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po-18*Com 分卷阅读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APH]灼灼其华》作者:水静绪 NP 內容簡介 这本书本来发在晋江上的,但是晋江吃相太难看,我就把它全搬过来 了。 aph衍生文 时间线19301947 跨欧亚非三个大陆 女主生活废柴 全员暧昧向 主要是嫖王!大!耀! 主联五枢轴 每个角色所处时间地点不同,身份都较高 历史向ooc注意! 目前可以公开的: 19301933 德/魏玛共和国 贝什米特兄弟 1934 意大利 瓦尔加斯双子 1935 亚瑟及弗朗西斯 隔天更~目前得有个300章的亚子。 设定PΘ1㈧.CΘのm 关于这个文,大纲早在高二就写好了,现在我大二辽,别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写,大概是懒em 关于设定,全员单箭头女主!也就是乙女向!女主有金手指注意!ww2背景,跨度从1930德/魏玛共和国1946年东/京审判为止。有上战场,地图随意蹦跶。 基本上走史向,力图还原一个真实的ww2.虽然最大的BUG是我家妹纸. 关于写作,这里不太擅长描写景物,擅长心理描写和情节转换,但文笔也是要锻炼出来der! 关于更新,目前是两三天更 &ion:会有车!大概也不多(? 写完了德以后是意! 英及法! 露子 耀和菊 然后剩下就是满地图乱蹦的的妹子及全员修罗场一一 大概这个文会很长,目前估计要200十章的样子。 最后,aph永不毕业! 对辽!最喜欢的还是王大耀! 关于葵,文章里也会写。 德/国第一天 “叮~当~~叮~当~~”,悠扬的钟声响起,这铃声,尽在天边,仿佛又在耳旁。 另有不知名的毛茸茸的小动物,扑腾着一双小翅膀,动作滑稽的从窗外的茂盛树枝上滑下跳进一扇大开的窗中,这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练过很久的样子。 诶?从哪飘来的钟声?好讨厌。在睡梦中想着美妙的事物,迷迷糊糊中,少女不禁发出了一声低似幼兽的叹气。她抬高了被子,企图把自己的脑袋躲进被窝中来抵挡干扰她美梦的钟声。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下一秒她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惊醒了。 宛如一个小炮弹一样的重量,使少女不由得向上弹起,而后又重重地落到床上。 “我靠干什么???”她一掀被子,撸撸袖子,打算寻找打扰ta美梦的罪魁祸首。却发现随着她掀被子的动作,一只黄色的不知名的东西从床上抛了出去。 第一个反应是赶忙去捡东西的桃桃,被竖在一旁的小凳子绊了一下,她连忙扶住身旁的东西,好让自己保持平衡。忍住因为突然的动作而眼前一黑,耳中发鸣的情况。等她恢复视线后面对着的一切事物让她感到吃惊。 她正站在面向一个向外大开的窗户的方位,窗户外面全是低矮的几层欧式建筑,在道路上还可以见到金发的白种人来来往往,从她的窗下路过。向远处眺望,依稀还可以看到一个教堂的黑十字架顶端,洁白的鸽子绕着悠扬的钟声围绕教堂循环着飞翔。这是生活在种/花/家的环境里所体验不到的,独有西方氛围的神秘情调。 这就是钟声的来源啊。 “欧/罗/巴吗?”喃喃的低语声起,她不禁打量了自己一番,一袭白色的睡裙,袖子长到手指,和以前一样白皙的皮肤,从垂下来的 分卷阅读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发丝颜色证明还是东亚人种,摸到了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兔子玉坠,这让她着实松了口气,突然间从种/花/家到了另一个差了许多时区的国度,本来就是一个让人捉急的事了,如果身体本尊也换了就更令人心烦。 少女合上窗户,由于力度过大,窗户上的细小灰尘也被震了下来,簌簌落下的小颗粒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大喷嚏。 屋内的家具摆饰也很陌生,全是白色的主调,只有脚上穿着的粉色兔子拖鞋是唯一的旁色,“这种风格好熟悉的样子,但也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呢”,她仔细地看着每一样家具,正对着床的是一扇雕刻着繁多花样的大门,右手边依次是一个小的衣帽架,符合窗户高度的书桌,靠墙角的是一个两米多高的书柜,凑上前去,透过明亮的玻璃她所能看到的三层书的书脊全是不认识的字母。 “像英文又不是英文吗?”桃桃努力依靠文字来试图分辨,“哎,是拉丁文?反正不是希腊文,希腊文的阿尔法,贝塔,伽马我还是知道的。”这么想着,她把目光投向左手边的一排衣柜子,嗯? 能打开看看这个柜子吗?打开是不是不好呢?打还是不打?这样纠结的少女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束手无策。 算了,先不打开了,总之把门打开来吧。少女把手放到门把上,刚要转动时猛然发现自己的一双手腕上出现了一对东西。 ?!它是突然出现的?!还是一直藏在袖子里?她死死盯着这个类似于由藤蔓编织成的手链,企图把它的来源弄明白。 摸上去是藤蔓特有的那种粗糙不平的感觉呢,上面还有许多类似于花骨朵儿一样的闭合的物体一一好奇地转了转手腕,她凑上前去,想极力分清这些花是属于什么花。 有玫瑰?小姑娘犹豫不定的想着。 啊啊,好像还有枫叶?望着其中混进去的不属于花朵的叶子,少女有些囧。 这时一阵阵痛突袭而来,大脑好像被灌入了无穷无尽的东西一样,明明塞不下去了还是要坚持强塞的那种感觉真叫人厌恶,“啊!!!”她忍受着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入太阳穴的痛苦,哀叫出声,好在痛感来得快也去的快,少女把全身的力气靠在门上,咬牙切齿的想刚刚灌输的内容。 并且不由自主地从心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国骂! 攻略游戏?架空历史???这下子可算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里了!!!老天鹅哎!!!攻略?攻略什么人物?架空历史?什么时代?什么背景给上我一个能又咋样! 气死偶类!!! 作者:10.15修文开始,转头一看发现这开头真幼稚(捂头 路德维希 真的,我太傻了,我单知道玩一个同人游戏满足自己的YY不会怎样,没想到会自己穿越啊沃/日! 少女企图把狰狞的面容努力恢复成一个平和的样子,她蹲在门后面,愤怒地想。 事情的发展很简单,一个深度宅女发现自己喜欢的日漫竟然发布了一款乙女向游戏,当即就把它下载了下来,而然游戏没有汉化版的,因此她还特意去学了下日语。。。这个游戏可攻略十几个人,少女把每个人的heCG都打了出来,就在她得意舔屏之际,手脚一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不对啊,我记得里面有18禁内容来着!而且还有令人丧失性欲的迷之水声? so?这是穿越到了游戏里吗?还好这个游戏是校园爱_ 情向。。。?爱情向还没有被她吐了出来,一张在空气中随风飘荡的纸吸引了她的视线,桃桃跳将起来,一把抓住了它。 “亲爱的 200059客户:很高兴您被我们系统所选中,进行一场3d游戏体验,希望您在游戏中玩得愉快!ps.关于系统的有关知识已存入手环内,长按三秒即可启动,需要注意的是,开启后无法关闭。ps的ps,当您在该时空内受伤或者死/亡,您现世的身体也会受到损失,请谨慎处理每一件事。收集好感度,解锁新人物,全员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即可通关回家啦~” 分卷阅读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爱你的 以太 以太???这不是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那个关于物理的啥啥吗!老纸是个标准的文科生!我物理不好啊!!又 200059?这不是出自盗墓笔记吗!看小说的时候一直认为它是什么神秘的存在,然后被曝光说是三叔的身份证后几位,顿时我的心哎。。。对了!还有那个游戏内受伤和死亡会给现世的身体遭受不同程度的伤害???死亡算伤害吗!你当这是SAO吗!!!糟点太多了阿喂!!! 算辽,先看看系统是干什么的吧,少女呼出了一口气,把右手食指放在了左手花环上,12330秒都过去了啊喂,什么反应也没有!!!正当少女快暴走时,一个男性式机械化声音出现了: “姓名?” 被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吓了一跳,少女甩了甩头,想把不适感赶走,这简直像是拿大喇叭在你耳旁大叫一样。 “姚桃桃。” “年龄?” “嗯?18吧!”实际年龄的19十的人缩了缩脖子。 “婚否?” “连男朋友还没有!你还跟我谈婚否???”接招!来自单身狗的咆哮! “好了,基本数据已录入。”不管少女一脸蒙/逼还想询问的表情,系统一板一眼的说:“你要做的很简单,这个游戏是乙女攻略向,男主们的性格是按游戏来的,只要好感度即可,”少女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需要注意的是,此性格并不是完全按照游戏设定,”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哎,“关于本系统的使用功能,请在更新后查收,现在能量不足,陷入睡眠模式。”话音未落,系统就一声不吭了。 喂?喂喂???桃桃喂了几声也不见回应,于是更加暴走,这解释跟没解释一样啊我去!我能要求换个系统吗,像无限恐怖里面的大鸡蛋主神? 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她抱起一只努力啄自己脚踝,试图找存在感的小黄鸡(?)。这大概就是系统附送的宠物的了吧,这么安慰的想着,她转动了门把,开启了一扇通往未来的大门! 未个鬼哦!原来我在一栋楼的二层! 少女的房间在二层左边处,一开门就是栏杆和走廊的一部分。走廊由大理石装成,这个回廊按弧线装饰,给人一种空大的感觉。 她目瞪口呆地环顾着墙上装饰,向下俯看整个房子。这是巴洛克风格?还是洛可可式?这么看来那个靠墙的衣柜里应该全装的是洛丽塔少女装的吧! 正当她想转身回房验证自己的想法时,大门突然咔嗒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美,金发的人。 这个金发梳成大背头的男人,眼神环顾一圈后盯在了少女身上。 靠着客厅的灯光少女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由得惊呼一声:“路德维希?!!!” 这挺拔的身姿,金发蓝眸,脸庞如刀刻一般的高挺,没错了!典型的日耳曼人!正是路德维希! 在乙女游戏中,他的设定是一个德/国/人,认真、爱操心、朴实刚强的青年。通常把金发向后梳成背头,有时会把前发放下来。 . 说实在的,自己最不擅长应付这种人了。小姑娘挠了挠头,鼓起了勇气打算和他搭讪。 小鸟 !这是活生生的路德!!!哎! 大概是妹子的目光太过灼热,好青年路德偏了偏头,沉声道:“都几点了?你还穿着睡衣站在那里?”见少女没动静(其实她还在处于震惊中),他放低声音道:“快换衣服去,别忘了你明天还要去上学。” [啊!好!我马上去!]这样答着,桃桃急忙转身拉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在 po-18*Com 分卷阅读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一排的纯色系衣柜中随意找出一条合她的眼的淡粉色纱裙,在往头上套裙子的时候她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哎???刚才他跟我讲话了吧!对吧!可是他又不懂中文,我跟他又是怎样交流的呢?还有,上学?上什么学,在哪上?如果是大学的话专业千万别是理科啊啊啊啊啊啊! 纠结的抓了抓头发,她鼓起勇气开门下了楼,路德正悠然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见到少女梳妆好了,指一指旁边的沙发,“坐。” 不愧是严肃的德/国/人,这架势我有点招架不住噫咿。 她随意在旁边的米白色沙发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用犹豫的语气开口说:“路德?” 青年人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报纸,道:“我和你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请你叫我路德维希先生。”见到青年一本正经的样子,少女有些慌张,[这不像是对待恋人的态度啊!]从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路德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难道是处在攻略刚开始的地方?但是我记得明明是一个现代学园为主的游戏啊,在我的印象里并没有这样的场景,而且女主住的也只是标准的两人间学生宿舍而已?这种奇怪的伪和感……] 仔细考虑了一番,黑发少女决定闭口不语,装作一幅乖巧的样子,尝试努力别让自己露出了大的致命破绽。继续听青年说话。 青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好几眼,又淡淡道: “上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就是这个!关键问题来了!上什么学!在哪上!语言不通又该怎么办!桃桃内心暗暗叫苦。 “嗯,该准备的都收拾好了,” [只是语言问题方面……]只是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猛然间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对啊,为什么我跟他能自由交流?明明他不会讲中文唉?是系统给的金手指?PΘ1㈧.CΘのм!她在心理默默的模仿了刚才两人的对话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用德语回复他的!汉字是表意文字,而德语是用来表音的!maya,自己为什么能讲德语呢?德语可是有3种名词性(阳,阴和中性),4个格的复杂语言!学习难度系数偏高的一门语言!!! 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一门新语言的少女心情复杂,把它归功于系统的金手指后,她清清嗓又道:“只是担心学的东西太多,而且学习的内容太难怎么办?” 询问的对方又开口了,“没事,只是学语文学和德语研究而己,”好了,看这情况肯定是大学没跑了,少女颓废的放下了肩膀,“又何况,这可是我和哥哥千辛万苦才让你上的柏林大学。” 青年人说罢,起身拿走挂在衣帽架的黑色大衣,转身对少女说:“那我先走了,再会,姚小姐。”想了想又补充道,“哥哥他今天有事不回来了,肥啾还得麻烦你给照顾一下。”然后推门潇洒走远了。 只留下在风中颤抖的某人:柏林大学???哥哥???肥啾???这信息量有些大啊我摔??? “等等一一”留在原地伸出尔康手的少女泪流满面。把话说清楚啊!!! 哥哥是指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外表银发红眸,性格大大咧咧,非常好相处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和路德是兄弟,但他们的姓并不是一个。)当初让她困扰了一段时间。而且听路德的语气,好像自己和基尔是处于同居状态中?噫噫噫???算了反正他今天不回来,少女这么阿Q的安慰自己,等明天再说。 嗯,可是这个名叫Gilbird的类似于小鸡一样的小动物是怎么回事?在游戏中也没有提及,本来还以为是系统给自己的宠物,现在看来应该是他俩共有的宠物? 桃桃小心翼翼地把本来在自己头上的小鸟捧了下来,看着它圆滚滚的身子,觉得迷之像家教里面的云雀的那一只鸟。 学名叫什么山雀来着?她用手指挠了挠脸颊,随即不再去想。 随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少女决定先准备去给自己和小山雀寻找食物。她把厚厚的落地窗帘拉上,把客厅灯打开,然后开始了觅食之路。 那么接下来一一桃桃先是去左边的餐厅来寻找果腹的东西。在她的印象中,德/国/菜无非只有两种,一种名叫土豆,另一种名叫香肠。咳咳咳,在餐桌上获得白面包一袋,好的,那么主食就决定是你了!然后去冰箱寻找果酱~ 一打开冰箱,就发现里面从上到下塞满了肉质品,从香肠 分卷阅读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牛肉和火腿一直到几只猪肘子和猪后腿。em,不愧是一个爱吃肉的国/家。桃桃冏冏了一会,从上层一堆肉食里翻出了果酱和沙拉,顺手拿了几只香肠出来。 味道不错啊,本性是食肉系的少女大口吃着香肠和面包,然而吃太快被呛着了,[咳咳咳咳咳咳],她死命的往下咽东西,正好正对面有瓶透明色不知名的液体盛放在玻璃杯里,远水就不了近渴!她豪迈地一仰脖子,灌了几口下去。 卧/槽!这尼玛是啤酒!!!被苦的说不出话来,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少女快哭了。与国内的清一色黄色啤酒不同,德/国的啤酒分清啤,白啤,黑啤,和科伦啤。其中味道最苦的就是清啤了! 所以说???为什么把啤酒放在这里?桃桃面无表情的想。 解决完自身吃饭问题,少女又开始转悠着寻找云雀的食物,[云雀是吃小米的吗?可是小米是国内才有的吧?]正疑惑小家伙到底吃什么的某女在一个角落发现了饲料!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饲料呢?少女抱着饲料去厨房给小鸟喂食倒水的时候默默指了指上面的:“FUTTERMITTEL!”生怕少女看不见的某人特意把叹号写的又大又粗,而且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用中文写的“饲料!” [这个歪歪扭扭的字是怎么肥事?!]桃桃已经连吐槽的欲望也没了。吃饱喝足的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扯过了路德的报纸。 报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德文,不太习惯德文印刷版的少女只好挑首段来读。她认真地一字一句念着:“总统保罗·冯·兴登堡在3月29日任命财经专家海因里希·布吕宁接替赫尔曼·穆勒为总理。” 好了,目前我知道了时间是3月下旬,地点是柏林,少女挥了挥手,等一下?兴登堡?!这不是魏/玛/共/和/国的总统?!看过不少二战言情小说的某女顿时颓了。 官方又叫德/意/志/国,没事,它从一战后一直存在到1933年,少女这么安慰着自己,虽然,战后经济被大国打压的不太景气,但只要不是1930以后就行。 不幸地是,少女在报纸的另一面发现了关于1930的字样。[这日子。。。]一想到小胡子将要在2年后掌权,并发动ww2,整个人都不好了。 ps.卧槽今天才发现少了好几章啊!!!剧情都连不上你们是怎么看的啊啊啊啊啊啊(咆哮! 先发一章,明天再调章顺序 第六章 清晨的阳光透着洁白的窗纱撒在了黑发少女熟睡的脸庞,放置在窗台的鸟笼子里,云雀的小胸部也随着一起一伏的。 一切看上去多么美好! 实际上,因为太过于担心明天上学的情况,她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睡着。在梦中也惊醒了几回。所以天刚亮没多久,桃桃就起床了。 默默地给自己切了几片白面包,配上果酱和牛奶,再给肥啾添了水和食物,少女穿着在衣柜里翻出来的校服,拎着小书包(担心发书又不敢不拿的某女又纠结了一会儿),拿上玄关衣架的钥匙,大步迈出了小房子,开启了攻略(大雾)的一天。 用豪言壮语给自己打了气后,她锁上了房子外面自带花园的那种大门。不知道为什么,锁门后刚才强势的气场一去不回了。[总之,是丧气满满的一天],她喃喃道。然后转身看着陌生的街道,那么问题来了,选择走哪一条路才能到达学校?[先去买份地图比较好?]她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类似于报刊亭的地方。 眼见少女头也不回的走远,甚至快消失在大路的另一端,在房子的栅栏外边等了很长时间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才反应过来,连忙去追风一样的少女。在大步迈出时,带起了一阵晨曦中的露水。 “喂喂喂,走这么快,难得本大爷今天特意早起来接你,你竟然没看见本大爷英俊潇洒的身姿?” ?!直到肩膀被一只大手拍了一下,少女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沙哑声音的主人。银白色的头发,紫红色的眼睛,桀骜不驯的笑容。他身着一身直到膝盖的双排黑色大衣,同款的黑色高跟军靴,上面用鞋带穿成了好几个叉号。自身散发出一股老子第一的气势。 。。。。。。基尔伯特这头发和这眸色,正常人都不会有吧?头发是银白色,眼睛也是红色 分卷阅读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这真的不是白化病患者吗???基尔伯特同学跟路德维希同学真的是兄弟吗? 默默的在心里吐了个槽,少女扬起标准的桃式微笑(即30度微笑),乖巧的跟路德他哥打招呼,“早上好,基尔伯特先生。” 认真盯着少女乖巧样子的路德他哥随口道:“早上好,小乖。”他发现以前用狂热眼神盯着他的小少女不见了,换来的是一个眼波平淡,笑容勉强的少女。 小乖?!我和他的关系有这么亲近吗!还没等她震惊完,就人被一把揽住了肩膀带着走路,这个距离有点近了吧!桃桃本来有些抗拒,想着基尔伯特应该算是她的攻略二号人物,也就随他去了。 感觉少女僵硬的身子有些软化,基尔伯特放弃了对她的试探,他直面插入主题:“这次的上学机会是我和阿西好不容易争来的,”男人着重了“我”,等着少女对他的感谢,其实也算邀功。 “啊啊,真是太感谢您们了!”果然,她连忙用感激的表情来赞扬俩人的好心。 啧,这种像木偶一样的呆滞感是怎么回事?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起德/国的学制。 德/国的大学一般读三年,不像国内统一的四年毕业。一年有4个假期,寒假一般在2月中旬开始放,春季学期在3月15日开学,开始上课大概在一周后。暑假一般在7月下旬放,冬季学期在10月05日至15日之间开学。 除寒暑假外比较长的假期还有2个:圣诞节和新年连假:从12月17或者18日开始放假,一直到次年1月3日或4日开始上课,假期持续2周多。3月底到4月初放复活节假期,1周时间。 [所以我是处在复活节假期刚过的时候入校的吧。]春季学期正式开学后又轮到了复活节,等于一直放到现在鸭。这福利,跟国内大学不一样啊,少女又处在了郁闷中。 “还有一个问题,”基尔说,“由于种种不明的原因,”他顿了顿,对上少女迷茫的眼神,又道,“嗯,八成,可能,你会转系。” “转吧转吧,”少女巴不得转呢,去学什么德/语与什么什么专业,臣妾做不到啊!我连德/语的发音规则都不懂,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莫名感觉到少女开始兴奋起来了,基尔伯特有些摸不着头脑,“总之,你会去核物理专业,”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脸震惊的表情。 核物理???差点被口水呛住的某女在心中默默流泪,这直接从文科转到理科了好伐?都说理转文好转,文转理难于上青天! 而且物理。。。少女理科学的最不好就是物理。生物还可以有个七十多分,化学能及格,物理创造过学科最低分!23分!还记得那是有天体运动的一课。。。有些许凉凉啊。。。 这才稍微有点活泼的气息,基尔伯特心情超好地说,“骗你啦,你去的是历史系!” 我可以拿眼睛杀死他吗?少女面无表情的想,随即又激动起来,历史哎!我最喜欢历史了!我来了!!! 德/国的大学一般跟国内的大学不太一样,没有所谓的大学区一样的概念,比如国内的大学会有围墙和大门,在德/国可能城里的一片建筑就是这个大学的教学楼和研究所,这一点上历史越悠久的高校和城市融合的越紧密,比如说德/国的海德堡大学。当然德国四、五百年的高校比比皆是,所以大学与城市基本也是一体的。一般学校提供的宿舍位置极其有限,而且宿舍也是分布在城市各个区域的。 然后我就是那个搬出来住的特殊人吧,桃桃甩了甩头,认真地盯着与基尔伯特交谈的院长,又把眼睛转向一旁,似乎有些无聊的瞄着大学的建筑。 “那么就先这样吧,”银发的青年人告辞说,“有时间我再去府上拜见您。”听懂了青年人的言外之意的白发院长眯起了眼晴,随口说,“哪里哪里,我儿子的事就拜托贝什米特先生了。” 两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达成而不约而同的进行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望着青年不厌其烦叮嘱黑发少女的情景,他喃喃道:“顶多24,5的样子就已经在军队有了一定声望,这小子,”想了想自己30多的儿子还在他手下做事,年龄偏大的院长握了握自己的手,大笑起来,“前途无量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少女 分卷阅读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颇有耐心地听基尔伯特的叨叨,重复道,“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及时完成作业,有任何事情向院长先生汇报,”她指了指青年人夹在胳膊下的档案袋,他见状连忙把它递了过来,为什么基尔伯特童鞋这么听我话啊?虽然说他的好感度的确比路德高。em? 算辽,黑发的小少女小心谨慎的打开档案袋,看着里面的内容冲银发男人笑了笑,“不知道基尔伯特先生是否有空跟我去趟书库领书呢?”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里的书单。 “当然有空!”充分表现男子力的时候到了,基尔伯特默想。“那我们先去领书了,院长先生待会见!”礼貌性的跟白发苍苍的老人打了招呼后就被迅速的拉走。 “都跟你说了叫我基尔就好,当然叫哥哥我也不反对!” “前者还可以接受,哥哥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老人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中国女孩吗?” 马修? 去了书库领回来小二十本书的某女表示很心塞。仔细地把书和今天要上的课本一一对应,伸手把垒在书堆上今天的所需课本拿了下来。 “剩下的交给你了基尔~”高大的男人被语尾的波浪号所惊到,抖了抖身子。 “啊好的,”他在教学楼门口站定,转过来继续说:“本大爷让west下午下了课以后来接你,放了学可不要乱跑啊!” 看见少女认真的道是,他才放心的抱着一堆摇摇晃晃的书走远了。 在欧洲的教育系统里一个完整的学年是一个冬季学期和一个夏季学期整个的一年,按规定我要获得60个学分才不能被留级。 关于最常见的几种上课方式: V(讲座课) 所谓讲座课,基本类似于国内上大课,上课地点一般在各个系院的多功能阶梯教室,能够容纳上百人。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一般是各专业的大牛教授,也有具备教授资格,或至少拥有博士头衔的讲师。 坐在台下记笔记的,打瞌睡的,则是各年级各系院的大学生。教授讲课风格各异,内容天马行空。有的教授会做好现成的讲义,有的教授可以密密麻麻写一黑板。45分钟的讲座听下来,往往有种“脑洞大开”的感觉。 Uebungen(习题课) 习题课一般由讲师、助教或者博士生来提供。顾名思义,是给学生一个做练习,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机会。相对于不知所云的讲座课,习题课针对性明确,往往会提纲挈领的给出大家学习主线,补充大课上的学习资料。 有什么问题也可提出。 Tutorien(辅导课) 辅导课跟习题课类似,也是为了针对课堂内容答疑解惑。与习题课有所区别的是,辅导课往往由高年级的优等生担当辅导员。 和师兄师姐们互动,气氛更加轻松活跃,往年的考题、考试经验、教授判卷风格,也可以套出不少。 Seminar(研讨课) 一般到高学期,会开设研讨课。上课人数通常在1020人,也有23人小课堂。 学生们可以根据自己选择的专业方向,自己选择。但由于不同院系的教学内容不同,因此各院系上Seminar的形式也不甚相同。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类似于国内的小课,主导课堂的依然是教授或者讲师、助教,教师在完成一个教学任务后会将其中的一点或几点拎出来,出一些题目让大家进行集体讨论;另一种是以学生为主导。教师会分配或者让大家自由选择一些专业话题,并排定时间表,以个人或者23人小组的形式来进行主题演讲报告,台下的同学针对报告主题来提出各种问题,演讲者作答。报告结束后,教师再带领大家一起针对此主题进行一些系统的集体讨论。所谓:名副其实的“研讨”。 Kolloqium(学术讨论课) 学术讨论课,是对一定课堂内容的加深,多半针对实验或者考试准备阶段的学生。 很多时候是一对一,或者 分卷阅读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一对二形式的专业对话,就当前的学术研究话题展开更深入的探讨,大家之间可以相互交流,互换意见,也可以认为是一场小的口试。 Exkusion(学术远游) 相对于高深的理论课,高强度的实验课,学术远游就轻松愉快很多,更多时候类似集体出游了。一些专业会定期组织学术远游,目的是为了提高学生的实际观察能力和学术交流能力。根据主题和举办者的不同,学术远游的时间可以从短短的一天长到几个月,距离也是从近在市内或周边远到国外都是有可能的。 !我喜欢远游课!!!这个看起来好有趣的样子!桃桃两眼冒星星的想,此时,她正在教室中仔细琢磨着上课模式。专业课程的上课时间,地点和教授,这个要参照大学的课程总目录。 “同学你是东亚人吗?”旁边的人轻轻拍了下黑发少女的肩膀,“是的,种/花/人。”用不大不小声量回答的少女这样说,抬头一看又被吓了一跳,头发柔黄,带有眼镜,还有一根卷曲的呆毛,整个人很温和的样子。 话说,这根呆毛是不是太长了些?正当少女腹诽时,年轻人走上了讲台,“我是负责教授古代学的马修。威廉姆斯,给大家带一个学期的课。现在大家把书翻到导论,我们今天讲。。。” 噫???马修哎!!!刚才竟然没认出来,少女的眼球快脱框了,而且这么年轻的教授?看着桃桃眨了眼睛,马修表示笑而不语。 莫名其妙与马修交换了名字以后已经是傍晚了,桃桃抱着新出炉的,马修送给她的书快步走向路德。 路德想问:今天上课的书有这么多吗? 第八章 柏林洪堡大学(即前柏林大学)位于柏林市中心菩提树下大街。所在地为海因里希王子宫(Palais des Prinzen Heinrich),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Friedribsp; II)为其弟弟Henry王子修建的宫殿。 [卧槽,一个大学竟然所处在一个王子宫殿范围内,啧啧啧。]吃完早饭后,谢绝了基尔伯特的相送,桃桃默默在讲台下听马修讲关于这个大学的辉煌事迹。 而它所处在的菩提树大街有8条行车线,两旁是一幢幢各具特点的古建筑。大街北面的建筑物有德国历史博物馆、新卫宫(法西斯和军国主义受害者纪念堂)、洪堡大学、老图书馆。南面有国家歌剧院。路中间的骑像是德皇弗里德里希二世的骑像。 [新卫宫是系统给我科普的,这个系统苏醒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又睡觉了。有点不靠谱哎!!!我能要求换个新的吗?]桃桃暗戳戳的想。 关于她所学的历史系,则是属于第一哲学部,与哲学、欧洲民族学、生物信息学并列。 在国内哲学和历史属于文科的边缘,历史专业会有不少人报,至于哲学。。。在少女的印象里,大学同学们没有一个报哲学的。而德/国/人把哲学和历史看得一样重要。 德/国举手提问的手型不是像国内一样五指伸展,而是食指比划出“1”的样子举手示意即可。嗯,这是桃桃的同桌告诉她的,比她早来一个学期的犹/太姑娘特别兴奋地与她成为了好友,大概是为数不多的黑发黑眸的存在。 其实黑发少女有认真的看过她的眸色,并不是种/花/家常说的黑眸,而是棕色。 说到黑眸。。。。。。姚桃桃童鞋又开始畅想了。没等她想起点什么就被人拿胳膊肘捅了捅。 “啊,下一节课是大课,”犹太少女以色娅压低声音说,“咱俩的大课是一样的吧?” 正当这时下课铃响了,马修老师也拿着书走了,桃桃望着他走出了教室才点头表示肯定。 为人开朗活泼的以色娅是属于第二哲学部的,她主要学习德意志文学、德意志语言学、罗马语言学、英美文学、斯洛伐克文学、古语言学。在没有转系之前,桃桃本应该也读这个专业。 但是听以色娅讲,好像是 分卷阅读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院长主动把她换到第一哲学部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到达阶梯教室后,趁着教授还没来,她和以色娅一起占了张桌子,把书放定后开始思索起马修来了。 [马修.威廉姆斯,加拿大人,是阿尔弗雷德的哥哥,不知道他为什么到这里,但无疑是乙女攻略游戏里的人物之一,括弧虽然是隐藏线。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和基尔伯特对她特别上心,会主动跟她搭话,甚至没话找话说,基尔伯特和她住在一个房子里无可厚非,而马修是什么情况。难道不是应该像路德一样从好感度为0开始的吗?] 在昨天马修在办公室给了黑发少女不少书后,他顺便把自己的课表安排也给了她一份,并表示随时欢迎少女来。 这样的话,少女暗下决心道,抽时间找他谈一谈,他一定知道什么!说干就干!某桃第二天就兴冲冲的去找了马修童鞋。 趁着马修刚下课,她偷偷摸摸地一路进行了跟踪,还时不时的躲在角落里掩护自己的身影。 然而马修早已看见了狗狗崇崇的少女,翘起来的呆毛使她暴露了。 于是他进了办公室后好心的留了个门给她,坐在椅子上边喝咖啡边等她进来。 然而一杯咖啡都见底了也没见到某呆毛少女的身影,马修刚准备起身就听见了清脆的一声:“报告!” 他眨了眨眼,嘴角扯开了一抹弧度,“请进!” 被带着笑意男低音苏到的某女不禁开始了花痴行为。随即正经了脸色,摆出一幅谈正事的样子,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我是来谈”谈字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阻止了,“我知道你的来意,”他收敛了笑容,这让他显得十分不近人情,“先坐吧。”马修指了指办公桌的椅子。 桃桃按住有些颤抖的手,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按照青年的话语,坐在了椅子上。 “我们先来交换下情报,”马修在转椅上坐定,盯着她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四天之前,”她服从答。 “怎么来的?”马修眼睛眨也不眨,紫色剔透的眼眸充满了让人无法猜测的用意。 “我,”桃桃斟酌着,“在玩游戏的时候,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就到了这里。”她想了想,还是把“乙女”两个字吞进了肚里。 马修沉吟着,“那么,你知道你玩的游戏是以真人为代表的吗?” [这么说?]她睁大了眼睛,“您?您也是?” “不,”他摇了摇头,“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个游戏里,你所接触到的角色是以真人为模板的,换句话说,你所攻略的角色是真实存在的!” 啥???那个游戏不是个单机游戏吗!为毛会把真人也扯了进来!而且?!他们的好感度最少的也在平均值以上。 马修又继续道,“对我来说,我会忍不住想靠近你,”这大概是好感值的锅! 眼见少女一幅世界颠覆的表情,他缓和了语气,“至于其他人的好感对你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校园里看见过你的基尔,他对你的好感也不用置疑。” “但是路德!”桃桃急急忙忙想说什么,又被拦了下来,“这种事情慢慢来,”马修伸手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片,“这张纸片是我醒来发现的,”他眨了眨眼睛,轻轻问,“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是1930年,”少女答,“那么,在你看来,我们这是处在过去?” 马修是故意问的吗?这肯定不是现在或将来的某个时代。她想了又想,答道:“平行空间的过去?” “你答对了一部分,”马修淡定道,“是平行的,但这是被剪下来的一段历史时间,” 他顿了顿,“纸片上让我告诉你你有三个任务。” 桃桃连忙竖着耳朵听,“第一个,找到所有人。”她点了点头,这个还不简单,她现在已经找见三个辽! 分卷阅读1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第二个,维护历史方向,使其不被人改变。”?这是玩刀剑乱舞的展开吗?回到过去保护历史什么的,还行吧。她勉勉强强点了点头表示接受。 “第三点,”他摊了摊手,无奈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呐。” ???还有这种操作??? 少女内心翻了无数张桌子,忽然又看见马修笑盈盈的脸,“好久不见,基尔伯特。” 参军 !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姚桃桃童鞋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果然发现了银发的男人依在了门边。 “本大爷是来找你的,”基尔伯特先冲马修点头致意,然后又说,“这位小哥?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你的痕迹,那么,”他张狂地笑了,“是这个的笨蛋告诉你的吗?” 说罢,他走了进来,把手放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发现男人把部分力道放在了按在她肩膀的手上,随着少女的默不作声,他逐渐加大了力道。 “没有应该有的记忆?”马修喃喃自语,然后转头向少女表示了很高兴你过来问问题此类的话,下一秒就被马修请了出来。 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桃桃,看见她站在门口还不想走的基尔伯特过来把她拎走了。 出了教学楼走在街道上基尔伯特才开口教训说:“以后问问题不要待到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的!” “但是马修”老师人很好的!话还没开口,她就发现了一个称呼问题,[我应该叫马修是叫老师呢?还是叫讲师呢?话说他这么年轻总不可能叫他教授吧!] “好啦好啦,我下次会注意的。”桃桃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说。 “!怎么?你还想有下次?行吧,那我以后不用路德接你了,”基尔伯特感觉有些许生气,但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来源,于是以一种气极败坏的语气讲,“以后本大爷亲自来接你!”说罢还重重点了点头,“嗯!没错!就是这样!本大爷真是太聪明了keseseee~” 啊,出现了,基尔伯特式笑声! 少女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着,“对了大爷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桃桃表示很疑惑,这么大个校园,他总不可能挨个打听我的去向吧? 基尔伯特下意识地忽视了“大爷”这个称呼,他解释说:“本大爷叫了基尔伯德来帮忙!”随即他打了个唿哨,一只黄滚滚的小鸟应声围绕着高大的男人转了几圈后安稳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好吧,原来是肥啾!桃桃默默地想,怪不得我和以塞娅一起去教学楼的时候总觉得看见了什么肥肥的身影。 眼看见那栋熟悉的小房子时,“坏了!”基尔伯特忽然说,“以防万一我还是找不到你,本大爷让阿西在正门等你,”然后少女接口说,“但是,咱俩走的是侧门。” 两个人相对望了一眼,基尔伯特打算自己去接阿西,就对少女说,“我去接阿西,今天阿西来吃饭,丫头你要多做点好吃的啊!”话音未落,他就跑了。 只留下少女一个人原地咆哮:“你丫的不早说,菜不够了我还得去买菜!” 中/国/人晚餐一般就是粥等容易消化的,一般不会特别丰盛。而德/国/人不一样。德/国人的家庭晚餐通常是冷餐,内容是很丰盛的:一盘肉食的拼盘;鲜嫩可口的蔬菜,如小萝卜、西红柿、黄瓜;新鲜的水果,如葡萄、樱桃。还会有面包什么的,为了防止两个大男人吃不饱,桃桃还特意做了小香肠焖酸白菜和酸菜煮猪肉和慕/尼/黑烤猪脚。 然而少女兴致冲冲做了那么多菜,餐桌上的气氛却很冷淡。基尔伯特是笑着去接路德的,回来却板着个脸。路德心情也不好的样子,他俩这是吵架了? 少女不敢多问,只能加速往嘴里塞吃的,路德率先放下了刀叉,基尔伯特见状也不吃了。于是桃桃也停止了咀嚼。 路德维希语气郑重地对少女讲,“我参军了,今天刚通过的。” 党卫? 哎?“这不挺好的嘛!”桃桃想了想,自己的家庭没有一个是当兵的 分卷阅读1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唯一认识的还是个高中同学,在军医大上学,嗯,军医也是军人! 路德维希湛蓝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表达什么。 基尔伯特在一旁用手托着脑袋漫不经心道:“是啊,可是”他直起了身子,“这样一来,咱们家就有两个军人了。”就没空来照顾你了。他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吞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west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复杂,最近感情才开始渐渐好转,也不再互相称您了,直接叫你了。 ?两个?难不成? 银发的青年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就乐了,他伸过手揉了揉小少女的毛茸茸的脑袋,下一秒就被炸毛的她拍了回去。 “这么说来,”桃桃的眼睛在一对兄弟上转啊转,“你俩是一个部队的?”[哎不对不对,我应该先问是不是一个兵种来着!] “不是,”路德维希摇了摇头,给予了否定的答案,“我参加的是国防军。”还好,她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冲锋队就谢天谢地了。 “陆军?”少女反问道。 “是啊,虽然他们在战争后一直想限制我们的军队数量,”路德微微一哂,“我大德意志一直不会这么简单就被他们所瓦解了!” 他还记得西普鲁士、波森省、部分东普鲁士及部分上西里西亚,割让波兰的那种耻辱一一但泽地区也就罢了,可是那是最重要的,可以说是核心部分的普鲁士啊。 嗯,是国/家军队之类的吧?桃桃想了想,虽然她自己也分不清国/家机器,种/花/家武警和特警从来没分清过。 “那,基尔呢?”银发的身影顿时一僵,好半天才来了一句,“党卫。”这声音特别小,小到少女努力凑近才能听见。 “哦党卫!党卫就党卫呗,声音那么低干嘛!”她嘟囔道。 等下!党卫我去!党卫军(Schutzstaffel),为德文Schutz(护卫、防护、亲卫)与德文Staffel(团队、编群、队伍)的组合词,英文普遍简称为SS! 卧槽!!!SS!!!德/国纳粹党的法/西/斯特务组织和军事组织!1946年被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宣判为犯罪组织。 眼见少女的眼睛越来越直,脸色越来越白,本来处于相不理状态的两个人急了,倒水的倒水,拿药的拿药。 挥手躲开了基尔伯特的强制喂药,桃桃瞄了一眼,这熟悉的小葫芦瓶!尼玛!这时候都有速效救心丸了???! 她定了定神,勉强向两个人笑了笑,冲基尔伯特说:“我早就发现了许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你为什么每天来无影去无踪。 “说吧,你是怎么把我塞进柏林大学的?”阿桃特意强调了“塞”这个字。 废话,20世纪30年代在种族歧视特别严重的欧美,一个东亚人几乎很难进高等学府,就不用提“柏林大学”这种在后世也出名的大学。 君不见1882年,米国的《排/华法案》一颁布就持续了一百多年,直到2012年米才正式道歉,从1910年到1940年,设于今天在旧金山湾的天使岛国家公园(Angel Island State Park)的天使岛移民站(Angel Island Immigration Station)作为华人移民的处理站。在那里达到30%的华人移民被遣返中/国。 “也没什么,他们有求于本大爷,就。。。”基尔打了个哈哈,企图把这件事掩盖了,“我只在少尉的范围内处理了一下。”他这么说。 少尉!18岁的少尉! 我天呐! 小姑娘扳指头从士兵一直往上数。士尉校将帅?! 基尔大爷亲自下厨?! 桃桃童鞋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间,留下两个男人洗碗。 今天透露出 分卷阅读1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来的消息太震撼了,她从书桌上翻出来个小本子,一边写一边想,首先,穿过来的原因不是她本想的玩了款乙女游戏的锅,游戏攻略成功的对象其背后有真人先不说,肯定她被什么人盯上了费了这么大的劲才让她卷入了这场时空里。 少女叹了口气,又接着写,[疑惑有许多,让我卷入的对手肯定有强大实力,它想从中获得什么?]在问号后面,桃桃开始了涂涂抹抹,钱?没得钱。[难不成是我?]她打了个寒颤,[应该不会。] 关于游戏也有问题,1.为什么npc后面会成为真实的存在? 2.游戏好感度是怎样的情况 3.为什么马修有相关记忆,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没有?难不成是国籍问题(滑稽 马修是攻略对象中的一个,在游戏中好感度是满值,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什么热情,至于维护历史,照这么说,会有和我一样的穿越者? 越想头越大,桃桃干脆把笔一摔,老纸不干了,老祖宗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 然后她就滚上了床去和周公下棋了。(真乐天啊 看见楼上的灯终于熄灭了,基尔伯特收回担忧的神色,换上一幅十分严肃的神色对路德说,“阿西,本大爷不是不同意你去当兵,”路德维希结束了对哥哥的冷漠,主动去问,“是她的缘故吗?” 不知道为什么,路德维希就是对小少女感觉一般,也不明白自家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好感度不一样呗 基尔默认了这个事实,他转头说,“本大爷只是不希望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待着,”而且,万一我们都去战场了,那么没人会照顾她了。” 战争吗?高大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这个词距离他们来说不远也不近,上次世界大战造成的阴影还笼罩在德国上空,一直挥之不去。 若不是有哥哥在他们身边,现在这种食物供应定也吃不上。走在大街上,随时随地就可以看见乞讨的人们和哭泣的孩子。 那么多赔偿怎么能还的完呢! 还有美国那个怕他们还不还钱特意给他们送经济支撑的国家。 哼。 路德维希思索了一会儿,道,“那我就只能抽空多回家了。” 基尔伯特点了点头,叹气道,“阿西,本大爷有预感,和平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兄弟俩怀着不同的心情也去入睡了。 第两天早上,早起做饭的黑发小姑娘意外地看见了一个普/鲁/士/人在厨房忙活。 “。。。基尔伯特?”她轻轻地唤了下,又笑道,“难得见你下一次厨房哎。” 高大的身影解下了身后的围裙,基尔伯特听出了话语里的调笑之意,故意板起说,“还不去端菜!”然后看见一只小少女欢快地蹦跶进了厨房帮忙。 在和早起晨练回来的路德互道了早安后,两个人坐在了饭桌上大眼瞪小眼。 趁着基尔去端牛奶的功夫,牛奶是基尔伯特强制让她喝的,说什么有助于长高。。。18岁能长个鬼辣!桃桃用手肘撞了撞金发的大个子,小声询问起基尔伯特大厨的厨艺水平。 路德维希这么回她:“在我小时候,哥哥是下过几次厨,但是。。。” 好了不用说了,这个转折就证明了一切。 最后小少女是一路打着饱嗝去了学校,牛奶喝多了,意外地,基尔大爷的菜还不错?! 她打算回去后给超常发挥的吉尔伯特一个爱的抱抱! 通货膨胀 桃桃慢悠悠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在一条小巷子旁,她发现了有个小孩子在堆积木的样子,隔的太远 少女也看不太清楚,于是她走上前,装作路过的样子瞅了一眼。 !喝!好家伙!这么多旧版马克???她吃了一惊,眼看见小孩子的金字塔越垒垒多,都快高出他的身高了。 这时她已经走过了小孩 po-18*Com 分卷阅读1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子的旁边,只能继续走下去。在路上她思索着,一战后的通货膨胀到这种地步了吗? 穷比小姑娘默默垂泪,我还没见过垒成山的钞票!!! 到了阶梯教室,桃桃把这个情况和以塞娅一说,以塞娅眨了眨眼睛,耐心地对她讲,“《凡尔赛合约》中德/国赔了多少亿马克?” “2000多亿吧,我记得。”小姑娘有些迟疑道。 “对啊,这么多钱从哪里来?” 战争过后德/国本以就饱受摧残,经济出现衰退,财政收入锐减。而上面提到的《凡尔赛和约》又要求德/国支付大量赔偿款。由于无力承担这样的政府支出,魏/玛政府选择开动印钞机,大量发行纸币,希望能够减轻国家债务负担,刺激经济。 “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下课后,在办公室,马修对她说:“要想避免严重的通货膨胀的出现,根本的办法还是发展经济,一旦经济能够出现增长、政府财政收入增加,那么许多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但是德/国最重要的经济核心地带鲁尔区被协/约/国占领,自然资源(如萨尔煤矿)也被割让给战胜国,这使德/国失去了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 以上两点应该是最重要的原因,其他原因还包括战后的贸易逆差、不稳定的政治体制等” 马修很开心小少女能够主动来找他,虽然她只是过来问问题的。 他又问,“你知道到23年,通货膨胀到了什么地步?” 嗯?她想了想以前在书本上的描述,“一亿马克只能买一个面包这样?” “准确来说是一万亿,”马修笑着,“一亿和一万亿还差着远呢。”言下之意是笑她当时看书的不认真。PΘ1㈧.CΘのm 哼,桃桃嘟起了脸颊,下一秒被加/拿/大/人用手戳了回去,他一边内心感叹手感真软,一边又说,“到了1923年,德/国政府终于想出了办法暂时缓解了这场恶性通货膨胀。主要的措施是发行新货币,代替旧版马克,汇率为一个新货币单位等于一万亿老版马克。同时政府控制货币发行量。此外经过与一战战胜国的协商,德/国的战争赔款得到削减。其实根据《凡尔赛和约》的规定,德/国的战争赔款并不是以德/国市面上的马克来偿还的,所以通货膨胀并不会导致赔偿款的贬值”。 讲解完有关知识后,他又不经意说,“那这位小可爱一个月又有多少钱?”!来德/国两星期的小少女猛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收入来源,全靠贝什米特兄弟养活。 见小家伙不吭声,马修不怀好意地问,“要不要当我助手啊?我给你开工资。” 然后在桃桃表示拒绝三连后,他装作一幅伤心的样子,“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一点也不知晓。” 鬼知道她每次是怎么从他办公室逃出来的,桃桃想,自己要打工养活自己,不能老是让兄弟俩替我出钱。 于是她顺手抓住了路过的以塞娅,以塞娅一拍胸脯,“哎正好我家新开了家咖啡店,你要不要来?”! 得来全不费工夫哎! 她两眼直冒星星,连声答应! “那就这么说定了,星期五的时候,你先来我们家!” 好感度upup! 总之,小少女先兴致勃勃的冲回了家,把想法跟两个人一讲,却遭来了基尔伯特的强烈反对。 “本大爷不同意,”斜飞的眉眼面无表情就有三分邪气,轮廓分明的薄唇看起来更是邪肆,这样的外貌倘若真是玩世不恭的气质倒会显得“痞帅”,然而一本正经的瞪着人就会显得非常非常——凶! 被超凶的表情吓到的少女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小声讲,“那个,我只是不喜欢被你们俩养着,想出去打个工啊什么的。”说完,小小的脑袋垂了下去。 遂即就听见了一声用力摔门的声音,基尔伯特怒气冲冲地上了楼,然后把门一摔。咣的一声,同时也打在了小姑娘的心上。 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委屈的站 po-18*Com 分卷阅读1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路德维希把小家伙抱在了自己怀里,看着她有点泛红的眼眶,摸了摸包子头以示安慰,“哥哥的性格就是这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总是给自家哥哥收拾烂摊子,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基尔他?是不喜欢我吗?”被顺毛顺舒服的少女心情好了一点点,但总感觉基尔伯特的生气是来源于自己。 路德维希的手僵了几秒钟,“这个我可不能代替他回答,你应该自己去问他自己。” “嗯嗯,说的有道理,”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十分热情的给了个贴面吻,然后不好意思似的说,“晚安吻~谢谢你路德!”说是吻也只不过是唇碰了下男人的脸颊。 说完就蹦跶着去找基尔伯特道歉去了。 只留下金发碧眼的路德在沙发上发愣,[我现在,有点了解哥哥的想法了,]他笑了起来,[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她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甜甜的小家伙! 全然不知刷了路德好感度的桃桃终于在露台找到了抽闷烟的基尔伯特。 暗红的烟头在黑暗中并不那么起眼,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基尔伯特开始手忙脚乱的打算灭烟。 基尔伯特不肯转过来面对他,却被少女误认为还是不想理她,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 一直忙于灭烟的基尔伯特被这一直白的动作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沉默了几秒,刚准备开口就被她打断了,“对不起!惹你生气很对不起!请原谅我!” 第一次跟现实男性接触的少女红着脸感受到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耀哥儿说了,能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拖了十几章终于出现名字的正宫王耀! 王耀:你给我过来!] 基尔伯特身高有178,而我们的女主只有162啊。 基尔伯特终于哑着声开口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生气?” “大概是我吧,”小少女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 还大概?!基尔伯特差点又气晕过去。 他说,“这件事我也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大声吼你。”顿了顿,“但是我在你身上倾泻了的感情都没有回应,”男人的嗓子很沙哑,桃桃以前没有注意道这一点。 他转过身来,亲昵揉了揉她的脸,“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都无所谓,”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坦白惊呆了,“只要你还是你,”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猩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温柔,“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这个陈述句愣是被基尔说成了肯定句。 然后基尔伯特看见自家的小姑娘对他点头,笑容盈盈,“我知道了,我会用行动回复你。”她的笑颜让他如释重负,发现少女在冷风中有些颤抖,男人连忙把人拉回家里。 小少女听着系统冷硬的声音响起,“基尔伯特已达到好感度上线,获得礼物一份请查收。” 矢车菊 于是少女跟基尔达成了一致,她可以去打工,一周只能没课的时候去,下午打完工必须立刻回家。 这些要求对她来说很容易做到,跟以塞娅商量了下后犹/太小少女也愉快的同意。 其实阿桃是一个简单的生物,她为人处世的准则有一条: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PΘ1㈧.CΘのм 所以桃桃很容易就接受了基尔伯特这个人,本来在玩游戏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他(虽然只有一段时间),加上他对自己的感情也足够真诚,这就够了。 至于马修和路德维希,前者对自己的态度不明,后者好感度不够…… 小少女一边想一边给自己扎马尾,今天有体育课,为了方便活动便把头发扎了起来。 扎完头发放下手的时候,她猛然间发现系统给的花环式手链上,有一个花苞开了! 咿?草本植物,茎细长,叶子条形,紫色的小花舒展了自己的身姿。 分卷阅读1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是矢车菊!在德/国的山坡、田野、水畔、路边、房前屋后到处都有它。 基尔伯特还给自己科普过这种小巧纤细的国花,普/鲁士/皇帝威/廉一世的母亲路易斯王后,在一次内战中被迫离开柏/林。逃难途中,她和两个孩子被拿破仑的势力追赶。发现路边盛开着蓝色的矢车菊花丛,她就把两个孩子藏在花丛里,并且用这种花编成花环,戴在九岁的威廉胸前。花环使孩子们保持安静。后来威廉一世加冕成了德意志皇帝,仍然十分喜爱矢车菊,认为它是象征皇室的吉祥之花。矢车菊也启示人们小心谨慎与虚心学习!” 他指着满山边野的小花,说“这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小型花,种子能自播繁殖,种一年后即可自行发芽生长。它象征着一种乐观,一种简朴,正如勤实的日/耳/曼民族一样。所以,德/国人民将矢/车/菊作为德意志的国花。 从公元962年建立德意志民族的神/圣/罗/马/帝国起,到现在,更迭,易主,动荡;发展,繁荣,更繁荣。” 物换星移中,唯一没变的,就是一种精神,一种气节! 那么问题来了,基尔伯特的好感度与国花有什么关系?阿桃抽了抽嘴角,照这么说,马修的那不成是枫叶??? 她关好门,冲着专心致志打理花园的基尔伯特说,“我出去上体育课了!基尔想吃什么?等我回来做饭给你吃!” 说完,甩了甩马尾蹦蹦跳跳地跑走了,基尔伯特被少女活泼的姿态吸引了眼球,更重要的是小家伙对自己的态度亲密了许多,这让他很满足。 说是上体育课,德/国的大学根本没有体育课。在德/国/人眼里,锻炼身体是一个人的私事,不能违背意愿,强加到个人身上。在高校教育体制和德/国各个联邦州教育部的章程里,都没有将身体达标作为合格人才的标准。 刚开学的时候,桃桃就和以塞娅约好了一起去上体操类运动,最后被忽悠着去上了竞技性,其中有一门是击剑,击剑教练佩西是一个三十多岁高大魁梧的德国人,他讲话很快,并且操着一口浓重的萨/克/森口音。很多专业术语我听得不是很懂,就那么照猫画虎地跟着比划,看教练怎么做,自己就跟着模仿。比划来比划去,自己竟然成为了全班动作最标准的学生,甚至有几次都被叫到前面来做示范。佩西教练有时还会开玩笑地说:“看到你,就知道以后中/国的击剑肯定强大得不得了。” 换上雪白的剑服,戴上面罩,手持重剑,大脑立即变得无比兴奋。击剑是一项很优雅的运动,正式比赛之前,台上两名选手首先要很有风度地挥剑敬礼致意;比赛过程中身体既灵活又舒展,既放松又紧张,很多时候胜败只在微秒之间。虽然在对抗中桃桃身上被对手击中,常常变得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乐此不疲。不仅仅是因为这项运动本身的魅力――力量、速度与智慧的完美结合,而且在这里她还认识了更多的朋友。 方便面 日子不紧不忙地过着,他俩对黑发少女的感情也在稳步升温中。 (指路德维希和马修,基尔伯特本来好感就挺高的,再高就走虐恋模式了好吗?手动狗头。) 路德维希家就在对面的街上,他养了三只狗,名字分别是Aster、Bkackie、Cerlitz,每一只都。。。分外的壮硕! 于是每天早上桃桃起床后就可以看见金发蓝眸的日/耳/曼人在手忙脚乱的溜狗?!三只狗子也不怕人,在碰见小姑娘的时候,会一直绕着她转圈圈,还主动把头伸过来让她蹭。 “乖哦乖哦~”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黑背,一大早上起来就有狗子吸!真是太幸福了!再看看路德维希!标准的日耳曼美男啊。 看着这鼓起的肌肉,啧啧啧,再瞅瞅基尔伯特,这个当哥哥的,身高比弟弟矮也就算了,身型比弟弟小一号,不过也是有肌肉的!基尔伯特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有些毛骨悚然。 桃桃戳了戳基尔伯特的肱二头肌,沉迷在结实的肌肉中,然后举起后臂,努力地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然后发现举起和放下都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的样子。 基尔伯特捏了捏小少女雪白的小臂,对她嘲笑道,“就这样的肉也能叫肌肉?都是肥肉!”不过摸起来软软 分卷阅读1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的,挺好摸,手感不错。 遭到重大打击的小少女郁郁不振,试图让自己减下肥来。所有的女生都会嫌弃自己的胖,这大概是一种准则辽。 到了学校,刚准备进教学楼的马修碰见了一只闷闷不乐的小少女,然后把她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耐心地听完事情经过后,他哑然失笑,并让少女撸起袖子让他瞅一瞅那个“肌肉”,桃桃不明所以的掀起了袖子,然后下一秒,马修抬头吻了上去! !小少女捂着突然爆红的脸,看着她害羞的样子,马修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面对着如此郑重的告白,她有些不知所措。 几乎又是一阵风地卷出了办公室,桃桃又看见了自己的手链上的一个花苞没了,取而代之有了一个小小的枫叶,枫叶盛开在左手的手链上,而矢车菊在右手上,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她盯着手链陷入了沉思。 “你愣在这里干嘛啊?”新交的朋友贝蕾娅看见她一直盯着手腕,也顺着视线望去,“手腕怎么了吗?不过你的手挺白的哎!” “你。。。能看见我手上的链子吗?”桃桃迟疑着问。 “哎,是那个红黄色绳子吗?”贝蕾娅好奇地问,“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不,没什么,”她收回了手。 看来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她思忖着。话说回来马修好感度已经最高了吧?系统呢!系统的奖励哪去了?! 话说上回基尔伯特好感度已经最高后系统给的奖励是姨/妈/巾,嗯这个时候还没有正式的姨/妈/巾出场,那她扔的时候怎么办?上回姨妈来的时候是桃桃垒了n次布才兜住的,还好胖/次够多,不然。。。 正在这时,系统提示:“叮,您的好感度奖励已到帐,请及时查收。” 阿桃打开系统自备的空间,发现有了方便面。 行叭,红烧牛肉面 红烧牛腩面 麻辣牛肉面 酸辣牛肉面 香菇炖鸡面 排骨面 红烧牛肉面、老坛泡椒牛肉面、红油爆椒牛肉面、老坛酸菜牛肉味面、麻辣牛肉面、香爆红椒牛肉面、鲜虾鱼板面、香菇炖鸡味面一一 足够我吃好几个月,而且不带重复的! 手动狗头再见。 气温 不知不觉在德/国度过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德/国,过去的夏天非常凉爽,白天的平均温度都不会超过二十六度,夜晚的气温也不会超过二十度,所以大多数人不会安装空调,没有风扇,甚至晚上还需要盖被子睡觉。 气温真均衡,躺在沙发上啃着西瓜的桃桃在享受着暖风吹过时,瞅见了穿着极其凉快的两兄弟。 看见小少女用一种孤疑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基尔伯特迅速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自己最近有没有干了什么坏事,扫描完成后并没有做什么惹她怀疑的事,于是他打算开口提问。 然后被自家弟弟抢了个先,“桃?怎么了?”路德维希这个人看上去比较严肃不易让人接触,性格却比较随和,于是她和基尔伯特臭味相投打成一片后,跟路德维希的关系也在慢慢升温中。 “你们很热吗?”穿着半袖雪纺衫的某女和穿着背心大裤/衩的兄弟俩形成了鲜明对比。 话说这俩人明明都参了军为什么这么闲哎?尤其是基尔伯特每天都能看见他的白毛在我眼前晃荡。 白毛的基尔伯特:难道你不热吗? 黑发的小少女:啊,这个温度正好啊,不热呢。顺便一提,在我的国/家夏天36度以上很正常。一个季节达到40度也会有几天。 远在中/国的王耀,在走路时打了好几个喷嚏。 40?!路德维希道,“这么高?!”都能烤化了吧! “对了!”阿桃想起来,下下周自己就能考完试放假了,来德/国这么多 分卷阅读1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天,活动范围也少,于是她提议说要去别的城市游玩,然后眼巴巴地瞅着兄弟俩。 基尔大爷很干脆的答应了,反而是路德犹豫了好一会才回应。 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和考试作斗争了!小姑娘握拳,为了假期!冲呀!于是等到复习周,在一周前约好一起复习的马修左等右等等不来小家伙的身影,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找。 敲门声响了,马修淡定的站在那里等着开门,来开门的是基尔伯特。 银发的年轻人眯起了猩红色的眼眸,并没有多说,请他进去。 等着马修在玄关换鞋的功夫,基尔伯特冲着楼上喊,“臭丫头,你的老师来了!” 楼上传来清脆的回应,“知道了!都告诉过你别叫我臭丫头了!!!我背完这一段就来!你先帮我招呼下!” 马修礼貌的谢过了基尔伯特的茶,等啊等啊,茶都由热茶变温了,楼上还没有动静。 基尔伯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请问您是讲师么?”他打量着这个金发的加/拿/大/人,从加/拿/大/这么远的地方来到了德/国? 马修淡淡一笑,“不,是正教授。” 基尔伯特有点吃惊,看上去不过23岁的正教授? 正在这时,楼上的门咔嗒响了,阿桃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嘟囔道,“这个运动是启蒙运动的继续和发展,是资产阶级进步文学向上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最初是哈曼对早期启蒙主义者片面强调理性提出了异议,强调感情的力量。哈曼的思想影响了赫尔德,而赫尔德又净化和提高了哈曼的思想,并发展成为自己的思想体系。歌德接受了赫尔德的思想,经过自己的加工和提高体现在他的文学作品和理论著作中,从而影响了几乎所有的狂飙突进作家。如果说歌德是狂飙突进运动的旗手,那么赫尔德是这个运动实际的精神领袖。 歌德与赫尔德于1770年在斯特拉斯堡相见,标志着狂飙突进运动的开始。1773年歌德发表的《铁手骑士葛兹·封·贝利欣根》是狂飙突进的第一部代表作。1774年出版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使歌德不仅蜚声国内,而且引起欧洲的广泛注意,成为德国文学中第一部产生世界影响的作品。” “啊啊啊啊啊啊歌德!赫尔德!席勒!!!”处在抓狂状态的某女。 怎么又是他们几个! 成绩 “我不同意!”砰地一声,桌子被人猛烈地敲着,激烈的节奏足以表达当事人的心情。 “他连有钱人都算不上,”说话者粗粗喘了口气,“更不用提我们这些流着日耳曼血统的高贵族群!” “小声些,”另一个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低声对他讲,“其他的我不太清楚,但那位人可是尤为喜欢他的,”想起“那位人”,他的眼睛里激射出了强烈的光芒。 “而且,”第二人又说,“他的弟弟估计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血统正统,说不定也是位von!” 想起金发蓝眸的路德维希,和银发红眸的基尔伯特,第一位说话者气得咬住了后槽牙,他们兄弟俩绝对是故意的! 他用了多少年从军校毕业,才当了中士,而区区一个基尔伯特几个月的时间就当上了少尉!甚至那位有意还要往上提! 至于他弟弟路德维希!才一个月就成为了上士,准备升准尉了! “哼!”倚在门后的被谈论人之一不屑地咂了咂舌,他抬了抬头上的军帽,转身进了转角的另一间办公室,为了表示对里边人的尊敬,特意把帽子摘了下来。 不过,这是冬天时候的事了。 现在,还在夏天的桃某人一边嘀咕“狂飙突进运动”一边走下楼,中间因为时不时看书还差点撞上了路德维希。 马修看见了她这幅样子忍俊不禁,他止住笑,认真的说,“狂飙这次出的分量比较少,而且”,马修伸出白晳的食指敲了敲书本,“这本的考试范围也只有” “好啦好啦不用说了,”阿桃瞅见了 分卷阅读1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一旁基尔伯特的眼神,一脸出题人为什么泄题的表情。 她扬起头,自信十足地对他们讲,“不需要重点,我复习是全方位式进行复习,只要是我记住的东西,考出来我就不会慌!” 经常考试前抱佛脚的基尔伯特:。。。。。。 经常一丝不苟地进行复习的路德维希表示很赞同她的话语。 马修笑着点了点头,“期待你的好消息。” 于是乎,某女在结束考试拿到成绩单后,开始纠结起自己的分数,其他科还好,但为什么!最低的是马修教的那门课!才92分!我明明都背了! “92!”一旁的以塞娅看见她备受打击的样子,刚准备过来安慰她,却惊叫出声。 “啊对嘛就是92,”黑发黑眸的小少女默默地垂下了头,想着怎么和马修说,明明他对自己有很高的期望的说,她咬住了下唇,慢慢用牙撕咬着嘴唇上的皮。 由于复习周太投入,她不仅嗓音哑了,而且嘴唇也起了大范围的皮。 “!马修老师的课没有人上过80!”以塞娅兴奋地说,“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个!” 大概声音过于高亢,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力,正在上面讲错题的马修也停了下来,点头表示肯定。 看到了老师的默认,全班人炸开了锅,“不会吧这么高?!我才62飘过!” “不可能啊区区一个中/国/人而已!” 有人对她投来了怀疑的目光,而她只在心里冷笑了几声。种族问题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会出现。 “安静!”讲台上的马修提高了嗓门,“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姚桃桃,上册书第三十页右下角讲了什么?” 她一脸镇定的站了起来,对答如流地回答了几个问题,众人才相信她的成绩。 这也太牛逼了吧,刚才反对她的人低下了头,这么精准的记忆最起码也是在记了三四遍之后,才能达到脱口而出的效果一一 去旅游咯~ so,为了兑现对小姑娘的许诺,贝什米特兄弟俩特意都请了五天假来陪她玩。 当然,每天闲得无所事事的某基尔伯特并没有很特意向上级请假,只是简单的招呼了下。 所以等路德维希请好假后已经是八月下旬了,没过几天就又要开学了!又!要! 在家里宅着不出门的某女都快发霉了!每天都是吃吃喝喝睡觉睡觉。 早在七月的时候,基尔伯特一本正经地来询问小少女想去哪里玩,而然选择性困难的她思考了半天,在基尔伯特无比期冀的目光中,说出了种/花/家的一句口头禅,“都行。” 基尔伯特内心是拒绝的,他本来想引/诱小姑娘去柯/尼/斯/堡,哪怕是东/普/鲁/士也行,没想竟然是“都行。” 这个小心思立马就被弟弟识破了,路德维希按着眉角暗声道,“其他地方太远了,来回一个路程的时间就要两天呢,”然后他转头对阿桃说,“新天鹅堡怎么样?” 小姑娘低头思索了会,“是跟你的名字一样的那个城堡吗?” “不,准确来说他的主人是路德维希二世,”不知道为什么,路德维希勾起了唇角,本来线条硬朗的脸庞也柔和了不少。 “好的!那就那里吧!”主要是冲着一模一样名字去的某女。 “于是去巴/伐/利/亚吗?”在一边上有些消沉了的基尔伯特凑上前,“本大爷又可以敞开喝啤酒了!” ?一脸懵的某女,巴/伐/利/亚不是盛产烤肠和肘子吗?不过德/国/人应该会是走到哪喝到哪的人吧。 出发的时候,桃桃跟着兄弟俩从熟悉的菩提树大街坐车路过,一路开来,看见了柏/林/大学,柏/林大教堂,柏/林大教堂是一座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大教堂,突出的三个大圆顶明显的诠释了这一特点,不同于哥特教堂的尖屋顶,它的圆顶将原本很高的教堂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圆润丰盈的感觉。 然后他 分卷阅读1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们路过了勃/兰/登/堡/门。德/语是Brandenburger Tor,如果说勃/兰/登/堡门是柏/林的标志,而坐落其上的雕塑更是该门的象征。勃/兰/登/堡门门顶中央最高处是一尊高约5米的胜利女神(希腊神话中的尼姬,罗马神话中的维多利亚)铜制雕塑,女神张开身后的翅膀,驾着一辆四马两轮战车面向东侧的柏/林/城内,右手手持带有橡树花环的权杖,花环内有一枚铁十字勋章,花环上站着一只展翅的鹰鹫,鹰鹫戴着普/鲁/士的皇冠。雕塑象征着七年战争胜利,是普/鲁/士雕塑家沙多夫的作品。 。。。。。。在ww2中炸毁又新建的建筑物吗?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 巴/伐/利/亚自由州(德语:Freistaat Bayern)也常被称为拜恩、拜仁,位于德/国东南部,是德/国面积最大的联邦州(占全国面积1/5)、人口第二大州,首府位于慕/尼/黑。 “巴/伐/利/亚”来自其拉丁文名称Bavaria的音译。巴/伐/利/亚最著名的品牌有BMW(宝马),特产有啤酒,景物有新天鹅堡(迪士尼城堡原型),还有欧洲最古老的钟楼。 “哎~”坐在后排听路德维希讲述的桃桃童鞋眼睛越来越发亮,拜/仁/慕/尼/黑!!!德甲德甲德甲!!! 提起新天鹅堡,人们往往想起白云缭绕的山麓,云山雾笼的城墙还有水平如镜的湖畔。而新天鹅堡也正是德/国的象征之一,也是迪士尼城堡的原型,也有人将其称为灰姑娘城堡,在有大约14000座城堡的德/国境内,新天鹅堡也称得上是众多城堡中的璀璨明珠。其实与诸多古堡不同,这座城堡建于近代的1869年,位于德国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座不折不扣近代城堡,它坐落于德/国最南部,在德/国与奥地利交界处。 它有着欧洲城堡皇冠的美誉。从新天鹅堡远眺,眼前是由法尔格湖,阿尔高阿尔卑斯山和菲森组成的广袤风景。因其壮观美丽及高贵的气质,也被称为是“最接近童话的地方”。不过也因为这座城堡花费了大臣和地方领主太多金钱,这些人联合起来将路德维希二世废黜并放逐,最后把他淹死在施塔恩贝格湖中。 在欣赏完新天鹅堡童话一样的风景后,他们顺便也去品尝了下啤酒和猪肘,面包汉堡三明治里的烤肠加入千岛酱,一口下去美味多汁。白嫩嫩的烤鹅腿配上紫甘蓝,脆脆的外皮加上酥软的肉质;还有甜点雪球,土豆丸子、鸡蛋筱面。 吃饱喝足的一群人打算打道回府,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亚瑟 阿桃在以塞娅家里开的咖啡店打工,其实说是打工其实是去帮忙的,她下午没课时就会去转一转。 今天她到店里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些,和往常一样,从后门进入了店里,然后就发现一些人在窃窃私语。 “?你们在干什么呢?”见小姑娘一来,本来嘈杂的声音也小了下去,以塞娅的母亲,一个漂亮的犹/太女性看见了自己女儿的好友,眼睛一亮,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拉着姚桃桃走到了一边,还不忘呵斥道,“好啦好啦,这件事我来解决,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于是一头雾水的阿桃跟着她站定,等着阿姨先开口。“阿桃啊,阿姨问一下你,你会说英文吗?”阿桃一抬头,就对上了好友母亲急切的眼神。 “会是会,只不过我只会讲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她回复说,“太难的我也不会。” “哎!那就行,那就行,阿姨请你帮个忙。”听到这话的女性很高兴,连忙去厨房端来了新出炉的小饼干和一杯水。 “这个是新出炉的!趁热吃,听阿姨给你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她伸出手边吃饼干边认真听讲。 事情是这样的,店里来了位奇怪的客人,衣着一身黑的男子,然后在店里已经坐了半个小时了,阿姨自己上去问了问客人想吃什么,这时才发现对方并不会说德/语,而这个男人用手势表示他并不着急,店里惟二会说英语的她老公和她女儿也不在,正急得团团转的她正好瞅见了阿桃。 “于是是想让我当个翻译吗?”阿桃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任务,她换上服务裙,自信满满地说,“交给 分卷阅读2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我吧。” 桃桃童鞋刚走进前厅,一眼就瞄见了阿姨口中的黑衣人,果真,黑呢大衣黑裤子黑皮鞋,加上架住了大半张脸的墨镜,简直一个007再现。 唯一不是黑色的是一头金黄色的头发,下午的阳光顺着落地窗投射在了他身上,依稀可以看见有金色的小精灵在男人身上跳跃。 由于种种原因(大多是因为ww1战争)德/国/人与英/国/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德/国/人也因此不太说英/文,不过20世纪后期,会说英/文的德/国/人也越来越多。 “Are you ready to order?”阿桃在他身边站定,拿着小本本准备记录。 “A bsp; of blacktea。”他挑了挑眉毛,头也不抬地继续翻找着菜单,然后要求放1/3杯牛奶,3/4块方糖,另加一份布丁和一大块黑森林。 “这是来吃下午茶的吧!”阿桃带着僵硬的笑容后终于给人家点完单,转身走向柜台的时候还不忘碎碎念,“啊肚子又饿了,晚上吃什么?话说这个人的嗓音在哪里听过!英音超好评!”(中文) ?在她背后的男人听见了中文后抬起了头,望这这个碎碎念的小姑娘,听出了熟悉的嗓音,突然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他就知道,/e/与/I/读不准的人只有她一个。 到她取完餐回来后,发现男人摘下了他的墨镜,用一双绿宝石一样亮的眼睛笑着凝望着她走近。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态度由一开始的不理人到笑着看着我? 阿桃悚然一惊,硬着头皮朝他走了过去,诶等下,这个眉毛!这个脸型?!?! 她有点愣,“亚瑟?”然后看见他点了点头有些眩晕,这个眉毛果然是眉毛! 亚瑟.柯克兰在阿桃心目中的喜欢程度排在第三名,有段时间一直都是他的小迷妹! 现在小迷妹真的遇见了男神级别的人物! 她顿时有些结巴,“啊啊啊,你好!”总之先摆上东西再说! 然后摆完餐以后又快速地跑了?! 亚瑟有些呆地看着她走远的身影,都不跟我搭个话的吗!算了,反正我还没结帐呢,我就不信她不来给我结帐。 这么想的某人,心情舒畅的开始了他的下午茶时间,时不时还能接受到小姑娘投射在他身上犹豫的眼神。 终于吃完了!阿桃瞅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刚准备舒口气,然后又看见他拿走了报刊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等下!这报纸是德文版的哎!亚瑟准备跟我玩消耗战?!好吧好吧,我先主动上去可以了吧! 阿桃瞅完天花板瞅地板砖然后瞅完左边瞅右边,在结帐的时候就是不看眉毛。 眉毛开始了皮笑肉不笑,看着他就这么难吗! 终于结完帐了,她又舒了一口气,“你很怕我?为什么?” 冷不丁地被拉住了手腕,她又紧张了,“算了,喏小费,”亚瑟有些不满,但还是给了她钱,然后潇洒走了,只有她盯着钱发呆,除了马克以外还有张1000英镑?! 啊背面还有用铅笔写的一行字。 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她下了班后去某街某房间去找他。 。。。。。。阿桃静默了一会儿,决定先不管他,先干好自己的活儿。 好不容易下了班,姚桃桃童鞋犹豫了半天,头也不回地一一走向了自家的方向。 突然被握住了手臂,遂后又被人拉了过去,阿桃一心想着挣扎却因力量不足失败,而后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亚瑟。 等着阿桃站定后,亚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臂也架了起来。 “以绅士著称的英/国男士也会做出这种行为吗?”她揉了揉被握痛的手臂,白晳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足以见到男人的力气之大。 分卷阅读2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下决心加强锻炼身体的小菜鸡表示,被人拖着走的感觉真不好受。 “没事,你也不是什么外人。”亚瑟瞅见了她的窘状,不由得懊恼自己有些太急迫了。 这意思是不是外人就可以这么肆意妄为了吗?阿桃有些无语。 “你为什么不主动过去找我?”他神情淡漠地问。还好他在这里守株待兔逮着了,不然下次见面就遥遥无期。 对阿桃来说,再怎么喜欢亚瑟,也只是从纸片人的角度喜欢,但一但他从纸片人变为了真实存在的人,那么就成为了一个陌生的人。 又会有谁一开始就会对陌生人熟稔? 贝什米特兄弟俩是经过了大半年的不断磨合,才到达了至交好友的感情。 至于马修,她揉了揉头,到现在也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 大概也只有王耀和本田菊是个例外。前者是最喜欢的人,后者是最特别的存在。如果面前站着的是他俩的话。。。 于是她斟酌着回答了亚瑟,“但是我对你不怎么熟悉。”只从客观角度出发,的确是不怎么熟悉。 然后亚瑟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呵,好一个不怎么熟悉,她就这么干脆地把他俩的关系进行了完全地否定?她的动作,她的表情里无一不透露出了她的警惕,这让他更加恼火。 亚瑟心念一动,他刚准备迈开腿,却发现她也跟着后退,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 啧。真令人! 看不顺眼啊! 这么想的亚瑟,猛地上前一步,强制抬起了她的下巴,望着小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吻了下去。 感觉到嘴/唇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阿桃呆住了。 这是!老纸的初!吻!!!啊! 她刚准备开口,就被人趁机而入,并没有像其他言情小说一样来一个舌/kiss,他只是吮/住了小舌尖。 为了防止她逃跑,亚瑟一手垫在了小姑娘的脑袋后面,一手捏着下巴,沉醉在她的甜/美里。 今天转过头来看的时候,猛然间发现少了一段啊我去? 身份设定 结果还是被他带到了这里! 阿桃一边大力的搅动陶瓷杯里的咖啡,一边愤怒的想。 “来交换一下情报吧!”亚瑟笑得像只狐狸,“我的身份设定是个军火商,你呢?” ?为什么!会有身份设定?! 这个类似于游戏的设定是怎么回事?!”桃桃抽了抽自己的嘴角,这种时候就应该来个电子背景音应一下景吧! 然后如她所愿的就传来了欢快的开机键声音,听起来像是诺基亚?!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亚瑟本来支着胳膊在一旁等着看她的反应,却没想到阿桃连人带桌一起站了起来。 “啊啊,没事没事。”她尬笑着,试图掩盖自己脸上所表达出来的震惊。 刚才的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见吗?她思忖了一下,大概又和系统有关吧,话说回来这个系统是怎么回事,时不时更新要几样! 碧绿色的眼眸汇聚在她的全部身影上,桃桃一切不正常的表现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他开口说:“这张纸是在我醒来的时候就放在我身边的,”亚瑟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了他的黑色公文包,打开包上的搭扣,将一张纸放在了阿桃的面前。 这是一张平凡无奇的纸,从表面上只是有点皱皱巴巴的,上面只用花体字写了几个简单的字母。 阿桃搜完了储存在头脑里的字母后发现并不能将其对上号,然后就抬头眼巴巴等着男人的解释。 金发男人叹了口气,用大手狠狠地揉了把她的头发,“这是拉丁文,你不知道很正常,倒是啊,”她感觉头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你不至于连我的字也认不出来吧!” 分卷阅读2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啊哈哈,”不敢对上男人有些阴沉的眼神,阿桃打了个哈哈,企图找另一个话题转移一下,这不,她一眼就瞄见了他右手大拇指的红宝石戒指。 右手大拇指?这是代表身份和权势吗? 看见小姑娘一直瞄他手上的戒指,亚瑟也跟着转移视线,“啊,这个算是当家主的戒指,”他淡淡说,“家主?”她不解地问,亚瑟把话锋又一转,“我只是个干军火商的,这个身份是它给的。” “它?”难不成,他知道系统的事? “就是那张纸,”他用手指朝纸的方向指了指,“不仅字迹和我本人一模一样,”亚瑟笑了起来,带着点狠厉的味道,“连人际关系都给我安排好了。” “哎?”这个情况就比较令人迷惑了,先不说字迹一样,好吧,阿桃承认亚瑟的字体很难模仿,她特别喜欢亚瑟的花体字,再接着是弗朗西斯的圆体字和瓦尔加斯兄弟俩的意大利斜体,好像又偏题了。 至于交际圈,阿桃不自觉地咬住下嘴唇,难不成它有改变他人记忆的能力吗?! “你有见过其他人吗?”亚瑟上前按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把下嘴唇解脱了出来,顺便手指也蹭/了蹭/她的双/唇。 !面对这个公然耍流/氓的男人,阿桃怒瞪了他一眼,这个含羞眼神让他心神一荡。 “目前我住在贝什米特兄弟家里,”她絮絮叨叨中,“啊德/国菜我不想吃了!我想吃面!面!手工面!不要意大利面!”阿桃大声抗议着,身为一个种花家人,半年不吃面足以让她眩晕! “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吗?”亚瑟沉默了一会儿,路德维希这家伙还比较正直,(但是闷骚)至于他哥基尔伯特。。。他跟弗朗西斯简直可以组一个臭不要脸组合。 “还有吗?改天带你吃中/国面去。”面对小家伙的控拆,他扬了扬嘴角,承诺道。 “啊啊!还有马蒂!”阿桃一听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连忙感谢他。 “马蒂?马修吗?”亚瑟内心有些不平衡,为什么叫我就这么拘谨?从柯克兰先生到亚瑟先生再到亚瑟,这一波三折吗? “啊是的亚蒂!”被一碗面拐走的阿桃干脆地说。 交流与圣诞 亚瑟看见天色已晚,于是护送小家伙回了家。 他在距离一条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目送着她打开了门。 然后没等几分钟,小姑娘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笑盈盈地冲他挥了挥手。 亚瑟冲她打了个手势,“有事就过来找我。” 然后他戴上帽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迈进校园,校园里的人声不像平时一样喧嚣,小道上也只有形色匆匆的行人。 他根据桃桃告诉过的方向望去,隔着窗户,瞅着一个房间的灯依旧明亮,于是便大步走进了教学楼。 亚瑟敲开门的时候,马修正站在窗边小口啜着咖啡,“来了?坐吧,亚蒂。” 马修去给亚瑟倒了杯咖啡,抱歉说,“这里的红茶不太好喝,只能泡咖啡了。” 亚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在意。 马修的交际圈不大,别看上去平时一幅温温柔柔,好说话的样子,但倔强起来,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相对于亚/洲/人来说,他更喜欢和欧/洲/人在一起,而在欧/洲/人里,比较亲近的也只有他和胡子了(指弗朗西斯),啊,对了,还有个ky的弟弟阿尔弗雷德。 亚瑟一想起阿尔就头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下。 “来交换下情报吧,马蒂。”马/修也算他半个看大的弟弟,亚瑟称呼他时通常采用比较亲昵的方式。不像狗崽子阿尔。 这一晚上他们谈了很多,至于谈了些什么,作者也表示不知道。(摊手)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又快到了一个对于西方人来说比较重 po-18*Com 分卷阅读2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要的节日。 对,就是圣诞。 圣诞节其实在12月25日的前5周就开始了。很多大城市的圣诞市场之后的星期一开始。而德/国的圣诞时节(Weih)也就正式开始了。 于是德/国人们开始倒数圣诞节的来临,这段时间在德/语里就叫做Advent。 在德/国的圣诞市场还有一个传统一直延续至今,每个市场一定会有摩天轮和旋转木马,当然还会有圣诞树和圣诞金字塔。这些标志性的设施都会放置在市场的中心的位置。 圣诞的市场到处都许多特色的德/国食品。烧烤摊上不仅仅只有香肠哦,还能够买到大肉排和烤乳猪,配上一点黄芥末和热红酒或者Grog和Punsch(都是一种朗姆酒为基酒的热饮)。在德/国寒冷的12月里,吃一口肉喝一口酒,这感觉真的是美滋滋。热红酒配肉桂和橙子片——Glühwein mit Zimt und ens。 阿桃兴冲冲地做了Lebku和Stollen,然后分别收到了众人的礼物,路德的是一个叶子状的金书签,亚瑟送了串珍珠手链,马修送了本古早版的《绿山墙的安妮》。她也都纷纷回了礼。 至于基尔伯特……他送了只鹅! 活鹅!当他抱着鹅一脸笑意进门的时候,她和她的小伙伴都呆了,最后这只鹅与火鸡陪伴在了一起,成为了餐桌上的美食。 “ Frohe &en!”三只装有透明液体的杯子装在一起,发出了轻快的响声。 “祝你笑颜常在~”路德维希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对她说,固然引起了小姑娘一片清脆的笑声。 “谢谢路易!”路易是对路德维希的昵称,顺便一把推开了上前来的银色脑袋。 “我祝你美貌永存。”基尔伯特也笑嘻嘻道。 “好了,好了,吃菜。”阿桃干咳了一声,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 转移阵地 1932年4月10日举行总统第二轮选举,希/特/勒获得了36.8%的选票。 1932年7月31日举行国会选举,nazi党获得了37.3%的选票,获得230个议席,一跃成为国会中最大的党派。 1932年8月13日,总统兴登堡召见希/特/勒并试图说服他与佛朗茨·冯·巴本共同组成联合政府,但希/特/勒予以拒绝,声言作为最大政党的领袖,要得到“包括一切方面的整个国家权力”。 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通过“后门”交易终于登上了总理的宝座。 1933年5月10日,在柏/林及30多所大学所在城市举行一次“焚书日”活动,仅柏/林就焚烧了近两万册图书,被焚烧的有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卢森堡、李卜克内西、倍倍尔、梅林等人的著作,还有著名作家海涅、亨利希、托马斯、爱因斯坦等人的著作。其次是举办所谓“蜕化”艺术展览,对全国民间图书室、图书馆和博物馆进行“清理”,列出禁书、禁画书目,编造成册,一律被取缔。犹/太艺术家的作品、表现主义风格和现代的艺术流派作品,均作为“蜕化作品”,在被取缔之列。 一一分割线一一 阿桃死了,对,她清楚地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在心脏破裂的情况下活着,更何况,她是被一枪击中了心脏,这一枪干脆利落,没有半份迟疑从男人手中射出。 至于持枪站在对面的,则是她的攻略对象之一: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身体在不自觉向后倒的时候,她看见了他扔掉了手中的枪,颤抖着抱住了自己的头,然后下一秒,她失去了意识,身体陷入了无穷的黑暗中。PΘ1㈧.CΘのm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基尔伯特企图用手堵住她的胸口,他的手却很快被滚烫的血染成了红色。 红色!红色!红色!该死的!为什么全世界成了红色!他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墨色的长发,只有这两种颜色不是红色! 他眼睁睁看见她的呼吸由急促变成死寂,胸部也不在一起一伏了,眼 分卷阅读2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睛里的神彩也消殆尽。 我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他捶打着哭号着,他自己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呜呼。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由于上/头的命令,他奉命去追杀一位科学文化工作者,谁知道就在开枪的时候,她出现在了那里! 两个人在相互对峙。犹太少女的父亲大卫,由于最近的种种事件使他的黑发染上了白色。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一种坚定不容质疑的语气道,“文化!是没有罪过的!” 基尔伯特的手在微微颤抖。下一秒,“砰!” 阿桃用力的推开了以塞娅的爸爸,她是听说以塞娅的父亲卷入了反对nazi文化专制主义的运动里才跟着以塞娅来找他的。 没想到竟然看见了基尔伯特朝他开枪! 于是她推开了他,在中枪的时候前一秒她还在想自己为什么能赶上子弹的速度,下一秒就看见自己的头发飞舞起来,她重重的倒在了血泊里。 大概是系统的作用,痛苦被屏蔽了,她感觉不到疼,阿桃躺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的发黑,躯体不由自己在抽搐,本来基尔伯特瞄准的是以塞娅父亲的肚腹,但不巧打住了自己的心脏,3s以后自己就会死亡。 用不着3s,她很累了,下一秒自己就昏迷了过去。至于以塞娅和她的父亲,小姑娘也无能为力。 作者: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转移阵地了。 欢迎来到意大利 1935年6月一一意/大/利·西西里首府·巴勒莫 已经是初夏的季节,空气中传来甜入心腑的柠檬花味儿,今年的柠檬一定收成很好,啊蕃茄也一样!可以做好吃的玛格丽特比萨——话说伊丽莎白最近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费里西安诺躺在床上,胡乱思考着,他其实已经睡醒过来一次了,现在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所以他在强迫自己入睡,把思绪都清空!不要乱想了! 这时费里听到了汽车停下的声音,伴随着轻微地一声响,窗前也亮起了一大片光茫,进而光亮有些刺眼。他连忙向上拉被子,企图盖住自己的脸。哥哥终于回来了!他放松地叹了一口气。 罗维诺正低头和司机道谢:“今天的事,谢谢你了马里奥。”唐·瓦尔加斯正在和我对视!他有些激动!被淹没在绿色海洋里的马里奥有些不知所措,“唐,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今天不早了,唐,早点休息吧!” “嗯——”罗维诺发出了几声意思不明的声音,边走边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费里能感觉到缓慢但有力的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了,他放缓呼息,努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样子一一别打开门!别打开门啊拜托! 停了一会儿,脚步声轻轻地走远了,费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把胳膊露出被子,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入眠。 深夜三点—— 入个屁的眠!费里还没有睡着,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眼皮已经很沉了,就像把眼睫毛用胶水粘在了一起,但他就!是!睡!不!着! 他烦躁地捶了两下床,翻了个身又开始酝酿着睡意。突然在半睡半梦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顿时间汗毛竖起,睡虫被赶走了一大半,他竖起了耳朵,试图捕捉它的来源,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别的声源,他又打算睡觉了一一 然后又传来了几声沉重的呼吸声和咳嗽声,这下费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连忙跳下床去找他的哥哥,在他眼里自家兄长无所不能。 然后被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万能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混帐弟弟!老子刚躺下没多久!什么?有鬼?!自己电视剧看多了吧浑球!别打扰老子睡觉!” 很难想象罗维是怎么闭着眼睛骂人的,但他就是做到了。 于是有些被骂得晕眩的费里打算回二楼睡觉,在路过落地窗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在后花园的灯光照射下,有个黑影一动不动的在花园里躺着! !!!这个体型绝对不是猫啊狗啊什么的,他飞快窜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 分卷阅读2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上后安慰自己道,“没什么,费里西,你只是看错了!” 试图自欺欺人的费里被自己打败了,在挣扎了好一会儿后,他决定天明的时候去看一看到底那是什么东西。 趁着微曦晨光,他蹑手蹑脚走进了花园,然后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气息奄奄,沾满血迹的少女。 费里试图把她翻了个身,露出来的是一个东方的面庞,他越瞅越熟悉,但是他的脑袋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信息。 于是他把她搬进了客厅,叫来女管家给她收拾后,发现她自己身上只有几处擦伤,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出血量?还有那胸前的肉疤? 算了,忙活了一宿也没睡着的他先滚去睡觉去。仅管今天是双休日,弥撒还是不做了吧。费里打了个哈欠,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又被人摇起来了。 留下 于是第二天九点多,罗维诺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头发蓬乱,上身打着绷带的人背对着自己在餐桌上吃饭,自家弟弟也不知所踪。 他连忙掏出了枪,这绷带上还有血迹渗透啊喂! 正在吃饭的某人正吃得高兴的时候(因为很饿了),突然被冰冷的金属顶住了脑袋,“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我的弟弟呢?”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我的弟弟呢?”(bsp;&i chiami?)罗维诺很清楚,自己从三楼下来的时候顺路去弟弟房间里看了一眼,他并不在里面。虽然这个奇怪的绷带女不太可能把自家弟弟绑架了,但还是小心为妙。 阿桃被咄咄逼人的问话震住了,她先鼓起腮帮子,努力把饭咽下去,同时也举起了双手,表示她并没有恶意。话说,这种语言是意语吗? 罗维诺等了几秒后还不见回复,他有些暴躁,把木/仓继续往前顶了顶,“老子问你话呢!” 阿桃表示她也很想回答,但是她,并不懂意大利语。 于是她结结巴巴地开口,“bsp; you speak English?”声音刚出口,阿桃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行,喉咙有明显的灼热感,大概是伤到嗓子了吧,她无所谓的想,反正总比死掉好。 费里西安诺一进门就发现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了。自家哥哥正用gun顶在一个人的后脑勺上!昨天在自家花园里晕倒的人今天就能神采奕奕地用勺子吃饭了,但是自己被威胁时那种苦哈哈的表情。。。 “哥哥等一下!”他连忙扔下手中的购物袋,企图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阿桃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津津有味看他俩吵架。从外表上来说,这两个人明显有血缘关系,身高也差不多,莫非是双生子? 她的眼睛噌地亮了起来,双子大法好!虽然听不懂两个双子在吵什么,但是两个出现频率较高的词自己还是能记住的,比如说“Felio”和“Lovino ” 话说这两个词好熟悉的样子,阿桃把它们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这不就是“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吗!她感到眼前一黑一一这么快又有了攻略对象!自己难道一点自由时间也不得么! 正当自己感秋伤悲之时,发现他俩早已停下了争吵,两双不同的瞳孔正盯着她看,其中最幽怨的是罗维诺的猫眸子。 “小姐?你从哪里来?”费里一向讨厌哥哥的暴力,于是他跟罗维交换了下话语权,由他来发问。 费里西用的是英文!太好了总算能沟通了,意大利语是好听没有错,但自己听不懂理解不了意思就尴尬了。 见小少女歪了歪头,刚准备开口说话,罗维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折叠的纸和笔,示意她写在上面。 “嗓子不好就不要乱说话!老子听着也烦心!”他粗声粗气地说完,发现她乖巧的接过后,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于是就展开了一场纸张上的谈话: “我从中/国来。”阿桃一笔一划地写下。 “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家花园里?”费里问。费里的意大利斜 po-18*Com 分卷阅读2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体写得龙飞凤舞,她瞅了好一会儿才认清楚。 “我不知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躺在沙发上。” 她的眼睛写得时候明显的斜了一下,罗维诺瞇起了眼睛,在说谎。 “那你之前在做什么?”费里继续问。 “不能说。” “那就是说,你是黑户喽?” 他兴致勃勃地问,“需要我们帮你一把吗?” 谴送回国?这可不行!她警惕起来,不管怎么说,她一定要留下来! 魔法 正当姚桃桃绞尽脑汁想办法留下来时,费里回头和罗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靠着眼神交流达成了一致,一脸处于迷茫状态的某女:???又有什么情况? “你可以留下来,”费里淡淡地说,他蜜色的眼眸里酝酿着一场风暴,风暴的中心直直盯着她,“当然,只靠英语交流是不够的,所以你得学意语。” 阿桃差点没被这个惊喜砸晕,她连忙小鸡啄米式点头,“嗯嗯!我什么都可以做哒!”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十分开心。 如果让我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话,费里眼睛里的恶意浓稠到可以滴落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阿桃童鞋就愉快地住了下来,通过几天的观察,她发现兄弟俩作息很奇怪,罗维诺是那种早上八九点起来就走,晚上一两点才回来,典型的夜猫子,而费里正好和他相反,作息正常,所以一起吃饭的也只有弟弟一个人。 学意语也得从头开始,小姑娘坑坑巴巴地背着字母表一一PΘ1㈧.CΘのm 话说这俩也是攻略对象之二吧!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想当初的路德也不是这样的啊喂。 她在内心咆哮着,这样我候年马月才能回家?! 但是主动出击也不行,因为她怂,小少女正在扫地,想到这里,她把下巴放在了扫帚上,头上精神奕奕的呆毛似乎能感知主人的情绪,也跟着垂了下来。 “Pesche(意语,桃子),过来过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费里用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他忍住嘴边的笑意,伸手招她过来。 这种叫小狗小猫的方式是怎么回事?阿桃抽了抽嘴角,顺从地走了过去,还不忘把扫帚归位。 “Pesche,住在这里感觉怎么样?”他漫不经心地问。 “挺好的,”她谨慎答,“pasta的种类有很多!玛格丽特披萨也好吃!”啊啊,美食即正义!每天吃甜品吃的不易乐乎的某女幸福地眨眼。 “意/大/利/语进行得怎样?”费里有些恍惚地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庞,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笑得这么开心?明明什么也没有…… “唔,基本的字母没问题,除了大舌音。”意/大/利/语共有7个式,每个式都有很多种时态,加起来共有22个时态,大多数时态又有6个人称,so,很头秃。没过了几天,她的头发又在掉! “大舌音?R音吗?”费里特别轻松地念了一遍,“不是很简单嘛啊哈哈哈。”他特别强调了简单一词,又故意念了一长串R R R R R,这是过来故意气她的! 阿桃有些不开心,可不是嘛,自己从小学到大的语言,自己当然对它很熟悉了,这种嘲讽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我拒绝跟你说话先生。”小少女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一片红霞,她气得转头就走。 “诶诶诶,别生气嘛。”费里长臂一伸,把小家伙捞回沙发上。 “好啦,来聊一聊正事吧。”他脸上那种轻佻的笑容转成了正事专用表情,开口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魔法?”???什么魔法???老子会魔法老子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感度在逐渐上升?”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她僵在了原地。 这种事情能随便回答吗?这个男人也太敏锐了吧! 由于甜美的外表和优雅的举止,再加上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的嘴。这个意大利人从小就是从女人堆里 分卷阅读2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长大的一一和他的哥哥过得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自己找出原因的。”费里西摆了摆手,真是失去了兴趣。 怀疑? 罗维诺一直都觉得弟弟捡回来的这个小姑娘很奇怪,先不说她是怎么进入他们家的,而且听费里说发现她的时候胸口有一个大的伤口痊愈后留下的疤痕。这总像是炸裂的伤口一一 这就不得不让他们警惕起来,虽然小家伙挺乖巧,让她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但罗维还是不赞同她留在他们家里,因此他还和混帐弟弟吵了好几架,性格温吞的混球弟弟在这件事上格外强硬,非要让她留下来,两个人孤执己见,最后,一向偏爱他的罗维让了步。 罗维回家的时间一向很晚,最早也是在十二点左右,今天也不例外,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时,意外的发现有只小家伙蜷缩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平铺着一本书。 她开着客厅的几盏角灯,柔和的灯光斜射下来,给她包裹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听见响动后,黑发的小家伙从沙发下跳下来,“您回来了!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地方吗?” 罗维诺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弟弟捡回来的小姑娘长得很好看: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她站在那里,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他的心头。 罗维诺企图板起了脸,装作一幅严肃的样子,“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然后他莫名的停顿了一会,内心在纠结怎么称呼她为好。 似乎发现了他的难处,她笑得眉角弯弯,“叫我阿桃就好了,我在这里等您啊,罗维诺先生。啊本来想叫您瓦尔加斯先生的,但费里说这里有两位瓦尔加斯先生,为了方便称呼,于是我就叫您罗维诺先生了。” 为什么叫混帐弟弟这么亲密?叫自己就很生疏?罗维诺皱了皱眉头,心里飘过一丝他没有发觉的情绪,他开口道:“不用这么尊敬的称呼我,叫罗维诺或者罗维就好了。” 啊看起来罗维也不是那种特别不近人情的人,阿桃心里松了口气,语气就更加活泼起来了,“需要我为罗维做些什么呢?” 然后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小姐,你美好的睡颜就是我所需求的了,”他翠绿的眸子里酝酿着笑意,“天色不早了,好女孩该去睡觉啦。” 这个尾音勾得人的心里痒痒得,不愧是全世界的情人一一意大利人!阿桃抱着她的书飘乎乎上楼去了,留下罗维诺一个人在沙发上思考什么。 就这样,每天罗维回去的时候总能get一只等他的桃子,这难到不让人心情愉悦吗? 虽然不知道兄弟俩的工作是什么,她也知趣的不去问,时候到了他们会主动说的。 但今天桃桃get了一个脾气暴躁的罗维诺,刚进门的时候她明显发觉了他心情不佳,于是静静的陪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罗维很烦那种遇到事就问怎么了的人,本来事情就很棘手,这么问更会让他心情烦躁,听见小姑娘这么问,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份意式浓缩,双倍,谢谢。”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她手脚麻利地端上了咖啡和小蛋糕。 小姑娘软软地说:“太晚喝咖啡对肚子不好哦,正好我今天做了小蛋糕,一起来尝尝怎么样?”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牛奶,两个人于是就聊起了天。 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罗维盯着阿桃嘴边的奶渍,像是被人抹了一层白胡子一样,又蠢又可爱的人。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的晚上,阿桃和往常一样备好咖啡和点心等着罗维回来,可是这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眼见大厅的钟表由一两点走向了三四点,眼皮子不知道打了多少架,阿桃决定去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先。 于是她瞄上了大厅的露台,露台就在沙发后方,不知道为什么,正对大门的这堵墙被制成了玻璃窗,从窗望去,可以看见大片的花园,花儿们在这里摇曳,在窗子下方有一块地方被砌成了露台,上面铺了大理石,阿桃找了块布子,从沙发上拽了个垫子,爬上去摆好姿势入睡。 分卷阅读2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半梦半睡之间听见了两个男声在交谈。被冰冷的石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她努力将意识回笼,屏气凝听着。 “我有急事去一趟罗马,”这个男中音很明显是罗维,“??又在??活动,我得去看看。”他的语气中充斥着一丝丝不满与焦躁。 由于阿桃的意语还没有学完,她听不出来??和??是什么,不过意语也可以透过音节来表示什么,小姑娘只能猜测一个是人名一个是地方名。 另一个声线比较上扬的是费里,“那不勒斯?现在吗?时间这么赶?”大晚上被哥哥叫下来的人没有特别生气,这种事从小到大他也经历过不少。 罗维诺颔首,淡然说,“可能要一个星期多,行李我收拾好了,”他示意指了下背后的箱子,“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罗维诺提起箱子走了两步,又回头说,“照顾好她。” 那不勒斯!那不勒斯是个矛盾体,因为在它“黑暗”的另一面,是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独一无二的名胜古迹和绝美的自然风光。所谓的黑暗指的是黑手党一一格莫拉。与西西里岛的首府巴拉莫可以称得上是两个盛产黑手党的地方。 她最早接触到那不勒斯,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句话。“看一眼那不勒斯,然后在夕阳中死去。” 费里西立马反应了过来,什么时候哥哥对她这么关心了?见哥哥站在原地等着他回答,他不满地张口表态,“知道了啊。”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阿桃就急急忙忙坐了起来,她听见了皮鞋落地的声音,一点一点的。不能就这样让罗维诺走了!少女一把拉开了窗帘,窗帘分有好多层,她睡觉的时候把最厚的一层拉住了,恰巧这是酒红色的,从兄弟俩的角度看,完全看不见她。 小少女拉开窗帘的动静很明显,转身刚走的罗维诺不由得又走了回来,“你在这里睡觉?胡闹!生病了怎么办!” 罗维诺看见了她简易的小窝,大理石本来就冷,夜晚的西西里还是很凉的,她身上连块毯子也没搭。 越想他的眉毛皱得也越紧,看见她赤着脚嗒嗒嗒向他走过来,好像是猫咪的小爪子轻轻踩在了柔软的衣服上。试探地,腼腆地,一步步向他走过来。这一幕罗维只觉得那太温柔了,他愿意好好地收藏起来。 “出门请小心,”她歪了歪头,把自己的睡衣整了整,柔声说,“我等你回来。” “啊,我会的,”棕发绿眸的青年笑了,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小家伙眼睛下面的乌青,这是由于睡眠不足每天等她导致的,罗维扬手抛给了费里一串车钥匙,“带她好好逛逛,还有,”他微妙地顿了顿,“让她早点睡觉。” 在一旁被人忽视的费里内心很复杂,等哥哥走了以后把阿桃按在了床上,叮嘱她早点睡觉,并告诉她睡起来领着她逛逛巴勒莫。 下山啦 阿桃一直觉得这两个双子的相处模式很是奇怪,做弟弟的费里西安诺隐隐约约对兄长罗维诺表现出了一种抗拒态度,而罗维也由着他来,基本上有求必应。 费里在她的印象里就是个爱撒娇又有点爱哭,个性糊涂。喋喋不休的时不忘手舞足蹈,哼著令人愉悦的小调和喜欢黏人的天性已经深入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这与游戏中的人设一点也不符合啊我去! 阿桃抽了抽嘴角,不知怎地,费里也对她表现出了一种厌恶感,时不时也会来个恶作剧。说好的意大利男人对女性十分温柔体贴,情话像不给钱似的往外撒?这怕是个假意大利人吧!尤其是罗维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弟弟的那眼神就像刀一样嗖嗖的。 算了算了,黑发的小姑娘慢腾腾地起床,给自己挑了件白色走起路来裙摆飘逸的长裙子,系上罗马式的凉鞋,头上扣了顶大地色的草帽,憋了两个月的桃桃童鞋终于要出门啦! 然后下一秒她刚走出庭院就发现费里,她刚刚吐槽的主角。在她迈出右脚踏在地面上的瞬间,他麻利地一打方向盘,已经一溜烟跑走了,阿桃真心觉得他很幼稚。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跟小姑娘斗。算了,好女不和男斗。不就是不想让她坐自己的车子吗,老子也不屑坐。 她紧了紧草帽上的带子,瓦尔加斯他们家坐落在山顶上,她只需要沿着一条路下坡就可以走到镇子上了。 阿桃决定不理会令人讨厌的的家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山下跑去。 分卷阅读2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渐渐地,一座以白色,暗红色,橙黄色交织在一起的城市映入了她的眼帘。出了山顶,满眼都是盛开的南欧植物——柑橘林和柠檬树枝繁叶茂,繁花绽放,掩映着红色的圆顶建筑,街道十分清洁。 如果不去西西里,就像没有到过意大利:因为在西西里你才能找到意大利的美丽之源一一”这是格斯在1787年4月13日到达巴勒莫时写下的句子,这是他为寻找西方文化的根源第一次来到意大利。的确如此,这个地中海上最大的岛屿,也是意大利面积最大的省份,的确是一块巧妙的土地,这里迷人的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非常的和谐地融合为一体,自然有从古至今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为证:这里曾经居住过希腊人、古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诺曼人、施瓦本人、西班牙人等,他们的文化已然印证在这里了。 哇!阿桃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她有些痴迷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发现费里西开着车子从后面赶来,从她身边经过的同时,他一伸手顺走了她的帽子。 没有了帽子的遮挡,她的脸立刻暴露在了阳光的照射下,夏天的阳光还是很晒人的。阿桃连忙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但眼睛还是被刺激出来了眼泪。 哼!阿桃鼓起了嘴巴,心里有些闷闷不乐,随后看见费里在不远处等着她,并朝她招了招手后,内心深处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费里牵着来自东方的小姑娘的手,感觉到在他们出现的一瞬间,整个城市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下,然后又开始活跃起来。 阿桃也隐约感觉到了一些探究,尊敬甚至恐惧的眼神投射到了她身上,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青年,内心有些怀疑。 青年还是挂着一幅吊儿朗当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还是他吗! 紧张 阿桃就当看不见那些人对她投射的眼神,她坦然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刚准备跟费里说些什么,费里抽出了两人交握的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跟她说:“抱歉抱歉,我去处理些别的事,”他歪着头想了想,叮嘱她,“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活动,等会带你去兜风玩。”他虽然在笑,但是眼里丝毫没有笑意。 小少女顿时有点不开心,但还是乖乖听他的话,走远了。 一个男音低沉的“唐·瓦尔加斯” ,传入了阿桃的耳朵里,她脚下不停,大脑在飞快转着,唐是意大利语中的尊称,相当于阁下、冕下之类的。唐同时也是西班牙语中贵族和有地位者的尊称。 而西西里一度是西班牙帝国的殖民地。所以唐这个词,可以说历史悠久了,阿桃又想起了著名的骑士小说《唐·吉诃德》,在没有读它之前,她一直认为这本书讲的是唐吉诃德这个人,后来才知道是讲吉诃德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年轻的费里同学,是凭借什么成为他口中的“唐”呢?还有他哥哥,这对双生子的身份。。。 可真是有趣! 她笑了起来,白晳的脸因为激动而涂上了一层薄红,在她低头专心想自己事的时候,脚步一动,撞上了一个人。 而且直接撞在了人家的怀里,这柔软的触感! 啊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干了错事后,她脸上的红色更明显了,阿桃连忙从怀中退了出来,开口道,bsp; mia,scusa!意语:请你原谅,是我的错。 就在这时,她遇见了她,撩著波浪状黑亮的秀发,穿著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踏著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西西里岛上宁静的阳光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 她美得令阿桃倒吸了一口气,玛莲娜!不,她是意大利的女神,莫妮卡·贝鲁奇! 两个女性沉默了一会儿,身材娇小的少女先开口了,她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e ti bsp; 意语: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用“您?” 玛莲娜有些疑惑,但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两个人友好地互动完,玛莲娜还顺手从购物袋里掏了个桃子给她,她对这个有着清澈眼神的少女并不讨厌。 分卷阅读3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阿桃闪着星星眼目送她走远,在一旁摆摊卖东西的三十多的大妈也凑了过来,“你别看她表面这么正经,内心还不知道多骚呢!”她冲着地上啐了口,“这人哎,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染,哎对了,你和那位瓦尔加斯先生很熟?你是他的?” 阿桃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女仆,就一路小跑着返回了费里身旁。 正好费里的话也谈完了,他有些诧异,“不买东西了?”目光转向了她手里的一只桃子,合着她就买了个桃子。 她闷闷不乐回复,“不买了”。然后无视了费里在一旁提出的许多建议,“不去巴勒莫的教堂?不去歌剧院?海边也不去?那西西里台阶呢?”他淘淘不绝道。 然后费里就眼看着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坐进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坐了驾驶座,正当她开门准备下车时才发现另一边的车门打开了,费里也钻了进来。 “呐,钥匙。”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嘲笑下小姑娘,看一下她急得束手无策的样子,没想到她真的接了过去,发动了车。 费里看见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的时候就有点慌,现在车动了他更慌。 女司机 费里西安诺,男,今年17岁,这位没有成年的男孩现在表示他很慌,他今天遇上了一个女司机,该女司机遇到急拐弯的时候,竟然眼眨也不眨的冲了过去! 阿桃先是在直路行驶中拉起手刹之后打方向,其次转弯中拉手刹,然后直路行驶中猛踩刹车后打方向,最后转弯中猛踩刹车,这样的话一个完整的过弯漂移就完成了! 费里西安诺早在她猛刹车的时候就认识到了这位的马力,机智地拉上了安全带,在她漂移的时候死死抓住车内的辅助把手,然后顺便体验了把风驰天下的感觉。 当他克服完由于漂移后导致的失重感时,费里才发现车早已停了下来。 坐在驾驶座上面无表情,浑身透着闲人勿扰气势的少女正盯着他看。眼睛一动也不动,像是一个钩子一样一一 费里一身冷汗刷地下来了,这和她平时乖巧可爱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果然! 哥哥!她绝对是装给你看的!这位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正当他心里想着要赶紧把这个大发现报告给他哥时,小姑娘一下子换了幅表情,笑眯眯的表示坏心情发泄完了,咱俩换个座位吧!他猝不及防,表示自己也有这个愿望以后,两个人得以交换了。 于是这辆越野车又委委屈屈地上路了,费里也不敢惹这位会变脸的祖宗,这祖宗飙了半个岛,他家方向正好和这个前近方向相反。 他换档后退了以后,在后视镜瞄见了几个可疑的身影,有点有趣的样子,费里这么想着,噙着一丝笑,也踩下了油门。 他平稳地开着车,偷偷时不时地瞄一下副驾驶的小姑娘,她似乎有些倦,正在捂嘴打呵欠,她察觉到了有人在偷瞄他,眼皮也不抬的问,“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他脱口而出,就看见她笑得乐不可支,“如果你是在称赞我,我就收下了”,桃桃童鞋微抬了个下巴,显出一幅高傲的样子来,“如果不是。。。” 忽地,她从后视镜突然看见闯出三辆黑色的轿车,来车隐隐地成一个三角形状,吊在后面跟着。 来者不善!一旁的费里也看见了,他们正驶在海边的大道上,有四行路并排,马上不到十分钟就要上山了,山上只有两行路,他们如果想在这里动手的话就对他俩不利! 一旁的阿桃看见了有漆黑的枪支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她没想到事情会变的如此严重,“有枪!”小姑娘大声提醒说,她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后面飞过来一个子弹,然后她的小命儿就在这里玩完。 “没事儿!你先打开储物箱!”他面不改色,眼睛看着前面的道路,右手指向了副驾驶方向一一 一向只在影视剧中看到过这种冰冷机械的小姑娘看见真枪时有点慌,然后听从费里的安排伸手打开了副驾的储物箱:好家伙!她倒吸了几口冷气,里面密密麻麻排满了几排她不知道的东西,最上面还有两把短枪!这!不是涉!黑!是什么?!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对双胞胎的身份。 然后费里俯身过 分卷阅读3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来,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面开始点起了里面的装备,“炸弹少了两个,”他垂下眼来,说实话,他也不想把这么血淋淋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下,这些肮脏的东西不应该在花季少女面前展现。 “拿起它,点轮胎!”这位意大利人干脆道,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的气势猛地一放,透露出一种心狠手辣的气息。 他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跳车 阿桃有些战战兢兢地拿着这把枪,这是杀人的利器! 阿桃手里紧紧握着这冰冷的机械,一想到它给人类带来的伤痛与悲哀,心里不由得冰凉起来,战争,硝烟,伤口留出殷红的血;断臂,尸骸,失去人的眼泪…… 她又想起来自己被基尔伯特正是用这恶魔的武器打中了胸口,她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快得心脏飞出了胸腔,不知道到哪里去;血液越流越慢,有那么一瞬间,她被冰冻在了这车上,她的精神魂魄也挣扎着,企图逃脱这土做成的躯壳。 “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听见她这么说。 自己要承担起对人命的责任,手中也要染上腥红洗不掉的血吗? 费里西看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感到不妙,后面这些人之所以不开枪是在畏惧他们的权势,但只要他们一开枪,敌对势力就可以随意攻击了,即使他们不开枪,用车子把他们逼下悬崖也是件简单的事。。。 “喂!现在别想这么多!”他大吼道:“今天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该死的,费里踩了踩离合和刹车,刹车失灵了!他转头想起来那个人和他交谈的时候,有人鬼鬼崇崇靠近过他的车,他当时也有盯着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啊?!难道是她吗?不至于吧?!他俩可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刹车失灵,请注意当下情况,开启支线任务,摆脱三辆车的追击!”靠!这个冰冷的声音又出现了,平时叫它怎么都不理人,关键关头就冒出来了! 阿桃气得牙痒痒,她用力咬住后槽牙,自己又没有百发百中的技能,万一打错了地方,牵扯到他们这么办! 自己有个怎么样倒是没事,但是目标人物一死她自己也跟着玩完! “哎!系统我是不是有个奖励没有兑换?” 她想起来自己在德/国时不知道谁的好感度满了,自己没有去兑换奖励,她只记得第一个奖励兑了用不完的姨妈巾,第二个兑了吃不完的各种口味的方便面加肠和卤蛋,总共就三个奖励,那时候想着到关键时候用,现在不就是吗! 她快速地兑了个百发百中技能,迅速开了三枪,然后满意地看着后面的车子纷纷爆了胎,在转了几圈后,一头撞上了崖壁。 然后怎样解决刹车失灵的问题呢?现在车子已经开在了半山腰,全靠费里的骚操作过山里的弯道,山顶就是瓦尔加斯兄弟俩的家,那也不可能一口气冲到山顶吧? 小姑娘在一头沉思着,旁边的某意/大/利/人在一旁目瞪口呆,他只见她身手利落地打完了枪,报废了后面的车子。这波骚作猛如狼啊!亏他还把她看成是无害的小羊,这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费里啊,刹车坏了,那要不咱跳车呗?”耳边传来了某狼妹子淡定的声音。 “呗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危险的事被你好像说得去打个酱油一样简单!”费里西感觉自己的三观又刷新了一遍。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好像真没有。。。”他又被噎住了,现在他们在开在悬崖边上,好在对面没有车来,所以他们才能慢悠悠的跳车,然后他听见她“哐”的一声开了门,还好他们没有贴崖边走!不然右边的车门就会直接撞上崖石。 是个狠人! “数三二一一起跳!”费里西吼了一声,“过了这里下面就全是海了!” 在跳车时应该向后跳,同时人脸朝前。 阿桃这边是右边,她在地上滚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黑青和擦伤就不用数了,还好没有脱臼骨折。 好像撞到了头,她晃了晃脑袋,却更让她感到恶心,在左边的费里呢? 她从路边探出头去,发现下面有个一个人影在地上,好像晕了过去。 分卷阅读3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阿桃瞅了瞅垂直高度,九米左右的样子,一咬牙,也顺着滚了下去。 找寻 罗维诺才去了罗马两天,还没到罗马呢就心神不定的,于是他早早办完自己的事情,买了给两个小朋友的礼物后(对,在他眼里,自家弟弟和小姑娘都是小朋友),一刻也不耽误的坐上飞机回了西/西/里。 他怀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一些许希冀和激动,打开了房门。可是房子里静悄悄的,以往会有只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小少女站在他面前,自己的愚弟弟也会从楼上下来,一边和她拌嘴一边偷偷看他。费里的眼睛里总是藏着蜜糖,金煌煌地马上就要流淌出来。小姑娘的眼睛里则是一片星空,每次她看向他的时候,总是像在深邃的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明星,是窥测灵魂深处的两扇明亮窗户。 茶几上还摆着没有收拾好的杯子,说明他们走的很匆忙。罗维诺皱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也才下午两三点左右,他决定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在梦里他睡得并不踏实,有种奇妙的感应让他不要睡觉,他感觉胸口像是被压了块大石一样喘不过气来,梦里还总有人伸手来一直拉他。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在被梦中人拉进梦中一次后,他咬住牙,愣是靠自己的毅力从幻想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身冷汗,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于是罗维诺站起来,准备去洗个澡。 “嘭一一”地一声,房门被人粗鲁的踹开,两个人影跄踉着互相扶持着闯进来。 正是罗维诺一直挂在心上的他们! 费里西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他的一支胳膊呈不自然的姿势,一看就是脱臼了,额头也裂了好大一口子,差点就从眼睛旁边斜着过去了。 而一旁被费里做身体支撑的小姑娘看上去比他好一点,只有些灰头盖脸的。 罗维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去打了自己平时很喜爱的小姑娘一巴掌,虽然他克制了力度,但是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红印子。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罗维诺无法用言语来理解自己的心,一旁是和自己同生的双子,另一边是相处不到几个月的小少女,在他心里的天秤上,明显倾斜向了弟弟。 然后就被费里西拎着衣领狠狠揍了一拳,他牙齿咬着嘴唇,俊美的脸扭曲得皱纹巴巴的。他的声音慢、低、狠,吐出来的字像扔出来的石头。 “向她道歉!”兄弟中的弟弟一字一顿地说,“没有她!老子现在就不能站在你面前了!” “对了,还有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这句话罗维诺,睁大的眼睛看看!她背上受了多么重的伤!你一向兼持什么绅士风格,不打女人?啊哈?今天我才认清楚你!只是个伪君子罢了!” 费里的斥骂还在耳边,但他的眼里只看见了那双眼睛,像充盈的湖水似的,慢慢地波动着,闪若光,终于,一股泪水簌簌地溢出了她的眼睛。 把弟弟交给哥哥后,阿桃头也不转地跑走了,直到她转身后,罗维诺这才发现她背后的几乎从上而下被人拿红彩笔画上去的伤口。 他连忙追了上去,在花园的一角找见了这个蜷缩在一起的小家伙,这个被愧疚盈满了全身的意大利人伸手准备去抱她起来治疗,却发现自己离她越来越远。 他奋力跑啊跑,就是追不上!眼见小姑娘的身影快消失的时候,他急得大喊起来。 声音还没有传播出去的时候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了思绪,这是个中老年男性的嗓音,他这么说道,“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罗维诺站在那里,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十岁左右缩小版的桃桃正在一旁看她的表弟,小男孩很是淘气,坐在扭扭车上翻了下来,放声大哭的男孩引来了亲人,然后就被亲人打了一巴掌。虽然亲人跟小女孩道了歉,但在少女的经历里一直有这么一段记忆。 他浑身战栗起来,有一种感觉从尾骨一直上窜到大脑,天!罗维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在做什么! 这种做法无亦于在小姑娘伤口上撒盐! 自责,愧疚,后悔等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融合成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他打算好了,自己要向桃桃郑重地道歉,哪怕她不接受也罢,一天,一个月,一整年,只要自己坚持,原不原谅是她的事,道不道歉是自己的事。 就 po-18*Com 分卷阅读3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在这时,罗维诺猛然打了一个寒噤,才发现自己原来做了个梦中梦! 他连忙召来手下,开始全方位搜寻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也快沉到了地平线下,可是两个人依旧没踪影。 就在罗维的担心一点点扩大的时候,马里奥叫了起来,“大少爷!”这个罗维诺最忠诚的下属,他打着手电筒正在向下照,“二少爷他们在这里!”最后在一个山坡下发现了他们,罗维诺和几个下属也下到了平台上,费里醒着,脚脖扭了,人还满精神,他执意要先救旁边的小少女。 她从山坡上翻了下来,背后被尖锐的事物从左下到右上划了道大口子,小姑娘倒在血泊里一声不吭。 要想爬上去,一方面可以被人牵着吊上去,费里就是这样被先送上去的。 至于一边的小姑娘,罗维诺决定自己背着她绕远路上去。他颠了颠小家伙,发现还满轻的,下决心让她好好吃饭后,他就这么背着她出发了。 其间还有几个下属要求自己背她,都被他一一否决了,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沉重的负担,他想,尤其是听到小少女痛得发出的几个哭音后,更让他坚定了要好好对她的决意。 “痛。”好痛啊!自己这是怎么了?阿桃只能感觉自己贴在了宽厚的背上,给予了自己一种安全感。背的主人这么说,“睡一觉吧,起来你就是我的公主啦!” 嘀——系统提示:罗维诺·瓦尔加斯好感度上升,已满三颗心。 PΘ1㈧.CΘのm 阿桃同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面朝下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会让她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的样子,她刚准备动了动手臂,就一把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 “别乱动,”声音是个好听的男音,带着少年向青年转变的那种清脆又有点沙性的样子。 “哎!费里西!你好点了吗!”桃桃的印象里只有自己的信仰之跃,她跳下去后,好像撞到了头,然后就晕了过去。怪不得她的头一直有晕眩的感觉,严重的时候整个天花板是颠倒的。 有点丢脸,本来想着救人却被人救了什么的。小姑娘的脸有些发红,她的肤色本来就白,这时候白里透红的样子特别招人喜爱,罗维诺的手痒了好久,终于克制不住,上手捏了捏脸。 “咳,”这触感真不错,皮肤又软又滑,顶着在一边的弟弟快要喷火的眼神,他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首先要说的是很高兴你醒了。”哥哥拖着长腔,“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觉得你不醒的为好。” “为什么?”她干巴巴地说。 “下面开始上药了,”阿桃感觉这边的床陷下去了一点,这是谁上床了嘛?她的腰以下的部分是盖着薄被子的,上面背上的划伤才是伤的最重的部分,为了方便上药,他们干脆拿剪子全剪了上衣。 于是后背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出来,洁白无瑕的美背上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划痕,其中最大的一下贯穿了整个背部,像一条红色的蜈蚣一样狰狞地爬在少女的背上。兄弟俩在心疼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自己的脑回路却不在自己伤得有多重,而是……!我的a!她欲哭无泪伸手摸见了自己被剪成两半的a。 自己本来就这么一个a还被人剪了!而且照这么个姿势!老子非要从b压成a不可!鬼知道自己以前就是趴着为了方便玩手机一一玩儿是方便了,但是胸一直不长! 她气势汹汹地刚准备用胳膊起身就被哥哥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头顶,“注意下形象!” 小少女上//身可是什么也没//穿,从旁边就可以看见被压成一团的小可爱,没看见一边的费里在一直盯着它们瞧,两眼放光的样子好像跟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的似的。 阿桃只能又被压回床单上,“嘤嘤嘤,bbb!我的b啊!” 这小声的嘀咕也被兄弟俩听在耳里,罗维诺面不改色,只有手上的动作抖动了一下。 费里直接不给面子地笑了:“哈哈哈,就你还b呢?我看a还差不多!” 完了,她心如死灰的趴在那里任罗维诺给她上药,没听说过意大利人这么攻击人的,还是最狠的人身攻击!费里是个假意大利人吧!和他哥一点也不像! 分卷阅读3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费里西安诺!”不妙,哥哥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正名,平时一口一个混帐或者混蛋,费里西内心有点悲伤,自己好像得罪了两个人的亚子。不过,看多了那么多的大胸妹子,小巧的胸也不错,看起来好好捏一一 这时的阿桃正舒舒服服接受上完药的罗维诺的按摩,力度适中,手法精妙。她哼唧着,马上就要睡过去了,她才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自己为什么感受不到痛?! 然后亲爱的系统飘过来一句:我给你屏蔽了呗。 姚桃桃:!!! 还带这个功能?可以啊!她对系统一向不太好的评价立刻改观了,这小姑娘从小到大就怕一个字儿叫“疼”。 现在遇到了亲爱的系统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闹 。。。这系统真牛叉,二话不说又把痛觉屏蔽给关了,现在留桃桃童鞋一个人享受背后又疼又辣的体验。 罗维诺给她上了药酒,她感觉自己背后燃着许多的小火苗,小火苗连成了一条线,朝着脑袋也发起了攻击,把她烧得也有许不清楚了。 但是肚子强烈的下坠感又把桃桃唤回了现实,这是快来姨妈了吗?小少女晕晕乎乎地思考着,不行,得赶紧找东西垫上,万一这一漏,场面就很尴尬了。 她挣扎着,企图让罗维诺理解自己的意思。 “贝茜今天在吗?” 贝茜是其中一个女仆的名字,由于桃桃童鞋承包了他们家的家务活,所以女仆只需要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每天定期来处理一下就可以。 “特殊情况,我给他们都放了假的。”罗维诺有些疑惑,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靠,上次在德/国,毕竟贝什米特兄弟们经常不在家,这样她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拿出来卫生巾用。 但是现在在一个卫生巾还没有发明的时代,没有了女仆们的帮助,瓦尔加斯兄弟们又经常在家,老子从哪里掏卫生巾用? 完了!她心里一个咯噔,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有热流淌出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垫上要紧。 于是乎,这俩兄弟们就听到了一句特别奇怪的话:“你们先把眼睛闭上!等我叫你们的时候,你们再把眼睛睁开啊!” 担心小姑娘又搞什么夭蛾子,罗维诺直起了身,给桃子按了半天按摩,他的腰也有点吃不消。 倒是一旁的费里西,特别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罗维诺皱起眉毛,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趴在床上的小姑娘一跃而起,头也不回的朝着卫生间冲去,好在她还知道用胳膊遮一下前面。 上下都在流血的感觉糟透了,阿桃换好了东西,顺便拿下挂在一旁的浴巾下来用来挡一下前面。 她刚迈出卫生间一步,就看见两个大老爷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看看看!看什么看? 小少女赌气地又把她扔回了床上,“有乳贴和生理垫嘛?” “啊?什么?”费里西回过了神,刚刚她出来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看见了凸显出来的点点。 咳咳咳。不能再想了,费里又感觉到了自家兄长不善的眼神,明明自己也在那里看的十分起劲。 啊什么啊!总感觉自己太惨了一些,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十分怀疑是上回基尔伯特给自己留下的后遗症。 现在倒好,枪伤没过多久,好家伙,后背又来了一个大伤口,比它更惨的是,又来了生理期! 总觉得自己周围围绕着一股洗不净的血腥味。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攻略对象之一对自己没有啥好感不说(指费里),还处处跟自己作对。 老子招他惹他了?! 还有他哥,就不会主动来批评一下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吗?咋滴,费里就喜欢欺负女孩子还是怎样? 上回花了三年,好不容易吧,几个人的好感度刷到了二心,老子还中了一枪! 分卷阅读3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现在这俩兄弟又难搞定,还不知道要几年呢!等所有的人都攻略完成以后,老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阿桃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离谱。万一有一个人不喜欢她怎么办,万一攻略完成不了怎么办?万一回不了家怎么办? 在经历过攻略对象处处为难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恐慌,突如其来的伤,加上生理期,情绪本来就易怒伤心,种种情绪交织之下,她开始啜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软妹子要脸吗!我要回家!去他妹的吉尔伯特!我想吃面!我想吃好多好吃的!” 不过她还知道要在两个攻略对象面前保持一下风度,所以她没有哭得很大声。 倒是兄弟俩被突如其来的指责有些摸不着头脑。 哈谁欺负谁?这不是明摆着费里被欺负吗!罗威诺不会承认,以前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费里西被气得跳脚。 面的话不是每天都在吃面吗!至于回家,这个目前还做不到。但是想回的话,可以送她回中国啊! 至于那个吉尔伯特? 那是谁啊! 哄 兄弟俩,有些目瞪口呆的盯着她哭。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们有些不忍心,从小接受到的绅士教育告诉他们不可以随便惹一个女性哭。 不管怎么说,先哄好人才是正道。于是哥哥率先做出表率:“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吃面,咱就吃面!你想回家的话,我们俩可以陪你。” 听他这么一说,费里西也赶紧麻溜的跑去找她要的东西去了。 没想到回家这两字对姚桃桃起了反效果,她哭的更厉害了。 “想回都回不去!”她抽噎着说。一想到这该死的任务,泪水已经快把枕巾和枕套都浸湿一大片。 “哎,要不这样,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说要去剧院吗?我可以带你去。”罗维诺猛然间想起来,这个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非要让他带自己去看《歌剧魅影》。他因为忙,就委婉的拒绝了。现在用来哄这个小姑娘是最好不过了。 “还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哦。等你伤好了,咱就带你一起去。”他引诱到。果不其然。听见这句话后,还在哭的小姑娘变得抽噎起来,“真的吗?” 好机会! 身为一个攻略家,当然要无时无刻抓住任何能增加好感度的机会。 阿桃的眼睛骨碌一转,装作为难的样子,还思考了一会儿才答应了他。 看见小祖宗终于不哭了,罗维诺童鞋,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笑了。 不愧是我!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扬起的下巴在空中划出微小的弧度,在那之上的两片薄唇也并没有合上,露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嘴唇里面的洁白的牙齿。这大概是目前为止阿桃看到过的,属于他的,最好看的笑容。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笑容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最好看,这三个字,当然是不足以够去描述的。即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从性格上看,罗维诺也不是喜欢笑的类型,可是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她的魂也就这么丢了。 这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费里西也气喘呼呼的赶来了。 “费里?你的脚好了吗?”小少女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怕头发碍到伤口,所以她干脆把头发挽起来,在后面扎了一个丸子头。 这样一来,显得她更加俏皮可爱了。 “啊,没什么大碍。”看着小姑娘不哭了,像一个大号的玩偶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费里西的心情也突然间变好了。 阿桃左边看看那个,右边瞅瞅这个。这两个兄弟,好像是头一次这么整齐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愧是双生子。从某种方面来说,上帝造人的时候也很奇妙呢。 由于他俩的作息时间不同,虽然上回罗维诺去那不勒斯的时候,双生子站在了一起。但是灯光太暗,导致她什么也没发现。她还没有这么完整的观察过,这两个兄弟的不同 po-18*Com 分卷阅读3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和相同。 不同的话,大概也只有呆毛的方向,肤色问题和瞳色了吧?从外表上看大致是如此,但是,这俩兄弟的性格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外冷内热,一个是外热内冷吧! 外冷内热的话,她以前接触过路德。所以还有一些经验可以供她借鉴。 至于费里啊,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了额头,这是兄弟俩里最难搞定的一个。罗维诺的好感她可以明显地察觉出来。但是费里…… 狡猾的像个狐狸一样,完全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也丝毫不想让人窥探。 而且,加上他自己对哥哥那种像扭麻花一样复杂而又拧巴的性格。 看来,得下一部猛药了。 过油肉与猫耳朵 哄了半天,终于哄好了小姑娘,罗维诺表示很开心。 然后接下来面对的一个问题,让他很犯愁:“晚饭的时候你怎么吃?” 难不成要光着膀子去吃饭吗? 阿桃表示这种事很简单,“你把饭送过来,然后我闭住门吃饭就行了呀。” 嚯√他一拍脑门,决定给小姑娘做点清淡的端上来。 接下来又一个问题又让他更加犯愁,“那睡觉的时候呢?”PΘ1㈧.CΘのm 桃桃同学连忙表示说,不喜欢趴着睡,这样的胸部发育不好。 在义正言辞的提出自己的抗议后,罗维诺就去跟费里咬耳朵,“需要给她叫个女仆吗?” 他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万一没照顾好,伤口都裂开了怎么办?” 费里西头一次diss了一下他这种突如其来的保父行为。 他提出了一个馊主意,“不如让她跟着我们在一块sleep?想翻身的时候,叫她起来换个方向就好了!” “这,这不太好吧?”罗维诺有些犹豫。 “要不去问问当事人的意见?”费里西畅快地开口。 出乎意料的是,小姑娘答应了他们俩的馊主意。 “前提先说好,”她为了使自己的气场更足一点,特意叉起了腰。 “不许离我太近,不许对我动/手/动/脚!满足这两点的话,就特别允许你们照顾我。” 噗,看见她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小奶猫为了捍卫自己的领地伸出的小爪子挥舞一样,别提多可爱了。 罗维诺笑着回应了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是他没有注意过的宠溺与深情。 费里西抿起了嘴角,哥哥他…… 果然陷进去了。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阴暗处,似乎和这沉闷的黑暗融成了一体。 快了,快了。喃喃声响起,衣角相互摩擦的声音令人厌烦。 不过,还来得及。 只要一点点催化剂…… 让罗维诺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小少女特别安稳地,以侧身的姿势睡得很香,到是他一晚上也没怎么好好睡觉。 眼看着窗帘外面的亮度一点点调高,他放心地呼出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打算睡觉的时候,却被一阵啜泣声惊到了。 小姑娘在哭。 她哭的不是很厉害,但也有两行泪水不停地掉落下来,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一滴,一滴,滴在了他的心上。 罗维诺犹豫了半天,还是凑了过去,把小家伙抱在了怀里,抚摸了一阵。 这个女孩是水做的嘛!为什么这么能闹腾? 他一边顺毛一边在看费里有没有被吵起来,说来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躲着自家弟弟呢? 好在,她没有哭很长时间就又睡了过去。 而可怜的兄长大人,一晚上也没有睡成觉。 到了第2天,小姑娘吵吵嚷嚷着想下床去走走。 分卷阅读3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罗维诺按着没睡好而头疼的太阳穴,“你的伤还没好,还是在床上趴着吧。” “呜呜呜,人家想吃面嘛!”见情况不对,她马上改口,“我只想吃家乡的菜嘛!” “好不好嘛!”阿桃拽了拽罗维的袖子,她也不敢跟硬扯,只是把手虚虚的放在那里。 “好吧好吧,你告诉我需要准备什么材料,我去买。”兄长大人终于开口了。 “哎?!哥哥,你要亲自下厨吗?” “哎?”这是没有见过她下厨阿桃。 平常都是她做或者费里西做,罗维诺通常只在早上出现,她只需要做个早餐就行了。 见她一幅诧异的样子,“哥哥做的饭比我做的还要好吃哦!”费里西好心解释道,“只不过很少下厨而已。” “哇!这么幸运的吗?但是我想自己做哎?”忍痛抛弃了口福,她还是决定自己做。 “而且我的伤已经好了哟~” “哟你个头啊。”这是明摆不相信的俩兄弟。 “真的嘛!真的嘛!你看!”小姑娘兴冲冲撩起了后背上的衣服,本来里面缠满了绷带,她还打算把绷带拆开来。 “等一下,”罗维诺立马制止了她,他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摸了一圈。 竟然跟没有受伤过之前的皮肤摸起来的触感完全一样! 这!他有些骇然,这回复的有点太可怕了吧! “好吧,”他松了口,“但是我要站在一旁监督你。” “好耶!”阿桃跳了起来,拉过旁边费里的手,“跟我一起去吧费里西!” 费里西有些吓到,他伸出手来,反握住了小姑娘的爪子。好久没有感受到人体的温度了,他有些感慨。 明明小姑娘的手不是特别热,这种温暖,差点让他落下泪来。 今天她要做的是过油肉,“过油肉”在江苏、上海和浙江地区都有,而山西过油肉从选料到制作上都与众不同,具有浓厚的山西地方特色。色泽金黄鲜艳,味道咸鲜闻有醋意,质感外软里嫩,汁芡适量透明,不薄不厚,稍有明油。 罗维看着小姑娘哒哒哒切着菜,切出来的都是不厚不薄的片片,足以可以展示她的刀功不错。 阿桃把木耳提前用清水泡发,去掉根部,掰成小块备用 ,里脊肉切片、蒜苗切段 ,将切好的里脊肉放在大碗中,加上盐和一个鸡蛋。 第二步,用手抓匀再加入淀粉,用淀粉、酱油、盐、香油、料酒和清水混合成一小碗兑汁备用。 三,炒锅中放油烧至六成热,放入里脊肉滑炒至变色,捞出来备用。 四,锅留底油,放姜片、蒜片爆锅,放入蒜苔煸炒,再放入木耳一起炒,炒至蒜苗断生,放入肉片一同翻炒,倒入兑汁,再烹一勺陈醋翻炒均匀即可。 出锅啦~阿桃喜洋洋的把菜盛到了盘子里,转过头去问罗维诺:“面要吃什么面呀?” 被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吸引过来的费里西举手说,“这是晋菜吧!” “啊是的!”小姑娘有些高兴,远在异国他乡,碰到一个知道自己地方菜色的人已经很少了,更何况费里又是一个外国人。 于是她对费里笑得特别甜,那股甜丝丝的气息,弥漫在这个小厨房里,也醉了几个人的心神。 “说到晋的话。。。”罗维诺沉思了一会儿,“我记得面食不是挺出名?那要不就来一份你们那边的特色面食吧!” “是的!”阿桃点点头,同意到。 但是山西最出名的刀削面她不会做哎。 那就做猫耳朵吧!猫耳朵是晋中、晋北等地区流行的一种风味面食。它吃着筋滑利口,制作简便,随乡就俗,适用多种面粉和浇头,又加制作简便,倍受群众欢迎。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捻的,手一扬,一个个猫耳朵变乖乖巧巧的跳进了锅里。 为了防止他俩吃不惯,她还特意幹了小面条,卤也做了一份西红柿鸡蛋和蘑菇的。 “来 分卷阅读3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来来,”阿桃系着围裙把煮好的面和菜一一端上餐桌,“来尝尝我的手艺!虽然我们家的菜系不在8大菜系里面,但是也是比较独具特色的!” 画像 “有点像小贝壳面。”罗维诺仔细端详了一番,小贝壳面(ShellS):较为细致的小贝壳面可用来料理面条汤,或是用于意式油醋酱汁的沙拉中。 “啊是吗?我没有吃过哎。”桃桃熟练地浇了勺卤在面上,“这两个菜,既可以单独吃也可以浇在面上。” 她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幸福的呼噜起了面。 对于一个山西人来说,如果有什么事搞不定,先吃一碗面,如果还有事搞不定再来一碗面。 为了更方便吃猫耳朵,再加上瓦尔加斯家并没有筷子这种东西,阿桃直接上勺子舀着吃。 看见小家伙一脸幸福的吃面,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开吃。 “这个面比意面要软一点,” 作为意/大/利面的法定原料,杜兰小麦是最硬质的小麦品种,具有高密度、高蛋白质、高筋度等特点,其制成的意大利面通体呈黄色,耐煮、口感好。 “对啊,因为小麦和小麦的品种不一样。”阿桃满心欢喜地捧着自己的碗,“啊啊好久没吃过油肉了!” 作为一个·一个月不吃过油肉就会死星人的·桃桃童鞋表示,鬼知道自己在德/国的三年遭遇了什么。 “还不错,”尝了尝小姑娘的手艺,费里西对此表示很赞许,“就是这个肉为什么要加醋啊?” “嗯?”脸上洋溢着欢快笑容的小姑娘抬头,“因为没有我们那边山西的醋,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华人市场的醋,这个醋的酸味也不够纯粹,”她遗憾的耸了耸肩。 “醋呢,是这道菜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山西人好吃醋,对醋的炒用在烹调中很有讲究,这个菜的用醋方法便是一例。” “就像你们做玛格里特和意大利面的时候,番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样。” “喔这样,”罗维诺get到了一些新东西,他干脆的解决完那份面,“再来半碗。” “俺也一样。” “好的!” 特别欢乐的度过了一天以后,在第2天的早上,费里西对她提出了一个特别的要求。 “哎?给我做一幅画像?我吗?”阿桃有些吃惊,毕竟以前没有人对她提过这种特殊的要求。 “可以喔!”不过想了想,她还是爽快答应了。 “从来没有人给我画过画!费里是第一个!”这是开心的地上蹿下跳的某少女。 “咳,那么下午4点左右到后花园来吧。”被彩虹屁吹得有些飘飘然的费里。 在画肖像画的时候,首先对人物的五官把握很重要,一个人的神韵主要是通过五官展现的。 费里凝神屏气,作为一个意大利人,不会点艺术就不叫意大利人了。他的绘画不错,相比较他哥而言,可所谓是天才一样的人物。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她,长相好看,性格也温柔,关键是一心一意对兄弟俩这么好。 这种女孩,打着灯笼都难找啊。看着看着,他不禁有些出神。 “喂混蛋弟弟,还没画好吗?”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哥哥催促道,“老子待会还要找她有事。” “马上就好!”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笔,他吹了吹浮在画表上面的橡皮屑。 “呐!送给你的!” “真的吗!”小姑娘手无足措起来,“那么,这个给你了。” 她急匆匆地进屋,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花环。 这个花环很明显是自己亲手做的,从那粗糙的手工活就可以看出来。 “来,一人一个喔。”阿桃扯住两个人的手,把手摇了两摇。 分卷阅读3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一直以来很谢谢你们,不仅收留了弱小无助的我,”听到这里,费里的嘴角抽了抽,“而且还这么费心地照顾我,小小礼物,不成谢意。” 小姑娘笑得特别开心,像是有阳光倾泻在她身上,再由她散发出来一样。 两个人连忙表示感谢。 犹豫了一会儿后,“昨天?” “你昨天?” 他俩不约而同的说出这句话以后才发现有一丝丝不对。 “昨天怎么了?” “为什么哭了?” “啊我想想,好像是因为数学题不会做吧。”阿桃收敛了笑容,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而这只用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又重新扬起笑容,“晚上我想吃海鲜拌饭,我先去厨房了哦。” 歌剧魅影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早上费里正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发现自家哥哥已经起来了,正在看报纸。 “早啊?”他冲他哥打了个招呼,“哥,今天起这么早?” 他有些纳闷,按理来说,这么早起床,不符合他的日常作息啊。 “他们两人今天见了面,”罗维诺弹了弹《意/大/利人民报》,“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费里西安诺。” “谁?”他从咖啡机上接了杯咖啡,靠在了沙发旁边,“贝尼托?” 贝尼托·墨/索/里/尼,“战斗的法/西/斯?” “哼,”他还记得,有一段时间哥哥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连饭都吃不上,就是这一位所引起的。 “今天的这位同那位德国的那位在威尼斯见了面。”罗维诺言简意赅地说。 “两个疯子在一起又能干出什么好事来呢?”费里撇了撇嘴,他从骨子里是不喜欢这位疯狂偏执,又喜欢暴力统治的这个人。 “啊对了哥哥,”他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了两张票,“小桃子她不是要嚷嚷着看《歌剧魅影》吗?我手头上真还有票,你带她去看吧。” 嚯,这可真少见,要知道在以前他一直都是叫人家叫小姐的,今天改了性一样,怎么叫起人家昵称了呢? 罗维诺眯了眯双眼,他并不忙于接过票,“你呢?” “教会的人找我有事,所以我去不了啦。”费里故作淡定。 “那好吧,我带她去。”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愚蠢的弟弟,真当我是傻的吗? 于是罗维诺领着小姑娘来到了马西莫。 马西莫剧院是一个歌剧院,位于意/大/利西/西/里首府巴勒莫的威尔第广场(Piazza Verdi)。马西莫剧院是意大利最大的歌剧院,欧洲第三大歌剧院,仅次于巴黎歌剧院和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以完美的音响效果著称。 头一次来歌剧院的阿桃很是兴奋,她有点克制不住东张西望的冲动,为了这次的《歌剧魅影》,她特意换了身白色及膝小礼服,扎了个公主头。 罗维还是那老几样,晚礼服,前襟领子是黑缎面的,配白衬衫、黑领结、黑腰带、黑袜子和黑鞋。 为什么都是黑的? 然后被罗维诺牵着手到座位上的小姑娘有些诧异,“今天的观众就我们吗?” “啊,情况有些特别,”他低下头,将小少女的碎发拂了拂,“所以就咱们。” “啊!”红色的幕布缓缓拉上去了,表演开始了! 《歌剧魅影》是加斯东·勒鲁于1911年发表的介于侦探小说和荒诞小说间的作品,从一个记者的角度,讲述了发生在宏伟壮丽的巴黎歌剧院的一个“鬼故事”。问世至今多次被改编成电影和音乐剧,成为悬疑作品当中的经典之作。 跌宕起伏的情节,令人晕眩的舞台艺术,再加上意大利的美声唱法,阿桃完全被这些深深吸引住了。 连费里的到来也没有察觉。 意大利语语音以其独特的发音特点使美声歌唱更具魅力,每个元音都平正而浑厚,无弱化现象,即使是非重读的元音也是这样。与汉语相比,意大利语在发音时发音器官的张力更 分卷阅读4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大,特别适合美声唱法。 到谢幕的时候她才回了神,发现罗维诺早就靠在椅子上睡得很香。 什么嘛,陪我出来看戏,自己却睡着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粟色的发丝,还顺便揪了揪他的呆毛。 好有趣~ 不过也是,每天昼夜颠倒的,让他好好休息吧,话说回来,这里的空气好香啊。 是花嘛?她有些昏昏沉沉。 突然间她的肩膀被人猛然一拍,对上一个焦急的面容,“不好!中计了!” 费里西是和他的一个管家来的,在中途闭幕的时候他们就到了,快到结束的时候管家说要出去上个厕所,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不放心的他去找了找,然后发现门口全塞满了车! 费里西刚把哥哥背上了肩,语速急切道,“没时间了!快跟我走!” “哎?”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跟着他跑了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跑出一个浑身浴血的人,“陷阱!二少爷!快走!” 逃出剧院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费里瞅了瞅他空荡荡的袖子,心里有些难受,像被人用重锤敲打了一番。 “外面的兄弟们已经。。。” 血肉模糊的人摇了摇头,“二少爷,快带少爷走!” “这里的大门被我用东西堵住了,大概还能延时一会儿。” “走啊!走!”见费里迟迟不动,他有些着急,这一声,男人吼得嘶声力竭。 费里咬咬牙,他也知道男人什么意思,刚准备回头跟小姑娘说的时候,发现她早就站到了他身边。 “走吧,不要辜负这位先生的好意。”为了方便行动,她在男人进来的时候就脱下了高跟鞋。 “有匕首和枪吗?”她只身穿着薄袜子站在地上。 费里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枪。然后又从他哥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把匕首给了她。 然后就看见黑发的小姑娘特别干脆地用匕首割断了裙摆, 把裙子撕到了大腿处。 ?!他平时也见过不少漏着大腿的姑娘,但是像这样暴力撕成这样的,只有她一个。 神出鬼没的系统又跑了出来,“开启地图,请尽快将两人送到指定地方。”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示散作满河星意前面的男人带路,他们目前在二层,可以通过后门跑出来。 但万一后门也被人堵了的话,她边跑边想。 局势就变得糟糕了。 费里一边跑一边对她讲:“出了后门,正对的是一个建筑的一堵墙,墙里面有个密室,咱俩可以进去躲躲。” 好家伙,在这个地方还有秘密打出的洞?她有些诧异的挑挑眉。 绕过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们很顺利的就到达了一层。 奇怪的是,阿桃打开地图来看,并没有人从后面来追他们,前面倒是有好多不少小红点。 跑着跑着,后门近在咫尺了。就在这时,她嗅到了一丝烧焦的气味。 “妈的!”费里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们竟敢在这里点火?” 这个剧院承载了多少岁月的历史与个人梦想。现在,为了把他们杀死,竟然不私放火! 阿桃已经看到了那扇铁门,但跑在他前面的费里却没有开门的动静。 原来铁门上面密密麻麻的缠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上面还挂了一把沉重的锁。费里放下哥哥,用尽全身力气踹了踹,铁门纹丝不动。 完了,他靠在门边。逃不过被烧死的命运了。 他悲哀的想。 假如他今天要不是一时兴起去了剧院,他也不会发现昏迷的哥哥,可能两个人早已窒息或者烧伤。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无非也就是窒息而死或者烧死,只不过多了他一个人。 阿桃想了想 po-18*Com 分卷阅读4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询问系统说,“我上次那个支线任务的奖励可以用来兑换这把锁的钥匙吗?” 然后系统特别痛快的给了她一把钥匙。 好! 不顾旁边男人一脸奇怪的盯着她,她麻溜地打开了门,对着后面的男人说,“你们先走,我断后,刚才我拿出钥匙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费里这么长时间背着他哥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咬紧了牙,再次把他抱了起来。 铁门的对面就是墙壁了,费里大步跑去,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轰隆一声,墙壁慢慢地打开来。 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几声叫喊,“他们在这里!” “快点,再快一点!”看见里面的缝隙足够让一个人侧身通过了,阿桃主动扛起了罗维,让他先通过。 但是说真的,一个女孩子能扛着一个男人的重量也是不简单,她觉得自己快被压死了。PΘ1㈧.CΘのm 然后费里一闪进去,两个人合力把罗维送了进去。 这时候费里已经听见人匆匆的脚步声了,“开枪!快开枪!” 见小姑娘半个身子还在外面,费里一着急,一把抓过她的胳膊扯了进来。 门响了一声,合上了它的嘴巴。 两个人倒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走吧,前面有个小房间。先去那里给哥哥打一针,让他醒过来,”费里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对小姑娘伸出了手。 这个房间里铺满了一层毛绒绒的波斯地毯! 小姑娘站在门口,看着费里熟练的掏出针来打,没过了五分钟,罗维就缓缓醒了过来。 mafia 罗维诺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在剧院检票的时候,检票人身上那种像毒蛇一样滑腻的眼神就让很他不舒服。 坐在座位上没半个小时,他就感觉到意识有些飘忽,咬了咬舌尖,刚准备给坐在旁边的小姑娘一点提示信息时,自己就陷入了一阵昏暗中去。 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苏醒了,但就是身体不受他使唤。他的肌肉告诉他自己被注入了一种冰凉的液体,喔,罗维诺这才放下了心,慢慢的等着身体缓过来。 但是还是令他不爽的是,对手竟然采取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有本事就来正面扛啊!等着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No blood.No blone!No ash!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个脑袋凑在了他前面,“醒了!醒了!” 一个清脆活泼但有些疲惫的声音叫道。 “那当然!这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洋洋的弟弟。 罗维诺的瞳孔对了一会儿焦距,发现这俩人好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灰头土脸的不说,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相比旁边的男生来说,这面的女生无论是从头发的凌乱程度,衣服的破损都比男生更加严重。 小姑娘精心保养的长发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断了一半,乱七八糟的窝在头上;罗维诺给她精心挑选的礼服,被人撕到了大腿根处;连高跟鞋也没穿,丝袜的丝被勾得到处都是。 “能动了吗?”阿桃小心翼翼道。 可怜的罗维诺啊,中途不知道被他弟摔在地上多少回了。摔个青紫是很正常的,就是怕万一还有什么隐患。 “又是你救了我们。”罗维诺挣扎着下床,无视弟弟“我们”大惊小怪的呼喊,他挺着了腰板,深深地给救命恩人鞠了一躬。 “这份恩情,瓦尔加斯永远也不会忘记!” 铿锵有力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阿桃有些惊侘,连忙回礼。 “这是我应该做的,”想了想,她有自责道。“我不应该为了歌剧魅影就让你们来到这家剧院的。这个错都是我引起的。” 傻姑娘。 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费里西抚了抚额头,这种不管出了什么事,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揽,是她的天性吗? 上回跳车的事也是, 分卷阅读4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他回想起来,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时间郑重的向他鞠躬道歉,还承包了大小的家务事。 天呐,看见她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向自己鞠躬,就像犯了错误的猫恳求主人原谅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罗维诺就想笑。 这姑娘是吃可爱长大的嘛! 罗维诺扫了一眼被包成粽子的脚,冲费里比了个手势,弟弟就自动开口解释说,“为了逃跑方便,”其中逃跑这个词出来还被他哥瞪了一眼,“小桃子把高跟脱了,然后在跑步过程中,被铁质的东西划了,不过没事,我已经给她打了破伤风。” 区区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人不难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危急。 罗维诺活动了一下身子,猛一发力,就把阿桃抱了起来。 冷不丁的被人抱了起来,她有些懵,“你的脚受伤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一个低音炮一样从四面传来。 “就让我来抱你一会儿吧,正好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连忙用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这这!还是个公主抱!桃桃忍下了即将冲出口的尖叫,罗维诺很绅士,没有把手放在大腿根而是选择放在了腿弯处。 然后费里认命的去开下一扇门。 阿桃感觉自己走到了一个地道,没有等石门落下,墙上的蜡烛已经一个接一个的点了起来。 这种蜡烛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个金色勾边盘子里。 她转头往地上看,地上斜着铺满了白,红,绿三种颜色的格子。 三种格子交叉在一块,形成了一种特殊螺旋的美感。 白色红色绿色。这三种意大利国旗上的颜色出现在那里,估计不是一个巧合。 “意大利国旗,”费里退下了枪膛里的三个子弹,“绿色代表美丽的国土。” 他很随意的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绿色格子上,然后这个格子就沉了下去,深不见底的亚子。 “白色代表国家的信念,”又是一枚,这一次子弹落在上面的同时也被两根钢钉刺穿。 阿桃默默咽了下口水。 “那能走的就是红色的格子吧。” “avo!”费里用力鼓了鼓掌,“小甜心真聪明!” 这种事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而且这个昵称是什么鬼啦! “红色代表的是爱国的热情。” “这就是我们当初成立的原因之一,”罗维诺补充道。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阿桃有种预感,难不成? 罗维诺抱着她轻松地跳了过去,格子的地铺完了然后又进入了另一扇门。 不是你们这么多门的嘛?阿桃被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费里西先特别温馨地给她倒了杯水。 “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阿桃边喝水边打量起房间,这个房间主色调是红色和金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进门墙壁上的两面旗子,一面是意大利三色旗,另一个是有王室的盔甲,配上蔷薇花的图样装饰的银色十字架盾牌,支撑盾牌的两支后腿站立的黑金狮子纹。 兄弟俩中的哥哥坐在了红色高脚椅上,双手交叉,弟弟靠在一旁,笑眯眯冲她眨眼。 “没事,我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会轻易笑的。”阿桃感觉到的气氛有些严肃,她直了直腰,回答道。 “我们是Mafia。”罗维诺说。 “喔,和我预感的一样。”阿桃淡定喝了口水。 “我们是由一个家族组成的,我是教父。”罗维诺又抛下了一个炸弹。 “他是二把手。”费里举起了爪子。 阿桃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我们同时还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没有之一。” “去年的g u n 支交易额我们占了三分之一喔。” 阿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存稿到这里就木了 分卷阅读4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禁闭 她知道这两个人身份不简单吧,但是竟然会涉及到黑手党!一想到黑手党,她就想起了家教里面的彭格列。 卧槽哎! Mafia(黑手党)一词起源于1282年3月30日情人节前一天的西西里起义。当一个巴勒莫少女在结婚当天被法国士兵玷污后,西西里开始了疯狂的报复,他们袭击见到的每一个法国人,并提出“Morto Alla Franbsp; Italia Anela”(意大利文“消灭法国是意大利的渴求”),而Mafia就是这个口号的字母缩写。 今天的黑手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恐怖组织,但是,当年的Mafia却并不是如此。它原本是一个贫苦农民为求生存而联合起来的秘密帮会组织,因此,当年它的成员无一例外来自农村,出身都很贫穷,成员之间经常互相帮助,能够同舟共济。也只有意大利才会允许政府部门在暗中与黑手党打交道,双方因此获利。 而且这么年轻的教父?阿桃想起来《教父》里的唐·柯里昂,里面的主人公好歹也30多40了耶!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bug式的人物啊! 她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内心感到一阵阵恐慌,发现了他们的身份后,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就是那种黑道片里常见的,小混混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看见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连那个人也做掉了。 看见小姑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也一阵阵发白,本来嘴唇就没有多少血色,现在被她咬的惨不忍睹。 罗维诺打了个包票,“放心,你救了我们很多次,我不会伤害你。” 他瞄见费里还想说什么的亚子,他哥干脆一肘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得到了老大的承诺,阿桃这才松了口气。默默地跟着兄弟俩回了家。 但是她的态度跟以前差不太一样了,小家伙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默默的做完自己的活,就去一旁发呆了。想逗逗她玩,她也不领情,不论费里西安诺怎么挑逗,小姑娘就是抿着嘴角不吭声。 费里西在以往还觉得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样子有些吵,现在看来,比其她忧郁的样子来他更喜欢她活力四射的样子。 棕发棕眸的男人转了转眼珠,得想个法子,让她的态度变得跟以前一样亲近起来。 第2天上午的时候,阿桃和往常一样做完自己的事,坐在午饭桌上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人没来。 罗维诺不吃午饭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费里就不一样了,从她开始做午饭以来,他几乎没有一次不回来吃饭的,这次怎么会? 。。。担心他有危险的桃桃,在书房找见了正在看报纸的他哥哥,并礼貌地叫罗维诺下来吃饭。在饭桌上沉默不语的两个人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她有些食不下咽,在吃完饭的时候,鼓起勇气问了问双生子中的哥哥。 而罗维的回答也异常简单。 “啊,犯了点小错误,他被我关了禁闭。”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好像犯错的不是他弟弟一样。 “哎???”听见了小声地惊呼,男人翠绿色的眼晴转了过来,“他在仓库里,外面被我用锁锁上了,你是进不去的。”他好心告诉小姑娘,放弃她想去探望的想法。 等着男人走后,阿桃收拾完就去外面的仓库溜达了一圈,兄弟俩吵架的事,她身为外人本来不应该多管,但是投喂点食物总是可以的吧? 仓库一边的窗户是开着的,她粗略的用眼睛瞄了一下长度,跑去花园找了一把小梯子来。 投喂 阿桃从花园那里搬了一把梯子,梯子的高度正好可以到达仓库的窗口,她还分别找来了几块儿大石头,在梯子周围摆了一圈一一防止梯子底端左右滑动。 把吃的东西装在塑料袋,然后再把塑料袋挂在胳膊上的某人开始艰难的攀登了,虽然说梯子是木质的,但她的手还是被梯子里面的木刺刺了几下。还好刺的不深一一并没有流出血来。 本来有恐高症的阿桃,硬是咬着牙齿一步步地向上走。她不敢看底下让她眩晕的景象,只能抬头往上看。 “费里西!费里西!”终于爬到窗口的阿桃松了口气,她擦了擦汗津津的双手,却引来 分卷阅读4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一种火辣辣的痛感,小姑娘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时,费里正呈大字型无聊地看着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它们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像细小的金子一样的光芒。 眼瞅着天色的亮度一点点暗了下去,想等的人却一直不来,他叹了口气,把身子蜷缩在一起,企图想躲过太阳的照射。 小姑娘也好,哥哥也是,爷爷也。。。 没有人真正关注过他的内心。 他痛苦的闭住了眼,但视网膜上还留着各种各样的光斑,这就让他很是烦躁。 阿桃喊了几声,看见底下的人还没有动静。 难不成是睡死过去了?阿桃气得快哭了。 她从兜子里掏出一个苹果,瞄准男人就丢了下去,同时用高分贝吼了一声,“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老子在上面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也不敢看,梯子由于自己最后蹬的一jio愣是给踹地上了。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她肯定不会选择爬上来救这个傻逼!还要给自己几巴掌来清醒一下。 “哎?”被一个硬硬的天降之物砸中了头,然后又听见了少女清脆的嗓音,费里有些恍惚,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哎什么哎?!快接住!”没等他感慨完这个姑娘是怎么上去的,阿桃拎起袋子豪迈一扔。 “诶!”伴随着猛烈的风声,他手忙脚乱捧住了袋子,袋子沉甸甸的重量使他差点落下泪来。 自己还是有人关心的啊。 “你那里有什么缓冲物吗?”阿桃头脑清楚地明白自己的重量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可能直接跳到地上的后果就是胳膊会脱个臼。 费里环顾了仓库一周。 只有几条毛毯孤零零地放在一旁。除了这些以外,剩下的都是一些木制品了。 他把几个毛毯铺开来,示意她往下跳。 “跳吧,我能接住你。”费里这么信誓旦旦的说。 老子要是脱了臼,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她恶狠狠的想,换了下姿势,阿桃闭着眼睛,信仰一跃再现!上次的用这个使自己撞得不轻,希望今天别出差错。 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费里笑得很贱,“看吧!”他掂了掂怀里的重量,“你是不是又” 胖这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魔女掐了一把。 “放我下来!”这男人抱她还抱上瘾了是不? 他有些不舍得把她放回到地面上。 阿桃把放在地上的袋子拾了起来。她熟练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勺子。 “呐,叉子在里面,”费里盯着小姑娘的胸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给你带了意面。一时半会儿没找见什么好材料,我就抓了几把旁边的蛤蜊。” “喔,没事。”费里打开餐盒刚准备吃,他嗅了嗅里面的味道,“帕玛森芝士?” “啊对啊,”阿桃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意大利人从来不用帕玛森配蛤蜊! 费里抚额,但他还是开吃了。 心结 阿桃默默地看着费里西安诺吃完了面,她从怀里掏出了纸巾,示意他擦擦。 费里顺从的接过了,他把纸巾捏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像墨葡萄一样剔透。直到两个人面对面对坐的时候,费里才发现她的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棕色偏暗那种颜色。 “我可以,和你谈谈心吗?”鬼使神差般的,他从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大概是被她的眼睛捕获住了吧,他心想。 “可以啊,”她笑着露出了小虎牙,尖尖的,像是小动物的犬齿,让人有一股摸上去的冲动。“你说吧,我听着。” 于是费里就低声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原来他和罗维诺是由爷 分卷阅读4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爷抚养成人的,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就是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们和被人们称为“唐”的爷爷。 后来他们逐渐懂事了,才知道这个黑色衣服意味着什么。这个“唐”又是什么。 他用手捂着眼睛,继续诉说,“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就成为了哥哥影子的存在,我不喜欢暴力,流血,厌恶那些给人们带来憎恨情绪的东西。所以我越来越沉默,我把精力放在了绘画上面。哥哥从小是一个武力派的角色,他是长子,理所应当是瓦尔加斯的首领;而我不擅长这些,我们发生了几次大的冲突。。。他呵斥我,说我玩这些东西就是玩物丧志。” 喔,阿桃挑了挑眉毛,听说西方中世纪的贵族,都是把家产地位留给长子的,至于其他的孩子,只能另寻出路。看来瓦尔加斯家也是一样。 “我和哥哥的感情一直都很要好,直到我们为了家族的事吵一架后,我和他渐行渐远,他喜欢做教父,那么就让他当去吧,这是个血腥的称呼。我则选择了救人的神父。” 教父与神父,在黑色的世界里,对生命的随意性,杀人竟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简单。而在白色的世界里,对生命和主的尊重,是每一个神职人员不容冒犯的底线。 “本来我以为,我和他走不同的两条道路,互相不碍事就行了,没想到,有一天,家族里出了个高层的叛徒,他和敌对家族联手,把爷爷绑走了!” 他的手紧紧蜷缩起来,脸上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小姑娘一根根把他的手指伸展开,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当我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 费里一字一字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爷爷早倒在血泊里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狠狠的揍了哥哥一拳,然后陪在老人身边,不吃不喝。他认为,是哥哥间接害死了爷爷!那个男人是哥哥的左膀右臂,如果!如果!哥哥能早点发现他的阴谋,那么爷爷是不是就!想起来爷爷在血泊里还睁开眼睛的样子,他的心在不停地滴血! 他嚎啕大哭起来,小姑娘主动抱了抱他,不停地抚摸他柔顺的头发,等到费里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把她的胸口哭湿了一大片。 “咳,不好意思。”费里西终于想起了他手上的纸巾,连忙用它拭泪。 擦着擦着,他眼尖地发现小姑娘的胸口有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这个好奇的意大利人说,“我能看看这个吗?” . “啊可以啊。”阿桃爽快的用小拇指勾出了这个吊坠。这个吊坠原来是个玉佩,费里捧着它,上面刻的是一个憨厚可掬的兔子在啃一个胡萝卜,玉佩刻得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就有兔子从里面跑出来了一样。 “我属兔嘛,爸爸就给我买了这个庇佑,不过说是买的,我好像听我妈说这是我爸从路上捡的。”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真好呐。”阿桃对上费里西那双琥珀色般的,盛满了蜜糖般的眼睛。 忽地,她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她决定来开导一下这个小男生。 “那么接下来说一说我的想法吧,”关于他们的家事,她目前还插不了手,但是能缓和一下关系还是要缓和的。 “首先要说明的是,你不是罗维诺的影子,”她盯着费里的眼晴,在交谈的时候盯着对方的眼睛,是一个最起码的尊重。 “我不知道是他们怎么看待你们俩的,但我要说的是,罗维是罗维,你是你。没有任何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是一模一样的,你的眼睛是看起来很好吃的琥珀色,罗维的是明亮的翠绿色,你俩的呆毛方向完全不一样,从外表来看就有这么大的差异,更不用说其内心的性格了,两个人擅长的方向也不同。” 费里西眼神柔和的看着黑发的小家伙扳着指头,滔滔不绝的说出了自己的优点和罗维许多缺点。 总感觉哥哥被鄙视了一样哎,他有些哭笑不得。 “总之!你们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个体!”阿桃本来想拍拍桌子来凸显一下自己的气势,然而尴尬的是她发现没有桌子,只能退而求次的敲了敲地面。 “我呢,是独生女,”她又淡淡开口说,“其实我一直想要一个哥哥来宠我,但是条件不允许啊。”桃桃耸了耸肩,“每次上街看到有兄弟姐妹的都会羡慕不已。” 说来也巧, po-18*Com 分卷阅读4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她去过的德国和意大利都是有一对兄弟在的地方啊。 “不管是从我爸爸那边还是从我妈妈那边来看我都是里面最大的一个。从小我就被教育说,当姐姐的就要让着点弟弟妹妹们,有段时间我很是不服气,明明是我喜欢的零食,还非要从我手里抢走,交给下面的小不点儿。” 天色渐渐转成黑幕,有凉飕飕的风,从不同方向吹来,费里主动脱下了外套上小姑娘盖着,她摆了摆手说不用。然后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这个举动把费里吓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噗,她看着他尴尬不已的样子大笑了起来。“说好的意大利人都是喜欢撩人一样的存在呢?你这么纯情是个假的吧!” 没等他接口,她又继续说,“后来的我才明白这是一种责任。” 责任? “罗维诺自己撑起一个家族来,他本来就不容易,他还得对你负责,对爷爷负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自己今年才19是吗?”她抬头望了望陷入思考的男人,“他从你爷爷手里接管这个家族是多少岁?” 费里有些艰涩地开了口,“16岁。” “16岁,那就是我还在高一高二的样子,你想想看,你在学习在画画的时候,他要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 不合法的事很多,什么能赚钱,他们就干什么:从小偷小摸、绑架勒索,到走私房贷、贩毒制毒,再到金融诈骗、买卖贿赂官职、买卖军火武器,只要你能想象到的勾当他们都干。 “瓦尔加斯贩毒吗?”阿桃吞了吞口水,她知道毒品这个伊甸的苹果有多大的毒害。听说,只要吸一口白粉,很难戒掉;而且他会获得比性爱更多的快感。 “不不不!”费里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我们不做和毒品有关的。” 她才松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治毒的话,她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跑路的可能性。 “双胞胎出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点多,你和罗维诺是最特殊的存在,他和你相互做为彼此的半身,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交谈一次呢?” 费里沉默了,思考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好吧,那我等下去找他谈一谈。” “不用等下了,现在吧。”伴随着开锁的声音,仓库的门被忽然打开。 罗维诺大步走了进来,看了看互相取暖的两个人,心里有一丝不爽飘过。 费里迎了上去,兄弟俩开始交谈起来。只留下阿桃一个人抱着衣服瑟瑟发抖,没等了一会儿,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看这个样子是终于和好的节奏啊!她咽了咽口水,嘴炮攻击看了这么长时间,她的嗓子火辣辣地疼。 看见两个双生子的拥抱,阿桃忍不住开心的笑了。她眼尖地看着罗维诺的大衣上有木屑,而仓库的门又是木头做的,很明显他靠着门,不知道在这里听了有多久。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好感度上升。 罗维诺·瓦尔加斯,好感度上升。PΘ1㈧.CΘのm “好了,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到了,”罗维诺放开了弟弟,主动把小姑娘拉了过来,“今天我下厨,你来打下手。” “哎?!为什么是我啊?我在仓库里饿了半天了?!”阿桃有些愤愤不平,费里西这狗子好歹还吃了点什么,她可一点也没有吃啊!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半天吗!” “这是请求人的态度吗!”阿桃反击。 看着这俩人吵吵嚷嚷的离开了。费里忍不住想笑,他抬起头看着天空闪烁的明星,自己有了新的羁绊了呢,爷爷。 “喂!费里也来帮忙吧!”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千层面我还不熟悉唉!哎,你又打我!” “好啦好啦,”他笑着迎了上去,步伐轻快。 今天是七夕!然而我没的男朋友!!!所以我只能找纸片男友们玩!!!哭唧唧!!! 下章应该是告白了!然后尽量在10章之内把意大利篇完了 告白 “我试图用那些漂亮 分卷阅读4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的句子来形容你,但是不行。我字字推敲写出长长一段话,你眉眼一弯熠熠生辉,就让我觉得,不行,这些文字写不出你眼里的星辰,写不出你唇角的春风,无论哪个词,都及不上你半分的惊艳。” 阿桃本来窝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突然间被这两句话吓了一跳,她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看向突然出声的罗维诺。 “哈?”这人今天很不对劲啊,开口就说起了情语? “那,那什么,”他的皮肤因为害羞而泛起了粉色,罗维诺眼神亮晶晶的飘了过来,“我喜欢你!” “我们交往吧!” 轰的一声,她的脑子里炸成了花,这是别人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出喜欢她哎!阿桃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加速,它差一点点就能脱出她的胸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费里也蹭了过来,“不管怎样,该说的还是要继续。”他轻咳一声,“虽然我们的想法到最后总是相同的,但我和罗维诺一直是既相互独立又相互依赖的个体。只是我们从来不敢想象,会对同一个人产生相同的、爱慕的情绪……好吧,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们希望你认真的考虑一下这件事。不管选择谁或者是其他的选项,在我们的眼里,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哎???”她要是听不出来他们的意思,她就是傻瓜了! 接连被两个人表白的阿桃有些晕晕乎乎,她拿起包,“啊,那个什么我先出去冷静一下,我想起来我约了小姐妹喝酒!等我回来给你们答复啊!啊哈哈,不用到处找我了啊,她就在街头那那那家酒酒酒吧里!” 连珠炮地说完这一串话,她迅速的就开溜了。 “等?!”费里刚准备伸手去捞她,就被他哥挡了下来,“给她点时间和空间,静一静吧,”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已经让人去保护了。 “哥,你说,”他脸色艰难道,“万一她不接受?” “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罗维诺截住了他的后半句。“我有一种直觉,她接近咱俩就是为了这个。”皮肤颜色比弟弟深一点的男人说。 是的,正走在下山路上,欣赏路边五彩斑斓的野花,和感受大自然的风的阿桃,没想到她的目的已经被老练的猎手发觉了。 她又仔细的把系统翻了出来。一个透明的四四方方的屏幕立刻展现在了她的面前。这块屏幕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上面只有短短的几栏字。分别是“任务”“背包”“地图”。 小姑娘把任务点了开来。 系统要求攻略完成的目标很简单。 一,攻略对象必须都在4颗心以上。比较遗憾的是,目前只有瓦尔加斯兄弟俩达到了这个目标。 二,必须受到攻略对象所赠与的花。 她的手指灵活地把花字圈了一个圈。 还记得的前面,不知道第几章的时候,阿桃收到了来自贝什米特兄弟俩的花。 这个花儿不是一般的花,而是国花一一矢车菊,所以她的手链才会有反应。上面两朵花骨朵儿已经绽放成了矢车菊的样子。 那么下一个任务就是想方设法让瓦尔加斯兄弟俩给自己送。嗯。雏菊??? 雏菊啊,总感觉不太妙呢一一小姑娘菊花儿一震,不管怎么说,游戏里是有H情节,她也明白这是早晚的事。呜呜呜,但是肛交什么的,不会真的在现实里做吧? 誓死捍卫自己的菊穴!还有口交!想都不要想!(后来脸就被打得啪啪响) 她叹了口气,小步的迈进了街头的酒吧。 姘头 “啊欢迎光临!”阿桃进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左右,酒吧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调酒师在擦着杯子,看见她进来了,她连忙笑着打招呼:“又是你啊!” “嗯。”小姑娘有些抑郁的坐上了吧台上面的椅子,“今天给我来杯酒吧!” “好姑娘还是尽量少喝酒比较好的哦,”拥有一张精致的面孔,长发大波浪且身材高挑的女人转过去给她调了一杯柠檬水。 “谢谢。”阿桃有些沉闷的盯住了杯子里上 分卷阅读4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下漂浮的冰块,像她的心绪一样浮沉着,所以说,为什么欧美这边的国家喝东西都要加冰块的啊喂?!哦,除了咖啡和茶。 他们真的不怕硌牙吗?!牙口不好的某女更抑郁了。 “有什么烦恼的事可以说来给大姐姐听听哦~”性格爽朗的美人捧着脸先开口了。 这位美人叫做伊丽莎白,因为阿桃总是买菜的时候碰到她,再加上她俩总在同一个菜他们买菜,一来往去她们就聊得很熟了。 女生跟女生之间总是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往往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八成就可以看出对方值不值得深交下去。 于是乎,她就成为了阿桃在意大利唯一的一个小姐妹。小姐妹是在这个酒吧里当调酒师的,所以阿桃在买完东西,趁着酒吧里没有人的时候,就会进来坐一坐。 “唔,这件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她缓缓开口。 “哎?是关于爱情的吧?是关于爱情的吧!啊啊啊!你先追的他?他先追的你?对方长什么样子?帅吗?性格怎么样,家在”哪里? “唔唔唔,干什么捂我的嘴哎?”伊丽莎白费劲的用手扒拉下来了某女的爪子。 她看着黑发的小家伙的脸越来越红,“喔!看来这不是春心Dang yang节奏吗!” 啊啊啊!好难为情!阿桃使劲的往肚子里灌了冰冷的水,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粗暴地打断。木板门可怜地被人踹了几脚,嘎吱作响着发出呻吟。 “喂,这个月的保护费你们是不是还没有交?”从门口进来了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高大的男性,从他的后面鱼贯而入,涌进了很多拿着棍棒的人。 打手?她俩互相对看了一眼,伊丽莎白打开酒柜的门让小姑娘钻了进去。 “这个月的话,老板已经交了啊。”伊丽莎白沉稳着开口。 而在一旁的小姑娘扫了一眼,大概有17~20个人左右的样子。 对面看见酒吧里只有两个女性,更加肆无忌惮了,满脸横肉男人的旁边,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开口了,“哟呵,你们交是交了,但是今天我们过来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保护费上涨20%。” “什么?” 收保护费呢,一般来说是那种混混会干的事。当然了,黑手党也是会收的,不过有的时候呢,他们是保护这些商人不会被混混打劫。上涨20%这件事,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决定的。 “你们是新来的人吗?不知道整个岛都是瓦尔加斯家族的地盘吗?”伊丽莎白沁出了冷汗。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对上20个男人,不用说20个了,那怕就一个她们也不一定能打过。 “啊,瓦尔加斯啊,老子知道,老子是格莫拉的人,区区一个瓦尔加斯,我们老大三天之内就能把它毁灭掉。” 他上前了几步,“哟,你们两个长得还蛮好看的,要不这样吧,把她俩绑起来,然后要老板过来交赎金吧!” “啊这个主意好!”一旁一个嬉皮笑脸的人开口了,“在那之前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那肯定的!”横肉用力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手下抓住这两个弱鸡。 靠!伊丽莎白飞快的抄起了几个酒瓶,而阿桃也抄起了一把木椅子。 “哟哟哟~几个破瓶子,一把椅子,也想拦住哥几个?先把那个小的给我抓过来,老子怪喜欢的,就是胸小了点儿!” “我我我骈头是那个瓦尔加斯!”看见他们越来越近,阿桃颤抖着嘴唇,“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玩意儿?”他回头向几个二流子大笑,“她说她姘头是瓦尔加斯,哎?你们信吗?” “不信!”一群人都在那里哄笑。 “哦,是吗?他们不信,我信。”罗维诺大步走了进来,在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动手狠辣地打飞了三个。呼啦啦的从他的后面涌上了好多人,都是带着枪的那种。 “你?!什么人?!”横肉明显有些方了,到手的鸡也能飞走了。他看着黑洞洞的枪 分卷阅读4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口,咽了咽口水。 “我就是他口里的那个姘头啊,”罗维诺皮笑肉不笑,“胸小就不用您操心了哈。” “来人,带走!” 看着他们乖乖的的被人绑着走了,阿桃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就看见了一个抓狂的伊丽莎白。 “你说你男人是他???!!!”她的嘴巴张开的足以吞下一个鸡蛋。 “啊?啊!”然后下一秒她就被罗维诺拖走了。 隔壁的文的话,目前来说没有灵感,但是我最近想开一个关于他们是刑警然后破案的那种!!! 最近看了看非自然死亡和法医秦明,感觉灵感泡泡一个又一个的冒了出来。捂头。 还有一个大的情节就可以结束意大利了,然后下一个攻略人物是亚瑟。 选择(罗维诺H) 有两个男人喜欢她。 这两个男人是双胞胎。 啊啊啊,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拽走的阿桃默默流下了两条宽眼带泪。 男人粗鲁地把她扔上车,然后就发动了发动机。一路上,他似乎在忍耐着他的怒气,把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连句话也不敢说。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没等车停稳,她就打开车门蒙头跑了下去,在入口处被另一个男人截了胡。 费里顺利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他吻了吻小姑娘的嘴角,阴恻恻的开口:“小姑娘想跑到哪里去?” “那那个,我要不先上去洗个澡?”阿桃默默的举起了爪子。 “洗澡可以啊,但是在这之前你需要回答你对我们的情感问题。”罗维诺停好了车,这下子,两个男主人公都聚全了。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移开视线,狠狠抹了一把脸,强作镇定的样子。 “选择吧,我还是笨蛋弟弟?”双生子的哥哥说。 他用一种听了更加难过的、哄小宝宝的语气说:“你可以让我抱抱你吗?”她默许了。 他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这没什么,别给自己压力。你完全可以拒绝。老实说,要弄清楚我们对你的感情,也足足花了我们很长的时间。”他松开了她。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选择都要!”阿桃脱口而出。 完了,在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的时候,她才发现主动权一直在男方那边!她中计了! 看着他们笑的这么奸诈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嘤嘤嘤,阿桃在吃完饭,洗完澡的状态下,在沙发上被罗维诺圈了他的怀抱里。他的头靠在了小姑娘的肩上,舒舒服服的看起了晚报。 男人的碎发一直蹭来蹭去,害得她痒痒的,但是她的手脚被禁锢着又跑不了。 这时候,弟弟同学从楼上走下了来,小姑娘眼睛一亮,连忙用眼神示意他。 “怎么了这是?”费里故意装傻,“肚子不舒服是不是?来,我给你揉一揉。”他特别自然的就靠了过来。 算了算了,她叹了口气,任由他们对她动手动脚。 哥哥的胸膛像火炉一样暖和,弟弟的手法也很到位,再加上吃饱了就想打瞌睡的作用,她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罗维诺一看见她迷糊起来,马上就把手头的报纸放到了一边。小姑娘的身上有一股相同的沐浴乳的味道,和他们一样,这样他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他嗅了嗅,还有一股牛奶的香味。 而费里的手也逐渐往上移动,他大掌一挥,准确地把左边的小乳房握在了手里。“唔,弹性不错,”弟弟小心地揉了揉,“里面还有核,应该会更大一些。” 鬼使神差般的,哥哥同样也罩住了另一只小乳。 似乎他俩的动作过大了一些,小姑娘开始悠悠转醒,她打着哈欠:“轻一点揉,会疼的。”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她允许他们可以对她的身体做一些情侣间可以做的事。 兄弟俩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有点晕头转向。罗维诺颤声问,“那今天可以吗?” “可以啊,你硌得我好 分卷阅读5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痛。不过动作要轻一些,我还是第一次。”早在华国的时候,某女就看了不少小黄文,而且在大学的时候听有经验的人说做这种事很舒服,在德国的时候,她就有预感,所以她特别淡定,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他小心把小姑娘放到了床上。男人压下来,把她困在身下,展开她缩起的身体,“这麽美的东西不要藏起来,小甜心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身体很漂亮。看,这里,还有这里。”男人说话的同时手指在雪儿的乳头边缘打了几个圈,随後划过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腿间拨弄了几下。 阿桃本僵硬的身体猛然一个激灵,仿佛一股电流从头窜到脚,瞬间浑身酥麻,瘫软下来。 “小桃子,你真敏感,我还没开始呢。不要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来。”男人的手重新回到吧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娇巧的酥胸正好能被他的手覆住,时不时地用麽指按压中间的点,头也低下来含住其中一颗,像在吃冷饮般轻舔慢吸。 “唔。”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平坦的腹部贴上男人的胸部,很热,仿佛那股热流也传到了自己身上,身体也越加的热起来,反抗越来越弱。 察觉到小姑娘的变化,男人微微的勾起嘴角,一只手往下分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身体卡进她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合拢。 女性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浅浅的粉色,能看到紧闭的穴口,像一颗青涩的果实等著人去采撷。 “真是漂亮的小东西。”男人赞美,他的下身饱胀的厉害,似乎再磨蹭下去对不起自己,想了想决定直接进入主题。手探向那个神秘的幽穴口,插入一个指节,感受到紧热的包裹,随即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小家伙惊叫起来,酸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难受,不住地扭动著身体想要逃离。 “如果不想太痛就别动。”男人皱眉,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若她再这麽扭下去,他可真忍不住了,白皙娇美的身子不停地蹭著自己,他是个生理功能相当健全的男人,自然渴望性爱。他倒了点润滑油在手上,试探性地伸入了两根手指。 看见她润滑得差不多了,他摆好了姿势,温柔地亲亲她的脸颊。“如果疼的话,就咬笨蛋弟弟吧。” 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双腿就被分开到最大程度,腰被托起,然後便是一阵剧痛,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她痛叫一声,扭动身体想逃离这种痛苦,可越挣扎,疼痛感越强烈。 男人也并不好受,进入的地方又紧又湿,刚进去一点就被卡住了,身体最敏感脆弱之处被束缚住,男人的脸上汗都沁了出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可第一次尝试近似於强奸的性爱。 “痛,好痛……”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因痛苦皱成了一团,嘴唇也变得惨白,让人既不忍心,却又升起一种凌虐的快感。 “乖,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男人低下身子亲吻着,从嘴唇到脖颈,再到小乳房,手也不停地在大腿内侧抚摸,最後覆上腿间最核心的部位,在一连串努力之後,总算感到小人儿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那个地方也松了些。 “唔……”小姑娘呻吟出声,在男人的安抚下,她的疼痛慢慢减缓,刺激带来的快感很强烈,身体又热了起来,这个时候内体的某处好像很空虚,期待著什麽。 看时机差不多了,男人往後退了一点,和弟弟对了个眼色,然後趁着小家伙在和弟弟接吻的时候,猛地把自己全部送入她体内。 “啊!这次的身体反应没有之前一次强烈,她只是皱紧了眉,气喘吁吁地被费里追着咬。 男人进入的瞬间感觉自己的前端捅破了一层薄膜,犹如赛跑运动员在终点处第一个撞掉彩带,藏不住的欣喜。 她的手紧紧拽著身下的床单,几乎把费里的嘴唇咬出血来。 po-18*Com 分卷阅读5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罗维诺死命地忍住抽插的动作,慢慢地等她自我调节。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渐渐减缓,包裹自己的甬道也不再那麽紧,知道她有些适应了,哥哥开始缓缓地摆动腰部,随著他每次的抽出带出些微的鲜红,分不清是初次的落红,还是入口处裂开了。 “嗯……”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下,阿桃的身体不住地晃动著,不知何时开始,疼痛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让人觉得很舒服却又很难受,仿佛还想得到更多。 “甜心,是不是很舒服?”他律动的速度不快,但每次都用力的撞进去,火热与火热的摩擦几乎能焚毁神志。 伴随著快感的增强,她的眼神迷离湿润起来,即便睁著眼睛,也看不清前方的东西,好像灵魂被抽走了般,听了哥哥的问话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也不自觉地松开身下的被子,转而环住男人的肩膀。 然后下一秒被遗忘的弟弟下口不轻的咬了一口。 迷离的眼渐渐找到了焦距,哥哥好看的脸在视线里摇晃,顺著脖子往下是赤裸而修长的身体,自己也同样一丝不挂。想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在自己体内不停的来回抽插,小姑娘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她没有再推拒男人了。 “啊……嗯……”很舒服,不想推开,身体不自主地配合著摆动,想要快感更强烈些。 “呜……不要……停……”阿桃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死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人也被晃得看不清前方。 “甜心,究竟是不要停,还是不要?”他故意装作不理解。 她的眼里含著泪,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全都乱了,身体和思维不受控制,在陌生的情潮中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啊!”小姑娘突然弓起身体,四肢都蜷缩起来,手指抠住罗维诺的肩膀,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 收缩的洞穴紧紧地咬著男人,他皱了皱眉,双手扣住小家伙的胯部,开始最後的冲刺,“等一下,和我一起。” “呼……”他低呼一声,身体绷紧了,把热流全数射在了体内。 “唔……”阿桃的身体颤得更为厉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酥麻发软,停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软了些,但还是和刚才一热,有种它还在里面不停动的错觉。她动了动臀部,想让那个东西离开自己,却被人压住了。 哥哥把自己从温暖的地方抽了出来,起身下床,回头看了一眼,小可怜下身的洞口还时不时的缩一缩,他的精液混合著一些鲜血流了出来……形成糜烂的诱惑。他拉起床脚的被子把人儿盖住,交给了弟弟。 ps.俺还没有过男朋友,H情节全是编的。 注意:初夜不一定有血,处女膜破了不一定会有血!另外!不想怀孩子的话!一定要戴套!文章中这个是一般不会写带套的!但是现实生活中一定要,不管男生跟你说了什么! 下一章还是肉,上弟弟。PΘ1㈧.CΘのm 又一个(费里H 可怜的小姑娘还没缓过劲来,又一个人扑了上来。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怎么也收不住了。一次,两次,三次……然后就成了习惯。 “唔……慢一点……太快了……好胀……”阿桃努力放松让那根大火热的棒子顶进小穴里,好不容易才吞进了一个头,小穴就好像要被撑破一样。雪白的小乳从睡裙里掏了出来,两颗小尖被吮吸得红亮肿胀,费里在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我已经等得够久了……”奶尖被咬住肆意的拉扯,他用力狠狠一顶,粗长的性器挤开绞紧的媚肉直直捣了进去,她被干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溢出了细碎的哭吟。 “啊……太深了……唔……我又没让你等……”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蠕动着紧箍着男人的火热性器不放开 分卷阅读5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她扭动着腰让棱角上在花心磨蹭着,“好舒服……唔……别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啊……” “说谎。”抬着小家伙的一条腿,他挺着紧窄的腰,性器深深埋在湿热的里面,他捅进了最深处,特别长的棒身还在继续往里面挤,直到顶在了宫口,才开始来回送着摩擦娇嫩的媚肉,她挺起腰,小穴不停的吮吸收缩,感受着侵入身体的肉棒每一下都干在花心上。 “很喜欢吧…下面绞得好紧……”紫红长的狰狞器物被软嫩多汁的媚肉包裹着,不停收缩蠕动的让他舒服到了极点,粗暴的将她的双手扣住按在头顶,低头咬住娇嫩的奶尖肆意舔舐吮吸。 费里挽住小人儿的细腰,一边用坚大的肉棒残忍的捣着里面,享受着肉壁的按摩包裹,一边往床那边移动,每走一步,紧致的径都会被坚硬的大棒来回弄好几下,盘绕着一根根鼓胀青筋的肉柱刮弄着壁,死死的抵着花心研磨,大的龟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宫口,慢吞吞的折磨着她。 “啊啊……好胀……唔”将嫣红的头送到男人的唇边,被一口卷进嘴里又吸又舔,无边的快感冲刷着她,大火热的性器干得她浑身发软。 “给你……”他发狠的深深捣到底,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水,小姑娘被一记狠顶干得心发颤,雪白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无力承受着,可恶的男人对准了她最深的地方接连不断的捣弄,阿桃缩紧了小穴紧紧咬住来回送的大棒,嘴里胡乱的叫着,小穴口被干得水四溅,一根大棒钉在深处狠命的折磨着她,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里面被干得发红,娇嫩的小口被撑大到极限,每一次几乎全根出又狠狠捣进去,费里急促的呼吸着,在小穴又一次因为高而哆嗦绞紧的时候狠狠的把肉棒捣进了子宫,恨不得连贴在口的两颗球都塞进去,一边勃动着一边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细腰被人紧紧握住,她红唇微张,眯着眼感受着深处被一股一股的热流注入,烫得心直哆嗦,泄出了一大波水。“果然男人就是禽兽。”男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覆在柔软的小腹上,透过软乎乎的肚皮掌心能感觉到下面硬硬的鼓起一块,还在缓缓的伸送着,她能想象到那根大的肉棒是怎么样深深的捣进了深处,堵在狭小的宫口往里面灌着一团团白的浓浆。 小姑娘已经开始推着他让他出去,却被他紧紧握住手不让她再挣扎,“别动……让我多待一会儿,好吗?”细小的乳尖被他吮吸得通红,舌尖一下下的舔舐着红肿敏感的尖端。 等着哥哥从浴室里出来,他才去拿了管药膏,抹了药用手指慢慢送了进去。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起身也去洗澡了。 最后兄弟俩也把小少女简单擦洗了一下,两个人各自躺在一侧,拥着她缓缓进入了睡梦里。 费里做的比他哥过火多了,等着明天挨打jpg. ps.事前事后清洗也很重要。 俺被榨干了,一滴也没有了。(滑稽 梦 费里西安诺做了一个梦。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板着个脸,总是给人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仿佛大自然在这里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让它永远静止不动。 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 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你立足之地。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实而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忽地,在极目远眺的过程中,有一条隐隐约约的白线伸向远方。 是公路! 费里振奋了下,沿着它跑了起来。 渐渐地,眼前出现了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军兵营外面站岗,费里试探性的挥了挥手,但是,他们看不见他。 是梦。 他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的时候,一排排的坦克就隆隆驶来,坦克的两侧是履带式小型驾车,车上的机枪 分卷阅读5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响起,向防卫墙上惊呆了的哨兵进行扫射。 接着响起了一阵作为冲锋号的声音,联军士兵冲进了兵营,他们的刺刀在太阳下闪着寒光。 他的面前飞快的闪过了一个戴着兜帽的黑色身影。在经过他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了她的面容。 不错,就是今天刚确定关系的小姑娘。 她要去哪里?这里随随便便一颗榴弹,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费里飞快地向前冲去,在一个拐角处他跟丢了阿桃的踪迹。 在那!他东张西望着,在一个碎完了玻璃的窗口面前发现了她和哥哥。 哥哥戴着私人购买的“印度版”软木头盔,穿非常普遍的撒哈拉式夹克,夹克上有黑色肩章,肩章上面有步兵徽章和代表他的军衔的一颗金星,金色的滚边则代表他的军官身份(红色滚边则代表是一名步兵)。混合了热带和欧洲大陆元素的灰色华达呢马裤裤腿上有黑色的裤边装饰,那上面的红色滚边则代表了步兵。另外,和这身衣服配套的是考究的一双军官高筒棕皮靴和军官用武装带。 这是?哥哥去参了军?费里有些疑惑。但下一秒,一阵破空声袭来。 目标正是胳膊受伤的罗维诺和他旁边的人。 是手榴! 他脸色大变,向前冲去。手榴咕噜咕噜在地上转了几圈后猛地炸了。 “砰一一!” 一支手臂飞了出来,劈头盖脸向他砸下。 这是一支白晳,瘦弱的手臂。 是他一直喜欢捏的。 他的身边下起了一阵血雨,哥哥没事,但是小姑娘为了救他的哥哥,已经。。。 “没关系,我不会死的。”他听见她用微弱的声音这么说, 罗维诺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弟弟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坐在法庭下面的证人席上,周围座无虚席,除了陪在旁边的弟弟外,其他人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 被告戴着手铐,低着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一名女律师在滔滔不绝的发言。 她的嘴巴开合着,“战争。”“无罪。” 随着律师的发言,罗维诺可以清晰地听见周围人在窃窃私语。 “真厉害,这个女人。”一个人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他用手指指着被告,仿佛要在她身上戳一个洞似的。 “嗨,这不是在军事法庭上给人作翻译的人吗!听说是面对面审判的时候被军官发现了。”一个女人用尖利地嗓音叫道。 “她勾搭了有多少个男人?”另一个记者眼睛里散发着噬人的光。 “这不,前一排的都是。”刚才的女人朝前面努了努嘴。 “不过,人家也真是使得一手好手段!那群男人爱得她不要不要的!看见了没,前面的人光皇室的人就勾搭了两个!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军官最次也是个少将!一般的少将少说歹说也得有50来岁,那一排人里最大的才30岁!”一名记者说。 “呸!一个狐狸精!她也不打开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就能这么浪!”一名老者冲着地面吐了口唾沫。 像蚊子一样嗡嗡的声音在大厅不断起伏着,“伯爵。”“贵族。”“总司令。”“黑手党。”罗维诺的耳朵里不断充斥这些字眼,他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发现自己也被包括在了里面。 “最令人忍人厌恶的是,她还有一个日/本的情人,还是个海军的大佐!据说是因为她的泄密!战争结束延迟了几个月!” “把这个女人枪毙了吧!”人群开始高呼了起来,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亢,“死刑!死刑!死刑!!!” “她她她!”罗维诺抱住了头,被告席上的人终于抬起了头,正是姚桃桃。 。。。。。。 “被告对此有无异议?”法官问。 “没有。”她咳嗽着,用沙哑的嗓子答,“是我主动勾引的。” 阿桃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那里。眼睛眨也不眨。一幅认命的态度。b 分卷阅读5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r “那么,你是在1945年10月13号的时候劫狱劫出了贝什米特兄弟俩? 你可知道基尔伯特的罪有多大吗!”法官拍了拍桌子。 “是我干的。”还是这么平淡无奇的语气。 “荒唐!你为什么这么做?”看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语气,法官更上火了。 “一个游戏。” “游戏?!身为轴心国少将的有路德维希,基尔伯特,罗维诺·瓦尔加斯,还有个本田菊!你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人命吗!” “。。。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 镣铐发出的声音如同魔鬼发出的低叹,她动了动手腕,手腕被磨的发红,“我只想回家。” “家?!你还好意思提?!你的男人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失去了家庭?!”法官明显被激怒了。 。。。 “那么,判你个叛国投敌罪!” “枪决!”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喊! “不!!!” ps.费里和罗维做的是不同时期的梦,只是代表了一种可能的未来走向。 雏菊 阿桃是被一种沉重的感觉从梦里拽到现实的,她皱着眉头,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小姑娘大口喘了喘气,这才让有些慌乱的呼吸平静下来。 结果就发现没转头就看见了横在自己腰侧一只手,她呈死鱼眼状维持这个姿势思考起了人生。 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怎么会成了这个亚子? 清晨的一熹微光偷偷从窗户窜了进来,给阿桃留下了一丝丝的安慰,没事,我在这里,他们也在这里。 脖子好像落枕了,她努力的想让她的脖子做起圆周运动,但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可以听到骨骼摩擦所发出的咯嚓声。大概是睡觉的时候好长时间没动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还要呈现这个姿态要多久?阿桃有些抓狂,哥哥同学不仅把他的手臂放了上来,而且还厚颜无耻的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弟弟呢,也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她的腰上! 咦?等等,费里西好像在哭?阿桃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胸口那块被濡湿了一片,后面的罗维也发出了阵阵啜泣声。 他们俩难道是做了同一个噩梦吗? 小姑娘开始小声呼唤起来,“费里西?”“费里西安诺?”她喊得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她几乎是贴着耳朵对他叫道,“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今天没有你的意大利面了!” 这一招果然顶用,费里西立马睁开了与小少女一样焦糖色的眼睛,他像一个受伤的小狗在呜呜咽咽跟她哭诉,“我梦见!” “梦?”她有些哭笑不得,“梦都是假的啦,我还经常梦见我不会做数学题,一直在那里哭呢。” “但!但是!”费里西表示他还有一些话要说。 “好啦好啦,”她有些艰难地伸出手来安排给了他一个摸头杀,“还有另一个狗子呢。我去?!你也醒了?醒的话就跟我说一声啊,有些怪吓人的。” “嗯。”罗维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我去准备早饭。”他言简意赅,用一双可以溺死在他的眼神里的目光瞧着她看。 “笨蛋弟弟!你也来!”他又不由分说的拽走了费里西,转头说,“现在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好啊。”阿桃目送他们走远,听见房门响了以后,才把自己翻了个身。“哎哟哟,”她用力捶着自己的大腿和腰,“怎么这么疼啊。” “我梦见。。。”两个人在厨房互相交谈起来,罗维诺开了瓶水,边喝边听他说,完毕,他尖锐地指出,“这两个梦里最相似的地方,是它们的结局。” “你是说?”费里西睁大了眼。 “这件事先不要和小桃子说起”,罗维警告道,“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出吐!” “嗯!”弟弟用力的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分卷阅读5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甜心!你喜欢什么花?”吃完早饭后,费里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好奇地问她。大概是昨天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浪了,所以特意来问。 “咦?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阿桃正陷在沙发里看着她那本《卡门》。她合上了书,想了想她的任务,暗示道,“就是那种细小玲珑,惹人喜爱,外观古朴,花朵娇小玲珑,色彩和谐,早春开花,生气盎然,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的那个!” “啊??”费里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花儿多了去了,“哎呀!就是你们的国花!”她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啊!雏菊!”他恍然大悟,“你等下,我马上去花市买去!” 抱歉呀,最近有点卡文。还有3章意篇就完成了! 花店 “上次袭击你的就是格莫拉,”罗维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照片弹了弹,按理来说,各个黑手党家族盘踞着各个地方,一般是不会主动向别的地盘扩张的,除非。。。 他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异色,“最近小心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哦好的!”阿桃忙不迭的点头,上次那个真是一个大意外!如果他没有来。。。她感到了一丝丝后怕。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罗维诺转过头来道,“我们帮助伊丽莎白开了一家花店,你可以去看看。” “咦?”她有些疑惑的出声,想了想还是把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花店的位置很好找,就在那天的酒吧的斜对面。 阿桃去的时候正好在下雨。她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把从瓦尔加斯送来的雨伞收了,雨滴顺着伞尖的方向流去,形成了几道小水流。 伊丽莎白大老远的就瞅见了她,她跳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到了门口,“亲爱的,快进来快进来,伞就放到一边,不用管了!”性格活泼开朗的大美人随意的把她的伞放在一边的地上,挽着小姑娘的胳膊就往前走。 “呐,伊丽!”阿桃有些哭笑不得,经过了上次的酒吧事件以后,她对自己格外的亲密。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甜腻的花香。小少女使劲的揉了揉鼻子,忍住了自己想打喷嚏的欲望。 伊丽莎白给花店选用的背景色为白色,给人以洁净、爽快的感觉,在白色的映衬下,各色的干花制品越发显得鲜艳,突出了干花的装饰效果。高低错落的桶式花台让每束花都有了独立的纯净背景,更适宜展现花的美感。加上略有规则的摆放方法让顾客产生比实际花束数量更多的感觉。 “哇!好好看!”这么多花儿放在这里,她的眼睛都要看不过来了好吗。 “嘿嘿!”伊丽莎白得意的挺了挺她的胸脯,“那是我自己设计的,能不好看吗。” “老样子,一杯柠檬汁?”伊丽莎白从柜台上拿来了泡着柠檬片的水壶问道。 “嗯,谢谢。”小姑娘双手接过了画着可爱小猫的杯子,她刚喝了一口水,就听到了伊莎下一句话。 “你跟那个瓦尔加斯啊,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嗯对啊,”阿桃抬起头来冲她微笑,“是很重要的人。”为了强调,她特意把整个句子的重音放在了后面。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伊丽莎白托着头,问。 “黑手党啊。” 嚯,这个瓦尔加斯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给了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他真的对她蛮上心的呀。 爱情的力量使缄默原则都抛在脑后面了吗?她在内心思忖着。 在伊丽的店里坐了不到一个小时,阿桃就起身告辞了,“现在是下午6点钟,我该去买菜做饭了。” “喔好的。”伊丽莎白冲她抛了个飞吻,“谢谢你家哥哥和弟弟的帮助。经常来玩啊。” 外面的雨已经不下了,小姑娘站在门口,深呼了一口气,把一些不好的杂念抛在了后面,她买完了菜,独自一个人走在了回家的小路上,“她是怎么知道瓦尔加斯还有个弟弟的呢?” 明明那天酒吧露面的只有罗维诺一个人而已! 费里西也说,上次和她一起出来的那一次是他今年第一次在小镇上公开现身,他平常去哪个地方也是专车接送,在教堂里他也基本不露头,有的时候会坐在忏悔室外面听人的祷告,但忏悔室里的 分卷阅读5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人是看不见外面的! 卧槽,一阵凉风吹过,她抚了抚身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揪了揪领子,迈开大步走。 “啊,伊丽莎白是那个高层人物的女儿,由于种种原因,”回到家后,阿桃跑去问了问费里西。 他耸了耸肩,一笔带过,“总之,现在就是这样。” 失踪 第二天早上,伊丽莎白打着哈欠晃悠晃悠的到了自己的店里,今天是星期六,她盘算着,那么我今天只需要开半天店啦。 yes.就这么干!今天下午可以好好休息一阵,然后明天去海边嗨上一天!伊丽挽了挽袖子,找来了拖布和水桶开始了今天的打扫。 扫着扫着,她发现了立在一边的大黑伞。咦?这不是阿桃的伞吗?啊对了,昨天她回去的时候没有下雨,所以忘了把伞带回去了吧。 嘛,等一下十一点闭了店,我亲自去她家一趟吧。伊丽无奈地笑了笑,虽然自己并不想面对瓦尔加斯们啊。 毕竟,是那样的存在呢。 她喃喃道。 “小桃子呢?”费里西在家里左顾右盼的寻找着小姑娘的踪影,他刚去她的房间敲了门,没有反应。 “说是去找伊丽莎白了,还说估计要跟她吃一个中饭才能回来。”罗维诺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回道。 “哎?这么早就出去了?女孩子之间的友情啊,真是神奇,”费里开始了嘟嘟囔囔,“怎么感觉她跟伊莎这么亲近,让我有些嫉妒了呢。”他自己也没有跟小姑娘单独吃过中饭的说。 “你这又是吃的那门子飞醋啦。”罗维诺哭笑不得,“她有我们就够了。” “也是。”费里郑重点了点头,呓语着,“只有我们就够了。” 三个小时后,费里西在厨房里玩得不亦乐乎,由于阿桃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费里西安诺,小心眼的弟弟表示他今天要尝试几道新菜,等到小姑娘回来的时候只有看着剩菜哭泣的份。 哼哼哼!他奸笑着把手伸向了面粉,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就在他哼哧哼哧把面团揉散作满河星好的时候,他听见大门响了一声,费里西手上还拿着面团,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终于回来了?” 了字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自家哥哥铁青的脸色和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伊丽莎白。 “小桃失踪了,”罗维诺捂着额头痛苦的说,“她根本就没有到伊丽莎白的店里!我的人告诉我说,跟着她保护她的两个人被发现倒在了草丛里!” 他真的生气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那幅模样活像一只愤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美洲豹。 “啪一一”地一声,费里西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一把扔掉了手上的面团,全然不顾自己几分钟之前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揉好它。 他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是格莫拉?”他一字一顿地说。 “他们竟然这么大胆!” 伊丽莎白可以感觉到这俩兄弟的怒火燃烧起来足以可以把她也烧掉,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来,几个小物件在她的手里闪着光。 “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不错,就是小姑娘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玉佩不规则的分成了两半,上面还有些许泥土。 “在我们华国有一种说法”,费里西好像在耳边听见了她的声音,她轻轻道,“听说玉可以给你挡一命。通常情况下,玉的结果会碎,但是人一般不会有事。” 啊!是在仓库的那一天!小姑娘的音容笑貌还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然而现在却。。。弟弟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 罗维一把抢过了伊丽莎白的玉片,小心地把它们拼在了一起。 他伸手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和泥土,用斩钉截铁的声音道,“她不会有事的!” “是的,小桃不会有事的!”两个相似的声音传达出了这么一个相同的消息,他们不让她死,她定会不死! 处境 “滴答一一滴答一一”,水声连绵不断的在她的耳朵边响起,她挣扎着,从巨大到空虚的黑暗中醒来了。 “嗯?” 分卷阅读5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阿桃呻吟了一声,她眯着眼睛,只知道自己好好的走在路上,听见后面一阵风声袭来,于是把脖子上的玉坠扯了下来还好平时没有系成死结,顺势踢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靠啊,自己被人袭击了,最后还是关在一个牢房里!她起头看了看周围,除了左手有个单独的手铐,上面锈迹斑斑,偶尔还可以看见暗红的痕迹。小姑娘偏过头,不去想前面几个人经历了什么。关她的人似乎是为了好玩儿,想要个成套搭配,右脚上也有一个同材质的脚链。 阿桃伸手扯了扯链子,毫不意外的发现它纹丝不动。活动范围被固定了。 没办法啦,她有些阿Q的想着,总之呢这些人抓她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不出她意外的话,八成的原因都是为了威胁瓦尔加斯啊。 自己好像被当成了某种交涉的工具一样呢。阿桃有些闷闷不乐。 这个时候,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少女连忙直起了身子,想看看来人是不是来找她的。 这个脚步声不紧不慢,阿桃可以听出这是皮鞋的特有敲击地板的声音。 它在自己面前的栏杆那里停下了。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他的脸像球一样圆肥,表现出羞涩、和善而温顺的神情,鼻子也很圆肥,上面全是青筋,表明他是一个好色之徒。他的头上,前面一根头发也不剩了,后面簇着稀疏的淡褐色发 卷,一双小眼睛好像是用芦苇叶子切出来似的,亲切地眨动着,红润的嘴唇甜蜜地微笑。 “请吧,小小姐。”他用手绅士的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的Boss想见你。” 总感觉是一个斯文败类的人呢。阿桃伸出了手,“可以啊,但是你先需要把这些玩意儿给我开开!”她语气很冲。 “啊啊,真是抱歉,”男人毫不介意她的语气,他用手挠了挠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头发的头。 “马上。”面前的男人在钥匙盘中寻找着自己牢房手铐和脚链的钥匙。 一一 在对他的Boss明确表现出不合作的态度以后,阿桃就被扔回了牢房里。不过他!她有了意外收获,也知道钥匙盘被挂在哪里了一一 “这,老大,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刚才的男人俯身请示他的老板。 没错,这位正是格莫拉的Boss。 “这小妮子油盐不进啊,”有着大肚腩的老板摇着头想了想她抗拒沉默的态度。 “那么?干脆?”他试探说。 “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局面,那么干脆鱼死网破吧。”老板狠辣做了个挥刀的手势。 “啊对了,前几天嘱咐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恭敬道。 烛光摇曳着把两个人的身影拽出了各种奇怪的影象,像猛兽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牙齿,也像一个恶魔在披着斗篷跳舞。 结束谈话后,有着大鼻子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从房门退了出来。 “哎可惜了,”他咂咂了嘴,“难得这么一个少见的黑发小美人。”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打了个寒战,老板竟然让她去那种地方,诶呀呀,是不是该向瓦尔加斯通个风? 毕竟。。。 他笑得露出了黄黄的牙齿,我自己最喜欢干这种事儿了。 这次总算是没有用链子拴住她了,阿桃叹了口气,在干草堆上坐了下来。 呵,好家伙,我睡了这么多年床,今天终于也有一天要尝试睡在草堆上啦。 她面无表情地想。 囡囡 嗨,什么事儿都没有睡觉重要!阿桃慢悠悠地躺了下去,鼻子间还是有一股干草被水浸湿以后的霉烂味儿。 她伸了伸懒腰,把自己摆成一个比较容易入睡的姿势,就准备睡觉了。 “那,那个?”一股细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很微弱,但是在阿桃听来犹如惊雷一般炸响。 小姑娘一跃而起,原来在草堆下面还躲着一个人,牢房里光线不好,加上又到了晚上,只有走廊有一盏灯在那里晃晃,所以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了他。 不一准确来说,应该是“她。” b po-18*Com 分卷阅读5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r 身体就像一棵小树,四肢就像刚长出的小树枝。她瘦瘦的身体却撑着一个大大的脑袋,真让人担心弱小的身体能撑的住吗?她的脸黄黄的,很明显是营养不良。 “你怎么会在这里?”阿桃一点一点向她挪近,试探着开口。 她用一腔带有很明显的浓重方言开口了。 喔,耐心地听了半天,阿桃头昏脑胀的发现,小家伙说的是粤语。 不知名的小姑娘说她和她家人在一条大江边生活,她父亲靠给人搬运船上的货物来获得薪酬,用以养活一家五口,母亲帮助打理家务,有时也做做针线,去江边捕捕鱼什么的。 一家人过着平静的生活。 但是,“突然有一天,爸爸一脸喜色的说,有个大船在招长期工人,他被选上了,还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用一双大得吓人的眼睛与阿桃对视,“留下了一部分钱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是华工。 华工是什么,就是赴海外务工的华人,鸦片战争前,华人主要是自愿出海,不过当中国的大门被西方列强打开之后,中国的大量人口被西方国家掠夺、贩卖,清政府却毫无招架之力。来自中国的工人在帝国主义国家没有地位可言,他们在社会的最底层工作,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工资却少得可怜,被活活饿死、累死、冻死的华工不在少数。 赤裸裸的殖民掠夺!阿桃怒骂了声,“我实在太想爸爸了,有一天我趁人不注意,偷偷的上了一艘大船,躲在了船舱里,然后就……”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就到了这里。” 这样啊。PΘ1㈧.CΘのm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阿桃低下了身子,揽住她的胳膊一一摸上去没有一点肉,全是骨头的硬感。 “我叫囡囡。”她乖乖回答。 这名字明显是一个小名,不过在民国时期,低层的人一般也起不了多么好听的名字。 比如说大柱啦,二狗啦这些名字在北方比较常见。 阿桃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从系统背包里掏出了个牛奶盒子给囡囡喝,这个牛奶是被放置在背包第一格,背包里的东西是取之不竭的,用完后会被系统自动回收,前提是那些东西可以被系统背包所收入。 “这是什么?”囡囡睁大了眼睛,她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纸盒子,“这是牛奶,很有营养的!”小姑娘明显对它爱不释手,喝完后还拿在手里摩挲着,直到纸盒子被系统自动回收后才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叫声。 哎哟!阿桃拍了拍头,忘了有乳糖不耐症,喝完了才想起来。她询问了下系统,系统表示没的问题她才放下了心。 “哇!刚刚是怎么回事?!”囡囡好奇的问她。 “啊,姐姐变了个戏法,”她笑着说,又把牛奶拿出再放回去。 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巡逻的人。 阿桃利用系统成功地把这个黑人催了眠,让他把钥匙拿了出来,自己很快复制了一把。 “听着,明天等我走了以后,你拿着这把钥匙出去,右边第二个通道,囡囡先躲在那里,等我过去找你。” 她语气十分快速,从黑人那里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第二天,阿桃被人带到斗兽场的时候这个消息才显视了它的威力。 斗兽场不是罗马四层的那座,它是建立在一个无名的小岛上,层数也只有仅仅两层罢了。而岛的地下就是关她们的牢笼! 还没有走近它,阿桃就听见了排山倒海般的呼喊,“打死他!!!” “冲啊!你这个孬孙!!!” 她闭了闭眼,走到了锈迹斑斑的大门口,不知道有多少血溅在了上面,脚下被扔了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系统检测到有可能危害到你的生命,战斗模式开启。 开启万能模式,只需要你的血,系统就可以帮你做到任何事(复活别人除外),血给的越多,能够实现的愿望范围就会越大。 是吗?阿桃喃喃道。 她毫不犹豫地用地上的那把匕首切开了自己的左手手心,“让这把匕首变得更綘利!” “让我的力气变得足够像牛一样大!” po-18*Com 分卷阅读5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让我的身体像燕子一样灵活!” 血越流越多,顺着她的手淌了下来,“还有,屏蔽我的痛觉。” 门被缓缓拉开,阿桃踱步迈入。 还有两章就完成意篇了!俺31号开学orz 斗兽场 它是中心是围绕着七个同心圆排列着坚固的石墩,整个建筑则围绕着这些石墩展开。每一个圆圈上有80个石柱,斗兽场的其余部分就建在这个支撑重量的石头架子上。穹顶和拱把石墩连接起来,组成天衣无缝的楼梯和人行道网。 斗兽场巨大的石墩是用石灰华建造的,石灰华是一种非常坚硬的沉积岩。 据学者们估计,有70万人在斗兽场中丧生。死在这里的有角斗士、罪犯、士兵、普通平民、妇女,甚至还有儿童。所有这些人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的,他们的尸体通过罗马帝国最宏伟角斗场的大门被抬出去,只是为了让观众开心。斗兽场的命运是与罗马帝国的命运紧密相连的。随着罗马的陷落,斗兽场也衰败了。但是这些幽灵般的废墟仍在吸引着我们,它是西方世界最强大而又最野蛮的一个大帝国的令人心惊胆战的见证。 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阿桃问着向自己狂奔而来的狮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是恐惧? 恐惧自然是有的!PΘ1㈧.CΘのm 但我更感觉,兴奋更多一点!阿桃握了握右手,试图让她的手平稳下来。 她龇牙一笑,脚下不停的朝猛兽奔去! 来吧!这头嗜血的狂暴之物! 看吧!看看这从古罗马流传下来的血腥礼物! 听吧!观众们狂热的口哨,呼喊,还有近在咫尺的猛兽的勃然大吼! 到底是你死? 还是我亡? 色子已经掷出! 同一时间的西西里岛一一 费里焦急地在书房外面走来走去。外面都是宪兵团的人,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他们不是主要负责镇压政治见势力吗? 哥哥和总督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 “咔达”一声,门开了,费里连忙躲在一边,听见哥哥和总督下去的脚步声,然后他们寒暄了几句,罗维诺就把门上了。 “听着费里西,”罗维诺朝着向他急步走近的弟弟说。 “其他的几个黑手党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哥哥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小姑娘也在他们手上。” “所以?” “所以我们和政府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他们可以帮助我们出兵剿灭,关键还可以救一下小姑娘。但前提是要把我们1/3的利润吐给他们。” 那不是违反了缄默原则了吗! 1/3?费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了?”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啊。”罗维诺干脆道。 “可是!爷爷这么辛苦才攒下来的这些人脉地盘和资源!”瓦尔加斯的枪支利润额占了全意大利的2/3,这样的树大招风,费里还是知道的。 “你忘了光荣社团的事了吗!幸亏爷爷在2327年紧急转移了,不然现在我们的下场就是维托!总理看我们不爽已经很久了。” “这……好吧。”罗维诺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弟弟,其实还有一个条件,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弟弟不喜欢做这种事,但是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吧,去找小桃。”罗维诺一把把帽子扣给了弟弟,“找她回家。” “嗯,找她回家!” 此时的斗兽场上一片哗然一一 “你看见了吗?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就这么个小姑娘?” “老子赌输了!!!”有人破口大骂。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着,不敢相信面前看到的景象。 阿桃站在被开肠破肚的狮子旁边,不住的喘着气。她被血浇了一身,散发出一股令人厌恶的血液味。 分卷阅读6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她做的其实很简单。 对付这种猛兽,要么从底下剖开肚子,要么从绕后面攻击。 阿桃选择了前者,但其实这个方法也有危险,如果动作不灵敏的话,会被狮子叼住脑袋,或者被狮子一尾巴抽出去。 还好,她做到了。 地下隧道直接通到角斗场下面的地下迷宫,逃出的惟一途径是战胜或战死。 阿桃呼了口气,走出了地下隧道。 明天应该会有一更,然后这篇就开始嫖亚瑟。 话说隔壁的收藏掉了两个 斗兽场完 “啥???”阿桃刚走出地下迷宫,水还没有喝呢,就得知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在出口处比她更震惊的男人叫贝尼托,他本来是替格莫拉的首领,被留在观众场上观看的,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下午和晚上还各有一场?”她用袖子抹了抹灰头土脸的自己,没有起到清洁的效果不说,反倒把脸抹得更花了。 “好吧,”看见小姑娘终于不情愿的答应了,一旁的贝尼托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干脆利落的把那头狮子剖开肚子的的,明明连几个成年男性合攻都不一定能打败的狮子。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阿桃大声宣布道。 “好好好,马上带你去。”贝尼托眼睛也不眨了的答应下来了。 也不知道囡囡这个小丫头怎么样了?她边吃饭边想,自己把监牢里的狱卒催眠了以后得到了消息,这几天的防备比较松懈,经常来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她得到了地图和钥匙。希望那个小丫头机灵点,能够躲在那里等我晚上去救她。 吃饱喝足后,阿桃又被领到了斗兽场。 还是上场的那把,给她带来生存希望的匕首。 阿桃用力地摸了摸刀柄,熟悉的利器使她安心下来,上面还沾有她的血。 “嘿,又麻烦你了,伙计。”黑发的小姑娘喃喃道,她又站在了这里。 明明洗干净了身体才来的,但是总感觉自己身上浸透了血腥味儿,啊啊,这是多么滑稽! 20世纪了!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照不透的黑暗和腐朽的地方! 上午在第三排观战的贝尼托在下午的时候特意换到了第一排。 然后就看见小少女如同切瓜切菜一样干脆利落的把一头狼钉在了墙上。 狼痛苦的嚎叫着,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朝她冲过来。 但是最终,它眼神里阴险狠毒的光芒消散下去。 阿桃松了口气,突然听到劲风一闪,她连忙打了个滚躲了过去。 原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又有两匹狼一齐被放了进来。 她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足够多的武器。 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将它们各个击破一一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桃桃在那座岛上!”瓦尔加斯两兄弟在和政府达成一致后,就迅速地打掉了和格莫拉结成同盟的几个家族。 他俩从“光荣事业”里得到了心爱的小姑娘的消息,就赶紧督促政府军,要求他们出动。 “大规模出动的话,那估计要等到半夜。”总督摊了摊手,看着兄弟俩越来越不愉快的脸色,他建议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们拔点人,然后你们先去。” 那座不知名的小岛上有个仿造罗马斗兽场建起来的建筑,这是他们三个都知道的。 不,不如说一一这是黑暗社会的一场血腥的盛宴。以血液和白骨搭建起来的场所。 阿桃好不容易把两头狼都砍死以后,猛地抬头一看,在座位席上锁定了昨天她见过的那个格莫拉的头领。 她笑了笑,没有出声,用口型跟他说,“你杀不了我。” 年过半百,留着银白的鬓角,挺着大肚腩的男人已经失去了他昨天彬彬有礼的风度。 他咬了咬牙,示意手下向斗兽场里投放黑人。 分卷阅读6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怎么样!人对人!人对兽,或许你可以杀死他!但是如果对面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贝尼托在一旁听见了自家首领发出的刺耳的大笑声。 等到瓦尔加斯兄弟俩潜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小姑娘在场上被逼进了绝路。 她进退不能,前面是拿着巨斧,准备要向她砍过来的黑人。 后面则是斗兽场的大门,方方正正的大门堵住了她最后的去路。 阿桃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刚才一直都是她步步退让才会到现在这个情况的。 现在,已经。 看着巨斧落下的方向,她打算以牺牲一条胳膊的代价来逃出去。 只要我能从他身下躲过去,就能! 斧子在空气中被人舞得虎虎生威,下一秒,它被人用力砸下! 罗维诺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用狙击枪瞄准了黑人的眉心! 与此同时的费里西,也对准了格莫拉胖胖的首领。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拿到大门钥匙的囡囡从后面钻了出来,她猛的把阿桃一拉,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住了斧子! “啊!!!”她眼睁睁地看见囡囡被砍成了两半,滚烫的血溅在了她的脸上,昨天还跟她有哭有笑的小人儿面目全非倒在了这里,红色的白色的混合在一起。 阿桃听不见瓦尔加斯的枪声,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越来越快的鼓动声,血液越来越快的流淌声。 她不打算接受这一事实,昏了过去。 俺回来了! 本来这张5点多就更好了,然后他卡到现在我才能上去。 大概是隔日更! 下章出亚瑟(挠头 又见亚瑟 瓦尔加斯们第一时间把昏迷不醒的阿桃送到了私人病房里。 看着小姑娘本来就因为贫血而显得苍白的脸再加上失血过多的原因呈显出了白的吓人的脸色,兄弟俩一个自责的握紧了拳头,另一个则是默默的回家,跑去炖汤了。 罗维诺一点一点挪近了小姑娘的身边,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他握住了桃桃的左手,似乎这样就可以给他带来安慰感似的,在内心里祈求她快点醒来。 此时的阿桃在梦里梦见了一大堆五彩斑斓的泡泡。 大大小小五彩缤纷的泡泡像一个个舞动在空中的小精灵,欢快的游玩着。 她一时兴起,就想去戳破一个来玩。但是靠近一看却发现了自己的脸。 是趴在床上呀呀学语的自己。 。。。。。。啊,我知道的。这是我的记忆。 她勉强的笑了笑,在内心里告诉自己说,这是梦,该醒了。 于是她就从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醒了过来。 嘀一一系统温馨提示:该攻略地点所处的攻略人物好感度均已达标,将于三天后自动转向另一个攻略地。 ps.痛感这种东西,虽然在当时是被屏蔽了的,可是,当你屏蔽结束的时候,它会以三倍的疼痛反馈给宿主哦。 哦个大头鬼呀! 玛德!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又一次被坑了的阿桃在内心默默流泪,算了,系统有多么不靠谱,自己也是知道的,就那样随他吧。 罗维诺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自己手心里的小手,有指关节动了动。 !他立马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睛,想去证明这不是他的一种想象。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小姑娘带着熟悉的笑容,冲他眨了眨眼睛。 “你醒了,醒了就好!”一向不擅长被人照顾的他,手忙脚乱的给她端来了一杯温水。 “啊,”看着小家伙努力吞咽水的样子,他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些微笑。 “为了保护好嗓子,你还是先不要开口说话了,得缓几天再吧,这里我给你带了本和笔纸,你想要什么就写吧。” 分卷阅读6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由于阿桃的右手在挂水,所以她只能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几个字母。 这让罗维诺想起了他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本人也是这么沉默着,用纸笔来交流感情的。 “对不起。”她这么写着。话说回来,吉尔伯特也是一个左撇子啊。 不,这不是你的错啊,他内心翻涌起了一种巨大的酸痛感。 也不需要道歉的。 “哇!小桃子你醒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费里西安诺回来了。 罗维诺过去帮忙把这些东西放在沙发上,然后就看见自家弟弟一个飞扑,抱住了小姑娘。 “喂!笨蛋弟弟,桃桃还没好呢,你不要随便碰她!” 哥哥一如既往的又被惹的炸毛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说的他还是走过去抱住了两个人。 啊啊,一想到几天之后就要与这两个人分别,阿桃内心有很大的不舍。 不知不觉,他俩在她的内心中也占了很大的分量。 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企图不知道他俩看见她哭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自己也可以来意大利去看这两个狗子。 然后阿桃被人一勺一勺喂完了粥,粥还是热腾腾的。 “我们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按一下这个铃就好了,”罗维诺拖走了想要求得表扬的费里西。 嗯,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她不敢闭上眼睛,只能呆着看着外面瓦蓝的天空和漂浮着的白云。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血色就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 明明跟人家说好的,要帮她寻找爸爸的,现在却。 是我的错啊。 病房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哭声,即使阿桃努力把声音控制很低了,但兄弟俩知道,她一定在哭。 时间飞速的流逝,眨眼间今天晚上就要传送到下一个目标了。 虽然很对不起兄弟俩,但是她没得办法,只能往前走。(她八成把前面几个男人忘了,摊手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那阵熟悉的扭曲感之后睁开眼,还没回神就被掐住脖子压在了一片柔软上,整个房间昏暗无比,就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呜……”阿桃微微惊叫一声,脖子上有力的手就放松了。 “是你啊,桃。”带着倦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么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身上被重重压上了一具身体,“什么啊……” 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了这到底是谁,她小心的去推压在身上的人:“亚,亚瑟……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怎么又不叫我亚蒂了?嘛,算了,”亚瑟不满地咂了咂舌,“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啊?”她呆呆的看着亚瑟,“我说,你穿个病号服到我床上是想玩什么play?” “咦咦咦???”亚瑟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嘛?! 男人用手撑着头,道。 “怎么看都很可疑吧?”他这么说着,轻轻吻在小姑娘耳侧,吮吸着一路吻下去,“但是我不介意你是怎么来的,反而很期待你来。” 小家伙紧张的抓着他的衣服,用力的想要拽开他:“你做什么啊亚蒂!” 亚瑟出场辽!大概计划五章左右有弗朗西斯(小声bb 工口大使 “喂喂喂!”虽然早在第1次见面的时候就发觉了,亚瑟藏在彬彬有礼皮子底下的另一面,阿桃忍不住开始恐慌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像拍宠物头一样拍了拍小姑娘的头,亚瑟哈哈大笑着说,“现在是睡觉的时间了。” “喔,”她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大概是真的困了吧,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颇有节奏感而又绵长的呼吸声。 这么多年独身而眠,身边突然多出个人,任谁都睡不安稳。 况且这人儿的睡姿又着实磨人,树懒似的环抱着他,小脸贴着他的胸蹭个不停,喉间还滚着咕噜噜的气音。 他一动她就手脚并用的巴的更紧,恨不得直接睡在他身上。 分卷阅读6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透白的肌肤滑似丝绸,小腿肆无忌惮的挂在他腰间,身上还散着。 呃。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儿。亚瑟脑子里想入非非的的欲望顿时没有了,他哀叹了一声,抱紧了他的小姑娘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阿桃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种开关门的声音,她迅速爬了起来,就发现亚瑟西装革履双手拿着大包小包,特别稳当地站在了床前。 ???刚睡起来的小姑娘一脸懵逼,然后下一秒就被衣服堆淹没。 “赶紧把你的病号服换下来!”他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 “是80B,60,89吧?”亚瑟用他一副正经的表情说出了某人的三围。 “?为,为什么你会?”阿桃干巴巴地说。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说吗?你快换!” “喔,好吧!”阿桃开始慢悠悠的解起了扣子,还不忘回头跟亚瑟说:“亚蒂,你稍微站得远一点哦。” “谁,谁稀罕这么看你啦!”亚瑟愤愤地转过了身,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一会儿,然后很长时间就没有动静了。 “喂,你在干什么啊?不会又睡过去了吧?”他疑惑的回头,就发现小姑娘正和a干劲,女孩子们大家都懂的,就是那种明明扣上了两个,正准备高兴扣上第3个的时候,前两个中必定会有一个扣不上,所以一直重复这样的死循环。 “真的是笨死了!”金发绿眸的男人表示他今天大部分的耐心都给了这个小姑娘,他手脚麻利地帮她扣好,嘴上还不忘记毒舌,“天呐我可怜的小姑娘,这么多年来都是别人帮你扣好的吗?” “那个,”她弱弱的举起手来。“其实我一般是先把它移到前面扣好再转过去。。。” 看见小姑娘越说越小声,最后只剩下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瞅他。 不知道为啥,他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他有预感自己好像要走向某种类似于保父一样的道路了。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等她换完衣服,亚瑟牵住她的手,“准备回家!” “哎???”阿桃有些迷惑,这间屋子室内设备,诸如酒柜、电话、电视机、收音机、电冰箱等应有尽有 。 竟然不是他家吗? “怎么了,”亚瑟问。 这时,小姑娘默默的瞅着几个字母发呆中,是“希尔顿!”还tm是总统套房! emmmm万恶的有钱人!来自无产阶级的某女留下了眼泪。 “哈哈哈,”他动作潇洒地钻进了车子里,放下车窗双手大张朝着车前面的阿桃喊到,“欢迎你来到伦敦!” 在亚瑟的眼睛里,永远翻涌着一股青春的朝气,这股朝气似乎也感染了她,她垂下睫毛,再次抬起,棕色的眼睛仿佛融化的蜜糖 。 “嗯!”阿桃动作迅速地上了副驾,扣好安全带后,小心地跟他讲到,“咱们好像堵住别人的路了哦?” “啊啊?”亚瑟听见后马上发动起了车,“还有,这个粉色的袜子真配今天的你。” 忍了好长时间的阿桃大笑起来,天知道他拎着东西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他的脚上踏了一双粉色的,绘有独角兽的袜子。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啦!”他有些气极败坏。 “本命年要穿红色的,而且你是个英国人,应该不过我们的本命年吧?” “要你管,我觉得好看就是好看,我就要穿!” “好好好,我亲爱的亚蒂。” “哼,原谅你了。” der!三围是我的三围,虽然胸围多加了个2!网上搜了下还挺标准的(?指天朝 我看看明天能不能更!每周三周四要去听课,不然就周五了望天。。。 亚蒂被我设定成了一个工口大使xdd。 大灰狼 亚瑟家在伦敦西三区的ealing,一栋纯英式维多利亚风格的房子 ,他慢悠悠地在车库停好了他的爱车一一明明看起来很新,但是实际颇有年头的老爷车。 分卷阅读6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伦敦今天依然在下着小雨,亚瑟用眼神示意让小姑娘给他拿上放置在副驾驶的伞,趁着阿桃下车的功夫,蒙着头一口气穿过花园,似乎因为动静太大还把开在小道一旁娇艳的玫瑰瓣颤下来几片,但已经撑开伞绕到驾驶位的桃桃:。。。 这位这么皮的吗! “绅士在下雨天是不需要伞的!”亚瑟这么强调,他在原地不耐烦的用力跺着脚,“怎么还不过来?” “来了!”小姑娘抬起头看着他,仿佛下受到的主人召唤的小狗一样撒开蹄子,啪嗒啪嗒踩着小水坑跑了过来。 好像一个小孩子似得,不过,也的确是个小孩子,他这么评价她说。 进了屋,换了鞋,阿桃就连忙跑去厨房烧了水,从浴室取来毛巾给他擦头发。 “啊!亚蒂!不要乱动啦!”冷不丁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的桃桃看着金色的头发还潮湿着,有几股小水流顺着他的脸颊往地上滴,身上还带有雨腥味的亚瑟回头吻住了她。 只是简单的唇贴唇,时间总共也没有五秒,他就放开了她的唇,一个转身把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我很担心,”本音是拥有着清澈迷人的亚瑟这时候压低了声音,“天知道,我从马修那里得知你。。。消息的时候有多慌乱,” 他微微垂着头,可以看到轮廓分明,灯光阴影下的半张脸晦暗不明,却显得五官十分立体,薄唇紧抿。 “好在,你现在在我怀里。”亚瑟试图提了提嘴角,发现这样使他的面部表情更加僵硬以后就放弃了。 “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小家伙在他怀里低声道歉,“下次!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竖起了三个指头,信誓旦旦道。 “怎么着,你还想有下次啊?”男人恶劣的笑了,白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扯了扯她软嫩的脸蛋,他粗着嗓子说,“再发生这种情况,” “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噫!!!出现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色气代表? “嗯哼,”看见小姑娘惊恐的眼神和不住抖动的身体,亚瑟·原不良·柯克兰满意的点了点头,已经达成了预期效果。 “那么,我亲爱的,来告诉我,你消失了半年的时间去哪里了啊?” 大灰狼不怀好意地甩了甩尾巴,“啊?去了意/大/利。” 阿桃乖乖回答。 啧,被瓦尔加斯们抢先一步吗? 他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表情,“这位小姐,鉴于你对我造成了不可损害的精神损伤,而且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这些钱你总该掏一下吧?” ?这个“睡我的”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 关于钱,她立刻想到了一点,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分钱! 似乎还怕她抵赖一样,亚瑟把今天早上给她买的一身衣服的小票拿出来给她瞅了瞅。 “那,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被上面的一串零惊呆了。她甚至掰着指头算了算,自己要攒上多少年的工资才能买上这一套衣服。 “我,没有钱。”她怯懦着开口。 “没有?没事啊,”亚瑟就要的是这种回答。 “来,拿身体抵了吧。”大灰狼一口气叼起了小白兔,琢磨着在哪里下嘴比较好吃。 “可以让我先验下货吗?” “嗯。嗯嗯???”还没反应的小姑娘就被掀起了裙子,“就用……这里抵债吧。” 清贵禁欲的声线沾染上了引诱的意味。 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收缩,争前恐后地讨好亚瑟少爷的手指。 “果然,”在小姑娘的小穴儿里探了探,如他所料的一样,已经被人吃了个透。 想一想吧,一头被发情期折磨得快要发狂的雄性龙,在他的领地上发现了一只气味诱人可口,让他非常喜欢,但是却已经被其他雄性生物先一步占有过了的雌龙,该会怎样暴跳如雷? 可怜的小姑娘哎。 饼饼节快乐!!!下章会有H吗?俺也不知道。 伯 po-18*Com 分卷阅读6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爵?!(亚瑟H “啧,本来还准备留到晚上再开动的,”亚瑟不悦地挑了挑眉头,他一口气又加了两根手指在穴儿里以示惩罚; 看着小姑娘低喘的声音和不断扭动的洁白身躯,坏心眼的男人在她耳边低喃:“你流了水好多哎,沾了我一手呢,” “啊,嗯嗯!”阿桃羞红了脸听到了手指快速进出而发出来的水流响声,她蹬着腿妄图把身上的男人翻下去,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的。 “好了,”轻轻松松镇压了起义,他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女孩子的头顶,“去床上?还是这里?” “在这里也可以哦,做的话换个姿势,嗯?” 被尾音苏得不要不要的某人,她甚至想下意识地重复了“这里”,舌尖上快吐出这个单词了,然后下一秒被羞耻心扯了回来。 “床,床上!”阿桃抓住了他的领带,低声道。 “好嘞,遵命!”大灰狼满意的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 “好可怜的小姑娘,”亚瑟一把把阿桃扔到了床上,开始脱起了衣服。 一颗颗解开衣扣,看着修长的身体,衬衣里却藏着健硕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在高贵优雅的外衣下,却是一股散发着急剧侵略感的野兽,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的味道,弗朗西斯曾经嘲笑过亚瑟,国王和野兽就隔着脱一件衣服的距离。 “那我们彼此彼此!”亚瑟飞快反击。 解开皮带,少女闭上眼不去看,直到一个火热的身躯覆盖在自己身上,亚瑟亲吻在雪白的肩,在脖颈间印下一枚枚吻痕,低声在她耳边笑道:“闭什么眼睛,来,睁开眼看看?”胯间隆起的大包在小姑娘腿心里暧昧的摩擦着。 “你色情狂吗?”她睁开了眼。PΘ1㈧.CΘのм “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色情狂……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我允许你反抗,只是我不会停下来……” 少女被他磨得下腹一紧,更多的水液汩汩流出,淋在粗大的肉棒上,把一根肉棒弄得水光四射。他从背后握住她的一对雪乳,不断的亵玩着,让它们在他手中胀得更大。让她头微微向后偏,继续与她唇舌纠缠。 在小姑娘被他勾得意乱情迷之际,一个挺身,让粗壮的阳具一插到底,里面无法形容的紧致与湿润让亚瑟控制不住一进入就粗暴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捣进花穴尽头,在里面搅动一番又抽出来。 完全想不到一脸正经的亚瑟对于这种事会这么熟练,还在呆懵状态的少女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插弄得腰一瞬间就软了,狭小的蜜穴已经够湿润,前戏也足够,但就这么一插到底,里面瞬间被撑开到极致,小家伙差一点在第一下被大龟头捣在花心的时候就尖叫着高潮了。 阿桃很想求饶,小穴儿被撞得发麻,一阵阵的快感将她一次次推到顶峰,小穴里水都快泛滥了,粗长的肉棒在里面不停搅动,生理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想求亚瑟放过他,第一次知道,一直让着自己的绅士在床上会变得那么可怕。 “呜……不行了……啊疼……太深了……不要了……”小姑娘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致,她松开被咬得湿了一大块的被子,终于松口求亚瑟不要再继续插下去了。 可是又娇又软的哀求声只会让柯克兰先生更加想把她弄坏,直起身子一下下重重的耸动着腰部肏得更深更快了。 “小丫头,你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男人的喘息弄的她背後痒痒的,红酒般低醇的声音让小姑娘沉迷,他九深一浅的冲刺著,可怜的小家伙感到在无尽的欢愉中泛著丝丝疼痛,却又感觉到小穴深处的酥痒,她难耐的向後拱起下身,感觉被冲击的疼痛愈发明显,不由地试图向前移动,逃离这种疼痛。 一双大手有力地钳住逃跑的人儿的细腰,“想跑?”声音中有一丝金属般的冷酷,“完了!”她手脚并用的努力争取离开他的掌控,可惜晚了一步。做上头的男人狠狠地将她撞向他的巨物,一股撕裂般地疼痛从花心传来,巨物凶猛地进入子宫内部。 “啊…”阿桃眼前一黑,双手无力再支撑全身的重量,软软地趴在床上,只留下粉臀被他高高地举起,花心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想要自己化解那种疼痛。 “很好,你倒是迫不及待吗?待我好好满足你。”他被夹得很是舒服,心情大好。 “呜呜呜,”小 po-18*Com 分卷阅读6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姑娘被大尾巴狼翻来覆去吃了好几次,看见她实在承受不住了,亚瑟才狠狠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壁上,将小小的子宫灌满浓精。 “舒服吗?”完事后的男人心情格外愉快,把她抱住怀里,他俯下身温柔的亲了亲小姑娘的眼睛。 “唔。”小人儿打了个哈欠,肚子又开始咕咕作响起来。 “我饿了。”她理直气壮地开口。 “那,再来一次?”亚瑟开始了故意的曲解,他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走开啦!她太累了,连抬胳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用小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男人的大手捏着肉乎乎的小手,玩得不亦乐乎。 “想吃什么,我去超市待会给你做啊?”亚瑟开口问。 “什么都好啊,只要是能吃的就行,话说你会做饭吧?” “那菜谱我来定!”他信心十足,“正好我最近这几天没有事,可以带你在伦敦城内逛逛。” “嗯嗯。”小姑娘点头做鸡啄碎米状。 “那什么,还有一件事,”?她用眼神示意他赶快说,完了她要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很不习惯。 “我在郊外有个庄园。过几天要回那里去,嗯,说完了。”??? 庄园? 是我想的那种庄园吗? 亚瑟起身离开了,但是看他的背影怎么有种仓皇逃跑的感觉。 吃着男人亲手做的面条,阿桃有些食不下咽。她的脑子里还徘徊着庄园的事。 吃完饭后,她决定要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 “庄园是怎么回事?”小姑娘绷紧了脸,语气急促的问。 “就,世袭得来的嘛。”亚瑟打了个哈哈,他把一包薯片捧在了小姑娘面前,企图想转移话题。 “?!你不是告诉我你是一个军火商吗?你是贵族?”她游疑不定地盯着他瞧。 “好吧好吧,”他摊开了手,爽快承认道,“亚瑟·柯克兰伯爵向亲爱的小姐问好。” 伯?!阿桃刚拆开薯片的手颤了颤,差点没把它扔到地上。 这么年轻的伯爵???我顶多以为他是一个男爵而已。 “喏,如果放你在20世纪可以选择叫我伯爵老爷或者伯爵大人。” 去你个大头鬼!!!才不要呢。 明天去看柯南了!所以今天就更新,明天就不更辣~ 下午茶PΘ1㈧.CΘのm 说到我们的阿桃小姑娘到英国最想干的第no.1件事是什么一一 她当然! 是去吃英式下午茶!挺胸脯! “喂喂喂!”亚瑟有些哭笑不得。“一般人先到我这里一定去看的,肯定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伦敦塔和伊丽莎白钟,只有你个小吃货才会想着吃吃吃!” 男人纤长的手指伸了过来,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把全英国的恩格尔系数吃高了的话,要怎么办?” “才不会呢,”小姑娘做了一个鬼脸,“亚蒂亚蒂亚蒂!带我去嘛~嘛~” “好好好。”真拿她没办法。亚瑟为难的叹了口气,不过他其实内心里很挺喜欢这样的,会对他撒娇的小丫头。 不得不说,伦敦果真是一个美妙的城市,它就是一座记忆之城,将岁月的痕迹不加掩饰地写满城市的每个毛细血管里,作为欧洲最大的经济中心,她始终没有抛弃她的记忆,而是将历史融入每个鲜活的当下。 “哇哇哇!”旁边的小家伙一路上兴奋的上蹿下跳,亚瑟怀疑要不是他们坐在车子里绑着安全带,她肯定能把车窗顶都能掀了。 当初自己在德国认识的那个温柔娴静的桃呢! “啊,对不起,”阿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摆正了姿势,“我看见它们太高兴了,没有控制住我自己。” “没事, 分卷阅读6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你这么喜欢伦敦,我很高兴。”亚瑟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道。 “你不必迁就我,不必迎合我,你就是你,亚瑟,我的男朋友。”阿桃睁大着眼看着他,认真地清晰地说道。 “谁?!谁是你的男朋友?!哼,咱们到了,下车吧。”亚瑟先下了车大步向前,没走两步,步伐就慢了下来,右手还有点僵硬地垂在腿边,就像在等着有人主动上去抓住。 小姑娘愣了下,很快调整过表情,欢快跑上前,抱着他的右臂,“走走走,吃下午茶去了!” “啧,别靠这么近!” “诶?那这不是你让我拉的吗?” 对付这种傲娇,要用直球的方式。 而且怎么说呢? 亚瑟出了家门好像就变得更加傲娇了一些?(其实他好像是害羞了。 英国维多利亚时代公元1840年,英国贝德芙公爵夫人安娜女士,每到下午时刻就意兴阑珊、百无聊赖,心想此时距离穿着正式、礼节繁复的晚餐Party还有段时间,又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就请女仆准备几片烤面包、奶油以及茶以果腹。 后来安娜女士邀请几位知心好友伴随着茶与精致的点心,同享轻松惬意的午后时光,没想到一时之间,这一行为在当时贵族社交圈内蔚为风尚,名媛仕女趋之若鹜。一直到今天,已形成一种优雅自在的下午茶文化,也成为正统的“英国红茶文化”,这也是所谓的“维多利亚下午茶”的由来。 “唔,有绿茶,红茶,草药茶,总共十几种呢。”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大阳台上面,有专人为他们服务。 “茶的话,我要一份伯爵红茶。”亚瑟抬头,用眼神问寻小姑娘想要喝什么。 “要一样的。”阿桃乖乖答。其实她内心很发怵,身为一个华夏人,她其实不喜欢喝滚烫的绿茶,红茶只喝过武夷山的正山小种,老实说甚至分不清红茶跟绿茶在口味上到底有什么区别。。。自己喝的最多的应该就是那种奶茶了吧。 话说回来,柯克兰伯爵喝伯爵红茶。 噗,有种微妙的笑感是怎么回事儿。 “茶水4件套包括专用的茶壶,计时器,牛奶和热水。”亚瑟耐心跟小姑娘说,“如果你把拉杆往上拔,”他的手轻轻一动, “茶就会掉下去。”男人的金发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越发显得璀璨。 “咱们泡的是红茶,所以要看黑沙漏,如果是绿茶的话,就要看那个绿色的,以此类推喽。时间到了的话再拔出拉杆就完成了。” 亚瑟提起嘴角,一双绿瞳宛如盛夏的绿叶,晶莹剔透。 在他身上有的是少年般的清爽与锐利,还有狂气。只是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他随便瞥的一眼就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围绕在他的周围。 我天哪,他这么这么好看! 阿桃努力把自己怦怦跳的心按回胸口,试图不让自己被对面的男人诱惑。 为了这个男人,我再打十年仗也愿意! “哟?这是把我当海伦了吗?”亚瑟强忍着发笑的冲动,原来她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把以上的几句话都说了出来。 “咳咳咳,你再这么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赶紧吃你心心念念的甜点吧,傻姑娘。” “啊,嗯嗯!”傻姑娘顺着这个台阶赶紧往下爬,通常三层塔的第一层是放置咸味的各式三明治,如火腿、芝士等口味,但这些三明治并不是点心主厨做的,而由另外的三明治师傅制作。第二层和第三层则摆着甜点,一般而言,第二层多放有草莓塔,这是英式下午茶必备的,其他如泡芙、饼干或巧克力,则由主厨随心搭配,第三层的甜点也没有固定放什么,而是主厨选放适合的点心,一般为蛋糕及水果塔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先从下往上吃,对吧?”阿桃瞅了瞅第二层的司康,有些疑惑的问。 “right。”亚瑟挑了挑眉,肯定道。他低头,抿了一口茶。 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就震惊的发现小家伙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吃完了一层,蠢蠢欲动的小手准备伸手向司康了! 算了,好歹你还有点儿良心,一样点心给我留了一个。 “亚,亚瑟是先抹果酱党还是奶油党?”考虑到在外面 分卷阅读6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公然喊他的昵称,有些不太好,她就转头喊了他的大名。 “果酱。虽然我不是康沃尔人或者德文郡人!但是!女王是果酱党,那我就是果酱党!” 听说每一个英国人都是女王的狂热粉丝,看来亚瑟也不例外。 阿桃默默吐槽道。 一个下午茶下来,也没见亚瑟吃多少东西。小姑娘内心感到十分内疚,便主动提出给他买点儿什么。 “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Lady,你现在一分钱也没有,拿我的钱给我买东西啊?” “啊啊啊!忘了这点!”她捂住了头痛呼,却没有发现,男人嘴边,划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 靠,本来英国我设定顶多10章就完了,但是现在越写越上头啊啊啊啊啊啊。亚瑟是我的心头好唔唔唔! 目前大概还有两个H(捂头,老样子,明天更一下隔壁,下一章的话星期五见 九一八,九一八 不是正文!不是正文。 “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倘支那完全可被我征服,其他如小中亚细亚及印度南洋等,异服之民族必畏我敬我而降于我,使世界知东亚为我国之东亚,永不敢向我之侵犯。” 一一《田中奏折》① 1934年9月一一日本·东京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② 哀怨婉转的声音从艺伎嘴里唱出,立刻迎来了和室里其他人一片叫好声。 “喔!这三味线弹得真不错!”有人鼓起掌来。 “来嘛~客官!和玉子一起来喝酒~~” 艺伎娇笑着,伸出涂有蒄红的纤细手指在为首的人胸膛乱划着。 众人正在兴头上时,靡靡之音被人打断了。 “打扰了,”纸门被另一个艺伎一点一点的拉开。 “冒昧前来真是失礼,但是在下听说吉田君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来者用一种平淡无起伏的口吻道。他虽然用的是敬语,但是口气里却没有丝毫谦卑的意思。 为首的吉田立马站了起来,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道,“难道您就是本田君?” “是的。”本田菊没有脱下制帽和斗篷,脸色冷淡。那吉田身旁坐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对桌还有个约莫十四五岁光景的小姑娘,一看到本田菊,姑娘的脸立马就红了。 女人小声嘀咕着:“那双马靴……你看到了吗,好贵的。” “他还带了太刀,上面有族徽一样的东西,是个公子哥吧。” 吉田快步向本田菊走去,艺伎的话他当然有听在耳里,俊秀的青年一一不,实际上他才17岁,就被上头给予了厚望,再加上那个本田家! 他脑海里回转起了这种各样的听闻,如果能抱住这个大腿,自己的前途一定平坦无比呀! “还请借一步说话。”本田菊朝他点点头。 两人走出了歌舞伎町,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站定。 “是这样的,”本田菊压低了声音道,“听闻吉田君在关东军颇有威望,在下想托你找一个人,”说到“人”的时候他微妙地顿了顿,“他叫王耀,现在应该居住在支那内陆,在下曾经托人在北平和上海找过他,并没有踪迹,在下想委托你在关东范围内看有没有他的身影。” 说来是委托,但实际上他也是透露了消息,让他们关东军知道一一本田菊随时有可能派人去关东找人。 “没问题!可是?本田君?”吉田左思右想,道,“只有姓名,没有照片什么的吗?况且姓名这东西随时随地都可以改啊。”他有些不解。 “没事,你只要见了他绝对能认得出来。”本田菊笑了笑,“在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存在就是了。” “はい!”吉田响亮亮地应 分卷阅读6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了,随后怀里就被塞入了一个纸包,“这是定金,事成之后给你双倍的价格做为奖励。” 他吞了吞口水,不去想这纸包里的纸币有多少,“啊,对了,如果王耀身边跟了一个小姑娘,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在下,用最快的速度。” 他悚然一惊,直接打给司令部吗!何等狂妄!何等荒唐! !这个少年!吉田感觉好像被猛兽擒住了喉咙一样,牙齿咯咯作响,他的额头上不禁出汗了,这个少年,定会做出一番功业,他这么确信道。 本田菊的瞳孔中浮起一层朦胧雾气,隐秘的暧昧摇摆在他眼底的光影之中。 可惜,他从34年一直等到了37年搜寻了大半个中国才发现了王耀和小姑娘的踪影,那是在一个出乎他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地方。 1934年10月一一中国·江西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王耀在心中默念着这《七律·长征》,虽然这首诗要等明年的现在才会被主席写出来。 自从九一八以来,中/国工农红军为粉碎国民政府的围剿,保存自己的实力,也为了北上抗日,挽救民族危亡,从江西瑞金出发,开始了举世闻名的长征。 上司说上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要给一个比较合适的身份,思来想去,还是接受了。 “王同志!时间到了!”一旁的小青年跑过来报告,此时已接近半夜,他们打算在夜色的维护下,开始战略转移。 “好!”王耀检查了绑腿是否绑好,拿起枪支就跟着大部队冲去。 这次! 他一定! 保护好自己的国家与人民! 1934年10月一一英国·伦敦 关于九一八,英国外交部官员发表声明,要求英国公民最好保持公平坦白的态度,无论对华对日,均不表示同情,称维护“中国的完整”不是英国的事情。还表示“这种完整在1912年是没有存在过,今天也不存在”。 “荒谬!”亚瑟放下手里的报纸,忍不住暗骂了几下。 这张报纸存放时间已经很长了,毕竟九一八是三一年的事,但是再次把它翻出来,他还是忍耐不住内心的怒火。 “那个?亚蒂?是不是进入冬令时了?看见钟表上的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小姑娘鼓起了勇气,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打断脸色不郁的男人的思考。 “为什么延后一小时呢?”她问。 “因为设立冬夏令时的初衷就是为了节能,英国纬度高国家小,冬天和夏天的昼夜变化很明显,每年提前延后一小时能节省大量的电能 。” 亚瑟吐了口闷气,清楚解释道。 “啊啊,这样。”她低下了头,“那我不打扰你了,”小姑娘微笑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的眼睛已经清楚的瞄到了报纸上面的时间。 “我去厨房看看。”阿桃扭头就想走。 “等一下,你想回国吗?”亚瑟语速极快的问,“如果想的话,我可以跟你去北平或者上海一一” “的租界地是吗?”她平静地问。 “什?”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目前的我不能回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 人物攻略。 “总觉得,我会上战场呢,”她对自己说,“海军和空军的地盘肯定我去不了啦,毕竟,又晕机又晕船呢。” “只希望别把我送在东线了。”她喃喃道,“哪怕是中国战场也好,我想见他一面啊。” 王耀。 ps.今天上午10:00的时候听到了三声防空警报,我才意识到今天是918。本 分卷阅读7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来今天应该写正文的,但是写了这一篇。 pps.① 《田中奏折》一“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等,无不师承吉田松阴的“海外补偿论”。如果大家看过银魂的话,就知道是那个松阳老师。 ②“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出自高杉晋作,银魂里是高杉晋助。 星期五继续跟正文~ The poem “克里斯汀一一”亚瑟在招呼阿桃过来喝茶,自从知道小姑娘的英文名字是克里斯汀,他就像被复读机附身了一样,有事就不停叫她的名字。 毕竟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嘛。 到了后来,直接就简化成了“克莉。” “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的对吗?那我应该也给你有一个爱称啦~”亚瑟这么解释。 “来啦来啦~”阿桃故意拖了一个长长的调来恶心他,“我亲爱的亚蒂。” 一一一一 “呐?“亚瑟”最具有代表的是那个不列颠的红龙一一亚瑟王,”她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亚瑟处理公务,于是好奇的问起了他的姓名来历。 猛然间听到了这句话,亚瑟愣了愣,他下一秒张口说什么,下一秒被人用手堵住了。 “kirk在古英语里有教堂的意思,然后呢?land代表岛吗?”她笑盈盈地问。 “是的,没错。”他大方承认了,“我来考验你一件事吧,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也没有奖励哦。”亚瑟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 男人碧绿眼睛里荡开几道涟漪,一点一点荡在小姑娘心里。 “在这个书房里,有我在晚上一定会读的某人所写的诗集,Lady,请问是谁著的呢?” 亚瑟先生书柜里的书有很多,似乎都是按国家排列的。 有趣的是,在众多各国作家的著作中,只有来自法国作家的书,基本上没有动过的痕迹,有的都没有拆封,甚至落灰都没有擦拭,明显是不愿意动很久了。 亚瑟,真的很不喜欢法国呢...让你比较意外的是,这些书,几乎都是原著,没有译本。 亚蒂,还真是博学多才啊。 阿桃站在众多的原本外国名著中,最终还是选择了标记着英国的书架,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放在太高的位置,太低的话想要取出来也不方便,所以应该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有了!她的眼睛在这一排徘徊着,手指一一拂过这些书籍上的人名,具独一无二想象力的布莱克(; Blake)、崇拜自然神秘的华兹华斯(; Wordsworth)、意象丰富动人的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e)、思想深邃的拜伦(Gee Gordon Byron)、思想和诗充满矛盾的雪莱(Perbsp; Bysshe Shelley)、天才早夭的济慈(John &s),世人称为六大诗人(the big six)。这六位天才横溢的诗人,其相互辉映交织而成的光芒,代表着个人伟大心灵开拓与性情解放的追求,如同吉他上的六条弦,虽互不相属,却在同一旋律中,共谱美丽乐章。 啊,还有一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以及冠为“桂冠诗人”的乔叟的诗。 弥尔顿的诗也不错来着一一谁叫英国的文人诗人太多了啦! “咳咳咳,”这小家伙一脸为难的样子,亚瑟冲着一个方向咳嗽了几下,她顺势朝着这个方向一看,“是华兹华斯!” 她高兴地跳了起来。 表面上是说话比较损的现实主义者,但睡前则是浪漫主义者,睡前会读华兹华斯的诗集?! 天啦噜! “来,奖励,请在我的书里选择一本英语书,然后给我念一下,我亲自听一听你的发音,我记得你好像是分不清/e/,/i/是吗?” “这算奖励吗?而且我只是有时候分不清而已啊?”小姑娘有些愤愤。 “好 分卷阅读7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啦好啦,由我来亲自给你矫正你的发音,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亚瑟坐在了沙发上,冲选完书的小姑娘勾勾手,“过来呀。” 这种哄骗小狗过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The fountains mingle with river And the rivers with the o, The winds of Heaven mix for ever With a & &ion; Nothing in the world is single; All things by a law divine In one spirit & and mingle. Why not I with thine See the mountains kiss high Heaven And the ; bsp; one another; No sisterflower would be fiven If it disdained its other; And the sunlight bsp; the &h And the moonbeams kiss the sea: ; is all this & work worth If thou kiss not me 这个小妮子绝对是故意的!亚瑟把小姑娘从腿上拎起来,给了她一个湿漉漉的吻。 接连不断的吻落在阿桃的脸颊唇角,顺着她仰起的下巴滑到拉开的领口间,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将脸埋在浅浅的乳沟中,在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枚枚吻痕,“好想把你一起带走,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一秒。”亚瑟闷闷出声。 “所以?我的发音怎么样?”她笑得贱坏。 “你发的是RP音吧,我一听就能听出来,连读略读都不错。不过!你的单词重音还有语调很有问题,”他用标准的牛津腔到。 “那么?去床上继续交流?” 英吉利啾?(亚瑟微h 阿桃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还是碾过去又倒回来重新碾一次的那种,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疼,骨头都散架了。 男人粗长壮硕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微微的挪动下身体,下体依然残留着被充满到极致的饱胀感。 !可恶!下体里一直被充满的感觉根本就不是昨夜疯狂的残留感,而是现在的的确确还被男人的硕大性器深深的插在里面,随着她的清醒,埋在她身子里的欲望也一起清醒胀大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她有些欲哭无泪。 混蛋!小姑娘暗骂了一句,到底有没有给自己做过清洗啊?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气得不加一处来,亚瑟也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断痉挛颤动的嫩肉紧紧裹着那根入侵的东西吸吮,他呼出几声略微沉闷的呼吸,不耐的拍了拍女人的背,无意识的似乎在让小家伙消停点好好睡觉。 呐?反正他也在半梦半睡之间,不如让自己来证实一下我今天的猜测,阿桃舔了舔下唇。 “英吉利啾?英吉利啾?”这时亚瑟动了,仅仅是侧了侧身子,动作不大却带动着下身那根性器一瞬间抽出了大半! 阿桃还未反应过来,高潮的前一刻突然被抽空,她一抖,他跟着反应的又重新抱紧了她。 阳具又 分卷阅读7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狠狠插入了最里面,撞击在子宫壁上,“呜呜呜,”太过分了。 半晌,亚瑟动了动,她惊喜的扬起头,刚开口喊了声“亚蒂”,还未有进一步动作,就见男人不耐烦的按了按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动作间,那根凶残的大肉棒在柔软的穴腔里毫无阻碍的肆虐了一番!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防备的又被干的几乎要晕过去,太用力也太猛了,男人完全没意识到在做爱,因此动作粗暴而放肆,充满力量的肉体随意活动着,将女人蹂躏的除了承受与求饶外不再有任何其他想法。 “要英吉利大人的啾啾是吧!”男人在半睡半醒之间说出一个惊人的事实,他低下头蹭了蹭两只小乳,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亲了上去。 “哟,好了!好啦,陪英吉利斯继续睡觉吧。”他洋洋得意宣布道。 一一 “克莉!克莉!”亚瑟缠在阿桃身边,一大早就主动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积极的向小姑娘道歉。 但是小家伙还是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哎。 这下子麻烦了。他为难地叹了口气,不过本来也是自己的错,亚瑟认了。 “你想去我的庄园玩吗?有好多事我们都可以一起玩的,想不想一起骑马?游泳呐?我还可以教你射击哦?” 他每说一项活动,阿桃就礼貌性的摇一下头。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喜欢运动的人吗?”她气势汹汹责问道。 “也是,”亚瑟点头附和,“你的身体又白又软,不像喜欢运动的样子啊,不过捏起来挺好捏的。” “?!”这个色狼!意识到自己又被口头上欺负了,她又好笑又无奈。 “那?庄园里有比这里多三倍的书哦?有很多都是原装进口版的哎,我还有亚瑟·柯南道尔的亲笔签名?”他果断的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阿桃忙不迭点头,成功的又被忽悠了呢。 傻姑娘。 似乎知道男人心中所想一样,她侧了侧头,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弧度:到底是谁傻呢? 没想到叭!小姑娘识破了亚瑟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国设啊哈哈哈!下一章,估计可能放出来弗朗吉(? 下周见。 两个飞行员 外面的天色刚刚擦亮,太阳还未升起,天际呈现出半透明的灰色,但地平线以下仍是黑的,黎明仍属于黑夜,光明潜伏在破晓前的静谧里。 但一道银色的光影打破了这种静谧,它在庄园的上空不断地盘旋,俯冲,然后又上升,带着强劲的气流与噪音撕破了空气,像一只无头鸟似的到处乱闯。 被巨大声响吵起来的亚瑟一摸枕边,发现小姑娘不见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穿着睡衣给自己披了件外袍就向外面冲去。 然后就发现阿桃和管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他俩惊奇又惶恐地看着天空上的飞机,不知道它引起如此大的骚乱,到底想干什么。 “让他紧急着陆,飞机可能发生故障了。” 亚瑟果断道,“不过这也散作满河星太大胆了,我庄园在伦敦郊外耶?他给航空管制局打过报告了吗就向这边开?” 飞机越飞越低,速度也越来越快,贴紧地面时,机轮摩擦着泥土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最后在一团混乱的尘土和橘红色的灯光里堪堪停住了身形。 一个狼狈的身影从机舱里跳出来,他不住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看见金发粗眉的绅士眼前一亮,“嗨!亚瑟好久不见!” 说完还主动凑过来,要做一个拥抱的姿势。 “走开,一见面就给我这么一个大礼是嘛!”他呵斥道,但是眉眼间还是有隐隐的笑意显现,并没有躲过来自男人的拥抱。 “介绍一下,这位是兰伯男爵,亚特兰大·兰伯。”亚瑟言简意赅,“你把我庄园里的花草吹飞了这么多,还打扰了属于我 分卷阅读7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的庄严的宁静。说吧,你想怎么赔偿?” 阿桃打量着兰伯,从他高大的身材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嘿,咱俩的关系说什么赔不赔的?”他嬉皮笑脸的跳过来,“啊,对了,可能还有一个飞机会降落在你们这边,你们要留意一下?” “又来?你看我们的庄园会是有跑道的样子吗?巴勒特,去给客人泡茶。” 管家应了一声便朝着大宅走去。 由于是清晨怕小姑娘着凉,亚瑟刚跑过来的时候就取下了他的外袍给小姑娘穿上。 “这位是?”看见兰伯的目光不住地往自己身上打量,阿桃准备开口了,但是亚瑟比他更快一步。 “我女人。” 他扬起眉毛,桀骜不驯的回答。 兰伯看着小姑娘的眼睛,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她的眼神很平静,黑曜石般的晶体漠然地映出他的身影,就像面镜子,只负责忠实地反映出物体的成像,但对物体本身毫无感情。 但是她的目光一落到亚瑟身上,表情就有了一定的涟漪。 这还真有趣! 一一 他们落座在客厅,亚瑟拥着阿桃在一边看书,虽然是看书,但是他们各看各的,然而态度却很亲密。 而兰伯则与巴勒特交谈起来。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兰伯朝着他俩的方向努了努嘴。 “男爵,这个小姑娘被带回来的时候关系就是这样啊。”忠实的管家说,“也就前两天的事吧,伯爵突然带着她回来,然后还特意要求把主卧旁边的侧卧让给她。” “我天呐,当初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正当他俩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女仆跑了过来,用一种兴奋而且不解地语气道,“有一架飞机,有一架飞机停在了后山上!” 她喘了喘气,“那个开飞机的是一个女驾驶员!” 哈?! 阿桃与亚瑟对视了两眼,尚且不说在中华家出现的第一批女飞行员是在解放后的事了,就连英国,也是在二战后期才采用了女飞行员。 这个时候冒出来的女飞行员?很可疑啊? 当看见进来穿着飞行服的女人时,她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这个跟她一样都是华人。 “嘿!宁!你终于来了!”兰伯从沙发上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她走去。 从他们的动作看起来关系肯定也不一般。 小姑娘和亚瑟咬耳朵,“看来又是跟我们一样呢,”兰伯眼睛里的浓情可骗不了人。 “啊啊,这次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宁彬,”男爵挠了挠短短的头发笑得一脸傻气。 “你们好,我听兰伯说起过你,柯克兰伯爵。”女人爽快利落的介绍到自己,她有一双如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 “亚瑟·柯克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跟伯爵打完招呼以后,她的眼神就落在了自己身上,阿桃不解地歪了歪头,出声到。 “奇变偶不变?”宁杉换成了中文,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说。 “符号看象限?”阿桃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你?”老乡? “你!”是老乡!小姑娘用眼神肯定道。 “哇!”亚瑟就眼睁睁的看见两个女人抱在了一起。 虽然都是女的吧,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丝丝的不爽。 不过看小家伙这么高兴,算了算了,留点空间给她们吧。 在一边的兰伯有些蒙,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亚瑟拽走了。 “嘿,mate,别扯我哎,她俩认识啊?嘴角说的是中文?” 一一 分卷阅读7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宁彬和阿桃与两位绅士吃完午饭,便离开餐厅继续去进行她们的交流大业。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后时,兰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透过杯沿看向亚瑟,晶莹的玻璃就像面放大镜,清晰地映出亚瑟恋恋不舍的面容。兰伯扯出一抹坏笑:“我说亚瑟,你与她陷入了爱河?” 亚瑟回过头,看到自己好友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回答,等了一会儿,灯光遮挡了他眼中的情绪:“你呢?不也一样?” “哼哈哈哈,两个月前傍晚,我带着猎犬去河谷边散步,然后发现她晕倒在草丛里,就把她救了起来。” “哦,那就是说你英雄救美咯。那么她的家人呢?”亚瑟晃了晃酒杯,慢吞吞地呷了口酒问。 “据她说她就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兰伯一时间摸不透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只能如实回答。 一一 “一样,宁杉也是这么说的,”晚上,小姑娘缩在熟悉的怀抱里,嗅着他身上的柠檬和红茶味儿,有些昏昏欲睡。 “想睡就睡吧,”亚瑟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我已经跟她说了,不要做什么让历史有大变动的事。” “嗯,”阿桃低低应了一声,“希望如此。” 她凝视着他的眼眸,那片深邃湛然的碧绿就像无垠的海天包容着她,承载着她,而她则在他为她打造的广阔天地里自由翱翔,无拘无束,带着他的爱意一起展翅高飞。 下一章出现是弗朗西斯!这对夫妇在后面会提到不过大概是在40年左右(? 更新的话应该是周三(? 弗朗西斯 阿桃在庄园里的任务主要是负责给花儿浇水。 对,没错,就是浇水。 每天早上她都会早早的起床去浇灌后选一只闪着晶莹泪珠的玫瑰花儿送给亚瑟。 虽然宁彬和兰伯他们昨天就走了,在走之前两个小姑娘约好了,每隔几个月就过来聚一次。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小姑娘叹着气,开始了今天的任务。 干着干着,她身边萦着一股淡香,不是玫瑰的香味,而是有点像百合那种。 咦?侧头一看,一名女子出现在大门附近,身材高挑,金色大波浪妩媚的卷曲在胸前,眉目含情,嗯、很有熟女味道,就是胸平了点。 小姑娘怀疑起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后,肯定前面这个美貌的女子是个女装大佬。 因为他有喉结啊! 女子朝着小姑娘撇过来的目光笑了笑,她也回了一个微笑后,便背转过盯着门上映出的影子出神。 “那个?”她鼓足勇气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难道找亚瑟?得,想不到啊,亚瑟竟然有这种口味儿。 阿桃早有耳闻,英国是一个充满腐味气息的国度。 没想到啊,没想到。 不过他的正脸也太漂亮了吧,要是我是个男人,我也很心动! “小卷心菜竟然不记得哥哥我呢,哥哥很伤心。” 这张雌雄难辨的脸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谁是你家卷心菜啊?我不认识你!”小姑娘恶狠狠道。 “喂,怎么会是你?”在一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今天新鲜丰满的玫瑰花儿,于是亚瑟出来看的情况,没想到这一看差点让他炸了毛。 柯克兰精准盯上了他的眸,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望着那抹蓝紫色极其危险地眯了眯眼,如同警告,弗朗西斯却毫不畏惧,他轻笑了声回应身侧的两个人,径直对上人目光,甚至刻意伸出舌尖来撩拨上唇瓣,像是回味一般发出刻意而明显的轻啧。 卧槽,这尼玛赤裸裸的性暗示,没想到他俩竟然真的? po-18*Com 分卷阅读7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想什么呢?别多想!”亚瑟先伸手打断了小姑娘的臆想,再没好气的呛他,“死胡子今天你怎么这个打扮?还有你从哪儿过来的?” “就平常走路过来的呀。”弗朗西斯摇摇头,亚瑟看见他以后的反应一如既往啊。 “弗朗?”哎?似乎反应过来什么,阿桃惊诧地侧过头一脸懵然。 弗朗西斯瞥过女孩呆呆的可爱的表情,眼角挂上几不可见的笑意,修长的大手喜爱般地揉了揉女孩的小脑袋,又顺势滑下牵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亚瑟毫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咸猪爪。 “小亚瑟竟然这么对待哥哥,你忘了小时候的事了吗。” “啧!”金发的绅士不满地皱了皱眉毛。 “有什么话,进来再说。”他命令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弗朗西斯冲小姑娘眨了眨眼睛,“要不是因为小姐姐现在在这里,我才不会去你家呢。” “你丫的什么时候跟老子客气过?” 一一 自从弗朗西斯来了以后,阿桃的甜品就被他承包了。本来一般不做甜点的亚瑟似乎受刺激了,不论弗朗西斯今天做什么,他待会儿肯定也要端出来一份一模一样的。 小姑娘本来一开始很高兴,但是发现这种苗头不对。 这是硬生生往吃胖的方向走啊。 看见亚瑟又一次把他自以为傲的司康饼端了出来,弗朗西斯有掀桌的冲动。PΘ1㈧.CΘのм &one还差不多!”他默默吐槽道。 “我亲爱的小少爷,午饭是我和小姐亲自做的,你白吃就算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司康烤过头啊?” “滚蛋吧胡子,这又不是我为你做的,再说了,你可是在我这里白吃白住啊,做顿午饭又能把你怎么样?”亚瑟反讥。 “天呐,我真怀疑阿尔那家伙是怎么忍受你这么多年的,你们俩个味痴啊!”弗朗西斯痛苦地捂住了额头。 亚瑟和阿尔? 趁着亚瑟去拿果酱和奶油的功夫,小姑娘戳了戳倒在一边的弗朗西斯。 “弗朗茨?”她小心翼翼地问。 “亚瑟和阿尔是什么关系啊?” “不就是父亲跟儿子之间的关系吗?”弗朗西斯想也不想,“不,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兄弟关系吧……” “噫?是这样吗?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话又说回来了,你是通过那个游戏认识我的吗?”为什么这个法国男人对自己也摆出一份很熟悉的样子?但是意大利那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啊对啊,不就是那个竞技类多人互动?” 说到这里,他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了,照小姑娘这个摇摇欲坠的样子,他脸色一秒变得苍白起来,“不是吗?”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 啊啊啊,我就是简单的玩了一个乙女攻略游戏而已,怎么会这样? 原来不是纸片人变成现实了,而是她玩的游戏根本就是一个多人互动类游戏嘛? ps.我本来昨天晚上就写好的,结果到今天才能上去。 英短与柯基 “有人说英国的天气就像寡妇的脾气一样多变,这是真的。在一天之内,BBC的天气预报是按小时报的。还有一个说法是,英国的天气就像一副扑克牌,四个花色代表四季,实际天气比较像洗牌之后的效果。下雨是经常的,伞却未必需要,因为有时候风太大了,伞根本打不了。前段时间还有人被风从自行车上吹下来了。” 是的,在一周之前小姑娘还嘲笑过亚瑟,为什么下雨天不带伞,现在的她就可以淡定的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在咖啡馆里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悠哉悠哉。 英国人真的很少拿伞,反正出门没几秒就翻了,再翻回来没过几秒又 po-18/com 分卷阅读7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翻了,英国买的大衣基本上都有帽子。英国的风衣是出了名防水防风估计也跟英国这种天气状况有关系吧。 不带伞,遇到雨无非有两种情况。 一个是大雨或者暴雨,这种情况下你想走都走不了,所以躲在屋檐底下或进去喝个咖啡,都是不错的选择。 第二个是小雨。小雨还是需要裹着大衣带好帽子,迈开大腿就可以走了。 一一 小姑娘坐上了从市中心到郊区的地铁。即使在离庄园最近的地铁口下,到达庄园还需要20多分钟的车程,所以亚瑟特地跑过来接她。 远远地,眼尖的亚瑟就发现在庄园门口好像蹲着两只像毛团一样的小东西。 他俩好像冻坏了,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取暖。 “一只柯基?”她看着狗子心型状圆润的屁股问。 “还有一只英短。”亚瑟答道,“奇怪了咱们附近没有别的人家居住,这两只是怎么跑过来的呢?” 两只小可爱似乎一只瞄准了一个人,不住地在腿边蹭着撒娇。 姚桃桃是招小动物体质,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路边的流浪猫狗就很愿意被她随手撸,她也曾想自己养一只但母亲不同意,最后只得遗憾地作罢。 亚瑟先谨慎地查看了两只小动物脖子上的皮项圈,它们的皮毛油光 的看就是一直好吃好被铲屎官伺候长大的那种,和在外奔波的野猫野狗明显不一样。 如果能找到主人的信息,阿桃觉得还是把它们送回去比较好,主人家丢了心爱的宠物后一定特别着急。 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猫狗只带了皮项圈,上面却并没有说明身份和住址的吊牌。 “你想要养吗?想的话咱们就把他们带回去。”男人低声向旁边的人询问。 “想是想,我打算在这里等一等,如果今天没人来认领的话,那咱们就把他们抱回去吧。” “好,我先进去叫弗朗西斯拿过毯子来,防止他们生病。” 眼看着夕阳在地际线已经沉了下去,她直接抄起猫和狗,把他们打劫回了亚瑟家。 刚赶上饭点,柯基刚好来到了脚边,小屁股在阿桃面前一扭一扭的。 她实在没忍住,蹲下摸了一把,果然手感不错Q弹绵软。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了,”她认真地对猫和柯基说道:“家里有几条规矩,你们得遵守,比如按时吃饭,不许四处大小便能随便掉毛”PΘ1㈧.CΘのм 猫和柯基一脸冷漠: MDZZ “哈哈哈!”弗朗西斯看着小动物们不屑的表情拍着大腿笑得止不住,“我亲爱的,它们能听懂吗?” “小动物们都是有灵性的!”阿桃信誓旦旦道。 这个时候英短它拖着有些微胖的身躯蓄力跃上茶几,用茶几当跳板,这才转头跳进了少女的怀里,趴下后还专门把一只爪擦在她的胳膊上,满严肃地拍了拍,可能是想告诉人家,它真的能听懂。 柯基也冲着亚瑟“汪”了一声,咬住他的裤腿不放。 “我的裤子!松口!”虽然亚瑟知道大概柯基是把自己认为成负责管饭的铲屎官了,但他的裤子! “旺财!”小姑娘也提高了声音。小柯基满不情愿的放开了他,撒丫子跑到了她那里,获得了一个摸头杀。 “哇!滚滚,来来,亲亲~”毛绒绒!我吸! 莫名其妙和动物们打成了一片了啊,不过,一个“旺财”和 一个“滚滚?” 蛮富有华夏特色的。 “啊对了,我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一起?”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姑娘,亚瑟道。 终于把视线投过来的阿桃想了想,“不了吧,我一个种花家去不好吧,而且人也多,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那么明天哥哥带你出去玩?” “ 分卷阅读7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不用啦,我想着给旺财和滚滚置办点东西,”她举起了毛绒绒的一团。 “啊,那就算了吧,我本来还想把你介绍给哥哥们的一一”深知厚黑学的亚瑟大声,“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哎哎哎?阿桃停下了抚摸的动作,这是见家长的操作一一? “我要去!请务必带上我!” 提前 国庆节快乐! 顺便能多点留言嘛,没妹子没留言没动力。 宴会 “找到了!哥哥!在伦敦!”费里西安诺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他的房间,他着急的连门也没有敲。 自从小姑娘失踪以后,他俩担心的瘦了一大圈。本来身材就瘦弱的哥哥更是显而易见的憔悴了下去。 用沾染柠檬香水气息的帕巾轻拭额角和脖颈锁骨位置,继而灵巧地扣起衣领,罗维诺目光端正审视费里西眼中的自己,然后走到窗边,指尖略挑开帘布一一一束来自清晨的朴素阳光呈直线状切割了他身上的阴影,他映亮的左眼如同一颗被鎏金着色的橄榄石。 “啊我知道了”,他整个人在阳光底下闪的隐隐发光,“正好我最近收到了一份来自伦敦的请帖,你要一起去吗?”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却用一种极其强硬的态度吐出了这些字眼。 “有照片要看吗?”费里西安诺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不用了,到时候我亲自去问她。” 罗维诺轻飘飘地出了声,从他的角度他还可以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姑娘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得一脸灿烂,男人并没有入境,但是一只胳膊具有强烈占有欲的环入了纤细的腰肢。 哼。来日方长。我亲爱的。 一一 斜肩的礼服,露出一侧的锁骨和肩膀。锁骨的上方挂着一个小水晶瓶项坠,水晶瓶里有无数小星星。白色的水晶护肩扣在肩上,水晶护肩的边缘装饰着碎金流苏。礼服紧紧地贴着身体的线条,在腰间攒出云朵般锦簇的褶皱,然后突然释放宽的的裙摆。星光般的钻石点缀其间,褶褶生辉。 “好看吗?” 换好衣服,阿桃按着裙摆迫不及待地开门跑了出去,她还特意在两个男人面前转了一个圈。 “当然好看,”亚瑟托腮看着小姑娘笑:“我的眼光,加上你自身的条件,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喂喂喂!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还有哥哥掏的钱!”弗朗西斯不满着抗议。 “走吧,”英国绅士冲她伸出了手,“我的公主。” “弗朗茨呢?不和我们一起吗?”阿桃瞅见亚瑟是一袭正装出来的,弗朗西斯还是很随便的,穿着他的服饰。 “啊,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回来给你做柠檬蛋糕哦!”他笑得十分魅惑,眼波流转期间更突显出了属于法国人的风流倜傥。 “啊好的!”她乖乖蹭上了亚瑟的胳膊。 “但是穿这个不会冷吗?”想起现在是十一月份,阿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外:“哎,是不是刮风了?” “是,”亚瑟拎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羊绒大衣走进,把她整个人裹了进去,再抱进怀中:“放心,我不会让你冻着的。” 银色的跑车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极速划过,一个漂亮的甩尾驶进了酒店,激起了不少人异样的眼光。 身穿套服的侍者恭恭敬敬地迎上来打招呼:“柯克兰先生。” 亚瑟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开场还有半小时,对他来说这已经算是很早了。 把车钥匙交给侍者,亚瑟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车门,托着阿桃的胳膊把她扶了下来。 侍者的目光在小姑娘身上一转而过,他眼中有好奇,但也知道不该多看的道理。 圆形的华顶吊着硕大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会场。优雅的姿态,华丽的舞步,矜持的微笑仿佛经过度量那般标准,贵妇小姐们低胸的礼裙总是那么的耀眼,她们礼服上的宝石、别针、裙摆的钻石装饰 分卷阅读7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耳畔闪着光的坠饰与其头顶的水晶灯交相辉应。 刚刚走出几步,一个矮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拦在了面前,他眉眼带笑,对着两人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柯克兰伯爵,这位小姐,欢迎。” “这是这次宴会主办的亨利先生的管家。”亚瑟一边耳语。 大家互相打了招呼,不知道是不是阿桃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个管家看她的频率比看其他人都要多一些。 一一 “克里小姐,”为了方便外国人叫她的名字,阿桃干脆自我介绍叫了自己的外文名。管家先生招呼了几句就继续忙着其他人的事了。 “不知道克里小姐擅长什么乐器呢?”来人典型的是一个英伦淑女的装扮。 “唔,我的一个生意伙计的女儿,艾丽丝。”他淡淡和阿桃解释道。 艾丽丝是一位新兴家族的长女,直至现在,尽管这座庄园很少与外界交流,但作为这个家族的律师的女儿,她却清楚知道这个家族深厚的财力与影响力。 亚瑟随意地瞥了一眼艾丽丝,碧绿色眼睛里流光溢彩。这一眼让她收起了所有的不敬之心,艾丽丝不由挺直了腰背,试图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那是当权者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的眼神,原来真正的贵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其他人仰望敬慕。 “蛮有眼光嘛,律师小姐。”年轻人挑了挑眉,“一个人的灵魂高贵还是低贱,难道只看他会不会弹一段钢琴,或看他生在哪门哪户,身上穿戴哪些品牌吗” 这是在明里暗里的警告她,同时也是威慑在场所有的人。 这个女孩是属于我的。 “艾丽丝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的献丑一段吧。”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用担心,她眨了眨眼,做了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她在琴凳上坐下,把手指竖立起来,先下随心的试了几个音。 刚开始时琴音断断续续的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那样不稳,但是弹了几段以后,声音渐渐流畅起来了。窃窃私语的人们突然抬起了头然抬起了头,将目光落在演奏者身上。 宴厅里鸦雀无声,只有钢琴家的乐声在回荡。那些深沉的旋律与感情从东方人纤细的指尖流淌出来,直抵心头。 大约几分钟之后,宾客们相互递了个默契的眼神,都暗想:这人弹得太好了,每一个音符都在歌唱。 是克罗地亚狂想曲! ps.今天看了中国机长!好好看鸭!!!明天可能会有一更,拉出双子来,回到亚瑟家后就是4个人的修罗场了。 关于钢琴,其实本人是个废柴 宴会2 弹完一曲后,小姑娘就乖乖到柯克兰旁边,挽着亚瑟的胳膊,仿佛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无论他走到哪里,她就肯定跟到哪里。 尽管亚瑟用语言和动作来强调身边这位女性对他的重要性,但还是有一个不长眼的过来添乱一一 薇薇安,出身于一个公爵家族,公爵老来得女,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仗着家世,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嚣张跋扈,所有人都捧著她让著她依著她求著她,除了…… 一个坐在坐位上悠哉喝著咖啡的俊帅男人,旁边还有一个乖乖小口小口捧着热水的小姑娘。 瞥了瞥那一个视她於无物的男人,她气不打一处来, 无论在哪个圈子里,只要是身份相近的男女,大家或多或少都会认识。本来家人给她安排好的相亲对象就是亚瑟,虽然柯克兰家是军火商出身的,但是人家并不领情,果断拒绝了,他还放出话来说,因为你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 哼! 在众人屏息注视下,薇薇安直直地走到姚桃桃的身後站定,计划著只要这个华裔一回头肯定不小心撞她身上,她就立刻要她好看! 当熟悉的心悸不断加强的时候,阿桃知道她又不知何时成为了众人注视的焦点。 缓缓回头,又一张美丽嗔怒的小脸跟在她身後。 哎女人啊女人。但凡看见了任何一个长的不差又有钱的男人肯定会像飞 分卷阅读7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蛾一样扑向她幻想的对象。 “别管她,咱们去花园里,走吧。”亚瑟弯下身子小声道。 见姚桃桃朝她点头一礼之後就要走,一丝恼怒闪过薇薇安的小脸,穿著高跟鞋的脚下意识就伸了出去── 然后阿桃熟视无睹的抬脚迈了过去。 “你!”所有的恼怒就像一拳捶在了棉花里,让人无处发泄。这种见招拆招的臭丫头真叫人不爽! 她毫无畏惧地盯向薇薇安,“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你的权力、地位对我没有什麽威慑力,我不靠你吃饭,你也不必和我演戏。” “你、你……”没想到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居然敢顶她,她美豔的眼眸中迸出恨怒,“你以为你不在这个圈子混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那你为何要‘奈何’我呢?你比我漂亮、比我有钱、比我有名,我从未得罪你,你为何要针对我?” “看你不顺眼!” “喔,仅仅是如此吗?你确定你不是看上了我的男人来故意找事的?你可以通过多种途径认识他,但是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丧失你优雅的外貌和风度。” 真是无聊,小姑娘在心中暗笑,只是抬个脚想绊我的程度,我还以为她要拿一杯红酒泼我脸上,或者动手在我的衣服上做一些手脚。 “那我看你不顺眼也可以嘛,照你的逻辑来说。”阿桃看着脸色铁青的对方,“咱们来打个赌吧,在场的除了亚瑟以外,有任何一个人说喜欢我,那么就算我赢。反之,算你赢。” 她淡淡道。 “……”薇薇安嗤之以鼻,“我以为我会做这麽无聊的事?” “你当然不会做,因为你不敢!” “哈!好!好!”她怒极反笑,“你自己说的!” “要是我赢的话,你立刻跟我赔礼道歉,并做我三个月的女仆。”薇薇安满眼讥讽。 “倘若我赢了?” “我要是输了我就舔你的鞋子!” “这倒不用。”小姑娘仿佛胸有成足,“我只希望你自己能够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条件的对你好。” “成交!”她咬着牙愤愤道。 走到房间中间,薇薇安拍了拍手,巧笑倩兮,变脸的功夫还真心是影後级别让阿桃望尘莫及。 “有位姑娘说大家都不喜欢薇薇安,让薇薇安有点受打击呢,那,喜欢我的朋友可以举个手让薇薇安感谢一下吗?” 刷刷地,在场的除了亚瑟,几乎所有人都举起了手,有几个人都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惋惜地看了看小姑娘──这个胆大可爱的女孩还是太冲动了,那种赌怎麽可能赢? 胜利的天平往往会倒在更有权有势的人身边。尽管柯克兰是一个伯爵,但薇薇安是一个公爵的女儿,没人愿意会得罪公爵他们。 是这样吗? 阿桃笑眯眯地摸了摸手腕,好长时间不发热的手链隐约间发热了。 “看吧!克里小姐,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喜欢你呢~”薇薇安故意把亚瑟忽略了过去,她笑了起来,涂着猩红口红的嘴唇裂出了一个可怕的孤度。 “谁说的?还有我们!”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带了几丝不容置疑的意思在里面。 薇薇安的脸被打得啪啪直响,她娇美的面容彻底扭曲了。 “啊呀啊呀,似乎我们来的时候刚刚好哎!哥哥!”一个轻朗的声音从门口飘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两个人并肩走了过来,左边平心而论这是位面孔极为俊美的青年,有着意大利人独有的轻佻气质,然而他笑眯眯的模样却给人一副干净,朝气的感觉,就像个孩子一般,特别是那搓不可思议的呆毛,好像会随着主人的心情随意摇动。 右边的男人的呆毛与他方向相反,面庞上一片肃杀,好像要跟什么人决斗一样。他看也不看其他人,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费里西安诺摇了摇手指,“不好意思啊,我们刚从意大利赶过来,可能有点迟。” “双生子?”人们又开始了窃窃私语。 分卷阅读80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意大利人?但是他们的口音不像意大利的啊?”一个绅士疑惑了。 “好帅!”一个淑女眼冒星星,双子的魅力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两个面容相同,但气质迥然不同的人站在那里绝对能引发出一场尖叫。 “罗维诺·瓦尔加斯,你好。”等待罗维诺用橄榄绿色眼睛扫视一切物体的时候,阿桃才清晰意识到,在此之前,被上帝如此慷慨解囊给予这美貌的人实际上寥寥无几、而罗维诺的眸中正凝聚着由于容貌陡峭或者瞳仁紧缩产生的冷峻。 完了,总觉得他们很生气的样子,也是,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女朋友不告而别都会有这个反应。 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英国男人终于开口了,“亚瑟·柯克兰,很高兴见到你们,罗维诺还有费里西安诺。” 他冲着费里西略一点头,被突然叫出来名字的弟弟有些恍惚。 “瓦尔加斯?那个瓦尔加斯?”一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叫出了声。 虽然说瓦尔加斯这个名字看起来像是西班牙人。但兄弟俩是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 亨利就是今天宴会的主办人,作为黑白通吃的一个商人,当然知晓瓦尔加斯在地下方面的力量。 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瓦尔加斯家族,罗维诺是史上最年轻的教父! 当初他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他们递出了请柬,没想到他们真的会来。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来是想把我们家小姑娘领回去。”教父一个摆手委婉拒绝了亨利端上来的酒杯。 “啊,我知道了。出去再说。”亚瑟干脆的点头,他向亨利打了声招呼,施施然地领着三个人走了。 至于薇薇安?那是谁啊?他才不认识呢。 “哇!”刚出了大门,小姑娘就兴奋地抱住了两个人,一人给了个颊吻。 “小没良心的,又玩失踪?”弟弟戳了戳她的脑门,没好气的说。 “啊哈哈,这个,这个是有原因的。”阿桃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我跟谁走?” “我。”拥有翡翠绿色眸子的主人开口说。 “当然是我们!”哥哥抢先了弟弟一步,得意洋洋宣布道。 pps.卡文了又,国庆期间比较happy,单词没背,书也没看。 多萝茜 “啊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修罗场的威力吗?目前这三个男人互相看对方的眼神几乎可以激起火花儿来。 小姑娘默默的后退了一步,独自朝着停车位走了过去。 她寻思着,先走到哪台车子前面自己就先坐哪辆。 “哎?”费里西正在和对方互瞪中,由于亚瑟站的是背对着阿桃的位置,他并不能发觉到小姑娘已经悄咪咪的跑了。好机会!他赶紧大步迈过去,把他哥也忘在了一旁。 停车位就在酒店后边,阿桃踏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一边嗅着空气里一点点透来的不知名的花香,一路蹦跶着前进。 隐约地,她似乎听见草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一只淘气的兔子在啃一个又大又红的胡萝卜,也像人的衣物经过时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屏气凝神了一会儿,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阿桃内心笑了笑自己的多疑,她拐了一个弯。 在闪烁着微光的路灯下,有团阴影蹲在那里,仿佛在月亮的作用下与其他影子融在了一起。 影子一动也不动。 卧槽,小姑娘自诩她胆子很大,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禁起了一身白毛汗。 “怎么不走大路?”亚瑟他们早在停车场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阿桃的影子,怀疑小姑娘走的是那条小路,于是罗维折回去再找一一 影子动了动,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来,妈嗨,是个人,是个人就好,她把在嗓子旁边的尖叫咽了下去。 “你好?需要帮助吗?”罗维诺摸了摸胆小鬼的头,示意他在这里,不用怕。 如果忽略了他同样苍白的脸色就更好了。 分卷阅读81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没,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影子开口了,传来宛如黄鹂一般婉转的嗓音。 是个女孩子! 考虑到她可能需要人搀扶或者给予什么帮助,为了避免罗维诺给她尴尬或者压力什么的,阿桃主动走上了前去。 “找见了,下次不要一个人走一一?”话还没说完,亚瑟就被费里西拍了拍肩膀,示意让他看。 刚才那团影子在黑发少女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她回过头来一一 清晰地感觉到四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她身上,影子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血气上涌,短短的时间内就逼红了脸颊耳畔,浑身如有无数的虫蚁爬行,虽然并不痛,却让她必须强忍著才不会剧烈颤抖。 她太大意了,她居然忘了…… “小姑娘?”看到她的异状,阿桃连忙抓住她隐隐发颤的小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我……”明显才十二岁左右的金发小姑娘强作镇定,双手不自觉握紧,“对、对不起,我先──” “恐惧症?”她了然道,“你们先转过去!” 三人不明所以,但出於对少女的信任,便二话没说转了出去。不一会儿,她慢慢平复,满脸歉意地看看周围三人。 “没事没事啦,我也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阿桃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家人在附近嘛,我们把你送回去?”她小心翼翼说,由于少女不知道到底她害怕的是什么东西,是男性,还是视线,所以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啊,十分抱歉,我是多萝茜·亨利,”这个也有恐惧症的大姐姐是同一类人,多萝茜有些开心,“我的家就在这附近,今天是跟爸爸一起来参加宴会的,但是我中途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所以自己就出来了。” 她的蓝眼睛亮如海。 “咦?亨利先生的女儿吗?”亚瑟突然开口。 “是的,啊,先生请转过来吧,只要不是三个人以上同时看我就好。”多萝茜干脆承认了自己的恐惧症是由什么引起的。 一一 “我回来了~”阿桃跟多萝茜约定要常见面以后,直截了当的把双子拐回了亚瑟家。 “因为还有一个人嘛。”她含糊说,“等大家到齐了,我再跟大家解释。” “行吧,喏,给你巧克力。”到了庄园后,罗维诺动作十分干脆的,从车后座上扯出了一大盒巧克力。 “是哥哥亲手做的~中途还废了一个烤箱,哎呀,哥为什么打我?”费里捂着头抱怨。 打的就是你。哥哥明晃晃地传递出这个消息。 “还有你的玉佩。”明明在意大利的时候,这个护身符早就碎成了两半,但他们还是固执的请了人修了边缝了金线把它修好。 “不用啦,”小姑娘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们,“不过,谢谢你们,它陪了我这么多年。” “也是时候了。”她的眼睛闪烁了几下,隐去了眼角的泪光,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手心里。 一一 刚开门就有凄厉的喵叫声传来,一道米白的影子墙头飞速俯冲而下,像一颗小炮弹似的直直撞进了阿桃和弗朗西斯之间。 她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后退半步 勉强接住了有一点点发福的滚滚。 “喵喵喵喵!”滚滚炸了毛,虽然他属于短尾猫,但是毛量还是不容小觑,团成了一团毛球。哟嗬还有点湿的样子?被毛尾巴拍了一脸的某女性面无表情。 “怎么了这是?”旺财也汪汪叫着,绕着她的腿边不住地来回跑。 “我想让他们洗澡,失败了。”无论是头发还是身上都带有水的法国人淡定的回答。 “一一辛苦了一一”小姑娘拖长声音,狗子还好说,但猫怕水是天生的,这没有办法。 “我去找吹风机,把它吹干。”亚瑟不顾滚滚的挣扎,硬是把它从怀里抱了出来。 “啊,我去给你端芝士蛋糕~今天采用了新配方~”多情的法国人眨着眼也走了。 “我也一一”原地就剩下三个人了。 分卷阅读82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你去干什么?”罗维诺阴阳怪气道,“哟呵,你还搞那个叫什么金屋藏椒吧?” 啊?这个成语是在这个时候用的吗? “不不不,这房子不是我的。”阿桃连忙表态说,“我先去把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跟你们说,你们可以坐在客厅稍后片刻哦。” “好,”费里西盯着傻里傻气玩自己爪子的柯基,这狗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ps.英国的戏份也快没啦一一 下一站法兰西 水果机 阿桃洗漱完——天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微妙的心累——下楼去餐厅。 外面的星星早已坠在了天幕后面,她认为自己需要弗朗西斯的蛋糕来安慰下自己。 当然,这个想法在看到坐在客厅的几个男人的时候立刻被放弃。 她不仅觉得自己不需要蛋糕甚至觉得自己应该立刻走人。 亚瑟和弗朗西斯坐在一侧,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坐在一侧。 长条状的餐桌楞是像楚汉边界一样,隔开了双方相互打量,甚至敌视的目光。 小姑娘都不知道该感动亚瑟和弗朗西斯这两个死对头终于能坐在一起还是该吐槽双子们竟然这么默契的与英法联军划清界限,老实说这行为更像是嘲讽一点。 “克莉。”亚瑟率先出声。 好吧,无论她怎么想逃避都不可能了,四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这里。 少女露出一个标准假笑:“很高兴能见到你们,先生们。” “所以你想好给我们的解释了吗?关于这一切问题?” 罗维诺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他的咖啡杯啜了一口。 土鳖姚桃桃以前看小说中,常常看到会有高大上的总裁喜欢一口灌下去一大杯,不加糖奶的双倍意大利浓缩的描写。 等到她见到真正的espresso的时候,她打心眼儿里同情那些苦逼的主角。 意式浓缩是盛在一个很小的咖啡杯里的,仅仅只有两口的量,不加糖奶的味道很好,口感极佳,后味儿浓郁香醇,但....苦啊..... 要是让她一口干一个200ml双倍,估计舌头会坏掉吧。 “啊,”阿桃捡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跟他们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她清了清嗓,摸了摸顺着裤腿爬上大腿的英短,开始了她的讲叙。 一一一一 “所以,我们是从未来穿到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记忆的双胞胎异口同声问。 “我就说,为什么我记不清15岁之前的事。”费里西小声嘀咕着。 “贝什米特兄弟俩也一样,但是马修就不同了。”小姑娘补充说,她无意识地把手指放在桌面上划来划去,企图缓解内心的焦虑感。 “路德他们,失去了记忆?”弗朗西斯扶着头,跟她确认道。 “这个情况,”亚瑟皱着眉头,他本来眉毛就比较浓郁,一皱眉就更加突显了出来。 “喂,死胡子,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当然了死眉毛,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你家庄园外面。”他迅速对胡子一词进行了反击。 考虑到他们的国家,她得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同盟国与轴心国?”阿桃喃喃道。 “什么同盟与轴心?”眼看着小姑娘提出了好多人名,罗维诺的思维也越来越混乱,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又冒出了两个奇怪的名词。 “啊,说起来,你突然降落在我们庄园里,是不是就被这三个男人中的谁打了一枪?”费里摸着下巴说,“还是我把你捡回去的。” “什么?!枪?”亚瑟和弗朗西斯脸色大变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桌子也跟着摇了起来。 “不不不,基尔他应该不是有意的。”阿桃赶紧安慰他们俩,顺便把受到动静而感到害怕被猫挠了一爪子的手缩了回去。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一一”她干笑着。 b 分卷阅读83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r “把手伸出来,”亚瑟眯紧了他碧绿色的眼眸,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好像在努力克制不由自主的怒气。 小姑娘放下了肥喵,怯生生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她本来想掩盖,但是没想到的是被亚瑟给发现了,他是那种你无法隐瞒的人,因为如果他想的话,他不说一句话光凭眼神就可以拷问对方,冰冷的,冷漠的,轻蔑的眼神,带着他那英国人不易察觉的傲慢,这点是在生活中慢慢发现的,她在他面前总有点惶恐, 生怕被他体贴的指出不合礼数或品味低下。 “流血了!”看见白嫩如豆腐的手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说不出来的孔眼,费里西安诺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这里有狂犬疫苗吗?”弗朗西斯匆匆从客厅翻出了医药箱,刚拿出了棉签,却被小姑娘制止了。 “正好流了点血,”她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给你们变个魔术!嗷,为什么打我?”亚瑟毫不犹豫地踹了她一脚,“别耍宝了,疫苗我这里只有一只先给她打上,我再去医院找别人要去。” “哎哎哎,”小姑娘委屈的扁扁嘴,看见伤口逐渐凝固不出血了,她赶紧大手一挥,四台苹果机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胡子你掐我下,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是不是有什么水果机在那里?”亚瑟转了转头,感到一阵恍惚。 “哈?水果机?”稳稳地给小姑娘注射完疫苗的弗朗西斯开口嘲笑,“你是不是想手机想疯了?还水果机?我现在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摩托罗拉!” 他一回头,卧槽一一是真的! “嗨,Siri?” 并没有人回应他。 “给你们苹果!我自己用华为!”阿桃得瑟地翘起了尾巴,“这样咱们就能随时联系了!哎,别拍我头。” “傻姑娘,信号呢?没有基站台信号是发不出去,也接收不了的。”亚瑟叹了口气,为她的智商感到担忧。 “不对,你从哪搞来的手机?” “哟,这个东西好玩!”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的费里打开了联络人,上面就有他们的名字。 还有小姑娘。 他好奇地点了一下,全场惟一一台苹果绿色的华为欢快唱起了国歌,“起来一一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一一”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弗朗西斯下意识地接《国际歌》,用的还是法语。 “???后面那个歌我知道是《国际歌》啊,前面那个歌,哥你知道吗?”费里疑惑的问。 罗维诺耸了耸肩。 “不是?我记得你们国家好像不允许把国歌作为手机铃声的,你是怎么把它设置为铃声的?”亚瑟翻了个白眼,问。 “找个软件剪裁一下呗,哦,对了,有段时间我特别喜欢《牢不可破的联盟》!也把它做成了铃声。” “行,你敢跟伊万这么说,他敢把你揍的屁股开花,你信吗?不对,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意识到话题跑偏的英国人又努力把它扯了回来。 ps.我最近要忙着讲课,而且11月2号有教师资格证考试,所以大概两天三天更一下的亚子。 没留言没动力啊一一 亚瑟弗朗西斯(H “等、等一下亚蒂!”小姑娘微弱的抗议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眼前的人短发正柔顺的散落在脸颊两侧,似乎是刚刚吹干的发丝稍卷,微微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他蹭过来的脑袋低垂,一副希望主人抚摸的样子,安全又无害, 如果——如果忽略他那双正结结实实、不由分说的扣在她腰上的手的话 亚瑟正不紧不慢的把她压在椅背上,精巧的下巴一点点抬高,白净的面颊也离她越来越近,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正变得密不可分。 “ 分卷阅读84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克莉,不打算摸摸我吗?” 碧眼的猫咪眼波流转。 她此刻脑子里像煮了一锅粥,稠的一塌糊涂,迷茫中有些无法分辨他说出来的话,那近在咫尺的好看青年牵着她的手向后一拉,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扣着小姑娘腰的手缓缓扶上她的背,唇齿间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转眼就要呼吸相融 .......... “亚瑟!在吗?” 门被轻叩了一下后拉开,弗朗西斯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叠纸质的东西,脸上带着苦恼的表情,看起来正为什么事而发愁,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衣衫微乱的、眼睛游移着的柯克兰,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被死胡子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亚瑟呼吸了一下抢先开口。 “怎么了吗?” “唔...稍微,有些问题”弗朗西斯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倾身过去。 亚瑟正了正神情,装作一脸认真的样子听着弗朗茨的问题,刚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个回神就把阿桃一踢踹下了椅子,还动作迅速的顺手把她塞到了办公桌下面,整整一副偷情被抓的样子,这个小祖宗现在指不定生多大的气呢,趁着开关门的瞬间,小祖宗顺利地把皮带扯了开来。 “嗯....这里我话我觉得...” 少女微凉的手从脚踝处爬了上来,贴合上他肌肤的瞬间让好先生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正撑着下巴歪头听讲的法国人弯着眼睛看他:“怎么了?突然停下来?” 亚瑟轻咳了一声“没事...” 然而那手锲而不舍的向上爬,转眼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指腹来回磨蹭着下面的肌肤,柯克兰借着换坐姿的动作踢了踢腿想摆脱纠缠而来的双手,然而却是徒劳,那双手在他的大腿根部色情的搓揉着,把本就娇嫩的肌肤按捏出一片薄红,不敢大动作挣扎的他也动出一身薄汗。 于是便错过了弗朗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唔...那么这里我知道了,接下来这部分还有一点小问题。” 此时,桌底下的小姑娘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了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与布料的缝隙勾住了亚瑟的内裤,指尖一挑动,就勾着内裤两边向下拉。 阿桃隐隐传来的轻笑更是惊起他一身冷汗,做贼心虚的将自己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借此来掩盖锁链的声音。 时轻时重的啄吻一路向上,灼热的呼吸也随之而来,隐藏在桌底黑暗的少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正在进行前餐的猫咪,满足、却又觉得不甚满足。 嘴中含着粗壮的肉物,龟头抵到小姑娘的喉口,可怜的人在勉勉强强的吞吐。温热的口腔密闭着,舌尖在柱身上舔舐,滑过几条稍有突显的血管。湿润的津液包裹住肉棒,柔软的指尖时不时还照顾抚摸囊袋。 简直糟糕透顶。亚瑟心想。表面看似一幅淡定的样子,他伸了只手下去,以强硬的力度按住了她的头。 房间里的光线略暗,纱质的窗帘将外间翩跹而来的光亮遮挡的很好。弗朗西斯还是那样老老实实的撑着下巴听着亚瑟讲话,可是眼里不住的汹涌波涛却被掩盖在里面。 “你的问题我都帮你说完了,以后再有问题再来问我吧”,亚瑟语气迅速的讲完自己要说的话,一副生怕自己下一秒要说不出来的样子,倒是利落的下了逐客令 弗朗西斯的表情有些微妙,道谢完后他转身向门口走,走到房门口时,他却没有像少女的预料中那样推门离去,反而是抬手将原本半掩的房门关好。 “咔哒” “行了,门关好了,出来吧。” 话音刚落,小姑娘已经灵活的从桌下钻了出来,舔着嫣红而湿润的唇角,得意洋洋地说,“活该!谁让你那么着急,就把我往桌子下丢,你知道下面的空间有多少吗?!” 亚瑟一言不发抱住了她的腰,就要把她往办公桌上压。 阿桃吓的将他推开了一点,双目瞪圆看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弗朗西斯,“你们来真的?” “那难不成还能来假的吗?”英国人干脆利落的把她的小内裤扯了 分卷阅读85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下来,“玩得开心吗?你让我忍了那么长时间,我就不能收一点利息吗?” 啊啊啊这个恶魔! “我和眉毛能力相当,大概是没办法帮你丢他出去了呢。”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咬了咬牙,“那你出去!” 弗朗茨二话不说一下子凑了过去,脸上还是像平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伸开双臂环了过去从后将她的腰身扶好,方便她身前的亚瑟更好的进入,他轻笑的声音在耳边蒸腾着热度,“恕难从命。” “唔嗯!” 在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小姑娘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 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她被干得仰起头哭不出声来。 这就是我讨厌和他们做的原因!少女在内心咆哮,尺寸不和要人命! 亚瑟成功将自己全数推进之后没有着急动弹,他半垂着眼睛似乎在适应被包裹的感觉,呼吸清浅,随后他将自己被情欲熏染的脸凑向小姑娘,一只手贴上她殷红的面颊,掌心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烫伤。 “唔,熟悉的感觉,”他拖着长腔道,“又软又小。” 在亚瑟挺起腰抽送的时候,弗朗西斯也慢慢凑了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绵软的舌尖灵活而有力的舔舐着她的耳廓,顺着软软的耳骨轻柔的一路按压,下至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齿掻刮,缠绵黏腻的触感像在被细细密密的爱抚,泽泽水声就像贴着耳膜缠绕在她的耳朵附近,阵阵呼吸也不轻不重的挠的她发痒。 偏偏他还要带着丝笑意低声说话,张口间气息尽数冲进耳眼,她身子都软了半边, “我舔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 弗朗看着她越发艰难的喘息,环着小姑娘腰身的手开始逐渐上移,葱白的手指利落的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将一对嫩白的乳肉从内衣中释放出来托在手心揉捏,像是在思考怎么下手比较好,他的眼眸兴味的垂了垂,随着性子用拇指食指指腹掐起红蕊,缓慢的磨蹭起红蕊的顶端,逼着它为自己挺立起来一一 看着红蕊被他的手指来回搓捻的嫣红,法国人舔舔唇在她的后肩越吻越深。 身下的利刃也毫不妥协的穿插,亚瑟抚摸着少女的下巴带领满眼朦胧的她去看两人的交合处,窄小的穴口被略显狰狞的粗大撑开,披荆斩棘的排开软肉挤进去,男根一下子没入最深处,体内肉壁敏感的感受到虬柱摩擦而过,继而又快速退出,下一秒又深切的整根撞了进去,挤出些许混合的体液,将交合处淋浇的湿漉起来。 每次他的撞击都要将她撞的浑身一颤,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身后的弗朗西斯身上,隐约间迷迷茫茫的似乎感受到又有硬挺的热度抵了过来。 在小姑娘被无数次的抽插送上云顶时脑海中白光乍现,甬道一阵又一阵持续收缩,亚瑟喉咙发出一声低吼咬着牙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吃进她绵软的身子,把她仍处于敏感的身子顶撞的更难受了,“你好了没啊。” 弗朗西斯催促般的打掉死对头扶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细细缠吻,唇舌相对,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尽数夺走她的呼吸。 “快了”,亚瑟腰身挺进的动作却不显疲惫,明显还能支撑好一会,弗朗冷眼看了一会,把手伸向了两人交合处,寻到她藏在肉瓣里的花核悠然自得的一掐揉,果不其然的看见柯克兰一个闷哼,背脊因为被快感的重击而绷直,随后像是泄了力气,他把额头放在少女肩膀上抵着,胸膛起伏着喘气。 弗朗动手脱起了衣物,一边还不留情的赶人,“做完赶紧出来,我忍了好久了,” 亚瑟撩了撩小姑娘额前汗湿的碎发吻了吻,听见胡子这不近人情的催促,干脆的翻了个白眼嘟囔“知道了”,随后弓起身子将自己退了出来。 阿桃瘫软的身子被亚瑟抱着拉到了怀里扶好,看见她迷糊的眼神他笑的万分得意,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就亲吻了上去。 身后的法国人已经将碍事的衣物丢在了一旁,他倾身过去将胸膛贴住少女的后背扶住她的腰,不由分说的迅速整根没入,强势的侵入领地后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进去了哦~”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的双腿一软, po-18*Com 分卷阅读86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喉咙里的叫声被亚瑟吃进嘴里半点也没能喊出来,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却又因为两人的手臂桎梏住又稳了下来,可还是觉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同尺寸的热度瞬间占满了小穴,完全不给她适应自己炽热的时间,刚才看了半天只能摸不能吃的弗朗总算是将垂涎的美食拆吃入腹,无所顾忌的大开大合动作了起来,憋了许久的他早已没有了平常那样温和的样子,他缓慢的将挺立退出至顶端,再猛力的一挺腰狠狠撞进去,深深的撞击将他发丝间挂着的汗珠都震落了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背上。 法国人眯着眼看了一会,低头附身吻了上去,结结实实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满是欲望的眼神充斥着兴奋的味道,他握住她在动作间晃动的乳肉语气愉悦,“你的那里可是好好的绞着我的每一寸呢,你就这么唔嗯喜欢我的东西吗?哈啊好、好舒服” 他只是奋力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进她体内,脑海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交媾,涨红布满青筋的粗壮看起来异常可怖,他扶着她腰的手力度大到快要把她的腰给掐断。 桃桃被亚瑟以吻封唇,前后两人的夹击让她体内澎湃的欲望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衬得那张绯红的脸更加楚楚可怜。 亚瑟带着低哑的声音诱哄她,“帮帮我吗,亲爱的?”虽然是问询的口吻,拇指带了几分强硬按住她的下牙撬开她的唇,又将自己送过去几寸,“吶,我就当你答应了?” 被唇舌包裹住的瞬间,好好绅士舒服的舒了口气,他喉咙发出的愉悦声响让弗朗眼睛沉了沉,没有思忖多久,当机立断肉柱寻到她体内的敏感点用力连击,存心不让她好好的含住死对头那处欲望,牙齿的磕碰让亚瑟吸了一口凉气,“是人吗你!”指责的意味溢于言表。 女孩的小嘴把他的龟头包住,带着高潮刺激时分泌出的唾液,湿热极了,里面还有根滑腻的小舌头,被压得不知所措的在挣扎,只不过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一个龟头就足以将她的腔内喂满。PΘ1㈧.CΘのм “不要……了……”上下被夹击,小姑娘含糊说。她颤抖的求饶是如此无力,甚至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开始的动作,每次抽插都带出飞溅的汁水,随着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声响。 “这里面都软成这样了还跟我讲不要,小骗子,我入得你是不是舒服死了?我插你舒服还是舔你舒服?” 小姑娘红着脸拉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嘴里也一直哼哼着,爽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 野兽咬上猎物的后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指下的腰间肌肤早就一片通红,不知深入了多少次,他将硬铁埋进最深处停住,一股热热的液体冲破障碍尽数被她瘫软的甬道吃入,一点点被浊液塞满后溢出,从交合处逐渐滴落下来,平铺在地上的大块地毯被三人的味道沾染出浓重的味道。 同时亚瑟也大口喘气腰身微抬,乳白的体液喷薄而出,从她的嘴角泄露出来,腥味充斥了感官。 “呐?再来一次?你跟亚瑟都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次了,今天我才第一次哎。”弗朗西斯抱怨说。 俺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抬头 仰望星空派 “好啦,今天就先到这里,你先去休息吧。”不知不觉时钟已经指向了11点,罗维诺瞅着她昏昏欲睡的表情,有些想笑。 “我们会在伦敦待一段时间一一”费里西也在一旁搭腔,他终于放下了那台令他爱不释手的苹果机。 “嗯一一?”意识有些迷糊了的阿桃反映了两三秒才回答。 “对了, 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一问小甜心”,罗维诺无视了弗朗西斯怨念的目光,他偏过头看向少女眼中闪过一抹探究的神情:“这只柯基和猫是在哪里买的 “就门口捡的啊。”小姑娘有些不解的歪歪头,长发像流水一样在他的肩膀上流泻下来。 “行吧。” 一一 在伦敦呆了不到两周的双子们又要回意大利了走的时候顺走了他们的手机,阿桃又眼泪汪汪送走了他们,没想到,过了两个小时不到,庄园的门又被敲响了。 来者拥有一头蓬松的金发,她笑着开口:“我来找克莉玩儿!” 是多萝茜! 多萝茜的脸色比上一回看见她的时候好多了,这就让人放下 po-18*Com 分卷阅读87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心来了。 “哎?好啊?”桃桃依稀记起自己答应了多萝茜要陪她出去玩的事,她一向做到言必信,行必果。 她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就要出发,亚瑟主动拉住了小姑娘的手要求要把自己带上。 伦敦这么大,万一迷散作满河星路了怎么办!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阿桃转头望着金发蓝眸的小人儿的方向,看见多萝茜笑着冲她摆摆手,示意她不在意。 上午拉着他们逛了一圈大英博物馆和海德公园,就算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中午十二点时分,姚桃桃正一脸菜色地坐在牛津街的某家餐馆准备享受她的午餐。 亚瑟正在奋力介绍他们英国的名菜,阿桃神情恹恹地听着,以前常听人说英国人都是味觉迟钝星人,她还心存怀疑,再怎么迟钝该觉得难吃的还是会感受得出的吧,但在英国的这几个月里,小姑娘已经给英国人的迟钝味觉给跪下了,她经常会被大英帝国的食物给亮瞎眼,比如像烂泥一样的土豆,整棵丢进锅里不加任何调料的西兰花,腥得要死的鳗鱼冻,听着就想吐的羊杂布丁,配套的也有牛排腰子布丁…… 还好没有苏格兰名菜哈吉斯!那玩意儿我死都不想吃!!!照这么说来,其实亚瑟的厨艺很不错啊。 而今天,她要品尝的是,在英国黑暗料理界里鼎鼎大名的英国名菜——仰望星空派! 听到这个名字,阿桃就浑身抖了三抖,果然是文学大国,这么一个天地人三界都容不下的食物居然被冠以如此诗意又富有哲理的名字!仰望星空,多文艺的鱼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亚瑟又拧起了眉毛,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脸与多萝西一脸兴奋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话说当年英法还在争夺北美殖民地的时候,英国人也是diss过法国菜的。比如大厨Hannah Glasse就写了一本菜谱《烹饪的艺术》(The artof g),在里面表示学法国人做菜,还不如弘扬咱大英帝国的美食!” 这大概是假的吧。 派端上来了一一你们有考虑过鱼的感受吗!鱼也是有尊严的!再想起那小清新的名字,看着那鱼头黑洞洞的眼眶,你确定这不叫“死不瞑目”派? 她故意配合做出感动的样子,然后温柔道:“先生,我对英国的炸鱼和炸薯条情有独钟,你给我那个就好。” “作为一名优雅的成年女性,挑食并不在她们的美德范围里面。”亚瑟自顾地切开派,露出里面的小尾沙丁鱼,芦笋,蘑菇,培根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来在你眼中我还是优雅女士的名单内,我感到很荣幸,先生。”对亚瑟的热情毫不理会,她开始翻起了菜单。 看到第一段就惊了!好嘛,如此优雅,深沉,文艺的“仰望星空”原来是《鲁滨逊漂流记》的作者笛福取的名字……我看错你了笛福先生。PΘ1㈧.CΘのм 小姑娘留下了两条宽眼带泪。 吃饱喝足以后,他们在街上到处闲逛中,在路过一家路边摊的时候,她被突如其来的系统又吓到了。 “请注意附近有重要信物,请务必get到手。”自从系统时不时上线以后,以前的机器男音变成了优雅的女声。 “行吧行吧,”她左手一只亚瑟右手一只多萝茜把他们拉的停下的脚步。 既然说到了附近,那就先从这个路边摊开始吧。 摊主是一个典型的吉普赛人。在文学作品里,他们神秘通灵、随遇而安。他们是梅里美作品中倔强美丽的“卡门”,是《巴黎圣母院》里善良的少女爱斯美拉达,是普希金长诗《茨冈人》中的金斐拉和她的族人。 然而,在现实中,他们的生活毫无梦幻,他们辛苦逡巡,浪迹各方,艰难营生,与乞丐、小偷混在一起。他们躲不开被驱逐和嫌恶的命运,也走不出生育、乞讨、再生育的恶性循环。 小姑娘蹲下了身子,摊上的东西有很多,而且摆放的杂乱无章。她任命地伸出手来在一堆黑漆漆的东西里翻来覆去。 “你在找什么?喜欢哪个东西要买嘛?”亚瑟也蹲了下来。 “系统 分卷阅读88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阿桃从嘴里硬邦邦的吐出来一个单词。 于是亚瑟也明白了。 直到她的手碰见一个小物什的时候,手腕才传来了一阵灼意。 掏出来一看是一枚极其秀气的剑? 作者:其实我本来想的柯基是女王的,但是考虑到时代问题,没法写了。猫是那个唐宁街10号著名的公务喵! 偏科 准确的来说,是一把刀的迷你版。 小姑娘有些囧囧地看着它,处于迷茫状态,这玩意儿统共也不过巴掌大小,拿它来防身就算了吧,估计连切菜都切不了。 想了又想,她果断的把它纂到手里,跟摊主说起了价钱。 吉普赛人慢悠悠地举起了两根手指。 “两磅?”亚瑟试探说。 与根本不懂刀的种类的阿桃不同,英国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刀是属于唐刀的。 至于是什么刀,他也表示无能为力。 “不,是20磅。”一直沉默不发的摊主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像是嗓子被炭火吞咽了一样,含糊不清。 “20?!”小姑娘吓得一跳而起,在她所处的年代里,1英镑差不多就可以兑10块人民币,在英镑还没有贬值的30年代,估计值的价钱更多。 天啦噜,自己也买过那种没有开刃的武士刀作cos用,那时候才130! 如果不是系统说让我买,我还不想买呢jpg. “好啦好啦,我给你买吧?”不想让亚瑟掏钱的某女猛然间想起来自己除了有双子给的里拉之外一分钱也没有,或是系统空间里面,还有一点点马克。 太难了。她抱头痛哭。 付过了钱,“等一下给你找个绳子,想办法把它拴到脖子上。不然老是这么拿容易掉。”男人叮嘱说。 把多萝茜送回她自己家后,小姑娘就盯着它发呆。 系统已经告诉了它的名字,碧落。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难不成还有一把刀叫黄泉?我要开启二刀流模式了吗! 算了吐槽归吐槽,她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 弗朗西斯凑了过来,他也好奇小姑娘挂在脖子上的刀饰。 “我在想能不能把刀拔出来一一”说干就干,阿桃小心翼翼地对刀作了一个相反作用的力。 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扶芙蓉雍容而清冽,细长的刀身优雅美丽又惊心动魄,可惜就是小了点! 果然是能拔出来的。那么问题是怎么能让它变大咯? 一一 这天晚上,亚瑟做了个梦。 偏科是一个怎样的感受?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优异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他此时此刻正站在一间宽广明亮的教室里,里面密密麻麻坐了50多个小学生,是标准的中国班级里的人数。 亚瑟一眼就瞅见了小姑娘,阳光下,那小女孩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扎起来,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透明,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淡淡的。 他甚至可以听到旁边那几个男生在悄悄的说话。 “好看是好看,像个洋娃娃一样,但是她的数学完全不行啊。” 一个小胖子趴在桌子上,转头跟他的后桌说。他故意压低了嗓音,里面是说不出来的嘲讽。 “这都几年级了,交换律与结合律也不会?”又一个男孩尖酸道。 “是啊是啊,听说她家人好像是把她散养放着的,我记得好像是一年级还是二年级的时候,连大于号跟小于号都分不清楚。” 哈哈哈一一肆无忌惮的笑声在亚瑟身边响起,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拳头。 前面的小女孩耳朵一动很明显的 分卷阅读89 [APH]灼灼其华 作者:水静绪 听见了,但她还是直起了身板,不回头去看。 小孩子的恶是纯粹的恶一一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个班里面处处受排挤。 坐位老在后面也就罢了,选班干部的时候也没有小女生的份,遭老师骂也是经常的事。 “求也做不成!”(方言:什么事也做不成) 甚至是,小姑娘有一次没有带作业被老师发现了,仅仅因为这个理由,她硬生生挨了二十多脚。 够了吧!看见阿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一向不轻易发火的他连打女老师的心都有了一一她明明什么也没做! 那淤青两星期后才消了下去。 上了中学,阿桃的处境才好了点,她调到了她父亲所处的中学。 然而小姑娘的数学一点起色也没有,尽管小学学了奥数,中学也一直有补课,但她就是成绩上不去。 60分是常有的事。甚至有一次阿桃考了73分就开心的在那里欢呼雀跃。 她在的班级一直都是全年级里最好的班(教师子女班),这在无意中给她带来了许多压力。 望着有些落寞的背影,少女不太爱说话,下课找别的同学聊天也总是那几个人。至于其他的教师子女,她基本上都是躲着走。亚瑟心疼的想,如果换一个班会不会好些? 小姑娘上高中了,被分到了平行班,渐渐的,她变得越来越开朗起来。但是数学比以往更糟糕了。 150分满分,她平均才40,50分,但是其他的科目很稳定,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很好,记东西记的特别快。 数学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少女身上,她害怕,不,应该说恐惧数学题,做作业的时候总把数学放到最后来做。甚至刷了许多化学题也不去做数学,可她明明是个文科生! 亚瑟心里一咯噔,这样下去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越不做题,越不喜欢它,成绩也就越提不上去。 老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高一的时候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可阿桃固执起来,像头牛一样倔。 她开始上课不听课了,遇到简单的部分还会听一听,到难的部分干脆放弃。 直到高二下学期,一轮复习开始的时候,少女才意识到了数学的重要性,开始猛地发力。 但落了两年的知识不是那么轻易能追上来的,她每每遇到自己不会的题就想哭。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 亚瑟不知道小姑娘高考考了多少分,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经常看到她在梦里哭。 把她摇醒后,也只会简单的说个数学题不会做而已。 我天哪,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她还会因为数学哭。 可见对数学有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小范围的社会环境,周围人的观念、家长和老师教育的方式,都让数学在人们口中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深奥的事,这样的观点被植入学生的潜意识中,就会影响他们在面对数学时的心态。 同时,人们普遍认为数学好就代表整体智商高,逻辑思维较强。其他学科成绩优异都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还会被嘲笑“只会背书”,只有数学好的孩子才会被认为是聪明的。 而小孩子自己也内化了这种观点,数学成绩不好会让他们强烈地感到自己能力不足、或不够聪明。 但这是错误的观点。 ps.偏科的悲催作者就是我了。还好!我大学不学数学(小黄人式开心。 写偏科是有意义的,里面隐隐约约会有造成女主性格的复杂原因之一。 法国 1936年五月一一 小姑娘放开了亚瑟精瘦的腰身,依依不舍地被弗朗西斯提上了轮船,她在伦敦待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现在是系统要求她到法国去。 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阿桃喜欢亚瑟的程度远远大于弗朗西斯。 “人心不都是偏的吗!”她振振有词,然后果不其然被弗朗西斯拍了下狗头。 亚瑟还送了一把枪作为礼物。 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小姑娘,缓缓长叹了一口气,“Lady,到法国不能再这么吃了,你看你都胖了5斤哎!” 满腔伤感的气氛顿时就被破坏了,她气呼呼地往地面上跺了跺脚,还是抱了英国男人好一会儿。 “记得每天给我发消息。”亚瑟不舍摸了摸她的头。 小姑娘鸡啄碎米时式答应了。 一一 法国首都巴黎是欧洲大陆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地处法国北部,塞纳河西岸,距英吉利海峡只有375公里,塞纳河蜿蜒穿过城市,形成两座河心岛——斯德和圣路易。 在阿桃的印象里,巴黎就是浪漫的代名词,建筑具有古典美却不拘于过往,阳光明媚,可来了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里游客如云,空气很糟,城市卫生也不大好,遍地的垃圾,最重要的是——小偷太多。 她tm就这么上街买个菜的功夫,为什么兜里的法郎又不见了?!还好,自己提前机密的把一部分钱藏到了菜里面,不至于一分钱也没有就去买。 这已经是她来巴黎一个月之内第5次丢钱了。 由于某些特殊的不可告的原因,弗朗西斯把小姑娘寄宿在一家华人餐馆里,他隔几天就会跑过来蹭吃蹭喝。 寄人篱下总不好意思,于是阿桃又主动承担起了买菜的任务,顺便还能练一下磕磕巴巴的法语。 奥拉街,十六号。 其实把它叫做餐馆,有些不太适宜,更准确来说应该叫做酒楼。 中式装饰风格使用传统的中国风格占主导地位,民族风格很浓,特别是在色调上,以朱红、绛红、咖啡等为主要色,檐角飞起,屋檐挂着灯笼,这栋酒楼最大的特点是特别耐看,百看不厌。 阿桃伸腿迈入了楼外楼一一酒楼的主人属于一对荣氏夫妻,只有一个儿子正在上小学。 “桃儿,回来啦?”在柜台前正忙碌算账的胖乎乎的夫人,一眼瞅见了小姑娘,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 “嗯!菜我去放厨房啦~”荣夫妇并没有对她有一些抵触的意思,反而很喜欢阿桃,至于其中弗朗西斯做了什么工作,她就不知道了。 “先放着,不着忙!”荣夫人急忙从柜台里跑出来,捏了捏裙角不好意思问,“今天波诺弗瓦先生会过来吗?” 啊? 少女反应了两叁秒钟,才反映出来原来就是指弗朗茨。 “不知道啊,”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猛然间发现自己对弗朗西斯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关心。 这样不对不对。应该一碗水端平才对。 “哦,好吧。”夫人有些失望的回了一声,“桃儿,能帮我看看今天的账本吗?我怎么算总是算不对耶。” 夫人摊开了手中的账本,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和数字,看着她头昏脑胀。 小姑娘不经意间退后了一步,她在大学的时候由于不学高数了以后就对数字特别不敏感起来,连买个水果都要在那里算半天。 有时候店主故意多说了一块钱广女在付了钱以后才能反应过来。 “我数学不好啊,夫人。”她苦哈哈道,“没事没事,你不是上过大学吗?肯定比我这个脑袋要灵光!” 看着夫人一脸就交给你了的样子,小姑娘只好先应下来。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样子吧? 她自我安慰说。 作者:弗朗西斯专场!!! 可惜法国章最多也只有5的样子一一逃跑,继法叔之后女主又要去一个新的国家,大家可以猜一猜。 -- fùωēйωù.мē 法餐 她自己随便拿了张纸,就开始在上面进行起了加减乘除运算,好不容易算完,与数字也对上了,少女这才松了口气。 “算好了夫人!”阿桃抬头一看,正在擦桌子的妇人连忙跑了过来,“真不好意思,平常都是我丈夫用算盘对帐的,正好今天有事儿出去了,我在这里坐了半天也算不出来,所以就委托给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事吩咐我就行。”她笑着答,算盘啊,中国人在长期使用算筹的基础上发明的,是中国古代的一项伟大、重要的发明,在阿拉伯数字出现前是全世界广为使用的计算工具。 听说是中国早些年制造原子弹跟导弹的那些轨道痕迹都是用算盘打出来的。 真厉害啊,那些人,小姑娘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珠心算所笼罩的恐惧。 什么逢二进一,逢四进二,逢六进叁,逢八进四, 二一添作五,这还是众多口诀里面的小小一个。 当初是因为自己实在记不住那么多口诀,所以学了两次就不学了吧。阿桃耸耸肩。她转身上了叁楼,二楼是几个大包间,荣氏夫妇一般晚上也不在酒楼住,他们在巴黎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一一 所以叁楼就是小姑娘和几个帮工住,住的也是那种小隔间,她中午在那里休息,晚上可能就被弗朗西斯接走了。 没错,这天晚上他们又在吃法餐。 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法国人对吃的讲究程度不亚于中国人,他们常常津津乐道于在哪个餐馆吃得如何好,又在哪条街上新开一家什么餐厅,一定要去吃一次云云,在接受吃的文化方面他们又是很开通的,只要是美味,无论是意大利的,西班牙的,还是北非或中国的,一概照单全收,但一说起食物的至尊之位,那绝对是“非我莫属”,只有同中国人在一起时,他们才会稍稍显出谦逊的态度,说成是,“我们法餐和中餐是世界上最着名的两大饮食”,你看,让你们中餐和我们法餐平起平坐,感恩吧。 法国人不仅讲究吃的内容,还讲究吃的环境和吃的情趣,除了猫狗肉不考虑之外,肉食也可谓品种繁多,有大家熟知的蜗牛、青蛙腿、马肉,加上一般传统肉类,海鲜更不在话下:生蚝,龙虾,螯虾,蜘蛛蟹及各种海贝。 当初看唐顿庄园的时候,她就和舍友有吐槽过英国人复杂的餐桌礼仪。背部永远不要接触椅背。身体应坐直并将食物送至嘴边。即便吃容易掉渣儿的点心,也不要俯身去够。喝汤是唯一的例外——可以稍微颔首。 不同场合使用的餐巾尺寸有别。午餐用17-20英尺,下午茶12英尺,晚餐26英尺,鸡尾酒会6-9英尺。 没想到法国人也犹之不及。阿桃的盘子的两边左右各摆叁至四副刀叉,杯子有大中小叁号,这是法国用餐礼仪最为讲究的一种,一般的规矩是每上一道菜先从最外面的刀叉用起,随用随撤。 总之,先从最外边的用起,在逐渐往里面转移准没错儿。 弗朗西斯绝对是故意的!在英国的时候,为了照顾小姑娘的口味,牛排全上的是九分熟,连亚瑟也吃起了九分,然而一到自家地盘,牛排就升成了叁分!不,这已经到了一分的地步! 她严重怀疑眼前这名为“煎牛排”的东西,有没有碰过煎锅哪怕一秒钟,它的血水甚至积成一小滩在她的瓷碟上,眼见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享用了,小姑娘鼓起勇气,颤颤巍巍拿起银叉,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这煎牛排让来自天朝的自称吃货的她都跪倒在地了。 眼看着对面的男人嘴角一直处于上扬状态,阿桃直接干脆了当的伸出食指把这个盘子往他的方向那儿推了推。 弗朗西斯摸了鼻子,把她那份接了过来,眼也不眨的吃完了。 吃饱了饭的两个人无所事事在街上无所事事的走着,听着不远处的音乐会传来的歌声,只觉塞纳河的月光洒得如此浓烈,银银的光线映出一道道紫色的纹路,加上到处都有的霓虹灯照着远处哥特式建筑群,大小皇宫,埃菲尔铁塔,都一样金碧辉煌,从没有一座城市像巴黎这样,能把紫色穿得如此雍容典雅,小姑娘突然觉得,其实巴黎也很不错。 真的没人给我留言吗!!!暴风哭泣 -- fùωēйωù.мē 巴黎圣母院 他们俩手拉手慢悠悠地继续向前走,穿过了一条小道,便经过了巴黎圣母院。 圣母院西端是一对很高的方塔楼,构成了圣母院的正面。28个尺度很大法国历代君王的雕像将叁个门联系在一起。正门的正中间是一个直径10米的圆形玫瑰窗。 挑高的拱顶、无数的垂直线条引人仰望,昏暗的光线下的圣母院显得更加神圣与神秘。精美独特的窗花让人印象深刻,可以说这座教堂到处都充满了艺术。 在中华家的时候,贫穷的某女一直都没能出国。直到4月15日,从宿舍里暖和被子爬起来的阿桃一打开手机就被铺天盖地的巴黎圣母院大火的信息惊呆了。 没想到在这里会看见它,世事无常啊,她摇了摇头。 “丑就在美旁边,畸形依靠着优美,粗俗藏在崇高背后,美与丑并存,光明与黑暗与共。”弗朗西斯停下了脚步,他仰望教堂,那高峻的形体加上顶部耸立的钟塔和尖塔,使人感到一种向蓝天升腾的雄姿。 (虽然现在是晚上) “《克伦威尔宣言》里面的美丑对照原则?” 不知道法国人想表达内心怎样的看法,小姑娘小心道。 “哟?你知道它出自这里?”弗朗西斯有些诧异的把头转向了她这个方向,看见阿桃有些踌躇不安的样子,笑了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有些事啊。是命中注定的。”他并没有回头,“卡西莫多的钟楼还在。” 这种时候该说啥???在线等,挺急的。 天佑法兰西?怎么感觉不对的样子。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和你都身处其中,去见证,去遗憾,去失落,这些都是一段值得纪念的情绪,愿我们都能在有生之年不会错过那些自己喜欢追求的事物一一”之类的? 不行不行,太娇情。 小姑娘的脸都快皱巴成苦瓜了,“要,要及时行乐?” “噗哈哈哈哈哈,你真可以。”弗朗西斯笑得前仰后合。本来以为少女能摸着下巴说出哲学问题来安慰他,比如人不能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之类的,没想到回复居然如此简单,心里的痛苦逐渐消散,有种拔云见日的感觉。 “好啦,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事儿!” “真没事?”阿桃追问。 “好着呢。”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然后小姑娘就发现他揉了揉鼻子。 她不知道从哪看来的理论说,在撒谎的时候一般都选择斜眼看别的地方或者摸鼻子。 “弗朗西斯 ? 小姑娘昨天一夜没睡,状态不佳,鼻子有点堵,说话带着点鼻音,瓮声瓮气的,把原本生嫩的声线硬是搞出了一股奶味儿。 差点儿把法国人给听硬了。 虽然弗朗西斯一直都知道姚桃桃声音其实挺好听的,上了床一叫更好听,但没想到她这样奶声奶气地喊自己的名字时,会是这么个味道。 “我在呢” 他一下脑子空了,都忘了刚才盘算着怎么继续忽悠小卷心菜的话,下意识地就应了。 “对了,我忘了问你,为什么有的时候你会选择叫我小卷心菜啊?” “因为好吃!”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 “谢谢。”她有些不名所以,但还是冲着他道谢。 她笑的眉眼弯起来,眼睛里的银河依旧星光闪烁。 弗朗西斯从前听人说过,喜欢的人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他从未见过有人笑起来时眼睛能亮成这个样子,光是看着她,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嘭咚嘭咚跳个不停。 栽了栽了,法国人苦笑。不过这样也不错一一 下周见jpg. -- 农历 小姑娘正在给荣氏夫妇的儿子辅导作业,是的,她除了出去买买菜擦擦桌子,记记账招呼招呼客人之外,还负担着一个教育祖国花骨朵儿的任务。 然而现在这个重任却压得她苦不堪言。 别的科目也没什么值得要辅导的,小家伙自己看看书也能懂,但问题就是数学! 对! 种花家的孩子在小学数学上有一个必背的东西叫做九九乘法表。 听起来很朗朗上口,也很简单啊。 在九九乘法口诀中中文最多五个字,而且一目了然,而用英文就是很长一段,比如“九九八十一”,英文是“nine nine eighty one”, 复杂点是“Nine multiplied by Nine makes eighty one.” 对不起我一直以来都认为英国人数学不好,还嘲笑他们为什么不背乘法口诀,现在我错了。 不,更奇葩的是法国数学,1~16还好,分别有专门的词汇称呼。至于17,就成了10+7这种表达,为什么前几个数字都很规规矩矩,到了17 18 19就成了这种10十加几的叫法呢??? 21是20又1,70是60十10,77不是简单的60十17,而是60+10+7。所以说为什么法国人要表达数字的时候,还做了好几个加法?有毒。 到了80就是4X20,简直无***说。他们的脑回路我真理解不了。 自己以为自己肯定能辅导了小学数学的某人兴冲冲的上去,然后又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 当弗朗西斯踏着夕阳的余辉优雅迈步进来时,阿桃整个人成液体状趴在了大厅角落的桌子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颓迷的气息。 “怎么了这是?”他把怀里的纸袋子放下,伸出手来企图让小姑娘不再粘在桌子上。 她哼哼着,十分不情愿地被人从桌子上撕了起来,并且用一种特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我太难了。”少女悠悠开口,里面盈满了痛苦与同情。 ?什么情况啊?弗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买了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趁热赶紧吃。”既然这样的话,聪明的他决定立刻转移话题。 “哇!”两个小孩子立刻欢呼雀跃的奔向了美食的方向。 “地铁又罢工了?”阿桃啃完了一个面包,正心满意足的朝下一个羊角张开嘴巴。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含糊说。一些罢工、抗议活动植根于法国左派驱动的叛乱传统,这一传统起源于法国大革命,历经巴黎公社,掀起五月风暴,并传承至今。 荣夫人拎着扫把站在一旁,有些忧心忡忡,“最近风口有些不太平啊,德国撕毁凡尔赛和约和洛迦诺公约,进兵莱茵河地区。新上任的总理也不知道怎么样。” 弗朗西斯悠然地喝着茶,“不用担心,这阵风暂时不会卷到这里。” “咿哟,说的也是,我每天瞎操心,宁宁啊,今天是几号?”夫人还以为弗朗在安慰她,暂时放下了心。 “四月二十七了,妈!”有些微胖的小男孩吃了两个就不吃了,他接过了母亲递过来的小毛巾,顺手也给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姐姐一条。 四月?弗朗西斯一懵,可现在五月底了已经? “是农历啦!农历!”小姑娘擦完手,毫不客气地抢过了弗朗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说起来,我生日快到了。” 她用手指点着下巴,一种女孩子的娇憨气由内向外地自然流露出来了。 “咦?你生日不是6月23号吗?”法国人记得很清楚,就是22夏至往后一天。 “哎呀,弗朗先生,我们种花家一般来说过生日是过农历的。”荣夫人不禁插了个嘴。 “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去年小姑娘的生日就是按公历算的,她自己也不说一一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是她不想让他们参与进来,放在种花家哪怕是舍友也该在第一年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农历生日。 “那么农历是?”褪去慵懒变得认真起来的弗朗西斯真的很可怕。 不是慵懒。 不是散漫。 不是平静。 不是冷淡。 那是完全的面无表情。 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恐怖啊一一 “对不起是五月初十!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小人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一!”发觉他生气的小姑娘吓得口不择言起来。 “很好。”法国人哼了一声,琢磨着和亚瑟来一次混合双打。 弗朗西斯生气也是正常的。等着被亚瑟骂个狗血淋头一 作者这周就不更了!由于2号要考试,最快更新应该是4号! -- 恐惧症 一层浸透了Espresso咖啡与酒(Masala、Rum或Brandy)、质感和海绵蛋糕有点像的手指饼干,一层混合了Mascarpone cheese(最适合专门用来做Tiramisu的芝士)、蛋、鲜奶油和糖的芝士糊,层层迭上去,上头再撒一层薄薄的可可粉……这就是提拉米苏Tiramisu。 小姑娘流着口水看着一只修长无比白皙的手执刀切开了它,视频的主人言笑晏晏,他低声开口了,带着一股蜜糖诱惑的气味。 “想吃吗?”阿桃几乎可以感觉到嘴里有芝士与鲜奶油的清爽奶香、蛋与糖的甜润、手指饼干的绵细、咖啡的苦甘、朱古力的馥郁、酒香的醇美醉人一一这几股相互交织的味道了。 “想想想!”哎,这上面的樱桃是又大又红,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她垂涎叁尺。 “这样吗?那你就去想着吧!”费里西安诺毫不犹豫地把小蛋糕迅速解决了,还不忘投喂给了哥哥几块。 “哈哈哈哈哈哈哈!”视频的这头,弗朗西斯笑得很是放肆,没想到费里西也是个腹黑的家伙,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小姑娘森森的怨气。 “弗朗!”亚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出声提醒他。虽然他本人也跟着笑了一会儿,但是他也看见了小哭包眼角晶莹的液体。 世上最可恶的是,有好吃的东西放在自己眼前你却无论怎样也吃不到吧。 太难了,她一路魂不守舍地飘着出去。 是的,为了庆祝她的生日,几个人在线下来了个短短的聚会。没想到他们几个对于自己不告诉他们农历生日而一直耿耿于怀。 亚瑟送了我一套茶具不说,弗朗西斯送了一套菜谱,至于双子们就更过分了,他直接打开了视频,在自己的面前来了一个吃播。 嘤嘤嘤,不过自己有错在先,她也就只能忍身吞气的认了,看见双子们吃的那么香,阿桃也去找一找有什么可以吃的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好了别玩了,”亚瑟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都看过来。“来谈一下正经事,你们知道小姑娘的社交恐惧症是怎么形成的吗?” “咦?”费里西的记忆立刻就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发现别人注意她的时候小姑娘就特别不自然,不敢抬头、不敢与人对视,本来以为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但是,现在想一想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好像跟阿桃认识的人还有跟她搭话的对象有关?”弗朗吉挑眉,“遇到女性,尤其是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女性她就一脸激动的样子,反观男性,却避之不及?” 难道说? 几个男人一瞬间就变了脸色。亚瑟也想起来自己刚遇到小姑娘时的情景了。 那个时候他强行拖着她去了小巷子里,眼睛里除了对他的害怕,眼睛深处隐约浮动着一层抗拒。 现在他终于知道抗拒的源头了。 不是视线,而是男人。 “那现在怎么办?”四个人面面相觑,“系统脱敏先治疗一下?” “等等,小桃现在跟着弗朗,她的情况目前来说还不算太严重,没有影响到社交生活,而且要系统脱敏的话,首先你得知道,她对这件事抗拒到什么程度。”罗维诺一脸严肃,“而且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对男性的下意识的恐惧。”亚瑟也跟着补充。 正说着,小姑娘腮帮子鼓鼓地来了,他们几个连忙闭嘴,企图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但是耳朵特别尖的她早就听见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你们几个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这么半天,我还以为你们在说什么呢。”阿桃咽下了口中的食物。 “也没多大事儿啊,只不过小时候碰见有几个露阴的。”她一脸平淡地站在那里。亚瑟心疼极了,刚准备想说几句话来安慰她。“然后我就跟他说别秀了,像个绣花针一样细,还秀嘛秀。” “噗一一”亚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他有些哭笑不得。 “然后上初中的时候吧,有一次去小商店里买东西,总觉得背后有人拿手在摸我,然后我毫不客气的回踩了他一脚,转过头来才发现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男生。” “奇了怪了,我当时就很纳闷,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算凑合,但远远达不上漂亮的标准。不过估计因为我穿着校服,所以他才想凑过来吧。”阿桃托了会下巴想。 我天呐,什么时候才能让她意识到她没有她口中的那么差? “听着,我亲爱的,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相爱的两颗心不需要累赘。” “你不经意地闯入了我的小小世界,带给了我无人能知的幸福,爱就是我的生命里有你。我会永远爱你,因为我会是你爱的秘密天使。”弗朗西斯率先开口。 “夜里,我正在欣赏漫天的繁星,一颗最耀眼,最美丽的星星吸引了我,我把它视为己有。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再没有与它相逢...直到看见了你,我才明白,你就是那颗耀眼的星星。罗维诺紧随其后。 “你刻在我内心温柔的一吻,是时间和距离都不能泯灭的,直到永远...连亚瑟也! 哎?这是什么情况?争相告白日吗?小姑娘傻眼了。 作者回来了!虽然考教师资格证选择错了一大堆orz 求评论! -- 对打 “哎?”阿桃吓得蹬蹬后退了两步。 她有些搞不清这些男人的逻辑。照理来说,一般没有哪个人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伴侣吧? 但是他们几个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纷纷祝贺她生日快乐之后就愉快的结束了对话。 现在是法国时间十点,距离小姑娘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啊喂,按照往常她的习惯肯定是一直happy到12点在空间或者微信圈发了自己的生日祝福以后才滚去睡觉的。 没想到10点刚过一分弗朗西斯就把阿桃押去睡觉了。 “晚安的五个吻,第一个我要吻在你的额头上,为充溢你满满的思绪;吻两个,在你的双眸;让它承载了你所有的梦;我还要亲吻你的鼻尖,让我感受到你的呼吸;最后,我要吻你的嘴唇,来感受你的炽热。 要命,这个法国男人怎么这么会撩?望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轻轻的吻也随之而来。 才刚刚吻到眼睛,正准备往下一步走的弗朗西斯被主动吻上嘴角的某少女惊呆了。 柔软的触感,就像他吃过的最好吃的棉花糖也比不上啊。 “晚安!小卷心菜!”趁他发呆的时候,小姑娘赶紧撒腿就跑。 废话,不跑等着又被他拐到床上。 小卷心菜还是她学了法语以后才懂得的特殊含义。 是法语里我的爱人这个意思。 然而没跑了几步,就被人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了。 “呜呜呜,放我下来!明天是我生日哎,你还想着做?”自从来到了弗朗西斯的地盘,她的腰没有一天不痛的时候。啊,除了生理期。 “想什么呢?”弗朗西斯好笑又无奈,“今天就光盖着被子聊聊天怎么样?” 闻言,阿桃立刻放弃了挣扎,“聊到几点啊?12点可以吗?哎,我跟你说上次我看到的那个妹子胸好大呀,颜值也好漂亮耶。” “停停停。”他一把把她扔到床上,以吻终于堵住了小家伙絮絮叨叨的话语。 一一 第二天,弗朗西斯非要早早的把她拉出来,让小姑娘陪着他去买菜。 ?阿桃睡眼惺忪的穿好衣服,动作慢的就跟卡PPT一样。刚刚走出花园的门,一阵微风拂过,反让人清醒了许多。 “我亲爱的,”法国人与她牵着手,“打起点精神来好不好嘛?”他捏了捏小姑娘纤细的手掌。 “弗朗吉啊,”小家伙慢腾腾地吐槽,“现在才六点半啊?” “你看见过哪家的商店这么早就开门的,尤其是在外国?” “早点起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呗~~”卷发的男人笑哈哈道,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优雅的味道。 “小心!”弗朗西斯领着她,正好拐过了一个小路路口。 他立即松开了手,让她退后。与另一个人发出了撞在一起的闷响。 只见一道相对身材较小的身影,正攻击着弗朗西斯,招招狠辣! 这是个身材瘦削的女人,她一身束身黑衣裹出过于纤细的腰身跟腿,头发盘在脑后,手上带着黑色的露指手套,老辣利落得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暗杀者。 她招招狠戾,有种亡命之徒遇上杀父仇人的感觉,一招一式全部照着人体大穴关节招呼,正是近身擒拿的打法。 那女人迅捷诡谲,出人意料的是弗朗西斯竟也不逊色,他防守中又带着抢攻,反应极快,动作带出簌簌风声,躲避得恰到好处。 他用的是西方的搏击,出手干净利落,又不失敏捷,蕴满了阳刚的力量,大开大合的招式,像是一位功力深厚的书法家笔下的毛笔字,一撇一捺全都舒展到了它该在的地方。 两个人对打了一会儿,那女子看见她不占上风,再加上天越来越亮,于是她果断的选择了撤退。 在一边只发出了个预警的某人:这算啥事儿啊?免费看了一场武打片? 这周还有一更!然后跟一下隔壁的就木有了! 法叔马上就要下线了,大概还有一两章的样子,下一个地盘是露子。 -- 长寿面 为了防止还有人袭击,他们费了好半天功夫,七拐八扭地来到了荣氏酒楼。 刚才打斗的情况映入阿桃眼里,她使劲拽住了弗朗西斯,拉着他在红木凳子上坐着,想打听下到底因为什么才受袭。 “你不会是干什么秘密工作的吧?”小姑娘明亮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回忆起了法国人种种可疑的形迹一一 这位波若弗瓦先生一向神出鬼没,只在傍晚以后的时间出现在她身边,让人摸不清他的身影。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也从来不正面回答。 百分之百可疑! 见弗朗西斯以沉默来对付她,她就更天马行空起来,想象力得到了空前的飞跃。“猜对了?特工?间谍?难不成?” 阿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正好大堂客人们还没来,只有荣宁趴在桌子上做手工,小姑娘以一种别扭的势态跟弗朗西斯道,“布尔什维克?” “布尔什维克”是俄文“多数派”(Большевики?)的音译,是列宁创建的俄国无产阶级政党。 苏维埃俄国建立后在1918年改名为共产党,因此俄国共产党也叫布尔什维克党即俄共(布)。 “不不不,”弗朗西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从特工到共产党,这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物她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我只是个画家。”见弗朗终于开口了,阿桃也松了口气。 “这样啊。”这时,小胖丁荣丁也举着他刚刚完成的剪纸蹦跶了过来,“姐姐!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谢谢小可爱!”少女毫不吝惜地在小朋友脸上亲了一口,“不,不可气!”然后害羞的小胖子飞也似的跑走了。 “弗朗吉,今天是我生日哎。”笑眯眯的小姑娘又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嗯?我知道啊。”弗朗西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已经送给她礼物了,蛋糕也被她全啃干净了,这是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 “在华国,生日那天一定要吃长寿面!最好再打个荷包蛋卧在上面!”小姑娘振振有词,“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了解了。”法国人举手示意,做个面条应该挺简单吧?他思忖。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了,荣夫人早就出来迎接客人,闻言又道,“桃儿,中午饭就在这儿吃了吧?我让后厨早准备好了材料,不过开饭时间比较晚,要等到客人们走的差不多了才行。” “好啊好啊,”阿桃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吃到正宗的中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不管在那个时代,为了迎合外国人的口味,国外的餐馆或多或少都改变了下配方或者辣度,最出名的就是“左宗棠鸡”了吧。 闻着后厨方向传过来的菜香味儿,她仔细嗅了嗅,本来就肚里空空,这下可好,更肌肠辘辘了。 一旁的法国人早溜进里面和面去了,留小姑娘一个人在帮荣先生算账。 “饿了?”听到身边小少女肚子长鸣了一声,荣先生笑得可欢了,“不要急嘛,等下就开饭,还有叁桌人马上就吃完了。” 精神十足的他把算盘拔得啪啪直响,“弗朗先生对你真是好哇。”先生感慨,“每天被你欺负也不还手。” 阿桃手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心想,我哪里欺负他了? 在后厨做饭的弗朗西斯:你就有。 宫爆鸡丁 ,花生焖鸭,红烧草鱼,红烧狮子头,白灼大虾,油焖茄子,汤是玉米排骨汤。 简单几个菜却让人得到了心里的安慰,不过最让人期待的是弗朗的长寿面。在中国民间传统历来就有生日吃长寿面的习俗,相传与汉武帝有关,长寿面主料为高筋粉,配以各种调料,代表人们对未来的一种美好愿望。 脸即面,“脸长即面长”,于是人们就借用长长的面条来祝福长寿。渐渐地,这种做法又演化为生日吃面条的习惯,称之为吃“长寿面”。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根面条的,小姑娘一边吸溜边想,汤有点咸,面还有点奇奇怪怪的味道。 她一边吃一边哭,慌得他连忙去安慰,“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阿桃喃喃道。 隔壁那篇文被我咕咕了一想求个留言怎么这么难呜呜呜呜呜呜呜 -- fùωēйωù.мē 波旁 九月份的某个上午,阿桃踩着轻快的步伐,从楼外楼的后门穿过,把一大袋垃圾放进了垃圾桶里。 害,这是越来越往大力水手走的方向啊。 她笑着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双手拖拽到现在的一只手也可以轻松把垃圾提起来,鬼知道她的力气经历了什么。 一旁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小姑娘警觉的回头一看,一辆一尘不染的垃圾车正慢悠悠地朝这个方向开来。 阿桃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的多疑。 然后下一秒,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嘴,上面好像喷了一些可以使人昏迷的液体。 她头一歪,失去了知觉。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一个惊悚的事实。 这个车当垃圾车来说是不是过于干净了? 一一 重新苏醒过来的某人表示这个世界对她很操蛋。 34年的时候,被黑手党的敌对家族给绑了过去,36年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这回对象不一样,这回大概是因为弗朗西斯吧。 少女我掐指一算,总有预感38年也会发生同样的事。 能不能让人好好过日子啊???此时的阿桃又被人请到了一间黑屋子里,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的脸。 出乎她意料的是,采用这种不入眼的下流技术的竟是一名妇人。 这名夫人保养得极好,从她的面容上看竟然看不出来她到底有多少岁。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阿桃也估计不出这位夫人绑架了人有什么目的,所以她干脆一言不发,就等着对方开口。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位夫人脸上逐渐出现了不耐的神色。最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率先开了口。 “你跟弗朗西斯是什么关系?”还真被她猜对了,小姑娘心想。 “能有什么关系,就你想的那种关系呗?”她耸了耸肩,轻轻松松把这个话题又抛给了这位不知名的夫人。 夫人神色一凛,果然是极其狡猾的小少女,有些不好对付。 “我是凯瑟琳·德·波旁。”贵妇又说,还是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波旁?”少女越听越耳熟,把这个词在嘴里好好地咀嚼了几遍,猛然间差点跳了起来。 是那个波旁?! 波旁王朝, “旁”=“傍” ,是一个在欧洲历史上曾断断续续统治纳瓦拉、法国、西班牙、那不勒斯与西西里、卢森堡等国以及意大利若干公国的跨国王朝。 其在法国的统治于1589年开始。 17世纪中期,再度分出长幼两支:长支相继临朝的君主为路易十四、路易十五、路易十六、路易十八和查理十世;幼支奥尔良家族的统治史称奥尔良王朝或七月王朝。 “但是我记得,从1848年开始就没有波旁王朝了啊?”法王于1848年退位。自此以后,没有任何一位波旁王室及其分支成员能再次统治法国,而法国波旁王朝而正式落下帷幕。 “是的,但波旁的血统还是遗留了下来,也包括在你面前的我。” 卧槽,听她这么一说,小姑娘顿时肃然起敬。活生生的历史就展现在她的眼前。 可是不对啊,弗朗西斯这家伙不是个国家意志体吗?这跟她有半毛的关系吗? “金色鸢尾花是不能遭到人玷污的,”凯瑟琳满意的点了点头。“弗朗西斯身上也流淌着波旁的血液。” “金色鸢尾花”代表法国王室,这个少女还是清楚的,但这个“波旁”? “你知道。弗朗西斯和柯克兰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妇人又把话题转到了一边。 “朋友关系?”阿桃想了想,她本来想说基友关系的,但是会怕让人误会。 自从亚瑟他们的身份掉马以后,小姑娘每天都会YY一些大国的历史一一比如什么英法打了一百年战争啦,俄国在七年战争中突然反变啦等等。 “柯克兰家族最近很受到英国皇室的喜爱。”没头没脑丢下这句话后,凯瑟琳打算起身离开。 “对了,你是共产党吗?”都快走出这个小房间了,她突然又转回头来问道。 “当然不是啊?”充其量只能算个共青团员而已。 作者:艹 肚子难受了好长时间。 不知道这章大家看懂了没有?国家意识体是他们本有的一种存在状态,然后被游戏拉到了一个平行空间,强制套上了一个身份设定这样的模板。 下下章!去苏联! -- 鞭 “我们对你,当然有很大的兴趣。”凯瑟琳脸色一变,声音冷得像冰一样:“可是,也可以完全丧失兴趣。单凭我手上的材料,就可以——”声音拖长,而且带着威胁的暗示。她停顿了片刻,忽然又急转直下:“我倒是设身处地,替你着想!” 弗朗西斯看了对方一眼,慢慢转过头去,不再回答。“你要知道,政治斗争是残酷的,是血淋淋的。” 一一 对面墙壁上一道沉重的铁门,吱吱地向两边敞开,更强烈的灯光,从铁门外面的刑讯室猛射出来。浓烈的血腥味,一阵阵弥漫过来,扑进王耀的鼻孔。 敞开的刑讯室里寂静无声,寒光四射,冷气袭人。冰冷的水泥磨石地面上,横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脚上还钉着一副沉重的铁镣。鲜红的血水,正从那一动也不动的身体上往水泥地面滴落……几个胸前露出黑毛的人影,提着带血的皮鞭,把一件黄皮茄克掷向那毫无知觉的躯体,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狞笑。 王耀想,他一定出现了幻觉,不然,为什么会在36年,还在长征过草地的时候,一片又一片的密密麻麻文字晃过了他的眼前? 这文字他王某人很是熟悉,皆是出自着名的《红岩》一一作为一名党的好同志,他自然是熟读过该书的,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把江姐出现的片段倒背如流。 问题又来了,这种情况的出现到底是在警示什么?还有,今天一直围绕在心脏周围的恐慌和压抑感? 是南京吗? 王耀若有所思,啃了几口青稞团子又把它放回了怀里。完全没想到是他另一个同样放在心上的女孩子遭到了大麻烦。 与此同时,亚瑟也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望向了东南方向,也就是巴黎所在的位置,“不知道今天克莉又吃了多少甜点?”他撑着下巴,用钢笔尖点点文件,墨蓝的笔迹顿时蜿蜒起伏,这位绅士微笑起来,“希望下个月见面的时候她不会长了蛀牙。” 一一 阿桃可以确定自己被卷入了某政治斗争里,上次被关在小岛的监狱里,还和猛兽们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这次比上回差不到那里去。 她叹着气,数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鞭数,十几来着? 挥鞭的人一看就对这种事得心应手,他知道怎样才能在人身上制造最大程度的疼痛,同时产生最小程度的永久伤害。 不过,遵守上面的命令,他还是用了自己最小的力气去进行这项惩罚。 没错,面前的小姑娘一声不吭,曾经有那么几分钟,挥鞭人都以为她晕了过去。 但是没过几秒,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少女重新又睁开了她的眼晴。 难道感觉不到疼吗? 还好老子聪明!让系统又屏蔽了我的痛觉,阿桃在心里饶有兴味的给鼓了鼓掌。 同时也有些酸楚,她明明什么也没干就受人打,简直了。 吸吸鼻子,小姑娘努力不让眼泪流出了眼眶,弗朗西斯也是,也没人来救自己出去。 或许他有事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呢? 这样随便安慰着,她又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任务已完成。将于两个小时后传送,请做好准备。”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破烂系统就火上心来。 “是什么任务?”少女在脑海里寻问,“弗朗西斯·波诺若瓦的好感度。”系统以冷漠无奇的声线答。 “啊,算了。”不满的咂舌,这时,鞭打好像结束了。她抬起头来,想看看打了她自己鞭子的人长什么样子。 老子一向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等我出去,非得把那个罪魁祸首打上80遍不可。 下篇放露子!露子的话大概也是10章左右(? -- 场地又转移辣~ 1936.11 从早上开始,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用过早餐后,他倒在床上,随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本普希金诗集开始大声朗诵起来。 伴随着青年绵柔的声音,天上开始飘起了点点雪花。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正如你所知道的,普希金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在俄罗斯文学史上占有极崇高的地位。不论青年老幼,他们多多少少都会背诵一些普希金的诗歌。 但是本来能给人带来抚慰的诗歌,今天它的效果却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作用。 伊万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大床顿时发出了不满的响声。 “为什么这么烦闷?我要出去走走!”他这么想着,从楼上窜到了一楼,拎起围巾帽子,还有大衣就往上套。 托里斯·罗利纳提斯从厨房追了出来,一声不响地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 伊万手上的动作迟钝了两叁秒,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拉开了房门。 然后就被大风吹的了个趔趄,他急忙抓住了楼梯旁的扶手,这才让他站稳了。 一呼一吸都是冰冷的气息。从鼻子到肺部都传来一阵不适感。但是这个高大的俄国人却很享受这种痛苦。 “您,伊万诺维奇同志。”托里斯站在他身后两步的位置,他压低了声音,“您不应该在这种特殊的情况在街上乱晃。” “您觉得我有罪过吗?”伊万在街上匆匆走着,他并没有当场就对托里斯进行了回复,一直等到了现在。 “没有。”立陶宛人想也不想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 “您请注意脚下的浮冰。”雪已经下得很密了,谁也不知道在积雪的覆盖下,是否你会下一秒踩上一块暗冰。 “那不就行了,托利。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就会承认,但如果让我承认我不该做的事,让他们喝西北风去吧!” 他轻松地迈着步伐,踏着积雪一路向前,自从叶若夫同志为内务人民委员,这场风暴开始越来越猛烈了。① “那,布拉金斯基您今天到底要去哪里?”托里斯跟着他一路快走,伊万似乎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是在街头肆无忌惮的荡悠。 “我也不知道托利,”他按下心中愈来愈烈的情感,焦躁道。“我只知道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在路过一个小巷子时,托里斯松开了围巾,在这种小巷子里,风的速度反而比在外面大街上的要小。 他喘了口气,眼神不经意间飘过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在这种巷子口会有什么呢,要不就去看一下,好奇心占了上风,棕发的青年上去瞄了一眼。 这一点差点没让他心脏骤停! 原来地上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身下的冰也随着血水结成了红色。 但是她的表情却很安详,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此时因为迟迟不见托利的身影的伊万,又返了回来。 “喂!托里斯?你在那边干什么呢?” 脚步声音很有力,但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小姑娘微弱的呼吸。 “怎么办伊万?这里有个人受伤的女孩子!”他有些束手无策站在那里。 “啊?那么快就把女性卷了进来啊。”伊万疑惑着,下一秒走近一看让人顿时失了魂魄。 “马上把她带回去给她治疗一下。对了,走小路吧,”白金发色的俄国人脱下了手套,蹲在那里亲自为小少女抚去了身上的雪。 “那这些冰怎么办?万一把皮肤也黏住了。。。”托里斯头皮直发麻。 “啧,喂!醒醒!”伊万一开始先是用温柔的声音低唤,后来看到不起效果以外,直接甩给她两巴掌。 “你是想死在这里了吧,那你就死在这里好了,我不管你了!听见没有?!我,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就把你丢在这里了噢?” 不知道是是哪个词语产生了效果,阿桃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一 于是就对了上了一抹透澈的紫色。看见她终于有了反应,紫色的眼眸更亮了。 “啊,是你啊,太好了,太好了。”小姑娘张了张口,又昏了过去。 ①这场运动:指苏联大清洗。 作者:给大家科普一下俄国人的称呼。就拿伊万的名字说吧。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其中伊万诺维奇是他的父名,表示尊敬的时候可以称他为伊万诺维奇,关系程度一般的话叫他的姓氏,布拉金斯基,关系程度好的话,你直接可以叫他的名字了。除此之外,像恋人,家人特别亲近的人什么的也可以直接叫他的乳名或小名,比如万尼亚。 露西亚的话在本文中基本不会出现。因为他这个音译过来直接就是俄罗斯。你在俄罗斯喊一个俄罗斯的国名,总觉得不符合实际的亚子。 和德国一样,不熟悉的人通通称呼为您,熟悉的人才叫做你。 我看到隔壁终于多了一个收藏我决定明天就更隔壁的文!(顶着锅盖逃跑 -- 伊万 要说在小姑娘心目中,凭着第六感觉最不好惹的,绝对是伊万·布拉金斯基! 一方面生性随和开朗,拥有孩童式的纯真。但从另一角度而言,这意味着他同时具备孩子般的残酷,散发出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而然不幸的是,这回时空转移,她第一眼就瞅见了布拉金斯基。 外面的雪还在簇簇的下,与此形成对应的是屋子里壁炉燃烧柴火时所发出的哔波声。 大白熊安安静静的坐在少女床边,纤长而有力的手指时不时翻过一页又一页被放置于膝盖上的书籍。 “呀?你终于醒了?”似乎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亲爱的同志,你不应该为这种情形做出一些解释吗?” 伊万瞅了瞅把自己愈往被子里缩的小姑娘。 “嗯?什么情况呀?” 她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表情。 “诶呀,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你扔在大雪地里,再冻上几个小时。”一脸腹黑的家伙阴森森说。 “听说人冻到某种程度的话,你一敲他就会连胳膊也一起卸下来哦。”伊万又向她这个方向靠的一些,语气柔和,但是伴随着他的语调上下波动,小姑娘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啊对了,你的伤好了,但是可能会结了一点痂,很痒的请不要挠。”满意的看见阿桃童鞋倒豆子一般地把事情一说,他满意的点点头,又好心建议到。 这不说还好,为什么伊万一说我顿时觉得后背痒痒的?少女皱起了一张小脸,从空间里掏出了手机。 “咦?”没等到他诧异地把话说完,手机立刻震动了起来,跟得了白癜风似得。伊万立刻出了房门巡视着,确保这间屋子除了他俩以外,没有其他人存在。 阿桃顺手接了起来,“喂?是亚瑟?”这个“喂”一出口,电话里先出声并且充满了焦急意味的声音顿时变得镇定了许多。 “嗯,我真的没事,现在在一一”小姑娘默默的瞅了瞅出去又回来坐在旁边的大个子。 “是莫斯科啊。”大个子探出了身子,摸了摸小姑娘的狗头,解释说。 “啊,莫斯科。”阿桃也十分配合的主动把头伸过去给他撸。 “伊万在你身边吗?我有事跟他谈。”小姑娘被拐走的时候,弗朗西斯这货竟然完全不知情,更不用说去主动搭救了。 完!全!如果要用眼神来表示的话,他早就。 算了还是多给他做点儿死扛吃吧。 这么盘算着的亚瑟听到伊万那软绵绵的声音禁不住清了清嗓子,他很清楚,这个事件以后,小家伙对弗朗西斯的印象会下几个台阶,顺带,连自己的好感应该不会降吧? 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那头大白熊! 两个人开始隔着电话线,唇枪舌战起来。 最后还是伊万暂时获得了小少女的收留权。 “弗朗西斯好像有话要跟你说。”手机又回到了阿桃的手里,她正寻思着再给俄国人配一部的时候,被亚瑟的话吓了一跳。 “不用了,我目前不想见他,等到有缘的时候再相会吧。”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再顺便给瓦尔加斯兄弟俩发了一条消息以后,她就又把手机扔回了系统的空间里。 “哼哼~欢迎来到。”伊万顿了一会儿,话语里充满了怀念和一丢丢的不舍。 “苏联,我亲爱的达瓦里希。” “嗯哼?现在是几几年啊?”在床上坐了半天也累了,她顺势下了床。 “36噢。”拥有白金色短发的男人微笑起来,紫水晶般透明的瞳孔中,也充满了让人舒适的情绪。 “哎?!”阿桃想了想,还是把那句话问出口了。 “你们的运动现在开始了没有啊?”小姑娘表示她只记得这场运动是在苏德战争前开始的,至于几几年她还真记不住,当年课本上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已经开始了哦,但是不用害怕。”伊万拉着她的手,“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不是?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你人身安全的问题啊。 鬼知道这场运动会不会把这位也牵连进去,如果他是一位军官的话。 作者:伊万出场了! 总之呢,是一个外表上看起来不好与人相处其实内心也比较病态的一个男人?但是很意外的,如果你顺着他的话做,好感度会涨得很高哦。 话说在bb一句,不知道为什么联五里面我对法叔一点儿感情都没得(? 不知道在哪里听过一句话说,如果其他4个人全不在现场,仅靠弗朗西斯一个人是无法把场子镇压住的。 毕竟他是美食,优雅担当(大雾 在欧洲历史上也很牛啊,听说是陆战胜率第一的国家。 然而现在。二战就不说了。 -- 古古鲁沙 一下了楼,阿桃就动作迅速的扑到了餐桌旁,并且一口气吃掉了叁个俄式馅饼,还脖子一仰干掉了一瓶玻璃罐装的格瓦斯。 伊万瞅着比她脸还大的馅饼陷入了沉思。 这肚子容量是怎么回事儿哦? “好吃?”看她吃得那么起劲儿,伊万开口了。 “嗯嗯!”小姑娘吃得不亦乐乎,脸上荡起了开心的笑容。 馅饼是一种精美的微型填充的圆面包,由柔软的奶油状糕点制成,包着美味的肉和蔬菜馅料,通常加入奶酪和香草以增加风味。 “我本来以为这是肉做的,但是一咬下去惊喜地发现,里面有果酱、炖苹果、樱桃或松软干酪!于是我根本就停不下来,不对好像有点吃撑了。” 由于吃得太快,明明肚子已经饱了,但是脑子里还接受不到肚子所发出的讯号,认为自己还很饿,这就让人很难受。 “不,其实这种馅饼也分很多类的。”伊万默默地递了块餐巾给摊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娘。 她抹了抹嘴巴,放开了身子,任由大白熊给她揉肚子。 “格瓦斯也好喝!我去东北玩儿的时候,第1次尝试了它!从此以后就爱上了这种饮料,然后还顺便把一个闺蜜拉进了坑里。” “哦?”他放缓了力度,绕着圈儿给小姑娘按摩。 “对对对,而且我在那边还中了一个,再来一瓶,然后人家的要求是在东叁省范围内兑换,可惜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坐火车出了沉阳。”说起这件事,阿桃就很桑心,从小到大她中过再来一瓶的几率大概也只有两次吧,第1次兑了一个营养快线,第2次就是这个格瓦斯。 太难受了。 “噗一一”短短时间内,少女的脸色就变了几次,伊万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发现自己真是捡了一个活宝给自己。 还是那种逗人开心那种。 “好啦好啦,你现在就住在我这里吧。啊,对了,为了方便你与其他人正常交流,俄语也是要学的哟~” 大白熊脸上挂着甜乎乎的笑容,薄唇里吐出的话语也是带着软绵绵的味道。 “学不会的话。”他指了指外面白雪皑皑的大地。 “你懂得。”言语间满是危险啊。 噫?阿桃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跟她报道。 “大人!小的一定努力学,还请不要把小的丢在外面啊!”她痛哭流涕地抱着伊万的大腿。 “嗯哼,算算时间,托里斯差不多该来了。”他抬头看向了挂在客厅上的壁钟。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当然当然。”小姑娘点头都点出了一个残影。 “不对,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么说?反正你也听不懂俄语也不会说。”伊万叹了口气,发现自从某人来了以后,他的智商就急剧的下降。 “报告!我会一点点!不过只有两个单词而已。” 他一脸嫌弃地掰开了小姑娘放在他大腿上的手。 “注意点形象,同志,两个单词的话我猜猜一个是товарищи (达瓦里希)?” 哇!一猜就准诶。她适时的鼓了掌。 “还有一个呢?难不成是Здравствыйте (你好)?” “不对,你应该记不住这么长的单词,那就应该是伏特加吧(Водка )。”考虑到某人的脑容量,大白熊摸着下巴思忖。 “啊!伏特加我也知道,我想说的是那个古古鲁沙①!(即кукурузные початки ),哎哎呀,别敲脑袋,容易变傻。” “赫鲁晓夫?”伊万毫不客气地轻轻锤了下小姑娘的小脑袋,“哎一一这个梗是我在高中历史课本上学来的!” 即使是轻轻一锤,这男人的力气也够大的。 “是嘛?”大白熊想,如果有机会见到王耀的话,肯定要当面跟他谈谈这个古古鲁沙的问题。 虽然他本人也不喜欢那个光头是真的。 ①古古鲁沙:玉米运动是苏联总理赫鲁晓夫进行改革时发动的一场运动。 据说赫鲁晓夫想学习美国,大面积种植玉米,不顾及苏联的地理气候因素,赫鲁晓夫决定全苏联种植玉米。但由于苏联地理条件(主要是气温和光照)实在太差,玉米几乎不结“棒子”,加上国家机构人员腐败,从国外购进大“棒子”愚弄总理,玉米运动终究失败。 到了20世纪60年代,玉米热成了赫鲁晓夫的笑柄,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古古鲁沙”,即俄文“玉米棒子”。 不止这个玉米棒子,其实赫鲁晓夫本人也挺搞笑的一一 啊,忘了跟大家说,我这里采取的是苏露同体! -- Ⓕⓤωēйωù.мℯ 红 “你最好不要熬夜, 这样会着凉的。”伊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又把棉衣盖在被子外面。 “啊,我知道了。姚桃桃一脸苦哈哈地拿着钢笔,正在抄写俄语单词。 学习一门语言当然是从字母开始接触。然后就是单词,再到后来,她可以用简单的单词来表达一个句子的意思了。 “好了吧?今天就抄到这里。来,过来睡觉。”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顺便还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小姑娘转头看了他两叁眼,放下钢笔,用一种毅然决然的表情,一步叁挪地朝他挪了过来。 不过有人暖床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在苏联这么寒冷的冬天。 躺在暖乎乎的床上,身边还有一个源源不断散发热源的大火炉。她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俄罗斯有叁季节都是冬天,俄罗斯大部分地区都是每年从9月份就开始进入寒冷期,到第二年的5月才结束,而俄罗斯的在长时间寒冷的天气下是怎么过的呢,首先俄罗斯房子的窗都明显的比我们中国的窗小,也不经常打开,房子会在窗处的边上留有一个透气孔,大部分的房子里面会有保暖设备,而平时出门的时候,都会穿好保暖内外衣,还有长筒靴,帽子和风衣之类。 第2天早上,望着一直下个不停的大雪中有了停歇的现象,小家伙直嚷嚷要出去玩雪。 “我没听错吧,玩儿雪?”旁边的托里斯投射过来一个满是怀疑的眼神。 托里斯是一个为人和善的青年,但他似乎也只有在准备叁餐的时候才会出现。ⓡ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小姑娘私下里问了伊万,不出其然得到了一个保姆的回答。 然而我又跟人家不熟,等熟起来以后再问问?阿桃盘算着。 “不是我说,这种天气你想出去玩儿雪?”大白熊又重复了一遍他所听到的内容。 “嗯嗯!啊,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吧。”伊万跟托里斯大早上起来就把门前的雪全部铲走了。 这雪足有小腿深吧,对她来说。 “算了,”伊万诺维奇叹了口气,把自己和小家伙全副武装,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的两只英勇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的耳朵是不是要被冻掉了???”没走了两步,小姑娘哆哆嗦嗦地问ivan,脸上还适当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正常正常,请不要大惊小怪,同志。”伊万俯下身,他把他的围巾分给了她一半,但是两人将近20厘米的身高差在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隐约的眼神。 基本上是被人(围巾)拖着走的阿桃欲哭无泪,“我们要去哪儿啊?” “不是你说的要去玩儿雪吗?” “我本来想着在院子里就能玩一玩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拐上了公交车。” 司机适时的转过头来,“您是外国人?您弹舌音的方式真够令人心悸的。 “啊,司机同志,我已经放弃了,俄语的大舌音真的太难了。小家伙无奈的摇摇头。 “不不不,这怎么能说难呢?这只能说明你对苏联还不够热爱,相信我小姑娘,只要你抱着100%的热情去学习,任何事都不能难倒你!”司机口若悬飞,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名人故事。 绝大部分听不懂,但是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的某人:这就是红色精神嘛,我怎么觉得有点可怕。 好不容易听完了司机大叔的讲话,伊万也回了几句以后,阿桃拽了拽他的手臂,“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儿啊?” “已经到了哦。”俄国人带着她下车,朝远方一指。“看,那就是目的地。” 一团突兀的红猛地撞进了她的视野里。 -- 列巴 是红色的建筑伫立在那里?由于风太大,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细看去。 好像又不是红色建筑。 许多色块在阿桃的视觉空间里转来转去,最终汇聚成了一团跳动着的生命体。 不,这是火焰! 在熊熊的火焰中,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双眼睛。每一双眼睛里,都铺满了俄罗斯的地图,俄罗斯的森林,俄罗斯的河流,俄罗斯的疆土。那是视祖国为母亲的眼睛,是对母亲挚爱的眼睛。在熊熊的火焰中,又看到无数只手臂。每一只手臂都是一支长枪,筑起一道不可撼动的长城。这长城终止了法西斯铁骑的脚步,捍卫了领土的完整,神圣了民族的尊严。它发出无声的警告:祖国,不可侵犯!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伊万眨了眨眼,有些弄不清情况。他试图蹲下来跟她说话,但是发现围巾围的太紧无法做到,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动作。 他有些笨拙地伸出手臂,像一只大白熊和人招手一样挥了挥他的胳膊。 “回神了嘿,难道红场的魅力这么大,使你神魂颠倒了吗?” “嗯,”她有些惊吓般的后退几步,在伊万的支撑下站稳了。 “真是个伟大的国度,其精神无坚不摧。”小姑娘喟叹道,“是吗?”他弯了弯眼角,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15世纪90年代的一场大火使这里变成了'火烧场',空旷寂寥。直到17世纪中叶这个地方才有了红场之说,俄语中意即美丽的广场。红场上除了以克里姆林宫为主要建筑外,还有一些其它的建筑物,如列宁墓。伊万缓缓将红场的历史一一道来。 当提到列宁的时候,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闪了闪。 小姑娘也很能理解ivan的心情。要不是列宁死得早,也不会轮到斯大林这种疯狂搞大清洗的人上台。 等等,说到大清洗? 有必要回去问问伊万他到底有没有受到其中的牵连。 不过照一般来说,这种国家意志代表体,是一种比较微妙的存在。 应该不可能拿他来开刀吧?她又猜测。 他们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决定原路返回。 “吃列巴吗?”伊万小声的问她。 红场的附近就有一家比较着名的百货商店。 “列巴”(хлеб) 是俄文译音,即俄式面包。面包就是以黑麦、小麦等粮食作物为基本原料,先磨成粉,再加入水、盐、酵母等和面并制成面团坯料,然后再以烘、烤、蒸、煎等方式加热制成的食品。 姚桃桃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她想起来她去东北旅游的时候,哈尔滨随处可以看见的大列巴。 这种大面包香味浓郁,口味微酸,比较适宜储存。圆形,直径可达33厘米,四五斤重。 但,问题是,这种面包又干又涩,硬度跟法棍比起来不相上下。小家伙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陪我一起去买?”他拉紧了一边的小姑娘。 这个可以有。她眨了眨眼以示肯定。 刚进商店的时候他们两手空空,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以后再出来,伊万不仅拎了几块列巴,还提了袋表面富有光泽的香肠。 顺便给小姑娘买了许多糖果和点心。 “有句俄罗斯民间谚语这样说:'粥——我们的母亲,列巴——我们的父亲'”。 下了公交车,他感觉风小了许多后就把帽子和口罩拽下来,继续歪着脖子跟她说话。 由于天气太冷,人一张嘴巴,里面的热气就瞬时跑了出来,成雾状缓缓上升。 “喔,所以说你们的餐桌上离不了它是吗?”少女也有学有样,哈着气道。 “对啊。”大白熊见她身形又晃了晃,连忙去扶。 刚出门的时候就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的某人默默拿起围巾,企图把自己的脸捂死在里面。 最近的我沉迷于悬疑小说无可自拔,所以周一就没有更新,然后大概周五还会更一章。。。大概在过渡个两叁章就又要转移了!其中还有一章是专门写肉的草。 去中国! 我们的少主终于要出场了。 然而我就要开始绞尽脑汁的写抗战线了。 本田也会有,但是我有点拿捏不准。。。要不干脆再安排一个反派角色? -- 论伏特加喝多带来的后果。(伊万H 奇异的桃红色的梦境,欢爱的场面支离破碎的呈现,即时是在睡梦中也能让她脸颊绯红。她记得有一个冷漠又高大的男人被她撩拨得不能自持。梦中的自己那么邪恶又媚惑,那些大胆的所为就算是刀架住她的脖子她也做不出来....那冷漠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身体...抽送的缓慢又执着,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的在他口中汹涌澎湃....羞人的快感啊,几乎现在还停留在身体内.... 桃桃呜咽一声,幽幽转醒。 小姑娘呼出一口气,试图移动一下软绵的身体,只是她刚刚一动,一声男子的闷哼便随即响起!她吓得身子一紧,连带着花穴之中也猛的收缩,陡然发觉自己私密处似乎包裹着什么.....随着她的缩紧那处侵袭的巨物却胀大了.... “你....”阿桃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伊,伊万.....?”似乎是梦中之事,怎的他真的什么也没穿,那...那羞人的地方正浅浅插于自己身体之中? “啊.......”这一定是尖叫,而且是某女受到惊吓的尖叫! 伊万浑身紧绷,胯间的巨兽正被她紧紧吸住,他喘息一下,不自觉的想挺身而入,澎湃的欲望叫嚣着想要进入那处温暖紧致的所在。“嗯....”不由的闷哼出来,这女孩由于身体的紧张,浑身紧绷的不像话,花穴中也收缩的毫无余地,他倒是不得门而入。 “你你你....你做什么?快快快出去啊!!”女孩手臂撑着床就要坐起,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勾引了他还是他趁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偷袭!“嗯....”脸颊一红,因为身体的大力收缩,一股花蜜从深处被排挤出来,正,正淋漓在那欲龙之上。 “啊呀,是谁偷喝了我的伏特加,还自己送上门来?”伊万胯间一紧,顶端硬部一片湿滑温热逼得他瞳孔一黯,险些呻吟出来。 他握住女孩的纤腰向自己抵来,硕大的欲龙如凶兽般跃跃欲试。尽管女孩身体挣扎着向后缩去,却怎如他力大无穷?片刻就腿儿大张被顶在胯间下方了。 少女紧咬住嘴唇,羞得脸颊红的像着了火。向后推的细嫩十指已经泛白,身子却依旧以及其暧昧的姿势向他一寸寸移去。 “我....我....”小姑娘捂了眼睛,想起来自己就喝了瓶盖儿大那么多一点! 他只是伸出手臂轻松一勾,就将自己的后颈勾到眼前。伊万眯着深紫好似大片紫色海洋的眼睛细细打量女孩的神色,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可怜兮兮,不知怎的更惹起他想去摧残去损坏的欲望。紧致的入口就在欲流澎湃处,殷红美味的唇瓣就在眼前。 “唔.......你....”阿桃感到她被这个高大的俄国人男人吻住了,他的唇舌冰凉一片,胯间的巨物又硬了几分。她想紧闭牙关,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只是用舌头就能撬开她的紧咬的贝齿。“唔....”掠夺一切的舌头似乎是卷着冰雪的气息探了进来,勾挑住自己的软舌大力的吸吮,啧啧有声,仿佛在他口中她是上好的美味一般。 “啊.........”另一只大掌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啊....她,她他整个人被他顶在了那根坚挺无比的欲龙之上!花穴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强硬,正一寸寸的吃下他!“呜呜.....”女孩摇晃的头颅,却躲不开他吸吮的唇舌,她感到他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野兽的咕哝声.... “好紧.....”伊万叹息,痛苦又舒服,绝顶般的快感袭来。女上这个姿势怕她疼,于是他一翻身把原来是女上位的小家伙压了下去,性器也一点点的送了进去。 感受到那张小嘴越来越热情的挽留后,男人足有婴儿小臂粗长壮硕的就这么拱进去了一大半,小少女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她觉得自己的的饱胀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承受,不由的哭闹起来:“啊啊啊啊啊……别啊……万尼亚……求你出去……要坏了的……恩……太大了……嗯啊……” 伊万见自己每往里面挤一下,那儿就要狠命的绞着自己,少女更是嗓子都哑了,才确认实在是插不进去了。 缓缓抽出再深深的进入,顶上里面的小嘴后就退出来点然后狠狠顶上去。少女挨了这般顶弄已经是哭叫连连,那越来越高的温度,叫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团火焰在烤一般。大腿已经是一字打开了,因为伊万的超大号根本没法合拢一点点。男人结实的腹部不是撞上自己的肚子发出声,他有力的手臂是她唯一的依靠,叫她紧紧抓牢着,张着的小口里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吟叫和求饶。 男人天生就是会干这事的,自从开始挺腰起来,就懂得去找自己舒服的姿势,而那些姿势也最容易叫女子们得到无上的快感。此时伊万已经捅进了小姑娘的里面,在里面大力搅动着,顶着那平坦的上腹时不时就隆起一包四下游动着。如同骑马一般压在少女的娇臀上一下一下狠狠钉入她娇嫩敏感的小粉穴,扶着女子细腰的手还用力按压着她的乳包,内外一起刺激着桃桃的敏感点。在几番后的小可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只是张着小嘴娇啼莺唤得来纾解那极大的快感,等男人滚烫如沸水的喷满整个宫腔时,她狠狠的抽搐着晕了过去。 写小肉文好难(抬头,说起伏特加,我家里就有一瓶,从东北带回来以后就没人喝。 -- fùωēйωù.мē 副官 “伊万!”和往常一样,托里斯又去他的上级那里报道。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了一个辣眼睛的一幕,几天前刚被他捡回来的黑发小姑娘正舒适地躺在他怀里,大白熊正拿着一条毛巾往她头上擦,动作又柔又轻,生怕的力道太重就会伤到她一样。 “不好意思打扰了!”托里斯觉得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不然平时对他那么严苛的伊万诺维奇会露出这么软绵绵的笑容来? 说好的俄罗斯人少有人喜欢笑的呢!① “等等,回来。”正当立陶宛人的手贴住了冰凉的门把手,伊万头也不抬的把他叫住了。 腿长胳膊长的布拉金斯基一伸胳膊就把阿桃从他怀里扯了出来,对方还一脸不情愿,口中嘟囔着一些不明的话。 “别皮了。”哼哼唧唧的小姑娘终于坐直了身子。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沙发椅上坐下,伊万将双手合在一起,倾身向前,看着小家伙的眼睛说:“,我……” 话还未出口,伊万似乎就已经非常紧张。他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了一咳。她看到他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泛出,眼睛的紫色也逐渐变深,就好像有极光在他的眼睛里摇曳似的。 “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我的副官。” “副官?什么副?”阿桃眨了眼睛,她盯着老好人托里斯看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了。 “是军队的那个?”小姑娘心里打了一个突,要知道在军队里要有一个副官的军官,那级别肯定就比较高了。 “对啊。”伊万感慨了一下她的智商终于上线了,“准确的来说,我是个少校。”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少???我天呐,她屁股一滑,差点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阿桃又抖啊抖的问他,“没有受到牵连吧?” “暂时没有,但是大概我的军衔一年半年是上不去了。”他眨着眼睛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来。 纯良个鬼!托里斯在心里腹诽,我当初在军校就是信了他的邪,没想到就被人派到手底下给他做副官了。 你看过那个副官是给人家做饭的啊? 大清洗运动的死亡人数一直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据苏联解体之前解密的资料显示在1937和1938年这悲惨的两年里,大约有350-450万人遭到镇压,其中60-80万人直接判了死刑。 还好,现在是1936年,正处于运动还不那么猛烈的阶段。 “你真的没有性命安全吧?”等托里斯走后,小姑娘又气势汹汹地叉着腰盘问他。 “真没有。”伊万举手作投降状,“我给你打包票,肯定没有事。” “那就好。”小家伙长出了口气,把砰砰跳的心脏按回心腔里。 “过几天就是圣诞斋戒了。在这期间不能吃肉哦,你可以吗?” 圣诞斋戒,指的是在斋戒期40天里,虔诚的教徒只食用浸泡和煮熟的小米、大米、豆类和蔬菜。 “哎?”一听不能吃肉,姚桃桃的脸顿时变成了苦色,“应该,差不多,凑合凑合能吃?” 她的眼神犹豫不定,很明显的看出本人对这件大事也没有多少把握。 “没办法,这是东正教的教规。不过你不信教的话可以自己做,唯一的前提是不要诱惑我吃。” 话一出口,伊万笑得更好看了。不过阿桃早已对他那俄罗斯男神的招牌笑容免疫,透过他灿烂的眼睛,我能看到隐藏在他大脑皮层里的、处于意识未醒而导致的混沌不清。 ①据说俄罗斯人不喜欢笑。在俄罗斯有一句谚语:毫无理由的笑,是傻瓜的行为。所以如果你想要俄罗斯人笑,那么就一定要有足够的理由才可以。其实虽然俄罗斯人不苟言笑,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阴暗,俄罗斯人在生活中大多数还是欢快,活泼的。 太难受了,一进入俄罗斯篇,我怎么感觉老是写哪儿哪儿不对劲儿。 再有一章就回中国啦!已经有两星期没有人评论呢。 -- 是堆雪人! 俄罗斯像中国一样,除公历外,还有古老的民间历法。根据东正教的历法,圣诞节和新年要比欧洲的节日晚两个星期。也就是说,1月7日是俄历圣诞节;1月14日是俄历新年。 经历了漫长的圣诞斋戒期的伊万同学终于可以欢乐的大吃了。 他一边在餐桌上拿着刀叉向着美味的肉食发起进攻,另一边也有分散的注意力瞅着去房子外面玩儿雪的某人。 小姑娘戴着手套正在费力的把积雪收集起来,用手搓了一个小雪球,然后放在地上慢慢的滚,滚到比底座小一点,就放到底座上。虽然小鼻尖冻得通红,但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啊呀,还是个小孩子呢。伊万一点一点地看着桃桃成功堆了一个大雪人出来,她“哇一一”了一声,就兴冲冲地跑回了房子里。 “万尼亚万尼亚!”阿桃站在玄关处不敢太接近,怕身上的冷气传给他。高高大大的俄国人又忍不住笑了,他主动凑上前去,握住了冻得冰冰凉的爪子,哈着气。 “怎么样怎么样?我做的雪人可爱吧!”小家伙像河豚一样鼓起了自己的胸膛,还得意地拍了拍。 “可爱是可爱,比不过你这个大可爱。”亲昵地揉揉狗头,伊万从衣架上拿下了自己的衣服,“雪人只有一个会孤单的哦,咱们再去做一个吧。” “嗯嗯!”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闪着,她迫不及待地又冲了出去。“再来一点装饰品吧?” “比如一一”阿桃刚准备开口,就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到了头皮上,她努力控制了自己往下栽的冲动,稳住了身形。 我这是怎么了? “比如什么?”伊万手脚麻利的团好了一个圆滚滚的身体,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回应,才疑惑的转过头。 “呀!嘴唇冻得都乌紫了,快回屋去!”小姑娘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颤巍巍的站在那里,艰难地喘着气。脸蛋本来就因为贫血而显得苍白,这下可好,比以往更白了。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的冲他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早应该想到的,就不应该让人玩雪! 他雪人也不堆了,一把抄起阿桃,扔回了屋里最暖和靠近壁炉的地方,并且煮了一茶壶的开水,准备让桃桃喝。 过了好一会儿阿桃才从一阵一阵的心悸中反应了过来。 这心悸来得太过突然,像潮水一样连绵不绝。 伊万快步从厨房走出,塞给了她一杯滚烫烫的热水。 “去年冬天捡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不是就有后遗症啊?”他也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应该带人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的。 “没事儿没事儿,”小姑娘是个猫舌头,贼怕烫,她呼呼朝杯子里吹了几口气,然后才敢喝,但还是被烫的差点掉下眼泪。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伊万总觉得自己养了什么珍惜的宠物一样。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化了。 “伊万诺维奇,上面要求你去一趟。”托里斯不紧不慢地敲了敲门,但隔着门也能听出来过高的声调,他现在很紧张。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至少喝到叁杯水以上,知道了吗?水凉的话叫托里斯给你热一热。”中国人喜欢喝热水,他是知道的。 无论什么身体不适,没有什么热水解决不了的问题。 “好~~”少女捧着杯子乖乖点头。那可爱的姿态像极了贪吃的熊猫,把好吃的竹子往爪子里一拢,生怕别人抢走了一样。 “嗯嗯,乖哦,我的小羊羔。”他起身出去了。 这个小羊羔又是什么鬼喽?继弗朗西斯叫我小卷心菜以后,你这个俄罗斯人又开始叫我什么了? 说起来弗朗西斯。哪天抽个空该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一一 同年同时的中国·延安 一阵狂风从黄土高原上吹过,带着雪花和泥土劈头盖脸的打在过路的人身上。 本来一动不动的窗棂也被震动了,掉落了一簇又一簇的灰尘。 叶问不耐烦的玩着他的钢笔。 这支钢笔可是个好东西,派克牌,从江西那边一直陪伴到他现在,也有六七年的历史了。 这王耀已经迟到了15分钟了!为什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但是在座开会的人员并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意思,反而有说有笑的跟其他人交谈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志们。军部那边的会开得有点多。”正当他第17次心疼的摸着钢笔帽掉落漆的地方时,正主终于来了。 王耀大刺刺端着陶瓷杯就闯了进来,那闲适的态度就像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样。他准确的坐到了唯一的空位上,并且把军帽摘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放在前面。 “没得事嘛,来来来,咱们来开会了啊。”笑眯眯地老人开始主持今天的会议,他的鬓角早已发白,这一位也是老干部级的人物了。 哼,大忙人一个啊。叶问憋了一肚子气,但是没有地方发作,只能憋在自己的心里,他看王耀已经越来越不满了。 “那个,叶参谋长啊?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什么来着?”坐在他旁边的王耀拿着小本子遮住了自己的嘴,小声的问他。 这个他也能忘啊?! 叶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虽然王耀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但是呢,这职位就是升的比他快。 凭什么呀?像这种毛头小子?他越看他越不满,干脆哼了一声来回应。 王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不是傻子,这个人对他没有好感,他是知道的。 于是他干脆捧起了陶瓷杯,里面的水早就放凉了,甚至于表面一层都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没办法,凉了的水也只能硬着头皮喝啊。 “王耀同志?”听见有人叫他,王耀连忙咽下口中的水。 “是!”刚把表面的冰砸开来喝水,此时一脸茫然的他抬起头来。 “听说你会俄语是吗?”老人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别有深意的问他。 “会一些,普通日常交流的话没问题。”中国人谨慎的回答。其实呢,照理说,他的俄语程度应该是精通的水平。 “那太好了,招待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同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啊??啊!”听见了熟悉的名字,王耀下意识地砰的站起身。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们共产主义的同志。我们继续下一个事项。”老人语速飞快,很快的就把众人的注意力从王耀又转到了别的方向。 他揉了揉被桌子边撞到的大腿,内心琢磨着这是个怎么回事儿? 与此同时站在克里姆林宫的伊万也一脸朦胧,他也接到了这项不可思议的命令。 从大大小小挂着列宁画像的红色房间出来,伊万踩着脚下足足五六层的地毯,脚上是踏实的感觉,但是内心却似乎没有踏实的样子。 老子终于写到王耀专场了!!! 他喵的太不容易了! 下一章回国~ -- 到中国喽! “王耀同志!”眼看着苏联派过来的同志马上就要到中国了,而负责接待兼翻译的王耀还是一副老样子。 他淡定地坐在座位上,老神在在地端着自己的陶瓷杯,里面的茶叶因为受到音波过大的冲击而上下漂浮着。 “不是,这好歹也算比较重要的一个事件了吧,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着急呢?”叶参谋长急得都快上火了,动作上火急火燎的,嘴角还起了个泡。 “哎呀,着什么急嘛,他们现在才从莫斯科出发,到这里还有一段时间路要走呢。”王耀口头上这么说,内心说没有一点激动也是假的。 “但是咱们不提前准备准备?对方还是个少校呢!”叶问本来在东张西望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一听这话,干脆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啊。”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杯。 伊万他才是个少校?说出去真的会让人笑掉大牙,更何况他们在联合国大厦工作的时候,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是那种连桑拿也一起蒸过的纯真的友谊。 从苏联到中国的路也不好走,在苏联境内好歹有个西伯利亚大铁路可以坐火车,但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火车上连续坐了两天两夜之后,他的屁股都会疼。 开春后,伊万根据上头的命令去了中国,托里斯作为副官当然也是要去的,但是只负责把他送到中国而已,顺便把桃桃也捎带上了。 “所以我就是那个顺便捎带上的人喽?”小姑娘呲牙咧嘴道,有别人在也不好意思揉发麻的屁股,她瞅着外面广袤无人的原野,刚开始挺新鲜,但进了平原后这个景色基本上一成不变啊。于是开口问他,“我们还要什么时候才到啊?” “从莫斯科到海参崴需要7天7夜,我们不去那里,在乌兰巴托下车,啊,大概还需要两天一夜吧。”伊万闭目养神,说实话他也受不了这么漫长的路程,好怀念坐国际航班的时候。 “啊?还有这么长时间啊。”阿桃的耳朵又耷拉下来了。 “那到了乌兰巴托之后呢?”她又坐了二十分钟,实在是无聊之极,小姑娘又后悔没带点儿瓜子花生纸牌什么的上来了。 “呐?瓜子。”大白熊在背包里掏啊掏,从一个角落里掏出了一大袋葵花籽儿。 “哎哟!您怎么知道我想吃瓜子儿的?”据说瓜子是最早从俄国人传到中国的,在东北有的地方把瓜子叫做毛磕。 “到了乌兰巴托以后嘛,坐飞机哦,要去新疆再转机。”伊万同学也磕了起来,咔嚓咔嚓吃得很欢。 “为什么要去新疆啊?不能直接从乌兰巴托飞到延安嘛?”不能从东北入境我就忍了,为什么还要从最西边的新疆开始入境? “喔,你知道,有个人叫林彪①吗?他打算抄小路来着一一”别看这个人身材高大,但是他动作却很灵活,手指一掐一挑,一个白白胖胖的瓜子仁就被这样剥了出来。很快地,他的面前很快就垒起了一座由瓜子皮搭成的小山。 !阿桃伸手擦过去头上冒出的冷汗,干笑道。“不用解释了,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到了新疆上了飞机,少女开始了比较猛烈的反应,俗称晕机。 “平常我不晕机的!真的!”她抱着伊万的胳膊不撒手,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死死地缠在人家身上。 由于新疆地势比较复杂,飞机一会儿上升,一会儿向下俯冲,再加上二战时候的飞机没有现在飞机具有的性能,小姑娘被颠的七七八八,她视死如归的闭着眼睛,声音也打着颤,“要不你把我打昏了吧。” “好啊,很快就到了,快到的话我再把你掐起来啊。醒来的话你就可以看见王耀了。”被全心全意信赖的伊万嘴角弯弯,下手了当直接在她的后颈上按了一下。 “我去?说来就来,也不给点儿时间准备一下啊?而且你出发的时候也没有说我们就要去见王耀啊,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去中国,然后满中国的去找人家一一” 仿佛断电一样,清脆的少女音戛然而止。 在一旁刚松了口气的托里斯,心里嘀咕着果然是布拉金斯基下手就是这么狠。然后就被大白熊又赶去了旁边的一个座位。 他把小姑娘的姿势变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后来怕她脖颈也就干脆变成了躺姿。 看着伊万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人家,托里斯内心有股苦涩的滋味儿。 上头打着的是和平往来的旗号,但内心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不过也好,或许到了中国,伊万也不会受到这个清洗运动的牵连了吧。 他这么由衷的希望。 一一 “来了来了!”今天这个门是第二十五次敲响了,王耀忍住了想翻个白眼的冲动,他一把把门拉开,外面的人一时不察,差点扑进他怀里。 他皮笑肉不笑地后退一步,“徐政委啊,这么早就催着我去?” 徐政委是隔了几条街跑过来的,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身上也冒了汗。 “快点吧,大家都在等你呢。”听说苏联那边要派人来,大家都很兴奋。 以往都是中国去苏联学习的人多,可这回正好翻了个个儿!能不好奇么! 从大清早就被闹起来了的王耀一脸无奈。 “好吧好吧。”他慢吞吞的进了房间,以龟宿的速度拿起军帽,然后就以同样的速度出了房间。 “不是我说?王同志你能快点吗?我都听见飞机的轰鸣声了!”急得眼红的政委拉着他一路小跑,刚好他们到达的时候,一辆苏制飞机也以惊人的速度而落了地。 妈嗨,王耀顿了顿,不愧是毛子开的飞机,在落地的时候还敢开这么快的,估计也只有他们一家了。 飞机舱门在人群翘首以盼的心情中打开了,一个穿着熟悉军装的男人跳将下来,稳稳地把舱上扔下来的行李一一接住,并且放在了地上。 哟?这不是托里斯吗?哎哟,可怜的小伙子。 他忍住了想大笑的冲动,不管在哪里,托里斯也是被伊万压榨的存在。 话说伊万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来?王耀漫不经心地一扫舱门,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更熟悉的小脑袋。 一个名叫姚桃桃的小少女探出了头。 ①指林彪叛逃在蒙古坠机的事件。 妈的老子终于把老王写出来了!我不会告诉你们为了查怎么从苏联到中国就花了我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个两章吃肉肉! 肉! 大家也可以猜猜接下来的剧情! -- 王耀 他看着小少女像一只刚出生的雏鸟往飞机外左看右瞅,然后又羞涩地缩了回去,最后被高大的俄国人揪着领子下来的滑稽一幕,等她终于站在他对面时,王耀心里翻滚的诸多情绪最终汇聚成了一声叹息。 “你还是来了。” 一一 见到心心念的人是怎样的一个感觉呢? 阿桃被伊万踉跄带出了舱门,终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踏上了心爱国土的她,眼睛不觉有些酸涩了。 我终于回来了。 我亲爱的祖国。 她跟着伊万一步一趋地跟接机的人互相打了招呼,天知道她有多想他,阿桃一下机就飞快地瞅见了那个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如果没有其他人在场,小姑娘肯定一下飞机就扑到了王耀的怀里,然而现在却只能承受手腕上越来越大的力道。 阿桃知道这是伊万在暗中警告她不要太激动了,可是她真的好想。 真的好想。 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把悲伤的事,想念的事都通通倾到他心上,然后告诉他。 我好想你啊。 王耀比她想象中的更为俊秀,他剪去了像流水一样顺滑的长发,蓄起了干脆利落的短发。 他一声不响地站在队伍的最后,却总能成为人群焦点的存在。 “欢迎欢迎,伊万同志。”王耀上前一步,动作利索地抱了抱伊万,看见伊万有上去来个贴面礼的冲动,他连忙又退了退。 在此期间,小姑娘时不时的在他脸上扫一眼,然后再低头,没隔了几秒钟再抬起头用透澈到可以望到底的眼睛瞅他。 他知道她内心有些害怕。 我该说什么呢?说你好吗?看来这个选项是比较正确的选择啊,总不可能上去就说,“我终于见到你了”,或者“我好想你”之类的话,总觉得会被人当成变态呢。 “你好,我是负责接待兼翻译的同志,名字是王耀。他温和的撩开略挡住眼睛的刘海,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光,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像是酿了酒一样醉人,“欢迎回来。” “啊,您,您好!我。”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整个人冷静不下来,整个人冷静不下来怎么办?他感觉到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蜂拥去了脸上,整个脸红的发烫。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瓜儿。 “那边那位同志好像急着要走的样子,你们不跟他们打招呼吗?” 咦?阿涛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伊万早就跟托里斯打好了招呼。此时立陶宛人清点完行李,以后就朝着机舱走去。 “托里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回国就可以不用被伊万压榨了!好好享受没有他的美妙时光!”她连忙把手拢在嘴边,朝这个平常特别细心,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的人用俄语喊道。 “噗一一”旁边的王耀跟托里斯同时笑了。“我亲爱的,你的颤音P又发错了。” 一旁的大白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拗了拗他的指关节,决定好好的给小姑娘来一场关于俄语爱的教学。 “好了好了,先去吃饭,先吃饭啊?”这马上就到中午了,不吃饭可不行。 王耀早就寻思好了吃什么饭,虽然延安条件比较艰苦,但是一听有贵重客人来,大伙还是我一只鸡你一只羊腿搞了不少好吃的,还是能做出一顿比较像的饭来的。 但是这种饭也只能吃一次两次,如果吃多的话,百姓们也受不了。 “王先生?”阿桃偷偷摸摸地溜到他旁边,“中午吃什么呀?” 她扭捏地握着自己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耀眼的光来。 “我能不能先去吃碗面啊?”王耀低头看着小姑娘,心神一动,迅速的把伊万抛到那边,让他去陪那群领导们吃饭,自己领了小姑娘就溜。 “吃面吃面!”反正伊万这家伙又懂中文,完全不需要翻译员。 他坏心眼的想。 觉得发现我的词汇真的很贫乏啊艹,我写不出老王万分之一的好。 顺便这周考6级,然后就更这一次。 单词要人命啊。 -- 面 延安古称肤施、延州,是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 人文始祖黄帝曾经居住在此一带。除此之外,党中央和毛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在这里生活战斗了十叁个春秋,领导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 和阿桃想象中的一样,这座由黄土高原哺育的地方跟她以前生活过的城市没什么两样。 它们都透露出了专属于高原专属淳朴厚重的气息,一路上纷纷有穿着各式各样简朴但干净衣服的农民和王耀打招呼。 看起来很受欢迎的样子呢。不愧是他,小姑娘抿着唇偷乐,然后就被一直暗中观察的王某人发现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我们到了嘿!”正好前面就有一家挺不错的手擀面馆在那里。 王耀回头招呼着,他正准备率先挑开帘幕钻进去。 “想你了嘛。”阿桃实话实说,没想到他手一抖,厚厚的帘子不巧地打在了王耀的脸上,顺带还殃及到了后面呈跟屁虫状态的少女。 “唔一一”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正好撞在了人家的后背上。 可怜脆弱的鼻子尖一下子就红了,桃桃只好一手捂脸,一手冲他拼命摆手,示意她没事。 不过撞上去的时候,她又感觉到后背肌肉分明的纹理,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感觉怎么样。嘿嘿嘿,我敢打赌,绝对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看见小姑娘眼神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王耀抚了抚额,骨节宽大的手指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两敲。 “回神了回神了!你不是来吃饭的吗!”光盯着我看是怎么回事啊?! “哟,王同志您来了!”面馆的师傅热情呼唤道,他穿着灰式男式对襟上装,其款式是直线型的,长及臀部,前面钉一排布疙瘩纽扣,下方两边用同样布料做衣兜。 下装则是条蓝裤子,被浆得有些褪色了,宽大的裤腿在空中鼓动。 一个典型陕西老爷们! 王耀笑了笑,问他,“今天的臊有些什么?” 见有客人来了,师傅一边马力十足地和面一边大声说,“有白菜土豆和西红柿豆角儿!” “没肉吗?”小姑娘刚准备问出口的下一秒就被对面的男人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 “甭想了,肉是不可能的。两个臊里面选一个。”他用口型对她说。 唔唔唔。阿桃连忙点了点头,这男人手真大,一个手上去差不多把她整张脸都盖住了。 “要西红柿豆角的。” 感觉手心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舌头舔了舔,他吓得立刻放手,速度快到小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机也漫上了一层薄红。 “嗯?”对面的少女还冲王耀眨了眨眼,头一歪,一幅我什么也不知道纯洁样子。 这妮子,见他的态度没有了一开始忸怩,反而大胆起来了。 短发的男人也好脾气任由她去,“那个臊子就是……”怕她不知道什么是臊,王耀干脆转了个话题。 “我知道哦,毕竟我也是个山西人嘛。” 是个北方人都知道臊子吧?! 面很快地端了上来,盛在了大海碗里,分量给的十足。 可惜就是没有肉,不过,有个面吃就不错了,阿桃悄悄叹了口气,把这碗推给了王耀。 “叔?有小碗吗?”用柴火烧的锅里水正嘟噜冒泡,忙活的声音与水蒸汽绞在了一起,她不得不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有哦一一!下碗给你盛!”师傅扯着喉咙喊。 “谢谢噢!”小姑娘顿时又感觉自己好了,这么大的碗自己肯定吃不了。 王耀刚准备把碗推回去的动作收了回去,默默地从筷桶里抽出了筷子,打算要开水烫一下消毒。 虽然这样没什么效果而已。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阿桃的面正好也上来了,接过了王耀的筷子,她开始呼噜起了面。 嗯?为了防止面变坨,他先拿筷子搅了搅,没想到搅出来几个圆滚滚的鹌鹑蛋。 俺 回来了,虽然6级凉凉了。 艹 -- 住宿问题怎么搞? 这是真的鹌鹑蛋。 王耀愣了愣,对面的女孩在他愣神的功夫,已经呼噜了1/3碗。 “吃呀?怎么不吃?”阿桃本来寻思着,这个时候的延安物质比较匮乏,那时候一个鸡蛋也当成了宝贝,于是从空间里准备拿鸡蛋来给他补营养来着。但是鸡蛋目标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人看见,所以就换成鹌鹑蛋。 “嗯?等等你吃慢点儿,不怕烫吗!”他左右瞅了瞅没人,师傅还在那里和面,放下心戳了戳蛋,并用筷子把它分成了两半把另一半又夹了回去。 “这就是专门给你吃的!”小姑娘斜了斜眼,前面这句话小声了一些,后面那句话就以正常的音量说了。“你一个月能吃上一回鸡蛋吗?” “这个。。。”王耀又噎住了,都说一斜眼有风情,她平时到没有什么做态,到是这么斜眼,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什么叫魂不守舍,都是她勾的。 “嘿!”大师傅从后面探出头来,手里还不停拉着面团,把它从圆饼饼状态拉长。“闺女你是从大城市来的吧!皮肤那么白,五官又精致!这边的土地是养不出这样的人的。我跟你说哦,像王同志这样的人一个月才只能吃上肉!鸡蛋嘛也估计半个月一次?” 小姑娘努力的往嘴巴里塞面条,说实在的,这个臊里缺少了点油味,肉沫也没有,对肉食主义者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极大的摧残。 “唔唔唔!这样啊!”我擦比她想象中的更惨。赶紧吃完,赶紧了事。 “阿伯!”王耀本来打算糊弄着过去的,没想到这个憨厚的人这么快就揭发了他。 “赶紧吃!”阿桃风卷残云的扫走了最后一根面条,此时王耀碗里还剩下大半。 抱着食不言的态度,他埋下头吃饭,边吃边听她抱怨苏联的饭菜。 “啊,我活过来了,还是咱们这边的食物对我的胃口。虽然那边的饭也能吃,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消化的特别快。对了对了,我跟你说哎,尤其是伊万做的那个红菜汤。” 女孩子在耳边叽叽喳喳,像个百灵鸟一样闹个不停。 他边吃边笑,“所以那个味道怎么样?” 阿桃托着腮看他,“怎么形容呢?简直就像一一” 咦?为什么王耀的筷子停下了了,还冲她歪眉弄眼的? 咦!感觉到身后有一团冷空气团靠近,她连忙把话停住了。 “太太太好吃了!”小姑娘流着面条泪,不敢回头去看是谁把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哟,算你识相。”刚刚谈论的关于伊万的话题,没想到引来本人现身了。 “怎么不跟他们去吃饭啊?”王耀咽下了最后一口,问他。 “跟他们吃饭没什么意思嘛,我就跑了出来,然后让他们把贡献食材的人都找了过来,让他们尝尝自己的食物。”高大的俄国人瞅了瞅房内,果断地坐到了阿桃坐的那条板凳上。 “这样。”小姑娘立刻被板凳颠了一下,她苦着脸站了起来。 “咱们能走了吗?”总觉得这条凳子马上就要翻过去了一样。 “嗯。”王耀和老板打了个招呼,约定下周还在这里吃饭,以后就带着两只走人了。 由于伊万特殊的发色和高大的身材,再加上他的颜值也很高,在行走的路上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 “对了为了方便,我在跟他们说起你的时候说是干妹妹。”伊万被像围观什么珍惜物种一样看着有点恼,眉梢也稍稍皱了起来。 “嗯?嗯!”阿桃有些不明,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她扯了扯王耀的袖子。 “王耀同志。我晚上在哪里住啊?”小姑娘像讨食的小狗一样眼巴巴。 “就叫我单名一个字就行了,或许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耀哥儿?”王耀七扭八扭之后,终于拐到了一排窑洞前面。 耀哥?!再加上北方人时不时会冒出的儿化音,为什么我有一种迅哥儿的感觉? “耀哥儿?” “嗯,乖孩子——”他点点头,跟哄小孩子一样,似乎被她叫融化了,整了一个春风笑,伸出手到她面前,“跟哥一起住?” 住?! 阿桃抱着肩膀缩了几下,担心这样会不会被全国人民暴打。 似乎意识到这话有点歧义,“不是我是说我专门给你清理出来了一个房间,就在我隔壁,是在一个院子里。”他连忙解释。 “那我呢?”伊万悠悠来了一句,他坤了身上粘的土,“噢,对了,还有你哈!” “那边请!”王耀指了指对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了一个慢走不送的姿势。 “这样不行吧,孤男寡女的。”伊万不走,脚像扎根一样站在原地。 “那,咱俩还一起住?好歹是个干妹妹?”小姑娘嘟囔。 “就等你这句话呢!”俄国人拖着她,朝门前目瞪口呆的警卫打了个招呼,大大咧咧的就进去了。 小剧场: 女主:迅哥儿一一你要的叁哼经我买来了。 少主:嗯???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下章有个小h!摩拳擦掌中!这周可能会更,也可能不会,我看看我教案什么时候写完。 -- fùωēйωù.мē 卫生棉条 窑洞是中国西北黄土高原上居民的古老居住形式,这一“穴居式”民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四千多年前。说起来,它更容易被大众所熟知的是冬暖夏凉这个特点。 阿桃站在这眼窑洞口上下寻视着,一张土坑,上面整齐迭着几件衣服和卷成豆腐块儿的被子和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毯子的东西;一张红木漆的桌子,说是漆上去的,但是漆块也在岁月作用下班驳起来,几个小板凳,两个大暖壶,一个煤油灯(这个可以称得上这屋子里唯一奢侈的东西了吧)一一这就是王耀在抗战期间在延安所有的生活气息融汇之地。 啊,还有几套散落在各地的书籍。 不知怎么地,少女眼睛一酸,她感觉自己眼眶红红的。 她的老家在农村,本人又是从小在城市长大,每次过年回爷爷奶奶家时总是嫌弃这嫌弃那的,小时候干脆赌气就不吃饭。记得最出格的一次,她一天喝了整整叁杯奶茶,当晚就什么也没吃。 现在也是,都是早中晚意思意思吃几口,然后就不吃了。 现在有些后悔呢,阿桃倚着破烂的小木门,吸吸鼻子揉揉眼睛,硬生生把泪意憋住了。 王耀刚安顿好了那边,捧着他万年不离手的小本子走过来了。 “怎么了这是?”他刚在本子上写了个“给丫头准备一床新被子”,放在平常,一床被子不成问题,搞个十床席梦思让她在上面打滚也可以,但是这个年代。 新棉花从哪里来?他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要知道,哪怕就是他,棉花的供给也是固定的。 “没事没事,”撒谎一一王耀眯起眼睛,仔仔细细把小家伙打量了一番,被像钩子一样盯着的桃桃又后退了一步,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完了完了,这才第一天!就给人家留下了这么愚蠢的形象!! 小姑娘一脸淡定的准备放倒,其实内心在尖叫不已。 “小心些。”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嗯!”他看见了她的笑靥。王耀突然感到一阵无由的迷惘,淡淡的,分不清是痛苦、是惊奇,还是欢喜。 晚饭是小米汤和馒头,王耀还特意准备了几个小菜,没想到小姑娘对此来者不拒,很快的把属于她的那份干的精光。 “你这又不挑食了吗?我记得没错的话,还挑得很厉害?”伊万入乡随俗,他也端起了碗,凑进嘴边喝。 “咦,我什么时候挑食了呀?我怎么不知道?”阿桃脸色一僵,拼命对他暗示,希望看在王耀的份儿上,不要当面拆了她的台。 “啊,我记错了,也不挑食,只不过每天嚷着吃肉而已。”大白熊笑呵呵,故意假装没有接收到发出的信号,并提高了音量。 艹,伊万布拉金斯基,你给我晚上等着。 “吃肉有助于长高。”王耀也放下了碗,顺手给小姑娘一个台阶下。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对对对!我要求也不高,1米65就行了。” 身高172的王耀默默地拿手按住了她的狗头。 182的伊万笑而不语。 而然到了晚上,她没有力气对布拉基斯基进行反攻了。 “嗯?”大半夜的,自己的肚子就在那里翻腾的叫嚣着疼。 阿桃冒着冷汗,毫不客气地把睡在一边的大白熊的爪子扶到了自己身上。 “吃坏肚子了?”不得不说,男人的体温就是比女孩子的体温要高出许多。 “不像啊,它又不叫一一”完了完了,得赶紧去一趟厕所才行。 这感觉不像拉肚子,这感觉更像来姨妈!!!可是不应该呀? “嗯?”伊万坐起身来,把她圈到怀里,用瘦削的下巴顶着她的肩胛骨。 “姨妈疼?可是我记得你不是月初刚来过,哎,打我干什么?”俄国人平白无故遭受这么一击,神色变得有些委屈。 “哎哟,我操,我想起来了,我坐了个飞机!”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揣着纸就准备往外冲。 “飞机怎么了?”这个飞机又有什么关系吗? “我跟你说,凡是我出去旅游的时候,只要我坐过飞机,哪怕我月初刚来过,那我肯定坐完飞机的第2天他就会来。我把它叫做飞机定律。”她急吼吼说完就蹿了出去。 阿桃一推门,就与王耀撞了个正着。 王耀手里正好提着那个油灯,“快快快,大哥,厕所在哪里?” “厕所?这里没有称得上是厕所的地方一一”见他手里攥了几张纸,他心中了然。 “茅房!茅房在哪!”她已经感到有几滴热乎乎的液体滴在了不明的位置上。 “那边。我带你去吧。” 于是两个人就在油灯的晃荡影子中走向了寻找厕所的旅程。 垫上卫生巾的少女长出了一口气。 天知道,每次她换卫生巾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 还好系统会贴心的把换下来的东东自动销毁,不然。 不然这后果没法设想。 然后就又糊里糊涂地被王耀拐回了他的房间。 夜里,门被人悄然推开,一只大白熊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他在隔壁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人返回,就知道肯定是被人又拐跑了。 阿桃在王耀身边睡得正香,为了防止女性同学都懂得的一个问题,她还特意离王耀远了一些。 “嗯?”感觉到身边的被子被掀开,小姑娘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滚了滚。 “没有卫生棉条?”伊万咬着她耳朵问,“没……没有啦,别碰那里一一” 很快地,少女就在男人动手动手的过程中醒了。 “没关系,我有。”大白熊笑得很开心,他不由分说的就想把小姑娘从被窝外面拖。 “唔啊啊!耀!救命!”感觉到了一股拉力从脚往上传来,赶紧抓住了旁边的王大爷。 “伊万!”王耀警告了他一声,随即又在他的解释中败下阵来。 “卫生棉条很方便的嘛,你想想如果你明天出去晒床单的时候,被子上多出来一滩血迹,你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问题问得正中红心,于是被坑下水的中国人只好摸了摸头以示安慰。 “我没有用过这个!”死命挣扎的她像一个在浅水滩搁浅的鱼一样蹦哒。 “没事没事,你们不是说一会生二回熟嘛,来来来我保证不会弄疼你。” 唔。感觉到内裤被人粗鲁扒下的女孩有些欲哭无泪。 戴上手套,左手粗长的两指抵在她的穴口,向两边微微用力,一个粉色的小洞终于露了出来,另一手拿着棉条的导管便轻轻送了进去。 “看吧,很简单的是不是?”感觉到微凉的手指在穴口附近,阿桃连忙把脑袋钻到了王耀怀里。 好好闻啊。 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人家怀里拱来拱去。 另一只手却悄悄往下摸去。 然后就被正主逮了个正着。 “这是想往哪儿摸呢?嗯?”他拉长了语调,把作乱的小手逮住了。 “我想摸摸看嘛……” “想摸是吗?伊万,再往里面送一点儿?” “捏着这儿,把导管送到底,然后用食指抵着它往里插,懂了吗?” 伊万诺维奇很明显对教导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万涅奇卡!”他还在往里推入,直至整根手指都快塞进去,才停了下来。 好了,这周的份没有了。大概下张上肉? -- Ⓕùωēйωù.мℯ 地图 为了避嫌,在天刚刚微微露出亮光的时候,王耀让伊万连人带被子一起打包走回了隔壁的房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寻思,得找个由头把门口的警卫撤了。 于是几天后满血开始活蹦乱跳的某人突然想起了亚瑟和罗维他们。反正呆在房间里也无聊,瞅了瞅私下没人,她掏出手机先给英国人打了个电话。 “亚蒂亚蒂?”那边在漫长的等待中后,终于被人接通了。 亚瑟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和疲倦,“我亲爱的,你知道伦敦现在是几点吗?” “等等,我先算一下哦,现在大概是十一点半左右快要吃中饭了,我现在在延安,这里是东8区,然后伦敦是零时区,再减去一个八,今天上午四点半。”小姑娘的语气里充满了求夸奖的意味。 “真是,算了,你现在给我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你回中国了是吗?”被人吵醒的亚瑟微微坐起了身,本来如碎玉一般的清澈声音,变得十分沙哑起来,像一个低音炮一样环绕在她身旁。 “对啊。”阿桃有些尴尬地卷了卷垂在耳边的头发,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我下回会找准时间给你打过来的,你要不先睡?” “没事,大早上被你的声音吵起来也真是难得。”电话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八成他又窝回了被子里。 两个人又来来回回絮叨到了5分钟以后,小姑娘体贴地让他先去睡觉了。ⓡ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下一个,该是瓦尔加斯们了,我现在好像有点体会到了皇上选后宫妃嫔的感觉了。 阿桃望天,她吸取了这次的教训,选择给他俩分别发了条信息。 没想到下一秒罗维他弟立刻给她回了过来。 “甜心!你知道我哥去哪里了吗!他已经失踪两天了,我觉得管家可能会知道他在那里,但他就是不跟我说。”电话那边,费里西的声音由于过度紧张而变得十分尖锐。 “等等,我好像有个办法知道罗维在哪。”她有些笨拙地戳开了地图,要不是他提起来,我还忘了系统还有定位这个功能呢。 “我看看喔,”一个透明的全世界地图在她面前自转着,上面散散落落附了几个闪着的红色的光点。 亚洲有两个,欧洲有叁个。非洲竟然也闪着一个点?非洲?! “他现在在。北纬九度,东经叁十九度左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姑娘不信邪的把屏幕转来转去。 “埃塞俄比亚?”此时开完会的王耀和伊万用外套各兜着一篮子野果回来了。他俩说说笑笑,一听到这个经纬度,伊万反射性答。 “咦?哪里来的手机,而且为什么还能通话啊喂!?”王耀卸下了胜利的果实,好奇凑过来,愈发坚定要把门口警卫换走了。 “是吗。这样啊,有了消息我再联系你哦~”费里好像松了口气,干脆利落的把电话挂了。 “所以你从哪搞来的手机啊?”中国人拖过一把椅子来,目光灼灼。 “来来来,先啃两口山楂。”俄国人笑嘻嘻,少女手上立刻被塞了好几个红艳艳的大果子,“我好不容易费了好大嘴皮子,才从你们这边搞来了这么多好吃的呢。” “伊万你别转移话题,哎,不对呀,看你这意思你也有。”王耀更怀疑了。 “当然啦,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在家呢?”他拖出了行李箱,在迭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中发现了目标品,并得意在他俩面前晃了晃。 “咳,总之呢,事情是这样的。” 由小姑娘为主导,伊万为辅助一场解说轰轰烈烈展开了。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不科学的事?”中国人明显不相信,“建国之后就不允许成精了。” “但是耀哥啊,现在还是建国之前呢。”阿桃啃了一口山楂,很快就被酸起了包子脸。 “那我还说,我是一个活了好多好多年的熊猫精呢?” 熊猫?!是她想象中的那种黑白相间的,圆滚滚的,憨厚可掬的那种动物吗? “如果您是真的熊猫的话,可以让我撸,我靠,伊万又打我。” “女孩子不可以说那个字哦。” “行吧,你那个系统,除了找人寻人任务之外还有什么特殊能力吗?比方说给我好多好多吃不完的食材之类?” 不愧是我中华家的人,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吃。 这章又是过渡(? 求个评论 -- 夜袭H 夜,深。星子在外面调皮地眨着眼,时隐时现,与星子互换工作的月光也温柔地给地面笼了一层光茫上去。 姚桃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中午睡多了,怎么睡也睡不着,直到趁着困意来袭的时候,她才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钟头后,伊万悠哉的拿着根铁丝站在门口打开门锁,不过半秒,他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床上姿势摆成‘大’字的少女,他咽了咽口水,朝她走去。 女孩闭着眼卷而长的睫毛微微耸动着,饱满的小嘴微微张开,像是想吃些什么东西。 看着这个模样,他有点想把憋了几天的精液全部灌进这张小嘴,少许的精液顺着她嘴角往下流,然后看着她吃下去...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直到身上一丝不挂,腹部八块成型的腹肌正紧绷着,结实的胸膛,完美的曲线,强健有力的腿,他迈上床上,双腿分别开在女孩的身体两边。 大白熊低下头看着身下睡梦之中的小姑娘,扶着勃起的阴茎送进微微张开的小穴。 “呵,这就忍不住了?”门口传来一声嘲讽,王耀穿着睡衣慢步走近,“我本来以为你还能撑到一周之后呢。” “我们彼此彼此吧,”伊万也嗤笑道,“你身上的那件睡衣还是小羊提供的呢。” 是的,在得知延安这么条件艰苦的环境之后,系统大发慈悲,不仅给了好多食材,以后顺便把整个小窑洞也换了一遍。 为了方便他们干事儿,顺便在外面罩了一层类似于幻象之类的东西。 真·为肉文全心全意付出·系统表示:小意思。 他那冒着热气的滚烫性器早就昂起头,涨的发疼,他扶着阴茎对准迷人的花穴,往前一个挺身! 粗大的肉棒直接没入少女的花穴深处。 喔!”阴茎被温暖湿热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让伊万喉咙深处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吼。 '咕唧、咕唧。。。' 这是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的声音。 “万一中途醒了呢?”王耀也爬上了床,把她上半身固定在他怀里。 他悠然地揪着小乳头,一边磨碾一边说。 “到时候再。咦?这么快就醒了?” “哟,醒了。”中国人向俄国人抛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毕竟,是伊万先上的。 被小穴里传来熟悉的填充感惊醒的阿桃一脸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王耀及时的伸手盖住了美目,怕被突如其来的光芒闪到眼睛。 “唔?你们!”小姑娘四处乱摸,这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少女快哭了,她只想睡个觉而已。 “坏蛋!我要睡觉!”小家伙气鼓鼓地在王耀手上咬了一口。 “小牙还挺厉害。”她也没使多大劲,留下了两排白印而已。 “别乱动。” 伊万猛地拍她肚子一下,圆翘的软肉把他手给弹了回来。 “汪呜呜呜一一”小穴里的东西动得越发凶猛了,少女也能感觉到另一根凶器在她臀部蠢蠢欲动。 “假哭是没用的哦~”王耀叼着她的耳垂,一手固定腰部,一手便肆意地在白晳的身体上游走,他很贪心,想要找到所有的敏感点。 阿桃感觉自己都快被撞散架了,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双手抓紧了被单,双腿下意识的攀上了伊万结实有力的腰,龟头每一次抵达到宫口,她就发出一声哼唧声。 温暖的肉壁包裹着粗大的肉物,每一下都带出不少淫水,少许淫水又重新回到小穴内,俄国人突然加速,阴茎整个又粗了一圈... “慢。。。慢!”少女仿佛置身在波浪尖端一样,一会儿被抛上,一会儿被抛下的。 你确定要慢点儿?伊万缓了下来,慢吞吞的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龟棱摩擦着内壁,将穴口的媚肉带出去又插回来. 她只觉得小穴更痒了,前有狼后有虎的节奏啊这是。 “不要!”敏感的菊眼处有了被侵入的危机感,那是王耀的手指插了进来! “阿耀阿耀!我前面给你插好不好?别动后面!” “咦?这里给了那家伙,我怎么办啊?”大白熊很心塞,本来就狼多肉少,哎。 刚被喂饱到撑的花穴又被人狠狠地顶了一下。 “伊万?差不多了吧。”后面的小眼很热也很紧,他只插了个指节进去小姑娘就哭着高潮了。 连带把伊万也夹得射了。 -- 王耀H ?乖乖?什么时候换的人?! 王耀将其禁锢着双手的宽大手掌松开,猛然钳起小姑娘的下巴,炙热的吻狠狠落在大口喘息的唇瓣上。 桃桃呼吸不顺想要后退,却被男人彻底抱起坐在怀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此刻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浓重到极致的占有欲,吞噬掉入口所及的一切,狠戾卷缠着舌头,逼迫少女吞咽着口水,唇舌湿濡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少女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唇瓣,托着后脑勺的手掌向下搂着细腻的腰身,另一手却滑落到早已湿泞不堪的地带,挤开闭合的花瓣,手指就着湿滑的液体,深深探了进去。 “呜...” “啧,忘了这回事。”感觉到一手的粘糊液体,王耀不满地又抽了出来,在她的小腹处摸了个位置,准确地按了上去。 “呃?”阿桃只感觉到下体一麻,刚刚才送进去的精液又哗啦哗啦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好啦,干净了。”温热的手指挤了进来,好奇地探了探后,中国人摆摆手,一脸嫌弃,把伊万赶去洗澡。 经历过刚才空虚的麻痒后,比平时更敏感的内壁条件反射的收缩,几乎瞬间侵润了手指,主动送上了最敏感的软肉。 被少女无意识讨好的黑发男人嘴角微弯,继续探入一指,两只并驱而去,一深一浅的抽插起来。 “呜...,那里...” 故意被忽略敏感地带,女孩不满的央求着,听到脑袋上方似乎溢出若有若无的笑声,迷迷糊糊的凑过去,舔了舔发出声音的喉咙。 喉咙被少女讨好着舔弄,男人双眼越发暗沉,在少女体内的手指缓缓勾弄着那处息肉,直到私处淫靡的水渍声渐渐变大,再夹起那块敏感的软肉微微用力一拧。 “呜呜...!” 她绷直了身体,腿肚颤抖的越发厉害,跨坐着的双腿不知道是想要抵抗快感、还是更加深入的夹住手指,此刻拼命努力的想要合住。 “不要乱动。” 清冽的嗓音早已被熏得暗哑无比,王耀一手紧紧压制着少女的腰身,进入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一丝不漏的抚摸过少女体内每一寸内壁。 阿桃被细致的扩张弄得难耐不堪,不由自主抱住对方的脖子磨蹭上身,过分渴望的身体扭动着迫切寻找最舒服的地方,那处凸起好不容易快要蹭到修长指尖,没想到屁股上忽然重重挨了一巴掌。 “不许乱动!” 他哑着嗓子命令,在少女体内的手指徐徐张开,搂在腰上的大手游移到膝盖窝,抬起一条腿,让徘徊在体内泛滥成灾的液体顺着腕骨滑落下去。 被迫张开着敏感的穴口,犹如失禁般的液体流淌感让人浑身羞红,在身体敏感到极致的时候,体内的手指却猛然抽出,滚烫的硬物狠狠撞了进去,挤开泥泞的内壁直入到底。 “啊啊!” 可怜的小姑娘身体瞬间达到高潮,大张的双腿之间,水花几欲喷出,又被那根硬物重重顶了回去。 倒逆的液体滑过腔壁,落在最深处,又被硬物狠狠挤开,冲刷着内壁一道道沟坎,越发激惹的酥麻难耐,只有滚烫的欲望狠狠研磨而过,才能带出直入脑髓的甘美战栗。 “我的丫头...” 王耀吻了吻少女湿润的眼脸,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深邃如骨的占有欲,宽大手掌越发抬起少女的腿弯,欲望深深挤入扩张更深的地带,抽出,再无比狠戾的暴虐捣入,下身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只恨不得连每寸肌骨都挤入,把少女就此咬碎了吞入腹中。 “嗯?耀哥儿?”听见他在叫她,被插得东倒西歪的桃桃下意识也回一一 少女呼唤出的名字仿佛扯碎了最后一道枷锁,让正在剧烈喘息平复欲望的王耀呼吸骤然一沉,咬牙切齿越发拉开了少女的双腿,抽出半根滚烫至极的肉棒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她肚皮微微颤抖,眼角沁出了泪水。 随着进入之后暴虐的血液被彻底解禁,一次次顶入越发粗暴,让桃桃的身体都无法承受。软肉被顶弄的红肿不堪,直刺激得女孩拼命摇头呜咽。 “呜...耀,耀,停下...” 过分粗大的欲望逼得腔道吐出更多的液体,随着抽插一次次被带出,越来越滚烫的摩擦几乎让融化了内壁,小家伙习惯了这种可怕尺寸的粗暴掠夺之后,强烈的战栗疯狂的从尾椎炸开,臀间升起的粘腻甘美几乎把呻吟声揉碎成一片哭腔。 软糯的呻吟仿佛濒临极致前的呜咽,粗大的欲望狠狠撞在哭泣着吐出晶亮液体的息肉上,欺辱完之后继续向深处捣去,抵住最深处颤抖蠕动的地方粗暴挤压研磨,在少女想要逃跑时,大手禁锢着腰肢略微抬起,再猛然向下扯去让最深处的径口撞上肉棒。 “啊啊...” 再一次的高潮强烈袭来,她昂着脖子,眼前阵阵白光。 看到少女失神表情,王耀喘息着俯下身,猛然咬住脆弱的脖颈,兽化而出的獠牙似乎要刺透薄薄皮肉咬断血管。 男人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不插在她的花穴里,那灌了满肚子的精水一滴也流不出来,堵得桃桃子宫又酸又麻,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偏偏每次射完之后没过多久,那大凶器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硬挺起来,在湿热的嫩穴儿里兴风作浪。 花心里的淫水也是流了又流,大部分被堵在小姑娘的小肚子里,小部分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淌出来,把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打湿得一塌糊涂不说,连女孩的小屁股和腿儿上都是水渍片片,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后来还是姚桃桃憋不住被涨得要尿了,狠踢了王耀几脚,他才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一会儿。只是没过半个小时,这家伙就又黏黏糊糊地缠了过来,把美人儿按在墙上噗嗤一声从后头插了进去,站着就脔干了起来。 姐妹们好,俺是作者!首先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然后这里要去考试,考完试要去旅游,大概下一次更新就要等14号左右了呢。 我终于可以摆脱一周两到叁更的苦恼了哈哈哈 不过不要担心这篇文章才写了不到叁分之一左右,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啵啵啵 -- 埃塞俄比亚 等小姑娘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早晨了。少女扭了扭酸涩的脖子,后者也适当地发出了几声卡啦声。 王耀把她揽到怀里睡得正香,伊万这个狗子昨天晚上借口说要洗澡,然后就一溜烟的不见了。 阿桃一动弹,他也跟着清醒了起来,把小背心卷起来,埋头蹭了蹭小乳房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大吸了一口少女的乳香。 已经认识到这些男人是多么过分的小姑娘扁了扁嘴,有些抗拒的推着他。 “起来起来起来,你上午不是有个文艺协会的会要开吗?”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少女嗓子有些哑,但丝毫影响不了音色的清灵。 “唔,文协啊?”王耀又大手大脚地缠了过来,“没意思,这种会去不去都一样。”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要知道在这种特殊的时代,文艺协会都是附属于政治方面的。 虽然放在现代,文艺跟政治也是密不可分的关系罢了。 阿桃又好气又好笑,“那这位王先生能不能别再蹭我了?”大腿上那根柱状物又是怎么回事? “嘿,不瞒你说。它想你好久了。”王耀露出了一幅流里流气的样子,“这可是本能,我控制不了它。” 神特妈本能!被拽住一条腿往过扯的小姑娘又无语了。 他把小家伙腿抬到腰上,半硬的肉棒又磨着肉穴,“让大哥蹭蹭,一会就起来。” 肉棒是很快就起来了,但人又被压在床上肏得咿咿呀呀起不来。 爽完一发的男人心情特别好的伸手还替人系好了bra,“这可不行,现在快到夏天了,外面只穿一件单衣的话,这个bra的形状不是特别显!” “嘛”字还没有出口就被恼羞成怒的阿桃用枕头砸了个正着。 “哟,原来今天王同志这么晚起哦?”昨晚的罪魁祸首伊万同学施施然进来了,脸上还挂着专属于他的纯洁无辜表情。 “咦,伊万同志,一大早就能碰见您,好巧哎。”眼看着俄罗斯人拿着专属于他的一大部分文件走了进来,王耀不咸不淡道。 这两只笑面虎有什么好扯皮的在这里? 少女伸了个懒腰,伊万进来的时候她正好穿完了bra,所以让圆滚滚的小肚皮露在了外面。 意识到对面的人在不怀好意的上下扫她的身体,阿桃抓起衣服就往头上套。 王耀哼笑了一声,也扣好了皮带。“走吧,伊万同志?”也不知道这位大老远从苏联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每天跟着他同进同出。 “等会,我先给小姑娘梳个头发。”伊万一把揽住了往床下跳去的某人。 “嗯?”一般来说,王耀才是那个每天乐此不疲给他梳头发的人,今天伊万怎么突然间这样子。 “呀,对了,忘了一件事。”好脾气的俄国人给她梳完了头发,“上次那个埃塞俄比亚哈,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呢?” 咦!本来闭上眼睛还在享受伊万特殊服务的小姑娘刷地睁开了双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没有记错的话?”黑发的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似乎知道她在想说什么一样。 “啊,对啊,目前正在跟意大利开战,不过意大利军队的战斗力吧。”王耀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把战斗力成迷说出来。 “怎么说呢?嗯,很奇怪。”伊万随手把梳子放回了梳妆台上。 不用说了,大家都懂得。 明明正常战场上跑得比谁都快的人。竟然能做出什么英军不给他们意大利面吃,就把英军揍了一顿的事。 “等会儿等会儿有什么不对劲儿,那为什么罗维同学的坐标显示在那里啊?!!”难道他堂堂一个黑手党老大,竟然进入了政府军队服役了??? “罗维诺?” “瓦尔加斯??”两位男人顿时沉默了。 要知道意大利曾在18问号问号年的时候,也去攻打过埃塞俄比亚,然而没有成功。 歇了两周回来为什么收藏只增加了一个留言也没有?? 再过一个过渡章,本田同学将会出场。 不过抗战的本田。 害,好难写啊。 -- 数学 “什么?数学?”这垃圾系统又让老子来干什么事?凑好感度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让她做起了数学题。 “对对对,我亲爱的马斯达啊。”系统用一种特别欢快的语气说道,同时也意识到了听到master后自家主人嫌弃的抽了抽嘴角,你当这是玩fgo吗? “按规划要求,为了提高您的计算能力,我将在叁天以后出一份数学卷子,如果您通过的话,可以免费获取一份礼物哦。” 这世上竟会掉如此大的馅饼吗?傻子才会相信你,小姑娘谨慎摇了摇头,并且特别认真的对它讲。 “属于什么范围啊?” “很简单的一份卷子,只要上过高中都会做的哦。” “如果我不参与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有啊,亲,这里知道您大学专业不学高数,所以特地为你准备了高数大礼包,请查收。顺便一提这个礼包里也有卷子是必须过的那种哦。” 此刻她正在和王耀并肩在街上走着,突然一下旁边的小姑娘就打了个趔趄,差点没把中国人吓一跳。 “这好好的,你怎么走路也摔跤啊?” “没事没事,”还好手快拽住了人家的胳膊。 你妹!算你狠,高中数学跟高数选起来当然是选择高中的了,毕竟她高中也是学过那玩意儿的,还有一点点基础。 “我同意。”虽然她万年数学不及格吧,但是应该可以尝试一下,毕竟旁边还有两位大佬在。 尤其是那位苏联的大佬,我就不信他数学不好!!! 莫斯科大学被奉为世界第一数学强校,这难不成是白吹的吗?这是连普林斯顿都比不上的强校啊。 阿桃信心满满地在书桌前面拿出了系统的卷子。 ???好,第1题,求一个交集,嗯,这个我会做。第2题求定义域啊,这个我也会做。 看样子不难的样子啊。顺利的做完前五道的某人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 这第六题?有点难唉,不会做,先跳跳跳跳跳。 这一下就跳到了结尾。 这什么卷子?为什么没有选择题我们全国一上来都是选择题为什么只是填空题我操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这他妈是江苏卷!!!!!! “咦?在做数学题,啊呀,还是江苏卷?”王耀擦着手进来了,他略一低头就看见了中国人最熟悉不过的卷子。 “反正葛军大神万年都敢不出卷子喽,我记得哪一年来全国出了一套他的题。。。” 哐啷一声,这是椅子碰到在地上的声音。 “王耀爸爸!!!!!!”阿桃痛哭流涕地抱住了人家的大腿,哭喊着。 “爸爸!!!!!请教我怎么写这套题,我想学数学!!!!” “啊?!”这一声吼得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愣是把他整晕了,他经历过那么多的大场面,被人喊爸爸这种场面还是第1次见到。 “下来下来,先从我身上下来。”中国人有些哭笑不得,望着小家伙湿漉漉的狗狗眼,他不由得又心软了。 然而在两个小时之后,他想穿越回两个小时之前,掐死那个轻易答应了别人的自己。 “咦,这道题的套路咱不是做过了吗?” “啊?是吗?”小姑娘咬着笔杆,一脸悲不欲生。她又想起了被数学摧残的那段日子里。 “没关系啦,肯定这套题没问题的。”这姑娘底子太薄了,看来得从最基本的补起。 “对不起。”瞄见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想必对数学白痴也很无奈。 也是,自己全国一还不及格呢,更不用说江苏卷了。 酸涩的心情像泡泡酒一样在内心蔓延。 “叁角函数就先到这里,来,伊万,你来教他一下导数吧。”王耀实在是头疼的不行,没想到这个江苏卷还真得劲儿。 “好喔。先告诉我关于导数,你还记得什么?”伊万从饭桌那边拖来了一把椅子。 “上导下不导?左导右不导,前导后不导?”阿桃抖抖索索回。 “。。。这是什么?”伊万回头问在狂喝水的王耀。 “嗯?”他用水润润了喉,“求导的吧?” “唔,还有呢?”好吧,还很记得一些,虽然导数定义已经全忘了。 “洛必达?”她把头低到再低,用细若蚊蝇声音道。 “那个极限求导的?” “嗯嗯。最基本的那种。” “行吧。” 就一会会的功夫,俄罗斯人的思维已经被带偏了好几回。 “等下,我先去联络下弗朗西斯,问问空间几何怎么教。”被教的人十分费劲,教的人也十分努力,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果。看见这种情况,王耀脚底抹油的先溜了。 那边的弗朗西斯在响了一声之后就接了起来。 “嗯?那位找哥哥?”笛卡尔,韦达,帕斯卡,费马,拉格朗日,拉普拉斯,达朗贝尔,勒让德,蒙日,彭赛列,柯西,傅里叶,庞加莱,伽罗华,格罗藤迪克。这些令无数大学生“闻风丧胆”的数学家,基本上都诞生于十七至二十世纪的法国。 “快快快你快来教桃的数学!!!亚瑟也在旁边的对吧?你家不是有高斯小王子吗!” “啊?”亚瑟迅速的反应过来,“数学?!不行不行,我跟你们说教数学的时候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尤其告诉伊万,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这姑娘一旦受了什么刺激就容易做出出格的事。 特别是数学。 “你干什么!别拿头撞墙!!!”俄罗斯本来软绵绵的声音此时尖利变了调,扎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他们叁个同时卧槽了一声,王耀立马揣着手机往回赶。 这个数学对我来说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明天应该更新隔壁,我瞅瞅隔壁好像一个月都没更了。 -- 数学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 “没事的,没事的。 不要慌不要慌一一” 好不容易揪住了小姑娘的后脖颈,把她按在怀里的王耀顺着背一下下的抚摸,一脸无奈。 “小羊?你还好嘛?”伊万呲牙咧嘴地拿来纱布包扎,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摔笔跟撞墙也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事,他就只能伸手去垫在这个傻得出气的女孩子脑壳前面,结果就是蹭破了皮。 “唔。对。对不起。”阿桃哭着朝他俩道歉,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打出几个哭嗝。 “嗝,我只是突然间情绪有些激动,以前也干过撞墙这种事儿,不过会控制力度的。” “什么叫控制力度?”王耀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随便跟人发脾气。 他恨铁不成钢地搓着小姑娘的脑壳儿。 “不就是一个偏科!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以后千万不能这样子干了,我会担心的,知道吗?” 伊万的手蠢蠢欲动起来,他也凑了过来,两个手指放在她唇边,愣是挤了个上弯的弧度。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指被泪水打湿。 “但,但是我很笨,数学一直没及格过。”阿桃被扯得有些口齿不清,“高考数学也是。” “那又能怎样呢?”放置在一旁的通话器传来了专属于亚瑟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淡的味道。 “你的笨跟你的数学成绩成必然联系吗?” “喂眉毛!他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点也不笨。”为什么亚瑟一出口,这边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呢?弗朗西斯紧随其后解释说。 “这还不笨?一个数学让她困扰了多少年啊,从高考开始一直到现在最起码有叁四年了吧?她一直在那个死循环里面打转,就是不愿意想出来。” “行了吧,行了啊。”与其让暗疮在那里暗暗生长,还不如直接一击把它破开,才能有愈合的意思,亚瑟是这样想的吧。 然而这里面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是,当事人愿不愿意被别人说破这个问题。 “数学他只是一门学科,学不好数学并不代表你的逻辑思维跟抽象思维很差。” “再说了,有哪个人上街的时候会有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数学法则呢?更何况,你很聪明。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优秀。” 伊万怕她不信,手指一扳,挨个儿数起了他认为的优点。 “抛去外貌身材不说。情商很高,这个你承认吧,做饭也好吃,学东西也很快,语言能力也很强。当我知道你差不多叁个月就掌握俄语的时候,我内心是震惊的,因为平常人一般都需要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掌握。” “除了颤音p总是发不对的问题。”王耀一本正经的补充,“你的知识面也很广呀。” “所以呀?能不能对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信心呢?你昨天的那个扫盲讲座有去听哦,很不错的。” 他回想起自家小姑娘为了这个讲座忙前忙后,然后又因为现在还都是写繁体的关系,还特地去写了一个繁体的讲解稿。① 那个时候,站在上面的她面带笑意,语气柔和,举止大方,写得一手好字,十分耀眼呢。 “是这样嘛?”天哪,明明说好了王耀不会去的,所以我就特别随意地讲了讲。 “在夜晚看星星的时候,你会去特别看一颗暗淡无奇的星子吗?” “当然不会了。” “那在自己的星空中为什么去特意注重这一颗暗淡的星子呢?” “我明白了。”阿桃揩了揩脸,换了一幅表情,“就让数学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我要回家,做我的梦想。” “喔,是什么梦想?”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攻略后宫jpg.)” ①53年,全国才开始推行简体字。 其实数学对我来说就是特别痛苦的存在,我还记得我不是不会写数学题吗?然后我就可以空着本子一直不交。或者干脆换一个本子再交。 撞墙的事我也干过,但是也有控制力度。 但是我的记忆力还算可以,语言能力也不错,大概就是唯一的优点。 这章我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鸡巴玩意儿。大概就是想告诉你们数学不要怕,往上卯就行了。 快过年了,我这边大概两叁天一更吧。 下章放小菊。 -- 过年(不是剧情章! 今天是大年叁十 早上七点整,王耀掐了时间,哼着小曲儿准时的来到了你的房间。 明明告诉过她要整理自己的小窝,但是却没起到什么作用的样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床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漫画凌乱地堆在一起,衣物倒是没见几件,但是这个袜子为什么到处都是?你还特别幸福的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 “丫头,该起床了~”一声温柔的呼唤过后,床上的人不耐烦地动了动翻了个身,预想到的结果没有出现,反而把自己捂得更紧了。 他呼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随便气着,于是又加大了音量。 “XXX!起床!”好家伙,这次连动作也没有了,要不是看见被子一起一伏的,还以为里面没有人呢。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给老子起床。” 等半响没动静以后,他出手果断,捏住了被子的一角再一使力,很快把你抖了出来。 “哇?早上好!”昨天晚上熬的时间有点久,凌晨1点还在被子里看漫画的你正好被他抓了个正着,此时此刻,他当然不敢乱触他的霉头。你乖巧地露出8颗牙齿,朝他打着招呼。 “好啊我亲爱的,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有很多,本来我心情特别好,想着过年了就不让你干活,但是现在看来不干不行啊。”王耀笑得越发灿烂了。 “那怎么能行呢?请让小女子来助您一臂之力!”这种时刻当然要通过言语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很好,这种决心很不错。今天第1件事来做一个选择,你是选择和面团呢?还是选择调浆糊?” 接过刚温好的水喝了一口,你顿时就被这两个选择所震惊到了。 “这个和面哈,我没有多大力气,以前也没有弄过,您快别指望我了,顺便一提,我家贴对联儿以前都是透明胶。” 所以,您快别用那种能杀死家庭废柴的眼神看我了,我真的一点也不会啊!!! “那行吧。你去把我昨天发好的面拿过来先备着。” “好嘞。”得了指令的你屁颠屁颠去找面团了。 一一中午11点 对于北方人来说,过年绝对少不了的一件事,就是包饺子。 饺子呢,可以从二十九一直吃到正月十五。 “来来来,帮我尝下这个馅儿。”王大厨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朝你喊道。 “哦来了!!”你放下手里引人发笑的手机段子,屁颠屁颠的就走了过去。 “嗯,可以!”小心翼翼地用瓷勺挖起一勺,也不知道王大爷用的什么调料,这馅鲜得你快掉下了眼泪,放入嘴中的你简直怀疑起自己以前吃过的饺子是正宗的饺子吗。 “嘿,我就是搞不懂你,南瓜馅儿不吃就不吃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羊肉胡萝卜也不吃???非得让我给你做猪肉大葱,叁鲜馅儿还有酸菜馅?” “我这不是挑食吗!”趁机又夹走了一个虾子的你理直气壮到。 这个虾仁好q弹的!你捧着腮帮子,努力嚼嚼。 “那你会包饺子吗?”王耀系着粉红kitty围裙,一手拿着面杖端着面盆出来了。 一本正经的kitty与一本正经的王耀,这个组合!感觉这个kitty都在要笑了啊。 “怎么了?”与kitty对视一眼,他不解的问。 “噗,没事没事,我可以打下手。”信心十足的北方人回答。 然后下一秒就被打了脸,“您这包的蛮好,蛮有特色的。” 王耀捏起一个仔细端详,不就是把馅儿放进去,面皮一包,她为什么能做出这种形状的? “那什么,鼠年鼠年啊哈哈,”你干笑着瞅见那与圆滚滚完全背道相驰的体形捂脸。 “挺扁平的。”王耀点点头,无情把她赶出了客厅。 一一下午4点 “仄起平收是吧,”你手里端着浆糊罐子,胳膊还夹着一张对联。 “是啊,”王大爷满腔伤感,动作利落往墙上刷浆糊,“现在的小年轻们,买现成的对联,不能自己写一张吗?” 默默往旁边走了两步的年轻人表示她家自己也是的。 “嘿!你个文学生,你不知道上联应该贴在哪边吗?”眼见小姑娘又要犯傻,给错了对联,他连忙提醒。 “我记得上联是在左边吧。”你歪头想了半天,“是门的左边,你的右边。”中国人看不下去了,及时补充。 “bravo!”你适时地夸耀起了自己。 “昂,先给上联给我拿过来。” 王耀抚额,“你这拿的是下联!!!” 一一 晚上七点。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二十叁,”难得的你早早地守在电视机旁边。 “呐,糖瓜。”旁边伸出来一只白净的手,打了一天电话的王耀疲惫地冲你笑笑。 “咦,咱家的糖瓜不是就买了几个?” “那有,我买了好多,万一你又想吃了吗,再说这年哪也去不了,老实呆家。” 春晚也看不进去,心全在武汉那边。你一边瞅电视一边刷微博,头突突地痛,感觉整个人都要精神分裂了。 王耀吃了几个饺子以后又匆匆出去了,丰盛的年夜饭也一点一点变了,你干脆不吃了,等着他回来。 一一 晚上十一点半。 你刷到了一条朋友圈: 一点灯火万家亮,万家灯火唤小康。 瘟神无言游宇迹,风雨有声扬巨浪。 一日万里赴映秀,万众一心托小汤。 有战必召召必胜,风雨当歌奔疫疆。 这个同学是军医大学的,深夜里,看见这条消息,你不禁泪流满面。看见解放军排成一列整整齐齐去飞机的配图哭得更厉害了。 “我回来了。怎么哭了?没事没事啊,一切都会过去。”门咔嚓响了,声音里传来的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一切都会好的。 明天又是新的一年。 致敬白衣天使和奋战在一线的警察和服务人员们。 求个留言‘哭嚎 -- fùωēйωù.мē 日共派来的医生 “哈~早上好。”姚桃桃眯着眼睛,晃悠晃悠到了饭桌旁边刚准备坐下。 用手替给自己拉开椅子的伊万比了个爱心后,小姑娘拿起炸的金黄的小馒头啃了两口。 说起来,平常那种大白馒头自己是不太喜欢吃的,除非有菜或者有蘸酱什么的。 她努力地嚼嚼,端起粥来吸了两口,还没放下碗就被一路小跑的王耀抓住了肩膀。 半个小时之前他刚出去,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阿桃一愣,有些开心地朝他笑笑,“啊,耀,是有东西忘了拿吗?” 嗯?王耀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细长的眉头紧锁着,嘴巴的角度也拼成了一条直线。 “组织上说要见你,应该没什么大事,不知道的话也不要乱讲,冲他们微笑就好了。” “嗯?好呀,”她一愣,立刻认识到了这次的谈话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不该说的话我绝对不会说的。”阿桃用手指还特意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两个月前。 “早上好菊君,打扰了。”打开外面的幛门,侍女彰子低头抱着装满热水的小木盆小步缓缓而来,她在纸门前停住了脚步,跪坐了下来。 “请出来洗漱吧。”本田菊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喜欢别人侍奉他穿衣,穿着白色内衣出来的情况在这里也不存在。 “菊君?”鹿威し①的声音在庭院里有节奏地起伏着,潺潺流水也在欢乐向前跑,可是往常一大早就起来的本田菊,今天却悄无声息。隔着纸门,只能看见有一道跪坐似的人影。 “那我先下去了,待会儿再过来取。”她深深弯腰,并且将头贴到了榻榻米上。 “奇怪了今天菊君有些不正常唉,不过算了,这应该也不是我考虑的事,他能允许叫我叫他菊君就已经不错了。”走出了大门外的彰子喃喃道。 哈,计划成功。躲在地板下面的本田菊弯了弯嘴角,一个翻身从这栋宅子跑到了另一栋宅子下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扒开了一个土堆,里面是一个漆黑的入口,他熟知熟路地走了下去。 端着灯碟在在黑暗中前进的本田信手阔步的好像在散步一般,他走的很快,用了不到十几分钟地道就到了头,敲了敲头顶的砖头,很快的砖头就被人挪开,露出了小厮的半张脸,于是他就被人拉到了地面上。 “您真的要这么决定吗?”本田菊笑笑不语,小厮陪本田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在下一个路口,他的大人就和他挥手分开了。 “请一定要保重身体。”朝着本田菊走远的方向默默躬身,他也只能这么保佑道。 此时此刻刚发现本田菊不在本田宅内的众人情况失措的表现就不必说了。 一一一一 上级对她的谈话很快,并且有王耀在其身边全权陪同,只问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他们放出来了。伊万睁了睁眼,发现从那一眼窑洞里出来的小姑娘和王耀很明显出于懵逼状态,他有些嫌弃地蹭了蹭鞋子沾上的泥土块儿。 黄土高原就是这样,只要一下雨,地上的路绝对会变成稀泥,深一脚踩浅一脚的踩进去,可费劲呢。 “啥子情况哦?”会说普通话的伊万,在不觉不知之间,也不知道是谁的影响带有一点点口音。 “日共那边好像有一队医生要来,但是他们在陕晋边界失去了联系,我们得找到他们。”王耀晃了晃神,用一脸扭曲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话。 “日共?”伊万也无语了,“就你们两个人去哪里找?这地方这么大嘿?得找到天涯海角去啊。”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出门就右脚被左脚绊倒了以后的阿桃还在思索,“会不会?” “有很大的可能性。”王耀摸了摸下巴,爽快认同。 “哎,那这么说我也申请去!” “去吧去吧!”他敷衍似的朝伊万方向伸了伸手,又迅速的收了回来。 “咱们明天就出发,晚上得回去收拾东西去,啊,对了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王耀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旁边的土堆,全然不顾及自己的鞋子又进了泥土这个事实。 “什么?”阿桃终于把她的脖子卡巴卡巴转了回来。 “你会骑马吗?” ①鹿威し利用储存一定量的流水使竹筒两端的平衡转移,然后竹筒的一段敲击石头发出声音,声音是用来惊扰落入庭院的鸟雀、野猪等。但后来在日本庭园中,形成了一种景观的设计。 想不到吧,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 Ⓕùωēйωù.мℯ 赶路 这匹马是好马。 如何判断它是好马? 在相马方面,我国民间相马顺口溜很多,择一较为流行的供参考顺口溜如下: 远看一张皮,近看四肢蹄。 前看胸膛宽,后看屁股齐。 当腰掐一把,鼻子捋和挤。 眼前晃叁晃,开口看仔细。 赶起走一走,最好骑一骑。 当天晚上就有一匹马被送到了他们院子里。 在这个交通不太发达的时代,尤其是在西北那块儿,基本上都是骑马为主,有的地方还不一定能得到一匹马,所以他们干脆拿驴或者骡子替。 姚桃桃瞅了瞅,安安静静被拴在树桩旁边的马犯着愁。 有马是好事,关键她不会骑。上回在亚瑟的庄园里她倒是骑过,然而还是学不会上下马。ⓡ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马匹似乎察觉到有视线往这边来,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一人一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起来。 “哎?你跟它在这看啥呢?”伊万收拾好了他的行李,说着是收拾其实大部分都被塞进了系统自带的空间里。 阿桃也不知道这个空间格子有多大,大概一百多个,凡是放进去的东西,就好像能在里面停止时间一样,拿出来还是全新的。 他把手摆在背后,摇摇晃晃的过来了。 马儿似乎有些害怕他,它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并对这个比周围人类大一圈的人嘶了口气。 “嘿?”伊万也不恼,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无论有什么东西越反抗他的,他就越好奇。 “等一等。”看见高大的俄国人有翻身上马的架势以后,阿桃急忙喊住了他。 “这匹马不会被你坐坏吧?”天啦噜,虽然不知道伊万到底有多重,但是他骨架大是真的。 “你说什么?”他上马的姿势顿了顿,以慢半拍的节奏朝她转过了头。 “没没没事!”小姑娘尬笑道,“您什么也没听见。” “那什么,”王耀也凑了过来,“现在已经十点了!明天还要早起。”他注重强调了十点两个字。 “哦。”于是乎,伊万有些恋恋不舍的从马上下来了。 第二天,叁人两马踏着朝阳上路了。 因为有这个傻姑娘不会骑,所以王耀勉为其难地把她拽了上来,小少女刚上去吓得有些僵硬,逐渐适应了耳旁的风速以后又放松了下来。 “嗯?”由于不确定那队医生在哪里,姚桃桃望着层层迭迭的山峦,有些头秃地戳了戳系统。 “呐?系统系统?”她在心里小声说。这个系统时而灵时而不灵,少女了如指掌。 “你是想找本田吗?”系统懒洋洋地上线了,如果他可以拟人的话,想必此时已经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真的是菊嘛?!”阿桃高兴得一拍大腿。 “你拍错大腿咯。”王耀拿这个动来动去的小姑娘没法,此时他们正骑行在山涧里。 马蹄声儿嗒嗒嗒,被马匹经过踩在脚下的小溪屡屡委屈的出声。 “是啊,本田大概在,我看看。”系统又慢吞吞的出来了,“啊,东北方向,照你们马的路程,大概两天左右就可以看见他了。” “大感谢!”阿桃信心十足谢过了它。 “怎么了?”一前一后呈带状排在他们前面的伊万大声说。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嗯?”王耀也听见了,他松了松疆绳,让马放慢了脚步。 马儿一时半会速度降不下来,它嘴里呼着气,才逐渐地降速。 “不赶路了吗?”阿桃有些疑惑的抬头问,正好王耀低下头,俩人的头来了个完美接触。 “嗷!” “暂时不赶了,”伊万翻身下马,扯着疆绳慢慢走。 “这么快找到人回去也不好交待,先溜达个一两天再说。” 下章本田出场,可能要憋好久,让我想想场面要怎么写。 -- 警告 “啊,是你啊。”歪坐在地上的本田菊微笑起来,即使脸上沾染了鲜血,也丝毫没有改变他艳丽的面孔。 “到我这边来。”他呼唤。 “嗯!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紧?”阿桃噔噔噔上前,几乎用的是她以前跑800米的速度。 “喂,等一等!”王耀跟伊万刚找了个比较粗大的树桩拴好了马,下一秒小姑娘就奋不顾身地向前了。 “啊呀,你们也在?”他慢慢站起身来,挺直了腰,动作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美感。 “可惜了。” 小姑娘正背对着他的整理地上散乱的医疗器具。 “可惜了什么?”阿桃有些不解。 “小心!”系统的警告接二连叁让她警惕起来。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本田不知道从哪里掏来了一把胁差,就朝她的胸口划去。 “哎?” 这什么情况!!!!!! 王耀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高大的俄国人反而比他灵活,他及时扯住了小家伙的衣领,往后一揪。 “你?”锋利的刀刃堪堪擦过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你?”差点被划破胸腔的小姑娘猛然间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王耀再清楚不过他想干什么了,从左下方到右上方走斜线开个肚子,对于让浪人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方法。 够残忍也够血腥,这么开腔破肚一套下来,实际上任凭他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我干什么,这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看出的事吗?”本田挑了挑眉,看见伊万毫不犹豫对他掏出了苏/制手枪。 “呀,不愧是伊万先生呢。”他拖着长腔,“然而现在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上前一步把姚桃桃护到身后的王耀,默然间感觉到视野一黑。 这是什么时候下的毒,他竟然不知道?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伊万倒在地上的声音。 要糟。连伊万都可以迷倒的药,那得是有多大的药性啊? “没办法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俩就是敌对状态呢。”阿桃小心翼翼放下了中国人,张开双臂呈老鹰抓小鸡中母鸡这样的姿态保护着后面两个人。 “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吗?敌对?”他嗤笑出了声,露出了洁白锋利像猛兽一样的牙齿。 “没错,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你这样对我们,那我就只能反过来这样对你了。”少女装作一副冷淡的样子跟他讲,但其实微微颤抖的小腿早已暴露出了一切。 她的衣服被那把胁差拉开了好大一个缝,现在还透着风,很冷,但是比不上心里的冷。 妈的,现在这个架势,我的全攻略估计不可能完成。 本田菊置若罔闻,刚才那把胁差就是在医药盒第2层里抽出来的,现在要去土里掏出他的打刀来。 “啊呀,早知道我就把我的爱刀带上了呢。用爱刀送你上路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队医生是不是也是编出来的借口?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吧。”小姑娘不知道国家拟人体能不能杀死另一个拟人体,但是受伤是可以明确知道的。 不行,无论怎样我都得保护这两个人才好。 “嚯,脑子转得够快。”日本人转过身来,腰上已经配好了他的打刀。 阿桃也不傻,趁这个机会利落捡起了他们两个人的配枪。 刀的速度比枪来说要慢多了,但无非也是考验一个人的反射神经。 完犊子,这保护栓怎么这么难开?咔嚓了两下,板机完全没有给力的样子啊。 现在的状态就是赤手空拳的弱女子,与对方有武器的神经反应一流的大男人对战,这怎么可能有胜算? 她心里暗暗叫苦道。 ps.大家可以猜一下,这是本田吗,或者如果是的话,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的性格成为这样?他有记忆吗 -- 手绳 “真遗憾,”本田菊反手抽出了打刀,浑身的杀气释放开来,宛如一团乌云一样猛地把小姑娘罩住。 “等一等,你这样做有理由吗!”眼见他缓缓迈步,直直的向她走去,姚桃桃的手上沁出了汗,滑得连枪也握不稳。 “理由?没有理由。你就带着这份迷茫去下地狱去吧!” 锵地一声,打刀已然出鞘,她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这刀是什么时候拔出来的时候就被人欺身上前挑了左手手筋! 枪也听话的落在了地上。同时落下的还有黄红色的手绳。 筋即肌腱,它离断之后,因为肌肉的收缩,两个断端会距离的非常远,如果不做治疗,是不可能自行愈合,不可能接起来的。 你妈的!感觉本田菊的冰冷吐息在她的耳边弥散开来,阿桃紧紧用右手按压住了她的左手,右手很快就传来了一阵滑腻的感觉。 “混帐!”王耀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能昏迷,抬头就看见了人心惊胆颤的一幕。 他赤红了眼睛,大概是一团怒气在他的心里无法冲破,中国人努力控制住身体,竟然从地上站起来了。 “喂,伊万,醒醒!”毫不客气地踹了他旁边的俄国人,他用的力道十足,所以俄国人很快也就醒过来了。但是药物作用太强,他的手脚十分麻木。 “说吧,你选择怎么一个死法?”本田菊靠近她身边,用刀柄挑起了小姑娘的下巴。 她一直低着头,把目光盯向地面,大概又哭了吧? 他有些无聊的想,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用水注成的。 我的手绳!!!红黄的绳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在她的眼中格外刺眼,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这一个物体。 阿桃随着他的摆弄抬起头来,目光里盈满了愤怒,她有些歇斯底里,“怎么死?!我死了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少女使出了一记膝顶,用了她全身的力气在上面,然而被男人随意一晃就躲了过去。 “啊呀,这两位也醒了呢,”一个旋身轻易地抓住了姚桃桃,本田菊也回了她一个手肘,以相同的力道施加给了肚子上。 小姑娘顿时就昏迷过去了。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脚把她踹回了王耀和伊万身后。 这两位已经出离愤怒了。 “本田啊,”伊万晃了晃身子也从地上爬起来了,“你是不是永远只会耍阴招?” 王耀干脆连话都懒得说,他一方面成警惕状态也要盯着前面的本田菊,另一方面还要看着后面的小姑娘。她倒在地上,身体弯曲成了一个虾米状,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怎么会?只要使用招数成功的招数,就不能算是阴招啊。”娃娃头的男人笑了笑,整个人充满了阴冷的感觉。 “还是老样子,改不了了呢耀。”俄国人纯良的摊了摊手,活动了几下筋骨。 论力气,他是叁个人中最大的。 “我一直都很好奇。是否我们可以被另一个国家意识体杀死,王耀你是知道的吧?”他用一种肯定无比的语气道。 “是的。”一直不想搭理他的中国人终于开口,“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我很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也不应该把小姑娘扯到这里面来吧。” “嘛嘛,谁知道呢。”日本人耸了耸肩,“接下来,果然是应该先处理了你们两个再送那个小姑娘上西天去。” 一一 哎,太无能了吧你也,脑海里似乎有个人一直对她这么说。 她一个人站在识海里。这里是我的身体,我知道的。上次在意大利昏迷的时候,我也来过这里。 海浪有起伏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她赤脚站在沙滩上,沙子很软很舒服。 阿桃皱着眉头,不想听见这声音在她耳边叨叨,“这样的话你是救不了他们的。” 他们? 谁? 少女猛地想起来了,可是凭我可以救得了他们嘛?她瞅了瞅自己的身体,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练武的好料子。 “哎呀,你要不派我上场吧?让我试试,保证把他打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柔软的女声更加跃跃欲试。 你谁啊? “你答应了啊,那好吧,我们交换。”她自顾自的说,似乎却没有听见她的发问似的。 一一 “送谁上路啊?送你吗?” 下章出来本田的真实身份(? 可以猜一猜这个女声是谁。 -- 另一个? 嗯? 这种熟悉的气息? 难不成是她? 他屏着气,嘴角挑起了一抹跃跃欲试的冲动,安心的等待以下的发展。 “哎,我就说什么来着,没有战斗力就等于菜鸡一个。”上一秒在泥土里尽情呼吸土地芬芳气息的少女突地怡然自得地站了起来。 “这身板,不经打啊。”啧啧摇了摇头,作出一幅惋惜状态的小姑娘抬手把上衣撕了一缕,并将头发束了束。 “哎那位本田?”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动作潇洒自在,“你不是本田菊吧?” “哦?何以见得?”他微笑起来,艳丽而又血腥,像一朵食人花,外表好看,内心却浑身是毒。 “我第一次看见姓本田的,下手这么轻。”阿桃朝王耀和伊万走去,这两个人现在全身上下有些战栗。 “你不是她。”中国人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浑气,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哎,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 “你说是吧?差点被你削成人彘的本田葵?” “啊啊,被发现了啊。”本田杵着刀在原地笑个不停,眼睛的颜色也浑杂了几分血意。“果真是你。我找了你好久。” “找我干什么?”小姑娘奇道,“又是谁的执念?难不成是?” “当初被你折断手脚,还挑了手脚筋,这笔帐,我今天就跟你算清楚!” 姚桃桃怒喝一声,她眯了眯眼睛,左手手腕很快变的洁白无瑕。然后先是咬破了左手食指,靡丽的血液很快流了下来。 再后把血液抹在了脖子上的项链上,一阵清响过后,她手上拿着的,赫然是那刀的放大版! “这唐刀!可是你们日本刀的祖宗之一吧?” 这话倒也没说错,但是总感觉这么别扭? 本田眉间一抬,他也不恼,逗狗似的朝小姑娘勾了勾手。 小姑娘脚尖一起,很快和本田葵激战了一起。 刀跟刀很快就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令人酸牙的金属摩擦声。 一旁的王耀和伊万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到后边,看着两个人的打斗,还时不时的进行评价。 “呀,刚刚这闪躲不错。”说起来,王耀也算身经万战之人,他用剑的时间可远远超过了使用刀的时间。 “是不错,但是这身法虽然灵活,可是这耐力问题。”伊万两只胳膊交叉放在了胸前,有些焦虑地盯着眼前的状况。 “嗐,气死我了,为什么我总是打不过你。”眼见的手上的刀的力道越来越重,她无奈地选择滑刀后退。 “那是当然的。”对比气喘吁吁的小姑娘,本田的胸腔起伏却不是很明显的。 “说吧,你附身到他身上有什么事?”阿桃收手,没好气的呛他。 “没什么,只是想来玩玩而已,这主要不是没有身体可以使嘛,要不你给我创个身体?”本田也后退了两步,整理起了他脑袋上的刘海儿来。 “玩什么?”眼前的他眼皮一挑,神色间眼波流转,“行了行了。我已经弄好了,你随便去玩去吧,只要别碍着她的事就可以。” 像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少女神情愤愤,还没等到本田应,她的脸色又一变,“她醒了。” “我的事要保密啊。”朝王耀和伊万比了个嘘的手势,安然地向后倒去。 醒来的真·阿桃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王耀怀里,他的眼神是说不出来的那种宠爱和眷恋。咦,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把刀? 这刀?她下手弹了弹薄如蝉翼的刀身,它很配合的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喔,是我的刀。 碧落。 “醒了?”语气就像平常问吃饭了吗一样随意。 “嗯。”小姑娘挣扎起身,刚才的事情她完全记忆不得,还以为自己只是倒在地上昏迷了一会儿。 伊万和本田打得热火朝天,伊万本来就是博击的好手,本田也不相上下,两个人像两匹狼一样,死死地撕咬彼此。 拳拳到肉的响声听得她心惊胆战的。 “可以了吧。”少女朝他俩拔高了音调喊,“我知道你不是本田菊,你想用他的身体做什么?” “呀,被发现了。”本田葵有些踉跄后退了两步,他狼狈的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杀死你。”伊万这毛子力气真大,到现在他还觉得血气在上涌。 “你在说假的吧,咱俩要是同归于尽了,其他人都得死。” 少女倔强起来,“告诉我唤醒他的方法!”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肯定知道怎么唤回。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他的另一个人格也好,还是另一个灵魂什么的,我只知道那不是他。” 阿桃一挣脱了王耀的手臂,便迫不及待的朝他走来,手上还握着刀。 “把我杀了,他就能回来了。”冒充本田菊的人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斥了让人厌烦的杂音,“可是你有这个胆量吗?” “胁差给我,”小姑娘的耳膜被刺得一痛,她心里打了这么一个主意,结合他的话来看,自己的死是其目的,然而还要把他,把这个东西从他体内赶出来,自己的血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有系统在,它是断然不可以让她死去的。 “把物吉贞宗给我!”她已经走到了他对面,眼神冰冷。 物吉贞宗就是他一开始掏出来准备偷袭的胁差。 “你要干什么?”见少女十分咄咄逼人的样子,他有些干涩的开口。 “胁差不给是吗?”阿桃不想跟他废话,她伸手朝他腰间的打刀摸去。 “那打刀拿过来。” “你究竟要干什么?”本田葵抓住了小姑娘的手提高到身前,这姑娘的逻辑十分可疑,让人摸不着头脑。 “打刀也不给?”头疼了啊,本来觉得用他的刀,现在看来还是自家的刀最靠谱。 “那行吧,用我的刀。”用被抓住的左手使劲抓住了本田的手,阿桃右手一反,唐刀先后贯穿了她右背和他。 与此同时,他的胁差也插进了小姑娘的腹部。 在两边看戏的王耀和伊万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 “以前有人跟我说,拿起了刀,我就无法保护你,放下了刀,我就没法抱住你。” 她的眼神有点涣散起来,但还是朝他微笑。 “后来我仔细一想,你拿着刀,我来抱着你,这样就可以了呀。” 本田的手颤抖了起来,哐啷一声放下了举过头顶的打刀。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着,狰狞的神色也换成了一幅平和的表情。 本田菊终于睁开了他的眼睛。 -- 本田菊 他薄而长的睫毛闭合了几下,露出的是像墨色一样的眼睛。如愿看见熟悉的神色倒映在她眸子里的阿桃大松了口气,因为太疼了,她一直咬着舌尖不让自己昏过去。 “刀刀刀,”小姑娘扭曲了一张脸提醒他。 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本田菊有些惊慌失措,立刻把手里的胁差拔了出来。 那时他是自下而上刺过来的,不像平平推出时所用的力,这次的角度更加刁钻,所以会使不上力。 “我的妈,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还好腹部伤口不深,阿桃边吸着气边把她的刀也抽了出来。 一个瞬息间的功夫,两个人身上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最后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肉色伤疤。 “我的右手!它抽筋了嗷嗷嗷一一”小姑娘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于是一声惨呼从嘴边逸出。 “今天是星期几啊?”匆忙而来的两个人分工明确,伊万控制住了她的上身,王耀捏着右臂借着发问的机会,狠狠地向反方向一扳。 “我不知一一艹疼疼疼!”估计里面也有几次责怪小姑娘私自活动的意思,他下手极为狠。 “不疼你就长不了记性,下次还敢不敢这样了?!”中国人没好气粗声说。 “你们欺负我!”眼泪成串成串地从她眼睛里低落下来,零星地打落在了剩下的泥土上。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事件之后,就有点想哭。 “呜呜呜,要菊抱抱一一”抽噎着的姚桃桃眼珠一转,趁机要求到。 “诶,我吗?”突然被点名的人一愣,他似乎通过眼前的局势了解到了什么。 既然点名了,本田菊从善如流地走了过来。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嫌他走路的速度太慢,阿桃一跃而起,直扑到对方怀里。 “抱歉,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了离开东京那一天。”摸着小姑娘的头,尽可能给她极大安慰的他低声开口。 “我以为一一”她一想起这件事情来就后怕,不管占据了他身体的是一个什么灵魂,万一想不开他自己控制自己去自杀,那全然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胸前的布料已然被泪水浸湿,本田菊一手把她揽在怀里,另一手轻轻拍她的背,小声诱哄。 “没事啦没事啦,”没想到她猛地抬头,捧着他的脸,给了他轻轻一吻。 这是一个怜惜的吻,阿桃本来是打算轻轻一触然后就分开的,毕竟背后还有两位大神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没想到本田菊微微挑了细长的眉,立刻反手为攻。 就在一瞬间,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我, 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不妙啊,这样下去的话一一 “适可而止吧一一”王耀冷眼旁观了许久,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匆匆的过来把两个人分开。 “呐,把衣服换一下,咱们回去吧。”伊万动作粗鲁,一把把还在喘气的本田菊扯走。 “为了安全起见,我需要你同他之间进行隔离。”中国人振振有词,“既然这么快就找到的人,那咱就步行回去吧。” “咦?”阿桃盘算了盘算,不行,回去至少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不行也得行。”将反对意见按下,他催促着赶紧换衣服。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这两人就被分开了,他们排成一排走在路上,左边依次是伊万,她,王耀和本田菊。 182vs162vs175vs165一一 什么叫做两山加一个盆地,她今天可算体会到了。 -- fùωēйωù.мē 司令 一路上四个人互相不说话,气氛尴尬极了,现在已经是6月份,可以依稀的感觉到黄土被太阳直射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其间小姑娘还以解手为借口,溜去摘了几个果子吃。 “六月的果子能吃吗?”正当阿桃咔嚓咔嚓像小松鼠一样腮帮子鼓鼓地咬着正起劲时,冷不丁传来了王耀阴测测的声音。 “唔一一?”被他这么一吓,她赶紧把嘴里的咽了,拿着果子的手还背在了后面。 “瞎吃瞎吃!万一中毒了怎么整?”王耀一个劲地戳着小姑娘的脑门,那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家长一个。 “嘿嘿嘿,我这不是饿了吗?”见势不妙,阿桃连忙撒娇卖萌道。 “得了得了,吃完了这个赶紧赶路,马上就能回去了。”中国人有些发愁地想,这姑娘很不好养活的哎。 远远地,辽阔的土地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等他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女。 这个地方离县城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天知道是怎么跑过来的。 少女脸上红扑扑,也不知道她在这种大太阳底下晒了多久。 “咦?香香妹一一”阿桃率先瞅出了这位是她最近刚认识的一位姑娘,由于这位总是跟着他身边问东问西的,所以她俩迅速的达成了比较友好的关系。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王耀“扑”地一下笑了,“好好叫人家名字,要不叫人家香香,要么叫人家香妹,你这个香香妹是什么鬼?唿?李香香?” “走开走开你个王贵!①”朝他扮了个鬼脸,姚桃桃迫不及待的向前跑去。 “那行吧,我们叁个先去一趟,你跟人家谈完话,记得回院子里等我们啊。”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叁个男人就又上路了。 “呐姐姐?”两个姑娘手拉手上了县城的小路,一脸羞涩的豆儿(她小名就叫这个)终于开口了。 “刚才有个特别精致的少年,走的时候还特别看了你一眼呢。” 小姑娘正闲暇无事的踢着旁边的石头。 “咦?少年?”阿桃眼睛一眨。莫不是指菊? “啊对呀,就是那个特别矮的一一”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这里好好笑哈哈哈哈哈,让我先笑一会儿。” 豆儿一愣,不太了解为什么对面的姐姐笑得那么开怀。 “嗯?所以说你今天是来找我干嘛的?在太阳底下晒了那么久,万一起痱子了怎么办?” 延安的城门成天开着,成天有从各个方向走过来的青年,背着行李,燃烧着希望,走进这城门。学习,歌唱,过着紧张的快活的日子。 她拉着豆儿的手,混在了进城的青年里面。 “从1月份红军进城以来,这座古城跟以往很不一样。多了好多人呐一一” 梳着麻花辫的豆儿神情十分认真,“我哥儿在那种热情的影响下也去当兵了。” “所以我过来问一句,”她吭哧吭哧说,“什么时候王司令能来我家吃个饭?我爹妈特别想见见他,想见见能把自家娃当手下的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王司令?! 阿桃本来一听这话很开心,但是转念间一想就不对劲。 自己平常就闷在那个小院里,偶尔出去走走都听别人叫他同志来着。 这司令可是第一回听见?她刹住了脚步,一提起司令就想起军区司令或者集团军司令。 可是这么大的职位,王耀为什么一次也没和她提过。 十·分·可·疑! 给豆儿买了点小物什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姚桃桃憋着一口气朝大院冲去。 ①王贵与李香香,出自陕北信天游,他俩是一对儿的,所以一听香香,王耀才会故意暗示,女主干脆回了王贵,我觉得他内心心里肯定爽死了。 -- Ⓕùωēйωù.мℯ 皮实=耐操? 说是安排,上面听说本来的一队医生没有了,成了现在的一个医生有些泄气,但还是满高兴的,以防万一,本田菊主动提出要隔离个十天左右一一王耀正巴不得求他离得远远的,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事情就这么安排下来了,伊万早早地就跑走,他也只能领着本田去找了个单间隔着。 “请安心,我这次没有怀着什么歹毒的意图。”在临走的时候,日本人垂下了眼帘,作出了一份无害的表情来。 王耀简简单单回应了一句,然后挥手让门前的小兵们再增加几个。 鬼知道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丫头,我回来了一一”老远的就看见了自家院子的门,他的脚步变轻了许多,好像把这几天的包袱都卸下来了一样。 迫不及待的路过了在院子里转着摇摇椅乘凉的伊万,王耀去找小姑娘玩去了,“今天吃什么饭呢?” 然而他找来找去就是看不见人的踪影。 “伊万?你看见桃儿回来了吗?”摇摇椅嘎吱作响的响声,停了一会儿,他朝庭院中间高大的枣树抬了下下巴,“这不,树上呆着呢。” 上树?!这棵枣树少说也得有两层楼高,这姑娘是怎么上去的呢? “啊!万尼亚!你又揭我的短,明明都跟你说了保密了嘛。”密密麻麻的绿叶子中间果真传出了阿桃像咬了一口果实一样脆生生的声音。ⓡ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哈?我也没说同意好吗?你自己就上去了,现在倒好下不来了吧。”伊万慢腾腾地回,一个大高个子陷在一个小小的摇摇椅里面这种场面说不出的滑稽感。 “这是怎么了?你想上树去玩儿吗?但是这个动作系数比较危险,你要不先下来?”王耀对小丫头实在没有辙儿,只能好言相劝。 “我不!”枝叶粗粗抖了抖,阿桃凭着一股怒气上树以后发现自己的怒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下来,但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跟王耀说自己为什么生气,于是从枝头摘了点青色的小果,看清了王耀的方向以后,故意朝他脚边扔了几个。 “呀?”他被吓了一跳,这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琢磨了。 “到底怎么了?”中国人也不躲,任凭小果子唰唰地朝他脚边发射。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一个司令呢?”上午的阳光,把年轻人的脸蒸的模模糊糊的,阿桃于是又心软了,她揪着身边的叶子嘟囔。 “嗯?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你吗?”王耀故作惊讶的问道,其实告没告他这件事他也不清楚,但是总不能让旁边那只大白熊偷笑。 “啊,这样啊。”小姑娘这下气全部消了,大概是自己没有注意到,还好意思怪别人。 “好了好了,你先下来吧,你能下来吗?” “啊一一我去!!!这里有一条大虫子啊!!!!!!”正想回答的某少女被一条慢慢蠕动着的虫子吓到了,说实话,有哪个女孩能不怕虫子这玩意儿吗? “你先别动,你先别动,你稳稳的,哎呦,卧槽。”手忙脚乱之间,小姑娘脚底一滑,于是她华丽丽的朝地面栽倒下来,还好她坐的是大树的枝杈,没有在很里面。 难得爆出一个粗口的王耀气笑了,他一个健步上去,稳稳地把姚桃桃捞到了怀里。 “没受伤吧?”他抓住两只手仔细地看了下,没有受伤,倒是磨破了不少的皮,同时腿上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擦痕。 “你这姑娘为什么这么皮呢?” “没有,我皮实一一”闷闷的响声从怀里传出,“哦,耐操是吧?”他不怀好意的在大腿处掐了一下。 “你?!”平常温文而雅的王耀哪去了? 听着胸腔里传来的阵阵稳定的心跳声,阿桃又有点想睡觉。 “哎,不是我说,那什么,鸟巢要掉下来了。”伊万换了个姿势就发现本来筑巢不稳的鸟巢在小姑娘的一番折腾下已经摇摇欲坠起来。 “放我下来!” 原本的瞌睡虫早就不知道飞到哪边了,她着急的从怀里跳下。 一个直扑就扑到了地上,手上及时地捧住了掉下来的鸟巢。 王耀动作敏捷地把掉下来的几个鸟蛋一一接下,这灰头土脸的姑娘还把手高高的举过头顶,非要捧着它,哎,真是没办法。 他笑了笑,笑得十分甜蜜。 下章伊万退场了,然后下次出场的话得等到嗯东线那边。 -- 回国 最近这几个月,不准确来说就在伊万来到延安这座小城之后,他和王耀迅速的成为了大街小巷流传的的焦点人物。 大概是人长的俊俏能比得上其他的一切优点,在许多少女的心中也是抢手的存在。 然而,其中的苏联人很快就要返回他母国了,这个消息一传开,好多人都在扼腕叹息,他们毕竟深处内陆,外国人不是那么常见的,走了他一个,下一个外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一一 他们的机会马上就到了。 消息是一个不经意间路过一个很偏僻的平房的少女传出来的,“呀,那边有好多士兵把守,我有点害怕,但是同时也很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有个长得特别精致的少年,站在田里望着天空,唉,不是我说长得可好看了。” 她这么信誓旦旦到。 于是大家又燃起了一片的希望。 一一 阿桃是被一阵突起来的心悸惊醒的,早在上个星期,雨女就特别痛快的给这个黄土大地蒙上了一层细雨,今天本来早早就睡着了,但是又被心脏的动静给弄醒了。 “怎么又醒了?”在一边聚精会神点着小灯研究二十四史的王耀把书放下,过来把手背贴到了对方脑门上,下意识探了探小姑娘的体温后这才发现她没有烧起来。 “没什么,”姚桃桃捂了捂胸口发现过快的心跳已经逐渐的趋向平缓,就放下了心。 “我继续睡啦,你也早点睡哦。”少女又躺了回去,不忘把被子拉得高高的。 “被子放低点,你这样不透气。胸口会憋得很难受。”他瞄了几眼,又教育说。 “好哒。”她听话的往下拉了拉,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不到一刻钟后。王耀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这间房间,去隔壁房间找那两个人了。 他们今天有很多话要谈。 门嘎吱响了几声以后,他迅速地闪了进来,并且把门严实关好。 “哦,耀君?”一张八仙桌旁,无聊得在纸上胡写乱画的日本人抬起了头,他一向这么叫他,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 “呀,耀来了。”瘫在床上快要昏昏欲睡的布拉金一翻而起,快速的坐到了刚才的桌子旁边。 “嗯。我们今天来探讨的是。。。” 叁个人把来龙去脉整理了一遍。 “奇怪,很不对劲。先不说本田你为什么轻易的就被别的人占据了身体,这个系统的目的是什么?”伊万敲了敲桌子,敏锐地提出了一个本质的问题。 “恢复伤口,储存空间,而且能发布任务,这不是那个什么无限恐怖里面的那个主神吗?”本田拖着下巴转向了王。 “咦,那个大鸡蛋吗?”中国人仔细想了想,终于从他的印象里找出了有这么一本书。 “嘛,不管怎么来说让我们见到她这件事,就是要件好事。”伊万放松的耸了下肩,“至于其他的。” 忽地,他在格子窗外瞄见了一个一闪而现的黑影。 “谁?”王耀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你确定小姑娘睡了吗?”本田菊小声问,“我确定,那个时候是深度的睡眠状态,不可能这个时候醒的。” “咣一一”地一下,惊雷和木门一下子被打开,风鼓足了劲也朝内吹去。 叁个人顿时起跳后退了几步,以一种叁角包围的状态,朝门边走来。 “不用害怕,我就是借今天这个机会过来跟你们说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款款而来,“怎么说呢,我跟她的关系比较复杂,但是放心我肯定会脱离她的身体。” 用相同的音调说话,本人就没有这种魅感的语气。 “她的精神很不稳定。如果受了什么刺激以后我不敢保证他本人会做出什么事,那个时候我才会出现。” “姚桃桃”把玩着手指笑着跟他们说。 “这是双重人格?还是精神分裂?还是另一个灵魂?”王耀沉声向她提问。 “哎呀这个我可不能说~你们自个儿去猜去吧~” 她冲几位抛了个飞吻后又控制着身体走了回去,只留下了叁个沉思的男人。 一一 伊万走的那天是个大晴天,太阳没有吝啬地齐齐将光和热抛向地面,格外的晒,晒得姚桃桃需要用手挡住眼睛才能使她的眼睛好受一点。 “行了行了,”俄国人在来时下机的地方站定,“以后有机会见的面多的是,咱不差这一会儿啊?”他拍了拍挂在他左胳膊上的小姑娘,有些无奈地笑。 从前几天得知就一直给他忙前忙后的阿桃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 “你俩看好她,千万别让她在不适宜的时间去找我喔~”在场的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的中共人员及其外围热心的人们民众,伊万也不能做的过火,他俯下身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用指尖擦了擦溢出来的泪。 “尤其是41年以后,我请求您,千万不要过来。”他这么说。 “啊,我知道了。”姚桃桃低了低头,东线啊,损伤最为惨重的一片战场。 “我走了。”又认真的看了眼小姑娘,好像把她的模样刻到脑海里似的,伊万头也不回的转身上了飞机。 “嗯,一路顺风~”王耀瞅了瞅情绪低落的小姑娘,没好意思说,他把伊万的行李给塞去了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一路平安。”被观察了足足14天的本田菊今天才被放了出来,他特别开心伊万回国,即使是这样。脸上还是那幅平波无奇的表情。 顺理成章的,本田菊霸占了本来属于伊万的房间,也和他们住在一起。 -- 马步 “姐姐~我来找你玩儿了!”豆儿提着一篮子新鲜自家摘的蔬菜兴冲冲地根据以前小姑娘给过她的地址一路寻到了这里。 前面拐过这道弯就到了!小少女蹦跳着前进,一路上有什么大的土块跟石子什么的,她也不拐着玩走,直接跳了过来。 “终于到了?”豆儿从怀里掏出手绢,揩了揩头上流的汗,刚准备喊人的时候就发现大门黑洞洞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见正对面墙角放的一些扫帚和簸箕之类。 哎?什么情况?小少女有些踌躇不决,直到有个清朗的男音由远及近而来,停在了自己身后。“豆儿嘛?快进来。”他热情招呼道。 “好的,打扰了?”哇!!!虽然平时有在街上看到过他,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王司令还是头一回哎。 按下了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小少女迈过了门槛,她一眼就发现了,正在一棵繁茂大树底下一脸苦色扎着马步的姚桃桃。 “不行啊,你这个下盘明显不稳,你腿别抖,别抖?嘿!头抬高,腰挺直!”王耀顺手抄了把扇子啪了下她颤个不停的小腿。 “你看看旁边的模范?人家做的多好,同样都是那么长时间?你看看人家,连汗都不冒一滴的!”他指了指旁边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本田菊教训道。 “我?”阿桃把重心换了换,刚准备说话就又被拍了个正着,本来就乱晃的身体幅度更大了。 “我有让你说话了吗?”毫不客气摸走了本来放在石桌上的一小撮茶叶,他悠然地沏起了茶。 这可真是,本田菊内心苦笑起来,还是老样子,完全没有变啊。 “行了行了,你俩可以歇会儿了。豆儿喝水还是茶?”王耀转了个方向问起了在一旁发愣的陕北妹子。 “水就可以了。”有些拘谨的接过瓷杯,小心抿着热水的她有点不知所以。 “嗷一一”阿桃一听这话,毫无风度的直接瘫在了石凳上,她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后就狂喝起茶水来。 “这可是我从江西带过来的茶里面顶好的一个,就剩下这么点儿了,你省着点喝。”王耀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的茶叶被这么糟蹋。 “嘛,茶嘛,本来就是来喝的是吧?”本田菊缓了缓身体,也凑了过来,不过这个精致的少年,无论是马步还是喝茶的时候都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姿态,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 “啊对了,我这次来是想说。”豆儿忽地想起了什么事,“最近有戏班子要来,演《白娘子》!姐姐要来看吗?” “秦腔?”搜刮完最后一口水,阿桃默默地摇了摇头,“我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啊。” “这样啊?”长辫子的姑娘有些失望,有礼貌的告辞了。 总感觉他们叁个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呢。 对了,我还没有问那个长得精致的少年叫什么名字,有些许失望了,下次碰见了的话就去问问他? “《白娘子》也不感兴趣?”王耀拈了块糕点在嘴里嚼着,“也是,我记得你们小年轻都不喜欢看那种戏剧之类的。”他嘟囔说。 “也不能这么说吧?喜欢的人总该是有的,可惜我不是喜欢他们的料。” “嗐,对了,今天的马步比昨天的有进步多了。”阿桃有些嫌弃的躲开了,王耀想伸过来摸头的手。 “上面还有渣子呢!”她强调说。 “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如其来的想学武了。”他哈哈笑着把手一拍,碎屑迎风飘扬,“说到武嘛,肯定是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做起,当年菊也是这么过来的。” “是吧?”挤眉弄眼的王先生又来了,好久没有看见过他这么放松的姿态了。本田有些恍惚起来,“你目前肯定是打不过我俩的,但是为了让你证明一下你有多菜鸡,菊?要不上去给他试一试你的厉害?” “哦好的,”他顺从的走到了庭院中央,看着小姑娘走了上来,内心告诉自己要放轻点力道,但还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反手把人甩了出去。 阿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视野倒转了,然后就被无情的抛在了角落那块放着杂物的地方,平常这个很少有人问津的角落,突然被这么猛一造访,扬起了铺天盖地的灰尘来。 “为什么!为什么直接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摔出去了呀???”小姑娘咳嗽着灰头土脸的从里面爬了出来,十分狼狈。 她伸手搭上了本田菊白净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给这么白的手增了点污迹,但是想了想他是罪魁祸首,于是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他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 六级413,哭了艹 -- 晨跑 六月的天空上,有一轮太阳慢吞吞的从群山怀抱之中跳脱出来,给予了人们新的一天希望。 就在天刚刚亮的时候,不过六点二十,王耀就一脚把姚桃桃踹出了被子,小姑娘睡眼惺忪的从床上蠕动了一番,还是被人揪了出去。 “今天这么早起床干哈呀?”阿桃在庭子里嘟噜着漱口水,一边刷牙一边问他。 他嫌弃得往后躲了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从今天开始,你跟着菊去晨跑吧?” 什?她哗啦哗啦把牙膏沫吐回池子里,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这个人好狠的心啊。 “废话少说,齐步一一跑!左转弯哈,去后山上绕一圈,绕完你再回来吃饭。”王耀习惯性给小姑娘下了军令,全然不顾人家的挣扎。 “哎?”姚桃桃哭丧着脸,手臂早在听见齐步的时候就放在了腰间然后“跑”的时候早就溜出了两步远。 没办法,谁叫在课间操的时候他们就是跑操呢。 不用王耀指挥,小姑娘慢悠悠的踏着一二一的步伐上路了。 看见她拐出了院门后,本田菊从他微微点了点头也闪身跟了上去。 毕竟后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把人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在街上就出现了这么奇怪的一幕,一个娇小的身影哼着歌儿从路上一路小跑而来,时不时还跟旁边的摊贩或者士兵们打个招呼。 后面还有个面容精致的少年也在远处随后而来。 “咦,这个人长得好好看啊?”早起刚刚摆好了她摊子的一个妇人在和另外一个摆摊卖水果的人窃窃私语。 “你们见过他吗?这是咱城里的人吗?”她用大勺搅着大锅里的水问,“那个不是王司令家的吗?” 卖水果的老汉头也不回的捡着他的苹果,一一把它们放在蒌子里。 “唉,我跟你们说我二姑姑家的小姨子的大儿子是在里面当兵的。” “我有确切的消息,这个人好像是个日本人。”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细细碎碎的语音说。 “哦,日本人。”夫人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手一抖,差点把勺子掉进锅里,吓得她急忙去捞。 “日本人怎么来到这儿了?!”她着忙把勺子捞起来差点被烫到。 “不过听说好像是个日本的医生一一” “你听他说是医生就是医生啊,万一是过来那个啥的间谍呢,是吧?!”旁边卖菜狠狠的择了一把菜叶子,仿佛对待杀父仇人一般的愤恨。 “嘘一一” “哎,他过来了,他过来了!”众人立刻闭住了嘴巴,目送着他面无表情的跑去了。 被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小姑娘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本田菊是一个多么听力敏捷的人,他当然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 他只是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地跑了过去。 不好,得赶快找到她才行。一直跑到山脚上,还没有发现人的踪迹,这让他分外慌张起来。 “哆来咪一一”上山的小道儿没有大路可以来的那么宽敞,阿桃深一脚浅一脚在山里艰难跋涉。 我觉得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王耀只说的是绕一圈,可没有让你进山? 有点抓狂的本田菊深呼了一口气,认命地上去找人去了。 “啦一一”随着歌声,他拔开了足以有半人高的灌木丛,终于发现了在里面。 好像是过来练声的? 她唱得很随意,大部分都是断断续续的单独音节,具体在唱什么也听不出来。 但是声音足够好听,也足够澄澈。虽然没有太过华丽的技巧,但可以感觉得到,她是认真的在唱。 “。。。你在干什么?”刚才拨开灌木丛的动静,并不能引起小姑娘的注意,她唱的太投入了。 但是这样下去可不行。 望着越来越升高的日头,本田菊,就这么突兀地跟她搭话了。 为什么留言没有就算了,收藏还掉了一个? -- 难搞哦,本田菊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叁尺红台 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 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 最好的年岁 一一” 她手一扬,一个转身又用戏腔唱出了这段曲子。 虽然气流不稳,但确实是戏腔。太阳也适时给这个人影打上了一层细细的光芒,就仿佛是她本人在发光一样。 “啊,”在阿桃弯下腰,用手比划动作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在一旁伫立的本田菊。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阿桃觉得有些尴尬,她立刻闭上了嘴巴。 “不唱了吗?”本田菊静默了一会儿,问道。 “不了,不了!”小姑娘连连摆手,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手该往哪个地方带。 “请跟着我下来吧,时候不早了,我怕耀君担心。”他语气平和的开口。 “嗯一一”阿桃拖了个长调,然后乖乖的跟着他,一步一个脚印下了山。 说真的,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她也没有跟菊独处的机会了,这次可是头一遭。 “……你很怕我吗?”终于下了山,在一路上,遇到危险的地方她也没主动要求他帮忙,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试图解决。如是几次后,他突然开口。 “诶?不不不,怎么会啦?”阿桃干笑着说,“我只想不想麻烦你罢了。” 小骗子,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开始生起了闷气,转头就走。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生气,就是感觉到心脏那里钝钝的疼。 “等一下,等一下!”本田菊迈的步子太长了,在她发愣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已经走出了几米开外,少女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他。 “你生气了吗?”迫于他身边的威势,阿桃也不敢和他并肩走着,只能选择落后一步的地方追赶。 “对不起嘛,我道歉,如果我说错什么了的话……”她这样低声下气的姿态更加令人生气了。 不是她的气,而是我自己的气。 “没事,不是你的错,本来就是我的错。”他闷声说。 见他放缓了脚步,小姑娘又欢欢喜喜地冲了上来,拉住了他的手摇了两摇。 “菊最好了,我最一一喜欢你了。”看着她娇憨的笑容,本田又陷入了一阵恍惚里。 “你看!我的肩膀比你高,但是我比你矮哦。”他俩终于并肩走到了一起。 眼前的小路逐渐变得宽广起来,热闹的叫喊声和嘈杂的人声也在耳边充盈起来。 本田菊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忙不迭地甩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言组织能力突然失灵了一样,断断续续的说,“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再拉你的手了……万一被别人看见……” “啊,这样啊。”她沉了眼,感到这个男人的确不太好搞。 别误会,这里的搞意思就是攻略。 不过也是,在眼前这个背景下,即使本人知道他就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但其他人就不一定这么想了。 他俩又打了个时间差,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小院子。 刚一进门就遇上了一脸郁色的王耀。 “我叫你出去晨跑,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耶,你上哪儿跑去了?”他不耐烦用脚点着地。 “不是去山上吗?”她弱弱的朝本田菊身后缩了缩。 “你!”王耀一时间被气笑得无语了。 “算了算了,你先过来吃早餐!吃完了,咱们今天继续练习。” “哦好的!”一听见有早饭可以吃,小姑娘撒欢似的立马就冲向了餐厅。 中间作为调和剂的少女走了,两个男人周围的气氛顿时就不对了。 如果气氛可以像一朵云,那么阴沉的可以下雨了。 吃完饭后。阿桃在庭院里打着她的拳。 这个拳,还是套用了上大学军训学过的擒拿拳的一部分,但是总是打得很不像样,以至于老是被中国人骂。 “我亲爱的,你这打的是擒拿啊?动作软绵绵,像是在跳舞一样,干脆给它换个名字,叫做少女萌萌拳算了。”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做了个示范,一挥拳,顿时就有破空袭起来。 “这样才对嘛,你这样怎么能打到敌人呢?” “唔……”阿桃不信邪的,按同样的动作模拟了一下,果真发现自己的拳头很没有力气。 “哎,慢慢来吧,力气这种事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变大的。倒不如说与其把训练中心放在力气上,我觉得还是培养她那个敏捷方面比较好。”本田菊过来帮腔道。 “说起来了,你们会凌波微步吗?就是那个能在水面上走的那个!”少女的眼睛闪亮亮。 “你金庸看多了吧,这种事谁会能做到啊?” “哦。”少女又被打击了,然后继续乖乖的在那里打着拳法,这一套拳至少要打完。 -- ⓕùωēйωù.мℯ 看戏 结果好不容易踉踉跄跄打完一套下来的某人转头一看就发现王耀又不见了。 小姑娘嫌弃的撇了撇嘴,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王耀总是这样,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人叫走。 “那个……”留着利落短发的本田菊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围观了一会儿以后走回房内给了条毛巾让她擦汗。 “谢谢谢谢!”夏天的阳光太过于毒辣,她的脖子上已经被晒出了一道红红的特别明显的痕迹,就在脖颈那块儿。 又疼又痒,但就是不敢挠。唔,菊当然也看见了那条红印,他还在猜想说,为什么这个小姑娘大热天的非要把自己的脖子盖住,今天可算有了一个答案。 他踌躇不决,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一样朝她走了过来。 “来我房间吧,我这里有药。”他第一次主动拉过了她瘦弱的手腕,把她牵着往他的房间里引。 “哇一一被晒伤真的是太难受了,我大学军训的时候还是9月份,然后才20来天的功夫就被晒成了这样,还好这次早有准备,不然呐……” “好了,到了,”出于种种原因方面的考虑,本田菊的房间并没有和他们在同一个院子里,而是对面的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由于借的是医生的身份,再加上他本人的确会一点医术,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垒起了一个大书柜来作为自己的药柜。 “中药好还是西药好呢?”青年蹲在地上,仔细地查看着药柜的标签。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一想到中药可能是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涂在自己的脖子上,小姑娘就捂住了脸。 “那就西药吧。”终于他拿着一支管状的药膏,朝她走了过来。 他用细长的手指将冰凉的药膏一抹,顿时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消退了一点。 阿桃舒服的哼哼起来。哇塞,不得不说这个手比我还白。从某种方面来说视觉效果也能使那种难受的人变得不难受了。 本田菊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冒出水泡的部位,将药膏均匀的抹在脖子上。 “好了,少吃辣椒,多喝水。”他如重释负的笑了下,站起身子来。“我再去给你拿几管。” “呐呐呐~”阿桃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由于她身高不够脚尖还不能接触到地面,晃过来晃过去也挺好玩儿的。 “听说晚上有文工团来这边表演,菊要跟我一起去吗?” “可是……”察觉到他言语的迟疑,她干脆加大了力度。 “没有什么可是啦,晚上陪我去啊,就这么决定了!”小少女一拍桌子,表示她就这么同意了。 对待有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攻略方式,她这么确信道。 到了晚上,本田菊果然准时出现在了对面院子的门口处。 然后就被热情扑过来的小姑娘抱了个满怀。 这姑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轻啊,他把视线从柔软的触觉中转移出去,果然后面还跟着王耀。 “我说什么来着?”王耀走在阿桃左边,本田菊在右边。 “你想说什么来着?”少女满眼放光地看着周围的小摊贩们,实际上,这次是文工团跟流动的戏班子一起组成了几个节目,周围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的声音太大,她不得不稍稍提高音调反问他。 “哎,算了,我想说的是左青龙右白虎。”他又开始了。 “上玄武下朱雀怎么了?”本田菊应道。 “不,我觉得他想说的是中间加个二百五是吧?”她默默思考了一阵,得出了一个这样的回答。 “哈哈哈,”阿桃后背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大笑了起来。 一一一一 “不是,我说你已经吃了两碗馄饨了,你还要吃多少啊?”今天的晚餐也不需要王耀做了,他们干脆来到了小吃摊附近来添饱一下自己的肚子。 王耀伸出手牵住了吃得不亦乐乎的某人,为了防止她再到处乱跑,吃别的东西导致最后可能会造成一种消化不良的情况,他干脆的就把人控制住了。 “哎?但是那个糖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一个可怜巴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又吃糖?!”他竖起了大拇指,言语里有嘲讽之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英国那边应该吃了好多的甜食。” “好多”与“甜”还特地被加重了语气。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牙被蛀了多少?一想起来我就气。我迟早有一天要找亚瑟把他当面对质一下,你的牙为什么会成了今天的这种情况。” “呜一一”小姑娘顿时像被霜打了茄子一样又蔫儿了下去。 “等一下,戏是不是开始了?”本田菊又在试图转移话题。 “喔,的确是开了一一”隐隐绰绰都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哀怨唱腔。 “青妹呀, 我与你养心求正修千年, 深居山洞不见天, 云锁峨嵋禁春秋。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戏剧快开始的时候,戏台上与戏台下明显分成了两个世界。 人们齐刷刷的坐在一排排的长条板凳上,到处都是乌央乌央的人群。时不时还有担着扁担过来贩卖山楂糕、瓜子的小贩在来回穿梭,引得人们一阵骂声。 来的晚的就直接站在了高处眺望着。 然而不巧的是,小姑娘个子太矮了,她什么也看不见,从这个角度来说。 阿桃努力的伸长了脖子,脚下也配合着用力,但无论她蹦得再高,她始终也看不见戏台上的人影。 “来吧,”王耀拍了拍他的肩膀,适时的蹲了下来,“要不坐在我肩膀上看?这个视觉效果肯定很美妙。” “咦???”这个是不是显得太突然了一点? “来吧来吧一一”关键是为什么前面的人也跟着起哄? “好嘛。”小姑娘屈服了,抱着王耀的脖子顺顺利利地跨上了他的肩膀。 “我说什么来着,爱情剧不好看吗?”王耀笑嘻嘻地把她架了起来,顿时就成为了全场最引目的焦点。 总是有隐约的目光投到她身上,甚至就连戏台上的戏子也冲她笑了笑,一甩袖子,声音更加悠长起来。 阿桃害羞的不行,没听了一会儿就赶紧央求他放她下来。 “咦,这么快就听好了吗?”他有些不情愿的把小家伙又放到了地面上。 “嗯嗯,咱们快回吧。”她一手拉着一个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回了自家庭院里。 -- 第???章 看完戏回来的这天夜里,小姑娘睡得贼拉香。 她一手抱着王耀的手,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沉入了梦乡。 这孩子一一 王耀挣脱不得,也只能由着她去。 圆如玉盘的月亮也悄悄的荡上了半空,散发出一种纯洁无瑕的光来。 王耀通常睡的时间都比小姑娘要迟一会儿,以防又有什么幺蛾子出现。 今天也不例外,他在床上闭着眼睛思考了半个小时以后,睡意像潮水一样的将他袭来,企图把他拖进由思绪组成的大海里。 而然,就在这么时候。 院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跑动声,随后就是大力的拍击声。 来人好像敲的不是他们这边的门,而是对面的本田? 奇了怪了,这么晚了会有人找本田吗? 他胡乱思考着,本来清明的头绪,也变得模糊起来。 但是过了不到一刻钟又有人以相同的节奏敲响了他们的门。 ?怕吵醒小姑娘,中国人决定想去看看,但是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这种情况……王耀无奈地笑了笑,只能把动作加大,但是这么一加大,阿桃也醒了过来。 “是不是有人呀?在敲门让我听见了?”她闭着眼睛说,不住的打出哈欠。半夜来找王耀的事儿,少女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赶紧去吧!”松开了手臂,她把自己搞得像个蚕蛹似的,顺带还蒙住了头。 王耀只能披着军大衣去开了门,敲门声一直都有,直到他拨动了铁扦,对面听到了这声响声儿,这才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被人硬生生从暖和的被窝里拖出来,他的语气自然算不算好,但还是努力缓和了。 来人是一个40多岁的妇人,头发蓬乱,眼神有些呆滞,她穿的衣服很单薄,一看也是匆忙赶来的。 “司令司令!”妇人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点点的光芒,“我女儿难产了,这个节骨眼儿上稳婆又不在一一所以一一” “呃,”说实话,半夜敲开他的门的人有是有,但是大部分都为了要紧的事,可是这一回却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然后呢?您来我这里是想?”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用了,能不能借您的小姑娘用一用?我听说人家会一点点医术,不是吗?” “是这样的……”王耀绞尽脑汁的想出种种理由来回答她。“我这姑娘这种事情上就不用指望她,再说了,难道没有其他的妇人可以用了吗?” “哦……这样啊。”妇人勉强地笑了一下,刚准备转身离去,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叫喊。 “等一下。”或许是因为争吵声太大,或许也可能是因为好奇,总之她也跑了出来,就是不知道她站在那里听了多久了。 “你要去?”王耀皱着眉头,语气里满含着不赞同之意。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为什么要去看这种的场面呢?一般来说没有结婚的姑娘是不能去的!” “人家都来了,我怎么可能不去呢,没事,我就去搭把手。”阿桃安慰他说。 “……拿着我的衣服吧。”中国人拗不过她,只能后退了一步,把他身上穿的军大衣披在了小姑娘身上。 “我跟着你们一起去。”他飞快冲进了屋子,又冲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些必需品。 “走吧?”他看着老妇人,面色非常不善的说,“希望您没有骗我。” 说实在的。这种事儿,也难怪他不愿意,因为万一出了什么事,人家反咬一口自己怎么办?再说了,一个没有嫁人的姑娘看到这种情景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也没法子说。 总之,在妇人的带领下,他俩一路小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鬼知道那个妇人缠着足还是怎么跑的这么快的。 讲一个崩溃的事儿,我的备分他全没有了。 啊,我的老天鹅啊。 -- 产妇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关于生产这方面的任何知识,这种时候就是赶着鸭子上架了哈。 月光吝啬的把原属于人间的光辉收了回去,换来的是一片乌云,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阿桃在黑暗中急行军了好长时间,她才赶到了孕妇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少女就一眼发现了背着个大盒子站在她面前的本田菊,他似乎在跟另一个比较五大叁粗的男人争执着什么,两个人的体格在黑暗中显得差距更大了。 “咦,你怎么来了?”见男人听不进他的话,他干脆转身利落就走,正好一下子就发现了他俩,本田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有点诧异道。 “我这不是被叫过来帮忙吗?”少女隔着老远就已经可以听到房子里女人的痛苦呻吟声了。 “嗤。”他冷笑了一声,“我不是也是吗?大半夜的突然来找我,我还以为还有些什么事。” “菊也是吗?” “是啊,但是我觉得他们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旁边的男人和妇人正在焦虑的说着什么,阿桃犹豫了一番,刚准备迈开步子去问问情况。 “先别去,”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王耀抱着肩把人拉了回来。 “真是有点搞笑,他让你这个外科医生来管这种事儿?” “所以说。”本田菊整理了一下他手里的大盒子。“而且我是个男的,男的!哎,他们都不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噗,小姑娘哈哈大笑起来。 哪怕放在是现代,丈夫在妻子生产的时候进去看望的也很是少见,更不用说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民国了。 这家人也是奇葩人。 “麻烦了,”妇人,应该是这个男人,或者是妻子的母亲跑过来说到,“情况真的是很不容乐观,要不就让这姑娘进去试一试?”已经是大半夜了,这个妇人却依然淌着汗,她从内兜里掏出了手绢擦了擦,满怀希望的问。 “哎?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怎么可能徒手把婴儿从肚子里剖出来?”你想想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她还没进去呢,就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已经软了。 “想不去就不去了吧,”王耀从身后搭上她的肩鼓励到。 “但是你知道的,这种事一下子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生育,不管从哪个时代来说都会有这种风险,躺在冰冷的床上,也不知道下一刻迎接你的是新生儿的啼哭还是死神的微笑。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还是下定决心想去看看,或许自己的能力能够帮到什么呢? “好吧,给你这几张毛巾。”本田菊也翻出了止疼药放在她手上。 “加油。”他言简意赅说。 “看呵,我们的小姑娘也逐渐成长起来了。”望着她坚定地朝那间屋子走去的背影,王耀感慨。 “是呢。但是让她看这种场面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本田顿了一会又说。 一一 她刚迈了一只脚进去,立刻被屋子里那种焦灼的气氛所感染了。 呻吟声,鼓励声,还有忙来忙去的嘈杂声,都纷纷朝她涌来。 “咦,你是怎么进来的?”旁边握住产妇手的一名妇人抬起头来,毫不客气地跟她说。 “我是外面那位……”话说到一半少女反而卡了壳,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外面那个夫人叫什么名字。 “哦,是你啊。”被怀疑的目光上下打了一个遍,她催促,“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能让难产的我女儿顺利产下孩子?” 阿桃默默走上前去,产妇痛苦纠结的脸看在眼里,她的泪水跟汗水融合在一起湿透了枕巾也看在眼里。少女别过头去,下意识的把下身全部马赛克掉。 血水一盘一盘地端了出去。 她不由得有点想吐。那股油腻的恶心感就像是抓住了自己的胃,一点一点攀爬到喉咙,少女努力抑制住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她终于知道不让未结婚的姑娘去看产妇生产是为什么了。 “来,跟着我的节奏。我说呼你就呼气,我说吸就吸气,明白吗?”阿桃将毛巾迭好让产妇含在嘴里一小块。 “嗯……”女人虚弱的点了点头。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先这样干吧,实在不行还有系统这个bug呢,只不过大不了让自己流点血而已。 她望着产妇鼓起的肚子这么想到。 -- Ⓕùωēйωù.мℯ 第???章 “用力!用力!”她像一个船夫一样卖力地喊着口号,耳边都闪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但是小姑娘只顾得上手掌下面的孕妇微弱的呼吸声。 “哎!!!看见了看见了但是!”刚刚在一旁对她横眉冷对的另一位妇人大喜起来,但是很快的又陷入一种绝望。 “寤生了!”寤生,从表面的意思解释一下,是倒着生,也就是脚先出来。 遇到这种情况的产妇不是没有,但。 婴儿被闷死在里面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她能感觉到孕妇的表情又扭在了一起,手掌底下的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在这种空气也在蒸腾地往外蹦出的环境里,姚桃桃也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汗。 “没事啊一一”阿桃想了又想,是时候把我的超能力献出来了。 总不可能看着人家生不出来或者大出血或者其他意外的状况而导致两个生命逝去。 少女咬了咬牙,取下了毛巾,刚准备转身给她嘴里的毛巾换个新的功夫。 自己的手就被狠狠咬住了。 得,孕妇的牙齿很是尖利,这一咬下去立刻就见了血。 小姑娘哭笑不得的想,正好给了一个借口,让她使用系统的超能力。 “好啦好啦,”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抚上了妇人的额头,“没事的,用力就好。” ⓡ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里面的人正处于手忙脚乱的状态,但是相反的,外面的叁个男人却很平静。 哦,尤其是王耀跟本田菊,他俩在一旁窃窃私语了一会以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找了一棵大树各自坐了下来。 开始闭目养神了?这就!丈夫在那边跟上火一样的走来走去,看见这两位的态度还是放轻了脚步。 他们很清楚这场无声的战役是个硬战,没有好几个小时估计不行。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忽然在严肃的静寂中,一个婴儿的哭声响了起来。是宏亮的啼声。 两个男人商量好似的地睁开了眼睛。 “谢天谢地!”丈夫欣慰地说。他感到一阵轻松,好像心上的大石头已经撒开了,“吱呀”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有一个姑娘轻轻的走了出来。 她面色疲惫,刘海全都被汗渗的湿漉漉的粘在了一起。在微弱的煤油灯下整个人都显得面色蜡黄了起来。 “啊,这位先生您现在可以进去看了,”阿桃在门边靠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不应该挡住别人的路,于是就急忙让开,摇摇摆摆向他们走来。 不对。 刚准备迎上去的王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姑娘走过来的姿势不大对。 手为什么别在背后呢? “你的手?”王耀一把把她藏在身后面的手抓了出来,上面血淋淋的痕迹,隐隐在目。还好他直接没有碰到手背,不然这一个突兀的动作下去小姑娘肯定疼死。 “菊呢!绷带还有吗?!”他刚准备呼唤,下一秒,小姑娘的手就被仔细地缠了一圈又一圈。 本田菊抿着嘴唇,神情严肃的对待这件事,就好像受伤的不是小姑娘,而是她一样。 伤口一看就是被人咬的,有血迹不断的从那里冒出来,正顺着手背的轮廓慢慢的往下淌。 “还得消毒,等我回去再给你拿酒精消一下。” “你!又给我搞幺蛾子!”中国人没好气地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记。 “哎嘿嘿嘿嘿嘿一一”但姚桃桃只顾得上傻笑,“我成功做到了哎!”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感。 这时,原本待在房屋里面的妇人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 “让我看看!”在房门口张望了好长时间的丈夫跳了起来,动作粗鲁将其一把抢过。 “咦,为什么是个女孩子?”男人本来欣喜的脸色僵住了。 可能预料到接下来的事发生了什么,她扯了扯两个男人的袖子,示意让他们带她走。 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大概由于太过疲劳了吧,第2天阿桃又发起了高烧。 -- 发烧 “这场烧怎么来的这么突然?”本田菊甩了甩手上的简易的水银体温计陷入了怀疑。 “嘿,你不说也怪搞笑的,哪有个人是大暑天感冒的啊?”王耀从药店里抓了一大把药回来,他正四处寻找着那可怜的药锅,寻思给姚桃桃上中药。 “唔,行吧。”本来想准备去给小姑娘西药的他,看着这个情形只有默默缩回了手。 阿桃一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不动了,两个人觉得她是要补觉,也没有太在意,但只是一觉睡到了上午12点还没有起就有点奇怪了。 做好了饭,正准备喊人的王耀这才发现她烧得厉害,整张小脸红彤彤的,摸上去温度也烫,人呼吸也变得不是特别清晰,还有一点点的粗喘声。 得,这下子两个人就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 没过多久,王耀就发现了可怜的被放置一旁多年不用的药锅,清洗了一番以后,加入了中药药材和水以后就把煨在炉上,让它慢慢的熬。 阿桃就是闻着那股熟悉的,令人落泪的中药味道,悠悠转醒过来的。 小巧的鼻子抽了抽,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想把被子再往高拉的某人突然发现自己被握住了手。 “嗯一一?”她病了,嗓子哑的厉害,跟人之前的声音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来,喝点儿水吧。”意识到小姑娘的状况不适合多讲话,于是本来话比较少的本田就破天荒的多了起来。 他取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碗里面的水,早就根据温度试过了,不论她在什么时候醒来,都可以喝到最合适温度的水。 本田菊耐心地用小勺子给她一点点喂,看见本来干枯得都有死皮的嘴唇在水的滋润下,有了那么一点点起色以后,心情不由得雀跃起来。 “哟,醒了?”王耀把火转成了小火,端着大碗就走了过来,“你要先吃饭呢?还是要先吃药呢?” 少女不用伸长她的脖子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苦涩的味道,她的脸快皱着了一团,中药对她这种特别怕苦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灾难,于是她果断的选择了先吃饭。 “行一一”大厨又转身把今天的午饭端了上来,西红柿豆腐面条。 “有?肉嘛?”阿桃满心欢喜地把碗捧了过来,看了看里面的臊子以后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不行,特殊时间特殊对待,你还想吃肉,不怕上火?”王耀叉腰理直气壮道,他早就吃过了饭,两个人是轮流看的,于是把本田赶到一边,让他去吃。 本田菊给了一个莫能相助的眼神,默默的走开了。 看小姑娘迟迟不动筷子,中国人干脆的把椅子拉了过来,往上面一坐大有一副你不动我就一直看你的架势。 “别这么盯着我,我吃还不行吗?”少女垂泪了两秒,大口吞咽起了她今天的午饭。 “为什么!”好不容易吃完了一半,她转头就看见本田菊的碗里有很多很多肉,而且臊还是西红柿鸡蛋的,这种对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我抗议!”阿桃大声嚷嚷。 “抗议无效!赶紧吃!”抗议被毫不留情地镇压了下来。 “我吃完了一一”一想到后面的喝药环节,小姑娘就忍不住的想往被子里一躺,去寻求她的温暖。 “哇,表现的不错,半个小时以后喝药啊。”王耀满意的收走了空碗儿,又端着一把蒲扇在药炉子旁边慢慢的扇着。 这个时候如果再配上一把木制小板凳,一个白背心的老王,那么就可以成为了经典老北京熬药的画面。 “能不喝吗?” “不喝不行啊,我亲爱的。”本田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知道中药很难喝,但我有准备蜜饯哦。” 他从小姑娘眨了下眼睛,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说。 “好吧。”虽然对还是要喝药这件事感到烦闷,但是有零嘴儿吃也不错。 “药好喽一一”由许多不明成分的中药,经过研磨加工以后混在一起的大药汤就被这么端了上来。 “这。。。”她望了望漆黑的药汤,上面可以比较清晰地显出来一个人的脸型,倾斜一定程度后,还可以看得见下面的药渣。 “哎呀哎呀,不要乱看了,你越看就越不想喝了。” “个人建议一口气喝完比较好哦。”本田菊耸着肩,因为憋笑而忍得特别痛苦。 阿桃一咬牙,豁出去了,她之前也只有小时候调理过脾胃才喝过中药,然而没喝过几剂以后就停了。 因为太苦。 一屏气,少女捏着鼻子把这一碗汤药一股脑的都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同时那种火辣的感觉也从食道下滑一直抵达了胃部。当然药渣他是绝对不喝的那种东西怎么能吃呢? “苦死了一一”她捂着嘴巴忍住了自己想要干呕的愿望,连忙示意本田菊去给蜜饯吃。 “乖啦,”青年笑出了声,果然从不知道哪里找出来一颗,放在了少女的手心上。 少女忙不迭地丢在了嘴中,这才感觉苦味下去了一点。 “今天表现难得的不错唉?”王耀摸着下巴,他本来以为要上演一出,端着碗追着求人喝药的场景呢,没想到这人这么干脆。 “好了,直到你退烧之前呢,就要一直服这个汤。” “哎???” 某个庭院里传出来了一个极其痛苦的嚎叫,惊起了庭院中那棵大树上的许多小鸟,小鸟们连忙起飞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确定没有情况了以后又怀疑地摇着头在原地停了下来。 -- 毛笔字 “对了,”过了两叁天她的病完全好了以后阿桃才先知后觉的问起了那对母女,“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啊?” “咦,你吃了那么多天的鸡蛋,也没反应过来?”王耀停下了正在做批改的手。 “嗯?”小姑娘不解挠挠头。 “那一个篮子鸡蛋就是他们送过来的啊?”他用笔杆敲了敲桌子,“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最近都在一直吃鸡蛋?” 原来是这个原因。 阿桃舒了口气,继续在桌子的另一角有些吃力的练着字。 好长时间不练毛笔字了,她一笔一划地慢慢写着,鼻尖跟额头也禁不住出了一身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淌在她脸上。 这让他想起了裹在糖葫芦外面香甜的糖浆。 王耀的喉咙动了动,他有些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本田菊刚剪完他的药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新又好闻的味道。他凑到了认真工作的小姑娘旁边,一看就乐了。 “对,”姚桃桃正好写完了最后一笔,看见他来就准备小心翼翼的把砚台擦干净,不然墨汁要是干了粘在里面,那可就不好处理了。 “等下,你要看我写字吗?要不我也给你来一幅?”少女的字一看就很稚嫩,好像像是那一种明明是小孩子,却总想着要穿大人衣服的情况一样。 “可以啊,请。”阿桃连忙从笔筒里抽出来只没有用过的,并双手奉上。 “不,”他抿嘴冲她摇了摇头,“我就要你手里的那只。” 本田这个人哈,笑起来真好看。小姑娘捂着心口急速呼吸了两下以后才反应过来。 “哎?但是我对这个墨的把握不太好……” “没关系,来,给我吧一一”他朝她伸出了手,那只手好像希望得到什么回应似的,微微颤抖着。 “好的。”阿桃迅速的把手上这支笔杆的使用权交还给了本田菊。 趁一旁的短发男人专心致志的时候,王耀问她:“你练这个大概用了多长时间啊?” “就……叁笔字课上练过,实际上完全训练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一个月而已。”因为自己感觉自己写的字肯定不好,她的声音就慢慢跌了下去。 “一个月?”中国人又摸着下巴端详了一阵儿,“一个月能达到这种水平很厉害吗!” “哎?”被夸奖了,“但是我最后的成绩才80出头啊?” “不用管这个啦,成绩又不是万能的。既然你们都写了,那我今天也写一副一一”王耀心情愉快的打了个响指。 于是乎,王耀也加入了这个队伍,俗话说,“字如其人。” 王耀是典型的豪放派代表,他提笔就往上写,丝毫不在意有没有多余的墨点染到了宣纸上。 只见他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笔走龙蛇之间还有一种他独自特有的潇洒气势蕴含在内。王耀写得开心,也顾不得头上的汗了,一幅作品在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 哇,这就是大家一一阿桃瞅了瞅,发现是行书完全看不懂以后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再来看一看旁边的本田菊的字,与他截然相反,是那种特别娟秀的楷体字迹。 一排一排的特别整齐,让人想起了乖乖的呆在烘焙箱里等待烘焙的糕点。他下笔也十分迅捷,用笔有力,发力沉重,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 这叁位的大作被并排排列在一起的时候,中间桃某人不成气候的字,就能一眼的被发现。 如果非要用比较的话,大概就是一滴水与一大片汪洋之间的区别。 阿桃猛地蹦了起来,她想把她的作品藏到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却被眼疾手快的王耀拦了下来。 “要不给你专门找一个大师裱一下?”他半开玩笑地问。 “不了不了,”她摇头摇的像拔浪鼓一般。“还是把您两位的大作裱起来吧,我的这种上不了台面……” “嗯,我觉得还可以,挺有天赋的。”本田菊这么安抚她。 “而且每天早上看看佛经也不错呀,不像我们一个写的是逍遥游,一个写的是兰亭集序一一” “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 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拍板了呢?小姑娘欲哭无泪。 -- ⓕùωēйωù.мℯ 马车 在车行工作的老刘接到了一个比较日常的任务,负责送叁个人去一趟西安,西安离延安不近不远,于是他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给马添过了粮草,套上了车架,他架着车悠悠的去寻找他的委托人了。 咦,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车夫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委托人,他挺拔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中显得隐隐生辉,王耀换下了被浆洗的发白的军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长衫,他的头发也留长了不少,这次他可以终于扎一个不长不短的小马尾了。 王耀笑着跟旁边的小姑娘说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和谐,旁边还站着一个百般无奈的少年。 “啊,来了一一”眼尖的他率先发现了马车,他招手示意。 马车缓缓地在他们身边停下,王耀率先跳了上去,伸手把小姑娘和本田菊拉了上来。 阿桃今天穿了件短褂,下面配套的不是裙子而是裤子,为了方便移动。 等他们叁个坐好以后,车夫吆喝了一声,马匹就主动的向前奔去。 少女把脚置在马车的边缘,看着坎坷的地面向溪水一样向前流去。今天的她有些激动,因为没有坐过马车,所以对这种心情的东西比较感兴趣。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哎,对了,话说回来我们要去哪里呀?”似乎对眼前的风景不感兴趣,小姑娘转头问向车厢里。 车厢里不向外面阳光充足,反而里面显得有些阴暗。在车声的隐隐绰绰之间,传来了王耀有些散漫的声音。 “咦,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你只跟我说要出一趟远门一一”阿桃指控他。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夏天到了,隔着单薄帘子,王耀用左手拍了一下右手,“好像真没有说过。” “先去一趟西安,然后再去一趟山西,去找山大一个老师。”本田菊忍不住出声了。?敏感词捕捉。 阿桃麻溜地滚了回去,“是那个山大么!不是山东的那个山大吧?”她的手由于紧张,不由自主地搅在了一起。 “这还用问吗?这难不成,我去太原找那个山东大学干什么?”王耀被逗乐了,他伸过手来摸了摸小姑娘脑门上的温度。 “也没发烧啊?” “哦哦哦哦哦哦!!!”阿桃一个激灵就想蹦达起来,结果头先撞在了车厢顶上,又呲牙咧嘴的坐了下来。 本来这个马车就比较矮,上车的时候还是弯着身子才能进去的,这下可好,都把这一茬忘记了。 “那我们为啥先到西安去啊?”听见后面的响动,车夫有些不安的往后望了望,看见没什么大事以后又继续往前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安在延安下边儿?” “你是想穿过吕梁过去吗?但是那边不好走啊?”王耀顺手做了个投降状。 “也是……我想起来那边还没有动车来着……” “从西安那边坐火车啊。”本田菊支着腿,用手在腿上打着拍子。 “但是山西民国时候的铁轨不是比其他地方要窄吗?” “是的啊,到了地方再换呗。”王耀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凑上去偷了个香,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了回去。 “喔,好吧。” 他们在马车上呆了两天以后,就来到了西安城内。两个男人在车站旁边的商店里,一人给自己买了一顶帽子,就这么顺手带上了。 王耀打问了情况以后,就拉着他们迅速的上了时间最近的一趟车。 随意的找了叁个座位坐定以后,小姑娘这才有时间停下来去揉揉她发酸的腿。 抱着一袋刚出炉的喷香的面包,麦香以她为中心向4周扩散开来。阿桃小口小口嚼着,看见四周的人时不时的双头来看她,又把手里的面包抱紧了一些。 “到了公共场合,千万不要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也不要说什么引人注目的话哈。”王耀叮嘱她。 “好的。”他含糊不清的说。 -- 铡美案 王耀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腮帮子鼓鼓宛如一只松鼠的小姑娘,“你吃那么快干什么?” “嗯,这不是安全起见?”接过了本田递过来的水,阿桃大喝了一口,“万一有人过来问我为什么在车厢里吃面包呢?” “这跟吃面包有关系吗?” “不是你说的,引起注意就不好了吗?”小姑娘眨巴了两下眼睛反问。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又误解我。”王耀又气乐了,“那就这么着,反正你今天的晚饭就是这个面包,本来还想给你投喂点零嘴来着,现在想想就算了吧。” “噫?”少女一个激灵,忍不住往右边靠了靠,他们叁个正好一排,小姑娘被夹在了中间,右边最里面的本田菊不由得往内侧更靠了靠。 “行了行了,你别动了,你看看把菊挤得,”王耀掏出了手巾道,“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完了用我的给你擦嘴。” 哦!阿桃又欢欢喜喜的坐正了。吃完面包,她又翻起了一本小书。这本书是坐在对面的一对夫妇送给他们的,他们为人比较热情,然后又看见他们这叁个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从随身携带的行李里掏出了一本送给了小姑娘。 “哦,”本田菊好奇地凑了过来,他特意弯着腰去瞅了一眼封面花花绿绿的图案。 他一字一顿的念道,“《铡美案》?”不由不说,虽然本田他是个日本人,但是在说中文的时候完全没有违和之处。 “啊,对啊,秦香莲与陈世美。”阿桃翻了下,发现装订是从后往前看的,然后干脆也直接翻到最前面一页看了起来。 “近前看其一一详上写着一一秦香莲叁十二岁,那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王耀也来了兴趣,他开腔清唱了几句。 “嗯?”本来阿桃还准备看书的心思,迅速的被他的戏腔所吸引了。 “再唱几句嘛,来,再唱几句!”这个声音缠绵悱恻,缠着她的心,太酥了。 “你这丫头不是不喜欢听戏剧吗?”他想起来上次那姑娘没听了几分钟就匆匆的把人往回往家拉的故事。 “这不是得分人吗,是吧,好看的人唱我就喜欢。”她理直气壮地。 “咦,”刚刚还在讨论正欢的夫妇俩又齐齐的转过了头。 “小友,原来你们对戏剧也感兴趣啊?” 面对夫妇俩散着光的眼神,王耀迫不得已地又唱了一小段才闭了上嘴。 “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押至了爷的大堂上,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好!”少女激动的蹦了起来,挥舞着小拳头,“改天教教我怎么唱戏吧,我也想学!” “好啊,但是时候不晚了,你要不先睡一会儿?”王耀瞅了瞅外面黑黝黝的山峦,笑着答应了。 “那咱们大概什么时候才到啊?” “大概明天早上吧,没事,换轨的时候我再叫你。”本田菊拾起了落在地上的小书,仔细擦了擦后又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本书我先看一会儿哈,你睡觉去。”他命令说。 “啊,好。”在火车前进式有规律的节奏中,她不知不觉地就被这种巨大的轰鸣声催眠了过去。 “你对这个戏曲怎么看?”王耀小声问本田菊。 “啊,这种事情也不好说。”车厢里的灯光很暗了,清秀少年的轮廓在灯光摇晃下起起伏伏。 “……是嘛。”中国人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把歪在他肩膀上的小姑娘摆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呲一一”第2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火车已经停靠在了山西的一个小站里面,王耀起身看了看,摇醒了小姑娘,语气里是经不住的诧异。 “看!这里竟然有这么大的一片湖?” 眼前所到之处都是水,有不知名的植物郁葱葱的长在里面,野鸟神态高傲的在水中散步。在出生的太阳的照射下,整个湖面都闪着火红色的光。 “哇!是盐池!”睡眼惺忪的小姑娘立马精神起来。“咱们到运城了!” “嗯?这么快就进入山西了吗。”本田菊睁眼,将要滑在地上的外套拾了起来。 “对啊,”阿桃脆生生应道,“应该今天中午就能到太原啦~”她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因为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黄土上的人。 “所以咱们换轨了吗?” “半夜那会儿吧,”本田打了个哈气,“你还要再睡吗?不睡的话咱们来吃早餐吧。” 在小姑娘激动地上蹿下跳的过程中,太原终于到了。 “我大龙城嗷嗷嗷嗷嗷嗷一一”火车喷出了一串串长烟,在进城的时候特意减慢了些速度。当车门打开那一瞬间,某个女孩早就蹦达了出去,两个男人愣是没有捞住。 山西人挺胸! 这下来这几张都是山西的内容 -- 学堂 大家都知道以前的列车与站台平面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阿桃蹦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她差点一脚踩空了,但是还好反应灵敏的凭借踏板顺利地落在了地上。 “哎!”王耀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上了,看见小姑娘装作没事人一样靠在柱子上,朝他俩招手的时候,哭笑不得起来。 “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 脖子被人用虎口卡住了,本田菊也垂下了眼睛认真地说了她几句。 “好的好的,我一定以后不皮了。”差点就这样被人提起来的少女一脸茫然,但果断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我们现在就去找人吗?”火车站的人真是太多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他们被挤在一个小空间里,跟随着人流,不由自主地朝着出口的方向去。 “唔,你们饿吗?”王耀拎着大包小包,本来想转头朝她说话,但是发现这个平常简单无比的动作,在人流里变得巨困难以后他就放弃了。 “要不先去吃点东西?”本田菊一手护着她,艰难的前行。 小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事啦,咱们要不找一个离学校比较近的旅店,先住下了再寻找吃的?” “好的。”王耀已经看见了写着出口指示牌的木板,他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太原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一座有2500多年建城历史的古都,“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襟四塞之要冲,控五原之都邑”的历史古城。 “啦啦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走在太原的街道上,呼吸一口熟悉的空气,哇,这个简直不要太美妙。 “啊,对了,说起来你们会这里的方言吗?”由于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城市,小姑娘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她一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想知道这个地方跟后世的太原有什么差别,一边随口跟他们说。 “嗯?晋语吗?”今天的太阳格外的毒,热气好像在人群中蒸腾一样,王耀都觉得他自己有点脱水了。 “不会。”本田十分干脆地说,他握紧了少女的手,生怕她到处乱跑,这个姑娘的体质本来就弱,所以大夏天的时候也比平常的温度高不了几度,一只手握着,就可以感觉到凉凉的感觉和柔滑的皮肤。 “是吧,我就猜你们不会~来来,要不让我去问一下山西大学的地址在哪?肯定不在w区了~” 手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意识到这是少女的示意以后,他有点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大娘,我想问一下山西大学在哪里的咯?”抓住了一个戴着头巾,面色和善的大娘,小姑娘操着一口流利的方言问。 “喔,山大啊,就在那个方向,走上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谢过了大娘,她又高兴的冲了回来,王耀默默的把怀里刚准备展开的地图收了起来,朝着她说过的方向前进。 “咦,听你普通话这么的标准,我还以为你不会说方言呢?”他好奇道,“方言是方言啦,普通话是普通话啦,两码事。”阿桃摆了摆手,“我觉得你吧,估计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不会发音。” 这倒是真的,王耀摸了摸鼻子,自己会的方言有很多,比如北京话啦,上海语啦,粤语啦这些都会说,甚至吴语,他都知道一点点。 但是这个山西的方言,他有点不好抓的感觉。 “啊,快到了,我已经能看到他的校门了!”一座古朴的校门静静的伫立在大路上,上面写着几个颇有威势的大字:山西大学堂。 曾经的国立叁大学堂之一,现在已经沦为了连211都不如的地步。另外两个分别是京师大学堂,现在的北京大学,北洋学堂,现在的天津大学。 姚桃桃吸了几下有些酸涩的鼻子,用力的眨了眨眼才没有让眼泪落了下来。 “好啦,咱们先去找吃饭的地方,你们中午想吃什么?吃面吗?”她在这个大门下静静站了几分钟,才被王耀赶去吃饭。 “说起来了,太原有一个特色,你们绝对没吃过。” 随便在大门附近找了个面摊坐下,边等饭的时候阿桃顺口提了一句,立马就被好奇的两个人追着争问。 “哎呀,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带你们去吃,唉,不过这个时候了也不一定有。”她拖着下巴在饭桌上说,正好这时热腾腾的面上来了。 来山西不吃面怎么能行呢?少女手脚麻利地打开放在一旁的小瓷瓶子,眼也不眨的就开始往里面倒醋。 “哎哎哎行了吧,你这个醋倒的是不是有点多?”那黑色的痕迹已经和白白的面条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棕色。 “山西人吃面不吃醋,那怎么能叫山西人呢!我们这边的醋多香啊,南方的醋简直了,反正我去南方我就不喜欢喝他们那边的醋。” 拿起筷子搅了搅面,小姑娘尝了一口就把头埋在了碗里。 “还是一模一样的味道。”她咬字不清的说。 “食不言,寝不语。”中国人敲了下她的头。 听到了这句话,少女就以飞快的速度嚼着面,让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不仅面面相觑起来。 平时吃饭有这么快吗?王耀张了张口,凭着唇形认出来的本田菊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 “喂,老板,和往常一样来一份面!”布制的帘子被拉开了,里面钻进来一个大大咧咧的汉子。 此时,两个男人的要的面才端了上来,望着已经吃到一半的,鼻尖只冒汗的姚桃桃,他们也拿了筷子准备吃。 “要来点醋吗?”王耀没有像小姑娘一样控制不好自己的手,他只是谨慎的在上面滴了几滴。 本田菊犹豫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好的。”毕竟日本那边的面食,以汤面为主,那边的醋也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正宗的样子。 我今天弄存稿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有一张没有发。 -- Ⓕùωēйωù.мℯ 解冻 嗯,这个面条还算比较筋道,本田菊小心翼翼地用筷子挑了一小段放在自己的嘴里,嚼了嚼后得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评价。 于是他就放开大吃了。 噗,正好这个时候小姑娘也抬头朝他们的方向望去,看见了本田极其谨慎的一幕,她笑了笑,飞速的把碗底的面一扫而空,然后就坐在板凳上晃着腿。 刚才进来的那位食客似乎意识到了这个小小的面摊里还有几个看上去气质不凡的年轻人,下意识的把声音放小了点。 “呀,夜来来来没有?”食客好像跟面摊的老板比较熟,此时此刻他们正聊起了天。?本田菊思考了一阵儿,他还是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付完帐走出去的时候,他偷偷的去问了一下小姑娘。 “啊,那个是问他昨天晚上来了没有?”阿桃特别爽快的回答,为了方便他理解,还特地用普通话跟方言分别念了两遍。 “咦,但是我觉得你们这边的方言怎么感觉跟北方方言不太像啊?”菊瞅了瞅在前面昂首挺胸行走的王耀,又好奇了。 “对啊,因为我们这里是晋语区啊。”王耀冷不丁的回头跟他说,“要知道,别看它虽然小,一个市跟一个市之间进行沟通,可能也会造成沟通障碍呢。” “嗯对,”阿桃用力的点了点头,符合着他的话。“哪怕在一个市,同一个词,一个区跟一个区之间可能也会有不同的意思哦。” “啊对了,”此刻他们又走回了大学郁郁葱葱的校园里,这个学校主体建筑物是以灰,蓝黑色为主,其中很明显的看出有中西交融的痕迹。ⓡ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来这里到底是见哪位人?”少女背着手,一个箭步就跳在了王耀的面前,边倒着走边问他,金色的阳光明晃晃地打在雀跃的身影上,似乎连影子都变得十分活泼了起来。 “哎呀,我忘了跟你说了吗?是那位梅先生。”王耀拦住了一个像是校工一样的人物,问清楚具体方向后,又回头跟她解释说。!“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梅吗!”阿桃眼睛咕噜一转,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干脆连倒走也不需要了,她直接就扯着王耀的袖子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好好走路,别扯我袖子,好好一个长衫被你扯成了什么样!”他看了看小姑娘眼巴巴的眼神,像是宠物猫企求主人的抚摸一样可怜,中国人叹了口气,“对,就是那位梅先生。” 穿过回廊他们就来到了1栋2层的小建筑面前,建筑虽小,但是还焕发着本来属于它的厚重感,仔细认清办公室上面的铭牌后,王耀就敲门进去了。 只有小姑娘拉着本田菊,在这所庞大的校园里,肆无忌惮的乱晃了起来。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啊?”面容精致的青年这么说,“是啊,因为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嘛,而且这所学校我也有同学,这么跟你说吧,基本上山西的所有大学都被我逛了个遍~” 阿桃宛如一只好奇的小宝宝,看见什么都要摸一摸,亲眼确认一下这才把它们统统放过去,这姑娘高兴的时候,就像一头出生的小鹿一样,到处在森林里窜来窜去。 “kiku~想吃桑葚吗?我要不去给你摘几个?”少女把不便于活动的袖子挽了上来,露出了一截脆生生的小臂,又白又细,让人想起了新鲜的莲藕,一口咬下去估计会是那种爽口的脆感吧。 咳,本田努力的把自己的眼神控制好,不让它过多于停留在洁白的肌肤上面。 “不用了,”他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她旁边。“说起来,为什么突然想叫我kiku呢?” “诶?”这下可把少女为难住了,用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戳啊戳啊,几乎都可以在上面搓出一个酒窝的时候,才犹豫着回答了他。 “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喜欢那么叫就那么叫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再改回去?菊?” kiku和菊,那不是一个意思吗?本田很少笑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笑意,他更喜欢少女那种不加思索的回答。 “都可以,”菊温和的笑了,两个人找了一个高高的土堆,在上面往下静静的眺望着这座初具规模的大学。 “那彼此交换的话,你也可以叫我momo哟。”抬头看云朵看累了,少女抱着膝盖转了个方向,她轻轻歪了一下头,扎在脑后面的头发不老实,有几率偷偷的从发绳的牵引中偷跑了出来,少女笑着把它们挽到了自己的耳旁,小声问道,“可以吗?” “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本田菊愣愣的看了她几分钟,然后吐出了一口浊气。随着他的出声,两个人之间那种本来脆弱的关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扭在了一起。 说实在的,在王耀的严格监督下,这两位本来独处的时间就不长,再加上本田那种怎么说呢,别扭到死的性质。 逼得的小姑娘不得不自己主动出招。 这下可算开了一个好头吧~阿桃笑的眉眼弯弯,她的笑靥好像有什么沟通作用似的,一直能传达到旁边那个人的心里。 “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我还没认真的向你道过歉,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我向你郑重的道个歉。”本田菊站了起来,朝着一脸茫然的小姑娘认真的去躬身,它的幅度是90,足以看出来本人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哎???”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少女赶紧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同回了一个,两个人的脑袋猛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个比较大的响声。 “这件事我也有错!”小姑娘用一种坚决地语气说,“而且最近我也是,总是忽视你,也是我的错,请原谅!” 她一只手揉了揉有些被撞的发晕的脑袋,但是依然没有起身,对面的不起身,少女也不起身。 菊马上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把有力的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几揉。 一直都想这么干了,今天终于找到一个来之不易机会。 “好啦,咱俩都有错,那么过去的事就翻页了吧?”性子冷淡的青年像是被人解了冻一样,他的心情像是欢快的小溪一样,哗啦哗啦的向前流去。 “嗯!”少女重重点了点头,再一次的拉住了男人主动朝他伸过来的手。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这个人周边的气场都平静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棱棱角角的尖锐感了。 -- 两间房 跟气质温和的男人商量完事后,王耀走出了处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间,他边走还边伸了一个懒腰,长衫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好像是波纹一样,在他身边流动。 好啦,总之这件事呢,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男人有些头痛的揉住了额角,他本来以为这件事花很较短的时间就能解决的,现在看来不行。 总之现在要去满校园的寻找那两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狗子。 王耀一点一点的踏下了石阶,细长的身影随意到处乱晃,凭着自己的感觉,挑了一个方向拔脚就走。 哟,果然自己的方向感很不错嘛,远处的小人冲他摆了摆手,他踏着有些坑坑洼洼的土坡一口气冲了上去,土块受到了惊动,松动了起来,他们纷纷扬扬的朝着坡底下冲去。“嘘一一” 本田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姑娘靠在有些瘦弱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此时有一朵云多正好飘来,多多少少给小姑娘的脸上撒下了一丝阴凉,中国人站住了脚,歪着头看着这对突然变得关系亲密的两个人。 “和解了?”王耀轻声问他。 “嗯。”相比王耀要矮一头的菊以一种轻微的姿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老实说,他在这里一动不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但是瞅着甜美的睡颜,这个人也下不定决心去叫醒她。 “这样啊。”倏地,中国人也坐了下来,和本田菊背靠背。 “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单独跟你说过话了。”王耀笑了,身体的颤动可以明确的传递给后辈的另一方。 “是呵。”他抬头望着天空,看着几朵漂无去处的云,它们有船桨一样,在碧蓝的天空中慢慢地滑过。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只有温柔的轻风带去了一点点的凉意。 “时候不早了,”中国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粘着的土。 “该把小姑娘叫起来了。” “哦好,”正当他寻思一个怎么平常的叫法的时候,王耀俯下身来,以一种快狠准的速度掐住了小姑娘的鼻子。 “小猪起床喽!”可怜的少女脸上立刻起了一层薄红,因为鼻子供不上气,她下意识的就打算用嘴巴来呼吸。 然而王耀扳过了少女的正脸,挑起了下巴,吻了上去。 这下子,没有了空气的来源,阿桃立刻就醒了,她的喉咙里适时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啦。这不是马上就醒了吗。” “你个坏蛋!又偷袭我!”肩膀上的重量随之而去。 “哎呀,告诉你个坏消息,咱们要在这座城市待好几天。”中国人蹲在她的面前笑得蔫儿坏。 “这是坏消息吗?这对我来说明明就是个好消息!对了对了,你看见梅先生了吗?他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温文尔雅的???”阿桃气鼓鼓,本来是不打算想看他的,但是没办法,人长得好看,她的眼神总是忍不住偷瞄。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让你见一见他对了,咱们要不先说一下比较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老实的人果然上当了。 “住宿问题啊?”王耀揉了揉她头上的发旋,“咦。对哦,这是个问题哦,叁个人怎么分?” 约摸不过六点多钟的光景,叁个人就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了一家离学校还算比较近的旅店。 “到时候你别多说哈,我们订两间。”本田菊凑在她耳边叮嘱说。 “好的。”阿桃乖乖点头。 “咳,你好,我们住店的。”那个时候的旅店就跟现在在景区所见到的旅店一样古色古香,没有钢筋水泥的灌浇,大部分都是木制或者是砖制的。 王耀径直走了进去,在一尘不染的柜台上放下了一锭银子。 银子可是个好东西,无论在古代哪个年代,除了纸币,它基本上都可以用作硬通货用。同理的还有黄金。 “好的!”站在柜台前面的人眼睛就直了,他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银块,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溜走了一样。 “您们打算住几天啊?”账房先生铺开了账本,准备在上面记账。 “大概半个月吧,两间房。”面前的男人在客栈内部转了一圈,确定不是黑店以后用言简意赅的语气说道。 “好,哟!”戴着金丝眼镜的帐房刚准备提笔,他一眼就看见了后面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本田菊和姚桃桃。 这两男一女? 都还长的挺好看的样子?记录人的目光有些迟疑地在他们叁个人的身上转来转去。 “怎么着,我带我夫人出来玩还不行吗?”王耀皮笑肉不笑,他指了指后面的青年,嘴角一扬,“喏,我弟弟他非要跟着来,没办法,只能开两间了。” 真·弟弟屏气不语。 “哎呀,我当然知道啊,您这一听就不是我们本地方的人?是北平来的吧,我去过北平,哎,您这是?”帐房感觉手里一沉,对面的男人又塞过来了一点银子。 “晚饭顺便就在吃了吧?”中国人回头问他们。 “您看您这就客气了,我们这边住宿包早包晚的!”有了银子,他的脸上顿时绽放起了一朵花。 “然后这是您们的钥匙,找了两个隔壁间,有事叫我就成哈,实在不行,还有那边的小二!” “好勒!”中国人抛着手里的钥匙,领着两个人走上了二楼。 在一旁扫地的店小二连忙凑了过来,“这最近是有啥事儿吗?这位爷出手这么阔绰的?” 账房刚用笔在开房人的姓名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标志符号,一听这话,像赶苍蝇一样的轰他。 “去去去,你懂什么,一定要把这几位照顾好了,知道吗?” “嗨,这还用您说吗?” 一一 “洗澡要怎么办?”阿桃在房间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洗澡的地方。 “回归自然呗,那不有木桶子?”王耀在床上整理着他的衣物,“虽然有屏风但是我觉得这样有点?” “有点什么?”本田菊抿了口茶,他们还是比较识时务的,应该是挑了两个最好的房间给了他们。 从这边的窗户看去可以看见热闹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群,“没事啊,不用害羞,我可以帮你洗的。” 冷不丁的被这句话砸到的少女有点羞涩的捂着脸,虽然名义上开的是两间房,但实际上情况那肯定是叁个人一间啊!我可以单独睡一张床,然后把其他两个赶到另一张吗?算了吧,这个感觉有点不太可能。 -- 第???章 “你看什么?”即使隔着老远王耀也可以看见某人落在自己上那种焦灼的目光。 那股热意顺着脊柱一路上滑,恨不得把人吞吃干净才成。 “晚上怎么睡呀?”小姑娘哼唧了半天,终于捂脸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怎么睡?就平常那个样子呗,哎,等等我反应过来了。”他手脚麻利地把行李整理完,统统塞回箱子里后转过了身。 “公平起见,一人一天?”王耀朝端着茶杯小饮的本田菊打了个响指,本田也点头应了。 “那今天先轮到我吧,菊晚上去隔壁睡~”看见菊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他赶紧一口气把话说完。 ……被抢先了呢,矮小的青年叹了口气,去问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 “同意?” “嗯?噢同意同意同意!”阿桃快兴奋的蹦哒起来了,说实在的,她可一次应付不来两个人。 “那要去洗澡吗?我可以帮你洗头发跟搓背哦。”一个影子在油灯的昏暗照射下偷偷摸摸的凑上前来,夹起小姑娘就跑。 “你干嘛呀?放我下来!”可怜手短腿短的某人就被人扒光了泡进装有热水的木桶里。 呜呜呜,姚桃桃把手遮住在了胸口,努力的往桶里缩,即使这样还是遮挡不了后面男人火辣辣的眼神。 “耀君,这样是不是太?”不放心尾随其后的菊自然也看见了这样香艳的一幕。 小姑娘的脸庞红彤彤的,不知道不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洁白的贝齿咬着嫣色的下唇,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粘在洁白的身躯上面,宛如一个诱惑人的塞壬晃着身子冲他唱起了无与伦比的歌谣。“哇!菊菊救!嗷?别扯我的头发!” 王耀一点也不客气的把站起身的某个小姑娘又按了回去,水花一响,同时溅在了几个人身上。 “丫头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长时间了。”本田菊顿了几秒,不去管被打湿的衣服,蹲下身子也加入了欺负某个人的大业。 “哎哟疼呢疼呢,我还在生长期轻一点。”被男人甸在手掌心的小乳传来了一种麻刺刺的痛感。 “什么问题?” 唔,不错,又滑又软,菊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像是一种觅食成功的狐狸一样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叫他菊?经常对我就说老王老王的?这差别待遇啊?”王耀正愤愤不平呢,瞅见了圆滑的肩头,就啃了一口上去。 “唔。这个问题嘛,不都是亲切的称呼吗?”少女被突如其来的一咬吓到了,“好好洗澡哦,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其实这句话她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但是接下来的预料却出乎了她的想象,两个人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反而把洗的喷香少女裹住送回了床上。 ?结果在床上也没什么动静? 习惯了男人们温暖的怀抱,这次阿桃反倒不适应了,菊遵守承诺,特别自觉的跑到了隔壁的房间,而王耀这家伙。 真的跟他分床睡了? 靠?! 少女怀着一股怒气入睡,等到半夜的时候,睡的正香的她迷迷糊糊意识到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然后就又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就说肯定忍不住。一只温顺的猫儿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嘟囔了几句以后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一一 “……”因为昨天的衣服被水浸湿了,换了一套新衣服的本田菊和同样换了一套衣服的王耀在大眼瞪小眼中。 “……”本田一向是一个少语的人,只有面对熟悉的人时,脸上的表情才会活络一些,话语相应的自然也会增加。 但是王耀就不同了。很难得的他今天也陪菊玩起了沉默大作战。 “哎呀,我问过了,好遗憾啊。”阿桃清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现在没有头脑汤卖了,哎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 危机解除了。王耀死死皱在一起的眉头已然松开,“啊,那真是太可惜了,下次我们再来试试吧。” “可以啊,但是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想歪了?”小姑娘像雷达一样的眼睛在他俩的周围来回扫射着。 “哦,你们想到哪里去了?那个头脑不是人的头脑!哪有会用人的头脑做汤的!” “我就说嘛。”菊松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不是人的头脑但是万一是别的什么动物的头脑呢? “啊!正好正好今天没事!”王耀努力的把话题转到另一个方向,“走走走,带你去逛逛龙城。” “嗷!好耶!”他偷偷摸摸的把手里的虚汗擦掉,这丫头真好糊弄啊。别说,其实他自己也想歪了。 太原副本应该快刷完了,下一个副本是菊的专场。 -- 算卦 龙城啊,一个多么怀念的地方。 上次见到它的时候,还是没有穿越过来的前几天,阿桃坐着动车,匆匆的在这个城市路过,哪想到下一次看见却是民国时期的它。 谁知道呢?人生无常啊。 小姑娘的身影像一尾甩着水珠的鱼,很轻松的就滑入到人群里面,与熙熙攘攘的人群混为了一体。 王耀和本田菊把目光死死盯着她那个方向,就怕下一秒钟不注意这个姑娘就又溜走了。 说实话那个时候城市规划不怎么好,驴子跟马可以公然上街来,算不上高大的墙壁上到处都有污黑的痕迹。 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就像一个脱了线的风筝,或者是疯狂旋转的陀螺,在城市里到处跑啊跑。 即使小姑娘不回头,她也可以察觉到有四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这就给予了她更加放心大胆乱跑的勇气,因为知道后面会有人一直注视着她。 “可把这孩子高兴坏了。”王耀把折扇抵在下巴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好长时间没看见她这么开心了。” “啊,是啊。”发现小姑娘一直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即使消失了几秒钟,又很快的回来,本田菊放心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你……?”犀利的眼风朝他身上一扫而过,“哗啦”一声,中国人把折扇打了开来,掩盖住了自己的面容,只留下一双流波周转的双目。 “嗯。我决定了。”本田菊靠在石桥的边上,不去看身后人的眼睛,“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好她。” “哪怕与日本为敌?” 他的拳头紧紧的缩了起来, “现在的日本所走的道路是错的,哪怕与日本为敌。” “我知道了。”王耀沉默了一阵,把折扇合了起来,不怀好意的敲了敲外表俊秀的青年。 “耀!菊!”阿桃颠颠的跑了过来,看见他俩不约而同的朝她招了招手,脸上自然绽放出了一种喜悦之情,她踩着桥上的青石板一跃而起,然后及时的在两个人的面前刹住了脚步。 “锵锵!新出炉的太谷饼哦!”少女献宝一样的把怀里的布袋里散发着独特气息的小饼一一掏出来,“我买了很多份呢,足够咱们吃。” 但是旁边的两个人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人要主动伸手接的意思。 “哎?不好意思啊,你们不喜欢吃吗?呀,也怪我,我应该问清楚了再买的。”姚桃桃有些失落,她刚准备把多出来的那几份再塞到布袋里,准备回去留给自己吃的时候,胳膊上传来了一阵暖意。 是菊啊。 “哎呀哎呀真是稀奇,”王耀啧啧称奇,“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终于想到给我们俩买东西了哈。” 话是这么说,中国人毫不客气,他把怀里的布袋一把夺了去。 “行了行了,给你们俩一人留一块儿,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敲完菊的折扇又精确无比的敲到了小姑娘的脑袋上。 哼。少女揉了揉额头上被敲出来的红印子,看着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吃的某个男人,拉着菊就走。 “哎,你们俩干嘛去,等等我等等我。”他见状,胡乱的把一个饼子囫囵下肚,把怀里的布袋仔细的扎好,不让它飘出丝毫的热气之后,就赶紧跟着两个人离去的方向跑走了。 “耀君他一一”被带走的菊也没有挣脱的想法,他乖顺的就这么被一个小姑娘拉走了。 “一个老顽童罢了。对了,菊!我刚刚看见那边好像有一个可以算卦的摊子?我想去看看啦。”少女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好奇,“我以前没有去那种摊子上算过卦,不知道在民国的时候算卦是一种怎样的风情呢?” “唔。这样啊,”本田菊垂眼思考了片刻,“想去就去吧。我陪你。” 陪,单这一个字,虽然很普通,但是在阿桃的心里激起了多重的涟漪。 “嗯!”她在原地跳了跳,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然后就被另一个赶上来的男人粗鲁地捏住了脸颊。 “想去哪啊?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敢放下我一个人跑走?”蹂躏完一番短短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美妙触感的脸蛋后,王耀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没有丢下你跑啊,我不是看在你在那吃的特别开心,不想打搅你吗?”小姑娘叉腰说。 “嘿,给你点甜头你就上头了是吗?” “怎么着,我就是仗着你们的宠爱才肆无忌惮的。”阿桃一时口快,发现这句话出口之后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她一甩头发,这下两个人都不打算理了,独自一个人去寻找那个小摊子去了。 “肆无忌惮吗。哈哈哈哈哈哈!”王耀用了两秒钟反应过味儿来了,“哎你想找那个算命的摊子么!我刚刚有看到我带你去吧,你这个路痴指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找见人家呢。” 本田菊一言不发的也跟了上去。 “这个先生的摊子多好找啊,你看就在咱酒家旁边!”王耀指着那黄旗飘飘的一杆幡,上面还写着叁大字曰:X半仙。 这。。。小姑娘的眼角抽了抽,看了看地上摆着摊的那位半仙,有点游移不定起来。 这位仁兄靠谱吗? “怎么说,想试就试试吧。”菊握拳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 王耀扯住了她的袖子,“先想好你要测什么啊?” “生辰八字应该是不行了,我打算去测一个桃花,哎呀,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着还嫌桃花不够多啊?”他收回了罪恶的拳头。 -- 本田菊H 这是一个发生在算卦事件以后的某天晚上。 按照约定,今天是本田菊陪小姑娘睡觉,两个人合盖一个被子,少女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无比的香甜。 但是迷迷糊糊快到了五点半左右,一向睡眠很浅的菊被她惊醒了,阿桃吸着鼻子,一只手不知道想干什么,就想往腿间探。 “你干什么?”他的嗓音哑得厉害,男人嘛,早上都会有某种冲动,而我们的菊,自从来了以后,由于种种关系的原因,一次肉也没有吃上。 这丫头很不自觉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差点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嗯?菊?”小姑娘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胸膛,陶醉般的使劲吸了吸,她很喜欢闻这股淡雅的香气,即使在迷迷糊糊之间,也准确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唔。”阿桃咬字不清的说,“我不会做数学题。” 菊摸狗头的手一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我就把答案抄了一遍,他们就嘲笑我。” 少女缩着肩膀,一股脑的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他的身上,只想拼命汲取他的温暖。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事哦,你可以向我寻求场外帮助,把他们通通都打飞。” 果然,数学对她的影响太大了,他微微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去了她两边的泪水,她被舔的格格直笑。 “睡吧,嗯?”菊看见她眉宇间变得舒畅起来,咬了下粉嘟嘟的唇瓣问她,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他早就被蹭出了一身火,但还是忍耐着不发。 “但是。。。”少女扭了下腰,她还是想摸下张张合合的穴口,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好长时间没做了,开了荤的女人和男人一样渴望性。 “痒。” 她这句话说的又软又轻,男人没有听太清楚,他疑惑的问,“什么?” “呜呜呜,痒嘛!”她豁出去了,本来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这个薄脸皮也就不打算要了。“进来嘛!” 少女难耐的蹭了蹭腿,还是受不了那种空虚感。 “认真的?”菊还特意探手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啊。” 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个烧被念的模糊不清,听起来跟骚一样! 阿桃咬了咬牙,手不管不顾在腿间到处乱摸,自己爽了才是王道。 但是她不得章法,一直也没有找见过那个小口。 眼见得小家伙急得都快哭了,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做?” “做!”少女把他死死的抱住,生怕他一个撒手这个恶劣的男人就跑了。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哦。”他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抛得干干净净。 “你到底做不做嘛?废话这么多,不做我就找王耀去!”小腹被人轻踹了一脚,但是这个力道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 “哼,这个时候你还想换人啊,晚了。”腿被高高的抬起,下一秒。 一个圆圆的头挤了过去,好长时间没做了,少女有些难耐的皱着眉头。 嘶了一声,菊被这种甜蜜的折磨弄得快要疯狂了,但是他还是想给小姑娘留下一个不那么粗鲁的印象,他只是一点一点开拓着。 终于进去了叁分之二,男人舒了口气,里面的小口又热又湿,他感觉自己就被抛进了一个冒着泉水的热汤池里,但是这丫头一直哼哼,也不说话? 呀呵,好家伙,菊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半梦半醒之中又睡过去了,合着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免费按摩棒是吗? 他哭笑不得,拢下小姑娘有点湿散的头发,打算就以这样的姿势睡觉。 至于一边的王某人,管他呢。 他整了整被子,因为这个床铺是个单人,没办法,他们还特意要了两床双人的被子,但即使是这样,两个人睡总是会留下或多或少供风进出的痕迹。 就一动作姿势的缘故,性器微微的往后退了退,这一退不要紧,阿桃迅速的反应过来,嚷嚷着不许走,还下意识缩了下穴口。 “行吧,不走不走。”他被夹得发疼,又挺了一点进去,这才又把这个小祖宗哄舒服了。 “奶子痒~”又等了半个小时,这个小姑娘又凑了过来,低声吸气的要求男人咬。 这姑娘是来报复我的是吧?绝对是吧?! 菊本来就不打算睡,正好她送上门了,不吃白不吃。他一口叼住了奶白的小乳,还特意的用牙齿磨了磨,一股快感从脊背一直上窜到了中枢神经。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瞬间被微小的电流击穿了一样。 好想让他全都进来,让他插的再深一点,插到最里面……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扬起了头,凌乱的胡乱的黏在后背上,放松了肌肉的控制,好让他顺利的全进来。 “说起来呢,我发现我小学时候的男生就是比我大学时候的好看,我刚刚梦见有一个小学时候比较喜欢的男生,他和蔼可亲的问我需不需要考研座位呢,你说这个也很奇怪。。。呀,疼疼疼,轻点。” 小学?比较喜欢的男生?本田菊磨着后槽牙,一开始还打算体谅她的心,抛的无影无踪,他拉开了少女的腿,一鼓作气地把那剩下的1/3通通都塞进去。 可惜那朵娇艳的花,边缘已经被撑的发白,含着不符合尺寸性器,委屈地留下泪来。 “嗯?小学?喜欢的?男生?”男人一字一顿的问,他开始上正菜了,暧昧的水声适时响起。 他顺势换了个姿势,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下,重新深深地吃进去,并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小少女在他怀中模糊地哭叫了一声,这一下插得狠了,直接让她又上到了顶点。他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眉眼,下身却强硬地一直向上顶:“抱歉,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再一会儿就好。” “唔嗯嗯一一”这就是搬起石头来砸起自己的脚,阿桃在狂躁的速度中终于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说出了什么绝对不能说出的话。 “呼,来,讲讲看,你从小到大到底喜欢多少男生?”他插得舒爽,想起来这句话还是觉得有一丝丝的隔应,菊又恶劣的停止不前了,还用宽大的尖端一个劲儿的碾里面的软肉。 “没有多少没有多少!只有你们!”小姑娘及时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小穴被磨得发痒,她本来的脸皮也薄,剩下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小骗子,”男人的流海被汗水黏成一络一络,动作起伏十分流畅,整个人妖艳极了,看起来像是吞噬人的妖精,想方设法把这个可爱的食物吞下肚去。 他俯耳说,“现在马上就快6:30了,耀君也该起来了,你说他看到咱俩这个模样一一” 性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又插了一个来回,耀武扬威地展示着属于自己的力量。 “啊……唔……”她不禁咬着下唇,身子在男人的爱抚玩弄下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又大又硬的性器把娇嫩的肉穴塞得满满的,粗大得可怕的阳具上盘绕着鼓起的青筋和血管,因为忍耐而变成了淡紫色的性器看上去狰狞极了。 如果被他看见了? “嗯,一提起他就咬得很紧了,”本田菊嗤笑了一声,把她的臀瓣掰得大开,试图使肉物深深地冲到最深处,最好把宫口操开。 不听话的小宠物,果然需要调教才行呢。 他俩的体型其实相差的不多,两个人一起做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身高契合感。 “咔啦,”说王耀,王耀到。为了不打扰别人,其实每天早上大概6点多的时候,这叁个人总是会腻在一张床上,他们约好了直接用钥匙进来就行,不需要敲门。 打开门看见心心念念的少女被长着一张跟自己有五六分像的脸的男人赤裸裸的抱在怀里,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情欲的红痕,从修长的脖颈到被男人握着的乳峰,纤细的腰肢,甚至连隐秘的腿根内侧都是一枚枚红印,这都是被自己之外的男人碰过的证据。 大腿分开跪坐着,身体往后靠在菊怀里,腿心里那根粗长的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景象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耳边回荡带有哭腔的呻吟,又痛苦又快乐,连下身被肏的出水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哟,玩儿的挺激烈的哈,”王耀笑了一声,言语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加我一个呗?”他踱步而来,跃跃欲试的问。 中国人捏了捏少女羞得烫人的耳朵,小姑娘像是害怕什么一样,不论说什么话,就是不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 “嗯,不说话好办了。你是想玩双龙呢?还是选择?” 少女被吓得一个机灵,“咬行嘛?”本田菊被压得闷哼了一声,他捧起小姑娘的身体,使她趴在自己身上,方便菊穴的开拓。 “咬?哦,也可以,但是我对你的后面更感兴趣。我想想看,我去找个注射器什么的?”身后的男人说话算话,果然下床去寻找注射器去了。 “你们。想干什么呀?”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窝,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性器很轻松的突破了宫口,小肚子像吃撑了一样,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形状。 “来咯~放心没事的,我拿酒消过毒了。”王耀一脸阴恻恻,举着针头靠近的样子简直就是像某一个被关在实验室里发疯的医生。 太难了,被禁锢在原地不能乱动的少女苦笑,前有狼后有虎啊,这就是。 “真的要吗。”她很想垂死挣扎一番。 “来,趴好。”男人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她的幻想,罪恶的针头缓缓的捅了进去。 本田菊怕娇气的少女喊痛,毕竟这位是喝一碗中药就要哄好长时间的主。 “怕疼的话就咬我吧?”他咬住了薄薄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喃。 液体被注入的感觉很奇怪,阿桃躲了又躲,身后的男人也不拦她,倒是没有怎么疼的感觉。 大概是好长时间不运动,修长白皙的腿此刻竟然抽筋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人被通了电一样的疼。 阿桃被灌了叁管液体进去没有喊疼,反而因为抽筋这件事叫出了声。 “呜呜呜,大腿抽筋了抽筋一一” “这里吗?”菊扶好她,按了按胆经的位置,果然硬得很呐。 “嗷!!!别啊别啊疼啊疼啊!”在鬼哭狼嚎的嚎叫声中,王耀成功地塞了五管液体进去。 他抓住了不敢乱动的右腿,“脚尖绷住,对,好。”然后闪电般的出手,往反方向一掰。 少女抽噎的声音更大了,呜呜咽咽的控诉他俩。 “好啦,”中国人潇潇洒洒地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成果表示很满意。 “这个算清理吗?”小巧的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她凄凄哀哀的问。 “嗯。等会儿可能会要辛苦你一点,”王耀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样从颈部一直摸到腰部,不怀好意的搓了搓美背的腰窝。 “能不做吗?”她感觉到后面立刻又被塞了一个柱子一样的东西。 “不行噢。好了,差不多到时间了,”他挑着眉,两个男人飞快对了一个暗号,菊有些不情不愿的看着水灵灵的姑娘在自己的身上被别人抱走,性器分离的时候,小穴口迫不及待的把里面的液体又通通吐了出去。 这个水声使人听得更加上头了。 “你们出去啦!”为什么在这种时刻凑过来啊?!阿桃羞愤的捂住了脸,用颤颤巍巍的腿撑起身子,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厕所,还特意把门关住了。 过了一会儿,在门口守株待兔的王耀又把她拐回了床上,菊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扒开想念了好长时间的美穴,一口气直冲到底。 “呀。”王耀一边亲吻着少女白皙柔嫩的脸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樱唇里挑逗着,玩弄着滑嫩的香舌,让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滑落。 “好了吗?今天先不插进去了,”瞅着哭的泪眼汪汪的小姑娘,他还是退了一步,“但是这个珠子你得吃进去吧?” “嗯?什么珠子?” 他摘下了手腕上的檀木珠,在她的面前一晃,“不粗的,安心啊。” 我真是信了他的鬼话!檀木珠一共12颗,每个也有拇指一般粗细,头一个进去的时候还好,后面那几个不就得成双成对的进去吗! 大家好,我肉又卡了。。。 下一次真正的3p得等到从北平回来在延安的时候,唔,一个3p,还有一个本田的粗暴play,然后肉就基本没有了,再下一个的话估计就等到很远很远很远以后的贝什米特兄弟了。 -- ⓕùωēйωù.мℯ 半仙 “哎,”阿桃凑上前来,指指自己白嫩嫩的脸蛋,“请问王半仙会不会给我看相?”她半开玩笑的问。 “这个!好办!我也会看一点!”王耀以为小姑娘不会去祸害那位摆地摊的半仙了,他仔仔细细上下瞅了瞅。 修长的眉毛拧了起来,“嗯……你最近的运势不太顺利,”他吞吐了半天,要知道看相虽然也属于易经的一种分支范畴,但其实也可以通过微表情来进行猜测,一般人谁会闲着没事干去算卦啊。 主动去求问的肯定是生活上遇到了些什么事,下面就好办了,卦师就可以跟你谈天说地,但是可能会遇到那种真的有真才实学的人,这个几率比较少见。 “有血光之灾。”王耀叹了口气,还是把最后这几个字吐了出来。 “血光???”少女愣了愣,表情悚然,她后退了几步,掰着指头仔细算了算。 “呃,那到时候我亲戚来了这个算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中国人抚了抚额,没好气地把她赶去了对面的摊子上。 “哦,小姑娘?”看见有人来了,一身道士装扮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卷轴,抬起头来。 “哎,不能怪我多嘴,但是我先跟姑娘说一声。”半仙的身体很是瘦弱,整个身子缩在宽大的道袍里,就差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了。 “是?”阿桃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心里正犯嘀咕呢,就又听见一句。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你最近会有血光之灾。”他的声音又哑又轻,生怕声音一大就触动了什么一样。 这?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串通好的吧! “咳!”身后的王耀不禁小声咳嗽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少女投射在他身上明晃晃的怀疑视线。 “菊呢?”明明刚刚还在的说。 “不知道啊,他光说要给你买什么东西,然后就跑走了。” “唔,好吧。”小姑娘把身体转了回来,她果断的选择了先看手相后算卦。 千万别问她生辰八字!!!一问就露馅儿了!她总不可能微笑着跟他说我来自未来吧,但是如果真的问起来,难不成我要现场编一个吗? 哎,那个屈原的寅年寅月寅日寅时就不错! 王耀垂着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乱想什么。 他的心一直都提在刀尖上,好不容易问完了手相,得到了一个满意的回答后,少女就嚷嚷着要算别的。 八卦图,阿桃也知道一点点,《周易》里面就有64个,上古文史的时候往往会被普及到什么六爻叁爻之类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关于具体怎么来算,她还是一头雾水。 “这个。”不巧的是,这个半仙还真的有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根据小姑娘的情况,他算了半天,竟然无法得出关于她想要的结果? 他不信邪的算了几次,得到的答案都出乎意料的一致。 半仙沉默了,自从他下山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少女见他久久的不说话,也没有督促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瞅着,看他的桌子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哇,有一个形状非常奇特的罗盘!还有好多好多的布袋子!哦,还有一个八卦图。 嗯?旁边放着的那个透明的小瓶子是什么?里面还放着一些许浑浊的液体?难不成是牛眼泪吗?用来开眼的? 还真的被她猜中了,这位道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毅然决然的把小瓶子攥到手里,倒出来几滴,然后轻轻的抹在了他的眼睛上。 “您这是开眼了吗?”小姑娘大气也不敢出,努力稳定有些晃动的身体,问。 他说,“不,”捏了捏眉心,“只是我的眼睛有点疲劳,这是眼药水儿罢了。” “哦哦这样!” 恰巧这个时候本田菊拎着一个布袋回来了,大老远的就可以闻出里面传出一股热腾腾的专属于烤肉的味道。 半仙咬了咬牙,他其实会一种别的道士都不太会的一种技巧,通过气场来辨别人,每个人都会有气场,这个一般是看不见的,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才能发现。 他闭了下眼,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了些什么,同时还掐了掐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色彩好像本来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像一张掉了色的油画一样,周遭各种声响也纷纷停了下来。 其中在他面前的叁个人最为耀眼,右边的怀里抱个布袋的青年,浑身散发着一股金色的气,这气带着光芒太闪了,半仙使劲揉揉眼睛,隐隐约约之间,他的肩头上停着一只漆黑的鸟儿,令人注目的是这只鸟儿有叁只腿。 这!叁足金乌?金乌时不时地拍拍它的翅膀,伸出喙子在青年的脸上敲来敲去,态度十分亲昵,但右边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神情温和的朝左边说的什么。 左边的人的气更是了不得,气体都快凝结成块儿,悬浮在他的身边了。在他的怀里,一只五爪龙悄悄探出了头,它把爪子搭在青年人的胳膊上,铜铃大的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 龙气……半仙喃喃道,竟然是龙气!!!他死命的掐住了自己的腿,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就不用说平常的人他的气会不会形成形状,哪怕是他师傅的师傅,究尽一生,也不可能遇上这两个人啊! 能让这两个人围在她身边的估计更了不得,满怀期待的目光移到了小姑娘身上,让他大为吃惊的是,这个姑娘一点气也没有。 嗯? 不,不对,不是说气没有了,而是她们凝结成了一股股的红线,四面八方地缠绕在她的身上,整个人被绑成了一个备受摧残的布娃娃一样,其中有两条比较粗的线条,就来自于她身后站着的这两个青年。 这怎么可能!半仙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把视野换成了正常视角。 鲜明的世界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王耀敏锐的发现道士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刚准备上去问,中年人就迅速的打包了他的包袱,连杆子也不要了,像是后面有鬼一样追着他,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他跑了哎?”? 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一脸懵逼,“他还没告诉我结果呢,哎,等等我还没给人家钱呢!” “那,你先吃,”怀里被不由分说地塞了一个散发着肉味儿的布袋,本田菊眯了眯眼睛,“我先追上去看看,你们俩在原地不要动,如果我回来他还没回来的话,就先把他的家当搬在酒家里面吧。” “好的!”阿桃扇动着鼻子,口水直流地朝着鸡腿发起了进攻。 中国人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他靠在椅子旁边,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了一本周易。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是故刚柔相摩,八卦相荡,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日月运行,一寒一暑。 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 哼,是系辞啊,好无聊的翻了几页,他把这本书合上了。 ps.这个我纯属虚构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气场就可以相当于磁场,通过某种设备感应,好像可以感觉到磁场(?,那个线我的设定就是红线,可以猜猜有多少个人 pps.老王的龙好理解,菊的叁足金乌,咱们先有,然后传到日本去了,叁足金乌其实就是太阳的象征。日本那边不讨厌乌鸦是真的(? 下章上血光之灾 -- Ⓕùωēйωù.мℯ 血光之灾 最终,本田菊也没追上他,那位半仙先生失去了自己的身影。 啊啊,等菊回来后,叁个人一起动手把摊子收到了酒店里。 王耀先上了楼,说是要把被子拿出来晒晒,留下本田和她两个人在大厅里无聊的投骰子玩儿。 “小姐姐能过来一下吗?有人晕倒了,就在附近呢。”一只小手悄悄地抓住了小姑娘衣襟,一个面黄肌瘦,很明显能看出营养不良的孩子站在她面前。 “可以啊,”阿桃一愣,她也没多想,“我可以一起去吧?我是医生。” 菊神情冷淡的站了起来,迫于男人的气势,小孩子慌乱的点了点头,领着两个人朝着酒店走去。 心地善良的小姑娘很明显的没有想太多,觉察大路上的人稀少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一直被这个瘦弱的孩子牵手着走,这小孩儿力气极大,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了。 “菊!”跟在后面的青年被人为截住,五个彪形大汉靠近了他,想把他逼到一个角落里。 “啧。我就知道!”日本人甩开他们也用了一段时间,他狂奔起来,而这个时候,少女已经被拐到了旁边的小巷里。 一般来说求助对象应该是比较高大的年轻人或者警察之类的,怎么会无端无故的去求助一个小女孩呢?而且他们还在酒店里,很明显的是故意行为。 还好姚桃桃这个姑娘比较机灵,他不能保证对方对她做了什么,不过靠着系统应该可以顺利的逃脱。 这边的阿桃一进小巷就听到后面有风声起来,小孩儿丢开她的手飞快地跑走了,她早有准备,一个歪头躲过了一个砖袭。 砖撞到地上很快地碎成了四分五裂的可怜状态,现在已经管不了这四分五裂的砖,少女只想着这个该死的系统怎么又不出来。 来人比他高很多,据她的目测来看,应该比王耀还高。他把自己隐藏在斗篷里,眼看见一击不中,又掏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朝她冲来。ⓡ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力量应该是拼不过,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拼灵敏度!阿桃哼了一声,对自己无缘无故想要下手的家伙,她从来没有任何的好感。 利用自己小巧的身影,在袭身的瞬间,重重的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本来少女想着会因为疼痛而后退,她就可以趁机逃跑了,但是这个男人真能忍。他不退反进,成功的逮到了一只自己送上门的兔子。 这人的力气真大!在挣扎的过程中,阿桃不慎把他的兜帽打落了,露出一张比较熟悉的脸来。 而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刃首已经劈头盖脸的朝她头上刺了出去。 我靠,没等大脑反应过来,少女的腿率先给了他一记断子绝孙脚,这招很是实用,成功地让匕首偏离了路线,刺到了护住脑袋的手上。 “你!”气喘吁吁的本田菊刚拐进来就看见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见了血,他想都不想地把自己的胁差拔了出来,胁差擦着男人的头发,削落了几丝发梢下来。 被袭击的人不得不转了自己的身子,他掐着小姑娘的脖子,把她往高了举,然后就被阿桃又踹了一脚上去,再加上后面的人攻击,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 待他看见那个人的面庞时,愤怒的气体像火山一样地爆发了出来。 “任勇洙!你怎么敢!”??小姑娘又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得知了消息,急匆匆赶过来的王耀也大为吃惊,“勇洙!你怎么在这里?” 中国人早在本田说话之前就已经麻溜的冲了上去,已经揪着他的领子反打了好几下了,打完了才开口说话。 被识破了身份的男人一僵,“大,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大什么,二什么?为啥这货突然间又改口了? “看来那位算命先生说的没错,我的确有血光之灾。”小姑娘自我调侃道。 “行啦行啦,别提啦!”王耀捧着医药箱转过了身,“下次有这种情况记得先叫我,知道吗?” 他恶意的用棉花棒往伤口处使劲擦了擦。 “疼不疼?” “疼。” 另一边的本田菊使出的力道可比王耀给他的要重,他没好气的擦了点酒上去,给叁个人合击的任勇洙随意的绑了绑绑带。 “我这不是认错人了吗!”他还在努力的辩解。 “你是想再吃一拳是吗?”阿桃冲她晃了晃拳头。 “这么暴力的嘛!” “废话,换你来大半路上的被人劫了,反正我现在就是很想暴走。”小姑娘翻了翻白眼。 “说起来,你们叁个,长的有点像呢?” -- 新任务 听到这句话,叁个人微微一怔,屋子里陷入了一种令人尴尬的冷漠之中,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并进行了一场友好的视线问候。 “好啦,”在绷带的结尾处打了一个小蝴蝶结,王耀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杰作。 本来小姑娘受伤的部分就是手心,匕首差一点就全部穿刺了她的手掌,青蓝的血管也纷纷被挑了出来,但是在系统强大的愈合作用之下,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 他把绷带缠起来,白色的纱布遍布了整个手心还不满足,还又从指缝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再自己细细地缠了很多圈。 “呐,我特地去找小二,让他给你熬了碗雪梨汤。本来想煲老母鸡的,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找着,”他放下医药箱,用白皙修长的手端着漆黑的瓷碗,白与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那手说不出来的好看。 “张嘴,我喂你。” 她果断张开了嘴。 啊,小姑娘的心情感觉就像是乘着飘飘乎乎的气球,飞上了天,一口汤下肚,所有的,不开心的事情,随着暖流的回环,一切事情都似乎变得简单起来。 “嗷!!!”阿桃在那边被喂得很是满足,而桌子的另一边则传来了杀猪似的尖叫。 “哥!哥!哥!哥,你轻点,你轻点,我求你了。”任勇洙敢怒不敢言,这个在叁个人里面身高最高的小伙,被最低的本田菊往死里折腾。 本田本来就是医生,当然知道什么方法包扎最轻,什么方式最痛苦。 “啊,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呢?” 少女闻声而动,往右边移了移,一屁股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们对面。 “就。。。”刚才充满活力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下去,他头上的呆毛也蔫儿了。 他一直吱吱唔唔,这是不打算开口说话么? “我想去救一个人,”王耀冷不丁的拍了他一下,这才终于让他开口了。 “嗯,然后呢?”阿桃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表情十分的和蔼。 “啊。。。她现在在北平。我之所以一直潜伏在隔壁省,就是为了等她。”任勇洙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裂缝,手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像听话的小学生一样乖巧。 乖巧个屁! 智商情商都在线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 现在是七月底,距离七七事变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我知道了,你是想找一个和她一样差不多的姑娘,把她送往那里,然后趁机掉一个包,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是吗?” 小姑娘抱着礼貌的笑意,眼睛里的寒冰结结实实的冻上了好几层,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怒意了。 “好哇!”王耀拂袖,他不怒反笑,“原来是这样,任勇洙,你考虑过那个被替换过去的孩子的下场吗?” 韩国人低下了头。王耀一般很少叫他们全名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当然对彼此之间有了一个比较详细的了解,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王耀他十分的生气。 他这样的反应又更加激起了中国人的怒火,“嘭一一”地一声,桌子被他大力的拍了拍,无辜的桌子受力一惊,但它又不是人,又不可以跑,所以只能在那里乖乖的被人发泄怒火。 任勇洙一言不发,在极为安静的瞬间,听到了叁道不一样的叹气声。 “我先去把碗还了,等一下再上来。” 王耀扭头就走,他想下楼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冷静一下,以免看见这个熊孩子,他就想打人。 叹声分别来自于旁边的叁个人。两个男人在叹什么气,小姑娘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 她只知道,下线了大概快有比半年还要多时间的系统,猛然地给她发了一条任务。 “系统提示:请于八月中旬之前到达北平。任务完成后没有特殊奖励目标,但建议你最近表现良好,特地给你一个千里传音的技能,有距离设置哦亲。” 阿桃扶着额头,可以感受到太阳穴的青筋在突突的跳。 她可算发现了,一般发布这种任务,要么是去解决某种事件,要么就是去见一个人。 无论去北平的事符合以上哪两种事件,但是唯一肯定的是都比较棘手。 “我要去,我决定了。”再叁思考了以后,小姑娘斩钉截铁般的说到。 “你?”韩国人的眼神里顿时散发出了极为绚烂的光彩。 “搞清楚,我不是为了你的姐姐,”少女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为什么你会独自留下你姐姐,来到这个地方,我不想去询问。” 看见他还要张口说话,“我也不想跟你同行。” “为什么?” “你个子太高了!”她脱口而出。 “哎,我就知道。”本田菊开口了,聪明的他当然明白了,估计又是该死的系统发给他的什么诡异的任务。 “那我和耀君商量一下,要不一起去吧?” “我也想去,但是很抱歉,我现在必须要回去一趟。”中国人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一张小纸条。 北平副本大概两叁章 -- 争执 “我们这边接到消息说,河北地区有人大量储备粮草。” 俗语说,“士兵未动,粮草先行。” 阿桃还有点红的脸色迅速的褪成为一片惨白,从1931年以来,日寇逐步吞并了东叁省,并且建立了伪满洲国后,东叁省由于奉行张学良的政策,选择了不抵抗,就这么轻易的把大片大片的土地交了出去。 日本人很明显的不满足于这么一点点小地方,他们狂妄的野望飞快膨胀着,河北省第一个沦陷的县城是临榆县(1933年1月1日沦陷),北平事件后,他们更有理由向河北吞并了,现在整个河北省已经大部分成了日本人的蹂躏之爪下的产物。 小姑娘已经想不起来太原会战是在什么时候了,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山西沦陷的第1个县是从北边开始的。 “他们?要打山西?还是向南,去河南?又或者是去东边?山东?” 王耀和本田菊两个人极力维护的和谐的假象碎了,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无法想象自己的以后将会面对什么。 战争,家破人亡的人民的痛哭,侵略者的叫嚣声,炮火声,死亡,血,血,血…… “……桃?”不安的气氛屋子里蔓延着,王耀小心翼翼的凑上前,用很轻的力道拍打着她的脸颊。 她的眼神已经涣散了,目光的焦距也不知道在哪里。这个人好像失了魂魄,像个娃娃一样摆设坐在那里。 “喂!”他着了急,内心把那个破系统骂了个半死。去哪里不好偏偏要去北平!那里可是敌人的大本营!哪怕有本田菊…… 哪怕有他…… 男人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把嘴唇咬破了都不知道,有些长的指甲掐在了手心里流血了也不知道。 他和本田的关系里永远有两个坎是过不去的,一个是甲午中日,另一个是侵华战争。 “耀君一一”本田菊还没准备上前呢,就被人狠狠扯住了领子,王耀红着眼圈,歇斯底里的大喊,“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你啊。。。”他的声音十分悲凉,恨他吗,这自然是恨的。爱他吗,这自然是爱的。 可是一一 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们今天才会到了这种地步。 “您打我吧,我知道,您一直放不下。”本田将头歪到一边,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导火线被这句话轻易地点燃,中国人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狠狠的盯着他。 “不,”王耀恍惚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忙回头看了看不知所措的任勇洙还有喃喃自语的小姑娘。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拒绝与外界交流,用自己听懂的话和自己聊天。 “丫头跟你去北平,中途发生的事我不管也不会去问,但是我要她完完全全的回来!” “完完全全!”这一声像初春的一声乍雷,把阿桃从那些世界里炸醒了出来。 “嗯???看阿耀这么说,哪里有这么严重啦!”她勉强勾了勾嘴角,“你回去还有正事要办,如果情况着急的话,赶紧动身吧。” “好。”中国人应了。 “不用太担心,系统这家伙不会想着弄死我的,”王耀把本田放回了地上,看着有些狼狈的他整理自己的衣服,就在这个时候,太阳穴那里传来了一点阵痛,那股阵痛来的快也去的猛,他刚准备开口询问,就听见脑海里回荡了一个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这什么?”王耀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嗯。。。可以叫心灵感应,也可以叫千里传音吧,啊,虽然效果没有听力那么好啦。” 小姑娘笑嘻嘻道,他的情绪变得飞快,就像坐上了过山车,现在已经完全处于上升的激昂状态了。 “可惜,目前只能单向通话,要不我尝试一下构建一个那种网络一样的?”她自己开始独自钻研了一会儿,又把本田拉了进来。 “大功告成啦~那么以后有什么关于作战的巧妙计划就可以偷偷的制定了。”阿桃向他俩打了个响指,但是她的技术很明显不到火候,打了叁次以后才勉强成功。 “啊。。。有些许吃惊的说。” 只有旁边的任勇洙全程处于梦游状态,明明刚刚拔剑弩张呢,下几秒两个人的气息迅速平和了下来。 “呐,我走了。”中国人提上了他的小箱子,冲他们摆了摆手以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阿桃忍不住追出去,她站在二楼上,看见他的衣角消失在了门口光辉灿烂的阳光下。 走了啊,她怅然若失的想到。 一一 去北平也不好走,本田菊带着她打问了不少人,一听说要去那边,纷纷都摇头拒绝了。 “现在尽从那边逃过来的,你们俩为什么非要到那边去?” 刚才还有笑意的人的面孔,一听他们的来意,迅速的变了脸。 “你们是不知道日本人对那边做了什么吧。。。河北那边还在打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炸弹就会从你头上落下来哎。” 车行的人态度十分坚决,避如蛇蝎一样的侧了侧身子,最后在他俩的死磨硬泡之下才买到了一匹马。 就这样,他们去了北平。 一个预警:从北平天开始整个风格就会变得那么的沉重了。 -- ⓕùωēйωù.мℯ 到达北平 一轮红日缓缓的从山涧里升起,晕染出美好的一天,太行山这座山脉睁开了沉睡的眼睛,它多东西向横谷,自古就是交通要道,商旅通衢。古时有着名的“太行八陉”。 此时的它,正悄声注视着策马奔驰的两个人。 本田菊的马术极为高超,不像电视场景那样用鞭子猛抽马匹或者用脚猛踹马肚子使马受惊狂奔,他选择了一种非常温柔的方式,马儿跑得欢畅,他也骑的十分舒服。 “momo,”轻声唤起了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菊亲昵的咬了咬她的耳朵,阿桃抖了抖自己的身体,从斗篷里探出头来。 “到哪里啦?”她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找了个地方亲了亲,蹭了蹭,言语间还带着一种微妙的沙哑与娇憨。 “马上就快到河北了,”本田菊把她从怀里挖出来,让她坐直了身体,掏出了纸笔在她的后背上写写画画。 “啊?”此时的空气还十分的寒冷,小姑娘周围的热意散去很多,她立刻就被风吹醒了。 “菊在写什么呀?”后背传来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五十音图,”他左手拿着缰绳,但是光凭右手固定不住纸张,更不用提在上面写字了,于是他干脆把绳子递给了小姑娘,“要转弯的时候轻一点扯就行。” 阿桃懵懵懂懂地接过,“不对啊,五十音图,我会的!”她撅着嘴抗议道。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喔?那好,从头到尾给我背一遍,你背一行,我写一行。” ka(か)行的声音格外的响亮,但是她越背声音越小,到ha(は)的时候细如蚊蚋了就。 小姑娘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好不容易背完了前面,刚准备松口气呢,头上冷不丁的又来了一句,声音清冽,像是雪山上刚化的雪水。 “还有拗音。” 啊。阿桃垂头丧气地举起了白旗投降。 “还需要我教你几句日常对话吗?”本田菊收了笔,迎着风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以后就把它折成小方迭塞在了小姑娘怀里。 “不用啦,基本对话我还是比较会的,”她蔫了吧唧的说,“片假名不会是因为我完全不想学。” “哦?这样。”手里虚握的绳子又被男人收了回去。 随着视线的逐渐开阔,眼前的路变得坑坑洼洼起来,像是地球上的疤痕一样浮现,男人表情一肃,连忙招呼着她赶紧下马。 他察觉到了什么?少女不解,还是利落的翻身下去,一路上他们碰见了好多衣衫褴褛的,从河北跑过来的人们。 小姑娘本来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但是却被拍了头禁止她做,“你的好心可能会办到坏事,”本田菊这样告诫着,“千万不要怀疑人性的恶,疯狂的人们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 “哦。”阿桃情绪低落的回,路上在碰上有跟他们乞讨的人,他就干脆置之不理。 “啧,”他低骂了一声,抬起头来又恢复那种淡然的表情,本田菊看着跌跌撞撞朝他们跑过来的长衫男人,眯起了眼睛。 “这位先生,这位小姐!”长衫男人像是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一样,卯足了劲儿,一个劲儿地往这边冲。 “日本人打过来了!你们怎么?哎,你们这个方向?”他灰头土脸,整个人就像是在土里经历一个土浴一样,一只袖子半掉不掉的耷拉在他身上。 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放弃手中破旧的盒子,男人紧紧的握住它,就像是得到了唯一的希望。 本田菊也翻身下去,马在这个地方也用不着了,它的体形很大,特别容易遭到敌人的攻击。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马给了这个逃命的人,说不定趁机还能问到什么情报。 他这么思索的,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得到了满意的情报以后,两个人只能苦逼的靠双腿步行了。 阿桃早就把她的地图开了来,似乎系统能感觉到什么的样子,它主动的把地图换了个模样,而且还特别温馨的用红点来表示敌方,绿点来表示自家人。 这比任何指南针都好用,他们猫着腰,边躲开日本人边听本田给她讲一点重要事项。 “如果有飞机空袭的话,炸弹肯定会落在飞机的后面,嗯,虽然话这么简单,但是你也不可能比飞机跑得快,”一向沉稳的他也开了个小玩笑。 “找隐蔽物的时候要注意……” 一一 他们耗了半个月的时间,在系统截止的尾巴点儿上,堪堪混进了城。 “看着守城的人那么凶的样子,如果不是系统,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混进去。”阿桃撇了撇嘴,捂住嘴巴小声的跟他说话。 “嘘,小声点。”穿着普通不过再普通的菊冲她比了个小声的手势。 由于本田就长得实在是太貌美,小姑娘兴致勃勃的掏出系统友情贡献的化妆品,在他的脸上涂抹了一番。 比以前洁白的脸蛋顿时黑了一个度,眉毛也被眉笔画得乱七八糟,这下子哪怕是王耀自己本人亲自过来,也绝对不会发现他是本田菊本菊。 当然啦,她的也同样被打击报复了,其实她自己觉得自己长得很一般,但是在本田的改造之下,由清秀的容貌摇身一变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北平城里的气氛跟她去过的城镇里,很不一样,这里多了几种压抑的气息,到处都有穿着军装的日本人在街上巡逻。 在街上行走的百姓如果不是必要,断是不敢一般出来的,出来的人一定会有正事要做,要么就是身上佩戴着通行证之类的东西,即使有通行证,他们也走得步履匆匆。 万一哪天某个士兵心情不好,触了他们的霉头,白白挨得一顿打,那就不妙了。 打还好说,如果不信丢了小命,这又该跟谁说理去? 城内到处家门紧闭,出来活动的也只有那几家店铺,无一不是跟日本人攀上了关系的,摆出来一副中日友好的态度,不知道给谁看。 本田菊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与他预料中的情形有点不太吻合。 “菊,”少女小声叫着,“我发现有几个穿着布衣的人一直在盯着咱们这边,估计是咱们进城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一直在这里转圈,让他们有点生疑。” 她传音说。 男人低下头瞅了瞅她清澈透明的眼睛,无奈的做出了一个决定,“那走吧,先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嗯!什么地方呀?” “这,你走到了就知道了。” 猜猜看,他俩要在哪里住? -- 茶馆 “劳驾,请问最近的茶馆在哪里?”阿桃同学正在胡思乱想呢,就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她的脑筋已经灵活地转了好几个地点过去。 妓院这两个字刚准备兴冲冲冒出来,然后就被本田菊一眼看穿了。 “你看看你每天的小脑瓜儿都在想什么?”菊伸出洁白的食指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个脑瓜蹦儿。 “唔。。。”虽然在她那个时候妓院早就消失了,现实里不用说酒吧,连清吧也没有去过的某人嘿嘿一笑,有些心虚的拉着他走,“走嘛!去茶馆喝茶去!” 可千万别小瞧了茶馆,在那个时候,茶馆,妓院和旅店是最有利于中下层的人民交换消息的地方了。 其中妓院去的人比较特殊,再加上旅店又有晚上的时间限制,所以白天的时候去茶馆打探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一提起茶馆,那必然要想到老舍先生的《茶馆》,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到现在也有很多人推崇他。 “一壶碧螺春。”在座位上坐定,男人淡淡道,他的手一直抓着小姑娘的手腕,生怕这妮子一个不注意,又要到处乱跑,或者搞出什么幺蛾子。 少女鼓了鼓脸颊,盯着木质桌子上的纹路看,这边还能隐隐绰绰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 “在想当初,后汉叁国有一位莽撞人。 自从桃园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叁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镇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封为常胜将军……①” 啊,这桌子上的纹路真好看,大概是喝茶的人多了,禁不住用手在上面摩挲,泛起了一种细腻的感觉来。 “二位!您的茶,请慢用!”小二手脚麻利的将铜壶里的水注了进去,茶叶在水的映衬下舒展了身子,静静地围着中间激起的漩涡,跳起了舞蹈。 香啊,真是香。不愧是名茶啊,阿桃吸了吸鼻子,希望这香气多停留一秒钟在鼻腔里。 新茶第一遍泡的茶一般是不能喝的,由于不确定这个是不是新的,男人动作娴熟地倒了,又提起旁边的壶来。 这动作有股行云流水之感啊,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小二感叹道,他是干这个行业的,目光毒辣,自然看出这个青年的手法老练,如果没有时间的沉淀,断不成达到了这种境地。 但是等青年人半壶都快喝完了,旁边梳着小辫子的少女这才慢悠悠地端着白瓷杯,喝了一口。 知道她是个猫舌头,怕烫,给她的那一份专门晾了好长时间,但即使这样,阿桃还是皱起了黛眉。 “怎么了?” “啊。有些苦。”她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王耀和本田菊爱极了茶,一天不能没有一壶,但她就不一样了,喝白开水的习惯还是王耀强迫她养成的。 得,在一边围观的小二也无语了,这茶叶本身就是苦的,去哪找不苦的茶?他哼哼着,颇感无趣,就走开了。 “亚瑟喝红茶要加糖,”小家伙用手比了个数字,“最高记录是叁块方糖!” “……”叁块?!本田菊惊了,英国人嗜甜他知道,但叁块下去。。。 这茶要变成什么样! 他搜肠挂肚了半天,愣是没找出来用什么话来回她,最后只是“嗯”的一声。 “消息收集怎么样了?”龇牙咧嘴的把她那份茶水吞下肚,阿桃好奇的问。 别看他在这里一动不动,其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把需要的信息收集完毕。 “收集完了,”他摸出铜钱放在桌子上,招呼小二过来的同时跟他耳语了几声。 小二立刻悟了,不多时,有一个笑脸盈盈的成熟女士施施然走了过来,她装作一副熟稔的样子,“请跟我来吧。”手臂一伸,香风一吹,竟是要!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少女立刻缠上了菊的胳膊,男人挣扎也没有挣扎,清俊的青年嘴角恰到好处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请吧。” 女人也没恼,只是别有深意的眼神瞅了他们两眼,出去带路了。 “大白天的!”她跟在后面,大声向男人喋喋不休,恨不得用传音吵飞他,“我从来都不知道!茶馆还有接这活儿的!” “momo,想多了。”本田菊十分有耐心,听她讲完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人家是开店的,店里有房间。” !阿桃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老鸨这么年轻的嘛!!!才叁十来岁的样子啊! 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内侧被人努力的掐了掐,菊嘶了一声,“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开的是旅店啊!” 蠢蠢欲动的手立马安分了下来,少女又恢复了那种乖巧的表情。 “吃飞醋,吃飞醋。”他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然你以为就凭咱们两个陌生人能在什么地方住下?” 喔,也对。跟在后面的那批布衣又换了一波,小姑娘理顺了来龙去脉,狠狠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妆化了怎么办?”他嫌弃的拍拍少女的头顶,内心早就乐开了花。 “哎,说起来,你有兄弟姐妹吗?” “到了,”风姿婥约的少妇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前面停住了脚步,“这是大门的钥匙。这是你们房间的钥匙,收好。” “好的,谢谢。”本田菊颔首道。 “啊,我们的房间隔音不太好,晚上请注意一下影响。” 阿桃立刻秒懂了,被臊成了个大红脸,一进房间趁着她走了,连忙往人家怀里钻。 菊倒是很满意的在她头顶的小发旋上亲了一口,低声笑起来。 青年的身躯瘦弱,但是有力,胸膛的震动通过耳朵能够直直地传到她心里,带来一种安心感。 “对了,你刚刚说的兄弟是指什么兄弟?”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问她。 “就亲生的兄弟。” “没有啊,怎么了?” 他不亦乐乎的玩着小姑娘肉嘟嘟的手掌,反问了一下。 “没什么。” ①出自贯口《莽撞人》 下章主要出现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嗷! -- 最喜欢你了! 这个四合院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地方,为什么说尴尬呢,只需要不到15分钟的距离就可以走到八大胡同了。 八大胡同,那可是以前着名的老北京的红灯区啊。 像什么赛金花啊,小凤仙都在那一块儿生活过!院子里有厨房是能开灶的,不过食材也得自己买,也必须得跟其他人商量好时间。 本田菊对这些无所谓,他自然是不怕街上巡逻的日本人的,但是考虑到有这个小姑娘啊,男人只能自己跑出去买菜,把她关在房子里。 阿桃也乐在其中,这个房间里除了正经书外还有不少的那啥,你们懂得。 于是等某一天中午,拎着两大袋布袋子艰难打开房门的他,发现少女满脸红光的盯着一本小册子,时不时还发出嘿嘿的猥琐笑声。 “春图?”他大步走过去,被逮了个正着的小姑娘,赶紧把小册子往背后塞。 “不是不是!”阿桃把她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你看,是《金瓶梅》的删减版。” “好啊,想看艳情小说?”本田菊双手抱着站在那里,他的声音淡淡,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啊,”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天了,少女自然理解此时的他是有些生气了,乖乖的把手里的小册子交出去,“您歇着,我去做饭,我去做饭!” 说完就想溜走。 “站住,把你其他的小册子都给我收拾出来,你别以为藏在床铺里我就不知道了。” “嘤,”她呜咽了几声,这是怎么知道我把它们放在床铺里的啊? “啧,还有《孽海花》啊?”俊美的青年早早翻了几下,甚至如他所料,还有几幅春宫图。 他太阳穴的青筋,狠狠的跳了跳。 “啊,这,《孽海花》是芳姐给我的。。。” 芳姐就是提供房子给她们住的人,她闲暇无事的时候,也会找小姑娘过来打扑克。 “哦?是吗?那这几幅图呢?”他扬了下手上那几张薄薄的纸。 “这边不是靠近那个胡同么!是风是风把他们吹过来的,然后我好奇的把它们捡了起来,然后太羞涩了,一点也没有看,我真的一点也没有看!” “你猜我信不信?”他黑着脸说。 “好嘛,好嘛,我不看了。”撒娇似的晃着他的手臂,男人的心情才好了一点,“喏,怕你闲得无聊,给你专门买的《叁言二拍》,没想到你在房间里偷偷的看小黄图!” 本田菊挽起了袖子,“我出去做饭。” 啊,捧着蓝色封面叁大册子的阿桃有些欲哭无泪,哪个人怕人闲的无聊会买这种书??? 哪怕来个《聊斋志异》或者一个《红楼梦》也比这个好啊。 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饭,把碗筷放在八仙桌上,小姑娘脚下抹油就想溜。 “想去哪儿啊?”男人冷不丁的问。 “我,我是不是正要去学习《叁言二拍》么!”阿桃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不愧是我,这个反应能力真快。 害,说到底还不是怕他现在还在生气吗? “过来,有好东西要给你。”他也放下了筷子,在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啊?”她两眼放光的跑了回去。 “闭上眼睛。”他语气温和,其实这个姑娘也挺好懂的,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自己的脸上,这样挺好。 “嗯?” “闭上眼睛。”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 “哦!”确认过他不会再生气以后小姑娘就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地,唇上便传来了一种冰凉的感觉。 “别动哦,我让你张开嘴巴的时候,你张开就行啦。” 清雅的花香萦绕在两个人的身边,他特别喜欢菊,成天在怀里佩个香囊带,距离有些过近了,本田菊甚至也可以闻到小姑娘身上的一种淡淡的奶香味儿。 她抬高了下巴,心里像是装了头小鹿一样有些不知所措,是糖么,也不像,好像是膏一样的东西,那么,便是唇膏喽? “好啦,”他满意的端详自己的杰作,“本来应该用小刷子的,但是我后来直接上手了,不用担心,我洗过手了。” 懵懵懂懂的少女才打开了眼皮,明亮有神的眼睛里是小孩子一般的纯真与疑惑。 她伸出了手,有些迟疑地刚想触碰,下一秒就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握住了。 “嗯,先不要碰,”男人轻笑了声,“看看,好看嘛。” 阿桃不太喜欢照镜子,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反正她对镜子里的自己很是抵触。 所以本田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小镜子,所照射的范围正好就在那一块儿。 白皙的皮肤,衬得那唇更艳了,此时的双唇因为主人的吃惊而微微颤抖着,显得又诱人了,像好吃的粉色果冻一样,禁不住人想要把它吞下肚子里去。 “你!”少女又哭又笑,“你不知道上口红之前应该先上唇膏吗?” “尤其是像我这种不爱喝水,嘴唇容易干裂的,只单单的上口红显得更丑啦。” “哎,”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 男人刚准备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被人扑倒在了床上,房间很小,因此桌子跟床之间的距离很窄。 阿桃特意找了一个不会碰到桌子的方向,这才冲了上去。 “啾”地先在他嫩如豆腐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用手竖起身子看着他吃惊不已的脸。 “哈哈哈,你也会被我吓到的那一天,”小姑娘笑得开心极了,看见脸颊上鲜红的唇印,又控制不了自己的笑容越咧越大,“最喜欢你了!”她用日语说。 “最喜欢你了!”这句话惊起了他心中的涟漪。 本田菊看着长发垂垂落到他的胸膛上的她,眼神里是散不去的眷恋与赤裸裸的喜爱。 “啊,我也,最喜欢你了。”他呓语道。 计算失误,我保证下一张就出来那个谁。。。五一一共5天,我看看剩下的4天能不能再更新一下,应该可以。 -- Ⓕùωēйωù.мℯ 复制品 “说实话,我对这个地方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 第二天一大早,阿桃就早早爬起来去厨房做了早餐,等本田菊买完报纸回来的时候,小姑娘就已经趴在石桌上无聊的数着上面有多少条裂缝了。 “哎,你不是去买报纸了,你的报纸呢?” 报纸讲究的就是时效性,为了能更好的理解这座城市最近的状况,早报晚报他是一个不落的都要买回来,今天却两手空空呢。 “嗯?这里是指哪里?”他慢条斯理的就着咸豆腐乳啃了一大口馒头。 “啊,就是这里啊。”她用手指卷了一卷自己的头发,精神不济的回答,“这儿的政治色彩太浓厚了,我小的时候来过一次这里,虽然可能会有点是我个人片面的想法吧,我怎么觉得对外地人都有一股不太友好的态度。” “哦?”他面上不动声色,心理却波澜起伏,“嗯。我是个sx人当然要为sx说话了,虽然每次政策都轮不到我们这个小破省吧,噢,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有部分市是有小政策,但是总体来说是一个被国家遗忘的地方。” 她泄愤似的用尖牙咬了一口油条,“但是一有什么情况都要让我们这边晚上停电,给他们送煤送电。” 小姑娘啰嗦了一大筐,后来才发现不应该和他唠这些,声儿就马上歇下去了。 “啊哈哈,”阿桃不敢抬头去看他,同时心里暗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跟人家说那么多。 “嗐,不说了不说了,即使有政策扶持的话,自己本省的人也发展不起来,那就更难看了。”她蹦下了石凳,“我们这边的人太注重形式主义了。” “唔,”他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这种事她当然不敢跟王耀说,于是只能过来找他了,是吗? 说不定也是件好事呢。ⓡ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轻轻地把碗放在水槽里,任凭自来水在他的手里哗哗地流过,本田菊回想起昨晚的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你都喜欢我哪里呀?”少女欢欢喜喜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很使劲的蹭了蹭厚实的肌肉。 “来了一个星期了,你的任务有头绪吗?”他顿了顿,突然主动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哎,说起来还真没有。”闷闷不乐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有那么一个瞬间,敏锐如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柔软的身体僵了一下。 啧,看这个情况肯定有什么。 “那明天咱俩一起上街好不好?”他试探性问。 “有些不太想了,这么热的天还要化妆,脸上闷闷的,很容易会长痘的啊。”听起来好像是正确的理由,但是有个音节突然拔高了,这不符合正常的说话规则。 想一直躲在屋子里吗?这姑娘肯定有猫腻,这么想的本田菊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还是给他俩化了妆,扯着不情不愿的人儿跑了出去。 说来也巧,第二天正好有什么大型的表演活动,虽然看起来像活动,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宣扬大日本帝国主义的种种好处的。 街上搭了一个由木质面板组成的小型台子,他俩混在一群神情麻木的人中间,有些许无聊的听上面的人在滔滔不绝地讲话。 讲话内容太过于洗脑式了,也太过于白痴了,受过社会主义良好教育的少女一脸痴傻地跟着旁边的人鼓掌,只有她旁边的人知道,她的两只手压根儿就没有碰在一起过。 做了个表面功夫啊,本田菊心里一叹,想拉着她离开这种空气混浊的地方,周围到处都是人,只有在这种时候,全街甚至全城的人才会齐齐出动。 当然咯,不出来的后果也很惨。远方的隐约响起的几声枪声,宣告了一些不幸的事实。 “等一等,我听方姐说,这个活动不能提早退出,不然会被一旁的宪兵队发现的。”紧张的声音从脑海传来,他捏着少女柔软的,很好捏的小手,“那你昨天为什么骗我说今天不想出来?明明是强制性的活动吧。” “嗯。我本来以为能用系统糊弄过去的,但是今天早上我一起来系统就告诉我,今天必须参加,”有些懊恼的揉揉眼睛,她清脆的嗓音又道,“所以我觉得今天可能会遇到什么人……” 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本田菊感到一股很大的很大的力道在两个人双手交握的地方作用着。 “怎么会!怎么可能!!!”如果不是有其他的人在旁边,小姑娘早就大声叫出来了,“嗯?” 随着抖抖索索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见了刚上台的人,他看见了他自己。 如假包换的他自己。 他的反应很快,立刻联想到了前几天她为什么问自己有没有兄弟,他记得那时候自己给出了一个明确的回答。 “呐!”衣角被人轻轻拽了下,这是小姑娘极度不安的表现,人流已经逐渐散去,在原地与站着不动的他俩,很容易被其他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本田菊勉强勾起了嘴角,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松开了她的手。 “对不起,我的脑子有点乱,我……” 站在台上的是他自己吗? 他是本田菊?那么我又是谁? “好啦,”阿桃垫起脚尖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我们先回去吧,不用想那么多,在我眼里你就是菊,你是唯一的你。” 这种小孩子气的举动也只有她能做出来,有些涣散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焦点。 “啊,”他短促的应了一声。 “大人?”听到有人叫他,拥有和本田菊一模一样脸的人转过了头,如果是真主站在这里的话,他会吃惊的发现,两个人的身形也不相上下。 “您在看什么?”旁边穿着军装的人细声细语地问。 “没什么,对了,我刚刚看到有两个有趣的人,”修长的手指伸向了两人远去的方向,“给我把他俩监视起来,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告。” “嗨。”被命令的人迅速摆正了表情,他挺起了身板,用左靴敲了一下自己的右靴,“明白了。”与此同时还不忘敬了一个最标准不过的军姿。 “嗯,下去吧。”有些烦躁的解开军服最上面的两个扣子,他不禁暗骂着一群死老头子,这么样的天穿成这样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一一 “对不起嘛,”好容易牵着一只走思的本田菊回了小院里,院子里已经有一两户人家刚从刚才的表演活动里回来,看到他俩很热心的还打了个招呼。 她赶紧回了个笑,把他推回房间里,一关上门,对方狠狠的把她推到了柜子旁边,用力之大让柜里的碗筷都惊了一下身子。 “系统只告诉我他叫本田葵,”这男人的劲真大,她对上咄咄逼人的那双眼晴,里面有燃着的火苗,阿桃心想着后背肯定青了一片,“我在想,当时上你身的“他”是“他”么,如果是,那为什么有了实体。” “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的对他说话? “啊,我先去院子里坐会,”拍开想要伸过来的手,她伸了个懒腰,快步走出了狭小的房间。 很抱歉呢,就这么放任他一个人在里面,不过,一向活泼开朗的她眯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可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本文最大的反派出场了,上面关于北平的感想一些是我个人的理解,emmmmm希望不会被人喷。 sx发展不好是事实,我自己也承认。自己不争气也就算了,国家也有意忽略……嗐,太难了,我只是希望国家能走向更好的发展,自己家乡能够发展,我当然开心了。 -- 好久不见 “呐?你的饭。”两个人闹了不到半天的别扭,等院子里剩下几个人马上吃晚饭的时候,就惊奇的发现把自己关房间里闷了大半天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 “谢谢。”本田勉强冲她勾了下嘴角,这个人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是很显然他还在生自己的气。 “所以说啊,”阿桃看见他拿起了筷子,转过头又和他们几个叨叨起来,“我打算待会儿做凉粉,第一次做,不知道几位愿不愿意尝尝味道?” 小姑娘笑得可开心了,微微上扬的唇里蕴含着阳光的气息,眼睛跟眉毛也配合着唇,一并弯了弯。 “……”男人手里捏着的筷子微妙的变了形,这丫头是什么时候跟其他几个人打上交道的? “啊,好一一不,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几个晚上还有事儿,”被迷的晕乎乎的青年及时改口。 “嗯?这样啊?”闻言,她也不恼,甩袖子刚准备进厨房呢,下一秒日/本/人抬腿跟了来。 “你干嘛啊?”瞅瞅他手上捧着的空碗,那碗底是见了鬼的干净,阿桃了悟,打开蒸锅,“没吃饱吗?我可以给你再加半碗啊,对了,我这里还有半个小豆包。” 那家的小豆包她最喜欢吃了,豆子真的软软糯糯的,而且量也足! “不用,”仔细地把碗放在灶台上,男人抬起了眼皮,“我不开心。”他用有力的胳膊将人圈在了怀里,有些不满的感受到她到处乱动以后把胳膊收的更紧了。 阿桃熟练的顺了顺毛就想爬走。“啊!是谁惹了我们可爱可亲的小菊了!我要去把他打飞。” “不用看了,就是你。”他闷声开口。 “啊???为什么?”她故作吃惊的样子让他更不爽了,明明知道的比自己多,为什么…… 那种隔层纱的感觉真讨厌。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本田叹了口气,将脸抵在小姑娘肩上,“哎?应该有吧。”她有些不确定的想。 “那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假笑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 “……”姚桃桃收起了笑容,由天真浪漫不懂事的少女一下子就成长为不近人情的女人。“这个倒是从来没人跟我说过啊,”她冷淡讲,“对了,系统跟我说了,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回延安?” “对。”反正都已经撕破了她笑容的假象,她也懒得再装些什么。“你那个时候的爱刀,不是被我收到空间里了吗,等到回去的时候,我再把它拿出来给你。” “村麻纱啊,”本田菊笑着叹了口气。“怎么都可以,随着你的性子来吧。” “不光是村麻纱,我不至于连太刀跟打刀的区别都分不清楚啊,”小姑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么,就是那个“他”伤到她的那把打刀? 罢了罢了。剪不清,理还乱啊。 一一 之后的那几天,由于拜托了系统遮掩,本田菊和姚桃桃不再苦哈哈的往自己的脸上抹些什么东西了,而是大摇大摆的直接上街去。 “所以说你当初就是想整我吧,”他在车站买好了票,在接过票的那一瞬间,神经飞快的连接到了什么。 “哎呀被发现了,”小姑娘吐吐舌头,有些好奇地缠上来看着上面的时间。 “下午的票不用看了,”男人顺着她的性子,还是把票递了回去。 “啊,这么快!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们去街上先去买点儿零食吧!” “哎,你不应该先去芳姐那里把钥匙还给人家吗?”本田菊收起了荷包,有些头痛这个吃货又要吃什么。 “啊对哈,那我们先回去把行李收拾好,然后到时候直接拿着行李走就算了。” “好,那就这样办吧。” 两个人在车站附近驻守的日本官兵面前说着话,居然没有引起他们的一丝注意。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比如不受系统影响的他。 “是的,打听到了,他们下午五点班车,”倘大的办公室里,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啊,来都来了,我总不好意思不去见别人一面吧,好歹进些地主之宜呢。”回答他的人声音比较慵懒,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红木制成的椅子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遵循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是。”他低声诺道。 一一 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系统还好好的起着作用,但是当他俩回去打包的行李交付了钥匙,付了租金之后,整个情况都变了。 系统不再起作用了,还得两个人只好寻了一个小巷子,互相遮了一番,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只能把肤色往黑的调。 “我感觉到,”阿桃揪着大箱子上面的皮把手,心神不宁讲,“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没事,有我在呢。”男人安慰了一下怂成一团的她,“先去赶火车去吧。” “嗯。”她主动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十指交错的往前走。 路过火车站前面驻守的官兵,本田菊敏锐的感觉到有好几道视线朝这个方向望来。 圈套吗还是陷阱? 他自己对于其他人的视线并不在意,唯一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另一个他的存在。 “哎,你先上去帮我挑座位吧,”跟上次他们去太/原的火车不同,这个列车相对人少了些,由于旁边日本兵的威慑,大家也老老实实排起了长队,等着进站。 “你不会乱跑吧?”本田有些担忧,毕竟这家伙是一不小心就能偷跑的主,万一系统又是有什么事没告诉他,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可怜的小姑娘被困在了北/平怎么办? “我看起来像是会乱跑的人吗?”她理直气壮的说,对上他有些怀疑的眼神连忙接着道,“前几次就是意外了,是意外!” 两个人排在队伍的中间,但是要去寻找车厢的话,这两个人又被分在了最后,她跟在本田菊后面,扶着车上的把手刚准备上车的时候。 后脑勺不出意外的被顶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好久不见了呀,”男人笑得十分肆意,“我从地狱爬回来了。” 小姑娘哼笑了一声,慢慢准备举起双手。 -- 破颜拳 这个姿势是准备投降吗?男子哼了一声,不过说来也是,任何一个人面对抵在后脑上的枪口都会乖乖投降的吧。 这么想着,他的手稍微了松了松,下一秒,阿桃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砰地一声,枪口冒着青烟,一颗子弹飞速地飞了上去。 “哎呀哎呀,”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灼烧了一段,散发出一股蛋白质被烤焦的味道,小姑娘把他的手腕翻转,男人开枪,她立刻后退也只是几秒钟之内的事,她跳起来,跟他们扯开了大约有半米之间的距离。 “先停下车来!”本田旁边的副官一见这个情况立刻对车站的调度员喊了一声。 “呜一一”呜咽着准备奔向远方的绿皮火车变了个调,委委屈屈被迫停了下来。 怎么??? 在车厢里收拾东西的本田自然也听见了这刺耳的枪声。 他抬起头来,看见走道上密密麻麻站满了穿着制服的人。 这身制服他最熟悉不过了。 “是本田君吗?”为首的人笑着跟他说,“我曾经在陆军军官学校里面看见过您。”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漫不经心的摸着自己的刀。 周围的旅客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声,但是在他们粗暴的制止之下立刻没音了。 但本田没有要回应的打算。刚刚那个枪声已经够让人担惊受怕的了。 他心头一紧,也顾不上落在上面散落的东西了,抢过他的刀直接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好久不见呀。”阿桃随意地撩了下头发,用日语说,“我想想看,大概将近叁个月的时间没见了吧?” “唉,是啊,”本田葵点头,补充说,“在那段期间,我可每天都在朝思暮想着你。” “朝思暮想着怎么杀死我吧?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人啊,还真是蛮有趣。” 轻巧的落地声响起,小姑娘不留痕迹往本田菊那边靠了靠,“刀,还是给你吧,我怎么觉得你这把抢来的刀挺不靠谱的?” 阿桃嘟囔着,看着本田菊一步一步与她扯开了距离,他站在她的面前,左手食指微微卡在了刀鞘上面。 “不得无礼!”副官厉声呵斥,他们都是习武的,自然能看出来,这是最标准不过的拔刀姿势了。 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好是那个刀身长度再加30厘米左右不到,一个居合斩说不定就可以这么出去了。 “呀,我亲爱的弟弟,好久不见了。”本田葵偏了偏头,装作没有听见刀出鞘的样子,他假悻悻道,“父亲大人可是十分想念你呢。” “我没有你这个哥哥。”本田菊沉声,一双眼瞳里聚集着风雨前来的怒涛。 “咦,”少女歪着脖子看了半天,她指了指旁边的副官,“现在这个年头,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女性能够当军官的哎。” 她笑嘻嘻的说,伸出纤长的手对着阳光照看自己的指甲,完全没有把对面的人放在眼里。 “你!”副官上前了一步,狐假虎威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到我们帝国的语言的,但是这与你无关吧。” 身材瘦长的女子冷飕飕的向她抛出了自己的眼刀,“啊,语言这种东西嘛,很好学的,我想学就学了,无关与国界。”她漫不经心的叉着腰。 “说起来,你这个口音,”阿桃拍了拍本田菊的肩膀,后者就像一个紧绷的弓弦,慢慢地放松开来。 “不是日/本本地人吧,啊,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日语学得不好,但是我还能明显的分辨出来,你不是你们正统帝国的人。”小姑娘继续猜测,“如果不是的话,我看见了你那个细长的眼睛,而且那么富有特色的单眼皮,哎呀,原来是朝鲜人啊。” 她拍了拍手,兴高采烈的夸奖着自己,“不愧是我,我就是聪明!” ……女人的手交错在一起,发出咔咔的响声。 在中/日甲午战争后,1910年日/本迫使韩/国签订《日/韩合并条约》,朝/鲜半岛变相成为日。本的殖民地。 “我真是谢谢你了!”副官咬牙切齿的说,她女扮男装进入军队,并且身居高位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还是托了本田家的福。 她自己可以想象得到,今天这件事一结束后,她立马就会被退回过去,成为她们家的耻辱,不。比它们更耻辱的是她可能因此出嫁,侍奉一个自己从来不喜欢的男人,而且还要每天给他做家务,生孩子。 这种生活她才不要呢!!!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的辛苦付诸东流。 “不谢不谢~我特别喜欢狗狗呢。”阿桃一脸陶醉,“你看看他那油光滑亮的皮肤,看看他那响亮的叫声。” “你说谁是狗!” “哎,别这么着急啊。我有说你是殖民地的狗了吗?”她伶牙俐嘴的回。 本田菊在那边静默了一会儿,别看他一本正经,内心早在不知道那里笑了多少回了。 这个嘴皮子功夫,他不得不服。 “行了吧,”本田葵在太阳底下站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不耐烦了。 “妇人之间的吵闹有什么意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副官。 “我亲爱的弟弟哟,我诚挚的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什么队伍?”本田菊哑着嗓子终于开口了。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共同建设大/东/亚共荣圈了!”小姑娘在原地转了个圈,“大啊!多好啊!”她着重强调说。 “我虽然很理解你们岛国极力想追求大的想法,”看着和本田菊一模一样,脸上突然塌陷的表情,阿桃就颇有成就感。 “但是我要说的是,你们的伟业,在历史的车流之中又能坚持多少年呢?说不定最后被撵得灰飞烟灭,说不定哦。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帝国,能永远永远长久的保持下去呢~” 甜蜜的语言里暗含着平常人看不到的陷阱。 她从站在这个站台上开始,都一直用的是日语,周围的士兵自然都听到了,他们表面上虽然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埋下了那么一丝丝的疑惑。 本田葵不想说话了,无论他说出什么,总是能被这个小姑娘歪曲成不成事实的东西。他扬了扬手,示意一旁备枪的士兵把这两个人带走。 “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本田菊抽刀,护在了小姑娘面前。随后他的肩上就被探上了一个小脑袋。 “我也好奇啊。”阿桃饶有其事的点点头。 “算了,”本田葵决定自己动身亲自去抓这个滑得像一条泥鳅的某人。 “吃我一记破颜拳!!!”他下意识的想遮住脸部,没想到肚子上传来了重重的一击。 “哈哈哈哈哈,活该,谁让你当初挑了我的手筋,还在我的肚子上开了个大洞!” 小姑娘大笑着,看着对方狼狈不已的样子就想笑,“你也有今天!” 为啥没评论呢。。。在北平还要待个一两天的样子。 -- 天之弱 “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直接往我的脸上招呼一拳?保存了我的面子。”本田葵揩了揩衣服,马上当做什么事没有发现一样,站直了身子。 他的眼风犀利的扫过来,带着一种冷艳与不屑的意味,“momo,”本田菊无奈的喊她,“从我身上下来吧,这样容易伤到你。” 小姑娘把她自己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像树妖死死地缠着人家的脖子。闻言,阿桃松手跳了下去,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用一种大无畏的姿态被全场的人所围观。 “放心吧,我没想把你们怎么样的,”本田葵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只是让你去见一个人而已。” 少女沉了下眼睛。原来系统告诉她的,见一个人指的并不是本田葵吗?这样一来,任务就不能还算完成,那,为什么? 果然,刚刚的系统失灵,肯定有人在捣鬼。 “好喔,但是你得记得把我们的行李拿上。”她一指后面的绿皮车厢,马上就有穿军装的人把东西收拾好了,递了过来。 “请吧。”本田葵实在是被热得受不了,他摘下了帽子,率先转身在前面带路,本田菊牵着她的手,在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周围还有五六个士兵背着枪紧紧的盯着他们。 “是什么人?你有头绪吗?”小姑娘传音问他。 “我大概知道了,”捏了捏手心,菊声音有些模糊的回,“应该是我们家的。” ?“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本田葵也就算了,你家那边还有人吗?” 不是国/家/意识体吗?阿桃有些痴呆的想,过了一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可能是系统给他们增加的什么特殊的身份。 “唔。没事,不用担心,有我在。”似乎被那句“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什么东西”笑到了,他含笑着开口,音色清脆的像是山间里悬挂瀑布中到处乱蹦的水滴。 “この両手から零れそうなほど 君に渡す爱を谁に譲ろう? そんなんどこにも宛てがあるわけないだろ一一” 阿桃走的特别的淡定,她口中甚至还哼唱了这只小曲,搞得他们不是去什么重要地方,而是随随便便的,到了春天就要去郊游一样。 交给你的爱要让给谁好?本田菊刚才还带有笑意的脸,现在变脸变得飞快,他上前了两步,握住少女的肩膀,不顾周围士兵枪栓拉开的声音,一字一顿,特别严肃讲道,“谁都不能让!” “啊?好好!我就是想哼歌就哼下,”阿桃吃了一惊,连忙举手发誓说。 “我们约好了啊,”菊还不放心的盯瞩她,“哟,天之弱啊。”本田葵的听力自然不是盖的,他煽风点火说,“来来,唱唱别的吧,例如什么祝你分手快乐之类的?” 他哈哈笑着,没想到一句话就把自己也来自于未来的事实暴露出来了。 “运命が笑う,临界点突破してるんだ,限界ならすでに去って,絶対的支配だって崩壊一一终末理论は机上の空论でしかないって。 ”阿桃特别听话但是又不听话的唱起了自己脑海中浮现的歌曲。 “……”这个姑娘是个狂热的动漫迷,菊他是知道的,她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唱的是些日文歌。 还都是跟动漫有关系的,但是第二首这个歌词怎么听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这是在隐射什么?行了行了,快别唱歌了,吵得我烦。”本田葵心情马上又阴了下来,转过头来告诫旁边的士兵,“看好他们两个,如果他们俩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把他俩。嗯,我想想怎么办呢一一” 小姑娘无所谓的朝他笑了笑,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傻了吧,他没想到她们会有系统这个大bug。 她特别皮地做了个鬼脸,那样子有多搞怪就有多搞怪,本田葵的手上的青筋爆了几根,他一边默念着不跟小孩子生气一边又转回去了头。 一一 很快地,他们就到达了一行的目的地。阿桃本来想着会带他们去什么军部或者秘密基地进行拷打一番之类的,没想到,停在了一个特别具有日式庭院的外围。 她平常还挺喜欢日式庭院的,但是在这种时刻,心上像是被人用力地捶了一拳,整个人浑身都不自在,感觉搁哪儿哪儿隔应。 穿着黑色和服的下人,连忙跑了过来,替他们打开了门。 小姑娘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拉着本田菊,左手不知不觉之间攥了起来。 那个要见的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谁呢?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众人抬脚走了进去,木质的大门被缓缓的合上,吞没了最后进去人的身影,无端地展现了几分悲凉的色彩。 下章或者下下张都是嘴炮攻击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家小姑娘给足了本田葵面子没有当众打脸。 里面提到的歌词,第1个出自天之弱,第2个是旋转企鹅冠的op一,两个都有暗示的意思。 -- 棋 这一座日式宅子占地面积很大,小姑娘跟在他们后面走啊走,她一开始是本来想自己在脑海里构思个地图的,但是发现太过于复杂之后就放弃了。 然后,就被带到了一个宽大的广室之内。 她把袖口上的纽扣紧了紧,一声不吭的盯着对面的老人,老人很明显地看出年龄比较大了,时间所属的皱纹爬满了他的脸上。 他笑了笑,眯起眼睛的样子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盘算着什么,“小友来的好快,来跟老夫下盘棋怎么样?” “小友会棋吧?” 阿桃迟迟疑疑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家不知道被放在哪个角落里的五子棋,好长时间没用了,上面估计早就布满了灰尘与污垢。 “好。”老人应了。 他随即又跟旁边的侍从说,“给两位少爷上茶。” 少爷?啊,大概是菊的爷爷之类的?要么就是爷爷的管家? “咳,是'我'名义上的爷爷,”本田菊拢了拢长长的袖子,趁着咳嗽捂嘴的功夫,传音说。 “您请我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目的吗?”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们费了这么大功夫?让她来这里竟然是为了下一局棋? “诶呀,小姑娘别这么冷漠嘛,”他摆了摆手,“光下棋也没意思,要不咱设个赌局?” “赌注呢?”阿桃把腰板挺得直直的,还好庆幸自己学了一点点日语,能听懂这样的对话是没啥问题的,要不然让别人翻译总感觉有点。。。 而且鬼知道那个翻译靠不靠谱。 “啊,”老人一指旁边站着的两位无所事事的男人,“大孙子可不能给你,小孙子怎么样?” 本田菊的身形微微动了一下,他冲她稍稍摇了摇头。 意思是让我不要这么轻易的进陷阱吗? 她的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仔细思考如何权衡利弊之后,小姑娘应道,“棋是什么棋?” “围棋。”他拍了拍手,让人摆上一副矮几来。木质的矮几正中心放的就是围棋的棋盘。 “哦?我还以为你要我跟你比将棋呢。”阿桃毫不客气的开口,“能给我来把椅子吗?我不能跪坐那么长时间,腿会麻的。” “哦,行。比将棋那可不行啊,万一你输了哭天喊地怎么办?”老人有点诧异的看了她几眼。毕竟将棋可是本国独有的,这小姑娘这么说是想什么呢? “您未必考虑的有点过多,”她冷冷道,“有这时间考虑这种的功夫,为什么不问一下你的小孙子愿不愿意当赌注呢?”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小姑娘一一” “我有名字的。”阿桃盯着他的眼睛,“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先报上名字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按照长幼尊卑,你不应该先向我报名字吗?” “你是主人,我是客人,我来你家的时候不应该你先报名字吗?”小姑娘怼了回去。 老人诧异极了,估计没有想到她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哦,我是本田松,” “您好,我是姚桃桃。”正好这个时候椅子被搬上来了,矮几也被人撤了下去换成了大桌,但是一个大桌子上摆着一个敦厚敦厚的棋牌,怎么看就有点奇怪。她彬彬有礼说,“您先坐。” “叁局两胜,一局定胜负?小友要喝茶吗?” “一局吧。不喝,谢谢。” “数目法?还是活下来的子加上目?”前面是日本的规则,后面是中国的。 “都可以。” “那就数目了,接下来谁执先手?” “小友先。” “好的。” 阿桃面瘫着个脸,一本正经的挑了白色,她捡出来一枚,轻轻放在了棋盘上。 “17.四 右上角[小目]。”本田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还不忘给小姑娘传音。 “嗯,好。”她微微点了下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棋盘,“你拿棋的姿势很正嘛,学过?” 少女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子,这个姿势一看就不像新手,“呃,当初看了棋魂和围棋少年,然后特意去学的。” 这样嘛。本田菊若有所思的点头,对面的老人是一生最标准不过的和服装扮,而跟他面对面的少女却是民国风的蓝布短褂跟黑色裙子。她的褂子上面绣着一只黄色的小鸟,嘴里叼着一支梅花,朝着心脏的方向昂首挺胸。 挺像的嘛,鸟和她。 有种时空交融的错觉感呢。 “姚姑娘,你对这个天下大势是有何看法?”老人下了一子,很明显的,他学围棋学了这么多年,浑身散发的气势几乎快压倒了她。 “没什么看法。”她按照本田给她的指示,一步一步的走着。 “可惜了,难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对我胃口的中国姑娘。”本田松抚了抚他花白的胡子,装作不在意的说,“哎!” “您在叹什么气?”棋盘上的格子有点多,线条与线条交织起来,形成一个个规规矩矩的格子,菊告诉她的语倒是很轻松,但是她自己得一个一个的数,确认叁遍以后才敢落子。 “可惜喽,像你这样的人,也会成为我们的阶下囚。” “您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吗?”阿桃的手指微微颤起,她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上来了。 “咦,难不成我说错了吗?”他们占据了那么大一片的土地,自然有勇气说。 “好玩儿吗?”少女怒极,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说什么?” “在国力这么差距大的情况下,还想来进攻我们,好玩儿吗?” “胜者为王啊,这么谦虚的道理你都不懂?” “呵,”她浅笑了一声,“你们的目的是想称霸全球吗?” “不不不,你们的国力这么弱,我们只是好心的帮忙接收一下地盘而已。” 少女的笑越发讽刺起来,眼神冰冷的像是冬天湖面里结了好几层的厚冰。 “我本来以为你们两千多年的历史,多多少少能够知晓一些道理。”她道。 “!momo,等一下,”本田菊突然叫住了她,一边的本田葵也翻出了折扇,扇了扇。 “哎呀,这个局了不得啊。”本田葵拉长了声音,他当然熟悉本田菊的棋路,但是这个局面,他执意让她再下的话,肯定会露出什么马脚。 “这,这是,叁劫循环无胜负!!!” “本能寺那个?”少女在她的脑海里扒拉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丝丝的回忆。 “对,天正十年六月一日,日海与鹿盐利玄在将军织田信长的行辕京都本能寺对局。这局棋下得变幻莫测,结果竟搞出叁个劫来,循环不止,使对局者和观战者均惊诧不已,只好判为无胜负终局。弈毕,二人辞出,当夜织田信长的部将明智光秀率军叛变,围攻本能寺,袭杀信长及其长子信忠。故此,直到现在日本棋坛仍有“叁劫不吉”之论。本局也因此重大政治事迹而成为名局。” “抱歉,我能解开这个,但是解开的同时肯定也会被对方察觉,”本田菊握紧了手上的陶瓷杯。 “啊,好,我去找王耀?”阿桃说着,刚准备用传音的时候才发现距离好像不够。 “叮一一系统温馨上线啦,面对这种情况,特意增加了长途连线功能,不过只允许使用一次哦。” 闭嘴吧,我就知道你这个系统肯定会跑出来。 她叹了一声,希望王耀那边没有事情要忙,不然这局输定了,丢不丢我面子无所谓,怕就把老菊也赔进去了。 -- ⓕùωēйωù.мℯ 胜 “嗯?”在桌子边俯首忙于事务的王耀表示,这突如其来收到一个这么诡异的玩意儿,他本人还是受到惊吓的。 “这啥?”他放了笔,按住了太阳穴,“耀哥,你现在忙不忙?” 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丝的讨好的意味。 “唔,目前来说的话是没什么事。”王耀了悟,小姑娘这么突然连线肯定有他特殊的原因,于是他干脆把桌子上的一摊东西收了收。 “我现在正在跟别人下棋!赢了的话你就会增添一个男宠啊不对!”阿桃收了口,但是男宠两个字还是从嘴边溜了出去。 “什么宠?”这小妮子背着他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不不,我先给你传我们现在的棋局过去,还得等我一下。”她的声音弱了一下,男人在旁边的一摊东西里找出了一张不用的,已经泛黄了的纸,他转了转笔尖,很快地画出了一幅棋图。 “叁劫循环?”一幅完整的棋局已经传到了他的脑子里。 “对啊,要快一点哦,我已经以需要我思考一下为理由暂停了好长时间了。” “那你是想和吗?” “那怎么可能啊,赌注是本田菊唉!难不成我要跟那个老头一人一半把他分开?” “不,你可能忽略到了另一个可能的想法。”王耀张了张口,这句已经快到喉咙里的话,硬生生被他吞了回去。 “不用担心,看我的。”他温和的安抚,“首先要确定你的手指不再颤抖了,我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说明。” “好的,”她狠狠的咬着嘴唇下皮,一般遇到这种局面,很难进行下一步了。还是多亏有这种大神在,说起来难道对面这个老爷子一开始就想诱导我进行和局吗? “先放一枚在这里。”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少女的眼睛里放着光,整个人的气势变了,如果说刚才的她是小心为上,一步一步挪动的棋风,现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拿起她的武器不要命地向他发起攻击。 “刚才的那个两千年的话题。” “两千年怎么了?哦,我想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们到现在还抱着这种无趣的想法。” “征服下等民族,怎么就叫无聊了?” 阿桃不理,自顾自的说,“想要称霸全球的想法,未免有点儿太些无聊,在我看来所有的民族都是平等的。” “事实却不是这样。”他提醒道,捻着胡须在白子旁边落下,“太过于幼稚了,太过于幼稚了。”少女摇了摇头,“那场日俄战争是不是给了你们极大的勇气?黄种人也可以战胜白种人,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就永远也拔除不掉了,为什么白种人可以建立这么多殖民地?我们黄种人却不能?” “恕我直言,清帝国也有殖民地,而且从古到今你们都一直处于东方的重心,现在我们崛起来了,想要反过来,你们却不想干了。” “请注意,我们一直有给他们完整的主权,我们有很多的藩属国不假,但是一直都没有进行主权的剥夺。”她风淡云轻的继续下子,棋盘上已经快被摆满了,白子与黑子就像一条白龙,一条黑龙一样互相撕咬着对方。 “那么,现在你们的国力这么衰弱,为什么不能让我们来进行?” “进行什么?别忘了当初小西行长可是被打的屁滚尿流,那也是明朝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他最后的下场吗?换成是今天,这么艰难的条件下,我觉得我们不会输。” “啊,对了,我忘了,不好意思,朝鲜现在又是你们的殖民地。”她遮了遮口,将最后一个白子悄悄地放在棋盘上。 “你看,现在已经赢了,是我的胜利,还得多亏您让我先走先手呢。”阿桃跳下了椅子,笑嘻嘻冲本田菊邀功。 男人像对待什么小动物一样,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做的不错。” “是啊,就是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被两个人直接在脑袋里面指挥,精神力不够也不行。 “可以放我们回去了吗?本田松先生?难道您想出尔反尔吗?” 老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这个棋风很明显的不对吧?前半部分那么稳健,后半部分那么激进?” “是又怎么样?但是我没作弊啊?”小姑娘差点没冲他做鬼脸,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我想走哪步就走哪步。” “锵一一”气急败坏了的他拔出刀架上的刀就朝她走去,“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阿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用那种老人无法理解的眼神,淡淡的瞅着他。 “哟,肥前?”本田葵将新茶抿了一口后,拂了拂衣服上的褶子,走上前来,“您什么时候获得的这把刀,也没跟我说一下啊?” 他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跟没骨头一样靠在本田菊身上,后者身体抖了抖靠了不下一分钟的样子就赶紧让开了。 “哦,以藏的刀!”阿桃恍然大悟,她就说这把刀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肥前呀,自家本丸就有。 以藏本人还在她迦勒底那嘎达呆着呢。 “你们走吧!”本田松怒极,但是他还是遵守了诺言,他背对着众人,精气神逐渐消散了下去,“现在天色晚了,不如明天一早我安排专车送你们怎么样?” “……”阿桃和本田菊看了几眼,“你觉得怎么样?” “我都可以呀。” “在这座宅子里的话总担心会有什么埋伏,”她左右看了看,抓紧了男人的手。“万一晚上搞刺杀怎么办?” “忍者么?”他小声笑了,温暖如太阳的笑容在其他两个人看过来的时候不过一瞬间就消失,“那你不怕他在专车上面搞什么猫腻哦?” “也是。不过我肯定的是今天晚上住在这里,会有好吃的。”少女使劲点了点头,“要不要不,先?” “行啊。”本田菊应了。 20号开学了!!!然后6月15号开始我要期末考试,可能这一个月就不更新了哈哈哈哈,最晚的话应该是六月底会进行更新一一 -- Ⓕùωēйωù.мℯ 庙宇 隆隆的声音在阿桃的耳边一直轰响,她本来听力就比其他人好些,嗡嗡嗡嗡—— 就像同时有许多人拿着大喇叭,用了最高的分贝,死命冲她吹! “你别趴着!”本田菊狼狈地摊在土堆上,等着这一波过去。他一手按着小姑娘的头,“炮弹落在地上的时候,要弓着身,不然会被传到地上的冲击波撕破肚子!” “我知道!”她捂着嘴,不去想脚下踩的肉是什么肉,姚桃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往比她稍微高一头的男人身边爬去。 他们的运气很糟糕,一回到两省交界的地方就遇上正面战场的小余波战,两个人只能在这个地方硬生生待了五天,值得庆幸的是,战场中心和他们躲藏的地方正相反,但还是有许多人倒在了这里。她一开始见到红白交织的不明物的时候就开始极度地呕吐,先是吐得食物,然后是水,最后差点连胆汁也快吐了出来。 “走了吗?”她揩揩脸上油汗互化物,想探头又不敢。 “走了。”男人翻身从坡顶上下来,带下来一堆藏着黑红色的泥土。“用你的地图看下,周围还有什么人吗?”他看着像幼鸟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她的眼神里满是对他的依赖和信任,眼神暗涩。 “哦,对对!我还有这个!”菊,他,为什么也不提示我?早点用地图不是更好吗?阿桃忍着硝烟与什么其它令人厌恶的气味,确定了周围没有什么敌人之后,一男一女踩着遍地的残肢和骨屑艰难的上路。 “啊,对不起!”只要少女一踩到什么,她会低头默默在心里说声对不起,自己做不了什么,只能以这种方式慰告死去的魂灵。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① 走着走着,她路过了一堆尸堆,少女别过了眼,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在这个时候,尸堆里猛地抽出了一只手,不偏不倚,正好够到了她飘荡在空气中的裤脚! “啊啊!”阿桃欲哭无泪,她也不能大叫,在惊吓过程中咬到了舌头不说,连黏膜都快咬成了口腔溃疡…… “站在我身后,有的时候尸体也会动的,”本田菊绷紧了后背,手上拿着系统给他吐出来的爱刀,屏气凝神。 —— 细细的光柱穿透静默在空气里的尘埃,照在了木制佛像的一脚,上面遭受了战争的洗礼,脚趾与脚趾间的缝隙都模糊不清,小拇指都掉了一块儿下去。 顾书白呈坐姿悠悠转醒,他眯着眼睛,在不悲不喜的释迦像上瞄了一眼,记忆钉在了战争爆发的那一天。 我,不是死了吗?书生的面容狰狞起来,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是被谁救了? 身上被粗粗的绳子缠了又缠,整个人被五花大绑起来。系绳的人手法高超,恰巧是不会感到难受,也不会使他挣脱的那种紧度。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发现完全没有了知觉,和他背靠背手系在一起的,是另外一个人。 “嘘,”和他背靠背的人用气音说,虽然声音低弱,可以辨别出,这是个女孩子。 “我们是被日本人抓了吗?”顾书白有些紧张,这可是他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一向只读圣贤书的书生隐隐约约感到了背后柔软的身体,有些心猿意马。 “不,我不清楚,”女声轻声说,“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只能瞅见一个背影。” “走了?!谁?” 狭小的空间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不明动静,“你看不见,”她说,“从我这个角度,我可以看见,在佛像坐台的下边,有个抱着刀睡觉的小姑娘。” “吱呀——”破旧的庙门被人小心翼翼的的打开,来人沐浴在光下,仿佛所有的阳光都围绕在他身边,他本人就是一个黑洞,把一切的东西搅碎,放在他的身体里面。顾书白看了他几眼就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他害怕会被吸走。 “momo,早上好,别睡懒觉啦~”本田菊看也没看一边的两个人,径直朝她的方向走去,青年用的是日语,被绑起来的女性听懂了。她孤疑,先前所作出的推断被毫不留情的推翻了。 阿桃睡得不踏实,眉头皱得紧紧,少女以为自己还在战场上,下意识地就要把刀出鞘! 本田菊一个近身,握住了她拿刀的右手,用一种缓慢但不容拒绝的力度推了回去。 “醒了吗?”他盯着睡眼朦胧的小姑娘,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事以后塞给了她几个馒头,“凑合着吃吧,我这里有水。” 他语气淡淡,朝书生两人的方向也抛了叁个,“只有这些了。” “不过,要等我们离开了以后你们才能吃,”男人掏出手绢,上上下下把阿桃灰不溜秋的脸蛋擦了一遍,直到露出白白的全貌才收了手。 “为什么?!”书生反应很大,连连搓动身体,企图把绳子搓下去。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们袭击我们。绳子磨个一下午是可以断掉的。”他眼皮不抬说。 她饿极了,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传音问他,“这两个人怎么办?” “不用管,男的还好说,女的很奇怪,”日本人拽了个蒲团,和她并肩坐在了一起。他长长胳膊一伸,把她揽了过来,小家伙乖乖啃东西时的样子太亲了,一动不动让他撸,简直亲到了骨子里。 “哼!我是不会吃嗟来之食的!”顾书白楞了一会,对一个日本人男人和一个中国少女亲密的行为不齿,他可是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 “随便。”本田无所谓道,“这位女士,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一个人藏在这庙宇里?” “我是奉天(即现在辽宁沉阳市)女子学院的!是个记者!”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孩说,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战地记者?”现在会有这个职业么?况且还是个女性? 阿桃笑了声,“和我一样,来源于错乱的世界,”系统没提示她,她也不想动,“吃饱了,”她伸了个懒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小心花园口啊~” “?”顾书白一头雾水,但记者懂了什么,“你?!” 小姑娘没理她,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跪在蒲团上,认认真真,将双手合十,大拇指回扣向内,伏身于地面上,翻掌再起,经过心眼口,拜了叁拜。 她脸上太肃穆了,连叽叽喳喳的书生也闭上了嘴。 “kiku,早上好~”这个时候,她才回了一句半个小时前的问候,本田拿着刀笑了下,“嗯,早上好。” “你刚刚嘴巴动了动,”跨出庙门的那一瞬间,本田菊问,“是在念什么?” “《大悲咒啊?》” “你会这个?”他有些诧异,“一小段啦!还不是梵语版的!” “那?” “呀,多听就会了吗!话说,我可以拿出来司康吃么?” “那里来的?” “亚瑟给的!” ①全职猎人中酷拉皮卡的祈祷文 -- 今晚月色 “我回来了~”跨过了两个省份,姚桃桃拉着本田菊,她跟守在延安城墙前的小战士打了个招呼以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王耀了。 王耀正在院子里洗头,男人刚打算浇起一瓢水往头发上浇呢,下一秒他感觉到了什么,急得把手里的瓜瓢一扔回铝皮水桶里,它在水中沉了沉,很快又冒出头来,有些不解地转了个身。 越是靠近她以前居住过的院子,少女就越喋喋不休,“呀,忘了给他带礼物了!”“刚刚在城门南边的,是豆儿的哥哥吧?两个人长得真像!”“不知道张婶儿家的媳妇和孩子怎么样了!” 看起来,战争对她似乎没什么影响呢,还是一向的神采奕奕,除了紧张话多了点外,他看不出什么异样。本田菊思索,但是也有许多战勋赫赫的士兵和将军患上过PTSD,这点可不能小觑。 “丫头!”他飞奔而来,撒落了一地的晶莹水珠,王耀把小姑娘抱起来转了几圈,脸上洋溢着明眼人可见的欢乐,“瘦了,”任由男人对她的脸蛋揉搓了一阵,姚桃桃亲昵的蹭蹭了对方,头发上的几滴水珠顺势流进了她的衣领里,“没有呀!菊对我可好呢!” “咳咳,”本田菊握拳咳嗽了几声,示意他们还在门口呢。 “先进来,”中国人恢复了淡然的表情,他牵着小姑娘的手,刚准备迈开步伐,感觉到手上一紧,这姑娘又拉了本田的手,啧,有些碍眼呢。 无论是在吃饭还是什么时候,她总要不自觉地寻找日本人的身影,确定了以后才回继续跟他说说笑笑,转头装作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现在更甚,以前手都不牵一下的,从北平待了几个月,回来就这么主动了? 王耀能确定,在小少女心里,自己绝对占了一大部分,她望过来的那份喜爱,他确实感受到了,但是本田。。。 本田凉凉地盯着他,看了他一眼后又低过头去,王耀和他关系这么复杂,他基本上能猜测到了一些什么,哈,想独吞么? 这姑娘别看她这么亲人的样子,对自己狠起心来可是让他也震惊了一会,连对自己都这样了,估计—— 他微微勾起唇角,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 “起火了?”第二天早上,王耀心血来潮正给桃桃梳小辫子呢,顺口提了一下,“嗯,起火的是一间小草屋,不过一向没人住,”本田菊手撑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搭话。 “最近风大,估计是哪个过路人没把火种熄灭就丢在一边了,”他左右看看,很满意的放人出去玩了,“你什么时候认识丁玲的?” “因为是好看的小姐姐!我上现当代的时候对她可感兴趣了!” “不,我觉得是你对人家的感情经历感兴趣,比如丁玲和她的两个男人?”王耀吐槽。 “郁达夫和四个女人的故事?”本田幽幽接上。 “萧红和她的四个男人?”桃桃不假思索道。 “林徽因跟叁个男人的故事?” “郭沫若与他的叁位夫人?” “胡适与七——” “好了好了,打住!”王耀心说,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要知道,民国的风流韵事多的数不清,况且,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 马上就到秋天了。簌簌落下的干黄叶子随秋风姗姗来迟,当姚桃桃受凉打了一个小喷嚏的几秒钟时间,她才意识到秋天真的来了。 王耀平时就很忙,最近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回来的表情也一天一天凝重,某天,他找到了在院子里点起脚哼着歌搭衣服的小姑娘,“亲爱的,”他打着商量,“能开个识字班吗?给姑娘们的那种?” “哎?”少女不垫起脚尖了,她有些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阿,但是我拼音很不好来着。。。” 是妇女班那种类型吗? 少女想了又想,用牙齿咬住了下唇,“不用啦,”桃桃以微小的弧度摇了下头,“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 “这样啊。”少女的身体在风中微微颤抖,让他想到了脆弱的菟丝花,但她的意志却很坚定,哪怕是天塌下来,她也只会头也不会的走属于她的路。 “对,所以说,很抱歉,” “momo,”本田菊正蹲在一边锄地上的菜,由于生活条件艰苦,有条件的人家,就喜欢在院子里种些长得快,或者是能饱食的种植物。 而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姚桃桃表示,除了玉米她最熟,剩下的一概分不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大概说的就是她本人。 他起身,从王耀身边路过,“晚上要吃烤红薯吗?” “吃啊吃啊!”桃桃的眼神顿时亮了,她拧了拧手上的衣服,蹦蹦跳跳着将其搭了上去。 烤红薯啊!香喷喷!软糯糯!啊!小时候捧着一大块红薯,坐在电视前看电视是最快意不过的事了!一口下去,焦香的脆皮,淌着蜜一样的甜蜜! “嗯,好,那我去看看有没有卖的。”菊匆匆擦擦手,马上走了出去。 就说了一句话? 就能让那个平常懒到出门的男人乐颠颠地跑走?当初是谁催了半天他才慢腾腾去开会的? ——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少女吃过了饭,一屁股坐上了摇摇椅,随后本田菊就尾随而来。小姑娘冲他挤挤眼睛,“红薯也好吃!” “今晚月色真美?”本田平淡的表情掀起了一丝丝涟漪,本来细长的眼眉轻轻挑了挑,显得更加冷静:“你是文学生吧?” “对!” “那知道,这句话的涵义么?”他站在了她的面前,遮住了月色落在她身上的光芒,“嗯,夏目先生啊,我有学过的!” “你。。。”日本人的喉结动了动,神情恍惚了一阵,他定了几秒,有些摸不见头脑,这丫头是不是有点。 太过主动了? “啊!是星星!”少女痴痴抬起头,天上飘着长长的银河,有许多星星在里面若隐若现,它们静默着,无声地注视这一切。 “啊,说的也是。” 今晚月色好美,但比不上你的笑颜的万分之一,我的小姑娘。 考试周了一一 不更新一一 -- 端午绳 “菊!”一阵风声响起,盘腿坐在床上的男人被扑了个正着,他连忙把手里的针线举高,万一被戳到了哪里就不好玩儿了。 “嗯?”小姑娘像只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本田菊稳住了身子,把针放回了小盒子里。 “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他用手掌抵住了一个乱动的脑袋,把她固定在怀里。 这姑娘喜欢扑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地点随机,王耀和本田菊也不管,随便她扑,只要不妨碍到正事就行。 阿桃把脸埋在他胸口,鼻子扇动了几下,“吸吸!” “吸什么?”他挑起了几丝发梢,卷在手里玩,“吸你呀?” 她又往前贴了贴,试图和他成为一个连体婴儿,“每天吸吸你,天天好心情~”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菊哭笑不得,“又受耀哥欺负了?” “哼!”一提起王耀她就气,本来以为亚瑟就够老妈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饮食习惯他管,睡眠状况也要插手,每天经历了什么要一一向他汇报。 “他都不让我朝其他小哥哥笑!”少女嘟嘟哝哝,充满了愤怒。“咳,那这就是他不对了。”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 “应该是除了我俩的'其他小哥哥'。”他一本正经说。 “你们!一丘之貂!”姚桃桃怒之,“什么貂?” 王耀正好回来取个东西,腿还没迈进去呢,就看见两个人粘粘糊糊抱在一起。 “这大白天的,影响多不好,”王耀一眯眼睛,“万一被小朋友们看见了不就被带坏了吗?” “骗人,哪有小孩子能随便进出这里。”少女闷声道。 他一伸胳膊,刚要去拉人,猛地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绳,“哎,你瞅瞅,这个手绳是不是你的?” 把握主动权才是硬道理,埋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小姑娘竖起了耳朵,“那你,不能随便打我屁股!” 她强调,“我不要面子的吗!” “可你昨儿黑夜不是挺喜欢?”王耀摊了摊手,“不得不说,弹性一流一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桃面红耳赤从本田菊怀里一蹦而出,“哎!就是我的!” 她刚准备转移话题,正好发现王耀手上的那个就是她的,小姑娘连忙去拿。 “哎,等等一一”中国人把手臂举高,“我觉得你对它可宝贝呢,戴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换,对你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少女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冻结在欢快的嘴角边,王耀都觉得她像石膏似的一动没动,几分钟后,她开口了。 “我姥姥给我的端午绳。” “啊!我给你戴上!”男人赶紧低头,“端午绳一般不是彩的?”本田菊觉察了什么,想把话题往轻松引。 “我家传统是红黄两色,买了线自己搓。。。” “那老人家?”王耀蹲下身与小姑娘平视。 “肺癌晚期。”姚桃桃揩了一把眼泪,眼圈红红的,她没有放声痛哭,只是眼泪像透明的雨滴一样,接连不断地落下。“我跟我姥姥姥爷比较亲。” “我很抱歉……”中国人说不出话来了,“没关系,人总会有那么一趟。” 这么一说就让人更心疼了好吗?本田菊摇摇头,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 红着眼睛的兔子吸了吸鼻涕,眼睫毛被泪水粘在了一起,她个人很讨厌水流流过脸上的感觉。 “你还没说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呢?” 他好声好气问,“嗯什么?”面前有王耀在,阿桃支支吾吾,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嗝一一”两个男人都快笑疯了,他们极力忍了过来。 “好嘛好嘛我说嘛,”小姑娘开始破罐子破摔,“呃,怎么说呢,就是喜欢你嘛!” “那我呢?”王耀指指他白皙的脸蛋。 “一样一样!你们都是朕的宠妃!”她干脆开启了忽悠模式。 “你接着说?”本田不吃她这一套,这俩人算的可精明,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唱红脸。 “喜欢就是喜欢,还要问为什么嘛?”她差点在床上撒泼打滚,这才堪堪止住了两个人犀利的攻势。 一一 “唉唉,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要跑过来?”晚上,少女给新打的被子套被套呢,一个不留神的功夫,后面就跑过来两个没事装作有事的人。 “想你了嘛,所以没有理由。”王耀记性超好,马上用下午的话来反驳。 “……行吧,”阿桃想了想,“既然这样跟我一起来套被子吧。” “得令!” 我看在月底之前能不能写完最后一个延安的副本。 -- 小心火烛 “叁更夜半一一小心火烛!”远远地,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梦里钻进了她的耳朵。这个时候的人们,大部分还是用的是蜡烛,稍微阔绰一些的就用起了煤油灯,但也是极少数,因为煤油也不好获取。 9月的天气很是凉快,王耀特意今天开了小半个窗户,让风吹进了床边,平常怕小姑娘感冒啥的,再加上特殊情况,一般是不开的。 由于感受到了清凉的风拂过她脸颊,少女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 她刚刚梦见自己在吃一头烤乳猪,只可惜这只乳猪烤的太焦了,皮都硬了,然后肉也柴了。 等等,不对啊。 阿桃在迷迷糊糊之间嗅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叁个人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 “我先出去看看!”王耀披衣而起,本田菊也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点着了桌子上的蜡烛。小姑娘也赤脚下床,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对面的那个房子有人纵火。”中国人带着湿气推门进来,“是我那个药房吗?”本田菊心思一转,心想有的时候自己也在那个药房里过夜。 如果真的是的话,或许有谁针对他? “对,但是没有烧到里面,他在外面点了一小堆火,有个战士正好巡逻的时候路过,马上就叫其他人把那个火扑灭了,还好只燎了外墙而已,只可惜那个人趁着夜幕跑走了,”他沉思,“可能前几天那个空房子也是他烧的。” “那么,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阿桃单手护烛焰,它的影子在手心里跳跃不定,甚至被拉长出去了一段距离,投射在其他的物体上。 “我觉得……” 本田菊摇了摇头,他刚准备说什么,外面突然乱轰轰的,许多人脚步慌乱地在黑夜里跑来跑去。 “走水啦走水啦!”金属的碰撞声夹杂着大叫声起伏不平,“张家的媳妇还在里面呢!” 张家的媳妇? “咦,是我给她家媳妇接生的那个张家?”小姑娘松开了手,火苗顿时被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 “啧,菊,你先在这里看着,不要让咱们的房子也被人蓄火。”王耀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朝外面发射了出去。 “我倒要看看是谁干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也不能怪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国家危难之际每次都会有小人出来作妖,这一次烧的是房屋,下次就可能去烧粮草,下下次还不一定去干什么呢?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火势正旺,火光大亮,几乎照亮了大半个夜空,几个面容被熏黑的人狼狈地坐在地上,“我的媳妇儿啊!!!还有我的孙女儿在里面!!!”老人哭天抢地的喊道。 “那可是我用叁袋粮食换来的!” 阿桃对于拿粮食换妻内心对这种行为不做评价,“张夫人和小婴儿是在里间吗?”王耀问旁边的丈夫。 “对,我那个婆娘为了方便照看孩子,我还专门搬了家,给她找了一个比较亮堂的房子,”男人凄凄哀哀,“谁知道怎么就大半夜的突然起火了呢?” 行,他也不想问为什么你们跑出来的时候不去救里面的人。 “这房子有后门吧,”小姑娘问。她把身上的衣服放到旁边的水桶里浸了浸。 “有是有,但是我为了怕我媳妇儿跑嘛,我就把石头用后门堵住了,所以能进的就只有。。。” “等等,你想进去?”中国人拦过了她,“没关系了,我不是有系统吗?我可以毫发无损的出来的。”阿桃传音说。 “不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让系统也给我上一个buff,我也要进去!两个人呢你怎么才能把她们救出来?”王耀道。 “那行吧,你先保大人,我去救小孩儿。” “趁着火势还没有燃烧到最高点,我先进去救人,”附近的人站了不少,手上拎着一些可以盛水的东西,但是没人给敢靠近那个房子。 “这!”妇人大惊,要是王委员长折进去的话一一这可承担不起! “行了,有什么话出来再说吧。”他能够感受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像风一样跳窗蹿进了室内。 下一秒,又有一个娇小的影子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义无反顾地爬了进去。 -- 救人 其实他们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但是仗着有系统,所以两个人就特别肆无忌惮起来。 张家房子是石头垒成的,外面再抹上一层黄泥,石头特别不耐热,阳光一晒就容易烫,更不用说是在这种危险情况下了,起火的是主屋,主屋里面还有里屋。 “得快一点,”王耀用湿布子捂住了口鼻,“温度越来越高了,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上面的梁会掉。” “嗯!”小心翼翼跳过一个木质的燃烧物,阿桃说,浓烟呛得她忍不住的咳嗽,“奇了怪了,他们几个都出来了,那个时候火势也不大,怎么就没人想着去喊一声呢?” “先救了人再说,”他催促,两个人艰难在火焰中穿行,皮肤的温度越来越烫,小姑娘甚至感觉自己的后衣摆都被火燎着了。 “哎,这边这边!”差一点被烤成人干的小姑娘大吼,“你先救大人,我抱着小孩子!” 床上的女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呼吸微弱,自己可抱不动她,阿桃退而其次,用手托住了婴儿的头。 万一把人家摔了,那就惨了。 她草草用布把小婴儿裹了下,外面的红色越来越亮,起火点是外边,但是这个人为什么不抱着小孩跑呢? 他们冲出了内屋,眼见着火光越来越大,火龙吐着信子爬上了房梁,四根柱子摇摆不定,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你先出去!” 脚底的温度逐渐上升,少女终于能体会到烤肉时肉的心里在想什么了,沃日! 为了保护小孩子,她的手被烫得起了几个水泡,跟在阿桃后面的王耀一愣,他呼吸急促,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地上就瞬间蒸发。 “什么?”冷不防被推到前面的他大惊,连忙伸手去捞,“你不要命了???” “他娘的先别管我!”小姑娘气极,一脚踹在王耀的屁股上,他一个趔趄,差点直扑在地上。 “先出去!回来再拉我!”她扯着嗓子喊,一开口又被呛了口烟。 “快!快啊!”夜幕下,一群人在不停的跑来跑去,他们想尽了一切手法,泼上去的水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还是阻挡不住火势越来越大。 “完了完了!”老妪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痛苦的揪着花白头发,一个总司令啊!全军也找不出几个人!上头万一发火了,这全家也担当不起! 就这么一一 嗯?她望着一个黑影冒着红光从大门里一跃而出,正是大汗淋淋的王司令! “乖乖!”人群里传出一声惊呼,“真出来啦!” “她人呢!”本田菊安排让其它人看家,刚才用了全身的力气在脚下跑来的。 “我去救!”火舌已经把整排房子都点着了,主屋一起火,连着其他的屋子也着了。 见情况不妙,本田菊一向风轻云淡的神色变了,他和王耀一起又冲到了火海里。 “这,怎么又进去了!”老妇的心吊了上去,她转头去看自家老汉和儿子。 “多管闲事!”儿子暗骂了声,马上调整了表情,“哎!我的媳妇!!!”他扑了上去。 就在王耀前脚刚出了屋子,下一秒房梁就轰然作响,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哎呦!!!”阿桃躲过了一个柜子的倒塌,一个人抱着孩子,小姑娘快坚持不住了,还是盼着有人过来接应她。 不对,这娃怎么一声也不吭?摸起来也这么凉凉的。 不会是一一? 马上就到门口了,厚实的大门弯曲变形,老老实实拦住了她的希望。 “手!!!给我手!!!”一边的窗口,两个男人快急疯了,房梁一掉下去的力道足以可以把一个160多斤的小伙子砸死,每年上梁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意外,房梁一掉,整个屋子塌毁也是几秒的事。 “小孩子!”少女咬牙从窗户口递出了小包袱,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犯傻!!!“你不要命了!!!” “姑奶奶!”王耀一手接过了孩子,一手去准备拉她,下一秒房梁在他惊恐的视线里直直下落,大地为之一颤,整个屋子也分崩离析了。 小姑娘刚扒住了窗户,半个身子还在里面,硬生生被本田菊拽了出来,叁个人受冲击波影响,吹飞了好几步。 “哎哟哎哟!我的屁股!”一落地阿桃就惨叫了几声,“不是,你明明趴在我身上好么!”矮小的男人在她身下幽幽道。 “啊,菊啊,我就说这感觉不对劲!”少女嘿嘿笑着,顺手在胸部揩了几把油,她刚准备得寸进尺的时候被人揪着后衣领,拎了起来。 “你!你!”王耀赤红着眼睛,“你什么时候才能!”他气得上接不接下气,但没办法真的对小姑娘生气。 “哼!”看见她伏低卖萌,男人只能找别人解气。 “说说吧!你们家搞什么呢!”王耀语气超级差的问。 王耀放在平时,肯定不会这么凶的同老百姓说话,但这事闹得一一 阿桃踮起脚尖拉了下男人的小马尾,他以前留着短发,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水,不好意思洗太多次头,现在有系统bug,老王干脆放开了,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想怎么洗怎么洗。 “干吗?”他悠悠回头,“还皮!等我回去马上收拾你!” “哦,”小姑娘不说话了,乖乖站在本田菊身边,后者在专心致志的给她挑水泡。 “看看这手烧的,”本田菊恨铁不成钢,一戳她的脑门,“还好比较轻,严重的话你的皮都烧掉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就,露出了肌肉那种?红红的?”日本人吓她,“没错!”他龇了龇牙,“就跟巨人里的那个谁一样!” “噢一一”见她有了害怕的神色,年轻人缓和了语气,“好啦,等我上午去给你找几个草药捣捣,附在手上就ok了。” “不说么,”王耀不耐烦的用脚点着地,看一眼对面和乐融融的气氛,他的脸色更臭了。“起火点你家主屋,小孩子早在着火之前就被人捂死了,哎,怎么着,你们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财不财的?”张老汉抽了口旱袋,“就不能怪我吗?谁叫那个孩子是女的。” “女孩子?”阿桃叫了一声,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在张家人叁个人的脸上看来看去。明明一开始都是和蔼的面孔,再看的时候不禁戴上了几丝狰狞。 “……耀哥,”本田菊瞄见男人的手上都蹦起了几根青筋,小声提醒说。 “前几天那两场着火事故也是你们干的吧?”王耀深吸口气,引住了骂人的冲动。 “是俺干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家的顶梁柱站了出来,“这个臭婆娘生了一个不顶用的不说,而且背着我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是个人都忍不了好吗!” 他喘了口粗气,“没把这个日/本/人烧掉也就算了,现在的这个臭婆娘也没搞掉!俗话说:‘不孝有叁,无后为大’,放在以前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休掉她,好吗!” “你说什么!!!”阿桃一下子就爆了,重男轻女的现象哪怕到现在社会一直都很严重,她也不想对这么多年前的男人说些什么。 关键,这个男人这么狠的,要杀掉他老婆! 靠啊,他还想做掉本田菊,尼玛的,人家招他惹他了。 “不孝有叁,无后为大?你真的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嘛?不孝顺的行为有很多种,没有尽到后代的责任就像父母不存在一样的行为是最为不孝顺的。” “哦,我想起来了,就在几个月前我这里卖了一个紫河车是吧?”被男人扬言要杀掉的本田菊笑了笑,眼神里是封杀万里的寒意。 紫河车,中药的一种。也就是婴儿的脐带。 “那我辛辛苦苦给你家夫人接生,到头来……” 小姑娘看着花布的小包,有些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那你怀疑你的夫人跟其他男人勾搭有证据吗?” “有,当然有,大家都这么说喽,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有什么一一”男人激动起来,脖子一梗,“啪一一” “你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甩了甩有些发痛的手,姚桃桃出离愤怒了,“这不就响了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张大壮恼羞成怒,“你还跟两个男人勾勾搭搭的!” “啪”又是一声,“嗯,好,左右对称了。”本田菊礼貌冲一家人点了点头,拉着小姑娘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情节仅供参考,其实我本来想着本田菊一刀把木门劈掉,想了想有点不太现实就算了写。 很抱歉的通知大家,作者本人要去备考研究生了,因此直到12月底考完试,这篇文章就不会更新了。 但是不要着急,这篇文章顶多才写了1/3不到,还有很长很长的路(望天)从南京开始就正式的走向了战争,一直到45吧,46年是一个总的收尾阶段。 透露一下我的大纲(以后想写的):37年 南京 出场人物:本田菊 安东尼奥 38-40 西欧 马修 41 法国篇 亚瑟 弗朗 路德 吉尔 苏联篇 伊万 42 中国 西南 阿尔弗雷德 是的,老米被我放到最后了。 43-44 意大利 伊双 45-46 修罗场(? 啊,还有肉。肉的话,这个不太好说,因为我这篇文章不太是以肉为主的,而是靠剧情推动。。。 以上 躬身 怕找不到人的话可以直接加我qq:1459361591 -- ⓕùωēйωù.мℯ 吵架(3P 本田菊抱着一大摞书从外面赶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姚桃桃一个人在院子里,整个人闷闷不乐,主屋上面比较高,所以下边用石块砌了台阶,小家伙衣衫单薄的,坐在上面瑟瑟发抖。 快是到了深秋的时候,连最后一片叶子也放弃了挣扎,乖乖顺着西风的势,落在了地上。他的心一紧,冲主屋里望去,王耀在里面面容焦躁,正批改着文件。 本田菊明白了,这两人绝对是在闹别扭,他放下手里的书,脱下外套,准备披在小姑娘身上。 “呜呜呜,菊菊!”小姑娘听见动静,她本来很瞌睡了,却因为和王耀吵嘴被丢了出来,浑身难受,一见救星降临,连忙向他求助。 “不用管她,”王耀的身影马上出现在门口,“等她认错了,你才能进去。” 他明明已经站在了门槛处,只需一步就能把小鼻子冻的通红的人捞回来,“哼,我没错!”桃桃犟嘴,这姑娘脾气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头牛也拉不回来,男人明白,只得摇了摇头,转身回房。 本田菊无奈,他轻轻坐在了姚桃桃旁边,小姑娘脸上还有泪痕,“momo,”男人叹气,将人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两个人一起吹风。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小家伙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很明显被撸舒服了,发出呼噜呼噜的喉音,“为什么和耀哥吵架?”他思索了半天,这两人平常关系可好了,形影不离的每天,怎么今天就? “哼!”阿桃才不想说什么呢,她把头转向一边,觉得身子一半冷一半热,凉风还直直灌入她的脖颈里。 菊用手探了探少女的温度,发现有些过高,连忙转头去喊王耀。 老王正在书桌前生闷气,自己快气死了,这俩人还亲亲抱抱的! 一听体温过高,他顿时不气了,连忙出门,用大手拎起了小家伙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扯回了房。?姚桃桃冷不丁被人放到了床上,少女不妨被他按了个正着,只觉下体凉,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掌就落下来,没几下就把两瓣娇嫩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王耀还嫌不够,将她按在腿上,掰过她的小脸儿冷哼:“知道错了没有?” 小姑娘乍然吃了打,嗷就哭了,不肯答话,小屁股上火辣辣的,偏也不是疼,而是又麻又痒。想来他也不舍得下狠手,用的力道并不大,反是自己的身子太过敏感,被这般教训了一番,小屁股肿了不说,腿心那里也渗出湿热的水液来,心中又羞又气,自然倔强着不肯认错。 “不省心的小东西,”他气不过,抓住滚圆的臀肉还想打,见那白腻腻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的掌印,一时下不去手,掰开两条长腿架在臂弯,伸指便掐住了花瓣间冒出头来的小肉粒,“说!认不认错?” “呜呜呜,臭男人!”屁股也被打了,小肉粒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穴嘴儿早就一收一缩地张开细窄的小缝,露出内里的粉色嫩肉。男人又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曲起长指在肉壁上抠挖,她被弄得身躯直颤,花心里喷出水儿来,又可怜又可爱,“你欺负我,欺负我” “今儿个就欺负你了怎么样!”王耀吓她,手指更加用力,“这次便罢了,若再教我听到你说那些胡话,他微微笑着,捏着两颗奶尖儿使劲拧了拧,“可就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可她却是懵懵懂懂的:“什,什么胡话?”王耀为这事生了大半天的气,没曾想说话的那人竟全没放在心上,顿时恨得不行,一挑眉:“你不是放话说不和我过了?” 的确是不和你过了,她内心是崩溃的,下一个任务已经知道了,但怎么想也是死局。 死局。 “呜呜呜,没有没有,轻点。”眼见自己被平放在了床上,两个人手脚麻利开始脱衣服,小姑娘有些慌张。 桃桃眼睛一眨,故作镇定,“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呀,”她可怜兮兮道,本来就是装哭的黑瞳里波光闪闪。 “呀!”明明上一秒还在沉默不语的本田菊,下一秒就用性器向她发起进攻。 强烈的反差让小姑娘绞紧了才插入的大蘑菇头,直让他吸气,“没关系,不和他过了,来和我过罢,”满意挺至最里面,没有撞破宫口,他抱起小家伙,使劲蹭蹭,感受到了如棉花一样的柔软和下身的完美的紧致,无意间顶到某处让姚桃桃身体一紧,小家伙便哼叫起来。 “吸吸一一”模糊中发现自己对菊也说过相同的话,她的脸腾上了一片红云。 “唔,好紧——”被绞住的舒爽让他本能地再次往那顶,大蘑菇头都快把那处软肉给磨到变形,穴肉都被带动着轻微抽搐。 “哼啊,别磨那里,好酸……”被控制着双腿无法踢蹬,她只能努力往后蹭,可男人不依不饶,把她撞得眼眶通红。 “呵,”王耀怒极,这两人玩得这么热火朝天的,完全无视了他,“我说亲爱的,今天要不换个花样?” “啊?”她将手指插入短发男人的头发里,“菊,呜,”小花穴被入得酸软难当,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来,将两人结合的下体折腾得一塌糊涂。 小家伙软在男人怀里,一开始还难受着,后来被干得愈发快意,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顶弄,又绞紧媚肉含着那性器,最后送上白嫩的小乳,媚叫着让男人撮。 两张八成相似的脸,一人沉醉一人憋屈,已经被快慰冲昏了头脑的她也暗暗谴责自己不公平。 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她迷蒙着双眼开口,“实在,难受嗯哈……就插我的呀——另一个,嗯啊啊——” 本田猛地攻入,让她拔高了尾音,溢出泪水的眼瞳恍惚间看到长发男人兴奋起来的表情。 完了! 这就是祸从口出!让自己乱说话!姚桃桃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两个穴口都有液体注入,前面的小穴是在灌精,嘟噜嘟噜地发出羞人的水声,本田菊按着她,小家伙特别乖巧,一动不动享受着灌入的过程,太乖了,使他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修长的脖颈,后面的呢? 做清理? “不对不对,”小姑娘急了,“后面不能插的,”那里不是用来性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的咬住了嘴唇。 “晚了,”尽力把润滑液和水涂到菊穴的每一个角落,王耀那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性器更是兴奋起来。 男人对第一次永远是那么执念,嘴上说着不介意,可是连后面的第一次也要抢! “啊哈——”攥紧床单的手猛的用力,她冒汗的侧颊蹭着菊毛茸茸的发顶,努力放开后穴让男人尺寸可观的龟头进去。 花穴里只含着半根肉棒,媚肉纠缠着想把它拉到深处,却碍于抬起屁股的姿势只能做无用功。 凝视着慢吞吞吃进肉棒的菊穴,周围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王耀揉捏粉白的臀瓣,像是在和面一般,一下轻一下重。 “疼吧,忍一忍,”本田松了力道,让小姑娘更好的适应被两个人插入的身体,他有些心疼看见她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疼的话就咬我吧。”说完就送上了胳膊,示意她可以咬。 “嗯……”姚桃桃低声呜咽着,她摇了一摇头,“不咬菊,我心疼,要咬就咬老王!” “老王是谁?”他忍着笑,慢慢抽送着肉棒,本田菊他明知故问! 王耀咬牙,多想一口气冲进身体最深处,但又怕伤到小家伙,菊穴已经微微撕裂了,他可不敢将人做到流血。 “嗝,”她委屈开口,“我开了个哭嗝呀呀呀,我今天为什么和你吵架,就是嫌你管我事管的太多了!” 花穴里的肉棒就算不动,也仿佛被带着轻轻摩擦肉壁,产生的细微浪潮不停堆砌,“怎么了,你的事我不该管?”老王呼气,啪得又打了一下细皮嫩肉的屁股,“我不管你就去喝西北风去吧!” “也不是,”姚桃桃卑微,“就是。” “啊!疼!”他凶蛮地把大部分肉棒捅入窄小菊穴中,脸上布满的欲念让王耀的面庞变化了几分,只可惜她看不到。 菊穴第一次被入侵,赫得它不由得缩进了内壁,但越是这样,越被粗暴地撑开。 处于高潮中的肉壁牢牢抓住进犯的巨龙,妄想用大波大波的水液阻止它们,可惜只会让两个龙首泡肿了似的,把出水口都几乎给堵住! 又涨又酸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失去理智的少女拼了命想把两根插得她肚子都插饱了的肉柱绞断。 “呀呀,好涨!嗯肚子被撑破了呜呜呜,别插了,会把穴儿插坏的!”她尖叫。 两根肉棒同时进出已经被肏透了的穴儿里,每每都干到最深处,把她最娇嫩脆弱的地方给攻击得溃不成军。 两个男人充耳不闻,红着眼晴奋力冲刺,恨不得死在小姑娘肚皮上。 本田藏在骨子里的控制暴露无遗,他不顾女孩的哭求,喘着粗气,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雪白的身体,冷静的镇压住她全部的防抗,坚定的把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插了进去,狠狠的撞进了宫口。 王耀也不甘示弱,把她的腰掐得都青了,手上的动作快得惊人,把小姑娘竭力想要寻回的理智给摇出了体外。 双腿酸软不已,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体力已经到达极限的姚桃桃恍恍惚惚地哀求:“够啊——够了,不要再呜呜,肏了啊……” 换回来的是新一轮猛烈的攻击,两个男人甚至交换了穴口! 她气得要死,“真会勾引人。”王耀感叹,握住腰侧的雪白大腿猛地提枪撞入,立刻被期待许久的淫穴裹住。 他倒抽一口气,紧致软嫩的肉体像是在肉棒上装了一层按摩专用的皮肤,舒爽到卵囊里的精液都在颤抖。 菊紧随其后,把空虚的菊穴给一次性填满。就算菊洞原本没有欢爱的功能,此刻也如花穴似的,淫乱地咬住口中的猎物。 前后两穴已经阻止不了愈插愈兴奋的肉棒了,甚至有被驯服的趋势,把蜜汁讨好地抹到巨龙身上,为它们的进入而欢呼雀跃。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直到睡醒动了动才发现有东西深深还插在小穴里面,迷蒙的眼前是男人宽阔健硕的胸膛,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就听见头顶上突然急促的呼吸,还有搂着自己的腰的手猛然收紧。 “你们!”好在他们还知道菊穴不能这么做,会真的把它入坏,而且还把后穴清理了一番,不会由于精液射入而发烧。 小姑娘无语了。 作者:回来了!两叁天更新 说明一下 下面开始的篇目非常残忍 地点是南京 -- Ⓕùωēйωù.мℯ 设局 “耀哥有事先走了。”本田菊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桃桃的头发。 “嗯,”她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 那几个男人总是喜欢玩这样恶趣味的游戏。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进小穴里,把里面灌满,然后就这样把长长的性器在里面一整夜,把她困在怀里一起睡,第二天她总是会被干得醒过来,那根在昨天用过的性器会用狠狠的弄来叫她起床。 “不过除了昨天这件事,你肯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他肯定道,“不过我是无所谓了,我觉得人嘛总要有点小秘密。” “但是耀哥很生气。从某种方面来说,他的固执程度可比我更深呢。” 小家伙往他怀里缩了缩,装作我什么都不知道样子,还无辜的缩了缩穴口。 哼,还敢装?他被夹得很舒服,但是就凭这样就想求饶? 男人也不急,这隐瞒的事嘛,可大可小。只要不是涉及到她的人身安全之外的,什么都好说。 等等,说起来。 “我知道了,肯定又是什么变态的系统,给你下了什么变态的任务。”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的一僵,他越发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正确。 “那么,是什么任务,让你愿意和我们这么折腾,也不敢跟我们说?”本田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待会儿,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会有人过来找王耀,但是王耀已经走了哟,可我忘了,昨天有没有告诉他今天王耀不在,”他捏着小姑娘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头,锐利得能看穿一切的目光让姚桃桃不由得一阵心虚,目光游移不肯与他对视。 “你说他待会儿来了,看到咱俩这个样子会怎么样?”恶劣的男人故意动了动下身,马上看到小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 好吧,她自己承认。自己和几个男人是有过关系不假,但是被外人看到的话,就不只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尤其是!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王耀和本田菊,这两个人,在县城里居住的人不知道真假,只知道这两个人和她关系很密切,而且隐隐约约能猜出什么,好在他们想来想去,也不可能想到本田根本不把小姑娘当姐姐或妹妹。 少女回想起来,自己用皂角和木棒还有盆子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已经不止一个老婆子过来问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 在叁十年代的中/国! 共妻是有几例,但也只是存在兄弟之间,哥哥不幸去了战场,杳无音讯,那么哥哥的妻子会被直接让给弟弟,如果弟弟没结婚的话。 “我想想看,对我个人来说,名誉这方面的没什么要求,庞大的中/国认识我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也许事情暴露了之后,我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但是王耀呢?” 王耀呢? 对她那么好的王耀,基本上有求必应,冬天把冰冷的脚塞到他怀里也不恼的人,夏天笑嘻嘻会给她扇扇子打蚊子,一直扇到她入睡的人,秋天和她一起去摘果子,摇树枝,然后把最红最甜的那个给她吃? 不能呀! 姚桃桃挣扎起来,最起码不能以这种姿态跟本田菊讲真话。 她不配! “嘘,你听见了没,敲门的声音?门口的门卫会不会放他进来我可不知道。” 他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这下你想说都没有机会喽!” 呜呜呜呜呜! 放开我! 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小家伙狠狠地咬了一口,本田菊清楚,可能从此以后自己在小姑娘心里的好感度会下降一点,不过没关系,这几个男人之中最恶劣的可不是他。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果然听到了有什么脚步声缓缓的朝这边走来。 “说不说?”审问还在继续,姚桃桃不知道,比起这两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伙,她的段数未免显得太稚嫩。 但是也蛮有效的。 每次王耀想狠下心来训斥她的时候,也总狠不下心,所以本田菊只能出此下策。 是。靴子在阶梯上的声音! 少女感觉到本田菊还特意这个时候给她松了松手,真是可恶的男人! 她气鼓鼓的想。 “再不说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哦?”他本人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我说我说那个啥,你先从我身上让开!”她只能继续投降。 “嗯,早知道这样,我还费这么大功夫干什么?” 男人起身,看见小姑娘手忙脚乱的收拾她自己和他本人。 “说吧,你下一个任务到底要去!”猛的一个瞬间,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你,”本田菊一字一句道,“你难不成?” 去 南 京 “对,跟你想的一样,系统让我去南/京,”在姚桃桃收拾好的时候,看见他如同呆滞一样的表情,这种表情在这个人身上出现倒是很少见,“而且还是12月,啊,我是不是现在应该每天祈祷一下我自己?”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小姑娘认真侧耳听了听发现脚步声的确没有了,便又怀疑是男人自己搞出来的小把戏。 “不能取消吗?” “不能,要是取消的话,咱们的命就没了,”她又说,“我!呕!” 怕是触发了什么关键机制,姚桃桃感觉喉咙一痒,一股奇怪的感觉,顺着喉咙直冲上来,少女忍不住张开了嘴巴,一团鲜血顺势滴在了地上。 她吐了口血,疲惫的按着太阳穴,也不管嘴角还在往下滴的血,“我不能再往下说了,” “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个糕!你怎么吐血了?!!!!!” 王耀推门而进,电光火石之间,小姑娘毫不客气的伸手掐住了本田菊的脸颊。 “叫你气我,哎呀,气死我了,你竟然玩我!!!” ps.下章开始南/京,我大概走的是金陵十叁钗的剧情,然后会有新男主登场哦,猜一猜会是谁之前没有出场过的。 共妻在民国的时候的确有,但是情况吧,不能说常见,但应该是存在的,而且大家还可以去查一下那个点妻制度更加的那个啥。《为奴隶的母亲》,柔石先生的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 -- 十二月 “没事没事”,姚桃桃有些艰难的向男人摇着手,嘴角还是笑着的。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呀?中午想吃什么?” “这怎么叫没事,肯定是伤着哪里了!”王耀动作急切的上前一步,丢下了手里捧着的树枝。 “不行,你得去医生那,让人家看看去。”他一把牵住了小姑娘的手,火急火燎的就想往出跑。 “真的没事吗?再说菊在旁边,他就是个医生吗?”少女哭笑不得,清了清嗓子,“让菊瞅瞅不就知道了?” 她眼光流转,暗中掐了把本田菊,示意让他保密。王耀听言,有些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 “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小姑娘就想起了系统赠过有一种叫做千里传音的东西,连忙道,“那我到时候能不能?”男人从善如流把上了她的脉,故作沉思状,别看他表面上默默地,内心泛起了滔天巨浪。 “咦,你也想去吗?但是我不确定噢,过几天我就会自动转走,就是游戏里说的那种瞬移一样的东东,你如果想去的话,最起码路上就得耽误两叁个月。” “才这点事,”他道,“你等着我去找你,有系统在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大错子”,见姚桃桃的眉头聚成山峦状,“可是南/京那么大?”他又说,“放心吧,我肯定能找见你。” “唔。”少女模糊的应了一声,可把王耀心疼的。估计是昨天下午先吹上了风,然后大晚上的又被他们这么折腾。被蒙在鼓里的男人想,完全不知道两个人暗地里在密谋些什么。 “没什么大碍,”本田菊缓缓说,“舌淡苔白,脉细弱,肠胃太虚了。得好好养几天。”他指了指地上的沙棘枝,“这个太寒了,暂时不能吃的。” “哎!是沙棘呀!”小姑娘一听有吃的,迅速回了头。“不行,不能吃。”见她一幅馋猫的样子,男人伸手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 “呜呜呜呜呜呜呜,”姚桃桃被男人架走的时候还在挣扎,“我就吃一口嘛,一口没有事的!那就一个吧!一个吧!”感觉到王耀越发发臭的脸色,少女小心翼翼伸出了一根手指,“没用了哟,”本田菊轻松按下了这根手指,“反正接下来的几天,请一定要接受我的特别的中药疗程哦。” 哦你个头啊!她的视线在一脸欣慰的王耀和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的本田菊之间转来转去,“对了,我这几天有事要先出去一下,”王耀突然道,他弯下身子脱出了车底下的小箱子,找出了自己的长衫短裄,“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 “走几天呀?”趴在油灯下快昏昏欲睡的少女猛地惊醒,“7天吧,7天左右。”见小姑娘嘴巴撅着,“你嘴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了,我尽量往回赶,好吗?” “嗯!”两天后,她就要走了,之所以不告诉王耀的原因是他肯定会阻拦。最最糟糕的后果是完不成系统的任务,然后众人一起GG,所以还是不告诉他为妙。 姚桃桃这么想着,一口气端过了本田菊爱心的汤药一饮而尽。平常嘴再苦涩的药味也没有如此的心苦。 对不起啊,请原谅我。 “那我来一起帮忙收拾吧!”小姑娘挽起了袖子,主动迭起了衣服,“哦?今天不当小懒猪了,竟然这么主动,哎呀等等,这个衣服我不拿的!” 本田菊收起了碗,默默地看着他们打闹,他很清楚,只要去了南/京,一切事情都会改变。 一一一一 一九叁七年十二月 姚桃桃抱着纸袋子,低着头从一大堆人群中穿过。 战争的气味一触即发,所有人的脸上都是那种焦急的表情。能出城的人们趁早就出去了,现在被军队围起来的城市已经不让出了,南/京已然成为了弃子,老蒋的军队于上海失守之后,在这个方向的军队一部分留在了南/京,一部分迁往了大后方。 食物早在几天之前都被人抢光了。每家每户竖起了栅栏,木板都想尽了办法阻止外人进入。 她看着手里的药,这是她好不容易拼死拼活,用了王耀给过她的几锭银子才换来的,系统空间里不是什么都有,必须是要先往里面塞过的东西,而且,虽然理论上放进去的东西是用不完的,但是心里总觉得膈应,总觉得药物跟食品会过期。 所以少女抓狂的刨出了半天司康饼以后,确认了就是没有什么药物,那个时候的药物也少得可怜,亚瑟他们也只塞了必用的感冒和消炎药而已,绷带,红药水而已。 “安东尼!”察觉到后面有什么人的视线,姚桃桃甚至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有的人会觉得她弱小,想来抢她的东西。往往都是由西/班/牙人出面把他们赶跑的。 站在哥特式教堂门口东张西望的男人抱住了一跃而起飞到他怀里的小姑娘,动作飞快退回了教堂的用地。 “没事就好,”褐色绿眼的安东尼西奥关上了教堂的大门,也阻隔了外面不怀好意的视线。 “要不下次还是我去吧?”他担忧,“现在这个世道太乱了。” “不行啦,你个外国人这么明显,目标太明显了。”她清点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满意地发现一样没少。 “那也不能每天都是你出去呀?不是还有阿福他们吗?”西/班/牙人继续说,他的语速飞快,可能是受到了西/班/牙语的影响。每次听他讲话都得全神贯注地捕捉每一个词才行。 “哎,如果他们真的能换回来东西的话,那还要我出去干嘛呀?” 她无奈道,“神父他们还好吗?”姚桃桃在这里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多了,囤了两大袋面和米,也不知道这么够不够。 “说起来要不是咱俩认识,我觉得神父也不一定放我住进来呢,”少女说,“毕竟这里已经算外国范围的地儿了,” “可是,我虽然知道咱们出不去,”安东尼道,“去哪个大使馆也比待在这里好吧?” “没办法啦,这是系统给我的任务。”她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想起来《金陵十叁钗》里的一句话:这是一个好天。很多年后,我姨妈总是怨恨地想:南/京的末日居然是一个好天! 作者俺:走《金陵十叁钗》剧情 -- 十二月十二日 “英格曼神甫说,有些事想叫二位进去谈话。”伫立在一旁的陈乔治,率先跑上前来,他是孤儿,是被这所教堂所收养的,年龄估摸着二十岁左右。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安东尼眨了眨翡翠色的眼睛,冲陈乔治笑了笑,毫无疑问,他也是一个外表极其出色的男人,下午的落日照耀在他身上,他便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圣洁光芒,与这个教堂是极配的一一他一边拉了小姑娘的手,一边弯下腰来,“咱们先去我神甫?好不好?”安东尼说,态度温柔极了。 据安东尼自己本人说,他本来是在西/班/牙内战刚开始的时候过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也应该是有系统一样神秘的东西,指使着他来到了这里。 “然后英格曼神甫就收留了你?一直待了半年多?”小姑娘还吐过槽,“说起来神甫这个名字啊,本来不应该是英/国/人的吗?怎么就成了美/国/人?噢对也可能是英/国过去的移民或者是为了纪念英/国之类的。” “嘛,”安东尼道,“这种事就不用太关心了,正好有我在,然后神甫就收留了你嘛,这不正好的事。对了,今天我还没有跟你说我的西/班/牙笑话。” “好的,”姚桃桃点点头,刚准备迈脚向楼上走,想了想又说,“我是无所谓。但是乔治先生一定要告诫女孩子们不要出来啊!” 等乔治应了,两个人才手拉手说笑着离开了。“喂喂,说你自己不是一个女孩一样,”男人开玩笑说,“没见过这么小,到处喜欢瞎跑的小姑娘。” “安东尼奥先生?要我强调几遍,我现在已经20了好吧?”少女原地跳了两下,“20了!成年了!” “好好好,”西/班/牙人不知道自己也属于被攻略的那一位,等会儿说起来,她怎么觉得这攻略好感度是个鸡肋一样的东西。 听见声音,英格曼神甫打开了书房门,十二月份的南/京依然很冷,他在书房里常年备着煤,要烧炭。 “您是说晚上带着大家出去?去江边乘轮渡?” 面容苍老的神甫,即使他动作有些迟缓,苍蓝色的眼珠子里还是射出了两道敏锐的视线。 “没办法了,这可能是出去的唯一的机会。”老人说,“我们总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粮食是会吃完的,水也会用完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不认为,”姚桃桃说,应该是老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放缓了语调,好使他听得更清楚。 “我不认为在这么严峻的大环境下,会让咱们轻易上船,尤其是战争时期,这种东西一般来说都是军事优先。” 安东尼点点头,小姑娘还是不傻的,对局势分析的很透彻。 “再怎么说我们也得要去试一试呀!”老人无可奈何,“有这么多条人命搭在咱们身上呢。” 他的头发在短短不到几天之内已经变枯,姚桃桃叹着气,“我去把女孩子们叫出来。”她还能说什么呢? 女孩子们是指寄宿在这座教堂里的女子学院的学生,平均年龄不过十二叁,加上两位神甫,一位伙夫,陈乔治,安东尼和姚桃桃,这大概就是教堂里的所有人员了吧。“但是,”少女和安东尼走在走廊里,脚下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们开始用传音进行交流,“我记得没错的话,因为那个时候收到了错误的命令,国军双方开始攻击起来了,”她蹬着腿,脚上穿着一双灰扑扑的牛皮鞋还被冻得瑟瑟发抖,“很讽刺吧,在战争没有开始之前,自己人先打起了自己人。” “哎。”男人叹了口气,在阁楼的入口处站定,“你上去去叫女孩子们吧,我去收拾一下咱们的东西,分头行动,节约时间。” 苏菲一直都不太喜欢姚桃桃,小姑娘本人是知道的,小孩子的不喜欢就是单纯的不喜欢,连带的和苏菲几个关系近的小朋友也不太喜欢自己。 她也不在意,被恶作剧也不以为然。 少女躲过了突如其来向她发射的,沾满血迹的一条毛巾,定睛看着一群小不点儿。“啊呀,姐姐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真是浪费,我就剩下那一条毛巾了呀。”苏菲说着,语气里没有任何反省的意味。 “得了得了,我今天上来不是跟你们吵架的,你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行李哈,我在这儿等你们,待会安东尼再上来找你们,”小姑娘压下了想骂人的心,“我这里还有点布条,你们谁需要就找我拿啊,而且这毛巾。用了这么多年也该换了,都结块儿了。” “你以为我不想换吗!谁愿意在这种鬼地方啊!”十二叁岁的女孩一边收拾一边大叫,她们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我天哪,各位姐姐妹妹们能不能小声点,我听得我耳朵都要被震飞了。”她后退了几步,看见小女孩们手忙脚乱,脸上却是喜悦的表情。 所以说越小的孩子越难打交道啊。 “桃子姐,”有几个和她处的比较惯的,一边打包一面问着,“我们这些要出去了吗?” “出城吗?对的。”小姑娘也不能在这种时刻浇了她们的兴致。 出城是出城,但是结果能不能出得去,她可真不知道。 “哼!”苏菲啪地把箱子合住,挑了挑眉毛,在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姚桃桃面前站定,“我收拾好了!” “喔,好快呀,但是还要等等其他的小姑娘们啊。”她意思意思鼓了个掌,“那我再回去收拾!妈妈还给我留了个玉佩呢,呀!我没有拿!小玉呢!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玉佩!” “谁闲的没事干,会拿你的玉佩呀!” “我说有就有!” 这苏菲脑子里是不是有点坑?姚桃桃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小屁孩儿们一般计较。 “小桃!”安东尼在楼梯下叫她,“我把我们的东西拿过来了,然后要去厨房那边帮忙,把面粉什么的带上,你要不先下来拿一下?” “好!”还是自己熟悉的成年人靠谱啊,她刚想着,后脑勺传来一股劲风,少女眼疾手快的躲了去,顺便一手揪住了肇事者的棉袄,防止她从楼梯口掉下去。 “我说这有点过分了啊,想推我下楼梯?好嘛,要不是我抓住了你,你先下去吧,我跟你说这个高度呢,下去不会半身不遂,最起码脑震荡会有啊。” 姚桃桃生气了,言语上的攻击就算了,还想把老子从台阶上推下去,想的美。 唉,她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脑震荡是什么?半身不遂是什么?哎呀,你放开我!!!”个子小小,但脾气大得很的苏菲在她手里吱呀乱叫。 “是苏菲吗?”温润的男声从下面传下来,“你好好听话,不要给小桃姐添麻烦啊。” “没有没有,东尼儿~我马上下去!”小姑娘眼睛一转,故意嗲声嗲气,“孩子们都很听话的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你这突如其来的翻译腔是怎么回事?”安东尼奥不解,“没事就好,我等你啊。” “切!”苏菲小同学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还不放开我。”音量比刚才小了许多。 “啊,早说嘛,我还以为是我干了啥不好的事,原来你们只是单纯的喜欢男人的皮囊啊?”姚桃桃说,“但不好意思,这个男人是我的哈,不用抢,你们是抢不过我的。” -- 大智若愚 “你!!!”被人道出了专属于她心里的小秘密,苏菲气急败坏,差点破口大骂了,这些女孩子们普遍都是会说扬/州话或南/京话,操着一口奇怪腔调的姚桃桃在她们眼里非常的奇怪。 “小桃?”安东尼在原地踱了两下,开始尝试用意/大/利语跟她说话,女生们既然是女子教会的嘛,英语应该是会讲的,神父他们也用英语,所以有的时候为了营造出两个人才能听懂的情况,他会使用意/大/利/语,因为西/班/牙语小姑娘是一窍不通,但是他会说一点点的意/大/利语,那么意/大/利语又跟西/班/牙语有那么一点点共通之处,所以小姑娘是能听懂的。 “就来了!”少女应着,面无表情地对面前一堆女孩子说,“在教堂里随便你们闹,没人管你们,但是除了教堂你们要耽误什么正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很少喜欢对别人放狠话,除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说明小姑娘已经属于暴走边缘徘徊了。 “哦,好,我,我知道了。”苏菲咽了咽口水,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服气的。 凭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要对她服服帖帖的?明明就是一个长得挺多算清秀,性格也差不多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几天之后,苏菲就永远记住了一个她原以为不起眼的小姑娘。 “安东尼?”傍晚时分,在英格曼神父的带领下,一群人纷纷上了卡车,卡车后面是敞篷式的,所以可以乘坐下很多人,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要不是12,3岁的小姑娘们占的地方小,这么多人一下子涌上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你的烧还没有退吗?”空间实在是太狭窄,姚桃桃只能缩在安东尼怀里,刚在他怀里待了不到几分钟,小姑娘就感觉到安东尼整个人的温度有点不正常。 “唔?”男人有些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脖颈上,少女也没想躲,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不知道啊,应该是退了吧?” “哼,我就知道你在说假话。”一只冰凉的小手探了出来,来来回回比较了几次,两个人的温度之后,她有些生气,“安东尼西奥先生,我假设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常识的话,你知道发烧多长时间你就会?” “诶呀,这不是早上刚烧起来吗,”他有些讨好似地把头埋在少女肩上,还不忘蹭了蹭,“我吃了你专门去给我找的药了,应该很快就会退的,没事的。” 这是在冲我撒娇吗?!姚桃桃内心大惊,因为之前都是她向男人们撒娇的份,很少见他们撒娇的,今天安东尼突然冲她撒娇起来,着实让她有点不适应。 “好啦好啦,”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少女依然厚脸皮的在十几道目光的注视之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乖哦乖哦~” 她坐在卡车一旁,从飞驰而过的汽车窗口上,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人都在朝前进方向走去,他们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瞬息之间就被抛在后面。 这么多人,能上渡船的又有几个? 这么多人能越过长江天堑的又有几个? 是我们,是他们还是什么人?被这时代抛弃了吗? 从好的方面来说,姚桃桃本人是幸运的,她有系统空间,有系统地图,还懂一点点历史知识和军事知识,再不济,身边还有男人们为她保驾护航。 可是这些平民呢? 少女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安东尼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我,我是他们,我正行走在他们当中,其结局一定不会是好的。 “聪明它追着我跑,但我比它快。”安东尼在半醒半梦之间抓住了小姑娘的手,他嘟囔着吐出了一句西/班/牙谚语。 “你想知道维加为什么成为了西/班/牙戏剧之父吗?”他继续说,“因为他从来不去思考在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这么着,竟然让小姑娘陷入高速运转的大脑平静了下来。 大智若愚,是安东尼想告诉她的话吗?她笑了笑,暂时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轰”地一下,卡车明显的震动了一下,逐渐停了下来。 英格曼神甫的声音从车厢出口处传来,“下来吧,孩子们我们到江边了!” 女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第1个下去。 无奈啊,姚桃桃推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安东尼,“东尼儿!我们到了耶!”她把尾句故意上扬,想要让女孩子们鼓起信心。 “咱们先下去吧!”小姑娘这么说着,带着男人跳下了车,她一抬头就看见几排的士兵端着枪一脸严肃的盯着这里。陆陆续续下车的女孩子们都围成几团,不敢出声。 好在有神父和法比(副神甫)典型的洋人长相和安东尼亲切的亲和力做保证,士兵们犹豫了半天,才允许他们进到里面等候渡船。 但是天公不作巧,等了半天的轮渡。好容易从浦口回来,岸上却送来了一批重伤员。 担架来来回回,一直有士兵忙着送来伤员,缺胳膊断腿是正常的事,有的人肠子都流出来了,却依然固执的按着自己的肚子。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血腥味儿。 女孩子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好几个人吓得呕吐不止,其中大部分人都含着眼泪。 小姑娘忙着安慰这个安慰那个,倒也没多看到血腥的场面几眼,安东尼奥找到了士兵问清楚了情况,原来是重伤人都伤在自己人枪弹之下,因为他们在接到紧急撤退命令的时候,从前线撤到半途时,遭到了没有接到撤退令的友军部队的袭击。 友军部队就把撤退大军当逃兵,用机枪扫用小钢炮轰用坦克碾。撤退大军在撤离战壕之前已经遵循命令销毁的重型武器,那么在坚守部队的枪口面前,成了一堆肉靶子。 等双方解除了误会,撤退部队已经伤亡数百,坚守军或者出于内疚像疯了一样,为他们的病号在江边抢船。 “和你说的一样的。”安东尼闷闷的声音从她心里传来,男人很明显的情绪低落。 “嗯。”姚桃桃应了一声,继续拉过小姑娘的手安慰着。 “我想我们可能会失去这个船了。”英格曼神甫企图鼓舞女孩子们,“人道主义优先嘛,孩子们不要丧气!” “我们先回去吧,这里有刀有枪的,”法比建议,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争吵。 还有年迈的老人向士兵跪地磕头请求放他们全家上去的。 “在天亮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抢到船的,”神父承诺,“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去安全区。” 哼,安全区吗? 姚桃桃冷哼了几下,要不是有拉贝在,指不定还有多少在安全区的人被拖出来呢,神父未免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是谁也想不到。 日/本/兵是如此凶残。 不,她默默的看着。一群人蜂拥而上抢着渡船,却被船老大一刀切去了手指的场景。 这个场景,她曾经在课文里读到过,没想到真实的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魔幻的现实又一次上演了。 作者:维加的故事是我瞎编的。拉贝大家应该知道。 -- 剧情开始 攻城开始了,几乎所有教堂里的人都被这连绵不断的炮火声惊扰的难眠,姚桃桃心思上涨又低下,像涨潮起的浪花一样,足足折腾到了快天亮的时分才睡着。 “嗯?”她和安东尼专门独属于二层一个小房间,虽然不大也够用了。 她迷迷糊糊之间,感觉男人起身,略过她旁边出去了,小姑娘挣扎一下,发出了个鼻音,想掀开被子和他一起,然后下一秒,安东尼就回来了。 “好像有人进来了。”男人仔细把少女的胳膊又塞回被窝,这被子本来就很薄,她又是非常体寒的特性,放在平时的话,可能一觉睡起来了,脚也不会变热。 但是有男人们给她当免费的取暖机,他们之间,尽管有特别傲娇的口头上表示了一番嫌弃,但晚上还是会把她的jio塞到自己的肚子上的。 “啊?” 就在这时,教堂外面突然爆起了女人们的哭闹。 剧情开始了,姚桃桃这下子突然醒了,她被收到的任务是,不仅要保证女学生们的人身安全,同时呢还要保证女人们的安全。 好家伙,足足二十几个人呢! 面对敌人那种吃骨头也要把骨头啃成渣的吃相,这个任务对她来说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不是她们,”安东尼奥摇摇头,“有军人混进来了,”他指指门后,在这个教堂的隐蔽角落,藏着一个刚从战场上退下的男人。 “有军人的话,这个教堂的立场问题就不保了。”小姑娘清楚,“唉,先不管这么多,先下去看看那些女人,神父下去了吗?” “不睡了?”安东尼奥开她玩笑,“我记得,是谁前几天说宁可死在被窝也不出来的?况且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吧,这黑眼圈重的。” “哼,这黑眼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一下子可能变得这么重吗?”少女嘟囔,用手摸着她的衣服,特殊时刻,她和安东尼都是合着内衣入睡的,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现在摸起一个外套就能跑,西/班/牙人一边给她递过来鞋子,一边听他现场汇报。 “墙头上一共坐了四位女士,已经成功着陆到草坪上了!” 安东尼奥明白这些女人的身份,但是出于尊敬人权,把她们叫做女士。 “是吗?”姚桃桃拉着安东尼,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往下跑。 英格曼神甫还在和女人们讲道理,粮没有,水没有,地盘也没有,人越多的话安全性的就会下降。 可怜的神父还是有点不精通中文,就请法比把他的中国话翻译成扬州中国话。 没等他们跑到,那个二十四五岁的窑姐突然朝英格曼神甫跪下来,女人跪着的背影生了根,肩膀跟腰却没有停止表达。 她说:“我们的命是不贵重,不值得当您搭救,不过我们只求好死。再贱的命,譬如猪狗,也配死的利索、死的不受罪。” 神父还是摇着头不同意。但小姑娘默默停住了脚步,这时所有的女人都从高墙跳了进来,她们的箱子散落一地,露出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 “神父,”安东尼上前一步,有个窑姐开始跟阿顾动手动脚,差点两方就要打起来了。 男人只是叫了一声,英格曼神甫立马了解了安东尼的心意,他冲他点点头,两个西方人在此时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协议。 “请你听着,放她们进来,”头发花白的老人说,“等日本人的占领完成了,城市的治安责任由他们担当起来,再请他们出去,日/本的大和民族以守秩序着称,相信他们的军队会很快结束战斗的混乱状态。” “一天不可能结束混乱状态!”法比大叫,“那么,两天。” 老人转身向自己的居处走去,他的决定已经宣布了,因此不要给任何人讨论的余地。 “但是,神父我不同意!” 老人没有再回答他。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 “好啦,法比,既然英格曼先生就这么说了,”安东尼开始当开了老好人。“就放女士们进来吧。” “女士,你竟然叫她们女士?”法比还想说话,姚桃桃打断了他,“我看得出来,法比先生不太喜欢她们,那么,她们的食物由我和安东尼负责,住处的话在地下室,这样的话你应该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了吧?” 毕竟,全教堂的粮食供应可都来自于小姑娘,除了两袋面粉之外,她其实还在地窖里藏了好多东西。 安东尼还说她是喜欢冬天藏东西的小松鼠。 “好,那出了什么事也是你们负责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眼尾上挑,露出一种成熟女人才具有的风情来,配上她那幅显得有些秀气的面容,怎么都觉得有些违和。 对面的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个看上去比她们矮的多的小姑娘,也是有过男人的。 “毕竟,我又不是她们的监护人嘛,”少女笑着,拉拉安东尼奥的胳膊,“我先带她们去住处,东尼儿,你要不先去准备今天的午饭,要不咱们吃烙大饼?” “可以啊,亲爱的。”男人冲法比扬了下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安东尼才回,“嗯,肉没有,可能委屈你了,但是大饼的话光有菜是不是也不行?” “我其实还搞了一点豆腐乳。虽然没有甜面酱或者辣酱,但是有豆腐乳吃,你就值得笑去吧。”她道,“是谁上次笑话我说囤的东西太多了?” “好好好,我不如你先知啊,”他双手做投降状,“小祖宗啊,那我先去做饭去了。” “好,我把她们安顿完了再过去找你啊。” 刚刚跪在地上的窑姐站了过来,很明显的,她是这群女人中最漂亮,身材比较完美的一位,同时也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 她叫赵玉墨。 赵玉墨一行人在小姑娘带领下朝地下室走去,她本人没有说话,倒是身边的女人一直叽叽喳喳,对这座教堂品头论足。 “咦,小姑娘,你身边那个男人难不成就是你男人吗?”一个年少的窑姐终于忍不住开口,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我也想知道!”红菱把手举起来,“像你这么清白的丫头,会和洋人在一块儿啊?” “是啊,”安东尼特别明显的就是他的头发,眼睛和五官,尽管他的中/国/话已经说得很不错了,但是外貌暴露了一切。 “我今年已经20了哟,你们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吧,至于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吗,只能说是缘分。”她一本正经回。 “哟,缘分!”红菱哈哈大笑,“我喜欢这个词,小姑娘你蛮对我胃口的!” “咦,那这么说,他是那个美什么美什么?”一个皮肤较黑的女人问,“嗯?不是啊,”姚桃桃挠了挠手指,“他是西/班/牙的!” “西/班/牙又在哪里呀?这名儿可真奇怪,对了小丫头,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听口音像是北方的。”玉墨终于开口了,“别缠着人家姑娘问东问西的,我们到了,先收拾东西吧。” “好哦,”小姑娘转头,“想知道西/班/牙在哪的话,我下次给你们画一个地图,虽然我画画画的一般般吧。”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下,又说,“这座教堂里还有十几个小女学生在,饿了的话我们待会给你们送饼来,就可能分量不多的样子,想出来的话也可以,都行,你们自己看吧!” “奇怪的小丫头,”红菱一边扫地一边说,“平常人家的正经姑娘不都是离的咱们远远的?这可能是跟洋人好上了吧,观念变得比较开放?” “可能哦,”豆蔻凑过来,“不过那男人长得真的帅哦,哇塞,我是第1次见到长相这么对我胃口的男人。” “哟,就比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一群女人开始笑闹开了,笑声如同欢乐的海洋,逐渐溢出了地下室。 -- 为什么向着她们 东尼奥淌着汗,在厨房里烙饼,姚桃桃安顿完这群女人后,特别理直气壮地进了厨房,看着盘子上的饼,咽了咽口水,伸手准备偷吃。 “嗯?”忙得热火朝天的男人转了转身子,发现有只白皙的小手正准备往盘子里跑,“站住,这饼子太烫了,你稍微等一会儿再吃好吗?” “遵命!”小姑娘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个小人,“啪叽”一下就跪下了,“民以食为天,啊,看看这位优秀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天!” “什么和什么!”安东尼哭笑不得,翠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浓浓的宠溺,“我还有点饼干,那,就在那里,你要不先垫垫肚子吃?” “饼干?”成熟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实在是太饿了,能稍微给我们点吃的吗?”红菱有点讨好的笑着,“我是吃的很少,但是姐妹们人比较多。” “可以哦,”少女是无所谓,反正她的空间里的东西多的吃不完,大不了晚上回去开个小灶,她慷慨抱了一塑料盒的饼干,给了窑姐们。 “咦,你手上的饼干跟这个饼干有点不太一样啊?”红菱转了转眼珠子,问着。 “这是学生们的饼干,”陈乔治说,“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这个时候女学生们也纷纷跑了过来,她们急红了眼。 “陈乔治!你怎么把我们的饼干给她们吃?!”孟书娟骂道,“她们来要的!” “要你就给啊?”苏菲说,“哎哟,还护食呢?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先借你们点儿吃吃,明天馄饨担子出来了,买叁鲜馄饨还你们,啊?”红菱说。 “陈乔治,你聋啦?”书娟大声说,她此刻也不好惹,长到13岁时,所有的不顺心不如意都在这一刻发作,包括父母的偏心眼儿,把她当狗剩扔在这破教堂院子里,还让这个吃里扒外的陈乔治背叛,让这些坏女人欺负。 “孟书娟!”姚桃桃听不下去了,“你别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哈?我跟你说话了吗?”小小的女学生,说起话来却十分的泼辣,“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要把饼干给她们吃!” “哎,别吵别吵,”安东尼舞着铲子过来了,“饼干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男人淡淡说,“我看你脾气挺厉害,不知道你做饭是不是一样的厉害?” “哼。”短头发的女学生冷哼了一声,她自然是不会做饭的,此时的她有些后悔,这个教堂里能依仗的人不多,但是这个洋人和那个臭丫头,却把握着粮食大权。 “嗯,我知道了,”少女嗅了嗅,知道书娟身上散发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来例假了。 “你等会儿吃完饭,我有东西给你啊,”她叮嘱,“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不应该随随便便向别人发脾气吧?” “我父母都没管过我呢!” 连女学生都为书娟不好意思了,小声的叫她算了。 一场闹剧就此作罢。 “那姑娘个子挺小,脾气不小啊?”男人擦了擦手,坐在小姑娘身边,“估计被宠坏了,”少女吃着,嘟囔道,“说起来小时候的,我跟她这种性格完全不一样,我是极度内向型的。” “是吗?”安东尼想着,现在的她完全没有那种内向的痕迹,“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好,一般这种被惯出来的女孩子,都会特别受家里宠爱。”她停了筷,很明显陷入了回忆状态。 “你不是我惯出来的吗?”他笑笑,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给你个亲亲~” “流氓啊你!”她笑着要躲,又被偷香了好几下,“你先吃着,我先回房去找一些不用的布条,完了去一趟阁楼,你要不去找找那个一直潜在这里的男人?万一他手上有枪呢?” “好,”安东尼奥应了,目送着小家伙蹦跶蹦跶出了厨房,咬了一口自己做的饼才发现,自己少放了盐。这个饼太淡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下去的。 厨房里传来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女学生们似乎天生对那些女人有敌意,姚桃桃拿着布条来到阁楼下面的时候,就发现两堆女人开始骂架。 “你们谁拿了她们的东西赶紧还给她!”法比喊着,女孩们七嘴八舌,“哪个敢要她的东西,也不怕得脏病呢?” 红菱很明显被气炸了,她的胸脯起伏特别大。“浓水都流到那些骨牌上,哪个偷我的牌就过给哪个!” 女孩们发出一声作呕的声音,有两个从窗口里吐出唾沫来。 “行了,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尊重点人好不好?”少女看不下去了,“大家都是女孩子嘛,为什么每天吵来吵去的?” “我为什么要尊重她们!”苏菲露出脸来,朝眼看要撤退的窑姐们喊道,“过来吧,东西给你!” 小姑娘挡在了红菱前面,“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不敢骂你们啊?借用上午那个谁说的话,你以为你们是几斤几两啊?” 她冲红菱摇了摇头,拉着她退后了一步,从叁个窗口同时扔下了玩游戏的猪拐骨头,假如她们再撤的慢一些,学生们手再准一些。 砸破鼻梁都是轻的了。 “好哇!”姚桃桃反怒为笑,把手里的布条递给法比。“浪费我心意,白去给你们找这些布条!” “你背叛了我们!”稚嫩的声音冲她喊着。 “我从来没有站在过你们这一边好吧?”这群女孩子的心里简直无法理解,她自以为自己很中二了,没想到还会有比她更中二的人。 “那你也滚,我不想看见你!” “有志气,那明天的中饭我不给你们准备,你们自己过吧哈!”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人,“对人温柔并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她继续想说什么,玉墨说,“谢谢你对我们的维护,我们还是走吧。” 红菱说:“她们拿了咱们的牌,凭什么就这么算了!” “就凭人家赏你个老鼠洞呆着,就凭人家要忍受我们这样的人,就凭我们不识相不识趣给脸不要脸,就凭我们生不如人。死不珍贵,打了白打,糟蹋了白糟蹋。” 女孩儿们愣了。 一一一一 晚餐的时候。最年少的窑姐豆蔻进了餐厅,她是想来找点汤喝的。 “光吃饼子有点干呐,”她自己给自己解释说。 “我们只有一点点水了,”姚桃桃起身,把一个小瓶子里的水递给她,豆蔻讪讪又问,“ 还有吗?”她知道在这里很不合适,很不受欢迎。 “有汤桶,请自便。”姚桃桃见女学生们都不想跟她说话,便开口。 豆蔻喜出望外,垫着脚尖把勺柄朝桶的上方提,但是她的胳膊长度有限,举到头顶了,勺子还在桶沿下。 “桌子有点高啊。”她自我解围。 “自己是个冬瓜,你还嫌高?”有个女学生插口说。 “你才是冬瓜呢!”只不过十叁四岁的豆蔻忍够了,勺又跌回桶里,咣当一声。 “烂冬瓜!” “有种站出来骂!” “6月里的烂冬瓜!”徐小愚道。 “烂得籽啊瓤啊都臭了。”苏菲说。 “请停止你们的人身攻击!”男人听不下去了,他本来就在入口等小姑娘吃完饭,争吵的话都听在耳朵里,他站起身,走在餐桌前面,拦住两方人又要开始的骂战。 “安东尼奥先生!为什么你也向着她们!”见形势对她们不妙,她们面色苍白,眼含泪珠。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外面的情况这么激烈,里面的教堂还有心思上演宫斗戏。 -- 第153章 “啊,真是一群令人头疼的小姑娘。”姚桃桃挑着灯笼在手上,这个地方连手电筒都没有,她开始向安东尼奥抱怨。 “怎么说呢,”安东尼奥也开始跟着叹气,“要是我的女儿,非把她们打一顿不可!”小姑娘愤愤道,手上的灯因此还剧烈的晃动了几下。 咦,说起来了。这些男人们。。。 小家伙的女儿啊,男人摸着下巴开始幻想,脑海里逐渐浮现起了一个小白包子,冲她甜甜一笑,可惜了,由于他们特殊的身份,她是不会怀孕的。 这个时候门口已经响起了门铃声。“又有什么人来了?”少女摇着头,跟在了已经跑过去了,阿顾跟法比的后面。 “求求大人开开门,是埋尸队的,这个当兵的小伙还活着。” “大人不开恩救他,他还要给鬼子枪毙一次!” 法比用洋泾浜说,“请走开,这是美/国教堂,不介入中/日战事。” “大人……”这回是一条流血过多,听起来伤痕累累的嗓音了,“求大人救命!” 他的语气猛的拔高,像是在最后垂死挣扎一般又低了下去。 队员在门外提高了嗓音,“鬼子随时会来,来了他没命,我也没命了,行行好,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也是个教徒啊!” “请他到安全区去。” “鬼子一天到安全区去几十次,搜刮了中国军人和伤兵,救救您了!” 伤兵在门外呻吟,非人的声音一听就是血块流尽了。 不远处响了几枪。 渐渐的有马蹄声从这边传来。 “要是有伤病死在咱们门口的话,那么就全完蛋了!”姚桃桃说,看着英格曼神父不以为动的表情,“神父!”安东尼也试着劝说。 “你住口,上午的事,我已经退让了一步了。”神父拿上钥匙依然着他来的路,往回走去,没走了五六步,一个黑影拦着他,这个影子极其敏捷,它属于一个优秀的军人。 “马上把门打开!”在两只灯笼的努力召回光的前提下,这个军人端着手枪抵在英格曼神父胸口。 “枪!”小姑娘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了,她对这个玩意儿可以说有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不管是吉尔伯特有意无意射中了她,还是她去救费里西迫不得已开枪的情况下,都对这种小型的机械武器没了任何好感。 看着乘有伤兵的独轮车进了院子,拥有枪支的人并没有收起进攻的姿势,枪口仍然指着神父。 “你要带他们去哪里?”军人环顾了一圈,教堂这边有四个男人,虽然两个已经年老,即使他手上有枪,但是4个人过来硬抢的话,估计也不太成功。 “请你放下武器跟我说话,”英格曼神父淡淡道,“少校。” “哇塞,这么年轻的少校!”姚桃桃惊讶,“看上去也不过27左右的样子,”安东尼上前了一步,“虽然但是,为了保证这些人的安全,请把手枪交给我。” “你确定你不会开枪?”军人孤意的眼神瞄了瞄这个奇怪的外国人。 “那给我吧!”少女说,“放心,我肯定不会开枪。” “一个小丫头就不要过来添乱了吧,”法比问,“请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这里有什么难进?我进来两天了,我是第73师,二团少校团副戴涛。”他垂下了枪口。 “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共枪毙了你们多少人?”少校问。 “有五六千!”队员说,“我们受骗了,狗日的鬼子说要把我们带到江心岛上去开荒种地,到了江边一条船都看不见!” 少女扭过了脸,内心突然腾起一种又疼又恨的感觉,自从来到了南/京,这种感觉一直吞噬她的身体。 有那么几次,她突然痛恨起了本田! “你如果想进入教堂的保护必须放下武器,本教堂的优势就是它的中立性,一旦有武装人员进入就失去了这个优越性,所以你必须得把你的枪给我。”英格曼神甫又说,他偷偷瞄了一下已经烧好了水的陈乔治,救济伤兵的小姑娘,态度十分强硬。 “少校,你自己伤的也不轻,从这里出去没吃没喝,到处都是日本兵,你能走多远?至少把伤养一养,身体休息一会儿再走。”安东尼开口,他的话里有话,听起来像是劝村子里一对打架的兄弟别打了一样。 男人慢慢的把枪保险关上,然后他把枪口掉了个头,朝向自己,交给了神甫。 “你会处理外伤?”西/班/牙人看着端着水盆出出的小姑娘有些惊呆,“嗯?我不会呀,我只会递个纱布,剪刀之类的,”她冲自己比的一个嘘的姿势。 “但是我的确有秘密武器啦!”小家伙得意洋洋,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时应该努力翘到了天上去。 “上士这个腿我治不了,”少女说,“大腿的筋断了,这个在肚子上被划了一刀的小兵,我还能帮个忙。” “帮忙把他肚子上的那个大口子缝住?”他不信,“这个放在现代医院也是一个很大的手术,我不信你能成功完成。” “话是这么说啦,”她挠头,也不知道本田菊是什么情况,他来也好不来也罢,都让她抓心挠腮的。 在这种条件下,不穿军装进来的可能性极小,少女清楚,但是他。。。 “不提了不提了,”戴少校和女人们一样,也住进了地下室。 “我目前知道的情况,伊万是少校。”姚桃桃伸手数着,顺便向安东尼介绍,“年龄肯定是比戴先生小,至于耀哥儿吗,说他是司令呢好像也不对,说他是干政委的活呢,好像也不对,我也不清楚他是干什么的。” “是吗?” 安东尼一边听,一边劈手抢过了女学生的铁锹。 书娟正打算往地下室的透气孔里,铲煤灰进去,上面还有一些火星,“这次是真的有点过分了。” 男人沉下脸来,他平时里的隐下的脾气也随着火星跳动着,“你这样的行为,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的心理,如果是解气的话。” 小姑娘摇了摇头,“孩子不教育的话,社会会替他教育的,”她说。 门铃又响了,这次来的可能是。 日/本/兵。 “东尼奥!你跟他去阁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手里应该也有枪!”姚桃桃肾上腺激素开始加速。 她神情一正,动作飞快的去了地下室,叫了戴涛出来。“私藏军人肯定是大罪!” “叫孩子们别出声!出声的话有我顶着!” -- ⓕùωēйωù.мℯ 物吉 “你疯了吗?”法比推搡着她,“你一个女生你出去干什么呀!” 安东尼奥和几个军人在阁楼上,小姑娘清楚,他们手里有枪,就是不知道能干掉几个,干掉的话又把他们埋到哪里去啊? 姚桃桃这么想着,脚步却不停,“你们中间,会英语,会日语,又会中文的也只有我了。” 英格曼神甫走到门口听着门铃响了几遍,再响一遍又响一遍。 “不行,你不能露面,一个女孩子!如果你出现的话,他们肯定会进来搜查的!” 两个神甫围着她走来走去,“那这样吧,如果女人们或者女学生们干了点不合时宜的事,我会出声说话的。” 小姑娘道,“您们也别围着我走来走去了,先去开门吧。”她自己也在院子里找了一个坑,本田菊之前担心她的安全,把那柄胁差送给了她,正好她跟女学生的是同一款套装,掀开裙子就把它绑了一下,绑在了大腿处,然后自己找了一个地方等着。 “请问诸位有何贵干?”英格曼神甫咬了咬牙,尽量用稳定的语气说。 “开门!”一个士兵说,这是中文。据说许多的日军士兵和低级军官在占领几天后都会说这几个词。 包括:开门!滚出来!粮食!汽油!花姑娘! “大日本皇军有准确情报,这个教堂里窝藏了中国军人!”有一个中国人跟法比说。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神父大人,”汉奸又说,“不要把拿枪的人逼紧了!” “他们从后面过来了!”安东尼奥用心灵感应对她讲,“虽然我相信我自己的狙击能力,但是这士兵最起码有10个。” “你和戴涛能解决几个?” “时间静止的话,当然全部没问题,但是时间怎么可能静止呢?”男人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有什么好方法,但是你最好别小瞧了别人的狡猾程度。”他端着枪,在夜幕里找准了一个最佳狙击点,手上的汗止不住地流。 万一出了什么事。 法比已经被挨了一枪,踉跄着差点躺下了。 “我说,这到底能不能开枪?”戴涛道,“日本人会把教堂翻个底朝天,说不定还把他炸个稀巴烂,学生和女人们怎么办?” “听我的指令,”男人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都在咯咯发响,小姑娘又给他发了什么消息,“我让你开枪的时候就开枪OK吗?” “没事的,东尼奥相信我。” 见对面少佐不由分说的打破了英格曼神甫的头,陈乔治忍不住了,从厨房背后转过来。 他还没有接近神甫,就被一名士兵擒住。 “他是教堂的厨子!”法比说,“但是你们这里有几个中国军人!” 一个日本士兵推着一个40多岁的中国男人走了过来。汉奸说,“这位是日军雇的埋尸队队员,他说有两个没有被打死的中国军人送到这里来了!” “我敢打包票,这里肯定有人!” “吃里扒外的东西。”戴涛骂道,“早知道就应该一枪毙了他那个时候。” “而且这里还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埋尸队队员说,“哎哟,那个脸蛋,那个身材绝了!” “那是我们教堂收养的姑娘!”英格曼神甫挣扎着,“哦?有花姑娘,那为什么不叫她出来看看呢?”少佐傲慢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睡了!” “叫她出来,不然我们自己就去搜了!” 他收回对陈乔治的枪,这个可怜的厨子已经被子弹打穿了气管,他的整个身躯都在通过那个洞里漏气,身体逐渐干瘪下去。 这个时候一个足以让所有人听清了的尖叫从教堂里面传来,声音稚嫩,很明显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说什么就来什么! 姚桃桃叹气,把头发往散落的拨了拨,故意丢掉了一只鞋子装成是跑丢的,然后怯生生从转角里转了出来。 “什么人?”那个翻译大叫,等看清楚了她的长相以后,又松了口气。“咦,这就是神父你刚刚说的那个?” “对对!”埋尸队队员也跟着说,“就是这个小美人,我没有撒谎,那肯定里面还有两个中国人在!” “小姑娘,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中国军人吗?”汉奸装出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这个嘴脸更加让人厌恶。 “不用跟他们翻译,我会说日语的。”忽视了汉奸突如其来的扭曲表情,少女淡定道。 “她在说什么?”少佐看见了小姑娘一时半会也不着急去寻找两个中国军人了,反正是他的地盘,跑也跑不掉。 “大人,她说她会一点日语。” “那这可真是有趣,请问小小姐从哪里学来的日语?这里不是教会学校吗?”少佐兴奋了起来,挥挥手让翻译退下。 “我在奉天女子学院学过一点点。”有了夜幕作为遮挡,她撒起谎来脸不改心不跳的。 的确,从她的铿锵有力的语气真是可以听出来,这绝对是一个新手。一般日本人说话的语调是极其波澜不惊的,如果按他的嘴巴幅度来看的话,大概率不超过百分之叁十,但是小姑娘故意把嘴巴的嘴型放大,特意显示出自己是门外汉。 “这里的灯有几个晃眼睛?能不能减少几盏呢?”姚桃桃不敢动,她这个人畏光,眼睛里已经快汇聚受到刺激而流下的泪水。 她的灯也不会说,说了一半日语又夹杂着几个中文词。 “灭掉几盏!”少佐冲着副官喊了几声。 这姑娘真的是漂亮极了,他有些痴迷的看着小姑娘的脸蛋,啊,再加上那种怯生生的,像小鹿一般的表情。 完美!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是军人特有的多余的天性让他继续问着,“那你又是怎么到南/京这边来的呢!” “奉天事变以后,我家里人有亲戚在这边,我就跑过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感觉到左手的手链热了热,好久没有见手链热过了,这说明? 少女弯起唇角,毫不害怕的朝士兵们笑了笑。安东尼奥心急如焚的看着小姑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笑呢,这姑娘! “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中国军人啊?”翻译问着。 “不知道呀,我一直在这里?”她擤了一下鼻子,“我是因为听到什么时候才出来的呢。” 好可怜的孩子。 少佐在内心里已经把她划成了自己的宠物,于是语气稍微温和了一点。 “那你愿意跟我走吗?”他问道。 表面上的理还是要做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不想哎,”姚桃桃颤了下身体,像含苞欲放的花苞一样绽放起来。 “我想问大人一件事,您知道本田葵吗?” “你问那位大人做什么?”少佐的脸色孤疑起来,好不容易稍稍融化的心肠又被冻在了一块。 看来是知道的。 “嗯,在奉天的时候有见过面,那位大人在我这里留了东西,我想去见他,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无害地低下了头,缓缓说着,即使是最纯洁的菟丝花也不过如此,向安东尼奥说,“准备开火。” “好。”男人应了,“等我数321!” “你腿里绑的是什么?”副官用枪托敲了下她,“为什么鼓鼓囊囊的?” “啊,这个是,”姚桃桃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把胁差拆了下来,“本田君说,有这把刀在,就相当于他在。” 她巧妙地玩了一个文字游戏,虽然这把刀是本田菊给她的,但是可没说本田葵和本田菊之间有什么来往,本田葵到底有没有给他刀?她可不清楚。 “拿过来!”少佐呵斥道,“不,你别动,让我的副官拿过来!” 他接过了含带有少女体香的胁差,“不会错的,这把刀,是物吉贞宗!” 日本少佐在手电筒灯光下翻来覆去,甚至还检查了一下刀铭,这才确定了这把刀真正的名字。 “物吉贞宗?!”副官大惊,翻译一脸茫然的看见一群日本士兵的脸上都变了一下色。 “嗯?请问各位皇军大人,这把刀有什么独特之处?” “蠢货!不懂就别乱问!”有士兵叫着。 “说!你是不是去诱惑了本田君?还趁机从他身上夺走了这把刀?”少佐拔刀,刀尖正指着她的方向。 “我哪里敢啊?他不是说,有这把刀就相当于他在场吗?”小姑娘好委屈,“难道堂堂本田君说的话不算数吗?” “这把刀,是德川家公殿的爱刀,一直带在身上的,后来才又传给了本田家。”副官道,“如果照你说的,这把刀就相当于本田君在场的话,刀又不会说话,我们只能认为你从本田君旁边偷走了它。” 无所谓吧。真是一群死脑筋,小姑娘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不过左手的手环越来越热,看来他是要来了。 “把她抓起来先带走!”少佐的刀没有回鞘,他挥了挥,示意士兵们把她带走。 “开枪!”姚桃桃大喊,“别管我先开枪!” “吡一一”这是刀入肉的声音。 “哗啦!”这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砰砰砰!”混乱之中不知道谁先开了枪,小姑娘抱头在地上,感觉有子弹擦过了她的脸庞留下点血来。 正好,她用这点血把手电筒的灯全灭掉了,顺便给自己人都加了点buff,只留下了月光照明,希望安东尼的枪术够给力,希望老菊的刀术也给力。 少女胡乱想着,等着一方先平歇。 本田菊可所谓来得正好,他本人就是一个比较擅长刀术的高手,在摸清楚了大概有多少个人后,趁着所有日本兵的注意力都在那柄刀上,他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集中注意力听少佐讲话的士兵,在不久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人数少了很多。由于他们军队的纪律比较严明,在上级说话的时候,下级是不敢轻易插嘴的。 有位士兵刚准备大声呼喊,就被飞来的流弹射中的腿。 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就看见一抹黑影,迅速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这个影子也不怕枪,哪里人多他就往哪里钻。 等最后一片薄薄的云朵穿过月亮之后,地上横七八竖躺着的全是日本士兵,其中有安东尼的功劳,更多的是本田这个出其不意的杀手造成的。 “结束了。”本田菊随意在空中甩了甩他的刀,血迹立马成飞溅状,溅在尸体或者是土地上,他收刀入鞘。 小家伙还在原地蹲着。 咧着嘴冲他直乐。 一看见姚桃桃,男人的心才放了下来,整个心转成了不可思议的棉花糖,他大步朝那边走了过去,“等等!”安东尼奥探出头来朝楼下喊着。 “你先别过去!等我下来再说!” 姚桃桃哆嗦着腿从原地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 本田菊马上就站住了。 这是在怕他吗? 他有些苦涩的笑,也对嘛,毕竟……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老菊,我想死你了!” 少女后退了几步,加速朝这边跑了过来,最后竟然一跳朝本田菊扑了过来,脑袋在人家怀里蹭来蹭去。? 本田菊有些呆滞,他的脖子被蹭的痒痒的,竟然不怕我刚刚杀过人? “没事就好。”男人安慰着拍了拍她的狗头,抱着她旋转了几圈,“要举高高吗?” “要!”小姑娘开心的点点头,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要个鬼啊,你先放他下来!”安东尼奥气急败坏的从楼下冲过来,“你的安全意识被狗吃了吗?” 之前那章其实我两天之前就写好了,然后一直懒得上传。 总感觉我最近走的比较故事流。 -- Ⓕùωēйωù.мℯ 第155章 “哎???”姚桃桃吱呀乱叫着,挥动着小胳膊,小腿儿就被人硬生生从本田菊身上扯了下来。 “这群人怎么办?”安东尼把小姑娘放在地面上,皱着眉头看了一下躺了一地的日本兵。 “这个少佐,我有点用。其他的人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吧?”本田菊压低了嗓音,凭着月色的光芒,她这才发现男人穿了一身黑进来,黑棉服,黑裤子和脚上不伦不类的黑靴子。 “哦!戴先生!神父!”安东尼招呼着,刚才的战斗之中,埋尸队队员,法比和陈乔治已经倒地,只留下了叁个士兵和一个神父。其中两个士兵负伤,能动的人也只有他们几个。 还有,十分聪明躲在一旁的翻译。这个翻译被眼下的情况惊呆了,胖乎乎的身子不断抖动着,小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丝迷茫。 “放心了,我用刀背砍的。”注意到了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本田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最迟明天晚上我得出去一趟。不然不好解释,为什么这么多人进来,却只有两个人走出去,”他慢条斯理道,无视了地下室走出来的女人们。 “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他扯过姚桃桃的袖子,“有面条吗?”这个人丝毫不客气,“没有的话能先做吗?” “能做!”少女连忙点头,引着他去了厨房。 “安东尼先生?”玉墨开口问道,“这个人?”这名身材矮小的男子出手极为狠辣,她们从地下室的透气孔中看出,基本上都是一刀毙命的。 “啊,不用担心,是我们这边的人。”他道,“嗯,虽然是个日/本/人,但立场应该跟咱们一样。” “日/本/人?”女学生们也跑出来了。 “为什么日/本/人要来帮我们?”戴涛用铁锹铲着土,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呃……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安东尼奥说,他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有些头疼,“先把他们都埋起来再说吧。” 小姑娘在案板上哼哧哼哧地团面,本田也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开始擦起了他的宝贝爱刀。 “就为难你啊,大老远的跑过来,而且这么快也找见了我?”和面是个大功夫,她团得满头大汗。 “我不来,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男人没应声,转头换了个话题。 “你是问?”姚桃桃开始装傻,“你的任务,不只是把他们救出去,同时还有本田葵相关的吧?” 正中靶心。她和面的速度停了下来,沾满面粉的手指纠结的绞在了一起,在考虑怎么跟他说。 安东尼是她有意隐瞒的对象。到现在为止都对系统不清不楚的,但是跟她生活过比较长时间的本田菊就不一样了,还有王耀。 这两个人精,之前她对王耀隐瞒了要来南/京的事,不知道他回来以后会不会对我大发雷霆。 而菊嘛,说实话,她真的需要他的帮助。 “对,你真聪明。”姚桃桃点头承认,“如果光靠我自己的话,我自己肯定能从这座城里跑出去,” “但是有那么多的拖油瓶,你就不一定了是吧?”他动作优雅的擦完刀,揩了下刚上的油,然后满意的把刀柄收了回去。 “我帮你开水,”本田菊说,这姑娘多喜欢逞强,他是知道的。 如果你不主动逼她,她还不一定求助于对方呢。 “对了我这里有两个伤兵?”热腾腾的面条出炉,少女浇了勺卤在面上,看着男人开始狼吞虎咽。说狼吞虎咽也不至于,只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他饿了,动作优雅,但进食速度非常快。 也不知道娃来这里几天了,被饿成这样。 “我吃完饭去看看。”他含糊说。 “你拿药箱过来了吗?”刚看见他的时候,右手拿着刀,左手空空的。也不像有药箱的样子。 “那肯定没有的呀,”本田菊道,“这样吧,首要任务是给你们搞到几张通行证,有系统做掩护,我相信你们能出去。” “那我能不能直接让系统给我一张?” “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它是以折磨你为目的的话,我觉得应该不可能这么让你通关的。” 也是。小姑娘托着下巴在桌子上看他吃饭。下一秒被安东尼举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西班牙人开始唠唠叨叨,“要是我准头不好的话,”翠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心。 同亚蒂的眼睛一样,这两个人都是特别漂亮的绿色,但亚蒂偏橄榄绿,这种绿色让亚瑟看起来更加的稳重,东尼奥更偏向祖母绿,是一种让人看了都感觉到心情愉快,仿佛正处于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深呼一口气的脆爽。 “安啦安啦,”她开始抚摸抚摸,“我先睡一会儿啊,菊吃完了叫我。”折腾了一晚上,她的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安东尼奥的肌肉太硬了,”小姑娘闭着眼睛,用手指搓搓他把身体放软,好让自己眯一会。 当英格曼神甫,把女学生跟女人们赶去睡觉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辣眼睛的情景。 身体娇小的姑娘被人抱着睡得正香,褐发的男人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对面饭桌上的日/本/人陷入了沉思当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好这两位没有打架。要打起来的话,估计场面更难收拾了。 更糟糕的是旁边还有一个五花大绑的少佐处于昏迷状态。 他无奈极了,被人救了虽然是好事,但总觉得,可能会爆发什么幺蛾子。 -- 第156章 也许在梦里要记着自己不能睡太长时间,姚桃桃睡了不到二十分钟又自动醒过来了。 “醒了?”安东尼动动有些发麻的手指,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 “嗯。”小姑娘有点迷糊,睁着眼睛看了看男人,眼神特别纯粹地问,“我能再睡五分钟吗?” “五分钟,可以啊。”被幼童一样的稚嫩所打败,他笑着说。少女翻了一下身体,把脸埋进了安东尼怀里,“五分钟。就行。” “让她睡吧。”本田菊放轻了声音。 估计这丫头平常想睡个好觉也不容易。 少女又沉沉睡了过去。 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她被人拿着枪打了好几下就不说了。而且打完之后还被拖在地上走,很痛的! 感觉到地面与后背摩擦传来的痛感,姚桃桃有些恍惚。 在她的梦里,有时能感觉到痛觉,有的时候感觉不到痛觉。 她努力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血色的眼晴,那眼睛里蕴含着的恶意就像血一样浓稠,银发的男人偏着头看她。 是基尔伯特。 “终于,”男人哑着嗓子开口了,“你也落到了这种地步吗?” 一一 少佐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厨房的一角。 他稍微睁了睁眼睛,不动声色地把厨房的一切场景印入眼帘: 攻城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停止了,但空气中还漂浮着大量灰尘,在晨光照耀下摇身一变,变成了什么舞着仙女棒,撒着银光粉的小仙女。 引人瞩目的是抱在一块睡觉的情侣和并排跟他们靠在一起的另一个闭目养神男人。 那么哪一个是昨天夜里偷袭我的? 凭着直觉,他觉得矮个子的那个才是。 趁着他们睡觉,得尽快把绳子弄松才行。 尽管他弄出的动静已经很小了,但是矮个的男人依然发觉了什么,他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不是和孩童一样不谙世事才会显出的白,而是因为看过了太多经历了太多,千万种色彩尽数染透而混杂出的黑,只留下经过过滤而形成的,最纯粹的颜色。 “嘘,”男人朝这边对着口型,“不要出声啊,如果出了声的话。” “杀了你哦。”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浑身的警铃大作,就在这个时候,拥有一头柔顺长发的少女醒了。 “安东尼!不是说好了五分钟叫我吗?这都早晨了耶!”她揉了揉眼晴,有些气鼓鼓的,直接上手掐男人起床。 “抱歉抱歉,因为想着你平常觉也睡不好,所以让你多睡一会儿嘛,”他龇牙咧嘴道,“放我下去,我去给你们做早饭,你抱得太紧了啦。” 闻言,有些小委屈的男人顺手把她放了下来。 “菊菊,早上好!”原以为会直接奔去做饭的姚桃桃绕了过来,直接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后才去麻利地切菜去了。 少佐惊讶地发现,男人刚才还没有波澜的眼神有了暖意,哪怕是那个看上去很暖的外国人也是如此。 “来来来,饭后甜点!”两个人正吃着,小姑娘又从里面端出了两个小瓷碗来。 “没有热度,”本田菊挑了挑眉,伸手沿着小瓷碗转了一圈。 “稀奇啊,怎么会想起来给我们做甜点?”安东尼奥好奇,“我能提前偷看一眼吗?” “不行!” “就一眼!” 日本人自顾自吃,吃饭的速度倒是比平常快了不少,趁着他们俩还在干架,一勾手就把瓷碗掀了开来。 一个粉嫩嫩的大白团子安静的躺在里面。 “水馒头?”他迟疑了一会儿,指着它问着。 “是水信玄饼!透明版!”姚桃桃跳了过来,“怎么样!让我先吃一口!” “啊~”本来以为男人会喂她的小姑娘一脸幸福地闭上了嘴巴,结果却吃到了一嘴空气。 “不错。 ” 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本田菊尝了尝,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哼。”最后还是好心肠的安东尼喂了她一口。少女仔细咀嚼了一下,“身为甜品来说,是不是有点淡?” “我觉得正好。” “蛮符合我的胃口。”两个人却是异口同声。 “怎么想起来做这个?”安东尼奥问,发现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们俩看。 “大概是,”本田菊想了想,有些不确定,“我之前说想吃来着?” “咳咳咳咳咳咳咳!!!”见情况不妙,姚桃桃连忙开始转移话题。 “我发现你们俩都好像太阳一样哎?” 太阳?两个男人相互看了看,说实话,他俩的关系不算特别亲密,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欧,据说学好日/语就能学好西/班/牙语以外,没什么深入的交流。 “唔,不知道怎么说,东尼奥的性格是个标准的西/班/牙人,有的时候热情到我都不知道怎么招架,像一个小太阳到处散发光和热,至于菊嘛,像一个稳重的太阳?” 她托着下巴,“因为呀你们的国家一个是号称日出之国,一个是前日不落嘛。” “这个前字有点伤我心,”安东尼奥捧着胸口。 “如果你们出个组合的话,干脆把亚瑟也叫上,我想好了就叫日日组合!” “在下不是动词!”本田菊激烈的反对。 “对不起嘛,”在下都出来了,看来他真的有点不开心。 “我去干正事了,”菊叹了口气,“和旁边那个人一起。” “哎?”叁个人的眼光同时都看向了这边。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的?” 被几个人无视了好长时间的少佐:? “能不去吗?”姚桃桃扭捏了半天,扯住了男人的袖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行。” “那不就对了。”期待的表情,顿时失落的下去。 “那这样的,石头剪刀布,叁局两胜,你赢了你随意处理我,我赢了要出去一趟。”他蹲下身,十分有耐心的说。 “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本田赢!”安东尼奥不知道从哪扯了一块红布,把它当作裁判旗,在中间挥舞。 “第二局,平局!” 既然这样的话! 小姑娘咬咬牙,“下一局我只会出布!” “哎呀,不带这样赖皮的啊!” “是想跟我玩心理战术吗?”男人笑笑,“我的话只有叁分之一的可能性,随便出都是有可能的。” “平局的话,会怎么办?” “那就听安东尼奥的呗!” 她的脑袋飞速的转了起来,我的目的应该是诱导他平局,所以我出布,他出布,这是平局。 我出布,他出剪刀,他赢。 但是我也可以不听我刚刚说的话。这么思考下来的话。 他预判了我的预判,我就应该出石头! “最后一局!” 本田菊出了布,姚桃桃是石头。 “遗憾呢,是我赢了。”男人站起身,“想和我玩心理战术,你还是弱了一点哦。” “只要你还是那个布的话,我也会出布,那就是平局,结果还是我赢。概率论在这么简单的游戏中使用有点不太恰当了。” “对哦!!!啊啊!我怎么会忘了这一点!”她哭丧着脸,“但是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吞千针?” “哎呀,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狠啊!” 两个人勾了勾小指,定下了约定。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第157章 但是不巧的是,本田菊出去还没有半个小时,就另有一队日/本/人找上门来。 打头的人很熟悉。 又是女扮男装的任勇朝。担任本田葵副官的那个。 “任君?真的是好久不见,”姚桃桃一个闪躲过了士兵朝她冲过来的刺刀,将手搭在了任勇朝肩上,“我想想看,已经有4个月没有见了吧。” “真是冤家路窄,”副官冷哼一声,摆手让士兵们停下。 “佐贺少佐,和他的士兵们到哪里去了?”她拧着眉头问,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有人跟我说,他们进了你们这个院子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过。” “那个少佐啊。刚刚不是被本田君带出去了吗?你们没有碰面啊?” “其他人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们的对话全程用的都是日语,一场没有硝烟的问话过后,神父和安东尼都有点不明觉厉,还打算问她是什么内容。 任勇朝皱了皱眉头,注意到土地上有许多新翻的痕迹。 “在圣诞之前,我们司令部要举行聚会,上面要我邀请几位尊贵的客人。”她从旁边一位提公文包的军官,手里接过一个大信封,上面印有几个中国字。 “请柬。”任勇朝用蹩脚的英文对神父说,“你邀请的是谁?先说好,我是不会接受邀请的。” “神父误会了,我的长官请的不是您。”她说。 小姑娘看着眉眼毕恭毕敬的的女人,感到一阵恶心。 剧情走向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 尽管自己,安东尼和菊已经很努力了,“请柬是发给唱诗班的女孩们儿的。” “我们这里没有唱诗班!”安东尼从神父手里夺过请贴,读了一遍,愣了,再去读。 第1遍他不相信自己眼睛,第2遍他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他咬牙切齿地用西班牙语骂了一句国骂,“任君,大家都一样啊,为什么要互相为难呢?”少女拦住了,想动拳头的男人。 “让上司为难才是我真正的为难。”副官不动声色,甚至让小姑娘有意看了看她肩膀上的军衔。 “托您的福,让我降级了。”她把脸隐藏帽檐底下,“还多谢谢您家那位本田君呢。” “那些孤儿被老师们带走了。”神甫说。 “不会吧,根据准确情报,在南京失守的前一清晨,还听见她们在这里唱诗,大日/本/皇军有很多中国朋友,所以别以为我们初来乍到,就会聋就会瞎。” “等等,我想确认一下,这个命令是本田君亲自下的吗?”本田菊出去的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也不知道他出去到底跟谁搭了面,她刚才故意说的是本田菊,这种含糊不清的说法可以让她获得最大的好处。 目前的情况是只知道本田葵在这座城市里,本田菊,大概会想方设法把自己伪装成本田葵,能给她带来一点好消息。 “当然不是。如果本田君也要为这种小事亲自发布命令的话,”任勇朝整了整她洁白的手套,上面不知道占满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还有吾等干什么呢?” “好了,我知道了,”姚桃桃低下眼帘,“3,13,18,6,9,”她无意间说出了一串数字,却让对面的人冷汗直冒。 这全都是师团的代号,而且正驻守在这南/京! “她们不会接受邀请的。”神父还在垂死挣扎。 “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鲜花,美食,音乐,相信她们不至于那么愚蠢拒绝我们的好意,最终闹出一场不愉快。”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副官又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她不耐烦的板着手,“现在已经是十五号了,二十叁号有表演,二十一号我会过来接你们。” “我呢?”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如果本田君知道我在这里的话,你猜他会不会感兴趣的把我也叫上呢?” “你想得到美!”任勇朝咆哮,“我是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在这里的事,你就等着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求之不得。这么快就上钩了。 她笑着,“我知道上次我朝本田葵出手,让你感到心里很不痛快,这样吧,我揍了他脸上一拳,你要不来回一下?” “你认真的吗?”朝鲜人惊呆了,“来呀,快打我!”为了防止日本兵埋伏在这个庭院里,或者围墙外面站了一排士兵监视着他们的行动。 小姑娘不得不动用系统的力量,而动用系统的力量前提是,有她的血液。为此她只能出此下策。 “我猜你不敢!” “我怎么不敢!”似乎怕人发觉到她色厉内荏的本质,任勇朝真的上手,扇了她一巴掌。 靠,这娘们下手真重。 少女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耳朵里还有许多小蜜蜂围着她吹啊吹。 不过,姚桃桃冲地面吐了口血沫。 [你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她用系统的力量,强行改变了除了安东尼和自己的想法,确保自己在这个庭院的事实和本田菊的计划不会被泄露。 [这个庭院也不需要过度的保护,到时候拉上你的人接就行,你还怕她们跑了不成?] [以及,尽可能的掩护本田菊的行动。] 做完了这一切,看着军队缓缓退出庭院后,安东尼才用手贴了贴她由于发肿而通红发烫的脸。 “你真了不起。”他喃喃,内心泛起的波涛,足以把他整个人淹没在内疚的堤坝上,一次又一次的进行反省。 是敌人太强大了吗?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没关系,毕竟这是我的任务嘛,”姚桃桃反手盖上了安东尼奥的大手。 “也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她清楚,如果不是系统的BUG,可能剧情也不会走的那么的愉快。安东尼已经足够努力了,本田菊也是,他们微小的努力,让剧情发展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也足以产生巨大的效果。 “我想做就去做了,就这么而已。” -- 第158章 “他们是什么意思啊!”苏菲愤怒起来,劈头盖脸指着姚桃桃骂,“我们都不懂日语,你说你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被指责的人眼皮都不抬,“嗯,我的确做了手脚,要不是我的话,你们今天晚上就被拉走了。” “怎么可能!”十叁岁的小姑娘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一头愤怒的牛对着红布冲了过去,“那个日/本/人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 “你说哪个日/本/人?” “就是那个,手脚麻利砍了很多人的那个!” 书娟的脸上闪过了害怕又期待的表情。“他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 “哦,你说他啊,他肯定是要跟我们一伙的。”少女说,“救人是肯定的,但是不知道救的是谁呀。” “好啦好啦,”安东尼无奈,知道小姑娘也在气头上,“我们先聚在一块想想办法吧。” “办法,”英格曼神甫叹了口气,他的模样比起先前顿时老了十多岁,脸上的皱纹也变多了。 “本田先生会有吗?”老人把目光投向小姑娘,他心里清楚这么庞大的人数,顶多能救有两叁个,这么多人是救不过来的。 “谁知道呢,”阿桃耸耸肩,“我去看看两个伤兵的情况怎么样,没有感染吧?” 前几天救下来的两个小兵,一个大腿筋被切断的那个,叫李全有,一个肚子被剖开流出肠子的那个,是王浦生。他俩都是从屠杀的时候被埋尸队的队员救起来的。 “你站住,你为什么这么无动于衷?”在女孩子们的哭声之中,小愚扯着她的袖子,“两个伤兵的情况比较重要,”她挑挑眉,“在这儿哭,不想办法是没用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苏菲大叫,“要不今天晚上死了算了!” 她冲动的向楼上的钟塔跑去。其他几个姑娘也一边哭着一边往上跑。 “哦,忘了告诉你们,跳楼死是最可怕的一个死法,当你落在地上的一瞬间,你会感到特别的疼,你的身体还在抽搐,白花花的脑浆会迸射出来,而且照这个高度来看,能摔不摔死,要另外两说,有可能在床上瘫痪一辈子哦。毕竟咱们都是爱美的女孩子嘛,死法的话应该要挑的漂亮一些。”姚桃桃淡淡说。 “你!”后面几个也跟着想跑的姑娘停住了脚步用游移不定的眼神,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 “总之,”安东尼苦笑,“先等本田回来再说吧。” “戴先生和李先生呢?”踩着嘎吱作响的楼梯进了地下室,姚桃桃环视了一圈,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在日本兵来的时候就出去了,”玉墨道,“我刚才找了找教堂里,好像没有他们的踪迹。” 这个时候出去就是找死,她明白,还是决定今天的饭多留下两人份。 “这是最后一点抗生素了,”少女从怀里掏出被捂热的小瓶子,倒出了最后几片。 “看起来没有感染,”安东尼仔细看了看王浦生的状况,13岁的小兵正冲着他们笑。但是伤口太疼了,他笑了一会儿就呲牙咧嘴起来。 “不想笑就别笑了,”男人道,也不知道本田会不会给他带什么医药箱回来。 “那就好。”她舒了口气,感觉到本田菊快回来了,连忙找了个借口拉着安东尼就走。 “最坏的情况是,女人们代替学生们去,”男人压低了声音,他不敢往后面的地下室看一眼,“这样的话,你的任务怎么完成?” 一阵沉默过后。 “我不知道,”她平静说,“可能菊会给我带来什么突破性的消息。” “你相信他吗?”安东尼奥脱口而出,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很长时间了,终于有机会说出来。 “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姚桃桃笑了,“他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他的道理。” “那不就是相信嘛,”他嘟囔,“不一样的。”小姑娘冲他摇摇头。 “我得去看看那些孩子们,看她们去做什么傻事,”她脚下不停。 “可是你比她们大不了几岁,在我眼里你也属于孩子的范畴啊?” “是啊,针对不同人来说,在父母眼里我永远都是孩子,可能在你们眼里,我永远也都是孩子。” 孩子?本田菊从外面翻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她是孩子,那就是偏向成熟的,伪装成大人的孩子。 他弯了弯唇角,提着医药箱大步朝他们走去。 “哇!你还真带了医药箱回来!”小姑娘的眼睛噌就亮了。绝口不提在这个时候一个医药箱,对军队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还有两份通行证,”炫耀般的晃了晃手指上的两张纸片,本田菊交给了小姑娘手上。 “我打听过了,过几天司令部要开一个什么庆祝大会,本田葵应该也在。”他传音说。 “那好,你的医术能把王先生肚子上的洞缝合住吗?” “你在为难我吗?”放在现代医术上,也得是在手术台上做上几个小时的大手术,如今被她轻描淡写的像是缝衣服时帮忙穿个针眼一样简单。 “不啊,我觉得你医术很高超!而且也是外科医生!”她连忙拍马屁。 “我试试,”即使肚子上的伤被缝好,那个小兵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他还是点头了。 “那你先去洗手洗手啦!”姚桃桃推着他转了个方向,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去烧热水,”安东尼忙不迭跑了,还得准备其他的东西。 “你知道缝合需要通过几层吗?”地下室内,专门腾出了一个大块地方来给本田菊做手术,尽管女人们已经尽可能的把地上打扫干净,但是这个环境也不能是绝对的无菌。 “灯光照明ok!”小姑娘哼哧哼哧拉来了教堂里最好的照明设施。 “缝合的话?”看着全副武装只留出一双眼睛的男人,她有些疑惑,转头去问旁边的安东尼。 “四,四层吗?别笑我,我的生物知识已经全部还给老师了。” 被抬在桌子上的小王同学,一脸无措。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而且这个日本人靠不靠谱啊? “安东尼,你来按着他,神父也来,其他的人,通通退出去。告诉那群女学生也别过来打扰我,可能要四个小时。没有镇痛剂,你们那里有大烟什么的吗?给他上上?哦,对了,你来给我打下手。”本田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着。 “有,还真有大烟!”一块膏状物体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女人们识相的都退了出去。 “我吗?可我什么也不会呀?” “我叫你拿什么你就拿什么,”他皱了皱眉,“首先,剪刀。没有镇痛剂,你们两个可要压好他!” “好!” 将刀尖冲着自己,姚桃桃没有迟疑地递了过去。 这样能确保主刀医生不会被划到手,她在递剪刀给别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镊子!” “钳子!” 一条条指令输送了下去,神父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小个子男人起来,这个人做事是这么的有条理,他脸上那镇定的神色,还有游刃有余的态度,完全看不出来是在做多么血腥的一件事。 “擦汗!”少女掂着脚尖,用温毛巾擦了洁白的额头,认真工作起来的男人总是最美的。 “不用担心,最后一点点了。”像机器人一样执行缝合的男人冲她点了点头,“马上就收尾了。” 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完成!”用钳子剪断最后一个缝和线,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缝合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手感那么的奇怪。 他摘下口罩,拉下衣领,发现小姑娘早就备好椅子在他身后了,只要他体力不支的时候就能坐上。 本田菊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用水润着嗓子。 几个小时的手术,他愣是一口水没喝。倒是出了不少的汗。“这样就好了,”他说,“虽然肚子被缝合住了,但是肠子的位置已经不对了,” “没关系,谢谢大夫。”痛得奄奄一息的王浦生,还在给医生道谢。 “不用客气,李全有的大腿筋被切断了,这个我是真没办法。” “对了,他们两个男人去哪里了?” 王浦生苦笑,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闭上了眼睛。 本田菊顿时明白了。 “这样啊。”他捏了下碗,感觉到手里坚硬冰凉的触感。 “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下一个问题?” -- 第159章 “军部的话那边,我帮不上忙,抱歉,”身材瘦小的男人开口了,他知道他说这话意味着什么。 “怎么会?!”女学生们开始大叫,个别顿时呜咽起来。 “不可能的吧,你都能搞到通行证你还杀了那么多人,你能?”从军部平安无事的回来就代表了你不一样的地位。神父想了想,还是把最后那句话咽回了肚里。 “但是我一个人说话的力量远远比不上了一群人啊,”本田菊摇摇头。 “我知道了,你肯定有办法把几个外国人还有这个女人搞出去是吗?!”小愚露出了红肿的手腕,上面还有刀片划过的痕迹,“还有那个军官!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你肯定认识他!” 这不公平!她的泪水越过了心里的堤坝,疯狂向外输出自己的怨恨和不满。 大家都一样的!凭什么他们几个就能出去!而她们就要被送上断头台去! “你!”她又把矛头对向了姚桃桃,“别以为你和这两个男人搞上了他们就会救你出去!” 小姑娘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说些什么。 “像你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老家,是要被沉塘的!在此之前还要赤身裸体被人鞭打上几回,然后静静的在水里腐烂!”苏菲也跟着帮腔。 疯了,她们都疯了! “我本来以为你这个人还挺好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书娟也说,“和那群婊子一样!张开腿是不是就能让人上?” “喂,你们说话稍微放的尊重点。”女学生还不懂,骂了姚桃桃就顺带把两个男人也带了进去。安东尼奥出离愤怒了,他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双拳握得咯咯作响,以一种保护的姿势,站在了小姑娘前面。 “呵。”本田菊白净的脸上也漫上了一丝黑气。 “哎,婊子也是人哦。”照顾完在地上躺的哼哼唧唧的小兵,红菱冒了出来。 “本来都是好姑娘的,怎么学的这么嘴臭吗?跟谁学的?”玉墨也说。 “够了吧!”姚桃桃被气得哭笑不得,“你们说我花心,我承认,勾搭了几个男人我跟你们没有关系好吧,倒是我很奇怪哎,” 她抬起头来,用眼神仔细扫描了这群女学生一回,“为什么在欺凌女人的时候,同性别的女人最得劲儿呢?” “很搞笑吧!”少女哈哈大笑,“婊子!贱货!烂人!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后为大!明明大家都是女的,非要把这些人贬到泥土里,把她们贬得连泥土都不如,才能显示出部分女性的高洁是吗?” “如果我没记错,这群女人中间最小的是13的豆蔻,你们平均也大概13岁吧?一样的年龄,为什么你们就能受到教育,为什么她们就只能在青楼里呢?豆蔻都敢冒着危险出去拿琵琶弦,就为了王士兵,想听一个琵琶曲,你们敢吗?她已经回不来了。” 她摇头,用一种叹息般的语气说道。 “对了苏菲,我记得你还骂过你爹娘是吗?但是前几天那个翻译官的可真真确确是你爸啊。虽然他当了汉奸但是他冒着生命的危险过来找你,最后还被日本人杀害了,这样你还要骂你爹吗?” “我。”苏菲不哼声了。 “我还要纠正一点,”少女竖起了一根食指,“我和他们俩的感情就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哦~~”你们再嫉妒再怨恨,也只不过是路人罢了。 “嗯,就是这样。”本田菊点了点头,“我承认,我就是喜欢她。” “虽然话听起来蛮伤心的,但的确说的是实话呀。”安东尼奥笑了笑,坦率道。 “加上一句,我挑男人的眼光很是很高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男人上的。”这句话说起来可能会伤窑姐的心,所以她就只跟两个男人说。 “你啊,”菊叹了口气,“你把对方的仇恨值都拉满了怎么办?” “仇恨都仇恨呗,关我什么事,我的任务是负责把她们带出去,至于恨不恨我又是另一回事。”小姑娘耸肩。 “那么,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说,“你又想深入敌情是吗?” “猜对了哟!”她伸手打了个响指。 刚才的那一番话宛如原子弹一样深深的打进了女学生们的心里,她们开始第一次打量这个清秀的女人,发现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类型。 每一个五官都恰到好处,脸说不上方,也说不上圆,该圆滑的时候圆滑,有棱角的时候就有棱角。她本来应该是有精神气的,只是深深的黑眼圈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出卖了她,没有休息好的事实。 “好了好了,”神甫看着女学生和女人们不约而同闪现过了吃惊的神情,“我们接下来谈……” 玉墨说,“我们姐妹刚才商议了……” “谁跟你商议了?!”红菱嘟嘟囔囔。 “我们跟日本人走,把学生们留下来。” 神父立刻感到释然,但同时为自己的释然而感到内疚,并憎恨自己的残忍。 “我们没有逼你们,我自己能替一个是一个。”玉墨继续。 不幸的女人有很多,她们常常借题发挥,借训斥孩子,诉说她们自己的不幸,让人感到悲哀的是命运的安排,她们对所有不公正的抗拒最终都会接受,而所有的接受只是因为她们认命。 “加上我一个吧,正好补了豆蔻的份儿,”姚桃桃不经意道。 “东尼奥,你留在这儿跟神父一起出去。” “菊的话,我还需要他,所以他应当和我在一块儿。” 还有两章!完结南/京!问问有没有小可爱对38~40西欧二战史比较熟的呀。书也好影视剧也好,能推的话给我推推哦,谢谢。 -- 第一百六十章 “对了,红菱。”嘈杂的地下室里,大家都忙着把长发剪成短发,扯下窗帘上的窗布,用来做新的衣服,姚桃桃挑了个角落里站着,对着镜子开始拿剪刀把自己的长发剪成短发。 “上回你不是说想知道西班牙在哪里吗?”她剪完短发,甩甩头跑出地下室,从安东尼手里拿到自己亲手画的一份地图。 “这份地图给你们哦。”她有些腼腆地笑着。 正在裁衣服的姑娘们听了都一拥而上,“我看看,我看看!” 穿完衣服的红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中间,她把纸质地图举高,笑骂道,“没见过个图怎么着?” “哎哟,这个图画的真抽象!”喃呢比着尺寸,“这只鸡是咱们的祖国。” 剪完了头发,她又找来了不怎么干净的水,准备想洗个头。 “哎呀,西班牙原来在这里!旁边是葡萄牙是吧!” “外国的地名真奇怪,随随便便就有两个牙。”玉墨笑着,“那日本呢?” 有个不知名的姑娘站出来,“我想知道它在哪里。” “右边,那个像肠子一样的岛国。”小姑娘沉静了一会儿,说。 “就这么点的地方呀!跟咱们国家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岛国是什么?” “周围都都被海包着的,就叫岛国。”女学生里面有会做缝纫手艺的,也被叫来帮忙。此时她就插了一口嘴说。 “日本鬼子为什么想来侵略咱们呀?在自己的地盘呆着不好吗?” 少女不吭声,只顾得上用水一遍又一遍的洗着自己的头。 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好久了。 她在很多历史书上的版本看到的就是因为国内资源少,再加上全球的经济危机造成的影响,所以,两个国家纷纷走上了对外战争的道路,来转嫁对内的危机。 顺便一提,在30年代的大萧条中,只有苏联经济是正增长。 “你真的做好决定了?”本田菊找来了一把梳子,缓缓的梳着小姑娘半干不湿的头发。 “对,没办法的事。” 男人不语,过了一会儿又说,“要不我男扮女装,也跟着进去?” “咦,不用啦。”少女笑了笑,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肯定下了非常大的勇气。 “到时候如果跟我想的一样的话,还是那个谁过来接你,他一看你那张脸就明白了,所以应该会让你跟着去的。” “谁?”梳头的力道又缓了几分。 “任勇朝啊,她的胆子也是够大。”小姑娘感叹,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也敢跟着来,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是么。”本田菊道,“我这里有一个信物,这个东西是人想偷都偷不到的。”他翻箱倒柜地准备开始找东西。 “你该不会是想说上回的物吉贞宗吧?”她开始吐槽,“我是有拿出来呀,但是很快的就被人歪曲了事实,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我从你那偷过来的。” “这个不一样。物吉正宗你还是拿着吧,看到时候有事能用上。”他固执地把那柄胁差又拿了出来,同时还把脖子上的挂坠取了下来。 “菊有玩过刀剑乱舞吗?”接过了刀又接过了,还有体温的挂坠儿,少女细细摩挲着,大概知道这个挂坠是个什么东西了。 “刀乱吗,我倒是知道一点点。” “物吉正宗,我们都叫他小幸运哦。” “是因为每次拿它出战都能取胜吗?”他回。 “也许吧,大家都把自己对某些事或者某件事物的感念叫做运势,实际上没有那么神奇吧?” “不,”男人坚定的说,“碰见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啊啦,这种情话你倒是很少说出口呢,”阿桃咯咯笑出声。 “短头发也很好看!”安东尼毫不迟疑地夸耀,“显得小桃很精神呢!” 他的绿眼睛里弥漫着不安,但还是强颜欢笑,嘴唇扭成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我在城外面等你。” “会的,我会出来的。”她郑重地朝他们点点头,“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自己死了,他们也跟着玩完。 “时间到了,我们走吧。”大门外传来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这敲门声示意着一种必在势得的决意。 紧紧抱过了安东尼,一个个跟女人们抱了抱,她和英格曼神父道了别,同时冲着女学生们挥了挥手。 由于她的个子实在是太矮了,不得已只能走在最前面,旁边跟的是本田菊。 一群穿着黑色水手裙,戴着黑礼帽的年轻姑娘走出来,她们微垂着脸,有些恼怒的拽着裙子,似乎是嫌裙子的长度不够。 神父走上前给每一个女人画十字,祈求幸运。第一个就是小姑娘,她娇羞的一笑,弯了一下膝盖。 虽然自己没有当过教会的学生,但是当学生这么多年了,学生应该有的气质她还是有的。 外面的手电筒光照亮着一片刺刀的森林。 “本田君? ”任勇朝站在前面,似乎有点不太相信面前出现的人,她把眼睛使劲睁大。 “真的是本田君,为什么您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少见吗?”本田菊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她问的都是些废话,所以开口并不是那么的客气。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也要跟着去军令部吗?” “不然呢?”见小姑娘已经快走到了卡车那里,旁边站着两个士兵想伸手去拉她上去,脏手已经快架住她的胳膊了,他快走了两步,“我来吧。” 士兵拉了两下枪栓,咔嚓一声在漆黑的夜晚听得无比的清楚。 “你们疯了吗!敢对这位大人动枪?!”任勇朝又惊又怒,“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不要挡他!” 士兵又把枪收了回去,看着本田菊一个个的把女人们接上来。 “报告任大尉!人数到齐,可以开车了!”一个士兵上来,掀开帘子挨个把她们的脸都数了一遍,完全无视了有一个男人混在里面。 “好,走吧。”她点了点头,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自己以前见过卖牲畜的,都是这样把个数清点,同样的大卡车,同样的绿篷布。 卡车缓缓开动了,与卖牲畜的车不同,牲畜在车上还记得吱呀乱叫,后面的车里只有一片的沉静,还有跟着小跑的步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说是沉静也不对,喃呢大着胆子,小声问靠在本田菊身上的小姑娘。多亏了本田,这个车厢里并没有其他日/本/人上来。 “我一直好奇,为什么这个日/本/人和你是情人呢?” “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她睁眼,活动了一下胳膊。 “因为现在不是战争状态吗?”红菱吱吱唔唔,“没什么,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就是好奇,好奇的问一下。” 本田菊压了压她的头顶,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自己亲自开口了。 “缘分。” “哦!那,你作为日/本/人为什么要来帮助中/国/人呢?”喃呢继续,“如果个人跟国家,发生冲突,又该会怎么做呢?我们几个能多换几个女学生,那肯定是值得的。” 这种时候肯定是选择国家利益。阿桃无奈的摇了摇头。“值得吗?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平等的,都是人啊,不能说什么值得不值得。” 本田菊再也没有回答。 -- Ⓕùωēйωù.мℯ 第161章 卡车缓缓停进了军令部,还没有等车停稳,本田菊就跳了下来,无视了一群白晃晃的刺刀,伸手把小姑娘抱下了车。 低矮的白炽灯被拴在电线杆上摇啊摇,这里基本上是目前南京城夜晚亮度最高的地方了。 姚桃桃提着裙摆,踮起脚尖还有心思的眺望了一下整个军令部的位置和人员布署。 “咳,让她们下来吧。”任勇朝从副驾驶下来,她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 等所有的姑娘都从车里下来,就宛如一群羊羔混入了无比凶险的狼窝,少女看到有的士兵直勾勾朝她们看,目光里是忍不住的垂涎之意。 男人到老永远都是这样的,永远喜欢鲜活的肉体。她本来想勾一下头发,却发现自己早就剪成了短发,最后只能摸了摸头上的发小。 “走吧。”本田菊出声,“我觉得前面那个屋子里的老头们应该不介意,座位再加一份我的份吧?” “这我就不清楚了。”任勇朝答,她摘下了手上的皮手套,亲自为一行人打开了宴会所在地大门,“请吧,祝你们好运。” 她的嗓音里怀着一丝沉重,是个人都知道进去了这扇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同为女性,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之心。 这个宴会厅还是临时改造的,房子的中央放着很长一排西式桌子,座位则是俩俩相对。 坐在位置上的最低军衔也是少佐,可以这么说,如果把这个宴会厅炸掉,司令部最起码会混乱一个月。 此时此刻,他们都低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只有一些细微的声响从主位上方传来。 坐在主位的正是本田葵,他低着头,拆了刀柄,将刀茎抽了出来,左手握住刀茎的部位,刀刃朝向前方,右手持打粉棒,轻轻的敲在刀身上,大约均匀的间隔叁到五次。 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保养武士刀,也只有他才能不被呵斥,安心的上打粉,上油,把刀柄安装回去,做完一系列步骤之后,他站起来,找了个光亮的地方看着,最后才把刀身收入刀鞘。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轰然作响。一群姑娘鱼贯而入,进了大门就紧紧挨在一起,像餐桌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来得正是时候,”本田葵赞扬了一声,他坐回了主位上,摇了摇他右手边的铃铛,示意上菜。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把那把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吃饭的时候还敢这么做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那把刀,”姚桃桃眯着眼睛,浑身打着颤,“白色的刀柄,金色的纹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把刀是鹤丸国永!” 更重要的是,鹤丸它,一般都代表着皇家御物,那么,本田菊跟本田葵在这里的身份已经快浮出水面了一一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哦?”闻言,本田葵抬头,“我就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我幻听了。”他不紧不慢道,“怎么,我不主动去找你,你就自己主动跑过来找我的啊?” “还有,菊君,”他抬手打了个哈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有咱们俩的助力,你我的夙愿马上就能实现!” “不了,”本田菊特别自来熟的,让门口的士兵多抬了几个桌子,本田葵也没拦,见他捡了一个桌子坐下还招呼小姑娘过来坐他腿上。 姚桃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你们是来我这里蹭饭的吗?”他示意让姑娘们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节奏。姑娘们不敢坐在其他人旁边,围着本田菊和姚桃桃身边坐下。 “不啊,是别的东西,你想吃饭的话,吃完饭再谈也行,我不在意。”少女说。 “有趣,不好好在王耀身边呆着,跑到南京这种地方,你这叫自投罗网好呢?还是自寻死路好呢?” “谁管你这么多,快点吃饭才是正道!我都饿了好几天了,终于能吃顿好的了!”她抱怨。 “这勇气了不得。”他额头的青筋又爆出来几条,这姑娘老是不按套路出牌,让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这个牛排真的有点老,”本田菊切了一块下来,犹豫不决要不要给小姑娘。 “啊呜一一”一声,她搬着男人的手,也不嫌叉子咯牙就全吞了进去。 本田菊竟然嫌弃他的饭菜! 看来是跟这个小姑娘混久了,近朱得赤了吧。葵皱眉,平时一本正经,敬语说个没完,古板到令人厌烦的本田菊也会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对对,我该庆幸全城的厨师没有被你们杀光吗?”姚桃桃嚼啊嚼,把肉吞下肚子以后才说,“这个牛肉吃起来好像也不是专门的肉牛啊,你们不会把奶牛宰了吧?” “不得无礼!”坐在下面的有位军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来呵斥了一声。 “你们,能不能说正经事?”本田葵道,“正事,嗯,是该说说了。” 少女猛的跃起,右手抄了叉子,明晃晃地朝着本田葵刺去。 本田葵眼皮也没抬,轻轻松松躲了过去,同是一个反手抓住了小姑娘的胳膊,把她甩了出去。 “哎哟,”小姑娘在半空借着柱子翻了个身,正好落在了地上。她擦拭脸边的血丝笑了笑,“我今天呢,目标任务很简单啊,让你回到的地方去。” 军官们都纷纷拿出的配枪指着小姑娘,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害怕。 啪的一下,有一个无形之中的力量,把他们所有的配枪都扭成了麻花扔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呢?这是铁呀!”有人叫了起来,下一秒所有的军官面前都浮起了刀叉,目标都是脖颈。 “怎么说?”他来了兴趣,“首先说,我在附近埋了炸药,如果不想让你们的人都炸飞上天的话,把这群姑娘们送出去,送出南/京的范围。” “你哪里来的炸弹?我怎么不信?”本田葵笑了,“你当然不信了,因为是我埋的。”本田菊优雅的擦擦唇角,站了起来。 “还好,我早就吃了个七分饱,正好饭后锻炼一下。”小姑娘凭空取出了一把刀丢给了本田菊,这个场景让本田葵怎么想都想不通。 “行,就陪你们玩一玩。”他叫来了任勇朝,示意把女人们送出去。 “但是大人,如果有那么多的炸药的话,我们不可能不发现啊?”看见到手的鸭子飞了,又有人出言抗议道。 “只能说怪你们的士兵能力不足喽,”小姑娘笑嘻嘻说,她也顺手在手背划了个大血口子,确保系统一直能起作用。 “请吧两位,就让我们看看二位的武艺究竟如何?”她躹了一躬,“其实呢,我本来的目的呢,是想召唤陨石什么的,把这片土地移成平地,但是后面想了想,这个后果有点太过于控制不住,就算了。” 少女抬头,眼里波光流转,无论最后的结局怎么样,她一定会! 最近popo上不去,我本来早就写好的。 那个啥南京篇还有一章就完了哦,但是我还是不知道38年到40年写点啥,所以可能要构思一段时间,但是过年前一定会写完南京篇。最近终极笔记有点上头,我又开了两张盗墓笔记的同人,我觉得我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 -- ⓕùωēйωù.мℯ 第162章 “召唤陨石?”本田葵拨刀,“这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吗?”他饶有兴趣地问着。 本田菊也跟着拔刀,这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刀,而没有选择枪。明明枪的速度比刀更快,可能是出于他们自身的骄傲。 “不不不,我只是等价交换而已,如果要召唤陨石的话,可能我一只胳膊就没有了,”姚桃桃舔舔唇,露出一个像野兽一样凶狠的笑容。 “嗯,我再重复一遍,请你从哪里来的到哪里去吧。”小姑娘说。 “有趣,你知道我居合斩最快的速度是多少吗?”面容相同,身材相近的人持刀看着对方,简直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冲他挥刀一样。 菊向很多人拔过刀,可这么新奇的感觉还是同一次。 “我不想知道,”她怕对方动摇这边,干脆利落地冲本田菊说,“不用担心,你上就够了,我会在后面给你加buff的。” “0.7秒一刀。”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如果你情况跟我相同的话,那么咱俩的速度应该是差不多的。” “试试就知道了。”本田菊应声,他的眼睛里凝聚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怒涛。 “当然了,我会给你加debuff。”少女吐了吐舌头,“所以,请这位先生行行好,然后赶快完成我的小心愿吧。” 系统给她的任务是把本田葵杀死,原因没有给,系统发话了,她只能乖乖照做。 如果说本田葵是以力气压人,本田菊则是借他的力气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用中国话来的一句古语来说,就是四两拨千斤。 这两个人的速度太快了,抽刀上前,挥,砍,拔,抵抗都几乎在同一时刻。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姚桃桃紧张的盯着眼前的状况,还时不时注意后面有没有人出了岔子。 收到安东尼给她的消息后,她不上不下的心悬下去了一半。西班牙人已经成功接到女人们了,系统给的两个任务已经有一个完成了。 接下来一一 “可惜了,尽管你这么努力,你还是打不过我,”本田葵道,这两个人正在相互较劲,刀鸣声阵阵作响,但是本田菊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脚不由的开始往后退。 他咬着牙,从手指到脚趾都叫嚣着疲惫,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好像一个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人一样,永远都是那么风轻云淡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姚桃桃当机立断的在手上又划开了一个大口,用血来和系统作交换来换取本田菊绝对胜利。 菊重新振作了一番,不能再让小姑娘流血下去了,他心里只有这唯一的念想。 “真的有必要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男人不解,“好吧,我承认我是偷偷用了一点小计谋,可是我觉得我罪不致此啊?” 漫长的拔河比赛的过程中,刚才略显疲惫的一方又重新夺回主权,“对不起了,”少女面带怜悯的看着他,“这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战斗,而是叁个人的。” 本田葵的脸色变了,他嗅到空气里有一种难闻的气味,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氯气! “你!!!”直到他呼吸困难,气喘吁吁的那一瞬间,村麻纱一口气贯穿了他的腹部!与此同时,这座建筑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想不到吧,用了一点点化学物质和炸弹就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一一”姚桃桃转了一下手上的叉子,那叉子飞奔而出,直指对方的心脏。 “可是这氯气,不同样会对你们俩造成伤害吗?”本田菊也用刀支撑着身体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划过了一抹不可思议的笑容。 “不愧是你,我真是看走眼了。”在一片白光之中,本田葵的身体开始渐渐消散,“但是,菊君,你确定你背后的女人不会偷袭你吗?” “她不会,”尽管同样被氯气包围,本田菊还是这么确信道。 “是吗?你看看你身后吧。” “kiku,”一双细嫩的手围住了男人的腰,“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男人回答不加思索,“我愿意。” “那你愿意为我而生吗?”她又张口问,语气依然是那么的熟悉。 “你想干什么?”恐慌的感觉从心脏传达给大脑,他脑袋嗡的一声,意识到小姑娘又割开了双臂,他的后背,腰上已经全被血浸湿了,“这么大的出血量,你想干什么?!” “我啊,”她自顾自的说着,“可喜欢你了,但是,”少女吻了吻男人的头发,“希望你答应我,再也不要踏进中/国的土地。” “我…我不能保证。”喉咙几乎干得快冒烟了,他硬生生从牙齿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上面的建筑还在崩塌,已经有裂缝传到柱子那边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整个房子都会被塌的。 她转过了身,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把本田菊,传送到东/京。”少女轻轻开口了。 你,你不能!男人的视网膜里全是流血的她,小姑娘像是被人玩坏的残布娃娃,被人毫不客气的丢在血泊之中。 “什么嘛,还要那么多的血呀,系统你这个人可真够坑的一一”姚桃桃用欢快的语气说,“随便你取吧,最后别让我死了就行。” 你怎么敢!!!她的血越来越多,到了一个临危的阶段了。 本田菊在内心里咆哮出声。 他头晕目眩地站在东/京的一个小巷子里,那么脆弱的小姑娘,打个针都要躲半天的她,放了那么多的血,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回到东京去? 一一 安东尼一脸焦急的在城门外走来走去,尽管他们已经出了日本人的视线范围之内,但是停留在这样的地方,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 因此,在接应上女人们之后,不顾女人们的劝说,他还是毅然决然的找了一个地方蹲着等小姑娘来。 “安东尼奥先生,我会永远记得两位先生和姑娘的大恩大德,”赵玉墨乘车离开之前跟他道。“你们不仅救了我们,还救了女学生和小伤兵。” “不,比起这座城里的人来说,我们做到的很少,”他苦笑。 “已经够了。”女人轻轻的摇头,“您们的所作所为,我们一直看在眼里。” “咚”地一声,昏迷不醒的姚桃桃,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小桃!”他大喜,“是安东尼啊,”少女勉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等我?” 没等说完这句话,她又昏了过去。 男人小心翼翼扶着她上了一辆简陋的车,在开车之前,他掏出小姑娘的手机下定决心一般的拨打了某个号码。 “喂?亚瑟吗?是我,我是安东尼奥。” 南京篇完了。唉,感觉我写文的功夫下降了,没有写出我心里想要的那种氛围。我想想38到40的马修写点什么。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 第163章 姚桃桃在失血过多的时候,耳边总能响起一些杂音,就像手指甲刮过玻璃一样的尖锐。每每这声音一出现,都会刺得她心脏疼的不行,她大口地喘着气,企图张开眼睛。 “嗯?”少女没有成功,反而被什么东西抓进了意识最深处。 “醒一一你一一快一一”有人在她耳边轻柔地说些什么,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翻个身继续睡。 这一翻身可不要紧,顿时扯到了伤处,一阵剧痛立马让她睁开了眼睛。 金灿灿的颜色在她面前一晃而过,让她想起了七八月份海滩上的阳光,灿烂而灼眼。 “马蒂?”少女挣扎着坐了起来,马修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给她递过一杯水去。 “慢慢喝,不着急,快点喝对你嗓子不好。” 小姑娘听话地咽了,喉咙里那种又干又痒的感觉下去了点,她有些疑惑: “这是在哪儿?德/国么?” “是德/国。”他伸手用手帕把她嘴角水迹擦了,动作轻柔。 “安东尼奥呢?”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个时候的确看见了安东尼奥那翠绿色的眸子。 “不知道,”马修见少女一脸恐慌,缓和着语气安抚,“你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啊,她心想,八成又是系统搞的鬼。 “现在是?” “一九叁八年九月二日上午九点叁十分。”男人迅速的反应过来,对了对手上的手表,准确无误的报上了时间。 “九月二日了都?我去!九月一日!叁八年!”波/兰被入侵了! “正如你想的一样,还有一年二战正式开始了。” 小姑娘又摊在了床上,抱紧了被子,“我只想过一种平凡的生活啊!”她有气无力,“不过目前待在德/国的话情况还好,”马修说,“如果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带着你去加/拿/大,就是有点麻烦而已。” 加/拿/大!少女的眼睛闻言转了转,说的也对哈,加/拿/大肯定比欧/罗/巴的情况要好。 “基尔和路德的情况呢?”她拆下了沾血的绷带,轻车熟路的给自己换上了新的,脸上完全没有痛苦的神色。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我的建议是,最好目前不要见他们两个。”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帘,知道马秀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她不是那种为什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所有的事都那么清晰明了的话,也少了很多乐趣。 和安东尼奥取得交流后,她就一脸懒散的窝在床上不想下去了,至于其他人她目前还不想管那么多,只要不涉及到生命危险的话。 “等等,水晶之夜是在什么时候?” “十一月份吧,”他削着苹果,男人的手法很高超,能够做到一整个苹果削完了,但皮还连着状态。 “这样。” “你想去救以赛娅她们吗?”马修将削好得苹果递给她,纯粹得像紫水晶一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的东西。 “我没有那么傻啊,马蒂。”小姑娘小口小口的咬着苹果,发现咬完的苹果上还带有一点点的血迹,意识到自己又牙龈出血了。 “那个时候的我的确是被枪打中了,是吧?” “是。”他的身体紧绷起来,明知道小姑娘不会死,但他亲自看着活死人一样的少女安静下葬时,他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来着? “我还亲眼看见了你的棺材。里面放了好多的百合。”他当时的心情,他是真的忘了。 “呀,”这么说来,她是直接从棺材里面转移到意/大/利去的,这系统安排也很地道,除非几个不死心的男人非要跑出来趴她的坟,打开她的棺材一看,这才能发现不对劲。 “以赛娅的父亲,”姚桃桃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愤怒之下的吉尔伯特会做出什么事,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 “一枪毙命。”马修叹息。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小姑娘顿时连苹果也不想吃了,静静的把它放在床头柜上。 “明明那么好听的名字。” 窗外的阳光撒了进来,落在了小姑娘的身上,无端的增添了几分落寞的意思。 “马蒂,你这里有什么可以染发的东西吗?” “有,你想染成什么色?” “别让人看出是黑色的就行,”她摸摸自己的短头发,发现九个月的时间已经长回了差不多原来的长度。 “你其实不必这么做的,”忍着染发剂刺鼻的气味,马修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给小姑娘抹着发膏。 “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她说,“现在我的身份在德/国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出现,如果没记错的话,36年就开始有种族法了是吗?” “是《纽伦堡法案》,35年颁布的。”马修纠正。 “好吧,不管是几几年颁布的,我现在就是一个第四等公民,只为第五等好上一些而已,”少女自嘲。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在染发完成的时候,小姑娘得意地转了一圈,显示自己新的棕发,还问他漂不漂亮。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德/国没有唐人街?”她突然抬起头来发问。 “马蒂,你知道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找你染发的原因。”见他抿嘴不回答,少女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我知道的,对,是我知道的。”她大笑起来,“人都是用有色眼镜去看待其他人种的,大家都一样。” -- 第164章 。 已然是秋天,枯黄的叶子划着圆舞曲,纷纷扬扬的落在她脚边。姚桃桃刚从面包店里出来,抱着一大袋子香喷喷的面包,和马修并肩走在铺满落叶的街上。 她的头发说是染了,但是也只是染了一点点浅棕色,在阳光照耀下还是以黑色偏棕为主的,而且还特意去做了个卷发,与之前的少女形象大相径庭。 “我还是建议你去学点护理什么的,”马修说,“以便不时之需。” “学医吗?”她笑着用中文说,“在我们这边学医至少得需要5年的本科两年的硕士才能成为优秀医院里的医生,我见过他们的本科书,又叫蓝色生死恋。” “从脚能一直垒到头顶是吗?”金发的男人配合少女的步速走着,他已经把之前大学教授的教学任务辞了,为了更好的让小姑娘发展,在一个红十字做秘书之类的工作。 “那当然啦,”脚底下踩着咔哧咔哧作响的黄叶子,少女的心情有点愉快起来。 回去以后吃什么好呢?马修可跟亚瑟不一样,他做任何的饭都非常的好吃,做饭水平应该不亚于弗朗西斯和罗维诺,不过也只能说他们擅长做一派美食的特色,总是将自家的美食发扬光大那种。 远远地,小姑娘不用抬头就能看见一堵高耸,破败不堪的墙,柏/林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地方?她正纳闷,就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过来跟他们搭话。 “你好先生,你好女士,前面这个地方不允许通过啊,”或许马修金灿灿的头发太引人注目了,一般人看到他的时候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外貌,为首的士兵语气非常和蔼。 “嗯,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走。”马修拉着她的手,抱着一种礼貌的态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刚刚那是什么地方?”她不解。 “犹太区。” “什么!”小姑娘大吃一惊,对犹太人的迫害已经从现在就开始了吗? 马修有些忧心仲仲,“不亲爱的,目前还不是你想的那个区,现在的只是一个雏形而已,以这堵墙为附近的几个街区范围之内,居住着很多的犹太人一一” “以赛娅她们家的店铺还在不在?”掂了掂手上的面包,小姑娘决定去之前的店铺位置找找看。 “不行,当时那件事虽然被压下来了,以赛娅找到我的时候,我只能跟他说你和他的父亲有事出去,刚好遇见,然后被德/国人派去别的地方工作去了,”他上前几步拦住了少女的去路。 “要不然还是把你送到英/国去吧,亚瑟他们也同意,等年底的时候,亚瑟就会过来接你过去。” “马蒂,你在害怕什么?”少女突然站住了,她的眼睛里涌现出一种巨大的悲伤与难过,“这是我欠她们家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 “可是,当初的你也是一个受害者呀,以色雅的父亲照样逃脱不了编织好的命运。” “那不一样,马蒂。”小姑娘抬起了头,“不试试,怎么知道所谓的命运就是命运呢?”姚桃桃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焕发出一种不一样的光芒,她笔直地站着,一副昂首挺胸的姿态:“我从来都不相信命运这种东西,人总是要抗争的。” “也是,”男人轻轻的叹息,“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吧。” “不,我已经看见她了,”少女眯着眼睛,刚刚在角落里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影子,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和她一起接触过了,但是凭着她优秀的动态视力和记忆力,小姑娘可以明确的判断出这个就是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叁年的好朋友,她发力狂奔起来。 “请等一下!”响亮的叫喊声由远及近,以赛娅佝偻着身子,正慢吞吞的抱着一袋土豆走在回去的路上。 听到这叫声以后她就当做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去。 直到她的手腕被另一只小手牵住,犹太少女这才有些怀疑的转过头来。 “你是?”以赛娅歪着头,仔仔细细把小姑娘看了一遍,在她的印象里,的确有这么个人有着这样清秀的面孔。 不可能吧? 大量记忆如同起泡酒,在她的心里冒出了许多小泡泡,在某个泡泡破裂的同时,她猛然记起了前面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是你!” 土豆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然后就被男人一个一个捡了起来,他有些欣慰的看着两个姑娘抱在一起的身影。 毕竟,要是论爱情的话,小姑娘所拥有的根本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爱情,如果把感情放在天平上,那这丫头收到的爱恋绝对比友情要多,但是友情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关系。 “太好了,你没事呀!”一向活泼的以赛娅,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如黄鹂一样宛转的声音已经变得粗糙,皮肤变得黝黑,头发也没有光泽,刚刚小姑娘牵起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腕细的可怕。 “马修老师也在呀。” 有些兴奋的,接过老师递给她的土豆。犹太少女有些不引人注目的,把另一只手往背后藏了藏。 “咱们去找个咖啡馆,坐一坐喝一喝下午茶,怎么样?”看见好久不见的老友,姚桃桃的心。如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着,但是这个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她,这样就放心了些。 “来我们家吧。”马修冲她颔首,“马蒂的松饼可是一绝哦~~配上特地调来的蜂蜜,口感真的很不错呢。” 犹太少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两个笑容蛊惑了。 -- 第165章 “虽然我问这话很失礼。”抿了口红茶,以赛娅棕色的眼睛在两个人身上飘来飘去,这间房子不大但充满了两个人的生活气息,什么东西都是两人份的,她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双男拖鞋和一双女拖鞋。夕阳西下,如火一样的光线直扑扑地扑进这屋子里来,晃得人直睁不开眼睛。 “你们同居了?”少女捧着茶杯,她又不傻,早在几年之前上课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个中国少女跟这名教授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嗯,”小姑娘嚼着松饼,顺手喂了男人一块,“马蒂,来一一啊一一” “咳,准确来说是我收养了她,”马修咳嗽了一声,咬过了少女投喂的松饼,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那?”以塞娅的眼睛睁了睁,她有些不可思议的一拍桌子,“基尔伯特和路德呢?!我看得出来,他们对你的感情也不是假的,这么说来,其实你是一个喜欢玩弄人的大骗子啰?” “不不,我亲爱的,爱情不是说一个人单方面的付出就会有成果的,”姚桃桃收敛了笑容,她郑重地向犹/太少女道歉,“或许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多心的人,但是事实可能也就是这样子吧。” “你这句话不是前后矛盾吗?”以赛娅道,“你和我父亲失踪之后,他们俩就疯了一样,路德维希还好,我能见到他,行动就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人一样,至于基尔伯特,”她一提起这个名字就打一个寒战,“他已经完全的变成一个恶魔了!” 基尔的性子就是容易走极端,小姑娘也知道,毕竟亲眼看见自己死亡过一次,是个人心里都不会好受。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赶上宵禁,我没有好果子吃。”以赛娅站了起来,“最近老是有人打听我们家的情况。啊,怎么说呢,也不能单指我们家,是所有居住在这片的犹/太/人的情况。” “妈妈叮嘱过我要早点回家。” “给你带点我自己做的小点心吧,”少女屁颠颠去了厨房,留在原地的少女无意间与男人对上了视线。 马修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失去了以前温和的笑意,对她换上了审视和警告的目光。 “你知道有什么话该说不该说吧?”他突然开口了,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疲倦。“基尔的事,如果我可以,我就向他代表对你的歉意。” “不,我不接受!”以赛娅用一种铿锵有力的语气说,“哪怕是他亲自本人来表示对我们一家的歉意,我也不会接受。” 就知道是这样。马修感觉到太阳穴一胀一胀得痛,毕竟是自己之前带过的学生,而且跟小姑娘勉强算得上是朋友的关系,这样他拉不下脸来去说些什么。 “给,再给你一小罐马蒂自己酿的蜂蜜吧,”小姑娘打包好了饼干和蜂蜜,找了块布子用它包裹着,假装感觉没有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拔剑弩张的气氛一样,乐滋滋地交给了以赛娅手上。 “谢了!”以塞娅也没多说些话,“我家还是原来那个地址,你想来就来吧,不过要担心被我妈扫出去。” 目送着比她记忆里高了不少的少女,渐行渐远的背影,姚桃桃转过身去,吉尔伯特在当时,那种暴怒的情况下,肯定对他的父亲做出了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 照她的话来说,全家人应该对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许了解。 以赛雅对她现在这种态度还算好的了吧。 “那天,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位父亲就已经倒在血泊里了,”吃完饭,马修和少女一起待在厨房洗碗,他突然提起了当年这件事的后续。 “嗯,亚蒂也跟我说了。”她认认真真用布子擦着盘子的外缘,随口道,“看他当时的表情,肯定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搞不好成为他一生中的阴影了呢。” “不只是亚瑟,我,基尔,路德,”男声顿了顿,“是亲眼看着你被埋在棺材里的。” “哟,好家伙。”把清洗干净的盘子放在碗架上,她转过去直面男人,“难不成吉尔伯特抱着我陪了我一晚上?” “我”字加上了重音,马修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差不多吧,我和亚瑟知道你身份特殊不可能轻易的那个,就想劝他俩去休息,你没有见到吉尔伯特一身血睁着血色眼睛冲我大吼的模样,简直就是从棺材里刚爬出来的吸血鬼或者是僵尸什么的一样变态,而且那个人的尸体也惨不忍睹。基尔他已经快成为了一个恶魔。” “嗯,我知道了。”小姑娘说,“还有别的吗?” “他把以赛娅一家,利用特权……” “哎,”就知道犹太少女身上的伤不是那么简单得来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应该庆幸那位父亲的尸体没有被鞭尸,还是以赛娅本人没有被吉尔伯特抓住活生生打死。 “路德维希拦了半天,没办法,我们叁个最后只能把他敲晕了。” 叁个男人的力量合起来,只能把暴怒中的吉尔伯特敲晕,她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来,脑海里顿时有画面感了,“不行!”路德维希朝着两个人大叫,“再来一个!”然后亚瑟拉了拉袖子,就像迭罗汉一样那样往前扑。 “还控制不住!”于是马修淡定走上前来,用一本厚厚的词典打晕了基尔伯特。 “咳,对不起,我又不是故意有意要笑的。”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实在不应该做这样的表情,少女表情马上变了。“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马修摊了摊手,表示后来的事他也不知道。“亚瑟在国内停留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回国去了,然后大概前几年的时候给我来过信,说人在他那里,我大概想到了什么,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但是这两个兄弟还被蒙在鼓里。” “啊,是这样的没错,”姚桃桃点头,“你想听我的经历吗?” “洗耳恭听。”男人把眼睛睁大,紫色的眼睛里漾起笑意,“一定是一段很有趣的经历。”他给两个人都把手擦了擦,然后牵起了小姑娘的手,在以暖色调为背景的客厅坐下,听她缓缓讲着这五年的故事。 时光一点一点的流逝,姚桃桃刚开始还不知道挑什么东西讲好,最后自己讲的手舞足蹈,差一点就蹦起来了。 “小小的身体里有着巨大的能量啊,”马修感慨,“我以前就发现你可像兔子一样,到处喜欢乱蹦哒,今天的确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有道理的。” 少女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巴,其他部分还好,就是关于中/国的那部分被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带过去了,她只说在伊万的帮助下和两个男人见了面,然后乖乖的在延/安种菜的故事。 “小桃啊,我明天想把你带去我上班的地方,”马修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多做些准备是有好处的。” 他望着漆黑的夜幕,重重地叹了口气。 从她含糊不清的表达和发现她时受的重伤一样,他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小姑娘不说那就不问。 这是几个男人一致达成的共识。 -- 第166章 “马蒂?”姚桃桃泡完澡出来,用毛巾擦着手上的头发。 “你在想心事?”她打着哈欠,懒洋洋窝在了男人怀里。 “嗯,”马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姑娘靠得更舒服些,“系统没有给你任务吗?” “目前来说还没有。”她想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国花的问题! 伊万倒是送给她过向日葵,但是是送了一个花盘里面是葵花籽,可以用来吃的啊! 也不知道那这个算不算数,不过看她手链上的样子应该是不算。 至于王耀和本田菊,前者的国花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每次都会因为牡丹跟梅花吵个不停,后者就…… 宁愿他送我樱花,也不愿意收到菊花。 看来这个任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亚瑟正在给你办通关证件,现在的欧/洲很麻烦,不像之后一个护照搓一个章就能走,每个国家都需要一定的证明,才允许你放行。” “从这边想要去英国的话,肯定要经过法国,英法之间最近的距离就是多佛海峡了。” 揉了揉刚从浴池里爬出来的小姑娘光滑的肌肤,上面还带着一点点湿气和热意,男人又道,“而且现在德/国的中/国人的人数也很少,我指的是正式有户籍的那种。” “现在已经把奥/地/利吞并了,而且苏台德地区已经得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台德那边有很多的重工业,这才是他们想要苏台德的真正原因。” 少女用手指点着他的小臂,“其他的我管不了,我目前最害怕的是,万一兄弟俩发现我了,我前几天老是看见有一只黄色的小鸟,在咱们窗子外面飞来飞去。” “啊,”马修正色,“吉尔伯特的性子已经一一” 吉尔伯特的话题,他们已经讨论过多次了,但马修依然要重复他的性子,小姑娘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的性子比她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我只希望基尔伯特听不懂肥啾的话,”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然我没法跟他解释。” “水晶之夜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打算?”马修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上面都记录了一些重大事件和重要日期。 这一点上,姚桃桃还是挺佩服这些男人的,她自己的知识量相比较普通人来说应该比较宽广一些,但是这群男人,就像会走的那种百科全书。 问什么什么都知道。 还有一种情况,他们知道,但是不会告诉她。 “没有办法,咱家对面就是一家犹/太商店呢,那家的首饰卖的还挺不错,我想着水晶之夜那天,去以赛娅家里看看能帮点什么忙,不要伤到了母女两个就可以。” 这姑娘话语之间完全没有考虑担心自己会被别人伤到的可能性。 “你决定了?哪怕那位夫人并不可能欢迎你,甚至会拿着大扫把把你赶出去呢?” “赶就赶呗,”小姑娘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一一一 路德维希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哥哥姿态嚣张极了,把穿着靴子的腿放在了茶几上,完全没看见茶几上还有几个果盘一样。 已经是九点多了,但他没有脱衣入寝的意图,猩红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情感。 “阿西,今天肥啾跟我说,看见了一个长得跟她特别像的姑娘。”他用瘦长的手指指了指他头顶上的小鸟。 小鸟适时扇了扇翅膀,绕着他俩飞了一圈,又乖乖的停在了原地方。 “可惜,我要出去做任务去了,明天就走,我在国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应该在两个月之内吧。”哥哥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去,“你知道的吧,老样子。” “啊。”路德维希喉结上下滚了滚,自从那姑娘事件以后,吉尔伯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疯狂收集任何关于和那个女孩子长得差不多的女生。 然后引诱她们爱上他,最后把她们抛弃。 他对这种做法明显的持否定态度,但是也管不了,阻止不了自家哥哥。 精神上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痛苦,哪一个更痛苦呢?他反而说不上来。 因为本来就是党/卫/队出身,现在基尔伯特已经升到了较高的位置,老是被上头的人派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任务。 最怕的是拥有权利就开始肆无忌惮的那种人了,希望他哥哥不会变成这样子。 他由衷希望到。 -- 第167章 “有一个问题,”眼看着水晶之夜就要来临,姚桃桃抬眼看了一下被太阳晒得全身散发出圣洁光芒的马修,男人靠着窗户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在小憩,听见了小姑娘的话,便睁开了眼睛。 “什么问题?” 那长长的睫毛被日光所钟爱,镀下了一层金色在上面,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睁开眼认真注视她的那一瞬间,连旁边的花朵也黯然失色。 “你知道以塞娅家在哪里吗?”她别了下头,感觉自己的眼睛里还有光斑残留,就开始了高频率的眨眼模式。 “啊,这个问题啊。”马修用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 “忘记了。” 他用一种轻柔的嗓音说,就像雪花突然落在了花朵上一样的清柔。 窗外的街上,时不时有穿着军装的人路过,小姑娘可以一眼看出,哪一个是陆军,哪一个是党卫队。 “那我们去之前她家的餐馆打听一下?” “可以。”他站了起来,见她习惯性的去拿了领带,踮起脚绕在他脖子上戴好,小姑娘抿着唇角认真的样子太可爱了。 男人手痒痒了起来,掐了下她白嫩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印子,少女眨巴了两下眼睛,也跟着笑了。 两个人埋头走在街上,姚桃桃一边走路还一边看着街上的路标,柏/林的变化还是有一点大的。 好容易走到了熟悉的地方,却发现原来的店铺已经换了人,变成一家面包店了。 于是两个人上去买了一点面包,就开始打听起了店长知不知道原铺子的主人的家在哪里。 “不知道不知道!”本来还对他们笑呵呵的德国大叔,下一秒马上转了性子,空气里除了烤好的面包香味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你们去附近的店铺问问吧,”他掩了下鼻子,“那些猪猡本来就应该收拾的,他们不配占有这么好的地方,”语气里满是恶意。 啧,出了店门她就咂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权者真的是会转移视线。 两个人就只能在附近找了个犹太店铺问,终于从一个卖橘子的慈祥的老婆婆那里得到了他们的住址。 以赛娅他们家住的还是比较旧的老公寓里,外面的墙皮都开始斑驳了,要掉不掉的悬在半空。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他们俩拎着一袋子水果和面包上了楼就当做生日礼物。 小姑娘在后面扭扭捏捏,让马修在前面打头阵,当马修敲开他们家门,引出来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妇人。 那妇人警觉的很,也没有开口问他们的来意,直接就想关门。 “等一下,夫人!”她连忙从后面挤到前面去,脸上挂着一如即往的笑容。 “我是姚桃桃!您还记得我吗?” 砰的一声,她就直接在她面前关上了房门,要不是马修揪着她的领子往后一拉,她的鼻子肯定要报废。 “现在要怎么办?”男人拉着她站在了楼道一个不影响行人出入的地方,“先在这里等着呗,大不了在这蹲一晚上,时间到了自然会放我们进去的。”少女死皮赖脸道。 两个人甚至剥了个橘子,一边吃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上回安东尼给我跳了弗拉门戈,”她闪着星星眼,“然后我就只能一边鼓掌一边给他配乐,哇塞,那个舞姿简直绝了!” “安东的确舞跳得不错,”男人附和,“只要他一上场表演,肯定是全舞台最靓的明星!” 少女笑着笑着,开始感慨缘分的奇妙,世界这么大,几十亿人,还有这么多人喜欢她,愿意帮助她,是多么的幸运的一件事啊!每个人都在她心里留下了点特殊的影子。 “对了马蒂,我之前研究了一下浮士德,德语名是faust,这个单词在德语里有一个意思是拳头,所以这本书讲的是浮士德与自己对抗的故事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马修揉了揉她的头发,“浮士德一生经历了五个阶段,大概呢也反映了人类必不可少的对五个阶段的追求,” “政治生活和建功立业这两个阶段,估计跟我没关系了,”姚桃桃耸肩,她本人比较不喜欢政治,对建功立业也没啥向往。 她只希望有一个适当的工作,养一只猫,浇花,当一个米虫,这就是最大的愿望。 毕竟马修那头金发和紫色眸子太少见了,公寓里上上下下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去看。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楼道里就吵吵哄哄的。 以赛娅的母亲这才开了门,面带怒气的把两个人请了进去。 -- Ⓕùωēйωù.мℯ 第168章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怒气冲冲的夫人质问着,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的时间,姚桃桃发现,无情的岁月已经在夫人的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不过40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眼角的皱纹也很明显。 可能唯一不变的也只有马修和她本人,以赛娅的母亲叫玛利亚,就是圣经故事中非常出名,将耶稣生在马窖里的那个同名。 玛利亚刚才没有仔细看他们俩一眼,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咦,你不是阿桃吗?你都回来了,那我的丈夫?” 她的眼神迫切,像猎人一样盯住了自己的猎物,死死不放。 尽管夫人内心自己知道,丈夫回家的可能性并不大,那天她一直听街坊邻居有传闻,说了一些令人害怕的事,但是她一直相信一切以事实为主。 小姑娘不忍心对上夫人的目光,低下了头。她总觉得,这件事的发生也有一定自己的责任。 “不是你的错。”马修上前,现在的天色已经接近昏暗了,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手牵着手朝他们这个方向前进。 他甚至都能听到外面街上整齐步伐的士兵走过的声音了。 “是吗?”她勉强勾起唇角笑了。高挑的身形顿时萎缩下去,显得个子矮小了不少。 “这些东西,是给您的。”少女微微朝这边鞠躬,“感谢你在德/国的时候一直照顾我,您拿好。” “不孩子,你是以色娅最好的朋友,这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不知道吧,你在我家店里过来帮忙的时候,客流量因此也增加了不少呢。”玛利亚诙谐朝这边眨了眨眼睛,“算算时间,我的孩子也快回来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吃吧,但是要赶在宵禁之前回去,哦对了我忘了,你们没有实行宵禁呢,”妇人望着墙上的钟表,时不时的喃喃自语。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这孩子也该回来了吧?”又过了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沉下去了,漆黑的幕布覆盖了整个天空,马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小姑娘,“我出去看看,您知道她经常出现的地点有哪些吗?” “啊,那真是太谢谢您了,现在这个时候的话应该在公园吧?”玛利亚双手不自觉的绞着围裙,“最近有好多人来问过我们家的情况了,我不如这么说,是差不多把整栋楼的底细都摸了个遍,我很害怕,元首他……” 马修出去了,一股寂静在两个人之间弥漫。 女人断断续续又讲了许多,她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出了一种激扬的声音:“我们不想说假话,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公众面前不作出虚假承诺的原因,”那声音尖的刺耳,像一把利刀狠狠的插在了耳朵的薄膜上,正在发呆中的少女回过了神,“这里没有一个人敢说,我能从一夜之间把德/国从废墟里拯救出来一一” 那人的语气充满了自豪,“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断言,日/耳/曼民族的复兴就是振兴我们内在的精神力量和强魄体质一一” 是小胡子!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听见外面有走动的声音,就去猫眼处看了看。 黑色的?!她来的时候注意到楼道上有顶灯,现在这种情况,不至于在猫眼里什么也没看见。 除非,是拿什么东西堵上了,或者是外面的人也在通过这个猫眼看她? 小姑娘忍住了尖叫的冲动,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一步一个脚印退回了刚才的位置,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那边也传来了猛烈的敲击声。 “哚哚哚!”停了一会儿,那声音又来了。 “夫人,你这边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吗?最好先拿在手里。” 遇到任何情况第一个反应都不要惊慌,姚桃桃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感觉皮肤在发烫。 她给自己也拿了一个木棒,去客厅窗户那边瞅了一眼,就看见有一只肥不溜秋的小鸟,扇着翅膀努力保持自己的身体飞起来,同时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我丢?!刚才的声音就是用喙敲出来的吧? 黄色的,吃的比较胖,“肥啾?!” 姚桃桃顿时感到天晕地旋,她的身形晃了晃,抓住了旁边的窗帘才没有使自己在客厅里摔倒。 “啾一一!啾一一!”见变了许多的少女第一眼还是能认出自己是这个事情让小鸟高兴不已,它欢快地飞来飞去,示意让她放自己进去。 吉尔伯特的鸟就在附近了,那么他人肯定也在这里,小姑娘内心流着面条泪,实在是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死人复生这件事。 那边刚从厨房里拿出菜刀里的玛丽一脸疑惑,“这只小鸟还蛮可爱的嘛,咱们要不放它进来?” “不了夫人不了夫人!”一听此言,少女连忙冲她摆手,并且挤眉弄眼。 “您看这鸟是不是吃太多了,像一个黄的小气球一样飘在空中啊,一看咱们家就养不起,” 似乎听懂了她话里是什么意思,愤怒又伤心的小鸟,在厨房找了一个窗户,直直的就飞了进来。 然后用红色的爪子意思意思在头发上抓了一下,在头顶上找了一个地方不动了。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夫人松了口气,过来想去摸头上的肥啾,没想到它缩紧了脖子,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啄了一下女人的手指,翅膀张开,很明显的是攻击的状态。 “啊,肥啾不是故意的!” 她一伸手就摸见了头顶上毛茸茸的小家伙把她头发上揪了下来,捧在了手心里。 这个时候的云雀用黑亮的眼睛看了她一下就把头偏到一边,不打算理会了。 好像是生气了? -- Ⓕùωēйωù.мℯ 第170章 “啾啾阿,”摸着云雀的小圆身体,姚桃桃冲它赔笑,鬼知道下一秒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会不会从哪个不知名的旮旯角落里窜出来。 然后穿着黑色制服,打着手势,笑得一脸狰狞的请人把她带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小动物身上的热度总是很高,热度一点一点从她的手上传来。 “皮啾!皮啾!”肥啾扑腾了两下翅膀,它的确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少女压根儿就听不懂鸟语啊! “那,啾啾,你知道马修去了哪里了吗?你在路上有看见他吗?就是那个金色头发,长得差不多像软萌萌绵羊的那位?” “还有以赛娅?” “皮一一!”它有点着急冲她叫了叫,声音又尖又亮,就像有人拉紧了一个小的报警器,吵得她耳朵嗡嗡响。 怎么了? “砰砰砰!!!”大门里传来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来人用的力气很大,一听就不是马修的敲门风格。 “喂喂喂!!!里面的人听着!”外面的人拿了大喇叭朝里面喊。 “现在我们要进行人口普查,希望你们老实点能乖乖的出来,不然的话,嗯,你不希望门被踹掉再安一扇门吧,这个门钱我们是不掏的!” “阿桃,咱们要不出去吧。你放心,你第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我们这边的人,他们不会太为难你的。”夫人缓神安慰她。 “就是不知道以赛娅和马修老师去哪里了。” “没关系的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小姑娘突然想起了自己跟马修还没有交代过那个系统的事,至于传音这个功能就更难解释了。 整栋楼都传来了吵嚷的声音,现在还有几个肺活量高的女生在那里挑战高分贝,两个人还蛮算识相的,所以外面的人就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让她们站在楼盘前面的空地上等着。 出门的时候,穿着便衣的秘密警察还往姚桃桃头顶上的小鸟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笑容。 这笑容可把她吓得不轻。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两个人站在寒风里,还好把大衣什么都拿了出来,不至于在深秋里瑟瑟发抖。但是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撞破了门,从里面揪出穿着单衣的人们。 “蹲下抱头!”巡逻警察朝这边吼了一声,寒示意性地举起捆在腰后面的警棍。 警棍这玩意儿虽然是塑料的,但是狠狠的抽上人一下也会感觉到让人受不了啊。 云朵散开,在皎洁的月光下给天色更加增添了几分萎靡的色彩。 黑压压的人群蹲了一片,这里的人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大概是把附近街道的人也扯了过来。 为首的警察扯着喉咙在对名单,“我叫一个,你们出来一个!” 他狠辣的目光扫过前面的人群,有些意外的发现谁的头顶上多了一片黄色的东西。 他朝那边打了个手势,于是另一个警察就朝这边走了过来,想把姚桃桃从队伍里扯出来。 “啾!”肥啾从头上盘旋而起,狠狠地朝他鼻子上啄去,做完了顺手往他的头发上抓了一把,别看鸟小,但扑过去的架势就像一只雄鹰。 “Gilbird!”见这位身材小小的警察有些吃痛的往后一步,云雀还想啄人的眼睛,这个一啄下去估计眼球就不保了。小姑娘连忙叫停。 “皮?”肥啾听见少女用坚定的声音叫了它的大名,就惺惺飞了回来,继续落在了她的头上。 那为首的警察皱紧了眉头,他本来就长得人高马大的,把手上的单子交给另一位人后,压低帽檐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他拉紧了皮手套,垂眼问一脸疑惑的小姑娘,“你知道这只鸟叫什么名字吗?” “Gilbird!”好像有些不妙的样子啊,但是刚才用那么大的声音喊肥啾的名字,估计很多人都听见了,再糊弄的话有点不好。 “叽!”小黄鸟竖起了翅膀,一副处于进攻状态的样子,就等着她一声令下进攻呢。 话说起来,吉尔伯特的名字叫Gilbert,肥啾的名字一听就是吉尔的鸟的意思吗! “你为什么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呢?”警察深深的望进她清澈见底的眼睛,这姑娘很明显,长得就不像犹/太人。 基尔伯特的鸟可以是他的象征物,这家伙狂妄到连开会都要带着他的鸟进来,军队里的,和基尔伯特不熟的或者是定位比他低的,甚至都不知道这只鸟叫什么名字,而一般人是绝对不知道它的姓名的。 “呃……”她卡了半天,“有一天,它突然过来敲我的门,然后嘴巴里衔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它的名字!” 少女开始自暴自弃了,这个谎言就跟泡沫一样,一听就破。 “哐啷一一”一声,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从街头那边传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这次狂欢,好多人拿着火把在街头跑来跑去,只要看见有玻璃的地方,不管是住宅商店的还是其他什么都要往里砸东西,甚至有人还拿着红色的颜料在墙上划来划去,上面写了几个标语,“犹/太/猪!”“滚出德/国去!” 如果光看他潇洒的姿态,换个场面,可能就是在音乐厅优雅的挥舞着指挥棒,很难想象他在写这么低俗的言语。 抢。 砸。 烧。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暗地里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 水晶之夜开始了。 “哦?那请问这位可爱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名单上面有你吗?” “我是姚桃桃,名单上面应该没有我,”小姑娘老实回答。 “jo?”另一位手持名单的警察翻遍了整个记录本,“长官,的确没有姓这个的。”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 “我来找好朋友玩!”这回说的是实话,可他的表情明显就不信。 “你是中/国/人?”那边还在缓慢的点名,配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凄凉的美感在里面。 “对。” “居住证和其他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呢?”小肥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朝他叫了几声,动作表现出了嫌弃之意,是个人都能发现。 “抱歉长官,”马修小跑着,后面还跟着以赛娅,“居住证和其他的证明身份的东西在我家里放着。” 他呼了口气,正好赶上了。 金色的头发已经差不多把他的身份揭露出来了,警察抽出了警棍,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 “本国人吗?” “不,我是加/拿/大的,”马修从容的笑着,看着已经碰到他鼻尖的警棍,依然不动声色。 “职业呢?” “护理医师。” “你说你是她的?” 无视了对面的小姑娘挤眉弄眼的神色,男人坚定道,“伴侣,永久性的。这是我的身份证件。” “好吧马修先生,我是巴泽尔·冯·诺曼,很高兴认识你。”那个警察反反复复把证件看了好几遍,主要是确认上面的钢印是真的,以后就立刻改了态度。 注意到了没?这位巴泽尔先生在问姚桃桃的时候,完全没有主动向小姑娘提起过自己的名字,按照欧美人的习惯来说,完全的不合理。 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瞧不起这个小姑娘。 “看来你说去找你朋友玩是真的喽?”核实过以塞娅的身份,护送着她归了队。巴泽尔转回了头。 “我跟您说实话,您还不相信?”她无语。 -- 第171章 “既然肥啾已经知道你在德/国,”水晶之夜结束后的那天早上,马修喝了口咖啡,手指在桌子上打着节拍,“恐怕马上就要把你转移走了,在这种节骨眼上,你出了任何的情况,我都不能想象到后果是怎样的……” 姚桃桃捧着脸,也知道形势严峻,“可是那个急救课?”说实话,她还是有点舍不得马修,“红十字会在哪里也有,我会和你一起去英/国的。” 男人看出了少女的犹豫,笑着摸了摸她有点突出的呆毛。 “哦!”她跳了起来,在原地开心地转了几圈:“亚蒂会来接我们吗?还是说我们去主动找他?” “上次亚蒂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党卫军画成重点关注对象了,”从烤箱里端出小面包的马修摆了个盘推给小家伙。 香气逼人的面包味一下子捕获了她的芳心,还未等面包放凉,姚桃桃抄起一个开始了大口吞咽。 少女一面吃一面还浇了点枫糖浆在上面,水浆里裹着诱人的色泽和无以伦比的香甜度,乖巧趴在盘子里。 “啊,那意思是要去主动找他是吗?”想起来好长时间没有和弗朗西斯联系过了,她的动作放慢了半拍。 “嗯呐,比较麻烦的是,目前要出趟国的话需要国防军和党卫军的章,两者缺一不可。” “难不成,还要去找他们两个?!”姚桃桃已经呆滞了,换来换去还是送命题啊!!! “不,我打听过了,党卫军去找昨天的那个人就可以,至于国防军的话……” 摸着光滑的下巴,马修绽放开了一抹笑容,“可能需要你的系统了呢!” “啾啾!!!”站在树上的小黄鸟目睹了这一切,着急忙慌地就向路德维希的方向飞去。 “嘿嘿,计划赶不上变化呀基尔球!”屋子里的两个人相视而笑,提上行李箱就上了一个接应他们的黑车。 “肥啾还是太嫩了点,”坐在副驾驶的男人摘下来墨镜,转过头来,露出神邃的眼眸,他的眼睛是极绿极绿的宝石色,此时此刻泛起涟漪,像下雨时雾气蒙蒙的湖面,“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 “亚蒂,我想死你啦!”少女激动不已,要不是后排位置太狭窄,她早就一个虎扑就过去了。 马修也抿嘴一笑,冲他点了点头。 “听安东尼说,你在南京干得很不错嘛?”薄唇一张一合之间,让她顿时结结巴巴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是不错,是不错,”她点头肯定道,捏了把汗,“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电报啊。”亚瑟面不改色,偷偷摸摸给了驾驶员一个警告的眼色。 即使是他信的过的人,这样说话还是有不小的风险,所以一上来就用了中文。 “哦?”马修和善的眼神也看了过来,“看来?” 他把语调调高了一些,吓得少女更夹紧了胳膊,左看右看也不切入正题。 前有狼后有虎啊这是。 “弗朗吉呢?”这车开起来也平稳,基本上没有什么杂音,车厢内连她小小的呼吸声都能穿遍整个车,气氛十分诡异。 “噢,在法国,上回被我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忙活其他事去了,”亚瑟慢条斯理的动了动手腕,动作十分优雅,语气却十分狠辣:“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现在只剩下阿尔弗雷德了!”急忙转移话题的女生头顶直冒汗,亚瑟痞起来也不输给吉尔伯特,当年欧洲里只有他一个国家海盗合法化过,安东尼也被叫做过日不落帝国,可惜后者单纯迷在金山银海里,不懂得把钱生成钱,而亚瑟日不落的名气传遍了整个世界。 “那小子又死不了,”一提到阿尔,亚瑟的表情微微变了下,“不用管,到时候自己就跑出来了。” “弗雷迪的确,”马修也轻微的点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要是不出人意料,就不是阿尔弗了。” 呃,可是火烧白宫的本人不正是你们么? 姚桃桃默默缩了缩脖子,打算安静地当一只鸵鸟。 “那我去了英国还用学医吗?” “学啊,为什么不?”亚瑟理直气壮,“听说中国大学的医学书叫蓝色生死恋,垒起来直达屋顶,英国医学生也差不多,不过你慢慢来,不着急,多下手几次就好了。” 一阵闪电从她头顶劈下,差点没把她劈成灰烬。 抱歉啊,开学了只能保持一周一更了 -- 第172章 姚桃桃刚回到英/国的时候就遭遇了致命的打击,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她的语言学的有点杂,所以她的英语口语就有一点点不纯正。 “我好不容易把你的口音改了过来,没想到这才几年,你怎么又改回去了?而且你说中式也就算了,这奇奇怪怪的口音是怎么回事?”亚瑟一边看报纸一边叹气,又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的医学的怎么样了?” “啊一一”他的别墅离市中心有点远,所以为了小姑娘方便上下学,一群人就又全都搬回了西叁区,她放下想去切布丁的手,脸上划过了一丝犹豫不决,“我还是不太习惯这种理科的东西。” 少女道:“光从生物来说也还行,但是要加上化学的东西的话,我就有点。” 毕竟不是专门学医的,他们只让她去了那种专业速成班,解剖小白鼠也还行,但是大体老师不存在的。 “嘛,已经还算努力了吧。”马修亲昵地戳了戳小姑娘的丸子头,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还是马蒂好。”讨好地在他手里蹭了蹭,她扯过了布丁的盘子,准备大吃特吃。 “怎么?” “哗啦”一声,亚瑟把手上的报纸整整齐齐的放好,他细长的眼尾向上挑了挑,眼光流转的时候,有一丝丝邪媚(色气)的气息在里面。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他轻飘飘地问着,还笑了! 这就是送命题啊!!! 不过,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好看呢,停停,把脑海里的幻想掐掉。 姚桃桃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到天灵盖,回答不好呢,肯定会被人讨厌,回答好呢,不知道情况会怎么样,按照她对马修的了解来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人闹别扭,而小气鬼的亚瑟就不一定了。 “当然好了!你给了我吃的穿的住的,您简直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见男人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去,她马上点头。 “嗯哼。”得到满意回答的亚瑟,重新又换了一本书在手里捧着。 “前些天,德/意签订了协定,”现在已经是叁九年中旬,英/国/人不慌不忙把手里的书翻过一页,金发在空中闪过几分光来,这两个人的金发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实际上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马修的头发像那种蜂蜜沉淀在白瓷碗里的颜色,给人一种厚重而信服的感觉。 亚瑟的头发更加的纯粹透明一些,这样使他整个人有点显得一一一一 有点不好形容。 “如果系统不干扰你的话,我的建议是在没有波及到英/国之前,赶紧把你们俩放到加/拿/大去,”如同奏响提琴一样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亚瑟头也不抬。 美洲凭着得天独厚的优秀地位,在几大洲之间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入侵到本土的。 南美洲的话又因为太乱,至于美/国,他哼笑,鬼知道那个放飞自我的阿尔弗雷德和同样喜欢放飞自我的小姑娘,这两人凑在一块能怎么样? 给他俩装上翅膀,他俩就能飞了。 还是马修相对来说使他安心一点。 “我不!”嚼完了布丁,少女鼓着腮帮子,“我才不要呢,我不喜欢到大后方去!” 英/国在不列颠战役的时候也损伤惨重,引以为傲的皇家海军跟空军几乎差不多全军覆没。 那个时候差不多都是柏林跟伦敦相互轰炸,再后来发展到,大半个国家和大半个国家之间相互轰炸。 就万一有一个不长眼的炸弹落下来,任务不就凉了吗? “听话。”亚瑟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南/京的事,我现在想起来就心惊胆战,这回是好在两个人在,不然的话……” 他罕见的沉默了一阵。 “我……我无法接受那样的后果。”用干涩的音从喉咙里挤出这几句,马修也跟着沉默了。 马修和姚桃桃隐瞒了一件事。 当初她在被吉尔伯特射击倒地的时候,在场的人有很多都目睹了吉尔伯特的悲怮,那几天他不吃不喝,一直守在没有呼吸的小少女身边,那枪的力度实在是太大了,胸口上基本上破了一个大洞,直到最后下葬之前,才踉跄着起身,被路德她不想你看见这副样子为由扶去休息了。 而亚瑟,刚开始的时候情况还很正常,没有做出阻挡下葬的任何动作,但是那天晚上。 一身黑衣服的他去看望她的时候,这才发现亚瑟拎了把铁锹去挖开了墓! 尽管知道有什么东西会不会轻易让姚桃桃死。 英国人一屁股坐在碑附近,下面是挖开的坟墓,土堆高高的,还有已经打开的棺材,大晚上的这个场景别提多瘆人了。 “来了。”他语气就像吃了吗一样随便,在马修眼里,亚瑟永远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这样失态的表现倒是很少见。 “来了。”马修应。 “这种情况,”亚瑟用手捂着脸,又哭又笑,月光背对着他,摇晃晃在空中飘过,“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们都没想到。”他重复。 他们有着人类的外表。 他们也是有人类的心啊。 不知道等了多久,亚瑟幽绿的眼睛突然睁开,像狼一样的眼神向下看去。 马修也感觉到了什么,两个人的视线同时浇筑在了一处。 小姑娘不见了。 “来吧,”拍拍身上的泥土,亚瑟站了起来,“要趁天亮之前把这个坑填回去。”他不知道从哪里也揪出来一把同款的铁锹一把给了马修。 “好。” -- 第173 “克莉,你家男人来了。”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专注于书本的少女闻言抬起头来,抿着唇,神情恍惚了一阵后笑着和红发雀斑的姑娘道谢,“谢谢你,艾达。” “不客气呀,谢谢你上午带来的小甜点,”活力满满的英国女孩说,艾达是她在上医学培训班认识的姑娘,一头红发,热情似火。 是个典型的苏/格/兰姑娘。 “咱们的课程目前还处在理论阶段,可能下学期的话会去医院实习,嘛,打个下手处理一下外伤什么的。” 姚桃桃一边听她说,一边把书本整整齐齐的垒了起来,装到了书包里。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在不熟悉的环境之下,会把东西全都拖回家去,不管东西有多重,像寄居蟹一样留恋这她的东西。 “明天见咯~~”动作轻快迈出大楼的台阶,少女冲等在门口的男人跑去。 “亚蒂!” 男人紧皱的眉头一松,“又看书看的不知道几点了吗?如果我不让那个姑娘去叫你,你要一直在这里待到多久?” “嘿嘿。”少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主动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我错了!”她双手合十,积极道歉。 “哼,勉强原谅你了。”蹲下身子把她的外套理了下,亚瑟道:“今天车送去保养了,所以就只能坐地铁喽。” “没关系没关系,”阿桃去拉了下书包拉链,“步行过去的话我也不介意哦,反正也就7站地。” “听起来才七站地,我觉得你估计要走40分钟,啊不,一个小时。”他双手插兜,开始吐槽:“一个路痴经常走反方向也就算了,为什么走路也要走这么慢?” “这个。。。方向感不好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走的慢的是因为我腿短啊,你看见过哪个腿短的人走的特别快的!” “唔,腿是真的短。” 两个人吵吵闹闹,并肩朝地铁站走去。亚瑟走在她外边,不动声色把她护在了人行道靠内一侧。 “今天我去跟那个女士请假,她竟然问我,你是哪个学生的妹妹吗?中学这么晚才放学啊?” 小姑娘气愤的一挥手,“我看起来这么小吗?” “按这边的审美标准来说,”男人用幽绿的眼眸看了她一眼:“我觉得长得很像未成年。” 小小的个子,奶白的皮肤,活泼好动的性子。 不管从哪种方面来说,都很一一 他舔了舔牙,把脸上的神色稍稍收敛了一些。 “那这么说意思是我长得很嫩了!”她大喜,不开心的神色顿时烟飞云散。 还挺好哄。 亚瑟微微勾起了唇角,“克莉,和班上的同学相处的怎样?” “还算可以吧。”她吱吱唔唔了一会儿,冷风灌入她的脖子里,于是便捉了男人的围巾,毫不客气的扯了一半过来。 “喂喂喂。”被扯过来的男人哭笑不得,摘了围巾把小姑娘裹得紧紧的,包住了大半张脸的阿桃一愣,“亚蒂,你不冷吗?” “你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他把衣领拉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大衣里,含混道:“刚抢我围巾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关心我啊?” “那给你!”她手忙脚乱就要取下来,下一秒就被人拍了头:“没事,你用吧,我又不冷。” 整个人冻的都直哆嗦了。还不冷? 围巾上还带着专属于亚瑟的味道,是茶香加上一股玫瑰的香气。 好好闻。 温暖而又让人放心。 她嗅了嗅,把织物往上拉了拉,上好的织物不会让皮肤觉得痒,少女只露出一双明亮而有神的眸子,有些许头发不听话地散落在她耳边,衬得耳朵更加盈白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 “咳。”亚瑟特别喜欢小姑娘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全身心的信赖与喜欢。 被人这么注视着,感觉就像整个人浸泡在温泉一样。男人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咽下嗓子里就要吐出的话语。 他牵着一步一趋的少女,走上了地铁。 伦/敦的地铁历史悠久,还是没有网络的时代,大家都聚精会神看着报纸或者读着书籍。 有几个人抬头看了他们几眼,便又俯下身做自己的事。 “lady,”亚瑟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站好,招手让她站在他旁边。 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有点大,少女慢吞吞挪到了男人身边,同时注意不要蹭到别人手里提着的蛋糕。 她松了松围巾,露出白净的脖颈,“晚上我能不吃黑布丁么?我对这个……” 明明这玩意一般出现在早餐,鬼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早晚都吃! “它下肚的那一瞬间,对我来讲太沉重了。”阿桃一脸严肃,“好吧,”亚瑟摸了下鼻子,应了。 “姑娘的英语很棒啊,你来自哪里?”尽管他们说话很小声,还是被一位老婆婆听见了。 亚瑟对她的要求是,出门就讲英语,回家的话无所谓。 “啊,中/国。”小姑娘眨巴眨巴,乖巧道。 “喔,”老奶奶点了点头,“怪不得呢,毕竟这位先生的发音就很标准一一” 她的眉毛跳了跳,英国人对她的发音很严格,从GB教到了RP,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打了屁股,但是! 她在国内时的发音也还差不多好吗! 而且英国人的口音也不统一,去听听苏格兰的迷人的弹舌音吧。 “女士,语言的发音固然很重要,但是更多的目的是为了交流,发音好坏也就不太另人关注了吧?” 阿桃道,然后分别用英音,美音,中式发音说了一遍:“如果你想听的话,我还会讲洋泾浜,一点点哦。” “fine.” -- 第174章 “做的不错嘛,克莉。”亚瑟冲她扬扬下巴,眼眸里荡着翠绿的水波,“看来我斯巴达式教育还是蛮有效果的。” “那当然啦,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一天长达半天的英语教育,”水波晃晃,明显的照着小姑娘得意洋洋叉腰的模样。 “so,”下了地铁,男人一只手搂着她,拖长了声调问:“听说,你在护理医院给了别人一盘子?还是照脸的那种?” “什么一盘子,明明是光盘子!”她嘟嘟囔囔,下意识往他大衣里蹭。 亚瑟并不领情,捏着她的后脖颈,“我对付你,就像捏一只鸡崽一样容易。” 你,最好老实交代。他捏完了,又仔细摩挲着皮肤,十分麻痒。从他的动作中,阿桃get了这层含义。 “哼。谁让他骂我祖国,我没有撸起袖子给他一拳,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哦喔,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那人免去了洗脸,洗衣之苦?” 英/国是一个以幽默着称的国度,但是他们的国家幽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黑色幽默。 小姑娘也是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以后,才能发觉到他是真心实意的讽刺人,还是简单的开个玩笑。 亚瑟说这话时很明显气快消了,不然照他以往的性子,比这更刻薄的话也能说出来。 不过嘛,刻不刻薄也无所谓,反正她的脸皮够厚。 就看看能削下几层皮而已。 “亚蒂亚蒂!热狗热狗!”还没走到家,少女的肚子不争气的鸣叫了一声,确认它是真饿了,她便抬头捅了捅男人的胳膊。 “只吃一个热狗吗?”这姑娘饿了半天,学校是半天制,尽管会吃了午饭送过来,但学知识太耗脑细胞了,并且外国的饭菜也不符合她中式的胃,过了两个多小时就容易饿。 放学路上买一个零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我去那边买个可丽饼!你在那边摊子上等我哦!” 没等他应,姚桃桃兴高采烈的冲着他招完手就溜了。 亚瑟伸手捏了捏鼻梁,好奇这妮子的零花钱估计全用来买甜点了,看来补牙的教训她还没吃够。 一边的阿桃跑得飞快,自从在亚瑟这里吃甜品太多蛀了虫牙,马修和她刚到伦敦的第二天就被两位男士带去补了牙。 更糟心的是,除了两排后槽牙,她补的还有大门牙。 冰糕,玉米不能吃,冰淇淋只能舔,水果非要切成片或切成块,补完回来的路上,连一向好脾气的马修都沉默不语,不用说表情阴成英伦叁岛专属阴天的亚瑟了。 说来她也好奇,英国人的嗜甜程度比她更厉害,他的牙怎么没事? 掏出马修给她的零花钱,阿桃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小摊贩刮着奶油。 嘿嘿,男人多就是有好处,零花钱都多多的! 她都悄悄把钱攒下来啦!说不定以后会用来干别的呢! 捧着可丽饼,少女一边等红绿灯一边小口吃,街对面是亚瑟,他也买好了热狗,朝这边展眉。 到绿灯时,她和大家伙一起缓缓向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背后老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出奇的准,姚桃桃快走了几步,感觉旁边刮过了一阵风,那人路过的时候还好好撞了她一下。 小姑娘被撞的原地转了一个圈,有些迷惘,小兔子一样抱着怀里的胡萝卜不知所措,然后很快的反应过来,马上变红灯时,一个加速朝对面跑。 亚瑟伸手一捞,一辆车就和他俩擦肩而过,擦了不少尾气喷在他们身上。 “好险好险!”夸张地用手拍拍胸脯,感觉手上有什么黏糊的东西糊了她一手,阿桃才发现是吃剩下的可丽饼。 “啧。”男人啧了一声,绿色的眼眸里凝聚着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向那人砸去。 “有什么特征吗?”主动握住了男人的手捏了捏,少女道,“我只看出是一个身形瘦弱的,骨架看上去是男生。” 咆哮的江水受到了大坝的阻挡后变得平缓下来,亚瑟呼了口气,“棕发,7.5英尺左右,左撇子,个人形象很整洁一一” “好了我知道是谁了,”阿桃接过他手上的烤肠咬了一口,“就是我上餐盘抡的那位。” “嚯,我知道了。”他道,“lady,你要记着,无论是在哪里,在你做出任何决定之前,都会有人挂念你。” 她的手僵了下,“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确保你的安全。” 亚瑟把头偏向一边,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无论我走到哪里一一” 阳光轻吻过他的面庞,不舍地流连往返,配长悠长又飘渺的语调,他的身形愈发模糊起来。 “都流出一首赞歌?”阿桃条件反射回道。 “闭嘴吧你!”男人抚额,这么美好的气氛,硬生生被人破坏掉了。 -- Ⓕùωēйωù.мℯ 第175 从德/军入侵波兰以来,时间就过的飞快,日历一天天比一天天薄,亚瑟和马修的神情一天比一天严肃,等姚桃桃终于从护士学校毕业并领了合格证明后,亚瑟就把她从公寓里接回了郊区。 她在书房里待着,支着脑袋随手抽了一本《随想录》看,见柯基在脚旁摇头晃脑,捞起来亲了一大口后就放它走了。 没有任何的欲望。 准确来说,没有吃饭,学习,睡觉的欲望。 书没翻了几页,少女就像个木头人一样长在椅子上,觉得整个人空落落地,就是少了点什么。 她努力的回想,却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记忆力也变得模糊不清,人,事,场景都在脑海里糊成了马赛克。 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31年?33年? 伸手看了下掌心,掌纹纵横交错,像倒映在水中的竹子,长短不齐的,暗示着她不平凡的一生。阿桃又摸了摸脸,脸依然富有弹性,和她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的时间……被固定住了。 和那些国/家代表体一样,到任务完成之前,少女不会变老。 也不会怀孕。яǒǔщēйщǔ.dē(rouwenwu.de) 好烦,之间以为长生不老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妖怪争先恐后去抢唐僧的肉,而现在。 暂停的时间,对她来说有点厌倦,亚瑟和马修在商量要不要再换一个地方居住,最好远离这个城市。 一方面是防止伦敦轰炸带来的不便,另一方面则是他们长达五六年也没有改变的容颜容易引起别人的恐慌。 马修还好,来了不过两年而已。而亚瑟在这儿居住了六年之久。 六年的时间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周围的人开始有意无意打趣起了他,说他养颜有方。 柯基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叼着绳子,一个劲儿往她手里递,小姑娘抬头看看钟表,这才意识到该是出去遛狗的时间了。 “走!旺财!”起身把书还回书架上,她将杂七杂八的事甩在后边,咚咚咚跑了出去。 冲路过的管家,侍女们微微点头,姚桃桃拉着疯狂的柯基,一路被扯走了。 “小小姐人真好,什么事都会自己做,态度也很温和,完全没有其他大小姐趾高气昂的样子呢!”一位女仆握着扫把,一脸喜欢。 “是啊是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伯爵老爷让她去学医学,一般来说,其他小姐都会学一些什么文学,艺术之类的吗?但小小姐和伯爵达成了惊人的一致,而且我在他们家当了这么多年女仆,从来没看见这两位因为什么事吵过架。” “马修先生对人也好好,上次我在那边拖地,他等地干了之后才踩过去的!” 叽叽喳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女笑了笑,朝人示意把铁门打开。 门轰隆一声开了,没走两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哦?这就是我弟弟心心念念的姑娘,看上去很一般嘛!”红发如火的男人懒洋洋靠在了墙边,就是他伸出一只脚挡住了她。 “您好?”男人身上传来了一股酒气和烟气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呛得她直咳嗽。 他的弟弟? 应该是指亚瑟而不是马修。 “斯柯特,我的名字。”哥哥斜了她一眼,支起了身子。 拽住了柯基的绳子不让它乱跑,姚桃桃躬身道,“您好,我是……” “慢着姑娘,我今天不是请你做自我介绍的,既然军情六处认定你没有危险性,我就不扯任何阴谋论了。”低沉的男音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 如烟雾一样弥散在两人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她定定的看着斯柯特,也就是苏/格/兰。 “您想让我离开亚瑟,是么?” 灰眸中闪过一丝惊奇,他蹲下来揉着柯基的脑袋,“前两天,老丘刚上台,我们的大部分士兵还困在敦/刻/尔/克那个破地方,陆战被德佬打的节节败也就罢了,一想到还要去救那些法/国佬儿,我真的有些火大!” 没有正面回答。 就是不知道这位苏/格/兰知道亚瑟在这个游戏里的设定,还是真的知道是意识体? 他的手一使劲,小柯基顿时发出了不满的叫声。 “We shall go on to the end.”她轻轻念到。 “小家伙还躲我,白白让威廉送了过来。” “听着,这是为了你们俩好。”他居高临下地说,犹如他说出的话都是金科玉律。“别去触摸你不应该去触即的人。” “马修也好,亚瑟也罢,要不是威廉非让我来一趟,” “够了吧,我还不理解你?”亚瑟大力拽开了铁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刺耳的声音也扎在了少女心上,把她扎得鲜血淋漓。“不是说800年也不想见我吗?” “你以为我真的愿意来?”斯柯特双手交叉在胸前,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真逊爆了。” “无论是谁。” -- 177 姚桃桃穿着薄薄的一层白色睡衣,哒哒哒走上了台阶,台阶很高,她的脚步缓慢,但是有力量,右手边托着一个烛台,除了烛台上蜡烛照出了跳动的火金色之外,她能看见自己身体散发出了一种莹莹白色,还有脚下绣着金线的阶梯,所见范围之内其他的都是一片黑色。 她像一只本来就困在这个建筑物中的幽灵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衣摆随着走动轻轻拂起,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替她掀开了一样。 小姑娘顿了顿,摒气凝神倾听了一下,这一座建筑物有许多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低吟一样。 她关闭上左侧的大门,在漆黑的宫室内用她手里的烛台燃起两支蜡烛。忽闪忽闪的烛光变成满天的繁星,嵌缀在浩瀚的仲夏夜空之中。如果手持蜡烛在宫中舞动起来,那满天的繁星就会活动起来,仿佛又变成神话世界里一颗颗神奇变幻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魔术般的光彩。宝石飞旋着,飘舞着,使人有一种置身仙境、邀游广寒的感觉。 但少女没有。 这是一片镜子的世界,同样很寂静。透明的不会融化的冰晶一样的物体把她涂满了整个世界,她感觉直接走进了万花筒的内部,被结结实实的缝在了玻璃里面。 阿桃只是面无表情的抬高了右手。在另一个自己面前,不,在许许多多的自己面前打量着自己。 眼睛好疼。 到处都是自己。 啧,烦死了。小姑娘看着同样是属于自己的呆滞眼神和青色眼框,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巨大的烦恼。 于是她放开了烛台,后者应声倒地,火苗舔上了晃动的裙摆,不顾有烧伤的危险,她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向前砸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背后的门自动开启,高大的男人笑眯眯道,“你如果受伤的话,我也会跟着不开心的。” “而我要不开心的话一一对了,即使你再死命儿砸了前面这个镜子也没用,那镜子还会分裂成更小的无数块碎块,你的影子本来只有一个,现在因为碎片的话会越来越多。” “呵。”少女短促从喉咙里吐出一块嗤笑,“伊万,别在我的梦里走来走去,你这样很碍事的。” “碍事?难不成是你想让我出现我就出现了吗?”拥有奶白色发色的他把手一摊,“这个地方是复制的凡尔赛宫的镜厅吧?” “对,就是签凡尔赛合约时候的那个地点。” 她用冰凉的,几乎不近人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听说,镜子里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男人继续,故意冷落了阿桃。 “所以?” “在这么多镜面里面,到底哪一个才是你自己呢?” “什么意思?” 两个人看上去针锋相对,只有伊万一个人自言自语。 “滚出我的梦!”被他那些絮絮叨叨的言语所惹怒,她毫不客气的一挥手,在爆破的风声中把伊万送了出去。 任何……看到我的梦的人都得死! 阿桃笑着看了看她洁白的手心,轻轻吻了上去。 “我梦见了安娅。”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小姑娘因此清醒了,她一晚上会做许多种梦,有的会有印象,有的没有印象。 即使她努力的重复该梦的内容,在起来的一瞬间还会全部还给梦境的主人。 “安娅?”大白熊睡眼惺忪,“哪位安娅?” “阿纳斯塔西娅。她有着棕红的头发,散发着上好木材的气味。小的时候很调皮,经常被人打……” 瞌睡虫突然被打走,伊万按了下怀里的人,和他印象里的末代皇女进行一一比较,毕竟,从某个方面来说,安娅是他亲自看大的。 这一比较可了不得,他暗自吸了口气,从来不知道安娅的她,既然能把她的事迹娓娓道来。 “然后,她就被一群人枪杀了。嗯。” 趁着看守她的人不注意, 少女没有回头,撒丫子狂奔。后面就有一群宪兵样子的人冲她开枪,砰砰几声过去,她无力地跌回地面,从伤口处流出了涓涓血流,后来越流越快越流越多,就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可是,怎么会?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的内容? 阿桃沉默了会,她昨天做的梦是把她自己当做了安娅,一切都是以安雅的视角为展开。这个少女,为什么自己会和她产生了联系? -- 178 “好,我知道了。”小小的姑娘捧着电话筒放在耳边,那个时候还流行的是座机,她答应了几声以后,直到对方挂断电话,她才依依不舍的把电话筒放回去。 伊万最近很忙,忙得脚不沾地,从早上吃完早饭到晚上回来吃个夜宵是很正常的事,但无论再忙,男人还是会抽出几分钟时间告诉她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叮嘱她好好吃饭。 把昨天剩下的饺子煮了吃,随手切了两片面包,草草应付了自己的肚子,她摊回床上,伸开四肢,伊万建议她最好不要随随便便出这栋房子,这里离核心地区太近了,尽管已经解决了她的入境问题,但附近还是分布着好多密探。 连去花园里浇个水都会有试探的眼神。 她感觉自己就像古代那个被禁足在家里的大家闺秀,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怪不得杜丽娘在自己后花园捡到了一张画像就思春了呢,要是换做她自己,指不定搞出什么比杜丽娘更过分的事。 扯过了枕头,阿桃一把把它抱在怀里,使劲蹂躏着,少女不喜欢随随便便和别人发脾气,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也只有枕头能每天陪自己玩了。 她哀怨地叹了口气,滚去书房给自己找了一本《战争与和平》看。 “1805年7月,闻名遐迩的宫廷女官,皇后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的心腹安娜·帕甫洛夫娜·舍列尔一一” 为什么外国人的名字要这么长?姚桃桃抽抽嘴角,任命的跳下了椅子去找了几张空白的纸,还有一根笔上来,打算列个人物关系图。 如果不画人物关系图,顶多再过叁章以后,她就会因为分不清名中的昵称而晕头转向,于是就干脆放弃读这本书。 盯着书本上蚂蚁般大小的小字,她用手指着行数,一点一点往后读。 看着看着,眼皮子在打架,尽管少女已经很努力的甩头,试图把这种瞌睡虫甩出脑袋,但是还是在它的诱惑之下,把书本放在一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但看上去是个好梦呢。”伊万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见她的踪迹,最后果不其然的在熟悉的老地方发现了少女。 他笑了下,动作轻柔地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后者砸了砸嘴巴,十分配合地把胳膊放在他身上,看起来就是习惯了,就这样,两个人成一个比较亲密的姿势回到了卧室。 在向日葵的注视下,他们相拥而眠。 一一一一 “轰隆一一”一声,这声音发出来的声响太大了,就好像是有人用力的把书柜推倒在了地板上一样,正在吃饭的顾客们微微抬起了头。 “怎么回事?”如果这个时候有其他人推门进来,你就会惊讶地发现这座酒楼里坐着的全是身材挺拔,披着军大衣的军官,为首的人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法语问着酒楼的主人。 “我……我去看看!”急急忙忙都顾不上招呼让店小二去查看情况的妇人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踮着脚上了二层。 “哎哟!”被狠狠摔在地面上的姚桃桃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从桌子的残渣中站起来。 “明明睡得好好的,”她叹气,“扰人美梦不成,而且又给我重新发了新的任务一一” 少女一面说,一面为遭受如此重压而支离破碎的桌子哀叹了两秒钟。 这个布局? 有点熟悉? 她睁大了眼睛,有些迟疑的在原地方转来转去,耳边适时响起了系统的冷漠男声:“请在某街口与某街口交汇处寻找到亚瑟和弗朗西斯,注意:不可以让他们受伤。ps.这两个人正和基尔伯特对峙,希望宿主一一” 能以最快的速度。 找到他们。 “我有时间听你这屁话,我早就跑出去200米了好吗?!”如同被针扎了屁股一样,小姑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火烧火燎的就准备往外冲。 “咚咚咚一一”木质的楼梯上传来了力度较重的脚步声,顾不上刚准备打开门,一点惊讶的荣夫人,阿桃埋头就跑。 这里果然是法/国,是荣氏酒楼的二层,下面零零散散的桌子上都坐着军官。 “这位女士?”她知道自己的模样算不上好,蓬头垢面的,刚从伊万床上被人抛起来,穿的还是小睡裙,少女真的应该感谢系统给了个拖鞋,不然让她光着脚去跑百米冲刺,有点太过分了。 “这位小姐?”那个戴着白手套的军官喊了两声,他站了起来,“你是这座酒楼的相关人员吗?请回答我的话!” “我现在顾不上!”小姑娘一卷风一样刮过了众人,冲出了大门,“等一下有事再说,我现在很忙的!” 终于来了! 基尔伯特!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感觉到大腿肌肉在忍不住的颤抖。 “你等下!”军官不依不饶的跟了出来,“现在都要通过身份认定的,如果你不说你是什么身份的话,我就吹哨子了!” “和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吹哨子!”一旁的人打断了他,掏出哨子使劲一吹。 “出事了!”这个哨子是军哨,几短几长都有特殊的含义,在街上的巡逻兵听见了这个响声,自然而然的往这边赶。 -- ρо⑴8sF.℅м 179 “站住!” “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热闹的巴/黎街上,出现了这样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在疯跑,裙摆就像一头白色的小鹿在众人面前掠过,她的速度相比平常人来说已经很快了,后面跟了一串士兵在追赶,时不时大呼小叫。 她一个飞跃跃过了台阶,拉着板车在街上卖蔬菜的小贩连忙躲闪,生怕带枪的士兵误伤到自己,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也闪了开来。 枪不枪的,对她来说无所谓,现在她最关键的任务就是不要让吉尔伯特干出什么蠢事,哪怕已经跑得上接不接下气,从胸膛往上泛出一股血腥味,姚桃桃只有一个想法: 快点! 快点! 再快点! “怎么回事?”金发男人把眉毛拧成一个川字,“街上这是什么动静?怎么弄的这么大?”他放下手里刚刚好挑选好的土豆,想出去看一眼。 “长官!刚刚的确有听到吹哨子的声音!”他出了商店门,刚好撞着一个巡逻兵,没到小兵看清楚他的脸长什么样,他倒是先看清楚了他的军衔。 小兵马上立正,昂首挺胸说,“那个姑娘很明显的违反了治安条例,所以才追赶她。” “追了几条街了?”德/国之前推行过全员健身计划,体质比其他国人要好一些,更不用说是加入军队服兵役的士兵了,那姑娘除非是短跑选手,可以参加奥运会的那种,不然没道理追不上啊?路德维希思索。 “报告长官,两条了!”ρδ1㈧àc.cδм(c.com) “好,我去看看。”他言简意赅,“通知下面,先不要进行开枪!”鸣枪一声是警告,如果第二枪还不停止的话,直接就瞄准了。 “可是治安管理的话要先和罗伯茨上校说一一”巡逻兵一脸为难。 “就说是我说的。”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朝街上停着的车走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响彻了云霄,他顿了下,好像没有去看的兴趣了。 “没死?”军哨停了一下,越发吹得凄厉了,按道理完成事件之后就不会吹哨子了。 被枪打中还没死?! 一个模糊的影子迅速在他脑海里出现,路德维希深呼了口气,抱着一种期待的心理,脸上挂着模糊不清的笑容,敲开了车窗。 踉踉跄跄躲过了子弹的攻击,趁着后面的人还在吃惊的瞬间,她又开始加速,已经顾不上在风中浪舞的头发和裙摆上溅上得不知名的液体了。 拐过这个弯就到了。 等着我啊! 亚瑟! 弗朗西斯! 一一一一 “我早就说了,让你跟我去英/国呆着,你就是不听。”亚瑟一边抱怨,一边死死盯着对面的吉尔伯特。 “好歹是我的国家……”弗朗西斯苦笑,“把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如同沙砺一样粗嘎的声音从银发恶魔的嘴里吐出。 “好。”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们,亚瑟不得不伸手,但法/国/人却不照作,他缓缓开口说: “基尔……你已经……”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了,面前这个人骨瘦如柴,他浑身都裹在黑色的制服里,风吹开所有人的衣摆,也同时吹开了他的衣领,衬衫上全是他一个人的字迹。 鲜艳的颜色。 他简直就像死神一样降临于世,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人的气味。 “别说废话了弗朗西斯,”相较起法/国人,英/国人显得更为清醒,“这不是一个人。” “哦,你们知道我?”基尔伯特脒起眼,“很早之前我就怀疑了,你们身上有一种和其他人身上不一样的东西,” “你们和我是一类人……” “来啦来啦来啦!”姚桃桃动作利落的从砖墙上翻了下来,“动作完美!落地无声!请打十分!”她高举双手,兴高采烈的呼喊道。 “lady,”亚瑟头也不回道,“这样一点也不安全,本裁判要给你零分。” “好过分啊,害我白担心你们,死命跑过来的。”少女嘟嘴,捂着嘴咳嗽了几下。 弗朗西斯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来我们这边。” -- ρо⑴8sF.℅м 180 亚瑟面无表情道,弗朗西斯扭回头看了一眼,“不,等等,你就穿成这个样子,”他诧异了一会儿,“你不冷吗?” 说完一件大衣劈头盖脸向她砸了过来,亚瑟皱了下眉头,单穿着衬衣立在那里。而她被砸得眼冒金星,套好了就挽着袖子,“我来保护你们!” “啊?别捣乱,一边呆着去。”亚瑟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弗朗西斯!”他扬声道,他觉得另一个人会理解他的意思。 另一边的路果然被法国人挡住了,这两个人也挺会玩儿,少女左突右突就是出不去,气得她恨不得从两个人中间把头探出去。 “乖乖点哦,”右边的人说,手一动按住了小姑娘的脑袋,企图让好动的人安分一些。 “你?” 基尔伯特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呼了口气,心情像火山爆发之前的岩浆一样翻着泡。 “你没死?!” 怎么可能! 是我亲手杀了她,亲手…… 但是一样纤细的身材,有些瘦下来的脸,一样的柔和声线,他不可能认错人的,不可能,在她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一瞬间,像蝴蝶一样轻盈的动作,却让他的心重重的落了回来,落到了胸膛里。 男人闭了下眼睛,神情有些恍惚,他缓缓地,放下了枪。 “怎么回事?”路德维希征用的车在小巷子里看不进来,于是他便亲自来了,和他哥的反应不一样,在他哥放下枪的时候,弟弟反而把枪上了膛,对准了对面。ρδ1㈧àc.cδм(c.com) “咔哒”细小的一声,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开始紧绷起来。 “哎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姚桃桃还是不死心,前面这两个男人的后背牢牢的把她的视线全堵住了,在跳下的那一瞬间,她倒是有看见一身黑的基尔伯特。 现在加了路德维希,她更加努力去踮脚了。 “让她出来。”金发的男人沉声说,在场的一共是叁个金发,混杂的发色却不一样,路德维希给人的印象太稳重了,他的金发里面掺了一点土地的黄色。 “可以,但你要保证她的安全。”不知不觉之间,叁个人已经被士兵们所包围,少女和兄弟俩见面是一定的事,亚瑟最害怕的就是万一哪个人走个火,打倒人就不好了。 “好。”这个问题对兄弟俩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像毛毛虫一样用力往前挪动的少女还在使劲,一个趔趄便从两个男人之间溜了出来,她有些怀疑的站在了原地。 “啊,你们好,好久一一”阿桃扬起脸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然后她的目光死死停在了基尔伯特身上。 好瘦啊,瘦了好多,脸色蜡黄了不少,和第1次见面时简直相比判若两人。 他整个人都被那黑大衣包了进去,一团黑色的雾一样的东西在男人的周围死死徘徊,除了黑色,他的身上搭配没有第二种颜色! 少女匆匆看了一下他帽子上的骷髅头,便不敢再看第2眼了。 路德维希的情况要好一些,见她在看他,还颇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帮人把接下来没说完的话补全。 “好久……不见。” 然后,双方都在等另一方重新开口,基尔伯特朝后方的士兵挥了下手,示意让他们退去。 如同潮水起落一样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他们该回的地方。 她求助式的目光投向了亚瑟和弗朗西斯。 “该说话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亚瑟挑眉,把胳膊一架,明显的这件事我不会管的样子。 弗朗西斯也耸肩摇头。 “你假死?”路德维希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本来因为见到她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淡了几分。 假死?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蒙对了,但是怎么解释呢? 当时打的就是心脏,少女硬着头皮,在一些人的注视下,又开始了瞎编:“我的心脏比别人长偏了几公分……”话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话太可笑了,就讷讷不语了。 “然后,他们带头挖了墓?”基尔伯特明显不相信,那个时候脉搏已经摸不到了,假死现象是有,但是少之又少,怎么会正好落在她头上呢? “挖墓?!”这件事她本来是不知道的,没想到会从基尔伯特的嘴里听到,“你们……难不成,都挖了一遍???” 阿桃不傻,一听这话就反应了过来:“嗬,哪怕伪装的再好,但是少了朵矢车菊,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如同乌鸦在惨叫,“小乖,我现在是巴/黎方面的总负责人了,阿西也是个上校,只要你想一一” 小乖这个名字,真是隔了好久了。 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叫过她了。 太久远了,她怔忪了一会儿,要在两个阵营里做出选择,哪怕轴/心的人有叁个人有记忆,哪怕菊和她约好了永远不会迈上祖国的地图,小姑娘闭了下眼睛。 “盟国吧。” 在不少二战爱情向的小说里,男主大多都会是Nazi,甚至女主会为了男主主动去苏德战场,帮助德/国人杀苏/联人。 少女无法理解,她不是爱情至上的那种人,无论从哪种情况来说,她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主动攻击人。 现在该是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你决定了?”亚瑟的表情有些松动,河面解冻了,“你要放弃他们吗?” “什么盟国?” “什么放弃?” 现在才是1941年,盟国的影子还见不着,也难怪兄弟俩发问了。 “亚蒂,弗朗吉,”阿桃自言自语,声音太小了,两个男人不得不俯下身子才能听清。“我是从伊万那里过来的,刚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给我发了条短信,” “信上说:希望你不要再过来了,顺便说一句,” 少女笑了起来,眼角含泪。 “他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六月二十叁日是她的阳历生日,而一九四十二年六月二十二日,苏/德战争爆发了。 这场战争,使苏/联少了一代青壮年劳动力,从1646岁,硬生生产生了长达30岁的年龄断层,现在,俄/罗/斯男女比例还很悬殊。 小姑娘的裙子随风摇摆起来,白色的裙像鸽子一样纯洁,“巴巴罗萨开始了。” -- 181 巴巴罗萨?基尔伯特的瞳孔颤抖了一下,他和路德维希对视了一眼,这场进攻是在凌晨发动的,现在也只不过是下午时分,尽管消息传入巴/黎是在上午,但是巴巴罗萨这是一个进攻战场的代号,军队里处于严格的保密状态。 惟一的可能性只有…… “跟我来,小乖,我们有事要问你。”基尔伯特双手插兜,凌乱的银发在空中上下飞舞,他本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这动作一摆更显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了。 少女纠结起来了,要知道自己过去会遭受惨无人道的心理甚至生理对待,也不可能放着亚瑟和弗朗西斯不管,她死命地用牙咬着嘴角的死皮,“不想过来?” 男人歪头笑了下,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发光,添上了几分冷艳的色彩。他信步上前,见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别害怕,又不会吃了你。” 他别有意味地说。 路德维希硬声开口:“我怀疑这两位在从事间谍活动,请配合我们和我们走一趟。” 亚瑟见状放下了手臂,“如果我说我不让她去你们那边呢?” “那就被强制带走。”金发男人抬了下帽檐,湛蓝色如天空的眼眸里一片死寂,眼神直直地扫了过去。“我想你应该能分得清楚主动跟被动之间的区别吧?” 他嗤笑了一声,主动过去还会有个好果子吃,被动被人拉走的话,八成是不会回来的。 “那你要保证她的安全。”弗朗西斯说,他的眼眸有些变色,从纯粹的紫罗兰色变成了蓝紫色,这和他现在所处的国家状态有关,毕竟,法/国处于被占领状态,大部分士兵都通过敦刻尔特辙到英/国去了,现在只能依靠殖民地进行战略反攻。 “那是肯定的。”基尔伯特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以及你今天的确挠乱了社会治安,还是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局吧。” “对了,”想起社会治安,路德维希望了下在原地揣手手的少女,打量了半天确定她没事以后才说:“他们是不是开枪了?” “开了,没打中而已!还好跑得快!”阿桃下意识地看了下右脚脚腕,要不是系统的提醒,她绊一个狗吃屎还算轻的,脚腕被射穿了就不好玩了。 “又是枪!”银发男人的表情愈发阴鸷,“虽然有规章约定,但无论怎么想都很不爽啊!”他把拳握得咯咯直响,“阿西,把你的枪放下吧。” “嗯。”他把枪转了个头,保险栓拉上放回自己的枪套里了。 “跟我们来吧。”两个兄弟率先走在前面,他们压根不用担心后面几个人会不会跟上来,全巴/黎都是他们的地盘,任凭他们怎么作,也插翅难飞。排在后面的是捂紧了男士大衣,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姑娘,像墨葡萄一样的眼睛转了转,“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嘀咕。 “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脑袋也塞在里面,如果你在这个地方有熟人的话。”亚瑟和弗朗西斯走在最后,“像从床上被硬生生抓走的女人,” 少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话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从伊万床上爬起来的。 “请吧。”警察局离这里很近,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步行。里面忙忙碌碌的全是人,局里自然是有士兵站岗的,一看见贝什米特兄弟俩进来,连忙立正抬手。 ler!” 这种礼节是国礼,俩兄弟不可能就这么熟视无睹地走过去,他们严肃起来,也回了个礼。 亚瑟和弗朗西斯的脸顿时微妙起来,除了墨绿色军装的,还有法/国本土的黄色军装的警察在行礼。 法/国军队撤是撤了,但是警察和治安部门还在,有种为虎作倡的感觉。 阿桃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行礼,她本来想停下的脚步直直的撞在了路德维希背后。 “哎哟!”这男人的背太硬了,撞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撞在了岩石上,她一边揉鼻子,一边叫了一声。 “长官!”党卫军的肩章是黑色的,但吉尔伯特没有戴肩章,这个人有点太肆意妄为了,单纯凭他不带肩章的这个举动,完全有资格把他送到军事法庭。士兵只能从后面的男人看出来前面的人身份不菲,毕竟。 基尔伯特是先进来的。 “少校先生!”而路德维希就好办了,红色的肩章代表陆军,条状的麦穗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也是少校。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冲撞了两位!”有位士兵察言观色,“要把她拉走吗!”他整了整背后的枪,说。 这就是飞来横祸吧!她眼前一黑,马上站直。 “不用,”路德维希回头看了不知道为什么离他很远的少女,“找间两间屋子,把他们分别隔开。” “是!”那小兵看了颤颤巍巍的阿桃,有些疑惑,机灵的跑走了。 尽管她长得挺清秀,楚楚可怜的,一看就是被抓奸了。 现在有不少女间谍在欧/洲各国奔走,这姑娘很明显就是其中一个。 -- ρо⑴8sF.℅м 182 “谢谢。”向女性工作人员细声细气地道谢,阿桃捧过了咖啡杯,不用低头闻,就感觉到一股苦涩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换了身衣服,脸上是遮不住的愁容,基尔伯特去询问亚瑟他们了,这边只有一个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盯着她看。 这种情况有点尴尬,她把咖啡杯换着手颠来颠去,他们和她很长时间没见了,而系统好感度向来是属于出错状态,指望系统还不如她自己上呢。 “有身份证件之类可以让我看的东西吗?”男人开口了,他把帽子端端正正的收在桌子上,语调十分低沉。 “呃一一”糟了,身份证件这类敏感的东西她一般都放在系统空间里面的,现在又不可能空手变个魔术变出来,少女闪了闪眼睛:“刚才那套衣服里面什么也没发现,对吧?” 他将身体又挺直了一些:“根据我们的情报,你曾经在39年的时候出现在德/国,然后去了英/国,现在又出现在了法/国,所以,我想知道一下你的通关证书,上面的信息是不是真实的?” 这下子很难办啊。她入境法/国完全是非法侵入,没有相关证据能证明她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进来的。 搞不好弄成非法偷渡,被关起来还是个小事,往大了说一一 从事间谍活动? 见她有些为难,眉头也微微皱起,路德维希放缓了语速,“不用太担心,这个是例行询问而已,你知道些什么,你往出说就对了。” “文书的话,亚咳,柯克兰先生那边有备份,”少女只能捡着可以往出讲的话说,“你们去找他们问吧。” “好。”他用钢笔记了几笔,翻了两下资料又说。 “你说你中枪之后,被人挖了墓,然后连夜送到意/大/利去疗伤?”意/大/利比德/国来说靠南,有不少人的确喜欢到南方,温暖的地方去疗伤。 “对。当时是度过危机情况之后,才把我转移到意/大/利的。”爽快地把锅丢给瓦尔加斯,她没有把兄弟俩供出来的意思,话有的时候越多说越不好,这样有人重复之前你所说的话时就会特别容易发生很大的漏洞。 但是如果你提供的信息越少,他们询问的时候你就完全可以用,“你没有问过我,我就没有说”的理由搪塞过去。 他也没有多问,阿桃总共进去还不到20分钟就被放出来了。 吓死人了,路德维希穿着军装只坐在那里也足以让她心惊胆战,他的眼神十分平静,像湖面一样波澜不惊;就仿佛面前的一个少女对他来说没有叁年的情谊了一样,随随便便另外一个人都可以代替她的存在。 把手心里的汗擦掉,小姑娘站在另一间房间外面等几个男人出来。虽然对自己的语言能力也不自信,但是她相信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可以轻松地将这件事揭过去。ρδ1㈧àc.cδм(c.com) 询问室楼道的灯光太暗了,如同暗黄色的大手把这一切挤碎揉破,楼道深处是一团不可见的黑暗,隐隐约约有惨叫声传来。 少女抖了几抖,把脑海里一切幻想都排干尽。 “将他们分别关了,观察几天再放出来。”门霍然一响,基尔伯特不耐烦地走了出来,正当她摸着鼻子犹豫要不要跟上的时候,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跟着。” “好。”她一步一趋地跟在后面,“按照规章制度呢,你应该也是要被塞进去观察几天才能被放出来的。”大衣顺着他的走姿滚动着,等上了路德维希以后,两个男人开始并列走,就在这个时候,他冷不丁道。 “那就要不把我也?”正好,可以和亚瑟他们呆在一块了。 “也什么!”基尔伯特的脾气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怪,唯一能克制住的只有他弟弟。 “你想和老鼠,稻草,还有不知道沾染过多少人体液的器具做个亲密接触么?” “哥哥,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牢。”路德维希揉了下太阳穴,开始提醒。 “别吓唬人家了,真吓着的话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那姑娘脸都吓白了。 “就你拆我台!”哥哥哼了一声,“那个地方有点危险,女牢里虽说有单独的牢房,真是谁也不知道,那群女人疯狂起来会干出什么事。” “是是。”弟弟无奈点头。 知道是为了她好,他们暗地里肯定做了不少疏通工作,少女就不出声了。 “你应该庆幸,”叁个人回了兄弟俩临时征召的住所,由于大片德/军入驻法/国,他们干脆征召起当地的房子来了。开门的是漂亮的法/国女人,“长官们回来了!我去倒茶。” 看到一直低头的阿桃,她愣了一下,把胸脯上的丝巾不着痕迹的拔了下,企图把笑容扯大。 “没你的事,”怕基尔暴起伤人,路德维希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他一见白花花的肉就感觉辣眼睛,这些女人打了些什么主意,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 “好。” 其实小姑娘在他们说话的时间有偷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感觉头晕目眩。 “怎么了?”基尔伯特屏气通过了女人身边,示意让她下去之后,注意到了一脸复杂的姚桃桃。 “我…我有点晕。” -- ρо⑴8sF.℅м 183 “呀,巧了!”阿桃拎了一篮子吃食,第二天准时迈进了看守所。 她步履轻快,“这里是之前关押过我的牢房改建过的新建筑,”少女向一脸臭脸色的男人说,“温迪老伯!好久不见!” 基尔伯特慢慢地跟在后面,听着前面彼此起伏的打招呼声,“哎哟哦,这不是我漂亮的小姐吗?” “我记得你明明放出来了,又过来探望谁?”老者直起了身,颤颤巍巍扶住了生锈的铁栏杆上。 “朋友们啦!老伯给您点面包,赶紧吃了,不然看守人员马上就过来了。”当初受弗朗西斯的连带,她仅仅在里面关了几天就被系统传送走了,等狱警休息的时候,这位老伯和她聊了不少,没想到他今天还在这里。 最起码关了有五年了。 小姑娘垂下眼,见他接了面包神色又变得活络起来:“有空我会再来的。” “你之前来过这里?”吉尔伯特问,“犯了什么错?” 他就奇怪了,水晶之夜后,德/国的出入境检查的越来越严格,那上面的钢印是真的,她是直接从德/国绕了一个大圈子进入了英/国,路过的国家都有记录,但偏偏就没有来法/国的记录。 “政治问题政治问题。”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阿桃说:“你知道他们被关在了哪里吗?”ρδ1㈧àc.cδм(c.com) “本大爷怎么知道!”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烦闷,看她一直在东张西望,脸上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之后,更加烦闷了。 “好吧。”分明是不想说嘛。少女耸耸肩,“那我可以挨个找过去吗?要不然你给我指个方向也行啊!” “我不要。”男人哼了一声,“我以为你大早上起来做的甜点是给我们吃的,哪想到你还记挂着那两个不明身份的可疑男人。” “咦,我有留甜点呀?”终日不见阳光的地牢里,只有随风摇曳的豆大灯光面无表情地注视这两个人,她用手指戳了戳脸颊,装出一幅纯良好心的样子来。 又来。 又装。 基尔伯特咬牙,和她相处了叁年,他越陷越深,看上去特好的一姑娘,心思却比谁都重,越去触碰本人,却只能碰到一团迷雾,松手就散了,什么也抓不住。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她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扒下一层皮,又有另一个阿桃,少女用层层迭迭的无数个自己表象掩盖了自我。 他只能从她炽热的感情中体悟到自己投射在她身上的一切努力没有白费一一 可她万一连那充满爱意和温情的眼神是假的呢? 所有的一切,会建立在假象之上吗?这个由他心甘情愿构架起来的爱的巢穴,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小乖,”扳过了少女的肩膀,基尔伯特开门见山:“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好呀。”尽管男人把她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她还是信任他。 “你和那几个男人是什么关系?瓦尔加斯那边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听说你在这里,他表示立刻会来。” 瓦尔加斯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过的名字了,“我不知道。” 她为难起来,“像爱人,也像情人,也会成为知心朋友,有的时候可以充当父亲的角色。”她是真不知道,有人说爱情就是越爱越喜欢,越喜欢越爱。 少女轻轻抿起唇角,露出清浅的笑容:“唔……我大概是习惯了,也许离不开你们了。” “那你爱我吗?” “我……不清楚。”阿桃和他对视,对上了他翻滚着血色的眼睛,“是很喜欢,但是一一” 宛如爱一般的绝美杀意。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小姑娘微微点了点头:“为了证明我的心意,我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男人哭笑不得,“你个呆瓜,心剖出来不就死了吗?” “不是的,基尔,我只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少女道,这是在系统范围内允许的。如果超出了系统保密范围,她就会视情况而受到警告。 比如上回在王耀和本田菊面前就是。 “我不会死。” -- 184 不会死? 什么意思? 吉尔伯特的大脑停机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愈合伤口特别快,和其他人相比堪称可怕的体能和精神力,他一直把这件事小心掩着,没想到弟弟也有自己跟一样的体质。 正当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的时候,亚瑟跟弗朗西斯就像一只麻雀一样,落入了他的网里。 现在再加上小姑娘。 他皱着眉头,还有对这一切隐隐约约的违和感。 “啊,倒不如这么说。”少女甩了甩头发,毛茸茸的发饰一晃一晃地,“如果我没有自己想去死的欲望,我会和你们一样一一” 为了检验一下系统的愈合功能到底怎么样,小姑娘下了毒手把自己当成解剖台上的身体,把全身上下都剖了干净。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要有她的血流出来,她的存在基本上便不会死。 唯一的前提是,自己拥有想活下去的巨大愿望,被基尔伯特射中的那枪是系统自动开动把把转移的,再加上射中她的时候,她自身的恢复力正在疯狂的起作用。 如果自己是在失去意识情况下遭到别人伤害,比如一棍子把她打晕再扔到水里去,那就会真的淹死。 “怎么会!”他沉声,“尽管我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小乖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希望如此吧。她幽幽地想,现在她都不敢轻易的做出什么承诺了,就说出去的话会变成flag自己的脸。 “好吧。”两个人聊天聊的差不多了,阿桃急需知道弗朗西斯和亚瑟这俩人怎么回事。 “你不是想抱我吗?” 少女把篮子放在地上,朝一脸惊愕的男人伸出了手臂。 “昨天晚上还潜进我的屋子,观察了我半天,以为我真的没发现啊?”姚桃桃笑笑,这两个兄弟小别胜新婚,盯着人的目光像看着一块垂涎了半天肉的野狼。她昨天晚上都一直是提心吊胆的状态,生怕在睡梦中就被人弄醒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吉尔伯特是那种毫不含糊的性子,说完就一把把小姑娘往他怀里塞。 是的,不是抢,不是抱,而是塞。 他挨着她,用身体把她牢牢圈在属于他的领域里,然后肆无忌惮的用自己的身体在她胸上摩擦,好像只要与她有了任何sex方面上的接触,都能让他满足。 “你把我捂得这么紧,就是为了证明你的大衣质量有这么好吗?” 少女被捂得头皮发麻,感觉有一层薄汗渗了出来。 男人把头搁在她的头上,像对待易碎的洋娃娃一样动作轻柔把她摸了个遍,啄了下红唇之后,再往怀里捞捞,满足的叹口气。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小乖,哪怕你的立场和我相反,哪怕我知道现在的一切构架在由狂热的思想,战争还有对未来的空愿上,” 基尔伯特说,“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的国家可以跟全世界为敌。” “但是,美洲那边永远不会在观望,这场大战迟早会把所有大战卷入进来,说实话,我们嬴的机会很小。” 他脸色疲惫不堪,把头埋在少女的脖颈,“为了这个民族,为了整个国家,我都会拼上性命去做。” 你我的荣光即帝国的荣耀。 阿桃闭了下眼睛,她真的不能说出任何的话去劝阻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 也终于知道系统为什么不给这两个人的记忆了。 有节奏的脚步声朝着这里靠近,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回廊里,“这里是公共场合一一” 来人正是路德维希。 我还没说完后半句就被他咽了下去。 两个挨在一块儿的人衣服整齐,没有要白日宣淫的样子。 姚桃桃向他们眨了下眼,“你们想和我……做吗?”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185贝什米特 “啊呀,是我理解错了吗?”见他们俩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在基尔伯特的怀里动了动,“那我先去给亚蒂他们送东西去了。” “不许!”男人一把钳过了小姑娘的下巴,“东西我派人送!”说完就拉着她往回走。 “干吗去呀!我的篮子!” 见阿桃急着叫唤,他干脆一个横抱把人抱起,少女马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嘻嘻,忍不住了?我还以为……?” 语尾上挑,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给我等着。”哥哥咬牙切齿,“回去有你好受的。”伸手还在白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路德维希加快了脚步,把军帽摘了下来,轻轻盖住了小家伙的大部分脸。 “掩盖一下,”对上她还有笑意的眸子,他咳嗽了一声,“和我们接触多了,对你不好。” “什么不好?”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会把我折腾地下不了床吗?”脸上带着红印的少女说,男人身上热腾腾地,仔细听还有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喉咙上下滑动,心脏也一跳一跳,跳得十分欢实,蒸得她整个人身体发软。 这是明目张胆的饥渴,还有全身都散发出无处安放的欲望。 路德维希别过了头,没想到几年不见胆子就便这么大了。 “彭一一”基尔伯特粗鲁地踹开了门,头也不回地直冲楼上。 “这是?怎么了?”那女人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路德维希关上了门,“不好意思,能麻烦女士去你娘家住几天吗?” 他说,“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你做饭了。” 军人优秀的听力已经听见从楼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声了,男人换了个姿势,把微微抬头的痕迹掩了过去,目送一脸不甘心的女人抓起钱包就走。 “钥匙请留下,谢谢。” 阿桃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兄弟俩抱着坐在并不大的床上,宛如夹心饼干之间的糖浆,一动就能流下来。 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耳后,激起身子本能的颤抖,脊背也升起一股酥麻。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基尔伯特贴着她腿根的肿胀性器应景的勃动了几下,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娇嫩的肌肤烫伤,在她紧闭的腿心里顶撞着,巨大的伞端一下一下的顶在入口处。“连梦里都是你,梦见你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到哭出来,就连自慰都是想着你的脸射出来……” 他一面说,一面吻着少女的全身。 阿桃只感觉腿根上的嫩肉要被那根大的东西磨破了,圆滑龟头抵着敏感的核上上下下的滑动戳弄,弄得里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却没法解决。 “小乖也想要我的对不对?”她听见哥哥带着笑意的在耳边呢喃着,湿滑的舌头舔着耳垂,一根手指分开了小穴,沾着流出来的水液深深入进去,“好紧,就跟我梦里的一样,紧紧的包裹着摩擦着,好舒服。”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他在里面搅动着,带茧的拇指压在蒂上摩挲着,没有用太大的劲却让少女更难受了。 “唔。”她顺从地张口,让路德维希把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随意肆玩。 “我和阿西很好奇啊,第一天刚见你的时候穿着睡裙,眼角泛红,眼睛还水淋淋的,满面春色,一看就是刚从男人身上下来,可是,”两张小嘴被玩得口水直流,男人们的手指上全闪着亮色的水液。 “除了那两个人?你还有其他男人吧?”他肯定道。 “哥哥。”路德维希皱眉,见基尔伯特掰开她的大腿,跪直了身子将早就涨得难受无比的粉色肉茎捅进下面那张流口水的小嘴里去。 “嗯哼。”少女有些闪躲,她那天的确是从伊万床上下来的,前一天晚上还被人玩了个半死不活,那家伙和她体型差太多了,性器也大,每次做都像强奸一样,但是见到伊万无奈又渴望的眼神,她只能心疼。 基尔伯特看着瘦,但他竟然意外有着漂亮曲线的胸膛,即使努力往上抬起身子,终究还是躲不开肉棒的入侵。 “还想躲?说实话吧,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润滑没有做到位,小家伙整个人都是微抖,穴肉缩得厉害,明显是疼了。 弟弟也把手指从她口里伸了出来,不在意地舔舔,而路德维希的肌肉就比较壮实了,是那种正好的程度,不会让她晕肌。 “太大了,慢点呜呜呜。”她感受到另一根火热的肉茎在臀肉之间磨蹭,马眼溢出的清液糊在她的腰窝里。 “后面呢!后面有人碰过你么!”见她只是撒娇不说正话,哥哥一掌打在了嫩如豆腐的屁股上,“别告诉我一一”他别过头,尽可能地不被楚楚可怜的脸,令人发疯的身体所动摇。 “碰了。” “上润滑!”忍住了粗口,基尔伯特喘了口气,低沉着命令,把少女的身体往他身上按了按,向后面露出微张的肉穴。男人握紧了少女纤细的腰线,目光接触到被黑发掩映着的脊背时变得深邃,下身也胀大了两分。 这样一来,四条腿相互的纠缠在一起,身体紧贴着,柔软的乳球在两人之间被压扁,意识到这样的场面,羞耻中原本平滑的乳晕慢慢聚拢缩紧,变成了两粒红嫩的珍珠,还正好跟男人的乳尖互相摩擦着。 “抱歉,忍忍吧。”路德维希无奈,取过了凡士林,“这里只有这个,一会儿就过去了。” 前穴已经涨涨满满的,使得体内的空间愈发的小,还来?! 一次上两个?! “我梦见过多少次……多少次……你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被我干得哭出来……干得你哭着求我……”他奋力的耸动着腰,有些失控狠狠的干着,粗长的阳具又快又狠打桩一样捣进不停收缩着的小穴里,进得一次比一次深。 “润滑好了。” 还不等哥哥回答,路德维希便迫不及待地用几根手指掰开粉嫩的后穴,挺着腰举起长枪就往穴里刺。 这个闷骚!两兄弟都不是啥好人! “混蛋!”好长时间没人碰过她菊穴,上一次还是亚瑟,伊万想入,但是以她会怕为由谢绝了。 小姑娘欲哭无泪,后穴除了一开始有些疼以外,竟然已经分泌出足够的润滑液,若不是有肉棒堵着,定会流得床单湿透。 “天赋异禀啊?”弟弟挑了下眉,“我知道人是会分泌肠液的,但是这么多?” 他一面入一面作考据状,“凡士林我没有倒到里面啊,那里面的?” “快别说了!我以后怎么见凡士林?”她连忙把手别到后面试图去捂男人的嘴,没想到捉住被人吻了一口,少女浑身一颤。 这两个男人的性器都很大,像个木塞子堵在了木桶的流水出口,两个穴口都在拼命绞着,受到了不同速度、粗细的插弄,湿的一塌糊涂,根本就不能夹住入侵者。 “小乖,好像不专心嘛。”侵犯着她花穴的男人流露出些许不满,惩罚性地在子宫口重重一顶,少女随之一哽,蜷紧脚趾,穴肉一抖一抖地咬紧了男根,夹得对方轻轻吸了口气。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挽起她的膝窝抬起又重重放下,随着体位下垂的宫口轻易便被攻破,深处的媚肉紧紧吸啜着性器顶端,男子还是首次体验到这种快感,剑眉微皱,按下少女挣扎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 性器毫无章法地一次次齐根没入,甚至能感觉到暴起的青筋狠狠摩擦过内壁,少女猛然扬起头,小腹阵阵抽搐,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一股一股将连接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哥哥。”被这样一弄,他有些不好固定,菊穴可怜兮兮适应了半天才不太那么死命追着性器咬了,现在又开始催促往里吸。 “嗯?阿西怎么还不动?” “嗯……怕被插坏了。”这姑娘像花儿一样娇嫩,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插坏了。 从路德维希的角度看去,漂亮的脊背曲线黏着黑发,显现出臣服的味道,蝴蝶骨十分精巧,脖颈低垂着。 想把她戴上项圈,永远的锁起来。 肉棒顶得太深了,一整根都蛮横地塞进了后穴里。基尔伯特一只手玩着小家伙晃晃悠悠的小乳,另一只大手狠狠摁住少女的小腹。 “唔哈……痒痒。动吧,我没事的。” 被摁得肚子不停收缩,就连穴道也紧紧箍住粗长的肉棒,可还是没办法阻挡它抽送的动作。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愈发的响亮,染得少女的耳尖一片粉红。 杏眸微睐,少女透过一层水光,见到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是痞坏的笑容,心跳不由得变得更快。 “听见没阿西?”哥哥慢条斯理道,“小乖都认你动了。” 张开了的小穴被他自下而上挺腰肏弄,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如缕。 “那我动了。”路德维希呼了一口气,“疼就说出来。” “嗯嗯……嗯呀!”前面阿桃还有心情点头,后面就开始惊叫。 即使身上压着个少女,基尔伯特耸动起腰肢也十分的轻松。 “对了,我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我……我不知道!疼啊!” “不说?那就让你哭着说出来!”男人宣誓完,就挺腰狠命地干起来。 弟弟没出声,也加快了力度。 穴里的褶皱都快叫他们给抹平了,两根形状不同但分量十足的性器撑得甬道痉挛个不停。 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少女绷紧了身体,五指发泄似的揪紧了床单,只是稍微挪动了身子就被他们一同往下摁。 “我说我说!”花心被撞得又麻又痛,她眼角全是泪,“上了床的,有一一”委屈巴巴扳着指头,“2 4 6 7!7个!” “七个?!”这丫头快上天了! 结实的胯部往上一顶,粗长的性器就急速贯穿痉挛的甬道直至最深处,龟头狠狠叩击着已经被磨出一道软缝的宫口,一下子就挤入小半个。 和商量好的一样,菊穴也被性器狠狠鞭挞了一番,他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哼。”少女绷紧了脚趾,全身像煮熟的虾子泛红。身子被顶得不停往前拱进基尔伯特的怀抱,路德维希明显也生气了,她被插得快喘不上气来了。 “就会……就会斯负人!”她的两手分别和两个男人紧紧地十指相扣。弟弟眼神发狠地闷哼,哥哥性感地边吮吸边低笑。 高潮过后的她,不停颤抖收缩的两个穴还继续承受两根性器的操干。她呜咽着让他们停止,“说好的……疼就会停……呀!” “谁叫你不听话。”哥哥眯起了绯红的眼瞳,红色的爱欲汹涌而出,“没死也不知道告诉我们一声?小没良心的,今天至少还要做两回。” “两回?!”这兄弟俩到现在还没射,阿桃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啊,是得好好教训。”弟弟的刘海散了,黏在一起,水蓝色的眼眸里注视着她情动的样子,里面满是深情。 昏过去前,路德维希还强硬的不顾她的哭求,在基尔伯特往小穴里灌精之后,又将鼓胀粗硕的肉棒从菊穴里抽出来从后面干进了装满白浆的花穴里,深深捣进宫里又进去了射一次,又多又浓的汁烫得她神智全无。追更:γμsんμщμ.οΠê(ΡO18.Oяɡ(po18.org))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186 “唔……”阿桃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下身还有被性器插入的饱涨感,她坐在基尔伯特的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两只小奶被身后的人把玩着,红肿的乳尖也不放过,每次戴着手套的手指绕着乳晕画圈时都会哆嗦,下身被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花瓣被插的翻开,阴蒂肿胀着露在外面。 “又醒了?”带着炽热气息的脑袋靠在少女肩上,“这次,想说实话了吗?” “什么实话?”迷惘地用手揉了下眼睛,揉了一手的泪水下来,她这才发现原来还在那个地下的地牢里。 “你真把我关进来了?!”阿桃嗅着稻草枯萎的霉味,隐约听见头上有滴水的声音,抬头望见暗黄的小道,对面也是一个牢房,不过黑黢黢的,看不清。少女又气又好笑,“审讯就审讯,别做破皮了!” “别搞错了,你以为我会温柔对你?”男人扳过小小的脑袋,“看看我身上的军装,你觉得我会温柔?” 什么?! 她目瞪狗呆,和那军帽上的骷髅头对上了眼,这…… 这是什么情况? 的确是基尔伯特,的确是那身军装,可那生人不近,充满恶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后面有人动过你没?” 像蛇游走的声线暗哑从耳边响起,见阿桃抿着唇不说话,就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耳垂,力度重的很快就见了血。 “你疯啦?”小姑娘被这么多男人宠着,连做爱也十分温柔,除了几次失控,基本上都按她的要求来。 “我是疯了,你死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疯了。”男人低笑,伸出舌尖舔走了血。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不说也没关系。”基尔伯特道,他把性器从前面撤走,把小家伙的双腿掰大,直冲菊穴。 “啊!!!”少女凄惨的尖叫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没关系,这不是出血了吗?就相当于第一次了。” “基尔伯特!你混蛋!”以血为润滑,男人很快开始了猛攻。 然而女孩的骂声只会引来饿狼变本加厉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双腿,每次都被男人几乎全身的撞击给操得向上全部打开,好把整根涨红的肉棒全部吞吃进去。那情景实在凄惨极了,小姑娘伏在他身下,就像一只恶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体上下移动,无法抗衡那暴风雨样的抽插。 阿桃无力的挣动脑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里去?永远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着涨得通红的硬实肉柱在自己狭窄的后穴进进出出,看似畅通无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里面拉锯样的破损之痛,抽动自己的神经,“你怎么了呀基尔伯特?我好痛。” 她抽噎着,鼻子一酸掉下泪来,“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现在在SS身居高位,心里也不好受,我向你承认错误。” 少女主动把他的手放在乳尖上,“理理我好不好基尔?乳球给你揉。” “不好。”男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呜呜呜,基尔……基尔理理我吗,”发现自己还是穿着那件睡裙,阿桃怀疑到底哪个是梦。 而男人衣着整齐的,一看就是SS的全套制服。 “有没有人救救……我?让基尔伯特停下来?” 手腕上的花环热了,附近应该会有自己人才对。 停下来?不可能! 他看着小姑娘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着两人性器相接触的快感。 “哥哥。”神出鬼没的路德维希叹了口气,出现在了牢房门口。 “你刚才不是还嫌弃这地方破?”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开始挣扎起来,“路德路德!” “哎呀!”屁股被人毫不犹豫拍了一掌,“哥哥。会肛裂的。”他加重语气,道。 ……死一般的寂静。 基尔伯特勉强低头,就能看见她小小的菊穴给他的性器撑得老大,费力的包裹着他的物事,还给他一进一出的插弄,虽没有撑坏的迹象,但是也几乎是给涨到了最大,可怜兮兮的吞吐着。 “起来。”他终于出声了,“去,给阿西摸摸。” “吓死我了。”少女喜极而泣,“那你先放我下来。” “下来?不可能的。”男人嗤笑,“从男人床上刚下来就过来找英/国/佬?” “嗯?长胆子了?”捏着小小的乳头,基尔伯特一边插着,示意让她把洁白的脚按在闪亮的军靴上,一边往过走。 有透明的水液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下,湿了裤子也湿了裙子,不仅是菊穴,还有前面的花穴。 “水好多。”把白嫩的小身子按在栏杆上,这次的力度和速度下来了不少,就着相连的这个姿势,转了一圈,把小乳球露给了路德维希。 基尔伯特看了她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之后,继续慢慢抽插。 “唔……”同样是一身军服的男人蹲下身,用手指扒开小花瓣照着昏暗的光看了一眼,“红肿了。” 皮制手套进去的那一瞬间让她一个颤抖,等他伸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粘清的水光。 基尔伯特做得有些过头,小家伙被掐得全身青紫不说,花穴也差点破皮。 但即使这样,小姑娘到现在还时不时扭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基尔伯特。 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一到她面前,他耳朵里的骨头就咔咔作响,像用薄贝壳做的风铃。而且有一股想被她紧紧搂抱的欲望,想把一切都交付给她。如果说这不是性欲的话,那血管里流淌的就是番茄汁。 “……”路德维希深吸了口气,无视了颤抖着把奶球塞给他的阿桃,奶包上全是牙印和掐印,“让我进去。” “钥匙在我手里。等我射了一回再说。”基尔伯特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至于什么时候射一一唔!” “给你一大口亲亲!”果断说完她送上被咬得红艳艳的嘴巴,她的小嘴在他嘴巴下就像一朵小花,怎么都不够亲,他只轻轻吻了她一会,就把她里里外外全都弄上了他的气息。 “我最喜欢你们啦!”把头往他怀里蹭蹭,“永远都不会主动离开你们!除非你们不喜欢我了,要赶我走!” “不会赶你走的。”路德维希见自己哥哥瞪大了眼眸,笑着承诺。 嘿嘿一一少女的眼睛弯成月牙状,然后偷偷地把手伸到下面,摸了摸他的蛋蛋。 本来基尔伯特折腾了她这么久,有点想射,加上她亲昵的动作和表达,更加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妮子色胆更大! 他闷哼着缴械投降,她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被操上了高潮。她连短促的啼鸣也发不出来了,花穴喷出一股股水液,全落在了地上。脚尖拼命蹬直,发软的身体也反射性地弓起,向路德迎去。所有感官都被最极致的快感蒸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啊啊……”哥哥从腰带上把钥匙丢给弟弟,“进来吧。” 他一向说话算话。 “好可怜。”路德维希进来,摸着她通红的小脸:“因为破皮了,所以我只做一次。” 少女迷惘的表情看了过来,一边大喘气一边问,“什么?” 而他再也忍耐不住,把她两腿又分开了些,就着哥哥之前留下的精液插了小穴。 “胀……胀……”肚皮要破了!基尔伯特射了精还不抽出来,继续开始操弄。 此时他也不管不顾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起两个人,他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浓浓的欲望,他已经涨痛的不行了,纯粹发泄一样对着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捣,他涨大的性器紧紧的进入,把她紧闭的小穴霎时给撑得吃力的张嘴几乎无法吞咽无法进出,那小口虽然被哥哥中出好几次了还是紧的直绷着他,死死咬着他,把他每一处都费力的吞咽着,那情景实在够取悦他,他忍不住狠狠的往里硬戳,哪怕媚肉都在阻着他进入,还是一气到底,一柱灌满她,他整个身体都在为小腹做着全力以赴的努力。 “轻!轻!”感觉自己像水球一样一戳就能破,阿桃求饶,下一秒就被人用力捂住了唇。 “嘘,我忘了告诉你,这一片只有你和那英/国/佬几个人关着,就在对面。你说,他们会不会看见呢?” “唔!唔!”那边也有了动静,对面人开了灯,亚瑟哑着嗓子,手里还点了根烟:“轻点,她会痛的。”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187 亚瑟内心清楚得很,姚桃桃看上去挺好软捏,手一动就能让她求饶,做过头会直接反抗,人小但记仇,惹了她可以会和你阴阳怪气冷战一周。 而贝什米特们对她这么狠,她也不反抗,说明她本来对他们心存内疚,可再这么做下去,真的会出事。 “桃马上快来月经了,我假设你们还稍微有点同情心,怎么着,军队待多了,就不是人了?战争培养的是战争机器,军队培养的是军人又不是机器,你们的感情死了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王耀要知道了这件事,会把你们扒层皮下来。”弗朗西斯也说。 小姑娘的下体几乎赤裸着,花瓣大张,菊穴大开,那两根长长的性器几乎每次都能把根部完全的和花瓣咬合在一起,让他们的凶猛饥饿的大家伙钻进去吃个够饱! 少女仰着脸,看着对面一闪一闪的红色光点,“亚瑟和弗朗西斯!你们也气死我算了!” 光看热闹也不上来帮忙,没见人都快被他们操死了! “肚子疼!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回去找耀哥儿!”她哇哇大哭。 王耀那么温柔,一定不会这样对她。 基尔伯特感觉菊穴缩得有点过快,小心翼翼退出来一看,粉色的泡沫糊在了穴口,里面还在流血! 那泪水一滴一滴砸在他心上,硬生生把他砸醒了。 男人这才慌了,去摸小家伙的脸,“小乖,你没事吧?”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哭。 基尔伯特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么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路德维希也感觉龟头上滴了点比水液更烫的液体下来,他打了个寒战,跟着抽出来一看,也是血! 被做出血了?! 小姑娘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低头捂住肚子,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着…… “操!医生!”正奇怪叁个人怎么没动静呢,亚瑟望这边一瞄,见鲜血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如同在火边烤毛被燎着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踹开栏杆就往过跑。 “你俩傻了没!死了没!”他就知道日耳曼人不会干出什么好事,连东边的斯拉夫人也不会这么上头。 亚瑟吼道,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快吼破喉咙了。 “没事,”阿桃吸吸鼻子,“没有做出事,大姨妈提前来了。” “确定吗?不是怀孕了小产了吧?”路德维希一条腿跪在地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去医院也得挂好科。 怀孕…… 亚瑟相来了解他认真稳重的性子,但这性格说不好听点就是木讷!再加上失忆,能把人活生生气死过去! 他握紧了拳头,拎起基尔伯特先来了一拳:“滚远点!我们的精子没有活性!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嗯?喜欢玩破菊是吧!妈的我!” “亚瑟,够了吧。”怒火中烧的男人挥拳的力度可谓十成十的大,弗朗西斯连忙去拦。 国/家意识体不可能有孩子??? 小姑娘软绵绵地倒地,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她好难受。 一一一一 “唔啊!”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基尔伯特举起一大片不知道什么向她靠近,她条件反射地抱头尖叫了一声,两条腿向后蹬着。 “怎么了小乖?做噩梦了?”小身子被拦了下来,路德维希用大手给她捂着肚子。 “嗯?”半天没动静,少女睁开眼睛望了一圈,发现这是昨天晚上她住过的房间,“没什么事,大概是做了个噩梦。” “那就好,你来月经了,给你换了床单,还给你上了卫生棉,现在该换新的了。”基尔伯特松了口气,昨天睡梦里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尖叫了一声后就一直哭,他们被吵醒以后试图安慰,用了好多法子一直不见效果。 把人搞得焦头烂额以后就安静了,呼吸平稳地睡到现在。 “用我给你换?” “不用!”毫不客气地接过卫生棉,阿桃做了个鬼脸径直跳下了床,“我自己换。” 原来是梦啊。摸了摸后穴发现一切正常,少女才放下了心。 可“不能生孩子!”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怪不得他们一般都不戴套呢。 不生孩子对以前的她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可是现在…… 她有点迷茫。 ps.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188 “请慢用一一”一位身姿窈窕,笑容清爽的少女端着餐盘在众人之间穿梭。她走路很稳,用不了几分钟就把食物一一地送到目的地。 “您的奶油土豆,Eintopf,土豆泥,您慢用。”把最后一个小碗放在男人桌上,小姑娘把托盘收回怀里,微笑着向他躬身,然后走掉了。 路德维希看了一眼小碗里的土豆食物,亏她还记得这几道菜怎么做,做出来还挺有模有样的,土豆泥捣得贼糊,这个做法特别符合他们的胃口。 德/国人喜欢吃土豆是出了名的。假如一个人走进餐馆点了除土豆泥之外的土豆制品大于两件的话,八成就是德/国人。 男人闭了下眼睛,把里面柔和的波光去掉,换上了生人勿近的表情。他低下头,细细咀嚼起来。 还是熟悉的味道。 “长官?”副官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有事就说。”路德维希停下了刀叉,他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但是副官选择在这个时候说,那么肯定会有重要的事。 “是这样的。” 一一一一 兜兜转转,阿桃又回到了荣氏酒楼,因为之前把二层弄得一团糟,小姑娘就去负荆请罪,掏了下比自己脸还干净的钱包,叹了口气重新做起了招待。 而且,荣夫人还热情让少女换上了盘扣上衣十百褶裙的服饰,美名其曰可以多招揽客人,照她来看,没有贝什米特们的参与她都不信。 没有让她去穿旗袍就谢天谢地了。 “阿桃,辛苦你了,”一到了后厨,正在打扫卫生的荣夫人马上抬起头,“之前招了好几个招待人,不是性格问题就是不会说法/语和德/语……” 夫人比以前憔悴了不少,扫地的活也要她亲自来干,小工全走光了,整座酒楼的生意是入不敷出,但是没有德/国人的允许还不能关店,就这么勉强维持着。 “没事夫人,”少女笑笑,在热火朝天炒菜的荣老板也扯着嗓子,“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呀,丁丁回来了没有?” “没有见!”夫人说,她见小姑娘也拿了扫把准备扫地,连忙劈手夺了,“这可不行,万一让……看见了!这可得了!” “让什么看见?”她不解地眨眨眼,厨房太热了,就像有一个出热风的鼓风机,不停的朝她吹。少女顺手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白晳的脖颈。 夫人的眼神更诡异了,上面还带有浅浅的痕迹。 “你和弗朗西斯?”把她拉到一旁,荣夫人开始和她窃窃私语,“啊,弗朗西斯回英/国去了。” 亚瑟和弗朗西斯自从那天匆匆见了她一面后回英/国了,他们对贝什米特兄弟俩倒是挺放心,也不知道这几个男人私下里说了点什么。 “那,孩子,你和我说,外面那个军官和你是什么关系?”荣夫人捏着她的手,开始苦口婆心。 “呃……”阿桃试图挤出了点笑容,她不太想说实话,说实话的话一定会人唾骂。 夫人更着急了,“他隔叁差五就来,本来之前只是偶尔光顾的。那天丁丁只是不小心说了一嘴,被他听了之后来得十分勤快一一现在每隔一天都要来这里的!” “等会,丁丁什么时候提起我的?” “就刚开始那会,派兵入巴/黎的那天。” “慎言!”老板狠狠地瞪了老板娘一眼,“祸从口出,不知道吗?!隔墙有耳!是不是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秘密部门的人每天盯梢?” 老板娘讷讷不言,“如果你是被逼一一” “咳,”有一片军大衣的摆子在厨房门口一划而过,姚桃桃连忙咳嗽了一声,迎了出去。 来人是路德维希的副官,“德特里希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长官要我告诉你,晚上回老地点,”他一板一眼重复说,语调和他长官一模一样。 “还有今天的饭钱。”德特里希是一个棕发小伙,长相也很标致,以至于少女吐槽过是不是长相不过关入不了伍,“谢谢。” 她合掌感谢。 -- 189 德特里希看了一眼笑容明媚的小姑娘,觉得她比外面的阳光都要灿烂,怪不得自家长官那么喜欢她呢。 只可惜。 他们之间有巨大的鸿沟。 并非不可跨越的,鸿沟。 把钱币放在了白嫩的手心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换好衣服的阿桃把自己深深裹了起来,一面走一面想起了回忆。 “你要当心,”前几天亚瑟用手机告诉她,“不要和贝什米特们走太近,不然等战后一一” “我会被人丢臭鸡蛋,强制剃成光头,搞不好会赤身露体上街游行,是这样吗?”她无所谓道。 “原来你也知道?”亚瑟很惊奇,种花家在课本上写二战史的内容极少,关于二战史不会像现在德/国一样专门开半个学期至一个学期进行学习。 这姑娘看书的涉猎范围很广,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超过了他的预期。 “是知道一点,不过没关系,前提是他们难抓住我,”阿桃对此表示很乐观,“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聪明。” “好。”有了少女的保证,男人稍微放下心来,“不管贝什米特们怎么忽悠你,你千万不能跟他们去东线。”他强调: “那里比人间地狱要更可怕。” “是比凡尔登更凡尔登的地方。” “那是,你去了就会怀疑人性,战争,乃至生存意义的地方。” “我的姑娘,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戴着草帽,漫步在田野间……享受着微风,草木和其他一切你能,并且应该享受的东西。” 凡尔登这个地名在一战之前并不出名,而在一战开始后以绞肉机这个代号响彻了整个世界。 少女苦笑,以她对系统的了解来看,还真说不定会去。 “放心吧,我是不会自己主动去东线的。” “克莉,”亚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要太勉强自己了,有什么事要及时找我们商量。” “我会的。”尽管知道对面的人看不见,但是她还是郑重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 路德维希口里说的老地方是他们重新找的新房子,之前那个法/国女人太麻烦了,基尔伯特早就看不惯她谄媚的样子,嚷嚷着要出去。 而且,那天小姑娘刚上完厕所,刚下楼找吃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就不知道为什么冒了出来,对她进行了恶毒的言语攻击。 那个话难听到路德维希沉下脸,基尔伯特蠢蠢欲动挽起了袖子。 攻击的对象倒是一脸淡定,看都没看骂的脸红脖子粗的女人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去了。 这种程度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要去通过贬低其他人来获得男人的青睬,明明这种行为会让她自己的身价更掉。 “您请继续啊,”端了杯水出来,少女一边喝一边倚在门上道,基尔伯特手脚麻利地抓起那女人,一把把她丢了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 “副官!”在门口等待的男人听见了命令,叫过了几个小兵比了个请的姿势后将她带走。 “喂!你站住!”等待在墙边的女人见姚桃桃径直走过她身边,这种无视她的态度更让她气急败坏。 “您有什么事?”对待他人有基本礼貌的阿桃回头,“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上次带给我的侮辱,我……”玛丽刚准备陈述罪状时就被人突然打断了。 “停一停,我什么时候侮辱您了?”她诧异地挑挑眉头,“上次你可是一直在说我,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呀。” 她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这的确是事实。 “你给我等着!”像孔雀开屏一样,指高气扬的女人狠狠瞪了少女一眼,走掉了。 停留在原地的小姑娘一脸茫然。 想了半天,把她的行为归结于树威的阿桃耸了耸肩,继续走向贝什米特们的家。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第190 “咦,”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围了很多士兵,密密麻麻的排成一排,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真过不去,可能是贝什米特们在开会,阿桃想了想,在拐弯处找了个地方蹲下。 顺手把系统空间里的东西清点了下,意外地发现好感度更新了! 王耀 好感度:????? 亚瑟·柯克兰 好感度:????? ……这是爆表了还是怎么着? 得,这系统不用要了。她面无表情的想,下划到最后一栏:阿尔·弗雷德·F·琼斯 好感度:?????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漫长,把脑海里的诸多想法过了一遍,少女随手揪了朵花数着,“去。”去看看? “不去。”等时间到了,他们会自动散的吧? “去。”可万一今天有什么重要活动,他们一直在那边待着呢? “不去。”那士兵们个个面无表情,和机器一样难打交道,她可不想主动去找事。 现在就看这朵花了。 纤细的手指抚过最后几瓣,小姑娘拍拍屁股,拍拍有些发麻的腿使劲站了起来。 “抱歉,女士,这里不能经过,”还没等到阿桃接近警戒线,就有一个娃娃脸士兵小步跑过来拦住了她。 “唔,我能问一下大概多长时间能结束吗?” 她脸上扬起了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殷切地看着他。 “不能。”替士兵回答的是阿登纳,他是基尔伯特的副官,和他长官的性子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阿登纳和德特里希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倒模出来的。 不然也管不住基尔伯特,不过吉尔伯特这个人不服管也就是了,只是会给副官稍微一点点的面子。 他不动声色的说,脸绷紧像块石头一样:“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如果结束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没如他想象中的不知趣地凑上来,阿桃欢乐道:“那我就先去买菜了,等下会回到这里的。” 能多在外面转一会儿就多转一会儿,再说了,这里连个椅子也没有!让她被那么多路过的人和士兵围猴看,她才不要呢。 “嗯。”阿登纳应了一声。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等她再来的时候,自己多关注一下。”犀利的灰色眼眸一一扫过士兵,男人吩咐,“这位小姐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万一出事的话,自己的职位估计就保不住了,目光望向那郁郁葱葱的府邸,似乎透过玻璃看到了那二位。 “终于结束了!”银发的男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有些嚣张的把腿往旁边的椅子上架了上去。 那椅子上的人刚走也不恼,习以为常地点了个头,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路德维希没有管陆续叁叁两两结伴出去的军官,低头理今天的文件,见基尔伯特已然勾了椅子将它们并排,用帽子遮脸舒服地躺在上面。 “椅子不硬么?沙发上不舒服?”他慢慢问。 “阿西,习惯了睡硬板床,就不习惯睡软床了,”基尔伯特并没有直接回答,像一只慵散的狮子小憩一样眯着眼睛。 “嗯哼?”弟弟挑了下眉,“想说什么?” “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已经溶入我的血水,和我成为一体,好像这东西本来就在我身上一样,不可分割。”他慢条斯理分析,“越是拥有过的美景越多,就越想贪婪的去探寻……” “人总是不满足于自己拥有的,”弟弟笑了声,“难得你今天心血来潮想跟我讨论一下哲理问题?” “也不能够算哲理问题吧,”基尔伯特嘟囔,用帽子扇了扇风,“大热天的为什么要穿这么多呀?能不能不穿军服?” “谁叫黑色吸热?你出去裸奔也无所谓。”路德维希耸肩,“说起来,在南边的那个瓦尔加斯是哪位瓦尔加斯?” “罗维诺,是哥哥,过两天从意/大/利过来的那个是弟弟。” 想到了什么,他蓝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位哥哥的军衔也算挺厉害的了,就是意/大/利/军的战斗力……” “只有海军勉强能看吧。”基尔伯特道,“意军是一代比一代不行了。” “烂泥扶不了上墙,只有长官厉害,底下的人全没用也不行。” “那弟弟是来干什么的?交涉武器?”银发男人将右腿随意放下,感受腿悬在空中的感觉。 “他的武器应该全交给了意/大/利/政府,不过给我们交武器也差不多,不像那个军火商,说话圆滑的跟个泥鳅一样。” “现在的意/大/利政府形同虚设,墨索里尼那老头子大肚子全装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讨好女人的手段之类,怎么完美展示他充分的演讲才能。”他嗤笑,“希望他抱着他的海伦还能永远的沉浸在他的美梦之中吧。” 就这么大大咧咧吐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只有基尔伯特一个人了。 “那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是由党卫军来处理,路德维希只知道最后是被放出去了。 “有问题也只能当没问题处理。” “说起来,小姑娘人呢?”一个使劲从椅子上翻起,他抓了抓头发,“会都开完半小时了,小乖呢?”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191 “这里!”秒表再次重合的时候,阿桃抱着一大堆食材步伐迟缓地进了门,“今天搞什么活动,一不小心就多买了点……” 两个男人连忙去接。 冲着替她开门的阿登纳点点头,在他们的帮助下,小姑娘把东西全放在了厨房里。 满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她马上瘫在了沙发上,像一垞橡皮泥黏在上面:“我歇一会再做饭哦。” “不用了,”路德维希挽了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今天晚上我做吧,想吃什么?” 正在拔弄头发的基尔伯特马上转身,“阿西,千万不要做成全土豆宴了,你的厨艺我放心,只是这配料?” “和配菜能多一点吗?”从善如流的接上话,阿桃顺手扯走了哥哥的一支胳膊,“借我垫垫,昨天晚上落枕了,今天感觉我的头再往前一点就能从我脑袋上滚下来一样。” “滚下来就成了恐怖片了,”男人捏捏少女的肉脸,“这屋子不错嘛,我当时以为那个法国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这房子是弗朗西斯的,前两天小姑娘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她默不作声,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 “嘛,偶尔要有点幽默感也不错,”她耸肩,“啊,我又闻到盐煮土豆的特殊味道了!”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阿桃哀号一声,把脑袋往他怀里滚来滚去,“你们每天都吃这么多土豆,不会吃腻吗?” 他们吃了这么多年土豆,都不会想着吃点什么辣的之类的东西吗?自己有时候也会溜出去吃个大餐呢! “习惯了,”基尔伯特回。“在我的回忆里吃的最多的东西只有土豆。” 她右手撑着下巴,左手伸出一根食指,细细地描绘身边的这个人的发丝,脸部的轮廓,他光洁的额头露出,眉峰锐利,漂亮的绯红眼睛隐在长长的睫毛下,感谢客厅大灯提供了全方位照射,他半面脸隐在阴影里,五官线条愈发深刻精致了。 “嘻嘻,你真好看!”只吃土豆也长得又酷又帅,“我是从小牛奶灌多了,物极必反,身高长不高了。” “但是挺白的。”他毫不介意少女用热辣的眼神看着自己,反而特别喜欢这样。“白也没什么用呀,我一直都想长高点,两厘米就够了!” 阿桃摇头晃脑了半天,“唔,力气也不够,明明一直想保护你们的。” 高涨的情绪低落下来,这些男人都太厉害了,从颜值,武力,智商,运气,知识等方面都会让人甘拜下风,每次都被护在怀里,像每次风雨来时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小鸟独自在巢里尖叫,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捕到了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她。 人总是矛盾的东西,一方面想着要靠自己去拼搏,去奋斗,又一方面又在暗中期望有个人可以过来搭把手。 “别看阿西块头那么大,他的内心也很脆弱,”基尔伯特突然开口了,“保护有多种含义,在我眼里,你的心比我们要坚强多了,你需要我们的保护,我们也需要你的保护呀。”他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小姑娘的毛,“有一颗这样的心,才会使人不自觉被你吸引一一” “甚至会喜欢,爱上你。”也不奇怪了。 “你是天上最独特的一个星星,”男人眼神绻缱,缓缓说:“停一停吧,你真美丽。” 这句话出自《浮士德》,原文是在开头:“如果我对某一瞬间说:停一停吧!你真美丽!那时就给我套上枷锁,那时我也情愿毁灭!” 而到了最后建功立业的一个阶段,主人公瞎了眼睛,误以为听到的是人们辛勤劳作的声音,所以才会满足地说出,“停一停吧,你真美丽。”然后倒地。 彷彿是对她“把心掏出来给你”的回应,他情愿被套上枷锁,就像凶猛的猛兽对美丽的驯兽师低下了高昂的头。 可是……他们是人,不是野兽。 -- 192 他们是国家意识体,思维迥异,行动异于常人,阿桃一直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把他们当作正常人看待,双方都小心翼翼地隔着一层膜打鼓。 鼓槌都快把表面敲出波动,甚至快敲破了,这两拨人还心照不宣地看着鼓槌飞舞,红红的飘带马上能飘到她面前了。 她伸手去抓。 她想。 “聊完了啊?”路德维希带着热气从厨房里出来,把饭菜一一端了上来。 “完啦!”小姑娘一骨碌翻起身,“洗手吃饭吃饭!”男人也松手让她去吃饭。 尽管口头上说嫌弃德/国的土豆配菜太多了,但饭桌上的少女还是吃得不亦乐乎:“呜呜呜呜呜酸菜,我想吃酸菜豆腐面了。” 她一面吃一面怀念:“天啊,鬼知道一来了了欧/洲,我连韩/国的红辣辣泡菜都看得这么的平易近人。” “那就多吃点,”弟弟给她夹了几筷子,虽然他们之前一直都不太习惯给人夹菜,毕竟之前都是分餐制,直到姚桃桃和他们熟了之后每次自来熟的去夹,看见她热情洋溢的笑,本来脱口而出的拒绝就默认了收回。 “谢谢!”她埋头苦吃,没注意到饭桌上的两个人放慢了速度,几乎直勾勾地盯着她一个人吃。 “怎么啦?”腮帮子里鼓鼓的阿桃抬起头,被近乎用贪婪的眼神从头舐到了脚也面不改色,“天气太热了没有胃口吗?” 这个温度对他们来说的确热了点。 “不是,”路德维希望了过来,眼眸里汇凝了一片缩小版蔚蓝的大海,现在大海一片风平浪静,还有人挂着白色的帆航行在水面上,但是现在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变成惊涛骇浪,把那小船毫不客气地掀翻。 “你对我们……不害怕吗?”他轻声问道。基尔伯特也放下了刀叉,静静地看着少女怎样反应。 “为什么要害怕?”她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反问。 “这么多军官在你附近走来走去,而且,万一我们牵连到了你一一” 他们有军人专属般的骄傲与自信,她可不想只因为她一个人就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低下头来,这种人应该是不会存在的,要存在也只有他们的父国。 Vaterland,直译为父国。 “那就牵连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路。”阿桃耸肩,这么多人这么事,她是看开了,不被牵扯进去简直是不可能的。 “在每次做选择之前,我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发生什么,我愿意和你们一起承担!” 她是认真的,从她那无畏的眼中透射出来的光足以让他们内心所有的疑虑,所有的不信任都烧毁殆尽,一向阴暗的角落撒进了永日不见的阳光。 长大了。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自己播撒出的小种子已经生长出了参天大树,基尔伯特笑着摇了摇头,动起了刀叉开始吃饭。 “小乖!为什么你把酸菜全都吃了?我都没来得及动呢!再说了酸菜只是个配菜,你放着肉不吃,你吃配菜?”低头的那一瞬间,他顿时大惊失色。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再去厨房去拿一点,”把她碗里的又夹回去点,阿桃双手一撑就要下饭桌。 “我来吧。”把感动收回去,路德维希又气又笑,“我记得我刚开始吃的时候还要说给你们留一点,没想到,”她嘿嘿一笑。 “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少女诚恳道,“下次不回了。” “就个酸菜也这么重视?”基尔伯特一扬眉毛,很明显看出他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我们的副官没有多难为你吧?” “没有没有,两位先生对我都挺和气的,”她话是这么说,每次看到他们那两副如同大敌入侵的样子面对她的时候,阿桃就想笑。 “人都很不错。”首发:ρΘ①㈧cΙτγ.cΘм(po18city.com) -- 193 “啊,早上好,德特里希先生。”第二天早上,阿桃和平常一样穿过层层由士兵组成的各种障碍圈后终于可以和德特里希他们打上了招呼。 在最外圈站岗的士兵有点吃惊,这姑娘怎么是从里圈到了外圈呢? “早上好,阿登纳先生。”两位军官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进入宅邸,反而一本正经地站在外面齐齐地看着小姑娘,一双灰色和褐色眼眸就像从高空俯视盯住了猎物的鹰一样锐利。 “早上好,桃女士。” “早上好。” “啊,他们两位已经起来了,有需要的话直接进去找就可以了。”好心的指指她身后的方向,少女被他们肩上的勋章晃的有点睁不开眼睛。 “请留步。”她等待了几秒钟见没有人有继续搭话的欲望,就想往前走。 “嗯?怎么了吗?”将头发挽了挽,阿桃有些不解,这两个人平时跟她打的交道也不算多,见个面就是相互点头问候或者传话之类的。 怎么就今天突然想到找她聊天了?在一群士兵们面前谈私人的话可还行。 “没什么,只希望简单和您聊一聊。”阿登纳上前一步做了一个请移步的手势。 “找我聊天?可以啊,”粗略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小姑娘笑道:“但是请尽量控制在半个小时内,不然我赶不及去上班了。” “我们会尽快。”德特里希不着深色地看了一下细白手腕上的女士手表,很明显的和某些人的情侣表。 “路德的话,只要保持正常进食习惯,就不会胃疼,如果被他哥气到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他是一个工作狂人,忙起工作来经常会忘了吃饭,十二点半的时候一定会去一趟厕所……”原来他们说的请进一步谈话的地方就是车上,不过这样保密措施其实做的还挺好的,阿桃控制自己的眼神不乱动,开始侃侃而谈。 “基尔的性子,麻烦你们要多照顾一下,如果合了他的意跟他相处会非常愉快,哦对了,每天不要忘了给他的办公桌上放一朵鸢尾花……”一提起基尔伯特她就很头疼,性格大大咧咧又张扬,万一哪天被套了麻袋,他自己都不知道。 德特里希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寻,这些密密麻麻碎碎叨叨的小事,形成了缠绕的蛛网挂在他心上,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察觉到的,本来他以为这个姑娘就是被两个人单纯从长相看上了,现在看来性格也不错。 阿登纳默不作声,在提起那两个男人的时候,她的表情是快乐而幸福,如同一只鸟眷恋着它的巢—— “好了可以了,桃小姐,很抱歉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德特里希把称呼您改成了你,在她眼里看来,这是一种亲近的表现。 “其实你们今天叫我来,并不是听我这些唠叨的吧?”副官又不是管家,管家才会把所有事安排得面面俱到,而副官最主要的作用就发挥在军队里。 “放心啦,我不会乱吹什么枕边风,而且,”阿桃向打开了车门的司机笑笑,“如果军上有什么重大决策,他们肯听我意见的话,那他们也就不叫贝什米特了。” “倒是对自己的定位蛮准确的。”阿登纳目送着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走远,“兄弟,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当然没什么事,但是我觉得担心的是你,”德特里希慢悠悠道,“记得基尔伯特长官昨天下午特意对你说了什么吗?” “嘶一一”他倒抽一口冷气,“我忘了他今天这个点应该要出门了。” “然后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一个带有笑意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男人还是那扎眼的黑色打扮,叉着双手。 “我就说一大早起来,我的副官就神秘失踪了,”基尔伯特戴上了帽子,从善如流地上了车,“德里,阿西说他今天要休息一天,今天本来就是休息日,有急事的话你直接电话找他。” 高级军官就有这种权利,按理来说,一般的军官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连年假都要向上打报告几个月才能请到。 高级的话就比较轻松了,最起码每个月还能休个4天,但这个惯例并不包括党卫军。 “好的。”德特里希连忙下车,目送着黑色的车辆缓缓的驶入北边。 北边这个方向。 又有大人物来了。 ———— “啊?所以说为什么这个人会来中餐馆找正宗的意/大/利披萨啊???”阿桃处于暴走边缘,本来今天她心情很好的,即使被那两个副官邀请上了车,照样心情也很好,虽然不排除他们俩长得很帅的缘故。 “我没听错吧,中餐馆!正宗的意/大/利披萨!这不就是难为人吗?”黑发少女竖着手指不信邪的又重复了一遍。 “阿桃哎,没办法,看起来像是什么大人物,我也不可能赶他们走是吧?但是这个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荣老板搬了个小马扎,在厨房里唉声叹气。 “要不我出去跟他们说说?”自从荣老板发现她做菜做的还可以之后,就给她开了双份的工资,让她时不时去后厨来帮忙炒个菜。 “不了不了,这边左转两个街口,那里有一个意/大/利餐馆,我和那家老板还挺熟的,你可以去那边借一下番茄酱,拿材料什么的,在那边烤好送过来也行。” “好哦。”正宗的玛格丽特披萨是需要在壁炉,就是类似于壁炉的烤炉,拿个铲子把面饼放在铲子上伸进去再放出来的那种烤。 少女从后门溜了出去,基于有从后门被人敲闷棍扔进垃圾车里的遭遇,现在看见什么可疑的人跟车,就尽量躲得远远的。 “嘿!卢恰!”在街上躲藏了半天,连路过人都觉得她是个二货之后少女终于顺利的进入了餐馆。 “哦嘿甜心!”卢恰是这家餐馆的儿子,他拍拍手上的面粉,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现在才不到十点钟,”两个人行了个贴面礼后他兴趣盎然地问,“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这里玩了?” “唉,别说了,让我借用一下你们家的厨房,能烤个披萨吗?”阿桃扭了半天,终于把口音调到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发音,用意大利语说。 “当然,我有付小费的。”扬扬手里的钱袋子,她说。 “当然可以了,你不用付费,随便用。”卢恰弯了弯眸子,他一直很喜欢这个气质独特的少女。 怎么说呢? 集清纯和美艳如一体,好像每个方向她都能轻松的驾驭。 无论是怎么样的土壤,无论是怎么样的环境,她总会绽放独属于自己的独特色彩。 -- 194 “我说过了,小姐,不是正宗的口味我是不吃的!”阿桃在意/大/利餐馆折腾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做出了一张她认为还比较可以的披萨就把它放在一个大盘子里,返回到了荣氏餐馆。 点餐的男人振振有词,小姑娘耐着性子,听他叽里呱啦抱怨了一番,从法/国的美食上升到了法/国这个国家,她揩了下脸上的汗说,“先生,我给你打包票,这绝对是最正宗的口味。” 他的英语真的是差劲极了,充满了浓浓的意/大/利风情,为此阿桃直接换了意语,“请您品尝过之后再说吧!” 她温柔地笑,眼睛里却有飙出来的杀气,直冲冲地飞向对方,她就不信了,自己在意/大/利没有白白度过那么长时间,瓦尔加斯们的手艺虽然她拍马也赶不上,但是比萨的那个味道还有颜色是差不多的。 “那好吧,”个子矮小的男人说,他有些兴趣缺缺地动了刀叉。“要不是离我们最近的那家意/大/利/餐馆去的时候还没开门,我也不会选择在这里白白地耗两个小时,等你做一个披萨!” 谁家意/大/利餐厅大早上起来开门的啊?能在十点半左右开门就不错了!阿桃把盘子举得高了一些,翻了个白眼。 “咦!意外的还不错,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橄榄油你放了吗?” “放了先生。”时刻记住自己是一个服务行业,少女暗地里告诫自己不能随意的发脾气。 “奶酪用的不错啊,一个是马苏里拉,一个是帕玛森。” “没错先生。”她点头,一脸认真的听男人点评,这人并没有鸡蛋里挑骨头,而且看得出来是真喜欢吃披萨,并对披萨有一定的了解。 “可以。就你吧!”他拍板,“晚上的时候我们有宴会,就今天的这种披萨,先来上10张,大概5:00左右我过来接你可以吗?” 那么多披萨? “先生,我需要和家里人报备一下,”阿桃轻声道,今天路德在家里休息,吉尔伯特应该要出去,如果被叫过去当厨娘的话,肯定要通知贝什米特们一声。 “桃?”说曹操曹操就到,路德维希正好迈进了酒楼,他今天没有穿军装,只是简单的换了一身便衣。 “来了!”小姑娘大喜,一路小跑过去,在身形俊拔的男人面前站定,“晚上有一个宴会,听说瓦尔加斯要来,”还没等她开口,路德便说。 “愿意的话和我们一起去?”金发的男人一面说一面打量她的神色。 果然,本来就很亮晶晶的眼睛一听到熟悉的人名字更是亮的发烫,都快在他心里灼伤成了一个洞口了。“啊,好阿,不过那位先生说是想邀请我去做披萨来着——” 她挠头,如果跟这两个人去的话,那自己肯定是要坐在座位上吃,换成厨娘去的话,就只能看着他们吃。 “披萨?”剑眉皱起,路德维希向小姑娘努嘴的方向看去,内心了然,“那位先生大概也是和我们一起参加宴会的人,说不定就是主厨派出来的。” “我就去当个厨娘兼侍者吧!”姚桃桃顽皮地朝他躹了个躬,“很高兴为你们俩服务!” “你啊……”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放心这丫头不会乱看也不会乱说,可其他人并不会这样想。 “哦!这位就是你的家人了吧?”在餐桌上的男子吃完披萨,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放心先生!我只带走这位漂亮的桃小姐几个小时,马上就会还回来的!” “我叫安德烈,”见他一幅不热不冷的样子,他夸张的手舞足蹈起来。 “那我去和荣老板说一下。”毕竟工资主要是从老板那里领吗,目送着蹦蹦跳跳的少女向厨房走去,路德维希这才开口,“很高兴认识你安德烈,我们晚上见,接她的话,就在这个酒楼里吧。” “好,晚上见!”笑呵呵的安德烈走出了餐馆一条街后嘀嘀咕咕起来,“等会,那个大块头说晚上见?在哪里见?”他纳闷。 作者:很抱歉地通知大家 由于又要考研的缘故。 七八月份可能会周更,九月份开始就完全不更了,直到圣诞节考完为止 但是阿桃的故事才到1/2 后面还有苏德战场,中国战场什么的(? 二肥会在中国战场出现 -- 195 他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哦!瓦尔加斯先生!这边这边!”安德烈兴高采烈地挥着手,朝慢慢走过来的男人说,“这次我请到了一位优秀的厨师!披萨做得超绝!包您满意!”那男人气质拔尖,颜值在众人里算得上特别上乘,像画上走下来的阿波罗一样让人惊叹。 “是吗?”费里西安诺一脸兴致缺缺,双手叉兜,“德/国/佬怎么突然想起来在埃菲尔铁塔下举行露天餐会了?” 他一面说,一面理了下袖扣和领带,“不过这地方的确不错……也蛮算有品位的。” 铁塔下面有一大块空地,现在这空地被利用起来,铺上了毛茸茸的毯子。再往前就是静静流淌的塞纳河了,它见证了法/国的一切历史,河面时不时翻起一股细小的水流,而水流一直向前走,不会回到源头。哪怕是时间也并不会为这美景而停滞,此时此刻,塞纳河正无言的诉说着什么。 “哎哟!先生小声点!”安德烈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左右,比了个嘘的手势,“搞不好这里面就能听懂意/大/利/语的人呢。” “是吗?”费里西重复着他刚才的话,情绪波动比问出上一句“是吗”的波动大了一点。 “你不就是我的翻译吗?” “哎呀!那对方肯定也有他们的翻译!”有些谢顶的小个子激动地说,“不过说起来了,先生,你知道我从哪里挖到了那个披萨厨师吗?” “哪个犄角旮旯的意/大/利/餐馆吧。”他垂下眼,“太无趣了,这种无聊的宴会也只有哥哥——”愿意来吧。 男人的表情怔忪了几秒,自从罗维诺遵守承诺去了非/洲以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双生子的另一半了。 明明是最亲昵的彼此,不是吗?他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分别是多么的寂寞。 费里西不得不把哥哥的重担接管了过来,这时的男人才发现,为什么哥哥每天都会那么的忙。 眉头总是皱得那么紧。 紧皱的眉头会在看见他和小姑娘时才会舒展开,像干枯的枝叶一下子恢复了生机,自由舒展开了嫩色的绿意。 “哥哥?”安德烈好奇,他是宴会的主办方之一,被德/国/人请来寻找正宗的意餐和给瓦尔加斯做翻译的。 德/国/人什么也没交待男人的背景,只是再叁告诫只要是瓦尔加斯本人的愿望,无论是什么都尽可能的帮他完成。 尽管什么也没说,从他们严肃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这个人在军队中的地位,绝对是重要的人物。 “您还有个哥哥?” “当兵去了。”费里西唔了一声,摆摆手说,“不提他了,刚才的话题是什么?” 现在的情况就是随着战争规模越来越大,各个国家的领导人想尽了一切办法让男人们走上战场,当兵入伍不知不觉之间成了一种世界趋势。 “对对!我是从中餐馆里挖出来那姑娘的!” “中餐馆?!”脑袋里有根弦被人轻柔地拨动了一声,他猛然抬头,如同机器重启了一样快速扫过了各种事之间的逻辑关系。 “是叫桃吗?!黑发,这么矮,白白糯糯的,说话是那种婉转又悠长的声调,带点异国风味?!”男人连珠炮一样道,同时手也在比划。 “啊?哦哦!好像……”安德烈反应了半天,挠着头,“好像就是那个名字,我听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是这么叫她的?” “她今天会在场吗?”费里西十分急切,要不是实在放不下意/大/利的事务,他早就去中/国找她了。 “应该会来。” “咦,这不已经来了吗?正站在先生你背后?”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196 费里西安诺马上回头。 只看见一个忙碌的身影,像一头灵活的鹿在树林之间跳来跳去,虽然看不清正脸,只知道有人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从一个餐桌到了另一个餐桌上,但是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他的心马上狂跳起来,大得连耳膜都因此而发颤。 “你不早跟我说!”男人拔腿就想往那个方向走,恰巧这时有一个面熟的人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和他迫不及待地互相打过招呼后,他本来坚定前进的步伐开始犹豫了。 “等一会儿,你刚刚说什么男人?”阿桃没有看到费里西,依然焦头烂额的忙着做披萨,端盘子,帮荣老板做几道中餐,这次宴会最大的特别之处就是有厨师现场制作,军官们想吃什么都可以上去询问,如果有材料的话就可以马上做出来。 “就我今天去中餐馆的时候,有一个跟这个姑娘特别熟的男人吧。”安德烈说,“发色相差那么多,看起来应该不像有血缘关系的样子啊。” “啊,我知道了。那个是百闻不如一见中的贝什米特。”他摇了摇头,“即使我不混军/政界,我也知道稍微一些内幕的东西。” 瓦尔加斯家族给政府提供武器,虽然不算军政界有正式编制之间的一部分,但传闻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的。 “贝什米特?”矮个子男人的表情顿时变了,“那两个心狠手辣,闻名于军/政/商叁界的人?” “小子,说话注意着点!”阿登纳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冒了出来,“这里是你能随随便便说话的地方吗?” 尽管他不是很能听得懂意/大/利/语,但是贝什米特的发音在两个语言之间都差不多,而且他能听得懂一个很坏的意/大/利形容词。 “啊!不,不好意思!”那瞪过去的眼神极具有杀伤力,仿佛一瞬之间心脏都能被洞穿掉,安德烈嚅动了半天嘴唇,翻来覆去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话来。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不愧是党/卫/军,这神出鬼没的踪迹和窃听器有的一拼啊。 “哈哈!我仔细一想,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嘛!”从远处走过来的基尔伯特朗声大笑,“阿登纳,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长官!”阿登纳一脸严肃地对他行了一个军礼之后说,“这个时候我建议你去问桃女士!” “那丫头的话,估计也会实话实说。”银发男人耸了耸肩,“幸会,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知道您就是瓦尔加斯先生,对吗?” 基尔伯特的心情很明显比较好,“我从柯克兰那里知道了关于你们兄弟的事,”他继续说,“即使不处在同一个国度,但是同样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而奋斗,您和您的哥哥,为我们伟大的共同理想而献身的精神值得肯定。” “您过奖了。”费里西安诺抿起了唇,要知道当初签订双方协议的时候,德/国可没有说要提前这么早就开始对外战争。 不能说提前了叁年,但可以确切的说提前了一年是能肯定的。 所以当意/大/利这方面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就有一些懊悔,他们的人,粮食跟武器装备全都跟不上。 是个人都知道不打没准备的仗,这场战争一开始就给意/大/利开了一个坏头。 “请跟我来吧,今天您的席位是跟我坐在一起的,不过啊,”基尔伯特又说,“听说您的哥哥在意/大/利军队那边身居高职,对吗?” “我很好奇啊,一个可以说是地地道道从事军火商这类行动的人,怎么突然间心血来潮去军队里面任职呢?”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罗维诺和政府做了一个交易。”平和的声音从附近传来,“交易的主要内容和我有关。” 姚桃桃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大胖子,小声说,“跟我来吧,宴会快开始了。” -- 1㈡3yцsんцωц.∁ом 197 有谁会知道戈胖子会在这里出现?姚桃桃说完这句话就溜走了,她走的速度很快,压根儿就没注意到神情各异的男人们。 这姑娘是怎么知道哥哥的事的?他那个时候病急乱投医,倒是有给她打过电话。费里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初他可是足足被瞒了两个月之后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家族内部也差点闹出一个狸猫换太子的笑话来。 看来这丫头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聪明啊,基尔伯特笑了一声,用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领着费里西走到了他们的桌上。 路德维希自然也坐在那个小桌上,从这边以一种不引人注意的弧度,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阿桃啊!你刚才去哪里了呀!”荣老板用白毛巾擦着头上的汗,“你的披萨都负责做好了吗?” “好啦!就放在烤箱里面烤着呢!”少女说,“等一下马上就能拿出来吃了,我正好掐着点呢。” “哎,还是你做事靠谱啊,酒楼里的生意有一大部分全是靠你撑起来的吧?”胖乎乎的男人眯着眼睛道,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透露着睿智的光芒,“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别的要求的话,你可以过来帮我打一下下手吗?” “可以啊。”反正她这次过来也只负责做披萨的部分,做完了这部分,如果军方没有别的要求的话,就可以去给别人帮忙了。 游历了这么多国家,小姑娘每个国家都能拿出一两个拿手菜来,但是也知道低调做人的道理,尤其是这种战争年代,能当一个小菜鸡,就尽量当一个小菜鸡。 厨师们分成几大块,呈分散状围在宴席左右,最中心的当然就是军衔最高的戈胖胖,其他席位上的人众星拱月般地围着他转,厨师中最多的就是德/国厨师,法/国厨师,意/大/利厨师也有,但是他们主要是做其他的菜品,不负责做披萨,阿桃偷偷摸摸地朝看着这边的卢恰挥了挥手。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从这种方面来说少女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她可能抢了人家意/大/利餐馆的生意,要不是意/大/利餐馆那个时候不开门,那个安德烈还不一定能找上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走过来的安德烈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小姑娘摸了摸鸡皮疙瘩,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荣老板上前了一步,招呼着让她去看着披萨。 “那有事的时候就叫我啊,大喊一声,我能听见的!”她可不想把这个宴会一屁股把搞砸了。 说起来这个胖子是真的胖啊,加大几倍的军服码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套得上。 阿桃蹲在大烤箱前面,忍住流口水的冲动一点一点的看面饼如同发泡一般发酵好,芝士的香气混杂着其他的味道迎面扑来。 香得她直吸气。 这个熟悉的香味……?尽管这味道混在了一大堆德/氏特有的炖肉和法/式特有的烤蜗牛的味道之间,男人还是能精确地辨别出来,来自家乡的味道。费里西一抬头就看见小姑娘跟一只二哈一样蹲在烤箱面前,一脸陶醉地嗅来嗅去。 还是与以前一样的贪吃。 “咦,这丫头竟然还会做披萨,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基尔伯特也顺势看过去,“闻起来味道不错嘛,阿西,待会要尝尝吗?” “好。”弟弟点头。 披萨烤好之后就被几个侍者端着盘子分走了,小姑娘的眼睛一直黏着这披萨,不知不觉又走回去荣老板的地盘了。 “老板,我回来了!” “啊,阿桃呀,刚才那边的日/本/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呢,然后过来有一个人说好像要借一点材料,我就借给他们了。” 日/本……一听到这两个字总会让她心惊胆颤一下,少女面不改色嗯了一下,“那咱们这边准备的材料是不是不够了?需要我回去取吗?” 能赶紧溜就赶紧溜,这边可是有叁个轴/心/国的大佬在,更别提明里暗里的密密麻麻的士兵了,多少招惹上他们都会是个麻烦。 她的算盘倒是打得挺好。 -- 198 可惜每次算盘都没打成功,总会半路被人截胡。 荣老板倒是没说什么,刚准备大手一挥,把小姑娘放走呢,下一秒安德烈就偷偷摸摸凑了过来。 “那个,桃小姐啊……这边是不允许提前散场的……”他有些急促地搓着手,“你们也看见了,中间有一个多大重量位级的人物在。” “哦,行叭,那我就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吧。”阿桃点点头,“谢谢你的配合呀。”安德烈松了口气,他刚才环顾了全场半天,赫然间发现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金发男人也在。 他坐在离胖子距离不远的位置,算得上是同心圆的叁环吧,面容严肃,有一搭没搭的和他哥哥说些什么。 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像这身下的土地一样的厚重又令人信服。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呀?”小姑娘嘀嘀咕咕,按理来说是要等散场之后她们才能吃饭的,可是鬼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散场。 这饭搞不好会直接吃到半夜,可以当夜宵了。 “预计是叁个小时。”主办方一员的安德烈也摇摇头,“不过你们可以拿现有的食材先做一点垫着吃。” 要是把面前的这个小姑娘饿着了,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妙,刚才说贝什米特兄弟的话被人听见,已经让他受够惊吓的了。 “老板,咱们这边还剩下什么呀?”她马上转头去问,虽然自己有帮忙做几道料理,但是还真的不清楚剩下了点什么。 “只有西红柿和鸡蛋了,”荣老板说,“我可以给咱们做个炒饭,先吃着。” 西红柿的话,估计被这群外国人拿去做西红柿酿了,就是把西红柿烤熟的一种做法,鸡蛋也大部分是煎。 “先等一等吧,我也不饿,”为什么就不能有个那种大的遮挡物遮一下她,实在不行她可以选择爬到餐桌底下吗? “嘿!”卢恰在朝她招手,“桃,我们这边有多出来的烩饭,重新给你热一下吗?” “不用啦!谢谢你!” 笑眯眯地挥完手,阿桃转头一看,旁边的日/本人和韩/国人都在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所以说为什么东/亚圈都放在一块儿了呀!明明都互相看不顺眼!少女扁扁嘴,一屁股抱胸坐在了草坪上,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低。 “桃小姐啊,”安德烈一直在附近没有走,“你和那个贝什米特,很熟吗?” “熟嘛,也算熟。”已经到了傍晚,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扑面而来,给所有人都上了一层金耀耀的光线,阿桃把视线从持枪的士兵上收回,“那要看你对熟是怎么定义的呢。” “那瓦尔加斯呢?” “同上的理由。”她用不太热切的语气回答,脸色毫无波澜,目前走到这一步,也不能说时好时坏。 面前的是深不见底的漩涡,置身进去肯定会被卷走。 但是她不得不走。 咬着牙也得往前冲。 那些流言蜚语,阿桃就当听不见,她只需要跟着系统走,谁要是阻碍她前行的路,她踹也要把他踹飞出去,就像随便踹飞了一个小石子一样随意。 系统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仅此而已。 “这个披萨!还不错嘛!”基尔伯特兴冲冲地切了一块下来,迫不及待放在了嘴中,“可以啊,都可以自己开个餐馆去当大厨了!”面饼的气息和馅料的美味顿时盈满了口腔,他又切了几块,开始大吃。 回想起小姑娘利落的刀功和精湛的颠勺技艺,路德维希也赞成。 要知道阿桃第一次颠勺的时候,可把这两个人吓得不轻。 那条火龙突然间就从锅底冲了出来,少女手一抖,龙乖乖地又回到了里面。 一边的费里西安诺试探性地咬了一口,神情开始动容。 熟悉的味道。 怀念极了。 作者:首发:po18.biz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ó⑱щ.ⓒóm 199 “怎么样,瓦尔加斯?”基尔伯特埋头吃饭的时候还不忘问着低头不知道干什么的费里西,“这味道还行吧?” “嗯。”他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圈变红,“味道……好极了!” “看上去口味蛮符合你。”路德维希故意忽视了他语气里的晦涩。 “喜欢就好,这个厨子可是费了老半天才找来的,啊,虽然不是正宗的意/大/利厨师……”旁边的军官也附和,很明显他是安德烈的上司,要么就是和安德烈关系不浅。 “不错不错。”某个不可言明的胖子也在大口地吃着,一面点头:“这让我回忆起了和某墨吃饭的时光!” 见姚桃桃的表情由刚才的活络变成冷淡,安德烈下意识地住口,他知道再这么盘问下去会揭露什么问题,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日/本/人也跑过来问她:“小姐,你们这里有酱油吗?” “麻烦了,小姐是不是听不懂日语?我还要说德文或者英文吗?酱油的英文怎么说来着?” “啊,专属的寿司酱油的话,没有哦,生抽和老抽倒是有。”正当那人抓耳挠腮之际,阿桃马上用日语回道。 “这样啊,打扰了。”小姑娘目送着他沮丧地走远,还没等她转回头来呢,韩/国人也跑过来,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 “抱歉,”她的脸上依然表情不动,“你能换一种语言吗?我听不懂韩语。”хτfяёё⒈cоΜ(xtfree1.com) “啊呀,看我发现了什么?”等军官们吃完饭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他们好奇的在厨师之间走来走去,询问着来自异国的料理和食材。 “一个亚/洲姑娘?” 韩/国人愣住,只见一个银发男人穿得整整齐齐,大衣扣好端端地扣在上头,胸膛挺得跟钢板一样直,他走在那里,活脱脱的能让前面的人都通通地让开道来,让他从正中间过去,这便是气场,天生的气场—— 这种样子的吉尔伯特真是少见,大概是迫于有个胖胖在吧,小姑娘内心吐槽,不然按他的性子再过八百年也不会整整齐齐的把衣服穿好。 “中/国/人,先生。”不知道吉尔伯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跟她搭话,阿桃垂下眸子,冲他弯了下腰,“有什么我需要帮助的吗?” “有某位长官对你很感兴趣,”他说,并且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的身体,“你知道你该说什么吧?” “是的,先生。”荣老板已经焦急的冲这边打手势,但她知道,这件事避免不了了,那就只能去做。 “跟我来。”基尔伯特哼笑了一声,率先朝前面走去。 小姑娘朝后边的老板微微的摇了摇头,顺从地跟了上去。 “哦,欢迎!”戈胖胖腆着大肚子坐在原地,小小的帽子被庞大的头颅几乎都要撑破了,它委委屈屈地戴在男人头上:“我从远处望了一圈,好像唯一的女厨师只有你吧?还是个亚裔?没错吧,说实话,你这个长相和意/大/利人差不多嘛。” 费里西安诺紧绷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叫小姑娘过来。 “是的长官,我是中/国/人。”她抬头挺胸,这个名字一说出来,立刻给自己增加了不少自信心和荣誉感。 她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有趣。”他嘟囔了一声,“希姆莱那家伙一直寻找的雅利安人,应该不在中/国吧?” “印/度,长官。”这种问题太敏感了,阿桃可不敢上前回答,还好他的副官上前一步替她解围。 “是这样,听说这里的披萨全是你做的吗?” “长官,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只负责了30多张的分量。” “可以嘛,这个披萨口味基本上还原了,别人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味道,但是我能清楚的尝出这是来自于西/西/里的,小姑娘,你从遥远的东方来到我们这边,然后又去了南边的意/大/利?” “是的长官。”她十分平静,“正如同您猜测的那样,如果没有去过当地,我是真不会做出来当地的味道的。” “不错不错。”他扶了下手杖,也难为他从经常乘坐的列车跑到这里来,“跑了这么多地方,而且我刚才听说,你的日语也挺流利的,那么,游历了多个国家的你,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 -- Ρó⒅щ.ⓒóm 200 “我吗,”姚桃桃想了半天,“我的本职工作应该就是流浪吧?”她随口说着,“哪里需要我我就到哪里去,嗯,大概就是这个定位。”少女说这话的表情十分的平淡,好像对面不是有名的将领之一,而是什么路边摊会笑呵呵给她一个苹果的老大爷一样。 “流浪?这个说法很新奇,让我想起了历史上很多民族都是游牧为生。”胖胖有些愉悦的笑了。他这次来巴黎,一方面是过来巡查的,另一方面是听说贝什米特兄弟们有一个宝贝极了的少女,是那种会让吉尔伯特一听名字就能控制不住冲动的存在。 “是的,但是我们是很着名的农耕文明。”小姑娘说,“是四大文明里源远流长,并且唯一存续到现在的文明。” 那下手报告给他的时候还一脸忌惮和后怕,“路德维希那疯子!仗着他哥哥在巴黎的权势就随随便便的越过上校对军队下令!” “哦,”那个时候的他正在整理帽子,“可是路德维希的军衔和那位上校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吧?看起来是低一些,可是过几年保准就能升上去,老伙计我跟你说,尤其是战争的时候,升军衔升的会格外的快!” “关键是他跟他哥哥都是一路货色!水晶之夜的后几天,他哥偶然间得到了一份搜查人员的名单时,顿时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还说什么谁让你们放她走的?” “这个时候出国不是需要两个军队的印章吗?一般的贫民光想搞到国/防/军的来说就已经很困难了,党/卫/军的,她是怎么搞到的?”整理帽子的手停顿了一下,胖胖对口中的她很感兴趣,“布劳希奇这家伙,明明对路德维希都这么打压了,职位还是升的这么快?” “可是没人能管住那吉尔伯特!”хτfяёё⒈cоΜ(xtfree1.com) “哦我亲爱的你想太多了吧,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还没有说些什么呢,更何况我的手也管不到那个地步上。”示意的给了他副官一个眼神,副官马上动作礼貌的把人请了出去。 “有趣,太有趣了!”且不说有的军官会看到他时会浑身颤抖,这姑娘凭借一个弱势女流,能够坦坦荡荡的站在这里,并且眼睛能够和他直视! “好吧好吧,那你学了这么多语言只是用来交流吗?” 探测她是不是间谍的问题来了! 她表情更加严肃了,“我本人对学识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准确的来说,只要我每到一个国家,我就想学当地的语言,但是嗯可能天赋不太够……” “哦,照你这么说,你去过日/本吗?” “没有……”在说谎话和老实说话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那你的日语是谁教给你的?” “本田。”姚桃桃摊手,“那个人只告诉了我他的姓氏并没有告诉我名字。” 费里放松了下来,刚看见那个人要小姑娘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状态,此时此刻呼叫后援是不可能的,他只希望姑娘能稍稍给力一点,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被人翻来覆去的挖几遍。 “嗯,我知道了!你的披萨今天做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哦对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和贝什米特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轻松回答了这个本来很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我说了没用,您得要看他们是怎么想的,”把皮球又踢了回去,“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我就是个什么样的人。” 捂在宽大军装披风里的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他们刚才一直在那里装雕塑,很担心小姑娘会说错话,这下子,这个胖长官应该不会多谈了。 “不错,”穿着加加加加加大码空军制服的胖子起身,“一个很好的丫头。” 他别有深意的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慢走!”基尔伯特巴不得这胖子快点走呢。 “一路顺风,长官。”弟弟一本正经的朝他敬了个军礼,有他俩带头,后面齐刷刷的全举起了手。一时间,全是军用大衣的色儿,形成了浓密的树林一样在姚桃桃面前晃来晃去。 “吉尔伯特,你这小子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严肃一点。”他哼笑着走远了。 “来来来,”目送那辆黑色车子远去,哥哥一屁股又坐回了座位上,招她过来:“一起吃啊,我刚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已经饿很久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桌子上全是眼神亮得像狼一样的军官啊。 “哪那么多废话,过来坐。” “哦……”小姑娘慢慢地挪了过去,在他俩中间站定,也没敢坐。 “喜欢站着吃?”哥哥挑了挑眉,找了个新盘子,从食物里捡了点她爱吃的递了过去。 “嗯嗯!”她饿极了,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的不能再忍受了。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路德维希转过头,总觉得人的吃相可以把整个盘子舔干净。 “请问,”费里突然插嘴,“我可以把小桃借走聊一会吗?” 空气突然凝滞了。 作者:200章了,我不容易啊。 -- 201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为这个棕发的男人捏了一把冷汗。 那兄长的性子要发作的话,像暴风雨一样说来就来,完全不给人准备的。 “可以啊,”基尔伯特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等她吃完了,你就领人去散散步呗。”这语气随意的就像是主人同意别人领着自家宠物出去玩一样。 路德维希耸耸肩,反正在他们的地盘上是任何人都逃不掉的,他们有着绝对的自信和掌控力,那就随他们去呗。 “啊?”姚桃桃拔出脸来,她有些迷茫和丝丝不满,但随后这几股情绪就又随风而去,“费里西,你吃饱了?” “饱了。”他点头。 “那就好,刚才看你没吃几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她用手捂着后胸勺,装出一副憨憨的样子:“嗯!那我也吃饱了!我们就走了?” “撒谎,刚才那点根本不够你的饭量。”基尔伯特哼了一声,对上她有些紧张的视线又不想说什么了。 “散步完了,直接回去。”他没好气道。 “知道啦!”小姑娘在原地蹦蹦,扯过费里西的手就想溜,后来又觉得不好,马上又把手放下了。 贝什米特兄弟俩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一样,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所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两个人沿着河岸散步,望着前面姑娘背着手数砖块的背影,费里西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他必须要知道这个答案。 “啊,罗维诺吗?”她一点就通,“这个我可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信息来源和其他人不一样,再加上我本人该有的一些猜测……” 一想起他哥给她做的牺牲,小姑娘总觉得过意不去,为了救她出来特意跟政府达成了协议去当兵什么的。 没看出来罗维诺是这么钟情的种子啊? “是吗?”弟弟勉强笑笑,“他那天是突然失踪的,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消息。” “那就直接被政府绑走了。”姚桃桃转回身来,用眼睛盯着他有些痛苦的表情,“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尽量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的。” “你……”费里西突然想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的那个梦,梦里的一部分已经成为现实,而另一个呢? 那个被处决的梦呢? 如果说必须要牺牲她的性命来保全他们所有人的话,他宁可不要。 罗维诺也知道这两个梦,可是他为什么毅然决然的就走掉了呢? 男人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种亲眼看见别人走向既定命运,滑入深渊的感觉,糟透了啊。 “放心吧,不用担心。”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知道你以前你哥是多么难做了吧?” 他嗯了一声,自从他接手家族业务之后,这眼圈是一天比一天重。 “以后还气不气你哥了?” “你这个语气怎么就跟对淘气的弟弟一样?”费里西哭笑不得,“哎呀,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少女吐吐舌头,“总之完全不需要担心,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默念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 “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先考虑自我解救一下吗?” “也是哦……”姚桃桃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事,到时候自我解救还不行的话,我会一直一直念你的名字的。” 费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狗头。“因为,你是我的信仰之一啊。”他笑了,如同拨开云雾的太阳,把所有的光都吸引在他身上。 “我何德何能,能跟耶稣他们平起平坐了?”她悚然一惊,“不要不要,这样真的是折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笑着走着,那快活的样子仿佛忘记了现在处在战争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