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 粗长 CBD中心高级健身房。 向晴刚做完五组平板支撑,正在休闲区的小圆桌旁翘腿坐着,喝着维他命水。 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成一个发髻,耳边漏下几缕发丝,沾湿了汗水,粘成几条,天鹅般白皙细腻的颈脖曲线被露出,丝丝汗水冒出,往下滴。 白嫩的颈肉,往下,是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短袖运动衣很贴身,胸前的曲线火辣得过分。 路过的男人无不侧目,好像在健身房这种地方窥探也变得明目张胆。 向晴的眼睛透过机械锻炼区的玻璃围墙往里面看。 里面几乎都是男人,炎热的夏天,闷热的健身房里,裸露着肌肉,围绕着杠铃、哑铃,正做着最原始的力量运动。 充斥着力量的诱惑。 向晴望着蝴蝶机上坐着的高大男人,正张开着双腿,跨坐在座椅上,双臂举高紧握着扶手,前前后后地推拉,身上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袖根本遮不住他强健的身材,健壮的胸肌被紧绷着,裸露在外的手臂有着诱人的肌肉线条。 不是形状过分的肌肉,而是充满力量感和美感的身体轮廓。 他面无表情,墨黑色的眼神幽深,下颌线条紧绷着,面部轮廓锋利又威肃。 紧绷,束缚,蛰伏。 肤色是深棕的黝黑。 一个通身成熟的男人。 向晴咬着维他命水的瓶口,交迭着的双腿难抑地相互摩擦了一下。 站起身走进去。 “嗨。”向晴对做完运动从蝴蝶机上站起来的男人打招呼。 男人看了她一眼。 向晴把额前的发挽到耳后,状似随意地笑,“霍先生,好巧。” 霍东皱了皱眉,才想起来来者是谁,随即开口,“你好,向小姐。” 向晴是今天早上认识霍东的,霍东事务所是她公司的特聘法律顾问,而她是公司法务部的员工。 早上霍东第一次就访公司,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五官是深邃的英俊,表情冷淡而严肃,眸色冷漠,唇部紧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浑身散发着威严和生人勿近的气场。 向晴当时见到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知道这种禁欲气质的男人在床上是怎么样的。 却没想到晚上会在健身房再次见到他。 更没想到笔挺端正的西装下会包裹着这样一副高大而强健诱人的身体。 “霍先生练得很不错。”向晴娇小,只好抬着头,眼眸上下游移,眼神打量着霍东的身体轮廓。 男人的汗往下滴,湿透了黑色运动短袖。 目光沿着手臂看到他的手腕,再往下,手掌很大,粗长的手指上,一枚银戒卡在无名指根部。 向晴眯着眼,勾唇无声地笑了笑。 听说手指粗长的男人,那里也粗长。 -- 沐浴露 霍东无意多谈,随意应了几句便离开。 向晴回到瑜伽室,又做了几组提臀运动,做完后对着镜子抬腿拉筋。 镜子里的女人身段高挑,肌肤雪白。 运动内衣包裹着一对圆融的胸部,露出一片汗湿的雪白乳沟。臀部练得挺翘浑圆,袒露的腰部盈盈一握,紧致的马甲线清晰,腿部因由每天的跑步拉伸而修长、纤细、笔直。 向晴抬手把黑色的发髻解开,黑色的直发洒落下来。 眼睛水润的人,如琉璃般清纯。 去到储物柜间,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柜前翻看着手机。 向晴走到他身旁,她的储物柜正好在旁边。 寸土寸金的CED商业中心,健身房把面积都用在了体面的地方,储物柜间却略显局促狭窄,过道上仅能容下一人。 向晴甚至能闻到旁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夹杂着沐浴露的香味。 他显然已经练完洗过了澡。 “呀,我的沐浴露用完了,”她焦虑地自喃,随即转头,身体半倚着柜门,看向旁边的霍东,“霍先生,能借一下你的沐浴露吗?我们女生实在受不了回家再洗呢,浑身湿腻腻的。” 霍东看她,储物间灯光幽黄温馨,旁边的女人长发散落,通身玉汗,微微喘息着,一手下垂,一手抱在胸前,把前胸的乳挤压得可怜。 正抬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 男人依然无甚表情,只看了她一眼,手随意地伸进自己面前的储物柜,拿出了一瓶黑色包装的男士沐浴露。 向晴就着他的手接过,手指划过他的指头。 勾唇笑,“谢谢霍先生。” “不谢。” 霍东拿起包离开,经过她时,一股清新的女人汗香味夹带着幽淡的香水味,萦绕、攀附上来。 像是被什么攀缠住了。 向晴看着自己储蓄柜角落里那瓶满满的女士沐浴露,关上了柜门。 进去沐浴间,淋浴时拿过那瓶黑色的沐浴露,挤到手心,清淡的木质香。 涂开,抹到身上。 双手游移在胸前,乳房有着完美的形状,坚挺而有弹性,她的小手只能堪堪覆盖到一小半。 食指和中指夹着淡粉色的乳头,轻轻地碾压,沐浴露湿滑地沾附在上面,乳尖很快硬了起来,娇娇的,红豆大小。 她的手太小太嫩,如果是方才的霍先生的手,大而宽厚,有力又略带粗糙…… 向晴半眯着眼,微仰着头,闻着跟男人身上味道一样的沐浴露香,红唇半启,呼吸浑浊干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想也往他被水打湿的肌肉上,涂抹沐浴露。 -- XyUsHuWu①1.cOm 摩擦 第二天,霍东依然来到公司参与内部法务风险评估的讨论。 向晴看着又是一身笔挺的黑色高订西服的男人,脖间是暗红色的领带,衬在胸前,搭配品味上佳。 男人长得出众,身材比例还好得过分,腿长肩阔,窄腰修颈。 向晴恰好坐在他旁边。 笔掉下去,她弯下腰捡起,V领衬衣里深深的乳沟不经意间显露出来,项链吊坠在中间闪烁,起身时,乳峰却不小心摩擦到了男人的手臂。 像是绵软的面团被擀面棍碾压了一下。 霍东扭头看了她一眼,女人敛目温和羞涩地笑着。 身上还是昨晚他闻到的那款香水味。 “霍先生需要笔吗?”向晴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礼貌地侧头问他。 经理正在前面做展示,众人聚精会神地听。 无人看到的会议桌下,女人正用钢笔的笔头在男人的大腿的西装裤上细细地打圈,一圈,又一圈,慢条斯理地画。 黑漆的钢笔头摩擦着西裤齐整的纹路。 若有似无。 霍东身形一僵,敛了眸看她,薄唇开合,“不需要,向小姐。” 向晴挑眉微笑,眼睛笑成了半月牙形,“好的。” 收起了钢笔。 唔。 大腿的肌肉,好硬。 * 夜晚,健身房。 不恰巧地,向晴穿了件更为低胸的运动胸罩,两颗硕乳娇娇地收紧在胸前。 她等在储物间,很快,男人便走了进来。 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径直路过她,站在了自己的储物柜前。 向晴等他打开他的储物柜,她伸出手,把手里的男士沐浴露放到了他的柜子里。 男人微微皱着眉看她。 一如既往地疏离冷漠。 让人想撕破他的威肃,让他发狂。 向晴走近他,狭窄的储物间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男人还带着运动后未平复的喘息,胸膛起伏着。 她贴近他的胸膛,鼻尖刚好到他胸肌的位置,双峰抵到了他的胸前。 她微微抬起头,涂了口红的唇部微微吐气,喷在男人的脖间,朱唇微启,嗓音低低,“霍先生的沐浴露,好香,好滑,我好喜欢。” 声音清甜,黏腻,呼吸都是清纯的香。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向小姐……” 男人话没讲完,便感受到了小腿上的触感。 向晴轻轻抬起腿,运动热裤下大片的大腿外露,白嫩的小腿正摩擦着男人的小腿。 男人的小腿肌肉紧绷,肤色深棕,毛发扎刺着她娇嫩嫩小腿。 一下,又一下。 若有似无地,蹭,磨,贴。 储物间里光线昏黄,又热又躁,呼吸声清晰又浑浊。 向晴感觉到男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面上却还是那副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肃禁模样。 五官深邃如刀刻。 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他的前胸,向晴觉得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有些痒。 她勾勾唇,把手心里攥着的另一样东西,放到了他运动短裤的口袋,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吐气轻语着,“谢谢你的沐浴露,小小的谢礼。” 说完便走开,拿起包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勾着唇甜甜地笑。 黑发摇曳,清纯又明媚。 霍东鼻间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伸手摸出她放进口袋里的那枚东西,眯了眯眸。 蓝色包装,轻薄螺旋型,最大号。 -- 碰撞 法务部办公室。 “小向,你带霍律师去一趟资料室。”经理抬抬眼镜,吩咐向晴道。 向晴从办公位置上站起来,看着刚从经理办公室出来的霍东,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黑色包臀裙。 “霍律师请跟我来。”向晴优雅地伸出单手,作出邀请手势。 向晴走在前面引路,离霍东半步远。 女人的身姿窈窕优雅,高跟鞋的跟细而长,香槟色的丝质衬衣扎进腰间的包臀裙,勾勒出纤细的腰部线条,往下是紧致挺翘的臀部。 黑色的直发柔柔地披在肩上,随着走路的步伐,散发着熟悉的香水味。 明面上……显然是给人专业印象的职业女性。 两个人走进电梯,向晴感觉身边沉默的男人就像一座神秘而雄伟的山峰,不怒而威,既强势压抑,又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像是不可亵渎的禁忌神明,不可靠近。 却有一种想逼他破戒的欲望冲动。 “霍律师,我们公司的加密资料有严格的调用规定,室内阅览每次最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可携带电子产品入内,里面有笔和纸以供记录。”向晴解释。 资料室里是密密麻麻的书柜,数以千计的文件夹整齐地码放在一列列的书架上。 向晴在电脑上登入员工账号和加密系统动态密码,查阅到他要的文件夹位置,帮他从不同的位置拿出了叁摞,最后一摞放在最上层。 她踮着脚,拿不到。 “霍律师,麻烦帮一下忙。”她温柔地请求。 霍东走到她身后,见她没有走开的意思,离她隔着些距离,抬手拿文件夹。 向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笼罩住。 好高大的男人。 她往后退了一步,被裙子包裹的臀部碰上了他的西装裤。 皮带正下方。 男人举着文件夹的手一顿,他低头,一眼便看见身前的女人突兀圆润的胸和胸前那随意系成蝴蝶结的衬衣带子,蝴蝶结的缝隙之间,隐隐约约是白色起伏的肌肤。 她身后的胸膛宽阔又坚实。 向晴细细感受着臀后的触感,虽感受不到形状,但能感受得到——厚实一团,把西裤充满得严严实实,很大,很硬。 这可还没有苏醒呢,向晴想。 “霍律师平时买裤子,应该要买大一码吧?”她小皱眉头,疑惑地问,表情单纯得像是在认真请教法律条文。 买大一码才能遮掩住胯下的那团东西吧。 霍东薄唇微动,额前的碎发落下了一层阴影覆盖着他的眼神,幽暗得看不清。 “向小姐,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明白。”他的声线毫无波动,公事公办的疏冷口吻。 霍东平日里自律自持,但贴上来的女人并不少见。 却鲜少有像向晴这样笑得这么纯的。 向晴回头,高大的书架笼罩住所有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她表情带着些微讶,依然笑得清澈,轻呵出声,嗓音柔得不可思议,“那……霍律师的意思是,你的裤子都是霍太太买的?” 一边说着,她手扶着书架,腰往下凹了凹,本就形状完美的臀部更加挺翘,纤腰挪移,带动着浑圆的臀部扭动,紧贴着背后的热源,轻轻的拉扯、摩擦、碰撞。 静谧的资料室里,黑色西装裙和黑色西服裤,近似的布料之间,悄无声息地厮磨。 紧紧相贴的下体部位,肉与肉之间。 一下,两下。 划圈,挤压,微顶。 布料揉着敏感的皮肤。 女人的臀肉太有弹性,棉棉软软,纤腰婀娜。 男人的胯部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两人之间隐秘相贴的布料开始发热。 向晴感觉到霍东细微的动作,勾唇,扭头看上方神色不明的男人,往后轻轻地倚向他的胸,咬了咬下唇,娇着嗓,“霍先生,之前送你的小礼物,用了吗?” 现在她能确定了,送的型号很合适。 霍东低头看她,幽暗的光下,她的唇红得滴水,吐气如兰,脸蛋滑嫩白皙,眼珠黑而清澈,下巴小小的,仿佛一捏就碎。 向晴此刻很想背后的男人低下头,手臂猛地拴住她的腰,然后狠狠地用力亲吻自己,吻到唾液溢出,再用力地挺动他的胯部,把她顶得汁水横流。 “向小姐,”霍东低沉地开口,带着磨砂质感的嗓音让人腿软,“我要浏览文件了。” 说完,便转身拿着文件夹离开。 向晴望着他的背影,眯着眼笑。 只是隔着衣物那么摩擦了几下,霍东居然让她湿了。 -- 后腰 霍东坐在资料室的桌前,低头浏览着文件。 公司的加密档案调用条件苛刻,霍东必须在半个小时内阅览完他需要的资料,并记录下所需的重点内容。 他凝神,翻看着密密麻麻的公司法务加密文件,手指挑动着,上下翻页,看得极快,过目不忘,放在旁边的笔和纸并没有用上。 向晴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严肃认真丝毫不分心的神情,极快的浏览速度。 以往带别的乙方顾问律师来,都是手忙脚乱地翻看文件,时间紧迫,到最后也没能看完所有的资料,还得多次申请查阅权限。 不亏是花了高价请来的公司法务顾问。向晴看着霍东想。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霍东的魅力尤为该死。 她伸出手,探向了男人背后的西服外套的衣沿。 细弱无骨的小手越过腰带,伸进了男人的外套内,触摸到了里面的衬衣。 霍东皱眉,空出一只手,往后别,欲制止女人的深入。 另一只手却仍快速翻动着文件。 向晴想,这男人是不是做爱的时候也能一边抽插一边回复工作邮件。 “霍律师,时间只剩十五分钟咯,只能看一次哦,别分心。”她的嗓音软软的,尾音挑起来,暧昧甜腻。 言下之意是别忙着制止她了。 男人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 顺利地安抚了男人,向晴伸进去的手在他的后背游移,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抚摸着他的背部肌肉线条。 一下,又一下,勾着,画着,划着。 沿着每个肌肉脉络,隔着衣衫触摸着毛孔。 霍东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僵直了起来,原本就笔挺的西服更加棱界分明。 向晴想,怎么练,才能把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练得那么的完美,分毫不差,纹理清晰。 她贪婪地抚摸着,指尖上,衬衣布料质感很好,很滑。 霍东感觉浑身有电流淌过,手指攥成了拳,又松开。 有蛇在背后绕。 向晴来回地抚摸着他遒劲的腰,男人的眉间皱得越发深刻,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凝重,下颌刚毅,连颈脖线条都绷紧起来。 她满意地看着霍东的反应,手指往下,沿着裤带,伸进了腰后的裤子里。 找到了塞进裤子里的衬衣衣沿,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把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然后把手伸进了衬衣里面,直接抚摸上了男人健壮的背部。 白嫩柔软的小手贴上男人坚实的皮肤。 霍东闷沉地重重呼吸了一声,眉头紧锁,狠狠地合上了一份文件,摔到一边,拿起边上最后一份文件,又埋头读。 向晴窃笑,摸着霍东渐渐发热的皮肤,结实的肌肉,觉得资料室里变得越来越压抑沉闷,让人呼吸困难。 她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感觉到身下又有一抹水迹涌出,腹部深处难耐发痒,内裤已经湿透,水渍蔓延到她的丝袜上,染了一滩。 “嗯……”女人的面色潮红,眼眸盈着水,半眯着,难抑地轻吟了一声。 霍东的太阳穴胀痛,小腹热流滚过,他阖了阖眼,凝神,又重新睁开。 向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部。 手继续在紧致的腰间来来去去地游移,手指不时勾起挑逗背部肌肉,流连忘返。 唔,做爱的时候,他的劲腰一定能耸动得很有力。 指甲划过他坚硬发烫的肌肉。 想用舌头舔手掌下的肌肉,舔得男人发出舒服的闷哼。 霍东这样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一定很迷人。 她看了眼资料室的显示器,把霍东的衬衣重新帮他塞回了裤子里,又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 又恢复了衣冠端整、禁欲自持的律师模样。 除了体温的急剧上升和呼吸的加重,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凑过去,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霍律师,时间到咯。” “啪”一声,霍东用力地合上了最后一本文件夹。 -- XyUsHuwu①1.cOm 汤汽 周五晚下班,经理带着向晴,请霍东吃晚餐。 “早就听闻霍律师水平高,之前几年请了好几次,都没能请动您,今年终于有机会和霍律师合作了!小向,你可得好好跟霍律师学学,机会难得啊!”董经理笑着说道。 向晴微微笑着,挽了挽头发,“我会的,有劳霍律师多多指教了。” 说完得体地对着霍东笑了笑。 经理满意地看着向晴。 向晴向来进退得体,长得好看,优雅大方,能力又强,心思单纯还不争不抢,低调努力,很得经理的重视。 霍东“嗯”了一声,深潭似的黑眸瞥了一眼向晴。 经理热情地分享着公司法务审核的趣闻以及商务部最新出台的准则,侃侃而谈,霍东不时礼节性地回应几句,虽淡漠但也风度翩翩。 向晴单手执起高脚杯,摇晃着红色的液体,笑得甜甜的,举起酒杯仰头抿一口,杯沿留下了口红印。 桌子中间有热汤的蒸汽飘扬着,霍东微微蹙着眉,深邃的黑眸透过汤汽看着她。 而没人知道的桌下,女人小巧的脚掌正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内侧。 汤汽隔着虚与实两个世界,说不清的暧昧。 就在叁分钟之前,圆桌下,酒红色的桌布内,向晴脱掉了一只高跟鞋,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往前伸。 先是蹭到了霍东的脚踝,脚趾往上,一点一点撩开他的西服裤腿,用隔着顺滑丝袜的脚底抚摸他的小腿肌肤,圆润的趾头撩拨着划,他的腿毛隔着丝袜刺得向晴痒痒的。 男人本有抗拒动作,想把腿挪开,奈何桌下空间太小,避无可避。 向晴温婉地笑了笑,随即为所欲为,抚摸了一会儿小腿后,把脚从他裤筒里拿出来,伸得更长,踩上了男人健壮的大腿。 唔,她知道他的大腿肌肉很硬的。 “我家小孩以后也想读法律。”经理说起自家孩子,满是自豪。 向晴微笑着,“上次您带小诺来办公室玩,他知道很多部法规呢,很有天分。” 丝袜磨着西装裤踩在大腿上,柔软白嫩的小脚在结实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前后挪动,滑来滑去,就像那天在资料室划霍东背部的手。 “董经理的孩子多大了?”霍东随口问,眼神却是直直看着向晴。 经理摸摸圆润的肚皮,吃了半饱之后肚子更大,不得不又往外挪了挪椅子,笑得不见眼睛,“上个月刚满五岁,正是最调皮的时候!” 珠玉般的小脚趾也调皮着,按压了几下足下的大腿肌。 抬得累了,又移回小腿上,脚趾抵在小腿皮肤上往上捋,拇指挑起熨烫得笔直的裤腿,裤腿被一折一折地撩起,直到膝盖上。 向晴用脚心研磨霍东的膝盖,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丝袜,滑腻又磨砂的质感。 勾引着男人想去伸手抓住她的脚,然后隔着丝袜揉捏把玩,一个一个脚趾捏遍。 饭桌之上,霍东眉目锋利深邃,下颌线条冷峻,梳得整齐的发勾勒出更为硬挺的额部轮廓,仍自若地跟经理谈着话。 除了不时深深地瞥一眼对面的女人,以及不时凭空滚动的喉结和微颤的下颌。 向晴请了两次酒,言语进退大方得体,边夸奖一下餐厅的菜色味道不错,边还不忘笑着恭维赞扬一下经理家孩子的学习成绩。 而桌下的男女挑逗却肆意至极,向晴甚至明显地感觉到,霍东的腿渐渐放松了开来,甚至微微前伸。 带着那么些微不可查的放任意味,仿若任凭她极尽缠绵地继续厮磨。 整整漫长的二十分钟。 …… “下次我们去子公司调研,霍律师可以把霍太太也带上啊,就当度假了。”经理笑眯眯地建议。 霍东抬手整理了下袖口, “不必了,她喜静。” “哈哈,早就听说霍律师把夫人藏得紧呢。”经理笑道。 向晴若无其事地拿纸巾擦了一下嘴,用脚把男人的裤腿捋好,还贴心地上下顺了几下,抚平西裤褶皱。收起了脚,重新穿上高跟鞋。 可惜她的腿不够长,踩不到霍东裆下的部位。 好遗憾。 -- 欲歌 饭后,经理被夫人的一通电话叫走,说是孩子发高烧。 向晴的车拿去维修了,本就是跟着经理的车来的,送向晴回家的任务便落在了霍东的头上。 向晴坐在卡宴的副驾驶上,车内空间大,她的长腿并拢着,随意地往前伸。 “公司的规定真烦人,大夏天的还必须要穿丝袜。”向晴状似无意地哼声抱怨。 霍东开着车,大掌有力地握在方向盘上,他移眸看了一眼她的腿,被薄薄的丝袜包裹着,显得紧致修长。 他的嘴角抿了一下,没有回话。 真的好高冷。 向晴撇了撇嘴。 车水马龙。 车内的电台放着英文歌。 …… This is just my way of unleashing 唯一能够使我铭记的方法就是仅仅解开我的皮带 We can get a little crazy 我们可以变得微微发狂 Hold me up against the wall 将我推倒在墙上 Give it till I beg,give me some more 抚摸我直到我开始乞求,再多给我一些吧 …… 红灯,车停,向晴伸手把广播的音量调大。 赤裸露骨的深夜电台音乐充斥着车厢,节奏随着淫糜的歌词摇动,霍东扭头看副驾驶上的女人。 向晴的头发有些凌乱,头斜靠在窗侧,驼色绸缎衬衫勾勒出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迷蒙着眼睛看他,牙齿咬住了一侧的下嘴唇。 红色的唇瓣一点一点地从齿间放开。 霓虹灯闪烁,他看得眼底添了一层暗色。 红灯变回绿灯,霍东踩油门的一刹那,向晴伸出左手,手掌摸到了他的大腿上。 …… Just let go 就让它释放出来吧 Turn me on and take me out 使它挺立并且让它射出来吧 Ta-taste the flesh 来品尝我的身体吧 Sink your teeth into my FLESH 将你的獠牙深深嵌入我的肉体 Push up to my body, sink your teeth into my flesh 在我身上伏地挺身吧,你可以进攻了 …… 车流放慢了车内的时间,缓慢地,缓慢地,她把手掌滑进了他的两个大腿之间,在缝隙里继续前前后后的挪移,布料都被磨得发热。 他的西服是品牌高级定制的,手感好极,布料细腻顺滑。 适合成功男人穿。 唔,更适合脱。 向晴微微笑着,看他坚毅冷峻的侧脸轮廓,浅浅地问, “霍先生喜欢今天的晚餐吗?” 手指往腿缝深处探入。 两人都是顶聪明的人。 那天他提醒过她他是有家室的人。 而向晴的态度已经用行动表达得很明显了。 他自然没有办法再拿这个来阻止她。 除非是他自己拒绝。 向晴要做的,就是继续撼动这个禁欲又自律的男人。 一层、一层地撕掉禁忌,一下、一下地敲碎边界,一分、一寸地推离轨道。 再一件、一件地脱掉、衣衫。 而眼下,显然是渐入佳境的。 不然,在她顶弄他的裤头,抚摸他的后背,踩压他的大腿的时候,一个成熟自主的已婚男人有一万种方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卡宴开进向晴公寓所在的小区大门。 此时向晴的手已经滑到了霍东的裆部,轻柔地覆盖在了里面那团东西上。 这次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了,真的好大。 她用掌心按压在硕肉上,边揉,边指路,“左转。” 霍东往左打方向盘,卡宴停在了楼下。 男人刹了车,关掉了广播,猛地用力抓住了她作乱的手腕,拿开。 霍东转过头看她,背对着路灯,眼睛漆黑,眉峰飞扬,带着一丝锐利的神色。 向晴被他看得身体发软,手腕上的力度让她整个手臂都酥麻,等着听这个男人要说出什么道貌岸然恪守道德的推拒辞。 霍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松了手,摸着口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向晴隐隐约约能听到他手机里的女声。 来电显示是“黎沁”,向晴听办公室里的女人们八卦过,传闻中鲜少露面的、被霍律师藏得很好的——霍太太。 霍东回话很简洁。 “好。” “知道了。” “你定。” …… 向晴趁他放开了自己的手,俯过身去,伸出双手,手指灵活地挑动,“啪嗒”一声,解开了男人胯间银黑色的Hermes皮带扣。 霍东手持着电话,浓眉蹙起,看了她一眼。 细细密密的拉链声,向晴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西裤拉链拉了下去。 她身体低伏着,微微仰头眼睛看着霍东,直勾勾的,然后笑成半月牙状,似乎在示意 ——你空着的另一只手呢,阻止我啊。 不知道那头的霍太太有没有听到自己先生的皮带扣和裤链声。 她低头看,是CK的内裤,黑色的。 霍东扭头看向车窗外,“随意……好……决定好了通知我秘书……” 向晴听着男人还在聊电话,她的手顺着西裤拉链往内摸,摸进里面,按到了霍东胯下那被厚重的肉感充满的男士内裤上。 内裤的面料柔软而顺滑,包裹着男人最隐秘又诱人的部位。 深入着,深入着,一寸一寸地握紧,抚摸,从根部,到龟冠。 隔着纯棉的内裤,她的手完整地勾勒出了男人欲茎的形状。 真的好大,好长,它尚且未苏醒的形状,估计就已经能满足不少的女人。 鼻尖凑近,还能隐约闻到裤内散发出的浓郁雄性气味。 向晴吞咽了一下。 她凑近霍东空着的耳侧,嘴唇贴到了他的耳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耳垂,继而轻声地吞吐,“好大……” 深夜的车厢内外皆静谧,手机里的女声和耳侧的唇语瞬间交迭。 霍东拿着手机的手一颤,通话中的嗓音低了一度,喉结上下滑动,内裤里的东西以显而易见的形态胀起。 向晴妩媚地牵了牵唇,手指圈住他的硕大,手深入西裤深处,继续来来回回地耸动抚摸—— 终于摸到了霍东的性器。 在他跟他太太通电话的时候。 -- 适可而止 霍东挂了电话,扔了手机,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下体已经开始发烫。 “向小姐,”他再次开口,嗓音已然比通电话时低了不止一个度,眼底一层浓重雾色,“适可而止。” 向晴看着他黑曜石般深刻的眼神,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霍先生,要上去坐坐吗?” 深夜,树下的车厢里,女人的手还放在男人的阴茎上,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手上。 厚重的呼吸间急促不安。 女人问男人要不要去她家坐坐。 男人跟她说适可而止。 霍东胸膛上下起伏着,车厢里明明开着冷气,却燥热得如同将要窒息。 他定定地盯着笑得单纯的女人,良久,像是艰难地泄了一口气,手用力,拿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伸手拉上了西裤裤链,再扣上皮带扣。 向晴光是看他严肃正经的表情做着这些动作,心就已经酥掉了一大半。 真是,好正经的男人呢。 霍东自然没有上去“坐坐”,板着脸,甚至连再见都没有回她一句。向晴也不在意,下了车转身上楼。 身后的卡宴发动,毫不迟疑地离开。 向晴独自回到公寓,洗澡时脱下内裤,已经染上了一小滩水渍。 低头看了看左手,某种味道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 霍东回到家,黎沁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 “晚上喝酒了吗?”她问。 霍东摇摇头,换上拖鞋,“要开车。” “厨房里还有汤,我热一下,你洗完澡可以去喝。” “好。老师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就刚刚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些,没什么大毛病。” “行,有问题跟我说。”他揽了揽妻子的肩膀。 黎沁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米色的百褶长裙轻轻摇摆,发稍还带着一丝湿意,显然是已经洗过了澡。 她在家里总是穿戴得很整齐,只有夜晚睡觉前会换上睡衣。 霍东扯了扯领带,往后绕过头,解了下来,进房间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黎沁已经回了房间。他走进厨房,舀起热汤,喝了一碗。 手机在他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响起,瞥了眼来电显示,他皱着眉,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寡淡地“喂”了一声。 手机放到耳边,听了半分钟,他敛着眸,面色深沉,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房门,往客厅的阳台走去。 向晴的确也是临时起意。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刚吹完头发,脸被吹得发烫,加之在车上的时候还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把下面弄湿了。 独自躺在床上,燥热和欲望使得空虚感在夜里突袭而来。 眯着眼,手不自觉地就伸进了吊带丝质睡裙里,睡裙布料很少,躺在床上两颗乳摊露着,乳肉外溢,绵软高耸。 向晴用手揉捏着丰润的乳房,掌心研磨乳头,觉得不够,又用力扯弄顶端娇嫩的红豆。 脑子里幻想的对象全是霍东,他健身时蓬勃的肌肉,西裤下的劲腿,黑色内裤里硕大的…… 右手往下摸到腹部,手指在肚脐打转的时候,突然浮出了个大胆的念头。 伸手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电话拨了出去,按了免提,便随意放到了一边。 赌他会不会接,再赌他会不会挂。 -- XyUsHuWu①1.cOm 电磁波 床头点着香薰,气味迷离。 独自抚摸胸部让私处开始流水,星星点点的痒。向晴不由得双腿膝盖往上支起来,稍稍分开,摆成M状。睡裙本来就短,此时全落到腰间,两条紧致纤瘦的腿白皙地裸露在外。 “嘟嘟”声止,冷漠的“喂”的一声传出,她知道男人接起了电话。 “嗯啊…嗯……”头两声呻吟,她喊得很轻,甚至只是气声。 她没忘记霍东还在家里,也许妻子就在身侧,若是泄漏声音,就玩不下去了。 呻吟了半分钟过去,电话还没挂断。 向晴得逞地眯着眼,嘴角勾了勾,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吸允,舔弄,故意弄出啧啧的口水声。 “唔哈……霍先生、猜猜、嗯、我在吃什么?”一边喘,一边说。 霍东此时已经走到了阳台,听着手机里的女声,啧啧水声,没有回话。 “我穿了白色的吊带真丝睡裙哦……唔嗯……没有戴胸罩呢……” 向晴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蕾丝内裤里,摸到了花蕊处,食指在阴唇中间来回勾弄,指节摩擦着阴蒂,阴蒂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来。 “内裤是黑色蕾丝的……你想不想……摸进来……” “下面……嗯……好湿啊……” 她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有没有回应了,正在拨弄阴蒂的手正是刚刚抓过霍东下体的手,这样的联想让向晴陷入了更深的迷乱之中。 拨弄开阴唇,手掌上全是黏腻的淫水,湿湿滑滑,食指一用力,就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 “啊……进去了……嗯啊……”她的脸绯红,眼睛已经合起来,全身心感受着下体的涌动。 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抓紧床单。 霍东站在阳台,大掌抓住栏杆,瞥了一眼旁边亮着灯的卧室窗户,黎沁的身影一晃而过,长裙飘飘。 “霍先生……呃嗯……好痒啊……”破碎的呻吟嫩得像水,“乳头好痒……下面也好痒……” 向晴把中指也插了进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水一股接一股,分泌得越来越多,被手指搅拌得啧啧作响。 “舔我……” 她幻想着霍东的舌头正野蛮地舔弄着乳头,不自觉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另一只手把胸前的睡裙揉得乱成一团,衣不蔽体,混乱不堪。 脑海里的画面,霍东早已把他的粗大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身体,大手狠狠地抓着她的胸部,下体疯狂地耸动,碾压着阴道,与她水乳交融,把她撞得花枝乱颤。 想到意淫的男人正在手机那头听着自己自慰,两人声息相通,快感更是强烈而至,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手快速抖动。 “啊~~~啊~啊~哦~!霍先生……好大,用力啊……嗯啊…….好深……” “啊~~!要我……” 夏夜的风吹袭而来,灌进霍东的睡衣,像是一只滚烫的手在抚摸,摁住他的咽喉,直到喉间失声冒烟。 电话里的女人正妩媚入骨地幻想着他自慰,发出娇滴滴的吟哦哼咛,吐露着淫秽的语句。 大概,她的手指正在花径里抽插抠弄,可能还伸进去不止一根。 女人赤裸的身体,潮红的脸,迷乱的眼,硕大的奶子和流水的穴仿佛就活生生地在他眼前交迭着、晃动着。 话筒里向晴放肆的娇喘、身体床单的厮磨、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 交织起来像是夺魂的魔音一样,碰碰地撞击着理智的神经,敲烂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灌进他的大脑皮层。 抓着栏杆的手指关节泛白,青筋突出。 向晴的呼吸越来越混乱急促,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又娇又媚。 频率和男人的血管青筋暴跳的频率此起彼伏,电磁波连着两头,放肆呻吟的女人,压抑沉默的男人,却在迷乱地纠缠着,心脏快要窒息。 “要到了……唔……要到了……” “嗯嗯、嗯嗯嗯嗯啊——!” 床上的女体双腿胡乱地踢,腰部止不住地痉挛,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霍东的手快要把手机掰断,手臂都撑得筋肉勃起,强忍住把手机摔烂的冲动,伸手囫囵地捋了一把脸,太阳穴突突直跳。 向晴正享受着余韵,声声喘着气。 免提的话筒里,男人的喘息沙沙的,被用力压抑着,像电流。 良久,电话两头都没有开口。 向晴支起身子,拿起了手机,见到“通话中”的字样忍不住笑起来,嗓音带着高潮后甜腻无力,“晚安,霍先生。” 不等对方反应,她挂了电话。 重新倒在了床上。 唔…… 适可而止? 她差点就信了呢。 -- 冷水 话筒传来忙音,霍东将手机甩到一旁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双臂撑在栏杆上,小臂青筋勃起,他禁闭了眼,眉间锁紧,锋利的下颌线条绷得死紧。 喉间焦灼,霍东抬手用力扯开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睡裤里勃起的阳茎仿佛在耀武扬威,耻笑他的无法自制。 “嗡”一声,一脚踹到了栏杆上,铁质的栏杆颤动。 八分似困兽。 房里的黎沁正坐在梳妆台前,霍东打开房门时,她愣了一下。 霍东反手关上了门,另一只手按上旁边的开关,把房内的灯关掉了。 一时间卧室只剩下梳妆台上的暖黄色灯亮着。 黎沁手一抖,手中的化妆棉盒掉到了地上。 她反应过来,弯腰去捡。 手还没有碰到盒子,身后的人已经笼罩了上来,裹住她的后背。 后颈酥酥麻麻的,是男人的唇碰了上来。 黎沁的头低了一下,由着丈夫把她抱到了床上。 大床的床单整齐得没有一丝的褶皱,像一池平静的水,被人打破。 “慢一些……”黎沁咬着唇。 两人衣衫褪尽,男人努力地拨弄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 分针绕了叁十圈,前戏做了半个小时。 霍东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薄的汗。 从黎沁身上起来,他俯身去拉开床头桌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黎沁拉过床上的真丝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除了发丝凌乱了些,嘴角微肿,她的皮肤白皙如初,眸色安静,呼吸平整。 “怎么没有了?”霍东皱着眉问。 黎沁一愣,想起了什么,“上次好像用完了。” 上次? 霍东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大概半个月前有晚他应酬回来喝醉了,没什么耐心,胡乱揉了她一会儿,忍不了了,直接把剩下的大半瓶润滑液都抹上了她的私处。 他坐在床边,抬手揉了揉双侧的太阳穴。 黎沁搂着被子遮在胸前,瞥了眼霍东的下体,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东西今天晚上特别的大。 平时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她有些不忍,伸手去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你直接来吧。” 霍东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握着,揉了揉。 “没事,我再去洗个澡,改天我去买。” 黎沁松了口气,心软着,“嗯。” 霍东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帮她掖了掖被角,摸了摸她的脸,“睡吧。” 抬手关了梳妆台的灯。 等霍东去了次卧的浴室后,黎沁才起身,进了主卧的浴室洗澡,换上了整齐的睡衣,又仔细收拾好了梳妆台,才上床睡觉。 浴室里,水声阵阵,却没有雾气。 冷水哗啦啦地从淋浴喷头撒落下来,玻璃推拉门内,高大赤裸的男人浑身湿透,任由水流有力地冲击着深色的肌肉。 霍东长腿张开站立,腿部肌肉遒劲,头微微低着,双眸紧闭。 一手撑在头上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正快速地前后抽动着,大掌紧握胯间的性器,不停地前后撸弄。 肉棒胀得夸张,长直地斜上挺翘,被水打湿,赤色的棒身被青筋捆绕,圆硕的龟头涨得通红,粘腻的液体在龟口颤抖。 两颗大睾丸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晃动。 水流把他全身打湿,沿着肌肉纹络流淌,额前头发往下滴水,性感写满了通身。 撑在墙壁上的手往脸上用力抹了一下,往上穿过发间,头发全被拨到额后,水珠甩出弧度。 他抬起了头,仰着下颌,颈部线条绷紧,迎接着水流迎面冲击,努力想把脑内的念头冲淡掉。 画面却越来越香艳。 向晴的手是软的,嫩的,白的,指甲是酒红的,腥色的,勾人的。 向晴的脚是滑的,圆润的,小巧的,踩在他的肉棒上触感销魂。 向晴的香槟色丝质衬衣,扯开,藏着两只硕大圆白的椒乳,乳沟引人深探。 向晴的黑色包臀裙,推上去,或者扯下来,露出挺翘的臀部,伸手摸进去,股沟间嫩滑迷人。 光听电话里的声音就知道那女人会流多少水。 如果把阴茎塞进去,用力地塞进去,狠狠地塞进去。 向晴会又浪又娇地呻吟,一边受操一边用她那清纯透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嘴媚叫着“霍先生、霍先生……”。 …… 插她,插进向晴的身体,干死这个妖精。 鼻间的喷气声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重,霍东的胸膛强烈起伏,腰部挺动着,喉间忍不住发出闷哼。 胯部颤抖,手臂一紧,握紧棒身一撸到底。 精液喷射到了墙壁上。 经久不息。 霍东喘着气,低头,看着龟头口持续喷射的大量白精。 “Shit.”低咒了一声。 一墙之隔,妻子还赤裸地躺在床上,他想着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女人获得了性高潮。 失控的感觉对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来说——糟糕透了。 那该死的女人。 向晴。 -- 樱色 周日,向晴和好友秦允一起逛街。 “最近有情况?”秦允吸着奶茶,边挑衣服边问她。 向晴淡笑一声,“哪里来的情况,法务办公室有多阴盛阳衰你又不是不知道。” 店员见两人打扮得光鲜,热切地过来帮她们介绍挑选着。 向晴和秦允虽然大学同个专业同个寝室出来,但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秦允卷着大波浪的棕色长发,五官立体美艳,眼线张扬地挑起,美艳的御姐气质欲盖弥彰。 向晴却从来不烫染她的头发,她的发质生来软而细腻乌黑,加之她精心护理,长长地垂在腰间,顺滑有光泽,像丝绒像水流。 小脸精致,腮红桃色,眼睛又大又圆,像深闺中知书识礼又天真烂漫的小姐。 两人像是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两类人。 向晴拿了件衣服进试衣间换好,正要出来。 秦允却在外面拉住了试衣间的门,“你等一会儿再出来。” “等什么呀?” 秦允透过玻璃店门,往外远远地看着一对男女携手进了商场的电梯,才放开了拉着门的手。 “没什么,刚刚见到了我正在追的一个男人,不想让他看见你,免得被你勾走了。”秦允抱臂笑着跟出来的向晴解释。 向晴小小瞪她一下,“女装店哪里来的男人……” 中午两人正在吃饭,向晴接了通领导的电话。 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向晴撩了撩头发,“待会儿回去把刚刚那条裙子买了。” “怎么,刚刚不是嫌太暴露了?”秦允挑眉。 向晴若有所思,笑了笑,“现在觉得还挺适合的。” 是一条裸粉色的鱼尾款及膝吊带连衣裙,胸前水平线的布料和两厘米宽的长条吊带构成方形,拢起胸部,露出颈脖下的精致的锁骨,大片白色肌肤,以及一寸乳沟。 粉色最是衬雪肌。 向晴付了款,直接把裙子穿在身上走了。 与秦允告别,回公司取了文件,开车去往霍东律师事务所。 这样的加班多让人愉快,她想着。 事务所内,霍东正在接待一位客户,某上市公司的副总。 年轻漂亮的一位姑娘,说是副总,其实不过是董事长父亲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千金安排进公司罢了。 “都说只要霍律师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纠纷……”女副总一只手臂伸到桌上,发丝划过肩膀,隔着桌面去摸霍东正在签字的手背。 霍律师厌恶地皱了皱眉,手移开,公事公办的口吻,“贵司的员工纠纷涉及金额太大,人员众多,而且是贵司违约在先……” 副总伸出了穿着高跟鞋的脚,想要去勾他的腿。 “啪”一声,文件夹合上的声音,霍东身体往后推了推办公椅,“这起案子我不会接,陈总不介意的话我会下派给属下律师,介意的话请另找事务所。” 钢笔盖扣起,没留下半分情面。 很快,女副总气呼呼地从霍律师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向晴正是这个时候来的。 带着领导吩咐的加急文件,要交给霍东。 “霍律师怎么把美人气跑了?”向晴推开门进来。 霍东看着来人,手指间捏着的钢笔被用力地飞甩到了桌面上。 向晴微笑着,关了门,脚步轻移,轻扬的薄纱裙摆下,修长纤细的小腿白皙得能看见血管青丝,盈盈一握的腰和翘起的臀被紧窄的裙身服帖地勾勒着,曲线玲珑。 “霍先生好像不欢迎我来?”她走到办公桌前,把包放到了椅子上,眼带疑惑地轻声问,无辜娇怯。 霍东仿佛在鼻间哼笑了一声,神色自若,“怎会,有劳向小姐跑一趟。” 向晴扮作松了口气一般勾唇笑,“那就好。” 打量了几眼霍东的办公室,落地窗外,CBD商业楼的高层视野,能把私人事务所办公室开到这种地方,需要多强的能力和压倒性的手腕。 没把手提包里的文件袋拿出来,她绕过办公桌,一手放在桌上,手指缓慢地沿着桌沿滑动,露出的白嫩藕臂纤柔晃眼,随着她的走动,停在了霍东身侧。 她把臀部倚在桌沿上,微笑着看着霍东,窗外的光线落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光。 “周末也办公,怪不得霍律师的事务所能独占鳌头。”她往前倾了倾身,“不过,我怎么闻到霍律师身上有香水味呢?刚刚的美女……该不会是霍律师在办公室‘欺负’人家了吧?” 霍东笔挺的背部往后靠到办公椅背上,一手搭在椅沿,一手抬起摸着鼻尖,微颔着首,眸光往上,看她。 “向小姐说笑了,我不过区区一名律师,怎敢欺负大公司的客户。” 向晴弯腰,往男人处倾身,伸手抓住了霍东的暗蓝色领带结。 男人的感官,除了直面着被薄纱裙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乳房,还嗅着滑落的长发上的玫瑰香。 向晴看着霍东的眼睛,手沿着领带往下拉,把藏在西服外套里的领带勾了出来。 两端,连着男人的颈脖和女人的手。 其实,谁也不在意两人身体间的那段领带布料。 呼吸的气息细腻得犹如苏杭的丝绸,交织纠缠。 对视着,没有人愿意先认输。 向晴放开了手指间的领带,倚回了桌沿上。 小腿往上勾了勾,侧身手臂往下,摸到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的银色带扣,手指一挑,带扣松开。 两只鞋的带扣都被挑开。 然后把裸露的双臂放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上,微微往后侧,胸脯随着动作被迫外挺着。 霍东睨着她精巧圆润的脚趾头,白皙紧致的小腿,细得过分的腰肢,高耸的双峰,再次对上向晴的眼神。 “霍先生有没有欺负人家小姑娘,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哦?向小姐还有这种本事。”霍东好整以暇地倚在靠背上。 向晴抬手往脑后绕,把秀发拨弄到同侧,露出一侧白嫩的颈。 左脚轻轻一踢,右脚轻轻一踢。 高跟鞋东歪西倒地落到在了办公椅旁。 向晴俯身,双臂攀上霍东的两侧肩膀,黑色西服布料比起她的肌肤显得有些粗糙。 膝盖一屈一跨,跪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粉色轻纱裙摆散开,遮住两人交迭的大腿。 像一朵清丽的绯色樱花,绽放在了黑色水墨之中。 -- XyUsHuWu①1.cOm 检查 攀着霍东的肩膀,向晴往他怀里倚,整个人像是软的,无骨的。 秀发撩开露出颈脖的那一侧,往他耳边靠,交颈。 手顺着肩膀的西服纹路往后滑,寻到了挺拔的后颈,伸进衬衣衣领里,探入。 斜方肌被幼嫩的手刺激,后脊柱一阵酥麻,直抵大脑神经。 向晴侧脸刻意在他颈脖间嗅了嗅,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入鼻。樱唇贴到霍东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洒,轻吐幽兰,“唔……这里倒是没有香水味,看来是我误会霍先生了呢。” 霍东微微含颌,幽着黑眸,左胸前是她紧攥西服边领的手,右耳旁是她修长裸露的白色颈肉。 香的。 只要他低头,就能毫不怜惜地咬一口,嗜血的一口,彻底毁掉这惑人的单纯。 怀里的人像晴后融化的雪一样,不讲道理地摊软在男人的身上,粉色的轻纱裙摆遮住她的大腿,只露出她折起放在两侧的纤细小腿和白嫩脚掌。 “向小姐检查完了吗。”霍东阴沉着嗓子,仿佛在不动声色地下着逐客令。 向晴枕在他的肩膀上,更深地陷在了他怀里,丰硕的乳房在男人胸前挤压着,一手还在衣领后背内摩挲着,另一只手从外套的胸前开口处滑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摸到了霍东结实的胸肌。 在男人的乳头上,抠弄了一下。 “嗯……”向晴低哼,“这里好硬呀……” 娇声夸着的是手下的肌肉,变硬的却是臀下藏在西装裤内的肉棒。 几乎是一瞬间的,欲火都往下腹涌去,身上的不是融雪,而是烧人的油,热的,烫的,致命的,一发不可收拾的。 两人的呼吸浓重,彼此胸膛起伏,却又用力地相抵着,消不掉的压抑只带来更深重的欲念。 向晴着迷地抚摸着手下的胸肌和乳头,腰忍不住上下轻轻往复挪动。 最柔软的地方正隔着一层衣裙轻纱摩擦着男人的西裤,发出轻而又轻,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缓缓的,一秒秒的,胸贴着胸的,上下。 霍东下体肿胀,看了眼怀里发情的娇软女人。 向晴磨着他,眯着眼,看着男人伸手去按了下办公桌旁的一个按钮,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是放纵的讯号。她妩媚地勾唇,伸出胸前的手,双手往后圈住男人的脖子,贴身抱紧,更方便她摇摆的动作。 “嗯……”阴蒂不小心碰撞到了他的皮带扣,她舔了舔干燥的唇,难抑地在他耳畔呻吟出声。 臀下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粗长的轮廓尤为清晰地顶在她的花穴上。 霍东双手仍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长腿张开,靠着椅背,微仰着下颌,喉结滚动。 和肉棍紧紧抵贴的那处,简直软得不可思议。 “嗯……霍先生,我湿了。”她微仰着头,伸出湿滑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霍东的脖子。 霍东粗喘着,黑眸移到她的脸上,看着她脸上白里透着绯色的红,耳边的发丝混乱地纠缠着,眼神湿漉漉地失神。 要命的小嘴伸出粉色的小舌渴望又色情地舔弄着他的颈。 “哪里湿了?”凛着声问。 向晴没回,呻吟得一声比一声娇媚。 白色的纯棉内裤湿透,摩擦顶弄着男人支起了小帐篷的下体,染湿了他的胯下。 室内温度沸腾,燃烧掉理智。 霍东仰头阖着眼,伸手掐上了向晴摇摆的腰,另一手覆上了她圆翘的臀,开始用力狠厉揉捏。 向晴觉得自己要彻底融化了。 也许下一秒整个人就要融化在他有力的双掌下。 被大掌紧压着的臀更深入地撞击研磨着男人硕大的性器。 一下又一下昏天暗地地撞。 腰被人控制着上下移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促颠沛,毫无喘息余地。 隔着裤子的奋力顶插。 阴蒂和花穴口被刺激地研磨顶弄着。 “呃啊……呃呃嗯……啊!”阴蒂被猛烈撞击一下,向晴脚趾难控地蜷缩起来,浑身哆嗦颤抖,阴穴喷出了一股难止的淫液。 霍东掐着她的臀,他的阴茎早已觉察到了湿意,被那多水的女人浸湿的。 粗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喷在向晴的脖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阴茎,女人的臀部紧致弹翘,阴穴淫水泛滥,挑逗着所有感官欲望。 胯下再顶弄了几十下,闷哼一声,扶在女人腰间的手往上按压住向晴的后脑,死死地压向肩膀。 向晴窒息着,感受到霍东身体一僵,胯下停了下来。 满室只剩暧昧飘荡的粗喘。 向晴侧头,慵懒地舔了舔霍东的耳垂,咬着他的耳朵问,“射了吗?” 霍东胸膛起伏,放下了双手,低头瞥了她一眼,再开口,嗓音低哑缓慢,“向小姐满意了?” 向晴享受得紧,全然放松地摊在霍东的怀里,像一只撒娇的家猫。 “不啊,”向晴摇头,妖媚地笑着,“我要检查一下。” 说完,手往下解开了霍东的皮带扣,又去解拉链,手摸了进去。 霍东正沉浸在射精释放的快感中,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胯,放松西裤裤头,让她更顺利地摸进去。 向晴摸着他湿滑的内裤,手指勾挑着滑腻的精液,“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射吗?” 霍东那样严肃守矩的男人,恐怕没有在办公室做过吧。 霍东看着女人得逞又妖媚的笑,什么也不说,直接伸手用力掐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低头吃掉向晴的唇,野蛮地撬开。 “唔……”向晴闷哼。 男人的舌头太有力,又厚又长,肆虐狂放地搅拌。 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外表多禁忌,欲望就能有多猖狂。 “唔……” 她长大檀口,抱着男人的颈脖,由着他放肆地吞吻,舌头疯狂地侵占着她口里的每一寸,唾液从嘴角流下,蔓延到颈脖上。 好爽。 光接吻就好爽。 今天来送文件,收获很大,向晴想。 -- 裙下 家。 卧室衣帽间,黎沁把几套西服迭好,一一放进行李箱,又挑了两套夏装休闲服放进去,放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 霍东正洗漱完,下身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高尔夫服网球服或者泳裤这些要带吗?”黎沁问。 霍东摇摇头,“不用,需要的话我到那边买。” “好的,”黎沁拉上行李箱拉链,抬头看他一下,又别开眼,“明天我回家里一趟……” 霍东点点头,“跟老师说一声,等我出差回来了就抽时间去看望他。” 复而又想到什么,再叮嘱,“这几天家里或是茶室要是有什么事就找莫翊,别怕麻烦他。” 黎沁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霍东看了眼行李箱,回到浴室收拾了剃须刀,打开行李箱放进去。 打开衣帽间的衣柜,霍东揉了揉额头。 套装被重新码好,领带手表的方格位置都被重调,连内裤都按颜色深浅卷放好。 这个家里的每一样无分巨细的东西,都有它不可更改的位置。 霍东出门后,黎沁用纸巾捡起了门口花盆里的一根头发,包起扔进了垃圾桶。 * 下午,项目组一行人入住酒店,向晴和下属吴千千同住一间房。 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隔叁差五就跟男朋友卿卿我我地打个电话,好不甜蜜。 手上带了个百达裴丽的新手表,恨不得在每个人面前都抬起手划拉几下。 “向晴姐,这可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哦,他攒了好久的钱呢。”吴千千躺在床上,双脚一晃一晃,“我好爱他哦……” 向晴笑,“得了,十句有十一句都在秀恩爱,天天糊我一脸狗粮。” 吴千千看着向晴上妆,愣了愣,“向晴姐,你可真美,谁要是找了你当女朋友那不得天天守着啊……” 向晴执着粉饼的手滞了滞,“少拍马屁了你。” 守着?放屁。 晚餐,向晴和吴千千到餐厅时,圆桌已坐满了一大半。 “霍先生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向晴拉开霍东身侧的椅子,优雅地问。 倒是董经理先抢去了话头,“霍律师怎么会介意!下午在飞机上还夸你业务能力强呢。” 向晴落座,转头望向霍东,一副惊讶的模样,“哦?是嘛?” 霍东执起高脚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向晴穿了一条黑色的一字肩连衣裙,衣领卡在双侧肩膀下方,长发松松地盘成一个髻,露出流畅的颈肩线条,和精致的两根锁骨,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在席间灯光的照亮下格外诱人。 这样的应酬饭局大多是你捧我夸阿谀奉承,酒过几巡,便开起了无伤大雅的轻松玩笑。 霍东久居上位,气质不怒而威,玩笑倒也开不到他头上来,他也不过时而客气地回几句。 向晴前几年来过几次,跟子公司的领导倒也有几分熟悉,大方地你来我往言笑几句,给经理攒足了面子。 “每年的年度考核你们都排第一,真的是领导有方啊……”董经理露出标志性的眯眼笑。 向晴低了低头,瞥见霍东随意地放在大腿上的手,回忆起了那天他栓着自己的力度,光是想想就感觉心有点酥麻。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覆在了男人宽厚的手背上。 手指粗长,骨节分明。 霍东移眸,望了她一眼。 向晴笑得甜,眼里亮闪闪泛着头上的灯光。 交迭的手藏进桌布里,拉过来,撩开裙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的大腿向来是致命的。 白嫩,紧致,顺滑,手放在上面来来回回,像是最温柔的棉,像是被春水承载的舟。 是男人永远摸不腻的地方。 向晴从桌下伸出了自己的手,拿筷子夹起了一块水晶肉,若无其事。 由着男人的放在裙内的手自发地在腿上揉捏,抚摸,刮压。 黑暗的桌下,裙摆被撩起,古铜色的手掌压着柔嫩的大腿肉,时轻时重。 “来来来我敬陈总一杯!”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好酒量!” …… 觥筹交错。 不动声色。 -- 黑白 之后叁天,各司其职的忙碌,霍东带着下属进行风险评估的抽查,向晴则带着吴千千跟子公司法务部调取整理文件资料,一头扎进工作里,颇有些焦头烂额的疲惫。 夜色降临,两人吃过晚餐,吴千千提了包,笑得开心,“向晴姐,晚上我就不回去住了,难得忙完了,我约了这边的朋友放松一下。” 向晴接过服务生的小票,朝她点点头,“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嗯!”吴千千摆摆手,笑着离开。 回到房间,洗完了澡,向晴点开项目组消息群,男同事们正在酒店五层清吧那边饮酒唱歌,点开图片放大,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框进了照片的角落。 翻了翻行李,来出差嫌麻烦没带几套日常装,挑了挑,还是换上了那条黑色的一字肩小礼裙。 五楼,清吧处点了杯鸡尾酒,和同事们有说有笑地海聊了几句,裙摆轻扬,转身往桌球区走。 霍东正和一个男同事在打桌球。 头顶的白灯折过黑色的室内墙壁,落在桌前执着球杆的高大男人身上,西班牙语的音乐正轻飘飘地放着。 向晴在球桌旁挑了张高脚凳,提臀坐了上去,长腿下坠,酒杯在红色蔻丹的指头上轻摇。 霍东看了她一眼,仅仅一眼,向晴却咬着酒杯,湿漉漉的眼睛撞上了他的视线。 刹那,又双双移开,若无其事。 “哒”一声,对手的击球碰撞,没有进洞。 霍东执着球杆轻轻敲了下桌沿,退后一步,俯身压杆,一手虎口张开支撑着杆头,一手握着杆柄,眉头微蹙,额前几丝硬挺的发丝落下,黑眸映着光,像鹰捕捉猎物时那般深幽。 向晴咬着酒杯,看他因俯身而挺起的臀,圆实紧致,黑色休闲裤勾勒出修长遒劲的双腿,黑色运动外套的领口下垂,袖口被挽到手肘处,小麦色的小臂尽是硬朗的肌肉线条。 性感得无以复加,看得人舌尖湿润。 男人鹰眉蹙起,下颌绷紧了一下,后臂有力一挥,带动长杆往前用力挺动,碰撞声清脆,白球利落地击中红球。 一秒钟。 一杆进洞。 向晴窒着气,浑身颤抖了一下。 倚在长脚凳上的双腿紧贴着,不动声色地交迭起来。 这就湿了。 又几个回合,一局结束,向晴的酒杯已空,男同事去上洗手间。 向晴跃下椅子,走到霍东身边,倚在球桌边沿,伸手,勾住了他的外套拉链。 缓缓地往下拉了几厘米,拉链的齿合声清晰,复而又拉回原来的位置。 “这么打有意思?”她笑着问。 霍东知道她的意思,那位男同事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两人水平相差甚远。 “只是消遣。”霍东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 “消遣啊……”向晴放下他的拉链,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伸手摸进了霍东黑色休闲裤的口袋,抽出了样东西。 凑到他的耳边,“这个我带走了,想要回去就来我房间找我拿。” 说完便转身,婀娜着步子,离开。 看在霍东眼里,像只勾人的猫。 回房间的路上,下了电梯,走了几间房,才发觉走错了楼层,正想折返,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走廊转角处,她疑惑探出头。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笑得欢,正牵着个白肤黑发的小姑娘有说有笑地打开房门,相互推搡着进了房间。 下意识地,向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里冷笑了一声。 呵,捉奸这种事她都快成专家了。 转身,靠在转角处的墙上,像是瞬间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 …… “我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个好老婆,好儿子。” “我儿子这么优秀全靠我老婆,她真的很不容易。” “我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明年过年婚房装修好了我们就结婚。” 董经理自足的笑,千千单纯期待的眼神。 …… 原来千千能以平平的成绩从实习生里脱颖而出正式转正,不是没有原因的。 向晴越想越觉得好笑,一个人静静地就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世界多肮脏啊。 这世界本来就是肮脏的吗。 既然黑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同化白。 那么黑色是否最极艳至丽。 既然想不通,那就去做好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男士钱包,向晴自顾自地笑了笑,高跟鞋声起,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脱了高跟鞋,取出了冰箱里的一个高脚杯,开了瓶昨晚让服务生送来的红酒,拿起遥控器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空调温度调高。 挑了支红色的口红抹上,手伸进裙子的一字领口里解掉了隐形胸罩,扔到床上,拿起Tom Ford的午夜兰花往细嫩的脖子上喷了喷,又抬手在房间里凭空喷了喷,馥郁的诱人香味粘上发丝。 秀发轻挽成髻,明眸皓齿,不可方物。 半个小时过去,向晴陷在沙发里。 你猜他会不会来? 向晴边打趣地嘟着嘴心里自问,边用手打开霍东的钱包。 没有现金,基本都是各种黑卡金卡,她挑出一张卡,玩味地笑着,健身房的健身卡。 打开夹层,不出意外地取出一个安全套。 男人的钱包里再正常不过的东西。 只不过——蓝色包装,轻薄螺旋型,最大号。 这就有点有趣了。 “叩”一下,敲门声起。 -- XyUsHuWu①1.cOm 点燃 霍东又打完两局结束,等众人散场之后,才独自踱步进电梯,按下了自己房间楼层,女人猫一样的背影却不停地在脑内循环播放。 “叮”一声,电梯抵达门开,霍东却没有出去,敛着眸,伸手关了电梯门。 向晴是个聪明的女人,拿走钱包给男人找了个很好的上门的借口,即使这个理由薄弱得像一层纱纸,但只要谁都不去捅破,便依然冠冕堂皇。 敲门声只轻轻响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向晴从沙发上起身,光着脚踩着地毯往门口走,顺手把钱包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门被从里面打开,房间里昏暗,男人见到的是一个雪肤红唇,黑裙裸脚,发丝盘起,浑身散发着幽香的慵懒女人。 向晴随意地朝他笑了笑,便转身,“进来吧。” 惑人的香水弥漫在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室温被刻意调高,像个妖精的陷阱。 霍东长腿迈进去,关上了房门。 “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吧,霍先生?”向晴眼神示意霍东坐到沙发上,走到小吧台去拿醒好的红酒和高脚杯。 霍东站着没有动,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她。 向晴回眸,“怎么,霍先生这么不给面子?” 直到看着霍东随意地坐到单人沙发上,向晴才满意地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红酒瓶走过去,站到霍东随意摊放着的长腿的前,两只膝盖前后一屈一折,分开腿坐到了男人身上。 像一朵午夜幽兰突然扑入怀。 向晴拿着酒瓶,往高脚杯里倒了一小口,把瓶子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 霍东微微移眸,便能看见向晴屈在两侧裸露在外的小腿,又白又细。伸手摸了上去,浅浅地抚摸。 一盏落地台灯幽幽地在霍东身后亮着,照在向晴身上,鲜艳的红唇,漂亮的小脸,清澈的圆眸,一字肩露出的一寸乳沟,圆润的肩和修长的颈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眼睛深邃,女人的眼眸含水,呼吸之间的眼神来往,安静得连银针落地都能听见。 向晴的眼眸缠绵地胶着他,边仰起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藕臂往前交缠揽上了他的脖子,热切亲住了男人的薄唇。 像是沉默地流动在空气中的氢气被瞬间点燃,唇齿之间的狂热让人忘情沉沦,红酒在舌尖上渡来渡去,男人的舌头霸道地攫住女人的小舌,卷在舌心里猛力搅弄,彼此的津液分不清归属,赤裸地融合。 向晴把手中的酒杯往沙发后扔落,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是最后一丝理智破碎的声音。 刺激得心里的情潮更加热切。 两人的头左右扭换着,方向转换间吻得啧啧作响,向晴合着眼睛摸到霍东的胸口,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双手急不可耐地把外套向男人的后背捋。 霍东鼻间喷着热气,就着她的动作猛力甩掉了卡在手腕上的外套,然后一手抱上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往怀里按压。 “唔……” 向晴浑身软成一滩,抱着霍东的腰,乳房顶着他的胸肌,仰着头被男人吻得舌根发麻,液体从她的嘴角漏出滑落,流到了脖子上。 忘情地拥抱着舌吻了十分钟有余,红酒味都被舔舐得一干二净,两人才喘息着分开,唇间拉扯出银丝,向晴被吻得嘴角通红,眼神失去焦距,水蒙蒙地看着霍东的唇。 她湿得糊涂,他硬得嚣张。 向晴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裙子还整齐地穿着。 多有趣啊,把女人按在怀里吻得舌根麻痹唾液横流,还能忍住不扒她的衣服。 “唔,霍先生把我的口红都吃光了呀。”向晴微微起身,眼睛望着霍东,用拇指缓慢地抹了抹潮湿的嘴角。 霍东望着她的唇,又往下,雪白的乳沟,圆硕的乳房呼之欲出。 男人伸手隔着黑裙布料托住了其中一只,包在掌心里揉捏,声音低沉喑哑,“没穿胸罩。” 向晴被揉得极舒服,咬着唇娇声道,“在床上呢……” 霍东视线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床上,黑色的隐形bra正随意地扔放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是无声的引诱。 手下揉得更凶,拇指隔着布料按压在乳头上,上下刮弄,抠捏。 向晴有段时间没被男人玩弄过了,随便被抠弄几下下面便一波波地收缩出水,抿着唇,“唔……嗯……” 霍东面上仍一丝不动地沉着,“有E吧。” 表情跟他做出“这一条款有重大违规风险”的判断时的模样并无二致。 向晴勾唇笑,“霍律师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刚说完,霍东便不由分说地伸手到她肩侧,拉下了一字肩的弹力肩带,肩带被用力扯下,刮过乳头,刺激得向晴呻吟了一声。 一只雪白又挺硕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形状自然完美,白肤娇嫩,丰硕一团挂在胸前,乳头却小巧得如同红豆,乳晕淡淡的一小圈,颜色浅淡,像一颗诱人的糖珠放在一大团奶油蛋糕上面,勾引人张开嘴吞掉。 霍东粗粝的掌心放到娇嫩的乳上时,两人皆是一颤。 揉弄间,白色的乳肉从五指缝中溢出来,淫糜不堪。 向晴被摸得心神俱荡,手伸到霍东的黑色长裤上,隔着裤子抓住那叫嚣的大家伙,“这么大,困在里面不难受吗?” 霍东喉结滚动,眼神欲望横生。此刻的向晴就是个妖精,等在情欲的迷阵边缘,诱他沦陷,摄他神魂,任由她如何动作他都只能红着眼无法阻止。 “我想帮帮它好不好……”向晴摸进他的裤沿,直接伸进他的内裤里,摸到了浓密且硬的毛和那粗长勃起的滚烫阴茎。 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头拉了拉,把肉棒从里面掏了出来。 霍东满意地看着被揉得发红的奶头,放下了放在奶子上的手,放松身体往背后倚靠着,怀抱大敞,任由兴奋的性器裸露在女人面前。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进她裙底上下抚摸她的大腿,实在太嫩了。 向晴终于见到了霍东的阴茎,即便早就知道这男人的性器粗长,见到时仍是心头一颤。 棒身肆意霸道地挺立昂扬,赤紫色的肉棍被青筋遒劲地盘绕,褶皱都被充血撑起,硕大猩红的菇头嵌在上方,吐着腥液,通体散发着膨胀的欲望。 属于成熟男人的大阴茎。 即便不摸上去,也感受得到它骇人的温度和硬度。 向晴看得口干舌燥,握紧了手中的柱身,手腕不受控地上下撸弄。 霍东闷哼了一声。 久违的爱抚,女人的手和自己的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软的像柔棉,嫩得像蜜汁,像个温热的泉眼包裹着男人的性器。 向晴摊靠在霍东的怀里,手上不停地捋着,掌心的皮肤刮擦硬挺的棒身,感受得到它里面的血液正饥渴地涌动,肉棒兴奋地变得更大,龟头吐着汁液,向晴的手往顶端抹去,用指腹揉了揉他敏感的马眼,把龟头都弄湿了。 霍东吞咽的声音在耳旁传来,尤为清晰,向晴喘息着,被越来越肿胀的肉棒迷昏了眼,只想伺候它满足它,逼它喷出浓郁的精。 霍东半阖着眼,头仰靠在沙发上,双手索性撩起她的裙摆,在她的大腿上揉捏。 太舒爽了,男人闷哼了一声。 旁边的小桌上手机屏幕亮起,无声震动了起来。 向晴眯着眼,看得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手上用了力道,加快了捋动的频率,另一只手揉捏上了他的两只大睾丸。 霍东的胸膛强烈起伏着,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分了神,无心去看桌上的动静。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二十分钟有余,向晴手中的欲棒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知道男人就快到了。 “嗡嗡”声起,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向晴眯着眼看着来电显示的“黎沁”,抬了抬头望向霍东的神情。 霍东微睁了眼想去看桌上的手机,向晴却突然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喉结,吸吮舔弄。 男人难耐地“呃”了一声,发泄一般,大掌又重新抓上向晴的嫩乳,使劲狠厉掐弄。 “唔……”向晴吃得啧啧有声,乳头被野蛮地玩弄着。两人纠缠得难舍难分。 手中抓着大阴茎,嘴里含着喉结,向晴瞥了一眼震动着的手机,眉眼勾起—— 你的先生正准备射精呢,有劳你等一下了,霍太太。 -- 平静 手中的男根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手机停止了震动。 向晴看着手里的欲根,嚣张有力地井喷出浓厚带腥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接连不断地喷射,手中的阴茎在那一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她看得失神。 仿佛那滚烫又张狂的男精是喷射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样。 霍东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蹙起,被射精的快感包围,舒爽到极点。 向晴脸颊通红,喘息着抬头看他,抵达高潮的男人真是性感到了极致。 白精射了她一手,她的裙子也无可幸免,奶白的精液染在纯黑的裙摆上,格外刺眼淫糜。 向晴识趣地轻轻揉着手中渐消的肉棍,继续延长男人的快感。 霍东低头看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通体舒畅,胸膛起伏着,伸手去拿桌上放着的手机,点开看来电。平静了一下呼吸,回拨了过去。 黎沁鲜少给他打两次电话,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向晴拿过桌上的纸巾,在男人打电话的时候,捧起他腿间的鸡巴一点一点仔细又温柔地擦拭干净。 “喂,小沁。”霍东接通了电话。 向晴沉默着,指尖点了点精液,看着霍东,放进嘴里含弄。 霍东边说边看她,须臾又撇开了眼睛。 向晴笑,把他的阳具重新放回裤裆里,清理好自己的裙摆之后,从他腿里起身,拉好了自己的衣服。 霍太太都来电话了,接下来的气氛的确不太适合再进一步了。 霍东挂了黎沁的电话,又给莫翊打了个电话,才起身,“我等会就飞回去。” 向晴重新取出了个干净的红酒杯,“哦?这么着急呢。” 霍东听她调侃的语气,不想再多解释,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沉着声问,“我的钱包。” 向晴赤着脚走过去他跟前,手指在他胸前轻点划圈,“霍先生今晚是满足了,可我还没有呢,你欠着我,钱包我先扣着了。” 意有所指。 霍东不回话,绕过她走向房门,开了门直接离开。 向晴倒在柔软的床上,脱了裙底湿透了的蕾丝内裤,闭着眼开始自慰,“讨厌,都湿透了……”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霍东的鸡巴和有力的喷射,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野蛮狰狞的东西,被它插干,会有多畅快。 那边,霍东回到房间订了最快的航班,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项目组全体是明天再走,他也不过是提早了一晚而已。 打开行李往里扔衣服,不经意挪了挪一套没有拿出来穿的西服的位置,却发现下面放着盒东西。 拿起来看,是一盒全新未开封的避孕套。 霍东皱眉,抬手揉了揉额头。 黎沁放进去的。 * 霍东下了飞机赶到医院的时候,莫翊已经帮忙打点好了一切。 黎沁坐在病床边,黎云兆躺在床上,看来已经入睡了。 霍东推门进来,黎沁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了句,“你来了。” 莫翊到了门外,霍东又出了门。 “怎么回事?” 莫翊摸了摸口袋想拿烟,又想起医院不能抽烟,“黎老晚上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没看清楼梯上的水,滑了一跤,所幸没有伤到脊椎,后背肿了一块,脚踝和小腿有些轻微骨折。话说回来,黎老身子够硬朗的啊,换别的老爷子这么一摔估计保命都悬。” 霍东倚着墙,“楼梯上的水怎么回事。” “消毒液,我还以为是保姆的锅,结果嫂子跟我说那是她觉得人阿姨没擦干净,自己又倒了消毒水正准备去拿抹布擦,没想到老爷子就出来了。” 霍东点头,“辛苦你了。” 莫翊摆摆手,“小事儿,不过嫂子可是真爱干净啊,刚刚拿了化验单和缴费单,又进厕所洗了十分钟的手才进的病房。” 霍东揉了揉鼻梁,“行了,你回去休息吧,下次请你吃饭。” “嗨不用!” 接下来几天,黎沁几乎都守在病房里,霍东看得出她难过,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每天上下班的时候准时送她去医院,让助手打点好送去医院的伙食。 幸亏黎云兆的伤都是小伤,不到一个星期就痊愈出院了,甚至还神采奕奕地参加了毕业学生的谢师宴。 事务所那边项目一阶段结束,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一段时间,直到霍东再次收到向晴发来的消息。 -- 索取 一个多星期,向晴没有主动联系霍东,一是那晚他走得急,家里可能出了要急的事要处理,不好打扰,二是这种你推我搡的事,单方面太主动了就没意思了。 日料店里,向晴和秦允正用午餐。 “我上个洗手间。”向晴用纸巾抿了抿唇,对秦允说道。 “去吧。” 向晴从洗手间里出来,在公共洗手台洗完了手,转身要走,身形却一愣。 对面的陈锋见到她显然也是怔愣着。 犹豫了一会儿,才装咳了一声,主动招呼,“晴晴,好久不见。” 向晴背脊发凉,喉咙晦涩,一口银牙默默咬碎,撩了撩头发,勾唇笑,“陈锋,我们以后见到就不用打招呼了。” 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秦云见她落座,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怎么了?” 向晴喝了口大麦茶,看着杯中茶粒飘零,“搞笑,我居然在这里见到陈锋,幻觉吧该不会是。” 秦允愣了愣,话还没过大脑就掉出口,“他来这边发展了,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 说完才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向晴皱眉,“什么意思?” 秦允想打哈哈隐瞒过去,向晴却不给机会,“别说谎,我看得出来的。” 秦允无奈,只得和盘托出,“陈锋工作调过来这边了,我也是半个月前见到他和……见到他才找老同学了解了一下,没想瞒你,就是不想提了让你糟心。” “他和谁?”向晴心思敏感,看得出秦允神色躲闪欲言又止。 秦允咬唇,“嗨,他和一个朋友,我也不认识。” “秦允!” “行行行了,他和阮圆,行了吧?上次和你逛街的时候就见到他俩了,你非让我提他们干什么呢,不是脏了自己的耳朵。” 向晴听了,面无表情,用筷子夹起纸巾扔进了骨筒汤面里,看着它染色,浸没。 阮圆的老家就在这边,向晴知道的。妇唱夫随,倒是还得给他评个情深二字。 吃完了饭,跟秦允道了别,向晴独自坐在车上,许久,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 霍东收到向晴的信息的时候,正准备下班开车准备去茶室接黎沁。 “我这阵子晚上都会去健身房,霍先生可以来找我拿钱包。” 霍东退出了消息界面,没有回复。 路上路过药店,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车停在路边,进了药店。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霍东敛着眸,在一列避孕套的陈列柜上找到了需要的东西,拿了几瓶,去结账。 收银小姐见到身材高大长相出众的男人手里拿着几瓶润滑剂,浮想联翩,低头按键的时候小脸微红,抿着唇笑。 霍东抬手抚额头,遮住半边神情,只觉得这店员的动作实在慢得让人焦虑。等拿了东西,转身快步离开。 平时都是在网上买,今天欲望不知忽而从何而起,体内躁动,颇有些难忍。 霍东到茶室的时候,黎沁还在上课。 “品茗之道是受儒、释、道叁教精神影响的,比如儒学的‘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 女人声线清淡悠长。 霍东等在休息室,拿出手机,删掉了向晴方才发来的信息,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吩咐安排补办银行卡的事情。 到了夜晚。 一如既往的,霍东主动索取。 “我们很久没做了。”他从背后搂着黎沁,亲吻她的额边发丝。 半个月前止于前戏的那一场不算,夫妻二人整整一个月没有行过房事。中途的几次发泄,还都是因为向晴那个女人。 “你先洗澡好不好?” “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那是两个小时前了。黎沁一边想,一边僵着身子,任由他把自己压在床上亲吻。下体有粗粝的手指摸过,她皱了眉。 黎沁的身体白皙纤细,胸部圆润,长腿修长,如果可以,这该是一副很让男人舒爽的身体。 霍东摸着黎沁干燥的阴唇,下腹焦躁不堪,却突然好像泄了一股气。爱抚了许久无果,他起身去拆今天买的润滑剂。 转身正准备回到床上,却看见黎沁拉过被子遮住胸部,皱着眉,眼神不知道望向哪里。 霍东抬手捋了捋头发,坐在床边,“不想做?” 这话问得不太妥,他好像没见过她想做的时候的样子。 黎沁愣了愣,看向他。 霍东长得极好看,浓眉星目,眼眸深邃,轮廓刚毅,身材自是更不必说。在床上耐心十足,极尽忍耐,给予她十分的尊重。 她不知道应当如何评价自己丈夫的性能力,但按常理来说,在大多数女人的眼中应当是很完美的。 霍东见她发愣,拉过她的手,想放到自己的下体上。碰了一下,黎沁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抱歉……我这阵子太担心我爸的病情了……”黎沁攥着床单,微微开口解释。 霍东蹙眉沉默着,“好,那我们改天再来,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帮她扯过被单盖好了身体,他穿上扔在地上的上衣,关了灯,出了主卧,回了自己的房间。 黎沁在黑暗中放松了身体。 这么完美的丈夫,她作为妻子理应满足他的需求的。可自己为什么不能享受呢,她也想不通。 -- XyUsHuWu①1.cOm 阀门 霍东独自回到了次卧,倒在了一团摊放在床上的被子上。 也就只有在这个房间,不用时时在意物品的整齐,可以随意地扔放衣物,浴室洗手台上可以有水迹,地毯上可以有发丝,拖鞋可以前后踢落在地上。 不用时时像事务所办公室一般有条不紊整齐有序。 体内的躁动还是需要解决,阖起双眼,一手小臂抬起遮在双眼上,另一只手摸进灰色的棉质睡裤里,抓住那团大东西揉弄。 他不否认自己算是个重欲的男人,更年轻的时候纯粹享受性爱的刺激,工作后随着年龄和工作压力的增长,男人的欲望无可避免地更加激增。 婚姻对男人意味着稳定的性生活,却没想到婚后这种欲望只能通过大量的运动宣泄。 霍东不知道黎沁为什么跟他做爱的时候总是毫无状态。 这对男人来说,不是不挫败的。特别是每次当他想方设法地做足前戏,想要调动身下女人的情绪,都无功而返。 婚前交往过的女伴都玩得很开,他自认对自己的性能力和性技巧很有信心,但在妻子那里却永远激不起波澜,前戏做尽她也很难湿,每次到最后都是草草射出来便算。 结婚之前,他以为那是小姑娘矜持,便没有动她。结婚之后,发现黎沁并不是毫无性经验,但他不在意这些,只是想不通她在床上的冷淡表现,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 然而他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了,欲望一起来,脑海里又逐渐被向晴那妖媚的女人充斥着,掌心的鸡巴肿胀得夸张。 自从向晴出现,压抑着的欲望就像阀门被一点一点打开。 她的奶子,大腿,翘臀,嫩舌,小手,黑发。 想肏穴,很想。 水嫩嫩的逼穴,吸吮着他的鸡巴,狠力肏个稀巴烂,肏个痛快淋漓,肏到身下的女人尖叫喷汁。 得不到满足的性与欲望在黑夜里疯狂发酵,撕毁着男人的理智,欲火燃烧着身心,燥热难耐。 霍东来不及顾虑,抬手用力扯了扯衣领,粗喘着,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就拨通了向晴的电话。 铃声快要响到尽头,漫长的四十多秒钟后,对面才接起。 向晴没想到霍东居然会在这个点给她打电话,十一点多,不是该在床上喂饱妻子吗。 又想起中午给他发的信息,没有得到一句回复,晚上在健身房等了一个晚上,也没见他来,加之今天知道了陈锋的事情心情沉郁了一天,此时不免有些恼,晾了他一会儿才接的电话。 “这么晚了,霍律师有何贵干啊。”向晴放下手上的书,躺在床上把玩着睡裙的肩带。 安静又寂寞的夜里,霍东深沉的喘息声没有规律地传来,一声又一声,起伏波动,不时夹杂着吞咽声,又厚又浓,声声都带着强烈得要喷涌而出的欲望。 向晴只听了几声便受不了了,心神旖旎,心软成了一滩骚媚的水。 这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光听他的声音就能流水高潮。 手心快速摩擦肉棒的声音也隐隐约约地藏在喘息声下,簌簌的,像摩擦纱纸。 向晴多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边隔着睡裙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娇着声,“霍先生的肉棒是不是胀得很大了?我帮你舔舔它……好不好……” “想跪在霍先生腿下,把大龟头含进去,吮着马眼,用力地吸,一下又一下,用舌头不停地舔……唔……好好吃……好烫啊……” 想着霍东健壮的腹肌下,黑色阴毛中高高翘起的赤黑色大肉棒,向晴淫水溢出,手往下伸进内裤里,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 霍东听着她娇得滴出水的嗓音,想象她仰着头,樱色的小嘴把他的肉棒含进去,饥渴地舔弄,舔了又舔,吸了又吸,湿哒哒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流到她两颗大奶上。 “呃……”男人难抑地呻吟出声。 向晴手指自插着,和男人一起自慰让她动情不已,只想要更多,“好痒……小逼好痒好难受……” “逼流水了吗。”霍东的声音磁性低沉,隐隐的难忍暴戾。 向晴抠弄着穴,听着平常一本正经的男人压低声调说着调情的话,心肝四肢都酥麻,娇吟着,“流了好多……嗯……我的手都湿透了……不信你听呀……” 她把手机放到屁股旁边的床单上,开了免提,手指噗嗤噗嗤地抽插出水声。 手心的巨棒坚硬无比,霍东胡乱踢掉了睡裤和内裤,喘得杂乱无章。 扒开向晴的阴唇,淫糜晶莹的淫水一股股涌出,阴蒂涨红挺立,花瓣难耐地翕动,一开一合。 “插我……”女人难耐地请求。 巨棒顶在花穴口研磨,龟头蹭得亮晶晶,把手中的花瓣扯得更开,一个用力,又粗又长的巨大硬生生的直直顶入到花穴的最深处。 “嗯噢……啊……嗯……”向晴被插得只剩一声声的浪叫,穴里发痒的媚肉被肉棒无情地碾压而过,一下下的凶狠撞击快得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女人粉嫩的逼穴吞没男人巨大的欲根,青筋爆胀的硕棍昭示着男人有多舒爽,飞溅的淫液吐露出女人有多满足。 霍东的腰臀疯狂狠力地耸动抽插着,大肉棒进进出出,交合处淫液混乱,插弄的频率快得看不清,男人肏红了眼,只想干死身下的女人。 “好舒服……好棒啊……”向晴甜腻的媚叫一声声响在耳边,她难以相信怎么会这么舒服。 毫不留情地抓住向晴的一团嫩奶,软滑得一捏就出水,让人想把它揉炸捏爆。 两颗深棕色的大囊袋凶残地一下下敲击着她白嫩的屁股,打到泛红,发了狠地操弄,啪啪声又快又响亮。 “嗯、嗯……嗯……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向晴的手指在花道的肉壁快速抠弄着,快感层层迭加,越来越厚,濒临顶点,脚趾紧抓着床单,小腿肌肉都绷紧到极致。 “操死你好不好。”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咬牙切齿地沉沉出声。 瞬间,向晴脑内有电流闪过,穴道肌肉一寸寸猛烈收缩,穴液飞溅,臀部不自觉地抬高,浑身抽搐着,达到了快感的最高潮。 “啊啊啊啊!!!” 听着她的尖叫,霍东加快手上撸弄的频率,急促地摩擦,眉头一紧,囊袋收缩,龟头胀大。 “嗯……”闷哼一声,浓精喷射了出来,落在浓郁的阴毛丛里。 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电话两端的男女同一瞬间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默契地沉默了许久,只有夜莺在窗外辗转啼鸣。 “霍太太不在家吗,霍先生?”向晴眯着眼舒适地躺着,撩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声音甜甜的,带着高潮后的惬意慵懒。 霍东扯过纸巾,擦拭清理手中的精液。 “又不回答我,好没礼貌呀。” 爽完了就不搭理人。 向晴觉得霍太太应该是不在家,或是两人吵架了,不然霍东怎么可能在家里跟她电话做爱。 看了眼化妆台上放着的男士钱包,向晴又笑着问,“你就不怕我刷爆你的卡?” 虽然那些黑卡金卡的额度怕是她刷上半个月也不能刷尽。 霍东却没有告诉她那些卡今天下午就全部挂失作废了,拿回来也是废塑料一堆。 “改天找你拿。”心口不一地回答着,把手里地纸巾团扔进垃圾桶。 “改天?什么时候?”向晴边开免提跟他通话,边按着手机。 霍东正要回她“再说”,手机却震动了一下,点开,向晴发来了一张图片,淡蓝色的床单上一滩暧昧的水渍。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色情至极。 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按了按额头,开口回复。 “明晚。” -- 玩弄 有钱可以做到很多事情,比如在商务中心的高级健身房开一间单位时价不菲的独立瑜伽房。 安静,排外,专属,私密。 直击繁忙商务人士的痛点。 向晴不缺钱,更不缺霍东钱包里的那些卡。 但除了钱之外,她觉得自己什么都缺。 这个世界欠她的。 做完第五组跪姿转腿,向晴放松地坐在瑜伽垫上,旁边的手机亮了一下。 “把我的健身卡拿出来。”霍东发来的。 “我放前台了,你直接问他们要,然后来A05房找我。” 霍东没听她的,换了运动服,去了机械区,摆弄着器械,注意力却很难集中。 心不在焉练了半个多小时。 走到A05房门口的时候,霍东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两秒,没敲门,径直拉开门进去里面。 推门就见到向晴瘫软在粉色的瑜伽垫上,额头细汗密布,面色潮红,胸脯起起伏伏,红唇静默干燥地喘着。 女人只穿了一件运动bra和一条包臀短裤。 表情看起来安静又恬然。 向晴见他进来,怔愣了一下。刚做完一组燃脂瑜伽让她头脑有点缺氧。 双臂撑起上身,颔着颌,有汗滴沿着额旁的发丝滑落,“你来了。” 霍东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向晴仰仰头看他,男人显然也是刚运动完。 她笑了笑,“好久不见。” “霍先生想不想我?”身体往后撑着,胸脯挺起,抬起一条腿,脚趾踩上他运动短裤下的小腿,沿着肌理线条上下滑动,探入裤腿,深入大腿。 女人的半边臀肉随着她抬腿的动作在热裤下面露了出来,晃眼至极。 霍东伸手抓住她的脚,在掌里揉捏了两下,顺着脚背摸向光滑的小腿,一边坐到地上,一边抚摸上向晴的大腿。 视线落到她的腰上,明明细如柳干,一手可折,马甲线条却清晰可见。 皮肤白皙的女人不容易显肌肉线条,但向晴有,多一分显刚少一分显弱,而她的肌肤紧致得恰到好处。 就像手下手感极好的紧致大腿。 男人摸进了热裤里,直接按上了女人的腿间深处。 “唔……”向晴难忍,小逼都紧张得一缩。 运动的时候她习惯穿纯棉内裤,整个花户被包裹住。 霍东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唇,手指下的肉是软的。 向晴的嘴干得紧,双腿张开,边喘着边舔唇直勾勾地看着他的黑眸。 睫毛的阴影落在他深邃的眼窝下,男人手下更用力,直到内裤微微湿润。 向晴任由他揉弄了一会儿,便往前挪了挪身体攀上霍东的脖,笑着贴上男人的唇。 霍东搂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腰,肌肤细腻且嫩,不知道被人操干的时候会不会被掐断。 “唔……”霍东的脖子上有些运动后冒出的汗,向晴闻得心满意足。 他的舌头有力又厚长,每次接吻都让她浑身酥软。 腰间的手不停抚弄点火,把向晴揉成了一摊水。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霍东,依靠在他怀里,显得小小的。 霍东身体靠向后面的镜墙,大手往前,抓上她的奶,隔着运动bra大力揉弄。 “嗯……嗯……”向晴双腿难耐地交迭摩擦着,小手不由自主摸上男人的张开摊放的大腿。 “解掉它。”霍东命令般的口吻。 向晴抬手拉下一边的肩带,再拉下另一边。 房间四面都有镜墙,两人的动作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抬手往上穿过头,解掉胸罩。 运动bra可以把女人的乳房缩小将近一半,脱掉的一瞬间两颗被紧裹住的粉白大奶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跳了出来。 水滴状的白奶挺翘地挂在女人的胸前。 几乎是一瞬间,向晴感受到臀后的肉棍用龟头像刺刀一样顶向她的腰眼。 “啊……”向晴嘤咛一声,两颗大奶子被霍东狠厉地抓在手里,镜子里她赤裸着上身,男人啡色的五指之间挤出白色的乳肉,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凶狠的大掌的缝隙中颤颤发抖。 太大力了……向晴有种真的会被他捏爆的错觉。 霍东食指和中指夹起奶尖上两颗乳头,用力挤压了一下,继而碾着压。 “啊……”向晴体内瘙痒难耐,穴肉饥渴地翕动,分泌出一股水,眯着眼不由自主地挪着屁股摇着腰去蹭身后的阴茎,“好舒服……” 霍东额头有些细汗冒出,低头,看着手中的乳头和乳晕从淡淡的樱色被他捏成红肿的充血朱红色。 镜中女人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发骚。 这女人的奶是极品,腰是极品,腿是极品。 他都玩弄过了。 不知道她的逼是不是。 向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覆盖上他的一只手,拉下来,划过自己的小腹,放到她的腿间,按着他的手指隔着热裤揉弄。 霍东却直接抽手伸进了她的裤头,插进内裤里,干燥的掌不由分说地抓上了她的逼穴。 “嗯啊……”他的动作太突然,向晴被激得胸脯挺起,长腿前蹬,娇声呢喃,“霍东……” 她爱死了他的简单粗暴。 被男人有技巧地摸着穴,她敏感得淫水一波一波像洪水泛滥一般倾泄,洒湿了男人满手。 “很缺男人吗。”霍东嗓音低沉。 “唔……”阴蒂被粗厚的指节狠力挤压了一下,向晴抿着嘴闭眼呻吟,笑了笑,“霍先生、嗯……觉得可能吗?” 霍东啧笑了一声。 中指陷入软肉口,一举直接插进了她的逼。 “啊!”向晴咬牙,双腿大大地张开,大声哈着气。 “真他妈紧。”霍东喘着,低咒一声,中指被穴肉咬着绞着,像被栓在橡皮胶里。 比他昨晚幻想中的还要美妙。 妻子的穴也紧,但在阴道干涩的情况下只会给性交双方带来痛苦。 此刻向晴的穴却湿嫩紧致得有着叫人连手指都舍不得抽出来的本事。 向晴往后用后背死死地贴着霍东的胸肌,穴里的中指存在感太强,缓慢地前后拉着穴肉抽插着,让她痒得无以复加。 “快一点……快……给我……” 不够,想要更多…… 霍东用手指感受着她的逼,淫水流满掌心的感觉违睽已久,忍不住更快地抠弄。 向晴双腿大张着,手往后攀着霍东的手臂,脚底摩擦瑜伽房的木地板发出“滋滋”的声音。 两人的眼神同时在对面的镜子里碰撞交遇。 女人倚在男人宽敞的怀里,满脸通红,头发被蹭得凌乱不堪,裸露着上身赤裸着大奶,下身的热裤里男人的手正深深插入她的逼穴里耸动,两条长腿骚媚大张。 “好舒服……好舒服……”向晴定定地看着镜中霍东的眼睛,鼻间越喘越重。 霍东眼里簇拥了黑色的火把,浑身发着骇人的浊气,把食指一起插了进去,力度失了控,变着法儿地噗嗤噗嗤抠弄流水的穴儿。 “哪儿来的那么多水,嗯!?”他的小臂猛力冲撞抽插着,硬着声问。 “啊啊……啊……嗯啊……太多了……好棒啊……”尖叫着,指尖抠进他的手臂肌肉里。 他的两根手指和自己的两根手指根本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么又粗又长的手指。 带着完美的性爱技巧挑拨着她逼穴里的每一块穴肉,死死地按压着敏感的那一点,指腹和指节交替地顶弄,像是熟悉身体里的每一道机关。 向晴的头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脚胡乱地踢踩着地板,闭着眼睛,全世界都灰暗。 只剩下阴道里那两个放肆蛮横的手指带给她所有强烈的感官。 “嗯嗯嗯……不行了……呃……要、要到了……啊!!” 霍东的手被喷出来的汁液淋了个透彻。 抽出手指,看了眼湿漉漉的手,低头,向晴正一脸迷醉地阖着眼躺在他胸前,微喘地享受着。 “淫娃。”霍东甩了甩手,水滴飞溅到地板上。 -- 谎言 向晴闭着眼,闻言笑了出声,转身攀上男人的肩。 奶子随着动作晃出白波。 向晴低头,看了眼那高高翘起就要撑破运动裤的小帐篷,舔了舔男人的耳垂,“还好意思说我呀。” 手抓住了他的巨大,像玩具一样揉弄了几下。 放开,手伸进他T恤下沿,摸上结实的胸肌,把衣服推起来,向晴低头去舔他的胸肌。 小粉舌娇娇嫩嫩,在坚硬的肌肉上努力地舔着。 男人的乳尖是朱砂色的,向晴把它含住,用湿润的舌头绕着它打圈。 边吃边润着眸看着霍东。 霍东眼里的欲火更浓,刚毅的下颌紧紧绷着,浑身温度高得让人害怕,呼吸重得仿佛就要一口把她生吞活剥。 向晴把两个乳尖都舔得湿漉漉的,移着舌头落到男人的腹肌上,整个人越伏越低。 霍东双手交叉,粗喘着,抬手把自己的T恤猛力脱掉,扔到一旁。 手摸了摸向晴的脸颊,轻声地命令,“把鸡巴拿出来。” 就要涨破了。 向晴听话地拉下他的运动裤裤头,“又是黑色的……” 她隔着黑色内裤摸着他的欲望,双手摸到裤沿往下一拉,吐着火的大肉棍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鞭打在向晴的脸上。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它,向晴有些胆战心惊。 真的太大太野蛮了。 她脸红着,吞咽了一下,双手抚上了棒身,棒上捆绕的青筋猛烈一跳。 霍东伸手按上向晴的头,凛着声,“吃过鸡巴吗。” 不过,这女人怎么可能没吃过。 他猜对了,向晴不仅吃过,口活儿还很不错,只是很久没有练过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 而且这个鸡巴过人的size她没尝试过。 向晴把头发挽到耳后,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菇头,撅起嘴,在马眼上嘬了一口,马眼液被吮干净。 “嗯……”敏感的马眼被女人的嘴儿玩弄,霍东舒服地闷哼。 侧头,绕着棒身把巨根的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柔嫩的舌头摩挲着充血坚硬的棒肤,直到整个棒身湿漉漉。 霍东的味道很迷人,浓郁的男性浊香蛊惑着向晴的心智,心甘情愿地吃弄他的肉棍。 “好好吃……”向晴说完,贪婪地把他的菇头含了进去,口腔瞬间被肉感塞满。 收起牙齿,缩动柔嫩的口腔壁去夹弄菇头,头往下,一寸寸地把肉棍吞进去。 霍东被女人熟练的妖媚功夫伺候得舒爽极,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肌肉紧绷着,赤裸的胸膛起伏的频率急促不稳。 自从结了婚,再没有享受过操女人小嘴的感觉。 何况是一张她一吸他就有射意的销魂小嘴。 向晴上上下下地动着头,大阴茎在她的嘴里隐没,又出现,隐没,又出现。 清纯娇巧的小脸上却挂着毫不违和的淫媚眼神表情,俯下的身子让巨乳摇晃点地,小屁股撅起一扭一扭,手下还色情地揉动男人的精袋。 “你怎么这么骚。”霍东伸手揉上她裸露的肩。 她怎么可以,长着一副最宁静大方的模样,挂着甜而清新的笑,却拥有着毫不违和的骚媚眼神,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性诱惑。 向晴一个深喉,马眼顶到了喉咙眼的肉,大半根肉棍被温热的口包裹着,又湿又紧。 “呃……真会舔。” 霍东忍不住把手压到了向晴的头上,抓着头发把头往自己小腹压,小腹收紧,胯部凶猛地往上挺动,享受更深的舒爽。 “唔……唔!”向晴被压得难受,推着他的大腿。 “受着!”霍东低斥,一下又一下挺着赤色的鸡巴操弄着她的小嘴。 有本事来招惹他,就别没本事承受。 向晴觉得嘴角都要被撕开,喉咙深处被顶得开裂,头被死死地压着,唾液流到地上,嘴里的鸡巴越来越肿大。 霍东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镜墙,女人完全匍匐在地上,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头随着他的顶弄一起一伏。 他的欲棍舒爽无比,心里的欲兽脱闸而出,叫嚣着只想捣烂这带给人无限快乐的蜜源。 镜中,清楚地看到欲念肆无忌惮地爬满了自己的脸。 以打破一切的张狂气势,眼里只剩下体内的欲望和身下能给予他满足的女人。 “呜呜呜……”向晴呜叫着,被顶弄得越来越快。 想让他快点射,手用力捏了一下两只蠢蠢欲动的睾丸。 “Shit.”霍东死死地扣住她的头,又抽插了十几下,囊袋收缩。 “嗯……”闷哼着喷射到了向晴的喉咙深处。 向晴被迫吞下了他的浓精,被呛得满脸通红。 “咳咳咳……” 霍东伸手抹了抹她嘴角的精液,拉着她的下颌,“舔干净。” 向晴剜了他一眼,却还是乖顺地低头把他的阴茎舔干净。 两人穿戴好出了瑜伽室,分头去洗澡。 洗完后,向晴在储物柜前,把钱包还给霍东。 当下无人,向晴向前一步伸手搂住霍东的腰,拥抱贴紧,写满小女人的娇俏。 “钱包里的套套,是我上次送给你的那个吧?”向晴甜甜地低声问。 霍东没有反驳,即是默认。 向晴笑,“一直拒绝我,却暗地里还留着人家第一次撩你时送的套套。” 霍东伸手想推开她,向晴抢先抱得更紧,蜜语着,“霍东,今晚你让我好舒服……” 向晴踮起脚,抬头凑近他的耳朵,朱唇轻启细语,“下次……我们把它用掉吧。” 霍东内心像有个大摆锤在砸。 向晴心满意足地松开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团东西,“还有这个,送给你了。” 她素着一张脸,干净地笑着,把东西塞进了男人的口袋,转身离开。 却又在储物室门口,回头对他勾唇笑了笑。 这一幕似曾相识。 霍东拿出口袋里的东西,一条湿漉漉的白色内裤。 气味又腥又甜。 * 霍东回到家时,黎沁一如既往地过来帮他接过运动包。 丈夫低头换着拖鞋,神色如常,“不用了,今天没有要洗的,我把衣服扔了。” 霍东平时运动强度高,运动服更替频率也快,脱线了或不舒适了就直接扔掉,黎沁也知道他的习惯,点了点头,“那我再买。” “嗯。” 霍东的衣物大多都是黎沁添置,统一的尺码,定期购置一批替换,款式也请了专门的搭配师来选择。 倒让霍东省了不少心。 “最近天气热,煮了糖水,喝一碗吧。” “好。” 霍东走近,揽着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先去换衣服。” 黎沁怔愣着点了点头。 霍东转身走向房间。 黎沁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有些茫然,霍东极少对她做如此亲昵的举动。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丈夫的运动包里,正装着另一个女人的内裤。 -- XyUsHuWu①1.cOm 孩子 第二天周六中午,霍东和黎沁一起回黎家吃午饭。 霍东在驾驶座上开车,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锋利的棱角都被浅浅的颜色消磨得弱了一些。 黎沁很喜欢。 衣服款式和颜色是她挑的,其实比起霍东平时喜欢穿的黑灰色调,她更希望他穿浅色系,至少显得干净温和一些。 她的丈夫长得太出类拔萃,黎沁从不否认这一点。 他是沉稳的,成熟的,体贴的,包容的,结婚那么久从没对她发过脾气,尊重她的工作和兴趣,即使自己的工作很忙但仍顾家。 黎沁望着霍东的侧脸,光线穿过车窗落在他的发上,她低头抿了抿唇,秀气的眉毛温婉,像仕女图里的闺秀。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吧。 车子停在一套小别墅前,两人下了车,霍东牵着黎沁往大门走去。 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脸上的表情温和优雅。 “师娘好。”霍东微微恭了恭身。 “妈妈。”黎沁笑着。 严清笑着应女儿,“欸,快进来!” 饭桌已经摆好,黎云兆从楼上下来。 黎云兆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一副金丝眼镜稳稳地带着,银发往脑后梳,一如既往的儒雅大气,精神十足。 “最近事务所还顺利?”黎云兆接过严清递过来的碗,问女婿。 霍东点点头,“刚结了两个案子,还算顺利。” “我听说钟顺集团他们来找过你。” “是,还在洽谈,他们的案子比较复杂。” “是不好处理。”黎云兆蹙眉想了想,“这种案子赢了就功成名就,输了就是落人话柄的滑铁卢。” “嗯。” 霍东应着,黎沁给他碗里夹了块鱼肉。 “你们要谈工作去书房谈,这吃饭呢。”严清打趣地表达了下不满。 “妈妈气色看起来很不错。”黎沁笑。 “最近没事就跟你的阿姨们去爬爬山跳跳舞,不过啊,她们好多都忙着回家带孙子。” 严清脸带期盼,“你们呢,结婚都两年多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黎沁红了脸,有些窘迫,桌上的手蜷起,低着头不说话。 霍东握到黎沁的手上,“师娘,我们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饭后,霍东和黎云兆进了书房。 黎沁陪严清在小院里插花,摆弄了半个小时后,俩人进了厨房去做桂花糕。 “你们真的没有在做准备?”严清问。 黎沁愣了愣,“暂时没有。” “平时有做措施吗?” 黎沁红着脸,摇摇头。 霍东和她做爱的时候好像都不喜欢带套。 但她并不知道霍东是因为她的阴道干涩本来就紧得难受,不想再多一层束缚才不带套的。 “那就奇怪了……你们俩这么年轻,上次带你去医院检查过也没什么问题啊……”严清疑惑。 “我们……不着急的。”黎沁小小声地说。 又用过了晚饭,夫妇二人才和黎云兆严清道别。 回家路上,霍东沉着脸,神情不太好。 黎沁不知道霍东在书房和父亲说了什么,突然变得不太愉悦,也许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吧。 霍东面上明明没有作任何表情,但就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不快,像是天生不怒而威的本事。 黎沁有点如坐针毡。 车子停到了地下车库,霍东解开了安全带,侧过头来看她。 “怎么了?”黎沁看着他的下颌。 “小沁,”霍东折着眉,看她,“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黎沁一怔。 霍东无意偷听,只是下午上洗手间的时候经过厨房听见的。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还不告诉我?” “检查是妈妈带我去做的,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觉得没必要……”黎沁咬着唇。 霍东一手扶在方向盘上,头转过去望向车头方向,眸色深沉,胸腔蕴着一股气。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吵不起来的。 到底又是霍东先松了口。 “那你是怎么想的,想要孩子吗?”霍东尽量温了声询问。 他也已经叁十而立,家庭事业在世俗的标准中自是美满双全,也到了大家都觉得该要孩子的时候。 霍东对于孩子没什么概念和渴求,自己的父母也已离世,更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压力。此时只觉得有了孩子他也有能力给最好的条件将其抚养成人,对他来说不算计划但也不算烦恼。 “孩子这个问题上,我没有什么意见,主要看你的想法,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就开始准备……” “不……”黎沁下意识抢了他的话头。 妈妈的催促远比不上霍东的询问来得让黎沁感觉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黎沁撇开眼,低头,黑发顺滑无声流过肩,看着自己的鞋子,声音低得听不见。 霍东不知为何从她闪躲的眼中看出了抵触。 熄了火,车内很闷,心里面更闷。 妻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 话题最终没有继续下去,两人进了电梯回家。 私自去医院的事毕竟是她不对,黎沁心里过意不去,等进了家门,扯了扯霍东的袖子,“待会还去锻炼吗?去的话我给你收拾运动服。” 霍东周末晚上一般不去健身,黎沁自觉问得有些刻意和多余。 丈夫却随意地把车钥匙扔到鞋柜上,回了一声,“去。” -- XyUsHuWu①1.cOm 默契 下了瑜伽课,向晴把凌乱的马尾用手梳了几下,重新扎好,问旁边的同伴。 “小于,去洗澡吗?” 旁边的女人摇摇头,手摸进腰间拉了拉短裤的裤沿,“我今晚要去撩这个瑜伽教练。” 说完朝前面在收拾器具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向晴轻轻笑了笑,了然又疑惑, “上次的目标不是你的那个私教?肌肉壮得把衣服崩掉线那个?” 小于不屑地轻轻叹了一声,“别说了,外强中干,欸,十厘米都不到,你敢想?” 向晴挑眉,摇摇头,站起身朝她眨眨眼,“那祝你今晚好运咯。” 走到储物柜旁收拾了换洗的衣服和沐浴用品装进包,往女沐浴间走。 却见到走廊尽头的窗边立着个高大的背影,一手夹着烟。 向晴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上男人的后腰,他的腰窄而紧致,每一块筋肉被牢牢地束在腰间,指尖的衣料是汗湿的。 霍东闻得出她的味道。 回回都萦绕着她的周身,纯甜得像自带的体香,却又诱惑得像丛林深处的狐妖。 他回头,正好对上女人向前探过来的脸,月光穿过窗落在她素色泛红的小脸上,胸前被挤压的乳被月光照得花白,眼睛里像捧了一汪水。 向晴朝他弯弯眼角,一边摩挲他的腰,一边把胸部压到他的手臂上,“洗澡吗。” 霍东眸色渐深,反手把烟头摁在了窗台上,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转身抓了女人的手臂,大步走向男沐浴间,手环滴开了门,连拖带扯地把人往里带。 向晴被拽得手臂疼,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压在了淋浴隔间里反锁上了门。 火热的唇舌就绞进了口腔,向晴攀上他的宽肩,扭着身子,伸出舌头和他湿吻。 成年男女的偷欢,无须言语就有默契。 “唔……”向晴陶醉地仰头闭着眼,张开檀口接纳男人侵略性的唾液,伸出粉舌去舔他的,两条舌头灵活地上下交迭变换,他的鼻梁压在她的脸颊上,滚烫的热气烫上来。 霍东按着她的头,舌头有力地刮擦着女人幼嫩的口腔,勾兑着甜液搅拌。 两人身体紧贴着,吻得不可开交,咂咂的,饥渴又贪婪地吃食。 体温越来越高,呼吸沸腾不安。霍东把向晴按在淋浴间的墙上,大掌揉压上她的胸,隔着bra顶着蓓蕾弄了一会儿,顺着她紧致的腰往后摸,手从裤沿插进去,抓上了她的臀肉,火热的掌心像是鞭打在白嫩的娇肉上。 “啊……”向晴呻吟着,被放开的唇急切地喘气,眼睛朦胧,双唇被咬得鲜红欲滴。 她对自己的臀部很有自信,长时间有意识的锻炼让臀肉紧致而挺翘,和后腰之间弯出一道完美光滑的弧线,不是一般女人扁平的屁股能比的。 霍东侧头啃咬着向晴的修长颈脖,鼻间是惑人的体香,一只手就能把玩她半边臀肉,又紧又滑,这女人的身体简直天生就是生来勾人的。 当他伸手粗鲁地把向晴的bra脱掉的时候,向晴轻轻叫了一声。 霍东看着那两颗豪乳跳脱出来,背过手拉开了淋浴喷头的开关,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将将遮住两人的喘息声。 男人低头把粉色的乳头吞咽进口里,下颌和鼻梁压在乳肉上,有力的舌头绕着奶头舔弄刮擦,一圈又一圈地绕。 强烈的刺激让向晴想尖叫出声,抱着他的头,奶头被人又啜又吸,奶肉被大口大口地吞咽,男人的舌头速度又快又有力,湿润且燥热,吃得极其贪婪,舔得她咬着唇丢了魂,两腿之间一波一波的瘙痒疯狂地折磨身心。 “嗯……啊……” 好热,好想要…… 水流把霍东的身体打湿,向晴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男人的腰间,找到了湿透的上衣边沿,迫不及待地把衣服往上推。 霍东挺了挺身,让她顺利地把自己的上衣脱掉。 向晴盯着水流沿着他的肌肉纹理从胸肌流到腹肌再隐没入人鱼线下的隐秘领域,看得口干舌燥,又仰头勾着他的脖子吻了起来。 两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激烈地拥吻,向晴圆挺的白嫩乳房压在霍东铜色的胸膛上,水流从头上浇下来,打湿了全身,女人的乳头不时滑腻腻地刮过男人的乳尖,两颗小豆豆暧昧地触碰着,两人浑身都一震。 火热的躯体贴合在一起,舌吻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疯狂而凌乱,双手失控地在彼此身上胡乱抚弄,色情地抚摸,很快,男人女人的内裤都相继被蹭落到地上,小腹之间严丝合缝地贴合,肉棍赤裸裸地插进她两腿间,不留缝隙地顶着她的阴唇。 “啊……好棒……”向晴娇滴滴地呻吟,掐着霍东坚实的手臂,腿根夹着他的大肉棍让她心肝都发颤,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把他的棒身夹进肥厚的阴唇之间,贴到中间的小珍珠上。 淋浴间的水哗啦啦地流淌,分不清是顶弄着的是流下来的清水还是她的淫水。 霍东一手有力地揽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白嫩的奶子,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正顶弄着的地方。 向晴皮肤白,阴唇也是又白又嫩,阴毛柔软,被修剪打理得极整齐好看,而最诱人的是,她的阴唇很肥,胀嘟嘟饱满得的像个小丘。 “嗯……”霍东闷闷地喘着,光是把鸡巴夹在两片厚厚的阴唇之间摩擦,就被夹得头皮都发麻。 “哦……”向晴享受了一会儿生殖器间的厮磨,被他身上隐隐残留的汗香迷惑,小嘴嘬上他的胸肌,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 伸手拿了沐浴露,挤在手心上,往他胸前抹,双手一层层地打圈,白色的泡沫滑腻腻地沾在上面。 霍东的肉棍在腿间高高地挺翘着,享受着女人的调情,向晴的双乳也蹭上了沐浴露,他伸出双手去托着揉弄,抠捏着奶头,很滑。 “之前就想象你这么弄我……唔,好舒服……”向晴挺着乳房任他玩弄。 “什么时候想的。” “跟你借沐浴露那天晚上……”向晴在他耳边呵气,“那晚我抹着你的沐浴露,想象你摸我……” “现在满足你。”霍东揉着胸,粗喘着,闷闷沉沉。 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两叁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 边缘 “今晚怎么没见到那个美女?” “健身房那么多美女,你说哪个啊?” “就那个,跑步的时候奶子一颤一颤的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但之前阿林跟她搭过讪,很高冷,不怎么搭理人,就知道她姓向吧好像……” 向晴勾着眼睛往上看霍东,两只乳房故意缓慢地往他胸前蹭,染上了泡沫,把粉色的乳头染得亮晶晶。 “哦,那个啊,奶子是很大,不过样子看起来很纯啊,这种妹子不好勾搭吧!” 霍东低头,看着向晴吻得越来越下,乳尖划过他的小腹,舌头沿着他腹部成块肌肉之间的缝隙舔弄,一下一下地搔,他感觉得到体内的血流都往下疯狂积涌,直到阴茎高高地顶上向晴的乳房,马眼划过奶头,女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谁知道啊,搞不好人前清纯人后浪荡,在床上指不定怎么骚呢!” “就是就是,那小腰,扭起来不知得多带劲,还有那小嘴,要能被她口一下得有多销魂,啧啧啧……” 向晴蹲在霍东腿间,双手撑在他健壮的大腿上,滚烫狰狞的肉棍就在她面前呼呼地冒着热气,边听着外面男人们的意淫,她伸出小舌舔弄了一下马眼,男人的腰瞬间一紧。 张嘴,把被水打湿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霍东喘着,半阖了眼,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脑。 隔间的男人们说说笑笑,边洗澡边说些男人间意淫的骚话,没人知道旁边的隔间里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压抑地偷欢。 小穴痒得难以忍受,向晴本就没打算帮霍东口,只是刚好听着外面的男人们像助兴般的调情,便含了进去。水流打在脸上,痒痒的很难受,舔弄了几下便吐了出来。 霍东的性器正高涨到顶点,浑身燥热难耐,一把把女人拎起来,把她的身子反转过去压在墙上,一手压着向晴的肩,一手扶着大鸡巴沿着她的股缝往里面塞,滑到女人幼嫩的大腿根部之间。 向晴感受着腿间被滚烫的肉棍狠厉地破开,龟头刮过她的穴口,擦到她的阴唇和小核,浑身颤抖了一下。 忍不住想叫出来,被霍东从后捂住了嘴巴。 “唔……” “想让他们也进来一起操你?”霍东咬着向晴的耳,嗓音又低又沙哑。 向晴摇头,乖巧地扭着屁股夹紧他的肉棍,前前后后地迎合着他的顶撞。 霍东的臀部收紧,胯部耸动,把妖媚的小女人笼罩在身下,在她腿间抽送着肿胀的鸡巴,女人的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流,腿间一片滑腻的泥泞,忍不住把龟头往她的洞口缝隙里顶,那里的肉又软又媚,把硬邦邦的鸡巴伺候得浑身舒爽。 一下一下,撞得缓慢却用力。 向晴感到极其空虚,花穴口被滚烫粗壮的大鸡巴狠厉地顶撞碾压,腿间火辣辣,穴道一下下涌动,痒得无以复加。 好想让他进来,好想被他肏…… 霍东放开了捂着她的嘴的手,伸到两人头顶上方的墙上抵着,另一只手抓着向晴的巨乳用力地揉,拉扯着乳尖直到红肿,才放开来,一路摸着小腹往下,勾到她的阴毛,拨开,手指插进花瓣之间,找到了花丛中的淫核,用粗粝指腹用力压着,沿着淫缝上上下下地刮弄。 电流一般的刺激遍布全身,向晴被男人搞得浑身发软,香汗淋漓,想找个支撑点,抬手抓住了他抵压在墙上的小臂。 仰着头,眯着眼看着男人张开撑在墙上的大掌上,无名指上的银戒稳稳地嵌着,她勾着唇,往后倚靠在男人怀里,小屁股扭得更浪。 第一次彻底的赤裸相见是在淋浴间里,倒是很符合偷情男女的身份。 外面男人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紧接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 霍东额头冒着薄汗,双手抓上了向晴扭得骚媚的小腰,胯间大开大合地顶弄,放肆地让阴毛旺盛的鼠蹊部拍打在女人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加上拍打的水声,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嗯……”向晴双手扶着墙,凹着腰挺着臀,奶子剧烈地跳跃摇晃,破破碎碎地呻吟。 “嗯……骚货……”霍东沉沉地闷哼着,一手捋上她柔软的大奶,手感好得不可思议。 向晴软着脖子,低头,能看见霍东涨红挺翘的大龟头在自己腿间出现,又隐没,出现,又隐没,一下下地玩弄着她的阴核,带着淫糜的水渍,刮得她皮肤火热生疼,画面淫荡至极。 嗯……为什么跟这个男人边缘性行为都能这么爽…… 他顶弄得高速又有力,阴毛刮在她的屁股上又刺又痒,向晴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颤颤巍巍。 这种地方晚上人来人往实在不适合做爱,霍东抽插得快,想尽快泄出来。 “夹紧!”见女人被弄得双腿发软,男人喑哑着声命令,五指一合狠力揉着奶。 “嗯嗯嗯嗯……要到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向晴伸手抓上霍东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霍东受不了她的浪叫,龟头压在她的穴口疯了一般肆意碾弄,用力地捣,磨着她的逼,让向晴尖叫着,把她送上了高潮。 向晴浑身颤抖着,腿软,小嘴呼喘,霍东用双腿把她的大腿夹紧,继续抽插着肉棍,身下的女人再一次被弄得高潮的时候,他才扣着她的腰,低吼着把精液喷在了墙上。 水流一冲,很快就把白色黏腻的液体冲进了排水口。 向晴又被他大肉棍强力射精的样子迷得晕晕乎乎,浑身骚软,模模糊糊地听见身后的男人粗哑而又压抑的性感嗓音。 霍东一条手臂揽着女人发软的腰,另一手向前伸手摸到她的穴口,勾着手指在泥泞的地方压,前胸一上一下地强烈起伏着,压着女人的后背。 侧过头,绷着下颌,凑到她耳边,“去开房,我要干你。” -- 满意 “啪”一声,房间的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套房的灯倏而透亮地洒下来。 不是用手开的,是被人撞开的。 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踢上,门廊下高大的男人扣着女人的后脑,缠绵难休地激情拥吻着。 向晴被人压着狠力撞到墙上,男人的吻极具攻击性,贪婪而尖锐,炽热又火辣,碾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戳刺拉扯,磨得生疼。 霍东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贴着向晴绵软的乳,手掌从她的后腰游弋到裤头,往里伸,放肆地碾上她的臀瓣。 “唔……”向晴一手攀着霍东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衣沿急切地摸入他的腰内,手下紧致成块的肌肉手感好得让人喟叹。 男人放开她的唇,难耐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摔到地上。 向晴喘着,就这么靠墙看着他动作,头顶昏黄的灯光暧昧地落下来,空气都干燥难忍。 抬起一条腿,小腿蹭过他的,往上,曲着膝盖顶到他鼓鼓囊囊的裤裆。 霍东大力揽过女人的腰,拇指食指死死地用力掐住她小巧的下颌,声线压抑得像是悬崖处的猛兽。 “向晴,” “你他妈就是个妖精。” 咬、牙、切、齿。 向晴仰着头,红唇颤抖,笑得不可方物。 “霍先生谬赞了。” 霍东侧头,大口嘬她的白嫩脖肉,另一只手隔着伸进衣服里隔着单薄的蕾丝胸罩揉她的奶。 大手在向晴的上衣里起伏,指节的凸痕透过棉料的衣衫,奶头在男人火热的掌心之下很快便硬得像个小石子。 “嗯啊……唔……舒服……”向晴呵着气,脸染上红晕。 “还没操你就叫的这么浪。”霍东咬着她的脖子,喉头一滚。 放开她的奶,手移进她的短裤里,手指隔着内裤摸到大腿间的缝隙,软的,湿的。 “嗯啊……” “摸奶子都能湿。” 霍东哑着声,一把剥了向晴的上衣,黑色的半杯蕾丝胸罩,托着一半雪白的乳房,裸露出来的丰满一片刺眼又诱惑。 男人眼里染上暗色的欲望,掐了女人的腰便抱着往里推。两人胶在一起,急切难耐地脱落着彼此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 等向晴被霍东用力一把推倒在绵软的大床上的时候,两人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 霍东双膝曲起,分开大腿跪到向晴的两侧,直着腰居高临下地看身下的女人。 女人通身雪白如玉,腰细腿长,一双杏眼含着水,黑色的缎样发丝顺滑地坠落,圆挺的奶上还留着他刚刚肆虐留下的红痕。 男人表情一如既往地冷峻,胯间那雄伟的器物却呼之欲出,突兀地顶出内裤,周身古铜色的肌肉分寸跳动,泾渭分明。 向晴双腿难耐地交迭着摩擦,抬头看他一眼。 四目相对,一个深邃,一个潋滟。 下一秒,霍东抿着唇,直接俯身,手腕一用力撕掉了她的内裤。 “啊!”向晴下面一凉,阴部便赤裸裸地露在了男人面前。 霍东用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腿间的花穴紧紧地闭着,却泛着点点水光。 用手掰开两片花唇,露出肉穴的口。 “嗯啊……” 霍东没想到向晴的穴会这么粉。 白皙肥厚的两片阴唇,像剥桔子一样掰开,粉色的穴肉便显露出来,红艳艳的,饥渴蠕动,收缩不止。 男人粗砺的拇指按上紧闭的细缝中央,用力一摁,就淌出了一抹淫糜浪荡的水光。 “嗯啊……嗯……”向晴浑身哆嗦着,咬唇,下体像被空虚感啃噬得瘙痒难耐。 霍东敛着黑眸望她,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妖精会长得那么清纯。 发是黑的,肤是白的,眼是亮的,连穴都是粉的。 披上白衣就是圣洁的修女。 男人眸色沉郁,掩藏不住欲色,一指摸着密不可见的小口嵌进穴内,紧致的肉感便裹了上来。 “嗯……嗯……霍东……给我吧……” 霍东冷着脸抽动手指,往外拉的时候,嫩肉黏着手指,紧紧吸附。 “给你什么?” 向晴绯红着脸,“嗯……啊……把你……给我……” 幻想了这个男人这么久,根本不用前戏,他轻轻一碰就流出水,恨不得他马上就狠狠地插进来,填饱她,胀满她。 霍东盯着那汩汩流水不止的穴,扯下了自己的黑色内裤,扔下大床,圆硕粗长的阴茎直直挺立在茂密的阴毛丛中,马眼流出可疑的液体。 向晴咬住了下唇。 男人火热的身体山一般覆压下来,整个压住她纤瘦的身体,胯部一顶,直接便把吐着火和浊液的大龟头顶在了翕动流水的穴口。 两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下。 “啊……”向晴眯着眼,攀上他遒劲的背阔肌。 “穴口这么小,我怎么插?嗯?”霍东沉闷着声,一边扭着胯用鸡巴顶弄她的粉穴,一边扯掉她的胸罩,奶上还留着他刚刚在健身房肆虐留下的红痕。 “可以的……”她抬起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摩擦,手指在他背后游移滑动,“肉棒好热……” 霍东赤红的龟头被女人的淫水染得晶亮,泥泞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地翕动着要把欲棍往里吸,又湿又暖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向晴挺起胸,扭着腰用顶端的两颗小珍珠去刮擦他的胸膛,发丝凌乱地贴着脸,抬起穴口迎上他的阴茎,媚着声,“插进来嘛……” “真他妈骚。” 霍东下颌扭曲地绷紧,眼里蕴着火,双手掰开女人的腿,腰部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挤开细小柔嫩的缝,艰难地往里入。 “嗯啊……”向晴笑,张着腿,寻到霍东的手,轻轻捋着上面硌手的金属,“霍先生可想好了。” 霍东嗓音压沉,“呵,我想什么,向晴,你的逼流着水吞我,你告诉我我还要想什么,嗯!?” “唔……”向晴皱了皱眉,穴口有丝丝刺痛,“你的……嗯……龟头好大……” 龟头被绞得死紧,像是活生生把肉块给刺开。 “吃下去,”霍东额头上冒出薄薄的汗,用力揉了几下女人泛红的奶,闷哼着命令,“唔……嗯……放松,让我好好肏你。” 话没说完,又狠力一沉,龟头野蛮地挤了进去。 “嗯……啊!!!” 穴道深处,骨头缝都在发痒。 大菇头终于顶进去后,一切就顺利了很多,顺着她流出来的淫汁,霍东牢牢掐住她的肩,盯着她的眸,劲腰一挺,背部的肌肉紧紧绷着,整根粗长的肉棍狠厉地没入女人湿滑的阴道,突出的青筋掠过层层细肉,连根部狠狠没入,分毫不见。 噗吱的水滑声,属于肉和肉的交合。 “嗯嗯、嗯啊……!好、好大……嗯……你好大……”男人的肏入毫不留情,向晴抽搐尖叫着,手指紧紧掐进男人的手臂肌肉。 穴肉被破开到尽头,紧致又饥渴地攀附上入侵的巨兽。 “嗯……”霍东闷哼。 终于肏进来了。 塞到了她肉体的最深处,又大又胀,不留情面。 霍东眉头紧锁着,浑身肌肉绷得极紧,胯间长满浓密阴毛的鼠蹊部死死地抵着女人的阴唇。 身下的鸡巴太久没肏过又湿又紧的穴。 爽得太阳穴都发麻。 男人要么死在这个穴里。 要么先把这妖女肏死。 忍住了汹涌而来的射意,欲茎又硬了一圈,霍东伸出拇指按着她浪叫的红唇,哑着,“向晴,你满意了?” 一而再再而叁地勾引他。 像悬崖边的罂粟花。 体内的巨物突突跳动,火热凶猛,向晴勾唇,缓缓地伸出舌头舔男人的指,眼里的水光和穴里的一样晶亮。 “满意……唔……霍东,来操我吧。” 堕落的感觉。 很爽。 -- XyUsHuWu①1.cOm 深渊 第二十五章 霍东从她身上起来,大腿分开跪着,挺直身体,左右手抓住了女人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两条腿提高大张。 把阴茎从穴洞里缓缓拉出来,粉色的肉黏在赤黑的巨棒上,紧紧地吸吮挽留,吐着不止的水,隐约发出滋滋的水声。 男人挺翘的臀肌前后摆动,带动着胯前的鸡巴一进一出,捣插着眼前的穴。 “嗯……啊……嗯嗯嗯……”向晴被厮磨得流水不止,咬着唇颤颤巍巍,“快一点……嗯、嗯、嗯……” 霍东本是因为鸡巴被咬得太紧,捣了几下才适应。 却被她不识好歹的话撩起了火,手上力度紧了紧,拉起了她的穴,胯部开始前后猛烈地冲撞,插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扯出半根,直接又塞进去。 “啊、啊、啊啊……嗯嗯……好棒啊……嗯……”向晴的叫床声娇媚,声声滴出水。 粗圆的阳茎在女人腿间的阴穴飞快地进进出出,插出淫糜的水声,男人的腹肌和大腿肌肉绷得极紧,下体飞速地挺动着,圆黑的囊袋啪啪地撞在向晴的臀肉上。 “好紧的穴……嗯……淫娃……”霍东低声哼着,发丝被汗沾湿,无法控制力度越插越用力,只想狠厉地肏她,胯部猛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鸡巴顶到骚媚的嫩肉,狠碾深凿。 向晴眯着眼望身上表情冷峻眸色却欲望四溢的男人,手臂用力捏着她的脚,挺动的腹部肌肉勃发,大鸡巴进进出出,肏到肉穴最深的瘙痒处,掌控主宰她的肉体欲望,爽得她心尖都化作了淫水。 “嗯嗯嗯……好深……啊啊……嗯……好厉害……”整个身体被顶得往后弹,又被他扯着脚拉回来,往往复复,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啊,要裂开了……太深了……” “肏得深你才会爽……”霍东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得更开,胯部耸动,更加放肆地肏干身下的女人。 他肏一下向晴就呻吟一声,叫的骚媚又销魂,夹杂着难抑的喘息,无休无止。 鸡巴越来越肿胀,穴口被肏得血红,淫汁喷射出来又被捣飞,肏进去的频率快得看不见肉棒的形状,只看得到交合之间被捣出层层白沫。 她的穴越插越紧,绞得性器肿胀不堪,霍东下颌死死地绷紧,肏动的频率失了控,极快地猛干。 “唔……真会夹……”两颗圆润的奶子跳跃晃动,霍东放了她的一条腿,手把乱颤的乳房抓住,揉捏得色情。 毫无顾忌地操弄。 太爽了。 这才是肏穴。 “啊、啊、啊……好、好舒服……太快了……好棒……” 室内女人的浪叫和男人低闷性感的喘息此起彼伏,男人肏得凶猛,大开大合地挺臀,身下的女人被操得软成一滩,穴口放浪大敞,任男人的欲棍出入。 向晴被肏得晕头转向,浑身感官全无,淫水一波波地喷,脑里眼里只剩下穴内那狠厉刮擦的大肉棍,快感近乎灭顶。 “呃呃呃啊!……我、我不行了……嗯嗯……嗯……要尿了……” 敏感的身子许久没有承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含着鸡巴,不争气地就要喷水。 “呵,”霍东把她的腿压向她的身,一手撑在她身侧,腹部紧贴着她的,抵着她穴道那块极弹的软肉,身下一下一下撞得更迅猛,阴毛间厮磨出声,男人的汗汁摇晃低落在女人的胸上。 “这就不行了?”问得性感又挑衅。 “嗯嗯嗯、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再快一点……”向晴无法思考,眯着眼大叫,臀部不受控地高高抬起,腰部发麻抽搐。 太猛了,肏得太猛了。 向晴娇声地啼哭,“要到了、啊、啊啊……啊!” 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眼里闪过白光,每一个毛孔爽到极点,向晴掐着霍东的肌肉,穴道发麻,喷出晶亮的液体,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没等向晴把挺起的腰落下来,腰间被人用力一掐一提,身体被拎起,一翻转,向晴跪在床上,背对着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 “扶着,我要从后面插。”霍东嗓音清冷沉郁,让她扶在床头,双手掐着她的腰,扶着龟头往她两片肥厚的蜜瓣中塞,又开始挺动。 “啊……”向晴刚高潮过,小穴又肿又麻,被他一顶就酸痒难忍,连腿都是软的。 “受不了了?”霍东大掌在她光滑的后背游移。 向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伸手捋了捋长发,清了清嗓子,才喘着转头望向他,圆杏的水眸狐狸般乖媚。 扭着细腰迎合他的顶弄,“唔……小穴好舒服啊……” “骚货!”霍东用力捏着她的腰,虎口深陷入肉内,女人的腰细得过分,与臀部之间形成极大的弧度,屁股又圆又翘,每次撞上去都会被弹回来。 鸡巴从后面插穴,比刚刚顶得更深,高潮过的穴道又湿又滑,一口一口吞着硕大的肉棒。 床单被两人的汁液打湿,向晴凹着腰,挺起小屁股去吸霍东的阴茎。 “阴茎好大……你的……好大……好、好舒服啊……嗯啊!!”娇媚地哼叫,情欲又被男人丰富勾人的技巧撩拨起。 女人的长发坠落在肩下,摇得晃眼,像是绝美的顶级绸缎。 “嗯……呃……”霍东沉喘着,拧着眉,刺戳毫不怜惜,压着她的屁股就是狠厉的顶撞,“啪啪啪”的声音把她的屁股都打得绯红,一下下肏得又深又猛。 向晴的穴道发烫,被刮得淫液飞溅,浑身香汗湿尽,呼吸急促将近于无,有种会被他肏死的错觉。 “嗯嗯……嗯啊……轻、轻一点啊……要、要死了……啊啊啊……”手要握不住床头的扶柄了…… 霍东额头流着汗,浑身燥热,手臂上的肌肉都突显得肌理分明,鸡巴越胀越大,高大的身体耸动着,顶着她的白嫩屁股操得天昏地暗,“向晴……你不就想被我操死?嗯?!” 声音沙哑得让向晴心都酥掉了一大半。 “想……想被你操……啊啊啊……霍东……我……唔……好深……太重了呀……不行……” 咬着牙抽泣着哭了出声,爽哭的。 他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 轻而易举地就顶插到她最深处的G点,龟头又大又硬,烫在她的肉里,每一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弹无虚发。 霍东伸手往前一把抓住她晃得夸张的奶子,捞在掌心里大力揉捏玩弄,女人的汁水越来越泛滥,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 极致的性爱体验让男人积压已久的欲火喷涌而出,只想干死身下骚媚的小女人。 向晴被弄得爽到极点,穴肉层层收缩,攀到顶峰,眼泪被撞落,又尖叫着喷了出来。 “呜呜呜……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霍东被她绞得腰眼一紧,敏感的龟头瞬间被洪水般的粘液冲撞淹没。 向晴已经瘫软着趴在了床上,男人大手按着她的臀,十指在臀肉上掐出深刻的红痕,挺着胯又狠插了十来分钟。 向晴感受着体内的肉棍突突跳动,扭着头,看沉浸在欲望里的性感男人,轻吟,“霍东,射给我……” 霍东脸上紧绷着,深邃的眸光收敛,看她猫般妖娆的眼,喉头滚动,边疯狂地摇摆冲刺着,边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硬生生把她的脸埋回枕上。 深渊一样的。 仅剩的思维被剥夺,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腰眼一缩。 “嗯额……啊!”霍东闭着眼,闷沉粗喘,仰着下颌,汗水沿着太阳穴滑落到颈部,马眼一松,阴茎埋在穴道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有力地迸射,浓浓的精液一波波汹涌而来,烫得向晴脊背僵直,抓住枕头套,浑身哆嗦颤抖。 男人兽般撕裂的低沉粗喘,宣告着彼此饥渴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 向晴感受着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倾泻欲望,眯着眼,享受着肉欲的尽致欢愉,埋在秀发里的小嘴妩媚地勾了起来。 她成功了。 所以, 你看呀—— 没有人,能逃得过的。 -- 香烟 霍东射完后没拔出来。 从后拉住向晴的一只手臂,把身子一掀,侧倒在了她身后。 向晴身体软得不像话,侧卧着往后面倚,穴里含着精液和肉棍,又酸又胀,却又充斥着让人绝望而颤抖的满足感。 体内的粗茎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霍东从后面摸向她的乳,软而弹的肉感从掌心蔓延到指尖。 女人的腰间留下了几道深刻的红痕,隐约还能看出男人大掌虎口的形状。 湿热的穴里,淫水和精水被男根堵住,像温泉一样一波波烫着霍东的龟冠。 “你的逼很深。”霍东揉着她又软又绵的奶,边说边往前顶了一下。 身前的女体翘着屁股颤抖了一下。 向晴的穴很深,深得可以完完全全吃下他的巨根,可以任由他肆无忌惮地顶撞,插到最深最软处,被死死地套牢吸附。 尺寸犹如度身订造。 “你还不是顶到最里面了。”向晴拨了拨沾在脸上的发丝,“霍律师比我想象的……唔……还要能干呢。” 回头,看着他的眼,“霍先生的太太可真幸福。” 霍东低眸看她,睫毛的阴影落下,遮住沉郁的眼神。 沉默着,手顺着她的腰游移,摸到大腿,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后移了移腰,把身下湿漉漉的大肉棒拔了出来,拔得极其缓慢,分分寸寸地拉扯挪移,肉与肉之间粘黏着的反作用力,把向晴充血的穴肉生生拉到穴口。 汩汩的浓稠白精和晶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从翕动的穴口出流出。 男人仿佛嫌它流得满,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抠挖,又引流出一波液体。 “嗯……射了好多……”向晴难耐地抓住床单。 霍东听见她妖叫就太阳穴发紧,匆匆拔了手指,又把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软小的穴口,掐上她的下颌,喉头沙哑低沉,“还想操你。” 手臂挽起她的腿窝,把腿拉起,侧着身,腰臀有力一挺,龟头又陷阱了绯色泥潭。 明明才刚拔出来,现在挤进去却又显得艰难。 霍东失了耐心,猛一用力就硬生生破开穴肉,拧着紧致的嫩肉一杆到底,插到向晴颤抖着又泄了一波水。 “唔……慢一点嘛……我们还有一整晚……”向晴的穴再骚,但到底是又小又紧,他这么粗大很容易把她磨坏的。 床头的立式台灯发着暗黄色的光,照在床上赤裸的两副身体上,显得向晴的胸脯越发白皙诱人,像是油画里圣女洁白的裸体,却做着最淫荡的事。 女人的一条腿被男人的手臂高高挽起,整个粉穴被曝露在灯光下肏,噗嗤的挤压声一声又一声响得又密又响。 圆硕肿胀的阴茎在紧小的穴里耸动挺插着,赤黑的棒身青筋虬绕,通身被淫水浸染,灯光下晶亮刺眼,粗长的阳茎带着鲜嫩的汁水一下又一下地捣进捣出,穴口还残留着方才留下的白沫,沾到霍东浓密旺盛的阴毛上,被肉棍研磨得越发泛滥。 “太紧了……”霍东挺胯肏着,性感沙哑的嗓音落在向晴颈侧,“多久没被男人肏了?” 向晴手指抓住床单,又娇又魅地浪叫,“啊、嗯嗯……啊……好舒服,舒服死了……啊……” 骚穴被大肉棒野蛮地填满,每一个肉褶都被充斥撑开,阴道的肌理被无情地撕扯刮蹭,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顶到最深的骚痒处,把最瘙痒难耐的媚肉肏玩得满足至极。 霍东的黑眸里蕴着深邃的欲望,绷着下颌,健壮的腰部有力地撞击,汗水流淌下来,染湿了一片勃发的深麦色胸肌腹肌。 硬了就插,这才是他需要的泄欲。 激烈的性爱交欢声在房间里放肆交响着,女人放浪的呻吟尖叫声,男人闷沉的低吼喘息声,胯部猛撞臀部发出的一次次脆响声。 沉迷、堕落、纠缠、欲望深重。 肉体的欢畅是深夜此刻唯一的主题。 “嗯啊、啊、啊……好棒……你好棒……用力……我好痒……”向晴再一次被极致而勾魂的撞击迷得神魂颠倒,被体内粗长的性器操弄得高潮迭起,快感应接不暇越走越高,却还嫌不够……不够……好痒…… 向晴转过头,眯着眼伸出舌头,霍东粗喘着,低头去舔弄,舌头在空气中上下交缠,吃食出啧啧的水声。 向晴单手反手抱住他的脖子,舌头被舔得发麻,眼神迷乱,“你好猛……” 男人低吼着,顶得又凶又猛,戳刺的频率快得让人心悸。 火热的大掌握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臀部拉得更近,好换个更密切的角度深入贴合。 霍东手绕到前面,拨开向晴稀疏的毛发,手掌心按在她白嫩肥厚的贝肉上揉弄,边顶胯边粗着声,“干得你爽不爽,嗯?” 向晴被他撞得哭出声,阴蒂被手指狠厉刮擦着,刺激得不辨东西,眼眶被分泌的液体笼罩,嗓子喊得哑软无力。 “爽……嗯啊!!……那里、那里不要……霍东……受不了了……要死了……” 要泄了……要泄了啊…… 要被他肏死了…… 手往后摸到男人硬实耸动的劲腰,把他的臀往前压,翘着屁股迎上去。 霍东被她叫得头皮一阵阵抽麻,肉棒被穴肉一波波舔吸得舒爽不已,淫汁四喷。手臂死死地固定住女人湿漉漉的小屁股,一只手抓住她绵软的巨乳,勒出红痕,下身插得一下比一下狠,“小妖精,欠肏!” 继续狠狠干了数百下,被操弄的小女人又哭喊着高了两次,抽搐的甬道绞着男人的鸡巴,强烈的射意才终于袭来,霍东拧着浓眉,窄腰紧绷,背上的肌肉突突跳动,一瞬间囊袋的关口被撞破。 “呃啊……”男人喘着,一泡浓精又射了进穴里。 疯狂的放纵迷失过后,房间回归宁静。 被子早被踢到了床下,床单皱乱不堪,大床的白色高级布料上盛满了肉体交欢的液体,混乱淫糜。 向晴趴着喘气,听见男人从背后把鸡巴拔出来,喘息声低低,又浓又欲。 “啪嗒”,背后传来打火机盖被挑开的声音。 随后传来一股香烟的气味。 向晴转过身,平躺着,侧头看他。 霍东倚在床上,指尖夹着烟,朱色的唇微张,吐出眼圈,烟雾缭绕,覆了他冷峻的脸。 他也转过头来看她,向晴平躺着,腰上胸上全是鲜红的指痕,腰细得不可思议,线条往上走却又可以性感地弯出两个饱满的弧度。 两颗硕乳摊在她的胸前,美艳得不可方物。 向晴侧过身,忍着腿间的酸痛,单手手肘撑起,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她肩膀滑落,坠在手臂上,红唇还微微喘着,汗湿的胸脯起伏,昏暗的灯光下,像岸边濒临窒息的美人鱼。 侧着头,睫毛微动,眼神往上眺了眺,看了霍东一眼,伸手,夹住他指间的烟,劫到手上。 放到齿间,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吐出来烟雾,笑了笑,又把烟放回他手上。 霍东不语,低头看了眼指间的香烟,捻了捻。 旁边的女人笑得像朵午夜玫瑰。 男人抬起烟,吸了一口。 味道早已不一样了。 -- 下次 后来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次,向晴被霍东压在洗漱台上操,被掐得红痕遍布的两条雪白的腿无力地下垂耷在半空,肌肉记忆了张开的动作,腿根自觉大敞着,穴肉被肏翻,两人一低头就能看到猩红的肉棒是如何淫糜地进出。 “嗯……嗯……”向晴埋在他胸前,阖着眼,发丝凌乱地散在乳前,双颊绯红,细细地嘤咛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子被肏得软弱无力,穴肉却仍收缩自如,一波波春水随着男人的捣弄而流淌,贪婪地含着棍儿高潮。 向晴不知道他到底还要肏多久,只觉得他做得实在太猛,她有点承受不来了。 讨好地去舔吮霍东的乳头,濡湿的小红舌头伸出来,脸贴着他的深棕色胸肌,含着硬邦邦的啡色小珠上下来回地舔。 涂着红色蔻丹的指尖往他后腰伸,摸到两个随着霍东的耸动而一陷一陷的腰窝,夹在坚实的肌肉之间,难得的软。 她轻轻地按压下去,男人身体微抖。 “唔……”霍东性感地闷哼,健壮的手臂揽上向晴的腰,劲腰挺动着操得啪啪作响,“没那么快射……向小姐这就受不了了?” 她的穴真是,太好肏了。 不仅会吸,还温热出水,埋在里面爽得不知休止。 “嗯啊……啊啊……太快了……”向晴身体颠簸,被撞出两颗生理眼泪,落到唇上,她舔了一下,咸咸的。 手在他起伏的胸前梭巡着,扬眸看他,水盈盈的,“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想吃了……” 霍东把肉棍一插到底,耻骨死死抵住她的腿根,两人的阴毛都交织在一起,再慢悠悠地摆动胯部,大肉棒在肉缝里缓慢地厮磨、变换角度,蚀骨磨人。 伸手,拇指按上她红肿的下唇,拉扯,声音嘶哑,“想吃什么。” 龟头入得太深了,向晴眼冒金星,觉得再这样下去今晚真的会被他搞死。 “好想吃……给我吃嘛……我都吞下去好不好……”向晴手往下,摸到他的囊袋,一把抓住揉捏,意有所指。 霍东盯着她,喘着,拇指陷进去她的嘴里,压着小舌扯磨。 向晴含着他的手指,含弄吸吮,边眯着眸看他。 蓦地,霍东抽出手指,一边把深处的鸡巴拔出来,伸手摸向向晴的后颈,一用力,就把人从洗漱台上按到了地上,“张嘴。” 向晴刚张开嘴,他便用力地插了进来。 不是她帮他吸,而是他操她的嘴。 霍东手按着向晴的头,逼迫她仰起来,挺着肉棍往她小嘴里用力抽插,顶到喉咙深处。 向晴被磨得整个口腔都发热,越来越肿胀的鸡巴充斥着整个嘴,她仰着头,口水止不住地流。 又抽插了百来下后,霍东把她的头死死地压向自己,仰头阖眼,用力地喷射了进去。 …… 向晴在浴室处理身上的秽物的时候,霍东走出套房客厅,从刚刚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手机。 打开一看,已经快叁点,几个工作电话,几封邮件,还有两通黎沁的来电。 点开妻子发来的几条消息。 “白天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我先睡了,厨房煮了醒酒汤,别忙太晚了。” 霍东把手机扔茶几上,在落地窗边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就掐了,熄了房间的灯,走回床边,倒身睡了下去。 向晴洗完出来,望着床上的男人笑了笑,“不回家?” 男人闭着眼没应。 向晴睨着他毫不遮掩的庞大躯体,蓦地感觉莫名的危险。 身体欢愉餍足之后,两人同床一夜。 次日,向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身子一动,她拧着脸“嘶”了一声。 腿根酸痛不堪,仿佛被狠狠撕裂。 霍东在床边穿衣,没有看床上的女人。 向晴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光线,看他穿衣服,再穿裤子,“你的内裤太紧了。” 第一次摸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么大的东西,被绷紧在裤里。 “下次记得买大一码。”她素着脸笑。 说完便伸手进被子里,揉着大腿根,皱着眉忍痛呼气,媚眼如丝,微吐幽兰,“唔……我有点后悔招惹霍先生了呢……” 霍东穿好了衣服,移眸深深睨她一眼,拿起床头的手表戴上,“记得吃药。” 向晴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胸前,柔顺的发遮住半副白乳,侧着头表情懵懂地说,“那你下次要记得戴套哦。” 下次? “啪嗒”一声,霍东把腕表扣起。 -- XyUsHuWu①1.cOm 对手 第二十八章 霍东离开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向晴拿过手机,六点十分。 六点叁十之前可以赶回家的男人。 她笑了笑,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下床,裸着身体弯腰一件件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 地毯上还黏着几摊粘腻的液体,兀自飘散着麝香味,馥郁淫靡。 向晴赤裸地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白皙有致的身体上,青红交错着斑驳的痕迹,挺翘的乳肉上猩红的指印,细腰上微青的掌痕,还有被撕扯冲撞得微微破皮的大腿根部,一碰就疼。 抬手拂开胸前的长发,双手顺着指痕抚摸上两团沉甸甸的乳肉,细腻又紧弹,向晴望着镜子微笑。 霍东摸着会舒服得多。 低头,视线落到洗漱台上残留的体液,提醒着她昨晚如何被男人一次次送上淋漓致命的极致。 性能那么猛的男体,欲望那么强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 对啊,怎么可能。 * 黎沁准备好早餐的时候,霍东刚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 黎沁喜素,面前一碗青菜粥,霍东的是火腿煎蛋和燕麦,和一杯蜂蜜牛奶。 “今天没煮咖啡,怕你头痛。”黎沁执着搪瓷勺,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她默认昨晚霍东大概是去了意外的应酬,以前也有过,他喝醉了便直接在酒店住一晚。 霍东切着煎蛋,墨黑的眸无波无澜,微微摇头,“没事。” 黎沁昨晚在思虑昨天两人争执过的关于孩子的问题,反反复复难以入睡,后半夜迷迷糊糊才睡着,也没发觉霍东是几时应酬完回家的。 “早上要出门?”黎沁问。 “嗯,跟莫翊约了高尔夫。”霍东仰头喝一口牛奶。 “噢。” 霍东跟莫翊常约着户外运动,黎沁以前跟着去过几次,霍东手把手带她玩,但黎沁向来体柔,觉得难以上手以致兴趣厌厌,后来只在一旁安静观望,再之后霍东怕她无聊便不再带她去了。 碗将见底,黎沁抿了抿唇。 “昨天……你说的,关于孩子的问题,”黎沁开口,带些小心翼翼,“我仔细想过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考虑要个孩子。” 霍东抬头,目光穿过额前几丝碎发望向她,几许安静,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动了动唇,“如果你还不想要的话,不用勉强。” 黎沁微愣,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霍东出门之后,黎沁回了房间,打开衣柜的抽屉,拿出几盒避孕药,走到垃圾桶旁边。 霍东的确不喜欢带套,但不代表她没有做措施。 昨晚她想了很久,遵循寻常的人生轨迹,这个家或许的确是时候应该添个小孩子了。 她和霍东的孩子。 黎沁握了握手中的避孕药,盯着垃圾桶。 * “嚯”的一声,球杆挥动,白色圆润的球飞出极致的抛物线。 莫翊边摇头边鼓掌,“漂亮,哥,你今天这是开挂了啊。” 霍东用掌心擦了擦球杆。 “不是,我说,你今天状态太好了吧,是不是嫂子最近见你辛苦给你改善伙食了。”莫翊上下打量着霍东,腰部力量向来强悍就不提了,连神情体态都勃发逼人。 “是你没有进步。”霍东执柄瞄准,又是一挥。 “哥你这么说就太不给面子了……”莫翊摇头,视线忽而一愣,“我去,这个正。” 霍东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两个美女正在不远处的位置挥杆,感应到两人的目光,也转过头来娇俏地笑。 “哥,过去不?”莫翊挑眉,“反正今天嫂子又没来……” “刚才问你的正经事还没回我。”霍东若无其事地背过身,弓腰调整角度。 “嗨,差点忘了,你说搞笑不搞笑,对方这次派出面的是个新入职他们律所没多久的,也不知什么套路。” “叫什么。” “陈锋。” “去吧。”又是干脆利落的一杆。 莫翊理了理球服衣领,又抓了抓头发,笑着朝两位纤腰长腿的短裙美女走了过去。 -- 声色 法务办公室,晨会结束,秦主管被调走,向晴顺位升任。 吴千千跟着向晴回了座位。 “向晴姐,刚刚经理说工作后续都交给你了,那我之前准备给秦主管的汇报书待会拿过来给你咯?”吴千千今天梳了个半丸子头,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向晴侧身看她一眼,小姑娘比她矮半个头,仰起来的目光清澈透明。 “行,”向晴点了点头,下颌朝她胸前示意,“又是男朋友送的?” 吴千千愣了一下,抬手遮了遮胸前的吊坠,垂目,声音小小,“欸,向晴姐你又笑话我……” 向晴笑,眼眸微转,忽然伸手摸到了吴千千的发顶,把她的小发髻扯了开来。 “哎……”吴千千闪着脖子躲。 向晴低头,沉了语气,“去给你的脖子补个妆,不像话。” 说完便回了座位。 多有趣,昨天还念叨着男朋友出差去了,今天脖子上却留下了吮痕。 下午来参会的人,在向晴的意料之外。 莫翊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身亮灰西服,通身贵气得像个出巡的公子哥。 向晴踩着缎面高跟鞋迎过去,鱼尾边的半身裙婀娜多姿,“您好,莫律师,久仰。” 人际关系是职场第一课,聪明人会摸清一切可能交手的人的背景。 莫翊笑得出尘,嘴角好看上扬,眼带惊喜,“呀,我记得你啊,向师妹!” 向晴微怔,旋即笑开迎上。 法律圈统共就这么大,顶层的精英圈子更是屈指可数,偶遇校友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向晴与霍东事务所新派来的代表相处起来自然更加如鱼得水。 而之后几次双方工作沟通,霍东都没有再出现过。 “贵所最近很忙吧?”向晴边整理手上的会议资料,边问身边的莫翊。 “一年忙四季,最近一连接了几个案子,不过你放心,你们这大单子我们肯定完成得漂漂亮亮的。”莫翊边说边朝对面办公桌的美女眨了眨眼。 很忙啊……组会不来,健身不去,连工作邮件都由秘书代回复。 如果不是她也耐得住不主动去联系,是不是社交账号也不会得到丝毫回复。 断得干净利落,实在是,很称职的一夜情对象呢。 向晴粉唇微勾,笑了笑,抬手把耳边的发挽到耳后,圆润雪白的耳垂下水晶耳坠轻摇。 莫翊看着她,晃了晃神,这小师妹看起来干净通透跟毕业没多久似的,要不是业务熟练,说她是实习生也完全可信,但偏偏举手抬足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今天就到这里了,有劳莫律师又跑这一趟。”向晴客气道。 莫翊这才回过神来,“嗨,别客气。你晚上有空不,晚上所里有聚会,有几个同事上次跟你一起出差的你估计也认识,要不要一起?” “你们所里的聚会,我去不好吧?”向晴面上装作半分疑虑。 “这有什么,一个个都带伴儿的,人多才热闹嘛,还有很多校友,说不定都认识。” 两人到场时,包厢里玩得正嗨。 莫大律师次次变着花样地换女伴,这事就跟吃饭一样寻常,对于向晴的到来自然没人提出什么疑问。 向晴落座后喝着橙汁,碰见几个之前共事过的女同事,一来二去地聊起些有的没的。无外乎是些圈内的八卦,哪个所的合伙人在办公室和秘书偷情被录音,哪个大状的正室把抓奸邮件群发工作邮箱,哪个儿女双全的律师其实是个gay。 “向晴有男朋友吗?” 向晴望着对面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们,霍东正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交迭,皮鞋革料色哑,外套敞开露出内里黑色的衬衣,手臂随意地放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根烟,兀自燃到尽头。 “没呢。”向晴回过头,回答问话的女人,“你们所里有优质的,介绍一下啊。” 几个女人欢乐地笑了起来,“我们所?最优质的早结婚了,次优质的是个万花丛中过的,几个见不着面的大par孩子都老大了就不说了,剩下的男人不是有女朋友啊,就是有男朋友!”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 “就是就是,向晴一看就是个乖的,哪能让我们所里这些禽兽叼了去!” 女人们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娇笑赞同,那边的男人们不知道说起什么,也哄笑起来,一时间乒乒乓乓的都是酒杯碰撞的声音。 向晴转动着手中的银勺,搅拌椰果,眺眼望过去,倚着的男人微微倾身跟来人碰了碰杯。 “锵”一声,霍东凛眸,执着酒杯仰颌饮了一口,眸锋聚起,将将移眸,隔着一阵香烟雾气,眉目蛰伏般深邃尖锐。 包厢的顶灯微黄,被人造水晶的棱角切割分离,破碎斑驳。 向晴托着腮看过去,迎上男人的眼神,发丝柔顺地滑落肩头,桃色的嘴角弯弯,手指夹着勺柄一挑,银勺放到唇边,含进嘴里舔着,须臾又从软软的舌中抽出,水渍亮晶晶的,闪着银光。 猫般的眼角漾着水,小巧菱唇微张,在男人的目光中轻轻咬上了玻璃杯沿。 男女晏晏笑谈间,声色俱佳。 谁和谁之间无人知晓的暗涌情事像是荡在空中的酒气,一场真切又虚无。 -- 车厢 女人们结伴去上洗手间,在洗漱台边补妆,向晴来聚会来得突然,身上还穿着职业裙装,补了个口红,又从包里翻找香水。 “新来的那个真是没大没小,”旁边的女人抬手整着丝巾,“喝了两杯上头了,敢当着Boss的面儿打听老板娘的八卦。” “就是,连莫律师都从不提起Boss的老婆,我看那小子是不想混了。” “你没见Boss那脸色都黑下来了么,显然是生气了。” 向晴微微侧头,撩开一侧的头发,往白皙的后颈处喷了喷。 女人们谈论着方才聚会游戏间一个男下属冒冒然谈起霍东的太太,甚至还起哄让霍东什么时候把老板娘带来让大家见见。 旁边的白裙女人应声,“没那么夸张吧,去年我见过一次霍太太,开茶馆的,人很漂亮温柔。估计是霍太太不喜欢应酬这些吧。” “Boss的公私事分的清着呢,你见过他什么时候提过一嘴家里的事儿啊,也就那新来的才不识趣。” “欸霍太太长什么样啊……” 向晴收了化妆包,跟在七嘴八舌的女人们身后往外走。 “你们不好奇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收服得了霍律师那样的男人……” “得了吧,反正不是你!” 走廊拐角处灯暗,向晴抿了抿补上口红的唇,抬手打理了一下脖间的项链。 正要拿出手机,手机便震动了一下,点开屏幕,向晴抬头看了几眼渐渐走远的人群,才点开消息。 …… 众人去到会所停车场的时候,莫翊绅士作风地想起了自己的女伴,走到向晴身边,“师妹,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的车叫个代驾帮忙开走。” 向晴提着包,仰头笑了笑,“不用麻烦你了,我没喝酒,自己开车回去就可以了。” 莫翊双手插着裤袋,摇头,“那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这么晚……” “真的没事儿,我到家了马上给你回电话,可以吧?”向晴笑得轻柔。 莫翊用手摸了摸下巴,才迟疑着点点头,“行,那你自己开车千万小心点。” “好。” 等众人都散去,向晴转身踩着高跟鞋朝停在角落的黑色卡宴走去,停在驾驶室前,伸手拉开,坐了上去。 副驾驶上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靠在椅背上,闭目凝神,平静得仿佛不曾有任何察觉。 向晴把手肘轻支在方向盘边沿,手轻轻撑着自己的下巴,侧头微微笑着望他,“霍律师有什么要跟我谈的?” 霍东掀眸,漆黑又尖锐,像只漠然孤僻的鹰。 向晴眼睛颤了颤,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中跳动,挑着眼角望过去。 车厢内没开灯,停车场的白炽灯从车窗透进来,映在她粉白的脸上。 “躲了我好久,嗯?”向晴若有所思地笑,“堂堂霍大律师也不过如此嘛。” 霍东移开视线,平视车前,声线低缓,“向晴,到此为止。” “哦?如果我不呢?”向晴用手指圈起一缕发。 霍东皱眉,一副谈判的口吻,“你想得到什么。” 她笑,身子前倾越过去,在他胸前仰头望他,语气轻盈,“怎么,霍律师怕我去打扰霍太太啊?” 女人倾身而过的腰身凹出柔软的弧度,大概一掐就碎。 她脖间的香水味清淡却诱人,像滴水的香柚,软糯的橙。 尝一口,饮鸩止渴。 “向小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人。”霍东凝着眸,语气却平平。 “当然。”向晴笑得甜,凑过去他耳边,吐气香幽,“我想、要、什、么,霍先生不是给过我么。” 胸前纯白丝质衬衣的蝴蝶结松坠,压在纯黑的男士衬衣上,黑白分明。 霍东低头,她白而纤细的手正迭在他胸前。 向晴低头,在他的衬衣领上压了个唇印,红色堕落进黑色里,隐没,深入,合二为一。 她推开身来,“霍先生放心好了,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从来都很简单。” 抬手推了推他衬衣上被她蹭皱的褶,她目光清明冷静,嗓音淡淡,“我们学法的,见识过足够多有理无理对错难分的条框桎梏,这世上能让人快乐的事情少之又少,一次也好,两次也罢,霍东,我们一起犯错吧……” 向晴对上霍东的眼睛,“况且……分明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这么做。” 暧昧的话音刚落,车窗被人从外面敲了敲,来的是莫翊帮霍东叫的代驾。 向晴推开车门正要下车,视线忽而落到座位中间的储物盒,伸手抽走了烟盒里的一支烟,捏到眼前眯了眯眼,“晚安,霍大律师。” 向晴下了车,望着车子流畅地驶离停车场,垂着的手里夹着那根香烟,像那晚被点燃过的幽暗火苗。 其实烟味能识人,像是一种原始的区分同异类的方法。 -- XyUsHuWu①1.cOm 窗 周末,秦允来向晴的公寓做客,带了袋新鲜的荔枝和葡萄。 扔了高跟鞋,走了两步到客厅,秦允不客气地把身体四仰八叉地甩到沙发上,光着脚丫一摇一晃。 向晴刚晾完衣服,从阳台出来,长发被松松地盘到脑后,身上一套宽松的白色家居服。 拾起桌上一个苹果,往沙发上砸,“秦大小姐,你能不能斯文点。” 秦允拿起落在身侧的苹果,扭身侧躺,凹着腰,姿势妩媚,斜睨向晴一眼,红唇就着苹果,轻轻咬了一口,“这样?” 向晴无语,翻着餐桌上的一箱东西,“我妈又寄来了些鳗鱼酥和清酒,你待会儿带些走。” “太好了!”秦允呼,“阿姨上次寄来的那个大吟酿实在太好喝了,我以后去日本一定要登门道谢。” “哦?还有能满足你舌头的酒。” “真不一样!我上次喝完那个清酒之后,晚上高潮的时候都是甜晕的……” 向晴倒了杯果汁,踩着软软的棉拖,坐到旁边,望着沙发上一脸陶醉不知是在回味酒香还是男人香的女人,“哪个?小学弟还是程序员?” “程序员?早甩了。还是小泰迪精比较得我心,又狼又奶……”说着想到什么,坐起来看向晴,“他邀请我过几天去他的毕业晚会,要不要一起?到时候又嫩又生猛的理工男可不少……” 向晴正要拒绝,门铃响起。 开门,穿着一身黑色休闲便装的莫翊站在门外,门廊的阳光勾着身廓。 “你来了,进来坐。”向晴侧了侧身。 莫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抬目眺见里间客厅,沙发上斜躺着的黑裙棕发的女人懒懒散散地瞥过来一眼。 “不用了,刚刚电话里跟你说了,我临时有点事要离开市里一趟,这几份文件本来打算周一送去你们公司的,现在还差霍东的签名,周一他会过去你们公司,时候你直接给他签就好了。” 向晴接过,“这么急?” “家里出了点事,来不及拿回所里签好再给你了,师妹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她快速地低头翻阅了一遍,温和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路上小心。” 送走莫翊,向晴回屋。 秦允挑眉笑,“你喜欢斯文败类款啊。” 向晴无奈摇头,“事务所的负责人,刚好也住这片公寓,说起来还是我们的直系学长。” “啧啧,他那双桃花眼,就你那点道行可千万别招惹,别又像陈峰那样……欸算了你自己心里有数。” 向晴看着几份文件若有所思,笑了笑,“行,不招惹。” …… 夜晚,霍东在黎沁体内泄出,蹙紧的黑眉间溶着汗,提了提胯把下体抽了出来,翻身去找空调遥控器。 黎沁拉过被子,“别开灯。” 霍东嗯了一声,重新躺到她身边,伸过手臂去搂。 “小沁,你很棒。”丈夫尝试着用言语去鼓励妻子。 黎沁闭着眼睛咽了咽,仿佛自动忽略了丈夫的话,刚刚他冲刺的时候特别狠,甚至有点失控,下身刺刺地痛。 黑暗中空气静默了许久。 “再来一次好吗。” “你去洗澡吧。” 黎沁声音小,同时被霍东的嗓音覆过,她愣了愣,对于霍东鲜见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 今晚的他,莫名地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攻击性。 “不……不了吧……我不想要了……” 说实话,她感到一丝害怕。 没有光线,霍东也大概想象得到黎沁茫然无措的表情,又沉默了许久,才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好,我去洗澡。” 起身,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宁了宁神,繁杂的心绪充斥头脑,像方才性爱的时候无法抑制的,满眼都是和那个女人交合时色欲淋漓的画面。 连日来甚至在梦里都纠缠不休。 霍东穿上裤子,亮起床头的台灯。 “小沁,我们谈谈好不好。” 黎沁咬唇,“谈什么?孩子吗……我说过可以的……” “你还是不能享受和我做爱?”霍东掂着手中的润滑液,侧脸回头,“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难受,你可以告诉我。” 性爱,本就是夫妻生活中极为重要的部分,何须避言。 “不会啊……”黎沁攥着手心的被子,对于他如此直白地谈论这种话题有些难以招架,“我感觉挺好的,真的,你没有问题的。” 霍东看着她闪烁的眼睛,“那我今晚和你睡主卧。” 新婚后的一段时间黎沁夜里总是失眠,提出两人分房睡一段时间的建议。霍东以为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短感情不够深,需要磨合也是合理,便同意了。 没想到一分房就是两年多,甚至平时两人做爱的夜里尝试一起睡一晚,黎沁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黎沁张了张眼睛,“啊这样,我……你睡那边不舒服吗?我可以和你换的。” “没事,我随便说说。”霍东沉然。 她背部松了松,“哦,我明天帮你换套新床单。” “嗯。” 房门被关上,各自洗漱。 霍东用毛巾擦着头发,房门声响起,黎沁站在外面,手上拿着一支手机,“有新消息,手机刚刚你落在客厅了。” 霍东接过,黎沁转身离开。 “莫翊把你们拟的几份内控风险评估报告纸质版给我送过来了。” “可是少了你的签章,霍律师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霍东皱了皱眉,键入,“明天我让人去找你拿回来。” 收到的是一条语音,女声淡淡,“公司的重要内部资料都在里面,霍律师这次处理得可太不专业了吧。” 霍东拾起桌上的打火机扣着盖子把玩,一步步踱到窗边,拨通了对面人的电话,“明天我亲自去找你拿。”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有女声轻轻笑了笑,夜光中仿佛能看见她轻挑的唇角和粉色舌头发音的卷翘形状。 “来我家吧,正好,我换了新床单。” 风吹起窗帘,撩过男人的手臂。 “好。” -- 罢了 “嗯、嗯……好重……”向晴赤裸着玉体,深陷在白色的床里,凌乱的发丝间眼神迷离失焦。 男人在她腿间半跪着,一手狠力抓紧她的一只脚踝,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膝盖,打开女人脱力的双腿,腰腹收缩出筋络分明的形状,臀胯前后耸动撞击,傲人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捣着小女人的蜜穴,勾扯出一片片津液。 “喜不喜欢?”男人的声音沾着沉郁的欲望。 “好喜欢……深、啊、好重……”向晴闭着眼,双手发白的指节紧握着床单,下身甬道被抽插的舒爽让人忘乎一切。 男人闷笑了一声,感受到肉棒被包裹得更紧致,深处的嫩肉贪婪地高频吸吮着,放开了她的腿,俯身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低下头伸出舌尖前后舔弄乳头。 向晴感受到男人庞大的身躯匍匐覆盖了过来,迷乱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肌肉紧绷的背,双腿大张,挺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要到了……用力……” 仿佛是同时间地,男人加速挺胯,压着身下娇软的女人一下下猛撞。 “啊……嗯啊……啊……霍东……” 下午两点半的铃声,向晴踢着床单醒来的时候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白日春梦不泄欲,只加重层层欲望。 缓了一下,伸手拿过床边的手机,按掉闹铃,点开几条新短信,无外乎是些通知信息……夹杂着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突兀的短信。 “晴晴,有空出来见一面吗?陈锋。” 恍惚了一瞬,向晴才笑了一声,准备按下删除,顿了顿,却鬼使神差地回了过去。 “怎么,陈律师要给我发请柬吗?” 刚发出去就悔青肚肠,泄气般删掉了短信,拉黑号码,扔开手机。 真犯贱。 夜色渐深时分,一辆黑色卡宴流畅地折了个弧度开进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消失在黑暗的入口,迅速却安静。 车子停稳后,高大的男人下车,走至通道门处按下门铃数字,很快,门被遥控开启,男人推开门,走入电梯,按下二十层。 一分半钟后,二十层叁室,敲门,开门,关门。 门外恢复平静。 门内,向晴望着刚进门的男人,想起在酒店那晚的敲门声,和方才如出一辙。 这种事,从来都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 “文件呢。”霍东问。 霍东穿了件休闲黑衬衣配条简单的深蓝色牛仔裤,和往日西装革履的风格稍有偏差。 向晴嘴角扬着好看的笑,番茄色口红在吊灯下波浪一般微闪,转身往客厅走。 “霍先生今天不用加班?” 客厅只幽幽开了一盏落地灯,晶莹的黄色,被调到了最适宜的暗度。 霍东跟在她身后,向晴穿了条居家棉短裤,贴身包裹着圆而挺翘的臀,两条白嫩的大腿肆无忌惮地裸露摇晃,上身一件白色紧身小吊带,裹着细得盈盈的腰,粉白的肩胛骨和手臂裸露无遗。 简洁纯白的夏日家居服,心知肚明的勾与引。 向晴正要停下回头,腰上却一紧,一条有力的手臂绕上来,轻而易举地就擒住她的腰,往后猛力一拽,女人纤瘦的后背贴上了男人前胸。 男人的另一只手指节若有似无地顺着女人的手臂来回滑动。 “不用。” 女人的头发有一阵沐浴后的清甜。 向晴侧头感受到耳边男人埋首的话语间喷洒的低沉气息,又热又痒。 “先洗澡吗?”向晴转头,舔了舔唇。 霍东低头看她,女人抬起的水盈盈的清眸下是起伏的酥胸,小吊带被撑开弧度,真空的内里两颗乳粒欲盖弥彰。 五分钟后,霍东从浴室里出来时,只堪堪在胯间围了条白色浴巾,肌肉分明的健美上身沾着水迹。 向晴拿着干净的毛巾示意他坐到长沙发上,站着帮他擦拭头发。 茶几上点了香薰,野蔷薇的香气。 女人的手轻揉着毛巾,男人的手抚着女人的大腿,手掌覆盖着,从外侧,一寸寸推到里侧。 霍东鼻间干燥的呼吸落在向晴的腿间,双掌顺着腿后往上推,十指从短裤沿插进去,宽大的掌心一下下揉捏臀肉。 向晴被摸得腿软,分开腿双膝一弯跪到他大腿两侧的沙发上,男人的鼻尖顶上了她的肚脐。 霍东顺势隔着薄薄的衣服含上了她的肚脐眼,舌头绕着舔弄。 “嗯……”肚脐十分敏感,向晴抱着男人的头,齿间吐出轻呼,身下甬道一缩,泄出了一抹淫水。 “我湿了……”双手渐渐松开,顺着男人的颈脖绵绵地摸上他的双肩,赤裸的叁角肌硬挺得让人无法释手。 “舔一舔就湿了……”霍东把手从女人的裤里抽出来,顺势往上移,压住纤细的后腰,把女人的身体用力地压向自己,牙齿咬住腰部吊带的衣沿,一点点往上推。 腰腹滑嫩的肌肤被他湿热的舌头一点点地濡湿,形同虚设的衣沿被唇舌推过胸乳,微微地弹了一下,衣服刮过两颗朱红色的乳豆,媚人的乳尖跳了出来。 向晴攀着霍东的肩,喘着低头,撞上男人仰着头赤裸的幽邃目光。 男人的技巧纯熟的调情带着致命意味。 “唔……你好坏啊……”向晴眯着眼轻轻地媚叫,脑后长发微微摇动。 霍东正含着她的一粒乳尖,用力嘬着,湿热的舌头卷着小巧的珠,前前后后深深浅浅,舔耍玩弄,另一只手抠弄另一颗乳头,脸色一本正经地做着放浪的事。 “啊……舒服……”两条细小的吊带滑落双肩,向晴仰着头闭着眼睛,娇娇地抱着男人的头把自己赤裸的双乳往他嘴里送。 男人埋首女人的乳波间,双掌捧抓着细腻香软的乳肉,吸吮得越发大口,火热炽人。 霍东被厚重的浴巾包裹着的下身渐渐焦灼难耐,就如同他每一次被这个妖精勾引得欲火焚身。 向晴抬起一只膝盖去顶弄男人耸成一团的胯间,膝盖隔着毛巾满意地感受到膨胀起来的雄伟柱状分身,左左右右地绕着它画圈,越顶,就越大。 她知道它能有多大。 女人呼了一声,被男人掐着腰强势地压到了沙发上。 急欲的男女紧搂着互摸着火热拥吻,口水交换间有啧啧水声。 向晴抱着霍东健阔的背,舌头咂咂互吮间,挺起柔软的双乳去厮磨男人的坚硬的胸肌,身体深处骚媚的甬道一波波蠕动着发痒,淫水不可休止地淫靡流淌。 “唔……痒……”她夹着腿磨,眼神迷离勾人。 “小骚货……”男人边咬着她的唇,手一边顺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往下摸至裤头。 向晴咬唇笑,“摸进去呀……” 霍东凛眸看她,手插了进去,指腹精准地划过阴蒂,抵着穴口处满手湿滑。 “呵啊……”向晴呵着气,攀着他的手臂颤了颤。 “又是真空。”霍东哑着嗓,手指顺着厚嫩阴唇间的沟滑动。 向晴边喘着边双腿夹紧他的粗粝的手指,抬手摸上他棕色的胸肌,脸颊绯红,“明天在办公室见你,也真空,好不好。” 霍东蓄着漆黑的眸看她,不作一词,手指勾着湿腻腻的淫水在女人嫩滑的阴阜缝隙间抽动,感受她的手慢悠悠地撩拨过他的胸肌,腹肌,抚摸间引着火一路烧到他肿胀的男根。 向晴勾着手指划过他紧致的人鱼线,手落到霍东腰间松垮的浴巾上,凑近热源,隔着粗糙的浴巾握住了男人早已挺翘的阴茎。 “解开它。”霍东嗓音沉郁,挺了挺胯,抽出了手,看着指尖滑落的晶亮淫水,“湿透了,可以操了。” 向晴舔舔下唇,眼神透亮又无辜,隔着浴巾一下下揉着手中的大家伙,像是把玩有趣的玩具。 伸手松开了霍东的浴巾,一根赤黑的肉棒在纯白色的浴巾间显得格外壮长骇人,直直挺翘着指向空中,周围是密密丛丛的阴毛,向晴娇喘着看迷了眼,上下撸弄,“好大的阴茎……” “唔……”霍东只觉得分身在女人的手中越发炙热难忍,满腹胀痛的欲望急需宣泄。 他嗓音沉沉,“要不要大阴茎操你?” 霍东摸到她的后腰利落地扯下了短裤,退到向晴大腿中间卡住,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往前压,向晴内里不着一物的粉色阴穴和白嫩屁股瞬间裸露在他身下。 两瓣粉色的媚肉间沾着透明的汁液,小口的软肉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仿佛呼吸的小嘴流着香甜的口水。 向晴眼神迷离,咬着手指,身下的穴空虚得叫人难以忍受,用小巧的脚掌摩挲他的肩,声音娇媚而急切,“嗯啊……要……晴晴想被霍律师的大阴茎操……” “唔哈……”腿被折到胸前,身下淫靡的穴正面朝着身上的男人,水流到股沟间落在沙发上晕开。 霍东手握住阴茎把龟头抵到流水的地方,一个用力,把龟头推了进去。 “嗯啊~~~!” 日积月累的欲望最终还是脱闸横行。 放纵了也就,放纵了罢。 -- 交欢 龟头被吸得极舒服,猩红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破开狭小的穴道,霍东蹙着眉头,双手压着向晴的大腿,腰部往前顶插,挤出穴内的淫水,把粗大的鸡巴塞进了甬道。 大肉棒刺进体内,充实了女人身下不停蠕动的空虚感,“啊——哈、嗯啊、嗯……吃进去了……” 男人满意地看着下身连接处两人的阴毛贴在一起,只剩下他的囊袋压在她湿漉漉的股间,“全肏进去了。” 温热紧致的蜜穴含着霍东肿胀的男根,愉悦感从交合处蔓延开。 前后试探地抽插几下后,男人挺动臀部的速度逐渐开始迅猛,在沙发上压着身下的女人从上而下长驱直入地捣弄阴穴,有力的腹部啪啪地拍打下来,两只硕大的黝黑色囊袋飞速晃动着拍打在女人的臀上。 “唔……嗯啊……啊……”向晴的腿被裤子束缚着,只能扒着腿红着脸咿咿呀呀地固着姿势乖乖地被肏穴。 凶猛的肉刃拉扯着蜜穴最深处的媚肉,硕圆的龟头捅到最深,灼热的顶端蹂躏戳刺,男人不由分说的霸道压制,霍东的每一次冲撞抽插都让她骚水横流,越来越痒。 “嗯……啊啊……哦……嗯、嗯、嗯……” 霍东双臂撑在女人的双侧,臀部上下耸动得迅速有力,粗圆的肉棒把厚厚的肉缝撑开,翻出甬道里粉色的软肉,扯出一丝丝透明黏腻的水痕。 客厅的落地玻璃窗外是漆黑的夜空,伴随着声声放浪的淫叫,女人的乳房被撞得摇摇晃晃。 “肉棒、好大……”向晴咬着干燥的唇,一下下被顶弄得目眩神迷,身上男人的硬实躯体火热滚烫,像山一般的挤压覆盖让人窒息,身体里的肉棍正撑得越来越大,火辣辣地摩擦阴道,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 “太快了……嗯唔……太快了……”高频抽插间肏得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 男人的背阔肌肉紧绷着耸成小山,腰部线条猎豹般优雅,汗湿的窄腰一下下收缩着发力,带动着胯部刺激的律动,整根肉滚从穴中抽出,又狠狠地插刺进去。 霍东单手捏了她的下巴,吐着燥热的腥气,“怎么,要慢一点?” 说着真慢了下来,边肏边慢条斯理地去摸她的阴蒂,指腹碾压着。 “别……嗯……嗯啊……你好厉害……快一点……别停呀……”向晴趁机踢掉了碍事的裤子,双腿向前勾住霍东的腰,小屁股迎着男人的撞击一动一动,用瘙痒的花穴去套弄粗长的肉棍,“……好粗、太涨了呀……” 霍东挺了挺背,望着她的小腰在身下骚媚地前后摆动,身下的肉棒被一口口吞食,湿热且紧致,爽得太阳穴发麻。 大掌顺着阴唇往下摸到两人结合的穴口,抹了一手亮晶晶的津液,小腹粗硬的浓密阴毛被女人的淫水沾成一缕缕。 “小骚逼……” 向晴眼睛濛濛的,得不到满足,手自顾自地往下揉捏自己的阴蒂。 霍东哼笑一声,揽了她的腰把她扶起来,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瞬间女人柔软的胸脯压了满怀。 “嗯、嗯、嗯……插得、好深……”从下往上的插入让火热的龟头换了个角度抵入最深处,男人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让向晴的花心蜜水浸流,巨物的顶端碾着媚肉,使欲火中烧,“好舒服……好、好舒服呀……” “唔……”霍东双臂猛力拴着她的腰,臀部撞击,下身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入有力,粗长的巨物被包裹在湿腻的花心中享受着疯狂的吸吮,淫荡又娇嫩的小嘴紧致得让男人陷入疯狂,“嗯……好嫩……会吸……” 向晴抬手搂住霍东汗湿的肩脖,雪肩后的秀发随着两人的交媾节奏摆动,额头上染上一层香汗,上下摇着屁股,双颊绯红,淫娃般忘情地闭眼呻吟。 “嗯啊……嗯……那里……插那里……!” 龟头破开一块软肉,女人的阴道瞬间收紧得更紧密,狠狠地插刺两下,女人叫得忘乎所以。 向晴喘着往后仰,双手捧上霍东的脸,抵着他的唇边喘边轻声说,“今天中午……嗯……我梦见……梦见和你、做爱……” “但是……没有高潮……”舔着男人的唇,眼眸勾起,“所以……霍东……让我高潮。” 霍东低头看她,眼睛里漆黑一片。 双手从向晴的小腿弯处插进去,从沙发上站起来,让她整个挂在自己身上。 向晴惊呼了一声,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爆发力惊人,臀部往前顶,肏得女人悬空的下体往外甩,又往回重重地撞到他的胯下,粗圆黝黑的肉柱大段大段地在女人的阴穴中浮出又埋没,阴囊拍打的啪啪声凶而厉。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啊——!” 被力量感征服的快感让人目眩神迷。 淫靡的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响得天昏地暗。 霍东抱着向晴往卧室方向走去,走到门口,把女人抵在门上肏,极大地分开她的大腿,臀部一下下疯狂的向前顶撞,次次顶插至花心,搞得畅快肆意,汁水啪嗒啪嗒落在地面上。 “爽……”穴肉像橡胶般死死地收缩,紧栓着男人的分身,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晃动着,霍东抿着唇,低沉地喘气,两条赤裸的长腿支在地上,胯部急速地向前撞击。 “嗯嗯嗯嗯啊啊……我、我不行了……噢、嗯嗯……”向晴痛苦地呻吟着,原始的快感层迭而至,“要到了……要到、了……呀……!” “呃啊啊啊啊——”阴穴的甬道剧烈抽搐着,泄洪般吐出了一股汹涌的淫水,小女人闭着眼白光一片,浑身不受控地持续颤抖,灭顶的快感彻底让人意识浑浊。 高潮中的向晴美艳得不可方物。 霍东往卧室里走,把浑身抽搐的女人抛到了床上,顺势又欺身压了上去,手扶着把粗涨的鸡巴又塞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里。 “唔……涨……” 握了向晴的一只乳,霍东望着面色潮红仍闭眼享受的女人,“舒服吗。” 耳边的嗓音浑浊磁性,向晴睁了眼,双瞳像能滴出水,娇声,“嗯……” 纤纤手指抚摸上男人健美的手臂,一路往上,抵在他的唇上,向晴眼里尽是魅惑的春情泛滥,“霍东,你好会弄啊……” 霍东敛着眸,低了低头,看着向晴的眼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下身又开始缓缓抽动。 把女人搞到高潮对霍东而言曾是轻而易举,至少在婚前的一切性事皆是如此。 本能的过人技巧难以被消磨,就好像本能的过人欲望。 霍东吐出手指,一下下有节奏地抽动下身。 “小逼怎么这么骚。”很会流水很会吸,鸡巴一插进去就忍不住狠肏。 脑海里恍惚间划过黎沁紧皱着眉接纳他的时的模样,霍东甩了甩头。 “嗯嗯……啊……嗯嗯、嗯……慢一点……” 霍东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推过女人的头顶压在床单上,肉刃啪啪地肏得身下女人汁水横流,水声噗嗤作响。 “慢不了,受着,”一滴汗从霍东的发上滴落到向晴摇晃的奶子,男人的表情紧绷,喉结滚动,喉间不停地挤压出浑浊低沉的喘息,“唔……我要射了。” “唔、唔!不行……要尿……要尿了……啊……求你……嗯嗯啊……”向晴被撞出迷蒙的泪花,娇娇地哭了满脸,刚高潮过的阴道被肿胀到极致的欲棍肏得发烫,生理的极限将至失控。 床上的律动失了控,男女交欢成了原始的生理搏击,汹涌的压制与狂放的激情,粗大的阴茎粗鲁地伺候穴道。 向晴哭着,喷出了尿液,湿了霍东的大腿和小腹。 霍东抿死了唇操了十来下,忽地拔出了肿胀的欲望,湿漉漉的马眼喷射出浓浓的白浆,一股股泄落在向晴抽搐的腹部上。 -- 鬼迷心窍 第叁十四章 霍东再次洗完澡穿戴好出来,已经是夜间十点了。 向晴还在浴室做护理,霍东独自环视着她的公寓。 他来的时候向晴故意调暗了灯光,现在才得以看清楚房子的全貌。 室内装扮得简单却高雅,色调以白色和原木色为主,鲜花,香薰,醒酒架,地毯,细节处显示着主人的精致。 客厅的一角甚至挂了一幅水仙工笔画,放了笔墨纸砚,旁边还有支着一把贵价的琵琶。 向晴的房子面积并不小,不像是单身公寓,户型倒适合小家庭居住。这一片公寓小区地段优越,客群定位中产阶级,房价并不低,像莫翊这般的富二代为了上班方便也会选择在此置业。 若向晴是租住的,一个人没必要住这偌大的房子,除非是合租。 这房子里没有男人的物品。 牙刷,拖鞋,电脑,衣物,茶杯……没有痕迹。 向晴披了一件淡蓝色的真丝及膝睡袍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吹干的头发柔顺地落在腰间。 她走向了站在客厅落地窗边的穿戴整齐的男人,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软着身子贴上他的背。 “在想什么?” 情爱后的女人连嗓音也带着无法隐藏的绵蜜。 霍东感受着背后贴上来柔若无骨的女人,淡道,“你在和男人同居?” 向晴一愣,旋即放了他的腰,挪了一步和他面对面站在落地窗前,“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霍东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置物架上放着的一个剃须刀。整个房子唯一的一丝男人的痕迹。 向晴看了眼,又伸手去搂他,贴进他怀里,撅了撅小嘴,抬头看他,“唔,那是我上一个sex partner的……” 霍东挑眉。 他曾在国外浸淫多年,身边的女性多在性事上开放,并不稀奇。 但眼前这个女人,表面上通身传统的大家闺秀的书卷气,在男女之事上,却如此的……放浪不讳。 单纯的直白,矛盾又诱惑。 向晴边用手指在他的后腰画圈,边说,“他没来过我家,剃须刀是有一次我们去温泉他不小心把它装我的包里了。” “我是一个人住哦……”向晴水盈盈的眸子弯起来甜甜地看他。 “你们现在还在约?”霍东问。 他此前在美国读书工作多年,也有过好几段关系稳定的性伴侣,但在时间上,从来没有过重迭。 “至少认识你之后没有约过……”向晴咬咬唇,“不过以后我也不能保证呢。” “虽然和你做的感觉很美妙,”向晴故意作出沉醉旋即又失落的表情,“但霍先生你家有娇妻,我们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如果我需要的时候你没法满足的话…… “他能满足你?” 向晴眼眸潋滟,装作犹犹豫豫,喏喏地说出事实,“他也很强……” 向晴不否认自己使了小手段,让霍东感觉自己也并不是仅对他着迷。 用男人之间的比较激起男人的斗志,也是抓住男人的一种手段。 霍东皱眉正要说些什么,向晴却抬起了两条藕臂绕上了他的颈脖,仰了头,水红欲滴的软唇送到他的唇边,娇娇地开合提问,“霍东……我们现在也是partner了是么……” 霍东手掌抚上她的背,另一只手隔着丝质睡袍去揉她手感极好的臀,“嗯。” 向晴得到男人冷峻却肯定的回复,又去看男人惯常无甚表情的脸,只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春水,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嗡嗡,“喜欢被你摸……” 霍东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他离开后,向晴走向置物架去拿那剃须刀,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英俊的脸。 Dylan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炮友。 她初来这座城市发展的时候在事务所呆过一段时间,做IPO项目,需要长期出差,工作压力极大。不巧的是,那又正是她失恋后情绪最低落,心态最崩溃扭曲的一段时间。 出差第二个星期的一天晚上,她碰巧偷听到了投行的Dylan和女友打电话,正耐心地说着些抱歉的情话去哄电话对面埋怨他长期出差没时间陪自己的小女友。 鬼迷心窍般,第二天晚上,向晴就借工作之由去敲了Dylan的房门。 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的勾引还很笨拙,小心翼翼,不得门道,只靠内心那一点点初初滋长的邪念支撑。 但,第叁天晚上,Dylan就深夜敲门上了她的床。 此后出差便成了两人偷欢的温床,白天的工作压力都在深夜的希尔顿里得到宣泄。 Dylan这头边软言细语耐心地接着女友的电话,那头就边解开了向晴的bra。 向晴自此深深堕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复仇快感中。 -- 竹叶青 第叁十五章 周五下班,同事放了向晴的鸽子,向晴只好在公司饭堂草草结束了晚餐。 回去的路上车流堵塞不堪,向晴等得有些烦闷,张望间看到对面大厦的高层亮着灯,一块低调的招牌看不清,隐约写着个“茶”字。 忽然就想起之前在聚会上事务所的女同事提起霍东太太开茶馆的事情。 这城市的茶馆可不算少。 闲来无事,看了看龟速挪动的车流,在下一个路口转入了大厦所在的方位。 跟着大厦的指示牌按了电梯,到了二十一层,电梯开门,又跟着路标指引,迂回几下,才到达。 是个曲径通幽的茶室。 前台姑娘穿着青色的旗袍,引着向晴落座。 向晴点了一盏竹叶青。 茶室不算大,目之所及不够十桌,但装修得十分讲究,每桌之间都有小屏风或者绿植遮盖,半开放的距离感把控得恰到好处。 旁边的红木架上放了些围棋罐,棋谱,还有一些词集。 姑娘托着茶盘上来的时候,里间传来了古筝的声音,春江花月夜。 “你们的琴手弹得一手好琴。”向晴对来人说。 姑娘却摇头,“不是琴手,弹琴的是我们的老板娘。” 琴声终止,又复起,还是春江花月夜。 向晴:“换了一个人?” 姑娘笑了笑:“原来您懂琴,里面是我们的老板娘在教学生。” 向晴了然,笑了笑,“算不上懂,不过,我能见见你们老板娘吗?” 姑娘点头,“可以,我等她下课了帮您去问问。” 向晴耐心地听着琴声等了一个小时,端茶那位等里面下课了才敲门进去问。 里间的女人推开门走了出来,向着向晴这桌走了过去。 向晴起身,邀请她坐到自己对面。 端茶姑娘退了出去,远远地看着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只觉得原来美人的气质都很像,古典而含蓄,干净而清雅。 不过客人的眼睛更生动。 向晴此刻,也是这么想的。 人的阅历多了,就渐渐明白人的气质是分类的。 向晴看着对面的女人,就猜得出七分,她一定跟曾经的自己一样,接受着传统的教育,被家庭呵护得极好,没经受过世事变动的大波澜,守矩而无忧地长大。 “老板娘,你的茶室很精致。”向晴到了一杯茶。 “谢谢,”对面的女人笑了笑,“我也不算是老板娘,这茶室是我和我表姐一起开的,她更懂怎么经营,我平时也就教教课。” “你的琴弹得真的很好。”向晴由衷赞叹道,“像是内心很平静的人才能弹得出来的。” 无欲无求的心静,她现在已经很难做到了。 “应该学了很多年琴吧?”向晴问。 “嗯,从小就学,很多年了。”女人抬手理了理鬓间的发。 “我也从小就学琵琶,也摸过一点点古筝,说实话,小时候真的很不喜欢。倒是后来长大了,越来越喜欢了,大学的时候还靠着琵琶吸引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呢。”向晴坦言。 说完就想起从前的那些画面,向晴恍惚了一下,那些以为永远也过不去的事情,突然就好像变成了上个世纪的事了。 “我听旁桌的客人说你们这里有茶艺教学,还开授古筝课吗?” 老板娘摇摇头,“不开课,家里亲戚的孩子学琴,我私下教她们而已。” “原来是这样。” 山泉水的浸泡让竹叶青的清香更为淋漓尽致,袅袅的茶雾绵延在木桌之上。 对面的女人显然不是很热衷于和客人交际搭话,低头静静喝着茶。 向晴贴心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也不耽误老板娘你的时间了,谢谢你今天让我听到这么美的琴声。” “不用谢,欢迎下次再来。”女人站起来,百褶裙摆从椅子上随着优雅的动作滑落。 “你都在周五教琴?”向晴又多问一句,诚恳地笑了笑,“下次再想请教你,我该说找哪位老板娘?” 她还蛮喜欢这个茶室的,是个清净之地。 “平时我也基本都会在的。我姓黎,单名一个沁。” 待女人转身离开时,向晴目光落到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才看到方才忽略的那枚无名指戒。 向晴抿了一口竹叶青。 对戒的款式,她是见过的。 * 莫翊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解决家里的麻烦,这段时间的应酬都不得不由霍东亲自出面,手上的案子和夜里的应酬让霍东忙得没有歇息的缝隙。 周日晚八点,霍东结束了一场酒席,径直折返回到了办公室。 约好的私人财产顾问已经准备好一摞材料在办公室等候霍东。 周末无人的事务所,霍东和顾问在办公室内谈了半小时,顾问收拾好被签章的一系列材料离开,似乎已经习惯了霍东的速战速决。 即是是在解决今晚这样的重要议题时。 霍东坐在办公椅上,闭目揉了揉鼻梁,脱了西服随手扔到桌上,抬手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拨了个电话。 响了叁秒,莫翊接通电话,“哥?” 霍东听到电话对面传来女人的嘤咛声,“你先忙。” 莫翊摸了摸低伏在他腿间的金发女郎的头,示意她先到一旁,女伴不满地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跑开。 莫翊看着笑了笑,“没事,哥你说。” 霍东嗓音沉沉,带着少许疲惫的沙哑,“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行啊,”莫翊倒了杯红酒,“哪个客户提的要求?” 他们做公司法务的,接手的业务都是大单,随手帮客户解决些小的法律问题也是常事。 “我。” “什么?”莫翊手中的酒杯定在空中。 “嗯,”电话那头嗓音如常,“我净身。” -- XyUsHuWu①1.cOm 允许 莫翊周一开车回所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霍东计划离婚的事情。 对于霍东要离婚这件事情,莫翊并不关注离婚的原因,对于霍东的净身出户也并不感到意外。 作出净身出户这样的决定符合霍东一贯的行事作风。 霍东最不缺的就是赚钱的能力。 对于霍东要离婚,莫翊也觉得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人与人之间,合则聚,不合则分。 名利场里的婚姻,分分合合见惯不怪。闪婚闪离,妻妾成群,政治联姻,哪个功成名就的男人没过几段上得了或上不了台面的花底往事。 对女人没有欲望和追求的男人,事业上大抵也很难成功。 而莫翊第一也是唯一关注的,是霍东是否已经应对妥当黎老。 黎云兆战绩赫赫,手上握着不知多少财团的经年旧账,一呼百应,不是他们这些后辈随随便便能招惹得起的。 霍东当初回国后半年内就把黎老唯一的掌上明珠娶到手,那是黎老出于对霍东极致的赏识和信任。 莫翊也算出身富家,见多了慈眉善目的长辈们的手段,上一秒还让人如沐春风,下一秒就能恩断义绝。 霍东就是有惊天的才华,若是和黎云兆翻脸了,短期内国内怕是不能混了,虽说他大可以回华尔街继续海阔天空,但总要考虑到所里手下的其他人。 莫翊进入霍东办公室的时候,霍东刚结束了一个视频会议,秘书送进来两杯咖啡。 “我下午去出差,这两份你收一下尾。”霍东推过去两个文件夹。 莫翊打开扫了两眼,“行。” 喝了一口咖啡,直入话题,“你要离婚的事,黎老同意了?” 霍东单手拿着手机快速回复着邮件,摇了摇头。 “有把握?”莫翊又问。 霍东将手机往桌上一扔,“不一定。” 莫翊挑眉,靠往椅背,手举高在头顶挥了挥头发,若有所思,“行,哥,反正我还是无条件相信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只管出声就行。” 家里的长辈也算有几个是说得上话的人物。 要是需要他当当和事佬或者帮忙搅搅浑水那他就更专业了。 霍东抬手调了调衬衣的袖扣,“我有分寸。” 莫翊:“对了,上次你让我摸摸赢合律所那边那个陈锋的底,我查了,本硕都是我师弟,从业叁年多,最近一年才来这边发展的,能力还算可以,不过吧……” 莫翊醒醒鼻子,下面那些料都是些八卦,霍东向来没什么兴趣听,只摘了些利益相关的,“上位得不算体面,现在是中心区司法局局长的准女婿……” 霍东想了想,“阮同光。” 莫翊点头,“不过按目前这个案子的走势,他们赢头不大,这个陈锋就是想赚趁热度个名声,没什么搞头。” “倒是还有些花边……”莫翊见霍东已经转头开始敲击键盘,便自言自语了最后一句,“竟然碰巧是我师妹向晴的前男友。” 霍东离开了键盘,拿起了咖啡靠到椅背,“客户那边新上任的那个主任?” 莫翊见他出奇地起了听八卦的兴致,伸出手指连连点头,“对对对!” “我混进了师弟的校友群里打听陈锋的事,七嘴八舌扯得最多的就是他和向晴的事,说是两人谈个恋爱从头到尾轰轰烈烈,什么聚众表白,长跑五年,晚会求婚,中二的事全都做了个够……” 莫翊八卦得津津有味,霍东听着像是走神又像是没有。 “你看,”莫翊点开校友群里的一条推送,“婚纱照都拍了,啧啧浪漫……谁能想到现在啊……” 法学院公众号的毕业专题的旧推送,对共同进步的恋人做的专访,附上了几张日常合照和一张棚拍的婚纱照。 霍东扫了一眼莫翊递过来的手机屏幕,神色莫测,不予置评。 莫翊这才觉得在一个刚决定要离婚的男人面前讲这种八卦实在有些不应景,收回手机,打着哈哈,“聚散离合嘛,很正常,很正常……” * 霍东出差了叁天,黎沁回了娘家小住。 霍东拉着行李箱回到家的时候,饭桌上的饭菜正是热腾腾的,地板被拖得干净,玄关上的百合花喷足了水,空气里有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你回来了。”黎沁从阳台出来,微微笑着走到门边,去接他手里的行李箱拉杆。 “嗯。”霍东眉眼间有些疲惫,伸出手欲拥一下妻子的肩。 黎沁却先一步走到了他身后,“外套脱了吧,我明天拿去干洗。” 他只好收回手脱衣。 饭桌上,霍东喝了口汤,“老师和师娘身体还好吗。” 黎沁点点头,“做了年度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 “那就好,”霍东手中的筷子顿了顿片刻,继而缓缓道,“下周末我和你一起去看望他们。” 黎沁却摇摇头,放了筷子,“我正想问你,过几天我能不能去趟新加坡。” 霍东:“怎么?” 黎沁面露忧色,“我外婆的症状加重了,前几天走丢了一次,被送去了警察局,舅舅说她现在已经谁也不认得了,偶尔却会念叨我的名字。” “好,我陪你去。”霍东随即说。 “不用的,”黎沁轻轻摇摇头,轻声说,“我想在那边陪外婆一阵子,等她病情稳定一些,舅舅准备把她送回国内,你工作忙,不用担心我,舅舅会陪我回来的。” “我可以去吗?”黎沁眼神有些殷切地望着霍东。 婚后她从未曾长时间地留霍东独自一人在家。 霍东放在饭桌一侧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当然可以,”霍东安抚地摸了摸黎沁的手背,“你要去看望你的家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允许。” 需要谈的便只有等妻子回来再谈。 饭罢,黎沁站起来收拾碗碟,霍东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拿起桌上的手机。 解锁,点开新消息。 “你出差回来了吗?” “人家好想你哦。” —————— 新上任的那个主任给你发信息了狗东。 -- XyUsHuWu①1.cOm 蜜桃 “明晚想吃什么?”黎沁将菜碟摞到一起,问丈夫。 霍东向来擅长给确切的答案,单手握着手机拇指点击着屏幕,说道,“牛肉。” 同时指尖点击了发送键- “回了。” 然后将震动调成了静音。 “好,再加个菌菇汤怎么样?”黎沁安排着明天的菜谱。 “可以。”霍东说。 手中手机的聊天对象又发来了提问- “在家里吗?” 向晴煮了杯玫瑰花茶,刚刚发出的消息,手边的手机不出两秒收到了男人回复- “是” 切,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把壶里的茶倒进玻璃杯,向晴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打字,指尖是昨晚新做的紫色猫眼指甲。 黎沁把碗碟都收进了厨房,然后拿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 同时,霍东的手机对话框更新了两条- “我穿了新买的胸罩,想给你看”- “我们视频好不好” 霍东熄灭了屏幕。 “试一下吧,今天的杨桃很甜。”妻子贴心地递过来一个小银叉。 “好。”丈夫伸手接过。 又收了几份紧急邮件需要亲自处理,霍东吃完便进了书房。 黎沁整理着行李箱,衬衣,领带,袜子,内裤,剃须刀,摸了摸侧面暗格,一盒安全套没有开封。把换洗的衣物分类好,放了一批进洗衣机,开了烘干,然后去洗澡。 书房的灯亮到了十点,霍东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黎沁刚好提着一篮烘干完的衣服准备拿回房间折迭。 “你忙完了?”黎沁见他出来,问了一声,“去洗澡吧,应该很累了。” 丈夫点了点头,分头各自回房间。 开门,进门,反锁,开了房间里的办公桌的台灯,坐到办公椅上。 将平时放在家用的平板支在桌上,带上一只无线耳机,打开FaceTime,拨通。 向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通了视频,设备放在茶几上,屏幕里光线不是很充足,只有昏黄的光落在男人身上,身后背景深黑幽暗。 男人的头发看得出白天曾用发胶打理过的痕迹,只是一天的奔波,打破了严谨的一丝不苟,额前鬓边几缕随发随意地扬出来。 眸型狭长却锋锐,轮廓干净利落,脸色惯常不为所动。 黑色衬衣被随意扯开了两颗纽扣,隐隐泄漏强劲的胸膛。 显示着主人处于一天中难得松懈的时刻。 向晴觉得上天不公,怎么可以既给这个男人天赋,又给他姿容。 但不公也无所谓。 这样的男人她睡过了。 向晴手中拿着一个刚洗好的水蜜桃,粉色的皮,滴着水。 对着屏幕里的人甜甜的一笑,就算是打了招呼,“霍先生出差这几天有欲望吗?” 她没觉得他会回答。 “有。”屏幕对面的男人却答之绰然。 向晴愣了愣,心竟然就酥麻了一下,下意识地,“那怎么办呢。” “工作。”霍东偏了偏头,磁声回着。 “这么乖吗……”向晴抿着嘴笑了笑,看了他坐下的办公椅,“你在哪里?书房?” 霍东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向晴想,那日在茶室见到的女人,是否正在床上等丈夫忙碌完? 刚洗完澡的向晴脸颊有些潮红,对着男人摇了摇手中的桃子,“要不要吃水蜜桃……” 说完,她将手中的粉嫩的大桃子贴到了耳后,顺着白皙的颈脖,将桃子往下滚动,经过锁骨,睡袍的深v,停在一对乳间。 屏幕里的女人穿着粉色真丝睡袍,短得只遮得住大腿根,粉白的大腿露出一段,小腿同向迭着坐在沙发上。长发苏软松蓬,显然是刚洗过吹过。 纤细的手指举着粉嫩的桃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轻轻地在乳肉上碾。 “放到乳头上。”霍东声音平缓。 向晴从善如流,挺了挺胸部,低头寻着粉色睡袍上右边隐约的小凸起,将粉桃压在上面摩擦。 屏幕里的女人举一反叁,将左手指尖也放到左乳的凸起上,隔着衣衫捻弄。 “奶尖硬得好快……”向晴的红唇喃喃,看着霍东,“霍东,解开一颗扣子……” 她看着昏暗的屏幕中,霍东缓缓抬手,动作优雅,手放到衬衣中间,挑开了一颗纽扣。 胸膛深了一寸。 “奶头痒了……帮我舔一下……”向晴碾压的力度变深。 女人甜腻的声音通过耳机循循传入耳。 “脱了。”霍东眸色渐深,沉然道。 “嗯……”向晴伸手解开了腰间绑着的带子,带子一送,睡袍中间松开,美好迷人的身段露出。 里面穿了成套的酒红色蕾丝内衣,胸罩是薄款半杯,单薄的蕾丝堪堪托住一对圆润丰硕的奶子,大半片白乳没能够被裹住,乳沟的形状却被胸罩修饰得更美。 和括型的胸部一对比,显得往下的腰部更纤细得过分,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紧致,酒色的内裤包裹着女人私密的阴户,隐隐约约看得到黑色的毛发。 极纯却欲的女孩,捧一只水蜜桃,艺术家是可以将其作成油画的。 “好看吗,”向晴用手指勾了勾胸罩的肩带,舔了舔唇,软语,“只给你看……” 粉色的睡袍和酒色的内衣衬得女人肤色胜雪。 霍东的感觉来得很强烈。 胸腔有团闷火,连带着灼烧腹部,鸡巴开始勃起。 连日忙碌,的确积攒了不少的欲望没机会释放。 男人双腿间不自觉地松开。 向晴把手沿着奶罩边缘摸进去,揉着软软的奶,挑拨乳尖。洗完澡没喝水,嘴唇很是干燥地微微张着,叹气。 “奶子掏出来。”男人喉结微动,又沉声提要求。 “唔……”向晴娇哼,偏不顺从,“你再解一颗扣子……” 霍东抬手解着衬衣的纽扣,向晴反手解bra,动作间睡袍滑落了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手臂和肩颈。 男人本就觉得胸前闷热,索性解开了衬衣的所有衣纽。 向晴望着霍东健硕的棕色胸膛,斯文禁欲的黑色衬衣下,肌肉分明,口干舌燥着埋怨,“好坏哦,都没让你全部解开……想舔你的胸……” 胸罩被她反手解开,一松,胸罩往前缩,两颗白白的乳就生生跳脱出来。 画面里,女人的睡袍半挂不挂地落在小臂上,一对大奶纵跳出来,雪白无瑕,两粒红豆尖充血,点缀在奶肉上。 向晴清晰地看着霍东的眸色逐渐染上欲望,像一片不惊的深海起了层层暗涌。 她知道她的内裤濡湿了。 红唇轻启,“霍东,让我帮你解皮带。” 屏幕里男人的手放到了腰间,金属声清脆,解扣。 “我摸进你的内裤了,肉棒已经很硬……”向晴望着他的动作幻想,一边手往下插进自己的腿间,隔着蕾丝内裤自摸。 霍东拉开了西裤的拉链,手伸进内裤将勃起的阴茎抽出。 是很硬了。 -- 工具 向晴看着画面里,霍东袒露的精壮胸膛,纹路深刻的腹肌,小腹处团状旺盛的毛发,从中挺起的巨茎。 手忍不住用力按了一下自己正在流水的那个地方。 “逼痒?”霍东问着,单手包裹着胯下翘起的茎,上缓慢地上下撸弄着鸡巴。 这个男人就连自慰的时候都是这么的神情冷峻泰然自若。 让向晴……淫水直流。 “明知故问。”向晴衣衫凌乱地跪在沙发上,腿间夹紧,一手在其间抚摸着阴部,另一只手又拿起了水蜜桃。 举高,放到唇边,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一下一下地舔。 “好香,好想吃哦……” 边舔边媚眼如丝地看着屏幕对面的男人,好像,舔的不是桃子,是他手中撸弄的东西。 霍东喉结滚动,眸色幽深,望着向晴张开的小嘴,色情的小舌,鸡巴爽感汹涌,火热的血液都往那处冲涨。 向晴媚着眼,咬了一口桃子,汁液丰沛清甜,有一滴蜜液沿着嘴角下滑,滴落,落在奶子上。 霍东望着,向晴边将手沿着内裤花边往里伸,边喃喃,“好甜,好多汁……” 酒红色的内裤凸出一个小丘,女人的手在内裤里上下挪动。 向晴看着他腿间的杵起的龟头更加充涨,男人撸弄的频率加快。她摸着穴口的一抔水,眼神迷离起来。 “内裤脱了,腿张开。”霍东凛着眸,嗓音低沉沙哑着,命令。 向晴翘了翘小屁股,把内裤拉了下去,沿着大腿小腿,缓缓脱下。 倚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支着,袒露出了花间穴。 女人胸罩凌乱地挂着,一件睡袍聊胜于无,此时赤裸着香软媚人的身体,腿间粉嫩的穴美美地流着水。 “想搞你。”霍东半阖着眸,喉间涌着滚烫热气,直言。 “我也……”向晴被他的话迷得心酥,穴道又一阵收缩,双手伸进腿间分开两片阴唇,指腹摩擦着湿腻腻的阴蒂。 纤细的中指从穴口伸了进去,抽出来时一片水光,看得对面的男人眼眸微缩。 “霍东,我想要你的手指插我……”真的好痒,好难受。特别是看着屏幕里的肉棍却吃不到。 “不好。”男人拒绝。 向晴委屈,“为什么……” “鸡巴插你。”他狠着声,手撸弄得飞快。 向晴浑身一颤。 她受不了霍东讲淫话。 两根手指插进去,向晴抠着小穴,另一只手捏上发骚的乳头,阖着眼感受屏幕传来的霍东越来越重的喘息。 真的很需要他的鸡巴。 “霍东,用力插我,我流好多水……” 霍东的西裤和内裤早已被褪到小腿,遒劲的大腿分开着,掌心的肉棍涨红发紫,圆肿的龟头吐着几滴液。 房间昏暗,男人鹰眸紧锁着屏幕,笔挺的黑色衬衣下袒露着的胸膛大幅度起伏,肌肉勃发,鼻间有浓重的喘息,裸露的下体性器欲望蓬勃。 撸弄,高速地。 两人都在深深感受着深夜的这一刻。 “霍律师,你有多硬了?”向晴滴血红唇咬着一根手指,另只手前后加速插着穴,问他。 他望着她汩汩的水,知道她有多湿。 “足够,”霍东话间呼吸不稳地闷哼,手中摩擦声急促,“操烂你。” 色气,急欲,和霸道。 向晴听着,觉得自己的穴前所未有的痒,一波接着一波,深处的穴肉涌动。 霍东望着屏幕里的女人抽出了手指,往前欠了欠身,双乳晃荡着,在茶几上够到一个东西。 等她的手再次回到屏幕里,拿着一根肉色的仿真假阳具。 用小手抹了抹身下的液体,抹到阳具上,将阳具的龟头贴到了穴口。 他敛眸看着她一手扒开阴唇,一手把假鸡巴一点点推进粉色的逼肉里。手指上紫色的猫眼指甲沾着盈盈的晶水。 向晴小心地把东西插进去,一寸寸推开紧致的肉,阻力很大。 “知道自己有多不好肏了吗。”霍东想起她那逼仄的阴道,手中快意又增添几分。 向晴听着对方犀利凉薄的口吻,瘪了瘪嘴,把阳具推尽,打开了开关。 龟头快速有力地上下震动挑拨,茎身微微发热。 “唔……嗯……”向晴双手揉上自己的肉乳,软软的身子凌乱震颤,发丝凌乱。 她的小手,太小了,显得乳肉,更丰满几分。 霍东此刻很想摸她的奶子。 假肉棒震动的声音嗡嗡地从耳机传入,对面的女人涨红了小脸,眼皮半阖着享受,两条细白的腿间,淫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到沙发上,地板上。 “霍律师的阴茎,好厉害……”向晴幻想着,发着嗲。 她隐约有高潮的感觉了。 向晴盯着霍东享受地自慰的表情,他掌心的鸡巴涨得肿大,她心里渐渐发酸,淫水一波波涌得更凶猛。 霍东也爽到了极点,男人总是能从旁观女人发骚抠逼自慰的过程中,获得更剧烈的快感。 何况是一个又美又骚的女人。 室温狂飙,他快要控制不住手腕摇摆的温度……已经控制不住了。 男人的大腿和大脑神经一起绷紧到极致。 “叩,叩” 房门却在此时被扣响。 黎沁穿着睡裙站在门外,轻敲了两下,轻声问,“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人应答。 向晴只隐约听得到他那边有敲门声,听不见讲话的声音。 但她此时也快高潮,理智尽失,穴肉一阵阵剧烈收缩,她喘着气嘤咛,“我要到了,呜,霍东……” 女人妖媚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声声娇唤着他的名字,抓着他的魂。另一只空着的耳朵,却听到妻子在门外问。 “你的西裤要现在给我吗?我明天一起拿去干洗。” 房里,布料高级的西装裤皱成一团落在丈夫的腿下。很快,可能还要染上精液。 而丈夫正在和女人视频做爱。 屏幕那头美妙的女体颤抖了一秒,嗯嗯啊啊地淫叫着,淫水直喷。 霍东阖上了眼,微仰着头,大掌彻底地撸弄着硬到极限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急。 喘息被压抑,浓精,却在一瞬间,从马眼释放。 喷薄。 耳边只听得见向晴甜软的娇喘。 男人半敛着眸,握着阴茎,绵延快感。 门外,黎沁以为丈夫太过疲惫已经入睡,便转身回房。 向晴把假阳具拔了出来,粉色小穴口张成了硬币大小,只一瞬间,又收紧了。 霍东抽了张桌上的纸巾,处理秽物。 “你的工具太小,”霍东额前的碎发又多了几缕,正慢条斯理地用纸巾一根根擦净手指。 将手中纸巾揉成一团,随意投进脚边桌下的垃圾桶,“下次喂你大的。” —————————————— 今天的晴晴是深夜色情女主播。 今天的狗东依然是狗。 -- 矛盾 夜空星稀。 晚间已然有了初秋的凉意,晚风穿窗而入,白纱窗帘随风摆。 向晴挂了视频,摘掉了胸罩,又裹上睡袍,扯来几张纸巾草草地擦了身上的液体。 闭着眼静静地在沙发上,枕着一头长发躺了很久。 女人在高潮后的无边空虚是无可避免的。 向晴只觉得今夜尤其。 今天的夜特别凉,今天的房子特别空,今天楼上的猫特别安静。 身体很诚实,只要一碰上霍东,无论电话,视频,自慰,相互抚慰,抑或性交,都让她的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这是事实。 但她这几日却总是会不自觉地回想起霍东的太太黎沁的样子。 抚琴的人温婉娴静,良善可人。 自己与她,外表迥异,但向晴却知道,她们,真的很像。 即使只有一面之缘。 向晴后悔上周五一瞬而过的念头了。 她不应该去那个茶室的。 钻研男人的本性,练习勾引的技巧,报复地享受越轨的快感,却从未曾设想过直接面对男人的正牌女友甚至妻子。 向晴此刻才知道,自己无法直面这个身份,好像对镜望着当初被背叛的自己。 同理,同情,亲近,恐惧。 她早知道的,本来的自己不过是个心不够硬的懦夫。 * 又一个工作日。 早上本来打算去公证处办理业务,然而修路,塞车,绕路,等向晴去到的时候已经午休下班了。 只能等下午再去。 中午是不打算回公司了,买了个叁文治,车上草草解决了午餐。 打开手机刷了一下朋友圈,看到了上次添加的茶室斟茶姑娘的朋友圈。 “新入壶一批特级黄山贡菊。” 今天又是周五。 秋天要到了,菊花疏散风热,平肝明目。 人啊,总是控制不住地犯贱。 等向晴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又站在茶室门口。 人的心理到底可以有多矛盾,向晴自问着内心。 柜台后坐着的是个看起来干练清爽的短发女人,跟人打着电话,“晚上10点飞是吧,你老公送你去机场?行,记得自己小心一点,尽快把外婆接回……” 抬头见向晴进来,匆匆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向晴走近,笑了笑,“你好,我猜你就是另外一位老板娘吧。” 女人很高却也很苗条,眼睛里满是精明洞察,却又锋芒收敛,大方亲和,是个能压场的人物。 程心引着向晴入座,大方笑了笑,“是我没错,不过平时都是小沁在这比较多。” 程心默认向晴为黎沁的熟客或学生。 中午员工休息,程心亲自为她沏贡菊。 向晴试探地问了问,“黎沁不在?她上次说周五一般都在的。” 程心摇摇头,“今天刚好不在。” 向晴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程心想到什么,又补充,“她碰巧今天晚上的飞机,出国一段时间,你没她联系方式吗?需要我提供吗?” 向晴连忙摆手摇头,“不用了,我就是好奇一问。” “之前黎沁跟我说,你是她的表姐。” “是,哈哈,你是不是想说,我俩一点都不像。”程心手上动作利落地滤着水,说。 是不像,黎沁收敛,程心爽朗。向晴默忖。 一口茶水咽下,向晴才真的舒缓了一口气。 幸好黎沁不在。 她也不懂,她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又来这里。 * 黎沁白天回了一趟娘家,早上霍东上班前载她过去的。 母亲准备了一些补品和药品让她过来收拾了一并带去新加坡。 “要不是我签证没下来,我也和你一起过去……”严清担忧母亲的病情,一脸愁容。 昨晚黎沁的外婆从床上摔下来了,严清才让黎沁紧急订晚上的机票尽快飞过去。 黎沁牵了母亲的手安慰,“舅舅说了,外婆没什么大碍。” 严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赶快接回国吧,外面怎么比得了家乡。” 黎沁想分散母亲的注意,去整理那些药品和食材,问着用法。 严清手上边一一清点着,边压低了声音问女儿,“你要出国,霍东没说什么吧?” 黎沁摇摇头,“没,他还说要陪我去,我说不用。” “那就好那就好,霍东那孩子还是懂事,以后娘家的事情一定要霍东同意了你再处理,别自作主张,知道吗。”严清严肃道。 虽然霍东是丈夫的学生,但女儿到底是已经嫁做人妇。 黎沁乖顺地点点头,“嗯,知道的。” “你这次出国抓紧点时间,别拖太久,”严清又嘱咐管教,“留下丈夫自己在家,这是不应该的。” 黎沁习惯性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的。” 严清满意地点点头,“晚上等霍东下班回来一起吃了晚饭,再送你去机场吧。” 黎沁打包好了几支人参,挽了挽耳边发,“好,我给他发个消息。” -- 演员 向晴一点半离开了茶室,开车去了公证处。 周五下午很多人压着点来办业务,向晴拿了号,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坐着等。 无聊又刷了一阵朋友圈,吴千千发了和男友的合照,还有男友送的一堆红糖暖宝宝姜茶。 点开了吴千千的头像,发送消息,“上班时间,不要发这种朋友圈。” 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知道那姑娘到底是嫩,还是忘了屏蔽自己。 抑或是……仗着背后有靠山。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着的下属,该有的提醒还是要到位。 熄了手机,低头整理带过来的几份需要公证的合同。 “向晴?”有女人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向晴下意识抬头看。 “啪嗒”一声,手中的文件夹自膝头滑落,掉到地上。 阮圆一手拎着爱马仕,弯腰,一手捡起了地上的文件夹,微笑着递给向晴。 向晴接过文件夹,偏过脸,没有回应来人的招呼。 阮圆却压着裙摆,自顾自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好巧啊,我们很久没见过了吧,好像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了?” 向晴调整着心跳呼吸,面无表情,“怎么没见过,毕业之后,你见过我一面,阮小姐未免太健忘了。” 阮圆眼睛一转,若有所思的样子,继而恍然大悟,“啊对,我都忘了,没想到你还记着呢。” 阮圆算得上是有几分姿色的,向晴此时觉得她应当去当演员,标配女二号那种。 “忘不了,”向晴接受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碰面,直起了腰坐着,眼睛望着前方,“阮圆,我们以后就当陌生人,可以?” 阮圆抿嘴笑了笑,“向晴,以前的事,你还过不去吗?” 向晴指关节发白,也笑了笑,“过去了。” “但这也不妨碍我想跟你当做不认识。” 阮圆侧过头看向晴,向晴生得确实美人中的美人,五官精致,眼眸有神,不愧是当初院里男生私评的院花。 阮圆早就知道,论美貌,自己是差很远的。 但她还是赢了。 “我以前和阿锋在一起的时候,”阮圆说完,又一副像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的表情,“那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我和你不熟,总是偷偷的去打探你的消息,好奇,又不敢面对。” 好奇,又不敢面对。 “后来,很遗憾用这种方式被你认识。”阮圆道。 “我跟阿锋订婚了。”阮圆语气不急不缓,像是怕向晴没有听清,继而又有点羞涩地说,“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拿出手机,打开了屏幕,展示给向晴。 向晴瞥了一眼,只一眼,便转回了视线。 陈锋搂着阮圆亲吻的情侣写真。 阮圆见向晴苍白了的脸色,嘴角弯起,“我不是在跟你炫耀什么,我是想说,向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会有更好的结局。” 向晴终于笑了,“阮圆,在我面前,你又演给谁看?你那种照片,都是我以前拍烂了的玩意儿。” 阮圆有些意外地看着向晴,果然,人是会变的,以前的向晴,面对自己甚至说不出话,更别说说出这样的话。 向晴咬紧了牙,叫号声起,终于轮到自己,她站起来,没给旁边一个眼神,径直向服务柜台走去。 阮圆却还在背后补了一句,“婚礼一定要来哦。” 向晴把手中的取号纸掐成了一团,铅字都已经模糊,柜员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拿出文件递了过去。 空调室内,她背后却已薄汗层层。 * 业务办完,向晴独自坐在车内,点了一根烟。 她是变了,她自己也很清楚。 比如,以前她最讨厌香烟。 抽烟的都是坏女孩。 即使现在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但不同的是,自己变成了坏女孩罢了。 一根点尽,向晴又抽出了一根点燃。 方才阮圆无名指上的银圈到现在都还在她的眼前晃动。 她以前也带过这样的对戒的,是男生用在事务所实习了半年存的工资买的,在研究生毕业晚会的舞台上,聚光灯下给她无名指束上的圈。 可惜的是,这个指圈她没能带多久。 毕业旅行的最后一晚,她在酒店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衣等陈锋回来,毕业前夜男生们总是喝得难舍难分的。 陈锋让她自己先睡,但她想等他回来。 向晴躺在床上回复着母亲的消息,父母亲已安排好明天的行程,等她和陈锋早上返程回到市区,双方家长碰上面,一起前往民政局。 向晴感到无比心安。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感到莫大的幸福呢。 起身检查了自己带的化妆品,盘算着明天该画怎样的妆容,叮嘱母亲把白衬衣熨贴好带过去,又检查了自己的身份证,翻着手机看别人的拍照范例和注意事项。 时针指向两点,向晴看到班群里的照片,男生们已经散了各自回房,向晴长按存了几张原图,照片里男友在一群男生中笑得英俊飒气。 又等了半个小时,向晴给陈锋打了几个电话,却关机了。 心里着急,给他几个兄弟打电话,都是忙音,估计都喝醉睡死。 穿着拖鞋出了房间,径直去前台调酒吧里的监控,画面里一群男生喝得东歪西倒搀扶打闹着出了酒吧。 大厅的监控,电梯的监控,走廊的监控。 像拼拼图一样指引着男友的轨迹。 男生同住一层,只有陈锋一人在众人不怀好意的调笑声中返回了电梯,去往女生的房间楼层。 甚至还有个醉得一塌糊涂的男生对着陈锋做了几个挺胯的暗示动作,看得向晴脸一阵红。 陈锋却没有去班级女生所在的楼层。 向晴望着他,出了电梯,拿出手机翻了翻,唇角笑了笑,表情带着醉意,一路抬头查看一个个房间号,似在寻找。 某个门前停住,伸了单臂支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按了旁边的门铃。 当时向晴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着急地想着,陈锋的酒量向来可以,酒后思维清醒,怎么这次竟然会走错房间,打扰到他人。 直到监控里穿着吊带蕾丝睡裙的阮圆打开了房门,笑意盈盈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陈锋也笑着,楼上阮圆的腰,半推半就进了房间。 监控画面颜色黑白,向晴只觉得,此刻的世界也是黑白的。 * 那晚的后来……她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裙,脚下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头发披散。 星级酒店走廊里的冷气开得很足。 向晴像副空洞的壳一样,垂着头,站在陈锋停留的那个房间门口。 一动不动。 从叁点,站到了五点半。 但向晴毫无知觉,时间,好像已经是静止的了。温度,似乎也失去了感知。 可笑的是,当时的她,脑子里想的全然是这不过是场梦,陈锋……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绝不可能。 他那么好。 那么好。 监控里的画面却一再萦绕眼前,陈锋的那个笑容,她太熟悉了。 色气,侵占,是她以为唯有她一人能看见的一面。 锁扣金属声响起,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她看见了最熟悉的男人的脸,面如冠玉,丰神俊秀。 “向晴没这么早醒吧,你着急什么……” 向晴眼神空洞地看了一眼错愕的陈锋,被女人的声音吸引,机械地转眸向里间望进去。 大床凌乱,地上睡裙内衣内裤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事后液体淫靡的气息。 阮圆本是躺在床上转过身对开门欲走的陈锋说话,身体还光裸着,一双乳被蹂躏得通红,被向晴看得一清二楚。 有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一次捉奸在床,而她向晴,第二次了。 陈锋震惊错愕了两秒,很快冷静了脸色,手背过去关上了门。 “晴晴,我喝醉了,认错了门,错认她是你,我只是脱了她的衣服,我们没有做,我清醒了,她不是你。” 叁言两语。 精明的男人,不会完全否认错误,承认一部分可以被原谅的错误,坚决否认不被原谅的错误,才能显得谎言更加真实。 向晴早已眼睁睁地泪流满面。 眼泪无意识就掉落了,像她悬空了一晚的心终于被宣判极刑。 眼前的男人一瞬间变得陌生,向晴好像只记得,陈锋果然不愧是顶尖法学院辩论队的队长。 临危不乱,思路清晰,逻辑严谨,反应迅速。 至于五年的恩爱是如何,好像只需要一瞬间,便记不清了。 向晴又吸了一口香烟,下午的阳光灼热,她拿出太阳眼镜带上。 后来的记忆,只剩下兵荒马乱。陈锋不断认错求和,向晴却像副听不见声音的行尸走肉。 她是有很多个时刻,想要原谅他的。 离校后,和阮圆约见的那一面,她却还记得清晰。 阮圆哭了,楚楚可怜,嘴上说着的话,却句句像刀。 “我们第一次是研二的时候……班级聚会你没有来,我们玩到很晚,他主动说要送我回家,然后……” “研二那一年我们只做了几次,都是他主动的……后来研叁,他好像需求更大了一些……” “我真的不是存心想要伤害你的,我只是真的很喜欢阿锋,他来要,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们结婚了我就会和他断了……” 向晴那天为了见阮圆,特地认真画了妆。但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苍白与可笑,任何颜色都遮掩不住。 对面的女同学似是哭得梨花带雨,有委屈万分。但言语间,分明是在示强。 挥舞着匕首,痛快地在她心脏动脉上切割。 感觉不到半分歉疚。 向晴分不清阮圆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女人的耀武扬威是欲盖弥彰的,是什么给了阮圆底气,向晴不敢深想。 阮圆演着戏,还拉着自己充当演员,也罢,自己这个演员也许已经在剧里很久了。 思绪回到现实,车厢里,向晴自嘲地笑了一声,她的两段同样结局的恋情留下的烙印,也不知是不是要纠缠她一辈子。 她对抚琴的女人动了恻隐之心,但这世界又何曾待她半分恻隐。 向晴掐了烟,对着自己冷笑了一声。 发动汽车,朝着霍东事务所的方向开过去。 -- XyUsHuWu①1.cOm 晚餐 周五,人心浮动,停车场的车子不算多。 向晴慢慢悠悠绕了一圈,没找到霍东的那台黑色卡宴。 随便找了个停车位停下,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在干什么?” 叁分钟收到回复,“工作”- “在公司?”- “是”- “今晚有空吗?”- “没有” 向晴不意外,只是这个男人的拒绝实在太生硬,他以前对待情人也是这个态度吗? 那些女人都受得了? 可一旦回想起霍东在床上的表现…… 尝了一次,谁又能不惦念再多几次。 大概多的是女人,像她一样,第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禁欲高冷的这一套引诱至深。 “你今天开的什么车?”向晴又发了一条消息。 男人敏锐地回复,“你在楼下?” “告诉我嘛!”向晴避而不答,发了一个小猫打滚的表情。 霍东回复了一个车牌号。 向晴抬头,望了眼对面车位安静停着的那辆黑色s级奔驰的尾巴。 巧了嘛这不是。 拉下了遮阳板补妆。 什么时候眼下有了一道泪痕自己都不知道。 向晴自嘲地笑了笑,拉开副驾的储物箱,挑了一根红色丝绒唇釉。 白天出门办事,只简单涂了个变色护唇膏。 抿嘴几下,满意地望着镜子里自己饱满的红唇。 又拿出一瓶香水,拉开衣领对着胸部喷了喷,接着又微提裙沿,对着腿间深处的秘地喷了一泵。 * 霍东接了黎沁的消息,五点半准时拎了西装外套下班。 出了电梯,走至车沿,拉开门坐了进去,外套扔在副驾上,扭动钥匙发动汽车,一气呵成。 几声高跟鞋的声音,副驾的门被拉开。 一阵甜香扑鼻,几个晃影,女人曲着膝,灵巧地越过了副驾驶座。 伴随着香味,一双软若无骨的的手臂攀上了霍东厚实的肩膀。 一条小腿折到他双腿中间,另一条折跪在他的大腿外侧。 向晴双腿间夹着他的一段大腿坐了下来。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霍东感受得到一副软乳隔着单薄的衬衣抵压着自己的胸膛,衣领散发出幽幽熏香。 真要命,才这样,小腹就开始升温。 向晴凹着腰贴近男人,小臂攀在他的胸前,红唇贴近霍东锋毅的下颌,“想不想我……” 霍东垂眸望她,女人长睫毛下的黑眸含着秋水,一枚红唇衬得巴掌大的小脸雪白。 “说了,今晚不行。”霍东徐徐开口。 霍东说一不二,此刻就连双手也是一手搭在窗沿,一手搭着中央扶手。 不为所动得很。 向晴笑,双眼弯弯,“我又不是来找你做的……” 抱了霍东的脖子,向晴侧了脸去舔男人的耳垂,粉色温软的小舌头在红唇间吐出,小尖灵活地上下轻柔舔弄。 “我是来给你送晚餐的呀……” 娇声靡靡,耳垂酥麻,向晴的小手指按着他的胸肌绕圈,水晶指甲隔着衬衣搔着肌肉。 手指绕得累了,又去抠他的乳尖。 车厢里安静得很,隐隐约约听得见男人体内的血液滚流至下体的声音。 向晴挺胸,用唇贴上霍东的唇,伸出小舌舔,“你不想尝一下……我吗。” 乖巧的小舌在唇上舔,口水沾得霍东的唇湿润。 美人送上嘴边便是得道高僧也经不住。 霍东启唇,将她的香舌含了进去,反用舌头挑拨着她的舌尖。 舌间轻柔细腻的挑拨,嬉戏,向晴缠着男人吻,越吻越深,浓密甜腻的口水勾连兑换。 霍东单手搂住了向晴细软的腰,攻占着女人软弱的口腔,食进两页红唇,轻而易举地功入到舌根深处,吻到向晴浑身酥麻,仰着头,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 “嗯……”向晴被吻得通体苏软,内心骚动不堪。 迷糊中寻到了霍东另一只手,牵着他摸向自己的大腿裙沿处,引着他的大掌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推。 荷叶边的黑色包裙,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 工作日,总是需要穿着恼人的丝袜。 此刻在男人的掌中,黑丝轻薄,顺滑,细腻,裹着弹性十足的紧致女腿。 男人情不自禁地上下其手,女人的小屁股不停发骚扭动,往下压坐,裙子被推到高处,堆迭在屁股上。 饥渴终于得以暂解,向晴的小逼隔着内裤和丝袜,肆意夹着霍东雄健的大腿用力摩擦。 “唔……里面好痒……” 霍东感受到向晴紧夹着他的腿自慰,像被这女人肆意使用的自慰棒。 他低喘着,微睁了眼,低眸,女人黑裙凌乱堆在腰间,被丝袜包裹的小屁股饥渴又调皮地翘着,难耐地前后扭动。 大掌顺着她的大腿根,从屁股缝插入,摸向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揉上向晴的小逼穴。 “唔!”向晴娇哼一声。 这女人湿了。 丝袜上……粘粘腻腻的阴液。 霍东大掌包裹着整个穴勾,滚烫的掌心使力按压揉搓。 “痒……戳一下……戳一下穴穴……”向晴前后摇动着身体,乳房一蹭一离地撞着霍东的胸膛。 男人的喘息粗重,她的小手从胸膛游移到男人的裆部,插进男人腿间,隔着西裤爱抚性器。 裤裆是温热的。 像被烘干后的布料。 气温骤升,霍东觉得场面要失控,强行回笼了理智,湿腻的手放开了逼,伸手推她扭动的腰,嗓音低沉,“下次再干你。” 向晴不允许。 她今天来的目的必须达成。 “我快要到了,再一会儿……” 向晴娇娇地求着,拉了他的手重新从前面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其实高潮还没有要到。 但她摸到霍东明明已经硬了。 霍东粗粝的拇指向前摸索着,寻到阴阜之间的阴蒂,精准地按了下去,食指和中指隔着丝袜和内裤往里做着捅插的动作。 阴水的确是一阵阵涌得更凶。 这女人太敏感。 向晴挺了挺腰,抬手摸到自己胸前的紫色衬衣的蝴蝶结,手指一勾,蝴蝶结松落,衣领微敞。 纤纤十指隔着真丝衬衣捧起了自己的一对巨乳,她早在自己的车上就已经把bra脱了,此时白花花的乳肉没有束缚,受力一托,流水一般从衣领处满溢出去,乳沟被挤得幽深,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喜欢吗……”向晴眼神潋滟地望着霍东,自己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自己的奶子。 霍东深邃的视线胶在向晴的胸部上,奶子随着她揉弄的动作,白色乳肉如春水一般浪荡着,紫色的真丝布料动荡出暗闪的波纹,起起伏伏,如波,如浪。 霍东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了一颗绵软的晃荡乳球。 “啊……”向晴舒服喟叹。 趁着男人专注于抠逼和摸胸,向晴迅速摸到霍东的裆部,熟练地解开皮带扣,流畅拉开裤链,将手插了进去男人的内裤里。 火热烫手。 一手的硬刺毛发与滚烫的肉棒皮肤。 “别动它。”霍东哑着嗓,伸手阻止。 向晴却先他一步将肿胀的阴茎从内裤里抽出来,屁股挣了他的手,放在他腿间的膝盖抬起放到另一侧大腿外侧,腰迅速地往前一挺,将小逼对准了直翘的阴茎顶部的龟头。 龟头的触感体验奇妙至极,女人的丝袜和淫液,既顺滑又有温度。 “龟头特别大……”向晴喃喃着,将食指伸进了霍东的嘴,勾绕几下,抽出,亮晶晶的。 将食指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隔着衬衣点压乳尖。 紫色真丝布料被口水染上一小摊暧昧的暗紫色水渍,布料贴合乳头,小豆娇羞诱人地凸起。 “要不要吃葡萄……” 霍东黑色的眼瞳紧凝着,另一只乳房被她如法炮制。 做完,向晴仰着头,闭着眼睛,捧了一只乳往前送,眼前的男人无法自持,张嘴,隔着衣衫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富有技巧地高速舔弄。 “唔……”向晴抱着他的头,身下不停地扭动翘臀将小穴摩擦男人裸露的直挺挺的肉茎。 隔着衣衫被舔奶,有独特的爽感。 隔着丝袜肏逼,也是。 霍东单臂紧拴着向晴的细腰,大口含弄美乳,另一只手揉着向晴手感极好的屁股,将她的逼穴按压到自己的阴茎上摩擦。 “你不想操我吗……”向晴抱着他的头,微微后仰着,黑发垂在腰间,“不想操晴晴吗……” 擦枪走火,身下的鸡巴越来越硬大,向晴觉得时机到了。 细喘着推开了霍东,身子灵活一翻,坐到了副驾驶上。 侧倚在椅背上,媚着眸看霍东,他衣冠楚楚,唯有胯间雄昂的欲望挣脱而出,凶狠地肿胀着。 霍东转眸看她的一瞬间,向晴是有些被煞到。他的眸太有震慑力,令人臣服。 妖女装作无辜的圣女模样,衣衫凌乱,直发披散,红唇被他吻得混乱,屁股下坐着他的黑色外套。 直勾勾望着他,向晴抬手,用拇指往唇上一按,一擦,红色的唇釉越界,性感地染红了她的脸颊。 向晴勾着水眸,薄唇开合,对着霍东无声地做着口型。 “吃掉我……” 欲火焚身。 -- XyUsHuWu①1.cOm 赔 四十二章 像只伺机狩猎的猛豹被彻底激怒,男人高大的身躯翻身跨过中控台,欺压上女人娇小的身体。 向晴热切回应,张开腿嵌住他的腰,手臂勾上男人的颈脖,另一只手准确地抓住男人迎面戳上她小腹的肿大阴茎,快速上下撸弄。 双方节奏的完美配合,暗示着一场性事的开端。 霍东不满足于隔靴搔痒,想摸她的裸乳,直接伸手至衣领上的敞口,用力一撕,布料崩裂的声音像柴火声滋滋,两摊丰硕嫩白的乳肉瞬间跳脱,男人上手粗暴地紧捏,痛快搞奶。 奶肉又软又香,像添了迷魂剂,蛊惑麻痹男人的神经。 座椅已经不知何时被调成半躺,男人侧头埋在自己的颈脖间吮吸啃啜,向晴手里捏着硬实的巨茎,仰着头喘息,“喂我……” 霍东抬起头,挺直身,双手利落地抓住向晴的两条小腿,举起,手指勾起她腿间的黑丝,用力一扯,一撕,破了大片,白色的大腿根部皮肤刺目。 女人的内裤也是紫色,被水渍染了一大滩暗黑色。 霍东抿着唇,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娇滴滴的饱满阴阜一览无遗。 “叁十分钟,把它吸出来。”他单身握着阴茎,命令。 男人的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身躯高大,居高临下,车库里本来就灯光昏暗,遮光极好的车厢里,光源都被他的庞大身体遮了去。 她躺在他的身下,只有男人鹰眸炯炯地巡视着她的赤裸的阴唇,性器高昂地指着她。 向晴突然呼吸极度紧张。 明明她已经尝过他身下的东西了,此时却仍极度陌生,恐惧,以及……期待。 想被他搞。 女人的身体会说话,霍东还没碰她,向晴的粉穴却在一阵又一阵凌乱地吐着水。 霍东按着她的双膝掰开大腿,挺腰,整根阴茎贴上去,在阴唇间前后摩擦了几下,棒身湿漉漉,龟头对准了女人颤巍巍的穴口。 “怕了?”面无表情的男人唇角似是提了提。 “怕什么……”向晴胸部强烈起伏着,没说完却尖叫,“呃啊——!” 硕大的龟头被人强塞了进去。 霍东推着她的一条腿向前折,挺腰一寸一寸往紧致的阴道里推。 “嘴硬。”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乳,语气冷冽。 向晴皱眉,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只能感受着体内有庞然大物张牙舞爪地伸了进来。 大就罢了,还烫。 “慢……慢一点呀……唔!”下身不争气地淌着水,穴肉被强撑开,胀到撕裂,向晴又爱又怕。 霍东充耳不闻,劲腰耸动开肏,性器被淫水浸泡,像泡在温度适宜的温泉眼,小逼里的嫩肉一口一口栓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赤褐色的肉棒被勃发的筋环绕,在粉嫩的穴口捣进捣出,画面令人发指。 终于适应了霍东的粗茎,手指摸向他的发鬓,几滴汗湿润指尖,向晴心尖都苏软。 两人都素了有大半个月,汹涌快意吞没理智,肢体胶着一发不可收拾。 “呜……”身体里的肉棍插得越来越快,撞得她乳波一荡一荡,“你好大……” “逼舒服了?”霍东用额头抵上她的,鼻尖戳着鼻尖,气息混浊。 向晴被操得身体乱颤,阴道酥麻,眼神蕴满媚色,伸出舌头舔他的唇,发着骚喏喏,“舒服……唔……都给你吃……” 又硬又长的肉刃将她的身体充实,硕大的龟头粗暴地碾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插干操逼。 “好想……好想被你肏……” 霍东捏了她的下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喜欢……”向晴用大腿蹭他的劲腰,“晴晴好喜欢……唔啊……好喜欢吃霍律师的鸡巴……呃啊!” 顾忌着地点,霍东深入浅出,腰部摇动的幅度很小,抽插的频率却极猛。 身体里的肉棒每次只退出很少一段,又迅猛捣插进来,速度频率快极,反反复复刺激着向晴柔嫩的花心,完全无法喘息。 “啊——!啊……呜好厉害……插得好深好深……用力干我……唔……!” 向晴紧紧地抱着霍东的肩膀,身体贴紧,在他耳边浅浅发骚淫叫。 车内,只有男人的臀部在小幅度地高速运动着。 车外听不到,男人的阴茎捣弄汁水的滋滋声,男女压抑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插得太快,交欢的穴口吐了一小圈绵密的泡泡,透明的阴液被粗硬的肉棒带出,又塞回。 柔弱的穴口被蹂躏得通红,溢出的液体往下流,有些染到身下的西服外套上,有些淌到皮椅上。 霍东下身被吸绞得头皮发麻,虎口捏着她纤细的小腿,侧过脸,在腿上舔咬。 他额头掉下几根碎发,亲吻的动作挑拨得向晴内心苏软成水。 黑色的高跟鞋随着摇晃松落,被向晴用脚趾勉强勾着。 霍东直接摘了她的鞋扔到了后排。 “呃呃……唔!” 女人压抑的呻吟细碎得像只猫,车厢里充斥回荡,挠着心肺。 两人都热得发狂,向晴香汗淋漓,脖子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冒出。 霍东的黑衬衣背部也濡湿一大片。 太热了,向晴喘得厉害,捧着男人刚毅克制的脸,饥渴地亲了上去。 口腔里的津液解渴,身下的津液解馋。 向晴的穴是越操越紧,越插越深,霍东的腰挺得更强劲快速,向晴被撞得哼哼地叫,身体里的鸡巴似是不知休止地永远插干,穴肉被反反复复摩擦,但她却越来越痒,还想要更多,更多…… 好想要…… 别停下来……! 放在座椅中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霍东侧过脸,伸手拿起手机,向晴不满地睁开眼看他。 男人身下仍挺身操干着,手上却按着手机,铃声静止,迅速地编辑着消息,“晚点回,你们先吃” 刚按下发送键,手中的手机却被向晴抬手一拍,飞落到驾驶座下面。 霍东锐眸瞬间转而看她,向晴燥热地喘着,伸手揪了他的衣领使力把人重新拉下来,小腿在他的背上压着,脚掌摩挲,水眸魅惑,“专心……” 侧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徐徐,“操我……” 晚餐是她喂的。 霍东被她激得发了狠,狠了劲去干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囊袋撞击得啪啪作响,皮带扣发出锵锵的撞击声,嗓音暴戾,“欠操!” “呜呜唔!啊~~呃……呃!小穴要烂掉了……”向晴死咬着唇,支离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边。 小穴被操得火辣辣,真的要烂掉了……好舒服。 身下的女人眼神失了焦,小嘴张着,霍东低眸,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操弄的肉穴,阴唇被他无情地撑开,穴口拉伸到极致,香沫粘腻地缠在他的阴茎上,淫靡缠绵。 越捣味道越浓,腥的,香的。 仿佛是幻觉,小逼越操越香。 “逼好骚……”穴越操越紧,咬着鸡巴,霍东做着冲刺,手摸到穴口抹了抹,湿润的食指插进向晴的嘴。 向晴含着手指左摇右摆着头,眼睛湿润,“不行了……我……呃呃呃啊阿啊!……” 霍东送这个女人上了极致的高潮。 向晴高潮后的阴道胀得发麻,嘴里含糊着咿咿呀呀推着霍东不许他再弄。 霍东拔了出来,大力揉着她的胸,撸了二十来下,射在了她的黑裙子上。 “不经操。” 超时了,叁十五分钟,一顿吃得比较长的晚餐。 向晴用纸巾擦拭了几下裙子,又清理了嘴角的口红,将就着把沾了些液体的西服外套披在身上。 “你得赔我衣服。”她望着驾驶座上已然整理好仪容的男人。 霍东抬手折了折衣领,“多少。” “叁千。”向晴随口打了个五折。 她又不是真心要他赔。 图个情趣。 向晴披了霍东的外套下车,宽大的外套遮住了被撕破的衬衣。 下车关门时,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那一滩液体痕迹。 “记得开窗通风。”向晴朝男人眨了眨眼。 转身往自己的车走。 她听到程心在电话里说,黎沁的先生今晚会送她去机场。 会坐在刚刚的位置上吧。 -- 玻璃杯 向晴刚坐上车,手机就震了一下。 打开,收到转账六千整。 转账附言——“赔两件” 向晴抬头,对面的黑色奔驰流畅地发动,出库,驶离,干净利落。 向晴点了收款,发了个猫咪乖巧的表情。 事后的轻松愉悦,是真真切切的,掩盖过了所有莫须有的难过。 不如自私地追求快乐。 * 黎家门前。 霍东下了车,倚在车门边,掏出了打火机,侧头皱着眉心点了一根烟。 天气变冷,天色也暗得早了,深秋的风卷着落叶,吹起男人额前碎发。 车和人都消隐在了夜色中,肺里闷的雾到唇边便无声消逝,只看得见香烟尾的星火。 吹了一会儿风,掐了烟,伸手关了车窗,向大门走过去。 黎沁开的门。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针织裙,黑垂的发软软搭在圆肩,小巧的珍珠耳环镶在耳垂,温柔极了。 “你回来了。”黎沁向前抱了霍东的手臂,闻见他身上淡淡烟味。 “回来了。”霍东搂着她的腰把人拥了入怀,轻轻抱了一下。 像所有恩爱的夫妻。 严清听了声音出来看,看了这一幕,盈了笑意。 黎沁和严清给霍东留了饭菜,男人工作加班是家常便饭。 黎沁给他放好了碗筷,又倒来一杯水。 “老师不在?”霍东提了筷子边问。 严清切了碟水果出来,“他约了个棋局,吃了几口,就出门了。” “你今天只穿了一件吗?”黎沁坐在霍东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臂膀外单薄的黑色衬衣,关心问,“深秋了,晚上冷。” “外套落办公室了。”霍东回了一句。 严清笑着,十分满意于女儿对丈夫的体贴关心,附和,“秋风一吹人就倒,要注意别着凉。” 着凉……黎沁好像从没见过霍东生病的样子。也是,他常年坚持锻炼,体质应当好于常人。 “行李怎么样。”霍东问。 黎沁点点头,“都收拾好了,不多。” 饭中商量了一下黎沁把外婆接回来的事情,饭后霍东找来工具箱帮客厅的空调换了个零部件,然后将黎沁的行李一一搬上了车。 霍东搬完行李,夫妻二人跟严清道了别,上了车。 严清望着远去的车尾,欣慰地笑了笑。 她全心全意谨小慎微地当了家庭主妇多年,对小沁分分毫毫悉心看顾,将她规养成最外柔内秀的模样,就是盼着她能摆脱年少时踏过的差错,嫁一个体面可依靠的佳婿,做个好妻子。 如今小夫妻和和睦睦,什么都好。 但最最重要的,还差一个孩子。 * 车平稳地开着,黎沁侧身去够车门储物格的玻璃水瓶。 霍东最近开这辆车比较多,平时接她下班时,她习惯从茶室里装一杯茶,车上喝了,水杯留在车上,第二天早上带回茶室。 今天没去茶室,杯子还留着。 “碎了。”黎沁拿起倾倒了的水杯,底部碎了开来。 可能是不小心倒了。 急刹车,或者意外被撞倒? “这玻璃本来就有几道裂缝……”黎沁不是很意外,只是稍感惋惜,她本来还打算把杯子带走。 这杯子很好看,蓝色的玻璃,精致的瓶身,细腻通透的花纹。 但不实用。 将将够装得下一杯水,再多也没有了。 用过的人才知道。 霍东侧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玻璃水杯。 玻璃裂碎的声音……那种情况下,很难有心思留意到。 制止住脑中回想的那些香艳淋漓的画面。 “机场买一个。”霍东给出解决方案。 “嗯。”黎沁同意。 “茶室那边安排好了吗。”霍东开了车窗,凉风吹进来,转了话题。 黎沁点头,“课程都先暂停了,其他的表姐会处理好的。” “嗯。”霍东想起程心干练的模样,表示赞同。 “这段时间我爸爸妈妈……”黎沁说得很温吞。 霍东接了妻子的话,“我会多去看望老师和师娘。” “嗯,辛苦你。”黎沁微微低着头,转着无名指上的指圈。 霍东望着前方绵长的路,声音淡淡,“不辛苦。” 机场,值完机,霍东拉着黎沁的登机箱,送她到安检口。 旁边一个女人在闹脾气,一个男人追在后面哄,拉了她的手把人拽进怀里,宝贝宝贝地亲。 黎沁转身接过霍东手中的登机箱,“家里家政阿姨会来做饭打扫,你不用担心。” “嗯。”霍东回。 “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 “那,我进去了。”黎沁低头拉了行李箱,转身。 她的发划过霍东的指间,霍东拉了黎沁的手腕,把人转了回来,抱了她的背轻轻搂进怀里。 人流来去,旁边的情侣已经和好如初,相拥着离开。 “小沁,你不会想我吗。”霍东开口。 霍东看不见黎沁的眼睛,却感觉得到怀里的身体瞬间一僵。 一分钟那么长。 男人心里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霍东安慰地拍着妻子的背,一下又一下。默然无声叹了口气。 “去吧。”放开了她。 黎沁盯着霍东胸前的衬衣纽扣,声音细柔,“会想的……也会想爸爸妈妈。” “嗯。”霍东抬手拨了拨她肩膀处和毛线粘在一起的发。 黎沁点头,转身向安检处走去。 霍东看着她的背影,很安静,很平和,一步一步。 哪怕有一步的犹豫,哪怕,如果,回了一次眸。 * 霍东走出机场出发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手撑着栏杆,又点了根烟。 机场外是广阔的草地,风飒飒地灌进衣领。 是有些凉意。 好像去年大约也是入秋这个时候,出差半个月回到家累倒了,夜里迷迷糊糊发了场高烧。 霍东点了第叁根烟。 是要添衣。 只是被那女人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