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 神官篇一 鄞和王朝国民上至皇室,下至布衣黎民都信奉神怪,先祖皇帝在开国之初就设有神官一职,由傅家嫡子世袭。 因为傅家当年在先祖皇帝起兵推翻前朝暴政时极尽心血辅佐,又在百姓中造势,对民众宣扬先帝是神赐于民,造福万民的天之骄子,使当时实力并不十分强大的先祖皇帝于诸多势力中在民情舆论上占据优势,最终一统江山。 先祖皇帝感恩傅家的竭力相佐,另一方面又害怕其在百姓中的威信过高,功高震主,因此特设神官一职独立于朝堂官位,又凌驾于王权之上受万民敬仰,其实质就是架空傅家的实权,使其只负责鄞和王朝的祈福祭祀等典礼。 “祁我鄞和王朝千秋万世,亘古如一。”跪在蒲团之上的红衣男子双手合十,薄唇轻启,周围香烟缭绕,钟鸣鼎响,他清隽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依稀可见冠玉一般的脸庞清冷俊雅,不掺杂一丝世俗气息,仿若谪仙一般,与其身上妖冶明艳的红衣截然反差,却又奇怪的相得益彰。 祭台之下匍匐着万千民众,浩浩汤汤的人群望不到尽头,这是鄞和王朝一年一度的国家祈福大典,国都的子民需全部在此地跪拜祈祷,那红衣加身的男子正是傅家第十一代嫡子傅御沉,也是现任神官。随着最后一次叩头,傅御沉起身结束了这场浩大的祭礼。 “御沉,温水已备好,赶紧净手,待会便凉了。”一名黄衣少女在傅御沉踏下神坛的第一时间就端着一盆水凑过来,眉目嫣兮,星眸烂漫。傅御沉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嗯”,便将修长玉白的手伸进温水里清洗,黄衣少女痴痴看着水里的手呆愣住。傅御沉抬眸便看到身前的少女这副痴态,未做理会,拿起盆边搭着的白帕擦干手后便径直往雎雍殿走去,那是历代神官居住之所。 见傅御沉渐行渐远,黄衣少女清醒过来,赶紧提步跟上,“御沉,再过三月便是你的及冠之礼,需先给你量体,好给尚衣局送去让她们尽早把你的衣裳裁好,你看可否”傅御沉事不关己般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少女便自顾自进屋拿了软尺出来, 全然不受傅御沉的冷淡影响。 屋内的侍女见少女蹦蹦跳跳,面露笑容进来,便向她微弯身行礼:“姑娘好!”“嗯~”少女欢快地应到。拿完软尺又蹦跳着出去了,“大人如此孤清的性子也就只有姑娘能受得了了。”其中一位婢女停下手中的活计感叹道。“可不是嘛,不过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受不受得了都得过啊!”另一位婢女连忙凑过来附和。 原来这黄衣少女是傅御沉的贴身侍婢兼未婚妻,神官高高在上且常年不出雎雍殿,每任神官之妻都是经过挑选从小跟在身边服侍,待到神官行完及冠之礼一月便成婚。 黄衣少女名叫萧栗,当初在一堆小宫女间各方面都不出众,但这正是最佳人选,皇帝要的就是一个身份低微且平凡的女子去牵制神官,杜绝朝臣伺机与之建立联结。 萧栗八岁就跟在傅御沉身边,现已十年光景,傅御沉及冠之礼也就在几月之后,这代表他们即将完婚,携手一生。 “御沉,我进来了。”萧栗站在傅御沉房门前,轻叩几下把砣后开口,接收到低沉喑哑一如既往的单字“嗯”,萧栗便推开房门。萧栗一进门就瞧见傅御沉脱下了他一贯喜穿的红色外袍搭在架子上,只着一件白色中衣站在桌子旁边,身形颀长,丰神俊朗。 萧栗脸上红晕开始蔓延,有一瞬的愣神,她赶紧将拿过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挑选了一条软尺便开始往傅御沉身上比划,她先将软尺一端放在傅御沉左肩头,牵拉着划过右肩,用毛笔记录下尺寸,又比划了傅御沉的身高。 接着她绕到傅御沉身前,“御沉,麻烦你把手举起来好吗?我要帮你量身前的尺寸。” 待傅御沉伸起手臂,萧栗便从他左胸开始往后围住拉一圈,虽然傅御沉看起来身材清瘦,但萧栗还是需要踮起脚靠近他,傅御沉身上的温度透过衣裳传到萧栗指尖,让萧栗好不容易消散的红晕又回来了,而且更加滚烫,她灼热且开始变粗的气息同样传到傅御沉胸膛,撩拨他的心弦。 傅御沉低头,萧栗秀发上的幽香以及 少女身上的清香混合着藉此窜入他的鼻尖,让他晃神不知该作何反应。 萧栗愈加不敢抬头,急忙想结束这番动作,结果太过急切不小心没站稳便扑向傅御沉,惯性反应让她一边往后仰,一边用手拽紧傅御沉的中衣想要稳住身形,不知情的人看见此番场景定是以为两人紧拥在一起。 待到萧栗抱紧傅御沉反应过来后,“啊!”的一声,赶紧推开他往外跑去,留下傅御沉站在房中久久不能平静,刚刚萧栗抱的那么紧,属于女性柔软的身躯以及萧栗丰满弹润的胸部就那么紧紧贴住他健硕的胸膛,那种触感仿若浑然天成,那份柔软就该属于他一般。 萧栗跑到自己房里嘭的一声关上门,靠在门后喘气,回想刚才抱住傅御沉的感觉,既羞涩欣喜又悔恨交加,既为与其亲密接触欢欣愉悦,另一方面又深怕傅御沉嫌弃她太轻浮。 等她想起自己的初衷是为傅御沉量尺寸裁衣裳,便往自己脑袋上一拍嫌自己脑袋被驴踢了,净想些有的没的,正事都给忘了,记下的尺寸还在御沉房里呢。 然后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又往傅御沉房里走去,一路上想着待会要怎么向御沉解释刚刚的行为比较好,是说不小心呢,还是说我肖想你很久了,我就是故意想抱你呢。 哎呀!不行,我是姑娘家,应该矜持才对!还没等她胡思乱想一通,便回到傅御沉厢房了,萧栗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 神官篇二 “诶,御沉不在。”萧栗在有一丝失落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在自己万分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见到他。 走到桌边拿起刚刚写好傅御沉尺寸的帛布萧栗便往宫里赶。 行至延玺宫时,萧栗便觉察有人跟着她似的,但她几番回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再加上青天白日在皇宫禁地应该是无人敢放肆的,她便没再理会,径直赶路。 “啊!!!”萧栗被横空出现扼住她颈项的手臂吓得惊叫出声,但她仍不忘抬起脚使劲跺在身后人的脚背。 “呃!”一声闷哼响起的同时,萧栗就知道身后是谁了。 “臭路回!你要死了是不是,跟你说过几遍了,不准吓我!” “蠢萧栗,每次都踩我,明明个小小的劲还挺大,痛死小爷了!”萧栗身后之人被踩得后退几步,对已经转过身面对他的萧栗龇牙咧嘴地喊道。 待他痛觉渐失,看见萧栗只手叉腰,杏眼圆瞪的模样又噗呲一声笑出来:“行了,小栗子别生气了,生气可是要长细纹的,本来就不漂亮,长了细纹就更难看了,如何嫁的出去。再说了,要不是小爷次次如此对你,你在遇险的时候肯定光顾着吓破胆了,哪会想到如何自保啊。唉,可怜我这一片苦心。” “呸!谁要你教!”萧栗气不过啐道,但从神情动作来看都可辨她并没真正生该男子的气。 “怎么,当了公主近身侍卫之后如此闲适的吗?居然不用贴身保护公主,还在这随意走动。”萧栗放下叉腰的手,蜷起四指用食指轻戳男子的左肩。 “那可不,小爷我现在可不是往日的小侍卫了,往后你可得巴结着我些,小爷我会大发慈悲护着你的。”男子微仰头志得意满对萧栗炫耀。 下一秒又咧开嘴用臂膀轻撞萧栗的肩头,“我好想你啊,日思夜想,想到痛断肝肠啊!刚刚在宫门看见你一晃而过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花眼了呢,这不赶紧过来瞧瞧是不是你嘛!” 萧栗绷住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碎裂,低头含笑,“少贫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吗!”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是不是在为你跳动!”男子说着就把萧栗的手往他胸口伸去,萧栗连忙缩回,“信,我信行了吧!” 男子在听到萧栗敷衍了事的回答后,低头佯装难过道,“你知道就好,哪像你啊,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家御沉,连一分关怀都不分给我,小爷的这颗心啊,碎的彻底。” 原来这个名叫路回的男子与萧栗一同长大,同是宫中的侍婢侍卫,在萧栗被选去伺候傅御沉前就一直待在一起,在萧栗受人欺负时挺身而出帮她赶走那些人,在萧栗犯错受罚不能进食时便将自己的饭留下来偷偷拿给她,时常为迷糊的萧栗收拾烂摊子,俩人俨然一对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即使在萧栗被挑选至雎雍殿后,俩人依然密切联系,因萧栗时常进入宫中,路回又是宫中侍卫。 “噗!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萧栗顺着路回的话说。 “行了,不跟你贫了,我得去把御沉的尺寸拿给尚衣局,不然怕赶不上在御沉及冠之礼前裁好衣裳了。”萧栗扬了扬手中的帛布。 “呀!傅御沉要及冠了啊?那岂不是你要嫁给他了!”路回惊叹到。 萧栗听到嫁给傅御沉的字眼,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还没这么快呢,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等一下,刚好今天公主随皇后到普岐庵净身听经去了,不需我随从,我陪你去尚衣局,顺带送你回去。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几个月了吧,跟你讲讲这两个月我成为公主近身侍卫的事呗,除了你没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了,可憋死我了。”路回急忙拦住萧栗。 萧栗转动眼珠,略微思索了一下,“嗯,也好,走吧。”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好不愉悦,萧栗悦耳动听的笑声回荡在经过的香径小路,伴随着路回时不时爽朗清润的嗓音,待回到雎雍殿已是傍晚,夜幕即将降临。 进入殿内,侍女赶紧迎上来,“姑娘,大人已等你用餐多时了。” “啊!我就去,路回,要不你也留下来用餐吧,太晚了,你该饿了吧。”萧栗挽留道。 路回挑挑眉峰,应承下来,“听你这么一说,还真饿了。”说着就用手臂勾着萧栗的脖子往里走。 “路回,大庭广众的,你快放手。”萧栗瞧见旁边侍女异样的眼光,忙抬起手肘往后撞路回的胸膛。 路回不仅不放,还勾的更紧,“怕什么,爷全身你都看了个遍,揽个肩又如何。” “别乱说,那是小时候的事,做不得数的。”萧栗闻言忙伸手遮住路回的嘴巴。 “你这是看过就想翻脸是吗?”路回扒拉下她的手佯装难过。 待二人玩闹着进入隔间,傅御沉已在席上,听见动静,抬眼望去,见萧栗旁边站着路回后,面上无波澜动静,只眉梢微向下垂了一丝,几不可察。 路回见到傅御沉端坐于桌旁,抱拳行礼,傅大人,卑职又打扰了,小栗子盛情相邀,卑职实在不好拒绝啊,不知大人介意与否?” “无妨,请上座。”傅御沉站起来伸手致意路回就坐。 萧栗感觉气氛有一点不对劲,咧嘴傻笑道,“御沉,阿回怕我一人不安全,便送我回来,我看天色已晚就想着让他吃顿饭再回去。” 傅御沉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饭桌上,路回又拉着萧栗嬉笑一番,萧栗被路回幽默风趣的言语逗的不住娇笑。傅御沉始终不发一言,专心而安静地进食,萧栗眼角扫到他遗世独立,飘然隽冷的模样,仿若世间万物在他周围都失了颜色,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待路回回去后,傅御沉进入浩书阁开始每日的阅典读礼,萧栗则站在他身旁安静地不发一言,待傅御沉需要书写时便帮他研磨,时不时为其添盏香茗亦或是只是站着呆呆地望着傅御沉出神,十年如一日如此循环往复。 萧栗觉察到今日傅御沉不复往日般视周围全然无物静心阅览,便小心翼翼开口道,“御沉,你今日累了么,要不先沐浴休息吧,明日再来。” 傅御沉轻抬起头,望进萧栗在烛火映照下熠熠生辉的眼眸中,相视片刻,薄唇轻启,“不累,但我想先洗漱。” 萧栗受不住他殷切的注视,几乎是落荒而逃道,“那好,我去准备。” 傅御沉凝视着萧栗疾走,差点撞上门槛的背影出神想些什么。 萧栗回房拿好衣物,让侍从备好热水便伺候傅御沉梳洗,如往日般帮傅御沉解下鎏钰腰带,褪下红色外衣,露出里面精致别雅的中衣,拿过浴桶旁的木簪别起他垂顺飘扬的长发,轻声嗫嚅,“御沉,我先出去了,有事唤我。”说着就要退出浴房。 “慢着。”傅御沉突然出声。 “啊?”萧栗疑惑,停下欲迈出的步伐,回过身看向站立的傅御沉,“还有事吗?” -- 神官篇三 傅御沉对上萧栗清亮又困惑的眼睛,一时语塞,“无事,你先出去吧。” “哦,好。”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其他什么情绪,萧栗转身关好门阀,走了出去。 隔天萧栗正在涤洗傅御沉换下的衣物时,路回又找上门来了,“你怎么这么闲啊,一天到晚净往外跑,不怕公主治你玩忽职守的罪吗?”萧栗放下手中的衣裳揶揄路回,忽见路回脸色晦暗郁卒,忙收回嘴角露出的笑意,“路回,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说着就用腰上围着的袖裙揉弄着擦干手,放至他的额头试温。 路回反握住她的手从他额头移开,“没有,就想来看看你。”路回无神答道。 萧栗愈加狐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路回这副样子,还没等她想明白什么,突然就被拥进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萧栗下意识就想推搡开他,“别动,让我抱一会。” 路回疲倦颓靡的嗓音自头上传来,萧栗只好乖乖任他抱紧,不过长时维持这样的姿势还是有点累,因为路回太高,她只能踮起脚回抱住他以此来分力。 两人相拥的一幕被站在回廊的傅御沉尽收眼底。刚刚他在书房提笔书写着祭文,暗卫前来汇报路回又进入殿中找寻萧栗。 听到路回的名字,傅御沉就从桌案上抬起头微眯着眼望向暗卫,一滴墨水悄然从他提起的笔尖滴落在洋洋洒洒的宣纸上,吧嗒一声,晕染了他刚刚写好的字体。 既然祭文已毁,他便起身离开了书房,走着走着不自觉便来到了萧栗每日在这个时辰浣衣的地方,许是无意间过来,许是被路回前来找寻萧栗的讯息扰乱了心神寻觅过来,谁知道呢! 恰巧刚来就见到萧栗将手贴住路回的前额,两人紧拥在一起。傅御沉冷睨了他们好一会儿,很想像往常一样挥袖离去,但这次没有,他抬起脚踱步靠近他们,顺带抓住衣角扯破一块布料。 “萧栗,我的外袍破了一块,你待会空闲时帮我补一下。嗯,路大人也在啊。”傅御沉佯装刚发现路回的存在。 一听到傅御沉清冽醇厚的声音,萧栗赶紧推开路回,将手背在身后,不敢抬头,“哦,好的,我一会就来。” 路回见状,不着痕迹地挑挑眉眼。待萧栗与路回分开后,傅御沉微扯嘴角,面向路回道,“宫中近来很是闲散吗,路大人似乎无事可做。” “宫内杂事繁多,但卑职念与栗子几月未见,甚是想念,所以抽空出来看她而已。”路回对着傅御沉挑衅道。 “哦,看来路大人与栗儿真是竹马情深,令人好不动容。”傅御沉故意在栗儿二字下了重音,冷冷回应。 萧栗虽未抬头,却也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连忙拉扯着路回的袖角道,“路回,你要是太忙最近都不用来瞧我了,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免得你疏于职守被罚。” “为你被罚又如何,我甘之如饴。”路回深情凝望着萧栗的眼眸,眼波流转。 “好一个甘之如饴啊,要不本宫将你调于雎雍殿就职更好呢!”一道清丽悦耳的嗓音从回廊传来,三人同时回头,没人注意到路回脸色早已变得晦暗不明。 “参见公主。”三人作揖。“无妨,起来吧,本宫只是听闻本宫的贴身侍卫这两日时常往雎雍殿跑,所以过来瞧瞧雎雍殿里有什么值得他流连忘返的呢,没想到竟是神官的未婚妻。路回,你好本事啊!”公主眼神讳莫如深地注视着路回。 “卑职不敢,路回玩忽职守甘于受罚。”路回单膝跪下,对公主抱拳作揖道。 “神官大人,今日冒昧前来打扰了,本宫回宫还有事,就不多待了。日后有空再与大人好好讨教一番。”公主笑意盈盈出声。 傅御沉敛下眼睑,复又抬起轻笑,“无碍,公主有空便来坐坐,下官欢迎至极。” “好。那本宫就先谢过大人盛邀了。路回,跪着做什么,还不随本宫回宫。”公主往前走了几步后回身低睨路回道。 路回抬头望了一眼萧栗,再扫过傅御沉,低沉应了一声“是”便起身尾随公主离开了雎雍殿。 待他们走后,萧栗转过神对傅御沉道,“御沉,你哪件衣裳破了,急着穿吗,要不我先帮你补好吧。” “嗯,身上这件。” “那你脱下来,我现在就帮你弄好。” “回房先。”傅御沉凉凉开口,回身往睡房方向迈步。 “哦哦,对哦,瞧我这脑子。”萧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上他的步伐。 “御沉,公主好像跟路回间有什么异样,你发现了吗?而且路回今天好奇怪,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好像被什么牵绊住了。”萧栗边走边在一旁絮叨。 傅御沉微停顿了一下,接而继续绕过回廊往前走,漫不经心启唇,“你好像很关心路大人。” “是啊,我从小跟路回一起长大,他什么都护着我,每次都是他帮我,我也想为他做些什么啊。”萧栗没听出傅御沉的言外之意,看到傅御沉竟然回应自己,便放开怀乐呵着继续叨唠。 “而且啊,路回那个性子,呃……”萧栗话没说完,便被傅御沉揽过身子压在刚刚关上的房门上,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见傅御沉眼睛深邃,一望无底地盯着她,眨巴两下眼睛,吞吞口水道,“御沉,你怎么了?我……你……,这……” “你是谁的未婚妻,嗯。”傅御沉眼无波澜,低垂眼眸一动不动望着萧栗。 “啊!呃,我,我,”萧栗愣住了,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让她说是他的未婚妻,她不敢,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终有一天他们会拜堂成亲,携手度过一生,但她仍觉得自己如此平凡低微,配不上俊逸迷人而又高高在上的他,她一直将自己当做傅御沉身边的侍女,虽然大大咧咧,看起来天真烂漫,不畏傅御沉清冷的性子,在他身旁叽叽喳喳个不停,丝毫不受他冷漠寡言的影响,但她骨子里是只敢在角落默默景仰他的。而今傅御沉突然如此问她,她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什么,你是我的,皇上早已赐婚。”傅御沉语带醋意,眉眼恣肆。 萧栗猛的抬起头,不意撞进傅御沉深沉到略带侵略的眼神中,睁大杏眼呆愣住,不敢置信他竟会说出这番话。 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我,我知道,御沉,你,你怎么了。” “你跟路回应该注意男女之防。”看到萧栗呆愣受惊的样子,傅御沉低叹一口气,放柔语调,“再过几月你便是我的夫人了,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懂吗?” 萧栗被他突如其来的柔情迷的只能呆呆点头,“嗯。” 傅御沉见她乖巧如兔子,情不自矜用一手抬起萧栗的下巴逼迫她贴近自己,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分担她踮起脚尖的力量,低头就要吻上她的红唇。 萧栗终于回过神,感觉傅御沉的薄唇就要落下,赶紧偏过头,“别,御沉,我,你,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未婚夫与未婚妻亲热不正常吗?”傅御沉扳过萧栗的头目光沉沉直视她道。 “可是,我们没有感情,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萧栗咬唇反驳。 “谁说没有,我心里有你,你心里难道无我吗?” “当然不是,我也,我也喜欢你。”萧栗闭上眼睛豁出去喊道。 “那不就行了。”傅御沉低笑一声,手中施力更加拥紧萧栗。 萧栗抬起双手回抱住他,仿若周围事物全然静止,只剩他们两个相拥在一起,岁月静好,一片安然。 在两人对视焦灼的目光中,傅御沉嘶哑着嗓子开口,“现在可以了吧。” “啊?唔!” -- 神官篇四(h)内容与上章一样,请勿重复订购 傅御沉语罢便低头吻上萧栗的嫣唇,含住一瓣唇肉就辗转吮吸,“嗯~”一声低吟自萧栗口中溢出,撩拨的傅御沉心痒难耐,更加急切撬开萧栗的樱唇,探出肥厚的大舌卷住萧栗的舌尖便含住舔舐,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发出啧啧的交换唾液的黏腻声。 傅御沉一一扫过萧栗的贝齿,抵住她湿滑的上颚轻舔,酥麻的萧栗软了身子站不住脚,眼看就要滑下去,傅御沉双手施力托住她的腰身,让萧栗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萧栗绵软的胸部抵住傅御沉劲瘦的胸腔时,傅御沉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嘶哑的闷哼。舌头愈发在萧栗口中肆虐,吞下萧栗不断流出的蜜液,最后竟将萧栗的舌头往他嘴中拖曳,逼迫萧栗像刚才那样吻他。 萧栗青涩地回应他,笨拙地用舌头包裹住傅御沉的大舌吞咽彼此的唾液。“唔!”傅御沉正闭眼享受萧栗的主动,冷不防萧栗竟然将舌头伸进他的喉咙深处探索撩拨,惹来一阵战栗,几乎是同时傅御沉身下的巨龙一下就肿胀起来,透过两人的衣裳热烫的抵住萧栗的肚皮,萧栗感受到他的火热,羞赧的将舌头从傅御沉口中拔出,拉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彼此的嘴角下巴上。 萧栗羞得不敢抬头,浑身无力地抵着傅御沉的胸膛喘息,突然感觉到耳廓被傅御沉用舌头轻舔玩弄,接而往下含住莹润的耳垂咬舐,他喷出的灼热气息传进耳朵,激起一阵酥麻,身体愈发软糯地紧贴住他,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浸湿了她的亵裤,一片黏腻。 傅御沉含弄萧栗的耳朵不亦乐乎,像是美味珍馐一般不舍离去,等他终于玩弄够了,便向下划过脖颈,停在锁骨舔咬的啧啧作响。 萧栗听到淫靡的声音,又感受到傅御沉身上好闻的檀木气息,羞涩地用手轻搡傅御沉的胸膛,反被紧扣住搂住他精壮无一丝赘肉的腰身。 傅御沉用闲余的一只手解开萧栗襦裙的盘扣,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好方便褪下萧栗的衣物,随着亵衣的落地,萧栗绣着睡莲的粉绿肚兜便暴露在空气中,傅御沉被生动的莲花以及萧栗若隐若现的软肉晃花了眼,隔着肚兜便用手掌裹住一边的椒乳揉捏搓弄,直弄得萧栗乳尖挺立,摩擦着柔软的衣物。 傅御沉身下阳物硬挺着仿佛要戳破亵裤刺进萧栗腿间,他难耐地低头用牙齿咬开萧栗肚兜的系带,然后急切地含住她绯色的奶头,用舌头抵住外围转圈,然后含住吮吸,舔舐地啧啧作响,潺潺水声在这寂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傅御沉含弄住萧栗一边的奶子,一只手伸向另一只备受冷落的乳房揉搓,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硬如石子般的奶头旋转拉扯,时不时挤压捻弄,逗弄的萧栗不住颤抖,发出“呃~嗯……”的娇吟声。 意识到自己发出如此奇怪的声音,萧栗连忙咬住唇瓣抑制自己发声,身子酥软到只能难耐地揪着傅御沉的衣服。觉察到傅御沉的唇手有再向下的趋势,萧栗急忙拦住他滚烫炙热的手,“不要,呃……不要,嗯~停,御沉,等一下。” 傅御沉闻言从萧栗胸前抬起头,口中还叼着她的绵乳,眼神迷离,似蒙上了一层水雾。 萧栗也是媚眼如丝,却极力保持清醒道,“等到成亲那天好不好,我想光明正大的给你,现在,现在你先忍忍好不好,我们,我们这样不合礼数。” 傅御沉不言语,只用他灼热的肉棒抵住萧栗的腿根,缓慢抽动,过了好一会儿道,“好,不用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撸出来”。萧栗闻言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谪仙一般的傅御沉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语言,来不及说什么,手已经被傅御沉拉着穿过亵裤碰到他溢出前精的龟头顶端,“嗯,动一下。” 萧栗被他暗哑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不自觉将马眼上的粘液抹在茎身缓缓地撸动起来,手指顺着棒身突起并且狰狞的筋脉轻轻滑动。 傅御沉感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袭来,萧栗柔嫩的小手在他阳具上撸动,从龟头到囊袋,爽的就要闭上眼睛好好感受,突然那小手居然想伸进马眼里挖出些什么,“为什么这里会出水啊,好奇怪。”萧栗顾自嘀咕。 “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险些就要交代了,傅御沉竭力忍住射精的欲望,忙握住萧栗柔嫩的小手,带动她在自己粗壮热烫的阳具缓缓滑动,避开敏感处。等那阵快意消退的差不多了,傅御沉才放开萧栗的手。 萧栗仍保持刚才被傅御沉握住的频率轻缓撸动他的肉棒,过了许久不见傅御沉有射精的欲望,可她的手却酸软难忍,禁不住问道,“御沉,这,这还要多久啊?” 傅御沉睁开眼,微喘道,“快了,你揉揉下面的精袋试试。” “嗯。”萧栗语调上扬,狐疑着他言语的可信度。 思考了一会,萧栗一只手仍在棒身撸动,另一只小手伸到傅御沉浓密耻毛间的卵囊上,拨开覆在其上的软毛,捧住一颗卵袋轻轻裹住揉捏起来,果然傅御沉喘息声更大了,肉棒跳动的更加厉害,萧栗心中一喜,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滑到龟头上按捏住硕大的蘑菇头转圈,时不时抠挖一下马眼,傅御沉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噗呲几声,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接连好几股,有些还溅到了萧栗的下巴和嘴唇上。 射精过后,傅御沉仍沉浸在濒死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萧栗好奇的伸出粉舌舔了一口他射出的精液,傅御沉看到此景,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又有再硬的趋势,傅御沉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此刻要了萧栗,赶紧拿起旁边的白帕清理干净自己的腿间和萧栗身上的污秽,穿上亵裤。 整理好自己后低头看见萧栗仍裸着上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裳就要帮萧栗穿上,“我,我自己来就好。”萧栗羞赧扯过他手中的衣物。 作者有话说:感觉没人看文,所以想看看有多少人看,至少给自己一点写下去的欲望。哈哈,因为好喜欢纯古言,但写的人不多,看不过瘾,就自己动手YY了。文笔拙劣,还望海涵。 -- 神官篇五 自那天两人在傅御沉房内裸诚相见后,萧栗每回见到傅御沉都很别扭,眼睛根本不敢直视他,反观傅御沉依旧一副气韵无双,清逸出尘的模样,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萧栗心里忍不住酸涩起来,想着也许御沉说心里有她只是信口一言,自己却当真了起来,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净妄想些什么!但只是眼角扫到傅御沉的身影,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悸动不已,随他而动,萧栗暗叹自己没出息的同时也为日日能与傅御沉共处一室欢欣着。 加上傅御沉及冠礼就要到来,萧栗一直在想该送什么才好,她一点也不想跟其他人送的一样,流于俗套,但又想不出什么特别的,加上傅御沉一直冷清透澈,无悲无喜,自己虽然说一直跟在他身边,但也看不出他究竟偏爱什么。 正当萧栗为此伤透脑筋,辗转难眠的时候,偶然听见两侍女在一起碎嘴,“毓桂,你送了什么给你家阿南哥当定情信物啊?”一个丫鬟掩嘴轻笑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萧栗停住了就要迈进去的脚步,驻足在窗边聆听。 “哎呀,我…我绣了一方帕子,我想着这样阿南哥用手帕的时候就会想到我,就像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一般。”另一个侍女娇羞道。 听到这里,萧栗眼睛一亮,对啊,我可以绣香囊啊,真笨,怎么就想不到呢!御沉的香囊好像很久没更换了,刚好趁此机会给他新绣一个,又可以像毓桂说的那般让御沉天天带着,真是太好了! 不过绣什么好呢?萧栗闭上眼睛在空气中嗅了嗅,突然像闻到什么似的睁开灵动秀丽的眼,嘴角上扬,喃喃自语,“檀香!御沉身上独有的味道,就檀香了!”不自觉萧栗就大声嚷了出来。 “谁在外面?”里头传来丫鬟询问的声音,萧栗反应过来,连忙提起裙摆掉头就跑。 “呼!吓死了。”萧栗跑了好久才停下来扶着雕柱气喘吁吁道。 “谁吓你了?嗯,跑的这么喘。”一道清冽温儒的声音自萧栗后方传来。 啊!是御沉,怎么办?我要怎么解释,完了!萧栗在心中纠结万分,终是转过身,笑靥如花,“御沉,你怎么出来了。” 见萧栗有意避开话题,傅御沉微眯了下眼,轻启双唇,“我见你去膳房拿点心一段时间了还没回来,所以出来看看发生了何事。倒是你,点心没拿到,被谁吓了?嗯。” “啊?!哈哈,我,我刚刚在路上看见一只超大的老鼠,有这么大…”萧栗心虚的笑笑,说到动情处还将手拿起来比划。 “我被它吓到了,就忘了拿点心,我现在再去一次。”萧栗说完就要跑,傅御沉伸手拦住了欲走的她,“不必了,我不饿了,回去吧,我墨用完了。” “啊,好,我这就去研墨。”萧栗只得跟着傅御沉回书房。 自从萧栗决定绣香囊后,每日一有时间就呆在自己房里埋头苦绣,挑花色,选模型,忙的不亦乐乎。 傅御沉觉察这几日萧栗越发少在自己面前晃悠,不免疑惑这丫头做什么去了。 傅御沉找来侍女询问萧栗的动向,但丫鬟也说并不知姑娘在做些什么,只是姑娘一直待在房里不曾出门,“哦!奴婢想起来,前几日姑娘好像上街采购了些许物品回来,但奴婢并未看到是什么。”丫鬟补充道。 听完侍女的说辞,傅御沉愈发想知道萧栗在做些什么,这丫头也有心事瞒着自己了? 萧栗在房里忙活的正开心,突然响起了叩门声。萧栗没想太多,一般可能是侍女过来喊饭或是传达御沉有事找自己,便起身开门。 开门见到傅御沉的瞬间,萧栗愣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就这么一直望着他,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换做平常萧栗哪敢这般直视傅御沉,早低头装乌龟了。 “不让我进去吗?”傅御沉看萧栗傻愣住不动,不禁发出一声轻笑,眉眼微弯,嘴角扬起,这般俊朗逸凡的模样在萧栗眼中好似梦镜中才会有的仙人,让她看的愈发呆滞,无意识就将手从门上放下,侧身让傅御沉进来。 待傅御沉走至桌旁,拿起她刚刚在绣的香囊萧栗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收起要流口水的痴样,冲过去就要抢傅御沉手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为何不让我瞧?”傅御沉手微向上举,萧栗就已碰不到边,气的萧栗直恼为何自己如此矮,御沉身材怎么这么修长?! “没,没什么,我闲来无事绣着玩罢了。 御沉,你还给我吧,还有,你,你怎能,怎能进我的房间呢!”萧栗垂眼咬着唇道。 “不能进吗?嗯。”傅御沉低沉扬音。 又来了,御沉怎么老是发出这种尾音,人家根本拒绝不了啊!萧栗心中一顿腹诽,又想到那日两人做的事情,傅御沉的喘息声犹然在耳,脸瞬间涨红,“我,我不是,我们…” “幽植众宁知,芬芳只暗持。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空谷幽兰,寂林檀木,二者置于一起,可谓相得益彰。栗儿怎的突然想到绣香囊了?”傅御沉斜睨到桌上的檀木,低头喑哑出声。 “呃,没有,前几日跟毓秀她们一起绣着打发时间呢,哈哈。”萧栗打着马虎眼道,虽然御沉已经知道自己在绣香囊了,但萧栗还是想在他及冠礼那天再给他。 见萧栗并不想在香囊上多说什么,傅御沉也没多加相逼,让萧栗待会到书房研墨后便离开了萧栗闺房。 转眼傅御沉及冠之礼就到来了,这天整个雎雍殿都人来人往,忙的焦头烂额。因傅御沉父母已不在朝堂,便由皇帝亲自主持他的冠礼,因此这次加冠愈发隆重起来。 好不容易忙完一天后,萧栗累的根本不想动,但想到香囊还没送给御沉,萧栗便拿起香囊出了房门。 萧栗刚出房门就看见路回远远走来,不禁疑惑道,“路回,你怎么没跟着公主回去?” “小没良心的,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小爷我可是很记挂你的,想找你说说话以解相思之苦啊。”路回挑眉道,突然又发现什么一样一把夺过萧栗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香囊!送给爷的吗?” “还给我,臭路回。”萧栗伸手就要抢回来,路回连忙跳开,在一旁挥舞着手里的香囊,气的萧栗追上去跟他缠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哈哈~还是有人看的,好开心~亲们有意见都可以提的,镜子需要你们的督促和建议~新年好懒不想用脑╭(╯ε╰)╮而且天天走亲戚,好累啊,所以这几天慢吞吞才赶出一篇⊙﹏⊙感觉写的不怎么顺π_π -- 神官篇六(微h) 傅御沉冷冽低沉的声音在萧栗和路回耳边响起,惊的萧栗赶紧从路回背上跳下来,理理裙摆,慌忙解释道,“御沉,我们,呃……” “栗子和我闹着玩不行吗?”路回见萧栗一副做错事,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一把火上来便朝傅御沉挑衅道,还扬了扬手中的香囊,其实他早猜到萧栗是要送给傅御沉的,不过就想膈应膈应他,“瞧,栗子还特地为我绣了香囊送给我当诞辰礼物呢,栗子你说是不是?” “路回,你……”萧栗话刚出口,傅御沉已然脱口道,“天色已暮,路大人这个时候来找栗儿怕是不合礼数吧?我找栗儿还有事,先失陪了,待改日我们完婚时再好好款待路大人,不知可否?”傅御沉这番话看似在询问路回,但话刚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并无给路回拒绝的余地。 萧栗见状就要跟上傅御沉的脚步,于是对路回轻声道,“路回,你先回去吧,改日有时间我再去找你。” “栗子,你看看,就傅御沉这副死人样有什么好,要不是皇上指婚,我定不会让你在他这受委屈。”路回被傅御沉噎的只能藉此发泄着对傅御沉的孤清寡淡性子以及他对萧栗冷淡态度的不满。 傅御沉听罢微微侧头,不冷不淡道,“我跟栗儿如何就不劳路大人费心了,路大人还是顾好自己为好,毕竟公主在等着你,怕是不好让她久等,对吗路大人。”傅御沉说完便阔步离开,刚好一阵晚风吹过,翻飞起他的流光华服,广袖扬飘,青丝舞跃,惊起一方风华。 傅御沉径直回了他的房间,萧栗跟在他身后斟酌良久才诺诺开口道,“御沉,刚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栗儿,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嗯。”傅御沉凉凉启唇,眼里一片幽深,迸发出丝丝冷意。 “我,我,御沉,那香囊是我绣来送你的及冠礼物,只是路回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这样,我……我真的是为你绣的,我见你身上的香囊用的时间很久了,加上我想……呃,你上次也看到了不是吗?檀香是你喜欢的味道,幽兰也是衬你的,路回根本不适合啊,我怎么会送给他呢!”萧栗见他好似生气了,又想到他上次说的话,急忙解释道。 听罢萧栗的解释,傅御沉脸色稍霁,但仍抓住她停顿的话语,目光燃燃直视她的眼睛,追问道,“加上你怎样?嗯。” 听到傅御沉的追问,萧栗有种心事被戳穿的感觉,脸倏地染红,乌黑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几圈,低头细语呢喃道,“没,没什么,我刚刚口不择言。御沉,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怎么了?” “没有。”傅御沉依然是那般冷淡的语气。 “啊?什么?”萧栗楞楞然不知作何反应。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路回亲近。”见萧栗这副迷茫呆滞的样子,傅御沉微叹口气认输般道。 “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的心意吗?” “什么心意?” “你将是我的妻,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牵挂。”傅御沉双手抚上萧栗的肩,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萧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喉咙颤动,用力咽了咽口水,双唇微张,“御沉,唔!” 傅御沉看见萧栗兔子般羞涩诱人,好像在引诱他做些什么,不禁低头吻上萧栗的丹唇,撬开她的檀口就探入翻搅起来。 “呃,不要……嗯~御沉。”萧栗双手捏成拳状轻搡他的胸膛,无力拒绝道。 待傅御沉享受够萧栗甜美的滋味,便将萧栗拥进怀中,迫她踮起脚尖更加贴近他,然后抬头抵住萧栗的额头,微喘道,“栗儿,给我好不好?” “不行,御沉,我们不能这样,我……”萧栗下意识就要拒绝。 “为何不能?难道你对我并无意?”傅御沉凤眸微眯,沉声道。 “不是的,我,我一直就很喜欢你。从被选至雎雍殿第一眼见到你时我便再不能脱身了,当时的你一席红衣,逆阳而立,周身的耀眼光芒照亮了一隅之地,也照进了我的心里。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同时又万分庆幸自己能被选上伺候你。御沉,我只是怕你并不喜欢我,是迫于皇命才不得已娶我,所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我,我……”萧栗见傅御沉生气,一股脑和盘托出了埋藏在心多年的情意。 “傻瓜,对你无意我怎会介怀你跟路回的关系,又怎会与你行这欢愉之事。”傅御沉竟难得露出些微笑意,温润道。 “御沉……”萧栗被他嘴角挂着的笑意迷住了,痴痴望着他,然后仰头吻住傅御沉的薄唇,但又因毫无经验,只是唇瓣贴着唇瓣。 傅御沉也不主动,只是揽着萧栗的腰身的手收紧,像是在等着萧栗进一步的行动。 萧栗见他这般,只好硬着头皮探出舌尖,慢慢描绘着傅御沉的唇形,然后抵住两片唇瓣中间,微微施力探进他的口中,一一刷过傅御沉的牙齿及齿上的软肉。傅御沉被舔的一阵发麻,微张开口,萧栗趁机钻进齿缝,与他的大舌纠缠在一起。 傅御沉终于抢回主动权,勾住萧栗的丁香小舌舔舐起来,待萧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时傅御沉才放开她,进而含住她的耳珠饴弄。 萧栗只觉一阵酥麻发痒,身子愈发绵软,只能用双手抓住傅御沉的衣襟才能支撑住不跌落在地。 傅御沉见萧栗已然绵软无力,便一把抱起她走向床铺,待被褥的凉意传来,萧栗才发觉自己竟到了御沉床上。 没给萧栗说话的机会,傅御沉便压上她的身子,同时含住她的嫣唇辗转吮吸,萧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意识又开始飘远,只能任傅御沉予给予求。 傅御沉只手解开萧栗的衣裳,接而抚上她的一边嫩乳,抓在手中揉捏搓弄,扯出诸多形状,而且萧栗的乳肉太过饱满,还有些许溢出了傅御沉的指间,好不淫靡。 “呃……嗯。”萧栗发出难耐的低吟,抬手就想拂去傅御沉作乱的手,傅御沉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只手压住不让她动弹。 -- 神官篇七(h) “御沉,嗯……不要这样,呃~好奇怪。”萧栗双手被缚,只能扭动身躯来躲避傅御沉的触摸,却不知身子在扭动的同时,一对大奶也随之晃动摇曳,荡出阵阵乳波,直晃花了傅御沉的清眸,使之染上了一层欲色。 “哪里奇怪?嗯。”傅御沉嘶哑着嗓音开口。 语毕便稍微侧下身体,低头吮上萧栗已然傲立的殷红乳珠,伸出舌头舔弄吸吮,时而围着乳首打圈逗弄,时而以牙轻轻拉扯充血硬立的乳头,使其愈发肿大艳红,挂上一层晶亮的唾液。 萧栗哪里受得住傅御沉如此玩弄,当即嘤咛出声,“不……呃……御沉,我,呃,好难受啊……”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傅御沉吸着乳肉含糊道,一只手触上被忽略已久的另一边奶子,按捏揉弄起来,直逗弄的萧栗口中不断溢出娇吟。 听到自己发出如此羞人的呻吟,萧栗咬住下唇想阻止声音流泻,却不一会又被傅御沉带入欲海,只能扭动躯体张嘴喘息浪叫。 待傅御沉玩够萧栗的胸乳,最后大掌捻拢两瓣乳肉狠嘬一口并在一起摩擦的两点樱红,随后吐出硬如石子的奶珠往下滑,舌尖舔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触碰到萧栗的小裤,傅御沉一边吮吻萧栗肚脐下的细黑绒毛,舔的它们湿湿嗒嗒黏在一起,一边褪下萧栗唯一蔽体的亵裤,露出光滑幽香的花缝。 萧栗下体已是流水潺潺,一片黏腻,将周围的黑色绒毛染的水光晶亮,刺激的傅御沉下身充血肿胀,像是要将裤子撑破,前精控制不住从马眼里泄流出来,濡湿了亵裤,只想将阳物释放出来一逞兽欲,但想到萧栗还是初次,傅御沉只好忍住欲望先取悦她。 “呃~啊啊,御沉,你,啊……哦~不要啊……”萧栗被傅御沉口中喷出的灼热气息抖得一阵哆嗦,忙低头用双手推攮着他的头颅,却看见他埋首在腿间,双目盯着自己那处,凑近就要吻上娇弱的花瓣,萧栗受不住这刺激,开口便求饶,却被傅御沉夹住一片花瓣吞咽含弄,当即软下身子任他索取。 傅御沉本想用手拨弄开萧栗花瓣周围的耻毛,却发现无论如何那卷曲的细软都不能完全从花瓣上掀开,些许很是调皮的覆在饱满滑嫩的肉唇上,别有一番春情。 萧栗虽然娇小玲珑,下体却毛发浓密细长,肚脐下方还有性欲旺盛的男人才有的绒毛,一直向下延伸没入耻毛丛中。 她本是不觉这有什么,但偶然一次侍女们凑在一起讨论羞人的话题,说到姑娘家下面应该光洁如玉,以稀疏细软为佳,还说只有那些浪荡的女子才会毛发浓密乌黑,萧栗才觉自己原来是别人口中的骚浪女子。 此后她每次洗漱时瞧见那里,都觉得自己那处真是淫浪不堪,用手清洗时总觉得一股异样,吓得萧栗不敢多碰,随便搓弄几下便冲水洗净。 既然拨弄不开那些绒毛,傅御沉只好将那些耻毛连同萧栗鲜嫩肥厚的花瓣一起含进嘴里戏弄翻搅,用舌头挤开两片肥腻的阴唇往小穴深处探进,刚进入傅御沉就感觉到萧栗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蠕动着包裹住他的舌头绞缠,吸得他几乎不能继续前进。 “嗯……啊……”上方萧栗抑制不住嘤咛哼唧,双手无助地扯住身体两侧的床单抓紧又放松,如此往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下体传来的酥麻痒意。 傅御沉右手食指和中指张开插入萧栗的小穴分开紧贴住他舌头的花瓣,左手探入耻毛丛中摸索到凸起的肉粒捻住揉转,趁萧栗受到巨大刺激,花瓣快速一收一缩时迅速挤进花穴深处舔舐吮弄,激的萧栗本已滑润不堪的小穴愈加分泌出潺潺粘液,傅御沉吞噬不及,些许淫水便透过穴内的缝隙滴落在他的俊容和下巴上,一片淫靡。 感受到傅御沉吞咽花液的咕咕声,以及好像穴里的嫩肉都要被他洗出来吞噬掉,萧栗羞赧的无以自拔,偏偏傅御沉还不停想往里钻,突然抵住一块软肉戳刺舔弄,萧栗爽的张口樱口媚叫道,“别……啊,御沉……啊,别这样……嗯。” 傅御沉被萧栗愈发紧致的收缩夹得舌头发麻,感觉萧栗就要到了,忙转动舌尖在花穴内翻转搅动,阴户上的手也不停地捏弄肿胀的珍珠。 “啊……嗯……我,啊,御沉,我……不行……了,要……要去了……啊~”萧栗喊着的同时甬道深处喷出一股黏糊的蜜液,傅御沉躲闪不及被射了一脸黏腻。 丢过一次的萧栗摊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根粗壮滚烫的物什抵住了她的花阜,上下摩挲,惹得她又开始渗出淫液,打湿了傅御沉的肉棒的头部,与马眼流出的清液混在一起,濡湿了两人相连的性器及耻毛,湿掉的耻毛纠缠在一起随着傅御沉的抽动黏贴着两人的连接处,激起一阵酥麻战栗。 傅御沉再也忍不住,挺起腰身就要往萧栗花穴内戳刺。 感受到危险气息,萧栗本能就想并拢双腿,却被傅御沉的腰部挡住无法进一步动作,她只好开口求饶,“御沉,别,我怕疼。” “很快就舒服了,我轻点。嗯。”都到这份上了,傅御沉哪能饶过她,眯眼思索一下便开口安抚她道。 说罢傅御沉借着萧栗滑腻的花液挤开大阴唇往里深入,刚进入一个龟头就被萧栗箍的又疼又爽,“栗儿,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好疼啊,御沉,不要进去了,好大,我会被撕裂的。”萧栗逸出一声哭腔。 “不会的,大才舒服。终要进去的,乖,你放松一点才不会太疼。嗯。”傅御沉一边低声软语抚慰着萧栗,一边用手扶住硕大的肉棒往前送,待抵到一层薄膜便停下来,用另一只手触上花瓣拈揉。 许是傅御沉的话起到了作用,许是他轻柔怜惜的动作,总之萧栗渐渐放松甬道。 感受到这一变化,傅御沉倏地刺破薄膜插进了萧栗花穴深处。 “啊……好疼啊,不要了,快出去,御沉,好痛啊。”萧栗痛的拧眉哭喊,双手伸起抵住傅御沉的胸膛想把他推搪出去。 “嘶,栗儿,放松,你箍的我也疼。”傅御沉插进去后便停下不动,一方面是静等萧栗缓过疼痛,另一方面是因为萧栗甬道缩的太紧,紧的他几乎寸步难进。 见萧栗泪珠不断滴落,傅御沉心里一紧,低头吻上两瓣红唇,撬开萧栗的牙关含住香舌吮吻吸食。 -- 神官篇八(h) 傅御沉温柔爱怜地深吻住萧栗,双手齐用捻弄摩擦萧栗乳房上的茱萸,渐渐的萧栗阴户的疼痛慢慢逝去,花穴重新分泌出滑液,花蕊酸痒麻胀,好似什么在轻扯细咬。 萧栗被这股瘙痒弄得下意识不停快速地收缩花瓣来缓解难忍的麻痒。 “嗯……栗儿,别夹这么紧。”傅御沉被萧栗的动作夹得又痛又爽,好似花穴里面有无数张小嘴同时环过来狠狠吸噬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使他几乎要忍不住插进更深的花房里勇猛冲撞,把萧栗的花穴操软才不会吸的这么紧。 感受到萧栗的动情,傅御沉便将手下移一边捏捧住她滑嫩挺翘的臀瓣揉捏,一边扒开紧闭的臀部和花穴开始缓慢抽动欲根。 “呃啊……呃,嗯……”萧栗被傅御沉轻柔的动作插弄得媚叫不已,舒爽万分。 但傅御沉一直这样轻轻摩擦,没有进一步的挺动。萧栗渐渐不满足于如此温润的力道,双脚主动环上傅御沉的精腰夹紧并将下体凑近他的腹部摩挲。 傅御沉见状轻笑出声,“看来栗儿已经准备好了,嗯。别急,这就满足你。” 说完便加大力度撞进萧栗花穴深处,待只留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袋在外面时又迅速抽出来,到只剩龟头卡在花穴入口处复又狠插进去,如此不断循环。 “啊~太重……了,轻……轻点,御沉……”萧栗被傅御沉无控制的凶猛力道撞得浑身发颤,酸软无力,双脚眼看就要从他腰上滑落。 傅御沉忙用手扶住她的大腿外侧,分担她的重量,腰上力度却丝毫不减,依然大开大合抽插着她的花径,速度快的萧栗只能张口急促喘息,津液控制不住从檀口流出滴落到锁骨,傅御沉低头吻掉香渍,随后含住纤细嫩滑的锁骨吮吸舔弄。 “御沉,进……进去了,啊……那个……”不知是谁的粗长耻毛随着傅御沉插弄的动作被带进花穴内摩挲刮蹭着萧栗的软肉,一阵说不出是刺痛还是麻痒的异样自两人私密处传来,萧栗忍不住出声哼叫道。 “不舒服吗?嗯。”耻毛的刮弄刺激的萧栗花穴蠕动的更加欢快,紧紧咬住傅御沉的欲茎吮吸,傅御沉被夹的舒服喟叹,并不想动手将它拉出来。 “不……不舒服,啊……嗯,磨到了……啊。”耻毛被插进穴内磨蹭刮刺着萧栗肉壁的层层褶皱,她伸手往下就要把它弄出来,却碰到傅御沉青筋缭绕,热烫搏动的肉棒。 吓得萧栗赶紧将手拿开,傅御沉快她一步覆上她的柔夷不让她离开,“磨到了才舒服吧,别走,摸摸它。” 说完就带着萧栗的手在露在花穴外的根部套弄起来,两人交合的淫液随着插弄的动作涂满了傅御沉的棒身,萧栗感觉手上一片滑腻,几乎要抓不住那炽热的欲物,未免手从肉棒上滑落,她只好圈紧手抓握滑动。 傅御沉三分之二的肉棒被萧栗的花穴紧箍住吮咬吸弄,余下部分被她柔嫩白皙的小手圈牢握紧,双重刺激下肉棍猛然跳动,傅御沉忍不住将肉棒尽根没入,挺腰在萧栗花户里大力耸弄。速度快的几乎要看不清清晰的棒身形状,只能看见肉茎的重影叠在一起,进进出出,混着萧栗流出的汩汩淫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萧栗的花液还被捣成细腻的白色泡沫飞溅而出,滴落在两人的耻毛、腿根处,有些甚至溅到了彼此的腹部。 “啊……要……要去了,御沉,嗯啊……御沉……”萧栗被傅御沉激烈的抽插弄得愈发夹紧了花穴嘬吸他。 “等我一起,乖。”说罢便使劲戳弄几下,抵住萧栗穴内深处的子宫,顶开颈口“噗滋,噗滋”激射出浓浓的精水。 滚烫热浓的精液浇在萧栗的花心,萧栗感到穴壁酸痒到一个点,然后剧烈收缩起来,花壶控制不住喷出一股淫液,与傅御沉射出的精液融在一起,灌满小小的子宫,直把她的肚子顶出一个弧度。 萧栗受不住这强劲猛烈的快感,弓起腰部颤抖不已,樱口媚叫哼唧,像足了一只发情的母猫。 待傅御沉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完,就要扶住萧栗的臀瓣将阳物拔出来,退到花穴口的时候萧栗的穴肉像是有意识般吸紧了他的肉棒不让他出去。 本已半软的肉棒被这么狠狠一夹,复又快速肿胀起来。 感觉到傅御沉阳具的变化,萧栗不可置信地瞪大被滋润的春情荡漾的媚眼,不由自主低头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却看见白灼夹杂着嫣红血丝还有透明的液体从傅御沉退到穴口的棒身缓缓流淌出来,濡湿了两人的下体和耻毛。 “呃啊……啊……”萧栗就这么看着傅御沉重新将肉棒推进自己的花户内,在里面翻搅刺弄,花心被重新顶开,滞留在子宫的液体顺着打开的颈口泄流出来,萧栗不禁张口呻吟。 “栗儿,别夹这么紧,嗯。我要被你夹射了。”萧栗因看到傅御沉紫红粗硕的肉棒在自己穴内不停耸动,羞赧的夹紧小穴蠕动,箍的傅御沉又疼又爽,刚射过一次的肉棒隐约又要控制不住出精。 “我……呃啊……我没……夹,别撞了……御沉,好奇怪……呃嗯……别。”傅御沉不加控制的戳刺突然顶到了一块不同于花穴别处的软肉,那媚肉密密麻麻涌过来裹住他的龟头就大力嘬吮,他抽出一些又撞进去只刮插这点,直撞得萧栗感到酥痒难忍,浪叫出声。 “这儿是栗儿的敏感点,顶的越重栗儿越舒服。”傅御沉抽刺的动作不停,双手正扒拉开萧栗白皙圆润的翘臀让她别夹那么紧,好方便他的顶弄,忽然听见萧栗的疑问,便低笑开口解释道,还故意重重碾压那酸软的媚肉叫她感受清楚。 “现在舒不舒服,嗯。” “嗯啊……我……我不……知道……呃!”萧栗羞怯否认。 突然那酸爽的感觉逝去,萧栗睁开迷蒙的媚眼望着傅御沉呆愣,不懂为何他要停下来不动。 -- 神官篇九(h) “既然栗儿不觉舒服那便罢了,我这就退出来。”傅御沉说着就要将他的欲根撤出来。 “别,嗯~刚刚,刚刚好舒服~”察觉到傅御沉的动作,萧栗连忙双腿环紧他的腰腹不让他动弹,小嘴里吐出让她羞涩不已的话语。 傅御沉被萧栗急切的动作和柔媚的嘤咛声取悦了,嘴角微扬,启唇道,“那栗儿可还要?” “要~”萧栗想也不想答道。 “要什么?栗儿不说我怎会知道。”傅御沉望着萧栗染上欲色,绯红迷蒙的小脸,故意逗她,却一派正经的模样,好似沉沦情欲的只有萧栗一人,而他只是在帮她疏解欲望。 傅御沉这番话将萧栗弄得不知所措,她努力睁开水雾迷离的秀眼想要看清楚傅御沉的脸庞,却被下身传来的阵阵瘙痒弄得只想他捅进去重重捣鼓酸软的穴肉,只好顺着傅御沉的话开口。 “我要,我要御沉进去……嗯呃,快点,呜呜。”萧栗边说边使劲让花穴去包裹傅御沉的肉棒,偏偏她进一步傅御沉就退一步,吊着她不让她靠近,萧栗感觉到他的逗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别急,栗儿想要什么进去,又进去哪儿?嗯?说清楚我才好行动啊。” “呜呜……你,你欺负我……呜啊,我不要了,呜呜。”傅御沉的话愈发让萧栗觉得他只是想看她出丑,于是萧栗扭动着身子就想将傅御沉的欲根挤出去,双眸还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挂在嘴角。 “栗儿,莫哭。我不是欺负你。”见萧栗落泪,傅御沉连忙用食指指腹抹去她的泪水,哄声道。 “那,那你还让我说那些话,呜呜。”萧栗显然不满意傅御沉的答案。 “乖,我只是想让栗儿快乐。那样能增加兴致。” “真的吗?”萧栗停下呜咽睁着双眼望着傅御沉。 “当然,栗儿不快乐吗刚刚?嗯?”傅御沉深情满满回望着萧栗道。 “好像是。” “那栗儿还要吗?” “要。我要御沉的欲物……嗯……进去我的下面。”萧栗羞赧低头轻语。 “它叫肉棒,记住了吗?嗯?”傅御沉拉着萧栗的手放在自己那散发着热气且硬挺搏动的阳具上边套弄边教她床第之间的术语。 摸完肉棒又让她碰到自己收缩蠕动的穴肉,解释道,“栗儿下面咬着肉棒的软肉叫花穴,懂吗?嗯?” 萧栗全程红着耳朵随傅御沉动作,偶尔点头表明自己听懂了。 “那栗儿自己再说一遍。” “我……我要御沉的……肉棒插进……我的……我的花穴里面。嗯啊!” “好,满足你。”傅御沉话音刚落,双手就扶着她的腰肢往下大力一压,下体配合着往上猛地顶戳,硬热的龟头穿过层层叠叠的褶皱深入到花心,重重碾压在子宫口上。 “啊……呃……顶到了……啊嗯。”萧栗被傅御沉有力的贯穿顶弄得媚叫出声。 傅御沉这次没有再回应萧栗的吟叫,径自扶着她的腰身在她穴内大力顶弄戳刺,磨到萧栗的敏感处时故意重重研磨,退出去又快速狠厉撞上,似乎专注于要把那块软肉操烂。 “啊嗯……不要……啊……不要弄那儿啊,御沉……呜啊。”敏感点传来异常的酥软麻痒让萧栗忍不住啜泣呻吟,双手紧紧攀住傅御沉宽厚的肩胛仰头大口喘息,纤细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度。 傅御沉充耳不闻萧栗的求饶,自顾自在她穴内驰骋抽刺,感受花穴深处一块媚肉绞吸吮吻他龟头上大张的马眼带来的极致快感,抿紧薄唇不让到口的喘叫泄露出来。 萧栗被傅御沉撞的只能愈加绞紧穴肉想让他放缓速度,不料傅御沉不但没减慢节奏反而更加用力顶开她的嫩肉,碾过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子宫口刮搔着花心。 “啊呃……不要这样……要……到了……啊。”随着傅御沉在子宫内壁不停地大力冲撞,萧栗再也忍不住,弓起腰身哆哆嗦嗦颤抖着喷出一股股阴精,淋在傅御沉滚烫热乎的龟头上,流进怒张的马眼里,与马眼里泄出的清液混在一起。 虽然感受到萧栗已到高潮,傅御沉却没有停下冲刺的动作,依然在抽搐不已,极致收缩的花穴里大开大合戳弄顶撞,将萧栗泄出的花液与头回射进去的精液堵在深处翻搅研磨。 “呃啊……御沉……我,我不行……了……求你……求你快射出来……啊嗯。”萧栗被满满当当的淫液在花穴深处翻滚喷涌的快感折磨得忍不住吟哦求饶。 “嗯……要我将精液射满贪吃的小嘴吗?那得看栗儿怎么做了。”傅御沉事不关己般淡淡开口,只有颊边滑下的细汗和额头布满的汗珠出卖了他极力隐忍的欲望。 “不是……啊哦……”听到傅御沉口中吐出淫浪的话语,萧栗下意识摇头否认,突然脑袋里跳出上次揉弄傅御沉胯下囊袋时他没一会便激射而出浓郁浊液的样子。 萧栗赶忙将手伸向水液黏腻的耻毛中间搜寻那两颗饱满圆润的卵囊,一触到便收紧小手抚摸上面的褶皱,接而裹住饱胀的一颗揉捏搓动。 傅御沉没料到萧栗会有这番动作,冷不防就要被她裹挟揉弄的喷射而出,急忙稳住动作,但乱了章法的冲撞还是泄露了他的情动。 萧栗一喜,连忙将另一只囊袋也收进手中一同抚弄搓刮。 傅御沉果然愈发猛然抽刺插弄,几十次大力耸动肉棒后抵住萧栗子宫颈口就“噗滋,噗滋”射出浓浓的浊白精液,烫的萧栗一阵哆嗦,花心痉挛着泄出大股大股的花液。 射精过后,傅御沉并没着急将肉棒从萧栗穴内抽出,虽然刚刚还叫嚣着的欲物已然疲软,却依然鼓鼓囊囊的一坨,十分可观。 “御沉,抽出去好不好,好胀。”经历了一场慵倦的欢爱,萧栗累的手都抬不起来,睡眼惺忪呢喃,感觉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似的。 -- 神官篇十(h) “我舍不得。”傅御沉的痴迷低语萧栗并没听到,因为她已然熟睡。 虽然舍不得从美人香里抽出欲根,但考虑到对萧栗身体不好,傅御沉还是掐着萧栗的纤腰将肉棒拔出,堵在里面的淫液混合着白灼,还有象征萧栗初次的嫣红马上泄流而出,濡湿了萧栗柔软的耻毛和黏腻的下体,好些还顺着软毛滴落在床单上。 看到眼前淫靡不堪的景象,傅御沉眼眸一暗,抑制住想要继续蹂躏萧栗的欲望,起身浸湿白帕回身轻柔地擦拭萧栗红肿湿腻的花瓣。 待清理干净萧栗身上的污秽,傅御沉随便在自己身上擦拭几下,便将白帕丢回水盆,躺上床将萧栗拥进怀里,汲取着萧栗身上的温软沉沉睡去。 浑身酸软疼痛,大腿根部尤甚,而且还有根硬热抵住臀瓣,不时滑动顶戳两下,萧栗迷迷糊糊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背靠着一副精壮的胸膛,被一双肌肉偾起的手臂揽在怀中,肌肤相贴产生的热意熏得萧栗脑袋晕晕沉沉,一时竟反应不来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就伸手想把在她臀缝作乱的东西拿开。 咦?怎么是烫的,还硬硬的,棍子有温度的吗? 萧栗累的根本睁不开眼睛,就想着把扰她清梦的棍子移开好继续睡,却发现身后的棍子有点出乎她认知的范围,继续摸索着往下直探到根部。 有毛?!萧栗松开抓着的棍身,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一撮旁边的硬毛捻弄拉扯,真的是毛诶!咦!还有两颗滑溜溜又些微褶皱粗糙的圆球?这是什么东西?!好熟悉的触感!好像在哪摸过。 萧栗正想睁眼瞧清楚,一声压抑低喘的闷哼自耳后传来,“肉棒好玩吗?” “好玩……啊……”待在脑中过滤完这几个字后萧栗才似烫到一般迅速将手松开,却被一只温热厚实的大手包裹着重新覆上愈发硬热跳动的棒身上,缓缓上下摩擦。 这下萧栗彻底清醒了,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她绯红着脸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御沉,我,我刚刚不知道,我……我不是有意碰的,我……”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傅御沉故意歪解她的意思。 “不,不是……唔……”萧栗话未说完就已被傅御沉堵上小嘴吮吻吸噬,不一会空气中便响起“啧啧”水渍交换的声音。 傅御沉顶开萧栗的嫣唇,伸进口中将她的小舌拖出来在空中吸吮含弄,等玩弄够了便用肥厚的大舌卷住舌尖将香舌拖进自己嘴里含饴咬吞,萧栗被动随着他的节奏伸长舌头方便他的玩弄。 “唔……嗯唔……”待萧栗喘不上气,用手轻捶他热烫的胸膛时,傅御沉才放过被吸得发麻的粉舌,将它吐出。 “啊……别,御沉,还痛。”觉察到男人的手下滑到腿缝,拈住一片花瓣时,萧栗忙抓住作乱的手臂,摇头拒绝。 “我看看,不做别的。”傅御沉抬头凝注萧栗氤氲的瞳眸,瞧见里头的羞涩不安,启唇轻喃。 说完便低头分开萧栗的双腿,俯身盯着腿根处的旖旎风光,两片花瓣红肿充血,像是感受到男人的注视似的,颤巍巍抖着吐出几滴晶莹亮润的黏液,傅御沉眸光一暗,胯下肿胀愈发坚挺硬热,恨不得扒拉开娇嫩的花嗗朵就冲进去开疆扩土,将浓稠黏糊的精液射满花壶,装不下的溢出穴口染湿黑亮的耻毛。 但想到萧栗初次承欢的身体受不下这般孟浪,傅御沉变敛起浓厚的欲望,专心检查有无伤到身下的人儿。 傅御沉蜷起左手手指分开两片唇肉,右手中指随着露出的细缝探进穴内摸蹭里面的软褶,一片滑腻。 “啊……嗯啊……”傅御沉的动作将萧栗弄得不自觉呻吟出口。 发觉自己发出孟浪的嗓音,萧栗忙咬住下唇瓣不让声音继续流泻。 可是傅御沉在花穴里翻搅摸弄的动作却感受得那般清晰,刚尝过情欲的滋味小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蠕动着裹紧了傅御沉移动的手指。 感受到萧栗花穴的情动,傅御沉将手指慢慢抽出,那穴肉竟一股脑拥上来紧紧吸住不让他动弹丝毫。 “栗儿,放松,嗯?难道你想再来一次?”傅御沉淡淡开口,似无意道。 萧栗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不,不是,我……啊嗯……” 傅御沉竟然趁萧栗不备,猛的将手劈开层层褶皱插进甬道深处,然后又缓缓抽出,抚到不同于他处的一点时,细细研磨转圈。 “啊哦,不……不要……啊……嗯……”萧栗被他莫名的举动撩拨的不知所措。 “不是舒服的紧吗?嗯?乖,让你泄一次。”说着这般浪荡的话语,傅御沉却冷淡的不像是参与其中的主角一般。 说完便加快手中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扒拉开珍珠周围的乌黑耻毛找到圆滑的花珠捻弄搓揉,双手齐动,薄唇凑到萧栗晃动的酥胸前,张口含住顶端的嫣红吸咬扯弄。 “啊……不,不要这样……啊呜……”萧栗被折磨的低声吟泣。 傅御沉并不理会萧栗的喊叫,顾自往她阴道内加入一指,藉着湿滑的花液在里面驰骋冲撞。 “嗯啊……御沉……好,好爽啊……嗯哦……要泄了……啊嗯……”待三指并入搅弄得萧栗只能放声浪叫,花穴里的软肉吸咬的愈发紧致,傅御沉规律平稳转动珍珠的手突然重重一捏,阴道内的手指也蜷起狠狠刮戳穴壁的嫩肉,牙齿轻咬拉扯肿胀的乳头,萧栗就这样被他玩弄到高潮,子宫迸射出大股阴精浇湿了本就黏腻的大手,腰身上拱,湿漉漉的乳头就这样撞上傅御沉硬立的红豆,爽的萧栗又一阵哆嗦颤抖。 高潮过后的萧栗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平复气息,傅御沉则就着她刚刚泄出的阴精抚上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萧栗难以置信瞪圆双瞳,就这么傻傻盯着傅御沉自渎,不敢相信谪仙一般的人居然会自慰! 男人双腿大张,修长的腿无处安放跟萧栗的细脚缠在一起,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一根粗硕紫红的阴茎高高挺立,纤长白皙的大手覆在上面快速搓动,男人嘴中间隙发出轻微诱人的喘息。 萧栗就这么呆呆望着眼前的淫靡景象,看着硕大的龟头微微跳动,顶上的马眼吐出几滴清液跟自己穴里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被傅御沉好看的大手撸动着,本已闭合的花瓣又悄悄露出细缝流出透明的水儿来。 傅御沉凝视着萧栗贪吃的穴儿,手上动作愈发急切快速,将顶端孔中流出的液体涂满菇头捻揉打转,抠弄那不住冒水的眼儿,但即使这样仍是迟迟不射,终于开口,“栗儿,说话。” 萧栗不知怎的被他性感嘶哑的嗓音蛊惑着吐出放浪的话儿来,“御沉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硬,好想把它吃进花穴里含住绞吸。好想御沉把浓液射满子宫,小穴想吃浓稠灼烫的精液,啊……嗯啊……” 听着萧栗嘴中不断吐出的淫语,傅御沉终于在快速重重的几十下撸动后对着萧栗的穴口射出了热烫浓郁的浊液。 萧栗被烫的花穴又是一缩,到达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快感节点,吐出一波淫液与傅御沉的精液混在一起,一片淫靡,还在不停收缩的花穴竟然将乳白的精液一缩一缩咽进穴内。 两人见状都愣住了,萧栗羞得慌忙将腿合上。 傅御沉反应过来后没再理会又有起势的阳物,抱起萧栗就要下床。 “啊……御沉,你做什么?”萧栗被他的动作一惊。 “乖,不碰你了,带你梳洗一下,不然浑身黏腻不舒服,嗯。”瞧见萧栗兔子一般躲避,傅御沉低笑着解释。 “我,我自己来。”萧栗推搡着傅御沉光滑赤裸的胸膛,挣扎着要下来。 “你还有力气?嗯?”萧栗被傅御沉直白的言语弄得一僵,红晕转瞬爬满玉颊,嗫嚅着嘴唇又没发出声音,任由傅御沉抱着。 见萧栗乖乖待在自己怀中不再动弹,傅御沉眉梢上扬,拿过一旁的衣袍披上,盖住萧栗曝露在空气中莹白的肌肤,抱着她往浴清池走去。 幸而现在是清晨,加上只有萧栗会出现在傅御沉的房间,浴清池就在他房间后面,因此路上并未遇上侍女婢仆,不然萧栗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雎雍殿位于山巅,因而浴清池常年流动着温热泉水,雾气氤氲。傅御沉并不常来,只有重大祭祀典礼活动时才会浸浴于此。 将萧栗放进温度舒适的水中,傅御沉分开她的花穴专心清理她腿间的泥泞,清黏的花液和着点点白灼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穴外,融进流水中,调皮温热的泉水也顺着缝隙跑进萧栗阴穴,奇异的感觉涌来,萧栗一阵颤栗,双手扳紧了傅御沉结实的手臂。 傅御沉眸子紧凝着红肿的花穴为她清理,期间萧栗各种羞涩想要闭起双腿自己动手,都被傅御沉拂阻了,无奈萧栗只好红着脸任傅御沉洗漱。 作者有话说:镜子真是上章就要完肉的(_lt;),结果写着写着又这样了…… 就想问问是不是痛经的只有我,这两天痛死宝宝了T^T -- 神官篇十一 待两人清洗干净,换上干爽的衣裳,萧栗拾起脏衣物,留下一句,“御沉,我去洗衣服。”便不再等傅御沉说些什么,逃也似的夺门离去,留下傅御沉在原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莞尔低笑。 萧栗这一整天都恍恍惚惚,心不在焉。耳边总是响起傅御沉低哑性感的喘息和他那句“你将是我的妻,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牵挂。” 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痴笑出声,御沉说我是他唯一的牵挂诶!御沉也喜欢我吗?怎么办,心跳的好快,脑子一片空白啊! 旁边的侍女见她一副春心荡漾,灵魂出窍的模样,抬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掩嘴轻笑,心中腹诽道,姑娘啊,肯定跟大人成事了吧! 只顾傻笑的萧栗根本不知道自己把心事全写在脸上,只差没说出口了。 “姑娘,姑娘,姑娘!” “啊?哦,怎么了?”侍女凑近呼唤了好几次萧栗才反应过来有人喊她,忙敛起傻笑回道。 “宫里来人布议下月您和大人的喜事了。您快过去瞧瞧吧!” “好的。我这便去。” “萧姑娘,奴婢此次前来一是随尚衣局为您量体裁衣,二是奉皇后娘娘旨意指导您下月的花烛之喜一些事情。”萧栗进入后殿便瞧见几个宫女站在一起,开口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知礼端站在前面,不苟言笑。 “民女谢娘娘慈恩,还请嬷嬷不吝赐教。”萧栗见这嬷嬷板着个脸,只好也正色行礼。 “织绣,将物什拿过来。”语毕站在她身后的侍女便端上一雕花锦盒,呈放于桌上。 “姑娘打开瞧瞧吧。” “哦,好。”萧栗感觉那嬷嬷这话听着别有意义,不禁好奇里面到底是何物什。 “春风玉露秘笺?这是何物啊,嬷嬷?”萧栗上前打开古典秀雅的木盒,见有一本书册置于里面,就拿起照念了上面所写之字。 好奇怪的名字!萧栗满心疑惑望向那嬷嬷。 “姑娘且先看看,奴婢一会再行教授。” 萧栗不疑有他,回头翻开书页。“啊!”伴随一声尖叫,那本春风玉露秘笺被萧栗扔出了几丈远。 那嬷嬷像是见怪不怪一般,过去俯身捡起书册放回到全身血液上涌,脖子以上涨红的萧栗手中。 继而不紧不慢开口,“姑娘莫要觉得羞怯,男女交欢乃自然伦常,下月神官大人与姑娘就要行这周公之礼,未免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姑娘需熟知此事。” 萧栗仍陷在刚刚所见回不过神来,那本装帧典雅的画册上,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四肢纠缠在一起,女子洞口大开,男子阳具紫黑粗硕,正抵着湿漉漉的花瓣要往里挤。 画作惟妙惟肖,将女子羞赧又期待的神色与男子布满情欲隐忍的表情刻画的栩栩如生。 虽然她刚与傅御沉行完夫妻之礼,但却并不敢如此直视两人的交合处,如今画像这般清晰闯进自己眼中,看个分分明明,萧栗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吓的,那本书册明明就是春宫图,竟然取个如此隐晦不明的名字! “既然姑娘已看过秘笺,现在奴婢就将这男女之事教授于姑娘。姑娘且仔细听好。” “洞房花烛夜,新婚正当时。这洞房,洞房,就是男女行鱼水之欢。侍女当天会在新床铺上一方白色锦帕,用来染沾新娘破瓜时的落红,以表女子清白之身。姑娘可否明白?”老嬷嬷见萧栗一副被吓到呆滞的样子,停下来询问道。 “明白,嬷嬷您请继续。”萧栗心里虽觉这般羞赧之事嬷嬷却讲的面无表情,神情自若,真是怪异,但明面上却是少不了要恭敬回复的。 “女子破瓜即是夫君将那物插进新娘下面的幽洞捅破一层薄膜,应时会流下处子之血。”萧栗就这么听着老嬷嬷一本正经教授自己洞房之事,讲了足足半个时辰。 “奴婢今日就讲到这里,这本春风玉露秘笺姑娘趁这段时日好好习看,待新婚之时便可服侍好大人了。无事奴婢就先行回宫复命了。” “谢嬷嬷赐教,毓桂,代我送嬷嬷出殿。”听到老嬷嬷让自己多看那春宫图,萧栗秀脸一红,唤来毓桂送她们出殿。 老嬷嬷一番福礼后领着随行宫女往门口走去。 待她们走后,萧栗忙将那本书册放回锦盒,抱着往闺房跑,这么羞人的东西,得找个地藏起来才好,万一被人看见,尤其是御沉,那可百口莫辩了。 自上次两人裸诚相见之后隔日傅御沉依旧清冷淡漠,萧栗便知傅御沉就这个性子。于是今日也不再像往日一般委屈难过,反而觉得御沉这样当无事发生也好,正好自己不用提着心和羞怯。 日子就这般如以前一样一日日过去,萧栗每天要做的就是照顾伺候傅御沉,为他洗衣磨墨,斟茶点烛。 两人也没再行那合欢欲爱,但一切又不同以往,萧栗不再自叹配不上傅御沉,偶尔傅御沉提笔誊写中停下来望向出神的萧栗时,萧栗感受到他的注视回望过去,两人目光交汇,迸发点点璀璨,莫名心动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流动,时间像是停住了一般,不忍打扰了一对玉人儿。 对傅御沉来说,路回没来雎雍殿找萧栗,萧栗没有主动进宫见路回,他便不需转换一贯冷淡的神色,该如何就如何。 一月之期转瞬即逝,过两日便是两人的新婚大喜,这日萧栗正在房中试穿尚衣局送过来的喜服,看有无不适之处好送回修改。 “姑娘穿上这红嫁衣真是愈发迷人了,大人后天见了必定要被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毓桂边为萧栗整理裙摆边夸道。 “毓桂,你净瞎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萧栗接口驳道,但从她含羞带笑的俏脸上却可看出她心里欢喜的紧。 “奴婢才没瞎说,姑娘……”毓桂话未说完便被“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伴随而来的是侍女的声音,“姑娘,公主派人过来请您进宫一趟,说是要亲自恭贺您和大人结成并缔良缘。” 萧栗敛去笑意,略微思索一下答道,“好,等我换身衣裳便来。” “奇怪,公主怎会在这个时候要姑娘您进宫呢?恭贺不该是成亲当日吗?”毓桂同样疑惑,不禁开口问萧栗。 “可能公主还未出阁,当日来并不合礼吧。无碍,我去去便回,毓桂,你帮我看着点,看御沉是否有何需要。哦,对了,这喜服很合身便不用改了,你帮我挂起来吧。”萧栗简单嘱咐了几句便换衣随宫里来的侍女走了。 -- 神官篇十二 “公主,萧姑娘到了。” “请她进来。” “是。萧姑娘,公主请您进去。” “好。” 侍女拨开层层叠叠的流苏玉珠碎帘,那些珠儿饰片便晃动击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萧栗微微低头穿过帘子,抬头便望见公主身披轻薄纱衣,内里只着一件齐胸襦裙,侧卧于软榻之上,外露的双峰傲人,莹白玉润,纤手轻抚侧脸,面容精致,由内而外散发着魅人气息。 萧栗不敢多看,垂眸福身行礼,“民女参见公主,不知公主今日传唤民女所为何事?” 公主闻言睁开眼波流转的美目,撑着软榻支起身子低睨萧栗,丹唇微张,“听闻后日便是傅大人与你的大喜之日了,本宫当日不便前去贺礼,故而现今准备了份薄礼聊表心意,祝你和傅大人鸾凤和鸣,从此恩爱两不疑。锦儿,将玉佩拿给萧姑娘。” 被唤作锦儿的侍女应了一声“是”,便将一对通体玉白无暇,雕刻精美,在室内明光反折下熠熠生辉的龙凤玉佩呈上。 “这太贵重了,民女不敢当,还请公主收回。”萧栗并没接过侍女手中的玉佩,反而开口拒绝道。 “路回是本宫的近身侍卫,他时常跟本宫提起你,说是把你当妹妹来疼。他心念着你,但男子哪懂得这般礼数,本宫便做主替他送你出嫁嫁妆了,你无需介怀。”像是料到了萧栗在思虑什么,公主盈盈一笑解释道。 “这……”萧栗迟疑着。 “行了,别跟本宫推让来推让去的,本宫一番好意你还要如此推辞吗?”见萧栗犹豫着不肯收下,公主敛去笑意,语气中带了些许不耐。 “那民女便谢过公主赏赐。”既然公主已然说到这份上了,萧栗也不好再拒绝,便施礼应下了。 看到萧栗接下了玉佩,公主重新展露笑颜,张口道,“路回替本宫办事去了,萧姑娘留下用膳吧,午后他应是回来了。” “不用了……” “公主!”萧栗话刚出口,一位侍女匆忙焦急的声音就打断了她。 “何事如此慌张?” 那侍女望了萧栗一眼,接而快步走至公主身边,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待侍女说完站起身子,公主歉然开口,脸上堆着清浅笑意,“本宫有事出去片刻,萧栗你在此待会,本宫回来还要与你讨教一番新嫁娘该备些什么,好让本宫以后有个准备呢!” “啊?哦,好的。”萧栗虽然无奈但也只得应承下来。。 公主留下一句“锦儿,看茶”后,身姿聘聘袅袅就出了殿门。 锦儿转去内房须臾便端了一盏香茗出来,萧栗正低头出神,突然锦儿身形一晃,滚烫的茶水就泼向萧栗。 “嘶。”萧栗手上立时就红了一片。 “姑娘,奴婢该死,您没事吧?奴婢给您擦擦。”锦儿也慌了,赶忙扯下腰间的手绢手忙脚乱擦拭萧栗身上手上的茶水。 “无碍,待会上点药就没事了,你不用这么紧张。”萧栗被她慌神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柔声安慰。 “谢姑娘恕罪,奴婢这就去给您拿药膏。”锦儿语罢便跑出殿外。 萧栗只顾吹拂手上的灼烫,并未察觉锦儿怪异的脸色。 不消片刻公主便回来了,瞧见萧栗手上的红肿,不禁疑问道,“这是怎了,怎的烫着了?” “是民女不小心打翻了清茶,烫了一下,锦儿姑娘已经给我拿药去了,待会涂了药应该就无事了,公主不必担心。”萧栗轻笑着回应道。 “如此便好。” “本宫此次唤你前来除了要予你玉佩外,其实还有对这成婚之事的好奇。不日你便要嫁做人妇,本宫实在是想知道会否深夜难寐,心潮澎拜?”公主状是羞涩启唇问道。 “这……其实民女也不知道是何心情,能嫁给御沉是我的福分,我,我……”萧栗被公主不经意的话语弄得脸羞红,想到就要与傅御沉结为夫妻,心怦怦直跳个不停。 “行了,不逗你了。其实本宫母妃虽去的早,但也留下了嫁妆予我,这会子倒是让本宫想看看它了。你等会,本宫取来于你瞧瞧。”公主兴致盎然打开柜格,下一秒却发现本该置于其内的镶玉珊瑚坠角不见了。 “翠儿,翠儿!”公主急切喊道。 一绿衣侍女匆忙跑进来,应道,“公主,奴婢在。” “你前些个日子将坠角收拾哪了?” “禀公主,奴婢就放于这个柜格,并未再动过啊!” “那哪去了?还不给本宫找,找不到要你们好看!”公主已然动怒。 “是。奴婢马上找。”翠儿颤颤巍巍唤人一同寻找。 “公主,是否不见了东西?要不民女帮忙一起找吧!是何物什,长何模样啊?”萧栗见公主似乎很宝贝丢失之物,于是开口询问道。 “是对坠角,装于一个红丝绣袋,方方正正的,大约这般大……”突然公主眼角一扫,猛地冲到萧栗面前,扯下她腰间一物。 “这……公主……”萧栗抬眼望过去,瞧见公主手上的绣袋愣住了,不明白为何公主丢失的坠角会在自己腰间。 “萧栗,你好大的胆子!这乃是本宫母妃留给本宫的嫁妆,你竟敢窃取了去!”公主玉手紧抓着绣袋上的红绳,伸出颤着的食指指着萧栗怒道。 “公主,民女没有,民女也不知为何这坠角会在我的腰间,民女……”萧栗心里一紧,脑海里想起刚刚锦儿慌乱中为自己擦拭时的模样,似是明白了什么。 “还敢狡辩,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要说。翠儿!”公主并不听萧栗的解释,自顾论断。 “奴婢在!” “把这无耻之徒交送刑司局,本宫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刑司局的刑具硬!” “公主,民女真的没有偷您的东西!刚刚锦儿姑娘……” “来人,还不将她给本宫拖下去!” “是。”门外的侍卫闻声跑进来就要将萧栗架出去。 萧栗见公主挥袖背过身去,便知多说无益,自己迈步出了殿门,身后的侍卫赶紧跟上。 公主回身凝望萧栗的背影,眼里一片冷意。 雎雍殿内,听到暗卫汇报萧栗跟宫里来的侍女走了,傅御沉黑眸倏地眯起,只片刻又回复平静,继续手上执笔的动作。 待他停笔,发现天色已暗,却仍不见萧栗回来,傅御沉终是沉不住气唤来毓桂。 “姑娘去哪了?”傅御沉状是不经意开口。 “大人,姑娘被公主唤来的人带走了,说是要亲自恭贺大人您与姑娘成亲之喜,姑娘说去去便回,也没说具体何时回来。” “你说什么?”傅御沉一贯平静的声音带上了急意,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怒容。 毓桂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从未见大人发过火,这会怕是自己惹上麻烦了,连忙应道,“奴婢说姑娘被公主传召进宫了,姑娘……” -- 神官篇十三 傅御沉不待毓桂将话说完便起身顾自出了书房,身上常服未换就径直往宫里去。 “哟,傅大神官不在你雎雍殿里等着后日成婚,跑来宫里做甚?”路回见傅御沉这个时辰居然往宫里跑,而且还是来公主殿,不禁开口讽道。 傅御沉并未理会路回的冷嘲热讽,只深眸直视路回,轻抿薄唇,吐出一句“我要见公主,劳烦路大人传达一声。” 路回一听立马就跳脚怒道,“公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傅御沉我告诉你,你不经传召私自入宫已犯宫规,现在还深夜来找公主,信不信我禀报皇上,看你如何交代!而且你将栗子置于何地!” “微臣参见公主。公主,不知臣的未婚妻何在?听闻公主今日传唤她进宫,而她却至今未归,微臣实在放心不下便寻来找她。”傅御沉虽垂首作揖,可神态之中却并无一丝卑膝之意。 路回闻言转身望去,便见公主不知何时站立在了门前。 “大人未婚妻今晨确在本宫殿内,本宫好意赠一对玉佩给她,可她却趁本宫外出之时偷窃了本宫母妃留于本宫的嫁妆,被本宫发现之后还死不承认,本宫便将她交送刑司局审问了。按我朝律法,偷窃之罪本该赏三十大板,可萧姑娘不承认,本宫只好让刑司局审她了,如果她真没做过,刑司局会还她一个公道的。大人,本宫这么做没错吧?”公主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云淡风轻启唇简述了一番,话完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 “这怎么可能?!栗子绝对不可能偷东西的!公主你肯定误会她了!而且公主你怎能将她交与刑司局呢?!刑司局那帮人最善屈打成招了。公主,你快让他们放了栗子吧!”傅御沉还未开口,路回就抢先急道。 “路回,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萧栗了?”听到路回一味为萧栗辩驳,公主脸色一沉怒道。 “可是……” 路回还欲说些什么,公主不耐打断他,“没什么可是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萧栗更不例外!” 傅御沉此时淡淡开口,“公主所言极是,不知公主东西可寻回了?若是寻回,念在栗儿初犯,而且不日便要与臣成婚,还望公主恕她这次,微臣回去定会好好管教她。” “傅御沉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栗子?”听到傅御沉所说,路回似是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攥紧拳头就要往傅御沉身上挥。 “路回!住手!” “可他……”路回还欲说些什么。 “本宫让你住手。”公主语气中已带怒气。 路回无法,只好放下拳头往后退了一步。 “傅大人,本宫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这坠角对本宫而言极为珍贵,若换做他物,本宫断不会如此计较,况且本宫也没把她怎的,等刑司局有消息了,若萧姑娘是清白的,本宫马上放她走。”公主脸上重新染上笑意,盈盈开口。 “既然公主执意不愿放人,那微臣只好得罪了。”傅御沉不再与公主周旋,抬手作揖后冷然挥袖转身便要离去,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公主了然带笑的声音,似是劝阻,又似威胁。 “傅大人要去刑司局抢人吗?就算傅大人将萧栗带走,怕是萧栗再也洗不清行窃的罪名了吧!” “昭宛,你故意的!”不待傅御沉说些什么,路回便在一旁激动地怒嚷道。 “对,本宫就是故意的,你待如何?”昭宛卸下伪善的面具,双眸紧紧直视路回道。 “昭宛,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可理喻!”路回吼完便提步离开。 “站住,路回,你给本宫站住!你胆敢再往前走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像是知道路回要去刑司局,昭宛全然不顾公主仪态大喊。 路回并未因此停下脚步,反而与傅御沉一道离开了公主殿,留下昭宛软着身子靠在门壁黯然神伤。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刑司局?”傅御沉与路回行至刑司局门前,被门卫拦住了去路。 “我是公主的近身侍卫,他乃神官傅大人,我们奉公主之命来带走萧栗。”路回拿出腰间的令牌对他们说道。 “萧栗?”俩门卫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时望向傅御沉与路回。 “便是今晨公主令人带来审讯的女子。”傅御沉轻启薄唇答道。 “哦,她啊,在里面!话说这小姑娘还真能熬,严刑拷打之下愣是不招。”门卫笑道。 “你说什么?!”路回激动的揪起门卫的衣领。 傅御沉闻言失了往日的冷静淡然,脚步杂乱冲进里面,路回见状连忙跟上。 “你招是不招?” “民女没有行窃。啊!!!” 傅御沉赶到便看见萧栗十指被上了夹棍,旁边两人用力一拉,萧栗便痛叫出声,十指立时布满鲜血,点点滴落在地上。 傅御沉猛的冲过去推开一人,跪在地上小心将夹棍从萧栗手上取下。 “御沉,你来了……”对着傅御沉虚弱一笑,萧栗便痛昏了过去,倒在傅御沉肩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刑司局,来人啊……”坐在椅上的刑官站起来指着傅御沉与路回骂道,却在见到路回手中的令牌时噤了声。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乃当朝神官,小栗……这名女子乃是神官过两日便要迎娶的未婚妻,你这狗官竟敢动用严刑,我看你是活腻了!”路回张口嚷道。 “这……下官实在不知这姑娘竟是神官之妻啊,公主派人押送过来让下官审问,下官不敢不从啊,大人息怒,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还请大人看在下官也是奉公主之命的份上,饶了下官吧!”刑官吓得忙跪在地上求饶。 傅御沉并未理会刑官的讨饶,横抱起萧栗便往外走。 “傅御沉,栗子伤的这般严重,还是去太医院让御医给她瞧瞧吧,不然等你回雎雍殿栗子早疼死了!”路回追出来喊住他。 “栗儿是我的未婚妻,就不劳路大人费心了,路大人还是想想怎么跟公主交差比较好。”傅御沉冷冷拒绝。 “你……哼!傅御沉我警告你,你今后若是再敢让栗子受伤,管你是什么神官,还是栗子的夫君,我定不饶你。”路回被激的对着傅御沉的背破口大骂。 “那想必路大人是没有机会了。”语毕傅御沉便抱着萧栗消失在拐角处。 作者有话说:镜子突然心血来潮想二更*^O^*是不是很棒呢o_lt;o快夸我 -- 神官篇十四 待萧栗醒来已是一日之后,在她昏迷沉睡时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将她扶起靠在肩膀喂她水喝,可是她完全不能张嘴,几次都失败了。 忽而那人放弃了,将她放回床间,动作轻柔而带着珍惜。 没喝到水的萧栗口干难耐,加之双手疼痛非常,整个人难受极了,却又无法清醒,只好蹙起眉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抵住她的唇瓣,顺着张开的缝隙钻进去撬开牙齿将温水渡到口中,然后卷起她的舌头帮助她将水吞咽下去。 温水入喉的舒适感让萧栗本能地吮住那柔软的物什吸嘬,希望能涌出更多的水来,却发现怎么吸都没有水了,不禁将刚放平整的眉又蹙起来,还发出难过的呜咽。 很快那柔软的东西从萧栗口中退出,须臾又覆上将温水渡进来,萧栗一喜,不用它卷起舌头帮忙便主动含住汲水,几次之后萧栗便不感觉渴了,想着多喝一口就抿起唇瓣,结果那人这次渡进来的竟然是粥,温香软糯,口感极佳,瞬间饥饿感袭来,萧栗又贪婪地吞咽了小半碗粥,接而继续沉沉睡去。 等萧栗真正清醒过来,睁开眼便望见夕阳余光透过窗缝投射到床边,空气中的微尘在几缕阳光影画出的光圈中漫天飞舞,犹如散落的雨丝,缥缈而绝美。 萧栗眼神散漫凝着这景致好一会儿目光才逐渐清明起来,忆起昨日的事儿。最后双手被刑官用夹棍猛地拉扯,十指连心的痛楚让她几乎要受不住,晕厥之前似乎看见了御沉一脸担忧地冲过来,原来那样恍若神祗的一个人除却清冷也会有其他的表情。 未等萧栗继续想下去,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而后毓桂端着一盆水进来,将之放至盆架上后转身便与萧栗的目光撞在一起,愣了些许,毓桂突然激动地往门口边跑边喊,“姑娘醒了!大人,姑娘醒了!” 须臾傅御沉便步履匆匆进了萧栗闺房,身后还跟着一位大夫。 那大夫进来后便坐在软凳上替萧栗把脉检查,傅御沉站在床边观望,片刻后大夫起身说道,“大人,姑娘已无碍了,只是双手近日尽量不要碰水和动作,等伤口结痂掉落便可。老夫现在给姑娘开些消炎止痛的方子,照抓煎服三日,等伤口结痂掉落后隔个时辰涂抹一次玉莲清露,即可光洁如初。无事老夫这便告退了。” “有劳大夫了,毓桂,送大夫出去。”傅御沉吩咐道。 “是。大夫,请跟奴婢来。”说罢毓桂便引大夫出了房门,瞬时房内只剩傅御沉与萧栗两人。 傅御沉坐至床沿,轻轻拿起萧栗缠着白纱的左手细瞧,柔声道,“可还疼痛难忍?” 萧栗红着脸想将手抽出来,却发现傅御沉虽没用力但圈握的力度刚好让她挣脱不了,只好放任他的动作,口中诺诺低语,“不……不疼了。” 许久傅御沉都没接话,萧栗狐疑着抬起头,不期对上了他怜惜自责的眸光,萧栗心里一触,丝丝甜意从胸口开始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 突然萧栗眉眼一弯,露出皓白整齐的贝齿,檀口微张,粉舌送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御沉,我真的没事,大夫不也说了很快就会痊愈的吗?况且明天……明天是我们大喜之日,难道你不高兴吗?我……我好想那一刻快点到来,那样我便是你的娘子了,我们将携手共渡余生,往后每日醒来第一眼瞧见的是彼此,也许我会对着你傻笑,也许你会慵懒抱着我腻在一起不愿起身。”说完萧栗便娇羞地低下头。 许是萧栗的话起了作用,傅御沉轻“嗯”一声,语气轻快不少,随后抬起手臂轻轻圈她入怀,柔柔亲吻着她幽香好闻的发心。 斜阳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在周遭围起淡淡清华,这一刻朦胧而美好。 婚礼如期而至,四更萧栗便起身梳洗装扮,毓桂几个侍女伺候她描眉画唇,穿上火红瑰丽的嫁衣。 萧栗站在镜前,只见自己一袭绸缎薄纱逶迤拖地,腰间系带扣上嵌玉红宝石,发髻别上坠玉珠钗,一点绛唇映日,两道蛾眉绀黛,翩若佳人绝风华,顾盼神飞惹人怜。 “姑娘真是明艳动人,奴婢们好生艳羡,大人今日非被姑娘迷的晕头转向不可。”毓桂掩嘴夸道。 其余的侍女纷纷应和,“是啊,不知大人动起情来是何模样?” 萧栗耳边似乎又响起傅御沉嘶哑低沉的喘息, 杏脸一红,忙启唇阻止这些侍女发散到天际的思维,“毓桂,现在是何时辰了?” “回姑娘,申时了,喜娘该是到了。” 毓桂刚回完话,喜娘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姑娘,该去前堂了。” “好。”萧栗应道,任由毓桂将盖头覆在发髻上,随后搀着喜娘往前堂走去。 待萧栗行至前堂,傅御沉已在门口等候。因着手上有伤,喜娘便将红绸一端放至萧栗腕上绕一个圈,随后另一端被人牵起,萧栗知道,那是傅御沉。这条缎带将两人从此刻起紧紧连在一起,直至苍颜白发。 待进入堂内,礼官开始念着冗长的骈文,但萧栗一点也不觉厌烦,甚至觉着礼官的嗓音醇厚动听,让人沉醉不已。 接而是行拜礼,随着萧栗与傅御沉对拜起身,礼官高喊,“礼成,送入洞房!”结束了这场繁缛的拜堂之礼,随后萧栗被喜娘背至新房,傅御沉则要留在前堂应酬宾客。 萧栗端坐在床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不敢置信自己竟真成了傅御沉之妻,同时又喜不自胜,以后自己便要夜夜与御沉共眠于坐着的这张床上了,胡思乱想间傅御沉已推门进来。 听到声音,萧栗忙敛起表情,静静等着傅御沉过来掀开盖头。 萧栗仔细听着傅御沉踽踽前行的脚步声,好似也“咚咚咚”地敲在她心上,心脏立时跳动的飞快,秀脸染上股股热意。 随后眼前一亮,傅御沉已将红纱揭开,转身端来两杯酒坐至萧栗旁边。 “御沉,我的手……”萧栗看了一眼酒杯,诺诺开口。 “没关系,我喂你。”未等萧栗反应过来,傅御沉已嘬了一口合卺酒,俯身印上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便将酒渡进口中。 原来自己昏睡之时御沉也是这般喂自己的!不知是酒起劲了还是别的,萧栗顿时胸口火辣一片。 待两杯酒都被傅御沉哺进嘴里,萧栗已昏沉迷蒙不能思考。傅御沉将酒杯放回桌上,回身踱步至床前,萧栗低下头不敢看他,傅御沉顾自除却外衣挂在架上后又俯身去解萧栗嫁衣的暗扣。 萧栗红着脸任他动作,待脱至只剩亵衣,傅御沉抱起萧栗。 -- 神官篇十五(h) 萧栗被傅御沉缓缓放至床中,脑子迷迷糊糊想着待会会发生的事,又是一波炙热涌上脸颊,不想傅御沉只说了一句“睡吧”便躺下将萧栗搂进怀里,避开她伤着的手指。 萧栗怔愣着没有动弹,不明为何洞房花烛夜御沉却不碰自己。 感受到萧栗僵硬的身体,傅御沉低头望向她,却发现氤氲水汽凝聚在她的眼眶,欲滴未滴。 傅御沉轻叹口气,开口道,“你还伤着,大夫说不可多动。” 萧栗眼中聚着的水儿顿时落下,傅御沉低头吮去滑动的泪珠。 连着几日傅御沉都只规矩地抱着萧栗入睡,未有他念。 这日萧栗手上的白纱被解开,伤口结着的痂已然脱落,毓桂帮着在患处涂抹了玉莲清露,已经无需再缚上纱布。 晚饭后萧栗回房沐浴收拾,傅御沉则按例到书房阅典,因着手指的伤,傅御沉并不让萧栗伴在身旁。 洗漱过后萧栗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隐隐觉得今晚可能要发生些什么。 房门被推开时,萧栗立马闭上眼睛装睡,随后被褥被掀开一角,床榻微陷,傅御沉躺了下来,顺势将她拥进怀中。 萧栗只觉心口怦怦直跳,好像要穿过亵衣从胸口跳出来一般。良久不见傅御沉有所动作,萧栗悄悄试着睁开右眼,刚掀开眼帘便望进傅御沉幽黑深邃的瞳眸里,吓得她倏地又将眼闭上,闷头埋进傅御沉的怀中。 片刻上方传来傅御沉醇厚磁性的低笑,“你在打鼓吗?” “啊?”萧栗狐疑出声,待反应过来傅御沉在说什么后杏脸一红,忙挣开他的怀抱背过身去。 傅御沉精壮热乎的胸膛立时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激起阵阵颤栗,同时伸手环住她,在她耳畔呢喃低语,“娘子。”语罢含住萧栗莹润软绵的耳垂辗转吮吸。 萧栗下意识就要躲开,却被傅御沉用手圈住了腰身无法动弹,只好诺诺开口,“嗯……别,御沉……呃……” “喊我什么?嗯?”傅御沉用力咬了一口她娇嫩的软肉,然后启唇道。 “相……相公。” “乖。”随后傅御沉探出舌尖轻舔萧栗耳朵上被咬出的印子,裹进嘴里含弄吮啜。 “呃啊……好痒啊,御沉……嗯啊……相……相公,别……”萧栗被他舔的浑身发颤,敏感幼嫩的耳朵被如此对待,下身早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汩汩花液,浸湿了丝滑薄透的亵裤,些许淫液还流过会阴处漫至股缝,带来丝丝清凉黏腻并着空虚瘙痒,萧栗难耐地并起双腿磨蹭。 傅御沉终于放开了她的耳肉,薄唇向下滑过嫣红的腮边,继而噙住盈润的唇瓣舔舐吮吸。 傅御沉沿着边缘慢慢勾勒萧栗嘴唇的轮廓,来回舔了一遍后,趁萧栗张口呼吸时窜进去拖住她的香舌勾缠翻搅,扫过她带着褶皱的上颚和弹嫩的肉壁,连萧栗皓白的贝齿也没放过,津液很快顺着两人的连着嘴角滑下,滴在萧栗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接而隐进衣领。 待吻到萧栗娇喘不已,呼吸急促时傅御沉依依不舍将舌头从萧栗口中退出,低头凝着她酡红的小脸,心里一动,垂首抵着萧栗微微出汗的额头,沙哑着声音开口道,“自己把舌头伸进来,乖。” 萧栗听罢娇躯一颤,感觉到私处愈发滑腻,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去捅上一捅才好。不待她多想,身体已经诚实地行动了起来,她试探着伸出舌尖,学着傅御沉的动作吻上他的薄唇,细细舔着温软的唇瓣,随后将丁香小舌送进去追逐着他肥厚的大舌起舞,空气中一时只有“啧啧”交换唾液的淫靡声。 傅御沉被萧栗稚嫩青涩的动作取悦了,由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他则抚上她的亵衣,轻轻褪下,露出绣着交颈鸳鸯的红色肚兜。 饱满浑圆的奶子已将肚兜撑起一个弧度,顶端的红梅凸起明显,傅御沉抬手捻住其中一个摩挲打转,那处很快便挺立如小石子,硬硬地隔着肚兜抵着他的指腹。 傅御沉继续手中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则绕到萧栗颈后,扯开肚兜的系带,覆在雪白大奶上的布料立时就滑落堆在萧栗腰间。 失了阻隔之物,傅御沉直接握上萧栗的一方椒乳,绕着绯红的乳晕轻轻转圈捻弄,惹得萧栗酥痒难耐,身子微微战栗着,唇上动作停下,软绵绵靠在他宽厚炙热的胸膛喘息。 “痒……御沉,别……嗯啊……好痒……”萧栗终是忍不住开口呻吟出声。 “只是痒吗?嗯?”傅御沉手上动作不停,好看的薄唇一开一合间吐出珠玑。 萧栗咬着莹润的唇瓣抑制自己发出娇吟,不肯接傅御沉的话儿。 傅御沉倒也没恼,不急不慢松开已经肿胀不堪的奶尖,手指穿过亵裤滑进萧栗的幽草间来回抚摸湿滑黏腻的花瓣,语气未变,“这里痒?” 说罢拇指与食指并拢捏住穴瓣上凸起的肉粒重重一掐,萧栗猛地一哆嗦,差点就要泄出来,只能双手揪紧傅御沉的里衣拼命抑制下体的躁动。 待那波销魂蚀骨的快感过去许久都不见傅御沉有所动作,萧栗忍不住在他怀里嘤嘤咛叫起来,下体自发移动着凑近他下腹的鼓起处磨蹭,很快淫液濡湿了傅御沉的亵裤。 傅御沉被萧栗的动作撩拨着心弦,阳具愈发胀痛肿大,几乎要戳破薄薄的衣料。他克制住想要立马释放出狰狞的巨物插进萧栗的花穴狠狠操干她的欲望,喉结滚动了下,哑着嗓音开,“娘子不说哪里痒,为夫又岂会知道该如何帮你?” “我……我……啊嗯……啊啊……乳头痒……呃啊……小穴也痒……呜呜”萧栗支支吾吾着羞于开口,突然傅御沉指腹似无意擦过充血非常的珍珠,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萧栗再也忍不住媚叫出口。 “那娘子想为夫怎么帮你?嗯?” “要……要相公帮我挠挠……呃啊……哦啊啊……”萧栗话未说完傅御沉便倏地将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花穴搅动抽刺,次次插到深处研磨到她的敏感点再抽出来撵弄花珠一番,接而又插进去拂过层层蠕动的穴壁。 萧栗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张口浪叫,“咿咿呀呀”哼唧个不停,双腿并拢夹紧他的手臂,身子弓起往他衣服上磨蹭,不料傅御沉不知何时竟将衣裳脱开了去,萧栗充血肿胀的茱萸刚好印上他深红的乳首,又是一股酥痒自乳珠传来。 萧栗穴里温暖滑湿,傅御沉感觉自己的手指刚进去便被紧紧裹住,行动困难,几次进出后便用另一只手一起使力掰开她的穴瓣,露出艳红淫靡的软肉,刚想稍稍拉开与萧栗的距离,她挺立的奶头已先一步撞上他裸露的胸膛,刮蹭到微凸的乳首,一种奇异的触感传来,傅御沉的乳头也慢慢硬立起来。 -- 神官篇十六(h) 得了趣的傅御沉试着用硬挺的肉粒挤压摩挲萧栗雪乳上傲然绽放的红梅,果然丝丝酥麻。 “嗯啊……御沉……相公……别蹭了……啊呃……吸吸它吧……啊……痒死了……”萧栗的神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迷糊不清,这会儿正放下羞耻顺从身体的反应向傅御沉求欢。 “哪里痒?嗯?”傅御沉说着又用胸膛碾磨两下压着的乳珠。 “啊呃……奶子……奶子痒……要相公亲亲它啊……啊嗯……”萧栗再也受不住地淫叫起来,嗓音娇柔而魅惑,声声撩拨着傅御沉的心弦。 此时他没再继续逗弄萧栗,而是依言低头将一只鼓胀的绵乳含进嘴里狠狠吸嘬几口,似要挤出奶水才甘休。 另一只瘙痒的奶子也没被忽视,傅御沉一手掐着萧栗柔软的腰身,一手罩上雪峰开始搓揉抓捏,将玉白高耸的大奶捻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儿雪肤便一片通红,愈发肿胀顶着他的手掌。 玩弄够了一对饱满的酥胸,傅御沉摸索着向下舔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眼里转了个圈继续往下来到芳草萋萋地,用手扒拉开茂密的草丛露出肥嫩艳红的阴唇。 他瞧见萧栗外方的大阴唇已打开了一条缝隙让内里的穴瓣探出头来,就连上方的小肉核也不甘示弱的凸起,因着染上了萧栗流出的花液,整个黏糊水亮,诱人采撷,傅御沉凝着眼前的景致,眸色一深,眼中似有火光跳跃,接而凑近含住了颤巍巍的阴蒂猛嘬一口。 “啊哦……别……别咬那儿……啊……嗯啊……”萧栗正难耐地用双手扶着傅御沉的头侧,突然被他这么一吸,立时改扶为抓,控制不住力道揪拧着傅御沉顺滑的青丝。 傅御沉听罢萧栗的话,从口中吐出充血的小花珠,伸出舌头绕着它卷了一圈后用牙齿衔着轻轻研磨,直把萧栗磨得蜜水潺潺流出,下体颤栗不已才放开,随后哑着嗓子开口,“适才那叫吸,这才叫咬,娘子记住了吗?嗯?” “啊唔……记……记住了……嗯啊……”花穴离了傅御沉的吸吮,萧栗难耐地摇晃着挺翘饱满的臀部似是想要寻找能填满空虚甬道的东西。 而傅御沉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则再次低头含住萧栗淫水涟涟的小穴,舌头来回扫过黏腻湿滑的花瓣,待把上面的花液舔得差不多了,突然猛地钻进她微张涎水的肉洞中,肥厚粗糙的大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肉壁上不停地快速戳刺。 “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呃……”萧栗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插,脑中瞬间像是点燃了烟火似的一片绚烂,花穴内的媚肉就这么紧紧绞着傅御沉的舌头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甬道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傅御沉忙卷起舌头咕哝咕哝吞食着萧栗泄出的甜腻花液,待喝的差不多了,便从萧栗腿间抬起头,褪下亵裤露出早已坚硬滚烫的肉棒,继而用手扶住根部抵在萧栗刚刚泄过,尚且泥泞不堪的穴口轻轻磨蹭,待将赤红硕大的龟头涂抹得一片莹亮,便戳开正蠕动着的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啊……好胀……啊呃……御沉……”仍在收缩着的花穴突然被粗大热乎的肉棒撑开,萧栗不禁呻吟出声,花径像是有生命般自发夹紧了闯入的硕物。 “嗯……栗儿,别绞……这么紧……嘶……”萧栗的穴道太过紧致,傅御沉才刚进入就被夹的差点射出来,忙停下抽动的阳具退出到穴口,只留龟头在穴径,待缓过射意才复又戳进去抽刺起来。 “啊唔……啊啊啊……御沉,相公……太快了……呃啊……不……不要……停下……啊嗯……”萧栗此刻正弓起泛红的身子,双手紧紧攀着傅御沉的腰腹不敢放松,好似只要她将手移开就会被撞飞出去一般,嘴里同时不断吐出娇媚的吟叫,似拒还迎。 “不要停下是吗?娘子这般热情,为夫定不辜负你的一番心意。”傅御沉故意曲解萧栗话中的意思,胯下巨物次次重重撞在她酥软的宫口,速度快的几乎要瞧不清肉棒的样子,只能看到硕物冲刺的晃影,以及两人交合处被捣出的细白泡沫。 “不……啊……不是的……我……啊嗯……别撞了……呃啊……”萧栗摇着头想要反驳傅御沉,下一秒却又被他带进欲海,只能摇晃着脑袋张口浪叫,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胯部,双手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色的划痕。 “嘶……娘子是要挠坏为夫吗?嗯?果真是只小野猫。”傅御沉控制不住闷哼一声,后背被萧栗这么一通抓挠,伤口混着渗出的汗水,虽不至于疼痛难忍但也着实火辣辣一片。 因着许久还未释放一次,萧栗的动作并没让傅御沉感到不适,反而觉得带来一阵意想不到的快感,在萧栗穴中勇猛撞击的肉棒也倏地胀大了一圈。 萧栗难以置信地瞪大水雾迷蒙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傅御沉染上红潮的脸庞,红唇半启,吞了口涎液后愣愣感受着体内的肉棒粗壮了不止一圈,上头覆着的青筋缭绕偾起还突突跳动,花穴里的媚肉不禁一酸,自发收缩蠕动起来。 傅御沉只觉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好似有生命一般紧紧吸绞着肿胀不堪的阳物,尤其是顶端的大龟头,湿滑的软肉密密实实地箍着圆头不放,那些蠕动的褶皱钻进大张的马眼里似乎要将里面的浊液吸出来喝掉一样。 傅御沉抵不住这番刺激,低吼一声掰开萧栗的腿缝,而后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肩上,肉棒猛地一戳到底,腰部发力在她穴洞里狠狠操干起来,卵袋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拍在萧栗臀部和会阴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啊啊……不行了……御沉……啊嗯……我……我受不住了……啊唔……”萧栗仰躺在床上,背部以下都被傅御沉抬起悬着,这个姿势加着他抽刺撞击的动作,愈感难受,双手难耐地揪着床单低泣起来。 此刻傅御沉眼眸泛红,听着萧栗的吟泣,心里一动,薄唇微张,吐出一波淫语,“小野猫又要去了?真是够骚,相公还没射呢,忍着。” -- 神官篇十七(h) 说罢掐着萧栗的纤腰愈发狠厉地刮撞着她穴里的那块软肉,抽出肉棒时,揉着她的翘臀往后退,插进去时托住她的腿根猛地往前送,肉棒一插到底,深深嵌在宫颈口,享受着里面小嘴密实的吮吸缠吻,离开的时候,那小嘴还舍不得大肉棍走,有力蠕动着箍紧它不放,傅御沉差点就被它吸绞得出精,忙稳住精关从深处拔出。 “娘子真是不乖,都让你别吸这么用力了还吸,你说为夫该如何惩罚不听话的小野猫才好啊?嗯?”待将肉棒退出到穴口,傅御沉抬手抚上萧栗饱满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口上状是漫不经心地问她道,手上却越来越快,愈发重地捻弄起圆鼓鼓的小屁股来,好似如果萧栗口中吐出的话让他不满意,他便会揉碎了它。 萧栗被他捏的又麻又爽,摇摆着臀部就想去套那热烫的肉棒,却久久不得成功,只好顺着傅御沉的话浪叫出口,“啊唔……用……用相公的大肉棒……呃啊……惩罚栗儿吧……啊唔……要大肉棒……狠狠插进小穴……嗯啊……相公……” “这是惩罚吗?嗯?大肉棒插你那穴儿难道不是奖赏?”傅御沉仔细听着萧栗断断续续的话语,待清楚她在说什么后,低笑一声,而后抬手控制好力道啪的一掌打在她的臀瓣上,直把她打得浑身一颤,甬道紧缩,就要到达极致的高潮。 傅御沉见状忙双手往下掰开她的阴唇,口中冷冷威胁道,“不准丢,不然为夫让你明日下不来床。听到了吗?嗯?” “唔啊……御沉……我……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呃……让我去吧……啊唔……”萧栗体内涌出一波又一波汹涌的热潮,偏偏穴肉被傅御沉扯开没办法合上,只能缓缓蠕动着想要并拢。 “乖,再忍忍。嗯。”傅御沉用手指细细摩挲着萧栗下体颤动的软肉,复又开始款款耸动胯部在她紧致的穴里进出。 这样缓慢轻柔的动作让萧栗本来高涨的欲望渐渐息了下去,始终差那么一点不能到达高潮的落差让萧栗扭动着腰肢难耐地嘤嘤泣涕出声,“呜呜……御沉……相公,给我……呃啊……求你……快点……啊唔……我好难受啊……啊嗯……” “乖,别哭,这就给你。”见萧栗眸中溢出水珠,傅御沉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挺动着胯下巨物狠狠冲进萧栗的阴道深处,而后退出至那敏感一处重重顶戳。 待萧栗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并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外濡湿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傅御沉加快速度冲刺,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次次刮擦着她体内的凸粒,引得萧栗一阵一阵抽搐,期间两人的耻骨不期相撞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嗯……啊……不行了……啊呃……御沉……啊啊啊……”萧栗口中咿咿呜呜软叫着,胸前两坨大奶随着傅御沉冲撞的动作不停晃动,荡出阵阵乳波。 傅御沉看得眼神一暗,伸手抓住一颗跳动的奶头便拧揉起来,薄唇则含住另一颗红梅吸吮舔弄,胯下动作不停,粗长的阳具急切地在萧栗甬道内开疆扩土,肉棒贴着肉壁快速摩挲,肉体紧密相磨的触感叫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最后几次重重插刺过后,傅御沉将肉棒挤进萧栗子宫深处抵着宫口“噗嗤噗嗤”射出浓郁的白灼,萧栗瞬时被烫得一阵失神,脑袋放空,花穴蠕动紧缩,全身控制不住痉挛起来,花心深处迸出大波蜜液,浇在正喷射的龟头上,傅御沉爽的微眯起眼眸感受这极致的快感。 待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傅御沉抖抖巨硕像是在确定精管里无残存的液体一般,随后放松身子抵在萧栗颈项重重喘息,半软的肉棒仍插在萧栗穴里,将刚刚他射进去的浊液和萧栗喷出的黏液一起堵在花心深处不让它们溢出一丝。 “御沉,好胀啊,把……把那个拔出去吧。”高潮过后,萧栗浑身酸软,下体也因堵着太多的淫水,加上即使射精疲软但依旧鼓囊的肉棒始终不肯退出,分外饱胀占着她本就狭小紧窄的阴道,想要排泄的欲望愈发强烈,只好喏喏开口让傅御沉出去。 “哪个?”享受了莫大的快感后,傅御沉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正眯眼憩息会儿便听到萧栗小奶猫似的软叫,立时兴致盎然睁眼凝视着萧栗绯红的小脸,哑着嗓子道。 “啊呃……就是,就是你下面的那个啊。”听到傅御沉捉弄的声音,萧栗羞答答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为夫下面的是何物?嗯?”傅御沉边说边款款摆动胯部用半软的肉柱在她阴穴里面翻搅起来。 “啊唔……御沉,你……啊嗯……啊……不要了……别……啊……”萧栗被他这么突然一刮弄,顿时软了身子,嘤嘤媚叫起来。 “娘子还是不懂,看来是为夫教的还不够深刻啊,那便再来一次,直到娘子不会再忘记为止,如此可好?”傅御沉状似在询问萧栗,实则是变着法儿逗弄她。 “御沉,你……啊呀……别撞啊……嗯啊……”萧栗并起双腿夹紧傅御沉的腰腹,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一声声娇吟。 “那栗儿懂了吗?”傅御沉用阳物慢慢研磨着萧栗穴内那凸起一处,似乎只要萧栗口中说出不懂的意思就要戳破那娇嫩的软肉。 “懂了……嗯啊……相公下面的是……是……”萧栗吓得忙点头想应承下来,却又羞赧得不敢开口吐出淫靡的话儿。 “是什么?”傅御沉故意不放过她追问道,同时将硕大的男根往萧栗甬道深处挺进一寸,里面积着的水液立时摇曳晃动着撞击酥软麻痒的肉壁。 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袭来,小穴里满溢酸胀,如同即将失禁一般,萧栗惊得慌不择言浪叫道,“是肉棒,大肉棒啊……呃啊……啊啊啊……” “大肉棒现在在干嘛?嗯?”傅御沉并未就这么饶过她,反而继续逼着她吐露出更加淫靡的话来。 -- 神官篇十八(h) “啊哦……大肉棒……大肉棒在干栗儿的花穴……啊嗯……”体内欲潮翻涌,耳边还不断响起傅御沉性感嘶哑的声音,两相夹击下,萧栗不由自主地抖着音调忘情娇吟。 “大肉棒干得栗儿爽吗?”傅御沉双眼紧凝着萧栗酡红水润,沾满情欲的杏脸,瞳眸深沉的像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墨,蕴藏着一片灼热。 “爽……嗯啊……大肉棒干得……栗儿……啊唔……好舒服……呃啊……”不用傅御沉再提点,萧栗不加思虑便脱口而出句淫荡的话来。 “那栗儿可喜欢大肉棒这么干你?”看到萧栗已然抛却羞怯,眼神迷离而魅惑,嫣唇半启的模样,傅御沉不由半眯起眼眸,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然后哑着嗓子出声。 “唔啊……喜欢……喜欢大肉棒狠狠操干栗儿的花穴……啊啊啊……” “既然娘子这么喜欢大肉棒干你,那为夫只好却之不恭,尽力满足娘子了,唔……别夹……”傅御沉掰开萧栗夹紧的花缝,一个挺腰大力耸动起窄臀,在她阴穴里驰骋起来。 “啊呃……慢点啊……御沉……太涨了……唔啊……”突如其来地抽插让萧栗本就满满当当,装着大股糜液的穴儿愈发饱胀难忍,只好柔着嗓音开口向傅御沉求饶。 傅御沉并未理会她的讨饶,自顾自在她穴洞里狠命撞击,似要将那些淫水儿挤出来,又似要将它们撞向萧栗大张的花壶深处不让它们溢出一丝一毫。 萧栗感觉下体尿意不断上涌,但却久久无法疏解,只好蜷起双腿紧紧揽住傅御沉的腰腹,小腿有意无意摩擦着他的腰窝,穴瓣紧缩绞着他的肉茎,从红唇中伸出小舌舔上他的颈部,沿着跳动的脉搏滑动一番后张口含住滚动的喉结吮吸舔吻,故意发出“啧啧”作响的黏腻声,一双纤手则伸到后面细细摩挲着他汗湿的背部。 萧栗凭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动作想让傅御沉快点释放出来,她才好去小解,让她在傅御沉面前尿出来是绝不可能的,尤其在这种时候。 “嘶……这么会夹,用大肉棒干死栗儿好不好?嗯?”傅御沉显然被她的动作刺激到了,大手托着她的臀瓣猛地按向快速进出的肉茎根部,想把下面两颗囊袋也塞进她的穴内一起蹂躏里面不停蠕动绞吸的软肉,看它们还会不会箍得这般紧,穴肉密密实实贴着粗茎,不留一丝缝隙,肉棍几乎要被箍的无法动弹。 “不要……啊嗯……会……会坏掉的……御沉……啊嗯……”察觉到傅御沉的动作,萧栗吓得直摇晃着脑袋,嘤嘤低泣道。 “怎的这般爱哭?我又怎会舍得伤你半分。”傅御沉略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俯身吮吻上萧栗剪水的秋瞳。 随后往下吻过她小巧的鼻梁,印上嫣红润泽的唇瓣,将肥大的舌头伸进去勾着萧栗的香舍咂吸起来。 粗糙的舌苔轻轻舔弄着上颚,带来一阵酥麻酸痒,萧栗不由地闭上眼睛卷起舌头追逐着傅御沉的大舌,含住他的舌尖便是一顿嘬吸翻搅,不住地吸食着他口中的涎液,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萧栗的主动索吻让傅御沉很是欢喜,手掌施力扣着她的雪臀让她感受到他昂然的欲望,然后重新抽动起鼓胀的欲根,在她紧致湿滑的花穴中缓慢前进。 即使他已经很小心动作不让里面的淫液泄流出来,但几缕滑腻还是不免顺着他抽动的棒身蜿蜒而下,堆在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濡湿了彼此摩擦的耻毛,使其黏糊粘在一起,一片水光粼粼。 傅御沉瞧得眸光一暗,决定不再苦苦压抑着自己胀满的欲望,收回托着萧栗臀瓣的大掌,倏地掰开她的大腿,把住她的腿根便大力刮蹭着她穴里凸起的软肉,放任那些精水混着萧栗的黏液顺着肉茎滑出穴口流过会阴处到达臀缝,又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抹在饱满圆润的阴囊上。 “啊……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御沉,不要……啊呃……御沉……”萧栗脑袋一片浆糊,只感觉到傅御沉在她体内快意冲刺着,肉棍蛮力撑开那些紧绷的褶皱,重重摩擦着她已经敏感到极致的甬道嫩肉,像是要将她捅穿一般。 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夹紧傅御沉紧实的腰腹,这样一来穴瓣上方那颗红肿的小豆子便随着她的动作不意刮擦上傅御沉粗长坚硬的阴毛,萧栗立时浑身哆嗦着吟哦起来。 “唔……小骚货……嗯……那就尿出来罢。”萧栗的花穴不停收缩蠕动,将他青筋凸起的肉棒箍的又疼又爽,傅御沉感觉到龟头上的马眼兴奋地微张着泄出几滴清液,随后被堵在萧栗花心深处的淫液居然顺着张开的小孔流进精管,这么一刺激,傅御沉只觉额头突突跳动,震得额上的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萧栗翘挺的绵乳上。 傅御沉说罢便不再言语,专心操弄起萧栗的花穴来,似真的要将她干到失禁。 “不啊……御沉……御沉……啊啊啊……”傅御沉冲刺的动作又快又狠,那粗硕的肉棒一下一下狠厉地撞击着萧栗娇柔的花心,还不时研磨旋转着肉壁的软肉,逼得萧栗只得双腿大张,失口浪叫。 “啪、啪、啪……” 萧栗的媚叫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不断响起,似给靡靡的夜色蒙上了一层更加撩人的魅惑。 “啪嗒、噗呲、啪嗒……” 傅御沉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萧栗脑中一片空白,渐渐顾不得其他,只娇喘不已,“御沉……啊哦……我、我要去了……啊嗯……啊啊啊……” 她说着便浑身抽搐着达到了窒息般的高潮,花心不断喷出蜜液,浇在傅御沉跳动胀大的菇头上。 萧栗不停地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热液,让本就胀满的花穴愈发紧窄,平坦的小肚子也如怀孕般鼓胀起来。 她泄出的蜜液来回翻滚冲刷着傅御沉龟头的棱角和铃口,媚肉死死绞住肉茎不让他动弹半分,傅御沉屏着气息大力冲刺十几下后再也受不了这般紧窒的夹击,低吟着挤开满满当当的淫液插进萧栗的花心深处,迸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热乎的精液,半眯着眼眸到达了欲望的顶端。 -- 神官篇(十九) 待那欲根彻底软下,傅御沉方从萧栗肩上抬起头,轻柔吮了一下她的唇角,而后起身拾掇满床的狼藉还有极致欢愉过后柔弱无力的娘子。 新婚燕尔,开荤不久的玉人儿整日胶着在床上的一方天地中,只传膳时毓桂方能见到姑娘,现在已然是夫人的萧栗。只不过几日的功夫,每每见到萧栗虽浑身都是娇无力的样子,那润玉软滑的脸蛋,通身葱段的白嫩比之往日却更甚光采。往往未近厢房,萧栗难耐的娇吟便先一步传入毓桂一等的耳里,丫鬟们只得在外等候,待偃旗息鼓再进去侍候。 这日,毓桂照前过来服侍,在门外停了些许都未听到什么声响,便启声要进去侍候,几声都不见应允,怕出个什么岔子,急急推门进里,却并未见大人和夫人的身影。 “啊嗯…别…别再进了…好胀…啊唔”女子难耐的呻吟出声。 “还有好多没吃进去呢,嗯,怎么就胀了”傅御沉并不理会身下娘子的拒意,攥着柔软的腰肢把紫红硕大的性器一推到底。 “啊…要…要坏了…嗯啊…”感受到热烫的龟头抵住宫口,还有继续往里钻的势头,萧栗忙撑起趴着的身子想逃离傅御沉的桎梏,却没料到从桌上撑起身子那不正好帮他入的更深。 两具滚烫的身子终于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萧栗娇臀上的绵软撞上傅御沉硬挺的腹部,带来别样的快感,激的他俯下身子,贴上萧栗由于交欢水光滑腻的背部,双手抓住萧栗胸前的两团软肉揉捏,身下动作急急抽进抽出。 这样的姿势太过淫靡,萧栗心尖颤的不行,偏傅御沉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还伴随着呼出的滚烫气息钻进耳里鼓荡着她的心魂,这种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宠爱的感觉让萧栗穴里的软肉不自主收缩起来,“唔啊…我要…不行了…啊…御沉…快…快射给我…我想跟你…一起…啊嗯…一起去…想吃…小穴想吃…啊唔…精液…要御沉的…精液射进来啊…”快感即至,萧栗只凭着意念行事,小嘴里吐出平时万不敢出口的淫言荡语。 艳红的花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傅御沉鼓胀的肉棒在泥泞的穴里进出困难起来,偏听着平时羞答答的小嘴说出这番浪话,傅御沉再耐不住大力抽插起来,放开抓着那晃动的奶子的一手攀在萧栗肩上,发白的指尖明示了他的力道,似要将她捏进血肉里一般,喉里不由溢出话来,“都射给你,小骚货…接着,嗯…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子宫里去啊嗯…”随着傅御沉的喘叫出声,囊袋里的精水再忍不住奔涌而出,从大张的马眼处一股接一股的倾泻,灌进萧栗颤抖的肉穴深处。 与此同时,萧栗扬起脖子尖叫着到了快感巅峰,紧窄的穴儿愈发收紧,似要吸干傅御沉精囊里的浓液不成。 “讨厌死了。”待从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萧栗羞红着脸要从傅御沉身下出来。 “为夫哪里惹得娘子不快了,是还没喂饱贪吃的小穴吗,嗯。”见着萧栗欢爱过后便想翻脸不认人的态势,傅御沉故意翻转萧栗的身子面向着自己促狭的笑她。 “哪里是那里想吃…明明是你欺负我…”萧栗瞧见傅御沉一副调笑自己的样子,鼓着嘴角辩驳。 “那娘子可愿告诉为夫如何欺负你了,好叫下回记着些。”明知自己的小娇妻是为刚刚泄身前那番话羞涩不已,但这副拔穴就想当做未曾发生的可人儿真是让人忍不住再一次狠狠欺负。 你明明答应不腻在床上的,偏生在这…在这又这般,这还不是欺负吗”软儒的人儿想到今早起身自家相公总算不再待在房里,拉着自己到书阁里阅典读书,可没待多久又把自己诱哄到平时静坐的木桌上做这等淫乱的事便一股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这不没腻在床上吗,这是桌上。” 不敢置信那个淡漠的神祗会说出这般诡辩的话来,萧栗瞪大了杏眼嘟着小嘴盯着他。没待她再说出什么别的话儿来反驳,身下没撤出去的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这会儿正藉着刚刚泄出的滑腻逞凶起来。 “记着别再这般看为夫,只会让我想狠狠肏死你,嗯。”傅御沉边抽动肉棒边说道,自家娘子这副找肏的模样真是越看越爱。 “呜呜…不要…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的呀嗯…御沉…饶了我吧”眼看身上的男人又要再来一遍的架势,萧栗丹口一开便求饶。 傅御沉挥手将桌上的帛布典籍推下,而后抱起萧栗让她坐在桌沿,即使这般他的肉棒也始终未曾从花穴退出,“受不住还夹这么紧,嗯,依为夫之见娘子定是口是心非,想要的紧吧,那为夫便满足你。”语罢将萧栗细白的腿往自己劲腰上圈,低头攫住一方椒乳舔舐起来,将本就硬挺起来的乳儿吸吮打圈了遍。 从乳孔传来的酥痒让萧栗很快败下阵来,眼神又开始迷蒙,不觉将葱尖似的玉手含进嘴里咬着,难耐仰头呻吟出声。待傅御沉玩弄够了那方已然颤颤巍巍的奶子,抬头便见萧栗这番欲态,眼神一黯,抬手抚着艳唇的纹络,蛊惑道,“想不想吃相公的精液,嗯,用这张小嘴。” 萧栗闻言垂下眼眸,杏眼微眯愣愣地盯着他看,似不解他话中之意。傅御沉把她的纤手从檀口抽出,直往下触到他发烫跳动的肉棒,“把为夫的肉棒吃进栗儿上面的嘴里好不好,待会把精液都给这张嘴吃,嗯。” 好似也就那么一回吃过傅御沉的欲根,萧栗迷迷糊糊的想,待那浓郁腥膻的气味充斥口腔的时候萧栗才清醒一点,不知怎的便这般田地了,不过嘴里含着傅御沉的肉棒这个认知让她莫名颤栗和快慰,动起舌头舔舐着青筋凸起的棒身,将那圆滑的龟头吸近喉头。 不同于身下花穴的触感让傅御沉也有一股别样的快感,抬手将萧栗额边的碎发拨开,看着她吃力的吞吐着自己的阴茎,那张小嘴明明含不下这么粗长的棒身,津液都顺着嘴角和棒身流出来,依然卖力地吮吸舔着,被心爱的女人疼爱的感觉让他雀跃,欣喜,肉棒便又胀大了些。 “呜呜…”实在是吞不下御沉的肉棒了,好大,好粗又好热,萧栗只得把嘴里含着的阳具吐出来,双手由下往上摩挲着棒身,伸舌在大龟头上滑动舔吮着,不多时便将舌尖往吐液的马眼里探。 “嗯啊…”傅御沉被这个动作激的喘叫出声,双手改放在萧栗耳侧固定住不让她动,萧栗马上便意会到他的舒爽,故意对着溢出更多清液的马眼处吹气,继而又张嘴含住发红的龟头猛啄一口,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撸着沾着自己花液和御沉精液的滑腻棒身,一手钻进耻毛丛里揉捏饱满的精囊。 没料到萧栗会这么做,傅御沉只觉腰眼发麻,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开始攀升,想开口阻拦萧栗的动作,却只发出射精前不由自主的喘叫。 萧栗感受到他的精囊鼓胀着跳动,吮着的龟头也胀大起来,知道很快傅御沉便要射精而出,在他到达快感巅峰前把肉棒从嘴里吐出,而后快速用食指指腹堵住马上要激射出精液的马眼。 作者有话:坑了好久,今天进网站看到自己几年前写的文,对追文的姐妹说句抱歉,其实现在我还不能专心回来写文,生活工作一团糟,但想告诉你们我会继续写的,发出来这章是想说我回来啦,但是不会按时更,要准备考试,很累。好困,本来想写完这场肉戏的,结果是实在太困,下次继续,太久了,这场肉戏原定不是这样的,但以前的存稿不见了,只能重新构思一下。 -- 神官篇二十 快感宣泄的渠道猝不及防被萧栗堵住,傅御沉眼睛赤红,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栗儿,手拿开。”萧栗恍若未闻,起身吻住他微敞的红唇,探进里头摆弄他的大舌,指腹能感受到他的体液冲到头急剧想要宣发的劲道,但被她直直按着,未能如愿激射出来。 瞧着平时一本正经的神被欲望折磨的这般难耐,萧栗有些不忍,刚想移开指尖,复又想着自家相公这般放浪的样子只有自己能看,能独享,看他在自己面前难以自持地喘息,当真满足极了,快活极了,穴瓣似有生命力般自己蠕动起来,想要粗长的肉棍插进去填满空虚。 “相公,小穴好痒啊…嗯啊…想要…好想要相公的肉棒插进来,想吞下相公的浓精啊嗯…”萧栗迷蒙着双眼,抬头望着傅御沉痴迷道。 傅御沉被欲望折磨的双颊通红,眼神不复清明,偏生眼前的小娘子还淫亵的勾引自己,当真是骚到头了,好想把身下的那根棍儿狠狠捣进绞人的穴里,把囊袋的精液都射进花心,射满骚浪的穴道,看她还敢不敢这般勾人。 这般想着想着,傅御沉便一手勾着萧栗的软腰将她放于紧绷的腿上固定住,一手探进萋萋的芳草地找到凸起的肉蒂,碾压揉捏,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嘴里呼出热烫的气息,“把手拿开,相公马上插进去满足娘子好吗,嗯…” “把精袋里的汁液都喂给你,喂饱娘子,嗯”傅御沉加快手上的动作,间隙用指甲搔刮那颤巍的豆儿。 快感来的汹涌,萧栗顾不上羞耻,娇喊出声,“快,快插进来…相公…”同时松开指腹。 傅御沉立时托起她的腰肢,对准流水的肉洞猛的一刺,精关大开,浓汁力度十足地喷进萧栗的花穴深处。 感受到精液射到穴肉的触感,萧栗尖叫着攀上高潮。 稍稍平息了会,傅御沉凑近萧栗耳边,低笑道,“栗儿怎的学会这般招数,嗯。” 萧栗想到那本被压在软被底下的春宫图,只双手抱紧了些傅御沉的脊背,不敢应声。 多日的欢爱让萧栗全身酸软无力的紧,反观那位,事毕又是一副不掺烟火,寡情寡义的模样,当真是恼人。 萧栗揉着腰肢,皱着黛眉暗恨,这样下去不成,得想个法子让自己缓和上时日。 晚间息榻时傅御沉发现自家娘子已卷着衾被背卧下了,剑眉倏地一凛,顷刻后抬手解了身上的袍服,缓慢掀开被角躺了上去,侧身揽住萧栗的腰身,不多时便察觉到本应熟睡的娘子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哆嗦个不停。 傅御沉心下一沉,自家娘子在装睡。这个认知气急了高高在上的神官,不解明明近日还在自己身下娇吟的娘子怎的突然就对自己避如蛇蝎,又拉不下脸面问询清楚,只得堵着一口郁气睡下。 接连几日傅御沉都发现萧栗在故意躲着他,不是早早装着入睡,避开他的怀抱便是说什么要跟膳房学习烹饪,跟丫鬟请教女红,偏生就是不肯呆在他身边,当初那个整日围着自己转悠的黏糖是被她吃了么哼。 毓桂发现自家贵如神胄的大人近些时日不高兴,是很不高兴,眼看那寡淡的脸瞧着送食的下人都要结霜了。夫人倒是在膳房和大家打的一片火热,不肖往日般紧跟大人身侧。 毓桂刚放下撤回的膳碗,芳莲就凑过来对她低语,“这眼瞧着还没多少时日,怎的夫人就受不住大人了往些年不好好的吗。” “你这小厮也忒多言了些,当心祸从口出。”毓桂抬手点上芳莲的额边,吩咐她去采买些物什,转身收拾起狼藉来,心里其实也泛着嘀咕。不过,做下人的又岂敢妄断主子的是非。 眼看装月事也装过了,平日里也少在御沉面前晃悠,这会子没藉口推脱房事了。萧栗捧着自己的小脑瓜子烦恼着。 对了,近来正是梅花盛放之际,京郊的寒梅园定然是美极了的。萧栗藉着想去赏梅的由头,让傅御沉允她出郊小住几日。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嘴里絮絮叨叨想去赏梅,眼里不住向往的神情,傅御沉无法开口拒绝,只好应下,不过因着自己近日忙于庆典无法陪同,只得让暗卫跟前。 天明之际,萧栗先是入宫寻到路回,点着他的胸口一词一句道,“臭路回,我大婚你都不来瞧的么,这还是不是一同长大的情谊了” “好栗儿,是爷的错,我不对,我道歉,我赔礼。”说着路回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插进萧栗发间。 萧栗摸索着把它取下,“簪子你哪来的” “蠢栗儿,你就偷着乐吧,这可是爷的家传之宝。” “什么我不要!”萧栗说着就要把簪子还给他。 “这么些年,我早把你当做嫡亲的妹妹,做哥哥的,送妹妹个簪子怎么了何况我这生能不能娶妻尚且未知,未免到我这辈就断了传承,不若送你来的好。你且安心收着。”说到后面,路回眼神黯然下来不少,眉间也染上些哀愁。 “路回,我也一直当你是兄长。那我替你先收着,等哪日你成亲我再交给嫂子。”萧栗不忍他难过,忙把玉簪戴回发间。 “对了,我今日除了来看你还要去京郊赏梅,我们很久没一起了,要同我一道吗?” 路回闻言上挑眉峰,“赏梅萧栗你还会赏梅?难道不是拿你那矮圆的鼻子上前这嗅那闻的吗啊哈哈哈” “路回,你找死!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栗被他气到,提起裙摆便要追上他揍。 收到暗卫传书时,傅御沉正要就寝,待看到纸帛上的字迹,眼眸倏时下沉,重新穿戴好衣冠让下人牵来匹骏马便上马往城外方向疾驰而去。 马奴看着自家大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心底发怵,倒是不曾见过大人这般动怒,不知是何缘由,幸得自己兢兢业业。 萧栗正睡得舒服,不知怎的一声巨响,随着物什倒塌的声音,萧栗惊坐起身,便看到傅御沉 提步往床边来,满身的寒气,眸色晦暗不明。往他身后瞧便看见一扇倒地的门,另一扇在门框上摇摇欲坠。这门是御沉踢坏的么?怎么会萧栗惊叹不已。 傅御沉已然近前,将屏风上的袄裙取下,攫起她的手腕把人从被里捞出,就给人穿衣。 “御沉…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是做甚”萧栗还未清醒,睡眼惺忪开口。 傅御沉并未理会萧栗的问题,顾自给娇人儿穿上袄子。 “萧栗,发生什么事…”未待路回把话说完,便看到他最不喜的人坐在萧栗床边,手里忙活着。 “傅御沉,你发什么疯这是你弄的”路回也刚被声响惊动,这会子衣衫不整,脑子不清指着傅御沉骂出声,平常是万不敢这般僭越尊卑,直呼其名的。 待给妙人儿穿上衣服,傅御沉打横抱起萧栗就要出门,并不理会路回在那边跳脚。 “御沉…我…”萧栗觉得自家相公好像在生气,双手不禁揪着他的锦服,杏眼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嗫嚅道。 “嗯”傅御沉低头对上她的瞳孔,轻哼出声。 “相…相公,我是说我自己能走,不…不用抱。”萧栗马上改口。 傅御沉不答话,抬起长腿往门口走去,突然又停住脚步。 “路大人这是何意”傅御沉停路回伸出的手臂前,正视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