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爱》 第一章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下午,郝少歌看了一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离下班还差五分钟,她把当前页面的Excel按下保存键,但没有着急关电脑,对着满是数字的屏幕,她皱着眉头,好像是在仔细核对眼前的数据。 但若有人走过来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焦距早就没有落在电脑屏幕上,满脑子的思绪也随虚幻的眼神飘到自己的快乐老家。早在下午3点,在她的手机收到短信,提示新购入的游戏碟已经被自提柜签收的时候,她满心想着回自己的出租屋,趁周末的工夫把游戏玩个痛快。 还剩30秒的时候,郝少歌按下关机键。 她开始哼歌,一边等待电脑关机,一边收拾办公桌。 艾晴晴找到郝少歌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心神荡漾,哼着小曲整理好自己的背包,一副要下班的样子,笑了:“你这么开心,是提前知道有人请吃饭了吗。” “谁请?吃什么?我也要去?” “还能是谁,咱们最富裕的销售部季度审核了,路少蝉联销售冠军,本来只请他们部门吃饭,特地让我带上你。”说着,艾晴晴放低了音调:“少歌,路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你可饶了我吧!”郝少歌下意识反驳,她四下打探确认没有人关注她们的对话,语调压得比艾晴晴还低:“你不是不知道路南柯的性格,他看到个母的就要撩两下,撩完还不负责,我哪比得上葛丽。” 葛丽是郝少歌和艾晴晴同部门的同事,同期进公司,风头无两。她身姿曼妙,颜值也不输当红小爱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刚来公司上班接送她的是她大学男友的宝马七系,再然后和公司小副总一见钟情,从此升级换上了小副总的保时捷。 到后来她一遇销售部的路南柯,又天雷勾上了地火,甩了副总男朋友要和他有个结果,却不知路少虽然路上见到老太太都要放三分电,这么一个漏(缺)电(德)玩意儿也接着一根“不谈办公室恋爱”的地线,对于葛丽的追求十动然拒。 哪怕上个月的公司年会,葛丽穿着轻奢高定的晚礼服,后背开到臀,寒冬腊月她不着光腿神器,裸露的肌肤无一处不美。 “路南柯,你真的就不曾喜欢过我吗?” 公司男同事看红了眼眶,小副总绿了眼球,而路少端着红酒杯依旧气定神闲。 “对不起,我不想谈恋爱。” 路南柯那晚宣布了自己的单身主义。 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愤慨了,不谈恋爱你撩的公司前台小姑娘花枝乱颤,不谈恋爱你和财务部的灭绝师太谈星星说月亮,再联想到公司群不少人都在私人时间看到他身边换来换去的莺莺燕燕,全公司的人经此一战,达成共识: 路南柯,真君子,路少,真渣男。 渣男不经念叨,郝少歌和艾晴晴陷入回忆的工夫,研发部的门口多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身影。 他身型挺拔,却浑身软骨,就爱依着门框,他天生衣服架子,但除了出公司见客户,总是格子衬衫牛仔裤,他面容英俊,但不抹发胶时刘海垂下,遮住娓娓诉说深情的眼眸。 人间渣男用他轻佻的嗓音道:“晴晴,你有没有说动少歌,她好大的架子,我若是直接约她,她总是让我伤心。” 那也比不过葛丽的伤心,艾晴晴腹诽,又笑着回答道:“知道你请客,不吃白不吃,我们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接着意有所指:“明明是你心虚不敢来我们运营部。” “我来时刚碰到葛丽下楼。” 路南柯明白她的意思,却并不在乎。 “你不担心葛丽知道你要吃饭,缠着你不放?”艾晴晴惊讶。 “只要现在先瞒过去,别毁了今晚的局就好。” 路南柯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烦心的样子。 郝少歌心想,葛丽不会出现在今晚的饭局上,但她若知道他只邀请了部门两个女生,其中艾晴晴有一个销售部的男友,怨气必然会指向郝少歌。 她心里挂念着寄放在冰冷自提柜的游戏碟片,又担忧着下周办公室焦灼的人际关系,心里千种万般不情愿,但又不能拂了艾晴晴的面子。 “收拾好了就走吧。”路南柯难得放下一身懒骨,多走几步路到她俩身后,推了一把。本就着急了的艾晴晴顺势动身,她连走了好几步才意识到落下了郝少歌,回头一看。 只见揽着艾晴晴一脸不情愿被路南柯揽着肩膀,强制着推一下走一下。 艾晴晴心神一动,她知道路南柯向来不吝于展示自己的肢体魅力,她男友和他一个部门所以他对她一向客气,天生的暧昧也会收敛。艾晴晴分神回想:路南柯给前台小姐姐看过手相,在葛丽摔跤的时候扶过腰,但是他搂过别的女生的肩膀吗。 路南柯不知道前面的艾晴晴正在思考他的行为是否过界,并得出渣男就是没有距离感的结论。 他催促两人前行的时候,左手推动了艾晴晴,右手却是顺着郝少歌的后腰移动到肩膀,卸了一半的力,感受着紧密贴着的女体的微微颤抖,骚扰着: “你头发好香,洗头了?” “路少。”郝少歌好脾气地叫他的名字。 “嗯?”他懒洋洋地答。 “你太重了。”她态度不卑不亢,举止吝啬,只接触他中指的少量皮肤,拂开他挂在她肩膀上的胳膊。 “小气鬼。”他已经习惯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少女的羞涩,弯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抱怨。在快撞到下班回家林散的人群之前,后退两步,走在离她三寸远的地方。 吃饭的地方在一家连锁的火锅店,人均并不便宜。既来之则安之,郝少歌掐着秒表看筷子里的鸭肠在沸腾的麻辣锅底七上八下,她把鸭肠捞进蘸碟,等到温度堪堪入口,急不可耐塞进嘴里。 入口的鸭肠鲜香咸辣,弹牙爽口,平日不苟言笑的她此刻露出幸福的微笑,开始下一轮锅中食物的读秒。 旁边的男同事无意看到她微微仰头,刘海散在两边,嘴唇红红面泛春色的鲜活一幕,见猎心喜。 托葛丽在公司的知名度,他们部门的男生习惯没事去运营部转两圈,但他对她印象不算深刻,印象中她上班时总是安安静静坐在办公桌前,空闲时间也不闲逛八卦,偶尔让人觉得阴沉。 可此刻,看到她口里念着“1234”的乖乖女做派,他几分意动。 “你姓郝,我能叫你好(郝)妹妹。” 郝少歌和销售部的人并不熟,认识的人除了艾晴晴男友就是路南柯,此时路南柯坐在遥远的对角线,闷头吃肉的她,和他基本没有眼神交集。她本来只想做餐桌上默默耕耘的小透明,却不料这个平时没说过话的男同事突然和她搭讪。 “我在家排行老大,基本没被叫过妹妹,我朋友一般叫我少哥(歌)。”她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称呼是暧昧的前兆,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就我叫你郝妹妹,好不好,妹妹?”他无视她的拒绝。 “我觉得不行,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她不为所动。 男人没想到郝少歌态度那么直接,她捡着落在锅里的鸭肠塞入口中,幸福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紧紧皱起的眉毛。 向来主动的他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心下尴尬:这是什么贞洁烈女,一句调情话就生气。他比不上路南柯的厚脸皮,不敢再搭话。 妈的,鸭肠老了。 郝少歌感觉自己在嚼一块抹布,却顾及场合不敢吐出来,脸上露出苦色,更加阴沉了。 她想再下一点黄喉,又担心身边的男同事再找她聊天,她实在是个交际苦手,面对别人的试探玩笑总是因为过于严肃面对让人误以为生气,其实自己是因为疑心被注视而坐立不安。 郝少歌在吃了两片煮久了的海带后,和艾晴晴说自己要上厕所,走出包厢呼吸新鲜空气。 她在洗手台洗手,旁边的女生对着镜子补口红,她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吃出了火锅色,眼神是饱食后的餍足,她却没有自觉,反倒觉得春意盎然的脸颊太热,接了一捧凉水轻拍。 在快要回到包厢的拐角,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壁,扶着胃,给过路人散发着浓厚的不舒服需要安慰的气场。 不少女士经过他身前的时候放缓脚步,他低着头视若无物,却准确地捕捉到她,针对性发出求救信号。 -- ρo1⑧ц.coм 第二章(H) “你不舒服吗,是酒喝多了吗?”被路南柯这样的男人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郝少歌也有些抵抗不住,她伸手在他眼前晃。 “嗯,他们一直劝我。”他不老实,抓着她的手,又故技重施搭她半边肩膀。 看他露出难忍的表情,她不好再拒绝,默默调整得让他靠着更舒服。 “你可以拒绝啊。” “我不会。”酒后的他难得孩子气:“不如你教教我……教我怎么拒绝王鹏” “就说你不想喝,你不张嘴谁还能硬……”郝少歌一向讨厌饭桌上的推诿,上班后也有人饭桌上劝酒,她向来直白地拒绝,这套生硬的不合作理论并不适合见人笑三分的路南柯。 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什么,王鹏正是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 “你接着说啊,我的好妹妹。”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妹妹。”面对路南柯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的回答一如刚刚拒绝别的男人一样硬邦邦。 郝少歌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她拒绝人的时候向来直视别人的眼睛,格外正义凛然不可侵犯。路南柯也不眨眼看向她,压着她的胳膊使了暗劲儿。 郝少歌感觉到身体接触的地方静静地发热,像是有一团火。她眼里泛着水光,刚刚在厕所压下的春意也荡漾出来。 突然,路南柯嗤笑一声,焦灼的氛围随之散去。 “不想喝了,我们提前溜吧。”他酒量不差,不过喝到了三成,是扮可怜而已。“我去结账,一会和他们就说遇到了客户,你回包厢拿包,艾晴晴和她男友在一起,也管不上你。” 他说着一时兴起的大胆计划,比策划什么大方案还开心。 郝少歌一时忘记了回家打游戏的挂念,等她和艾晴晴编好理由,收营台已经不见路南柯的身影,她刚迈出饭店探望,手被突然抓住。 炙热的双手预示着刻不容缓:“妹妹,哥哥我着急了。” ……………………………… “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路南柯性感的声音在酒店房间响起,不同于平日懒洋洋的语调,此刻的他充满执着。 磁性的噪音此刻染上情欲更是火上浇油,本以为已经熄灭的暧昧的火苗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重新燃起。 郝少歌深陷情欲,听不清路南柯的问题。他被压在他身下,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小巧的体型也被完全掌控,随着他下半身进出的动作,腰肢在床上摇曳。 在郝少歌几次碰头后,路南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枕头垫在她的头顶。 郝少歌的头陷进柔软的棉花,她感觉自己是海面上一叶孤舟,被路南柯掀起的巨浪拍打上岸,又无情拽回海底。 “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 这次她听清了他的话语。 郝少歌向来不喜欢路南柯,换句话说,她不善于应对路南柯这样的人。 他油嘴滑舌能和所有女性打成一片,直觉敏锐无视她平日阴沉的保护色,看穿她小透明的结界,每次他找她搭讪,总让她身上背负不必要的多余关注。 他还不尊重她的社交距离,进行多余的身体接触,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让别人误会他们很熟。 还有,和他下班做爱让她失去了在家打游戏的时间。 郝少歌不爱和人接触,比起现实生活的男人,她更爱游戏里的纸片人,他们活到二次元里,当她打开电脑便不离不弃,合上屏幕又能保持足够安静。 她不喜欢他……郝少歌擅长的拒绝言辞,此情此景却说不出口。 此刻他们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在相互摩擦,比起食物还要能温暖平日体寒阴沉的身体,比火锅还让人餍足。 路南柯技术好,尺寸傲人,郝少歌经历的不多也知道没有比他更好的性爱对象,所以任由他插进她的身体,把她的安全距离重新定义成负数。 路南柯不谈办公室恋爱是怕影响工作生活,而郝少歌需要的慰藉对象和她的纸片人老公一样,只出现在下班,不在人前嘘寒问暖秀恩爱。于是他俩在一次意乱情迷后达成共识。 郝少歌唯一不满:如果他的话再少一点就更好了。 “好妹妹,你喜欢这样吗。” 垃圾桶里躺着一只用过的安全套,这是路南柯今晚的第二发,他逐渐恢复节奏,有余力慢慢料理床上这条小鱼。 今晚他兴奋得不像自己。 他和她达成共识,不会因为她在公司冷落他,在饭桌上躲避他的视线而生气,但当看到她被同部门的男人搭讪,她还是如往常一样不通人情,拒绝的态度强硬冷漠,吓退了别人的搭讪,可是雄性护食的天性让他警铃狂响。 隐藏在古板性格阴郁面容下,她火热的身体热情的小穴都是他的秘密。而发现这个秘密需要足够的耐心和脸皮,把拒绝之词常挂嘴边的她步步紧逼,在床上彻底操开。 这时,她的身体热得不像话没有平时的冷情,口中诚实地呻吟反馈身体的愉悦,最热情的当属她湿润的小穴,像最高级的绸缎,裹挟着他的肉棒。 他手肘撑在她两侧,她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 “好妹妹你真紧,咬着我不放呢。” “不要叫我好妹妹,我不喜欢。”郝少歌不能反驳他的客观描述,却下意识拒绝他的称呼。 只是被顶得散乱的眼神已经找不到焦距,平日里干净又丧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甜腻。被操熟的她,拒绝如此无力。 可是路南柯还不满意,她还有余力反驳,像是在讽刺他不够尽力,他要让她淫乱的嘴里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发狠,把她软软挂在他腰上的双腿又举高落在肩上,同时,他的上半身与她拉开一定距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更游刃有余,将她每一个反馈收于眼底。 上半身感到的凉意让郝少歌被操得发热的脑袋感到一丝清醒。 路南柯看着她不解的眼神,笑道:“好戏好在后面呢。” 他把大半部的肉茎抽出,余留下约1/3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插,看她的表情变得隐忍难耐,在不给提示猛地插入,让她吝啬的小嘴发出长长的呻吟。 他再次故技重施,抽出肉棒,蓄势待发,像海面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惊雷。 他一向是个合格的床伴,在床上有必应,所以郝少歌因为他突然的抽风而无助,她扭动着腰肢想迎回路南柯的肉茎,下面被抖弄得汁水四溢。 她这条小船被彻底打翻,落难的旅人不明所以。 “好人儿,你就说声喜欢,我就给你。” 路南柯听够了她的拒绝,他不讨厌她的小较真,但是在床上他更希望她完全的臣服。 “我……我好渴” 她委委屈屈,眼神迷离地落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好不容易够到手里,却没有打开的力气。 路南柯看她躲避自己的追问,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她可怜兮兮拧不开瓶盖,小意安慰:“你小穴水流个不停,当然会渴。” 语罢,他先用力堵住下面那张不停流水的泉眼,耻骨碰撞在一起两人皆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叹息,他缓了缓帮她把瓶盖拧开。 领开瓶盖后,郝少歌怎么喝到水又成了一个麻烦事,她的下身被他用肉棒牢牢钉在床上,轻微动弹便能感觉到凶器在体内跳动。刚刚的一番折腾让她认清眼前男人的可怕,她小心翼翼地直起腰,生怕牵动下身的肌肉。 当她终于颤巍巍地把水瓶凑到嘴边,男人突然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本该进嘴的水全撒在了枕套上。 她瞪他,路南柯却表情一脸无辜。他看着她举着水瓶又不敢喝,无措得让他心软了。他接走她手里的水瓶,喝了一口,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技向来好,引导水流缓缓渡入她的口中,既保证一滴不漏,也没有呛到她。 等郝少歌被强迫地喝下他口中的矿泉水,他把舌头扫进她的嘴里,裹咂她的蜜津。这样,她解渴,他也解渴。 路南柯不爱和床伴接吻,更多是用口舌在郝少歌身上遍布的敏感处点火,这样煽情又漫长的吻是他们的第一次。 郝少歌经验不足,被吻到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对于他的高超吻技她并不领情。 “我自己可以喝水,嘴喂嘴脏死了。” -- ρo1⑧ц.coм 第三章(H) 再次听到女人床上的拒绝,路南柯气极反笑,他阴测测地说:“既然你不渴,那我就继续了。” 他带着怒意,不再用技巧吊她,改变策略用力操干她。他口手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她的耳后,她的脸颊,还有他最最疼爱的她的乳房。 他用口腔吸吮她的奶子,用牙齿轻咬她的奶头。 除了把头深埋在她的胸部,发出啧啧吮吸声,他们相接的性器处更是发出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郝少歌开始激烈地摇晃,试图躲开他的攻击,他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她浑身红成一片,爱液被拍打出细密的泡沫,很快就溃不成军,小穴急剧收缩。 郝少歌高潮了,她浑身无力,感受体内一波波的余韵冲刷着她。 路南柯腰腹紧绷,自信如他,也不敢在这么热情的小穴造次,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看着郝少歌沉浸在一波波浅浅的情潮,他等待自己最强烈的冲动消退,再次发起了攻击。 郝少歌失神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无力的双腿从他肩膀滑落,又被他强行按住。 她的呻吟声变得沙哑,体内卷土重来的情潮激烈得让她陌生,她开始求饶: “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求你了,哥哥!” 路南柯听到她求饶叫他哥哥,心想:原来她也是识时务的,只是他实在不想听她的拒绝。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操你?”他趁胜追击。 “不……不要……”郝少歌被入得眼含泪花,在感受到路南柯加快的插穴,她总算聪明一回,改口道: “喜欢!喜……” 路南柯早已理智尽失,听到一声回复后,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堵住了她的嘴,篡夺她口中的蜜津。 唇齿相依处偶尔露出的啜泣和呻吟,让这场激烈的性事听起来像是一场合奸。 路南柯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棒,唾液交换过程中的两人,甚至连感受都会共通。他仿佛看到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道白光,他催促着身下的她一起追赶。 终于,路南柯感到一股热浪拍在他的肉棒上,随之而来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绞杀,他尽情释放自己。 好一会路南柯才从极乐中缓过神,他看到郝少歌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自觉流泪,她像是一只被煎熟的虾米,想要蜷缩隐藏被开发成熟的身体。 他抱住她,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只手安抚她的脸颊。 “没事,你只是潮吹了。” 是的郝少歌人生第一次潮吹了,失禁的快感太强烈也太羞耻,连眼泪都失控地流淌。 路南柯取下身下的安全套,里面贮存着他的精液,外面更是狼狈不堪。湿哒哒的液体,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安全套自带的润滑剂。郝少歌愈发感到羞恼,撇过头不肯看,稍微恢复力气后,她赶忙拿起一旁的被套盖住自己的身体。 “今晚是我做得太过了。”看到她不堪采摘的小白花惨状,坐在床边的他诚恳认罪,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先去洗澡。”他大方地决定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回神,却没想到下地的时候突然腿软,一个趔趄差点跪倒。他按耐心中窘迫,故作镇定回头看,果然床上的她依旧眼神发直,但多了一份幸灾乐祸,像是再说:一副你也不过如此。 路南柯磨牙,他想向她证明他的身体绝对没有被掏空,但想了想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她一回。他面不改色,坦荡得裸身走进浴室。一会的工夫他冲洗结束出来,下半身围着一条酒店的浴巾。 此时郝少歌已经穿好内裤,上半身披着自己的外套。她抱着剩余的衣服走进浴室,首先合上了百叶窗,再开始脱衣服。 路南柯从不吝啬展示自己在都市丛林的健身房拼搏得来的好身材,也偏好在床上脱掉她的每一件衣服,但郝少歌还没有习惯对着他展露自己的裸体。 酒店的花洒水流湍急,熨帖的温度总能让她回忆起他不久前落在肌肤上的触觉。于是她简单冲洗掉汗水和其他体液,穿戴带进浴室的衣服。 随着一件件穿上的日常服,郝少歌一点点恢复平日的禁欲无求,她对同样收拾整洁的路南柯说道:“我们退房吧。” ………………………… 等他们办好退房从酒店出来,已经是凌晨时分。 路南柯今晚因为喝酒并没有开车,他叫到一辆出租,先报出了郝少歌的住址。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不用先送我,我们也不顺路。“ 郝少歌不领会他的好意,从坐进出租车后,她蜷缩在后排一角,看着车窗外凌晨依旧繁华的市中心夜景。 “你也稍微有点女生的防范意识,这么晚,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坐车回家。” 听到她的话,路南柯一边觉得果然如此,一边又莫名感到生气。 他第一次对她留下印象,是因为一天她们部门饮水机没水,葛丽借口午饭时间点办公室没有别的男人,请求他帮忙换水。当时他虽在避讳她的追求,但不能拒绝这样的正当请求。 他走在前面,先一只脚踏进办公室,耳边还萦绕着葛丽娇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抬动水”,眼睛看到一个女生正举着空杯子站在饮水机前。 “我来帮你吧。”他热心地说道,露出风度翩翩的微笑。 郝少歌却没有抬头,她毫不客气地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语罢,她弯腰抬起脚边的水桶,然后直着腰板,对准饮水机怼下,一套过程行云流水,用时最多5秒。 “郝少歌,这种重活找男生做就好了。” 面对葛丽的劝说,她的回答是 “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比起部门其他女生,她可以自己做到的事情格外多。她可以一个人在餐厅吃放,一个人晚上加班,甚至他还看到她淘宝了一套工具给自己的笔记本清灰。 后来他参加她们的部门聚会,听到她拒绝了同事的邀请一个人回家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果断拒绝了他的帮助。 郝少歌总是习惯独立解决问题,她没有女生的自觉,不会展示自己的软弱,不会依靠别人,更不会缠着男人。 她听到他说不喜欢在酒店过夜,也不认为他拔屌无情,反而十分配合,每次做完都亲爽地各回各家。有次他因为临时客户有约,不能送她回家,她还表示理解,认为他们的住处本来就南辕北辙,她不需要他每次开车,并且以后都可以打车回家。 倒是路南柯坚持绅士风度,依旧送她。她偶尔回家的路上会去便利店买些饭团零食放在车上,他无不怀疑,这是她留下的车费。 路南柯不和女伴过夜,因为他知道自己长相佳,床品好,不想女伴在同床共枕后对他起别的心思,让彼此的关系复杂化。他深知女人都喜欢日久生情,但他不喜欢牵绊。不吃窝边草也是这个原因。 他不谈恋爱,但不代表滥交,所以不想难得的女伴因为幻想和他有可能,向他索要感情。 因此活好不黏人的郝少歌虽然和他一个公司,但却是他梦想的最佳床伴。 然而此刻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俩各自坐在后座的一边,明明前一秒那么亲密,现在却相顾无言。 郝少歌在认真地发呆,她自觉遵守规则,床上以外的时间和他形同陌路,或许她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那一位。路南柯想到,他开车送她回家那么久,她从没有叫他上来喝过茶。 他下意识忽视,他也从没带她去过他家…… 在路南柯的胡思乱想中,司机把车停在郝少歌的小区门口。 “我先走了。” 郝少歌对他摆手,他沉浸在没被邀请上楼的莫名闷气中,矜持得点头,等待她进一步的依依惜别。 谁知她毫不犹豫地转头,蹦蹦跳跳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路南柯想着郝少歌的榆木脑袋,生了一肚子气。 -- 第四章 郝少歌蹦蹦跳跳走到自提柜,取出她心心念念的游戏。 这是她之前玩过的一个乙女游戏时隔半年出的续作,其中,她最喜爱的配角将在这一步复活,变成可攻略对象,官方透露占有主要戏份。 所谓乙女游戏,就是文字攻略类的恋爱游戏,里面有复数的优质男性角色,通常有各自鲜明的性格标签,精美的立绘。再通过知名声优的倾情演绎,把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完美男人跃然纸上,虽然只是用纸片人的形象。 郝少歌在现实世界绝不是什么恋爱脑,但她痴迷于恋爱游戏,沉浸于扮演着游戏里唯一的女主角,和男人牵扯出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 而南俊是她念念不忘的男性角色,他在前作中是大小姐身边的仆人,有强健的身体和卑微的感情。他从小陪伴大小姐,在她攻略其他男主时,作为帮助大小姐出府邸的工具人,要么死在大小姐被世仇劫走,男主角英雄救美之前,要么因为大小姐私奔看顾失责被流放。 “我成长于贫民窟,曾因为偷摸拐骗做出许多错事伤害过别人,失去了幸福的权利,那么小姐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这是他最接近告白的一句话。 郝少歌喜欢这样沉默寡言的男人,像极她大学暗恋过的同班同学,他普通隐忍,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而申请补助,因为勤工俭学不常出现在班级活动,是比她还要不起眼的角色。但他成绩优异,和她并列专业前三。 而最后她也没有表达她的好感。 很久以后,路南柯听到她描述这个暗恋对象,他嗤笑:“像这种性格和你一样安静别扭的人,你们两个没有谁肯主动迈出安全区,绝对不可能有结果的。” 而像他这样主动出击,遵循自己的欲望,不知隐忍为何物的男人,才能敲碎她坚硬的鸵鸟蛋壳,触碰到她的柔软洁白。 当晚,他捧着自己的胜利果实,品尝了整晚的蜜汁,在最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宣布:“没有别的男人比的上我。” 不过这是后话了,此时的郝少歌依旧沉迷游戏。 在续作,女主角换成前作女主的妹妹,在前作女主官配的帮助下,她免于家族官场站位错误的牢狱之灾,但成了青楼子女。围绕着替她赎身的公子,展开故事。 在此作,南俊作为想替她赎身的旧仆,成为可攻略角色,这意味着郝少歌终于可以和他打出Happy Ending。 静谧的卧室只能听见鼠标点击的声音,郝少歌眼眸反射出电脑屏幕的光芒,亢奋的精神支撑着经历情事后精疲力竭的身体熬夜。她沉浸在文字构建的世界,废寝忘食。 …………………… 路南柯在周末临时接到公司出差的要求,回公司再见到郝少歌已经是周三。 他把她堵在茶水间,趁没人递给她一个礼品袋,让她下班后等他。她一如既往在公司对他少言寡语,应付地点头,他对送出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而下意识感到不好意思,匆匆递给她礼物,没有察觉她的低沉。 郝少歌回到办公室,艾晴晴看到她手里拿的礼品袋,了然道:“路少也给你带礼物了?路少送了我一把乌木梳子,说是城市特色,我男朋友拿给我的。” “不过……路少送我特产,因为我是他朋友的女朋友,为什么还送你东西。”她摸着下巴,疑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她想起上次聚餐,路南柯和郝少歌都因为特殊原因提前退场,她大胆猜想他们或许是一起离开厮混,但她的理智又反驳她:他们一个是公司的花花公子,一个是存在感低的职员A,怎么也凑不到一起。 艾晴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真相。 “你们能不能让开,挡道了。”葛丽突然出现,语气是让人不爽的高傲。 艾晴晴翻个白眼回到自己的桌位,不能继续和郝少歌八卦。她知道葛丽大几率是为她们和路南柯走太近而挑衅,她心想: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路少送了郝少歌礼物。 想到葛丽气得装不了高傲,她心中下定决心:不管这一对合不合适,那怕是为了气葛丽,她也要把郝少歌和路南柯锁死。 郝少歌倒是不介意葛丽飘过的那句“某些人要有自知之明”,她更多是在庆幸艾晴晴的及时走开。 一条精致的玫瑰金手链躺在蔚蓝的包装盒里,艾晴晴的梳子和它比,是街边特产店和机场免税店的区别。 郝少歌近来心情不好,她花周末通宵完成了游戏,却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忠犬仆人尽然是害得女主家破人亡的幕后黑手,而且他和本作小姐暧昧不清的同时,还在勾引已为人妻的前作大小姐。 美好结局里,本作女主放弃其他的攻略对象,纵然头顶绿油油,也笑着原谅他,选择用爱感化南俊。 他说:“从我4岁被你父亲害得家破人亡,流落贫民窟,后来机缘巧合来到府里日夜面对杀父杀母仇人,我已不知幸福为何物。我曾以为大小姐的幸福是我的幸福,但她离开我嫁给别的男人。我才知道,你们白家的不幸才是我的幸福。我要你嫁给我,让你同样承受杀父之仇,承受被背叛只恨,我要你用你余生的不幸取悦我。” 郝少歌以为只是和个普通的男人,谈一场普通的恋爱,却猝不及防遇到这样残暴的结局。强制剥离的睡眠和暂忘的食欲汹涌地报复,让她从周一上班就萎靡不振。 她被游戏里的狗男人伤了心,近期都不想应付男人,包括路南柯。所以她本打算临近下班先发微信拒绝他的邀请,再悄悄溜走,但现在她不得不在下班后来到公司的停车场。 路南柯的爱车是一辆中档的SUV,黑色的涂层和厚重的身体,和旁边塑形流畅的跑车相比,厚重沉默。 艾晴晴却对这台车评价颇高——这可是把抛弃了宝马七系和保时捷超跑的葛丽拒之门外的车,是脱离了低级趣的车,纯粹的车。 路南柯已经在车里等了一会,他倾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迎接郝少歌的到来。 “我们先去吃饭吧。”他摸摸她的头发,习惯地下命令,这是他们之间的一套流程,先吃饭再去酒店。 “等等,我有话很你说。”郝少歌迟迟没有系安全带,她递出另他眼熟的包装,说到:“这个我不能收。” 她本不打算今天和他去酒店,来见他只是为了退还礼物。 “为什么,我特地买给你的,你不收我还能给谁。”路南柯惊讶。 “这个太贵了。”郝少歌皱眉露出犹豫的表情。 这一点,她和其他女人倒一致的矜持,他看到她为难的表情,驾轻就熟地劝说:“收下吧,你带着会很好看。” “这个奢侈品牌子不属于我的消费观,所以我平时不会戴它。而且……”她表情又变得坚定:“我最近缺钱,不想出去吃饭开房。” 她的话直白得过分。 “我什么时候要你分摊过房费了。”路南柯极力维持自己温和的形象,但还是没能控制住音量:“我又不是代购,让你收下它不是让你掏钱! “但是要回礼的,我不想花好几千块买一根皮带。” “我有说自己缺皮带了吗。”路南柯嘴角抽搐,像郝少歌这样总能把他气笑的人不多了。 “我今天不想吃饭,想直接回家。”郝少歌不顾及他的脸色,说罢她想打开车门。路南柯及时给车门上锁。 他拉着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脸颊边,柔和了态度:“你可以不收,但总要陪我吃顿饭,我出差这么久,你一点不想我吗,我保证吃完饭把你送回去。” 对于女人,他擅长摆出深情的样子,但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向来不把别人的拒绝听在耳里,自信只要一顿饭,就能让郝少歌晕晕乎乎和他开房。 他出差三天,每晚一个人独住,就会想起郝少歌躺在大床房上,脸颊红晕,乳房小巧饱满,小穴止不住潮喷,性感至极的样子。 他身心挂念着她,肉棒也在想家,想钻进她的巢穴,于是硬生生缩短出差的时间,提前回来操她。 他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郝少歌骗到床上,见她开始动摇,他摆出谦卑的态度:“你说你最近缺钱,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郝少歌果然表情松动,她吞吐说出理由—— “我最经……想买一个游戏机。” 路南柯倚着方向盘的胳膊脱力按在喇叭上,在车库发出不小的动静。他没有想到会从成年人口中听到这么幼稚的理由。 “你再说一遍。” -- 第五章 郝少歌正想和他解释,却发现车前站了一个人,他敲响路南柯那边的车窗。 车窗摇下,是一张年轻帅气的面孔,他叫着路南柯的名字,眼睛却先飘向副驾坐着的郝少歌,露出讶异的表情。 “南柯,你果然在车里啊,咦,你是?” “怎么,你以为是葛丽,来抓奸吗。”路南柯看穿他的心思,不留情面点出他的居心。 出现在车外的男人正是传闻中被路南柯夺走女朋友的公司副总,严蔚然。他听到路南柯略带挑衅的语气也不生气,眼睛一直盯着坐在副驾的郝少歌。 “我记得你。”他看到她,一边打招呼,一边回忆:“你是……” 他的脸庞因为回忆受阻而纠结,却依旧俊俏,他的长相不输于路南柯,气质也各有各的特点。 路南柯是让女人脸红心跳的花花大少,而严蔚然则是让人不敢攀附的高岭之花。他的饰物从眼镜到袖扣无不出自名牌,连手帕都用金线锁边,细节处处透出贵公子气息。 虽然他的父亲是公司老总,但他在公司平易近人,和葛丽交往阶段,他作为称职的男友,偶尔会在她们部门的接待处等葛丽下班,郝少歌想他大概是在那时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我想起来了,那天公司年会,你替南柯挡住了葛丽泼的红酒。”他却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听说那天你喝多了,不小心挡在了南柯的前面,被殃及了池鱼。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是一直有一腿……葛丽知道吗。” 郝少歌没想到严蔚然一副和路南柯很熟的样子,还是个连自己前女友都能八卦的性格,这也平易近人过头了。被上司被八卦到自己头上让她为难,她简单地解释:“那天我确实喝多了,不记得怎么撞到葛丽,打翻了红酒,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严蔚然,你只是想八卦你的前女友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们就走了。”路南柯一脸不耐,试图拉上车窗。 “别啊,难得遇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他从善如流,要求他把后排的车门打开。 “我的车坐不下这么多人,不然新车想邀请你试坐。”原来,停在路南柯车旁的跑车正是他的,他换掉了前女友坐过的保时捷。 “我可以不去,你们两个人吃饭就好了。”郝少歌突然回头认真说到。 严蔚然愣住,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他突发奇想一起吃饭,本是出于好奇路南柯身边出现的女人,她若不去,他怎么能从路南柯嘴里套出一句真话。 “你留下,我保证吃完饭就送你回家,这顿他请。”路南柯指了指后排的严蔚然,下定主意不让郝少歌躲开这顿晚饭。他不由分说帮她系上安全带,他的身体在她身前停留了一会,暧昧的呼吸在她的头顶盘旋。 严蔚然看到这一幕,眼神玩味。 他在车上追问郝少歌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在偷偷谈恋爱,吃完饭要不要去喝一杯。 郝少歌一一回答:普通同事,没有,不了 郝少歌的回答一向简短直接不留暧昧,严蔚然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几次被她的话术顶到,路南柯看在眼里,被打乱计划的不爽心情稍稍晴朗。 饭桌上依旧不平静,郝少歌得知路南柯和严蔚然原来是大学同学,他们关系一直很好,但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路南柯在公司的地位也全凭自己的实力,以及葛丽是严蔚然介绍给路南柯认识的…… 他又聊起那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年会。 “那晚我看你好像不开心,一个人在角落喝了很多酒。那个时候葛丽和我已经分手了……”说到前女友他毫无顾忌:“她被南柯拒绝后,一个人生了会闷气,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葛丽就到角落和南柯闹起来,还泼了你一身红酒。” 他不再纠结她是不是有意牺牲自己替路南柯挡酒,而是深深地好奇:“你那天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是失恋了吗。” “不算是失恋。”郝少歌含糊地回答:“但是确实感情受挫。” 这时路南柯适时插入大学的话题,严蔚然被引导着追忆青春,郝少歌这才可以专心吃饭。 一顿饭吃了不少时间,郝少歌才能如愿回家。严蔚然赖在车上,路南柯不能如愿开房,只能送她到家后就离开。 “说起来那天晚上,你不想惊动别人,让我开个房让她安置,你把她送走以后就没再回来了。”郝少歌离开后,严蔚然话少了许多,快离开时他装作无意提起。 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月,那晚的事情,路南柯依旧历历在目。 ………………………… 葛丽的突然告白,让路南柯成为全场焦点。他明明只是用不想谈恋爱的理由拒绝了一名女同事的求爱,却因为平日的行事风格,被同事用眼神议论斥责成“渣男”。 诚然,葛丽长相艳丽,性格高冷对别的男人从不假以颜色,还抛弃了公司副总男友,偏偏对他苦苦追求。同事总爱替他设身处地,认为接受她才是正确做法。 路南柯不喜她,不是因为她曾和他的朋友严蔚然交往。他大学也风流过,遇到喜欢的女人,连老师的女朋友都要抢到手。 葛丽表面像一朵菟丝花,柔弱得恰到好处,攀附在男人身上,像一件精致的饰品,比如严蔚然收藏的价值百万的手表。她的野心又像食人花,韧性十足,有对猎物不追到手誓不罢休的肉食性。 偏偏他这几年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没有余力维系一段感情。同时也因为年轻时轻狂过了,这半年,不论是感情还是身体上都处于空窗期。 他改吃素,但改不了自己养成的风流性。 比如前台小妹,作为公司门面却穿着土气性格自卑,于是他每天上班时和她闲聊调戏。果然她春心萌动,一改穿搭风格,还开始钻研彩妆,大楼进进出出不少直男看到她眼神一亮还不知道她改变在哪。 直到某天,前台小妹妹涂着他提到过前女友最喜欢的斩男色,嘟着唇问他喜不喜欢。她带着隐形的眼睛装着藏不住的试探,花丛中过的路南柯怎么能不明白,他却和她介绍,他们部门一个同事很喜欢她,想约她下班喝杯茶。 她接受了他的牵线,但眼睛里的亮光没有了。 路南柯习惯这样毫不留情地抽身。他认定女人是花,喜欢浇水帮助她们绽放,却没有采摘的野心。 后来他遇到了郝少歌,他才知道还有的女人是草,他费心浇灌,她生机勃勃但始终绿油油。 他说她手滑,她大方送他半管用过的护手霜。 他夸她头发好闻,她告诉他最经在用霸王,和他推荐防脱的洗发液。 他揽着她的肩膀偷偷看她的表情,她不娇羞也不愤怒,镇定和他介绍自己的社交距离,直言不喜欢别人摸她的手,闻她的头发。 她一板一眼的反应实在有趣,于是被拒绝时他乖巧放手,下一次遇到又继续死性不改,等她的拒绝。 出了葛丽这朵烂桃花后,他对公司的女人行事多了许多分寸。唯独面对郝少歌他依旧死缠烂打,毕竟她不会哪天突然跳出来让他负责。 他绕着会场转了半圈,才在一个角落看到落单的郝少歌。 今天年会,葛丽一身小黑裙确实吸睛,但其他女生也是争奇斗艳,穿着各式好看的小礼服。郝少歌还是灰扑扑的绿叶打扮,上身是一件湖蓝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红色长裙。 他走过去和她打招呼,恰逢她打了个嗝酒气扑鼻而来,原来是只蜷缩在角落的醉猫。 “怎么一个人在喝酒。” 她像是被他突然的问候吓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受惊地抬头看他。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偏偏不聚焦,等好不容易看清他的身影,又忘记他说了什么,只能歪着头疑惑地看他。 他伸手在她眼前虚晃:“你这是吃了几个菜,醉成这样。” “我没喝醉!我清醒的很。”她说出经典的酒鬼发言。 她眼睛被酒气熏得通红,带着勃勃的生气,脸颊的绯红和眼眶的红不太一样,透着滚滚的热气,嘴唇的艳红又与脸颊区分,氤氲着暧昧的水汽,这些红色构成不曾出现在她脸上的春色。 她举着高脚杯,又喝了口香槟,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散落,路南柯下意识也作吞咽的动作。 “香槟好喝吗。” “好喝……不告诉你。”她怕他争抢,又着急喝了一口。 他伸手揩掉她流到下巴的水光,从口袋掏出纸巾,一点点擦拭自己沾染酒气的手指。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泛着冷意,像是一件毫无杂质的艺术品,是一双让手控沉醉的手,郝少歌突然抓住他的手,用力揉了一把。 第一次被她主动占到便宜,他感到新奇,任由她揉搓自己的手指,他低声诱惑道:“喜欢吗?” “不喜欢,好粗糙。”她摸到他指尖的薄茧,毫不留情地批评。:“你有用我送你的护手霜吗。” “是是,你手滑,头发还香。”他虚心就受批评,还好心夸赞她。 “那当然,我用霸王!”郝少歌甩头想制造“duang、duang的音效,摇着摇着又开始傻笑,她的笑眼会发光。但是一会她就不笑了,还皱起了眉毛:“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 原来她早就松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他把手指挤进她的指缝,掌心合拢轻轻摩擦,他的手比她大上不少,轻易圈住,一寸寸捏她的指节,调情的意味很浓。她在他的玩弄热度攀升,出了不少手汗。 -- ρo1⑧ц.coм 第六章(H) 路南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她的手,适可而止道:“你不能再喝了。” 郝少歌的手刚获得自由,又去拿酒。香槟的瓶子已经被喝空了,她又倒了一杯红酒。 他伸手夺走酒杯,放在桌子的远端,没想到她被他挡在身前也要伸手够酒杯。她的手越过他的肩往前伸,被酒精麻痹的身体重重地靠在他胸前。这是路南柯第一次经历郝少歌的投怀送抱,他很不坚定得让她多蹭了会,才缓缓推开她。 “艾晴晴在哪,我让她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对她说话,她却不领情,拒绝道: “不要,我很清醒,我要一个人回家。” “行,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相信你清醒。”他本想让她报一下朋友的手机号。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抬头乖巧看他,像一个等待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他看到她因为之前在他身上乱蹭,衬衫的纽扣散乱开到胸前,露着晃眼的白。 “你内衣什么颜色?”路南柯一开口自己都愣了。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不自禁,没等她回答就又说道:“算了,我带着你找艾晴晴吧。” 他拉着她的手,转身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葛丽看到他把郝少歌抱在怀里,脸色不好:“你为什么总对别人那么多情,却又羞辱我,当着别人面拒绝我。”说完她拿起临近的红酒,泼了过去。 他拒绝她让她难过,他和别的女人拉扯却是让她难堪,这让高傲的她更妒火中烧。她到底还是喜欢路南柯,于是改变方向,把红酒泼向郝少歌。 于是郝少歌刚刚迫切渴望的红酒以这种方式尽数撒到她身上。 路南柯看到她无措的表情,第一次感到对葛丽的厌恶。 及时赶来的严蔚然阻止了葛丽进一步的失心疯行为,也阻止了路南柯对葛丽口吐恶言。 严蔚然递给他一张房卡,用作郝少歌当晚休息的地方。于是路南柯在这个角落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揽着郝少歌离开。 房卡刷开一间套间,这是严蔚然提前为自己备下的,装修精致奢靡。 被莫名撒了一脸酒的郝少歌大概是喝够了,不再吵着要酒,她被路南柯带进卫生间,任由他把毛巾打湿帮她擦脸。 “你也不化妆,省的我给你卸妆了。” 对于她不爱化妆的习惯,他也曾提过建议,她却对他“是不是女人”的挑衅置若罔闻,每天依旧清汤寡水来上班。今晚,她的脸被酒气熏染得艳丽多彩,倒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让他心猿意马。 “澡我就不帮你洗了,你明天睡醒了再洗吧。” 他把她带到床上,脱掉鞋袜,犹豫了一下,没有替她脱衣服。 他为自己的正经点赞,心想等以后办公室遇到郝少歌,他可以说虽然我平日调戏你,但是关键时刻看人品,他对躺在床上的她未曾动手动脚。 “我走了。”他在她眼前虚晃,确认她听到他的话。 “今天你走运,遇到我,如果是别的男人……” 如果别的男人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热腾腾的身体,醉后娇软的呢喃和懵懂的大胆…… 路南柯光是想着,小腹燃烧一股欲火,他起身想赶紧离开房间。 他的手被突然拉住,阻止他离开。郝少歌看着他,眼眸里有烛火在燃烧,点燃他心里的干柴。 “红色。”她突然开口,接着又解开胸前一枚扣子露出幽深的乳沟,红色蕾丝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继续说道:”我的内衣是红色的。” 路南柯不敢动,任由她拽着他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红色蕾丝。 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路南柯的重点不是验证内衣的颜色,而是对内衣包裹的胸部更有性趣。他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乳肉。 郝少歌轻哼了一声。 路南柯楞了一下,道歉:“真是抱歉,捏疼了吗?” 他改用手掌揉搓她的乳肉,力度恰到好处地摩擦,像是为刚刚的无礼道歉。接着他的手钻进被内衣覆盖的部分,拇指和食指并拢,准确捏住正在慢慢变硬的乳头。随着他的轻拢慢捻,郝少歌发出舒服的呻吟。 “舒服吗,把内衣解开会更舒服。”他扶着她,手从腰后伸进衬衫替她解开挂扣,内衣立刻松散地挂在胸前。他用上两只手,从下方包裹住她的乳房。 “舒服?”郝少歌重复这两个字。 “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拖住两个奶子,轻轻摇晃,掀起一片乳波,他着迷道:“真好看。” “大,好看!”她知道被夸赞了,开心地晃头。 他的手很大,正好方便玩她的奶子。他用指甲扣她乳头的前端,引发身体一阵战栗,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旋转往上拎……他的玩法很多,郝少歌并不反抗,甚至痴迷看着他的手指。 她平时把手控的性癖藏得深。 “不把衣服完全脱了,内衣也会脱不掉。”他继续在她耳边哄骗,进一步进攻。 “内衣……脱掉……”她继续学舌。 郝少歌乖得不像话,不但配合着解扣子,还在他脱她裙子的时候,上手撑在床上配合抬臀。两个奶子颤巍巍地挺着,白得晃眼。 “可以让我亲一下你的奶子吗。”他行动之前都会问一句,好像一切都是在尊重她的意志下进行。 但他的动作证明他只是象征性地询问,根本不等她的回应,就把头埋在她的乳波里,他先含住她边缘的乳肉,用舌苔上的味蕾仔细品尝,接着用牙齿叼着乳头,细细地碾压,右手像是怕她失落,用指腹轻搓另一个落单的乳头。 郝少歌难耐地把手伸进他的头发,开始拉扯。路南柯感受到他的拒绝,只能暂时停止口中的侵犯。 他不舍地离开她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拔掉瓶塞。他抬头看她,想着接下来怎么言语哄骗她。 郝少歌突然开口,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奶子吗。” 她隔着扯衫咬在他的胸膛,像一只小兽在觅食,她热情的口水把他胸前的布料打湿。露出他深色的乳晕,她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满意于找到他的凸起,她隔着布料咬住他的乳首,接着她现学现用,伸手也在他一边的胸膛作乱。 她已经从鹦鹉学舌阶段,发展到模仿他的动作。 她换着角度的吸吮,涎水从嘴角流出,却始终不能发出他刚刚发出的轻啵声。她表情困惑,抬头求助看他的时候,又意识到他俩的不一样。 她几乎全裸,而他却衣衫整洁。 “你要把衣服脱了。” 路南柯恭敬不如从命,虽然她学习能力很差,咬得他胸口疼,但见她主动他还是兴奋。 他以为自己修身养性都快忘记肉味,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坚定不想谈感情,拒绝了葛丽,他讨厌工作生活不分,从没和同事上过床。现在他却稀里糊涂和郝少歌滚在一起,他兴致勃勃,不想停下。 他迅速脱到只剩内裤,言语诱惑:“你还剩一条内裤,我们一起脱好不好。” 郝少歌却忘记了学舌,她盯着他的下体,紧身的四角内裤勾勒出清晰的性器形状。 “好……大!”她的眼睛装满惊讶。 听到她漫不经心说出挑逗的话,路南柯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茎身脉搏都在跳动,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他失去耐心,飞快脱掉自己的内裤。脱掉的时候,他双手环着茎身撸了一下,他从没有过这么幼稚,想向她展示,让她知道好大有多大。 他催促道:“到你把内裤脱掉了。” 郝少歌有些不情愿,但在他的催促和差点动手下,她磨蹭地脱掉了内裤。 他摸了摸她的下面,指尖沾上一层润滑的体液,她已经有反应了,但是湿得还不够。路南柯虽然箭在弦上,但只能隐忍不发。 他又继续用口舌取悦她的胸部,左手玩弄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右手一路向下探索到她的私处,摸到她的阴蒂。他把重点放在玩弄那处软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时而磋磨,时而碾压,时而提起来旋转。 那双看起来像钢琴师的手,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不成调的句子。 郝少歌也学着他伸手往下探,想抓住他的肉棒磋磨,路南柯却不领情,他已经心急着想吃正餐,不想她打乱他的节奏。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放弃她上面的两点,集中攻击她的下体。 他扒开两片艳红的花瓣,见到她下面吐出蜜露,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畅通地伸进去两根手指。他曲起指节,在她的密道抠挖。渐渐的他抽插得越来越顺利,她不再反抗,张着两条腿等他的动作,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拆开酒店配备的安全套,虽然已经很久没用过,但他装备的速度还是十分快。 郝少歌的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下体的抬高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路南柯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试探。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十分舒服的郝少歌尚不知道这是粉色胶套下的肉棒是个怎样的凶残杀器。 -- 第七章(H) 郝少歌的淡定在她的小穴勉强吞下龟头后就开始崩溃。 “太涨了。”她努力合拢大腿,摇着屁股想避开。 “给我忍忍。”路南柯从牙缝挤出话,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打开,他何尝不在忍耐。 郝少歌的小穴是个没见识的,两根手指就让她乐不思蜀,见到真正的大家伙反而露怯,紧紧收缩着甬道,拒绝肉棒的造访。 路南柯本就好久没有过性事肉棒十分敏感,现下更被她的小穴紧紧抓握只能小心行事,他生怕自己马失前蹄,未入洞府就在洞口失利。 在挤进三分之一的肉棒后,他改变策略开始以退为进,用浅抽深插的方式一点点往前开凿。她的小穴每次被他要离开的假象迷惑,放松闸口,却被他狡猾地深入。 他时刻注意着郝少歌的反应,攻城的过程持续了一刻钟,他的肉棒总算能自由地驰骋在她的身体里。 “啪。”肉棒下的囊袋又一次拍打在郝少歌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长的肉茎全部送进了她的小穴,快感从每一处神经向大脑传递。他旋转着角度,感受小穴全方位的挤压。 郝少歌的小穴一寸寸吸吮他肉棒的服侍,以及他身处她上方对她完全的掌控让他飘飘然,他仿佛她的主宰,浇灌她的身体决定什么时候成熟。 感受到她的小穴越来越湿滑,战栗越来越明显,他决定给她最后一击,赐予她高潮。 媾和的速度越来越快,情潮在下一秒即将吞没彼此,郝少歌突然推开路南柯。 “我也要在上面!”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闹着要学他。 路南柯箭在弦上只能无奈顺从。 形势立转,郝少歌成了掌权者。她坐在他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屁股往下沉。出于自主控制的原因,她顺利吞下了大半的肉棒。她腿部发力,吞吐着肉茎,腰肢摇曳,乳房和他的胸膛相蹭。 这个体位给她体会到掌控全局的快感,但很快她的大腿已经感到酸软,路南柯哪能接受,他两只手掐着腰,重重落下。 郝少歌发出一声尖叫,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比刚刚更深,到达她没有经历过的深处。她的小穴下意识紧缩,体内的肌肉缠绕着肉茎的每一寸皮肤。 路南柯自食恶果,被猝不及防夹出精。许久未曾经历的高峰让他头皮发麻。 他缓过神的时候,郝少歌正一脸好奇看着他从她小穴抽出的已经软掉的性器,安全套前端的贮精囊已经装满。他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防止精液溢出,却看到上面少量的血丝。 “你流血了?是太久没做吗。” 郝少歌默认。 他随手把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抽纸替软绵绵的她擦拭下体。他被她打乱节奏提前缴械,本想缓一会再一阵雄风,看到她出血自然不能再做爱。 他去浴室冲澡,出来后看到她已经熟睡,还套上了内裤。她侧卧,身体蜷缩小小一团惹人怜爱,他替她把被子盖好。 路南柯抱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路南柯在沙发上被吻醒,回过神郝少歌正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热情的夹着他的肉棒吞吐。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依稀记得没有带套,但很快被热情融化。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漂亮的奶子随着节奏凑到他嘴边,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很快她浪叫着抽搐,浑身无力,胸部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乳肉塞进他的嘴里。 他看到她因为高潮而敏感地战栗,却毫不留情抽出炙热的肉棒,他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墙。 他用自己的节奏进攻,尽情探索她不堪高潮痉挛数次的小穴,随着他的挺进,她发出小提琴般美妙的呻吟。偶尔他操得起性,就拍打她白花花的屁股,她一边吟唱得更大声,一边小穴紧绷。 他知道没有措施,但放纵自己,深深地冲刺,试图在最深处射精,让她从内而外沾染她的气息。 他才不管她的体会,接下来还要射在她的脸上,看她素净的小脸涂上精液,满是情欲的崩坏样子。 …… 他到底没能在春梦中释放自己,路南柯醒来看到自己一柱擎天苦笑。 明明昨晚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但多月的禁欲突然找到出口,欲望汹涌地突破堤坝,报复性的反噬。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走进卧室一看床上果然已经没人了。浴室的百叶窗被从里合上,他只能一边听着水声幻想郝少歌昨夜赤裸的身体,一边打手炮。 路南柯用纸巾包裹喷涌的精液,自然不敢像刚刚梦里那样射进郝少歌的小穴或是涂在她的脸上,只能扔进垃圾桶和昨晚那只安全套作伴。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止,他在她出门前穿好裤子和皱巴巴的衬衫。 路南柯摆出真诚的表情,想和郝少歌好好聊一聊。 他十分满意她的身体,梦里面也在回味,虽然昨晚让她受了轻伤,但他的肉棒以后会努力让她高潮迭起。 总而言之,他想把一次的酒后乱性发展长期的床伴关系。 —————————————————————————————— 作话:简短的一章,先把床戏放完 昨晚做梦,好多人看,多了好多评论。今天发现收藏数从4涨到7,还出现了第二条评论,果然是预知梦啊(bushi) -- 第八章 路南柯做到了他的承诺,他让郝少歌适应了他的大肉棒,之后的床事再没发生过流血事件,并且每次都以郝少歌的高潮为追求。 此外他不肯再让郝少歌女上位,提前缴械的耻辱让他对这个体位谨谢不敏。 他不难感受到她经历过的性爱并不多,最初几次还感觉有些生涩,但越到后来越渐入佳境。直到不久前,他还在她身上开发出了潮吹。 他自信郝少歌对于他床上的表现是满意的。所以他很是费解,为什么近期郝少歌总是拒绝他的求欢。 发现直奔目的约酒店已经不能成,他继续在微信上纠缠她。 “在吗?”他无意识打出最不受欢迎开场白,接着又补充一句: “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吃中饭。” 她回复得很快。 “吃什么?”他继续没营养的对话。 她发过来一张图片。 是公司食堂的餐盘,盛着简单的一荤两素,还有一份紫菜汤。 “你是一个人。” 他肯定地说道,她是他少见的单独吃饭的女生,他又问道:“总是去食堂吃饭不腻吗?” 他注意到她饭点发给他的照片总是在食堂。 “因为穷。”堂堂都市丽人嘴里说出丧气话,“最近奶茶都点不起了。” 路南柯把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好,尽量把自己点的外卖拍得高大上,点击发送图片。 “楼下东北菜馆的锅包肉很正宗,今天晚上给你也点一份吧。” “不用了。” 看她果然拒绝,他又发过去一个红包。 “那你自己看着点些什么外卖,买杯奶茶喝吧。” 聊天界面往上翻,是他发过去好几个的红包,都因为超过时间被返回,郝少歌在金钱观念上十分平等,就连开房也要轮着付房费,以至于现在她用没钱开房的理由拒绝和他上床。 路南柯倒想给她打钱,但又拧不过郝少歌的古怪性格,只能在微信上唯唯诺诺地试探。 他活成了自己平日最不齿的舔狗。 郝少歌也没有收这次的红包,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 “今晚下班我也打算直接回家。” 路南柯泄气般把手机丢在桌子上。 郝少歌回完消息随手把手机踹进口袋里,收拾好餐盘回办公室。 她虽然经常拒绝别人,但路南柯欲求不满的信息素太浓了,让她颇为过意不去,以至于她回到工作位没第一时间工作而是想起了她和他的第一次,那个混乱的晚上。 严蔚然曾经问她为什么公司年会那晚她会喝那么多,她回答感情受挫。 其实是那段日子,她刚通关游戏,最喜欢的角色南俊在女主角快乐的HE里,一个人默默迎接死亡。她沉浸游戏里引人入胜的剧情,久久无法自拔。同时艾晴晴刚交上男朋友,她不免为现实里孤家寡人的自己感到寂寞神伤。 于是她在年会上借酒消愁,碰到路南柯又来撩她,便发展成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那晚,她虽然酒醉但意识没有断片,她记得自己怎么大胆地在床上挽留路南柯发出羞耻的呻吟,在酒精的麻痹下没有疼痛只有陌生的快感。 第二天路南柯和她道歉说不该知道她喝多了还趁人之危,她大方地原谅他,毕竟认真追溯那晚说不清谁诱奸谁。 但她没想到他又说道:最晚他表现不佳草草射了,希望再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于是她在清醒状态又被他拐上了床,从一夜情变成了夜夜情。 虽然肉体上充满默契,但他们在公司的交情并不深。 说来路南柯不论工作能力,还是花边新闻也算个明星职员。有人拿他和小副总比较,他虽然家世财力输于严蔚然。但他作为金牌销售赚得并不少,房车都靠自己通过几年的工作打拼下来,是支潜力股。再者他性格亲人,对女生也都笑脸相迎,比高不可攀的严蔚然更有追上的希望。 公司女职员虽嘲笑葛丽抛弃小副总追他是丢西瓜捡芝麻,但都盼着她追不上,并各自在私下对路南柯的小动作不停。 路南柯把守底线,没在公司弄出一个前女友,在拈花惹草中保持微妙的平衡。 郝少歌不想打破这种平衡,成为靶子。她相貌中等,性格平庸,撑不起和路南柯的绯闻。但路南柯在床上实在和她合拍,因此她和他一样不想他们的关系暴露。 就这样他们维持着隐秘的交往已经半年之久。一开始他们各自前往酒店,再各自回家。路南柯发现她确实没有纠缠的意愿,便开始提出从公司先接她一起吃饭。这比直奔酒店委婉,郝少歌也就同意选择离公司较远的商业街。 他们之间交往维持在一周三四次,也会一个星期不联系,比如她来月经不能床上交流,她也不需要他的嘘寒问暖。 所以对于她连着三天拒绝他的求欢导致他欲求不满一事,她打算保持自己的立场。 她有拒绝的权利,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打扰到她下班一个人悠闲度过的时间。 在乙女游戏中受伤以后,她决定暂停情感类的游戏转向现实类,她从网上买了一套VR设备,据说游戏的同时还可以健身。 游戏在周四的时候就已经送到了,她昨晚试玩了一下,正处在充满新奇的阶段。今天又是周五,她期待着回家开启不被人打扰的周末。 _________________ 作话:我还只是个第一次写小说的新人,为什么卡文要找上我…… -- 第九章 “你今年才二十四岁,好小啊。” 郝少歌刚顺利回家,就收到路南柯给她发的消息 “我比别人早读了两年书。” “虽然我年纪比你大,但你比我死气沉沉多了,为什么下班都不参加自己部门的聚会?” 郝少歌想起今天要回家的时候,艾晴晴邀请她晚上去KTV,被她残忍拒绝。 “你现在和我们部门的人在一起吗?”她本来还想补一句“是因为误会我会去”,但觉得太过自作多情,就没说。 “是的,我们在说你的坏话。” 路南柯发过来这么一句话以后就消失了。 郝少歌知道自己做事的低调,部门不会传她的闲话,他只可能是在和艾晴晴闲聊。她并不担心,慢悠悠发过去一个问号后,决定先去洗个澡。 “原来你小时候骑自行车摔过头,后脑勺上秃了一块,所以才天天用霸王,我怎么就没发现哪里秃了一块呢。” “不过艾晴晴还不知道你屁股上还有块疤吧,这个是我亲眼看见的。” 等郝少歌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路南柯在微信里把她的信息扒个底朝天。 “艾晴晴说有天中午看到你在跟别人发短信,偷窥你的屏幕发现你尽然在和游戏里面的纸片人调情,听你说是什么和虚拟人物互相回复消息的恋爱a p p。” “你是在谈个寂寞吗?”他发出现充的嘲讽。 “现实世界的男人和游戏里面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纸片人怎么了,纸片人也会哭会笑,会夸我工作辛苦了,早上定闹钟叫我起床,中午发消息提醒我吃饭,屏幕盯久了还会提醒我注意视力。”郝少歌噼里啪啦发了一串反驳。 “我也能。”他继续问道:“游戏里的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郝少歌好久没有回复,就在路南柯以为她已经被辩驳得无话可说,她发来一张截图。 那是一个游戏里的床上CG,男人附身深情看着女主角,对话框配着以下文字: “歌,我爱你,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郝少歌补充:“在精神上我已经满足死了。” “你是暗示让我在床上对你说我爱你吗。如果你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说甜言蜜语。” 实际上,路南柯就是不会在床上说我爱你。 他会在床上问她“大不大?”、“爽不爽?”。但哪怕在即将高潮,精神世界十分放松的时候也没有倾吐过爱意。他一向认为对床伴说爱不过是精虫上脑,把性欲误以为爱欲。 但他想了想,如果是在床上对郝少歌说几句情话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他确实爱她性爱时的热情,爱她紧致湿滑高潮后颤抖不止的小穴,爱她床上放荡床下干脆利落的性格。 “不想听” 他正幻想着可以说的情话,就见她果断地拒绝,还配上一个“恶心”的表情包,他表示有被冒犯到。 “你干嘛问我那么多事情?” “因为我想要了解你,确认你的性格是为了游戏一直拒绝我,而不是对我在床上把你操哭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你还想了解什么?” “你说你买了新游戏没钱开房,是什么样的游戏。” 她把那套VR设备的官网介绍详情给给他,他看了一眼价格,确实需要她大半个月的工资。 “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正在输入…… “我还想知道你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郝少歌听到他说想了解她,本来还有些不自在,见他三言两语又说回床上那点事,她反倒松一口气。 她讨厌复杂的人际交往,还是睡觉与被睡觉的简单关系让她自在。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决定不管他。 她重新带上游戏的头带式设备,熟悉了一下操作流程,拿着游戏手柄操作了一局冒险躲避游戏,她很快就被石头砸中,从地图摔下来,视觉上的错位让她身临其境的后怕。 作为休闲游戏爱好者,她决定去玩经典的切西瓜。 郝少歌对VR游戏的新奇感维持了好一会,但是头戴式设备戴久了让她略感吃力。她摘下设备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们部门的聚会也应该结束了。 这时手机突然跳出一条通话申请,她的手一抖,下意识接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在你楼下,帮我开一下门。” 郝少歌穿着睡裙把路南柯从楼下接上来,他不顾她阴沉的脸,自来熟地穿上备用拖鞋走进客厅到处打量。 “我就知道你住在这,每次送你回家我都会在车里等一会,看到三楼这家的客厅亮灯。你也从不邀请我上来坐坐。”他看出她满脸的嫌弃,但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自在地坐在她的沙发上。 “你家客厅没有沙发吗,有什么好坐的。” “你说做什么。”他咬字暧昧,起身逼近她,双手从两侧向她身后收拢,脸越靠越近,气息彼此交融。 “做什么做!我家没有安全套不能做!”她炸了毛,一把推开他。 他在她伸手之前后退一步,手上拿着茶几上的游戏头盔,一脸揶揄:“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来你家玩游戏罢了。” 他又暧昧的笑了笑:“你要是想做别的,没有安全套不是问题,楼下就是便利店,我会克服困难往前冲。” “克服你个泡泡茶壶。”她红着脸嘀咕了一句,他没听懂。 “你小时候会串门去玩同学家的小霸王游戏机吗。” 他听懂了这一句吐槽,回答道:“别的小朋友的游戏我都不感兴趣,我就对你家的游戏感兴趣。” 她只好给他戴上VR设备,坏心眼地选择一个过山车游戏。 游戏时长有三分钟,不仅有视觉上的90度俯冲,还是听觉上的呼啸风声和尖叫声,是一款真实度很高的游戏,至少对于郝少歌这种游乐园初级玩家选手十分刺激,但是她发现路南柯不为所动。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游戏结束了表情未变。 “有点意思,还有什么刺激项目吗。” 郝少歌不服气,又选了一个模拟高空坠楼的游戏,这是VR游戏里十分出名的试胆游戏,玩家走出电梯,出现在万丈高楼之上,脚下是窄窄的木板,主动跳下才能结束。 看到郝少歌不怀好意的表情,路南柯先一步把设备戴在了她的头上。 “你先玩一玩试试?” 他看到她僵住,问道:“你不会是怕吧,又不是真让你跳楼。” 郝少歌满不情愿地操作游戏界面。她站在茶几前的一块空地,告诉自己平常心,这只是游戏,她还在自己家里。 但当游戏里的电梯门打开,迎面是耸入云端的楼层,向下看是万丈深渊,她只觉得自己腿开始发软,一步也踏不出去…… “我不想玩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少歌,再坚持一下。”她感觉到路南柯走到她身边推了一下她。 “不要!”她大声尖叫,眼前的画面晃了一下,她离下坠又近了一步,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求饶:“我恐高,真的害怕。” 她是真的无助了,头戴式设备遮住她的表情,但是遮不住惊慌的情绪。 路南柯退让一步:“我搬把椅子,你先坐下休息会再继续。” 郝少歌听到椅子拖拽的声音,他环着她的腰让她坐下。游戏界面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个趔趄,她腿一软就坐下了,还伸手往后抱住路南柯的腰。 她一坐下就觉得哪不对劲,屁股下面坐的不是板凳而是路南柯的大腿。他坐在椅子上成为她的人肉沙发。 “你在干什么。” 她抓住他环在腰上的手。 “我在给你当安全带,怕你掉下去。”他语气无辜,双手却并不老实。他的双手在腰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炙热温度,语气带着危险:“之前在微信里不肯告诉我,现在能说你的内衣是什么意思了吗?” —————————————————— 作话:下章有肉!写肉我不卡的,争取多来点 泡泡茶壶这个梗来自二次元,是一个长得像J8角色,比如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就是你脸红个J8 本章郝少歌对路南柯说:克服你个泡泡茶壶。路南柯没听懂,不然就不搞循序渐进,直接当场制服。哈哈,有点萌 -- ρo1⑧ц.coм 第十章(H) “不告诉我内衣的颜色,我只好自己看了。”他特地来这里果然只是拿游戏做幌子。 他的手从腰往上摸,因为郝少歌穿的是睡裙,没法从腰部伸进衣服里面,他隔着衣服往上揉,直到摸到那对柔软。 他的头从后靠在她的肩上,冰冷的游戏设备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庞,他就朝着缝隙吹气。 “现在,你告诉我,今天的内衣什么颜色。” 他从下方托着熟悉的绵软,不停抓握摩擦,很快她的乳头无辜地站立,把棉质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混蛋,我没有穿,哪有颜色。”郝少歌语气颤抖,她戴着VR眼镜看不见人,稍微动作,眼前的视觉变成在高空摇摇欲坠,她只能被动承受,半强制的现状反而让她很快进入状态。 “原来是刚洗完澡没有穿,早这么乖不好吗,害得我特地来你家就为了看你内衣的颜色。” 他好像才恍然大悟,发现手下的乳房柔软的不像话,并把错怪在了她的身。 他的手指猛地按在她胸前凸起来的两点,隔着棉质布料用指尖旋转着碾压,这样温柔的亵玩只是隔靴搔痒,让她想让乳头被他紧紧地掐住,重重地揉捏。 “那你告诉我,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吧。”他的手一路向下,直到达她赤裸的小腿,又紧贴着皮肤向上滑进她的睡裙,停留在大腿中部。他继续用着暧昧的力度抚摸,这力度不仅让她大腿发痒,牵带着大腿根部也隐秘的发紧。 她咬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应该停止游戏,应该停止他擦抢着火的行为。比如先示弱劝他下楼买套,再把他锁在外面……她选择了一言不发。 她紧紧闭上眼睛,这样不会被游戏里的高楼风景干扰。 “不说吗?”他轻笑,笑意后隐藏着战时对待俘虏妇女一百零八式种调教的恶意。 他的手继续向上抵达大腿根部,触及到布料的边缘。他用指尖感触,又顺着边缘摩擦出大概形状,他拉扯起松紧带,放手后,弹在她的屁股上。 “棉质的,一点花样都没有,你这也太居家了。” “路南柯,你不能这样,今晚不可以。”她动了动屁股,感受到他的下面已经抬头。 “为什么不可以,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在公司约你不出来,参加你部门的聚会你不在,让我吃了这么多闭门羹,结果你在家打游戏。” 她就知道他来这才不是来玩游戏的。 说到游戏他促狭道:“现在我抱住你,还怕高吗。” 她气地睁眼,又看到游戏让人发晕的界面。 “不要说的你像是好心帮……” 他没让她把话说完,猝不及防伸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滑腻还热气腾腾,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穴了。 “你湿了,”他惊讶:“你知道吊桥效应吗,都说人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会有繁衍冲动留下后代的冲动,在高空做爱有感觉吗?” 吊桥效应是指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若这个时候看见异性,就会把这种危机信号理解为心动信号,陷入爱情,放在这场景显然是错了。 她向来理智现实,不会因为模拟高空的失落无助或者床上的情迷意乱而爱上身后可以紧紧拥抱的男人。 她没有开口反驳,却强迫自己睁眼迎接恐惧。 但恐惧确实让她的繁殖欲攀升,又或许她不知道,其实一个星期空窗,她的身体也在隐隐期待他的来访。 他的背部散发着男人可靠的热度,手指连接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轻易取得小穴的信任,她的小穴贪婪吞吐他的两根手指,发出噗噗水声,淫液溅湿他干燥的手,也打湿了他冰凉的裤料。 手指虽然插得浅,但胜在十分灵活,他早就知道知道她的G点藏在哪,屈着指节扩大小穴的扩充面积,不偏不倚地顶在体内那处软肉。 她坐在他的身上,浑身有如过电,背部突然僵硬挺直,脖颈因为向后倒仰露出好看的弧度。她陷入浅潮,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 他没有把手抽出,而是用手指感受甬道往常一样极力的榨精行为。 郝少歌反应过来后感到难堪,她猛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游戏里的小人从木板失足坠下,画面天旋地转欺骗了她的身体,逼真的失重感让她差点实现平地摔。 幸亏路南柯及时从身后一把搂住他,她怒气冲冲摘掉游戏眼镜,回头蹬他,眸子因为气恼而充满活力。 她刚体验从万丈高楼坠下,被他拯救,或许吊桥效应真的存在,此刻她心跳加速,看他俊秀的眉眼说不出的心动。 但她很快回想起他的恶劣,把他推开。 她往后脱了几步,感到内裤湿答答泛着凉意,于是弯腰隔着睡裙脱掉内裤,布料被扔在茶几上。 是淡紫色,他这下知道了她内裤的颜色。 不过,她的睡裙下什么都没穿,这一点更让他兴奋。实际上,从刚刚让她坐在他身上玩弄,他一直处在性奋中。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撑起壮观的弧度。 他一步步逼近她。 “你离我远点。“她看出了他的不安好心。 “你是刚爽玩就不认人吗?”他说得她好像负心汉。 “刚刚明明是你强迫我。” “那你也强迫我吧。”他主动后退,脱掉裤子双腿打开坐在沙发上,“我保证不动,任你蹂躏。” 他的肉棒气势冲冲,偏偏长相纯良,用充满渴望的眼睛锁定着她:“你摸摸它?” -- 第十一章(H) 他的肉棒已经完全从草丛抬头,他伸手虚扶着它,重点是展现给她看。 茎身的颜色比起他白皙的手指有更多的色素沉淀,像一个褐色的大蘑菇。茎头的地方泛着水光,是兴奋前先行的前列腺液。 她在床上很少有机会这么仔细地端详他的性器,她犹豫着伸手,用指尖蘸他茎头前的前列腺液,用指头搓了搓,她发现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抗拒,而他也和他承诺的一动不动。 她大胆起来,双手合拢用虎口的位置圈起肉棒,在她几次收拢后,她心理负担彻底放下,掌心完全贴合在肉棒上,摩擦力也随之增加。 温度在手心升温,用擦枪走火来形容此刻的动作再合适不过了。 为了方便帮他撸管,她整个人蹲在他两腿之间,鼻尖下是他清晰可闻的男人荷尔蒙味道。她不讨厌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甚至迷醉得让她难耐。 她加快了摩擦的力度,摸到前端时用手指磨搓他敏感的龟头,摸到下端就爱抚他的睾丸。 他呼吸加重,承诺过“不动”的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施力,于是搭在她的头顶,奖赏地抚摸,嘉奖她的努力。 郝少歌蹲得腿发麻,手也举累了,她抬头看他,没好气道:“你还要多久啊!” 他拍她的脑袋,惩戒她的不耐心,吞吐着说出实话:“你这个技术还比不上我,天亮前我都不一定能满足。” 听到他这么说,她气恼地甩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直起身问道:“摸也摸了,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如你在亲亲我?”他突然提议。 郝少歌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刚刚任她抚摸的肉棒,虽然没有第一眼见到的那么可怖,她果断拒绝:“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下颤抖地跳动,他笑着说:“我是说——亲亲嘴。” 她误会了他要让她口交,想也不想地拒绝,听到他说只是要接吻,逆反心起:“亲嘴也不要。” 他和她对彼此的床上关系心照不宣,都防范着投入真情。而亲吻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厮磨,他们更多时候都直奔主题。前戏的时候,路南柯也多是在她耳后、脖颈、胸乳处点火,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在床上被他喂口水都嫌脏,更不想和他交换口中的菌群。 “那实在是没辙了。”路南柯长叹一口气,随后他的眼睛闪过狡黠,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方形扁平的塑料包装:“那只能麻烦你和我做爱了。” 她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套,明白他一直在骗她,说道:“你果然是有备而来。” “拜托你了,这次让你在上面,我保证乖乖听你话。”他露出祈求的表情。 郝少歌知道他的无赖,他没有霸王硬上弓已经是克制。她低头思索片刻,很快抬头表情挑衅对他说:“你先把衣服都脱了。” 他听从她的话,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又听着她的指令戴好安全套。 他的肉棒知道终于可以操进她的小穴,兴奋不已。 她没有脱衣服,穿着睡裙跨坐在他全裸的身上,挑衅地看着他。 女上位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体位,路南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被她用这个姿势弄得提前缴械,所以之后都自己掌握控制权,不让她再尝试。 她高傲如女神,他吞了口口水,没有反抗。 她坐在他的茎身上,肥厚如馒头的花唇分开茎身。 她又像一个放荡的钢管舞舞女,而跳舞的场所正是他的命根子。 因为还穿着裙子,她看不见性器交接的情况,她只能用花唇在他的肉棒上摸索移动,向龟头移去。 路南柯忍不住伸手摸到她的裙子下面,被她瞪了一眼。 “不是说好的不动吗。” “你的小穴都要把安全套吸走了,我固定一下。”他说出实话,她的花穴吸力太大,在他肉棒上滑动,撸得他肉棒起火。 郝少歌脸一红,她不磨蹭了,用穴口找到他的龟头,这像是她用来定位的锚。 听到路南柯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有些得意,刚刚高潮过还没干透的小穴一点点吃下肉棒。这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因为衣物遮挡视线,又因为距离高潮过了很后,花蜜快要枯竭,轻微的阻塞感让她吃下肉棒的节奏变慢。 路南柯有些心急,他用还没从她裙底取出来的手揉她的花蒂,帮助她分泌花蜜,被她一把抓住。 “说好了不动,全凭我来。” 她把那只作乱的手赶出裙底,按着自己的节奏,用腰发力带动小穴画圈,肉棒从不同角度袭击着花穴,松动了穴口。 她又往下滑动了一大截,但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不急不慢地吞吐。 以往路南柯主导的浅浅的抽插往往是惩罚她的手段,让她欲求不满。但当操控权在她手上时,形势就不一样了。她用这种方式探索自己的身体,痒了就重重撞一下,受不了了就停下。 仿佛身下的路南柯只是一个半夜送上门的按摩棒。 过了好一会,她完全吃下了肉棒。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坐得很深,吃进去比以往都多。肌肤在下落的时候撞在一起,她借着这股弹力跳起来,然后再次重重落下。 郝少歌要玩疯了,路南柯也快要逼疯了。他不该答应她不反抗的,他的手无处安放,吻她又被她嫌弃,他何曾在床上做过这么憋屈的按摩棒。 “少歌,你把衣服脱了吧。”他在她耳边祈求。 女上位对他的乐趣之一就是看到她摇晃的奶子。男人天生对胸部就有情节,每次做爱他的手都下意识就会去摸她的胸。 她是因为发力出了层薄汗,为了散热,听他的话总算脱掉了这件该死的睡裙。 路南柯无处安放的手和嘴都找到了归处,他埋进她的胸里,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 被他攀咬着乳尖,郝少歌的动作幅度小了不少,改成缓缓在他身上用小穴画8字。性器相贴的时候,他的体毛刺激着她前段的肉粒,双重的刺激让她很快不堪忍受。 她开始加大起伏的幅度,但毕竟锻炼少,对于完成最后的冲刺阶段心有余而力不足,路南柯见她快要攀顶,捧着她的屁股,助她一臂之力。 郝少歌这时不再反抗,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借力,两个奶子蹭在他胸前,彼此的乳头被挤压在一起。 这一切都好像路南柯曾经做过的春梦,让他呼吸急促。 熟悉的情潮铺面而来,她双腿战栗重重坐在他身上,小穴的痉挛比上次有过之而不及,遭到她这样的热情,他也承受不住,紧随其后攀上顶峰。 他双手收紧,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直到把她塞进他的身体里才罢休。 他看到她失神的眼睛,心也变得柔软,吻在她的眼睛上。 —————————————————————— 作话:前戏很重要,后戏也重要,肉体交流了两章,下一章让他们感情交流一下。 这是一个越做越爱的故事,我想写出循序渐进的感情变化。 我第一次写文,心里有大纲,不管人气如何,都会用爱发电写完这个故事。 但还是希望看到这的朋友可以在评论区和我打个招呼,让我认识一下小天使们,码字也会更有动力。 谢谢~鞠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