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秘史》 Po①8dè.νíρ 初见:必须要拿下这个男人 “小福晋,该用膳了。” 宫女乌兰端上简单的一荤两素一汤,这便是盛京后宫之中,庶妃的饮食份例。如今前线战事不断,皇太极的后宫也缩减用度,有什么紧要的东西都先给了皇后和五宫主位,庶妃们也就只有两个宫女伺候着。 凌安丹半个月前穿越到这里,发现自己居然有一个出生四个月的女儿,还是在皇太极的后宫里,顿时心灰意冷。 别人都是穿到后宫大杀四方,母凭子贵。她一没这个条件,二还碰上大名鼎鼎的海兰珠正要临产,穿来这么些天,连皇太极的人影都没看着,更别说什么宫斗了。 加上皇后哲哲对后宫把控严格,皇太极政务繁忙,什么御花园偶遇,宴会争宠的戏码,一概没机会上演。凌安丹也就只能无聊地数着日子。 “说起来,小福晋,近来永福宫那边可是日子艰难呢。”乌兰看着四下无人,立刻开始八卦起来。 主仆二人个性投缘,凌安丹都快要被无聊死了,此刻眼前一亮,赶紧接话道:“怎么回事儿,快快细细说与我听。” 乌兰笑道:“还不是关雎宫那位,近来身子重了,脾气越发的大,皇上去永福宫转一圈,看看同样有孕的庄妃娘娘,她也不依,还搬出陈年旧事,说什么睿亲王和庄妃娘娘有过一段,这孩子还不知……” 乌兰压低声音,凌安丹听得一愣一愣的。如果她没记错,正史上并未记载孝庄和多尔衮的具体故事,史学家后面也考究说“太后下嫁”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这流言传得广吗?” 乌兰惊讶:“小福晋,您忘啦?这事儿谁不知道呀,庄妃娘娘刚进宫陪在皇后身边时,就和那会儿的十四贝勒青梅竹马。后来庄妃娘娘的哥哥入京省亲,对皇上说,有喇嘛曾算命,说庄妃娘娘未来会母仪天下,皇上这才非要……” 凌安丹确定了,这根本就是野史剧情!合着这里不是历史前朝,而是平行世界啊! 乌兰看着自家主子震惊的样子,以为自己八卦得力,更起劲儿地道:“睿亲王在朝鲜打了胜仗,俘虏了一堆皇亲国戚,如今正班师回朝领赏呢。他是皇后娘娘看着长大的,惯例誓要进宫探望谢恩。宫里都在盯着,看他究竟会不会和庄妃娘娘见面。” 凌安丹听起了劲儿,匆匆扒完了饭,起身让乌兰给自己整理仪容:“乌兰,咱们也有几日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走着。” 她倒要看看,这野史里对大玉儿深情无悔的多尔衮是个什么样子。 主仆二人来到中宫,倒让哲哲吃了一惊。她平时不喜欢在后宫摆谱,那些个子嗣尚小的嫔妃,通常就免了他们的请安,让他们好生照顾格格阿哥去。这赛音诺颜氏平时是个低调乖巧的,生的格格在后宫也无甚地位,平日里少来拜访。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我们安丹吹来了?” 凌安丹福了福身,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妾身今日午膳用多了些,想着去哪儿走走不是去呢,好些时候没见着娘娘了,合该来请安的。” 哲哲听完含笑点头:“你是个懂礼数的。对了,还没见过睿亲王吧?来。” 凌安丹终于敢抬头直视坐在左首第一位的男子。这一看,她当即愣住了。 多尔衮,好TMD的帅! 这种帅不单单指五官的俊朗,更多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男人味儿。只见多尔衮还未换下领赏时的一身正白旗戎装,眉宇间英姿勃发,那身肌肉即使不显露出来,也能看出其结实健美。 可是此刻多尔衮却只是对请安的她轻轻一点头,随即就将目光落到了哲哲身边,肚子维凸的庄妃大玉儿身上。 凌安丹低头一笑,主动引起话头:“庄妃娘娘如今也是五个月的身孕了。这天寒地冻的,孕妇更得注重保暖。先前妾身怀梧云珠那会儿,也是冬天,有不少保暖的法子和器具,庄妃娘娘若是不嫌弃,可来清心阁一叙。” 大玉儿自从怀上孩子之后,对多尔衮和皇太极的感情都有所减弱,一心扑在自己的孩子上。听凌安丹这么说,她也由衷喜悦起来,搭话道:“那还要麻烦妹妹了。” “姐姐不必客气。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姐姐就上清心阁坐坐?” 这话却是恰好救了大玉儿,她知道多尔衮看她的眼神,是一直没放弃过要和她发生点什么的。可她现在已有了自己的孩子,不想再…… 多尔衮一看大玉儿要走,立刻也起身同皇后告辞。哲哲早已看惯他的做派,想着反正安丹也在,便挥挥手没留。 凌安丹一路和大玉儿有说有笑,眼角余光却注意着多尔衮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帅,剑眉朗目的,姿态也大气,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庄妃娘娘,这便是清心阁了。” 庄妃有点儿尴尬,这赛音诺颜氏平时真的太不受宠,这小小的清心阁,她是从来没踏足过的。凌安丹却很热情,一个劲儿地邀请庄妃进去坐。末了像是忽然发现多尔衮还在,忙道歉:“哎呀,睿亲王,妾身的清心阁不比中宫,不好邀睿亲王进来坐。实在抱歉,妾身送您几步,门在这边。庄妃娘娘先进去坐吧。” 大玉儿虽有不舍,但更怕多尔衮在她孕期做出什么糊涂事来,便很赞同安丹的做法。凌安丹陪着魂不守舍的多尔衮走到清心阁外,脚下故意一滑。 “那妾身就不——哎呀!”她身体软倒,将将扑到多尔衮怀里,一对隐藏在氅衣下的巨乳软绵绵地堆到多尔衮的小腹上,令他浑身一凛。 “小福晋小心。”多尔衮尴尬不已,这庶妃连个封号也没有,虽然这一幕即使被皇太极的耳目看见,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但他平时连家里的福晋和侍妾都很少碰,更别说外面的女人。 “谢睿亲王。”凌安丹直起身体,并不急于露骨,而是面露忧色道:“恕妾身说句不该说的,近来永福宫门庭冷落。妾身唯恐庄妃娘娘生产时,无人照看。妾身刚生完十二格格不久,知道女子生产之苦。只是如今皇上紧着关雎宫……” 多尔衮果然紧张得不得了:“皇后那边,可有对策?” “皇后近来身子骨不好,兼之和关雎宫那位不对付,正要启程去行宫养病。” “小福晋,如此……”多尔衮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还得劳烦你多照顾着庄妃,若是有什么多尔衮帮得上忙的,让人穿信给大清门的守门侍卫班第。” 凌安丹勾唇一笑,眸光流转间媚态尽显:“睿亲王放心,妾身省得。” -- 在大玉儿生子时,和多尔衮偷情 随着庄妃身子越来越重,她心里的焦虑也与日俱增。皇后去行宫养病,整个宫中还愿意和海兰珠作对,跟她说话的,只剩下清心阁里的庶妃赛音诺颜氏,所以她便常常邀请安丹去永福宫做客。 就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大玉儿毫无预兆地发动了。她的贴身宫女苏茉儿急得去关雎宫找皇太极,但如今海兰珠宠冠后宫,连她的宫女也张扬跋扈,直说让庄妃娘娘再等一晚上,不要打扰了皇上休息。 “这可怎么办啊?奴才只找到了这个萨满婆婆!要不、要不去找十四爷……”苏茉儿一顿抹泪,凌安丹知道自己出场的时刻到了,她起身坚决道:“苏茉儿是庄妃姐姐的身边人,这时候出宫,太打眼。其实,睿亲王在上回见面后,就告知妾身,有事如何去找大清门的侍卫。你们放心,我这就去求救!” 凌安丹算得没错,去大清门找完侍卫班第后,多尔衮必定不放心庄妃,要亲自进宫在右翊门外候着。这里离后宫只有一门之隔,凌安丹让乌兰领着接生嬷嬷进去,自己却站在右翊门外陪着多尔衮。 “小福晋快请回吧,您在这儿于礼不合。” “妾身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妇人生产的场面,听到庄妃姐姐的惨叫了。” 凌安丹这么一说,多尔衮顿时着急,也没心情再和她掰扯。两人等到天亮,终于传来庄妃顺利产子的消息,多尔衮浑身松懈,疲惫也跟着涌上来。 “墨尔根,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去偏阁里歇着,我去着人熬完姜汤来。” 多尔衮这会儿总算记起来凌安丹陪他在冰天雪地里熬了一夜,忙说:“小福晋赶紧回后宫吧,这里的事有下人们来。” 凌安丹朝他嫣然一笑:“睿亲王可别赶人,妾身也想喝碗姜汤再走呢。” 因为乌兰去永福宫看望庄妃去了,跟在凌安丹身边的小宫女便是平时留守清心阁的殊兰。她为人低调却机灵,一罐子姜汤端上来,药材味散发得浓浓的。 “哟,殊兰,你这是给我和睿亲王加了多少补药呀?” “回小福晋,都是小厨房里有的就添上,全是大补的药。您和十四爷昨夜冻着了,奴婢又不敢去御膳房,就……” 多尔衮听了,也觉凌安丹实在是个仗义之人,端起姜汤咕噜咕噜灌到肚子里,笑道:“这喝下去确实暖身子,引得我困意上涌,是该睡会儿……” 凌安丹假意出门,实则等着药效发挥得差不多了,便重新推门而入,走向倚在软榻上的多尔衮。 “睿亲王?睿亲王?啊!” 多尔衮大手一揽,凌安丹就跌入了他的怀中。他浑身发热,一双大掌烙铁一般在凌安丹身上游弋,粗暴地解着她的衣扣。 “玉儿,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嘘。”凌安丹按住他的唇,轻笑道,“你想的话,就别叫玉儿,叫亲热点儿怎么样?” 多尔衮身上发热,脑子也是热的,看不清眼前景象,迷迷糊糊地问:“叫什么?” “叫宝贝儿,叫心肝儿,都可以呀!” 多尔衮情热,被凌安丹妖媚的声音一勾,哪里还把持得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扒得只剩一片红色肚兜。 “心肝儿,宝贝儿,你身上好香,嗯……” 凌安丹难耐地仰着脖子,肚兜完全裹不住一对嫩白的奶子,乳浪摇晃,晃得多尔衮眼热,一把扯掉那遮掩,双手大力地揉捏起来。 凌安丹仿佛化成了一滩水,瘫在软榻上娇吟扭动。多尔衮将她揉在怀里,手往下寻到那幽谷深深之处,摸了一把,全是粘液。 “这么快就出水了?”多尔衮低沉的笑声在凌安丹耳边回放,她勾住他的脖颈,腰往上抬,去蹭那沉甸甸的阳具。 “是因为太想要你了呀,十四爷。”她一边说,一边解着多尔衮的衣物和亵裤,等那巨物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时,她惊讶地“啊”了一声,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再扑到他腿上,仔仔细细地打量那根肉棒。 “好大,呜……” 凌安丹在现代的时候就不是什么保守的女人。她是被996摧残的社畜,平时为了缓解压力,惯例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度过一个愉快的约炮周末。可来了古代,被困在宫墙内,早就想被好好地肏一肏了。 多尔衮忽然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一处又软又湿的地方紧紧包裹住,灵活的肉舌在那敏感的龟头打转,爽得他不能自已。 以往和那些不爱的福晋侍妾们行房事的时候,都是匆匆了事,他何曾有过这样销魂的感觉?4②ωɡS.てoм(42wgs.com) “宝贝儿,你、你……”多尔衮脑中发晕,只被吸了几下就胀得生疼,竟是再也按捺不住,大手箍住凌安丹的腰身,将她抱起来,肉具急切地在淫水溢开的花穴磨蹭顶撞,可又似乎舍不得伤害他心底最爱的“玉儿”,愣是没有冲进去。 凌安丹循循善诱,捉着那硕大的鸡巴头,慢慢往自己的穴道里引。 “多尔衮,十四爷,进来吧,没关系,好好疼我……啊!” 再也受不得引诱的多尔衮力贯而入,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嗯!宝贝儿,你这蜜穴,紧得真是宛如处子!” 凌安丹骤然被填满,美得日月不知,水蛇般的身体缠在多尔衮身上不放,迎合着胯间那猛力的抽插。 “十四爷,啊……太深了,呜……你好厉害……”她呼出的气都喷到了多尔衮耳边,炙热的吻雨点般落在凌安丹的脸上,脖颈上。多尔衮弓着腰,紧实的腹肌一块块排列,而他的嘴唇却吮住了她的奶头,一只手在空下来的右乳上揉捏磨动。 凌安丹是名副其实的巨乳,一对奶子生得是波涛汹涌,即使平躺着也好似雪堆般摇晃着,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多尔衮简直是爱不释手,玩奶的时候,连肏弄的动作都缓慢了一些。 “十四爷,快点儿,快点儿干我呐……”凌安丹不满地扭动着腰肢,惹得多尔衮的欲火节节高涨。 他索性把人抱坐起来,从下到上深深顶入—— “啊……呜呜!” -- 风流一夜,又见到皇太极 凌安丹的反应既放荡又纯情,多尔衮作为一个男人,这一刻竟是深深被她的身体和姿态所吸引,连眼前人是谁都已忘记,只知道抱着她狠狠干入。 凌安丹对这副健壮的躯体相当满意,一直缠着多尔衮不放,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乳肉被淫靡地积压在胸膛之间,多尔衮被那肿葡萄似的两粒乳头蹭得心急火燎,手指在凌安丹的腰间留下明显的红痕。 “玉儿,你为什么这么骚,是不是……是不是皇太极他!” “嘘。”凌安丹食指抵住他的嘴唇,烟视媚行,“你可真坏,就不能只亲亲我么?” 她的声音活像一缕青烟,幽幽钻进多尔衮的耳朵里。被肉穴紧紧包裹住的肉茎又感受到一阵更强大的吸力。 多尔衮猛地抽出,再一插 4②ωɡS.てoм(42wgs.com) 到底,两人都舒爽得发出一阵噫叹。 “再快一点……啊,十四爷,干我,干死我……” 被肏得兴奋了,淫声浪语不要钱似的从凌安丹嘴里喊出来,多尔衮的内院向来清净,女人们都畏惧他,哪儿会这样放浪形骸。 多尔衮越听越兴奋,双手往下捏住她那两瓣圆润的臀肉,在手里得肉挤肉的,两腿之间更有粗壮的器物在艳红的穴口进出。 凌安丹很快就受不住,仰着脖子尖叫着高潮了。多尔衮被她夹得肉茎一抽一抽的,又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压着她,狂猛地肏干。 一直到天光大亮,凌安丹高潮了两回,见势不妙,缠着多尔衮又是亲又是夹,好不容易让他出了精。 事后男人餍足地抱着凌安丹,她将自己的锦帕放到多尔衮手中,唤来殊兰,让她帮自己装束妥当,悄悄回了后宫。 多尔衮醒来后,想起昨晚的疯狂情事,稍微一问身边人,就能推测出和他风流的人究竟是谁。 他首先想起的是两团白得发亮的乳肉,那上好的触感,销魂的肉穴…… 不,这事儿绝对有蹊跷,他昨夜为何仿佛失了神志? 多尔衮唤来昨晚把守右翊门的侍卫们,问到殊兰熬药的小厨房,遍搜一回,没发现任何药材残渣。他抓不住切实证据,只能暂且把这桩风流韵事按下。 自庄妃诞下九阿哥福临之后,海兰珠的醋劲儿越发大了起来。皇太极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稍微哭两嗓子,便什么都依了她。 皇后哲哲听说皇太极连满月酒也给福临省了,气得心梗。没有命妇进宫,她便自己邀请后宫嫔妃齐聚清宁宫,一起庆贺福临满月。 凌安丹带着重礼前来,奶妈还带着跟着快满一岁的小格格梧云珠。 哲哲和大玉儿都感动地握住她的手。 哲哲道:“安丹,如今后宫这光景,你能不推脱,前来赴宴,可见是个良善之人,改日我便向皇上请旨,求个小格格进封的恩典。” 凌安丹在皇太极面前有多透明,从梧云珠的品级就能看出来。小格格出生才被意思意思封了个乡君,在格格里属最末的等级。而庄妃的三个女儿,封的都是固伦公主,不可同日而语。 凌安丹其实并不在意,但她还是表现得很惊喜地谢过了皇后,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等着其他几个站在皇后一边的嫔妃说贺喜话。 “皇上驾到!” 门口的太监吆喝了一声,凌安丹有点蒙圈,就见一个留着两撇胡须,龙行虎步的男人在宫人簇拥下进入正殿大门。 皇太极脸上已有些许老态,眼角看得出鱼尾纹,但他身材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仍然气势非凡。 哲哲不太痛快,问安后便不怎么搭理皇太极。皇太极问候了庄妃几句,得到的只是礼貌有加的回答。 他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忽然看见脚边有个肉乎乎的小孩儿,仰脸看着自己,便有些困惑地问:“这是哪位格格?” 凌安丹上前一步,福身道:“回皇上的话,这是梧云珠,是妾身的女儿。” 说完,她还体贴地补充一句:“妾身是赛音诺颜部旗长之女,赛音诺颜安丹。” “哦、哦。”皇太极怔愣地看向面前抬首的女人。他的后宫中竟有如此艳丽的美色,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 -- ρo①8dè.νíρ 海兰珠吃醋,凌安丹不经意 庄妃何等聪明,很快就看出皇太极被凌安丹惊艳到了。她在心底冷笑一声,抱着福临对凌安丹一顿夸赞:“安丹熟悉妇人生产保养,多亏她在,这一月以来,我的身体松快不少。” 大玉儿先前和皇太极赌气,一直自称为“奴才”,如今她有了些笑脸,称呼还亲近了些,皇太极听了很是欣慰,也跟着凑趣:“真有这么灵?这满宫里的嬷嬷,竟都比不上她?” 他说着,目光就移向那日帮大玉儿接生的李嬷嬷。大玉儿和哲哲早就放出风声,说这名嬷嬷是哲哲早早备下的。此刻她们生怕皇太极深究,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大玉儿心中一动,建议道:“听闻宸妃姐姐生完八阿哥之后,身子一直不太爽利,不如让安丹去看看,有没有调养之法。” 一提到宠妃,皇太极便重视起来,问了凌安丹几个问题,听她确实答得有模有样,还真就定下要让她去给海兰珠看看。 关雎宫内,海兰珠正坐在寝殿内生闷气。宫女惠哥劝解道:“娘娘,九阿哥好歹是皇上的儿子,满月酒没办,他去看一眼也是人之常情,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可九阿哥是在我有孕期间,皇上和庄妃怀上的,他们怎么能、怎么能……” 宫女们听了海兰珠的哭诉,竟无人觉得有异。因为皇上平时和娘娘就是这么恩爱,整个盛京有谁不知,皇上可是连娘娘吃醋都要紧张半天的。 不说别的,就说八阿哥一出生,皇上便定他为皇储,还发布了大清第一条大赦令,加封娘娘为和硕贤妃。不说在后宫,就是在历朝历代,也少有如此受宠的妃子。关雎宫人人头都昂得高高的,被其他宫里的人巴结得不亦乐乎。 “兰儿!”皇太极带着凌安丹来到关雎宫,一上来就对海兰珠一阵劝哄。海兰珠对他嫣然一笑,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对大男子主义的人最有吸引力。可紧接着,海兰珠就发现了一旁低头站着的凌安丹。 “这位是?” 皇太极怕海兰珠多想,道:“这是去岁刚生过十二格格的赛音诺颜氏,说是对调养妇人身子很有一套,朕让她来给你看看。” 海兰珠是真爱皇太极,她想事情比较简单,对于和他人平分丈夫,本就心里不舒坦。可她也知道,这赛音诺颜氏是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她不该置气。 于是她勉强提了提嘴角,说:“我还没见过十二格格,想必是个聪明伶俐的。” 皇太极随手一指被奶娘抱着候在更远处的梧云珠,说:“在那儿,还是个奶娃娃呢。” 海兰珠天生体弱,后来又常被前夫打骂,嫁入皇太极的后宫后,产子过程甚是艰难,连带着八阿哥也身体不好。她见梧云珠白白胖胖的,在奶娘怀里挥舞着有力的小拳头,一边羡慕,一边却想,如果让凌安丹帮忙调理身子,她岂不是可以常到关雎宫来?眼前这艳光四射的女人,真是不得不防。 心里一纠结,海兰珠便下不了决定,捂着胸口柔弱地道:“皇上,妾身心口疼,让奶娘把、把八阿哥抱上来……” 皇太极就吃这柔弱无骨的作态,哪里还顾得上凌安丹。凌安丹乖觉地道:“皇上,不如就让妾身去和奶娘说说话?” “行,你去,快去吧。” 皇太极安慰得满头大汗,待凌安丹走后一会儿,才把海兰珠的气给顺过来。宠妃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副以他为天的自责模样:“皇上,我是不是很没用?就是因为我身子骨太差,才连累了我们的八阿哥。” “不,怎么可能是你的错,兰儿,不要自责……” 两人温情蜜意一会儿,奶娘喜气洋洋地求见,拿着凌安丹给的一纸保养攻略。其实不过是现代一些经过科学验证的方法,皇太极和海兰珠看了却都啧啧称奇。 “小福晋说,若是皇上和娘娘确认无误,她便先告辞了。” 饶是海兰珠再恃宠而骄,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让小福晋来一场,我却失礼了,我去送送她。” 皇太极拦住要挣扎着下床的海兰珠:“好了兰儿,你就别折腾了,朕去赏她和十二格格一个恩典也就是了。” 海兰珠这也才记起来,十二格格不过是个乡君。 到了偏殿,皇太极远远就看见凌安丹就主动起身请安,他上前扶住她的手臂,附身之时,小臂上忽然触及一片极滑嫩的柔软。 饶是有个捧在心上的海兰珠,皇太极此刻也不得不心猿意马。印象中,他与这赛音诺颜氏只有一次肌肤之亲,但这女人太过沉闷,像具死尸一样让人提不起兴致。今天的她却身娇体软,连起身时细腰的微微一扭都充满风情。 皇太极竟是有些遐想,等这副身体脱光以后侍寝,会是怎样的风情? “皇上,妾身给的方子,宸妃娘娘可还满意?” 问一句,大家想看1V1的肉呢,还是NP的肉? 最后的结局肯定是和多尔衮的,但是女主可能会和其他人有肉体关系,如果大家想看我就写,嘿嘿 -- 皇太极首次踏足清心阁 皇太极回过神来之后,意识到这是在关雎宫内,连忙把遐想按下,褒奖了凌安丹,顺便把十二格格升了一级,封为固山格格。 “皇上,那妾身就先告退了。”凌安丹表情乖巧,看向皇太极时却眉眼弯弯,那灿烂的笑容,比后宫里的其他女人都多了些纯真感。 海兰珠拿到凌安丹给的方子,还没开始调养,就传来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噩耗。 八阿哥竟然因为高烧不退,忽然夭折。海兰珠像是发了狂似的,不接受儿子死了的事实。 和皇后关系不错的几个嫔妃聚在清宁宫里,商量着要不要去看望海兰珠。哲哲思虑再叁,最终决定带着大玉儿和凌安丹前去。他们一个是海兰珠的妹妹,一个曾得皇上亲自带去看望海兰珠,带着去,能显出中宫对关雎宫的体贴。 叁人刚走到宫门口,就听见内里传来海兰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皇太极痛心疾首,抱着她直喊着“兰儿”、“兰儿”! 凌安丹谨慎地没有说话,只听得哲哲和大玉儿轻声细语地安慰。 “是福临……是你的福临克死了我的八阿哥!” 海兰珠忽然从皇太极怀里抬起头,手指着大玉儿控诉:“福临命硬啊,生下来就红光冲天,我的八阿哥没这福气,硬生生地被克死,皇上,皇上,你可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 皇太极也不知是不是被八阿哥夭折的事打击得太过,头脑一热,竟拔出红木柜上装饰的长剑,对着大玉儿大吼道:“你的福临克死了八阿哥,就让福临给八阿哥偿命!” 大玉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太极,凌安丹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死不了,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出手把大玉儿拉开,躲到皇后身后。 谁料就是这一拉,竟被海兰珠注意到她。 “是你,是你……你不是说,用了你的方子,我和八阿哥都会身体康健。你说谎……你说谎!说着,海兰珠竟然自己扑了上来,手抓住凌安丹的衣领,使劲儿摇晃。 悲痛之人的力气很大,凌安丹脸都憋红了,哲哲身边的宫女才在主子的催促下把海兰珠拉开。 “宸妃姐姐,我那日给的方子,是调养产妇身体的……咳咳!” 海兰珠可不管这么多:“你还敢狡辩!” 皇太极痛心疾首地道:“够了,你们都出去。” 哲哲见皇太极竟没有为刚才对大玉儿的言行道歉,连话都不想再说,带着同样伤心的大玉儿走了。 凌安丹留着没走,躬身对皇太极和海兰珠道:“皇上,宸妃娘娘,妾身人微言轻,不敢冒昧。可见宸妃娘娘如此悲痛,妾身想,能否追封八阿哥为皇太子,奠仪诸事皆从此例。” 八阿哥先前还小,皇太极虽向众臣表明要立他为皇太子,却并未真正举办立储大典。凌安丹此言一出,皇太极像是立刻找到了安慰海兰珠的救命稻草,一个劲儿地赞同:“兰儿,你放心,我一定立我们的儿子为皇太子,他将是大清的第一位储君!” 海兰珠的脸上总算多了几分慰藉。凌安丹松了口气,心想自己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总不至于被炮灰了吧? 皇太极最近遭遇丧子之痛,又隐隐感觉到远在前线的多尔衮声望日盛,让他很是心烦意乱。 这日海兰珠又在关雎宫里独自垂泪,皇太极实在是喜欢她娇弱无心机的模样,可长久地应付,总也有些疲倦。就在这时,宫女惠哥端进来一碗汤药,劝道:“娘娘,这是清心阁送来赔罪的汤药,您看……” “又是她?倒了吧,我又没病,喝什么药?”海兰珠闷闷不乐。 皇太极倒是奇了:“这赛音诺颜氏还在每日送汤药来?” 惠哥答道:“是。” 一张明艳灿烂的笑脸在皇太极眼前闪过,他想起安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海兰珠埋怨道:“还以为这位庶妃是个好的,没想到忙没帮上,反而处处在皇上面前表现,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太极就喜欢她吃醋的模样,可今天除了哄宠妃之外,他的心里还多了些异样的感触。夜里在崇政殿批完奏折,回到后宫,不知不觉就问起身边的太监:“赛音诺颜氏住的清心阁在哪儿?” 一行人缓缓走进清心阁的门,看门的扫洒丫头早就打起了瞌睡,皇太极也没让人通报,他走进清心阁时还在犹豫,自己怎么就没去陪兰儿呢? “小福晋,您说您,怎么还在整理草药呀?夜深了,快歇着吧。” “你不懂。”凌安丹打了个呵欠,“宸妃娘娘已经不待见我了,我得殷勤着点儿,免得这颗脑袋去给八阿哥陪葬。” 皇太极踏进内室,朗声道:“朕怎么不知道,在这后宫里面,还有谁敢越过朕要你的脑袋?”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乌兰和殊兰两个赶紧跪下,凌安丹倒是想过皇太极会不会因为汤药想起自己这个人,但没想到是这么突如其来。 “皇上恕罪,妾身失仪!” 她慌乱地站起来,皇太极终于看清她穿的是什么,脚步一顿。 只见凌安丹身上只披着薄薄的一层红色纱裙,在这酷暑倒是清凉得很,只是视觉上,不可不谓淫靡。那两对玉团似的胸肉在束腰之上浑圆地挺着,乳头在红纱的包裹都看得分明,像是诱人的果实。一身雪白如象牙般的皮肤在鲜红的衬托下更显冲击,那藕臂和玉腿上的肉,多一分嫌赘余,少一分嫌瘦弱,正是亭亭如玉的身形。 “你们都先下去。”皇太极冷了声音,挥退了所有下人。 -- 引诱成功,皇太极把持不住 “安丹何故穿成这样?”皇太极最近倒是记住了凌安丹的名字,凌安丹跪在地上,求情道:“皇上,这都是妾身的主意,是妾身执意要穿这纱衣。因着夏日炎热,清心阁内的冰块儿有定数,妾身不敢多领。” 满清礼数没那么多,更何况凌安丹是在内室,皇太极本来就没打算罚她。 只是方才看到这一波肉体的盛宴,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先屏退下人,问问话冷静一下。 “好了,你起来吧。”皇太极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又想走,又想留,心中纠结不定。 凌安丹拿起方才盛好的冰碗,递到皇太极眼前:“皇上,这是妾身方才做好的冰碗,放了蜜桃的果粒,您看看喜不喜欢这口味?” 皇太极心烦意乱地接过,一抬头,就看见一碗冰莹剔透的冰块,混着粉色的蜜桃,被凌安丹捧在胸前,冰碗诱人,人却更勾人。 “你也坐。”他接过冰碗,看见凌安丹坐下的时候,胸前两团乳肉竟然被桌子挡住,盈盈地一撞,像是狠狠撞在了他心上。 “啊!”凌安丹猝不及防地把皇太极拉到怀里,手肘还撞到冰碗,顿时瑟缩了一下。皇太极将她抱了个满怀,也被那柔弱无骨的触感惊住了。4②ωɡS.てoм(42wgs.com) 他原以为海兰珠是他见过最柔情似水的女人,没想到有人的身体真的软嫩得像水豆腐一般。 “朕好像没怎么宠幸过你。”皇太极低头,深深地凝望着她。 凌安丹也好久没跟人做爱,又逮不到前线作战的多尔衮,此时被皇太极这样历经战场、健壮成熟的男人揽在怀里,她的身体已经骚动起来。 “皇上,妾身并不敢奢望……”凌安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紧密贴住皇太极,那饱满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蹭动着皇太极的龙根。皇太极一低头,就能看见纱衣遮掩间深深的乳沟,往下的细腰摸起来又柔韧又软实,叫人还没上床,就能想象出握着它大力挞伐的光景。 “朕倒未曾想过,后宫里还有你这么个勾人的丫头。”皇太极说完,已下决心在这一夜抛下对海兰珠的诺言。他是皇帝,富有整个大清,关内的大明迟早也要收入囊中。不过是临时起意看上一个女人,只要奴才们不嘴碎乱说,想是能安抚好宸妃的。 凌安丹的嘴唇被准确地擒住,经历过后宫女人的皇太极果然技术精湛,舌头侵入凌安丹的口中,勾住她的软舌绵密地纠缠吸吮。两人都被刺激得身体发热,双手在对方身上尽情摸索。 凌安丹身上的红纱衣很快就被皇太极剥得只剩腰带还系在腰间,衣襟大敞着挂在肩头,浑圆坚挺的奶子挤在皇太极胸前,看得他眼红。 嫌凌安丹动手太慢,皇太极主动褪去身上龙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上身,一把抱起皇太极,大步走向床榻。 “你这身子,可真称得上是,美人如玉啊。” 皇太极带茧的手慢慢滑过凌安丹的胸前,小腹,来到穿着一条小裤的下身,奇道:“这又是何物?” “这是妾身自己缝制的亵裤,穿着……啊……轻便些。”凌安丹被摸得花穴出水,双腿想要并拢摩挲,又被皇太极强硬分开。 “乖,让朕看看。” <<< 先上个肉汤,有点忙,明天炖大肉 -- 和皇太极激情一夜 凌安丹含羞带怯地褪去自己缝制的小裤,这玩意儿是皇太极从未见过的精致小巧,边上还有烟粉丝线勾成的花纹,褪去一半后,挂在腿上,别有一番风情。 “都湿成这样了,出这么多水。”皇太极摸了一把花穴张合之处,满手的淫汁。他笑了笑,合身而上,扶起肿胀的龙根,作势要插入。 “皇上,让妾身先服侍您。”凌安丹稍微一挡,皇太极正着急,本准备发火,可下一息,凌安丹忽然俯下身子,一张红润的嘴唇便含住了他的龙根,竟是品起了箫来。 后宫中也不乏有人逢迎邀宠,床第间用出各种魅惑手段。可她们每一个人像安丹这样,一张小嘴吸得紧紧的,舌头如灵蛇一般又是探又是钻的,肉棒上每一根经络似乎都照顾到了。更妙的是,她趴在他腿间品箫时,那对玉兔就软绵绵地垂下,在胸前摇摇晃晃。 皇太极伸长手去把玩,惹得凌安丹“嗯嗯”的直哼哼,妖媚极了。她吐出那根肉棒,扭着身体要躲,埋怨道:“皇上……” 皇太极一手擒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是深深的欲色:“难道朕摸不得吗?再含进去。” “皇上当然摸得。是妾有些生疏了,皇上请。”凌安丹乖巧依言含住,还主动挺起胸乳,递到皇太极手中,任他揉捏把玩。 皇太极眼看着那柔美白皙的乳肉在自己麦色的指间变幻出各种形状,不知等这两团晃动起来会是什么光景。 “嗯……真乖,含得这般深……说说,想要什么奖励?”皇太极让凌安丹吐出自己的东西,把她搂在怀里,倒不急着干完了事了。 他看出来,这丫头是个知情知趣的。 “妾身现下最想要的……”凌安丹扶着皇太极的肉棒头,缓缓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只是皇上的疼爱罢了。想要皇上将这厉害宝贝,插进妾身的穴儿里。” 皇太极一把将她按倒,在这淫声浪语之下,再也忍耐不住,将她的大腿扳得大张,龙根噗嗤一声插入进去。满满当当占据了花穴。 “皇上……啊……您这,唔,妾身里面好满,啊……” 皇太极是个勇猛的,凌安丹一被被插入,就感觉到了肉棒勃勃跳动的生机,只恨不得他赶紧深深地捣一捣。 皇太极双手撑在她的肩侧,腰身摆动,猛顶了两下,心下直呼奇妙,这肉穴里不仅水多,还吸得紧,抽插间淫水四溅。 凌安丹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一双手还摸着他的身体,到处点火。 皇太极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小腹上,一边挺动一边问他:“你要摸朕?老虎的须也摸得?” 凌安丹眼眸含水,指尖屈起,在皇太极凹凸分明的腹肌线上柔柔擦刮,挺着胸抓住皇太极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上,媚声说:“皇上也可以来摸妾身嘛……啊……皇上肏得好深,妾身忍不住、忍不住想摸……” “你这丫头!”皇太极被她又扭又吸,龙根好像泡在一处紧致湿润的小壶里,“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朕早早缴械吗?” 说完,他把凌安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手在如蜜桃般圆润泛粉的臀肉上狠狠一拍,那粉顿时蔓延成了指痕的红,激起了皇太极这么野心满满的男人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暴虐。平日里和其他嫔妃欢爱时,总要温柔小意。她们不是贤淑,就是柔弱,何曾能承受皇太极最狂暴的欲望? 凌安丹却像是被打兴奋了,呻吟得越发高昂。 “皇上,您太厉害了,啊啊!”她牵着皇太极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摸到胸上,回过头去,眼角湿润地恳求,“皇上您疼疼妾身的奶子,这处好胀 4②ωɡS.てoм(42wgs.com) ……” 皇太极触及那一团柔软,下身又被吸得抽出插入都快感绝顶,已是快要疯狂,喘着粗气,一手握着凌安丹的奶子,一手抓在她的臀侧,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抵着屁股猛干。 凌安丹被干得腿间一片泥泞,又酸又爽,却是没有求饶,只顾淫叫着:“皇上,皇上,啊……妾、妾要飞了,要去了,皇上干我!” 皇太极一口咬住她白白嫩嫩的耳朵,含糊道:“小骚货,这就干死你!干死你!” 两人在浪打浪的淫语中先后高潮,皇太极在凌安丹的体内冲射出精后,竟还有点遗憾,该多干这小骚货一会儿。 不过也不急,夜还长着。 两人满足地抚摸着对方,正要再战一场时,皇太极身边服侍的大宫女冬雪在门外扣了三响,禀报道:“皇上,关雎宫遣人过来,说是宸妃娘娘睡不着。” 皇太极虽然深陷欲望,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头先是担心海兰珠的睡眠,忽然却觉察到不对:“冬雪,娘娘是怎么知道朕的行踪的?” “这、这……” 凌安丹笑了笑,扬声道:“怕是敬事房送的水来了。皇上,这哪里是藏得住的呢?您还是快去看宸妃姐姐吧,她身子不好,可得早早睡下才行。妾身侍候您擦洗。” 皇太极挑了挑眉:“你倒是挺大方。” 皇太极年纪越大,越喜欢将女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他喜欢海兰珠这样离了他就活不了的菟丝花,对庄妃和多尔衮的过去耿耿于怀。要不说男人都贱得慌,大哭大闹他们烦,可不争不抢不吃醋,他们也不乐意。 凌安丹下了床榻,小手盈盈一握,捧着皇太极的手掌柔声道:“妾身家世不显,哪儿能像五宫主位的娘娘们一样,要求皇上留宿呢?只要皇上记得还有清心阁这个地方,高兴时来宠一宠妾身,妾身也就满足了。” 皇太极听了,心里极熨帖,拉着凌安丹又去水里胡闹了一通,到夜半才回到关雎宫。海兰珠怎么吃醋且不提,翌日凌安丹去清宁宫请安的时候,皇后哲哲却是待她极好,喜形于色。 “皇上近几年就在关雎宫打转,除了我这清宁宫之外,别的嫔妃住处他都鲜有踏足。安丹,你是个有本事的,可千万要留住皇上的人,多多为皇家绵延子嗣。” -- 又见多尔衮,结识多铎 凌安丹听了哲哲的话,心下有些可惜。这后宫里的女人都可怜,皇后最可怜,不但要接受这么多嫔妃共享自己的丈夫,还得时时担忧皇帝是否雨露均沾。要她说,只准皇帝叁妻四妾干嘛,女人就该怎么快活怎么滚床单。 不过面子上她还是娇羞地回应了哲哲,还自谦了一下。 自那日后,皇太极便没再踏足过清心阁,凌安丹这儿毕竟只有一个格格。朝政之外,他整日忙于陪伴海兰珠,其他时候去看看各宫的阿哥就已挤不出时间。 海兰珠也很快不将昙花一现的凌安丹视为对手,瞧她还算安分,不故意往皇上面前凑。最让她忌惮的还是生出九阿哥的庄妃,福临前脚刚生不久,八阿哥便夭折,她不得不信命。 而庄妃最大的把柄,便是多尔衮。 此次多尔衮攻破济南回朝,皇太极对他甚为忌惮,嘉奖的同时,也严厉地指出他在带兵时不听上令的几处过错,前朝后宫瞧着,都看出了两兄弟之间的龃龉。 凌安丹时时记得,这是野史般清朝,因此留了个心,去哲哲那儿请安时,故意提起话头:“下月初便是皇上大寿,皇亲贵族们都要进宫朝贺。这还是皇上称帝以来,第一回过寿。到时候后宫小宴,不知皇后娘娘和庄妃姐姐能否提点妾几句,好歹别失了礼数。” 哲哲听罢也是发愁:“咱大清国以往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如今要打进关内,自然不同了。这样吧,玉儿,安丹,你们都来帮忙料理寿宴。” “皇后娘娘折煞妾身了,妾身地位低微,不敢插手后宫诸事。” 哲哲苦笑一声:“这贵妃淑妃,哪个现在不是巴着关雎宫?你啊,就别推辞了。” 盛京后宫简单,凌安丹揽下事情之后,确实忙碌了不少。皇后见她定戏班子、主持后宫修葺的活路都干得很不错,心下甚悦,便和皇太极提及,要封她为侧妃。 “赛音诺颜氏啊……”提起安丹,皇太极的身体和脑子都自动回忆起了那一夜极致舒服的体验,身下有些蠢蠢欲动。 “正是赛音诺颜氏。”哲哲道,“先前侧妃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改嫁后,侧妃位上便总是空缺,我看,赛音诺颜氏心地纯良,办事井井有条,正适合当这个侧妃。” “既是皇后这么说了,朕自然无有不允。” 两人商量着寿宴举办后就给凌安丹晋位,后者却是蒙在鼓里,操劳着等来了寿宴当日。 因着她负责盯着奏乐亭的布置,一大早就到大政殿南端候着,督促乐师们就位。多尔衮进殿时,远远注意到她,犹豫了一下,仍是忍不住拔腿过去。 “小福晋。” “妾身问睿亲王安。”凌安丹盈盈一福身。 多尔衮不想浪费时间,低声单刀直入地问:“九阿哥出生那晚,小福晋是何时回到清心阁的?” 凌安丹惊讶道:“睿亲王竟还记得妾身住在清心阁?” 多尔衮一下被噎住了,这算是什么问题?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妥帖。 就在他呆住的时候,身后跟着过来的十五阿哥多铎好奇地跑过来。多铎比多尔衮小两岁,看上去却像是稚嫩不少,阳光而朝气地一拍他哥的肩,问:“哥,这是谁呀?” 多铎过来了,多尔衮便不好再问隐秘之事:“这是四哥的庶妃,赛音诺颜氏。” 多铎眼睛一亮,紧接着又气闷,都怪皇太极抢了我哥的皇位,否则这些漂亮姐姐就都是我哥的了! 有喜欢小奶狗的嘛 -- ρo①8dè.νíρ 和多尔衮库房偷情,被多铎 多尔衮和众多爱新觉罗家的人一样,都有点倔脾气,越是达不到目的,他们就越是执着。众亲贵和命妇后妃们坐在一处听戏,凌安丹坐在后妃席的角落里,很不打眼。多尔衮的眼神在她和大玉儿之间游离,待凌安丹离座,他立刻跟了上去。 凌安丹早已注意到他的视线,故意找借口来到僻静的鸾驾库之后,等待多尔衮跟上来。 “小福晋,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十四爷何故如此穷追不舍?”凌安丹抬眸看着他,扫过四周空无一人的库房,低声问,“莫不是还在怀念那晚的滋味儿?” 多尔衮闻言,双眼蓦地睁大,他听出来了,凌安丹这语气,竟是不以为耻,反而津津有味? 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说实话,是不是你设计的?” “睿亲王,怎么能光天化日地说这种事呢?”凌安丹不赞同地觑他一眼,手伸出袖子外,去勾多尔衮的手,“我们去库房里面说。” 多尔衮哼了一声躲开,跟在她身后进去:“我倒要看看,你 4②ωɡS.てoм(42wgs.com)有什么诡计。” 凌安丹近来在后宫中有了些权力,想法子要到了銮驾库的钥匙。进到阴暗的库房里,只有几缕光线透进来,气氛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 “睿亲王,你深爱着庄妃姐姐,却很难与她相见,一定很煎熬吧。” 多尔衮越发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凌安丹掩唇一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且如今庄妃姐姐在后宫中颇受冷待,睿亲王想必更是着急。妾身虽地位低微,目下却深受皇后娘娘的信任。说句不好听的,皇后娘娘虽待殿下亲厚,却绝不会助长您与庄妃姐姐的私情。而妾……可助睿亲王把握后宫动向。” 她这一席话,是多尔衮万万没想到的。同时,他也从中深深感觉到了此女的聪明。 “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 凌安丹上前一步,在昏暗光线的遮掩下,她的一双纤纤玉手往下摸到了多尔衮的要害处。任何男人,这一处被摸到都会僵住。 “妾身要的不多,妾身只是馋睿亲王的身子,盼着您时不时能进宫,和妾身一起快活快活。” 多尔衮万万没想到还有女人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他先是愣了愣,接着怒极反笑:“小福晋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四哥的嫔妃,就不怕我告你个秽乱后宫之罪?” 凌安丹看准了他的性格,一不会打女人,二更不重礼教,因此她大胆地往多尔衮身上靠过去,嘴唇贴住他的耳朵,媚声道:“如果十四爷真状告我秽乱后宫,那你也跑不掉。” 多尔衮冷哼一声,手捏住她的下巴:“荡妇,既然你这么想被干,我就满足你。” 多铎见自家老哥久不回席,按捺不住前去找人。他性格大喇喇的,走到僻静处见没有人,就喊起了“哥”。 “哥,哥,你在哪儿呢?” “啊!”凌安丹被多尔衮从身后重重一顶,双手紧紧扣住门扉上的木格。 就这一点儿声音,传出去就被耳聪目明的多铎听见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踏上石阶,咚咚咚敲门:“里面有人?谁在里面?” 凌安丹就是再放荡,这会儿也有点害怕。她一害怕,肉穴里面就夹得紧紧的。本来吸力就强,多尔衮被她一夹,倒真觉得这是个划算买卖了。 “多铎,赶紧滚!” 库房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命令,多铎对这位有勇有谋的胞兄很服气,当即不再吱声,可他并没有走,而是竖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多尔衮一手从衣襟深入,捏着凌安丹饱满的乳头,一手握在她刚好盈握的腰上,啪啪啪地打桩。 凌安丹被干得气都喘不过来,回头埋怨地瞥了多尔衮一眼:“十四爷……啊,太猛了,妾、妾身……嗯……受不住……” 多尔衮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像是猛兽噙住了自己的猎物。 “你这么骚,怎么会受不住?” “十四爷……啊……啊……” 多铎听得面红耳赤,又怕他哥这出格的举动被发现,因此一直提心吊胆地守着。 隔了片刻,凌安丹先从库房里走出来,见到多铎时她满目春意,妖媚得像是下山来吸人精气的狐狸。多铎认出她是皇太极的庶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 “我什么?十五爷可别说漏了嘴,等着你哥哥,过会儿再一起回转吧。”凌安丹步态优雅,扬长而去。 -- 闺房夜会多尔衮时,皇上驾到 多铎自从撞破大哥的奸情之后就魂不守舍,尤其今日宫中传来赛音诺颜氏晋为侧妃的消息,更让他觉得不稳妥。 “我说哥,你要偷就偷玉姐姐嘛,偷一个靠不住的妃子,是要做什么?”马场里,多铎围着多尔衮直唠叨,“难道你不喜欢玉姐姐了?” “多铎,哥问你,有个美人不仅主动献身,而且还为你通风报信,你是选择上还是不上?”多尔衮摇头一笑,“而且她会比我更小心。” “我懂了!”多铎义愤填膺道,“哥,皇太极抢了你的玉姐姐,所以你也抢他的女人,很公平嘛!只是,他现在最宠爱那个海兰珠,要能抢到海兰珠,才是真解气呢。” “我对皇太极的心上人可没兴趣。” 两人正聊着,忽然一只雪白的鸽子盘旋落下,将将落在多尔衮伸出的掌心上。 多铎奇道:“哥,你的部下里,还有用鸽子送信的啊?是汉人?” 此时清国还未入关,鸽子自然少见,多尔衮拿下系在鸽腿上的竹筒,看完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哥,哥,是什么,我能看吗?” 多铎好奇得都跳起来了,多尔衮把信递给他,只见上面写着一堆他看不懂的文字:“这些是什么?这、这哪里能看懂?” “你看不懂也正常,这文书,普天之下只有我和她能看懂。” 多尔衮的语气中颇有几分兴味,多铎觉出点不对来:“哥,你这不像是对赛音诺颜氏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啊?” 多尔衮笑而不语。他承认,自皇太极的生辰宴后,他确实了解了不少安丹的另一面,这女人非但不像他想的那样,满脑子只有房事,反而是脑子灵敏,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包括床上的…… 深夜,清心阁内。 外窗响起了叁长两短的敲击声,凌安丹取下窗栓,退后一步,笑吟吟地看着多尔衮翻过来。 “你今夜约我来见面,是想说什么?” “看来你拼音学得不错嘛。”凌安丹扔给他一块石头似的东西,说,“喏,给你点儿好处。” 每回上凌安丹这儿来,似乎都能学到新东西,多尔衮从一开始的满足肉欲,到如今也能跟她聊上一聊:“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不懂了吧,这是西洋的香皂,拿来擦拭身体最为干净,还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多尔衮嗤之以鼻:“女人用的东西,不要拿给我。” 在他将东西还回来以前,凌安丹补充道:“这是我今个儿去永福宫和庄妃姐姐叙话,她送我的。五宫主位都有皇上赏赐的东西,我这是沾了她的福气。” 多尔衮手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但很快,他还是把这块香皂塞回了凌安丹手里,一张英俊的面孔带着无比冷硬的神情:“她送你的东西,可不是送我的,我不要。” “害,看来你没我想象中那么痴汉嘛。” 多尔衮不解:“什么是痴汉?” 凌安丹也懒得和他解释,双臂一伸,抱住他的腰撒娇:“没什么意思,是你自己不要这东西,可我要的东西,可还是得有。” “小骚货。”多尔衮嘴上骂着,手却很诚实地往她胸前钻,两人纠缠到一处,正要上榻,忽然听见院落中太监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凌安丹一推多尔衮:“你快翻窗出去。” “来不及了。”多尔衮不慌不忙,还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借着床榻的木架子落脚,很快翻到了房梁之上。 -- 当着多尔衮的面和皇太极上床 皇太极今日公务繁忙,一直熬到夜半,听宫女说海 4②ωɡS.てoм(42wgs.com)兰珠已经睡下,心中便生了别的痒意,就来凌安丹这儿看看。只是他没想到,看到的会是美人春情泛滥,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自渎的模样。 “皇上,妾身失仪了。”凌安丹盈盈一拜,皇太极立刻就把她拉了起来,调笑道:“怎么每回过来,你都跟朕告罪失仪。” “妾身想不到皇上会过来嘛。”凌安丹娇中带嗔,主动去拉了皇太极的手,把他往床榻上带,生怕他发现了房梁之上的多尔衮。 皇太极本来就是过来急色一场,哪里会想到被他视为最大威胁的多尔衮也在这房间里?在凌安丹的引诱之下,他很快就抱着美人上榻,翻云覆雨起来。 多尔衮一腿屈起,靠在房梁上,下巴微扬,似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场面,眼神中却带着深深的灼热。 凌安丹的骚劲儿他是亲身领教过的,那一身软嫩的皮肉摸得人爱不释手,两团雪团似的胸乳能揉出各种各样的放荡形状,两瓣臀肉高挺而丰满,那幽深层叠的穴肉更是索人精水。 而如今在皇太极的身下,她也还是这样放浪不堪,一口一个“皇上干我”。平时在朝会上正经威严的皇太极,因为她的身体表现出疯狂的一面,竟是连一个房间之内的另一个气息都没察觉到。 皇太极享受完,搂着凌安丹恋恋不舍。关雎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宸妃娘娘想陪皇上用早膳。 “朕这就过去。”皇太极想了想,身体满足了一场,心里却还痒着,情意绵绵地拉着安丹的手说:“朕下回再来看你。” 待到皇帝仪驾离开清心阁,多尔衮从房梁上翻下来,冷眼望着床榻上瘫软的安丹,说:“你这股子骚劲儿,倒是对谁都发得起来。” 凌安丹媚眼如丝,瞧着多尔衮的冷淡模样,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十四爷,你这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呵。”多尔衮哼出一个不屑的鼻音,大手抓起他的胳膊,大马金刀地在榻边一坐,把凌安丹按到自己的胯间,“给我舔。” “十四爷,咱俩你情我愿的,你这样就不大好了吧。”凌安丹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从他手臂下钻回被窝里,“再说我累了,十四爷就请回去找你的福晋小玉儿吧。” “你这骚货撩起来的火,必须得灭了。” 凌安丹哪儿抵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再说她本来也很吃多尔衮的身体和脸,半推半就间,很快就变成了和奸。 多尔衮看似随意地捋着她的一头柔顺青丝,实则下身已经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舒服得飘飘欲仙。 凌安丹喊着他的大家伙,含糊地问:“十四爷,妾身服侍得您还舒服吗?” “继续。”凌安丹在帮他口的时候,时不时深吞,时不时浅含,偶尔还露出粉红的舌尖,缠过硕大的鸡巴头。多尔衮在看到舌头的一刹那彻底把持不住,把凌安丹按在榻上狠狠开肏。 他这才发现,凌安丹的穴里竟还含着皇太极的精液,穴儿里滋滋冒水,那景象,说有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怎么,留着这子孙液,是想再生个小阿哥?” “我才不想。”凌安丹躺在他身下,腿缠住他劲瘦精壮的腰身,诱惑万分地说,“万一,你喜欢流着浓精的穴呢?” 多尔衮呼吸一滞,肉根猛地一挺:“这就给你洗洗!” -- 隔着门板,边哄女儿边偷情 凌安丹是知道男人之间那点儿争强好胜心思的,只是她没料到,多尔衮被刺激之后会干得这么猛,她浑身瘫软地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被多尔衮捏住膝弯,凶狠地干个不停。 “不行……啊……真的……太麻了,呜……”凌安丹向来放得开,很少求饶,多尔衮以前和她做的时候,总是听见这个妖精又软又媚的呻吟,不是求着干快一点,就是喊着肏重些。 “你不行了?嗯?”多尔衮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地往深里顶一下,凌安丹扬起脖颈,从锁骨到肩窝的曲线优美得惊人。 “十四爷,饶了我吧……嗯,求你了……” 多尔衮一手往上捏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到她的腰后,让她身子往后仰得更多,打桩的力度更猛更深。 凌安丹的身体也是软到不可思议,腰弯成月亮一般的弧度,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在胸前弹跳晃动。 多尔衮被她夹着,无数次疯狂而惊奇地想,怎么会有这么适合被操弄的身体?简直就是话本里下山吸人精气的骚狐狸。 两人干得忘情,虽说清心阁里的殊兰和墨兰都是凌安丹从蒙古带来的心腹,既知道这事儿,也不会出卖她,可清心阁里毕竟有另一个小主子。 “娘娘,娘娘,十二格格不见到您不肯用早膳。”墨兰在门外呼唤凌安丹,同时传来的,还有奶声奶气的叫唤:“额娘,额娘娘!” “是梧云珠,啊!”凌安丹伸出一只手,探出帘帐重重的床榻之外,有气无力地呻吟:“求你……我的女儿,先让我……女儿,啊嗯……” “十二格格应该已经断奶了吧?”多尔衮连音量都没压低,坏心地伸手把玩她的奶子,“不如给我吃,骚货。” 凌安丹的身体一弹,被吸住的奶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被轻咬含弄。多尔衮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弋,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凌安丹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墨兰在门外听得脸红,赶紧捂住小格格的耳朵。 小孩子很喜欢额娘,在门外挣扎闹腾了半天。 “还不走?”多尔衮忽然抽出肉根,把凌安丹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来,让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她的水穴里。 “自己去哄哄她?嗯?” 每走一步,颠簸中的插入都会带来深切的快感,凌安丹只觉得这雄伟的肉具嵌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只能无助地抓住多尔衮的肩膀,拼命摇头:“不行……呜呜……不要……” “额娘娘?”梧云珠奶奶的声音又隔着门板响起,凌安丹逃脱不得,只能大喘气地安抚:“宝贝乖,跟墨兰姑姑去用早膳,啊!” 梧云珠在外面疑惑地问墨兰:“额娘疼?” “哎呦,格格,娘娘这不是疼,是、是……”墨兰赶紧拖着小格格走远了。 凌安丹也被多尔衮按在门上,两人交合的地方碰撞出一圈一圈淫水和白沫,飞溅在门上。 “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水,要不要再多吃点儿?”多尔衮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肉棒猛地抽出,只剩龟头还在穴口研磨。 凌安丹难耐地挪了挪屁股,她知道多尔衮想折磨她,反正今个她是再也受不了了。 “想要……唔,十四爷,爷……你射在我里面吧,射在小骚货的骚穴里,啊啊啊!” 多尔衮一听这话就受不了了,他的肉棒再次直插到底,然后每一记都顶得凌安丹失声仰头。 “荡妇,和小叔子偷情很过瘾是不是?嗯?想要精水?射给你,全部射给你!”多尔衮低吼一声,肉棒上喷发的精液全都对着凌安丹的肉穴深处射出。他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或许,凌安丹真的会怀上他 4②ωɡS.てoм(42wgs.com) 的孩子也说不定。 -- 受皇太极宠爱,两人吃醋 海兰珠的病越发沉重,偏偏锦州战事将近,这次八旗子弟志在必得,先前让祖大寿骗了一回,这回皇太极筹备亲自出征,海兰珠很是不乐意。 “皇上万金之躯,怎么能亲自上前线呢?” “兰儿,正是因为千万人都看着朕,朕才更需要上前线,给将士们鼓舞勇气。” 皇太极拍着海兰珠的肩膀,此时门外有人通报:“皇后娘娘到,庄妃娘娘到,侧妃娘娘到。” 皇太极立刻将目光投向门口,而这一幕被海兰珠尽收眼底。 凌安丹排在最后进来,低眉顺眼地跟在皇后和大玉儿身后,听她们慰问海兰珠。 “皇上,不如我们在宫中摆祭神杆,替宸妃祈福。” 皇太极自然是无不应允。 “此次朕御驾亲征,还要劳烦皇后总理后宫。玉儿和安丹从旁协助。” 凌安丹乖巧应下,可过两日摆上祭神杆后,竟没有乌鸦肯吃祭肉。宫中由此开始盛传流言,说宸妃魅惑君王,惹了天怒,如今天神不愿意救她,已是病入膏肓。 海兰珠得知大怒,拖着病躯来到清宁宫,哭诉皇后此举意在害她,还说皇后偏心,明明是她和大玉儿两人的姑姑,却只偏疼大玉儿。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皇太极也着急她的病,对提出这个主意的皇后不假辞色。 “此事之后不许再提。兰儿,你放心,朕一定延请天下名医,为你治病!” 凌安丹和大玉儿闻讯赶到清宁宫时,皇太极正和海兰珠深情对望。大玉儿看不过去,痛心疾首地道:“姑姑在你病中操了多少心,对太医们耳提面命,寻医问药,你怎能说她偏心?” 凌安丹也不好意思不表态:“宸妃姐姐,皇后娘娘确是尽心尽力,这点妾身也可以作证。” “你?你整天勾引皇上,使些狐媚手段,说的话有什么可信?”海兰珠依偎到皇太极怀里,一副吃醋吃得不行的模样。 皇太极的后宫中尽是些各旗送来和亲的嫔妃,一个赛一个的懂事。正是海兰珠这种小女儿情态,吃醋和占有欲让他很是满意。以往,皇太极定是要好好安抚一番,可今日,他却不自在地将手抽出来,道:“兰儿,不可如此说话。后宫皆是侍奉朕的女人,没有勾引之说。” 海兰珠一脸地难以置信,嘴唇颤抖:“皇上,你以前……你竟然为了她……” 皇后和庄妃也隐有所觉,但她们乐见其成。皇太极哄着海兰珠出了清宁宫,皇后提及皇太极御驾亲征之事,有些忧虑。 “此次出征,多尔衮手下控制叁旗,若是他想反……玉儿。” 皇后看了看凌安丹,欲言又止。 凌安丹机灵地一福身,借口梧云珠这个时间要找她。可即使她走了,也能猜到皇后会对大玉儿说什么。无非是借着多尔衮的情意,让大玉儿去施加影响力,让多尔衮立誓,永不造反。 因着近来八旗备战,凌安丹好久没见多尔衮,心里也痒,可她不知怎样才能得到皇后的允许出宫。 实在想不出理由,她灵机一动,这事儿,皇上允许也行啊! 晚上,皇太极实在禁不住海兰珠的醋劲儿,如凌安丹所料,来清心阁“偷腥”。一番云雨后,皇太极手里摸着凌安丹滑腻的肌肤,颇有些乐不思蜀。 “皇上何故叹气呀?是妾身方才服侍得不够好吗?” 皇太极沉醉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你服侍得再好不过,朕只是有些感慨,来自家妃嫔的院子,竟都像偷情似的。” 凌安丹低垂眼眸,欲言又止道:“妾身想着……” “嗯?想什么?” 皇太极双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问:“安丹想什么呢?” “妾身不敢随意揣测宸妃姐姐的心思,只是羡慕她和皇上的情深。是以,即使是只能如现在这般与皇上偷得一时的欢愉,妾身也是满足的。” 皇太极是最吃这一套的,他自然认为后宫嫔妃就该如此期盼皇帝,因而凌安丹说的也是理所当然。 趁着皇太极龙心大悦,凌安丹赶紧提要求:“只是妾身整日闷在宫里,确实也无聊。以往在赛音诺颜旗的时候,妾身常和哥哥去跑马,如今……” “你想去?朕带你去。”皇太极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更何况能在马场上让宠爱的妃子看到自己的雄姿。 皇太极去马场,一则打猎,二则练兵。满清的女子也可到猎场上打猎,这回十岁以上的格格都到了野外,母妃们也随行。只凌安丹一个,十二格格才叁四岁,她就随皇太极来到了马场上,格外打眼。 多尔衮骑在马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很快又收了回来,注意到大玉儿正看着他。 凌安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晚上,营帐外篝火正盛,达官贵人们交际笑闹,大玉儿在营帐中把女儿哄睡着,正想让苏茉儿差人找多尔衮去僻静之处叙话,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腾,一打听,原来竟是海兰珠拖着病体来了营地。 皇太极颇受震动,每一回海兰珠都能表现得比以前更爱他一些。 “皇上,你快去吧。”原本伴在帝帐中的凌安丹善解人意地起身告退,皇太极得了台阶,对她也是怜惜极了。 而凌安丹出了帝帐,转头就趁着众人混乱之际,进了多尔衮的帐中。 多尔衮对正白旗掌控严格,向来不许士兵们耽于享乐,早早吃喝过后,便让大家各自回去歇息。此刻,他正在帐中独自斟着一壶清酒,听了通报之后让凌安丹进帐,抬眸斜瞥她一眼,问:“怎么,深夜来我帐中,是皇太极没能满足你?” -- ρo①8dè.νíρ 苏茉儿进帐时,刺激偷情 “宸妃姐姐来了,皇上哪儿还有心思管我。”凌安丹神态自若地在多尔衮身边坐下,拿起一只酒杯,“来陪你喝酒,还不好吗?” 多尔衮神色阴晴难定,沉默片刻后,忽然伸手,把凌安丹往外一推,拒绝意味明显。凌安丹刚斟好的一杯酒,猝不及防地在推力下,洒了她满胸。 “原来十四爷喜欢这种情趣?”凌安丹扯了扯胸前的布料,眼角眉梢全是勾人的笑意。 两人正僵持,忽然侍卫急报,说是苏茉儿求见。 “哎呀,那我可去哪儿好呢?” 凌安丹说着话,目光投向多尔衮面前长桌被毛毡遮住的地方。很快,苏茉儿进到帐中,向多尔衮阐明她们家格格想要见面一叙的想法。 “玉儿找我?”多尔衮先是面露喜色,紧接着又皱了皱眉,手在桌子底下动了动。 “十四爷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苏茉儿疑惑地问。 多尔衮面露隐忍,道:“方才喝酒时,不小心弄脏了衣衫。苏茉儿,你先去吧,我随后避开人过来。” 苏茉儿离开后,多尔衮立刻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手往下,捏着凌安丹的下巴,低声道:“吐出来。” 凌安丹依言缓缓收回舌头,在吐出那根肿胀肉棒的时候,口腔还缩得很紧,带起“啵”的一 4②ωɡS.てoм(42wgs.com)下。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多尔衮竭力压制住脑子里把她按住狠狠肏一顿的冲动,不能去想这女人的身体,不能去想她的脸。玉儿还在等着呢。 “行吧,你去。”凌安丹就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慵懒地挥手。多尔衮匆匆离开,到外面被冷风一吹,才想起自己本该把凌安丹赶出帐外的。 “罢了。”他匆匆去往树林,赶着见大玉儿。 凌安丹知道大玉儿谨慎小心,决计不会见面太久。她躺在多尔衮帐中用兽皮毯铺成的休息区小憩,躺了还没多久,就听见多尔衮虎虎生风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快?” 多尔衮冷哼一声,说:“你倒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了。” 凌安丹观察他的表情:“怎么,和庄妃姐姐聊得不愉快?” 多尔衮脱下靴子,一脚踢开,闷声问:“你又知道了?” “你这副表情,还能是为了什么?”凌安丹的手悄悄爬上他的腰带,多尔衮这次没再拒绝,直接把她扑倒在兽皮上,三两下就除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凌安丹也迅速进入状态,缠着多尔衮要个不停。多尔衮插得太猛,凌安丹忘情地伸长手指,忽然抓到了他脱下的衣物,连带着掉出一个荷包来。 多尔衮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啊……嗯……这个?”凌安丹疑惑地看着被食指勾住的小荷包,多尔衮的肉棒忽然抽出,他烦躁地直起身来,说:“你走吧。” 凌安丹的双腿难耐地夹在一起磨了磨,委屈道:“做到一半让人走,十四爷,你可真不厚道啊。” “我已经没心情了。” 凌安丹松开手指,荷包坠落在地上:“看来是因为这个了。庄妃姐姐送的么?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再打扰十四爷思念佳人,只得另寻欢好了。” 多尔衮一下子心里老大不舒服,问她:“你还有别的姘头可寻?” 凌安丹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裙:“骈头嘛,找一找,总是有的。” 她穿亵裤时一弯腰,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两瓣又白又挺的臀肉肉嘟嘟地在多尔衮面前弹动。后者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在凌安丹那只能遮住一点肉的自制小内裤拉到腿根时,多尔衮一揽她的腰,把人从后面箍到怀里,扶着仍旧肿胀的肉具,轻而易举地后入了她。 凌安丹被从后面直直地插入,刺激得腰酸背软,瘫在了多尔衮怀里。 “想去找野男人,嗯?” 粗大的肉棒浅而快速地往里顶弄,那饱胀的鸡巴头把肉穴按摩得舒爽极了,快感接连不断,凌安丹哪里还想得到什么野男人,只甜腻地喘息呻吟着,大喊:“不要野男人……啊……十四爷最厉害了,最喜欢十四爷……” 明明是床第间喊出的话,做不得数,更何况还是偷情之时。多尔衮听了却觉得心里极为熨帖,他轻咬住凌安丹脖颈间的软肉,含糊低咒道:“小淫妇,惯会勾引人!” 两人搞得胡天胡地,凌安丹最后晕在了多尔衮的怀里。外面夜风瑟瑟,多尔衮搂着她红痕点点的白玉身子,埋在兽皮绒毯里,喃喃说着什么。 -- 凌安丹独宠后宫,过生辰 凌安丹睡得也不是完全安稳,她始终记得自己是在多尔衮的帐中,因而在晨光熹微时便醒了过来,要悄悄潜回自己的住处。多尔衮的手臂却紧紧按着她:“急什么,宸妃来了,皇太极难道还会去你那儿?” “规矩总是要守的嘛。”凌安丹嘴上说着守规矩,身体却诚实地再往多尔衮怀里靠了靠,“怎么,你还要和我再温存温存?” 多尔衮这次没否认,而是搂着她问:“你昨夜见我不高兴,可是猜出了什么?” “猜你又被庄妃姐姐伤到了呗。”凌安丹的手指在多尔衮胸口划圈,轻笑道,“想也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和皇上要去打锦州,你们同胞兄弟叁个手底下掌握着叁旗兵马,庄妃姐姐定是怕你们反了。” 多尔衮的手指紧紧箍住凌安丹的上臂:“说话这么不忌讳,不怕我除掉你?” “我一个后妃,说话顶什么用?与其除掉我,倒不如馋我身子呢,十四爷。” 多尔衮迷惑了。他看不清凌安丹究竟在想什么,他从前以为她是纯粹的肉欲之人,可她时不时又会显露出世事洞明的一面。 “你认为我会造反么?” 凌安丹点点头,又摇头:“管他呢,我说不准,造反就造反呗,反正有你睿亲王一口吃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让我吃好住好,总是行的吧?” 多尔衮一时失笑:“罢了,凭白和你说这个,是我多想。” 这边是难得的融洽,皇太极和海兰珠那边却不大痛快。以往海兰珠吃醋,皇太极心里是甜的,可这回海兰珠不打招呼就来了猎场,他着实有些烦了。哄着哄着,就派人请宸妃回清宁宫养病,回宫路上还是和凌安丹同乘一驾,宫中有些机灵的奴才已经看清形势,知道谁才是如今最得宠的了。 大军开拔锦州后,海兰珠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太医无法,对皇后哲哲说了实话,大意是得准备后事了。 哲哲左思右想,目光落在了凌安丹身上。 “安丹呐,你帮我想想,这事儿咱们是否要报给皇上知晓?” 凌安丹心想,这事儿不是该问大玉儿么,我以为我只是个工具人,怎么也需要当智囊了呢。 哲哲则是留着心眼儿,想着凌安丹如今受宠,总是比她们更知道皇上究竟是否还如以往那般重视海兰珠。 “皇后娘娘,妾想,还是得告诉皇上知道才好,不过为免动摇军心,不如让一位王爷贝勒来当个中间人,您写信过去,让他视战场形势,决定什么时候告诉皇上。” 哲哲听完眼前一亮:“好,就这么办。” 前线收到信的多尔衮像是接到了一块烫手山芋,多铎看他发愁,问:“哥,谁寄来的信啊,你这样发愁。” “皇后娘娘寄来的,不过……”多尔衮伸出手指,一只胖头胖脑的信鸽落在他的手掌心,“还有个讨饶告罪的,回去再教训她。” 多铎对他哥多了解,一眼就看出多尔衮的心情不错,他压低声音凑近问:“哥,又是那个赛音诺颜旗的?听说她最近可是受宠得很呐,你可不能糊涂,被她给诓了。” “慎言。”多尔衮说了他一句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叫多铎直着急,心里算是把凌安丹这个祸患给埋下了。 过了十几日,一个深夜,凌安丹听见宫里响起钟声,数一数,该是海兰珠歿了。一条性命就这么活生生地没了,凌安丹平时和海兰珠再不对盘,这会儿也是闷闷不乐的。 丧事又是一大通事,锦州捷报传来,皇太极带着八旗军队大破锦州。丧事当日,凌安丹瞧着皇太极和大军一起赶来,不免吃了一惊。她记得这野史里说,皇太极应当是悄悄赶回京见了海兰珠最后一面才对。 趁着前来祭奠之人众多,凌安丹悄悄和多尔衮在外面的僻静之处接上头,问他:“你究竟有没有把宸妃姐姐病重的消息告诉皇上?” 这葬礼,多尔衮也就是来个礼数,连面上都懒得做出悲伤的模样。 “当然说了,怎么,想印证海兰珠在皇太极心目中是否还有那么重要?” 凌安丹翻了个白眼:“瞎想吧朋友,懒得和你说。” “又是什么奇言怪语……”多尔衮耳听八方,知道周围没人,直接伸手捏了把凌安丹的脸。这小荡妇,和他说话越发没皮没脸了。 海兰珠歿了后,皇太极很是消沉了一段时日,凌安丹成了他另一个温柔乡,平日里除了朝政之外,他几乎是住在了清心阁,只觉凌安丹温柔解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爱听的,知情知趣得很。 如此连日下去,哲哲开始着急了,拉着大玉儿问:“莫非,安丹这是要成为下一个海兰珠?” 大玉儿也说不准,只道:“我瞧着她对姑姑仍然恭敬,也未干扰皇上的朝政。不过,安丹总叫人看不透。” “是了,这几年相处下来,才知道她是个不简单的。” 大玉儿聪明,出主意道:“姑姑,何不让王爷贝勒们的福晋进宫来,借着她过生辰的由头,帮着试探一二?兴许对着命妇们,她会露出些真性情。” 因着多尔衮位高权重,小玉儿平时惯爱在睿亲王府里宴请京中贵妇,可这如今宠冠后宫的侧妃娘娘,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说,侧妃娘娘山水不显的,位份也不高,怎么就能让皇上另眼相看呢?”进宫路上,小玉儿和同行的肃亲王福晋杜勒玛攀谈。她向来是个敢说会说的,杜勒玛听完也不好评价,只道:“总是个有本事的吧,咱们看看便知了。” 凌安丹听说众福晋要前来拜见,替自己过生辰,心里隐约有些猜想,又知道名单里有多尔衮的福晋,她顿时觉得有点儿意思了。 果不其然,小玉儿一进门,就对坐在上位的大玉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当初和多尔衮结婚,是她向皇太极求来的恩典,她也答应要乖乖呆在多尔衮身边当一枚通风报信的棋子。 可成婚以来,多尔衮非但不碰她,还时常整宿整宿地在外面,如今皇上也当她是个弃子了。 现下……恐怕她也只能先投靠这个受宠的侧妃了。 -- 小玉儿醉酒,听到多尔衮偷情 小玉儿言辞间对凌安丹全是恭维,连觉得她快有孕相这话都说出来了。凌安丹面带喜色地笑着谢过,还盛情邀请大家一同留下用晚膳。 大玉儿不喜这些场合,和皇后一起早早离开了,几个眼线和小玉儿一同留在清心阁,说说笑笑。凌安丹说要亲自下厨,又把自己酿的酒拿出来。 “这酒烈得很,你们斟酌着些喝。”凌安丹嘱咐之后,小玉儿不以为意,他们满蒙女子,喝些酒又算什么? 殊不知凌安丹用现代法子酿出来的酒,比现下的酒要浓烈许多,几个福晋喝完,都醉醺醺的。皇太极本想来陪凌安丹一同过生日,看到此等场景,只能哭笑不得。 凌安丹连声抱歉,皇太极见状,也只得避嫌,让她先把福晋们都安排妥了再说。王爷贝勒们陆续来接人,只有多尔衮忙于政务,亲卫们也知晓他不乐意和自家福晋相处,便没通报他,只让府里派马车去宫里接人。这一来二去的,主子不在意,下人自然也就懈怠了。 多尔衮忙完,轻车熟路地潜进宫里,从清心阁的二楼翻入。 “咦,十四爷?”凌安丹刚让宫女把小玉儿扶进客房里,一进来就见着等在榻边的多尔衮。 “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多尔衮心情不错,一进到凌安丹就搂着她亲过去,凌安丹心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本想告知他小玉儿在自己这里的事,可转念一想,该通知到府上的,她已经通知到了,多尔衮自己不知,可怪不得她。 身上的衣衫很快被褪去,当凌安丹被按在桌上进入,正舒服得忘情时,外面的乌兰忽然敲门问:“娘娘,睿亲王福晋醒来了,说是醉酒失礼,要亲自向您道歉呢。” 多尔衮动作一顿,喘息着问:“小玉儿在你这儿?嗯?” “福晋们进宫……啊!给我过生辰……”凌安丹被压在桌上,回头眼角绯红,“十四爷,在这和福晋一墙之隔的地方偷情,可还刺激?” 多尔衮正是舒爽之时,怎会在意被皇太极安插到他身边,强行赐婚的小玉儿,闻言嗤笑一声,手抓住凌安丹的巨乳胡乱揉弄。 “刺激?我都没碰过她。”他侧过脸去,从凌安丹的脸颊吻到颈侧,再到手臂、乳肉,“精水都被你这小淫妇吸了个干净……” “嗯~十四爷,轻点儿,啊……” 乌兰听凌安丹不回答,正想回绝小玉儿,就听得她的大嗓门从隔壁门口传来:“我看侧妃娘娘屋里的烛火还亮着,我就在门口打个招呼告辞了,娘娘……唔!” 她打了个酒嗝,自觉失礼,忙靠近门再次致歉。就在此刻,多尔衮正好把凌安丹压在门上,插得猛烈。木门咯吱咯吱一阵晃动,小玉儿觉得奇怪,问道:“侧妃娘娘,您那边怎么了,门怎么在动?您要出来吗?” 凌安丹贴在门上,两团乳肉在凉滑的木头上被挤压出肉欲的形状,但她的身体却是炙热的。 “我……啊……屋里没关窗,风太大……”她回头埋怨地看了多尔衮一眼。她喜欢玩刺激的,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胆子更大。 小玉儿本就不清醒,此刻信以为真,浑然不知自己的夫君正在操弄着这位她竭力要讨好的侧妃娘娘,还关心道:“侧妃娘娘要记得关窗,保重身体呀!” “嗯,嗯……”凌安丹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多尔衮有力的腰腹动得跟马达似的,饱胀的肉棒一下下撞到她穴里的最深处,又酸又爽。 小玉儿犹豫地说:“如果侧妃娘娘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不打扰了。” “没……轻点儿,啊啊啊!”门摇晃得更厉害了,凌安丹的腰被多尔衮有力健壮的手臂缠住,麦色和玉白交织,那双大掌握着她的两边奶子,牢牢把她箍住,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小玉儿摸不清情况,又回头一步,疑惑地问乌兰:“这、这是怎么了?你们不进去看看吗?” 乌兰面不改色:“娘娘休息的时候,通常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房门内传来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小玉儿想着自己酒还没醒,以为是听错了。 多尔衮把凌安丹打横抱起,两人乱七八糟地躺到榻上。 “得叫乌兰抬桶水来。” “娇气。”多尔衮慵懒地抚摸着手下软红的身体,说,“你那婢女聪明得很,想必很快就会抬水进来了。” 乌兰的确聪明,她把一切都料理妥当,把小玉儿也送回家后,等多尔衮走掉,便语重心长地劝说将睡未睡的凌安丹:“娘娘,以往您不受宠,可以由着性子来。可现下皇上也宠爱您,您便该掂量掂量,究竟哪一方才是值得投靠的。” “你觉得多尔衮没机会上位?” 乌兰委婉道:“皇上并非糊涂之 4②ωɡS.てoм(42wgs.com)人,更何况还占据着正统大位。” 凌安丹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乌兰,你还忘了一点,睿亲王可是比皇上年轻二十岁呐。” -- 多尔衮和大玉儿见面时,心系凌安丹 锦州大胜后,满清朝廷招降洪承畴艰难,大玉儿凭借美色和才智成功解决了这一难题,却也同时遭受非议,被后宫和整个贵族后院女人们嘲笑以色侍人,献身给一个汉臣。 多尔衮从小玉儿口中听到这些留言,自然是气得要命,差点儿没动手打人。 小玉儿被多尔衮一通骂,才醒悟过来,传这些皇上戴绿帽子的流言可能会给整个王府带来无妄之灾。可她还是委屈:“你还帮着大玉儿说话,定是心里还念着她。你整夜整夜地不回府,难不成是去皇宫里偷情去了?” “你有几颗脑袋,整日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多尔衮对她厌烦之极,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你要是胆子真这么大,尽管去向皇太极通风报信,去把我书房里的密件都给他看,试试你当这个棋子的后果,能不能换来好!” 小玉儿害怕地后退几步,她没想到多尔衮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多尔衮也不再多说,换了衣服就出了京郊去纵马驰骋。多铎带着几个亲卫跟上来,屏退下人后,大嘴巴地问:“哥,你是不是因为玉儿姐姐的事心情不好啊?你不是说赛音诺颜侧妃是你在宫中的眼线吗?你怎么不托她打掩护,约玉儿姐姐出来见一面?” 多尔衮愣住。 原来起初凌安丹是做这个用的,和她在一起鬼混久了,竟然都忘记了这一出。 多铎哼了一声:“我倒想看看,她们俩站在一起,谁更合你的心意。” 多尔衮不置可否,多铎却好奇已久,他借着进宫给哲哲请安的机会,去了清心阁。 凌安丹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吃葡萄,见到多铎,奇道:“豫亲王,真是稀客呀。” 多铎自来就是个鲁莽的性子,此刻走到凌安丹面前,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侧妃娘娘,我哥想约你和庄妃一起见个面。” “喔?这真是睿亲王的意思?”凌安丹一挑眉,杏眼含波,似是看穿了他的话,又含笑不说破。 多铎霎时间有点脸红,却梗着脖子硬是点头:“没错,是我哥的意思,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去郊外见面吧。” 到了约定当日,凌安丹以外出骑马散心为名,果然将大玉儿约到了马场。 大玉儿一看多铎等在那儿,立马转头就想走。 “庄妃姐姐等等。”凌安丹拦住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妾身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多尔衮被弟弟约到马场,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副场景。他当即用目光把多铎剐了一万遍,可事已至此,多尔衮看着大玉儿,对多铎道:“你带侧妃娘娘去走走。” 多铎摸了摸鼻子,和凌安丹一起走远:“没想到啊,侧妃娘娘,我哥对玉姐姐仍然情根深种。” “那还用你说?”凌安丹一脸无所谓,“睿亲王的心在哪儿,与我何干?不过嘛……若是豫亲王有意,也可以代替心不在这儿的哥哥,同我乐乐呀。” 多铎退后一步,一脸震惊:“你、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凌安丹素日里是被多尔衮喂饱了的,可看见多铎这单纯傻缺的模样,也忍不住想逗他一逗。 多铎看她越逼越近,直往后退,他还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后妃! 多尔衮和大玉儿慢慢散着步,询问彼此近况,多尔衮问了一句,一时竟觉得心中疲惫,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他一错眼间,竟然看见凌安丹亲亲密密地和多铎靠着。 他行动先过思想,拔腿就上前过去。 “多铎!” 多铎松了口气,他刚才心里砰砰直跳,被凌安丹贴上后,居然动弹不得,身子好像烧起来了一样。 凌安丹讶异地望着多尔衮:“这就聊完啦?” 多尔衮沉默了一会儿,到大玉儿也走过来时,他淡淡说了句:“知道庄妃娘娘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大玉儿心口一震。多尔衮一直以来都叫她“玉儿”,“庄妃娘娘”这个称呼,她这是第一次听见。 多尔衮避开她的眼神,拱手道:“送庄妃娘娘和侧妃娘娘回宫。” 多铎眼珠转了转,看向凌安丹,一脸谴责。 什么叫段数高的红颜祸水,这就是了! -- 皇太极驾崩后,尽情偷情 “皇上,皇上?”凌安丹一手端着铁观音,一手在皇太极面前晃了晃,面露担忧,“皇上,去榻上睡吧。” “嗯?”皇太极迷迷糊糊地摆了摆头,说,“朕再看看折子。” 崇德八年,皇太极的身体越发地差了,总是精神恍惚,惯常喜欢待在凌安丹这儿,看看奏折,舒舒服服搂着她温存一会儿。 凌安丹温顺地给他呈上茶,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皇上别太累了,妾身心疼。” 皇太极欣慰地说:“安丹呐,朕无事。和你待在一起,朕觉着自己都像是年轻了几岁似的。” 凌安丹正笑着,就听皇太极话锋一转,说:“不过,朕确实也是老了。将来大限到了,还得给你安排个妥帖的旨意,免得你将来被欺负。” 凌安丹听到这话,是真有点感动了。她一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没想过,也不想想未来。 未曾想,如今为她考虑的人却是皇太极。凌安丹想到他大限将至,就凭这个,她也得好好守守灵。 皇太极果然在夏日的时候猝然长逝,整个后宫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皇位还空悬着,前朝不知哪个妃子的亲属对几个掌权的亲王建议了一句:“这先皇逝世,是否该请最受宠的侧妃娘娘殉葬,好长久地陪伴先皇?” 多尔衮一听,一句话没说,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先皇并无遗旨,谁敢贸然让侧太妃陪葬?” 多尔衮如今重兵在握,亲兄弟两人也都不是善茬,皇太极一死,除了同样手握重兵的肃亲王以外,无人敢掠他锋芒。 众人此刻只以为他是想起亲母妃阿巴亥殉葬而死的事,倒没怀疑其他的。 清宁宫内,哲哲正和皇亲重臣们商量继位之事。两人对豪格和多尔衮之间的皇位之争很头疼,最后在重臣范文程的建议下,哲哲决定选一个年轻的阿哥继位,消除豪格和多尔衮的争端。 而这其中,争取多尔衮的支持变得至关重要。 凌安丹跪在皇太极的灵位前,慢吞吞地烧纸。今晚奇怪,皇后和庄妃、贵妃一个不在,如今倒像是自己这侧妃守得最虔诚。 她打了个呵欠,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小太监匆匆低身走来,在她身边问:“侧妃娘娘,有贵人请您出去一叙。” “贵人?哪位贵人?” 太监赔笑:“如今这满朝上下,能称之为贵人的,也就是那位爷了。” 凌安丹老神在在地摇头:“跟那位爷说,我不见,今个儿要为先皇彻夜守灵。” 小太监左右为难,在这灵堂前不敢为难 4②ωɡS.てoм(42wgs.com)凌安丹,只得先出去报告给多尔衮。 天将明时,凌安丹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已经不清醒了。迷迷糊糊中,她的身体一轻,落入一个充满男子气息的怀抱中。 “醒了?”多尔衮把她往冬暖阁的床榻上一放,冷眼望着她说:“守够了?平时对皇太极不忠不贞,这时候倒想起帮他守灵了?假情假意。” “人死为大嘛。”凌安丹转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准备舒舒服服地睡觉。 多尔衮分辨不清心中的怒火从何而来,他只知道热血冲上脑门,行动先于意识地把凌安丹从被窝里挖出来,按在枕头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嗯……唔……”凌安丹十分困倦,头一次被多尔衮亲完还没有一点情欲,“别,想睡。” “想睡?”多尔衮三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净。炎炎夏日,光着身子躺在榻上也不冷。凌安丹被摆弄了几下,欲望也上来了。 “干嘛?啊!” 被进入得猝不及防,凌安丹很不适应,腿一蹬,怒道:“你就不能慢点儿吗?” 多尔衮挺身慢慢抽插,勾唇一笑道:“你这么骚,很快就会出水的……嗯,这么快,还在夹我呢。” 凌安丹双眸迷蒙,手推拒着多尔衮的肩膀。可耐不住这男人力气太大,她被死死压着狠干,一对巨乳嫩肉波浪般摇晃。 “不行了……啊啊……你怎么了,呜呜,快点出去,出去行不行,我累,嗯……”可无论她怎么求饶,多尔衮都不放过她,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肏干,从前面抬着她的大腿插了一会儿之后,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往上顶。 一双细白的藕臂圈在多尔衮的颈间,随着他腰身挺动的力度,轻轻颤抖着。臀间一片泥泞,抽插间带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了被褥上。 凌安丹看他劲儿这么足,知道让他出去是不可能了,只得极尽诱惑地缠在他身上,唇舌贴住他的耳朵,轻轻舔舐。 “十四爷,你低头嘛,舔舔我的奶头~”她扭动着腰身,抬起一对丰满的奶子往多尔衮嘴巴里凑,多尔衮拍了拍她的臀肉,说:“不是不想要吗?又骚起来了?” 他狠狠往那深色的乳头上一咬,凌安丹吃痛“啊”了一声,抚摸着多尔衮的头发,诱惑道:“嗯……轻点儿,求你了,爷……舔一下,嗯,对……” 多尔衮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一阵,脸深埋在凌安丹的胸前,享受着乳肉在抽插中的晃荡。 这场以不情愿而开始的欢爱,终究还是激情满满地结束了。两人肢体交缠着抱在一起,凌安丹踢了多尔衮一脚,埋怨道:“快拔出去,太胀了。” 多尔衮就看不惯她被肏软了还这么会撒娇,这么会勾引人的一面。 “肏你这么多次,怎么就没见有个喜信?” 凌安丹的脚在他结实的小腿上磨蹭:“怎么,你还想我给你生娃?生出来也是皇太极的儿子。” 多尔衮深深注视着她,说:“生出来继承皇位。” 凌安丹惊讶:“啊?你说什么呢?就算要扶年幼的阿哥继承皇位,也是九阿哥或者十一阿哥,大清可是子凭母贵。” 多尔衮懒洋洋道:“我想让他继承,他自然就能继承。” 淩安丹表示并不感兴趣,一推他的胸肌:“你还是去让福临继承皇位吧。” 多尔衮皱了皱眉,长臂一揽,重新把她搂回怀里。他想起跟哲哲的一席谈话。 -- ρo①8dè.νíρ 凌安丹有孕,多尔衮喜出望 哲哲对多尔衮苦口婆心地劝说,建议他立福临为幼帝。多尔衮知道,这无非是看中了他对玉儿的情意,他怎么都不会拱十一阿哥博果尔上位。 身边的谋士和将军都在劝说多尔衮自己继位,但豪格在旁边虎视眈眈,如今的情势确实焦灼。如果凌安丹有儿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渐渐有了这样的想法。 可惜凌安丹这人没心没肺的,跟她说也说不通。 八月二十六日,年仅六岁的福临即位。 多尔衮以势如破竹之势攻入山海关,朝廷内外议论纷纷,大家都担心多尔衮攻入北京城之后会称帝造反。凌安丹安安心心地待在清心阁内当她的侧太妃,只是比起以前来说,太妃的用度削减许多。凌安丹本就是重欲重乐之人,如今这样自然是不开心。 盛京皇宫中的人要全部搬到北京,凌安丹在路上颠簸一路,到京城后整个人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一到寿安宫,就瘫着不想起来了。 已荣升太后的大玉儿来看过她一次,言语间尽是关怀,眉目间却有挥之不去的愁绪。 “太后娘娘可是在担心皇上?” 大玉儿笑了笑:“皇上还小,烦心的事儿数不胜数,若是安丹有心,以后可要多加相助了。”以往的荣宠都随着皇太极病逝,福临登基而烟消云散。大玉儿觉着凌安丹一向是个进退有度的,即使得宠时,也从未找过后宫任何一人的麻烦,在人手短缺的如今定是帮得上忙。 “我身子不好了,以后恐怕很难帮上太妃娘娘的忙。”凌安丹推拒了几句,大玉儿也没勉强,只嘱咐她好好休息。 多尔衮一处理完军中事务,便马不停蹄地进宫。经过北京一役,他这个摄政王早已是实际上的皇帝,进宫再也不必偷偷摸摸。 大玉儿在慈宁宫中等得忐忑,按照她和哲哲的预计,多尔衮拱福临上位,有个重要目的就是在她,若是他提出要再续前缘……她不是对多尔衮无情,只是若他真的硬要自己下嫁,到时福临会怎么想?他们母子俩的尊严何在? 大玉儿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多尔衮径直前往寿安宫的消息。 她惊讶地起身问:“寿安宫?那是太妃们的居所,多尔衮去那里做什么?” “太监们说……是去了侧太妃那里。”苏茉儿抬头观察主子的神色,只见大玉儿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坐榻上,眼中写满难以置信。 “莫非他们……” 主仆俩正在猜测之时,凌安丹被闯入房中的多尔衮一把抱住,在耳边低声撩拨:“小骚货,想爷了没?” 凌安丹正不舒服呢,又闻到他的身上带着血气,不耐烦地把人一推,说:“边儿去,想吐。” 如今满朝上下,谁还敢对摄政王如此说话?也就凌安丹对他不假辞色,连乌兰在旁边看着都心惊。 多尔衮板着脸问:“请太医了吗?” “主子估摸着说是脾胃不爽利,说安养一阵就好,不让奴婢们请太医。” 多尔衮吩咐候着的随身太监:“去请太医过来。主子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不成?日后若还有这种事,你们只管来报我,看我怎么治她。” 凌安丹气得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话也不说了。多尔衮便坐在床边悠悠看书,等太医来了,让把脉。 后宫上下对两人的关系都还蒙在鼓里,太医把完脉后惊疑不定,拱手道:“微臣、微臣……” 多尔衮不耐烦:“说!” “侧太妃这是有喜脉了啊,王爷!”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杀头。先帝故去已是半年有余,侧太妃此时这叁个月的身孕,定是和人偷情所生。 多尔衮急切地问清月份,得知是自己出发前那一次怀上的,欣喜若狂,大笑道:“赏,全都重重有赏!” 凌安丹胡搞乱搞这么多次都没怀上,还以为自己生完梧云珠后就不能生了呢,难不成其实这身体只是不易孕体质? 正所谓纸包不住火,多尔衮也没想拦,在风言风语还未传遍后宫之前,他就去找到哲哲。提出自己可以帮福临在北京坐稳王位,只是他要一个人嫁给他。 “这成何体统!”哲哲气得头痛欲裂,扶着头说,“你们苟且已是不对,你竟还想将她娶回家?你让小玉儿怎么办,你让大清的颜面怎么办!” 大玉儿也赶了过来,神情复杂地望着多尔衮。 多尔衮并不让步,挑眉一笑:“是么,那若是我要娶玉儿呢?” 哲哲听了,怀疑道:“多尔衮,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想要玉儿,也别把安丹拉进来垫背。” 如今再看这两个后宫最尊贵的太后,多尔衮心中竟奇异地没多少敬和爱了。这后宫中熙熙攘攘,皆为权势,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总之,我要她下月就嫁入摄政王府,若是做不到……”他话没说完便大步走出了慈宁宫,留下哲哲和大玉儿面面相觑。 凌安丹仍然被蒙在鼓里,困居于寿安宫中,被好吃好喝地供着。几个下人被多尔衮耳提面命,丝毫不敢透露成亲一事。只有乌兰从小跟着凌安丹,一心为主子想,好不容易逮到两人独处的机会,急切地把事情抖出。 “如今满宫上下都已传遍摄政王要娶您做侧福晋的事,有孕这事虽也有传言,但没人敢明着说。” 凌安丹孕期脾气本就不好,这会儿更是气得摔枕头:“气死我了,他也太过分了,我才不去当劳什子的侧福晋,找小玉儿的罪受,多尔衮哪儿凉快哪儿给我呆着去!” 如今的摄政王府中,亦是鸡飞狗跳,小玉儿哭天抢地,闹上吊闹自杀。多铎也来到府里,问他哥是怎么想的。满清倒是有兄死弟继的做法,只是多铎怎么也没想到多尔衮不要大玉儿,反而要凌安丹。 “哥,你是顾忌玉姐姐的太后身份吗?大不了咱们再忍耐一下,等你把豪格扳倒,你再娶玉姐姐也行啊!” -- 被逼嫁给多尔衮当妾,带球跑 多尔衮被众人质疑,此时已懒得应付他们,只说:“喜欢就娶了,要这么多为什么作甚?” “喜欢?你竟然对先帝的前宠妃说喜欢?你和她偷情苟且,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多尔衮,你不是个男人!” 多尔衮一把抓住小玉儿挥到自己脸上的手,冷眼道:“小玉儿,说话放干净点。” 小玉儿还在等着他说点什么,哪怕是骂她也好,像以前那样,控诉她让皇太极赐婚的事也好,都好过像多尔衮紧接着做的那样,甩开她的手,就像连一句话都不屑于和她说似的,眼里根本没有她这个人。 多铎也不喜欢小玉儿强迫他哥就范成婚的事,可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些兄弟党羽都盼着多尔衮能名正言顺地登上那个位置,娶凌安丹,对这件事一点好处都没有。 莫名的,多铎和凌安丹的脑回路达成了一致,两人都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避免此事的发生。多铎想了些法子,进宫见到了寿安宫内被实际软禁起来的凌安丹。 “你是说,你也不想嫁给我哥?”多铎一副我哥这么优秀,你居然嫌弃他的古怪表情。 “当然,谁想去王府里做小呢,还不如在皇宫里自在。” 多铎是不能理解,可这并不妨碍他和凌安丹达成一致。 “为今之计,只有豫亲王你帮着我出宫去,隐姓埋名了。”凌安丹想得很清楚,穿越来做个侧妃就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她才不要宫斗完了又去宅斗。带一堆金银财宝,去村里种田,包养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他不香吗? 多铎对她的选择感到诧异,但也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出路了。 “好,我立刻给你安排。我会雇一辆舒适妥帖的马车,你还想要什么?” 凌安丹一歪头:“金银财宝?豫亲王殿下,你们攻下北京城,钱财总占了不少吧?” 多铎无奈:“行行行,只要你按我的安排走,金银珠宝不是问题。” 乌兰和殊兰都对凌安丹忠心耿耿,虽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行为,可她一旦决定,两人也立刻开始避着眼线,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一个月后的某天,叁个装扮毫不起眼的宫女混在出宫采买的队伍里,偷偷出了宫。而本该在寿安宫守卫侧太妃的侍卫们,则原因不明地倒了一地。等到多尔衮知道这个消息,无比震怒的时候,凌安丹已经出京一日有余。 如今天下初定,还有些地方在明朝残老控制之下,即使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多尔衮,想要找人,也如同大海捞针。凌安丹出直隶之时,已是欢天喜地,自觉高枕无忧了。她藏身于一个县城,买下一座宅院,静静等待孩子降生。 穿越前的凌安丹没体会过生孩子的感觉,穿越后也是白捡了梧云珠这个格格,如今已是丢在宫中,不让她跟着出来折腾。毕竟是先帝留下的格格,大玉儿和哲哲定会护着她。更何况,自己这一走,解决了她们的一个心头大患。 来年初春之时,凌安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跟他爹一模一样。 有多铎给的那笔钱财,以及凌安丹自己的积蓄,她在县城过得悠闲富足。但动乱来得很快,百姓间都在传大顺军节节败退,马上就要掠夺到这个县来了。 乌兰听了十分惊恐,问:“主子,我们要不要收拾一下离开?我听说败军最是凶残,烧杀抢掠那都是常事,咱们如今就是请了护院,也抵抗不住军士呐!” 凌安丹长吁短叹,感慨自己历史没学好,不知道李自成败退的详情。看这情况,如今不走是不行了。 叁人并两个请来护院的女侠士,柳叶和小椿,一起收拾包袱连夜启程,和跑路的百姓大潮一起出了县城。乌兰和殊兰轮流抱着小娃娃,星夜兼程。 令两个江湖侠士意外的是,像凌安丹这样娇滴滴小姐模样的美人,竟然很能吃苦,即使马车破旧颠簸,也毫无怨言。 柳叶穿一身黑衣劲装,赶着马车往后看了一眼,对车内坐着的人道:“凌姑娘,后方马蹄声阵阵,似乎有大队人马赶来。” 凌安丹撩开车帘:“不会吧?据前日打听到的消息,大顺军起码还有五日才能抵达县城,更何况是在县城反面的路上呢?” 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柳叶和小椿只能快马加鞭往前赶。 很快,一簇簇火把从后面逼近过来,一匹快马撒蹄而来,马上之人大喊道:“前面的马车停下,例行检查!” 小椿惊呼道:“凌姑娘,是清军!” 凌安丹浑身打了个激灵,就连儿子也仿佛感觉到她的慌张,哇哇大哭起来。 那将领一下警惕起来,挥着马鞭道:“把车帘拉开,里面的人,下马车接受检查。” 柳叶和小椿掂量了一下面前的形势,对凌安丹摇了摇头。凭她们俩,还无法撼动这整齐有序的大军。 凌安丹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让柳叶抱着儿子站在自己身后。将领掏出一张画像,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再定睛看向白白胖胖的男婴。 “大将军!”将领大喊一声,他身边的士兵立刻冲过来,将凌安丹她们团团围住。 此时长龙般的行军队伍中,忽然跑出来一匹骏马,凌安丹借着火光,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了多铎的样貌。 她闭上眼睛转身,下一瞬,多铎就叹气道:“侧太妃,你就别躲了,我都快把你的样貌印在心里了,你躲也没用,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宫的。” 凌安丹慢吞吞地转回去面对着他:“豫亲王,咱俩打个商量,当初是你帮我逃出来的,今日里放我一马,也算有始有终不是?” 多铎被她给气笑了,翻身下马,直接绕过凌安丹,从柳叶的手里去抢小婴儿。 小椿下意识地追过去,柳叶也防备地闪身要躲,却都没赶上多铎的身手。多铎把孩子抢到手,立刻捏住了凌安丹的软肋。 她放松身子,破罐破摔地问:“行吧,你是要押送我回京城么?” -- 再次落入瓮中,粗暴性爱 多铎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不用押送你回京。你回马车上,并入军队里走就是。” 柳叶和小椿素日里都是混迹江湖的人,远离朝堂,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纵是有几分武功,这会儿也乖乖地骑上马,不敢反抗。 很快就有人送来干粮和净水,还铺上了软垫。凌安丹一看待遇这么好,安心地躺在马车里睡了过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乌兰和殊兰无奈地对视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主子。 天渐渐亮了,轮流打完盹儿的两个丫鬟撩开车帘望向窗外,只见前方是一片燃着炊烟的营地,驻扎的军士出来迎接大部队,马车被一名军士当先驾着入了营,乌兰推了推凌安丹,喊道:“主子,到军营了……” 凌安丹正睡得香,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唔,酸萝卜老鸭汤……” “还想着喝汤?”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乌兰睁大了眼,伸手就要去晃醒凌安丹:“主子,快,摄政王他——” 多尔衮一摆手,立刻就有人上来捂住乌兰和殊兰的嘴,把她们拖了下去。 多尔衮把凌安丹从马车里拦腰抱起,龙行虎步地走向帅帐。守在帐前的侍卫替他撩开帘帐,多尔衮一进去,就坐到临时行榻之上,垂首对凌安丹笑道:“醒了就起来,别跟我装蒜。” 凌安丹悠悠睁开眼,翻身起来,又被多尔衮按住。 “干嘛,想干我就说。”凌安丹说着,解开了衣扣,一对胸乳比生孩子之前更为饱满,惹得多尔衮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你以为我不敢在军中上你?” “没什么敢不敢的。十四爷和我是一类人,想做就做。”她媚眼如丝,半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勾引人了。 多尔衮本不想立刻干她,还意图惩罚一下,但凌安丹就是这么邪门,总能让他抛弃自制力。 他没再多说,直接把这撩火的女人按在行榻上,剥光衣服,再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家伙,抵到她的胸口:“可不能如此轻易地饶过你,你这对奶子,淫荡得很。” 那狰狞的肉棒抵在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一前一后地顶弄。 乳肉滑腻,肉棒挺动间,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擦过凌安丹的嘴角,弄得她的嘴唇越发红艳。被强迫乳交,凌安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反而陶醉地伸出舌头,时不时舔一下那龟头之间的缝口。 “骚货!”多尔衮咬牙切齿,摩擦之间,胀红的肉棒将两团乳肉摩擦得泛起道道红痕。4②ωɡS.てoм(42wgs.com) 凌安丹忍不住呼通:“王爷,轻一点儿,妾身受不住,啊……” 多尔衮竟真的停了下来,低笑着问她:“这儿受不住,那哪里受得住?” 凌安丹放荡地捏住左边的乳肉,用那小葡萄般的乳头蹭了蹭肉棒的筋络:“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舔吗,喏——” 她说着伸出舌尖,湿漉漉地从肉棒的中间滑到头部。 多尔衮看得血脉贲张,腰身一挺,龟头硬生生抵进了凌安丹的口腔。这一下猝不及防,凌安丹急促地咳了起来,眼角绯红,腮帮被硬物顶出一块,看起来可怜极了。 多尔衮的心软了一瞬,可想到她怀着孩子跑掉的事,还是硬着心肠,快速抽动了一会儿,抵着她的喉头射了出来。 那紧致的小嘴包裹着他的欲望,喉头抵着龟头一缩一缩的,那销魂滋味儿,叫多尔衮长长地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抽出来。 凌安丹眼角挂着泪,转身往被窝里一扑,肩膀抖动,发出呜呜的哭声。 多尔衮扳过她的肩膀,把她翻了个转,这一看,不由惊住了。凌安丹竟真已哭得泪流满面,和往日里的撒娇不同,是上气不接下气,伤心得都快要厥过去了。 “你哭什么?欺负你一下就受不了了?那你可知,你和多铎伙同起来骗我,叫我多难受?”多尔衮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把以前的旧账放出来,言下之意,他们横竖是要扯平的。 凌安丹却不管,转个身,抱住枕头,继续埋头啜泣。不管多尔衮把她翻过来多少次,她都能别过头去接着哭。 最后,满清权势无双的摄政王也不得不对她举手投降,一弹她的后脑勺,无奈道:“行了行了,你这鬼精灵,就看准我吃软不吃硬。行了,休息吧。” 多尔衮说完就出了营帐,把这宽敞豪华的帅帐彻底留给了凌安丹。不一会儿,就有人送热毛巾、浴桶和小吃进来,还把殊兰和乌兰放进来服侍。凌安丹还没吃两口,被肏累又哭了一通,很快沉睡过去。 -- ρo①8dè.νíρ 大玉儿怒上心头,前往摄政 多尔衮这回来前线大营,是静悄悄来的,朝中之人尚且没得到消息。他如今大权独揽,将军权牢牢把持,大军进攻李自成的退守之地武昌时,宫中的大玉儿才得到消息。 “你是说,多尔衮把侧太妃找回来了?”大玉儿怔怔地呢喃着,“难道她真就这么重要?” 前来报信的苏茉儿紧张道:“格格,咱们可得小心,那侧太妃如此会勾人,难保她不会魅惑摄政王,谋权篡位呐。” 大玉儿摇头:“我看她没这野心,这次她逃了半年有余,多尔衮靠着军队中的眼线斥候才将她抓到,多半她是真不想嫁给多尔衮。” 苏茉儿摇头:“可是格格,如今情形不同了,摄政王可是为了她……” 与此同时,回京的马车上。 凌安丹气鼓鼓地看着多尔衮。 “让我看看儿子。” “不行,有了阿楚珲,你逮到机会就要跑路,别以为我不知道。”多尔衮一把搂住她,箍到自己身旁,动作十分粗放。凌安丹吭哧吭哧捶了几下他的肩背,发现效果就跟按摩一样,也就放弃了挣扎。 “我先说,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要不想以后有个一哭二闹叁上吊,还不配合你上床的侧福晋,你就放我安安稳稳地还去做侧太妃。”凌安丹算盘打得响,委委屈屈地说,“儿子你要想要也行,就当做是你府里的小妾生的。” 多尔衮淡淡地看着她,就像是在说:你演,你接着演。 见他是这个反应,凌安丹更气了,背过身去一头扎进软垫里。多尔衮看逗够了,推了推她的肩膀,道:“行了,别怄气,我又没说要娶你做侧福晋,嫡福晋,总可以了吧?” 凌安丹狐疑地转头看着他:“你把小玉儿谋杀了?” 多尔衮哭笑不得:“我是这种人吗?” 凌安丹的眼神明晃晃表示,她觉得多尔衮就是这种人。 “行了,爷没谋杀小玉儿,只是把她送回科尔沁,和离后给足了钱财安置。”他没说的是,在凌安丹走后,他曾经暴怒,吓得小玉儿以为自己真要死了,因此后来和离的时候竟没多抵抗。 “咦?”凌安丹能随意地和多尔衮偷情,就不是什么叁观正的人,她起初逃走只是不喜欢再去和别人抢男人。想了想,她摆手道:“不行不行,你是摄政王,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嘛,平日就在寿安宫里,你负责把儿子带着,啥时候想来一发,进宫里来找我,想来是轻而易举的。” 来一发,凌安丹以往也说过这种不着四六的话。多尔衮渐渐能理解她的奇言怪语,听完这话,不禁冷笑,说:“你这是把爷当成小倌了,有需要时叫过去,不要时就自己躲清静,想得倒美。” “过来!”多尔衮捏了捏她的鼻子,“回去之后就别回宫了,就在王府待嫁。” 这可不是和她打商量,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后,正好接到多铎击破大顺军的捷报。多尔衮大喜,勒令钦天监选个最近的日子,要和凌安丹成婚。 宫中的大玉儿和哲哲接到消息,反应不一。 哲哲抓住大玉儿的手,愁道:“玉儿,看来多尔衮和先皇一样,都被赛音诺颜氏迷得不能自己。从前他钟情于你,还能有所顾忌,如今却是不能阻止他谋反了啊!” 哲哲说的道理,大玉儿都懂,可被这样血淋淋地戳穿,她心里仍然像是被千根针刺着,一抽一抽的痛。但大玉儿忘了,当初是谁利用多尔衮的感情,要求他效忠杀母仇人皇太极,让他保福临的帝位。 她如今只看得到多尔衮移情别恋,怒火冲昏了她的头脑,竟叫上苏茉儿,以太后之尊,起驾前往摄政王府。 -- 光天白日,纵情享受 摄政王府的下人如今都门儿清,这王府里惹谁都不能惹未来的嫡福晋,如今的侧太妃娘娘。如今多尔衮权倾朝野,已是实际上的大清之主,而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凌安丹,自然是比太后还惹不起了。 有胆大的下人,侍候凌安丹的时候想讨好她,竟在旁边道:“娘娘,您看看这嫁衣,明黄龙凤纹路,比之皇后也是不差的。” “瞎说八道。”凌安丹并不想当皇后,听着这些怪烦躁的。而且她是从未来穿越来的人,虽说这是野史的世界,可野史的总脉络还是按照正史来的。若是真一个不小心,让多尔衮起兵造反,谁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她把嫁衣扯过来看,果然见上面有明黄的龙凤呈祥纹路。下人做出这种事,定和多尔衮平日里流露出反意有关。凌安丹又想到多尔衮将在顺治七年猝死在塞北狩猎途中,顿时心乱如麻。 她嘴上说着只求欢愉,但心中到底是将多尔衮放进去了,不想他这么早死。再说,若是他死了,要找个这么威猛的男人滚床单,也不容易呢。 凌安丹把自己说服了,忽然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 “娘娘,您要去哪儿呀?”派来监视她的小丫鬟追了出去,门外的侍卫也赶紧跟上。 “莫慌,我去找你们主子,不是要偷跑。” 几个下人没信,仍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凌安丹身后。到了王府正院,总管太监忙出来拦:“哎哟,福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王爷正在见客人,奴才带您去东厢房歇息,先用些茶点。” 凌安丹一摆手:“别张罗了,方才过来时,我已认出宫中出来的仪驾,定是太后娘娘在这儿吧。” 王府总管有苦难言,赔笑着不敢回答,只说:“娘娘,奴才带您去歇会儿。” 凌安丹这回被带回来,多多少少是有点膨胀了,哼唧一声,说:“我才不歇,让你家主子和太后娘娘一同叙话去吧,我先回了。” 总管太监是个机灵的,深知王爷的心思,立马派人进去禀报。多尔衮一听,立刻从大玉儿面前站起来,道:“太后,本王忽有急事。有什么事,下回再说吧。” 大玉儿紧紧捏住木椅扶手,咬牙道:“你且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多尔衮没再耽搁,走了个干脆,就怕那小祖宗再闹腾。 东厢房里,凌安丹慢条斯理地喝着一壶大红袍,撩起眼皮看向推门而入的多尔衮。 “王爷,咱俩成婚,是不是应该请我的父母兄弟过来?” 多尔衮没想到她今天竟如此懂事主动,喜出望外:“那是自然。我已送信给他们,相信不日即可到达。” “成婚之后,照理是要回娘家省亲的……” “你想都别想!”多尔衮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继而忽然转怒为笑,“你啊,别整天动这些歪心思。” 多尔衮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头。 “我是看我的嫁衣都有明黄龙凤纹路了,怕哪日因为谋逆罪被抓起来凌迟。回到蒙古去,起码能保住一条小命。”她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 多尔衮虽知道她是这般性子,还是免不了生气:“怎么,你就不能和爷共患难么?” 凌安丹真诚地眨眨眼:“我觉得,小命比较重要。” 和凌安丹谈情意是没用的。多尔衮索性不提这茬,拉住她的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手覆上她的胸,有技巧地揉捏,低声引诱道:“别的不管,难道你舍得这玩意儿?” 那已经挺起的肉具精神十足地顶在凌安丹的小腹上,两具熟悉的身体很快燥热不已。 “那倒是真舍不得。”凌安丹扭腰蹭了蹭他,伸手去扒男人的衣服。多尔衮早已把大玉儿还在正屋抛到脑后,迅速帮了凌安丹一把,衣衫半褪,肉棒抵住她早已湿润的穴口。 “骚得没边了。” 两人同时满足地叹息一声,水嫩嫩的小穴和肉棒完美贴合,随着每一次抽插,溢出晶亮的淫水。 多尔衮向来持久,却在每回和凌安丹欢爱时都得提起十二分注意,生怕被她这会动会吸的花穴给夹射了。 大玉儿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终是按捺不住,唤来院子里的丫鬟,问:“你们摄政王在哪儿?” 丫鬟吞吞吐吐,目光频频望向东厢房的方向,大玉 4②ωɡS.てoм(42wgs.com)儿怀疑地往那儿走近几步,一阵淫声浪语隔着门模糊传出。 “轻点儿……啊,不行,再重一点……呜呜……” 多尔衮发出低沉而舒朗的笑声:“呵,到底是轻还是重,这么难伺候,那我拔出来了。” “不要!”腰臀撞击的声音啪啪响得更猛烈了,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可以想见里面的景象该有多淫靡。两人似是情到深处,大玉儿听见啧啧交吻的声音,可谓是缠绵悱恻。 “多尔衮!”蒙古的女人性子都烈,大玉儿心中难受,也不想这两人好过,当即不顾太后身份,大喊出声。 凌安丹收到刺激,花穴猛地收紧,如小嘴般对着多尔衮的肉茎一嗦一嗦的。他爽得低吼一声,肆无忌惮地边揉凌安丹的巨乳,边吼道:“小骚货,被人听见就夹得这么欢?就这样还想跑?你跑不了的,跑不了的!” 凌安丹摇着屁股,也放声淫叫:“王爷,王爷好猛,啊啊啊!不跑了,我要留下来,一辈子给王爷肏!” “骚货,接住爷的精液,啊!” 大玉儿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捂住唇,忍着眼泪疾步出了院子。 自此以后,大玉儿日防夜防,天天害怕多尔衮不守曾经给她的承诺,谋夺帝位。但奇怪的是,多尔衮对权力的欲望日渐减弱,到最后竟带着自己的秦军驻扎在了满蒙交界之地,不再过问朝中事务。 深宫之中,每日孤寂缠身的大玉儿忍不住一遍遍地想,若是自己当初能够抛弃一切,答应多尔衮的要求私奔,如今会幸福一些吗? 可惜,已经没有如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