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有我看的见》 PΟ-1⑧.c0M 1 付莺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但是是最没用的小姐。 老付家十几口人,付莺的兄弟姐妹就有五个人。 三男两女,大事大哥做,小事二哥做,替补队员有小四,全家的团宠、掌上的明珠有小五就够了,不大不小不上不下夹在中间的老三,也就是付莺,非常没有存在感,虽然是大小姐,但基本属于酱油人员。 没有人鞭策她学习,没有人要求她担起大小姐的责任,更没有中考高考大学毕业找工作的烦恼,每个月还有十几万零花钱。 付莺的人生很没有目标,很枯燥。 所以付莺养成了非常咸鱼的性格,最大的梦想就是宅在家里打游戏打到一百岁。 付莺十四岁的时候离开本家去上初中,贵族学校都不知什么脑回路,喜欢把学校盖在郊区这种叫个(私家)车都得等半天的地方,她还不喜欢住宿舍……于是家里图方便,让付二公子在付莺学校附近收购了一座旧酒庄,翻新盖了庄园,付莺的二哥还皮的不行,给庄园起名“冷宫”。 从那以后付莺就基本告别了每日专车接送上下学的幸福日子,天天在豪车里的同学们众目睽睽之下蹬着小自行车上下学。 好日子过了没多久。 在新家住了两年的付莺迎来了一个大问题。 青春期! 最大的烦恼就是姨妈造访了她家门,还有隔三差五就瘙痒难耐的胸部。 于是付莺开始厌恶胸罩,在家里能不穿就不穿。 在这个有点尴尬又有点小骚动的时期,付莺结识了学校里的坏孩子。 这群女孩子都比较早熟,周末都忙着出去聚会,懒得给付莺小菜鸡答疑解惑,于是送来了一打科普本子,和一串百度云链接,让付莺自学成才。 于是这个周末,付莺在家看了一天的小黄片。 “妈呀好壮的男人!” “哎呀全都露出来的吗?” “天呐这就戳进去了吗?不会痛的吗?” “嗯……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 “咦?” 付莺正看着屏幕上的大胡子叔叔把一个女生肏的尖叫连连。意外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 啊,难道这就是淫水? 付莺想起下午时候看到的漫画。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吹的付莺一个激灵。 住在边郊最大的坏处就是大夏天的夜晚降温降的很厉害,一个不注意还会被晚风吹感冒。 付莺起床去关窗户。 回来把电视关掉去洗澡。 下面湿乎乎的,像姨妈来了,感觉很不舒服。 在浴缸里,付莺想起有一本漫画就画了小女孩在浴缸里被她的哥哥破了处女膜。海棠文壆導航站:наIㄒаɡSんùЩù(海棠書屋).てóM 付莺想想自己的两个哥哥,打了个冷颤。 算了算了,爱不起爱不起。 付莺又想起另一本漫画,说的是女孩在学校游泳馆里被体育老师以按摩的名义肏了。 再想想自己学校的一群又高又壮肌肉很大块笑容很灿烂的体育老师,心情不由一阵激动。 或许不错~ 顺水推舟顺坡下驴,付莺开始意淫自己跟健硕的体育老师在浴缸里水乳交融鸳鸯戏水。 她闭上眼睛,一边想着体育老师粗糙的手掌揉搓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胸部,一边用湿乎乎的舌头舔弄自己的嘴唇,然后肌肉粗壮的大腿推开自己的双腿挤进自己的大腿根部顶住自己的小肉穴。 付莺不由自主地用手掌按住自己的下面,假装被体育老师的膝盖顶住了那里。 然后她接着想象体育老师用他有力的大腿将自己撑出水面,胸部从水下来到水上,体育老师得以低头含住她娇小的乳头,像漫画里描述的那样,又咬又舔,还很用力的允吸。 思即此,付莺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小乳头,酥酥麻麻的,有点痒有点疼。她又捏着自己的乳头轻轻转了转,好像……有点感觉?…… 付莺不再拘泥于自己的胸部,她开始揉搓自己的小穴,准确的说,是揉搓自己的阴蒂。 她不知道那里叫什么,今晚之前那里对她来说不过是尿尿的地方,容易弄脏。但是现在,她一边搓着自己的小阴蒂一边微微的喘息。 她没想到那里会那么有感觉!又痒又舒服,又有非常强烈的饥渴感! 付莺脸上泛红,一直红到耳朵尖。 她胡乱地揉搓自己的那里,快感一直都有,消散不去,但又达不到让她像电视漫画里描述的那样高潮到喷出尿来。 她开始感到欲求不满。 她看了眼四周。看到了花洒。 想起来视频里就有女人把花洒拆了用水龙头冲自己的那里。 想到就做,付莺从浴缸里起来。 忽然从热水里起来,付莺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不甚在意,转而去拿花洒,把淋浴头拆了下来,只剩一根水管。 付莺坐在浴缸边,分开双腿,把水龙头对准自己的下面,然后将水闸打开。 强劲的水流冲击在付莺的阴蒂上,一下就把付莺冲尿了。 疼尿的。 水流太强劲,刺激感太强烈,失禁的付莺慌忙关掉水闸,无助地看着自己因为疼痛不停漏尿的下面,想捂又有点嫌脏,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于尿完了,阴蒂还是很疼,付莺拿水轻轻地洗了洗下面,然后捂着自己的小阴蒂,心想再也不用水龙头了! 慌忙擦拭一下泡回了热水里。 正在灰心丧气的付莺忽然感到下面一阵湿热。 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 付莺分开腿看看浴缸底下,心想应该是机器自动换水了,水流喷到那里真舒服呀,就像被人舔着一样。 被舔着…… 付莺又开始想象起体育老师趴在自己的面前,一边用舌头舔她的下面,一边用手撸自己的管子,一副非常想肏她的模样。 “恩~”轻轻哼出舒服的音调,付莺往下躺了躺,分开双腿享受水流的“舔弄”。 水流一刻不停地舔着她的阴蒂,安抚它的痛苦,并且在阴蒂、小穴口、菊花处来来回回地撩拨。弄得付莺娇喘连连。 接着,付莺感觉到水流从她的小肉穴向上蔓延,滑过她的小腹、肚脐眼、胸腔,一直到她的胸部,然后在她的乳头那里来回打转,下面的攻势也集中在她的小穴口和阴蒂的交接处,甚至水流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付莺被弄的挺起了腰张开了嘴,一双玉腿曲起后紧紧夹在一起,一连几波娇喘和小腹抽动,她高潮了。 高潮之后,付莺摊在浴缸里,水流的涌动也适时停止了。 付莺意犹未尽,双手摸了摸自己因为热水和高潮而变得红红的脸,仰躺在浴缸里。 “哈~好想要个男人呀~”付莺舒服地眯上眼,自言自语。 刚说完,忽然。 付莺的嘴被堵住了。 付莺惊地睁开眼!什么也没看见! 但是嘴巴闭不上,脑袋也动不了! 就像被空气强吻了一样! 什么情况?! 付莺挣扎起来,这时她明显感觉到一双又粗又大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提一拉一翻身,她整个人伏趴在浴缸上,准确的说,是水上! 她不是趴在水里的,她的身下有什么东西被她压着! 是什么??? 来不及多想,付莺被抓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然后她的嘴巴被强硬地张开,她的小舌头被一只更粗大更湿滑的舌头搅弄着,她被强吻地呼吸不畅,她的口水流了出来滴在水上。 接着,付莺被扶着坐起来,她的胸部又感受到了刚刚被水流抚慰的舒服,她的小穴也同样收到了来自水流的爱抚。 原来刚刚是这个看不见的生物在弄她!不是水流! 付莺正想着,小穴一阵异物感和刺痛感,有东西插了进来。 “啊!不要!”付莺慌慌张张地低下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小穴被一根粗糙的东西插进来了的感觉不会错!她想要拒绝,但是拒绝不了,插进来的那根东西开始来来回回地抽插着,还顺便在里面抠来抠去。 “啊~啊~不要~”付莺娇喘了起来。紧接着她感受到又一根差不多大小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小穴。 一次两根,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了,是男人的手指!粗糙的,关节粗大的男人手指! 难道说,这个看不见的生物是个男人? 难道我随口一说就真的凭空出现一个男人给我?? 付莺正瞎想,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 “啊!不行!啊~不要~太多了~不要啊啊~啊恩~”付莺娇喘连连,身体随着男人手指的力道摆动,男人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肉穴里来回抠弄。 忽然,随着付莺不由自主地一颤和穴道紧缩,男人找到了付莺敏感异常的部位,于是加大力度攻击那个部分,搅的付莺控制不住的大喘气,又疼痛又难耐又舒服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双手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腰部被男人托住的她借力不住地摇摆着屁股,渴望高潮的模样非常色情。 “啊啊~那里~啊恩!哈啊啊啊~好棒,好棒!啊~” 忽然,浴室门被敲响。 门上的扬声器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大小姐,泡太久热水对身体不好,且晚膳已经备好,请您尽快出来用晚膳吧。” 付莺吓得捂住嘴噤了声。来自小穴的刺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来愈用力愈来愈深入,她一边紧张不已,一边极力忍耐,又一边兴奋至极。 忽然,付莺感受到来自阴蒂被人用力揉捏的快感,几乎是立刻地,她迅猛而强烈地高潮了,始终记着门外有人的付莺紧紧咬住牙关,把高潮时强烈的呻吟憋在了牙缝里,憋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高潮过后,付莺感到身子一轻,她落回了水里,那个男人消失了。 付莺在浴缸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抖抖嗖嗖地起身,发软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她裹上浴袍出门去。管家见状立刻来扶着付莺的手臂。 吩咐手下去倒杯葡萄糖水,管家关心地说道:“泡热水虽舒服,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请大小姐今后莫再泡那么久热水了。” “好,好……”付莺气力都没了,草草喝了糖水就睡下了。 半夜被人叫醒,原来是管家不放心付莺饿着肚子,备了宵夜请付莺下楼去吃。 付莺也确实是饿了,穿上睡袍下楼去。 一碗燕窝粥下肚,付莺精神不少。 回房之后付莺决定打打游戏。 刚拿起手柄,付莺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 又没关窗? 付莺回头看去,不对呀,门窗都关着呀。 哪来的凉风? 紧接着,电视屏幕一黑,付莺的PS4被关了。 “???”付莺一脸蒙逼。 “妈的又停电了??”付莺生气地把手柄往床上一扔。然后把自己也往床上一扔。 看看时间,凌晨两点,明天周日,可以睡懒觉,现在还精神着。 那就玩会儿手机吧。 结果玩着玩着付莺就睡着了,手机砸在脸上都没把她砸醒。 好一阵子之后,付莺的手机莫名其妙地自己动了起来,从付莺的脸上移动到床头柜上。 -- 2 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付莺没把浴室春意放在心上,全当是自己获得了某种色色的超能力,只是她现在还没心情用,以后有机会再用。 然后这天,二哥来了,来就来嘛,把家里另外两个小的也带来了。 “唷,冷宫生活不错嘛?三儿气色越见红润呀。”二哥揉着付莺的脑袋瓜开心的调笑。 “别叫我三儿,臭老哥!”付莺一巴掌拍掉了二哥的手。 “姐姐姐姐”这时小四儿来了,拉着还留着口水吃着棒棒糖的小五,凑到付莺耳边说:“二哥让大哥在门口下车躲起来了,他们好像有阴谋!还不带我跟妹妹!” “噢哟,大哥都来了,什么日子今天?”嘀咕着,付莺自然而然地翻开了手机里的日历,一瞧。 一月十七,没啥特别的呀。 随手关了手机揣回兜里。 转头一想,不对,又把手机掏出来瞧了一遍日历。 农历十二月二十三! 我生日! 妈耶! 这时大哥指挥着手下拉了一条英国古牧出现在付莺面前。 “生日快乐!” …… 为给付莺庆祝生辰,除了大忙人大哥提前离开外,几个兄弟姐妹在付莺的庄园里陪她玩到很晚。 深夜的时候,二哥回自己的会所去了,太晚了,不放心两个弟弟妹妹回本家的付莺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弟弟妹妹,自己去睡书房。 虽是书房,但也是付莺的第二个闺房了。 书房是前任酒庄老板的私人空间,经过知名设计师设计,采光好又给人私密空间的感觉,而且大书柜里面的存书数量庞大,内容丰富,刚搬来的时候付莺就迷上了在这堆书里找不同。 付莺很喜欢前任庄园主的小癖好,比如说一堆关于巴别塔的书籍里加塞了一本巴别塔的传说小册,又或者是一大排中国明朝历史典籍里夹了一本庄主自己收集记录的明朝一些特别有意思的小事情的册子,或者是明朝某任皇帝的外传。付莺曾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泡在书房里翻前庄主留下的有意思的书籍,一度为此荒废学业,直到被大哥严肃批评了之后才收起心思好好学习,少来书房找小杂书。 说起来上次来书房已经是三个多月以前的事了。 书房里设有付莺的小床,夹在两个大书柜和一扇小窗户的夹角处,即突兀又影响美观,还小,只够付莺一个人在上面滚。 但是付莺喜欢。 好久没回来睡了,付莺一时没有什么困意,就在这一排排书柜里找乐子。 正在百科全书那一排转悠呢,不知哪来一阵风,把窗帘掀了,顺便带翻了一小摞书籍。 付莺上前收拾,顺便瞧瞧是什么书,瞧着瞧着,发现了这摞书籍不一般。 是前庄主自己写的自传! 好东西! 付莺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捧着这几本自传回到小床边,关好窗拉好窗帘,裹上被子打开她的手工小台灯,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 七十年前,付莺的学校还没搬到这里来,这一片地还只是一块没什么商业价值的荒郊野岭。 直到一位年轻的商人买下了这块地皮,设作酒庄,用他独特的酿造手法酿出了举世闻名的OOX葡萄酒。这个年轻的商人也摇身一变成了百万富翁。 “百万富翁很富吗?”付莺这个一月零花钱就有几百万的可耻富二代表示不能理解七十年前百万的可贵。 后来酒庄做大,发展了下家,工作稍微轻松了些,年轻人也渐渐步入中年,他开始感到寂寞,也开始考虑生儿育女的问题,但是朋友告诉他,他虽然贵为百万富翁,但总是窝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非常不方便举办宴会结交朋友,更不用说找老婆了。富翁一想也是,于是他搬离了这个破地方,去到城里生活了十年,期间他与一位美丽的女子结婚,生下了一位同样美丽动人的女儿,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但是好景不长。 富翁的事业受到了挫折。 商业对手找上了他的妻子。 他的结发妻子竟被权利金钱迷惑了双眼,想加害于他,关键时刻是他女儿,挺身而出,替父亲挡下了来自疯狂母亲的致命一击。 女儿的死唤醒了母亲的理智,但清醒的母亲无法接受自己亲手杀死了宝贝女儿的事实,于是吞枪自杀了。 一夜之间财去人亡,失去了妻女的富翁变卖了城中的家产,孤单单地回到了这个破旧的酒庄,在回忆和悔恨中,寂寞地生活了十年,直到有一天,他坐在书房内的椅子上,面对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回首自己的一生,竟是那样寂寥,他匆匆写下自己生平往事,便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在自传的最后,男人这样写道: 我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看着我的宝贝茵儿长大成人。 付莺没看到那里,她一早就困的睡着了。 自传静静地躺在她的怀里。 不知是风还是什么,在轻轻地翻动着剩下的几张空白书页,翻到一张老旧照片显露出来的时候停下了。 那张照片泛着黄,但是依然清晰。 照片里,一位精神抖擞的父亲和一位古灵精怪的女儿相拥着大笑,那时的阳光那样好。 要是再认真对比一下会发现,照片里的女孩与付莺简直如出一辙。 …… 下半夜的时候,付莺做了个春梦。 她梦见了自己的浴室,看见自己在浴缸里自慰,而自己面前却站着一个男人,高大的男人,穿着有点老式的背带裤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上,毛发旺盛,有一点发福,但不影响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他看起来有点老,鬓角上白发苍苍,胡子拉碴的,看起来也有些发灰了。 她看到自己在浴缸里呻吟的时候,男人定定地看着她,渐渐地兴奋起来,付莺看见男人裤裆支了起来,一根棍子形状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付莺知道,那是男人的大肉棒,漫画里都这么叫。 接着付莺看见男人弯下腰,双手扶在浴缸边缘,他的大半个身子探进浴缸内,用鼻子细细地闻自己的脖颈、下巴、嘴唇、鼻子、额头、秀发,甚至不时地张开嘴,似要咬自己一口的模样。 然后就是付莺作死拿水龙头冲击自己下面的时候了。意外的是,男人在付莺被水流冲尿了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手伸向自己的裤裆,拉下裤链将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一边看着付莺失禁,一边狠狠地撸着自己的大肉棒,还一边不停地咒骂着“混蛋!fuck!”之类的词语。 随着付莺灰心丧气地回到水中,男人放开了自己的肉棒,转而随着付莺泡进水里,然后潜入水中,去抚摸付莺受伤的阴蒂。然后在付莺舒服地张开双腿的时候将脑袋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着付莺的小肉穴。紧接着,男人抬手抚摸着付莺的身体,从大腿根部抚摸到小腹,一直往上,摸到乳头处,手法温柔地揉捏起了她的小乳房,对付莺小肉穴的攻势也猛然加重,直到付莺紧紧夹住双腿呻吟着第一次高潮了之后才放开了付莺的乳房和肉穴,离开了浴缸,坐在浴缸边缘一边视奸着付莺一边揉搓自己的肉棒,水打湿了他的衣衫,衣服下浓密的胸毛、结实的肌肉和有些发福的肚腩清晰可见,结合他粗又长的大肉棒,透着一股浓烈的吸引力。 “哈~好想要你呀~”付莺在梦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男人不敢置信,片刻后几乎是发狂的猛兽一样扑了上来,狠狠地咬住了付莺的嘴唇…… 付莺在男人的狂轰滥炸下找不到喘息的机会,只能大张着小嘴寻求空气和男人的津液。 忽然,付莺感到嘴唇一疼,血腥味在口腔里酝酿。 恩?好真实的梦呀? 付莺惊醒了过来,她猛地坐起,她一摸嘴巴,破了,有血,还有点疼! 我自己咬的?付莺刚这么想着,一股外力推倒了她,在朦胧的月光中,她好像看见了梦里的那个人,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但绝对不是什么都没有! 因为此刻她的小睡裙被不知名的外力掀了起来,一下给她掀到了肩膀上,她的小内裤她正在发育的小胸部全都裸露出来了! 紧接着胸口一凉,乳头被凉凉的东西含住了,湿湿滑滑的,还有点扎肉,付莺感觉到那是男人的嘴唇和舌头,扎肉的是男人的胡渣。 电流流窜全身,那冰凉的触感,不仅没有让她感到寒冷,反而还有一股燥热的冲动感涌上心头。 “哈恩~”付莺轻哼出声,挺起胸脯去迎合男人的舔弄。 换来的奖励是另一股凉凉的触感顺着胸口一路往下游走,略过小腹,在付莺刚开始长毛的小肉穴处流连忘返。 付莺感受着,有点粗糙,又大又有力,那是男人的手。付莺又想起了浴室里那让自己发狂的爱抚,脸和耳朵尖登时就热了起来。 “我还要,上次的……”付莺对着空气说道。 马上,那双大手就探进了她的小肉穴里,先是揉捏了一下阴蒂,紧接着轻轻插进了付莺的小穴里,稍微搅弄一下,抽出来,顺便带出许多淫液,这些液体被涂抹在肉穴周围。紧接着,一次两根,男人的手指又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之后抽出,再插入,再抽出,来回抽插一阵,付莺就已经淫水连连呻吟不断了。 接着,付莺的双腿被抓住,抬起,然后一条冰冷坚挺,甚至有点小弹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小穴。 “啊~是什么?”付莺来不及多想。双腿被迫夹住,将那根冰冷的东西夹在小穴和大腿之间,然后男人就动了起来,付莺被推送着一下下摆动着腰肢,她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了,是男人的肉棒,随着推送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付莺的大腿内侧、小穴和阴蒂,带给付莺飞一样的快感。 “啊恩~啊啊好快~好大力~”付莺尽情呻吟着,不用像在浴室里怕被人听见而不敢大声。 经过一番推送,付莺被调换了姿势,她侧躺着,双腿依然夹着男人的大肉棒,男人冰凉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付莺感觉到男人的手指穿过肉棒和大腿,准确地摸到了付莺的小肉穴,几番揉搓,男人把肉棒从付莺的大腿间抽出,然后扶着肉棒,让龟头沿着付莺的小穴的游走,直到付莺哼唧着扭动屁股,才对准了穴口,一挺腰,狠狠地插进了付莺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付莺带着哭腔呻吟了起来。 丝丝血红自股间流出,破处让她即疼痛又刺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竟直接让她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未散,男人开始迫不及待地挺动他的腰肢,坚挺冰凉的肉棒在付莺的小穴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搅的付莺呻吟连连。 还没缓过劲来,付莺的阴蒂受到了男人手指的揉搓打击,刚刚下去的高潮快感立刻又涨了上来,并伴随着阴蒂的一阵紧颤,男人适时地对着付莺小穴深处的子宫口用力冲撞了好几下,拔出,付莺在高潮的尖叫中尿了出来。 还没尿完,付莺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等一下!等等,我还没……” 尿完……剩下的话被吞没在小穴的快感之中。 “哈……哈……宝贝……宝贝” 在一次次的冲击中,付莺渐渐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幻听了,因为直到现在,尽管自己被肏的神魂颠倒,也依然看不见那个用冰冷的肉棒肏着自己的人。 她仰躺着,双手紧紧攥着枕头套,纤细的腰肢挺起,有节奏地摆动着,一双腿却在空中大张着,似是被人抓着抬起在空中,又似是夹着什么粗壮的东西,比如男人的腰。 “啊啊恩~啊恩~要来了~啊,我又~快点~用力!我又要来了啊啊啊~~”付莺呻吟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这一次,付莺感受到了另一股凉意,射进了她的子宫。 -- 3 “你…射了吗?…射在里面了吗?”付莺不太敢相信自己被看不见摸不着的男人内射了,虽然很爽啦……她睁眼看去,好像看见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有小穴口有什么在往外流的感觉很清晰,低头看也是除了自己被肏的一塌糊涂的淫水外,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此时意犹未尽,将付莺抱了起来,抱到沙发边,给她倒了杯茶。 付莺跟看恐怖片一样看着自己凭空飞起,然后落在沙发上,茶桌上的茶壶杯子自己动了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付莺喝掉了茶水,刚放下杯子,自己就又被推倒了。 付莺躺倒在沙发上,感受到一股重力,自己整个人被压住了,小穴被男人的舌头攻占,然后她的脸边贴着一条湿滑冰冷又硬挺的东西,是男人的肉棒。 出于礼貌付莺伸手握住了肉棒,想象着电视上的动作,也开始为男人撸了起来。 但显然效果不太好,撸没一会儿男人就自己动手,把肉棒抵在了付莺的嘴唇上。 付莺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龟头,舔了舔,感觉不到味道。然后男人就动起了腰。 付莺放弃了尝试,她顺从地含着握着男人的肉棒,由他自己动。 男人没有插太深,也没有插太久,在付莺嘴巴酸痛之前就射了出来,付莺只觉得嘴里好像有液体,试着吞了一下,又什么都没吞到。这种感觉很新奇。 这期间小穴被冷落了,付莺下意识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小穴,问道:“还来吗?” 还来吗? 当然来! 男人高高举起付莺的双腿,狠狠地插进了付莺的小穴里。这个体位比之前深的多了,肏的付莺连连喊太深了,又欲罢不能,很快就高潮了。 付莺高潮之后,男人把付莺抱了起来,换成她骑着男人躺着,付莺知道这个体位,看小黄片的时候这个体位让她很有感觉。 付莺害羞地扭动着腰肢,几下就知道这个体位的好了,这这姿势刚好肉棒能顶到她非常有感觉的地方!付莺不由将双腿分的更开,身体后仰,嘴巴大张,并加大了力度和动作幅度。 “啊~啊~啊~好深啊~啊~好棒!~停不,下来~啊~啊~” 男人配合地抬腰,让肉棒插的更深,换来付莺更强烈的快感! “又要~又要~恩恩~”付莺呻吟着,忽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 “您也要~射了,是吗?~恩恩~射吧啊恩!射进,里面!哈啊!啊~” 男人又射了一大堆精液在小穴里。 付莺满足地仰躺着倒下了去。 “好累呀……”付莺翻了个身,不小心滑下了沙发,但下半身因为紧紧缠着男人的肉棒,所以没有一并滑下。 付莺现在这个姿势,正是高高翘着屁股对着男人,怎么看都像求爱的样子,男人也不负众望地硬了。 感觉到肉棒的又一次插入,付莺问道:“还要吗?嗯嗯~” 男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又是一轮战斗。 天微微亮了,付莺想着明天还要上课,不能在纠缠了,就说:“不要了,明天还要上课……” 回答她的是一个沧桑低沉的男人声。 “那……让我抱抱你……” ??? 听见声音的付莺猛一回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能看见我吗?”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温柔的亲吻和扎肉的胡须,耳边萦绕着男人暧昧的声音,但就是看不见! “看不见,你是谁?” “陈文景。” “不认识。” “噢……那现在就来认识认识吧?” 正聊着,付莺又被男人封了嘴。 付莺感受的到陈文景正很温柔地亲吻着自己,温柔地连他的胡须都不那么扎肉,反而是瘙痒一样地摩挲着她的脸。 陈文景,陈文景…… 耳熟的名字。 “等一下……”付莺推拒了陈文景的亲昵,一本正经地问他:“我想起来了,你是上一任庄园主!那你岂不是……鬼?” 难怪怎么都看不见他。 没等陈文景回答,付莺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弹一样问了出来。 “为什么我能感受到你?” “为什么跟我做…做爱?” “啊!你是不是天天偷窥我?!” “噢!我懂了!你这个老色鬼!!!” 说罢,下沙发,穿上睡裙,夺门而出。 出了门就傻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所有人都睡了,她不好叫醒管家给她另外准备一个房间,毕竟没人会信书房闹鬼,而且她还刚跟这只鬼翻云覆雨了几遍。 身后的房门自己打开了,然后付莺感受到一阵凉意贴上了她的后背,圈住了她的腰身。 “回来睡吧,天快亮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不是吗?”男人的话语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付莺认怂回了房,被陈文景抱着躺在她的小床上。 说起来,大夏天的被一只鬼抱着睡,浑身都凉凉的,夏季的燥热一扫而空,非常舒服,付莺很快就睡着了。 ………… -- PΟ-1⑧.c0M 4 “你是不是很高,很壮,胸毛很多,大胡子,穿背带西裤,还有肚腩?” 七月,午后,庄园后院,小水池旁。 付莺穿着她最喜欢的小白裙,脱了凉鞋,一双玉足泡在清凉的水池里,池子里还有小鱼儿在清理她脚上的角质层。 宁静的小后院,空中有花香,远处有蝉鸣,下人们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没有人发现付莺正坐在水池边自言自语。 “你看得见我了吗?”男人的声音响起。 “看不见。”付莺踢着水,惊的鱼儿四处乱窜。 “梦见了。”付莺又补充到。 陈文景笑了,付莺听出来他笑得很甜蜜。 陈文景说:“我们真的很有缘。” “所以你已经很老了咯?”付莺对着空气一努嘴,骂道:“你这个老色鬼!”海棠文壆導航站:наIㄒаɡSんùЩù(海棠書屋).てóM 陈文景没说话,只是从身后抱住了付莺,见她没挣扎,知道她并没有真的介意,就亲亲她的后脑勺,暧昧地说:“但你也很舒服呀,不好吗?” 付莺红了脸,不予反驳。 感受到陈文景在舔她的耳朵,付莺向后撞了这个老色鬼一下,骂道:“光天化日,不安好心,小心路过个德高望重的道长,一发功收了你这老鬼。” “哈哈哈哈~”陈文景放声大笑。 付莺眼角瞥见管家朝她走来,赶忙制止陈文景的笑声,怕被管家听见吓坏他老人家。 “没事的。”陈文景说着。 “大小姐,二少爷来了,给您带了礼物。”管家说道。 “什么礼物?”付莺问,冷不防听见陈文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而且这个音量,只要管家不耳背,肯定能听见!吓了她一大跳,没听见管家的回答。 但见管家面色如常,好似完全听不见陈文景的声音。 “你看,他听不见的。”陈文景笑着说。 “什么?”付莺愣愣地问。 “是钢琴,大小姐。”管家再次回答。 “噢,好,二哥在前厅吗?” “二少爷已经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好的。” 管家离去了,小后院又只剩下付莺一个人。 “为什么他听不见?”付莺说道。 “因为我是鬼呀。” “那他摸得着你吗?” “不能。” 沉默了好一会儿,付莺又问。 “……为什么我能?” “我们真的很有缘呢。” 第二天付莺就去了市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顺便咨询了心理医生。 得到的结论是,身体健康,神经正常,内心强大,而且处女膜没了。 听到自己处女没了,不知为何,付莺舒了口气,放了心。 她是自己去的,给她检查的大夫不认识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只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付莺,塞给她一张纸条,写着电话号码,并告诉付莺她有一个律师朋友,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联络她。 付莺羞红了脸,急忙忙离开了医院,回了家,来到书房。 “陈文景,在不在?”付莺叫道,拿眼四处瞧,试图看见点儿蛛丝马迹。 一阵清风拂面,陈文景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了?” “你在哪?”付莺还在四处张望,就是看不见陈文景。 陈文景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回答道:“……你的面前。” 听道,付莺纵身一跃,向前一扑!结结实实地扎进一个冰凉的怀抱里,双脚腾空,八爪鱼一样飘在空气中。 “哈哈哈哈哈!~”付莺看看自己腾空的双脚,开心地笑了,拿脑袋蹭陈文景的脖颈。 “这是在做什么?”陈文景问道,任由自己的小情人在身上瞎蹭。 “开心呗~你是真的,不是我在幻想。” “呵呵……可是你看不见我呀,你真的确定我的存在吗?”说着,陈文景用手捂住了付莺的眼睛。 付莺只觉得眼睛凉凉的,抓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和舌尖都能感受到他的手,但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连气味都闻不到。 “对呀,除了听得见摸得着,你就像不存在一样,很新奇,很有意思!也很刺激!” “刺激?”陈文景不解,但很快他就知道付莺指的刺激了。 ………… 那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刚吃完晚饭,管家在收拾餐桌,下人在打扫卫生,付莺支着腿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没人注意到她的裙子底下湿乎乎一片,更没人注意到她的小穴正被男人隔着内裤肆意玩弄着。 身边都是人,却没人知道她正在被男人玩弄着小穴,刺激感比躲在书房里啪啪啪来得强烈得多,她很快就高潮了,但为了不被发现,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音来。 “宝宝,别这样……”陈文景亲吻着付莺鲜红的下唇,劝道。 “啊恩……”付莺张开嘴,只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儿声音,就被陈文景堵住了嘴巴。 他们背对着众人在沙发上热吻,陈文景的大手伸进了付莺的裙底,伸进了内裤里面,揉搓阴蒂,接着抽插小穴,然后在付莺的阴道紧缩之时用力戳弄她的G点,直到她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她的内裤。 情到浓时,付莺腾地站了起来,关掉电视,往自己房里奔去。下人们只看到大小姐飞奔的背影,没看到紧随其后的男鬼。 进房,关门,反锁,锁上的一霎那付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被丢到软弹的大床上。 付莺看着虚空,想象着陈文景脱下他的衬衫和背带裤的动作,想象他健硕的肌肉,浓密的胸毛,和些微发福的肚腩,再想象他为自己褪去身上的衣裳…… “帮我脱。”付莺朝着虚空伸出手,立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双手顺势被高举过头顶,付莺的裙子被慢慢掀起,掀过肩膀,再到手臂,直到被完全脱下。 然后是内裤。 付莺看着自己印着花的小内裤被褪到大腿处,先是从左脚褪下,然后从右脚褪下,紧接着它就被揉作一团举在空中,付莺知道这是陈文景在闻她的内裤,紧接着她的小内裤就被丢到了床下。 身上一凉一重,付莺被压住了。 嘴巴被撬开,舌头被另一只大舌头玩弄着,乳房胀痛,原来是陈文景在揉捏着它们。 有些被风干的小肉穴再次流出淫水,付莺情难自禁,双腿缠上陈文景的腰身,抬起腰磨蹭陈文景的下体,她在寻求安慰。 不负期望地,陈文景霸道有力地进入了付莺的身体,换来付莺一阵娇喘,紧接着是持续又大力的抽插,付莺爱极了这个老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能顶到她最舒服的地方,让她快感连连,高潮不断。 云雨一阵,陈文景在付莺的体内射精了,付莺感受着体内的凉意渐渐温热,她突发奇想。 “陈文景。”她叫。 “恩?”陈文景应到,伏在她耳边厮磨。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 “什么为什么?”陈文景问道。 “恩~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付莺感受到陈文景在允吸她的乳房,又咬又舔,弄得付莺畏痒不已,娇笑连连,欲拒还迎。 “噢?说来听听。”陈文景将付莺翻了个面,让她伏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小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看她软弹的小屁股因为这一巴掌而轻微抖动,陈文景的阴茎更硬了几分。 “我要进来了噢”陈文景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在付莺的小穴口进进出出,引得付莺哼哼唧唧甚不满足,小穴也一张一合似在祈求肉棒的爱抚。 “恩~插进来……”付莺应着,感受到肉棒的插入,她满足的哼哼。 “来,说说你的推理,小侦探。”陈文景又轻轻打了付莺的屁股一巴掌,满意地看她扭着屁股呻吟。 “嗯啊~”付莺抱着枕头呻吟着,勉强理清思绪,说道:“我第一次恩~在浴室里,啊恩~自慰的,时候~啊~” 来自下体的抽插停了一停,付莺又被翻了个面,双腿被抬起,高举过肩,被肉棒插入而大张着的小肉穴一览无余。 陈文景一边更深地插入付莺,一边说道:“继续,我在听。” “啊恩~好深!啊啊啊~”付莺情迷意乱了一会儿,小高潮了一次,思绪终于回归,才接着说:“你在看着对不对?” “恩,我一直在看着你……”陈文景亲了付莺一口,接着继续大力插入付莺的小穴,陈文景知道付莺喜欢这种力道的抽插,每次看她被自己弄地失神,陈文景就觉得自己有使不尽的力气。 “啊~啊恩~所以恩~我的第一次~是你舔的~对恩不对?~” “什么?” “啊啊~来了~抱我,陈文景~抱我恩~嗯啊啊恩恩!~哈啊!~” 又是一次满意的高潮,付莺舒服地不行,抱着陈文景冰凉凉的身体,享受他的爱抚,感受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边射精一边抽动,她接着说:“我第一次高潮,是因为你弄我的小穴,我猜当时我还感受不到你,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带动的水流,虽然我是在水里高潮的,但是我高潮时候流出来的爱液被你吃了,对不对?” “还说我色鬼,你说这些事的时候可是脸不红心不跳呢!”陈文景捏了捏付莺的鼻头,换来她的娇笑。 “哼,那也没你色,是谁一把年纪了还敢强奸未成年人的?”付莺不甘示弱,翻身压住陈文景,跨坐在他身上,小穴压住陈文景射了一次之后有点儿萎靡的肉棒。 付莺慢慢扭动腰肢,前后磨蹭陈文景的肉棒,每次他的龟头碰到阴蒂的时候,付莺都会轻颤一下,满足地表情揭示着她舒服地不行。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我也很惊讶能够抱得到你呢。”陈文景说着,回忆起自己用手指夺走付莺小穴的第一次时的场景,没感觉到肉棒胀大了几分。 付莺感觉到了,于是她俯下身,小手摸到身下的肉棒,引导着它找到自己的穴口,然后慢慢地,她坐了下来,用小穴吞下肉棒,一直到她完全坐在了陈文景的小腹上,体内的肉棒也已经顶到了子宫口。 果然骑乘式插的超深的。付莺想着,开始上下扭动腰肢。 “恩~所以呀,照此推理…哼恩~那晚你内射我之后恩~我就听得见你了~嗯哼~”付莺说着,伏趴在陈文景汗湿的胸膛上,她一边主动让陈文景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一边睁着眼睛试图看见陈文景的模样,哪怕是模糊的一点,她也希望看见。 很失望还是看不见,但付莺不气馁。 “也就是说,只要你射的够多,说不定我就能看见你了~”付莺自信地说道。 她复坐起身,分开双腿,让肉棒顶得更深,也让陈文景看清楚他们水乳交融的地方,然后抬起屁股,用力地坐下,再抬起,再坐下,一次一次,一遍一遍,用力之大,能清楚听见肌肤相亲时发出的啪啪声,付莺股臀间流下的淫水混合着陈文景的精液藕断丝连地纠缠着两个人的肉体。 陈文景看着付莺情难自禁的表情,心里有一股久违的冲动,迫使他坐起身,紧紧抱住了付莺,不住亲吻着她。 “啊~啊恩恩~你要射了是吗?恩~射进来~射多点~啊恩哈啊~陈文景,陈文景,陈文景!”付莺连连叫着陈文景的名字,像个魔咒,让他不停在她体内迸发。 射了一轮之后,陈文景看着盈盈躺倒在床的付莺,爱意涌动,便就着这个姿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体内,进去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大力抽动,陈文景又射了。 付莺正要歇息,感觉到陈文景将她翻了身,侧躺着抬起了她的腿,然后他的肉棒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然后射精,一边射一边插,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被挤了出来,粘稠的精液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藕断丝连了。 “还有一点,宝宝,都射给你,都射了,恩!~”陈文景激动地说着,在付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最后一次大力的抽送,将最后一点精液都射进了付莺的体内。 “射满了呢~”陈文景笑说着,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付莺不自觉的呻吟,从小穴里带出了许多精液,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射的精液已经不似之前那样凭空消失了。 “射那么多,会不会怀孕呢?”陈文景抱着付莺,打趣地说。 “恩~陈文景……陈文景……”付莺已经累得睡着了,梦里的她呢喃着陈文景的名字,这让陈文景好一阵感动,他紧紧抱住这个小人儿,心脏贴着心脏,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让自己冰凉了几十年的身体再度温热起来,他想做回人,想要一直拥着付莺,想被她看见,想成为她最重要的人,想她爱上自己。 陈文景亲吻付莺的额头,感受她的体温,是温热的,真好…… -- PΟ-1⑧.c0M 5 …………………… “陈文景。” “恩?” “你喜欢什么颜色?” “恩……蓝色吧” “你喜欢什么衣服?” “衬衫。” “你喜欢吃什么?” “红烧肉。” “好油腻。” “呵呵,还有什么问题吗?” “恩……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问倒他了。 其实还活着时候的陈文景,喜欢风韵嫣然,妩媚婀娜的成熟女性,年轻女孩的天真单纯在他看来平淡乏味,他能清晰地分辨出不同成熟女性散发出来的不同的美,并发自内心的欣赏,但对着年轻女孩,他有时甚至有些脸盲。他生前的妻子,比他大上几岁,就是那种妩媚成熟到极致的类型。 思考了一会儿,陈文景才回答道:“我喜欢你。” “骗人。”别看付莺年轻,却是一眼就看破了陈老鬼的心思。 陈文景心头狂跳,紧了紧抱着付莺纤纤玉腰的手臂。 “说实话,我不介意的。”付莺说着,享受着贴身空调服务,继续吃她的小冰欺凌。 陈文景叹了口气,亲了付莺后脑勺一口,吃东西的付莺没有给什么反应。 八月的午后,空气还有些闷热,付莺让人在后花园的池塘边搭了一个小凉亭,凉亭里吊着一张大藤椅,藤椅上放了许多抱枕软垫,她整个人窝了进去,小小的身形缩在椅子里,远远看去,一切正常,没有人发现她的后背与靠枕之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陈文景抱着她,盘着腿缩在藤椅里,大块头的身形在椅子里有些憋屈。比起藤椅,他更喜欢太师椅,或者是办公椅,最好椅子旁边有一方茶几,摆上几壶茶,放一份报纸,喝茶看报,好生惬意…… 陈文景又亲了付莺的后脑勺一口,闭着眼,低着头,一边回忆,一边说:“你知道周旋吗?” “你的情人吗?” “嗬,说什么玩笑,我倒是希望能结识她这样的才女。”陈文景捏了捏付莺的手臂,继续说:“1945年的时候,我还是个落魄的小酒工,在师傅那里学手艺,周璇已经是那时最红火的歌星了。有次我去给一大户人家送酒,敲开门一看,竟然是周璇的处所,我一激动,把酒箱摔了,破了一瓶葡萄酒。那时候的葡萄酒金贵的很,就是做个十年八年的工,我也赔不起那一瓶酒。” 付莺静静听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哈根达斯冰淇淋,没有搭腔。 “我当时已经懵了,心想这辈子怕是要完了。”陈文景轻轻揉着付莺的手肘,陷入回忆。 “但是周璇只是被吓了一跳,眉眼微微失色,随后就轻轻拍了拍胸口,捋了一下垂下来的散发,并没有责备我,我给她道歉,给她下跪,她把我拉住了,随后她笑了,美若天仙,她只是让我回去换一个干净的酒箱,嘱咐我不要让师傅知道,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她家的佣人收下了我的酒,把钱交给我,我回去后一数,那瓶打碎的酒钱也一并给我了。” “就这样?” “恩,就这样。” “所以你喜欢的,是周璇那样的类型咯?” “是,我生前确实很喜欢周璇。” 付莺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不置评价。 陈文景看着这个刚步入高中的女孩,竟有些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不会是到青春期了吧? 当晚,一人一鬼在书房里云雨,事后温存。付莺背靠着墙壁,在小小的床上只占了一点儿地方,剩下大半都被陈文景的身躯占去了。付莺凭感觉卷着陈文景的头发丝玩。陈文景把脑袋埋在付莺的胸口,满足地叹息。 “陈文景。” “恩?” “你喜欢什么味道?” “蜂花檀香皂的味道。” “你喜欢喝茶还是喝饮料?” “喝茶” “红茶绿茶?” “呵呵呵呵,我喜欢君山银针。” “没听过……” “恩……你喜欢听什么歌” “?” “哦,对哦,周xuan,哪个xuan?”付莺心不在焉的瞎问。 “王字旁,加一个旋风的旋。”陈文景闭着眼,看不见她的表情,一边回忆着记忆中有些模糊的歌星的容貌,一边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 “嘿嘿,突然想到旋风小子。” “旋风小子是谁?” “林志颖。” “噢……我记得他,奶油小生。”陈文景不削于回忆这种靠着面皮取悦大众的小后生。 “哇,你这么说我就不能认同了,林志颖可是一代男神!只比四大天王差那么一点点点点。” “嗯。”陈文景何等贵人,他叱诧风云的时候林小子还毛都没长齐呢,才懒得知道这人在他死后有多红火。于是他应的很敷衍。 “陈文景。” “恩。” “……你是什么时候死掉的?”付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傻。 “……”陈文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忘了……” ‘1983年’。 ‘那时候我爸妈才刚结婚。’ 付莺在心里念叨着,不是滋味。 她看完了那天没看完的传记,她替陈文景悲惨的晚年感到惋惜,也很可怜这个老男人。 他们是在六月份的时候相识的,没多久她就放暑假了。现在是八月初,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认识了两个月了,刚开始兴致勃勃的做爱,实验效果很显著,她很快就能真切地感受到他了,一直到那天晚上现了形的精液,就再也没有任何进展了。 也就是说,付莺到现在还是不能看见陈文景,看不见,闻不到,尝不出,连那些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也在一段时间后就消失了。 她忍不住开始困惑,对陈文景感到困惑,对现实感到困惑。 她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幻想? 陈文景会不会像那些精液一样,做着做着就忽然消失了? 想着想着,付莺忽然啪地一巴掌打在陈文景背上,很用力那种。 陈文景吃痛,离开了小床。 “你做什,” “打我。”付莺打断了陈文景的话头,一脸严肃地坐起来,瞪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心里乱的不行。 陈文景的声音响起来,他疑惑不解:“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打我。”付莺坚定地说。 陈文景沉默了,他是不可能动手打付莺的,他疑惑于付莺的行为,或许他应该认真想想最近付莺的反常之处,然后猜测付莺内心的想法,但是他更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探知她的心里话。 陈文景一把抱起了娇小的付莺,热烈地亲吻她,胡渣扎得付莺脸颊生疼,但付莺不仅不觉烦扰,反而很受用,下意识地就挽住了陈文景的脖颈,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肆意横行。 意乱情迷一阵,付莺猛然回神,一把推开了陈文景,正要说话,一个喷嚏忽然就崩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打完脑子都懵了,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噢,对 “这样下去不行,我讨厌这样。”付莺说着,望着空气,冲着陈文景的方向。 如果不是陈文景正喘着息,她根本找不着他。 这就是问题所在。这就是她介意的地方。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闻不见,你只要不出声站着,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哪!你究竟存不存在?还是我在幻想?这个月我去了三次医院,换了三个心理医生,都没有检测出来我的脑子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我其实是有问题的,你可能根本就不是真的,只是我看了你的传记,然后在脑子里幻想了这一切。” 说着说着又是一个大喷嚏,眼泪鼻涕都蹦出来了。 陈文景拿来纸巾,默默地为她擦去泪水鼻涕。 这在付莺看来,只能看到纸巾自己在动,就像鬼故事里的场景一样。 付莺心里难过极了,甩开陈文景的大手,穿上衣服,飞奔出门。 “你去哪?”下楼的时候,陈文景跟了上来。 “大小姐是要出门吗?”这时管家在楼下路过,礼貌性地问了一句。海棠文壆導航站:наIㄒаɡSんùЩù(海棠書屋).てóM “不用你管。”付莺脸色难看,这话是说给陈文景听的,但是管家不知道偌大的客厅里除了自己和大小姐,还有一头老鬼,自然就以为大小姐是在冲自己发脾气,管家老脸一皱,心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付莺心里烦着呢,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一个人蹬着自行车往庄园外奔去。 陈文景追到庄园门口就不再追了。 他出不去。 这也是其中一个让付莺难受的地方。 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荡,付莺路过学校门口三遍之后,决定到学校操场散个心。 学校里有不少住校生,大多聚集在综合楼里打牌唱K泡温泉,没几个人会大晚上的跑到操场上瞎转悠,有也是被单身狗们排挤出来的小情侣。 单车扔在校道边,付莺孤零零地在跑道上晃悠。 前前后后远远近近好几对情侣。 付莺看着那些情侣十指紧扣、嬉笑耳语、彼此依偎地走在前头,互相的眼里都藏着一个西施,付莺就酸不打一处来。 “哈嘁!”又是一个喷嚏,把眼泪蹦了出来,顺便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付莺蔫蔫地离开了跑道,坐到路边的椅子上,思考人生。 不久身后出现一个人,在付莺意识到的时候,一瓶可乐递到了她面前,罐子上还流着化冻后的水滴。 “怎么突然跑回学校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清俊的男生,白T恤,牛仔裤,短发挡住了半个额头,鼻子上架一副黑框眼镜。 那是付莺的班长,幼儿园到高中都跟她一个班,付莺没少抄他的作业。 “不开心。” “啥事?” “我失恋了。” “???” 班长扶了扶眼镜,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付莺一想,对呀,什么时候谈的恋爱?跟鬼谈个什么恋爱?谈的什么鬼恋爱? “好烦。”付莺一句话把班长给堵了。 沉默半晌,班长忽然开口了:“我喜欢你。” 付莺听了,扭头看他,只见他白皙的脸在月色下渐渐地红了。 付莺没说话,打量着他,干净的眼睛,白嫩的脸,没有皱纹,没有胡须,眉毛都是细细长长整整齐齐的。视线往下,瘦高的身材,全身上下一点赘肉都没有,手指很纤细漂亮,指甲留的有点长了,穿着时下流行的破洞牛仔裤,两条腿也是又瘦又长,脚下踩着一对白球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李家鸿,你喜欢什么颜色?” “额,白色?” “你喜欢什么衣服?” “都…挺喜欢的呀,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吃什么?” “我不挑食,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硬要说一个呢?” “恩…………冰欺凌吧!” “……你喜欢什么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 “我用的是舒肤佳。” “对,舒肤佳的味道。” “……你喜欢喝茶吗?” “诶,怎么突然转换了方向,恩……冰红茶算不算茶?” “不算。” “那就…不喜欢……” “恩。” 沉默了一会儿,班长李家鸿红着脸看路边的石子,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付莺,看见她的表情,不由愣住了。 付莺不知自己什么表情,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定定地看着李家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知道周璇吗?” 李家鸿看着付莺,呆呆地摇了摇头。 然后付莺就感觉到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过,视线也变模糊了。 李家鸿急了,手忙脚乱找纸巾,发现身上没有,又一阵手忙脚乱,把自己的衣服拉了拉,用衣角,笨拙又小心地给付莺擦眼泪。 付莺抽抽搭搭的,自言自语似的,这样说道: “我喜欢黄色,喜欢穿漂亮的裙子,喜欢吃冰淇淋,喜欢用舒肤佳,喜欢喝冰红茶,还喜欢周杰伦和邓紫棋,”顿了顿,打了个喷嚏,接着说:“我讨厌喝茶,我不知道周璇是谁,更没有听过她的歌。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家鸿前一刻还为付莺的喜好跟自己很相似而高兴,后一刻就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了。但是喜欢的女生哭的梨花带雨的,他看着心疼,急得抓耳挠腮,慌乱之下,胡乱安慰道:“没事,我也不知道周璇是谁,我也没听过她的歌,但是我们可以去听呀!听过了不就知道她是谁了吗?”说着就掏出手机,QQ音乐搜索周璇,胡乱点了一首歌,调高音量,放出来给付莺听。 古老的音乐响起,付莺李家鸿两人一听就愣了。 “你有没有觉得好耳熟啊。”李家鸿说着,看了眼手机屏幕。 《四季歌》?没见过。 “但是这个前奏真的好耳熟啊”李家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付莺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歌她熟的不能再熟。 她止住了眼泪,说: “《南山南》” “!!!” 这时候,付莺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只见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吸了两下鼻涕,抬眼坚定地看着李家鸿,说: “李家鸿,我喜欢陈文景。” ……………… -- 6 “冷宫”庄园,偌大的书房,没有一人,窗户开着,晚风吹拂,掀起了几本书的书页,显得房间更加冷清。 突然,书桌前的椅子自己动了,转了个身,面对着窗户。 窗外月光黯淡,乌云遮住了大半月色,山风似鬼哭,吹得窗外树叶飒飒作响。 紧接着,房间里响起了“咔哒”“咔哒”的敲击声,时急时缓,仔细辨认可以发现,那声音是从椅子扶手上传出来的。 这样的情景,不论谁看,都要吓出一身冷汗。 但要是付莺看,就只会心疼。 付莺仿佛能联想到许多许多年前,陈文景写完了自己传记的那一晚,手里拿着烟,孤零零的坐在窗前,旁边桌上是空荡荡的安眠药瓶和一杯喝了一半的白开水,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月色,渐渐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陈文景可能是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没有听见书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付莺温热的娇躯便已经将他拥住。 “我回来啊啾!” 陈文景一扭头,就被付莺的口水鼻涕糊了一脸。 付莺眼疾手快地给他递了一卷纸巾,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感冒了,就别离我那么近了。”陈文景沉沉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无奈。 “恩,是得穿多两件衣服了。” 付莺说着,转身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毛衣,路过的管家看了,一脸蒙逼。 “这夜晚的气温好像是低了点呵,我吩咐厨房给您煮点汤吧。”管家如是说,得到付莺点头之后就去厨房了。 回到书房,不见老鬼,付莺一撅嘴,叫道: “陈文景。” 书房的某个角落传来应答。但不知具体方位。 付莺一皱眉,又叫: “陈文景,抱我!” “我太凉了。”陈文景无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付莺才不管这些,转了个身,张开双手。 “抱我。” 过了一两个呼吸,付莺见陈文景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摆出一脸的不高兴。 “你还想不想睡我了!”付莺厉声质问,看起来凶的不行。 然后付莺就被抱了个满怀。 付莺摸索着找到陈文景的脑袋,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也没管亲到了哪里,然后定定地看着那一块空气,坚定的说:“我一定会看见你的!” 付莺现在还看不见陈文景,不知道这老鬼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收到什么反馈,但心里头的事说出来之后她自己心里舒坦的多了。 “陈文景,你给我忘掉周璇,还有那些成熟美女,你只可以喜欢我,我才不管你喜欢什么蜜蜂檀香皂,还是君子别针茶,你只可以喜欢我,就算我喜欢的东西你不喜欢,你也必须喜欢我!” “还有,就算你哪天脑子抽了觉得人鬼殊途,你也不准走,不准突然消失,不准不理我,不准不喜欢我,听到没有!” 再三命令,付莺有点急于得到陈文景的回应。 但是陈文景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没有反应。 付莺性子里的凶劲儿忽然就上来了,两手一收,狠狠拍住了陈文景满是胡渣的脸,脸凑近了地瞪着他, “快说你也喜欢我。”付莺低着头,咬着牙,说话时候嘴都嘟起来了:“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然后陈文景的舌头就伸进来了,一番纠缠,付莺脸就红彤彤的了。 “我爱你。”陈文景笑着声音传了出来。 这大概是付莺听过最性感最充满吸引力的声音了。 付莺又冲着陈文景的嘴吧唧了一口,看不见这老鬼,角度歪了,亲到了下巴的胡须上。头刚抬起来,又被按了下去,这次就找对地方了。 付莺被陈文景抱着,热吻之后,付莺抬手脱衣,刚脱下毛衣就是一个喷嚏。 付莺看不到陈文景的脸色,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些什么。打完喷嚏就继续脱衣服,三下扒掉所有上衣,圆润奶白的两只兔子在陈文景眼前跳了两跳,看起来香嫩可口。 陈文景把付莺放了下来,劝她:“还是别做了。” “怕我传染给你吗?”付莺瞪他,凭感觉一伸手,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陈文景的命根,又粗又大,分明想做的不得了。 于是她用力一推,把陈文景推到了门边,靠在了墙上,她附身上去,摸索着拉下了陈文景的裤链,掏出他冰凉的肉棒,张嘴含了上去。 “恩……”陈文景舒服的发出声音,付莺越听越喜欢。 付莺先是用舌头在陈文景龟头处打转,用舌尖去舔弄马眼,用嘴唇亲吻龟头下的沟沟。然后她一手捏着陈文景的两颗蛋蛋,一手握住肉棒的很部,伸长了舌头从上往下地舔了一遍,再从下往上亲了一遍。接着张开小嘴,把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越含越深,含到肉棒的一半就吞不下去了,于是将肉棒吐出来,再屯进去,再吐出来,如此往复,时不时用舌尖刺激他的马眼,用手指揉捏他的蛋蛋。 “啊,宝宝……恩……”陈文景舒服得揉着付莺的脑袋,可能是真的太舒服了,在付莺一阵快速的吞吐之后,他腿有些软,趁着付莺歇嘴的空挡,干脆坐到了地上。 付莺顺势伏趴在陈文景的身前,撅着屁股,脑袋深埋在陈文景的腿间。 陈文景会意,享受付莺为他口交之余,伸手抚摸她的翘臀、细腰,还有两个软弹的乳房。 呼吸越来越急促,陈文景隐忍地哼了两声,大手紧紧握住付莺的脑袋,下腹一阵抽动,浑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付莺的嘴里。 付莺将这些液体吞了下去,吞的利落自然,然后主动拉着陈文景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引导他一点一点往上抚摸,摸到大腿根,越过牛仔短裤摸到她的棉质内裤。 陈文景熟门熟路地抚摸着付莺的小穴,找到微微凸起的小阴蒂,揉捏搓弄,很快就让她的下面泛滥成灾,浸湿了内裤。 “恩~~陈文景~”付莺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仰着头,张着小嘴呼唤陈文景的名字。 “恩。我在。”陈文景一如往常那般应她。一边爱抚她的小阴蒂,一边褪下她的牛仔短裤。 刚要脱她内裤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吓了付莺一跳。 “小姐,汤热好了,厨房还做了点河粉作宵夜,请下楼用吧。” 陈文景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继续脱付莺的衣服,脱完把付莺向后一推,让她躺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接着抱起她的腰身,让她的整个小穴都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啊,恩,我一会儿下去”付莺局促地应答,有种被家长撞见自己在看小黄片的感觉。 竖着耳朵听管家下楼的脚步声,确定他走远了,付莺才舒了口气。 陈文景已经将付莺的小穴舔了个遍,舔的她舒舒服服的,管家一走,就立刻转战小阴蒂,又允又咬,完全不准备怜香惜玉,把付莺吸得娇喘连连,喊他名字的声音都酥了不少,很快缴械投降。 陈文景将付莺放到软绵舒适的地毯上,付莺就势躺着歇了一会儿。陈文景并不着急,一边亲吻她的肚子,一边等她缓过劲儿来。 歇好,付莺一翻身站了起来,跨在陈文景身前,然后弯下腰,一边亲他,一边蹲下,双手从他的脖颈,抚摸到毛茸茸的胸膛,在乳头处打了个转,一路往下,按在他的肚腩上,捏一捏感觉还能捏到肚腩之下的几块腹肌。 今天的付莺比以往要积极,陈文景很受用,好整以暇地等她发挥。 付莺已经蹲下,小手摸到陈文景的大肉棒,套弄几下,然后引着它的前端,支在自己的小穴之下,在菊花穴口阴蒂之间,来回打转,让彼此的爱液涂满性器。 准备工作完毕,付莺嫣嫣一笑,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去,动作越慢,感觉越清晰,先是龟头挤开了穴道,紧接着棒身就跟着进来了,强硬地在付莺狭窄的穴道里挤出一条通路,直达深处。 付莺轻呼舒服,凭感觉找到了陈文景的嘴唇,然后在陈文景配合的伸出舌头的时候,俏皮地咬住,允吸,舔弄,最后才将香吻送上。 腰上的动作不停,慢而徐的抬起,缓而深地坐下,来回几次之后,陈文景有些急了。 “宝宝,快一点。”陈文景轻喘着,亲吻付莺的眼睛,催促道。 付莺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下身开始传出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付莺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在陈文景的面前欢快地跳动着。 “恩,再用力点,宝宝,再来。”陈文景催促着,大手扶着付莺的腰肢,帮助她更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撞击。 付莺已经花枝乱颤了,腰已经没了力气,全靠陈文景扶着才没有停下来。 “啊啊~我不行了,恩啊~放我恩~下来……陈文景!……”付莺发出求饶,而陈文景今天,似乎完全不打算依着她,要是平时做骑乘式,她只要一喊累,陈文景就会让她歇息,改成他主动。 “加油宝贝,你不是喜欢我吗?你的诚意呢?”陈文景坏心眼地问道,接着一巴掌打在付莺的小屁股上,打的她一激灵,小穴猛地缩了一缩,陈文景立马发出忍耐的声音。 “恩!啊……好险,差点就被你榨出来了。”陈文景笑着,又给了付莺屁股几巴掌。 “啊!死鬼!坏蛋!”付莺被打红了半边屁股,紧紧抱着陈文景的肩膀,又咬又挠,但是明显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转变成了快感,随着肉棒的进出刺激着她的神经。很快,她泄了。 陈文景意犹未尽,抱着付莺来到书桌前,放她趴在桌面,屁股对着他。 “来,叫我。” “陈文景。” “叫的骚一点嘛”陈文景拿肉棒敲打付莺的小穴,用龟头捅弄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恩~陈文景,插进来~” “插哪里?” “插小穴……一口气插到最里面……” “呵呵,好!”说罢,一挺腰身,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付莺尖叫了一声,立刻就被接二连三的冲击破去了声音,只剩欲仙欲死地呻吟,夹着断断续续的情话,传进陈文景耳朵里。 陈文景开始觉得不够了,只是插小穴已经不能满足他对付莺强烈的爱意了。他低头看去,只见付莺的菊花随着小穴的刺激而开开合合,忍不住拿手去抚摸。 “啊!你在摸哪里?”付莺惊叫。 “摸后庭呀。”陈文景笑着说,紧接着就插入了一根手指,换来付莺穴道过电般的紧缩感,一下就把陈文景的精液榨出来了。 不满足的感觉萦绕心头,陈文景从桌面拿来一只钢笔,看了看,不行,换成圆珠笔,感觉也不对。付莺抬头看见陈文景拿着笔对她的菊花比划,吓得她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我我我我我我要去吃饭了。”说罢,逃了下楼。 楼下管家等候多时了,付莺面色如常地坐下,开吃。眼角一撇,差点把河粉喷出来。 她看见一根黄瓜凌空飞来,避开众人视线麻溜地钻进了桌底! 陈文景! 刚想骂娘,陈文景就已经钻到她的身下,扒开牛仔短裤,露出没穿内裤的小穴。 “可惜坐着碰不到后面呢。”陈文景的声音从桌底下传来。 你还想搞我菊花! 付莺差点骂出来。 付莺焦急地吃快了几口,想赶紧吃完上楼。被管家以吃太快消化不良的理由劝阻。 这时,陈文景的黄瓜到了,挤开裤子贴着小穴塞进了付莺的屁股底下。 “宝宝,把屁股抬起来,抬起来才插的进去呀。”陈文景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伴随着话语,紧贴着付莺小穴的黄瓜开始强硬地来回摩擦。 众目睽睽,小穴被陈文景弄的淫水连连,付莺的羞耻心已经达到顶点。她羞红了脸,正好鼻子一痒,付莺顺势打了一个大喷嚏,把自己的脸憋红,试图掩盖情欲催红的脸色。 管家猝不及防听见那么大的喷嚏,惊了一下,随后吩咐下人去请医生,然后才关心地问:“小姐可有流鼻涕,或是鼻孔堵塞?” 付莺慌乱点头,陈文景没有闹她,可能是那个喷嚏让他冷静了下来。 “可有觉得喉咙生痰?是否伴有咳嗽?” 付莺摇了摇头。 “小姐可能是患了热感冒,那这牛杂河粉就不太适合现在吃了,请小姐移步楼上,莫要受凉,医生很快就来了。”说完让人撤了河粉,并吩咐其他人煮点热水。 付莺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往楼上去,上了一半楼梯,突然想起那根黄瓜!吓得她猛地回头一看! 她坐过的椅子上干干净净,别说黄瓜了,刚刚下面流的那些液体都被擦干净了。 不能确定是下人收拾的还是陈文景收拾的,付莺脑袋轰的一声,羞炸了,内心在咆哮,付莺捂脸飞奔,逃回了房间里。 “陈文景你这个老混蛋!!!”付莺压着嗓子痛骂陈老鬼。 只听陈文景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 7 ………………………… 付莺最终还是发烧了。 医生诊断,不是热感,是付莺过分贪凉,体内寒气过重,感冒喷嚏是先兆,发烧是必然,好生调理,注意保暖,烧退了之后就好了。 管家去送医生。二哥收到消息前来探望。 一进房间门,二公子就摸了摸后脖颈,打了冷战。 “三儿你房间好像是有些冷呀,之前有这么冷吗?” 付莺心想,大概是陈文景从你身边飘过吧。 “我倒是觉得很舒服,哈嘁~” “大夏天的感冒了,还叫舒服?” 二公子坐到了床边,伸手摸摸付莺的额头。 跟陈文景不一样,二哥的手温暖的很。 “好烫啊,以后别吃那么多冰欺凌了,空调也别一天到晚开着了,你得多晒晒太阳,驱寒。” 难得听二哥这么关心的唠叨,付莺心里暖极了,于是很乖巧地点头答应,换来二哥宠溺的捏脸。 二哥是特意过来陪护的,在家里待了一上午,实在是闲极无聊,下午就在客厅里给付莺弹钢琴。 付莺贴着退烧贴,吃着大苹果,窝在沙发里,跟二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二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恩哼~” “比你年轻吗?” “那是自然。” “喜欢一个人会难受吗?”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咯。” “恩……你喜欢的人跟你有代沟吗?” “小莺子,”二哥忽然停了弹奏,扭头盯着妹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喜欢上李家的大公子了吧?!” 李家大公子指的是李家鸿的兄长,大付莺十二岁,正好一轮。二公子如此怀疑,主要是知道李家鸿跟付莺从小同班,李家跟付家也走得比较近,时常有来往。 “打住!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猜!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付莺被闹了个大红脸,眼睛下意识乱瞟,找陈文景。 二公子更加深信不疑了。 傍晚时分,付莺退烧了,二公子圆满完成任务,吃过晚饭之后就回他的会所去了。 第二天李家鸿前来探望。 他从哥哥那里听说了付莺的事,黯然神伤了一晚,最终还是决定来探望好友。 付莺招待李家鸿吃午饭,坐下来就被提问了。 “你是因为喜欢我哥,所以才跟我说那些话吗?是因为不敢承认,所以才骗我说你喜欢‘陈文景’吗?” “???” 付莺大概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解释了半天,午饭都没吃好,终于把李家鸿说通了,勉强相信了付莺并没有喜欢李家大公子。 那么问题来了。 “谁是‘陈文景’?”李家鸿想不明白。自己从小喜欢,一直关注的女孩,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自己从没听说过的人?还喜欢上了! 付莺心想,这怎么解释?跟他说‘我喜欢一头死了几十年的老鬼’? 李家鸿忽然打了个喷嚏,引起管家警觉。 “很抱歉李公子,是小人招待不妥,让您受凉了。”随后吩咐下人端来热汤,驱寒。 李家鸿揉着鼻子摇摇手,示意不用,转头跟付莺说:“难怪你会生病,这房子是有点儿凉。” “凉吗?后院更凉,我夏天基本都在那里消暑的。现在后面池子里还冻了西瓜,你回去的时候带一些走吧,反正我是吃不了了。” “唔,我哥确实是挺爱吃西瓜的……” “过分了啊,没你想的那回事儿啊。” 陈文景的话题就这么带过去了。 送走李家鸿,付莺感到身心俱疲,早早回房休息了。 在房间里摊了一会儿,打了会儿游戏,刷了下微博,看看时间,过去三小时了,陈文景怎么没来找她? 于是起身去书房。 “陈文景。” 一进书房,付莺就开始叫唤:“出来抱我!” “你还在生病,又着凉了怎么办?”陈文景无奈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感觉很飘渺。 “所以你打算躲着我?那冬天的时候怎么办?是不是还打算躲起来冬眠?” “…………” 又是一阵沉默。 付莺发现这个老男人总是心事重重,喜欢沉默。 “陈文景,我喜欢你。” “恩。” 等了等,付莺一撅嘴,一脸不开心。 “……你应该说‘我也喜欢你’,快说‘我也喜欢你’!” 换来嘴上轻轻凉凉的一吻,付莺眉头一展,眼角一弯,满意了。 忽然一声喷嚏响起。 一人一鬼都愣了。 这个喷嚏好像不是付莺打的。 那是谁打的? 付莺睁大了眼,定定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空气。 “陈文景,你感冒了?” 大概陈文景自己也很震惊,半天没回应付莺的问题。 付莺脸上渐渐展开兴奋的笑容,伸手一摸,摸到陈文景裹着棉质衬衫的胸膛,再摸,摸到陈文景的手臂,一拉一拽,把陈文景带出书房。 下楼,找管家。 “周伯!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付莺兴奋地问着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管家盯着大小姐的脸看了看,再看看大小姐的身体,恩,服装得体,气色渐好,就是头发有些乱糟糟,没什么特别的呀? “如果小姐是要出门的话,建议您先把头发整理一下比较好。” 付莺稍微有点失望,然后她把陈文景往管家身上一推,问道:“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管家看着大小姐做了个推送的动作,随后觉得浑身一凉,似有冷风吹过。不由好奇。 “小姐是新学了什么魔术吗?效果很好噢,能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挺唬人的。” 付莺听完,蔫了,无精打采地回了书房。 管家一脸蒙逼,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回到书房,付莺瘫坐在书桌前,有点泄气。 “还以为你既然能被细菌传染了,就能碰到人了。” “我只想被你碰到噢。”陈文景抚摸着付莺的小脑袋,安慰道。 在陈文景的大手上蹭了蹭,付莺重打起精神,一把抱住陈文景的腰,脸埋在他冰凉柔软的肚子上,闷闷的说: “我迟早会看见你的!等着吧!” …………………… 转眼过去了四年。 付莺要上大学了。 陈文景还是处于看不见摸得着的状态。 昨天为同样的事情又跟陈文景吵架了,付莺今天是自己一个人睡。 明天就要收拾行李去往远方的大学,付莺心里很不是滋味。 “臭老鬼,垃圾陈文景。”付莺咒骂着,脸埋进枕头里。 好一阵子后喘着粗气抬起了头。 差点窒息的付莺难掩心里的悲伤。 半年前,付莺崩溃过。受不了身为人类的自己,受不了身为鬼魂的陈文景,付莺想过自杀,被陈文景拦住了。 付莺快要想不起夜夜睡在她身边的男人长什么模样了,明明对他身体的每一处形状触感都很熟悉,但脑海里的模样却是越来越模糊。 付莺不知道的是,陈文景自传里的照片一早就被他收起来了。可能是怕付莺误会,也可能是怕自己误会,没人知道陈文景心里在想些什么。 半夜,付莺房间传来嘤嘤哭声,一直在房间门口徘徊不去的男人终是叹了口气,进房,上床,紧紧抱住了哭的梨花带雨的付莺。 “我明天就要走了。”付莺抽噎着说。 “恩。”陈文景应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会忘掉你的。” “不会。” “可我已经想不起你长什么样了!梦里也看不见你了!” “…………” 陈文景又沉默了,一言不发地抱着付莺。 付莺快恨死陈文景闷声不响的性格了。 “说话!”付莺捶打他的胸膛。 换来一声叹息。 付莺崩溃了。 挣脱陈文景的怀抱,跑到厕所里哭,哭完洗把脸,冷漠坚强的模样就出来了。 回到床上,付莺不管陈文景还在不在,自顾自地说:“学校离得远,我会搬回本家住,逢年过节都不会回来了,这庄园不会卖,以后小四小五读书可以住,书房我锁上了,钥匙你自己保管,想让人进不想让人进你自己说了算,反正你不准吓着任何人,尤其是我弟弟妹妹。”说着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台面上,钥匙扣上还挂着一个小鸟吊坠。 “你以后自己过吧。” 付莺冷冷地说,嘴唇在颤抖,被她一口咬住了。 说完翻个身,背对着床的另一头。 付莺没睡,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床的另一边,但是那边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如果不是后背凉凉的,她都要怀疑陈文景已经走了。 付莺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她总是会回想那些时候,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看见陈文景的时候,还有霸道地命令陈文景必须喜欢自己、不准离开自己的时候。 结果到头来打破诺言的人是她自己。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付莺开始回想。 第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 那是付莺高三高考那年,一直都没能成功看见陈文景,付莺一点一点地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从高二开始心里就有一根刺,一点一点地往心里扎,终于在高考前爆发。 付莺交了白卷,复读一年。 如果她认真考试,说不定能上复旦。 这事被陈文景知道了,他质问付莺为什么要交白卷,付莺把不想去上大学,不想离开陈文景的想法跟陈文景说了,从没生气过的陈文景破天荒地把书桌砸了,直骂付莺糊涂,做事不想后果。付莺的暴脾气也上来了。 老娘为了你学都不上了你还好意思这么凶我??!! 于是一人一鬼大吵了一架,管家下人觉得大小姐疯了,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又砸东西又骂人,仔细一听,被大小姐骂的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陈文景”,噢,跟情人电话里吵架呢。 之后一年,只要陈文景提起上大学,付莺就急,反反复复,基本上每一架都在为同样的事情争吵,虽然多数时候,是付莺在破口大骂,陈文景在沉默以对,但越是这样,付莺就越讨厌陈文景的沉默。 于是乎,为了赌气,复读一年的付莺真的考上了复旦,择日就要收拾行李去上海。 反而这之后,陈文景就没有再提惹付莺生气的话题了。但是付莺感觉到,陈文景在渐渐地疏远付莺。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做过了。 直到昨天,付莺主动提起不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换一个近一点的大学的提议,被陈文景否决,于是付莺又怒了,质问陈文景是不是厌烦了自己,是不是想分手了。 然后付莺就被沉默的陈文景气的嘴巴直抽,脑子一热,这样说道:“我巴不得你永远是只孤魂野鬼,永远不要被我看到。” 说完付莺就后悔了,但拉不下脸道歉,也不想道歉,该生气的人是她好吗? 于是就有了今晚的一幕。 付莺又难过又委屈,觉得自己错了,又觉得自己没错,她清楚自己为什么生气,一开始是赌气陈文景不怜惜自己爱他的心,到后来是害怕陈文景不爱自己了,只要陈文景跟她说一句“我爱你”,她肯定会乖乖去读书,一有假期就回来找他,就算真的想不起陈文景长什么模样,也绝对不会忘记陈文景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付莺在心里把陈文景骂了一万遍。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把付莺的东西收拾好了,大大小小的行李一打包,事先寄往学校,老管家抹着眼泪送大小姐出门。 踏出庄园的时候,付莺回头望了一眼,没看见想看见的人,鼻子一红,扭头走了。 ………………………… -- PΟ-1⑧.c0M 最终回 付莺先到了学校,行李第二天才送到,二哥已在学校门口等候多时。 “就知道你会直接来学校。”二哥揉着付莺的脑袋,洋洋自得。 付莺自高一以来就没长过个头,非常介意自己矮小的身材,所以很讨厌被二哥揉脑袋。 付莺作势要踹,二公子圆滑躲过。 “走,带你逛逛!” 说罢,二公子拉起妹妹的手,大摇大摆地往校园里走。 “你看这是操场” “你看这是饭堂” “你看这是教学楼” “你看这是男生宿舍,哥我以前住的是顶层,要不要去看看?~” “你看这是女生宿舍,反正你也不住,咱们走吧。” 被二公子拉着草草逛完校园,紧接着就去了学校附近的小吃街。 二公子对小吃街的熟悉程度,比对学校有哪些教学楼还清楚,付莺跟着逛了一圈,手里嘴里全是小吃。 路过一个玩具摊,一眼瞟见一只戴着老花镜的布偶熊。 又黑又大又老气,没人喜欢,摆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只瞟了一眼,付莺就想起了陈文景。 然后就买了。 路过一个日用品店,一眼瞧见一款复古杯子,又黑又丑,落满了灰。 付莺觉得这种杯子估计只有陈文景会用。 然后又买了。 直到付莺手上又多了一个又丑又老又土气的毛巾之后,二公子开口了。 “你是要跟你男人同居还是要睹物思情?” “呸!什么话,我喜欢用这种的不行啊。” 二公子盯着妹妹左右看了看,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提出去酒楼吃饭。 当天晚上付莺就躲在自己房间里抹眼泪了,怀里抱着那只布偶熊,又软又热乎,怎么都觉得不对,没多久就丢到了床尾。 第二天拆行李,还没开学,闲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付莺坐在沙发上围观佣人们干活。 被偶尔回家一趟的付老爹一顿臭骂。 “这么大个人了行李还让别人帮你拆?!臊不臊!” 于是付莺苦哈哈地自己动手拆行李了。 这一拆就从早上拆到了下午,腰酸背痛的付莺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打包那么多行李搬家了。 然后她就从一箱书籍里发现了一张照片。 泛黄的黑白照片,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位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 “红姨。”付莺叫道。 红姨是本家的管家头子。 “哎,大小姐有何吩咐?” “收拾行李,” “?” “我要回家!” 路过的大公子一脸蒙逼。 “回什么家,你不是在家呢嘛?”大公子如是提醒。 “我要回冷宫!” “噗……”大公子一口红茶喷了出来。 冷宫是什么鬼?哪个人才起的名字? “可是小姐,您才刚回来呀……”海棠文壆導航站:наIㄒаɡSんùЩù(海棠書屋).てóM “噢,那就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那边佣人都已经撤了,没人了。”大公子又一次提醒。 “……”付莺扭头回了房间,拿起手机钱包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 “三儿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大公子和一干佣人一脸蒙逼。 ………… 出门,打车,去机场,买票,登机。 直到飞机起飞了,付莺的一颗心才开砰砰乱跳。 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在看见照片之后。 她要回去,她要见陈文景,她要佐证心里的那份触动。 下午的飞机,傍晚才落地,付莺出机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打了个车回到远郊的庄园,司机师傅看看黑灯瞎火的庄园大门,心里发毛,一溜烟走了。 确实如大哥所说,园子里没人了,付莺走的时候,赌气,给所有人放了假,故意让园子空无一人。 用手机打光,从门口一路摸回房子前,推门而入。 空荡荡的房子回响起开门时“吱呀”声。 此时,门外阴风大作,吹起了一堆落叶,吹散了天上的乌云,皎洁的月光投在了门口的地面上,却照不进房子里。 从来没有自己开过灯的付莺一时找不到灯的开关在哪里,无奈打着手机手电光上楼。 楼梯口就是她的房间,此时房间门是半开着的,路过门口时,付莺朝里头瞄了一眼,阴森恐怖,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过了房间门,二楼深处走,先是路过新的书房,再路过公共厕所,走廊的尽头,才是旧书房。 书房门虚掩着。 付莺推门而入,接着月光,扫了一圈书房。 没人。 “陈文景。”她叫。 等了等,没有回应。 哪里去了? 付莺想着,往书房深处走。 走到放陈文景自传的书架旁,从书架上掏出那本泛黄的自传。 付莺简单看了一遍自传,翻到最后一页,从口袋里把那张泛黄的照片掏出来,夹进书页。 付莺把自传放回原处,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 于是她越过书架边的窗户向外望去。 望见后院的小池塘,那张藤椅上,坐着一个人,白衬衣,背带西裤,满脸胡子,正轻轻摇着藤椅,看着水池里的鱼儿发呆。 泪水夺眶而出。 啊,终于看见你了。 “陈文景!” -- PΟ-1⑧.c0M 作者有话说 灵感来源于多年前偶然看见的一个夜里被鬼爆了菊的国外小哥的恐怖视频,多年后忽然做了个类似的春梦,当然并不恐怖,醒来就记了下来,然后才改成的小肉文。 一开始就只打算写个纯肉的,写完肉了过几天再回头一看,嗯,感觉妹纸的性格我喜,蜀黍的身子我喜,还能接着编,于是就添了个不咸不淡的小故事,自我感觉良好,不接受反驳。 喜欢的话,还有几篇别的…… 海棠文壆導航站:наIㄒаɡSんùЩù(海棠書屋).てó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