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1危险的安全裤 方毕君嘴里咬着Pocky, 画下最后一笔, 林阳光就在这时拉开天台的门。方毕君马上合上笔记本,Pocky啪的在上下牙关之间断成两半,一半掉落在地。 “方毕君!你又逃课!” 眼前的少女染了一头草莓金发,双耳上满是耳洞,银色耳环在金色及肩短发间随着风吹忽隐忽现,嘴角微微勾起,说: “股班长,又是你。” “别叫我股班长!才开学你头发又搞成什么样了?” “我等你来叫我把我的天然发色染成黑色啊。”少女还是挂着满不在乎的微笑,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咦,股班长(风纪股长+班长)好像长高一点了嘛。 “天然个屁!快跟我回去上课!” 少女挪一挪臀部,曲起的左脚在短裙下露出一点黑色,少年红了脸。 “诶,股班长长大了,会偷看女人的内裤了。” “你——我才……没有…”林阳光越说越小声。 “别客气别客气,让你看。”说着方毕君就站了起来,在少年睁大的双眼中掀起了裙子。 “看吧!哈哈!如果你觉得安全裤好看的话!” 林阳光看着少女的下体,脸慢慢红了起来,最后连耳根也红了,掩着嘴别过脸去。方毕君这才发现不对劲,低下头一看,尖叫一声把裙子放下,紧紧掩着,面上爆红。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良久林阳光才放下手,轻咳一声,小声说: “你连自己没穿安全裤也不晓得吗?” -- 2热情的青春少女 方毕君一坐下,白苑霓就凑过来, “你到哪里去了?我今天在走廊看见安安队长了,一个学期不见,他更帅了!” 方毕看着好友那张清纯的脸, “又发作了?小淫娃?” 白苑霓是学校的救伤队员,一次徐城安打篮球时撞伤了肩膀,送到保健室急救,白苑霓正好当值,一见徐队长就爱上了。 据她说,徐队长拥有世上最棒的身体。 “我有叁个哥哥,男人的身体我看多了,可是他脱下上衣的那一刻,我忽然就心跳了,全身发热。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绝对不可以移开目光。”当时白苑霓向方毕君回忆道。 “我要告白。”她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方毕君很肯定是色欲的光芒。 “就这样?你这就爱上他了?你根本不认识他!” 白苑霓很潇洒地一摆手,“什么是爱?这个问题百年来都没人可以解答,艺术家文学家音乐家科学家都尝试过了,我是什么?我只是一个青春少女,有满身的热情等着宣泄,而他带给我的感觉,从未有过。” 不愧是大胸文艺美少女,说的话都特别激情。方毕眯了眯眼。 “你说他会同意让我画他的裸体吗?” “想得美!我还没看之前你不用想!” “我若帮你追到手,你会让我看吗?” 白苑霓还未来得及回答,林阳光就在课室前方宣布道: “大家静静,我有一份学生公告要宣布!” “'校方为了达到全体同学心智与身体两方面的平衡发展,规定所有男同学都要完成10公里长跑,女同学8公里长跑的目标。'” 唸到这里,林阳光顿了一顿,方毕君见他很明显脸色白了一白。 他读完通告后,走回自己的位置。方毕君眼光追随着他。课室恢复喧闹。 “怎么?看上班长了?” 白苑霓问。 方毕君转回头来看着她,“你没发现他刚才脸色发白?” “有吗?” 说完,明显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又谈她的安安队长去了。 方毕君又看了班长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在看书。 真是自己多心了? -- 3楚楚可怜的学妹 方毕君打着呵欠来到校门口,就看见班长在执行风纪股长的任务。 “同学你衣服下摆要塞好!” “同学你头发太长了!” “同学耳环不能带啦!” “同学你——” 下一刻他的衣领就被揪起,“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正和他鼻尖贴鼻尖互瞪的人是学校有名的恶霸陈立天,身材高大,制服内穿了一件印有骷髅头的T shirt,头发极有个性,不过不是老师懂得欣赏的。 见班长不说话,陈立天用力一推他,班长狼狈地跌倒在地。 “谅你也不敢。”陈立天鄙视地睨他一眼,在一众小喽啰的笑声中走了,末了还加上一句:“真以为自己是谁,有资格管我?不过是老师的走狗罢了。” 陈立天走后,班长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继续到校门口执行任务,神色平淡,语气一如平常: “同学,刘海要剪了。” “同学,裙子太短了!” 方毕君也不由得为他的淡定感到些微诧异。 “股班长。” “别叫我那个名!”他额头总算爆出青筋。 方毕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 “你没事?” 林阳光正欣赏她的黑发和半个耳环也无的耳朵,听到她这样问,反问道: “我有什么事?这是我的工作,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该做的事我一定会做好。” 望着少年坚定的眼神,丝丝刘海拂过光洁的额头,嘴唇倔强地抿起,方毕君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那么一点。 *** 第二节物理课完结钟响换教室时,捧着一瓶绿色化学物的方毕君在转角撞上了陈立天。 “啊,学长抱歉!”方毕君慌张地说。 陈立天不止衣服绿了,脸也绿了,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件! “对不起,学长脱下来我帮你带回家清洗好吗?”方毕君眼眶湿湿地看着他。 陈立天很想发作,可是大庭广众下对一个楚楚可怜的学妹发脾气也太他妈的不男人了! 于是陈立天默默地把衣服脱下来给她,再把制服穿好,在方毕君怯生生的目光中走了。 *** 午休时林阳光在食堂瞥见陈立天好好的穿着制服,着实高兴了一把,却又不禁想到:那头发也理一理就好了。 *** 放学时方毕君怀里揣着那件骷髅头的T shirt,带着班上的垃圾桶到焚化炉那里去。 她把垃圾倒进焚化炉,拿出T shirt在手上端详。颜料泼在骷髅头的头上和牙上,令它看起来仿佛长了一头绿发,绿色的嘴唇扯出一抹嘲弄扭曲的微笑。 “白痴。”方毕君再不看一眼,把T shirt丢入焚化炉。 那末嘲笑哄!的化为灰烬,再也不见。 -- 4白痴学妹 接下来的几天陈立天都见不到那个闯祸的学妹,直到他的T shirt都快穿完,才在一个角落堵到可怜兮兮的学妹。 “学……学长……我…对不起。” “怎么?” 他还没发难呢。 “我试了很多方法,都洗不掉污渍,最后我用了大量的漂白剂加洗衣粉,用力去擦,结果……” “结果怎样?” 听到白痴学妹竟然在黑色衣服上用漂白剂,陈立天气得都快揍人了。 “结果…破了。” “破了?!” “嗯,” 方毕君用力点头, “学长如果不想两个乳头出来招摇过市,最好不要穿。” 听到她还有脸说些不叁不四的,陈立天被激得快要吐血,手也自动扬起。 “所以!”方毕君眼明手快的从身后拿出一迭东西挡在自己面前,“这是送给学长作为赔礼的!” 陈立天一看,是五件白T和两件制服上衣。 “你看,我见学长穿白色最帅了,就全都买白的,还有两件全新制服,这样学长就可以每天都很帅的来上学了。” 陈立天很想发火,可是从来没被人称赞过帅的他,面前有一个甜甜笑着的可爱学妹仰着头,双眼亮晶晶地连说了两次。他努力提气,试了几次,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红着脸用力夺过她手上的衣服。 他要转身离去时,“啊,学长等一下!你头上有东西。” 接着方毕君就趁假意在他头上拨掉脏东西时,把之前从隔壁家黄小弟头上拿到的头虱的卵倒在他头发上。 望着他的背影,方毕君娇娇柔柔地喊了一声:“学长要穿哦!我等着看。” *** 接下来几天,陈立天还是穿自己的T。最后他望着自己的一堆脏衣服,说服自己是因为没衣服穿了,一边心脏怦怦跳的穿上方毕君送的白T。 才到学校,就被眼尖的白痴学妹看见了。她马上冲到自己面前,尖叫道:“学长,你穿了!” 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妈的,他之前怎么不知道有人的眼睛是这么明亮的? “前几天都不见学长穿,我好伤心呢!” 他又搔搔头,怎么她的气味也好好闻? 她又从身后拿出一迭白T, “学长以后也要常穿哦!真的好帅!” 他不由得点头,再搔搔头。白痴学妹的笑容怎么这么甜美? 方毕君见他不停抓头,更是笑得双眼如月牙,仿如最纯洁的天使。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向他招招手。 陈立天呆呆的像个招财猫一样也招招手,望着方毕君离去的背影,双手忽地一起放在头上猛扒猛抓。 *** 接下来的几天方毕君每天都对一身整洁的陈立天嚷嚷好帅好帅,陈立天心花怒放,头也越来越痒。 *** 这个星期又是风纪委员执勤的日子,林阳光早早就等在校门口,在早晨有点冷的空气中搓着自己的双臂。 接连告诫了几个违反校规的同学,换来几句“要你多事啦!” “有够烦的。” “一早就看到你真倒霉!” 被人连吐口水,就算是敬业乐业的股班长也忍不住了,嘀咕道:“我这不是一个名也没抄吗?我也是为你们好啊。” 他的怨气在一个人出现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理了光头,一身白色的陈立天从他面前走过。 他游魂似的让几个明显违反校规的学生通过,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股班长。” “别叫我这个名!”他反射性的喝到,转过身看见笑吟吟的方毕君。 “不用感谢我。” “嘎?”不等他反应过来,方毕君已轻盈地越过他。 看着她仿佛踩着春光的背影,林阳光不解,手在头上搔了搔。 -- 5花样少女与肉文 “班长真是蠢,我随便说两句晚上要照顾生病的婆婆,他就把功课给我抄了。” “你会照顾生病的婆婆?傻子才会相信!” 在两人的大笑声中,方毕君抬起眼。 教室前头林阳光正苦口婆心地劝一名笔下飞快地抄着功课的女生: “月乐,你不懂要问我,这样你才会进步!” 女生向他笑了一下,“好啊!我有几道数学题不会,你等下教我?” 林阳光皱眉,“这是英文。” “这我完全不会啊!所以等我抄完这个再说。” “你——” 李月乐似乎觉得他生气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表情很有趣,嬉笑着伸出手扯了他的耳垂一下。 方毕君右手转动铅笔,左手托腮咬着尾指,静静看了他爆红的脸一阵,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 “君君我情书写好了,你帮我交给安安学长吧!” “哦?”方毕君很感兴趣。 “看吧看吧!”白苑霓很大方。 方毕君拆开充满少女情怀、粉红色小花的信封: 安安学长, 不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救伤队员白苑霓,你肩膀受伤那次我正好当值,和老师一起处理过你的伤口。 不管学长记不记得我,我永远也忘不了学长脱去上衣的那一刻。学长结实的肌肉,充满力量的腹??肌,宽厚又线条优美的背部…… 我好想进一步探索学长,想看我还没看过的那面。从来没有人令我有过这种感觉,我想叫你安安,想和你一起做更多的事情。 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方毕君沉默了一会儿。 “…这是肉文?” “乱说!”白苑霓不满道。 “你只差没说出你想又摸又舔吧!读起来像在约炮多过表白!你不走纯洁美少女路线吗?!” “这就是我的真实感受!花样少女充满激情的心中容不下半丝谎言!安安若不能接受真实的我,那我也不会委屈自己,假装成另一个人来讨好他!” 白苑霓眼神坚定,脸蛋因激动而红扑扑,粉红色水润的嘴唇倔强地抿起。方毕君看了一阵,突的伸出手勾过她的脖子, “我爱死你了,真实的花样少女。” -- 6人美体香偷窥狂 方毕君开始了她的跟踪狂生涯。 被要求将肉文/告白信交给徐城安时,方毕君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要我去?你不会放在他抽屉什么的?” “不行我不能冒险让第叁个人看到这封信的内容!” 原来你也知道?还以为你不会害羞咧! “君君你精灵又醒目,脑筋转得快(撒谎不打草稿),不像我,紧张时舌头被猫咬了。” “当面交给他啊!” “我不敢啦!!” 见好友着急得快哭了,方毕君叹着气接下这个任务。 跟着跟着,方毕君发现徐队长真的是——粗心大意一根筋傻兮兮天然呆大个子。 看他,走着走着钱包掉下来,被人捡到拿掉里面几张钞票才还给他,他还笑嘻嘻向人道谢;做实验时同学仗着他傻,用自己比较老旧的器材硬要和他交换,他也好脾气地接受;一群人谈天时不停被亏,还呆呆的不懂回嘴。看得方毕君不停咬手帕,怒其不争。同时也不得不怀疑:白白喜欢上这样的人,真的没问题吗? 但无可否认,他在球场上确实是光芒万丈。每天在所有队员走后留下来练叁分球,在叁分线外一球又一球,左中右,至少一个小时才停止。 方毕君倚在篮球体育馆外听着那碰、碰、碰篮球打在地面的声音,承认:好吧,他也是有优点的。脾气好,是个能包容人的,白白那惊世骇俗美少女,不需压抑自己。 而且,他身材真的很好。 *** 踩点了一个星期,方毕君站在了男更衣室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徐城安那班在上体育课,还要一个小时才结束,但是要她一个人美体香的青春少女踏入散发臭男生花露水味的地方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林阳光找到来时,就看见方毕君在男更衣室前转来转去。 “你在干嘛,偷窥狂?” “啊!”方毕君那怦怦跳的小心脏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我才不是!” 他怎么觉得她又羞又气的样子有点可爱……不对,“还不快跟我回去上课!” “我有事情要做!”她瞪他。 “做什么大事?偷窥吗?”他眼一眯,瞄到她藏了什么东西在身后。 “我一定会阻止你的罪行!” “你在说什么——”见他伸手来抢,忙一侧身避开,他另一只手挡着不让她逃离,她立刻举起双手不让他抢到信,一番扭动争夺,两人一起停了下来。 他脸正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右手搭在她臀部上,左手更不知何时探入她裙内,直接抚上了她滑嫩的大腿。 “啊!”两人一起大喊,向后弹开。 “咳!”良久,林阳光打破尴尬的沉默,呐呐地说:“回去上课吧。” 方毕君点头,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两人都不敢看对方。 “走吧。”林阳光率先转身离去,方毕君默默跟上。 两人一路无话,一个感受着手上摸过她留下的温暖滑腻的触感,一个体会着被他碰触过的地方一阵一阵的酥麻,都为这初次接触带来的感觉不解。 心颤,甜蜜,悸动。 *** “天啊,体育课你叫我回来干嘛?” 方毕君埋怨道。 “少废话,快换衣到操场上课。”班长会听起来很man,如果不是他的脸还微微泛红,而且也不敢看方毕君的话。 说完他也不理她,径直脱去上衣。 方毕君眯起眼,看着在晨光中一寸寸露出肌肤的男体。白皙瘦削,背后的两片肩胛骨慢慢凸起,像蝴蝶要展翅飞去。 有够小受,方毕君皱起了眉。 林阳光转过头,发现方毕君正呆呆的看着他,斥道:“你还在干嘛?” “凶到死。”方毕君喃喃道,拿了体育服要离去。 走到门口,背后响起班长的声音: “我在女更衣室前面等你,五分钟后不见你我就冲进去。” 啧,算盘被识破了。方毕君翻了个白眼,换衣去了。 -- 7酷美眉拯救书呆子 “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学期每个人都要完成长跑,还有选择一项运动,代表班上在运动会时出赛。” 体育老师环顾全场一周, “那现在先暖身,等下跑2公里。” 方毕君帮白苑霓压腿时,就看见班长跑去见老师,两人谈了一会,老师摇头,接着班长就转身头低低地走了,回到男生的大队。 男生在哨声后起跑,她眼光正随着他移动,一只手勾上她脖子,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在她耳边用气音说: “看上班长了?” 方毕君斜睨她一眼。 “桀桀桀!没想到啊没想到!酷美眉喜欢书呆子~~”清纯美少女化身怪蜀黍笑道。 方毕君直接甩人走到起跑线后。 “唉哟我的酷姐姐,等等奴家!别不好意思啊!噫嘻嘻嘻!” *** 方毕君以女子第一的速度来到终点时,男生已大半完成里程。她左右张望,没看见班长。 等到女生也大部分都跑完后,林阳光才气喘吁吁地拖着脚步出现,一越过终点就直接躺下,胸口起伏得像衣服下藏了一只鸡。不小的嗤笑声传来。 老师记录了所有人的时间,对几个不达标的鼓励了几句,方毕君注意到林阳光一直看着地上。 体育课下课后,班长又向老师走去。方毕君远远跟在他后面。 等到她离他们只有几步距离时,听见老师说: “这是学校的规定,同时也是对身体很好的一项锻炼。我是不可能同意你放弃的。” 行经班长旁边,正想顺势继续前进,假装只是路过时, “你如果正式考试时不达标,奖学金会被取消。” 方毕君停下脚步,向班长望去。 他眼眶红了,正用力咬牙,腮骨旁的肉一鼓一鼓的,双拳攥得死紧。 她忽然想到了很多事。想到高中这一年多来,他不断到学校各处去逮她,只为了劝她回来上课;想到他对谁都是充满耐性,从来不知而不答;想到他总是捡别人不要的工作做,才会身兼班长及风纪股长,只为了不想看见老师为难;想到她偶然得知他家境贫困,课余还得去打工,靠奖学金才能来上这间私立学校;想到他被当众奚落欺负都不在意,现在却红了眼眶…… 她转向老师:“老师,别担心,我会帮助他达标的。” -- 8股班长败在大腿下 老师满意地走后,班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股班长。”她向他点点头。 “别酱叫我!”他立刻回神。 “那今天放学后见。” 她说完就想离开。 “等等!我可没答应!” 她转过身,“哦?你有什么不满的?” “不是,这也太奇怪了。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想了想,笑容绽放开来。他倒退两步,发誓他看见她眼里射出邪恶的光。 “因为好玩啊。倒是你,不想要奖学金了么?” 好玩?什么东西好玩?我吗?他打了个寒战。 “我自己可以练习,不需要别人帮我。” “你确定?我记得你高一和今年上学期都是男生最后一名吧?” ……为什么你会记得这种东西? “我确定。” “那好吧。我就在旁边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要练习啊,目标是高一至高叁叁连冠。” 原来是来show off 的。 “你练你的,看我干嘛?” “我跑完了你肯定还没完,我在旁边休息时顺便看看不行吗?” “……怎么平时不见你这么多话!老师干嘛要你帮我!” 她二话不说掀起上衣,露出肚子。结实的小蛮腰,漂亮的马甲线令他看呆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练过的人才有的腰和大腿。有经验的人才能帮到你不是吗?” 她接下来还说了什么,林阳光完全没听见。大腿两个字像打开了一个开关,带他回到她忘了她没穿安全裤的那天。那光滑紧致的双腿,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神秘地带,好想让她转一圈也看看后面,如果能掀开……不知今天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他一下脸红,捂着鼻子,想远了想远了!这时他听到她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放学后操场见。” “等等!我……你去哪里?” 她转回头狡黠一笑:“去洗澡后上课啊。你若让我逃课更好啦。” “开什么玩笑!”他立刻恢复成平时的自己,上前牵了她的手,一起向更衣室走去。 虽然他的牵法像在拉狗,少女还是悄悄地把手放在胸口上,感觉自己心跳又再次快了一点。 -- 9脱衣服 把衣服脱了。” 他瞪着她。 “我要拍照。” 他继续瞪她。 见他这样,方毕君只好解释:“拍照只是为了比较你锻炼前和将来锻炼后的差别。” 他还是瞪她:“你也有拍么?” 方毕君无法,掏出手机,滑动几下,“喏。” 林阳光一见,一张是锻炼前,另一张肤色蜜糖色的,明显是锻炼后。问题是,两张都穿着内衣! 他一把夺过,转过身去。 方毕君无奈,很多人都把自己锻炼前后的相片po上Ig,他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他匆匆扫了一眼锻炼前皮肤白皙的那张,注意力全都被蜜色皮肤的那张吸引去了。 这……分明是那天她穿的黑色内裤!配上同系列的蕾丝胸罩,包裹着两团浑圆丰满,延伸出诱人的腰线,再往下便是少女神秘的蜜丘…… 林阳光转过身去:“这张,寄一份给我。” 少女脸红了。 “干嘛?” 见她如此,他也觉得自己脸颊发烫,“我……我要来作为鼓励我的目标,有空时就拿出来看一下…” 才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有空时拿出来看!一看她,果然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拿回自己的手机,林阳光几乎哀嚎出声:我错了! “你手机几号?”她低着头说。 声音很小,可是林阳光听得清清楚楚。二话不说抽出手机。方毕君传了相片给他,他看看手机上的照片,抬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想到股班长这么色,她扁扁嘴。可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心跳又变快了呢? *** “到你脱了。”她决定找回场子。 “你不觉得你叫男人脱衣服叫得太顺口了吗?”话虽如此,因为刚刚得到了想了很久的东西,他还是心情很好地听从了。 替他正面、侧面、背面都照了一张,他问道:“好了吗?” 她看着镜头里的他,想道:股班长还蛮上镜的嘛,说:“还没。”按下了几张他的脸部特写。 *** “你体力很差,除了要跑步外,也要做一些肌力训练。” “不是只要每天跑步就行了吗?” 她摇头:“有肌肉,大腿才会有力量。核心肌肉也很重要,帮助你保持身体平衡。” “核心肌肉?哪里?”他摸摸自己。 “这里啦。”她抚上他的腹部。 虽然一碰即走,温热的触感还是令他颤了一颤。 “我们一起跑,看看你状况如何。” 十分钟后,林阳光就喘着气喊停了。 她看着他,“你是不是很讨厌跑步?” 他呼吸急促,点头。 “我明白了,今天先这样。” 他讶异,不是要把他往死里操吗? “这没什么,我一开始比你还糟。我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明天见。” 方毕君走了,林阳光也没兴致继续,才拿起自己的书包,背带就嘶啦一声,几乎脱体而出。他诅咒一声,托着书包赶去最近的书店买一个新的。 *** 方毕君悠闲地吃完午饭,到书店去找她要买给股班长的书。打算去结账时,半途看见书包正好有特价,她一眼看见一个毫不起眼的帆布书包。 这完全就是股班长的taste,她想。手在那上面抚摩了一下。这也算是复古风吧,像是需要说服自己似的,她再加上一句,然后一起拿去结账了。 -- 10初生的欲望 一踏进教室,方毕君就看见了李月乐在摸股班长的脸。 她觉得自己牙痛发作了,捂着脸走向自己的位子。 白苑霓见她趴在桌上,也不画草图,紧张地问:“君君你怎么了?” “……痛。”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向老师请假,我带你去保健室。” 方毕君想自己正好睡眠不足,点点头。 两人起身离去,经过股班长的座位时,方毕君感觉到林阳光在看她。她目不斜视,挽着白苑霓离开。 *** 下课铃声一响,林阳光就跑到保健室。 “老师,方毕君同学没事吧?” “没什么,头痛,吃了药睡下了。” 他掀开病床隔帘的一角,打算看一眼就走。待瞧清楚了里面的情形,手却顿了一顿,一闪身入内,反手拉上隔帘。 *** 里面少女睡得正熟,校裙掀到臀上,露出浅蓝色的内裤。 几乎是立刻,班长感到自己的肉棒站起来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双眼贪婪地一寸寸膜拜少女光滑的大腿,到达那被内裤包裹的蜜臀。 他摸出手机,正面、侧面、背面拍了多张。翻看着手机里的一张张特写,几乎是被迫想起,昨晚他用她的照片干了什么。 他幻想了。他躺在床上,幻想他解开她的胸罩,揉捏那团丰满,火热的双手覆在她冰凉的肌肤上,两颗蓓蕾立刻站了起来,他一刻也不能等地以唇舌安慰它们。 少女发出娇吟声,他听了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只能尽量和她肉体相贴,最好每一寸都黏在一起,才能消去这把火。 他一手钻到她腰后托起她的上半身,以便更好地吸吮舔吻她的嫩乳,一手顺着她的肚腹滑下,探入内裤,触到湿滑的—— “股班长?” 他吓一跳,手机啪!地掉在地上。他慌张地弯腰捡起。起身时,她已坐起,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林阳光心一跳,这不良少女也有这么纯真乖巧的一刻。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粉红的嘴唇上,喉头动了动,如果就这么亲下去—— “你怎么会来?”她嗓音略带沙哑,比平时多了一份性感。 他听了这句话却顿时清醒过来。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问。 “你从来没这样请假到保健室休息。是哪里不舒服?” “我好多了。”这是真话,他这么一问,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 见她面色苍白,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还是多睡一会吧,好可怜的样子。” 彼此都从没这么靠近过。方毕君视线落在他低垂的眼帘,感觉他温暖的手掌,觉得全世界都停顿了;有什么在心中活了过来。 “股班长。”她轻轻呼唤,生怕惊动了那初生的光;属于她的光。 他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呼地跳起,“那那我先走了,你你好好休息。”唰!地拉开隔帘,逃也似的走了。 *** 少女倒在床上,一手抚颊,那里仿佛还有他留下的温度;一手按在胸上,安抚那怦怦跳得飞快的心脏。 少年靠在保健室的门上,双手扶额:完了,昨天用她的相片来发泄,还发泄了叁次;今天没有逃避月乐的亲近,却也没有想要剥光进入她的欲望,不想刚才面对她时…… 糟了,糟了。 -- 11颜文字VS英文单字 “不错,已经可以跑2km了。”结束练习后,方毕君拍拍班长的肩膀。 经过一个月,每个星期叁天肌力锻炼叁天跑步,少年的身体已长出肌肉,连肩膀也宽了。 “真嫉妒。”方毕君不甘心的又摸了摸。 又是那种触电的感觉,林阳光连忙避开,手里的水不小心洒到少女的身上。 方毕君看看自己又是汗又是水的T shirt,已完全湿透。她瞪他一眼,他立刻举起手:“抱歉。” 她叹口气,掀起衣角把上衣脱了下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夜夜意淫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干嘛啦?我有穿的,这是sports bra。” 不管怎么说,少女青春的肉体,如此生气勃勃、光滑诱人,他能控制着不去碰已经很好了,还怎能移开目光? 方毕君顿顿脚,又把衣服穿上。 “等等,我错了,别穿上衣服!” 他忙喊住她。 她一扭他的耳朵,“股班长好大的胆子,敢叫女生不要穿上衣服。” “痛痛痛!我错了!你穿吧!我的也拿去!” 说着就要脱下自己的上衣。 方毕君忙阻止他,顺手把水也洒他身上,一阵手忙脚乱,又笑又叫,最后两人不知怎么抱在了一起。 鼻尖碰鼻尖的两人,呼吸相闻,方毕君只觉得放在自己背后的手炙热非常,阵阵酥麻从被他碰到的地方传来。想推开他,却又提不起力气。 林阳光只感到怀里的少女又湿又热,引得他又饥又渴,只想一口口舔她,把她舔化了,再吃下去。 对望片刻,视线很自然地落在唇上。她被如此渴望的看着,情不自禁地伸舌舔了一下唇。 看见那舌滑溜地缩回口内,他来不及细想,追上它,吻上了她。 电流从双唇相碰的地方蔓延到全身,舌尖还被他含了一下,方毕君立刻软了身子。林阳光叹道:她好软好甜。心神激荡下,一股热流冲向下体——他硬了。 他不舍地吮了两下,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常,硬是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大口喘气,见她面色绯红,明显情动,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肉棒更是硬涨得发痛。 “那个我……” 不行,得快去处理一下, “我先走了!” 看着他动作不自然地跑开,起先又羞又恼的少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脸更红了。 *** 当晚,在各自的房里,少年少女都心猿意马。 林阳光想:自己是男生,总该主动,可是该说些什么好呢?表白好难为情!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像麻糬滚在花生碎里一样。 方毕君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手机里班长的照片。她偷偷拍了很多他的脸,看着看着,她翻动的手指停住了。 他没有看镜头,正不停扇动衣领透凉,一缕缕湿发粘沾在他光滑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穿过修长的脖子,到达精致的锁骨。手指漂亮有力,嘴唇微张,看起来红润诱人…… 电话忽然震动了一下,她吓得几乎丢掉电话。一看,原来是短讯。正是来自她刚看着的人。 [一直忘了问你,你真么懂得那么系统的锻炼方法(*˙︶˙*)?? ] 错别字加颜文字,想不到啊想不到,股班长。 [我follow一个叫Kayla Itsines的人。 ] 英文单字加简洁风,这是不良少女的真面目吗? [在哪里(?ˉзˉ?)? ] [Instagram,她很多followers的。 ] [好好,我会去看的。 (*′?`*)???] [Bye] 装什么可爱啊!甩。她烦躁地倒在床上。 咦咦好冷淡啊! !他伤心地捧着电话,今晚没心情撸了。 -- 12什么关系?这种关系 方毕君正悄悄地跟在徐城安后头,班长忽然出现,挡着她的去路。 “方毕君!” 她越过他的肩头去看安安队长。 “干嘛?” 竟然没有叫我股班长?啊呸,干嘛还觉得不习惯!他赶紧振作。 “你给我做的运动,是为女生设计的!” 她看着他,想到昨晚那一串可爱的颜文字,一阵恶寒。 “那又怎样?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块肌肉比得上Kayla?” 他被她冰冷的眼神逼得退了一步, “我是男的……” 她啧一声,“了不起。” 再不理他,越过他追学长去了。 他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心碎了一地。我做了什么了我? ! *** 两个月后,所有女生都看到了林阳光的不同。 食堂里,“我敢说阳光学长一定是处男,我要去夺走他的第一次。” 隔壁桌的方毕君几乎把自己嘴里的豆奶喷出来。 做出如此豪放发言的女生的朋友说:“风纪股长人好好,我化妆来学校,他也不记名,只是一直劝我。” 边说边双眼呈爱心状。 方毕君起身离开,摇头:他做的明明是同样的事,外貌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 因为这段时间都要陪大色魔股班长锻炼,方毕君自己要做的事都荒废了,她决定跷了英文课,上天台好好画自己的图。 她盘腿坐着,笔记本打开放在腿上,闭上眼睛,放空脑袋,感受着周遭:人声、犬吠、鸟鸣、风吹。 一个影像模糊出现,她紧紧捉着它。她知道得到了轮廓,接下来用想像力把它成型,就是她的工作了。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绝对不可被打扰,一定要一气呵成把它记录下来。 笔唰唰唰的飞快活动。 天台的门打开了。 她全神贯注。 两双脚向她走来。 她在遥远的世界,和虚幻搏斗。 一个声音响起。 时间不等她了,她必须得快! “…做什么?”模糊的问话触到她的意识。 不是废话的时候,她快看不见它了! “…走吧!”讨厌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不理。 还有一点,再给我多一点!她一手遮着自己的头,决意和外界隔绝。 “诶,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他都喊了你多少次了?” 尖利的女声突破她的防卫,刺得那珍贵的图像扑!的一下烟消云散。她来不及阻挡,就只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而已…… 方毕君觉得自己脑海里的一根弦断了,铅笔在她手里啪的一声断成两节。 她抬头,是股班长及李月乐。 她站起身,“什么事?” Elsa也没她这样的冷冻power。 李月乐全然不觉,还说道:“阳光他来叫你去上课,他跟你说话你半天也不应,真没见过你这么骄傲的人。” “哦?” 班长看出不对:“你没事吧?” 见他这么关心方毕君,李月乐不悦了:“你干嘛对她这么好?真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 后一句小声嘀咕道,不屑地撇撇嘴。 “什么关系?” 方毕君轻笑,一扯林阳光的领带,把他拉近身前来,“这种关系。” 扳过林阳光的脸就亲了上去。 双唇接触,两人都浑身一震。令人狂乱的感觉袭来,林阳光虽知道有人在看,但他从来无法抗拒方毕君,加上渴望了她这么久,立刻反手揽紧她,探出舌头。 方毕君更是被愤怒冲晕了头,她一直禁止大色魔股班长与她亲热,现在也不理了,张开嘴迎接他。 两条舌头纠缠挑逗,林阳光只觉得全身发热,神魂荡漾,头脑都要融化了一般。不够,怎么也不够,更加用力的吸吮她双唇,舌头勾缠摩擦她的,亲得啧啧作响,只知道她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要尝尽每一处。 方毕君被他如此的热情弄得喘不过气来,喉咙忍不住发出低吟。林阳光听了更是欲火上涌,手向她臀部探去。 她拼命拍打他,打得他胸口生疼,他才不情不愿的离开她的唇。 两人对望片刻,俱是双目发亮,脸蛋泛红,气息粗重。他还不舍地在她唇上嘬几下,舔她嘴角溢出的唾液。 方毕君平复一下呼吸,推开股班长,转头向看呆了的李月乐勾勾嘴角,一句话不说地抬脚离去。 -- 13我才是不良少女 股班长像条小狗似的跟在方毕君身后,只差没摇头摆尾乞求:“主人,我还要!” 方毕君霍的转过身来,Elsa上身道:“干嘛?” 股班长缩了缩,“我们是……那种关系了吧?” 她向后倒,靠在墙上,挑眉:“你喜欢我?” 他点头不迭。 “喜欢我什么?” 他很老实:“喜欢你的嘴,你的胸,你的腰,你的……” “停!” 她受不了的伸出一手制止他。 “我也喜欢你。” 他立刻眉开眼笑,就要扑上来,嘴已嘟起来。 “但是,等你真的喜欢上我,才来和我说吧。” 她的手挡在他的嘴前,“在那之前,这种事半点也不用想。” 说完推开他的脸就走了。 身后股班长急急道:“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她微微笑,低声道:“白痴。” *** 放学时方毕君去倒个垃圾回来,就见自己的书包被泼了不明物体,又红又绿的一堆,若那不是她的书包,她还真想称赞一句:有才。 她环顾课室一周,扫过几个围成一团窃笑,等着看她反应的人,镇定地坐下。 李月乐走过来,状似经过,“哎呀,做人不好太嚣张,现在招人恨了吧。真可怜。”说完娇笑着要走开。 “站住。” 李月乐得意地转过头来,却撞上方毕君的微笑。她笑容冷了下来。 “你以为我会生气?几个书包我才不在乎。” “少得意。” 李月乐神色冷得像冰。 “我还要称赞你有眼光呢,一早就看见他的不同。” “你再跟我炫耀看看?!” 李月乐俯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方毕君忽地站起来,直视她。 “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我给你叁次机会。我不会计较你破坏我的东西,但是叁次过后,我就不会客气了。” 她出手一扯李月乐的领子,拉近到几乎要亲上她的距离,用力勒紧,俯看她吃痛的表情,低声说:“记住,他是我的。” 视线对上,李月乐清晰地看见她瞳孔中的自己,目瞪口呆,渺小得可怜。 松开施加在她脖子上的压力,手一推,李月乐站不稳地倒退几步,满脸不可置信,又惊又惧。方毕君向她迈出一步,满意地看到她跟着后退一步。 “你…你……” 连话也说不稳。 方毕君已带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书包要离开,闻声回头看她,扬高下巴,说: “别忘了,我才是不良少女。” *** 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方毕君才蹲下,颤抖着解开书包的拉链,拿出心爱的笔记本,前前后后仔细的检查,手万般心疼地在上面摩挲,末了把它抱在怀里,呼出一口气:“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一步了。” *** 正在操场等待的林阳光看见她很高兴,方毕君撇嘴:个祸水,唐叁藏,大麻烦。 “今天你自己练!” 她远远地向他喊话。 “你去哪里?” 他只来得及向她的背影回喊。 见她根本没听见,他再次心碎了一地,默默含泪,做他该做的事去了。 *** 方毕君回到家立刻坐在工作台前,全神贯注地工作了六小时,才满足的放下工具,洗澡吃饭去了。 她穿着睡衣,头上盖着毛巾,??蹲在被弄污的书包和跟股班长一样的新书包之前,沉吟:还是要宣示主权吗? -- 14烈死鞭是什么 方毕君才踏入教室,就被白苑霓抢过书包,随手丢到不知谁的桌上,拉着出门就跑。 “喂喂,慢点慢点!” 白苑霓转过头来,以几乎可以说是龇牙目眦的表情说: “我要杀人了!快点!” *** 方毕君的书包躺着的那张桌子的主人来到,拿起书包看看,“这不是班长的吗?” 把它放到班长的桌子上了。 *** 白苑霓拉着方毕君躲到中庭的一蔟草丛后,自己探出头看了一会儿,缩回来拼命捶地。 “喂喂,什么东??西上你的身了?” 方毕君道。 她乱扯乱拔周围的草,方毕君发誓她听见了可怜的小草一边发出悠长的哀嚎“啊~~~” 一边被抛去远处。 “你自己看!” 方毕君露出一只眼睛,看到了徐城安和一名女生。 那粉红色又诡异的气氛……她转向白苑霓, “那是…表白?” *** 林阳光执行任务回来,一眼就看见躺在桌上的书包。 “谁乱动我的东西?” 他皱眉,快步上前。书包里的手机可是存了他偷拍的上百张方毕君的照片!那是他的宝贝! 他打开书??包,翻了翻,除课本外,没有找到手机,却有一本笔记本,有点眼熟,但很明显不是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 他把它抽出来。 *** “我完了!!” 白苑霓扯着方毕君的衣服,方毕君脑海里浮现出她流着两行黑色眼泪的样子,“安安学长这么久都没回信,他一定是不喜欢我! ” “呃,那个……” “我要去杀了那个女的!”说完白苑霓就要冲出去。 “等等等等,我还没交给他啦!”方毕君忙抱着她。 “你什么?!”方毕君反被扑倒。 *** 林阳光翻开笔记本,马上惊讶地睁大眼。 他一页页翻下,越看越惊艳。 *** “对不起。” 方毕君又内疚又心痛,任白苑霓骑在她身上,掐着她脖子。 “你——我要杀了你!!”白苑霓模样狰狞,就要痛下杀手。 “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回头,是安安学长。 *** 班长放下笔记本,抽出书包里的历史课本,看写在封面内页的名字。 方毕君。 *** 两人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还没说话,徐城安身后的女生就用看似小声,其实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 “哎呦学长,我们快走,那是烈死鞭啦。” 一边用力扯他手臂。 “烈士…?” 徐城安露出迷茫的表情,方毕君觉得他这样傻傻的真是太可爱了。她一把推开还骑在她身上的白苑霓,跳起来说: “学长觉得下星期五要对战的南阳高中实力如何?” 这句话立刻得到了学长的重视。他深深思考起来:“他们今年有一个中锋……防守方面……罚球又……” 方毕君一边听一边向白苑霓使眼色,白苑霓已恢复美少女的样子,点点头,适时的加入:“我觉得我们这边呢,学长的叁分球可以……” 两人谈得投契,方毕君在一旁满意的微笑。那女生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学长,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她娇滴滴地对徐城安撒娇。 徐队长还没答话,上课铃声就响起。几人无语。 “那学长什么时候有空嘛?”她跺脚。 “我下星期五要比赛,这个星期都要练习……” “那等你比赛完后,我来找你!答应我!” “…好吧。” 四人各自散去上课,那女生离去前还瞪了方毕君两人一眼。 白苑霓甜笑着向徐城安道别,安安学长的身影一消失,她立刻转回来攥着方毕君的衣领: “听见没有?下星期五前帮我搞定它!” 面对大魔王美少女,方毕君忙不迭点头应下。 -- 15咖喱与花样少年少女 方毕君和白苑霓以打败世界短跑冠军闪电哥的速度回到教室。才在位子上坐下,就感到一道火热的目光朝她射来。 她疑惑地望去,发现是来自班长。 他见她望来,马上绽放出一个符合他名字的笑容。她更疑惑了,这赤裸裸的挑逗是怎么回事? *** 一整天她都感觉到一股热情的视线瞄准她,让她浑身不对劲。连同学都察觉到了,窃窃私语不时响起。 终于她忍不住了。 一把扯过在她身周转来转去,放出迦玛射线的股班长,在众人嗖的吸一口气,又兴奋又紧张时,压低声音说:“再惹我就揍你。” 切,原来是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之间的斗法,无关恋爱。众人失去兴趣,各自聊天打屁去了。 班长却全然不在意她的威胁,灿笑道:“好好,今天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吃饭?”她不明的扫视他。 望着她近在眼前的樱唇,鼻中全是她少女的气息,他忍不住下巴倾前,想去攫取她的唇。 她一弹他额头,“想干嘛?” “想干——” “别说!” 知道他什么也说得出来,她头痛地阻止。 “让我请你吃饭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好不好?” 见他又要抱上来,“停!” 她深呼吸,“我答应的话你可以让我清净吗?” “没问题!那放学后一起走!”他给她一个阳光少年的笑容,开朗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太奇怪了。她打了一个寒战。 *** 两人锻炼完毕,在学校洗了澡,出了校门,林阳光带着方毕君往超级市场去。 等他拉着她去挑选生鲜食材时,她才觉出不对。 “买这些干嘛?” 他以闪耀了她一天的笑容答道: “我要煮给你吃啊!” “你?你会下厨?” “我家是单亲家庭,我妈要工作赚钱养家,我就要照顾她和打理家里啊。” “我们要去你家?” 她问。 “你家不方便吗?我没关系的,告诉我你家有几人我就煮几人的饭。” “你……半点也没关系吗?就这样去见我家人?” “咦?我只是去煮饭的啊。” 她沉默的看他选菜,过了片刻才说:“我家没人。” 他挑选蕃茄的手顿了一下,转向她灿烂的说道:“我知道了。” 她下意识远离他一些,为什么他明明笑得很阳光,她却觉得他散发出邪恶的光? *** 她不得不说,厨房真是一个让男人展现魅力的地方。 看那一身白衣,干净的脸庞和手指,专注的眼神,干脆利落的下刀切菜,试味时轻轻啜一口的动作…… “好了,可以吃了。” 她回神,看看摆在桌上的菜。 满满一锅咖喱,和一盘黄瓜优格沙拉。 也太不浪漫了!花样少年少女吃得满身大汗的是怎样! “咖喱好啊,里面有很多蔬菜。而且第二第叁天更好吃。我知道你常乱吃东西。明天我再来帮你做个炸鸡块或猪排,就是很均衡的一餐了。 ” 他帮她盛了如山高的一碟,她不接,瞪着他。 “我知道你的腹肌很迷人,但有时我们可以不用太完美,对吗?” 面对他迷人的微笑,她屈服了。 第一勺入口后,她就没有停过汤匙。他看着她把饭吃完,那股从心底涌上的快乐和满足,让他深深明白为什么人们要养宠物。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他直视着她,说: “我想去你的房间。” -- 16不良少女’sSecret “不行。” 大色魔就是大色魔。 他一反常态地露出自信十足的笑容, “今天哪,有个人把你的书包放在我位子上。” “所以?” “我以为是我的,打开来看,里面有一本笔记本。” 她起初皱眉,接着恍然大悟,最后一脸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看他。 他俯前,“没错,我.看.到.了。” “天啊!”她不好意思的大喊一声,趴在桌上,把自己埋起来。 他大笑,去揽她,拖她起来,“走走,快带我去看,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真的很棒!” *** 秘密掌握在他手里,她不带他去看也不行了。 终于进入了梦想中的秘密花园!他热泪盈眶,正要好好感受一下这里与众不同的空气,就听见她说: “我让你看,你不准做奇怪的事。” 她明明脸红羞赧得不行,还死撑着命令他。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脱光衣服疼爱。 “好。” 她努嘴,带他到一个单独的衣橱前。门一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他在笔记本里看过的草图的实物。林阳光捂着鼻子,害怕鼻血喷出来。 他的不良少女女友,爱好是设计性感内衣及睡衣。 *** “快穿上让我看。” “什么?才不要!” “你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吧?不了解一下市场反应怎么行?” “谁说没有?白白就看过,她说很漂亮。” “那是女生的意见,其他像想要买来送给女友或老婆的男生呢?还有,女生买来也不是穿给自己看的吧?” “我就是穿给自己看的。” 他两手搭在她肩膀上,非常正经严肃。“你听我说,你真的很有才华,以后是可以靠这个吃饭的。你不想有属于自己的牌子吗?像Victoria’s Secret那样?” 她不由得露出向往的表情。 “我好喜欢那个牌子。” “服装工业是随便谁都可以混的吗?你这么努力,做出了这么多的成品,是时候收集一下市场意见,才知道哪里需要改进啊!自己关在房里爱怎么干都行,可是真要变成生意,就要有人买才可以啊!可见别人的意见多么重要!” 她心动了。她其实真的很需要第叁者的意见,白白那死忠派,就算方毕君给她看一滩呕吐物,她也会说好艺术好艺术。他摆在她面前的都是无可反驳的道理,而且她也被他的热诚感染了;有人这么热情地要看自己的作品,不管是谁都会被感动! “好!我这就去挑选几件我的得意之作,你一定要好好告诉我你的看法!” 他也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谢上天实现了他的愿望。 “好,你快去换,我等你!” -- 17第一仗开打 她换了第一套睡衣出来,他不满了: “为什么里面还穿着内衣!” “你的期待才奇怪吧!我怎么可能光溜溜的出来!” “快专心看,然后给我意见!” 他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睡衣是很漂亮,她身材也很好,但是就像泳衣里面穿了T shirt和短裤一样,怎么看怎么怪。 她在兴致勃勃的介绍:“我在胸口下绑带,衬出胸部的丰满,还有裙边这里……” “你过来一下。”他向她招招手。 她走到他面前,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就向他下体摸去。 “你干嘛?!干嘛干嘛!!” “别动!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小弟弟是软的。” 说完他就放开她。 “你个死变态!” 她拼命捶他。 “好痛!别忘了你的手劲不小??!我只是要表达:如果男的看了硬不起来,他会买给老婆或女友吗?” 流星拳停了下来。 “问题在哪里?” “我现在看你就像看有人套了垃圾袋再穿上比基尼。比基尼多性感都没用。” “你有够会说话的!怎么会这样?” 他轻佻地一弹她的内衣肩带,“把这个脱掉。” 她拍掉他的手。 “不可能。” 他翻身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谁像你思想那么肮脏,天桥上的model真空走秀也不是那样,你这样怕前怕后的,还当什么前卫设计师。” 最后一句咕哝着,被她听到了,还真是戳中了她不服输的那根神经。 “不穿就不穿!” “真的?”他马上弹起来。见她一脸好强,顿时眉开眼笑,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这才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态度!” “大色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真的吗?那我也不怕说出来。”他轻笑,在她耳边低语:“小弟弟,你迟早要摸的。” 她脸一下红透,他笑得很开心。 太无耻了! *** 她再次穿了一套白色的出来时,他为那毛茸茸、性感小兔风格的睡裙兴奋了。但是…… 我想看的小樱桃呢? ! 见她瞪着自己,他问:“怎么?” “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白痴!” “我有吗?那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得意得很:“这是nu bra。” 切。他翻白眼。 第一仗,不良少女胜。 *** 不过,静下心来之后,他还真是越看越佩服。 这白的紫的粉红的豹纹的,贴身的蓬松的baby doll的,听她娓娓道来设计概念和过程,还真是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用了很多的心思去制作。 “我画了很多内衣的图样,但是内衣工序繁复,我暂时做不出来,就做比基尼……” 看她双眼发亮讲述自己的作品,他越看心里越软,这么认真、有恒心又努力的女孩,还聪明又有趣。他突然觉得,他今天才看见外表下真实的她。 自己到底是捡到一个什么样的宝了! 真是越看越喜欢。 不过所有的纯洁思想在看到她换了一件大红色薄纱,长度堪堪及臀的睡衣时马上烟消云散。 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立马端正坐好,眼睛牢牢锁在她身上,同时邪恶思想宣告占领及统治他的大脑和嘴巴。 为了满足全身血液最集中的地方,嘴巴说话了:“将来model们穿你设计的衣服走秀时,会不会穿高跟鞋?” “会。” “那你现在不穿穿看?尽量模拟实际情况。” 于是她穿着妈妈的高跟鞋,腰肢一扭一扭,臀部一起一伏,诱惑万分向他走来。一转身,露出大片滑溜背部,和丁字裤外若隐若现,浑圆挺翘的屁股。 而很不幸的,从来没穿过高跟鞋的少女跌倒了,双膝落地,双手只来得及撑着自己,不至于上半身也撞上地面。而很幸运的,她臀部高翘,无遮无掩的美景就落在了身后少年的眼中。 于是已臣服在邪恶思想下的大脑,命令双脚行动了。 -- 18第二仗之:邪恶的缎带与丝滑睡裙xoxo 他扑在她身上,双手准却无误地深入衣内,摸到她的nubr,三两下除去,覆上那两团绵滑柔软:不大不小,乖巧地依附在他的手心。他在她耳后叹息一声,轻轻搓揉起来。 方毕君只知道自己突然被一个重物袭击,然后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就落入了一双大手中,阵阵酥麻传来,她全身颤抖,忍不住喊出来: “啊……” 只是那声音是如此暧昧,他不但不停住,还捏住了她的蓓蕾,旋转刺激,同时下半身的硬挺也抵在她臀上。 “好色的衣服……这里是要这么玩的吗?”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解开系在胸下装饰用的缎带,拉到合适的长度重新打了一个结,左右手各两根手指拉直绷紧,开始在她已翘立起来的rutou上刮擦。 “呀……等……”那缎带像被他贯注了魔法,在她两点樱红上又刮又划,带出令人瘙痒的热浪,一波一波冲刷过她体内。他低头看着她可爱的rutou在红色的丝滑布料下被玩弄:缎带擦下盖着它时,它像是不服气似的凸起,缎带滑至ru晕要往上时,它又被顶得向上弯折,很憋屈的样子。那尖端小小的孔儿像在向他可怜兮兮地撒娇,看得他火起,变着方向折腾她。 她身体一软,更加支撑不住自己,上半身伏得更低,他贴得更紧密,火烫处还开始磨蹭她。 被他这样上下磨蹭,她只觉得电流在全身游走,小腹想要烧起来,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化为令人陶醉的春意,渐渐濡湿下体。 “啊……你……嗯……快拿开……” 欺负够了rutou,他听话的松开缎带,转而亲吻她的耳背,xishun她的耳垂,舌头一路滑落到后颈,轻轻噬咬,最后忍不住,像老虎交配那样,大口轻咬着她的后脖,手隔着凉滑的衣料四下游走。 随着他的啃咬,酥麻伴着微微的痛感直冲她下腹,她头脑昏昏沉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只得拼命抓着最后一丝理智,说: “你……嗯!”他在舔她的背。 “快…起来…啊!”他在爱抚她的tunbu。 “…为什么…不舒服吗?” 他舌头一边游走在她耳廓一边问,丝丝chuanxi伴着他的呼吸吹入她耳内,蚀骨的痒意侵入每一根神经,她受不住,只得“啊…!啊……”地shenyin。 “不……不舒服…”他舌头移向肩膀后,她才找回一丝清醒回答。 “嗯…哪里…不舒服?”每个间断都伴随着一个湿湿的亲吻。 “下面…后面……硬硬的…嗯!”他隔着衣服拧她的rutou,她猛的倒抽一口气。 “嗯?抱歉…我的错……” 拉链声响起,片刻后一个粗长的硬烫物抵上了她的屁股。 “啊!”如此直接的接触令她忍不住喊了一声。这百转千折的娇喊勾得他欲火更盛,那rou+bang也涨得更大。 “怎么了?不是我裤子的粗硬,摩擦到你这里不舒服吗?” 他用手指沿着她被窄窄一根丁字裤保护的密处划了一下。 她有如被电击,初次体验的强烈快感从被他碰到的地方蔓延到身体各个角落。她脖子一仰,全身紧绷,上半身趴倒在地,抖个不停。 他见她翘起的tunbu和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心中更加爱怜,只想给她更多快乐,于是他顺着那条缝多勾几下,带出更多蜜水,也带出她承受不住的chuanxijiaoyin,就干脆地脱下了那根本挡不住他的neiku。 他再次伏在她身上,手直接摸上了她的mixue。 “没有毛的?”那光溜溜的一片令他很惊奇。她那里又滑又嫩,他忍不住不停搓揉。 “啊啊……别……”她不由得挺了挺下体,似逃离似迎合,他手指就这样触到了她最敏感的那点突出,他再揉了几下,电流随着他的动作扩散到全身,直冲脑海。她下意识地想捉着什么不让自己被狂潮席卷而去,拳头攥紧又松开,手指在地板上扒抓,可怜地呜咽。 托着她胸口的手隔着布料摩挲了几下,她种种可爱的反应令他渐渐失控:他想折磨她,想玩坏她,要她为他湿,为他喊,为他臣服,为他高氵朝,最终再也离不开他。被她miye浸湿的那只手滑了上来,手指划过小巧的花珠,她忍不住一阵颤栗;那只手顺着小腹滑到tunbu,从后面探向她腿间,抓着一角裙摆,覆在她花户上,向后一扯,那光滑的布料就陷入肉缝里,紧贴着她ying+di摩擦起来。 “怎样?这衣服这么滑,你那里也这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很舒服?”边说边不停上下左右扯动衣摆,另一只手还寻到花珠,慢慢打着圈儿。她后背一下弓起,浑身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最敏感之处被他如此挤压逗弄,令人窒息的快意袭来,她神魂飘荡,tunbu跟着他的节奏摆动,miye汩汩,口中啊啊乱叫,不知身在何处。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突然脑里一道白光闪过,她腰肢挺起落下几次,最后全身一软,再也没力气了。 见她要倒,他赶紧放开那衣角抱着她。那红色睡裙的下摆被她的蜜水浸染了一大片,颜色特别深沉,显得yinmi而魅惑。他惊喜地说:“小毕b,你高氵朝了?” 她只是摇头,满面潮红,不停chuanxi。 那媚眼春色看得他心痒痒的,拼命逗她: “快说,为什么会没毛的?” 她脑里一片雾茫茫,变成一个最老实的孩子: “我……运动常流汗……设计的衣服也……没有毛穿起来比较好看……” 竟然这么乖巧。他一挑眉,决定立刻诓她: “刚才舒不舒服?” “舒服…” “以后每天都做好不好?” “好……” “那小毕b现在先让我舒服好不好?” “好……” 他再不打话,扶着那勃发跳动的rou+bang,就插入她双腿间,就着那润泽挺动起来。 “啊……啊……好热…好湿…好爽…”他仰起头,shenyin出声。 ying+di再度被刺激,那又粗又硬又长的yanju不停在前后摩擦她的蜜处,比之湿凉的布料多了一份炙热,几乎要熨帖近她心里去。酥醉一bobo袭来,她压抑不住地吟叫起来。 上一个顶点带来的余韵还在,他还抽弄不了几下,她再度攀上最高峰,全身痉挛,mixue不停抽搐,双腿也夹得他的热烫紧紧的,guitou一个不小心顶到xiao+xue口上,“怎么会……在吸我……那么喜欢吗?” 他享受着guitou顶端被她一啜一啜的舒爽,“好敏感…真是个宝贝……再吸我……好棒……”真想就这么插进去,但是不行。 稍稍后退,调整好rou+bang的位置,他加快速度,粗喘着,扶着她的蜜臀,下体一下下在她腿间狠插,浑身挥汗如雨,体会着ziwei完全比不上的xiaohun快感。 她被他如此强烈快速的驰骋弄得jiaochuan连连,miye一bobo涌出,两人交合处更是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快……夹我…吸我…啊…啊…啊!” 他粗吼一声,抱得她紧紧的,jing+ye一股股喷出来。她被他突然发胀的guitou一顶,令人灵魂出窍般的快感直冲上脑,也哆嗦着到了,miye热热地淋在他勃勃跳动的rou+bang上,激得他又射出了一股。两人的体液搅得她下身一片泥泞。 高氵朝过后的两人都没了力气,双双倒地,侧躺着,他还是抱着她,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第二仗,木头班长胜。 -- 小番外之:股班长,你为何会如此熟练?! 时间是几个月前,股班长开始成为偷拍方毕君狂时。 晚上八点,林阳光聚精会神地坐在书桌前预习第二天的课程。要成为风纪股长,最主要的就是排名必须是全年级叁甲以内,这样才可以偶尔跳过班上的小考和临堂测验,在有需要时迟到或早退去执行任务。 他合上课本,呼出一口气。喝水上厕所后,开始另一项必修课:睡前叁撸。 班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保健室事件后,他就好像变成带电体,方毕君随便一碰,电流就刷过他全身,整个人又酥又麻。眼睛仿佛变成显微镜,和她一起操练时,那红透的脸蛋、被汗湿润的手臂、起伏的胸口、运动裤下绷得紧紧的屁股,无一不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鼻子也跟猎犬交换了似的,闻到她的气息,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好想再凑近一些,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他控制。 方毕君的一举一动都在挑战他的感官,和她分开后回到家里他总是体内一股躁动,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不停倒带白天看到的她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下体硬硬的顶得难受。他只好坐起来,解放裤子里那站得直直的小弟弟,翻开手机的相册,边看方毕君的照片边握着那被小水湿润的勃发男根,上下撸动起来。 他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剥光她的衣物,含舔她的胸部,搓揉她的屁股;她情动不已,嘤嘤呻吟,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就要进入她的桃源地…… 他顿住,张开眼睛。女生的那里到底长得怎么样?他加快动作,畅快地泄了出来,休息了一会,就坐到电脑前,搜寻??:女性私处。 好学生林阳光充分了解了女生的身体后,想像起来就真实多了。再度唤出方毕君的影像,在脑海里开始第二回合,把她插得唉唉叫,又痛快地射出浓浓的精液,才浑身舒畅地睡下。 *** 第二天他照例自慰:他在她体内驰骋,她头发凌乱,浑身潮红。他拼命挺动,越来越接近临界点,突然后腰一麻,徘徊不去的燥热有了出口,在她体内一股接一股喷射。高潮过后,他气喘吁吁的倒下,享受那发泄过后的舒泰。就在头脑一片空白中,他忽的想到:男生会射精,那女生高潮时又是怎样的? 于是又起身坐在电脑前,搜寻??:女生高潮时的表现。 *** 他在想像中捉着她的大腿,看着她的小穴含吮吞吐他的阳具,她臀部轻摆迎合他,紧紧捉着他的手臂,随着他的抽插又是呻吟又是喊叫。他在她体内高潮时,她也全身绷紧,抽搐着攀上高峰。 他握着射精后仍是硬的下体,细细回味:很好,这阵子越来越有真实感,可是……老是同一个姿势好像有点闷? 他从床上爬起来,这次要学习的是:性爱体位。 *** 过后,班长又学习了诸如如何令女生高潮、女生如何自慰、取悦女生的道具、第一次做爱怎么办???、如何成为性爱高手等高深题目,并且每一天在脑海里以方毕君为对象加以练习,叁次。 所谓努力的孩子有糖吃,在那决定性的一天,班长一举拿下小毕B,连续把她送上两座山峰,真的是多亏了他那颗求知的心、孜孜不倦力求突破的态度,和平日的用功勤奋啊。 -- 19喜欢你鸡婆 他通体酣畅,内心平静又安宁,抱着她,心里满满的。 “我觉得你真了不起。” “怎么说?” “你已经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什么,为了自己的目标那么努力,我真为你高兴。” 自己的梦想被人肯定,还真是一件不赖的事,她想。 “但是我也超妒忌的。” “为什么?” 她失笑,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我不知道我将来要做什么。我好像什么专长都没有。” “开玩笑吗?你难道是靠排名从后算起第一才拿到奖学金的?” “那个,努力就行了吧?” “不,只靠努力绝对不行。首先就要有超强的记忆力,还要是个通才,才能语文和数理皆通。你耐性又好,专注又有毅力,认定的事情绝对执行到底,训练没听你喊过要放弃的。” 她不知不觉称赞起他来。 “别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些优点!”他搂得她紧紧的,害羞地把头埋入她的头发。 “哈哈!那你有没有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我妈鼓励我当医生,我不知道……” “医生?蛮适合的啊。你有那个能力,又鸡婆。” “什么鸡婆!”他掐她的腰,“我看你就是喜欢我鸡婆!” 还真是说对了,她暗道。 “你认真考虑看看,我是觉得不错。” 嗯,确实。是时候好好想想他该选择什么路了。不然她光芒万丈的时候,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旁边呢? 这么一想,他忽然不安起来。 “你会不会抛下我?” “难说。” “好过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抛下我的!” “那你可要跑快点。” 如此直率,从不假意安慰,当她称赞你时,你就知道你真的是做得很好。一如她操练他时,总是说“你做得到!” 不让他有偷吃步的行为。 “我真的好爱你!怎么办?” “白痴。” “好过分!”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刚才……你为什么没进去?” “咦?” 他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她的眼睛。 “你没说可以啊。而且也没有准备保险套。” 心里一甜,她轻笑,钻入他肩窝里。 “没有你同意,我是不会做的……不过你会同意的吧?不会让我等太久吧?” “大概两年吧。” “什么?!好残忍!那你每天都要摸摸小弟弟安慰他。” “去死。” 两人笑闹一阵,困意上涌。他搂着她,喃喃道: “我不会做的……所以你快答应吧……” 她笑了,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安心地睡了。 -- 20完成大魔王美少女交代的任务 林阳光觉得自己陷入了深深的麻烦。 本来就不听话的小弟弟现在进入了叛逆期。 早上在校门口见到她,他立刻不受控制的有了冲动,跟着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强忍着与她保持距离,只是淡漠的点点头。 方毕君正奇怪他的小狗样怎么消失了,一幅清冷禁欲的架势,然后瞥见他通红的耳朵,了然偷笑。经过他身边时悄悄的用屁股撞了他一下,他马上转身扶墙,侧头瞪她。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得很开心。难得看见她这么可爱的表情,他心一软,尾巴又蠢蠢欲动想要探出头来,严肃正经的模样开始垮掉,耳朵晃晃就想贴上去。 “风纪股长!” 他神色一正,扶起垮掉的脸,继续执行任务。 方毕君看得快要笑断腰,见他还不舍的看过来,腰顺着慢慢屈膝的动作扭了几扭,给他来了几秒的诱惑舞蹈,一个转身,摇摆着走了。 然后很满意的听见和他一起执行任务、不停对他发送爱心眼的学妹气急败坏地喊: ”风纪股长!!” *** 方毕君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完成任务。 大魔王美少女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充满一种想要拿她生祭自己得不到回应的爱情的欲望。她嘴上没催她,可是方毕君可不敢托她手肘*。 瞄准了安安队长上体育课的时间,她再度跷了英文课,溜到他那班在用的男更衣室。 *** 林阳光早就发现方毕君喜欢跷英文课。 也许是她自诩英文不错,她跷得最多的就是英文课。今天他一下没注意到,就发现她位子空了。上课完毕后的小考时间,他立刻举手要求去执行任务。 *** 她其实不想跷课。 正常人谁会想让自己男友面上不好看?她本来打算潜入更衣室,找到安安学长的制服,把信和她的小命放入他的口袋,就全身而退,乖乖回去上课。 可是进入了那男性荷尔蒙熏得她要昏倒的房间,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 ——怎么有这么多男生制服? !根本超过了一班的人数!难怪熏得她要晕了! 可怜的她不知道今天是几个班级举行排球赛的日子,。 冷静,她告诫自己,白苑霓有着大魔王和好朋友双重身份,她怎么也不能令她失望。 她深呼吸,想平复一下心情,结果马上被呛到。 *** 方毕君千辛万苦,终于在剩下两件制服中看到了徐城安的名字。 一开始她饶有兴致,想着自己有大把时间,挖挖这个的口袋,探探那个的衣袋,搞到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笑个半死。等到时间越来越紧迫,她却始终找不到目标人物,才开始慌了。 当她终于满身大汗把信塞入安安队长的口袋,才突然省起,她怎么就这么笨呢?队长那滥好人一定把好位置让给别人,自己挑别人捡剩下的。不由得拼命拍打额头,懊恼自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被轰炸得麻木的嗅觉,踱向门口,时间还足够她安全离去。 这时门被打开,股班长带着一道光亮出现。他跑了几个她常藏匿的地点,都没看见她,想起她常来这里徘徊,怀疑她偷窥瘾又发作,没想到她还真的进来了。 他怔了怔,皱着眉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头脑昏昏沉沉,加上被他的出现震惊,呆呆地回答: “来交告白信给安安队长。” 他比她还震惊:“告白信?!安安队长是谁?安安?队长?徐城安篮球队长!上次你很冷淡地对我时,就是跟他走了对不对?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你一直在玩弄我!” “不是……” “安安队长高大威猛,长得又帅,还是篮球队长,小弟弟也一定比我大,所以你喜欢他对不对?!” 见他语无伦次乱吼乱吠,她一下逼近,以唇封住他的嘴。 现场立刻变得清净,方毕君火速离开他的唇,说: “不是我,是白白喜欢他。” “嘎?” “白白,白苑霓,我的好友,喜欢他。” “……噢。”他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接着马上紧紧拥抱她,“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变心,快安慰我,我要亲亲,还有摸摸小弟弟……” “你别叁句话不离小弟弟可以吗?!” 两人忙着搂搂抱抱亲亲,却听见了门外有谈笑声和脚步声。林阳光一瞄手表, “完蛋了,他们下课了。” 托手肘*=广东话,意指答应了的事却又推脱不干。 -- 21难道里面有女人?xoxo 两人在慌乱中胡乱择了一间沐浴隔间,钻了进去,拉上隔廉。林阳光把方毕君抵在墙上,一起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大群男生涌入,充满了更衣室,高声谈笑说话,那股运动后更浓厚的花露水味几乎让方毕君透不过气来。水声和交谈声从左右隔间传来。他们大气也不敢出。危机四伏下,方毕君却感到腹部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 “你…” 他立马亲下去。她拼命捶他,他覆着她的唇说:“别说话,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喂,里面的!” 他们的隔间外忽然响起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 “干嘛?”林阳光回道。 “你好了没?” “干嘛?” “有什么好干的?难道里面有一个女人?当然是要洗澡!我看你花洒都没开,是不是要好了?” 左右的人都哄笑起来,“他不是在干女人,是在gan+ta自己吧!”“你好运,没有遇到恁北*,不然一个小时也轮不到你!隔壁的很快就会完事的!”又是一阵大笑,夹杂各种粗言秽语。 林阳光望着面前的女人,方毕君翻白眼。 “我才进来!”林阳光喊道。 “你动作很慢,如果你还没开始洗的话就先出来,让我进去!” 林阳光无法,给了方毕君一个抱歉的眼神,扭开了花洒。 *** 外面那人终于不再出声,大概是离开了。 里面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好。 蒸气袅袅,花洒当头淋下,面前的少女渐渐化身,林阳光一秒也移不开眼光。 长发被打湿,丝丝缕缕粘在慢慢变得湿透的制服上。白色的制服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逐渐透视出她的内衣。内衣竟然是那天他看过的一套金色的比基尼。 她红唇半张,眼眸半闭,双手撩开依偎在脸颊的头发,水珠悬挂于睫毛,将落未落,眼中雾气重重,让人想一窥其中真意,到底是着意挑逗,还是无心勾引。 活脱脱一个出水妖精。 一个炸弹在他脑中引爆,理智瞬间被炸成灰烬。他扑上去,压着她就亲了起来。 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根舌头就伸了进来,勾着她的不停厮磨挑逗。他一会含着上唇xishun,一会舔舐下唇,然后又回到她口内逗着她起舞。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热,情不自禁搂着他的脖子。水趁两人唇舌分开的空隙流入,在一双舌头热情的翻搅下,化为生津止渴的甜液,被他们争夺着吞下。不够,还要,恨不得从彼此的口里攫取更多,仿佛渴了一世纪的吸血鬼。 热水冲刷,加速了两人体内的血液奔流。热,好热,他一边当她是生命之泉在品尝,一边脱衣服。他要chiluo裸地贴紧她,他要当她的神;他要揉坏她,让她shenyin哭泣、苦苦求饶,然后带她登上极乐。 等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这么一番美景: 少年古铜色的身躯,肩膀宽厚,双臂结实,肌肉有力的突起,腰腹劲瘦强韧。流水也禁不起如此的性感强悍,细细的爱抚过锁骨、胸膛、腹肌,水珠滚过光滑的肌肤,滑入他正在解开的裤头里。 方毕君抬头,对上他的双眼,顿时就像对上猎豹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势在必得,绝对不容她逃走。 她腿软了。 *** 他舔上她的大动脉,细细啃噬,在她身上制造一bobo麻痒,双手抚过她的曲线,来到衣角,拉起推上,她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chuanxi,任他脱下她的上衣。 耳垂被含着,她浑身一震。敏感的耳廓被湿热侵袭,那舌头仿佛勾舔在她心上,唤来搔不着的痒。那双作恶的大手缓缓来到背后,解开她的xiongzhao。 半晌不见他动作,她半睁眼,看到他正痴痴地盯着她的胸部。 一双形状美好的娇ru被打湿,两道水流淌过锁骨,沿着那美好隆起的弧线,来到中心汇聚,滚过沟壑;顶端的一点樱红被滋润得娇艳欲滴、饱满鲜嫩,看得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好美……你怎么会这么美丽……” 她刚想抬起手,他一下俯身,吸住一颗樱桃。 “啊!”她情不自禁shenyin出声,挺起胸膛;rutou被他湿润柔软的嘴唇hangzhu,令人酥麻的电流从那一点传向四肢百骸。他伸手罩上她另一边棉ru,搓揉起来。 她被rounie得全身发软,无可名状的感觉四下乱窜,唯有张口,哑声溢出一串动情的吟哦,才可稍缓那股噬人身心的热火。放开她被吸得红肿发硬的樱桃,他又吻上她的唇,“别出声,你不想被发现吧?”满意的看到她咬着下唇,眼眶含泪地看着他。 回到另一颗被冷落的樱桃,他爱恋的含着,热水流进他口里,仿佛都是甜的。他坏心的含了一泡,让她的rutou浸在里面,再伸舌绕着它打转,用力xishun。 水流被他的舌头带动着爱抚她敏感之处,带来双重快感,她全身震颤,用力捉着他的肩膀,从喉咙里低低的哼出声。 周围的谈话声和冲澡声慢慢变小,情热中还保有一丝警觉的他注意到了。直到最后一个脚步声离开后,上课铃声响起,然后久久没有其他声响,他知道他们安全了。 “你不用忍着了。” “嗯?”她快融化了,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却已动手解开她的钮扣,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揉了揉她丰满的tunbu,感受一下那有弹性又嫩滑的触感,手指一勾,一拉,把她的neiku也脱了下来。 恁北*=福建/闽南语,你公公,意指老子。 -- 22请照顾小弟弟xoxo 他关掉水源,手指从额前穿过湿透的头发,有几缕发丝不羁地垂在额上。水珠颗颗滚落chiluo精壮的身躯,下体的yanju硕大挺直,被流水冲得红润光亮。 水声滴答,回荡在蒸汽氤氲的隔间内。他缓缓蹲下,半跪在她双腿间,仰视着她。 卑微的姿态,热烈而无声的请求。她心下一热,有些羞赧地垂下眼帘。一颗水珠随着她的动作从睫毛滴下,降落在她的胸口上,缓缓滑下那美好的圆ru,流经平坦的腰腹,最后汇入小巧的肚脐眼,消失不见。他的目光却继续往下,来到她最隐密之处。那视线仿佛带着电流的羽毛,轻轻拂过,她便一颤一颤,酥麻阵阵。见他眼光停留在她私密处,痴迷欲恋,她竟觉得一股热流涌向那里,颤巍巍地化为aiye,缓缓从深处淌下。 他把手轻轻搭在她大腿上,开始上下爱抚。 情潮如火苗,簇簇燃起,从他手掌碰到的肌肤蔓延向全身。她仰靠在冰冷的墙上,支撑着发软的腰身,不住chuanxi,美ru一起一伏,看得他忍不住手滑上去捏了捏。 “嗯……”胸部被温热的大掌揉弄,她舒服得哼出声,闭上眼细细体会身后的冰凉与身前的火热撞击交织,一bobo冲刷过她全身。 突然一股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际,“啊!”她剧烈一震,睁开眼睛,看见了最yinmi的一幕。 他正舔着她那里。 对上她的视线,他邪气一笑,故意伸长舌头,让她看见他在她私密处出入。 “呜……” 那根带着电流的羽毛变成了他的舌头,舔在她心尖上,至嫩至脆弱的地方被他轻怜蜜意爱惜着,她禁不住,身体不停哆嗦,“啊…啊…嗳……” 湿滑柔软的物体在细缝上刷过,带出丝丝春水。她那里又湿又热又软,像舔不化的棉花糖,他细细品尝,四下探索,反把他的唾液沾染上她的花户;yin漫的体液,在最亲密的部位彼此交融。rounie着她潮湿丰满的tunbu,看她爽得小腹一挺一挺,他极有满足感;舌头再接再厉,在她花核上快速扫来扫去。 她一下扬高脖子,吟叫出声,用力按在他头上,揪紧他的头发,剧烈颤抖。 他被她的jiaoyin撩拨得受不了,rou+bang涨硬得不行。一边继续又吮又舔她的花xue,一边把她一条腿搭在肩上,更加贴近她的花户。 两指拨开她柔软的花唇,找到那粒小花珠,他亲了上去,嘬了几口,舌头绕着它快速打转弹动。 “啊!啊!嗯……不……天……”致命的快感席卷了她全身,把她抛上欲仙欲死的浪潮,大股春液涌出,她小腹抽搐,双腿打颤,心神俱醉地泄了。 花液大量涌入他口里,口腔里充满了属于她的味道,他紧紧吸咂那不断痉挛的huaxin,不放过一点一滴的花露。 终于,终于把她的一部分吃了下去。 她还陷在一窥天堂后的余韵里,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无力。模糊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悄悄贴上她的,然后一把极尽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小妹妹快乐了,可以来照顾小弟弟了吧?” *** 拉过她的手,套在自己的硬烫上,他立刻爽得哆嗦了一下。 “来,这就是你一直想摸的小弟弟。” “才没有!是你——”她不自觉用力握了一下,他立刻抖了抖,shenyin出声:“啊!” 竟能发出这么性感美妙的声音。 她凑近他,问:“舒服吗?”用刚刚的力道套弄了两下。 他激动得挺起腰,“啊…好棒…再来…” 他把男人最脆弱之处交在她手中,依赖她给他带来快乐,这种全心信任的等待宰割之姿,让她心中一荡。 肉柱又粗又硬,guitou红艳肿胀,不停分泌出小水,她好奇地伸出拇指在上面划了一下。 “嘶……”快感直冲上脑,又快速往下沿着脊椎直达脚趾,他簌簌发抖,大口喘气,脑海一片混乱,试图跟上这淹没一切的感觉,找回离体的魂魄。她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吓了一跳,下意识放开手,但他马上圈紧她的,不让她松开,半阖的眼眸yuwang深重,表情迷惘沉醉,看得她心中狂跳,顿时了然。 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一手集中挑逗guitou,时而用掌心摩擦,时而用拇指快速滑动。他快乐不已,开始摆动腰臀,就着她的手抽送起来。 花洒淋在身上的水早已干透,现正湿湿密密贴在肌肤上的,是伴随着两人体内翻涌的qingyu沁出的热汗。他双臂撑在冰凉的墙上,笼罩着她,背肌偾张,tunbu绷紧,低头看着自己的yanju在她手中出入。随着她双手的动作,阵阵酥麻从腰椎处升起,他又舒坦又觉得不够;想要、还要更多,挺弄的速度不自觉越来越快。他闭上眼,俯身爱恋地啄吻她的脸颊,投入她为他制造的qingyu漩涡。 耳廓被他柔软的嘴唇覆着,热热的气息吹入她敏感的耳内,他还不时发出性感的低吟,那声音仿佛长了钩子,勾得她身体深处一阵麻一阵痒。手中的炙烫也一下下戳在小腹上,弄得她面红耳赤,不由自主的摩擦了一下双腿。 在水蒸汽还未完全散去的隔间内,他腰身后弓,浑然忘我,重重chuanxi。面前的少女着迷地盯着他动情时微蹙的眉头、湿润的嘴唇,还有那扬起的修长脖子。她眼光追逐着一颗慢慢从他脖子滑落至喉结的汗珠,喉结一动,那汗珠便淌入他锁骨间的凹隙。啵的一声,如此真切,仿佛滴落她心湖,涟漪圈圈回荡,荡得她头脑发昏,只感那颗喉结必美味一如苹果,驱使着她咬一口——那不是禁果,她不会被逐出乐园,只会尝到鲜美的汁液,甜入心脾,滋润她不明所以的渴望。 于是她一口咬了上去。他一颤,溢出一声暗痖又极尽煽情的shenyin,再也把持不住,腰部动得飞快地套弄了几十下,接着全身一僵,腹肌绷紧,在她手心发热时低吼一声,rou+bang爆涨,jing+ye一股一股喷射,总共喷了五股,白浊洒在她胸前、肚腹上,才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她身上。 她面红红地抱着他;这样帮他发泄出来,竟让她觉得心痒痒的。 他缓过气,寻到她的唇,又缠绵地吻了起来。“好棒,比我自己弄舒服一百倍……你真有天分……” “…我该说谢谢吗?”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悄悄探入她下身,轻抠了几下,“小妹妹吃饱了吗?” “啊!”花xue被他抠挖,那种极致的酥麻又来了。 “好敏感……我好喜欢…”那渍渍的水声真悦耳。 “不…别再来了……” “可是小弟弟肿了……小妹妹快帮他吸一吸…” “你说话好讨厌!” 他不理她,径直把还是硬的rou+bang插入她腿间。他和她皆一抖,舒服地叹息:性器之间的直接接触,硬烫触着软热,竟是这般无可比拟的快慰。他再不打话,快速前后挺动,带她一起登上另一波浪潮。 隔间内水汽早已散去,流淌在两具chiluo的身体之间的,是彼此的热汗、aiye、精华;黏糊糊、湿漉漉,搅动厮磨,爱欲缠绵。他动作越加狂野,她搂紧他,摇摆着、承受着,晃荡间只余一缕神魂将她束缚在地。但极乐之境的召唤,令人忘我、迷失,只想随着那升腾的快感,抛弃一切飞天而去。 终于,敌不过快感的攀升,来到了那濒死般的快乐边缘,在一声拔高的shenyin和粗吼中,双双达到了高氵朝,携手升天。 两具身躯贴得牢牢,互相扶持着从天堂回到平地。良久,他空出一手,摸索到开关,扭开了花洒。 -- 23女侠是如何炼成的 “我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问你。” 股班长很严肃地说。 自从沐浴隔间事件后,他就在狼狗与小狗两个物种之间游走,缠得她那叫一个凶。以小狗的无辜脸缠着缠着,大尾巴就会咻的出现,化身狼狗又吸又舔。还喜欢在学校发情。 对此她提出严重抗议,谁知他说:“放心吧,我不是一个星期没找你么?我已经把全校的时间表和各种隐蔽的地点都研究过了,带你去的都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说完还舌头哈喇哈喇,一幅求抚摸求表扬的样子。 “……你把你全年级第一的头脑用在这种地方?” 他想了想,“不,比以往任何一次考试还要认真。” “我服了你了,大侠!” “回到我的严重问题。” 他摇身一变成了风纪股长。 “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亲亲小弟弟?” 她一掌巴在他脸上,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汪汪叫:“这不公平!小妹妹我都舔了几次了?!你不是最讲究男女平等的吗?” *** “君君,” 白苑霓喊她,一脸神秘。 见有外人,林阳光变成班长脸,“白同学,要上课了,不要谈太久。” 白苑霓撇嘴,方毕君则是佩服得不行,看着他大步踏入教室。 “够啰嗦的,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身材不错的。” 白苑霓霍的转过来,喜笑颜开:“你承认了!” 见她这么开心,方??毕君也好笑,“是啦。” “放学后去吃东西!你请!我要知道所有细节!若有丝毫隐瞒,魑魅魍魉伺候!” 不然怎么说她是大魔王呢? *** 方毕君边吃边讲,白白听到君君整治陈立天,笑得拍桌。现场气氛热烈,彼此享受着只有最好的女朋友才能给予的亲密时光。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说。” 白苑霓笑得一脸淫荡。 “你把安安学长吃了?” 方毕君开玩笑道。 谁知白苑霓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神了你!怎样猜到的?” “不是吧?!真的?” 方毕君同样震惊。 ”快从实招来!” “就是呢,学长看了我的信,答应和我交往,”白白娇羞地道。 “上个星期的事。” “嗯嗯,然后呢?” “然后,昨天我把学长给做了。今天他都没来上课,幸好篮球比赛过了。” 方毕君吃惊得嘴里的薯条都掉下来。 “你……把学长做到起不了床?那个身高185,体力持久到可以应付一场48分钟激烈球赛的篮球队长?” 白白掩着脸,害羞地点头。 “我操!” 君君拍案而起,薯条被震得跳起,“你装什么鬼娇羞?!快说!你练的是什么功?” “就是那个嘛,” 白白还是一手扶着脸颊,一手在桌上画圈圈,不过君君已经不会被她骗了,知道她那不是羞怯,而是发春。 “我带安安回我家,把他下面弄硬,就骑了上去。” “……就这样?” 她点头。 “……不痛吗?” “痛死了!” 她突然变脸,狰狞一如阿修罗,“他妈的我恨不得把他那根切下来!” “……为什么不做前戏?” “前戏是啥?” “……没什么,你继续。你这样还能把他做到下不了床?” “我就不甘心啊,怎能输给那根东西?我把它坐软了,就用手去研究它,见它又硬起来,我就又坐上去……一直到那根东西认输为止。 ” “女侠的坐软神功令人佩服,拜托告诉我你有让他带套。” “套?他也是一直这样喊,我还以为他叫我用力套。” “要死了快跟我去看医生!” 君君霍地站起,拉了白白就走。 拿了事后避孕药,君君花了一个傍晚的时间和白白讲解前戏与保险套之必要,叮嘱白白务必要告诉她月经有没有来,才放她离开。 望着夕阳下她窈窕的背影,方毕君不由感叹,她竟亲眼见证了一代女侠是如何炼成的。 -- 24是谁娇羞动人惹人爱? 这一个月来,林阳光过得既满足又甜蜜,被滋润得毛皮油光水亮。 这天他带着学妹巡逻完毕,远远在一个转弯处瞄见方毕君。 难怪我说小弟弟怪怪的,原来早我一步探测到小毕B了。干得好,小弟弟!他想。马上就要化身小狗,啪嗒啪嗒跑过去。 学妹一见风纪股长双眼闪烁,露出傻笑,就知道那妖女出现了。她就不明白,丰神俊朗的学长,为什么偏偏喜欢那不良少女。明明老师都对她的旷课只眼开只眼闭,只求她不要闹出更大的事,只有他还赶着贴上去。自己这样的不是更好吗? 林阳光跑到半途,猛地刹车。他震惊了。 那边那个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的人是谁? !可爱动人又娇羞惹人爱的人是谁? ! 学妹也看到了,不怀好意一笑,“哎呀,风纪股长,方毕君和陈立天原来是一对!不良少女和不良少年,真是般配。” 他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她被那一眼震慑得马上住口,不由自主退后一步,扶着身后的墙,看着他满面阴鸷地盯着那两人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等他走远了,她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学长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那眼神像要杀人!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 方毕君领受过小狗班长的各种目光,可是这么一副双目含泪、她就要抛弃他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想跟他说话,手才伸出去,他就退避叁舍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 下课时,方毕君面色阴沉,白苑霓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她也没反应。白苑霓住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 林阳光觉得他不可以太武断,毕竟他摆过一次乌龙,可是要他直接去问方毕君,他也没办法,他一看见她就心好痛!他怕自己未语泪先流! 想了想,他决定向最接近她的人下手。 *** 放学时——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事情?” 白苑霓听见班长这么问,拳头一拍手掌, 指着他,作恍然大悟状: “就是你!我有话要问你,你请客!” “……好。” 两人来到热闹的小吃店,白苑霓痛快地吃了一顿。 “别人请的就是特别好吃!哈哈哈!” “……” “好了,现在来谈正事。” 她把碗一推。林阳光也等不及了。 “你干了什么惹君君不开心?” “小毕B和陈立天是怎么回事?” 语毕,两人互瞪。 “我?!” “陈立天?” “我知道了!难怪你不知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林阳光被她一连串的知道不知道搞得头晕,拍案而起,腌制黄瓜被震得跳起,“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 听完白苑霓的叙述,林阳光久久回不过神来。 白苑霓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喂,地球呼叫笨蛋班长,有收到吗?” 林阳光一掌拍掉她的手,眼光没有焦距的落在筷子上,“她……人怎么这么好?” “没错的先生,她就是最好的。” 白苑霓自豪地笑了。 “想知道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吗?” “白老大请说。” 白苑霓一拍他的头,加点了一杯巧克力圣代,才娓娓道来。 -- 25原来女侠早已出现 白白认为自己是书呆子一名,可是异性恋男同学看她就是清纯脸大胸眼镜娘,萌得不行。常有人向她告白,偶尔她也会心动,可是她还是一个男朋友也不敢交。她被父母及叁个哥哥保护得很好,虽然胆小不爱说话,也交不到朋友,但每天浸淫在狄更斯和莎士比亚的光辉下,日子还是过得很满足平静。 可是有些人偏偏不让你安份守己地过生活。 白白的妈妈在学校食堂工作,被这些人知道了。而她妈妈身型臃肿,完全看不出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这让这些人讶异又好笑,还隐隐生出一份优越感,和阴暗暧昧的心思。 人有想玷污无瑕的东西的欲望。 能让她出丑该有多好。 让那些爱慕者看看她不堪的一面。 撕毁她那纯洁的外表。 在她们眼中,白白的妈妈就是笼罩在她头上的巨大乌云,被捅破一个缺口,落下的雨就足以淹死她这朵白莲花。 ** 这天白白的妈妈照常在食堂工作,她收拾了碗筷,捧着一摞脏碗碟小心翼翼地走着,白白有些担心的注意着她,却见一只脚突的伸出来,绊她妈妈跌了一跤。 哄堂大笑响起,不远处的白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坐在一片狼籍中,全身沾满酱汁剩菜,望望周围欢笑的人们,一脸茫然,仿佛全世界最无助的婴儿。 她的心脏一下揪紧,那笑声狠狠撕裂了撑起她世界的苍穹,莫名的力量从她体内破茧而出,她缓缓起身。 她看见有个高大的男生正弯腰扶起她的妈妈,一边从口袋拿出手帕帮她擦拭,于是她端起吃了两口的汤面,冷静地向那个绊跌她妈妈的混蛋走去。 那一桌人笑得正欢,一个女生见她来了,笑得愈加不怀好意,才要开口:“你……” 白白一下把汤面倒在那个男生的头上。 * 白苑霓露出残忍的笑容。 “你该听听他的叫声。男子汉?大丈夫?别笑死人了。猪被阉时就是这么叫的。他的女友尖叫着扑过来,我随手抄了桌上的食物就盖在她脸上。那些猪人一个个冲上来,不过没有一个有我凶有我狠,有一个听见我的叫声就腿软了,还有一个被我扇得牙都飞了。” 她笑得非常邪恶,“你若向君君问起我,她一定会告诉你我是从地狱来的。” 她吸一口果汁,继续道: “总之,那混蛋一级烫伤,其他人大大小小各种伤,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挂彩了。幸好我妈没事,不然我杀了他们。” 林阳光心想:这人才是太妹吧! “可是有人不这么想,写了一封告白信把我骗到偏僻的地方。我看到一群女的时,真是不敢相信。欺骗少女纯洁感情的人最可恶了!你说对不对?” 林阳光忙点头,他开始有点害怕白苑霓。 * 那4个女生形成一个圈,把白白包围在中心,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个貌似头领的人说。 白白自从那天打了一架,生出了豹子胆,再也不是以前胆小压抑的自己,怎么顺心怎么来,当下就心情不好的回呛: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话要回去问你妈妈。是你要跟我表白吗?除非你下面长了鸡鸡,否则我是不会考虑的。” 那头领一听,眼都气红了,扑上来就打。那群手下也来帮忙,白白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又没有那天的激愤,自然招架不住,脸上中了一拳,身形不稳,摔倒在地。那头领跳上来骑在白白身上,手下帮忙按着白白的手和脚,让她打个痛快。那女生不知怀了什么心思,专往脸蛋和胸部招呼,见白白挨揍后流下鼻血,她像是终于泄愤似的喊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这张脸!胸部大了不起? !“ 连唾液也喷到她的脸上。白白见这狰狞的样子似曾相似,才恍然:这是那混蛋男生的女人。那天她脸上布满酱汁,所以白白一时认不出来。 见是她,白白的火也上来了。 “怎样?羞辱我妈不够,还要来羞辱我?” 那女的笑,白白没见过比这更丑恶更难看的笑容了。 “你妈?你妈真是又胖又蠢。那慢吞吞的动作看了就生气,是我叫雨哥去弄她跌倒的。” 霎那间,白白什么都明白了。这女的表现出来的是赤裸裸的妒忌,那叫什么雨哥的一定是喜欢自己。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弱点。 “你回去告诉雨哥,没有像个小丑被女人指挥的才叫做男人。” “你——” “还有,等他摆脱了那个蠢女人,我会和他交往。” * “我知道,我今天是赢不了了,可是就算我被打得进医院,我也要多刺面前这人几刀。她听见我这样说,抡起一块石头就要打下来——” 白苑霓说到这里却突然住口,林阳光紧张地追问:“然后怎样?” “然后?然后女侠出现了。”她神秘一笑。 * 那群女生的注意力都在白白身上,像嗜血的苍蝇盯着她狼狈的脸,只有白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见持着木棍悄无声息接近的方毕君。 她一下欺前来,按着白白右手的女生惊觉,喊了一声:“你??” 方毕君就发难了。 砰砰两声,凄厉的哀嚎传来,骑在白白身上的女生向一旁倒了下去,按着脑后不断呻吟。白白的左右手同时一松,那两个女生不等杀神般的方毕君接近,就尖叫着跑了。之前按着白白双脚的也转而压着自己的左手臂,满面惊惶地坐着倒退。方毕君站在那正翻滚呼痛的头领旁,冷冷地看着她。她咬牙,站了起来不发一言地逃逸而去,看也不看那落单的头领。 * “你知道木棍敲在脑袋上是什么声音?”白苑霓对听得目瞪口呆的林阳光说。 “崆崆声,就像我们的脑袋是空心的一样。” * 方毕君不理那缩成一团的女生,扶白白坐起来,帮她擦拭鼻血,问:“你没有大碍吧?” 白白满心崇拜地看着她,愣愣地摇头。 “好,那你等等,我解决了她就带你去保健室。” 方毕君丢掉木棍,来到那已经缓过劲来的女生身旁,慢慢蹲下。 那女生满头大汗,面色煞白地看着她。方毕君跨骑到她身上,从校裙口袋掏出笔盒,拉开拉链,拿出一支削得超尖的铅笔,俯下身,撑开她的眼皮,用外科手术医生般稳健的手将笔尖逼近她的眼球;白白清楚看见那眼球像慌不择路的小鸡一样四下逃窜。方毕君冷静地对她说:“你以后再找这个人的麻烦,小心你的眼睛。” * “那贱人拼命点头,君君就放她走了。” 白苑霓甜笑回忆,满心爱恋,俨然是在说心上人。 * 方毕君一边搀扶着白白离开,一边问: “你怎么会惹到这些人的?” “我上个星期在食堂和她们打了一架。”白白说。 “你说她们羞辱你的母亲?怎么回事?” 白白一五一十说了,方毕君听了点点头,道: “干得好。” 她是事件发生后第一个称赞白白的人,其他人哪个不是避她如妖??怪!当下白白就酥了,说: “女侠!请留下大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她笑,“你真有趣。我叫方毕君,你呢?” 阳光照在面前少女的一头粉红色短发上,她眼神清澈,就像刚刚威胁要刺人眼珠的不是她。白白的心怦怦跳,“白苑霓。”话一出口,她全身一松;这叁个字被赋予了全新的自我,而有人就在这里等着她,仿佛一直等着她蜕变的一刻,出现、拯救,接纳她。她满心激动,似乎已预见接下来她将度过的,鲜活生动的每一天。 * 林阳光听得入神。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找到了一个完完全全接受我的人,解放了自我,我们成了好朋友,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白苑霓一脸甜蜜,林阳光则陷入沉思。把果汁咕噜咕噜吸完,白苑霓忽然眼神一变,一把扯过林阳光的领带。 “我告诉你这么多,是要你知道,君君是一个多么好的人,还有她对我的意义。如果你敢伤害她,” 她逼近他,让他看见她眼里的认真,“我会挖掉你的眼睛,还有割掉你的小鸡鸡。” *** 走在人行道上的林阳光,回忆着刚刚白苑霓告诉他的故事。 想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一阵冷风刮来,班长打个寒战。他确定,白苑霓就是个什么也做得出的疯子。 ===================================================== 完结倒数 -- 26拆礼物的时间到了 门铃一响,方毕君立刻警觉地看向窗口。 她从书桌站起,走到窗户旁撩起窗帘一角,竟然看到股班长站在她家门外,还向她挥手致意。 她下楼去打开门,股班长立刻扬起手中的环保袋:“我来做晚饭给你吃。” 她观察他的样子,好像比平时还要……柔情蜜意? “不让我进去吗?” 他问,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错觉,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进屋后,他径直迈向厨房,“今天天气蛮冷的,我做火锅给你吃。” “火锅!??” “嗯,泡菜火锅。” 她跟着他的脚步,看他把一样样食材拿出来。她的口水已经被勾引出来了,要是他没有一直这么古怪地看着她,她会更开心。 他只觉得面前的人越看越可爱,怎么疼都不够,勾过她的脖子就来了一个缠绵的吻。 双唇分开时她面色绯红,神色哀怨。 神色哀怨?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冤枉啊!” 他大喊,泪花乱转,深情形象立马破功。 “人家想温柔呵护你,你竟然是这种反应!!” “谁叫你和平时不同,接吻就只是接吻,手没有乱摸。” “咦?” 他凑前去,想看清楚一点她的表情。 “我没听错吧?有人在诱惑我?” 她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微抿着唇看他。 “……你没否认?” “过两天是我生日。” “噢噢,是吗?这和我们在谈的事有关系吗?” “等你把火锅准备好再说。” 说完到客厅看电视,再也不理他。 “别这样啊!!” 他追上去,化身小狗又是一番厮缠,又咬脖子又咬手,被她踹了一脚,才肯耷拉着耳朵去煮饭。 *** “今天我和白白谈了很久。” 方毕君正满眼爱意地看着面前的火锅:太丰盛了!有多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一餐了?听了他这话,抬起头来看了他半晌,才缓缓道: “要搞外遇别找白白,你handle不了她。” 她想到她的坐软神功。 “……我该谢谢你的建议吗?我没有去乱搞!白白更不可能碰。” 他想到她的挖眼割鸡大计。“我……知道你帮我搞定了陈立天。” 方毕君听到这话,刚放入嘴里的牛肉白菜几乎喷出来。 “噢……那个。” 她眼神游移,面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你……害羞了?!”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竟然害羞了!” “我……没想过要让你知道。” 她还是不敢看他。 “为什么?我真的很高兴!没想到有人会为了我去单挑陈立天!” “因为……”她摸摸鼻子,“……这样不就显得我好像很喜欢你似的吗?” 她脸上红霞更盛。 他怔了怔,脸突然爆红,也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表白!这是赤裸裸的表白!怎么办?心跳得好快。 气氛尴尬地沉默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他则忙着拉回飘飘欲仙去的灵魂。最后方毕君先恢复过来,夹起一块豆腐,说: “因为其实我真的没那么喜欢你。” “诶?!!” 他猛地转回头来,按着受伤的心脏,没空去搭理跌落地狱的灵魂。 她微微一笑。 “那时候。” “那时候?意思是现在有?” 他欣喜若狂,心脏强壮得可以跑100km,灵魂再度回到人间,歌颂春回大地。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夹菜吃。 他在她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色。他明白了,于是他也沉默了。 *** 晚餐在温馨的气氛下落幕,两人不止肚里饱饱,心里也满满的。 “我今晚要在你这里过夜。” “诶?怎么回事?才不要,滚回你家去。” “我听白白说了,你其实很怕家里只有一个人,常常叫她来陪你。现在你有男朋友了,这是男朋友的工作。”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魔陪我,根本不用睡了。” 他温柔地拥她入怀,“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来想去,身上可以给你的只有小弟弟,” 她捅了他腰际一下,他痛得弯下身,赶紧伸手制止她,“等等,让我说完。” 他直起身,深呼吸,把自己酝酿了一下午的话说出来。 “可是小弟弟你要放着两年才用我也没办法,都是你的东西了。于是我想来想去,只能为你做这件事。” “什么?” “陪你。” “嘎?” “你需要时,我陪你。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就算什么也不做,你只是需要多一个人呼吸掉这屋子里多余的空气,我也会陪你。” “……去逛内衣部门陪不陪?” “陪。” “去参加同志游行陪不陪?” “……没有同志哪有服装界?陪。” “去玩笨猪跳*陪不陪?” “……我考虑看看。”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也笑了。 *** 泡澡时,方毕君回想着他说的话,心里泛着甜蜜。羞死人了!竟然会觉得甜甜的,她忙把水泼在脸上。想到他说小弟弟是她的,她又笑了,接着摇头,小声骂道:真是个白痴。 想着想着,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她点点头,悄悄下了决心。 *** 关灯后,两人躺在床上,他从后搂着她,问: “你妈常年在美国,你不寂寞吗?” “寂寞是寂寞,可是我不是唯一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而且,我很赞成她做的事,我也很感激她培养我成为独立自主的女生。” “你真的好坚强,我爱死了。” 她轻笑,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所以,现在我要做一件符合思想独立的女生的原则的事。” “什么?” “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 还没等他问,她就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魅惑一笑。 “我说我生日在两日后?但是我准备好了。所以,我要拆礼物了。” *笨猪跳=bungee jumping,也叫高空弹跳。 -- 27再来一次xoxoxoxo 月光从屋顶的天窗洒下,打在上衣钮扣全被解开的少年身上。 他身体结实有力,月光落在上面描绘出迷人的起伏阴影,少女的手指在其上细细游走,赞赏膜拜:她知道,这是他辛苦不懈锻炼得来的成果。而她,既然是浇灌苹果树的人,现在结果了,当然要来好好享用。 他表情怔愣,她心中极软,指尖刮过他胸前的硬果,他瑟缩了一下,迷蒙地眨了眨眼。那样子令她咽了咽口水,真心觉得他可口、可爱。 情不自禁滋生出对他的渴望,下腹闷闷的烧着一把火,想把他咬一口、美美地咽下去。 问题是:要从哪里开始好呢? 她舔舔唇,俯下身去舔他的喉结,轻轻啃咬:第一颗果实,是禁忌的美味,从此知人事,懂qingyu。 舌头化为伊甸园里诱人犯罪的蛇,沿着他的脖子蜿蜒而下,涎液银辉,晶yinmi亮,开拓出一条通往第二颗果实的道路。 左边胸膛的小硬果,底下是怦怦跳动的心脏,银蛇温柔地缱绻探索,致意要找个洞钻入他心里去,从此依附着他的心脏,汲取他的血液为生,时时得知他的一喜一乐,一怒一嗔,直至涅盘。 待果实被她采撷完毕,果芯红艳凸起,蛇舌继续闻着香,游移到右边的硬果上,复而盘旋舔弄。手心下的肌肤越来越炽热,她抬眼,撞上他迷惘又陶醉的神情,犹在梦中。 嘬了他的rutou一口,她一笑,坐起,把超大tshr从头脱下。 头发如云雾罩下,垂落在她肩膀、胸前,缕缕如细蛇,似遮掩似挑逗她裸露的身体。他的眼光正和其中一缕纠缠在她左边樱桃上,她却忽然一抖,双手抱胸。丝丝络络掩去了春光,却挤出了正中的一道深沟,突出下方的楚楚纤腰,和—— 他的眼光顿住了。 黑色的neiku隐藏包裹了少女的秘密,却只以三根细细的带子横跨在她右边的胯骨上,娇嫩的肌肤显露,蜜糖色与黑色交错,再过去一点往下,便是她被布料好好保护的mixue。 那么细的带子,一挑便会断。 一如他的理智。 *** 方毕君见他还是呆呆的,一挑眉:虽然这样也很好玩,但她可不是白白那biantai,没兴趣强上。她侧过身,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一样东西,丢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他拿起一看。是保险套。 第一根理智断了。 一阵天翻地覆,两人掉换了位置。他居高临下地撑在她上方,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我没做梦吧?小弟弟你要拿来用了?” 他衣襟敞开,露出精壮身体,俯视着她的模样真的好性感。她眼光在他胸膛腹肌上逡巡,抬起一脚摩挲他的腰,眯起眼:“怎么?你不想?” “开什么玩笑!”他直起身,脱下上衣解开裤子,三两下一丝不挂,坐下穿戴安全套。她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的动作:果然,小子平时有在练习。 yanju翘得高高的,他兴奋地来脱她的neiku。 “为什么你比我还高兴的样子?别忘了你是我的生日礼物。”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说到这个,最近我在popo上看了一本叫《公主与暗卫》的书,是queen写的。” “queen?我知道,她人美心好,写的文又好看。怎么了?” “据她说,女生用ying+di更容易高氵朝,所以我们先来让你爽一次。”说完扑在她身上,热烈地吻她。 唇舌翻搅缠绵,他一心把自己爱她、想她、要她的渴望都传达出去,双手覆在她绵ru上,力道适中地搓揉。不一会儿离开她甜蜜的嘴唇,趁着她细细chuanxi,一路从颈项舔吻而下,寻到一颗樱桃,立刻含在口里,绕着圈儿舔弄,手指熟练地捻着另一颗,旋转掐弄,把她挑逗至身躯发软,嗳嗳shenyin。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边亲吻她的耳朵边说:“小奶头又红又硬,是不是很爽?嗯?”他极喜欢说yin话逗她,她从来都当作没听见,今天却一反常态,侧过头来,用带着水气的媚眼,娇娇地说:“嗯,好舒服,还要……” 第二根理智断了。 手一探她的花xue,她立刻弓起身子,“嗯……”地shenyin,花蜜濡湿了他的手指,他的中指陷入了肉缝,搓揉不休,另一只手继续捻压她的rutou,附在她耳边,中指边顶弄她的mixue口边说:“等下大rou+bang就要cao你的小妹妹了,怕不怕?” “不怕……我要……” “不怕?真的不怕?”手指揉弄戳碰,稍一用力,从mixue口探了进去,她立刻腰身后拱,“啊……”的喊出声,颤抖不止。 “就是这里喔,从这个小口进去……”他着迷的看着她迷乱沉醉的表情,手指不停choucha,“进去后就一直这么干……要干到你下不了床,不怕?” 她热汗淋漓,红粉菲菲,眼眸半闭,偏偏勾唇一笑,因为想到了白白的初体验:还不知道谁会干到谁下不了床呢。反手一捉他的yingjin,姆指在guitou上磨擦,斜睨他,启唇轻轻道:“来呀,我等着呢。” 第三根理智断了。 他一下放落她的身体,跨到她两腿间,扳开她的大腿,趴下去就开始舔舐她的花户。 一下一下,又轻又重,舔入她的花液,也把自己的唾液沾染在她蜜处,形成独一无二的yin汁,令她chuanxi越趋剧烈,大腿越绷越紧,腰肢越拱越高;令他越舔越渴,耳中听到的shenyin更是助性的yin乐,令他的rou+bang涨痛发硬,不得不侧着身体。脑里心里只想深入她,深深埋在她体内,让她包裹他、爱抚他、xishun他,如此一想,唇舌更是肉紧地弹动含嘬她的花珠,手指不停转动choucha,绚烂的烟花在她脑中炸开,她“啊……”的高喊着到了。 手指被她的xue肉紧紧的绞缠,他吐一口气,“好紧……”一抹脸上的汗,咬着牙慢慢把手指从她体内拔出来。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摆成容易进入的姿势,掰开她的花唇,扶着勃发的rou+bang缓缓塞入。 她正在云端上徐徐降落,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啊!”抬头一看,却是他正满头大汗的开疆辟土,听见她喊,浑身一震,眼里的迷醉也散去大半。“怎么了?很痛?” “嗯……”被异物入侵真的很难受,何况是比手指粗大那么多的。 他guitou被她mixue口紧含着,又酸又爽,只想不顾一切捅进去,让茎身也尝尝那xiaohun的滋味,听闻她这么说,天人交战下,对她的疼惜还是占了上风。“那,我拔出来?”说完就要动作。 她本也打算就这么算了,但一听见他就算舒爽不已也决定以她的感觉为先,心下一激动,脚一提起勾住他的tunbu,“等等,我……”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一下倾前,赶紧出手撑着床铺稳住身形,却顺势把整个guitou插了进去,也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堵死了。 两人都颤抖着,绷紧了身体说不出话。guitou被又湿又热的mixue箍着,他只觉此生从未如此快活过,扬起脖子来“啊……啊……”低吼:只要能待在她里面,他愿化为野兽,交出人性,以她的洞窟为家,泡在温暖的春水里,直到皮肉化尽也不悔。 见他满身大汗,动也不敢动,她心想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就像便秘坐马桶坐久了,脚麻了一样,起来动一动就好。以此鼓励自己,就算痛得要死,她还是咬牙扭了扭下身。 却见他腰后弓,用力得腹肌都突出绷紧,嘶吼出声;被她含着的部分突然暴涨,勃勃跳动,惹得她也不知为何吟叫起来。 泄过之后,他浑身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啄她的唇。“好爽,我要死了……你收了我的魂吧……”她也心满意足得很,这就算收下礼物了吧?正想抱着他好好温存一下,他却爬了起来,拉开她的抽屉,拿出另一个保险套。 “你要干嘛?” 他一边脱下旧的戴上新的,一边说:“再来一次。” “为什么要再来一次?” “还没享受到。” “你都shejing了还没享受到?!” “你还没享受到。” “我已经很享受了,谢谢。今天就这样,慢走不送。” 他转过头来露齿一笑,扑上来就吻住她,手伸到她下体,渍渍抠弄花户,捻动花珠,她一下就酥软了,嗯嗯shenyin,体内的芯逐渐被他重新点燃,全身又麻又痒,不停扭动,在渴求什么来将她的空虚填满。 她小腹一挺一挺,下体湿润,哀哀望着他,他立刻就明白了,心底涌上一股怜惜之情和雄心壮志:一定要让她也舒服。 可能是他射了,软了小了一些,这次进入得比较容易。一点一滴,寸金寸土地入了半根后,他停下来问她:“还撑得住吗?” “嗯。”没有刚才那么痛,就是很胀。 “我要动了哦。” “嗯……慢慢的……” 他开始轻轻choucha,她愈来愈湿润,他挺动得越来越顺利,舒服之下,也感到埋在她身体里的半根和露在外面的是天堂与地狱的分别,就想全根cao进去,让她把他的精魂一点点吸出来。见她表情终于变得比较放松,他忍不住问道: “你感觉怎样?” “嗯……”还真有点舒服…… 看她因为他停顿下来而不由自主扭腰,他心下一喜,开始挺动腰臀,一点点深入。 她觉得里面被填满了,全身生出一股莫名的滋味,让她不知如何应对,赶快喊道:“等!你等一下……” 他咬牙忍耐,等她适应。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找到她的花珠,按压玩弄。最敏感之处被刺激,她呀!的喊叫起来。他立刻轻轻抽动。 进进出出,摩擦令人酥麻发热,花芯突起,被轻轻一碰都激灵不已,何况他不停爱抚揉弄。双重刺激下,她不由轻吟出声。 听见她陶醉的吟叫,他rou+bang马上宣告复活,一用力,整根入了进去。 “啊!好深……” 他俯下身,紧紧的揽着她,两具routi贴得严丝合缝,和她深深的接吻,她被他亲得唔唔低喘,手指用力捉着他的背,无意识地扒拉,在他的背上抓出深深的指痕。他浑然不觉,rou+bang在她里面画圈圈,享受那湿滑软肉的包裹xishun。 “好紧……唔…”舒泰一bobo涌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啊……啊……啊……”huaxin被磨得酸软,她什么也无法想,只能不停摇头娇呼。 他知道她已完全沉醉,低下头诱哄她: “告诉我,什么感觉?” “唔……好大……” “你也好紧,还有呢?粗不粗?” “粗……受不了了……” “好棒…”他啾她一下,“乖乖给我操,嗯?” “嗯……” 他邪气一笑,前后挺动,带出翻江倒海的快感。她又湿又热,紧紧地缠着他,挤压他,不舍得他离开,他心醉神迷,无以为报,只得加快速度,把一切都给她。 最古老的动作,最原始的快乐。红艳艳的苹果,看着就清脆多汁,如何能不吃?吃了能分辨善恶,有何不好?就算是受到引诱,那又如何?而知道了至上的快乐,又如何还能待在那充满局限的乐园? 一下下有力快速的撞击,突然不知击中了那一点,她猛地一绷,“啊……”花xue用力绞紧,几乎令人疯狂,他被迫停下,以防自己泄出来,rou+bang在里面一阵阵跳动。 那xiaohun的叫声……他了然,试着变换角度choucha,找出她的敏感点。guitou擦过那一点,她又浑身战栗,快要被快感淹没。 “找到了……这就好好疼你。”说完tunbu挺动,对准那点猛烈戳刺。 令人窒息的迷乱感觉从那被撞击的一点散发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把她往浪尖上推。她不由自主地抬起tunbu,伴着jiaochuan,迎合起来。他察觉她快要到了,握着她的腿压向她胸口,发力冲刺。强烈的快感袭来,到达最高点,mixue抽搐,她无力承受,把rou+bang绞得死紧;他招架不住,狠狠地choucha了数十下,痛快地射了出来。 他倒在她身上,满身大汗,爽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她还沉醉在高氵朝的余韵里,搂着他,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一点也不嫌重,心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嗯,这下确确实实的享受到礼物了。 他贴着她的suxiong,磨蹭几下,浑身轻飘飘,就要睡去,却听得她说: “再来一次。” “诶?”他吃惊抬头。 -- 28坐软神功get(?′?`?)d! 战争开打了。 两人备足储粮,精研战略,擦亮自己的武器,正式上场。 有时方毕君把股班长坐趴,有时林阳光把小毕B做趴。 战况激烈,战果不分轩轾。嗯嗯啊啊,乐此不疲。 *** 方毕君认识了新物种大章鱼。以前她认为小狗和狼狗很缠人,现在才知道那完全是因为她没见识。 小狗还会装可怜求抚摸求疼爱,大章鱼可是什么也不说就凶猛地缠上来,吸盘嘴猛烈含吮,八条触手又揉又捏,硬拖着她到秘密基地办事。 他从后面大力撞击,啪啪作响,一只手还伸到前面去揉她花缝,碾压花珠。她被撞得酥胸摇晃,爱液横流,嗯哼不停,叫也叫不出来。 终于他加快速度,把她操得张口却没有声音发出来,才舍得粗喘着一股一股的射出来。 两人倒在地上,他让她躺在身上,回味着这场酣畅淋漓的做爱。 “你也太多秘密基地了!” “我研究过全校师生的时间表……” “你说过了!” *** 他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叫他到她家去。 他以犬类的速度到达,一开门就看见衣不蔽体的女妖。 他头脑一晕,就被带了进去铐上了双手。 于是她一场热舞把他弄硬,就骑了上来, 上下起伏,娇吟粗喘交织,他射了出来。 他还在急促呼吸,她却觉得他上衣没完全脱下,头发凌乱,微张着口喘息,无助又惹人怜爱的样子超性感,蜜穴含着他,前后摇摆。 “你……” 她不让他说话,紧紧一夹,肉棒就颤巍巍变大。 “好乖,小弟弟变大鸡鸡了。姐姐这就疼爱你。” 她舔舔唇,骑着他开始动作。 白白凭的是一股不服输的拗劲,她却有的是力气,就这么让他硬了射,软了硬,第五次后,他终于求饶了。 “等……我不行了……” “乖,别输给安安队长,你可以的。” “这和……徐队长有什么关系……” “他可以十次哦。” “你怎么知道……” “白白。” “她怎么告诉你这种事……” “女生好友之间什么都说。” “恐怖……” 她不再说话,快速起伏,嗯嗯啊啊,享受不已。 第二天在课室里,白白左望右望,惊讶地说: “班长没来?” “嗯。” 白白见她面色红润,肌肤有光泽,犹如被浇了水的花朵,恍然后淫荡一笑: “干得好。” 君君与她一击掌,“任务达成。” *** 距离高叁大考还有半年时间,学校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这天方毕君远远的就看见陈立天,跑上前去打招呼。 “学长,早!” “是你,早。” 其实陈立天身材高大,极有男子气概,而且打架虽狠,在女生面前却害羞得很。这半年来,方毕君已很了解他,觉得他很萌。 “大考学长准备得如何?” “我哪有什么好准备的?头脑不行,看来是要击沉家业了。” “继承家业不错啊!” 他苦笑,“不是那个继承……” “陈立天!” 老师在走廊处喊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shit。”他诅咒一句,还是乖乖的走过去。 方毕君觉得他虽好勇斗狠,却又尊师重道,而且他这种大块头乖乖听话的样子简直萌得不行,就想跟上去,看怎么帮他解围。 她落后他几步,见一样东西从他裤袋掉下,快跑几步弯腰捡起来。看清手里的东西,她怔了怔,抬头看见他低头听训的背影,把手里的东西塞入自己的口袋。 *** 傍晚的操场上,方毕君等着班长跑完10公里,自己呆呆坐着,看着手里的东西,考虑该怎么做。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她抬头,惊讶地发现他双目赤红。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生气。 “你吸烟?” 说完他一下把她压倒,紧攥着她拿着烟盒的那只手,高高举起。 -- 29股班长愿望达成xoxo “很痛!” 他松了松力道,还是没放开她。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不是我的。是陈立天的。” “啊?噢。” 他一下放松力气,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揉了揉脸。 “你怎么啦?我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样子。” 他没回答。 “他的烟怎么在你身上?” “我捡到的。在想该怎么办。” “还给他。” “就这样还给他?” 她若有所思。 他霍的转过来:“不还给他你想做什么?你想吸吗?” “我没这样想。不过,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吗?” 他站起身,烦躁地踱步。 她等了一会,见他还是一声不出,说: “看来你还不准备要谈,好吧,我先去找学长咯。” 他立刻看过来,“你找他干什么?” “看能不能劝他戒烟。” 他盯着她。半晌长呼一口气,跌坐下来,“我认输了,我怎么忘了你就是这种人呢。” “什么意思?我很好人的。” “你的确是。” 他微笑,又恢复成平日的样子。 见他不再像个刺猬,她紧挨着他坐下。 “我爸爸是肺癌去世的,在我叁岁的时候。” 他有点困难地说。 “我很抱歉。你很爱你爸爸?触到了你的伤心事?” “不是。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我反应那么激烈,是因为我妈妈。” 她伸手过去,握紧他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他顿了顿,继续道: “她要担起家计,从我爸爸死去后就做了很多种不同的工作,常常都很累,累了就容易骂人,所以我小时候的生活并不轻松。 “但等我长大一点,自然明白了许多事。我很快就学会把自己照顾好,把家打理好,让她能轻松一些,也学会不去在乎别人说我什么。我知道我妈很努力,就算家里穷,也从没让我挨饿,那就够了。再说,那些人只是妒忌我成绩好。” 他挑眉一笑。 “她见我变得比较懂事,渐渐会和我说很多话。等我上了国中,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会和她在同一个地方上班。 “我听了很多话,看了很多事,慢慢发现,这世界对女人很严苛。”方毕君顿时心疼又感动:要了解到这个事实,对于一个男生来说是多么的难得!立刻明白了很多他的行为由来。他忽然转过来一笑:“所以当我听白白说你怎么帮了她时,觉得你一个女生这么强悍,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真的是很棒。”一个懂得欣赏你特别之处的男人,怎能不爱?她心里一下就软了,像胸口窝着一只暖呼呼在酣睡的小猫。 林阳光继续道:“除了尽力爱护她,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同时我也开始想: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都不必像我妈妈那么苦?为什么我不能快点长大?越想越愤怒,只能找到一个理由:如果爸爸不是吸烟导致肺癌早死,妈妈就不用一个人担起一头家,承受所有的辛酸。也许是我常常这么想,一看到你拿着烟,我就血冲上头了。反应过度,吓到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我没那么胆小。我们或多或少都得承担父母的罪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抱着他,心疼不已。两人在静默中拥抱,传递温暖的体温,给予和接受安慰,心情慢慢沉淀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说:“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好好利用这个愤怒。” “什么意思?” 他来了兴趣。 “与其只是愤怒,也许你可以做点什么?” “我可以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医生?你是说我应该当医生?” “我不知道,你有很多选择,要靠你自己想清楚。我只是想,你心中的这个结会是一个强烈的推动力。你说你没特别的天分或梦想,那有个推动力帮助你做选择也不错。” 他当下就认真思考起来。她在一旁越看心越软,只想抱着他好好疼爱。 她贴近他耳朵轻语:“你回家再想,让我抱抱你。” “你……” 他有点错愕,她却主动吻了上来,吸吮他唇瓣,伸舌舔了舔,溜进他口中和他的嬉戏,勾缠挑逗,一手慢慢滑下,在小弟弟上轻轻抚摸。 “等…停!”他从意乱情迷中挣脱,按着她的手,气息粗重地说:“这里是学校!无遮无掩的。” “这里是'操'场,” 她语带暗示,“我知道一处地方,没人会来的,大家都回家了。” “可是……” 她湿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朵,她舔了舔他耳垂;他身上每一部分在她看来都那么可爱。苹果啊,我的苹果。 “可是我想小弟弟了,我想疼爱他,想这样亲亲他。” 说完就含着他的耳垂吸吮。 他脑袋哄一声炸开,迷迷糊糊的任她摆布。她把他拉起,带到一处灌木丛后,按着坐下。 *** 她把他裤子脱了,小弟弟精神百倍地跳出来,点着头和她打招呼。 “等等!” 她不解地看他,他红着脸说: “先让我洗洗。” 她递给他一瓶水,他走到一棵树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她真爱他这种尊重女性的地方;因为妈妈是女性,因为他疼惜她,他??就学会了站在女性的角度想事情,展现体贴爱护之心。 “我好了。” 小弟弟高翘着,全身湿漉漉。她跪趴在他腿间,扶着撸了两下,亲了龟头一口,小弟弟马上兴奋地颤抖,更硬直粗大了。 “呀,好乖,这么开心,想姐姐疼你?” 小弟弟又晃一晃,点头。 “好诚实,真可爱。” 她赞道,嘴唇停在那红艳发热的龟头前,只差那么一点就要碰到。她从下往上,蛊惑地看他: “你喜欢我说小弟弟还是大鸡鸡?” 她的气息吹拂在那敏感的小孔上,他抖了抖: “大…鸡鸡。” “哦……” 她说,他还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却突然伸舌舔了起来。 “啊!” 他倒吸一口气,脖子后仰,像被电击般的快感让他猝不及防。 “大鸡鸡想要得流口水了呀,真可怜,这就给你。” 她眉目挑逗,斜睨着他,在他的目光下把龟头舔了一圈,然后以舌尖戳刺小孔。 “啊…啊……”酥麻一阵阵袭来,他剧烈颤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快意;她为他舌点沵津,承诺他极乐世界,带他得道升天。舔了一刻,她缓缓把整颗龟头含入,一只手抚慰棒身,一只手托着囊袋,轻轻滚动。 他情不自禁挺动腰部,急促喘息。她两手就着他的小水和自己的唾液加紧撸动,一边在顶端含吮,舌头快速地在龟头周围、小孔和龟颈扫来扫去。 全身最敏感之处被她紧致温暖的口腔包裹吸吮,小舌还在不停撩拨他,一下下都像亲吻在他的心尖上;被她吸得哆嗦、舔得酥慰,像个初生的小兽,只能祈求她的垂怜、青睐、爱抚。她百般疼爱,他神魂飘荡;远远的,洪灾在形成,白色的浪花滚滚而来,层层堆积,眼看就要倾泄,无可抗力。他腰眼一麻,电流从尾椎直冲上脑,肉棒瞬间变硬变大,她手套得飞快,唇用力一嘬,他猛然一抖,射了出来。 他腰部一挺一挺,在她嘴里痛快畅射,她皱着眉,一股一股接着。他终于完事,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软倒在一旁大口喘息。 他一脸满足看着面色潮红,唇边还挂着一条精液的她。她锁紧他的视线,咽下口中浓浓的精液。 “好吃吗?” 他兴奋地爬起来问。 她不答,手指慢慢地刮起唇边的精液,含入口中,手指慢慢抽出,含得双颊凹入。他看着她的动作,喉头滚动,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这诱人的妖精。 她四肢着地,慢慢匍匐向他。他屏息等着她接近,贪婪的目光逡巡在她勾魂的脸、背心领口下的乳沟,和正前后移动,光滑的大腿上。 她欺近被迷惑得一动不动的他,说: “你尝尝。” 然后封住了他的唇。 “啊呸!” 待她从他口中撤离,他立刻转头干呕,拿起水就灌。 “哈哈哈!” “还笑!你也快喝!” 他按着她灌水。她一呛,噗的把水喷到他身上。两人笑闹不休,弄得满身湿,最后一起摊倒在草地上,大口呼吸。渐渐地,仰躺变成侧躺,只为了凝视彼此;慢慢地,双方越靠越近,呼吸相闻,视线不舍得移开。终于嘴唇轻轻碰触,交换了一个柔情蜜意的吻,带着对彼此深深的爱怜、感激、安慰:只想疼你/你到心里、保护你/你、陪伴你/你。 黄昏时分,倦鸟归巢。心灵从未如此贴近的少年少女,牵着手,身影被夕阳染上一层金光,就像她们心中满溢的幸福感,摸不着却又确实存在,闪闪发光。他们慢慢步行,默默无语,一起回到他将为她准备晚餐的,她的家。 =================================== 每个女生都曾经被人以各种理由嫌弃不完美,有时甚至只是身为'女性',对某些人来说就是不够好的一件事。有时间的话,请移驾文案的内容简介处,点击一段视频:Always #LikeAGirl,附中文字幕。这段视频讲述女生该怎么看待自己,非常有意思。 女生们,让我们好好爱抚……咳,爱护彼此,欣赏及尊重作为女生的自己和别人。 Girl Power rules! -- 白女侠小番外之一:警恶惩奸无影脚 礼物的结好难拆XDDD 破处肉我要边上QB的性教育课程边写,没这么快,但是收了山风的下订肉珠,又不敢什么也不做XDDD 这就派白女侠和徐队长上场。 ======================================== 白白从来没这么想看一个男人的裸体。 与南阳高中的终极对决后,安安学长把她叫出来,红着脸答应和她交往时,她的开关马上就被按下,飞扑上去,爬上学长的身,寻到他的唇就亲了下去。 学长措手不及,涨红了脸,扶着她的头用力一扳,双唇分开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她伸长了章鱼嘴还待再亲,他扶稳她的头,不让她动。她不满的维持原状睨他。 “为什么?” 那似嗔似怨的撒娇眼神,水润的粉红唇瓣,看了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他不自然的转过头去,“这个是进攻犯规……咳,不是,我们慢慢来。” 白白的心里大喊:我不要慢慢来!我现在就想吃了你! ! 但他不敢看她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可爱呢……于是她乖乖地从他身上下来,握着他的手,甜甜地笑:“好。”另一只手不停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感受那坚实温热的肌肉。 徐城安捉住她那只作怪的手,宽厚的大掌反包着她的,对她一笑。 她有点失神,怔怔地看着他:又是这样的温柔,他眼里的温柔都快把她溺毙了。 *** 自从白白迷上学长后,她就每天放学后带着一瓶水到篮球体育馆去看篮球队练习。你说为什么要带水?当然是因为男色诱人,看得人口干舌燥啊!你看那凸起的手臂肌肉,怎么就那么可口呢?还有那平坦的胸肌……最讨厌男人胸部鼓起的了,这样的真令人流口水。喂喂练完球了,学长你热得满身是汗,快把衣服脱下来!啊,学长脱了……不行了,我要喝一口水。 球场上看球最好的位置在哪里?就是候补球员们坐的那里!白白为了就近欣赏安安队长的雄姿体态,早就以甜美笑容和精致饼干收买了一众老是肚子饿的球员,光明正大的在那里占了一席之地。 于是白白一边热火朝天地欣赏学长的肉体,一边和众多球员们哈拉,一边在家看NBA,倒是知道了不少令学??长对这个运动这么着迷的原因。 篮球队员都回去后,学长会自己留下来,集中锻炼叁分球。白白不好意思一个人待在体育馆内看他,就蹲坐在外面,听着馆内篮球砰、砰、砰地击在地面的声音,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回去。外面花开得正好,风吹来,那满树黄花如春雨洒落,花瓣翻飞跃动,一如她那颗鲜活的少女心,此时正一心一意地想着一个人,无法平静。 就算看不见他,就这样在外面陪着他也是好的。 *** 新学期伊始,篮球队迎来了一员猛将,叫柏恩,他的到来填补了他们篮下防守的薄弱,而且他叁分线内射球的命中率也不错。连胜了几场比赛后,全队士气大涨,纷纷称赞他:有他在,就算对垒宿敌南阳高中也不怕了。柏恩听得多了,就开始洋洋得意,自诩为篮球队的救星,好几次越过徐城安对其他的队员发号司令。 徐城安见他提的意见帮助球队获得胜利,大家也都很开心,就没说什么。 急死了白白这个见不得心上人受委屈的,几场球赛下来,气得想冲出去绊柏恩一跌或踢他一脚。 与南阳比赛的日子逐渐逼近,队员们每天加紧训练,告白信也带着白白所有的情与欲,历尽千辛万苦交到了安安队长的手里。 这天与南阳的对决终于来临,白白带着一大堆吃的,提早来到,静静坐在场边,听安安队长进行简短的赛前激励演讲。 她一边心情激昂,祈祷球队胜利,一边忐忑不安,学长应该已经读了她的信吧?偷偷瞄他一眼,他也正好看过来。白白惊喜地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视线:咦咦,学长在害羞了? 她马上低下头,掩着自己烧得通红的脸颊,极力稳住怦怦直跳的心脏:我可以抱有期望吗?可以吧? *** 哔——哨声响起,球赛正式开始。 柏恩一拍掌:“好,接下来大家听我指挥,以我为主力,尽量把球传给我!” 白白一听,恨不得当场把手里的焦糖苹果砸在他头上。大家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见徐队长没有异议,也就同意了。 南阳高中既然是宿敌,当然不会像前几场队伍那么好对付。第一节比分大幅落下后,徐城安不理柏恩说什么,调整作战方式,不再以他为主力,决定稳打稳扎的追上比数。 第二节结束是中场休息,虽然分数还没追上去,但好歹差距没再拉开。回到休息区,柏恩发难了。 “你的做法根本行不通!”他指着徐队长说。 “你有什么好想法?”徐队长还是很好脾气。 “以我为主力——” “以你为主力只会被敌人打垮,看第一节的表现就知道了。”徐城安打断他。 “那是因为你们都不够配合我!” ?? 第叁节就要开始时,白白惊讶的发现从休息室走出来的队员们脸色都不好。 每个人都不说话,自顾自的热身,哨声响起时,柏恩当先踏入场内,然后转过身来对大家说: “从现在开始,我才是队长,大家要听我号令,我是最强的,我一定可以带领大家打赢这场比赛!” 这话一出,全体队员都愤怒了。队长没脾气,不代表他没实力和领导能力,你是老几,轮到你来下令吗? ! 但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动作,一道身影却比所有人都快,闪电般跑到柏恩身后,跳起,两脚踢向他的膝盖。 被人踢中膝弯,饶是大个子也撑不住,当场扑倒在地,发出砰!好大的一声,所有人都呆住了。柏恩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摸着鼻子趴着转过身来,嫌犯都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指着鼻子开骂: “什么叫做你最强?篮球是一个人打的吗?篮球讲究的是团队合作,是无私互助!你连这也不懂,当什么队长?!队长每天留下来额外练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最强个屁!” 清脆的嗓音,起伏的34C,正是白女侠。 “你——”柏恩一看不得了,一个女人也敢教训他,气急攻心,挣扎着要起来,右手掌撑在地上,脚下一滑,复又倒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手上,清楚地听见喀!的一声,骨折了。 “啊——!”柏恩惨叫,捉着那只受伤的手,全身怒火无处发泄,青筋暴露地对着白白吼道: “你害我骨折了!这场球赛我们输定了!都是你害的!你这白痴女人!” 白白听他这么喊,脑袋顿时冷静下来。对啊,球赛还在进行,少了一个主力球员,怎么打? 她不安地向安安队长望去。 徐城安看她一眼,对着站在她身旁的候补吩咐道:“力秋,你替代上场。”“是,队长。” 白白开始恐慌,蹲下揪着自己的头发: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干了一件坏事。会输球吗?是我害的吗? 周围的兵荒马乱她一无所察,她发着抖,想把手指放进口里咬指甲,一只手忽然捉着她的。 她抬头,是安安队长。 “别担心,我们会赢的,看我的。”他说,对她微微一笑。 她说不清楚他眼里有什么,但她的手不抖了,一颗心落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让她觉得这么的安心? 他拉她起来,摸摸她的头,吩咐道:“去坐着。等我们赢了,就让你捧着奖杯。” 她点点头,感觉得到血液又开始流动,一颗心也活了过来。 他转过身,一击掌,吼道: “勇者必胜!” “勇者必胜!!!”身后的队员齐齐回吼。在一片欢呼声中,五名球员在徐城安的带领下踏入场内。白白看着他们高大的背影,最后视线落在最前头背号32的身影上,激动、紧张,又充满了希望:她相信他,也相信他每天比所有人多花两小时的努力,必会得到验证的一刻。 *** 接下来勇者队的表现,完全体现了篮球这项运动的迷人之处:就算前面一直被人压着来打,也能在最后进行绝地大反攻。 南阳高中没想到对方还有叁分球这一杀手锏,没有着力去防守徐城安,徐队长射中了几球后,他们还不信邪,以为只是好运。但两队比数越来越接近,等到第叁节打完,分数竟然只比对手领先6分,南阳才察觉大事不妙,第四节开始对徐队长实施紧迫盯人。 于是勇者队也变换策略,不断传球,没人想着自己做英雄,只想着信任自己的同伴,为同伴创造得分机会,为球队加分。团结一心兼战略凑效,就这样被勇者队寻得空隙,又进了两球。 同分了! ! 篮球唰!的入网那一刻,体育馆内的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白白激动得坐都坐不住了,尖叫着在座位上跳上跳下。 接下来的比赛进入了平分的僵局,你进一球加两分,我靠罚球得两分;我抢一个篮板,你拦截一个传球,步步进逼,谁也不让谁占上风。 球赛还剩下两分钟,南阳领先两分。 汗滴滴答答地落下,徐城安微微喘气,一抹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对手。真不愧是南阳,有够难缠。 南阳拿到了球,一个外传,却被眼明手快的力秋出手拦截,转身就跑。 体育馆内的人群静默了一秒,接着炸开了锅。 “回场!回场!回防!回防!”白白跟着激动的后备们一起喊,用力嘶吼,巴不得把所有的力量都加诸在场内的那五人身上。 南阳的球员跑得快,已有两个追上了力秋,来到篮下。力秋手腕微抬,他们立刻跳起,阻挡他上篮得分,他却毫不迟疑,一回头,把球呼!的一声传给来到叁分线外的徐城安。 他知道那个位置,是自家比所有人都勤奋练习的队长命中率最高的点。 站在徐队长前面,眼睛盯着篮下力秋那边的南阳球员一愕,马上回身,跃起阻挡腰身下压,准备投球的徐城安。殊不知那是徐队长的假动作,他一跃起,徐城安瞬间右移,跳起,手腕一动,身体做出练习了千百次的动作:叁分投射。他落地时不稳的倒退两步,眼睛紧紧地盯着篮框。 splash!球漂亮入网。 全场观众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好欢呼声,他双手握拳,激动地弯腰大吼。 场边的白白泪流满面,她知道他有多努力,那些在体育馆外蹲坐到天黑的日子都有了意义;能够在他努力时静静陪伴,她与有荣焉。 “防守!防守!防守!” 离胜利只有一分钟半的距离,勇者队士气高涨、团结一心,场边的同伙们大声呐喊助阵,求胜之心从未如此强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南阳控球,投球不入,大家吁了一口气。勇者获得发球权,球来到徐队长的手上,他再来一粒叁分球,也是不入,大家的心都悬了起来。 还有叁十秒,比赛就会结束。目前勇者领先一分,南阳控球。 “防守!防守!防守!”“力秋你他妈的给老娘守住!输了我就打得你阿妈都不认得!”白白满面泪痕地对无辜却和她最熟的力秋吼。 比赛来到最高潮和最激昂的一刻,徐城安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冷静。他的这份冷静也感染了一起战斗的队友们:无需紧张,不要受到挑衅,不要犯规,好好防守。 滴答滴答,秒针行走如汗水滴落,无可挽留。南阳寻找机会进球,勇者拼命防守,你来我往,观众一边盯着场内,一边不时瞄向时钟,大气也不敢出。 10,9,8,7,6,每个人都在心里倒数。 5,4,3,2,1!哔——哨声一起,比赛宣告结束,体育馆被人们的鼓掌、叫好,喝采淹没。勇者队以一分的差距,赢了比赛;五年来第一次,在徐城安的带领下,胜了南阳高中这支宿敌。 场内气氛欢乐得像在举行嘉年华,一连串的搂抱、握手、撞胸、欢呼后,安安队长来到了白白的面前。 汗湿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头,他笑得很开心:“看,我说过会赢的。别担心,不哭了。” 白白已泪眼模糊,蒙胧中只觉面前这人强大又温柔得不可思议,再也忍不住,飞扑入怀,紧紧抱着他,爬上他的身体,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磨蹭,半点也不在意他浑身湿透。 “学长,为什么你连汗都是香的?” 安安队长非常不好意思,想推开她又不知如何下手;她缠得比南阳还紧,“呃……因为我有用除臭剂?” 白白笑了,心想:怎么办君君,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不理自己满脸眼泪鼻涕,学长满脸汗水,周围好事之徒发出的口哨和狼叫,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然后回到第一段。 *篮球术语若有写错的地方,是无心之过,恳请告知。 -- 白女侠小番外之二:行走江湖必备的点穴功夫 他抬头向上望去,白白把手里已打开开关的电击枪关上,又把它塞进床底下,心想:算了,亲得很满足,知道学长其实也很喜欢和自己亲近就够了,过几天才吃了他吧。 安安瞄一眼还在运转的风扇,“不是停电……你家有新的灯管吗?我帮你换。” 感动啊!这自动帮忙的好男人功能!在他脸上快速的啾?了一下,赶紧跑去拿给他。 安安爬上她的床,把旧的灯管拆下,白白把新的递给他,“等我安装好后,你打开电源测试一下。” “好。” 白白守在开关旁,有些着迷地看着站在她床上的安安学长。妈呀,如果他躺下来的话…… “好了,你开灯看看。” “哦。” 按下开关,灯没亮。 “奇怪……你再关上。” 开关数次,安安调整了数次,灯还是没亮。白白望着他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的臀,卷起的袖子下有力的手臂,双手举起时带动衬衫拉起,露出下摆遮挡不住的一点腹肌;松垮的牛仔裤腰还看得见内裤头。她心跳开始加快,脑海里妄想的灯越来越亮,体内饥渴的小兽苏醒,正烦躁不安的徘徊,仿佛回到她对他看得吃不得的那段时光。 “我要用手摸摸看,你电源关了吗?” 嗯,超想用手摸摸看,白白同意,双眼盯着他的腹肌,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就下意识的—— “嗯。” 房内猛地一亮,与此同时,安安也大叫一声,倒在她床上。 *** 白白扑上床,趴在他身上,拍他的脸,紧张地喊:“学长,学长!你怎么了?” 安安没有反应。她急了,用手去探他的鼻下,有气息;伏在他胸口上,心脏有在跳动。她吁了一口气,看来是暂时休克,没有大碍,几分钟后就会苏醒。她以前也试过,醒来后不知为何肚子很饿,还吃了两碗饭。 安心下来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他身上。 天啦,「花时间慢慢让他熟悉我的存在」和终极的「动弹不得,随我摆??布」竟然在我不知不觉中达成啦!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还不狠狠摸等什么呢我? ! 她把手探入他衬衫下,乱摸一气。男生的体温比女生高,碰到哪里都是温热热,硬梆梆的。这手感把体内嗜血的小兽勾引得腹中饥饿,咆哮着想要更多。 只摸不够,我要看! 她极兴奋,下手快狠准地把安安的扣子全解开了。 看着身下半裸的男体,她怔愣了一下。 恍惚间回到那一天,他在她面前脱下上衣的样子。 撞伤了肩膀,他手臂举不起来,没办法上场。他面无表情,任校医在他肩膀上急救,眼睛望着窗外体育馆的方向。她仿佛听见了他的渴望:如果可以,他会毫不犹豫地脱出这具无用的肉体,以灵魂回到场上,继续比赛。 汗流滚滚,没靠近他,白白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他的气味一点也不难闻。 她入神地望着他的背。午后的阳光打在他身上,肩胛骨突起,背宽厚而线条流畅,中间一道沟壑,一丝汗水如河流滚落,流经窄窄的腰,来到脊椎骨最后一个凹点上,完美谢幕。 湿滑、坚实,如此蓬勃欲发的生命力,就算下一刻他背上忽然长出一双翅膀,她也不会惊奇。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了性感是什么意思。 “苑霓,你替徐队长把衣服穿上,他治疗后不可乱动。”校医将注意力转到刚刚被人搀扶进来,扭伤脚的学生,一边吩咐她道。 她回神,抓起他脱下放在一旁的球衣,来到他面前,见他明显心情不好,有一点害怕。 他却抬头,对她温和一笑,小小声地说:“麻烦你了。” 白白觉得自己好像被猛敲了一下头,连脚步都不稳起来。 首次见识了他的温柔,她就上瘾了。 *** 那天她第一次接触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袖子穿衣服;今天她第一次探索他的身体,却是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粗鲁地为他除去上衣,把他的手臂从袖子里解放。 她重新扑了上去,手四下乱摸,深深地嗅闻他的气息,贴着他温度刚好的身体,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乖乖任她摆布的学长真是令她爱得不行,她在他胸膛上啾了几口,摸着他坚硬的腹肌,瞧见他小小的硬果,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亲完了一颗亲另一颗,明明没什么味道,她却喜欢不已,鼻里口腔充满了他的男性气息,令她越来越兴奋。 她伸舌舔他的胸膛,从中间一直往下,来到肚脐,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让他也沾染上她的味道。她气息粗重地坐起身,盯着他牛仔裤的裤头钮扣。 想起之前抵着她蜜缝的硬挺,再看看犹未苏醒的他:上半身赤裸,身上有暧昧的水渍,在明亮的灯光下,明明是充满力量的身体,却又乖顺的任人为所欲为。她突然想到了睡美人的故事。 难怪王子一看见睡美人就会想去亲她。学长这幅样子,根本就是等着人去侵犯啊。 白白再不犹豫,解开了他的裤头。 *** 他身体太重,她抬不起来,解开裤头拉下拉链后,她把手伸到他屁股下,幸好身下是柔软的床垫,总算挣扎着拉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了阴茎。 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弱点!传说中男人被掌握了这里就等于被掌握了弱点! 那东西在她看来一点也不好看,她却觉得自己更湿了。 她用手托着它,温温的,有点重量。它乖乖地卷伏在她手上,她用手指点点它的头,像在赞赏它很听话。 那小光头滑滑嫩嫩,她又摸了两下,捏了捏它的身体,很自然的撸了撸,玩了一会儿,却见小乖乖颤颤巍巍地长大,慢慢地在她手中站了起来。 这……她怔了怔,这是硬了? ! “噫嘻嘻嘻!”白白以手背挡着嘴仰天怪笑:本来今天打算放过你的,既然你硬了,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她二话不说,脱下短裙下的内裤。扶着他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缝上刮擦,想寻找入口,却把自己刮得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啊……” 怎么回事?这么玩好舒服! 她又轻轻在茎身上坐下,前后摩擦起来。 “啊……啊……嗳……”这样也好舒服! 通体舒爽,腰肢扭摆得欢,取悦自己正起劲时,突然听见安安学长略显沙哑的嗓音: “你在干嘛?” 他醒了,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眸不解地看着她。那迷蒙又不设防的样子看得她下身一紧,腰身一软,不由自主往前一趴,龟头撞上花珠,她一个激灵,只觉得从未这般快慰,蜜液涌出,竟是泄了。 -- 白女侠小番外之二:行走江湖必备的点穴功夫 白白浑身发软,伏在他身上不断喘气,蜜穴口- -张- -吸 ,热热滑滑的就像在亲吻他 的下体。 他就算是个死人,也没办法忽略下体传来的感受。 “你刚在自慰? 这么煽情的话从-向含蓄的学长口里说出来,竟令她全身一紧,像被电了-下 我是怎么了?我的衣服 ”他迷惑地低头看自己,就要起身。“学长 !等”白白赶紧坐起,双手扶在他腰侧,却见他哼了一声,又软软的倒下。 “学长你怎么了?哪里疼?你刚刚触电了,有没有事?想不想吃饭?白白一边问一 边不停抚摸他的身体,紧张得很。 “没 你别摸我腰 白白停下动作。见他身体软软的喘息,头??发凌乱,眼眸半闭,又悄悄地摸了一 下。 他立刻微微瑟缩,在她手下轻轻地颤抖。 “学长你 腰部是弱点? 他闭上眼睛,抵抗她手心的温度 , “别摸 ” 那嘶哑的声音,古铜色皮肤也遮挡不住的酡红,蹙起眉毛隐忍的模样, 把她体内的 小兽彻底释放了。 绝对要吃了他。 身体里像燃起了-把火,她跪立起来, - -只手探下,扶起他那热度和她体内相呼应 的硕大,抵上了蜜穴口。 龟头把蜜穴口撑开了一-点,立刻感受到了来自那里的吸力。陌生的强烈快感涌来, 他身体一下绷紧,“等一下! 她另一只手一抚他的腰,他又哆嗦着倒下,她顺势再往下坐,他最敏感之处被箍得 发涨,又酸又爽,张大着口,再也受不了的射了出来。 热热的液体进入体内,她吓了-跳,把手中那突突跳动的小坏蛋拔离一些,他还在 射精,她有些手忙脚乱,龟头在花缝内外蹭来蹭去,蹭得她酥痒不已,嗯嗯地呻吟,乳 白色的液体抹得她的花户糊成了一片。 安安头脑一片空白,仰躺着喘气,还回不过神来,突然感受到下体又传来被紧握的 快慰,低头一看,见她又把他的阴茎往体内塞,赶紧阻止:“等一下, 她又摸他的腰,他抵抗着那酥麻的感觉,挣扎着坐起身,“你真的不能 白白见他就要逃出她的掌心,一咬牙 ,腰身下沉,用力坐下。 “啊一-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安安又倒回床上,双双皆是弓起身体,颤抖不已,无 法动作。 他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像进入了潮湿温暖的洞穴,把他完全包裹,任他在其中 呼吸、勃动、吐水。无- -处不被爱抚,无- -处不被吸吮一——那是他从未到过的仙境 ;他 抗拒不了那里对他灵魂的召唤,甘愿奉献肉体为祭品、为牲礼:给称,什么都给你。腰 眼处一-麻,激烈地射在她体内。 相比起他的神魂飘荡,她却是痛得大腿根都在发抖,被贯穿的震撼过去后,熊熊怒 火升起。 “他妈的太痛啦! ! 她对他怒吼。 安安一惊,“快拔出来!” 她勉强前倾,带动穴内花肉搅缠着他,他一下吸气, 已发泄的男根竟又再度涨大。 白白扶着他的腰,控制不住身体的哆嗦,“这是什么鬼啦!为什么又变大了?喷得我 里面都湿湿热热的!” 听了她的话,他可耻的更硬了。 她慢慢从坐着变跪立,性器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令两人都浑身大汗、大口喘息。她更 是因为不适而动- -下,停两下,她里面是那么的紧致热情,安安必须咬紧牙关才能控制 自己不去挺动腰部,狠狠撞上去。 “好紧,拔不出来 他又硬又烫,直直一根杵在她体内,她又酸又疼外,还渐渐 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对他产生了一种新的渴望 ,不想她深含着的、属于 他的一部分离去。 都已经这么难受了,她到底要渴求他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 这个认知令她神智一晃,腿-软,又坐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猛烈套弄,击破了他隐忍不发的死守,脖子- -仰,绷紧了肌肉射了出 来。 体内充满了润滑的液体,他也变小了一-些,她终于顺利地把他拔了出来,穴口和龟 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她忍不住一颤,握着那根东西,低下头查看。 强迫性射精三E次,他头脑一片空白,全身轻飘飘,几乎连起来的力气也无。突然下 体又传来一-阵骚动,低头一望,她正像个孩童一样玩弄他的阴茎,-脸认真求知的表 情,握着他的阴茎的手却沾染上黏滑淫靡的液体,她还刮了一下铃口,拈了-抹白浊, 在两指间摩弄。他一掩口, 抬起头来不敢再看。 “呀,又变大了。安安- -听,更加无地自容,赶紧以手肘撑起上半身,竟发现她又 握着自己的阳具往下体塞。 “等等,不要一“她却突然放开他 ,于是他也跟着住口,却见她站起身,俐落地脱 掉裙子,再度跪立在他双腿间,张着两条幼滑的大腿,把他的阳具带到蜜穴口。 血液轰的涌向脑袋,他看着她上半身还穿着蓝色小背心,长度只达肚脐,下半身白 嫩嫩、赤裸裸,还用自己的阴茎做着如此色情的动作,什么都忘记说了。 于是她顺利地把他含入,-对对吃入体内,紧窄的通道被他撑开,空虚 被他填满, 不由得“ 地呻吟。 湿滑的软肉挤压着他,是令他魂飞天外的舒爽,他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握紧拳 头,脖子上的筋都拉直绷紧了,他撑起上半身,对她说: “别这样 祢不是很痛吗? “可是我不甘心啊!它弄得我好痛!“白白说完,动了一下身子。 安安撑过了-波由她的动作带来的酥醉,勉力稳定心神,又开始说服她: “这种事 有什么好争-口气的 “她好紧好湿,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缓 缓崩溃,连话都说不稳了。 “我不嗯今天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渐渐适应后,体内升起一丝无以名状 的感受,白白扭了扭腰。 被她不自觉的紧绞了一下,安安又忍不住发抖,深深吸气。在理智断线之前,他还 必须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忘 呼套?这样吗?“难怪总觉得不动很难受,白白抬臀又坐下. “啊套套很重要 销魂的快感袭来,他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套很重要?是要多来几次吗? 她又动作了几下,忽然他的肉棒不知碰到了哪处, 她一下呻吟出声:“嗳!嗳 这样好舒服!””他的意识已涣散,只知道重复无意义的字眼。 “我明白了,是要用力套对吧?嗯 嗯 这样真的好舒服 ”. 接下来两人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白白舒服了,更是怀着坚定的心,务必要战斗 至它投降。安安一旦阻 止她就摸他腰,到最后安安也疯狂了,把她脱得赤条条,像舔犊 子- -样舔得她全身湿漉漉。当他捉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斜睨她,-边舔她的脚底,白 白听见自己脑里的一根弦啪!的断了,跳起来就把他扑倒,又舔又咬。安安轻轻松松地 把她拎起来,反推倒,按在身下驰骋,发泄了一次又-次。可是还是敌不过白白可怕的 决心,-次又- -次把他弄硬,到最后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脸色发青,连脚都在发抖 ,她 才甘愿停下,坐在他身上狂笑:“哈哈,我赢了!”然后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身上,搂着 他。 “谢谢你学长,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了。她像- -只慵懒的猫。 “ 我虽然没有第一 次见你就想这么做,但也是第一 次见你就喜欢上了。” “什么? ! 她震惊得坐起来,牢牢盯着他。表白啊这是!花都开啦,小天使又出现 啦,-边喝酒-边吹喇叭:哈利路亚!“什么时候? 他轻笑。“你在食堂打架那次。 我才扶你妈妈起身, 转过头来你已经开打了。” 心里有个湖,水在慢慢涨满。惊觉自己眼球发酸,她赶紧仰高头。“那个人 是你 “嗯。我真是看呆了,祢好凶猛,我好像在看草原上的狮子打架。”说到这里,他笑 了出来。 轮到她发呆了。“你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 “怕? 他看着她,眼神温柔明亮。“不管称有多厉害 ,我都比称强壮。 说完搂她入怀,抚摸她的头发。“而且 ,自己的妈妈不是靠自己来保护,靠谁呢? 不过 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现在你有 男友了,以后你的架,由我来打。” 白白不知道该说什么。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等他睡着了,她还在想 着他说的那句话,无可压抑的情感化为眼泪,渐渐湿润了他的胸膛。如果可以就这样让 泪珠上的感情渗入到他心里去,让他明白她的感动、感激、爱恋,该有多好。 以后你的架,由我来打。 妈呀,她真的幸福到快死掉了。 -- 小番外之:平安夜与圣诞节的4p 温馨喜乐的平安夜,君君、白白、班长和安安在君君家开party,准备一起迎接圣诞节。 班长和白白在厨房准备大餐,君君和安安在客厅比拼谁可以做更多掌上压。 当白白把精心制作的树桐蛋糕捧出来时,大家都惊叹了。 巧克力色的树桐蛋糕上撒了一层糖粉,犹如下了一场雪,除了小小的木屋外,还有麋鹿、雪人、圣诞老人和杉树,整个蛋糕缤纷又可爱,让人舍不得吃。 “天啊,白白你太厉害啦!”君君一下抱着她。 班长心想:小毕B对姓白的那么热情,对我就像雪人。我好妒忌! 安安看着白白红扑扑的脸蛋、灿烂的笑容,心想:苑霓就像麋鹿那么可爱。 白白见学长呆呆地看着她,心想:学长木无表情的样子就和杉树一样,但是还是那么可爱??? 君君看看也穿着红色毛衣的班长,噗嗤一声笑出来:小狗班长变胖了肯定和圣诞老人??一样。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小精灵因为做出了不符合圣诞精神的行为,被封印在了树桐蛋糕里,只有帮助四个人达成愿望,他才可以解开封印。他一听这四人的心声,心道:这还不容易吗?当场施了一个魔法,只等待十二点圣诞节来临时生效,他就可以解脱了。 *** 从君君把老妈私藏的酒拿出来后,这个party就疯了。几轮纸牌+惩罚游戏下来,已接近十二点。 这一轮的大老二,由最疯的白白获胜。 “哈哈哈!我要你们把对喜欢的人的性幻想说出来!” “我!我!选我!”最醉的君君兴奋地举手,“我想爆股班长的菊花哈哈哈哈哈!” 股班长:…… “安安,你说!”白白的神经右手一指安安学长。 安安吓了一跳,脸都红了。 “快说!不说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我……我想舔舔……” “舔什么!我舔你还是你舔我?” “你舔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发酒疯的女人搂在一起狂笑,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欲哭无泪。 “到我说!我要——” 当当当!股班长还没说完,墙上的挂钟忽然打响,震得每个人都掩着耳朵。 “怎么回事?”股班长大吼道。 “HOHOHO!”伴随着招牌大笑,噗!的一声,圣诞老人出现了。每个人都愣住了。 是货真价实的圣诞老人,该有的装备一样不缺,全身泛着金光,比珍珠还真。 “好孩子们!你们的愿望我都听见了,圣诞老人会替你们实现的!abracadabra!来吧,好好享受你们的愿望!圣诞快乐!” 与此同时,树桐蛋糕里的精灵解开了封印,从蛋糕里脱身,手一挥,一片金光洒落,众人同时失去知觉。 *** “孩子,醒来了。” 股班长睁开了眼。 “啊!真是个英俊的孩子,和我一样。HOHOHO!” “圣诞老人!你是我的童年偶像啊!”股班长兴奋劲还没过去,突然发现不对,左右一看,一片白茫茫,远处是一个大大的雪人,雪人后面是一间小木屋;低头一望,“我为什么穿得和你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见了你们的愿望,就要替你们实现时,有个小精灵比我还更早对你们施了魔法,结果他替你们完成了愿望,我的魔法则被扭曲了,变成要你们彼此替对方实现愿望。”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到底是哪里?” “树桐蛋糕上啊!你们不是许愿要变成圣诞老人、麋鹿、雪人和杉树吗?小精灵把你们变进来了。” “谁会许这种愿!快把我们变出去啦!” “……搞错了吗?他是新来的,别怪他,叁个月试用期还没过呢。记住了,圣诞的精神就是给予;给予对方想要的,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哦。” “那个小精灵呢?快叫他出来,我要揍死他!对了,你是圣诞老人,法力应该更高强,快替我们把这魔法解开!” “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可以收回呢?反正进来了,你们就好好玩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我要先走了,还有好多礼物要派。圣诞快乐!” “等等!你……”就和来时一样突然,圣诞老人噗的一下又不见了。 *** 君君一醒来,就看见一抹大红色的身影站在一片白茫茫中,显眼得很。而且那背影好眼熟…… “股班长?” 那抹身影立刻回头,朝她奔来。 来到近前的股班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是你吗?毕B?” 这话更奇怪了。 “当然是我,不然是谁?” “呜啊!真的进来了……你真的变成这个样子了……” “进来哪里?我变成什么样子?” 听完股班长的话后,君君大喊:“树桐蛋糕?!雪人?!我?!” 股班长悲愤点头。 “其他人呢?我们快去找她们。” 两人跑到小木屋后,发现了会讲话的麋鹿一只和杉树一棵。奇怪的是,班长和原本的样子一样,只是穿上了圣诞老人的制服;安安、君君和白白却完全是杉树、雪人和麋鹿的样子,半点不像人。安安变成的杉树和原身一样高大,君君则是和班长一样高,只是更圆更胖。 四人聚在一起,思考脱困的办法。班长把圣诞老人的话复述一遍。 “给予对方想要的?实现对方的愿望?”君君边思索边说。 “可是我们没有许愿啊……”白白迷惘地说。 班长忽然打了一个冷战。 “你想到什么了?”君君立刻敏锐地说。 “没什么。”班长转过头去。 “你说要爆阳光的菊花。我说要苑霓舔我。” 众人齐齐望向安安。杉树看不出来表情,股班长则大惊失色。 “是这样子的吗?”君君转向班长,眯眼不怀好意地笑了。 “性幻想算什么愿望!?你别听徐队长乱讲!” “我没问题啊!我愿意舔学长!”麋鹿白白晃晃脑袋,极可爱。 “那就等他们试了再说。”班长赶紧说,打定主意要逃走。 君君向白白打个眼色,白白走到班长身后,再度使出无影脚,班长一下趴倒在地,君君立刻坐在他背上。他大叫一声,拼命挣扎。 “好了,我会搞定他。你们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yeah!”白白欢呼,撒开蹄子和杉树学长跑到小木屋前去了。 *** “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班长喊道。 “呼呼呼……来吧!” “来什么来!你们都疯了!怎么可能这样就可以离开?” “是你说的啊,圣诞老人说只要实现对方的愿望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哪有这种猥亵的圣诞老人!你别毁了我的童年!” “你只是不甘心吧!待会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不就好了。” “……我的愿望?” “没错。”反正你还可以要什么,不就是啪啪啪。 “我要当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给我乖乖听话!” “no problem。” 班长正妄想等方毕君乖乖任他摆布,他要做什么时,方毕君已脱下了他的裤子。 “好冷!”班长一惊,转过头,看见她那两根细细的树枝手,突然哈哈大笑。 “你根本没有作案工具,要怎么爆我的菊?哈哈哈哈哈!” 君君低头看看自己每一处都是圆的身体,抓抓肚子,拔下了当作鼻子的红萝卜。 班长顿时脸色一变,“等等……你别乱来……喂喂!不可能的!玩笑开够了……啊!!!!” 在班长的惨叫声中,这边麋鹿白白正痛苦地舔着杉树。 “学长你(树皮)好粗哦,(树身)又好长,我要舔到什么时候……” 杉树没说话。 “学长?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感觉。” “怎么会?我舔得很卖力啊。” “……因为我是树。” *** 好不容易两边都结束了,由于班长无法动弹,于是白白和安安都移师到小木屋后。 “现在怎么办?我们还在这里。”安安说。 还剩一口气的班长抬起头来,颤抖着说: “别忘了,还有两个人的愿望还没实现……” “班长你还好吗?眼睛都红了。”白白关心地说。 “别管我!”他一挥手,姿态极有男人味,如果忽略掉他是趴着说的话。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的愿望!到你!” “啊啊,我对学长的性幻想吗?”听一只麋鹿谈它的性幻想真的很怪,于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别过头。 “我希望学长用他的方式吃了我!把我吃得干干净净???” 语毕,蓬!的一声,一阵金光出现,班长哈哈大笑:“小毕B,这下还不轮到你任我摆布?我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须臾金光散去,一只长毛德国狼犬(German Shepherd)坐在地上。 “……你是毕B?” “是的,主人。”帅气的狗儿非常乖巧。 “……你会乖乖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狗儿非常恭敬地说。 “……”班长对天流泪。伤心过后,突然想起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徐队长,你们那边怎么了?”他左右张望,“白苑霓那疯子呢?” “在这里。”安安学长向他摊开手掌。 躺在他掌心的,是一片树桐蛋糕。 ================================ 因为我肛门很痛,所以决定让大家都不好过……XDDDD 祝大家圣诞快乐amp;愿望成真!我爱你们!啾~ -- 30苹果骑士 高叁大考终于结束。 最后一张考卷递上去的那刻,考场内的气氛微妙地一变,人人蠢蠢欲动,体内有什么要涨破而出。 考生们陆续踏出考场,不知是由谁开始的,当第一个人把书抛上天空,气球就被刺破了。有人尖叫着逃避,但更多的是仿效的人。从远处看,一本一本的书飞上天,又落下,逐渐蔓延到眼前来,四处是尖叫欢呼声,仿佛不这么做,就无法发泄体内太多的疯狂、压抑,和欲望。高中就要结束了,和考卷一起上缴的,是等着被人决定的命运。少年少女们已有了自主的欲望,却又还没有自主的能力。至少,到成绩放榜那一刻为止,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什么也不想,享受高中最后的时光。 陈立天望着纷纷落下的书本,回想自己过去叁年的生活,头脑一片空白,觉得那些书本简直像一片片崩落的天空。看着那些欢笑嘻闹的同学,心里愈发像压了一块石头。突然有人撞了他肩膀一下,他转过头,一个女生笑着向他说:“对不起。”又尖叫着跑走了。她男朋友笑着从后面追了上来,又撞了陈立天一下,嘻笑着随口向他道歉后,望也不望他就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抓着衣领,转过身来,对上了一张冷冷的脸。 “没人告诉你走廊上不可以奔跑?”陈立天木无表情地问。 那男生已认出他是谁,顿时冷汗潺潺,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陈立天扫了一眼不远处担心地望着这里的女生,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就算打得眼前的白痴流再多的血,也无法为他苍白的叁年岁月染上鲜红的色彩。他松开男生的领子,不发一语地越过他们离去。身后那对情侣仓皇逃离,好像他是洪水猛兽。 听着他们纷沓的脚步声,他自嘲地想: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叁年冲冲而过,什么也没留下。 *** 方毕君和股班长在校园内闲逛,感受一下轻松的气氛。 “哇噻,我已经看见有叁对人在表白了。” “什么?我怎么没看见?”方毕君左右张望。 “我可是风纪股长!眼睛有练过!还有两对在亲热呢。” “真的吗?”方毕君来了兴趣,“不如我们去偷窥?” 股班长非常不屑,“切,亲热和运动一样,自己下场玩比在场边看爽多了!走吧……” 方毕君推拒着他摇着尾巴凑上来、伸长了嘴的小狗样,脚下施力,不让他拉着自己到秘密基地去做个没完没了。他最近力气越来越大,她有些抵抗不了,气恼之下,用力一推,他被推得踉跄几步,和她隔了一只手臂的距离。才站定,一只排球就在他们之间咻!地飞了过去。 “是谁?!太危险了!”方毕君生气地说。股班长望向前方的排球场,那里闹哄哄的聚了一群人,却看起来不像在练习。 他还没开口,方毕君已经拿着排球向排球场走去。他追了上去,看着她的侧脸,问道:“你很生气?” “当然!差一点就打中你了!” 股班长心下感动:毕B好关心我! 方毕君劫后余生:脑袋打坏了,越来越变态怎么办! 于是一个想着待会要用小弟弟好好酬谢她,一个想着待会要好好教训不长眼的人;不知彼此的想法南辕北辙,一起向那决定命运的排球场走去。 ***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拜托看看自己长得怎样,别恶心我了。” 才踏入排球场,就听见一道宏亮的声音这么说。满心想奉献小弟弟的股班长和想教训人的方毕君都顿了顿,对望一眼,大步踏前。班长以风纪股长之名从人群中打开一条路,带着方毕君来到最前,看见了说话的人——排球队长谭风霖。 和一名涨红了脸,就快哭出来的女生。 谭风霖把手上的信丢到那女生的身上,说:“好了,你快走吧。” 那女生抬起头,大大的眼镜遮挡了她近乎一半的脸,深吸一口气,说:“我——” 人群中传来窃笑声,谭风霖也听见了。 “我喜欢你,没想过要给你添麻烦——”方毕君和班长恍然:原来是表白。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谭风霖烦躁地皱眉,再也忍不住,大声道:“你说够了没有?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不要再来烦我!” 女生僵住了,方毕君看得出她已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过了一会儿,她低下头,慢慢转身朝班长他们这边走来,经过方毕君的身边时,她清楚地看见一颗眼泪滑下女生的脸庞,咚!地落在地面。 地动山摇,地面从那朵泪花开始崩裂,涌出滚滚怒火熔岩,方毕君一下出手抓着女生的手臂。她感觉得到女生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但选择双眼牢牢地盯着谭风霖,对她说:“等等。”脑里飞快地转着如何揍得他生不如死的方法。 决定了以后就要大步上前,一个身影却闪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同学你这样说话太伤别人的心了。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如既往,苦口婆心的劝诫,也不管??对象是不是听劝的类型。方毕君看看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可不就是心爱的股班长? 站到他身旁去,果然见谭风霖半点愧色也无。 “你又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这样说话,你应该对人家女生道歉……” 谭风霖失笑:今天怎么这么多疯子?说道:“你没别的话要说就可以离开了,我的队员还等着和我对打练习呢。” 方毕君比他更不耐烦。 “来打啊。”打得你鼻梁折断看你道不道歉! 对上她不屑的眼神、挑衅的语气,谭风霖挑眉:“你会打?要比吗?”根本不是女子排球队的也敢跟他叫嚣? 班长急了,又站到她面前去,说:“她怎么可以跟你打?我来!”到底是要打什么? 谭风霖更好笑了,自己一个排球队长竟沦落到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踢馆!算了,反正接下来也没事干,有傻子送上门来让我乐乐也好。 “好啊,离我正式毕业那天还有两个月,就在那天和你打,大家还可以在放假前有一场好戏看。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练习,我对你够好了吧?” “你输了的话要向她道歉。”方毕君马上说,心想打架我还会输你不成? “好啊。”真以为自己会赢了,外行人。 “你输了的话,要替排球队捡一年的球,每·天。”说完转过头对后面的排球队员们道:“学弟们,队长对你们好吧?” 后面一片哄堂大笑。 方毕君懒得和这种人多说一句,“就这样。”拉着女生和班长离去。 “对了,”谭风霖说,“好意提醒你们一句:排球是六个人打的。”说完哈哈大笑。 班长和方毕君同时心道:莫名其妙,告诉我们这个干嘛?还有笑得真是有够贱! 踏出排球场后,班长问:“所以到底是要打什么?” “打架啊!”方毕君答道,把指节压得喀喀作响。 女生:…… 班长吓一跳:“是这样的吗?现在去报名空手道班还来得及吗?” “空手道哪有我厉害!我来教你!我们来打得他阿妈都不认得!” 女生:…… 两人还在讨论,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口道:“两位,” 两人转头一望,是那女生。 “是打·排·球。” 两人对望。班长问:“打排球?”方毕君耸肩。 班长望向围在旁边等着看热闹的路人甲,露出疑问的眼神。 路人甲说:“是打排球没错。” 转向路人乙,路人乙道:“打排球。” 路人丙非常醒目,班长的眼光堪堪扫到他,马上就说:“排球!” “排球啊……”方毕君陷入沉思。班长问道:“你会吗?”她摇头。 “要去拒绝吗?我没关系的。”女生说。 方毕君:“……”要去告诉人家我们误会了,不打了?丢脸死了!我才不要! 班长:“……”不打排球的话毕B会不会去暗算人家?用麻袋一套乱棍招呼,搞不好会打死人! “还是打吧。”班长说,方毕君点头。 周围的人拍手起哄:这下有好戏看了!方毕君火了,伸手捉过路人丙的衣领,勒紧:“很好笑么?刚才在球场内怎么不见你这么踊跃发言,打抱不平?再笑就揍你!”人群顿时像被按熄了火的蜡烛,吱!地安静下来,迅速散去。 班长仿若未见,问那女生道:“你叫什么名?” “我是崔紫丽。呃,你们真的不用为了我……” “没问题没问题,交给我们吧,我们会令他向你道歉的!应该……” 崔紫丽和她们交换了联络方式就走了。剩下的两人对望一眼,班长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我好像惹了不小的麻烦。” 方毕君一搂他的脖子,把他拉得弯下腰来,啵!的就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我挺你!” 她的苹果婆妈又如何?他是唯一一个站出来,为女士讨回公道的男人。 他是真正的骑士! -- 31腐女的力量 连排球规则也不懂的班长,很快遇上了无法靠苦读解决的问题。 目前班长队成员人数:一人。 得知方毕君没有意愿加入他的队伍时,班长简直晴天霹雳。 “为什么!?” “对方是男子排球队欸!你不是也该组一个男子队吗?找你的朋友吧。” “也是……好吧……我的朋友……?” 不久后班长回来向方毕君禀报一个坏消息: 班长朋友人数:一人。 “谁?”方毕君问。 班长缓缓伸出一指,向着她。 “我?哈哈哈!你只有一个朋友?哈哈哈!” 等方毕君拍着桌子笑够了,班长才很好心的提醒她道:“请问你有几个朋友?” 方毕君在心里数了数,咧开的嘴角僵了僵,偏偏死鸭子嘴硬的顶道:“我网上有很多。” 班长不屑地撇嘴:“切,网上?我’晚上’还发梦和化身埃及艳后、驯兽师、骑着海豚的海岛少女的你大战叁百回合呢!网上……” 方毕君眯眼,“骑着海豚的海岛少女是怎么回事?” “就是光溜溜的你和滑溜溜的海豚——” “够了!” 打闹了一阵兼互吃豆腐后,班长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语气说:“请发挥你那唯一一个朋友的功能吧。” 方毕君跑去找白白谈了,当然她很明白,班长的目标不是白白。 “要安安参加笨蛋班长的排球队?”白白疑惑道。 “篮球和排球通么……?好吧我们一起去问他。” 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安安学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白白更是愤怒:“学长你一定要痛宰那谭沙猪!” 在校内也是闻名的美男子一名的谭风霖若是知道他的名字在他们口中会慢慢从「谭沙猪」、「谭白痴」、「谭猪」,最后进化成一个单字「猪!」,恐怕会气得吐血。 *** 托安安学长的福,他们可以利用篮球体育馆来练习。而班长和安安学长在练了几天后,班长队很开心地又增加了两名成员: 白白和君君。 这两人无比有活力,一踏进体育馆就关上门,把围观的人群通通挡在外面,任她们愤怒叫嚣,再干劲十足地开始一天的训练。 是什么令她们改变了主意?事情是这样的: 安安加入班长队的第叁天,白白在走廊上耳尖地听见一名女生对另一名女生说:“徐城安学长……风纪股长……体育馆……”另一名女生就小声尖叫着说:“呀!我要去要去!也叫上XX吧,她也支持这一对cp……” 白白疑心大起,回到教室火速拉了兴趣缺缺的君君冲到篮球体育馆。一到就看见一·大·群女生站在场边,一个个??春心荡漾、笑容淫荡。 君君疑心大起,拉了白白隐身到人群的角落。 “呀!看!他们在眉目传情了!”一个看起来是国叁的学妹说。 白白和君君越过人群看去:班长和安安学长嘴里说着话,很普通地对着彼此笑。 “看呀!小受的脸都红了!小攻摸他的头,小受不??好意思了,好萌!”一名女生几乎口水都要流下。听到这里,君君明了:她们是掉进腐女群里了! 君君和白白再向他们看一眼:安安学长正轻拍班长的头,两人在轻松地说笑。 君君:……我那只竟是小受? ! 白白:……小公是什么? “小攻摸小受的大腿了!天呀!”腐女一号说。 安安学长正指正班长接球时弯膝的角度。 “噢小攻从后抱着小受了!我要晕了!”腐女二号说。 安安学长站在班长的后方虚虚环抱着他,帮他伸直手臂、摆动他的手,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认真,小攻既不陶醉,小受也没含羞答答。 啊呸,君君甩自己一巴掌:那是我男友!什么小受!怎么我也被影响了!腐女的力量真大! “昨天你没来,没看见他们脱了衣服,小受爱慕地抚摸小攻的腹肌……”“啊啊啊啊别说了!我要流鼻血了!!”腐女们乱花痴地尖叫。 没错,别说了,我也听不下去了,君君想。 两人站在腐女群后,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得以一窥深奥的BL世界一隅,什么温柔沉默攻、傲娇女王受,如何看出攻与受之间的基情,以至于如何破菊…… 君君还没来得及吐槽为什么明明是国高中女生,却会对破菊的方法那么熟悉,就看见白白发青的脸色。 “怎么啦?她们说的都是自己的幻想,你别当真了。” “可……可是……”白白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指向那两个男人。 而场内的班长及安安学长—— “干!”阳光低头揉眼睛。 “怎么?”安安问。 “不知是汗水流进眼睛还是隐形眼镜移位了,好痛。” “我看看。” 阳光仰头,泪眼迷离,眉头微蹙,安安学长专注凝望,两人的头越凑越近,安安稍稍侧头,阳光微微启唇…… 腐女们屏息敛气…… “股·班·长!” 这句破除腐女粉红阵法的咒语一出,君君马上遭受到四周射来的眼刀。她顶着众人怨恨的目光、忽视周围此起彼伏的哀嚎,带着白白力排众憎,迎向欢天喜地飞扑而来的班长。 四个人谈了一阵,君君以不打扰他们练习为由,拉着白白,在腐女们的欢呼声中走了。 两人一直来到便利商店,白白看着选购货品的君君,说:“君君我们不盯着他们吗?我好担心……” 君君付了帐,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走出便利商店外。自动门在她们身后关上,一股气流吹得她们的裙子前面鼓起来。 “担心吗?”她问,白白点头。君君从袋子里拿出刚买的两支润滑液之一交给她,“你刚听见那些女生说的了?知道怎么做了吧?今晚回去试试。” -- 32学长,你喜欢菊花吗?xoxo 白白坐在安安学长的床上,手中握着润滑液,脑中如一-片旷野,只不停回响着一个 问题: 我拉过最粗的大便有多粗? 想到等一下要做的事 ,她慌乱地拿 起手中的润滑液,阅读使用说明 ,却脑袋 -片空 白,-个字也看不进去。 正对着那??排字发愣,学长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 最先飘入鼻端的,是他使用的肥皂的香味一迷迭香薄荷。白白暗恋他时,还特地去 买了相同的肥皂,每天使用。嗅着自己身上清凉的香味,就仿佛学长拥抱了她,在她身 上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而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发稍淌水,扭开矿泉水瓶仰头喝水,上身线条无- -处不 健美,围在肚脐下的浴巾掩不住他挺翘的臀部,和前面隆起的胯下。白白的吞咽声和他 喝水的节奏一致:咕嘟,咕嘟。 无意挑逗,却十分诱惑。 这样的学长,我会让给笨蛋班长吗! ? 白白扑了.上去,贴着他的胸膛拼命磨蹭。 “怎么啦?”安安好笑地揉揉她的头顶。 “学长,抱我。她抬头,渴望地望着他。 虽然知道她就是这么直接,安安还是蓬!的一下红了脸。 “我我我们不是昨 被清新好闻的气息、温暖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包围,白白不知不觉兴奋起来,拉起 他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爱抚。“可是我好爱你 ,我想要你 说完舔他的掌心。 安安发笑,这小狗似的撒娇令他不心软也难。正要开口,忽然浑身震。 她含了他的中指在吸吮。 柔软湿滑的物体缠绕着他的手指,好像那是什么好吃的玩意儿,他忍不住动动手 指,逗弄起她的舌头。她也像在和他舌吻一般,小舌扭动,和他快乐追逐。 他气息渐渐粗重;从不知道指尖是这么敏感,被吸吮会酥麻,还痒,一直痒到心里 去。 不知不觉喃喃出口:“会 祢会吗. 她睨他一-眼,知道他正直,故意小小邪恶了一-下:“嗯,芯痒痒的。抚上他的臀 部,触到光滑的腰间,听到他“”的- -声, 手指挤入浴巾下,推挪一番,浴巾就落 下了。 手下是他浑圆坚实的臀部,她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安安抽出手指,托着她后脑,和她深深亲吻。逮着那条在他体内埋下导火线的舌 头,啧啧含吮。 “ ”学长今天好热情!被挑逗得脸红心跳的白白吞咽着两人唾液交织而成的甜 津,手悄悄移动,滑过紧实的肌肤,来到前方,覆在他的硕大上,轻轻搓揉。 导火线唰!的一下擦燃,火苗直直下蹿,在他的下腹将炸弹引爆。 两人倒在床上,四只手不断在彼此的身上游移爱抚,忘形亲吻,她身上的衣物- -件 件减少,赤裸接触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他听见她的丝丝喘息,她感到他的急促呼吸; 欲焰催人迷、使人狂,如癫如痴。他早已光裸, -条大腿插入她腿间,前后磨蹭。 “嗯 ”有些粗糙的腿毛和光滑的肌肤一起摩擦她的花户,阵阵舒爽令末梢神经也 在颤抖,忍??不住搂紧他,自己摆动腰部。 他最喜欢舔她,这时就一边配合她的节奏挤压摩挲她的花户,一边舔她耳下、 颈 侧,来回嘬弄,留下片片水渍。而他的大腿,也渐渐浸染上她的爱露,亮晶晶、湿滑 滑 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紧绷、腰部摆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还扬起脖子难耐地呜咽,他 探下头,含了她的乳头,吸吮舔逗,大手抚上另一只奶头,旋转捻弄。 随着他手指一-拧,嘴唇- -嘬,她僵直了腿,夹紧了他,嗳嗳叫着泄了。 她软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她,在她脸庞细细亲吻,等她缓过气,轻轻把她放下,自 己起来穿戴保险套。 她浑身轻飘飘趴着,舒服得骨头都化了,娇懒地磨蹭带着他的味道的枕头,末了睁 开眼,猛地瞧见被她扔在一旁的润滑剂。 她一下直起身子:妈的,差点忘了还有这任务! 白白慌慌张张爬起,紧握着那只万恶的润滑剂,望了望坐在床边的学长宽阔的背 影,嘴唇开开合合,最后实在说不出口,干脆??扑上去,胡乱地把润滑剂塞入他手里, 说道:“学长,给你! 安安低头-看:润滑剂?这不是汽车引|擎用的吗?难道是爸爸叫她买 ? “这 安安转过身,想问清楚,却一下忘了呼吸。 她跪趴着,臀部高高撅起,湿淋淋的花户正对着他。 热流涌上,他一下扭过头,捂着鼻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起来。 “学长, 她声音颤抖地呼唤,他望过去:她双目湿润、被汗水润湿的脸上还带有高 潮后的性感娇弱,好不无依。只见她张开红艳娇嫩的嘴唇,乞求道:“学长,你要温柔一 点。” 他一下捏爆手中的润滑剂,浑然不察黏滑的液体流得满手都是,呆呆地看着她道: “好 白白见他已把润滑液抹在手上,羞怕得再也不敢说话,把脸埋入枕头里。 安安战战兢兢地接近,摸上她浑圆白皙的臀部,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神秘的极乐 之境,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望着她不断吐水的小洞,恨不得化身为鱼,钻入她体 内尽情畅泳、吃水。 而他也这么做了。 下体绽放的花朵被湿热柔软的物体一下攫住 ,她情不自禁猛地仰高脖子,“啊 ”. 地颤声呻吟。 安安被她的气味、反应,迷得七荤八素,舌头四下探索,哪里令她哼叫出声他便多 番流连,时吮时舐,第-次经受此甜蜜漩涡的白白如何抵挡得住,身不由己的被卷入, 让快感把她打得碎成一片片;在他的舌头打转蹂躏渴求疼爱的小豆豆时,紧抓着身下的 枕头,哆嗦着升天了。 她泪眼迷蒙,半张着口喘息,舒服得头脑都要融化了。歇息了片刻,对一-直爱恋地 啄吻她的背部的学长说道:“安安,进来。”学长令她这么快乐,就算痛她也忍了!挺起 臀部,张开大腿,望着他。 安安咕嘟!地咽了一-口口水,扶着又翘又硬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她不断翕张的穴 口摩擦了一会儿,稍- -挤压,就入了进去。 两人齐齐叹息,忍耐已久的安安腰一用力, 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 他被夹得浑身一抖,全身上下被电流刷了-遍,舒爽不已。 白白的花穴又酸又涨,被他的阴茎撑得满满的,忍不住哼嗯,同时也非常惊讶:不 是要从肛门进来吗? “学长,那个润滑液 “她扭过头问道,却在此时被他撞了一下,啊!地被打断了 要说的话。 “润滑液? 安安缓慢地动作,享受被花径吸搅的快感,听她这么问,双手互搓,把- 手的润滑液抹匀,俯低身子,探上她的胸口。 “咦呀!”他的手又大又热,带着凉滑的液体, -起搓捻她的乳头,与别不同的快感 从那两点荡开,涟漪一样一圈圈扩大,直令她软了腰骨,上半身趴伏下来。 安安见她臀部挺得更高,自己可以的得更深入更愉快,也上身倾前,紧贴着她,一 边舔她耳廓一边低哑喃喃:“很喜欢?下面也试试? 说完不待她回答,腰臀继续规律耸 动,便一手从她胸口缓缓往下,在她凹凸起伏的曲线上开出一道湿靡的路,来到那能带 她飙至极乐燃点、炸得她神智全失的情欲小炸弹,旋转刺激。 果然没两下她就绷直了身体,呀呀叫唤,娇弱又煽情,花穴也搅得他咬紧了牙关, 肉棒在里头突突跳动,穴肉缠得他时不时吐气、扬高脖子来喘息;他的快乐都是她给予 的,他已是她的俘虏,他只想回馈、奉献,奉献自己的所有,奉献自 己的精华,来灌注 她渴望被填满的肥沃之土,开出令两人神经麻痹、如登仙境的花。 他整个人笼罩着她,汗水滴滴落在她身上,和她的混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 你; - -边加紧刺激揉弄她的乳头和阴蒂,一边快速挺送 下身,把她的花穴插得咕啾作 响。极致的交欢,如野兽一样放纵 ,以彼此的快乐为最终目的。长久的抽插迎合后,她 腿间湿得厉害,终于花穴- -阵抽搐,迎来了烟花引爆那一刻,双双颤抖着高潮。他还在 缓慢但重重的一下一下撞击,精液一股股畅射在她体内。 从云端降落,逃过一-劫的白白又舒爽又安心,回过头来,沙哑着声音娇憨地道:学 长,我好爱你。“那模样激得安安又哆嗦着射出两股。 事后白白躺在他怀里,满腔柔情蜜意,终于敢问: “学长, 你怎么不插菊花? “菊花 ? “就是肛门。” 安安奇怪地看她一眼:“那是大便的地方。 “我知道,可是听说那也能插的 你没兴趣?” 安安摇头。白白不死心,继续追问:“为什么?” “这样已经很快乐。” 白白安心了,搂着他就想入睡,突然又想到:“现在没兴趣,那将来呢?” “将来的事不知道。” 白白一惊,立刻坐起:“学长你对男人没兴趣吧?” 安安第二次奇怪地看她:“有什么兴趣? 白白紧紧抱着他,心里七上八下,想着学长不喜欢男人,但又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对 菊花有兴趣,这样到底是安全还是不安混蛋!就算学长有兴趣,那也得是我的菊 花!什么时候轮到笨蛋班长那骚货!不行,明天开始就加入排球队,好好盯着他! -- 33股班长,你喜欢菊花吗?xoxo 同- -天晚上,小毕B的家一 林阳光浑身冒着热气、下半身围着一条毛巾走进房间时,方毕君正坐在床上聚精会 神地看着手机。 她今天穿了-件脖子后绑带、深V的半透视粉红色Babydol睡衣,胸部被集中托高, 内裤若隐若现。班长爬上床,在她光裸的肩膀上亲了一下,探头看是什么令她看得这么 入神。 “男同性恋如何做 ” 方毕君一下翻转手机压在床上,装作若无其事。 你看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会看这个? , 就是一点课后阅读,真的没什么。” “课后阅读选这个? 方毕君烦了,摸上他发尾犹湿的后脑,堵上了他的嘴。 林阳光笑了,方毕君- 边啄他的唇- 边说:“笑个屁。” 他把她抱坐到腿上,-边反啄- 边说:“这个没什么封口费很??赞。 他身上是她爱用的柑橘味肥皂的香味,而他碾压吸吮、温柔细致的吻令她渐渐情 动,嘴唇慢慢移向他的脸庞,下落到脖子,用鼻子蹭,深深吸入他的味道。 突然身子一轻,她被抱起来,放落到床上。 “今天好累,我要睡了。称继续称的课后阅读吧。”林阳光亲一下她的额头 ,转身倒 在床上。 方毕君望着背部线条优美、人鱼-般趴在床上的班长,脑里的一根弦断了:好累? !面对穿上战衣的我,你竟然说好累? ! 如果班长有转过头来看一看他的小毕B,就会发现她已化身美杜莎,每一根头发都 想咬人;到时恐怕他拼着精终报国的危险,都会滚过来在她身 上耕耘至她满意为止。 可惜他没有。这也可以说是选择造就了命运吧。接下来发生的事,除了自己,他又 可以怪谁呢? “啵! 方毕君打开润滑液瓶盖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份外响亮。 “宝贝, 她头-次对班长用如此恶心的称谓, “很累吗?我来帮你??按摩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班长,一只脚踏入了陷阱:“嗯。 方毕君脸.上挂着已经被人类的黑暗面吞噬了-切良善的笑容 ,咻地一把扯掉他的浴巾,让他浑身光溜溜的趴着。 把润滑液挤在手上,抹匀,抚上他肩膀,施力推揉。 “嗯什么味道?” “是玫瑰精油喔,舒不舒服? “噢啊舒 方毕君揉上他的手臂,正在现实与梦境的分界线之间徘徊的班长,突然瑟缩了一 下,呻吟出声:“徐队长,那里好 r 方毕君顿住了 老娘生平第-个男友,情敌居然还是男的! 嘴里喃喃,念咒一般:放心吧,我会令你更痛哦,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手指往下,在他背脊上- -阵按压,感觉到他肌肉放松下来,探头- -瞧 ,他已沉沉睡 去。她阴恻恻一笑,抚上他的屁股。 浑圆肉感,她爱不释手的又捏又放,末了整个人趴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道:“记 住了,小屁屁是我的哦。” 爬起来坐在他身侧时,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低头-看,才发现润滑液沾了衣 服一身,懊恼不已,赶紧脱下身上的睡衣,拿到浴室去洗。 回来时,站在床边俯视他光裸油润的身体,忽然忆起他说的骑着海豚的海岛少女的 春梦。 滑溜溜又线条俐落的他,不正是像只海豚吗? 而她自己 想到他说光溜溜和滑溜溜,不由得心脏怦怦跳,继而鬼使神差地贴上 了他的背,抱着他,大腿也夹着他,上下磨蹭起来。 啊,奶奶头好舒服 她沉迷地享受快感,待他翻身,她- -时不察从他身上滚落 时,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 方毕君轰!的脸红了,甩了甩头,念着:任务,任务,快手快脚爬过去,把他摆成 左侧躺,露出沉睡中的小弟弟。摸了摸后面,又觉得这样找不准位置,于是把他的右脚 稍微抬高,手指一探,准确地摸上了不知前方有狼的菊花。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方毕君赶紧握着小弟弟,-阵套弄。他眉头舒展开来,还微微 露出笑容。可爱的模样看得她啄了他嘴角两下。 把一旁的润滑液拿过来又挤出一-些,先慢慢攥套他的阴茎,等他舒服了 , 面色潮 红、微微张口喘息,再悄悄伸手到菊花上,缓缓打转挤压。 接下来她一边替他手淫,一边密切注 意他的表情;加强对他肉棒的刺激时,后面就 施力推挤,尝试突破菊花口。等小指已经可以进去了, 她决定要一举夺 下他的处男菊 穴,遂把手指抽出来。他颤悠悠地 -声。 就着他流的前液和润滑液,把他的肉棒撸动得噗滋作响,食指在后方逐渐蚕食处女 林,开垦前进。不知为何,看着他舒服情动的模样,竟令她也渐渐兴奋起来;有种把他 操控在手心,他的一喜- -乐都得听命于她、一 举- 动都被她牵制, 全身心都属 于她的成 就感。正沉醉时,就见他腰肢一挺一挺,表情变为痛苦隐忍,且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方毕君-慌,食指一下全根刺了进去。 “啊!!! 他猛地张开眼睛,大口喘气,浑身大汗,下面又痛又舒坦,神智追不上身体的反 应,茫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她加快速度套弄他的阳具,食指在后面旋转刺探,不知触 到了哪里,他猛地一僵,肉棒又硬涨几分。“混蛋 后面是什么,给我拿出来 他 哆嗦着道;再迟钝也感觉到肛门有异样了,发着抖就要去捉她的手。方毕君一看,临门 一脚, 怎能功亏一篑?放开他的肉棒,反钳制着他的手,低下头去,含住他的龟头。 “唔啊!那呻吟听得她下身一紧,渗出的花液濡湿了内裤,贴紧了私处,清晰的显 现出花户的形状。她用力吸着他的阴茎套弄,舌头加紧刺激他的龟头和龟颈,菊穴里的 食指也乱捅一气,可怜的股班长还来不及抵抗就被这又似在蜜糖罐里炖煮又似在地狱里 煎熬的快感搞得腰眼一麻,电流蹿上脑门,精液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 方毕君及时松口,但还是被他喷在了胸口上,那喷射的力道强劲得吓了她一-跳,动 也不敢动,乖等他泄完。 班长要疯了。 肛门隐隐作痛,手指一~摸,幸好没流血,可那滋味也是够呛。面前的她,挺翘的胸 脯上都是他的白浊,又多又浓,右边的小奶头还被糊了- -片 ,还有一些正缓缓淌 下她的 肚皮。而她低头望着自己,-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真是令他又生气又性起。 他一下出手抓着她的大腿,往前一带,她惊呼出声,蓦地向后倒下。 他跪坐起来, 把她的臀部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扳开她的大腿。 粉红色的丝质内裤,私密处已被浸染得变成了桃红色。 他拇指一-压她的肉缝,她浑身一抖,“把什么塞我肛门里了?说!” 姆指在那凸起的芯上不停刮擦,快感汹涌来袭,激得早已兴奋的她小小高潮了一 次,脑仁麻痹,颤抖着说:食指 “混蛋!拇指碾压着花珠,另- -只手的拇指隔着内裤刺入穴口,“为什么干这样的 事?说!” 抽搐的穴口含着他的拇指,像要把它吸进去,在最里面深深疼爱。他- -用力,最敏 感的时刻被他来了这么一下子,她竟又高潮了一次,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摆来摆去,大 腿根不断发抖,“不想 被别爆是我 班长气得不行,“我无端端为什么会被人爆菊?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我被爆菊你 竟然爽成这样! 拇指啵!的从她穴口拔离,牵出一道淫丝。 他把她翻转过来,粗鲁地拉下她的内裤,随手扔到地上,大喊道:“我要报复!” 方毕君慌了:我不要被爆菊啊!才想反抗,屁股上忽然一-阵剧痛。她浑身-僵,转 过头来一看:班长咬在了她屁股蛋上。 他见她又惊又惧,眼眶里含着一泡泪,遂松了牙关。她屁股蛋上是两排清晰的牙 印,他一边舔那牙印一边说:“怕了?下次还敢不敢! 她摇头。他说:“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再给称留个记号!” 嘴上这么说,他却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印比上一个浅得多。她却在刺痛之后,感 到一阵令她心悸的麻痒。 “长不长记性!” 她把头埋入手臂下,腰肢发软,他见她不回答,在另一边的屁股蛋上下口,比上一- 次稍稍用力,等着她呼痛,却等来了她低低哑哑的一-声: .啊 他心头一震,手从股缝探下去,摸到了-手的湿滑。 而他的阴茎比他的大脑更快了解到这意味着什么;热流直直下蹿,阴茎勃起涨大, 又硬又直,在怂恿着他用这根金箍棒来教训她。 他又用不同的力道咬了两口,她不住溢出呻吟,压抑却偏偏煽情,听得他火起,欲 念上冲,翻身到趴着的她之.上,扶着硕大,对准穴口就捅了进去, - -插到底。 “啊! 两人都被那极致的快慰逼得停下动作,簌簌发抖、细细体会。 “啊 鸡鸡好热 她目眩头晕地说,眼里是无尽的迷乱。 “这小穴要绞死我 !”他咬牙,肉棒泡在她的春水里,突突跳动 ,被她的穴肉箍 着缠着吸吮着, 要他立即缴械、无条件臣服。 快活,好快活。他在她身上努力起伏,她嗯啊挨肉,舒爽不已。两人都被打开了奇 怪的开关,-整晚激烈操干、迎合,不知疲累。直到清晨,他射出了最后一泡,把阴茎 从她穴口拔出来,看见浓浓的精液流下她的大腿,他才突然一僵,脑袋清醒过来. “毕B ,我好像中出了。” “什么! ? 于是一大早,小毕B-路扭着股班长的耳朵,来到了诊所,在医生谴责的目光下, 听了半个小时的训话,才拿到了事后避孕药的处方,安心地回家去。 ★*大 因为是星期六,安安学长有事,练习下午才开始,所以两人洗澡换床单胡乱吃些东 西后就上床去睡回笼觉。班长是三秒入睡型,方毕君躺在他怀里,盯着他俊秀的脸,心 想这厮这么容易就被人开了后门, - -根手指就令他射了,肉棒捅进去不是马上变成小Ga y? !万-排球队练习到太晚,他到安安学长家去过夜,晚上两个人睡在一 张床上,一 不小心X 到时我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男友? 不行,等下就加入排球队,好好盯着他! -- 34我要恋爱 斗志满满的君君和白白冲淡了班长队的BL风,也壮大了成员人数。 “要怎么做?我还从来没打过排球呢!”白白兴致勃勃地说。 “排球最少需要六个人才能打。”安安说。 “还有两个要上哪去找?”班长很苦恼,肛门也隐隐作痛,连带走路也分外别扭。 “也算我一个。”一个声音说道。 众人回头一望,是崔紫丽。 “崔同学!你什么时候来的?”班长很惊喜。 “第一天就在了,只是突破不了腐女圈的堡垒。” 白白和君君心有余悸、感同身受地点头。 “根据我这几日的观察,徐队长你习惯传球,可以当举球员;风纪股长你身高足够,可以当拦网员。至于你们两位——”她看向白白和君君,“力大无穷,如果跳得够高的话,可以当主攻击手,等下就来测试一下。有问题?” “我!”白白很快举手,“学姐怎么知道我力大无穷?” 崔紫丽微笑。 “一年前的食堂大战,我有幸在场。你好像到了纽约市的Godzilla。” “关于规则……”班长说。 “我会一一讲解。大家除了要练习自己的位置的打法外,最重要的是要练好接球。要记住,排球就是不能让球落地的运动;只要球没有落地,就还是活的,可以成为得分的机会!” 一番干脆俐落的话下来,崔紫丽发现所有人都愣愣地望着她。 “紫丽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谭白痴?”君君说。 一提到谭风霖,她唰的一下红了脸。 “我很喜欢排球,我看着他把一个弱队整成今天的县冠军,真的太厉害了。” “学姐你暗恋他多久啦?”白白说。 “一年级到现在……我也有想过先和他当朋友,再慢慢……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他就脸红,话也说不好,被他用莫名其妙的目光打量过几次后,就再也不敢跟他说话,只敢偷偷看他。只是想到我和他都高叁了,不说就再也没机会,才……没想到他——” “那么渣。”君君替她把话说完。 “学姐还喜欢他吗?” “……”崔紫丽低下头,没回答。 在场的人心里都揪了一下:学姐就是个傻女人啊! “没关系没关系!”君君上前揽着她的肩,“没有我爱你,对不起也很好!我们会帮你的!” 崔紫丽一拍她的头,“说大话之前先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吧!快给我去练球!” *** 方毕君满身大汗地灌下最后一口水,摇了摇瓶子,对股班长说:“我去买水,渴死了。” 在贩卖机前买了水,迫不及待地扭开瓶盖就喝,一边喝一边跑回体育馆,在转角处撞上了一个人,哗啦地把水泼了那人一身。 “啊!对不起……学长?” 陈立天低头看看一身湿的自己,再望望被他撞得跌坐在地的白痴学妹,一边伸手拉她起来一边说:“又是你。下次要把什么泼在我身上?” 方毕君尴尬一笑,“这次真的是不小心……咳,学长把衣服脱下来吧,我帮你洗——” “免了!”陈立天马上说,动手解开钮扣,脱下T shirt,扭干。 方毕君惊艳他衣服下的好身材,一边欣赏他手臂用力时偾起的肌肉,一边说:“学长平时做什么运动?” “啊?我家经营连锁健身中心,我多是打拳击。” 方毕君眼睛一亮,立刻换上最甜美的笑容,对他说起她们排球队成军,还缺一个人的事。 陈立天不时点头,看起来很专心,其实没在仔细听她说什么,只是盯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和不断开合的粉唇。心想:学妹真可爱啊…… 陈立天摸了摸自己跳得快了一些的心脏:真奇怪,好像活了过来的感觉,连空气也变得热了一些。难道恋爱了? 恋爱!陈立天眼睛一亮,还有两个月,破处是不可能了,但还来得及交个女朋友,才不会在高中的最后岁月留下遗憾! “……所以学长可不可以加入我们呢?” “好啊。” 方毕君非常高兴,马上就要带他到体育馆去加入练习。陈立天走在她后面,由她带路,这才发现她穿着运动服,肌肤湿淋淋透着光泽,短裤下的臀部翘翘的,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晃。他情不自禁徐徐伸出手,虚空一抓;从他的视线望去,就像在捏着她的屁股。看着自己的拳头,他蓦的脸一红,赶紧放下手,紧紧收在身侧,别过头去,心跳加速的默默跟在她后头。 -- 35什么关系 当方毕君向大家介绍陈立天将成为她们的新成员时,班长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等她讲完,他立刻把她拉过一旁,低声问: “怎么回事?出去喝个水就带回了一个男人?” “白痴啊你?我帮你找到最后一个成员,不感激也罢了,还给我乱讲话!” “白痴的是你,没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只差没在你身上撒尿,宣告你是他的而已。” “说话真好听啊股班长,”君君跳上他的背,一勒他的颈,“自己是小狗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了?” 陈立天看着一边打闹的两人,皱眉问离他最近的安安:“他们是什么关系?” “拦网员和主攻击手。” 陈立天:“……” 他不死心,扭头问正在练翻滚接球的白白:“他们是什么关系?” 白白头也不抬,“主人和宠物。” 陈立天:“……”这个球队没问题吗? 干脆连在场最后一个人也问了,陈立天转向崔紫丽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崔紫丽没好气地说:“母子。他们是什么关系很重要吗?与其问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快来练球!” 陈立天一听,好啊,真当我是Hello Kitty,谁都敢来向我呛声了。 “你这丑女又是谁?凭什么吩咐我?”方毕君留下被K.O的股班长走过来时,正好听到陈立天这么说。 眼尾一扫,白白已从地上爬起,向他冲去。两人交换一个眼色,她让出位置,等白白使出后膝踢,陈立天轰然倒地后,君君马上扑上他后背,反扭他的手臂。 班长赶过来时,陈立天正哎哎呼痛,拼命拍地,白白在一旁喝道:“给我道歉!” 班长愕然,揉揉发酸的脖子,问安安:“怎么回事?” “主攻击手攻击了。” 班长:“……” *** 被班长拯救出来后,陈立天火大地就要离去。 “等等……”安安挽留道。 “混蛋!和你们混下去,老子也会变成疯子!” 崔紫丽眼里精光一闪即逝,开口道:“别理他,让他走,我也不要很弱的队员。” 快要走到大门的陈立天站定了,缓缓转过身,说:“我·弱?” 崔紫丽歪头:“你接不住我叁球,信不信?” 陈立天青筋爆起:“不信!” “好,敢不敢来和我赌?” “赌什么?” “接不住的话你要留下来。至于你赢了的话,你说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说得好听,其实不知道有多需要我!好啊,老子有时间,就来和你玩一把。你输了的话——” 陈立天指着她:“要承认自己是丑女!” 话才出口,白白和君君已向他大步走来,两人眼中的怒火烫得他不由自主扶着一旁的大门。 “等等。”崔紫丽道。白白和君君回头看她。 “没问题。”她微笑。 “学姐!”“紫丽!” 她还是微笑,“没关系,由谁的口里出来都不及我喜欢的人这么认为更伤人。那个我已经撑过来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白和君君立马扑过去抱着她。同时不忘对着陈立天吐舌,以手指在颈项一比划:你死定了。 陈立天后背一寒。他承认他有一丝丝的后悔,只有一丝丝。 -- 36未来CEO的才能 崔紫丽站在球场的一边,透过球网望过去,是杀气重重、180公分的陈立天。 就在刚刚,陈立天被班长和安安传授了一些接球的方法。崔紫丽说,她不在乎他用怎样的姿势,只要接到球就算他得分。现在,她不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自己只有160,可是,那又怎样? 把球往上一抛,她跟着跃起,用力一击:老娘没有在怕! 球呼!的朝陈立天直直飞来,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球乓!的打在他身后四尺的地板上。对面爆发出热烈欢呼声。 “好厉害!”“紫丽好棒!”“崔同学请教我发球吧!” “学姊你这么厉害,怎么没有加入排球队?”白白兴奋地问。 “没时间,放学了就要到公司去学习,好多要做的事情,只有周末才可以叫家里的佣人、保镳陪我玩一玩。” 众人心里一叹:这是培养CEO的节奏啊,谭白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啊,真是猪啊,以后就叫你猪吧~ “再来一球!”就在大家为谭风霖同声默哀时,对面的陈立天沉声说道。大家转头一望,他脱下了上衣,微微躬身,已把所有不在乎的态度收了起来,眼神认真地看着崔紫丽。 方毕君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立刻把她的双眼蒙起来,把她整个人拖去一边。 “没问题。”崔紫丽说。等众人退出场外,她站好位置,第二球发了过去。 陈立天死死盯着火速飞来的球,脑袋立刻判断出:左边,可是身体追不上,飞扑过去时,球已落在了左边界内线的直角上。 他趴在地上,一捶地板,吼道:“再来!” “当然。”崔紫丽说。 冷静地看着咬牙切齿的陈立天,她再次击出强力的一球。 直球!这次还不让我接到!他大吼一声:“哈!”摆出接球的标准姿势,重心稳稳地放在下半身,球重重的落在他手上,嗙!的打了回去。 他双手握拳,激动狂呼,而球场的那一边,安安说:“机会球!”把球救了起来,班长立刻跑到网前,眼尾一扫,快速分析,说:“白白!”一边把球托了上去。白白娇喝:“来了!”跳起来一个扣杀,不偏不倚打在陈立天的脸上。 “唷呼!”君君大笑,跑上前去和白白击掌,“干得好!” 陈立天摇摇晃晃,好一会儿才站定。他摸着自己的鼻子,头还有些晕晕的:死女人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气! “喂!”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指着崔紫丽:“我接到了。” “没错,你接到了,”崔紫丽点头,“一球。但是按照排球的规则,球回到我们的这一边再被扣杀回去你那里,你没接住,已经算是我们得分。” “这种事没听说过!”陈立天用力一挥手,“而且接到就是接到了!” “没错,接得漂亮,但是现在要怎么办呢?” “再来,接下来的球我一定会接住!” “那样可不行,”崔紫丽摇头,“要是你又接不到,一定会要求再来多叁球。我们还要练球,没有时间陪你玩。” “那怎么办?”陈立天瞪着她,“我可没有输。” “这样吧,我不要求你加入我们的球队,但是,接下来的叁天,你每天都要到这里来,陪我们练习。” “练习?”他眯眼,“具体来说是要干些什么?” “很简单,丢球让我们扣杀、接球、托球这些等等,不会累着你的。” 陈立天想到刚才接球时的感觉,如果他再练练,一定可以做得更好,好不容易捉到一些感觉,蛮想知道自己可以接下多少个……没错,他是为了自己……“好啊,大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陪你们玩玩,叁天后一拍两散。” “好啊,明天等你来。” *** 陈立天一走,崔紫丽立刻说:“位置变动,风纪股长你当举球员,徐队长你当拦网员。” 林阳光盯着她:“刚才那一球你是故意让他接到的对不对?” “聪明冷静,观察力强,果然是当举球员的最佳人选。”崔紫丽说。 “欸真的吗?”其他人惊呼,“那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叁球都接不到,直接加入就好了?” “收买人心的方法,不是打击得他信心丧失,而是要让他尝到甜头,想要更多。等他了解从我们这里可以得到满足,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加入了。勉强无幸福,从一件事情中得到乐趣,才会想一直做下去。接下来我们要刺激、引诱、打击他、吊他的瘾,一时让他开心、一时让他沮丧,全面围捕,第叁天时收网,一定要让他乖乖加入我们球队。至于具体策略,我还要再观察他,到时我会随时给大家指示。” “是的队长!”大家齐声应道。 她顿了顿。 “队长?我吗?” “当之无愧。”君君说,其他人纷纷点头。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崔紫丽一笑,自信耀眼。 “那个学姐,”白白说,无法压抑突然冒上来的念头,“我可以看看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吗?” “这样?”她很干脆地脱下眼镜。 众人:“……” “可以了,学姐。”白白替她把眼镜戴回去,顺便搂了她一下。 这一天下来,众人心中达致同样的结论:谭风霖,你猪! -- 37鱼已上钩 排球到底有什么意思? 一大早,别的学生很多都选择不来学校上课而在家里睡觉时,班长队的五人就在操场上跑5公里,跑完去大吃一顿,然后立刻到体育馆练球。不停跳起、鱼跃、前蹲、跑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中午去大吃一顿,又接着练习接球、扣杀、拦网,晚上又去大吃一顿,再接着练习,一直到九点才算结束。 陈立天一直跟着他们,吃东西时也没少了他一份(那丑女带着他们,负责埋单,还真是吃了不少好料),需要做的只是丢个球、抛个球、捡捡球而已。 但是他偶尔也有被要求接球的时候。他该怎么形容接球时的感觉呢—— “陈学长!” 陈立天转头,是白痴学妹在叫他。 “麻烦你一下,替我接一下球。” 来了,陈立天可以感觉到一股兴奋感慢慢爬上他的背脊,按下想要上翘的嘴角,点点头,脸上装作若无其事,故意慢条斯理地走到网的另一边,淡淡道:“哦。” 球发过来时,他张大了眼睛,直视球路,一开始神经反应与身体无法同步,完全碰不到球,渐渐的,掌握了诀窍,身体的移动开始灵活,当他第一次接下她传过来的球时,也顾不上去压抑自己的感觉了,放声高呼:“Yes!” 他在一旁看着他们练习时,觉得他们做的那些动作真是逊毙了,可是现在他狼狈地追球、飞扑、被球打到脸,却一点也不想停下,只想再来、再来一球,我可以的。 丑女让白痴学妹停下时,他掩不住心底的失望:啊,没了吗?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怎么回事,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种迫不及待,这种、这种—— 与时间同步的感觉。 是的,他没有被抛下,他在切切实实地活着,他在付出、在努力、在前进;他有所追求,他—— 他不想停下。他不想孤零零地伫立原地,看着一个个越过他的人,而身后只有长长的影子,像一个巨人紧紧地钉着他,不让他移动分毫。 *** 崔紫丽一直在观察陈立天。 他一旦露出兴奋的表情,她就马上叫停,把和他练扣杀或接球的队员换下来。看着他表现越来越来好,崔紫丽很满意,但是,没有一次她是让他打得尽兴的,总是生生切断他的快感、分派他别的任务,让他带着遗憾回家。 当第叁天她一到就发现他露出心痒难耐的表情时,她知道时机成熟了。 午餐时,她对着餐桌上的一条大鱼说:“要收网了。”坐在她身旁的班长立刻点头:“明白。”然后找机会一一告诉其他的队员们,通知他们配合崔队长。 回到体育馆时, 崔紫丽向班长使一个眼色,班长会意,对陈立天说:“陈同学,麻烦你陪我练一下举球。” 等到她注意到陈立天频频瞄向一旁练习接球扣杀的徐队长和白白时,她出声了:“陈立天,最后一次,来接我发的球吧。” *** 这叁天来,每一个人的球他都接过,成功率可以说有五成,可是为什么—— 他就是接不到丑女的球? ! 球落在他前方、后面、左右,他看得见,可是他就是接·不·到。 崔紫丽非常冷静。 她知道猎物越烦燥,越容易有机可趁。她见他咬牙切齿、又累又喘,终于把一球发在了—— 他的脸上。 嘭! 陈立天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缓缓倒下。 “漂亮喔!”“干得好紫丽!”口哨掌声顿起。 无人理的陈立天慢慢坐起来,“再……再来一球。” “好啊。” 接下来的两球都打在他的脸上,崔紫丽看着他又红又肿的脸庞,心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报复完毕,她发了一个球,撒下最后一个饵,陈立天追着球跑到右边,站定,稳稳地把它接了起来,打了回去。 排球打在他手臂上,那又痛又麻的感觉,竟是那么美好。 他跳起来向空中挥拳,兴奋劲还没过去,就听见球网那一边的崔紫丽说:“啊,都这么迟了,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当然是我请吃晚饭过后。” 一群人在那里欢呼,竟像是完全没发现他这个人的存在一样。说到底,他又不是这个球队的一员。看着隔了一个球网,就好像隔了一个世界的他们,他缓缓放下握拳的手,收回已到嘴边的话: 我……刚第一次接到了她的球,你们看到了吗? *** “这叁天来谢谢你了,到时候有兴趣的话,就来看比赛吧。”崔紫丽对他说。 连晚餐也没我的份吗!今天不知会去吃什么好料!陈立天看看站在崔紫丽那一边的人,明明没有球网横在中间,却好像有一层薄膜包围着他,阻挡他靠近她们的世界。 崔紫丽见他光站着,不说话也不离开,心中暗暗高兴:有戏!对班长点点头。 林阳光马上说:“这叁天你进步好多,我都接不了队长的球呢。” 君君一看,哦戏上演了吗!马上接口:“就是说啊,我看再练习多一个月,就可以把队长的球都救起来了。” 安安道:“一个星期。” “哦哦学长你这么看得起他!不过我还没看过他拦网、杀球的表现,要是那些都不行的话,我们也不能要他啊。”白白说。 “谁说我不行。”没有经过考虑,陈立天就回嘴。 “你行你行,用嘴说得多厉害都可以,可是真要做起来……”白白踩。 “他力气大,杀球应该很有威力。”班长捧。 “动作慢。”安安踩。 “那只是不熟练,只要再多练习,搞不好会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君君捧。 最强的!陈立天心花怒放,暗暗点头:没错没错,白痴学妹有眼光。 “你们说那么多也没用,人家没有要加入我们,走吧,我们去吃韩国烤肉。”崔紫丽给出最后一击。 烤肉!最强的!动作慢!力气大!这些字眼在他脑海里不停旋转,最后,等他们快要踏出校门时,他开口了: “慢着。”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崔紫丽回过头来:“什么事?” “我……只要我多练习,一定可以打败你……” 崔紫丽点头,“毫无疑问。” 陈立天吃惊地望着她,“你同意?” 她点头。 “所以你要加入吗?” 陈立天一愕,直球我挡不住啊!窘迫地看着地面,“我……我只是为了打败你。” “没问——”“不行。” 众人吃惊地看向打断崔紫丽的安安。 “你们是队友,不是敌人。” 大家又松口气。 “没错,我们是队友。”崔紫丽微笑,伸出手来。 陈立天看看微笑的众人,再看看一直伸出手等着他的崔紫丽,头脑一热,狠狠地握着了她的手;包围着他的一层薄膜破了,她手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带领着他融入她们的世界。他身上一热:那是踏入未知领域的兴奋感。不知前方会遇上什么,令人忐忑、不安,但又万分期待;全身的感官都活了过来,蠢蠢欲动。 “好欸!”“烤肉烤肉!”“泡菜泡菜!”所有人一边呼喝一边走出校门,班长看看崔紫丽,再看看陈立天肿如猪头的脸,若有所思。 -- 38处男是如何被收买的 练习了一个月,基本功都掌握得差不多,崔紫丽把满身大汗的队员们集合起来,说:“我们需要和别队实战对打,才可以培养我们之间的默契。” “好欸!”君君第一个欢呼,“来打吧!” “是打球,不是打架,你兴奋个什么劲?”班长用力一拍她的屁股。 陈立天双臂环胸,故作深沉地点头:“我也想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哪儿了。” “什么到哪儿?你就一个月的实力。你的头发比你的实力还长。”白白吐槽。 在君君和班长下死手互吃豆腐、留着铲青头的陈立天和白白不要命互丢排球的混乱大战中,安安问崔紫丽:“我们要找谁?” 她想了一下,“你的篮球队员们现在应该很有空?” *** 下一任的篮球队长力秋听了他们的要求,很干脆地拒绝了。 “抱歉,学长,可是我们不会排球,而且现在是大家难得放假休息的时候,我看没几个人愿意呢,不是篮球部的事,我也不好强硬要求……” 安安:“……好吧。” “哎呀别这么说,力秋大队长,你就当运动呗,叁个月不运动,肌肉都变肥膘了。”白白马上拉住就要离开的安安。 “要运动可以打篮球。” “你就当来玩咧。” “要玩可以打篮球。” 白白见和他谈不拢,和崔紫丽CEO混了一个月的她也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当即使出利诱:“我一个星期烤一次蛋糕请你们吃如何?” 力秋张了张口,没出声。 白白再接再厉:“口味任选?” 力秋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坚韧地拒绝了:“还是不要了,甜食会长膘。” 白白见他死都不从,恼了,决定祭出威胁这一招:“你不干的话我就把你喜欢的女生的名字爆出来!” “好卑鄙!” “少废话,我真的会告诉她,就当替你表白了,顺便收下她的回绝再转告你,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你——”力秋羞愤不已,这女人连徐队长那种铜墙铁壁也能拿下,就知道不该和她说那么多! “不准说!我答应你就是!” 白白顿时眉开眼笑:“好好,我免费赠送一项服务,不但不告诉2年B班美术社的副社长罗婉燕你喜欢她,还替你追求她怎样?” “你说出来了!!!” *** 被握着把柄的力秋又和白白去逮着了五名篮球队员,收买的条件也提升到了一星期一个蛋糕+饼干+追求女孩子的方法,可是这五人由于没被掌握把柄,所以没有像力秋那样,含泪被自愿跳入火海。 白白眼珠子一转,好吧,只有加强筹码了。当下神秘兮兮,招手让大家围拢,压低声音说:“那,再加一个,’sex的方法’,如何?” 现役女子高中生传授自身sex经验!处男们轰!的一起红了脸,咕嘟!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会手工制作一本图册,附上图文解说,让你们一窥sex的奥秘,如何?” 处男们低下头不敢看她,个个心里在呐喊:快出来个人承认他是处男啊!快答应啊!老子好担当‘支持朋友摆脱处男’的角色啊! 白白一看,典型口嫌体正直! “快决定!这项优惠只有五秒时效,过时不候!五、四——” “我要!”“我加入!”“算我一份!”还有两个飞快的举手。 “很好。” 白白满意地笑了:崔队长,本人不负你所托,任务完成! *** 班长替心爱的小毕B去自动贩卖机处买水时,排在他前面的学弟买了很多瓶矿泉水,班长见他手忙脚乱,实在拿不过来,好心的要替他分担。 “谢谢你学长!”学弟感激涕零。 帮他拿了一半,班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买这么多?” “今天坤石高中的排球社来和我们打友谊赛,水准备得不足,被学长骂了,我才赶快跑出来买。” 班长脚步一顿。 “你是排球社的?” “对啊,怎么了吗?” “没什么。”班长加快脚步,杜月学弟几乎追不上他,来到排球场,他把捧着的矿泉水一古脑推到迎上来的排球社社员手上,和杜月打个招呼,就箭一般跑回去了篮球体育馆,兴奋得不得了。 这是侦察敌情的好机会啊! -- 39熟男的魅力 班长队的全体成员偷偷摸摸的混入观众席,坐下来静静观赏。 比赛已经进行到10-12,谭风霖那队领先。 “所以是要打几局?”白白问崔紫丽。 “两局。哪一队先拿到25分就胜了。” 一局下来,谭队获胜,除了崔紫丽,每个人脸色都有点发青。 “喂,这个……他们超强的吧……”陈立天说。 “县冠军怎么会不强。”紫丽说。 “这样怎么赢……”君君说。 “在分数上赢才叫做赢吗?” 大家转过头去看说话的班长。 “我们当初对谭猪下战书,是为了逼他跟崔队长道歉。最低限度,我们也要替崔队长出一口恶气。所以说,我们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好。” “怎么说?”白白皱眉。 “附耳过来。” 班长向他们说明自己的想法后,君君说:“我喜欢。” “你还挺有脑的嘛。”白白说。 “请不要说一些听起来像是赞美其实是在损我的话。” 安安只关心一件事,“做得到吗?” “嗯,其实人的行为都有模式可循,像谭猪……”班长望着紫丽,“他很擅长接球?” “对。看得出来?”紫丽有些意外他这么短的时间就领悟到这一点。 “是的,坤石的4号扣杀很强,他却差不多都接得起来,队友也很信任他。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再想个策略……”见第二局开始了,班长说:“等我再观察一下。” 坐在他身旁的君君见他立刻专注在球赛上,背脊挺直,凝神静气,连流动在他身边的空气仿佛都是静止的,把他和场内喧嚣的气氛隔开来——总算明白了他又当风纪股长又要上课又要打工,还可以年年保持第一的诀窍。 无端地觉得他不为外界所动的样子很诱人,偷偷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他还是维持高度精神集中的状态,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君君可惜又感动的也把注意力转向球赛,心下暗暗决定,一定要找机会趁他在这种状态下时挑逗他。 *** 篮球队员第一天来参与练习那天,崔紫丽也带来了一个人。 “看了昨天的球赛,如果我们要采取风纪股长的策略,我觉得我们需要更专业的指导和锻炼。各位,这是我的保镳,青龙。” 黑西装戴墨镜的高大男人从她身后走出来,脱下墨镜和黑色外套,露出白衬衫也掩饰不住的好身材:厚实的胸肌,壮硕的手臂。他缓慢地卷起袖子,手臂上的刺青渐渐显露,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又狂野,笑着说:“各位同学早。”一口白牙非常迷人,竟然还有深深的酒窝。 白白和君君看得眼睛都直了。 班长和安安对望一眼,同时心道:不妙!赶紧脱下身上的T shirt。 一旁的陈立天见两人都脱了上衣,心想自己必须发挥团队精神,莫名其妙的也脱了。 “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的教练。”崔紫丽说。 “你打排球?”班长问。 “前国手。”青龙答。 班长蔫了。 “状态还好?”安安问。 “膝盖受伤,已经不能打了,紫丽的发球是我教的。” 安安败阵。 “为什么她的发球那么厉害?”陈立天问。 “一,她是左撇子,反惯性会打乱对手的节奏;二,她喜欢发球,练了好几年,还学了跳飘发球。” 陈立天一听,那还得了,自己样样都比不上!马上说:“你可不可以教我接球?” “只要大家想学,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立天满意地退下。 “你为什么会来当教练?是紫丽的吩咐?”白白问。 青龙深情款款地看着崔紫丽,“小姐默默暗恋那没屁眼,把爱都倾注在排球上,结果那没屁眼竟然伤了小姐的心。我说要去对他开几枪教训教训,小姐又不肯。” “青龙别再说了!” “是是。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各位,愿意无条件为小姐报仇,真的没有比你们更好的人了。请容我一鞠躬。” 白白被他萌得心都要化了,上前一步,“龙大哥我可以摸你的胸肌吗?” “我也要,我要摸腹肌。”君君也上前一步。 不过两人还没得逞,就被班长和安安一人一个拉了回来。班长心想:这些女人是傻的吗? !没听到他说’开几枪教训教训’?还有若无其事地咒人没屁眼? “青龙听凭差遣。”还是一副迷人的笑容。 君君和白白马上软在了各自男友的怀里。 班长再也忍耐不住,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来练球!练球!” *** 班长向青龙说起自己的策略,青龙不但赞成,还给了他一堆影片。 “这些都是我们学校排球社的?都有谭风霖在里面?” 青龙点头。 “不然小姐为什么最着重练发球?就是因为没屁眼很会接球。我偷看小姐的日记时发现的,她称之为什么'爱的接发球',还画图。”说完一叹,“小姐真是太可爱了。” 班长泪流满面,抱着一堆资料离去:崔队长你痴心一片,青天可鉴啊!我一定会想出最好的策略,助你雪耻! 熬夜了一个星期,拟出了作战方案。和大家讨论了几次,修改了某些做法,终于制定出大家都满意的计画。青龙也针对这项计画书对他们展开了魔鬼训练,还去棒球社借了护具来进行特训。 “给我再跳高一点!别被篮球社那几个傻大个拦下!”他对君君吼。 “看准一点再接!别像青蛙一样跳来跳去!”他对陈立天吼。 “给我狠狠地扣下去!要给对手讥笑你’女人就是女人’吗!”他对白白吼。 “假动作做得好!你个狡猾的!”他对班长吼。 班长:……为什称赞我听起来像在贬我? 除此之外,对于青龙的表现,班长还是很满意的。这下女生们幻想破灭了吧? 但是他偶然听到的对话,让他的幻想破灭了。 白白:“青龙真鬼畜???” 君君:“就是,萌死了???” 班长:“……”默默去练球,同时预言自己一辈子也搞不明白女人这种生物。 -- 40用自己手上的牌打出最好的一局 充满汗水、欢笑、被操到吐的日子一晃而过,决战的日子来临。 排球社的队员们一派轻松,说说笑笑,在排球场上讨论待会要去哪里庆祝。 “说庆祝太早了吧!”谭风霖说,面色不虞。 “队长?”背号4的主攻手小心翼翼地问。 谭风霖点点手表,“最多半小时打完,现在才8点,哪有地方庆祝?” 众人闻言松了一口气,大笑道:“对对,还是队长英明。” “应该说去吃早餐!” “这个时间点可以去的只有动物园了!” 体育馆内来了不少观众,一片欢腾的气氛,完全没有紧张感,这时,大门被打开了。 一群高矮不齐的人在背光中陆续走了进来,男和女的身影打断了光照,剪影各处被点缀上金边,还有五六个高大的壮汉,其中几个很明显是成年人。这行人一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 当先的队长崔紫丽带领着队员们昂首走到谭风霖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伸出手道:“多多指教。” 两人握手后,崔紫丽带着众人回到属于她们的场地,开始热身。排球队一片窃窃私语:“她是那丑女?” “好像也没那么丑啊……” “难道她也有上场?” “不是吧!我们要和女生打?” “看那里!” 众人望过去,看见脱下外套,露出底下排球运动服的六人。 “真的有女生!穿着超短紧身裤啊!” “好棒,那个短发??蜜糖色美眉长得真可爱。” “那个马尾皮肤白的腿才长吧。” “丑女也不错啊……比例均称。” 谭风霖一手刀敲在窃窃私语的5号和10号头上,“那是敌人!我说过,敌人就该怎样?” “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众人齐声道。 “来热身!” *** 比赛开始前,林阳光瞄了眼那群盯着他女友的处男们,道:“队长,请说。” 崔紫丽深吸一口气,“各位,不管今天我们成功与否,我只想你们知道:认识了你们,我的高中生涯没有遗憾了。” 大家都望着她,激动地点头。阳光看着和自己一样士气高昂的队员们,说:“各位听到了?回答我,今天我们站在这里是要为崔队长做什么?” “复仇!!!”大家握拳大喊一声,拳头互击,带着体内奔流的熊熊斗志,随着崔紫丽踏上赛场。 *** 崔紫丽那队拿到了发球权,白白、君君和阳光站在前排。排球队的5号和10号看着网另一边的君君和白白,各种羡慕嫉妒恨:近看更可爱了!真好啊!我也想要和女生一起打球啊!胸部大好! 阳光眼珠子一转,倾身在君君脸上亲了一口,说:“加油。”君君转过头,和他眼神对上,电光火石之间接收到了他想传达的信息,顺势嘟嘴啾了他嘴角一下:“你也是。” 对面顿时燃起滔天妒火,5号忍不住道:“连女朋友也带来凑数了?真可怜。” 阳光看他一眼,不说话。这时哨子哔!的一声,崔紫丽要发球了。 崔紫丽望着对面的谭风霖,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一边告诫自己不要紧张,一边举起微微颤抖的手。 她叫自己要冷静,手上的球却抖得越来越厉害。这时站在她前方的陈立天仿佛感知到了她的慌乱,做了一件令她十分吃惊的事。 他的手在背后向她竖起拇指,比了个‘好’。 紫丽一愕,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一笑,所有的紧张消失无踪,她定了定神,把球向上一抛,跳起来打了过去。 球飞到后排的谭风霖和4号之间,两人都为这精准的角度微微讶异,谭风霖喝道:“我来!”身形移动,手臂一托,把球接了起来。 崔紫丽见他接了,心里暗暗高兴:‘爱的接发球’竟然实现了!场外的青龙同时老泪纵横:小姐,你的愿望成真了!我可以向没屁眼开枪了! 球直直飞回到班长这边的场地,陈立天大喝:“机会球!”把球稳稳地传给了班长。 班长瞄一眼白白,白白几不可察地点头。对面准备拦网的5号眼尖看见了,心想果然是外行,连打暗号也不会!喊道:“马尾!”和10号一起跳起来,举高双手。 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球传给了君君,自无人防守的空隙一个扣杀,乓!漂亮地得了一分。 5号和10号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班长看他们一眼,说:“是不是凑数,你也领教到了吧?” 听了这话,5号和10号头上的青筋都快飙出血箭了。 紫丽再度发球,这次瞄准了后排右边的8号。 8号喊一声:“好!”心想这么容易接的球,简直是是送上门的礼物。正想把它完美地传给举球员,球却悠悠地转了个弯,落在他身旁。 谭风霖很讶异:跳飘发球? 眼睛一扫对面网那边,所有人都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谭风霖心下一凛,大喝一声:“都给我打起精神!” 听见他这句话,崔紫丽队上的每一个人都暗中点头:很好,第一步成功。 *** 比数来到10-6,谭风霖那队领先时,5号和10号又回到了前排,来到这时,他们已经很清楚,对手虽然各方面都不成熟,但那举球员绝对是个狡猾的! 4号跳起杀球,安安和陈立天跳起来拦网,球碰!的打在安安的手上,没有被拦下,势头被阻了阻就向场内飞了过去。他喊:“一触!” 紫丽一个上前接起,喝道:“阳光!” 林阳光把球托给白白,她一扣,却被对方给拦下,失了一分。 “干嘛不把球给我!”君君跺脚娇嗔。 “好好下次一定给你!”阳光马上做低俯小,讨好地哄着。 对面的5号和10号额上爆出不知是今天第几次的青筋。 排球队的6号很生气。堂堂县冠军,今天竟然被一个连女人都混进来的杂牌军搞得团团转!枉他被封为县内最强杀手! “我不发球得分我就不叫县内第一杀手!”他豪气地说。 “那是你自封的吧!”谭风霖吐槽。 “那天和坤石比赛发球得分了几次?半次?”4号毫不留情地多踩一脚。 “你们!有你们这样鼓励队友的吗!?” 哔——所有人都静下来,6号要发球了。 陈立天看着6号的身影,想起上场前青龙对他说的话。 *** “天仔,你过来一下。”陈立天过去坐在青龙身旁,“怎么啦龙哥?” “天仔,你觉得一个球队,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 陈立天想了想,“得分能力?杀球的本领?可是拦网也很重要……” “你说得对,这些都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接球的本领。”说完目光熠熠地看着他。 陈立天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接到暗示似的,怦怦怦地跳动起来。 青龙两手搭在他肩上,郑重地说:“把对手的球救起来,就等于把别人的得分机会变成我们的。有了这一个机会,才可以谈进攻、谈取胜,因此自由人(Li )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是全队的守护神。我们人数不足,没有Li,所以守护神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陈立天不由自主挺了挺胸,满腹壮志,正想发一番豪语,下一刻却突然瘪了下去,“可是龙哥,我才打了叁个月,人家已经打了叁年或更久,我真的行吗……”为什么我要虚耗时光?那些年我到底都做了什么!陈立天悔恨不已。 青龙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说:“这叁个月,你有尽你最大的努力吧?有刻苦地锻炼?有好好听我的指示?从不迟到早退?” 他每问一句,陈立天就点一次头。 “那就对了,每一分努力,都会累积成一点一滴的成果,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我们永远不够完美,只能用当下最好的自己,尽力交出最好的表现。” 青龙见他还是有些不安,用力一拍他的背,“知道我当年打什么位置吗?” 陈立天摇头。 “自由人。”青龙一笑,牙白得晃眼,“我会的都教给你了,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不要怀疑自己,上吧。” 龙哥的话和他手掌上的温度一起透过衣服渗进他心里,陈立天再次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重重地点头:“好!”站起身,脚步稳健地踏上了球场。 *** 网那一边的6号把球抛了起来。 6号吸气,暗暗赌誓:这是赌上男人面子的一球!手臂用力挥了出去。 陈立天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眼中只有那球;针芒般的集中力,身体自动把过去叁个月所学运用出来,大吼一声:“我来!”看准球的方向移动,手臂稳稳迎上去,球乓!地重重打在他手上,他顿时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一边立刻爬起来,一边视线紧追着那球,眼见它高高飞上天空,同队的安安冲过去接住,把球打回场内,还有手臂又痛又麻的感觉,竟令他很开心;仿佛那叁年空虚的岁月,被这一球打碎了一半:肉体的痛是赎罪,救起的球是希望。他用力握拳:“好!” 球来到阳光手上,5号瞄一眼阳光,心想:叫你放闪!从后面一扯10号的衣服,在君君跳起时,喊:“短发!”一起跳起来拦她。阳光却在此时腰身一拗,球呼!地传到白白手上,白白手腕朝下一推,轻轻一个吊球,令扑过来救场的8号眼睁睁看着那球落地——咚!和他伸出去的手只相差几公分。 10号暴怒,对着阳光恶狠狠地说:“以为耍小动作就能赢了吗?别小看我们,和我们比起来,你们算个屁!” “我知道你们很强,无需提醒我。”阳光说。从小到大,身边的人有谁不是家境比他好、条件比他强?可是以特优生的身分考入这所学校的,只有他一个。 紫丽的发球从他头上飞过,对面前场的举球员8号成功把它接起,但是他们的进攻节奏已被打乱,球飞回到紫丽这队的主场,君君喝道:“机会球!”把球托给了阳光。 5号和10号同时想到:短发来不及上前,这球一定会给马尾!立刻冲到白白所在的左边,跳起来封死她。四个人都身在半空时,阳光的手却一改方向,球被他轻轻地推过网,在发现上当、抢着上前救球的排球社众人面前,嘭!地落地,得一分。 二次进攻!排球社全队怒了。 “我永远也不会是拥有最多优势的那个。”阳光望着恼怒的排球社,冷静地说:“所以我的座右铭是:利用手上所有的牌,打出最好的一局。” -- 41猪队友是神助攻 第一局, 25-16,谭风霖队获胜。 中场休息时,谭风霖一直看着紫丽,心中纳闷:个头娇小,力道也不是很强,为什么发球那么难接? 他在脑海中回忆她的动作,突然一下站起,身旁的6号吓了一跳。谭风霖道:“是左撇子!” 6号望着自家队长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明明看准了方向,手也碰到球了,球却突然转了出去……因为施力的方向不同,球旋转的方向也不同……她是左撇子的话,不必有多强的技巧和力道,这先天的习性就是一个很大的优势,会让习惯接右撇子的球的人一时捉不到感觉!” 他兴奋难抑,搓着双手踱步:“没想到我会在毕业前遇上一个从未遇过的对手类型……”他停下脚步,对他的队员们道:“各位,给我叁球,只要叁球我就可以封死那丑女的发球!” 6号说:“啊不用封死我们也可以赢吧?” 4号说:“会很丑吗?没戴眼镜看得见脸,挺清秀的啊。” 8号说:“队长这又不是什么热血漫画,很中二欸你。” 5号说:“我比较想杀了对方的举球员。” 10号说:“我同意。” 谭风霖怒吼:“有你们这么落队长面子的吗!?” *** 紫丽一边补充水分一边偷觑踱步的谭风霖,脑海里忆起那天在体育馆和队友们一起观看排球队和坤石高中比赛的场面。 阳光叫大家附耳过来听他的计画时,问紫丽道:“首先我想知道,当时队长你是怎么把叁粒球都打在陈立天脸上的?” 陈立天大怒:“是故意的吗!” 君君斜眼说:“你不该打吗?说起来你还欠队长一个道歉呢!” 白白鄙视道:“技不如人,活该被吻!” 紫丽直接无视说:“……有时候因为学业和到公司实习压力很大,我都会叫保镳穿上全套护具,在他们身上贴'秃头老黄'、'八婆肥鸡'等惹我生气的人的绰号,然后叫他们来接我的球。我超想K这些人的脸,所以都对准头来打,不知不觉就掌握一些瞄准和施力的诀窍了。” 陈立天插嘴道:“秃头老黄是教英文的?我也很讨厌他!他上次还污蔑我作弊!八婆肥鸡我就不知道了……” 阳光直接跳过他说:“可是谭风霖不是菜鸟,你觉得你可以打中他的脸吗?” “这个……”紫丽沉吟。 “不然我们把范围扩大好了,你可以打中他的身体?” “应该没问题。”这次紫丽的回答有信心得多。 “好,”阳光灿笑,“你心灵上的痛苦,我们让他用肉体来还。” 在场的人除了君君都不会承认,他们为那连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弯的笑容心动了一下。 *** 第二局4-1时,轮到紫丽队发球。 白白开球过网,4号把它接住,一传给8号,8号把球一托,谭风霖来个猛烈的扣杀,从跳起来拦网的陈立天、阳光和紫丽高举的手上穿过,响亮地落在界内,得一分。 紫丽看了眼瞄准她身高不足、明显是防守漏洞的谭风霖,双拳紧了紧。 来到前排的6号见她流露出不甘心的神色,开口道:“喂,美眉,快得一分啊,下一个就是你发球,我们队长说要在叁球内封死你的发球得分呢。” 8号说:“我赌你不会被他封死哦,我的日本料理吃到饱就靠你了。” 4号说:“我也赌你不会被封死喔,赢了给我你的LINE。” 紫丽听了非常激动,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当下和站在她身旁的阳光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的眼睛都闪闪发光:叁球! 扣杀得分后,谭风霖来到后排,轮到他发球。 他把球一抛,跳起,毫不犹豫地扣下去。球瞄准了阳光,想打乱他们的进攻节奏,陈立天大喝一声:“我来!”阳光立刻让开,陈立天接下这强力的一球,却无法把它传给队友,球弹飞开来,君君马上冲着去补救,看准了球落下的方位纵身一扑,手臂伸直,刚好来得及用拳头把球打回场内。 “好!”阳光接下好不容易来到他手上的这一球,直线传给了紫丽,6号和4号跳起来拦网,却忘了她是左撇子,依照平时的习惯挡在敌方右手的正面,被紫丽寻得空隙扣了下去,嘭!的一声打在地面,清脆响亮。比数变成了5-2。 6号转头,“队长,美眉要发球了哦,你不会让她连夺叁分,和我们打成平手吧?” “当然不会!”谭风霖吼道。 6号又转回来对紫丽说:“美眉你听到了,有什么事你冲着他去,不要连累到无辜的人哦。” 紫丽神色凝重地点头,心思全在如何完美地执行她们的计画。 6号对8号打个眼色,8号心想:无敌小心眼!自己发球吃瘪就拉队长下水!但是除队长外大家都赚到休息的时间,所以——8号对他竖起拇指:干得好! *** 当时班长对青龙说出自己的计画后,接着请教青龙:“……我想把目标锁定为他的肚子,你怎么看?” “他一定两手在身前摆好接球的姿势,你怎么可能打得到他的肚子?” “对啊!”班长一拍额头,“那脸呢?” “脸只要这样——”青龙双掌交叉挡在脸前面,“就可以保护得了,而且他大可以不接,避开就行了。” “那那……”班长苦思,“胸膛?” 青龙沉吟,模拟一下动作,边思考边说:“球速快一点的话,搞不好可以……而且没人是以打中别人身体为目的练球的,他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就是要揍他,然后再加上技巧和有意布局的话……” “行得通?”班长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可以一试。”青龙又露出那迷人笑容。 “Yes!”班长欢呼。 于是以揍人为目的的暗黑特训就此展开,而被选为祭品、戴上护具,承受紫丽的业火洗礼的就是陈立天。叁个月以来,他每天脱衣照镜都看得见自己身上的瘀青。他并不以此为苦,相反的,他会对着镜子里满身伤痕的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比个 ‘好’,说: “接球技能level 50 get!” 但有一天他忍不住脱下上衣并向队友们炫耀时,队友们的反应是—— 安安:“瘀青get。” 紫丽:“level 5 get。” 班长:“M属性get!” 君君:“乳牛get!” 白白:“尸斑get!” 陈立天:“你们…………全部给我站住!!!” *** 没错,紫丽一开始就没使出全力。 一切都是为了让对面这个正专注地看着她的人上钩;勾起他的好奇心,挑战他的不服输,挑起他的征服欲,最终,达到他被反征服的目的。 有叁球的机会,不要紧张,紫丽告诉自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第一球瞄准右边对角线,站在中间的谭风霖快速移动位置,球打在他手臂上,接着弹飞出界。 “啧!”他一把抹掉额上的汗,左右转动自己的手臂,心想:手应该这样摆?旋转的方向相反,还是应该这样倾斜,才可以把力度卸掉…… 第二球紫丽对着他的胸膛打了过去,不过收敛了实力;除了让自己先尝试一次,以便第叁球时有更大的把握,也制造一种假象,令他觉得他已差不多掌握了她的程度,第叁球时她才可以全力一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谭风霖有些狼狈地把球接起,球飞向6号,他却一侧身,让球顺利地飞出界外。 “你干嘛不接!”谭风霖快被气死。 “是你说要叁球的,接了还怎么叁球?”6号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怎么好心遭雷劈’全写在脸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了!”谭风霖怒吼。 两人吵闹不休时,紫丽一握拳:很好,就是这个角度!然后两手举起球贴着额头,闭上眼默默念道:一定要中一定要中一定要中。 此时哔——!的一声,哨声宣告她可以发球了,紫丽把球往上一抛,跳起来照着之前的感觉用力打下去。 出手之后,她立刻大感不妙:不好,打得太低了!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犯这种错误!紫丽咬牙看着那无法挽回的错误直飞而去,恨不得立刻跟小叮当*借时光机。 球比以往还要加倍凌厉地向他直射而来,谭风霖吃了一惊:好快!但是经过前面一局和刚刚连续两球下来,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踏前一步正面迎敌,手一抬,意图截断球的前进路线—— 会成功吗?紫丽队的所有人同时一吸气,屏息牢牢地盯着他。 这次绝对可以!谭风霖深感自信,等着球撞上他手臂的快感,下一秒手臂一沉,嘶——接到了!他瞬间感受到来自那球沉重的压力,手猛力一提,想喊猪队友们掩护,才开口就眼看着那球弹起,眨眼间变大—— 碰!脸上一股剧痛,血花飞溅,球飞了出去,谭风霖向后倒下。 小叮当*=也叫多啦A梦,?叮当啊 谁都喜欢你 小猫也自豪? -- 42胜利的意义 这是第二更,因为我很少这样做(是从来没有做过( ̄ε(# ̄)☆╰╮o( ̄皿 ̄///))所以有必要提醒大家一下,要先看上一章。为何今天会这么做呢,因为今天一个老奶奶牵我过马路,现在这种人品爆发的老奶奶很少见啦,所以我决定双更来庆祝一下。 ======================================== “队长!”两边的场地同时响起惊叫声,不过一边是惊恐,一边是惊喜。 谭风霖在队友们的包围下坐起,“嘶——我没事。” 队友们望着他一脸血很是惊恐,“呃,队长,你流鼻血了。” “啊?”手指才一碰到鼻梁,谭风霖马上像被火烫到般甩开手,脸都皱成一团,“嘶——好痛!” 却发现队友们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比刚才更惊恐。 “怎么啦?男人流点血没什么,一会儿就止住了。”谭风霖扫视众人一圈。 “队长,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就直说吧。”6号扶着他的肩膀道。 “快说!” “你——门牙没了。”6号很是悲天悯人地说。 “以后第一美男的称号就由我来接管吧,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去你妈的!” *** 被校医急救过后的谭风霖就坐在板凳上默默看着比赛继续进行,最后他们这队以25-18获胜。 但是丑女那队却笑得仿佛她们得到了全国冠军,所有人都冲上去拥抱她,把她抱起来抛,笑完了还哭,连其中一个男生也不例外。 比赛全程谭风霖在板凳上一直观察她,看见她的队友们听她指示、信赖她的样子;明明不是校里的女排,却有可以称得上必杀技的发球技术(自从他下场后,她的发球就又快又猛),还把一个全都由外行人组成的队伍整治得可以和他们一战…… 他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令他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当初他同样在没有人看好之下,千辛万苦地把现在这支球队从弱队培养成县冠军,还为学弟们打下了基础,留下训练方法和排球社的文化。就算他毕业了,他们也可以继续在这个根基上努力,期望他们有一天可以打进全国大赛,得到总冠军。 他很清楚,这一切,靠的是热情、坚??持,和努力。不是热爱排球,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于是他带着丝丝作疼的鼻子,站起来向紫丽走去。 *** “我可以和你说两句话吗?” 君君马上手一捞,把紫丽护在身后,白白说:“想干嘛?打女人的不是男人!” 谭风霖很无奈,“我真的就只是想说两句话。如果我敢报复,你们今天一定会让我走不出这个校园对吧?” “算你识相。”君君狐疑地打量他,顺便向他展示一下利齿,才让出紫丽,对她说:“有事你就大声喊,我们都在。” “好。”紫丽笑得很甜。 于是两人走到队友们的视线范围内可以安全谈话的地方,站定后,紫丽看着直视她的谭风霖,说:“你想说什么?” “对不起。” “啊?”紫丽很惊讶。 “叫你丑女真的很抱歉,这对同样热爱排球的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就算对不喜欢排球的女生也不能这么说。” “我知道,今天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如果是篮球打在我脸上,简直不堪设想。”谭风霖无奈地笑。 紫丽也笑了,“知道就好,小心喜欢棒球的。” 彼此互开玩笑,紫丽从未想过她可以这么轻松地和谭风霖谈话。 “其实我真的很感激我有这叁个月来的经历。” “是吗?” “我想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时的困境,有很多人会帮助我,不管怎样总是有办法解决的。而且,”她望向自己的队友们,“还认识了一群教会我不只要付出,同时也要会接受的朋友;了解了胜利??的意义。” “胜利的意义?”谭风霖很好奇。 “不管胜利或失败,都不是永恒的;不管胜利或失败,你都会得到一些,同时失去一些。知道自己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比胜利本身重要;而有时’经历’其实就是最大的收获。” “你是说我赢了却失去牙齿,你输了却得到友情?” “以结果来看,这本来就是我们设下的目标,所以我们是胜利的啊。至于你,带着你赢的两局去装假牙吧你!”紫丽哈哈笑着说。 两人谈了一阵,最后紫丽和他握手,说:“那,我的朋友们还在等着我请他们吃饭,祝你毕业后一切顺利。” 说完她就想离开,手却被谭风霖抓着不放,她一挣,没有挣脱,奇怪地看着他。 “我……”紫丽看着他的耳根渐渐染上红色,“我可以跟你要LINE吗?” *** 和谭风霖分开后,紫丽发现原本一群人的地方,只有陈立天一个人在等她。 她加快脚步,“怎么了,大家都去哪里了?” “去洗澡啦。” “哦,”紫丽弯下腰收拾自己的东西,“你怎么不去?” “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她直起身就看见他一张涨红的脸。 “对不起叫你丑女。”他非常快速又低声地说。 “什么?”紫丽有点疑惑又生气,她好像听见了丑女两个字。 “别以为你现在level 5很了不起,老娘照样K得你阿妈都不认得。”已被君君彻底传染的她补道。 陈立天愤怒地举起一只拳头,在她面前摇晃,“我说叫你丑女对不起!你他妈耳聋?!” 紫丽被他吓了一跳,顿了顿才明白他是在向她道歉。 “哦……”不敢置信地看他两眼,“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要死了吗?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你才僵尸,你全家都僵尸!@*%amp;#”后面一句他突然又喃喃带过。 “什么?”紫丽踏前一步想听清楚。 陈立天后退一步,大吼道:“我说你一点也不丑!” 这下紫丽真的被震慑了,脸也开始不争气地发热,两人红着脸傻楞楞地对看,良久她才道:“好,我明白了。你也不难看。” 陈立天却马上捂着脸倒退一步,“你好不要脸!” “啊?”简直莫名其妙!紫丽脸上的热度马上消退,不耐地看着他,“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紫丽只好抱着衣服站着等他。 “那个……”陈立天以侧脸对着她,放下捂着嘴的手,偷瞄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毕业后我还可以和你联络吗?” 紫丽一怔,就为了问这个需要脸红又流汗吗? “当然可以啊,我们是朋友。” 似乎没料到她会答应,他马上转回头来,对着她笑得像五岁的男孩那么纯粹,“真的吗?太好了!” 于是紫丽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慢慢热了起来。 *** 两人才踏出体育馆,就听见一声“嗨!” 排球社的4号正倚着墙,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向她们打招呼。 “嗨。”紫丽说。陈立天哼一声,不说话。 打完招呼正要继续往前走,4号开口了:“美眉。” 紫丽转过头来,“叫我?我叫崔紫丽。” “你告诉他干嘛!”陈立天低吼道。 4号笑着迎上来,“紫丽美眉,我叫杜海,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没人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说,你的球没有被封死的话就要给我你的LINE,想起来了吗?” 一直被忽视的陈立天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滚!”就跳起来扑向杜海。 紫丽正不知该怎么阻止打成一团的两人,手机的LINE讯息声响了。她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明天可以请你去吃饭吗?」讯息来自谭风霖。 紫丽大惑不解,看看一旁纠缠的两个男生,再看看手机: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 43我爱你 时间过得很快,重要的高叁来临。 林阳光认真考虑以医生为志愿,和老师好好谈过,也向方毕君妈妈的医生朋友咨询一番,最后忐忑又兴奋地定下了目标。和方毕君吃了一顿好的庆祝,然后快乐的做爱。 两人也一起研究适合方毕君的大学,最后选定了毕业后在Ravensbourne College of Design and Communication打好基础,花了一个星期搜集资料后,了解了要获得入学资格她必须符合什么条件。两人都有了方向,心下大定,知道就算有困难也有彼此可以仰赖,之后就是好好努力了。当晚就去海吃一顿,然后快乐的做爱。 这一年来,两人偶尔吵架,林阳光也被白白按在墙上威胁割鸡几次。他们还见过彼此的母亲。 股班长对方毕君的女强人妈妈怀有敬畏之心,他用了一个礼拜精心策划了菜单,自己在家练习后,和小毕B来了个约会前的约会,把所有菜都煮了一遍给她吃,得到她的肯定才敢定下她说最好吃的那几样。和方妈妈见面那天他梳了个油头,一路正襟危坐、有问必答,眼看她不冷不热,股班长心想绝不能被温水煮青蛙,一个起身,龙行虎步到厨房以厨艺决一胜负。端出四菜一汤加自制甜点后,最终成功收服了方妈妈,获得了笑容和称赞各一枚,他当下喜形于色,只差没大喊:岳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女儿的! 至于方毕君,和林阳光妈妈约定见面那天,她严阵以待,穿了甜美斯文的小洋装,以长辈最爱的乖女孩形象出现。殊不知进屋里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林妈妈第一句话就令她破功了:“小君听说你喜欢设计性感内衣?下次记得带来给伯母看看呀!”不但如此,林妈妈还煮了一桌好菜,吃饭时一边拼命夹菜给她一边感激她愿意和自己又丑又笨的儿子交往,方毕君听了这话几乎没一口饭喷在对面神色尴尬的股班长身上。随后两母子就展开了儿子拼命往母亲嘴里塞菜,母亲拼命闪躲好腾出嘴来推销自己儿子的剧情。后来越谈越投契,婆婆看媳妇,越看越有趣,林妈妈一抄起自己的钱包,兴冲冲就想带方毕君去买戒指套牢她,股班长一个拦截,从她手中抢过小毕B的手紧紧握着,霸气地宣布:“我老婆的戒指我自己会买!”最终在林妈妈的'儿啊,你长大了! ’热泪盈眶中,他牵着害羞的小毕B,带她出门去送她回家,这一场温馨的会面才告落幕。 除了努力念书外,他们还参加课外活动、运动、做义工,方毕君也到设计师工作室去打工。林阳光还是到妈妈工作的地点帮忙,不过后来他妈妈交了男朋友,不再需要他的保护,林阳光遂换了工资更高的打工,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到方毕君家过夜,做更多快乐的爱。 大考前一个月,方毕君严禁他来自己家,约好各自在家闭关努力,迎战大考。股班长只有在送饭给小毕B时亲亲摸摸一下,就被她赶回家用功去了。 大考转眼间就来到,考试期间每一天都仿佛是用锯子在考生的脑神经上磨。但考试一旦完结,就是全然的解放。林阳光被禁欲了两个月,当天就拉着方毕君回她家,直上二楼,二话不说把她按在床上疯狂做爱。 等待成绩放榜期间,紫丽队全体队员再一次集合,一起到海边去玩了几天。除了戏水和游泳外,还即兴和陌生人进行排球比赛,留下了阳光、沙滩、古铜色皮肤,和陌生人输球上缴的免费冰棒吃到饱的美好回忆。 成绩公布后,两人的表现都很优异。接下来又是忙着申请大学,方毕君把自我陈述信改了又改,才在截止日期前两个星期把所有资料寄出去。 一个月后,林阳光收到了他第一志愿大学医学系的录取通知信。两个星期后,方毕君也收到了她的。 *** 离开她到英国念书的日子还有两个月,两人表面上嘻嘻哈哈,忙着办签证、收拾行李、准备一大堆东西,私下里她推了母亲邀她到纽约游玩的好意,而从他变回大章鱼的举动,她知道他心里一样弥漫着不舍。 不舍、不安、难过。但彼此都知道,不能成为对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在她出发到英国的前一晚,两人疯狂、激烈、粗暴地做爱。他从她身后侧躺着进入,腰胯不停撞击,一只手伸到前面,找到她的手紧紧地十指交握,恨不得两手相溶、崁在一起,到哪里都不分离;她一遍遍含吮他的阳具,吞下他的精液,仿佛这样就算把他吃入肚里,成为自身的一部分,带到那将没有他存在的寒冷国度。 天亮前的最后一次温存,他狠命抽插,在那带给他极乐的窄径中,在这个给了他无法忘怀的一切的女孩身上,喷洒出来。 漫长的高潮结束,他扑在她身上,第一次哭了出来。 她抱着他,把他的头揽在胸前,像安慰一个孩子,陪着他静静哭泣。 *** 机场里,她紧紧搂着他,说: “谢谢你。” “要写信、传讯息给我。不准写英文。” “好。你也要努力草菅人命。” “你说少了一个不字。不草菅人命。” “我中文不好。” “我知道。就算这样你也不准写英文。” 两人絮絮叨叨说着无关紧要,偏偏安定心灵的话语。直到通知登机的广播响起。 “我走了。” “嗯。” 他应道,双臂却还是紧紧环抱着她。 “你要好好过生活。我把你调教得这么好,不管哪个女孩跟你在一起都是她的幸运。” “混蛋!我不要……我不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过……只是解决性欲的话没关系。” 她笑,笑得眼泪都流下来。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一下,说: “我爱你。” 他瞪大眼,她趁他愣神间挣脱他的手臂。这强壮温暖的臂弯,再见了。我美好阳光的男孩,再见了。 她在登机口转身,给他一个最灿烂开心的笑容,要他永远记住她最完美的样子,就像他已然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有关他的回忆,将永远熨贴着她,何时想起,都能让她心中柔软:他一直都在;她需要他时,他一定在。 她可爱地招招手,然后,走了。 -- 44分手 半年后,方毕君提出了分手。 从收到录取信开始,她就想过这件事,也有预感自己迟早会提出来,因为远距离恋爱实在太难了。不过她都不敢多想——她不舍得啊。但是现实是不会理会你怎么想的;它要高空掉下一根钢筋砸你,你就得准备身后事。 设计系出了名的忙碌,赶作业赶得在工作室过夜是常有的事;医学系同样忙碌,加上时差,两人很少有视讯说得上话的时候,写信息也无法在送出的当下就收到对方的回应。积了一堆话,勉勉强强腾出时间来写信吧,偏偏两人都不是白白那种文学少女,很难用书写来好好尽情倾诉所思所想。 两人的世界越来越不同,共同话题变得越来越少,听不懂对方说的话、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终于在一次两人累得边打瞌睡边视讯的情况下,方毕君说: “我们分手吧。” 林阳光默默望着萤幕里的她,千万个不舍不愿,但他明白她的想法:爱一个人就要好好地对待他,连每天说说话都做不到,更别提在他需要时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支持他、关心他;她认为自己是失职的。 他想说:这些他都不在意,只要两人相爱就好。但他知道她认为自己挂上了'女朋友'的身分,就要做到'女朋友'的职责,而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绝对分配不到时间给他,过后还要为他'我刚刚好想跟你说,可是你不在……'之类的情况而感到内疚。明知她已为适应新环境和功课筋疲力尽,他又怎么忍心平白加重她的负担?而且虽然他认为两人只要相爱就好,但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什么都无法做,他比她更焦虑:没有身体力行的爱,真的叫爱吗? 如此在脑海里把这些念头转了一圈后,他终于开口道: “好。” 然后马上关掉了视讯,他不想她看到他崩溃痛哭的样子。 *** 方毕君早就给了他家里的钥匙,出国后也没收回去,于是阳光只要时间允许,都会到她的家里去帮她打扫,当天晚上一定在她的床上过夜。这个习惯分手后也没改变。 躺在床上,透过头顶那一扇天窗,他凝视着星空,思念远方的她。 以前他不明白为何文学或情歌老是喜欢和月亮扯上关系,但他现在了了:天各一方的情人,景物不尽相同,唯有月亮是一样的。 今晚的月亮好圆,你是否过得开心? 今晚的月亮颜色黯淡,你是否遇上了不顺心的事? 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我看不透你。 看着月亮,猜测着遥远的她:胖了?瘦了?交到了新朋友?一个人吃饭?和一大群朋友去逛街?一个人在校园漫步,看飘落的树叶?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黄叶如雨的秋天,一个娇小的背影:穿着黑色大衣的她一步步踏在落叶上,脚下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和小动物的骨架被踏碎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相似。 他知道那片片落叶是什么。 那是他大大小小的遗憾,那是每一个他无法陪伴在她身边、分享她的喜怒哀乐,拥抱她、疼惜她、爱抚她所留下的遗憾。他的指尖曾经如此熟悉的体温已逝,而她别无他法,只能踏着他的遗憾,继续一人向着前方,踽踽独行。 *** 忙碌的大学生活他适应得很好,课业和社团都能兼顾,本来就靠自己独自应付了很多事一直活到今日,现在应该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了吧? 但,他常常想起从前。尤其是临睡前躺在她的床上,内心里埋得最深的秘密都像被沉尸湖底的人不甘心下挣扎吐出的泡泡,咕嘟咕嘟地浮上来。 如果没有遇见她,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他也许会通过体能测试,但不会持续运动至今;他也许会为紫丽发声,但不会对谭风霖下战书;他也许还是会选择读医,但不会是为了自己。 如果没有遇见她,他会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不会知道自己是个勇敢的人,他不会有机会去克服自己害怕做的事,他不会交到好朋友,他不会知道正义的确是可以靠自己和同伴争取回来的。 他不会知道女生的身体是多么的柔软、温暖,是他探索不完的乐园;交合时可以满足她、带给她快乐,令他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圆满了。她对他的生气、包容,给他的笑脸、责骂,都是他记忆??里闪闪发亮的珍珠,如此深刻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一合眼,就可以唤出她甜美的笑靥。 思念最重最疼之时,他打开她的衣橱,拿出一件厚厚的帽T,套在枕头上抱在怀里。鼻子深深埋入衣服里,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呛得他的眼睛火辣辣的。 不管是回想有着她的过去,还是这熟悉的味道,他都告诫自己迟早要戒掉。但不是这一刻。这一刻,就让他尽情地在脑海中播放两人在一起时的片段、让他被安心的味道包围,让他耽溺、坠落、永不翻身——他不求救赎。 意识逐渐模糊,抱着枕头的手臂紧了紧。将睡未睡之际,被层层覆盖、最诚实的期盼终于敢在此时借着黑暗混沌自他心底破土而出: 望她带着甜梦,再次来将他掳获。 *** 正好有空过来的白白,一扭开君君的房门,看见的就是抱着君君的衣服沉睡的阳光,衣服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叹一口气,拿出手机摄下这一幕,嗒嗒嗒嗒打字,按下发送,传给了君君。 -- 终心跳的声音 长长的走廊,白色的墙壁,冰冷的空气。 方毕君一愣,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君,”方毕君转头的同时,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裹,紧紧地握着。 是股班长的妈妈。 “没事的,走吧。”她安抚地对方毕君笑笑,但她颤抖的手和苍白的脸色,令方毕君心头警铃大作。 她停下脚步。不对,有哪里很不对劲。 “这里是哪里?”她问。 林妈妈错愕了一下。 “这里是医院啊。” “我们来医院做什么?”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方毕君按着激烈跳动的心口,手指合拢牢牢揪着胸口的衣服。 林妈妈也发现她的不对劲了,拍拍她的手背,温和地说:“你没事吧?不要紧的,我们一起面对。”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求求你告诉我。”她话里都是恐惧,语气也是颤抖的。 “你……”林妈妈疑惑又有些生气,但看她样子又不像装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办法只好解释道:“今天已经两年了,我们来见那个当初接受心脏移植的人。” “心脏移植?”方毕君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深潭,她四肢发冷,却无法停下,水已浸到她脖子。 林妈妈的眼神已完全冷了下来。 “你忘记了?” 她还没回答,几个人就走了过来,向她们打招呼。林妈妈似乎和他们熟络,被他们环绕着一边说话一边往前走,方毕君跟在她们后头,一起拐个弯,进入左边的一间房间。一踏入房里,一名五十上下的男子立刻激动地迎上来,并抱着林妈妈。 而在他一面流泪一面叙述的情况下,方毕君终于想起她遗忘了什么。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想起来。 *** 当初已经分手了,所以寒假时方毕君接到mail,半信半疑地赶到校门口,结果真的看见林阳光时,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妈妈寄了一些东西给你,我想顺便拿来给你。”他晃晃手上的袋子,脸颊被冻得通红,腼腆地对她笑。 这里可是英国喂大佬!听他说得像在巷口那么近。 方毕君呆呆地接过袋子,还是无法相信偷偷思念的人竟真实地出现在眼前。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那……我走了。”他尴尬地说,呼出的气为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他一眨眼,暮霭碎去,又露出可爱的笑容,对她挥挥手,转过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她冲动之下一把拉着他的袖子,“……你来几天?” “一个星期。” “……和朋友一起来的?” 他摇头。她窃喜。 “行程怎么安排?” “就……四处看看,反正任务达成了。”说完才发现自己露馅了,赶紧强调:“啊,我没有要想做什么,也不会打扰你,你不要有压力,一个星期后我就走了。” 果然是专程来找她的,这傻子。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涨得满满的,上前去就把他抱住,“我好想你。”一抱之下就知道他瘦了不少,虽说从她收到白白寄的相片就知道了,但,果然好心疼。 他立刻反抱着她,“我也是。”对望一眼,火苗瞬间点燃,非常有默契地,由他带路,一起向他的旅馆走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但紧紧交握的双手,透过手套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触电般令人悸动、酥软。火炉在体内闷闷地烧着,两人之间流动的暗涌越来越炽热,把她们和周围寒冷的空气隔开来。半小时内他们就到达了旅馆,上了电梯,穿过走廊,两人越走越急,终于来到他的房间外。 一关上房门,他立刻把她压在门上,激吻起来。熟悉的气息,香软的嘴唇,汲取了一点,他体内深埋的毒瘾立刻复发,撬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和她的勾缠起舞。神经阵阵酥麻,一阵缓一阵强;这瘾竟是种得如此之深。 不到一刻他就放开了她,喘着气说:“保险套,我去买。”亲一下她的额头,就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她插上房卡,开了暖气,一件一件脱衣服,脱剩内衣裤时,他回来了。 一看见她的模样,他立刻两步上前,把她扑倒在床,一边迫切地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和她啧啧亲吻,手到处都是他记忆??中埋藏了快乐因子的地方。双手游移到乳峰上,捻着她的乳头一掐,她立刻拱起腰,发出甜美的嘤咛。 离开她的唇,他跨骑在她身上,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牢牢盯着她。那赤裸裸的眼神传达着一个非常简单直接的讯息:他要吃了她。她心脏怦怦乱跳;他欲望尽透的眼神、逐渐展露的健壮身躯,无一不把她小腹里的火催得更旺。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口干舌燥下舔了舔唇,下体骚痒不已:他还没摸,她就湿了。 他的身体和她记忆中的似乎一样,又好像有些不同。没看到他的这半年,他成长了。她的心揪疼了一下。 他拉下拉链,放出早已硬挺的硕大。随着他俯下身,男人气息顿时扑面而来,令她醺醺然;温暖的身体覆盖在她之上,她情不自禁伸出手紧紧地环抱着他。他亲她的唇,一只手往下探,摸到她湿漉漉的内裤,在她耳旁叹息道:“太好了,我已经忍不下去了。”起身脱下她的内裤,把她两手拉过来掰开自己的腿,不让她合上,“再掰开一点,我要看小穴。”他则一边牢牢盯着她湿润的下体,一边慢吞吞地戴上保险套。她被他如此色情的举动逗得燥热不已,忍不住臀部微微挺起,向他求欢。 “小穴好湿,好色情。”她被他的话激得又涌出一波蜜液。 他见状邪气一笑,揉了揉她的花户,感受到小穴口贪婪地把他的手指吸入,她也立刻颤抖着呻吟,他再也无法按捺,拔出手指,扶着翘得高高的阴茎,对准蜜洞慢慢肏了进去。 “呜嗯……啊……啊……”她感受着久违的充实感,甬道一寸寸被填满,有一点痛,但更多的是令人心魂俱醉的酥麻。插到底时,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一阵满足:他不只填满了她,也填满了自己心中的空洞。扶着她后脑勺,他吻上她的唇,吸着她的舌头,一边下身开始缓缓挺动。 她“唔……唔……”地和他交换湿腻腻的吻,体内炙热的棒子越来越快地抽插,猛地顶到她的敏感点,她立刻放开他的唇大声呻吟起来。他一边由下往上舔她仰起来的脖子,一边持续深深浅浅地顶撞她的敏感点。没几下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如过电般绷紧身子泄了。 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胸口急速起伏。他抽了一把面纸帮她擦干净花户,就趴在她腿间盯着那销魂洞瞧。 “你干嘛?”她抬起头来问他。 “看妹妹有没有长大啊。”他笑得很阳光,和说出的话成反比。 “白痴。”她骂了一句,抬起脚来想踹他,却被他一把握住,趁势把她双脚大大打开,伸出一只手指勾勾妹妹的缝,探进去这里挖挖、那里扣扣,她被逗得全身不住扭动,也越来越湿润。当他的指头碾上花珠时,她终于情不自禁一抖。 他举起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依旧笑得很无邪,“想要了?” “想要。”她一向坦诚。 他笑得更开心,趴下来埋头到她腿间,两指分开花穴,就舔了上去。 “啊!嗯……呜……好舒服……”令人脑仁麻痹般的快感席卷了她,她头向后一扬,理智不复存在,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具,任他开关翻转,摆布玩弄,只求他别停下、别心软、别厌倦。她不要重回没有他的日子;她至上的快乐要靠他给予。 等到身体再也无法承载这甜蜜的挑逗,她终于攀上云端,迎接神圣的高潮。而就在她喷出股股蜜水,浑身湿淋淋,颤抖着回到平地时,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把坚硬的阳具插了进去,她不住张吸的蜜洞立刻把他紧紧缠绕,然后两人投入、沉醉、迷失在交欢中,一路纠缠至天明。 *** 那一个礼拜的回忆如棉花糖,甜腻、梦幻、轻飘飘。 此刻医生正为那名五十岁上下,名叫大卫的男子检查、接上仪器,护士拿着托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方毕君被那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一跳:没错,那就像一个美梦,这个冷得刺骨的,才是现实。 回国前一天,林阳光遇上了车祸,伤重不治,把心脏移植给了这个叫大卫的男子。 她们今天来,就是睽违两年后,要来听听阳光的心脏在他体内跳动的声音。 车祸发生时方毕君不在现场,但她看见了他的遗容。神很残酷,但她的大脑非常仁慈:它后来用黑色的颜料在她的记忆里抹上了一笔,她的记忆血腥、嘈杂,但也残破、不全;她想不起来他最后是什么样子,她最清楚记得的,是他那阳光、开朗的笑容。 两年来,她一样忙碌,从来没在白天想起他,却夜夜做梦,梦里不是两人在高中时的生活,而是他上大学的情形。每一天都不一样,她就在梦里看着他平安地回了国,每天在大学里上课、赶报告、参加社团、交朋友、打排球,活得充实而快乐。 他就在她梦里继续他的人生,不曾死去。 每一天都不一样,她在梦里就像个隐形人一样跟着他,贪婪地看着他,不错过他每一个笑容,他开心、不悦、发呆、烦躁的样子都被她看在眼里;听着别人喊他的名字,看着他和别人说话,她心里充满了渴望,却永远也不敢开口。好多次她都想唤他,但马上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她已看过不知几篇的神话或故事里都在告诫:不可回头、不可开口、不可张开眼。她牢牢记着,就怕毁灭了这场救赎。 他在图书馆用功时,她会坐在他身旁,盯着他专注认真的侧脸,最后总是忍不住不停亲吻他的脸庞;他打球弄伤手腕,在宿舍边皱眉边上药后,她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亲个不停,希望疼痛都飞走;他还是一样鸡婆,看见女生一边脸红一边向他请教功课,她就嫉妒得只想撕烂她们的脸。 但,他开始和一个女生走得比较近,于是她每天早晨都哭着醒来。 有一次她忙得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匆匆跑上楼要去上课时突然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踩空,在下面的同学一阵惊呼声中,她感觉到背后被轻轻托了一下,又站稳了。她当下没想太多,继续上楼赶去上课。当晚入睡前,她忽然灵光一闪:也许是他?她睡着时,她去陪他;她醒着时,他来相伴? 这个念头一起,她不但不觉得恐怖,还心中甜蜜无比:很好,非常公平。她甚至还坏心眼地计画,要找一天来脱光衣服自慰挑逗他。怀着他每日就陪在她身旁的绮想,她无比开心地入睡了。 如此似真似幻地过了两年,今天她和林妈妈要来实际听听他独自活着的心脏在另一个人身体里跳动的声音。 她看着大卫那张苍老的脸,不知该怎么接受阳光只有心脏还活着这件事实。明明昨晚才在梦里见到他不是? ……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这边厢医生已准备就绪,大卫躺在床上,显示屏里是阳光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医生说:“大家,这就是声音了。”手按下一个按钮,然后—— 无望无望无望无望—— 方毕君很错愕:这—— 无望无望无望无望—— 房里没一个人说话,方毕君环视一周,大家都在专注聆听那机械又干涩的声音。她很愤怒:都没人发现不对吗? ! 头痛得越来越厉害,她再也忍耐不下去,说了一声:“excuse me。”就快步走出了房间。脑海被浓雾笼罩,里面只有一只聒噪的巨虫迷了路,无望无望地寻找出口,就快要把她逼疯。 她一路低着头大踏步,直直来到了中庭。 她在庭院里不停踱步,气得踢一棵大树泄愤:这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吗!你们每一个都傻了?那种生硬古怪的东西才不是股班长发出来的!他的是……他的是…… 她忽然惊恐不已地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被他抱在怀里、听他心跳的感觉。瞬间被抽空了力气的她双腿发软,手自动伸出、如溺水般的人紧紧抱着面前那棵大树。恐慌又害怕之下,她牢牢贴着大树,不断祈求:不是,不是,我没忘,我想得起来的,再给我多一点时间……用力闭上眼睛,用力地回想,脸颊被树皮刮得生疼也不理。 一开始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暗覆盖了一切,耳里只听得树叶的沙沙声、鸟叫,和她自己剧烈的心跳。她加倍用力地抱紧树身,不停想着他的脸、呼唤他的名字。慢慢的,她竟然感觉到怀里的触感变得柔软起来。她欣喜不已,仔细回忆交往以来的每一个拥抱,他的温暖、他的味道、他肌肤的触感,越想心情越平静喜悦,就像被他真切地抱在怀里。不知不觉眼泪涌上:她记得,她记得,真好,真好。 一片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白点,然后是咚……非常轻微的一声,但她察觉到了。 随着那被刺破的一点,阳光开始涌入,黑暗遁去,光明充斥了她的心房,也带来了更多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我听见了。 *** “……君……毕君……” 她皱起眉头,好吵,不知道她睡眠不足吗?她动了动,想摆脱那声音继续睡,奈何噪音不但越来越大,她还整个人晃动起来。 她猛的怒吼:“烦死人啦!!!” 愤怒地坐起,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她以为只存在于梦中和回忆中的脸。她呆住了。 见她怔怔地望着他,林阳光连忙把她放在椅子上,脸红地解释道:“我看你趴着桌子睡不舒服,才抱着你,没有别的意思。”他没告诉她的是:她抱得他很紧。 “你哭了,我怕你发噩梦才叫醒你。梦见什么了?” 她摸了摸自己潮湿的脸颊,抹掉眼泪。揉了揉眼睛,他还是没有消失。她呆呆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几天寄了mail 给你,说我要来找你,你妈妈有东西要托我转交给你,你忘了吗?” 方毕君头痛地揉额头,“现在是什么年?我来英国多久了?” “嗯?2016啊,你来了半年。睡傻了你?哈哈。” 半年?半年?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方毕君用了几分钟整理一下混乱的脑袋,转头看见他温柔的微笑,情不自禁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是温的。手移上去揉他的头发:是软的。把他整张脸都摸了一遍,细细感受:皮肤是滑的、鼻骨是硬的、嘴唇是干的,还凑前去嗅他的脖子和肩膀交界处,深深一吸气:是他的味道。触诊完毕后,她又坐回位子仔细观察他:如此色香味俱全,不可能是梦吧? 这一定是现实。没错,一定是这样。得出这个结论的她简直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满心激动,忍不住倾前抱住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去。 阳光一直任她抚摸,虽然有些讶异,但他巴不得她来碰他。他强忍着不动作只是怕吓着她,现在她主动拥抱,他无须考虑,立刻反搂住她。 “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很想你。 两人默默拥抱,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哪怕世界寒冷,有你,我便得到了温暖。 他稍微拉开些距离,微笑着看她:“带我参观你的校园吧?我叁天后就要回去了。” *** 参观了校园后,方毕君送阳光到校门口。穿过一片小树林,到处是高大的树木,满地黄叶,人踏于其上,喀嚓喀嚓地响得人心慌。阳光忽然站定脚步,看着走在他前方的方毕君,黑色的大衣,娇小的背影,和他想像中的情景是那么地相似。她低着头,慢慢地行走,阳光的视线跟随着那一片片被她踏碎的落叶;她的鞋跟每落下一次,他的心就跟着揪疼一次。 他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心里酸涨,像有个泡泡在不断膨胀。终于他受不了了,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我不想和你分手!” 方毕君惊讶地回头。 “我一点也不想分手!我很后悔没告诉你!我爱你,我愿意更努力来弥补这距离,请和我在一起!” 他很认真地望着她,方毕君顿了顿,缓缓走到他面前站定。她盯着他的脸:那拒绝移开的眼神,因激动而泛红的双颊,和倔强抿起的嘴唇。对视了一阵后,她道: “那可不行。” 阳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他赶紧别过头去,忍住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说:“哈,我明白了,那……” 方毕君一把扭过他的头,牢牢板着,直直对上他双眼,“因为不只是你一个人,我也得要加倍努力,我们在一起吧。” 尝过了失去的痛苦,才会明白失而复得的喜悦。人可以掌握的,永远只有眼下这一刻。只要不是生与死的距离,我愿意为了你而努力。 他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满足地埋入他的怀抱,说:“我也爱你。”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仔细聆听那噗通、噗通声,节奏很快、很大声,她觉得很安心、很平静。 这,才是心跳的声音。 完 -- 星际大战前传(划掉)不知道要写什么但答应 “把钱交出来。”四个男孩形成包围之势,对被逼至墙角的女孩说。 方毕君低着头,攥紧拳头。才不要!我最爱的潜水沙子的新书今天上市,老子的钱可是存来买那个,不是给你们这帮人渣的! 想是这么想,但视线内一双双比她大好多的鞋子,怎么也改变不了形势比人强、我比人渣弱的事实,于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甘心地把手伸入口袋。 “你们在干嘛?” 人墙外突然冒出一把声音。 “光少!”“好久不见!”“早啊光少!”不良少年们纷纷对这个刚出现的人打招呼,大鞋子们开始移动,不久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双崭新的、白得发亮的adidas。 方毕君抬起了头。 干,是隔壁班的不良少年头头林阳光。 林阳光盯着面前戴眼镜绑马尾的方毕君,眉头一皱。方毕君戒备地看着他,他偏头,说:“喵一声来听听看。” 蛤? 不理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他重复,“快呀,喵一声来听听看。” 醒目的马仔们反应过来,这是欺负人的新招数啊! “快呀,老大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喵快喵!”“喵喵喵!” 众人哈哈大笑,林阳光一直看着她,没笑也没说话。他抬了抬手,周围声音立刻收敛下来。方毕君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低气压,吞了吞口水。妈的这不良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快·喵。” 他的视线仿佛是两吨重的大石,就算孙悟空也扛不住,她被压得虚弱地吐出一句:“喵?” 出人意料之外的,他笑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乌云在他身后破开,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少年的青春洋溢是那么地耀眼,方毕君几乎当场就要来一首「快乐天堂」。 她正在心里唱到“大象长长的鼻子正昂扬??”就被他打断,“阿哈哈,果然是你!”说完也不对她解释,转向对身边同样不解的小混混们道:“你们走吧。” “啊?光少可是??” 他转过身,背向方毕君,对着他们说了一个字:“走。”方毕君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她只知道小混混们都好像见到鬼一样,一粒屁也不敢放,缩着肩膀快速地走了。 正当她也想偷偷溜走时,他却转回来笑着对她说:“你不记得我?” 她迅速地在脑海中过滤17年来她欠过钱的人的脸孔,嘴里滴溜地吐出一串:“谢谢你帮助我!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想想!下次见到一定会记得你!告辞!” 她一边在心里自掴怒骂又不是古代告什么辞,一边脚下施展轻功快速倒退,偏偏对方丢出一个定身咒把她定住:“等一下。” 她只好透过眼镜镜片反施咒,可恨敌人不为所动。 “你不好奇我怎么会认识你?” “咱们在江湖上行走,做好事不留名,兄台不必牵挂!我们就此别过!” 他轻笑,不理她,“你是不是每天到B街L花园H路10巷门牌30的屋子后面去喂猫?” 的确没错,可是她从来只在学校看过他,没有和他有任何交集啊! “你怎么知道?” 林阳光轻靠在墙壁上,一脚提起踩着墙面,手插裤袋,意味深长地对着她嘴角弯弯道:“我住在那附近,我常常看见你。” 方毕君心下一凛:天要亡我也!难道是传说中的暗恋者get? ! “你没来的时候,都是我去喂的。” 原来是猫友!方毕君心里进一步放松,护在脸前的两只拳头也放了下来。他继续道:“上星期我去喂时,发现开始吃固体食物的小猫们有一只没来,我就沿着路边找,听到喵喵声,发现她掉下水沟里去了,我跳下去把她捞起来,刚拎在手上说了一句没事,后脑就一下剧痛,”说到这里他住口,瞄了她一眼,果然她一副冷汗直流的样子。 “晕倒前我听到女声说:「无耻之徒!杀猫的鼠辈!竟丧心病狂至此!??」然后我就失去知觉了。 ”说完他微笑看着她:“和你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 ” 她无力地辩解:“我以为你说「没死」,而且你还呼呼呼奸笑??” “呼你的头,我只是很高兴她没事。” “呃那个,对不起??” 他不理她,“等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两小时过去了。我竟然泡在臭水沟里两·小·时。爬起来后,回到家我不但头很晕,还吐了。马上被送到医院去,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 方毕君打了个寒战,“对??对不起??” 他自顾自道:“我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出院,今天来上学看到你,还救了你。”他终于直视她,轻声道:“你差点杀了我,结果我还帮了你。” 林阳光脚一蹬,轻盈地离开墙壁,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说,这条帐该怎么算?” -- 竟然完全忘记自己答应过要写番外的作者只好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又把手抽出来,转而把书包翻到身前来,拉开拉链伸手进去乱翻,“我补偿你好不好?我看看??我身上有——”手拨来拨去,课本、作业、笔盒??终于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一把拔出来,顺口道:“——猫罐罐,不嫌弃的话——” 他一把拍掉她手上的猫罐头。 “喂你怎么这样!那很贵的!”她赶紧跑去拾回来。 她还想再说什么,转头看见他紧绷的嘴角,聪明地闭上了嘴。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怒气紧逼而来,正当她以为他快要爆发时,他却笑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我没有钱。”她立刻道。 “??你信不信我可以打到你变脑震荡?” 她捂紧自己的嘴,拼命点头。 “第一,你让我揍一顿,要严重到进医院躺两天的那种。” 她在心里哀嚎:这根本是决心要揍到我变脑震荡啊! “第二,”他露出让她心惊胆跳的笑容,“给我看你的内裤。” 她双眼蓦地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片刻后,她眨了眨眼,默默的把手上的猫罐头递出去。 他一把拍掉。 她一句话也没说地去把它拾回来。她知道他更生气了,因为这次罐罐落在更远的地方。 回到他面前站定,她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刚刚说什么?” 她苦恼的样子成功娱乐了他,他愉悦地笑,又去靠在墙上,“揍一顿,或看内裤,你选。” 我揍你一顿吗!你的内裤老娘才不要看呢!听说人陷入困境时要换个角度想想。她试着换位思考,可是不行,根本一点屁帮助也没有。 “你还有两分钟,无法下决定的话,上课铃声一响我来帮你做出选择。医院的风景不错的,记得拍照寄给我。” 果然是那个吗!这色狼就想看我内裤!她咬牙低着头,眼睛偷偷的左瞄右瞄,规划逃跑路线。 “我上个月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短跑比赛喔。” 该死!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师父的话,在轻功上下苦功! 爱因斯坦说烦恼的时光过得特别快,确实是继相对论外他发明的唯一一个有用的真理。就在方毕君陷入天人交战,纠结她到底该掀,还是不掀;掀?不掀?掀?不掀?时,铃声响了。 林阳光侧头往墙后的学校看去,说:“该上课了。”一个转身跃起捉着围墙,叁两下爬了上去;与此同时方毕君大吼一声:“啊!!! !”把裙摆掀了起来。 林阳光蹲在围墙上,往下一看:方毕君紧紧抓着掀起的裙摆,闭着眼,头侧向一旁。他放声大笑,干脆在围墙上坐下,两条腿晃呀晃,“哈哈哈!蠢毙了!谁要看你的内裤!放心吧,老子再怎样也不会打女人,看到你那蠢样我也气消了,adios!” 方毕君气死了,左一句蠢右一句蠢,原来从头到尾是在作弄她!还阿迪喔丝!喔你妈啦!她冲上前去,拼命打他,想把他拉下来。 “喂你干嘛!这样很危险!等等??”他死命捉着墙边,想摆脱她的纠缠,又怕踢到她,“别这样!很危险的!会掉下来!”她不理他,又拍又打又抓,突然他惨叫一声:“你在抓哪里啦!”她一惊,感觉到手下的凸起,慌乱下用力一拔,他痛嘶,人随鸡动,整个人失去平衡,从墙上跌了下来—— 虽然没到登峰造极,但她的轻功造诣没有让她失望;??一个move,她就摆脱了他压下来的影子,看着他碰!的一声摔在地面。 他痛得面容扭曲,在地上蠕动,虚弱地呻吟:“我操??你这死女人,碰上你就没好事??” 操我?我才操你呢!方毕君左右张望,蹲下身去脱他的鞋子。 “你又要干什么??”方毕君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放弃脱他右鞋的想法,提着他的左鞋快速站起身来。她两根指头捏着他的adidas,在他的目光下奔过马路,跑到第叁家养了叁只Rottweiler的屋子前。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只穿过一次的宝贝鞋子飞了起来,划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以骄阳为背景,落入了门上贴着’内有恶犬’牌子的屋里。 身后响彻云霄的悲愤怒吼声、叁只恶犬的狂吠,穿插着低吼撕咬声,听在方毕君耳里是最美妙的交响乐。她哼着歌,马尾一甩一甩,脚步轻快的跑去上课了。 -- 没有战争场面没有陨石没有爆炸没有土星没有 方毕君一下课就冲去找自己的好友,篮球队队长白苑霓。 “完蛋了小白,我摸到鸡了!” 听完方毕君的故事后,常常没表情看起来在发呆事实上也是在发呆的小白慢吞吞地说:“这么巧,我昨天也摸到了。” “什么?!彼鸡何处来?!速速招供!” 于是小白慢吞吞地说起了自己的摸鸡记。 *** 篮球体育馆旁有一棵大树,春天花开得正好,满树斑斓,黄花争艳,奈何艳不过树下正在看书的少年;少年青春正茂,唇红齿白,夕阳再灿烂夺目,也只是他的衬托,为他周身踱上一层金边,有如太阳神阿波罗出巡,万物不可争其光。 体育馆正门和侧门都大开着,女子篮球队正在练球。馆内困不住她们的高温与热情:运球声和吆喝声,还有她们身上散发的热气,都透过门流泻出去。她们的活力,洗去了几分黄昏的倦怠与惆怅。 树下的少年不受干扰,恬静的侧脸,修长的手指,一页页翻着书,专注地阅读。 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小心!”徐城安转过头,一颗球正快速向他飞来,一个人也紧跟在后头。一眨眼球就来到他面前,追球那人伸长了手臂,想把球拦下来,眼看就要追上,她一扑—— 碰! 徐城安一掌拦下了球。 白苑霓看着他帅气的动作,瞪大了眼,但无法在空中煞车—— 碰! “好痛??”白苑霓立刻跪起来,问道:“你没事吧?”刚才他看见她扑过来,当下把手上的东西一抛,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没事。”他摇头,她赶紧起身让他坐起来,见他没事的样子,她想起被他丢出去的书和篮球,左右张望,看见书掉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她快步过去,却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一摔令他察觉了她想做什么,他脸色大变,制止道:“等等!不用捡!” “没关系没关系!”她一下爬起:都跌习惯了,也不停留,继续两步上前把书拿起来。 书被黑色的书套包着,看不出书名。她扫了扫封面,边缘夹着一片叶子,她打开封面,把那片叶子扫去,不小心瞄到了作者名?? 他一把夺过书,面孔涨红,“谢??谢谢,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她喃喃自语:“潜水沙子?” 他呼一声冲回来,目眦欲裂,凑近她——她清楚看见他有血丝的眼球——以气音说:“不要告诉别人。” “什么?你看潜水——” 徐城安一下捂住她的嘴,眼睛一扫旁边,体育馆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他拖了小白就走。 来到无人的洗手台,他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逼近她,重复道:“不要告诉别人。” 威迫的姿势,但他给小白的感觉是在做困兽之斗:他需要的是安抚。 “我好友也有看。” “啊?” “那是她很喜欢的作家。” 他盯着她看,她坦然地回望。他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身体也和她拉开距离。 “是吗?” “嗯,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也没必要跟别人提起。” “噢??”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她先道:“我要回去练球了。” “噢好,我的书包也落在树下??” 气氛和平,两人走着走着,她发现鞋带松了,蹲下来系好。他察觉她没跟上来,转头见她在绑鞋带,就停在两步远的距离等她,她一起身他就继续移动。谁知道她才走了一步就绊倒,手下意识在空中乱扬寻找支点,抓到什么是什么?? 她扑倒时,手确实捉到了东西,但却无法阻止她的跌势。而就在她趴地时,她听到他大喊一声:“啊!!!” 她一抬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花花的腿。她立刻跪起来,和他一起把他的裤子拉上去。看见他痛不欲生、悲愤欲绝的表情,她下意识像小时候对弟弟做的那样,在他的鸡上拍了拍,安慰道:“没事没事,小鸟没有飞走??” -- NASA宣布Juno进入土星的轨道了喔耶欢呼再次 “??然后怎样?”方毕君目瞪口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就跑掉了。” “他没有哭吗?” “好像眼睛有红红的??”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这跌倒的毛病会害死人,要是有人肉保龄球,你做那颗球,一定可以不停strike。你打篮球时怎么不会跌倒?” “打球时我很专心??” 方毕君戳她额头:“就知道你平时都在发呆!你不去跟他道歉吗?同好我也想认识耶,不过我看人家一定避你惟恐不及??” 白苑霓揉揉额头,“??紫丽学姐今早有来找你。” “真的吗!”方毕君翻出手机,“??没简讯,她有说什么事吗?”小白摇头。 “可是今天电影社没有活动啊。算了,来问问看。”飞快打了简讯送出。 上课铃声响,两人出了天台,方毕君把门锁好,下楼梯,和小白一起回课室上课。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转角处有个人在暗中观察她们。 *** 若问方毕君得罪了不良少年怕不怕,她会说,怕,可是她不后悔。 反击的感觉太爽了。 反正她在学校也很少遇见他,再加上现在有心避开,学校又一堆人,她觉得自身安全有保障,搞不好他连她读哪班都不懂,哈哈。 “恭喜二年B班的方毕君同学代表我们学校参加全国高中演讲比赛得了第一名,为校争光??”午休时的广播突然播道。 干!小君暗骂,然后又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只知道我长相,不会把我的名字和我联想在一起的。 回到教室,同班同学跑前来说:“班长你得奖的照片被公布在布告栏了!” 小君立刻冲去布告栏处。挤到最前面,一看,可不就是她吗!姓名班级都有了,照片还被放大! 突然背脊一股恶寒,她转头狐疑的扫视人群,突然对上一张冷笑的脸,不是林阳光那不良还有谁! 她吓得立刻躲在一名同学身后,等了一会,没人来揪她领子把她拖出人群胖揍一顿,她伸出半个头,发现林阳光不见了。 她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星期,喂猫的时间也改了,每次逗留一下就火速离去,深怕被逮到。但一个星期里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开始放松戒心。 其实令她害怕但不恐惧的,是他的那句话:我不打女人。以他的身分,要教训人不用二话;要号召一堆人埋伏她,痛揍一顿再卖去窑子也不是不可能(客倌您想太多)。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没这么做,所以她有理由相信他那句话是真的。 于是她除了小心在学校里避开他,和更改喂猫时间外,其他一切如常,谨慎但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生活。 当然,事后证明,她真的太天真了。 -- 就说了是星际大战的吧没骗你(奸笑)之番外 这一天有游泳课,小君不喜欢和大家一起换衣服,所以她把泳衣穿在校服里,带着新内裤等上完课再换,就去上学了。 在校门口遇见小白,她神秘地对她说:“我把泳衣穿在里面了,是不是很聪明?” 小白点点头:“??我也是。” “你干嘛学我!” 一边谈天一边往课室迈进,途中小白几次要绊倒,都被小君眼明手快的及时扶住了。 课间休息前的最后一堂课就是游泳课,上完课要去洗澡更衣时,小白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摸索一阵,停顿了一会儿,对身旁的小君说:“??我忘了带内裤。” “蛤不会吧!?”小君亲自把她的换洗衣物彻底找了一遍,真的没有。 她看着一旁发呆的小白,陷入天人交战:这傻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身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可以见死不救吗?而且这傻妹一天不知要摔个几十次的?? 小君心一横,咬牙把手上的新内裤一递,说:“给你!” 小白怔了怔,说:“可是??” “没关系,我小心一点就好了。我还比较担心你。” 小白心里很感动,默默收下内裤,说:“谢谢你,我会去买一条新的送你的??” *** 方毕君浑身不自在,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没穿内裤,眼光都绕着她下半身转。她只想远离人群,不想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于是她对小白说:“我不陪你去食堂买面包了,我先去天台等你。” 两人道别后,一名低年级的男生走上前来,对小白说:“学姐,梁老师说有事请吩咐你,请你到教师办公处见他。” 小白一听,是篮球队的顾问老师,也许是要告诉她下星期和南阳高中比赛的详情。她看了看走廊尽头的小君,对学弟道:“麻烦你转告我朋友,老师要见我,所以我待会就没有去天台找她了好吗?就是那一个,绑着马尾的。 ”小白指给他看。 “好,我知道了,没问题。” “谢谢你。”交代好了他,小白就安心地去见老师了。她不知道的是,学弟根本就没有打算通知方毕君。 *** “毕君!”来到叁年级的楼层,一个声音突然喊住了她。 小君一看,开心地打招呼:“紫丽学姐!” 那身边围绕着护花使者、只要是雄性动物都逃不过她的费洛蒙、艳绝全校的校花,不是崔紫丽是谁?小君开心地迎上去。 此时一人身手敏捷地越过紫丽的护花使者圈,慢悠悠地朝方毕君的方向走来,看清楚那是谁后,她蓦地僵住。那人经过她身边时还对她灿烂的笑了一下,又继续前行,仿佛只是要对她友好的打个招呼。 方毕君不由得一个机伶,寒意由脊椎上窜。转头去看林阳光,却发现他拐个弯,不见了。糟糕了糟糕了,他在这里干嘛? “毕君,社团的电脑有些问题,明天你可以带你的电脑来吗?” “可以啊!没问题!”她回答得又急又快。本来只是下半身光溜溜很凉快,现在根本是全身凉飒飒,快要冷得发抖了。她只想赶快躲到天台上:天台平时是被锁着的,没有人可以上去,有一次电影社要借天台来拍摄,方毕君偷偷打了一把钥匙留着,她才可以每天和小白在上面看风景吃东西。 好不容易和紫丽道别,方毕君压着裙子快步往天台的方向走去。上楼梯前还刻意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才叁步拼作两步冲到最高那阶。 打开天台的门,进入,关上,她才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独处了。她提着便当朝她和小白的老地方而去,却被身后突然冒出的一把声音吓得大叫,便当也跌落在地。 “你终于来了。” *** “宙斯、宙斯!土星的朱比特大帝要和您通话!”一个穿着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异常光滑舒适的袍子的人走了进来。他银发尖耳,一只手拿着通讯仪器要交给书桌后的宙斯,其他叁只手同时在操作各种不同的仪器,非常忙碌。 宙斯微笑,心情非常好的接过,按下接通,一个身影弹出来,宙斯说:“嗨,猪。” 迷你的朱比特身形虽然缩小了,却不减俊俏。他一开口就大骂:“你才猪!你干什么乱改我的世界?” 宙斯晃了晃手指,“你说错了,是我拿你的人物,创造了一个平行世界。” “不要玩弄我的人类!他们的命运已经步上轨道,请你去创造你自己的世界!” “我说我这种安排会更有趣,你不相信,我只好做出来给你看了。” “Grrrrrrr,别动我的人类!如果你敢伤害他们,我会对你开战!” “你怕了吗?你怕发现我的安排对他们的人生更好?” “人类不是给你玩弄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马上过来!” 迷你朱比特一下消失,室内又只剩下宙斯一神。他满足地笑,自言自语道:“不这样的话,你会来见我吗?” ***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毕君惊魂未定地对林阳光说。 “你以为只有你才弄得到钥匙?”他一派轻松地靠在门上。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朋友待会就要来了。” “她不会来。” 听见他那么笃定的回答,她顿时疑心大作:“为什么?你怎么知道?你把她怎么了?你敢伤害她我不会饶你!” “还挺有义气的,不过你先顾好你自己吧。”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她毛骨悚然,才道:“我说过我不会打女人。” “所以呢?你到底想干嘛?” “还记得那天我给你两个选项?” 方毕君一听,头皮都发麻了,“不不不??” “是你逼我的。” 见他向她走来,她大叫一声转身就跑。想当然尔,压着裙子姿态别扭的方毕君怎么可能跑得快,追逐了一会儿,最后被他在栏杆前堵住。 “快!速战速决!你以为我很想看你内裤?少臭美了,只是不给你个教训我吞不下这口气!” 她哭丧着脸,风吹得她发丝乱飞,“不,你不明白,我%$*amp;@??” 他皱起眉头,“什么?你说什么?” “我#?!凸^-^凸??” “没空听你废话,你不掀我就过去了。” 她被逼急了,终于崩溃大叫:“我没穿内裤啦!” *** “宙斯,朱比特大帝五分钟内就会到达。”秘书通知他道。 宙斯十指交叉,自言自语:“嗯??只要我按下去,这个世界就会正式启动,再也没有神可以阻止了。为免猪猪生气我,我要不要就此住手呢?” *** “你说什么?”林阳光怔了怔。 方毕君也豁出去了,尖叫道:“我没穿内裤!你如果逼我掀裙子我绝对会让你不得好死!” 这下林阳光也吓了一跳,“靠这也太重口??我才不要看!我才不要负责!滚吧你!” 方毕君破涕为笑,“真的?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当然!谁要看那种东西??不过,”他忽然狐疑的上下打量她,“你怎么会没穿内裤?难道你是??变态?” “你才变态,你从小就变态!” “算了算了,没看过你这种女人,算我倒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看到当不认识!”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谁要认识你!” 两人赌气的互瞪。 *** “宙斯!”通讯仪器跳出朱比特的立体身影,是他发过来的简讯:“我来了,停止你正在做的一切!不然我不会饶你!” “啊,猪猪生气了。”宙斯轻声的说,“我应该马上住手,不然他会对我更生气。我是要他喜欢我,不是讨厌我。好,我停手了。”他移开悬浮在按钮上的手。 门砰的一下被人推开,朱比特怒气腾腾的大步踏进房内。宙斯见他如此生气勃勃、美艳绝伦的模样,仿佛屋里都因为他而亮了几分,心情马上就愉快起来。 他手指一下移动到键盘上,在朱比特的惨叫声中,轻语道:“开玩笑的。Let the game begin.”按下了enter。 *** “你让不让开?”僵持了一会儿,方毕君终于道。 林阳光耸耸肩,让开了路。方毕君正要动作,忽然一阵大风吹来,一丝发尾被吹到了她眼睛,她的右眼顿时一阵刺痛,下意识地用按着裙子的两手慌乱去拨,又一股大风从后袭来—— “啊!!!”林阳光的惨叫声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纷纷扑腾,飞离憩息的大树。不到一瞬就轮到方毕君惨叫:“啊!!!” 于是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