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后即焚by九凝峰车神——180迈——随时超速》 1-3章 1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发出单调的电子音:“我亲爱的陛下,您当然是本国最美丽的女人,可在森林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 瑞文娜女王怒气勃发:“那可恶的猎人竟然骗我,要是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要用他来饲养触手。” 镜子中的白雪公主跋涉在密林之中,虽然白得像牛奶一样的脸颊上蹭着脏污,乌黑的头发散乱一片,嘴唇如即将凋萎的玫瑰花瓣,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么美丽,就像最名贵的珍珠沾染了污泥,让人忍不住想要捡起来擦干净。 就连这个国家最美丽的女人也盯着那个美丽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 但她随即发怒,黑雾不断在她身边爆开,房间被魔法的冲击弄得狼藉一片。魔镜安静地转了半圈,以防被冲击波扫到——它可有一个奢华的全身镜那么大的目标。 它的女主人也随之被一团黑雾裹挟起来,彩色玻璃窗子轰然洞开,黑雾随着一阵强风卷了出去。 不过不一会儿她又冲了回来,重新走到魔镜面前,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我绝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儿比了下去,我应当画最隆重的妆容……” 魔镜单调的声音响起来:“我的陛下,您的妆容已经很浓了。” 瑞文娜女王烦躁地丢下眉笔,举起袖子粗鲁地擦掉了脸上一半的粉,紧接着又擦掉了另一半。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满意地说:“嗯,我不能让她认出来。” 铅灰色的乌云被一团黑雾撞散,黑雾渐渐散开,露出一匹在天空中奔驰的黑色骏马。 属于暗夜的马当然是母的,不是吗? 摩尔森林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里面不但有成精的猛兽,逡巡的树精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入侵者好过。虽然瑞文娜女王有着邪恶的黑魔法保护,她也不敢随便地惊动边境的守卫,以至于不得不飞上云层。 魔镜是个非常好的天眼,虽然它只能看有限的几个人——譬如说本国最美丽的女性,和世界上最美的女性——白雪公主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 属于午夜的母马降落在了魔镜找到的地方,白雪公主目前躲在一处精怪的藏身之处,这里的主人是七个山地矮人,而山地矮人则是摩尔森林里比较常见的精怪种类,没有什么杀伤力,女巫放出一把睡粉,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艳艳的苹果,正要往里面下点毒药,忽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我绝不能让她如此便宜地、毫无知觉地死去,肉体被毁灭的痛苦比起心灵受折磨的痛苦来说微不足道,我应当让她……我应当让她的心灵受尽折磨,这不正是黑魔法的精髓吗?”她拿着这颗红艳的苹果喃喃自语,苹果迅速在她修长白皙的指间干枯凋萎,落入草丛里。 她的黑色披风转眼间变成了头上的两支羊角和身后的一条尾巴,踏着蝙蝠组成的台阶,走到了白雪的窗前。黑色的雾气凝聚成一只触手,轻轻地敲了敲窗子,接着躲了起来。床上睡着的少女忽然惊醒过来,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走到了窗边,推窗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疑惑地把窗子关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在开窗之后,黑雾从窗沿上方爬进了室内,躲进了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白雪躺回床上并闭上眼睛之后,瑞文娜女王现出了身形,她走到了床边,看见她唯一的敌人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她只要一伸手就能置她于死地。 但这没什么意思不是吗?这并不美,一个高雅且有追求的女巫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美艳的女巫若有所思地跪在床边,俯视着月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美丽的少女。 她已经洗去了白日蒙在她身上的尘土,白皙的脸庞,乌黑的秀发,玫瑰花一样娇艳的唇瓣,都仿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啊,这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吗?女巫眯起了眼睛,也仿佛受到了这美貌的蛊惑,克制了心中的轻蔑和恨意,慢慢伸出手,轻轻勾起那形状优美的下巴。 女巫不知看了多久。忽然毫无征兆地,躺在床上的娇美少女骤然睁开眼睛,看清楚她了之后,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瑟缩着背靠着墙,嘴唇颤抖地与她对视着。 女巫有些不知所措,她醒的可真是毫无征兆。 糟了,她认出我来了,一个邪恶的女巫。现在可怎么办?如果这可怜的小美人儿引来了森林里别的什么精怪……对女巫来说不但十分危险,而且还有可能致命。 那只有现在就杀了她了。这么想着,瑞文娜女王的指尖上隐隐跳动着一团黑雾。 少女的脸色却缓和下来,大概是见她没有攻击的意图,反而轻声地问道:“你是什么妖精?” 女巫愣了一下,心想:她没有认出我吗?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意外地摸到了光滑而毫不设防的皮肤——而不是粉底什么的。 娇艳的少女微微皱起眉头,眉头处皱出几个小巧的折痕,声音清脆而带点疑惑:“小妖精?” 听听!这是什么样僭越的称呼! “我呃……我不是妖精。”女巫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嘴角因为想到一个精美的阴谋而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然而在对面的少女看来,这不过又是一种属于妖精的魅惑——这几个月来,在这座森林里,她可是见得多了。 “那你是什么?” 瑞文娜女王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含混地回答道:“我是——我是恶魔。你瞧。”她身后不知何时晃出一条黑色的尾巴,尾巴的末端,是一颗倒置的心形——有人说它的形状不是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看起来像是什么粗长灵活的触手尖端插着一颗心似的。这尾巴一闪即逝,和她头上若隐若现的黑色羊角一起,化作黑雾散在空中。 啊哈,这小家伙居然没有认出我。女王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微笑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少女,也跟着爬上床去,四肢并用地往前爬了一步。她轻轻地在白雪的耳边叹息一样地说道:“我是梦魇魔,你听过梦魇魔的故事么?” 少女摇了摇头,抓了抓耳朵。瑞文娜女王轻笑一声,向后退了少许,正好让两人面对面。她看得到白雪公主传说中玫瑰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白雪也看得到她山巅静湖一般蓝色的双眸。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白雪轻声说:“我不太记得了,你愿意讲给我听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艳,女巫已经等不及想听听她发出一些别的什么引人遐思的声音了。于是她又凑到白雪的耳边,说:“梦魇魔是在梦中与人交媾、吸人精气的恶魔。” 白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说:“那么你是‘坏的’了?” 瑞文娜笑了起来,“小傻瓜,这是人的本能,也是恶魔的本能。人类的本能使他们渴望交媾,而梦魇魔的本能使他们很快能找到这样的人类。懂了吗?” 白雪的目光随着瑞文娜每一个微小的起伏而移动,女巫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时不时刻意移动一下,看见白雪的视线跟随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少女清澈的眼睛慢慢迷蒙起来,女巫挑了挑长眉,在她耳边问道:“怎么,小姑娘,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白雪仍然盯着她,缓缓开口:“当然,当然有,我曾经……我曾经应该听过类似的故事。”她细白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莎库巴斯在男人的梦中出现,吸取男人的精气。相反,因库巴斯在女人的梦中出现……”她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盯住了女巫微微眯起的眼睛,两人各自相对发了一会儿呆,她的视线又忍不住挪到了女巫红润的嘴唇上。那唇瓣魅惑地勾起一个弧度,温热的气息轻轻喷了出来。公主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嘲笑了,窘迫地挪开了视线,补充到:“所以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应当是——按照传说——一个莎库巴斯?” 女巫笑着戳了戳她的心口,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更眯起眼睛,“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希望什么样的梦魇魔出现在你的梦里?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因库巴斯?还是一个——一个妖娆美貌的莎库巴斯?我们……我们循着人类欲望的味道前来,你散发什么样的味道,就会吸引什么样的梦魇魔……嗯?小家伙?” 瑞文娜女王看着白雪不知所措的脸,心中愉悦非常,果然不杀她是个好点子。 我要亲手让玫瑰凋零堕落。 女巫往前爬了一步,双臂置于白雪身侧,阴影若有若无地笼罩着她。那女孩明显是打算女巫再往前进就向后缩——那边可是墙——所以女巫聪明地停了下来,问:“天哪,天真纯洁的女孩,你在害怕吗?你在觉得羞耻吗?你就从来没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吗?” 白雪睁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巫低低笑了起来,“人不可能永远无知单纯下去,每个人类都会好奇的,虽然他们从来不表现在表面上。来吧小公主,这是在你的梦境里,没有人会知道你的梦里有什么。而我是个梦魇魔,我也不会到处乱说……你的小、秘、密。” 女巫的手指轻点在那玫瑰花瓣一般娇艳的嘴唇上,温软湿润的触感让这名邪恶的女巫不可抑制地起了欲念,但她葱白色的指尖只是慢慢地拨动那嘴唇,缓缓地滑到下巴上,轻轻地把它勾到自己的耳边。 “我……也许有……”少女羞涩得双颊通红,女巫又笑了笑,叹息似的声音轻轻鼓荡着耳廓,温热的气息则拍在她的颈子上,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可心里又有什么东西被唤起了,正牵着身体靠近过去。 女巫轻轻转头,红润的嘴唇一下贴在了小公主的脸颊上,少女受了不小的惊吓,更往后靠去,身体霎时间陷进了被子中,她盯着慢慢接近的女巫,喃喃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叫我小公主?你怎么知道?” 啊呀,似乎说漏嘴了。女巫尴尬地耸耸肩,随即说到:“因为你美得像个小公主呀。可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我也可以叫你甜心或者宝贝,你喜欢哪个,我的小公主?” “不,不要甜心什么的,这太羞耻了,我允许你叫我小公主……”这位真正的小公主从小就被仆人们叫做“亲爱的小公主”,身世成迷的女巫惊讶地耸耸肩:一般人可不会觉得“甜心”和“宝贝”比“小公主”更肉麻。 “很好,我的小公主,”她的声音缓慢而沙哑,震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这是你的梦里,而我是你唯一的聆听者。” 女巫忽然半直起身,白雪公主惊讶地看着她,甚至伸出手来准备抓她,湿润的黑眸中满是不解,好像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女巫温和地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手中的黑雾时隐时现,慢慢蚕食着屋中的一切,老旧的黑色地板变得光可鉴人,粗麻布的被套也变成了上好的丝绸,破旧的家具全都焕然一新,就连桌上锡制的杯子都变成了全套的银壶。 那随时会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垂下轻纱似的帷幔,月光朦朦胧胧地照进来,那美艳之极的恶魔靠了过来,这回白雪没有再抗拒,任她带着一股松针似的清香侵入了自己的领地。 恶魔的声音在她耳边鼓噪:“那么小公主,你刚才一直瞧着我干什么?你喜欢我吗?” 白雪诚实地点点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 巨大的兴奋感席卷了邪恶的女巫,自从白雪公主长大成人以来,还没有人这么说过。现在得到了来自当事人毫无知觉的评论,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忍不住欢畅地笑了,而小公主扬起头说:“是我的欲望招你前来,我该向你讨教如何做这样隐秘而欢愉的事情吗?” 瑞文娜女王亲亲她的嘴角,因为计划第一步的成功而欢欣不已。“是的,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论别人怎么说,享受肉体的欢愉都是你的权力。所以你应当……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我甚至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她也碰了碰女巫的嘴角,离开的时候,女巫粘了过来,两人嘴唇相贴,些微的震动从一片唇瓣传到另一片唇瓣:“你喜欢这样?” “我喜欢你的嘴唇,它真软。”说着,白雪轻轻捧起了她的脸——好像对待一个从东方来的花瓶一样——稍稍用力地,将唇瓣压了过来,一触即退,可随即又贴了上来,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啄来啄去。 女巫闻着来自小公主的甜美气息,忽然微微张嘴,用舌尖勾了她一下。小公主惊得睁大了眼睛,“你舔我?” 女巫无辜地点了点头。 “那我也可以舔你吗?”得到了她的首肯,白雪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从玫瑰花一般娇艳的双唇中伸出来,湿润的舌尖润平了女巫唇瓣上的少许干纹,然后满意地舔吮着水润饱满的唇瓣,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毫无征兆地,女巫伸出了舌尖,白雪舔到那不一样的触感时愣了一下,不及反应的一瞬间就被女巫缠住,缠着她与她纠结不休。鼻尖松林般的气息与舌尖湿热的触感包裹着白雪,让她一不小心就沉醉其中。这美艳魅魔的魔力非同一般,现在已经让这位小公主完全放下了戒心,取而代之的是全然被勾起的好奇心。 女巫吻得极其温柔,指尖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来回流连,却每每在她想要离开去透一口气时调皮地将她拉回来,两人的气息因此纠缠不休,完全没有分开的一刻,她听得见耳畔叹息似的喘息越发粗重,也闻得到夏日雨后松林的味道,她把霸道地入侵口中的舌尖缠绕包裹起来,推来推去地一点也不让,她渐渐地觉得不满足,于是伸出双臂去勾住这恶魔的头颈,舌尖突入到她口中肆意翻搅。 一缕津液从嘴角滑落,她甚至来不及去擦,只觉得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唯有眼前这磨人的妖精才能浇熄它。正当她吻得投入时,这妖精忽然推开了她。没等她提出抗议,就看见拈起锦缎的被子,轻轻替她擦拭着唇角,笑着问:“我的小公主,喜欢么?” 白雪点点头,“这就是……这就是隐秘的欢愉吗?” 女巫反问道:“你觉得欢愉吗?” 白雪仍是点头,“我还想……我还想亲你的……你的嘴唇。可以吗?”见女巫摇头,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女巫笑出声来,温声说:“我的小公主,接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序曲,您愿意让我带您体验一下更欢愉的事情吗?” “如果是和你一起,我乐意之至。” 女巫满意地点点头,倾身压向她,小公主已经完全向她敞开胸怀,伸出双臂反搂住了女巫。她还从来没有和人靠得如此之近过,以至于人身上散发出的温暖热度都让她觉得愉悦——在举目无亲的异国的冷夜里,还有什么比体温更能安慰一个旅人呢? 女巫的吻又温吞吞地落在了她的唇角,白雪正要扭头去回应她,女巫却离开了,她亲在脸颊上,但只停留了一瞬间,又来到了耳下的脖颈间,“不、会痒——哈啊……”她相当怕痒,所以在女巫的嘴唇碰上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缩起来,可女巫温柔而坚定地贴在那里,甚至啃咬吮吸,麻痒又难受的感觉让她笑都来不及,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忽然,胸口传来一阵特别的触感,同样是柔软湿热,让她好一阵惊讶。接着才是一阵阵上撞心底、下击骨盆的悸动。那刮骨一样的触感冲击着她体内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没有办法再抗拒即将到来的欢愉所给的诱惑。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当有什么样的反应,明明是这妖精(或者恶魔什么的)有求于她图谋不轨,她却意外地害怕因为自己表现不佳而吓走了她。 “我……我该……别……别要这么……” 女巫并没有给这青涩的公主多少喘息的时间,她松开了被她含得硬胀而水润的乳尖,顺着小公主的心意来到了她耳边,叹息似地问:“我的公主殿下,有什么可为您效劳的?他们是这么说的吗?你的骑士们。” “我该、我该如何回应你才不会失礼……啊啊啊……哈啊……哈啊……小妖精、小恶魔、我……啊啊……” 女巫没有让她继续问这些可笑的问题,妖娆的身体蛇行着向上,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小巧的耳珠在这技艺娴熟的女巫的舌尖上打着转,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小公主断断续续地不成声调。白雪无力地握住了她的手,随着她揉弄自己胸部的动作起起伏伏。她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被解开了,那属于少女的不可被触碰的领域正被一只优美匀称的手揉捏着,顶端小巧的乳珠已经充血挺立,在富有技巧的捏弄下显得越发突出挺立。 小公主被松林的气息包围着,被温暖的怀抱笼罩着,刚刚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又遭到连续而猛烈的进攻,早就只有呻吟的力气,而顾不上什么礼貌的回应,耳畔只有女巫刻意压低的声音:“你只需要诚实地做出反应,这很可爱。哦……” 莽撞的公主突然起身,吻住了这絮絮低语的妖精的嘴唇,吻住这让她熟悉和向往的温度。那两只手离开了胸口,在身上四处游走。小公主的脑中被魅魔形容得万分诱惑的“隐秘的欢愉”挤得完全无法思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咿咿呀呀地哼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去找那两只让她舒服的手。 女巫轻笑着上下滑动,细腻的肌肤相互磨蹭,邪恶的女巫因为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而笑得十分甜美,白雪一睁眼就看见她耀眼如星的笑容,紧接着就迷失在一片湛蓝的湖水之中。 “我的小公主,你的心底渴望过这一切,是么?” “我……大概……”她吞吞吐吐地不知如何回答,而女巫娇媚而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问,“你喜欢我给你的这些么?和你期盼的相符么?” 白雪和她四目相对,看了她很久,才轻轻地点头。女巫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我们继续。” “还……还有多久?或者说,多长?” 女巫笑着说:“这才刚刚开始。”她的手点着乌木一样的长发,缓缓划过雪一样白的皮肤和玫瑰花一样娇艳的唇瓣——这些魔镜每天都会说的地方——接着,她划过白雪弧线细致而优美的脖子和胸膛,忍不住又掐住了嫩花苞一样的乳尖。 她的身体像牛奶一样嫩滑,她的乳尖像桃子一样香甜,魔镜居然不告诉我。邪恶的女巫又一口咬住了那绵软的峰顶,感受到它在舌尖上急速膨胀硬挺,接着放心大胆地挠着这肉粒的下端。很快地,像夏季涨水的河一样,呻吟声从小公主口中溢了出来。 真是美味,我该叫魔镜下次把这一句加上。她舔吮着充血的花尖,用舌头、牙齿甚至上颚轮流蹂躏着它,身下的少女扭动着,一边把乳肉朝她口中送,一边曲起两腿磨蹭着她的腰。女巫伸长了双臂紧拥着白雪,听见少女喟叹出声,松开了一边的乳尖,含住了另一边。两侧已经如此的不对称了,一边肿胀而呈现出殷红的血色,表面上涂满了津液而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另一侧消失在女巫口中,而少女的呻吟和扭动持续着,大概是女巫又用了一模一样的手段对付她。 白雪迷乱中抓住了女巫黑海藻一样的头发,大概害怕妨碍了她的动作,想用力按她的头又不敢用力,女巫忽然抬起头来,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吻在她手腕内侧,然后慢慢地向下滑。“我的小公主,不必害羞,我听过羞耻肮脏胜过你百倍的欲望,而你,一切都是那么可爱。说给我听吧,你想要……什么?” 公主雪一样白的肌肤表面泛起一层惹人怜爱的粉红色,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女巫装模作样地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听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了。” 公主的脸更红了,嗫嚅着问:“你、你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女巫从手腕顺着吻下来,从小臂吻到肩膀,轻轻擦过刚才徘徊了许久的乳肉,又顺着小腹吻到森林边缘。白雪本能地夹起腿,女巫适时地挡住了她,脸贴在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上,不时地用嘴唇轻轻捧着,温柔地回答道:“我是循着欲望来的恶魔,不但能听见你心底的愿望,也闻得到欲望的香味……我的小公主,来,张开腿……” 白雪又一次迷失在那静湖一般的蓝宝石中,被她缓缓地脱去了睡袍,分开了双腿。欲望潮湿的味道忽然散开,她自己觉得难为情极了,并不想让这妖精闻到,谁知双腿像是没有了力气,被恶魔架起在肩上无法合拢,而她真的凑到了腿间已变得粘腻不堪的地方伸出了舌尖。 “不、别!……啊……哈啊……小妖精……” 女巫的舌尖挑开了一层皱皮,里面从来也没被人碰过的软肉被粗糙的味蕾刮擦,小公主如遭电击,短促地叫了一声,女巫却一口气把它们都含进了嘴里。 公主的尖叫被打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抽气的声音。那可怜的软肉从未见过这么气势汹汹的敌人,惊惧地往皱皮深处收缩,可灵巧的舌尖轻易地剥开了皱皮,绕着它的根部转了一圈。受了这异样的刺激,软肉很快膨胀成了硬肉,膨大的肉核让皱皮再也遮不住,像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女独自面对着凶猛的强盗。强盗轻易地找到了它的软档,舌尖反复挤压蹂躏着充血的肉粒,少女的叫声甚至来不及出口就被下一声打断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呻吟。 灵巧的舌头不停围着充血的肉核打转,粗糙的舌尖屡屡刮过下面不停淌着热液的缝隙。白雪在浪潮似的快感间隙中抬起头来偷看那迷人的妖精,谁知睁眼就看到她玩味而戏谑的眼神盯着自己。静湖一般的蓝色让人无法挪开眼睛,可啧啧的水泽声则提醒小公主这妖精在做一件非常羞耻的事——只怕唯有妖精做得出来的事情。女巫令人羞愧的低语因为唇舌另有他用而无法继续,但鼻腔里发出的挑逗仍然让白雪明白她是在问“你想要的就是这样,是吗?” 如潮快感抽走了她仅存的力气,她仰天躺倒,女巫则稍稍托高了她的腰。“……小妖精,你要做什么?” 妖精终于松开了肉珠,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笑着说:“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 小公主眼睁睁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朝着两腿之间指去,两腿间隐秘的空虚感让她很快明白自己内心的渴望在这妖精面前无所遁形,冰凉的指尖已摸到了炽热的穴口。这惯于折磨人的妖精已给了她一次比一次浓烈的欢愉,接下来的花样当然也让她更加期待。诚实的身体如实反映出她的内心,女巫还没开始行动,小公主就挺起腰,双腿微张,自己用濡湿的花瓣包住了冰凉的指尖。 女巫玩味地笑起来:“你已经学会了我教你的第一堂课,我的小公主。”她稍稍往外撤,引起了小公主不满的嘟囔,密径中含着的爱液随着指尖的撤出而流泻出来,女巫将它们全都接在手中,修长的手指很快地被打湿了,她一边哄着小公主,一边刺进潮湿而灼热的密径里。外来者立刻受到了层层穴肉热烈的欢迎,它们争先恐后地包裹着细长的指尖,热烫滑腻的触感引得女巫低低呻吟一声,她很快找准了少女的敏感处反复地撩拨,淫靡的花肉在舌尖和指尖的双重夹攻下变得更硬更烫。 白雪挺动腰身迎合着女巫深深浅浅的抽送,一手抓着她在自己胸前不停撩拨的手,另一只手已不知何时捏住了另一边无人问津的乳珠,生涩地学着刚才这妖精对付自己的方法,狠狠蹂躏着自己胸前的乳肉。 认真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鼓励似地轻哼出声,少女听后则更加忘情地呻吟着,媚肉包裹着她的手指,每一次拔出来时都依依不舍地缠绕上来,每一次插进去时都热切地吞咽下去。女王忍不住越插越快,小公主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惊恐地告诉她:“小妖精、我觉得有什么要来了——啊——”她忽然浑身一颤,忘情地长吟,恶魔的舌尖抵在肉核的根部,指尖则按在内壁里粗糙的凹陷处,穴肉可怜地阵阵颤抖着,少女沙哑着抗议到:“不、不要了……太多了……太多了……” “真的吗?我的小公主,可它不让我走呢。”女巫缓缓向外抽出手指,两人都能感觉到肉穴内的吸力。小公主尴尬地看着她,感受到空虚随着她的离开渐渐变大,红着脸伸手按住了腿间的手。 女巫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滚烫的爱液浸湿了两人相接的地方,女巫从后面搂着这世界上最美的美人,问她:“如何,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梦吗?” 在摩尔森林里见惯了精怪的小公主轻易地相信了背后的女巫就是传说中的梦魇魔,于是点头回答说:“你果然没有骗我……小妖精,你以后还会来吗?” 女巫笑道:“当然了。” 白雪陷入她的怀中,抓起她的手在嘴边轻轻吻着,“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女巫想了想,说:“我叫瑞文,永夜的瑞文。” “瑞文……真是个恶魔的名字,”白雪笑着说,“我的后母……一个邪恶的女巫,叫做瑞文娜。我想她起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做个坏人了。” 瑞文娜女王附和道:“邪恶的女巫,听起来不错,也许我该去她梦里找她。” 白雪忽然抓紧她的手,“你不能去。” “噢,为什么?小公主舍不得和别人分享我吗?” 小公主抿了抿嘴,“你找不到她的,她不会去吸引一个莎库巴斯。我听皇宫里的佣人说她有许多强壮的男宠。” 瑞文娜女王哈哈大笑,“那可不一定,我现在就觉得女孩子的滋味更不错,也许我该先引诱那邪恶的女巫做一个关于女人的春梦。” 小公主的心里闷闷的,生起气来,半天也不说话。女王察觉到她的不悦,支起身子去看她的脸,逗弄到:“我的小公主,你可是心中吃醋?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去找她的。” 小公主的脸颊鼓鼓的,瑞文娜女王凑过去亲她的脸颊,被她躲了过去,女王心中不悦,手上黑气忽然变得浓烈,丝绸的床面上忽然浮起一条粗大的触手,把小公主掀了起来,向后滚进了女王怀里。 “好了小家伙,不要生气了,你累了吗?来安心睡觉吧,你喜欢我抱着你吗?” 小公主没有办法抵御这山顶静湖一般的蓝色眼眸,呆呆看了她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嘴角,说:“她是个邪恶的女巫,非常看重自己的美貌,她有很多邪恶的炼金术让她保持青春。她有一面魔镜,魔镜会告诉她谁比她更美。她四处追杀我,只是因为她觉得我比她长得美。” 女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公主不悦地捂住她的嘴巴,“我可是担心你!她如果看到你,一定会杀掉你的。” 女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笑问:“你觉得我比她美吗?美到她会嫉妒得发狂而杀掉我?” 小公主认真地点点头,“你不要去找她,答应我。” 女王饱含笑意地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向莉莉丝发誓,答应我的小公主,绝不去寻找邪恶的女巫瑞文娜女王的梦境。好了,我的小公主,你累了吗?”她张开了双臂,白雪向前一扑,扑进了这个今天才认识,但仿佛已熟悉很久的怀抱之中,在夏日松林气息的萦绕下睡了过去。 林中的鸟叫唤醒了白雪,薄纱幔帐和丝绸床单都消失了,桌上的杯子仍然是锡制的,发出灰暗的光泽,她仍然睡在粗麻布之中,老旧的木床生着几个虫眼,地板黑得瞧不出本来面目,繁茂叶片上漏下一些幽暗的日光刚刚好照进屋里,梦境随着白天的到来而毫不留情地散去了。 2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发出单调的电子音:“我亲爱的陛下,您当然是本国最美丽的女人,可在摩尔森林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 镜中的白雪公主正和一群小妖精站在一起,对面是一群树精。两方正在争吵什么,瑞文娜女王盯着看了一会儿,对魔镜说:“有声音吗?” “我的女士,这需要额外的魔力支出。” 女巫扬起右手,一团黑雾涌动着糊在了魔镜表面,渐渐地,高高低低的电子音传了出来,细听果然是公主失真严重的声音。 女巫随手在空中划下几条黑线,地上涌出一群细小的触手,互相纠结成了一个凳子,女巫坐下翘着脚,听了一会儿,对魔镜说:“你就不能同时显示声音和图像吗?” “抱歉,女士,暂时还做不到。” 女巫冷笑一声,静静听着镜子里传出的声音。 “她是王国的公主,她有和王后相同的血脉!”这大概是哪个小精灵,声音又尖又细。 “那又如何?王后什么也不会。”这是个嗡嗡作响的声音,大概来自一棵特别粗壮的树。 “所有妖精都爱王后!大家都因为王后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可她还是个小孩!难道能指望她继承守护者的位置吗?她甚至不会魔法!” “我们可以教她!”小精灵和树精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哼,别做梦了。没有守护者之翼,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学会魔法呢?学不会魔法,又怎么可能找到守护者之翼呢?” “你们树近卫就从来没有想过去找守护者之翼!” “不错,没有守护者,我们就只能在边境长出荆棘,你们这些被保护起来的小精灵根本没有资格对我们说三道四。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她和王后有一样的血脉的份上,我们根本不会冒着危险收留她。” 女巫扬起手,狂风吹散了魔镜上笼罩的黑雾,声音又消失了,魔镜上倒是显现出她无数次看到过的场景——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粉嫩的脸颊、玫瑰花一样的唇瓣,还有青葱般挺拔的身段。少女咬着嘴唇,沉默地看着小精灵和树精为她争吵。 事情真是一下子变得有趣极了呢。 镜面上显示出一行花体字:守护者之翼:守护者玛琳菲森的双翼,十年前被人盗走。 “好了好了,我知道。”她向后倒去,触手们争先恐后地爬上来接住她,织成了一个椅背。“魔镜魔镜,你看了她那么多年,可有看过她的裸体吗?” 魔镜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单调的电子音说:“女士,这需要您判断时机下命令。” “你一直亮着就行了。” “这需要额外的魔力支出。” 一团黑雾扑在魔镜上,女巫收回了手,倨傲地下令:“你就维持这个样子。” “遵命。” 她坐在镜子前,回绝了几次近卫的报信,甚至让侍女把午餐和晚餐都送到寝宫里来。白雪一整天都在东奔西走,小精灵带着她拜访一个又一个林中长老,可每次都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大概下午的时候,两名树近卫带走了白雪,与七个沉默的小矮人一起把她押送进了七个小矮人的房子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名树近卫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开口,女巫扔出一团黑雾,画面消失了,声音重新出现,“……夜里不要离开这幢房子,否则我们不能保证你的安全。梦魇无处不在。” 女巫哈哈大笑。 夜幕降临的时候,七个小矮人在门口化作了七座持斧石像,围住了门口。少女在阁楼上毫无知觉,淋浴间里的花苞张开口就流出了水,她用煤烧开了水,把油灯搁在一旁,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肩头的衣服被剥开,露出了刀削似的肩膀,衣料缓缓滑下,雪白的肌肤也跟着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女巫禁不住坐直了身体,视线也随着衣料的滑动而跟着掠过陡然变窄的腰部和隐秘的臀沟。 女巫的喉骨滑动了一下。 粗麻布的衣料失去了支撑,颓然落地,露出少女修长浑圆的双腿,她迈开脚步,一脚踏进浅盆之中。女巫站起了身,推开寝宫里最大的那扇窗子,身旁涌动起黑雾,黑雾之中她变成一匹黑色的骏马,踏着虚空腾空而起,镜中的少女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只是由着净水不停滑过自己的身体,魔镜无声地跟踪着这一切,画面也随着少女的移动而微微晃动起伏。油灯晃动着成了寝宫之中唯一的光源,很快一旁的黑雾越来越稀薄,镜中少女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月光洒了满地,而那少女则托腮坐在窗前仰望,画面闪烁了几下,窗外忽然伸出一只白皙精致的手,少女面露喜色,握着那只手使劲把手的主人扯了进来。 黑雾消耗殆尽,画面戛然而止。 “我的小妖精,你怎么来了?” 女巫反握住少女的指尖,单膝跪地,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抬头问:“我的小公主,你为何对月叹息?” 白雪静静看着那静湖一般的蓝色双眸,轻声说:“只是……只是有些烦心事罢了。你还没回答为何来了。我还没睡,你就出现了。” “真假难辨正是梦的魅力。你看到我的真身了?” “是的,真漂亮,可你的真身为什么是马呢?” 女巫说:“我是梦魇的化身,当然是属于夜的马。小公主,你有心事,是打算暂时忘却它,还是要和我说一说?” 小公主顽皮地睁大了眼睛,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梦魇魔只知道交媾。” “不不不,我们会给猎物一个完美的梦境,这样才能各取所需。在窗口坐了那么久,不觉得冷吗?” 她不知何时站起身来,身上黑色的丝绸长袍解开了一条口子,把只穿了一件薄薄睡袍的公主裹了进来。小公主本能地寻找着热源,一开始两只手只是轻轻放在她身侧,可渐渐大胆起来,搂住了她整个腰。 “瑞文……你身上真暖和。天上难道不冷吗?” 瑞文娜女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我们恶魔要受地狱烈焰的炙烤,无论何时都是烫的,我可是跑了很久才散去硫磺的味道。” 小公主埋进她怀中嗅了嗅,抬头也笑了起来:“你不要骗我,你身上是松林的气息,哪有什么硫磺味?” 计划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夜的女巫露出奸笑(只不过在白雪看来又是一个漂亮之极的“妖精的微笑”),“那么我的公主是什么味道?让我尝尝……”她低头吻住了小公主柔软娇艳的嘴唇,贪婪地攫取那股像是花蜜一样的香甜。 这不过是她们“认识”的第二个夜晚,小公主对不请自来的梦魇魔已经完全没有了防备。真是个傻孩子,女巫如此评价,倘若她不是公主而只是一介平民,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而就算能活到现在,不也是多亏我高抬贵手吗?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是个好玩具。女巫热切地吻着这甜美的少女,吻技不同昨夜的温柔,而变得十分狂野。小公主的嘴唇被反复啃咬而微微红肿,带上了水泽之后更让人有想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污染这世上最美一朵花,一点点看着她凋零枯萎,该是多美的一种场景。女巫陶醉着,不知是陶醉在想象的图景里,还是陶醉在满怀少女的幽香里。小公主今天格外柔顺,身躯软得像是一滩水,攀附在瑞文娜女王身上之后,就再也不肯自己花力气站着。她贴着期盼了半个晚上的女巫,在女巫顺着脸颊往耳后吻的时候配合地仰起头,而把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女巫贪婪的视线下。 “我的小公主,今天这是怎么了?”白雪投降得太快,让女巫觉得不太寻常。不过问归问,床帏之事还是要继续进行。她揽起小公主的腰,摇摇晃晃地朝着床边走去,女巫走过的地方受到黑雾的强烈侵蚀,黑沉沉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锡制的水杯变得耀眼闪亮,老旧的木床长出精美的雕花,薄纱床幔从床顶垂下来,粗麻布的被褥变成了光滑冰凉的丝绸。女巫一条腿跪在床上,双手仍然搂在小公主腰间,头深深埋在小公主胸前。那件粗麻布的睡袍被扯得大开,雪色的肌肤上散布着许多暗色的斑点,胸前一点薄红则在这恶魔口中若隐若现。公主无力地挂在女巫肩上,粗戛的喘息是她情动的标志,小巧的鼻子里时时发出轻哼,真是悦耳动听,撩人心神。女巫眯着眼睛打量她,见她星眸半闭,脖颈处泛着粉红,沉醉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 可多疑的女巫仍然决定用更精美的方式解除可能的危险,衣衫不整的少女被她翻过来抛在床上,少女柔软的身躯陷入了更加柔软的床垫里,女巫跟着扑上来,双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耻骨重重地撞在翘挺的臀肉上。 “瑞文……”对于突如其来的粗鲁,少女没有丝毫愠怒,还试图撑起上身,转过头来去寻找那妖魔让人心心念念的嘴唇。瑞文娜女王的双手撑在了床上,身体下潜,叠在白雪的背上,蛇行到她耳边,低声叹息着:“我的小公主……” 这蛇一般邪恶的声音引得少女的呼吸更加粗重,她猛然扭头,叼住了女巫的嘴唇,狠狠咬着吸吮着,腰部自发扭动着,脊背一下一下蹭着若即若离的火辣曲线,只蹭了几下,就觉得背上的肌肤被两颗硬硬的东西划过。小公主惊得一睁眼,女巫又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唇,继续进攻着雪白的颈子和浑圆的肩膀。 “瑞文……”公主不满地呼唤着她,稍稍翘起嘴唇,索取本应属于自己的深吻。女巫却不如她的心愿,一只手自颈后绕到前面,扳住她的下巴要她无法扭头,正当公主吸气准备说话时,坏心的女巫忽然两指向内一扣,插进了公主的口中。软滑的小舌头在两根长指灵活的戏耍下毫无还手之力,麻麻痒痒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包围了小公主,她没有办法说话,甚至呼吸都受到了干扰,更不要说女巫的指尖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模仿着昨天晚上摩擦肉核的频率,轻快地摩擦着舌头。 她甚至连嘴也无法合上,口水从嘴角滑出来,顺着线条柔美的颈子蜿蜒而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灼热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腰间啄食,盖住的地方像是要融化,可这恼人的妖精总是玩弄一会儿就离开,空出来的地方凉凉的,让人全身的皮肉都忍不住叫嚣着“不要走”。 还有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臀肉,汩汩春水从那散发着隐秘欢愉的地方不断溢出,揉动间两片臀肉牵引着两片花唇不停磨动,加速把爱液抹得到处都是。粘滑的摩擦感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可渐渐地,摩擦中生出一种堕落的快乐,润滑的肉瓣牵动了蒂头肉核,她反而夹紧了双腿,难耐地摩擦着。 “瑞文……瑞文,让我翻过来。” “不。” 少女轻声地哀求:“让我翻过来,我想抱着你。” 可铁石心肠的女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被我抱着就行了。”她压住少女蠢蠢欲动的身躯,双手从她身下穿过,扣在绵软的乳肉上,把她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少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手,揽入自己怀中,浅浅地叹息一声。女巫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妖娆的声音蛊惑到:“现在……喜欢么?” “喜欢……” 女巫轻轻晃动身躯,丰满的胸在少女背后挤压磨蹭,白雪迎合着她的动作,看来是非常喜欢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乳尖被折磨的快感使白雪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好让女巫能更方便地动作。事实上,光是雨点般落下的吻和她四处放火的手,就几乎让她体会到了和昨天一样“最终的欢愉”,“瑞文……” “我的小公主,为何着迷于呼唤我的名字?” 公主的视线寻找着那双静湖一般的蓝色眼眸,“瑞文,我们……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哈,纯情而愚蠢的小公主,竟然第二晚就想着“永远”吗?女巫心里不屑地嘲讽着,却宠溺地问着:“‘一直这样’是指什么样?” “我请求你,一直这样贴着我,温暖我,不要松开我。” “那可不行,我和你还有许多别的事情要做。”女巫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背上,重新把她压进柔软的床垫里,一只手仍然逗弄着充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却提起了她的腰,让她虚虚地悬着。 白雪隐隐猜到了这淫邪的恶魔要做什么,可明知这样的事情是羞耻的,她却仗着脸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翘起了屁股,轻轻摇动着,蹭着这妖精毫无赘肉的小腹。女巫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引起了少女的惊呼,手绕到她的身前,粗鲁地捏在她双腿之间,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按去。 现在两人之间毫无缝隙了,妖精的手早已滑进湿透的肉缝里,沾了满手爱液,还特地拿到白雪面前,赞叹道:“你看,你真是个敏感的小姑娘。” 白雪满脸通红地抗辩到:“这是我早先的口水,你这胡言乱语的妖精!” 女巫满脸地不信,“怎么可能呢?这是我亲手挖出来的,绝对不是口水。”她特别舔舔指尖,装模作样地咂咂嘴,下了结论:“如假包换,来自我的小公主下面那张小嘴。” 白雪气得面颊通红,整张脸埋进床铺间,“你怎么——你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怎么能舔那么脏的东西!” 女巫像一条蟒蛇一样滑行上来,贴着公主小巧的耳垂,叹息一样地说道:“你不喜欢我说吗?”她说着忽然把手又伸向那湿透的肉缝里,坏笑着说,“亲爱的小公主,‘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主懊恼地捶了一下床垫,她当然感觉得到自己的蜜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好像正在吮吸穴口的手指一样,可她越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了,甚至连深处也跟着收缩,想求这恼人的妖精进来狠狠地操弄自己。她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可是这妖精不知用了什么样恶毒的法术,竟然让附近的空气变得稀薄了,她大口的喘气,仍然有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那妖精仍然在耳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让人羞耻万分的话:“我昨天一直含着这不知羞耻的肉核,舔着这一直流水的肉穴,喝下了你几乎所有的蜜水,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嗯?” 她又补充了一句:“那之后我还吻了你。” “瑞文。”公主从柔软的床垫里抬起头,两人的身躯仍然交叠着,可公主的脸色不再迷醉,她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如果你坚持要羞辱我,请你现在就滚出去。” 从没有人敢于顶撞瑞文娜女王,她周身的黑雾已经准备攻击僭越者,紧接着想到:杀了她就不好玩了,也许这些下流的情话小少女们不喜欢呢。 她捏灭了手里的黑雾,亲了亲小公主的嘴角,笑着安抚到:“你怎么会觉得我在羞辱你呢?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喜欢你身上每一处地方,我喜欢舔你,也喜欢吻你,更乐于亲自让你品尝这些隐秘的欢愉。” 少女的身躯又软化下来,一寸寸和女巫紧贴着。那只恼人的手又滑到大张的腿间,这回不需要她撩拨,肉核不知何时涨大到皱皮盖不住的地步,女巫赞扬似地轻点冒头的肉豆,轻轻揉了揉,却像是不小心揉开了什么机关,少女的呻吟与潺潺的蜜水都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我的小公主,我听得到的,你还记得吗?” 少女难耐地咬着下唇,仍无法阻止自己轻哼出声,“瑞文……瑞文……” 她的腰身紧绷,小屁股难耐地扭动着,身经百战的女巫当然知道她要什么,但仍然坏心眼地问:“我的小公主,你想我如何?” “你……”公主的眼眶红红的,大眼睛里聚集着一些湿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她,颤抖着回复到:“你……你明明能听见,不是吗,可恶的小妖精……呜……” “没错,”女巫促狭地笑了,“但我忽然想听你求我。” 3 “瑞文……这很难堪。” 邪恶的女巫顿了一下,紧接着湛蓝色的眼睛里溢出了水汽,她出乎意料乖顺地靠在白雪身边,鼻尖顶着鼻尖,以确保对方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双眼——她早就发现小公主对此毫无抵抗之力——可怜兮兮地说:“我的小公主,我卖力的取悦你——你都不知道这有多难,你知道这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男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让女伴尝到这些甜头吗?——我却什么也没有问你要。现在,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想听你求求我,你连这样也不肯答应我吗?就当是给可怜的小妖精一点施舍,你总不会吝啬这些吧?” “你……” “我喜欢听嘛。我保证你让我求你的时候我也会照做的。” 这恶质的妖精从昨天认识开始,都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强势,白雪从最初的迷恋中稍稍醒来之后,就敏感地意识到了不妙。她抗拒这样的强势和压制,可是却在小恶魔撒娇的时候彻底败下阵来。 她真可爱,她这低沉悦耳的嗓音说着撒娇的话,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她想着这事,就往前凑去,双唇夹住那能说会道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那妖精勾过来深吻了一阵子。气喘吁吁分开时,还有一条银丝怎么也拉不断。 白雪伸出手,在那妖精嘴边勾断了这一丝牵连,轻轻说:“瑞文,这很难以启齿……” 妖精夸张地叹了口气,“好吧,不说就不说。”她鼓着一张小脸又躲到了白雪背后,身体紧紧贴在小公主的背上。 女孩子的身体光滑极了,软滑的触感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刚才本就沸腾的欲望上面又添了一把火。小公主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大口吐着水,也能感受到背上的妖精辗转扭动,腰间所有的敏感都被她抓在了手里,两颗硬涨的乳尖硌在两人之间,敏感的皮肤被更敏感的东西刻划挑逗着,背后那妖精窥探着她心底的渴望,一丝不苟地抱着她的腰,两粒硬肉轻轻抵在臀肉上画着圈,新奇刺激又惶恐不安的感觉从背后毫无防备地袭击了她,白雪异样地惊叫着,半途难受地停住,又被新的刺激逼出新的惊叫。 女巫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想把那七个矮子吵醒吗?” “都是你——!” “你喜欢的,你心里面叫我这么干。” 小公主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女巫快要压不住她了。水润的秘肉不停地往外吐着蜜水,女巫地抵在穴口,声音充满了蛊惑:“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讨我欢心的话,哪怕是骗骗我也不行吗?” 少女闷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求你。” 妖精喜滋滋地爬上来,趴在她耳边甜甜地说:“虽然挺好听的,但是太敷衍啦。”丰满的曲线又一次在白雪背上划过,又一次几乎将她焚烧吞噬,这妖精却似乎毫无自知之明。 白雪咽下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问:“我怎么求你,才能让我贪婪的妖精满意?” 瑞文娜女王又一次对上了少女漆黑的双眸,轻快地说:“我想听你说‘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她期待地看着白雪,而后者光是想象那种画面就几乎已经羞耻得不敢看她。 妖精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白雪狠心转过脸,问:“为什么要叫女王陛下,你想要做女王吗?” “噢,这样不好吗?我喜欢别人在床上向我臣服,很刺激。” 白雪表面上不为所动,心底已经在跃跃欲试了,小妖精每次在说“我的小公主”的时候,那神态和动作都勾魂摄魄,挠得人心头火热。她也想试试,试试能不能挠得这妖精心头火热。 女巫见她扭开了头,不依不饶地追到了另一边,小公主忽然凑过来,勾住她的下巴,在耳边轻轻叹息:“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终究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女,头一次说这么令人羞耻难堪的话居然说不出口,女王陛下响亮地亲了她一口,笑着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练习。” 白雪尚在错愕,却已经有一节指尖毫不犹豫地探进了身体,她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又捂着嘴巴不打算让女巫听到。 藉着濡湿,女巫畅通无阻地在秘缝中来回,少女挺直的腰身弯成一个令人心悸的曲线,不敌拨弄着肉核的长指,她连脚尖也绷得紧紧的。女巫的呢喃不曾停止,不知是单纯是想夸她还是恶意地让她难堪。 “我的小公主,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 “这里太舒服了,我到天亮再出来行不行?” “美丽的小公主,你的呻吟太好听了,别压抑自己。” 不管这混蛋是真心还是假意,白雪都忍不住在她的夸赞下越发变本加厉。从求她进来之类的话说出口就一直在积累的羞耻感被女巫直白放荡的告白催促着化作了更丰沛的汁液,又被女巫一下一下的重击挤到穴口外面来。 蜜汁顺着花唇滑下,积存在硬挺的肉核上。女巫的手指守在这里,藉着源源不断的润滑,不停抚慰着欲望的根源。小腹无法抑制地收缩,激发出阵阵让她头脑麻痹的快感。 整个小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尖锐的快感从那里不断膨胀,逼出了肺里的空气,带来几乎喘不上气的感觉,而每当她深深吸气时,女巫都恰好掐住花心和肉核,于是欲望就又一次膨胀,又一次挤出甜腻的呻吟,周而复始,只有她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恶魔的呢喃萦绕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形容着她身上发生着的那些让人羞耻的变化,听得她越发的兴奋高涨。 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手指与嫩肉间的摩擦让穴肉都发烫了,比昨天更剧烈的欢愉强烈地暗示着她暗中期待的“降临”,那读心的恶魔陡然间加快了速度,密集地撞击着那已经很敏感的嫩肉。那让她难受的、三番五次打乱她节奏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欢愉。白雪长长地呻吟着,翘起的臀部更加翘起,好让那恶魔畅通无阻地抽插,小腿控制不住似地勾离床垫,脚尖紧绷,手也死死扣住胸前不住玩弄自己乳肉的恶魔之手。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吟着软倒下去,小腹剧烈地抽搐着,水穴里的嫩肉哆嗦着紧紧咬住入侵者。妖精恼人的吻微风似的落下来,叹息一般的呢喃着:“我的小公主,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不知道这个时候问魔镜,魔镜会不会擅自提高她的评分,比如说,比我美一百零一倍什么的。 她凑过去吻那因为激情而泛着粉色的艳丽面颊,嗅着她身上和暖的幽香,心想:也许是两百倍。 在她走神的时候,公主柔弱地呼唤着她:“瑞文,小妖精……” “您有什么吩咐,我的小公主?” 白雪挣扎着去搂她,女巫则顺从地张开双臂。黑发相互缠绕,就像两具妖娆的身体现在这样。 小公主眯着眼睛喘息了一会儿,问:“瑞文,你明天会来吗?” 女巫不置可否,“累了吗?睡吧,欢爱会让你睡得更沉。” “瑞文,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 真是个悲观的小姑娘,像所有陷入热恋的姑娘们一样。女巫轻笑着回答:“我亲爱的小公主,没有人会厌倦你,人们会不惜发动战争,只为了得到你的垂青。” 白雪认真地问:“你会吗?” “我只是个梦魇魔,我没有办法发动战争。” 似乎对这个敷衍的答案不满,白雪没有动作,仍然静静地看着她。瑞文娜女王投降似地小声叫到:“我的小公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梦魇魔,我唯一拥有的就是这些……”她凑到白雪脸颊边上,促狭地说,“……人间至乐。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小公主羞涩地笑了一下,也在她耳边说:“你来陪我,就是人间至乐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美丽的笑容击中了女王的心,她惊讶地捂着胸口,随即将它归结为“胜利在望的喜悦”,想到这里,她眨眨眼,俏皮地问她的公主:“你真的这么想?” “对,所以我请求你……明天能让我见到你。” 瑞文娜女王几乎就要屈服在这美丽的容颜下了,可她仍然硬起心肠,轻佻地回答:“可我不能保证,我的小公主……我是被欲望召唤的妖魔,这要看你是否真心需要我。” 公主垂下了眼皮,睫毛忽闪忽闪地惹人怜爱。瑞文娜女王吻着怀中少女的额头,笑着安慰到:“至少我现在不会离开,快睡吧。” 流浪异乡的小公主缠在女巫身上,很快在夜魔的抚慰下睡了过去。太阳升起的时候,华丽的卧室又变成了破旧的样子。 -- 4-6章 4 瑞文娜女王在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离开,为了不被人看到行踪,她凭借翅膀飞上了云层,这里有些冷,还很晒,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她头顶上,为她遮住炽烈的阳光。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她直接撞破了谒见厅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风狠狠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这里长期点蜡烛而挥之不去的蜡臭味。 大臣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窜,女王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胆,是谁在此处肆意叫喊?” 朝臣们听见这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噤若寒蝉。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双翼收在身体前方,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连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毕竟女王喜怒无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谒见厅在城堡的最高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她是撞破了玻璃飞进来的,她身边可怕的黑雾现在才慢慢散去,这证实了从前就流传在朝臣中的、关于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的谣言。 她的翅膀缠绕着雾气,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雾下若隐若现。 她的两边是历代国王的画像,左边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翅膀。头顶长角的恶魔站在笑容天真纯美的女王身边,观看者中几乎没有人说得清为什么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个来自森林的恶魔画进去,但出于对王权的尊敬,在这副画挂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人对其提出疑问。 女王对臣下一一进行询问,一天的例会就这样结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人只问了几句话,这一天例会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漫长而没有尽头,以至于宣布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下子矮了半个头一样。 所有人都离开谒见厅之后,女王一个人回到了寝宫,散去了围绕她的黑雾,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镜子前面,画上了自己厚厚的妆容。 魔镜上似乎有什么数字在跳动,但魔镜沉默着。等她放下眉笔时,侍女敲门走了进来告知她午餐的时间到了。女王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刚刚把口红涂得十分完美。” 不过不论如何,女王完成了妆容,终于不用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了。 这本来是个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本王国历史作为消遣,坐在寝宫外的露台上边吹着风边眺望着森林。魔镜被拉了出来,稍稍掰出了一个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挡过于和暖的阳光。 她抬起头来,看见魔镜上有一行花体字:叹气:48。 她叹了口气,看见48慢慢变成了49。“你这奸诈的镜子,你在干什么?”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响起:“记录一个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 “魔镜魔镜告诉我……” 她还没有说完,魔镜上自动显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她仍然在学习树人的战斗方法,只是换了一个尺寸明显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丢出一团黑雾,又让镜子四角长出触手,不停地擦开被黑雾遮住的部分。镜中的小公主小声地抱怨着这看起来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着这画面哈哈大笑,对魔镜说:“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妖精为什么要教她做这些!” 魔镜回答:“当然是为了杀掉您,然后复国了。” 女王耸耸肩:“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照这个进度,她和小公主这样的关系大概能维持到两人生一个孩子并把她抚养成人继承王位吧,女巫乐观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女巫推着镜子进屋,接着交待:“我出去了。” 魔镜回答:“我敬爱的陛下,您这个时间就离开,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今晚不在寝宫的。” 女王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准备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净了身体和脸上的妆,命令侍女不得进来打扰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推开窗子,踏着虚空飞向远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七个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猎人的帮助下仓促地越过了长满荆棘的国境线,为此甚至被各式各样的树精追杀。幸好因为她有爱洛女王的血统,妖精们放了她一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将猎人逐出了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复国,以恢复守护者对王国和森林两片领域的统治。妖精们觉得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实现守护者玛琳菲森昔日的荣光,可白雪自己当然明白,这事儿遥遥无期到让人绝望。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伙伴,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个可恶的、撩人的梦魇魔。 不,那小妖精怎么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过是黑夜中温暖旅人的一团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梦的罂粟酒。 “你在想我吗?”雪白的手臂从她肩头出现,梦魇魔带着清香搂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视线,在这之前,白雪隐隐看见室内的样子变成了“梦境”,墙壁变成了胡桃木认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鉴人,桌子长出了华贵的花纹,锡质的杯子闪着银器才有的辉光。 这可恶的恶魔又要干坏事了,这是白雪被紧紧抱住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但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微笑着靠在了那个令人流恋的怀抱。 “瑞文……” 恶魔轻笑着回应她。她从来不知道有哪一种生物的肉体是如此美好,光是静静地贴在瑞文身上,就让她觉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欢欣在皮肤表面持久地流窜着,唤醒了她的身体。 但这样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 这恶魔卡在她两腿之间让白雪无法合拢双腿,秘处因而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她张开,双手也被她按在了头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看见了这妖精好久不见的尾巴越过肩头朝着自己滑过来,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个俏皮而可恶的心形,倒着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说心形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这么说的话,恶魔的尾巴就像是时刻插在谁的……肉径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着她的下巴,和恶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发出一股危险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肉中涌起一阵饱胀的感觉,撑得两边的花瓣发酸,她呜咽了一声,想让她的妖精别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东西缓解了这样的疼痛。 冰凉的东西蛇形着从她和这女妖精虚虚贴着的、湿气腾腾的贝肉中间挤过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声。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来,故意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吗?”那呢喃似的声音故意带着一丝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欢这把戏,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这套把戏。 少女喘息着,带着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荡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恶魔,可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女巫并不是紧紧贴着她,她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段不大的距离。仿佛是特地为了享受胸前两颗花苞的磨蹭,女巫让身上大部分重量压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许距离,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红肉珠就恰好能颤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腻的乳肉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来索要拥抱,可惜女巫坏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别心急,可爱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你瞧。” 事实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两片完全展开的贝肉湿淋淋地贴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的恶魔尾巴却挤在中间缓缓向上爬,同时磨蹭着她的穴口和这诱人的恶魔的。女巫抬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见两人洁白的身躯之间插入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蛇一样慢慢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这画面极强地冲击了她的心灵,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热,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颤动了一下,甚至转了半圈。女巫促狭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亲爱的,我都被你浸透了。” 一个非常亲密的词,一个性暗示极强的词,让小公主红到了耳根,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花心又欢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转了半圈,把这股蜜水同样地抹在了女巫的下体。 女巫本来注视着她,可这转动也许碰到了什么敏感处,她的眼睛忽然阖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着,睫毛微微颤动,有时候遮住了那片静湖,有时候又让白雪看见深邃的湖心。她咬着一点点下唇,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静湖骤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头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着,腰部挺动,引得尾巴也跟着滑动。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挤着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润得湿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肉芽。她终于知道她的妖精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难以抵挡的快感,猛然击中了头部,她闭起眼睛而张开了嘴,呻吟声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溢出来。那深刻的快感随着魅魔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加强,黑色的、海藻一般的头发把她和她的妖精锁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那低沉的、来自地狱的呢喃不断诱惑着她堕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手该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抬手抓住这妖精丰润的臀瓣,感受着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绵软,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灵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头,又像是没有,它在女巫强制的律动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着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一张一缩地挑逗着,尾巴尖像是一条觅食的蛇,嗅着女体的香气寻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兴致勃勃地撩动着,有时故意从两颗相互挤压的乳头中间挤过去,有时对着肉尖下沿钻磨,引得小公主一阵尖叫。尾巴在白腻的乳肉上画着圈,就像这可恶的妖精平常对她做的那些一样.。妖精气喘吁吁地勾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的小公主,喜欢被恶魔玩弄的感觉吗?” 她注视着山顶那一片起了涟漪的静湖,深邃的静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艳一百倍的声音回答恶魔:“我、我……啊……喜欢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莹的蜜汁从秘肉中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顺着邪恶的恶魔尾巴染满了敬业的恶魔扮演者的臀缝,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腻淫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帐拦在里面,越来越浓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在这妖精面前显得不那么柔弱,可细碎的呻吟声仍然从鼻尖里不停地溢出来,她的双手仍然抓着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单调机械的动作却让她乐此不疲,不断攀升的快感催促着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动着,与身上的恶魔正好相反。乳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了,她依旧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她。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梦魇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着她,不管动作再怎么剧烈,静湖一样的蓝色总是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呻吟着叫着“瑞文”,央求那妖精满足自己花肉中的空虚,恶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尖削的下颌,促狭地说:“你应当……啊……我的小公主……你应当怎么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捏着垂在胸前的乳肉,红着脸说:“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嗯?”那恶魔灵活得过份的尾巴忽然打了个圈,从恶魔的大腿边上绕了下去,她感觉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动着早就敏感充血而过份饱胀的花瓣,挤进花瓣与尾巴的空隙里,撩动着穴口晶莹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满了羞耻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身子,可那恶魔依旧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腰也没有因此停止,律动着、驱使着尾巴压迫着勃起的肉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挠在了心尖上,再这样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恶的尾巴插进来,小公主就能一泻千里了。 “请你……请你……进……呜……” 和她料想的一样,尖锐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没有等她求这恶魔进入她,积累的欢欣就让“降临”提前降临,她连说话也忘记了,刚刚做好准备让快感击穿她,快感就击穿了她。 花肉兴奋地收缩着,大腿一下子挣脱了钳制,缠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声呻吟,女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动听,可我都不能动了……”这恶魔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地看着她,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喘气,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女巫纵容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尾巴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公主的秘肉中。 本来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来,穴肉欢欣地收缩着,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白雪紧紧地搂着这柔软纤细的妖精,贪婪地吮吸着,激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可刚刚经历过高潮,小公主鼓胀的肉芽一碰就痛,让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离开,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进床铺间,看着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气息的妖精,倾身压了上去,狠狠插进了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还在她体内,扣着肉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无地撩动着。她吻着那妖精,感觉到高热的花肉已经是异样的僵硬了,知道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着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着。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湿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肉痴缠着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浓重的呻吟都昭示了这妖精的极度欢欣,可那属于恶魔的尾巴仍插在她体内作乱,扇形的尾尖在肉穴中四处乱扫,让那些敏感的秘肉一直平息不下来,稍稍下一点的地方弓成弧形,与那敏感点抵死摩擦着,妖精的双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低沉悦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战栗沿着脊柱钻进了尾椎骨里,秘肉像是从内部被击穿,凶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进了欲望之海里。她还不知道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么近,只好再一次哀叫着跌入女巫的怀里。 这次谁也没有先动作,两人安静地拥抱,黑夜之中,只有两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6 白雪露出惊喜的神色——的确,还有什么比女伴的呻吟更好的鼓励吗?(大概只有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送上巅峰吧)——接着更加卖力地吮吸起那颗楚楚可怜的小樱桃。硬硬小小的圆球几乎是立刻在她口中膨胀挺立,那小恶魔双眼迷离,难耐地咬着下唇,娇吟从小巧的鼻尖里溢出来。小公主刻意用舌尖抵着乳蕾下端左右轻轻挠搔,小恶魔立刻受不住似地摆着头。她掐在白雪腰间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一只小手贴着她的手臂缓缓攀爬,与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软滑的舌头仍然在她胸口打转,左边舔得硬涨,又去右边作乱。 听见这小恶魔吚吚呀呀地呻吟,白雪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真的觉得舒服,还是只是哄我开心?” “啊……啊……我的小公主,不要停……”她把小公主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两腿早已夹着她的腰受不住似地磨蹭,公主干脆学着她昨天的做法,把她整个抱进怀中。妖精欢叫一声,身体反弓而起,蛇一样妖娆地扭动着去蹭白雪的手臂。小公主圈着她,松开了被她吮得红肿的乳肉,转而伸出舌尖,沿着小腹中间的凹痕一路舔下来,舌尖伸入小腹中间小巧的凹陷,激得这磨人的妖精又是一阵颤抖扭动。 “你可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女王陛下气喘吁吁地回答:“放……放肆,你才几岁,就敢管我叫‘小东西’?” 公主吮吸着她腰间的皮肉,含糊地回答:“我十六岁了,你呢?你看起来就是个调皮的小东西。” 女巫微微冷笑:我的年纪至少是你的一倍。可她暂时还说不出话:她的身体本来没有这么的敏感,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做了,也许是计划顺利进行让她身心愉悦,也许是少女一举一动都符合她的渴望,快感从开始就一点一点的在心头和身体里积累着,才让她像是个灵活的帮浦,随便碰一下就颤抖地流出水来。 “瑞文,你们恶魔的年纪怎么算?” “啊……你别……呜……别舔那里……我……我……”她已经颤抖得说不出句子,白雪忽然爬上来,又和她身躯交叠,在她耳边说:“嗯?” “4、47!刚成年不久!呜……!哈啊……哈啊……哦……白雪……天呐……”她胡乱说了一个数字,也许过了今晚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甜腻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腿间溢满了蜜汁却空虚极了,为了维持女王的尊严,她坚强地咬着下嘴唇,好让自己既不会呻吟得太放浪,也不会开口要求她快点填进去什么东西。 “是这样吗?”少女的中指陷入了她双腿之间的肉缝里,立刻被蜜水打湿了,粘腻的液体沾在指尖上,让她一举划过前面等待抚慰的肉核。 白雪只有在今天才摸过自己胀大的肉蒂,却并没有觉得像现在这个一样有魔力似的让人欲罢不能,她在这妖精的肉缝里来回摩擦,听着她不停说着不要,却努力地张开双腿,让那脆弱的肉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指腹下。 她深深陶醉在这具肉体里,头脑发胀,模糊地想起关于梦魇魔的故事:女性梦魇魔在梦中与男人交合,吸走他们的精气,危险又致命。可怎么会有人这么蠢,明知道致命还要去送死呢? 她吻着这妖精的唇,心想:如果让我放弃她的滋味,回头过以前那样无趣的生活,我怎么会肯呢? 妖精勾着她的肩膀,上身贴在她身上不住扭动,硬涨的乳尖顶着她的,借着汗水的润滑肆意滑动,不一会儿也把她的磨得硬挺直立。 小恶魔忽然睁眼看着她,静湖似的眼中现在起了阵阵涟漪,看得出她有所诉求,可白雪还是第一次,只好问:“怎么了,我的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取悦你?” 小恶魔咬着下唇不说话,一只手却把她的手往下按去。白雪的指尖点到了那湿透的水穴前,忽然停住了。她不高兴地扭了几下,公主却垂下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轻笑着说:“你教我的事情我还记得,你应当怎么求我?” 这妖精丝毫没有犹豫:“我的公主殿下,求你进入我。” 白雪的手腕一沉,指尖蓦然沉入花瓣深处隐藏的花蕊之中。女巫闷哼一声,小公主吮着她的耳垂,喘息着问:“我的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取悦你?” “里面有一个点,记得我对你做的吗?一片粗糙的……呜……!” “是这里吗?”小公主动了动,看她的表情就笑了,“我想是的。” “是的……啊……哈啊……是的……别那么快,别那么……哈啊……啊……” 白雪也担心会弄疼这妖精,如果生气了,也许她明天就不会来了。可她的表情妩媚而妖艳,山顶静湖一般的大眼睛半眯着,眼尾与嘴角都上翘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呻吟声慵懒绵长,纤腰在每次她插入的时候挺起,肌肉绷成一个诱惑的弧度。丰沛的汁液随着手指与穴肉的摩擦不断地涌出来,滑腻而滚烫的花蕊吮吸着入侵者,迷惑了她的心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 “真的这么舒服吗?你不是在骗我吗?”白雪迷惑了,她不过就是把手指刺入了她的身体,听取了女巫的意见压在一块粗糙的粘膜上来回滑动摩擦,这有些过于容易掌握了。这妖精莽撞地点头,在她肩窝里乱蹭,鼻子里哼哼着七零八落的答案:“嗯……嗯……我真爱你……我的小公主……别松手……天呐……” 她急促激烈的喘息时时被她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打断,她叫着白雪不要松开她,自己却松开了扣在她背上的手。与此同时,白雪感觉到有东西蹭在了腹部,她稍稍起身,看见紧闭着双眼,一只手却不老实地从两人相接的地方蛇形而下,指尖钻入了肉唇的缝隙里。 白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从那里扯出来。指尖上粘着一条银丝,拉开很远才断开。女巫睁开眼睛不满地控诉:“你为什么妨碍我?” 白雪涨红了脸,呆了半晌也不回答,忽然又俯身而下。越是往下,身旁的气息越是潮热,其中有一种鲜甜得发腻的味道是她几乎不曾闻过的。她一开始抗拒,别开脸后却又觉得心底被勾起一丝馋意,忍不住又扭回头去。 ……属于妖精的、惑人的、引人堕落的香气。她粗鲁地拉开身下妖精的一条腿,埋入漆黑一片的森林里,看见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神秘的谷地里,看见深红的花瓣妖娆地开放着。看见花瓣交合处过分胀大的肉核,耳畔仿佛听到了那妖精絮絮的呢喃,引诱着她咬上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味道并不坏,妖精慵懒地呢喃着,她因此不知着了什么魔,张开双唇轻轻一吸,就把这颗连着贝肉的珍珠一起吸进了嘴里。 白雪的一只手仍然抓着那妖精的腰,摸到那里的肌肉紧紧挛缩又随着娇吟而松弛。她摸到嫩滑水润的肉壁,感觉到妖精受不了似的扭动逃离,双唇紧紧吸着那块硬肉,舌尖抵着下端反复摩擦。妖精欢快的叫声和迷人的表情不断催促着她,她有时候坏心地用牙轻轻地去咬,总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震,尖叫着踩她的背来表示抗议。 女巫的手指插入少女浓密的黑发里,五指时张时合。白雪第一次听她的声音时就被那天真娇俏的声音吸引了,她喜欢这小妖精故作轻佻地叫她“小公主”,但从来没想过她的声音可以这么诱惑和迷人,她从心底拒绝和别人分享这声音,只想自己一个人霸占。这酥麻入骨的声音像是那妖精在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沿着耳朵化作一阵阵悸动,刮着脊骨一直传到两腿之间。她头一次感觉到声音带来的愉悦,即便这妖精没有舔她的乳尖,没去玩弄她的秘处,蜜水还是源源不绝地渗出来。现在,她腿间大概比自己草草玩弄过之后还要湿润得多。 “小妖精……”她松开了那块被她舔得湿滑灼热的硬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的诱饵,全都是我的,我不动你的祭品,你也……不能动我的饵食。你们管它叫什么?” 女巫离开了源源不绝的刺激,口干舌燥,她的触手从银质的杯子下面长出来,杯子从桌上一路蠕动到她手边,她喝了一口水,还在不停地喘息,刚想说话,小公主的声音就让她打消了念头:“肉核?肉豆蔻什么的?挺像的。我做的好吗?” 女巫忙不迭地点头,随口说:“叫什么都好,只要你喜欢。”她本来想教她一些下流粗俗的词,但现在觉得过份的干预会让这个精细的计划失去美感,不过重点在于,她现在图谋着别的事情。 她顺手拨了一下头发,露出带着新鲜红点和血丝的雪白脖颈,在小公主失去戒心的时候,忽然扭身,把她带倒在床上。小公主惊叫一声,曲起一条腿准备压住这胆敢逃跑的小恶魔,但却被她闪电似地抓住了脚踝。 “瑞文,你要做什么?我们难道不该继续吗?”她扭动着想要继续压住女巫,但是仓促间两人已经摆成一个头对脚的令人羞耻的姿势。女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膝盖,她想向前扑,却被这恶魔一把捏住了腰。 她感觉到睡裙被人掀起来——里面空荡荡的,因此流动的风就吹得她感觉到一阵凉意——那滴着蜜水的、甚至还一张一合的小嘴肯定被瑞文看到了,羞耻的感觉让那秘密的花瓣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因为发情而挺立的血红色珍珠微微胀痛。她难受地张开了腿,又难堪地想合上。女巫恰到好处地握住她的膝盖,舌尖往那颗珍珠上轻轻一弹。 “啊——”小公主呻吟一声,双膝一软,扑倒在小恶魔的小腹上,女巫可恶的舌头来回扫着渗水的花径,舌尖轻戳着花肉中含着的肉块,稍稍疏解了她身下难忍的胀痛。 她已经没有任何意愿支持她合上双腿了,本来就因为情欲而几乎要融化的秘处此时好像真的融化在了女巫的口中,那可恶的恶魔居然还吮吸那里!不但一片一片地舔平了花瓣,还接吻一样把舌头伸进去。小公主浑身发软,只有腿间那一点珍珠硬涨发疼,好在那磨人的妖精很快就开始集中舔那里,小公主难忍地绷直了脊背,回头望着那可恶的妖精。 两人视线相碰,可恶的恶魔朝她飞来一个媚眼,舌头故意用力地刷了两下,小公主闷哼出来,趴了下去。但她很快闻到了那种诱人的甜腥,眼睛一亮,也抱住女巫的大腿,握紧了她的小腿,强迫她双腿大开,使得那平日深藏在黑袍下的秘处毫无阻碍地对着自己。女巫稍稍挣扎了一下,小公主也学着她的样子,弹在肉芽的根部,女巫瑟缩着颤抖了一下,可还没等小公主开始得意,温热混合着酸麻混合着酥软就袭击了她,她甚至没有办法好好地含住嘴边的肉芽,不知道此刻嘴巴该要呻吟还是好好地攻击眼前的肉珠。 女巫的长指挤进两层花瓣包裹的花心,搅动厮磨,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顺着勃起充血的豆蔻流进女巫的口中,快感一浪一浪地推挤着小公主,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海边搁浅的鱼,只能无能为力地被潮水不断拍打,她的手指甚至使不上力气反击,可仍然挣扎着去舔吮诱惑她的、挺立在月光中的充血肉芽。 在这个晚上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丽梦魇魔从鼻子里发出愉悦而满足的哼哼声,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两处敏感,她已经被这样的快感折磨得头脑发懵,除了不停扭动身体,放荡地呻吟以外,已经没有什么能舒解她。她的指尖仍然留在妖精的腔道里,可她除了用力压着那块粗糙的皱衾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属于“降临”的感觉在视觉、听觉、触觉和心灵的多重折磨下快速地积累膨胀,青涩的小公主短促而高亢地呻吟着,喘息着,身体紧紧收缩抽搐,蜜水倾泻而下,又一次被主管淫乱的恶魔送上了巅峰。作恶的手指仍然死死卡在肉穴里,抵在折磨得她说不出话的敏感处,小公主想哀求她饶过自己,话一经出口却自动地变成了呻吟。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手腕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她死死抱住小恶魔的一条大腿,却意外听见她的妖精酥麻入骨的呻吟。 大概是刚才的抖动戳到了小恶魔体内和她同样的一点。女巫在她体内的抽插已经停止了,指尖只是静静地卡在里面,小公主终于有力气反击了,她回忆着刚才的愉悦,以及几乎被快感冲成碎片的记忆,一只手捏着恶魔丰润浑圆的臀肉,一只手狠狠进入了这恼人的恶魔。低沉悦耳的呻吟盘旋着,白雪忍不住低声询问:“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吗?” “是的……你做得很……啊……啊……很好……我……呜……” 单一有效的刺激和毫无花哨的招式一样,能产生最大的杀伤,女巫大声呻吟着,颤抖着,抓着浮木一样死死抱着公主的腿。小公主此生以来第一次给一个女人带去无尽的欢愉,心中的快感竟然和自己高潮不分高下。她高兴地转头爬过来,凑到气喘吁吁的妖精身边,低头又和她唇舌纠缠。 这个吻因为女巫的忽然发难而夺去了小公主大部分的空气,她呜呜地推着女巫,后者又纠缠了她一阵子才松开。 “你这坏蛋!我要被你憋死了,你刚才真的想杀了我对吗?” 女巫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对呀,我可一直想杀了你呢!”她伸手往小公主身下探去,感觉到手指被一只软滑的手握住,于是稍稍用力往前一送,“干死你。” 说着两人都笑了,小公主问:“小妖精,这是一句很下流的脏话,对吗?” 女巫笑着点点头,“你不喜欢听,我可以不说。” “不,挺刺激的。”她又倾身过来吻她的妖精,分开的时候妖精伸腿勾在了她腰上,问:“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么?喜欢么?” 公主羞涩地低下头,随即抬起头狡黠地笑了。女巫惊叫一声,末尾却变成了慵懒的呻吟。她本以为一切风暴都平息了,因此毫不设防,谁知道调皮的小公主学了坏人的坏手段,朝她身下袭击,竟然一举插到了底。内里的悸动还没有停止,在刺激下,秘肉又收缩着制造了一波快感。小公主的偷袭得逞,坏笑着要出来,却被人按住,媚人的妖精在她耳边吃吃笑着:“别出来,我喜欢别人插着我。” “‘别人’?”小公主恶意地戳了一下。 女巫惊叫着,“只是你!只是你,爱吃醋的小家伙……”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白雪,秘处仍然插着白雪修长的手指,转身产生的摩擦仍然引起了阵阵颤抖,女巫心满意足地枕着她的小情人,玩着她另一只手,懒懒地说:“我曾经有很多情人,你知道的,每天晚上都进入不同的梦境。” “……嗯。” “我的小公主,你知道的,我是个梦魇魔,我活着就是干这些事儿的。我的……情人,或者说猎物,从来不会有人为我吃醋。” “为什么?你这么美丽,如果有人愿意为海伦发动战争,也会有人愿意为你发动战争。就为了把你据为己有。” 女巫吃吃笑着扭头去捕捉那明亮灼热的视线:“亲爱的小公主,我是自由的。我讨厌妄图占有我的人,我会杀了他们,吸干他们的精气。” 少女沉静地看着她,轻轻问:“你也想这样对待我吗?因为我妄图独占你?” 她感觉到温暖的腔道阵阵收缩,吮吸着她的手指,像在把她往里面拉。湿润的嘴唇轻轻啄着她,夏日松林的气息包围了她,慵懒妖娆的声音刮着耳骨:“不,我喜欢你为我吃醋,我喜欢你对我的独占欲。” “……你明天会来吗?” 尽心尽力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又笑了起来,调皮地咬着她的唇角,说:“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狩猎,最近我只有你一个情人。可以放心了吗?” 小公主略有局促地勾下头,“我并不是……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小恶魔,你不狩猎的时候,干点什么?” 女巫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当然是练习一下魔法。恶魔的法术本能需要激发和练习,恶魔学识也不会自动储存在脑中,虽然莎库巴斯靠吸取人类的精气就能过活。但那和没脑子的低等动物有什么区别?更不要提那些专门狩猎恶魔的僧侣了。” 小公主也笑了,“我能看出来。你聪明又调皮,不像我听说的恶魔,倒像个……” “你在吊我的胃口,小公主,我想听你对我的评价,我像个什么?” “像个精灵。小妖精,你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妖精。” 女巫笑着闭上眼睛,“在你之前,可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 “为什么,他们想不到吗?” 女巫想起曾经的情人们,随口胡诌:“嗯……大多数人做完就睡着了,没人会陪我聊天。” 小少女好奇地问:“那么做之前呢?” “急着开始做。” “那么做的时候呢?你知道,如果不是嘴巴空不出来,我会……嗯……说完世上所有赞美你的词。” 女巫亲昵地在她怀里蹭了蹭,心想有这样一个情人也不坏。她有过很会取悦她的情人,也有过事后强撑着陪她聊天的情人,也有过真心诚意赞美她的情人,也有过俊美无匹的情人,可是还没有一个样样都占的呢。 “忙着做。好了我的小公主,你明天不用起床吗?” “呃……我……” 女巫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说:“陪我睡觉,别出来。” 小公主点点头,抱着女巫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到怀中轻轻一颤,指尖有什么东西松脱了,她睁开眼睛,依稀只看到黑色的灰尘一颗颗腾起,化作一阵风飞出了窗外。 天还没有亮,怀里还是暖的,指尖呈现出液体长期浸泡的样子,皱缩发白,还是湿的。被子变回了粗麻布的,床头老旧木柜上放着一个锡质的杯子。 她走了。 -- 7-9章 7 瑞文娜女王在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离开,为了不被人看到行踪,她凭借翅膀飞上了云层,这里有些冷,还很晒,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她头顶上,为她遮住炽烈的阳光。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她直接撞破了谒见厅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风狠狠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这里长期点蜡烛而挥之不去的蜡臭味。 大臣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窜,女王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胆,是谁在此处肆意叫喊?” 朝臣们听见这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噤若寒蝉。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双翼收在身体前方,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连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毕竟女王喜怒无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谒见厅在城堡的最高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她是撞破了玻璃飞进来的,她身边可怕的黑雾现在才慢慢散去,这证实了从前就流传在朝臣中的、关于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的谣言。 她的翅膀缠绕着雾气,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雾下若隐若现。 她的两边是历代国王的画像,左边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翅膀。头顶长角的恶魔站在笑容天真纯美的女王身边,观看者中几乎没有人说得清为什么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个来自森林的恶魔画进去,但出于对王权的尊敬,在这副画挂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人对其提出疑问。 女王对臣下一一进行询问,一天的例会就这样结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人只问了几句话,这一天例会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漫长而没有尽头,以至于宣布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下子矮了半个头一样。 所有人都离开谒见厅之后,女王一个人回到了寝宫,散去了围绕她的黑雾,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镜子前面,画上了自己厚厚的妆容。 魔镜上似乎有什么数字在跳动,但魔镜沉默着。等她放下眉笔时,侍女敲门走了进来告知她午餐的时间到了。女王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刚刚把口红涂得十分完美。” 不过不论如何,女王完成了妆容,终于不用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了。 这本来是个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本王国历史作为消遣,坐在寝宫外的露台上边吹着风边眺望着森林。魔镜被拉了出来,稍稍掰出了一个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挡过于和暖的阳光。 她抬起头来,看见魔镜上有一行花体字:叹气:48。 她叹了口气,看见48满满变成了49。“你这奸诈的镜子,你在干什么?”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响起:“记录一个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 “魔镜魔镜告诉我……” 她还没有说完,魔镜上自动显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她仍然在学习树人的战斗方法,只是换了一个尺寸明显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丢出一团黑雾,又让镜子四角长出触手,不停地擦开被黑雾遮住的部分。镜中的小公主小声地抱怨着这看起来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着这画面哈哈大笑,对魔镜说:“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妖精为什么要教她做这些!” 魔镜回答:“当然是为了杀掉您,然后复国了。” 女王耸耸肩:“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照这个进度,她和小公主这样的关系大概能维持到两人生一个孩子并把她抚养成人继承王位吧,女巫乐观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女巫推着镜子进屋,接着交待:“我出去了。” 魔镜回答:“我敬爱的陛下,您这个时间就离开,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今晚不在寝宫的。” 女王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准备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净了身体和脸上的妆,命令侍女不得进来打扰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推开窗子,踏着虚空飞向远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七个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猎人的帮助下仓促地越过了长满荆棘的国境线,为此甚至被各式各样的树精追杀。幸好因为她有爱洛女王的血统,妖精们放了她一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将猎人逐出了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复国,以恢复守护者对王国和森林两片领域的统治。妖精们觉得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实现守护者玛琳菲森昔日的荣光,可白雪自己当然明白,这事儿遥遥无期到让人绝望。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伙伴,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个可恶的、撩人的梦魇魔。 不,那小妖精怎么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过是黑夜中温暖旅人的一团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梦的罂粟酒。 “你在想我吗?”雪白的手臂从她肩头出现,梦魇魔带着清香搂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视线,在这之前,白雪隐隐看见室内的样子变成了“梦境”,墙壁变成了胡桃木认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鉴人,桌子长出了华贵的花纹,锡质的杯子闪着银器才有的辉光。 这可恶的恶魔又要干坏事了,这是白雪被紧紧抱住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但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微笑着靠在了那个令人流恋的怀抱。 “瑞文……” 恶魔轻笑着回应她。她从来不知道有哪一种生物的肉体是如此美好,光是静静地贴在瑞文身上,就让她觉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欢欣在皮肤表面持久地流窜着,唤醒了她的身体。 但这样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 这恶魔卡在她两腿之间让白雪无法合拢双腿,秘处因而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她张开,双手也被她按在了头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看见了这妖精好久不见的尾巴越过肩头朝着自己滑过来,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个俏皮而可恶的心形,倒着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说心形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这么说的话,恶魔的尾巴就像是时刻插在谁的……肉径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着她的下巴,和恶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发出一股危险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肉中涌起一阵饱胀的感觉,撑得两边的花瓣发酸,她呜咽了一声,想让她的妖精别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东西缓解了这样的疼痛。 冰凉的东西蛇形着从她和这女妖精虚虚贴着的、湿气腾腾的贝肉中间挤过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声。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来,故意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吗?”那呢喃似的声音故意带着一丝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欢这把戏,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这套把戏。 少女喘息着,带着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荡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恶魔,可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女巫并不是紧紧贴着她,她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段不大的距离。仿佛是特地为了享受胸前两颗花苞的磨蹭,女巫让身上大部分重量压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许距离,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红肉珠就恰好能颤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腻的乳肉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来索要拥抱,可惜女巫坏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别心急,可爱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你瞧。” 事实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两片完全展开的贝肉湿淋淋地贴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的恶魔尾巴却挤在中间缓缓向上爬,同时磨蹭着她的穴口和这诱人的恶魔的。女巫抬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见两人洁白的身躯之间插入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蛇一样慢慢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这画面极强地冲击了她的心灵,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热,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颤动了一下,甚至转了半圈。女巫促狭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亲爱的,我都被你浸透了。” 一个非常亲密的词,一个性暗示极强的词,让小公主红到了耳根,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花心又欢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转了半圈,把这股蜜水同样地抹在了女巫的下体。 女巫本来注视着她,可这转动也许碰到了什么敏感处,她的眼睛忽然阖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着,睫毛微微颤动,有时候遮住了那片静湖,有时候又让白雪看见深邃的湖心。她咬着一点点下唇,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静湖骤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头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着,腰部挺动,引得尾巴也跟着滑动。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挤着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润得湿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肉芽。她终于知道她的妖精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难以抵挡的快感,猛然击中了头部,她闭起眼睛而张开了嘴,呻吟声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溢出来。那深刻的快感随着魅魔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加强,黑色的、海藻一般的头发把她和她的妖精锁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那低沉的、来自地狱的呢喃不断诱惑着她堕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手该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抬手抓住这妖精丰润的臀瓣,感受着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绵软,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灵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头,又像是没有,它在女巫强制的律动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着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一张一缩地挑逗着,尾巴尖像是一条觅食的蛇,嗅着女体的香气寻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兴致勃勃地撩动着,有时故意从两颗相互挤压的乳头中间挤过去,有时对着肉尖下沿钻磨,引得小公主一阵尖叫。尾巴在白腻的乳肉上画着圈,就像这可恶的妖精平常对她做的那些一样.。妖精气喘吁吁地勾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的小公主,喜欢被恶魔玩弄的感觉吗?” 她注视着山顶那一片起了涟漪的静湖,深邃的静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艳一百倍的声音回答恶魔:“我、我……啊……喜欢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莹的蜜汁从秘肉中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顺着邪恶的恶魔尾巴染满了敬业的恶魔扮演者的臀缝,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腻淫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帐拦在里面,越来越浓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在这妖精面前显得不那么柔弱,可细碎的呻吟声仍然从鼻尖里不停地溢出来,她的双手仍然抓着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单调机械的动作却让她乐此不疲,不断攀升的快感催促着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动着,与身上的恶魔正好相反。乳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了,她依旧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她。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梦魇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着她,不管动作再怎么剧烈,静湖一样的蓝色总是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呻吟着叫着“瑞文”,央求那妖精满足自己花肉中的空虚,恶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尖削的下颌,促狭地说:“你应当……啊……我的小公主……你应当怎么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捏着垂在胸前的乳肉,红着脸说:“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嗯?”那恶魔灵活得过份的尾巴忽然打了个圈,从恶魔的大腿边上绕了下去,她感觉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动着早就敏感充血而过份饱胀的花瓣,挤进花瓣与尾巴的空隙里,撩动着穴口晶莹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满了羞耻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身子,可那恶魔依旧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腰也没有因此停止,律动着、驱使着尾巴压迫着勃起的肉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挠在了心尖上,再这样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恶的尾巴插进来,小公主就能一泻千里了。 “请你……请你……进……呜……” 和她料想的一样,尖锐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没有等她求这恶魔进入她,积累的欢欣就让“降临”提前降临,她连说话也忘记了,刚刚做好准备让快感击穿她,快感就击穿了她。 花肉兴奋地收缩着,大腿一下子挣脱了钳制,缠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声呻吟,女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动听,可我都不能动了……”这恶魔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地看着她,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喘气,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女巫纵容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尾巴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公主的秘肉中。 本来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来,穴肉欢欣地收缩着,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白雪紧紧地搂着这柔软纤细的妖精,贪婪地吮吸着,激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可刚刚经历过高潮,小公主鼓胀的肉芽一碰就痛,让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离开,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进床铺间,看着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气息的妖精,倾身压了上去,狠狠插进了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还在她体内,扣着肉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无地撩动着。她吻着那妖精,感觉到高热的花肉已经是异样的僵硬了,知道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着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着。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湿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肉痴缠着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浓重的呻吟都昭示了这妖精的极度欢欣,可那属于恶魔的尾巴仍插在她体内作乱,扇形的尾尖在肉穴中四处乱扫,让那些敏感的秘肉一直平息不下来,稍稍下一点的地方弓成弧形,与那敏感点抵死摩擦着,妖精的双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低沉悦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战栗沿着脊柱钻进了尾椎骨里,秘肉像是从内部被击穿,凶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进了欲望之海里。她还不知道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么近,只好再一次哀叫着跌入女巫的怀里。 这次谁也没有先动作,两人安静地拥抱,黑夜之中,只有两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8 这个时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样,直到小公主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小妖精,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女巫伸出手掌,摸着她的小脸,笑着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嗯……不知道,也许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你还在长大的时候,那时候是怎么样的?” “嗯……我是个孤儿,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或者说,嗯,亲族。” “噢,恶魔是怎么生出来的?” “当然也是生出来的,莎库巴斯挑个合适的机会怀孕,生下下一代魅魔,就这么简单。” “那因库巴斯呢?” 女巫嗤笑一声:“谁管他们?还是说……你对因库巴斯更加感兴趣?” 小公主立刻挺直了身子,“不,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女巫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恶魔当然应该有亲族,有母亲的因库巴斯和莎库巴斯得到来自家庭的教导,然而我没有,我被一个失去了孩子的莎库巴斯养大,后来她死了,死前把我托付给了一个巫婆。” “怎么样的巫婆?是不是高高瘦瘦的个子,尖尖的鼻子,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唇,有蝙蝠翅膀一样的斗篷?” 女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对巫婆奇怪的认知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不过是的。” “嗯,大概就像我的后母。” 女巫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女孩子柔软光滑的身躯让她莫名愉悦,温暖的触感让她身心舒畅,她低头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说:“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美人。” 白雪努力想了想,“我对她的脸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说着,又往女巫怀里挤了挤,接着忽然抬起头来,严肃地看着她。 女巫心生警觉,问:“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你是不是——你怎么会——”她仿佛斟酌着字句,女巫心想:她该不会是终于认出我了吧? “那么可爱,那么好看?” 女巫愣了一下,又笑了出来,坏心肠地动了动尾巴(还陷在少女湿润的花穴中),“你要是还不满足,我可以再要你一次。” “要?”小少女迷惑了,她品味着这个词,忽然脸变得很红,大概是体会到了其中桃色的隐秘含义。“不……这样抱着你就很好,我很满足。” 女巫耸耸肩,心里遗憾没有把魔镜带来,否则可以当场问问它,云雨过后,是谁的美貌度更高。 身心满足,当然会变美。不过这时候小公主问她:“你的养母也死了,她怎么死的?和我母亲一样,是病死的吗?” “不,她是被猎魔人杀掉的。我曾经跟你说过,虽然梦魇魔能够靠吸取人类的精气活下去,但是仍然有很多东西会威胁到梦魇魔的生存。所以就不能像个动物一样活下去,因为……”她忽然瞪着小公主,做了个割喉的姿势,“总有一天会被轻易杀掉的!” 小公主反而笑了,勾了勾手指,引起女巫的呻吟和颤动。 “小坏蛋……!” “你忘了吗,小妖精,这是你教我的。‘猎魔人’是什么样的人?” 女巫撇撇嘴,“一伙疯子。我的养母,一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并不杀人,可以说她是我认识的梦魇魔里最无害的一个了。但他们引诱她,抓住她,拷打她,逼她承认了很多她从未做过的罪行,然后在圣光下烧死了她。” 大概同是因为母亲早亡,小公主露出哀戚的表情,最终抽出了插在女巫下身的手指,紧紧抱住了她。 女巫反倒轻笑着去吻她:“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毕竟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开心,我现在就愿意做,任何事。” 女巫心里评估着现在引诱她自杀会不会让自己心情愉悦,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会比在黑夜里抱着一个娇软的少女更开心的。她捏着白雪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小可爱,你是想现在就‘取悦’我,还是专心听我讲故事?” 小公主轻轻捶了她一拳,又横了她一眼,大概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她的妖精无辜地看着她,小公主受不了似地说:“听你讲故事。我的小妖精,后来呢?” “巫婆教给我许多有用的法术,教了我炼金术,教我识别魔药,教我怎么和猎魔人战斗——她是个有名的巫婆,想杀了她扬名立万的僧侣不计其数——嗯,她还教我怎么找男人们寻欢作乐。” 小公主好像受到了惊吓,细细尖叫一声,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巫促狭地凑近了,抵着她的额头说:“怎么了,觉得很淫邪是吗?” “有……有一点……” 女巫又耸了耸肩:“她从来不依照别人的喜好活着,她喜欢做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美,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打扮起来也是为了取悦她自己。翻云覆雨——这显然是个取悦自己的好法子不是么?” 小公主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对。” “对,就是如此。我认为她说得很对。后来别的梦魇魔找到了我,巫婆认为我应该回到族群中去,就把我赶出来了。” “后来呢?巫婆呢?” “很不幸,猎魔人围攻了她的实验室,烧了那里。” “这些猎魔人——为什么总这么自负?他们凭什么审判别人有没有罪?” 女巫笑望着激动的小公主,拍着她的腰说:“我觉得你很有灵性。” 小公主愣了一下:“为什么忽然这么说?花仙子们说我毫无灵性,根本感觉不到魔力。” “可你明白我说的道理呀。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她就不能洞察她所熟悉环境中的不合理,这样的人才是懵懂而毫无灵性的。”那深邃的静湖回望着她,小公主心中涌起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灼热——这本该出现在秘穴中的不是吗——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紧紧抱着这个可恶的妖精。可恶,她的形象越发地高大了,这妖精的致命吸引力已经不仅仅来自那张精致的脸庞和那惹火的身材,好像还有一部分来自她的智慧。 女巫打趣到:“怎么了,爱上我了么?” 小公主却只是闭嘴微笑,俏皮地看着她。女巫捏了捏她的脸:“有一段时间我漫无目的的闲逛,后来也有猎魔人来狩猎我,但是被我干掉了,我才想起我应当替我的老师报仇,于是……嗯,我诱惑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借助他的势力杀了许多猎魔人,我还偷了一个大法师的宝物,借助这个宝物,我终于为巫婆报仇了。不过听说她没死,他们在她的实验室里找不到尸体,只好随便杀了个什么可怜女人交差。” 小公主欲言又止。女巫问:“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咱们只是聊聊天,想指责我也没有问题,我听得多了。” “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你们遭受苦难的时候谁也没有出来主持公道。” 女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不也没有吗?谁也没有出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只能靠自己不是吗?”虽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 白雪笑了笑:“跟你比起来,好像很微不足道。” 女巫指了一下外面,轻纱幔帐被一阵微风吹开,月光洒了满地。小公主赞叹着:“今晚的月色……真美。” “瞧,已经这个时间了,你明天不还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做准备吗?睡吧。” 小公主腼腆地笑了:“每次我都强迫自己去睡觉,但事实上我……” 女巫惊奇于小公主还有事情瞒着她,问:“你?” “我想再和你做许多次,从天黑到天亮。” “小傻瓜,快睡觉!”女巫轻声斥责,实际上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很讨厌熬夜了,如果放纵这个需索无度的年轻人乱来,皮肤一定会毁于一旦的。纵然彻夜交欢这个想法让她身体发热,理智还是命令她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总有机会的,也许我们会有机会从天亮做到天黑。” 白雪惊奇地抬起头:“什么,白天做吗?” “当然了,有什么不行的。” 白雪涨红了脸:“可、可白天也许会被人发现,我们在哪儿做?难道在这里吗?不行,不行,你会被发现的。外面也到处都是精怪,会被看见的……” 女巫被她语无伦次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小公主轻轻推着她抗议时才放开。白雪趴在她胸前娇喘着,女巫温柔地说:“那时也许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我们会在别的地方,就算你纵情喊叫,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故事里的梦魇魔大多数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吸干一个人的精气,小公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生命的流逝,反而觉得自己多拥有了许多从来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她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你是说……你会陪我那么久吗?” 女巫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因为乱动而裸露出来的肩头,俏皮地眨眨眼:“应该会吧,我还没有任何厌烦的想法,来睡觉吧。” 女王沉闷而无聊的生活有了一丝丝变化,她终于不需要靠着毁灭和折磨来寻找一闪即逝的乐子,而有了一个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她现在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在侍女的催促下起床,化厚厚的妆,然后召见各位大臣。接着处理公务到中午,并吃午饭,下午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巡视领地(类似散播黑暗和恐惧),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飞出窗子,和她在森林那边的情人共度良宵。 对于大臣们来说这种悄悄进行的变化是一个好消息,女王似乎不再以欣赏他们惊恐的表情为乐,国内少女失踪的案件也有所下降,要说唯一的波澜,大概是近卫官被派去边境作战但最终死在了戍守边境的树妖手中,也打破了他是女王身边得意男宠的谣言——谁会派自己的宠臣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 9 对于这样的问题,女王就算是听到了也无暇回应,她现在只有呻吟的力气,身上所有弱点都在小公主的攻击之下——乳首被小公主咬着,腰后的敏感带也整个被小公主捏在手中,放荡张开的双腿跨在白雪身体两侧,淌着蜜水的肉穴则塞了两根手指,小公主的大拇指抵在因为欲望的浇灌而高高翘着的肉核上,内外的双重刺激让她双腿发抖,几次都险些跪不住。可每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小公主就抬头看着她,在她的乳尖上不清不重地咬一口。 长时间的交合让整个身体都非常敏感,啃咬带来的疼痛引起了全身都被触碰的错觉,女巫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反弓,把摇摇欲坠的身体拉回一个微妙的平衡位,小公主的手托在她的腰上,让她就算舒服得直哆嗦,也没有办法倒下来。 这折磨过份甜蜜了,平常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现在变得沙哑了许多,只有娇媚婉转的呻吟是不变的,在小公主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我的殿下,太累了,放……放过我吧……” 她的身体被过于用力地反复刺入她身体的手顶得挑起,重击每一下都打在花心深处,指尖微妙地转动着,磨得充血已久的粘膜有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快感一面流逝着,一面积累着,保持了一种小心的平衡,她的身体一面承受不了,一面又极度渴望着高潮,所以一面口中说着放过,肉穴深处的秘肉却紧紧绞着其中的长指,一张一合地挽留它。 小公主又张口咬住了整个深红色的乳尖,把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吮吸带来的刺激让她又向后仰去,灼热的手臂烫得她眼冒金星,与秘肉痴缠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浅而急地上下刮弄着高度兴奋的肉瓣,她徒劳地试图咬紧白雪的手指,可过于湿滑的内壁让她的行动无功而返不说,反而像是帮助她刺激着自己的快感。 浅急的冲刺中白雪偶尔重重地戳她一下,她高叫着抗议,白雪却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而比旁边那颗大了一圈的乳头,笑着说:“你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吗?我都湿到手腕了。” 女巫罕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扑上前去双手搂着小公主的脖子,把她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之间,“别折磨我了,我要……快给我!” 另一边倍受冷落的嫩尖被舔了一口,敏感异常的秘肉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她臣服在公主面前,身体因为臣服而产生的羞耻变得更加兴奋,肉穴中突然产生的酸胀在一瞬间膨胀爆炸,席卷了整个身体,她抱着怀中的小公主,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小腹剧烈收缩着,身躯不停地颤抖,小公主仍然在不停地攻击她,每一下的抽插都使身体颤抖一下,快感也随之被无限延长了。 虽然已经履行了诺言,但小公主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来,白雪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前胸和颈项,一边柔声细语地问:“还要吗?我还有很多。”她的表情是认真而专注的,手指却恶意地搅动了一下,女巫因此发出甜腻之极的呻吟,喘息了一会儿才抗议说:“不要了,不要了,你就这样折磨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吗?” 白雪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挣扎了一下才够到床头放的水杯,她把杯子凑到女巫鲜红艳丽的唇边——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肿胀着——温柔地说:“你失水太多了,先喝点水吧。” 女巫全身发软,大口呼吸着,声音时断时续地:“你……你的力气好像变大了不少,那些树精对你的训练真的有用吗?”她轻轻捏着白雪的胳膊,少女的手臂不再是以前纤细瘦弱的样子,摸上去明显能感受到里面有棱角的肌肉。 “我觉得这是因为你对我的训练。”她们两个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一到两个小时激烈的交流,女巫有时候还会动用魔法制造一些尾巴或者触手来帮助自己,小公主却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女巫的喘息稍稍平息,“一定是两种都有。” 刚才那场激烈的交欢确实让尽心尽力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流失了很多水分——从下面——而且打湿了小公主几乎整个手掌。借着月光,能看到一些液体从指缝中渗到了手背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小公主在她接过杯子之后,轻舔了一下手背,接着皱着眉头嗅了嗅。 女王笑着问:“这些都是因为你而流的,感觉如何?” 小公主仍旧皱着眉头:“该死的妖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流一整夜的水。” 女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小公主说这些下流笑话越来越流畅自然了。她反唇相讥:“而我现在就能操哭你,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要试试吗?” 小公主严肃地回击:“不!不夺回我的国家,我是不会在床上哭的!” “噢,可爱的小公主!”女巫挑起她的下巴,“啧啧啧,可怜的小公主。” 小公主推开她的手,别过脸去,低声说,“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看她一副受伤的样子,铁石心肠的女王动了恻隐之心,正想出言安慰,小公主接着说:“……别说是你了,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呃……事实上我在想……国王的寝宫会不会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小公主偷偷瞄了她一眼,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接着说:“你这妖精想干什么?” 女王轻轻拨着她胸前的乳珠,“不是吗?我觉得应该是,空旷的城堡,孤独的国王,一个人躺在寝宫里,我听说王后也不一定要和国王睡一个房间,对吗?”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被后母记恨的公主。”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应该去女王的梦里看看,对吗?” 小公主紧张地抱住了她,也不顾自己其实还在闹别扭了,“不行!她会杀掉你的!我说过的,你比她美太多了,她会嫉妒你的美貌的!” 女巫因为这个有点过份的玩笑安抚着她的公主,心里同时出现了一个问题:我的妆真的画得这么糟糕吗? “……真的很安静,寝宫。很空旷,很大。你不要去。” 女巫满意地笑了:“哦?你刚才为什么不肯说?你在为什么事情犹豫?” 公主恨恨地把她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皮肤熨烫着皮肤,妖娆的身体互相纠缠,白皙的皮肤彼此磨蹭,气息相互渗透,连头发也混在了一起。小公主咬着恶魔有点尖的耳朵,说:“等我从邪恶的女王手里夺回了王国,你尽管在寝宫里操哭我,我会哭给你看的。” 她感觉到女巫在轻轻颤抖,无声的笑喷出了湿暖的气息,打在了她脖子上,她觉得受到了嘲笑,为了表示抗议,她捏了这妖精的屁股。又软又滑,弹性绝佳,比她那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胸摸起来还要舒服。 “噢!我期待那一天,真是迫不及待。” 小公主轻轻笑了一声,忽然又捏住了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知道树精在训练我?” 女巫狡黠地笑道:“有时候我也会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你,我亲爱的小公主。” 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相当棒,对白雪来说,以至于她心中一瞬间就被温暖塞满了,她抱着她的妖精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喃喃地说:“真想休息一天啊,明天一天都和你呆在床上,怎么样?” 尽心尽力地扮演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倒是第一时间提出了反对,“那怎么行?目标不可能一蹴而至,而需要一日一日的积累。” 白雪笑着说:“天呐,一个贪欢的恶魔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当然了,恶魔靠打败更加强大的恶魔来证明自己,而要想变得强大,你以为靠什么,靠脸吗?炼狱中的竞争比你想象的激烈,相比起来梦魇魔确实是一支好逸恶劳的下级魔族,不过大家为了安逸地活着,也付出了许多无法想象的努力。” 白雪又有点崇拜她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是一位经历了许多的英雄人物,只听她又补充:“……技术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的嘛,也需要磨练。” 巨大的酸涩感忽然席卷了她的全身,小公主忽然间不想理她,转了个身抱着旁边的被子一声不吭。恶质的魔鬼发觉了不对,转过身来,讨好地凑到她耳边来,谄媚地说:“怎么了我的小公主,是我说的哪句不合时宜的话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小公主哼了一声,却不搭腔。女巫圈住她的腰,延绵起伏的曲线在她背后磨蹭着,像是一张有温度的天鹅绒,她舒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然后在下一秒涨红了脸,朝前挪了挪,以和女巫划清界限。 “噢,你在介意我的过去吗?别介意了我的甜心,我现在有且只有你一个情人,并正在全心全意地爱你,不要对你卑贱的小妖精要求太多好吗?” 没想到小公主吸了吸鼻子,哑声说:“不,你并不卑贱,给我一个别的理由。” 女王陛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是我的昨天造就了今天,是过去给了我许多理由来到你的梦里,没有这些我是没有办法爱你的。” 虽然这恶质的魔鬼在说“爱你”的时候恶意挺动胯骨,耻骨拍在少女柔软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不过少女还是轻易地原谅了她,并且转过身来,毫无征兆地勾住她的脖子,献上了自己柔软香甜的嘴唇。 这个火热缠绵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由它点燃的欲火在两具妖娆的胴体之间焖烧,白雪的手已捏住了这妖精一只饱满浑圆的乳房,指尖与深红色的乳头纠缠磨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然而这追逐欲望的妖魔却挡开了她的手,移开了嘴唇,少女不解地看着她,甚至眼中水光闪闪。 女巫叹息一声,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呢喃:“噢,你不能因为我只是个下级魔族就对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鼓励视而不见。你明天还要按时起来接受训练呢。” 白雪扭动身子蹭了蹭她,“真难以想象你称自己为‘好逸恶劳的恶魔’。” “我的小公主,你真像是个没长大的、张嘴讨奶吃的小丫头。”女巫讽刺着她撒娇的行为,拉着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中间的凹槽缓缓滑下,掠过少女的臀沟,忽然潜入了湿润的花瓣之间。 怀中的少女全身一颤,“你……我不需要这种……”少女忽然明白了这双关的淫语,“我才没有……!” 女巫强硬地往上一顶,“你有,你心里是这么说的,我听到了。睡觉!” 毫无善恶之念和廉耻之心的瑞文娜女王会这么做当然有其原因:乡野里粗俗的农妇和城堡里的贵族夫人虽然同年,然而看起来却像是有着母亲与女儿的区别。是常年的操劳和风雪的摧折让她们有着显著的差距,这道理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好让这位全世界最美的美人去阳光下操劳。 但这火热的、缓缓蠕动的秘肉,让人真想一辈子埋在里面。 -- 10-12章 10 王国曾经唯一的公主白雪现如今流落到了王国边境另一边幽暗危险的森林中。多亏国境线上的荆棘的保护,邪恶女王的爪牙才不能更深入森林里追杀她。 在传说故事里,危险的摩尔森林曾经是王国的一部分,强大的守护者玛琳菲森奉女王爱洛的命令守护着这两块领土,伟大的自然之力因为她们而繁荣,巫师和巫婆从世界各地赶到这片乐土定居。女王去世之后,悲痛的守护者带着女王的遗体飞向了天空,从此消失。两个日夜之后,翅膀自己飞回了守护者位于半山腰的巢穴,从此再也不动了。爱洛女王的一个表兄继承了王位,继任者厌恶走来走去的树和把花粉弄得到处都是的花仙子,所以驱逐了所有的妖精,甚至下令焚烧他们的居住地。陷入恐惧的妖精们让荆棘重新在国境线上长出来,让恐怖把摩尔森林和人类王国重新分开,任何胆敢越过国境线的人都会被视为入侵者而遭到杀戮,尸体在森林边界腐烂,成为古树的肥料。 渐渐地,从没有到过荆棘另一边的人把那里传说成一片可怕黑暗的荒地,到处游荡着吃人的妖怪。要不是白雪慌不择路地逃到了这里,一定永远不会知道在恐怖荆棘的另一边,有这么美丽的景色。 只不过她现在虽然在一片高地上,正对着碧绿的大湖和美丽的森林,却无暇欣赏美景。因为她身上与爱洛女王相同的血统,守护者的一部分追随者把她视为恢复守护者荣光的关键,意图帮助她杀掉邪恶的女巫,夺回王国的王位,使森林和王国重归于一。 而首先,追随者们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能争善战的领袖,恨不得让她学会所有妖精的所有绝活。 最好连守护者的都学会。 也许是这两个月的训练卓有成效,也许是与瑞文在床上的练习帮了大忙,总之她终于能乘坐野猪作战而不会在冲锋中一回合就掉下来了,镜子外面邪恶的女王陛下与镜中的花仙子们不约而同一起鼓起掌。 “我可怜的小公主,皮肤都要变得粗糙了吧。” 魔镜忽然出声:“是的,是这样。在森林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99倍。” “我要一个不夸张的数字。” 魔镜沉默了一会,说:“敬爱的陛下,您可以将‘倍’视为一个实际上很小的美度计量单位。” “那么事实上她到底比我美多少?” “大约比‘一点’少百分之一。” 女王未必满意这个答案,但魔镜的智商有限,她也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下去。在结束了晚餐之后,她迫不及待地沐浴并使用东方来的神秘香料,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然后去和她的小公主幽会。 真刺激。 小公主回到房间的时候和七个矿工一样疲惫,随便在流水的花苞下冲了冲,她就迫不及待地摊在床上,陷入昏迷之前,她还在想:如果今天我没有办法做梦的话,瑞文是会在我周围徘徊着寻找梦境的入口,还是根本无法找到我呢? 可她太累了,累到没力气醒着等她的妖精入梦,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她觉得有人在她脸上抚摸,那触感柔软得简直像是那妖精的嘴唇,可又仿佛是铺开了一整个手掌,她想问话却因为沉重的身躯拖着她,让她醒不过来。 恍惚间她听见妖精一般的呢喃细语:“继续睡吧,我的小公主。” “瑞文……” 她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身上酸痛的地方揉捏,但这种感觉很快出现在了更多的地方,肉体像是被什么胶质裹住,压力缓缓增大,反而是那双手在身上温柔地抚摸着。 轻缓的吐息在身边一朵一朵地绽开,柔软而温暖的躯体靠了上来,她本能地向着温暖移动,可沉重的肉体阻止了她,她不满地哼着,又在隐约间听见了一声叹息,不可名状的温暖感觉包围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说:“……真是个娇纵任性的小公主。” 隐秘的欢愉在她身上出现,破土,发芽,开花,静静地浸润了全身,她舒服得哼出声。她渴望拥抱,读心的恶魔就给她拥抱,她渴望亲吻,读心的恶魔就给她亲吻。可正当她要拥抱巨大的喜悦时,喜悦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温暖消失了,代之以寒冷;抚慰消失了,代之以空虚;欢愉消失了,代之以冷漠。公主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惊恐地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就像她幼年里的几千个日夜一样,不甘地醒来,然后无奈地接受现实。 迎接从黑暗中清醒的公主的仍然是黑暗,巨大的黑暗包围了她,连月光也在窗外徘徊踟蹰不肯进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鼻子是清醒的,闻到了略带潮气的松林气息;紧接着是触觉,有蛇一样的东西缠绕着她,她的两腿被迫分开,跪在——跪在虚空之中,有什么东西托着她的膝盖,有什么东西危险地在两条腿之间隐秘而脆弱的地方逡巡;最后是眼睛,她终于看见隐藏于黑暗中的轮廓——巨大而怪异——长角和尾巴的恶魔在她面前腾空坐着,翘着脚,几条粗壮的触须像是仆从一样拱卫着她。 那恶魔魅惑地笑了起来,触须忠实地托着她朝前进了一段,她白皙而秀气的脚尖扰动了两腿之间潮湿的气息,让凉风撩动了林间隐秘的小溪。 美丽的少女挣扎扭动了一下,发觉双手也被什么东西拉住,她故作镇静地问,“瑞文,你这是要做什么?” 恶魔则笑着反问:“你困吗?” 少女困惑地摇摇头,看见女巫的笑容加深了,“那就好,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拱卫她的触须抬着她跪在了小公主面前,魅魔白蛇一样的手臂缠在了她的腰上,白雪小小地、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也因为温暖重新靠近她而放松下来。 耳边的恶魔轻笑一声,“别害怕,只是有些好东西想送给你。” 她忽然离去,恢复了随意翘着脚的姿势,与此同时,一支怪异的触须从她身后的阴影里爬出来,蛇形着爬上了女巫光洁的小腿,黑色的邪恶在纯洁的肌肤上爬过,昂着扁平的头颅,像是要从瑞文脚上爬到白雪身上。 “瑞文……!这是什么?!别让它过来行吗?” 女巫慵懒的声音在稍显空旷的房间中回响:“这是我给你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吗?” 白雪紧紧盯着那“蛇头”,生怕它会陡然弹到自己身上,咬自己一口。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蛇头”的轮廓逐渐清晰,她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一条蛇,那东西表面上有许多乳状凸起,比起周围的黑,它们似乎是半透明的,表面就像是园子里的地衣或者苔藓——只不过比它们要饱满得多,而且……摸上去似乎……手感不错。 “好的,小家伙,我发现你不怕蛇对吗?我想你也会喜欢它的。” 这怪异触须的靠近似乎从来没有停止,它的下半身缠绕着女巫光滑圆润的脚踝,借着她脚背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抬头升了起来,似乎是在打量白雪。她扭动了一下,试图合拢双腿——这样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但固定她的触须力量异常地大,她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合拢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或者是像蛇的东西),慢慢地接近了她腿间的秘处。 “不……瑞文……这礼物不要太大了,这不太好对吗!” 女巫微笑着,轻轻勾了勾脚尖,“蛇头”突兀地越过了最后一段路,白雪急促地尖叫一声,那扁平的、上面长着许多肉蕾的触须,就毫无征兆地贴在了她已经湿润的穴口,并轻轻蠕动起来。 两个月来不停地开发之后,少女的身躯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纵然她已经很累并且不太情愿做一些愉悦的事情,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爱液,滋润着所有的缝隙。很快地,肉蕾的间隙吸饱了水分,女巫勾了勾脚尖,蛇身上出现了一道波,蛇头稍稍改变了方向,充分湿润的肉蕾挨个舔舐着已经稍稍勃起的肉豆蔻。 白雪的尖叫软化下去,来自四面八方的肉蕾没有放过豆蔻上任何一处敏感,这也使得她立刻双腿酸软,尖锐的快感直直冲向脑门。 “不……瑞文!我很累了……”女巫稍稍皱起了眉头,白雪读出了她的不悦,并试着安抚她的小妖精,“如果你想做,我可以帮你……哦……别舔了……我要受不了了……” 女巫撇了撇嘴,显然很扫兴,一闪即逝的戾气显然为忠诚而谄媚的触须们感知到了,粗壮的触须陡然甩起粗壮的身躯,束缚着她两条腿的触手粗暴地拉开了它们,捆绑着两只手的甚至把她的手拉向背后而逼她挺起了胸膛。可是因为这粗暴的对待,她胸前两颗薄红色的肉粒已经跟随着腿间肉核的步伐,背叛了身体,昂首挺立着。 女巫深深叹了口气,托着腮的胳膊拄在了膝盖上,低声说:“好吧,勉强的话又有什么欢愉可言呢?” 白雪松了口气,连肩膀都塌了下来,小声要求着,“放我下来……呜……让它别动了!” 粗壮的触须不知蛰伏到了什么地方,女巫已经从“宝座”上走下来,跪在了床上,束缚白雪的触手把她按在了女巫身前,在她快要扑到女巫怀里的时候,恶劣地推搡着,让胸前两颗充血红肿的肉粒狠狠地按揉在女巫浑圆丰挺的胸前。 两人同时叹息了一声。 “小公主,我瞧你挺喜欢的,不是吗?” “求你了,小妖精……呜……” 女巫深深叹息,从触须手中接过她。触须消散在虚空中,而少女结结实实落在了怀里。她拉着白雪倒下,却恶意地扳住她的腿,不许她把娇嫩的花藏起来。 “瑞文——”白雪小声呼唤着,魅魔则调皮地亲亲她的嘴唇,故作失望地问:“怎么,我弄得你很难受吗?” 那湛蓝色的静湖让白雪根本没有办法说一句令她失望的话,更何况她并没有不舒服——而是很舒服。所以在她的纵容下,这恼人的恶魔又露出恶质的(却让人看不厌的)笑容。白雪正沉迷于她生动的表情,忽然间脊背上蹿起一阵寒意,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料女巫缠住了她,全然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动弹不得。 “瑞文!不是说好了……我明天可以陪你胡闹一整夜,今天求你了……” 一根雪白的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说话。恶魔蛊惑的声音又盘绕在她耳边:“不会让你累着的,只是想帮你睡个好觉。” 白雪恨恨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你我本来是能睡个好觉的!” 话音刚落,恶魔又露出失望的表情,白雪明知她是装出来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捉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说两句缓和的话:“就这么跟我抱着睡也很舒服,你不必非要……啊……” 仿佛是为了证实白雪对恶魔的正确认知,从魅魔尾椎骨上凭空长出来的有海葵一般光滑肉质乳突的尾巴在少女臀缝的边缘故意徘徊了一阵子,就直直朝着已经湿润得吐露的花瓣里钻,少女扭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徒劳地想要躲过侵袭,可蛇一般灵动的尾巴却更加深入其中,大颗光滑的乳突挤入肉瓣的皱褶之间,像是有好几个妖精同时在舔她。 不但如此,女巫还抓住了她两半臀肉朝着两边分开,尾尖爬行过湿滑的皱褶,整个包住了前端已经自己站起来的肉核,不算粗的尾巴则恰好卡在已经充血张开的肉瓣中间。尾巴前后稍稍移动着,立刻唤起了白雪对它淫靡的记忆——同样的东西曾卡在她的体内,和妖精一起陪着她睡觉——而扁平尾尖表面上凸起的肉柱则随着同样的节奏轻柔却坚定地舔舐着其中的肉核。 全身仅有的力气都仿佛随着尾巴的来回而被抽空了,小公主闭上了眼睛,脸埋在女巫丰硕的双乳间,躲开了仅有的光和周遭微凉的空气,彻底堕入了一片黑暗。 只有欢愉从黑暗之中涌出,似乎无穷无尽,她难受得想叫喊,又舒服得不停扭着屁股。恶魔温柔的笑声与善解人意的动作则完完全全安抚了她。和女巫所承诺的一样,她只要躺着,这读心的恶魔就会读出她心底的每一点渴望:肉质乳突围着完全舒展的肉核轻柔地按压着,像是同时有好几根手指撩拨着她。尾巴挤进了幽深的肉穴里,相反的摩擦像是有两根淫乱的尾巴在里面交替蠕动,甚至连肉壁都已迷乱得不知该吮吸哪一边好。 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似乎麻痹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则一片黑暗,双手紧紧搂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舒服吗,我的小公主?” “嗯……嗯……” “需要我再快一点吗?” “不……就这样……就这样……不要结束……” 女巫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自己都没法这么玩呢。” “哈啊……为什么……” 女巫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已经恍惚,于是问:“真的?你真的想听我说?” “明晚再听……哦,瑞文……”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甚至咬着女巫名字的结尾,就这样昏迷过去。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女巫的轻笑在稍显空旷的房间里徘徊。 11 任哪个国家被一个拥有黑魔法的巫婆统治,人们都不会心情太好,更不要说那些心里藏着王国正统的老臣了,王国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现在不知去向,曾经说过要从先王的远亲中指定一个继承人的老公爵莫名其妙地溺死在他的庄园前面漂亮的水池子里,他提到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则被家中发疯的仆人一刀捅死了,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大家为了自己的性命缄口不言,不过在黑暗中,仍然有人蠢蠢欲动。 邪恶女王的爪牙遍布黑暗之中,当然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可比起皱巴巴的老头子们,新鲜水嫩的少女显然更有趣一些,更不要说她做出的那些无异于徒劳挣扎的努力,女巫看着镜中奋力控制野猪的少女哈哈大笑,就连魔镜四角的触手都仿佛受到了感染而伸向天空,不停摇晃着。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黑色的噩梦就飞向了森林深处。 透明的风从她身边经过,向着这巨大的“鸟”致敬,但森林里还没有鸟类能飞到这么高的地方,她化作黑雾躲开猫头鹰的监视,趁着它们去捉老鼠的时候又重新幻化成噩梦,闯入少女的房间里。 这地方真是寒酸极了!她小心翼翼地提着她华贵的丝绸长袍,身边腾起的黑雾强烈地侵蚀着屋里的一切,老旧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灰败的锡器变得闪闪发光,暗淡浊臭的油灯变成了精致的蜡烛,散发出蜜蜡的香气,雾蒙蒙脏兮兮的灯罩变得晶莹剔透,破败的木床长出床柱和顶棚,薄雾一样的幔帐垂在床边,妖娆的恶魔随意坐在床边,倚在床头,随手拿过一本在床头搁了很久的书(显然,小公主没有什么机会看,不是吗),书是用巨大的叶子压平晾干制成的,写着许多妖精的咒语,很显然,小公主不太有机会学会不是吗?女巫试着解读其中一条“漂浮咒”:“将三‘股’风和一‘撮’眠花的花粉混合均匀,吹气并说‘呼’!” 看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窗外就有“眠花”,小触手谄媚地出去摘了一朵,用剩下的七只脚蠕动回来,女巫接过花苞轻轻在手掌上磕了一下,细碎的花粉在她手中慢慢萦绕成团,她试着用三股风来混合它们,可总是不得要领,好不容易找到它们相对稳定的空档,她赶忙吹了口气,眠花的花粉和三股风朝着门口附近的柜子扑去,但好像准头不太对,花粉团混着风飘飘悠悠地忽左忽右。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空气受到了看不见的扰动,这团混合物也毫无意外地被吸往门外,迎向了毫无知觉地闯进来的小公主。 花粉啪地一声炸开了,小公主被看不见的风吹向了天花板,女巫缩起了脖子,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接连挥舞,立刻就有几条黑色的触须上上下下地卷住白雪,还有一条不忘关上门反锁。 触手们忠诚地卷着公主走向她,美丽的少女被交到她的怀里。恶魔顺势倒在床上,尾巴从身后缓缓伸出,爬上少女的腰背,把藏在宽松的睡袍下面的姣好身躯勾勒出来。心形的尾尖顺着臀缝压紧,还缓缓蠕动着要往前爬。少女扭了扭腰,抗议说:“坏家伙,别闹。你刚刚用了‘漂浮咒’?” 妖精又用那惯常的伎俩,试图装可怜而混过去:“噢,吓着你了吗?你会原谅我吗?你不会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吧?” 白雪瞟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打开床头柜——现在是华丽的胡桃木的了——从里面拿出一根树枝,“我猜你又胡来了,不过妖精们说妖精的法术必须用魔杖才能施放,”她又摸出一朵干眠花,抖出一些晶莹闪亮的花粉(很显然这朵眠花已经被炮制过,花粉是缓缓滑落的),轻轻吹出一口气,用魔杖将这一团混合物送了出去。 两人一下子浮了起来。 “瞧,怎么样?” 恶魔看上去和白雪期待的一样惊讶,她笑着夸赞到:“天呐,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小公主,你学会了妖精的法术,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雪得意地说:“今天,就在今天。” 今天是“王国日”,这意味着她必须要在臣民面前讲话,并听取各位大臣冗长的致辞,也就是说她离开了魔镜,而她的小公主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学会了用妖精的法术。越来越有意思了。 悬空的感觉很怪异,因此她召唤了触须用来支持双腿和臀部,小公主坐在她的小腹上,正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女巫笑着说:“你真的很棒。” 小公主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吗,我有点不相信你的夸赞,总觉得你是为了讨我的欢心而勉为其难这么说的,告诉我,见多识广的小妖精,我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水平?” 女巫双手抓着她的腰,“你瞧,你是个人类,人类里面很少有天生对法术敏感的人,而妖精的法术纤细、敏感,而且神经质,你做的很好,说明你在人类里面是很有天赋的女巫。” “女巫?听起来真邪恶!”小公主惊呼一声,皱起了鼻子。 女巫问:“女巫听起来比恶魔还要邪恶吗?” 小公主想了想,说:“虽然恶魔听起来更邪恶一些,可我不怕你。” 她看着邪恶的魅魔,魅魔也看着美丽的公主,各自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以至于气氛都变得迷离而过于甜腻。公主首先惊醒,手里的魔杖没有拿稳,落在了女巫的前胸上,她去捡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十分柔软的地方。 虽然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可白雪还是感觉到了尴尬,“我呃……我不是故意的……” 女巫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缓缓按住她的手背,使之深陷在那片柔软中,掌心被因为充血而由软变硬的肉粒顶着,白雪敏锐感觉到了其中不言自明的含义。女巫却在这个时候抽出她手中的魔杖,“亲爱的小公主,这是妖精给你的魔杖,对吗?” “是的,你淫乱的小脑瓜里不许想和它有关的鬼把戏,好吗?” 女巫笑着说:“难道你的脑瓜里就没有什么淫乱的鬼把戏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如此恶毒地揣测我?” 小公主只好投降,伸出手指拨了拨刚才戳着掌心的肉粒,“好了,我不攻击你,你也不要攻击我,我向你投降。你刚才想说什么?” 女巫说:“嗯,它是什么材质的?”她捏着这十分粗糙原始、似乎从未经过雕琢而只是草草锉平了尖刺的魔杖。 “九寸的柳木。” 这一点女巫当然能看出来,“芯是什么材质的?奇怪,十分奇怪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小公主整个趴在了她身上,看来是终于放弃了和魅惑做抗争,“一根守护者的羽毛。” “原来如此!”女巫轻触魔杖,魔杖顶端不情不愿地喷出一股黑雾,黑雾在她躺着的虚空里剧烈蚕食,眠花的花粉被侵蚀殆尽,一根粗壮的触须盘绕着接住了她们。 “嗯……我还是喜欢我的恶魔法术,你觉得呢?”她又回到了慵懒地仿佛坐在王座上的姿势,丝质的黑色长袍下摆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白雪跨坐在她腿上,似乎毫无意识地用屁股蹭着身下滑腻的皮肤,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很认真地问:“其实我觉得……它们有一点吓人,它们是你养的吗?” 女巫无声地笑了,“这些都是纯净的法力结晶,是我在操纵它们,就好像你用你的手一样。颜色和施法者的心地有关。你的单纯天真的小精灵导师们也许会有五花八门的法力结晶色,反正我的是邪恶的黑色。”她说着,故意张牙舞爪地朝着小公主扑过来,小公主被她逗笑,故意把自己凑到她面前。女巫咬着她软软的脸蛋,双手搂紧了她,忽然两人同时一僵。 “你没有穿……哈,我早该猜到不是吗?” 白雪涨红了脸,“总会被你脱掉的不是吗?快把你的小尾巴拿开。” 心形的尖端拍了拍她雪白的翘臀,能看见睡裙下面有东西飞快地钻了出去。白雪咬着下嘴唇支起上半身,伸手解开了丝质的长袍,剥出一具性感成熟的肉体,“你还不是……!” 女巫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人昨天邀请我,说今天可以陪我胡闹一晚上,我可是辛苦地打扮了一番。” 这话提醒了白雪昨晚无意间给自己找来的麻烦。可刚才那可恶的尾巴早已在身体表面激起涟漪,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蹭了什么地方,而她的妖精肯定是感觉到了,只是出于什么邪恶的企图才特地没有提醒她。 王座消失了,女巫跪在床上,小公主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执意紧紧挂在她身上,好像一下来就要面对不能承受的东西。女巫轻易地默许了她的任性,让她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好拖延什么一定会降临的事情。 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 女巫温柔地拥抱她,一只手,两只手,三只……粗大的触须卷住了她们,现在就算她想离开瑞文也做不到了。那有力的触手从床头柱上长出来,有力地把她们一同拉离床面,她的脚开始悬空了,不过更多的触手体贴地升上来,把她的双腿托起,好让她还是维持着跪姿。 她的表情有点僵硬,不过瑞文应该是察觉到了,体贴地在她耳边问:“你是怕蛇的人吗?” 白雪摇摇头:“不,我并不怕蛇,我只是……我只是……” 女巫大概是又笑了,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子一侧,让她消去了一些恐惧。“你只是有点不信任我罢了,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担心,对吗?” “有一点……” “别担心,是一些我的小把戏,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都收起来。”她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雪,以至于小公主又忍不住心软。 按照以往的经验,最多不过就是些让她又是羞耻又是快乐的东西。知道了这些东西并不是生物,而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些类似头发或者指甲的东西,她对触须的抵触感小了很多。 不过很快她又僵硬起来。 一条粗大的触须从她两腿之间经过,像一条蛇一样爬行,让人很难相信它真的没有生命。小公主一阵激灵,汗毛倒竖,颤声呼唤:“……瑞文……” “嘘——”恶劣的魅魔碰了碰她的嘴唇,蛇行的触手又一次掠过她两腿之间,只不过这一次更加接近泛着湿气的秘穴。 “瑞文……”她紧张地抬起手来,没想到双手都分别碰到了什么,她吓得缩回手,可惜却做不到:床架上伸出的两只小触手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试图挣脱的时候甚至把她的双手向外扯。 女巫掌握着一切,腰间蛇一样缠了她们两三圈的黑色触手稍稍松开了点,方便女巫脱掉她整件睡袍,她自己的丝质长袍刚才就在白雪手中敞开了,冰冷黑色布料中间的细缝洁白一片,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地方。而她感觉得到恶魔硫磺烧灼过一般滚烫的肌肤和密林一样的……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那条黑色光滑的触须现在正挤在她们两个的腿间,紧紧贴着湿滑的贝肉,缓慢地蠕动着。穴口内的涨痛感渴望着有东西进来抚慰她,蜜水则在邪恶触手的勾引下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一点一点,却渐渐把整个触面都打湿了。恶魔拥着她,硫磺灼烧过一般滚烫的皮肤烫过她身体表面许多敏感的地方,羞耻和欢愉内外夹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恶魔轻易地撩出了她蠢蠢欲动的情欲,把她变得不像自己,又更像“自己”。 12 她的身躯需要抚慰,而硫磺般的灼烧感正在她身上四处蔓延。这只是普通的调情,不普通的是,一只黑色有肉质触感的黑色半透明触手正在她和这夜魔女的私处舔嗜,而在之前,她还从来没有让“别人”加入过她们。 这让她有点不习惯。毫无疑问,她更喜欢来自夜魔直接的触碰。可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不得不和这炽热的触感说再见了。她在心里小小的纠结着,却忘了读心的恶魔能听见她心底的声音。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夜的女巫轻佻地嬉笑着:“别担心,它们就和我的尾巴一样,你之前不是和尾巴玩得很开心吗?你喜欢我的拥抱,是不是?我也喜欢抱着你,你真可爱。” 说着,她的“尾巴”忽然停止了蠕动,转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摩擦起来,酸胀的感觉不可避免地冲击着她的心灵,肉体的极度满足同时也安慰了她的灵魂,不可言说的欢愉充斥着全身,卸下了她最后的防卫。 她甚至张开腿,充血的花瓣完全绽放,置于膝盖下方的触手配合地向外分开,以至于她的膝盖有点使不上力气,一部分重量于是压在了两腿之间的触手上。 本来抱着她的女巫忽然小声惊呼,一只手攀在她肩上,好像是怕掉下去。接着嗔怪地瞟了她一眼,“小坏蛋,为什么忽然把它们顶开?吓坏我了。” 这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受了这样的魅惑,白雪忽然咬住她的嘴唇,两手圈紧了她,使她们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感受到乳头互相挤压磨蹭,白雪突然开始用力地扭动,让四颗勃起的硬肉彼此戳刺着,这个动作大概给她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但也许是点起了更大的火,在这样用力地磨了几下之后,夜的魔女忽然弹响了指尖,黑色的触须把她的手往后拉,她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力道,只好挺起胸来缓解疼痛。 但这似乎正是女巫的目的,她紧紧地贴在白雪身上,珊瑚红一样的乳珠顶着她,缓慢地、蛇行一样在她身上磨蹭。与此同时,一种深沉的感觉萦绕不去。 快感像是滴在水里的牛奶一样艰难地扩散开了,触手和触手一样的女巫一同缠绕在她身上,粗大的可怕的黑色触手缠绕着她,像是要和夜魔一样把她吃掉。 粗长的触手舔嗜着她的下体,“舌头”上滴着口水,每一下摩擦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来,连续不断的冲击感打在毫不设防的穴口上,看它们隐隐的期待却又像是视而不见。白雪开始不满足,扭动着身躯表示抗议。女巫仍然缓缓地磨蹭着她,玲珑的身躯起伏着,起伏着,吐息从她的耳边蔓延到胸前的骨头上,细碎精致的吻轻轻落了一路,她的胯骨夜前后挪动着,小心蹭着她稍稍突起的耻骨,来自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一个求欢的弱者。除了胯下随着她前后挪动而跟着擦过腿间一切脆弱敏感的触手。 这触手像是从她胯间延伸出来的怪物,白雪每每生出错觉,就是这粗长的怪物会忽然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瑞文的尾巴一样带来深沉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期待,每次被触手冲击后的秘处都会吐出一股热流。想被填满的渴望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落空之后,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向在自己嘴边移动的小巧耳朵讨饶:“瑞文,瑞文,我想要你。” “哈啊……小公主,我还以为仍未能挑起你的情欲。你没发出半点声音,都让我对自己的技巧产生了怀疑。”她勾住了白雪的腰,含住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一只手在另一边同样硬得可怕的肉粒上边捏边转动,另一只手则从身后顶起她的腰。 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拉着,被迫挺起了腰和胯,白皙如远渡重洋飘来的瓷器一样的手贴着她胸前的红豆滑下来,摸着她紧绷的小腹,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女巫松开了她胸前已经被舔得又涨大一圈的乳珠,舌尖缓缓地从胸前滑到肚脐,在那个小小的浅窝里打转。白瓷般细腻而几乎呈现半透明色泽的手在她腰侧滑来滑去,每每在接近森林边缘的时候就走开了,有时候调皮地撩拨一下那里的毛发,但更多的时候完全置它们于不顾。 粗长的触手仍然缓慢地前后蹭着她的穴口,每一次都带来被进入的期待,每一次都让她期待落空地离去。 小公主急得快要哭了:“瑞文……我想要你,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才肯……啊……” 女巫咬在乳珠上,让她不得不停止说话,静湖一般的蓝色眸子俏皮地闪了闪,“我想你一定记得要怎么求我。”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怎么样都好,求你进入我!” 女巫轻轻地吻了她柔软的嘴唇,长指代替了过于粗大的触手,贴在了秘肉附近,白雪开心地放松了肌肉,秘花肯定是极致地张开了,她分明能够感觉到充血的媚肉已经住不下那狭窄的小穴,争先恐后地往外顶。女巫的手指缓缓沉了进去,一片片的皱褶像是被她撑开了,纾解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媚肉不再是相互挤压,而是一股脑地缠住了外来者。 热情的反应让女巫稍稍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惊讶地看着几乎要哭泣的少女,“你就这么想要吗?” 少女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想要、想要你!”她的手脚被黑色的触须捆在身后,而把她像什么多汁的果子一样——剥开了皮,把果肉送到了邪恶的女巫嘴边。 “我猜你这个贪心的小公主下一步就会开始要求更多了。”女巫的指尖在滴着水的秘穴里缓慢进出,心形的恶魔尾巴调皮地从两人靠的最近的地方蜿蜒下去。小公主并不是没感觉,只是想到这个尾巴是要去干什么的,她就害怕任何的动作都会让魅魔知道她期待什么,而这可恶的恶魔注定不会让她这么快就称心如意。 “是、是的、抱我、吻我……我就要这些,难道很多吗?” “当然不多了,”恶魔炽热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低头吮吸着花苞一样的嫩红色乳尖。那只手不但照顾着腰间饥渴的皮肤,而且连她十分想被抚摸的背也照顾到了。冰凉的触手从手臂上爬行下来,蛇一样的身躯盘绕了一圈,勒住了因为姿势而显得尤为翘挺的乳房,从根部把它们紧紧地勒住。 乳肉受到压榨,显得更加突出了,充血的部分更加硬涨,奇怪的压迫感让尖端本就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小公主发誓,她现在连舌尖上味蕾的形状都能感受出来。 它们一颗一颗地擦过那无法反击的硬挺嫩肉,让它战栗,恼人的快感被放大了十倍,而那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同样和舌尖一样长着突起肉蕾的触手尖端不停撩骚着另外一边没人照顾的乳头。她的妖精通常只玩弄一边,她那时候还总渴望妖精能一起照料另一边,但现在来看这妖精没准是为了她好——太多了,太满了,快要受不了了。 她轻声地呻吟着,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告诉循梦而来的妖魔她感受到的欢乐,也学会了如何用声音引导她更努力地侵犯自己。 这样亲密的距离,本不该有人走进来,但她并不是人,只是……只是一个在夜里才出现的、带来隐秘欢愉的妖魔。 更多的触手加入进来,一只粗壮的触手蜿蜒地爬过她的颈子,抚摸上了脸蛋。触手的触感十分奇怪,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条特别的触手模仿了妖精手上的皮肤。被它抚摸着,就像是妖精爱怜的眼神化成实质触摸在自己脸上。 “瑞文……瑞文……”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好舒服……” 女巫轻声地笑了,长指在不停滴着水的穴中进出,这里敏感透了,每插一下就会涌出更多的水来,好像她的身体天生适合做爱,只要被进入、被抽插,就会自动接纳外来者——当然不是这样,女巫熟知她的小公主全身的敏感点,她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触手抚慰它们,她和触手们进攻着秘穴、花核、乳尖和腰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包围了她的公主,她被情欲浸泡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水不是吗?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给她这么多的欢乐,她的身体会永远地记住我……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小公主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显然也很同意这个说法。肉质的心形尾巴尖小嘴一样含着早就肿胀的花核,少女的身体因此在每次轻重不一的撩拨下发出乳鸽一样的颤抖。 瑞文娜女王对这些长着羽毛的生物一向有好感,心里居然也犹豫起来:要不要……留下她的性命,把她变成随便什么样的鸟类,永远地留在身边呢? “小公主……”邪恶的女巫低声地呢喃,呼唤着她掌心的猎物,“如果要做一只鸟,你想……做什么?” -- 13-15章 13 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问话而停止,小公主不停吸气,而几乎不敢呼气,深深的呼气会破坏肌肉绷紧的平衡,而马上……马上就要到了,她非常明白自己正在一个特殊的、可以最大限度接受四面八方包围她的快感的状态,不能动……不能动!因为……太舒服了……“瑞文……瑞文……我不知道……我几乎……不认识……” “嗯……”比起小公主的不能自已,女巫好整以暇地舔了舔面前颤抖的红果,手上甚至加重力道,狠狠地顶进去,在里面磨了两下,又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白孔雀怎么样?” 白雪几乎要哭出来了,嘴唇颤抖地想说话,眼睛里碧波闪闪,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开口就只有呻吟,除了女巫的名字,她别的词几乎都无法说出来。 “瑞文……” “还是不了……雌性孔雀并不太好看,而我的小公主多么美丽!”她盯着白雪色气四溢的脸,托着她的后颈,露出牙齿轻轻咬在她的脖子上。这原本不该引起任何性快感的动作却像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小公主激烈地扭动着,几乎要挣脱了触手的束缚,双腿紧紧夹住女巫还顶在里面的手指,少女青葱一样还没完全发育的腰身抬起又忍不住自己压下去,好像就是焦急等待洗澡水稍微凉一点就忍不住伸手下去试温的小孩。 女巫抱紧了她,轻声安抚着:“我在、我在,别急,还有整个晚上呢。” “瑞文,”公主哑声说,“放我下来,我要抱你。” 她的魅魔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打了个响指,触手们忽然化成灰烬散去,公主落入她怀中,两腿之间仍然嵌着她的手指,尾巴也没有放开肿胀的阴核,仍然含着它,只是不再舔了。 而解开束缚的瞬间,她的手脚就全都缠在了女巫身上,紧紧抱着她,吸着鼻子说,“乌鸦怎么样?” 女巫笑了出来,抬手想摸她的头,然而被她按回了自己腰上。“为什么想做乌鸦呢?黑乎乎的,不漂亮啊。”她召唤了一条触手,代替自己的手臂,把她和她骄纵任性的小公主紧紧连在一起。 “黑色也可以很漂亮,你就是黑色的啊。” 女巫搂着她向后倒在了谄媚的小触手上,她的法力仆从们争先恐后地举起她,她认真地回答:“乌鸦的叫声不好听,我的公主有这么甜美的声音,这么漂亮的脸蛋,应该是更美丽的鸟……嗯……天鹅怎么样?白天鹅,多像我美丽的公主啊。”她说着低头亲了亲趴在她胸前仰头看着她的小公主。乌黑如云的头发,白皙如牛奶一样娇嫩的肌肤,还有红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小公主气喘吁吁地笑了笑,“可我听说天鹅的叫声也不好听,而且特别的凶。” 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珍珠闪着华光。女巫的视线扫过她的眼角,贪婪地把一切尽收眼底。 看了有一会儿了,小公主轻声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你想做一只鸟,想让我陪你吗?” 女巫笑着摇摇头,“我是梦魇,是黑夜的马呀!” “如果我是一只鸟,我可以站在你头上,你有独角吗?”说着忽然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可如果你有,你就是独角兽了,只有纯洁的处女能骑独角兽,不是吗?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女巫笑着打断她:“不不,别人都不行,纯洁的处女也不行,我的背上只给你一个人坐,好不好?” 小公主开心起来,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女巫从身下抽出已经被她的蜜液浸湿的手,触手代替了她,仍然卡在白雪两腿之间,丰沛的汁液沿着触手表面滑下去,恶魔的肉缝里也一样的润滑,甚至分不清是被小公主浸湿的,还是在刚才光是取悦她的公主就变得这么湿润。 但是不行,她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公主,没有人能拒绝她的邀约,即使是她现在最宠爱的小公主也不行。 在她还在想要如何惩罚她的时候,小公主一无所知地问她:“魔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真有意思,“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你不是见到了魔法吗?它无所不在,无所不能,几乎所有的神迹都和它有关。” “我怕我把它想得太美了。你知道,整个王国里只有女王一个女巫,但我们有整个魔法妖精军团,如果我能学会魔法……我就能……” “你就能打败女巫?”她笑着刮了刮她怀里那个想着打败她的少女,“好想法,那你可要多加练习。” “妖精的法术会像恶魔法术一样神奇吗?我是说……”她忽然兴奋地撑起上半身,“书上写的法术那么繁琐,需要不同的施法物品和咒语,什么都有,但你……但你只是伸手,”她学着女巫妖娆而傲慢的姿势慢慢勾勾指尖,“只是这样,就能把这鬼地方变得像个皇宫。” “嗯——”女巫慵懒地动了动,“大家都觉得施法材料和咒语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当然还有魔杖,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法师对魔法的感知和驱动。恶魔法术的咒语非常邪恶,你听这一句。” 她有着非常有肉感的下唇和几乎无论何时都自信地扬起的嘴角,这花瓣一般的嘴唇现在开开合合,发出一阵类似岩浆滚动的声音:“Rakir!Shi arbsp; narn xi maez xi arakal!”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朝着虚空一指,黑雾迅速凝集成一条触手,看起来有着肉质的背脊和钝刺,看起来并不邪恶,还有点可爱。 “你瞧,这就是简单的恶魔咒语,初学者用它来召唤魔法仆从,但你猜他们会弄出什么来?” “会怎么样?”小公主兴奋地问。 “会弄出一团看不出形状的黑色肉块。这就是为什么大家讨厌黑魔法,看起来就不好看嘛,可这不能怪黑魔法。”看到小公主不可置信的眼神之后,女巫淘气地笑了笑,“没错,我当然是个强大的恶魔,但强大的恶魔也要自己努力……嗯,我想到了……” 小公主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想不想……”她咬着小公主的耳垂,伸出舌尖与那小巧的肉团热吻,“瞧瞧魔法到底能干什么?” 小公主睁着求知欲旺盛的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女巫想了想,又露出邪气的笑容,在她耳边吃吃笑着,说:“你见过……你见过牡兽和牝兽交媾吗?” 她的用词十分书面,小公主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有点羞赧地说:“为什么问这个?”但同时流露出一种不太高兴的神色。她的妖精……曾经不是只出现在男人的梦中吗?“我不太知道……你……你比较喜欢那样吗?” “哪样?”女巫的嘴角总是挂着神秘的微笑,哪怕她心知肚明她的小公主到底在忧心什么,可她就是不说破。 小公主的眼眶渐渐红了,“你会比较……比较喜欢牡兽和牝兽那样的交媾吗?” 女巫托住了她的下巴,轻轻夹着她的嘴唇,“你不来试试吗?或许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从此就忘了你的小妖精。” 白雪骤然抱紧她,“不!我不和别人……我只和你……只和你!” 少女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不安地看着她,这小恶魔轻笑着挥了挥手,然后抓着白雪的手,顺着胸口向下慢慢移动。一定是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预感,她犹豫着不敢低头,甚至连手也慢慢对抗着来自恶魔的压力。 “好了,”这恼人的恶魔娇声笑着,“不欺负你了,别怕。只是另外一些让你快乐的小把戏,别怕好吗?你是我的猎物,我可不想让别人来分一杯羹。嗯……我得让你沾上点我的味道才行。” 小公主盯着她的双眼,确保她没有在说谎,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笑开了,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天哪,你好香啊。” “那当然,”这无忧无虑的魔鬼调皮地眨眨眼睛,“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能掩盖掉身上的硫磺味。” 白雪疑心这是一句玩笑话,因为她身上根本闻不出任何硫磺气味,只有一种清新的、森林里才会有的气息。 就在这时候,她的手触摸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物体,灼热而硬挺,摸起来像……充血的肉块,像勃起的乳头,只是更硬更大,莫名的悸动袭击了她,让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忍不住吞口水,与此同时,下面的小嘴也收缩着,像是也忍不住吞口水。 她吓得低头往那里看,看见妖精白皙的手按着她的手,按着她一同圈在那奇怪的东西上。 “雄性和雌性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所有的雄性都长着这样的东西……”她晃了晃腰,奇怪的魔物也跟着她晃动,像是很沉重似的。她的手慢慢地滑到白雪腿间的肉缝里,指尖轻柔地推动着还没消下去的硬核,就着湿滑的体液钻进了刚才翕动不止的穴口,“而所有的雌性都有一个本该容纳这东西的小穴……不期待吗?我想和你做……” 这妖精又开始撒娇了,半推半就地把白雪压在了床上,抱着她的肩膀边晃边说:“我想从后面操你。感受到你的屁股了吗?手感真是太棒了,又软又嫩又弹,我想捏着你的小兔子狠狠地撞它……”她直白露骨地形容着一会儿要怎么对待身体还十分青涩的小公主,淫声浪语刺激得小公主面红耳赤,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心里也泛起一阵火热,腿间更是有一股股热液涌出来。 看到白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又笑嘻嘻地蹭过来,“好不好?不反对就是同意啦?” 瑞文娜女王已经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梦魇魔的扮演中去了,快乐地期待着和小公主一场又一场的性爱,这会儿她也央求着她的公主快点答应她的求欢,她主动地进攻,吻着已经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女,在少女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翻了过来。 白雪并没有拒绝,犹犹豫豫地答应了,背对着这恼人的恶魔,在她提起自己的腰时顺从地跟着她的动作抬起来。她跪在床上,毫不设防地对着花样百出的恶魔。 14 她温顺地趴着,臀部高高翘起,因为知道暴露在别人面前而微微颤抖。白雪心里十分期待,以至于在瑞文温热的手掌贴上臀尖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瑞文显然也感觉到了,白雪把头埋在枕头里,不用看也知道这小恶魔在无声地嘲笑她。 刚才那魔法产生的恶物一定杀气腾腾地指着她,指着她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想到这里,白雪心中一阵悸动,连带肉缝里也泛起一阵潮热。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在了她产生快乐的肉珠上,她轻哼一声,自己在那魔物上揉动了一下。 又一股灼热的悸动从深处传上来,不料那小恶魔也发出酥人骨头的吟哦,白雪咬着嘴唇问她,“你哼什么?” 瑞文说:“这东西当然连在我身上。” 白雪回身沿着那凶器回溯上去,触到了瑞文娇嫩的肌肤,凶器像是植物一样在瑞文身上扎根,根须似乎是深入了皮肤内部。白雪恶作剧似地想要撩开魔物去触碰瑞文的肉核,拉了两次却始终拉不开纠缠在附近的根须。她惊吓地扭头,捂着瑞文的私处,生怕过大的动作撕扯了什么过于柔嫩的地方。 “很疼吧?” 这小恶魔露出尖尖的牙齿笑了笑,“不疼,我的小公主,这只是些传递快乐的东西……”她顺势把白雪压倒,半哄半骗地把刚才吻过一遍的地方又巡视了一次,又叫她翻过身体背向自己,让她翘起屁股,这回趴在了她背上。 那双手掐在白雪腰上,而魔法凝结的凶器又似有还无地在她的肉缝前摩擦。 白雪稍稍张开腿,魔物稍尖的头部就自动跳进了含着水的肉缝里。瑞文在她耳边喘息,不知那魔法做的凶器究竟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快乐。 而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渴望也一波接着一波。“瑞文……” 这亲吻着她裸背的小恶魔似乎会错了意,听见白雪的呼唤之后,双手离开了腰间,陷入了胸前绵软的双乳中。那双恶魔之手轻车熟路地撩拨着胸前的红梅,那里几乎瞬间就挺了起来。 “瑞文……”一阵酥麻感从尾椎处传遍全身,肉缝深处又热又痒,熟悉的空虚感让白雪忍不住摆动了一下腰,当然是学着瑞文的样子。瑞文是个天生的妖精,无需刻意学习,一颦一笑都勾引着别人。白雪知道再不做点什么,这妖精又会有些让她难堪的要求,因此刻意调整,试图在瑞文注意到之前率先把腿间的魔物纳入溪谷之中,谁知瑞文忽然往后撤了一点。 白雪知道要遭殃了。 胸前两点陡然被人捏住拉扯捻弄,痛感夹杂着快感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瑞文……别欺负我……” “嗯?我的小公主?你应该怎样祈求我的怜爱?” “女王陛下……!” “嗯?”怀里这具年轻的肉体散发着甜美的气息,瑞文前后轻摆着纤细的腰肢,连接在两腿之间的魔物摩擦着少女的肉核,甚至让她轻啜起来。瑞文其实也和少女一样激动,只等着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就一举贯入少女的花径之中。 “女王陛下……请、请进入我……!” “好姑娘。”她的双手陡然收紧,已硬如石子的敏感峰尖被她握在掌心里,可那手立刻就离开了,一路下滑,从两山之间滑到了腰间。 “瑞文……瑞文……” “小公主。”女妖捏着白雪腰间软肉,把连在胯间的魔物插进了少女不断滴着粘液的花径中,她听见身下的少女欢叫一声,笑了起来,慢慢转腰,让魔物在肉径里转动研磨。 “小公主,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白雪激动得声音颤抖,“只要是瑞文我都喜欢……啊……!” “看来是这里呢。”女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朝着这里一下一下地重击。身下少女双目紧闭,不一会就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音。一开始只是短促的哼叫,渐渐地尾音越拖越长,现出慵懒迷人的卷曲。 白雪发现了什么,捂住嘴巴藏起了呻吟。瑞文强行扯开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则挪到她胸前,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我喜欢听你叫。” 白雪的脸深深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上来,女妖听见她说的是:“等我拿回我的国家,我可以在寝宫里叫给你听。” 女妖挺动着腰臀,心想:你现在就可以,只要你想……不不不,那太无趣了对吗? 没有了腰部的固定,身下的少女开始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她挺进的时候向后靠,在她拔出来的时候向前,在她的配合下,狰狞的魔物在少女下体快速进出着,而女妖自己也饱受折磨。 魔物的根须在魔力的维持下扣着她凸起的肉核,每一次碰撞都挤压着那个异样敏感的地方,她自己也呻吟着,那低沉的声音更像是叹息,比白雪少了许多慵懒的味道。 快速的抽送使得少女下身一片水泽,激动得整个人都成了粉红色。白雪勉强撑起上半身,贴在女妖曼妙的身躯上。 女妖的叹息来到白雪耳边,“你要什么?我的小公主。” “抱紧我,别松开我……”她这么说着,一只手却颤抖地把抓在胸前的手往两腿之间按去。 女妖发出了欢愉的笑声,沾着粘液来到了白雪希望她去的地方。女孩发出了可爱的笑声,但眼睛还藏在被子里。 少女两腿之间的肉珠膨大得像一枚枣核,女妖在她耳边蛊惑道:“我的小公主……我想把你含在嘴里,又想这样插着你,还想这样摸着你……怎么办?太难抉择了。”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慢慢转动腰身,小腹感受到少女圆润弹软的臀部,她越发地兴奋,紧紧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边重重地顶进深处一边快速拨弄着充血而高高勃起的花芽,白雪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大声地呻吟出来,只是仍然要埋在被子里。 她浑身肌肉紧紧绷着,女妖密集的攻势里至少有一下是戳动了她的死穴,这少女忽然弹起来,肉穴不停地收缩着,深谙少女习惯的妖精恶意地按着激动到极致的花芽,腿间的魔物也抵住花径深处的花心。少女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悸动,可连结两人的魔物依旧没有停止。 白雪舒服得勾住了瑞文的腿,含着这女妖恶意伸到她嘴边的手指,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呼唤她。 “瑞文……我的小恶魔、小妖精,不、不了,停下来,太多了、太多了……” 女妖的叹息渐渐升高,急促的节奏让它终于有了一丝呻吟的感觉,白雪忽然记起这可恶的凶器另一段是连在瑞文的肉核上的,她挣扎着想起来,哄道:“瑞文,让我来。“ 她的魅魔则回应到:“就快了,你再忍一忍。” “不……我忍不了!”那棍状物在高潮之后敏感的肉穴里插着让她十分舒服,可是心里的那团火焰却没有熄灭,白雪心里很清楚,不狠狠操进这妖精的肉穴里,听见她受不住地哭喊和呻吟,她自己是绝不会感到满足的。她撑起酸软的腰身,向前爬了两步,清楚地听到“波”地一声。 那是魔物与花径依依不舍分别的声音。 她转过身去,用小腿挡住瑞文扑过来的身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身体真舒服……白雪暗自感叹,两人磨蹭的地方溅起一阵火花,至少在白雪身上溅起了火花。 女妖顺从地分开了大腿。白雪一把捏住她腿间的魔棍,那里透着一股温热,黏黏的,带着带着她自己的体温,这真不可思议…… 白雪左右晃动着这奇怪的装置,女妖抑制不住的慵懒呻吟破碎一地,颤抖地喊着:“白雪,小公主,别动了……别动了……” “为什么?”白雪慢慢滑到根部,一条触须深入花径,已经被完全浸湿了,她也把手指慢慢插进去,看着女妖的眼睛慢慢眯起来。她动了动,她的妖精也颤了颤,白雪用自己觉得最性感的声音对她的妖精说:“弄走它,我不想弄疼你,我要我的‘豆’。“ “什么……什么豆?” “别装傻,小恶魔。”她握着那黏滑的、沾满了她温热体液的魔棍,上下左右摇晃着,那妖精忍不住摇晃着那性感的细腰,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白雪催促着:“我要咬你那颗肉豆蔻。” 妖精摇晃着屁股,欢快地说:“不,我就不给你!” 白雪惩罚似的把两指重重插进那流着水的小穴里,另一只手掰开温热的魔物,舌头伸入根部触须与肌肤之间的空隙里,来回拨弄着她想要的肉核。 她淫乱的魔女轻轻颤抖着,终于弹了弹手指,让魔法产生的恶物消失在空中。白雪笑了一声,吻在她大腿内侧,引得这妖魔扭动了几下。 “小公主……小公主——!”没轮到她去求白雪,就被含在了别人嘴里。硬挺的肉核在舌尖与上颌之间被狠狠地夹了一下,所以她也狠狠地弹动了一下,紧接着粗糙的舌尖抵住皱褶的深处,在她心尖上反复地搓揉,两指在另一个地方攻击着她。 这可恶的姑娘甚至捏住了她的乳肉,上下晃动着她的肉体,配合着她的舌尖和她的手指。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魔鬼用尖细的嗓音呜咽着——白雪曾说过不许她叫出声以免引来小矮人的注意,但这七个家伙日落之后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会动——呜咽着求她的公主放过她,这就是白雪为什么爱她:她太真实了,忠于自己的欲望。 为了不叫出声音,这恶魔一开始咬着自己的下唇,最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手真好看——下巴也很美,这个该死的妖精……白雪逗弄着口中肿胀的肉核,时不时吮吸一下,时不时松开喘口气,指尖却抵在那妖精的弱点上一刻也不松开,指尖的触感渐渐变得僵硬了,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霸道的入侵者,白雪反而加快了速度——这么坏的方法当然是从妖魔那里学来的——妖魔的身躯忽然僵直不动,正在攻击她的公主却一刻也不敢放松。 这触感真像丝绸…… 女妖的腹肌痉挛着,雪白的臀部在床上一顿一顿地扭动,口中发出想叫却喘不过来气的声音,好像要挣脱开白雪的钳制,白雪的舌头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死死地压在肉芽的根部,指尖也顶在深处,仿佛是要置她欲死地。那妖精挣扎得更剧烈了,白雪松开了舌尖,爬上去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妖精顺从地贴上来,两条手臂缠住了她的脖子,柔软的双乳一下子将她埋了进去,双腿却张得更开了。 白雪低头看见自己正在进出她脆弱的洞穴,心中的欲火反而烧得更加旺盛。 她大口吮咬着送到嘴边的乳尖,身在水泽中的两根手指又开始快速进出律动。那妖精受不住似地咬住下唇,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中,在她耳边哭诉着:“放过我吧我的小公主……” 白雪笑了一声:“真的出来了?” “……别出来,你知道我喜欢……啊……啊……我的小公主……” “你想说什么?”白雪感到自己现在是个征服了调皮妖精的胜利者,有必要对失败者进行必要的施舍。 那妖精吸了吸鼻子,细细的声音在她耳边狠狠地说:“你等着!你等我明天就把你按在墙上干到哭出来!” “哈~口气不小,明天再说吧。”白雪慢了下来,正要抽出手指,却被瑞文按住。 “不让我出来,难道插一晚上吗?” 那妖精不满地抗议道:“等你睡着我就走了!” 白雪仍是拔出了手指,从背后搂着这妖精,“你喜欢哪一样?插着还是搂着?” 妖精想了一会,说,“搂着也不错。”她边说边用滑腻的小腿去蹭她的小公主,白雪紧紧贴着她,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令这妖精很快昏昏欲睡。公主问她:“你今晚不要走好吗?陪我睡到天亮吧。” “那怎么行?我是黑夜妖魔。”她忽然半扭过头,想起什么一样,皱着眉头认真地说,“你知道吗?你是我最温柔的情人。” 白雪的心情瞬间低落:她是梦魇魔出入一个个梦境,和许多人翻云覆雨,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 “大多数人做完就睡,少部分抱着我睡,有一两个会说好听的情话。” 白雪支起头,温柔地问,“我是哪一种?” 妖精认真地看着她褐色的眼睛:“我喜欢和你说话,也喜欢和你睡觉,哪怕你长得比我美。” 白雪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就像魔镜说的一样,属于世界上最美的姑娘。可是她说:“瑞文,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不论是人类,还是妖魔。” 15 女王垂下眼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过了一会儿仰起头来,迎上她美丽的公主的目光。 公主又一次要求:“你今晚不要走好吗?虽然我有点困了……但我还可以……继续陪你胡闹。” 她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女巫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光裸的身躯相互摩擦是一件非常让人愉悦的事情,特别是少女滑嫩的肌肤,任谁摸着都会心生欲念——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女孩子呢? “我的小公主,我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我困了,陪我睡觉吧。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把梦魇魔所有淫乱的鬼把戏玩个遍。现在睡觉好吗?我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否则阳光会把我禁锢在这里。” 小公主皱了皱眉头,可是满足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她专注地看着只存在于她的梦境里的恶魔,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淫乱……这听起来真是个挺下流的词,可是和你做也挺……不觉得下流。这是为什么呢……” 恶魔皱着鼻子,笑得天真又纯洁,“因为你爱我呀!” 对了,就是这样,心甘情愿被献祭给恶魔的羔羊,把你的身心都奉献给我…… “我也想要你爱我,你爱我吗?” 瑞文娜女王毫无负担地撒谎,轻快地答应了,“当然了!我宁愿拿出我所有的闲工夫跟你谈情说爱。” 和一位美丽又有趣的小公主调情,理所当然比和一群老头子讨论如何管理一个烦闷的国家来得有趣,守护者会英年早逝多半是因为深陷在繁杂的事物里。她在心里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台阶。 “那你再和我做一次吧!” 女巫无奈地看着小公主,轻叹一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小公主高兴地扑进她怀里,正要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忽然被什么东西和可恶的恶魔捆在了一起。 粗大的触手紧缚二人,甚至有一条触须勒在腿间以防止她的腿乱动,白雪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用之后,只好扭动着表示撒娇。 “瑞文,瑞文,别这样拒绝你的小公主嘛。” 那静湖一般的蓝静静看着她,微微眯起的双眼满是温柔的涟漪,“你这个不乖的小家伙,我应该用什么填上你欲望的深渊才是。”身下的触手开始蠕动,而白雪明智地夹住了它。没想到恶质的恶魔同时叼住她的嘴角,进而往上蹭了一点,撞上了她的嘴唇。 她没办法说话了,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地搔着她的唇角,柔软的唇瓣光是相互触碰就已经足够让她呼吸急促了。女巫低低地说:“我喜欢这样贴着你……来吧……睡吧……” 恼人的恶魔被紧紧压在她怀里,毫无任何空隙,她的手臂固定在瑞文的腰上,倒是还能动。 公主心中的躁动无法抚平,快感卷土重来,从燃烧的灰烬之中复苏,而且更具侵略性。她想狠狠地……狠狠地弄哭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妖精,就像她今天对待自己一样,想在操弄她的过程中自己也获得致命的愉悦。 很快她就想到了办法,她夹紧了双腿之间的肉质触须,前后挺动腰臀,以期利用触手来攻击她的妖精。被触手捆住而毫无一丝空隙的身体之间渗出了一层薄汗,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乳头相互戳刺着,谁也不肯相让,总是刮在对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感觉到触手收紧了,可是就算收得再紧,柔软的触手也无法阻止微小的动作。她的妖精抬起一条腿勾在她腰间,隐晦地邀请她继续侵犯自己。 触手不甚光滑但绝不粗糙的表面刮蹭着这妖精口是心非的肉唇,屋里寂静得只剩若有若无的水声。听着声音,她想象着自己两腿之间也有像是刚才她变出来的那魔法恶物一样的东西,狠狠抽插着这妖精,打破她无论何时都洋洋得意的面具,让她和自己一样处于愉悦到崩溃的边缘。 她们的嘴唇还贴着,因为妄想而产生的情欲已经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女巫轻笑着,绷紧了脊背让胸口的硬果与她尽情摩擦。她的嘴唇不曾松开,总是如影随形地贴着她的小公主。她从鸟的轻羽似地闪动的睫毛后面看着白雪,那样子仿佛她真的迷恋着她的公主一样。 温柔沉静的视线悄悄抚摸过白雪的脸,却烧得她心里的火更加躁动。 看起来公主成功了,低沉的呻吟像是叹息一样在耳边响起,这妖精本来挺着的脊背似乎已经不能维持,而逐渐软化在她身上。她捏着手中丰满的臀肉,逼迫她翘起屁股,另一只手摸索着深入两人之间的空隙里,确定瑞文肿胀的阴核在黑色触须的攻击范围之内,确定了泛滥的蜜水涂满了这危险的武器上之后,她更加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抓住她的臀肉按向自己。 “哦……学坏的小姑娘……”女巫无力地呻吟着,而她口中的小姑娘恶狠狠地扯着她的耳朵,状似用力却仍然很轻柔地含着她的耳珠,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真想弄哭你。” 说着就从她身后把手指插进了暴露出来的秘穴中。 女巫低声地叹息,慵懒之中带着淡淡的欢愉,远没有白雪失控。年轻的女孩依然耐心地抱着她晃动,但语气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躁:“该死的妖精,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让你……” 女巫无声地笑着,趴在少女肩头轻声开口:“这样……就这样……这样……啊……很好……” 在法力精准的控制下,触手前端悄然碎裂成海葵的形状,突出的肉蕾们立刻把肿胀的肉芽裹在里面,快感加倍而来,比自己玩的时候开心多了。女巫轻声哼着,房间里寂静得诡异,水声和女人在性事中压抑的声响在空旷处隐隐回响。 皮肤大概是魅魔身上最敏感的部分,白雪掌握主动权之后,就一直偷偷计划着要做个实验,她停下下身的动作而只是用自己的身躯不断磨蹭着她的妖精,耳边也能听到她婉转慵懒的低吟。 听起来极度满足。 可白雪心里仍然有一团火,像是一种无法发泄的侵略感,唆使她夹紧了双腿,夹着一段听话的触手不断地进攻着她的妖精浑身最薄弱的部位。 想听她崩溃似的哭喊。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越发的用力。拜树精们的训练,她比刚刚跑到森林里来的时候要强壮得多,持久的耐力的支持下,一点点积累的细碎快感终于聚沙成塔。她心想加一把劲就可以了,忽然所有的触手迅速地抽身而去,又一瞬间暴怒起来,拉开她了的双腿。 女巫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腿间的粗壮触须缓慢但坚定地蠕动着,精准地刮蹭着敏感的花肉,酸麻的感觉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想合拢双腿,双腿却被触手拉住,她想躲避柔软的外来者,外来者却安静地附着在她身上。她古怪地叫起来,更像是惊慌和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海葵携带着大量黏腻的润滑安抚了这样尖锐而无法承受的快感。女巫紧紧抱住她,不但是她,就连她的触手也来帮忙,一圈一圈地把她们缠住。 “这样……这样不好吗?”她的魅魔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发问,低沉的声音悦耳极了,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撩拨别人把她狠狠压在身下,这个引人犯罪的魔物。 “不……不够。” “你不舒服吗?我可……啊……”海葵状的触手仍然在两条紧邻的湿淋淋的肉缝上来回舔舐,女巫发出难耐的呻吟,她依着自己的喜好加快了速度,公主失声低呼,胡乱叫着“不够”,在她身下不停地扭动。 “不乖的孩子,一定要我插进去才满足吗?贪心的小家伙。”她说着挪开了触须,心形的尾尖从她身下穿过,替代了海葵的位置,包住了不知餍足的阴核,长长的手指突入饱含蜜液的谷地,公主挺着腰迎接她,但仍然叫着“不够不够”。 年长的魅魔宠溺地看着她,快速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尾尖也欢快地舔舐她,黑色的尾巴几乎贴着她自己的臀缝钻上来,在刺激她的公主时也不可避免地深深取悦了自己。 “还不够吗?真是太贪吃了,想要刚才那个对不对?”女巫带着一脸“我就知道”的落寞与无奈,正要抽出手指,换上刚才法力凝结的恶物,却感觉到小公主忽然紧紧缠住了她。 穴肉一股脑地挤压过来,痴缠着她,公主哭叫着让她别走,肉穴颤抖着,一抽一抽地哭出更多的汁液。女巫温柔地在里面戳刺,每一下都能引起深层的痉挛,她的公主哀怨地抗议:“本来我就快要弄得你‘登顶’了,对不对?为什么忽然阻止我?” 女巫无奈地看着她,“你有没有……有没有那种感觉?你想对你的东西宣誓一下占有权,你想狠狠操你喜欢的姑娘,想让她为了你不能自已?” 白雪恶狠狠地扑上来,“对!我就是想这样狠狠‘操你’!” 这个第一次听到的词新鲜又带劲,激起了她身上被高潮几乎消耗殆尽的欲望,但她的魅魔仍然压着她,丰满的胸部甚至就按在她身上。 -- 16-18章 16 这妖精无力地软着,白雪觉得有异动,然后很快察觉到她的妖精不需要她,瑞文自己取悦着自己,并且很快在她身上释放了,低沉娇柔地在她耳旁呜咽,听起来像是一种挑衅。 现在小公主没有了任何道具,仍然被她的魅魔捆着,像个乖孩子一样被督促着睡觉,魅魔点着她的额头,懒洋洋地说:“就不能放过老人家吗?” 小公主撅起嘴来,看着并不是很开心,“不是说一整晚吗?” 魅魔的指尖从她高挺的鼻梁上慢慢滑到了鼻尖,笑着解释说:“太刺激了,你知道做一次就有一晚上的好觉可睡,何况这么多次呢?再说,我想抱着你一起入睡。怎么样?我觉得我该喂饱你了。你答应老老实实地呆着,我就放开你。” 小公主只有点头了,被放开之后,双手双脚都缠上了她,趴在她耳边央求着:“我也想学黑魔法。” “为什么?” 小公主压低了声音,“……我也想要那个魔法的……像牡兽一样的性器……我想操哭你。” 看啊,纯洁的小公主在恶魔的染指下已经能毫无羞赧之色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词汇,身体深处因为她直白的话而泛起一阵潮热,女巫挑了挑眉毛,笑了笑,说:“就这样吗?要做到这种程度,需要很精深的法力控制。那时候你早就该是个应该被抓去烧死的邪恶女巫了。” 小公主脸上闪动着雀跃的神色:“但是我就想要!你也理应很邪恶不是吗?但你没有。” “哦,”女巫温和地笑着,“这么淫乱,还不邪恶吗?” “这又没什么!教我嘛,教我嘛瑞文,我会是个好学生的。” “一个……以操哭老师为目标的好学生?嗯……我们一般不这么用‘好学生’这个词。” “瑞文!” 女巫吻了吻她的额头,若有所思地说,“我想你肯定是个好学生,你把我撒娇那一套都学去了。” “这么说你答应教我啦?” “是的是的,谁让你是我的小公主呢?” 看着女巫点头,小公主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带着一丝笑意睡去,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她正要回吻,那温热的唇瓣却离开了,她不满地嘟囔了两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窗外黑色的背影。 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女巫回过头来给了她一个飞吻,还有一个暖洋洋的笑容。 她还合拢双手,闭眼靠在手背上,又指了指床。 这妖精让她继续睡,天还没有亮,外面真黑,她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她确实是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夜风撩动了梦魇长长的鬃毛,亮黑色的毛发闪着寒光,她的夜魔化为一匹黑色的马,眼里逸散出冷蓝色的火焰,无声地朝着夜空奔驰而去。 白雪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里,直到分辨不出为止,她闭着眼睛,好没有干扰地回忆她的妖精美丽的面庞,没想到她在想象力也要诱导她睡觉,强撑着的精神被疲乏的肉体打败了,她睡过了几乎整个白天,睁眼的时候又已经是天黑了。 天黑得越来越早,梦魇来得也越来越早,她的妖精转眼已推开了窗子,惊讶地说:“你睡得这么早?” 白雪揉揉眼睛:“我刚睡醒,醒来就见到你的感觉真好。” 公主笑得很甜,女巫朝她走过来,坐在床边,凑到她耳旁说:“今天还有力气做么?” 小公主羞涩地回答,“有是有……” 女巫打了个呵欠,说:“都是因为你,我都要困死了,亲爱的小公主,想必我昨天已经喂饱你了,希望今天你想和我上床的意愿不是特别强烈。因为黑魔法是很复杂而危险的法术种类,所以应当专心地学习。” “哦,需要做笔记什么的吗?” “你最好不要写下来,用你的脑子记住,否则被人看见你的笔记本,别人就会知道你是个邪恶的女巫了。”她忽然诡异地笑了一下,“和你的仇人一样。” 小公主紧张起来,跪坐在床上,不停地捋着头发,“我准备好了,第一步我们该学什么?学习召唤触手的咒语吗?” 女巫从她身后轻轻搂住她,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低沉悦耳又容易让人想歪的声音充满魅惑地暗示:“不……还早呢,学习黑魔法的第一步,就是要和恶魔签订契约,并且献祭你自己。” “什么样的契约?怎么献祭?” “这是一个古老而邪恶的契约,契约其实是一条恶魔咒语,在咒语里你需要用自己的名字发誓,把你重要的东西奉献给一个恶魔,比如说,眼球,心脏,灵魂。而作为回报,这个恶魔会把力量借给你,帮助你实现愿望。听起来挺公平的是不是?” “嗯……对。” 女巫的声音更诱惑了:“学习黑魔法,人类巫师一般会献祭灵魂。生时借用恶魔的力量自由使用黑魔法,死后则被恶魔带走灵魂。越纯洁的灵魂越有价值,恶魔们越喜欢。” “可我们要上哪去找一个强大的恶魔?” 女巫咬着她的耳朵,轻柔地吐气,“我就是呀。”森林的清爽气息从窗外吹来,触手温柔地关上了窗子并拉紧了窗帘,卧房变得和寝宫一样华丽,魅魔的声音诱惑又甜腻,“和我签订契约吧,把你的身和心都交给我。” 公主回望她,再度迷失在静湖里,“可是……要怎么做?快告诉我!” 魅魔红润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首先……献祭一个纯洁的处女。” 白雪一愣:“我去哪里找一个纯洁的处女?” “你也可以直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恶魔。” “嗯……等等,故事里从来没有这样讲过,我确定我听过这样的传说。没有哪个恶魔要女孩的身体。” 恶魔非常无辜地眨眨眼睛:“你是听故事的,还是听恶魔的?” “……”毫无疑问地,应当听恶魔的,不是吗? “不过……”恶魔的手臂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来,上下撩拨着少女的身体,“这一步我们已经完成了,真是太棒了不是吗?” 小公主很同意地点点头。 “这时候恶魔收到了保证金,宽宏大量地允许你说出自己的愿望,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不要有任何的隐瞒与顾虑。” 小公主迷恋地注视着她湛蓝色的双眸,喃喃低语,“我想学习黑魔法,成为强大的巫师,打败盘踞在城堡里的邪恶女巫,然后用魔法凝聚的牡兽性器,亲自操哭擅自闯入我梦中的梦魇魔……”她慢慢靠过去,在红润的唇瓣上辗转缠绵,“就是你,永夜的瑞文。我活着的时候要你用这肉身全心全意地陪着我,等我死后你就能拿走我的灵魂。” 褐色的眸子里有坚定的火焰,纯洁的灵魂,坚强的意志,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一个——一个天生的女巫。一个真正的恶魔绝不会放过这样的灵魂,一定会引诱她堕落,最后把她收入囊中,做收藏里最明亮的一颗宝珠…… 谁让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呢?瑞文娜女王嘲讽地笑了,“我借给你我的恶魔之力,让你有足以打败盘踞在城堡里的邪恶女巫的力量,我万分期待和你共享肉体的欢愉,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死亡降临,那时我就拿走你美丽的灵魂……”她轻轻碰着公主柔软的嘴唇,慢慢合上了眼睛,“……成交。” 她的舌尖不停挑逗着白雪的双唇,甚至把饱满的肉瓣吸进自己的口中,爱不释手地玩弄它们,凌乱的气息此起彼伏,她们彼此交换着甜美的气味,昨天已经被满足的情欲现在忽然又掀起了浪潮,白雪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梦魇魔柔软的腰肢,可同时这熟稔欲念从何而生的魔鬼攫住了她一边的乳肉,熟悉的快感在指尖的夹弄和揉捏里苏醒过来,同时唤起了附近所有部分的渴望。 现在身体每一寸都渐渐变得想要抚摸和拥抱了,她轻哼着追逐着她的妖精,妖精却从来都没好好地让她得逞过,她的一只手恶质地在小公主浅浅的肚脐附近画圈,时不时摸一摸空虚的乳尖,有时还会潜进已经泛出湿气的肉缝里,可脸上仍然是让人生气的贼笑,“我的小公主……你真是太贪得无厌了,这可不行,咱们如果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事上,今天的课程可就学不完啦。” 她隔着薄薄的亚麻布料,低头咬住了已经完全充血挺立的肉尖,用口水濡湿了周围的布料,舌尖在乳尖旁边打着转。她的手托着小公主纤细的腰身,享受着柔美但略显青涩的曲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渴望抚摸的侧腰。 女巫勾开内裤,毫不意外地触到了滑腻的肉瓣,指尖毫无滞涩地滑进浅浅的肉缝里,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的肉核,只是轻轻揉弄一下,那里就硬挺而充血突起。 “是你……是你一直在挑逗我……瑞文……” “是我……”她托着白雪的后颈,在小公主毫无防备的时候忽然咬住了她的颈子,公主惊呼一声,挣扎扭动着推开她。 恶魔留下一道血痕后松开了,笑着说:“契约成立,我亲爱的小公主,以后你这一生都要在恶魔不断的诱惑中艰难的学习,现在不习惯怎么行?” 小公主捂着脖子撅起嘴巴:“你这样的话,到我死的那天也没法打败邪恶的女巫。” 魅魔则毫无反省之心,“怎么可能呢?”你可是随时能把邪恶的女巫压在身下的人。她一边亲吻着散发着可爱香气的小公主,一边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了那根魔杖。 “拿着它,你得有个施法工具,守护者的羽毛用来施展黑魔法十分合适。” “为、为什么?她不是森林的守护者吗?” “可她是个恶魔呀,毫无疑问。” “可她不邪恶。” 17 “在人类看来她为了保护那些毫无用处的花花草草竟然与王国开战,这还不邪恶吗?连带的她的精怪们也很邪恶,你看,邪恶只是人类的标准,而且他们自己都不能有个统一的看法。而我们恶魔只按自己的喜好做事,才不管是邪恶还是正义。这是我要教你的关于黑魔法的第一课,这很难,需要你自己在余生之中慢慢体会。” 静湖似的蓝眸中闪烁着沉静而智慧的光芒,小公主不自觉地点点头,可很快狡黠的笑容取代了它,女巫调皮地笑着说:“体会不出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灵魂迟早是我的。” “呃……”猝不及防地,女巫压倒了她,粗糙的魔杖被按在她手心里,有人温柔地捏住了她的手,让她以一个标准姿势捏住魔杖,“还记得那个咒语吗?最基础的,所有黑巫师都应该学的第一个咒语。” 小公主迟疑地,慢慢地,摇摇头,“它太像一连串岩浆咕噜噜的声音了……你愿意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吗?” 女巫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半跪在床上。她托着公主的腰,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看着我的嘴唇,专心看。” “我看着。”公主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那嘴唇太诱惑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很难专心,盯着她的嘴唇,很难不想着要怎么吻上去。 “Rakir……”恶魔轻轻吐出第一个词,这声音分开之后和冒泡的岩浆相去甚远,带着恶魔喉音里低沉的震动,隐隐能看见舌尖在里面弹动,越发像是引人去亲吻她。 公主贴上了她的嘴唇,魅魔缓缓张开嘴,引着公主的唇瓣和她一起动。 “Shi archim……” “Shi archim……” “Narn……” “Narn……”她想吻瑞文,但又一次偷袭失败了。 “Xi maez……” “Xi……?”她盯着瑞文的嘴唇,太用心以至于忘了下一个词。 “maez” “maez” “Xi arakal……” “Xi arakal……”女巫引着她的手,喷出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团魔力。这么说很恰当,因为小公主很快就饱受惊吓地看到魅魔身后出现了一团混沌不定的黑雾,撕扯着周围见到的一切,而且快要扑到她的魅魔身上了。 “瑞文!” 女巫已经闭着眼睛吻着她的嘴唇了,丝毫不管有什么东西来打扰,床柱四角上都伸出了黑色的触手,把黑雾从女巫身后扯开,一条一下地拍打着这个只是看起来吓人的小东西。 “我的小公主,这一条咒语的意思是,‘混沌,愿意降临这个世界并破坏一番吗?’” “所以它是……”她向往已久而捕捉不到的舌尖忽然突入她口中翻搅了一圈,瑞文吻得她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她勉强赶走了脑中的晕眩,接着才有力气继续问,“混沌吗?恶魔的法术只是在召唤混沌?” “没错,来自万物初始时。你做得很不错,发音都很正确,现在你看到它们的区别了?”她搂着公主,扶着她的腰让她看那几团正在互相欺凌的混沌魔力。 “你是说……你的比较厉害?” 女巫笑着说:“当然了!我还能控制它们呢!可你不能,现在还不能。你离想把它插进我身体里还远呢!” “瑞文!快点教我,我真的迫不及待!” 女巫挑了挑眉毛,“你对你的契约方的欲念太强了,这样可不好。” “怎么不好?” 女巫忽然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上她平坦却柔滑的小腹,湿热的吻顺着浅浅的凹陷越来越下,散乱地分布在下腹上,“你的恶魔会想吃掉你的。” 她说着张嘴咬住了微微凸起的阴阜,恶质地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舌尖在公主看不见的地方被卡进了湿润的缝隙,很快地碰上了刚才就被摸得硬涨,却一直得不到抚慰与纾解的花核。 “清晰的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咒语的声音在你的记忆里变淡了,从现在起一直使用它,召唤出新的混沌魔力,来。” “可你一直……啊啊……瑞文……” “嗯?” “呜……打扰我……” “这是必要的练习,好吧小公主,你要想我是在你身下呻吟的那个,请现在就加油。” “呜……”公主的眼眶已经红了,眼角浸出泪水,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可她的妖精还跪在她两腿之间,舌尖一会儿侵犯着红肿的花核,一会儿又刺入早已泛着水光的秘穴。 “嗯……嗯……Rakir……Sh——shi archim……” “很好。”女巫含混地鼓励着,肉豆的口感十分地好,她太中意这倔强又柔软的肉块抵着自己舌面的感觉了。 “Na——narn……嗯……嗯……” “很对。” “xi maez xi——xi——xi arakal……” 她的声音零碎残破,不得不结合甜腻的呻吟才能完成整个咒语,模糊的黑雾凭空出现,又被几个触手当做了玩具在空中抛来抛去。 “继续,我的公主。” “啊啊……我不能……” “你能,你还有余力反驳我呢。”残酷的恶魔把指尖抵在不停蠕动着想要含住什么的穴口上,“表现得好我就会给你奖励哦?表现不好……你可能要维持这个状态一整晚。”她撩了撩挺直的肉豆,然后又松开了它。白雪的胯骨往前送,追逐着她的指尖,可惜行动远不如手灵活,对着女巫委屈地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这恶质的魅魔好像心口被击中了,上前抱着她,捧着她的脸擦掉了泪珠,“哦我的小公主,别哭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好好享受你的妖精对你的服侍如何?” 小公主气鼓鼓地拒绝了:“不,我今天就学会这个咒语。” 女巫笑嘻嘻地,“好啊。”说着唇瓣又抵上了白雪的。 “你这样我怎么学……” 女巫吻着她娇嫩的唇瓣,好像怎么玩都不会腻,她可是每天都亲吻白雪的嘴唇,接连不断地亲了几个月呢,“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遇到比这更复杂的阴谋诡计,你必须得保证你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释放出这个咒语。” “唔……唔唔……嗯……瑞文……” “把瑞文换成咒语如何?”恶质的妖精依旧好整以暇,小公主哭泣着、抽噎着、呜咽着,把岩浆翻滚似的咒语念得像花仙子断断续续的风铃声,不过这条咒语比妖精的咒语简单多了,没有什么需要精细混合的东西,黑雾毫无意外地出现了,边界令人捉摸不定,甚至不知道它除了漂浮着被触手们殴打欺凌以外还能干什么。 每次念完之后,女巫都催促着她继续念下一条,而她自己,却眯着眼睛不停玩弄着少女的下体。 她说的奖励早已给了白雪,所谓的奖励不过就是在她感觉空虚难忍的时候,把手指整个插进了秘穴里。不可否认确实很舒服,这一点上说它是奖励一点也不错。 “呜……嗯……瑞文……” “我亲爱的小公主,你得重新念了。” 小公主哭泣着从头开始念那句只有八个词的咒语,反复念诵了多次以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些让意义不明的词语可以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起顺利从喉管里出来的方法。 可惜她的咒语仍然不像岩浆翻滚的声音,倒像是异国女郎在情人的床上欲仙欲死。一团又一团的混沌黑雾被召唤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上,主人忙着呻吟,根本没有空操纵它们。 而女巫不准她停下来,在被舔到高潮之前她不管多爽都得一直重复着这条咒语。有好几次她打算专心迎接高潮,瑞文却停下来不肯继续玩弄充血的肉核,无论她怎么哀求也不行。她不得不一边分心去念咒语,一边试图专心接受快感,好赶紧结束这个“学习”的过程。 “小公主,试着不要那么专心念咒语,不就是一句话吗?像叫我的名字一样说出来。” “嗯嗯……别松开……瑞文……” 妖精叹了口气,“真是个贪吃的坏女孩。”但她的语气好像挺喜欢小公主为她欲罢不能的,高高兴兴地又含住了已经被她舔得湿透的肉豆,指尖也摩擦着穴肉进进出出。 无论如何,小公主辛辛苦苦登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这场性事更像是一场惩罚或者一场折磨,娇嫩的皮肤甚至有些发痛,肉穴也因为彻底的刮弄而充血红肿着,甚至在她从高潮中平息之后仍然在女巫的怀里喃喃念着咒语,一团混沌的黑雾应声出现,茫然地飘来飘去。 小公主甚至没有心思去管那团黑雾,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被压向两侧而酸软无比,喉咙也有点沙哑了,万幸的是她的妖精温柔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在她耳边说:“你真是太棒了,就算是最后一句发音也很清晰,我还担心你念着念着就忘记正确发音了呢。” “瑞文……”小公主虚弱地抬起手,按着和她相比显得过于有精神的魅魔,“瑞文,我好累……” 魅魔安静了一会儿,摸着她的额头说,“睡吧,你还有很多别的东西要学呢。” 小公主迷离地看着她,喃喃地问:“瑞文,你明明是个邪恶的魔鬼,可为什么这么温柔呢?” 女巫吻了吻她的嘴角,轻笑着回答:“可能是因为我想要你的灵魂吧。别想太多,我陪你睡觉。” 18 小公主总是疑心这一切都是可恶的恶魔玩弄她的阴谋,让她念着咒语高潮,让她在一片迷乱里控制一团混沌变成各种形状,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都是想看她在情欲里挣扎。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情况常常是这样的:下面的小嘴含着瑞文的手指或者尾巴,上面的小嘴则要分毫不差地念出恶魔呢喃一样的咒语,通常全身的敏感带都在恶质的恶魔不断的撩拨之下,让人麻痹的快感侵蚀着大脑,可她要不断抵抗这种侵蚀,要用“无心而专注”的微妙灵觉去控制被她召唤出来的一团团可怜的混沌。 可看似专心玩弄她的身体的魅魔,却能同时控制着让人眼花缭乱的触手们。小公主泄气地想:这是她借给我的魔力,我怎么可能比她更加厉害呢? 读心的恶魔总是在这个时候宠溺地吻她,“我的小公主,要不要我把契约转送给哪位强大的恶魔?” “不,”小公主倔强地回答,“你可以通过练习而得到强大的法力,那我也可以。” “哈……”瑞文亲亲她的额头,指尖恶意地重重顶在已经敏感得充血的肉壁上,“我真喜欢你这一点呢。” 公主濒临崩溃地呜咽,但同时成功地让她的混沌魔雾(没错,她后来发现自己召唤的混沌只是一团黑雾,完全不像她的契约者召唤出的肉质触手)躲过了触手的鞭扫,作为“奖励”,那可恶的指尖加快了速度狠狠顶了几下,蜜水因为忽然增大的刺激流泻而下,女巫高兴地低头含吮着可爱的殷红色乳尖,拇指仍然顶在充血膨胀的阴核底部,和触手一起同时发动更猛烈的进攻。 在高潮的战栗里,公主啜泣着抱住她,在她怀里抖动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而她的混沌魔雾也成功地在鞭击中活了下来。 “真是个有天赋的小家伙,你别学妖精法术了,不觉得它们纤细又神经吗?‘调料’稍微有点差别就会施法失败。” “觉得,”小公主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就拿漂浮术来说,如果花粉或者风的含量稍微有点区别,就会是飞升和漂浮的区别,弄不好还会撞上头顶的树枝。 就因为这样,小公主学习妖精法术的心思懈怠了很多,衰老得不行的小仙子们十分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并不是每个人类都适合学魔法,妖精法术也不是人类法师的强项,一切都要看天赋,而这是一项无论如何怎么苦练都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东西。 她的混沌魔雾逐渐能凝结成实体了,也可以跟瑞文的仆从里最弱的一较高下,但她仍然觉得太慢了,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那条笨拙的触手好好地绑住这个女巫,像自己的手一样好好地抚摸她白皙滑嫩的皮肤,更不要说撩拨她的胸部。 “我亲爱的小公主,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了?” “瑞文,我是不是学得太慢了?我怀疑我这辈子都不能好好地弄哭你了。” “别说丧气话,”女巫笑着回答,“你用手和舌头就能弄哭我啊。” “我看得出来,”小公主气呼呼地白了她一眼,“那都是你哄我开心的假哭,我分得清。” 女巫光溜溜的身子挨上了她的大腿,从她胸口处抬起头,“你干脆不要学妖精们那些无聊的小把戏了,不觉得它们纤细敏感又神经质吗?跟那些妖精一样。” 白雪点点头,抱住了她的妖精,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捏着手感绝佳的臀肉,“确实太神经质了,可我要怎么交代我无师自通学会了黑魔法?被发现了不是会被烧死吗?” 女巫看了看外面,魅惑地冲她眨眨眼睛,“好吧,反正你都把灵魂卖给了恶魔,恶魔就行个方便。我可要先说明,这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 “什么样的……” 女巫舒舒服服地躺在她怀里,仰着头玩弄着她的头发,“你听过守护者的故事吗?” “当然,妖精们喜欢添油加醋地讲守护者和女王的故事。” “女王的父亲夺走了守护者的翅膀,守护者震怒了,她把强大的魔力附着在她的魔杖上,魔杖变成了一人高的法杖,从此她就以包裹着蝙蝠一般的长袍并手持法杖的危险形象闻名。” “妖精们说那天飞沙走石,天上乌云密布,像是提前天黑了一样,诅咒之力从天而降,是守护者把它们召唤来的。” “没错……我的小公主,你知道她的法杖去哪了吗?” 小公主想了一下,说:“法杖在圣地,就是最高的那座山上,没人能接近那里。” 女巫伸手捏着她的脸,“可我是恶魔呀。” “我们……我们要去偷法杖?那么大,拿到之后怎么藏起来?被抓住就死定了吧?” 女巫已经起身了,听后又凑到她脸颊边上,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问:“如何?我愿意为了你铤而走险,你愿不愿意……为了我……以身犯险呢?” “……我愿意!可……可万一失败了的话……你会带我走吗?” 女巫穿上了织锦的黑色袍子,纹样精致的黑色皮靴,黑色的布服帖地包裹着她惹火的身材,可惜很快又被宽大的长袍罩住了,她的脸甚至都罩在兜帽之下,美丽的脸庞隐在暗处,看不见了。 只有她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和平时一样低沉性感,又带着一丝丝淘气,“去哪里?” “去哪里……去哪里都行!” “嗯……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亲爱的小公主,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她又把兜帽从头上拿下来,把白雪平常穿的小精灵一样的衣服一件件套在她身上。 “来吧,趁天还没有亮,”她推开窗子,一瞬间化成了一匹黑色的骏马,身形高大,四肢修长而优美,长长的马鬃在夜空里无风自动,黑色的角从头顶长出来,四只蹄子踩着虚空的幽蓝色火焰,静湖一样的蓝眸中跃动的调皮神色让白雪一瞬间感受到了熟悉。 这是她的夜魇。 她走了过去,被触手卷上了马背,她的恶魔对她说:“抱紧我。” 小公主俯下身,抱紧了瑞文的脖子,森林一般馥郁的香气再度包围了她,梦魇魔踏着虚空飞起来,森林一下子被踩在了脚下,白雪还从未有在如此高的地方俯视森林的经历,忍不住大呼小叫地赞叹。 “嗯……堕落的独角兽需要处女用纯洁的身体来换取乘骑的权力,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这匹美得过分的堕落独角兽眨着蓝色的眼睛,和往常一样勾引着她。 “瑞文!” “抓紧,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到达山顶。” “否则呢?” “否则大家就都看见我了呀。”她甩了甩鬃毛,“我这么美丽,这么迷人,如果天亮了,那所有人都会毫无疑问地注意我,痴迷于我的美貌,我就别想离开这了。” 小公主笑了起来,“是的是的,毫无疑问你的美貌会吸引所有人的视线。真是太危险了,我们快点吧。” “很遗憾,这是我的最快速度了。”可天亮得几乎毫无征兆,一个沙漏——也许两个沙漏的时间里,阳光就把天空从全黑漂白了。柔和得有点刺眼的亮光从山尖跳出来,而梦魇为了躲在阴影里,不得不越飞越低,最终降落在山腰间茂密的树林里。 这里的树真多呀,属于这个地区的落叶树混合着一些常绿树,低矮的树丛充斥着高树冠与地面的空隙里,早上这个时候有许多鸟都醒了过来,白雪忍不住扭头去看她的梦魇魔,她已经把兜帽戴在了头上,整张脸隐没在人造的黑暗里,仿佛一点阳光就能把她灼伤似的。 “你要这么小心吗?不会看不到吗?” 梦魇魔伸出手来,轻巧地拉住了白雪乱晃的小手,“你要是怕我看不见路,拉着我不就行了?” 白雪忽然抱住她,转了两圈,“让我抱着你走也行。” 精于法术而并不擅长运动的女巫吓得搂紧了她的脖子,紧紧地缠在她身上,过了一会儿,惊愕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 “在几个月勤奋而刻苦的练习之后。” “可以了,放我下来,这样太招摇了,就让我安静地做一道阴影。” “好吧,”年轻的小公主精力无穷,她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因此显得有点不情愿,“你为什么要那么小心?” 女巫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拉了拉帽檐,“我不能白天出现在森林里。” “为什么?你在这里有仇人吗?” “嗯……算是吧。这个森林里有一个传说:梦魇会腐化森林,特别是常常与梦境沟通的树妖。他们因此很害怕梦魇,大概会很快认出梦魇的气息吧。” “这就是你所说的危险?” “没错,别看我法力这么强大,可是万一被打一下就会坏掉呢。” “哦,那可真是太糟了。”这句话大概是小公主随口说的,她拉着女巫的手,走在她旁边,身形要比这成熟丰润的高挑魅魔矮一些,可如果她能保持在二十岁之前都长高,一定会超过这个魅魔的。 -- 19-21章 过场动画 19 白雪的脚步轻快极了,这还是第一次和瑞文走在阳光下,虽然现在是在阳光几乎照不下来的密林里。她并不是自己疯狂的小脑瓜里幻想出来的虚妄人物,她真的是个实实在在的……实体。 “瑞文……”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你不是只在我的梦境里吗?” 女巫歪了一下脑袋,“但我也是有实体的。”她握了握小公主温软的手掌。 公主沉默了,小脸忽然红了起来。察觉到这种异常的沉默,女巫扭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恍然大悟地说:“你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实实在在地进入你的身体吗?当然有啊,里面的触感实在是太棒了。” 公主仍然一语不发地落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忽然从后面拦腰抱住她,踮起脚埋进她的颈窝里,接着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发出幼兽一样细细的呜咽,嘟囔着说:“你也……你也是。” 女巫温和地笑了笑,干脆背起她走了一段,无奈地说:“你这样我们到天黑也走不到的。” 这里几乎没有路了,经过了一个夏天之后,这个没有什么人来过的荒径上已经纵横交错地布满了杂草,就连野玫瑰也忍不住伸出过长的触手拦住去路。 而瑞文走路时挺胸抬头,腿踢得笔直,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甚至不受凹凸不平的地面的干扰。 在昏暝不定的光斑里,小公主终于看清楚脚下起伏的触手,它们为女王陛下披荆斩棘,毫无恐惧地扯开一条坦荡的通路,甚至用自己的肉身铺成步道。 “瑞文……瑞文,我能自己走。” 静湖一般沉静而睿智的双眸锁在了她脸上,轻挑而熟悉的微笑随即展开:“如果我累了就会把你扔下来,不用太愧疚。” “瑞文!” “噢,”她夸张地应着,“是迫不及待要和我携手同游吗?只要你说‘女王陛下,请放我下来’。” 女王陛下干脆地答应了:“亲爱的小公主,恐怕你得自己走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不,我是说……”她把白雪放下来,隐在一棵树后面,用黑色罩氅罩住了自己的身形,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道影子。 前面传来枝条和树干奇怪的摩擦声,小公主学着女巫的样子探出头去,看到一颗树精正打着呵欠,而它的队友正百无聊赖地赶走一只飞虫,“是近卫军!它们负责看守祭坛……见鬼,我还以为这里已经荒芜了呢!” 祭坛其实只是一座古旧的石造遗迹,屋顶已经全部坍圮了,剩下一些厚重的、灰黑色的残垣断壁。它在一座山上,一片迷雾之中,不论别处天气如何,那里永远是灰蒙蒙一片,大概是守护者留下的哀思吧。 妖精一把把她拉到树后面,最后一眼小公主正看见那树精放弃了打了一半的呵欠,警觉地朝着她们望过来,“没错,他们将会对我的魔力非常敏感,亲爱的小公主,当他们的注意力被引开的时候,你要穿过这条路,到上面的平台上等我,注意藏好。” 这属于夜的妖精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另一棵树后面消失在了丛林里,恍惚得像是一道魅影。 幽暗的森林里甚至还看不清周围的样子,这时,地上有一根小小的触手绊住了她,正朝着树林深处摇晃。她想大概这是瑞文给她留下的小帮手,所以一刻也没有停留,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更黑更看不到前路的地方。 这里的树真是太茂密了,但触手指引她走的路像是一条走廊,所有的枝条都向着两边分开,绝不越雷池一步,她从旁边一根带刺的藤条上摘下一朵眠花,倒过来洒出花粉,与三股风混合而让自己飘起来,又召唤了周围微弱的风,推着自己轻了许多的身体在这条奇怪的甬道里快速地奔跑。 触手已经不见了,而耳边传来窸窣声,她睁大了眼睛,停下了脚步,紧紧靠着一棵树,一只手端着魔杖,指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紧接着她从藤条帷幔的间隙里看到了不停摩擦上面的枝条的树精。它没有看这里,只是从这里匆匆经过。 身为一个黑魔法的使用者,她对黑魔法感知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却并没有太确切的认知,这意味着她也没有办法根据魔法来确定她的妖精在什么位置,这条通路看起来真是太可疑了,树精走远之后,她充满戒备之心地顺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去,而甬道之外则不时有树精坚实的脚步声经过。 她不禁摈住呼吸,以免被树精看到——他们可是背靠背啊!可就在这时,另一个脚步声也出现了。 树的脚步声是非常特殊的,走路的奇怪摩擦声和坚实的落地声构成了独一无二的特征,另一棵树慢慢走过来,显然能听出是刻意放慢了脚步,它们是来抓我的吗?瑞文落在它们手上了吗?我应该束手就擒吗? “喂,这里。”她深谙树精的奇怪口音,在它说“这里”的时候已经两腿打颤,忍不住想掉头就跑了。更不要说它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和同伴说“这里有个漏网之鱼”。 “奇怪,刚刚明明看见有东西从这里跑过来。”原来她还并没有暴露,白雪微微松了口气,一动也不敢动,这么近的距离,它们压低声音说话都能听见,任何的动作都会让她无所遁形。 “我已经搜了几遍……等等,那边!” 随着这声低喝,白雪的心重重一跳,端起了魔杖,可是这一瞬间竟然不知道念什么才好,只有岩浆滚动的声音不停在脑中盘旋。 别往前走啊,那我学黑魔法这件事一定会暴露的…… 幸好树精们像是被幻象引到了相反的方向,脚步声渐渐远去了,白雪大大地松了口气,忍不住坐在旁边突出的石头上面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儿,她又顺着山路抬高的方向走上去,但危险的气息一直缭绕在附近,若有若无的震动一直缭绕在附近,这不是一种恼人的嗡嗡声或者是别的什么,而是一种来自地面的震动。 现在没时间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响了,这条通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她也无法知道自己有没有迷路,就在她踌躇的时候,自背后而来的强烈预感催促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烟尘,还有,朝着她逼近的尖锐鹿角! 牡鹿巨大的角和高壮的身躯几乎塞满了整个通路,白雪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一条“鹿的走廊”!而领头的牡鹿一定是看到她这个入侵者了,鼻子里喷出白色的雾气,好像是怒气化为了实质,呜呜地撞了过来。 她心里一片慌乱,瑞文不在附近,这事一定会被她弄砸了的!本能促使着她转身就跑,但鹿蹄子的声音毫无疑问越来越近,甚至那愤怒的热气都喷到她背上了。 她在逃跑的慌乱间隙里揪下一朵眠花,试图弄出里面的花粉,可紧张和高速让她连眠花也拿不稳,鹿的愤怒嘶鸣就在背后,她又揪了一朵,好不容易颤抖着倒出了花粉,她拿出魔杖指着手心里晶莹的花粉,就在要混合风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要念什么。 只有岩浆滚动的声音在空白里回响,它们越来越清晰,最后她清楚地听到的是魅魔的声音。 “Rakir!Shi arbsp; narn xi maez xi arakal!” 她活在梦里的情人对她的特训终于见到了成效,头顶的树枝上长出飘忽不定的触手,鞭扫过来,一把提住她高举的手,把她从树冠里扔了出去。在那一瞬间她几乎感觉到鹿角顶在了背上。 眠花的花粉和过量的风混合,把她变得身轻如燕,高高地飞向了空中,这是她第二次飞行了,体验十分特殊,她再也感受不到下坠的重量,上次至少还有瑞文在下面承托着她。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她在翻滚的途中看清楚了飞行的方向,森林一望无际,而祭坛就在前面不远的位置,卫兵们站在密林之中,对头上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和她在同一个高度的可有不少鸟类,有一只甚至来和她打招呼:“嘿!你不是逃亡的小公主吗?在学飞?” “是的,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忙吧!”公主佯装镇定地摆摆手,看来鸟类对黑魔法的痕迹并不敏感。 “真遗憾,我还想教你呢。” “这可不大一样,你瞧我没有翅膀,你的飞法我是用不了的。” “有道理,瞧你飞得多狼狈啊!哈哈哈哈哈哈……” “请你当做没看见,并离开这里。” “真的不需要我帮助吗?” “不需要,谢谢。” “你看起来很不好。” “真的不需要,你看,我已经开始降落了。” 她用风吹开眠花的花粉,但细小的尘埃是很难吹掉的,随着花粉颗粒一颗颗离开她,她开始加速下坠,这只白鹳犹豫地飞离白雪,毕竟被疾风带着往地上撞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祝你……好……”后面的字已经听不清了。 比这更糟糕的是,眼看着自己要撞到山上了,可白雪并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停下来,这样一定会摔死的!现在后悔把所有眠花花粉都吹走已经晚了!下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照这样掉下去,她想出办法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Rakir!Shi arbsp; narn xi maez xi arakal!” 异常紧急的时刻,她脑中依然只有这一句咒语,混沌在咒语的召唤下懒洋洋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松软的身体没有清晰的界限,这团黑雾看起来人畜无害,接着就被少女的身体狠狠地砸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下它好歹是坚持着没有散开,只是被完全压变形了。 20 “我亲爱的小公主,你在搞什么鬼?”戏谑的声音真切地响起了,有人拉住了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女巫拉紧了兜帽,看样子是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阳光下面拯救进阴影里,“你施法的动静太大了,不过,掉下来的姿势也挺可爱的。” “……谢谢你肯不嘲笑我。” “那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山顶阴森森的,雾气里隐隐约约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树,无数石笋从下往上贯穿这个空间,通过这一片荆棘之地,她们才真真正正地看清了这片阴森的遗迹。 声音不正常地回响着,这里不会有人看守,混沌的气息太浓厚了,使得整个空间看起来都恍惚不已,“虽然守护者是森林里长大的生物,但她毫无疑问是个恶魔,森林里没有任何精怪能使用她的魔杖。” 女巫带着她在石缝中穿梭,有时有蝙蝠被她们惊醒,扑棱棱地飞出去。在一个雾气缭绕的巨大石台中,一根魔杖悬在石笋之间。石笋们争相伸出手去捧着它,在它周围形成一个卵形的台座。雾气围绕着它静静旋转着,这大概是白雪第一次看到“黑魔法”的样子。 金色的,孤独的,寂静的。 “甚至没有妖精能触碰它。你听过石中剑的故事吗?” 小公主慢慢点头,“一把插在石头里的宝剑,就连力气最大的大力士也不能把它从石头里拔出来,只有冥冥之中的天选之人能把它拔出来……” “对极了,”女巫开心地说,拉着小公主的手转了半圈,欢心地看着她,笑着对她眨眼,“你就是天选之人,这个森林里只有你。去,把它拿下来。” 白雪迟疑地看着她,“这样……这样好吗?” 妖精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问我呢我的小公主!你放浪的妖精还等着你……嘻嘻……”她忽然伸出手摸向白雪两腿之间,脸也凑到她耳边,“来操我呢。” 这古灵精怪的魅魔捏着白雪的肩膀把她转过了半圈,朝前微微一推,“去吧。” 白雪冲出了两步,走上石台,朝着悬浮的魔杖慢慢伸出手。冰冷的金色雾气感知到了她的存在,慢慢地动起来,绕上了她的指尖,她甚至感受到了舔舐。她提心吊胆地捏住了魔杖,萦绕在附近若有若无的雾气忽然形成了漩涡,被魔杖的尖端吸进去了。 白雪吓得一颤,手上的魔杖也因为这个后退的力道而颤抖,接着完全安静下来。 女巫走到她身边来,伸出脑袋看着魔杖。 黑色发亮的木头,毫无疑问是胡桃木被混沌腐化了的颜色,使用的痕迹不太明显,只是时间赋予了它古旧得体的外观。 “瑞文,它不是变成了法杖吗?” “法杖只不过是守护者维持的表象。当守护者死去之后,她的法力消失了,法杖也回复成魔杖的样子。听说这里曾是守护者的沉思之所。” “是一个很适合沉思的地方……咱们怎么回去?” 她调皮的妖精想了想,“我的小公主,你还记得我所教你的那些控制混沌的方法吗?” “记得,我当然记得!刚才我可是靠着它们死里逃生呢!” 她还想往下说,她的妖精忽然捏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朝外面走去,“你记得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会让我骄傲的学生,我真是太幸运了,才能在那个夜晚闯入你的梦里,今晚咱们就能试试你能不能操纵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小玩意儿如何?” 公主羞涩腼腆地笑了笑,大概是出于天性,她还是不太习惯在白天谈论这么私密的事情,虽然身体已经跃跃欲试了,想到小腹撞上她丰满的白臀,秘穴里就一阵潮热。 魅魔轻盈地向前走了两步,凑近了她的脸,“啾”地一声亲在了脸蛋上,坏笑着说:“我知道你也很迫不及待,对吗?但现在我得教你一些用魔法战斗的手段,反正你早晚要学。” “现、现在?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 “当然就在这了,这里是守护者沉思的地方,还是你喜欢在这里跟我做一次?” “怎、怎……这太亵渎了吧?”守护者是森林之王,每个妖精都无比地尊敬已经逝去的王者,小公主敢打赌没有人想过“守护者”能跟“做爱”这个词联系起来。 女巫的鼻子里挤出一个轻蔑的笑声,“我敢打赌就在这里,就是我们站的这个洞穴,这根魔杖曾经被守护者不止一次地塞进‘王后’的……”最后的几个字她隐去没说,可同时却摸着白雪的臀部,若有所指地挤进了臀缝里。 “王、王后?”小公主窘迫地睁大了眼睛。 女巫绕到她背后,握住她的腰,把她往外面推,“就是爱洛女王。” “女、女王……怎么可能……她、她、她怎么会……”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件事,小公主扭过头试图从瑞文的眼中读出一点开下流玩笑的证据。 可这放浪的魅魔毫不打算停止,邪笑地看着她,“守护者是森林的君王,爱洛女王就是她的王后啊!她们的画像还在你的那个被人抢走的城堡里挂着呢!你该不会觉得一个贴身侍从也有资格被画进女王的画像里吧?” 过于震惊的消息让小公主显然消化不良,画像里爱洛女王的温婉身影似乎从画中走下来,裸身搂着显然比她高大很多的守护者,小巧的屁股被托起放在石台上,而玛琳菲森分开她的双腿,手中这根严肃的魔杖则毫不怜惜地挤开充血的贝肉…… 她甩了甩头,把淫乱的画面从想象中驱赶出去,“别说这个了……” 女巫咬着她的耳朵说:“那就跟我好好学习法术的战斗技巧。” “好、好啊!”等不及地,小公主想换个不那么亵渎的话题,忙不迭地答应了。 “我亲爱的小公主,如果我要来抢你的魔杖,”她说着伸出手去,抢那根乌黑而严肃的法杖,“你准备怎么办?” “我……”白雪往后退了两步,“像这样。” 梦魇魔跟了上来,白雪退后的速度显然没有她前进的快,她已经退出洞外了,退到了祭坛的边缘,她只好把手背到身后,以保证这小恶魔不能从她手里夺走魔杖。妖精笑得腰都弯了,“我的公主!那你要如何施法呢?” “呃……我应该再跑快点吗?” 女巫慢慢直起身,说:“好了,幸好你还明白要和你的敌人拉开距离,保护自己的魔杖不被抢走。这就是重点,所有的法术战斗技巧都围绕这两点进行。现在来试试你的小触手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拉开。” 小公主正要念诵咒语,忽然低沉的号角声响起来了,她诧异地扭头,看见一片寂静的森林,可同时她发现这片树林有一些异常,它们……它们忽然一起动了起来。 “是近卫团!瑞文,怎么办?我们怎么逃出去?” “是个恶魔!”树精们低沉地吼叫,有一些甚至已经冲过来了,花妖们从队伍里腾空而起,在几个老得不行的小妖精的指挥下,毫无章法地飞过来。 女巫转过头对她笑笑,伸出手去抢她手里的魔杖,说:“来啊,好好试试你的新魔杖。” 白雪退后,把魔杖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这都什么时候了!瑞文!” 魅魔眨眨眼睛,“我什么时候让你身处险境过?等会儿记得说不知道。” 白雪咬着嘴唇,最后咬牙切齿地念出了恶魔的咒语,金色的雾气从魔杖里涌出来,凝结成一条恍惚的灰黑色触须,鞭扫着把女巫扫往了悬崖边上。 “瑞文!” 女巫飞在空中仍然好整以暇,她的恶魔法术召唤出黑雾,强烈侵蚀着所有树精向她投掷来的危险武器,使得它们没有一个能挨着她柔嫩的肌肤就不得不往地上掉去。她的一个响指之后,从山下飞出一只黑色的天鹅,稳稳地拖住她,振翅朝远处飞去,撞开了身材娇小的小精灵们。 妖精的法术流光溢彩,只是让她的飞行稍稍歪了一些,却无法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倒是小精灵们自己被天鹅巨大的翅膀带起的气流吹得东倒西歪,接连在天上翻滚。 白雪忍不住用袖子擦掉下巴上的冷汗,目送着她的妖精远去的背影。 而树精们早已杀到了她面前,一拥而上,围住了她。 为首的正是近卫团的团长,它脸上的表情大概非常地严肃,“白雪公主!你擅闯禁地,是为了什么?有人说在附近发现了恶魔的踪迹,你能解释一下吗?” 白雪想起了瑞文的话,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位树精毫无疑问是近卫团的团长,它看起来好像非常恼火,然而白雪并不太擅长读树精的表情,她对她的魅魔口是心非的辨别力要比这好得多。 “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辨别恶魔,你是说刚才那个要抢魔杖的女性吗?” 小精灵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在旁边窃窃私语。 “是玛琳菲森的魔杖!” “她拿起来了!” “拿起来了!” “没有吞噬她!” 21 树精恼怒地挥挥手,把小精灵们逼退了。毫无疑问它并不太喜欢这些神经质的小家伙们,如果说丛林里也有鹰派和鸽派的话,近卫团无疑属于鹰派,而统领则是鹰派的代表人物。 和温和的小精灵们不同。 “守护者!” “守护者才拿得起魔杖!” “没有别人!” 小精灵们互相交头接耳,声音从远一点的地方传来,但确实毫无停止的迹象,它们中间大多数是花妖,还有一些小动物精怪,比如说磷光龙鳗。 “够了!安静!除了守护者,没有人能拿得起魔杖!把它给我看看!” “噢你疯了吗!你不能!巴尔泽萨!住手!”白雪那位老得快要飞不动的花仙子导师不顾一切地飞向树精,抓住了它厚实的手臂,“没有人能触碰魔杖,除了守护者!” 树精大概被她的魔法缠住了手臂,恼恨地挥了挥手,却没有挥动,它低沉的声音嗡嗡地响起,里面的怒气显而易见,“显然!没有人能触碰魔杖,除了守护者,她不是守护者,又怎么能触碰魔杖呢?这一定是假的!” 它一把夺过魔杖,“你无权、也不可能触碰守护者的魔杖!” 接着,树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被腐化了,小精灵们首先发现了这件事。尖叫着围着它打转。 “噢天哪,传言是真的!” “它被梦魇腐化了!” “只有守护者能驾驭危险的力量……” “巴尔泽萨在玩火!” “这魔杖是真的!” “这玩具似的公主居然真的拿起了魔杖?” “这不是真的……没有人能触碰玛琳菲森的魔杖……” 树精疼痛地低嚎,刚才愤怒的脸上现在呈现的似乎是痛苦,也许是战士的身份让他忍住了在地上打滚的冲动,可是他的树冠都在抖动。 黑色的魔杖被扔在了地上,白雪走过去把它捡起来,黑色的魔杖在她白皙的手掌中无辜地躺着,好像老树的腐化和它全无关系。 天性中充满了怜悯的小精灵们不忍心看到森林里的伙伴就此被腐化,围绕着它唱起了颂歌,但妖精的法术对混沌毫无办法,只能阻止腐化的扩大,却不能完全医治它。 老得快要飞不动的三个仙女飞到自己过于庞大的学生旁边,“我们知道那危险的魔杖对你毫发无损,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救他?” 白雪盯着痛苦地跪在地上的树精,迟疑地问:“导师们,它可是拦着你们找回守护者的翅膀的罪魁祸首,有了它,我们几乎什么事都办不成,它被腐化了,我们就有理由一把火烧了它,不是吗?” “噢!”最年长的红色小仙女说,“白雪公主!你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巴尔泽萨是我们的伙伴!” 蓝色的小仙女说:“他只是对逝去的守护者太忠心耿耿了,他只是想保护森林。” “它刚才可是怀疑我和恶魔是一伙的呢。” “显而易见你不是,我们都看见你把她赶走了,快、快,救救他。” 最小的绿仙女飞到她的脸边上,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这是个好机会,我的小公主!快救他,我们就可以向他提要求了!” “好吧。但我也不确定我能。” 她想起她的梦魇魔教她的第二个法术,为了不让人察觉她和恶魔的亲密关系,故意含混地念动了咒语,控制着灰色的混沌之力放过这个显然和它有过度亲和力的树木。 她的旧魔杖是柳木裹着一根守护者的羽毛,魔力就能从木质的枝条里源源不绝的涌出,可能树木如此容易被腐化就是因为它们和混沌的亲和力太强了,却完全无法控制它。如此说来,正像瑞文曾经说过的一样,人类真是意外地适合学习恶魔法术——一种控制混沌之力、随心所欲的法术。 灰白色的雾气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精,它被腐化成焦枯黑色的手臂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深绿和深棕色混合的树皮色,痛苦也渐渐减弱了,它慢慢平静下来,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 “……我欠你一份情!”它站起身俯视着公主,然后转身离开了。 但小精灵们没有。 它们继续窃窃私语着,晶莹的花粉撒得漫天都是,山风也吹不走,龙鳗在其中穿梭,不时发出微弱的光,照亮了被灰色的雾气包裹的祭坛。 “是守护者……” “她是新的守护者……” “她一定是!” “守护者……!” “守护者!” “守护者!守护者!守护者!……” 渐渐地,窃窃私语汇集起来,每个妖精——不论是从什么花什么树什么动物变来的——都忍不住加入进来,呼唤着新的守护者。 “白雪!白雪!白雪!——” 年长到几乎飞不动的小仙子对她们同伙的树精说:“长老会必须做出决定,咱们得有一个新的守护者不可!今晚,就在湖边。巴尔泽萨必须来!我不管你们是抬着他还是举着他。你们还得去通知所有的长老,我要让我们的小公主……咳咳,我们的小公主带领整个森林!” 树精奥勒留斯好脾气地安慰着激动的花仙子,“好的……你别激动,当心掉下来。” “我才不会……我才不会掉下来!”她说着,就和她的姐妹们一起坐在了树精抖动的树冠上喘气。 树精伸手对白雪说:“好吧,今天的练习看来是不成了,我带你回去”白雪被它拉上自己的肩膀,和三位老得没办法自己飞回去的导师一起,坐在树精的肩膀上走回去。 风把拔出守护者魔杖的消息传遍了森林的每个角落,所有的妖精都争相来看这个几个月前逃难到森林里的奇怪异国公主,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就是新的守护者继承人。 就连乌龟也忍不住从水塘里爬出来,爬到了路边。 “亲爱的,你瞧她多像爱洛王后!”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爱洛王后是金发碧眼,你瞧她,黑色的!” “黑色,和玛琳菲森一模一样啊。你瞧她红润而刻薄的嘴唇!” 白雪尴尬地笑着,说到红润而刻薄的嘴唇,没有人能比得上夜的妖精,梦魇里的恶魔。可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吗?她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帮助自己得到这根威力无穷的法杖? 或者她真的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和她在床上用魔法的性器玩乐,发生的其他所有事情只不过是一场诡异的巧合? 还是她有别的阴谋诡计,只是利用了与森林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小公主呢? 白雪心里就算有一万个问题,也无法马上问清楚了,这夜魇已经说了和她明天晚上再见,今晚就算她来了也见不到她的公主:她老得险些飞不动的妖精长老导师要召集全体长老在湖边开会,它们要她这个落魄的异国公主做这个森林的王。 可难道大家分不清守护者和恶魔的区别吗?在她听的耳朵生茧的故事里,森林的守护者玛琳菲森有着能让树枝重新生长的魔力,而绝不是这种梦魇之力。 夜色降临之时,湖中的景色就变得十分不一样了——尽管白天它就是个梦幻之地,清透的湖水,美丽的植物,清俊的石头伫立其中,美丽的妖精们在湖边徜徉——花粉四散飘逸,晶莹的颜色照亮了一小汪池塘,龙鳗懒洋洋地把花粉冲散,水黾妖精嬉戏着在湖面上跑来跑去,一圈圈涟漪击碎了绮丽的光,把它们带去更远的地方。 白雪还是第二次在这个时间来到湖中的王座前,空了许久的王座附近站着各位长老:树精近卫团的巴尔泽萨代表了所有的乔木;她那三位老得几乎飞不动的导师代表了所有的昆虫仙子和花仙子;一只硕大的乌龟正从从湖里爬出来,身上沾着许多的水藻;一只比巴尔泽萨还大的龙鳗漂浮在空中,尾巴缓慢地拨动着…… 几万只萤火虫聚集在周围,在黑夜里组成了一个光亮的穹窿。 长老们沉默地集中在王座附近。流传在森林的传说中,有许多是关于这个奇特的王座的:守护者玛琳菲森用奇迹一样的魔法使王座从两块巨大岩石的缝隙中长出来,枯枝包裹着这个可怕的王座,而她带来了阴霾,乌云永远笼罩着这个恐怖的王座,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于那令人战栗的魔力。 直到爱洛女王定居在森林里,她温暖的笑容驱走了守护者心头的阴霾,王座的枯枝上重新长出了金黄色的叶子与橘色的果子,湖重新恢复了美丽的模样。 王座现在就在白雪面前。森林里的妖精们都称呼玛琳菲森为“守护者”,而把王国曾经的女王称为“爱洛女王”,这是十分正式而清晰的称呼,可在瑞文私下肆无忌惮的不正经猜测里,同样的一个词“女王”,却被她解释成了“王后”。 长老们都沉默着,有的在发呆,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相互殴打,她无聊地不知道干什么,脑中不受控制地想着瑞文说过的话,杜撰着威严的守护者和温和的王后之间亲昵而私密的故事——比如说……她们试过晚上在王座里做些什么吗?被巨大的翅膀(总是出现在故事里的那个)包裹着,王后羞耻又肆无忌惮地坐在守护者的腿上自己挺动腰身,呻吟声冲破了翅膀,以至于所有听见的生物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因为翅膀里的一切都是秘密…… -- 22-24章 22 这都怪瑞文,这个恶魔确实引诱她堕落了……她的身体因为这种不道德的想法而微微发热,爱液湿润了通向快乐的甬道,以至于身体自发地思念起那个魅魔来。但所有亲密又淫乱的画面里其实都是瑞文和她自己之间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每当有“需要”的时候,它们都会尽职尽责地提供对真实性的支持,以保证她每个荒唐的念头都有迹可循。 她迅速驱走了淫放的妄想,问旁边暂时从战团中退出来的绿仙子:“我们在等谁?” 和以前的罗嗦不同,她只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乌鸦。” 她的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翅膀鼓荡的声音,萤火虫随着气流被吹到了一边,巨大的黑色鸟类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树梢上。 “啊——啊——”黑鸟叫了两声,拍着翅膀落地,落地的瞬间变成了一位老绅士。有花白的头发和黑色的衬衫,他的背已经佝偻了,腿脚也不怎么利索,甚至需要一根讲究的拐杖才能好好走路,可阴鸷的双眼仍然锐利,一一扫过了在场的各位长老。 “我听说,新的守护者出现了?” “咳,嗯。”红色的仙子正要说什么,就被乌鸦锐利的眼神吓了回来。他慢慢地走了过来,盯着白雪公主的脸,面无表情地问:“看起来就是这位小姑娘了……我嗅到了魔法的气味。” “迪艾瓦,我想你明白她的来历。”巴尔泽萨高瘦的身躯忽然拦在了白雪面前,“王国逃亡的公主。” “我还没有瞎。”乌鸦瞧着他,“任谁都看得出她和女王的关系。” 乌鸦慢慢地绕开它,“还有她和魔法不需要强调的亲和力。这是个必然,巴尔泽萨。” “你既然知道她的来历,想必也知道她的目的。你应该也绝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近卫团的团长干脆地把武器竖在了老乌鸦的面前,“也应当明白你将要说的话对整个摩尔森林的意义。” “巴尔泽萨,我和你一样对守护者忠心耿耿。” 连发光的龙鳗们都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气息,害怕地让开了,可她们亲近白雪,都挤在她身旁,仿佛这样就没什么东西能伤害它们一样。 她的几位导师不适时宜地说:“噢,天哪,看我们的小公主。” “是的,和那位公主一样,谁都喜欢她。” “这是我要说的!” “我先说的!” “你抢了我的台词!”当然,她们又陷入了争斗。 “我们近卫团好不容易维持了现在的局势,阻止人类的扩张。” “哈。”乌鸦轻蔑地笑了,“守护者在世的时候,王国与森林是统一的,人类和妖精之间也没有这么多的猜忌,我们根本不需要防备彼此。” “可现在时代不同了!” “时代又回到了那个契机!你闻到了吗?守护者的气息,王后的血脉!我将支持她成为……新的守护者,还有新的女王。” 他的手杖顿在了地上。 正在斗殴的三位仙子忽然都飞到了迪艾瓦身后,“我早就知道迪艾瓦是我们这边的!” 巴尔泽萨的怒气正在酝酿,隆隆地说:“剩下的几位长老的意见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乌龟身上,它的下半身还泡在水里呢,忽然睁开眼睛,吓碎了身边漂浮的水泡,惊走了围着水泡游玩的水黾和萤火虫。 “啊……啊……啊,我喜欢安定的生活,打仗这事不适合我们湖底居民……”它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而它旁边,巨大的龙鳗慢慢漂浮到了前面,低沉的喉音带着呼噜噜的回声:“追随守护者的荣光。”接着,它飘到了白雪的背后,萤火虫受到了扰动,形成了一个绿莹莹的漩涡。 长老们各自选了边,一个平局的局面,但它们沉默地对峙,没有离开的打算,也没有继续吵下去的打算,好像就想在今晚等出个结果。白雪看着对面寿命奇长的树精和乌龟,觉得那边一定能等到胜利。不过看到老得都快要飞不动的三位仙子和不停梳毛的乌鸦,她又觉得可能自己这边胜算会大一点。 而且这湖真是美。 她还没有见过在黑夜里如此绚丽的颜色,每一种眼睛所能看到的色彩都用荧光重新调配,然后泼洒在黑色的画布上,精灵们漫步其中,而她从前只能被关在幽暗的小屋里,在靠近边境的地方,被一群来自地底的矿工看守着。 这里除了没有瑞文,一切都看起来十分美丽,可是永夜的梦魇永远不可能接近森林的腹地。守护者有一个恶魔情人会怎么样?也许会被巴尔泽萨逼着退位。 可玛琳菲森也是恶魔啊,她甚至还长着恶魔的角呢,瑞文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角和尾巴。 思念着她的魅魔,时间过得很快,星辰似乎移动了位置,而前方明显出现了骚乱,很快地,花粉、萤火虫、龙鳗三者的萤光明摆着指示了一条骚乱带,它很快蔓延到了湖边,睡莲一片接一片地拼在一起,可其上并没有什么人或者平常能见到的妖精,等到骚乱靠近了,白雪才看到了骚乱的源头:一头黑黄条纹相间的幼小野猪,驮着一只穿着衣服背着背包的老鼠,腰上别了一把又长又粗的缝衣针。 它神情严肃地从野猪上跳下来,走到了巴尔泽萨面前,敬了一个近卫团军礼。 巴尔泽萨居然也神情严肃地回礼了。 “巡林者七处第三枝,上士罗杰斯!我带回了‘翅膀’的消息!” 整个湖面为之震动,声音随着光晕忽然扩散到远处,所有的光点都在上下震颤着,以至于让人怀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他说了‘翅膀’!” “噢,天哪,守护者出现了,翅膀也出现了!” “我们要见证历史了吗?!” “罗杰斯上士,请报告你的发现。” “我看见了!”小老鼠严肃地说,“灰色的、无边无际的、布满羽毛的、翅骨尖端镶嵌着金色的角,守护者之翼!” “呃……”巴尔泽萨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无边无际’是多大?” “报告长官!大约要跑一百步!” 不仅是巴尔泽萨,其余的长老们和周围的水黾、花仙子、龙鳗们都纷纷看着大概只有白雪的巴掌那么大的老鼠罗杰斯,想象着它的“一百步”到底是多长。 巴尔泽萨估算了一下,又向着老鼠罗杰斯敬礼:“上士!你的情报非常有价值,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王国的城堡!” 这下就连白雪也激动起来,不禁向前倾斜着身子。巴尔泽萨瞥了她一眼,“上士,你确定吗?” “当然了!我们家族在去年冬天搬进了那个城堡里,我因此申请了工作调动,您还签过字的。上个星期,我像往常一样在仆人的隧道里探险,意外进入了女王的寝宫,我看见了……她背后有一双巨大的翅膀!我不会弄错的,和谒见厅里挂的画像上一模一样。” “巴尔泽萨!”白雪深深吸了口气,“不和我联手吗?你找回守护者的翅膀,我夺回我的王国。我有守护者的魔杖,你要试试它的威力吗?” 这个瘦长高大的树精轻蔑地哼了一声,隆隆地说:“尽管来。” 老鼠罗杰斯抬头看了看白雪,又看了看巴尔泽萨,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野猪背,一溜烟地离开了。 “Rakir!Shi arbsp; narn xi maez xi arakal!”白雪小声念动着咒语,金色的魔力从黑色的魔杖尖端溢出,巨大的触手因此轧轧地从王座上盘曲的树枝里伸出来,朝着巴尔泽萨的脚踝扫去,它手里的矛毫不费力地把触须挡住了,可触须接二连三地出现,扫击着所有它能经过的地方。一时间它左拙右支,陷入了被动防御的窘境里,被鞭扫过的地方甚至碎裂了,白雪有点担心,她其实分不清巴尔泽萨身上的到底是身体的一部分还是仅仅是盔甲一类的东西。 但场面很快改观了,三条触须的路数很快被他看破,白雪熟知近卫团的招数,她自己就天天在练习,可是虽然魔力大增,但控制力并不随着魔力同步增长,她无法控制触须有效地防御,被巴尔泽萨突破了包围网,它从旁边拔下一根树干,狠狠地砸向一条触须,触须在重击下散成一团稀薄的黑雾,接着四散在空中,就像那些可怜的混沌魔力被瑞文的触手反复鞭击过之后发生的事一样。 等它干掉几条触须之后,它扔掉了树干,手持长矛朝着白雪冲过来,白雪在设下几条小触须试图绊倒它而不成之后,发现长矛马上就要撞上自己的脸了,她吓得后退几步,蓦然发现旁边漂浮的小花仙,于是一把抓过她,把她在空中抖了抖,晶莹的花粉飘得到处都是,她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随便抓着微风就和花粉混合起来,看不见的风忽然搅动了花粉,强大的魔力迫使混合物撞向巴尔泽萨,一头公牛一样的近卫团团长忽然漂浮到了空中,掠过白雪头顶,一头栽进了湖里,狼狈不堪。 过场动画完 23 白雪长长松了口气,老仙子们正要飞过来抱着她庆祝,但一个不明物体飞速地掠过了她,把她撞得在空中转了好几圈。 白雪躲闪不及,只感受到巨大的冲力撞上了肩膀,她被扯得踉跄后退了几步,然后听到“铎”地一声,她的肩胛被长矛钉在了树上。 巴尔泽萨从湖里爬出来,一边滴水一边走到白雪面前,伸手握住了矛杆拔了出来,“迪艾瓦,奥勒留斯,她还需要更多的练习!”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会议就在一场打斗中结束了,新的守护者诞生的传说传遍了森林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一切都跟白雪的关系不大。她被带往离湖边不远的一处小房子里,睡在了传说中的爱洛公主睡过的房间。 老得都要飞不动的红色花仙子这时候也不忘八卦:“噢,就是在这个地方!玛琳菲森后悔曾经向我的小爱洛下诅咒了,她威严地说‘我收回我的诅咒!’她重复着这句话,诅咒的绿色魔力不断逸散,而她的金色魔力则不停地驱逐着变得越来越弱的诅咒。可是她失败了,她不能和自己的魔力抗衡……” 这之后的故事她讲过很多遍,公主知道了真相,伤心地回到了城堡里寻找父亲,父亲保护她,可她还是被纺锤刺到,陷入了永远的沉睡,就连王子的吻也没救醒她,是玛琳菲森最后把她带了回来。 白雪睡在花仙子们用魔法整理过的屋子里,心想这里离边境那么远,瑞文到底能不能顺利找到我呢? 而她的妖精这时候坐在魔镜前,笑得扬起了头,然后对魔镜说:“啊哈,我的小公主,加冕为王,嗯?” “比您美98倍。” “为什么变少了?” “您笑起来美度增加1。” 新的守护者还十分的幼小,长老们为了她能有媲美玛琳菲森的强大魔法而操碎了心,她得向乌龟学习有关水的法术,向花仙子们学习关于花粉的法术,向龙鳗学习关于风的法术,还要向乌鸦学习只有守护者才会的恶魔法术。与此同时,还要向树妖奥勒留斯学习古树的战斗与指挥技巧。她的白天更加丰满了,夜里也疲惫不堪。 白雪忐忑不安地迎来了日落,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一边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找不到我了呢?”不知从哪来的思念让白雪一筹莫展,显然地,现在已经过了平常瑞文到来的时间,但她并没有来,白雪决定不再这样等着她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进入梦里。 魅魔每天都来找她,只有第一天是寻梦而来……那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天晚上她睡着之前,小心翼翼地触摸过自己的身体。 柔软的酥胸,殷红的乳头,湿润的肉缝,还有青春的躁动,她第一次忽然对自己的身体好奇起来,她第一次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和自己毫无关联的另一个女人生出想要杀死她的妒忌。仅仅是因为脸吗?绝不可能只有这样。 她在镜子里、水里、抛光的铜壶里见过自己的脸,它平平无奇,眼睛里甚至空洞无物。 它绝不可能成为让那个雍容的、眼神深邃而迷人的、散发出危险而诱惑气息的女巫妒忌的根源。 她们所不同的只有身体,白雪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的魅力,从前那么多个为自己穿衣脱衣的日夜里,她都没有发现自己有柔滑的肌肤和匀称的肉体。 纤长的手臂以完美的比例伸展着,肩颈的线条有摸上去令人心悸的弧度,鼓胀的胸部带着神秘的诱惑,身体散发出甜美的味道,细窄的腰身下是翘挺的臀部和笔直匀称的双腿,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到一片隐秘的黑色里。 她磨蹭着自己嫩红色的乳尖,陌生的感觉跃动在上面,指尖带去欢愉而乳尖产生欢愉,本能告诉她这是禁忌的游戏,可手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皮肤带着无名的吸力,引诱她、引诱她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 一定是……是这些她自己都忍不住迷恋的东西,吸引着恶毒的巫婆。 指尖掐得乳肉下陷,乳尖生疼,她从恍惚的回忆里苏醒,比当时懵懂的快感要强烈得多的欢愉把她卷入了回忆的漩涡,暴乱一般的力量把无数交合的画面搅碎,雪片一样拍到了她面前。 她的身体已经认真经历过这些让人窒息的快感,熟识那些几乎贯穿身体的力道,熟悉令身体酸软而内心亢奋的舔吮,也牢记着另一个令人心醉的体温。 “瑞文……”她困难地咽着口水,孤单的夜让她本能地燃起强烈的思念和渴望,不由自主地呼唤着入梦的妖魔。 她自己的手急切地满足着空虚的渴望,在需要抚摸的地方来回地巡逻,渐渐濡湿的秘处提醒着她最该抚摸的地方是哪。 可梦魇为何还不来? 她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离开了胸口那颗被玩弄得肿胀的肉粒,贴着小腹滑向那个湿润的谷地,肉唇已经沾了一点露水了,可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妖精光是轻轻哼两声,再加上几个吻,就能让她彻底湿透。 白雪想着那个魅魔柔媚的嗓音,无意识地重复着那条充满魔力的咒语,接着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边界模糊的几条触手慢慢舒展着,蜿蜒着爬上了她的身体,在开始变得皱巴巴的床面上、在她白如牛奶的皮肤上。 “嗯……嗯……瑞文……” 有什么东西,仔细地抚摸着玫瑰花一样的唇瓣,缠绕着细窄的腰身,代替了她的手压迫着需要疼爱的嫩红色乳尖——像是雪被玫瑰花的汁液染红了一样。 像是有恶魔在低声呢喃着,像是恶魔的习惯似的,以假乱真的抚摸,缓慢地唤醒了沉在心底的欲望,刚才她小小的愿望被满足了,紧接着她变得更加贪婪,想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说一个——最好是几个——吻。来自随便谁——不,只能来自瑞文。 是恶魔引诱她堕落,是恶魔让她变得贪婪,毫无疑问。 “瑞文……啊……”她试着去触碰汁水泛滥的花尖,强烈的刺激让她颤抖了一下,但同时,强烈的酸楚也击穿了她的心脏。 “瑞……” 快感无法驱走这种强烈的酸楚,反而联手逼出了她的眼泪,藤蔓仍旧缠绕着她,勒着鼓胀的乳肉更加饱满地胀出来,细小的尖端反复摩擦着乳头下缘,有什么东西在她懊恼又失望的时候温柔地擦去了她的眼泪。 磁性而柔媚的嗓音明快地问:“已经学会自己玩了?可你哭什么呀?” 小公主忽然破涕为笑,然后蜷缩起来滚到一边,“讨厌,你故意看我丢脸吗?” 女巫的脚尖勾着笨重的三角木架上长出的粗壮触须,看起来是漂浮着一样。 小公主偷偷扭头看她,很认真地忍住笑,“见鬼,你看起来像出现在梦里的仙女教母。” “但我是个梦魇魔。”她伸手抱住她的公主,松开了缠绕她的锁具,跪在了床上,“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公主诚实地点点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怕你迷路了……我怕你去了原来的地方却找不到我,我……我发现如果你不肯来找我,我根本就找不到你……” “我有一面魔镜,当我问它‘魔镜魔镜告诉我,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在哪里’的时候,魔镜就会说:‘在山的那一边,荆棘树丛的背后,美丽的白雪公主在宝石湖畔的小木屋里’,我当然就能找到你啦。” 白雪倒抽一口凉气,打了她一下,“讨厌,别吓唬我!” “好吧,女孩子青春的肉体的气味太容易辨认了,我闻到的。”这是个更不着边际的谎言,但她的小公主惊喜地抱住她:“真的?你真的闻到了?我想也许这样有用的,没想到真的有用。” 女巫讶异地睁大眼睛,“你做了什么?什么有用?噢,你打算用一个绮梦引诱我来,刚才是你的准备活动?” 这个惯于引诱人堕落的恶魔笑嘻嘻地把小公主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好好地趴在自己胸前,低头看着她:“就像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你做了什么?也像现在这样吗?不……我觉得没有……那么,小公主,那时候你想什么了?” 这真是太惊喜,误会和谎言织就了一个意外的真实。怪不得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没脑子的小公主轻易相信了魅魔入梦的鬼话。 白雪羞涩地搂紧了她的腰,用细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那时候想……我那时候突然有个念头,我想我的脸蛋平平无奇,到底是什么让邪恶的女巫妒忌我妒忌得发狂呢?后来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的身体,它很美,不是吗?我自己都快要爱上它了。” “邪恶的女巫妒忌我的身体”,邪恶的女巫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公主做了个梦,而她随后想出了一个关于梦魇魔的荒谬谎言,这整件事情看起来真像是她确实无意识地循着公主的梦境找到了她。 24 “别笑我。” “哈啊——我的小公主,你在说什么傻话?”入梦的妖魔轻轻捏住小公主的下巴,亲昵地吻了她,“我不是说过吗?谁看见你都会发疯似地爱上你,就算是邪恶的女巫,也一定会疯狂地眷恋着你的身体的。” 小公主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但神情却温柔而专注,“你这个小妖精,我知道你总是喜欢说这样的话讨我欢心……你就算不说,我也一心一意地……爱着你。” 白雪说的大多数是事实,她说过的情话大多数都是毫无心理负担的谎话,所以也没有被戳穿谎言的窘迫,她又轻挑地亲了亲她的公主,“我亲爱的甜心小公主,如果你和男人谈情说爱,也许会收获一些质朴的情话,可你现在在和一个莎库巴斯谈情说爱啊!我喜欢赞美你,因为我自己就喜欢赞美,你会喜欢的,让我说嘛。” 但她的公主不为所动,依旧沉静而温柔地看着她,在她的长篇大论结束之后,堵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温温吞吞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瓣在她的唇角慢慢地辗转研磨,可同时,尖锐的心悸勾着她的心尖,随着少女毫无知觉的喘息一起,戳着她早就凋零了很久的心脏。 她忽然想她的公主再吻深一点。 催促别人的吻,她当然是很熟练的,她有魅力无双的双唇,她别的情人都迫不及待想吻她,想撕开她的衣服,想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的公主仍然一点一点地,温柔地拨弄着她的唇瓣。女巫等得急了,伸出舌尖,轻轻勾着公主的唇瓣。 小公主才醒悟她让她火热的妖精受到了冷遇,忽然支起了上半身,伸出舌尖回应她,亲吻很快升温了,舌尖互不相让地要入侵对方的口腔,两个人中间小小的缝隙被两道灼热的吐息反复地加热,最终热得她们不得不分开,白雪叹息着抱紧了她的妖精,“瑞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瑞文,你在玩什么鬼把戏?为什么送我这么大的礼物?为什么要给我守护者的魔杖?他们现在要把我当成新的守护者了,我……我曾经想过他们会帮我夺回王位,可这一切都太快了……要不是有你,也许还要再等上十年。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这样有趣呀。”女巫估摸着说一句实话会让自己听起来真诚一点,但小公主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你爱我之类的。” 女巫对她眨眨眼睛,“我打算让你感受一下。”她伸手托住了小公主的脸颊,这姿势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纤细——她真的能一下就掐断公主的脖子,可她没有。小公主顺从地扬起脖子,数个月的身体交流里早就产生了难言的默契,她的公主等着她在这之后吻她尤为敏感的脖子。 她等到了,同时感觉到魅魔拉开了她的双腿。 那里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得非常湿润了,正一张一合地渴望着她的妖精。 “瑞文……”公主咬着妖精柔软精致的耳垂,“直接进来,好吗?” 她已经尽量放软了声音,因为恶质的魅魔从来不会马上遂她的愿望,总是要把她玩弄到哭着求饶才会好好地满足她。 可意外地,瑞文非常干脆地说:“好啊!”与此同时,她掐在白雪的腿弯里,把她两条白嫩的腿推往胸口。完全出乎白雪意料,濡湿的肉瓣上忽然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抵住了,来自本能的恐惧让她一瞬间汗毛倒竖,可还没等肌肉真正地收缩起来,那魔法凝结的恶物已经狠狠顶进来了。 穴口有一瞬间被撑得生疼,她惊声尖叫着,可是满胀的感觉一下子满足了她的所有需求,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进入,渴望着来自无情魅魔的疼爱。 “瑞文……啊啊……”她的惊叫最后化为了柔软的呻吟,“为什么……” “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可是太突然了……” 她的恶魔松开了掐着她膝弯的手,把她抱了个满怀,征服与被征服的姿势重合交叠,“在你狠狠操我之前,我得教教你里面的技巧。”她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和腰身,渐渐无法控制地用力吮吻着少女裸露的颈子和肩膀,在浑圆的肩头留下了许多属于她的痕迹。她挺起上身,把一个枕头垫在少女稍窄的臀部下面,双手捏着白雪的腰,拇指一边在被她撞得晃动的小肉珠上滚动,一边有节奏地挺着腰胯。 “你的穴口太敏感了……不蹭你你就会哭闹。”她说着抽出危险的魔刃,抵在两个唇瓣之间,快速地进出了几下,接着忽然沉进去。“接着你这里会……变得很想要,不是吗?” 公主开始小声呜咽了,“是的……是的……” “嗯——”低沉的鼻音从魅魔翘挺可爱的鼻尖里哼出来,白雪想起魔物根部的根须是如何扎根在魅魔腿间各处的,脸更红了。“……我的小公主……通常这个时候你已经开始求我了,只怕你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但就在……啊……就在这……”她的大幅挺动停了下来,白雪看见她柔软的腰肢水蛇一样的摆着,迷醉的神情渐渐浮现出来,可杀气腾腾的魔物仍在自己水淋淋的小穴里研磨,她的恶魔真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快感一层层地扑向她,快要被淹死的错觉催促她急促地呼吸,秘穴深处传来熟悉的酸麻感,可新的渴望又诞生了,是恶魔引诱她堕落,让她变得如此贪婪。 但还没等她开口,那恶魔忽然加快了速度,“你开始不满足了,你不喜欢温吞吞的速度,插得慢了你就哭兮兮地喊疼,必须得……哈啊……得……嗯……” 魔法的恶物另一头抵着恶魔充血的肉豆,她勾人的呻吟忽然清晰地提醒了白雪这件事,想到这根折磨得她昏昏沉沉几乎要尖叫的魔刃底部,妖精充血膨胀到极限的肉豆和她的花心一样受着压迫和蹂躏,她就更想尖叫了。 她迎合着妖精的戳刺,任那根魔法凝结的恶物在淫靡的腔穴里进出,腰身快乐地挺动,而肉穴快乐地吞吐着。 可这妖精也许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越是卖力地撞击着白雪的腰,她傲人的胸就被抛得越是高。覆盖着身体的薄薄的丝质长袍在刚才已经被扯开了几颗扣子,诱人的软肉在衣襟里若隐若现地跃动着,布料的摩擦让胸前的红豆早已挺起,顶在服帖的布料上,让人能清晰地看清楚它的勃起状态。 白雪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不停诱惑她的双乳,绵软而沉甸甸的手感让她激动地挺起了腰,想象着自己正在折磨她的妖精。 事实上,她们两个正联手互相折磨着对方。白雪觉得身下的枕头已经被浸湿了,可肉穴深处仍然一股一股地溢出滚烫的液体,魔刃搅动着腔穴,迫使它吐出液体,另一边,她也清楚地感觉到稍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过自己的下身。 必定是顺着深深扎进恶魔肉穴深处的触手流下来的…… “瑞文……” “我知道你想要……嗯……什么……我也想……就这样,一直这样,对不对?”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好像不这么说话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白雪真是太喜欢她为了自己失去自制力的过程了,更配合地挺动着腰身,单调的节奏强烈地刺激了魔物端头的两个人,是白雪先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无法抑制地抱紧了那个恼人的魅魔,小腹抽搐着,率先达到了“顶峰”。 “瑞文……瑞文……”魅魔温柔地吻着她,双手在她还很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地抚摸,逗得小公主舒服地轻哼,“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好了,别担心了,你的妖精陪着你呢。” “小妖精……”白雪忽然翻身,把魅魔压在了身下,她一把握住瑞文腿间黑色的魔物,拿东西还冒着热气,还在微微颤抖。表面上捏上去黏黏的,然而白雪实在没法嫌弃——这是她自己的蜜汁。她念动着咒语,强行把这些法力结晶驱离这个世界,根须不情不愿地从瑞文狼藉一片的肉穴里钻出来,露出靡丽的水润肉唇。 “小坏蛋,你把它赶走了,可你的莎库巴斯还没能满足呢。”她静湖一般的蓝眼睛半眯着,涟漪一片。这是魅魔惯常勾引人的表情,白雪明明熟知她的伎俩,仍然忍不住呼吸急促,心底的躁动不断挣脱着束缚,化成一种单纯而原始的欲望——征服她,填满她,让她尖叫,让她呻吟。 她俯身去吻魅魔白得像凝固的羊奶一样的皮肤,它甚至连舔上去也很像加了蜂蜜的酸奶,甜蜜和柔软——没有什么比这还能刺激征服欲的了——催促着她尽量粗暴地对待这卑微的小恶魔。 “我只是个卑贱的梦魇魔。” 这恶魔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可白雪打心底不想这么认为,这魅魔有海一般深的智慧,全都藏在那一双静湖一样的蓝眼睛后面,足以让人尊敬,让人膜拜。 -- 25-27章 25 她捧着她好像散发着圣光的妖精,渎神的冲动却一直在心底蔓延,明知她也许曾经反复被人亵渎,可她还是觉得这妖精一尘不染地必须要让她做点什么…… 她低头吻着魅魔羊奶一样的皮肤,清甜的气息包围了她,边吻她还边说着什么,含糊之极的声音呼噜噜地从身上传来。女巫轻轻地笑出声,悦耳而单纯,她就是想笑,因为就算说得如此含糊,她还是能听出来,这是她的小公主在念咒语。 她从地上捡了一颗种子,擦干净种了下去,每天都带她晒太阳,每天都给她浇水,一天一天地,种子长成了她期待的样子。 小公主分开了她的双腿,硬质的魔刃抵在了因湿滑而显得狼藉靡丽的穴口上,只是轻轻沉腰,魔刃就轻易地滑了进去。 “嗯……白雪,你学得很好……嗯嗯……” “真的……真的好舒服……瑞文……我真喜欢你。” “当然了……我可是最好看的梦魇魔呢。” “你舒服吗?喜欢吗?” “当然——嗯……啊……”这恶魔绝没有说假话,她的笑容发自内心,双手漫无目的地抓握着白雪的胳膊,她很用力,以至于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男人们都是这么和女人做的吗?” 女巫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基本上,是的。” 小公主蔫哒哒地说:“我如果是个男人就好了。” 女巫因为她这个想法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就是我了,而你,白雪小王子,会代替你父亲上我的床。跟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心思敏感纤细的小公主!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知道女孩子有多好!我敢打赌,如果你是个男人,绝不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脸蛋,”她静湖一般的蓝眸完全睁开了,充满爱意地看着她的公主,“也不会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脾气。” “可我要……我要是有你喜欢的脾气,有你喜欢的脸蛋,但是是个小王子呢?” 女巫慢慢撑起上半身,忽然伸出手把她的小公主推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跨坐上去,“没准我会照样爱上你,只要我能遇见你……然后把你骗上床,杀掉所有敢接近你的女人,不许你迎娶王后,等你死后,就拿走你的灵魂,用它点缀我的桂冠……” 她撑在小公主的胯骨上,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反复套弄着小公主腿间长出来的法力结晶。 “嗯哼……而且我正爱着你呢,别想不可能发生的事。” 小公主仰躺着,看着身上尽情发泄的女人,除了震惊于她现在散发出来的美丽,也震惊于她们现在的关系——虽然她好不容易借助守护者的魔杖的力量得到了足以操纵混沌魔力的力量,但她和这妖魔的关系仍然没有改变,怎么看……她都是被操的那个。 魅魔起起伏伏,媚眼如丝地瞧着她,一边呻吟,一边表扬着她的小公主:“你学得……啊啊……学得很好……嗯……硬度也很好……啊……我的小公主……弧度也很……嗯……嗯嗯……” 女巫舒服得缩了起来,美丽的后背弓下来,凉凉的头发散落在她胸口。 炽热的吻也同时落了下来,“我可爱的小甜心,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更喜欢亲自操你。” 女巫忽然按着她的腰胯,从法力凝结的恶物上拔出来。小公主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看着晶莹的蜜液顺着黑色的魔刃流到自己身上,看着它们从靡丽的唇瓣上滑落,滴在自己的小腹上。黑巫师亲自用手触摸着魔刃,传递魔力,强行将它们放逐回虚空之中。 瑞文分开她的双腿,抬起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白雪因此被迫半转身体,半趴在床上。女巫跪在她大腿两侧,把那个让白雪挪不开眼睛的靡丽肉唇抵在了她湿透了的肉穴上。 温暖的触感再次传来,没了别的东西的阻隔,欢愉的源头就这样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蜜液粘腻而顺滑,有个温暖极了的地方包裹着她刚才被法力结晶磨得胀痛的蜜核,上下滑动着,让她舒服得立刻叫出来。 “瑞文——” 女巫闷哼一声,“很喜欢吧?这感觉太叫人……嗯……沉迷了……你是独一无二的……相信自己……” “瑞文——瑞文——”周围不再是软肉了,女巫一边捏着她的乳尖,一边用硬挺的肉豆去磨蹭她的,两颗肉豆毫无阻碍地碰到一起,互相刺激着对方,比最深的深潮还要让人紧张,“瑞文……我爱你……别这样……我不行了……瑞文……” “我也……我也爱你……啊……我的公主……”可女巫从没打算放过她,快速挺着腰身。她对自己腰部的控制似乎比别处都好,孱弱的法师可不会这样,白雪大口喘息着,又疼痛又快感连连,她能感觉到肉缝里不停渗出液体,好让两颗肉豆互相磨蹭的时候不至于撞痛对方,但里面又有多少是太过欢愉而情不自禁吐出来的热液呢?她的液体打湿了她的妖精,妖精的爱液也反过来浇灌着她,不止是大腿根了,现在整个大腿内侧都布满了晶莹的粘液。 “瑞文……瑞文……我快……”乳尖的刺痛在生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灼人的快感,再这样下去必然又是一次绝顶的高潮。 “哈啊……”魅魔在她耳边叹息着,长发垂下来盖住了脸,只能从深深的笑容里看到她的满足。白雪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忽然毫无征兆地抖了起来。 “嗯……嗯……啊啊……”慵懒的呻吟撩人心房,白雪扶着她的腰,把她勾进怀中,甚至比自己高潮还要满足。 “瑞文……” “嗯?我操得我的小公主舒服吗?” “……瑞文,我爱你。” 妖精嘻嘻地笑了起来,“所以是舒服了?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我发现我从来没教过你害羞,你却自己学会了,是什么教你了害羞?” “我……”白雪悄悄藏起脸,但妖精扳过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白雪深深吸了口气,“我感到自己很……很卑微。” “噢,怎么可能呢,你是个高贵的小公主,世界上大部分的蝼蚁都不值得你感到卑微。” “可我感觉你不需要我,你随时都会走,我没有你不行,可你有没有我却无所谓,该死的,我该把你捆在床上,用白蜡木钉穿你的手掌……”她把女巫推倒在床上,随着她的话,黑色的触手们在床面上升起,把女巫的四肢牢牢捆住。 接着小公主沮丧地趴在她身上,“但我不能这么干,你会更讨厌我的。” 触手们纷纷散成黑雾,升腾起来散入虚空之中,女巫笑着说:“很不错,嗯?看来你又掌握了一些操纵它们的小技巧。” 但少女想要的显然不是这个答案,敏锐的少女显然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梦魇魔,一个出入梦境的莎库巴斯,她祈求着她的爱,她眨着眼睛,哀求地看着她的妖精。 妖精也无辜地眨眨眼睛,“你还小,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巫,那时候你就明白了。” “我会明白什么?你要教我什么?” 女巫笑着抚摸她毛茸茸的头顶,抚摸她柔顺黑亮的头发,指尖撩过她白皙滑嫩的皮肤,和红润如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我确实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人,我是个自由的恶魔。但我现在每天都来找你,保持一段只有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因为我喜欢你,允许你和我呆在一起。” 她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一个秘密,“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发呆玩乐的时间来教导你,就是希望你能和我玩久一点。不要再这样了,我喜欢的人不需要觉得卑微。” 她看起来仿佛是在说笑,她微微眯着的眼睛看起来从来没有停止过微笑,她永远都是那么快乐的样子。白雪不确定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找出些说真话或者谎话的痕迹,然而她并不能。 “教会我之前,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女巫笃定地点点头,心里快乐极了。她的快乐是真的,她的仇敌不停地说爱她,甚至生怕被她抛弃,她的小公主又是那么可爱有趣,她耐着性子培养她,每一天都期待着她的公主草到底会开出什么样子的花。 肯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绚烂、最可爱的花。 然后她就能亲手把花摘下来,用最恶毒的法术让她凋萎。 这个计划真是具有一种古典的邪恶的美,女巫心醉于自己的宏伟计划,抱着公主的胳膊也更加热切,她发自内心地亲吻着她的小公主,这下白雪终于相信她的妖精并不会丢下她离开,终于破涕为笑。 26 时间过得像是候鸟赶着迁徙一样飞快,好像昨天才从蛋壳里钻出来的黄色小鸭子们,一转眼都变成了有着绿色锦缎光泽的鸳鸯。但守护者仍然是守护者,白雪在诸位长老的训练下迅速成长着,她能熟练使用呼唤风和水的法术,也能很好的识别各种施法用的草药和花粉,可她都弃之不用,她选择的是令人战栗的黑魔法,见过的人都说和以前的守护者玛琳菲森一样。 她对黑魔法的天赋超过了她对其他魔法的总和,每一天她唯一的黑魔法督导乌鸦迪艾瓦都能察觉到她的法力的增长,也能感觉到她对魔力的控制更加精准,可谁也没有教过她黑魔法,这只能解释为天赋。 她甚至连讨人喜欢这一点都像极了当年的爱洛王后,这一点连迪艾瓦也不能不承认。妖精们乐于和她玩耍,乐于向她介绍所有生活中的新奇玩意儿,因为她有一双十分好奇的眼睛,还会在你兴高采烈地讲完之后说“哇,真神奇!” 还有比她更好的听众吗?也许只有山的那边、荆棘的那边的邪恶女王瑞文娜了吧。 “魔镜魔镜告诉我……” 魔镜谄媚地在镜面中央显示出了白雪公主的样貌,还有她灿烂的笑容。 公主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再也不像个小白兔,总是对周围的一切瑟瑟发抖,她渐渐有了守护者该有的样子,眼神坚毅——就像她决定闯进森林获取一线生机的时候,脊背挺直。她的嘴边虽然常常挂着笑容,但也不过是让她看起来更加自信罢了。 如果有任何别的人来看,都会觉得她的表情越来越接近邪恶的女巫瑞文娜女王。她不再是个弱者了,那总有一天她能带领大家抗衡邪恶的女巫了吧? 女王憋不住笑出来,“她这样子让人看了真忍不住想吃了她。” 魔镜上显现出一行花体的数字,从316变成了317。 “你这奸佞的魔镜,又在偷偷记录什么?” 谄媚的触手偷偷把魔镜的镜面抬起来一点,完全正面冲着女王。 魔镜大概是走投无路,单调的电子音平稳地解释:“这是您说要吃掉白雪公主的次数。” “我说完就会去做的,你这样是毫无意义。” “可她仍然没有变成被吃过的样子。” 女巫冷笑着,心里想:无知的魔镜啊,对人类的语言所知甚少。公主每晚都会被吃一遍以上,她的气息像牛奶一样香浓,她的乳尖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甜蜜,她的皮肤像奶酪一样滑腻,而她的…… 女巫忍不住咬着下唇,舌尖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身体的深处只因为想起了在床上色气四溢的小公主而轻易的湿润了。 阳光真是太灿烂了,小公主顶着这样的太阳,骑着野猪在几个标靶之间冲锋。她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这些凶狠的野兽了,她甚至还会说许多野兽的语言。她手里有秘银的长矛,这是近卫团的高级将领才能使用的材质,看来近卫团对她的态度大有转变。 女巫看着她头上渗出的汗珠,十分难受,好几次都忍不住伸出袖子去擦,但毫无疑问地,都碰到了光滑的镜面却没有任何效果。 这感觉几乎要逼疯她了,她气得跺脚,对魔镜说:“每天这样风吹日晒,为了森林劳心劳力,公主难道就没有变丑吗?” 单调的电子音说:“很遗憾,如您所见,风吹日晒对她的外貌影响甚微,她不但没有变得丑陋,反而身材变好和掌握更多实权而变得更加自信,她更美了。” “什么?!那谁是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 “您当然是这个国家最美的女人,可山的那边、荆棘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 “怎么还是一百倍?” “显而易见,您也变美了,数据显示是因为有年轻的肉体滋润,但来源不明。” “哼。”女王从触手交织的王座里站起来,拍了拍长袍上的皱褶,暴乱的黑雾吹开了寝宫里巨大的落地窗,不知从哪飞来的蝙蝠纷纷涌到她脚下,托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天空。不知何时她背后巨大的羽翼张开了,鼓荡着把她送入天空。她没有变成黑色的夜魇,她不再维持身上的任何幻象,而是以自己最原始的面貌飞往森林。 森林的晚上是非常美的,她有时候也想过幻化成一匹黑色的骏马驮着她的公主在流光溢彩的森林里漫步,但她就算变成马也那么漂亮,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湖水像一块巨大而不规则的宝石,看到它之后女巫不得不再一次让黑暗幻象将自己笼罩起来,这是为了见小公主所必须要准备的,灰色的羽翼变成了黑色的蝙蝠翅膀,丝质的黑色长袍与斗篷紧紧裹缚在身上,她变成了一只蝙蝠,飞进了公主显然已经扩建了几次的湖畔小屋里。 白雪已经躺在床上了,但她还没有睡,她头顶的花苞发出冷凉的光,里面可能是炮制过的萤火虫的尸体和一些奇怪的花粉,靠着魔力维持着微弱的光亮。 公主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因此直到被子全部变成锦缎时才发现她的梦魇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了。每当周围的景色改变时,她都怀疑自己是被拉入了恶魔也没有教过她的梦境魔法里,可她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恶魔也从来没有给她解释过。她总觉得自己是一直醒着的,可瑞文曾经说过“梦魇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无论如何,她能来就很好了。 半透明的幔帐缓缓下落,罩住了这张双人床。白雪扣下手中的书,盖住了梦魇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轻声说:“你总是和梦一样,猝不及防地出现。” 女巫笑了出来,“我的小公主,是谁教你说这些伤春悲秋的句子的?是森林里什么埋没了名声的诗人吗?” 小公主也笑了起来,她的眼睛亮亮的,温柔地注视着魅魔,“湖边是有一只大雁,去年它也有一阵子住在湖边,总是对着湖念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诗。青蛙们听不懂,蜉蝣也不懂,我曾经也不懂。” “后来呢?” 少女的笑容里有一种半溶解状态的甜,好像是棉花糖一下子融在水里的瞬间一样,“忽然有一天,听懂了。” “它说什么了?” “‘若你不容我见面,若你完全把我撇下,我不知要如何度过这漫长的雨天’。” 女巫笑了出来,“时间不会自己变得有趣的。”她温柔地亲吻着小公主的胸口,“漫长的晴天也不好过。我讨厌白天,喜欢黑夜。” 说这话的时候,她注视着她的公主。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像里面有跃动的焰火,温暖了她看到的那些人,黑色的头发瀑布一般的散下来。小公主玩弄着她波浪起伏的发尾,问:“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却是黑色的呢?” “黑色是智慧的象征。” “我还以为是邪恶的象征呢。”她皱着鼻子笑了笑。少女的天真也感染了“年过半百的”女巫,两个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笑做一团,女巫搂住小公主的腰,仰视着她。她最近越来越喜欢这么抱着她的公主,好像是捧着什么不得了的宝物一样。 “你观察过染料吗?每种染料都有颜色,不同染料配在一起,就能混合出更多的颜色。可如果你混得太多,你只能看到黑色。智慧包含了世间万物,它不可能是别的什么颜色……我这么说你懂吗?” “哈~听起来智慧和邪恶好像有些什么不可言说的共通之处。” “嗯哼……”她耸了耸肩膀,满意地瞧着她怀中的小公主,“我就说过你是很有灵性的小姑娘。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以为的邪恶,其实并不是邪恶,有些人以为的正常,其实比邪恶还要邪恶?” 公主诚实地点点头,“觉得,很多事,比如说依照什么东西的身份来定罪,而不是行为。” “噢,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她说着就迫不及待地亲吻她的公主,小公主也乐于被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脸,又不敢太用力,最后不得不抓着她后脑的头发,让她好好地、结结实实地和自己热切地吻在一起。 “我真是……太喜欢你……”年长大约十七岁的女巫呢喃中被年轻的肉体压在了床上,一只手从长袍下摆伸进去,扣子被细小的触手打开了,长裙和里面的内裤也被熟练地剥掉,一连串的热吻滚落下来,烙印在她光裸滑腻的脊背上, “嗯……”或许是身体契合得太好了,只要小公主对她做点什么,她就能很快找到舒服的感觉。年轻的肉体果然很滋养我的美貌,女巫在脸上拍了拍,但随即又想:不,并不总是,只是这个很特别罢了。 在小公主的床上太放松了,轻柔的吻像是松果炸开之后随着单片羽翼飘落的松子,而她柔滑的皮肤也让人蠢蠢欲动。 她美好得让人总想弄坏她。 可女巫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允许这种特别的感觉腐蚀自己的心。感觉有点痛,可实际上没什么伤害,还有比这更符合审美的情趣的吗? 27 “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的动作在她轻声的呢喃之后忽然变重了,她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她开始吮吸,在魅魔白得快要透明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的红痕,在她腰间本就是暗红色密布的地方撕咬着,牙齿嵌入皮肤表面,好像马上就要把它咬破了一样。她甚至咬着魅魔丰满翘挺的臀肉,装模作样地要把它撕咬着吞下去。 女巫想起了魔镜的统计,心想白雪大概想法和自己一样,竟然愉快地笑起来。 小公主扑在她背上,双手穿过肋下捏住了她丰满的乳肉,有点用力地捏着,偷偷看了她的脸色才放心使劲,这个小动作彻底逗笑了女巫。 “别笑!你这可恶的妖精……” “我并不是笑你,我只是发现爱上你是一件太有趣的事。但你为什么咬我?”她的上半身稍稍离开了柔软的床垫,小公主默契地深入了她胸前和床垫间的空隙里,完全地扣住了胸部,五指勒得乳肉从指缝里跳出来,而率先探头的乳头则被捕捉并蹂躏,然后在蹂躏里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我想吃掉你、弄坏你,原来我并不懂为什么有些男人要粗暴地对待女人……可我觉得我也要变成那样了,可我不能那么对你。” “亲爱的小公主,”女巫仍然平和地说,声音里有浓浓的笑意,就是这一点让公主为她心折、甚至崇拜着她,“这是你心底的情欲,这很正常,不用吃掉我,只要好好地操我就行了。” 她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小腹下,毫无廉耻地翘起了丰满的臀部,朝着公主摇了摇,“粗暴地对待我,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又俏皮地对小公主眨眨眼,在她的公主面前尽情舒展身体,她的小公主和她一样,没有办法拒绝美的东西,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可恶的妖精……!”小公主恨恨地抓住了她的臀肉,把她的腰直接提了起来,向前推成一个看起来十分难受的姿势,屁股尽量地翘高,在公主面前暴露了沾满露水的花瓣,肌肉自己羞耻地收缩着,可主人显然不这么想,她笑着看着小公主,仿佛在嘲笑她束手束脚一样。 小公主恨恨地凑过去,粗暴地撞上了沾满花蜜的肉质花瓣,她压根就没打算温柔地对待这个妖精,心中一些使人狂躁的念头敦促她狠狠吮吸着这些淫靡的花瓣。她的舌尖在花瓣的皱褶里划过,粗糙的味蕾磨蹭着脆弱的肉质花瓣,两片嘴唇也不时压迫着微张的唇瓣,缝隙里的蜜液随着她的吮吸一点点地涌出来。妖精受不了的时候就会轻哼几声,朝前倾斜,而白雪从来没打算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总是压着她的腰,让她无力地折回来,就好像平常她的妖精逼迫她接吻一样。 “小公主……白雪……嗯……白雪……” 小公主的手从她膝弯附近拿开了,捏弄着垂下来的软嫩乳肉,指尖绕着它们打转,而她的法力仆从也覆盖在了她身上。小公主越来越会控制这些触须,从前总是瑞文使用这些东西玩弄她身上的敏感处,现在她的公主已经不需要她帮忙了。 因为趴着而下垂的乳房被一条触须分别捆绑着根部,乳头没有任何刺激就硬涨起来,触手的末端细而韧,把因为挤压而更显得突出的乳头捆在一起,小公主大概特别喜欢她身上这些受了刺激就会硬涨的地方,伸出一只手,不怎么费力就把两边的乳头夹在指缝里玩弄。 而她另一只手在妖精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引起的震动牵拉了她含吮的肉质花瓣,两片花瓣交汇处的花核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颤颤巍巍从皱皮中突起。小公主恶质地把舌尖深入肉缝深处,刮出一些蜜露来,又故意吮吸出声音。 “小妖精,我都要分不清这是我的口水还是你的蜜汁了。” 公主的表情和她在魔镜里看到的自己几乎一样,女巫欣慰地想她呕心沥血地教出了一个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巫,她说起污言秽语来也几乎毫无羞耻感。 这世上还有更多的污言秽语,她有时候想听着她的公主讲更淫秽而下流的脏话,但这不美,不是吗?她应当凋零,而不是在泥淖中淹死。女巫想到这里,轻轻晃了晃屁股,没想到公主又拍了她一下,她没忍住,呻吟着叫出来:“啊……我的公主……你知道我想要你舔哪里……” “我不。”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你变心了?你爱上了……嗯……白雪……白雪……”她的公主粗暴地捏住两侧的大腿向两边扯去,光是被拉扯着,就有强烈的快感从她想被舔舐却不得的肉蔻上传到心底。 “求你了……求你了我的小公主!你摸摸它好吗?它真的……嗯……”丰臀一下一下地往后蹭,而小公主伸着舌头,跟着她的节奏刺入肉穴里。这样并不能使妖精满足,她越发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触碰欢愉的源泉,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被白皙的指尖按住的样子,全都是温热的舌尖的触感。 可小公主连舌尖都撤走了,她直起身,却捏着魅魔的臀肉。被温热的舌尖舔热的地方本来感受到凉意,但双手的挤压让缝隙整个合上了,摩擦加深了粘腻感,粘滑的液体像渴望一样涌出来,连缝隙里也贮不下了,缓缓地渗出来。 “好难受……别再玩弄我了……” 她隐隐猜到小公主在玩什么样的把戏——她们太有默契了,以至于她现在只是配合她的公主演下去,但具体小公主会怎样她却猜不到,直到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的肉蔻被肉质的黑色魔物狠狠刮了一下,她才哆嗦着意识到小公主会如何发泄心中的暴躁。 她心里并没有准备好,只是身体早就湿润起来,肉缝在刚才的嬉戏里迅速地渗出蜜露,而在小公主让人不满的舔舐里彻底湿润,杀气腾腾的魔刃插到底的时候,只带来最初的胀痛,接着就是无限的满足感。 白雪插到她肋下,把她整个抱起来,从屋顶垂下的细长触手绑住了她的手腕,缠了许多道,还特地让她抓住,免得吊痛了手腕。胸前的触手没有松开,尾巴还刻意在涨得生疼的乳尖上来回蠕动,女巫低沉地叹息,期待着公主给她带来更深的快感。 这段时间可能还不够翠鸟跳一段求偶舞吧,女巫想,而小公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唤醒她的欲望。“白雪……” 她的身体半吊在空中,腰身反折着,因而胸部更加突出了,她的公主趴在她身上,邪恶的魔物突兀地出现在她腿间,而根须深深刺入她的秘穴深处汲取着蜜露,魔物的另一头插在她的梦魇魔身体深处。小公主怀中抱着她纤细的腰,滚烫的触觉让女巫觉得她的公主才是来自地狱深处饱受硫磺炙烤的恶魔。 “你好烫啊……烫得我好舒服。” 公主没有回答她,滚烫的手贴着她的小腹缓缓抚摸,像是有一种平常她们云雨之后相互抚摸的平静,狂躁好像在她插进去的一瞬间消失了,但更像是在酝酿新的、更狂躁的部分。 “小妖精……”公主呢喃着吻过她的后背,吻过精致的蝴蝶骨,吻着突兀的凹陷,吻着她不算丰满的肌肉。 肩胛的尖端被咬了一口,公主低声说:“小妖精……你就是从这里长出翅膀的吗?”她问过很多次了,女巫的长袍甚至在背后留有开口,为了方便翅膀从这里塑造出来。肉质的蝙蝠之翼其实只是幻象,但公主从来不深究这些,只是吻她的后背时,总是忍不住问一句。 “为什么总是问这个?是什么让你不安吗?” 小公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胸口,不再纠缠她的乳尖,而是细细摩挲着突兀的肩胛,“你太像是要从我怀里飞走了……你还会回来吗?” 她回头看到公主迷离的眼神,扭动着想吻她,可惜双手仍然被绑着,公主红润的唇瓣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大概还残留着一些粘液,又或许已经全部擦在她身上了。 小公主的眼睛也可以蛊惑别人了,女巫心想,她本能地回答,“当然了,我会回来找你。” “真好啊,我都忍不住想提前感谢你了……”她的手托着女巫的小腹,拉着她的身体朝着魔刃上撞去。魔刃不算坚硬的两头同时折磨着两个人,女巫轻轻地呻吟,魔法凝结的恶物并没有巨大得像个怪物,但她好学的学生已经熟谙女人身体的秘密,让她有身体被塞满的错觉。更过分的是,刚才急于被照顾却被故意弃之不理的肉豆蔻毫无防备地被按住,灵巧的指尖只是在接触的一瞬间就剥开了皱皮,花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最细嫩的地方被盖着薄茧的指尖逗弄着,酸麻的感觉一瞬间充斥了整个身体,女巫哀鸣着抓紧了蜷曲的触手。 “小妖精……”小公主的魔法分身埋在她的身体里,单只靠着指尖推动花核的轻微晃动刺激着柔软的穴肉。可它们都敏感透了,轻微的震动也让秘穴不停地溢出蜜汁,小公主仍然不停地撕咬她、吮吸她,轻微的酥痒和疼痛在她啃咬过后出现,可她的腰晃得真温柔啊。 -- 28-30章 28 刚才还存留的焦躁渐渐化为一种粘稠的旖旎,暧昧不明地包裹着她们。公主的一只手在触手的帮助下玩弄着充血突出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按着饱胀的花核,对抗着硬挤进来的法力结晶。 “我的妖精……” “嗯……啊……我的小公主……”水泽声渐渐地大起来了,慢速顶弄时毫无感觉的地方忽然醒过来一样,渴望变成了实质,痒入骨髓的难受感觉开始折磨她,折磨得她只能松开对喉咙的控制而忍不住叫出声来,“你的妖精想要你狠狠操她……弄坏她……!白雪……” 白雪确实插得很用力了,肉穴里隐隐作痛,更多的蜜液分泌出来,防止脆弱的腔道受伤,规则的肉质纹理刮蹭内部的敏感时更加用力,妖精颤抖着想说话,可是连声音都连着一起颤抖了,只能发出含混的颤音。 “那她快要到了吗?”她呢喃着发问,而她的妖精弓着背,黑发肆意甩动着,殷红的乳尖被她们两个联手顶得上下抛飞,划出道道乱红。妖精的表情迷乱而沉醉,白雪忍不住接着问:“有这么舒服吗?” “有!有……别松开我……我要你、我要你——” 她喘息着,急促得已经必须要打断自己已经凌乱得不成形状的句子了,白雪维持着单一而毫无变化的节奏,依旧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撞进她身体深处。每撞一下,含着她肿胀花核的肉质法力底座都会狠狠地舔她一下,就好像她真的在操这放浪的妖精一样,好像真的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一样。 她们两个正在一起走向巅峰,不需要一个人等待另一个,而是一起…… “抱紧我……抱紧我……”放浪的肉体对她有特殊的诱惑,她的妖精总是这么率直而自然,总是让她忍不住要让她的妖精更欢快。她松开了这妖精硬涨的乳肉,紧紧揽住她的腰。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很难,可四周晃动的触手们并不这么想,所以她贴着瑞文的后腰,腿间的魔刃也在她前后挺动下不断插入瑞文的秘穴里又抽出来。 她的妖精濒临崩溃了,她熟悉瑞文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自然发生的反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是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身,刚才的焦躁终于被温柔地抚慰了。指尖的硬核肿大了一倍以上,沾满了性器交合时被挤出来的蜜汁,像是哭得要昏过去了一样。 绝顶的狂潮最终先淹没了在下面的人,女巫的呻吟随着肉穴的抽搐而起伏着,触手甚至被她强行拉断了,只为了蜷缩在让人有安全感的床垫上。她的屁股高高翘着,毫不在意自己的秘穴正对着侵犯她的小公主。狂潮之后的碎波击打着她,而公主快速小幅的抖动毫无疑问把这碎波放大了。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像擦了一层胭脂的公主,忽然直起上半身,扭过来伸手去推白雪。 她的腰身还在白雪怀里呢,这一推毫无力量,小公主抱着她撒娇:“瑞文……我就快了,你让我……” “不。”红唇中间吐出冷漠的单词,轻轻弹响了指尖,精巧的控制力让她强行放逐了小公主腿间的异物,周围升起舞动的触手,把所有敢于反抗的事物都紧紧绞住,猎人瞬间变成了猎物,小公主也被掀翻过来,触手固定住了她的双腿并强行分开了它们,狼藉一片的私处正对着恼人的妖精,而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大概在强大的法力面前,蛮力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吧。 妖精的眼中情潮还没褪去,蓝色静湖里泛着片片涟漪,她轻笑着跪在小公主的腿间,乖巧甜美得像个纯真的花仙子。 但她眼中的嘲讽和狡诈公主真是熟悉极了,她听见她的妖精雀跃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小公主等太久的。”她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蛇行着从双腿之间升起,爬过她的胸口,不算强壮的身躯把她整个笼罩在了阴影里。 这一次她没有召唤任何的法力仆从,仅仅是……仅仅是把两指送入了小公主早已滑腻不堪的肉缝深处,刚才的魔刃早把这两个地方折磨得异样敏感,在女巫毫不留情的穿刺下,断掉的快感发疯似地接了过来,女巫的气息无处不在地笼罩着她,她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小公主……你为什么要惧怕我的离开?我对你的占有欲让我自己都害怕……我喜欢亲自让你欲生欲死,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小公主模糊地觉得是这样,可脑中早已模糊一片,强烈的快感引发的麻痹感充斥着大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思考什么了。她死死搂着这又霸道又温柔的妖精,有气无力地被她抱着靠在她胸口。 “我的小公主,”她的声音温柔极了,“你就因为这个坐立不安吗?”但很快就失声笑道,“你怕我不去找你了?我纯洁的公主,看来你并不明白人们在情情爱爱中的曲折卑微的想法。” “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强烈地。” 女巫的声音又温柔起来,但听起来还是那么轻快和温柔,像蔚蓝色天空上的云朵,或者是晴空下刚刚被吹散的蒲公英,“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是纯洁的公主。如果一个人热烈地爱着你,他会冒着被杀掉的危险来见你一面。而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他住在你家对面,也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你每一次的邀约。” “这样吗……” “对。”她像是在讲一个故事,浑然不觉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公主说:“你会来找我吗?可我不想你冒生命危险,又怕过了这段日子,你就找到了新的玩伴。” 女巫捏了捏公主精致而小巧的鼻尖,吻着她还带着奶香气的白皙面颊,“我可爱的小公主,可我愿意为你冒这样的危险。” 她的表情看起来太真诚了,公主又一次几乎溺死在那片蓝色的山顶静湖里。但这妖精似乎一点也意识不到她刚才说的话有多么感人,继续说:“可能不会太顺利,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可我真的不愿意你冒这样的危险!就算你……就算你最后又迷上了别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依偎在恋人的怀中,“也总比死了好,对吧?” 女巫低下头,用一种新奇的眼神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公主的声音更小了,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幸好是在女巫的耳边说话,否则她可真的听不见,“我虽然很想每天见到你,可……可一定要挑一个的话,我宁愿你不爱我但是活着。” “多可爱的女孩!”女巫活泼地赞叹,“别忘了我们的契约,我爱着你的灵魂呢,它是属于我的,将成为我的桂冠上最亮的星辉。” 小公主的脸上一瞬间有了光辉,像是听到了今天听到的最好消息,“不要忘了我。” “我就这么让你不安吗?”女巫带着笑意的声音软软地在她耳边徘徊,小公主搂紧了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走一样。 “只是未雨绸缪,不然我没有办法安心地享受当下。” “可是人类的生涯,真的难以揣测呢。不要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烦恼,我的小公主,至少现在……”她又吻了公主的额头,对待这个可爱的小公主,她似乎从来不吝惜吻,或者笑容,或者热情,或者拥抱。献祭羔羊之前得让她快乐的吃饱,这没什么不对。女巫闭上眼睛,笑着想。“我正在陪着你,抱着你……” 但公主说不定有所察觉,也许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可她已经在担心了,她纯洁的灵魂洞悉了这一切精美的、针对她的阴谋,甚至提前开始为自己的未来伤心落泪。 对未来揭开谜底的那一刻,她无比期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雪的担忧确实有其合理性,作为守护者,她必须出现在前线。 铁器对森林里的任何妖精都是危险的威胁,即使是强大的树精军团也并不能幸免。妖精们从荆棘消失的裂口里涌出,趁着夜袭,迅速攻下了两座要塞。战时状态不论对人类还是对妖精们来说都一样,必须在不熟悉的地方扎营,大家都睡在一起,白雪更因为身份特殊,而被众人拱卫着。 她想她的妖精是不可能进来了,她必须这么想,否则如果充满期待地睡去,一定会充满失望地醒来。 战争持续着,他们闪电般地拿下了许多要塞,把人类隔绝在荆棘之外。树木巨大的根须慢慢长出来,房屋被慢慢长出的树苗顶歪,气根绞杀了屋顶脆弱的外皮,乡村逐渐被荒野蚕食,可人类士兵也并不好对付,他们使用火和铁器把古树和妖精们赶回去,以至于进入秋天之后战争仍然在继续。 王国的正统继承人已经出现了,许多不满女王暴政的人投降了公主,这一部分人反而令人头痛,公主只好选择让投降的领主们维持原状,管辖自己的领土,支持他们光明正大不响应女王的征召。一开始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许多人来投靠新的女王,可很快问题就出现了:贵族们各怀鬼胎,也有的领主在女巫的统治下攫取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力,他们挚爱着这个带来名利的暴君,因而不惜为她效力。 29 老谋深算的领主们不再攻击被树木占领的要塞,转而攻击倒戈向公主的领主,白雪如果不去救援,那么好不容易夺下的地盘就会被再次夺走。她一时间疲于奔命,往各处救援,但树精们的机动力实在太差了(毕竟是用根须行走的种类,野猪也并不是人手一头),偏远的地方只有会飞的妖精们和使用魔法的白雪才能到达。 所以今天她必须单单靠魔法而把人类军队驱赶出去,而且还要一直撑到其他领主的援军前来为止。对白雪来说,使用魔法作战几乎难以想象,但她还牢记着瑞文教她的所有事情:拉开距离,给予致命一击。 长期生活在天空中的龙鳗可以非常好地预测天候,所以当它们摆动着尾巴,头朝着风即将吹来的方向时,白雪命令花仙子们洒下手中一半的眠花花粉,花粉在空气中自由地和风混合,因为比例太难掌握,花仙子们随意地念动着咒语,正在攻城的人类士兵有的被吹上天空,有的顺着风飘去了远方,还有的很不幸地撞在了树枝上,更有人甚至被洞穿了颅骨。 这实在是很可怕的场景,但己方的士兵还是不停欢呼,甚至叫着她的新外号。 “魔法公主”。 他们把手里的野花扔给她,小公主微笑着,她的法力仆从把花从空中卷下来,乖巧地跟在她身后,不一会儿,她身后就跟了一列抱满了花的触手。领主把领地内最漂亮的花园送给妖精们做驻地,送给她们珍贵的异国蜂糖浆作为犒劳,又把白雪请进了最华丽的客房,派了四个美丽而柔顺的侍女服侍她,以感谢她马不停蹄地赶来驰援。 外面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声音远远地传进城堡里,但主力部队已经击溃了,打扫战场的工作当然不能让花仙子们完成,领主的私兵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们的工作。 连日来的奔波让白雪异常疲惫,太阳都还没有落山,她就已经沉入了梦乡。但她最近对睡觉做梦一类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期待了,毕竟自从离开了森林,梦魇魔就再也没有入梦来找她。 纵然是在梦境里,小公主想起她的话来,仍然忍不住溢出了眼泪。 “白雪,白雪,我的小公主,什么事惹得你伤心哭泣了?” 白雪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城堡高处毫无遮挡,但一切看起来仍然是黑白的,唯一的颜色来自那山顶静湖一般的双眸。 “瑞文?瑞文?!我不是在做梦吧……”她甚至颤抖地伸出手去,可就在快要碰到梦魇魔的脸颊的时候,犹疑地停住了。 这可恶的妖精还是一脸地满不在乎,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当然是在梦里啊!”可她的手抬起来握住了白雪的手,甚至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勾进自己的怀中,“你的梦魇魔当然只在你的梦里出现。想我吗?” “想!当然想!”她紧紧地抱着这腰身纤细的妖精,贪婪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松林气息,女巫隔着睡袍轻轻抚摸着她,愧疚地想自己可能并不怎么思念这个非常依恋自己的少女,毕竟她每天都能从魔镜上看见她在干什么。 “我听说你的战争总体进行得还算顺利?” “并不……我知道我们正在被拖着打,我们离森林太远了,而妖精并不能离开森林太远,否则会迅速疲惫的。” “那当然,毕竟它们都是靠根须过活的奇怪动物,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啦。” “可我不能回头。” 女巫笑着说:“当然了,你不能。好了,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吧,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她这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双手已经伸到了睡袍以下,触摸到了少女娇嫩的肌肤,忍不住赞叹:“我猜王城里的邪恶女巫最妒忌你的就是这不论怎么折磨都不会有瑕疵的皮肤。” “它怎么了?” 女巫解开了她的领子,红润的嘴唇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在黑白的画面里好像忽然显出了颜色,显得尤为扎眼。 “它很白,很嫩,看起来像酸奶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舔……”她说着就伸出舌尖,轻轻撩动着她的皮肤。白雪的身体本来十分疲惫,甚至生不出一点情欲来,她本来期待抱着妖精看看月亮更多一些,可现在,心头好像被谁点起了一团火。 “舔上去就不肯再松口了……”她叹息一样地呢喃着,唇瓣夹住一点点皮肤,然后不舍地松开。她揽着白雪的头,半强迫似地露出了她的半边脖颈,顺着肩膀吻上了耳垂,湿漉漉的吻一路留下痕迹,凉凉的感觉让白雪忍不住细细叫了一声。但这妖精离她实在太近了,湿润的吐息一点不少地被她的耳朵收了起来,她听见瑞文的渐渐急促的喘息,猜着她有多喜欢自己,感受她温软的身躯在自己身上扭动,又忍不住在她舔上自己乳尖的时候发出长长的呻吟。 “而且上面还有些小礼物等着我。”她说着,当着少女的面舔着她已经硬挺的嫩红色乳尖,“像什么花的花苞,我的小公主,你曾经见过这种花吗?” “嗯……嗯……你的也……你的也像……” “到底是……”她环上小公主的腰,知道她被缠住腰之后会立刻兴奋起来,可嘴上还是没有放松,把她的乳尖含住又吐出来,好整以暇地玩弄了一会儿,接着问,“是什么花?” “安、安蕊花!……瑞文……” “好的,安蕊花。我可爱的小公主……你知道吗?我教过你很多事。”她松开了被玩弄得过分的乳尖,满意地在月光下欣赏了一阵子,那里已经比刚才没舔的时候涨大了一圈,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像是被雨水摧残过的……唔,安蕊花。 她的吻又顺着小公主小腹中间的浅浅凹痕一路往下,舌尖在红唇中若隐若现,刮蹭着公主让王城里的邪恶女巫都嫉妒不已的嫩滑皮肤,几次钻进小巧的肚脐里,白雪失声尖叫着抗议,她才退出来。 “我知、我知道。” “当然,我希望你……你能多想一想,床上教的事情,不一定在床上才能用,穿着衣服教你的事情,不一定脱掉就不能用……” “比、比如?”公主模模糊糊地想起被她的妖精严格地训练着使用第一个黑魔法咒语的事情,本来就红彤彤的脸颊更加烫手了,腰也忍不住摆动着,双腿难耐地摩擦,女巫不露声色地放开压在她腿上的肢体,果然少女忍不住分开双腿,勾在了她的腰上。 邪恶的魔鬼有纤细的腰肢,往常她使用魔法产生的恶物抽插她的小公主时,就算被公主的双腿环绕,也还有空余挺动,但现在少女的腿紧紧勾住她,私处在她身上不停磨蹭着,濡湿的液体被细软的毛发抹开,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微妙而粘腻。 “比如说我现在并无防备,可是你其实也没想着要把我掀翻操我一顿。” “你想吗?”白雪忽然睁开眼睛,认真地问。 女巫微笑着说:“我当然不反对,谁会放弃手里的主导权呢?好了,不要轻举妄动,我要继续服侍我美丽的小公主。” 白雪忽然撑起双臂,半抬上身往后缩了一点,靠在了身后柔软又厚实的枕头上。 女巫一阵错愕,但少女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双腿卡在她双腿之间。女巫立刻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但为时已晚,小公主的手已经从空隙里伸到了她两腿之间大张的空隙里。 因为双腿被迫张开着,花核更显得突出,只是被小公主轻轻点了一下,她就颤抖地叫着软下来了。白雪轻轻点着敏感的小肉核,笑着对紧紧搂着自己肩膀的妖精说:“看来是真的,一点也不设防呢。” “小公主……” “嗯?你还教了我什么?我想我需要老师帮我回忆一下。” “还有……呜……我总会吻你……抱你……总会哪里都照顾到……啊啊……别咬……” 白雪笑着抬起头来,她的妖精喜欢被摸着花核的同时被含着乳尖,她一直都明白。而瑞文喜欢得反弓着腰身,把丰满的胸部向前挺着。 她舒服得仰起头,手搭在白雪肩膀上,小公主细心地托着她的后颈,好让她能舒服地靠着。 “我大概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了,小妖精……我要让所有的领主都派兵到前线来吗?” “当然了……当然了……啊……别那么快……我要你进入我……狠狠地……” “这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呜……呜……小公主,求求你进入我……” “我要一鼓作气地进攻吗?这样就会有效吗?” 女巫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细声细气地说:“当然了,我的小公主,别虐待你的妖精……我都求你了!” 事实上,这可恶的梦魇魔露出这样真正着急的表情可是相当稀少的,大部分时间里她看起来都游刃有余,这也是为什么白雪非常希望能在床上扳回点胜局。 30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人类,应该会是个敏锐高傲的贵族,比如说伯爵夫人什么的。白雪猜想能捞到好处的事情这妖精绝不会放过,图谋某个昏聩伯爵的财富而嫁给他是很有可能的。 潺潺的流水顺着肉缝流下来,聚集在肿胀的花核上,刚才白雪玩弄那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湿了手指,湿润而温热的贝肉天然就有让人想凌辱它的欲望……可它还不知恐惧地吸啜着公主的指尖,而这放浪肉穴的主人也期待地磨蹭着她,像一只放下骄傲的猫咪。 世上最美的那一只。 “你把我的手都打湿了,小妖精。” “小公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小公主再不逗她了,借着顶腰的力道重重顶了进去,妖精发出一声短促而欢愉的叫声,随着她的节奏动了起来。蜜水无声地流淌着,里面滑腻得不像样子,两根手指在软滑的肉穴里进出着,反而烧得公主心中的火越来越旺。 她的手半抵在大腿上,以便腰和腿的力道能很好地支持手臂,而瑞文就在她一下下的挺动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甚至都没法好好地叫出来。 白雪仰头看着她,她也半眯着眼睛看着白雪,红润的嘴唇吐出呻吟,嘴角扬着,看起来开心极了。 白雪的拇指抵着那颗过分膨大的肉豆,这样就不需要她动了,每一次挺腰都会牵动这里。她的小恶魔反复多次强调这里才是快感的根源,看来她顶得位置很对,她的恶魔正舔着她的耳垂,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赞同。蜜水无声地淌下来,真是太多了,她的掌心里很快汇聚了一小捧蜜液,之后就盛不下了,蜜汁从指缝里流下去,在骨节附近聚集成滴,一滴一滴地滴在床垫上。 “看来真的有用。” “相信、相信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的人生经验好吗?” “人生经验应当要自己体会。”在设定上还有三年才年过半百的老恶魔咬着下唇,叫声难受地从嗓子里挤出来,白雪命令她的法力仆从托着她的妖精,好让她能专心享受来自下身的快感。恶魔很快靠在触手编织的“椅背”上,抓着白雪给她的两条触须,舒服得上上下下。白雪握着她纤细紧致的腰身,保持着这个速度不停进出着,不一会儿妖精就挺直了脊背,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甚至提起腰,试图离开那只让她叫不出来的手。 公主可没打算让她逃跑,手指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按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在自己腿上坐好。 “小公主、小公主,再快点……快点……”白雪专心地抽插着不停淌水的秘穴,而一只细小的触须从她的腕骨上钻出来,圈着膨大的肉粒让它无处可逃。她舔咬着送到嘴边的乳尖,才咬了几下,这恼人的妖精就尖叫着冲向了顶峰,无力地倒向她身上。 柔若无骨的身躯腻在她身上,女巫的指尖在她胸口画着圈,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她的指尖还呆在不停颤抖的肉穴里。妖精激动得似乎睁不开眼睛了,懒懒地叫着她的名字,漫无目的,似乎只是觉得好听。 “今天很快啊。” 妖精颤了几下才好像回过神来,促狭地笑了笑,咬着她的耳垂说:“忽然很久不做,当然会特别的快,我猜你也会马上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她说着压住她的小公主,把手伸到睡袍下,抚摸她柔嫩的身躯。那双有魔力的手来回游走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丝一丝地产生,先后汇聚到身下早已湿润泛滥的肉穴里。 “瑞文……”她的语尾带着点撒娇的挑音,可妖精不为所动,十分真诚地对她说:“想到你的身体属于我,就让我兴奋不已,真想每天都把你带在身边……” “带在身边?” “哦天哪,”她双臂环抱着公主,两只手捏着她的股瓣,迫使她张开双腿环着自己,回到了最初的姿势。她夸张地叫了一声,引得公主不解地看着她,可是这可恶的恶魔笑着说:“你的屁股真是太好捏了,真想每天都捧在手里。” 恶质的女巫构思着如果她明天就这样抱着一个把双腿缠在她腰上的公主召见群臣会如何,可是这时候,门外忽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像是一路小跑而来。 女巫停下了动作,连小公主都僵住了。女巫松开她,坐在一边,和她一起看着门口。 外面的人嗡嗡地说着话,因为房间略大,她们不怎么能听清楚。不过很快就有人礼貌地敲门:“公主殿下,您还醒着吗?” 女巫撅了撅嘴,小声嘟囔着:“你就不能假装在睡觉吗?” “我恐怕是和打仗有关的事情。”白雪应了一声,跳下床脱掉睡袍,从床尾的长凳上拿起自己的衣服。 女巫替她点上了烛火。 侍从在外面说:“尊敬的公主殿下,我们抓到了一个将军,他看来并不打算向我的主人投降,您……您需要亲自说服他吗?” 公主令他在门外稍等片刻,侍者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侍女帮助更衣,但公主拒绝了。 她房间里还有个不能让人看见的妖精呢,她的内裤都被这可恶的妖精脱掉了,因此睡袍脱掉之后什么也没有。被各式各样的妖精虐待了一年的身体显得修长而有力,树精的战斗训练让它健美,而妖精在床上不断的调教则让它无比妖娆。白得像牛奶一样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柔滑耀眼,甚至闪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女巫赤着脚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她背后,几乎贴着她的腰际弯下身。小公主在一人高的穿衣镜里看见她,吓得举起手,生怕动作太大打到了她。 “瑞文?” 女巫笑着圈住她,“抬脚。”她在床上找到了小公主失落的丝质内裤——也许本来就是她故意藏起来的。 小公主抬起脚套进去,而出乎她意料地,可恶的梦魇魔这时候也不忘捉弄她,这恶魔搂抱着大腿,贴着她的腰际,双手缓缓地从她腿上划过,公主一阵战栗,她们两个都还没有忘记小公主被挑起情欲却并没有被满足的事情。但公主草草船上了衣服,妖娆而健美的身躯被罩在华贵的织物里,一层一层裹在看不见的深处,妖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但公主换好衣服之后,吻了吻她的面颊,笑着安抚到:“我还会回来的,你会等我吗?” 妖精气呼呼地坐在床沿上,鼓着脸颊说:“也许吧,多半不会了。”自己生了一会儿气,站起来接过了公主手上的梳子,替她把头发编成麻花状,并仔细盘在头顶。 她的小公主这样多俏皮可爱!瑞文娜女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也忍不住亲亲小公主的脸颊,然后催促她出去。 公主推门出去的时候,外面站着两个侍者和四个侍女,都诚惶诚恐地等着她,妖精藏在门背后,满意地听见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笑着想:我的小公主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姑娘,任谁看到她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夜很深了,古堡之中并无点亮烛火,侍者们提着灯离开之后,整个走廊黝黑一片,高窗里照进来的月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在黑夜里行走的梦魇仿佛已经很习惯在夜中徘徊,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丝绸长袍,罩上了宽大的兜帽,整个人像是蝙蝠一样隐藏在其中。 小公主或许并无意识到混沌魔力是一种多么稀少的资源,但女巫浸淫其中多年,对混沌魔力的感知精微而高妙,凭借着这样的魔力感知,小公主即使离开了,她也能顺利地根据她身上无意识逸散的魔力痕迹找到公主。 不出所料,犯人大部分关押在地牢里,而她的公主居然什么手下都不带地被领进了地下室,看来必须要教导她一些关于趋避危险的知识了,仗着自己法力高深而大意可不行。 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现在她的心是多么柔软,只是十分放松地在黑暗中腾跃,下楼梯太慢,她甚至跳到城堡外面,使用翅膀直接向下滑行了一段,才重新潜入通往地下牢房的楼梯里。 蓄着络腮胡子的领主正从里面走出来,表情诡异而凝重,对外面守候着的士兵与侍从说:“公主需要单独审问犯人,跟我到外面去等吧。” 作为一个精通幻象的大师,女巫很容易地躲在火把的阴影下,擦着这几个人的身边溜了进去,和当初溜进小公主的房间类似,她幻化成了一团黑雾,从门上的小窗子里溜进了牢房。 勒着俘虏的触手被驱逐到虚空之中,可那可怜的俘虏仍然无力地垂下了头,双眼无神地看着白雪。 “不打算投降吗?” 俘虏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嚎叫着:“陛下!我誓死效忠陛下!陛下救救我……” 白雪被吓了一跳,接着敏锐地发现俘虏的眼睛并没有盯着自己,而是盯着她背后的虚空。 从背后看,小公主整个人都绷紧了,而从虚空中显出形状的瑞文娜女王则先一步开口:“哎呀哎呀,这里面可真难闻。”长久不见阳光的地方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她的公主可不适合呆在这种地方,但看清楚俘虏是谁之后,女巫大概明白了为何必须公主亲自前来。 -- 31-33章 31 领兵的将领们有许多不满女王的暴政,因而支持公主复国,然而总有一些人并不是那么好说服,这时候才需要公主亲自招安他们。这事她早有耳闻。可女王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总有些人病态地爱着黑暗与混沌,这位俘虏刚巧就是迷恋女王的一些人之一。 “噢!小妖精,你来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听见女巫开口的一瞬间,她收起了所有的触须,仿佛生怕她的妖精看到她正在虐待别人。 女巫笑着走过去,揽住小公主的腰,亲昵地问她:“如果无法说服的俘虏,你打算怎么办?” “……”小公主没有说话,她现在甚至不确定她的妖精看到这些会不会厌弃她。 “杀掉是吗?嘻嘻……别担心,这并不会让你的灵魂变得不纯洁,好了,我可以帮你动手,你出去吧。” 白雪怀疑地看着她。 读心的魅魔笑嘻嘻地把她往外推,“就这么一会儿我真的不会吸他的精气,我现在只想和你做,我们快点回去,好吗?” “我只是……”被戳穿了心事的公主显得有点局促,口不对心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杀人。” 魅魔则扬起天真纯洁的笑脸说:“别担心了,我的小公主,我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个,也有九百九十九个。杀掉一个人类,对我们恶魔来说,和踩死一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公主仍然在犹豫,这恶魔毫不在意地说:“别担心了,这么脏兮兮的人类我可不想睡他。我保证。” 公主被她和她的触须一起半推半拉地推出了门口,很快门就锁上了,厚重的木门使得她贴在门板上也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陛下!您是来救我的吗?” 女巫的背挺直了,俏皮而天真的笑容也收了起来,眼神在昏黄的火光下变得凌厉又阴鸷,黑色的靴子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响声,她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了看脏兮兮的俘虏。 “陛下英明!竟然能只身混进来,还骗过了那个冒牌公主……!” “嗯……想不到你的骨头还挺硬的。” 俘虏眼中重新有了神采:“我愿意为陛下粉身碎骨!” “居然一眼就认出我了。”女巫双手环抱,歪头微笑着看着他。 俘虏带着点痴迷地看着她,“自去年一别,没有一天不思念陛下……” 女巫淡淡地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玩弄猎物的戏谑,她慢慢走到脏污的木头十字架旁边,两条小触手从横木末端伸出来,蛮横地拉断了绑住他手脚的绳子。这男人挣脱了束缚,摇摇晃晃跪在了女王脚边。 “陛下的风姿更胜以往……能让我……好好看看您吗?” 女巫微笑着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男人错愕了一下,完全没发现身后升起几条黑色的触须,正蓄势待发地用尖端指着他。 在他的注意力还在瑞文娜女王今天不施粉脂的脸上时,触须已悄悄爬上他的大腿,忽然他痛苦地哀号了一声,一条粗大的触须不知何时洞穿了他的胸口,脉动着像是把血液往回吸一样。 他痛苦地捂着胸口,却难以置信地看着女王,“陛、陛下……为何如此……对……我……” 女王的脸上有一种十分真诚的抱歉:“我是挺喜欢有人疯狂爱着我的,但是真对不起,可我爱上别人了。” 她说完,张开双手耸了耸肩,面前高壮英俊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女王小心翼翼地提着华贵的裙摆,慢慢往后退,最后笑着挥了挥手,“安息。” 她转身打开了门,小公主在门外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面前有两个触手正一来一回地抽打着一颗富有弹性的混沌黑雾。 仿佛置身混沌黑雾中的妖精抬头朝她嫣然一笑,“我帮你处理掉他了,不用觉得不忍心,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恶魔都这么心狠手辣吗?” 瑞文娜女王受伤地捂着心口,“噢,我好心好意帮你杀了一个人,就是怕脏了你纯洁的双手,而你就这样看我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公主低下了头,“可一个人就因为实际上和他没什么关系的两个人的斗争而死了。” 女巫用那双干净白皙的手捧着小公主的脸,“这事在过去一万年的岁月里每天都在发生,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效忠你的敌人,就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噢别伤心了我的小公主,你敌人的手下每多死一个,你就该多开心一点,心慈手软可不能帮你夺回王城,更不要说在寝宫里操哭我了。” 公主闷闷不乐地点点头,“回去吧……可你怎么出去?” 美艳的魅魔笑着说:“没关系啊,你回去会看到我的。尽管开门走出去。”她甚至替公主打开了门,把她推了出去,公主紧张极了,深恐领主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但就在她一边紧张,一边试图用身体挡住身后的魅魔时,那属于永夜的梦魇魔早就化为一道黑影,躲在阴影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公主提心吊胆地回到了卧室,恼人的魅魔正侧躺在床上发呆。她走过去,逆着月光,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泄气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摔在女巫身边。 魅魔身上有着松林深沉又清新的气息,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浑浊地下室的污染,也没有血腥味,她大概真的是用魔法隔空杀人的吧。小公主毫不怀疑她的触手能轻易致人死地。 “我的小公主,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欢悦,好像任何事情都不能挫伤她在这世上嬉戏。她等了很久,小公主都不说话,妖精好脾气地哄着她:“好了我的小公主,有心事应当说给你的梦魇魔听啊,她能帮你忘却忧愁。” 小公主的嗓子里咕噜了几声,沙哑着嗓子说:“和刚逃出皇宫的时候比,我变了很多,瑞文,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改变……” 女巫不置可否,唯有脸上的笑容没变,“嗯……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你知道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你基于自己的意志,而不是看谁的脸色而改变。你的灵魂因此而明亮,我的小公主,你总要长大啊。” “恶魔不是都喜欢引诱天真纯洁的少女吗?故事里都是这样讲的。” 女巫冲她挑挑眉毛,“你是听故事的,还是听恶魔的?” 小公主忍不住笑了,无法维持之前愁云惨淡的表情。 “我想你从小就并不是一个天真纯洁的少女,你应该见过很多肮脏的事情吧。”这皇宫从来就不纯洁,她这些年来已经不知见过了多少,她的小公主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用的问句,但并没有疑问的语气,仿佛笃定自己说的都是对的。 小公主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不能不承认她说得没错。 “但你并没有因此变得肮脏不堪,啊,我珍贵的小公主,不要让这些事情困扰你,你只要记得你的目标,你曾经对我说出的欲望,即使要把灵魂卖给恶魔,也要实现的愿望……” 小公主赤裸地蜷缩在她怀里,女巫因此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看得出少女心房紧闭,但毫无疑问如果有谁能叩门进去,那一定是这恼人的梦魇魔。她现在就在四处敲门,逸散着丝丝魔气的双手像是弹拨着竖琴,白皙如膏脂的皮肤随着她纤细的手指不断的按压,微微改变着形状,皎洁的月光盖了一条长长的光带在她们身上,月光下的公主洁白似雪,又有乌云一样乌黑浓密的长发,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张开,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颤抖着扣着,双眼紧闭,遮住了好像永远燃着圣火的双眸。 “亲爱的小公主,你这么看起来真像个圣洁的天使。”恶魔显出了她肉质的黑色双翼,双翼在背后打开,尾巴则卷在了白雪纤细的脚踝上。心形的尾尖摩挲着抬头向上,在两条腿的缝隙里寻找着向上蜿蜒的路径。 “如果有……瑞文,那也不是我。”她的公主转过身体,疲惫地看着她,张开了双臂。 恶魔的肉质双翼遮住了圣洁的月光,心形的尾尖钻入了少女腿间,舔舐着渗着蜜水的肉径,而恶魔本身则响应了小公主的召唤,钻进她双臂之间,紧紧环绕着她。 “你摸起来好烫啊……”被恶魔诱惑而堕落的公主喃喃地赞叹着不知已赞叹过多少次的事,而恶魔仿佛永不知厌倦地回答:“这是地狱的硫磺熏烤过的温度,我不知花了多大功夫才盖住硫磺的味道呢……” 熟悉的炽热触觉在身上四处都留下了悸动,本因为自己必须亲手葬送一条性命而兴致全无的公主又被轻易地挑起了情欲,恶魔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我的小公主……我乐于看到你的改变,那是我所欣赏的……我最喜欢的一类人。” 小公主笑着抬起双眼,眷恋地望向那山顶碧蓝色的静湖,“你这可恶的恶魔,你只是为了我的灵魂,为了哄我开心才这么说的。” 32 女巫狡黠地眨眨眼睛,“噢,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给灵魂保鲜也是很讲究的一门艺术呢,有的人类意志不够坚定,虽然有美丽的灵魂,可是一不小心就被恶魔诱惑而劣化了,最终得到的成品肮脏不堪。” 公主笑着说:“你想让我做你最耀眼的收藏,所以要防止我劣化?” “那当然了,我做得很好,我可是个很讲究的恶魔,洞悉人性的善和恶才能把灵魂的颜色保持好。” 白雪直觉她在胡说,可她就是忍不住相信这个邪恶的妖魔真的是为自己好,所以也忍不住吻住她胡说八道的嘴。 女巫稍稍被她的热情吓到了,肉体的纠缠又让热情升了温,恶魔忽然分开了少女的双腿,早已被尾尖玩弄得水润的肉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月光之下,露珠闪着晶莹的辉光。魅魔笑嘻嘻地逗弄了一下勃起的肉核,以手指分开自己的肉唇,朝着少女的溪谷靠过去。 “瑞文、瑞文、够不到的吧?”但少女忆起妖精曾认真地说过“喜欢直接干你”这件事,心跳完全乱了,居然越来越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恶魔夸张地叫了一声:“噢,是够不到,怎么办呢?”她的脸色并不真正是苦恼的样子,尾尖早已蜿蜒着挤进被她拨开的肉唇里,晶莹的蜜露在蠕动间刷满了肉质的尾巴,她就如此夹着自己的尾巴,抵在了白雪的肉核上。 “啊……瑞文……” 溪谷被异物塞满,肉质的尾巴表面裂成了羽状,仔仔细细刷过少女的肉蔻,把它包裹在浸满了粘腻液体的细小肉粒中。 像被妖精的舌头舔过一样。她睁开眼睛,看见瑞文慵懒的、散发着色气的样子,想着她和自己仅仅隔着一条细细的尾巴,就忍不住用力地挺着腰,即使把自己弄痛,也想看这妖精在情欲里挣扎的样子。 “啊……白雪……别这样……太……啊啊……” 羽状裂隙里迅速被蜜液沾满了,粘腻的液体让快速的摩擦也没有什么伤害了,细小的肉舌刮蹭着阴核上最薄弱的地方,酸麻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随着妖精蛇一样上下磨蹭的身躯不停积累。 “我的……我的小公主……”妖精急促地喘息着,“我们……我们蹭着同一个东西呢……” 她的声音太色气了,小公主觉得腿间溢出一股股暖流,蜜露在她们接触的地方弥漫开,顺着尾巴一直浸上了小腹。 “你……你流了太多水了……” “那是……啊啊……那是你的……”妖精越晃越快,捏着她的腰不断揉捏,“我真喜欢这样对你……” “嗯啊……瑞文……你说过的……!” “是的,我还要再说一百次。”她的表情太认真了,膨大的两颗肉核,隔着尾巴相互摩擦着,光是这样的认知就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可她不知何时抽去了尾巴,热气腾腾的两颗肉核毫无障碍地靠在了一起,彼此卡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灼热让白雪失神,而妖精仍然不放过她,红唇一开一合,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我喜欢亲自操你。你也喜欢,对不对?” 白雪的眼眶因为情欲而泛出明艳的粉红色,热烈而粘腻的摩擦把她逼向高潮边缘,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跳入深潮的机会,妖精玩味地笑着,磨动的速度不曾改变,坚定地晃着腰把公主推向了潮水深处。公主一边呜咽着,一边试图蜷缩起来,可妖精还死死地压着她的肉核不放,余韵像海潮拍击礁石一样,不断在她身上拍起浪花。 “可恶的……可恶的妖精……你总喜欢、看我出丑,是不是?” “你很美,美极了,我想我大概在你死前都不会厌倦你。”女巫说得十分认真,低头吻着公主的额头,吻着所有她喜欢和公主也喜欢的地方。 她的身体明明把小公主笼罩起来,肉翼像阴影一样吞吃掉了圣洁的少女,并且刚刚玷污了她。但少女调皮地笑了,柔嫩的小手顺着她的大腿蜿蜒着向上,羽毛一样从润泽的溪谷之中划过。 她的公主没有任何被诱惑而堕落的自觉,仍然美得像一朵晨间刚被露水清洗过的白玫瑰。 白玫瑰笑着对她说:“小妖精,下来一点。” 魅魔乖顺地趴低了一点,身体伏在公主身上,臀部毫无防备地翘着,隐秘的花瓣盛放着,平常绝不会被看见的花蕊也暴露在空气中,小公主的指尖毫无阻碍地进出着,观察着她的表情。 “白雪……我的小公主……嗯……这样会没完没了的……”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这次放过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 “嗯……嗯啊……啊……我不知道……这要看时机……” “现在就是时机。”小公主忽然停下,从妖精的秘肉里抽出了手指。妖精不满地扭动着,湛蓝色的眼睛万分委屈地看着她,“为什么离开我?我要你……别丢下我……” 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没有她形容的那么严重,明明只是稍微拔出来一会儿,小公主笑着把她翻身压在身下,重新挺进那张吵闹着要“奶嘴”的小嘴里,可是并不继续抽送。 “白雪……为什么折磨你的妖精,”她委屈得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一样,但白雪明白她不过是在演戏,“你对我的爱消退了吗?” 白雪笑着吻住她戏份太多的嘴,辗转在那柔嫩的唇瓣上时含混不清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把你折磨得哭兮兮的。” 晶莹的蓝宝石碎片在她说完之后就在这表演欲旺盛的可恶恶魔眼中打转,她的手甚至向自己身下伸去,她咬着下唇,哀怨又倔强地看着白雪,白雪仍然插着没动,但这妖精自己拨弄着充血的花核,细碎的哼声在挺拔而精致的鼻子颤动时溢出来。她的身躯微微起伏着,很快自己找到了节奏,在白雪指尖上自己上下套弄着。迷人的大眼睛渐渐迷离起来,夏日松林一般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在白雪脸上,她亲眼见证了这妖精从清纯变得妖艳的过程,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插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哈啊……”瑞文欢欣地叫了一声,腿缠在了她的腿弯里,“小公主……操我……狠狠操我……求你了……” 蓝色的宝石一颗颗地落下来,公主吻去了那些宝石,朝着敏感点密集地进攻,妖精的叫声一直没停,肉穴则绞着深陷其中的指尖,可惜里面实在是太滑了,它什么也抓不住,每次指尖离开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哭出一颗大大的泪珠。肉穴有节奏地收缩着,长指在其中反复戳刺,温柔的吻却越发地温柔。 她们联手合作,妖精毫无意外地被送上了巅峰,她甜腻而带着点哭腔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胳膊紧紧箍着让她欲仙欲死的小公主,而公主的指尖仍在秘穴内搅动,不时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瑞文终于从巅峰的震颤里平静下来,带着点嗔怪地对白雪说:“你真的快要把我操哭啦……” “我下次会再努力一点的,迷人的小妖精,我出来了?” “不!”魅魔勾住了她的腰,按住了她的手。白雪只好答应她,才让她松开自己。她侧身躺在妖精旁边,空出来的那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把她压进自己怀里,妖精满足地扭了扭,似乎对这种事后的温存时刻非常满意。不过她很快放出豪言壮语:“再抱一会儿,我就让你也哭出来。” 小公主闭着眼睛,笑着说:“我不会哭的,在我光明正大住进属于国王的寝宫之前,我都不会哭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蒙上了一层恍惚迷离的色彩,女巫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少女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睡得毫无知觉,手脚有时自己震颤一下,倒是牵动了一直含着她指尖的女巫忍不住呻吟。 白雪醒来的时候,窗子正对的那条地平线已经溢出了白光,风从窗子里吹进来,黑色的丝绸外袍被吹得像翅膀一样展开了,瑞文站在窗边,回过头的时候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逆着光,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之中,甚至连一贯白皙的美丽脸蛋也让人看不清,只有那蓝色的静湖清晰异常。 她笑着从窗口走了下去,白雪没来由一阵心悸,从床上弹起来扑到了窗边。黑色的骏马踏着乳白色的晨光和黑色的雾气爬升起来,她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望着黑色的骏马冲破云层。 这片领地的战局尚算稳定,她回到驻地之后,命令忠于她的领主们带着私兵驻守在势力分界的边境上,因之前投降的人颇多,一时间声势浩大,对方倒被震慑住了,暂时没有妄动。 而白雪就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率领着骑着野猪的近卫团和妖精军团,一路打到了王城之外,在此陈兵,准备攻城。 短暂对峙了五天后,一位忠心耿耿的领主联络上了城内的反抗势力,双方策划天亮之前突袭城门,里应外合,突破城防。 33 白雪坐在帐篷里,难以入睡,眼前的萤火虫花灯都被她盯出了重影,她那可恶的恶魔已经许多天都没有出现了。她走过了许多梦境,但那里都没有瑞文的影子。 她甚至梦见了第一次见到邪恶的后母时的场景,模样俊俏却又阴森又傲慢,她现在还记得她血红的嘴唇和惨白的脸。她对自己微笑,可那微笑比狐狸见到猎物时好不了多少。皇宫的谣言说她生吃活着的小女孩,并喝她们的血以永葆青春,而白雪就是她一直想抓却抓不到的那个。 她吓得就跑掉了,但女巫如影随形地追着她,她想寻求帮助来着,可是忽然想不起老骑士和奶妈的名字,最终从她口中叫出来的是“瑞文”。 瑞文没有出现,邪恶的女巫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她吓得惊叫,却听见邪恶的女巫用瑞文的声音,甜美又轻佻地说:“我亲爱的小公主,做噩梦了?” 她尖叫着醒过来,急促的喘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擦掉她额头上的汗,她扭过头,看见了山巅蓝色的静湖。 梦里恐怖的画面仍然让她心有余悸,以至于她本能地躲避着魅魔的怀抱,但理智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是她的妖精,怎么会是那个傲慢而阴沉的邪恶女巫呢? “嗯……是的,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在这时候来。” 湛蓝色的大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我来看看我史诗里的英雄一般的小公主,你必定会成为新的史诗的主角。噢,这真是太棒了!” “并没有那么了不起,我的小妖精,这些难道不都是因为你吗?” 妖精抱着她倒向羽毛和充气的孢子组成的床垫上,好让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怀里,“但人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梦魇魔的,好了,我还等着你践行你的承诺,我迫不及待要在寝宫里操哭你了!” 公主轻笑着抬头,抚摸着她的脸,“就快了,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美艳的魅魔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的小公主,我现在讨要一点甜头也不过分吧?” 小公主环住女巫的腰,抬起头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我想到的甜头跟你想的一样吗?” 女巫也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小公主身后皮甲的束带,把整面皮甲从她身上脱下来。 没有了装甲,小公主看起来瘦弱了许多,纤瘦的腰身裹在丝绸质的衬衫里,女巫白皙的手指隐入其中,不是用触手或者别的什么,而是亲自用手把它剥开了一半。公主被她压在了床上,女巫耐心地吻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小声在她耳边吐息:“今天没法用法术了,否则老树男们就会被引过来,没法让你太开心。” “树精也有雌性,真的……虽然外表上不怎么分得出来。瑞文,你知道吗?” “嗯?” 少女认真地看着她,“只要想到是你在摆弄我的身体,就足够我尝到极乐了,不一定需要你的触手或者小尾巴……” 女巫轻笑出声,捧着两边越见丰满的乳肉,把两颗嫣红的果实凑到中间,左边舔几下,右边舔几下。“太好了,听见你自己承认,我就不用猜了。”她把整颗乳珠都吸进嘴里,然后吐出来,十分怀念地说:“可你被捆起来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这里被勒得突出来,活像是在诱惑我去咬一样。” 她看起来在很认真思考什么,“我就喜欢看你这些羞人的地方被勒得突出来,讨好地求着我去咬的样子。” 小公主羞红了脸,什么也说不出口,嘴唇在牙齿的折磨下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但她不能在这里呻吟,否则会引来巡逻的妖精…… 可身体就在这时候越发敏感了,她无法避免地想起那些被数不清的细长触手束缚起来,等着瑞文来裁决的时候,想起粗壮的肉质触须挤进两腿之间的饱胀感受,穴肉激烈地反应着,在她尚未察觉到的时候自己肿胀起来,互相摩擦挤压,互不相让,想把对方推到外面,结果只能让公主感觉穴肉自己都要翻出来了。 “瑞文……”她细细地叫着魅魔的名字,看着她湛蓝的双眸,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了。 恶魔颇有兴趣地看着她,唾液濡湿了丝绸,湿透的布料完全贴在坚挺的乳尖上,似乎还能隐隐看到里面的颜色,公主的脚尖忍不住绷紧了,然而恶魔在她耳边轻声下令:“把腿打开。” 沉重的脚步声从帐篷外面经过,帐篷入口的卷帘轻微摇晃着,从白雪这里还能看到缝隙外面有萤火虫一丛丛地经过。龙鳗低哑的声音缓慢地飘近又飘远,白雪担忧地望着外面,魅魔吻了吻她的眼睛,脱下了自己的黑袍,罩在她的眼睛上,小声说:“别管它们了,好好享受。” 公主抬起手,摸到了瑞文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恶魔那只“被地狱的硫磺蒸熏过的”手也盖在了她的小腹上,带着灼热和悸动。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远去了,属于自己的心跳占满了整个耳朵,魅魔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嘘——”,手慢慢贴着小腹滑进了裤子里。 她忍不住挺起腰,让自己紧紧贴着那只太轻柔的手。 魅魔的轻笑仍在耳边出现,仿佛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手也不再温柔了,只是揉捏着她小腹上与腰侧的皮肤,最后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已经张开了少许的肉质花瓣。 指尖好像比花尖还要烫,拂过敏感的尖端,让她忍不住颤抖地喊叫,魅魔似乎先一步知悉了她的行动,在她叫出来之前就吻住了她,直到确认她不会再叫了,才放开她被吻得略略红肿的嘴唇,轻声说:“别引来不相干的人,就让我把属于我的呻吟都吃下去吧。” “该死的妖精……咱们在寝宫里见吧,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魅魔忍不住微笑起来,小公主软软的威胁和情意绵绵的眼神都暗示了这句话不过是床上助兴的隐喻,她在公主说完之后,趁她毫无防备时,把指尖狠狠贯入了湿滑的甬道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同时吻住了她。 这个只为她开放的地方现在绞得紧紧的,而销魂的呻吟也消失在嘴唇搭接的地方,因为无法像往常一样放声喊叫,公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娇嫩的皮肤因为蹭在相比而言粗糙许多的布料上泛起了大片的粉红,可魅魔紧紧覆盖住她,一条腿卡在她两腿之间,长而白皙的手指如影随形地卡在她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让那里流水不止。 萤火虫的光不时从帐篷下面漏进来,拉长的影子掠过白雪脸上盖着的黑布,她虽然被缚住了双眼,可耳朵仍然能听见仿佛贴着耳朵经过的脚步声,被发现的恐惧与被取悦的快感一正一反地撕扯她,魅魔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大力在紧绞的肉穴里翻搅,清晰而锋利的快感在被撑满的肉穴里来回鼓荡着,催促着秘肉吐出更多的汁水,她的乳尖被紧紧捏着,疼痛与快意争相加入了这条奔流的河水,冲毁了路上一切障碍,最后袭击了她的心口。 “瑞文……瑞文……”小公主嘶哑地咀嚼着魅魔的名字,后者抚摸着她乌云一般的黑发,亲吻着她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温柔地说:“我的公主,祝你旗开得胜。” “你要走了吗?” 魅魔笑着说:“是你该走了。”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按在小公主的心口上,她拿起自己黑色的长袍,袍子转眼间覆盖住了光裸而妖娆的身体,白皙的脚掌踩在厚厚的枯草上,掀起帐篷一角,走了出去。 风把黑袍撩了起来,飞扬得像是魅魔轻佻又得意的眉角。小公主心底没来由的不安又不知为了升了起来,她跳下床,猛地掀开了帐篷,不远处巡逻的水黾妖精被她吓了一跳。 她左右张望了一遍,问巡逻兵:“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水黾精灵比划了一番,大概是说“最奇怪的就是指挥官现在还没穿好盔甲。” 她低头看见自己衬衫领口大敞,几乎开到了肚子。而天色异常地黑,月亮正往城堡后面沉去,马上就是进攻的时间了,她只好退回帐篷里,穿好被魅魔不知用什么法术脱下来的盔甲。 这时她忽然想起这恶魔今天没有召唤任何的法力仆从,而是亲手剥掉了自己的盔甲。公主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动:她需要胜利,然后要那妖精做冠军桂冠上最亮的星辉。怀着这样对胜利的渴望,她整理好皮甲,带上头盔,抓紧自己秘银做的长剑和长枪,掀开帐篷走了出去,不远处萤火虫纷飞,乌龟、花仙子、龙鳗、乌鸦,都在萤火虫下等着她。 -- 34-36章 34 夜魇踏空而行,脚下的黑雾飘荡得像是黑色的火焰,眼中的辉光同时被风吹走,留下明亮的印记,划开了暗沉沉的天空,闯进了王城最高处的寝宫。 她落在地上朝着魔镜走去,幻象层层剥落,她变成了人形,海藻似的黑色长发也剥落了,露出金色的、海浪一样的头发,背上的灰色羽翼慢慢收起,她站定在魔镜前,看了自己一会儿,忽然用低沉而傲慢的声音问:“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的电子音单调而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谄媚:“我的女主人,兵临城下的白雪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p.s:比您美97倍。” 魔镜上显示出一阵忽明忽暗的不祥火光,公主掀起了面盔,白皙的脸上布满汗水和灰尘,她用袖子随便擦了一下,光洁的面庞秀美如初。 近卫们虽然带着被黑魔法加持过的铁器,然而毕竟受到偷袭,没有有效的阵型,只凭单兵作战能力,虽然强大,然而还是败在了远近攻击相互覆盖的树精与花仙子的组合下。 女王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脸上那么脏,评分还那么高!” 魔镜说:“脸部不洁净,扣掉了三倍。” 女王镇定下来,耸了耸肩膀,轻慢地说:“好吧,她是挺美的。我要化妆了。” 外面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内侍仓惶的声音颤抖着说:“陛、陛下,白雪公主带人攻破了城门!我们的人快要顶不住了,城堡下层要被占领了!您……请您用您的无上法力惩罚他们!” 女王傲慢地说:“急什么,我的战斗装备还没有穿好,让他们再等三个沙漏的时间。” “我、我恐怕他们撑不了三个沙漏的时间……” “那要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不如以身殉国吧。” 侍卫战战兢兢低再也不敢搭腔。 破晓的曙光从窗外慢慢爬进来,瑞文娜女王为自己精心扑上了白腻的粉底,一层层铺上眼影,最后弄了一点金粉作为锦上添花的点缀。她从自己摆成城堡状的口红里挑出了一支最喜欢的猩红,但在要擦在嘴唇上的时候把它放在了一边。 她转而拿起一支粉玫瑰一般的颜色,对魔镜说:“你瞧瞧啊,多适合少女的颜色,我觉得白雪公主肯定很适合这个颜色,你说她会不会善待我的收藏呢?” 单调的电子音说:“如果你愿意支出额外的魔力,我可以在镜面上留下一条信息。” 女王把一团黑雾拍在魔镜的镜面上,镜面的底部显示了一行花体字。 “白雪公主在10码内时显示提示讯息” “算了吧,不需要,她最终会成为我王冠上最明亮的一颗珍珠。” 女王对着镜子抿了一下大红色的嘴唇(啫喱状的唇膏里隐隐透着混沌一般的金色),感觉自己今天美艳极了。她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排蠕动的法力仆从,有的拿着她华贵的长袍与漂亮的衬衫,有的端着她钟爱的高筒皮靴,还有的呈放着她喜欢的首饰。它们被一项一项地递到瑞文娜女王的身旁,由更近的触手帮她穿戴整齐。她的头发已经被梳成了城中贵妇里流行的傲慢样式,璀璨的王冠被触须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头顶,但你说不清到底是金发更耀眼,还是王冠更耀眼。 她慢慢踱到门口,皮靴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尤为清晰,外面吓到脱力的内侍想必也听到了动静,立刻手忙脚乱地从松散切换到立正的状态,发出了一连串的噪声。 门在她身后被关上了,室内寂静一片,魔镜的光标在屏幕末端闪着,它删掉了底部一半的字,但很快又一个个恢复了过来。 她走到谒见厅的时候,看见许多士兵堵在门口,大门忽然发出了巨大的噪音,紧接着,数条尖刺戳穿了门板,门板被整个撞飞了,许多个圆形的东西倏尔冲了进来,当先的几个穿得和铁桶一样的士兵,被像保龄球瓶一样冲得东倒西歪,滑出很远,撞上墙壁才停止。 圆圆的东西在光滑的地砖上转来转去,碰到墙壁还会弹回来。目前来讲这个国家名义上的统治者,瑞文娜女王张开了双手,无数巨大的触须从地上升起来,精准无误地向着这些陀螺一样的圆盘形物体抽鞭子,它们一个个都弹跳着被从谒见厅珍贵无比但明显维修过好几次的彩色巨大玻璃窗里扔了出去。 那好像是一些旋转的乌龟。 巨大的乌龟卡在门框上进不来,后面的树妖还想从缝隙里钻进来来着,被带着火焰的箭头逼了回来,不但发出惨叫,而且好像还点燃了后面的同类,甬道里一时充满了黑烟还有许多咳嗽声。 女王陛下耸耸肩,想了想,在王座上坐下来,她的左手边是爱洛公主和玛琳菲森的画像,而右手边则空着,但现在并不是这么有闲情逸致的时候,被点燃的树被拖了回去,乌龟的背甲不惧攻击,但士兵们也攻不出去,那条缝隙诡异地留着,可她时时刻刻注意着那里。 在那里,她精心种植呵护的小花正闪着属于混沌的金色光芒。 金色的光芒,噩梦的光芒。 和铁桶似的士兵比起来,小公主瘦弱得就像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她费力地从缝隙里挤出来,带起的黑烟还让她咳嗽了两声,可没人敢围上来,她的法力仆从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所有敢于冲上来的人都被她忠诚而谄媚的仆从绊倒在地,拖着一只脚扔到了远处。地板光可鉴人,所以这些铁桶也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撞到墙才停下。 她站稳脚跟,望向了自己。 她的战裙上缀满了秘银,皮甲把容易受伤的部分包裹起来,让她显得壮实了不少,女王的指尖蠢蠢欲动,看来它还擅自记着掀开装甲的柔软感觉。 35 少女的长剑和长枪都没有带在身边,她手中拿着的是属于森林守护者的魔杖,白皙的手紧握着黑色的魔杖,岩浆翻滚似的咒语从她口中低吟出来, 巨大的触手像翻滚的海浪,从地板下看不见的虚空中忽然飞溅起来,波浪的尾端指着傲慢而邪恶的女巫。 小公主的眼中只有仇恨,女王无谓地耸耸肩,甚至慵懒地换了个姿势,靠在了王座另一半的扶手上。她慢慢举起一只手,打了个响指,横七竖八的触手从王座前面上下左右四个方向骤然伸出,纵横交错拦在女王的面前。 触手的浪潮狠狠打向这张网,可力量似乎完全被吸收了,网子懒散地晃了两下,忽然全部松开,把公主的触手完全绞杀殆尽。 而女王本人眼睛都没眨一下,半闭着,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 她的傲慢能刺伤所有的人,她手下穿着邪恶黑色盔甲、冒着劣质魔力的士兵慢慢围过来,铁器虽然是针对妖精的特效武器,但如此柔弱的小公主,大概不论是什么东西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划过,都会留下醒目的痕迹吧。 士兵们手持长枪冲了过来,可无所不至的触须凭空出现,从地上或者墙上长出来,巨大的力量足以把盔甲扭出痕迹,士兵们切开一条,马上就会有另一条长出来,更不要说它们总是鞭击挥扫,甚至最喜欢扯着人的脚踝把人拖倒。虽然它们的攻击并不迅速,然而穿着铁质盔甲的士兵实在是太笨重了,这一身铁器能防住任何森林居民的攻击,但对同是人类甚至同是女巫的公主,效用大大打了折扣,白雪甚至瞧也不瞧他们,触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把所有敢于近身的士兵都扔了出去。 她们隔着大概二十码的距离,小公主瞪着她,然而并没有认出她是谁,她的脸上还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在晨光之中显得美极了。女王看着她的嘴唇笑了起来,心里想的是桌上单独放出来的那管十分可爱的唇膏。 可这笑容在白雪看来嘲讽极了。她握紧了魔杖,心中忐忑不安,她的妖精似乎笃定她会取得胜利,今天凌晨的时候一点担忧也没表现出来,只是一脸崇拜地等着她得胜归来。鉴于她们签订的契约内容,白雪相信那只可恶而轻佻的梦魇魔是真的觉得自己有能力打败这个邪恶的女巫,她自己心中却一点也没有。 她看起来这么傲慢而不可一世,在王座上俯视着所有人,她看起来胸有成竹,就算面对着拿着守护者魔杖的白雪也没露出丝毫重视的表情。而刚才白雪对她试探性的一击完全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白雪又攥紧了魔杖,她的手被捏得发白,指尖却变成了深红色。 低沉而傲慢的声音忽然回荡在谒见厅里:“放轻松点,白雪公主,我清楚地明白你今天的来意。但我必须得向你说明,就算你紧张,也打不过我,不如轻松地享受死亡的过程,如何?” “……你下地狱吧!”她向前跑了一段,手中的魔杖远远指着女巫,黑色的强风从窗外吹向她,而珍贵的王座上也长出了黑色的触手。女巫丝毫不为所动,纤长的指尖微微弹动,像指挥她心爱的交响乐团似的,凭空出现的触手绞杀了来自小公主的攻击,而她的仆从则争先恐后地为她挡住了强风。 她连头发都没乱,仍然用傲慢而暧昧的声音说:“真是愚蠢啊,这世间就是一片魔鬼横行的修罗场,哪里还会有什么地狱呢?” “我可以为你建一个!”小公主抬起魔杖,在空中洒下水滴,用萤火虫的尸体做施法材料,召唤出了属于龙鳗的闪电,跃动的电光以极快的速度蜿蜒龙行。女王不得不认真对待,黑雾很快把她笼罩在混沌之中,而闪电则把它吹成了锥形。 但与此同时,陌生的触须忽然出现在她脚边,缠住了她的脚踝使劲往下拉,似乎要把她一同扯进空虚之中。 小公主惊恐地拔出魔杖,叫了一声“Aka Arashi!”触手从中散裂开,肉质的触须化为一片黑雾消散下去,小公主惊魂未定,朝着大厅两侧的侧廊跑去。 魔法难以施放在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因此低矮又有许多柱子的侧廊是绝佳的躲避之处。 而她的魅魔曾经说过,女巫和别人战斗的方式就是拉开距离,那么反过来,如果和女巫战斗,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和她贴身肉搏。在近战距离里,孱弱的邪恶女王必定不是她的对手。 但周围一瞬间升起许多触须,直挺挺地向她扫过来,而小公主轻而易举躲过了几个攻击。对她这些触须的攻击并不难躲闪,在床上和混沌魔力结晶厮混了一年,她敢保证在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触须的攻击方式。一般来说,中型触须很喜欢抓着人甩来甩去,它们的头部卷曲,力量很大,而大型触须则以鞭击扫击为主,造成物理伤害,小型触须总带着点混沌法力的伤害,似乎对人的心智有特别的影响,但小公主从来不受此影响。而所有触手的弱点都只有一个——根部。 对一个使用黑魔法的女巫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接触摸触手的根部并强行将其放逐到虚空更有效的方式了,小公主在森林里锻炼出来的敏捷身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她凭着对触须的了解躲开一次又一次的鞭击,虽然偶尔被扔出去,但她自己的法力仆从也负责接住她,使她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 在间隙里,她忽然想起女巫用来绑缚她的触手,还有会含着花核吮吸的海葵状触须,脸无法控制地红了起来。 邪恶女巫的防御网并不是那么好突破的,白雪心里也觉得奇怪,坐在王座上的女王似乎并没有要发动致命进攻的意思,她的双眼总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里,白皙修长的手慵懒地托着自己的下巴,偶尔打一个响指,显得不但心有余力,而且对这场战斗感到十分无聊。 和外面厮杀的士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就好像是她有意要让白雪走到她面前一样。 白雪走到半路上时心中也充满了疑问,甚至怀疑这本身就是个阴谋:等她走到女巫的面前,女巫就会使用什么连瑞文也不知道的巫术,一举擒获她,用她的、她的随便什么——心脏、眼睛或者鲜血——延续自己的青春。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已经走到了瑞文娜女王的王座前。 女王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许久不见,白雪公主。” 她和白雪记忆中几乎一样:傲慢、邪恶、阴森,但同时充满着寂寥和郁郁寡欢,仿佛只有最邪恶的小把戏才能让她产生一丝丝兴味。 但又那么不同:白雪从不记得她是这样美丽的一个人,纤瘦的身躯裹在合衬的华贵外袍里,优雅的身形让人不难想象黑色的外袍下是怎样一个妖娆的胴体。她的五官秀美,海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分明属于一个俏丽的姑娘,而只是过重的眼影与过厚的粉底才让她看起来像个随时会吓到小孩子的妖怪。 她小时候就被吓过,以至于这个照面里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很美的人。 白雪轻轻掐了掐自己的虎口,这并不是一个想姑娘的好时机,但她确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瑞文,也许不是瑞文擅自闯入她的梦境,她也不会特别注意女性的身体。 “做个了断吧。” 瑞文娜女王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你从哪个蹩脚的女巫那里学了黑魔法,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 华贵的女王站了起来,她身形高挑,从上俯视着白雪,两人之间不过三四码的距离,她摊开双手,法力仆从们无声无息地包围了白雪,而她则立刻洒下孢子、泉水与萤火虫尸体,喷窜的雷电麻痹了触须,甚至把一些小型触须送回了虚空。凭借着速度优势,她不停跑来跑去,放逐了许多大型触须,而她自己的仆从则压制着剩余的触手,甚至让她正面对着女王。 机不可失,女巫毫无防备地站在那里,和白雪之间甚至只有两三码的距离,她猫下腰朝着女巫冲过去,跟着洒下了橡子和肉桂皮,火焰升腾起来,在强大的魔力支持下烧成了三个大型火球。 女巫的黑色风暴毫无预兆地吹过来,黑色的羽毛四散纷落,因为极快的速度而成为了一根根细小的凶器,白雪只来得及护住头脸,但羽毛还是深入到了皮甲之中,纷纷爆裂开来成为触须,甚至剥开了护甲块。 白雪赶紧放逐了这些黏在身上的微型触手,但肩甲已经被掀掉了。幸好她的法力仆从绞杀了女巫的护卫,在一连串岩浆似的咒语的召唤下,新的仆从凶恶地带着吓人的尖刺朝着女巫冲过去,竟然一举击中了她,白雪微微诧异,然而视线被雾气遮蔽,一时间看不到到底是什么情形。 这邪恶的女巫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死去,公主驱动微风,微风变成劲风,劲风变成狂风,狂风驱散了黑雾,露出黑色的华贵长袍,还有和恶魔翅膀一样的斗篷。 “小公主,很不错啊,我想你有非常出众的魔法天赋,想和我学习黑魔法吗?” “别做梦了,我不会和邪恶为伍!” 可你已经把灵魂卖给恶魔了,白雪这样补充着,她看见了女巫嘲讽的笑容,因此有了一种“她已经知道我和恶魔的交易了”的错觉。 她的法力仆从一丛又一丛地从四面八方攻击着女巫,但毫无作用,她总是眼看着被打中,然而又从黑雾中显出毫发无伤的剪影,公主变换着攻击方式——时而让触手们打头阵而妖精的法术紧随其后,时而让法力仆从们分批次攻击以期望能让女巫有一瞬间的手忙脚乱。 托瑞文严格训练的福,分心三用甚至四用操纵十几根不同的触须做不同的事情对她来说和弹奏一首复杂的竖琴曲没什么不同,只要稍加练习就能熟练有效且感情充沛。 然而女王的发丝都没有乱一根,被王冠整整齐齐地压着,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混沌的魔力,举手投足间不但很优雅,还有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节奏。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邪恶的女王是个很美的人,虽然比妖娆的恶魔要差一点。 魔力流逝时她是有感觉的,每一批法力仆从都会让她的魔力流逝一些,然而在一次次不断的进攻中,她终于发现有几次她都已经突破了女巫的仆从的防御网,逼得女巫不得不召唤出鸦羽和黑雾来抵御这一波的攻击,小公主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在一连串的触须突刺之后,猫腰冲进了黑雾之中。当然,她并不是莽撞行事,她以手上湿淋淋的冷汗为媒介,把孢子和萤火虫的尸体握在手中,用包裹着跃动闪电的拳头挥向黑雾的深处。 大概女巫也没料到她会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发出小声的惊呼。鞭击的触手打在白雪的手臂上,一阵麻木之后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然而白雪并未停止,她感觉到自己打在一张柔韧的网子上,网子在雷电的侵蚀下正在消解。凭借着良好的腰力,她的拳头最终穿过了女巫最后的防御,她甚至感受到自己摸到了她的手。 她一把握住了那只手腕,但在握紧的时候产生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迷惑:难道女人的手骨都一样吗?这个抓握感她真的太熟悉了。 她曾经一次次地,握着这样一个纤细的手腕,把她狂恋的恶魔按在床上,狠狠地占有她。 “……女王陛下,你在耍什么花招?” 女王低低地笑了,低沉悦耳的声音现在在一丝怀疑下凭空撩动了她心底的熟悉感,她想起今天凌晨那个恐怖的梦境,又随即打消了那个荒谬的念头,另一只空着的手把橡实扔向空中,三只触手听话地卷住了橡实,抓握着火球朝着黑雾弥漫的地方抽打过去,火球爆裂了,然而触手同时消散,她不确定自己的耳朵听得对,可是那声音让她无法动弹——她的心中一片冰凉,好像连同手脚一起被冰住了。 岩浆翻滚一样的咒语,可是被人念得像一串异族少女愉悦的呻吟。她之所以清楚地记得这个声音,完全是因为这句咒语,是声音的主人贴着她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教会她的。 黑雾散去了,触手爬上小公主的脚踝,因为她完全失去了行动的意志,所以触手没受到什么阻碍。 它们还挺熟的,有几条触须甚至钻进了她的裙底,贴着她丰润的臀部卷在她的腰上——她曾无数次地被这样卷着,被柔韧有力的触须捆绑着,羞耻的部位突出着,被触须分隔挤压的软肉则沦为妖精的玩物。 触手卷着她,而黑雾渐渐散去,女王的指尖勾着她的下巴轻轻拉扯,触手缠绕着她的脖子,听话地把她送到了女王面前。 刚才的灼烧和闪电看来对女王华丽的形象造成了一些伤害,她的长袍破了几个口子,其中肩头的地方更是焦黑碎裂,但这无损女巫傲慢而自负的神态,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白雪耳边响起:“我的小公主,看来我有点小瞧你了……哎呀,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并不会割开你的心脏放出你的血,也不会揭下你的脸皮敷在我自己脸上,那样太粗鲁了。” 白雪惊恐地看着她,准确地说是看着她肩头处因布料被烧穿而露出的皮肤,白皙滑腻,因为高温和电击看上去被烫红了,但上面有浅淡的吻痕。这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她们彼此都很熟悉。 巨大的恐惧不知何时捏住了公主的心脏,她甚至能感受到恐惧扎根在心口,根须缓缓流动的抓握。 女王皱起了眉头,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肩头,微微惊讶了一下,接着笑着说:“哎呀,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好吧,不如就此揭晓谜底。我的小公主,想我吗?” “……瑞文……为什么?” 女巫耸了耸肩膀:“你是指什么?”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为什么撒谎你是梦魇的妖精,情欲的恶魔?你为什么……” 女巫歪头想了想,在这一瞬间,那自负和傲慢似乎不见了,白雪熟悉她这样的表情,她天真的妖精常常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百看不腻的一个表情。 “这很难简单解释……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复杂精美的黑魔法,我一年多前施展在你身上,它的时效很长,甚至到昨天为止都是在吟唱期内,但你看,它放出来的时候多美?” 她高兴地转了一圈,凑近了小公主脸颊边上——这也是她们熟悉的相处模式——拍了拍小公主白嫩的脸:“你的眼神看着真让人心疼,心碎了吗?” 女巫眼睁睁地看着那红润得像是玫瑰花一样的唇瓣渐渐发白干枯,褐色的大眼睛里滚着钻石一般璀璨的泪珠,想:可爱的小公主的评分会不会上升呢? “……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所有的事情都是骗我的?” “噢,我的小公主,你知道百分之百的谎言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你是指哪一个方面?” “你不是梦魇的妖精,你也不是寻梦而来,你……” “我当然不是了,可爱的小姑娘。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女巫。” “你……你……你教我的那些,也不是什么‘隐秘的欢愉’……” “但那确实挺欢愉的,不是吗?被情欲玷污的公主,失去了贞洁的肉体,再也不是天真纯洁的少女了,她将成为恶之花的土壤……这真美啊,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说你爱我?这……这……” 女巫似乎没想过要回答这个问题,听到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看起来有点难以启齿,“唔……” 少女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也许是要坚持把自己这部分说完:“这……这真肮脏!” 女巫听后撅着嘴耸了耸肩膀,看来并不苟同,“呃……毕竟是计划需要。你很在意吗?” 公主眯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停慢慢地摇头,咬着牙说:“……我真的、我真的不该轻易相信你……” 女巫挑了挑眉毛,脸上是白雪熟悉的胸有成竹的表情:“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它当然应当顺利,否则今天你不会站在这里和我对峙的,我亲爱的小公主。” 公主狠狠地啐了一口,被女巫的触须挡了下来,“别那么叫我!” “噢,别这样,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身体。所以这一部分也不算假。” “可你……可……”公主眼眶里的眼泪马上就要滚下来了,她的视线里已经是模糊一片,只剩下红艳艳的嘴唇里一模隐隐的金色在跃动。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下去了,可她真的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可你到底是并不爱我。 那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假的,它们真得那么可怕。她清晰地记得魅魔天真的、从嘴角慢慢扬起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女巫无聊时打发时间的阴谋,而她像个傻子一样,被她暗地里笑话了快两年。 没有瑞文,没有美丽的夜魇,甚至没有那张虚无缥缈的契约,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除了欺骗。 她的眼泪再也蓄不住了,无尽的委屈堵在胸口,让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这比恶魔还要狠毒的女人如果愿意张开怀抱让她扑进去就好了——但身为公主的自尊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仍然压抑着自己,比恶魔还要歹毒的女巫仍然无所谓地说:“我还是爱你的……” 这话让她心里涌起一阵狂喜。 “……毕竟你是个有天赋的女巫,一个心志坚定的伟大人物,一个漂亮得想让人做成收藏的女人。但谁让你要比我漂亮呢?”她含笑看着白雪,少女通红的鼻头和眼眶毫无疑问让她变得可爱极了,往常这样子只有在她高潮时见过。 触手扯开了少女的护甲,只留下一层薄薄的丝绸衬衫,和凌晨时一样,女巫纤长白皙的手指挑开了衬衫的扣子,轻轻覆盖上了少女的身体,身体大概还没弄清楚她们急剧改变了的关系,仍然习惯性地吸附着她的手掌,准备着接下来的交欢。 小公主清晰地感觉到两腿之间一瞬间的胀痛,感觉到蜜汁慢慢地溢出来,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乳尖被拨弄之后迅速地立起来,女巫笑了笑,扯开衬衫,轻轻吻了吻她的心口,小公主一阵颤抖,甚至发出牙关紧咬的痛苦呻吟,钻石一样的泪珠在她闭眼时碎裂下来,顺着脸颊砸在了女巫的手上。 女巫笑着说:“没错,悔恨和憎恨的泪水……会浇灌它。” 少女低头看自己的心口,那里不知何时种下了一颗黑色的种子,女巫把眼泪点上去,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根须潜进心脏里,让她产生了心脏被牢牢攫住的恐惧,而外面像触手一样的藤蔓蔓延着爬上她的身体,像蜘蛛的长腿一样把她抱住。 “这是……这是什么?!” “如何?”女巫笑吟吟地看着她,恍惚得让她想吻一吻这邀功的妖精,“这是我今天凌晨种下的,吸取悔恨、恐惧、憎恨三种情绪,会开出金色的花来呢,然后你会成为它的肥料,永远都不可能顶着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白雪喃喃地说:“我曾经觉得……你才是那个最美的姑娘……” 女巫笑吟吟地说:“我很爱听啊,你再说一次好吗?” 公主忽然抬起头,凌厉的眼神狠狠盯着她,“巫婆,你休想!” 女巫又耸耸肩,看来不是很喜欢这个发展,然而公主的闷哼让她又笑了一下,“如何?恐惧使它长大,我挺喜欢你被捆成这样的。感觉到根须的蠕动了吗?关于黑魔法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可惜没有机会教你了。” 公主试图平复这种心情,但她发现很难做到:如果她不强迫自己去恨这巫婆,爱恋逝去的心痛就会逼疯她。 可她如果不这么做,根须很快就会绞碎她的心脏,她夺不回她的国家,也只能成为这可恶巫婆人生中永远的丰功伟绩。 死后她的灵魂也再不可能属于那个笑着和她订立契约的恶魔了。 一定要选,还是选心痛吧。 眼泪成了最好的武器,她借着摇头的机会把眼泪甩到被刻意拉向两边的手上,那上面还沾着上一轮施法留下的孢子和萤火虫,电光忽然在她掌心上跃动,捆缚她的触手一瞬间被麻痹了,她摸着粗壮的、没准哪一天擅自进入过她身体里的触手,强行把它们放逐进了虚空,她直直一拳打向女巫的腹部,她看见妖娆的女王微微折腰,在女王身后一条触须猛然绷直,锐利的尖端直指她的喉头。 死亡从未离她这么近,她也从未想过瑞文娜女王会这么快就杀掉她,以至于锐利的尖端指到心口才想起躲闪。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伸手去挡,想来也逃不过被贯穿手掌再被穿刺的命运。 然而尖刺微妙地绕开了她的手,甚至绕开了她的身体,捆住了她,把她狠狠地掀起来翻滚在空中。这给了她一瞬间的机会,她抓住了触须,把它强行放逐进了虚空。接着她团起身体,蹬上墙壁的一瞬间召唤出了几条触须,故技重施朝着女巫重击过去。 女王终于起身离开了王座,看来是来不及放出防御的法术,小公主蹬着墙壁,脚下凭空出现几个懒洋洋的触手,接力把她扔向女巫,平日除了上床和飞行什么运动都不做的女巫略显笨拙地被撞倒了,公主抱住了往常总被她抱在怀中的妖精,然而立刻烫手似地推开了,手倒是没闲着,她抓着一把萤火虫尸体,近距离放出了闪电,足够她手脚麻痹放不出任何法术了——小公主后退了一步,在她站的地方凭空升起一条粗壮的触须,蠕动着卷住女巫,把她砸向另一面精美的彩色玻璃窗。 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小公主护着头跟了出去,女巫咳嗽着支起身体,王冠掉在了一边,金发终于乱了,狼狈地随风飘着。 小公主叹息着说:“你的头发是金色的……” 女巫笑着摊开手掌,触须像波浪一样从地板下的虚空之中涌上来,海潮一般打向小公主,和她最初的进攻如出一辙,公主不闪不避,波浪经过的地方凭空甩出一根法力仆从,拉着她凌空跃起,躲过了这次攻击,在她所及之处,触手接连不断地涌起,而女巫白皙纤细的指尖在空中划下许多眼花缭乱的轨迹。 小公主的眼前一片模糊,哀伤地想着这只手再也不可能抚摸在她身上了。心脏痛得像是要从中裂开了,然而邪恶的植物根须包裹着她,也许让她免于了一次心脏爆裂而亡。 战斗中忽然看不见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迅速擦干了眼泪,幸好女巫似乎仍在麻痹之中,没有对她发动致命攻击,她的仆从替她挡掉了一连串小规模的攻击,女巫慢慢站起来,笑着问:“你想过怎么杀我吗?” 白雪愣住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犹豫了一下,才谨慎地说:“我会把你交给法庭,让所有被你蹂躏践踏过的人来审判你的罪过。” 女巫吃吃笑着,扶壁周围忽然升起张牙舞爪的仆从,白雪也不甘示弱,两方的仆从角力着,她慢慢向前逼近。 这里已经是城堡最高的地方了,周围是支撑城堡大厅高耸石壁的飞扶壁和拱券,再往前是一个瞭望台,但显然这时候已经没人了。 瑞文娜女王无路可退,白雪的连番攻击下她几乎无法反击,但白雪也无法抓住她,每次有触手逼近她,就会被她强行驱逐回虚空之中。 僵持了一阵子,公主隔着高处的疾风喊道:“瑞文娜,束手就擒吧!” 女王高傲地回头看着她,淡淡的笑容到现在也不曾消退,阳光照亮了她的侧脸,金色的头发闪耀着恍惚而迷离的光芒,斗篷和长袍都随着高处的风猎猎飘飞。 她笑着说:“不叫我巫婆了?但我偏不!”语气调皮地像个和她斗嘴的妖精。 女王向后踩了一步,鞋跟已经卡在了高台边缘,以至于她忽然踉跄了一下,白雪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前伸出了手。 但女王已经消失在高台边缘,公主来不及多想,没有任何犹豫地跳了下去。 瑞文黑色的剪影终于重新出现在眼前了,她顾不上心痛或者愤怒或者别的什么,一连串的触手从墙壁下的空虚中飞溅起来,从她身边极快速地出现,都争相想要去捞女王飞速下落的身躯。 紧接着它们像是被人从中间炸开了,从中段碎成黑雾,被强行驱赶回虚空之中,没有一个能到达她身边。 “瑞文!!!” 女王对着她笑了笑,微微弯曲的眼神和她记忆中美艳的魅魔完全重叠了,甚至粉底和眼影也没能遮蔽它。 它明明这么真诚,怎么会是假的呢? 属于女王的触须代替了白雪的仆从,快速飞溅上来,修长柔韧的触手卷住公主,反向把她接力一样快速送回了高台之上。 接着触手们全部消失了,她马上爬到高台边上往下看,这里真是太高了,什么也看不清,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又要往下跳去。 “天哪!那个傻姑娘要做什么!”花仙子夸张的叫声划破了风声,高处太多的风混合了数量不明的眠花花粉,让她的坠落并不是呈现一条直线或者抛物线,而是旋转着随风飘去。 一只鸟抓住了她,朝着谒见厅飞去,她们一起降落在谒见厅光洁的地面上,那只鸟说:“嘿,奇迹的小公主,看来你的飞行练得并不怎么样,幸好还有我,不然你就飞回森林了!我听说你在这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白雪重重叹了口气,激烈的战斗早就抽空了她的体力,现在肉体终于感受到了沉重,疲乏感让她无法用力,只能暂时躺在凉凉的地板上。 乌鸦、树精、龙鳗、花仙子和乌龟围了一圈,全都低头看着她。 “邪恶的女巫呢?” 36 白雪疲倦地摇摇头:“掉下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还是小精灵们把这条喜讯传遍了整个城堡,听到的士兵们放下武器,扔掉了头盔,支持他们的黑魔法之力消失了,他们毫无战意,全部向着公主的军队投降了。 微小的浪花一点点扩大,不出一个沙漏的时间,整个王城都陷入欢呼声中。 白雪从地上爬起来,欢呼仿佛和她无关,她带着树近卫和老得几乎飞不动的乌鸦,从瑞文娜女王坠落的地方降下去搜寻,然而一无所获,不要说尸体或者残肢,就连衣服的布料也没看见。 这地方脏乱无比,纵横交错的木屋和满地乱跑的老鼠蟑螂让搜寻工作变得异常困难,小公主泄气地回到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归顺了新的女王,她被侍女们清洗干净,然后被带进了国王的寝宫。 这里的寝具还没来得及换,犯了一个大错误的内侍哆嗦着磕头请求她的原谅,并命人拿来新的寝具。 “我真是罪该万死!公主殿下……这邪魔的东西必须全部烧掉,然后浇上圣水……否则一定会玷污了殿下……” “不,算了,女巫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人类罢了。”她们曾经整夜睡在一起,她早就被女巫引诱而堕落,也早就被她玷污而成为了耽于淫欲的魔女。 寝宫里比她想象的要空旷,小公主光着脚走到了魔镜前,一行字从魔镜底部弹上来: “请不要使用梳妆台上单独摆出来的玫瑰粉色的唇膏。 你真挚的 瑞文娜·永夜。” 她回过头去看那摆成城堡一样的唇膏们,桌上果然有一只单独的唇膏,闻起来味道不错,她仔细把它擦在嘴唇上,覆盖了她褪色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公主走到窗边,躺在充斥着熟悉气味的床上,想着那些把她从下坠中拉上来的触手,心中充满了迷惑:女王仍然充满力量,她的魔力从未有一丝消退,电流使她麻痹,但远远没有自己以为的时间长,所以她为什么不还手呢? 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 白雪正式加冕为王,但国王毕竟是一个辛苦的差事,王国从重创中复生,她每天都忙着处理各地的陈情,同时也要处理人类领主之间的关系,森林的居民大半都回到了摩尔森林,不过好消息是森林边界的恐怖荆棘消失了。 在忙乱中度过了一个月,她甚至没有时间再去想前代女王的下落,她并没有立场去思念一个并不存在的人,也不该在现实中留恋虚妄的感情,更不应当想着生父的遗孀——哪怕她们曾经有那么亲密的肉体关系。而且,她已经死了。 因此她命人把属于瑞文娜女王的所有东西都锁在了城堡最底下,把所有她用过的东西都付之一炬,试图和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一刀两断。 但巴尔泽萨并不这么想,它甚至闯进女王的办公室,对她说:“我们必须找到邪恶女巫的下落,守护者的双翼还不知所踪。我支持你是因为你能找回翅膀,你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诺言。” 白雪愣了一下:“可翅膀不是瑞文拿走的……不,不,是她,她就是瑞文娜女王……她有翅膀!她没有死!” 公主于是下令全国抓捕,大量的眼线被派往各地,森林里的老鼠兵团也在更隐秘的地方搜寻着前代女王的踪迹。 可惜他们仍然一无所获。 自从知悉女王没有死的消息,白雪就总是坐在唯一没有被搬走的魔镜前,像城堡里的隐秘传说一样,问魔镜:“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魔镜通常纹丝不动,镜面里只有她一个人和空旷的寝宫——不得不说瑞文娜女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把和她相关的东西扔掉之后,寝宫里起码空了四分之一,连说话都有回音。 小公主光着脚走到魔镜面前,她的法力仆从谄媚地在她身后结成椅子,小公主疲惫地仰天躺下,像往常一样问:“魔镜,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哪?” 魔镜纹丝不动,它甚至不像城堡里的流言里回答的那样说“在荆棘的那一边,白雪公主比您美一百倍”,就好像它坏了一样。 白雪想到这里,突然惊醒,翻身坐起来。 魔镜也许并不是坏了,而是因为白雪公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那第二是谁?第二是谁? 她光着脚往背后跑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把匕首站在了魔镜前,匕首锋利的刃贴着她的脸颊,娇嫩的皮肤立刻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血痕。 血随着刀锋涌了出来,公主颤抖着问:“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魔镜毫无反应,一连串的血珠滴在了地上,伤口正在慢慢扩大,而魔镜上突然涌出了云雾,云雾包裹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这画面让白雪公主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画面微妙地摇晃着,特写从瑞文娜女王白净的面庞上扫过,又以审视的眼光扫过了肩膀、胸部、小腹、臀部、大腿和小腿。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说:“城堡外的永夜的瑞文比您美一倍。” 公主疑惑地问:“她、她真的叫‘永夜的瑞文’?” 那画面越来越让人熟悉了,公主回忆起来,那是邪恶的女巫坠落那天她在城堡最高处的飞扶壁上看到的景色,她震惊地站起来,朝着窗外望去。 外面有个黑影越来越大了,她一步一步地迈出去,豁然打开了通向露台的玻璃窗。 一个黑影冲了进来,经过的地面像浪潮一样涌起翻滚的触手,一瞬间把她抓在了“手心”。 公主下意识地放逐了绑缚她的触须,并召唤自己的仆从与之对抗,但很快她就明白,女巫当时对她有多手下留情——更多的触须捆住了她的双手,让它们固定在头顶不能动弹,一条和她尾巴那么长的触须勒住了她的嘴巴,刚巧顶住了舌头,她没有办法合拢嘴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被迫在空中维持着一种跪姿。 “我亲爱的小公主,没料到我会回来吗?”她发现了地上的匕首,和公主脸上的伤痕,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哎呀呀,能想出这种主意来找我,怪不得那么快就做出反击,原来是先一步被你看见了。啧啧啧,这小脸蛋怎呢能被粗俗的兵器伤害了呢?” 她走到白雪面前,怜惜地蹭了蹭她的伤口,甚至亲了上去,温热的舌尖掠过浅长的伤口,白雪公主颤抖着,心狂跳不已,然而那颗还种在那里的黑色种子也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 白雪呜呜地叫出声,然而女王并没打算让她说什么话——毕竟女巫们大多数是靠咒语施法的,这一点上就连小公主也必须用舌头念动咒语。 “我想你肯定要问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伟大的黑魔法大概要生效了,你的心脏大概要枯萎了吧?你看起来真憔悴,管理国家是个折磨人的行当,早知道你憔悴得这么快,我该早点把这个庸俗的头衔还给你才对。” 小公主一直摇着头,眼睛却总还是盯在她身上,视线随着她走来走去的脚步而移动。 “恐惧、憎恨与悔恨……我觉得我该加点肥料给它们。”她扯开了公主的睡袍,美丽但始终显得青涩的身体在纯白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女巫慵懒地往后靠,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接住了她,让她舒服得像是坐在王座里一样。 触手慢慢地从地板下的虚空中浮上来,蛇一样盘曲地缠上了少女的小腿,沿着小腿又爬上了大腿,女王轻笑着说:“我希望你不要单纯地以为法力结晶只能带来欢愉,更多的时候,交合只能带来痛苦。” 缠绕膝盖的触须狠狠掰开了她的双腿,虽然有睡裙的覆盖,可那朵可怜的秘花毫无疑问地已经全部张开了。粗长的钝器挑开睡裙一角,贴着少女柔嫩的大腿爬到了神秘的花蕊附近,用头浅浅地撞击着尚且干涩的穴口。 “我如果……这时候插进去,会怎么样呢?” 小公主恐惧地颤抖着,她早已并非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被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用这么粗的东西插进秘穴里,一定会痛死的。然而恐惧滋养了黑色种子,爬在她身上一直蛰伏的藤蔓慢慢爬行,在皮肤表面留下了恐怖的战栗。 她依旧晃着头,但视线紧紧盯着女王。女王耸耸肩,也回望着她,钝器在大腿上来回逡巡着,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又像是在玩弄着它的猎物,钝头撞了撞穴口又收回来,最后在花核上若有若无地撞击着。淫乱的肉体悄悄回应着,在预感到要被粗大的东西撑开秘穴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分泌出蜜汁,欢愉的记忆在刻意压抑了几个月之后一股脑地回到脑中,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呈现给冷落它们许久的主人。 不知廉耻的欢叫,放浪扭动的身躯,极度欢愉的快感,梦魇魔教她的事情,她一件也没有遗忘。 -- 38-40(全文完结) 37 藤蔓大概见了主人之后就活化了,来回在白雪身上——特别是胸前——爬行,细小卷曲的藤蔓在乳房根部盘成了一个圈,捏着乳肉微微凸起,藤蔓的末端则把乳肉拉到一起,头部在小公主的下巴上蹭了蹭,就着津液的润滑,来回舔舐着已稍稍硬起的乳尖。 它们的小动作立刻有了回应,乳尖轻轻撩拨就已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红嫩的样子像是着急等着人摘取,白雪呜咽着,无法闭上的小嘴里不停溢出口水,因为下巴被人为抬高,所以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前。 “多么淫乱,多么放荡,看来我教你的事情你都记得很清楚嘛。” 白色丝绸的包裹下,隐秘的黑色触手来回蠕动,少女身体上布满了黑色的触须。 “我的小公主……我该……怎么惩罚你?”女巫的脚踩在了公主平坦的小腹上,脚尖来回在小腹中间浅浅的纵向凹痕里来回,在公主看不见的地方,一条细长的致密触须正对准她的臀部抽过来。 公主惊叫一声,这一下大概很疼,她的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然而鞭打并没有停止,女巫的脚仍然踩在她的小腹上,享受着她的颤抖和哭泣。少女哭叫着扭动,想要躲开这打疼她的鞭子。 不……其实这鞭子并不很痛,但被绑缚的无助感加深了她的恐惧,而并没有得到渴望中的疼惜又让她觉得仿佛受尽委屈。 最重要的是,女巫对她的哭泣完全无动于衷,她本该抱着自己安慰,她本该说“我的小公主,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可她并没有。鞭子的节奏开始乱了,在她预料时并没有抽下来,却在她不注意时冷不丁来那么一下。臀肉上火辣辣地痛,可与此同时,肉穴湿得一塌糊涂。抵着花核的钝器时不时的蠕动,她不再对它感到恐惧,相反却总是奇怪为什么它还不粗暴地插进来。 女巫踩着她的脚缓缓地向上移动着,现在踩到了胸前,蹂躏着被触须圈在一起的乳肉上,脚趾轻轻夹着充血许久却缺乏照顾的肉粒,看到白雪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颈子周围泛着难以忍耐的粉红色,女巫轻轻地笑着,说:“你开心得都抖起来了,你的身体就这么淫荡吗?” 公主闭着眼睛猛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触须温柔地替她擦掉,女巫稍稍往前一点,手伸到了少女分得大大的下体,伸进裙摆内部,然后轻笑着抽出手来。 她摸上去的瞬间,指尖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少女的秘穴濡湿了胆敢闯入的入侵者,还没来得及吮吸包裹,谁知她就离去了。 少女听见女巫的笑声,喉头咯咯作响,羞愧和悔恨滋润了黑色种子,它的根须更发达了,深深刺入心脏,而触须又在她身上绞紧了一点,两条新的藤蔓从腰侧爬出来,紧贴着那里爬到腿间,勒住肉质的唇瓣,左右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肉红的部分,让充血而硬涨的小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女巫坐在自己的法力王座上笑而不语,忽然抓住虚空,狠狠扯开,她的法力仆从谄媚地捏住睡袍,向左右两边猛然扯去,珍珠的扣子四散崩落,少女的身躯跟着颤抖,冷风吹过的感觉让下体感觉到了凉意,也让她清晰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 触手勾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她仍然盯着女巫,牙齿咬着让她难受的触须,似乎是想说话,可是挣扎间只有口水不停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来。 刚沾满她的汁液的纤长手指被女巫收到了脸颊边,她大概又要托着下巴看着自己,但女巫只是暧昧地,把指尖放在了唇边,察觉到小公主一直盯着她,她微笑着舔了一下指尖,抿一下嘴,舌尖几不可察地舔了舔略显干枯的唇瓣。 强烈的暗示意味让小公主的水穴猛然抽搐了一下,一大股蜜汁从其中溢出,本就聚成一大滴的液体终于承受不住这个重量,离开了她的身体,砸在了地上。 这个房间里安静极了,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啪嗒”一声,公主看到了女巫脸上的诧异,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但傲慢又戏谑的声音没有任何阻拦地搅动着她的耳膜:“啊哈……我的小公主,你这副淫乱的身躯好像还等着我狠狠地操它呢,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真该看看你自己,我还什么都没做,它就好像是失禁了一样。” 说话间,一直卡在她腿间的触须收走了,女王的法力仆从谄媚地把小公主提到她面前,她仰面悬在空中,然后被折成了一个难受的姿势,渗水的秘穴被送到了女巫面前,仿佛是方便她更直接地看到饱受折磨的公主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 触须在身旁左右摇摆着,扭出了秽邪的波浪。她凑得有些太近了,白雪都能感受到女巫的呼吸,吹拂着狼藉的花蕊,凉意让她分外地紧张,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女巫会像以前一样,吸着她硬涨的花核,把她送上期待已久的巅峰。 这太羞耻了。她就是想看着我毫无廉耻地祈求她操我。这时候她听见一声嘲讽的哼笑,抬眼就看见女巫在看着她。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女巫并不为所动,稍稍侧头,吻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少女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地,女巫露出了白亮的牙齿,毫无预兆地咬在了娇柔的皮肤上,痛得白雪大叫一声,双腿用力朝着中间夹,然后被触须们粗暴地扯回了原位。女巫并未被这小插曲打扰,她垂着眼睑,看起来专注无比,一路吮咬,甚至叼着薄嫩的皮肤往外拉扯,不时抬眼看看满脸屈辱泪痕的小公主。 她们的视线在涨大的花核上交汇了,察觉到公主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自己充血的肉粒吸引走,女巫嘲讽地笑了,慢慢沿着大腿往上吮吻,贴近腿根时,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咬了一下唇角,眯眼看着小公主,轻轻问:“想让我亲这里吗?”她说着吹了一下颤抖不已的花核。 小公主早就被她魅惑了,头已经要点下来了,然而还是生生忍住了。 女巫完全笑开了,伸手在脆弱的肉核上弹了一下,公主的身体猛然挛缩,呜呜地叫着,臀部扭来扭去,双腿狠狠向中间一下一下地夹着,然后一次一次被触手粗暴地掰开。她紧咬牙关,然而呻吟声还是流淌出来。 女巫讶异地问:“到了?” 小公主呜呜地摇着头,不知道她心中有什么情绪,黑色植物被滋润得更加勃发壮大,女巫不得不站起来,伸出手去擦掉小公主不停渗出来的眼泪。满脸无奈地说:“你让它长得这么快,还没做完就会死掉的啊。” 谁知道眼泪越擦越多,女巫不得不从法力王座上走下来,双手捧着少女的脸颊,眼泪一出来就抹掉,不一会儿她满手都湿了。 “别哭了……”女巫显然不是个铁石心肠,少女的眼泪对她意外地有效,所有触手的攻击都停了,而她略显手足无措地提起自己的袖子,替小公主擦掉多余的眼泪。 可白雪越哭声音越大,眼泪越滚越多,如果把这些碎钻石一样的眼泪收集起来,一定能成为富甲一方的领主吧,女巫十分乐观地想。 所有的恐惧、担忧、不甘、失望,都化成了满腹酸楚,化成了一颗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打着转溢出来,小公主很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女巫生怕她晕过去,看她这个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定也没有办法念咒语了,于是解开了她嘴上的束缚,用自己华贵的丝绸长袍擦掉她嘴角挂着的粘腻口水。 哭声一下就变大了,在比以前空旷了四分之一的寝宫里回荡,女巫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小公主心想自己哭得一定很难看,努力地想咬着自己的嘴唇,然而磕碰的牙齿一下就把唇边咬出了血印,女巫只好伸手硬捏住她的嘴,一阵徒劳的安抚之后,她完全放弃了,触手温柔地把小公主送到女巫的怀里,赤裸的娇躯趴在凉凉的丝质长袍上,手脚虽然还束缚着触手,但它们都软软地悬垂着,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 黑色的藤蔓也不受控制地疯长,霎时间就像干枯的爪子抓着她,女巫的手掌按在小公主心口上,念了一段长长的咒语,强制让它们回到了虚空。 小公主抽抽噎噎地哭着,手脚紧紧箍在她身上,女巫慵懒而柔软的声音在她耳边极近的地方响起来:“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想办法弄掉它?” 白雪只是哭而不答话,女巫无事可做,只好一边拍着她的腰,一边给她顺气,偶尔还要擦掉蓄得过多的眼泪,到最后,她胸口的衣料完全地湿了。 天气并不是太热,甚至已经有点凉了,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从床上抬来了被子,轻轻盖在小公主身上。 不知哭了多久,白雪终于哭够了的样子,抬起头来,哽咽着问她:“你来干什么?” 女巫轻松地回答:“报仇呀,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不依不饶,追问:“你爱我吗?” 她的鼻音奶声奶气的,可爱极了,女巫扑哧一声笑出来,山顶静湖一般的眼睛注视着她的公主,傲慢地回答:“不,完全不。” 公主皱着眉头说:“你在骗我。”38 她以前没有被人爱过,也不知道什么是被爱的滋味,但她就是知道这可恶的妖精在说谎。 女巫继续笑着,她的小公主一点也不在意她曾经夺取了属于公主的国家,也不在乎自己曾经被追杀,反而一开口就问了这样的问题。 公主生气地来捏她的脸,明知不笑就能免于被攻击,女巫仍然忍不住地要笑。她让小公主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横抱起来,走回了床边,和她一起躺了上去。她问紧紧贴在她身上的公主:“哭累了吗?” 小公主气呼呼地不回答,女巫伸出手去戳她的脸,反而差点被她咬住了手指。 “咬断了谁来操你?”女巫提高了声音反对着,公主仿佛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忽然撑起身体,撕扯着女巫华贵的长袍,“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今天一定要你这妖精一件事一件事地说清楚!” 她身上的混沌魔力仿佛一同被点燃了,触手从天上降下、从地上升起,卷住了不可一世的女巫,固定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身体向上折起来,她亲自凭着蛮力撕开了了女巫身上的衣服,粗鲁地扒掉了她的裤子,恶狠狠地咬在了早已湿润的阴阜上,舌尖粗暴地钻进花瓣深处藏着的肉穴里,肆意搅动一番,又对着肿胀的阴核又舔又咬,没有任何前戏地把手指插进了这妖精的秘穴里。 她的仆从扯开女巫的腿,小公主细窄的腰身卡进了两腿之间,手指不停地进出着,发泄什么似的一下一下狠狠顶着内部柔软的贝肉,“玩弄我让你很爽吗?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我今天必须让你明白……你这个可恶的……可恶的……”她咬住了女巫随着她的抽插颤动的乳尖,拉扯吮吸,甚至在洁白的肉体上留下了血红的牙印,“可恶的妖精,我永远都只会为了你一个人癫狂!别人休想让我这样……” 妖精眯起眼睛,蓝色的眼中闪动着情欲,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朦胧而迷离,她懒懒地喊着“痛死啦”,然而声音慵懒而愉悦。 小公主虽然看起来凶猛,可从未想过真正伤害她。 “你你还不是……你还不是一样!淫荡而下流的魔女,含着女人的指尖让你也这么舒服吗?我的手要湿透了,这才……这才多长时间?你就要弄湿我的床了……说你爱我!” “嗯……哈啊……我爱你……我的小公主……再快一点好吗?” 她双腿大张,毫无羞耻之意,张开自己艳丽而妖娆的身体,柔顺地包容着爱人给予的略显粗暴的侵犯。白雪明显地加快了速度,女巫的长腿勾在了她腿弯里,腰胯随着她的节奏往上顶,小公主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腿从自己腿弯里扯出来,扛在肩膀上,重重地压下去。 瑞文睁开眼睛,委屈地问:“为什么不继续了?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惩罚你就是让你快乐得上天吗?别做梦了,我的女、王、陛、下。”她咬牙切齿地说,同时责怪自己竟然现在才明白这妖精的花样,她一定早就习惯别人在床上叫她女王陛下了! 女巫的双腿被人死死压住,以至于腰不得不弯起来,下背离开了地面,小公主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白皙的臀肉因此一下红了起来。 “竟敢打我屁股……这么疼的滋味我也要你试试……”她又一巴掌抽在女巫的屁股上,打得自己的手也有点疼,跟着的一下就忍不住放轻了力道。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不规律地落在女巫翘起的臀肉上,两片丰满的臀肉不时跟着震颤,膏脂一样白皙软嫩的表面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色指印。 “可恶的妖精……你最初为什么要去找我?”她说完,又打了女巫一巴掌,在等她回答的间隙里,指尖强硬地挤进肉瓣闭合的缝隙里,顶着那颗发硬的小肉豆慢慢揉着,她们彼此太熟悉了,在她刻意的讨好下,肉豆甚至涨破了肉瓣的含吮,轻轻冒出一个小小的尖。 “我去……嗯……杀你……” “被我发现了?” “嗯……嗯……” “舒服吗?” “嗯……小公主……我的小公主……回去好吗?不要出来……别折磨我……” “求我,我现在已经是女王了。” 妖精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低沉又愉悦的呻吟,挺着自己的腰,呼唤着白雪,“请你……请你进入我……女王陛下……” 小公主召唤出属于自己的法力结晶,触手的根须蜿蜒着钻进公主红嫩的花蕊之间,邪恶的触须吸附着柔嫩的内壁,翘起的尖端抵着女巫的穴口。她狠狠地挺腰,触须的下端无情地挤压着她自己的花核,一下痛出了眼泪,她小声尖叫,然而仍然挺着腰,磨着这个坏透了的妖精。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说那么荒谬的谎话?” 如丝媚眼轻轻撩拨着她,妖精抓着身下的床单,吃吃笑着说:“因为……嗯啊……因为你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想吃了你。” “吃”这个词,在她们两个无数次隐秘而欢愉的对话里有远比字面上多得多的意思,小公主羞红了脸,但想到自己正在说好的寝宫里操她,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阵地悸动。 “我也想吃了你……可恶的妖精……你那么美,为什么还要嫉妒我?”她停下了研磨,重重地挺腰,女巫受不了似的呻吟出来。 “魔镜说你比我美呀……我想我要折磨你,摧残你,让你枯萎……” 公主在她说完话之后,又重重地顶进去,蜜水被粗长的魔刃挤出来,流到了白雪的腿上,魅魔又娇软地呻吟了一声。 “可你把我教得和你一样,这就是你的折磨和摧残?我只会长成和你一样的人……我的妖精……我的小傻瓜……” “你是个有灵性的女人……我真的想把你……变成我的同类……”女巫伸出手抚摸着小公主的脸颊,“你就这么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说话吗?你至少应当表现出尊重……哈啊……” “哈?小妖精,我可不信你真的年过半百,吃婴儿跟喝少女的血都并不能真的让人延缓衰老吧?乖乖告诉我。”她温柔地在女巫耳旁呢喃,让她把腿舒服地圈在自己的腰上,乳尖蹭着乳尖,松林一般宁静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的腰却一直使劲,磨着那些她的妖精最喜欢的地方。 “啊啊……我的小公主……别……呜……别……33!万圣节过完我就34了……” 公主笑了出来,算着当时被她吓到的时候她还不过是23、4岁,居然把自己画得那么可怕。 “心软的魔女……”她吻着那红润的嘴唇,她不再折磨那几片水汪汪的嫩肉了,只是浅浅挺着腰,偶尔深入中间,中间的魔刃给予两边的是几乎一样让人疯狂的快感,喘息声渐渐地重了,嫩肉们都严阵以待,尽力迎击反复的推挤和研磨。 不用分心回答小公主的问题,她再次专注于自己敏感的身躯,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融化了,身体表面甚至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汉水,快感一层层地堆叠,自由的气息再次围绕了她。 铁石心肠也许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融化了,她的公主拥着她,纵容她尽情地欢叫,累积的快感冲毁了保护着肉身的堤坝,把全身都淹没了,剧烈的快感麻痹了眼睛,麻痹了听觉,麻痹了整个用来思考的部分——不论是大脑还是灵魂,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少女轻轻地吻着自己的眼睛。 “瑞文,你是哭着哄我开心,还是真心诚意地哭了?” 她茫然地伸手擦擦眼角,摸到了一丝湿意。她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怎么办啊,真的被你在寝宫里操哭了,我可以拿走你的灵魂了。” 公主躺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一起放在她胸前,笑着说:“你想要我的灵魂,得先陪我终老才行。” 女巫歪头笑了笑,“好啊,可你要怎么和你手下的人说?” 小公主耸耸肩,吻着她柔软的面颊,“总有办法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 女巫闭上了眼睛,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掐灭了火光。 小公主忽然问:“到底哪个是你的真面目?傲慢邪恶的女巫,还是单纯快乐的梦魇魔?” 女巫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她的鼻尖,她轻轻戳着,软软地对她说:“当然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面目,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在你面前真是太放纵了……扮演一个傲慢邪恶的女巫也挺无聊的。”她想也许这就是小公主最终都没有把古灵精怪的梦魇魔和邪恶傲慢的女王联系在一起的原因,“嗯……我的小公主,你为什么欲言又止?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 “……你爱过我父亲吗?” 女巫忽然笑起来:“我还挺爱把他操哭在这床上的。怎么了?自己死去的老爸的醋也要吃吗?” 小公主震惊于这个答案,结巴着问:“怎么、怎么操?” 女巫邪恶的笑脸忽然凑了过来,手臂环在她细窄的腰上,纤长的手指从她背后的凹陷里慢慢下滑,甚至钻进了臀缝里,绕着小巧的菊蕾打转,引得小公主一个激灵。“操这里呀,一般只有男人才会喜欢,不过你要是想玩,下次我们玩这个?” 小公主饱受惊吓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那里还有点火辣辣的痛感呢。 40 白雪女王抓到了一只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