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ρо18sんu.cом 第一章 高叁（8）班新来了个转学生，在学期正式开始前的摸底考中，拿了全年级第一。 “好家伙，一来就考了第一，学霸啊。” “而且人也长得巨帅。” “你见到了？” “考试就坐我前面呢，光看着他的背影，我都没心思写试卷了。” “不过挺冷的，考试前我故意找他问题目，直接拒绝了我。” 还没到早读的时间，楼道里有女生在窃窃私语。 虞轻舟打着哈欠路过，她前几天腿摔伤了，虽说不是很严重，但她不想上学，故意夸大了伤情，成功避开了考试以及开学第一天的大扫除。虞轻舟那时想，如果老师坚持要让她来，那她就坐着轮椅过来，学校总不好欺负她一个“残疾人”吧。 但到了正式开学这一天，还是避不过去了。虞轻舟拖着已经康复的腿，故意走得很慢。 到了教室，虞轻舟直接走向教室最后边。 尽管是新学期，学生们的座位也一向都是固定的。班级的人数是单数，虞轻舟因为上课很容易打扰到别的同学，主动申请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真实原因是她觉得这块地宽敞。 然而此时，教室最后一排的靠墙处，摆放着两张课桌椅。 靠近外面的那张桌子干净得发亮，一个简约的纯黑色书包挂在椅背上，桌洞里的书被得安放得井然有序。 而另一边，虞轻舟的专属桌上，杂乱地堆着昨天发下的新书。 “靠。” 虞轻舟发出了优美的感叹。 虞轻舟坐下，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她的头低着，都快埋进抽屉里，并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人从后门进来。 身旁有人拉开了椅子，椅子拖着地“滋啦”了一声，虞轻舟听见动静一抬头，正对上程致的眼睛。 程致长了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眼睛狭长，眼尾略微上挑，因为有轻微的近视，看人时爱眯着眼。他的脸庞较为瘦削，棱角分明，高挺的鼻子下是张薄薄的的嘴唇，两片薄唇此时抿在了一起。 虞轻舟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程致像刀一样锋利的下颌线，再往下是突出的喉结。 “靠。” 两人对视了几秒，程致率先移开视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听到身边的人的话他微微皱眉，没有言语，拿出一会儿早读要用的课本。 虞轻舟也不收拾了，一只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把椅子往程致的方向挪了挪，凑到程致旁边。 “新同学，你好啊。” “我叫虞轻舟，虞美人的虞，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舟。” 座位就这么大，虞轻舟离得很近，程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虞轻舟对他的冷淡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没听到回答，虞轻舟轻轻翻开程致放在桌上的课本，第一页上，有凌厉遒劲的两个字。 “程致。”虞轻舟念了出来。 程致没有反应，移开她的手，把书合上。 铃声响起，程致得了清静。 * 新来的转学生不到一星期就收到了好几份来自不同班级女生的爱意，但那些爱意无一不被拒之门外。 程致虽长得不错，但不爱笑，永远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加之性格冷淡，逐渐劝退了许多女生。 虞轻舟显然不在这些女生里，从她见到程致第一眼起，就肖像上了他。虞轻舟看到程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做题时冷静的侧脸，早操跑步时偶尔露出的结实的小臂，心里就痒得要命。 然而这一周里，程致和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虞轻舟自认自己长相不错，身材傲人，可这程致像个吃素的僧人，不是对她视而不见，就是冷眼相看。 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九月中旬，正在转凉的边缘，学校里已经有人披上了秋装校服，虞轻舟仍穿着夏装校服。 她故意解开上面两颗纽扣，校服的领口呈现出一个浅浅的V字，做校服的工厂太过敬业，即使是扣子全开也不会让学生走光。虞轻舟拽着衣服下摆拉了拉，努力把它变成低胸深V装。 程致有感觉到虞轻舟在搞什么小动作，但他懒得去看。不同于虞轻舟放浪的穿法，程致的纽扣永远都是一丝不苟扣满，有的男生嫌热还会解开一颗，程致不会。 虞轻舟把笔往桌子边缘一放，手肘假装不经意般蹭掉了笔，她弯下腰，对程致说：“你往旁边移下，我要捡笔。” 程致蹙眉，往虞轻舟的方向看去，她拿到了笔正在起身，被她有意往下扯的的衬衫校服里露出了一抹诱人的沟壑，脖颈和锁骨下方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粗糙的衣质下是少女软嫩的身体，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高中男生，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那处风光。 虞轻舟发育得很好，在同龄人羞于展露线条的时候她始终以此为傲。 程致低头看的视角太好，一时间他竟没有移开目光。不过很快，在虞轻舟逐渐直起身的时候程致撇开了头。 他看向黑板，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课，一切如常。 程致的眼神更冷了。 虞轻舟这一星期没少主动找他说话，他不喜欢叽叽喳喳的女生，一直爱理不理。 现在看来，大约是个轻浮骄躁的人。 程致没任何动静，虞轻舟以为他没看到，自讨了没趣，一到放学人就扣好衣服跑了没影。 一直到晚自习开始，虞轻舟都没有回来。程致看着旁边空空的位置，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虞轻舟是逃课看电影去了，她使了点美人计，让班长帮着打掩护，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肚子疼请假了。 荧幕亮起，灯光暗下，虞轻舟舒舒服服地坐在电影院的软椅上。 是部新出的爱情片，男女主角都没什么名气，讲了两人青梅竹马水到渠成，又因为误会分开，多年后重逢的故事。 情节老烂，虞轻舟却看得津津有味。 影片后半场，男女主角冰释前嫌，激烈地亲吻在一起，虞轻舟看着男演员的薄唇，自动带入了程致，女主角自然也变成了她自己。 两人一路吻到床上，屏幕一黑，做了年少时候没能做成的事情，画面再转回时，天亮了。 电影里的尺度就到这了，但虞轻舟脑海里的画面不停。 程致把她推到在床上，她吻上那张薄薄的唇，像吃果冻一样，程致回吻着她，将手热切地探入她的衣物内，用力地揉捏。她也不甘示弱，褪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程致低哑地叫着，对着她说：“给我。” 虞轻舟燥热难耐，双腿交迭在一起在黑暗中细细地摩擦着，因为是工作日，来看电影的人并不多，虞轻舟这一排只坐了她一个，没人发现她的动作。 越是摩擦，下面出的水就越多，很快半条内裤都湿了。虞轻舟想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口，摸摸渴望被人玩弄的乳房，但她看了眼不远处亮着的小红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监控，她可不想被人拍下。 她只好双手抓着椅垫，双腿夹得更紧了，两瓣阴唇一下一下地相互摩擦着，很快，她感觉到下面战栗地颤抖，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到了。 脑中，程致贯穿了她，她溃不成军。 结束后，虞轻舟面红耳赤，内裤湿哒哒地贴着她，她提早离了场，去厕所擦拭。 放学铃响起，程致旁边的座位空了整整叁节晚自习，他的心情很不好。今晚在做题的时候，他竟然走神了，想起上课时偶然瞥到的风景。不得不说，在同龄人中，她的的确大了好多，每次体育课或跑早操就会有男生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前上下滚动的肉团。 该死的虞轻舟。 他走出校门，碰到了回校的虞轻舟。 虞轻舟看完电影后在外面瞎逛，混到了放学才回来，远远看到程致，她很高兴地打招呼：“嗨，程致。” 要是之前程致估计会无视她，或是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然而程致冷冷地盯着她，比先前还要阴郁几分。 “莫名其妙。”虞轻舟嘀咕了下，没往教室走，直接回了寝室。 她是住校生，程致是走读生。 ρǒ1八sんù.cǒм 试试能不能发出去(?＞?＜)☆ -- 第二章 第二天，虞轻舟她到了班级才骤然想起，自己昨天逃课太痛快，忘记写作业了。 程致来得早，虞轻舟想向他借作业。 “你就给我看一下下嘛，求你啦。” 程致没说话，代表着拒绝。虞轻舟的左手悄咪咪伸向程致的抽屉，无声地够到了一本物理作业本。 那就先抄物理吧，她的手携着作业本小心往回收。 “放回去。”程致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虞轻舟扁了扁嘴。 “你就借我看看嘛，你刚来不久，不知道我们老班的厉害，要是知道我今天一门作业都没写，绝对饶不了我。” 虞轻舟虽然成绩不好，上课不爱认真听讲，但作业这块从没有漏交过，因为她的班主任抓这块实在是严厉恐怖，她之前吃过一次亏，就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了。” 虞轻舟双手合十，眼睛中透露着祈求，粉色的唇瓣微微上翘，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鬼。 程致别过脸，虞轻舟知道，他算是默认了。 她的手下飞快地抄，嘴上也没停着，开始调侃起程致：“程致程致，昨天晚上我没来，你是不是想我啦？” 程致瞥她一眼，似是说，再瞎哔哔就别抄了，虞轻舟闭了嘴。 逃过作业一劫，虞轻舟又是个神清气爽的美女子。 今天有体育课，8班和13班的体育课在同一节，体育老师干脆举行了场小型的3V3篮球赛，女生的体育课本就没什么事可干，这下全都跑去围观了。 虞轻舟去的时候，篮球场已经站满了自己班和隔壁班的同学。 “程致好帅啊，我的妈啊。”隔壁班一个女生两手捂脸，感叹道。 虞轻舟往场上一看，程致正两手交替着运球，一个假动作转身，轻松跃起，双手高举着篮球投出。 一个漂亮的投篮姿势。 “操啊。” 程致扬起手时带动着校服往上，露出了劲瘦的窄腰，再往上虞轻舟甚至能想象出性感的纹理。小臂有明显的肌肉，但不是夸张的那种，虞轻舟好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身体，透着男性野生的美感。 球进，不管是8班的女生还是13班的女生都欢呼起来。 “你们是哪边的啊？” 几个13班看球的男生说道，女生做了个鬼脸。 帅哥那边的嘛。 中场休息，程致的汗打湿了头发，发丝亮晶晶地耷拉着。有女生给他送水，他摆摆手拒绝。 和所有男生一样，打篮球的时候程致也喜欢用衣服擦汗，不过他是背对着大家，撩起前衣摆，抹了把脸。 虞轻舟叹气，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背。 下一场，体育老师说换人上场，女生都“啊”得一声，对此表示不满。程致下了场，直奔学校的小超市。 新一场篮球赛开始，大家被吸引了注意力，只有虞轻舟悄悄跟上。 “哎，你打篮球很帅哦。”虞轻舟追到程致旁边，蹦跳着说。 “哦。”程致大步流星，走进超市拿了瓶矿泉水，他渴死了。 虞轻舟跟着他进去，在冰箱前挑挑拣拣，她不喜欢喝没味道的水，最后拿了瓶橙汁。 橙汁，程致。 虞轻舟为自己的机智在心里默默点赞。 程致付完钱后直接在超市就喝了起来，他好久没打篮球了，现在口干舌燥得很。 “程致，我打不开，你可以帮我开下吗？”虞轻舟说。 程致回头，虞轻舟拿着瓶橙汁递到他前面，顺带展示了下她拧得通红的手，似乎在证明自己是真的打不开，而不是故意装的。 少女的手天生娇嫩，拧个瓶盖就擦得半个手掌都红了，虎口处尤其。橙汁是冰镇过的，她的手上还带了不少水渍。 “没用。” 说是这么说，程致还是接过了。她这瓶还真是紧，打不开也不能怪她，程致使了力，把开了的橙汁给虞轻舟。 “谢谢你。”虞轻舟对他甜甜地笑，今天她没有故意那样穿校服了，现在低眉顺眼地笑程致意外觉得还挺顺眼。 * 晚自习，虞轻舟照例没什么精神。 她不喜欢上晚自习，晚自习无非就是写写作业，预习预习明天的功课，整个学校安静得像墓地，比上课还没意思。 虞轻舟无聊地趴在桌上，偷看程致写题。 程致的背永远打得极直，坐得十分端正，不像她不是趴着就是摊着。程致写字很快，做题流畅得像不用思考一样，怪不得能考年级第一呢。 程致的手很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连握个笔都刚劲有力。 就在虞轻舟想继续仔细观察程致时，眼前一黑，整个教室陷入了黑暗。 “卧槽？停电了？”有人看向教室外，整个校园都黑漆漆的。 “耶，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咯。” “想得美，估计一会儿就来电了，等着吧。” “就是，我作业都还没写完呢。” 教室里一下子乱哄哄的，虞轻舟适应了黑暗，脑中一机灵，冒出好多个想法。 黑暗壮大了她的胆子，也放大了她的欲望。 虞轻舟悄悄往程致的方向挪了几厘米，屏住呼吸，身体一动不动，一只手悬在空中，慢慢伸向程致两腿中央。 近了，近了。 虞轻舟的手还没碰到程致的裤子，就被程致抓了个正着。 程致从一开始突然停电就很平静，甚至在脑中演算了遍最后看到的题目。他转过头，面向虞轻舟，深邃漆黑的眼眸与周围融在一起。 虞轻舟被抓包了也不羞愧，反而先他一步指责说：“你干嘛抓我的手，疼死了。” 程致抓着她的手腕，用了点力，虞轻舟根本挣不开，还感觉手腕处的骨头生疼。 “你最好老实点。”程致低声警告，松了她的手。 虞轻舟揉了揉手腕，丝毫没有听进程致的话，心里想着迟早你也会是我的。 过了一会儿，有老师在走廊里巡逻，说是电压不稳，让每个班级都安静等待，不要喧哗。 班干部出来维持秩序，班里没那么吵闹了。 几分钟后，电来了。有人高兴，有人唉声。 虞轻舟看到自己手腕红了一圈，对程致说：“你这是校园暴力。” 程致不语，心想自己也没多用力啊。 到了第叁节晚自习，又停电了。 “哦！哦！”有人欢呼着，跑到走廊吹风。 大部分人还是坐在座位上，大家都觉得这次电和上节课一样，一会儿就来了。 虞轻舟又开始行动，这次她学聪明了。她直接把手放在程致的大腿上，程致早有警惕，一把抓住。 虞轻舟的左手被抓着，伸出右手试图包裹着程致的手。 她就不信，她两只手还能动不了他一只了。 虞轻舟摸着程致的手，程致起了点鸡皮疙瘩，他懒得腾出另一只再去和她纠缠，干脆松了点力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虞轻舟趁机用自己的两只手带着他的右手，附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那点力气，程致真要挣开很容易，然而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愣，本能的，他的手掌张开，捏了捏。 虞轻舟没什么感觉，因为程致捏的大部分是胸罩里的海绵。她眨着眼，感觉到胸前的手有要离开的迹象，硬是抓着他不松手。 “痒。”虞轻舟在他耳边吐气，程致像是魔怔了一般任由她的手牵引着他往下，穿过薄薄的校服，由下而上探入那处。 程致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棉花地，到处都是棉花。他的手采摘了一朵棉花，但隔了一点棉花叶，这让他很不爽。 虞轻舟的手已经悄悄离开，往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任由程致揉捏。 棉花叶没了，程致没有任何阻隔地摸到了。他的手掌很大，虞轻舟的那团也不小，正正好让他能一手握住。 “嗯。”虞轻舟被他握得哼出声，她怕别人听见不敢大声，轻声轻语像是只哼给程致一个人听。 程致的手疯了一样在虞轻舟的胸上肆意揉弄，好软，好大，这是从没有过的手感，他没有注意到虞轻舟的手在渐渐靠近他的两腿中间。 那处已经有些发硬，等到虞轻舟的手隔着校裤摸上去时，程致定了一秒，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虞轻舟隔着校裤都能感受到火热，她的手只能摸到顶端，火热像是有生命力一样急速生长，顶着内裤，在校裤上支起一个小帐篷。 程致知道，自己应该在第一时间抓住那只小手，但是那只手抓着他的硬处，让他动弹不得。 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太荒唐了，快阻止她。 身体的本能在说，想继续，想让她摸摸那处。 程致手上的动作停了，虞轻舟没停。她握着顶端，故意捏了捏，程致难受得要死。 有老师到班级里来说，今天提早放学了，大家回家注意安全。 有同学高兴地撒欢，周围一阵喧闹。 等到班级里人都走完了，程致才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拿开虞轻舟的手，站起身阴沉着脸去了厕所。 ρǒ1八sんù.cǒм 天啦噜 有了两个收藏 好兴奋！！ -- 第叁章 虞轻舟扣上了胸罩，摸黑来到男厕所，学校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男厕里并没有其他人。 她悄悄走进去，里面传来程致隐忍的声音。 “程致，要我帮你吗？”虞轻舟循着声音找到程致所在的隔间，她扣着门问道。 程致听到虞轻舟的声音，下面越发硬了，他伸手开了门。 虞轻舟被拉了进去，一进去程致就把门锁上，反手将虞轻舟按在门板上。他的校裤和内裤只脱到大腿处，那根硬物直挺挺抵着虞轻舟。 虞轻舟不害怕，甚至直接伸出手往下在黑暗中握住它，刚才是隔着裤料，现在是真实地摸到了。虞轻舟试着缓慢地上下动了动，手下的触感更硬更大了。 “嘶。”程致倒吸了口气。 第一次被他人触碰，少女的嫩手握着他的性器，软与硬的碰撞，这一切让他快要爆炸。 他忍着，嘴贴到虞轻舟的耳边，声音低哑性感。 “你就这么想让我操你吗？” 程致说话时带出的气蹭得虞轻舟好痒，她轻轻地笑了，蛊惑般说：“我第一次见你，就想上你。” “或者，被你上。” 虞轻舟也是第一次触摸男性的根部，她没什么技巧，仅仅是小心翼翼地握着就足够让那处变得滚烫。 程致再也忍不了，将虞轻舟的校服往上推，双手只奔两团。胸罩太过碍事，他解不开，想用蛮力撕开。 “别。”虞轻舟制止她，自己腾出手解开，那两团如白兔般弹跳出来。 下面的手离开了，程致感到一些空虚，他对虞轻舟说：“别停。” 说完，程致就彻底揉上她的胸，一手一个，胡乱揉成各种形状，仿佛要将刚刚没有尽兴的事情完成了。他常年写字，又爱打篮球，手上长了层薄薄的茧，擦过虞轻舟的皮肤时有种粗粝感。程致存心用力捏着，感受到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 “疼。”虞轻舟出声。 程致放轻了力道，嘴唇覆了上去。他安慰似的舔舐着尖端，乳头在他的舔弄下挺立着，他的舌头灵活地上下扫弄，宛如在品一颗可口的樱桃。四周太黑了，程致什么都看不清，他想象着，那处应该是粉色的，可爱的。 虞轻舟哼唧一声，身体直发软，下身流出了蜜水，湿得不像话。 程致还在吻着她的乳房，他用牙齿轻轻啃食每一块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女孩的柔软比蛋糕还轻软，令他欲罢不能。不多时，虞轻舟的胸前一块满是他的牙印和口水。 要不是程致一手支撑着虞轻舟的背，她可能站不稳了。她软成一滩水，任程致摆弄。 虞轻舟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慢了，程致很不满。他带着虞轻舟的手，快速地前后撸动。 “乖，这样动。”程致哑声说。 虞轻舟学着他加快速度，程致一阵满足，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嘴唇贴上去，吮了一口。 好香。 少女不常出汗，身体总是带着股自然的体香，程致一寸一寸吻过去。 很快虞轻舟就没力气了，程致把虞轻舟翻过去，面向着门板，下面那根硬物正对着她的后面。 “腿夹紧。”程致在她后面说道。 虞轻舟趴在门上，收拢腿。 程致握着火热的阴茎，模拟性交般插入虞轻舟的腿间，他的动作很快，每一次都要将身体撞到虞轻舟。 虞轻舟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棍在她的腿间来回地动。有几次碰到了她的内裤，她难受得哼出声。 水更多了。 “你想进来吗？”她问。 程致听到这话动得更快了，他克制地叫出声，一只手往前摸索，隔着衣服抓住虞轻舟的前胸，手狠狠收紧。 “啊！”他拔出来一偏，泻在了便池里，没有沾染到她身上。 程致不停地喘息着，闭眼感受高潮最后的快感。虞轻舟也喘着，厕所隔间里全是两人此起彼伏地声音，空气里充斥着微腥的气味。 他说：“我可以进去，但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这里。” 程致穿好了裤子，似乎要离开。 虞轻舟湿得厉害，难受程度不亚于刚刚的程致，她扶着门把手，小声说：“我……我难受。你可以帮我吗？” 程致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话让他想起上次她拿着瓶打不开的橙汁，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你可以帮我吗。 程致在黑暗里笑了笑，把她往边上轻推了下，仍要出去。 虞轻舟紧靠着门把手，揪着他一角衣服，不让他走。 程致无奈：“你起码，让我洗个手。” ρǒ1八sんù.cǒм 四个收藏啦！！ 再更篇小短章 -- ρо18sんu.cом 第四章 刚刚胆子还极大的虞轻舟红了脸，她乖乖地让开。 外面传来哗哗的水声，程致很快就回来了。 门重新被关上，虞轻舟听着关门的声响，心跳如雷 “裤子脱了。” 虞轻舟照做，摸着裤腰带慢慢往下拉。程致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会，找到了虞轻舟的位置，缓缓向下。 她脱得慢，校裤还没脱完，程致摸到她的腿根，往大腿中间游走，他手上的水还没干，虞轻舟的大腿凉凉的。程致碰到了内裤，指腹轻轻擦过，又湿又粘。 虞轻舟终于脱下了校裤，程致见她动作慢得像个树懒，直接动手帮她脱了内裤。 程致的手指探索着虞轻舟的下面，那里已经彻底湿了，随着他手指的探入还不断涌出些液体。他用一根手指进入拨开两边的软肉，寻找着躲在深处的阴蒂。 虞轻舟嘤咛一声，双腿发软。 “抱住我，腿分开些。”这样的姿势他根本找不到。 虞轻舟搂住程致的脖子，借着他的力维持着站姿。 程致弯着腰，一只手抬起虞轻舟的一条腿。腿被迫张开，虞轻舟的下面也打开了些。 程致摸到了那处小突起，他不急，手指流连着阴唇，蹭着她稀疏的毛发，又在那豆豆四周画着圈圈。 他的手指轻轻擦过那处，虞轻舟叫了出来：“嗯~”她抓着程致的头发，难以抑制地哼叫。 程致又硬了。 他扼住自己的火，手指开始快速地挑动着小突起，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虞轻舟娇喘的声音就没停过，酥得程致浑身发硬。 “程致，程致。”虞轻舟喊他的名字，程致手下动作快到了极致，一下把她送上云端。 很快，虞轻舟觉得脑中发白，双腿止不住地战栗，下面短暂地抽搐着，持续了七八秒，流出了大片的黏液。 “程致……”虞轻舟失控地叫着，声音破碎。 她抱着程致的脑袋，慢慢平复下来。 虞轻舟是第一次阴蒂高潮，从前她有了这方便的欲望会通过夹腿解决，她尝试过自己摸着阴蒂，但速度总不够快，手酸到死也始终没办法达到那个点。这种快感和平时靠摩擦大腿获得的快感并不一样，更刺激，更持久。 程致直起了身，手上都是虞轻舟的分泌物，腿间的硬物正好抵着虞轻舟的花心，他有意无意地蹭着虞轻舟裸露的下体。 “你……”虞轻舟想说些什么，程致打断了她。 “你有纸吗？” 虞轻舟一愣，说：“有，在书包里。” “在这等着。”程致洗完手出了厕所，往教室走去，翻了翻虞轻舟的书包，摸出两包餐巾纸。 他很快回到了厕所，虞轻舟还在刚才的位置等他。 程致抽出几张纸，细细地帮虞轻舟擦拭。擦过中间处，他似乎感觉到她又流出了水。 一连用了好几张纸才算擦完，程致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虞轻舟面红耳赤，她有点难为情，像小时候穿开裆裤拉粑粑被父母追着擦屁股一样 “程致……” 程致把纸丢进便池，一连刚刚射出的秽物一同冲了。 “走了。” “哦。” 夜间吹来的风带了些凉意，程致的小帐篷消下去了一点。校园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安静得只剩下昆虫鸣叫的声音。 “你这么晚回去，你爸妈会骂你吗？”虞轻舟走得慢，她的腿实在没力气了，刚走出来时还抖得不行。 程致沉默了会，才道：“我一个人住。” “哦……那你爸妈呢？” “我租外面。”他不愿多说。 把程致送到校门口，虞轻舟拖着腿像开学第一天一样慢吞吞走回寝室。想到刚刚她和程致做的事情，她后知后觉地害羞了。 啊！！！！！！！ 她回了寝室，兴奋得想大喊大叫，室友奇怪地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虞轻舟说出去吃了顿宵夜。 室友都已经洗漱完毕，虞轻舟一个人磨磨唧唧地清洗着身体，看了眼已经不堪入目的内裤，捂着脸洗掉。 ρǒ1八sんù.cǒм 写得我好词穷…… -- 第五章 次日，虞轻舟是压着早读铃声进的教室，她睡得太熟了，室友都没能叫动她。 “程致，早啊。”她拿出课本，对旁边人说道。 “嗯。”程致低低地应了声。 不早了，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半个多小时了。 虞轻舟想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班主任恰巧从后门的窗户旁经过，吓得她赶紧把话吞了回去了，随意翻开课本假装认真读着，嘴一张一合读着空气。 鬼精一样的班主任早就把她的小把戏看在眼里，隔着窗警告了她一眼。虞轻舟挂羊头卖狗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班主任忧心地看了看程致。 出早操的时间，程致被班主任叫住了。 “老师。”程致礼貌地叫人。 “程致啊，你转过来也快半个月了，适应得怎么样了，都还习惯吗？”班主任关切地问。 “嗯。” “和同学相处得怎么样啊？” “很好。” 程致没什么表情，班主任猜测他这句“很好”多半是谎话，他说：“老师知道你成绩很好，你现在坐在虞轻舟旁边，学习方面难免会被她影响到。” “这样吧，下次我找虞轻舟谈谈，她之前一直一个人坐，估计也坐习惯了，我给你找个叁人座，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老师。” 班主任觉得他不好意思，是个内敛的好学生，必定是不愿意半道换位置让同学难堪的。 “程致，你不用担心。老师教了虞轻舟一年多了，她上课怎么样，下课怎么样，我都清楚。不过你放心，她学习虽然有些懒散，但其他事情也算听话，我找她谈肯定会答应的。” “老师，真的不用。” “虞轻舟没有影响我。” 如果是昨天之前找他，程致还真的可能应了班主任的话。但现在，程致回忆起虞轻舟的笑容，叽叽喳喳的声音，以及令他昏头的身体。 他有些留恋，他不愿意。 班主任是惜才的，仍要坚持劝说，向他分析了一通利弊，程致摇头，他对班主任说：“老师，她不会影响我的，我还可以提高她的成绩。” 班主任是全然不信的，虞轻舟那小姑娘他是又爱又恨，要不是他每天逼着她交作业、学习，她那厌学的模样早就被各科老师列入黑名单了。 “您信我，下次考试，虞轻舟会进步至少五十名。”程致笑了，语气坚定，像是打赌，像是许约。 “罢了罢了，你要是不愿意换位置，我也不勉强你。”班主任扶了扶眼镜说，“如果她后面还是打扰到你学习了，你可以和我说。” “嗯。” 班主任放他回了教室，其他学生也做完早操回来了。虞轻舟一蹦一跳地到他旁边，问道：“老班找你什么事啊？” “没事。” “哦。”虞轻舟舔着根刚刚溜到超市买的棒棒糖，坏坏地看着程致。 程致时常被她这么看着，早就免疫了，他自顾自地收拾桌子。 “我想舔你。”虞轻舟凑近他说道，嘴里糖化后的香甜气息顿时萦绕着程致。 程致面无表情，只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你呀。”虞轻舟甜甜地说。 “……” 程致算是败了。 虞轻舟觉得程致对她好像不同了，尽管她有些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他的话还是少，表情也时常是没有的。 但她肯定，就是不同了。 她好高兴，一上课就看着程致，一下课就跟着程致，晚自习更是整节课整节课地侧着头。 程致真好看。 每到晚上，虞轻舟就开始不纯洁地策划一些事情。今天没有停电，她的胆子因着程致对她的不同大了些。她想重复昨晚的事情，不安分的手放在程致的大腿上。 “虞轻舟。” 程致转过头看着她，虞轻舟和他对视，手还要更近一步。 “今天老师说，你要是下次考试没有进步五十名，就给我换位置。” 虞轻舟的手停下了，“啊！他有病啊！” 程致像是很惋惜的样子，说：“嗯。他说你会影响我学习，说除非你进步五十名，不然就让你继续一个人坐了。” 程致很少跟她说这么长的话，但虞轻舟一点也不开心，她生气地说：“明天我找他理论去！” 程致看着虞轻舟鼓成仓鼠的腮帮，忍着笑，继续平静地说：“没用的，我和他理论过了。” “你都改变不了他的主意吗，他最看重成绩好的学生了。五十名啊，我不退步就已经很好了。”虞轻舟丧着脸。 虞轻舟把班主任的名字写在橡皮上，使劲戳戳戳个不停，这下她今天的小心思全无了，好心情也无了。 “虞轻舟。”程致顿了下，“之后每个星期，你要是每节课都认真听，我送你个礼物。” 虞轻舟听到“礼物”二字不再戳了，扭头带着隐隐期待小声问道：“像……昨天那样的礼物吗？” “嗯。”程致没看她，专心写自己的作业。 虞轻舟捂着嘴不敢相信，这可是程致主动提出的，而不是她处心积虑的。每天听讲算什么，她有程致这句话做什么都动力满满。 “你说的！”虞轻舟怕他反悔，重复印证着。 “我说的。” ρǒ1八sんù.cǒм 今天都是短章 -- 第六章 虞轻舟真的好好学习了起来，早读带头读得最大声，领读的语文课代表一脸懵逼。 她上课依旧没办法全程全神贯注，总要偶尔开开小差，神游到外太空。程致会用笔在桌上敲两下，以作提醒。 礼物，礼物。 这么想着，虞轻舟收回了自己飘走的灵魂。 程致中午不回住处，一般是去图书馆自习，虞轻舟也跟着他自习。但她安分不了几分钟，坐在程致旁边时不时就爱用腿蹭蹭程致的腿。 程致不理她，不一会儿她就趴着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比醒时乖巧一万倍，程致心想。 他不喜社交，性格比较孤僻，对所有人都很冷淡。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吸引过不少女生，能刺激到他欲望的，就此一个。 那晚，他因她热切，因她疯狂，做了他不敢想象的事情。那天梦里，女孩被狠狠揉碎在他的身下，哭着求他放过，他疯狂地进入，冷冷地说“死也不可能” 醒来后顿觉好不真实，冷静克制如他也有这样一副暴厉乖张的一面。 虞轻舟醒来后发现图书馆的自习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迷迷糊糊“啊”了一声。 “快上课了。”程致说。 “啊！那还不走！”虞轻舟比他还急，叁两下收拾了书，她可是要认真听讲的好学生呢。 两人回到教室时学生已经坐得满当，离上课仅剩一分钟。 程致挺意外的，虞轻舟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劲学习，作业都是自己完成的了。遇到些不会做的难题，她就会问程致，问的时候也老老实实，没有动手动脚。 程致的解题过程通常写得很跳跃，每次小测验他的卷子总是最简洁，虽说答案是正确的，但数学老师多次提醒他过程也是有分的。 现在，他为了让虞轻舟能看明白，有把每个小步骤都写出来了。 很快一周过去了，周日返校，虞轻舟满脑子想着向程致讨要奖励，心里不安分的小火苗熊熊燃烧。 “程致，你有没有忘记了什么？”虞轻舟提醒道。 “什么？” “没有……” 虞轻舟想，忍了一星期了，学了这么久无聊的习，要是到放学程致还想不起来，那就不要怪她霸王硬上弓。 放学铃声悠悠响起，同学都散学回家，程致也整理着书包。 “程致！你骗我！”虞轻舟尽情数落他。 程致还在收拾。 “程致！耍我好玩吗！” 程致收拾完了。 教室空荡荡的，回响着虞轻舟的怒吼。 程致站起来，长手一按墙上的开关，教室的灯都熄灭了。四周并没有完全黑下来，外面的亮光透过窗户一点点照进来。 虞轻舟还坐在椅子上，心突突地跳动，莫名有些紧张。 程致也坐了下去，借着那一点点光附身向虞轻舟倾过去。他一手只扶着虞轻舟的后脑勺，低下头准确寻到她的嘴唇。 虞轻舟傻了，像个雕塑一样坐着。 程致轻轻地吻着虞轻舟，羽毛一样一下一下蹭着，最后完全贴合在一起。双唇相触，让两人过电流一样发麻。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程致用舌头舔了舔虞轻舟的嘴唇，又撬开她的牙齿，探寻更深处的交缠。 虞轻舟还是没动。 他用舌头一下一下顶着虞轻舟的舌头，挑逗着，邀请着。程致睁开眼，见到虞轻舟正睁着双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他收回舌头，暂时移开她的嘴唇。 “闭眼。” 程致再次吻上去，虞轻舟回了点神，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这次是更激烈的追逐，程致发了点狠力吮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扫动。 虞轻舟试着回应了下，软软的舌头探出去一些，触碰到程致，迎接她的是无尽的掠夺。 教室里满是口水交替的砸吧声，虞轻舟听得脸都红了。 这礼物，比她预想得还要让她开心。 那一天，他们虽然做了些亲密的事情，程致亲了她的锁骨，她的乳房，她的脖子，就独独没有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失落的，以为程致将性与爱当做两回事，只是拿她排解，不是真的对她感兴趣。 “坐到我腿上。”程致说。 虞轻舟往前一步，坐在了程致的双腿上，她虽瘦但也有点肉，体重算不上太轻，她不敢使全力，怕压得程致腿疼。 “坐。”感觉在虞轻舟有在刻意撑着身体，程致带了点命令的口气说。 虞轻舟放了全身的重量，程致抱着她，低低说：“不重。” 现在虞轻舟在上，程致在下，程致微微抬头，“你不是说，想舔我吗。” 虞轻舟一愣，对着他的嘴唇舔了上去。程致嘴上不再动作，任凭虞轻舟舔。他的手掀起虞轻舟后背的衣服，捣鼓着那一排扣子。 虞轻舟捧着程致的脸舔得认真，舌头学他刚才那样进入牙关。 程致解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诀窍，他换一只手抱着虞轻舟，另一只手回了前面，满足地抚摸着被解放出来蹦跶的两团。 他的动作比之前都要轻柔缓慢，嘴上开始动情地回应着，即便是仰着头也要化被动为主动，手上爱抚地摸摸顶端，从下往上捧着乳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着。 虞轻舟吻得没气了程致才放过他。 她湿了。 他硬了。 但两人都没有想着那事，虞轻舟把头放在程致的肩膀上，抱着他，程致亦回抱着。 “我好喜欢你。” 程致听她的告白，在黑暗里将她抱得更紧了。 “监控会拍到我们吗，我们会不会被抓啊。”如果被抓，虞轻舟也不怕，但她怕影响到程致。 “不会。” “没声音，没夜视。”程致看着监控摄像头说。 “哦。”虞轻舟没研究过学校的监控。 良久，程致说：“要走了。” 他估算着时间，现在可能快十点钟了。 虞轻舟赖着他，不让他起身，嘴里说：“不要。” 程致拿她没办法，提醒说：“一会儿门禁了。” “不要。”虞轻舟在他怀里撒娇，“你要是回不去了，我们就在教室过一晚。” 程致敲她的头，“你现在这样在教室睡一晚好受吗？” 她湿得校裤上都浸出了一小块深色。 被他这么一说，虞轻舟突然好想洗澡，下面黏黏糊糊，的确有点难受。她从程致的腿上起来，“好吧。” 两人走出教室，走在校园中，有叁叁两两从外面回寝的学生，看到小情侣也见怪不怪。 程致牵着虞轻舟的手，并不避讳着人。 他的手温暖有力，虞轻舟不舍得放开。 “明天见。”虞轻舟像个新婚的小妻子，送别心爱的人。 “嗯。” 虞轻舟回寝室后，室友说：“舟舟，你这么吃不怕胖呀。”室友默认她又出去吃宵夜了。 她笑笑：“不会啦，我不重耶。” 程致说的。 喝水都胖的室友好气哦。 ρǒ1八sんù.cǒм 今天最后一更 第一天七千字，第二天五千 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 古人诚不欺我…… -- ρо18sんu.cом 第七章 虞轻舟进步得很快，几次小测验都是独立完成，分数堪堪及格，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几个任课老师都陆续在上课时夸奖鼓励她。 “可以啊虞轻舟。” “不会是沾染了程致的学霸气息吧，那我也来吸吸。” “最近怎么学习这么用功了，有什么秘诀分享下。” 虞轻舟性格外向，爱交友，在班级里的人缘很好，连着好几个同学来夸她，虞轻舟笑而不答，心里悠悠感慨，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轻舟，继续努力。”班长经过她，拍拍她的肩膀。 现在的虞轻舟正美得很，对谁都笑眯眯，答了句“好的班长。” 此时程致在写着张试卷，他的学习进度一向比别人快，已经在尝试做高考题了。 他转着笔，抬头就看到这幕，眼神冷了下来，那人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地捻着她的校服，她还笑意盈盈。 上课了，虞轻舟回了座位。她笑着对程致说：“哈哈，学习还蛮开心的嘛。” 程致没说话。 过了叁节课，虞轻舟才发觉程致有点奇怪。上周她在走神的时候程致都会提醒她，这节课她撑不住老师的叨叨，趴着睡了半节课，程致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程致程致，你可以给我讲讲这题吗？”虞轻舟找了个话题。 “自己看书。”程致说。 “我看不懂呀。”虞轻舟抓住他的胳膊，小幅度地摇晃，“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的嘛。” 程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仅仅是看到另一个男生做出对她有所企图的动作，那一点点的身体接触他都接受不了，最气的是，她不为所动。 程致转头看着她的眼睛，寒声道：“以后离郭骏涛远一点。” 郭骏涛是班长的名字。 说起郭骏涛，虞轻舟是有些心虚的，倒不是因为今天那几句话，而是她之前仗着郭骏涛对她有好感，麻烦了他不少事。 上次逃课看电影，就是他打的掩护。 郭骏涛也许喜欢她，她大致是知道的，不过虞轻舟不知道，程致是怎么发现的。 “你吃醋啦？”这个发现让虞轻舟的嘴角快咧到天边，她笑吟吟问。 程致只冷肃道：“别跟我嬉皮笑脸，我说的你都听了吗。” “哦……知道啦。” 她有程致啦，不会再去招惹别人啦。 程致“哼”一声，“题呢。” 虞轻舟哪有什么题，随便翻了翻，程致一看这难度就知道虞轻舟在糊弄他，然而他依旧讲了一遍。 * “程致，这个星期，我这么乖，你有什么奖励啊？”虞轻舟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遍。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 “……” 虞轻舟觉得自己真是个情话天才，什么时候出门“i程致学”，她肯定能拿满分。 程致也只是随便问问，他早就给虞轻舟买好了一份她绝对喜欢的礼物。 “我这周要回家哦。”虞轻舟住校，每隔两叁个星期回去一次，她说，“可以提前给我嘛。” 虞轻舟说“给我”两个字的时候，两个人都瞬间想歪了。 除开第一次停电的放纵，他们没再进行过更深入的接触。每周仅一次的亲密与探索，其余时间他们是循规蹈矩的。 这是程致提出的，虞轻舟不止一次提出过意见，她太想和他做那事了。 程致不是不想要她，他就是不想这么快。 以及，对于未知的莫名的恐惧。 带着兴奋的恐惧。 程致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周六下午课结束，程致送虞轻舟去站牌坐公交车。虞轻舟的书包里装了很多东西，程致帮她提着。 站牌全是等候回家的学生与路人，他们站在最侧一边。 “程致，来个吻别吧。” “明天就能见了。”程致笑。 “哦……”虞轻舟低着头，拔着路边灌木丛的叶子。 亲，不亲，亲，不亲，亲……虞轻舟还没揪出个结果来，手被程致牵了去。 程致拉着她到了一个小巷，低头吻了下去。他一只手提着虞轻舟的书包，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 虞轻舟仰头承受着程致的亲吻，她用舌尖舔向程致温热的唇，程致更重地舔掠回去。 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不远处传来公交车的喇叭声，他们不管不顾。 年轻之所以美好，也许是因为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瞻前顾后。 往后的漫长岁月换不回年少的一腔热血。 ρǒ1八sんù.cǒм 我把设定改成高叁了 其他情节不变 因为我想写快点 不出意外今天还是叁更 -- 第八章 送虞轻舟回家后，程致孤零零地回了自己的小租屋。 他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套课桌椅，还有一个主人家留下的单人沙发，仅此而已。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越来越不喜欢回家，上高中后更是整月整月地留宿在这里。那个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家了，里面有新的女主人，听说最近还有了个新生命。 他理解父亲的再婚，但他不接受，他选择逃避。 程致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放置着的物什，是他给虞轻舟买的小玩具。他看了看包装上的说明，试了试能不能启动，心想买家评论应该不会骗人吧。 脑海里浮现虞轻舟最后潮红的脸，他把它仔细擦干净，装进了书包里。 周日下午，程致去得早，左右待在住处也没什么事干。 虞轻舟也到校了，她回了趟寝室，然后才赶去教室。 “程致！”虞轻舟嘴角上扬，雀跃地和他打招呼，“好想你呀。” 程致：“我们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那就不能想啦？” 程致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能。 虞轻舟发现程致换上了秋装校服，最近天气在逐渐转凉，不过今天还算晴朗暖和。程致穿秋装也比别的男生帅，要是不穿……虞轻舟不敢想下去了 程致看到虞轻舟痴痴地看着自己，充满情欲色彩，无奈地拍了下她的头，“回家感觉怎么样？” “唔……就那样啦，我妈说老班在微信上跟她说我最近表现得很好，她给我坐了一桌子好菜，哈哈。”虞轻舟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你呢，程致？你不回家会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 虞轻舟想到程致一个人住，那肯定很无聊，每天都是孤孤单单地上下学，晚上回去连个留灯的人都没有，自己起码还有室友作伴。 她看着程致，轻声说：“程致，下星期我去你那吧。” 程致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她：“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可是，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嘛。” “……”程致不语。 “好不好？” 晚自习开始了，还是班主任坐班，虞轻舟不敢说话，没能问出个结果。 虞轻舟写了一会儿的作业就开始犯困，一直到最后一节晚自习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用手挠着程致大腿上的裤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好期待啊。 程致扣住她乱动的手，握在手心里。 随着下课铃地响起，教室逐渐变得空荡。程致锁了前后门，关了全教室的灯后拿了块布挂在监控上，然后开了一盏他们头上的灯。 这样的氛围让虞轻舟感到刺激又安全。 程致拿出书包里的物什，虞轻舟没见过这个东西，好奇地问：“程致，这是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看着那形状，虞轻舟懂了，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程致是要她当着他的变用这个东西自慰吗。 “乖，把裤子脱了。” “程致……”虞轻舟的脸开始爆炸，面红耳赤。那次两人互相的欢愉全程都是在黑暗中的，她怎样销魂享受的表情他都看不见。 现在……让程致看着她吗，虞轻舟还是难为情。 “你会喜欢的。” “你帮我……” “好。” 程致脱下外套铺在了虞轻舟的椅子上，手触到虞轻舟裤子最上面的边缘，慢慢往下拉，脱到膝盖处停了，他让虞轻舟坐到椅子上。 他没有脱掉虞轻舟的内裤，把小玩具开启了震动模式，一只手扯开她的内裤，找准地方贴了上去。 内裤的弹性很好，他的手一离开，就将那处的世界封闭死了。 虞轻舟的双腿忍不住夹紧，那物的震动一下一下震在她最敏感的地带，不过十秒钟，她就叫了出来。 “啊。”虞轻舟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地呻吟着，双眼紧闭，眉头微皱，脸又红又热，小嘴一张一合哼出破碎的娇息，下面的嘴疯狂地吐出水，沾湿了内裤。 她其实有在忍着不出声，但叫声止不住地从嘴里往外溢。 程致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连着椅子上的校服外套带到自己的腿上，虞轻舟下意识抱住他。她跨着腿横坐在程致的腿上，下面贴合得更紧密了。 感触无比强烈，虞轻舟的手紧紧攥着程致的衣袖，连脚趾都在蜷缩着，她叫着，喘着，呜咽着。 程致故意用膝盖往上顶了顶，震感几乎是无缝隙的传到她的阴蒂，阴蒂有生命一样挺立，程致那一顶使得震动的力道突然变重，虞轻舟受到了刺激，娇嗔声在程致耳边频频传来。 疯狂的尿意涌上来，她感到自己溺在了一片海里，下面的水源源不断，最后喷涌而出，阴道不停地收缩着，虞轻舟抖到不行。 她的眼前一片白，下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脑中晕晕的，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 程致见她到了，取出了小玩具。 虞轻舟还没缓过来，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通了电流，不然怎么全身都麻麻酥酥的，下面还在慢频率的抖动。 程致始终没什么表情，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这次舒服，还是我上次帮你舒服？” 虞轻舟没了说话的力气，口干舌燥，她几乎是用气声回答的，“你帮我……舒服。” 这次身体的感受更畅快淋漓，可程致帮她，让她的精神和肉体都获得了满足，那是有温度的快乐。虞轻舟毫不犹豫地选择。 “这次你流的水比那次多。” 虞轻舟羞红着脸，她的内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小玩具拿出来的时候湿哒哒的，连程致的外套也浸了大片。最后那下，一下子喷出来，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尿了。 虞轻舟把脸埋起来，小声说：“都怪你。” 怪不得程致今天穿了秋装。 “你的衣服……”虞轻舟看了眼她的杰作，脸上发烫道。 “我帮你洗吧。” “不用。” “你内裤还穿吗，不穿扔了吧。”程致又说。 “……我赶紧回去洗洗。”虞轻舟脸颊一热，要是清洁阿姨在垃圾桶看到一条濡湿的内裤，指不定学校里会传出什么桃色事件。 虞轻舟穿上了裤子，想快点回寝室冲洗。 程致把小玩具收回到原先的袋子里，他静了一会儿，说：“周六。” 虞轻舟收拾好了，起身等他说完话，双腿有些打颤，她扶着椅子，保持着站立。 他说：“来吧。” 虞轻舟没听明白，“什么？” 很快的，她想起自己那句问出去还没得到回答的话，她垂目，低声说：“好。” 程致没让她送，让她直接回寝，自己一个人出了校门。虞轻舟走得慢，慢到足够她把今天所有有关程致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 “程致，下星期我去你那吧。” “好不好？” “周六。” “来吧。” * 夜晚，程致想把衣服洗了，他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他租的房子是一层两个房间的那种，两间房正对门，中间是楼梯和一件共用的洗手间。 恰巧，他对面的租户在一个月前退租了，至今还没有新的人搬进来。 程致拿着外套正想放进盆里，手指不自觉摸上了那片潮湿，这是来自她的温热。看着她快乐地到达，程致心里高兴，身体难受。 他褪下内裤，释放出巨龙，抹了一把那衣服上的黏液到手上，握着根部快速撸弄，她的黏物让他的手感变得好顺滑，程致想象着她脸上失控的表情，被她顶得求饶的表情，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喘息咬碎吞下，近乎无声地射了出来。 虞轻舟，虞轻舟。 ρǒ1八sんù.cǒм 不能叁更了 不然我就要无存稿裸奔了…… -- 第九章 这周五和周六高叁学生迎来本学期第一次大型考试。 虞轻舟第一次在考前紧张了，要是没进步五十名，她可就要和程致分开了。她没参加学期前的测试，参考着上学期期末的排名，整个年级七百多号人，虞轻舟记得她好像考了五百六十名。 她胡乱抓头发，太过使劲了，几根发丝掉了下来。 “靠。”虞轻舟烦得很。 程致警告般扫她一眼，“别说脏话。”他第一天听她说这个字就想制止了。 “这是语气词！不是脏话！”虞轻舟反驳。 程致眼皮一跳，不悦道：“那也不准。” “好好好。”虞轻舟想，中国汉字博大精深，没了一个“靠”，还有“卧槽”啊。 她趴在桌上，蔫得像被雨打落的花骨朵，“程致，考试那天你帮帮我吧，我考试真的不行。” 她为自己出谋划策，“你就写个纸条扔在厕所门口，然后我溜出去，写个选择题就好了，不用多。” 他们不在一个考场。 “或者，我们约好个时间。一起假装去厕所……” 虞轻舟越说越起劲，仿佛看到了希望。 “别想了。”程致打断她。 “我不会帮你。”无情冷酷的声音。 “啊！程致！”虞轻舟高声抱怨他，“你就忍心看我被换走吗，还是你巴不得，故意的！” 程致沉默，顿了许久才道：“我希望大学，也能和你在一个地方，至少不要离得那么远。” 提高她的成绩，也是提高这种可能，让她有更多的选择。 虞轻舟怔了，原来程致已经在想着以后的事情，把她规划进他的未来，她抿着唇，看着程致的目光变得温柔。 “程致，我会好好考的。” 说是这么说，虞轻舟还是有点没底气。 高中前两年她太过随意了，父母对她的学习没有很高的要求，她做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以至于到现在落下了很多功课。 程致说，大学也要和她在一起。虞轻舟想，即使不能在一个学校，她也要好好考到他的城市。 周五，考试开始了。 这次考试学校为了更好地测试出本校学校是水平，联合了另外九所同等级高中，做了个十校联考，题目也是几个学校的老师共同出的，难度有在刻意提高。 虞轻舟坐在考场像是坐在刑场。 这阅读理解出的都是什么破题，也太他妈为难她了。 她写得慢，作文刚写到了八百字那行时间就到了，她急中生智地抄了便题目作为结尾。 她尽力了啊。 语文不会写的题目还可以胡诌填满，数学就不行了，不会就是空白。虞轻舟写得潇洒了些，先把看得懂的题做了，不懂的就直接列出题目给的信息。 万一有分呢。 这一天考试下来，她筋疲力尽，主要是心灵受了折磨，然而她一想到明天，就兴奋了起来。 他们所在的省份在两年前年实行了新高考制度，由原先固定的理综文综改成七选叁任意组合模式，虞轻舟和程致学的都是纯理科，这也就意味着明天还有叁门考试。 晚自习，虞轻舟复习得痛苦，程致注意到她的情绪，右手牵住她的左手。 在被课桌椅遮挡住的暗处，他们十指相扣。 虞轻舟小声地问程致：“我明天，要不要带洗漱用品呀？牙刷什么的？” “不用。” 程致又补充道：“我帮你买了。” “哦……” 放学回到了寝室，虞轻舟跟室友说：“我明天晚上不回来了。” “那你去哪里啊？又回家？不是上周才回去过嘛。”一个室友说。 “真好，我要是能每周回家，我也回。” 虞轻舟住的是四人混寝，叁个室友和她都不在一个班级。她睡二号床，一号床每周都会回家，叁号床不固定，四号床的家较远，一个月最多回一次，刚刚说话的就是四号床室友。 虞轻舟打着哈哈，没说话。 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看过去，最后挑了成套的粉色内衣裤，文胸和内裤都是纯色的，没什么图案，边缘带着浅粉色的蕾丝花边。 她拿着内裤去洗澡，文胸放到床上。 流水清洗着她的身体，虞轻舟看着自己下面的毛发，她那里的毛发算不上茂密，只是这么多年从未修剪过，有几根窜得比较长。 程致会不会不喜欢啊。 她想了想，洗完澡后拿了剪子去厕所小心翼翼地修了修，然后又剪短了些手上和脚上的指甲。 做完这些，她满意地上床休息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虞轻舟醒得早，破天荒在寝室复习了起来。 这一天考试她都没碰到程致，程致说让她好好复习，好好考。 终于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起，监考老师下来收卷，宣告了考试结束，虞轻舟不紧不慢地整理文具，背起书包走出考场。 解放的学生们一哄而出，校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人，程致站在最边上等虞轻舟。 虞轻舟怕被认识的人看到她和程致同行回去，从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和他约在了校门处。 她故意走得慢，希望不要遇到什么个熟人。 程致站得笔直，有路过的女生偷偷看他，他连个表情都不愿给，看着校园深处。 有期待的等待，不会令人乏味。 虞轻舟磨叽到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出去，她刚出了教学区走到大厅处就看到程致深邃的目光遥远地投了过来。 哼，视力真好。 她奔向程致，书包在后面一甩一甩地晃荡。 “跑什么。”她一出现，程致的视线没离开过她，他们并排走出学校。 出了学校，程致自然地牵着虞轻舟的手，他问：“你饿吗，要先去吃饭吗？” 虞轻舟想都不想地回：“不饿，先去你那吧。” “好。” 程致带着她左拐右拐，大约走了六七分钟，他们进到一个巷子里。 然后向左走了两间，在第叁间停下。 程致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串钥匙，挑了一把插进门锁。 门开了，里面黑黑的，有点阴凉。 “我住四楼。”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楼梯，快到叁楼时虞轻舟忍不住闭气，一股子酸臭味直扑而来。她扭头看了眼那个房间，门口乱放着五六双鞋，她心骂道这些人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脚了。 再上一层，空气清新了不少。 程致的房间在楼梯右边，挨着洗手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忽然感到不可思议，他竟然有一天会带着一个女孩来这。 他拿着钥匙开门进去，后面的虞轻舟也跟了进来。 虞轻舟一进去就看到门旁边的鞋架上摆放整齐的鞋，以为要脱鞋便弯腰解鞋带。 “不用脱。” “哦。”她又直起身，打量着程致的住处。 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没有多余复杂的东西。房间不大，带了一个阳台，虞轻舟走了几步就走完了。 她探头看了看阳台，下午的余晖照在洗好的黑色内裤上，她转头看了眼程致，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今天穿的，也是黑色的吗？ 程致没注意到她奇怪的眼神，从后面取下她的书包，挂在自己的椅背上，说：“你看，我住的地方没什么好看的吧。” “有。” 程致预感她又要开始讲“土味情话”了。 “你呀。” 他哼笑一声。 “你笑什么！”虞轻舟嗔目道。 程致不笑了。 虞轻舟站得久了腿有些酸，屋子里能坐的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木椅，一张单人沙发。 她选了沙发。 刚坐下，她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程致又笑了，“不是说不饿吗？” 虞轻舟不好意思说她为了保持平坦的小腹早上和中午都吃得很少。 “走吧，带你出去吃点东西。”程致向他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 虞轻舟把手放上去，借着他的力起身，贴着他的身体，挽上了他的胳膊。 “好嘛，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虞轻舟说得话中有话。 ρǒ1八sんù.cǒм 今天还是双更 -- 第十章 程致带虞轻舟去了家小饭馆，小饭馆生意很好，座无虚席。 他们进去的时候刚好有一桌吃完了，虞轻舟去占位子，让程致留下来点菜。 程致没点，走到她旁边问她有什么忌口。 虞轻舟歪着头想了想说：“有啊，我不吃葱，不吃辣，不吃内脏，不吃洋葱，不吃……”虞轻舟说得停不下来。 程致暗想，这么挑食她那里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他换了个问法：“你喜欢吃什么？” 虞轻舟停了会儿：“哦……青菜，蔬菜类的吧。” “知道了。” 程致点了一道炒小白菜，肉片花椰菜，油焖虾和一碗番茄鸡蛋汤。 他常来这家饭店，这里的油焖虾煮得最是鲜香入味。 虞轻舟吃得很香，夹菜最多，肉和虾几乎没怎么动。 程致夹了只虾给她，“尝尝。” “我不吃海鲜……” 吃其实是吃的，但是那些鱼啊虾啊螃蟹啊，不是带壳就是带刺，虞轻舟嫌麻烦，干脆就不吃了。 程致早看到她咽了口水，夹回那只虾，动手剥了起来。 他剥虾很利索，不一会儿就剥好了。他提着虾尾巴，沾了沾汤汁，送到虞轻舟的嘴边。 虞轻舟一口咬下，浓浓的汤汁包裹着香软弹滑的鲜虾，美味极了。 “好好吃。”虞轻舟竖起了大拇指。 程致在剥下一只。 “谢谢程致。”虞轻舟对他笑。 “我不喜欢你跟我说‘谢谢’。”程致说。 虞轻舟立马改口：“程致你真好。”说出口后她又觉得这话有点像在发好人卡，赶紧又找补找补，“最喜欢程致啦。” 程致无奈地笑了。 吃完饭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两人顺着这条路散步消食。 街灯逐渐亮起，整个道路清晰了起来，有一盏灯年事已高，亮度明显不如其他。虞轻舟觉得，这昏黄的光比今晚的月亮还温柔。 夜风吹过行道树，拂过她的发间，又去了不知名处。 一切宁静，美好，让人充满心动。 也激发了冲动。 “程致，我走不动了，回去嘛。”虞轻舟没有心思再散步了。 程致颔首。 他们走出的并不远，很快回到了原处，还是那个小巷子。下午来时还挺明亮，现在黑洞洞的，有些吓人。 “程致。”虞轻舟紧握着程致的手。 “嗯。” 虞轻舟不怕黑，她心里有股燥热，被黑暗扩大。 “程致。” “怎么了？”程致以为她害怕，停了脚步，回头低声关切。 程致一转过头，虞轻舟就踮起脚，寻着他的嘴唇贴上去。 两人身高悬殊太大，虞轻舟只亲到了他的下巴。程致配合地低下头，虞轻舟第二次尝试，却亲歪了，碰到了他的嘴角。 后脚跟落地，她泄气地离了他的唇。 可程致不愿就这么放过她，他双手托着她的脸，俯下身准确地吻上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先是蜻蜓点水般缓慢的亲吻，程致慢慢加了力道，虞轻舟不甘示弱，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 程致拉下虞轻舟的校服拉链，探入里面的衣物，路过虞轻舟的腰部时她的身体不自觉躲了下。 “痒。”她从小到大最怕腰被别人碰了。 唇稍稍分开了一会儿，他们相互用舌尖舔着对方的唇，湿润后又吻在一起。 程致的手隔着文胸摸上去，手感不太真实，大多都是海绵物。他不满地把文胸推了上去，握上那团饱满。 这手感才对。 嘴上吻得有多激烈，他的手上揉捏得就有多用力。程致单手抱着虞轻舟，将她的下面的身体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在两团浑圆间来回流连。 校裤与校裤碰到一起，虞轻舟可以明显感受到程致下面的棍抵着自己的花心。 最坏的是，程致故意稍稍往后和她分开一些距离，又猛地贴紧她，像是真的在撞入她的身体一样。 她的敏感地带湿润了一片，涨涨的。 “程致……”虞轻舟柔声说，“去你房间，好不好？” “好……”程致哑声道。 他们暂时分开，虞轻舟整理了下内衣，跟在程致后面。 一楼仍旧漆黑一片，好在二楼的楼梯口有个小灯，虞轻舟和程致慢慢上去。 到了四楼，程致去开门，虞轻舟指了指旁边说道：“程致，我想上个厕所。” 那碗番茄鸡蛋汤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程致转身帮她开洗手间的门，又顺手打开了里面的灯，虞轻舟进去后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虞轻舟照了照镜子，臭美了几秒。她看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套新的牙杯和牙刷，还有一条没用过的毛巾，抿嘴一笑。 她放空地上厕所，顺便擦干净内裤上的水渍。水流声停了后，虞轻舟抽了张纸擦拭，擦完习惯性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她差点骂出声。 靠！ 她再一低头看了眼马桶。 靠啊！ 纸上，马桶里，都有着点点殷红。 她来姨妈了。 好死不死，不早或晚，偏偏挑着这个时间来。 程致好不容易答应她让她来他住的地方，那就是默认愿意和她做那事情了啊。那么多个星期，虞轻舟多次明示暗示，程致都没有同意。 虞轻舟，是真的很想要程致啊。 可怜了她的粉色花边内衣裤，程致都还没见到呢。 她托着腮，心情低落。 门口传来了扣门声，虞轻舟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了，便秘都没她久。 虞轻舟垫了几张纸在内裤上，穿好裤子洗了洗手。 她打开门，程致站在门口，见她眉头紧锁，摸了摸她的脸蛋，低声问：“怎么了？” 虞轻舟好气，气自己。 她低着头，撇了撇嘴，“程致，我来大姨妈了……” 程致微微一怔，说：“要我帮你去买……卫生巾吗？”程致从来没买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买好。 虞轻舟想说的重点不在这里，“我们今天不能……呜。” 程致笑，刚刚在房间他已经冷静了些，那天答应把她带来也有冲动的成分。程致不在意，他相信他们的第一次，如果发生，那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不需要刻意安排在哪天。 他不介意，为那一次，多等待些时间。 程致敲她的头，“想什么呢。” 虞轻舟委屈，“你陪我去买卫生巾吧。” “你可以吗？”程致不了解。 “可以。”虞轻舟第一天量少，她垫了纸巾后走一段路是没问题的。 “走吧。” 他们去了附近的超市，虞轻舟在卫生巾那几栏停了好久，挑了半天，程致就站她旁边等她。 最后她拿了一包日用和夜用，就拉着程致逛了起来。 超市小，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程致拿着包姜糖问她要吗，他听说很多女生来例假的时候会肚子疼。 “不用啦，我又不痛经。”虞轻舟说。 “哦。”程致放了回去。 逛了一圈也没什么好买的，他们就去结账了。 收银台前放着一个小柜子，上面摆满了精致小巧的纸盒子，包装上有层透明的防尘纸，反射出锃亮的光。 虞轻舟的眼睛忍不住瞥过去，心里懊恼想，今天是用不到了。 程致要上前付钱，虞轻舟不让。 吃饭已经让他付了，没理由自己买几包卫生巾还要程致付钱。 回到小租屋，虞轻舟垫上了卫生巾，心情又好了起来。 漫漫长夜，她有手有嘴，干嘛一定要用下面。 ρǒ1八sんù.cǒм 本来预想着这章doi的 我又觉得有点快 再拖一周 (??????)?? -- 第十一章 这么来回一折腾，已经快八点钟了，这是唯一一次程致觉得时间过得快的一次，过去他一个人待在这里，除了学习不知道能做什么。 虞轻舟在这里，让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程致拿了件老头背心和裤衩准备去洗澡，他其实习惯裸睡，但虞轻舟在这里，他还是穿戴整齐为好。 虞轻舟见他要走，问：“程致，你这里有没有游戏机什么的？”不然她等得多无聊。 程致回来给她找了部手机，他爸给他买的，不过他没怎么用。 “唔。”虞轻舟没有属于自己的手机，她学习本来就不好，她爸妈怕她沉迷手机，从而雪上加霜。 虞轻舟找了个消消乐点进去，玩得不亦乐乎。 程致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虞轻舟从手机里抬头看了程致一眼，他的头发半湿着，水滴顺着滴下来，胳膊上的肌肉肉眼可见。 他抬手抹了把头上的水，虞轻舟看到，他腋下有一撮乌黑的毛发。 “你洗吗？”他问。 “唔……”虞轻舟窝在沙发里想了想，大姨妈刚来，还是洗洗吧。 她点点头，又说：“可是我没带睡衣。” “给你找一件我的？” 虞轻舟缓慢地点头。 程致在他的行李箱里翻找了下，他的衣服都装在里面了，除了各季节的校服校裤和他的裤衩外都是些偏厚的内搭。 毕竟这个学期是要过冬的。 找了小半会，终于找到件他认为适合的。 虞轻舟一看，是他的一套篮球服。 “可以吗？” “洗过了的。”程致又说。 虞轻舟接过，展开看了看。 他的篮球服主色为黑色，边缘绣着黄色的条纹，正面和背面都有大大的数字“11”。 耶！她最爱的流川枫也是11耶！ 数字上面是他的学校和名字。 平溪一高 ChengZ “这是你之前读的学校吗？”虞轻舟问。 “嗯，待过一年篮球队。”程致垂着目说。 “哇，这么厉害。”虞轻舟真诚地夸奖，转念一想到别的事情，又酸溜溜地说，“那肯定很多女生看你打球吧，抢着送水的那种。” 她想象着一群女生围着程致的场景，气得牙痒痒。 “没，我脾气不好，他们都怕我。” 那也是又爱又怕。 “哼。”虞轻舟从鼻子里轻轻喷出一口气，拿着衣服去了卫生巾。 程致坐在床上，忽然想起那段日子。 母亲去世不到一年，父亲再婚，他和家里大吵了一架，在学校里对着谁都臭脸，连篮球队的兄弟都生怕哪句话说不好惹到他。 他本来就不爱说话，那时候更是沉默，不愿意回家，和父亲的关系冷却到极点， 后来，他们搬离了曾经和母亲一起居住的地方，父亲强制给他办了转学，他提出自己要一个人住外面的条件，父亲统统答应。 换了环境后他的情绪有所缓和，逃避着那个新组成的家庭。 程致想，现在有虞轻舟在，那也还算不赖。 虞轻舟脱了衣服，迭得整整齐齐，放在门口的凳子上。程致换下的衣服都放在一个盆里了，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明天再穿一天。 她慢慢地冲洗，拿起地上的沐浴露研究了下。 哦~程致喜欢茉莉花味。 她挤了点沐浴露抹在身体上，有淡淡的花香。 洗了大概十分钟，虞轻舟关了水。程致这没有浴巾，她拆了那条新毛巾擦拭上半身的水。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少女的胴体白皙软嫩，胸前是好看的水滴状，再往下有明显的腰身线条。 虞轻舟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换上夜用的姨妈巾，拿起衣服往头上一套。 篮球服本来就比较宽松，她穿上后就好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虞轻舟一米六四，程致比她高了不少，虞轻舟目测不出来。 本来想换上裤子的，现下看来不用了，衣服恰好遮住了她的臀部，像她穿过的睡裙一样。 她照了照镜子，还算满意。 虞轻舟拆了牙刷，挤了挤程致的牙膏，唰唰唰地刷牙，咕噜咕噜地漱口，再洗了把脸，光着脚出去。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双粉色的拖鞋，虞轻舟穿上，有些大了。 她拖拉着地进了房间。 虞轻舟一进来，程致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许停顿。 衣服是无袖的，露出了她纤细的小臂，袖口和领口被他撑得有点大，现在穿在虞轻舟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空气接触。她还没裤子，两条匀称笔直的腿暴露在他眼前，光洁轻盈。 最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走动，胸前的点小幅度地上下动着，从侧面的袖口看去，恰好能看到弹动的丰盈。 他有点后悔给她拿这件衣服了。 ρǒ1八sんù.cǒм 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啊！ -- ρо18sんu.cом 第十二章 程致移开了视线，虞轻舟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程致旁边坐下，手往他旁边一够，程致躲了躲。 虞轻舟看到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下，笑靥如花，手伸了出来，上面放着程致的手机。 哦，拿手机啊。 虞轻舟打开相机想和程致拍张合照，拍了几张都不满意，女生对于自拍这件事天生苛刻，换了一百种表情势必要拍出好看的照片。 程致不喜欢拍照，却也随她去。 虞轻舟趁程致不注意飞快地亲上他的左侧脸，手指按下了拍照键。 意外的，盲拍的这张照片她很喜欢。 照片上程致低着头想看她，目光平静柔和，虞轻舟的嘴贴着他的脸，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两人穿的都是黑色衣服，乍一看还有点像情侣装。 “怎么样？好看吧？”虞轻舟炫耀似的给程致看，神色奕奕。 “嗯。”程致扫了眼，她只拍到了上半身，没有露出不该露的。 虞轻舟开心地把这张图设为屏保。 过足了自拍瘾，虞轻舟提议：“程致，我们看电影吧。” “你的手机有流量吗？” 程致想了想，点头。 这个手机的话费一直是他爸交的，办的好像是68元一月的套餐，那应该是有的。 “耶也！”虞轻舟爬上床，床一边靠墙，她自觉地往里侧躺。 虞轻舟想看的是不可描述的电影，程致找的是科幻星际片。 看了个开头，虞轻舟就困了。 “不看了，我好累哦。”她说。 “那睡吧。”程致说。 睡！ 这个字传到虞轻舟耳朵里她顿时精神了，她点头说：“嗯。” 虞轻舟乖乖盖上被子躺好，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眨巴眨巴。 “我关灯了。” 按钮在床头，程致一伸手就按到了。他坐回到床上，也躺了进去。 两个人笔直地并排躺着，谁也不挨着谁。 好笑，还不到十点钟，虞轻舟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偷偷摸摸地往外面挪，直到靠近程致的身体，她侧卧着，一条腿轻轻搭上他的腿，有意无意地蹭着。 她的腿滑滑的，蹭得程致痒痒的。 程致转过身制止她，把她的身体掰正。 虞轻舟看着黑色的天花板，然后变本加厉地贴了上去。她几乎是钻进被子里，一翻身横跨在程致的身上，被子被她支棱得像个野营帐篷。 她俯下身，帐篷瘪了。 虞轻舟压在程致的身上，一双手在下面胡乱地摸着，脸到他胸前，顺着锁骨亲上去。 到了喉结时她不敢用力亲，她在乱七八糟的新闻里看到过有人亲脖子压到动脉导致死亡，无论真假，她可不想冒这个险。 虞轻舟用舌头舔了舔那块小骨头，程致受不了，撑着她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提，用嘴堵住了她不安分的舌头。 程致抱着她的背，使她身体紧贴着自己。虞轻舟那两团挤着程致的胸前，让他万分难耐。 他抱着她坐起身来，被子从他们身上落了下去。程致从下撩起虞轻舟的衣服，摸上她丝滑的背部。 虞轻舟吻得动情，他们的唇齿间是同款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无形中增强了她的胆量。她一只手挑开他的短裤，又勾起内裤的边缘。 程致将两人的身体分开些，手从虞轻舟的后背摸到前胸的绵软，每吻一下，他的手就揉一下，形成共同的频率。 程致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花香味，手指迷恋地抚摸她的身体。 那瓶沐浴露他买来就没怎么用，嫌香味太重了，但用在虞轻舟身上，好像一切恰到好处。 虞轻舟碰到了那已经半硬的物体，小手小心地握着根部，那里逐渐开始长大，在她的手下变粗变硬。 程致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虞轻舟软软的手还在前后磨着，他离开她的唇，手扣住虞轻舟的手腕。 窗帘有一小处没拉全，月光从那一角斜照进来，落下缕缕清辉。 虞轻舟眼睛亮亮地看着程致，手被他按住不能动了。 她声音轻软，对程致说道：“我想含一含。” 房间足够安静，虞轻舟的声音清晰传到程致的耳中，他硬得要爆炸。 “不行。” 程致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抓了出来，嗓音低沉沙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虞轻舟被无情拒绝了，还是在这种事情上，她脸颊一热，不管不顾地把脸往下探。 没给虞轻舟碰到的机会，程致将她翻了个身，反骑在她身上。 他把虞轻舟那本来已经堆在腰部的衣服推到了胸前，使得她近乎裸露着身体。虞轻舟躺在床上，头发披散着，大面积的皮肤与空气的接触让她感到一点点冷，不过霎时就热了起来。 程致压了下去，从她的唇开始吻，舔过脖颈，啃咬她小巧的锁骨。手扶着她的腰，带动身体向下，路过高峰时他一口咬上去，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顺滑，比烘焙坊的糕点还要可口。 他的舌头绕着虞轻舟的浑圆走了一圈，从最低处往尖端一路舔上去，到了最顶点他开始拨动着红心，舌尖向下推压，然后不停地扫弄。 虞轻舟手抓着他的头发，娇慵地哼了一声。 程致的嘴上啃着一个，手上摸着另一个，掌心内的丰盈柔滑绵软，他忽然低声说了句话：“我想开灯。” 虞轻舟脸已经烫得不行，身体全部酥软，连声音都带着迷乱。 “不行。” 轮到她拒绝他了。 程致没强求，继续向下吻。 到了腰部虞轻舟怎么也不给他亲，扭得像条鱼。程致两只手就能握住她的细腰，他用指腹上的茧摸了摸她的腰，虞轻舟顿时要跳起来。 程致笑了，手离开放过了她。 再往下就是虞轻舟的小粉内裤，旁边露出了卫生巾的两个小翅膀。程致想了想，还是上前抱住她的头。 他不敢完全压着她，一只手撑着床，他们的身体紧紧在一起。 程致克制了太长时间，他起身叁两下褪去自己的裤子，把那滚烫释放了出来。他让虞轻舟膝盖稍稍弯曲并紧，像做俯卧撑一样身体向下，硬物插进虞轻舟夹紧的大腿缝，很快又出来。 那次是隔着裤子的，这次虞轻舟可以明显地感受到程致的棍子一般硬的火热零距离的擦过自己的皮肤。 程致快速地挺动，嘴里是隐忍的沉吟。 “程致。”虞轻舟叫他的名字，带着渴望和动情。 程致慢了下来，想到自己不可以弄在床上，不然虞轻舟晚上要怎么睡。他迅速爬下床，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走了出去。 屋里的虞轻舟没有追上去，她下面的水沾到了卫生巾的棉垫上。女生不被满足同样难受。 虞轻舟后悔瞎勾引，把自己现在搞得欲求不满。 她夹紧双腿，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不用想什么前戏，磨了几下就有液体不断地出来，润着花蕊。 房间外的厕所里，程致再也憋不住，用手迅速地动着。 一墙之隔，他们同时到了。 -- ρо18sんu.cом 第十叁章 那晚，他们相拥而眠，虞轻舟躺在程致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程致的胳膊有点麻了，但他没动，侧着头在虞轻舟的发间落下一吻，将她搂得更紧了。 虞轻舟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空的了，她揉了揉眼睛，去厕所找程致。 程致不在，她晃了晃神，开始清洗了起来。 洗漱穿戴完毕后，脑子渐渐清醒了，她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昨天拍的照片，嘴角止不住上扬，一共拍了二十几张，她一张都舍不得删。 过了几分钟，程致回来了，手上提着几个袋子，鉴于她的挑食，他打包了好几种不同的早餐。 虞轻舟刚好饿了，挑了两个红糖包，就着牛奶小口吃着。 “还要吗？”程致问她。 虞轻舟摇摇头，程致就把剩下的吃了。 闲了下来，两人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要不，我帮你看看作业？”程致说。 虞轻舟最后一口红糖包还没咽下去，听到这话差点噎住了，她赶紧喝口牛奶顺下去。 “不要。”这才刚考完试，她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动。 “哦。” 虞轻舟默默思考了下，改口：“还是要吧。” 这样她还可以让程致帮她多写几题，减负减压，完美。 程致让虞轻舟坐在桌子前，自己靠着站。 虞轻舟的书包里只有一本生物作业本，最后一门考的生物，她拿着看题用。 程致真的一题一题地讲，虞轻舟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得板正。然而没过几分钟，她就坐不住了，驼着背趴在桌上。 程致用笔敲她的头，示意她好好坐。虞轻舟抱着脑袋，惊呼道：“小程老师，打头会变笨的。” 程致笑了笑，“本来也不太聪明。” 智商受到侮辱的虞轻舟愤慨着，她只是不喜欢学习，脑瓜还是很灵光的，更何况她还拿下了他呀。 想到这，虞轻舟自顾自乐了。 到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去了影院，热映的电影早已买不到票，只剩了个烂片。 烂片也看得开心。 下午，到了回学校的点，保险起见虞轻舟说她先回去，程致怕她不认识路，虞轻舟摆手，说自己认得。 平时在学校，除非他们两个人相处，其他时候举止都还算是保守的。虞轻舟和谁都好，程致和谁都关系不好，这样一来大家也没怎么觉得他们有什么猫腻。 到了晚自习前程致不紧不慢地才来，还是平日他在学校里的冷淡表情。 有了昨晚的经历，今天的虞轻舟不敢再造作了，安安分分地写作业，睡觉。 到了放学他们只轻轻一吻作为道别，两人都年轻敏感，怕互相惹出火来。 周一，每堂课都在校对周末考试的卷子，听了几节虞轻舟觉得自己完了。该错的都错了，不该错的也错了，虽然对她来说这是常规操作，但放到现在她自己不能允许这种错误。 程致对完答案没什么表情，虞轻舟看不出他考得是好是差。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班主任拿着个U盘眉飞色舞地走进教室，心情似是好极了。 他捣鼓着电脑，拷了个文件到桌面，然后打开。 这台电脑有点年岁了，卡得很，鼠标一直转着圈圈，半天没开。 等待的时候班主任笑呵呵地说：“同学们，这次十校联考我们班有很多同学考得都相当不错，有的进步巨大，有的名列前茅。” 虞轻舟心想，这都和她无关。 “特别是程致同学，不仅考了年级第一，还是十所高中里的第一名，让我们掌声恭喜下程致。” 掌声如雷般响起，伴随着学生们激烈的讨论。 “哇。” “十校第一，我的妈呀。” “这没有一万人，也有五千人吧……” “不愧是学神。” 程致依旧没什么表情。 虞轻舟鼓得最起劲，手都拍红了，嘴张得可以塞下个鸡蛋。 “程致，你也太厉害了吧！”虞轻舟是实实切切地这么觉得，反正她一个学渣，想都不敢想这件事。 程致被她夸得嘴角轻轻上扬。 电脑终于加载出了文件，第一栏是十校的排名，程致的名字赫然就在最高处。 虞轻舟眯着眼看屏幕，心潮澎湃，好像是她自己的名字一样。 班主任切到另一栏，是他们班级学生的排名。 虞轻舟兴致没那么高了，耷拉着脑袋，眼睛忍不住瞟上去，万一考得还可以呢。 他们班一共六十四个学生，虞轻舟在倒数第九个，她瞥向最边上的校排名。 498。 好像……还行啊。 虞轻舟回忆之前自己的排名，大多都是五百五十往后，最差的一次掉到了六百四，这次还勉勉强强摸到四百的尾巴。 “我进步了。”虞轻舟心算了下，“62名。” 要不是在上课，虞轻舟真想狂笑起来。 “程致，我不会被换走咯。” “嗯。” -- 第十四章 这几天，虞轻舟在班主任面前都是横着走的。 班主任只当她发病，并没有理她。 没了50名的枷锁，虞轻舟的学习状态又恢复到了从前，不过有程致的监督，她不敢太懒散。 十校第一的监督，想想都他妈恐怖。 中午虞轻舟回宿舍补觉，程致就去图书馆自习，他考第一，有天赋的成分，更是努力的结果。 这天程致从图书馆回教室，路上碰到了个女生把他拦下了。 “程致。”女生叫他的名字。 “你就是程致。” 程致想错开她，他往哪走女生就往哪个方向走。 程致冷冷看了她一眼，“让开。” “你别生气呀，我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夏葳蕤，你刚转来不久可能不认识我。” “我也不想认识你。”程致不耐烦。 女生叹了口气，说：“唉，你知道吗，在你没来之前，我从来没考过第二，现在连续考了两次呢。” 夏葳蕤在他们年级一直稳坐第一的宝座，从未失手。上次的开学前测试，她意外地考了第二，不过也没多在意，毕竟假期她也没少玩，退步了也正常。可这次，她还是第二，在十校排名上足足差了眼前这个年级第一十名。 十名。 她从上到下打量着随野，顽皮地问：“你知道楚门的世界吗？” 程致不想理她，她就自问自答了起来：“每个人，每个人都是演员，而你，就是被监视的主角，你所做的一切都被外界看着，评论着，你自己却像个傻蛋一样蒙在鼓里。哈哈哈，你说有趣不有趣？” 程致越过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葳蕤在原地“呿”了一声，“还以为，你和我，是同类人呢。” 程致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将借来的书放在虞轻舟的桌洞里。 前几天虞轻舟陪他去图书馆，看到了本连载小说出新了，想借回去，然而两人都没有带借阅证，她才委托他有空帮她借下。 谁知第二天，那个神神叨叨地夏葳蕤又找上他了。 她似乎摸准了程致中午返回教室的时间。 “程致，我昨天还没说完你就走了。” 程致冷脸。 “哈哈，你别这么一副屈辱的表情。”夏葳蕤把他的冷漠曲解成屈辱，“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聊两句嘛。” 程致看傻子一样看她，寒声道：“滚。” “你不觉得咱们俩挺像的嘛？我看你都是一个人来来去去，我也是一个人，你考第一，我考第二，还都甩第叁名超多分呢。”夏葳蕤完全不在意程致的话，末了还补充说，“不过下次第一就是我的了。” “我是真诚的，想和你交个朋友，如果你不愿意，哦不，你必然是愿意的……”夏葳蕤絮絮叨叨。 程致忍到极致，打断了她的话：“离我远点。” 说完他就要走，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夏葳蕤说：“还有，我不是一个人。” 夏葳蕤哼声，“切。” 你不是人，是头猪啊。 到了周六，程致也没邀请虞轻舟再去他那，虞轻舟怕室友起疑心，不敢瞎跑了，毕竟她还没有连着叁星期回家过。 想着又有一天的时间见不到程致，她中午又屁颠屁颠跟着他去图书馆了。 程致是自习，虞轻舟是看闲书。 那本借来的小说才看了个开头呢。 差不多到时间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图书馆，程致再次看到讨厌的夏葳蕤，他抓着虞轻舟的袖子直接绕过她，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时间。 虞轻舟觉得奇怪，问：“程致，你认识那女生啊？” “不认识。” “哦。”虞轻舟认识，她给他介绍道：“她叫夏葳蕤，可厉害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跟她同校，好像从初一开始她就一直是年级第一，到了高中也是。” “不过我觉得她……”虞轻舟摸了摸太阳穴的位置，“有点问题。” 她和夏葳蕤打过一两次交道，都是莫名其妙的那种。 “听说她初中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大了好多岁，能当我爸的那种，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我感觉她人还蛮好的。” “不说她了。”程致不想听年级第二的故事，“你最近偷懒得很啊。” 虞轻舟一副被抓包的窘迫，“这不是考试结束了，我先放松个五六七八九天嘛，嘿嘿。” 程致想说，高考可不会等人放松，可他看到虞轻舟舒展的眉眼，又不想说了。 “快走，要上课了。” “哦……” 夏葳蕤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哦，他说的不是一个人，是这个意思呀。” 放学后虞轻舟和往常一样回到了寝室，寝室空无一人。她洗了几件衣服，然后去超市随便买了点吃的垫肚子。 她其实一点也不胖，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可她总嫌自己太过壮实，刻意控制饮食。 吃完晚饭再回寝室，依旧没人。 虞轻舟挠挠头，不应该啊，她们去聚餐了不叫她？不可能。 忽然，她想起昨晚几个室友收拾东西的场景，那时她忙着看小说没怎么在意，现在一想…… “啊！”虞轻舟激动地拍自己的大腿，一蹦一跳地冲出门去。 室友都回家了，她没理由再待在这里呀。 出去没几秒虞轻舟又回了寝室，她打开衣柜美滋滋地挑选。 她本想翻找件裙子出来，美美地去见程致，可衣柜里除了普通的常服，就是校服，朴素得不行。 翻到最下面，她抄出一件鹅黄色小吊带，这是她好几年前买的，夏天偶尔在寝室穿穿的。 虞轻舟对着镜子比对了下，就它了。 她关上门，换上了吊带。 这件许久没穿，明显缩水了不少，要不是弹性还算好，虞轻舟可能都挤不进去。 虞轻舟想，不会是有了程致的爱抚，那里都变大了吧，不然胸前怎么这么紧。 她干脆脱了文胸，直接真空上阵，这样小吊带就友好了许多。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性感热辣。 哦吼，这次保证推倒程致。 虞轻舟穿上校服外套，把拉链拉到上面，拉得太急，差点卡到下巴，她锁好寝室门偷偷摸摸地出去。 她记得大概的路线，花了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 还是那个巷子，她走进去，嘴里念念有词：“左边，第叁间……” 到了门口，问题出现了，她进不去。 除非去前门大喊程致的名字，可那种惊喜感就没了，虞轻舟决定等人来开门。 她蹲在门边的石块上，安静地像个守护门的石狮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蹲得腿都麻了，站起来在门口来回踱步，抬头看那一颗星星会先亮起来。 一架夜行的飞机闪着红光路过，虞轻舟看得出神。 “咦，没带钥匙吗？”一个女声从黑暗里传来。 虞轻舟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女生是新搬来二楼不久的住户，并不认识楼里其他人，她本来是要住四楼的，被叁楼的恶臭味劝退。 “又不开灯。”二楼楼道通常会有个小灯，总有人路过恶意关掉。 虞轻舟没应声，沉默地走上楼梯。 女生回了房间，虞轻舟继续轻轻踏着楼梯，她的心里带着紧张、期待，更多的是兴奋。 到了四楼，虞轻舟右转到程致的门口，门缝里透出些许光。 唔，在的呢。 -- 第十五章 虞轻舟轻扣了下门，默默等了会，没人来开。 她连敲叁声，里面渐渐传来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住，门把手被转动，门开了。 门里，程致错愕地看着门外的虞轻舟，还没反应过来，虞轻舟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 程致下意识接住虞轻舟，两手抱紧她的背，虞轻舟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了程致身上。 程致换单手拖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带上了门。 他刚想问她怎么来了，虞轻舟就抱着他的头狠狠亲上他的嘴唇。 程致腾不出手，只能任由她亲着。 虞轻舟第一次主导，嘴微微张开含住程致的唇瓣细细地品味，然后用温润的舌尖伸向他的牙关，程致的舌头早在那等候着，虞轻舟一进去两人的舌就缠绕在一起。 虞轻舟吻得快没气了，撇过头大口呼吸。 程致拍她的头，将她放下来，说：“怎么现在跑来了？” 虞轻舟不答，反而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大姨妈走了。” 程致一愣，虞轻舟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你想好了？”程致问。 “第一天就想好了。”虞轻舟说。 “是你一直不愿意……”她的语气带着委屈。 “做吧。” 虞轻舟怀疑自己听错了，怔怔地看着程致。 程致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侧头吻了上去，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势，像是不想给彼此反悔的机会。 虞轻舟脸上开始泛着潮红，比火烧云还动人。 程致拉下虞轻舟外套的拉链，捏着衣服领子往下拽，里面的风光让他口干舌燥。 细细的肩带似乎一拽就断，鹅黄色的吊带把她的皮肤衬得白皙无暇，胸前的高耸被紧紧包裹着，露出可爱的小尖端，程致俯视的角度隐约看到里面深深的沟壑，腰处恰到好处得收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隔着吊带摸上绵软。 “嗯……”虞轻舟被他摸得舒服。 程致只摸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她的衣物，吊带紧，脱起来麻烦，他干脆徒手撕断布料，直接扯了下来。 虞轻舟的身体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程致看清了她。 她的身体很白，丰满的胸部像桃子一样粉嫩，形状像将落却未落的水滴，乳头是深粉色，旁边晕了浅色的一圈。盈盈一握的细腰让程致忍不住想，做那事情时会不会折断。 虞轻舟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张牙舞爪地欺身上去，作势要扒了他的衣服。 不需她动手，程致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又顺带脱了她的裤子。两个近乎赤裸的身体互相贴着对方，如同取暖。 程致摸着她每一寸皮肤，算是知道了除了腰，虞轻舟还怕腋下。 他吮吸着虞轻舟的锁骨，种下一颗草莓，又往下寻着那颗樱桃而去。通过前几次，他发现虞轻舟对于这处身体的感觉也是强烈的。 程致慢慢地吻，吮得乳尖湿淋淋的，他才换用舌尖舔弄，牙齿轻轻叼起又放开。 他的另一只手挑起虞轻舟的内裤往下拉，那里潮湿温暖，程致用手指找到凸点，打着圈，只这样虞轻舟已经呻吟出声。 他揉着虞轻舟的胸部让她放松，下面的手指灵活地按揉着小点，虞轻舟开始轻轻颤抖，一种难言的痒从身体里传来，她却怎么也挠不到。 她湿得彻底，但程致觉得还不够。 程致将她的腿分开，脸凑近那处，舌头包裹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舔在挺立的小点上，舌尖上下拨弄按压，比起手指频率更快。 “程致……啊……”虞轻舟死死地抓紧床单，他怎么可以…… 虞轻舟在他的舌下溃不成军，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呼吸变得急促，嘤咛声不停。 黏腥的液体涌出来，虞轻舟浑身失控地抖动了几秒，然后躺在床上喘着气。 “程致……”她念着程致的名字。 程致的下巴和脸都沾上了液体，他去卫生间洗了洗，不一会儿又回来。 虞轻舟双眼迷乱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着。 程致俯身上去亲了一口，低声道：“宝贝，要开始了。” 程致洗净的手再次探入虞轻舟的下面，这次换了个地方，寻到洞口，伸了进去。 足够湿润顺滑，异物的进入没有让虞轻舟感到难受，她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体内怎么有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四周肉壁紧裹着程致的手指，程致进去后上下动了下，加了一根手指。 “痛……”虞轻舟惊呼着。 程致向她的耳边呵气，慢慢亲吻她，帮她分散注意力。 下面适应了些后他伸进第叁根手指，虞轻舟的反应更大了，程致将她的声音吻进自己的嘴里。 等到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拔出手指，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个小盒子拆开。 虞轻舟的眼睛圆溜溜的，程致连这个都备着，她顿时忘记了刚才的疼痛，小声抱怨说：“程致，还说你不想要！” 程致不语，默默掏出里面的套套。 “还不说话，难道你是为别人准备的？”虞轻舟故意说。 程致脱掉最后一块布料，给自己套上。 虞轻舟瞥见猩红的长物直直地立着，粗壮程度让她有些害怕。 “为你准备的。” 说完，他对准穴口，扶着自己的硬物挺了进去。 “啊！” 只进了一个头，虞轻舟就疼得受不了，眼睛上了一层雾，水濛濛的。 见她如此，程致不敢动了。 他的下面也不好受，虞轻舟太紧了，夹得他生疼。 “乖，放轻松点。” “我这怎么轻松得了啊。”虞轻舟皱着眉头娇声道。 程致揉了下她的腰，虞轻舟敏感地扭了下，僵硬的身体渐渐变软。 程致见状，又往里顶了顶，过于紧实的包裹感让他的脑中有一瞬间的放空，差点直接泻了出来。 他每往前进一点，虞轻舟的身体就多撕裂了一点，像是一辆火车撞向未开发的山洞，山石崩落，乱草飞扬，刹那间山洞深处全部坍塌。 虞轻舟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 她呜咽着说：“程致，我不想做了。” -- 第十六章 程致的眼眸暗了暗，下面一动不动，只静静地看着虞轻舟。 他哑声说：“想好了？” 虞轻舟恍然想到，刚才程致也是这么问她的，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第一天就想好了。 可现在她说，不做了。虞轻舟感到一阵羞愧，她自己爽快过了却把程致丢到一边，因为身体的疼痛想要半途而废。 那程致呢？他哪次不是以她的感受为主，再难忍的时候也从未忽略她，克制而温柔。 现在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程致停顿了下，又说：“要是太疼，我们就不做了。” 虞轻舟抹了下眼角的泪，咬着牙向上顶，程致完全进去了。 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程致愣了下，俯身亲吻着她，将她的眼泪全数吻尽，下身试着向外拔出几厘米。 “呜……”虞轻舟痛得停不下来，程致又不动了。 “你让我缓一会儿……”虞轻舟带着哭腔说，“你不动就好一点，没那么疼……” 程致也疼，下面涨了太久了。 虞轻舟见他皱着眉，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她说：“可以了，动吧。” 程致下身缓缓动了下，虞轻舟的肉壁绞着他，泛出些许晶莹。 他慢慢磨着，等到虞轻舟表情略微舒缓时才大幅度地进出。 肉体的碰撞声中夹杂着噗呲的水声。 程致抬高她的一条腿，让他的每一下都能进得更深入，某次顶到了虞轻舟里面的敏感点，她骤然呻吟出声。 这次不是痛苦的惨叫，是带着欢愉的嘤咛。 程致失控地用力顶弄，迫切地疾速进出，快得虞轻舟连连发出破碎的声音，到最后程致拔出下身，痛快地全数射了出来。 程致离开后，虞轻舟的下面汩汩地流出水来，彻底沾湿了床单。 程致身体起伏，脑中烟花绽放，他抱着她，没有说话。 虞轻舟回抱着他的背，下身撕裂得火辣辣地疼。 良久，程致在她耳边低低地问：“要不要洗一下？” 虞轻舟点了点头。 程致垫在她的背部，一只手卡着她的膝盖，赤身抱起同样赤裸的虞轻舟，关了灯打开房门，走道里是同样无尽的黑暗。 他摸黑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用脚推开门框，抱着虞轻舟走了进去。虞轻舟搂着他的脖子，程致可以分出一只手关门开灯。 一直抱到了花洒下程致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来。 他打开淋浴喷头，慢慢清洗着虞轻舟的身体，到了下面时，他拨开稀疏的毛发和软肉，用温水冲着。 那里有些红肿，随着花洒的冲刷又细细流出水来。 虞轻舟难为情地低头，她太敏感了。 把虞轻舟洗完后，程致才开始冲自己的身体。 “我帮你吧。”虞轻舟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温声道。 程致无言地看着虞轻舟，把花洒给她。 虞轻舟接过，抬手冲着他的肩膀，水流顺着腹前的肌肉线条流下，她的手擦过程致胸前的红点，到了胯部。 她弯下腰，效仿程致那样清洗他的性物，小手轻轻擦拭着，半硬物慢慢抬起了头。 程致是不敢再动她了，怕自己彻底放纵弄坏了她。 虞轻舟又冲了几秒，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物，说实话，程致那里不太好看，颜色偏深，过于粗长，以至于在视觉上给她带来畏惧，尤其是刚刚撞入自己的时候。 但此时，虞轻舟张开嘴舔了上去，软软的舌头覆在粗壮的边缘，然后一下子，含住了。 程致脑中一怔，什么都没做，看着身下的女孩吞吐着他的巨龙，有种莫名的快感。 虞轻舟含得浅，生怕牙齿磕到他，只敢流连于头部。她的手抚上根部，缓慢地动了动。 “别抓。” 程致低低地说了一句，虞轻舟才意识到自己抓得太紧了，手上赶忙放松了些。 程致往后退一步，扶着她起来，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第二次释放了出来。 “下次，不要用嘴了。” “哦……”虞轻舟认为，是自己的口活被鄙视了，心里懊恼，不过她安慰自己，第一次嘛，下次总会进步的啦。 他们不得不又洗了一遍，才回了房间。 床单湿了一片，但也只能这么将就一晚了。 虞轻舟累得很，沾枕即刻入睡，程致躺了会儿，片刻后也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醒来，虞轻舟的手握着程致的下身，程致的手摸着虞轻舟的胸口，两人都有些许的尴尬。 程致率先拿开手，换了衣服去洗漱。 虞轻舟懒懒地躺在床上，身体像散架后重组在一起一样，一动就疼。她看着天花板，脑中十几个画面在不停跳转。 这一夜，刺激、荒唐、迷乱，让她彻心彻骨，也让她破茧成蝶。 但她从不后悔。 程致回来了，虞轻舟慢吞吞地爬起身，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以穿。 吊带被撕烂了，内裤还脏着，只有裤子和外套还完整干净。 程致显然也意识到了，他说：“我去给你买新的吧。” 虞轻舟摇摇头。 这附近挨着学校，不是卖吃的就是卖学生用品，哪有什么内衣店，要买的话起码走出四十分钟。 她看着校服说：“我就先这样穿着吧。” 程致想都没想地说：“不行。” 虞轻舟慢慢说给他听，证明自己不是想搞黄色，“没事的啦，我把拉链拉到顶，保证不会露一点点。我一会儿早点回学校就行了，这个点学校里都没人的，而且我室友都回家了，我们寝室也没人。” 说完她又指着脏内裤和破吊带，“麻烦你帮我扔掉好了。” 程致还是觉得不好，虞轻舟再叁保证，他才松口。 大清早，程致送她回学校，在路上吃了点早饭。虞轻舟走路一发力就撕裂得疼，姿势别扭，她只能龟速前进。 “我背你吧。”程致说。 可这是在大马路上，很容易遇到些熟人。 虞轻舟犹豫着，程致已经在她身前弯腰蹲下，虞轻舟就上去了。 这个姿势其实也不好受，但起码不用走路了。 “要是怕碰到你认识的人就把脸捂着。”程致不怕，他反正和谁关系都一样，别人的言语他从不放心上。 程致走得稳当，虞轻舟安安心心做她的鸵鸟。 -- ρо18sんu.cом 第十七章 过了一星期，虞轻舟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高叁生的体育课上了一个月就被无情取消了，现在却要进行体育测试，消息一出来，整个高叁楼传来阵阵哀怨声。 “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搞什么体测。” “哎，我听说下学期还有体检，脱衣服的那种……” “啊，那不是都被看光了。” “怕什么，你这么有料。” “哈哈哈哈哈……” “我建议你们先想想等会儿跑步怎么蒙混过去吧。” “唉，烦。” 抱怨归抱怨，该测的还是要测。 其他零零碎碎的项目没什么可怕，让学生们痛苦的是那必考的长跑。 四百米的跑道，说大不大，但对于疏于锻炼的高叁生可以说是噩梦了。 测试以班级为单位，男女呈两列依次进行。 虞轻舟和程致都只剩下最后一项了。 带队的体育老师高大猛壮，粗声道：“大家能尽力跑就尽力跑啊，咱们学校去年身体素质这块的均分都是倒数几名，今年上头给压力了，不能再浑水摸鱼了。” “啊……”学生们哀吵着。 “老师，那你干脆放点水呗。”有人暗示。 老师剜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想屁吃。 本来没什么，虞轻舟听完这番话后在看到一望无际的操场，几乎瞬间腿软。 程致站她旁边，小声说：“不要拼命，随便跑跑。” “哦……” 对于程致来说，是真的随便跑跑，他体育一向可以，假期又有夜跑的习惯，跑这么个操场四圈五圈都没什么问题。 虞轻舟不一样啊，她的腿长出来只能走路，不会跑步的，再加上她已经接近半年没怎么锻炼了，和程致的运动就是她最大的运动。 哦不，她也没怎么动，都是程致在出力。 按规定，女生先跑，虞轻舟被强推到了刑场，被逼着上了架子。 一声哨下，8班的女生们集体冲了出去。 他们是纯理科班，女生仅有十二个，人少跑起来差距就更明显。 虞轻舟始终保持在中间的位置，死也不敢慢下，因为她只要一落后，就再也追不上来了。 一圈后路过了起点，一群男生站在那瞎叫唤。 每经过一个女生，就会有人带头喊“加油”之类的话，虞轻舟跑过时正和程致对视了一眼。 她的身影刚过去，程致就听见班里几个男生议论了起来。 “哇，你看那波，得有C吧。” “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啊。” “啧啧啧……” “不知道摸起来……” 程致眼神冷得像冰。 虞轻舟跑不动了，从队伍中间掉到了倒数第叁个，冲过终点线时她重心不稳直向前倾去，她双眼一闭，认了。 下一刻，迎接她的不是一股子橡胶味的塑胶跑道，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睁眼，程致蹙眉看着她，眼里满是关切。 几个女生围上来寻问，虞轻舟下意识推开了程致，摸着脑袋说没事。再一转头，程致已经跟着男生大部队站在一千米起点线了。 “轻舟，程致刚刚抱了你诶！”一个女生兴奋地说。 “哦呵呵……我不是要摔倒了嘛，他刚好在旁边，真是助人为乐呢。”虞轻舟说着胡话。 “他刚刚那个眼神，好温柔哦。”女生语气里透着羡慕，“偷偷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程致平常和谁打交道都不多，班里人看到最多的就是他数落虞轻舟，那场景怎么都不会让人联想到恋爱这个词。 听了这个女生的话，虞轻舟忽而想到，她和程致，好像没有正式确认过关系。她说过喜欢程致，程致好像从来没有说喜欢她。 虞轻舟抠着手指，闷闷不乐，又不得不回答女生的话。 “怎么可能，他成绩那么好，怎么会谈恋爱，多耽误学习。” “噢，这样，也是。”女生八卦了个寂寞。 虞轻舟还在想着那个恋爱的问题，男生的一千米都跑完了，程致一骑绝尘，甩第二名五十米。 虞轻舟悄咪咪给他做了个飞吻。 程致收到飞吻看上去表情仍旧不开心，虞轻舟暗自叹了口气。 测完后大家都各自吃饭去了，虞轻舟被刚刚那个女同学拉着去食堂，也没机会和程致说上话。 晚自习前，虞轻舟吃完就在教室候着，左等右等，程致才来。 “程致对不起。”她先认错，“我那时候不该推开你，我是个罪人。” 程致看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让你别跑那么拼。” 哦耶，没生气呀。 “我哪里拼咯，我都倒数第叁了。”虞轻舟雄赳赳气昂昂地反驳，好像倒数第叁是什么好名次一样。 程致一想到那些男生的话，心里就烦得很，他还不能直接拳头怼上去。 “虞轻舟。”程致叫她。 “啊？”虞轻舟想着那个女生说的恋爱的事情。 “你可不可以，永远陪着我。” 虞轻舟愣了一下，她隐约看到了程致在向她示弱…… 这种被需要感她心头一暖，想要吻上去，一想到是在教室又按下了这个想法。 她说：“好啊。” 少年对于“永远”二字还无概念，凭着此刻爱意脱口许出承诺。 至于如何兑现，那交由未来的时光吧。 虞轻舟问出自己刚刚想了好久的问题：“程致，你说我们，是在谈恋爱吗？就是，是男女朋友吗？” 程致眼波柔和：“你说呢？” 虞轻舟语气天真：“应该，是吧？做都做了……” 程致敲她的脑袋，感叹她的语出惊人。 “是因为这个吗？” 虞轻舟拍他的手，“都说了不要打我的头，我好不容易进步了62名。” “我是让你好好说话。” “我就是想确认下我们的关系嘛，你都没说过喜欢我诶。” 程致沉默了，让他说那四个字，简直难如登天。 程致决定耍赖皮，模棱两可地说：“你感觉不到吗？” 虞轻舟感觉得到也要装作感觉不到，话到这份上了，她今天还真想听听程致的告白。 “你说呢？” 话题死循环下去，两人又回到了第一句话。 临近十月，高叁即将迎来本学期第一个长假。 虞轻舟问程致回不回家，程致摇头。 虞轻舟回宿舍后看着桌上的台历，国庆假期从周五开始，到周日晚上返校。 她想了想，回家是肯定要回家的，不过她可以早一点回来。 ρǒ1八sんù.cǒм 应该十章之内会完结 等我写完会一天全更完 -- ρо18sんu.cом 第十八章 十月一号，全民休假。 虞轻舟家里搞了次年中卫生大扫除，她妈妈负责洗、整理，她负责扫地和各种跑腿，家里乒乒乓乓忙乱成一团。 “妈，我今天这么勤快，你有没有什么奖励啊？”虞轻舟讨巧地说。 “才干这么点活就想着要奖励了。”她妈妈嫌弃地说。 虞轻舟拖完了厨房的地，拿着拖把准备冲洗，“我想让你给我买几件衣服嘛，你看我都没衣服穿，每天里外都是校服。” 妈妈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要是节假日去亲戚家串门，也不好穿校服去。 “行了，等这里弄完带你去买几身。” 虞轻舟小心思得逞，拖地都更卖力了，兴奋地说：“妈你最好了。” “什么时候你要是学习能用功点，那我才是真的好了。”无论什么话题打头，妈妈总是能拐到学习。 虞轻舟撇嘴，假装没听到。 一个多小时后，整个家焕然一新，母女俩都很满意。 虞轻舟满意的是终于可以出门买衣服了，妈妈满意的是收拾得可真美。 两人优哉游哉地逛着商业街，妈妈给虞轻舟买了件粉色套头卫衣和一条牛仔裤，虞轻舟认为有些幼稚。 “学生不都是穿这些吗，我看你姨妈家的小女儿穿起来很好看啊。” 姨妈家的小女儿才刚上初二，虞轻舟心想能和自己一样吗。 “妈，你看那套怎么样？”她指着件绿色的针织衫说。 虞轻舟妈妈还没说话，店员已经听到了，过来热情地介绍。 “这件针织衫现在卖得特别好，很多像她这样的小姑娘来买的，里面随便搭一件简单的衣服就可以出门了。”店员一串话说得不带停顿，“来，我给您拿几件小姑娘们通常搭的，您女儿一套穿起来试试。” 虞轻舟妈妈刚想说“有点成熟不适合你”就被店员打动了，一套衣服随意在虞轻舟身上比试了下，竟然还很不错。 “你看，穿起来多青春阳光啊，而且您女儿皮肤这么白，穿这件简直太适合了。”虞轻舟还没上身，店员的彩虹屁噗噗地发射。 两人都很满意。 “要试穿一下吗？”针织衫虞轻舟已经穿着，店员问的是内搭。 虞轻舟看到试衣间前面排了几人，说：“不用了吧，应该给我差不多吧。” 虞轻舟妈妈也点点头，她买衣服有多年经验，对自己的女儿也很了解，比对几下就大概知道上身效果。 “那就这两件，帮我拿里面新的。” 店员见她爽快成交，也很高兴，“好嘞，我看小姑娘也挺瘦的，M码差不多了吧。” “嗯。” 几番购物后，虞轻舟的手上已经拎着大包小袋的，两人准备回程了。 路过一家内衣店，虞轻舟妈妈停了下，想着要买就里外都买了，带着虞轻舟进去。 这家老板比较随意，没有迎上来硬推，她们自己看着。 “你自己挑挑。”虞轻舟妈妈说，“以后也得你自己买了，不能总让我带你来。” “嗯……” 虞轻舟选了件纯黑色带花边的，给她妈妈的理由是耐脏好洗，她妈妈又给她挑了件粉白色的。 最后两人大丰收，满载而归。 周日一大早，虞轻舟就坐上公交车离家返校了。 她给爸妈说，作业太多待在家里没有学习氛围，所以要早一点去学校。 她难得提一次学习，两人欣慰得很。 虞轻舟的家离学校并没有特别远，坐公交车大概半小时就到了，但她心急如焚，多一分钟就感到难熬。 她先回了趟寝室，把身上的校服换下来，穿上新买的衣服。 没有直接试穿，内搭对她来说略有些紧，不过也恰巧把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动人，再穿上件开衫，并不会让人以为在卖弄身材，最后套上牛仔裤，把校服装到书包里，美美地去见心上人了。 虞轻舟前几天有和程致说过自己会早一些回来，程致干脆给她配了把钥匙，方便她进出。 现在是上午九点四十，她不确定程致会不会睡懒觉，从楼梯上来就蹑手蹑脚的。 她站在门口，把钥匙插进锁里，还没扭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没锁。”程致一听到门口的动静就直接开门了。 “哦哦……”虞轻舟讪讪地收回钥匙。 也是，在家为什么要锁门。 程致开始打量虞轻舟，轻薄的开衫里是件略微紧身的白色长袖，胸前的字母印花被撑得有点开，深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纤细。 看到的是清爽干净，程致想的是紧致火热。 “穿这么好看来见我？” 程致夸她好看了耶！ 虞轻舟内心狂为自己撒花，面上羞涩道：“想你了嘛。” “想我什么？”程致声音有些磁性，带着无形的诱惑。 “想勾引我？”程致又问，一步步靠近虞轻舟，几乎要把她逼到墙上。 虞轻舟觉得今天的程致和往常有点不同，平时的他是正经先生，现在却主动开始撩拨，眼神深邃得她看不透，渴望和欲望掩盖在话语之下。 虞轻舟的后背已经贴在了墙面上，气势上输了几分，口中毫不示弱，她一只手搭在程致的胸前，摆弄衣服的领口，眼睛与他对视，“那你，给不给我勾引啊。” 程致不答，抬起她的下巴侧头吻了上去。 他快想死她了，整整两天，他从来没感觉两天是这么漫长，他一个人待在这间屋子里，除了想她，做不下任何事情。 吻着吻着，新衣服掉到了地上，字母印花被折起来重迭在一起，露出里面的黑色文胸。 黑色的衬托下，两团乳白嫩得像豆腐，程致死死看着这件黑色的文胸，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 “操。” 虞轻舟第一次听大学霸口吐芬芳，像是发现世界第九大奇迹似的震惊不已。 程致没解她的胸罩，抱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乳沟。 他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宝贝，你真性感。” 虞轻舟听得面红耳赤，程致说起情话来比她要厉害多了。 “程致，你是程致吗。”她开玩笑地说。 程致敲了敲她的头，惩罚她破坏气氛，虞轻舟“哎呀”一声，确认了程致还是程致。 程致今天似乎耐心十足，亲了半天也没进行下一步，还是虞轻舟先动手扒了他的衣服。 程致拉下虞轻舟的裤子拉链，试图脱掉她的裤子。牛仔裤紧身贴着腿，并不好脱，费了半天劲他才扯到了大腿处，又让虞轻舟抬手，彻底脱掉堆在胸前的上衣，最后才解开乌云一般的文胸，乌云里弹跳出两团雪白。 他轻轻柔柔地捏上去，手上的触感比糍粑还软绵，另一只手褪下她的内裤，抚摸着花蕊，那里已经消肿。 “程致……去床上。”虞轻舟眼波盈盈，脸颊变得粉红。 她不敢保证自己等会儿能不能站得住。 程致停下，将她打横抱放在床上，又转身去了自己的桌前，回来时手上拿了件东西。 程致把她的内裤和裤子脱到底，连同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起扔到了椅子上，做完这些才再次回到床上。 他屈伸覆上虞轻舟的嘴唇，手有意从她的腋下一路摸到腰间，虞轻舟身体条件反射地扭动。 “你别……”虞轻舟好怕痒。 程致笑了一下，分开虞轻舟的双腿，又把刚才拿的东西开关打开放进她的花心。 虞轻舟刚刚没看清楚程致拿了什么，那熟悉的震感让她一下子明白了，下面瞬间湿润。 程致在虞轻舟的娇喘声中脱掉自己剩余的衣物，为已经滚烫的根部戴上套。 虞轻舟身体轻颤，敏感处充血般挺立，下面不断吐露着乳白色液体。程致忽然拿走了小玩具，虞轻舟感到下面一阵空虚，像是一个哈欠没打出来一样难受。 “要……”她微张着嘴，可怜楚楚地看着程致。 “给。”程致干脆地说。 给她的不是小玩具，而是程致的巨龙。 程致用手扶着下体，插进虞轻舟的洞口，只听下身“噗嗤”一声，程致顺利进去了。 这次比上次要好一些，虞轻舟直接没有喊出来。 程致再进一些，虞轻舟就感到疼痛了，但她还是不说话，咬牙忍着。 “疼了吗？”程致察觉虞轻舟痛苦的表情，放缓了动作。 虞轻舟摇头。 程致吻她的嘴角，趴在她胸口拨弄乳尖，让她的身体放松。 “疼就说，别忍着。” 虞轻舟还是摇头。 程致慢慢地顶了下，虞轻舟反应不是很大，他才加快了频率。 虞轻舟适应了些，下身湿意渐浓，溢出得水越来越多，嘴里难耐地哼了一声。 程致仿佛受到了鼓励，迅速地挺进，每一下都撞向虞轻舟身体的最深处。他又将虞轻舟的身体侧过去，自己从侧面进入。 这个姿势对于他们来说难度有点大，程致试了好几下才找到方法。 程致顶弄了几下，虞轻舟的嘤咛比以往都要勾人，身体敏感地抖动了下。他用力又顶了一下，虞轻舟难以控制地呻吟。 程致眯着眼，聪明如他，已经明白了。 他开始快速地进出，将速度提到最快，每次都故意蹭着刚刚寻到的位置。 “程致……太快了……”虞轻舟呜呜地叫。 程致自己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只知道虞轻舟下面裹得他好舒服，在最后他泻出的时候她温暖的下面也涌出了热流，沾到了自己身上。 两人都喘着气，程致扔掉装满液体的套子，双手抱着虞轻舟，头蹭着虞轻舟的头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好想你。” 虞轻舟的心柔软到不行。 -- 第十九章 两人抱着说了几分钟悄悄话，程致的下身又硬了。 “再来一次？”程致附在虞轻舟耳边说。 虞轻舟刚才虽有爽快到，身体却仍有痛感，她问：“还有那东西吗？” 程致拉开床头的柜子，四五个崭新未拆封的盒子。 虞轻舟不忍拒绝他，软声说：“那你轻一点。” 程致没应声，拆了个套戴上将虞轻舟翻了个身，让她手撑着床跪着，自己到了她的身后。 这个姿势过于羞耻，虞轻舟耳根发烫，如同任人摆弄的木偶娃娃。 程致捏着虞轻舟滚圆挺翘的臀肉，一手扬起拍了下去，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程致！”虞轻舟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小时候再皮再闹爸妈也只拿过笤帚象征性抽过她一次小腿，那拍打的声音让她极其难为情。 程致朝着另一半屁股再次大力地拍下，软嫩的臀部上很快显出浅浅的五指印。 “你大爷……”虞轻舟深感耻辱，脱口就骂他。 程致眼眸一暗，将硬物对准湿润的穴口直直地撞进去，一下就撞到最底。 “你再说一遍试试。” 虞轻舟直接叫出声，手撑不住带动着身体往下跌了几分，程致进得更深了。虞轻舟咬着嘴唇，委屈极了，准程致自己说脏话，不准自己说，程致还打她的屁股。 “程致，你越不越不讲道理了。” 程致手托着她的臀部前后动着身体，后入的姿势征服感更强烈，让他的力道忍不住放重，每一下就必须顶到虞轻舟娇啼。 听到虞轻舟这话，他强忍着欲望拔出，手揉着刚刚拍打出的红印，“哦，那我跟你讲讲道理。” 程致离开后虞轻舟下身空空，花心不停淌出水，不自觉地往后蹭。程致被她蹭得发涨，故意在洞口微微顶了下，就是不进去。 “错了没。”程致声音沙哑。 “我错了程致。”虞轻舟难受得赶紧认错，“求你……进来……” 程致满意地挺进，再无顾虑地快速抽动。 虞轻舟跪得越来越低，身体快要贴到床上，屁股撅起。 程致将她翻回来，抬高她一条腿从正面进入，他想看着虞轻舟的表情，哼声动情的模样。 “嗯……”虞轻舟情不自禁嗔着，下身收缩了下。 “别夹。”程致沉声道。 “我没有……” 程致发狠地插进，虞轻舟的肉壁绞着他的粗长，出来时还带着里面粘糊的液体，下一秒又重重地进入，不给虞轻舟任何喘息的时间。 “程致……”虞轻舟在床上格外喜欢喊程致的名字，声声都像催情的迷药，令他疯狂。 他们相拥着颤抖，一起攀上了云霄。 两人进入了贤者模式，脑中放空了十余分钟才起身。程致先去冲了冲身体，回来满身湿淋淋的，隔着被子抱了抱虞轻舟，轻声问：“还有力气吗？” 虞轻舟“嗯”了一声，程致拿了件自己的长外套给她披上，又拿了方才被他扔在一起上的衣物，想了想转身走向自己打开的行李箱。 “穿这条吧。”程致手上拿了条内裤，虞轻舟一看是自己上次让他扔掉的那条，现在被洗得干干净净，她发了愣。 “你没扔啊。” “嗯，怕你下次又没得穿。”程致说。 虞轻舟穿好外套，光着脚下地，踩进属于自己的小粉拖鞋，踮起脚在程致脸颊上亲了下，说：“那我去洗了。” 程致摸她的头：“嗯。” 虞轻舟慢吞吞走出房门，幸好这时并没有在走楼梯，她转身进了洗手间。她洗完后并没有换上原先的衣服，而是回了房拿出包里的校服，自己今天换的那套就留在程致这了。 国庆假期一结束，高叁的学习节奏更加快了，每门科目都只剩收尾工作就可以进行高叁的第一轮复习。 虞轻舟每个月固定去程致那一次，除了特殊情况，运动几乎是必做的。 刚开荤的少年尝过了甜头，在情事上再也不想抑制自己，精力旺盛到不行，每次都要弄到虞轻舟求饶为止，他那四五盒安全套都用得差不多了。 他们在那事情上越来越契合，程致一个眼神虞轻舟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虞轻舟在床上喜欢发出声音，程致爱听她哼哼唧唧，自己很少出声。 高叁考试结束后依旧继续上课，一直到了年前一星期才给他们放假。虞轻舟恍然发觉，程致这一学期都没有回过家。他没提过原因，她也就不问。 “程致程致，你家在哪里啊，平溪吗？”过年程致肯定是要回家的，程致之前读的平溪一高，虞轻舟便猜测平溪。 程致摇头，那个家于他而言他可有可无，他于那个家而言，也可有可无。他爸爸每个月会打一次电话过来，说的永远是那几句话。 什么时候回家。 注意身体。 你弟弟叁个月大了。 程致多数时候沉默，不是叛逆，是真的不想说话。 “那你家在哪里啊？”虞轻舟舒了口气，平溪离这隔了两个县城，还是有点远的。 程致不愿说，转移话题：“不说我了，你家呢，在哪？” 虞轻舟嘟嘴，“哼，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程致笑，不和小学生吵架。 到了假期前几天，虞轻舟记下了程致的手机号，说自己会打电话给他的，并让程致谨记每天要想她一次。 程致亲吻她，抵着墙要了她一次。 完事后虞轻舟喘气连连，“程致，要节制啊。” “不然等到了以后，壮年早衰啊……” 程致瞥了她一眼，似乎要用行动证明一次，虞轻舟赶忙住口，亲他一口安抚下又躲得远远的。 最初，是虞轻舟主动得不行，现在轮到程致上赶着弄她。 “你一个月才来一次，我当然要好好表现了。”程致觉得他们够节制了。 虞轻舟想了想，认为有道理，程致对她的身体很了解，让她在这件事上除了初初的痛楚大多时间是快乐的，很少受折磨，她由衷地夸赞：“程致你真棒。” 程致嘴角微微上扬。 ρǒ1八sんù.cǒм 为啥收藏数日渐减少…… 我太难了…… -- 第二十章 整个假期因为过年的缘故过得异常快，刚放假的前两天虞轻舟还想着程致，等和亲戚朋友胡吃胡闹后瞬间把程致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晃神的功夫，年过完了，假期接近尾声了。 虞轻舟总共给程致打过两次电话，用的是外面杂货店里一块钱一次的公用电话。 除夕夜那天，她偷跑出去，杂货店没关门，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她买了一盒仙女棒，点燃后看着火花等程致接电话。 他们聊的时间不长，多数是虞轻舟在说，程致在听，说到最后，虞轻舟这里有人在放焰火，盖过了程致的声音，她提高嗓音喊着“新年快乐”，听不清楚程致的回答。 焰火放了很久，程致没挂电话，虞轻舟也没挂。 程致说：“虞轻舟，我喜欢你。” 虞轻舟说：“这个烟花真好看啊，好想和你一起看。” 虞轻舟打得太久了，老板都用眼神催促她，她只好大声对着电话说“再见”，也不知道程致听见了没。 第二次是开学前叁天打的，她和程致说了自己回学校的具体时间，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程致有些疲惫，她没说很久，匆匆挂了。 到了开学的日子，虞轻舟提前一天返校，起了个大早收拾行李，爸妈也没送她，她还是坐公交去的。 到了学校的站，虞轻舟提着重重的行李箱下车，一转头，程致靠在站牌处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 没见到还不知道想念，这一见到，虞轻舟的嘴笑得就没合上过，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 “程致！”她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行李箱丢在一边，直接跑到程致的怀里。 虞轻舟奔向他的瞬间，程致突然感到，雨后天晴了。 程致抱着虞轻舟上下掂量了下，“重了。” 虞轻舟放开他，说：“哪有！是衣服重！”她为了好看穿的其实也不多。 程致搂着她的肩膀，指着不远处孤零零的箱子说：“行李箱都不要了？” “唔……”虞轻舟有屁颠屁颠跑过去，程致顺手接过了她的行李箱。 “回寝室？”程致问。 “嗯……”虞轻舟说，“然后再去你那。” 程致低头不知道看着什么，推着她的行李往学校走。 时间还早，返校的学生并不多，程致在女寝楼下等虞轻舟放行李，出入的叁两个学生里偷偷看他，想着是谁家男朋友。 虞轻舟很快就下来了，她放完行李上了个厕所就下楼了。 程致和虞轻舟并排走，在学校两人不敢过于太亲密。 虞轻舟问他假期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程致说没有，虞轻舟扁扁嘴， “那你有没有想我？”虞轻舟眼睛亮晶晶的，似有星光闪烁。 程致受不了她这眼神，低头亲了下去，久违的吻让两人身体都热了起来。在街头巷口，总有些不雅，程致先恢复理智，带着她快步回了自己的住处。 还是熟悉的房子，虞轻舟上去时多看了眼四楼，意外地发现隔壁门口有几双鞋了。 虞轻舟站在楼梯口指着对门，“那里住人了吗？” 程致正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嗯。” 新住户是假期搬来的，是一对情侣，程致已经在这住两叁天了，和那个男生打过几次照面，不过没怎么说话。 “哦……”虞轻舟压低声音，“那我是不是，得小声点了呀。” 程致被她做贼心虚的模样可爱到，关上门说：“他们白天上班，晚上才回来。” “哦……这样。” “那你们不是要共用一个厕所了吗？”那个厕所她还和程致在里面做过，虞轻舟莫名膈应。 “嗯，不过平时基本上碰不到。” 虞轻舟还是觉得别扭，“啊！为什么要搬来人！为什么！”这让她总觉得一切有人在监视着。 程致倒没什么反应，他向来不会在乎无关人的看法。 “好了。”程致顺着她的马尾往下摸，像在安抚炸毛生气的狗狗。 虞轻舟情绪好了些，又火急火燎地说：“趁他没回来之前，咱们赶紧办事。” 程致发笑。 虞轻舟动作很快，叁下五除二褪去自己的棉衣，棉衣里还有毛衣，脱着脱着她想到了个游戏。 她穿回了棉衣，对着程致说：“程致，我们来玩个游戏不？” 程致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讲。 “咱们俩猜丁壳，输了的人要脱一件衣服哦。” 程致觉得这个游戏无聊，但还是乐意陪她无聊，他点点头。 “啊哈哈哈！我穿得比你多！” 虞轻舟知道程致抗冻，最多也就穿两件。 第一局，程致剪刀，虞轻舟石头，虞轻舟胜。 程致脱掉外套。 第二局，程致胜，虞轻舟脱了棉衣。 第叁局连打了好几个来回的平手，最后以程致布战胜虞轻舟石头告终。 虞轻舟脱去毛衣。 程致试了几次，有些摸清虞轻舟的猜拳习惯，她尤其喜欢开局出石头，接下来几局，程致都赢了。 “这不公平！”虞轻舟身上只剩下了文胸和内裤，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程致抱着她到床上，虞轻舟挣扎，“还没结束呢！” 程致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他和虞轻舟一样赤裸。 “接下来都是你赢。” “程致，哪有你这样的！”虞轻舟不满意这个结果，她想要亲手打败程致。 程致俯下身解开她的文胸，揉上两团乳，那里永远可以让他血脉喷张。嘴上亲吻着虞轻舟的嘴唇，移开一会儿，说：“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说完他挑起内裤，拉着边缘往下扯，手指触碰到已经湿润的下身，勾起一些银丝。 他把手展示到虞轻舟面前，“我看你挺喜欢的。” 虞轻舟的脸突然涨红，“程致，你流氓！” 程致大笑，他好久没这么开怀地笑了。 程致带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摸了几下，又咬着她的乳肉，帮她调动情绪。 穴口湿得差不多了，程致拆了个套给自己戴上。 “程致，我想在上面。”虞轻舟说。 程致戴好了，和虞轻舟换了个位置，他在下，虞轻舟在上。 虞轻舟从来没试过上位，刚刚是心血来潮说了这么一句，现在真骑在程致身上，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程致给自己背上垫了个枕头，方便虞轻舟动作。 “我……我该怎么做啊？” “坐下去，慢慢来。” 虞轻舟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硬物，对准自己的洞口，身体往下坐，那粗长就被她一点一点吃进了身体了，虞轻舟觉得好神奇。 时隔半个月，虞轻舟依然敏感得不像话，细细地流出水。 “然……然后呢？”虞轻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程致保持耐心，语言教导她：“腿别动，屁股往后抬起来一点。” 虞轻舟照做。 “进来。” 虞轻舟往里坐。 “做得很好。”程致夸她。 虞轻舟得到了鼓励，开始一点一点动了起来，她的力道不大，幅度也小，程致感受不是很深，她自己却小声地嗔吟起来。 程致看着她随身体动作而在空气里不停波动的双乳，被勾得难耐。 在虞轻舟要往里的时候，他也同样向着她的方向顶着，两个身体碰撞在一起，一下达到了最深处。 程致又顶了几下，虞轻舟叫了出来。 “程致不要……太深了……” 程致的欲望快要炸裂，他反扑上去，揉上上一秒还在弹动的乳肉，似乎想要捏爆这绵软，力道大得虞轻舟胸口胀痛。这还不够，程致咬上尖端，舌头上下拨弄着虞轻舟，疯狂挑逗。 虞轻舟有些疼，两眼水光朦胧。 “抱好。” 程致托起她的臀部，让虞轻舟搂住自己，起身下床。 他还在虞轻舟的体内，他们的下身紧紧融合在一起，每走一步，程致都故意颠她，虞轻舟闷闷地哼着。 程致抱着她走到了沙发前，两人一起摔进沙发上。 单人沙发位置就那么大，程致压在虞轻舟身上，整个沙发都陷了下去。 程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虞轻舟喘不过气，他把虞轻舟放好，自己稍微离开些距离，虞轻舟总算重获自由。 然而很快，程致抬起她一条腿，自己俯下身子一挺而入。 “嗯……”虞轻舟座下的沙发软软的，程致将她顶得如同在晃荡飘摇的船上。 “早就想在这里弄你了。”程致哑声说完，突然拔出，又猛地进入。 程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动情地捣插着，速度快到极致，连他自己也忘我地叫着虞轻舟的名字。 虞轻舟觉得这艘船好晃好晃，她被推到了海里，海水漫延过她的鼻息，她快要溺水不能呼吸。 忽然之间，天旋地转，海水从她身体里涌出，她止不住地颤抖，口中想要呼救般频频呻吟，有焰火升起，火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程致。”她习惯性地喊程致，她感觉到程致在抱着自己。 没有暖气的屋里，两人大汗淋漓，互相依偎体温。 ρǒ1八sんù.cǒм 我觉得不出意外，明天或后天就可以完结了。 biubiu?( 'ω' )? -- 第二十一章 高叁下学期的生活是作为高中生最后的时光，复习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对于程致而言，各科老师的复习强度委实很低，他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自己的学习计划和监督虞轻舟学习这两件事上。 他几乎是逼迫着虞轻舟认真学习，虞轻舟多数时候是配合的，让写的题都写了，让背的知识点也背了。可人总有惰性，时间一久，她也犯起懒来。而且她一想到，她和程致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运动了，更是没有动力学习了。 唉，早知道不说什么节制的话了。 虞轻舟不想做题，撒娇、使性子和程致吵架，这几招都用过了，程致软硬不吃。那他学霸的认真劲儿一起来，虞轻舟磨到最后还是得乖乖做题。 “程致，你想考哪个城市啊？”虞轻舟找他闲聊，顺便给自己多点时间偷懒。 “X城吧。” X城是他们隔壁的一个城市，经济发达，包容性强。 “那你可以考X大耶，然后我随便考一个X大附近的学校。”虞轻舟笑眯眯地说。 X大是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学，以程致目前的成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虞轻舟乐完又攒起眉头，担忧地说：“不过X城高考竞争那么激烈，对外录取分数应该很高吧……我会不会连最差的都考不上。” 程致冷声说：“那你这题还写不写了？” 聊天的时间里，虞轻舟的题目还未落笔。 “我写！”虞轻舟看他一眼，接着埋头看题。 “你别这么凶嘛……”她嘟囔了句。 程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待虞轻舟开始变得格外严厉。虞轻舟担心的问题他也同样担心，所以科科都严格要求虞轻舟，导致最近两人的关系有些许有些许僵硬。 他语气放柔了些，“写完给我看。” “哦……” 虞轻舟做题慢，程致也不给任何提示，她写了二十分钟才把这道数学题解出来，她把试卷拿给程致检查。 程致目不转睛地看着试卷，虞轻舟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程致。 她小声说：“程致，我晚上去你那吧。”今天刚好是周六。 下学期以来，虞轻舟凭借学习紧张的由头，由每两周回家一次改为每个月回去一次，父母也都表示理解。 如此以来她有更多的时间去程致住处了，不过程致这月似是清心寡欲，一门心思扑在帮她搞成绩上，虞轻舟去了也是被按头补课。 程致看完了解题过程，用红笔圈出了几部分，在旁边写着什么。 虞轻舟见他没反应，继续说：“我们都好久没有……” 程致批改完了，把试卷还给虞轻舟，“看一遍，重做。” 虞轻舟可怜巴巴地接过，眼神还时不时瞥向程致。 “嗯。”程致回。 欧耶！虞轻舟飞快地看程致补写的内容，她计算的过程中间错了一步，导致后面全部崩塌。从上到下过了一遍脑子，第二遍她写得流畅。 晚上，虞轻舟还是被程致按在椅子上写题，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来，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学霸监督着，学习实在是太煎熬了。 快到了九点钟，房子外忽地传来一阵声音，先是难以察觉的小音量，到后面几乎毫无阻隔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 虞轻舟听得两颊泛红，程致面无表情。 对门的情侣每隔几天到晚上就会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女生从不收敛，音浪直穿房门。程致听到几次后就麻木了，虞轻舟还是第一次碰到。 “呃，我平时叫得不会也这么难听吧……” 起初小声的时候她的下身还有些反应，现在简直像是杀猪声。 “不会。”程致说。 她抿着嘴，没心思继续写了。 “那你每天都要听她这么……叫吗？”虞轻舟有点不爽。 “没有。” “不想我？” “想你。” “他们那个的时候……你怎么想我？”虞轻舟抬着头，步步逼问。 程致目光诚挚，他是真的有想虞轻舟， “这么想吗？”虞轻舟隔着程致的裤子握了上去。 程致闷哼一声，喉咙上下滚动。 “别闹。” 对门的喘息声还在继续，仔细听还能听到床板震动的声音。 虞轻舟站起来，手伸进了裤子的松紧带，把那灼热紧握在手掌心，身体微微向前，裤子擦过裤子。 她另一手牵着程致，挑开自己的内衣，口中难耐地说“程致，这里痒。” 程致的头顶是灯，他的脸落在阴影里。 这一幕使他回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次，虞轻舟也是这样挑拨他。 程致抱起虞轻舟将她摔向床上，饿狼一般瞬间解掉了两人的衣物，不顾一切地舔吻，下身狠狠抵弄。 他永远，对虞轻舟，无法抵抗。 他要她破碎，要她臣服。 她为他情迷，为他溃不成军。 事情结束后，虞轻舟呼呼大睡，程致看着桌上摊开的书本，默默把剩下的解题过程补完。 ρǒ1八sんù.cǒм 在写结局了 确定明天完结 所以今天四更啦 -- 第二十二章 一模两人的成绩都考得不错，程致依然稳居第一，虞轻舟进步到了叁百二十名，这对于她来说是一次巨大的飞跃， 虞轻舟非常满意，整天乐呵呵的。程致则看着她的各科成绩皱眉，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就只排叁百多名？ 俗话说，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小程老师备受打击。 说实话虞轻舟一点也不笨，就是太过于散漫，做题时常丢叁落四。出题人随便挖个陷阱，虞轻舟想也不想就会跳进去，让程致很头疼。 除开这点，虞轻舟在其他方面还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比如她立体空间感意外得不错，数学的几何体几乎没有丢过分，另外她的记忆力也很好，程致强迫她背的知识点，到了考场上也不会忘。 程致默默地想了想，得加大力度。 从此，虞轻舟迎来了监狱一样的学习日子，在这段日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头到脚瘦了一圈，连班主任都夸她用功。 虞轻舟甚至在某个时刻，突然后悔勾搭上程致。不过她不敢说，怕程致记仇，用其他方式弄死她。 “程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虞轻舟刚被他逼着做完一套卷，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虞轻舟念咒语般自言自语。 程致拍她的脑袋，不理会她的碎碎念。 虞轻舟看程致做数学题，脸色轻松，笔尖顺畅，她暗暗地想，比起自己，程致可能更喜欢数学。 到了叁模时，虞轻舟的成绩已经飞到了二百零叁名，百日誓师的表彰大会上，拿了个进步奖。 她从一枚散漫的小虾米，一下子晋升成为年级的进步达人，虞轻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名列前茅的程致。 班里已经渐渐人察觉了他们的关系，程致对虞轻舟那上心的模样，想让人看不出来都难。 有同学开玩笑地和程致说：“程致，你要是开补习班，我肯定报名。” 鬼精的班主任也看穿了，起初怕影响两人学习想找程致谈话，但虞轻舟的成绩一直在稳定进步，他也就没话可说了。 高考前几天，程致想着劳逸结合，放松了对虞轻舟的监管。 虞轻舟的喜悦溢于言表，对程致说：“程致，我们高考完出去旅游吧！” “去X城怎么样？提前熟悉一下大学环境。” 程致点头，去哪里他无所谓，和谁去最重要。 “唔，到时候我要买很多好看的小裙子，听说那里很多景点特别好看，很适合拍照。” “程致，你给我拍照好不好？” “我要那种大片的，世界级品牌杂志封面的。” “不过我更想和你合照，你穿那种白色的衬衫，我穿一件黄色的连衣裙，肯定很搭。” “哦对了我爸说了，等我一考完就给我买手机，程致，你要第一个记下我的号码哦！” “我会每天打电话给你的。” 虞轻舟叽叽喳喳讲得停不下来，不管她说什么，程致都无条件点头。 “好想快点毕业啊。”虞轻舟看着程致，缓缓说道。 高考期间，虞轻舟每天被接送回家，没有见到程致。 考试前一天，他们说了很多话，最后互道一句“高考顺利”，虞轻舟几天考下来都十分安心。 等到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时候，她反而没有先前那种期待感，如同最最平常的一天一样，放学了。 妈妈在门口接她，她不能去见程致，虞轻舟很快回了家。 6月10日，程致清晰地记得这个日子。 考完试他仍住在出租房里，没有回家。他接到虞轻舟的电话，欣喜若狂，可将手机放在耳边时，那边传来的却是她的哭声。 撕心裂肺的哭声。 虞轻舟拨通程致的电话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程致在电话那头问她怎么了，轻声安抚她，她哭着叫程致的名字。 “你在哪？我去找你。”程致说。 虞轻舟摇头，程致看不到，她说：“我想见你。” 程致说：“我一直在。” 虞轻舟挂了电话，奔向公交站，等了几秒没等到干脆直接跑了起来，眼泪被风吹得干了，留下泪痕粘在脸上。 一连跑了叁个站牌才终于等到公交车来，到了车上她再次忍不出哭了，将头对着窗户，不想让其他人发觉。 旁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惊讶地偷看她，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等到了站，虞轻舟出了车门，想往程致住处的方向跑，就听到程致在后面叫她的名字。 听见这声音，虞轻舟突然害怕了，她艰难地转身。 程致看见她双眼通红，头发散乱，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呆呆地站在原处，程致上前抱了抱她， “怎么了？”他低声问。 “程致……” 虞轻舟的嘴张了合，合了张，一滴泪顺着留下，进入口中。 是咸苦的。 “慢慢说。” “程致……我……”虞轻舟双眼失神，定定地说：“我怀孕了。” 程致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不确定和惊慌，他仿佛丧失了听力，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虞轻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声音颤抖，“你确定吗？” 他记得他每一次都有戴好安全套，除了……那一次。 那次隔壁房的两人动静依旧很大，虞轻舟蹭着他说，要和他们比较比较，拉着程致做。 将近一个月的空期，程致情绪起得很快，可他发现避孕套用完了，想着忍忍完事了。虞轻舟哼哼唧唧地难受，说自己是安全期没事，竟自己扶着他坐了进去，毫无阻隔的碰撞，比以往任何一次感触都要深刻。静了几秒程致还是恢复了理智，借着她的手泻在了外面，用舌帮虞轻舟解决，最后虞轻舟笑着说程致比隔壁久呢。 程致忽然失去了力气，疯狂后悔那天为什么要进去，为什么事后不去买避孕药，为什么伤害了她。 虞轻舟哭得已经没有眼泪了，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她说：“程致，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程致只能想到一个办法，可他说不出口。 他抱着虞轻舟，重复着说“对不起” 他们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学生，虽然品尝过禁果，体验过成年人情乱的快乐，可心智上仍旧不成熟，不懂得责任，无法解决遇到的困难，没有胆量承担犯下的错误，更别说去成为孩子的父母。 程致近乎哽咽地说：“我陪你去，打掉吧。” 虞轻舟回家后，已是是天黑。 妈妈坐在餐桌前，她故意背对着进去，怕被她瞧见自己憔悴的面色。 “虞轻舟。”虞轻舟妈妈说，“过来。” 虞轻舟身体一震，她妈妈很少会叫她的全名，心里有隐隐的不安。她挪着步，慢慢靠近餐桌，一抬头，赫然看到桌上的东西，表情大变。 餐桌上，摆放着的是她扔在洗手间垃圾桶里的验孕棒。 她的例假两叁个月没来了，为了让自己放心，试着去买了验孕棒，结果一试试出了问题。出门前过于匆忙，她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没想到被发现了。 “谁的东西？”妈妈问。 虞轻舟不说话，身体恐惧地颤抖，像是在无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才多大年纪，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表情崩溃，话语像刀子一样直戳进来。 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虞轻舟怀疑今天要把一年的泪都流光了。 “是谁？是哪个人？啊？！”妈妈狠狠拍上桌子，厉声问道。 虞轻舟肩膀抖了抖，嗫嚅着说：“妈，对不起。” 妈妈扶着桌子，眼角带泪，她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妈妈现在就去找他。” 两人哭作一团，虞轻舟摇头，抱着妈妈的膝盖，死也不说是谁。 虞轻舟爸爸在房间里听母女俩的对话，默默叹气。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突然到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准备，被这个消息砸得浑身碎裂。 虞轻舟被关禁闭，父母勒令她不准出门。她百般哭求，让他们不要把事情闹大。 “妈，我不想变成所有人聊天时的笑话。”她哭着说。 小城不大，学校里的消息更是传得飞快。妈妈硬是忍住了这口气，没去学校打听。 几天后，虞轻舟妈妈带着她去做了检查，测出这个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他从身体里流出时，虞轻舟感到，她同样失去了另一样东西。 她静静地闭眼，身体、心灵空荡荡的，可又似乎装不下任何其他东西。 程致失去了虞轻舟的联系。 那一天之后，他失魂落魄，后悔自责，和虞轻舟约好了时间，却不见虞轻舟的身影。 两天、叁天、五天…… 程致恍然发觉，他不知道虞轻舟的地址，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从来都是她寻他。 谢师宴虞轻舟没去。 程致从头等到尾，喝得烂醉，撑着最后一分理智离场，在大街上哭着喊虞轻舟。 第二天，他向同学寻问到了虞轻舟的家庭住址，他看着那个地方，没有勇气前去。 高考成绩出炉，程致考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好，也比任何一次都不关心。 虞轻舟，对不起。 虞轻舟，对不起。 虞轻舟，对不起。 …… 程致在心里一遍遍地说。 他报了X大，他不知道虞轻舟考得怎么样，会不会报考X城的学校。 她应该，讨厌死他了吧。 虞轻舟被关在家里调养身体，她爸爸说好的给她买手机一直没买，她出不去，联系不上程致，也她不知道跟程致说些什么。 更重要的是，她怕程致被发现。 堕胎后，父亲更加沉默，母亲时常在深夜里偷偷哭泣，虞轻舟恨自己把一切搞得这么糟糕。 但她不恨程致。 这一切的错误，都是由她挑起的。 虞轻舟和程致，是彼此的受害者。 青春年少不知有所可为，有所不可为。 因冲动和任性犯下的错会在心里撕开一道口子，岁月悠长，伤口尚可愈合，可临到夜里永远会作痛。 长出的不是痂，是解不开的结。 ρǒ1八sんù.cǒм 最后一章 晚上发 -- ρо18sんu.cом 第二十叁章 金秋九月，X大金融系往上两级的学生们都知道新生里来了个绝颜学弟。 所谓绝颜，是众学姐们拟造的词，意为绝世美颜。该学弟除了有上好的皮囊，气质这块也是捏的死死的。喜穿一件白衬衫或者白t恤，见到所有人都是冷冷的，那股子由内而外的清冷禁欲，一下子勾起人的好奇。 程致和虞轻舟失去联系叁个月了。 他有去和别人打听虞轻舟报考的学校，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就连老师也一概不知。 起初是没有勇气找她，后来是想找也找不到她。 到现在，程致隐约感觉到，他们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对方。 程致每天按时上课，连所有新生最烦的早晚自习他都一节不落，甚至在室友的撺掇下报名了一个社团组织丰富业余生活。 他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那颗左胸里的心啊，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 602宿舍的人都知道，程致不只是外表上看上去的冷淡，他藏有秘密。他拒绝所有追求者，他时常看着外面发呆，一到假期周末，就会一个人跑出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程致成绩优异，第一个学期学习成绩就考到了全系第一，不过他量化分不是很高，全靠着成绩撑着综合排到了第叁。 其他学生感叹，他要是随便多参加几个活动或学校组织，几乎可以高分得第一。 第一或第叁，程致无所谓。 到了假期，程致直接去了当初同学给的地址，虞轻舟的家庭地址，可打开门的是新搬来的陌生的一户人家。 她搬走了。 程致觉得，自己彻底失去她了。 那段时间，程致一度酗酒，烟整包整包地抽。 他还没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还没得道她的原谅，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 程致想，如果再来一次，他不要懦弱了，哪怕跪着见她的父母，他也不要再退缩了。 又一个九月，又一个没有虞轻舟的九月。 程致常在夜里梦见她，她笑靥如花，总是甜甜地叫他名字。 “嗨，程致。” “程致，你就借我看看嘛。” “程致，你打篮球很帅哦。” “程致，我打不开，你可以帮我吗？” “程致，我好喜欢你。” “……” 程致的脑中全是虞轻舟的声音，他会猛地睁开眼，发现一切不过是梦境，心脏痛到麻木。 然后盯着寝室的天花板，再也无法入睡。 今年社团招新晚，一直拖到了十一月才算结束。几个社团打算联谊，让新生老生互相认识下，其中就有程致所在的社团。 程致是不愿去的，可他如果不去，新生进社团的热情就少了一半，当初有许多都是被“X大绝颜”这个名头吸引进来的。 当初拉程致进来的室友现在已然成了个社团副团长，以上级的命令勒令程致一定要参加。 程致嫌他烦，勉强同意。 十一月底，晚秋的夜里，下起了小小的雪。 “哇，你们看外面，下雪了耶。” 在城市最繁华地带的酒店里，一个女生惊喜地说着，包厢里的众人纷纷看向窗外，黑夜里雪粒子被风吹得肆意飘荡，让人想起中学时期学过的“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程致没兴趣。 这个包厢一共有叁桌，男女生都有，刚开始还各坐各的位置吃的好好的，到后面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变成了自助餐式，分外热闹。时不时有女生路过程致身边，走远后跟身边人在窃窃私语。 程致心里烦躁，坐在角落，室友在四处招呼新生，他不好发脾气。 “哟，这不是我们的万年第一先生吗？”一个调皮的声音出现在程致耳边，是夏葳蕤。 程致见到她更烦了，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夏葳蕤也考到了X大，不过这事与他无关，他没多在意。一年来也没怎么碰见过夏葳蕤，没想到在社团联谊上碰到了。 “学姐，为什么叫程致学长叫第一先生啊？”一个懵懵懂懂的学妹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程致学长在高中时期可是万年考第一” 夏葳蕤夸张地伸出兰花指点学妹的头，又说，“不过要不是我最后几个月身体有些不好，哼，也轮不到他第一，” “哇，程致学长和学姐都好厉害。”学妹很捧场。 程致面无表情，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夏葳蕤。 “程致，你还是这么冷漠，一点也不可爱。” 程致不说话，夏葳蕤一点也不感到尴尬，她靠近程致，语气轻快地说：“我说万年第一先生，你的笨蛋小姐呢？” 程致微愣了下，转头地看着夏葳蕤，目光阴狠，似乎她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他就要动手打人了。 “别这么看着我，哈哈。”夏葳蕤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故意地说，“看来，你搞丢了呢。” 程致的唇抿成一条线，难受得想吐，仿佛有人撕开了他心口上的疤痕，露出了里面的模糊血肉。 他将桌上自己那杯没动过的酒一饮而尽，因着照顾新生的缘故，酒水浓度很低，程致毫无感觉。 他又倒了一杯，一口灌下，胸腔瞬间像被堵住一样。不过这样，他心里就没那么痛苦了。 夏葳蕤始终保持微笑，见他如此笑得更开怀了。 她说：“我知道她在哪里哦。” 说完她就要转身，程致喝得猛此时已略有醉意，听到她的话脑中过电流般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控住了她的手腕，眯着眼，死死地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哈哈哈。”夏葳蕤接着笑起来，“你这样拉着我的手，不太好吧？” 程致掐得更用力，重复问刚才的话。 夏葳蕤手有点疼了，皱着眉，“你可真没意思。告诉你好了，她呀，就在你身边哦。” “什么意思？”程致一怔，仍不松手。 夏葳蕤大笑起来，“没想到万年第一先生也有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时候，真好笑。” 说完她有自言自语说：“看来我才应该是第一呢。” 程致没理会她的胡言乱语，脑中重复过着夏葳蕤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就在你身边哦。 他的脑子一思考快要炸裂，他甚至真的没办法弄懂这句话的意思，可他反复咀嚼着，像失足者握着救命稻草。 “夏葳蕤。”程致看着她的眼睛，异常认真。 “你告诉我，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夏葳蕤看着他失神的模样，顿感无趣，随意道：“字面意思咯。” 程致心脏狂跳，身体比脑子动得还要快，甩开她的手，突然冲出了包厢。 程致的动静不小，又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人，不少人看了过去。 “学姐，学长去干嘛了呀？”学妹问夏葳蕤。 “还能干嘛，追人去了咯。”夏葳蕤说完看着自己的手腕，骂道，“什么人啊这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程致沿着酒店走廊一直跑，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夏葳蕤的话让他本能地认为，虞轻舟就在这个城市。 他估算着虞轻舟的成绩，去过X城几个二本院校，但都一无所获。 程致跑出了酒店，看到飞雪漫天，街灯清亮，有白色的雪粒落在他的眼角，程致忽然清醒。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 他失望地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站在门口，迎着风雪点燃了一支烟。 街口摆着几家小吃摊，有孩童喧闹，吵着要买烤红薯，耍泼赖皮后父母还是妥协了，孩子啃着香甜的红薯，脸上洋溢喜悦。 程致处于风口，穿着秋天的衣服，却似乎感觉不到冷，抽完一整支也未挪动过一步。 他咳嗽了下，懒得抖落衣服上的颗粒，转身回了酒店。程致始终走神，眼睛没有焦距，没注意到前边有人，就这么撞了上去。 “你干嘛。”是个有点凶的女人。 程致下意识躲开，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 那女人看他模样便也没再多说。 程致抬头，眼睛突然转向女厕所门外洗手台前的女生背影。 只一眼，一个背影，他的心疯狂坠落。 那个女生留着短发，身上裹得像熊一样。她始终低头洗着手，没有露出正脸，可程致确定，百分百确定。 一口腥味涌上喉咙，程致有千言万语，都被哽在了嘴里。他想走上前，然而脚像粘在了地板上一样迟迟不动。 女生洗完了手，抬头照了下镜子就准备离开了。 程致再也等不了，他说过，再有一次，死也不能胆怯。 他几乎是冲着奔上去，从后面用力抱住了女生。 虞轻舟今天和同学出来聚餐，上了个厕所的功夫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吓了一跳，差点要喊救命。 背后的人紧拥着她，身体微微颤抖，虞轻舟听到他极低极低的声音。 “虞轻舟……” 虞轻舟瞬间流泪。 她的心漏了半拍，有片刻的慌张，嘴张了下，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合上，任程致抱着。 两人各自沉默，各自宣泄。 程致把头埋在虞轻舟的肩膀上，虞轻舟的衣服有些湿润了。 走廊里有路过的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虞轻舟才想着转身。 她掰着程致放在她腰间的手，程致怎么也不放开，吸铁石一样粘在她的腰上。 “程致。”虞轻舟轻轻地叫他的名字，“松下手。” 程致像没听见一样，搂得更紧了。 虞轻舟无奈，艰难地转过身，用哄人的语气说：“有人看着呢，放手啦。” “不要。” “再也不要。” 程致声音闷闷的，哽咽着说。 虞轻舟没办法，努力屏蔽路人的注视。 “你……” 虞轻舟想问程致过得好吗，说了一个字又觉得没什么必要问了。 “程致……”虞轻舟想说点别的，直接被程致打断了。 程致抬起了头，眼眶微红，看着虞轻舟的眼睛说：“我爱你。” “虞轻舟，我爱你。” 虞轻舟足足愣了十秒，那时候她从未亲耳听见过程致的告白，以为再也听不到了，虽然不过一句话，没太多遗憾惋惜的感觉，可如今程致抱着她说“我爱你”，虞轻舟的眼泪如断了线的水珠，潸然而下。 她哭得大声，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手在程致胸口拍下了下。 “对不起……”程致说。 虞轻舟还是哭，眼泪把脸上的粉底冲了个尽，半花着脸，她抽抽搭搭地说：“程致，我，我不敢去找你。我妈妈一直说要找到你，我害怕……” 虞轻舟一直存着程致的手机号，可从来没拨过，开始是担心害怕，中间她偷偷去找过程致一次，想看看程致的近况却伤心地回去，和室友哭着说要拉黑他的号码。 “程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我去你学校，看到你和一个女生一起……” “什么女生？”程致茫然地问。 “啊，你还不承认。程致，我太难过了。”虞轻舟拿出从前和他理论的语气，跟他讨债，“我都看到了，她抱着你，你还接过了她的水。” “程致，你从来不接其他女生送的水的。” 说完虞轻舟又哭了起来，程致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虞轻舟说的这个事情。 虞轻舟好气，精准讨伐，“去年你生日那天，程致，你别给我耍赖。” 程致回忆着去年，他的生日撞上了班级聚餐，几个室友本来想帮他庆生，干脆就不过了，当和班级聚餐一起了。 那天他被灌了不少酒，对所有事情的印象都模模糊糊的。 程致仔细想着，女生女生…… 好像是有个女生。 聚餐散场后，大家先后离开，程致想走回去顺带醒醒酒，几个室友看着一个女生跟上去，便随他去。 程致醉得狠，走得颠倒歪斜，有一个人上前扶住了他。但他不认识这个人，抬手就要甩开她。 “哎程致，你小心点。”女生说。 程致拿开她的手。 “程致，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毕竟你这么耀眼的人，怎么会记住我呢。”女生像是说给程致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叫白雅鹭，优雅的雅，一行白鹭上青天的那个白鹭。”女生自我介绍着。 程致尚且没有完全醉倒，还有维持一丝清醒，他怔在原地，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四处打转。 “新同学，你好啊。” “我叫虞轻舟，虞美人的虞，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舟。” 程致头痛到要裂开，忽然想起第一天虞轻舟问他名字时，他连一个字都没说。程致眼角泛泪，后悔不已。 虞轻舟……虞轻舟你在哪里…… 天旋地转，程致扶着路边一棵树干呕了起来。 白雅鹭见状担心地说“程致，你还好吧？我，我去给你买瓶水。” 旁边就是一家便利店，她不到一分钟就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包餐巾纸。 程致吐不出来，只是咳嗽着。 白雅鹭贴心地拧开了盖子，递到程致面前，“程致，我帮你开了，你喝一点吧。” 程致本是弯着腰的，闻声抬起头， 好像曾经有个人，也是这么拿着一瓶东西，向他伸出手 虞轻舟，是你吗…… 程致看不清，本能地接过，漱了一口。 再后面的事情，程致记不清了。 程致看着虞轻舟，嘴角苦涩，语气却坚定，“没有别人，永远没有别人。” 虞轻舟仍在嘀嘀咕咕地说他，“你们学校女孩儿都真漂亮，我去了一次碰到的都是大美女。” 程致揉了揉她的头发，剪短后摸起来更舒服了。 虞轻舟的碎发凌乱地跑着，她用手指顺了顺，问：“是不是不好看？” 程致的头发变长了，她的剪短了。两人都有些许变化，但又都没变化。 程致微笑，“很可爱。” 虞轻舟还是不开心，“可爱？我室友说，男人要是觉得一个人不好看，就会夸她可爱。” “呜，果然很丑，早知道我就不剪了。” 程致哪里知道这种说法，他是真的认为短发的虞轻舟小巧可爱。反正虞轻舟在他眼里，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他抹掉虞轻舟脸上的眼泪，“别哭了。” “好啊程致，你是不是嫌我哭起来更丑了？你嫌弃我……”虞轻舟半生气半委屈地指控他。 “你现在是高材生了，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看不上我了啊。”虞轻舟酸酸地说，“本来说好的我买了手机，你要第一个存我的号码，就再没见过你了，我一点也不想打电话给你，想着，就这样好了。” “如果有缘分总会见到的，可能是很久之后，你拄着拐杖，我坐着轮椅，在某一个路口，我牵着我的小孙子，指着你和他说这是奶奶的白月光啊……” 虞轻舟絮絮叨叨，似要诉尽所有的话语。 程致听到“小孙子”时忍不住黑了脸，他摆正虞轻舟的脸，语气不由自主地冷了起来：“那你有没有和别的人好？” 程致心想，如果虞轻舟说有，他可能会想余生都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他难以接受她对着别的男人哭或笑，即使是想一想，也不能忍受。 “啊……”虞轻舟有点被他话里的严厉吓到，仿佛回到地狱高叁，她缓缓摇头，乖乖地说：“没有。” 你见过了最亮的星辰，就看不上其他萤火了。 程致松了口气，吻了下她的脸。虞轻舟笑起来，眼睛月牙一样弯弯的。 程致没有问她那之后的事情，余下的人生，他想一点一点还她。 雪还没停，慢慢把地上铺上了一层白毯。 一个包厢里有人问：“程致呢？” 有人回：“早溜了。” 另一个包厢，同样有人注意到虞轻舟的位置一直空空的，虞轻舟室友手机响了下。 “她说她有事先走了，让我帮她把包带回去。”室友挠头。 有人看向窗外，雪幕下人影一双，紧紧依偎，渐渐白头。 ——全文完—— 写在最后的作者的碎碎念（屁话有点多 可跳过） 说实话，我从来没写过超4W字的小说，一是词穷，二是懒。没想到8月14日心血来潮到po上开了篇文，一下子刹不住车嗖嗖嗖写了5W4，对我自己来说是个字数上的突破吧。 算了算，一共写了九天的时间。第一天的时候，收到了两个收藏，我觉得不可思议，竟然真的有人看我写的东西。我产生了一个有点傻的想法，要是有一个读者每天等我更新的话，我也愿意为她一个人写完啊。 这篇文最初只有一句话，就是我放在文案里的虞轻舟的自我介绍，男主是随着女主产生的，本来没想着走这个路线，写着写着就放飞自我了。 总之这几天很开心，我的文笔不好，结尾写的比较零碎，大概意思就是那样。可能还会在po开坑，可能也不会，想写点正经的，具体还没想好。 最后感谢每一个收藏留言点进来的小伙伴，很喜欢你们哟，一点点小的数据都是新人作者的写文动力。 -- ρо18sんu.cом 番外01 602宿舍的人发现最近程致的行踪越来越诡秘了，从前只是周末假期消失不见，现在一下课就找不到他人影。更恐怖的是，系综合第叁的好好学生程致，竟然逃课了。 逃课对于其他一些大学生来说没什么，但发生在程致身上，那就实在让人惊奇不已。要知道，一个在大一时期早晚自习一节都没落下的人，如今顶着学生会查课的风险逃掉了正课。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某天，程致匆匆回寝，室友李哲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他太好奇了，现在逮着程致肯定要问个清楚。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李哲抓着程致的衣服领子，问道。 “放开。” 程致抬眼看了他一下，一只手拿下他放在自己领口的手，然后还拂了拂空气，好像李哲带来了多脏的东西一样。 “你换了新的工作？这么忙？”程致大一就有在做一些兼职，那也没有现在这么来去无踪。 “进了什么传销组织？”李哲脑洞大开。 寝室有暖气，程致脱下棉外套挂在椅子上，不理会李哲的话。 李哲想到一种可能，眼睛顿时睁大，眉毛兴奋地高挑着。 “程致，你该不会出去做鸭了吧。” “……” “有病。” 程致吐出两个字，李哲的话倒是提醒了他，是该换个兼职了，他已经攒了一笔小钱，想在明年搬出去住。 程致心想，最好是下学期，越快越好。 李哲不满道：“程致，你可真不够意思，什么事情都瞒着，你就算在外面借高利贷了，也得告诉我啊。” 程致低头想了想，好像是该带她见一见室友们。当初要不是李哲怂恿他进了那个社团组织，又硬拉着他参加聚餐，他也很难碰到虞轻舟。 这么算起来，他还得好好感谢下李哲。 李哲还在继续刚才的话，“不过你可别想着我会借钱给你啊，我最多帮你开个水滴筹……” 程致打断他的臆想，问道：“这周六有时间吗？” “周六啊，我约了小琪出去约会呢。”小琪是李哲的女友，也是他们的同班同学。 “干嘛？你有事啊。” “哦，那算了。”程致说。 “说啊。” “本来想给你介绍下我女朋友的。”说到“女朋友”叁个字，程致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他好像是第一次用这个词称呼虞轻舟。 “？！” “女朋友？！”李哲一下子捕捉到重点，重复喊道，音量大到快把天花板掀破。他的心里有一万匹快马腾腾地跑过，这太他妈太离谱了。 程致在大学里的追求者不少，他始终一副性冷淡的模样，对所有异性都保持安全距离，碰到大胆的姑娘告白他拒绝得更直接。去年班级聚餐上李哲故意没跟程致一起回校，看着他和班级另一个女同学并肩远去，原以为会擦出一点火花，程致事后不知道说了什么，白雅鹭彻底放弃。 李哲有段时间甚至一度以为程致是个gay，他深深地担忧自己的处境。毕竟他长得这么帅，又和程致住一个寝室，万一程致起了歹心呢，他可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啊。 现在程致说，女朋友？！ 李哲的嘴夸张地张着，还没反应过来。 “有空，肯定有空，那必须有空。” 他从上至下打量程致，好家伙，不简单。 “程致，你什么时候交了个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哎不对，我就没见过你和哪个女生走的近的，你们怎么认识啊，该不会是一见钟情？” 任李哲狂轰滥炸，程致一个字都不透露。 到了晚上，另外两个室友也回来了，李哲告诉他们这个惊天大消息，两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程致。 “程哥可以啊，周六我肯定去。”说话的叫周强松，见谁都喊一声“哥”，他比程致矮了不少，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小猴精一样上蹿下跳。 “万年铁树都开花了，完了，那我是我们寝室唯一单身狗了。”另一个室友陈邱实哀叹。 周五，程致上完了早上的课后就出了学校，下午没有课，有一个班级活动，程致没打招呼直接逃了。 他本来想坐公交去地铁站，但一想到地铁可能还要等很久，干脆打了车。 过了约摸四十分钟到了目的地，前方是一所大学。 虞轻舟高考超常发挥，本来在二本线边缘徘徊的她直接冲进了一本，程致的魔鬼训练到最后还是显现出了成效。 程致轻车熟路地进了学校，拨了电话给虞轻舟。 “在哪？”很快接通，程致问道。 “啊？程致，你说什么？”饭点的时间，虞轻舟在食堂排队，周围人声鼎沸，嘈杂的声音完全盖过了程致，她什么都听不清。 程致又说了几句话，虞轻舟拿着手机出了队伍，一路小跑着到了食堂的门口，总算是安静了些。 她看了眼手机，程致没挂，“刚刚我这里太吵了，程致你说什么了？” 程致没说话，人已经出现在虞轻舟面前。 虞轻舟傻傻的，手机还放在耳边，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偶像剧，男主角发着光从天而降。 程致推开餐厅的门帘，朝着她走来。 虞轻舟回过神，挂了电话，笑着迎上去，“程致，你怎么又来了。” 程致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又’？” 虞轻舟心里狂点头，没错，又！ 她从来不知道程致原来是个这么粘人的人，从他们再次见面自然而然地和好后，程致也知道了她的联系方式和学校。 电话是每天都打的，人是隔叁差五地跑来她的学校。虽然隔得不是很远吧，但虞轻舟每天都有课，程致有时过来时她正在忙，只能挤出时间见他。 虞轻舟提出过一次异议，和程致说不用每天来，他来回跑也累，自己想他的话会去找他的。程致当时是点头了，隔了两天虞轻舟没来找他，程致又去虞轻舟学校了。 就这么一个月下来，程致硬是把虞轻舟的学校走遍了，X大他都懒得逛。 虞轻舟察觉了程致的不悦，赶忙转移话题：“唔，程致你肯定还没吃饭吧，走，我带你去吃饭。” 说完自然地牵上程致的手，程致眉头舒展，由着她领路。 程致是不喜欢在食堂吃饭的，他单纯不喜欢这种多人同桌的进食环境，在学校里他基本上选择点外卖或者和室友出去吃。 不过有一次，他看到了某对小情侣在你一口我一口地甜蜜喂饭，程致又喜欢和虞轻舟在食堂吃饭了。 虞轻舟带着程致去了叁楼，饶了个圈走到一个窗口前停下。 叁楼大多是可以单点菜的那种，人比一二楼要少一些，价位也相对高。 虞轻舟看着上面的菜单和窗口前的阿姨报了几样菜，转头问程致：“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程致没吃过，说：“你点就好。” 虞轻舟想了想，加了一份地锅虾。 阿姨很快算好钱，程致掏出手机准备扫码，虞轻舟已经拿着饭卡刷了一下，机器发出“滴”的声音。 阿姨笑呵呵地看着他们，随口说道：“小伙子，好福气啊。” 程致本来有点不开心，听到这话不自觉笑了。 虞轻舟找了张空桌，招呼程致坐下。 程致说起之前的话题，“虞轻舟，你是不是没那么想见到我啊。” 他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虞轻舟却听出了几分低落，程致什么时候会说这样委委屈屈的话了。 她耐心解释说：“程致，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你高中那破烂成绩，你知道的，能考上这个学校，一半都是靠运气。大学的课我都听不大懂，上个学期有两门都差点挂科了，还好我平时成绩高。” 虞轻舟大一上课浑水摸鱼，成绩班里吊车尾。这学期有最难的概率论，她一点都不敢松懈，她课余参加的活动多，也算有些小忙。 虞轻舟还在说着，菜渐渐上齐了。 “你都不知道我们那专业课老师，总喜欢搞些幺蛾子，非要弄小组活动，我没有不想见你，我是怕影响我们组其他人进度。” 程致听着，手上自觉地开始给虞轻舟剥虾。 “先吃饭吧。”他说。 “哦……” 虞轻舟闭了嘴，慢吞吞地吃饭，时不时小小心翼翼地瞅一眼程致。 程致剥了大半盘虾，用纸擦了擦手，心想怎么和他见到的情侣吃饭不一样呢。 两人面对面坐着，隔了些距离，程致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虞轻舟说：“坐过来。” “哦。”虞轻舟端着饭碗乖乖坐到了程致旁边。 程致侧头看看虞轻舟，满意了。 “我没生气。”他给虞轻舟夹菜，“我想你，就过来了。你要是没时间的话，可以和我说一声。” 第一个星期，程致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虞轻舟回来了。他每天都要去虞轻舟的学校，好像确定某件事情一样，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了。 虞轻舟闻言柔声笑了下，半开玩笑地说：“程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呢。” 程致没笑，严肃认真地说：“嗯” 虞轻舟愣了下，轻声道：“知道啦，以后你别老来了，你课也不少，我会去找你的。” 程致显然不信她的话。 “我保证。”虞轻舟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而且，就算你不来，我也有每天想你一遍哦。” 虞轻舟偷看程致，改口：“无数遍。” 她在心里暗想，程致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ρǒ1八sんù.cǒм 差点进不来…… -- 番外02 为了能给程致的室友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虞轻舟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自己了，她一边挑衣服一边给自己化妆。 她看了看天气，虽然温度很低，但今天出了太阳，应该可以不用穿那么多。虞轻舟最后挑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搭的是连衣长裙，大衣下露出波浪一样的裙摆，再踩一双马丁靴，瞬间脱去了稚气，有了几分知性。 程致说的时间是中午，虞轻舟早早地出门，到了X大门口后发消息给程致。 程致很快出来接她，离约饭的点还早，程致带虞轻舟闲逛了会儿。 虞轻舟只来过一次，并不熟悉，走到哪里都很新奇。 “哇，程致，那棵树好大啊。”虞轻舟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说。 “嗯，听说有百年历史了。” 虞轻舟听了直奔上去近距离观看老树，“程致程致，你帮我在这拍一张照吧。” 程致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但摄影技术实在一般，虞轻舟看了半天从矮个里拔高个，挑了张照片对程致说：“发给我喔。” 程致点头。 虞轻舟把手机还给程致时不小心点到了主页，手机背景是虞轻舟和程致以前拍的合照。 照片里，虞轻舟笑着亲吻程致的脸颊。 她怔怔地看着，程致的手机早就不是原先那个了，却依然保留着这张照。 想到这一路发生的事情，虞轻舟鼻子一酸，上前抱住程致的腰。 程致被虞轻舟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到了，轻抚她的头，问：“怎么了？” 虞轻舟吸了下鼻涕，抬头看着程致，眼圈有点红，她弯了弯眼睛，嫣然一笑：“程致，我们再拍一张照吧。” “好。” 这次换作程致吻虞轻舟的脸。 “哎呀，你不要贴这么近啦，都是粉底液，吃不得的。”虞轻舟拿着手机，指挥着程致。 程致才不管，在她按下拍照键后直接寻准红唇覆了上去，一手还放在虞轻舟的后脑勺上。 虞轻舟被吻得头脑空白，本能地迎合他，可转念一想到这里是校园，又轻轻侧过头，嗔道：“程致！” 她脸颊发热，晕上一层绯红，比冬日里的红梅还要好看。 程致淡淡一笑，低声说：“没忍住。” “口红都快给你吃没了。” 虞轻舟扬手就要打他，程致躲也不躲。 “下次别涂了。”程致顿了下，说，“反正迟早也要没的。” 虞轻舟红涨着脸跺脚，说不过程致，只能拿出口红对着手机补了补。 程致端量她，平日是裹得里叁层外叁层的虞轻舟今天穿了条裙子，举手投足间全是勾人的可爱，他夸她：“虞轻舟，你今天真漂亮。” 程致的赞美过于直白，美得虞轻舟心里砰砰跳，她撅着嘴，“这不是，要见你室友吗。” 程致脸一黑，“关他们什么事。”意思是你不应该是穿给我看的吗？ “我不能给你丢人呀！” 程致笑了，又补充道：“你每天都好看。” 虞轻舟被夸得浑身飘飘的，笑得合不拢嘴，“程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夸人呀。” “开心吗？” “开心。” “那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咳咳！”虞轻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程致！” 说话之间，已经到中午了。 程致领着虞轻舟去他定好的包厢，虞轻舟看着这店里豪华的装潢，心疼地说道：“程致，就几个人，没必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啊。” “很有必要。” 程致给室友们发了定位，招呼服务员可以上冷菜了。 虞轻舟紧张起来，不停地把手机当镜子用，整理耳边的碎发。她有些口渴，伸手去拿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可水是刚烧开的，烫得不行，她只能等着。 “我等下要说些什么啊？”虞轻舟问程致。 “你想说什么说什么。” “你室友都叫什么名字啊？我先记着，怕等下记不住。” “不用记。” “……”这不是怕到时候碰面连个名字都喊不出吗。 “诶，那你室友有没有单身的？”虞轻舟想起什么，转了转眼珠。 程致警告地看了眼不安分的虞轻舟。 “不是啦，我室友，她说要我帮忙留意下周围优秀青年男子，还说她能不能找到幸福就全靠我了。” “优秀青年男子”是室友的原话，虞轻舟直接复述了来。 “……有一个。” 虞轻舟嘿嘿地笑，手上转动桌上的圆盘，正准备问点别的时圆盘刮到她放在身前的碗，所有的热水都洒了出来。 “啊！”虞轻舟下意识躲开手，还是被烫到了，好在已经放置了一会儿，水的温度还可以忍受。 热水顺着桌面滴了下来，流到虞轻舟的衣服上，她赶紧抽了几张纸补救下。 程致抓着她的手看了看，眼神冷极了，虞轻舟小声说：“不烫。” 程致不放心，摸了摸桌上的水，温热温热的。 他转头看着虞轻舟，确定她是真的没事后劈头盖脸地数落起来。 虞轻舟像个被教导主任批斗的学生，程致说什么她都老老实实点头。 李哲几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程致板着脸说：“下次知道小心了吗？” 程致对面低头看着地板的女生乖巧地答：“知道了知道了。” 李哲笑了，“程致，家训呢？” 周强松说：“你这么严肃的样我看了都害怕，别吓到嫂子。” 程致看到了来人缓和了下脸色，摸了摸虞轻舟头，安抚说：“乖。” 进来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叁个程致的室友外还有小琪，几人哪里见过变脸这么快的程致，那温柔的语气，几乎要宠溺出水来。 “啊！好肉麻！”李哲叫起来，又搂着女友小琪坏笑说，“乖哦小琪。” 小琪笑着扭开头。 李哲又对程致说：“没说不可以带家属吧？” 程致无所谓地点头，多一人少一人都一样。 几人陆续落座，周强松对这突然冒出来的新嫂子十分好奇，开口说：“程哥，这不介绍下？” 程致起身，虞轻舟被他带的莫名其妙也站了起来。 “虞轻舟，我女朋友。”程致简洁地说，忽然想到什么，嘴角一扬，补充道：“未来老婆。” 虞轻舟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程致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你们好。”虞轻舟和他们打招呼，微微弯腰。 程致依次介绍了每一个室友，虞轻舟默默记着。 热菜上得快，几人畅快地吃了起来。 期间，程致除了自己吃了几口，剩下的时间注意力都在虞轻舟身上，又是夹菜，又是剥各种带壳的食物。 室友们目光灼灼，虞轻舟吃得都不好意思了。 “程致，你们怎么认识的啊，说出来让我取取经啊。”在座唯一单身人士陈邱实问。 “就是，快说说你们的爱情故事。” 程致思考了下，只说：“高中同学。” “哦~”几人一齐发出声音。 “那你们谁追的谁啊。”李哲一脸八卦。 程致想都没想，“我追的她。” 虞轻舟在心里反驳，骗人，明明是我追的你。 李哲一脸不敢相信，“什么！你还会追人？” 他转头对虞轻舟尽情说着程致的坏话，“轻舟妹妹，你可千万别被程致这张脸骗了呀。我刚刚都看见了，他还那么凶你！你必须负隅顽抗，和恶势力作斗争。” 李哲喝了点酒，越说越激动，小琪拉都拉不住。 程致的筷子无意间敲到了碗边，发出“哐”的一声，他眯着眼对李哲说：“你别给我乱认妹妹。” 虞轻舟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程致对我很好的。” 李哲见她那个柔柔弱弱的样子，再看看旁边的程致，很容易联想到小白兔进了狼口，怎么被吃准的都不知道。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平时何其冷淡的程致细心地帮虞轻舟擦着手，回过头一想，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 虞轻舟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跟程致说不想坐车，想走回去。 程致看了看手机，说：“至少要走四十分钟，你可以吗？” “我可以，就当消食了。”虞轻舟主要是怕胖，吃了这么多总要付出同等的体力消耗。 “再说了，走不动你就背我嘛。” “好。” 两人牵着手，在冬阳下散步。 虞轻舟觉得好幸福，想到程致对她的介绍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女朋友”、“老婆”这些亲昵的词她从来没听程致说过。 “笑什么。”程致见她乐得眼睛成一条缝了。 “高兴呀。”虞轻舟抱着他的胳膊，“你今天第一次说我是你女朋友诶。” “以后每天说。” “那我要怎么叫你啊，男朋友？”虞轻舟试着这么称呼程致，“男朋友，男朋友。” 虞轻舟爱上了这个词，叫个不停。程致受用极了，虞轻舟每喊一句，他就应一声。 虞轻舟忽然想到，程致好像一直是叫她的全名的，她的室友朋友家人会喊她“轻舟”或者“舟舟”，可程致从头到尾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虞轻舟”。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在意。 “程致，你为什么总叫我全名啊，你就不能叫得亲密一些吗。”她问。 “你不也是。” “那哪能一样啊，你名字就两个字，我还能怎么叫，阿致？致致？啊，好难听。”虞轻舟接着说，“我的名字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叫我舟舟呀。” 程致叫不出口。 虞轻舟发现了他脸边淡淡的红，笑说：“程致，你不好意思了。” 程致捂她的眼睛，吻了下去。 唇与唇的相碰让两人的身体轻轻颤抖。程致的动作很轻柔，虞轻舟紧攥他胸前的衣服，抬头接受着他的吻。 唇齿交缠后，虞轻喘着气，听见程致声音低低地附在她耳边说：“宝贝。” “我叫你宝贝好吗？” 虞轻舟把脸埋在程致胸口，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ρǒ1八sんù.cǒм 怕明天也进不来 都发了先 写剧情好开心呀 -- 番外03 程致和虞轻舟走走停停，花了一个小时才看到X大的影子。 虞轻舟早就走不动了，她今天穿的鞋子不适合长时间走路。程致说背她，虞轻舟一看自己这身衣服又不太方便，最后还是选择坚持。 程致看着她浑身无力的样子哑然失笑，车不坐，背还不让背，现在累得说不出话来。 他偏着头看虞轻舟，虞轻舟认为他在看笑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 “看我宝贝可爱。” 虞轻舟听得耳朵麻麻的，羞赧道：“程致，你还是叫我全名吧。” 程致不答，指着对面一家店说：“要不要去坐坐。” 虞轻舟正需要一个落脚的地休息，点头如捣蒜。 那是一家甜品坊，卖一些新鲜糕点和饮品，店铺装修得很温馨，一推门就有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 程致问虞轻舟要吃什么，虞轻舟摇头。 好不容易消化完了一顿大餐，不能前功尽弃了。 程致让她去找位置，按着虞轻舟的喜好点了一杯奶茶，又给自己要了杯果汁。店里客人不多，他站在前台处等待。 “程致？”一个女声传来。 程致循着声音看去，是他们班的团支书。团支书是个长相秀气的女生，见到程致转过头便上前了一步。 “程致，昨天的班会你又没来。你说说，这一个月你逃了多少次活动？” 程致沉默，心里表示下次还敢逃。 团支书继续说着：“你这样影响我的工作是其次，扣的量化分直接会影响你的最终成绩。” 程致本就不爱参加课余活动，班级里的还次次缺席，这学年的总排名估计会比第一还要低一些。 团支书成绩不错，虽比起程致稍逊一些，但有其他分数的加持，综合成绩略压程致一名。她心里清楚，程致完完全全是碾压她的。她对程致有敬佩，有欣赏，自然见不得程致如今的作为。 “当然，我知道你在学习方面是肯定没问题的，大学不是高中，这些活动的分数也是很重要的，你是不是需要平衡一下。” 奶茶好了，程致接过，端着两杯饮品径直走了，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团支书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就看到程致走向一个女生，还贴心地帮她把吸管进杯子，举手投足都是在意。 她止住了脚步，愣在原处，然后默默转身离开了。 那份欣赏敬佩中，也存了一丝爱慕。 虞轻舟挑的位置很近，刚刚团支书和程致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那一句句关切中略带责备的话语让虞轻舟羞愧不已。 她看着程致的眼睛，正色道：“程致，你不可以因为我，再去做逃课这类的事情了。” 程致漫不经心，抬眼看了下虞轻舟，“哦。” 虞轻舟一看他这回答就知道是敷衍，她极其严肃，脸紧绷着，连奶茶都不喝了，认真地说：“你不可以这样，你们学校的课肯定是比我们学校还要紧张的，你要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不要总来找我。” 专业吊车尾的虞轻舟在教育系第叁的程致要好好学习。 虞轻舟抿唇，程致要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有一点点的退步或惩罚，她都要自责死了。 程致不说话。 “程致。”虞轻舟叫他的名字，渐渐放软语气，“我又不会跑，我就在这呢。” “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的话肯定来找你，你看我今天不就来了吗。” 程致一动不动，憋了半天才缓缓地说：“好。” “你答应了？！”虞轻舟为自己劝说成功而高兴地笑起来，连声调都是上扬的。 “那你今天可以不走吗？” 虞轻舟咧着的嘴还没合上，听到这话像卡机了一样定在那里，“呃……” 突然夜不归寝，虞轻舟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回去后几个室友奸笑盘问她的模样。 “你不愿意。”程致垂着目看虞轻舟放在桌上的手，用的是肯定句。 “我没有……”虞轻舟下意识反驳，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粉红色，小声说，“我愿意的。” 程致摸上她的手，揉捏把玩，闻言抬头看着虞轻舟，掌心对掌心，手指一个指缝一个指缝地扣进去，然后紧紧握住不放了。 “你的手太凉了。” 程致的手温暖有力，包裹着虞轻舟冰冷的小手，似乎要将这份热传递给她。 过了一会手捂热了，程致让她换另一只，虞轻舟乖乖把手伸过去，感激地对程致笑着眨眨眼。 虞轻舟奶茶喝完了，程致牵着她出了甜品店，去了隔壁的一家超市。 “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哦。” 虞轻舟转了转，如果晚上要住在这里的话洗漱用品是不需要买的，但她肯定要卸妆，她挑了支洗面奶充当卸妆水用，又拿了一次性面巾，然后带着程致去零食区逛逛。 程致不爱吃零食，随便她挑。 等到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购物筐里装了个半满，程致从边上的架子里随手拿了几个小方盒子扔进筐里，虞轻舟别过头，假装不认识他。 程致没什么表情，收银员看他长得帅多瞄了几眼，虞轻舟心虚，想躲得远远的，手却被被程致牢牢牵着。 结完账虞轻舟突然想起一件事，“程致，我没带身份证……” 程致轻描淡写看她一眼，“我开好了，房间。” “什么时候？！”虞轻舟问。 “昨天。” 虞轻舟想了几秒钟，顿觉自己貌似掉进了程致的坑里，她说：“你就不怕我今天不留下吗？” 程致一手提着超市的袋子，一手揽住她的腰，低声笑了下。 “怕。” “那你还那么早……”虞轻舟刚要脱口“开房”两个字，又吞了回去。啊，说不出口。 “可你不是没有么。”程致喃喃道。 虞轻舟仰头看他，某些东西无需言语，已心照不宣。 程致带着虞轻舟走了两条街，到了一家宾馆。程致让她在门口待着，自己先走了进去。 不多时，虞轻舟手机里收到了程致的消息，是房号。 她像个间谍一样鬼鬼祟祟地进去，前台在看电脑数据，没理会她。虞轻舟便昂首挺胸地进了电梯门，电梯再打开时程致就站在门口。 他做了一个邀请舞伴的手势，虞轻舟把手搭在他的手上，红着脸跟上去。 程致刷卡推门，将门卡往边上一插，房间登时亮堂了。 房间不大，一面是窗户，虞轻舟看下去，是车水马龙的大街。 她坐在床上，和程致对视着。 好像隔了这么久，两人一下子拘束了起来。 “我……我去洗个澡。”虞轻舟说。 今天她走了好久的路，出了薄薄的汗，保暖衣粘粘地贴着皮肤。 “嗯。”程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虞轻舟去塑料袋里拿了洗面奶和面巾，脱了鞋走进洗手间，关门前探出个脑袋对程致说：“不许偷看！” 程致笑。 -- ρо18sんu.cом 番外04 双人房洗手间的玻璃透得犹如不存在，从里面看不出什么，外面看里面那身体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虞轻舟全然不知，把头发利落地扎成短马尾，然后一件件脱下衣服挂在铁横栏上，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边上有宾馆自带的沐浴露，她没用，只挤了洗面奶一点点抹掉脸上的妆，慢慢地冲洗。 虞轻舟照了照镜子，素面朝天的她和以前一模一样，她笑了下，她更喜欢这样的自己。 程致听着里面的水声，透过玻璃看见虞轻舟美好的弧度，心中燥热难耐。 他走近洗手间，叩了下门。 虞轻舟看到门口黑洞洞一片的身影，吓了一跳。 “程致，你干嘛呢。” 程致沉哑克制地说：“我想进去。” 没等虞轻舟回答，程致拧了门把手往里一推，门没锁，直接敞亮地打开了。 虞轻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洗手间就这么点空间，程致一眼就把她看光了。 程致已经脱了鞋袜和外套，一步步向虞轻舟走去。 “程致，你别过来了，你也会淋湿的。”头上的花洒还在哗哗地工作，程致脚上没停，虞轻舟怕他弄湿了感冒，赶忙关了花洒。 程致抱住光裸的虞轻舟，偏头吻了上去。 起初是温柔地舔吻，一下一下啄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舌头探寻着虞轻舟的舌头，等到手一寸寸从她的腰向上摸到挺翘的浑圆，他的吻就变重了。 程致不停地捏着两团绵软，想念了好久好久的手感，乳头被他摸得立起来，一时间两人呼吸变得急促。 程致略微侧过头，咬上虞轻舟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宝贝，躲什么呢。” 虞轻舟的脸开始发烫，小声狡辩道：“没躲……” 程致胸膛震了一下，笑着说：“你哪里我没看过啊。” 虞轻舟用手锤他的背，“你别说话！” 程致还是笑，捏了捏虞轻舟的脸，低下头吻她的嘴角，一路向下吻过脖颈、锁骨，最后停在柔软的雪峰。他一口咬上去，但其实没用什么力道，舌尖绕着尖端轻轻扫弄。 虞轻舟抱着程致，胸前痒痒的，她看到程致裤脚都湿了，还在担心着他的事。 “程致，抱我去床上好不好？”虞轻舟柔声说。 程致没答话，手换了位置将虞轻舟横抱了起来，出了洗手间。 他把虞轻舟放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宾馆的床尤其软，两人躺上去后陷在了被子里。 “帮我脱。”程致沉声说。 虞轻舟让他抬手，脱了他的上衣，又伸手去解程致的裤子，擦过热热的鼓起来的一团，程致没等她脱完，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 虞轻舟熟练地摸上去，那处一下子胀大，她另一只手褪去程致的内裤，长物跳脱而出。 她上下摩挲着程致的硬物，程致被她软软的手摸得好舒服。 “它很想你。”程致趴在虞轻舟的身上说。 像是回应程致的话一样，下面昂起了头，虞轻舟脸一红。 程致贪婪地吻上虞轻舟的身体，双手覆在她的乳上，一起用力揉捏，手上的薄茧蹭着她嫩滑的皮肤，虞轻舟嗔吟一声。 程致缓缓向下，手指探进神秘的幽谷，幽谷瞬间变成了水帘洞，沾湿了他整根手指。程致寻到突点，只轻轻擦过虞轻舟就战栗起来，她抓着程致的头发，下身不断淌水。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不高，现在虞轻舟却觉得身体热得不像话。 程致动作没停，手上拨弄了几下，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代替了手指。他含住虞轻舟下身的软肉，舌头往里舔向突起，快速地打着圈。 “嗯……”虞轻舟嘤咛一声，身体软成水。 程致换成吮吸的方式，先是轻轻柔柔羽毛一样的，再是用力舔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虞轻舟紧攥着床单，被他弄的痒得要命，腿不安分地想要并拢，却被程致强硬掰开着。 水汩汩地流出，程致的舌伸向出水的洞口，舌尖慢慢顶了进去，才进了一点，虞轻舟就软软地喊他的名字：“程致……” 程致舌头停了下，又听见虞轻舟酥软的声音：“我想要你……” 程致懂了。 他起身拆了避孕套戴上，重新俯身上去，将虞轻舟的双腿折迭，滚烫的硬物抵着中间。 没有犹豫，直接挺入。 一年多的空窗，虞轻舟的里面依然十分紧致，程致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着，差点缴械。 程致闷闷喘了一声，强忍着快意，试探地沉下腰。 “嗯……”虞轻舟空虚被填满，下身湿意更浓。 程致的硬物被虞轻舟狠狠绞着，他咬牙顶到底，见虞轻舟没喊疼，慢慢地挺动了起来。 虞轻舟被顶得麻麻的，娇声哼着。 声音彻底点燃了程致的火，他重重地插进，到了最深处又迅速拔出，程致爽快到控制不了力道，撞得一下比一下狠烈。 “程致……”虞轻舟带了点哭腔，“你慢一点……” 程致轻了些，想起什么，将虞轻舟翻了身，侧着进入。 那处，他应该还是寻得到的。 他在洞口蹭了蹭，虞轻舟小猫一样叫着，程致笑了下，扶着虞轻舟的腰顶进，试了几下，他开始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快而深。 虞轻舟闭着眼，身体抖动，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她的声音被程致撞得破碎，断断续续，随程致的频率喘着。 虞轻舟的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两团椒乳也跟着晃动，程致一手上去狠狠捏上去。 “轻一点……”虞轻舟叫道，不知道说的是程致的手还是下身。 程致不理会，换回正面的体位，更加迅猛地捣弄起来，虞轻舟胯间溢出水来，程致抽插时带着“噗嗤”的水声。 “宝贝，你好湿。”他低声说。 虞轻舟下身涨涨的，像是随时会喷出水来，她难受地哼哼叫着，程致动作更大了，退出一点后突然狠撞进来。 “呜……”虞轻舟涨到了极致，身体不自觉弓起来迎合程致的动作，穴口猛地涌出水，肉壁像呼吸一样收缩着，绞得程致近乎失控。 程致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拔出，压抑着声音射出。 两人都在喘息着，程致胸口起伏，干脆压在虞轻舟身上。 “重……”虞轻舟被压得喘不过气。 程致和她换了下位置，虞轻舟软软地躺在了程致的胸前。 她的下身濡湿，还在微微颤抖着。她把头搁在程致的肩头，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黑雾一样环绕着程致。 程致就这么抱着她，手抚上虞轻舟光洁嫩滑的脊背，又在她翘起的臀肉上捏了一把。 虞轻舟埋头打他一下，眼睛渐渐湿润，小声地啜泣着。 声音就耳边，程致听得清楚，感受到肩膀上毛茸茸的一团在轻轻动着，他看不见虞轻舟的脸，手摸上她的后脑勺，亲昵地安抚着。 “程致。”虞轻舟哭着说，“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她重复了一遍，似要诉尽那数百日的思念。 程致觉得眼睛有点干涩，不然怎么酸酸的呢。他歪过头吻上虞轻舟的发间，像是许下一个誓言样郑重地说：“我永远爱你。” 你说过一次“永远”，我也要还你一个永远。 虞轻舟哭得更厉害了。 程致抬起她的脑袋，抹掉她脸上的晶莹。 虞轻舟抽泣着，鼻子呼出一口气，不小心吹了个泡泡，本来还一本正经的程致笑了。 “啊！！！”虞轻舟哭得越发伤心，“呜呜呜，你笑我！你还笑我……” “我没脸见人了……呜呜……”虞轻舟瞪程致一眼，难过地给自己擦眼泪。 程致笑意不减，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说完伸手挠向虞轻舟的胳肢窝。 虞轻舟痒得不行，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还泪眼朦胧。 “程致！”虞轻舟觉得哭的时候被人弄笑是件非常丢面子的事情，“你太坏了！” 程致不说话，目光温柔地落在虞轻舟身上。 虞轻舟小声补充了句：“坏我也喜欢的，” 程致嘴角始终扬起，抬手看了下手机，已经下午六点半了。 “饿吗？” 走了那么久路，外加做了场运动，虞轻舟还真的有点饿了。 她点点头， 程致点了两份外卖，拉着虞轻舟去洗了下，自己套上衣裤。 虞轻舟想着反正也不出去了，裹了浴巾就钻进被子里等外卖。 两人各自玩了会儿手机，外卖很快就到了。 程致去开门，仅开一条缝接过外卖，外卖员人都没看清就关上了房门。虞轻舟闻到饭香爬起来，为了不撒在床上端到桌子上去吃。 桌子挨着窗户，虞轻舟把窗帘拉开一点，惊喜地对程致喊道：“程致！下雪了诶！” 冬日的天暗得快，蝴蝶一般的雪絮在黑夜里轻盈地自在飞舞，整个世界静谧祥和。虞轻舟打开窗户伸手去接，冰冰凉凉的雪在掌心里融化，她一下被治愈了。 冷到了极点，所有美好的事物会悄然降临，给毫无防备的人一个巨大的惊喜。 程致刚洗完手出来，就看到虞轻舟笑靥满面。 “好看吗？”她问漫天的雪景。 “好看。”他答眼前的心上人。 ρǒ1八sんù.cǒм 进了一万遍，终于进来了…… 这番外写得我差点收不住尾，真的完结了，没了。 另祝大家七夕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