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浓(乱高N)》 还没被上就高潮喷水乱叫了? “钟离,你不要怕,我会帮你的。”许灵犀的脸色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浑身绷紧着,缓缓地伸出手抚摸着身前的男人。 男人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一双凤眸微微眯起。 “你给我下药?” 许灵犀害羞地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听着男人的心跳声音,嘟起樱唇,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男人,“对啊,钟离,我好喜欢你啊。你就从了我……好不好?” 男人微微颔首,用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她如瀑的秀发,他低哑着声线:“你……哪儿来的药?” 许灵犀尴尬地撇了撇头,支吾道:“我……那个……就是……我们做吧。” 说着许灵犀就伸出手摸上了男人胸上的茱萸,轻轻拨弄了一下,只听得男人呼吸又沉重了些许。 男人伸手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谁给你出的馊主意,你的贞操就这么不值钱?” 许灵犀没能忍住,听见钟离这般重的语气,女孩子的羞耻一下就冒了出来,细想自己偷偷摸摸地买淫书淫药时的种种尴尬和误会,眼里一下子就含满了泪花。 也不再说话,干脆赌气似的,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往下探,一把捏住男人已经有些昂扬的下身,心中一惊,这东西怎么这么大!但是依旧没多犹豫,伸出手上下抚弄。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那一丝委屈也去了些许。 回忆了一下自己买回来的那本淫书,画中的女人似乎还用口含弄那件浑物,也不多做思考,便由着自己本来就大胆嚣张的性子,退下身去,低头张口就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口中,用力啜了两口。 应该……是这样做吧? 许灵犀回忆起淫书上的图,又有些不大确定了。 感受到男人的下身在自己口中跳动了两下,却还是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不禁抬头向上望去,只见男人颔首看着她,虽然面色潮红,但是眸子却透露着一丝冷静,让许灵犀有些失望。 随即又鼓起气来,誓要让男人喘出声来。 但淫书中却没有细致描写如何含弄,许灵犀初次尝试不得要领,只懂得努力吞咽,尽管连吞下四分之一都觉得困难。 这样每弄几下,还会磕到男人的下身,男人的快感实在有限。 许灵犀只管埋头苦干,却不知上方的男子多次皱眉。虽是如此,却也没阻止她的动作。 “看来你不仅买了春药,还看了淫书。” 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似乎也没有沾染上多少情。 许灵犀的动作顿了顿,仍旧没有接话。 男人轻叹了一声,“灵儿……” 虽然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许灵犀到底还是听出来了一丝责备。责备什么呢,这十几年来,自己的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男人却从来不肯给出明确的答复,要是自己再不主动,下山之后哪儿还有机会。 许灵犀越想越觉得委屈,正在这时,却忽然感受到了头上的重量,男人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用舌头,舔一舔。” 许灵犀一愣,没想到男人突然转变了话题,似乎不打算再追究自己的行为,反而还开口指导。她也来不及细细思考男人为何会懂得这些奇技淫巧,只觉得心中一喜,不由地按照男人的指示继续行动。伸出香软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下身。 “含住,用舌头绕两圈,舔我的马眼。” “什么叫马眼?”许灵犀一愣,呆住了动作。 男人抿唇,耐着性子解释道:“……最顶端的小孔。” 许灵犀红了脸颊,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点了一点男人的马眼,然后又不确定似的看向男人,男人轻轻颔首,似乎在对她的行为作出肯定。 得到了肯定的许灵犀更加兴奋,又舔了舔马眼,接着更是灵机一动地伸出舌头往小孔里面顶去。 男人终于闷哼一声,虽然轻微,但到底还是有了反应,许灵犀仿佛是得到了信号一般,更加嚣张地动作起来。 但到底还是第一次,一个没留神,牙齿又磕到了男人的下体。这下男人终于不再默默忍受,伸手抓住许灵犀的头发,制止住了她的行动。微微用力,许灵犀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男人。 男人伸手摸了摸许灵犀的脸颊:“灵儿,你又磕到我了。” 说完也不在让许灵犀继续,顺手捞起女人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他们两两相对,钟离双眸渐沉,墨色凝住,“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吗?” 灵犀肯定地点点头,“是。第一次,要给钟离。” 说罢,就把身上最后一件浅浅的薄纱脱掉,露出曼妙的胴体,一对圆润丰乳就跳了出来。 好看煞了。 男人的呼吸再一次沉重了起来,似乎对这个女人也不是毫无感觉。他伸手摸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一双大掌上下摩挲。 “灵儿,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吗?”他沉沉地说道。 “……灵儿……当……当然知道。”灵犀装作很懂的样子。 “哦,也对,毕竟你是做了功课的。”男人一脸恍然大悟。 灵犀羞得不行,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动作。踌躇了一下,她便打开双腿,伸手握住了男人的灼热,有些慌张地往自己身下塞去。 可惜摆弄了一阵,直到额头上微微有些细汗,都还是没能把那巨物塞进去。 许灵犀一脸尴尬地看着男人。 “怎么了?”男人撑起身来,在女人耳畔轻轻问道。“灵儿,难道功课做得不到位么?” 灵犀羞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灵儿想要我怎么帮?”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淫乱地被手指日得 “你……自己进来嘛。”灵犀又羞又窘,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捉弄了一样。 男人若有所思,“可是你小穴太窄了,我进不去。” “额?”灵犀显然不知道淫书上没写的内容。她再一次尴尬地停住了。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吻了吻她的脸:“看个书也看得一知半解的。” 灵犀沉浸在这一吻中,心神荡漾,顾不得男人的话。 可是转念一想,心里又有些失落,为什么不吻自己的唇呢? 男人吻过了她的脸颊,又轻轻在她的耳垂、脖颈上印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这一个个吻落下,每一处被临幸的肌肤,都似被点燃了一般。 又红又烫。 男人吻过锁骨后,便来到女人的发育良好的一对雪白的丰乳前,停顿了一下,将唇覆在殷红的乳头上,重重地吻了一吻。 灵犀再也忍不住了,身体轻颤,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发出娇媚的呻吟。 男人听后,便又伸出舌头在那乳头上打转。如同喝奶一般地吮吸着,似乎要吮出些什么来。 “啊……钟离……我……”灵犀忽然有些慌张了,感觉身下一沉,似乎有一股暖流倾泻而出。 自己好像……似乎也吃了春药。 灵犀很想这样说,可是还是咬唇忍住了。她整个人被他玩弄得得如同春水一样瘫软,只知道抱住他的脑袋,倚在他的身上。 这姿势看着,像是哺乳一般。 钟离嘴里拨弄着一个椒乳,也不冷落另一个。一只手摸着另一个椒乳,上下左右地乱揉,一下逮住中间的红梅一通拨弄,一下又用食指与拇指掐住亵玩。 “不要了……”灵犀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了下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腾而出,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可是男人哪里肯放过她,更加过分地搓弄着那一对椒乳。甚至坏心地张口咬住她挺立的乳尖,往外一扯。 “啊!……钟离好过分!”灵犀抱住他的脑袋,浑身乱颤。指甲掐住他的头皮,她第一次被心爱的男人这样玩弄,快感自是如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男人轻笑一声,“舒服么,灵儿?” “恩……啊啊……” 灵犀身上的敏感处被男人不停地刺激,爽得说不出话来。 淫乱地乱颤着白花花的身体。 男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一手继续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顺着背脊向下划去,侵入女人的禁地。 灵犀刚刚才适应了男人攻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了一丝理智,却又被男人进攻下体的手吸引了过去。 男人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触上女人的阴户,先是在花心周围打圈,轻柔地抚摸。后又把手指探了进去,搔刮一阵,弄得灵犀轻颤不已,下身已经不断地渗出蜜汁来。 那下面的小嘴已经悄然打开了一些,微微翕动着,如同扇贝,夹着淫液,吸吮着那沾着些许晶亮的手指。 灵犀觉得自己好似从下体直接痒到了心底,一种无法言明的滋味蔓延开来。 正享受得紧,那坏心的手指却突然抽离出扇贝,只在花心周围打圈,搔得灵犀欲火难耐,心里的渴望被不断扩大,忍不住晃了晃娇躯,只希望能把那作乱的手指纳入体内。 不曾想那手指却像是受惊了一般,忽然弹开,半晌也不再回来继续抚摸自己。 灵犀终于忍不住,开口呢喃道:“钟离……钟离,你再摸摸我啊……”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只被一个龟头就给 钟离抽出自己的食指,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拿到灵犀面前,然后又故意把那淫水抹到灵犀的一对椒乳上。 让原本就沾了口水的两个乳头更加得晶亮。 他促狭着笑道:“灵儿不是看过书么。学过里面的淫词艳语么?说给钟离听听,钟离听了觉得好,就给你。” “当然……也学过……”灵犀回道,“呃……哦,好哥哥,你插得奴家好爽啊,奴家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啊……” 钟离莞尔,却还是对着灵犀摇摇头。 灵儿赶紧搜刮着脑子里的淫词晦语:“啊……奴家的小穴要把哥哥的肉棒给捣烂了……” 呀?是不是说错了? 灵犀说到一半,就闭口不言。 “笨灵儿。”钟离笑骂了一声,把自己昂扬的灼热往上一顶,沉声在她耳畔纠正道:“是哥哥的肉棒要把灵儿的小穴给捣烂了。” “啊~~~~!”灵犀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聚集在了下腹,被他的肉棒一碰,热气就从下腹传到了四肢百骸。 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粗长得吓人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花穴门口了!自己马上就要是钟离的人儿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奇异的快感通达到自己的身体各处。让她的每一处神经都兴奋不已。 但是这东西却还没有进来。只在洞口顶着。 灵犀即将升腾的奇异的感觉,也似乎差了那么一点点似的。 灵犀明明是自己有些怂了,却还是虚张声势地、颤声音安慰钟离道:“钟离,你不要怕。你再顶一顶,就像刚刚那样,就好了。” “哦?”钟离闻言,觉得这丫头虚张声势的样子也可爱得紧。便顺了她的心意,又像方才一样,用力地往女人下身一顶。 这一顶弄,阴户的门便开得更大了。那龟头稍稍进去了些,直接磨到了女人的敏感的穴肉,龟头就在穴肉上打转。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刚刚就被顶得浑身发颤的灵犀,一下子便被一个龟头顶到了高潮! 灵犀刹那间被源源不断、汹涌而来的快感给填满了。不仅满了,甚至多得变成眼泪溢出来了。 生理性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感觉像是泄洪一般,一波一波的潮水冲上她的大脑神经,又退到四肢末端。 她的四肢不住地痉挛,第一次感受到了情事达到高潮时的感觉。 可是这时,男人还没有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灵犀此时还沉浸在高潮之中,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男人便趁着这个机会,把那粗长的阴茎猛地往上一送,顶进去了四分之一。 这下除了高潮的快感之外,灵犀又感受到了一层被撕裂的剧烈疼痛感,下体似有液体流出。眼泪唰的掉了下来,连口水都止不住流了出来,身体痉挛般地颤了一下又一下。 灵犀的手指甲紧紧抠着男人的肩膀,仿佛要陷进肉里面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死过去了。 这是无与伦比的舒爽与无与伦比的疼痛,天堂与地狱的双重夹击。 这就是钟离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 -- 小骚货吸得真紧 “灵儿可真是好生淫乱。” 钟离刚刚进去四分之一,就觉得灵犀的花穴紧致得能把他逼疯。倒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灵犀天赋异禀,这花穴的确可以荣登她上过的女人的榜首。 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这个敏感的小淫货给夹断了。 他沉重地喘着气,温热的大掌“啪——!”地一拍灵犀白花花的屁股,立刻让她雪白的肌肤起了手掌印子。 “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灵犀被打得又是浑身一紧,本来就紧致的穴道更是有力地一缩,把那进去的四分之一都快绞断了。 “呼,不听话的小家伙……” 男人似乎是要惩罚女人的不听话,于是捏住她的盈盈细腰,又是一个猛顶,肉棒再度进去了四分之一,戳得灵犀一阵乱颤。 樱桃小嘴里又是淫叫,又是呜咽。 已经词不成句。 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眼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灵犀,男人似乎很是满意,自己本来放了她十多年,想着这小家伙尚且还懵懂无知,并不懂情事,自己是断断不能要了她的。 且因为自己身份,不宜生情。 心里虽知道她对自己有意,但是表面也装作不知。自己也从不曾对她表露出什么男女之情来。 没料到这个痴儿却给自己下药,想方设法要让自己吃了她。 自己爱她么?当然是爱的!打小第一次相识,钟离便对她一见钟情,觉得她莫名的可爱。在这山上处得越久,便越爱。 没想到这小丫头等不及了。 要要了她么? 钟离本想玩闹她一会儿,给她个高潮,就放了她的。他的性生活中从不缺少女人。甚至,下山之后,马上就会有女人来伺候他。 但是直到他的龟头进入她的蜜穴之后,他改变了注意。 就像是试吃红烧肉,说自己只是尝一尝味道。但是只要吃了一口,饶是他这般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没法不尝他这个小师妹的第二口。 况且他还隐隐发现了,这个小师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的小淫货,自己只粗浅地玩弄了她一会儿,她就高潮了。 而且自己的肉棒刚进去一小节,就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似的。花穴内里也是汁水充沛,收缩得当。饶是他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也没有谁第一次像小师妹一样天赋异禀。 差点弄得自己精关一松。 这让他怎生不喜欢。 -- 坐在上面肏男人 钟离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但也不曾忘记正坐在自己身上娇喘的小师妹。看见灵犀依旧是皱眉呻吟的样子,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但依旧坏心地想逗弄她一下。 “灵儿还是很痛么?那我出来好了。”他语气有些调侃,滚烫的呼吸就打在灵犀的耳畔。 说着就伸手提起灵犀的腰肢,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棒,紫黑的肉棒微微抖动了一下,上面还沾满了晶莹的淫水,欲滴未滴,似乎在对那稚嫩的小穴述说不舍之情。 这一动作又牵扯到灵犀的敏感的内壁,刺激得灵犀腰肢一软,神经一颤。要不是有钟离的双手扶着,怕是直接就瘫软了下去。 “钟……钟离,啊……不要……” 只是这一句话的功夫,灵犀就喘了两叁下,声音里透露着些许情欲。 接收到灵犀留恋的信号,钟离毫不犹豫地再次一挺身,把刚刚抽出一半的肉棒又狠狠顶回了灵犀体内,顺势再进去了些须。 听见灵犀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一时没忍住勾唇轻笑了出来。 许灵犀被这笑声气的得脸色一红,张口就咬住了钟离的肩膀,誓要让这个嘲笑她的家伙也痛上一痛。 钟离没料到灵犀脾气上来了,连他也咬。想着平时灵儿对外人娇蛮任性,却在自己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已然收敛了太多的顽劣。这一咬,钟离不怒反喜,心里越发觉得她可爱了。 “灵儿做功课的时候,有预习到这是个什么姿势么?”他故意又问道。 “是……观音……菩萨?” 本来那淫书她也不好意思细看,没想到钟离竟然还询问她书中内容,一时之间,脑海中关于那淫书的画面不断闪过,却又想不起细节。再想起那书中各种奇葩的姿势,既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 钟离听见这回答,眉头一蹙,提着她的细腰又往下一坐,那肉刃又入了小半,直接破开了灵犀的花穴。 灵犀只觉得穴道一下子就绷开了,又胀又痛,弄得她又是一阵娇俏的呻吟。 蜜穴里的淫水似乎是知道主人的痛苦似的,分泌得越发勤快。把钟离的阴茎从龟头到柱身浇灌了个遍。 “蠢。记住了,是观音坐莲。”钟离被夹得咬紧牙关,声音越发狠道:“这个姿势啊……是要在上面的灵儿主动的。” “我?主……主动?” “是啊!这是要让灵儿肏我。”钟离肯定地点了点头,松手放开了灵犀的腰肢,一仰身向后躺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灵儿不是想让我变成你的人么?那得肏过了,钟离才是你的人呀。” 这一变化带着埋藏在灵犀体内的肉棒一动,灵犀无力地往前一倾。没了钟离的身体作为倚靠,她只得双手撑住钟离的胸膛,泪眼婆娑地询问钟离如何动作。 钟离看着灵犀胸前的两只玉兔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沙哑着嗓音开口继续道:“双手撑着自己的小腿,上下起伏好了。这对习武长大的灵儿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 钟离言至于此,也不打算再出口指导,更别说亲自动手帮助灵犀了。像个看戏的一样,瞧着她。 只看着灵犀无助地撑着自己的小腿上下起伏,但怎么都不得要领。 用劲过小,就只是摩擦得花穴搔痒难耐,却解不了饥渴。用劲太大,肉棒又戳得自己发痛。 起伏不当,坐下去就使得肉棒从穴口擦过,离花心越来越远。 灵犀只得伸手扶住硬挺的肉棒,重新往自己的花穴送进去。好在小穴已经被肉棒捅开,这短短的一瞬也不曾合拢,灵犀没有耗费多大的力气就让肉棒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之内。 只是这断断续续、不上不下的起伏抽插实在没有带来多大的快感,只是把内心深处那只饥渴的淫兽关在了铁笼里,隔着栏杆给自己挠痒痒,非但不能舒坦,反而越挠越搔。 灵犀终于没能忍住叫唤了出来:“钟离,好哥哥,帮帮我……”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高潮、告白 说实话,钟离虽然有丰富的经验,但是很少同今天这般忍耐,明明已经进入女子最为娇嫩的花穴,却无法大动干戈、肆意鞭挞。若身上之人不是灵犀,他是断不会让自己遭受此罪的,按照他往常的习惯,这样不知情识趣的女人怕是早就被他踹下床去了。 “灵儿怎生这般无用?总是叫我出手帮你。”钟离状似无奈地喟叹一声,下身却猛地往上一顶。 灵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顶得尖叫出来,下意识就攥紧了钟离的胳膊,钟离顺势翻身压住了她,反客为主起来。 那肉棒因为姿势的变化,一下子深入到灵犀的体内,生生又把她的花穴挤开了一寸。 钟离一只手抱起灵犀的大腿,低头看着她,一深一浅地干着。每一次进入都直捣她尚未开发的花穴深处,一次一次地干得灵犀口液直流,娇喘连连。 “啊啊啊——好舒服,钟离哥哥……好喜欢啊……灵儿、灵儿要被干坏了啊…………”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浪叫起来。 “这还没干到底呢,怎么会坏呢。小淫娃,撒谎可是要被惩罚的。”钟离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调笑道。 灵犀的肉体使他疯狂,每一次地撞击都让他心神荡漾,想要好好开发这个小丫头的欲望愈发强烈。 想要好好地深深地狠狠地玩弄她、蹂躏她,让她为自己更加疯狂! “你的淫词艳语呢,只学了这么点么?”他一个没忍住,又伸手向她肥软的臀部探去,紧紧地握住,狠狠一捏。“没用的小东西,功夫不到位就敢来勾引我。” “呜呜呜,钟离,要…晕……了。”并非灵儿不想叫,实在是被肏得无力回想。 两人的肉体已经不知不觉间交媾在了一起,男人每一次深入,都跟仿佛要探寻到她的穴底。但是身下的人儿却耐不住如此激烈的攻势,花穴不断无意识地收缩,想要以此缓解男人的撞击。可身上的劲儿,早就被男人给肏没了。这点儿夹磨,只会让男人的性质更加高涨。 灵犀只剩下一片呜咽,语不成句。 脑海中已经是混白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上天了。 “又要到了么?”钟离大力撞击了好几十下,见女人的下体愈加收紧,掐着自己胳膊的手越发用力,整个身子都颤颤巍巍的,便调笑道:“灵儿真是个小淫娃,那么喜欢钟离肏你么,恩?这才多久就要泄两次了?” “真的……好喜欢……以后,灵儿都给钟……钟离干,只给钟离干,钟离也……爱我好不好?”灵犀早已语无伦次,下意识地就把心底的话给抖搂出来了。 钟离的动作一滞,眸光忽然深谙下去,他握紧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两具躯体毫无缝隙地结合在一起,他覆在她的耳边:“灵儿,想要钟离爱你么?” “恩。灵儿要……钟离的身子、思想、还有那穴里的浑物全部都归我!”女人被干地鬓发散乱,面色潮红,一双杏眼含春水荡漾不已。 那话说得叫一个娇憨又可怜。 钟离轻轻一笑,眸底的深色随着笑容化开。 看着女人为他愈加神魂颠倒。 他捏起她的下巴,“那小淫娃就好好接着,钟离的全部!” 说着下身便加快了挞伐,实实在在又地操干了灵犀百来下,才在她的花穴里射出了大量的浓稠的白浊。 射完精的性器半软下来,堵在花穴门口,感受着它无力地抽搐。 这一番操干下来,灵犀是一丝力气也无。 钟离看着身下的人儿,低下头去,含吮住她的红唇,舌尖撬开贝齿,与她激吻起来,情色地搅动着那微微杏口里的蜜汁。 不多时,身下那物又硬挺了起来。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下山 灵犀感受到那浑物又硬了起来,直把她的花穴又撑开了几分,喘息着求饶道:“钟离,钟离,不要了……” 可身上的男人才泄出一次,药性未过,当下哪里还管灵犀在说些什么,只是抽出阳具,把她翻过身来,双手握住那细腰一提,摆成跪趴的姿势,便提枪上阵,口中安慰道:“灵儿只管享受就好。” 这话说得轻松,可是初次破身的女人哪里受得住久经沙场的男人的鞭挞,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来了几回,直做到她下身尽是秽物,药效过去为止。 次日清早,玉林峰。 “要下山了?”正在例行禅坐的掌门垂眼问道。 “是。师父。” “此次下山调查,切记谨言慎行。此案多有蹊跷,死者死相惨厉,凶手形迹可疑。更有人以此污我门派名声,可见其叵测居心。你多加小心。” “是,灵亓知道了。” “对了,我听灵运说,灵犀今日没来早课,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师妹昨日病了,吃了药后,就在我房里躺下了。”钟离面不改色。 师傅点头示意:“嗯……退下吧。” “弟子告退。” 钟离回到卧房,坐在床边,看着正在酣睡的灵犀,唇角噙起一丝微笑。 小家伙睡觉也不老实,分明给她掖好了被子,现在又露出一节藕白的手臂。钟离只得重新给她掖好被子。 “唔……钟离……”睡梦中的灵犀突然喃喃道。才被掖进去的那只手又伸出来抓住钟离的手腕。 钟离眼眸微烁,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许,忍不住起了要逗她的心思。 “灵犀……钟离要走了。”他在她粉嫩的耳垂旁轻摩挲,语调温润又性感。 “不要……!”小灵犀闭着眼睛叫嚷。还蹬了一下被子以示不满。 “乖灵儿……”他一只手安抚地摸着她紧握的小手,一边亲着她的耳垂:“钟离是下山去给灵儿买桂花糕吃了。” 灵犀似乎处于半梦半醒阶段,她呜呜咽咽地嘟噜着,听不清说些什么,只把整个身子都朝着钟离靠了。像只小八爪鱼粘着他的身子。 感受着这身子无骨般的绵软,钟离又不禁想起昨夜的激情来。 呼吸微重。 起了好奇,他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胸前红痕深重,雪白的肌肤上印记斑驳。 思及昨夜自己的失控,不禁有些担心。 “灵儿乖,我看一下。” 想往下检查去,却被灵犀紧紧抱着。干脆把灵犀整个人儿都搂进怀里,撩起裙子,拨开双腿,细细检查一番,小穴略微红肿,想来没什么大碍,上些药就好了。 回过身子从柜子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抹了些在她的小穴里,轻轻地揉散开来。 一声轻叹,昨夜到底还是重了。 “疼吗,嗯?傻子。”顺着她的青丝,他问到。 灵犀的眼睛还是粘在一起张不开,迷迷糊糊地点头。 “疼还那么疯。”他惩罚似的打了一下她的小俏臀。 “唔……钟离不要走……”灵犀只抱着他不放。被打了屁股,反而抱得更紧了。 “再不放开,钟离可要生气了。”意识到身上的人儿再这么缠着自己,自己可就走不掉了,钟离微微加重了语气。 -- 我与钟嵘与那不知名的奴才之间丧心病狂的二 灵犀下意识地一松手,钟离把她抱回床上,掖好被子。看着她眉头轻皱,嘴唇微嘟的样子,又轻轻亲吻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刚来到山门,钟嵘便迎了上来,“禀公子,一切就绪。” 钟离理了理衣袖,抬头看了眼在一旁候着的灵协、灵奕与一众记名弟子,点点头,“走吧。” 一行八人昼夜奔波了叁五天,终于在第五日傍晚抵达洛县。随意找了家客栈解决住宿问题,便到大厅就餐。 现下正是餐点,客栈几乎人满为患。此处向来消息灵通,传播迅速,钟离等人有心探听一二,便都竖起耳朵,安静进食。 “听说昨日郑屠夫也惨遭毒手了,死相同前些人一样可怕。”说这话的人小心地呼了一口气,明显心有余悸,“当时郑家娘子哭的好不可怜。” “不就是说了一两句苍山派的不好么!这门派的人真是好不讲理!”另一人听得此言,面色一怒。 前一人听了这话,吓得连忙比划,“嘘!嘘!你说这话干啥,不要命啦!” “怕什么!这苍山派还能把每个说它坏话的人都虐杀了不成!” “那可不好说。”旁桌的人也听见了那边的议论,凑过去插话道:“苍山派的人可是连举人老爷都敢杀的。” “官府说是破案需要时间,可是破这么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一人叹息道。 “县老爷兴许也是被吓怕了吧。” “可不是嘛,第二天清早,县老爷睁眼就看见小妾惨死在自己身旁!”这人似乎知道些内幕,迅速开口接过话茬。 “……” 一行人听见客栈中的这些议论,心情更为沉重,草草吃过饭后,就听钟离说道:“今日且先自行修整,待整顿好之后可去打探此事,明日辰时(八点)再一同前往受害者家中调查。” “是,四师兄。” 听见众人应下了,钟离便带上钟嵘,抽身出了客栈。二人在门口对视一眼,分道离去。 入夜, 两人换好夜行衣,悄无声息地从窗边翻身出去。此刻夜色正浓,钟嵘在前面带路,一路小心谨慎,避开更夫,来到一条小巷深处,在门外停下。 钟离微不可查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向钟嵘点了点头。见状,钟嵘走上前去,叁长两短地敲击起门扉来。 “暗号。”门内传出一句微不可查地话语。 “岱宗夫如何?”钟嵘闻言也低声回应道。 很快,门便打开了一道缝。里面的人上下扫视了钟离二人一番,确认身份后便隙开一条窄缝,侧身让钟离二人进入。待二人进门之后,马上环顾四周,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无人跟踪,才关上房门,回头给二人引路。 待二人进入里厢房,房间里光线有些昏暗,桌旁已经坐着一个人。 那人看钟离进来了,便命人摆茶,“公子近来可好?” 钟离在他对面坐下,点点头,轻呷了一口淡茶,“你家主子可好?” “承蒙天佑,我家主子一切安好。我家主子说了,若是此次谈得好,下次便亲自与公子会面相谈。” “你家主子能提供多少?”钟离无意寒暄,直奔主题。 “我家主子说了,可以先给公子这个数。”那人伸手比了一个数字。 “呵。”钟离轻笑一声,“你家主子未免也太没诚意。” 那人面色发难,“公子你要知道,您现在可还……什么都没有呢……” “朝中旧臣,多是当年跟着父皇出生入死过的,能策反的旧部不在少数。还有镇守雁门叁关的公孙策恒太守,阁下可别忘了……”钟离轻嘲一声,又喝了一口茶道:“那是我的舅舅。” “公子……话虽如此,但是现在那帮旧臣衣食无忧,凭什么帮您干这掉脑袋的事呢。”这个男人显然也是个老狐狸。 “旧臣在新帝治下处境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更何况现在两湖地区沿江两岸蝗灾闹得都举黄旗了,朝中还在大肆肃党,阁下不会不知道吧?”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茶盖,浅浅地刮开上面的浮茶。 “那帮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的。”那人不屑道。 “利用利用不就成了气候么?”钟离浅笑着,“湖广总督不过是个废物,更何况那里情况复杂,否则两湖现在也不至于闹腾到那种地步了。” “你们朝廷不是在派人嘛!”那人还在推皮球。 “朝中正在肃党。”一直站在钟离身后默不作声的钟嵘开口了,“刚刚我家公子已经说过了,现在人人自危。” “肃清了不就好了。”那人也淡淡地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钟离的笑意越来越深,“阁下可知肃的是哪个党派?” 那人沉默,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十多年前的旧皇余党。”他终于放下茶杯,“他们得到消息我还没死。新皇对我这侄儿还挺上心呢。” “谁透露出去的消息?”那人惊疑道。 “消息是我家公子传出去的。”钟嵘一板一眼地说道。 “所以你是在故意离间他们?” 钟离笑而不语。 那人震惊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权术与谋略,“是我轻慢了公子,待我回去和我家主子禀报现在的情势,再与公子详谈。” 钟离收了笑意,站起身理了理衣裳,“下次再见,可叫你家公子拿些诚意出来,别让你这个奴才来打发我!” -- 情趣宝盒的一百种用法 灵犀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伸出胳膊舒展了一下身子,却觉得酸痛异常,不由地想起昨夜的疯狂,自己如一叶小舟般在大海中浪荡浮沉,渐渐觉得心跳不已。用手背摸了摸脸,已经是烫人的热度。 灵犀裹紧了被子,鼻间萦绕着钟离独有的兰草香味,赖在床上好半天,直到戌时(17点至19点)了,想起昨日被上上下下折腾了一夜,一整天滴水未进,实在不能再继续躺着了。便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匆忙收拾好赶到饭厅,正赶上众人吃晚饭。 “小师妹,四师弟临走之前说你身体微恙,叫我们尽量不要打搅你休息,所以就让你睡了一整天。现在好些了吗?药就放在你房间里,吃了么?”二师姐灵羽见灵犀来了,便放下筷子说道。 “啊……这样啊……”灵犀转动了一下眼珠,忙答道:“吃了吃了!身子已经大好了。” “恩,那就吃饭吧。”大师兄灵运招呼她坐下。 “大师兄,灵亓师兄呢?”刚刚拿起筷子,灵犀就忍不住问道。 “灵亓奉命下山办事,过些时日便会归来。”大师兄吃着菜,简略地回道。 “什么?!他已经走了?”灵犀听到这话,既懊恼又失望。突然想起早上钟离哥哥才来看过她的,还给她上了药…… 灵运见小师妹面色绯红,不解地问道:“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啊,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热。”灵犀生怕大师兄看出什么端倪,赶紧回道。 几人就这样在闲谈中吃完了晚饭,各自回屋去了。 次日,天色微明,山门外晓雾弥漫,闃无一声。 “吱呀——”后山门被拉开一道缝,一个娇小的身影牵着一匹马,从里面蹑手蹑脚地钻了出来。 自从昨日得知钟离已经下山,灵犀就存了要去找他的念想,思来想去一整晚,这个念头越来越深,第二日便简单收拾好行李,偷偷溜出山门了。 这山下她也是去过几次的,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加上山中修行无聊,师傅这几日又在闭关,顾不得他们,师兄师姐他们又是管不住自己的,自己下山几天也无甚关系。 就这样轻松地想着,灵犀一路脚步轻快地下了山。 四五日后,傍晚,洛县,怡香楼。 “哟,灵犀姑娘,你怎么又来了?”老鸨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这个风尘仆仆,还牵着一匹瘦马的姑娘几眼,语气玩味。 “王妈妈,我……”小二看到老鸨在招呼这人,便自觉把她的马牵到后院的马厩。 “怎么着,上次那些招数用上了没有啊?不够我这儿东西还多着呢……”王妈妈摇着扇子,上前拉着灵犀的手调笑道。 “哎呀,妈妈,我们去屋里说吧,我还想请教些事情。”灵犀被老鸨拉进大堂,左右看了看全都是人,便觉不好意思。轻轻对老鸨说道:“这儿人太多啦……” 老鸨抿嘴微笑,连连点头说好,便热络地拉她上了二楼,边走边谈。 “妈妈,上次那种小册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呀,比如什么里面那个……那个……什么观音菩萨……哦哦,不,观音坐莲……那些个姿势……有么?”灵犀红着脸,努力用手瞎比划着。 “呃……这个嘛……我叫人给你寻寻去。”老鸨拍着灵犀的小嫩手笑道,“我这儿啊,还有些其他好东西,姑娘有兴趣么?保准儿啊,让您家那位官人离不开您哟~” 灵犀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小声道:“什……什么啊?” 老鸨不说话,把她引到转角一间厢房,走到屋角的红木箱子旁,打开箱子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交到灵犀手里。 “打开吧。”老鸨一个眼神示意灵犀。 灵犀打开盒子,明明初次见到这些器物,却下意识红着耳根急忙扔到桌子上,“你、你怎么拿这些东西给我!!” “那你要还是不要,”老鸨道,“告诉你吧,小姑娘,前儿个豆腐坊的王氏来我这儿不过是领了两样小件,便回去把他男人迷得叁魂都没了,再也没去打过野食!” 灵犀听了,转了转眼珠,便默默地把那些东西收了起来。 “那好吧……”灵犀直接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试探性地问道:“这么多够了吗?” “够了,够了,姑娘用了,觉得好了再来,我这儿可还有不少好东西呢~”老鸨的脸上笑开了花,一边揣回银票,一边和她应酬。 灵犀拿了那盒子,整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出了房门,低头快步走着,瞧也不瞧前面的路,不过几步,就撞上了一个男人。 手一下没拿稳,盒子直接摔在了地上,里面大大小小的玉势、串珠、乳夹,各式的春宫图都散了一地。 灵犀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羞得脸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面前被撞的那个男人回了神,看到身前的这一幕,不禁勾起薄唇浅笑,手一伸,用扇子抬起女人的下巴:“这些东西,可是这位姑娘掉下的?” 灵犀涨红着脸抬起头,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那双含着星辰般的凤眸微眯,目光紧紧落在她的身上。 “不是。”她抬头,一双杏眸微光荡漾。 “哦……?”段彧审视了女人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深。 -- 歪,么么零嘛?这里有个流氓…… 灵犀现在不知道是该捡起来好,还是不管了直接走掉才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鸨后脚也跟了出来,看见灵犀东西撒了一地,忙哎哟一声,“灵犀姑娘,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跌出来了!!!” 灵犀捂脸:完了,全完了。 面子里子全丢了!!! “哎哟喂!这不是段公子嘛!我那几位女儿没服侍好您?怎么就出来了?”老鸨目光马上又落在了段彧身上,转脸上前招呼道。 “出来透透气,没想到把这位姑娘的东西打翻了。”段彧轻摇扇子,口中回答着老鸨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灵犀看。 “不是我的!我不要了!!”灵犀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是肯定不能承认了,她红着脸颊,跺脚羞愤欲走。 哪想段彧却把扇子一伸,挡住她的去路:“既然老鸨都说了是姑娘的,那姑娘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毕竟,应该花了不少银票买来的吧?”他轻声压在她耳畔说道:“是段某鲁莽,打翻了姑娘的东西,理当帮姑娘捡起来,就当赔个不是好了。” 老鸨见这情形,知道这位京城来的段公子是对灵犀有了兴致,想到段彧的大手笔,便也识趣地说道:“这还真是段公子的不对了,合该好好儿道歉才是。妈妈我呀,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就转身下楼去了。 灵犀羞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想要把男人的手臂打开,不料他却顺手一抓,握住了她的柔夷:“姑娘接受了段某的道歉,自然能离开,嗯?” 其实他并没有故意要占她的便宜,不过是天性使然,下意识就握住了她的手。 一握,便觉这双手细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叫人舍不得放开。 “你这流氓!放开我!”灵犀见他般轻薄自己,本想动手教训他一番,但是一想自己是偷跑下山,事情闹大了并不好。而且这人应该也是有些本事的,方寸间就钳制住了自己,她终究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段彧似是没有听见,牵着她的手,自己弯下身,捡起了一本春宫图,“唔……还是今年的最新版本……姿势还挺多的。” “不许看!”灵犀也赶紧蹲下身来,抢过那本书扔进了盒子里,顺势将那些东西捡了起来。 “咦?姑娘,这又是什么啊。”段彧一手紧紧地捏着她,一手捡起身旁的玉势,招摇地晃了晃,佯装不懂,“像玉杵一样,也是用来捣什么的吗?” “呸!你还装不懂!臭流氓,还我!”灵犀愤然地抢过那东西,然后也往箱子里塞。 看着她羞愤地捡这些东西,段彧乐得不行。 这女人国色天姿,其实不用刻意勾引其他男人,就像现在这样,脸色微红,男人们便都会趋之若鹜,想方设法地上她的床吧。 怎么还要忝然来这种地方,冒险买这些个东西回去? 是想勾引谁呢……? 有意思。 看着她叁下五下把那些东西胡乱塞进箱子里,段彧本来还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放她走,可是青音此时却赶了过来。 他在段誉耳畔轻声说了几句,段誉的神色不由地凝重了起来。 既然还有正事要办,便不得不放开这个好玩儿的小女人了。 “姑娘既已全部收起来了,那段某也不好继续打扰姑娘。”他松开手时,还忍不住捏了捏,确实手感很好。 “下次别让我见着你!!”灵犀皱眉甩手,“现在本姑娘不好收拾你,下次你若还这般无礼,小心我……!!!” “怎么?”段彧继续悠闲地摇着扇子。 “小心我让钟……”想到这里,灵犀欲言又止了一下。把钟离的名号说出去,不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么!她想了一想:“小心我家相公收拾你!!” “你家相公是谁啊?”他对这个确实很感兴趣。 “哼。”灵犀一脸你也配知道的鄙夷神色,抱住盒子哒哒哒地跑下楼去了。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线索 次日一早。 “昨日我看县里百姓对苍山派意见都颇大,故此次调查,我们需隐藏身份,谨言慎行。” 钟离说罢,眼神一扫灵奕,灵奕顿时知趣地低下头来。 灵奕向来就是个炮仗,昨日用餐时,便险些冲上去和别人争论,若不是灵协拦着,不知还会生出多少事来。 “据悉,凶手先后在西城区、北城区作案,死者分别为混混、财主、举人、和知县小妾刘氏。最近一次案件的被害者是菜市口的郑屠夫。”钟嵘简单汇报了一下昨日众人的调查结果。 “那这样看来,死者之间其实联系不大,”钟离看向灵协,“郑屠夫的尸体呢?” 钟嵘回道:“郑屠夫已经死了叁日了,夏季燥热,尸体早已腐烂,昨日便下葬了。” “昨日才下葬?那还是去看看吧。” 钟离沉吟了一下,转头又道: “灵协,灵奕,你们俩带人去调查流言的出处。申时到客栈汇报情况。” 一番吩咐后,双方便各自行动。 钟离带着钟嵘先行前往菜市口。此处住户繁多,人群聚集,环境复杂。 钟离二人到达菜市口肉铺门前,郑家娘子已经在与别人商议转卖肉铺的事了。 “最多给你五十两。”那买家趾高气扬地说道:“实话告诉你,除了我王霸天,没人敢接你这破肉铺子!” “五十两……大人您是要我们娘儿俩的命啊。”郑氏面色凄惨,声泪俱下。 “臭娘们儿,爱卖不卖。走了!”那人振臂一挥,转身准备走人。 钟离见此,觉得奇怪,便拉了一个围观者问道:“这王霸天是何许人也?为何如此嚣张?” 那围观者答道:“唉!别提了!说不定郑屠夫就是被王霸天杀的呢,这租子收了搞不好就是交给苍山派的!” 钟离听了,心中有了打算,等王霸天离开之后,令钟嵘找个时机把他绑到了郊外。 郊外。 “你绑我作甚!!告诉你小白脸,趁早把老子放了!要不然,等我的人来了,够你们喝一壶的!”王霸天被捆着,倒在地上挣扎叫嚣。 钟嵘上前照着王霸天的肚子就狠地一踩,居高临下地了冷声问道:“说,郑屠夫的死跟你有关系么?” “呸,老子凭什么告诉你。”王霸天说着,便朝钟嵘鞋子上啐了一口。 钟嵘倒吸一口冷气,猝不及防挨了一遭,神色更加冷厉,“你是不是觉得你骨头很硬?” 不等王霸天继续叫嚣,钟嵘便抬腿踢碎了王霸天一个膝盖。 “嗷啊啊——!”王霸天凄厉地叫起来。 “郑屠夫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钟嵘又重复了一遍。 “你以为……你踢碎我一个膝盖……老子就会告诉你么!”王霸天喘着粗气,继续嘲讽道:“小白脸!” “可以,硬气。”钟嵘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抽出腰间的佩剑,寒芒一闪,霎时间就割掉了他一只手。 顿时鲜血如注,喷薄而出半米多高的血柱。 “现在说吗?”钟嵘冷淡地问,冷冷的剑锋立马指向他的咽喉。 巨大的痛觉刺激着王霸天的神经,须臾间被踢碎了膝盖,又被砍断了一只手,此刻的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我招,求壮士饶命……”他面色如土,眼前这人杀伐决断,他终于明白了这人是他不能惹,也惹不起的狠茬儿。 言语和态度上已经完全不见刚才的嚣张。 钟嵘施舍般地点了点头,示意王霸天继续说。 “是有人指使我杀人……然后嫁祸给苍山派……那人……只会在有指示的时候……蒙着脸出现……别的、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钟嵘闻言,皱了皱眉,信息量少得可怜。 “那为什么杀的是这些人?” “这些人……跟我有仇……”那人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钟嵘的神情,马上又补充道:“对、对了……知县家的小妾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动的手……” “他们?几人?”钟嵘眉峰一挑。 “我只见过一人……是那人说的,动手的另有其人……” “下一步的目标,他们吩咐你了么。”钟嵘追问。 “暂时还没有。” “见面地点?”他的剑锋仍然指着他的喉咙,“别耍花招,老实告诉我,还能留你一条命。” “上……上两次……是在怡春楼。”那人吓得赶紧和盘托出。 钟嵘点点头,下一秒,剑入咽喉,王霸天还来不及惨叫,便被刺穿了颈动脉,血流满地。 -- гΟцsんцЩЦ④.Coм 怡春楼之遇 处理完王霸天的事,钟离二人回到城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哟,二位公子,进来坐坐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倚靠在在怡春楼门边,挥动着手绢,姿态轻薄地招揽着顾客。 钟嵘闻声望去,此处灯光幽惑,莺声燕语,正是那王霸天口中的交接之地。 “走吧,进去看看。”钟离站定。 “小二,把我的马牵过来,快点儿!”伴随着这清脆的声音,一个娇小的女子从内堂快步走出,手里还紧紧抱着一个盒子。 钟离觉得这声音耳熟极了,皱了皱眉头,不由得转头一看。 灵犀!? 钟离根本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灵犀,这丫头现在不应该在门派里修炼么。 几天前才那样折腾过,今天竟然大摇大摆地跑下山来了?还到这花柳巷来? 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钟…钟离……你!……”灵犀乍遇钟离,竟是在青楼门口,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她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手里还抱着那个箱子,局促地整颗心砰砰砰地乱跳起来。 “怎么在这儿?”钟离稍微镇定了一下神色,随即问道。 “钟离,我……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方便说话。”灵犀面露难色,看向钟离身后肃然站着的钟嵘,再看看门口娇笑着的姑娘们,这里人多眼杂,进进出出的,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她悄悄凑到钟离耳边:“我是悄悄从山上跑下来找你的。” “不听话。”钟离微微皱眉,轻呵着她,但是语气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要让师傅知道了,少不得让你挨个几十棍子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缰绳和盒子,用手掂了掂盒子,发出玉器撞击的清脆声响。 “里面装了什么?” “没…没什么!”灵犀顿时紧张了起来。 “嗯?”钟离正准备打开盒子,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啧,这就是你家那相公?”段彧交代完事情,也无心停留在此处,让青音收拾打点,自己就先行出来了。不料刚出门,巧了,就碰上了这宗。 灵犀应声看去,不由得大惊,心里更加七上八下的,止不住地紧张,“你…你谁呀!” “姑娘真健忘,刚刚我们可是……”段誉走过来,又忍不住想要逗她。 “闭嘴!”灵犀赶紧垫着脚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耳根通红。 她轻轻在那男人耳旁威胁:“你要是敢把刚刚的那些事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我立马割了你的舌头!” 段誉笑而不语,似乎对她这般的娇羞局促,生怕别人发现的样子很有兴味。 灵犀见他没有说话,赶紧转头催促钟离:“钟离,快,我们先回去再说!” 钟离看着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男人,感觉很不舒服,语气淡漠地轻斥道:“灵犀!没个女孩子家的样子。过来!” 灵犀霎时间被钟离有些重的语气弄得蔫儿了,她只好放开他,低下头咬着嘴唇回到钟离身侧。 “在下段彧,与姑娘萍水相逢……并无什么其他关系。”段誉故意笑着宽慰眼前这个男人。 钟离一挑眉,并不接他的话茬:“师妹生性略有些顽劣,若有打搅之处,还请这位公子见谅。” “哦……原来是师兄妹的关系么。”段誉意味深长的目光停留在灵犀身上。 那目光犹如芒刺在背,弄得她浑身不舒服。 “钟离哥哥……我们走吧!”灵犀拉着钟离的袖子。 钟离淡淡地一瞥灵犀,又转过头来再次看了一眼段誉:“若是无事……在下就带着师妹告辞了。” “嗯。”段誉淡漠地回应了钟离一声,转头又满眼含笑,趁机凑到灵犀耳旁轻语:“喂,这又不是你家相公,你脸这么红干什么。” “你——!”灵犀羞愤得想要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却不料又被段誉截了去,他继续逗着她:“别把力气用在我的身上呀,还是多花些力气研究研究你买的那些东西吧……后悔有期啊,灵犀姑娘。” 说完,便在钟离发作之前,摇着扇子进了一旁已经停在那儿多时的那车里了。 -- 爱的么么啪 钟离见这情形,脸上的神情顿时冷了两分,“我这就把你押回去。让师傅好好关你几日禁闭!姑娘家的!偷跑下山到这等乌烟瘴气之地,还跟个举止轻浮的男人牵扯不清!” 灵犀听了,顿时红了眼圈,顾不得旁边还有钟嵘的存在,赶紧两手拉着他的袖子撒娇求到:“钟离~~~!你干嘛啊!人家还不是为了来找你!!为了和你……” 灵犀又羞又急又委屈,眼眶中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可怜楚楚。 见她就要哭了,钟离还是忍不住软下了语气,“……先跟我回客栈吧。” “钟嵘,你留在此处调查。我先带她回客栈去。”钟离转身对钟荣说。 “是。” 交代完后,钟离便抱着灵犀驾马往客栈奔去。 到了客栈,灵犀更是顾不得旁人,跟着钟离到了他的房间,着急地说道:“钟离,别生气了?我错了嘛。别告诉师傅好么!!” 钟离淡淡地解下外衫,一边倒水一边说道:“让你在山上好好待着,为什么不听话?” “我……我想你了。”她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袖。 听到这句软糯的情话,钟离的眸子也软了起来,他倒好的把茶水递给她,“那人是谁?为什么你要往那儿跑?” “你不是……不是上次……说我功夫没学好么……我这次就去……那什么什么了呗……然后就碰到了一个流氓……”她咬着嘴唇,羞涩地接过茶水轻抿一口。 钟离冷硬的神情一下子就化开了,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小女人,他忍不住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榧子,“你啊你……” “好啦好啦。”灵犀见他脸上已经毫无怒色,又攀上他的腰撒娇起来,“那你现在不气了?不告发我了么?” 钟离不说话,但是脸上已经是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样子。 “你若还生气,我就一直抱着你。”她的脑袋贴紧他的胸膛。两手紧紧环住他结实的腰身。 钟离终于忍不住笑了,干脆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去关紧了房门。 顺势把她抵在门边,一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她的圆润的屁股上:“你说你该不该罚?” 灵犀微微红着脸,几日不见,自己对他的触碰却更加敏感了,被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发热,“该。只要是钟离罚,灵犀就甘。” “灵儿。”他轻抚着她柔软的身体,下体不觉也有了反应,嗓音沙哑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下山是很危险的?” “有钟离,灵犀不怕。”灵犀那双真挚而深情的眸子凝视着钟离。 虽然语气铿锵有力,但她的心砰砰砰地乱跳。 老鸨给的东西她都还没来得及研究呢,钟离会不会嫌弃自己毫无长进啊? “傻姑娘。”听着她一句又一句赤诚的表白,钟离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情欲,他的大掌顺势捏了捏她丰盈的臀肉,在她耳畔喃道:“这么想我了?” “想。”她点头,接受着他的爱抚,让她整个人都松软了下来,全凭钟离的大手支撑。 “想我的什么了?”他的薄唇缓缓来到她天鹅般的颈项,慢悠悠地印下一个轻吻。 “全部……”她被他轻吻着,如同一个猎物慢慢走进早已布好的陷阱里。全身的神经都开始战栗。 “是我的人,还是我身下的肉棒?”他暧昧地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她的脖子,耳根,耳窝等敏感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