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 一 “哎哎,我刚刚路过老刘办公室,看见他跟一个女生说话,好像是转学生,你听没听见什么风声啊大班长。”张伽头也不抬,作业抄的飞快。 许一诺翻过一页书,懒得搭理他。 张伽还想再问呢上课铃先响了,他一句国骂,最后抄了两笔把作业丢回许一诺桌上。 正巧老刘抱着课件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女生。 女生穿着白色短裙,露着一双细白匀称的腿,散着的头发,她抬起手将头发拨到耳后,细软的额发就随着动作扫过她的眉眼。 全班都停下来看她。 “卧槽!班长,我恋爱了!你他妈听见我心跳声了没 ?砰砰砰的。”张伽一巴掌拍上许一诺大腿。 许一诺皱着眉将他手拿开,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他背上。 “你他妈看见女生眼都直了。” “哪有,你不觉着新同学贼好看吗?” 许一诺抬头细细打量新同学的小脸。 嗯…倒真是挺好看的。 老刘说了两句,让季姎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季姎,姎是女字旁的姎,希望日后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明明是客套的不得了的场面话,配上季姎的声音和那张脸,硬是生出一股温柔的意味。 “班长,你现在带个男生去搬套桌椅来,再顺便带季姎把书领了。”老刘说完又转向季姎“你先坐后面几天,过两天考完试再排座。” 季姎点点头,这时就看见两个男生站起来径直走到她面前。 张伽一路上都在东拉西扯问季姎问题,季姎到也好脾气一一都回了,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微微笑着看你。 许一诺发现季姎有个习惯,她和人说话的时候习惯看对方的眼睛。 “你为什么转学过来啊,季姎。” 季姎转过来看许一诺。 这位班长真的挺高的,季姎不算矮,但也矮她一个头,少年长的白白净净,挺直的鼻梁,黑漆漆的眼珠,眼尾带着一些上挑的弧度,细碎的刘海,应该是这个时期的少女最喜欢的类型。 许一诺微微撇开眼,很快又转回来看着她。 “嗯,应该算是父母工作调动吧,我跟我妈妈刚搬到S市。” 微微带笑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砰—砰— 许一诺心想,刚刚没听见张伽的,现在倒是听见自己的了,好大声。 江珩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昨晚忙活的太晚了,今天早上差点没起来。 听见陈明阳扯着大嗓门在那里喊“卧槽你们都看见七班新转来那个大美女没有,真他妈好看,还穿着白裙子。” “能有多好看,比赵梓涵好看吗?” 赵梓涵是一中公认的校花。 “就是,陈明阳,你他妈看见啦。” 江珩被吵的心里烦闷,低嗤一声,有人比赵梓涵漂亮很奇怪吗?赵梓涵也没有很漂亮吧,不明白是这群男生太没见识了还是怎样。 不过他也不说,就算吵的很,他也只是抱着头换了个面朝墙的姿势。 他很少在学校说话,也很少有人找他讲话,倒是有不少女生喜欢她这张脸,但是那又怎样,他脾气又坏,还有个杀人犯的爹。 -- 二 季姎父母早就离婚了,本就是政治联姻,没什么正儿八经的感情。她跟着母亲从京市搬到这里,季姎母亲是外交官,一年365天有360天见不着面,但每年季姎生日和过年时候她妈一定会回来。 为了方便季姎上学,新搬的家离学校就几站路远,新开发的楼盘,是老城区这一片治安最好的小区了。 家里只有季姎一个人住,平时只有午饭和晚饭时间会有阿姨来做饭,但季姎嫌中午跑来跑去麻烦,就打算直接在学校食堂解决。 放了学,季姎一个人站在公交车站等车。 她看着许一诺上了一辆辉腾,还专门绕过来跟她打了声招呼。 季姎便也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 周围不少穿着校服的男生女生明里暗里的偷瞄季姎,她穿着短裙露着腿,在一群穿着宽大校服的学生之间着实是挺显眼。 江珩斜靠在车站的广告牌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面。少年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身形高而消瘦,别人披麻袋一样的校服他偏偏穿出慵懒的时尚感。 这个公交站就在一中门口,每当放学时候车上就挤的要命,季姎完全是被人推着上了车,她抱着扶手暗自庆幸还好挤到了窗边。 若有若无的触碰从大腿传来,季姎皱着眉往前挪挪,后面那只手又贴过来。 季姎回头警告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架着一副眼镜看向窗外,看着倒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看季姎瞪着一双杏儿眼竟还冲她扯出一丝笑来,手上动作更是得寸进尺还想向上摸。 季姎正准备当众责难他,还未开口,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接着一个男生侧身挤过来。 男生高了那猥琐男不少,站在中间便严严实实的将两人隔开。 季姎还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抬头就可以看见男生的下颌和直挺挺的鼻梁。那男生也不看她,一只手撑着窗边的扶手,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书包带,仿佛真的只是随意换了个地方站着而已。 那猥琐男占不着好处,悻悻地挤到别的地方。 季姎看了男生两眼就转过身站好,男生就保持着这个微微弯腰圈着季姎的姿势不动,胸前晃荡的校服就这么垂下来,蹭着她的头发。 痒痒的,季姎想。 -- n2qq.cOm 三 两人竟然在同一个站下了车。 男生在前面慢悠悠地走,步子迈的很大,季姎小跑两步追上去扯了下他的衣摆。 “同学,我叫季姎,你呢?” 男生垂眸扫了一眼扯他衣摆的小手。 “江珩。” “我们是同学呢。”季姎伸手点了点他胸口的校徽:“我今天刚转来高一七班。” 哦,是那个长的好看的转学生。 江珩想着。 一中每个年级校服颜色都不一样,高一是红色掺点白,高二是黄白,高三是藏青色。 季姎看江珩穿着红色校服,应该跟自己一届。 掏出手机。 “加个微信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少女捧着手机,仰着一张小脸用湿漉漉的杏儿眼看他,两颊透出一点儿红,不知道是车上闷的还是刚刚跑的。 江珩掏出手机扫了好友。 “这公车因为经过高中,所以经常有变态。”说着瞥了眼季姎的腿:“特别是不要在放学时间穿这么短的裙子挤车。” 季姎慢慢眨了两下眼,感觉有些窘,下意识伸手将头发拨到耳后,讷讷道: “啊,我下次会注意的。” 说完又自顾自笑起来,倒退着走了两步,跟江珩挥挥手。 “我回家了江珩,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跑了,裙摆一荡一荡的在身后,没有看见江珩暗下来的眼睛。 “…谁他妈要跟你在学校见。” 江珩回家自己开了门,老旧的小屋果然没有亮灯,屋子里没有人,也没有晚饭。 楼下传来搓麻将的声音,一群老头老太太,别的不行,搓起麻将来虎虎生威,吵起架来一个比一个嗓门大。 其中以江珩奶奶尤为突出,无论是搓麻将还是邻里拌嘴,江奶奶从来没吃过亏。 江珩从小就没有妈,他爸在他七岁时候捅死了人,被判了无期,一直是跟奶奶生活。 奶奶自己有退休金,除了现在老城区住的这套房子,江珩爷爷还留下来一套大房子,租出去的租金也在奶奶那里。但是江珩念完初中江奶奶就不给他学费和生活费了。 “给你个地方住就不错了,要上学行啊,自己挣钱去吧。” 初三暑假,江珩白天四处打零工,晚上在酒吧当服务生,攒了两个月攒够了自己学费。 江珩从小就知道奶奶不喜欢他。 他爸年轻时候是个情种,但是没什么大本事,他妈生下他没两年就跟老男人跑了。他爸就变得更窝囊了。奶奶天天就在家里骂,骂他爸,骂他妈这个婊子,骂他这个婊子生的讨债鬼。 江珩想,他爸这辈子干的最厉害的事,估计就是拿刀捅死了人。 老城区这一片都知道江珩有个杀人犯的爹,所以小学时候就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玩。孩子的无知纯真有时恰恰是最伤人的利器。 小江珩还委屈了很久,央着奶奶搬家转学,都被拒绝了。后来江珩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想到这,江珩背着包转身就出了家门。 -- 四 自渎 江珩站着路边抽完了两支烟,进了紫禁城。 紫禁城是这一片生意最好的夜总会,老板是个二逼富二代,开个夜总会非要叫紫禁城。里面的工作人员理所当然就叫格格和阿哥。 紫禁城一楼和地下是酒吧,二楼是游戏厅兼桌球室,三楼是个往上有KTV有宾馆。 江珩初三时候就在这里当服务员。 后来跟老板混熟了,一直在二楼帮老板堵球。从来没输过,赚的钱五五开。 江珩一周也就来个几次,够他生活费就行。 “来啦阿珩,快快来看看。” 江珩一进去就被李锋搭上了肩膀。李锋就是那个二逼富二代。 李锋家里有钱有势,他上面还有个哥有个姐,万事不要他操心,学也没上完就在这开了这个紫禁城。李锋没比江珩大几岁,感觉很江珩特别合得来,这几年就没少帮衬着他。 江珩心里也是真的把李锋当兄弟。 “瞧瞧,新来的DJ,怎么样,大不大?至少是个D呢。”李锋扬了扬下巴,手在胸前虚抓了一把。 酒吧灯光太晃了,江珩眯着眼才看清台上的人。只看见白花花的乱晃,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啧,你到底是招人来打碟还是打炮的啊?” “你个纯情小处男懂个屁。”李锋把他带到一处卡座:“说吧,今儿个来我这什么事啊。” 江珩把书包丢沙发上,顺便坐下来。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李锋。 “我说又是来蹭饭的你信吗。” “行行行,您是我祖宗,来我这酒吧不喝酒就吃饭,而且不要外卖要现做,小的都记着呢。不过只有面条,你他妈凑合着吧。” 李锋抬手叫来服务员,吩咐后厨煮碗面。 “德行。”江珩笑着锤了李锋一拳。 暧昧的灯光下,沙发上男男女女搂在一起,很快李锋那边就喘起来了。可能那女的觉着自己勾搭上了老板忒有面子,捏着嗓子说话,声儿特别大。 江珩充耳不闻,穿着校服坐在那里…吃面。 颇有些在网吧开着机子写作业的违和感。配上少年的好皮囊,引着不少人看过来,看起来干净又美好的高中生弟弟,总有些女生蠢蠢欲动,想在这看起来的白纸上先描绘一笔,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方能体现自己的女性魅力。 这大概是人的天性。 没多久李锋跟江珩打了声招呼,搂着人上楼去了。 江珩慢腾腾的擦完嘴,拎着包也走了。 回到家奶奶已经睡了,江珩洗完澡躺在床上。 十月份的S市还是很热,少年只穿了一条睡裤,赤着上身,露出精壮肌肉,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单薄感。 手机响了两声,是李锋发来的活春宫。 江珩看了两眼没什么兴趣,丢到一边睡觉去了。 但怎么也睡不着,浑身隐隐有些燥热,江珩翻了个身,突然想到少女细白的腿和飞扬的裙摆,薄红的脸颊和小巧的耳垂,越想越硬。 江珩索性伸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欲根,喘了两口气上下撸动起来。 在脑海中细细描绘少女从头到尾的样子,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想到少女赤身裸体的时候,江珩一个哆嗦,突然射了。 射的猝不及防,射的有些懵。江珩暗叹江小二不争气,只不过自己意淫一番,竟就兴奋地射这么快。 重新冲凉回来,江珩慢慢冷静下来,想着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不禁有些自嘲。 想什么呢江珩,想什么呢。 -- 圣诞 小番外 今年的S市特别冷,十二月份竟然就开始下雪了。平安夜也飘着小雪。 江珩刚回家就被季姎抱了个满怀。季姎头顶的麋鹿角发箍正戳着他的下巴。 怕满身的寒气冷着她,江珩先把外面的大衣脱了,一手搂着季姎的腰,另一手按着的屁股将人一把抱起,才换上拖鞋。 季姎揪着江珩的头发,低头看他:“小江同志,给我准备圣诞礼物了吗?” 江珩看着少女亮晶晶的杏儿眼,眼中不自觉也带了些许笑意,接着点点头。 将人放在沙发上坐好。 “准备了一份很特别的礼物,世上独一份儿呢 。” 季姎翻身跨坐在江珩腿上,摊开小手。 “这大话可是你说的。” 江珩亲了亲少女笑成月牙的眼睛,又亲了亲唇角,拉过那只摊开的小手,低声笑了。 “这礼物,要你自己来拆。” 然后握住季姎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微博看到的梗,写了个脑洞哈哈哈哈哈,大家圣诞快乐。 -- 五 许一诺刚进学校就看见了季姎。 红色的校服衬着少女的肌肤白玉一般,天气微热,季姎也挽着校服裤脚,露出精致的脚踝。 “季姎!” 听到有人喊自己,季姎回头,高马尾晃荡到一侧肩头,显出一节纤细的脖颈。 “早上好啊,班长。” 季姎笑道,许一诺看见她糯白的小牙,忍不住嘴角上扬。 “对了季姎,下周我们学校有秋季运动会,我也会参加,你要不要当志愿者,嗯…这样可以早点和同学们熟悉起来。” 许一诺说着说着目光就不自然地飘忽起来。 “好啊。”季姎想了想,当志愿者正好有理由不用去参加比赛了:“到时候我给你送葡萄糖呀班长。” 许一诺耳尖偷偷红了。 “啊…行,到时候我帮你报名。”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教室。 江珩这才背着包慢慢转过楼梯的拐角。 哦,原来你对谁都这么笑啊。 季姎刚到座位上,前桌的孟子辰就转身冲她挤眉弄眼。 七班原来人数本就是双数,季姎现在自己坐最后,前面是孟子辰和杨飞。二人昨天帮季姎收拾桌椅又收拾书的,也算是认识了。 “季姎季姎,快看看你书桌里有什么。” 季姎一头雾水,伸手进去摸摸,碰到了一个小盒子,拿出来是一盒精致小巧蛋糕。 “可以啊季姎,刚转来就有男生追你。” 杨飞也偷偷转过身来调侃她。 季姎不说话。 除了蛋糕还有一封情书,季姎快速扫了一眼下面的署名。 陈明阳。 “陈明阳…哪班的啊?” “12班的,在楼上。”孟子辰凑过来:“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你来之前他在追赵梓涵呢。” 季姎将情书和蛋糕收起来。 “嗯我知道了,下课我会给他说清楚的,谢谢你们啦。” 这两人虽然调侃她,但季姎知道,他们还是想着她好的。 江珩一进教室就看见陈明阳座位上围着几个人,闹哄哄的说着什么。 陈明阳家里条件不错,人又玩得开,校内校外各种朋友一大堆。 “阳哥牛逼啊,说上就上。” “就是,你他妈转移目标这么快,那赵梓涵怎么办。” 接着不知是谁多嘴一句。 “你懂什么,人家赵梓涵心里有别人呢。” 陈明阳听着这话心里就不大舒服了:“行了行了都回去坐好吧,马上打预备铃了。” 男生嘛总爱凑在一起起哄,特别是十六七岁的半大少年,遇到这种掺着情情爱爱的故事也不免兴起揶揄当事人几句。 几个人之前吵吵的声音太大了,江珩不刻意去听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陈明阳追了赵梓涵一个多月,现在换目标了,啧,有够无聊的。 下了早读课,季姎带着小蛋糕和情书上楼。12班门口几个男生正趴在走廊栏杆上打闹,眼尖的看见季姎上来,立刻就开始起哄,阴阳怪气地冲教室喊: “卧槽阳哥快出来!有人找!那什么,季姎是吧。” 季姎有些恼,她本来想私底下跟陈明阳说清楚,谁想到刚上楼就被一群男生看见了。她就站在楼梯口不动了,等陈明阳出来就冲他招手,示意他过来说话。 陈明阳走过来,看见季姎手里原封不动的蛋糕笑嘻嘻道:“季姎妹妹,不喜欢吃蛋糕吗。” 季姎将蛋糕放到陈明阳怀里,斟酌着开口。 “嗯,同学,那什么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你也不要再破费了……” 江珩本来埋头趴在桌上睡觉。听见外面有人喊季姎的名字,便换了个姿势,侧头看向窗外。 就看见季姎把陈明阳喊过去说了什么,然后陈明阳抱着一个小蛋糕走回来,走到教室门口又被叫住,季姎小跑过来匆匆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放到陈明阳小蛋糕盒上。 江珩的座位就在窗边。 季姎一眼就看见少年黑沉沉的眸子。 少女今天扎了高马尾,清纯的要命。季姎轻快地笑起来,刚想抬手打个招呼。 “唰——” 江珩面无表情地拉上了窗帘。 -- 六 一中是S市老牌名校,师资雄厚,升学率高。 除了文化课,艺体方面也兼具发展,每年的秋季运动会、各种晚会学校都会大办,这是一中历年的传统。 特别是运动会,基本上要动员全体师生,没有参加项目的同学可以申请成为志愿者,每个志愿者负责三到四个运动员的后勤工作。 “季姎,我帮你报了志愿者,到时候你负责三个运动员,就是帮忙收收衣服送送水什么的。” 许一诺倒坐在杨飞的座位上,将报名表放在季姎面前,左手担在椅背上,右手点了点表上一处地方。 “选三个运动员,把名字填在这就行。” 季姎拿起笔,写下第一个名字: 何菲菲。 何菲菲本就是个体育生,个子高就坐最后一排,和季姎隔了一个过道,算是季姎在班里为数不多比较熟识的女生,之前二人就商量好了。 季姎接着写第二个:孟子辰。 许一诺:??接下来不会要写杨飞吧? “那个…季姎。” “嗯?怎么了。” “可以先选有长跑项目的同学,毕竟长跑比较辛苦。”可能觉着自己太刻意了,许一诺又急忙解释:“就是,长跑跑完一定要有志愿者送葡萄糖,所以优先安排…” “啊,是我之前不太清楚。”季姎抬头看他。 “没事。”许一诺挠了挠头“那个,但是吧,我看了报长跑的几个同学,好像除了我你都不太熟悉…” 季姎却笑起来。 “班长你报了长跑?那你要加油呀。”接着补上了许一诺的名字。 “那正好,我到时候给你送水啊。” 许一诺心满意足起身拿着表去找下一个人。 一直在旁边的孟子辰: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 ) 明天就是运动会了,学校今天提前一节课放学给学生准备。 季姎在教室写了一会儿作业才收拾书包回家。 从上次在车上遇到那个猥琐男之后,季姎对挤公车很抗拒。这几天都是等错过了放学高峰再走或者直接散步回家。 云层从地平线上升,一缕缕缠绕着这一轮欲离的日,这漫天细碎的云被斜阳镀上一层金边,傍晚的风卷走暑气,十月底的天气最温柔。 季姎走到校门口,感叹于今天绚烂的晚霞,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上几张。 江珩靠在车站的广告牌上,定定地看着黄昏中的少女。 少女扎着马尾,素面朝天,不自觉带着几分笑,温柔又美好,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就像浑身带着光走进他的生命里。 江珩举起手机定格这一幕。 你亦是我的风景。 作者没有大纲,没有存稿,天天裸写,这几天毕业论文开题有些忙,所以我一滴都没有了。\^O^/ 还有,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一开始打算写个自卑的小可怜男主,后来发现这种男主配上季姎这种女主,我写个五十章也没有肉。 所以改了男主性格。 但是我真的好喜欢自卑的小可怜,要是这本写完有人喜欢的话,下一本就 自卑小可怜男主×强取豪夺女主 想想还挺带劲。 -- n2qq.com 七 季姎看见江珩时候有些无措。 上次的窗帘事件让她觉着江珩是不是不记得自己了,或者有点讨厌她,犹豫要不要装作没看见直接离开,但江珩又好像在看她,不打招呼是不是不太好,人家毕竟帮过自己。 磨磨蹭蹭走了两步,江珩反倒先走过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季姎歪头看他,这语气怎么回事,怎么一副专门在这里等她好久的样子,嘴上还是老实回答: “就留下写了一会作业…” “走吧,顺路回家。” 季姎心里不由欢快起来。原来还记得她,也不是讨厌她。 江珩看她跟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几天在学校碰到我都装作没看见?” 啧,小白眼狼。 季姎有些脸热,还以为江珩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每次都偷偷溜了。但是也不能怪她吧,谁让上次他拉窗帘,一副对自己很不耐烦的样子。 季姎忍不住腹诽。 见她不说话,江珩不由沉了声音。 “怎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认识我…” “不是不是。”见他说的离谱,季姎匆忙打断他。 江珩抿着唇不说话,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谁让你上次那么凶,我要上赶着被你凶吗难道?” 季姎见他竟还来兴师问罪,小脾气也上来了,快走了两步不理他。 “那你之前怎么还给陈明阳送蛋糕。” 季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给陈明阳送蛋糕? 我?? 季姎转脸看他。 江珩见那双杏儿眼里满是控诉,不由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我都看见了。” 理直气壮。 “那本就是他给我的,我还回去而已!” 季姎简直要气笑了,不想跟他掰扯,转身就跑。 身后,江珩看着少女的身影,挑眉笑了。 脾气挺大。 还怪可爱的。 季姎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江珩发来的消息。 “运动会报项目了没。” 这还是两人加了微信之后第一次联系。 “没,但我报了志愿者。” 江珩倒是回的很快。 “哦。” “又要给小男生送水?” 什么跟什么啊!说的自己很猥琐一样。季姎觉着今天江珩奇奇怪怪,完全就是故意找茬,也懒得理他,吹吹头发就准备睡了。 运动会当天太阳特别大。 何菲菲和许一诺第一天都没有项目,季姎也不想晒这大太阳,打算看完孟子辰的男子短跑就溜回教室。 季姎站在跑道旁,手里拎着一瓶饮料。孟子辰把校服外套脱了扔给她。 “要加油呀孟子辰,我们班第一个第一名就靠你来争取了。” 季姎今天为了戴宽沿的太阳帽,编了两个小辫儿垂在肩侧,倒是显得少女颇为俏皮。 感受到周围不少男生投来的视线,孟子辰还有点嘚瑟,虽然他对季姎没什么非分之想,但有个这么漂亮的女生在这种时候给他抱个衣服送个水什么的还是让他感觉很有面儿。 虽然…最后成绩不是很理想。 孟子辰这组好几个体育生,虽然进了决赛但还是不免有些打击到他。 季姎在终点等着,看他情绪有些低落,只能从包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擦汗,再干巴巴的安慰两句。 “本来还以为今天可以一战成名,名扬一中,让女生拜倒在我的校服裤下,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哎。” 季姎看他这么快又变成这副贱样,把校服往他怀里一丢就走了。 稠乎乎的空气热的要命,一丝风都没有。 季姎打算走教学楼后的小路绕一圈,先去食堂后面的奶茶店买杯冷饮再回教室。正好小路一侧是楼,一侧是整排的树,晒不到太阳。 走在小路上,季姎觉着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跟着自己,还未转身,肩上突然搭了一只手,用力掰过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树上。 -- 八 这个时间点,学生基本上都在操场,教学楼这里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过,树叶就哗啦啦的动起来,连带着穿过树叶的光线也跟着摇晃。 季姎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秋日的暖光打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少年眉目清隽,卷睫微翘,双眼皮因为略有些窄,所以向上看的时候,眼睛中央那处褶会藏起来,薄唇红的过分,半长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额上,有几根稍长的随风扫过眉梢。 江珩一手按着季姎的肩膀,一手顺势掐住她的腰。看着少女因受到惊吓而瞪圆的眼睛和急促喘息的小嘴,轻轻笑起来。 “是我,怎的吓成这样。” 季姎看清来人之后,还是平复了好一会。 心情平复下来这火气就蹭蹭蹭的往上涨。 她恶狠狠的踢了江珩的小腿一脚。 “嘶,脾气还是这么大。” “你干什么!变态啊,吓我一跳知不知道!” 季姎气呼呼的要挣开他,发现江珩不为所动。 “快放开我!我现在不想理你!” “那你想理谁?嗯?”江珩没有放开她反倒贴的更近了,手上也不自觉用力,“刚刚那个野男人吗。” 季姎一时间脑袋跟不上他的思维,也愣住了,停下了挣扎。 “什么,什么野男人,你不要乱讲话行不行!” “就刚刚那个啊,你不是还抱了人家衣服。” 江珩一边说话,一边慢慢低头埋入季姎肩窝处,闻了闻。 “嗯…一股野男人的味道。” 季姎反应过来他在说孟子辰,还未开口,接着就感觉到江珩呼在肩颈处酥酥麻麻的热气,小脸涨红,一时间又羞又恼。 “那只是我的同学,我本来就报了志愿者的好不好…啊!” 季姎忽然失声尖叫起来。 江珩的手撩起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抚上了少女腰窝处的软肉。 “你你你,你干嘛啊,快快拿出来!” 江珩张口舔了舔少女细嫩的脖颈。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 季姎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江珩顺势探到后面,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胸前一松的瞬间,季姎才对发生的一切有了一些真实之感—自己就这么被压在树上解了内衣。 季姎也不敢大喊了,怕引来别人撞见他们这个样子,只能剧烈的挣扎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一个硬物。 “唔…轻点,撞坏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反应过来刚刚碰到了什么的季姎吓的快哭了。 江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少女蕴着水汽的眸子忍不住好笑。 季姎怕自己出声,所以紧咬着下唇,江珩伸手摸了摸。 “别咬了,一会破了你要怎么跟同学解释。” 见季姎松了贝齿,江珩俯身怜爱地用唇碰了碰她的嘴角,又舔了舔被咬的红艳艳的下唇。 “别怕,我不会真的干了你,就给我摸摸,一会就好,乖一点,行不行?” 季姎听他这样说,才稍稍放心,但也不说话,就瞪着一双杏儿眼看他。 江珩叹了一声:“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能保证过一会会不会兽性大发。” 季姎吓的闭上眼睛,气急败坏道。 “你…你要摸就快点!” 这句话真的是太羞耻了,季姎感觉自己的脸烫的要冒烟了。 “就这么急着让我摸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摸的。” 少年的声音就在耳边,热气喷在耳垂上,季姎更热了。 季姎:世上怎会又这般无耻之人? 本来以为要写到二十章开外才能有点肉渣,没想到我们江珩同学这么争气。 果然吃醋是推进感情的第一生产力。 -- 九 微H 闭着眼,余感就更加敏锐。 那只手拂过腰窝顺着尾椎骨向上,滑过脊背,又绕到胸前,拇指沿着乳房下半圆的形状来回磨蹭,迟迟不去碰那团颤巍巍的软肉。 绅士又放荡。 季姎浑身都跟着轻抖,感觉心脏被攥在那手里,心尖儿都跟着颤动。 明明浑身都热的要命,偏那手比自己的肌肤还烫上三分,尤其是乳沿那一圈,被略带粗糙的指腹磨蹭的快要起火一般。 身体这陌生的感觉让季姎有些惶恐,下意识想逃,江珩却一口咬上她的耳垂,齿间稍微用力,她一乱动耳垂就传来痛感。 季姎阖着眼,睫毛因为紧张不住的轻颤,额发被汗打湿,凌乱地贴在肌肤上。 江珩松开小巧的耳垂,转而去寻她的唇,轻轻地吮,重重地磨,慢慢地舔。探入少女口中撬开贝齿,勾着那软舌搅动,发出色情的水声。 季姎感觉被亲的大脑都缺氧了,整个人都软趴趴的,站都站不住,只能紧紧攥着江珩的上衣,靠着他,贴着他,才能勉强撑住。 江珩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唇齿纠缠,恋恋不舍地在她鼻尖亲了一口。 “喘气啊,小傻子。” 一定是大脑缺氧太久了,才会觉着这句话缱绻又温柔。 江珩一点一点地亲她的唇边,眼角,眉梢,手也向上伸,终于握住了那团软肉,打着圈的揉。 少年的额头抵在季姎的颈侧,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停,像刚注射了毒品的瘾君子,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身体也微不可见的颤动。 当软肉终于被握住时,季姎反而不抖了,全部注意力都被那色气的手勾了去,感受着它的轻捻,重揉。五指张开包住她的乳肉,或慢慢撩拨小小的乳尖。 没多久,那手却不再揉了,慢慢向下摸去,在肚脐旁边打着圈儿,又捏捏她肚子上的肉。 “看着挺瘦,肉还不少呢。” 少年的声音染上欲色,稍显低哑,轻飘飘的落在耳畔。 突然,江珩一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身后。膝盖顶入两腿之间,迫使双腿分开。 那原本在肚子上的手竟又向下摸去,撑起校服裤的松紧腰带,探到了她的腿心。摸到了两瓣肥软的肉,还有中间一条细细的谷缝。 江珩暗自挑眉。没等季姎反应过来,那手隔着一层布就开始前后剐蹭。 这下季姎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手指挤入两瓣软肉间,剥开藏在里面的小嘴儿,在那小豆上揉捏,大腿根部的肌肉就随着手指的频率颤动。少女闭着眼,唇边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唔…江珩,江珩…” 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一遍叫着少年的名字。 手动的越来越快,力道越来约大,快感一点点堆积,攀升。季姎觉着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汪洋上飘荡。只能靠着禁锢自己的手和抵着大腿的膝盖维持站立。 排山倒海的快感就要淹没自己,到达顶峰的时候,季姎的腿根连着小屁股止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就要叫出来,声音却又尽数被少年吞下,变成唇舌嬉戏的啧啧声。 高潮激烈又绵长,结束了,那手还在蹭着,最后揉了两下才从裤子里伸出来。 “啧,看看这是什么。”江珩把手举到季姎面前,“怎么湿成这样。” 季姎还没回神,睁着大眼看他,少年扯着嘴角笑,又坏又迷人。 只见他将两根手指含入口中吮咂了一会,又伸出来,塞进她口中搅动。 “甜的呢,自己尝尝。” 又咸又涩,季姎想。 今天毕业论文开题答辩题目被老师毙了呜呜呜 不知道有没有宝贝儿安慰一下受伤的我呢(疯狂暗示珠珠) -- n2qq.cOm 十 夜晚渐凉,丝丝云雾像薄纱,一层一层缠绕着月亮。风卷着月光飘荡在窗边,落在少女墨藻般的长发上。 季姎安安静静地缩在被窝里,红着脸出神,反反复复想着下午发生的事,连呼吸都放慢了。 怎么最后就发展成那样了呢! 见他之前在公车上帮自己挡了变态,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谁想到竟是个色胚! 季姎气急败坏地想。 但其实…其实当时,自己是完全可以阻止他的吧…他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气,也没有拿什么威胁她,自己也太不争气,被哄了两句就由着他做了这混账事。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闷闷不乐,比回想自己被江珩摸了又摸还气恼。 手机突然响了,季姎拿起一看,竟又是那色胚!还敢给自己发微信?我现在就拉黑他! 气冲冲地点开微信。 “睡了没?” “姎姎。” 他是谁啊就这么喊她。 “不许这么喊我!我跟你很熟吗?!” “什么事快说!” 消息回的很快,江珩隔着屏幕都能想到小姑娘柳眉倒竖的生动模样。 “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想你。” 怒气像被人戳爆了的皮球,三两下泄了个干净。 季姎撇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小脸却更红了。 “想着你打飞机。” 我就知道! 季姎气的坐起来,刚刚生出的一点旖旎暧昧的念头都散了。 我就知道这色胚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一晚上都没睡好,心里还纠结自己和江珩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运动会第二天季姎精神有点萎靡,许一诺递了一杯冷饮给她。 季姎接过道了一声谢,发现他已经换好一会跑步的衣服了。 少年穿着月白色的无袖背心,赤着胳膊,手上带黑色的护腕,下身是同套的短裤,露出两条长腿。 许一诺靠着季姎坐下,季姎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两人的距离有多近。 正胡乱喝着冷饮,前面突然站了一个人,抬头发现是一个漂亮女生。女生冲季姎露出一个很不友好的笑容,到许一诺另一侧坐下。 “一诺,一会你三千米我给你送水呀。”那女生开口。 许一诺飞快地看了季姎一眼:“不用了谢谢,我们班里有安排志愿者。”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季姎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了,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刚刚听到女生说要给许一诺送水,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松了一口气,不用自己去,省的又被江珩看到…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惶恐,自己做什么要在乎那色胚的想法。 手机响了,季姎心里乱糟糟的也没有看,消息就响个不停,掏出手机发现又是江珩发来的,兀自纠结了一会那边又进了消息,季姎才慢吞吞的点开。 竟是几张自己和许一诺坐在一起的照片,季姎抬头,半天也没找到他在哪。 过了一会,“我在五楼的杂货间,过来找我” 旁边女生缠着许一诺说话,季姎觉着自己也待不下去,索性起身要走。 许一诺拽住季姎手腕略带急切开口:“季姎,我…” “班长,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季姎打断他。 许一诺抿着唇不说话,季姎转身走了。 下一章让我们江珩同学爽一把。 -- 十一 微H 江珩正靠在墙上抽烟。喉结因为抬头而更显突出,间或上下滚动。肩阔腰窄,站出一副慵懒模样。少年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单单夹着烟的姿势都好看。 季姎盯着那手指出神,昨天就是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撩拨… 江珩回头就看见少女怔怔地站在那,盯着自己手里的烟发呆。他灭了烟走过去,揽过她的肩将人带进杂货间。 进去被抵在门上,季姎快速扫了一遍整间房。 “不用看了,这里没有监控。”江珩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么听话啊,让你来你就来,不怕我做什么?” “你又不是没做过…”季姎小声嘀咕。 江珩扬起一抹笑,“还不是因为你老是勾搭别人。” “我哪有!” 江珩说着两只手开始乱摸,季姎急着要阻止他。奈何力气悬殊太大,挣扎也只是徒劳。 解开内衣扣,江珩忽然把季姎上衣往上推,胸乳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季姎吓了一跳,忙要去扯衣服,江珩却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一边乳尖。 “啊…别舔,别…”被含住的瞬间季姎忍不住呻吟出声,拒绝的话带着喘息,揉在一起竟生出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舌尖又软又韧,粗糙的颗粒划过娇嫩的奶头,或上下快速拨弄,或打着圈的舔吸。有时候又不含着乳尖,只是伸出舌头来舔着。这时季姎就能清楚看到奶头被玩弄的情形。 江珩吃完一个就去另一个,沾着口水的奶头就翘在空气中,凉丝丝的。 季姎双手插进少年发间,仰着头大口喘气,感受着从乳尖传来的酥麻,腿心都有了湿意。 江珩吃的砸吧作响,来回几趟终于松了口,看着两个小奶头被自己吸的红艳艳的,忍不住笑出来,直起身抚着少女的脸颊,看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一副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模样。 “也让我爽爽?” 季姎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江珩已经脱了外裤,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肉棒将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季姎像是被上面的热度烫到了,忙要收回手。 “你!你变态啊!快放开我!” 江珩用力按住小手,俯身开始舔她的耳垂。 “杂物间说不定就会有人来,运动会肯定需要不少东西,你要不想被人在这里捉奸,就帮我弄出来,我不干你,行不行?” 每次都问自己行不行,哪次又给自己机会拒绝了?! 季姎不说话,脸红的要滴血。她活这么大,别说摸了,见都没见过这玩意儿。 见她不说话,江珩讨好的蹭了蹭她的颈窝。 “帮帮忙,季姎。” 帮帮忙,季姎。 季姎心里咚咚乱跳。胡乱地点头,还是做出凶巴巴的样子:“那你快点。” “这要看你了啊。”江珩挑眉,拉下内裤,肉棒终于跳出来,打在季姎手上。 阴茎上盘着青筋,看起来有些狰狞,本来是肉粉色也因为充血也显得有些发红。 季姎也不敢看那东西,到处乱看,手被带着握了上去。 少年的肉棒烫的要命,手感软中带硬,季姎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啧,你谋杀亲夫?” 季姎瞪了他一眼。什么亲夫,这色胚就会乱说。 江珩带着小手上下撸动,女生的手又嫩又滑,微微有些凉意,跟自己撸的感觉天差地别。另一只手也揉上了她胸前的软肉。过了一会他松开手去寻季姎的腿心,让她自己撸。 手指不紧不慢的在小豆和软肉上揉捏,季姎有些心猿意马,下面虽然湿了,但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手上动作也忍不住慢下来。 江珩用虎口圈住乳根,狠狠晃了两下,软软地乳肉像果冻一样颤起来。他低头亲了亲,声音闷闷的。 “你这个速度,撸到吃晚饭我都射不出来 。” 季姎瞪大眼睛看他,自己手都要酸了,他还嫌自己慢。 “腿给我干干好不好。” “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人却已经被翻了过来。季姎可算明白了,这色胚每次问她“行不行”“好不好”根本不是在和她商量,只是通知她一声。 -- 十二 微H 趴在门上,看不见江珩的脸,季姎有些不安。她转身寻他。 “你说过不干我的…” 少年滚烫的胸膛贴上来,整个罩住她。 “就在外面蹭蹭。”江珩声音又低又哑,热气喷在季姎颈侧,痒痒的。 说着就拉下了她的外裤,让她双腿并拢,肉棒就挤进两腿之间。 两个人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季姎都能感受到它的形状和热度,甚至低头就能看见硕大的龟头。江珩就着湿滑的布料开始抽插,少女下面那颗小豆被蹭的挺立起来,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会刮过敏感的小豆,引的季姎浑身酥软,水儿止不住的泄,淋的棒身湿漉漉的。 可能憋的太久了,江珩插的又重又急,不一会少女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叫起来。 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捞起前后晃动的肉球,重重的揉捏,拇指和食指掐住奶头拧动,季姎觉着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江珩躬着腰去舔咬少女光洁的背,忍不住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红印和齿痕,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迹又满心爱怜,嘴唇在上面落下温柔的吻。 少年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畔,季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撅着小屁股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一时间,小房间里都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少女低低的呻吟。 “季姎…姎姎…” 江珩口中喃喃唤道,又掰过季姎的脸吻了上去,勾住小舌拖出来色情地吮吸。被堵住嘴巴,少女只能呜呜叫着。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季姎整个人身心都沉醉于江珩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高潮来的又凶又急,没一会儿就抖着屁股泄了,只能无声地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喘气。 肉棒又湿又滑,在阴阜和臀肉间来回抽插、挤压,江珩看着少女高潮过后满是情欲的小脸,也不再压抑自己,搂着小腰,托着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 插的越来越重,少女的臀肉被撞的乱颤,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和摩擦有些泛红,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楚楚可怜样。 江珩喘的有些急,胸膛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突然捉住季姎的手十指相扣,然后一口咬在少女圆润的肩头,最后抽插了两下,闷哼一声抵着腿心射了。 射完了江珩还保持着这个将人完全圈在怀里的姿势,下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延长快感。 “第一次见你,记得吗,在公车上就是这个姿势,当时就想这么做了 。”少年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带着射精之后的魇足感。 理智慢慢回笼,季姎羞的不想抬头,开始小小的挣扎。 这色胚,亏的自己还把他当天降正义,他倒好,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 从兜里掏了些纸:“我给你擦擦?” “我自己来…”季姎哪还敢让这色胚给她擦身体,接过纸背过身擦起来。 转回来时江珩已经收拾好自己了,季姎看到他恢复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忍不住腹诽。 少女小脸红红,脖颈上粘着汗湿的发,睁着一双杏儿眼幽怨的瞪着他。 江珩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知道我帅,别看了,走吧。” 五分钟前刚写完,还热乎的 -- 十三 季姎站着不动,慢慢调整着呼吸,身体还没用从高潮当中缓过来,大腿肌肉都泛着酸。 江珩去把窗户打开,散去一室淫靡的麝腥,倚在窗边摸出烟点上。 季姎皱眉,烟瘾这么大吗? “江珩。” “嗯?”江珩低头抖了抖烟灰。 “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江珩笑了,居高临下地看她,“让我别抽烟,你是我的谁啊,季姎。” 季姎愣住了。 是啊,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不久之前两人还只是陌生人罢了,就算做了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又怎样,还不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而已。 她哪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他的生活,这羞耻又禁忌的关系在自己心里转了千百回,在他那里或许只不过是血气方刚少年的一时兴起,正好碰上他来了欲望,就在自己身上纾解一回,甚至是不是她都无所谓吧。 心里有些堵,连带着有些鼻酸,眼底很快漫上一层水光,季姎觉着当着别人面哭有些丢人,转身就要走了。 江珩瞅着她脸色不好,心里暗道不妙,见她要走手臂下意识一捞,差点锁了季姎喉,又忙去捉她的手。 将人禁锢在怀里,看着少女敛着眼,睫毛都湿的黏在一起,满脸写着委屈,江珩哭笑不得。 不知道着小妮子心里想了些什么把自己委屈哭了,自己明明…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怎么哭了,我错了行不行,我本来…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她心里想什么,先认错就完事儿了。 指腹轻轻刮过她的眼睫,少年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的头发,本来一点点的委屈,一旦有人轻声哄你,委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就把你淹没了。 一直打转的眼泪终于掉出来,季姎小声呜咽起来,江珩这下彻底慌了。 “别哭…哎,别哭啊,你让我不抽烟我就不抽了,嗯?” 江珩把人按在胸口,“我从小到大哪里听过谁的话啊,还是您厉害,都不用开口,掉掉金豆子就成了。” 季姎抽抽噎噎哭了一阵,江珩就轻拍她的背哄着。 “第一次见你哭,竟不是被我操哭的,太失败了…” 哭出来心里舒服多了,又听他在那插科打诨,季姎伸手拧他的腰。 江珩也不恼,看着少女湿漉漉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眯着眼睛笑起来,“哭够了?”说罢弯腰抵着她的额头,晶亮的眼睛就在季姎眼前。 距离太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季姎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砰”乱跳的声音,她伸手捂住胸口。 可不能让他听见。 右手抚上她的脸侧,在那里蹭了蹭,又揉了两下耳垂,接着吻上她的唇瓣。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触碰,单纯地亲啄,在刚刚那样激烈的情事之后,这样纯粹的一个吻偏偏让季姎情迷意乱。 “怎么办呢季姎。” 季姎怔怔地看着他,十六七岁的少年鲜活的要命,笑的时候好看的眉目都要飞扬起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盯着她,眼睛里就好似有着碎钻一般。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呢。” 看着少女一眨不眨的杏儿眼。 江珩觉着自己完了。 跨年浪了两天吼吼 大家新的一年快乐呦 -- 十四 运动会结束不久就是这学期第一次月考,季姎成绩一向不错,虽然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最后也马马虎虎考了班里第九。但一中毕竟是S市顶尖中学,这下班里同学看她的眼光更不一样了。 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就算了,成绩竟然还挺好。 第二天上学看见教学楼下贴的年级排名,前三被加粗放大了,导致季姎一眼就看见了第三的江珩。 看不出来啊,看那色胚抽烟的熟练样,想不到竟是个学霸。除了吃惊,季姎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隐隐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欢喜。 时间过得飞快,季姎也慢慢适应了这里的天气,生活和人。在学校基本上看不到江珩,两人的教室本就不在一层楼,江珩又不爱出来瞎溜达,只有需要学生全体出动的时候,两人才能在人群中匆匆对视一眼。而且他好像最近在忙什么,放学之后也不见人影,微信也没有动静。 平安夜,从晚饭时间开始,季姎就陆陆续续开始收到苹果,她在班里人缘不错,加上外班一些男生送的,最后装了大半书包,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礼物,何菲菲羡慕的要命。 书包有些重,季姎打了个车,没想到在小区门口看到了江珩。小区随便不能进,少年就站在树下低头看手机。 S市冬天不算太冷,但季姎也已经穿上了外套,或许是男孩子火气比较大,在这个季节江珩竟就穿了件卫衣,戴着黑色棒球帽,外面套件校服。 见到人季姎才恍然发觉,两人可能有大半个月没说过话了。 江珩或有所感,抬头看过来,少女穿着毛茸茸的外套站在那里呆呆地看,他弯了弯唇,抬腿走过去。 “看什么呢小傻子。” 季姎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她想问你这几天忙什么呢,忙到没时间来找我。明明说了喜欢的是你,为什么患得患失的是我。 季姎带着江珩却警卫处登记,江珩拎着她的半书包苹果将人送到楼下。 “平安夜呢季姎。” “嗯…”季姎有些虚。 江珩挑眉,“没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季姎憋红了一张脸,其实她都准备了,但没想到今天收了别人这么多苹果,她准备的不够用,最后把江珩的给何菲菲了。 但是“没准备”和“你的被我给别人了”说哪个都不行,所以她选择转移话题。 “要上去坐坐吗?” 季姎努力回想着家里应该没有乱扔的内衣内裤吧… 江珩啧一声,把书包放在旁边,“不去了,我就是来给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个东西。”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绒布袋,拉过她的左手,取出个镯子套上。 镯子不是闭合的,两端做成了错开的叶子,一片片叶子各不相同,连上面精细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哥哥我亲手打的,这小叶子做的我这几天眼都花了。” 季姎抬头,睁着大眼看他。 所以这些天都在忙着给自己做这个镯子吗? 看着少女慢慢笑弯了眼睛,江珩忍不住也笑起来。 “这么喜欢啊,一个银镯子而已,不值钱的。” 他现在能力有限,拿的出手的不过是这颗心罢了,便倾了这心血,细细为你亲手打磨一个镯子。 季姎点点头,又摇摇头。 “喜欢的,你送的就喜欢。” 怎么这么乖呢。江珩觉着自己满腔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只能低头亲亲她。 “带了我的镯子就是我的人了。” 季姎不看他,转着镯子细细地看,没明着答应,但也没反驳。 少年仍是漫不经心的语气,眼里却满是认真。 “季姎,我以后会给你更好的,要信我。”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有的,我就会给你最好的。 好久没求一波珠珠了 不知道有没有哪位宝贝儿~(搓手手) -- n2qq.com 十五 月考结束班里就重新排了坐,季姎现在同桌王珂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女生,留着齐耳短发,上课总爱偷偷看小说,吃饭时候就跟男朋友满操场瞎溜达。王珂每次去厕所一定要拽着季姎一起,不得不说,组团上厕所真的是女生建立友谊的最快途径。 上次由于江珩突然的表白,搞得季姎考试时候有些走神,月考成绩不算太理想,更何况看到了江珩的成绩,季姎学习更认真了,连课间要是没事都是在刷题中渡过。 王珂在旁边看杂志,看见季姎又在做题也凑过来看她。 “哎,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说完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真羡慕你成绩这么好。” “我才羡慕你呢。”季姎笑着摸了摸王珂的短发,“羡慕你聪明的小脑袋。” 季姎这话是发自内心的,王珂真的很聪明,就算不认真学习,成绩也没比自己差多少。她从来不是天赋型选手,所以才需要更努力。 王珂听到季姎这么夸她笑的合不拢嘴,抱着季姎一顿蹭,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哎,季姎,这周六我表哥生日请客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吧。”王珂说着有点心虚。 自从两人成了同桌,一直有人试图从她这里接近季姎,但她基本上都直接拒绝。但表哥拿她谈恋爱的事威胁她到时候把季姎一起喊来,她想想就吃饭而已,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哥也在一中,不过在念高二。” 季姎这周末也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周六天气不算好,阴沉沉的,太阳隐在灰扑扑的云层后,落下几点稀碎的日光。S市冬天很少下雪,倒是经常有连绵不断的雨天,到处都湿答答的。 季姎一觉睡到自然醒,厚重的窗帘层层叠叠,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看看时间都快中午了,空调温度开的很高,屋里不算冷,但是冬天人总是格外贪恋暖烘烘的被窝。季姎在被窝里滚来滚去,伸出手来摸索着手机。 手机里有一笔汇款通知,还有一通季妈妈的未接来电。季姎打回去,那边接的很快。 “喂,妈…” 季姎跟着母亲长大,也就跟着母家姓,或许是打小一个人习惯了,对母亲的依恋并没有同龄人强烈。 那边简单问了下她的近况,又交代她S市的冬天阴冷,让她去买点新衣服。季姎一一应下,很快就挂了电话。 出门时候都五点半了,季姎打车到了饭店就看见门口的王珂,王珂跑过来抱住她。 “你终于来了,姎姎,看这天气我还怕下雨呢,到时候你在路上就麻烦了。” 进了包厢季姎发现大家都来齐了,就等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走到唯一一个空位坐下。 桌上除了王珂,其余一个都不认识,但基本上都是男生,见她进来都在看她。 “对了季姎。”王珂坐她左边,坐下后指了指季姎右手边的男生,“那个就是我表哥。” “你好,我叫邵阳,有时会听王珂提起你呢。”男生带着金属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笑起来跟王珂有几分像。 王珂在旁边几乎要翻白眼,我几时在你面前提过。 季姎也笑了:“你好,我是王珂同桌,祝你生日快乐啊。” 男生们吃着吃着就开始起哄,让服务员上酒,还贴心的给女生叫了果啤,季姎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但菜对她来说确实有些辣了,再加上看到王珂像果汁一样喝,就跟着抿了两口果啤,没想到还甜甜的,喝不出什么酒味。 两罐下肚,季姎突然觉着有些上头了,她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浅,还好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走也不算太不礼貌。 邵阳把手机放她面前,“交个朋友吧季姎,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季姎摸出手机加了好友,她觉着自己晕乎乎的,怕是不太好,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王珂把她送上出租,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除了小脸有些红,倒是看不出醉了。 买珠上车了!快! -- 十六 微H 下了车,冷风带着潮乎乎的湿气,季姎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走在路上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江珩。 “江珩!”喝了酒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季姎心情特别好,叫地特别欢快。 江珩忍不住笑出来:“今天怎么了,叫人都这么甜?” “因为喝酒啦。” 江珩听见电话那头的风声:“你在哪呢现在。” “江珩…”少女不回,却突然低低地叫他,声音因为有些醉意显得黏黏糊糊的,带着勾子一般,勾的江珩心头痒痒的。 “我有些想你哦。” 心头一跳,他情不自禁放低了语气,“有多想?” “嗯…一点点想。”说完少女自顾自笑起来。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江珩想,竟然只有一点点。 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在哪呢到底。” 没一会江珩就找到了坐在路边长椅上的季姎,少女正仰头看着路对面的广告牌,一看见他就笑起来,裹着冷风扑进他怀里。 “怎么就穿这么点。”江珩皱眉。 大冬天的穿呢子短裙就算了,摸摸大腿竟然只有一层薄薄的裤袜。 “因为要好看啊…” 季姎觉着暖融融的,明明晚上的温度不高,或许是因为被少年的血气所包围。 季姎带着人回了家,还好她没醉到记不清大门密码。 江珩先把人放到沙发上坐好,又找了毯子将人裹起来,接着把客厅卧室的空调都打开,最后自己才坐下。 连人带毯子搂在怀里,还是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寒气,江珩肃着一张脸开始训人。 “今天干嘛去了?”还专门要打扮的好看一点? “去…去吃饭呀。” “跟谁吃饭?”竟还喝成这样? “跟我同桌,我还喝了两瓶酒。”说着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 江珩还想再问,季姎却不耐烦了,挪着屁股从他怀里挣开,抬腿跨坐在他腿上,手顺势就放在他肩上。 少女小脸酡红,笑地眼睛弯弯,江珩都能感受到手下的腰肢的热度。 “江珩,江珩…江珩!”少女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叠声地叫他。 江珩难得好脾气,一声一声应了。 渐渐就有些不对劲了,季姎扭动身体时候就感觉身下有什么抵着自己腿心,硬邦邦的。 没想到自己反应来的这么快,江珩脑中闪过一句话。 你对我笑,我对你翘。 果然。 季姎一开始只是觉着那玩意儿硌得慌,不舒服,四处乱扭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没想到磨着磨着竟得了趣儿。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又或许是眼前的人,让她轻易情动。 “嗯嗯啊…江珩…” 少女软成一滩水,缩在他怀里,小脑袋靠在他肩上,猫儿一样叫唤着。 呢子短裙由于岔开的姿势,堆在腰间,季姎下身就一条薄薄的打底加内裤,在江珩胯间前后挪动着屁股。 没想到喝醉了的季姎放得开又主动。江珩难得见她这副样子,起了坏心,一开始便由着她在那磨,后来自己被磨得起火,按住她的小腰威胁。 “别动了,小浪货,再动真干了你。” 季姎正是舒服时候,哪里管他说什么,腰被按住了就打着圈儿扭屁股,遵从着身体本能获得快感,还哼哼唧唧叫着。 江珩见制不住人,索性也不管着她了,把人放到一边躺好,将打底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露出少女尚有些稚嫩的下体。 阴毛稀疏又柔软,阴阜饱满而肥嫩,中间一道粉色的肉缝,还能看见一部分小阴唇的外沿,因为刚刚的磨蹭,整个阴部有些红,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液体,湿的阴毛一绺一绺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 (难道就因为我没有驾照??) -- 十七 H 江珩亲了亲那团软肉,抬头看见少女一双杏儿眼毫无防备地看他,一时恶向胆边生,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分的大开,扯地两片本贴在一起小阴唇都分了开,隐隐约约露出肉穴,他忍不住调戏她。 “被掰开了腿都不知道羞,你说你是不是小浪货?” 季姎不回,只是伸出手来要抱他。 “别急,等下抱你。” 江珩接着又脱了自己沾了水的外裤,扯下内裤,露出被困了许久已经青筋贲张的粗大肉棒,肉棒勃起上扬,微微跳动,铃口因为兴奋而吐着黏涎。 摸了把季姎腿心,手上就湿漉漉的,他就着掌心的水渍快速撸动了两下那根直挺挺的肉柱,接着一只手将其按平,单手将少女揽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阴茎上。 肥嫩的阴阜挤压着他的肉棒,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向后一靠,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江珩单手撑着脑袋,一手扶住季姎的腰,眯着眼睛勾起一抹坏笑。 “好了,磨吧。” 季姎听话的动起来。 大张着腿,阴唇软软地包住柱身,从根部向上滑动,滑过冠状沟处时总刮擦得阴蒂一阵颤栗,季姎忍不住在那处多磨两下,下面的小嘴裹着龟头,打着圈的研磨,贴合之处都是黏黏糊糊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水儿,随着挤压发出咕叽作响的淫靡声。 江珩喘息声越来越重,喷出的气息都火热。 炽热的阳物都要把自己烫化了,季姎觉着一股股燥热从小腹升起,引得她浑身都要熟透一般,泛出淡淡的粉色。 热得要死,紧贴在一起的乳肉之间很快氤氲出汗来,顺着乳沟向下滑去,趟过小腹滴入两人交合处,她停下来大口喘气,手忙脚乱把外套脱了,才觉着又能呼吸。 江珩额头青筋不停地跳,乌黑的眸子似要染上一层血色,带着眼角都是绯红。 心里都要悔死了,本来想让这小妖精自己在肉棒上磨穴,好好“伺候”自己一番,谁知道她只顾自己快活,动两下就歇歇,舒服了就停下,累了就干脆不动了,他本就欲望勃发,却又被这样吊着胃口,不上不下的,忍得下体都要炸了。 一巴掌拍上臀肉,“快点动!” “让我歇歇嘛…” 少女动情时声音又娇又媚,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撒娇的意味,更显莺声历历,妩媚多情,因为急促的喘息还掺杂着些许颤音。 江珩哪里受的住这个,当时脑袋里的弦啪一声就断了,只觉浑身都酥了,只有肉棒一跳,更硬了。 几下将上衣脱了,红着眼撑住季姎腋窝,将身上的人摔到沙发上。 季姎惊呼一声,脑袋本就晕,这一摔更是不清醒,无措地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 少年微微喘息,皱着眉头,肌肉线条流畅又凌厉,胯下阴毛乱糟糟,湿乎乎的,那盘踞着青筋的凶猛性器就这么翘着对她,有汗自鬓角流下,爬过脸颊,落在她身上,热度惊人。 一时玩心大起,季姎伸出一只小脚来去碰那擎天柱,脚趾一下一下点着龟头,见一个小口淌着水,绷直了足尖去碰它,肉棒跳了两下吐出更多清液,没玩两下就被江珩捉住了。 少女的脚小巧柔滑,肉乎乎的,指甲圆润又可爱。 “胆子大了啊你?”把玩着脚肉,江珩说罢亲了一下脚背。 季姎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咯咯”笑着。 江珩没有放开那只小脚,反而按在了自己鼓涨涨的囊袋上,“用这浪蹄子帮哥哥踩一踩,记得要轻点…” 柔嫩的脚心迁就着江珩的手劲儿在两颗囊袋上轻踩着,脚掌还会时不时蹭着棒身。 季姎撑起上半身看他,脚下动作不停。 “舒服吗,哥哥~”少女眼波流转,一片潋滟艳色,还故意软着嗓子学他平时和自己说话时的自称。 江珩额角一跳,骂了一声“操”,停下手上动作,倾身覆了上来,将人圈在身下。 少女仍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见他过来就笑嘻嘻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颈。 “本来不想这么早干了你的。”江珩直接伸手剥开阴唇,寻到藏在里面的小豆,用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揉捏着,语气恶狠狠,“但我看你就是欠操,一直勾引我,嗯?是不是你勾引我?” “啊…啊!江珩…别揉那里呀…” 这一下刺激太大,季姎本能地缩着屁股向上躲。 江珩不给她机会,四指按住小腹避免她乱动,换成大拇指继续按压。 “我没有…呜…我,我错了…啊!别…” 季姎扭着屁股乱叫,央着他慢一点,江珩充耳不闻,沉着眉目又加快了速度。 刚刚本就自己磨了半天穴,手指又重又快地揉两下季姎就仰着小脸泄了,泄完浑身都脱了力,手臂软软地撑住少年的胸膛,瘫在沙发上眼睛都懒得睁。 江珩收回手细细打量水渍,抹在季姎毛衣上,然后两下把人剥了精光,乳罩耷拉在茶几边上。 就算是仰躺着,少女的胸部仍是漂亮饱满的形状,奶头暴露在空气中,还没被人碰过就立了起来。 江珩伸手拨了两下小奶头,笑骂了一句: “骚货。” -- n2qq.cOm 十八 破处 季姎后知后觉有些羞,抬手捂住小脸。 腿弯被大手带起,岔成更加羞耻的M状,屁股都有些悬空,紧接着一个硬物贴上腿心,在肉缝上下滑动着。 那物的触感太熟悉,不久之前才和她都肉瓣亲密接触过,惊觉少年要做什么,季姎急急放下手去看。 只见自己阴户大敞,由于刚刚一番玩弄,小阴唇早就分开,亮晶晶沾满了爱液,江珩的肉棒正直直杵在肉瓣之间。 虽然已经过几次,但季姎还是第一次直面二人性器相贴的淫秽场面,视觉冲击太大一时有些慌乱,手上不自觉推拒着,两条腿乱动想要合上。 她…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江珩却根本没有打算给她时间准备,寻到了窄小入口就沉下腰往肉穴里挤。 堪堪挤进一个头季姎就疼的要掉泪,手上用力一个劲向后躲着,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江珩一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腾出一只手去揉那颗小豆,帮她放松。小肉豆本就刚高潮过一次,还是敏感时候,轻轻碰一下都爽得让人打颤。 肉棒根本没有因为季姎的哭闹而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 “疼,疼,你快出去呀!呜…够了哥哥…要到底了呀,哥哥…哥哥…啊!江珩!” 关键时候竟还记得撒娇叫他哥哥,盼着他能放过自己,见不奏效反而入的更深了也就不喊了,干脆就直呼名字。 季姎放声大哭,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手在江珩身上胡乱挠着,眼泪糊了满脸,破处的疼痛和揉搓阴蒂带来的快感拉扯着她,分不清到底是疼是爽。 江珩见她哭的可怜,整张小脸皱在一起,连脖子都红了,狠下心来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 初初全部插进去,季姎疼的直抽气,穴肉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缩的,穴口绷到极致,死死咬住入侵的巨物,和嫩穴尺寸不符的肉棒被反复挤压,甚至生出些许压迫的疼痛感。 少年下颌线绷紧,也不算好受。但大脑却一片空白,只剩下埋在她体内跳动的肉棒,牵动着他所有神经。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贴着硬挺的肉茎,随着少女的动作蠕动,湿漉漉,水汪汪的小穴一刻不停吸裹着他,连带着他的魂都要吸进去。 开始的不适过去,剩的只有铺天盖地的舒爽,和心中奇异的满足感。 终于得到她了。 心中满是鼓胀的爱欲。 季姎可没江珩这些旖旎心思,整个人湿淋淋像从水里刚捞上来,额发凌乱,鬓角湿透,有泪有汗。 江珩埋深不动,改为两指搓弄肉芽,一手撩开少女沾在脸侧的碎发。 “还疼吗?”少年声音带着沙沙的质感,还有藏不住的笑意,“真的被我操哭了。” 季姎抽抽噎噎地哭,下面慢慢不疼了,但心中还是有些羞恼,“啪”一声拍开他的手,拿眼睛瞪他。 刚刚这么疼,也不见他温柔一下,一口气顶到底,就不能…不能慢一点,轻一点! 只是沾了水的睫毛微垂,微红的眼眶和乌黑的眼珠互相映衬,眉眼盈盈,两眸炯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江珩看了这娇态只觉喜爱,掐住季姎下巴去吻她,舌尖勾缠着软舌,搅弄,追赶。少女口中还有果啤残留的香甜和淡淡酒味,亲一下都要醉了,舌尖扫过口腔每一处嫩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顺着嘴角溢出。 被动承受着亲吻,小舌无处可躲,被吮咂的舌根发麻,江珩才喘着粗气放开她。 季姎气喘吁吁,小嘴还来不及合上,露出一节粉嫩的舌尖。 让人看了起坏心思,下身重重一顶。 “嗯啊…” 酥麻的快感从被顶弄那处传到四肢百骸,季姎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荡着,手脚瘫软,落不到实处,不知该做什么,手紧紧扣住身下的沙发。 一双大手包住胸乳,温热濡湿的口腔含住乳尖,舌尖扫过,大口吮吸,乳肉被拉扯到极限与唇瓣分离,发出酒塞离口的“啵”一声,又疼又痒。 季姎回神,胸口毛茸茸的脑袋不住晃动,乳尖没在唇瓣之间,被吸的一片湿潮,布满晶亮的口水。 江珩垂着眼,从上方可以看见展扇般的睫毛,鼻尖时不时戳着她的乳肉,呼吸喷洒在乳房上,痒痒的,口中吸的用力,像像婴儿吮奶,松口的间隙乳尖和唇舌之间牵出水线,距离一长就断开,弹回胸上,奶头被吸的又红又肿。 季姎看他这副样子,莫名脸热,心中又一片柔软,下意识挺了挺胸,将奶子送入他口中。 江珩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吐出乳尖,用牙齿咬着奶头,笑地不怀好意,“怎么,想给我喂奶?” 说话间牙齿也没有松开,舌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扫过奶头。 季姎红着脸,看着他满是温柔爱意的眼睛。 他们说少年的眼睛不会骗人。 我写肉写的太慢了 想把细节一点点写出来 导致这次从调情开始已经好几章了还没进入正题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么慢的肉 总是写一两段就回去从头顺一遍修修改改 这两章差不多3500字磨了好几天 今天本来不想发但觉着肉要连在一起看 好难嘤嘤嘤 -- 十九 早泄 江珩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想来是适应了,开始尝试着动起来。 向外抽出时,穴肉挽留般紧紧扒住肉棒不放,带的季姎整个人向下滑去。 “还舍不得我呢。”江珩盯着二人交合处,“下面这张小嘴儿比上面这张好哄多了。” 季姎不想看那场面,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江珩,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颈侧,什么都不看。 鼻尖是少年身上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没有了一贯的烟味。 季姎才想到,好久没有看到江珩抽烟了。 刚刚开口,江珩突然搂住她的背快速顶撞起来。 “江…珩,你不,你很久没抽烟了…吗?” 少女声音断断续续,混着囊袋拍打穴口的声音传入江珩耳中。 “是啊,上次不是有人被气哭了。” 季姎听出他的调笑,只是默默搂紧了手臂。 初尝情事的少年有用不尽的力气,在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次次只抽出一半再全根没入,深红的肉棒在汁水横流的小穴快速进出,插入时挤压得汁水飞溅,抽出时菇状的硕大龟头又勾出淫水连连,爱液打湿阴毛和阴阜,向下划过菊穴滴再沙发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花心被撞地酸软酥麻,快感轻易就掠夺她的大脑,神经,唇齿间溢出都是绵绵呻吟。季姎甚至下意识抬起屁股去迎合江珩。 “嗯啊…轻一点呀…唔,好重,好舒服…” “到底是轻点还是重点?”江珩将人从怀里捞出,细细打量季姎潮红的小脸。 身下快速撞击,一手覆上跳动的奶球大力揉捏,很快乳肉上就浮现红痕。 “嘶—轻一点啊…” “就是要重一点才爽。”江珩说着用手箍住一边乳肉,几乎用力握成锥形,俯身大口啃咬,粗暴又色情,唇舌在两个奶头直接来回流连,轮换着舔弄,换边的间隙还不忘问她,“是不是重一点才比较爽?” 季姎觉着自己是不是有潜在受虐倾向,才会觉着又疼又爽,越重越爽。 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呢,只能哼哼着回应他,可江珩偏要她回答,肉棒顶到最深处不动,抵着她最酸软的那处研磨,一个劲儿问她。 “爽不爽,这么重操得你爽不爽?” 季姎受不住这般顶弄,花心要被磨地软烂,犹如陷进不见底的云端里摇摇欲坠,一只手又趁她不注意找出已经硬挺的小豆揉捏,内外夹击,她立刻就放弃抵抗,几乎是哭喊出来。 “爽—爽的!重一点,重一点呀…嗯啊…”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嫩穴内一股热流向外泄出,兜头浇上了埋在甬道深处的阴茎,下腹一阵痉挛,连带着穴中嫩肉一起收缩。 江珩没想到只是多戳了两下花心,刚碰到阴蒂季姎就泄了,淫水浸泡着的肉棒被穴肉猝不及防的夹吮,闷哼一声来不及拔出,马眼怒张,抵着宫口就射了出来。 季姎还躺着喘气,感受到江珩从她体内抽出,有热流随之淌出,她知道那是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粘哒哒糊在穴口不舒服,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清理了,而且她还在想着另一件事。 算算从江珩破了她的身到射出来,一共不过六七分钟…这算什么,早…泄吗? 抬头觑江珩一眼,果然面色铁青,正抽纸要帮她擦拭,半软的肉棒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垂在胯间,依稀还能看出之前的可观尺寸。 可惜了,季姎想,这么个大家伙竟然“不行”。 江珩也有些懊恼,虽然知道第一次都很快,但这么快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早知道自己先撸一发出来了。 抬头就看见少女还维持着瘫软的姿势,身上都是斑斑红痕,特别是胸前被自己蹂躏的,奶头到现在还红肿着。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胯下,满眼都是…惋惜? 瞬间明白季姎在想什么,阴恻恻开口:“想什么呢?” 见少女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简直是咬牙切齿,“第一次,都会快一点的!你不要乱想!” 见他这般在乎,季姎更是贴心地安慰:“知道你不是早泄,别—啊!” 话没说完少年就扑了上来,抬起她的腿“噗呲”一声,不知何时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就着残留爱液的润滑,破开穴肉操了进来。 “哥哥今晚让你长个教训,话,不能乱说。” 作者:我珩哥,po上第一个早泄的男人 江珩:给老子闭嘴 说一下 这本全文免费 所以用珠砸我吧 下次珩哥儿坚持多长时间就看你们了哈哈哈哈哈我他妈一定是后妈 -- 二十 季姎真的被翻来覆去教训了一晚上。 先是哭闹,后被江珩存心收拾了一番,到后面酒劲上头又体力透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真真睡到日上三竿,被空空如也的肚子叫醒。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大脑就已经接收到身上各处的感觉,第一反应是疼,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小穴,穴口被反复撑开,摩擦,现下火辣辣的疼,季姎怀疑是不是都要破皮了。头也疼,昨晚喝了酒又吹了冷风,折腾了大半晚,也没有好好睡觉,不疼才怪。 浑身都酸,比高强度体测过后更甚,大腿特别是胯骨那里酸得要命,动一下肌肉连着骨缝都要酸出汁来。 第二反应,我他妈胸口怎么有只手?!因为是侧身睡,两颗圆润的乳球挤压在一起,属于男人的手五指张得大开,甚至贪心地想包住两个奶子。 季姎呆呆看那只手,骨筋利落,指甲剪得短短,奇怪的是虎口附近有明显的茧子。 做什么会在这里起茧子。 没想明白,那手先动了,打着圈儿在她胸口揉了一把,少年声音闷闷,因为声带缺水显出一种别样的磁性。 “醒了?难不难受。” 你说难不难受,季姎简直想转身打他,换你被操到睡过去你难不难受。 背后一个胸膛贴上来,接着两条腿也缠上来勾着她的腿,那手在胸口作乱,黏在奶子上一般,少年的头发乱而软,窝在她颈侧,有时碰到耳廓就特别痒。 季姎想到听人说过,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 两个人都没说话,空气就这样安静下来,第一次在床上睡醒相拥却一点都不陌生,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清晨或夜晚。 身后的少年搂着她温存一会就起身了,季姎半张脸藏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开口,明明昨晚才坦诚相见负距离交流,可酒意褪去太阳升起,回想昨夜的荒唐简直像一场香艳的梦。 少年赤着身子,只穿一条内裤,肩背上还有几明显的抓痕,现在已经有些红肿鼓起。季姎盯着看了一会就撇开眼去。 不一会江珩端着杯水进来,从沙发边拾回的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堪堪盖住重点部位,随着走动甚至能看见衣摆下微微鼓起,头发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顶在脑袋上,翘起的发丝随着步伐晃动,平添了几分江珩身上少见稚感。 季姎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忿忿不平,自己浑身哪里都不爽快,偏偏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先喝口水,再…把药吃了。” 季姎才想到,昨晚第一次不小心内射了,之后少年干脆每次直接将白精射在里面。 静静看着手中的白色药片,混着温水吞下,又多喝几口水润一下干哑的嗓子。 “早上跑出去买的。”少年说这些时难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第一次没注意…这药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吃了。” 季姎还有些累,嗓子也不舒服,但肚子已经不允许她再睡一会了,索性就爬起来洗漱。身上套着自己的睡衣,清清爽爽,应该是后来江珩帮自己清理的。 “你会做饭吗?”家里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让阿姨再过来做饭了。 “会啊,我水平不错的,要尝尝吗?”江珩正在刷牙,说得含糊不清,是他早上买药时候专门买的各种用品。 季姎有些惊讶,她不过就是随口问问,自己都不会做饭,更不要说江珩这种男孩子。 江珩收拾完出来,将人推到沙发上坐着。 “好多年前就会了,今儿个让你试试哥哥的手艺。” 冰箱里一直备着食材,江珩挑一些出来做随便做两道比较快的小炒。 厨房里叮叮当当,季姎也坐不住,在沙发上总是想起昨晚的荒唐,想着去厨房看看,发现江珩竟还光着两条腿。 “你怎么还不穿裤子!”这毛衣连个屁股都盖不住! 谁知江珩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开口道,“洗了,还没干。昨晚不知道是谁,搞得我裤子湿了一大片,都不能穿了,害得我连夜洗…” 季姎一下脸热得发烫,支支吾吾岔开话题,“你这刀工不错啊,哈哈…” 江珩见好就收,也不再逗她。 季姎伸头看了眼阳台,果然挂着裤子!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什么,没话找话。 “我都不会做饭,没想到你竟然会,跟妈妈学的吗?” 江珩手上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动起来。 “不是,自己学的。” “那你还挺厉害的嘛…” 江珩倒是没再搭话了。 这段时间挺忙的,期末,论文,还要收拾准备放假回家,偶尔想上一下还上不来。 回来发现你们都没有想我!!!! -- 二十一 元旦放假之前的周五下午要搞元旦晚会,高一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文艺委员在班里问了一圈没人主动请缨,最后不得已还是班主任定了诗歌朗诵,不出彩也不会出错,还要全班参与一个都逃不掉。 晚自习文艺委员带着大家选演出服,男生们对挑选女生服装兴致高昂,逮着多媒体屏上几个暴露的旗袍起哄。 季姎兴致缺缺,低头做题,倒是时不时走神,偶尔莫名其妙一个人傻笑。 王珂也坐不住,看她不在学习状态,八卦心起,戳了戳季姎,“你怎么了?啊!是我表哥找你了吗?” 季姎一脸茫然:“什么…你表哥,没有找我啊,怎么了?” “我看你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哎不过也是,我哥他也不怎么样,你应该不是对他荡漾,我们要不要偷溜出去,喝不喝奶茶?” 季姎一时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怔怔点了头。 S市的冬天和京市一点儿都不一样,京市有洋洋洒洒的大雪,寒冷,干燥,而S市潮湿又阴凉,碰上下雨天就更要命,季姎每次离开空调出门都要包裹地严严实实。 晚自习时间,路上空空荡荡,路灯照着光秃秃的树,投下杂乱的影子,寒风吹过,枝丫徒劳地摇晃。夜空像打翻了的粘稠墨汁,没有一点儿星光,只有无穷无尽化不开的夜色。 两人抱着奶茶慢悠悠地晃荡回去。 “哎,姎姎,你是不是谈恋爱啦。”王珂揶揄道,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季姎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否认,话到嘴边又停下。 恋爱,她和江珩算是恋爱吗? 看她犹豫,王珂试探着问:“还是又有人跟你告白啦。” “嗯…” “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吗? 这个问题她想过不知多少遍,患得患失的时候,委屈焦虑的时候,飞扑向他的时候,翻云覆雨的时候,她都问过自己。 喜欢他吗? 喜欢的。 季姎听见自己说:“我也喜欢他的。” 听到回答之后王珂兴奋了一路,缠着季姎问那个男生是谁。 季姎笑而不答:“真正在一起了再告诉你。”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楼下,迎面一个男生走下楼来,正是江珩。 江珩背着书包,完全就是一副翘课的样子,他视线落到季姎身上停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王珂,抿抿唇没说话,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季姎还没完全扬起的嘴角就这么僵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姎姎,走啊,怎么了。” 季姎回过神来,转身,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个熟悉的背影,直到他走出自己视线,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本来定了十四号车票出去玩,结果家里突然有老人去世了,改了行程往家里赶 这两天加起来就睡了六七个小时 这章在车上临时码的,跟你们说一说这两天可能没时间上了,抱歉宝贝们,但我不会坑的 -- 二十二 少年肩阔腿长,走起路来不疾不徐,路灯投下的颀长影子和树影交缠,渐渐看不真切。 季姎目送那背影走远,眼底漫起一层雾气,不知是因为盯得太久没眨眼,还是因为刚刚自己可笑的小心思。 连晚风都这般刺骨,裹着寒气往她的骨缝里钻,冻得她僵在原地,顺着血液奔涌到心脏,一收一缩都是苦水。 明明才对朋友亲口承认自己也是喜欢他,转身就见他与自己形同陌路。 明明说过喜欢她,可细细想来,学校里,二人在外人面前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有在人群中远远的对视。 明明就在昨天,他还伏在她身上,今日相见,竟只有错身而过的一眼。 他抽身而出,真就可以连人带心一起离去,只有自己,献出身子后还巴巴将心捧上,可惜人家看都不看了。 季姎失魂落魄回的教室,望着手腕上的银镯不说话,少年之前的话语就在耳畔,她仍不甘心,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轻声问王珂: “你说,一个男生说喜欢你,但是在外人面前又装作不认识你,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这绝对是渣男了,嘴上说着喜欢你,其实说不定跟多少人说过呢,就跟不在朋友圈公开自己女朋友一样,营造一种自己单身的假象呗。” 王珂正忙着找什么东西,闻言头也没抬,否则一定能看见季姎眼中的茫然无措。 季姎咬唇,慢慢回忆和江珩过往。 好像总是和情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初见在公交上,他后来也在自己两腿间进出的时候说过,那次就想这么做了。 所以真的,就只想睡她吗? 她不知道,也不愿再想,只有心中又酸又涩,本来以为是两个人在互相靠近,结果只是自己孤身一人在追随他的路上瑀瑀独行罢了,而现在,尽头那盏指引她的灯都不愿为她亮起。 季姎将镯子摘下,用纸仔细包好。 江珩课上收到李锋的信息,让他去紫禁城一趟,今天的客人技术颇为不错,没有他场子要镇不住了。晚自习没有老师看着,他收了两本书就走了,没想到会碰上季姎。 小姑娘看到他好像挺高兴的,但旁边还有不认识的人,好像是她的朋友,他只能装作不认识走了。 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认识他的。 从紫禁城出来估摸着晚自习都要结束了,江珩靠在门口,也不急着回去。他又想到自己刚刚没理季姎,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生气,江珩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点开发了个微信给她。 “江珩—” 门内又跑出个女生,染着一头浅灰色长发,大冬天也只穿了一身薄薄的衣物,前凸后翘甚是性感。 女生一直在说话,江珩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说着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摸出烟叼在嘴里,那女生见状掏出打火机,笑盈盈用手护着火要给他点上。 江珩顿了一会儿,微微低下头,就着女生手里的火点了烟,接着仰头抽了起来。 少年真是一副好样貌,单是这抽烟的侧脸,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鼻梁,再到收紧的下颌线,完全就是造物主的偏爱,一笔带过,浑然天成。 季姎站在侧后方看着这一切。 她本只是来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正好碰见江珩从紫禁城出来,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发现真的是他。 所以翘课就为了来酒吧吗? 她本来想去把镯子还给他,接着那个女生就出现了。 她看着女生给他点火,他也没拒绝。 算了吧季姎,还什么镯子,你根本就是想找个机会去找他不是吗? 现在只觉着没意思,季姎把镯子随手丟包里,转身走了。 中间因为各种事情断断续续停了几天,但还有宝贝在看我的文 给我的留言我不一定都回但我每条都看了,也不知道我回到你们能不能收到提醒 熬过这两天我又是日更的好汉 要早起不说了,晚安 -- n2qq.com 二十三 江珩真是有些烦,今晚的客人明显是来找茬砸场子的,李锋这两年生意做久了,脾气都好了很多,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跟对方起冲突了,现在也能耐住性子陪着,只是烟抽得凶,一根接一根,抽得整个桌球室都烟雾缭绕,笼得人脸上表情都模糊。 李锋抬手扔了一盒烟给江珩,江珩面色不变,也没动那盒烟,他有一阵子没抽烟了,索性直接揣兜里。 出来时候还是一身的烟味,风吹过都散在空中,冷风让人一个激灵,同时心里也更为烦闷,身后是闪烁的霓虹灯和时不时逸出的狂热音乐,面前是喧嚣的车水马龙和盏盏华灯。 江珩站在这灯红酒绿里,思绪飘远,回想过去的一切,审视现在的生活,自己这样不着边际,虚无缥缈的状态让他有些迷茫,一想到季姎,这种迷茫就直接升级为隐隐的焦躁。 季姎一看就是家里娇娇养出来的姑娘,从未见过象牙塔外的脏与恶,干净地像是春日里天真烂漫的小雏菊,湿漉漉的杏儿眼里总是盛满纯粹,可以无拘无束地展颜欢笑,纵然偶有愁眉但转瞬而逝,而他… 偏偏这时候李姗追出来了。 他虽然对李姗一直不冷不热,但李姗对他总有用不完的热情,小女生的心思全写再在脸上,李锋最是疼爱这个妹妹,这件事情上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江珩也不好拂了她哥的面子。 女生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混杂着酒气,让他迫不及待想逃离,李姗却很亢奋,或许是很久没见面了,缠着他问东问西,江珩耐着性子听着,时不时应付着回两句。脑袋里本就乱糟糟理不出头绪,这下更是缠成了死结,混混沌沌地,扑面而来的气味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额角直跳,觉着自己急需冷静。 他鬼使神差掏出那包烟来,叼在嘴里才意识到已经戒了这玩意儿有一阵子了,身上连个打火机都没有,正准备把烟丢掉,李姗好像看出他的“难处”,主动帮他打了火。 他犹豫了一下没动,李姗就定定看着他,任由那小簇火焰在风中跳动,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不得已弯腰点了烟,吸了两口意思一下,就将烟按灭了。 江珩发现季姎好像有些不对劲,两人虽然在学校看似没有任何交集,但小姑娘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每次出集体活动时候,她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在人群寻找江珩,然后落在他身上。 而这几天每每江珩看向她,季姎要不就是和身边的朋友说笑,要不就是一个人低着头。 江珩皱着眉打开手机,看到自己这两天陆陆续续发过去的一些消息,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一句回复。 他也试着下课装作有事经过她的教室,却根本没碰到过季姎,每当放学后更是直接看不到人影。 江珩有些不安,一边又安慰自己大惊小怪,只不过两天没有见面而已,本来这两天就比较忙。 他不安且纠结着,直到元旦晚会当晚,看到季姎穿着班里女生统一穿的民国校服。 水蓝色的袄襟腰身窄小,衬得小腰盈盈一握,盘扣扣到最上面,胸前撑得鼓鼓囊囊,喇叭状的半袖露出一截小臂,手腕上光溜溜,什么都没戴。 江珩心下一跳,接着胸腔疯狂震动起来,后背瞬间出了一层薄汗,他一边安慰自己冷静别乱想,一边去看季姎班里其他女生,别的女生手上戴什么的都有,手链手镯不说,连手表都有人戴。 ——所以并不是表演要求,是她自己摘下来的。 -- n2qq.cOm 二十四 礼堂熙熙攘攘坐满了人,音响混着观众的各种杂音不断,江珩却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死死盯着台上的少女。 他知道季姎之前日日戴着那镯子,看得出她是极喜欢的,这个镯子代表什么二人也从不说破,年少时这种无法言说的暧昧最是动人,它似有似无,若即若离,让人抓也抓不住,撩拨得你心痒难耐,却又对其无可奈何。 而现在季姎摘了那镯子,因为冬天平时都穿得很多,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摘的,但是联想道最近季姎的不对劲,江珩心里不由沉了下去,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少女身着短袄配黑色过膝裙,脚踩白袜小皮鞋,落落大方站在台上,一个班几十人,她不是站在最突出的位置,但仍是最显眼的那个。 表演结束后,季姎只想赶紧去更衣室穿上外套,礼堂虽然开足了空调暖气,但穿着单衣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住,特别是穿着裙子还要赤着两条腿,早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刚下台,季姎感觉肩上突然一沉,是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衣服之前一段时间应该没有人穿在身上,所以未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甚至还带着几分冷意。 季姎回头,竟是许一诺。少年穿着单薄的演出服,隐在后台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脸上表情看不清楚,给她披完衣服后两手局促地不知道该放哪里。 季姎见他也穿的少,赶紧要脱下还给他,许一诺大着胆子给小姑娘披了衣服,现在只觉自己脸要红起来了,忙找了个借口: “我要去趟洗手间,你先帮我穿着,一会再还我。”说完就转身跑了。 季姎无奈裹上外套就往更衣室赶。 刚走到女更衣室门口,身后突然环来一只胳膊,牢牢钳住她的腰,大力将她拖到了对面的男更衣室。变故发生的太快,季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更衣室门已经被关上了。 季姎第一反应是环顾一周整个室内,还好没有人! 接着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就一眼,就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江珩看她这个样子心下更是没底,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这几天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 “排练节目有点忙…” 江珩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季姎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闭着嘴不说话,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 “问你呢,摘了我的镯子,什么意思。”江珩压着声音,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低头看少女轻轻颤的睫毛,江珩觉着自己的心也跟那睫毛一样颤着,想质问却又怕把她推得更远,心底翻滚着惶恐、不安,几乎要化为实质压垮他,让人根本承受不住,眼下急需找个办法安抚。 接着江珩不顾季姎挣扎将人拖进了更衣的小隔间。 熟悉的汽油味~ 投珠上车了宝贝 过年期间我可能搞不了日更,也不会隔太久,大概一到两天一次? 但是肉我会连起来更的,这样看起来比较爽(▼皿▼#) -- 二十五 H 更衣室除了外面放置物品的公共区域就是一个个小隔间,江珩进去就将门反锁了。 季姎挣扎地厉害,许一诺的外套早就掉了下来,因为江珩连人带衣服箍着她的腰,外套将将卡在两人之间。 江珩这才看见她身上的外套——一件明显属于男生的衣服,且并不是他的。 “衣服谁的?”他腾出一只手,将这碍眼的外套拽出来扔在地上,声音隐隐发颤,不自觉带上几分诘问语气。 季姎一直默不吭声地挣扎,闻声用力挣脱他,像发怒的小兽,恶狠狠地发泄:“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轮到到你来管我穿谁的衣服!”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江珩,之前一直压制的不安在这一刻被季姎明明白白地抖落出来,所有的负面情绪达到顶峰,他心有不甘,也不想再听她说出这么戳人心窝的话。 她说她不是他的什么人。 她说也轮不到他来管她。 江珩觉着自己的心都要被这句话戳烂了,他不管不顾抬手捧住少女的脸,俯身堵住那张只顾戳他心肺的嘴。 挣扎全部败在自己腰上那紧绷的手臂之下,季姎只能要紧牙关不松口,江珩也不在意,反正只是想让她闭嘴,唇舌就在少女齿外徘徊,吸舔着她的两片唇瓣,将嘴唇亲的晶亮又红润,贪心的舌尖时不时舔过紧咬的贝齿。 将人压在墙上,两副身躯紧紧相贴,原本用来控制季姎挣扎的手得了空,急急向下探去。 剥开内裤,江珩手指滑过那条肉缝,还清清爽爽的,没有动情的液体。他急不可耐,屈指用坚硬的指节抵住了肉瓣的前方,用力揉弄起来。 季姎止不住地扭动,发出“呜呜”的气声,两手抵在胸口一顿推搡。 江珩不为所动,手上越来越用力,半个中指指节陷入少女软嫩的阴阜中,食指还在敏感的穴口浅戳,没一会儿就感受到微微湿意,一手还在季姎腿心作乱,另一手已经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 腿心的手就像按住了季姎的命门,让她浑身软成一摊烂泥,后背倚靠着墙,几乎是坐在江珩手上。 江珩翘着炙热的阳物掀开季姎的黑裙,用黑裙挡住二人赤裸的下身,单手抄起她一只腿抬高,这样季姎重心不稳,只能紧紧抱住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时“啪嗒”一声,更衣室的门开了,室外的喧嚣伴着来人一齐涌入。 “我操班长,你牛逼啊!”人还没进来,张伽的大嗓门先传进来了,“不过你竟然没说两句话就跑了,浪费一次多么好的机会!给季姎披衣服,啧啧,这种事情下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 有人进来了,还是认识的人! 季姎浑身一僵,理智回来了一点,咬着牙开始小幅度挣扎。 “你懂什么,这叫循序渐进,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得嘞,那我等你好消息?” 外面的对话江珩听得真切,他面无表情,只是眸子黑沉沉,挺腰又迫近了几分。 扶着顶端找到穴口,磨蹭两下就向内挤去,纤白的腿抬高,膨胀的肉棒一寸寸破开紧致,前戏没有做到位,甬道并没有足够湿润,江珩进得艰难,季姎更是撑得有些疼,她觉着江珩一定是疯了,隔了一扇门外就有人,这小间隔音效果这么差,他竟就把自己按在这里插穴! 她也顾不上和江珩赌气,气急败坏地在他耳边低语:“你疯啦?!快放开我,外面来人了!这可是在更衣室!” 江珩不回,反倒伸手撩开她的小袄,覆上她的乳肉,隔着一层胸衣开始揉捏,身下的肉柱被尚有些干涩的穴肉拉扯得发疼,但他非但不停下,反而将季姎腰臀向下按,让自己插得更深。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还有人交谈,季姎也不敢挣扎,怕动静太大引起外面人的注意,都做到这一步了,看江珩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嫩肉被扯得生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意,自己明明下定决心要远离他,却还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肏了。 我最近有点勤快 这几章我字数写多点,把50珠加更也混进去( ˙˙ ) -- 二十六 H 肉棒终于顶到最深处,江珩好似松了一口气,连一直绷紧的身体都放松下来。 还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我的。 自己都觉着自己幼稚,竟会想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他和季姎的牵绊。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听到季姎撇清两人的关系,他就慌乱的要死,只想狠狠操哭她,撑开她的嫩穴,抵着她的宫口,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让她看清楚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江珩开始挺腰慢慢抽插起来,每次只退出来一点再重重撞进去,季姎被插得闷哼,额头抵住少年的脖颈,穴内渐渐涌出黏滑的淫液,让江珩进出顺畅了不少,渐渐动作也大了起来,嫩穴内都是泛滥湿滑的暖潮,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滑出一道水线。 由于知道外面有人,季姎全身绷紧,连带着穴肉一起收缩,紧紧咬着体内侵略的阴茎,江珩爽快的几乎要出声,只闷声咬牙顶撞得越来越重。 黑裙盖住二人相连的下体,江珩凭感觉兀自向上顶弄,动作大开大合,竟一下肉棒抽出后在穴口打滑,顺着腿根直直向后捅去,沾满淫液的龟头就这样蹭过菊穴。 激烈的撞击猛然停下,二人呼吸交缠,暧昧又淫靡,只是肉棒的顶端抵着从未见过“世面”的后穴。 “迷路了。” 江珩语气带笑,也不着急,干脆停下来不动,耍赖般轻轻蹭着那处多褶的小口,“那你帮我找找入口呗,毕竟…你比较熟。” 季姎张口就咬在他脖子上。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嘶—你不帮忙我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这里可随时有人会进来。” 埋首肩上的人不为所动。 江珩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嗯…我自己找找,是不是这里啊?” 说着硕大的龟头作势要往小小的菊穴里塞 季姎惊慌失措猛地一缩屁股,怕他真的胡来,心里简直恨死了他这副无赖样,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哆嗦着手伸到裙底,摸上滚烫的阴茎。 肉柱软中带硬,是和自己身上任何一处截然不同的触感,湿哒哒都是自己的爱液,热度惊人,握在手中甚至还能感受到隐藏在皮肉之下血液的跳动。 慢慢引着肉棒寻到自己的穴口,季姎小脸通红,摆正位置后立刻放开了手,还不忘恨恨加上一句:“你快点!” 江珩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 “急什么。” 重新被温热濡湿包裹,江珩果真不紧不慢动起来。 “衣服解开,奶子给我看看。” 季姎记着前车之鉴,不敢不听话,磨磨蹭蹭解开短袄的盘口,又反手解开了乳罩。 少女的乳房嫩豆腐一般,虚虚搭着的乳罩被推高,莹白软肉颤巍巍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自己揉没揉过?” “没…” “那自己揉给我看看。” 接收到少女要吃人的眼神,江珩一本正经辩解,“这样我视觉刺激比较强烈,射的比较快,懂不懂。” 季姎心中腹诽,但还是抬手握住了一对胸乳,轻轻捏了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少女只是单纯地捏了两下,不带丝毫情欲,却有一种莫名的色情,天真又诱人,这一幕在江珩眼中简直就是强力催情剂。 抬着少女大腿的手青筋暴起,腰胯打桩一样冲撞起来,一下一下撞着子宫口,季姎被顶得浮萍一般摇晃着,站在地上的脚尖下意识踮起,想要减少戳弄花心带来的铺天盖地的酸麻与痛快,却不想这样全身的支撑点只剩下了腿间那根肉棒。 最后一丝理智还拉扯着她没有放声呻吟,只有断断续续,混杂着粗重喘息的娇哼。 江珩渐渐找到了节奏,在少女由于重力下滑时重重向上顶入,总是插得又重又深,细听还有挤压带来的水声,颠得两颗乳球白兔似的上下跳动,都要脱离小手的掌控。 季姎很快就放弃挣扎,软软地靠在少年胸膛,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只想享受这一刻,他带来的快感与高潮。 “看着我。”江珩捏着季姎下巴,迫使她抬起来,轻声哄着,“看看是谁在干你?” 季姎嗓子都软了,半睁的杏儿眼里有隐约的水色。 “江珩…是江珩啊…” “嗯,是我。”捏着下巴的手转而抚上红艳艳的唇,不知是在告诉自己还是告诉季姎,“要记住,也只有我能干你。” 江珩说完突然加速起来,猛然抽插了几十下后快速拔出,换右手撸动肉棒,掀起黑裙,在白嫩嫩的大腿上喷射一大片白浊。 新年快乐呦 要注意安全 不知道我能不能有新年礼物呢 你看这个珠它又大又圆哈哈哈 -- n2qq.com 二十七 季姎觉着江珩好像特别喜欢事后温存一会儿,比如现在,他整理好自己,又帮她收拾了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脱了外套铺在地上后盘腿坐下来,拉着季姎坐在他怀里。 只是季姎还是衣襟大敞,一对奶儿上覆着的少年的手,时而拧动两颗莓果样硬挺的小奶头。 眼底一片黯然,季姎闭上眼,任由少年摆弄,心里苦笑,还好不是“拔屌无情”,她是不是还应为此感到庆幸? 二人都不说话,小小的隔间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江珩是心中稍定,只想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满足,而季姎心绪烦乱,下定决心般终是开了口。 “江珩…”一张嘴声音哑得吓了季姎一跳,“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啊…” 纠结,酸楚,沮丧,不安,在这一句话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心中交叠缠绕不可名状的情绪,压在她心头,满满当当要从咽管里漫出来。 江珩听得明白,却摸不透她的意思,心中打鼓。 “…你说呢?”少年就埋首在侧,低头可以看见软肉在他掌心变换各种形状,说话间唇瓣张合都会碰到她肩膀。 被抱在炙热的怀里,季姎只觉着手脚冰凉,什么叫“你说呢”,之前没头没尾的一句喜欢,莫名其妙的肉体纠缠,擦身而过时的目不斜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只是想让他说清楚,无论如何都向她坦诚,真的心意相通就在一起,如果不想在一起就让她知道,也不要再来玩弄她的身子,她也好摆正自己的心。 而现在他竟还和自己打太极,一句明明白白的话都没有! 季姎只觉着窒息,不想再待在这里,侧耳听一会外面没有动静了,挣扎着要起身。 身后的人却不想这么放开,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用行动沉默地反抗。 她问他们这样算什么,他心中有一个深藏的答案,但他不敢说出来。 他怎么配呢? 他怎么配呢。 这个声音在江珩脑中响起,他一惊,下意识松开了手,季姎急忙站起来扣上衣服,弯腰捡起许一诺的外套夺门而出。 江珩只坐在那里呆呆看她,垂在身侧的手松开握紧,握紧又松开,却没有再抬起。 打开更衣室大门前季姎顿了一下,表情微怔,想起少年消瘦的身影,还有刚刚她转身前好像看见的,他红红的眼眶。 算了,错觉吧。 她现在只想自己冷静一下。 季姎换好衣服又整理了一会情绪,才找到自己班级,就见许一诺坐在那里,少年的背挺直,像是拔节的嫩竹,身上仍是单薄的衣衫,愧疚之情扑面而来。 她急急将外套笼在许一诺身上。 “不好意思班长,我刚刚…”说着就顿住了,刚刚的事她实在不愿再想,喉咙像是卡了鱼刺,艰难开口,“刚刚有点累,多耽误了一会。” “没事没事。”许一诺看向她,“你不舒服?” “有些累罢了。” 季姎不知道她现在情绪低落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我很不好”了。 王珂见季姎来了,忙招手让她过去。 “那我先过去了,真的谢谢你。” 许一诺还想说什么,闻言只能打住,轻轻嗯了一声。 勉强挤出一丝笑,季姎打声招呼就去找王珂了,没有看到许一诺一直目送她走远,眼中流露的担忧。 你们好像都比较喜欢剧情? 怎么我的肉不香吗(叉腰) 今天是作者生日呦 但我们这里基本上封城了,街上没有店开门,嘤嘤嘤,买不到蛋糕了 -- 二十八 李姗推门而入。 包厢里是震耳欲聋的狂热音乐和迷醉的灯光,四下扫视一圈,在边上的角落里找到了她哥和侧身而躺的江珩。 她走过去用眼神询问李锋,李锋耸耸肩。 “一声不吭,闷头直喝,什么都没问出来,你看看那一堆都是他喝的。” 桌上地上一堆空了或者半空的酒瓶,李姗皱起眉头,她和他哥跟江珩认识时间不算短了,虽知他会喝酒但从没见他晕过,根本不知道他酒量多少,更别提这副醉成一滩烂泥的样子。 少年蜷着两条长腿陷在沙发里,整个人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防御姿势,后背肩胛骨随着姿势凸起,显得整个人更加消瘦,黑发软软地搭在额角,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紧抿的唇瓣分外红润,但脸上却没有醉酒的红晕,反而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闭着眼,安安静静睡在昏暗灯光里,心里定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事,才会在睡梦中还紧锁着眉头。 李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心里隐隐有个猜想。 男人买醉,还是突然买醉,十有八九是为情所困。 紧咬下唇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打探一点消息。 “哥,最近有没有…女生来找江珩?” “没。”李锋朝睡在旁边的人努努嘴,又斜睨了一眼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来也就打打球,偶尔陪我聚聚喝两杯,要我看,就你凑上来最勤快!你一个女孩子也不…” “行行行,我知道了知道了。”见她哥又要说她,李姗急忙打断话头。 “不过…”李锋话锋一转,有点犹豫,“我看他手机壁纸换了,好像是个女生,但是也不一定,说不定只是张网图。” 网图?江珩怎么可能找一张网图当手机壁纸。 这话别说李姗了就是李锋自己也不信。 江珩这副样子到底因为发生了什么李锋心里门儿清,他其实私心是不愿意自家妹子和江珩在一起的,但李姗又喜欢得紧,现在这事让他很是纠结,一方面想趁机让李姗死心,另一方面又怕她伤心。 还在酝酿着开口,李姗那边已经三两下摸出了江珩手机,正挨个手指试着解锁。 “哎,哎,你干嘛呢,过了啊过了啊。” “我不干嘛,我就看看。”李姗解了锁背对着她哥,“边儿去,这事就当你没看见。” 屏幕上果然是一个女生。 扎着高马尾,正仰头用手机拍天空,蓬松的卷发垂在脑后,被晚霞镀上一层金光,照片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张莹白的小脸,关键是——身上还穿着一中校服。 照片一看就是在女生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拍的,李姗胸口泛出酸意,怨怼又嫉妒,嫉妒她这副干净模样,嫉妒她被江珩这么小心翼翼地藏着。 她又调出江珩微信,根本不用找就看见了消息置顶,翻了两下越发确定就是这个女生,默默记下了号码。 晚会结束之后,季姎被王珂拉着去逛文具店,正是放学时间,明天开始就放假了,大家都不急着回家,店里基本上都是一中的学生。 季姎心不在焉,东摸摸,西看看,后面两个女生声音传来。 “哎你刚刚看见江珩那个表情没,吓死我了,就节目快结束那阵。” “没注意,啥样啊。” “他中间消失了好一会,后来回来了就一直冷着一张脸,我转脸和刘梦讲话时候就能看见。” “冷着脸也帅!” “这倒是真的,哈哈…” 两人说着走远了,季姎还没回过神来,旁边王珂突然出声: “就知道看脸,肤浅,你问问她们敢不敢真的跟江珩表白在一起。” 这话讽刺语气太重,季姎听得一愣,脱口而出,“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不敢跟江珩在一起?” “喔对,你是后来的你不知道。”王珂说着凑过来跟她咬耳朵,“跟你说,那个江珩开学第一天就把他们班一个男生头打破了,用那个木的笤帚把,据说上面还有钉子,啧啧啧,那场面…那男生直接休学了。” 季姎微微皱眉,“打架总要有理由吧,谁对谁错也不一定,再说了,要真是江珩的错,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他没有被学校开除,还好好在这上课?” “这…”王珂一时语塞,也想不到理由反驳季姎,只好提醒她,“听说他家里人好像不大正常,所以他有暴力倾向,反正你不要惹他,谁知道他会不会打女生。” 听说?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听说。 她又想到那个少年,总是微垂着眼,脸上表情很淡,单独一人时,总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孤伶。她根本不相信他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但同学们对江珩的看法令她吃惊。 季姎没说话,她心中反驳,但又不想为此伤了和王珂的关系。 我要推大剧情了!! -- 二十九 一直到回家,季姎都在想这件事,回想自己转到一中来的这几个月。 按理说,以江珩这个外形条件和成绩水平,应该不缺爱慕者,比照许一诺,虽然她才来没多久,但也看得出来许一诺挺受欢迎的。女生们偶尔聚在一起聊天时候,话题也总是有意无意绕到男生身上,本班的,外班的,高年级的,长得不错的,成绩好的,运动好的…但是似乎从来没人在一起聊天时提起过江珩,季姎今天第一次听见,也只是两个女生在说悄悄话。 想到王珂的话和当时的神情,还有两个女生说话时的语气,季姎总觉着同学对江珩的看法和态度很奇怪。 把书包往地上一扔,重重倒在沙发上。算了不想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赌气般想。 太阳还未完全落下,但天已经渐渐阴沉下来,外面淅淅沥沥又开始下雨。 窗户没关,有雨丝飘进来,将窗帘淋得潮湿,下了雨的冬季更是阴冷,季姎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原来刚刚自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睡醒外面灰蒙蒙的下起了雨,房间里基本上完全黑了下来,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零星光亮,虽然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睁眼看到这样空荡荡的家,季姎心里还是不由感到落寞。她打开电视,又挨个开了家里的灯,看看时间阿姨快来做晚饭了,便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 习惯性拿起手机,发现有个好友申请,季姎看了看资料上的地址也是S市,想着应该是班里某位同学,便同意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那个新好友也没有跟自己打声招呼,解释一下自己是谁。季姎心情不佳,便也没有主动开口。 李姗没想到那个女生这么快就通过了自己好友,第一件事就是点开季姎朋友圈一条条看下来。拿出上学时都没有的精神,阅读理解一样研究起来。 很快她就把季姎的生活摸出个大概。 一看就是个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标准乖学生,课外的生活也单调的很,朋友圈看也就是偶尔和朋友出去吃吃饭、看电影,或者发一些自己烘培的照片。 李姗又担心又庆幸。 担心的是想不到江珩竟然喜欢这个类型——跟自己南辕北辙的类型。 庆幸的是,这样的女生,就是温室里的小花朵,活在自己和周围人营造出来的美好中,凡事只能接受光鲜亮丽的虚幻表象,承受不住内在的脏污。 心念一动,她想到一个好主意。 醉宿加心里沉甸甸压着事,江珩这一觉睡得极其不安稳,夜里将醒未醒好几次,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就这样断断续续睡到天光大亮。 醒来发现自己在紫禁城李锋专门留给自己的客房里。看样子昨晚实在醉得不轻,才被直接丢在这儿。 拖着身子快速冲了个澡,浑身才舒服一点,也懒得穿衣服,赤着身子直接重新趴回床上,将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头发没有吹,湿得一缕一缕贴在额头和耳侧,白皙的肌肤被热气蒸得有些薄红。 少年目光微微涣散,盯着空气中某一点,喃喃开口: “姎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 三十 街上已经挂上各种元旦装饰和商家的节日活动宣传,尽管天气不怎么好,但仍挡不住人们消费的热情,路上熙熙攘攘都是结伴的行人。 季姎独自坐在甜品店的角落里,搅弄着面前的热饮,临街的巨大落地窗,抬头就可以看见斜对面的紫禁城。 正出着神呢,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季姎回头一下愣住了——这一头显眼的浅灰长发,不就是那天给江珩点烟的女生。 那女生跟她仿佛熟稔一般,笑了笑就在对面坐下来。 将手机屏幕朝下倒扣在桌面上,李姗才抬起头来看对面的人。 前一天跟江珩在更衣室胡闹的一通实在让季姎有些累,心里又揣着事,晚上草草吃了两口就洗漱睡觉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新好友”的消息,约她来这家店“聊聊”江珩的事。 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一开始拿不定主意来不来,直到最后才下定决心,不管怎么说,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只是没想到约自己的人是这个女生,季姎感受到对方的打量,很不自在,大大方方抬起头任她看,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知道你,你是他同学。”女生单手撑着脸开口。 何止是同学,我们的关系比同学“深入”多了。但感受不到对方到底有没有恶意,季姎没有急着表态。 “我想你也猜出来我找你说什么了。”李姗手指在手机上划来划去,“我挺喜欢他的,嗯,就是江珩。” 季姎被她直奔主题的速度惊到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哦”表示漠不关心或者正面回应“我也是?” 好在李姗似乎不在乎她回不回应,自己又接着说下去。 “但我知道江珩他喜欢你,不过你喜欢他吗?”看似是个问句却根本没等季姎说话,李姗自问自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哪懂什么真正的喜欢啊。” “怎么,你又跟我不同在哪?”见来者不善,季姎语气也冷了下来。 李姗坐直了身体,抱臂靠在沙发背上。 “你对他了解的太少了,学校才多大点儿地啊,特别是你这种所谓的乖乖好学生,怎么可能了解真正的他。” “我好学生?那江珩为什么不算是好学生?他成绩比我可好多了。” 听完这话,李姗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哦对了,你是转学过来的,还不知道他刚开学就把人脑袋开了个洞吧?” “我知道这事。”季姎语气平静,不明白大家怎么都对这件事情揪着不放,“但我不认为这能证明什么,发生这种事情学校肯定会重视,会调查,他现在还能好好在这里上学就说明错不在他,再说了,打架又能说明什么?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摩擦再正常不过了。” “你倒是会说,也就说得好听,还不是跟你们学校那些虚伪的女生一样,一边喜欢他的样貌,一边背地里又看不起他,字字句句都在贬低他!” “看不起他?”季姎有些转不过来,什么意思… 见她这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样子,李姗露出一个的微笑,“你不是本地人,一定也没人跟你说过这些吧,江珩他从小就没有妈,她妈嫌家里穷跑了,他爸还坐牢了,为什么坐牢知道吗?因为他爸杀人了!” 指甲狠狠戳进手心,李姗知道这些话就像用刀捅江珩的心窝,但她顾不上这些了,她从没见过江珩这么喜欢一个女生。 “你知道吗?你都知道吗这些?他本来上不了高中了,他奶奶才不会管他有没有学上,是我哥帮的他,让他在桌球室打工,要不然你能遇见他?” 李姗情绪激动,整个人都在微颤,深吸几口气才停下来。 “他抽烟喝酒,夜不归宿,他可以在紫禁城半个月不回家。” 季姎已经愣住了,接收的新信息太多了她还没完全消化。 “你看,这才是江珩,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杀人犯儿子的身份,这些真真正正的江珩你又知道多少?我一直都知道他什么样,可我还是喜欢他。” 季姎不说话,心中一团乱麻仿佛理出了头绪。 怪不得会看见他从紫禁城出来,怪不得他之前烟瘾这么重。 怪不得明明只是打架而已,王珂却让自己离他远一点,怪不得那两个女生提起他会是那种语气。 怪不得他在学校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怪不得他从来没有当众和自己亲近过… 江珩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死死抓住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沉默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寂静。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极速起伏的胸腔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牙齿紧咬着腮肉,口中已经泛出血腥味。 李姗赴约之前就给他打电话了,刚刚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全听见了。 卡死我了…怎么都写不好 -- 三十一 江珩一直安静地听着,想说话,想出声,却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内心藏着挣扎的困兽,虽不甘心,但也明白一切也只是徒劳无用功,满心惶恐地等着对方对自己的裁决。 而沉默就是无声的宣判。 浑身肌肉绷紧战栗,明明裹在被子里却仍有寒意从心底蹿起,寒到四肢百骸,麻痹神经,刺激着他的胃。空荡荡的胃开始痉挛,恶心感一下顶到喉咙,江珩踉跄着下了床,跌跌撞撞一路到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疯狂干呕。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一天到现在又滴水未进,吐了一些酒水出来胃就彻底空了,但恶心感却变本加厉,胃一收一缩痉挛得厉害,整个人弓着背打颤,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到最后实在是空了胃,只能吐出一些黄色的胆汁,淌过舌尖,留下绵绵的苦涩。 手机仍被紧紧攥在手里,屏幕一直亮着,只有冷冰冰的计时一直在跳动。 江珩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胳膊抖得厉害,举不起手机,心里又慌得紧,伸手打开了扬声器,电流的噪音通过机械放大,回荡在屋子里。 对面的人终是开口。 “…我不明白你今天找我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光听着都要心疼。” “他从小妈妈不在身边,是他的原因吗?他父亲犯下大错,是他造成的吗?他奶奶对他不管不问,他又好过吗?一切一切,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我,都是不曾涉身其中的外人,却因为这些事情对他另眼看待,甚至背后议论,对他造成的伤害不比他所谓亲人造成的少上几分。” “你…”李姗没想季姎会说这些,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你觉着我看不起他,可你自己呢?你将这些当成他难以启齿的秘密,羞于见人的溃烂伤口,所以才来告诉我,好让我知道他多么不堪,对吗?” 季姎想明白前后关窍,也确定了自己心意,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你错了,从你将他的过去当做劝退我的工具时,就应该仔细想想,到底是谁,看不起他呢。” “今日你所说的,都是他的身后,是他背负的伤疤,是真正的他,也不完全是真正的他。我只要我所见的江珩。” “我喜欢他,就是他,只是他。” 季姎说完心中的话只觉畅快,也不等李姗回话,觉着必要再和她掰扯,拿起东西就走了。 她现在还有一笔烂账要和江珩算呢! 气势汹汹地走出店门就要找江珩理论,掏出手机来又停下了。 让他这样对我,得让他吃点教训,好生反省反省! 想到此,季姎又将手机收起来,心情颇好。 关于更新,大概也就这个频率了,因为我还要准备复试和写论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 -- 三十二 100珠加更 电话早已挂断,零星的忙音过后房间里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 江珩仍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低着头,额前的刘海自然垂下,挡住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泛,连一直叫嚣的胃都安静下来,刚刚经历的一切煎熬仿佛只是大梦一场,转眼就在记忆中变得模糊,只有少女的声音仍清晰地回响在耳畔。 瓷砖冰凉,也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 过了半晌,江珩才扬起一点点嘴角,手指一下一下点着屏幕。 屏幕上,少女背影窈窕。 “你怎么,这么好啊…” 手机一直在响,季姎见是江珩打来的理都不理,最后索性静了音由着它响。悠闲地逛了一圈超市,天擦黑才打车回家。 拎着两大袋东西慢腾腾走回小区,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少年仍是那副不怕冷的样子,只穿了毛衣和薄薄的外套,就这样站在黑暗中,着实吓了季姎一跳。 下意识想开口,又想到要让他“吃点教训”,季姎赌气般不看他,绕路走开了。 少年追上来,一声不吭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季姎把手藏到背后不给他碰,就睁着一双杏儿眼瞪他。 江珩好久没见这双眼睛这般灵动地看他了,被瞪得心猿意马,伸手将少女挡着下半张脸的围巾扯高,包住她一整个小脑袋,接着趁机夺过了购物袋。 “江珩!” 身后传来季姎气急败坏的声音,江珩转过身,倒退着一步步走。 灯光下,少年笑得肆意,眼角眉梢都是自在快活,是少见的模样,不知刚刚等了多久,鼻头现在仍是红红的。 季姎竟一时看愣了。 离得远了看不见表情,江珩见她不动,以为她仍在生气,一下有些踟躇,停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季姎一步步走近,轻声喊他。 “江珩。” “嗯。” 比自己高一个头,却低着头一副乖乖挨训的样子,季姎的心一下软了,伸手捧住少年的脸,冰冰凉的。 “回去吧,我到家了。” 江珩抬头,果然到季姎家楼下了,没想到这么快,都怪自己刚刚走得太快了。 “不用我帮你拎上去吗,还挺沉的…” 季姎摇摇头,踮起脚,用额头碰了碰少年冷冰冰的额头。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我们…今晚都回去想一想吧,你对我到底什么感情,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好好听听你的心在说什么,好吗?” “好…” 江珩哑声应了,将东西放在地上,顿了顿没说话,转身走了。 “等等!” 江珩急忙转身,少女一路小跑过来,将自己的围巾摘下,绕在他脖颈上。 “小心感冒!感冒了我才不管你!”说完转身又跑走了。 江珩低头,都是季姎身上的味道。 我炖肉 你们:好喜欢剧情嘤嘤嘤 我过剧情 你们:快给我上床啊啊啊 我感觉在写虐 你们:好甜呜呜呜呜 我:…(摔笔!) -- 三十三 睡到中午,季姎迷迷糊糊醒了,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但心里一直惦记着事儿,忍着困意伸手在床上摸索着手机。 结果一条消息都没有。 猛得翻身趴在枕头上,不死心又看了一遍,微信,短信,通话…一点动静都没有。季姎心里气闷,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撅着嘴起床了。 手机铃声响起时,季姎刚开始刷牙,跑回卧室时候还叼着牙刷,手忙脚乱翻出了手机。 “喂,姎姎啊。” “妈…” 妈妈照例叮嘱了一番,又承诺月底她生日之前会回去,季姎一一应了,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明个儿就是元旦,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季姎一个人在房子里消磨时光,电视声音开大,才不会显得过分安静。 冬天天黑的早,不过才四五点钟的光景,天边就只剩下半轮太阳,季姎窝在阳台的藤椅上,出神地看着落日掩在一幢一幢楼后,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 或许是黄昏容易让人伤感,一滴泪落在手背上时,季姎才恍然抬起手,摸到自己脸上湿漉漉。她慌忙抬起衣袖擦了,却越擦越多,很快连衣袖也潮乎乎的。 偏偏这时有人一个劲儿按门铃,她不想动弹,扬声问是谁,门外那人也不出声,只是固执地一遍遍按着。季姎只得去开门,路过客厅时又绊到了茶几,心中实在气恼,万事都不顺心意一般。 猛得拉开门,少年没想到她这么凶,一下愣住了。待看清来人,季姎第一反应是关门,江珩却撑着门,硬是挤了进来。 季姎没等他开口,就转身又回到藤椅上窝着。 江珩换了鞋进来,在她面前蹲下。 “怎么哭了。” 季姎垂着头不睬他,但鼻尖又开始酸了。其实她最受不得江珩这样低声哄她。 江珩见她不说话,拉过踩在藤椅上的一只小脚,按在自己胸口。 “定是因为我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你好不要脸。” “嗯,不要脸,只要你。”江珩笑道,说着用手带着那只小脚往自己身上踹,“给你出气,我不反抗。” 少年眉目狭长,瞳仁在晚霞中显得特别黑,带着温柔又爱怜的笑意。 “真是娇气,坐着坐着就哭了。” “你怎么知道我坐着坐着就哭了?”季姎敏锐地捕捉到问题。 “我…”江珩噎住了,少女只是盯着他看,他就觉着有些脸热,半晌才道,“我在你家楼下转了一下午了…” 季姎瞪大了眼看他,像是看变态,江珩急忙解释,“我只是想看看你,但…但又没想好怎么面对你,见你突然开始抹眼泪就急匆匆上来了。” 季姎只觉自己没出息,被他哄两句就好了,故意将两只带着凉意的脚靠在他脖颈。 “罚你给我捂脚。” 江珩听着,挑眉看她一眼,突然拉开了外套拉链,掀起里面的衣服,一手掐住少女细细的两个脚踝,将季姎一双脚放到自己衣服里。 脚心和腰腹处的肌肉直接相贴,甚至能感受到肌肉之下一根根的肋骨,少年血气方刚,就算没穿多少身上仍是热度惊人。 “怎么不穿双袜子,晚上要起风的,捂一会就进去。” 季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右脚开始不安分地乱动。 江珩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也没有管她,只是身上忽然一僵。 少女的脚趾踩在他的一边乳头上,还轻轻捻了捻。 你们猜某人会不会挨操? 开赌开赌,一个珠珠不会,两个珠珠会(ω) -- n2qq.cOm 三十四 那乳头本是软软小小的,陷在乳晕里,被“蹂躏”几下登时就硬了起来,小石子一般。脚的主人许是嫌硬起来的乳头触感不好,拨弄两下就转而要去撩拨另外一个,半路却被一只大手劫住了。 始作俑者不满地挣扎,江珩有些无奈道:“别闹。 ” “这边硬了嘛,我想玩另一边。” 脸上一派天真表情,却说着露骨的话,这奇妙的碰撞着实令人把持不住,引得江珩想把她就地正法。 江珩只得将季姎两只脚从衣服里捉出来,向后压折小腿让她抱膝而坐,站起身来双手穿过她的腋窝,托住圆滚滚的屁股,将缩成一团的少女抱了起来。 季姎吓了一跳,忙伸手搂住他。 客厅又黑又安静,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上无聊的广告,但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让人觉着这空荡荡到屋子都要被填满了。 昏暗中,季姎默默趴在江珩怀里,甚至能清楚地听见少年有力的心跳。一双手在她背后,梳理她的长发,或是抚摸她的腰肢。 “那天…我都听见了。” “嗯?”季姎懒洋洋的,没反应过来,发出一个表示疑惑的音节。 “就昨天,李姗找你,在甜品店,她去之前就给我打了电话,所以…” 季姎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起身来瞪圆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怪不得你晚上在外面等我,原来知道我出去了。” 江珩盯着她的眼睛,自虐般轻声开口:“那你听了她说的,有什么要我问的吗?” 季姎松开搂着他的手,转而搭在他胸口:“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江珩垂眸,喉结滚动,许久才低低“嗯”了一声。 是真的,都是真的。 我甚至比她说的还要不堪,你还是含苞的花儿,我却因为欲望私自将你摘下枝头,尝了甜头还不够,还一遍遍的索求,想要更多更多,想永远,都拥有你。 可是你这么好,比我想象中还好得多,我开始后悔,懊恼,自我唾弃,因为一时冲动就要了你。 江珩心里百转千回,可过了半晌,季姎都没有说话。 发脾气,质问,或者现在甩开自己,他都可以接受,只是这沉默让他实在慌乱,匆匆抬起头才发现少女正看着自己,他最喜爱的那双杏儿眼满是笑意。 “那她说你最喜欢我,只喜欢我,也是真的咯?” 李姗哪里说过这些话,但江珩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完全是下意识呆呆点了头。 少女顿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扑上去两手捏住他的脸颊,亲了一口,亲完还不松手,抵着他的额头。 “既然你听见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我说了什么,江珩,你经历的这些,你的家庭,你的生活,或许导致别人,嗯,对你有些看法,而我…”季姎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睛里都是自己,她就觉着欢喜,几乎在喃喃自语,“而我…只觉着心疼你。” 江珩觉着自己心跳停了一下,接着疯狂的跳动,血液都在倒流,少女的眼睛就在面前,自然流露着怜惜,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去。 终于说开了。 今天出考研成绩,我紧张地刷微博,紧张着紧张着就来写小黄文了。 -- n2qq.com 三十五 课间操之前,王珂感觉自己姨妈来了,拉着季姎急匆匆去厕所处理,再出来时候班上同学基本上都走了,楼道挤满了楼上下来的同学。 王珂疼得脸色发白,但现在找班主任请假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做操,下楼梯时搂着季姎一只胳膊,软绵绵地靠着她。 “疼死我算了,我下辈子一定要当个男的!” 季姎被她靠着,只能慢吞吞地走:“你下次少吃点凉的比什么都强。” 王珂突然神神秘秘凑上来,在她耳边嘀咕:“我听说,结婚之后就不疼了。” 季姎还没明白痛经跟结婚有什么关系,就听王珂接着道:“哎呀也不是一定要结婚,就是那个,跟男朋友…之后听说就不会疼了。” 说完还冲她眨眨眼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季姎没想到她挤在人群中还突然说这个,气血上涌,感觉整个脸都热热的。 正想开口让她收敛一点,一只手冷不丁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之前在公车上差点被猥亵的回忆一下涌现,季姎动作比大脑更快,气汹汹地转脸。 只是没想到身后竟是江珩。 是了,这色胚最喜欢干这种事了。 江珩本来目光平视,见她转脸才假惺惺地看过来,还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询问她有什么事情,只是手上动作不断,还转而掐了一下她的臀肉。 “怎么不走了。” 见她不动,王珂要直起身来看她,季姎慌忙瞪了江珩一眼,只是小脸还带着未褪的红,眼神也是不自知的娇态,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没事没事,刚刚…刚刚有人踩了一下我的鞋。” 楼道里都是人,王珂紧紧贴在季姎右侧,江珩站在她左后方,挡了她大半身躯,只能看见她扎着马尾的后脑勺,一只手还覆在她左半边屁股上。 江珩面色如常,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群走,倒是季姎紧张地浑身都僵了,周围都是人,而且王珂就在她旁边,偶尔还要转头和自己讲话,谁要是看到他俩的小动作这脸可丢大发了。走了两步见身后的人还没有收手的意思,心里忍不住着急,背过手去想要制止那粘在自己屁股上的“咸猪手”。 低头见季姎一个劲推搡自己的手,江珩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 季姎只想让他不要碰自己屁股,怕被人看见,现下被抓住了手也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握着,手心竟还微微出汗。心里也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搞得两个人就像是在偷情一样。 只可惜没走几步就要到楼梯口了,人群开始分散,再牵着就明显了。江珩松开手,最后还是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才走向自己的班级。 季姎理解江珩的顾虑,一时半刻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所以在学校里时候,两人还是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但自从上次说开,她还是能从一些小细节感觉到他的变化。 江珩变得更黏人也更温柔,就算有外人在,也愿意与她偷偷亲近,有了李姗的前车之鉴,也很少去紫禁城了,只有李锋在场时候才去打个球,每天放学都在回家路上的一条小巷口等他——他还是害怕在学校门口会被看见。 冲啊姐妹们 想看什么play尽管提不要客气 -- 三十六 开始play 期末考完,大扫除结束,季姎背起包和同学打声招呼就走了,才到小巷口,就看见靠在墙上的身影。 “江珩!” 少年转身,面露无奈,喊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人有点什么,手上动作不停,默默接过书包拎着。 “后天是不是你生日?” “你怎么知道?!”她可从来没提过。 江珩闻言抬手扯了扯她的马尾,“真心想知道的自有办法知道。” 季姎拍掉他幼稚的手,虽然江珩总是一副的年少老成模样,但相处久了她发现其实他比看起来少年心性多了。 “你想约我出去玩?” 江珩点头,“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想跟你去看电影。”做点情侣该做的事。 后半句没说出来,就见季姎皱着眉头。江珩心里咯噔一下,底气不足,“不出来也没关系…” “不是。”季姎顺势牵过他的手,“那天我妈要回来,她每年雷打不动我生日那天回来。” 两人牵手走在路上,江珩下意识四下看了一眼,见路上基本上已经没有学生了,才摊开手与她相扣。 季姎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心思,继续道,“不过我们可以提前一天,明天就去看电影!” 江珩的心才落回原处,语气都轻快起来。 “好,那明天睡醒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季姎怕第二天睡得太晚,定了两个闹钟,可是睁眼时候还是快中午了,她慌慌张张在床上摸索手机,怕万一江珩给她来电话了。 结果看到他十点多发来的消息。 “就知道你要睡懒觉,票买了下午四点的。” “三点在楼下等你,不用着急。” 季姎心里美滋滋,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几圈才起来洗漱。 出门前衣服换来换去都觉着不合适,磨蹭到两点半才出门,没曾想下楼就看见江珩已经到了。 “来这么早?” “刚到。”才怪,他两点钟就在这里等了,“走吧。” 脱离了校园环境,江珩自在多了,自然而然牵过人,季姎暗搓搓看他,甚是欣慰。 各校基本上放假时间差不多,电影院里有许多刚放假的学生,季姎怕江珩有顾虑,一路都紧紧攥着他的手,倒是江珩一脸淡定,带着人检票进厅,直奔最后一排。 坐下才发现,最后一排是情侣座,两个座椅宽的小沙发,两个小沙发之间是隔开的,看不见旁边沙发的情侣。 影厅里空调温度开得特别高,季姎没一会就有些热,脱了外套又有的冷,干脆把外套反穿,盖在身上,胳膊还是套在袖筒里,省得衣服掉。 江珩默默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临时决定出来看电影,江珩挑了个悬疑片,剧情紧凑,氛围渲染的好,季姎全情投入,看得入迷。 江珩在一旁瞟她,心里酸溜溜的。 正看到激动人心的生死逃杀,一只手突然摸上她的肚子,季姎差点叫出来咬到舌头。 她一边捶了旁边不安分的人一下,一边往旁边挪挪,靠上了身侧沙发的格挡,专心看电影。 江珩跟着迫近,另一只手还作势要揽她肩膀,从身后穿过时,偷偷解开了内衣扣。 胸口一松,季姎脑中警铃大作,这人是色中饿鬼吗! 江珩顺势将人搂在怀里,季姎卡在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两手又套在衣袖里,外套正好为江珩实施“犯罪”做了掩护。 一只手已经探到她胸口,轻轻揉捏起来。 影厅里基本上是满人,两人坐得最高,要是有人转头就能看见他们,虽然猛一看只是互相依偎的小情侣,但江珩坐姿明显不对,一只胳膊还掩在外套下,引人遐想。 江珩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一只手轮流揉捏两只软绵绵的乳房,“别动,让哥哥劫个色就放过你。” 季姎不敢乱动,抬起脑袋跟他打商量,“能不能回家再说,在电影院不好…” 江珩不为所动,甚至开始玩弄两个乳尖,揪住一个又拧又拽,语气带笑又轻佻,“奶头都硬了。” 季姎咬唇不说话,事实上何止奶头,她都能感觉到下面有一点点湿了,但这种事情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要不然江珩尾巴能翘到天上。 但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季姎狠狠心加大筹码,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等回去,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说完一脸乞求得看他。 季姎不知道这句话杀伤力有多大,江珩本是不满她只顾看电影,才小小骚扰她一下,没想到得了季姎这句话,本是半软不硬的肉棒登时精神一震,雄赳赳得撑在他裤子里。 江珩呼吸不稳,停下手看她,反问道,“怎么都行?” 季姎见他停手了,忙不迭点头。 江珩将手伸出来,要帮她整理了内衣,慢悠悠道,“你可别反悔。” 季姎觉着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 三十七 浴室 接下来的时间,江珩果然老老实实看电影,只是胳膊一直搭在季姎肩上,时不时搓搓她的肩头,或者捏捏她肚子上的肉。 这色胚越是老实,季姎越是没底。 电影散场时候,天色将黑未黑,路灯已经按时亮起,季姎跟着人群磨磨蹭蹭地走,当时许诺许地豪迈,现在越想越不对劲,简直就是自己躺平任宰,还亲手把刀俎交到江珩手上! 眼珠四下一转,伸手扯了下江珩的衣袖,“前面那个路口拐过去是一中后门的小吃街,正好直通我家,天气这么好,我们散步回去吧,还可以吃点东西。” 江珩抬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天,又斜睨了她一眼,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也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说着胳膊一搂,圈住她的脖子,“走吧。” 小吃街因为靠近学校地段好,渐渐已经成了气候,到了晚上四面八方的摊主都聚在这里,就算现在一中放假了,仍是喧嚣热闹,各个小摊子上都自带大功率的灯泡,照的油烟更是明显,吆喝,询价,交谈,厨具碰撞叮叮当当,热油呲啦作响,在这湿冷的寒冬,自成一派市井繁华。 江珩自小在这片城区混大,最熟悉的就是这般景象。 哪家的章鱼烧最好吃,谁家的蒸糕用料最好,前面破落的小店里面其实干净又整洁,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奶奶开的,但是她家桂花小汤圆最是正宗,是老人家天不亮就起来准备的,拐角处的铁板鱿鱼排了老长的队,老板右手断了两指,是早年在厂子里上班不小心轧的,后来被厂子辞退了就一直在这里卖鱿鱼,因为味道好人又不计较,买的多送的多,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每个小摊子都有自己的故事,是酸甜苦辣,是人生百态,江珩说起这些时,整个人都柔和下来,季姎两手都拿着东西,嘴里一刻没闲着,听他娓娓道来的故事,跟着一起感同身受,或感动,或唏嘘,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同意了什么丧权辱国,割“肉”赔款的条约。 等到解决完了手上的东西,季姎一连打了两个嗝,仍是意犹未尽,嚷嚷着下次什么时候来。 江珩看她逛得高兴,笑着不说话,突然伸出手来,大拇指在她被辣的红通通的嘴角蹭过,季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张嘴含住了那带着一点儿酱汁的拇指。 血液比大脑速度更快,等她回过神来,整张脸已经热得发烫,慌忙转过身去找纸巾,顶着脏兮兮的嘴角走了半天,丢死人了。 偏偏纸巾跟她作对,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季姎干脆抬手准备用袖子擦了时,一只手突然横过来掐住她的脸。 江珩见她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了半天,耳朵都红了,怕人最后恼羞成怒不睬他,他连口肉汤都喝不到,忍着笑扯出了自己内衬的袖口,弯腰一手掐住季姎小脸,一手帮她擦了擦嘴角。 嘴上的动作温柔,贴身布料柔软,带着少年特有的血气味道,季姎不禁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人抿着的嘴。 擦干净后,江珩直起身来,季姎还沉浸在刚刚的小意温柔中,正准备去牵他的手,就听他“啧”了一声。 “脏了,回去你要给我洗。” 什么温柔,都是狗屁! “洗就洗!”反正是洗衣机洗!说完气呼呼走了。 回到家,季姎立刻准备东西去洗澡。 之前感受不到,离了人群之后身上沾染的油烟味道自己都能闻到,所以急匆匆就钻进浴室。 水汽氤氲,放松下来后,季姎又想到之前答应江珩的话,不知道今晚还要被怎么折腾呢,也不能太过火,毕竟明天妈妈要回来,自己不能睡太晚精神不好。 想着想着,竟生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隐约期待。 “啪嗒”一声门开了,季姎一惊,就看见江珩大剌剌走了进来。 “你干嘛!我还在洗澡!” 江珩不为所动,开始脱鞋脱衣服扔在旁边,“捂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也是…不对!那能一样吗! “你快出去!”季姎捂不过来,只好面对着墙。 江珩已经脱了精光,不顾淋浴洒下来的水,从背后贴上去。 “春宵苦短,一起洗节约时间,而且你不是答应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季姎讷讷说不出话,自己当时是答应了,况且人都进来了也不能赶他出去。扯过沐浴露只想速战速决。 “我帮你洗。”江珩伸手夺了沐浴露。 -- 三十八 口交上 火热的手带着泡沫一点点抚过每一寸肌肤。 江珩煞有介事地打圈揉搓,仿佛真的在认真帮她洗澡,却比以往做爱时的抚弄更为撩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酥痒和战栗。 明明在享受别人的“热心服务”,季姎自己却觉着有些累,提不起劲儿来,整个人再被热水一冲就软绵绵的,只能随便江珩摆弄,看着他蹲下身去,抬起季姎一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带着泡沫细细清理再冲洗干净,小脚被热水泡得红通通,江珩握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冷不丁冒出一句: “猪蹄熟了。” 季姎还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厮在骂自己,登时气得杏眼圆整,抬起猪蹄—不,抬起脚就踹在他肩膀上,江珩却巍然不动,还伸手圈住了她的脚踝,让她保持一只脚踩在他肩膀的姿势单腿立着。 “干嘛!”季姎想脱身却被抓得死死的,“放开放开!我要洗澡了!” 江珩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接着直接侧头亲在她的小腿上。 季姎就被定住了。 江珩却没完,沿着小腿向上,一点一点亲过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唇瓣沾了水,变得又软又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大腿上。 痒,哪里都痒,被亲过的肌肤痒,尾椎骨痒,心里痒,甚至暴露在热气中的小穴,都酥酥麻麻地痒。 季姎甚至能感受到穴肉的收缩,和缓缓流出的热液,本来在电影院就被吊得不上不下,现在没被撩拨一会下面就流水了。 江珩的嘴唇在腿根徘徊了许久,感受到大腿肌肉由紧绷渐渐放松下来,才接着向上。那处稀疏的毛沾了水,已经湿答答,轻易就被拨开,露出肉嘟嘟的阴阜,因为季姎一条腿还踩在自己肩膀上,所以能看见平时藏起来的小阴唇,现在挂着水珠,像是初春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 江珩静静看了一会才仰头,用鼻尖碰了碰,嘴唇却没有碰到,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看着季姎,问道: “可以吗?” 少年赤裸裸,湿发全都向后拨去,露出整张脸来,睫毛挂着水,蹲在自己面前,现在一手撑着她的腿弯,一手扶着她的腰,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穴口,哑着声音问她“可以吗”。 季姎被彻底蛊惑了,点了点头。 少年这才彻底贴上来。 四唇相贴的瞬间季姎就腿软了,幸亏江珩反应快,一手捞住了她另一条腿,才没让她狼狈地靠着瓷砖滑下。 舌尖滑过紧闭的蚌肉,来回几次,才用了点力分开两片小阴唇,探到穴口,穴肉随着季姎的呼吸而轻颤,面对这位陌生的客人,兴奋又紧张。江珩绷紧了舌尖在穴口打转,发出搅弄的咕叽水声,是少女情动的证据,也是对他的盛情邀请。 江珩眼中闪过一丝笑,季姎却看不到,因为她全身的神经都跟着那条湿滑的软舌走了,一只手无意识地扯着江珩的湿发,手腕用力,一时竟分不清是想把那他的脑袋扯远,还是按得更近。 过了一会儿,折磨她的软舌总算不再穴口转悠了,缓慢而坚定地破开穴肉,接着模仿肉棒快速抽插起来,或者勾起舌尖舔弄内壁。为了尽可能深入,二人交合处紧贴,江珩鼻尖萦绕的都是淫靡的味道。 抽插了一会,爱液越流越多,江珩感觉差不多了便退了出来,转而向上,寻到了藏在蚌肉中,已经硬起来的珍珠。 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手指或其他任何一处,又软又粗糙,刚触上阴蒂季姎就忍不住打颤,整个人现在等于坐在江珩脸上,少年埋首在她的腿心舔弄,比起肉体的快感,视觉冲击更为强烈,在浴室中,氤氲的热气烘托了这情迷意乱的氛围,可以说这是季姎精神上快感最强烈的一次,江珩还没开始发力舔弄,就感觉到季姎猛得绷紧,腰肢向上弓起,一边抖一边发出细细的泣音。 “江珩,江…呜…别舔了呀…” 高潮虽然猝不及防,江珩也没闲着,粗糙的舌头重重研磨着小小的阴蒂,让快感持续绵长,达到又一个高峰。 两波高潮过去,季姎一点力气都没了,软软地滑下去落入少年怀中,整个人都红了,埋在他颈侧不说话,只是急促的喘息,连抵着她腰窝的硬物都来不及顾虑。 -- 三十九 口交中 下面一片湿泞,不知是淋浴的水还是穴内涌出的爱液顺着腿心流出,在臀肉上蜿蜒爬过,带来一阵痒意,季姎扭着屁股偷偷在江珩腿上蹭了蹭,抬眼看他。 少年的绯色嘴唇连着下巴都带着晶亮的水渍,见她看过来还挑衅般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看得季姎心下一跳,忙伸手在他嘴上一阵乱抹。 “我伺候得怎么样?” 季姎忍不住笑出来,这邀功的语气,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富婆,在玩弄刚入行的纯情小鸭子,顿时戏精上身,摆出架子来: “还成吧。”说着拍了拍江珩的脸,“下次姐姐来还点你。” “那姐姐可要多来看看我。” 季姎窝在江珩怀里,视线和他的下巴齐平,少年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季姎伸出手来,一个指尖戳上了那个凸起。 江珩立刻噤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指尖就跟着喉结游走,追逐着去摸,试探着按,直到作乱的手被捉住。 “别摸这个。” 季姎看着眼前的喉结,心里痒痒得紧,一抬下巴张嘴咬了上去。 咬的不重,最后还伸出舌尖舔了两下,江珩身体都僵了,没有立刻避开,季姎退开后,还一脸无辜: “我可没摸。” 眼中却带着狡黠的笑意,像偷吃的猫儿。 江珩眸色深深,整个人气息都沉下来,也笑得不怀好意,配上湿发黑瞳,怎么看都像是要露出獠牙的吸血鬼。 “那我应该夸你听话?” 季姎瑟缩一下,感觉好像玩大了,还没来及挣扎,江珩就先把她放了下来,起身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两腮,一只手在一直被季姎刻意忽略的阴茎上撸动着。 季姎现在半跪在那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珩却放开了她,去旁边的架子上取了块浴巾下来,折成长方块,垫在她膝盖下面,季姎心里一软,还没来及感动,就听头顶传来带着愉悦的声音。 “我给你舔完了,该你了呢,姐、姐。” 果然,从他给自己摆出这个姿势…季姎心里隐隐有猜测,但他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她心跳加速,小脸绯红。 “我…”话还没说话,脸颊又被他掐住了,嘴唇也不自觉的撅起,微微张开,肉粉色的阴茎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嘴唇。 季姎有些想躲,偏了偏头。 她还没做好心里建设。 本以为江珩会强迫一下自己,没想她小小偏了一下头,他就放开了手。 “算了,我不逼你。” 说完转身打开了淋浴,背对着季姎。 季姎都愣了,竟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江珩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 “虽然我刚刚给你口了,但也没有规定你也要给我舔是吧。” “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一定还是因为我不够好,所以你才不愿意,我以后会变得更好的,对你也更好。” “硬着好难受啊,哎,我一会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这么冷的天洗了冷水澡也就是感个冒而已,小问题…” 语气委屈,越说越可怜,搞得季姎起来也不是,跪着也不是,她纠结半天,才慢吞吞开口,“你来吧,我给你…弄…” 江珩偷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又换了一副委屈哀怨的样子才转身。 “真的吗,不用在乎我的,你要是自愿的。” 季姎都懒得说话了,瞪了他一眼,江珩这才美滋滋地凑过去。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眼前这个大家伙,真的有点不自在,季姎嫌弃地撇嘴,“好丑。” 江珩又露出那个委屈的表情,“你嫌弃我丑!” 说着作势要走,季姎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在她眼前跳动的肉棒,“没有没有,别生气了,你真打算去洗冷水澡吗?” 江珩这才老实。 季姎就这么握住,半天也不动,江珩等不及了,挺着腰往她脸上戳了戳,“你干嘛呢。” “我不会…” “棒棒糖吃过吧,就跟吃棒棒糖一样。” 季姎看了他一眼,深呼一口气,慢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滑溜溜的龟头。 江珩酥得灵魂都要升天了,情难自禁从喉咙发出轻哼,季姎见他这样也受了鼓舞一样,张嘴含住了整个前段,无师自通地吸裹起来。 江珩微仰着头喘气,眼睛舒服地眯起来。 “嗯…对,前面那个小孔,舔一舔…嗯哼,别用牙齿…对,对…” 下一章大概明后天 我发现更得慢都没人看了,收藏也掉了好多,快回来! -- n2qq.com 四十 口交下 江珩渐渐不满足只探索前面的一点点,试探着慢慢深入。 口交时,虽然没有小穴里层层叠叠嫩肉带来的那种包裹感,但口腔的软肉更为光滑,而且还有软而韧的小舌时不时滑过铃口和冠状沟,绕着龟头打转,每一次吮嘬都会让马眼一麻,爽的江珩尾椎骨向上全都酥了。 浴室里满是吮咂声伴着他粗重的喘息。 虽然季姎第一次不太熟练,牙齿偶尔会磕碰到,但短暂的疼痛反而带来别样的感官刺激。 铃口偶有清液流出,略有些腥涩,尚在能季姎能接受的范围内,有些被她囫囵咽下,有些混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撑满了口腔的粗大肉茎一进一出间顺着嘴角滴落。 抽插地越来越快,江珩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挺腰猛得一撞,直直捅进了季姎嗓子眼,她“呜呜”乱叫,忙把肉棒吐了出来,捂着嘴巴咳嗽。 “没事吧没事吧,刚刚没注意…”江珩说话时气息都不稳,额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热腾腾的,刚刚那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入,龟头被喉管猛得一夹 ,他差点精关失守。 季姎放缓呼吸,嗔怪地看他一眼,目光又回到雄赳赳翘在那里的阴茎上面,被含弄了半天,现在整个棒身都充血发红,上面布满了自己的口水。 她再度握住鼓胀的肉棒,抬头看他,少年眼中泄出藏都藏不住的渴望和隐隐的期待。她咕哝了一声“丑东西”,又再次张口含住了它。 * “哐当”——厚重的大门传来沉闷的闭合声。 “姎姎。”接着是拖鞋的啪嗒啪嗒,“妈妈给你带了生日礼物,人呢…” 二人皆是一惊,火速分开,季姎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压着声音问,“你鞋子放哪里了?” 江珩无声地回答,放你鞋柜里了。 季姎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她跟妈妈的鞋子都是分开放两个柜子,但是还是紧张得心肝儿乱跳。 刚要再开口就被江珩竖起一根手指抵住,眼圈红红地看他伸手打开了淋浴。 热水哗啦啦洒下,江珩弯腰将快吓傻了的人抱起来,贴着耳边道: “跟…阿姨说,让她去帮你买两包卫生巾,家里没有了,最好要确定的某个牌子…” 季姎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扬声喊道:“妈,我洗澡呢,你回来正好,能不能帮我去买两包卫生巾啊,就我平时用的那个牌子…” 等外面再传来关门的声音,季姎才深呼一口气,刚刚连呼吸都下意识放很轻。 “快走快走,出去时候小心一点…” “急什么,从出门到最近的超市一来一回至少要二十多分钟。”说着撇了一眼自己仍是精神的小兄弟,委屈道,“我这样,裤子都套不上…” 季姎一噎,又蹲下身去抬头看他,“那你可要快一点。” 眼圈红红的挂着眼泪,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媳妇,可怜又可爱。 一心想让这个麻烦精快点走,季姎舔弄的特别卖力,吸得两颊都凹进去,江珩捏着她的耳垂揉,也不再压抑自己,感觉到了就退出来自己急急撸了两下,射在她白嫩嫩的胸脯上。 季妈妈赶着把手头工作做了,竟还提前一天赶了回来,晚上母女俩早早就各自回房准备睡觉了。 季姎躺在床上,还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时不时剧烈蹦哒两下,摸出耳机想偷偷跟江珩视频。 那边接得很快,就是黑乎乎的看不大清。 “阿姨睡了吗?” “嗯,我妈应该没发现什么…” 季姎翻身趴着,手机靠在床头,用手敲了敲屏幕里少年的脸。 “你真是色胆包天,都那样还敢继续。” 江珩笑而不答,突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没穿内衣。” “是啊没穿,睡觉不…”说一半看到少年黑暗中白白的牙,猛得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睡衣领口随着姿势垂下,露出两个挤在一起圆润润的半球。 “扯什么,我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没吃过。”可惜今天竟然一下都没碰到。 两人东拉西扯,腻腻歪歪半天,季姎感觉都有些困了,江珩撑着脑袋看她,过了半晌,轻轻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姎姎。” 季姎看了下时间,刚过零点,甜蜜蜜地笑了,嘟起嘴吧隔着屏幕亲了他一下。 “晚安。” -- 四十一 生日当天,季姎收到了一些老朋友的祝福消息,她在其中竟然还看到了许一诺的。 不怪她惊讶,毕竟她转来一中才几个月,自己不是外放的性格,跟同学们虽然也熟识,但从没提过自己的生日。 中午,季妈妈没有让阿姨来,而是带着季姎一起下厨做蛋糕。因为脱不开身的工作,她格外珍惜母女俩难得的相处时光。 但是两人都不是厨房的常客,磕磕绊绊捣鼓了一下午,才勉强烤出了个成型的蛋糕,涂上打发的奶油,缀满洗净的水果和装饰,意外地看起来还不错。 季姎对着成品拍了又拍,挑了好看的给江珩发过去。 那边回得很快,是一张角度奇怪的自拍。 这人第一次给自己发自拍,季姎做贼心虚地侧过手机,确保妈妈看不见,才点开照片放大了看。 多么直男的自拍姿势啊,背景有点黑,应该是在外面拍的…嗯?这不是自己家楼下吗!这人怎么老喜欢在别人家楼下转悠? “你在哪?” “你家楼下。” “!!!”果然! “散步。” “???” Ok fine. 想我就直说,口是心非的男人,呵。 “你等下,站着别动。” 季姎小心切下一块蛋糕,捡了个小勺,“妈,我给我…同学送一块过去。” 这片本来就属于学区房,季妈妈不做多想,还帮她装好盘,“怎么不干脆喊你同学一起来玩。” 季姎冲她眨了下眼,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为时尚早。” * 端着蛋糕小心翼翼地下楼,一眼就看见了那道伶仃地身影,在不远处低着头,脚尖一下下点着地面,四下都是亮着柔和灯光的照明灯,少年却只身隐在阴影中,只有一轮残月,在他身上撒下破碎的月光。 看见季姎出现,江珩快步走过来,略带紧张地看了她身后一眼,见她只有一个人才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自在地摸了下后颈。 “给我的吗?” “当然,我亲手做的喔,忙了一下午,不许嫌弃它丑。”季姎将上面歪歪扭扭的水果摆摆好,看着少年总是不自觉微微蹙起的眉心,轻声道,“吃了后,希望我的幸福和快乐分你一半。” 一缕风途经她的脖颈,撩起一缕碎发,她伸手抚平,有她在,连冬夜的风都这么温柔,托着少女轻飘飘的话落在他的耳畔,像只羽毛挠过,痒到他心底。 江珩心跳都停了一拍,伸出的手顿在半路,指尖拐了个弯绕到她脑袋上,“瞎说什么呢。” 季姎不语,固执地看他。 两人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在虚无缥缈的“幸福”“快乐”的分配问题上出现了分歧。 少年最终拗不过她映着自己的眼睛,败下阵来,伸手接过小蛋糕。 “分给我了你怎么办。” 季姎笑眯眯不说话。 江珩摊开手心,又是一条漂亮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给你的。” “手链?”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把那个镯子摘了吗,这人想让自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咳,是脚链。” 季姎接过来,发现小铃铛竟然还会响,“你好喜欢这种小东西喔。” “嗯…”江珩低低笑了,“每次看到好看的,总会想着,你戴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很好看。” 少年眼神飘忽,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在只有月亮看得见的地方偷偷红了耳根,因为他满脑子想得却是,两人干柴烈火不可描述时,无论什么姿势,少女伸出的一节葱白小腿,绷紧了足尖,脚踝处挂着个小铃铛,随着自己的撞击叮铃作响… 我最近好勤快喔(疯狂暗示) -- 四十二 季姎的妈妈本就是是家中独女,离了婚之后,过年都是去季姎外公家过的,如今她转到S市上学,一年也见不着几次面,刚放寒假没几天,老人家就催着季姎快点回京。 季姎觉着跟江珩的感情才将将步入正轨,寒假一走怎么也要半个月见不着,就磨磨蹭蹭在S市多玩了两天。回京市后,晚上睡觉前,两人也总要隔着屏幕腻歪,就算天天没什么事,可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明儿个就是除夕了,但最近季姎实在有些不安,一点没有过年的心情——她已经有三四天联系不上江珩了。 虽说生活中两个人几天不联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毕竟都是初尝情事的少年少女,平时路上看到棵长得奇怪的树都要跟对方分享,更别说三四天杳无音信。 晚上季姎闷在被子里,委屈又无助,她终于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多么的脆弱,离开了利用网络和电子产品的联络,就可以变得不堪一击。 她反反复复地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可就是能感受到快活,再去扒拉这几天她打过去的未接电话,不死心再次尝试进行通话,没想到等了一会竟然接通了,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 这些天一直压着的情绪终于寻到了个出口,争先恐后地一股脑淹没了她。没有个交代就突然消失,她虽然也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江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意外,提心吊胆这么多天,再一次听见他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又不敢哭得太大声被家里人听见,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压着声音哭,压抑得狠了,就一抽一抽打嗝。 季姎断断续续哭了半天,江珩在这边听着,困意全无,心被攥紧又扯碎,仿佛有锤子一下下砸在上面,被碾成了粉末,他一直在说话,道歉也好,安慰也罢,季姎根本没有精力去仔细听,哭到枕头湿透了,才抽抽搭搭起来拿纸。 现在确定他的安全,才想起来生气,凶巴巴地问他这几天怎么失联了,也没有提前跟她说一下。 江珩顿了一下才开口,“姎姎,我奶奶…没了。” 少年的声音哑哑的,透着疲惫和迷茫。 季姎愣住了,擦眼泪的手都停了,忙磕磕巴巴地安慰他。 “没事了乖,不用担心我。” “她是老年病,年纪到了吧,我好几天没回去,那天回家发现她在床上不省人事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忙带人去医院,医生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但是到底也没抢救过来…” “当时我太乱了,手机也不知道是被偷了还是不小心掉了,医院那边我一刻都离不开,带了…人回来忙着安排后事,今天才有空去买了手机又补了卡,可是我太困了,回来竟然睡着了,对不起,让你担心这么久…” 季姎怎么还能怪他呢,这好不容易歇了的眼泪又要卷土重来,突然想到明天大年三十,江珩难道要一个人在家过年吗? 她掀开被子,下床时候又犹豫了,她要是走了,怎么跟家里人交代,说陪自己同学过年,外公外婆肯定会伤心的,她现在去了S市,本来就很少能来看他们了。 她气馁地咬住下唇,“好想现在就去找你啊,跟你一起过年…” “净说些傻话呢。”江珩轻轻笑起来,可是连笑都听起来有气无力。 “我没事的,平时也都是一个人,过年罢了,就是日子有些特殊,也没什么。” 季姎听出他声音里掩盖不住的疲惫,说了两句话就催着他去睡觉。 江珩基本上挂了电话就睡着了,季姎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最后在心疼和纠结中才入睡。 竟然快两百猪了!激动!毕竟我写了几个月哈哈哈哈 -- 四十三 200珠珠加更 季姎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特别是年三十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想到江珩一个人孤零零在S市,心里就堵得慌,一点胃口都没有,随便应付两口就推脱自己白天零嘴儿吃了太多了,一点都不饿,窝在沙发上看春晚。 家里又没人喝酒,很快一家子都围过来一起聊天看电视,在沙发上横七竖八地歪着。季姎带着一只耳机,躺在最边边的小沙发上,手里捏着个手机,看起来在玩手机,其实在偷偷和江珩视频。 看一会节目,和家里人随口聊几句,摸一把瓜子磕,再剥个小橘子吃,笑眯眯地看一眼手机。也不用说话,这样能时不时看见对方,就分外安心。 屏幕上的人眼里总是漾着笑意,安安静静地看她,听她和她家里人聊天,还有背景里的各色节目。 外公外婆熬不了夜,早早就睡下了,妈妈拿了个大红包塞给她,季姎先把视频这边静音,眼巴巴问,“还有没有多余的红包,再给我一个嘛。” “你要两个包干嘛?”虽然有些疑惑,但季妈妈还是回屋给她找了一个。 “妈妈的爱太多了,一个包装不下。”季姎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季妈妈最后叮嘱她早点睡,也回屋了。 季姎取消静音,冲他眨眨眼睛,才肆无忌惮地对着手机露出一个傻笑,“还挺刺激。” 江珩这才终于能开口,“原来你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偷情?” “跟你待在一起久了,被你传染的呗。”季姎把电视声音调小,“可惜了,现在都不给放烟花。” “下次有机会,带你去看。” 主持人在大声倒计时,季姎嘟起嘴巴催促他要亲亲。 江珩顺着她,在屏幕上亲了亲,觉着少女可爱的紧,又真的亲不到,但还是每次视频都要这样亲一下。 倒计时结束,所有人都在欢呼,季姎换了舒服的姿势,阴沉了多日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我们一口气亲了两年。” “幼稚鬼。”这么老的梗。 季姎哼哼两声,权当回应。 季妈妈初二就回去工作了,季姎也收拾行李,定了初三的票回S市,外婆吓了一跳,舍不得她走这么早,毕竟离开学还有不少时间,季姎解释自己寒假要补课,老人家才放她走,还让她大包小包带了好多东西。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季姎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好不容易拖着行李回了家,吃点东西,简单泡了个澡,就迫不及待要去找人,她回来没和江珩说,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给江珩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个快递放在小区门卫那里,是给他的新年礼物,让他去取一下。自己带了两块小点心去门卫处蹭个板凳坐,乖乖等江珩来接她。 季姎刚把点心吃完,江珩就推门进来了。 四目相对,江珩愣了,季姎却眼眶红了,不过十几天没见,怎么人一下就瘦了,棱角更锋利了,眉骨都更加明显,显得有些凶。 她冲上去给了江珩一个熊抱,小牛犊一样,撞得江珩一个踉跄,后退一步才稳住,伸手抱住她。 江珩这才回过味来,搂紧了她的腰。 “这就是我的新年礼物吗?” “怎么,不喜欢吗!”季姎扬起脸,凶巴巴地瞪他。 屋子里还有别人,江珩抱起她往外走,语气带着许久未见的轻快笑意,跟她咬耳朵: “喜欢,再喜欢不过了。” 门卫大叔:没眼看 -- 四十四 空气中弥漫着枯树、枯草散发的萧瑟味道,混着湖边淡淡的水腥味,暮色四合时,正是公园散步的人最多的时候,两人就像是万千世界中最平常不过的一对情侣。 季姎搂着江珩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一会在他腰上摸摸,一会掐掐他的胳膊。 “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瘦了这么多!都捏不起来肉了!” 江珩胳膊一伸,搂上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她肚子上的肉,又滑又嫩,软绵绵的手感颇好,忍不住捏了又捏,“你倒是胖了不少。” 胖了不少??? 季姎立刻挣开他的魔爪,“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说!” 少女瞪圆了眼睛,小脸有些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戳穿了长胖的事实而恼羞成怒。 江珩弯下腰跟她平视,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突然坏心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她的胸口上: “我猜,这里也胖了。” 说完干净利落地收回手,直起身往前走。 季姎吓呆了,回过神来急忙四下看了一眼,还好这条小路没有人。小跑两步追上江珩,攥起拳头捶了一下他,“流氓!” 江珩笑着握住她的小拳头,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季姎在他一边腿上挪了挪,攀着他的肩膀找了个舒服姿势,就由着江珩抱着她。 一时无话,四下也安静,只有长椅上静静相拥的两个人。 季姎抱着江珩的脑袋,像撸猫一样有一些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过了好半天,才听见江珩闷闷的声音。 “姎姎,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这不是刚过完年我就回来找你了。” 少年将脑袋埋在她颈侧拱啊拱,声音又低又委屈,“我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季姎静静听着,她知道他一定憋坏了。 “那老婆子还在时,一点都不待见我,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喜欢她。她天天打麻将,骂我不管我,我几天不回去,把家当旅馆,上学之后从没喊过她一声奶奶。” “我以前真的讨厌她,有时候甚至恨她,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孙子。” “现在她走了,我该高兴才是,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比起我那没见过面的父母,她一个老婆子也拉扯了我十几年。” “要不是我好几天没回家,就可以早点把她送去医院,说不定她现在还生龙活虎地在棋牌室搓麻将…” 季姎心里揪得难受,能做的也只有倾听和苍白的安慰。 “别自责江珩,这不是你的错。” 有湿漉漉的热水滴在季姎脖颈,滑进她的衣领,少年一直故作的坚强终在此刻瓦解,都变成烫人的眼泪,落在她怀里,她亲亲他的脑袋。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怎么一下子,就剩我一个人了呢…” 听着少年压抑的抽泣声,心里软得泛酸,季姎仰起脑袋眨眨眼,她不能安慰别人把自己安慰哭了。 “你还有我呢,我不是在这吗。” “那你不要走。”江珩说着像是赌气的小朋友,将她搂得更紧了,怕她跑了一样。 “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月亮,晚风,公园的长椅,湖中的小亭,都听见了少女的承诺。 十七岁的承诺,无论最后有没有实现,但此刻许下承诺的人,一定是满心的赤诚,并坚定地相信自己能做到。 过了半晌,感觉江珩情绪平静下来了,季姎伸手在兜里掏出纸巾,“来擦擦。” 江珩却别扭地扭过脑袋。 “怎么了?” “好丢脸,在你面前哭成这样,我不起来,你也别看我。” 要不是气氛不对,看他这副样子,季姎简直要笑出声来。 等眼泪自己干的差不多了,江珩才最后在她身上蹭了几下,抬起头来。 少年的眼睛被水洗过,亮晶晶的,终于没了之前见他时的压抑,睫毛还湿着粘在一起,哭得眼皮有点肿,导致双眼皮变明显了,显得眼睛有些圆,倒变得可爱了。 突然勤快嘿嘿 有姐妹问我咋不开车,我解释一下,我把奶奶写下线了,这时候珩哥咋doi嘛!!珩哥哭得小江珩都起不来! 因为是1V1,所以肉不会太多,因为我不想写太多重复的肉,从第一次用手,到提枪在外面用腿蹭蹭,正儿八经初次doi,在外面有人的情况更衣室强制doi,浴室play口交,我尽量把每一次肉都写的不同,最后感谢大家抬爱(ε) -- n2qq.com 四十五 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又脆弱,破开坚硬的外壳,搂着她的腰哭到不能已,或许因为从小的经历,让他对身边人的离去极度敏感,没得到过温情,就分外渴望温情,就算是苛待他的奶奶,在他的潜意识里也是有一分眷恋的。 身边的人对他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四面八方的窥探,搬弄是非的口舌,无形之中的疏远与中伤,最是伤人,自懂事起,他从未将这些伤痕示人,只是如同不会冷却的沸油,一遍一遍在心尖滚过,炸出血花。今天却是第一次在季姎这里,积攒多年的情绪寻到了一个出口,让他可以稍稍有个喘息。 之前因为顾及还在室外,江珩一直只是低低的抽噎,用力咬住下嘴唇,到现在唇瓣上还有浅浅的牙印未退,额头和鼻尖都在季姎身上蹭得粉红,眼周有些泪痕未干。 见他这副样子,季姎隐约有些理解之前两人做爱时,自己哭着喊着不想要了,这人却像被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变本加厉地鞭挞她的原因。 美色当前,十分可怜,十分可爱,万分心动。 季姎捧住他乱糟糟的脑袋,指尖描过他利落的眉骨,揩去眼尾的水迹,无端就想到很久之前见他的模样。或许还在漫不经心地衔着烟,懒洋洋地靠在哪里,眼风扫过来的时候,看起来好像轻佻又坏脾气,但其实那双眼睛里从未有过戾气,只是平和地看着你,所以季姎早早就知道,他表面上虽然像一头蛰伏的凶兽,但其实就是一只在太阳下翻开肚皮给你揉的大猫咪。 两人一路散步回去,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紧紧相扣的手,这对江珩来说就足够了,时不时侧头看一眼到自己肩膀的脑袋,捏捏掌心的小手,躁动的神经就被安抚。 身体一直紧绷的弦松开,疲惫就汹涌而至,江珩在楼下软趴趴地抱着人不乐意撒手,下巴抵在季姎肩上,闭着眼睛撒娇,“才刚刚见面呢又要分开了,不是说是我的新年礼物吗,应该把你走哪带哪…” 不舍归不舍,看到季姎家里亮起灯来,江珩抓抓头发,才放心地离开。 * 高一下学期,最大的事情应该就是进行文理分科,文科理科各有一个特优班,季姎知道以江珩的成绩一定会进理优班,所以寒假剩下这段时间天天拉着他泡市图书馆,给自己补课。 一方面想给他找点事情做,早点脱离负面情绪,另一方面其实她有自己的私心,她也想努力试着能不能跟他分在一个班。 等到真的一起学习,季姎才明白江珩成绩这么好的原因,自己天赋一般般,但胜在认真,王珂聪明,但没有踏踏实实学习,所以成绩就维持在那个水平,而江珩就是有充分的天赋,又有足够的努力。 但她不知道的是,用功读书只是江珩从小的习惯。 尚且年幼时,他就知道奶奶不喜欢他,所以他认真、听话,以为这样就会得到大人的垂爱,可后来也渐渐明白并不是成绩好就会被喜欢。再后来的江珩是想要逃离这里,离开这个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地方,而读书是最容易,也是成本最低的一条捷径。 窗外日光弹指过,学校的生活无波无澜,只是随着高考的逼近,越发连着高一都感到一丝压力。教学楼要都被用来布置成考场,所以他们有了难得的四天长假。 考场多余的桌椅要放到五楼的空教室,王珂和季姎一起抬着一张桌子上楼。 “班主任咋想的,非要按小组来布置任务,这样有些男生拖地擦玻璃,有些女生就要搬着桌子跑好几层楼!” 很不幸,她俩就是那些女生。 桌子是实木的,特别沉,而且桌沿很窄,搬的时候不好抓紧。王珂搬了一趟就累的够呛,季姎也好不到哪里去。 “歇歇,累死我了。” 王珂早就脱了外套,季姎出了些汗,犹豫一下还是打算把外套脱了,刚拉开拉链,江珩从身后冒出来,瞥了她一眼。 “把衣服穿好,小心一会感冒。”说完抬起两人面前的桌子,三步并作两步上楼了。 王珂人都傻了,看不见了江珩才回过神来,“什么…什么意思?你俩认识?” 卡文了,真的好难受,总感觉写不出来写不好,不知道怎么了 一开始就随心写写,现在有了一些姐妹看,我就总怕写的太幼稚了 本来不打算让两个人一定要在一个班,但是想想不在一起就不能写教室play,还是交代一下 马上让珩哥转正 -- n2qq.com 四十六 季姎一开始也被江珩的出现惊到了,回过味儿来心中升起隐秘的雀跃,在学校,这是江珩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没有避开自己,她心中快活的像是有只小鼓不停在敲,拉着王珂就追上楼。 跑到五楼时,江珩已经放好课桌出来了,迎面碰上了追上来的两人。他抿着唇,不自在的看了王珂一眼,垂下眼去,“我不方便去你教室,你们把桌子搬到三楼给我就行了。” “好!”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眼尾向下泄露她现在的好心情。 只是王珂拽着季姎的手,在旁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俩,江珩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时逆反心起,故意伸手掐了一下季姎的脸,语气温柔,“去吧,搬不动就慢一点。” 说完还扫了王珂一眼。 王珂面无表情被季姎拽着下楼,她发誓,她刚刚从江珩那一眼里看到了…得瑟?? 刚回到教室,王珂就迫不及待问出口,“怎么回事?江珩…”说着又敛下声音,凑过来“江珩他在追你?” 见季姎不回,只是笑眯眯看着自己,王珂瞪大了眼,“不是吧,别跟我说你俩在一起了??” 两人已经搬着桌子出去,王珂只能暂且按下不表,等江珩接了桌子上楼,她作势要拉着季姎回去,没想被季姎拽住了。 “你还下去干嘛?” “啊?下去再搬桌子上来啊…” 季姎佯怒,带着人缀在江珩不远处上楼,“你想想,我俩肯定搬得很慢,怎么可能刚出来一会就回教室,我们跟着上去就是。” 这倒是。 “而且这样他就要一直搬,肯定会累的…” 好家伙,刚刚只是三分猜测,那么现在就是七分肯定,王珂说话都磕巴了,“你俩啥时候在一起的!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他这个人…哎呀,你是外地转来的,可能有些他的事你不了解…” 王珂说的委婉,但是她又不傻,季姎心里知道王珂是好意,放慢了脚步,跟江珩拉开一定距离,她给了王珂一个放心的眼神,才回答她。 “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王珂没明白,不是在一起还是… 季姎看着前面不远处爬楼的身影,他穿的不是很厚,仍是能看见平直的肩,衣袖被撸到肘处,露出的小臂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鼓起,长腿起落间露出削瘦的脚踝,后面的一簇筋杆随着动作鼓动,额头鬓角因为搬动重物而出了一些汗,正散发出少年的勃勃生机。 季姎并未移开视线,语气轻快,“不是因为我不了解,相反,跟他在一起,恰恰是因为——我比你们都更了解他。” 接下来,王珂一直都讪讪不说话,她虽然心底还有自己的想法,但若是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尚且还可以借朋友的身份从旁提醒,可一但知道了,一些话也不好直接跟季姎说。同时心底也琢磨了一番季姎的说辞,觉着也有几分道理,她也不了解江珩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但这世上最不缺抹黑他人的谣言,本是一分黑,传来传去也成了十分恶,到底如何,日后自然会知晓。 * 持续两节课的大扫除结束,校园没剩几个人了,老师布置完任务也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一些善后的同学,季姎和王珂一起往车棚去,江珩在两人身后几步跟着。 他可以在季姎亲近的朋友面前捏她的脸,但想要做到在众多学生面前跟她并肩走在校园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反正王珂都知道了,季姎也不避着她,就让江珩这么跟着,突然身后有人喊她,三人都停下脚步回头。 张伽从旁边小路蹿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班里的男生。 “怎么了?”季姎见都是班里的人,还以为有什么事,“是还有什么任务没做吗?” 几个男生但笑不语,张伽更是笑得有些暧昧,突然眼前一亮,朝一个方向大喊,“许一诺你快点!” 他这一嗓子声音着实动静不小,路过的人见一群人围在这纷纷看过来。 许一诺匆匆赶到,白净的面皮有些红,季姎见这阵仗,心下疑虑,但是王珂平时跟班里男生关系不错,一些风吹草动也听了几耳朵,看这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急急朝着张伽使眼色。 张伽却没有接收到,笑嘻嘻上前拍了拍许一诺的肩膀。周围的人一头雾水,一时安静下来,许一诺拿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季姎,开口打破了沉默。 “季姎,你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女孩,从你转学来我们班,我总是不由自主注意到你…” 季姎脑中警铃大作,不由半退了一步,还没来及开口打断,许一诺已经一股脑说完了。 “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我这人笨口拙舌的也说不好,就写了这封…信,希望你看完能给我个回复。” 谁还记得此文有个男二 众所周知,男二是为了促进男女主感(上)情(床) -- 四十七 周围的人一看原来是表白,而且男主角大家多多少少都认识,像水滴进了油锅,都炸了。 少年红着的脸,还有面前这个小信封,季姎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是傻了,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江珩。 王珂却是真的傻了,看看季姎,看看许一诺,再看看江珩,这尴尬的场面,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珩蹙着眉站在人群中,面色沉得要滴下水来,嘴唇抿得发白,眼睛晦暗不明地看着季姎,大家都在八卦,倒没人注意他,但季姎一直在看他,见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季姎见他一个劲盯着自己,心里也有些委屈,又不是她想这样的,造成这副场面的原因多半在他,要是早在同学面前把二人关系挑明哪里还会有这个事。 一时又急又恼,小脾气也上来了,也不管许一诺,目光越过人群直直看着江珩。 周围的人都在说话、起哄,一片混乱,许一诺还想说什么却被王珂打断了,她看出季姎情绪不好,硬着头皮出来和稀泥。 人群喧嚣,两个人却置若罔闻,就这样看着彼此。 江珩内心愤怒,挣扎,甚至有一丝失落,但在看见少女慢慢变红的眼眶时,理智的弦顿时就断了,说到底都是他的错罢了,怎么能让她自己应付这场面呢,胸中万般挣扎散去,化做一声无奈的轻叹,终于走上前去,越过人群牵起了她的手。 季姎看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步都落在她心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王珂简直想当场晕过去躲避这一切。 他只看着她,说了一句,“走吧。” 季姎由着他牵,刚准备走又想到什么,急急转身看着许一诺。 少年刚刚还白里透红的脸现在只剩下白了,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 季姎有些内疚,她自觉很对不起许一诺,不是因为拒绝了他,而是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对不起,班长,我不是故意的…” 许一诺还能说什么呢,他倒是不觉着有什么尴尬的,只是原来季姎有男朋友了让他有些错愕,将信封小心折好塞进兜里,他扯出一抹笑。 “没事的,这是本来就是我不好,什么都没搞清楚,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 江珩一言不发,不辨喜怒,左手紧紧抓着季姎,右手指尖微蜷,手心里却都是汗。季姎憋着一口气,也不先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奇怪的氛围出了学校。 江珩轻轻呼出一口气,“怎么不说话了。” 季姎其实在江珩把她牵走时就没有那么生气了,毕竟对他来讲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但还是有些郁闷,见他问这种问题,索性甩开他的手,“你说呢,这事情这样我也没想到,你也不能生我的气吧。” “我没有…” 季姎抬着个小下巴看他,显然不信。 “我只是…有点生自己的气。” 听他这么说,季姎立刻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最后一丝郁闷也没了,轻哼一声当做回答,又伸手去勾他小指。 “不过,你之前运动会不是还给他送水拿衣服吗。” 季姎刚要抬腿,结果结结实实一个踉跄,没想到会被翻旧账,而且看样子江珩还不打算放过她。 “好像还坐在一起被我拍下来了?怎么,关系挺好啊,也是,不好怎么会给你表白呢,还写了情书呢,我看那信封还挺厚的,也不知道爱慕之情到底写了几页纸。” “不是不是,当时刚转来谁都不认识,他是班长所以比较熟。” “嗯,班长,平时没少关照你这个新同学吧。长得倒是挺俊的,啧,学校里不少小女孩喜欢他的你知道吧。” 季姎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百口莫辩,连解释都干巴巴的,“真没有,再说了,我不是都没收那个情书嘛!” 江珩看她一眼,竟没有再为难就抬腿走了,季姎还勾着他的小指,见他放过自己忙跟上去,“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发誓!” 江珩停了下来,看她竖着三根手指在脑袋边的傻样,“你说这陈年老醋,怎么办。” 季姎想到什么,有些扭捏,耳朵有些红,“那,那我给你那个,这事就算过去…” 那个,“哪个?” “就是那个你很喜欢的那个!” 江珩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她,季姎眼睛乱瞟,“就是舔,舔那个…” 江珩一愣,没忍住笑出来,抬手敲了她的脑门,“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禽兽?” 这种事情自己说出来了,对方竟然还不要,季姎一时恼羞成怒,“那你要什么嘛!” “我要…你给我也写一封情书。” 下章炖肉,我可怜的读者,太久没吃肉都瘦了吧(●—●) -- 四十八 H “或许是女、女生在遇到麻烦时,对…嗯,对从天而降施以援手的人,总是…啊慢一点…总是存有一份悸动的,甚至会慢、慢慢成为一种依赖…” “一开始,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自己喜欢你,因为你在我心中就是个…哼…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小子!—啊,你干嘛啊!” 室内灯光大亮,桌子边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抱在一起,少年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还算整齐,裤子已经褪到膝下,堆叠在脚边,怀中是个赤裸着下体的少女,背对着跨坐在他身上,少女身上只剩下带着白蕾丝的胸衣,后面的排扣并没有解开,只是被扯到了胸下,白嫩的乳肉因为下面胸衣的托举、挤压,显得更是丰满高耸。 季姎一手支在桌上,一手还捏着一张纸,纸已经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了。 江珩握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向后拖了拖,前倾贴上少女光洁的背,越过她的肩膀看着写满了字的纸—或者它有个浪漫的名字,叫“情书”。 “坏小子…行,接着念。” 季姎放开紧咬的下唇,抖着嗓子接着念她的情书。 为了让她看得清楚,房间开着大灯,江珩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身后抽送,免得她晃得太厉害,但是跨坐这个女上的姿势入的太深,两人完全贴合时,火热的龟头一下下碾过她已经软烂的花心,配上频率不算太快的动作真真是磨人,被碾得性起却又不能痛快解渴,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让她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别人眼中的你我不在乎,越是了解你…啊嗯…”每一次深入总能让她呼吸更加急促,“就越知道你有多好,我的江珩…就是最好的…” 身后的人却停下了动作,季姎还沉浸在颠簸的快感中,江珩猛得停下后,她还下意识前后扭了扭屁股,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不动了。 “怎么了…” 少女面若桃花,几缕发丝被别在耳后,但仍有不听话的跑出来贴在脸侧,素日灵动的杏眼满是欲望,嘴唇水润红艳,蹙着眉头转身问他怎么停了,活像一只没有吸够阳精的狐狸精,勾着人去喂饱她。 江珩见她这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喉结在颈线上快速滚动,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脑袋也搁在她肩上,闷闷道,“我不是,你才是最好的。” 季姎可没有心思跟他在这柔情似水,她被吊了半天,好不容易感觉要到了,穴内的家伙却突然不动了。她又忍不住自己扭着小屁股,企图自己套弄肉棒,嘴上催促,“你动动呀…” 江珩一口咬上她的肩膀。 季姎被吓了一跳,穴肉也跟着一缩,耳边传来江珩被夹的闷哼。 “下面的小嘴儿太久没吃肉了?怎么馋成这样。”说着伸手捞起了她的腿弯,站了起来。 季姎来不及惊呼就已经被抱起来,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类似于给小儿把尿一般悬着。 江珩走了两步,似乎是在找什么角度,站定后在她耳边蛊惑道,“睁眼看看,哥哥怎么喂饱你。” 季姎两手还紧紧攀着江珩胳膊,听他这么说才定睛一看,小脸瞬间涨红。 原来江珩在梳妆镜前找了个位置,站着能看到两人下体相连的性器。镜子中能直接看见自己肉嘟嘟的阴唇正紧紧包着露出一半的狰狞肉棒,肉棒进出间穴口的肉被挤进去或者带出来,棒身上都是晶亮的水渍。 江珩倒是没什么,这景象他看过、梦过不知多少次,除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兴奋,但季姎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目睹男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穴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她傻愣愣看了好久,等到江珩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才转过脑袋,连脖子都红了。 “不要这样,去床上行不行…” 江珩见季姎的小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看前面,低头一口咬住她红透了的耳骨,“就在这,瞧着我怎么干你的。” 舌尖传来耳朵的热度,江珩忍不住撩拨她,“害羞什么,你下面的小嫩逼可一点都不害羞…” 他之前哪里说过这种粗话,季姎却觉着自己一点都不反感,倒是羞耻混着亢奋在心底隐秘发酵,下面又涌出一大泡水。 -- 四十九 H 其实这个姿势每次肉棒都只能进入一半,还留有一小截在外,这样交合处每一次的抽送都看得尤其清除。这放荡又淫靡的景象着实刺激,季姎身体极度兴奋,后仰着脑袋靠在江珩身上,张着小嘴喘气,室内温度不高,她却大汗淋漓,汁水不停涌出,又被进出的菇状龟头刮走,顺着棒身下流又汇集到囊袋下,鼓胀胀的囊袋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有被捣得乳白的爱液甩下,很快在地面晕了一滩水渍。 江珩自然感受到季姎的兴奋,心下讶然,自己本就是一时兴起,用这个姿势还以为她会不乐意,现在见她如此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动起来。 眼看着她胸前肥嫩的乳肉上下跳动,只恨自己两只手都空不出来,兀自低头寻了耳珠用牙齿狠狠厮磨,又卷起舌尖去舔弄耳道,舔弄的砸吧声被无限放大。 “还没念完呢。”江珩在她耳边道。 季姎半晌才明白他在说那封情书,抽空看了一眼,信纸已经被自己捏成一团,有的地方都扣破了。 之前见他翻旧账,季姎琢磨着他的性子都已经打算卖肉求荣了,乍听到他只要自己也写一封情书给他就行了时还暗自高兴,没想到… 季姎暗叹自己单纯,这色胚怎么能放任到嘴边的肉不吃呢,此时只能缩了缩脖子又闭上眼,装作没听见,江珩仍在三浅一深地顶撞,见她那副鹌鹑样陡然加重了力道,季姎脚趾蜷缩,口中逸出的绵绵呻吟被撞得起伏不定,眼看着要到了,江珩却又停下了。 马上要攀上高峰又被生生拽住,季姎缩着自己的穴肉去吸裹那跟热气腾腾的肉棒,试着自己获得快感,发现无果后开口带了哭腔,“江珩,我要到了…哥哥,好哥哥,别停呀…” 只有做爱时,季姎才会喊自己哥哥,听她这样软着嗓子求欢,江珩都能感受到自己阴茎上青筋的跳动,深呼吸几口才忍住,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笑意,垂眸看她,嗓子也哑着,“可我第一封情书被你抓坏了。” 人畜无害的话配上恶意满满的眼。 在这等着她呢这个坏家伙。 季姎真想上去咬他一口,但穴内越发凶猛的酥痒迫着她,只能急急应下,“我再给你写嘛,写十封!好哥哥你疼疼我吧…” 面上闪过得逞,低头含住那张说着甜蜜话儿讨饶的小嘴,江珩才心满意足重新用力抽送起来,感受到怀中人高潮的战栗也没有停下,百八十下后将人重新放到地上站着,可季姎哪里站的住,刚刚小死一回,现在所有力气都用来大口喘气,靠着江珩提着自己的腰才没有瘫坐在地。 江珩将人放下后抽出胀得发紫的肉棒,勾出了一大滩水,复在腿间阴唇外面快速磨蹭起来,力度越来越大,耻毛扎着季姎下体,痒得她缩紧了屁股。江珩挺腰,最后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季姎已经被蹭粉红的腿间。 * 明儿个就是期末考,也是分班考,季姎实在紧张,她怕自己考不进理优班。 自从打定主意要跟江珩进一个班,这一整个学期她都分外认真,高一是大家普遍都还没有危机意识的时候,课外时间也比较宽裕,她一直跟着江珩的进度,况且她底子本就不差,但一中毕竟是百年重点,她每次在班里也就在三、四名左右徘徊。 王珂这两天在旁边都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不由出言安慰她,“别紧张,你一定能进的,你听我给你算算。” 见季姎看过来,她抽出一张纸在上面比划。 “理优班收五十人,一共有十五个班,每个班实力都差不多,那差不多是每个班三、四名这样。” 听她这么说季姎更紧张了,王珂又连忙说下去,“但是这部分人里面至少有三分之一要选文科,这样范围就可能扩大到前五六名这样,你一定稳了,放心放心。” 不得不承认,王珂这一番话让她确实心里松快了不少,露出一个笑来,“其实我平常考试心里素质挺好的,这次…” 季姎清楚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明确自己的目标,她总是习惯把目标定在能力范围内的高处,可以督促自己向上,又不会超出掌控。 但江珩的成绩离她太远了,已经超过她能力范围,所以才会有些忐忑。 想到此,她拍拍王珂的脑袋,“借你吉言,考进去了请你吃饭。” -- 五十 六七月份是S市最热的时候,热浪烘得空气都扭曲了,在太阳下走两步连头发都被晒得烫手。 季姎在校门口告别了王珂,捡着树荫走去巷口找江珩,后颈的碎发被汗粘在脖子上,有些痒,她伸手拨弄两下,顺势冲站着巷子里的江珩招招手,示意他出来一起回去,太阳烤得人脱水,口干舌燥的不想说话。 江珩一边走一边翻书包,递了把雨伞过来。他一直有随身带伞的习惯,因为从小就知道就算突然下雨了也不会有人来接他。 季姎手搭在眼睛上看了看天,有些迷茫,“干嘛,别告诉我这天还能下雨?” “挡太阳。”虽然两人走在树荫下,但还是有铜钱大的光斑落下,他扫了少女露在外面白莹莹的脸和胳膊,“我看街上的女生都打伞。” 季姎看着眼前这把一看就是男生用的伞,接过来伸胳膊敲了敲他的脑袋,笑出声来,“人家那是专门的遮阳伞,你这个没用的,呆子。” 江珩一哽,将伞收起来,季姎已经两步走到前面。 “快走快走,我还想回去看看书,明天就考试了。你说我要是考不进去怎么办啊,就不能跟你在一个班了。” 江珩又抽了一个软而薄的本子出来,在她脖子后面扇风。 “怎么可能考不进,你质疑我的教学水平?” 季姎转身,看着他给自己扇风的狗腿模样,“那行,考不进去你负全责。” 说完挥挥手转身,“我走了,明天见。” 江珩看着她进了小区才把本子收起来离开,抬手擦了一把下巴的汗,锋利的眉挑起,不在一个班又怎样,反正我又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 高三暑假很短,早就开始上课了,高二稍晚了一周。开学第一天季姎早早就爬起来,上午要公布分班情况还要搬书去新教室。 起太早心里又装着事,整个人没什么胃口,她去便利店买了杯豆浆就往学校赶,一会急匆匆跑两步,一会又犹犹豫豫慢下来。 她是急切想知道自己的成绩,但心里又有点没底。 豆浆吸了一半,兜里的手机振了一下。 是江珩发来的照片,公告栏理优班的名单,她的名字在倒数第三个。 季姎眼睛都亮起来,两口把半杯豆浆喝完丢掉,给江珩打电话。 电话那头有点吵,他应该还挤在公告那里,明知他看不见还是笑弯了眼睛,“我就说我考得进吧。” 不知道之前天天紧张的人是谁,听着少女欢快带点得意的声音,江珩有些无奈,“不算太笨。” “你怎么去这么早,我以为我够早了。” 当然是因为我比你还迫不及待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背景安静下来,应该是走远了,他声音也淡淡的。 “因为早上醒得早吧。” 心落回肚子里,季姎又拐个弯去吃了早餐,想着江珩去这么早也不知道吃饭没有,又买了两盒奶。到教室时候已经有些新同学搬过来了,王珂面色古怪地看她,欲言又止。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王珂为什么这副表情,她的书桌已经空了。 “我的书呢??” 王珂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一大早就要吃狗粮。” 季姎琢磨过味来,王珂这么说,那定是江珩来过了。 她把牛奶塞王珂怀里,眨眨眼睛,“狗粮太干了,喝口奶,别噎着。” 王珂一把抱住她,捏着嗓子假哭。 “你个重色轻友的,我们马上要分开了,你一点都不在乎!渣女!” “你不是就在我隔壁吗?”怎么成渣女了就,季姎推开她脑袋,“你快收拾吧,我以后还会找你串门,那我先走一步了哈。” * 虽然过去的班级已经打碎重组,但毕竟都是一届的,就算不认识也都脸熟,季姎看了一圈,发现原来跟自己一个班的只有许一诺和一个自己不太熟的女生。 新同学在新教室寻找曾经的老同学,或与相熟的人闲聊,三五扎堆,倒是挺热闹。故而季姎一眼就看见最旁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书的江珩。 虽然心里一直清楚,但是亲眼所见他这样又是另一回事,她背着书包走过去,抽出他的书。 “看什么呢。” 江珩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听说你去给我搬书了,我们班同学见到我都起哄呢。” 见他脸上闪过尴尬,季姎在心底偷笑,直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你的书我没放这里,在我前面。” 前面的桌子果然已经被收拾整齐,各科书籍都分类放好,所以她先入为主的以为那是别人的座。 “你不想跟我坐一起?”她瞪着眼睛,显出三分委屈来。 江珩偷偷捏了捏她的手,“新班主任还不知道给不给男女生坐一起,省的到时候又调远了。” 季姎“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理由,也给他塞了一盒奶,提起书包去了前面。 -- 五十一 新班主任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整个人又瘦又小,听说历届理优班都是他带,为人虽严肃但也不算刻板,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挺好说话的。现在本来就属于暑期补课期间,新高一还没有入学,班主任见大家都各自坐好也暂不提重新排位的事。 补课没有晚自习,六点不到就放了学,太阳虽然西斜但仍高高挂在每个人脑袋上,季姎攥着根雪糕,一边舔一边感慨这个鬼天气。 她初来S市时恰是七月流火的初秋,温度已经降到她这个从小在京市的人可以接受的程度,现在倒是第一次感受S市的酷夏,离了空调实在有些吃不消。 雪糕化得很快,舔的速度跟不上化的速度,她一门心思都在舔奶油,路上都没空跟江珩搭话,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人幽黑的眸光。 手指上还是沾了黏糊糊的奶油,季姎忙把雪糕棍移到另一只手上,想掏纸巾来擦。 旁边的人却突然俯下身来,落下一片阴影和扑面而来的、少年身上火热的气息。沾了雪糕的手指上覆着江珩温热的唇,下一瞬又被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还有灵活的舌也缠了上来,在她的指尖绕着打转。 季姎怔住了,指尖传来的触感又麻又痒,她像被电了一下回过神来,耳朵都红透了,还好江珩并没有抬眼看她,要不然她都要羞愧死,只不过是舔了下手指,自己就情不自禁想到一些色情的东西。 但是,她要是看见江珩敛着的眼睫下汹涌到快要溢出的欲色,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没办法,季姎月经刚结束,而且她一向量多,断断续续要来满一周,他也跟着饿了一周。这对一个开过荤的半大少年来说无疑是难捱的,就像一块香肉挂在你面前,你可以看,可以闻甚至可以摸,你可以想象吃到嘴里的滋味,但就是不能咬上一口。 季姎脑中乱七八糟想了这么多,其实不过也只是短短一会儿,江珩已经张口将她手指吐了出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红着一张小脸,眼珠也四处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脸都红了。”连语气都带着调笑。 季姎脸更红了,“我…” 她刚想开口,可江珩才没心思听这些,他见了自己盯了一路的殷红小舌,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来不及思考就仰头贴了上去。 他咬住了她的下唇,很快又含住了整个唇瓣,季姎嘴唇上都是甜丝丝的奶油,他细细吮吻,待吮过一遍又伸出舌尖去勾她的小舌。 她整个口腔都凉凉的带着奶味,那条瑟缩的小舌头也不例外。 他的舌温热,贴着她的分外舒服,季姎忍不住回应他,主动去追逐。 这个吻出其不意,季姎就一直大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江珩最后又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才直起身来,觑她一眼,勾起嘴角,“怎么看傻了,都不知道闭眼。” 雪糕已经化了她满手,季姎将其丢进垃圾桶,有些郁闷,每次都被江珩吃的死死的,不行,她要学会反抗!还要掌握主动权! 江珩已经翻出了纸巾,给她仔细擦净每一根手指,问道,“为什么你的雪糕比我的甜。” “我们俩吃的不是同一种吗?”就算擦干净了还是黏糊糊不舒服,季姎只想快点回去洗洗。 江珩随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漫不经心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比较甜吧。” -- n2qq.com 五十二 把人送到楼下,江珩拎下左肩的书包给季姎背好,“明早我来接你,记得在这等我。” “接我?”季姎有些疑惑,“早上时间紧张,你不用专门早起多走一段路来接我。” 江珩掰过她的肩膀,背朝自己,轻轻推了一下,“又不要你早起,你正常时间下楼就行了。” 虽然之前嘴上说着不要,但第二天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季姎比平时稍早了一会儿下楼,果然看见了已经等在楼下…骑车的江珩。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单腿支着车,校服外套随便搭在车把上,没什么表情地撑着脑袋放空,看见她的瞬间眼睛才聚焦,露出一个笑来,还冲她打了个响指。 仿佛他骑的不是自行车,而是带妹兜风的重机。 等季姎走近了才发现,这原是一辆通体黑色的变速,只是在后轮的防水板上方人为地装了一个后座,显得整辆车不伦不类的。 “这后座怎么回事?”不是她说,本来很漂亮的车,加了后座之后莫名有一丝土味。 江珩脸上表情很微妙,“要不你坐哪,难道你要坐前面的杠?” 坐前面的杠?那不是要窝在他怀里。 季姎侧坐下来,掐了一把他的腰,“想得美!” “等一下。”他把校服扯下来折了几折,放在后座上,“今晚回去给你搞个垫子,先将就一下。” 现在时间还早,路上只有寥寥行人,江珩把包背在胸前,呼呼地骑着车,季姎在后面搂着他的腰,手心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层布料下薄薄的肌肉,随着他蹬车的动作而绷紧。 她摸了一会,偷偷伸手撩开了短袖下缘,直接摸上了腹部的肌肉。 凉凉软软的手指刚触到肌肤,江珩车头一晃,猛得刹了车。季姎猝不及防撞了上去,少年本就削瘦,后背更是没有二两肉,她一头撞在突出的脊骨上,感觉鼻子都要断了。 他自然听见了身后的闷哼,本来肃着一张脸打算好好教训教训她的,幸亏现在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多危险。但转身看见她眼眶红红地捂着鼻子,又不忍心了。 “给我看看。”伸手去捏她下巴。 季姎正疼着呢,眼泪要掉不掉的,又见了江珩凶巴巴的样子,赌气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见她撇过了头,江珩无奈放软了态度,“我只是看看流没流鼻血。”顿了顿,还是打算要教训一下她,“刚刚不是凶你,只是在路上这样太危险了。不是不给摸,回去随你摸。” “谁要摸你…”季姎嘟囔道,见他好声好气跟自己解释,也放下了手给他检查。 江珩看了半天,也没什么事,重新骑车时随口说了一句,“今晚去我那吧。” * 半年前江珩奶奶去世之后,江珩就把一直住的那套房卖了,在附近重新买了一套小一点的公寓。 老房子对他而言太大了,一个人住就空荡荡的。他对那里也实在没什么好印象,更没什么感情,况且那里实在是老旧了,很多设施也老化的厉害。另一套因为一直是长期租出去的,他就没管。 老房子虽然面积大,但毕竟环境设施都不怎么样,买了精装的公寓之后,剩的钱加上他之前攒的就剩十几万了,正好李锋要开一家火锅店,他就把钱投了进去,也再也不去紫禁城了。 一是因为有了稳定的生活来源,二是高二了要把精力投在学习上,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再见到李姗。 他说的“去我那”就是指那套小公寓。 季姎知道他什么意思,没吭声就代表默认了。 * 到了下午放学,江珩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一把崭新的折叠太阳伞。 季姎终于知道明明回家距离也不远,但江珩还是搞了辆车骑的原因。 她躲在少年背后,撑着他新买的伞,脑袋抵在他背上,整个人都晒不到太阳了,因为骑得很快,风绕过他单薄的身体,从伞沿下吹进来,虽然还是热风,但对苦了这么久夏的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惬意了。 今晚出去玩了所以有点晚,还有点短小 准备一下300加更 我的星星点亮了百分之六十了!! 感谢大家! 看到还有很多新朋友! 这书估计不会太长,我琢磨着再两三次肉就可以完结了。 -- n2qq.com 五十三 H 一直到进电梯,季姎都在抱着这把小太阳伞翻来覆去地看。 瞧瞧,这艳俗的颜色,这老土的花纹,这透明的蕾丝,多么直男的审美。 ——可她就是喜欢的紧。 她拿眼偷瞧旁边的人。 他比自己高了太多,所以她看的最多的就是他凌厉的下颌线,往上看就是一副无情的薄唇和眉眼,但只有她知道,其实他是一个多么温柔又细致的人。 季姎猛得扑过去搂住他的腰。 江珩挑起眉毛,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不明白她怎突然就这般“如狼似虎”了。 “好喜欢你啊…” 热气喷在他胸口,声音再低也被他捕捉到了。 江珩的黑眼珠转了半圈,邪邪地笑,“怎么,家门口这几步路都等不了啦。” 季姎懒得跟他贫嘴,只是把脑袋抵在他胸口。江珩揽着她出了电梯。 “你开门。”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拎着两人的包。 刚进了屋,两个书包就被远远扔在地板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背后贴上一具热度惊人的身体,季姎的腰被强硬地搂住,而后整个人被重重抵在门上。江珩的气息迫不及待地压迫下来,在她唇边停了一会。 “这两天饿坏了吧乖乖…”话还没说完,最后的呼吸已经淹没在唇齿间了。 他亲的用力,她仰着脑袋承受,虽被压在冷硬的门板上,但后脑垫着他的手心,让她不会被硌地难受。 他的温柔,就是刻在骨子里,流在血液中的。 季姎心尖一热,抬起胳膊去勾他的脖颈,踮起脚更好的回应他。 两人气息不稳地停下,江珩又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弯腰将人抱起,大步走到卧室,手一扬就把她丢在了床上。季姎被颠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江珩已经脱了上身唯一的短袖,赤着身子拉上了窗帘,她撑着上半身看着他爬上床,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看着他跪坐起来,单手抓住自己一只脚踝拖向他,连着她身下的被子都团成一团。看着他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摸到她的腰带,把校服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扯。 她配合地抬起小屁股。 江珩覆了上来,在她上方牵起她一直手放在自己腹肌上面,“不是要摸吗。” 季姎放肆地上下摸了两把,看着他一脸欲色,小手慢慢向下摸,碰到了那又软又硬的一团。 “嗯哼…” 江珩趴在她颈窝,随着她的揉捏发出闷哼,随后又不甘示弱地含住她的耳珠。 就算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手中这一团的热度,季姎不碰硬处,捡着鼓囊囊的短处揉捏,江珩很快就受不住,自己动起来去蹭她的手。季姎偏不随他愿,他蹭过来,她就躲。 很快,一直手探进上衣,隔着奶罩重重地揉她,报复一样。 没一会儿,江珩终于忍无可忍起了身,恶狠狠掰开她的腿,露出已经湿淋淋的肉穴,冲她放狠话,“等着啊,一会别哭着求我操你。” 难得看他这种时候吃瘪,季姎有些小得意,挑衅回去,“我好害怕呢哥哥…” 江珩快速脱了裤子,翻身下床去扒拉抽屉,奶罩被他揉的移了位,季姎干脆就一起脱了,等了半天江珩才扒拉完抽屉回来,抱着她倒在床上,语气颇为委屈,“家里没有套了…” 这个季姎倒是不知道,家里的套一向都是江珩买的。 少年的身子烫的惊人,胳膊搂着她,腿也缠着她的腿,不一会她就出了一身汗,完全勃起的肉棒抵着她的屁股,在上面轻轻地蹭。 季姎知道他难受的紧,“要不,这次不带了?” 江珩嘀嘀咕咕半天,季姎也没听清他嘀咕什么,就听见他最后摇了摇脑袋,“不行,这两天不安全。” “那你一会完事了去买个药…” “不行!”他支起上半身,“那玩意对身体不好。” 他复躺下来,挺腰在她臀肉见蹭着,呼出的热气都洒在她耳侧,“你帮我撸撸吧,我要炸了,好姎姎,先帮帮我…” 不要纠结之前的戴套问题(●—●) 明天可能发300加更 -- 五十四 H 季姎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见他脑袋上都出了一层汗,整个人像个火炉似的烤着她。 江珩见她自己脱了内衣,两个奶子圆滚滚地挤在胸前,乳尖已经稍稍立起来,不由向下蹭了蹭,拱到她怀里叼起一边来吃。下身一时得不到疏解,嘴里就吸的分外用力,真真是使出吃奶的劲了,吸的季姎都有点疼。 季姎见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吭哧吭哧跟个小孩一样,眼角闪过一丝笑,一个用力按倒了他,自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江珩还有些懵,嘴角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水,呆愣愣地看她就这么坐再自己肚子上,膝盖压住了他的两只胳膊。 季姎在他的目光中慢慢俯下身,又白又软的奶儿就这么垂了下来,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晃荡,奶尖蹭过他的嘴唇,等他张口去含时,她又坏心眼地起来一点,反正就是不让他碰到。 江珩只能像个雏鸟一样巴巴去寻她。 见他这可怜副样,季姎不由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其实江珩轻松就能制住她,但季姎第一次主动跟他玩这些小花样调个情,他感觉浑身血液就像滚烫的岩浆,在骨肉下蠢蠢欲动,倒是愿意陪她玩一会,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是她玩了一会就作罢,向后挪了挪屁股,直到抵上了那根直挺挺的棍子。 季姎再度俯身,不过这次目标却是江珩胸前那两个红果。这俩红果的颜色比她的要深,自己不过就是伸手摸了两下就硬地像个小石子,当她伸出舌尖轻轻开始舔弄时,明显感受到身下人浑身的紧绷,连胸口的起伏都变大了,她一时更是得意,学着他平时的模样又吸又舔,没一会两个红果就湿漉漉的。 谁知江珩竟突然捉住了她的脑袋,喘着粗气道,“你刚刚不给我吃,我也不给你舔。” 季姎“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奴只是想好好伺候公子,公子不喜欢就罢了…” 江珩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脑补这一出戏,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她,示意她继续。 季姎继续抬起屁股向后,已经吐出清液的龟头就这样滑过花瓣,她跪坐在江珩两腿间,伸手握住了已经涨得通红的肉棒。 江珩闭上眼发出舒服的气声,以为季姎要开始帮他撸了,自己迫不及待上下动起来,摩擦她软软的手心。 湿滑温热突然包裹了敏感的龟头,他蓦地睁开眼,果然看见季姎低头含住了他的前端,盘着狰狞青筋的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她瑰红的小嘴儿里。 平时季姎也很少给他口交,江珩也很少提这个要求,从第一次他就知道那应该是不怎么舒服的。 但季姎的主动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前段时间本就憋了很久,这下浑身蠢蠢欲动的岩浆一下就被点燃了,全都冲到了下腹,叫嚣着,冲撞着,季姎甚至觉着口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她不甚熟练,又怕磕碰到他,动作慢而小心,江珩真想大开大合地操她,但又怕吓着她又怕伤了她,只能挺腰浅浅抽送。 “乖乖,揉揉下面两个…” 江珩还不忘远程指导,季姎听话照做,一手撸动露在外面的半截柱身,一手揉捏下面鼓胀胀的囊袋。 江珩两手摸着季姎脑袋,一开始还只是偶尔揉揉,越到后面越是失控,开始不自觉地施力。 前端顶到喉咙,季姎虽不舒服但也没有挣扎,她觑了一眼江珩,他闭着眼微微仰头,喉咙发出舒爽的呻吟,她知道江珩快要射了。 肉棒太大了,嘴里塞得满满,她不好吸吮,就用小舌头舔舐棒身和龟头,终于当她再次伸直了舌尖去戳弄铃口的时候,江珩猛然绷紧了下腹,整齐的腹肌也显现出来,想快速抽身但已经来不及了,浓稠的精液就这样溅了季姎满口。 季姎吐出肉棒猛得咳嗽起来,江珩反应过来自己干嘛了可吓坏了,忙伸出手来接,“快,快吐出来。” 季姎咳个不停,总觉着嘴里一股怪味,又去洗手间漱了半天口。江珩跟个鹌鹑似的不敢说话,就在她后面跟着转,连衣服都没来及穿,季姎见他那东西甩来甩去就难受,搡他快去穿衣服,不然看见就觉着嘴里奇怪的味道又上来了。 他抱着人洗澡上床又哄了半天,发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季姎才勉强表示原谅他,时候不早了,两人回来就开始胡闹,到现在都饿了,江珩亲自下厨,专门挑她爱吃的菜做了几道。 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因为楼层比较高能看见S市的夜景,餐桌上面悬着一排小灯,晚上吃饭特别漂亮,是季姎亲自挑的,她特别喜欢,江珩咬着筷子看对面吃的两腮鼓鼓的姑娘,竟突然有些鼻酸。 可能是释放完到男人内心比较脆弱吧。 他给自己解释道。 这几天也太难登了吧! -- 五十五 完结上 江珩就这样每日载着季姎上学。 春天,她在后座捧着文言文轻声朗读,路过一个又一个冒着浓白烟火的早餐摊。 夏天,她躲在他背后,少年迎着日光,单薄的衣衫被风鼓起,偶尔拂过她的脸颊。 秋天,她搂着他的腰,哼过每一首喜欢的歌,车轮碾过的脆叶发出声响,为她轻轻和着。 冬天,朝阳的第一缕光还没出现,她踩着两边的踏板,扶着少年的肩头,在冷风中和他一起背单词。 到了S市缠绵的雨季,两人就撑着伞一起走,尽管走得再慢再小心,最后江珩还是逃不过给她刷鞋的命运。 百日誓师那天,季姎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她压力太大了,这几年来一直在努力,可总是落他一截。 两人说好了一起去B大的,她还记得他当时憧憬又向往的表情,说想去她从小长大的城市看看。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 江珩惊醒的时候,季姎已经哭湿了一小块枕头,她咬着牙,咬着被角,默默地哽咽,不敢发出声音。江珩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肩膀都在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靠过去搂住了她。 “怎么了,哭什么。”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哑,像一把刀刮过她的尾骨。 季姎吓了一跳,忙伸手擦眼泪,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的哭腔。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样。 江珩把她转过来,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摸索着去亲她。 亲她湿漉漉的眼睛,亲她带着凉意的脸颊。 季姎一直不说话,只是揪紧了他的睡衣。 “我真失败,季姎。”他突然低低叹了一声。 季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是未来会和你结婚、组成家庭、共度余生的人。” “我却让你一个人半夜哭成这样,甚至被我发现了却仍然选择不和我吐露心声。” 季姎愣住了,喉咙像被卡住,只能努力睁大眼睛去看他。 “爱护你,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可我并没有做好 。你可以跟我倾诉、发泄,你可以适时的依赖我,你可以寻求我的帮助,季姎。”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少年声音轻飘飘,却犹如惊雷在她耳边炸起。 虽然看不见,但她却仍然可以清楚地描绘出江珩的模样。 他这两年高了,连肩膀都悄悄变宽了,他学会了如何洗她那些不能丢洗衣机粗暴搅拌的衣服,他摸清了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小习惯。 他终于有一天对她说,他是她的男人。 季姎急促呼吸,脑海里都是他刚刚那句话,眼泪再一次猝不及防地滚出来,她几度哽咽才再次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我压力太大了,江珩,江珩,我一直以为我每天足够认真就能追上你,可是你站的太高了,我越往上爬就越累,一想到B大我就感觉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怕最后没有跟你在一起…” 江珩没打断她,就是抱着她,慢慢拍着她的背,等她说完了才开口。 “姎姎。”季姎往他怀里拱了拱,他闭上眼,嘴角带着笑,声音温柔,“你错了。” “我们之间,从来不是你追着我,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互相试探,触碰,互相追逐。” “我又何尝不是一直追着你呢。” “你在我眼里,哪里都好,可我又是什么。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挣扎又彷徨,我每次见你都要问自己配吗,可后来我就想通了。” “我现在不配,可我以后呢,我承认我这个人有时候还挺自负的,我既然放不开手,那就一点一点改变自己吧。” “你觉着B大有压力,可是没关系,这些东西都只是基于你,我要的,也只是和你一起,离你的过去和未来近一点罢了。” “B大只是个理想的缩影,你考什么样都无所谓,去哪里都可以,我总是会和你一起的。” 季姎安静不说话,听他在耳边娓娓,只是寥寥几句话,可就是撬动了压着她的重担,让她卸下了压在心底好久的大山。 她听着少年平稳的心跳,面上终于有了笑,她环上他的腰,摇了摇头,“我不会浪费你的分数的,你等着看吧 。” -- 五十六 完结下 “深夜谈话”后,江珩明显感觉到季姎真的变了。 她并没有松懈,相反的,抛去沉重的枷锁之后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 就像攀岩途中的人,不再一味仰望前面的目标,憋着一口气想要爬得多么快,而是专注自身,开始寻找自己前进的节奏。 其实季姎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三年的沉淀都为了这一朝,结果如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但她和江珩都找到了一种调节紧张的方法——时不时去床上滚一番。 * 学校门口挤满了送考的家长、老师,快到最后了,大家都望眼欲穿地盯着学校大门。整个社会对待高考的学子总是抱有宽容与期待,一中周围都十分安静,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尽量避免发出声音。 当最后一遍铃声响起,在老师让大家停笔的时候,季姎放下笔摊开了手心,看着掌纹中晶亮的水渍,终于露出了一个这几天的第一个笑。 看着写满字迹的答题卡,她本以为自己会激动,会如释重负,但内心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有一个念头,想快点,快点见到江珩。 就是突然特别想抱抱他。 季姎是这么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她拎着书包跑下楼,刚好看见江珩走出考场,考试不用穿校服,他穿着最简单的短袖,可是她就是可以一眼就在拥挤的人群中找到他。 江珩似有所感地抬头,然后就看见季姎拎着包冲了过来。 对,没错,真的是“冲”。 他看得见她扬起的裙边,被风吹得向后飘的碎发,就这样跨过人群,撞进了他怀里。 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年夏天,倒退着和他再见的少女,没想到就这样陪他走过了这三年。 江珩被她撞得后退,退到了考场门口,后面的同学都堵在里面,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每个人的血都一点就着,特别是这种和情情爱爱沾边的场面,让大家刚考完试还没来得及发泄的的情绪瞬间找到了突破口。 反应过来的人开始起哄、欢呼,后面发展成了此即彼伏的大声叫喊,有人开始撕书,有人互相拥抱,有人哭着说再见。 高考结束了,但青春并没有结束。 * 查成绩的时候,季姎反而一点都不紧张。 江珩当时还不在家,她看见班级群里说提前出成绩了,就顺手把两人的一起查了。 然后拍下来给江珩发了过去。 两人考的不好不坏,正常水平罢了,季姎早就研究透了B大历年的各专业分数,知道自己这个分只要不报一些热门专业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拍拍手准备去厨房大展身手。 她这两天迷上了做菜,天天荼毒江珩。 江珩急急忙忙回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桌子上几盘卖相尚可但味道肯定一言难尽的菜。 虽然不咋好吃,但莫名有一种让他迷恋的味道。 季姎拿着锅铲探出一个脑袋,“回来啦!快来看看我研究的新菜品!” 江珩想,或许这就是家的味道吧。 季姎厨艺稍有进步,江珩特给面子的吃完了,为了表示满意,他还抢着去洗了碗。 两人饭后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部有些年代的青春片,男女主的初遇特别精彩。 季姎歪在江珩身上,突然想到他们两人的初遇,她捅了捅江珩,“你说,你第一次在车上见我时候还不认识我呢就帮我,是不是你见我长得漂亮,嗯?见色起意?” 江珩没有回答,季姎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在意,没想到过了一会江珩突然道,“不是车上。” “什么?” “第一次见你,不是在车上,之前在车站等车时候,我也在。”江珩露出浅浅的笑,思绪仿佛飘远了,“当时我还挺紧张,我一紧张就爱踢地面。” “紧张?你紧张什么?” “你知不知道当时大家都在看你,其实我也在偷偷看。” 季姎偏头看他,一副得意的小样子。 江珩也看着她,锋利的眉眼漾满了笑意变得柔和,“所以你刚刚说见色起意也不对,应该是,一见钟情。” 终于结束了,虽然稍显仓促但我个人还是很满意,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鞠躬 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写到完结,当时就是考完研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就开了本书,说真的,写之前我只想好了男主名字和男女主人设,剩下所有人包括女主名字都是我提笔时候临时起的 没有大纲,所以每次都是随着感觉写,还挺痛苦的,中间一度要坑,但是又很多小伙伴一直在给我留言 关于为什么这里完结,因为在我到目前为止的生活种,我认为高中是最美好的年纪,所以正文就写到大学之前,关于大学和结婚会放在番外,大家不要忘记我哟! -- 番外一 江珩从小对赚钱和理财有着执念,最后也如愿以偿地进了金融系。 季姎本以为自己报的专业已经够保守了,但事实证明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被调剂到了物流专业。 虽然有一些小失望,但季姎很快就想开了。自己一直都不是顶尖的头脑,但能顺利考进顶尖的学府已经足够令她满意了。 反倒是江珩知道她的专业后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季姎有心问他原因,但都被他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见了江珩手机浏览器的两条搜索记录—— “B大物流专业男生多吗” “B大物流专业男女生比例” 季姎这才恍然明白他别扭的小心思。 * 深色床单上氤氲开的水渍格外明显,季姎侧身躺着,双腿无力地弯曲交叠,腿心处更是一片狼藉,两片肉瓣又红又肿,穴口更是因为被长时间撑开而无法闭合,甚至能看见微微收缩的嫩肉。 江珩坐在床边,脱下小雨衣绕了个结,抬手丢进了垃圾桶。垃圾桶里已经有了几个装着浓白液体的套子。 一举一动熟练得像个渣男。 季姎见他又挨过来,艰难地翻了个身,忍着腿胯的酸痛,赌气背对着他。 江珩亲亲热热地贴上来摸她肚子,“怎么还睡完就丢啊你,不想负责?” “你!”季姎气结,又说不过他,索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理他。 金融和物流分别在南北两个操场训练,平时军训时间紧,俩人见都见不到面,这二十天来最多只能在晚上去操场拉手散散步。 因为季姎实在不好意思在都是人的操场跟他有什么亲密动作,连亲亲都不允许,可把江珩憋坏了,军训刚结束他就等不及把人绑到了床上。 季姎虽然累掉了半条命,但是见他又急又委屈的样也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本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累得要命,很快就可以停了歇了,没想到这人经过这二十天的突击集训耐力更好了,除了第一次因为忍得太久了有些快,后面一次比一次难捱。 她哭闹无果,最后累得眼都不想睁了,声音也哑了,只能歪着脑袋哼哼。 但是江珩偏偏不放过她,自己爽了还不行,非要带她一起“享受”,季姎都不记得自己被他弄得高潮了几次。 最后一次他非要从后面干她,就算江珩提着她的腰她也抬不起屁股了,一个劲扭着不配合。 “啪—” 一巴掌就这样不轻不重地落在白嫩嫩的屁股上,留下淡淡的红印,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欲念,“撅好了。” 季姎瞬间不乱动了。 江珩见季姎终于老实了,满意地开始提枪冲锋。 季姎哪里是老实了,她是傻了。 从小到大没被打过屁股,没想到第一次是这种羞人的情况,她半天不说话,只有凌乱头发下的整个脸都红了。 等江珩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之后,“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季姎心头,她就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也要坚持翻身背对着他。 这是她的态度! 江珩摸着她的肚子,自顾自说着话逗她,只是这手摸着摸着就开始向上游移,季姎拍掉他的手。 “我要洗澡!” “得嘞!”江珩一个翻身爬起来去放水,过一会又回来抱她去洗澡,季姎闭上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这“出卖肉体”换来的精心服务。 两人这是在江珩开学之前就在B大旁边租的小房子,地方不大但样样俱全。季姎一开始还觉着没必要专门租个小房子,现在她终于懂了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老师突击论文进度 后悔当初这个选题 找数据找得我哭出一条松花江 -- n2qq.com 番外二 刚开学的课不算太多,大部分课程都还没有开设。 季姎的三个室友发现有个奇怪的男生,虽然逃掉了许多课,但时不时来上课时候总是和季姎坐一起。 这样一来就很奇怪,每次那男生来上课都是四个女生加一个男生五个人坐一排。 男生有些面生,但她们也没多想,毕竟军训时候大家都穿一样,而且天天累成狗,也不会过多注意别人,只以为男生是其他班的,毕竟物流这专业一共有三个班。 至于总是和季姎坐一起,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专业狼多肉少,一共就寥寥几个女生,更不用说季姎又这么打眼儿了,室友们一直都默认这男生在追季姎,偶尔还会互相眼神打趣儿。 就这样美好的误会了几次后,渐渐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俩人看起来太熟了吧,言行举止都表明两人相识已久,直到有一天一个室友亲眼目睹了男生把季姎送到宿舍楼下,还在她脸上揉了好一会儿时才反应过来,合计人家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呢。 季姎回到宿舍面对室友的“拷问”还有些诧异,她一直以为大家都能看出来呢也就没特地说明,晚上熄灯之后又被室友们带着深夜谈话,讲了自己和江珩的“爱情故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爱与被爱的喜悦总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分享,虽然回忆不一定都是美好的,但当你日后想起时,总是会给它加上一层美好的滤镜,提起的都是那些年的心动与爱意。 * 学校强制要求大一新生必须住校。 江珩对此多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租的小房子一直闲置,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才会过去。 好不容易捱到了大二,在江珩的淫威下季姎成为班里第一个申请外住的同学。 这两年江珩的需求愈发旺盛,过惯了一年规律性生活的季姎一开始难免有些吃不消。房间各处都被江珩铺了厚厚的毯子,就为了他动不动性起把季姎按在哪里就开干时候不会伤到。 * 天气渐渐变热,尽管已经入秋但盛暑的余威仍在,季姎最近食欲不振,早上起床不想吃东西,晚上也不想吃,每天只有中午吃一点点,而且越来越挑嘴。 江珩见她这般猫食,小脸都渐渐瘦下去,不禁心疼又心急,日日研究菜谱,变着花样哄她多吃一点,可一点成效都没有。 晚上江珩煮了鲫鱼豆腐汤,不指望她吃多少,只希望季姎至少能喝点汤。谁知季姎闻着鱼味只觉胃中翻滚,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江珩也跟了进去,眉头皱得要打结,拿了湿巾给她擦嘴,冷不丁问道,“你上次姨妈什么时候?” 季姎愣住,后知后觉才明白他的意思,结合这几天她的症状,的确有可能是怀孕了,但她姨妈一向不是太准,也算不清楚。 这一闹,季姎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但想着肚子里或许有个小生命,又逼自己回到了桌前。 江珩把鱼汤端下去,现榨了一杯果汁来,“吃不下就别吃了,要不明天约医生检查一下。” 晚上季姎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绪纷乱。白日里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还没什么大的感觉,到了晚上沉下心来想想才觉着不妥。 两人都还有一年才完全毕业,而且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毕竟这是未婚先孕,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但让她打掉她也是万万舍不得的。 江珩同样没有入睡,他身为一个男人,甚至现在可能身为一个父亲,他要考虑的可比季姎多多了。 第二日一早,季姎难得早早醒来,但她窝在江珩怀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姎姎。”江珩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股莫名的紧张。 “嗯?”季姎懒洋洋应道。 “我们结婚吧。” “我本来想去医院检查之后再说,但想了想还是先说了,因为并不想让你觉着是有了这个孩子我才想要结婚。想要结婚,想要娶你只是因为我爱你,而且我相信从开始到未来,也只会有你。” “我知道,我现在离够格娶你还差好远一段路要走,但你相信我,不会太远了。” “我可以去见你妈妈,恳请她给我这个机会,你不用太担心,这几年我一直有在准备着这一天,应该不会让你太拿不出手。” 说着他轻声笑起来,“而且你嫁过来都没有婆婆,天下应该没有丈母娘不满意这个了。” 听着他把伤疤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季姎有些难受,默默搂紧了他,应了一声“好啊”。 * 检查的时候季姎真是非常紧张,忐忑又害怕,但最后听见自己没有怀孕的时候竟然有一丝失望。 江珩又细细描述了她最近的反常,医生只回了六个字,“天气热,多喝水。” 捏着检查报告,虽然失望但季姎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有个孩子确实有些麻烦。 “回家吧,心里落下一块石头,我突然有些胃口了,想喝玉米排骨汤。” “先不回家。”江珩拉过她的手,“先去挑戒指。” “啊?”季姎傻了,怎么猝不及防就去挑戒指了。 江珩拉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你忘了早上答应我的?想反悔?” 想反悔也晚了。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手了。 ——全文玩—— 全书结束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喜欢的姐妹可以帮小作者宣传一下(源自我对星星的执念哈哈) 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为爱发电真的很难,特别对我来说,毕竟我是一个考研都没有坚持到最后的人竟然可以坚持写完一本书! 其实开文时候并没有想写书的,毕竟我只爱想一些自己很喜欢的设定yy一下,但真的写出来还是有些问题。 文笔可能不太熟练但我会努力的! 新坑《野渡无人》在写了,不保证更新速度但保证不会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关于微博我搞好了会跟大家说的,爱你们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