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 官帝(崽子们的装逼时间) 官帝。 一个男人斜坐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一条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叉在一起,微微倾斜的姿势更是衬得他身形颀长。 包厢内的音乐震耳欲聋,他也不作声,任由包厢里的人调情打闹。 这时候一个醉醺醺的人摇摇晃晃地走来,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手里更是拿着一大瓶香槟。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在那个男人身旁坐下,那只空余的右手更是不老实的攀上身旁人的肩膀,“兄弟,这么多妞,有没有看上哪个?” 他说着,大手更是豪气地一挥,继而又猛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你要是看上了哪个,就直说,小爷我帮你搞定。” 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笑着说,“陆相思怎么样?“ 本还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地嚷嚷,“她不行!“ 说着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过大的反应,看了身旁面无表情的人一眼,有些心虚地补充道,”其他哪个都可以,爷都帮你搞定。“ 男人淡淡的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官帝是杭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餐饮,酒店,娱乐,功能样样俱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官帝做不到的。 所有人来杭城,都会梦想着入住官帝,因为那是身份的象征。而官帝的入住资格,是你有钱都不一定拿得到。也因此,只要稍微有点资产的人,都恨不得攀关系在官帝住上一晚,似乎这样自己的身价也能上涨。 而方宸一,身为官帝的太子爷,自然有资本说这样的话。 又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笑着打趣着方宸一,“就这么宝贝你们家陆相思?看来我还得帮你在我堂妹面前,美言几句啊?” 这个男人,他身上没有方宸一似有若无透露出的痞气,他有的,是一种最真实的纯粹。皮肤有些白皙,让人甚至会觉得他的皮肤比女生还好。鼻梁很高,眉毛又粗又黑,再配上一双略大的眼睛,活脱脱一个阳光少年。 他在方宸一对面的沙发坐下,拿起面前的一杯香槟,又用手肘支着身体,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这才笑着问,“阿则,你说这方大公子怎么就这么痴情呢?” 被唤做“阿则”的男人淡淡地扫了身旁的方宸一一眼,不厚道地开口,“光痴情人家看不上有什么用。” 那男人忍不住大笑起来,“阿则,说得好。”说着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高脚杯,向对面的人示意。 方宸一不满地大声嚷起来,“陆念北,你不厚道。”尽管被秦则嘲笑,方宸一也只敢和陆念北瞎嚷嚷。让他向秦则瞎吼,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陆念北坐在不动,看着方宸一气急败坏地向他喊叫。 他不由得想起大学的时候,每次方宸一被秦则嘲讽了,他还恨不得把屁股凑过去,让他再踹个几脚解气了才好。 秦则,是他们这一帮人里的神。不管做什么事,他们都会主动去问问秦则的意见,让他出出主意。他也就像一颗定心丸,不管他们遇到怎样的问题,他都会有办法帮他们解决,让他们安心。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他们所全身心信赖的人,却被陆醺逼到了国外。 想起当年的事,他不由得沉下脸。 其实说白了,是陆念北怕陆醺和秦则见面。 以前的秦则,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一副喜怒无常的样子,可是每次只要到了陆醺面前,他就会耍流氓,装无赖,干着一件又一件刷低他们下限的事情。 那是认识陆醺前,他们从未见过的秦则。孩子气,有着同龄男孩子的阳光幼稚,而不是永远那一副死气沉沉的老成的模样。 可以说,高中时期的秦则,只有陆醺治得了。 可陆念北不确定,经过了那件事,陆醺在秦则心里到底还有多少分量。 所以他也不敢贸贸然开口,毕竟他知道,那个时候的秦则有多痛苦。贸然开口,只会再一次掀开秦则的伤疤。 可陆念北没有想到,他高估了对面人的智商。 方宸一猛地放下手中的香槟,郑重其事地看向秦则,严肃地问道,“阿则,你这回回来有什么打算?“ 秦则看了他一眼,抿了口手中的香槟,才开口道,“没什么打算,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方宸一挠挠头,干笑了两声,“那你对我家相思没什么想法吧?” 秦则本想再逗逗他,可这种误会产生了就不好了。既而点点头,“没,你就放心追。” 陆念北听到这里,恨不得上去把方宸一吊起来打。 秦则什么时候对陆相思有过想法了!要说想法,也是陆相思对秦则有想法。那个时候,相思还一天到晚给秦则送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连他这个堂哥都没享受过几次。 但总归高中时候秦则就明明白白地拒绝过相思了,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对陆醺的死心塌地大家有目共睹。而秦则出国后他和陆相思薄的可怜的一点关系也断了。哪来的时候产生想法! 他差点忘了,方宸一一喝多了就会发酒疯。而他的酒疯既不是一般人的鬼哭狼嚎,也不是要死要活地喊着“我还要喝”。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好歹是个有文化的绅士,怎么会干这么没品的事。所以这位绅士,喝高了,只会翻旧账,炒冷饭。而他翻起旧帐来,是恨不得把从娘胎开始的账都和你算一遍。所以他提起陆相思一点也不足为奇。 要知道,当年陆相思喜欢秦则喜欢得是天雷勾地火,恨不得弄得天下人尽皆知。更何况,这么多年,方宸一一直没有追到陆相思。 他自然而然地将罪过归于秦则这个罪魁祸首,没事长那么帅干嘛。不过他更自恋地认为,自己长得更帅,只是陆相思还没有擦亮雪亮的眼睛……所以不具有鉴赏美的能力…… 陆念北叹了口气,今晚看来又要辛苦自己把这个酒鬼带回家了。他能不能拜托陆相思早日把这麻烦给收了啊,这么美好的夜晚,他也想出去和老婆约会啊,而不是和这么个大男人干瞪眼纯聊天啊。 他认命地走上前去,想要扯起某个人就往外走。 哪知方宸一贼兮兮地凑上前去,“阿则,你对我家相思没想法我也就放心了。”他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对秦则的回答却很满意。 可他忘了,人是不能得意的,特别是像他这样的“绅士”,得瑟久了容易出事。特别是当他开始幻想和陆相思的美好未来时,就舍不得自己的好兄弟还只是孤家寡人一个。他看了眼秦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则,咱去把陆醺追回来吧!” -- 官帝(崽子们还在装逼:D 方宸一话一出口,就感觉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他突然清醒过来,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干笑两声,有些不敢看秦则的脸色,把头转向陆念北,向他发去求救信号。 后者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来的时候他嘱咐了多少次,不要提陆醺不要提陆醺。可这人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挑着不该问的问。 可陆念北忘了这人平时就不安分,更何况今天还沾了酒。 秦则无视掉方宸一的眼神,直直看向陆念北,“念北,你觉得呢?” 陆念北不知道用怎样的词来形容内心的复杂,他不是不知道秦则问自己的原因。自己的妻子胡深,是陆醺的死党。而秦则呢,又是自己的兄弟。虽然中间秦则出国了几年,可这几年,他们的联系从未中断,关系好得是更甚从前。 他定定地看着秦泽面无表情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眼神,顿了顿,才开口道,“阿则,你还爱她吗?“ “爱?念北,你以为我还是当年18岁的纯情小男生吗?爱情,是我们这群人最最不需要的东西。”秦则似是自嘲的一笑,“更何况你觉得她需要我的爱吗?”似是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秦泽的眼底如墨般漆黑一片。 半晌,他讥讽般地轻笑出声,“爱情,是她陆醺最最不屑的东西。尤其这还是我秦泽的爱。” 陆念北也不说话,现如今的秦泽,心思藏得太深。他已摸不透,他对陆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他顿了顿,还是开口,“阿泽,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陆醺没有等你呢?“ “没有?”秦泽淡淡地笑,“那又怎样?” “那她如果结婚了呢?” 方宸一惊讶地叫了出来,“啊?结婚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念北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这人老是跟不上拍子。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对方宸一太好了,老是替他收拾烂摊子,才会让他有这样的错觉。早知道自己就跟阿则一样,没事的时候给方宸一出个主意,解决了后还往人家屁股上踹个几脚。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人家约出来,纯当沙包使。打完了再往人家屁股上踹个几脚。 虽然气归气,可他方宸一就是自己的兄弟,除了帮忙收拾残局,他还能怎么样。 刚想开口和秦则说上些什么,后者已堪堪地开口,“结婚?不还可以离婚?” 陆念北一脸震惊地看向他,而方宸一,确是一脸崇拜地看向秦则,老大就是不一样啊,英勇,连已婚妇女都敢抢。 陆念北不像方宸一想的那样简单,这两个问题是他用来试探秦泽的。可秦泽的答案模棱两可,“那又怎样”以及“离婚”这两句话所想表达的意思似乎相差甚远,他究竟是在乎还是淡然? 不过……陆念北犹豫再三,还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秦则,“这是S.K.这两年的任职名单,以及月净收入及年报表。你看一下,这几年,公司大的职位人员变动几乎没有。”他突然抬眸看向秦则,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我把陆醺调到了S.K.。” -- S.K. S.K.。 一楼大厅里不是传统公司的金碧辉煌,大盏的玻璃吊灯闪瞎了每一个走进的人。前台小姐忙着化妆打扮,对前来咨询的人趾高气扬。公司的女职员像农村少妇那样叽叽喳喳,聊着八卦,穿着艳丽的衣裳,画着浓妆,怀着“麻雀变凤凰”的心态等待着公司老总的到来。 S.K.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公司,所以自然不就没有上述所说的种种情况。 从公司的外观上看,S.K.无异于其他的高楼大厦。采用最常见的玻璃材料,高耸入云的高度让人望而生畏。可它的大门却是采用的古式檀木,复杂的纹路替它增添了一抹神秘。深沉的暗褐色,更是衬得它的复古。 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行色匆匆的白领,也不是金碧辉煌的大厅,而是一套茶具。和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士。 这是S.K.特有的待客方式,一楼大厅,除了隐在屏风后面的拐角处的厕所,以及楼梯旁的两台电梯,只有一个懂得功夫茶道的女孩子,在用檀木特制而成的桌前,演绎着茶的魅力。 或者说,她又是我们传统意义上所说的,前台小姐。 除去一楼大厅不说,S.K.一共有28楼,每一层都有它单独的名字,有着不同的含义。但只有公司的高层才真正知道全部楼层的名字。每一层的职员除了可以共享的1到9楼的公共设施以及自己的办公楼层之外,其余的楼层都不能进入。 因为S.K.的电梯,是直接刷卡将职员送到指定的楼层,所以职员根本没有机会一睹其他楼层的风采,更不要提知道它的名字和了解含义了。最多只能在电梯在其他楼层打开时,饱个眼福。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保密性,使得外界对于S.K.的好奇和探究不断。S.K.的高层名单从不外泄,唯一令外界所知的是,陆氏集团的二公子,在S.K.执行代理总裁一职。而真正的总裁,并未令人所知。 至于找工作的人,也是想尽办法想要在S.K.谋得一个职位。因为S.K.从不在意你的工作经历以及毕业的学校,它在应聘员工时,只看重员工的能力与它所应聘的职位是否相符。而它也最注重对员工能力的培养。 换句话说,只要你有能力,在某个方面具有天赋,S.K.就会出资保你出国进修,从某方面来说,这是一个很惜才的公司。 而陆醺也是看中了S.K.的这一点,S.K.的服装设计部门非常有名,部长是一个女魔头,凌厉却很有才华。她十八岁时夺得了世界风华服装设计大赛的冠军作为自己的成人礼礼物。她特立独行的个性和精锐的眼光,让她成为服装界广为流传的一个神话。 凡是从她手下出来的作品,都会成为明星或是名媛的宠儿。而她自己的穿衣风格,更是受到媒体的疯狂追捧。 她正是陆醺的偶像凌壹,也是陆醺答应陆念北来S.K.的原因。当陆念北告诉陆醺凌壹就是S.K.设计部的部长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凌壹毕业于美国的帕森斯设计学院,这所享誉世界的设计学院,是美国最著名的服装设计学院。而帕森斯作为美国第一的艺术与设计学院,每年都会向世界各地的各大企业输送毕业生人才,当中不乏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他们大都担任大型企业的重要设计职位,并把握着企业产品的设计风向标。 而S.K.正是因为有着和帕森斯一样的理念,所以才会保送员工出国进修,甚至去像帕森斯这样的学院读研究生。 陆醺推开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门,首先看见的就是一个面容白皙的女孩在演示功夫茶道。 那茶陆醺很熟悉,是六安瓜片。她妈妈对茶的研究很有一套,其中她妈妈最爱的,莫过于六安瓜片。六安瓜片色翠绿,香清高,味甘鲜,耐冲泡。同时还消暑解渴生津,具有极强的助消化作用和治病功效,因而被视为珍品。她只是没有想到,S.K.会舍得用这茶在前台待客。 她走上去,刚想开口问,设计部在几楼。却情不自禁被眼前女孩子的动作给吸引了。她的动作行云流水,青葱玉指优雅地拎起茶柄,自高而下地往茶杯里注水。配上周围古色古香的复古布置,好一副美人品茶图。一套动作完成后,她缓缓把茶杯推到陆醺面前,“尝尝。“ 陆醺也不扭捏,接过来微微抿了一口,六安瓜片并不像其他绿茶的口感,会略带苦涩。它的味道很清淡,并且等级越高,茶越好,味越淡。 抬头迎上对面坐着的人的眼神,陆醺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不错。口感醇正回甜,香气鲜爽,带有明显熟栗清香。”她顿了顿,“只是这瓜片不耐泡,以2-3次为最佳。” 对面坐着的小姑娘显然很激动,“小姐,你也懂茶?“ 陆醺笑了笑,摆摆手,“谈不上懂,只是家里母亲喜欢,多少有些影响。”只是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喝过。 只是这小姑娘难得遇到知音,自然有些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陆醺也不恼,她见时间还早,就耐心地听对面女孩子念叨。 “哎,没想到你也喜欢六安瓜片。我最喜欢的也是这个,只是楼上的哥哥姐姐都不喜欢这个,他们嫌这茶味道太淡,他们比较喜欢喝铁观音普洱。所以我也只是偶尔泡泡六安瓜片。“ “我看你好像年纪还很小的样子,是在这里上班吗?” 那女孩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毫不隐瞒,“不是的,我才大一呢,只是暑假没事做,想来表哥的公司玩,恰好之前的这个玩茶的女孩子生病了,我反正也有兴趣,就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呀。” 陆醺关注到她句子里的重点,“你的表哥?你是指陆念北?” 那女孩子一愣,随机摇了摇头,“不是的,念北哥哥是我表哥的好兄弟。”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姐姐,你来干什么的呀?” 陆醺笑了笑,想着这姑娘终于意识到重点了,就开口问,“我是来这里上班的,你知道设计部在几楼吗?” 她刚想说什么,却被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打断,“陆醺吗?我是设计部的副部长邵俊,我带你上去吧。” 陆醺忙站起来和人打招呼,刚想跟上去,却还是转过来,朝身后的小姑娘说道,“小妹妹,我要去上班了,很高兴认识你,下次见。” 那女孩点点头,目送陆醺离开。 心里却止不住地疑惑,陆醺?这个名字好熟悉。 一枝花:我写的就是个霸总故事,所以我不准你说我? ???? -- 设计部 电梯里。 陆醺打量着这架电梯的内部。这电梯内部还是和外头一样的复古布置,没有楼层按键,有的只是一面褐色花纹的镜子,一个紧急按钮,以及一个刷卡槽,上面是用罗马数字显示的楼层。 毫无隐瞒地说,刚才邵俊领她到电梯口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不是邵俊按了墙上的一个按钮,以及突然显示出来的一个跳跃着电梯楼层的屏幕,她也不会相信,这嵌在墙里,几乎和墙融为一体的东西,竟然是电梯。 可不得不说,这样的布置,她很喜欢,S.K.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她的观念,带给她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她想,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应该会很愉快吧。 与此同时,邵俊交给陆醺一张卡,“这是你的工作证。如果你不想走楼梯上班,那就要随身带,因为电梯是直接通过它把你送到服装设计部,也就是15楼。同时16、17楼也都是设计部的,不过他们是建筑设计部,和我们联系不大。还有,19楼是公共设施,你也可以使用,前提还是要刷卡,因为没有卡,你根本就进不去。其余楼层应该也不用我说了,你应该有所耳闻,我们去不了。“ 陆醺点点头,表示知道。 邵俊看她点头表示理解才接着说,“那就先这样,如果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问身边的同事,他们都是很热情的人。还有进入设计部后,你先跟在我的手下学习。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部长会亲自指导你的。“他说着拍拍她的肩,“小陆阿,这种机会还是很多的,好好干啊。” 陆醺突然感觉充满了干劲,猛地点了点头,“副部长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话音刚落,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牌子。 陆醺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呆愣在了原地。 上面是用行书写的“未央”。 邵俊看她没有跟上,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 陆醺摇了摇头,对邵俊微微一笑,“没事,只是觉得这块牌子,很……漂亮。” 邵俊了然的点点头,“这个呀,是我们设计部的一大特色,每一个新加入的员工都很喜欢这个字。等你进了设计部,你会发现更多的惊喜。” 陆醺点点头,拼命忍住心底的悸动,故作镇定地刷了卡进入。进入之后,她确实感受到了“惊”。 与大厅古色古香的布置不同,服装设计部则是一片狼藉。 地上,桌子上,到处堆满了各色各样的设计稿。陆醺刚想向前走,一张纸飘到了她的面前,她捡起来,纸上画的是一件已经见形的上衣。不过从它最后的匆匆落笔可以看出,这个设计的原作者对这幅作品,并不怎么满意。 眼前伸来一只手,陆醺抬头一看,一个女孩子笑眯眯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看陆醺的同时,陆醺也在打量着她。23岁上下,眼睛很大也很亮,眉毛细细长长,像柳叶。但她的脸型又圆圆的,脸上带点婴儿肥,还有着尚未褪去的稚气。她突然变脸,大叫一声,“来新同事啦。新同事。是个漂亮的小妞。” 陆醺本来认认真真的心情,一下子被她打碎了。 不过也借于她的一声吼,本来纷纷忙碌的人都停了下来,看向门口的陆醺。 除了对视,还是对视。 陆醺觉得若不是刚才在电梯里她借镜子的打量过自己的脸,此时此刻她只会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也不知是谁突然反应过来,大喊,“太好啦!来妹子了,还是个漂亮妹子,魔王今天放假请客咯。” 陆醺的眉毛不自觉的抖了两下,真是别致的欢迎仪式。 陆醺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邵俊看见她的反应,觉得很是好笑,走上前,“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后习惯就好。” 陆醺尴尬地笑了,不知该接句什么。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陆醺侧前方的门却是开了。 陆醺不由得眼前一亮,从门后出来的人头发高高挽起,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零星的几缕碎发掉在耳旁。 黑色的Dior新款连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10公分高的银色鱼嘴高跟鞋显现出她小腿优雅的弧度,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一抹红唇。经典的酒红色,最是惊艳也最是诡异,在凌壹白皙的脸庞下,却不显得违和,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冷艳。 陆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凌壹径直走到还在喋喋不休的男生背后,猛地往他头上一敲,“死小子,不好好工作,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男生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揉着自己发疼的后脑,抱怨道,“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他想着这老魔女下手是越来越重啊,看向凌壹的眼神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哀怨。 “看什么看!”某人揉了揉手腕,“太久没练,你是想!找!打!吗?” 男生不服气的努了努嘴,“来了个妹子。” 凌壹这才看向陆醺,简单的马尾,精致的面容,背了个双肩包,就像个刚出校门的高中生。早在她来之前,陆念北就亲自跟她打过招呼,让她好好带着她。她倒是很好奇,这样一个稚气未退的小女孩,能让陆念北亲自打电话过来,到底是有绝对的实力,还是一时兴起借着关系在设计部游乐。 虽然这么想,但凌壹嘴上却是说着截然相反的话,“你是?” “你好,凌前辈,我是陆醺。今天来设计部报道“,陆醺顿了顿,还是接着说,”我很喜欢凌前辈,希望以后前辈能多多指教。” 凌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淡淡地开口,“可是我不怎么喜欢你呢。” 陆醺愣了愣,“前辈为什么这么说?” 正了身子,凌壹这时才看向陆醺,“一个没有实力的人,凭什么得到我的喜欢?” 陆醺自然反应过来凌壹说的是陆念北的事,刚想开口,一旁的男生却打断了她的话,“老魔女,人家小姑娘刚来,你就这么为难她?小心人家被你吓跑咯?” 凌壹平静的面容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愤愤地开口,“死小子,你又拆我台!老娘今天不和你打一架,老娘就不姓凌。” 男生也不恼,像是对这样的对话已经了然于胸,伸出手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低着头看她,“那就和我姓。” 奈何凌壹却是恢复到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冷着脸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硬着嘴回答,“让你吃老娘豆腐。” 那男生也只笑不语,憋着腰间传来的阵阵刺痛感,抬头看向凌壹,郑重其事道,“你好,我是顾景行。”说着,又把怀里的人扶直,“她是凌壹,设计部部长。” 陆醺点点头,笑着回复道,“你好,我是陆醺。” 接着看向顾景行怀里的凌壹,“部长,我不否认,我确实是靠关系进来的。但这已成事实,即使你我有多不情愿,也已经无法改变。我希望部长能给我一个机会证明,也许部长你会觉得,其实我也还不赖。” 凌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那你就好好表现吧。”说完,就拉着顾景行走了。 一枝花:这些都是存稿罢了,现在回看好玛丽苏啊。 谁能想到我已经在写车了呢。并且一写就是一小时呢。 -- 见面 陆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还可以遇见秦则。 快下班时,她收到胡深请她吃饭的微信, 到了胡深所说的酒店,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推开了包厢的大门。 没有胡深,也没有陆念北,那里坐着的,是她想念着的人。 那个曾经站在雨中,朝着她嘶吼的少年。 现在,他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四年的光阴让他的轮廓更加分明,坚毅的下巴微微上扬,露出完美的线条。 额前的一抹碎发微微垂落,遮住了他的眉毛,不过陆醺想,一定还是像记忆中那样浓密修长。眉毛下面的那双眼睛,很冷,却很清透。 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上扬,带着不经意的弧度。 Gucci的最新款春季衬衫,穿在秦则身上,甚至比时装秀上的模特还要好看几分。没有系领带,最上头的两个衬衫纽扣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陆醺直直的盯着那里,那个地方,是她认为的秦则身上最性感最完美的地方。 她很快撇开心里想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见。” 秦则。 “好久不见。”秦则放下手中喝着的茶,淡淡的抬头看她,那眼眸里一片宁静,什么都没有,“仔细算算,我们已经四年没见了吧。” “是啊,”她点点头,故作镇定地开口,“已经四年了。” 秦则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泡着茶。半晌,他把一个茶杯推到陆醺面前,“尝尝。” 陆醺也不扭捏,接过来品着。 许是注意到她不再雀跃的脸庞,秦则开口道,“不喜欢?” 放下茶杯,她要摇了头,顿了顿才开口道,“不是,味道很好。只是,我没以前那么喜欢了。” 他也不在意,点点头。 不敢抬头,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看他。 这是陆醺此时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她还没有做好面对秦则的准备。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还可以遇见秦则。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和秦则还可以这样坐下来,就像老同学一样,寒嘘问暖。 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你有女朋友了吗? 你工作了吗?在哪里高就? 这些,不都是老同学见面时会说的吗?可偏偏陆醺问不出口,她觉得,一旦问了,她和秦则就真的成了最平淡无奇的同学关系了。 说白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一如既往甚至更甚从前地爱他。只是,那件事以后,她知道,秦则不会爱她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各怀心思,空气中流窜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争执声,“陆念北,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则也在?” “我都说了阿则不是我叫来的,而且就算阿则来了那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则回国了,那他回国了,我们兄弟聚一聚怎么了?” “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不然我就不叫陆醺来了。” “她来了怎么了?阿则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老同学叙叙旧怎么了?” 陆醺早在听到胡深的声音时就向外走去,突然听到这一句话,她下意识去看秦则。 后者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醺下意识松了口气,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像赤果果的站在房间中央,自己所有的不堪都被暴露出来。 她没有回头,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后人的那一抹探究的眼神。 深吸一口气,陆醺走到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人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陆醺已经到了。 想起刚刚说的话,陆念北不自觉地别开眼。 胡深也有些慌乱,不知道刚才那些话的陆醺有没有听到。 想到这,她转头忿忿地看了陆念北一眼,都是你的错! 被点名的陆念北,默默地抬手摸了摸鼻子。 “醺醺,那个……” 胡深刚开口,包厢的门却又是开了。 这次出来的人是秦则。 除了陆醺,另外两个人显然都被吓到了。 “你们——”一声尖叫,不是胡深,不是陆念北,而是刚刚赶来的方宸一。 他昨晚陪陆相思在KTV嘶吼到凌晨,那人一听秦则回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埋头喝着闷酒,啤酒一瓶一瓶地往肚子里灌,从《爱情买卖》唱到《小苹果》。 方宸一也随着她吼,要知道,陆相思可是西方哲学系的才女,听的歌也一般都是古典音乐,能让她唱出《小苹果》这样的歌,说明她是真的醉了。并且,难过了。 上一次她这样,还是在秦则出国的那一天。 想到这,方宸一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被陆相思制造出来的悲伤的气氛一渲染,他就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凄惨的明恋史,于是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就不小心喝高了直接在KTV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将近中午了,他忍着宿醉的头疼,将陆相思安顿后。好在这人虽说酒品不咋的,但睡着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不闹事,他也省心不少。等到一切都打理好没多久,陆念北的电话就进来了。 才睡了没几个小时,方宸一头痛得简直想骂人,但想到今晚的晚饭,他低咒了一声,忍着不耐从床上爬起来。 刚出房门就听助理说陆念北和胡深在吵架。他起初还不以为然,就胡深那个脾气,吵架算什么?打起来都不足为奇。 不过自家助理一脸苦闷,再三强调吵得挺严重。 他不紧不慢地往电梯走去,以陆念北对胡深的脾气,最多就是胡深闹闹别扭,耍些小性子。 大吵?不可能。 只是当他走到门口,就看到四个人站在包厢门口。阿则和,陆醺?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声惊呼,那里站着的人也都转过头来。 方宸一看到陆念北也是一脸的不解,大步跑过去,把他拉到一旁,“陆醺怎么在这里?” 陆念北看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呢,阿则怎么在这里?” “啊?”他大叫一声,“不是你让我把阿则叫过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把阿则叫过来了?” “你自己说的呀,说今晚一起吃饭,几个朋友聚聚?”他突然扭头问道,“朋友,难道指的不是阿则?” 陆念北恨不得将方宸一胖揍一顿,“陆醺就不是朋友啦?”说着,猛地往方宸一屁股上一踢,“让你自作主张。” 说完转身就往包厢走去,也不管身后的人气急败坏地喊叫,“陆念北!我今天穿的是白!裤!子!” 微微弯了弯嘴角,陆念北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到包厢门口,却没有秦则的身影,陆念北自然而然地搂住胡深的腰,好似刚才的一番争吵不存在一般,“阿则呢?” 刚才其实胡深已经大概猜到了整件事的原因,但她心里就还是有点小变扭,说白了就是女人的矫情。嘟了嘟嘴,她不情不愿地开口,“走了呀。” 若不是还有陆醺在看着,陆念北只想一亲芳泽,这下也只能低声哄道,“好啦,别生气了啦,都是我的错”,余光瞥见一瘸一拐走来的某个人,“都是方宸一那蠢货,今晚让他请客,我安排了你最爱的大龙虾。” 胡深眼睛亮了亮,这大龙虾可是官帝的招牌,但又因为注重资源保护,所以官帝一周只有一天会提供,而且数量不超过五份,可谓是千金难求。 刚刚走过来的方宸一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嚷嚷道,“凭什么呀?”要知道今天的这份龙虾,已经是这周的最后一份了,而且他已经打算让人送到陆相思房间里了。 陆念北看也不看他,搂着胡深往包厢里走去,“看来你还想被踹一脚。” 方宸一知道拗不过陆念北,他在想,能不能让厨房告诉陆念北这龙虾“不小心“死了。平时倒是无所谓,只是陆相思心情一不好,就会狂吃龙虾。有一次她心情不好,他就带她来吃了一次龙虾,没想到陆相思疯狂地喜欢上了这里的龙虾,之后的每一次坏心情,都是到官帝来吃龙虾。 方宸一叹了口气,心里暗自诽谤陆相思的眼光。 秦则只会让她想吃龙虾,而自己才是带她吃龙虾的人。 这么一想,刚才被陆念北踹了一脚的郁闷都没有了,心情神采飞扬。 已经让人送了小米粥和芹菜汁过去了,那自己要不要偷偷溜过去看下相思呢? 而陆醺也不时转过头去,看向走廊尽头。 那是秦则刚刚离开的地方。 这条走廊那么长,那么长。 就像秦家老宅里自己走过的那条廊。 一枝花:昨天车写到一半,我去上厕所了。结果我妈进我房间了,我回房后发现电脑竟还亮着,我两眼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 好惨。 第一次写车哎。 -- 南城 那天离开官帝之后,陆醺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让自己去相信适应,秦则是真的回国了。 秦则,不管怎么说,也是她高中的时候用真情实意去对待的人。即使分手多年,再相见,仍是难忘却那段刻苦铭心的记忆。但即便如此,陆醺也知道,自己和秦泽是没有可能的,在那件事后,毫无可能。 陆醺匆匆地洗了个澡,刚刚邵俊给她发了邮件,说是周末有个员工的培训,让她准备一下。 陆醺也没有多想,S.K.确实会办一些活动,来提升新老员工的素质和能力,同时也将陶冶一下员工的情操,使他们有更多的精力来工作。 只是……这几年S.K.都已经有去江南培训的惯例了吗?还为期一个月?以往不都是半个月的吗? 陆醺看着邵俊发来的邮件,心里止不住的疑惑。 她拿出手机,给邵俊打了个电话。 “喂,副部长。我是陆醺。关于这次的员工培训,我有几个疑惑想请问你。公司以往不是都是去各分公司所在地进行观摩的吗?怎么这次改去水乡了?” “滴。” 陆醺的手机又是一响,服装部发布了最新一期的主题:水与韵。 像是突然豁然开朗,陆醺也不再疑惑为何这次去的是水乡。 “陆醺啊,这次的‘水与韵’是公司推出的特别版,是上级特别提出的要求,至于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但这次主题上头很是重视,你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明白吗?” 陆醺顿时感到了满满的使命感,顿首道,“你放心吧,副部长,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挂了电话,陆醺就感到有些沮丧了,“水与韵”到底该怎么表现出别致呢? 陆醺拿出行李箱,打算整理一下这几天要用的东西。 一个月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真的当整理起来的时候,陆醺发现要带的东西还真是不少。陆醺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陆母打了个电话。 “喂,妈妈,这周末我们公司要去南城培训,你就别过来了。” “哪里?”陆母本是躺着在敷面膜,一听到这话猛地坐了起来,“你说要去哪里?” “妈。”陆醺知道陆母在担心什么,“我没事的。只是一座城市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陆母还想开口说句什么,却也察觉到了陆醺想终止这个话题的态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那要去多久啊?” “要去一个月呢。”陆醺想了想,“妈你这几周都别来了,房子等我到时候回来打扫一下就好了。” “那好,醺醺你记得多带些衣服啊,别着凉呢。什么防晒霜什么都别忘拿了,现在的紫外线多厉害啊,还有那什么…哦对雨伞,雨伞是必备的啊……” 陆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陆醺笑着开玩笑,“知道了啦,妈,要不我把你带去吧。” 陆母忍不住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要是能将我带去就好了咯,你这个自理能力,都多大人了,连生个病…” “哎妈妈妈,我这里信号不好,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陆醺才松了口气。有些话她知道陆母是为了她好,但也禁不住听上个十七八遍。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陆醺起床看着窗外的天蓝得清澈,连云都带着了一阵阵的通透感,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一天都充满了干劲。 高中那会她也是这样,最喜欢找一个美好的天气,一个人跑到操场后面的吊床上躺着,将书懒懒地遮在脸上,肆意地感受着难得的好天气。 等秦则的奥赛课下课,他就跑到操场上来,趁她不注意,偷偷在她脸上轻啄一下。 陆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拿起包像公司走去。 昨晚各部门通知,今天总裁将回归S.K. 不少人铆劲全力,只想在现场引起总裁的注意。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新上司提前到了公司,根本没给他们表现的机会。 同部门的苏语年显然有些沮丧,她对新总裁很是好奇。 陆醺看着她苦着一张脸,有些哭笑不得,“干嘛呀,苦着张脸,不就没有看见总裁吗?” 苏语年委屈巴巴地看她一眼,“可是,我听说新总裁人很帅。”要知道她可是颜控,对于每一个帅哥都很好奇,有着一颗欣赏的心。 陆醺突然就起了捉弄她的心,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可是我听说新总裁长得肥头大耳,还有着啤酒肚,你确定人家没有在骗你吗?” 苏语年被她唬得没了悲伤的心,睁大了眼镜看她,“真的吗?”语气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昂。”陆醺开始睁着眼镜说瞎话,“我那天听到的啊,新总裁胖着呢。” 陆醺看着苏语年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嘿嘿一笑,赶紧转移话题,“别想啦,下班我请你吃饭去。顺便我们去买些去水乡的东西。” 苏语年的眼睛亮了亮,点点头,“一言为定啦。” 陆醺的谎话到周末终于被戳穿了。 他们是坐的高铁去的水乡南城。 与坐飞机不同,坐高铁可以一览沿途的风景。虽然坐飞机更快也更舒适,但对于他们这种设计的人来说,能让眼睛看见生活才是王道。 几个小时的高铁下来,苏语年的图纸上已经记录了不少好的创意。 她转头看向陆醺,看着陆醺对着图纸发呆,她凑过去好奇道,“醺醺,你在画什么呀?” 陆醺回过神,也不避讳,将沿途捕捉下来的片段给苏语年看。 苏语年看着她的草图,毫不吝啬地夸奖,“哎,醺醺,我发现你很喜欢画风景哎,虽然画的很好看,但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你身旁,你居然不为所动!连我的侧颜杀都没有捕捉!” 陆醺看着她佯装生气,笑着把本子抢回来,“好好好,我现在就画苏大美人的侧脸,就怕我这拙手啊,画不出您的美啊。” 苏语年意识到陆醺是在戏谑自己,恼羞成怒起来,“你讨厌……” 话还没说完,一张带有很多褶皱的纸从本子里飘出来,落在了苏语年的脚侧。 她垂眸望去,画上是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估摸着是在校园里。 但是地点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女生被男生捧着脸亲,男生画的是背面,看不清脸,但女生!!明显就是陆醺本人啊。 苏语年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陆醺,看着陆醺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意味深长道,“陆醺,你思春啊。” 陆醺尴尬的心情被她一句话弄得烟消云散。 陆醺一把扯过白纸,也不管苏语年叽叽喳喳地在旁边问东问西,将白纸放好后,陆醺就带上了耳机闭目养神。 第一次,陆醺感觉到画画水平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醺醺,他是谁啊?” “醺醺,快点告诉我吗?” “醺醺,……” 陆醺实在被她闹得受不了了,转过头,猛地开口,“炮友!” 苏语年:??? 同行同事:???陆醺这么饥渴? 陆醺说话的时候因为带着耳机,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导致全车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 陆醺看到苏语年呆滞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脸颊一下子涨红,承受着周围人的注视,她掐死苏语年的心都有了。 哪知苏语年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也不顾陆醺杀死人的眼神,笑眯兮兮地凑上去,“看来这炮友技术很好啊,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陆醺的脸涨得通红,瞪了苏语年一眼,咬牙切齿道,“对,好极了,简直超棒。” 苏语年看了她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想到醺醺你好这口。” 陆醺索性戴上眼罩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走出高铁站,陆醺就感到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南城这座城市,时隔四年她还是回来了。 陆醺压下心头的异样,拖着行李箱跟在大部队的后面。 -- 回校 S.K.给员工订的是民宿,两个人一间,显得很宽敞。 陆醺和苏语年住的同一间。 她一走进房间就忍不住惊呼起来,“天哪!” 她把鞋一脱,将行李箱丢在一边,“蹬蹬蹬”地往楼上跑。 陆醺拿着热水壶从厨房出来后,就听见楼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感叹,她笑了笑,找出杯子到了一杯水。 “陆醺!” 她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撒了出来。 她回过身,抬头看着站在二楼楼梯口一脸兴奋的苏语年,无奈地开口,“怎么了?” “这里太好看了吧,我太喜欢这次的安排了。” 她“蹬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我昨天整理东西的时候还嫌这次培训的时间太长呢,早知道来这里,让我把整个家搬来我都乐意。” 陆醺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哪有这么夸张?” “真的。”她忙吞下几口水,辩解起来,“之前我们的培训都是住酒店的。这是第一次住的民宿,这可比酒店漂亮多了。你看你多幸运,第一次培训就住这么好看的房子。” “嗯。”陆醺点了点头以表同意。 苏语年看着陆醺漫不经心看手机的模样,好奇地凑过去,“陆醺,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呀?” 她抬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可激动了。” “瞎说。”苏语年白了她一眼,“你明明一脸平静,这样显得我好傻。一个人瞎乐。” 陆醺也不逗她了,放下手机看她,“我家就在南城。” “啊?你不是杭城的吗?” “我爷爷住这。我小时候也一直住在这,后来就不怎么住了,只是偶尔回来看看了。” “哦。”苏语年反应过来,“怪不得你对这边的路都这么熟悉。看到这么好看的房子都不惊喜,原来你从小就是住这样的房子的。” 陆醺还想说句什么,手机就响了,是邵俊在群里通知设计部的各位一起吃晚饭。 赶到邵俊订的饭店的时候,设计部的人几乎已经都到了。 临出门时苏语年的手机找不到了,折腾了半天浪费了不少时间,后来还是在房间的毛毯上找到了静音的手机。 陆醺略带歉意地和周围人打了个招呼,落了座。 整个设计部独独缺了两人。凌壹受邀参加纽约“圣尼”公司的春季时装表演,顾景行也陪她一起去了纽约,要三天后才能赶到南城。 邵俊倒了半杯红酒,敬了在座的各位一杯,“那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工作了,大家要及时进入状态啊,我看过网上的攻略,南城还是很不错的。各位也多出去走走,随时准备发现美啊。” 陆醺低着头吃着菜,却突然被点了名,“特别是陆醺,这是你第一次培训,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苏语年,也可以来找我。设计部的氛围还是很好的,你也不要太拘束。” 她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声。 说话间,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 陆醺低头吃着碗里的菜,就听到邵俊突然出声,一声“秦总”让她的手一顿。 在场的人里,只有邵俊见过秦则。陆醺看着邵俊恭敬地请秦则入座,她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所措地站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位突然到场的新上任总裁。 “大家不用那么拘束。”秦则将外套交给助理,“该怎么玩怎么玩。” “秦总要来,怎么也不先让盛助理通知我一声,我好早有准备。” “我刚好来南城出差,听盛戈说这一期的员工培训也在这里,顺道过来看看。” 陆醺有些食不知味。腰间突然被一只手掐了一把,苏语年凑到她耳边,语气恶狠狠,“这就是你说的肥头大耳吗!陆!醺!” 陆醺对她嘿嘿一笑,“情报有误,情报有误。” 她俩自以为小动作没有人注意到,秦则晃了晃斟了一半的红酒杯,“陆小姐如果在生活上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我没有。”她下意识拒绝,对上其他人疑惑的眼神,陆醺硬着头皮,“我的意思是,我从小在南城长大,对这里很熟悉。” “这样啊,那陆醺你有空带我们逛逛南城呗,我还没来过这呢。”某同事说。 她笑着点头,刚想应声,就听到秦则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么说起来,我和陆小姐还是老乡呢。” 邵俊很配合,“秦总也是南城人?” “高中在这呆过两三年。一直想回母校看看,可惜一直找不到时间。” “陆小姐这么优秀,不知道高中是在哪里念的书?” “她也是南高的。”苏语年抢着回答,她早听说南高的校园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早缠着陆醺要去逛逛。 然而秦则的下一句话让她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这么巧,那明日一起回去看看?”他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不知道邵部长能否把部下借我一天呢?” “当然没问题,明天的工作就是去采采风,熟悉一下南城。不过既然小陆是南城人了,不去也没有多大问题。” 秦则点点头,终于抬头看向陆醺,“那不知陆小姐意下如何?” 今天是周五,南高校门口都是熙熙攘攘的学生。 校门的张记小吃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生意,陆醺看学生买得差不多了,才上前点了一份灌汤包。 “好嘞。”小吃铺老板从罐笼里拿出一笼汤包,语气热络,“二位就一笼汤包吗?” “啊?”陆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有男人出声,“再来两碗馄饨。” 陆醺没回头。她听出是秦则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昨天她顶着冲撞上司的压力找了个不方便的理由拒绝,没想到他倒是很好说话,说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有空,日子随便她挑。 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啊秦则。 她看着老板端上来的热腾腾的灌汤包,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视线。秦则在桌子的那头坐着,看不清表情。 她咬了一口灌汤包,滚烫的汤汁溢出来,一个不留神烫到了舌尖。 陆醺几乎没忍住要惊呼出声。舌尖被烫破皮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对面还坐了一个分手四年的前男友。 更不要说当年的分手闹得不欢而散。 秦则放下筷子,抽过一张纸巾,语气很关心,“没事吧?” 她听出来了。 他在笑话她。 当年他每次说反话时,都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语气。 还假好心地送来他当初碰都不会碰一下的早餐店餐巾纸。 她恼羞成怒。 忍着舌尖的刺痛,含糊不清地开口,“不要你管。” 秦则笑了。 还会生气就说明还有的救。 他语气更加欠扁,“擦啊,怎么不擦,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怔。他的语气太过熟悉,好像他们还在当年,两个人亲密无间,谁也离不开谁。 早餐店老板端上两碗馄饨,看着两人怔愣的模样,试探地开口,“你好,是汤包不合二位的口味?” 一句话将他们拉回现实。 秦则没有动作。 陆醺却无端地感到一个尴尬,她匆匆将一张纸钞放在桌上,说了声“抱歉”就往外走。 室外的空气清新,没有秦则坐在对面的压迫,陆醺一下子放松下来,思绪也开始归位。 刚才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陆醺没忍住叹了口气。 “走吧。”秦则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兀自走在前头。 等到了校园内陆醺才发现,秦则根本不是他所说的临时起意想回母校看看。 她看着她面前一堆的领导,没忍住往后头退了一步。要知道她从小最怕的就是和老师打交道。 一位老师匆匆从拐角出来,没看到站在一旁的她,一不小心就撞了上去。 这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吸引了不远处的注意。 刚才撞到她的老师道歉的同时看清了陆醺的脸,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她的名字记了起来。 “陆醺!你怎么在这?” 再看了眼不远处的秦则,了然道,“陪秦则回来啊。” 他眨眨眼,打趣道,“还在一起呢。” “不是,王老师,我们……”她正想辩解,一个声音隔空插入,“王老师,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啊。”王老师扶了扶下滑的眼镜,“你小子,毕业过后就没回来看过我,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秦则微勾了唇角,侧脸隐匿在阴影中,“毕业后就出国了,前不久才回国。” “说到这个。”王老师回忆了一下当年,“当年你不是一直想上Q大吗,怎么最后选择了出国。我听到这个消息还吃惊了一会。” 当年…… 陆醺垂了垂眸,当年的事太突然,除了几个亲密的朋友,几乎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内幕。 “当年啊。”秦则说:“还小,不懂事。” 索性太阳很烈,晒得陆醺脸发红,她脸色一瞬间的泛白,转瞬就消失不见。 不懂事这词,可大可小,人们总是习惯用这样的词汇还掩饰自己不想回想起的曾经。 陆醺第一次知道,这个词原来也可以这么伤人。 秦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否认了他们过去所有的青春。 告别了当年的班主任,陆醺已经没有心思再追忆往昔了。 秦则显然和她不同,他优哉游哉地在校园里闲逛,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陆醺想要回去的信号。 在经过大礼堂时,一群学生刚结束排练,结伴从礼堂里走出来。 秦则身穿白色衬衫配黑西裤,颀长的身型在一众学生之中显得格外出众。 不少女生频频朝这边望过来,不少人的眼光还在陆醺身上打转。 陆醺意识到可能是碍于自己在场,她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兀自往礼堂走去。 她一离开,不少女孩子跃跃欲试,甚至还有个别胆大上,羞着脸上前要微信。 陆醺想起高中那会儿,他也是这样受欢迎,无论走到哪都有一群女生注意。即便是他没什么好脸色地拒绝好几次,但总还是有女生想要尝试。 后来他们在一起后,秦则就不拒绝了,每次都是笑着看着她气冲冲地挡在他前头,帮他挡下一众桃花。 只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从四年前起,她就失去这样的资格了。 她想的出神,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 温热的气息呼在耳边,酥酥麻麻地颤栗起来,她听到他说,“记不记得我们在这边做爱?” 一枝花:哈哈下章你懂的。耶! -- 礼堂做爱(H)耶! 记不记得?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天过后,每每她经过大礼堂都会面红耳赤。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当她刚刚踏进大礼堂的时候,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天的场景瞬间涌上心头。 那是五月的一个周末,全校都在为高三年级准备毕业典礼。作为学生会的干部,她和秦则双双到场。 高一高二都放了假,高三在为不到一个月的高考做冲刺。为了能营造出较好的舞台效果,除了相关的表演的人员和学生会部分干部,其他人都不能进入大礼堂。 陆醺也不知道那个学长是怎么进的大礼堂。 并且还在她在指挥调控灯光的时候,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手捧玫瑰,深情表白。 她当时只觉着好中二啊。以及浓浓的危机感。 其他人不知情,还一个劲地起哄。 “好浪漫啊,答应他。” “学长深藏不露啊,快毕业了才说啊。” 陆醺拒绝得很直接,“学长,我有喜欢的人了。” “不是吧。”有男生起哄,“陆醺你还喜欢林泽意那厮啊。这么长情。” “林泽意你个头。”陆醺回嘴。 她越过人群,看到秦则在不远处,神色无异地和陆念北讲话。 她直觉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 等众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吃饭时,秦则突然说想起一个策划点,要和陆醺商量。 他平时就是这种说一不二的风格,再加上陆醺确实是负责这一块的,众人也没有怀疑,只让他们动作快点,早点去和大部队集合。 陆醺清楚他的那些心思,只磨磨蹭蹭地跟在后头。 秦则也不强迫,只在她进入大礼堂时,“砰”的一声将门反锁上。 大礼堂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她站在原地没动,放软声音,“秦则。” 他笑,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这么嗲干什么?” 她直到这招对他有用,声音更软,“我哪里嗲?” 他堵住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覆上她的。唇瓣含住她的上嘴唇,用力一吮。 她失声叫出来,声音被淹没在唇舌之间。 陆醺含糊不清道,“好痛啊。” “活该。”秦则语气恶狠狠,“什么时候公开?” “马上啦。”她小拇指缠上他的,轻轻晃了晃,语气轻哄,“这样不好吗?” 秦则没有回应,任她缠着手指,“你还想来几个男的?” “可是我一直都对外表示我有喜欢的人啊。” “所以让人误会对林泽意一往情深?” 陆醺很委屈,“可是爸爸不让我谈恋爱了,也不知道谁把林泽意的事告诉他了,他好生气的。” 秦则也知道陆父对陆醺谈恋爱的反对,但也架不住三天两头有男的出来告白。 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算了。” 陆醺吃痛,也知道隐瞒恋情让秦则有多不爽。 她退了一步,语气讨好,“那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大家发现就让他们发现吧,但是在老师面前还是要注意的,这样好不好啊……” 她的尾音消失在唇舌之间,秦则重新覆上她的,舌尖探入口中。陆醺对他的接吻已经熟悉无比,她下意识回应他,舌尖触上他的。 陆醺学着他的模样,轻轻地吮吸着舌头前端,手也不自觉地挽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覆上胸前的柔软,陆醺沉浸在他的吻里,等到胸前一凉,才回过神来。 她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脑袋,紧张地看了看周围,“会有人来的啊。” “我锁门了。” 秦则推高她的内衣。 白嫩的胸部从内衣的束缚中跳脱出来,秦则的手娴熟地覆在胸上。 屋里漆黑一片,看不真切。 但秦则想。 定是大片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间溢出,他这样想着,手指用力,夹了夹已经变硬的红果。 意料之中的,陆醺嘤咛一声。 秦则想起曾经在隔壁男生宿舍听到过的黄色废料。 某男生拿出一张碟,神秘兮兮说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电脑里传出娇媚的声音,只有他毫无兴趣地走了。 因为他知道,每次动情时,陆醺的声音会柔媚到骨子里。 比光盘里的还要媚上百遍千遍。 只一声,他就硬了。 想着,他手下动作更加用力,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她的底裤里。 薄薄的内裤早就湿透,他手指摸到入口,一手的黏腻。 他伸手,拇指抚上她的阴蒂,手指用力的同时,食指猛地刺进穴内。 四面八方涌来的媚肉,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 陆醺轻喘了一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秦则的下巴轻靠在她的肩膀,凑近她,声音沙哑,压着听不真切的情欲,“宝贝。再叫一声。” “阿则。你进来呀。” 陆醺在性事上从不亏待自己,她面对秦则时,总有突如其来的汹涌的欲望。而她从不回避这些欲望。 陆醺抚上男生胯间的肿胀。毫无意外的,那里早就鼓起一片。 她的手指顺着宽松的裤子钻进去,握住那里的巨大。顶端已经微微渗出黏液,她坏心眼地按住,食指环上肿胀的巨大,用力一握。 没想到确是她失声叫了出来。 秦则冷不丁又添了一根手指,手指探入深处,顶得她忍不住勾起了脚尖。 除了一开始的刺痛,适应后她反而感到了漫过骨髓的快意。 陆醺攀上他的肩膀,裙下的臀瓣扭动,抵着他的手指不停地磨蹭。 陆醺也不说话,只偶尔从微张的口中溢出几句呻吟,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好舒服”等字眼。 秦则托着她腰的手在墙上摸索,按到一个按钮时,他轻轻一按。 礼堂里的灯光瞬间亮起。 陆醺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闭了闭眼。 秦则低头。 怀里的女孩无意识地蹭着他的指间,明媚的脸上此时布满了情欲,只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 他的身下几乎是立刻又肿胀了几分。 他的手机骤然从她身下抽出,无法得到满足的酸意涌上四肢,陆醺委委屈屈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根巨大猛地刺进她的穴内。 “啊——” 这次是毫无保留地喊了出来。 秦则只觉得自己又大了几分,他凑到女生耳边,“喜不喜欢?” “喜欢。”陆醺微微皱着眉,攀着他的肩膀,微微往后撤,“太胀……” 话还没说话,身下的巨物又是往内猛地一戳,破开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 两人都是一颤。 快意铺天盖地地涌来。 花心不停地往外吐水,秦则只觉着要沉溺在温热的海洋里。进出间,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紧紧地吸着他的下身。巨大摩擦过穴肉,撤出时都有粉嫩嫩的穴肉外翻。秦则看得眼红,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深处顶去。 他以前对这些没有兴趣。曾经方宸一拿着日本的碟到他家来,他看得兴致怏怏,在其他两个人看完片面红耳赤地走出房间时,他还能端上做好的意面送到这俩面前。 他一直以为他并不热衷于这一类事。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一碰上陆醺,他就有数不尽的欲望,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像是要把他淹没。 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在陆醺还是别人女朋友时,他腹诽她找男朋友的眼光。即便想要,他也不屑抢别人女朋友。 但还好。 秦则低头。 陆醺双眼迷蒙,两只手堪堪挂在他脖子上,樱唇微张。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 她在享受。 他也是。 秦则拖住她的臀,在快意涌上的瞬间挺胯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她身体深处。 陆醺舒服得昏昏欲睡。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绷紧了脚尖,攀紧了秦则的脖子,借力挺胯,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然后。 她听见秦则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地腻在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牡丹花下死。” 他的声音低而缓,秦则吻上她颈侧的肌肤,白嫩的皮肤在唇舌在绽放,落下一道深色的吻痕。 “当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一枝花女士: 开车前:磨剑嚯嚯!好激动! 开车中:为什么要对我一个没有性生活的人进行这样的摧残。 开车后:好寡淡。假车罢了。 总结:请给我一个男朋友! -- 真心话 直到此刻,陆醺才意识到秦则的每一寸刻进的不只是她的灵魂,更是她的身体。 每一个做爱的细节都走马观花地在她脑海里重现。 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没有告诉他的是,他带给她的快感更是灭顶的,以至于分开的每一晚,她都怀念他涌进她身体深处的滚烫。 在遇到她之前,她有过男友。但在一起的一年里,他们没有越轨的行为。两个人更像是柏拉图式恋爱,拥抱,牵手。 就连仅有的几次亲吻,也不过是浅尝辄止。 不是林泽意不想要。是陆醺拒绝了。 她以前以为,是为之过早。后来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她会喜欢和秦则腻在一起,见不到思念会泛滥。她喜欢他挺胯时的每一次撞击,喜欢他揉捏胸部时的力度。 她好喜欢他。 陆醺最心动的是亲吻。她甚至沉迷于与秦则接吻。 每一次的唾液交换,每一次舌尖的纠缠,都让她心动不已。那是和林泽意在一起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接吻可以这么美好。 就像现在,秦则凑近她耳边说话,有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她身子泛起鸡皮疙瘩。 她有感觉了。 早在回想高中的那次做爱时,她就湿了。 黏腻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打在她薄薄一层的底裤上。 她几乎就要转身吻上去,不顾一切地想要重温曾经极致的快乐。 欲望说yes,但理智说no。 她往前走了一步转过身,拉开和他的距离。 “秦总,请自重。” 秦则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过去的事实罢了。陆小姐是不是言重了,难不成是想和我再重温旧梦。” 他这么说,她反倒镇定下来,“没有。只是现在您是我的上司,我不希望我们曾经的关系影响到工作。” “也是。”他笑得嘲讽,“毕竟陆小姐是最看重钱的人。” “但S.K.是我的,陆小姐难道不清楚吗?” 那天秦则说完那句话后就走了,一连半个月没有出现。 那句话她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时随地都能开除她,所以让她避着走?还是…… 她甩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子。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陆醺了,秦则更不是当初的秦则。对他还抱有幻想,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近几年不少城市进行开发,南城作为典型的水乡,被很好地保护下来,适当开发旅游业的同时还对其进行生态保护。 所以当陆醺回来后,南城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时间从来没有离开过。 设计部也和她当初所期待的一样,该工作的时候严谨,该休息的时候大家又都和和气气的,半个月下来,陆醺已经差不多和设计部的人混熟了。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邵俊在群里发了通知,说凌壹在酒店订了一桌,算是犒劳各位这半个月来的努力。 等到他们一行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凌壹和顾景行已经到了。在座的还有消失了半个月的秦则和方宸一。 一行人吃得战战兢兢,很是拘束,但好在方宸一是个活跃气氛的老手,十几分钟下来,大家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 一个男孩子眨眨眼,“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玩什么?” “真心话?” 嘘声四起,虽然大家嘴上都抱怨着老套、没新意,但实际上却跃跃欲试,一下子可以挖出两位公司高层的八卦,尤其一位还是最近才上任的总裁。 陆醺脑中警铃大响,但人都是怕什么来什么,啤酒瓶在转了几圈后稳稳地对准了陆醺。 那男生还算客气,“陆醺,有没有男朋友啊?” 陆醺默了两秒,“没有。” “这么漂亮还是单身,设计部的各位男同胞要加油啊。”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没作声。 第二轮转到了方宸一,还是相同的问题。方宸一笑着骂了句“有没有新意啊”,但还是大方地承认,“一直在为喊陆总一声‘大哥’而努力着。” 接下来几次都是一些同事中招,陆醺被之前的那个问题扰了心神。 她确实没有男朋友。 但她不是单身。四年前她就结婚了。 但她不想承认,尤其是在秦则面前,于是她钻了文字的漏洞,否认了男朋友的存在,让人误以为她是单身。 很快杯子就转到了秦则,同样的问题问了第百八十遍。 秦则说,“她还在国外上学。” 话一出口,大家都兴奋起来,这么说来就是间接承认了有女朋友,偏偏方宸一还来加一把火,“秦则女朋友长得超美。” 陆醺在听到秦则话的瞬间就白了白脸,但四年下来她早就学会了伪装,她强忍着燥意听着苏语年在身侧猜测秦则女友的长相。 那女生追问,“那秦总你们是在国外认识的吗?” 方宸一逗她,“过分了啊,你这属于两个问题,打听上司私生活你们倒是很起劲嘛。” 秦则倒是很大方,“小时候认识,后来出国后遇到,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四年前,就在那件事之后。 陆醺还在出神,苏语年推了她一下,她回过神来,“怎么了?” “小方问你两遍啦,问你有没有心动对象。需要想这么久吗?” 她拿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陆醺醉了,醉得很彻底。 她虽然酒量几乎是一杯倒的水平,但好在酒品好的出奇。 醉了就乖乖躺下睡觉,安安静静也不说话。 其他人看她趴在桌上,也不好意思再闹。 邵俊提出去唱卡拉OK,除了陆醺和一个小女生喝醉了之外,其他人都举手复议。 “清度山庄的老板是我朋友。大家难得来南城一趟,不如去那一玩。”秦则说,“老板买单。” 他说的是南城郊区近两年新兴起的一个度假村,娱乐项目应有尽有,但每天的客流量限制严格,需要提前预约才行。更者就是清度山庄实行会员制,入场会昂贵,普通的白领基本只能在网上欣赏一下清度山庄。 秦则话一出口,不少人跃跃欲试。 苏语年也很激动,但她看了眼安静趴在桌子上的陆醺,很是犹豫。 盛戈说,“小苏,你就安心去玩。我待会会找人送陆醺。送到后给你回个消息。” 身为总裁助理,盛弋很擅长抓住人的心理,他看出苏语年眼底的动摇,“听说最近清度山庄请了一位法国的米其林大厨。刚才我打过电话了,今天大厨正好上班。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 一听这话,周围同事纷纷劝道,“小苏,你就安心去吧。陆醺就交给盛特助吧。” “是啊。你想想,那可是清度山庄啊。一票难求的清度啊。” 苏语年看了陆醺一眼,犹犹豫豫地开口,“那好吧,盛特助,陆醺就拜托您啦。” 盛弋脸上的笑容很标准,“好的。玩得开心。” 一枝花:知道这张为什么这么潦草吗?真心话这么多年就转到男女主了吗?因为我想让他们转到啊哈哈哈哈哈!不!因为下章要开车了! -- 醉酒(H) 陆醺自然不是盛弋送回去的。 秦则抱着陆醺到床上,他刚想起身,女人的手却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 他没防备,身体往下一沉。秦则怕压到她,手肘往床沿一撑。 “你走什么?”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没睡着。陆醺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秦则,她意识清醒,但又不清醒。 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和秦则还在一起的那年。 如果不是对她的酒量一清二楚,秦则甚至要怀疑她是装醉。因为她双臂用力,仰起头贴在他的侧脸上,温热的呼吸一吐一吐地打在他的耳侧。 “你不要我吗?”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高中那会她就是这样,攀着他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唇舌靠近他的耳垂。语气也是这样娇媚,软软地问他想不想要。 秦则没说话。陆醺却不满意了。 她潜意识认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那个陆醺,面前的是宠得她无法无天的秦则。 她这四年刻意压制的娇蛮,在这一刻又重新回来了。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秦则的耳垂。他的耳垂很小,但是却很软。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最喜欢吻他这里。 秦则对耳朵很敏感。他不禁逗的。 可是现在他却没什么反应,陆醺恼火起来,她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从心底一点一点窜出来。 她含着耳垂,柔软的小舌反复舔舐那小小的一块软肉。舌尖绕着圈在耳垂打转,她轻轻咬了一口。 男人的身体不明显地一颤。 但是陆醺却感觉到了,她得意地咧开嘴。舌头不停歇地顺着耳廓往上舔舐,他的外耳湿淋淋的一片,她的呼吸粗重,吻到耳尖的时候偏头吻上他的鬓发。 环着她的双手扣得更紧,陆醺很娇,娇出水来,她发嗲地说,“操我阿则。” 秦则对天发誓,虽然他今天确实有意将她灌醉,清度山庄的门票也是有意为之。 但他从未想要在她喝醉的时候对她有非分之想。 他是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但现在他反悔了。 因为身下的女人微微向上挺了挺胯,将那处的柔软,撞上了他早就坚硬的肿胀。 他低头吻住还在不断挑衅的女人,动作又快又急,舌头钻进她的齿缝里,缠上女人柔软的舌头,用力地舔舐。 四年的时光似乎在这一瞬间被消释。 他把那截软舌拖进自己的嘴里,有力地作弄着。右手托住她的后颈,秦则吻得用力。 像是是把她吻进身体里。 舌尖被拽得生疼,陆醺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抗议地皱了皱眉。 秦则撑着的手肘摸上她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她的胸部。大掌有力地揉捏,感受着一掌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纽扣处随意地一扯,几颗扣子七零八落,蹦在床第之间。 女人白皙的肉体出现他眼前。陆醺倒还知道害羞,脸颊绯红地挡住自己的双乳。 纤细的手臂挡在胸前,这种欲迎还羞的动作反倒将乳肉压迫得更诱惑。 陆醺的胸部一直很漂亮,算不上很好,但胜在胸型完美,标准的水滴形。动情时,两颗粉嫩嫩的小果子会立起来,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一颤一颤。 是在诱惑谁。 秦则离开她温暖的口腔,头却没抬,顺势向下吻上她娇嫩的脖颈。 他舔舐,吸吮,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电流顺着血管涌上陆醺的头皮,刺得她发麻。 秦则的吻一路向下,在吻到小腹时,他抬头。 粉嫩嫩的阴部藏在黑色的草丛里,他伸手,拨开紧紧闭合的阴唇。 女人早已动情。 一股股的情液从花朵中央吐出,清透的液体沾染在阴蒂上,显得阴蒂更加剔透。 他伸手探进小洞。四年未被人探访的幽径猝不及防被破开,秦则只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涌来,用力地吸附住他的指间,又湿又软。 他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捅着,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拉着丝的淫液。他进出得更快,指尖谈到一处凸起,他知道那是什么,他坏心眼地擦过。 果然,身下的女人一颤,双腿微微打开,被出入的下体不自觉地朝着他的手指靠近,让他更方便地出入。 她哼哼唧唧地磨蹭着,声音带着哭腔,“干嘛啊秦则。” 他的衣服被她扒得差不多了,他起身褪下底裤,重新覆上她身时,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抵上她的阴部。 秦则不紧不慢地蹭着腿间的嫩肉,穴内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阴茎。 一想到那个人也曾看过这的美景,他几乎嫉妒得发狂。 午夜时分,那个男人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这里,被她的温暖所包裹。 她又是如何在那人的身下媚眼如丝。 不想再想。 秦则闭了闭眼,身子往下一沉,硬的发疼的性器戳进穴口。 四年未曾探访,几乎是一进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巨大的爽意激得他头皮发麻。 太紧了。 还有一大截的性器卡在外面,粗大的阴茎撑得穴肉大开,边缘的嫩肉发白,紧紧地勒着它。 陆醺只在进入的一瞬间皱了皱眉,他停下后,酥酥麻麻的快意代替了疼痛从交合处不断传来,她闭着眼哼唧起来。 秦则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大力地进入穴内,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往里戳去。湿热的液体从交合出不断溢出,随着他的动作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女人腿间白皙的嫩肉被撞的发红, 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将两条细长的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挺起的下半身让他进入的更加方便。 “舒不舒服。”他声音沙哑,像当年一样的戏弄她,“我重一点好不好宝宝。” “重~啊—”她的叫声娇媚,被他用力的撞击撞的断断续续,她颤着声求欢,脸红得不像话,“重才舒服啊——” 她最懂得享受性爱,和秦则的交欢她总是能最快地进入状态,并且沉浸在其中。而男人对她的身体更是熟悉的不行,他用坚硬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操的她浑身发麻,舒爽地发叫。 太舒服了。秦则的花样都用在她身上,他熟悉她每一个高潮点,阴茎不断地撞击阴部,他的手指摸到发肿的阴蒂,用力一捏,女人突然就绷紧了脚尖,臀部不自觉一步一步地抽动起来。 陆醺阴道高潮了,她骤然收紧的穴道夹的秦则闷哼出声。 一次怎么够。 他翻身吻上她的蝴蝶骨,舌头色情地在上面打转,“再来。” 女人高潮后的阴道又湿又热,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大腿根部,他很顺畅的插入穴内。 白嫩的臀瓣中间快速抽插着一根粗壮的性器,女人粉嫩的穴肉被插得往后翻出,这样的画面对比太过强烈,直接刺激了秦则的器官。 他更加大力地抽插。女人已经快没有意识,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浪叫,耳边还有快速抽插时的淋漓水声,和她的浪叫一起,化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秦则弄得很凶,他和她向来都最享受激烈的性爱,两个人身体负距离的极致,总是能将他们送上感官的高潮。 女人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死命地抽插,黏腻的淫液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打湿了两人的性器。秦则伸手抓住她不断颤抖的双乳,阴茎有力抽插的同时,手指也发狠地揉捏。女人的意识被唤回一些,她疼得哼唧出声,抗议地扭着臀部,不让男人如愿。殊不知这样的姿势更是勾得男人兽性大发。 他低头哄着她,声音又沙又哑,“宝宝。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他动作没停,大开大合地操弄,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她紧紧吸附的层层穴肉被破开,男人更加起劲,死命往里面戳。 好舒服。 秦则怎么这么会弄。 陆醺的身子不停地抖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将她淹灭。就她被无尽的快感包裹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硕大的阴茎缓慢地往外抽动,带出一缕缕连成丝的淫液。 快感被巨大的空虚所取代,陆醺急得要哭出来,她想要翻身,男人精壮的身子却压着不让她动。醉酒后的她性子很急,燥意从身子里止不住地冒出来,她烦躁地就着这样的姿势,往后伸手到两人的交流处,握住巨大的阴茎往穴内送。 同时股间往上挺起,扭着磨蹭着他的性器。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的阴茎,他几乎忍不住要操起来,但秦则却坏心眼地没动。 他知道她会求他。 女人蹭的更加厉害,声音更是媚得能滴出水来,和她不停往外涌着水的那处一样,又娇又媚。 “你进来呀……”陆醺乱七八糟的求爱,“给我啊……” “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啊!” 最后的一声夹带着哭腔,男人的恶趣味被满足,他用力往前一撞,把她的身子折起来,大起大落的操合,每一下都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用了狠劲死死地顶她,阴茎撞进深处某一处时,他低哑着嗓子吻她,声音被情欲浸泡,“宝宝,要不要我进去?” “要……”她声音都抖起来,明明被操的浑身无力,臀部却还能使出劲来往上磨蹭,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男人的动作也没停,他知道她喜欢。发硬的阴茎往内破开子宫口,狠狠地戳了进去。 与此同时,女人疯狂地颤抖起来,阴道止不住的收缩,不停地往外吐出一股股的淫液,绷紧的脚尖划出优美的弧度,她脖子后仰,修长的颈像优美的天鹅。 在她剧烈颤抖的瞬间,秦则快速地从穴内抽出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浓稠的液体洒在她雪白的背上,和墨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像幅最美的中国画。 -- 真心话 直到此刻,陆醺才意识到秦则的每一寸刻进的不只是她的灵魂,更是她的身体。 每一个做爱的细节都走马观花地在她脑海里重现。 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没有告诉他的是,他带给她的快感更是灭顶的,以至于分开的每一晚,她都怀念他涌进她身体深处的滚烫。 在遇到她之前,她有过男友。但在一起的一年里,他们没有越轨的行为。两个人更像是柏拉图式恋爱,拥抱,牵手。 就连仅有的几次亲吻,也不过是浅尝辄止。 不是林泽意不想要。是陆醺拒绝了。 她以前以为,是为之过早。后来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她会喜欢和秦则腻在一起,见不到思念会泛滥。她喜欢他挺胯时的每一次撞击,喜欢他揉捏胸部时的力度。 她好喜欢他。 陆醺最心动的是亲吻。她甚至沉迷于与秦则接吻。 每一次的唾液交换,每一次舌尖的纠缠,都让她心动不已。那是和林泽意在一起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接吻可以这么美好。 就像现在,秦则凑近她耳边说话,有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她身子泛起鸡皮疙瘩。 她有感觉了。 早在回想高中的那次做爱时,她就湿了。 黏腻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打在她薄薄一层的底裤上。 她几乎就要转身吻上去,不顾一切地想要重温曾经极致的快乐。 欲望说yes,但理智说no。 她往前走了一步转过身,拉开和他的距离。 “秦总,请自重。” 秦则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过去的事实罢了。陆小姐是不是言重了,难不成是想和我再重温旧梦。” 他这么说,她反倒镇定下来,“没有。只是现在您是我的上司,我不希望我们曾经的关系影响到工作。” “也是。”他笑得嘲讽,“毕竟陆小姐是最看重钱的人。” “但S.K.是我的,陆小姐难道不清楚吗?” 那天秦则说完那句话后就走了,一连半个月没有出现。 那句话她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时随地都能开除她,所以让她避着走?还是…… 她甩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子。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陆醺了,秦则更不是当初的秦则。对他还抱有幻想,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近几年不少城市进行开发,南城作为典型的水乡,被很好地保护下来,适当开发旅游业的同时还对其进行生态保护。 所以当陆醺回来后,南城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时间从来没有离开过。 设计部也和她当初所期待的一样,该工作的时候严谨,该休息的时候大家又都和和气气的,半个月下来,陆醺已经差不多和设计部的人混熟了。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邵俊在群里发了通知,说凌壹在酒店订了一桌,算是犒劳各位这半个月来的努力。 等到他们一行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凌壹和顾景行已经到了。在座的还有消失了半个月的秦则和方宸一。 一行人吃得战战兢兢,很是拘束,但好在方宸一是个活跃气氛的老手,十几分钟下来,大家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 一个男孩子眨眨眼,“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玩什么?” “真心话?” 嘘声四起,虽然大家嘴上都抱怨着老套、没新意,但实际上却跃跃欲试,一下子可以挖出两位公司高层的八卦,尤其一位还是最近才上任的总裁。 陆醺脑中警铃大响,但人都是怕什么来什么,啤酒瓶在转了几圈后稳稳地对准了陆醺。 那男生还算客气,“陆醺,有没有男朋友啊?” 陆醺默了两秒,“没有。” “这么漂亮还是单身,设计部的各位男同胞要加油啊。”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没作声。 第二轮转到了方宸一,还是相同的问题。方宸一笑着骂了句“有没有新意啊”,但还是大方地承认,“一直在为喊陆总一声‘大哥’而努力着。” 接下来几次都是一些同事中招,陆醺被之前的那个问题扰了心神。 她确实没有男朋友。 但她不是单身。四年前她就结婚了。 但她不想承认,尤其是在秦则面前,于是她钻了文字的漏洞,否认了男朋友的存在,让人误以为她是单身。 很快杯子就转到了秦则,同样的问题问了第百八十遍。 秦则说,“她还在国外上学。” 话一出口,大家都兴奋起来,这么说来就是间接承认了有女朋友,偏偏方宸一还来加一把火,“秦则女朋友长得超美。” 陆醺在听到秦则话的瞬间就白了白脸,但四年下来她早就学会了伪装,她强忍着燥意听着苏语年在身侧猜测秦则女友的长相。 那女生追问,“那秦总你们是在国外认识的吗?” 方宸一逗她,“过分了啊,你这属于两个问题,打听上司私生活你们倒是很起劲嘛。” 秦则倒是很大方,“小时候认识,后来出国后遇到,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四年前,就在那件事之后。 陆醺还在出神,苏语年推了她一下,她回过神来,“怎么了?” “小方问你两遍啦,问你有没有心动对象。需要想这么久吗?” 她拿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陆醺醉了,醉得很彻底。 她虽然酒量几乎是一杯倒的水平,但好在酒品好的出奇。 醉了就乖乖躺下睡觉,安安静静也不说话。 其他人看她趴在桌上,也不好意思再闹。 邵俊提出去唱卡拉OK,除了陆醺和一个小女生喝醉了之外,其他人都举手复议。 “清度山庄的老板是我朋友。大家难得来南城一趟,不如去那一玩。”秦则说,“老板买单。” 他说的是南城郊区近两年新兴起的一个度假村,娱乐项目应有尽有,但每天的客流量限制严格,需要提前预约才行。更者就是清度山庄实行会员制,入场会昂贵,普通的白领基本只能在网上欣赏一下清度山庄。 秦则话一出口,不少人跃跃欲试。 苏语年也很激动,但她看了眼安静趴在桌子上的陆醺,很是犹豫。 盛戈说,“小苏,你就安心去玩。我待会会找人送陆醺。送到后给你回个消息。” 身为总裁助理,盛弋很擅长抓住人的心理,他看出苏语年眼底的动摇,“听说最近清度山庄请了一位法国的米其林大厨。刚才我打过电话了,今天大厨正好上班。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 一听这话,周围同事纷纷劝道,“小苏,你就安心去吧。陆醺就交给盛特助吧。” “是啊。你想想,那可是清度山庄啊。一票难求的清度啊。” 苏语年看了陆醺一眼,犹犹豫豫地开口,“那好吧,盛特助,陆醺就拜托您啦。” 盛弋脸上的笑容很标准,“好的。玩得开心。” 一枝花:知道这张为什么这么潦草吗?真心话这么多年就转到男女主了吗?因为我想让他们转到啊哈哈哈哈哈!不!因为下章要开车了! -- sex partner 陆醺醒来的时候,秦则还在睡。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腿间的濡湿和身体的酸痛无一不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精壮的臂膀还霸道地横在她的腰间。 宿醉后陆醺总是头疼欲裂,她依稀记得昨晚是在玩真心话的游戏,后来好像她喝醉了,再后来她就没有任何的印象了。 只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梦见了秦则。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梦。 从地上捡起衬衫套在身上,陆醺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开机,苏语年的消息接二连三地发来。 “醺啊,清度山庄真的太值得了,菜好好吃,服务也好好。” “我一定得努力工作,立志早日成为清度的vvvip用户。” “不过话说回来,秦总真的好好。居然请我们全部人免费去清度耶!” 她头疼得更厉害了,无心再看她其他的消息,“昨晚我怎么回的房间?” “醒了。”他话里还带着未睡醒的惺忪,隐隐约约瞥到一点她们的聊天记录,“你要是想去,下次我们也可以去。” 他话里丝毫没有对昨晚事情的解释,陆醺反唇相讥,“我们一起去?我们什么身份啊就一起去?” “老板带着员工度假,有问题吗?” “你见过哪个老板带员工去清度度假的?” 陆醺想不明白,四年来他杳无音信,怎么一回来两个人就纠缠上了,还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那你见过哪个老板和员工躺在一张床上做爱的?”秦则嗤笑,翻身压上她的身体,“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昨晚你是怎么拉着我不肯让我走的吗?” 她脑海中依稀残留着昨晚的一些记忆,模糊地记得似乎确实是她拉着他不让他离开。 “所以呢?秦总您多大了啊,在国外待了四年不会连一夜情都接受不了吧?” 她想起来了什么,蓦地心脏一痛,眼神冷漠地刺向他,“秦总,您可是有女友的人,现在这么压在别的女人身上,恐怕不太合适吧?” “不太合适?”秦则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她吃痛惊呼一声,他的食指顺手插入女人温热的口腔,“怎么不合适啊陆醺。说起来,这点我还是向你学的,毕竟陆小姐最应该清楚背着伴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感觉吧。” 两人身下都未着寸缕,陆醺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肿胀苏醒过来,抵在她湿润的腿间。 她心底一阵悲凉,不仅为着她身体的反应,更是因为他的话语。 四年前的那件事,始终是两个人之间过不去的一道坎。 手机铃声响起来,陆醺一阵激灵,推开身上的男人,苏语年在电话那头嚷嚷,“醺醺醺,赶紧出来开个门,我忘记带钥匙啦。” 陆醺有些错愕,“你回来啦?” “是啊,再差不多十分钟就可以到啦。” 她挂断电话,把秦则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给他,“你赶紧穿上衣服走吧,待会被苏语年撞见就完了。” 他不紧不慢地扣着扣子,“怎么,我身为她上司,还见不了人了?” “不是。”陆醺看他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从旁边扯过领带帮他寄上,“是我配不上你,我怕传出去对你不好。” “我说陆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给你你想要的资源,你做我的sex partner,怎么样?” 陆醺的手一顿,错愕地看着他,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疯了吗?” “怎么会。”他左手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只是经过昨晚,我发现还是最喜欢你的身体。” 他的话给了她当头一棒,她咬了咬下唇,“那……那你女朋友呢?” “她啊。”他的眼睛里出现眷恋,明明墨色深邃的眼眸里倒映出的是她的身影,他却悉数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我舍不得。” “你走吧。”陆醺撇下眼,她厌恶起这样的自己,就在秦则说出这个提议时,她竟然不顾一切地想要答应。 婚姻、爱情、父母、权力、利益,这一切她都想统统抛诸脑后,她好想爱他。 但是他不是。他只是舍不得另一个女人。他将曾经对她的满腔呵护都留给了另一个女孩子,他现在只是想要一个性伴侣。 “怎么了?”秦则状似很诧异,“昨晚我以为……”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我以为你也很满意我。” “满意我就要答应你给你做三吗?”陆醺像是被他的话语所刺激到,“再说了秦则,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过自信了些。昨晚你不过就是白嫖的一个……”她故意欲言又止,妩媚的眼睛眨巴眨巴,“这样的男人我去白马时光,恐怕是一抓一大把。” 意料之外的,秦则却不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暴跳如雷,反而勾唇笑出声来,“白马时光是吗?陆醺,这些年你很有长进啊。” “彼此彼此。”她毫不留情地回嘴,“你现在的风流劲也不亚于刘鹏了。小心步他后尘。” 她说的刘鹏是当初高中时的一个混日子的风流哥,高中还没毕业就查出得了艾滋,几个女方的家长连着一起到学校里来闹事。 “差不多得了啊。”秦则看着她终于生动起来,重逢以来,她只会讨好,她把自己划在圈外,不靠近他一丝一毫。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苏语年在门的外头催促,丝毫不知道屋内刚才发生了怎样的一场对峙。 “你快找地方躲躲。”陆醺一下子紧绷起来,推着秦则四处找地方。 秦则没动,低头看着她,“答不答应?” “神经病吧你。”她扯着他往房间里走,秦则慢悠悠地被她拽着往前走。等到进入房间内,反手把她压在门板上,“你答不答应?” 外头的敲门声小了下去,床头的手机声却又响了起来,隔着门板还能听到苏语年在那头叫唤,“陆醺,陆醺你在吗?” “问你呢陆醺。”秦则的下巴支在女生的肩膀上,“人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 “烦死了你。”陆醺一把推开秦则,“一三五可以,二四六不约。协议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不就是一个sex partner吗? 一枝花女士:男主都是装的,故作天真故作单纯,假的咯! 这篇文的原本构思不是这样的,因为我那天写完车后看了下大纲发现大概要八百年后才能开车了。但我又意识到我来的可是婆婆啊,没有车车怎么可以。于是乎,sex吧sex,让你们心安理得地开车。故事结构会调整,但是重要故事线还是不打算动的。下午我再捋捋。明天要和朋友去打疫苗,顺带次个火锅,所以晚上更新。 最后。俺来求猪猪求收藏求留言了。大家给我点鼓励嘎嘎!么么哒! -- 要做吗 秦则和陆醺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或者换言之,是他们俩根本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 大总裁坐专属电梯直达28楼,职场小菜鸟在15楼战战兢兢,每天为着生计奔波,偶尔为着成为大设计师的梦想发苦。 怎么看都不是两条相交线。 陆醺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手机。 她最近忙着修改最后的设计稿,从南城回来后,凌壹就要求设计部的每一个人在七天之内交出一份设计稿。 或许有人会觉得一周的时间很宽裕,但是审阅的人是凌壹,她要的是作品,而不是一份只是画着线条的垃圾。 从南城回来后,秦则就没有联系过她。 或许是应了那句“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那个自从加上就没有聊过天的账号发来一句话。 “上来。” 还没等她回应,手机又是一响,“现在。” 陆醺皱着眉看了眼微信,没怎么犹豫地拒绝,“现在是上班时间。” 那头没有回消息过来。 一直熬到下班时间,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一直看到眼睛有些酸涩,手机都没有亮起。 陆醺和下班的同事们笑着打招呼,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赶忙转过身解锁,实则是陆母问她下班了没。 她草草回复了下,心底却又是一阵失落。 也是。陆醺,你还当他是当年那个满腔热忱一下课就等不及来找你的小男生吗? 陆醺在市中心买了一套百来平的小平层,不大,和当初她家的别墅没法比,但胜在温馨,住她和姜雅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把从花店买回来的百合花插到花瓶里,拿过一旁的水壶往花瓶里浇水。 姜雅把烧好的菜从厨房里端出来,喊陆醺洗手吃饭。 母女两人的关系更甚从前,原本不怎么亲昵的两个人在陆父去世后成为了彼此的依靠,不但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吃饭,两个人更是能分享生活中的趣事,把生活过得不那么难过。 姜雅还在给陆醺讲今天逛超市时看到的趣事,陆醺笑着应和,想到什么,顿了顿开口,“妈,这两天应景已经把工资给我打过来了。我把钱打你卡上了,你想买什么就买。” 应景是陆醺之前兼职的一家模特公司。她靠模特兼职存了一小笔钱。 姜雅一愣,“我没什么想买的。” “没事的妈。现在进了S.K.,工资会越来越多的,你想买什么就买吧。” 当年姜雅过的也是典型的富太太生活,三天两头一个包,珠宝钻石更是不在话下。后来陆家出事,姜雅也像是一下子看开了。 这四年来,她没买过一个包。刚出事那会儿负债累累还能理解,可即便是现在,陆家的债务已经还清,姜雅反倒变卖了不少的包包,更不要说买一个新包了。 饭后姜雅洗了碗就进了房间,陆醺坐在书桌前看着设计稿发愁。 设计图基本上已经完成,线条修改得也差不多,但是陆醺总感觉差一点,这件衣服没有只有水,但却没有设计出“韵”。 她有些焦灼,手边的手机响起来,号码她没有存,但是早就烂熟于心。 陆醺一顿,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很简洁,“下来。” “嗯?”她心下一动,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快步走到窗边。一辆黑色的越野融于夜色之中,男人靠在车门前,指尖的猩红若隐若现。 男人像是有所察觉,直直地朝着窗口看过来,他的声音很淡,像是下一瞬就要飘散在空气中,“还是说想要我上去拜访一下阿姨?” 陆醺:“来了。” 男人在黑色的夜色中微微勾了勾唇角,掐灭指尖的猩红,转身上了车。 陆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她并不想让姜雅知道她和秦则又搅和在了一起。还是以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上车之前她稍一犹豫,还是选择坐了后座。 黑色的路虎隐匿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陆醺打破沉默,“你找我什么事?” 秦则跳过了她的问题,只是觑了她一眼,“你坐后座是方便我施展?” “?”陆醺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庆幸车内没开灯,她有些恼羞成怒,“你有病。” “怎么?”秦则“啪”的一下打开车内的灯光,看着她涨的通红的脸庞,“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是想上任第一天就把柴撤了?” “我没有。”她下意识反驳,等到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进了男人的语言陷阱。 秦则转过身,靠在皮质的椅凳上,“到前面来。”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地下车绕到前座。男人沉默地靠在椅子上,阴影打在线条流畅的侧脸。 陆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她竟然从秦则脸上看到了一丝疲惫。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男人在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就凑过来,右手扣住女人的后腰,脑袋埋在她散开的头发了。她刚洗完澡,头发带着些微微的湿意,他靠上去的时候,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中飘散。 秦则这一周在北城和纽约之间往返。帕森斯意在近期举办一个设计大赛,S.K.作为帕森斯长期的合作伙伴,自然被考虑在这次活动的主办方之内。 正逢秦则出任S.K.的首席执行官,这次的合作也被他列在最近合作的首要名单中。之前几年S.K.都是陆念北作为代表进行合作,秦则回来后,这些合作伙伴也开始慢慢转接到他的手上。 S.K.虽然是新兴集团发展中的代表,在设计界有着不小地位。但说到底还是只有四年的基础,这段时间秦则忙着和不同的高层见面,好不容易将这件事情敲定,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北城。 直到这一刻,女人熟悉的香气传来,他紧绷了一周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整个身子靠在她的肩上,陆醺坐的姿势有些扭曲,她忍了一会还是觉得难受。 难道秦则叫她下来就是为了抱她吗? 陆醺思忖片刻,决定打破沉默,“你要做吗?” 她话一出口,空气中就流窜着暧昧的气息。狭窄的空间里空气一下子不流畅起来,两人之间的温热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侧,陆醺只觉着周遭的温度都升了起来。 男人沉默片刻,从她的发间抬起头。 他在纽约的时间里,一空下来就会想她。一下飞机就往公司赶,她倒好,给他摆出上班的理由来。他也不勉强,把手头的后续工作做完,就紧赶慢赶来找她。 忍不住的。 以前况且如此,更何况现在有了正经的理由。 这四年里也是如此。思念在漫长的岁月里泛滥成灾,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想念在回到北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再也无法压制住地呼啸而出。 他总是这样。他最想她。 高中念书的时候,只要出去奥数培训,他的想念就如野草一般疯长,恨不得把她装在口袋里带走。 想不通的,怎么会这么喜欢。好像一刻见不到面就要受不了。 陆醺突然也想到了那次高中集训,他偷偷摸摸跑回来的样子。 一枝花女士: 朋友们!更新来了!为什么只有两千!因为我在写车了!下章开!问问大家想看高中的车车还是现在的车车勒! 顺便我好想问问!大家是想看我插叙写还是到时候在写高中的事,俺都无所谓,大体上不怎么会变的,可能就是阅读感受不一样。 嘻嘻!下面的是我高中时候写的小样!今天被翻出来了!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章的这个小点子!很杀马特的!大家不想看就别看了哈!! !!!!!重点重点!!! 求猪猪求收藏求留言耶!么么哒!! 我乱七八糟的小故事: “这几天念北要去参加市里面的培训,要去一个月。怎么办,我会很想他的。”胡深把头靠在陆醺的肩膀上,蹭了蹭,声音略带眷念,“不过没关系,我和他说,让他偷偷溜出来。” 陆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答应了?” “恩。” “可我记得这次培训是秘密式的,他要怎么出来?” 面对陆醺打量的眼神,胡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继而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和他说让他翻墙出来,我在外面接应他。” “以我认识你这么久以来的经验,对于你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我是一点都不意外。不过至于陆念北会答应……”陆醺边说边摸着胡深的脸,“啧啧”惊叹,“瞧瞧,这脸蛋,这小嘴,还有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怪不得陆念北为你神魂颠倒了。” “什么呀,我们是精神恋爱,还有……” 话还没说完,眼前就被一片黑影笼罩。 陆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上一凉,衣服被掀了起来! “你干什么!哎!怎么是你?”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秦泽之后,陆醺说不清道不明地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你怎么随便掀女孩子衣服!” 秦泽被她说得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一下子松了手,后退了两步。 陆醺抚了抚被他拉皱的短袖,蹙着眉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胡深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冲过来仰着头问,“秦则,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去参加培训吗?我们家念北呢?” 秦泽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头疼,只言简意赅地扔下一句,“我下午走。还有,借陆醺一用。” 说着也不等胡深做出反应,直接拉着陆醺往小路上走。 陆醺被秦泽的举动惊得缓不过神来。 临近中午的阳光很暖和,也很耀眼。一缕缕阳光穿过光秃秃的枝丫,一路自由落体,划过秦泽微翘的睫毛,稳稳地落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画面美好的不像话。 秦泽在前方站住,整个人被光环绕。他转过身来,逆着光对她说道,“就这里吧。” “啊?”陆醺还是没有从秦泽的“美色”中缓过神来,呆愣道,“哪里?” 没有听到回答,腰上确是猛地一凉。 十二月的寒风激得陆醺浑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慌忙地用手去整理被掀开的毛衣。 “你今天怎么老是掀我衣服?” 话音刚落,就看到常年面瘫的秦泽的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陆醺新奇地喊道,“你耳朵红了啊?” 秦泽有些无措地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一声,“你受伤了?” “啊?” “我看你的体检单子,那个……那个腰围粗了不少,我在想你是不是腰部受伤肿起来了。” 陆醺听着听着涨红了脸,“你怎么偷看我体检单?没看我体重吧。” “我都扫了一遍,但是……” “别但是了,快忘掉快点!”陆醺无措地摆手。 “我的记性怎么可能会忘记。更何况是和你有关的事。”秦泽看着她的眼,一本正经。然后眼神又飘忽不定起来,“所以说你是不是真的受伤了?我看看。” 说着又打算来掀她的毛衣。 “哎……”陆醺忙按住他的手,“我没事,不过就是前几天碰到了桌子。” “真受伤了?让我看看!” “不要。”陆醺很坚决。 “快点!” “拒绝。” “我坚持!” 两人就大眼瞪小眼一样看着对方,良久,还是陆醺先败下阵来,妥协道,“你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集训了。” “我为你请假了。” 即使是穿着最普通的校服,也掩盖不了眼前男孩的耀眼。他的脸上毫无表情,没有一丝波动。眼神却是最专注地望着你,浓郁得像一汪幽潭,仿佛快要沉浸在其中。 可他的嘴里却还说着那样拨动你心弦的话。 陆醺红着脸,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这个不行,我会害羞的。不过等你集训归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应该会想要知道。” 说完,她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那我先走了。” 还未转过身,就被身后的人握住了放在身侧的手。他一个使力,她便落入了他怀中。 秦泽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气息不断打在她的耳畔,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传来,不断撞击着她的耳膜,“……记得想我。” “……好。” -- 在路虎里 秦则定定地看着她,陆醺只觉着一阵尴尬,正想说话转移话题的时候,秦则说:“做的。” 在来之前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在来之后也只是想见见她,但她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蹦出几句话。 做爱吗?当然。 女人还想张口辩驳,秦则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舌。 男人的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他微微张开嘴,含住她的上嘴唇,一下没一下地吸吮。 陆醺被吻得浑身发软,身子没有力气地要瘫在座椅上。她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男人身下早已立起的肿胀不偏不倚地戳中她的腿心。 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手下用力想要错开身下的亲密接触。 秦则注意到她的动作,哪能让她如愿,反手扣上女人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扯,又挺胯顶她,将肿胀到不行的欲望实实地嵌进她的腿心。 陆醺叫出声来,动情后的液体快而密地从身体深处溢出,打湿了底裤。她穿的是长裙,和男人紧密相贴的阴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秦则当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着,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开口,“帮我解开。” 陆醺的手伸到皮带上,突然呜咽一声,身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手早就钻进了她的裙底,从底裤的边缘钻进去。女人的阴蒂早就肿胀得不行,他偏生绕开那处,直直地将手指戳进了她的穴内。 腿间不断涌出的淫液像是润滑剂,陆醺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不断扭着臀部蹭着他的指尖,脸上媚色一片,“再重一点呀。” 秦则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敢情这是将他当作全自动按摩棒了,都自顾自玩起来了。 他快速解开她解了一半的皮带,阴茎直直地打在她白嫩的大腿了,滚烫的肉身烫的她浑身一颤。 他也不急,只浅浅地戳着她的肉心,有时候阴茎顶端会戳进穴内,他又将她的身子一提,不紧不慢地在外头戳弄。 陆醺等不了,她只觉得身子酥麻,和他相触的那处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 她跪坐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阴茎,男人脱她衣服的时候,她配合地抬起手,只是娇媚地唤他进来。 这种摩擦的方式更能激起人的兴趣,火热的阴茎摩擦着她的阴唇,陆醺自己一耸一耸的,寻找着自己的舒服点。 陆醺几乎是全裸地挂在他的身上。黑色的内衣托着的两颗浑圆又白又嫩,他将内衣托高,两只小白兔从内衣内跳脱出来。 注意到他的目光,陆醺用手遮着胸前的美景,她伸手将车内的灯关了,男人也不甚在意,只低头吻上她的乳房。 秦则用力揉捏着另一只乳房,舌尖却又是在乳头上不停打转,偶尔还有牙齿轻轻地厮磨。他用力将乳头一拽。 女人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身子往后倒的同时,却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将胸部更多地送到了男人的嘴里。 肿胀的肉棒刺进她的小穴,娇嫩的层层媚肉像数千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他。秦则托住她的臀瓣,将她微微抬起后又松开手,女上的姿势让男人进的更深。陆醺只觉得有一根滚烫直直地戳进了她的身体。 她以前就最喜欢女上和后入,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男人最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内,快感更是漫天遍野地席卷而来。 硕大的性器被箍得寸步难行,秦则下身抽插起来,毫无章法地撞击女人的阴部。 陆醺被撞的浑身乱颤,胸前的小白兔更是被撞出一道道乳波。她爽的身下流水汩汩,打湿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女人颤抖着攀上男人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正在她体内冲撞的阴茎有肿大了几分,男人入得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向上挺住她的小穴。 秦则每一下都用力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阴茎的顶端突然戳到一块凸起的嫩肉,他对着那一处用力戳弄,手也摸上她肿得充血的阴蒂。 秦则重重的一撞。男人手下也动作没停,扯着阴蒂用力地一按, 突然她感觉酸意从四面八方袭来,渗进骨髓里,花心深处无力地抽搐,热液喷涌而出,浇在他滚烫的阴茎上,将阴茎打得湿淋淋。 路虎的车内空间很大,但多少不好施展,再加上是女上的姿势,秦则并不非常尽兴。他甚至还没射出来。 男人草草地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放到了副驾驶上就发动了汽车。 高潮后的女人美得惊人,眉眼间都透着媚意。她无力地靠着椅背上,带着媚意的美目瞥了一眼,仪表盘上的速度已经飙到了一百码,她无声地笑起来。 在性爱里,他和她都是最真实的。 她抚上男人直直立着的肿胀。尚未得到释放的性器将裤子撑的巨大。 他在她摸上来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低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媚眼如丝,“哥哥好硬。” 他刚想阻止的话语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陆醺说,“哥哥开得慢一点。我要在哥哥身上开车。” 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的肿胀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他的性器很干净,没有奇怪的膻腥味。陆醺低头吻上龟头,硬的发烫的阴茎前段沁出点点液体。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却是时隔四年第一次做。 当年的技巧已经在记忆里模糊,她甚至快要忘记该怎么做。女人的牙齿不小心磕到男人的性器,他嘶的一声,陆醺就不敢再动,只是呆呆地含住他的龟头。她忘记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男人只觉得身下快要爆炸,肿胀到不行的阴茎被她含在嘴里,女人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但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质疑的眼神望过来,陆醺委委屈屈地开口,“我……我忘了。” 秦则几乎要被她气笑了。 看她刚才那架势,还以为是个老手,结果现在倒好。他不尴不尬地挺立着,欲望得不到纾解。女人也不敢动,只是她口中有温热的液体溢出,她不自觉地吸吮,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 路虎在市中心奔驰,没有适合的地方让他们停下来做爱。八九点的北城灯火通明,霓虹遍地,他还没有做好没有被媒体曝光在大庭广众下做爱的准备。 秦则忍得快要爆炸,脑袋突突的疼,“你舔一舔。” 女人听话地张口,柔软的小舌在棒身舔舐,坚硬的棒身被舔舐得光亮。 “手可以摸上去。” 女人应了一声,双手抚上他的肉身,细嫩的小手上下摸着阴茎,不时还照顾一下被冷落的阴囊。 她的牙齿不时磕到阴茎,但和巨大的快感相比,秦则甚至没有开口指出她的这点小瑕疵。 女人似乎渐渐找到了舔舐的技巧,她将肉棒尽可能的含在嘴里,双手不停抚摸着露在外头的一大截肉身。灵活的小舌也没有停下,不时地舔着他的阴茎。 她突然直了直身子,女人的唇舌却没有离开他的性器,反而入的更深。 她的记忆好像都回来了。 他很喜欢深喉。她没有忘记。 男人粗长的阴茎戳进她的口腔,陆醺强忍住不适,上下吞吐着。 秦则的眉心一跳。他没有想到她会做这个。女人紧致而细小的喉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大,爽意从那头不断泛上来,他按住她的脑袋,快速上下耸动起来。 女人却直直地往下,在她抑制不了想要干呕的时候,男人终于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黏稠物射进了她的嘴里。 一枝花女士:为什么我没有男朋友!!!! 我的言情存稿还有好几万。但是车都是每天一点点挤出来的。 好难啊啊。都是理论知识罢了!怪不得我的车这么虚假! 烦死咯! 最后!求猪猪求留言求收藏呀!艾瑞巴蒂!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 -- 等价交换 秦则把车在路边停下,从一旁拿过水杯打开,递到女人的嘴边。 陆醺乖乖张开嘴吐出嘴里的液体。 秦则又拿出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陆醺都一一照做。 秦则带她来的是他在市中心买的一套公寓,虽然陆醺的家也在市中心,但她家只是在堪堪卡在城市中心的边界线上。秦则的不一样,他就是在寸土寸金的商圈周围买了高层。 “你住这?”陆醺跟在他后面打量着,车子驶进地下车库前,一路上都是车水马龙,繁华的商圈很是热闹。 “我以为你喜欢住在江边。” “以前是喜欢江边。”秦则用门禁卡按下电梯楼层,“但这很热闹不是吗?” 他的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陆醺只点点头。他们现在的交流无法深入,也没有合适的身份深入。床上是最正常且顺利的交流。 车上做爱时身子除了一身的汗,黏腻的薄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陆醺接过秦则给的睡袍,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问一句要不要一起洗,果然在她洗完出来后,秦则已经靠在床头了。 见她过来,他拿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将女人一把拉过来,然后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沐浴后的清香在两人的呼吸间流窜,秦则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口腔里是刷牙后沁人的香吻,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缠上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 男人的手也灵活地钻进她的衣服内,轻车熟路地抚上她的绵软。洗净后的浑圆未着一物,顶端的小粉红早就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硬的像块小石头。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双乳,感受着柔软的绵软在他的手下变成各种形状。 睡袍早就在唇舌交缠中变得松松垮垮,秦则顺势将她脱的干干净净,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两个人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陆醺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重逢后的第一次做爱是在南城,那次她被酒精催眠,记忆其实并不深刻。她有印象的最后一次做爱,好像已经过了好久。上千个日夜。 男人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刚才并未得到的炙热早就在碰到她时又高高地抬起了头,戳在她未着分缕的腿间,滚烫的阴茎烫的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秦则的唇向下,女人的乳头硬的像块小石头,他张嘴含住胸前娇嫩的顶端时,身下的女人梦地一颤。他伸舌舔舐着,牙齿不断厮磨。秦则看见变成深红色的乳头被他舔的水淋淋。 女人挺了挺胸部,把更多的嫩肉送到他的唇舌之下。秦则不再只是围绕这那颗小石头打转,在女人挺身的时候就张开了嘴,咬住女人的白嫩的乳肉咬了一口。 她被疼得一颤,捂住乳房不让他碰。 男人不甚在意,唇舌往下流转。汩汩爱液从女人的花穴中不断溢出,早就打湿了黑色的草丛。他伸手戳进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腻。两瓣穴肉紧紧包裹着,他手指掰开紧闭的阴唇,被冲刷的湿淋淋的蚌肉蜷缩在阴唇之下,正对着他的脸庞。 男人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埋进了女人的腿间。他的舌头钻进她的穴内,舌头咬住阴蒂,甬道内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顺着穴口不断流出,打在男人的脸上。 他的舌头灵活地钻在她的穴内,她的身子不断打颤,说着不要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抬起臀部,和他的脸贴的更近。 秦则突然用力嘬弄花心,陆醺只觉得脑海中有白光闪过,女人猛烈的颤抖起来,白嫩的身子绷的紧紧的,从穴内射出一道道透明的液体。 她潮吹了。 高潮后的身体分外敏感,她的花穴内还有着不少的黏液。等到她浑身的痉挛过去,男人的手指又急又快地戳进去,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几个手指并用,还不断揉捏着她肿胀的阴蒂。 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她不安地动了动脚,修长笔直的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精壮的腰间,硕大的阴茎蹭着液体戳进花穴,使了几分力道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 小穴不断痉挛收缩着,想要吐出突然闯入的硬物,男人却往反方向冲撞,前后抽动的同时带出粉红色的嫩肉。 她的声音浑然娇媚,床第欢爱间她的语调总是拖着长长的尾音,语调上扬的同时媚得男人浑身发硬。 就像现在,她娇娇地喊着哥哥进来,他就想狠狠地撞进去,死命地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男人的腰身不断动作,他次次猛烈地戳入,每一次都戳在她腿间的嫩芽上。女人被他操得失了神智,只不断地从口中吐出娇媚的吟哦。 娇嫩的花穴被撑的发白,甬道内的褶皱几乎都被撑开,陆醺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往上撤想要让这巨大退出一些。男人却偏不让她如愿,猛地将她往下一扯,硕大的性器犹如一把刀刃劈开她的身体,直直地戳开她的空口,全数埋进了她最神秘的地方。 她本就四年没做爱,小穴又紧致如初。刚才有第一次高潮后喷出的液体做顺滑剂,让他的进入没有那么酸涩疼痛。可子宫内不一样,他的性器又大又硬,一大截戳进她最娇嫩的地方,她疼得浑身颤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缩起身子,手臂抗拒地推了推他,不满地开口,“好疼……你出去……” 秦则低头看她。女人娇滴滴地看着他,眼里还有着似有若无的眼泪,她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的媚眼如丝,她的一个眼神,勾得他更加肿胀。 在她面前,他基本上没有什么自制力。 秦则低头吻住她,下半身微微退出来,又猛地刺进去。他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因为他知道她喜欢的就是激烈的性爱,她需要的只是适应时间。 温吞如水的做爱对他们俩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男人的下半身依然用力地快速抽插着,次次都顶到女人的身体最深处,他又撞开空口,将肿大的性器送了进去。 女人又叫了出来,臀部不受控制地往上顶,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女人的阴道梦的收缩起来,像一张张小嘴嘬住了男人的性器。男人的腰臀动的极快,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最后在她娇媚到极致的呻吟声中,两个人同时攀到高峰。 高潮来得猛烈,久久的余韵让陆醺回不过神来。男人有心再来,但看到女人疲惫的眼神,本来伸向她身下的手方向一变,横在了她的腰间。 两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陆醺自然感受到男人刚释放后的性器又肿胀起来,直直地戳着她的腿。 她声音虚弱,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我没力气了。” “不做了。”秦则摸了摸她湿透的长发,“待会我抱你去洗澡。” 后来陆醺就睡了过去。对于后来的事没有一点印象。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下身一片清爽,想来应该是秦则帮她清洗过了。 她撑起酸痛的要命的身子。 昨晚的衣服她洗完澡后她顺手洗掉了,她去浴室没找到昨晚晾的衣服,找了一圈才发现在阳台上。 陆醺摸了摸衣服,还半湿着,想了想明天就要交的设计稿,她索性披了浴袍在客厅里改了起来。 秦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周的疲惫在昨晚得到释放。 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他第一反应是陆醺已经离开,但是当他推开房门后,有香气飘过来。 女人扎着丸子头盘腿坐在客厅的地上,几缕碎发散下来。厨房里的砂锅冒着热气,阵阵香味飘在屋子里。秦则突然有些恍惚。 他走过去,看见女人手里的设计稿。 陆醺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皱着眉在图上涂涂改改。直到男人的手将她的碎发揽到耳后,她才反应过来。 “你醒啦,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去试试。”她有些尴尬,她所有的真实都只在床第之间,下了床她就找不到和秦则的相处之道。 但男人一脸的坦荡,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起。” 她煮粥很在行,皮蛋瘦肉粥煮的软糯,糯米煮的很烂。 她吃的心不在焉,秦则瞥她一眼,心里猜了个大概,“设计稿不行?” “对啊。”陆醺本来不太好意思,但想着秦则没准能给点意见,“我们这次的主题是水与韵,但我感觉我的设计稿只有水啊,表现不出韵。改了好久了,但总感觉缺点什么。” “缺点流动性。”他点到为止,“裙子太死了,动不起来。” 她回忆着几版设计稿,粥散在桌子上了也浑然不知。 秦则看了她一眼,“先吃饭。” “不行啊,灵感稍纵即逝。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要想想改哪里。我这几年记性很差,我怕待会就忘了。” “腰身。”秦则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吃完饭再说。” “对哦。”她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感谢感谢秦总。我大概有想法了。这应该不算作弊吧。” “不用。”他扯了扯唇角,“等价交换罢了。” 陆醺一僵,还是扯出一抹笑,“确实啊秦总。这样我也比较心安理得一些。” 阳台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一枝花女士:设计我当然是乱写的乱写的大家不要骂我! 求猪猪求收藏留言!大家给花女士一点鼓励吧!! -- 沈知 陆醺熬了两个晚上的夜,终于把设计稿赶了出来。 人一旦忙起来,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被那些情情爱爱所困扰。四年前分手,她没有时间痛苦,她要照顾娇弱的母亲和扛起摇摇欲坠的陆氏,偿还巨额的欠债。 四年后也是一样,她终于有能力去实现梦想,她要爬上这个行业的尖端,她还要把陆家别墅买回来。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没有时间和秦则生气。 她也不能和秦则生气。 陆醺的设计稿没有在这一期的员工培训中被选中,在一众作品中脱颖而出的作品是设计部的老员工车颜,她在设计部待了三年,终于在今天的员工培训中被选中。 苏语年祝贺完车颜,整个人恹恹地趴在桌子上,“我也好想被选中啊。我都来了两年了,什么时候幸运之神才能眷顾我啊。” 陆醺笑着看她,“你想啊,人家车颜三年磨一剑,你这才两年,剑还在熔铸呢。” “有理。”苏语年还想说什么,凌壹拿着一叠资料朝会议室走,“十点开会。” 已经九点五十一了。 众人匆匆收拾了一下桌面,拿着笔记本就往会议室赶。会议室里,凌壹已经把资料下发。 挂钟的分针刚刚过零,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就放出与帕森斯合作的设计大赛。 “资料我已经下发了。帕森斯将在下个月举办一个主题为“唤·觉”的设计大赛,参赛服装为男性服装。决赛进十个,设计部分到一个名额。截止时间在两周后。还有什么问题?” 车颜翻了几下手中的资料,“部长,设计材料什么有要求吗?” “没有。”凌壹看了他们一眼,“只要把主题设计到最大化即可。还有什么问题发到我的邮箱。散会。” 凌壹率先走出了公司,邵俊笑眯眯地看了他们一眼,“各位,这次可得好好加油啊。”他一脸意味深长,“这次的胜出者以后可就是淩大徒弟了。” 众人的心跳皆一滞,车颜说,“副部,你的意思是——” “老大会亲手……” “嗯。”邵俊点点头,“淩老大手把手教你。各位朋友,还不加把劲?” 这一消息宛如重磅炸弹一样在设计部砸下,每个人之间暗潮涌动。要知道,凌壹任S.K.服装设计部部长以来,还没有收过一个弟子。虽然现在也可以时不时受到大佬的点拨,但那和徒弟有着天壤之别。成为凌壹的徒弟,那意味着你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服装设计圈。 陆醺当初进S.K.就是奔着凌壹而来。 当时她已经收到了另外一家时尚公司的offer。S.K.并不是每年都会招聘新员工,她大学实习那会儿刚好赶上S.K.不招人的年头,一连两年服装设计部都没有招新人。 当时她并不知道S.K.是陆念北的,但当后来陆念北问她要不要进S.K.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走后门又怎样?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进入了S.K.设计部,凌壹成为了她的顶头上司。 这样就够了。 所有人都坐在位置上研究着这次的比赛,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环境中格外突兀。 陆醺抱歉地看了其他人一眼,拿起手机去了茶水间。 “喂。” 电话那头是高中的班长。 “陆醺啊,你怎么群里消息都不回啊?我这还是问的胡深你的电话。” “啊?我好像不用QQ啦班长。” “我想也是。下周见面我们创个微信群吧。” “下周?” “对。下周开同学会,你来吗?”班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句接着一句,“来吧,咱毕业后第一次聚会。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我不太确定。最近工作有点忙。” “你在哪里工作啊?”班长从高中起就是个话痨,“感觉都没啥你的消息啊。” 当然不会有她的消息。 毕业后她就不怎么使用QQ,和秦则分手后她忙着打工、忙着学业,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盗了她的QQ,等到回过神来都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她也懒得重新申请,只注册了一个微信号。 那一年微信突然火了起来,像是一下子涌进了人们的生活。陆醺的微信号没加一个高中同学,除了胡深。 她和过去就这样断了联系。 “S.K.……”陆醺的手抚上马克杯的把手,电话那头班长还在絮絮叨叨,“S.K.,我之前看新闻秦则是S.K.老总啊,你们果然还在一起啊。” “不是……”陆醺刚想辩解,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行吧就这样吧。到时候你喊秦则一块来哈,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算你们两个人头啊。”说完就挂了电话。 想起班长说的话,陆醺打开秦则微信的对话框,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 那天两个人不欢而散。 但人秦则也没说错啊,他们俩本来就是各需所取的地位,就连是不是长期炮友都来说不准。 陆醺从秦则回来后就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断暗示秦则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要对这个男人产生别的情感。 当初你可是学政治的,从诡辩论的角度来说,现在的秦则已经不是过去的秦则了,一个人再蠢都不会踏进同一条河里。 “下周高中要开同学会,班长问你去不去。” “不去。” 陆醺:“……” “但是我没来得急拒绝……”她顺带发送了一张表情包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秦则:“知道了。” 所以……? “所以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啊?去还是不去?” 陆醺和胡深约了一起吃晚饭,她夹了一块肉到碗里,“要不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已经通知他了。” “嗯嗯。”胡深满嘴塞满了食物,等到终于全部吞下去了才开口,“到时候让陆念北问问呗。反正大家都要去。”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啊?职业炮友?” “你小声一点。”陆醺赶紧捂住胡深的嘴,看了周围一圈,“这种事你怎么说这么大声。”她恹恹地拨了拨碗里的菜,“我要是被我妈知道我又和秦则混到了一起,还成了个三,她非打死我不可。” “你怎么还提这事呢?从秦则回来我就帮你打听过了他没有谈恋爱。上次你从南城回来跟我说了这事,我还特意帮你去向陆念北确认了一遍,就是没有谈恋爱呀。” “但我感觉他说得很真的样子。” “骗你的吧。”胡深不甚在意,“他和陆念北这么好的关系,要是谈恋爱了陆念北怎么会不知道。” 她摆摆手,“你放心吧。倒是你什么时候去把那啥手续给办了啊?” 胡深看了陆醺一眼,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暗示她。 “不知道。”陆醺低下头,“我之前就给他发过消息了。他说最近很忙,说再过段时间。” “这你也别催人家了。毕竟他当初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我知道。” 胡深看了一眼没什么精神的陆醺,伸过手去摸住了她的手。 当初陆醺家出的那些事她都知道,她看着她喜欢上林泽意,后来和林泽意分手。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后,和秦则在一起。 那时她多快乐啊。胡深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快乐的陆醺。她和秦则在一起,一起逛超市,一起去旅游,一起霸占学校考试高分榜,一起约好上同一所大学,成为学校的神仙情侣。 当两个人正打算为生活做下一步准备的时候,却还是迫于各种压力分了手。 她突然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从被宠的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到肚子扛起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的大人,胡深现在想想,还是感受到一阵心疼。 虽然她不说,但是胡深知道,陆醺爱秦则爱得一塌糊涂。 好在今天秦则是单身。 但即便是他结婚,或许秦则让她当个地下情人,她说不定脑袋一热也就答应了。 她太喜欢他了。 但问题是,在所有人看来是当初过错方的陆醺,现在不是单身。 她是沈太太。 华尔街大亨沈知的太太。 这个事情,陆念北不知道。 所以秦则也不知道。 一枝花:55555对不起大家!我回来了!最近在整理隔壁文!sorrysorry!! -- 晚宴 陆醺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设计部一个安安静静的几乎没有啥存在感的妹子坐上了邵俊的车。男人凑过来帮她系上了安全带,顺便还亲了她一口。 躲在角落的陆醺只觉得一脸懵逼。 邵俊和……段薇薇? 二十分钟前秦则发消息让她来地下停车场等他,陆醺怕被人看见,磨磨蹭蹭到所有人都走了才下来。结果就看到了刚才的这一幕。 不远处的保时捷朝她鸣了鸣喇叭,她看不清车里的人,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她才反应过来。 一上车陆醺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告诉了秦则。 男人一脸的平静,只让她系好安全带。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S.K.又不反对办公室恋情。” “不是啊。他们俩平时一点互动都没有的,竟然是情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办公室又不是让人谈恋爱的,他们认真一点我这个老板求之不得。” “话是这么说。但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太让人惊讶了。”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在一起三年了,你什么感受?” “真的假的?” “假的。”他不经意瞥到女生的一个白眼,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他们俩大学就在一起了,当初一起来的S.K.。” 陆醺一脸的惊讶,“副部深藏不露啊。”她望着窗外的车流,突然反应过来,“你今天怎么换车了?” “车多。” 陆醺:“……” “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陆醺不说话了。 秦则觑了她一眼,“今晚和陈奕吃饭,我需要一个女伴。” “谁?”陆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知道的那个陈奕吗?” “不然你以为还有哪个陈奕呢?” 在北城设计界的圈子里,新晋设计师们大多崇拜两个人。一个是凌壹,另一个就是陈奕。两个人的作品风格天差地别,但是有着属于各自的鲜明特色。凌壹张扬,陈奕内敛, 听说当初他们俩还是情侣,一起到帕森斯求学。只不过后来一个留在了帕森斯本部,一个则成了S.K.的首席设计师。 “但我完全没有准备啊。”陆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牛仔裤搭配白衬衫,这一身总不能去见大佬吧? “所以我让你早点出来。磨磨蹭蹭到现在。” 陆醺任他耍耍嘴炮,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是因为和帕森斯的合作吗?” 她感觉自己的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没等秦则回答就接着追问,“那那大佬岂不是要和部长见面?他们俩之间的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那顾景行咋办?” 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砸出来,秦则说,“半真半假。现在啊……难说。” “所以他们俩真的在一起过?” 她还想再说什么,车已经开到了商场门口。秦则带她来的是一个私人商业会所,专门为有钱人提供晚宴前的准备。 两个小时后,陆醺看了眼镜子里被捣拾地完全不同的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也太正式了一些吧?” 她当初没少陪陆父参加晚宴,对这样的装扮再熟悉不过,只不过时隔四年,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倒有些恍若隔世的意味。 “吃个晚饭需要这么隆重吗?” 早在她出来的时候,秦则就看见了她。 女人一袭黑色的丝绸长裙,尾部被设计成鱼尾裙,黑色的缎绸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长发被烫成大波浪,刚好掩盖住镂空的背部。 他招呼了一旁的私人服务师一声,后者赶紧拿来一条早就准备好的项链。 白色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和她裙子上点缀的小碎钻交相辉映。 陆醺从落地镜中看到男人拿过一旁的项链,帮她挂到了脖子上。 她的记忆突然混乱起来。 眼前的秦则和十八岁的秦则相重叠,那时的少年也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亲手帮她挂在了脖子上。 不知道秦则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时候,他接下来的动作和当时的一模一样,他也是低头问了问她的脖颈,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很美”。 私人服务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去了,陆醺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她踉跄地往前走了一句,转过身,有些惊慌失措,“秦总。” 男人倒也不在意,看了她一眼,“走吧。” 他穿着和她同个色系的西装,陆醺看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就在他快消失在门口的时候,陆醺突然开口,“为什么是我?” 她心里明白,和帕森斯负责人见面的机会根本轮不到她,更不要说是陈奕这个级别的大佬,S.K.总裁亲自迎接,他怎么会缺区区一个女伴呢?就算是凌壹去,也根本不为过。 秦则没转身,“我说过,我会给你你想要的资源。” 陆醺咬唇,还是问出声,“只要当好你的sex partner就可以了是吗?” 他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确实。等价交换不是吗?” 等价交换是指双方都觉得付出跟回报是等价的情况下,不同效用的商品按照它们各自具有的价格相交换。但前几次陆醺没有觉得他俩是等价交换,因为在她看来,秦则并没有用职位为她做什么,并且他们之前的那些事,都是出于你情我愿。 是在利益交换的裹挟下她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私心。 她对他,除了当年分手的愧疚之外,并没有其他方面的亏欠。她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他的一些要求。 但现在不一样了,秦则开始用职位为她谋利了。他们之间的地位一开始朝着不平等的一方面倾斜了。 陆醺揪着裙子的手放松不下来。 她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她不能坚持所谓的清高。 她还要爬到设计界的顶端。她还有妈妈要养。她还要赎回陆家别墅。 她抬头朝秦则笑了笑,笑得得体温柔,“我们走吧。” 和陆醺想的简单的吃一顿晚饭不同,秦则带她来的是郊外的一栋私人别墅。夜幕早已降临,整栋别墅灯火通明。 秦则将车钥匙讲给车童,陆醺挽上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入场。 晚宴上已经有很多人到场了,一看到秦则出现,不少人凑过来打招呼。那些人陆醺都叫不出名字,她只得在一旁尬笑。 “秦总,女朋友?” 秦则用手里的香槟和男人碰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陆醺,新晋设计师。” “陆醺,这是黄总。” “啊呀,你们S.K.真的是美女如云啊,凌壹也是,我看她是越来越美了。” “凌壹可是我们S.K.的门面。”秦则笑着附和。 “哎,她人呢?刚才还在的……” 陆醺找了个理由去了趟厕所,刚推开厕所门,就听到有喘息声传来。 她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刚想退出去,就听到女人娇媚的啜泣声传来,“陈奕,你混蛋。” 陆醺只觉得五雷轰顶。 部……部长? 和陈奕? 花女士:完蛋了呜呜呜我写一个爱一个!我什么时候能写个人渣啊! 隔壁文开啦!朋友们动动小手指收藏一下吧~日常卑微求猪猪 -- 你的小弱鸡男友能让你快乐吗 厕所隔间里和陆醺想的香艳场面完全不同。 凌壹双手被领带反手绑住,细长的双腿被男人用双腿卡住,贴身的礼服摇摇欲坠,堪堪挂在身上。 凌壹不敢再乱动,她怕挣扎中礼服滑落下来。 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庞,“你乖一点。” “你到底想干嘛?” 凌壹看着眼前英俊非凡的男人。秦则早在两天前就通知过她,她也做好了不小的准备。可一当看见他,她那颗以为早就死寂沉沉的心脏却又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本来只想借着补妆的由头去洗手间喘口气,哪知道这个男人却也跟了上来,还把她反绑在洗手间内。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陈奕的手隔着礼服摸上女人的双乳,她今天穿的礼服是抹胸款,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看得眼红,手下动作更加用力,陈奕眸色一黯,声音喑哑地问她,“宝贝,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乖?” 男人细长的手掌已经顺着衣服钻进她的衣服内,她在腰部的位置做了一个开叉的小处理,本来属于礼服的亮点此刻却被男人钻了空子。 他的手一抚上她娇嫩的皮肤,力道就不自觉的加重,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间留下一个个指痕。 凌壹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但她还是稳了稳心神,冷着眸光看他,“你是不是有病?” 陈奕松开揽住女人后腰的手臂,看着她无力地靠在隔间的门板上,”我有病,那谁没有病啊宝贝,你的那个小弱鸡男朋友吗?” 分手的几年间,他一直关注着她的消息,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来考虑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给她充分的时间来想清楚。她倒好,还真给他找起男朋友来了。 她还真以为分手是给她自由吗? 一想起手下给他发来的消息他就火大,她和那个小弱鸡旁若无人地亲昵。陈奕掏出手机点开了某张照片,照片上女人和一个英俊的男人在接吻。 “宝贝,这个角度看过去,怎么好像是你主动吻的他呢?”他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告诉我,是这样吗?” 她偏头挣开他的手,“如你所见。” “这样啊。”陈奕收回顿在空气中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礼服一路向下,摸进她的私处。却只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特意为了我穿的吗宝贝?” 因为穿的是贴身的礼服,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穿普通的内裤,早知道这个男人会乱来,她就是穿着牛仔裤也不会穿这该死的丁字裤。 他的手指越来越往内,他们当初玩得很开,这么多年下来她也养成了剃毛的习惯。此时晚礼服下的私处光洁无暇,男人的手在上面摩挲,甚至有越来越往内的趋势。 凌壹的态度彻底软下来,男人学过打死结的手法,他用领带打的结不会痛,但也根本让人挣脱不开。 “求你了陈奕,我现在有男朋友了。”她身子后仰想要避开他的手指,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和过去纠缠不清了。 “是吗?”他伸手重新将女人揽回自己的怀中,“有男朋友了不能分手吗?” 他的手指拨开紧闭的阴唇,长驱直入地伸进去,“宝贝,告诉我,他进过这里没有?” 她还来不及动情,穴内只有微微沁出的液体,干涩的要命。他猛地插入的手指像是要劈开她一样,她痛得额头微微沁出细汗,忍不住反唇相讥,“你说呢?需要我给你看我们做爱的视频吗?” “我告诉你。”凌壹忍住身下的刺痛,“他的技术不知道比你好多少,你真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和你分手。” 陈奕终于被激怒。 男人如沐春风般笑起来。 他愤怒到极致时,从不外泄一点怒气,只会和颜悦色地……报复你。 凌壹对他何其了解,她意识到了这一点。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袖口,白色的衬衫被卷到手腕处,领间的纽扣早在解领带的时候就被解开,脖颈处松松垮垮地开着,被她抓的红痕还若隐若现。 凌壹看到陈奕拿出手机来,就赶紧低下头。她不该激怒他的。 “躲什么啊宝贝?”他用手掰过她的脸,镜头下两人妆发凌乱,女人的嘴唇一看就是被蹂躏后的红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别这样陈奕。”凌壹猜到了他的想法,“这种照片不能传出去的。” “别急宝贝。我就分享给你的小男友看看。”他将手机顺手塞进西装裤兜里,将早已抬头的肿胀释放出来,蹭了蹭她滑腻的花间。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吗宝贝,这里只有我能碰。”性器的顶端微微沁出液体,它顶开紧闭的花唇,“我给你时间,可不是让你找野男人玩的。” 滚烫的性器蹭着花穴,挤开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往里钻。凌壹叫出声来,“陈奕,他没有碰过我,你别这样。你出去。” 不断向前的性器略一停顿,陈奕笑起来,眉毛微微上扬,“哦,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话音刚落,坚挺的性器猛地戳入花穴,穴内还不够湿润,凌壹痛得勾起身子。不断有细汗从额头冒出来,她颤着声,“好痛……” “你会享受的,宝贝。”男人的手钻到她的阴蒂处,不断地揉捏。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她的各个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他知道怎么让她快乐。 花唇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有液体从身体深处流出来。 凌壹屈辱地闭上了眼。 陈奕自然也感觉到了液体淋在他的龟头上,他一下一下地挺着跨, 低头含住她在空气中挺俏起来的乳头,乳头小小的一颗,颜色粉嫩,他好喜欢看它在自己的唇下颤抖,变成娇媚的深粉色。 凌壹的小穴不断吸吮着他的性器,肉壁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它,让他的一进一出都异常困难。 “宝贝,这么久没做,你似乎更紧致了。看来你的小男友不能满足你啊。” “你滚。”凌壹睁开眼厌恶地看着他,“你真让我恶心。” “我滚了谁来让你快乐?靠你的小弱鸡吗?”他大开大合地入着她,每一次的进入都顶到最深处,退出来的时候又有大片粉红色的媚肉勾着他。 陈奕低头望去,女人洁白无瑕的小穴处被一个巨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有透明的液体打在两人的私处,将交合处淋的湿淋淋的。 他看的眼红。 陈奕将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人的嫩穴简直就是他快乐的天堂。现在想想当了几年和尚的自己还真是愚蠢。 白瞎这几年的快乐了。 陈奕将女人转过去,交合处直接被刺激的一缩一缩,女人冷不丁颤抖起来,她身子紧绷起来,不断有麻意从尾椎骨那头泛上来,下一秒,穴内涌出无数的液体,打刷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这么敏感啊宝宝。”他把她压在门板上,女人高潮后的小穴更加紧致,绞得他生疼,他把隐隐起头的射意压下去,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 他的速度越来越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更重,凌壹意识到了什么,尖叫出声,“你拔出去!” 她一组织,刚才死死咬住唇不让泄出来的娇喘全都从嘴里跑了出来,男人的胯间一耸,大股的浓稠悉数射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 “宝宝。”性事后的他声音喑哑,带着些不明显的喘息声,“和他分手。” 花女士:这样的男人我觉得好带感(当然仅限于小说,现实就是个变态玩意) 隔壁文更新啦!大家点点收藏~求个夜明珠呀~大家给我点鼓励!我好想上推荐!60多猪了,满一百加更哦~ 为啥好多字编辑的时候有发出来就变成空白了 wen了wen心神为啥要屏蔽我?? -- 她迷迷糊糊地想,秦则这技术,她好像还赚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陆醺站在秦则旁边看着各路老总过来和他打招呼。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厕所间里听到的声音,应该是部长吧。 她走之前还好心地帮他们放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应该没什么事情的吧。 陆醺往拐角处瞅了一眼,刚好看到凌壹从拐角走了出来,虽然礼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但鬓边凌乱的碎发以及驼红的脸颊,陆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刚才在厕所门口听到的喘息声。 有男人不紧不慢地从拐角处走出来,白衬衫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颈间的锁骨若隐若现,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颀长的双腿,他顺手拿过服务生手中的香槟,走到秦则面前和他碰了碰杯,“好久不见,阿则。” 说完他转头看向陆醺,“这位是?” “陆醺,设计部的。” “是吗?”他突然热络起来,“我宝贝的小部下,你好。”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对凌壹的称呼,“我宝贝是你部长。” 陆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只得干笑,“你好,陈总。久仰大名。” 秦则随意介绍了几句,就支开陆醺,眼前的男人一脸的餍足,秦则好心提醒,“注意点啊,人家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 陈奕:“你还好意思提这事。我说你小子真行,就让她在你眼皮子底下找男人?你当我死了?” 秦则:“我都让你在我公司插了两个眼线了,还不够诚意?” 陈奕:“谁能想到她还真能答应一小鸡仔。我没让你把他开除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秦则:“你说了我也不敢呐。凌大设计师一冲动为爱走钢丝一起辞职了可不行,少了这招牌,别人指不定怎么笑我SK呢。” “滚蛋。”陈奕冷笑,看他一眼,“你要在乎这种,我陈奕名字倒过来写。” 男人眯了眯眼,想起了什么,“刚才那位陆小姐,是那位?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 陈奕和秦则从小就认识,陈奕大秦则三岁,但没少在一起玩。只是后来秦则去了南城念高中,陈奕留在京市念大学。后来秦则考上了清大,他又去了美国,一直等秦则到了美国后,两人才又重新聚在一起。 他一直知道秦则念高中那会儿找了个小女朋友,一段小恋爱谈的是轰轰烈烈,后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大学没念完就分手了。 秦则笑而不语,只绕开他的问题和他玩文字游戏,“哪位啊?” “滚蛋,爷没空陪你玩。” “确实。”秦则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槟,“再玩啊,老婆都跟人跑了。” 秦则将高脚杯放在一旁的甜品台上,“走吧。” “就这么走了吗?” 不远处陈奕端着香槟在众人间“觥筹交错”,而凌壹从厕所出来后早就离开了。两大设计师似乎不欢而散,那确实没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 * “我问你啊,刚才部长是和大佬那啥那啥了吗?” “哪啥?”男人故意装傻,靠在车子的椅背上休息。 “啪啪啪。”陆醺只想演示一下,没有想到手掌击合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她一时间有些尴尬。 秦则侧头看她,“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她尴尬地干笑两声,“那我们去哪?现在还好早。” “回家做爱吧。我好累。” 陆醺:“……”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口,舌尖零活地舔舐她早已硬气的乳头。 乳头上有小小的颗粒颤抖起来,男人大口地将乳肉卷进嘴里,陆醺难耐地捧着秦则的头,仰起身让他凑的更近。 陆醺对于自己的角色接受的很快,她坦然接受了两人之间各需索取的关系后,自然也就放的很开。 她喘着声,身下汩汩地流着淫液,娇气地喊他,“哥哥,快点进来。” 她总是这样,把他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喊得又娇又媚,喊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拖长了音,尾音微微上扬,媚意就俏生生地冒出来,听得他尾骨酥麻。 她的身体在男人灵活的手指下早就高潮过一次,下身被溢出来的酸意所填满,她将两条纤细的长腿缠上男人的腰间,那湿透的花穴凑着男人硬长的性器。 秦则懒得和她范围,硕大的阴茎顶开紧闭的花唇,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发出“呲”的一声。 男人挺腰动起来,女人的穴内又热又湿,高潮后的私处格外紧致,不断吸吮着男人大力顶入的性器,将它包裹的密不可分。 女人的私处这么多年来好像一直没有变过,而且似乎有愈来愈紧的趋势,她那处粉粉嫩嫩的,在性器抽出的时候还不断吸吮着,被带出大片的媚肉。 “宝宝,怎么咬我咬的那么紧?” “你要不要脸啊秦则。”女人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她被男人顶的上下摆动,身子像是在水里浸过一样,“慢一点……” 慢一点,怎么可能? 秦则置若罔闻,在她身上越冲越快,双手扣紧她的臀部,将自己深深埋进了花穴深处。 女人叫出来,她颤着手环上男人的脖子,不甘示弱地抬起头,脑子在一片混沌中找到男人的喉结。 陆醺深处小小嫩嫩的舌尖,舔了上去。湿意在凸出的喉结出泛开,她还嫌不够似的上下舔舐,唇舌舔舐之余还用力地吮吸了一口。 这一口像是打通了秦则的神经,快感从喉骨处冲上神经,他的手掐住女人白嫩的臀瓣,用力地往里钻。 男人用力的一下,陆醺轻哼出声,咬上男人的肩胛,在身子的猛烈颤抖中喷出一道水柱。 她的意识七零八落,在高潮迭起的余韵中不断颤抖。 陆醺迷迷糊糊地想,秦则这技术,她好像赚了。 陆醺第二天没有离开秦则的公寓,她对这次的参赛作品已经差不多有了一个构思,她身边也没什么好的男性朋友,索性就定了秦则当她的模特。 男人难得的睡个懒觉,陆醺也没有去吵他。这么累昨晚还非要做,少做一顿又不会少块肉,陆醺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只是这一睡都快下午一点了,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他要睡到猴年马月。 陆醺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喊他,“秦总,已经下午了,快起床吃饭了。” 男人不为所动。 她索性掀开被子钻进去,凑在男人的耳边试探,“秦总,秦总,起来量尺寸了。” 陆醺试探地推了推他,“秦总,太阳要晒屁股了,赶紧起了,我要去做设计稿了。” 她的身子半倚在床上,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突然翻过身,把陆醺压在身下。 “太阳要晒谁的屁股?” 明天继续开车~ 花女士:emmm是我写的太烂了吗感觉都没啥人看也没有啥小可爱愿意给我投猪猪和留言~大家多给我点动力呗~ --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的吗 男人突然翻过身,把陆醺压在身下。 “太阳要晒谁的屁股?” “起床了啊。”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下午了都。” 秦则压根没有听她的话,或者说是直接把她所忽略了。 陆醺知道他的脾气,知道挣扎无果,只轻轻地把手挽上他的脖子催促,“那你快一点。” 男人从她的胸前抬头,“我快不快你不知道?” 男人应该不会喜欢有女人说自己快吧…… 她笑着奉承,讨好地亲了亲秦则的下巴,“哥哥最厉害。” 她的衬衫被他解得凌乱,男人亲亲了她挺翘的乳头,白花花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并不厚此薄彼,将两个硬的凸起的小石头舔得湿淋淋的,才缓缓往下,顺着陆醺洁白的胴体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她小腹的位置。 女人单薄的内裤在男人手上毁于一旦,秦则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粉穴内,陆醺被舔得意识混沌,迷迷糊糊间她还惦记着自己的内裤,她喘着气撒娇,“没有内裤了呀。” 秦则没有抬头,依旧埋首在她的私密处,舌头卷起穴肉,含糊不清地开口,“待会儿赔你十条。” 男人托着女人的臀部不让她乱动,舌头灵活地在穴内每一次扫荡,快感接二连三地袭来,她难耐地夹住腿。 秦则感觉到她穴内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舌头模仿着做爱的频率快速地进出,陆醺承受不住这酥麻的快意,扯着男人的头发却不自觉让他入得更深。 “秦则,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男人听到这话却是加快了舌尖戳弄的动作,陆醺突然绷直了脊背,穴内喷射处甜腻的汁液。 她微张着口喘着气,整个人失神地缓不过劲来。 男人可没给她缓冲的机会,沾染了她味道的唇此刻来吻她,女人无力反抗,只被他勾起小舌共同缠绵,唇液在两人的口中交缠。 下半身的性器早就趁她不注意撑开穴口,径直撞入穴内。 女人的惊呼声被吞没在口中,秦则下身不断在她身上耸动,女人被撞的浑身发颤,媚肉却又死死缠住男人的性器,在它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地缠绵。 陆醺一想到待会儿还要求他的事情,马屁拍的溜须儿顺畅,“哥哥……你好棒呀……” 她在床上最有一套,语气娇滴滴地刺的男人身下更加肿胀,话一出口的瞬间,陆醺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性器又大了几分。 她带着被充斥的满足,细嫩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间,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下,身下的小嘴还紧紧地咬住男人的阴茎,她眉眼间都是娇媚,“哥哥……好大啊……” 秦则哑着声,“你怎么这么骚?” 身下的女人香汗淋漓,他快速而猛力地抽动着,女人的花心一阵收缩,瞬间涌出一阵热液,将不断破开媚肉的龟头冲刷地湿淋淋。 她太娇了。整个人又湿又软,小的要命的穴却能够不断承受着他的撞击。 这叫他怎么能不喜欢? 事后,秦则抱着陆醺去洗澡。 男人的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缸里洗着洗着就又将性器戳入了她的身体。 异物顺着水流一同涌进身体,陆醺无力地靠在浴缸上,已经没有任何话想吐槽了。 等到陆醺醒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餍足后的男人神清气爽,看她醒来,还很给面子地从电脑前抬起头,“醒了,我点了外卖,差不多快到了。” 她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他几句,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好的。谢谢秦总。” 陆醺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情,她的内裤早就成了秦则的手下亡魂,她默了两秒,还是没忍住抬头,“那个……” 秦则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她。 他有些近视,办公时总会戴上眼睛,金丝边眼镜戴在他的脸上此刻倒显出几分斯文败类的意味来。 陆醺突然就脸红起来。 不是?你神经吗?现在是你花痴的时候吗? 她的眼神乱瞟,支支吾吾地开口,“我的……内裤……” “哦。”秦则扶了扶下滑的眼镜,“让人送来了。我顺手洗了,还没干。” 门铃响起来,秦则出去拿外卖,进来的时候发现女人还在床上坐着,“还不起来?要我帮你?” “不是。”难道我要这么出去吗? 她和秦则较劲的心又上来了,“难道你不穿内裤不会觉得奇怪吗?” 秦则看了她一眼,刚才拿完外卖后顺手摘了眼镜。 “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还是说你想让我陪你一起真空?出来吃饭。” 陆醺:“……” 神经病啊神经病,简直无法沟通。 但她这么一说她倒是心里自然了不少,昨天的礼服也不能再穿了,她索性从秦则的柜子里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 男人的衬衫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遮住了她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在外头。 好身材我怕什么?陆醺想。 一出房间浓郁的菜香就飘过来,陆醺快速走过去。 官帝的小龙虾! 她两眼放光,快速坐下来,剥了一只塞到了嘴里。 浓郁的汤汁和肥嫩的肉质交织在一起,陆醺简直要流下热泪,跟着资本家就是幸福,她咬着龙虾肉,含糊不清地开口,“老板万岁。” 秦则对小龙虾没什么感觉,只低头吃饭的时候面前伸过来一只手。女人笑吟吟地看着他,“谢谢老板,跟着老板有肉吃。” 秦则有些嫌弃地看着她油腻腻的手,陆醺却不放弃,男人偏头避开龙虾肉,她就再凑过去,看着他皱着眉吃了再满意。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一旁的电话响起来。陆醺瞥到他手机屏幕上跳着的名字。 秦则去阳台接了电话,陆醺吃龙虾的速度缓了下来,眼前满满的一桌小龙虾似乎没有那么美味了。 陆相思。 年少的记忆一下子涌来。 当初陆相思追秦则时的丰功伟绩她可没少听说。 秦则接完电话后进来,男人也没说话,就坐下来吃饭。 气氛莫名地尴尬。 陆醺打破尴尬,“是相思啊?” 男人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她后半句藏在心里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她还喜欢你啊?” 秦则抬头看她,目光很冷,“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没有心的吗?” 花女士:下一章也写好啦~求猪猪呀求猪猪!已经82猪啦!100猪就加更大肥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