声让她羞得双腿一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进半寸的性器一下就被她生生坐进去半根。 开了一个好头,后面便简单许多。 八岐似乎发现了她另一个敏感处,放过了被蹂躏得肿胀的双乳,专心玩弄起她弹手的屁股。 摸一下她就抖一下,穴儿都软了三分,一个用力就能尽根捣入,进入到从未到达的深度,灼热的惊人,好似能融化一切。 作为一个冷血动物,八岐着迷于她温度灼人的后穴,尾巴一边富有节奏的拍打她的臀部,一边用手扒开她的臀缝,狠狠地往深处撞击。 时秋差点被撞得飞出去,后穴在摩擦好像要被融化掉,火辣辣,绵苏苏,明明也很舒服,可得不到抚慰的花穴就更痒得人无法忍受。 “八岐,哈……前面也要……” “摸摸它……” 八岐垂眸一看,前面馋得口水直淌,将它的鳞片都打湿了大半。 真是个小可怜。 尾巴尖翘起来,心疼地摸了摸还没能吃上的小嘴,犹如羊入虎口,瞬间被软绵绵又贪吃的小嘴一口含住,咕叽一声就要往肚里吞。 八岐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尾巴尖随着吞吃的力道往里送,“喜欢?” “啊……喜欢……凉凉的……”时秋主动抬起屁股往后吃,也不顾不得几乎被全部贯穿的后穴,一味的贪寻那根凉飕飕的尾巴尖,“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嗯……” 尾巴尖越进越粗,插到最后,拳头大小的部位都没入进去,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的,小腹犹如怀胎的妇人般明显的鼓胀起来。 终于得到抚慰的时秋终于满意了,她乖顺地配合着八岐抽送的节奏扭着腰肢往后迎,黑色的布料裹着她,像一条婀娜的蛇。 让她穿着这件衣服撅起屁股被自己插,这是八岐从泳池中看见她第一眼就在想的事情。нǎǐTǎnɡSнцωц。COм 不止他这么想,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是圣人。 八岐胸口好似又有什么在翻腾,他干脆将她反手扣住,犹如训马一般骑在她身上疯狂的挞伐。 “哈啊……太快了……”时秋不明白八岐为什么一下又凶了起来,下身被粗暴地翻搅,捣弄,花心被插得烂软,淫水兜头就往下浇,两处肉穴在激烈的拍打中逐渐红肿,密密的白沫糊满了连接处。 在一同到达顶点之时,性欲激发了凶性,八岐狠狠一口扎穿了她的肩膀,血腥味溢满口腔,疼痛和骤然爆发的情潮交织,时秋永远忘不了那种感觉。 “你只能属于我。” 邪神抽出性器,重新插入两个肉穴,注入自己的气息,标记自己的味道。 她目眩神晕的迎接他的倾注,幸福地说:“我是你的。” 永远。 她没救了,她将永陷深渊。 作者有话说: 要收尾咯~蛇蛇完结的话下个故事会周更吧,因为接下来我要填一下女攻那篇了,我想开非人公寓,偏西幻,女主是魅魔,我好喜欢的题材,所以要把坑填一下。 -- po-18.com 38.春秋冬夏【完】 《我们住在一起》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时秋与八岐在节目里秀恩爱的片段每周都会在热搜占据一席之地,许多网友痛并快乐着,被狗粮虐得纷纷成为自来水,不遗余力的安利起这部综艺。 除了情侣档,其他几对亲密关系也很有看点,能让人不知不觉就沉迷进去,不磕CP的也能在里面磕甜甜的闺蜜情,直男画风的兄弟情和有笑点有泪点的父子情,可以说老少皆宜,很快就刮起一阵晒同居故事的热潮,高居微博热门话题榜首。 以至于其中不少有趣的故事也被璨星娱乐买下,预备与节目捆绑,做成一个系列电视剧,后续开发更多的项目,力争将此做成一个大IP。 嘉宾无论是明星还是素人在节目播出完后,都成功的在国内中打出了知名度,可以说是双赢,事后璨星娱乐高层笑得合不拢嘴,为此又开了一个庆功会。 时秋思考再三,郑重的拒绝了这次邀请,令导演大为不解。 导演很喜欢八岐,天生就是吃娱乐圈这口饭的人,认为他如果闯荡娱乐圈,那随随便便就是一个海啸,资源根本不用找,坐在家里都会有投资商捧着资源上门。 他甚至以为是时秋在阻挠八岐进入娱乐圈,毕竟这里头水深,美人也多,乱花迷人眼,害怕也是正常的,尝试几次说服她。 时秋原本想不明白这导演为何不依不饶,直到他最后忍不住酒后吐真言,时秋颇有些哭笑不得。 “陈导,我们是真的对这方面不感兴趣,我没有太大的理想,就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做这个节目已经是我平生做过最高调的事情了。” 时秋扯扯八岐的袖子,眨眨眼,“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八岐反手勾住她的小手指,人类的体温让他很舒服,他忍不住摸了摸,一点目光也没留给对面眼巴巴看着希望他反口的导演,“嗯。” 他对什么样的人生无所谓,惊险的,刺激的,功成名就的,万人敬仰的,纸醉金迷的,他都经历过,这些只是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小片段,有些甚至都记不清了。 他唯一想留住的,只有手上淡淡的温度。 她想要过怎样的生活,他陪着就是了。 导演酒意上头,嘴巴又苦又涩,差点没哭出来,他抹了把脸,望着八岐,想说些什么,最后只干巴巴吐出一句,“你白头发也挺好看的。”随后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这么张脸蛋为什么想不开要去搞股票呢。 深夜的烧烤摊哪怕火炉烧得正旺,也是寒冷的。 时秋接到导演电话时,也没想到他这样接地气的把地点定在随处可见的街头烧烤摊,八岐的手比往常更凉了,既然把话都说清楚了,没必要再留下来吹冷风,便出声道别。 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导演深深地望了八岐一眼,闷了口酒,眼底浓浓的情绪让时秋后背都忍不住麻了一下,若不是了解导演对八岐的遗憾,她都要以为他看上八岐了。 路上行人很少,时秋没有叫车,牵着八岐的手慢慢走着。 八岐围着看着就很暖和的围巾,整张脸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毛线里,露出的半张脸戴着时秋给他买的厚厚的口罩,一只手被时秋牵着塞在她的口袋里,另一只则套着手套,紧紧贴在时秋的身侧,整个人看起来很怕冷的样子。 很难想象,邪神也会怕冷,甚至连头发都因为本能而变成一头雪丝。 起初时秋一觉醒来,看见那头白发,甚至以为身旁换了个人,差点就要报警。 不过想想毕竟原型是一条需要冬眠的蛇,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泠泠的月光笼罩下,他的头发仿佛泛着一层圣洁的光晕,忽视掉他脸上朋克的纹身和黑色嘴唇,便如天上的神明一般美丽。 时秋很喜欢他的头发,像雪一样的清凉,摸得久一些都怕它会融化。 入了冬,八岐更懒了,可以赖在沙发上一整天不动弹,也不会变成蛇,因为鳞片也冷冰冰的,穿着时秋给他买的毛绒绒的加绒睡衣,抱着暖手袋,开着暖气,他能睡上一整天,直到时秋下班回来。 他就会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地把走到身旁俯身亲他的时秋拉进怀里,调整好姿势继续入睡。 被迫充当临时的人形抱枕时秋总会无奈一笑,打个哈欠窝在他怀里也会睡过去,虽然没睡多久就会被反应过来的八岐摇醒,要她去吃饭,怕她饿肚子。 时秋有时候久很无赖,她抱住他的腰,埋在被暖手袋烘得暖呼呼的毛绒睡衣里不肯动,“我不要,我也想睡觉。” 若是放在从前,八岐会想着一顿也饿不死,不吃就不吃罢,饿了她就会长记性了。 冬天的他变得柔软许多,低哑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没有再赶她,“那你想吃什么?” 时秋顿时就醒了,抬起头却发现他还闭着眼,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样子,试探道:“你要给我做吗?随便下点面就好。” 八岐的厨艺在节目中锻炼得很好了,做出来的饭虽然不能比肩大厨,但到底是比时秋做的要好吃。 八岐闭着眼坐起来,两三秒后才睁开惺忪的睡眼,长长的雪丝有些乱糟糟地垂在身前,“嗯。” 厨房吹不到暖气,比客厅要冷一些,时秋就看见他翻出一个小太阳拎进了厨房,里面很快响起声音。 厨房的水是单管道,只有冷水,所以一到冬天时秋就不怎么爱进厨房,她还打算过了冬就重新装修,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件事,不由有些后悔,忙趿着鞋跑去厨房,远远地就说:“我忽然不想吃面了,我们叫个外卖吧。” 刚跑到门口,就见他回过头,双手插在暖水袋中,正悠闲地看着她,而厨房仿佛拥有了魔法,清水从空中灌进锅里烧开,面条乖巧地跳进锅中,砧板上的菜刀有节奏地切着菜,一切都像是有一双隐形的双手在操控着,一步一步有条不紊。 时秋忽然就卡了卡,“额……” 果然,八岐是不可能在冬天碰一切冷冰冰的玩意的,是她太天真了。 冬天,八岐除了喜欢窝在沙发上,还经常在浴室里一呆就是很久。 因为时秋买了一个充气的泡澡桶,八岐和她挤过一次后就喜欢上了,感觉身体在热气中逐渐复苏,蛰伏了许久的欲望也冒了头。 不过时秋才不喜欢和他挤在浴桶里做爱,逼仄得她需要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进出的时候也会有热水顺着流进去,涨涨的很不舒服,高潮来得意外的快,勉勉强强也能接受啦。 洗完澡之后两人都不穿衣服,八岐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她迅速地埋入温暖的被褥中,像蛇一样的缠住时秋,双手搂着她,双腿绞住她,性器也埋在身体不舍得出来,向来低温的身体也终于染上了点对方的热度。 离开了热水,八岐又懒起来,他安安静静地插在时秋的体内,只有偶尔不慎滑出来一些时才会往里戳一下,勾起了时秋的情欲却不负责,十分的缺德。 时秋起初还不大好意思,觉得自己太饥渴了,后来实在被撩拨得很了,直接翻身骑住八岐就要动,结果八岐直接扣住她不给她动,塞好四周的被子,说:“有风。” 时秋差点气死,只能闷闷地躺回去。 八岐亲亲她,勉强动了动懒洋洋的腰戳了几下,以示安慰。 时秋刚爽了一下,他就停了,这谁顶得住啊,也不指望她了,她干脆抬腿勾住他的腰,自己摇着屁股自力更生。 有时候他还会指挥她,用力些,再深一些。 时秋白眼一翻,到底是谁肏谁啊? 不过这样的好处是,时秋只需要自己爽就行了,不需要顾虑八岐的感受,八岐自己也不想射,谁想要埋在一肚子冰冷的精液里呀,所以即使他难受,他也不说。 房子被时秋全款买了下来,打算过了冬就重新装修,结果八岐忽然把几本房产证扔给她,她打开一看,他竟然不声不响的把相邻的几间房子也买下来了,需要全部打通装修,工程一下就大了不少,他们只好搬去了宠物店里住。 楚茗的宠物店也在节目中露了面,吸引了不少投资,如今也开起了连锁店,但他还是喜欢原来的小楼,也没有搬走。 对于时秋的借住,他显得不是很高兴,“你们在电视上秀完就算了,平时上班还要在店里秀,我也能忍,现在干脆一天24小时都要在我面前晃是吧?” 时秋双手合十,“师兄行行好,我们家装修可是个大工程呢。” “得了吧,你们家那小坡地方,十天半个月顶天了。”楚茗翻了个白眼,“至于住那么久吗?” 时秋和他吐槽八岐干的好事,闹得她没有准备,装修公司本来方案都做好了,这么一闹人家白忙了一场又要重新做。 楚茗声音都颤了,“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仅是来秀恩爱的,还是来炫富的。”然后就让他们滚。 时秋就携着八岐提着行李麻溜地滚上了楼。 楚茗让他们睡在自己楼下,“毕竟我可不想大晚上的听到楼上地震。” 时秋想起八岐的折腾劲,人在屋檐下不敢吱声,只默默的腹诽楚茗是越来越猥琐了。 当下枝头生出春日里第一簇嫩芽时,八岐忽然发情了。 青天白日,时秋就这么被拖上了楼,一天没能下来,动静大得楚茗不得不提前关了店,也不敢在家呆着,跑去奶茶店坐了一天,直到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他才犹犹豫豫地打了个电话。 被挂断了。 得,这个家算是不能回了。 楚茗又气又笑,不知道是该羡慕八岐的持久,还是心酸自己的无家可归。 总之,都不是人干事。 第二天,楚茗从酒店大床醒来时还懵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自己这是在哪,发了好一会呆儿,他又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还是被挂了。 靠。 是人吗?楚茗真的酸了。 他只能苦逼地给预约了今日服务的顾客一个一个道歉,心里默默诅咒八岐早泄。 如果时秋知道他的诅咒,一定会真心诚意地喊他一声亲哥。 她快要被八岐做死在床上了。 持续的快感让她一直飘在云端,软绵绵地仿佛没有实感。 八岐若是停止得再迟一些,她都要以为自己已经羽化成仙了。 之后时秋带着八岐火速搬去了酒店,除了不敢看楚茗的脸色,还要应付八岐时不时的发情。 幸好,难捱的春天终于过去了,入夏之时,他们搬回了自己的家。 这个家满足了时秋从小到大所有的幻想。 它有一个长满鲜花的阳台,和能晒到秋日暖阳的巨大落地窗,八岐要求的的壁炉和一个超大的浴缸。 时秋还偷偷留了一个婴儿房,她不知道有生之年会不会看见它的主人住进去,但是人总要怀揣着希望不是吗。 日子波澜平静的过着,如今走在街上时,已经不大有人会兴冲冲跑过来要求合影了。 饭后,时秋和八岐去公园散步,余晖还是很美,只是映得叶子有些发黄。 她伸手捧住飘落的一片黄叶,和他分享今天在微博看到的八卦。 大天狗的妻子很漂亮,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很有魅力,明明很冷酷的男人看向妻子的目光时,柔软得像个孩子。 时秋想起八岐说过那个女人是个半妖,好奇道:“所以她也会活很久吗?” “也许吧。”八岐的表情有些微妙,“即使像人类的生命那样短暂,他们也会不惜一切地让她活下来。” “他们?”时秋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八岐轻轻笑了下,“像个奇迹不是吗?”究竟是什么,才能让骄傲的大妖愿意分享呢,一个半妖而已。 “哇,好刺激啊。”时秋兴奋了,问他还有没有。 八岐生平第一次在背后说别妖的八卦,捡着他记得的一些说了。 他望着她蹦跳着倒着往后走,嘴里还叭叭地说着什么,像一只活泼又自由的小鸟,对自己说,你瞧,这也是个奇迹不是吗。 命运,真是神奇呢。 它是一个循环,一成不变,又瞬息万变。 可,神的掌心,逃得出去吗? 作者有话说: 蛇蛇篇结束啦~ 给未来留个悬念吧,无论是时秋对待永生的态度,还是他们会不会有后代,只要你想,那它就是。 感谢各位一路陪伴,下个故事见。 нǎǐTǎnɡSнцωц。COм -- んρǒ18.cǒм 01.鬼域 今天运气其实不太好。 我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和弥漫着不详气息的周围环境,有些犯愁,“好像……又迷路了。” “喵。”一颗猫脑袋从我背着的行囊里探出来,朝我抱怨着。 “啊——我也不是经常迷路的吧。”我故意用力搓了搓小黑的脑袋,被它反爪挠了一下,幸好尖尖藏在肉垫里,没挠出个好歹,“最近都没有促成过姻缘,力量有些不足能怪我吗。” “不过,这里是鬼域的什么地方?阴气好沉重……”我有些不安,把小黑抓到胸前抱住,它咪咪两声,最后不甘地在我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鬼域虽然存在于阳界之中,却是个完全看不见阳光的地方。 这里的天空终日被迷雾遮掩,到处是残垣断壁和巨大乱石,像是曾经的文明骤然崩塌之后的颓败。 明明是随着姻缘的感召前行,但是这里完全不像是有祈愿者存在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还以为又能促成一段绝美的爱情,现在该苦恼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吧,来的时候完全没有认真的认路呢。 正当我打算抛两个铜钱算路时,有几只五颜六色的小鬼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看起来特别的嚣张。 “哪里跑来的人类小姑娘,居然敢一人闯入修罗鬼道。” 哈? 我四下看了看,确定这周围只有本神一个女孩子之后,指了指自己,有点不可思议,“你说我是人类小姑娘?” 我看起来有那么路人脸吗?不对,它就没感受到我周围一层淡淡的神力吗? 可是它们自顾自的商量着怎么分我的肉,根本没有要理我的意思。 那只手中拿着棒槌的绿色小鬼说:“好小一只,看起来都不够塞牙缝。” 另一只抱着鼓的黄色小鬼口水都快淌下来了,它眼冒精光地看着我说:“看她全身穿着红色的衣裳,多像一块红烧肉啊!” 好生气啊! 本神看起来有那么油腻的样子吗? 我捋起袖子,“红烧肉?你说我,还是你自己?” “竟然还意识不到自己有危险,到了修罗鬼道,就别想活着出去了哈哈哈哈。”那只红色的小鬼似乎是这群小鬼的领头羊,它一招手,带着一群小弟朝我攻了上来。 “竟然还意识不到自己有危险,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们啊!”我把拳头捏的啪啪响,开玩笑,好歹本神也是个神,这几个小鬼根本就是来送菜的嘛! 等我把它们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之后,我拍了拍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神明饶命啊!我们、我们知道错了!” “好痛,没想到这块红烧肉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嗯?”我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再说一次,我像什么?” “像仙女!像女神大人!” 我叉着腰,终于觉得自己嚣张了一次,“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仙女大姐!” 我没有理它们称呼中的小小瑕疵,挂起一个和蔼慈祥的微笑,“那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小鬼们立刻谄媚的说:“仙女大姐说的话我们都恭敬不如从命!” 很好很好。 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个嘛……你们看我的名号,缘结神,顾名思义就是结姻缘的神明。” 小鬼们露出迷糊的神情。 “这个嘛……我最近灵力有些不足。”我点了点它们的鬼数,正好成双成对,“不如你们几个凑活凑活,结一段姻缘?” “啊?我没听错吧……” “这鬼地方,我走了七天七夜都没有见到一个活物,反正你们也认识这么久了,相杀不如相爱啊。”我企图说服它们。 但是没想到这些看起来已经被我打服了的小鬼们忽然浑身一颤,吱哇大叫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呜哇啊啊啊啊,快逃啊!是他!他来了!” “喂喂,不结就不结嘛,你们逃什么?”我赶紧拦住它们,“起码要告诉我出去的路啊!” “呜哇,没救了……”它们一脸绝望的看着我的身后。 感受到危险的那一刻,我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我迅速的转过身,就看到远处有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条锁链,慢悠悠的朝这边走过来。 不对,说是慢悠悠,指的是他的神色,他的速度一点也不慢,我看见他时还只是一个黑影,眨眼之间,就已经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了。 没想到这种鬼地方还有长得这么清秀的男人,怪难得的。 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之后,我把缩在我身后两股颤颤的黄色小鬼扯出来,“你看看,他是不是比我长得更像一块红烧肉啊?” 我看见那个男人的脸色似乎僵了一下,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了。 “呜哇!”小鬼吓得抱住我的腿,软倒在地上。 随后,那双凉薄的眼睛锁住了我。 “逃得开心吗?” 今天的运气果然不太好。 作者有话说: 悄咪咪开了新CP,开头是按照官方发的资料写的,部分雷同。 不过官方内容有限,会根据大概的资料写,有不足的地方大家可以点出来。 んρǒ1⑧.cǒм -- νíρyzщ.Cǒм 02.猎物 鬼童丸循着猎物逃跑时留下的气味一路追到这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背着巨大的破旧行囊,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不少的东西,瞧着是和行囊一样的破烂货,嗓门很大,在当事人面前说坏话也不知收敛一些声量。 脸生得如何不好说,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清了一个女人的长相。 人类在他的眼中,与腐肉并无区别,一具惨白骨架长出的腐肉,便是披了一层华美皮囊,又谈何美感。 是以,鬼童丸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又一眼。 似乎,很有收藏的价值。 他的猎物名单上,还没出现过神明呢。 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他的那句话应该不是对我说的吧? 我把鬼黄拎起来,悄悄说:“就是他要捉你们吗?” “呜哇哇,鬼童丸大人,求求你,不要杀我,仙女大姐救我!”鬼黄吓得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就连怀中的小鼓也顾不上了,砰的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那个男人的脚下。 我手臂往后藏了藏,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鬼煞之气,忍不住拧了拧眉,我神社的红线,为何会在这样一个人……不,鬼的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鬼,为何会保留着人类的相貌?”我打量着他,除了那一对尖尖的耳朵,从他身上,我看不到一丝与人类违和的痕迹。 真是不可思议,强大如伊吹山的神子,堕落为鬼之后,也无法再保持着神子慈悲的模样。 他彬彬有礼地微笑着,却毫不客气地对我说:“稍微安静点,别急,解决完他们就轮到你了。” 到底要精分成什么样才能一边准备杀人,一边笑着对你说要你等一会,待会再来弄死你啊?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对吧!我想起后世形容这种人的一个说法。 “轮到我?把我当做猎物,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我可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惹。” 其实我的底气十分不足,但是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我,面对老虎时可不能背对着它逃跑,就算打不过,气势上可不能输! 我不等他反应,直接先下手为强,将仅存的灵力一并使出,化为一道缚灵将他束缚在了原地。 他看了看缠绕在身上的缚灵,平静的说:“好凶哦。” 鬼黄高兴地跳下来去捡它的鼓,一边大吹我的马屁,“仙女大姐真厉害,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我正得意着,就发现那个男人起了个术士手势,艰涩的咒术从他口中行云流水地吐出,缚灵如烟,顷刻消散。 鬼黄正抱着它的鼓往身上套,森森的恶意忽然重现时没来得及逃走,被男人一脚踩在了脚底,痛得吱哇大叫。 它的兄弟们早就趁机跑了,没人能救它。 我……我也想帮它,但是此刻我也自身难保了,那家伙的锁链好似长了眼睛,无论我往哪里躲,都能追过来。 “怎么可能?这种破咒术不是只有阴阳师才会使用的吗?” 鬼童丸握紧骸之链,将锁住的女人扯了过来,他微笑着俯视着因为灵力大减而身形缩水了不少的神明,温和地说:“别急,我也不想对神明大人做如此粗鲁之事,但你不太老实。” 我的灵力消耗得几近于无,身形一下缩小了不少,又被他锁住,打肯定是打不过了,泄气地坐在地上,抬头望着比我高出半个身体的鬼童丸,开始求饶,“那个……你看现在我的肉这么少,不好吃的。” “你在我的眼中并不是腐肉,也许神明大人早就忘记了吧。”他微微俯下身,似遗憾地说道:“也是,神明有万千信徒,怎么会特意记住微不足道的一个。” 我信你个鬼哦!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没接这个话题。 他把我的行囊勾了过来,好奇的翻了翻,“你包裹中的是什么,看起来都是些无用物,你是收破烂的神吗?” 呵,幸好我没相信他的鬼话,还说是我的信徒呢,连我是什么神都不知道。 “那是我帮助别人结成姻缘后用神力制作的纪念品,请轻拿轻放,不要损坏。” 他动作一顿,“嗯?” 不知为何,我从那轻描淡写的疑问察觉到一丢丢危险,“随便拿,随便用!” “不过能不能把那只猫给我留下……” 他往里扒拉了一下,拎出一只黑得像煤炭的猫咪,随后不感兴趣地扔了回去。 那只黑猫怂的一逼,讨好地冲他咪咪叫了两下,屁股一胎就躲回去了,一眼也没施舍向我。 “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他踩了踩从刚才起哀嚎声就不断的鬼黄,“安静。” 我瞧着被他一脚踩晕的鬼黄,虚弱地说:“我……我一路结缘过来,然后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为了表明我没有任何搞事的意图,我又问:“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了,所以你作为本地人能不能帮我指指路。” 他平静地反问我:“若你是我,会相信你自己方才说的话吗?” 好像是没有任何说服力哈……請収鑶泍詀:Hǎíτǎǹɡωеǹχце.c哦м “也罢。”他忽然收起锁链,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忽然扯开胸口的衣襟,“你似乎很精通术法,这个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我正要别开眼睛,迟了一瞬,那片镌刻了黑红色术印的白玉胸膛骤然闯入眼帘。 “这是……怎么会有人对你下这么恶毒的咒术?”我从记忆中找出有关这个咒术的信息,“中术者若是走到施术地点附近,五脏六腑便会撕心裂肺的痛。” 他暗红色的眼眸凝了凝,“你有解开的方法吗?” 我摇摇头,“恐怕会解此咒的人还没出生呢。” 他冷下脸,握住锁链,“那我留你的命也没什么用了。” “等等!”机智的我飞快地想到了办法,“解咒纸人的父母已经开始相亲了!我再去撮合一下过两年就能出生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他看似被我劝服了,“京都是所有阴阳术士聚集之地,也是我无法靠近的地方。你若是想活命,就替我走一趟,去寻找解咒的方法。” 呼,看来逃过一劫了。 “京都近期战乱结束,求缘之人颇多,我本就是要走一趟的,这个约定我答应你。”我可无不可无的应下,反正只是答应了去找,没说能不能找到嘛。 “你挺识趣。”他意外地看着我,“在此之前,我需要做一件事。” “诶?”没等我问出他要做什么,手腕内侧忽然一烫,皓白的皮肤上逐渐浮现起一个奇怪的符号,与此同时,他的锁链上也出现了我的名字,明明我没有告诉过他的。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是我的猎物了。”他指尖点了点我胸前的铃铛,明明铃音清脆,伴着他的声音,却令人无端的感到暴躁,“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躲避不了我的追捕。” 我:……草 -- 03.羁绊 直到我走出鬼域,还是觉得身上麻麻的,总忍不住搓一搓手腕上的符号。 “怎么会有这种人嘛,强行在人家身上留下印记。”看不见那个气息危险的家伙后,我终于可以放肆的吐槽他,“明明就是一脸你不服我就杀掉你哦的戾气,却还总是自以为彬彬有礼,这是哪里来的精分怪,你说呢小黑。” 小黑咪了一声,跳到我肩膀上安慰般的伸着爪爪碰了碰我的脸,肉垫软乎乎的,我忍不住蹭了下,它立刻闪电般的收了回去,一秒的温暖都不再多留。 我抱着手开始和它算账,“刚才你为什么冲他叫,你究竟是谁的猫啊?” 小黑懒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色。 “上次碰见那个脸上涂得紫油油的男人的时候你也是,不就是他身边的两个式神厉害了一点而已嘛,你至于溜得那么快吗?”一说起这个我就生气,“还有上上次,你居然比我先一步投降,搞得我好像不识时务一样!” “总之你下次不许先认怂,要让我先。” 我和小黑一顿争执,终于勉强得到了它的同意。 “好吧,那么接下来,就要往京都走咯~” “希望遇上一些有趣的人吧。” “啊,不过变矮了以后,这个包……呼……好重哦。” “下次再见到鬼童丸,我、我一定要打得他屁滚尿流,可、可恶……” 鬼童丸静静地凝视着缘结神离开的方向,轻笑一声,“我的……神明大人……” “作为你的信徒,可一定要好好的拯救我哦。” “不然,我可是会杀掉你的。” 他摩挲着冰冷锁链上新增添的名字,指尖触摸到一片温热,那是有同如他人的,独属于她的温度。 像是那一晚雨夜,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快要死掉的时候。 他忍不住摸了摸藏在衣领中的红绳,那夜雨模糊了视线,“原来她是长那样啊。” 这次,他不会再忘记了。 我并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还有个恶鬼正在恶毒地念叨着我,我的灵力越来越少,等快走到京都的时候,我几乎缩水成了一个孩童的模样。 然后被一个阴阳师捡了回去? 我看着他身上若有似无,却又浓重似血的姻缘线,默不作声地任他带走了。 此人,大补! 等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家中,看到一屋子里的人都拥有这种姻缘线时,我几乎笑到快要晕过去了。 京都,真是我的福地啊,呜呜呜。 “晴明,她是?”开口的男人一身劲装,眉宇英气,只是中间那一道像是近日才愁出来的深深的痕迹让他平添了一分忧郁。 原来捡我的人是晴明,我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晴明了。 “博雅,她看起来似乎是和家人走失了,我担心她会遇到歹人,便把她带了回来。”晴明温和地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他真的就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那个,叫我阿缘就好了。”暂时还是不要暴露身份吧。 晴明点点头,又介绍了在场的众人。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是漂亮女人的妖竟然也是个男的,我仔细看了一眼他胸口的姻缘线,和晴明博雅的一般无二,还有小鹿妖,为何他们的姻缘线都如此的奇怪呢。 “阿缘,你身后背着的是什么呢?”博雅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忙把行囊解下来,双肩重获新生,舒服得我忍不住扭了一下,“这个都是别人送我的纪念品,要好好保存,所以无论去到哪里,我都会带在身上。” “这些都是吗?”博雅惊奇道:“那看来你去过不少的地方。” 我谦虚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晴明摇了摇扇子,“原来阿缘并不是普通人,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糟糕,暴露了! “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我顾不得许多,仗着身形缩水成小孩子,毫无顾忌地扑向他的大长腿,牛皮糖似的抱住不松手,“我需要你的帮助,不要赶我走行不行。” 晴明忍着笑意,低头看我,“我并没有要赶你走,你大可住下来。”他目光朝旁边移了移,对着那只不知何时跑出来的黑色小家伙,说:“还有小猫。” 和他们相处几日之后,我终于遮遮掩掩地打听到了一些事情。 说实话,有些刺激。 我没想到他们的心上人,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太开放了吧。 而且听说,那个女人的男人并不止他们。 就连大江山的那两个暴脾气兄弟,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我真的好想认识一下她呀,博雅却说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诶,这是什么意思?”我愣了一秒,随后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请你节哀。” 可是……不对啊,如果对方死掉的话,按理说姻缘线就不会存在了。 我迷惑地看着博雅。 博雅哭笑不得地摆摆手,“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她,嗯……她只是不在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她回到她的世界去了。” “难怪,你们胸口的红线若有似无,一下隐没,一下出现,原来是因为世界之间的屏障。” “什么红线?”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能力,可以看到相爱的有缘人胸口上的红线,颜色越深,感情越浓。”我解释道:“你身上的姻缘线红的像血,但是一直不稳定。” 博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我很难形容的表情。 像是高兴,又像是难过,他很滑稽的裂开嘴角在笑,眉头却紧紧地拧在一起,我终于知道他眉间的竖痕是怎么来的了。 他又笑又难过了一阵,慢慢平静下来,眼神忽然就笼罩上了一层光,“阿缘,那你知道,如何让我见到她吗?” 忽然被人这样期待的看着,压力一下就冒上来,我沉吟片刻,“我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情况,但是我想,既然姻缘线一直相连着,就证明你们的姻缘不会断开,一定会在一起的。” “只是我最近的灵力不足,无法从你这一边感受到对方,不然就可以帮你确定对方的所在。” 博雅高兴的右手握拳敲在左掌心,“那你需要怎样才能恢复灵力呢?我们帮你!” 噢~鱼上钩了。 我看着他,露出大尾巴狼似的微笑。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晴明几乎将城中所有即将成婚的男女都送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赐福。 虽然这样是作弊,但是灵力依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缓慢地逐步上升。 久违的充沛灵力甚至一下冲破了我给自己下的禁制,使得我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博雅张大嘴巴看着我,“阿缘,原来你长这样啊,很漂亮啊,为什么要变成之前的那个样子呢?” 晴明无论春夏秋冬,永远摇着他那把用来耍帅的扇子,“你原来的模样的确更出众。” 我有点不大适应,掐了个决,又变回来平平无奇的我,还是这个样子舒服。 我踢踢脚,伸伸腰,做了一个体操,“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话不多说,让我来替你们感应一下心上人所在的位置吧。” 说道这个,果然所有人立刻认真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我,本来都做惯了的流程都差点卡壳。 我跟随姻缘线的指引,一下透过重重叠叠的屏障,准确地锁定了一处地方。 铁皮似的小方块穿梭在道路上,钢筋森林林立高耸,这里的景色我曾见过无数次,没想到竟然是另一个维度的世界,真有意思。 我悄悄在这里落下一个坐标,打算下次有空再来看看。 等我睁开眼睛,数双眼睛紧紧盯着我,吓了我一跳。 博雅最着急,“怎么样了,你看到她了吗?” 我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两个世界之间的屏障并不是不能打破,不过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你们或许需要耐心地等待,到时候我会帮助你们去到她的世界,不过也许去了之后,你们就再也无法回来了,即使是这样,也要去找她吗?” “自然。”率先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小鹿妖,他温润的眼睛里,有什么在破土生长,“我们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看着他们笃定的目光,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笑了起来,“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 就在我为他们高兴的同时,手腕忽然莫名一烫,我终于想起来已经被遗忘了很久的某件事,“对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你们。” 我把鬼童丸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这个有办法解决吗?” 对于咒术,没人比晴明更有发言权,只见他同样面露凝重之色,“此咒过于恶毒,就连我也只是曾听老师提起过,若是天底下有能解此咒之人,或许只有我的老师——贺茂忠行。” 我听到这个名字时,却莫名的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直到我通过晴明的引荐,见到那个即使老去也永远身躯笔挺的男人时,终于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会极短,嗯,因为女儿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她知道鬼童丸真的是她的信徒,会不顾一切的救赎他。 而鬼童丸,是一个身处黑暗,喜欢杀戮,却又会被光明引诱的人啊。 請収鑶泍詀:Hǎíτǎǹɡωеǹχце.c哦м -- νíρyzщ.Cǒм 04.往事 仿佛有一只大手,拨开我脑子里混沌的迷雾,让一切都清晰可见。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二十年过去了,岁月好似从未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你就是贺茂忠行,晴明的老师?” 贺茂忠行并非一人与我见面,他身边的弟子也许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轻慢,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向他行礼,甚至在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前,就敢这样没有礼数,年轻的脸上顿时闪过几分不忿,待要开口,被贺茂忠行制止。 也许是我的眼神过于惊奇,他并未生气,反而温和地询问我,“小姑娘,你认得我?” “你不就是晴明的老师吗?”我歪了歪头,点点木头一般立在一旁的晴明,哪怕我这样不敬的口吻,他也没有出声,笃定贺茂忠行不会因此动怒似的。 贺茂忠行看着他引以为傲的出色弟子,“晴明,不为为师介绍一下吗?” 晴明这才肃立,恭敬的行了个礼,说了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我的身份,并说明我的来意。 我没有错过他眼中闪过的一丝错愣,更觉得有意思了。 “贺茂先生,这个咒术,你有法子解开吗?” 贺茂忠行眯了眯眼,他的气场一下变得不同,淡淡的威慑感散发出来,身边的弟子顿时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不明白为何老师忽然就变了脸色。 “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咒术的?” “我亲眼所见。” “在何处所见?”贺茂忠行咄咄逼问,就连晴明都发现了不对劲,担忧地看着我们。 “贺茂先生不妨猜一猜看?”我笑得纯良。 贺茂忠行冷冷地看着我,“你从鬼疆而来?” “我只是路过,受了一只鬼的委托而已。”我话音方落,突如其来的直觉让我下意识的一侧身,躲过了突如其来的一击。 贺茂忠行出手之时,晴明瞬间色变,却来不及阻止,“老师!” 攻击从我耳畔掠过 “喂!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动手了!”我拍拍胸口,反应过来忍不住骂人,“看你长得一脸光明磊落,怎么做事比鬼还不如,人家好歹动手之前还会行个礼。” 贺茂忠行冷哼一声,“你果然是为了那只恶鬼。” “恶鬼怎么了,他又没有伤害我,反倒是你,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亏你还是晴明的老师呢!”我就是看不惯他一脸我与败类为伍的样子,明明他自个的品行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凭什么说我,“看来那个恶毒的咒术果然和你有关吧,不然怎么可能全天下只有你懂解那个咒术呢!” 贺茂忠行噎了一下,却没有反驳,引得小弟子与晴明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都在心中纳闷,为何德高望重的老师会和这样阴狠的咒术牵扯上。 他不肯说,我倒是没有什么顾虑。 我找了张塌坐下,面前还有沏好的茶水,翻了个干净茶杯出来倒上一杯,我一口灌下,才在他们一言难尽的目光中开口,“我说,那个叫做鬼童丸的恶鬼,到底和你们什么关系啊?” 这个名字仿佛带着一股莫名的魔力,在它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气氛一下将至冰点,连晴明都忍不住扶额,更别提一脸天塌的小弟子了。 “怎么,他是什么禁忌吗,不能提的那种?”我有些不懂了,他们个个脸上仿佛家里死了人一样的沉重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听到这个名字后忽然一脸沧桑的贺茂忠行,忍不住想起和他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出来单干,而是在高天原给天照打工,那个女人,除了喜欢恶作剧,就是喜欢恶作剧,常常把我逼得偷遁入人间的缘结神社之中,附在其中欣赏人间百态。 贺茂忠行正巧就是那个时候求到我面前来的。 我听着他向神像诉说他与怀中婴儿的故事。 婴儿的父亲是名震一方的大恶鬼,而母亲也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夫妇二人作恶多端,最终被贺茂忠行所斩杀,只是他未曾料到的是,女妖已怀有身孕,父母作恶,孩子何其无辜,他不忍心见这婴儿流落野外被豺狼叼去,便打算收为弟子,也希望这孩子不要像他的父母,做一个正直的人。 此番,他是为了这孩子,向我求一根与世俗相连的结缘线,盼着这孩子,能融入世俗之中,与凡间孩童无异。 原来,鬼童丸就是那个孩子,难怪他身上,会有我的东西。 只是—— “你不是曾向我求了一根结缘线,既然你将他视为弟子,为什么最后又要与他决裂?” 請収鑶泍詀:Hǎíτǎǹɡωеǹχце.c哦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