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1v1H)》 序 时隔叁年,她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家珠宝店,他的骨节分明的手被一个女人牵着,十指相扣。 他看上去格外耐心和温柔,这在以前是她一个人的特权。 她当下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接过柜姐递过来的礼盒,拉着还不明所以的朋友离开。 到了门口,她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一对郎才女貌,扎眼的很。 “那不是……”俞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惊讶的失声问出。 “认错了,我们走吧。”她不肯承认那是他。 她记忆里的他,不是别的女人身边的他。 傅言景到包间里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姜阮。 她回来了。 这个曾经刻在骨肉里的名字,再一次传入耳中,心跳无法控制的变快了,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血液逐渐沸腾。平静的水面落下一颗又一颗石子,他压根抑制不住的激动。 “言景,什么时候结婚?”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傅言景努力聚焦自己的视线,可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穿着白色连衣裙,披着黑色顺直的长发,笑的甜美,唇那样粉嫩,那样软。 他咬过的,他吻过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那个曾经玩弄过他的,抛弃过他的。 -- 1白玫瑰染上了桃红 两人正式碰面是在同一个朋友的派对上,朋友是两人高中学生时期的旧识,也是见证了他们俩所有的悲欢离合的人。 傅言景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他的未婚妻。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场的多少都知道姜阮和傅言景的关系。 开玩笑,谁不知道两人当初谈恋爱谈的轰轰烈烈的。也之所以,所有人都惊讶于两人竟已分手已久。 两个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神态自若,眼睛却根本不看对方,像是那边有什么虎狼。 俞言暗戳戳凑到姜阮身旁,对她咬耳朵说我们都觉得傅言景那未婚妻跟你特别像,就是没你那仙气儿。 姜阮原本勉强着的微笑渐渐消失,她哪能看不出来呢,那女人的小白花的模样像极了她高中时玉软花柔的样子。 姜阮咬了咬牙,朝他那边看去。 男人大手一把盖在女人的杯上,低声细语:“乖,不要喝酒。” “可是我想喝。” 小姑娘的声音是清脆的,带着清晨的朝露一般,透着生机。 “听话。” 姚拜月扁了扁嘴,将酒杯放下,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姜阮轻蔑的一笑,看上去高傲的像只孔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快咬碎了牙,心里止不住的冒酸水。 她当初走进他心里,花了那么久把脾气那么坏的他调教好,结果全便宜了别人。 多讽刺。 傅言景今天穿的是西装,应该是刚下班没来得及换衣服。姜阮想起他高中的时候。 高中的男孩总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喜欢打球,课后偶尔会穿着球衣在篮球场打球。 姜阮就乖巧的坐在观众席看他在篮球场肆意挥洒汗水。她有些近视,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但她知道他进球了会得意的看着她。 她刚开始每次会带两瓶水,但他总喜欢喝他的水,后来她就只带一瓶水。 她记得有一次,他穿着球衣,汗水直流,朝她走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一把掀起宽松的球衣,从上儿下的将她的头罩住。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浓浓的汗味,其实并不好闻,但她那时喜欢极了,竟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他的腹肌上舔了一下。 当时他的反应大极了,连忙掀开衣服,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半点没有平时的痞里痞气。 旁人见了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仰着粉嫩通红的脸,朝他嘻嘻的笑,眉眼弯成了月牙。 他顿时心都化了,看着她露出的白嫩的一截脖颈,粉嫩的双唇,咽了咽口水,拉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直到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草丛里。 将她按在树干上,动情的吻了她许久。 少年的血气方刚,少女的柔情万千,融合的极好,他结实的胳膊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又舔又咬的,听她小声的嘤唔着,轻喘着,眼角泛着微红,白皙细嫩的脖子微红。 这朵白玫瑰染上了桃红。 他的下半身刻意避着她,她却在他身下乱扭,腿软的不行,他捞住她的腰肢,不管不顾的在她唇上蹂躏。 -- ρò①⑧K.còм 2年少不再 不知是谁突然问起傅言景的婚事,姜阮从记忆里抽离出来,发现许多人向自己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 她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男人,他没有看向这边,点着头说快了。那个女人娇羞的笑着钻进他怀里。 姜阮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两人那时估计是在选戒指吧。 其实他也送过她戒指,她那时怎么也不肯带,最后拿了条细链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姜阮不再说话,脸色渐渐低沉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委屈,有些懊悔,又有些嫉妒。五味杂陈,不知是心里泛起的还是嘴里传出的苦涩。 一直以来维持的骄傲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俞言察觉到了她的脸色,小声的安慰着她,她哪里听得进去,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俞言一时不察被她给喝了个干净。 最后一行人告别的时候,俞言发现姜阮不见了,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只最后剩下的几个人帮忙找,傅言景没动,姚拜月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 听完俞言说的之后,两人便要打算离开。 俞言问:“你不去找找阮阮吗。” 傅言景撇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淡淡的说,“已经有那么多人找了,也不差我一个。月月困了,我们先回去了。” 俞言几乎维持不了自己友好的态度,想要上去拽住他问问,姜阮消失了你都不着急,你女朋友困了你就急着回去?姜阮跟你在一那么多年,你就敢这么狠心。 可最后她什么都没问,连姜阮都没有了资格询问,她一个外人更没有资格。 眼见着两人驶车离开,俞言几个深呼吸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姜阮的电话,不忍心的说道:“他走了。” 姜阮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结不了婚,因为她回来了。 姜阮哪里会走丢呢,只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罢了。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却也是意料之内的。可姜阮还是忍不住的难受,像是被人沉入水底,她怎么也游不出水面,逐渐缺失氧气感觉到窒息的痛苦。 最后,她终于冲出了水面,喉间却发出轻微的哭腔,泪水在眼眶之间蓄起,欲坠不落。她透过泪水抬头看,眼泪终究还是掉落,逐渐钻入黑发。 姜阮其实不太能喝酒,叁杯倒,一杯不至于会醉。记得她以前喝醉了,总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自己最近的烦恼和喜悦。然后说着说着就踮着脚亲他,他想要反入为主,她就要摇头。于是他只能弯着腰配合她的动作,不停的哄着她。 可现在没有人叫她不能喝酒,没有人在她喝醉了之后亲她哄她,没有人会就着酒气揉她的腰间的软肉。 少年已经西装革履 少女已然剪短长发,变得纤瘦柔软不再。 坐在车上,姚拜月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初恋又怎么样,傅言景连去找你也不愿意。 姚拜月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和陪伴都没有白费。 可当她看见傅言景那阴沉的脸色,她又笑不出来了,他哪里是不担心,只是强逼着自己不去在乎。 他的离开与她无关,仅仅只是他自己和姜阮想要割裂的挣扎。 车厢里是平静如水的,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傅言景接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姚拜月只意识到。 他整个人放松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但常年习惯观察他的姚拜月却清楚的不得了。 -- ρò①⑧K.còм 3是朦胧的 姜阮是在高二的时候与傅言景相遇的,她那时因为家庭原因,只得转学。 班主任老杨站在讲台上简单说了几句,姜阮认真的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姜阮,从承德一中转来的,请大家多多指教。 底下不知是谁问,是哪个软,是不是软绵绵的软。 是耳朵旁的阮,是一种乐器。姜阮摇头订正。 姜阮是南方人,说话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糯的味道,与北方人的爽朗是不一样的。 因为刚换完位置,不好再重新调动,老杨让姜阮先坐在最后一排。姜阮朝他指的地方看去,那里坐着一个男生,正双手环胸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 对上他富有攻击性的眼神,姜阮不自觉的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他很高,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比寻常男生要高许多,且裸露在外的手臂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并不是很多男生那样的细瘦。 傅言景,帮你新同桌去一楼搬一下桌椅。老杨说。 那个男生歪了歪头,很不客气的勾唇回道,新同桌还有残疾? 声音是低沉的,不似寻常正在青春期的男生那样还有些尖锐。像是沉在河底的石头一般沉寂。 老杨恼了,一拍桌子,傅言景你又胡说什么呢。 傅言景没有作答,只是抬了抬下巴朝她看来。 放在身侧垂落的手指微微一动。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夜幕一般,是暗寂无边的,但布满了闪烁的星星,引人沉入其中。 两个人对峙着,老杨看着他,他看着她,姜阮实在尴尬,给老杨一个台阶下。 没关系,我自己去搬吧。 老杨皱眉,这怎么能行。他叫了另一个男生去给她搬桌子,她也得一起去,还要去领校服。 说完,她走到傅言景的桌旁,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咬了咬唇:“我可以把书放你这一会吗。” 傅言景挑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全班的人都看着他们。 姜阮抿了抿唇,把怀里的书放了上去,只占了一小些位置。 然后她便要转身跟那个男生下楼,傅言景突然又站了起来,挡住了大片阳光,姜阮落在了他的阴影下。 他真的好高。姜阮想。 “愣着干什么。”说完,他自顾自的走出教师,也不管她有没有跟上。 姜阮看了眼老杨,然后跟了上去。 他步子大,走的又快,她刚开始还想着追上去,距离仍旧渐渐拉大,她就自暴自弃的慢慢走不再追他。 于是那条被初升的太阳照射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他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 阳光洒落,是温热的,是光亮的,是耀眼的。 回来的路上,她抱着两套夏季校服跟在他的身旁。 他沉默不语,搬个桌椅似乎是轻松不已的,长臂的线条更加流畅好看。 “那个,你把椅子给我吧。”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的东西。 他侧过头看她,少女奶白的皮肤像是蓝天白云一样,是柔软的,又如同倾侧而出的牛奶,那样柔滑白皙。 她仰着头,脸颊微微泛红,杏眼圆睁,明眸善睐。唇瓣是粉红的如同初春绽放的桃花,看上去柔软剔透。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语气并不太好:“都快到了,你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 她愣住了,是了,六班就在叁楼,眨眼间,两人就能看见六班的牌子。 她低头不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的纠结。 那天一整个下午,姜阮都没再见到自己的同桌。倒是前桌的女生和她聊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的,聊起了傅言景。 你同桌其实很坏的,你一定要小心点。 她不懂。然后那个女生又继续说道。 他经常跟别人打架,而且还经常逃课。不过因为家里有钱,学校拿他没办法而已。 她皱眉,想了想,说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来读书的,他坏不坏,跟她并没有很大的关系。 那女生表情怪异的,讪讪的转了回去。 姜阮做事是有点慢的,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天然就是这样的,分明是同样的事情,她的动作总能比她人慢些。 且姜阮有些近视,以前都是坐在第一排,并不会有很大影响和阻碍。可如今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有些吃力。 这是几天后傅言景才发现的,这不怪他,一上课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偶尔上课连人影也见不着,他也观察不到。 “你近视?”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姜阮愣了愣,才发现是自己的同桌,她转过头去看他,他正趴在桌子上,一手低低的撑着下巴。 整个人看上去很慵懒。 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下意识的凑上前,轻声的说:“你说什么?” 因为是轻声,本就柔软甜美的声音更加软糯,仿佛小尾巴勾了勾。 女孩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的身上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长而直的黑发垂落在桌上,遮挡住那一小节白皙的脖颈。 他舔了舔后槽牙,凑近了一些,又重复了一遍。 她的耳朵一时之间被他呼出的热气笼罩,有些痒。她往后退了退,点点头:“一点点。” 然后两人不再说话,她认真的努力的看清黑板上的字,直到旁边的男人说话:“错了。” “嗯?” “这儿,概况,不是概括。”他伸手在她的书本上指了指。 她哦了一声,然后改掉了。 那天的晚自习,傅言景又没有来。她并没有多作关心,直到后来放学后听说,他去打架了。 跟外校的人,好像还挺严重的。 于是,前桌又转过头来,像是要印证什么,一脸劝导的模样,你看,我就说你同桌很坏 你千万要离他远点。 姜阮看着她,直直的,像是想要看穿什么的。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收拾书包离开教室。 姜阮家离学校说不上近也说不上远,需要走个十多分钟。 看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那人转过头来看向她。 -- 4帮我贴一下 那人穿着黑色短袖站在一群人中间,那些人或奇装异服或各色发型,都嘴上说着些什么,带着许些对社会的厌倦和厌恶。 独他一个人站在那,有些顿住的看着她,他扯了扯青红的嘴角,然后又故作平淡的转过头去,两根手指间点燃的一根烟好似被他遗忘了。 他再不肯看这边一眼,路灯照耀下,两人明明只隔着一条路,却好像有着一条鸿沟。 看什么呢?穿着暴露成熟的女生紧紧的贴在他的身旁,眼中的好感毫不掩饰。 傅言景微微垂眸,管你什么事。 第二日早晨,姜阮见到了傅言景,嘴角的伤口更加明显,耳后还有伤口,他看上去并没有想要处理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想要先开口的意思,倒是前桌女生突然转过身问他昨天晚上的情况。 他没有什么想说的意思,没做声,当做没听见。 女生毕竟是脸皮薄的,尴尬的转过身。 姜阮不是喜欢说闲话的人,只觉得奇怪,但说不出是哪里怪,这个女生放在傅言景身上的注意力太多。 第二节课下课后,姜阮出去了一趟。 傅言景再醒来是第叁节课后,入眼的是叁四个小小的创口贴,很普通的白色小包装。他保持趴着的姿势静默了一会。 那个娇小的女孩子俨然全身心的投入在写笔记之中。 他直起腰,动作悠闲地撕开包装,想要贴在耳后,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倒是按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不经意间瞥到她嘴角上扬,笔下动作也停住了,俨然是在笑他的摸不着头脑。 他想踢她的桌脚,却不小心踢在了她的脚上,女孩失声惊呼,瞪他一眼,毫无威慑力的。 他却莫名的心情变好了:“帮我贴一下。” “不要,疼死你好了。”她生明是有些生气的,眉头皱皱的,声音却仍旧是软软的,眼睛圆圆的,投着光还有他的倒影。 他舔舔牙,带着些玩笑的语气,侧过头让她看耳后:“是不是流血了。” 他逆着光,太阳洒落一地,桌上,窗上,他的脸上,睫毛上沾染太阳的颜色,声音是点落在湖面的羽毛,一阵阵涟漪,却是轻柔的。 她最后还是帮他贴了,女孩肉嫩的指腹在敏感的耳后,引起男孩强忍着的痒意。 傅言景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 他虽然经常会逃课,但很少会这么长时间不来学校。老杨似乎也很生气,但拿他无可奈何。 姜阮到家的时候,姜母让她去附近的一个网吧把她弟弟找回来,正直叛逆期的男孩在网吧玩了一下午。 姜阮的父母都是很民主的,对孩子约束不多,但也不会让孩子如此放肆。 放下书包,她便出门寻弟弟姜顾。 但走进那间网吧,第一个见到的人尽是傅言景,他正从包间里走出来,脸上是颓废的深色,有些……了无生气。 他没看到她,直到她拉住了他的衣服。 那一股脑意在见到她之后淡了些,她现在没穿校服,是一件奶蓝色的中长裙 衬得她又白又乖:“怎么来这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抓住他衣服的手指攥紧又松开:“你怎么没去学校。” 他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连声音也是:“你天生这么喜欢爱管闲事?” 她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话形容 脸上血色褪尽,转身便走。 他没拦,转身回了包间。 一打开门,是烟雾缭绕的,难闻的烟味和泡面的味道,正在打游戏的朋友叫他快点。 那天之后,傅言景回来了,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甚至于连最开始都没有这么差过。 姜阮不明白自己的好心为什么会被傅言景归类到爱管闲事上。她有些委屈和郁闷。 直到几天过后,手突然被拽了拽,她故意当做没看见。 他凑的更近了,手臂几乎贴着她的,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看向他,不说话,只是那样无声的谴责他。 “我那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他许是不怎么道过歉,有些不自然的别捏。 他又说了许多,她仍旧不说话,把被他压着的书往外抽了抽,他抬手让她拿起,然后歪过头对上她撇过去的脸:“姜阮,说话。” “你说我多管闲事。”她认真的回复他。 “我胡说的,你别当真。”他极其有耐心的回道。 “嗯好。”她利落的点头。 他意外的挑眉:“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 “我想学习。”她说。 那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傅言景偶尔逃课会来会给姜阮带一些吃的,但每次只是一点点,多了贵了她都不肯再拿。 两人之间甚至还培养起了一些小默契,他如果早上来学校姜阮早餐会买两份早餐,他每次都会提前一天给她餐费。 他偶尔不来学校,不等她问,会发信息告诉她,她不用再问他。 后来,姜阮收到了人生第一次警告。 来自前桌同学的警告。 那个女生果然是喜欢他的,她想。 她叫了几个女生,将她拦在洗手间里,拽她的头发,推搡她的肩膀,脸上是厌恶的表情,语气之间是尖酸刻薄的。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靠近傅言景。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你怎么那么会装柔弱呢,不嫌恶心吗。 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姜阮从未听过的,她只觉得身上阵阵疼痛,是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红痕,被拽落的头发掉落在地,喉咙发不出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 她满脑子是空白的,无法思考的,直到眼前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傅言景凑近了才听见她叫他:“都怪你,你来的好慢,我好痛。” 傅言景搂住她,轻抚着她:“哪里痛。” 这句话好像是开关一样,姜阮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 5那不叫喜欢的话什么叫喜欢 那是她第一次被亲人之外的人拥抱。 他的身上带着香味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汗味,是温热的,带着与她完全不一样的坚硬。 他本来在打球,后来有人告诉他,他才回来的。 她小声的在她怀里啜泣着,眼前朦胧一片,只听得见自己的哭声和他的安慰。 直到她渐渐平息 他紧紧的搂着她,将她凌乱的头发理到耳后,露出她通红的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 她那样专注的看着他,充满了依赖。 那日的晚自习,他带着她逃了。 他带着她去吃了许多好吃的,带着她去了游乐场,给她赢了一个可爱的恐龙抱枕。 她不肯要,他说是补偿,她很认真的说:“这不关你的事,不用补偿的。” 他抬了抬下巴,不知道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下去,什么也没有说。 他没有告诉她,他偷偷的拍了一张她的照片,其实照片有些模糊,但他还是保存下来了。 到放烟花的时候,游乐场人流很大,小小的女孩几乎就要被人流给带走,他抓住她的手腕,细的可怕,握上去脆弱极了。她的皮肤很是细腻光滑,他忍不住手下揉了揉。 一抬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突然有些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说道:“你太瘦了。” “那你为什么要摸我的手。”她问。 “我没摸。”他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似的,连忙松开手,她抬手想抓他的手,却抓住了他的手指。 少女的手是冰凉的,他的手却是温热的,甚至还出了些汗。 他愣住了,看着她如同葱白的手指,轻轻舔了舔嘴角,手指微微蜷了蜷,还是没敢握紧,她脸上没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看她,天真的少女又说道:“你手出汗了。” 他还没说什么,她从口袋里拿出纸来,放在他的手心里,然后轻柔的给他擦了擦汗。 拿着纸巾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微微的痒意,从手心一直传到了胸膛,他有些受不了,清了清嗓音:“你别挠我痒。” 她抬头看向他,微微皱着眉,软糯的声音:“我没挠你啊。” 最后那团纸就在他的手里被反复蹂躏,可是一点也不痒了。 那个抱枕最后还是傅言景抱回家了,放在空荡荡的床头。 那天之后,傅言景几乎每天都会送她回家。第二天,那个女生向姜阮道歉了,虽然不情不愿的,但姜阮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傅言景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阻止别人跟他交朋友。” “你敢说你跟他没点别的?”那女生反问。 别的?姜阮没有开口回答。 远扬二中十一月初举办了运动会,傅言景报了篮球赛,要求姜阮必须要去给她加油。 姜阮想着自己也没报项目,便答应了。 那天天气实际上还是凉的,他球衣里套了一件黑色短t。 姜阮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很多人了,她和那个曾经替她叫来傅言景的女生姚佾一起。 傅言景正在热身,看到她,从球场里面走出来,领着她们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的外套拿给她,让她帮忙看着。 周围传来模糊不清的议论声,是不是有视线落在她们的身上。 “水呢?”他坐在她的旁边,侧过头问她要。 “你已经有水了呀。” “可我想要你给的。”他抿了抿嘴。 “那等会我去给你买。”她答应他。 篮球赛很快就开始了,本来满是球员的周围空了下来,姜阮不是很懂篮球,但姚佾会,偶尔会跟她解释。 姜阮听的一知半解的,但还是会跟着鼓掌和欢呼,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可爱。 打完比赛,傅言景顺利的收到了姜阮给买的水,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跟球队聚餐,她拒绝了,和姚佾一起去看她男朋友的比赛。 姚佾的男朋友是体育生,个子很高,而且身上都是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她说,体育班的男生,那活儿很厉害。 姜阮的一脸懵,呆呆的问:“什么活儿。” 姚佾被她的单纯逗笑了,给她解释了一遍,逗的小女孩满脸通红。 自那次之后,姜阮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开始下意识的看傅言景的下半身。 但他总穿的宽松,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期中考试后,姜阮换了位置,被换到前面几排,傅言景本也想要跟过去,但老杨强制性的要求两人分开,并且警告他不能祸害姜阮。 他就坐在后面几排,姜阮坐在他的侧前方,他只能看到女孩的后脑勺和嫩白的脖子,挺直的脊背,她好瘦。 姜阮发现自己的桌子里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小零食,没有备注没有说明。 她都放着没有吃,但东西越积越多,她开始放不下了。 她告诉姚佾,她让姜阮都吃了得了。最后她把一半的零食都分给了姚佾。 晚上睡觉前,打开手机,这才发现傅言景发来的消息。 :你为什么把我给你买的送给姚佾。 :你买的吗,为什么突然给我买吃的。 :你太瘦了,多吃点 :可是这些都太贵了。 :给你你就吃,不吃浪费了。 然后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不要给别人吃,我给你买的。 姜阮想了半天才将信息发出去:你好幼稚。 :姜阮你是白眼狼吗,给你买吃的还骂我 姜阮当然不是,她只是只猫而已。 傅言景不上晚自习,但没到下课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在门口,然后送她回家。偶尔会带她去加餐,她不肯,他就要强拉着她,我饿了,你陪我去吃。 每每看到她小口小口的吃东西,小嘴鼓鼓囊囊的,只觉得可爱极了,怎么会有人吃东西这么可爱。 班里渐渐开始传播她和傅言景谈恋爱的谣言。 傅言景的朋友也觉得奇怪,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没把她追到手。 傅言景只觉得奇怪,我又不喜欢她我追她干嘛。 几个大男孩瞬间炸锅了。 你不喜欢她天天跟我们逼逼叨叨的。 你不喜欢她天天晚上送她回家。 不喜欢她你把那丑了吧唧的恐龙摆床上。 不喜欢她你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 傅言景被问懵了。 那是喜欢吗? 几个人笑了起来,想起来傅言景只是个纸老虎,看上去凶的要死,其实连个女的手都没牵过。 那不叫喜欢的话,什么叫喜欢。 -- 6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姜阮许久没有回肆城,再次重回远扬二中,变化极大,那个她经常看傅言景打篮球的篮球场翻新了,那个他们曾经多次偷偷约会的小树林被砍了,那个他向她表白的小破楼被拆过重建了,那个连哭都舍不得让她哭的男孩变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也对,那时她才十六,而现在她已经二十五了,曾经的少女成长为了女孩,想要当作家的她成为了杂志编辑。 姚佾笑她,这么多都不回肆城,听到他要结婚了才回。 “当初他订婚的时候你不是都没反应吗?”已然成为人父姚佾更具成熟女人的韵味。 姜阮看向远方,“姚佾,我一直信誓旦旦的,他一直都是我的,可是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失去他了。” 姚佾调侃的语气淡了下去,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方,落日躲在高高的教学楼后,像是他们年少时当初偷偷摸摸的恋爱。 “你当初去英国的时候,他差点放弃了A大去找你,跟他爸的关系也弄的很僵。阮阮,傅言景曾经多爱你我们都看在眼里,可也只是曾经。” 姜阮隐忍着心中的酸楚,没有说话。 “阮阮,你真的还想捡回来吗,不会再放弃吗?” 姜阮转过头看她,无比认真的,掷地有声的:“他必须是我的。” “可她身边还有姚拜月。” “不足为惧。” 她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心里也还是有着不确定和迷惘,可是她不会再放弃。 姜阮从姚佾那里要来了他的微信号,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点击了申请,结果申请一直都没有被通过,她一直盯着手机直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下意识的去看手机,发现他拒绝了她的好友申请。 拒绝了!!! 姜阮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手机锁屏又打开,真的拒绝了。没加备注吗,加了,那他为什么拒绝。 姜阮突然昨天的自信全都崩塌了,心态要炸了。 她连忙拿出手机给俞言和姚佾都发了个信息。 他拒绝了我的好友申请[微笑] 俞言:你居然加他微信了! 姚佾:干的漂亮 我不气我不气。 姜阮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也不太能顾得上这件事情。姜阮入职应聘的是编辑部高级编辑。一到公司就要去交接业务,还要熟悉公司情况。 简直忙的头忙脚乱的,许多稿又到了即将开始组稿的时候。 好不容易将编辑部的人认完,姜阮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傅言景。 “所以你是说,这家公司是傅家的?”姜阮从没听傅言景提起过。 “对啊,要不是以前傅总和傅董闹矛盾了,他早就接收这家公司了,我们只是公司小小的一个部门。”新同事李茉染偷偷的和姜阮咬耳朵。 姜阮想起姚佾说的,他之前和他爸关系闹得很僵。 “你见过他吗?”姜阮又问。 李茉染的神色一脸我就知道我懂你的样子:“傅总很难得来编辑部。” “不过我们傅总快结婚了,她的未婚妻是我们编辑部的主编。”李茉染又补充道,说到这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但是她特别装,你以后就知道了,仗势欺人的很。” 姜阮不喜欢听别人的八卦也不喜欢八卦别人,但对象不同,她又继续几句话毫无痕迹的将她的料挖了出来。 “她其实不是专业的,业务能力也很低,但是关系户嘛,刚来没多久就当主编了,而且什么都不会做还不愿意学,所有心思都花在傅总身上了。” 姜阮觉得,傅言景似乎没怎么变,还是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男孩。 于是她又拿出手机给傅言景再次发送一次好友申请。 然后结果是再次被拒绝了。 姜阮咬了咬牙,拿着手机躲到厕所里,按照那个手机号打了过去,嘟了几声过后,那边接通了。 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了。 他喂了一声过后,她的嗓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的声音轻微的,带着许些小心翼翼的问:“你为什么不加我微信,我都加了两遍了。” 傅言景整个人都向后仰在了沙发上,他太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听到她的声音,手掌捂住了双眼,他的声音是低哑的:“姜阮,像你当初离开我那样干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一句话,敲碎了本就易碎的玻璃。 她的话在嘴里吞咽了几遍,手指扣着厕所的门锁,从喉底挤出来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对面的人落下两个字,姜阮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是蓄在眼眶的眼泪。 他说不好。 以前她一哄他,他就不会生气了。可那是以前,不是现在,终归是变了的。 她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压下心中急促的情绪,大口的喘着气,很久之后才逐渐平复下来。 放下被挂断的手机,显示屏上俨然备注是R。 她第一次加他的时候,他就把她的电话号码记住并保存了下来,否则如果是陌生人的电话,他根本不会接。 她说话语气变了,不像以前那样软软糯糯的,可是在他听来又没什么变化,好像记忆里的她与现在的她重迭了起来。 桌上摆放着的是一份简历,照片上的女人笑的灿烂。 -- 7哥哥哥哥 姚佾见她一个人不争气的坐在那一边难过一边连酒也不敢喝的:“你把我叫到酒吧,然后自己喝水??” “我明天还要上班。”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哭嗝,带着哭腔的女声变得娇嫩。 俞言拿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姚佾解释:“你别听她说,她酒精过敏。” 高中时候没有过喝酒的机会,傅言景也不让她喝酒,所以姚佾她们都不知道姜阮对酒精过敏。 “照我说,你要是真的还这么喜欢他,就听我的,色诱他加上一点点的苦肉计,他以前不是最见不得你哭。”姚佾说。 “对啊,你真这么放弃了,他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俞言赞同的说。 姜阮双手捧着水杯,双唇欲喝不喝的,最后看向远处,做下决定,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等着瞧。” 在姜阮入职的第叁天,姚拜月发现了姜阮的存在,差点就要当众质问。 见她进了茶水间,姚拜月忍不住的跟了进去,故作自然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但她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姜阮将咖啡机关掉,舀去浮沫,并不看她:“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 说完,她便要离开,姚拜月拦在她面前:“你到这里工作是什么意思。” 姜阮觉得好笑,她来这里是意外之举,但她既然这么误会了,她并不介意让她更膈应一点:“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就给我辞职,离言景远一点。”姚拜月毫无一开始所见的那样少女娇俏,声音尖锐的摩擦着姜阮的耳朵。 姜阮忍住把咖啡泼过去的冲动,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建议你下次带脑子说话,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有多愚蠢。” 姚拜月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推了她一把,一时不察,姜阮的脊背直直的撞在了背面的桌上。 生疼,疼痛立刻传遍了身体,姚拜月有些害怕但还是勉强维持镇定的说:“我才是未来的傅太太,你想都不想要。” 神经病。 姜阮揉着被撞的地方,刚才在厕所看了一眼,已经青紫了,动一下腰就痛的不行。偏生姚拜月还仗势欺人的给她安排了很多工作,姜阮迫不得已的只能忍着伤痛与各部门交接工作。 直到最后完成工作,已经晚上十点了,办公室只有她这里一盏灯亮着,桌上还有李茉染给她带的晚饭,只吃了几口,已经凉透了。 饿的有些难受,姜阮将盒饭热了一下,随便吃了几口,将包装盒扔进垃圾桶,这才出了公司门。 她走的很慢,一只手不停的揉着腰,今天偏偏还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整个人都颓废疲累的不行。 刚出大门,叫了一辆滴滴,正在等车之际,一辆黑色的车从眼前开过,车窗大开着,里坐着傅言景和姚拜月。 那女人朝这边看了一眼,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看了一眼。 姜阮突然觉得一天的疲惫都变成了委屈。 他不停的拒绝自己,还纵容自己的未婚妻欺负自己,她凭什么要这么被欺负,她也一直很辛苦啊,她也很委屈,没有人心疼啊。 姜阮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坐上车回到自己小小的房子。 她做了一晚上杂乱的梦,梦见他偷偷的在上课的时候亲她,梦见他总是将她压在那个老旧的课桌上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 他们是在高二那年的元旦在一起的,是一个很温暖的冬天。他为了多跟她待在一起,很少很少逃课,总是趴在桌子上,与她十指相扣,偷偷的将她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舔咬,留下水渍。 她那时稚嫩的很,经不住他挑逗,总是通红着脸,轻声的拒绝他。年轻气盛的少年怎么会忍得住,偶尔间在无人的教室,将她抱在腿上狠狠的亲。 亲的她喘不过气来,亲的她眼见泛着泪光,逼着她叫他哥哥,然后再轻声笑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的吻着。 再次醒来还是半夜,下体一片湿润滑腻,她忍不住的夹紧双腿蹭着柔软的被子:“哥哥……哥哥……” 那声音甜腻的,娇嫩的,如同清晨刚刚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最后还是张开双腿熟练的安抚了一顿,将内裤换掉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起来,背上的痛更加难以忍耐,她昨晚忘记买药抹了,只得忍着疼痛在姚拜月的刁难下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早上。 中午,姜阮连饭也来不及吃的去了医院。她已经疼的忍不住了,见到医生还没等说明情况,对面的人落下口罩,惊讶的叫她:“姜阮姐。” -- ρò①⑧K.còм 8贝贝是流氓 是傅鸣蝉,许久未见,当初那个经常跟在他们身边的女孩如今长大了。 两人在一起后,经常约会时,上初叁的傅鸣蝉成为了最大最常驻的电灯泡。傅言景觉得很烦,经常说她太粘人很烦人,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女孩之间便亲近。 傅鸣蝉很喜欢姜阮,常常与姜阮黏在一起,导致傅言景暴跳如雷,表示我自己老婆我没抱你下,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后来,姜阮还替傅言景兄妹俩补习过,以至于两人的家人对她也十分感谢,觉得是姜阮把傅言景拉上了正轨。这份感激在最后傅言景考上A大之后更甚。 傅鸣蝉还是刚上任的小医生,所以还是得让带自己的老师来。简单的看完照了个片子,然后开了一堆涂涂抹抹的药。傅鸣蝉缠着姜阮约了顿午饭。 是一家法国餐厅。 姜阮很喜欢吃法国菜,然后傅鸣蝉神神秘秘的问她知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 她说是傅言景开的。 傅氏虽然涉及产业众多,但这家店,是傅言景的私人财产。傅鸣蝉说,当初他知道你喜欢法国菜,自己花了很大的功夫学,这家店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不过店还没搞好,你已经走了。 她始终想不通,两人那么配,为什么最后会分开。她告诉了姜阮许许多多她走之后的故事,说了许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还说姚拜月是这一年才在一起的,她并不喜欢姚拜月,她忍不住的吐槽,你说她压根就不是这种性格为什么要处处模仿你,看得我恶心死了。 两人相谈甚欢,若不是还要上班,估计还会聊更久。傅鸣蝉问她在哪上班,下次一起吃晚饭。 姜阮说傅氏编辑部。傅鸣蝉惊讶极了,那我哥不知道吗,姚拜月也在编辑部,她是不是为难你了,她可小气了。 姜阮无奈的笑,背上的伤就是她推的。 傅鸣蝉几乎要气死了,我哥就是个傻逼,你等着,我回去骂他。 姜阮摇头,觉得没有必要,他既然喜欢她,那自然是偏向于她的。 傅鸣蝉可不管,晚上下班直奔傅言景的住处 ,他刚洗好澡。 傅鸣蝉鞋也不脱,把包砸在他身上,义愤填膺的大骂道:“傅言景你什么人啊,敢让姚拜月欺负我姜阮姐,气死我了,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也就你看得上。” 傅言景也不躲开,被她砸了几下,等她平息下来,才叫她进来。傅鸣蝉一边换鞋一边恼怒的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姜阮姐在你的公司。” “知道。”傅言景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能不知道,被姚拜月单独扣下来扔进垃圾桶的简历,如果不是他点头,哪里进的来。 “那你就放心她在姚拜月手下。”一听到这她就更生气了。 “她自己选择了编辑部,如果我不让她进,这更不公平,月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傅言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口水。 傅鸣蝉想到姜阮说的话,觉得还是她了解傅言景,这个只要喜欢谁就会无条件向着谁。 “这才几天,她就把姜阮姐背给弄伤了,还给她穿小鞋。你就算再讨厌姜阮姐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傅言景的眉头皱了皱,忽略心中突然的刺痛:“只要她知难而退。” 傅鸣蝉也冷静下来问他:“你们没可能了吗?” “鸣蝉,你不懂。” 你不懂在我满怀期待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时,她一直从未想过。你不懂她曾比谁都心狠,他曾那样求她,那样爱她。你不懂,我有多喜欢她就有多恨喜欢她的自己。我只是,不能劝服自己罢了。 “我哪里不懂了!你明明那么爱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姚拜月她算什么啊!”傅鸣蝉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傅鸣蝉来势汹汹,走时像是战败了一样。 关门声落下,世界归于平静,傅言景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天花板上的灯几乎要睡着,他缓慢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将一张光碟放进去。 很快的,屏幕上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这是修复后的像素。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录像,是在一起的第二天,那时候还很冷,她穿的厚厚的棉衣外套,鼻尖微红,正在低头写作业,他叫她宝贝,她羞红了脸,当做没听见,然后他又叫她软软,她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因为他刚刚的称呼,声音之间还有些撒娇的意味:“干嘛?” 他记得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又软又暖的,巴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心房里。一段录像在这里就停了,但他记得下面的场景。 于是,少年的声音更加温柔:“我想牵手。” 她想也不想的,把笔放下,朝他伸出手,他立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她柔软又娇小的手揉揉捏捏好一阵,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趁她不注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轻咬她指尖。 她羞得不行,便要抽回手来,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抽几张纸给她细细擦干净。 下一段录像又开始接着放了,是高叁他们一起逛超市,她拿着手机坐在购物车里,仰过头,镜头里留下他的下巴,她说:“我想吃雪糕。” “不行,你姨妈刚走。”他拒绝她,然后弯腰吻上她的唇,细细的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他直起身,她的唇上泛着水泽,她娇滴滴的骂他:“贝贝是流氓。” “骂我也不给买。”他狠心的说。 她扁了扁嘴,对着镜头指责他:“贝贝小气鬼,不给我买雪糕。” 他一听,捏住他柔软的脸颊:“说谁小气鬼呢,总是耍赖是不是,欺负我舍不得骂你是不是。” “贝贝贝贝贝贝”她甜甜的笑着叫他。 “怎么了。” “我想吃雪糕嘛,好不好嘛”她撒娇,然后嘟起唇,“亲亲亲亲。”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录像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他记得他还是给她买了,他总是无法拒绝她。 -- 9贝贝我疼你轻点 两人第一次接触再亲密些的事,是在高叁。 她在他的房间里给他补课,他的父母都不在,傅鸣蝉还在学校。 本来在学习如何解题,画面一转,娇小的女孩完全被男人的身影覆盖住,后背睡在柔软的床上。 他低着头动情的吻着她,又吸又舔的,直到姜阮觉得舌头酸死了,嘤唔着拍拍他的肩膀。他的唇便移开落在了细嫩的脖颈上,他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软肉,她怕他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娇媚的叫他:“不要吻在脖子上。” 男孩滚烫的热气洒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他一伸舌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将小小的耳垂吸的发红发烫。 “唔……痒”她的耳垂最敏感了。 她不自觉的向上挺着,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下体渐渐挺起了头硬的发烫。 她被他抵的难受,之前两人接吻吻到动情时他也常会硬。 “宝宝,我想摸你的胸。”他在她耳边沙哑的喉咙,语气却又是十分轻柔的。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要她怎么回答,只害羞的瞪他一眼,双瞳剪水,娇媚横生。 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的胸,小小的软软的,他起初只是轻柔的的揉动着,像是触碰易碎品一样,渐渐的,他开始揉捏起来,爱不释手的。 她将自己的胸衣解开,胸前的束缚突然消失,他的手将她的衣服缓缓拉了上去,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而在那胸衣之下的是雪白的乳峰,粉嫩的乳尖颤栗着绽放着。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将那一粒红葡萄含入嘴中,入鼻的满是少女的清香。 他又舔又吸,双齿之间轻轻的咬住向外拉着 不敢用力,少年沉迷于其中。 心爱的少年埋头在自己的胸前,面色潮红的少女身下动情的吐露出些露水,她害臊的夹紧了双腿生怕他发现。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是淫靡而禁忌的。 他终于忍不住的,本性催使,他的下体开始轻微的摩擦着她的柔软,起初是轻柔的缓慢的微小的动作。寻得了快意,那动作渐渐的变重了变快了,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她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叶扁舟,寻不着方向,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肩膀,依靠在她的怀里,任他挺动摩擦挑逗。 “宝宝,嗯……”他低声的叫她,满是情欲和快意。 “贝贝我疼……你轻点……呀”男人用力一挺,那两瓣似乎被撞开了些 ,那一颗禁忌之果探出了头,紧接着一下秒,他被撞上了。她浑身颤栗,一种无言而喻的快感传来。 他一边低声着叫她,一边挺动着闯入那片禁忌之地。直到她潮湿不已,化成了一滩泉水,他才射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尿了,忍不住的哭诉:“都怪你。” 傅言景一边忍着笑,一边给她擦干净:“乖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说明你很舒服 不是尿了知不知道。” 她半信半疑,知道他百度给她看了,她又打他:“傅言景你百度词条都是些什么。” 傅言景最近的百度都异常的露骨,比如怎么跟女朋友进一步发展,总是硬是不是有病等一系列的。 姜阮特别烦跟傅言景出去逛街,所有短一点的裙子都被勒令不能买,而且他异常的喜欢白色裙子。 “可是我有四条了。” “这条不一样。” “这条还是白色裙子。” “这条更好看。” “你自己穿吧。” 那一晚傅言景将录像带反复看了好几遍,实际上连里面的每一个字他都早已铭记于心了,可每一次都好像是活过了一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从未离开过他,他也不曾为她丢了半条命。 姜阮没想到傅鸣蝉说的晚饭那么快,而且还是在傅言景的家中,那个她曾经来过无数次的地方。 时隔六年再踏进这里,这里的摆设都变了很多。傅母对她仍旧亲切,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聊了许多,最后听说她的遭遇忍不住心疼。 姜阮大叁那年,本该是幸福快乐的,直到父亲车祸去世,母亲昏迷不醒需要治疗,英国的姑姑提出可以转移到英国治疗。 姜阮哪里肯去呢,她不想离开傅言景,也不想去那么远的英国。可是她或许能够养活自己一个人,可是还有弟弟,还有母亲需要人照顾。她不能让姑姑既支付医疗费用又照顾母亲。 那时她有机会可以在英国当交换生,她努力争取到后去了英国。她从没有告诉过傅言景这些事情,他只以为她是为了更好的前途而离开。 起初两人并未提及分手,只是后来时差太大,两人又忙于学业,姜阮更是忙的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实在太累了,既要照顾母亲和弟弟,又要努力完成学业争取留学机会,还要努力工作偿还姑姑支付的昂贵的医疗费用。虽然姑姑一直拒绝从未要求,可她不想欠这些人情。 终于在争取到留学机会后,她提出了分手。 傅言景那时候几乎要疯了,本该在公司好好实习,他抛下了一切,办了英国的签证,然而到了英国,她却坚决的决定分手。哪怕他那样低声下气的求她,哪怕他愿意为了她到英国来。 那是一个很冷很冷的冬天,冷到他几乎感觉不到了一丝温度。 回到国内,他那段时间不成人形,傅家人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一心想往英国去,是傅镇压下来他的护照。他没有完成实习,最后还是傅镇开口给他盖了章,才拿到了毕业证。 直到今年,姜母醒了,她回来了。 傅母搂着她的胳膊不停的安慰着她,姜阮只淡淡的笑着说早就过去了。 出于年少时对姜阮喜欢,加之现在的心疼,傅母对姜阮更加喜欢疼爱了。 傅言景和姚拜月回到傅家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傅母拉着姜阮的手喜爱的说这什么,傅鸣蝉在一旁吃着东西。 姚拜月堪堪维持住微笑,叫了一声妈。 傅母因为傅鸣蝉不喜欢她的缘故,对姚拜月没什么感觉,只淡淡的说了句:“还没结婚呢,是不是叫的有点早了。” 傅言景看着姜阮泛红的眼睛皱了皱眉,她哭了?为了什么。 姚拜月的脸僵住了,不再说话。 -- 10你是要上去看两个人怎么谈恋爱吗 她穿了白色连衣裙,傅言景想。 傅鸣蝉一见到傅言景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告诉他姜阮的遭遇,可又想到姜阮说的,按耐了下去。 姜阮说,她不准备告诉他这些,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自责很久,她不想要这样的补偿。 人到齐了自然就开饭了,姜阮坐在傅母和傅言景的中间,是刻意安排的。 傅言景话并不多,只傅母问起什么便答什么。 姜阮想要傅言景那边的糖醋排骨,手拽了拽傅言景的衣摆,待他转过头来她才轻声的说:“我想吃排骨。” 她本意是想让他给自己夹一块,他直接将糖醋排骨与她讨厌的胡萝卜换了个位置,几乎是下意识的,换完傅言景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余的事。 姚拜月奇怪的看着他突然换菜的动作,但看到姜阮面前的菜,女人的第一直觉便是不对劲。 姜阮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傅言景的碗里,她眼见着便开口阻拦:“姜小姐,言景他不吃糖醋排骨的。” 话音刚落,傅鸣蝉忍不住的讥讽:“某些人不知道就别乱说,这道菜是姜阮姐最喜欢的菜,我哥是在姜阮姐走了之后才不吃的。” 这些话虽然是将姚拜月的话堵了回去,却让其他两人都不好受,姜阮抿了抿嘴 ,要将排骨夹回来,傅言景已经夹起放入嘴里。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动作,姜阮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姚拜月几乎要将筷子掰断。 傅鸣蝉开心的不得了,拿来一瓶红酒开了便要给姜阮倒。 傅言景想着今天不该有的举动,本想忍住,在瓶口放在杯子上时,还是忍不住的说:“她酒精过敏。” 傅鸣蝉愣住了:“姜阮姐你酒精过敏啊?” “一点点,不是很严重,没关系的。” 傅言景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嫌自己多管闲事,站起来便要离开,姜阮下意识的拽住他的手,轻声的哄着:“你好好吃饭,我不喝了。” 傅言景的手是宽大的,直接分明的,熟悉的,那只手微微的,以极小的幅度握了握。明白过来自己想要握住她的手的冲动,他立刻松开,话也不说的往楼上走去。 姚拜月吃的尴尬,姜阮也没有心情,很快的便吃完收拾碗筷了。傅母出门打麻将去了,傅鸣蝉陪在姜阮的身旁看电视。 姜阮有些口渴,到厨房去倒水,顺便帮傅鸣蝉倒一杯。正在倒着热水,身后传来脚步声。姜阮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果不其然的,没等姜阮说什么,那人扯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吗,你要不要脸啊,跑到傅家来。” 姜阮实在将她的手拿开,神色淡淡的,语气也不似刚才的娇软:“你的话我为什么要听,我想你不太清楚你现在的状况,是你插足了我和他的感情,我只是拿回来而已,物归原主,听清楚了?” 姚拜月几乎要气死了:“你当初甩了他就有本事别回来啊,你现在回来不会还以为别人在等你吧。” 姜阮看着门外正在下楼的身影,微微勾唇,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有没有在等,你待会就知道了。” 于是下一秒,姚拜月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带着笑容往自己身上泼了一杯滚烫的热水,然后将杯子摔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一阵风吹过,是傅言景,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紧张的神情。他好像全然没有看到自己,眼中只有她。 他握住姜阮的双手放在自来水下冲着,那刚才还在笑着的女人已经开始梨花带雨,娇滴滴的哭着:“贝贝我好疼,她刚才好好的就泼我,她怎么这么坏呀。” 姚拜月张嘴想要解释:“不是我……” 可那男人根本不听,满眼只有她,就下一句待会再说,将人拦腰抱起便往楼上走。 姚拜月的眼睛几乎都要睁裂了不停的叫他,他都没有回一次头。 傅鸣蝉站在厨房门外,冷嘲热讽的说:“当初我还在想你能装多久,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姜阮姐回来了,你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姚拜月只觉得胸闷气短,不愿再与她多说,便要跟上楼去,傅鸣蝉拽住她:“你是要上去看看两个人怎么谈恋爱吗?” 姚拜月挣不开她的手,想起今天受的委屈,更加难受的喊道:“那是我的未婚夫。” “你的未婚夫?你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趁虚而入得来的爱情是要还的。陪我看电视。” 傅言景强忍着愤怒,她竟然在他家里受伤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扔给她:“把衣服换了。” 姜阮咬着下唇坐在他的床上,将通红的手递给他看:“我手疼。” 傅言景一个深呼吸,蹲下身,顾不上其他的想法,快速的将她的连衣裙脱下,连胸衣也一并湿透了,他将手伸到她的身后给她解开扣子,两人的身体离得近了,他的脸就在她的眼前,身上发疼,她竟还有心思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傅言景的动作顿住了,他等这个吻等了太久了,然而现在他才知道他对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了,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看她,她笑的开心,眉眼弯弯,他想起她刚才叫他贝贝,想起她吃饭时握住他的手哄他。 他将她的裙子脱下,给她换上自己的衣服。 他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美丽,但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完全成熟后的。 那两个小花苞完全长大了,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白嫩的仿佛能够甜的流出汁水。半边胸是通红的,因为被热水烫过。 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小腹下是那一片他曾多次探访过的桃花源,此刻它正被白色丁字裤束缚着。白嫩的软肉缝被系绳遮住,却抵不住更多的桃色风光。 她竟然穿了丁字裤,傅言景一边替她擦着烫伤药一边止不住的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场景。 他大学的时候也曾诱惑她很多次让她穿上试试,她都不肯,她那时总是害羞的紧。 涂完手上的,姜阮把衬衣拉下来,裸露出被饱满白嫩的乳房,傅言景挤出一点药膏,看向她。她正垂着眼帘看他双腿之间的隆起,脸上带着两朵绯红的云朵。 -- ρò①⑧K.còм 11无声的纵容 他心底泛起一阵烦躁和一丝的尴尬,他一直说着不可能,生理反应对她却诚实的不行。 忍住把药膏扔给她的冲动,他将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她的乳肉上,乳白的软肉染上淡黄色的药膏。 那颗粉红的红豆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指腹不小心触碰上去,只听见她小声的嘤唔一声。 他感觉手下好像犹如针扎一般,然后随意涂了几下就将药膏盖上站了起来,忽略身下的异样,再出声时发现声音沙哑的可怕:“待会再穿,不要把药膏蹭掉了。” “那你在这陪我。”她想要伸手拉住他的,他竟没躲开,于是她的整只手便紧紧的牵住他摇了摇,娇声娇气的,像是蘸了蜂蜜一样,“你坐。” 他挣开她的手,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姜阮想起以前她受伤,傅言一边骂她一边心疼她:“我离开一会你就受伤,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非要让我心疼。” 然后平时糙手糙脚的大男孩小心的给她涂药,她捣蛋揉他的头发他都任凭她蹂躏:“你等我待会涂完药看我不打你屁股。” 然后涂完药,他就双手揉着她的屁股,坏极了的顶她的肉瓣直到她流水不止泣涕涟涟的喊哥哥。 她那时乖得很,可爱的紧,他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巴不得每天带在身边才好。 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姜阮脑中飘过许多话,最后开口却是:“你那样忍着没关系吗?” 说完,就感觉到他看向自己,是那种熟悉的怨念的眼神,他每每憋的难受的时候都会这样无声的谴责她,让她心软,然后帮他。 “我帮你好不好。”她问他,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言景收回视线看向远方:“我有女朋友了姜阮。” 姜阮静默了,动了动放在他宽大的手旁边的小手,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搭在他手指指节处轻轻的揉,痒痒的,轻柔的。 “为什么现在回来?”他问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她咬着下唇,晶莹明澈的眼泪满满的浮上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惹人怜爱。 看着她的模样,他哪里还坚硬的起来,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我们就算了吧姜阮,都过去了。” 她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泪珠如同止不住的珍珠一样向下掉落,她顺着他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啜泣连连带着哭腔委屈的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跟别人在一起,” “你不要和她在一起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走了,你别不要我。” 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巴不得吻住她让她哭不出来才好,可他还是理智的抚摸着她的背,声音是低沉的带着察觉不到的悲伤的:“我等了你六年,我曾告诉自己你会回来的,可你现在才回来,现在才回。” 最后两人的谈话仍旧没有结果,两人下楼时傅鸣蝉和姚拜月都不在,傅言景拿过刚才忘记在沙发的手机,看到了傅鸣蝉的信息。 :我跟姚拜月出去玩了,你记得送姜阮姐回去。 姜阮坐在后排,因为胸前的烫伤没有办法系安全带。 在医院看过后,两人正式踏上回姜阮家的路。 傅言景不动声色的通过后视镜看她的表情,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黯然失色的神情看的他心中更是沉重。 送到楼下,姜阮打开门说了句谢谢便上去了。傅言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烦躁的锤了一拳方向盘。 驶车离开没多久接到了傅鸣蝉的电话:“哥你还在姜阮姐家那边吗,她家漏水没法住人了,你把她接到咱家住吧。” “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言景掉头开了回去,给姜阮打了个电话:“下来我在楼下。” “没关系的。”姜阮坐在沙发上看着完好无损的家,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像只偷吃到食的夜猫,语气却是娇娇柔柔的。 “听话。” 最后姜阮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下了楼,身上还是傅言景的衬衣。 傅言景看她坐在后排沉默寡言的样子,伸舌舔舔后槽牙:“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不想麻烦你。”她低着头,看上去垂头丧气的。 傅言景怪自己说话太重了,声音轻柔了许多:“下次有事第一时间找我听到没有。” “好。”她抬头看他,对上他在后视镜的眼神,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见到她笑了,傅言景心中揪着的心才缓缓放松。 傅家目前只有傅家父母和傅鸣蝉住,傅言景是有房子的,平时并不在这住。 傅母给姜阮安排了傅言景对面的房间,于是姜阮住了下来。傅言景竟也破天荒的在自己的房间住了下来。 两人睡下来已是凌晨,傅言景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姜阮正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睡得香甜,眉眼微微带笑。 一如他记忆中从未忘记过的模样。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傅言景没有把她叫醒,在她的另一边躺了下来。看着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傅言景忍不住的心疼与怀念。 她动了动,娇小软白的女人钻进了他的怀里,是香甜的熟悉的,给人心安的。 他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吻。 床头灯关闭了,房间昏暗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缓一下,姜阮缓缓地睁开眼睛,在他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一下。 -- 11小骚货(h) 姜阮几乎是和傅言景同时醒的,早在他的硬挺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的时候。察觉到男人小心的松开她去了浴室。 很快的,浴室传来水声,他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他下楼去了,没有打扰她。 姜阮这才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裙子,刚洗漱好傅言景过来敲门叫她。两人互相的看着,也不开口说话,带着一丝尴尬和莫名的暧昧。 早餐是中式西式都有,怕姜阮吃不惯。姜阮倒是都不挑,吃的还挺多的。 吃完早餐,傅言景告诉她已经替她请了假,先在家休息一下。 于是姜阮陪傅母浇花种花插花,姜阮性子温和,做起这些事来很是得心应手,让傅母开心的不得了。 傅言景下班回到房间第一反应就是看到桌上花瓶里的那束花,一看就是她插的花,像她自己一样。 刚要转身,身后传来温热的怀抱,他转过身来,姜阮仍旧紧紧的抱着他,乖巧的抬头看他甜甜的说:“好不好看,我学了一天呢。” 他点头:“还不错。” 于是她踮脚想要亲他,他抬了抬下巴,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她扁了扁嘴,拉着他的领带往下拉,又迅速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最后还伸舌舔了一下。 不等他说什么,她已经转身下楼了:“快下来吃饭。” 傅母和傅鸣蝉今天晚餐都不在,所以只有两个人。 姜阮在他的身旁坐下,往他的碗里不停的夹着菜,时不时的用油油的嘴唇亲在他的脸上,他有些恼了:“姜阮。” 她停住了,有些委屈的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不吃就不吃,你凶我做什么。” 他将筷子放下,觉得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他竟然魔障似的留了下来,还纵容她勾引自己。 简直是疯了。 他没再吃了,上楼锁门后就再没下来过。 姜阮洗完澡在房里犹豫了许久还是敲了敲他的门,许久之后才有人打开,她犹犹豫豫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以为你留我下来就是原谅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走。” 这是她的最后一招了,不论他答不答应,她都会留下来。他答应了便省了事,没答应还有傅母和傅鸣蝉,左右只是故意让他心疼一下。 “是我的问题。”我对你狠不下心来,我留恋你的温柔和撒娇,是我的问题。 最后姜阮自然还是留下来了。她的生活气息逐渐侵入他的生活,她偶尔还是会故意挑逗他,他无声的纵容了她,甚至希望更多。 “我想在书房里看书。”她抱着一本书站在书桌前,穿着简单的宽松的睡裙,头发蓬松还有些湿润,眼睛如墨洗过一般,闪着黑夜的光。 他移开视线,沉默不语,这便是同意了。 她就这样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看起书来,入了神竟连自己的动作也没有顾忌到。睡裙过大,一边的衣领坠落下来,那半边乳肉若隐若现,她没穿内衣烫伤已经好了,那里白皙滑嫩一片,这便是绝美的。那条乳沟随着她的动作呈现在他的眼前,偶尔被她自己随意的动作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她将腿拱了起来,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那本就宽松的睡衣顺着她的动作垂落,露出白嫩的腿根,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里面的春色,里面只穿一件完全没有遮挡作用的丁字裤,两片肉瓣一翕一张之间向外吐露着晶莹的花露。 她在勾引他。 他将电脑合上,大步走至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腋下将她如同抱小孩一般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书本掉落在地,她双腿圈住他健壮的腰肢,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小骚货。”他一言一语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她心下一动,下体的露水又吐露出一大泡,他以前兴致高了也会这样叫她,然后更凶得操干她的小穴。 “贝贝,小穴好痒,想要贝贝的大肉棒。”她在他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骨,舔他的耳垂。 他脑子几乎是嗡的一声,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狠狠的吻了上去。仿佛恶狼一般凶狠,他又吸又咬又舔的,像是要把她的香舌拔起。她的小嘴根本合不上,唾液从嘴角流出,滑落在胸上。 他抱的很紧,如同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开,他将迷乱的女人放了上去。 大手罩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动着,听她大声的娇喘着,他又故意问她:“这里怎么这么大了嗯?是不是自己揉了?” “贝贝揉的……唔……明明是贝贝揉的……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没少揉过。 他的动作熟练的很,两根手指夹起她的乳头含入嘴中吸吮。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的伸入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潮湿不已。手指轻轻拨开,一只手指按上那颗弹出头来的小家伙不停的按压揉动。 她敏感的淫叫连连,她本就是他一手调教的,所有的敏感点他都清楚的不行,加之她的身体本就淫荡。这点快感便要将她整个淹没在海洋之中。 泄了一次后,她用力的挺动着下体,风骚的叫他:“贝贝进来,快点进来,人家想要。” 于是,下一秒,男人用力的挺动下身,撞开了他的花瓣插了进去。是紧致的舒适的,太久没有过的愉悦。他控制不住的用力迅速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抽插着。 她前后摇曳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生理泪水不停的流着,她几乎丧失了理智,只知道搂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淫叫。 书桌本是结实沉重的,此刻却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见证这一场淫乱的场面。 他压着她在书桌上换了好几种姿势,最后一次是从背后进去的,她浑身发软的无力的扶着书桌,身后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动作,雪白的臀部瓣被撞的通红。 终于,在射过几次后,她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将浑身散发着粉色的女人抱去浴室给她细心的洗过澡后,在自己的房间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全然没注意到书房的手机已经响过许多年。 显示备注是:姚拜月。 -- 13叫哥哥嗯? 半夜姜阮被疼醒了,许久未接触过这样的性事,软肉已经被摩擦红肿,忍不住娇气的缩进他怀里喊疼,他耐心的哄着仍旧睡眼朦胧却对他满是依赖的小女人。 “我叁年前回来找过你的。”姜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心微微一颤,仿佛就要化掉,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方面的等待,可她也曾做出过回应。 “姚拜月说她和你在一起了,让我不要打扰你们。”她眼前依稀还能想起那副场景,女人甜蜜的微表情和她那几乎再次死过的心。 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她不信任自己?说她应该直接来找自己?还是说姚拜月这个女人太过恶心?可这一切在两人错过的这些年面前都显得那么微小。 他错过了关于她的六年,不知道她六年是怎么过来的,不知道她这六年有没有好好的生活,不知道她六年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两人低声聊起他们互相错过的六年,在他听到她的那些遭遇的时候,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那时光顾着生气,光顾着忙创业的事情,想也不想的把一切过错放在先提出分手的她身上。 他那样心安理得的怪她,她却没有怪他,那样努力的修复两人的关系,那样努力的靠近她。他想起以前,她一生气他就心疼的不行,哪里舍得让她受那些委屈,现在更是巴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才好。 “宝宝,我骗你的,这些年我没有一刻不爱你不想你。” “我知道呀,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 高叁的时候 ,两人谈恋爱的事情被老杨发现了。分别叫两人去办公室喝茶,傅言景哪能放心,跟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站在那也没有要走的打算。 老杨被他那理所应当的态度逗笑了:“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你这么紧张啊?” “那可不是,媳妇就一个,她胆小的很,你别凶她。” 话音刚落就发现姜阮在瞪他,像只小羊羔一样,明明是凶得很,看上去却软绵绵的。 老杨到底是没把傅言景赶出去,直接对两人教育了一番,综上所述就是,谈恋爱可以,不能太光明正大,不能耽误学习。 傅言景表面上答应的很好,走出去的下一秒就牵住姜阮的手,姜阮挣扎了几下:“老师说不能太光明正大。” “全校都知道了,你要遮遮掩掩的,他们还得来问我是不是分手了。” 姜阮是极喜欢喝奶茶的,但总是喝不完,于是傅言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在她喝不完的时候把奶茶喝完,美名其曰不能浪费。 姜阮中午是在学校吃饭的,傅言景也跟着一起,俩个人光明正大的在食堂里牵手,傅言景也极其自然的把姜阮的剩饭给吃干净。 傅言景的几个兄弟几乎要笑掉大牙,他就是喜欢吃人小女孩的口水,浪不浪费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傅言景又坏得很,在哪儿都胆大的很。 有一次上体育课,将她拉进器材室里狠狠的亲了一番,手也不老实的伸了进去,揉的她腿止不住的发软只得倚靠在他怀里。 “宝宝你身上好香。”他不停地用鼻尖蹭她的脖颈。 然后又将她的校服T恤往上拉,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吃她的乳头,将稚嫩的乳房上吸出一片片通红。 偶尔有人进来了,她被吓坏了往他怀里钻,他却胆大的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从她的乳尖吻到她的肚子。直到她被吓坏了眼角挂着泪才将她放下来系好胸衣拉下衣服。 这个时候,她总要生气的不理他,他就厚脸皮的劝上好一阵子,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然后下一次就做的更过分,如此周而复始。可每每她都会原谅他,有时候是因为他的一句情话,有时候是因为他无意间的温柔。 高中毕业之后,两家人都互相知道了他们的情侣关系。 那个假期,姜阮偶尔因为傅鸣蝉的强烈要求会留在傅言景家中住,他就开心的要死,把她拉进房里说要一起看电影,然后看着看着就抱到怀里好一阵亲。 少女被亲的眼角带泪,眼睛微红双唇红肿,两腮含春。 “叫哥哥嗯?宝宝乖乖。”他低声沙哑的哄骗她,一边说着一边轻咬她的唇。 她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伸出舌头舔他的牙齿,娇滴滴的喊他哥哥。 然后他又哄着她叫老公,她便含羞的不肯了,他便坏心眼的伸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她的阴蒂。 她敏感的一软,咬住他的耳垂,她几乎隐藏不了自己的欲望,抬起下身来配合他的动作,他的另一只手轻柔却有力的揉动着她的乳房。 “老公……嗯啊……快点”她不满足的扭动着腰肢。 他便脱下她的胸衣和上衣,然后舔弄她的奶头,继而脱下她早已湿透的内裤,便要伸手去蹂躏她的肉粒。他的动作毫不怜惜的,是迅速的有力的,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的大声呻吟着。 他耐心地给她做着扩张,直到她能够承受自己的粗长,从床头柜撕了一个安全套戴上,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她疼极了,不停的摇着头说不要,他不前不后的也很艰难,只能停住替她揉搓阴蒂获得快感。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傅鸣蝉的温馨提示:“哥,妈快回来了哦。” 傅言景此时哪有心情吃水果,大声的吼了一声:“傅鸣蝉你给我滚远点。” 身下的人噗嗤一笑,他低头看她,只觉得自己的媳妇看起来怎么都好看,亲亲她的嘴:“不疼了?” “嗯,不疼了,你动一动。”她害羞的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于是他便开始抽动,刚开始是慢的,后来越来越快,姜阮不停的流着眼泪娇喘着哭喊着,可他哪里还停的下来。身体之间的碰撞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姜阮声音都哭哑了。 那天的第二天,傅母把儿子叫到后花园一阵骂,最后还是不忘问她,有没有戴套。 傅言景再厚脸皮也经不住自己的母亲这么样询问,随意交代了后,又让她别去姜阮面前问,最后从傅母那里要了几管膏药给姜阮涂。 那天中午的饭菜都十分清淡,还给姜阮给煮了红糖碰蛋,又惹得她一阵脸红。 -- 14总要给你点苦头吃 再醒来是被傅鸣蝉吵醒的:“哥,妈问你今天还去不去公司。” 他下意识的去看怀里的女人,还睡的香甜并没有被打扰,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打开门。 “不去,还有其他事吗?” “那你帮我问问姜阮姐她今天还有空陪我逛街吗?”傅鸣蝉暗戳戳的往里面瞟。 昨晚两人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她上来问还是傅母授意的。 “她没空。”说完,傅言景直接将门关上,上床把姜阮又搂回怀里。 姜阮无意识的蹭了蹭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姜阮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抬起头来,傅言景正在看着自己,眼神清晰,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姜阮往他的怀里钻,声音还带着睡腔,软软糯糯的:“我好饿。” “那起来?带你去吃饭。”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只觉得她太瘦了,仿佛风一吹就倒。 于是傅言景牵着睡眼朦胧的姜阮到洗手间里洗漱。 她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呆呆的跟着他动作,接过他递过来的挤好牙膏的牙刷往嘴里塞。 然后便没了动作,靠在他肩上木愣的看着前方。 他无奈的笑了笑,弯腰站在她背后:“张嘴。” 她张开了嘴,他给她细心的刷牙。 直到他给她挤出洗面奶,她才醒了过来,然后自己开始洗脸。 “唔……贝贝我眼睛好肿。”她一边擦着脸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抬起她的下巴,从背后俯视着她未施粉黛的脸,什么也没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便笑了。 两人最后决定到远扬一中的一家小饭馆吃饭。 高中时候,傅言景经常带着她来这里加餐,点了一大堆,她吃不下了他就把她的一起给吃了。 很是熟悉的地方,虽然摆设有一定的变化,但味道终归是没变的。姜阮难得胃口大开的,吃了许多,双唇被辣的通红,眼睛泛着水光。 他看的心下一动,将她搂过来亲了一口。 不长,很快就分开了,四周都是学生。 “想不想进去看看?”他问她。 她点头。 他从车的后备箱如同变魔术一般,提了许多礼品盒:“给老杨。” 他是蓄谋已久的,想要带她回去证明什么。 老杨见到两人开心的不得了,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头发上还冒出一些银丝,可看上去仍旧熟悉和蔼。 姜阮许久未回来,老杨拉着姜阮聊了许多,又问两人下个月的学校90周年庆愿不愿意回来。 两人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答应了。 “哎呀,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能走到最后,傅言景眼睛里那股劲,就不可能会让你离开他。” “当初啊,傅言景想坐你旁边,我是死活不同意,他跟我保证以后不逃课好好学习进步,这是给我写了保证书我才肯换的。” 傅言景微微挑眉,这确实是他做的事情。当初喜欢她喜欢的紧,离得太远他实在隐忍不住。 中二的不得了。 跟老杨告别,两人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园里走着。 “我前些时间来过,不过没敢去看老杨,怕他问起我们。” 少女迎着微风,阳光洒落,为她披上晚霞,如同神明一般,是他的神明。 他想起他们第一次在走廊上,那时的阳光仿佛也像这样,只不过那时他在前她在后。而时隔多年,她在他身边。 真好,你我还在。 “以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他将她搂进怀里,连同阳光一起,温暖而清香的。 “哼。”她轻哼一声,到底没泼冷水。 他的未婚妻,他的婚礼,他们几年的分别,她下意识的想要忽略。 晚上,姜阮实在不愿再走动,两人回到傅宅,正好开饭了。 “哦呦,我以为你们俩今天不回来咧。”傅母脸上带着笑,故意调侃。 傅鸣蝉更是一脸的心知肚明的笑容。 姜阮坐在傅母身旁,两人窃窃私语许久,也不让兄妹俩听见。 直到吃完饭上楼,傅言景问她,他们说了什么。 姜阮微微眯眼一笑:“不告诉你。” 夜晚,傅言景想要和姜阮一起睡,被她拒绝了:“你什么时候跟你那个未婚妻摘干净了,我们再在一起。” 傅母说,总要给傅言景一点苦头。 求珠珠呀 -- 15试衣间(h) 实际上,姚拜月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靠他进的公司。但事实并非这样,其中牵扯着姚家与傅家的利益关系。 起初,姚路明将女儿塞进来就有商业联姻的意思,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借助姚家的力量继而得到了发展。 如果毁掉这桩婚姻的话,势必会影响两家利益。 他不是毛头小子,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不可能就头脑一热的做出来。 因此,还需要一定的计划。 但这些,傅言景不可能告诉姜阮,他也喜欢哄着自己的姑娘,乐意配合。 第二天,傅言景开车和姜阮一同上班,她偏生要和他分开走,他说不上是对的自己的厌恶还是无力,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好生吻了一番,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怀里喘息,他一手放在她的腰间揉着她的软肉。 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姚路明的电话来了,内容如他所料的。 无非是,我已经知道姜阮的存在了,希望你自己掂量着,男人都有个初恋情节,但还是要以利益为重,不要让我女儿受委屈了。 挂了电话,他又划开通讯录播出一个电话。 中午,打完与姜阮电话,傅言景正准备下楼,姚拜月从门外推门而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笑的可爱:“言景,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我中午有约。”向外走去的步伐没有停顿,徒留姚拜月的笑容在空中僵硬。 来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姜阮正坐在副驾驶玩游戏。 见到他来了,蹭上前去亲他,一个早上未见他,只觉得很想念。他连安全带也没扣,搂住她的细腰,细细的轻轻的回吻她。 她只涂了草莓味的润唇膏,带着淡淡的甜腻,他伸入舌头舔她,入侵她的每一寸口腔。 她整个人都依赖在他怀里,凭君揉捏亲吻。 “我们今天要去哪。” “张扬明天结婚。” 张扬是两人的高中同学,也是他的好兄弟,当初给两人打过很多掩护。 “我要去当伴郎。” 姜阮忍不住的笑出声,当初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张扬还是个母胎单身,如今竟然已经要结婚了,而他却是伴郎。 两人吃完饭一同去给张扬挑新婚礼物,最后挑了两条情侣项链。 姜阮以为他们这就应该回公司了,柜姐却从另一边柜台里拿出一对铂金对戒放在他们的面前。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他却淡定自若的看着她,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拿起那一枚女戒给她戴上:“和我们以前的那枚是一样的,等我们订婚了再换一枚。” 那枚戒指她在英国时给弄丢了,而现在他给了她一枚一样的。 给她戴戒指的男人低着头,遮住眼眸,嘴角的笑容却十分好看,是她的男人。 尺寸正好,他对她的尺寸清楚的不得了。 “谁说要嫁给你了。”她别扭的顶嘴,她还没忘记他前段时间还和别人买了戒指。 “可我只想娶你。”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轻抚过她的那一寸不安。 柜姐带着得体的微笑,也不好奇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情话,只知道那个女孩笑颜如花的给他戴上了另一枚戒指。 傅言景陪姜阮去买了一件小礼服,是裸粉色的,她很白,因此二者互相衬托,更加好看了。 她看上去更加粉嫩柔软,他看的心里一阵酥痒。 他忍不住的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钻进试衣间。 她措不及防的被他压在墙上,礼服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 “你干嘛,在外面呢。”她半推半就的任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随后便察觉到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一寸一寸入骨般酥麻。 他搂住她的细腰,缓缓向下压,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你勾引我。” “我没有。”她轻喘着嘤唔一声,乳房紧贴在墙上,被挤压出淫荡的幅度。 “那我为什么硬了嗯?一见到你就硬了。”他在她敏感的耳后一言一语的,喑哑着喉咙,唇瓣贴在她的软肉上,偶尔含她的软肉,偶尔舔弄。 她只觉得欲望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他身下用力一挺,她像是触电一般呻吟出声,一阵酥麻传递到全身。下身一股水流浸湿了内裤。 “今天为什么没穿丁字裤?前几次故意让我看见才穿的是不是?” 男人宽大的手顺着她推荐细腻的皮肤向上抚摸,指尖从前缓缓向后划动,被勾勒出极美的轮廓。 “嗯啊……讨厌……不准你说”她敏感的夹紧双腿,将他的手也一并夹住,他一动便传来快意。 他揉动一番,感觉到她的湿意:“宝宝乖,把腿张开。” 她配合着将腿张开,他的手便灵活的挑开她的内裤,那里果然滑腻一片。 他按上她的阴蒂轻轻按压揉动,她便忍不住的娇喘连连,他低声一笑:“小声点哦,答应哥哥,要忍住嗯?” “呜……你坏蛋。”他明知外面有人偏来挑逗她,将她勾起欲望来。 他一手解开她的内衣,将她转过身来,一手脱去她的内裤,纯白的布料挂在她白皙的腿间。 他缓缓地挑逗着她的阴蒂,继而低下身子,将她的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的花瓣含入口中。满是花露,他的舌头尽情的挑逗着她的花蕊。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偶尔间戳碰到敏感点情不自禁时,那白嫩柔软的手便抓住他的黑发。 她轻声低喘,他迅速挑逗抽插,她难耐的夹紧双腿,巴不得将男人的头挤入之间,更加深入。 无力的靠在墙上,她享受其中,承受着他给予的极致快感。 高跟鞋与礼服散落在一旁,是凌乱不堪的,她的下体也是淫水四溅的,臀瓣逐渐也被浸湿。 她水流不止,从他的口中流出许久。 -- 16办公室的秘密(h) 最后那件礼服自然是买下来了,他搂着事后害羞不止的她在店员标准的微笑中离开,自然两人也没有听到店员的那句“太刺激了。” 第二天,他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姜阮照常自己的休息日作息,缓缓地起床洗漱化妆穿衣,然后坐上傅言景叫来接人的车来到酒店。 在叁楼,傅言景正在门口等她。 他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她给他买的领带。 张扬见到她邀着他的手进来惊呼不已:“卧槽,你们俩居然还是在一起了。” “没有,我还在追她。”傅言景淡淡的笑,语气之间却是势在必得。 张扬的妻子是与他同一个学校的,都是A大。看上去是很温柔贤淑的,与张扬正好互补。 递上礼物和份子钱,傅言景带着姜阮落座:“我待会要过去一趟,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捏他的手指。 “乖,我马上就回来。”她乖巧的模样看上去特别可爱,他忍不住的亲了上去。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看新人交换戒指,只有姜阮看见傅言景亲吻了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 抛捧花时,姜阮站在下面,傅言景护住她,怕她摔了,那一束捧花却直直的掉落在两人的怀里。 姜阮是第一次接到捧花,还在懵圈的状态,傅言景的吻又落了下来,身边响起了呼声。 姚拜月被傅言景寻个由头派出去了,姜阮的工作完成的极其轻松。 下班之际,姜阮收到了傅言景的信息,让她上去陪他。 一路畅通无阻,傅言景早已和秘书打好招呼,秘书对两人的关系也见怪不怪。 姜阮便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游戏,傅言景一边办公。 本是和谐的,奈何姜阮口中时不时蹦出来几句“哇你好厉害呀”“啊啊啊救我救我”“谢谢哥哥” 傅言景咬了咬牙,觉得实在午饭忍耐,走过去将她的手机拿开按掉,姜阮正打的认真便要去抢,他将她的手按下:“谁厉害?” 她的手顿住了,没说话。 “哥哥?” 她讨好的笑着:“我没有,你听错了,你才是哥哥嘛,哥哥哥哥。” “撒娇没用,游戏给我卸了听到没有。” 姜阮刚寻得游戏的滋味,哪里肯,双腿一跨坐在他的腿上,搂着她的腰,娇滴滴的说:“不要嘛,贝贝最好了,人家下次不敢了。” 他无动于衷的,她就要抬头亲他,生气归生气,他仍旧低头配合她的亲吻。 漫长的吻结束,他却仍旧不肯,她想起他之前的要求,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一挑眉,见他没拒绝。 她犹豫了两秒,从他的身上爬下,半跪在地毯上,将他的皮带解开,那根挺立着的欲望便露了出来。 顶端有些湿润,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顶端舔了舔,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他喜欢,她便继续下去。 将他的内裤往下拉,那根欲望挣脱束缚便直直的落在她的嘴边。熟悉而又陌生的,她以前也替他舔过,但从没有到深处,她那时太娇嫩。 她试探性的双手握住,一只手托住下面,一只手扶住阴茎,张口小口含了进去。 起初有些不得章法,但很快的她便掌握了技巧,收起牙齿,慢慢深入,又舔又吸。 嘴里不时的发出啧啧声,她舔的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低头看着她,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脑后。 手下一边揉着一边撸动着,她将他的大半都吞进了嘴里,两腮渐渐的鼓起来,口水包不住的往下流。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忽的,将她的头向下按,她被噎住,将他的粗长几乎都要含进嘴里,女人的呼吸落在他的灼热,口水夹杂着他的精液向外流出。 他扶住她的头开始前后进出,向上挺动着,她只得收起牙齿任他动作,呻吟声偶尔从口中溢出与男人的低哼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门口的电梯门打开了,姚拜月提着包走了进来,唐秘书暗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上却仍旧带着微笑:“您好姚小姐。” “言景呢?”说着,她便要绕开唐苑走进去。 “傅总今日有事不在公司。” 眼见着她的手就要放在门上了,唐苑立刻快快步的走上前。 姚拜月半信半疑,仍旧推了推门,门被反锁了,唐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姚拜月走了不知道多久,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唐苑简单的看了一眼。 傅总的裤子皱了,姜小姐的口红花了,上衣还有一块湿了。 唐苑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怎么什么事都让我知道了。 -- ρò①⑧K.còм 17宝宝我好想你 傅言景大一开学比姜阮早上一些,所以姜阮是陪着他一起去的学校。 他省不得她拿重的,给了她一个篮球抱着,姜阮哭笑不得:“你干嘛。” “你保护好我篮球就行,别的别管,待会勒的手疼。”他推着一个26寸黑色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 “那我保护篮球,谁保护我。” “我媳妇那必须我保护。” “那篮球重要我重要。” 他平日里最爱惜篮球。 “篮球可以丢,媳妇不能丢。”说着,他弯腰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她那时全身心都是他,被他一句话哄的便笑的开心。 宿舍四人,只有傅言景有女朋友,所以其他叁人对他这种带媳妇来学校的行为表示唾弃。 需要打扫和整理,姜阮洗了抹布就要去给他擦一擦,他勾住她的脖子:“你干嘛?” “给你擦床板啊。”她仰头看他。 “我叫你来是让你干活的吗,东西给我放下。”傅言景把她的抹布抢过,让她坐在一旁,然后自己擦起床来。 以至于第一天,306寝室的人就知道,傅言景是个女友控,看上去像个炮仗,实际上疼老婆疼的紧。 姜阮把他的行李箱打开,然后将他的东西都理了出来,还有一盒内裤,姜阮正要放在桌上,傅言景晾好抹布就看到自己媳妇拿着自己的内裤。 整个人虚张声势的抢过自己的内科:“姜阮,你是不是要偷偷拿去想念我。” 如果不是看见他脸红,姜阮还真的信以为真,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看上去天真烂漫的:“好大。” 还好寝室现在没人,傅言景巴不得把自己媳妇的嘴给缝上,啥都能说出口。 开学第一天晚餐,姜阮是和306一起吃的,几个人问东问西的对两人的恋爱故事特别好奇。听到两人已经在一起快两年了,几人觉得羡慕极了。 “嫂子你放心,我以后替你看着傅言景,绝对不让他撩小妹妹。” 姜阮看着傅言景,还不等他说话,她软软的声音伤害力却极大:“他不敢。” 事实证明,傅言景大学的时候确实很受欢迎,在篮球场打球常常会招来一群女孩加油送水。其他人都羡慕的不行,只有傅言景烦的不行。 他无视女孩递过来的饮料,极其厌烦的说:“说了老子有女朋友,不要天天跟着我。” 那些女孩子自认自己长的够漂亮,身材也够好,哪里会把他那几乎没怎么出现过的女朋友放在眼里。 宿舍其他几人笑的不行。 傅言景实在忍不住的,在晚上给姜阮打了个电话:“你明天来看我吗?” “唔……不知道,怎么了嘛。” “你再不来我就要被那群女的气死了。” 于是叁人就见着傅言景跟自己媳妇噼里啪啦的抱怨个不停,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媳妇来看自己。 “而且我明天有比赛,我去接你好不好。” “好,那我明天跟室友说好。” “宝宝我好想你。” 几个人终于忍不住了,卢之昂扔了个枕头过去:“傅言景你个一米八八的大个,能不能别天天跟媳妇撒娇。” 姜阮自然听到了,忍不住弯嘴一笑:“贝贝乖,明天就去看你。” 挂了电话,傅言景立刻爬上床把枕头砸了回去:“我跟我媳妇打电话碍你什么事了,你赶紧自己找一个去,天天嫉妒我。” “傅言景你要娘死了。” 第二天,姜阮到了篮球场门口,给傅言景打了个电话,一直守着手机的傅言景立马接通了。 于是,在场的人就看着傅言景从门外领了一个娇小的女生进来,看上去干净清纯,与傅言景分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两人的手又十指相扣在一起。 306的人对于再一次见到姜阮表示十分欢迎,并且对傅言景的行为进行了轮番控诉。 “傅言景真的超级娘,他天天我媳妇我媳妇的。” “而且天天想你,又不敢直接跑去找你。” “他床边贴满了你的照片。”卢之昂最后补充。 被卖了秘密的傅言景那一刻是想要把他嘴给缝上的。 但姜阮看上去是开心和好奇的,她拉了拉他的手:“真的吗?” “就几张。” “呸,就几十张。” 傅言景很亢奋,连姜阮也看出来了,正常就没怎么下来过,比赛结果不言而喻。 那个浑身冒着热汗的男人站在赛场中央朝她走来,张开了双臂,姜阮只犹豫了一秒就朝他跑去。 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了起来。 -- ρò①⑧K.còм 18骗你是小狗(h) 两人自开学分别后许久未见,傅言景想她想的不行,牵着她的手在校园里走了一圈,这儿是我们的教学楼,这儿是我们的图书馆,这儿是我们的食堂。 他拉着她在食堂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问清楚想要吃什么就一个人过去打菜了。 姜阮总觉得他身上带着一股傻气,可爱极了。 傅言景刚走没多久,姜阮的面前突然多了几个女生,其中有一个被拍了拍背,扭扭捏捏的问:“你是傅言景的女朋友吗?” “啊,是的。”她向远处正在排队朝自己笑的傅言景笑了笑。 “那你们是高中就在一起了?” “高二在一起的。” 几个女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八卦离开了,傅言景端着许多菜走了过来。 “你点这么多干什么?” “我觉得挺好吃的,都想给你尝尝。” 把菜一一摆了出来,傅言景每个都给姜阮夹了一些:“你都尝尝,不好吃的就给我吃。” “好浪费。”她皱了皱鼻子,但还是把他夹的都吃了干净,直到最后饱饱的果腹感,她有些撑了,“贝贝我不想吃了。” “那就不吃了,待会又得肚子疼。”他拿出刚刚买的纸巾,抽出一张给她擦了擦嘴边的油渍。 姜阮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轻唔一声:“怎么觉得你在养女儿一样的。” “那你要不要叫声爸爸?”他凑近了些,脸上带着坏笑。 她捏住他的鼻子,娇嗔:“你再瞎说。” 他将她的手拿下,放在手中揉捏,凑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了?” “我保证不做坏事。” “骗人是小狗?” “骗你是小狗。” 信誓旦旦的傅言景在两人到了酒店房间后十分迅速的忘记了自己说的话,搂住姜阮一阵亲。 “贝贝是小狗。”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胸前起伏不断。 傅言景低声笑,在她的耳边汪了一声。 然后干净利落的将她的衣服脱掉,从她的唇边渐渐的往下吻,下颚,脖颈,锁骨继而含住那一抹朱红。 他的舌头是有些粗粝的温热的,他快速的舔弄着她硬的发烫的乳头,又吸又咬。一只手覆上她长大许多的乳房缓缓地揉动。 她渐渐来了情致,微眯着眼轻声喘着,一手扶着他的脑袋,一手蹂躏揉捏他的耳垂,他只觉得那柔软的手好像抚在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缓缓地就要剥开她的嫩芽,她紧紧的拢住双腿,声音是微抖的:“不行~要洗澡。” 傅言景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在她身上用尽了。吻了吻她的唇,将她抱进浴室里。 浴缸里在放着水,两人站在一旁。 “你出去。”她双手挡在胸前,却掩不住春光,面色桃红的仿若枝头粉嫩的水蜜桃。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许多次,可这样让他看,她还是觉得害臊不已。 他大手一捞,将她搂进怀里,她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只听见他的声音在头上想响起:“一起洗?” 虽然是疑问语气,可他的动作却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她在浴缸里坐下,索性浴缸够大。 她有些坐立难安的坐在他的腿上,身下抵着的是他的炽热。 他是真的在给她洗,挤了一些沐浴露打出泡沫往她的身上涂抹。少女洁白的肌肤很快被泡沫覆上,粉嫩的肩头,鼓起的乳房,红嫩的乳头悄然透过泡沫露出了头。 他又是在挑逗她的,顺着滑腻的泡沫,揉捏她软绵的乳肉,抚过她的小腹,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后,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她敏感的轻哼一声。 却乖巧的不躲开,双手握住了他的硬挺,指腹抹过他的顶端,他的牙轻轻咬住她的肩头,又舔又咬。 她整个人柔软的不像话,在他手里绽放开来。 在她手上射过一次,他压着她在浴室深深的进入,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轻哼在小小的房间里反复交织,迷离而又淫靡。 身体的碰撞与紧贴,肌肤上逐渐散发的香味与汗珠,交合之处渐渐分泌的透明黏腻的液体掉落在地与水融合。 被憋坏的傅言景自那以后决定,不管姜阮同不同意,都要去她学校看她,以至于两人经常一起出现在图书馆。 -- 19不是没漏水? 姚拜月许久未来编辑部,直到几天后姜阮才知道她辞职不干了,不清楚缘由,但对姜阮来说,是好事。 新上任的副编辑是个陌生面孔,但办事效率很高,一直拖着没有被审批下来的稿子很快的下来了,并且将专栏进行了再次审核。 姜阮也被安排到了新的工作,约稿。 约稿的人她也听说过,周鸿祎,知名青年画家,说是约稿,其实也有想要签到傅氏名下的意思。 但周鸿祎的脾气,实在说不上好。 这是在姜阮第n次吃闭门羹之后的想法。 姚佾:那你现在在哪? :他家门口 俞言:叫你家那位去,用钞票砸死他。 :别说了,她未婚妻都还没解决,我现在是黑户。 姚佾:听说姚家最近有点麻烦 俞言: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说 姚佾:肯定不能外传啊,不过不久之后会有消息的 :没……没有啊 他确实是言不透风的,这几天除了有些忙表现的不能再平常了,换做平时定是要向她邀功的。 她站起来,缓了缓有些酸麻的脚,正准备回公司找傅言景,身后的门打开了。 姜阮转过身去看,是一个几乎要白到发光的少年,头发凌乱,眼下乌青,没什么气色,整个人看上去很瘦。 “我饿了,你会做饭吗?”他的声音比起傅言景来,更加稚嫩清透,但语气不太客气。 姜阮眨了眨眼,点点头。 她确实是会做饭的,英国的时候被迫学会的,不过后来也会苦中作乐,做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他走了进去,门大开着,这就是让她进去的意思了。 走进去往里面望了一眼,空旷且大,仿佛说一句话就会有回声一样。而且很干净,家具摆设都很少,说是没人住都有人会信。 “你想吃什么?”她没找到换的鞋子,只好打着赤脚。 他没说话,看着她赤裸的双脚。 姜阮的脚很小,大抵是巴掌大的,白皙细嫩,指甲圆润粉嫩,一个个如同玉珠一般。 被陌生男人看着,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周鸿祎将视线收了回来,然后走进卧室,什么也没说。 所以这家伙到底吃什么。 姜阮将冰箱打开,发现她压根就不用考虑,因为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堆腐烂掉的水果。 只好敲了敲他的房门,许久之后手机响了,是里面的人发来的信息:钥匙和钱在冰箱上,别吵我 姜阮很想踹一脚门,但最后还是把钥匙和钱拿上去了超市。 贝贝:宝宝,你去哪了 :在工作,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贝贝:那中午呢 :中午有事[亲亲] 一边与傅言景聊着,姜阮买好了食材和水果,叫了辆车回到他的住处。 把饭菜最好,拿出一部分水果洗好切好果盘,姜阮给周鸿祎发了个消息便直接下楼了。 傅言景来接她了。 那辆熟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她叁步做两步地走过去,将门打开坐了上去。 还没系好安全带,傅言景凑上前来吻她。 带着一些温柔和急切,他最近一直忙着姚家的事,几乎没什么之间与她温存。 他的重量和密不可透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的推了推他,身上的压力这才移开。 “姚拜月辞职了你知道吗?”她抽出一张纸伸手把他嘴上沾染到的口红擦掉。 “知道。” “她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不清楚,不过这样就没人欺负你了。” 姜阮没想到他这样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忍不住的撒娇:“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点菜期间,姜阮去上了个厕所,傅言景才回了那个未接来电 “我实在是想不通,姚家垮台对你没好处。为什么不按照原计划收购?” “姚路明在外面的一天,姜阮就有可能受到危险” “啧,红颜祸水,结婚的时候记得叫我” “好。” 吃完饭,本以为是回傅家的姜阮看着陌生的路疑惑不已,注意到了她的疑惑,傅言景淡淡的说道:“回我的住处,妈她们在还是不太方便。” “那……那我的衣服什么的。” “回你的住处拿。”想了想,傅言景微微勾唇,“不是没漏水?” 谎言被揭穿,姜阮一下子就脸红不止,嗔怪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第二天?叫人来给你修的时候。”傅言景回想了一下。 “啧,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我?”傅言景语气微微上扬,有些得意。 姜阮不说话了,只觉得这个人坏死了,憋着坏的。 傅言景一早就做好了要让姜阮搬过来的打算,将她的日常用品都买了一份,从鞋柜里给她拿了一双拖鞋 带着她在自己的房子里逛了一圈,其实一个男人住的房子东西确实不多,但很多东西都是双份的。 两双拖鞋,两支牙刷,两个被子,两条毛巾,两个枕头等等,还有那个空出一半的衣柜。 很多东西是专门为她添置的,那个空荡荡的鞋柜,那个放在阳台上的舒适的吊椅,那只正在笼子里睡觉的布偶猫。 他从不养猫,也不喜欢猫,觉得脏并且麻烦,喜欢猫的人是她。 大二两人在外面租了个房子,那时她从外面捡回一只瘦弱的流浪猫。她说什么也不肯的,一定要养。 后来两人就一起养,虽然他不喜欢,但仍旧会好好的在她忙的时候照顾好猫。见到她那样喜欢猫,偶尔还会吃醋。 直到后来,她离开了,那只猫在她走后的第叁年去世了。 姜阮看着那只猫,默默的转身抱住身后的男人,眼睛渐渐的有些模糊,语气里满是依赖和感动:“什么时候准备的?” “很早,在你回来不久。” “那你刚开始对我那么坏。”她娇气的责怪他,说起那些便觉得委屈。 “我怕你以后还会离开。”我再也不能承受第二次。 姜阮扯了扯他的衣服,他弯下腰来,她亲上他的唇,然后认真的看着他:“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以后也不会再让你走了。”他伸手将她眼角的眼泪轻柔的抹去,声音更加温柔。 “傅言景,我有没有说过,我好喜欢你。” “我爱你。”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声的,砸进她的心里。 多好,你还在等我,我还是只喜欢你。 -- 20阳台(h) 夜晚,姜阮坐在傅言景的怀里,两人一起看电影,这是两人时隔许久再一起看电影。 他拿着薯片,她从他的手中拿来吃,偶尔喂他一片。傅言景并不喜欢吃,但她递过来的还是张口吃掉。 第叁次喂过来,他咬着一边,将另一边抵在她的唇上,她愣了一下张口咬掉,他就势吻住她的唇。 伸舌在她的唇中舔弄,是水乳交融的声音,她被动的抬头承受他的亲吻。他难耐的含住她的唇,她的舌,吸吮舔咬。 将薯片放置一旁,他的手灵活的挑开她衬衣的扣子,白色的扣子在他的动作间解开。乳白软嫩的乳房渐渐裸露了出来。 被黑色胸衣包裹衬托的乳肉变得更加白嫩细腻,她的衬衣终被解开,男人宽大的手伸至她的后背,轻巧的解开她的胸衣。被解开束缚的玉兔在空中晃出乳波。 他一手握住一只,揉它白嫩的耳朵,捏它圆润的尾巴,玉兔逐渐变的粉嫩柔软温热。他的唇渐渐向下,轻咬住熟透的桃,只一口,便流出甜腻的汁水,那清甜便传入了口中。 他的舌是灵活的,卷起她的樱桃,先是挑弄,继而是舔咬,紧接着拉扯,划出美丽的弧线。 她的意识逐渐从电影上飘离,如同一根羽毛渐渐的飘荡在空中,一阵风吹过,她便开始了新的旅程。 他的手将她的内裤缓缓脱下,粉嫩的瓶口流出许多黏腻的水,他的手一碰,便陷了下去,仿若被戳破了一样,那瓶口紧紧的咬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更多的月色。 她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呻吟着,下唇被咬住,显出红嫩。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沉入下身,埋进了满满的月色,那时滑腻粘稠的是透明纯净的。 是令人沉醉不知归路的。 她的身体摇晃着,他将她翻过身来,从后面贯入。女人纤细的胳膊撑在沙发上,双膝跪在柔软的沙发上,那柔软的布面下陷又上升,一滴雨点掉落带来了满满的星星,很快的被一滩液体打湿。 “嗯啊……”她满脸潮红正在娇喘着,那声音妩媚至极,掉落在沙发下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这一场情欲。 那铃声吵闹不已,她将手机捡起正要挂断,他一个深入,她一时不察沉下了腰。 电话被接通了,姚拜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皱了皱眉,将手机拿过挂断扔在一旁。 夜幕上繁星点缀,他将她搂起,双手把着他的双腿,大步向阳台走去,这样的动作显然更加深入。 她有些不舒适的皱眉,见他要走向太阳,她刚要张口他又向上一挺腰:“啊……不要……不要阳台……嗯啊……会有人的” 但他不听,在阳台的吊椅上坐下,两人的身影在阳台的绿植之间若隐若现,月光透过缝隙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女人娇媚的呻吟不止:“你动一动……好痒……” 他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她抽离出来,翻了个身再次进入,而后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上下进入:“嗯啊……贝贝……顶到里面起了……” 远处阳台上的一点火花熄了又亮,却无人问津。 -- 21车祸 姜阮洗完澡,在阳台清理刚才留下的水渍,刚站直身子便听见隔壁传来的呻吟声,那女人喊的淫荡至极。 刚才才做过坏事的女人有些害羞的跑进客厅,将阳台门锁住。 “啊啊……征哥你慢点……啊啊……要被插坏了”女人披散着黑色长发,眼角带着泪珠,身体不断的摇晃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留下津液,不止是享受还是痛苦,眉眼紧皱。 赫然是姚佾。 包还散落在一旁,显然是刚才接到他的电话赶来的。 男人的皮肤是古铜色的,身材极好,手臂粗壮,肌肉线条极其流畅,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神幽暗冷傲。 姜阮走进房间,傅言景刚出来,一头栽进了他的怀抱,抬起头来,脸上还是粉嫩嫩的,他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没事。”她摇头。 姚拜月还是来找她了,姜阮约在了傅言景开的那家法国餐厅。 姜阮到的时候,姚拜月已经到了。 很奇怪的是,她没再穿的像个小妹妹一样,而是穿着性感成熟的黑色裙子,脸上的妆也不比平时,更加浓了。 姜阮随便点了一杯自己喜欢的咖啡。 “我相信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干什么的。”她开门见山。 “让我离开傅言景?”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这么恬不知耻的做叁。”姚拜月毫不客气的讽刺。 “我和傅言景在一起的时候,你应该还在上……初中?” “你认为年龄能代表什么?整个圈子都知道我和他要结婚了,你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 “姚小姐,你知道傅言景为什么要开这家餐厅吗?”她也不打算等她的回答,“因为我喜欢吃法国菜。” “你知道为什么他口袋里总是放着糖吗?因为我低血糖。他的家里还有我们所有的录像和照片,他还放着我送他的礼物。我从来不怕有人抢走他,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只属于我。” “你以为我怕你所以忍你?我只是想让他心疼。知道傅鸣蝉为什么会把我带回家吗?因为我故意去她在的医院,让她知道是你弄伤的我。她当然会替我打抱不平。我骗他我家漏水,然后这些天一直都住在他家,那天你来公司找他的时候,我们就在里面做爱。” “生气?”她微微一笑,带着无辜极了的表情,“可是我做这一切,他都知道。” 姚拜月几乎是颤抖着想把那杯咖啡泼了过去,她却比她更快的泼了回去,原本软糯的女孩声音是坚定的:“你让我错过了他叁年,原本你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你顶替着我的角色享受他的宠爱,怎么,是不是很得意?” “你以为他对你好只不过是因为你没见过他对我好,姚拜月,你应该自觉点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而不是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两人的对话不欢而散,姚拜月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姜阮换了个位置给傅言景打电话约午饭。 姜阮对接周鸿祎仍旧艰难,他性格古怪,不爱说话,把钥匙给她之后,几乎连房门也不出,他们的唯一联系竟然是短信。 他告诉她他想吃什么,她告诉他今天做了什么菜。 连续几天下来,她发现了他的爱好与讨厌的食物,故意做了几道他不喜欢吃的菜。 然后发了个信息给他 :菜做好了 他没回,但这是意料之中的,她拿起包便离开了。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她正在和他打着电话,全然不知迎面而来的一辆车。司机下意识的打方向盘骂爹,但还是撞人路旁的绿化带里。 很快的,救护车来了。 -- 22主人插奴的小穴 索性司机是老手,两人受的伤并不重,姜阮轻微脑震荡,只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傅言景听到消息确认姜阮无碍后,第一时间将造事车主查了一番,却发现只是酒驾并无其他问题。他哪里会信,找人查的银行账户,发现了一笔前不久刚打进来的钱,再往下查,就是姚拜月的账户了。 蠢货,竟然敢用自己的账户。 姜阮受伤,姚佾心疼的不得了,俞言在外地回不来,姚佾带着两人的心意来看她。 刚进门,姚佾精致的脸上有一丝的僵硬。 “这是傅言景的家啊?” “对啊,我们这两天才从傅宅搬回来。”姜阮将她带来的东西接下来安置,“怎么给我买了这么多水果。” 听到她的话,姚佾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你跟你家那位一起吃呗。”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天,姜阮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怀疑:“我总觉得不可能是意外。” “你这小脑袋想不清楚的,刚查清楚的傅言景会查的。”姚佾拿了个苹果给她削皮。 “咦,一一你脖子上是什么?”姜阮将她的丝巾扯下,发现了她脖子上的一圈红痕。 姚佾神色有些生硬的笑了笑,:“之前被小宝不小心勒出来的。” 小宝是她的儿子。 “看上去好疼啊,我去给你拿点药膏涂涂。”说着,姜阮跑进房间去给她拿药。 姚佾走到阳台,向远处望去,那里门窗紧闭,她悄悄的松了口气,他不在家。 姜阮要给她抹药,她不肯:“待会丝巾系上又被擦掉了。” 于是姜阮便把药膏带给她,让她带回去:“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不了,我才不当电灯泡。” 姜阮跟她挥手,叫她下次再来玩。 房门关上了,姚佾的手机却响了一下,一条信息出现在屏幕上。 :进来。 姚佾的心狠狠的一跳,看了眼姜阮紧闭的房门,走到另一扇门,敲了敲门。 几乎是一瞬间,门开了,那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拉了进去。 她就被重重地压在门上,却仍旧是讨好的喊了一声:“主人。” 他的呼吸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的闭拢了双腿,她湿了。 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姜阮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 “不要……嗯啊……主人好痛……嗯啊……奴下次不敢了……嗯啊……” “主人……求主人插进来……插奴的小穴……” 傅言景回来的时候,姜阮盖在身上的小毯子已经掉落在地上,他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 她被他的动作给惊醒了,搂住他的脖子娇软的说:“好饿。” “想吃什么?”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做的我都爱吃。”她蹭了蹭他的肩膀,像只小猫一样。 傅言景做饭的时候,姜阮就坐在餐桌上,只觉得男人真的是天差地别的,周鸿祎只会使唤她做饭,但是贝贝会给她做饭。 “贝贝,亲亲。”她双手撑着下巴叫他。 正在炒菜的男人听见,关了火,走到她面前低头吻住她的唇,姜阮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笑的这么傻。” 她摇头傻笑着,眼里满眼都是他,“贝贝我好喜欢你。” 两人吃饭时说起这个月的慈善拍卖会。 “到时候叫我陪你一起去买衣服。” “不用啦,我可以和一一去。”姜阮捧着小碗喝着汤,脸被熏的红红的 这该死的闺蜜。傅言景再一次被媳妇拒绝了逛街邀请,想给自己媳妇买衣服真难。 -- ρò①⑧K.còм 23洗手间(h) 姚佾的眼光是极其精准的,很快的就给姜阮挑中了及其适合她又不夸张的小礼服。 一字肩加收腰,衬托的她像朵花一样。 姚佾挑了一件抹胸黑色礼服,背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加之胸前雪峰,便显得凹凸有致。 拍卖会前是晚宴,姜阮望了许久才瞧见姚佾搂着丈夫的胳膊出现。 姚佾的丈夫不高,甚至还有些病态白,看上去身体并不太好,但说话温文儒雅,很有书生气质。 四人正聊着,姚佾的手机响了一下,她脸上微笑不变的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老公,真真找我有事,我上去一下。” 罗羽点了点头,姚佾和两人点了点头便上楼去了。 叁人少了姚佾自然没什么可聊的,傅言景带着姜阮吃了不少东西:“现在不吃待会你得饿了。” “可是我穿了礼服,会有小肚子。” “有小肚子我也喜欢,赶紧吃。” 马上到了要上楼的时间,姜阮偷偷的在傅言景的耳边说:“我想上洗手间。” “我陪你去。” 姜阮把手包给傅言景拿住,便进去了。 洗好手正要出去,傅言景从外面走了进来,将门反锁上了。 姜阮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微微皱眉:“待会有人进来了。” “他们都上去了。” “那你不要把我裙子弄脏了。”她咬了咬唇,搂住他的脖子。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掀起她的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害怕有人的姜阮忍住呻吟,轻咬住他的脖子:“嗯……不要……啊” 她很快的便在他的手下湿透了,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她几下便将他的皮带抽出,将他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乖宝宝。”他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便进入了她。 门外来了人,敲了敲门却没能把门推开,声音渐渐远去,姜阮才松开牙齿,双手撑在台上,承受着云雨。 不久后,两人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上了楼,准备从另一条路进会场,途径一间紧闭的房门,姜阮又再次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她望向傅言景,他表情暗了下来,带她快步离开。 身体紧贴在单向玻璃上的姚佾心几乎就要跳出来了。 方才姜阮望过来的地方正面对着她,只要有人将玻璃调一下,她便可以看见姚佾全身赤裸的,双手被绳索绑住系在墙上的杆上,身后有个黝黑强壮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你在分心?”他的声音是极低的烟嗓,她当初喜欢极了他的声音。 “没有……嗯啊……”她哪里敢说自己分心了呢。 “被朋友看见你似乎挺开心的嗯?喊的这么大声。”他语气是温柔的,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插入,紫红的肉棒上黏附着她红嫩的穴肉。 乳头上的乳夹很快的传来电击,她忍不住的呻吟:“嗯啊……不要……啊啊……主人饶了我啊啊” “说说你今天晚了几秒?” “四……四秒……嗯啊”几遍乳头疼痛,她却还是可耻的产生了快感。 “那就打四鞭,自己数着。”他毫不犹豫的抽了出来,任凭那个小穴被可怜的撑大缩不回去还是一开一合的期望着插入。 -- ρò①⑧K.còм 姚佾的哥哥姚征 她艰难的跪好挺直身体,那鞭子便落了下来,很快的起了红痕。 “一谢谢主人赏赐” “二谢谢主人赏赐” “叁谢谢主人赏赐” “四谢谢主人赏赐” 那四鞭,每一鞭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几近重合。 姜阮在位置上坐下,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姚佾,只瞧见了她的丈夫和……周鸿祎? 她瞪大了眼睛,正好对上周鸿祎的眼神,他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转了回去。 白吃我这么久的饭。 直到快要结束,姚佾却始终都没回来,傅言景却带着她见了一个人。 “陆总。”傅言景伸手与他握了握,很快的松开了。 “这是姚佾的哥哥,陆征,前几年刚当兵回来。”傅言景替她介绍。 姜阮确实是没见过他的,但总在她的话里听到她这个继兄,她记得姚佾很崇拜自己这个哥哥的。 “你好,我是一一的朋友,姜阮,不过她现在好像不在。” “嗯,我知道。” 陆征只打了个招呼很快的离开了。 姜阮抱着傅言景给她拍的项链坐在车上,说起陆征。 “一一以前可喜欢她哥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不提他了。” “你和她在英国还有联系?”傅言景与她的重点完全不一样。 “有啊。” “那你不联系我?”傅言景心中吃味。 姜阮沉默了一会:“我怕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坚持不下去。”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直到停在了停车场,他率先解开安全带,将她搂进怀里。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姚家的新闻出来了,好似一夜之间彻底倒台了,却是他花了许久功夫才掰倒的。 早在之前,他就在找让姚家受制于他的证据,只是而今用在了另一方面。 姚路明锒铛入狱,姚拜月上门来求他。 “不管怎么样,姚家曾经也帮过你啊。”昔日骄傲的女人如今憔悴不已,委屈的掉着眼泪。 “姚拜月,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要再来干预我的生活。” 傅言景心如磐石一般,并不为之动容,叁言两语将姚拜月送走。 远扬年庆很快就到了,傅言景带着姚拜月在教学楼里逛了一圈。 找到了两人曾相处两年的教室,教室被重新粉刷过,黑板也换成了多媒体黑板,桌椅都换成了新的,再也找不到那个他曾刻过字的桌子。 他站在窗外,她坐在椅子上向外望,她笑,他便也笑了。 最后不知是她先动还是他先动,总之两人隔着一扇窗,相互吻在一起。 被偶尔路过的学生扰到,早熟的学生对上两人的视线,淡然的看了眼隔壁的教室里:“出来。” 于是,教室里女孩牵住他的手,害羞的低着头,他牵着她,两人从另一边楼梯下去。 “欸,人家比你以前还要淡定呢。”姜阮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啧,我不比他帅吗?”傅言景把她的下巴抬过来,吃醋的咬了她一口。 “哪有,在我心里你最帅了。” 傅言景作为代表要上台讲话,姜阮坐在下面等着给他录像,这是她自己偷偷想的,没告诉他。 傅言景说话很干净利落,不会多说废话,一席话毕,躁动已久的学生们竞相提问。 不知是哪个女孩趁乱问了一句。 “学长结婚了吗?” 傅言景往下看,果然看到那个他心爱的女孩,正举着手机看他,眉眼含笑。 “还没有,得看她什么时候愿意。”他是直直的看着她的,其他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全场一起起哄。 “别闹你们学姐,她可容易害羞了。”到底是护短的不行,瞧见她快把脸埋地下了,总是忍不住心软的,不愿逼她。 傅言景坐回她的身边,被她拍了一下手背:“你干嘛呀,坏死了。” “谁让你一直不答应我。”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 “你逼婚呀?” “那你嫁不嫁?” “戒指呢,鲜花呢,单膝下跪呢。” “都会有的。”他凑近了些,差点儿就要吻上她的唇。 两人闹完一席一下,台上已经换了人,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少年。 竟然是学生会主席。 “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徐致白。” 等他说完下台,姜阮见到那个女孩又站上了演讲台:“老师同学们下午好,我是孟阑星。” -- 我不换我就是喜欢你 姜阮再回到周鸿祎家里时,他难得的坐在沙发上等她,只看着她,却什么都没说。 直到她从冰箱里拿出菜,他才问:“那是你男朋友?” 姜阮缓了一会,这才想起来他是指上次在拍卖会时,她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在一起挺久了。”她一边洗着菜。 他低下头沉默了许久。 “不能分手吗?” “?”姜阮皱着眉看向她。 “……你以后不用来了,采访让别的人来吧。”说完,周鸿祎又进了房门。 “啊……哦。”姜阮点头,不用麻烦她是最好的了。 做好最后一顿饭,姜阮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周鸿祎才把电话播了出去。 “姐,她有男朋友了。” 周了忍住性子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把人送到他身边,一直不给人女孩子好脸色,有男朋友了就退缩,你不单身谁单身。 “有男朋友你不知道挖墙脚吗,丢人。” “挖墙脚……什么意思?” 姜阮刚回公司想要跟周了报备周鸿祎的情况,她更早的来找自己:“周鸿祎的话你别放心上,他的采访还是你来负责。” “啊……哦”姜阮又发消息给傅言景,今晚不一起吃饭了。 姜阮整理好要采访周鸿祎的问题,便要打车去找他,刚走出电梯,那个小古怪打了电话过来。 “喂?” “你在哪里?”他问道。 姜阮顿了顿:“刚出公司,想吃什么吗?” “我想吃冰激凌。” “啊,雪糕行不行,冰激凌带去就化了。”姜阮觉得他脑子有个泡。 “我们一起去吃。” 手机里的声音与背后传来的声音重迭,姜阮转过身来,周鸿祎就站在身后,穿着白色衬衣,满满的少年感。 “你怎么出门了?” 她鲜少看到他出门。 “我想吃火锅。”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容拒绝的,有些生硬的。 “啊……行,那我们顺便把采访给做了。”姜阮也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但跟了这么久采访是一定要做的。 到了火锅店,两人定了一个小包间。 周鸿祎将菜单递给她,她也不多客气,点了一些之后就开始准备采访。 他看她那么急着采访,脸色显然有些不好看:“不能吃完再采访吗?” “吃完有事。”姜阮将录音笔打开放在他的面前。 “你要去干嘛?”他却好像对采访完全不关心。 姜阮忍着不耐烦:“急事,我们赶紧吧。” 接下来,周鸿祎一边吃的一边回答她的问题,倒也算配合,只是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 “有理想型吗,有理想型是谁。”这是大众投票选出来的问题,只是刚一把头抬起来,见着他十分认真的看着自己,姜阮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 他脸上没有玩笑的意思,真就那样严肃的看着她,平时苍白的嘴唇由于吃辣变的通红。 他的眼神是坚定的,复杂而又单纯的,带着一丝害怕被拒绝,可姜阮没工夫应对这些,她移开视线:“这个不行,换一个。” “我不换,我就是喜欢你。”他有一丝的挫败。 姜阮也不愿意配合了,想到傅言景还在等自己语气也不好了:“周鸿祎,我去你家给你做饭,给你带吃的,仅仅只是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并无他想,如果你因此产生了误会,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后续拍摄会有其他人跟的,我先走了。” 周鸿祎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些,脸色苍白了几分,有些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 正想着组织语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傅言景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实在不想自己的女朋友跟一个男人待一起,且出于男人的直觉,他并不觉得这顿火锅是普通的。 果不其然的,他阴沉着脸将姜阮拉过挡在身后,低沉的嗓音如今更加沉重,隐隐的有一丝危险的意味:“不知道周先生对别人女朋友有什么想法,但对我的女朋友,最好想都不要想。” -- 车震(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ρΘ壹㈧ωěь.ⅭΘм 完结章 清晨,姚佾很早的便出门,想要避开姜阮的上班时间,却不想在电梯里看见了晨跑回来的傅言景。 他一眼便知全部,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 姚佾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不要告诉姜阮。” “不必你说,好自为之。”傅言景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姚佾究竟是什么时候走出婚姻的轨道的呢,或许是第一眼看见退伍回来的他,她便动心了。 这一切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只是太过肮脏不愿让自己的姐妹知道。 姚拜月最后还是不肯放过机会,找了傅母。 傅母不理会她的哭词,端庄的拿起眼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而后缓缓地说:“姚小姐,我傅家的儿媳只能是姜阮。如果我是你,我就拿着这笔钱好好的呆在国外,不要再回来了。” 虽说是劝说,语气之间却是不容拒绝的安排。 姚拜月知道自己最后还是被安排出国了,远离那两个人。 父亲入狱,财产被封,房子被收,眼前这张卡里的钱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是她来的目的,她不能没有钱。 傅母并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说起这个事。 两人年假准备去旅游,不长,所以只得去进的地方,最好两人决定了巴厘岛。χyцsんцщèn.còм(xyushuwen.com) 姜阮带了几套比基尼,最后全被傅言景给pass了。 “你想穿给谁看?” “当然给你看啊。” “那不就行了,穿这个。” 最后,姜阮只得穿着几乎不能称得上泳衣的泳衣。 巴厘岛的太阳还是很毒辣,姜阮硬逼着傅言景涂防晒,最后偌大的男人趴在床上任凭她给自己涂防晒。 傅言景带着姜阮去了许多地方,随行的还有摄像师,他说要记录下来,没有怀疑也没有多问。 吃到喜欢吃的东西,姜阮会立刻递到他的嘴边。她买东西他跟在身后付钱,虽然最后买的都是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玩意。 最后她还买了两条情侣手链,红绳的,认真的低头给他系上,抬头被他给吻住。 等到吃完了许多东西,逛了许多地方。姜阮回去准备换衣服,傅言景却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倒是很好看,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执念哪来的。 夜晚的巴厘岛仍旧热闹,两人牵着手走在沙滩边,吹着咸咸的海风,她白色的纱裙随风飘起。 走至一家餐厅,两人坐下,台上有人在弹钢琴,他指了一个方向,她向那边看去。 整片天空突然被烟花覆盖,一朵朵巨大而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各种颜色都有,一朵接着一朵在她的眼中绽放。 她的眼里除了星星还有烟花,看上去美极了。 她转过头要跟他说话,发现他坐在了台上,烟花一落幕,他的手开始轻弹。 姜阮听不懂是哪首曲子,只觉得他看上去在发光,整个人都温柔的不像话 ,而这个人是他的男人。 一首曲毕,工作人员递给他一束鲜花,是她最爱的向日葵。他手捧鲜花走到她的面前,深情而又温柔的:“他们都说求婚要用玫瑰,我还是觉得你喜欢的才是最好的。” 她眼角微微泛着泪光,接过他递过来的向日葵。 他单膝下跪,手中是一个戒指盒,而那个小小的盒子中间俨然是一枚钻戒。 “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我们从高二在一起,一起经历了高考,一起见证了青春,彼此熟悉对方。我很抱歉错过了你的六年,可我还是贪心的想要你的未来。姜阮,我一直都如最开始那般爱你,嫁给我,让我守护你爱你疼你。” 姜阮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因为这个男人比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爱她。 她点了点头,那枚铂金戒指变成了那一枚钻戒。 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最终嫁给了那个曾经放荡不羁的少年。 我早已褪去当初的颜色,却仍比当初更加爱你。 姜阮,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日记》 完 番外看微博:是许言w 下一本十一月叁日开文。 -- 番外四 在姚征出差的第四天,姚佾终于忍不住给姜阮吐槽。 电话没过一会就被接通了,于是姚佾像被栓不住的野马一样,吐槽的话如同倒豆子一样:“姜阮我跟你说,陆征这个臭男人都四天了,四天都没回来啊,动不动就出差,他就不怕我出轨吗,气死我了。” 结果等她噼里啪啦一阵说完,那边的人却一直静默没什么反应:“阮阮,你怎么不说话。” “她睡着了。”傅言景轻轻拍了拍正睁着葡萄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面包。 四个月大的小宝宝听不懂什么,只是吧唧着嘴巴牙牙学语,小小的手抓着爸爸的手指。看着爸爸忍不住的弯着月亮笑了起来。 “你的话我会转告陆征的。”傅言景想了想又补充道。 姚佾很想说一句大可不必,但那边已经挂了,这是风水轮流转? 过了好一会,姜阮给姚佾发了个消息。 :一一,你想出轨? 姚佾心里简直妈卖批了,谁想出轨了,傅言景到底说了什么。 :你老公说了什么 :他跟陆征说你想出轨,我估计他马上就要打电话给你了。 姚佾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造的什么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傅言景这种生物存在。 :要是我死了,记得给我烧香。 姜阮忍不住的笑出声,问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你干嘛跟陆征这么说。” “我怕她带坏你。” 傅言景对于姚佾时常带着姜阮出去野一直都十分介意。 姚佾这边,虽然陆征并没有打电话过来,但发了个信息。 :给你买了些东西,记得签收 :老公我错了,我乱说的,你不要听傅言景说的 但陆征显然不信,又发了一条 :有两个 姚佾不说话了,怕他又加一个。 为什么姜阮家庭地位这么高,我的家庭地位这么低,姚佾始终想不通。 直到几天后,姚佾收到了陆征买的快递,是私密发货。 打开包裹,姚佾把东西拿出来,东西包装的很好,盒子上面写着翠西的狗,是他们还没有尝试的牌子。 但是这名字还挺让人遐想连篇的,姚佾想起放在抽屉里两人sm时常用得到的皮质项链,每每那根项链的另一端都在陆征的手里。 虽然这样的姿势带有一定屈辱感,但是姚佾每次想到是陆征在调教,常常也能得到极大的快感。 其中一个是紫色的,硅胶质地,有两头弯在一起,姚佾试着掰动,还是折迭式的。其中一头有着吸口另一边上面有着一些纹理。 有些大。姚佾在心中想着,但还是把说明书打开了,名字叫深潮大V。姚佾再一次被这直接到名字震惊,这形状……还挺形象的。 大致的看过说明书后,按下开关,调整了一下模式,两边都开始工作,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震动和吮吸同时运行。姚佾只是想想就觉得有些痒,连忙关掉丢在一边。 狗男人。 姚佾把另外一个也给拆开了。这个应该是陆征根据姚佾个人喜好买的粉色款,是一个长柄的形状,顶端有一个吸口,说明书上说名字叫咪嘟鱼,相比于刚才那个,这个明显更加温和一些。 老变态。姚佾在心里悄悄的吐槽,但是这个其实看上还挺可爱的,如果忽略它的性质的话。 姚佾把东西放下,把两个东西一起拍了张照片给姚征。 :这是什么。 那边应该在忙,直到姚佾躺在沙发上看了好一会电视才回过来。 :玩具 道貌岸然的说是玩具您还真是挺厉害的。 :你买这个给我干什么 :怕你出轨? 我现在去掐死傅言景还来得及吗,姚佾播了个视频通话过去,那边很快的接了。 “我真的是跟姜阮随口吐槽的。”姚佾解释道。 “跟这个没关系。”陆征穿着休闲的t恤,发梢还有些湿,刚刚应该是去洗澡了。 那边还是黑夜,看他的身后应该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隐约能看见星空。 “那跟什么有关系。” “想看你玩。”他背靠在沙发上,伸手随意将湿发向后撩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姚佾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想着他这么多天都没有回来嘴硬道:“哦,所以我老公不在,需要这些东西替代一下?” 陆征微微勾唇,不在姚佾想象中的,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视频里的女人,慢条斯理的说:“我明天回去。” 姚佾下意识的坐起了身,脸上无意识的带着笑容,连语气都变得轻缓:“什么时候的飞机。” “下午,准备跟我解释一下,你想用什么替代我。” 姚佾感觉自己要被凌迟处死,本来只是嘴上逞逞能,谁知道他明天就回来。 “我老公无可替代。”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还没等姚佾反应过来,她立刻认怂。 啊,她在内心懊悔的感叹,她也太怂了吧。 在姚佾强烈的要求下,陆征把航班号发给了姚佾。实际上姚佾开车并不很厉害,但是第一时间认错讨好,说不定就能缓刑。 第二天下午,姚佾战战兢兢的开着车到了机场,凭借优秀的龟速果不其然的迟到了。 看着站在出口处,身形优越引得许多关注的男人,姚佾有些心虚的走到他面前:“老公……” 陆征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掐了掐她的脸:“这是你接我还是我接你?” “那我开车本来就不怎么样嘛,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接你,你不感动吗?”姚佾连忙狗腿的抱住他的胳膊。 陆征并不说话,看了一眼,好像在说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回去的车自然是陆征开的,在陆征的车技面前姚佾的龟速压根不值一提。 到了家中,阿姨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两个人洗了手吃完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姚佾坐在他的旁边看着电视,正在心里庆幸着他没想起来,下一秒听见他问:“东西呢?” 平时听起来好听机了的声音像是催命符一样,姚佾心虚四处乱看的回道:“卧室。” “玩过了?”他视线里面没有从电脑面前移开,只是淡淡的问。 “你怎么知道?”姚佾惊讶的问。 陆征转过头看她,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将女人一把抱过来放在腿上,低声道:“你的样子特别像怕我把你操到失禁。” 你又不是没有过。 “感受如何?” “那个深潮大V,简直丧心病狂的设计,我们不玩那个好不好。”姚佾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被搞到高潮就觉得后脑发麻。 陆征难得看到她这幅抗拒的表情,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陆征的吻是有力的,舌头有力的舔弄着她的,他的气息洒落强硬的包裹着她,她抬头感受着他的情欲,直吻的她舌根麻了。 吻毕,他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那更要试试。” 他将女人温柔的放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一个又一个有力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继而渐渐向下,落在她白洁的脖子上,绽放在锁骨上。 他的吻太过温柔,她忍不住的一阵酥麻,搂住他的脖颈,小声嘤唔着身上向上贴近迎合着。 男人的手很快的解开她的上衣,被黑色内衣包裹着的两团软玉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红樱在空气中渐渐的站立起来。 陆征低头含住其中一颗,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舌头上的颗粒与乳头不停的摩擦着。偶尔含住吮吸,牙齿轻咬住向外拉着。 另一只手捏住被冷落的樱桃,粗粝的指腹在乳尖磨过,继而缓缓地揉捏拉扯。 姚佾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白皙如玉的手指穿插在他的黑发之中。 男人的手缓缓地向下,从裙子低部深入向上,覆上女人的花瓣。微微一动,挑开那一层布料。 那里已经湿透。男人有力的手指在那一颗突起上轻轻按压着晃动,一股水流缓缓地流了出来。 他抬起头来轻轻吻了他几下,带着些沙哑的嗓音:“东西在哪里?” “……柜子里”她眼神迷离的从情欲中脱出不情不愿的扁了扁嘴。 他们有一个柜子专门放这些东西,陆征很快的将东西拿来:“消毒了?” “嗯。” “十分钟。”陆征将东西拿了出来,在她的身旁坐下。 这个意思是,只要她忍住十分钟不高潮,他就不罚她了。 她再不情愿也只得点头,陆征却将东西放在她的面前:“自己来还是我来?” 姚佾咬了咬唇,犹豫后还是决定然后他来。 “你来。” 于是陆征将她的双腿弓起来,脱下她的内裤,女人彻底裸露,下意识的闭拢双腿。 陆征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低头吻上她的花穴,她浑身颤栗着。 他的唇舔开她的花瓣,舔上她的阴蒂,迅速的舔弄着,钻进她的甬道,引起女人一阵酥麻。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 他用舌头灵活的刮蹭着她的花壁,吸吮着她的花露,她忍不住的呻吟着,在他要抽离之时下意识的闭拢双腿。 他轻声一笑,仍旧冷漠的直起身子。 花瓣已经绽开来不及缩回,因为突然的离开一翕一合着。 陆征将震动的一头抵住入口,另一只手缓缓地揉开,紫色满满的被吞了进去。陆征这才不紧不慢的打开按钮,打开了震动模式。 姚佾忍不住的娇喘着,满脸潮红,眼角带着淡淡的绯红:“太快了……嗯啊” 但陆征没理,调整好角度把抽吸端对准阴蒂,打开了吮吸模式,然后无情的抽开了手。 里面那端疯狂的震动着,外面的抽西口不停的吸吮着阴蒂。双重刺激姚佾几乎要爽到失去理智,不停的摇着头哭泣:“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 陆征将模式挑的太快,在这样的刺激下,姚佾几乎无法控制,更何况要忍住高潮。 果然,很快的,一大股花露从穴口涌出,淫靡的液体顺着身体渐渐的流在床单上,落下一片深色。 “七分二十六秒,”陆征看了一眼手表,眼睛发红,声音沙哑的可怕,“想要什么惩罚?” 其实里面的玩具,我更喜欢的是吨吨鸭,超级可爱好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