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修罗场 接到言辞的电话的时候,孟清希在和时付吃饭。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穿着板正笔挺的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免起三折,左右对称,精确到毫米的误差——他切着牛排,目光专注。 与他一如既往的认真形象完全一致。 孟清希看一眼来电显示,又看一眼时付,毫不犹豫挂断。 言辞的第二个来电仅隔数秒,她不经意的清嗓,细长白嫩手指摸上手机侧面,选择静音。 冷光骨瓷碟适时摆在她面前的白色桌布上,牛肉被分成大小相等的几份,淡金色的繁复暗绣与泛着冷光的碟沿完美的配合。 孟清希一怔,手上动作不自觉就慢下一拍。 时付把手收回,盯着她的眸子似笑非笑:“接啊。” 孟清希最怵他做出这种表情,手指一抖就划到了接听。言辞的烟嗓下一秒从话筒中清晰传来。 “怎么不接电话?” 隔着屏幕她也想象的出电话对面那人此刻的状态,蹙眉冷淡,说不定手上还燃了一支烟。 她把玩着汤匙,漫不经心回他:“你打我就接,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孟清希和他在一起时,抬杠的地方多了去,言辞不跟她计较,不耐烦的问:“在哪?” “吃饭。” “和时付?” 哎呦,很敏感嘛! 她挑了挑眉,毫不掩饰:“是啊。” “孟清希”电话那头的男人冷静叫她的名字。 通常这么叫她,意味着他真的动了怒。一般情况下言辞是晒太阳的狮子,那么孟清希长久以来做的事就是不遗余力骑在他头顶拔毛,在被操死的边缘试探。言辞懒得理她,可一万次总有那么一两次碰到他底线。 往往遇上这种时候,接下来几天内她都别想下言辞的床。 身体有记忆,记吃也记打。孟清希添减反射性腿软,假如此刻言辞在场,说不准还得条件反射求个饶。 “我他妈是不是警告过你离他远点儿,孟清希你欠收拾是吧?” 此时她就有点痛恨西餐厅的环境,侍者踩在厚重地毯上,连走路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除了低扬的钢琴曲,估计喘气的频率都被时付听的一清二楚。 孟清希做贼心虚抬眼瞄他,时付就那么支着脑袋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啊?”她干巴巴的应一声,怎么听怎么没有气势。转头一想不对啊,凭什么还听他的?于是拔高一点声音,字正腔圆的回击: “你管我,别忘了咱俩已经分手,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时付脸色,有那么点儿装模作样演戏给他看的样子。 言辞呵呵两声,紧接着电话里猛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什么东西丁玲桄榔撞在一起,清脆的破裂声、沉重的闷响声混合。 孟清希就知道他又发疯了,不由嘶了一声,同时有点心疼被他用来暴力发泄的家具。这一套一套的,助理每个月重新置办估计也是很心累。 砸完这一阵,他的耐心又回来一点,声音里透露着极度容忍:“你现在就走,开车随便去什么地方,我还能和你好好商量。” 她翻了翻白眼,果断拒绝:“我饿着呢!谁爱走谁走。”想了想,火上又添了一把油:“对了,顺便告诉你,时付现在是我男朋友,以后不许你这样说他。” 时付闻言笑,抬手叉起一块肉,亲昵的送到她嘴边。 孟清希吃进去,盘算着搬家的事儿,以免言辞发起疯祸及无辜。 时付就像有读心术一样,声音不高不低,仿佛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希希,南边的公寓退掉吧,不如搬来和我住?” 孟清希觉得时付这一刀补的太会挑时候,生怕她死的不够快。 心底里暗暗吐槽,果然电话里沉默了。 几秒后,言辞吐出几个字: “你等着。”说完就挂断电话。 时付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事儿由她亲自告诉言辞,最多把他气得发疯。可如果换成时付来讲,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恐怕不是脱层皮能解决的事了。 孟清希顿时头疼的食欲大减,往座椅上一靠,向对面的男人发问: “你的房子能挡住言辞吗?” 时付动作优雅,锋利的刀刃轻松割下一块肉。他还是含着笑,可她看着,觉得那刀下的不是牛肉,而是言辞的肉。 男人冷笑,低着头专注眼前的食物:“除非他有能耐调用军火炮轰,否则别想再见你一面。” ================= 缘更,不会坑 -- 半夜被截 孟清希惊醒时,嘴里被狠狠塞了一团布,顶着她的舌头,几乎占据口腔里全部的空间,只有嗓子还能发出些许细细的声音,比奶猫叫也大不了多少。 她对睡眠的要求很高,时付的房子很好的做到这一点——厚重的遮光窗帘,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光源,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头顶乍然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 ——“动手” 紧接着手腕被缚,脚腕也被钳制。似乎是男人的手掌,很宽大,皮肤粗糙,很硬。 还没等她彻底从睡梦中清醒搞清楚状况,整个人就被凭空抬起往门外走。这几秒钟已经适应了黑暗,影影绰绰能看到两个身影,高大壮硕的身躯被裹在黑色衣服下。 孟清希暗骂几句,悬着的一颗心骤然下落,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停止挣扎。 一出楼道见了光,同时也把几个保镖的脸暴露在光下。她瞅了一圈,果真都是眼熟的面庞,身后架着她的人是言辞最信任的助手兼保镖仇逆,对上她愠怒的视线,挤出一个猛男之笑,露出一口白牙。 “孟小姐,好久不见。” 孟清希更怒,使劲儿呜呜了几声以示抗议,眼睛下瞟看看自己,又看向他。 就这么扭曲的表达,仇逆也能秒懂。他轻咳一声,言简意赅:“老板要求,还请孟小姐稍作忍耐。” 几个人手脚麻利,搬死尸一样把她运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又迅速把她扔到车上。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杀人越货也就如此。 后座果然坐着言辞,眉眼尽是不耐烦。双臂一张就把她捞到自己身上,啪嗒关上车门。 车子缓缓启动,前座的司机和保镖早就熟悉规矩,升起挡板,给言辞留好收拾她的私人空间。 言辞突然抬手,孟清希吓的往后一退,下一秒又被他按住肩膀拉回来,啵一声抽掉嘴里的布。 她讪讪的,舌尖顶了顶发酸的口腔内部。 孟清希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过言辞,这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作风一如既往直接粗暴。 她心里咒骂着时付房子不靠谱,flag立的啪啪响,打脸也打的啪啪响。到了言辞的s级的保镖这儿,破入安全系统比拆纸门都简单。 车内有簇新的牛皮味道,还有一些薄荷烟味,可以想象在她来之前这家伙抽了多少只烟。 现在是凌晨两点零三分,言辞头发短了一些,穿着裁剪合体的深灰色高定西装,眉间拢起,眼底有深深的阴翳,眼尾都是戾色。 他看上去风尘仆仆,似乎刚经历一段旅程。 见了她也没说话,可是孟清希却十分有逼数自己要倒霉了。 这运气得有多背!时付这个坑货惹的麻烦,最后还得她来收拾烂摊子!晚上帮她搬完家,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走了。 时付那个一脸禁欲相的精英小助理站在门口,连皮箱都帮他收拾妥当,说是临时接到上级通知,非走不可,立马就得去机场。 孟清希在助理非礼勿视的目光中,被时付揽在怀里克制的吻了又吻,谁知道他刚走几个小时,她就遭了殃。 孟清希还穿着白色丝质的睡裙,内衣也没有,头发乱糟糟跨坐在言辞腿上,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非常傻逼。 言辞没理她,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孟清希推他一把,干巴巴的说:“大哥,你没忘记我们分手的事吧?” 男人猛然睁眼,眼底亮的可怕,目光锐利攥紧她。 他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肩膀上,手臂紧紧环在她腰间,把人往胸口按。 “现在,闭嘴,睡觉。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算账。” 孟清希秒怂,乖乖窝好,双腿也蜷起缩进外套,露出一对白皙圆润的小脚。 言辞重新闭上眼,空出的那只手包裹住她的两只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手指滑过脚心,勾起一点痒意,脚趾立马敏感的扣在一起。那几根颀长手指的主人察觉到什么,又有了更加过分的动作,一指用了点力气,坚定的穿过脚趾缝隙,反复来回轻柔摩挲。 这根手指也曾进入过另外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用比现在更大的力道,点燃她体内的火焰,抚慰渴求的欲望。 这样的暗示下,与光滑内衬接触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间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蜜液。 她把双腿夹的更紧,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臀部抵着的东西在短短时间内发硬胀大。孟清希偷偷睁开眼睛,瞄一眼男人的脸。冷峻面庞依旧冷淡镇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事后好好算总账的架势…… 孟清希泪目,她宁愿言辞现在就在车里解决啊! ———————————————————— 请大家多多留言呀~留言和珍珠是动力~ -- 惩罚(上) 黑色宾利一路驶向言辞郊区的小别墅,以前孟清希和他在一起时,经常买些小摆件之类的东西往这边送,言辞最常住这里。到了这份上她也清楚跑是跑不掉的,还不如老老实实别激怒他,争取最后和谐解决。 看得出来言辞最近确实忙,屋子里陈设和上个月她离开时一样,客厅花瓶里的百合枯的不成样子,花瓣萎靡躺在实木桌板上。言辞那套Carpanelli定制沙发上甚至还扔着她没来得及收拾的外套,位置都没变。 孟清希大半夜被折腾起来,现在又渴又饿,熟门熟路去厨房找吃的,研究冰箱里的酸奶有没有过期。 正要放心的往肚子里灌,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强行从她手里抽走。 她不满的哎一声。 言辞已经换了拖鞋,绕过她进厨房烧水,把酸奶丢进去热。 身形高大的男人转过身,一手撑在大理石料理台外沿,似乎这才有空理她。单手解下领带折几折,他拿着领带冲她指了指:“去洗澡。” 孟清希脑海里名为危险的雷达瞬间亮起了红灯,她警惕的看向他,语速慢吞吞:“不要,我睡前洗过的……” 言辞挑眉:“我在跟你商量?” “不去!洗澡也要管,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她默默把睡衣裹紧一点,尽管这么做只是令她的曲线在男人面前更鲜明一些。 言辞怒极反笑,不再和她废话,长腿一跨直直的冲着她走来。孟清希顿感不妙,反身就要往客厅跑,刚迈出去一步,整个人都被一股大力拉扯回去。言辞从后面把她箍进怀里,举着领带朝她脸蛋轻轻拍:“你要跑哪儿去?” 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就算是猪脑子也该知道以他的脾气,惹怒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还妄想和他谈谈! 孟清希气的咬他的手:“半夜把你前女友、别人现女友带回家里干嘛?当时分手可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言辞的眼底结着冰渣:“我让你离时付远点儿,你当初不也是同意的吗?你出尔反尔在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挣扎的厉害,男人干脆把她双手放在一起,领带系着打了个结,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放水的时候孟清希也不老实,弄的两人身上湿漉漉满是水渍。言辞试了试水温,不耐烦的把她丢进浴缸里,自己站在外面解扣子。 叫浴缸已经不合适了,浴池还差不多。孟清希刚和言辞在一起时,他买下这栋小别墅还没多久,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喜好装修。当时她在杂志上看到一款按摩浴缸,死活要原样复制过来——当然,复制的后果就是言辞在这里为她留下许多深刻的回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孟清希呛了一口水,长发打湿,白色睡衣浸湿水和透明没什么两样,不打折的贴在皮肤上,水滴状乳房完整的曝光在灯光之下。温热的水温刺激,加上心跳加速,胸前的两粒红梅迅速娇挺起来,顶起两个小山包。 她抓着扶手从打滑的缸底爬起,又被言辞按进去。紧接着男人欺身而入,水平线立马升高。 修长手指勾起一根细细的肩带,下一秒清脆的撕裂声传来,睡衣直接从肩带处撕烂。言辞多加了一只手,用力,最后一点布料也从她身上扯下来。 孟清希吓的脸都白了,抱着他的胳膊连声尖叫:“这可是我最贵的一条睡裙!” 皮肤无间隔的贴合在一起,言辞把人抱进怀里,扭过她的脸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几乎是在咬,牙齿毫不犹豫咬住她的下唇,痛的她惊呼出声,忍不住抬手捶他肩膀,就像猎豹咬住猎物的咽喉,死死不松口,直到尝出血腥味,才满意的松开,温柔上前舔舐。舌头紧随其后撬入牙关,粗粗品尝过一遍后,拖着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嘬。 孟清希喘不过气,呼吸越来越重,脸颊也变得火热。言辞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压,猝不及防贴上一团滚烫。 从她上车起就一直硬着,忍到现在已经用了全部自制力。和孟清希分手多久就素了多久,时隔一个月再搂着这具温香软玉,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 以往孟清希最受不了言辞这么吻她,一吻就软,双腿脱力一样没劲儿。 吻不够似的,翻来覆去含着她舌头啮咬吮吸。她压根合不上嘴,挂在言辞身上,不断分泌津液,涎水顺着流下来一些,激起一些羞耻心。 他的口腔有浓厚的荷尔蒙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体记忆被唤醒,秘处源源不断流水,阴道不自觉的收缩,渴望巨硕的火热进来。 言辞一只手插入腿缝,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顺着摸到顶,摸了摸,在她耳边低笑出声。 “什么时候湿的?” 孟清希就像喝酒上了头,脸红到没法儿看。 言辞不等她回答,张口便含住左耳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孟清希立马挺直脊背,轻吟出声,他的手指就在此时不由分说探入狭小花缝,粗暴的将整根插了进去。 阴道受刺激一般骤然紧缩。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声调里有诡异的兴奋:“我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 出乎意料的写的顺手 -- 惩罚(下) 言辞打心眼儿里没打算让她舒服,把人翻个身压在浴缸边上,白色瓷石露出水面的部分冰凉,泡在水里的地方温热,卡在肚子上,又冰又硌,激的她每一寸神经都紧绷起来。 他张口咬在她脖颈后,轻轻含住一小块,顺着背肌线往下,唇舌寸寸掠过,又是舔又是吮,留下一串串痕迹。直到腰窝,不再往下。 孟清希自觉没什么好,唯有身材没的说,哪怕随便披块抹布都曲线毕露有感觉,小蛮腰和c胸兼具,腰窝美的尤甚。 言辞对她的腰窝有特别的爱好,每次都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亲那里,偶尔坐在一起看电视,那双大手也是辗转流连在腰窝间,像极了把玩心爱之物。 尤其他今天有心折磨,双手被缚,孟清希只能不适的扭着身子。欲火就在他星星点点的轻吻下被激发到最大值。 他显然是迷恋这具身体的,舌尖停在那个窝点来回打转,十分耐心的抚慰,有时甚至会令她产生一种里面盛了蜜的错觉,不然为何独独对这处情有独钟? 嘴唇占着,言辞的双手也没闲下来,孟清希胸前的两株小梅花在冰冷的刺激下更加饱满,一只手掐在她乳尖或轻或重的玩弄,惹得一串低吟控制不住的逸出喉咙。孟清希感觉自己就是他手下的傀儡,随他摆弄。她腰部极为敏感,言辞这么弄,没一会儿花缝中就汨汨的渗出液体,缩动更加剧烈,寂寞难耐,迫切需要填充。 就在这时体内猛然戳入两根手指,已经足够湿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有被满足的舒服。她忍不住叫出声,小声喊他的名字,又娇又媚,叫的他小腹下方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言辞笑出声,咬着她肩膀上的嫩肉,说出口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恶意:“时付没有满足你?” 孟清希答应时付的追求,刚开始有一半是为了气言辞,正经在一起没两天,连接吻都没有,更别提本垒。 不过她是不会主动解释的,这种情况下解释,只会让他更嚣张。孟清希一大乐趣就是与言辞作对,才不想看他得意。 手指浅浅的进去,很快又出来,放在穴口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快感逐渐积累,小穴流水越来越多,进出的更加畅快。 她难受的夹紧双腿,胯骨至盆腔,又酸又痒。 言辞听不到她的回答,冷哼一声,突然将她翻面正对,两双又细又长的腿被不客气的折起来,带来快感的手指骤然离开。嫣红花口缩个不停,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一点点复原闭合。 透明液体不断流出,顺着缝流至另一个洞口,将两处染的晶亮濡湿,一片淫靡。 硕大的龟头不知在何时抵上来,她难耐的扭开扭去,硬邦邦滚烫的东西顶在穴口,孟清希终于清醒了一点,正要往后缩,硬挺的阴茎直直冲撞进来,埋进去大半! “啊!轻……轻点……” 她止不住的求饶,脊背蜷缩起来弓成了虾子,言辞太大,完完整整撑开那片湿软的甬道,一寸寸舒展碾过,几乎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 但今早的言辞显然不是好打商量的主,孟清希紧的要命,阴道张着小嘴迫切将龟头往里面吸。他狠狠的顶弄两下,弄的她在他身下立马软成一滩水。 言辞俯身,毫不客气咬住左边的小山丘,空出的手将另一只乳房收拢,肆虐般揉捏。 他在泄火,也在出气,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次比一次用力,强壮有力的腰肢耸动不停,阴茎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开拓疆土似的横冲直撞。 孟清希疼,更多的是爽,水涌出一股又一股,身下白瓷滑腻腻。阴道又酸又胀,既想把整根火热吞进去,又想吐出来,怎么都难受。 她忍不住哀哀叫他名字,眼角因极度的刺激湿润,在身下望着他的模样就像被抛弃的小奶狗。 言辞低声咒骂,肉棒又粗壮几分,速度比之前更快。一下又一下,每次都顶到令她心慌的深度。 薄唇吻上来,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一边吻一边用同样的速度顶撞。 太刺激了,她摇着头躲避他的吻,快感累积太快,喘息不断加重。言辞不再钳制她的手腕,孟清希搂着他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滑进浴缸里。 双腿不自觉绞紧他的腰部,花道也在几重快感下不断压迫。言辞闷哼一声,停了一瞬。孟清希急急的喘气,还没松口气,阴蒂就被掐住—— “呀呀!别这样……退出去一点,你退出去!痛——” 一个多月没做,孟清希哪能经受住这样刺激?眼泪瞬间就飙出来,哆嗦的来了个小高潮。 言辞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掐准了点儿加速,胯骨撞上胯骨,皮肤与皮肤接触,那根肉棒太凶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捣的她几欲失神,除了含着他的唇瓣流泪求饶,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抱着她的身体做最后冲刺,用力像把她嵌进身体。 最后那一刻,阴道剧烈抽搐,疯狂吮吸龟头,吐出一大口蜜液浇在上面,烟花一瞬发射至天空砰然炸开绚烂一片。 ———————— 写的好开心:) 另外,这是一篇剧情肉文,五个男主会慢慢出场,目测很带感,目测剧情会很苏,不知道到时候大家接受不接受的了 -- 不省心 ……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耗尽了孟清希体力,顺着边滑进温暖的水里,歪在言辞腿边不想动。 言辞摘下套子打结扔掉,简单帮她洗了洗,就裹上浴巾抱着她出了浴室。 孟清希已经折腾不动了,此刻只想睡觉,卷了卷被子,也不顾湿漉漉的头发闭眼就要去见周公。 他穿着浴袍进来,腰带松垮垮垂下去,露出大片精壮胸膛。找了吹风机接在床头,又把她拉起来吹头发。 言辞用的沐浴露味道很得孟清希青睐,趴在男人腿上享受全套服务,眯着眼活像餍足的猫。 他还是疼她的,尽管孟清希知道他绝没有满足,也顾念着她的身体没有继续做下去。 环境太过舒适,就这么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听到他似乎说了什么,大抵是关于时付。孟清希没力气再睁开眼和他争辩,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声。 …… 第二天一早,孟清希是被言辞从床上拖起来的。 “衣服穿好下楼吃饭,我送你去学校。”他还记得周三的上午孟清希有课。 她有点儿起床气,没清醒的大脑顾不了那么多,不耐烦的把被子盖过头顶。晚上不给人睡,早晨又叫人早起,又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充沛的精力。 “不去上课也好,从今天起我有一整周的假期。”言辞也没逼她,轻飘飘扯下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 什么叫无形制裁,孟清希猛的睁开眼,吓的瞬间清醒,手脚并用爬起来。 床头摆着一整套衣服,上面有言辞惯用的熏香味道,她胡乱的往头上套,内衣贴在乳尖还有丝丝的痛,牛奶肌上遍布痕迹,青青紫紫的,实在惨不忍睹。 言辞这个混蛋,带着情绪收拾她,昨晚一次比得上平时三次。 “时付什么时候回来?”男人坐在她对面,盘子里的食物几乎没动。 孟清希诧异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对他感兴趣?” 他把叉子随手扔在桌面,“有些话你当面对他说清楚。” “什么话?”她警惕起来:“先告诉你,我没有和你和好的打算哦。” 言辞讽刺一笑:“才从我床上下来,转头又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猜他怎么想。” 孟清希笑的十分虚伪:“时付说他爱我爱的不得了,不介意我的过去,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清希!”他扬声。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餐具扔下,秀眉轻轻蹙起,委屈的不得了:“还给不给人好好吃饭了嘛!从昨天见面起就一直提这件事,明明都分手了,干嘛还管我和谁在一起。” 言辞真的生气了,她偷偷瞄过去,能看到他额角凸显的青筋。 孟清希缩了缩脖子,继续乖乖吃饭,语调软和不少:“我和学长认识七年多,要出事早出事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她继续不怕死的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论起来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认识你还要久呢,要说居心不良,更不可靠的那个也该是你才对。” 言辞冷眼看她:“我说就你这智商,怎么好端端活到现在还没被卖的。你真以为时付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学长?不听我的话,将来别找我哭。” 言辞对时付的不假辞色由来已久,当时还在一起的时候一起吃过几次饭,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时付不好惹,也就只有孟清希这个傻子把他当好人。 后来知道了一些事,他更加不能放任孟清希傻乎乎的往陷阱里钻,禁止孟清希和时付接触。 有一段时间,她确实很少再跟那个男人来往。谁知道分手一个月,他没看紧,转头直接跳进时付专为她留的坑。 言辞在国外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晚了,气的几天没睡好觉,草草把那边的事结个尾,马不停蹄就往回赶。 孟清希就是个惹事精!从没让他省心。 ———————— 咦,又更新了 -- 男神收割机 开学测验孟清希的成绩不怎么好。考研之后紧接着就是论文,把人折腾的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有个暑假几乎都在外面浪,完全没有复习,成绩不好是必然,因此被导师勒令跟着本科生一起上课也是必然。 研究生的第一个学期过去将近一半,托言辞的福,她基本上没怎么住过宿舍,独来独往一个人,和班上同学只是泛泛之交,反倒是和几个大一大二的小孩儿玩的不错。 言辞比以往还要高调,拿着学校的通行证,玛莎拉蒂直接开到教学楼门口,人来人往的,目光都免不了往这边瞟,孟清希下车时恨不得把脸按进胸里去。 言辞降下车窗,露出一张被墨镜遮了大半的脸,即使只有漂亮的下颚线,也还是引来女生们惊艳的目光。 “你的东西曹盛已经在处理了,放学直接回清苑。”他指的是孟清希前天刚带去时付家的一些私物品。 孟清希嘴角抽了抽:“我不要住清苑。” 言辞唇角讽刺勾起:“司机只认识回清苑的路,你爱住别的地方,他只好爱莫能助。”扔下这句话,流线型车头转了个完美的弯,绝尘而去。 与大部分高等学校的选址一样,A大校区并没有建立在市中心,甚至不在市区。她有自己的公寓,与学校一南一北遥相呼应,距离也是妙不可言。从学校到市里怎么也要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学校里的学生通常挤公交或者提前约车。问题就在于经历过一次很严重的性骚扰,孟清希对公交车有阴影,而前段时间学校附近大肆修路,又导致出租车几乎绝迹…… 这个臭男人根本就是算计好的! …… 林恬恬抱着书,小声问她:“那是言辞吧?他怎么又来送你上学,你们和好啦?” 孟清希很心累,翻出时付的手机号拨过去,机械女声冷冰冰提示关机。她有气无力回答:“和好个屁……我都有新男友了好吧。” 大二的小姑娘林恬恬惊叫:“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我才把你微信卖给广播社副社呢,还信誓旦旦保证你没有男朋友!” 孟清希:…… 她很快又凑过来,酸溜溜的八卦:“这次又是什么类型的男神?学姐真无愧于男神收割机的名号。看在我为你占了一个月座位的份上,快传授传授我经验,到底上哪儿才能认识这么多极品男人??” 孟清希一把推开她的脸:“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新男朋友是我高中学长,你得重新投胎选个好高中才行。” “禽兽啊禽兽,终于连窝边草也不放过了吗。”林恬恬一脸复杂:“那言辞又是怎么回事?霸道二世祖横刀夺爱??你还真是每天都生活在偶像剧中……孽缘啊孽缘。” 是不是活在偶像剧中孟清希不知道,不过和言辞,也确实称得上是一段孽缘了。 进大学的第一天,孟清希就迅速成为A大新晋风云人物,帮忙搬行李的学长偷拍了孟清希的照片放到网上,柳腰盈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肤白似雪还前凸后翘,露出的半张脸带笑,又清纯又性感,一张照片直接轮遍了A大这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开学上课,连带哲学课的老教师都能戏谑点出她的名字,可以说是一战成名。 神秘的东西总是格外引人瞩目,孟清希不住宿舍,很少参加社团活动,几百万的豪车每天雷打不动来接送,神龙见首不见尾,更是激的学校里男生外加一票喜欢看漂亮妹妹的女生(?)热血沸腾。 当然,孟清希如此高调,暗恋的人多,明追的甚少,也有少数男生陆陆续续追求过一阵。那时候凌郁还在国内,孟清希眼里根本放不下别人,有时间基本都黏在他身边。 渐渐的,女神有神秘男友的消息传开,风波慢慢过去,再加上她为人还算低调,后来也在没有什么新闻。 还算清净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四。孟清希成功跻身老学姐行列,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就能在学校里晃荡买饭的那种。实习外加论文准备,她在学校小住了一阵。 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是在晚上十点左右,下楼买宵夜,微信上突然蹦出一个好友申请,内容就是一句话: “臭婊子!离言辞远点儿,否则要你好看!” 孟清希气的,当时就差点把手机砸了。放在往常,孟清希最多翻个白眼把人拉黑,偏巧当天心情极差。她异父异母的兄长大人从大洋彼岸的英国打来电话,训斥了她整整三个钟头,还被勒令敢挂电话就停掉她的卡。 孟清希气的双眼发红,把好友申请界面截图,标上几个大字发朋友圈:请这位言辞先生尽快联系我,如不嫌弃,我愿意二十四小时离你近一点! 孟清希在校内的朋友不多,校外倒是各种朋友数不清。 低调一万年,就高调了这么一次,当天晚上孟清希的微信就炸了。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被一通陌生电话吵醒。电话里的男人有一副低沉的烟嗓,秒秒钟让孟清希这个声控耳朵怀上双胞胎。 而这副要命的嗓音说——他叫言辞。 三个月后,孟清希终于又发了朋友圈,跟在大言不惭要离言辞近一点的那条之后——咳咳,成了。 ———————— 孟·随便发条朋友圈都能收割男神·清希:摊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认识男神 -- 反抗精神 孟清希第二十次拨出时付的电话,得到的回音还是关机,日理万机的外交官显然处于忙碌之中。 六点下课,言辞的司机早就侯在教学楼门口。孟清希坐在楼梯角落,与司机大眼瞪小眼的耗时间。 虽然和凌郁分手以后,她自认节操早就碎成渣渣,但也不能没有底线啊。胳膊拧不过大腿,言辞没打算给她做选择,孟清希却觉得总得表示一下抗议。 等到夜幕降落,等到食堂的烤紫薯飘香馋的孟清希忍不住买了两个,言辞终于姗姗来迟——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熏然酒气。 他换了一套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双腿修长,手里夹着燃了一半的烟,不紧不慢朝孟清希的方向走,仇逆开着车缓缓跟在后面,经过路灯时他手腕上镶钻的天价手表还会反光。 不可否认,孟清希是迷恋过这个男人的,即便是现在言辞对她依旧有吸引力。他拥有二世祖通有的毛病,自负、狂妄、不可一世、脾气极差、不甚温柔,少年时抽烟疯玩坏了嗓子,以至如今开口沙哑,低沉,可就是这副言不明道不清的嗓子,勾的孟清希欲罢不能。最粘人的时候,能腻在他身边缠着人讲一天的话。 这个爱穿潮牌,日常穿搭恨不得飞去巴黎和国际男模比肩的男人,最近因为接手家族事业的原因,穿起了西装。 紫薯很烫,烫红了她的指尖,孟清希捏着耳朵,寻思着拿半个紫薯哄好眼前这个男人的事。 他有诸多不好,在她面前却从来都是收敛的。但今晚的言辞太不一样。 孟清希从不质疑他的酒量,毕竟他学会喝酒的时候孟清希还留着黑长直和厚刘海、因为期中考试成绩不好而被家里保姆训斥的哭肿了眼。 但醉酒的男人向来会莫名引起女性的恐惧,尤其当他神色陌生,站在你眼前居高临下望着你的时候。孟清希甚至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言辞抬起手把烟送进口中,吸一口,烟雾混着酒气卷土重来。他眯了眯眼,问:“你不跟司机走,是想等我亲自接?” 孟清希抖了抖,忍着烫挑了一个小的,讨好般的递到大佬面前:“挺好吃的,你尝尝?” 看样子刚刚应酬回来,也摸不清喝了多少,不过应该不至于神志不清。 言辞嗤笑一声,突然伸手,握紧她手腕拉她起来。 就像看透她心里的想法一样“拉倒吧孟清希,这招对我没用了。你每次有求于我的时候都这幅表情,让人忍不住压在身下狠狠操。” 交过几个男朋友都一样,孟清希脸皮薄没得治,言辞正常时顾念她的感受,说话也不会这么简单粗暴,可是酒精上头,那些黑暗念头就压不住的疯狂上涌。 她恼怒的拿回那个只有她手掌一半大的小紫薯:“喝这么多,你的肾还好吗?恐怕也只能想一想了吧!” 仇逆站的不远,这个保镖兼助理为了保护言辞,通常不会离他超过十步远。因而孟清希这句话清清楚楚传到他耳朵里。 他嘴角可见的抽了抽,疯狂向孟清希使眼色。 言辞不置可否,甚至低低笑了两声,再抬头看她时,眼底多了一抹奇异的兴奋:“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特别喜欢你这种不堪一击的反抗精神,尤其在助兴这方面,效果不要太好。” 说完他一口气将烟吸到底,微弱红光迅速后退,抬手做了个抛物线,烟蒂正中不远处的垃圾桶。 紧接着,牢牢握住她的腰肢和腿弯打横抱起,反身朝车门走去。 仇逆这种时候相当会看眼色,眼观鼻鼻观心迅速开车门。 言辞把她抱进后座,紧随其后进来,利落的关上车门。仇逆早已小跑着回到驾驶位,这车经过改装,几秒就能加速。挡板也升起。 ?? 升个屁的挡板啊喂! 孟清希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两眼蒙圈,手掌不自觉按在皮质座椅上,压到一张表面光滑的薄薄纸片上。她后知后觉看过去,才发现散落着几张照片,鞋跟下还踩着一张。 捡起来细看,照片的一角似乎被什么东西烧过,残缺不全。而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和时付! 复兴路的网红甜品店,他们两人坐对面,时付正握着她摆在桌面上的手,侧脸专注又深情,浓情蜜意和隔壁桌的高中生小情侣没什么区别,这溢出照片的奸情感,说两人没啥孟清希自己都不信。尽管当时他们真的没有奸情。 关键问题就出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照片上的事发生时间在一个月前和言辞分手的那天…… 她回头,言辞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 取悦他 孟清希倒吸一口气,眼睛瞪圆,手不自觉探上身后的车把手:“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车上有点热,言辞略显不耐的撤掉领带,一只手就拉过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往自己身上按。 她没防备,倒在男人小腹上,伸手一模,坚实的腹肌,可以清晰感受到线条。他怀里满是酒气,混合着孟清希熟悉的体味,离近了可以听到略粗重的呼吸。她真的怕了,喝了酒的男人哪有什么机智可言? 撑着他的腿,孟清希勉强不让自己更加狼狈,红着脸结结巴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只船,上次是因为呜呜呜——!” 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按着后脑强硬的吻上来。 言辞吻的用力,黑眸里盛满一池氲着酒香的水光,吻里有残留的酒味和烟味,他逼着她与自己共享。 大舌搅着小舌共舞,激烈又缠绵。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孟清希小腿肚都在打颤,趴在他胸前,被吻的气喘吁吁。 言辞不比她好多少,他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高兴,耳朵兴奋的泛红。一手压着她,一手从白色小衬衫的下面伸进去,握着细腰往上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嘘”,似是满足,又似喟叹:“你对不起我知道吗?” 因为被他抓住了把柄,所以他又有理由将她抓回身边。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他压着孟清希的小脑袋,声音里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好好舔,嗯?” 孟清希大脑里乱哄哄的响,嘴唇被压到一包热热的东西上,那东西正在不断变大变坚硬。 他的衬衫早在刚才的亲吻中弄乱,掀起一小截,人鱼线若隐若现,顺着黑色内裤消匿在视线。 她看着看着,视线渐渐迷离起来,鼻腔充盈着属于他厚重的味道。 言辞之前,孟清希有过两任男朋友。凌郁疼她,那个冷漠精致的混血少年即便在床上也舍不得她吃一点苦,温柔细致到了极致。 另外一个傅惊鸿,还要小上她一岁,孟清希和他在一起加起来也没两个月,只擦枪走火过一两次…… 但没有一个人,会像后来的言辞一样,花样百出的折腾她。这个男人对她的爱似乎都体现在水乳交融上,他热衷于此,热衷于将她调教的更加适合自己。 孟清希以前哪里尝过男人的东西?正眼都不敢看。 言辞体谅小女朋友脸皮薄,除非兴致太过上头有那么一两次,其余时候虽然要她要的狠,也从不勉强她。 可看他的样子,今天必不可能善终。 阴茎将内裤撑成小帐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凶狠的和孟清希打招呼。 他顶了顶胯,轻轻摸她的脸蛋儿,早已迫不及待。 内裤剥下来,硕大的龟头弹出,打在孟清希脸颊。 这玩意儿,多次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她看到都犯怵。一想到这么粗壮的东西一次又一次打开她的身体侵略最柔软的地方,她都不可思议,可是身体又会诚实的兴奋起反应。 孟清希在这方面经验极少,手掌握上去,没办法完全圈起来,滚烫惊人。 言辞在她屁股上不客气的捏了一把,警告之意十足。她受惊一般缩了缩臀部,百般为难的凑过去,试探性的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棒身,然后抬头期期艾艾看他。 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阴茎激动的抖了抖,竟然又大了几分。 长长的发丝粘在脸畔,双唇在他刚才给与的激吻之下殷红湿润,小巧可爱的樱桃色舌尖与红紫色肉棒冲击。言辞看的眼眶发红。 她从来不会什么技巧,可是每当遇上这种情况,却总能最大限度的取悦到他。 —————————————— 留言珍珠破五十都加更(●─●) -- 勾引 孟清希尝试着把整个粗硕的头部含进去,细嫩的掌心握住棒身轻轻上下摩挲。含了几次,怎么也不得要领,他太大,刚塞进去一点就挤满了她的口腔,刺激的她口水分泌加速,沿着唇角流出来。 这无异于误打误撞的挑逗,要给不给的勾引。 肌肉分明的小腹因为兴奋的呼吸上下浮动,她漂亮的眼珠转一转,忍不住,暂时吐出来,快速的在腹肌上亲了一口。 言辞笑,带起一阵更加剧烈的抖动。大掌张弛有度的揉捏着饱满乳房,带着技巧逗弄,指腹一侧因长期握笔形成的薄茧划过幼嫩的乳尖,小果实很快硬起来,引的孟清希叫出声,又柔又媚,小屁股摇的更加欢快。 顺着棒身不断亲吻、舔舐,有乳白色液体从前方的小孔里渗出,她乖巧的舔掉,小心翼翼伺候着敏感的马眼。 言辞奖励般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手指在她身上不断点火,力道适中的揉捏。隔着内裤,颀长的手指顶在阴蒂上打转。 孟清希哪里受得了?双腿缩紧,把巨硕又吃进去几分,学着交合的样子顶进去又吐出来。 她吃的很仔细也很卖力,下面两个卵袋也不忘照顾到。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不见他有任何要射的打算。孟清希娇气,嘴巴早就酸的不得了,渐渐放缓了速度,可是床上的事从来轮不到她主导。 就这么松懈的几秒钟,乳尖突然被掐住,她吃痛,扁着嘴委屈巴巴看他。 言辞笑起来,掩不住眼底的乖戾:“别偷懒,听话一点。” 孟清希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身体还处在男人的掌握之下,既酸又软。她重新把精神抖擞的阴茎吞进去,只吃进一个头部,泄愤似的突然用力嘬吸。 男人的身体突然紧绷,近在咫尺的大腿根部肌肉夸张的凸起,他“嘶”了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白灼大股泄进小嘴。 聪明反被聪明误,孟清希吞咽的措手不及,急急忙忙吐出来,还是有一些呛进了嗓子眼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言辞把她抱起来,顺着背部轻拍,随手拿张抽纸帮她擦唇角和脸颊的各种浊液。 她嫌弃的吐舌头,想把东西吐出来。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尝,有点腥还有点咸,味道太浓郁。 被言辞喝住:“不许吐,否则罚你天天吃!” 孟清希吓的直往下咽,眼泪又出来一点儿,趴在他胸口指责:“凶什么凶!就是很难吃嘛!” 言辞很享受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欲望稍稍得到抚慰,也比刚才好说话:“这就受不了了?以前我抱你的时候怎么没有意见。” 怪他太有技巧,每一场情事都给她留下无比深刻的印象。他一提,某些画面就止不住的浮现在脑海。 脸颊刚退下去的热度又迅速升上来。 言辞喂她喝水,她抱着瓶子眼睛都不敢乱瞄。 车子开回市中心的公寓,直接到地下室电梯口,孟清希已经软的走不动路了,树袋熊一样挂在言辞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刚才那一次对于言辞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宝贝早就硬的要命,强忍着没在车上欺负她。 进门就将她顶在墙上,双腿被迫夹在他腰间,他的吻落在头顶,落在鼻梁,落在红唇正中央,没完没了的纠缠啃啮,吸的啧啧作响,听的她一阵脸红。 孟清希的白色小内裤早就湿透了,鼓起的圆润上濡湿了一片。 言辞连前戏都不做,内裤褪下来,巨硕顶在饥渴的小穴口,一鼓作气又深又重的撞到底。 -- 你终于又是我的了(留言满更) 足够湿润,没有一丝疼痛,只有被填满的慰足。孟清希背脊迅速爬起一层鸡皮疙瘩,舒服的脚趾都打卷。 言辞放肆的抽插十几下,她就已经刺激的受不了。身后是坚硬冰冷的门板,身体被悬空,完全受他掌控。 她不舒服,又太舒服,身体绞紧,抖着嗓子趴在他肩头哀求:“回房间,回房间。” 娇艳的花朵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完全舒展,阴茎撑开狭小紧致的内壁,一寸寸探索,一寸寸满足,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的带来无上快感的点。 孟清希还不太适应这样粗鲁又舒服的饱涨感,身体被撑的太满。 肉棒捣在汁水淋漓的蜜洞,又深又重。 言辞抱着她往房间走,重力引得那根东西嵌的更深,轻松抵在宫口。有点痛,更多是潮水般的奇异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躺在床上时,孟清希的眼睛都没办法聚焦了。细碎的呻吟,扭着腰身和屁股,使出浑身解数来吞吐那根带她攀上巅峰的肉棒。 她几乎可以描摹出它的形状,青筋盘虬,硕大圆润的龟头,一想到这些正结结实实塞满她的小穴,身体诚实的愈加兴奋,吐出一股蜜液,浸润棒身。 言辞调动起她的感觉,反而慢下速度来,阴茎抽出大半,坏心眼的只留下半个头部,抵在入口浅浅的抽插。 他仿佛这才腾出空来照料漂亮胸脯上被冷落的小花,娇嫩的硬挺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略显粗糙的舌头反复舔吮欺凌。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下,手臂搭在双眼上,试图挺过这阵羞耻感。 被狠狠满足后是骤然的空虚感,胸脯不自觉挺起,似乎期待他粗暴的对待。 小红莓被舌头与牙齿玩弄,他轻咬一下,又很快送开,吸起整个乳尖,重重的吮。 快感延伸到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欲求不满的集中起来。 一边的小丘得到满足,越发显的另一边寂寞难耐。 孟清希从来不擅长在自己的身体上主动,手指被他十指相扣压在头顶,只能展开身体任由他随心所欲的索取。 她急,又羞于启齿,眼眶湿润,眼珠如同宝珠蒙尘般迷离,伴随着细碎的呻吟:“另一边也要……” 肉棒突然顶开穴口,横冲直撞而入,碾在那个点上。 “呀!太重了……”可是又好舒服。 言辞俯身,怜爱的吻上她的眼角,用舌头轻轻的舔。 “每次都流这么多眼泪,小骗子,明明很舒服。” 孟清希已经感觉身下被褥被打湿了,可是小蜜穴还在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他不给个痛快,是打算今晚好好品尝。 身体好痒,想要更多,想要粗硕滚烫的东西进来填满。她不会说,只是细细的呜咽,可怜巴巴望着他,小声喊他的名字。声音像裹了蜜一样黏糊糊、湿哒哒,听的他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操干整天整夜。 龟头搅着蜜洞口,泥泞一片。言辞耐着性子问她:“以后还离开我吗?” 孟清希被玩的都快脱离意识了,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哼哼唧唧不说话。 他也不急,肉棒彻底抽出,转而不紧不慢顶弄前面的小珍珠。松开禁锢她的手,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吻下来。 细嫩手指被他捉住含进嘴里,一根根的亲吻舔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滑过敏感的珠珠,激的她身子发抖。 这个魔鬼! 他笑:“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耗到你肯说出我想听的话为止。” 孟清希都快委屈死了,这个男人简直不讲道理。分手的时候答应的爽快,谁知道反悔的这么快。 可是身体都跟她作对,酸软酥麻,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让她低头。 刚刚撑开一点的小蜜洞又有合拢的趋势,言辞啧啧两声,重新顶进去,内壁紧绞,湿热温软。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一个月,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在想念你。” 他的手指也跟着过来,顶在肉壁和肉棒交合的地方,沿着几乎没有罅隙的缝试图塞进去。 他说:“也想念这里。” 被挑起的欲火将将下去一点儿苗头,他又卷土重来将它勾起。 孟清希欲仙欲死,胀的要命,爽的也要命。 感觉到持续有异物侵入,她惊恐,内壁收缩更紧。 “不要,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手指拂过泥泞处,晶莹将颀长沾满。他把手抬起来给她看,声音里的兴奋压都压不住。 “看看你,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肉棒埋在体内,克制的驰骋,带给孟清希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每每要到那个战栗的点,他又会及时的停下来。 孟清希是真的受不住了,小腹酸的要命,脸颊腻在他宽大的手掌上,眼泪要把枕头打湿。 身体包括思绪,被他算计的毫无遗漏。 她哭的抽抽搭搭,终于崩溃:“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 言辞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内大肆搅动。 “哪里错了?” “我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言辞低头,狠狠咬住肿胀不堪的小乳尖,同时沉下腰,将整根火热毫无保留的送进去。 来势汹汹,放肆的抽送顶弄,敏感点被连连顶撞。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早就积累到极点快感,仿佛在一瞬间冲破了大门。亮到刺眼的白光不断接近,心跳都骤停几拍。 内壁快速的收缩,几近抽搐的痉挛,蜜液倾泻出一大股热淋淋的浇在龟头上。 男人腰眼发麻,最后冲刺后,也达到顶点。 孟清希趴在床上,大口喘息,发丝因为出汗潮湿,腿间黏腻,神志不清间,恍惚闻到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她累的仿佛刚跑过一场马拉松,手指都抬不起来。 言辞把她抱在怀里吻:“还记得刚才说过什么话吗?” 孟清希早就已经转不动脑子了,趴在他肩窝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两幅身体亲密的贴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手臂靠着手臂。她感觉到身下某个刚软下去的地方又硬起来。 孟清希身体一僵,毛都要炸了! 言辞紧紧抱着她,用接连不断的亲吻表示满意。 他说:“终于又是我的了。” ———————— 时付:今天也是被关在小黑屋戴绿帽的一天:) 我觉得这章肉炖的海星 -- 11 昨夜下了整晚的雨,湿气很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薄雾,花园里的花朵打湿了一丛又一丛。 这样的天气算不上好,对于孟清希而言却是个难得清净的早晨。 天也才亮了一点点,她缩在花园的秋千架上,长长的棉布睡裙遮到脚踝,只露出一双皙白可爱的脚,指甲修剪整齐,脚趾粉粉嫩嫩,没有花里胡哨的指甲油做装饰也很可爱。 英语书随性的摊开在大腿上,她小声念着书本上的课文,一遍又一遍重复,清脆轻灵,和枝头上的鸟叫相得益彰。 她心情很愉快,眼神四处乱飘,脑海里有模模糊糊的念头,好像在期待什么人出现。 然后就在热闹逐渐唤醒尘世时,那个少年逆着晨光出现,精致眉眼处处透着冷淡,烟灰色的眼眸里只盛的下她一人。 孟清希的好心情一瞬间飙升至极点,她兴奋的站起来,努力挥着手臂喊那个在心底被千千万万遍念过的名字:———— 思绪回笼,大脑在几秒内清醒,强行拉回现实,她睁开眼睛,恍恍惚惚抹了一把眼角——湿润无比。 身体被完完全全揽进身后人怀内,腰肢被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禁锢着。枕头薄被,甚至她的发丝指尖,浸满了属于言辞的味道。 她动了动腿,酸痛的直嘶气,反应迟钝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恨不得把男人踹到床底。 言辞睡得不太深,察觉到动静立马醒来,不太清醒的抱紧怀里人,吻了吻头发和裸露的肩部。 “睡得好吗?”他问。还未完全苏醒的嗓音更添几分沙哑,堪比开了三百六十度立体低音炮特效。 孟清希坏心眼儿的用屁股顶了顶他正在晨勃的“作案工具”,把脸埋进被子里,“不好,一点儿都不舒服。” 言辞挑眉,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哪儿不舒服?我没把你伺候好,现在补上。” 谁伺候谁呢! 孟清希气的翻白眼,使劲往他怀里钻,掩住一身惨不忍睹,瓮声瓮气的指使人:“我要吃蛋羹!你现在就给我做。”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疼的厉害?给我看看。” 他昨晚是做的狠了,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像要把这一个月缺失的都给补回来一样。本来就带惩罚性质,一想到时付,怎么也温柔不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孟清希故意激他心疼:“疼!动一下都疼呢。” 言辞好笑的拍了拍她脑门儿,下床找药膏,又抱起她往浴室走。 “那你长记性了吗?以后还跟我对着干吗?” 男人吃饱餍足的时候通常都是最好说话的时候,孟清希仗着现在他现在碰不得自己,又敢叫嚣了,全然忘了昨晚是哪个小姑娘躺在男人身下哭唧唧的求饶,求到嗓子都哑了也没让他心软放过自己。 “哼”她躺在热水里,舒服的眯起眼睛:“本大爷不屈不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言辞从储物柜里挑出她最喜欢的柚子味入浴剂,听了只是笑。知道再给她一百个熊胆,也只敢嘴上占便宜。 挑起另一个话题:“陆铂晚上生日宴,陪我一起去?” 孟清希以前和言辞在一起的时候,把他那帮哥们儿见了个遍,平时也都玩的挺好,正常情况下,她没理由不答应。 关键在于她过不了心里这关,名义上她还是时付的女朋友呢……言辞再怎么不愿意也改不了这一点。 分手是容易。言辞是逼迫了没错,孟清希自己也没有立场很坚定——虽然坚不坚定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她没道理也没脸继续和时付在一起。另外,孟清希和时付六七年兄妹情,突然转变成情侣,自己都有点儿不适应。确认关系没几天,也没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只是道德上有所亏欠。 可问题是就算分手也要当年说清楚才行,她现在别说和时付见面了,电话都打不通… 晚上再顶着言辞女人的身份出现,也不知道打谁的脸。这帮人哪里会管私下里的真实情况,有热闹看就够了。 —————— 起章节名好难,于是打算以后不起了 -- 12 拗不过言辞,孟清希晚上还是去了。 众人看到被言辞牵着手带进来的孟清希时,看热闹的起哄声都要掀翻屋顶。今晚的寿星陆铂倚在吧台边,吼了好几嗓才勉强镇住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禽兽,继而眯着眼笑嘻嘻看她,声音戏谑又夸张:“这不是清希妹妹么,不陪着新欢,怎么得空上我这儿来赏脸?” 在座各位都是一个圈子玩的人,言辞从前对孟清希高调,一个月前分手分的沸沸扬扬,又有哪个不知道内情? 现在各个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不就是等着吃瓜么。 孟清希翻白眼都无力,默默往言辞身后缩——谁惹的麻烦谁来担。 言辞捏着她的手更用力,刻意拉起来晃了晃,挑衅一般看陆铂:“哪个新欢?谁敢当孟清希的新欢?” 陆铂呦呦两声,唯恐天下不乱:“谁不知道清希甩了你,火速和A大鼎鼎大名的新锐外交官在一起。陈录那个小女友也是A大的,一起玩的时候可是提过好几次了。” 这个火速……孟清希眼角洇出两滴鳄鱼泪,强行保持面部表情正常。牵手就牵手,可以不要这么用力吗!嗷嗷QAQ! 明明就才在一起两三天,这群人到底哪里来的消息啊! 言辞哼笑一声,意味不明,反而低头凑到她耳边,亲昵的反问:“她在我身边好好呆着呢,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人,是不是?” 孟清希脊背迅速蹿升出一股凉意,迫使她果断点头。 言辞满意了,吃瓜的观众也满意了。 #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人多半染上醉意,大半坐下来喝酒聊天。 陆铂说起来他大伯最近手头上工程:“……合同都签好了,他妈的万事俱备,政府突然来人叫停。”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瞥一眼孟清希:“签字的领导姓时,和清希的那位朋友……关系不浅。” 孟清希干巴巴吐了个瓜子皮,她懂个屁,她不过就是个文学院的研一学生,还没出社会呢。要不是言辞,也不会和他们产生交集。别说跟这些老妖怪聊天,她连实习经验都少的可怜。 话里话外有深意的,说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姓时,兴许和时付有什么直属关系,那又怎样? 孟清希心眼儿比月亮都大,万事如水过不留痕,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更不会操心。在此之前时付做了她六年学长,她的了解也仅限于基本信息罢了,谁还闲的没事儿去扒人家家底呢。 就算是在一起这么久的言辞,说起来孟清希也知之甚少。之前有过几任前女友,家里是做什么的……一概不知。 他们说起来只是她的……男朋友,很优秀的男朋友。 孟清希眼神迷茫,陆铂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话了,趁着言辞去洗手间的功夫,又八卦起来:“我也真佩服你,就时付的那样的,你也敢在一起?不怕被玩死的。” 她抱着橙汁吸两口,沉默不言。 陆铂也不多说,伸着懒腰站起来,带起一股浓郁的酒气,懒洋洋扫她一眼,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开口也不知真假:“你可长点儿心吧,不是哪个男人都会像言辞这样”他顿了顿,找合适的形容,表情略显古怪:“舍不得碰你。” —————— 安心,不会坑的,看到留言啦,谢谢大家 -- 13 时付是在两天后回来的。 周二的早晨,孟清希在足以容纳两百人的教室上课,他就站在教室外耐心的等。刚下飞机就赶来的男人不见风尘仆仆,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版挺,白色衬衫上的扣子系到最后,金丝镜框连着俊美的下颚线。路过的一教的学生纷纷回头偷偷张望。 陆铂说时付在A大名声大噪,其实也不尽全是夸张。数月前,时付曾在A大给国关学院的学生开过一场两小时的讲座,一周的宣传时间,宣传图刷遍了A大学生的朋友圈。时付那张p在海报上斯文又禁欲的俊脸,外加海报下方寥寥数语概括出的逆天头衔经历,引的全校女生蠢蠢欲动!那段时间国际关系学院的学生很受欢迎。 讲座当天,礼堂前挤满了人,连隔壁B大的学生都闻风而来,可谓是几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自那以后,时付就成为了A大的大众男神,一举登顶A大各个官方非官方野鸡非野鸡年度各种榜榜首,带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热度。 学生们发路透照去各大社交平台,可惜时付似乎不懂风情,并没有做网红的打算,相关信息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凡人有凡人的热闹,孟清希潇潇洒洒反而像个看热闹的世外人。时付特意嘱咐助理寄送给孟清希前排门票,留言邀请她来。那时候因为言辞的关系,外加她确实没心没肺还懒,当天睡到日晒三竿。 事后林恬恬在她耳边不断叨叨时付,说起当时的讲座门票千金难求时,她才回忆起被自己垫了咖啡的那张门票,心痛的宛如错失一个亿,气的捶胸顿足——这个大锅后来被言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背了,当晚一起吃饭,孟清希在言辞提前两个月预定的餐厅里吃了两块天价牛排。 哎,反正是穷人的心酸。 …… 仗着人多眼杂,孟清希在教室后排睡了一整节课,迷迷糊糊被林恬恬叫醒,半睁着眼拖起包包准备起身出门时,才发现教室门口的骚动和往常下课的热闹有点儿不大一样。 林恬恬走得快,抓住一个挤在前面的女生交流一番,回头表情就变了个样,兴奋的五官都扭曲了,兴冲冲向她吼:“学姐!来看男神了!!” 孟清希满头黑线,正琢磨着怎么从人潮里挤出去,手机响起来。在看清屏幕上的时付两个字时,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摔下去。 也顾不上搭理林恬恬,找了个教室角落按下接通。 电话那边很嘈杂,她只听出时付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叽叽喳喳混杂着各种属于女性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小尖叫。 “希希”他这么叫她,那好像提琴一般低淳的声音不紧不慢道:“我遇到一点麻烦,你去图书馆前的梁思成像等我好吗?” 孟清希的反射神经迟钝几万年,终于敬业了一回。她猛的看向教室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前后门,再看一眼教学楼前等着接她回言辞别墅的司机,眼前一黑,恨不得就地晕过去。 —————— 时付有点儿变态,本来怕你们受不了,但一想到这本书里还有更变态的……忍忍吧 -- 14(珍珠满更) 孟清希最终还是拎着包从前门挤了出去,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下楼梯时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根本不敢朝后方看一眼。 言辞的司机掐点等在楼下,见到她的身影自觉拉开车门半躬身等候。孟清希步伐很快:“你先走吧,今天我自己回,言辞那边我会解释。” 司机二十岁左右,平时孟清希叫他小赵。年纪轻轻却死气沉沉,话少的很。她爱调戏人,这毛病被言辞整治了多少遍都改不了,心情不错时常常逗弄小赵说话,可惜他惜字如金。她送了几次蛋挞贿赂,也没能让小赵对着自己多说几个字。 言辞对他很信任,亦或者是了解孟清希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总之来接她的司机,十次有九次是小赵无疑。 “我的工作是接孟小姐回家,请您配合。”小赵木着脸,一板一眼回答。 孟清希都转身准备走了,脚步一顿,回头挑眉看他:“几个意思?” 合着她还没有人生自由了呗!下课就回家,她上高中的时候她大哥顾西洲都没管这么严! 小赵不答,挺直了身板冷漠的注视她,大有她现在敢走他就敢动手强行把她扛回车上的意思。 两人对视几秒,孟清希看了看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儿,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行吧!”她不耐烦:“大不了让你跟着我,这总行了吧!” …… 折腾一番,走到图书馆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梁思成像旁边的绿化带停着一辆很低调的车,孟清希路过时鸣了一声喇叭。 她看过去,车窗降下一点,露出时付颇具辨识度的半张脸:“希希,这边。” 她想也不想走过去,谁知小赵警惕性极高,几步上前拉近两人距离,“孟小姐!” 现在是饭点,图书馆这边人已经没有那么多,时付把车窗全降下来,蹙眉:“怎么回事?” 孟清希还是脸皮薄,脸颊腾一下温度就上来。稍稍别过脸,连时付的车都不敢看。站在原地没动,支吾好几秒,声音像从墙缝儿里挤出来一样:“学长……言辞回来了。” …… 时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似的,愣了片刻。但他很快恢复冷静,或者说,冷漠。 孟清希恨不得原地升天,耳边却听到一声车门关上的声音。 男人裹在笔挺西装裤下的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她忍不住闭上眼,时付却看也不看她,低声道:“上车。” 孟清希猛的抬头,一愣。 小赵察觉不对,快步向两人方向走来,还没来得及靠近孟清希,便被时付一拳撂倒在地。他出手太快,孟清希只感觉到一阵风掠过,小赵已经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那张木头脸痛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时付竟然会打架??!言辞手下,哪怕是司机也有不可小觑的身手,何况是派来接她的人。而时付竟然如此轻松就把他解决! 她惊的不是一星半点,正要上去把人扶起,时付捏住她的手臂,一字一顿:“我说上车”略微停顿:“希希。” 声音很平静,孟清希在他的手掌下却动弹不得,痛意清晰,骨头都要被捏碎的感觉。 ……这样的时付太陌生了,孟清希在他的目光下甚至不敢说半个不字,拖着沉重的步子爬上后排。 学校里到底还是人多眼杂,时付不好做的太过,孟清希哆嗦着被他捏疼的那只手臂,慌乱从包里翻手机,余光瞥到他绕过车头往驾驶座走,又鬼使神差的把手机藏到袖子下。 时付上车,孟清希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车外的小赵,身体僵的宛如假人。 汽车很快发动,他不说话,孟清希更不敢开口。 言辞说,时付不像你想的那样。 言辞三番五次警告,离时付远点儿。 陆铂也曾意味深长暗示,不是所有人都舍不得碰她…… 孟清希咬了咬唇,尽量小幅度的拿出手机。 方向盘转了一百八十度,时付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黑色硬质外壳上,食指敲了敲。 “手机放回去”男人声音轻轻:“你很聪明,是不是?” —————— 有一个非常想写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梗…… -- 15 孟清希一路上坐都坐不稳,无暇关心窗外风景,所以时付把车子开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最终停在地下停车场,时付打开后门拉她下车,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指尖冰凉的厉害。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踟蹰半晌才犹豫着问:“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电梯识别了时付的指纹,他牵她进去,一手插在口袋内,似在克制什么。 “我不认为现在是谈话的好时机。” …… 现在不是好时机,难不成上去喝杯水就能冷静下来吗。 可孟清希确实怂,今天时付的表现令她又惊又疑。任何人面对陌生事物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恐惧,尤其当你自以为了解他的时候。 越想心里越没底,小心脏蹦跶的又急又快。 但时付还像她印象中的那个温柔学长,至少将她送上床的方式是公主抱,和言辞的粗暴比起来强了不少。 孟清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转移到床上的,这房子不是她熟悉的那一间,装修摆设完全是单身男人的冷清风格,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正中间一张大床与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竟然是四柱床。身下是黑色绸制床单,凉丝丝的挺舒服,可惜她现在没工夫享受这个。 撑着手腕试图爬起来,时付紧接着膝盖上顶,压在她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 孟清希结结巴巴的,背后冷汗直冒:“学长……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归根究底是他表情太可怕,那双眼睛乌沉沉的盯着她,没有一丝情绪。 她用力挣了挣,试着说些软话求饶:“学长,我错了,真的错了,有什么事我们能好好聊吗?别这样……” 时付不为所动,握住她一只手腕往头顶举,从左上角的柱子后面拉出一条丝带,在她手腕上缠了两圈,打结。 孟清希瞳孔放大,失声叫出来:“学长!” 男女力量天生悬殊,时付压制她轻轻松松,两个手腕被绑好,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听话一点。” 一瞬间她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小胸脯急促的一挺一挺:“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在一起半个月不到,这样有意思吗?”此情此景她更想diss他故作深情,求生欲还是占了上风。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看她,突然笑起来。 孟清希看他笑,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答非所问,修长手指不容反抗的钳住她下巴,他反问:“这地方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虽然比我预想的要早一些……喜欢吗?” ……假如她是一只猫,那么此刻全身的毛应该都炸起来了。 什么叫为她准备??不过在一起半个月不到,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已经暧昧了许久。孟清希敢指天发誓,从高一认识时付起,七八年来对时付绝对没有产生过任何“歹念”! 至于和时付在一起,那更是个意外。不过是她恰好和言辞吵架分手,那一段时间气到失去理智,满脑子只想着和言辞作对,看他生气爆炸的样子……时付不过是恰好表了白。 她还记得那个午后,他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间,玩笑着开口,好像逗她开心,说自己是传说中的老实人,等她玩够了随时接手。 …… 时付摸着她的脸,脸颊靠近,眼神有些迷离,像在回忆什么东西。 手臂拦在她腰间,越抱越紧,他像是终于拥有了心爱之物,吻瓷娃娃那样小心翼翼,喷出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是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气味。 孟清希的身体绷紧僵硬,听到耳边他发出的大约是满足的喟叹:“……我第一次见到16岁的你,就想这么干了。” —————— 久等啦,最近会更新勤奋一些 -- 16(评论满更) 听完这句话,孟清希背脊骨缝里都窜着凉意。 她今天穿了一身小黑裙,下身私密处很轻易就完整暴露在时付目光之下。白色的小内裤被一点点褪下来,一只脚的脚腕被他死死攥在手中。 粉嫩嫩的小丘包之上,覆着一层黑色的细细绒毛,充当着遮羞布的角色。 男人的手指抵在狭窄的蜜洞入口处,浅浅蹙眉。孟清希死死并拢腿根,脸也转到一边去,既羞且怒。 时付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声音低低,又重复了一遍:“……你早就该听我的话。” 他想是从什么时候起迷恋上这个小学妹的?那时他已经高三,去低年级的教室送书本,孟清希这个刚转学过来的小姑娘还没有领到校服,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肤色比裙子更白。 乌眉红唇,气质干净,从头到尾都是灵气。当时他不免俗气的想,这是落入凡尘里的公主。 既然是公主,也没有哪个凡俗的男人敢招惹。时付从来都是个果断的人,看上了,就要拿到手。然而当时她身边有另外的男人,他没见过的他的脸,但接送她的车总是在傍晚时分准时停在学校对面的巷口。 他的小姑娘快乐的宛如花蝴蝶,蹦蹦跳跳往别人怀里钻。 时付冷眼看着,心口烧着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隔天见她时表情却更加温柔。 时家的时付,祖上辈辈从政,骨子里留着时家的血,七岁时就能抓着父亲的把柄面不改色谈判。祖父赞他,是完美的时家继承人。 看上孟清希,就不会放过。他向来耻于强取豪夺的行当,只是不知不觉渗透进她的生活,然后蛰伏在暗处,伺机扑倒猎物。 再往后的事,是个意外。 他不过是出国深造了六年,回来他的白月光就变成了这样。 那天晚上他拿着记录孟清希几年过往的资料,数着她身边的历任男人,怒极反笑。 好啊,她可真有本事。 …… 孟清希的双腿最终也被绑在柱子上,私处痒痒湿湿的,他抹了什么东西在上面。紧接着一个薄且尖利的东西贴在她的皮肤上,与温热的肌肤对比,冰凉的要命。 她竭力抬起头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发软,立刻瘫在床上。 “学长……”再开口,已经是颤颤巍巍的哭腔。 时付低低应了一声,将刀片放在一边,床头柜里摆着一排仿真性玩具,尺寸从小到大,取出一个,压在孟清希的小穴口。 她怕的要命,哭声渐渐传出来,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起反应? 玩具肉棒试着进了几次,她太紧,进不去。 时付俯身上前,扳过她的脸,力道轻柔的吻上来,手指怜惜的擦过眼角湿润:“哭什么?” 她哆嗦的话都说不清,由着男人吻,软着嗓子哀求:“时付,求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抚弄着孟清希额前的碎发,亲昵的从发顶吻到额角:“不是你心目中的好学长,很失望?” 小珍珠忽然被掐住,顺着方向揉捏,一阵不合时宜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孟清希感到羞耻,欲哭无泪,又没法合拢腿,小腹被刺激的一缩一缩,只能用脸颊去蹭他的手掌。 细碎的呻吟伴随着抽抽噎噎的哭声,时付很会玩,很快就令她全身酸软,蜜穴不知羞,咕咚一下吐出一口蜜液。紧闭的穴口也像羞涩的花朵,开了一点口。 孟清希沉浸在恐惧与快感中,煎熬的厉害,穴口却在此时猝不及防捅入了一根东西。 时付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表情可以同时容纳怜悯与冷漠。 他说:“希希,好好含着。”否则后半夜会受不了。 —————— 还欠大家五更…… -- 番外(傅燃) 更新一个高中番外: 孟清希躲傅燃已经几个星期,连着几个晚上做的噩梦里都是他。心惊胆战,小脸儿都清瘦了些。 这是凌郁回国的第二个月,她转去新学校,处处都是陌生不适应,还有隔壁班的那个大恶魔…… 孟清希想不通究竟是怎么招惹到他的,不过是在周一升国旗的时候露了一下面,就被傅燃惦记上,可她根本连他是谁都不清楚。 同桌丁若紫告诉她,傅燃家里有权有势,S中没人惹得起。他们那帮人什么过分的事都做得出来,她最好小心一点。那时候她对权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一向不苟言笑的教导主任见了他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 上周二清希被他堵在走廊。傅燃应该是刚上完体育课,戴着发带,手腕膝盖分别有护腕护膝,手臂夹着一颗篮球,露出的小腿修长结实。她低着头靠墙走,尽力缩小存在感,结果经过时还是被他捏住下巴逼着仰头看他。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鼻梁高挺眉骨锋利,笑起来有点邪气,阴郁狠戾,完全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阳光。 他手上用劲儿不小,孟清希很痛,又不敢说什么,踮着脚减轻不适感。 “你能放开我吗?”她糯糯的说,声音又小又轻。 傅燃看她的眼神,当时就着了火。篮球抛下,抵着她的脸颊就将人压在墙角。大掌摸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揽在她腰间,又是揉又是捏。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么亲密又带有某种暗示的抚弄,当时只有十六岁少女孟清希吓得浑身上下都在抖,黑色的眼珠里填满了惊恐。 他是真的对她感兴趣,似乎当一件玩意儿把玩:“喂,你有男朋友吗?” 孟清希哆嗦着答有。凌郁只是回国,又不是不要她。 傅燃就有点儿不高兴了,他沉下脸的样子让她不敢直视。 “可是我喜欢你啊怎么办?”他又笑,双眼里却一片冷漠:“好好答,我喜欢听话的姑娘。”明明是威胁,又摆出一副情人间呢喃的亲密像。 她眼眶里一下就蓄满泪水,结结巴巴告诉他:“我、我不喜欢你……” 话音落下,脖子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傅燃不客气的咬下去,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哭泣害怕的样子真想让人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痕迹。果然是不出他所料的娇嫩,傅燃很满意。盯着那个浅浅的齿痕看,又覆上去嘬吻。 一大片肌肤瞬间染红,看上去乍眼的很。 傅燃不想这么放过她,舔了舔嘴唇,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卫生间走。至于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几乎为零。 孟清希被他甩进去,回身就看他咔嚓两下反锁住门。 傅燃硬了,从第一眼见她起,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想法,他不打算忍。尤其这想法愈演愈烈,甚至都让他最近有点茶饭不思的意思。穿着肥大校服都挡不住的身教体软,欠操。 想尝尝那双果冻一样可爱的樱唇,想蹂躏她小山丘一样的乳房,想把手指插进去,看她嘤嘤啜泣,然后坏笑着把更粗的东西填入。傅燃都快想疯了。 孟清希小腿肚在打颤,手指扶着背后的盥洗台,小嘴一扁又是一包泪,她弱弱的同他打商量,哭腔过于明显:“……我还要回去上课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行吗?” 到这里她还心存一丝侥幸,这里是学校,他再过分又能做什么呢? 转个头的功夫,傅燃就彻底把她抱在怀里,手掌顺着脊背下沿,最终停在蜜桃臀上——一按。 肌肤与肌肤相贴的程度,浑身上下都是陌生男生的气味,私密处被迫抵在他的下半身,那里已经硬的发烫,他要她亲自感受。 傅燃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捉起她的手指放进齿尖就是一口。 那天她错过了上午的语文课,被傅燃关在三楼拐角的卫生间玩弄了一整节课。回去时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小肚子上,大腿上……双唇都是肿的。 傅燃已经认定孟清希是他的。 从那以后孟清希就开始四处躲躲藏藏的生活,直到傅燃彻底没了耐心,居然在上课期间闯进班里,打断正在上课的老师,似笑非笑倚在门边告诉她:“放学等我,见不到你,后果自负。” 孟清希的脸唰的就白了。这个人长得这么帅,为什么偏偏要做魔鬼。 几乎一整天,她都在思考从他眼皮下逃脱的办法。甚至想好了,只要一回家,明天立马办转学。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不出两节课,傅燃放话的事就传遍了整个S中。丁若紫上厕所回来,很遗憾的通知她刚才听到的消息:“傅燃找人把S中所有门都堵了,除非你飞出去。不过清希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啊?不然好好道个歉?你是女生,他总不能太过为难你吧?” 她听完,心都凉了。 就这么等到放学后,孟清希飞速躲去女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板内。数着时间差不多等到傅燃搜完教室,才蹑手蹑脚走出来。 楼道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空荡荡的,走一步都有回声。她心口就像装了定时炸弹,恨不得把自己隐形起来才好。 教室里也没了人,她悄悄松口气,按照计划把自己藏在课桌下。 傅燃在教室找不到人,肯定会去别的地方找,一定想不到她还会偷偷回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所以只要有耐心一直等到他离开,她还是有可能安全的。 秒针滴滴答答的转,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孟清希就这么抱着双腿把自己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请求各路神仙保佑。 楼道外渐渐传来一点儿动静。 “……这他妈还能去哪儿,都快把S中翻遍了。” “燃哥,要不走吧,你不是查到她家住哪了吗?直接去她家守,她总不能不回家。” 孟清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一惊,他竟然连她的住址都查到了。 声音越来越近,门锁吧嗒一声响,有人走了进来。靠近的脚步声好像凌迟刑罚,她惊慌的努力把自己缩的更小。 那个人走到她的课桌前站定,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板,似在自语:“哪儿呢……还能藏在哪?还有哪里我找不到?” 清希根本控制不住,抖的厉害,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连呼吸都不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不到一点声响,傅燃似乎已经离开。摸了摸眼角,湿湿冷冷,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孟清希试图爬出去,手掌先着地,侧面却突然冒出一张脸。 傅燃一手插在口袋,弯下腰,邪笑着看她。 “捉到了。” —————— 这个番外写的非常爽,一不小心粗长 再跟大家说一下哈,不会坑的,别怕 另外如果我过几章开始收费,基本能保证隔日更,大家接受吗? -- 17 孟清希快要疯了,她不知道时付究竟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只是按下开关就开始小幅度震动,又是钻又是扭,在小穴里肆意戳弄。 很快,蜜液顺着细细的小缝汨汨流出,沿着流至后面的可爱的小菊穴,在身下的床单堆积,濡湿了一片。 她难耐扭动着,被他轻呵: “别动,会受伤。” 薄凉的触感又来了,孟清希努力弓起一截身子。 他!他竟然! 小山丘上不知何时挤满了白色泡沫,时付手中拿着刀片,从边缘处开始刮。 其实并不痛,甚至酥酥痒痒,只是小蜜洞中快感渐渐堆积,尾椎酥麻感不断攀升,大腿根部被他握在手中,拇指偶然碰到小花瓣,都会引起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 她仰起头,露出一大段白皙漂亮的脖颈,大口喘着气。细汗从脊背冒出,孟清希低低呜咽两声,有求饶的意味在里面。 撑不住了,她快要撑不住了! 震动的玩具棒倏然停住,她眨眨眼,松下一口气。下一秒竟然跳动的更加剧烈,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不断挑逗碾压。 时付看不到似的,专注的清理着她的下体,像在完成什么艺术品。孟清希不敢动,生怕他手滑将刀子戳进去。咬着下唇,被折磨的泪眼朦胧。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模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哭到微红的小鼻尖,细嫩丝滑的脸蛋,那双漂亮的猫眼此刻被情欲折磨的满是迷离,又是委屈又是哀求的看着他。 时付处理掉最后一点,手背上的青筋越崩越紧。他在忍,一步一步将她吃掉,现在不能急。 小菊花突然被按住了,指腹戳着那个紧紧闭合的洞口,轻轻揉弄。这个地方总是羞于启齿的,她还放不开,可是轻拢慢捻之下,身体渐渐敞开一点,陷入了时付的一个指节,或者说吸进去。 极大的心理生理双重刺激下,孟清希小腹收缩,哆哆嗦嗦的泄了。在时付眼皮子底下,在羞羞的地方,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那根玩具被抽了出去,她绞的很紧,抽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听的清清楚楚,简直羞愤欲绝,可是四肢被控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脸上越烧越红。 他终于腾出空来料理她了,先是松开她的双手,抱着腰把被玩弄的软绵绵的孟清希抱在怀里,就这么用舌尖一点点清理颊上的眼泪。 时付低低在她耳边说:“有时候我想就这么把你塞进怀里,填进去,揉入我的骨血……” 他抱的太用力,孟清希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丝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 孟清希的裙子被扯开,刺啦的清脆响,听的她直起鸡皮疙瘩。偏偏他动作野蛮粗暴,神色却那么怜惜温柔。薄唇一路吻到底,最后珍重的落在圆润泛红的小丘包上。 湿润的舌头灵巧的转圈,吻着吻着,小珍珠逐渐开了苞,那个脆弱又极度敏感的地方被他含进嘴里,先是试探的舔吮,紧接着轻轻咬住。她已经挨不住了,几度软成一滩水。 逐渐沦陷中,火热顺着泥泞一顶而入! 今晚的第二次,孟清希几近失去意识。 —————— 嘘……不剧透 感觉会有很长很长的剧情 -- 18 时付几乎压着孟清希做了一整晚,她断断续续清醒,身体重的连手指都抬不动,又轻的像飘在云端。最后哭喊求饶都用上了,哭到嗓子沙哑也没让男人心软一点。他只是重复把火热塞满她窄小的地方,听她在身下娇吟,看着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害怕发抖,连指尖都是倦怠满足。 理所当然,孟清希错过了第二天上午的课。 手腕脚腕上的束缚早已解开,转而被他圈在怀内,腿间和腰部有清晰的不适感。 她稍稍动了动,时付就在下一秒转醒,唇瓣在惺忪睡意中找到她的额头吻住。 “饿吗?想吃什么?” 孟清希一度很迷恋男人清晨起床时的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但她色心再大,也还没有忘记昨晚被如何对待,身子不自觉缩了下。 “我想回学校。” 他问:“住在这里不好吗?” 时付摸着她的长发,笑:“这次原谅你,没有下一次,记住了吗?” 现在并非谈判的好时机,她才被折磨一夜,身体还带着被疯狂性爱凌虐过的痕迹,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付还是没有变回她熟悉的样子。即使她不愿意,也只能用缓兵之计。 这感觉着实太糟,一个伴在你身边亦兄亦友的人忽然变得完全陌生。 “记住了……”孟清希含糊其辞,把身上仅有的一层薄薄床单裹紧。 时付似笑非笑,亲昵捏起她的下巴摩挲:“别动歪脑筋,我看得出来。我说最后一次,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小腿肚颤的厉害,撇看眼睛不敢看他。 他也没想一次就把小丫头吓坏,懒洋洋从床上起来:“半小时穿好衣服下楼,我送你回学校。” 孟清希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心里有点怀疑他钓鱼执法,惊疑不定的偷瞄,缩在原来的位置不太敢动。 时付顿了顿:“想不到你愿意一直留在这里,我很开心。”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挣扎着就去床底捞小内裤。他把人从床边抱回来,又去不远处的小衣柜下方找出一套全新干净的女士内衣,还飘着淡淡的洗涤剂清香。 “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别多想。” ……孟清希这下连腹诽都不敢,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快速的套上衣服落地。 此后一小时,时付没再说什么危险的话,也没有做任何危险的事,盯着她吃过东西,亲自将她送回市区内自己的家。 孟清希下车时走的很急,她勉力压住步伐,控制双腿不要跑,尽量看上去平稳如常,走到楼门口,时付在身后叫住她。 车窗降下一半,他一手把这方向盘,似乎在笑:“希希,不要乱跑,等我的电话,晚点来接你。” 她止住惶恐,缓慢点头。 —————— 咳,过年太忙了,忙着玩耍 -- 19 这之后是个很平静的下午,没有时付的短信,也没有时付的电话。 孟清希没心思去上课,躲在家里思考解决办法。如果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这时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向言辞求助。可说到底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一丘之貉而已。 往前走是狼,后退是虎,怎么着都是水深火热,没有一条安全敞亮的路。 她现在开始后悔当初和言辞分手时一恼火就答应做了时付的女朋友,说来说去还是言辞的错。如果能理智一点,也不会招惹到这尊大佛,更不会撕破脸面,被她见到时付这么阴暗的一面。 现在手机就像不定时炸弹,生怕下一秒屏幕弹出时付的来电。 孟清希怕了,真的怕了。她与各式各样的男人打过交道,冷硬如她大哥、阴沉如凌郁、嚣张跋扈如傅惊鸿、自我霸道如言辞……哪个都不如表里不一可怕。 这个男人城府深不见底,更可怕的是她对此毫无了解,一脚踩个黑,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焦头烂额中,孟清希甚至把收拾东西跑路这种馊主意列入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煎熬着过,下午四点零六分,陆铂打来电话,孟清希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失态的声音。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时付那个疯子住手!” ……孟清希也想叫他住手啊。 “一天叫停我公司大半项目,全部卡在节骨眼上,合作商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时付要逼死我!” 孟清希艰难的吞了吞嗓子:“你先别着急,我听不太懂。” 陆铂冷笑两声:“用不着听懂,你只需要告诉他,争风吃醋别迁怒到我头上,有本事别玩阴的!” 她说:“言辞……” “言辞现在还被困在国外回不来,谁也联系不上,这全是你了不起的新男友手笔。”陆铂声音有如附着冰碴。 怪不得她被时付带走这么久,言辞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他也放心留她一个人回来…… 想不到时付手段如此厉害,连言辞这样的人都能被他牵制。 孟清希身后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越想越心慌。 时付似乎掐着点,来电紧跟陆铂电话其后。话筒中没有一丝杂音,他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声音有如水流温润干净,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希希。”他像从前那样叫她。 孟清希抓着手机的手指略微发抖。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时付似乎在笑:“我想你的朋友不会吝啬这点消息。” 他什么都知道,算准了她走投无路,除了乖乖听话别无选择。 孟清希要疯了,撑起胆量再一次同他谈:“学长,这事和陆铂他们没关系。” “我以为你更倾向于聊聊我们之间的事。”时付语调沉了沉,对此表示失望:“希希,你怕我,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种后果。” 她心里升起一点希望。 “但不得不说这是目前让你听话最有效的办法”他说:“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警告,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该做出最省心的选择。我不喜欢逼迫你。”时付强调:“所以你乖一点,嗯?” —————— 之前说过不会坑,就真的不会坑,放心(*▽*) 我是新手,写东西很需要感觉,见谅 傅燃的话……暂时不剧透 最后,大家热情起来鸭~请让我幸福的淹没在评论中…… -- 20 六点整,时付的车停在孟清希公寓楼下。 他坐在后排,翻着一些资料,全法语,孟清希一个字都看不懂。助理提醒孟小姐来了,才掀起眼皮,笑了笑:“希希。” 她皮笑肉不笑,不想理会。 大部分时候,他更倾向于表现的像个对女伴体贴十足的绅士。 “你需要带走的只有这些?”时付盯着她小小的手提袋,眉间轻微拢起。 “如果能让你住的舒服一些,你可以带走任何东西。” 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孟清希连假笑都摆不出,她试探了一句:“暂住而已,不需要那么麻烦。” 时付抬眸:“暂住?” 她又怂了,小声说:“这学期事情挺多,课也不少,我打算搬回学校住,这样方便一点。” “可是你的课表告诉我你有一半的课程在第六周就会结课。”他又恢复面无表情。 谢天谢地!孟清希此刻恨不得跪在导师面前答谢! 她语速极快,偷偷瞟了时付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入学成绩不好,导师要我补本科的课。” 他没有立刻作答,似乎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假。 “上车吧。”几秒后,他说。 …… 这一路很是沉默。时付工作忙,途中接了两个电话,分别换了两种语言,剩余时间都在看资料,偶尔会与前排的精英小助理有短暂交谈。 孟清希巴不得他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头抵着窗户玩手机。谁能想到风水转的这么快,前几天她还因为言辞的暴君行为一心想着逃离,现在她却只想藏在言辞身后躲一躲。 几天过去,联系不上的人变成了他。 发出去的十几条微信消息石沉大海,短信电话更不必说。 “如果你想找言辞帮忙,我的建议是不要白费力气。” 手机险些掉下去! 孟清希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挺直腰板,因为看穿了心思而心跳加速。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找他。” 时付顿了两秒,放下手中东西,并起两指缓慢的按压太阳穴。他闭着眼,说:“希希,我自认把情绪控制的很好,对你,尤其有耐心。” 孟清希像只受惊的兔子,不自觉靠住车门,努力表现的很镇定。 “可你总是能一句话勾起我的怒火。”他语调淡淡:“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听话。” 昨晚的惩罚可以说卓有成效,她现在对时付,只有畏惧。 “你不搭理我不就用不着生气了吗。”她握着手机cos鸵鸟。 时付突然伸手,覆在她的左手上,手指分开插进去,紧紧握住。 他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孟清希没敢挣脱,也没配合,脸颊有点热。 他亲昵的拨着她额前的碎发,望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神都有点不对劲。 “你听好了,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去,毕竟没把你看好是我的疏忽。往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联系,可以做到吗?” —————— 下一章开始收费,收费标准……反正永远低于popo标准 明天会更新,谢谢大家的热情 -- 21-22 可以做到吗? 孟清希当然做不到。不说男同学男性朋友,她还有爸爸哥哥,家里一众男性长辈。除非把她现在就当宠物一样关起来,否则就是做不到。 可惜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过一过,她还是怂,没勇气挑在他耐心耗尽的情况下往枪杆上撞。 轻哼一声算是答应。 时付今晚看样子是真的忙,他不再浪费时间计较她的态度和话里真假,后半程没有交流。 透过后视镜,前排那个小助理的眼神像看祸国妖精。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孟清希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揍他。 还是昨晚那套房子,时付一进门就去了书房,房门紧闭,生人勿扰。孟清希巴不得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这屋子留给她的阴影还在,甚至不敢路过昨晚囚禁她的房间。 抢占先机一般随便挑了个靠近门的侧卧,她研究一下门锁,软件下单,不客气的点了一大堆外卖。 时付再出门时,孟清希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背靠沙发。电视里播着动画片,叽叽喳喳还有滑稽的背景乐,桌面七零八散各式外卖餐盒,她正举着一只鸡翅吃的满嘴油,见了他,点穴一般愣住。 整间屋子散步着油腻的味道。 时付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体贴学长。 “饿了?怎么不告诉我。” 他工作起来不分昼夜,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作息不规律难免。若不是突然看到时间,想起她也许还没吃饭,准备出门煎两块牛排,不知今晚会在书房留到几点。 这啃了一半的鸡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孟清希眨巴眼,几秒后问他:“要不一起吃?” 她以为对方会拒绝,谁知他短暂蹙眉,竟然顺从的坐在她旁边。 “地板凉,小心生病。” 余威犹在,孟清希现在不敢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乖乖踮起小屁股挪到沙发上,离了一寸远。 他只尝了一口,并不在意她的疏远,剩余时间更像在陪她。 时付在身边,孟清希连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有一口没一口,解决掉半 ┇肉肉屋┆◥ROuROuωυ,⊙Rɡ◥个鸡翅,然后心痛的等待剩余食物变凉。 好在他没有停留很久,不咸不淡聊了两句又回去书房。孟清希无事可做,看了会电视,做了会预习,早早爬上床。 这期间时付就没从书房里出来。 她不敢把熬夜的习惯带回来,还藏着小心机,时付再禽兽,也不会把她叫醒再做吧?所以还是早点睡觉,狗命要紧。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熬夜的弊端就显出来了,生物钟短时间调不过来,这个时间节点,孟清希没办法产生睡意。翻来覆去在大床上摸黑蠕动,闭着眼胡思乱想几小时。 就这么熬着熬着,门口突然传来轻微动静,门锁转动,时付背着走廊上的壁灯走进来。 孟清希吓得更没了睡意,赶忙闭上眼一动不动。 可他只是轻轻走到床边,躺在另一侧,带着一阵湿湿的潮意和清淡的沐浴剂清香,手臂环在她腰际,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不动了。 —————— 今天回来稍晚,抱歉让大家等到现在。关于更新问题:不能保证日更,隔日更应该没问题,有事会请假,谢谢大家。 然后让我屡屡现在欠大家多少更……补更期间,珍珠收藏暂时改为满百加更(p≧w≦q)(文名下的星星是什么意思?哪位小仙女可以帮我解答?) 22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712222 22 时付在旁,清醒状态下的孟清希心惊胆战大半夜,终究抵挡不过困意阖眼睡去时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因此理所当然睡到了中午。 醒来时时付自然早早就走了,房间里空荡荡没有人气,床头有他留下的字条。 她瞥一眼没认真看,随手抓起衣服套上,准备叫车往学校赶。她现在是被逼上梁山的状态,尽管对于合宿感到焦虑烦躁,相比起来还是时付更可怕一点。 孟清希完整错过了上午的课,趁着低峰期抢占了学校咖啡馆位置,拉着林恬恬补上午的笔记。林恬恬这个小丫头一点不肯吃亏,一听学姐请客,豪放的点最贵的蛋糕和咖啡,左一口右一口,两只手都不够用。 “学姐,你最近过的是不是特别滋润?”她吃的满嘴都是,还不忘八卦。 “吃东西堵不住你嘴是怎么样?”孟清希头也没抬。 “我就问问呗,最近几天也没见到你,关心一下。” “哦。” “哦是什么意思?”林恬恬还没放弃。 “和你无关的意思。” 林恬恬感叹:“我有时候也特好奇,就你这样一点儿都不随和的性格,怎么就有那么多极品男人绕在你身边不走呢?” 孟清希非常认真的回答她:“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交换人生。”然后把时付和言辞这样的极品男人留给她慢慢享受。 林恬恬不屑的切一声,完全不信:“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打算住宿舍?” “逃命。” ……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浪了这么久,孟清希也不习惯过上六点下课就回宿舍或者泡图书馆的乖乖女生活,万一时付来个电话叫她出去约会吃饭什么的,那不就惨了,于是主动挑起话题:“你会喝酒吗?晚上带你去酒吧玩怎么样,我请客。” 林恬恬一听来精神了,这不会也得会啊! “我现在就可以!” 孟清希:…… 平时玩在一起的小姐妹前两天组团去了国外,陆铂那群人现在正被时付整的焦头烂额。孟清希朋友多,狐朋狗友更多,谁想也会有约不到人的一天。当然退一万步讲,如果被时付发现她还和陆铂有牵扯,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孟清希想的头疼,在咖啡馆厚着脸皮耗到四点钟才往宿舍走。 宿舍没锁门,有两个舍友在,见她进了门都是一愣。 左边靠窗的床位属于孟清希,摆的很满当,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一个笼子……还有一个猫砂盆。书桌更是惨不忍睹,早就被杂物堆积的看不出原样。 孟清希瞪了瞪眼,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哈喽?请问我要怎么住?” 郝柳一手抱着猫一手搓着裤腿,表情有点不自然:“清希,不好意思啊,我们不知道你还回来,擅自把你床位占用了。” 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这得是多么衰的运气,才能在几天之内落魄到连宿舍床都没得住。 …… 等着舍友收拾宿舍的时间,孟清希就背着包在校园里四处乱转。A大有很好的校园建设,这个季节到处都是生长茂盛的花。一簇一簇挨个合照,晚上调一下滤镜还能发个INS什么的。 就这么晃着晃着晃到学校礼堂附近,马路尽头走出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有男有女,胸前挂着牌照。 作为顶尖学府,A大一年到头有数不清的学术会议和学术讲座,学校里常有学者或各领域精英出没,见怪不怪。孟清希扫了一眼,继续压马路。 走两步,眼前倏然闪过什么画面,紧接着脑海之中警铃大作。 再猛然探头去追寻刚才一群人中的某个身影时,队伍已经消失不见了。 孟清希无端呼吸急促起来,捂着胸口缓慢蹲在路牙上,半天缓不过来。 这要是没看错的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是要彻彻底底凉了呀!! —————— 第三位男主出场,可以盲猜一下是谁~ -- 23-24 孟清希把手机设置静音丢进包里,找了学校附近的私人电影院把自己关进去五六个小时,疯狂找喜剧电影看。期间看时间全靠手表,然后掐着时间等林恬恬下课,去教室门口接她。全程没看一眼手机,或者说不敢看。 林恬恬已经化好妆了,还换上一件清凉的小裙子。 “学姐你看我这样穿行吗?”她转个不停,兴奋的给孟清希看装扮。 说实话还是过于可爱清纯,不适合进酒吧。只孟清希自己一个人带着她,也不太敢惹事,最好还是打扮的看上去不太好惹才行。 好在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先带着林恬恬吃了饭,不紧不慢 ┇肉肉屋┆◥ROuROuωυ,⊙Rɡ◥ 去附近商场买合适的衣服穿,一切都收整妥当才往相熟的酒吧去。 A市的酒吧基本集中在一片区域,孟清希去的地方门槛高,会员制。经理眼尖,一进门就把她认出来。 “孟小姐好久不见,还是言少的房间?” 林恬恬乖乖跟在她身后,不说话。 以前和言辞在一起时常来这边玩,言辞那帮朋友有固定包厢,存了不少酒,和老板关系也不错。 想到现在还不知被困在什么地方的言辞,孟清希好容易遗忘的烦恼又涌上头。她摆摆手:“我们随便玩玩,秦老板不用刻意招呼。” 打完招呼带着林恬恬进卡座,先要了一瓶哥顿。孟清希今晚就没打算直着走出去。以往她玩得疯,喝多了就叫熟悉的代驾,再不济身边有朋友或男人,总能完整到家。 今天虽然只有个因为明天要上课只能喝一点的林恬恬,勉强也算放心。 只想安安静静喝个酒,来搭讪的人却不断。孟清希长得太过招摇,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身材凹凸有致,黑色小抹胸同色系小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完整露在外面,脚踝往下是绑带黑色高跟鞋,点缀只有天鹅颈上的星星choker。 风格简约,却很大限度的暴露出她的好身材。 这个点人还不多,林恬恬抱着学姐买给她的爆米花,看着对面一脸蛋疼喝酒的人,很是纳闷:“我看你叫我来是陪你借酒浇愁的吧,话说回来学姐到底能有什么烦恼啊?” “你不懂。”孟清希很是郁闷。 林恬恬确实不懂:“十五分钟内你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搭讪,我想象不出你的忧愁。” 孟清希呵呵笑:“天真,桃花多可不见得是好事。” “我愿意替你分担这份忧愁。”她真挚捧着她的手。 孟清希残忍的把手抽出,咕嘟咕嘟喝水一样把小半杯琥珀色液体都灌进肚子里。 半个小时过去,除了喝酒啥也没干。林恬恬自己下去玩了,小丫头第一次来还挺放得开,又是和驻唱互动,又是热舞的,嗨的不行。 喝多了自然得往出排,孟清希此时已经微醺,脚步发软往卫生间方向走。刚拐过弯要往里去,一片嘈杂中她辨认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就这么模糊的一声,酒醒大半。她快速转身,在人群中四处眺望搜寻,没有那个与声音匹配的熟悉身影,就连刚才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孟清希也找不到了。 她扶着墙站了站,摸着自己因摄入酒精而滚烫的脸,逐渐恢复平静。 看错了,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导致的精神错乱,看错了! —————— 不好意思,来晚啦 24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730482 24 孟清希飘了,越不敢看手机,喝酒越猛,最后都不知道往自己肚子里灌了多少进去。林恬恬看不住她,等回过神儿发现学姐眼神不对劲也晚了,托着她的背不知所措。 孟清希没什么酒品。以前凌郁在,还有她大哥顾西洲看管,连酒精饮料都不碰。后来和言辞在一起玩得疯,喝酒时身边有他,言辞也不会让她喝多。今天彻底放纵了,喝到眼前都是重影,没了一点意识,腿软的直往地下坠。 林恬恬一个小姑娘哪见过这种场面,不一会儿额头上密匝匝都是汗。手一碰,惊觉她身上不正常的滚烫,脸蛋红的吓人。 “学姐,学姐?”她拍着孟清希脸蛋,焦急掩不住,正急的不知所措,一抬头,撞入一个饶有兴致的眼神。 林恬恬愣住了,第一眼印象,这个男人真好看。眉飞入鬓,薄唇之上鼻梁高挺,那双眼睛深邃的装得下整个星空,望一眼就要被吸进去似的,他似笑非笑,盯着这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今晚看过太多男人,不乏长得不错的,却没有一个能让她看的愣住神。同样的五官,他怎么就能长得这么惹人注目? 那个招人注目的男人站起来了,林恬恬的视角瞬间变成仰视。他放下酒杯,拎起身边的外套搭在肩上,低头跟身边人说了句什么,接着直直往俩人方向走来,目光丝毫不动。 林恬恬心跳加速,不敢继续看下去,靠在怀里的孟清希一时被她忘了个彻底。 男人走到桌前,停住:“只有你们两个?” 天哪……声音都好听,跟在孟清希身边碰到的果然都是高质量桃花。林恬恬忍不住娇羞起来,眨着眼一脸天真:“你是在问我吗?”声音腻到如果给清醒的孟清希听到或许会忍不住暴揍她一顿。 他笑了一声,指指她怀里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不多说废话:“给我。” “什么?”林恬恬还沉浸在撞大运的甜蜜中,大脑替她幻想了接下来的事。 “孟清希,给我。”他又说了一遍。 她瞬间清醒了:“你认识她?” 林恬恬关键时刻还算不掉链子,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男人懒得废话,准确拿起孟清希的包,从里面抽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熟练的点开密码解锁,点进微信,找人,点开朋友圈,翻出一张照片大图,将手机摆在自己脸旁边:“认得清吗?” 虽然光线角度不同,但这么一张脸太有辨识度,林恬恬只扫一眼就知道这是同一个人。 他再重复一遍,这次详细不少:“您住哪儿,我找人送你回去,至于孟清希,交给我就好。” 林恬恬真应付不了这场面,说话有点磕绊:“就算你和她认识,我也不能随便把人交给你呀,我们俩一起来的,可以一起回去,就不劳烦你了。” 年轻男人嗤笑一声:“你还挺有防范意识。” 她闭着嘴不说话。 “我不爱做逼迫人的事儿,但也不想废话。孟清希在我这儿不会掉一根头发,但你要还跟我这儿墨迹,我可就什么都不能保证了。” 林恬恬有点怕,怎么长得帅,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不客气。这不是叫她为难吗?交出去也不是,不交出去也不是,她现在万分后悔下午答应孟清希一起出来玩的邀请,这分明就是火坑!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她壮胆试探。 他看着她怀里沉睡、对外界发生事一概不知的人,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声音稍低下来,回答她的问题,更像自言自语:“当然要信,这是我的宝贝,舍不得碰… -- 25-26 准确来说,孟清希是痛醒的。 这一觉睡的不知天昏地暗,半昏睡状态中感觉自己像只烤乳猪一样被翻了个面,小短裙的裙摆被掀起,腰臀部小范围的清凉湿润感,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瞬间针扎般的刺痛。 孟清希猛然间清醒,随后睁开眼。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是以黑色调为主的装饰风格,窗帘紧闭,只亮着一盏柔柔台灯。 “别动。”身后男人轻叱。 她扭着身体费劲的转头,那个人举着针,熟练的轻甩针头,下一秒,又毫不犹豫的扎进她身体中。 嘶…… 孟清希差点飙出眼泪,蛋疼的想骂娘。 这一针注射完毕,他整理好孟清希的衣物,废弃针筒收入医药箱。 “有什么想说的?” 她把脸捂进被子里,此刻只有心如死灰,装死不动。 被子被男人扯下来,逼着她看向自己,唇角还挂着嘲讽的笑:“可以啊孟清希,酗酒还发烧,下一步是不是准备醉倒在街头?” 孟清希干脆闭上眼,喝了那么多,现在头痛欲裂。 他说:“看来你离开我之后,过得不怎么样。” 她忍了忍:“傅惊鸿!” 傅惊鸿轻扬唇角:“还记得我名字?” “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她头痛的更厉害了。 傅惊鸿抬手,在她额头上重重敲一下,目光凉凉:“躲,你能躲到哪去?” “痛!”她不高兴的瞪过去,捂着额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也知道痛?”他语气不善:“怎么就胆子这么大!两个女孩敢在酒吧喝成这样,要不是碰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孟清希不敢和他对视,“你怎么回来了……” 傅惊鸿是她第二任男朋友,比她小一岁,S医科大本硕博连读的天才。虽然小一岁,却不是现在女孩子中流行的小奶狗人设。孟清希见过他用那双保价几千万的手发疯一样的揍人,也见过他深夜不要命的飙车,还见过他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回想起来都是一阵背脊发凉。 上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是在分手两天后,傅惊鸿雷厉风行出了国,此后再没音讯。 她还记得那时候松气的感觉,整个人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一样,瘫在沙发上也分不清是喜是悲。 精确一点算,孟清希和他在一起71天。傅惊鸿追了她大半年,什么招数都用个遍,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心,他长得那么好,随随便便站着都能散发荷尔蒙,他一笑,她都有点不敢直视,没有不心动的可能。 孟清希玩起来也疯,对待感情还算认真,她是想好好和傅惊鸿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偶然发现那件事,还有后来言辞什么事? 促使她做决定分手的是外因,不关傅惊鸿的事,她要的不仅是分手,是最好永远不再有交集。 “我怎么回来和你有关吗?” 她心里有愧,又控制不住害怕,矛盾的厉害,瓮声瓮气:“所以下午我在A大碰到的人真的是你,酒吧里的人也是你。” 傅惊鸿看着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人,心脏又酸又甜:“我受邀去A大开研讨会,和你没关系。” —————— 热情,热情 26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747427 26 孟清希不知道说什么,沉寂了会儿,问他:“这次回国还走吗?” 傅惊鸿睨一眼,不冷不热:“回去怎么,不回去又怎么?” 喝了那么多酒,喝到当场醉倒,她现在说是头痛欲裂也不为过,实在没心思陪他吵架,压低声音,声音沙哑像混着砂石:“不管怎么说今晚谢谢你。” “怎么谢?”他坐在床边,痞痞的扬眉。 这张脸孟清希从前很熟悉,时隔几年不见,棱棱角角既熟悉又陌生。细看,确实可以找到与那个人相似的地方。 …… 孟清希猛然收回目光,心脏一阵狂跳,继而四肢百骸霎时变得冰凉。谁对谁错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纠结这点事没意思。 她一把掀开被子,摸着床头就要站起来。可是过多的酒精摄入令她头重脚轻,一起身眼前一片发黑,晕乎乎又倒回去。 傅惊鸿声音带上戾色:“你又做什么?酒还没醒,要往哪去?” 等这阵不适缓过劲,孟清希动作放慢,又坐起来:“今天谢谢你,但我要回去了。” 他冷眼看,脸色唰的沉下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这事儿解释起来复杂,关键是孟清希也不想解释,她拽着衣服下摆,脑子里乱哄哄的摸不着头绪:“你别多想。” 傅惊鸿一声冷笑:“孟清希,这么几年过去,你看男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劲,当初要死要活离开我,现在这个又好到哪去?时付好手段,转眼功夫就让言辞彻底消失在你面前,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是不是非常好?” 她捂着额头,实在头痛:“怎么连你也知道了。” “时家的少爷低调一万年,就高调了这么一次,想不知道也难。”他继续冷言冷语嘲讽:“怎么,大半夜也要从我的床上离开,怕他?” 孟清希没忍住,转身一个抱枕丢过去,瞪着眼睛骂他:“你烦不烦!” 出门前精致的妆经过这么久的折腾也没了,雪白脖颈里的choker歪歪扭扭,黑色小抹胸卷起一截,露出一点白腻没有赘肉的小腹。 即便狼狈,孟清希也是漂亮的,漂亮到过去这么多年,傅惊鸿念念不忘,眼中再放不下别人。 他躲过那个抱枕,眸光寒凉:“你知不知道,我若有一点逼迫你的意思,你早就是我的了。” 就不会有追求她的那半年,不会有分手,不会有这么久的分别,更不会看她如今被别的男人所逼迫,囚困在身边。 初识时孟清希并不清楚他的背景,她身边有钱人不少,自己也算一个。傅惊鸿在一群花钱如撒钱的富二代里一直都很低调,也是后来在一起 ┇肉肉屋┆◥ROuROuωυ,⊙Rɡ◥,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可怕。 一个标标准准的高干子弟,权势滔天。 A市与帝都一南一北,如果说帝都是皇城,那么包括A省在内的附近几省就是傅家的天下,一手遮天,丝毫不为过。 傅家的老太爷是当年打天下的功臣,鼎鼎大名载入史册。新官上任,哪一个敢不来拜码头? 就算是时付所在的时家,对上傅家也要忌惮三分。 傅惊鸿说的一点没错,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放手,孟清希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离开A市半步。 可孟清希怕的从来就不是这个。 —————— 努力赶呀赶……明天也更 -- 27-28 多说无益,孟清希还是离开了。 傅惊鸿冷笑,也没强留,下楼开车送她回去。 其实连这一点点的关联孟清希都想拒绝,凡事留一线,也不好把面子里子都撕破给人看。然而现在顾不得那么多,能逃离多远则走多远,哪怕傅惊鸿什么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孟清希拖着宿醉后的疲惫身躯回到市中心自己的公寓,烦恼暂且抛诸脑后。傅惊鸿车停在大门外,寂静的车厢内谁都没有道别,他注视前方不说话,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耐烦的敲打。 孟清希解安全带下车,关门的那一秒,保时捷一秒都没有多停留,风一样在夜色掩护下离去,很快没了身影。 她默默望了两秒,拨开眼前长发,继续走回去。 对不起就对不起吧,认真算起来她对不起的人可太多了。小学时买棒棒糖忘记付钱的小卖部大爷,初中时抄了三年作业都没来得及请客的同桌,高中被她泼了一身水的某同学……傅惊鸿勉勉强强排在第一位,虽然没什么屌用。 孟清希头痛的要命,又痛又委屈,恨时付欺负她,又怕他秋后算账因此瑟瑟发抖。 于是当她打开公寓门,见到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时付时,打了个大大的哆嗦,至此,酒终于醒了个彻底。 “时,时付……” 斯文俊秀的男人动作缓慢的摘下眼镜,回眸看她,额角隐隐有青筋暴露:“孟清希。” 糟了……叫的是全名。 孟清希默默为自己点上一排蜡,最后垂死挣扎一下,怯懦的粉饰太平:“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家?” 男人笑了,笑的孟清希背脊发凉。 “你知道我今天找了你多久吗?” 几个小时过去,消息也该传开了。时家那位低调的时付一怒冲冠,几乎把整个A市翻了个底朝天,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孟清希腿软,声音愈发底气不足:“我和朋友喝酒,忘记告诉你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时付怒极反笑,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嘴一扁,手背在身后:“你先答应我不生气。” 时付噙着一抹冷笑:“等我过去接你?” 几个小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今晚破天荒的打出去一百多个电话,明知她不会接还是继续打。 助理在车上等他,看他面无表情的一遍遍把电话拨出去,最终受不了高压,脸色惨白的告假。 没有人能把时付折腾到这种地步,孟清希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惯例。 整个下午时付都像浸泡在冰川中,推掉全部工作,坐在这里等,一分一秒,他都记住了。等到日落,等到华灯初上,等到她满身酒气,衣衫不整半夜而归。 宽容? 他就是对她太宽容了! 好言相劝不要,既然不听话,活该受惩罚! —————— 老夫掐指一算,下一章该上肉了 整个四五月都忙到虚脱,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番外(傅燃)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822395 番外(傅燃) 孟清希腿发软,没办法站直,傅燃半拖半抱将她带出学校,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小猫叫似的小声呜咽,想推他又推不动。 “你让我回家!” 孟清希这点力气放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傅燃本来不想吓唬她,谁让这哭声太撩人,哭得他又硬了。 “乖一点,嗯?”他贴着她的耳朵,没忍住,咬了一口。 几分钟前傅燃把她从桌子下面拖出来,那个黄毛朋友站在走廊里抽烟,见到傅燃怀里哭的眼鼻通红的她,看呆了眼,半晌嘀咕一句:“挺漂亮啊……” 傅燃脸色霎时就变了,按着她的脸,停下脚步笑看那人,问:“你他妈在评价谁?” 那黄毛一听,丢掉烟,脸色发白:“燃哥对不住!”接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嘴贱!” 孟清希看不清那人的脸,被他捂得紧,鼻尖唇畔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侵入大脑,背脊都是酥麻的。 她听到傅燃冷笑一声:“滚啊!” 十几秒,走廊里彻底没了声音。然后这一路孟清希再没见到一个人,整座学校被清空了一样,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校外应该是傅燃的车。军用防爆吉普,装了防弹玻璃,安全系数S级,后面挂着军队的车牌,停在附近的车都远远离着好几米。 一个身形笔挺的短发男人站在车旁,打开车门恭敬的等傅燃上去,对哭得一塌糊涂的孟清希视若无睹。 眼泪止不住,哭得指尖都发软,傅燃挑起她的小下巴,挑眉:“这么委屈,我做什么了,嗯?” “你要带我去哪?”孟清希想避开他的手指,却被压得更紧。 司机像个机器人,听不到任何声音,机械的驾驶着汽车,走陌生的路,往陌生方向开去。 傅燃压低声音:“老实在我身边坐着,我忍不住,吃亏的可是你。” 孟清希胆子太小了,他说什么都信。肩膀一抽一抽的,红着眼巴望问他:“那你会让我回家吗?” “回什么家?”他漫不经心握着她的手指把玩,像极了吃掉猎物前捉弄猎物的猎豹。 小姑娘眼里的希冀灭了,委屈的扁嘴,泪意不要钱的涌上来,想放声大哭。 心 ┇肉肉屋┆◥ROuROuωυ,⊙Rɡ◥里又慌又怕,脑袋里乱七八糟,还是憋着泪水跟他讲道理,又不敢语气太强硬:“那我就是不喜欢你嘛,我有男朋友,不能脚踏两只船。” 傅燃听了不高兴,不过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已经被他捉住,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又心情大好,耐着性子陪她玩。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大不了亲自去处理一趟,什么东西,敢跟他抢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孟清希小心翼翼的问,不敢去看他。 “你不愿意说也行。”他翘着腿,笑的邪恶:“等我查出来,到时你身边不清不楚的那些人会被我一个个处理干净。” 不行!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孟清希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傅燃背景那么大,凌郁只是个普通人,那什么跟他争? 她又气又怕,气的口不择言:“学校里那么多喜欢你的女生,你就不能去喜欢别人吗?” ——气人的话说出口,就要有接受后果的觉悟。 当傅燃拖着她带去自己房间的时候,孟清希已经紧紧闭上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诺大的宅子佣人都听他吩咐离开,一路开车来,附近都没有别的房子。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处境了。 傅燃硬了一路,兴奋的瞳仁放大,喘着粗气。 孟清希被他死死压在大床上动弹不得,软着嗓音哭哭啼啼求他:“你别动我好不好?我害怕。” 这声音是助兴剂,傅燃嘶一声,单手就扯开她的校服外套,粗暴的从她身上拽下来。 “你乖一点,我今天不动你。” 他钳住孟清希的小下巴,对准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吻下去,强势侵入。 哭了一路,孟清希早就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双手还被他扣在上面,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傅燃吻的太凶,像要把她活活吞下去,小舌头被他拖出来狠狠的嘬,口腔被舔了个遍,唇瓣更是被咬的破了皮,淡淡的铁锈味传来。 她和凌郁有很多次亲吻,凌郁看着冷,待她却十足温柔,哪一次亲吻不是照顾着她全部的小情绪?极近怜爱。 这么粗暴的吻是第一次,只有傅燃给她这样的感觉,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孟清希被吻的脸颊通红喘不过气,红红的眼眶,无辜又湿漉漉的眼神,无一不激起傅燃的凌虐欲。 他坐起来,长吐了一口气,另一条腿压在她右边,忍的额头青筋直爆。 想不管不顾进去,想在她每一处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想听她哭,想看她在身下求饶,想要她软软娇娇喊自己名字。 越想越兴奋,跨间帐篷高高顶起,形状可怖。 傅燃俯身,在她耳后的某处软嫩肌肤上吸了一口,用牙齿咬,顿时染上一小片绯红。 一边忙着留痕迹,手上也没闲着,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去,强迫她摸上去。 孟清希看不到,感觉手指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隔着布料感觉烫,还会跳! 几秒种后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死死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尖叫出声。 她抱住傅燃的手臂,惶恐的双眼看他:“我想喝水!” 傅燃憋的要爆炸,眼睛红的吓人,停下动作,定住,盯着她的脸不动。 这直勾勾的眼神,满含她不敢细想的邪恶念头,太折磨她的意志,看的孟清希一度想放弃求饶。 他定了定,颀长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沙哑的嗓音混着情欲:“敢使唤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等着。” 说完起身,揉了揉额头,出房门。 孟清希看着他出了房门,什么也不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因为腿软,下床的一瞬间摔倒在地,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是很痛。 出门就会被捉住,她没想着能逃跑,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慌乱反锁。确定他没法进来,才虚脱般靠着门坐下。 傅燃很快回来,“小——”抬头一看,床单上还有她揉乱的痕迹,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勾起一个森森的笑,水杯自由落体砸在地上。 “孟清希!” 隔着一道门,孟清希打了个哆嗦,努力撑起胆量,同他商议:“傅燃,我们好好谈谈。”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呢,就敢肥着胆子谈条件。 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学不会把爪子收回去,乖乖做他的人! “我给你十秒钟,你听话,自己出来,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傅燃的声音诡异般温柔平静。 傻子才会出去!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孟清希没办法,着急,甚至想从窗户跳下去。 思考的间隙没说话,门外安静了几秒。 下一刻,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炸的她耳朵痛。门板倏然被重重踹了一脚,门框紧跟着晃了晃。 靠着门的孟清希没有防备,跟着往后滑了几厘米。 她一愣,转身看门,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罩出一个高大的轮廓。孟清希的肩膀开始剧烈抖动,瞳孔缩紧。 “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这么说。 —————— 知道你们想看他,很长很长的一章。 前段时间看到妹子们都在问男主的事,透露一点点,一共六个男主,五个前男友,会陆续出场。(不给珍珠就让傅燃狗带,威胁ing)我开玩笑的_(:з」∠)_ 28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825808 28 孟清希勉强的讪笑:“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好不好?” 时付那双黑眸满是冰冷和掩藏的暴虐,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仿佛他此时只是打算聊天,而非收拾他不听话的女朋友。 “你来。”他薄唇微启,勾勾食指向她示意。 谁过去谁是傻子! 他还没做什么,某些不久前的画面已然浮上脑海。孟清希今晚灌了不少酒进肚子,喝的满面醺红,在傅惊鸿那里睡了一会儿,脸上还是红的。听到时付说话,硬生生吓白了脸色。 时付今晚是铁了心要她吃教训,有些藏在血液里的因子已经蠢蠢欲动抑制不住。 小吊带超短裙?长而皙白的脖颈,圆润白嫩的肩膀,被束腰小吊带卡到恰如其分的细腰,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胸前大片牛奶肌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绑带绕着细瘦的脚踝……时付越看,心口的火烧的更旺。 今晚就穿成这样,在雄性云集的酒吧里喝到现在? 他克制着对她粗暴的冲动,食指狠狠按上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答应过我什么?” 孟清希就站在门口,草木皆兵,鞋都不敢脱。心跳声咚咚咚,血液直往脑袋上冲,口干舌燥,瞪大了眼睛观察他的举动。 答应的事儿多了去,反正她心比月亮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随口应下过什么东西。可是时付这么问,孟清希心虚的要命。 这可是时付啊!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主! 到这里,他反而不急了。往沙发上一靠,温文尔雅的一面又占据上风。他看上去颇有耐心:“我告诉过你,不要动歪脑筋。你也答应过我,以后会听话。” 他不紧不慢说出这两句话,孟清希立马就打了个哆嗦。 从小到大,孟清希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小时候在家里听大哥顾西洲的,顾西洲回英国后听保姆的,再后来有了凌郁,一切都以凌郁为标准。从小到大,教过孟清希的老师对她的评价一律都是听话。 她本性乖,不爱闹,有点小脾气,可小脾气怡情,从没人嫌弃。 但是乖久了也想试试另外的生活。 上大学搬出家里,顾西洲不在,凌郁也不在,简直成了她的天下!从前认识的圈子里的狐朋狗友常常往来,尽可能的放飞自我。大学里认识孟清希的人都知道,女神很神秘,也很浪。 浪归浪,本质还是那个小怂货。 所以每当她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时候,又会收敛起来。傅惊鸿在时是,言辞在时也是。 但是她忘了,面前这个人既不是傅惊鸿也不是言辞,不会放肆的无底线纵容她。或者换一种说法,这种表里不一的笑面虎,放在古代就是十足大奸臣的人,十个傅惊鸿和言辞加起来也抵不过。 收拾起她来,时付绝不会手软。 宛如被浇了一盆透心凉的冰水,孟清希的酒彻彻底底醒了,梦也醒了。 —————— 让我来数数欠大家多少更,最近争取补上…… -- 29-30 眼泪说来就来,转眼就蓄满眼眶,泫然欲泣极尽委屈。 躺在床上的孟清希好像一块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抗能力,即便可以反抗,后果也只会更惨就是了。 时付正慢条斯理脱她的衣服,孟清希抬手把双眼捂住,嗓门颤颤:“我不喜欢你这样。” 时付动作停下,手臂环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翻过来。 孟清希还在茫然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一秒,屁股倏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尽力憋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了了,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没几下就染湿了一小片。 疼是不怎么疼,还在可以接受的尺度内,主要是受不了这委屈。 倔强劲上来,孟清希呜呜咽咽着骂他:“我就是讨厌不喜欢!讨厌你!讨厌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说!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讨厌讨厌讨厌——唔!” 时付扯着她瀑布一样的发丝,孟清希被迫仰头,他按着她的后脑凶狠的吻上来,把她即将说出口的令他感到不悦的话全都吞下去。 “……既然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时付哑着嗓音,钳制住孟清希胡乱扭动的身体。 “你认为言辞是好人?”他冷笑两声:“换了他,不会比我做的更温柔。” 孟清希说不过他,双眼红的像小兔子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距离,时付狠狠咬在她的下唇:“不许哭!” 哭都不许,这家伙简直是天下第一独裁!孟清希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时付的真面目。 但她擅长以退为进,硬生生又将眼泪憋回去,巴巴望着他:“那我不哭了,今天就算了好不好?” 时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仰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孟清希清楚的看到他额角因隐忍而激凸的青筋,还有泛白的骨节。 …… 早知道就不求饶了,好像不仅没能达到让他放了自己的目的,反而把他激的性趣更甚。 当孟清希的衣服被撕扯的分毫不剩时,她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 时付的那一块硬邦邦顶着她,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摘掉眼镜,连最后一丝伪装也不屑一顾了。 胸前两个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惊恐的挺立着,他俯身,握住一个吃进去。一股电流立马从乳尖散开,她嘤了一声,胸口不自觉挺起,又想缩回来。 舌尖顶在小红珠上,打着圈舔舐,时不时嘬吮一下。 她渐渐的沉入情绪,泪珠从眼尾沁出来。每次做每次哭,孟清希迷迷糊糊的想,这个世界上没谁比自己更倒霉了。 时付的齿尖忽然咬住顶端,两排牙齿轻轻磨着,孟清希太敏感了,哪经得起这么玩弄?身体抖个不停,又痒又磨人。 在床上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即便不想,即便知道今晚时付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缝隙里还是渗出了汨汨的蜜液。 他当然感觉到了,健硕的胸膛起伏,沿着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下去,隐藏在林间的巨龙已经再也不能忍耐,前端吐着爱液,直挺挺立起来,棒身粗壮的骇人。 时付问她:“好看吗?” 今天没有充足的前戏,显而易见的,这是一场惩罚。 在孟清希惊恐的目光中,他的手指拨开两瓣花瓣,肉棒抵上来,不容分说一鼓作气捅进去! 30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858641 30 太深了,况且没有扩张,孟清希痛的头发直发麻。 时付没有等她适应,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先是浅浅的戳了两下,随后大开大合全根抽出又整根撞进来。 孟清希一句话也说不出,抱着他的腰呜呜咽咽的哭。 内壁绞的太紧,时付也忍不住 ┇肉肉屋┆◥ROuROuωυ,⊙Rɡ◥闷哼,他开垦的极为艰难,每一步都有极大的阻力和摩擦力,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身下的女人属于他,时付舍不得叫她吃太多苦,不愿意看到她身上斑驳留下痕迹。可她为什么总也学不会听话?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粗鲁的对待她,粗鲁的让她明白她是自己的,粗鲁的告诉她学会顺从。 时付喜欢她的身体,他迷恋的目光从孟清希的眉眼一一掠过。这是他高中时就喜欢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终于回到他身边,时付不允许出现意外,一点都不行。 已经对她够仁慈,然而他的纵容并没有换来相等的对待,孟清希不值得他信任,是时候用一点手段让她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快感逐渐从疼痛中析出,孟清希酥软了半边身子,接受不了这么凶猛的撞击,胸前的两只欢快跳动。 时付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肉穴上方的小珍珠,拨开重重保护重重的捻上去,孟清希忍不住尖叫,下一秒,抖着身体泄了。 孟清希感觉自己被玩坏了,一滩一滩的蜜汁流出来,从肉棒和小穴的缝隙带出,洇湿了床单。时付还不停手,双指夹住那颗小豆豆,用力的挤压按压。 两拨不同的快感齐齐涌上来,她根本受不了。孟清希不断抽气,只晓得抱住他的腰使劲摇头,泪液蹭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她哭着求他:“学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乖,我听话!你出去!让它出去!” 怎么可能出去?这才刚开始,时付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 那东西硬的像铁杵,一点都不温柔,狠狠戳在孟清希的软肉上,熨开肉壁上褶皱。她飘在海上,上一秒被抛起,下一秒又重重落下。 咕叽咕叽的声音从结合处传来,激烈的动作打出一圈液沫。孟清希的腿无法合拢,每一次肉棒抽出,都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棒身浸润了她的汁液,小穴口流着混合在一起的淫水。 时付动作很快,掐着她的腰,一口咬在她光滑的肩膀上。 孟清希吃痛叫了一声,抱他抱的更紧,小猫一样蜷缩在主人怀里。 呵,这会儿倒乖的不像话了。 时付很受用,动作慢下来,腾出空捏住她的小下巴,薄唇从雪白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圈领地一般吻上去,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一块暧昧的痕迹,最终封在嘴唇上。 穴里的小嫩肉拼命把肉棒往出推,时付慢条斯理,幅度很小的操弄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深顶,破开了孟清希的宫口。 她眼睛睁大,唇瓣被他含着发不出任何声音,腰部弓起,剧烈抖动了几秒,又泄了。 —————— 突然二更,想看大家用热情把我淹没 -- 29-30 眼泪说来就来,转眼就蓄满眼眶,泫然欲泣极尽委屈。 躺在床上的孟清希好像一块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抗能力,即便可以反抗,后果也只会更惨就是了。 时付正慢条斯理脱她的衣服,孟清希抬手把双眼捂住,嗓门颤颤:“我不喜欢你这样。” 时付动作停下,手臂环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翻过来。 孟清希还在茫然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一秒,屁股倏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尽力憋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了了,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没几下就染湿了一小片。 疼是不怎么疼,还在可以接受的尺度内,主要是受不了这委屈。 倔强劲上来,孟清希呜呜咽咽着骂他:“我就是讨厌不喜欢!讨厌你!讨厌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说!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讨厌讨厌讨厌——唔!” 时付扯着她瀑布一样的发丝,孟清希被迫仰头,他按着她的后脑凶狠的吻上来,把她即将说出口的令他感到不悦的话全都吞下去。 “……既然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时付哑着嗓音,钳制住孟清希胡乱扭动的身体。 “你认为言辞是好人?”他冷笑两声:“换了他,不会比我做的更温柔。” 孟清希说不过他,双眼红的像小兔子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距离,时付狠狠咬在她的下唇:“不许哭!” 哭都不许,这家伙简直是天下第一独裁!孟清希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时付的真面目。 但她擅长以退为进,硬生生又将眼泪憋回去,巴巴望着他:“那我不哭了,今天就算了好不好?” 时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仰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孟清希清楚的看到他额角因隐忍而激凸的青筋,还有泛白的骨节。 …… 早知道就不求饶了,好像不仅没能达到让他放了自己的目的,反而把他激的性趣更甚。 当孟清希的衣服被撕扯的分毫不剩时,她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 时付的那一块硬邦邦顶着她,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摘掉眼镜,连最后一丝伪装也不屑一顾了。 胸前两个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惊恐的挺立着,他俯身,握住一个吃进去。一股电流立马从乳尖散开,她嘤了一声,胸口不自觉挺起,又想缩回来。 舌尖顶在小红珠上,打着圈舔舐,时不时嘬吮一下。 她渐渐的沉入情绪,泪珠从眼尾沁出来。每次做每次哭,孟清希迷迷糊糊的想,这个世界上没谁比自己更倒霉了。 时付的齿尖忽然咬住顶端,两排牙齿轻轻磨着,孟清希太敏感了,哪经得起这么玩弄?身体抖个不停,又痒又磨人。 在床上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即便不想,即便知道今晚时付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缝隙里还是渗出了汨汨的蜜液。 他当然感觉到了,健硕的胸膛起伏,沿着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下去,隐藏在林间的巨龙已经再也不能忍耐,前端吐着爱液,直挺挺立起来,棒身粗壮的骇人。 时付问她:“好看吗?” 今天没有充足的前戏,显而易见的,这是一场惩罚。 在孟清希惊恐的目光中,他的手指拨开两瓣花瓣,肉棒抵上来,不容分说一鼓作气捅进去! 30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858641 30 太深了,况且没有扩张,孟清希痛的头发直发麻。 时付没有等她适应,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先是浅浅的戳了两下,随后大开大合全根抽出又整根撞进来。 孟清希一句话也说不出,抱着他的腰呜呜咽咽的哭。 内壁绞的太紧,时付也忍不住 ┇肉肉屋┆◥ROuROuωυ,⊙Rɡ◥闷哼,他开垦的极为艰难,每一步都有极大的阻力和摩擦力,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身下的女人属于他,时付舍不得叫她吃太多苦,不愿意看到她身上斑驳留下痕迹。可她为什么总也学不会听话?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粗鲁的对待她,粗鲁的让她明白她是自己的,粗鲁的告诉她学会顺从。 时付喜欢她的身体,他迷恋的目光从孟清希的眉眼一一掠过。这是他高中时就喜欢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终于回到他身边,时付不允许出现意外,一点都不行。 已经对她够仁慈,然而他的纵容并没有换来相等的对待,孟清希不值得他信任,是时候用一点手段让她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快感逐渐从疼痛中析出,孟清希酥软了半边身子,接受不了这么凶猛的撞击,胸前的两只欢快跳动。 时付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肉穴上方的小珍珠,拨开重重保护重重的捻上去,孟清希忍不住尖叫,下一秒,抖着身体泄了。 孟清希感觉自己被玩坏了,一滩一滩的蜜汁流出来,从肉棒和小穴的缝隙带出,洇湿了床单。时付还不停手,双指夹住那颗小豆豆,用力的挤压按压。 两拨不同的快感齐齐涌上来,她根本受不了。孟清希不断抽气,只晓得抱住他的腰使劲摇头,泪液蹭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她哭着求他:“学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乖,我听话!你出去!让它出去!” 怎么可能出去?这才刚开始,时付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 那东西硬的像铁杵,一点都不温柔,狠狠戳在孟清希的软肉上,熨开肉壁上褶皱。她飘在海上,上一秒被抛起,下一秒又重重落下。 咕叽咕叽的声音从结合处传来,激烈的动作打出一圈液沫。孟清希的腿无法合拢,每一次肉棒抽出,都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棒身浸润了她的汁液,小穴口流着混合在一起的淫水。 时付动作很快,掐着她的腰,一口咬在她光滑的肩膀上。 孟清希吃痛叫了一声,抱他抱的更紧,小猫一样蜷缩在主人怀里。 呵,这会儿倒乖的不像话了。 时付很受用,动作慢下来,腾出空捏住她的小下巴,薄唇从雪白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圈领地一般吻上去,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一块暧昧的痕迹,最终封在嘴唇上。 穴里的小嫩肉拼命把肉棒往出推,时付慢条斯理,幅度很小的操弄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深顶,破开了孟清希的宫口。 她眼睛睁大,唇瓣被他含着发不出任何声音,腰部弓起,剧烈抖动了几秒,又泄了。 —————— 突然二更,想看大家用热情把我淹没 -- 31-32 那个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咬着孟清希的耳垂:“叫我。” 孟清希早就丢了一半意识,大脑完全放空,眼前只有他近在咫尺雕塑一般的俊脸。 长发在脸上黏着,双眼汲满水,湿亮,蒙着一层说不清的光。她此刻无助的躺在他身下,眼里、身体里只有他。 时付摸着她的脸庞,迷恋般在肩窝处深深吸了口气,一个深深的挺进,孟清希忍不住叫出声。 “太深了……” 痛,更多的是埋在身处的渴求欲望。 那根东西存在感太强,深深的嵌在孟清希花穴中,又胀又滚烫,仿佛要劈开她的身体融进去一样。 “不要了,不要了!” 时付没有停下挞伐的速度,掐着细腰,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 他一口咬上孟清希的肩膀,痛的她霎时从欲望中脱身,一身热汗与冷汗交替:“不要!” “叫我的名字!” “时付,时付……” 孟清希抓着他的手臂,眼里有迷蒙有泪意。 “继续。”舌尖绕着刚才留下的牙印细细舔舐,他冷酷的下指令。 她被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闭着眼,吸了吸鼻子,小声告诉他:“难受……” 肉棒顶在小穴口浅浅戳刺,没什么章法,忽浅忽深。时付扶着她的腿,摆成M状,手在结合处抹了一把,抬起来给她看。 “湿成这样,不要?” 孟清希脸皮薄,孟清希不想看。 经历两次高潮的肉穴现在经不起任何挑拨,蜜汁泛滥,泥泞一片。大腿根部最大限度的酥软,小腹微微颤着,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脸颊上湿湿热热,全是泪水。 为什么每次都会被操哭呢,也太没出息了,孟清希悲哀的想着。整个身体沉浮在虚无缥缈的海里,她想抓住身下的床单,想闭上眼睛赶快昏睡过去。 时付怎么会如她的意? 他逼着身下被操的浑身发软的小姑娘叫自己名字,孟清希一遍遍叫着学长、叫时付,叫到嗓子开始变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她记清楚现在躺在谁身下,他要她记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属于谁,他要她听话,往后再也不去忤逆他的意思。 时付折着孟清希的腿玩了半个小时,肉棒粗鲁的捅进,又连根拔出,连着不知操弄了多少下,终于低吟一声,揽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上去。 孟清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小穴内忽然冲进一股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冲劲十足。这股熨烫惹得她直打哆嗦,小腹骤然收缩,眼前又一次出现白光。 男人抱着她吻了又吻,直到她的小舌头再也勾不起力气。 即便疲软也尺寸可观的肉棒从可爱的小花穴退出,一缕淫液从翕动的小花口流出,掺着浊白,还有透明的花液。 他射进去了! 孟清希眼神惊恐,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时付将她按回去,亲吻她的双眼。男人此刻感到餍足,心情较开始时的暴怒缓和了不少。 大掌覆上孟清希的小腹温柔揉按,他抱着孟清希,在她耳边说着令她寒毛直竖的话。 “我早就该这么做,等这里有了我们的宝宝,你就乖乖和我结婚。” —————— 太艰苦了……难道以后都要手机发文……? 32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32 时付疯了,至少孟清希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疯子不仅不做措施,甚至有把她监禁起来的迹象。 孟清希不想吃紧急避孕药,太伤身,可这也是无奈之下的举动,难不成真如他所说等着怀孕乖乖嫁给他? 可惜没人给她做选择,她似乎还没搞清楚一件事——打从她昨晚进入这间屋子起,就再没有自由可言了。 避孕药?时付这回是下了决心要她学乖,孟清希身边不知不觉多了两个人,打着保镖的名义行监控之举。 她毫不怀疑如果真敢去买避孕药,时付会把她做死在床上。 孟清希从前对他的了解不够,没看出他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但有一点笃定:说出口的话,时付从不食言。 他说想要孟清希怀孕,要她嫁给他,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的有所打算。这个人城府太深,不做没打算的事,更不会随意拿这种事做闺房逗趣。 第二天一早,时付没有留在床上陪她温存,一早就出了家门,孟清希醒来时床畔空荡荡没有温度。 她心惊胆战过了一天,这次是真的怕了,乖乖在时付的房子里,吃保姆煮的饭,没有出过房门一步。 这一天没有他的电话,也没有任何人的电话,平静的诡异。 就在她几乎要放下一半戒心独自睡下时,半夜三点钟,时付风尘仆仆回来了。 沉着脸,面无表情。 孟清希睡的不熟,睁眼看到男人站在床前解领带,眼睛正一瞬不瞬盯着她看,骇人阴鸷藏不住。 还需要什么更好的清醒方式? 仅这一个目光把孟清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抱着被子坐起来,缩在床头,把自己缩成尽可能小的一个角。 兴许意识到自己刚才表情不对,时付敛了情绪,重新换上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甚至笑了一下。 “吵醒你了?” 哪敢承认??孟清希暗自吐槽,她是天真,又不是傻。这种时候就算时付抽她屁股一顿把她活生生抽哭,也只能咬着牙自己咽回去。傻子才会挑这么明显的时机去撞枪口! 他就这么盯着孟清希意味不明的看了一阵,忽然伸手摸她的头。 “别怕,我舍不得动你。” 每次说着要收拾她,每次恨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撕碎吃掉吞进肚子里省心,又有哪一次真的下了狠手? 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若是动真格,孟清希就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了。 想到令他忙碌到现在的罪魁祸首,时付眼底忍不住又是一暗。 扯领带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 孟清希最怕男人粗鲁,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这是无法控制的畏惧感。 使小性子可以,没必要挑这种时候挑战他。 他冲着孟清希招招手,眼里的情绪分辨不清:“过来,到我这儿来。” —————— 明天评论过二十,我就双更? -- 33-34 孟清希裹了裹被子,迟疑的爬过去。还差着一截距离,时付已经等不及伸手强行把她拽过去。 孟清希跌跌撞撞扑倒男人怀里,鼻腔顿时充盈满他的味道。 纵使再迟钝,她也察觉到这个男人现在心情极度不好。适时装乖是她的长项,孟清希想了想,轻轻伸手环住他的腰:“你怎么了?” 也不知道这个举动有没有取悦到他,时付冷笑两声:“你那位了不起的前男友给我找了不少麻烦。”他摸了摸孟清希的脸,声音忽然温柔下来:“记住,我能忍到现在,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前男友?言辞?言辞消失了那么久,果真和时付有关? 看她滴溜溜眼珠直转,时付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所以,别打歪主意,做你该做的事,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讲道理,你知道的,嗯?” 孟清希打了个哆嗦,怯怯望他一眼,顺从的点头。 最后一次讲道理的言辞,却在隔天做了一个非常不讲道理的决定。 她不知道消失这么久的言辞究竟做了什么事能惹得时付变脸色,只希望他能闹的再大一点赶紧回来。虽然跟言辞也不算什么明智的选择,但孟清希了解言辞,总比时付这个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变脸的变态要强。 可是这个变态起了疑心,事情就不会顺利发展下去。 这个不理智的决定,就是孟清希必须时时刻刻留在他的视线内。 时付没有明说,不过孟清希的行程完全由他掌控了。早上时付亲自开车送她去上课,这次她一个反对的字都不敢说。 下了车,孟清希喜提保镖两枚。 两人穿着常服,身材高大容貌平庸,气质十分冷硬,不远不近跟在孟清希身后。 今天还是补本科的课程,不过因为这两位保镖的缘故,她只能远远坐在最后一排。林恬恬来得晚,抱着课本莽撞跑进教室一眼就看到她,小姑娘双眼一亮,亲热叫着学姐就要往她旁边挤。 即将落座的一瞬间,身后两人冰冷的视线打在她身上。林恬恬反应迟钝的回头看一眼,一个字都没说,十分冷静的站起来往前排走。 孟清希都给气笑了。 讲义气,真够讲义气,白瞎了她那么多顿饭和数不清的奶茶。 下了课,时付又亲自来接她。 这倒是稀奇,以前他忙起来昏天暗地,常常一起吃饭到一半就被助理叫走,现在却有时间来亲自看管她。 他一来,两个保镖就自动消失了。孟清希以为又要回家,谁知他也不急着走,竟然带着她逛起校园来,就在上次和林恬恬见面的咖啡厅。 “每次来A大时间都很紧,还没仔细逛过,这些地方你都常来吗?” 原谅孟清希和他相处时总不能专心,神经高度紧绷,敷衍了两句嗯。 时付早就看不出了,也不恼,冷淡一瞥窗外:“你宿舍还有什么东西没带走,今天一并处理好吧。” 孟清希捂了捂头,低着头小声说:“也没什么,记不清了。” 不及他继续说下去,林恬恬的电话及时打来了。 这家伙不容孟清希开口,一等接通就像点燃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说起来:“学姐?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天 ┇肉肉屋┆◥ROuROuωυ,⊙Rɡ◥知道我今天在教室见到你有多感动!不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教室里那两个彪形大汉什么情况?不过你不愧是A大顶流,才来学校一个上午,又血洗学校论坛了。有人看见你从那个外交官的车上下来了,好多照片啊,大家都说你换男友了,真的假的?” 就这么不巧,这个时间点咖啡店人少,还挺安静的,她大咧咧的声音就着电话通传出来,孟清希都不敢去看时付的脸,疯狂偷按音量键,生怕她下一秒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然而,但是,可惜,林恬恬就是个百分百纯种缺心眼,当孟清希试图暗示阻止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喘了一口气,话筒里传来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两秒后中气十足的声音又冒出来:“我主要也不是问这个,就那天在酒吧带你回家那个很凶的帅哥是谁啊?和你什么关系?既然都带你走了应该关系不浅吧?”林恬恬猥琐的贼笑两声:“酒后乱性,我懂我懂,这么帅一张脸谁顶得住啊?一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 …… 想挂断电话,已经晚了。 孟清希心如死灰,好死不死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 内心在呐喊:林恬恬你个傻B地狱见吧!!! —————— 前两天有点事,来晚了 34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ρò-①◥8.てο◥M/7988710 34 长久没得到回应,电话里那人终于聪明一回,嗅到不和谐的气氛了。 孟清希举着手机没动,脑袋里嗡——!一声响,连呼吸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都屏蔽了去。 林恬恬干巴巴叫了一声:“学姐……?” 她看不到时付的脸,时付的存在感却几乎占据她全部躯体。 几乎是一瞬间,周遭空气都变了。 孟清希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寒凉刺骨、暴戾,针扎在身上一般难受。 ……看这反应,也不必纠结时付有没有听到这句话了,不如纠结自己选个什么样不痛苦的自裁方式比较合适。 还想着演一段戏糊弄过去,起码别让他看出不对劲……算了,这是时付,年纪轻轻就大权在握翻手云覆手雨的外交官,和他耍心眼,几百个孟清希都不够看的。 与其装傻激怒他,倒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人在紧张时总会做些有的没的小动作,孟清希心理素质一向差,何况她此时面对的是时付,这个颠覆她世界观,一夜之间撕开温柔外皮露出阴暗本质的男人。 手一抖,一勺糖全洒在杯子外。 手机重新塞回包包里,她已经打定主意,往后在时付面前,看到这种有潜在危险的来电,一律当做骚扰电话挂掉! 孟清希掩饰性的从包里拿纸巾擦桌子上的细砂糖,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像只胆小的松鼠。 时付慢条斯理摘下眼镜,对她一系列掩耳盗铃的举动恍若未闻。 不紧不慢出声:“酒后乱性?” 孟清希打个哆嗦,牙齿都发酸。 听不出他情绪是喜是悲,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天,孟清希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即使心里头怕,也忙不迭乖乖作答:“不是的!那天我是……去酒吧喝酒了,但是酒后乱性真的没有,我和那个人现在很清白!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现在很清白?”他果然抓住了重点。声音就像寒泉撞上大提琴,又冷又清。 孟清希吞了吞嗓子,一五一十干巴巴解释:“……没想喝多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很多年没联系了。” 时付定定看着她,双眼里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情绪。 她感觉自己的小腿在发软,硬着头皮顶住他的目光。 顿了几秒,他问:“什么关系。” “……前男友。” 时付笑了。 “看来我错过很多。” 明明是笑着的,孟清希却更害怕了。 她倒是听话,问什么答什么。 知道她招人,第一次见面就恨不得让人把她按在身下肆意揉虐。那时的时付羽翼未丰,野心蓬勃,加之当时的孟清希身边有人,那人将她护的密不透风。 事后他借了家里的关系查,那个五官深邃的混血少年一片空白,仿佛活了十几年,没有在人间留下任何痕迹。 时付是诧异的,或者说惊讶。凭跺跺脚整个A省抖三抖的时家,手眼通天权势之下,竟然查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 表面没有不代表真的没有。 每一个傍晚,那辆车都会停在学校旁,孟清希欢欢喜喜的上车,欢快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像折断她的翅膀。 时付同样坐在车里,车窗降下半截,他看到车里那人稳稳坐着,双腿修长,他自然的握住孟清希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抱在腿上,手掌宽大,皮肤冷白。 车门关上,里面的画面被切断,那辆车驶入马路上,很快隐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消失不见了。 车牌车型无一不低调,可是又有哪个普通人会用防弹玻璃做车窗,随行数不清的保镖隐在八个方位密切监控着一举一动? 时付的冷静刻在基因里。他想他是会得到她的,不过不是现在。 她还小不是吗?那就让她再玩玩吧。 只不过某些画面不可避免的落在脑海里,刻骨铭心,一记就是这么多年。 亲密无间?对上那人时毫无戒备的笑,还有藏在骨子里的依赖与爱恋。 时付一撩眼皮,看向对面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姑娘。 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 时付是个聪明人,知道谁才是boss,推眼镜。 八月份换了新工作,很忙,九月份开始时不时被墙,可上网站没法登录。 之前貌似说过两次,但是大家好像都忘了,这里给新来的朋友再说一次:不会坑的,有灵感就会写,没灵感我写的艰难,大家看的也不高兴,相信我,除不可抗力因素,不会坑。 翻了翻留言,你们好可爱,还有分享vpn给我,今天幸运的找到新vpn,顺利登上了,给大家说一声,不要担心会坑。 -- 35-36 孟清希自小就招人疼,这张脸为她带来的宠爱太多太多了,家人老师亲朋好友不必说,来自异性的关注更是多到令人不舒 服。 那 ┇肉肉屋┆◥ROuROuωυ,⊙Rɡ◥ 时时付想,她是个乖巧的姑娘,身边有一个两人也是暂时的,谁想他出国几年,查到的消息却是她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 又一个。 拿到资料时时付笑了,孟清希人傻,眼光倒不错,招惹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背景大。 他想直接插手把人抢回来,反而因为这些掣肘无法下手。 时付眉眼沉沉,冰冷冷的笑:“傅惊鸿?” 孟清希一惊,寒毛都竖起来了:“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 最近傅家的小公子回了A市,行迹低调有意隐瞒,但对于有心人来说是瞒不住的。A市就这么大,这个圈子的人弯弯绕绕 总能联系到一起。 孟清希虽然只和他在一起几个月,并不妨碍旁人知道傅少爷有位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是他这么多年唯一承认的女朋友。 当时那人护的紧,见过孟清希的人没几个,傅少爷宠的高调,满城皆知有这么一个女人,传的神神秘秘,就是不知道长的 有多国色天香。 可惜没过多久,关于这段恋情的八卦消失匿迹了,傅惊鸿突然远洋留学,再没消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别人不清楚,时付却是清楚的。 能因为分手把大少爷气出国,甚至一气之下两年没回国的,不是别人,正是孟清希。 她有本事,惹的人分手也念念不忘,一个言辞如此,傅惊鸿又是这样。 时付是最早就接到消息的,他知道傅惊鸿回国,也知道他参与的项目和A大医学院有合作,更知道他拐弯抹角的频频出现 在A大,是为了什么。 时付想,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这里,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永远别想掀起什么浪花。 他们舍不得对她用手段,时付是舍得的。 …… 眼前的男人看着她,又不是在看她。 孟清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会跳到老虎的头上大张旗鼓去拔毛。时付不答,她就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谁管他怎么知道 傅惊鸿?别找她麻烦,一切都好说。 风头无二的新任外交官难得安排空闲时间与她像普通情侣一样逛校园,过程显然不够愉快。 孟清希等着暴风雨到来,心里铺垫着慢慢焦虑与恐惧,可是时付始终像无事发生一样,俊脸上的表情与风和日丽下风平浪 静的海面别无二致。只不过这个男人连面子功夫也懒得与她维系了,从头到尾没有一次笑颜,更不会像从前没有捅破窗户纸时 一样温和的谈话。 从学校离开,时付带她去吃饭,这晚不再有任何安排,他直接带她回公寓,随后关上书房的门做自己的事。孟清希抱着薯 片,战战兢兢在隔壁房间看电影,时刻提防下一秒时付阴着脸冲出房门发作。 他在生气,孟清希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生气却不发作,孟清希的恐惧更深了。 —————— 更了 36 对于孟清希这等小纨绔来说,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有人约就通宵泡吧蹦迪,兴致上来不要命的烧钱,什么疯什么刺激玩 什么,没人约也能拎着小包和轻便行李走向机场,说飞国外就飞国外,看各大品牌的show,买限量包。 上大学后,或者说那个人回国后,孟清希也就在长辈面前装装乖乖女,性子早就玩野了,也就上学时间还能收敛几分。 平时课多,课业也不算轻松,孟清希其实没那么多心思放在学习上,最不耐烦就是考前刻苦读书,但就算是那些日日夜夜 废寝忘食泡图书馆的枯燥日子,也比眼下的时光容易熬许多! 要疯了。 真的要疯了。 好像古代犯错的下人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刑罚,胆战心惊等着。孟清希也一样胆战心惊,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有时付这么 变态的! 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这事绝不会就这么揭过去,偏他就是不紧不慢要她等着。 孟清希抱着半袋薯片在房里来回踱步,一会儿一个深呼吸。隔壁房间门被封印一样,始终没有从里面传来动静。 十一点,她躲在门外做贼样附上耳朵听动静,听来的只有一片安静。 …… 算了,游戏人生的孟小姐从不为难自己。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飞快回房,洗澡,换睡衣,锁门,睡觉!- 时付并不是真的闲到可以抽出一个下午的时间来陪女朋友闲耗。 处理完事情,腕表时针已经指向数字2。 夜里两点,小妖精戴着眼罩睡的很熟,甚至还锁了门。 这种举动于他而言是多此一举,这是他的房子,他如果不许孟清希出门,孟清希就是装上翅膀也逃不出去。同样,躲也是 躲不开的。 时付坐在床头,手指抚上她额前发际,眸光冰冷看了许久,似在打量,又似在思量。 拇指来回抚弄软软的耳垂。 孟清希睡得熟,全然不知,她睡相不差,呼吸平稳,鼻尖热热细细的气息有一些落在了男人手上。 时付眸色渐深,如一深不可测的旋涡。 手掌逐渐下滑,准确的卡在了细白的脖颈上。 呼吸的地方有了桎梏,无论如何也不会感到舒服。 孟清希不适的动了动,喉间发出不甚清楚的咕哝声,细细的,糯糯的,像不足月的奶猫。 她似是感到委屈,稍微翻动身体,脸颊贴上了男人温热宽大的手掌,好像找到了依靠,渐渐停下不动,又沉入梦里。 良久,时付俯身,靠近,微凉的唇瓣贴上孟清希软软的唇。 他吻了吻,略带留恋的起身。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男人抽回手掌,走向浴室,慢条斯理解领带,解扣子。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 明天也更,赶一赶剧情,争取早点让言少爷回来~ -- 37-38 而事实上,孟清希这一觉睡的不安稳,起码不如面上表表现出的那么安稳。 梦里有什么人在追赶她,慌忙之下她慌不择路的跑,跑到了顶层。 顶层有一个巨大的泳池,除了泳池一片空旷。孟清希无处可躲,急得要命。 心里一个声音呐喊:快点,快点……再不躲起来就来不及了…… 顶层的房门就在这时打开。 那人不紧不慢向她走来,身形挺拔,非常高,宽肩与高大身形带来极大压迫性。俊逸非常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西装长裤 将他包裹在斯文的假象中。 孟清希看着他的脸,看他一步步走来,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只知道不断往后退,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就跌入了身后水池 中。 那水池好深,垫脚也探不到底,她呛了两口水,窒息感涌上来,手不断挥舞着求救。 她在深深的水底,眼里最后的画面是那个男人站在池边,冷漠看着她,看着她去死。 …… 咚——! 孟清希从睡梦中惊醒,后背从脊椎到尾骨一阵清晰的痛意。 她才从梦中回神,现实与梦境交错着,顶着一身汗,迷瞪的睁大眼。 空调送来丝 ┇肉肉屋┆◥ROuROuωυ,⊙Rɡ◥ 丝凉意,打在她出过汗的肌肤上,身体感官逐渐清晰起来。孟清希伸手摸摸四周,随后苦恼蹙眉。 看来就算是做梦都没有放松对时付的警惕,这么大的床,为了不靠在他怀里睡,孟清希竟然摔到地上去! 痛就不说了,关键是太丢人! 本来在时付面前就不剩几分颜面了,希望他没有察觉。 然而孟清希的夙愿从来不重要,迷迷糊糊正要从地板上爬起,余光里突然覆上一片黑影。 孟清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慢吞吞抬头,借着走廊里壁灯传来的微弱光芒,看到男人的轮廓……高大,挺拔,在这样面对 面的姿势下,居高临下看着她,和梦里一样…… 孟清希打了个哆嗦,嗓音有些沙哑:“……你还没睡呀?” 迎接他的不是男人的回答。黑暗中啪嗒一声轻响,他打开房间的床头灯。 骤然暴露在光线中,孟清希不习惯,眯着眼用手臂去遮。 少女跪坐在床边,白色丝质睡裙略有褶皱,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不经意撩起一半,露出左边细腻白滑的大腿。 脆弱的、美丽的、不堪一击。 听不到回答,她仿佛在唱独角戏,适应了光线后放下手臂。再一抬眼,视线不知扫去哪里,看到那一处后,瞳孔缩了缩, 定了足有五秒。 几分惊讶,几分无措,还有一两分隐藏极深的恐惧。 ——时付穿了睡袍,本该是沉入睡眠的时刻,他此刻站在孟清希面前,面上有没有散尽的睡意,但是那一处,却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挺起来了。 支起帐篷,尺寸可观,不怪孟清希反应有异。 不过也就是几秒,几秒后她迅速清醒过来,也不顾背后是不是摔得疼,不去向男人求助,扶着床沿努力爬起,动作稍显笨 拙与急乱,可还在极力掩饰。 她想装作没有看到,眼神乱飘,就是不敢去看他。 “我没事,我们继续睡吧。” 动作只做了一半。 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宽大分明的骨骼展示着绝对力量。 时付从后面按住她,孟清希跌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按在床沿上。 男人很快贴上来,孟清希感受到他的体温,滚烫的体温,毫不吝啬的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时付没有与她多费口舌的打算,动作迅速撩起裙摆,手一扯,内裤就碎成了两片。 “嗷——!” —————— 我应该不会卡肉,你们想看傅燃番外吗? 38 一插进去,时付就笑了。 孟清希的腰腹都压在软软的床垫边,反抗不得,见不到他的脸,只听到身后一声冷笑。 一刹间,热气蒸腾而上,耳朵烫的过分,从脖颈到小腹到大腿,没有一处不在细细的颤抖。她知道他为什么笑,恨不得把 脸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时付重重顶了两下,孟清希身体敏感的要命,一场性爱的开始承受不住这么重的给与,当即没忍住软软的吟出声来。他伸 手在两人结合处一摸,摸到一手湿润。 没有前戏,没有气氛,甚至没有一个敷衍的亲吻,孟清希确实秒湿了。这一刻简直怀疑人生,难道自己还有抖M潜质吗? 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从骨髓深处泛出一股颤栗,她害怕,但是还有一点无法解释的兴奋,当然占据情绪更多部分的还是 恐惧。 但是她秒湿这个事情……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时付像要把憋了许久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孟清希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就快被他掐断。身体很快接纳了他,而 时付今晚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动作又快又狠,不留余地。 也是,她遇上的这些男人,不论性格如何,在床上总是无一例外的强势。再说如今时付已经被断定不是好人,他的心和肚 子剖开都是黑的! 孟清希吃痛,委委屈屈的轻呜。 时付突然抽出来,手臂一横,拦过她的腰际和腿弯。这回动作倒是轻,稳稳的将她摆在床上。 她还穿着白色睡衣,巴掌大的脸掩在浓密乌发中,眼中惊恐未消,眼尾沁着泪珠,红了一圈,细细的手腕上有他握出的一 圈淤痕。皮肤越白,入眼越是惊心。 孟清希是娇气,因为刚才半跪在地板上的动作,膝盖处已经红了一片,乍然摊平,还有些钝钝的痛。 美人如画,即便是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孟清希都像一幅画,实在赏心悦目。 时付就像在欣赏一幅名画,看她因为他粗暴的举动惊恐,看她身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久违的、战栗的、兴奋到血液都要 爆炸的感觉倾盆而入席卷了时付的每一寸肌肤。 他舒适了,暴怒感一寸一寸降下去,这一副场景太令他愉悦。就如同每一颗细胞都吸足了氧气,争先恐后要把孟清希吃进 肚子里去,又要品尝珍馐一般细嚼慢咽,又要鲸吞蚕食。巨大的兴奋感将他淹没,将他撕成了两半! 对,这才是他想看到的画面,呵护娇花太久,以至于他快要忘了当年爱上孟清希的感觉,那种只看一眼,就要不择手段强 取豪夺藏起来独自一人品尝的强烈欲望。 美则则以,独有一个缺点,不属于他。 他掠夺的还远远不够,他要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他的气息,他要她乖乖的缩在自己怀中,索求拥 抱索求亲吻,他要听她娇娇的哭,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去念他的名字,他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怎么都不够。 …… 孟清希当然不知道这个变态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下意识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尽可能的缩进身后的床铺中,聊胜于 无的给自己安全感。 那根尺寸可观的巨物没有因为方才在她体内尽兴的放肆而露出丝毫疲软的痕迹,甚至在她瑟瑟的目光中,大了,更大了! 浴袍宽宽松松罩在男人的身上,露出他精壮结实的小腹,还有漂亮的人鱼线。 孟清希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可是到了这个地步,男人的动作反而慢下来了。 他忽然有了兴致,俯下身将她罩在自己怀中,一只大掌顺着大腿缓慢上滑,极具情色意味的抚摸,滑过盈盈一握的腰,最 后停留在她俏生生立起的雪白小山丘上。 一手刚好掌握,是正合适的程度。 粉嫩嫩的花蕊硬硬的挺立,在他修长指尖被玩弄,可怜的讨好着。 孟清希抖的更厉害了,可怕的情潮上涌,要到不到。 男人的另一只手没闲着,他抱住了她的后脑,薄唇缓缓贴近,靠在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耳垂、耳孔中,随后, 耳垂被含了进去,轻柔的舔弄,不用什么力道,热气和濡湿一起,一层一层,几乎要了孟清希的命。 她最受不了这个,骨头整个酥软下来,背脊僵直的挺起。 她就快要化成一滩水,可是他根本不放过她,手指拨开乱发,轻轻地吮吻落在耳后。她抖的 ┇肉肉屋┆◥ROuROuωυ,⊙Rɡ◥ 太厉害了,双手要环住他的腰 才能找到一点着落感。 时付的吻最后回到了唇边,含住两瓣柔软的唇,他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味道,舌尖撬开牙关,吮吸着,从牙龈到她的舌尖, 不放过每一处。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 找到感觉了吗? -- 39 时付几乎将她折腾到半夜,换着花样折腾。 孟清希到最后又困又累,浑身酸软疲乏,一边哭一边求饶。最后的记忆是迷蒙中时付将她抱去浴室,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 第二天孟清希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手表指针准准的指向十一点。她双眼困,身上酸痛,蒙着被子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 晚发生的事。 想起来,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身侧早就没了人影,她一人霸占着整张大床,不适之下并不是很愿意爬起来。 已经错过了上午的公共课,索性整天也就这么翘过去吧。 别人的研究生是怎么痛苦难熬的,孟清希不知道,总归她还是一样没心没肺,不为SCI发愁。 该死就死吧,还能怎么办呢?要她顶着这么糟糕的状态出门,那她的偶像包袱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导师生气又怎么样,再恐怖能恐怖的过生气状态下的时付吗? 别闹,昨晚地狱一样恐怖的夜晚都过去了。 然而孟清希还是那个天真的孟清希。 她自以为对于男人很是了解,时付欲望纾解了,怒意自然也会消,万万没想到时付还会来这么一手。 时付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维持着贵公子的体面,即便单看他禁欲的俊脸丝毫想象不出这个男人在床上会有多么的凶残。 哪怕昨晚已经场面十分狼藉,他还是抱着她去浴室洗干净,自己将床品换一套,还为她套上了新的内裤。 至于睡衣,已经被他彻底撕碎了,碎布尸体都不知道丢到那个角落去,孟清希光溜溜的缩在被子里,早晨还被男人压在身 下欺负了一把。 咸鱼清希对于已经过去大半的一天没有任何想法,只想点个外卖,吃炸鸡吃到饱,然后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晚上或等男 人投喂,或者自行觅食,吃吃睡睡,怎么舒服怎么过。 谁知十二点一过,她正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啃炸鸡,扎起了丸子头打算度过快乐而又肥宅的一天时,房门突然传来 了动静。 她听到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响,随后有人推门而入。 男人身形挺拔,穿着衣服也能想象出下面是多么漂亮精壮的男性躯体。 他穿着最简单的黑色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西裤每一寸都合体的精致,收口在脚踝处,皮鞋不染纤尘。 越简单越显低调奢华,从头到尾,每一件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 孟清希的屁股,突然就痛起来。 时付进门,看到她只穿着衬衫坐在沙发上,旁边是吃剩一半的薯片,还有一些看不出原样属于什么来自哪里的碎屑,头发 松松膨着,两条又白又细直的大腿就那么大咧咧的架在前方茶几上。 他眼神暗下来,眼尾扫到桌上的外卖包装和她油光泛亮的手指,动作停住。 随手将手中的包装袋放在一旁,男人随后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紧不慢卷起衬衫袖口。 他盯着孟清希,一字一句问:“你就是穿成这样去拿外卖的吗?” —————— 赶上了,圣诞快乐 .泍章櫛巳被γíηcαηɡ 請菿яΘùsんùωù,χγz査閲泍章禸容(棢zんí為:яΘùsんùωù{яΘù圕箼拼音}。XYΖ)ㄣ -- rousHuwu。XYZ 40 孟清希当时就竖起了一阵寒毛。 她乖乖把腿从茶几上放下,没什么卵用的拽了拽衣角——完全不能起到遮住大腿的作用。 动不动脑子,也知道这祖宗肯定是又生气了。 孟清希不想惹他,但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几句,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超级低,哼哼似的:“谁让你撕掉我睡衣,那我在 家里就想穿舒服一点嘛……” 说完又想起他的问题,忙不迭解释:“我让外卖小哥哥把东西放门外了,等他走了才出去拿的!”她又不傻,怎么会穿成 这样给人看。 不知道是她态度良好还是哪句话戳到他的点,时付听完,又没那么生气了,甚至勾了勾唇角。 孟清希忙把薯片等不该出现在沙发上的东西转移到茶几上,擦了擦手,又去清理沙发上的碎屑。双腿乖乖并拢,蹭着屁股 往角落移了移,看着十分乖巧。 “下不为例。”这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时付又带着东西去了餐厅。 不紧不慢将所有带回来的食物在餐桌上摆好,他才走到孟清希身边,松松捏住她手腕,牵着往厨房走。 孟清希被压到水池前,时付站在她身后,双臂将她环起,握住她的两只手放在水管下一丝不苟的淋湿、接洗手露、揉搓、 冲洗。 洗完又带她去餐桌旁,她正要在旁边坐下,被他抬手拦住。 时付先坐在椅子上,长腿随意摆开,随后他拍了拍大腿,看向孟清希。 孟清希抿唇,犹豫了一下,踮着小屁股坐上去。 刚挨到西裤布料,腰间就多了一只手,那手臂箍着她用力往怀里一带,腿一滑,她的屁股不偏不倚压在那一团凸起之上, 人也落入时付怀里。 她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搂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 孟清希懂了,生怕饭吃晚了就要轮到她被吃,都不用他说,自己就捉起筷子往嘴巴里塞,也不知道塞了什么,总之她看上 去吃的颇为认真,好像是真饿了。 可惜再怎么掩耳盗铃也没用。 顶在屁股上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已经到了她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孟清希现在还疼呢,背着时付一噘嘴,吃的更快了。 男人在她耳边笑,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大腿摸上去,摸到神秘的三角区。 孟清希下意识夹紧双腿,弱弱说了句:“我正吃东西呢……” 时付的唇瓣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她后颈处,张嘴就咬了一口。 她吓的松开腿,那只手终于摸到了内裤,隔着内裤轻柔摩挲几下,按上了小珍珠。 他昨天玩的太过火,妹妹还肿着,时付这么一碰她就疼,身体忍不住发抖。 男人充耳不闻,反复亲吻她的脖颈,指尖不断挑逗,动作时轻时重。他太懂令她疯狂的点,于是疼归疼,小穴口还是诚实 的分泌出液体。 装不下去了,孟清希放下筷子,软在他怀里可怜兮兮求饶:“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时付扳过她的下巴,薄唇贴上她唇瓣,舌尖深入,搅着她的舌尖仔细的尝。他没有吻的这么色情过,逼着她交换彼此唾 液,吮的啧啧有声,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不允许她有半分逃避。 就算有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孟清希说是个新手菜鸟都不为过,即便这吻有逼迫的意味,可她还是被撩到了,口腔中充 斥着他清冽的味道,仿佛被他打上记号,半截后背麻到酥软,如果不是他抱着,就要跪到在地板上。 吻到他依依不舍分开,拉出一根银丝。 时付的手指已经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指碰到肿胀的珍珠,她的身体就是一个打颤。轻轻转着圈揉捏几下,她胸口的起 伏就越来越快。 孟清希喘不上气来了,埋在他肩膀处努力呼吸,环着他精壮的腰,细细呜咽,又难受又喜欢。 她说:“痛。”声音里饱含委屈。 坏蛋,一点都不疼她。 殊不知越是这么讲,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时付单手解开裤子,巨硕弹跳出来,顶端激动的冒着透明液体,这么狰狞,和他主人清隽的长相有天壤之别。 孟清希湿的很快,男人好像突然没了耐心,两指并拢探进去,来回抽插几下,感觉到湿度差不多,压着顶端就把肉棒塞了 进去。 她感觉自己被撑开了,满满的都是他,阴茎烫的她小腹直缩,时付因此倒吸一口气,一拍她的屁股略作惩罚。 按着她的腰狠狠挺动几十下,稍稍解渴,动作才慢下来,指尖按在她湿漉漉的眼角处,说出这半天的第一句话: “我喜欢你这么看着我。” 孟清希眼角都被泪水盖住了,哪里知道自己是怎么看他的?女上位的姿势入的太深,时付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顶着 往宫口操,一遍遍碾压那块软肉,她有一点疼,但是又舒服的头皮发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 时付埋的极深,浅浅抽出,感受到内里绞紧的湿润,内壁柔软又烫,小嘴似的吸力十足。 他又忍不住用力顶了两下,满意的听到她哼出声。 男人绷着额角的青筋,咬着牙:“你就是欠操。” 孟清希不喜欢听他这么说,张口就含住他的喉结,舔弄两下,恶作剧似的咬了一口。 谁知惹得他动作突然加快,一手把她左边的绵软包裹起来,含住顶端红蕊。大掌肆意玩弄,牙齿咬住,上下轻磨。 她受不了这个,双腿夹的极紧,抱住他示好。软着嗓子在他耳边求:“哥哥慢点儿……” 时付抱紧她的腰,突然换了个方向,肉棒整个抽出来,重重顶进去。她趴在桌子上,冰凉触感又激的她忍不住缩紧。 交合处有他的体液,也有她的体液,捣成白沫。 小珍珠又被捏紧,这次用了力气,酸意疯狂蔓延开,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时付的动作始终没有再慢下来,掐着她的腰尽情冲撞,肉棒尽根捣进来,撑开小小的穴口,来不及合上,又被残忍分开。 两瓣贝肉被撞的通红,昨天的还没有消肿,现在就开始新一轮蹂躏。 孟清希的眼泪都蹭在他的衬衫上,被他紧紧抱着,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他碾进血肉里。 他总是吃不够要不够,怜惜的舔掉她脸上的泪,再拖着她可怜的小舌头一遍遍吃。 汁水都蹭在他昂贵的西裤上,淫迷混乱,他恍然不在乎,最后几十下冲刺,捣的又重又狠,次次撞在她酸软的点上。 一股一股的灼热喷洒出来,酣畅淋漓射入宫口。 而孟清希早已泄过几次,软着身子什么都说不出了。 时付重新把她抱起来,怜爱的拨开她额角沾了汗的湿法,亲吻她的眼角和脸颊。 他说:“宝宝,我们生个孩子。” —————— 好长一章 .泍章櫛巳被γíηcαηɡ 請菿яΘùsんùωù,χγz査閲泍章禸容(棢zんí為:яΘùsんùωù{яΘù圕箼拼音}。XYΖ)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