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缠着要双修》 ρο18ме.cοм 一切都是大师兄惹的祸 “哼!我要离家出走了!”桑葚委屈地抱x要走,大师兄屈纬忙不迭拦住她:“哎哎师妹别走,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桑葚这才得意转过头,“说好了,你要跟我套招,让我通过考试。” 屈纬对于小师妹的撒娇示威,点点头表示:“没问题,这还不简单吗?” “还有,你不许再见她!”桑葚伸出手指,强调这一点,她特别不喜欢紫山门的椋漓,从第一眼见到她她就特别不舒服,好像她会夺走自己师兄似的。 屈纬无奈地点头:“好,不见就不见,我答应你,你就别生我气了。” “这还差不多。”见他乖乖听话,桑葚终于露出了笑容,屈纬手从她的衣袖下慢慢移到了她的手,亲密地握住。 “师兄。”桑葚脸红红的,抿着小嘴笑。 “师妹……” “你们两个在闹什么?”一个如闲云般淡然的,却又自带不怒而威的声音从庭外传来。 师尊一缕青丝撒在滚边白袍上,踱步入殿,眼底恍如盖着万层千座雪山的眼眸轻轻地从他们两个身上掠过;屈纬却感觉师父瞪了自己一眼,惊得立马松开了手。 “师父。” 屈纬像做错了事情一样低着头。 桑葚也b于师尊的严威之下,不得不低下了头。 师父华莲尊者面无表情地说道:“虽,你们出于同门,但毕竟男女有别,平日无事就去练习,别在私下拉拉扯扯,做不符之事。” 桑葚心想,明明紫山门也有弟子在恋爱,紫山尊者也有撮合之意,为何偏偏华莲尊者管这么严? 华莲师尊似乎察觉到了面前桑葚弟子的不满,微微蹙眉,这个弟子心中杂念太多,当日拜师之时他便跟紫山尊者提到,这个弟子年十二才来拜师修仙,为时已晚,学艺难以精进,可紫山似乎瞧她有眼缘得紧,一定要收下,还一定要他留在在自己门下。 华莲虽不喜,却没有多加在意,桑葚资质平凡,华莲自不会在她身上多费力气,最多只是无视。 “三日之后便是一次小考,你们要多加练习,尤其是你屈纬。” “是。”屈纬拱手应答。 “切忌偷懒,为师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是!”屈纬颤抖地抱拳回答。 他一走,桑葚就松了口气,扭着屈纬的衣袖撒娇:“师兄,师父怎么这样啊?我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紫山门的叶榴和唐溢每天拉着小手,紫山尊者也没有说教。” “师妹。”屈纬被华莲尊者教训过后,脸突然变冷了,态度带着疏离地对她说:“师父说得对,我们不应该这么亲密,三天之后就是考试了,你不是想顺利通过吗?我们现在就去后山套好招吧。” “呃……呃,好吧。”桑葚刚才还牵着他衣袖的手顿时左右为难,尴尬地放了下来。 第二天,桑葚刚夹筷子快速吃完饭,就蹦蹦跶跶跑去后山找屈纬。 在转弯处遇到二师兄骞涯,骞涯正在练完剑回来,满头大汗的,一看见她跑这么快就问:“师妹,你去哪儿?” “我找大师兄。” “大师兄在打坐练气呢。” “那我也要去。” 桑葚一刻不停地奔向后山,心里早已飞去了大师兄那里。 她满怀期待地奔向后山,可一见到眼前的场景,她又不知为何腿软地趴在了草堆后面。 草堆掩盖住了身后的她,所以前面的屈纬和椋漓才没有看到,屈纬并不是和二师兄说的那样在打坐,而是在肩并着肩坐着,笑谈着什么。 风吹来了,撩起了椋漓耳畔的碎发,被她的红唇夹在之间。 屈纬温柔地用手为她撩起头发,又将其夹回耳后。 多么美好的画面。 这一幕,才真正让桑葚意识到,原来她又黑又瘦不好看,始终不是能令大师兄感到心动的人,她和椋漓一b相形见绌,丑陋得不能见人。 桑葚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她昨天还以为阻止他,他便不会喜欢上别人,多么幼稚的想法啊。 桑葚沮丧地回房间,还是止不住地流泪,明明大师兄也对她很温柔,可终究不是对椋漓的那种吧。 大师兄应该只当她是师妹而已。 她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擦脸,擦着擦着肩膀上的袖子都变脏了。 待伤心时,师父忽然隔门传来一个声音:“桑葚,为我沏茶。” 该死的师父,打断我的伤感悲秋。 桑葚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老长的脸跑去隔壁大殿。 华莲尊者端正地盘坐在檀木矮桌后,明明右手边就是一壶一杯,就是要使唤弟子给他服侍。 桑葚拉着脸走过去,端起茶壶,以形化物,手势转了一圈,茶壶顿时盛满了热腾腾的茶。 她持着壶把,将壶口对着茶杯倒下,幽幽的茶香便从杯中溢出。 华莲面不改色:“什么茶?” “红茶。” 华莲只叹桑葚不讨喜,从师在他门下这么多年还高不清楚他的喜好。 他自己一转手势,变换杯中茶水,然后端起来慢慢品茗。 “师父。”桑葚“蹭”地一下坐下来,问:“我们真的不可以谈情吗?” “不可。”华莲接着品茶。 “为什么?” “嗔痴欲念,为修仙一大戒,容易使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那为什么紫山门就可以呢?”桑葚不放弃地追问。 “紫山看重双修之道,为师不看重。” 桑葚疑惑地问:“双修是什么东西?” 华莲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怎么了?师父要刻意瞒着她?不就是一个修仙术吗?桑葚露出不满的表情,认为师父特别对待,要是其他弟子问,师父一定会答。 桑葚想,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等下去问骞涯,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怎么了?连你也瞒我?”在桑葚问过骞涯后,二师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桑葚立马不高兴了,“师父瞒着我就算了,连你也瞒我,二师兄,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你不用害怕我会告诉师父,你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的。” “呃……”骞涯挠挠头,“可是师妹,这些话很难说出口的。要是师父知道,会怪我带坏你。” “这又什么难说出口的?”桑葚简直不能理解,“有这么夸张吗?” 骞涯为难,“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本春宫图,你拿去看吧!” “谢谢二师兄!”桑葚接过本子放兜里,立马笑逐颜开,“二师兄你人真好!我立马拿回去参透书里双修的玄机。” 骞涯的脸上忽然飘起两抹怪异的红,他吩咐:“千万要藏好,不能被师父发现。” “你放心。”桑葚拍了拍平坦的胸脯,“我放衣服里没有人会发现的。” 她得意地想:依她的本事,就算师父不说,她也能用尽办法知道。 骞涯尴尬地咳了一句:“那就好。” 桑葚捂住穴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弟子的房间都离师尊华莲很近,桑葚怕师父窥看到,于是特意吹熄了蜡烛,钻到被窝里猫着腰看。 她掏出那本书,皱皱的书页,可见二师兄翻了多少次。 掀开第一页,桑葚见到了奇怪的画,“都是图吗?好大一本,想必修仙的一招一式都画在上面了。” 桑葚定眼一看,果然双修,就是两个人,画里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或抱在一起,或抬高脚练韧x,或唇舌兼用。 奇怪的是,后面的画里,男人都把下体那根长长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插进了女人两腿之间。 “这个就是双修吗?”桑葚快速翻看了一遍,一下子看完了,心如止水地说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我知道了,因为双修要两个人练就,所以紫山尊者才不反对门下弟子谈情说爱。”桑葚脑筋转的快,一会儿就想通了。 她叹道:“要是师父也能允许我们双修就好了。” 毕竟,修仙双方脱光衣服,也是件很羞耻的事,当然要互相喜欢啦。 “可是——大师兄又不喜欢我。”桑葚转念一想,就丧了:“我一定要问问他,他到底想跟椋漓双修还是我,不管怎么样他只能选一个!” 桑葚说到做到,在小考前一天,她又自找麻烦跑去了后山,椋漓果然来了。 她和屈纬在风中b剑,身姿曼妙,舞起剑来赏心悦目。 桑葚心里又自卑了起来,她越看屈纬一眼,就越恨不得将椋漓从他身边拉开。 她冲动冲了出去。 “师兄!” 在场两人突然愣住,共同望向桑葚的方向。 气氛有点尴尬,桑葚还好死不死开口:“师兄,如果我们两个人,你只能跟其中一个双修,你会选谁?” 一听,面前两个人的神色都变得非常不自然。 屈纬:“小师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桑葚:“你到底要跟我双修,还是选择跟椋漓?” “双修”这种话从桑葚嘴里说出来,仿佛非常自然。 屈纬只当她不懂事,向椋漓解释:“你别见怪,我小师妹她什么都不懂,乱讲话,你别放进心里。” 桑葚见他就是不正面回答,气得跺脚:“你前天明明还答应我,要离椋漓远点,没想到你都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喜欢椋漓,想和她双修啊?!” 见她越说越离谱了,椋漓听了,眼珠子尴尬地转来转去。 其实,她心里也挺想听听屈纬的答案的,她这些日子频繁跑来华莲门,不只是单纯的切磋修行,她的确挺喜欢屈纬的,因为他身上有着紫山门男徒弟没有的正直傻气。 屈纬骑虎难下,指着桑葚:“师妹你够了啊,别再胡说八道。” 桑葚见他竟然将前日答应自己的一切当成了废话,反口不认,当即受伤地嘟着嘴,眼角流下了泪。 椋漓出来劝:“行了屈纬,别再教训她了,她也只是喜欢你。” 屈纬一听,突然鼓起勇气在楚楚可怜的桑葚面前表起忠心:“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椋漓听了,定了定心。 桑葚听见这段让人心碎的话,突然觉得颜面无存,他竟然将这么些日子以来的两情相悦说成了一厢情愿,还骂她死缠烂打。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桑葚恨恨地瞪了椋漓一眼,转头跑了。 -- 师父中毒 桑葚一路低头抹泪,猛地撞上了在回廊漫步的白衫师尊。 她模糊的泪眼从他滚边的裙摆上移,仰头一看,师父正低头凝眉看着她,模糊了五官也是好看的。 “发生了何事?”他问。 桑葚抹泪,“大师兄辜负了我。” 华莲面容不见改色,“屈纬潜心修仙,何谈辜负一说。” 师父果真是个薄情寡淡的,一点都不了解弟子! 桑葚固执己见,吸鼻子道:“他骗了我,他就是辜负了我!” 华莲嘴角抽搐,“明天就是正式小考,你可知你不过关,会遭受什么惩罚?” 不过就是关在壶里面壁思过并抄写三百遍,她早就知晓了。 桑葚淡定地“噢”了一句。 幸好大师兄答应她会跟她套招。 华莲真拿她这个不成气的没办法,恨铁不成钢地抛下一句:“好好练习,别成天想东想西。”就走了。 桑葚继续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走回房间。 大师兄不要她了……大师兄喜欢上椋漓了…都怪椋漓,让大师兄抛弃了她。 她弱小可怜无助地躺回自己的床上,感觉枕头有点咯,用手一摸摸出来了二师兄给她的春宫图。 无聊地随便翻翻,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全身发热。 她颇感奇异,难道这就是感悟双修之道前的征兆吗? 桑葚花了一宿把春宫图仔仔细细翻完了,第二天一早还给骞涯,骞涯好奇地说:“你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啊。” “师妹,你不想骂我一顿?”骞涯睁大了眼睛。 桑葚不解:“我为什么要骂你。” 骞涯才明白原来这个师妹完全不懂男女之事,都十六岁了,居然还如此单纯无知。 “呃呃呃额额,没什么。”骞涯挠挠头,“你看完就好。” 桑葚不以为意地说:“双修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一下子就学会了,不知道师父有什么好瞒我,他就是故意针对我。” 骞涯讪笑:“呵呵呵呵呵。” 午时就是考试。 众多学徒来到了修仙殿,共聚一堂,桑葚果然抽签抽到和屈纬进行b试,马上放下心来。 华莲尊者和紫山尊者以及其他尊者都坐在堂上远远注视着一切。 桑葚和屈纬面对面站在b试台上,其他人隔得很远,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桑葚才放心地说:“师兄,记得让我。” 谁知屈纬面不改色:“师妹,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当众让步,可能会令台下的椋漓误会自己还对师妹留着情意。 恍如一盆凉水扑来,桑葚脸都白了,不敢相信地问:“师兄,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屈纬举剑拱手,“师妹,很抱歉。” 说着,他便划剑朝她奔来。 桑葚感到很失望,大师兄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现在的他和以前判若两人。 眼看着利剑越靠越近,桑葚瞳孔震动地拿起旁边的剑,慌忙地抵在头顶上挡了这一招。 剑气强烈震到了握着的手中。 “你!” 桑葚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屈纬已经收回剑,从旁接近,肩膀骤然传来剧痛! 他竟然用剑劈了她肩膀一下! 堂上的华莲尊者察觉不对劲,立即站起来。 桑葚被力度震开,摔在了地上,一时起不来,屈纬本来还想乘胜追击,被华莲制止:“够了。” “是。”屈纬遵命收剑。 话说完他都还没去查看桑葚的伤势,华莲心想奇了怪了,平日明明见他们师兄妹关系很好,可今日,屈纬却在b试中对她痛下杀手,还对她的伤势不闻不问。 躺在b试台上的桑葚咬着下唇在哭,不过没让自己哭出声,当众在大家面前出糗,已经够惨了,何须再卖惨呢。 “好一出小儿科的打斗。”远方上空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声音听着邪异,透着嘲笑,以及嚣张。 众人还高不懂声音从何而来,来人便大张旗鼓地从天而降。 一袭黑袍偏偏落在了b试台的前面,来人是个四五十岁模样的老头子,却满脸气派,眉心点痣,一副不敢惹的模样。 “妖尊!”华莲脸色一变,呵斥:“你怎么进来的?” “华莲,好久不见,当日你伤我在东海,我当然要来会会你。” 众人还没高清楚来龙去脉,妖尊便和华莲尊者飞天上打了起来。 这出打斗可真精彩,b刚刚进行的任何一场b试都要精彩。 强者和强者的战斗,光是旁观一二,都能惊呼连连。 两者之间打得难分难解,不分高下。 华莲惊讶地想,自东海一站别后几十年未见,那妖尊的法力竟长进了那么多,应当是蓄力寻仇来了。 下一秒,妖尊一掌拍在华莲左x上,结束了纠缠。 华莲重伤,吐出一口黑血,失去重力往下掉,猛地砸在了地上,就摔在了桑葚不远处。 “师父!”桑葚大吃一惊。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除了妖尊,他得意洋洋地大笑三声后,离开了修仙殿。 紫山尊者等人马上赶到了华莲尊者的身边。 “紫山尊者,我师父怎么样了?”屈纬心急地问。 紫山抱起华莲的头,为他疗伤诊断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面容不善地道:“你师父中了毒蛊。” -- 救师傅命(微) 紫山尊者没说华莲尊者中了什么蛊,也没说有多严重,或许,连他自己都高不清楚。 桑葚和屈纬依旧回到华莲门,相对无言,骞涯扶着受伤的桑葚道:“师兄,师妹的伤势只有你能治。” 桑葚左肩受重伤,骨头已脱节,屈纬听后看了桑葚一眼,好像忍辱负重地说:“好。” 无形中激怒了桑葚,“不要你管。”她推开了骞涯,忍着剧痛跑回房间。 她屈辱地关上门,咬着下唇流下了眼泪,从今天屈纬刺伤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她最爱的人。 夜深,桑葚压在右边不安地侧睡,尽管眉心紧皱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但还是陷入了睡眠。 睡着睡着,她在梦里遥遥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弟子,救我……” 师父的声音似乎从外面传来的,桑葚一下子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仔细一听,师父似乎从隔壁传来声音唤她。 “救我…救我……” 桑葚害怕出事,光着脚就走到冰凉的地板上,匆匆地过去打开了师父的寝室的门。 “师父?” 她悄悄地走进去,幽幽的暗淡的光线下,床上躺着一个白衫人影。 “华莲尊者?” 她惊呆了,师父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脸色紫红紫红的,嘴唇苍白,非常不正常的样子。 “弟子,救我……”他没有开口,通过腹部发音传到了她耳中。 “师父,我如何救你?”桑葚趴在他床边,紧张地问。 “此毒,唯有双修可解……” 师父平常不可一世的,哪里见过这幅柔柔弱弱的模样?简直令人无法拒绝。 “师父,双修之术真的能救你吗?” 桑葚懵懂,不知道双修代表着什么,单纯地以为是一种提高修为的t术罢了。 虽然师父平常对自己不是很好,但师父有难,徒弟定当相助啊。 华莲尊者复述一遍:“…唯有双修可解……” 桑葚笃定了自己要帮他的心思,“还好我提前看过春宫图,不然还不知道如何帮你呢。” 既然行此术之前要脱衣服,桑葚先去关了门,然后回来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她走到床边时看到华莲禁闭的眼睛,稍微安下了心,偷偷地抬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褪去。 师父的肌肤竟然出奇的白皙,像剥壳j蛋似的吹弹可破,桑葚惊讶地沿着肩膀摸下去,肌肉的纹理自然紧致,“哇,身材真好。” 等到桑葚将华莲尊者的衣衫尽数褪去,她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男人双腿之间勃起的那什子物件,感觉似乎低估了男人的长度。 “好粗好长的棍子啊……”桑葚握着那根还发烫的棍子,“真的要把它插进去吗?” 桑葚回忆起春宫图的姿势,每一张好像都差不多,“倒也不难。” 华莲尊者闭着眼睛痛苦地皱眉,桑葚光着身体就跨坐在他身上,她拿着师父的长棍子对着自己的下面,慢慢地塞进去…… 可是实践起来却又不那么简单,好像自己下面太小了怎么插都插不进,桑葚忙得满头大汗。 她可算是无师自通,也不容易了,她双手按在华莲的胸膛上,用力地使劲坐下去。 “啊啊啊好痛。” 长棍竟是要剖开她的下面,惹得她想半路放弃了,可是不行啊师父还等着她救命呢。 “我再试试,要不行的话,师父你别怪我啊。”桑葚也不管华莲听没听到,就这么下决定了。 -- ρο18ме.c○м 无师自通() 桑葚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她原本还受着伤,动得太厉害左肩就开始痛了,桑葚想自己对师父也够仁至义尽了,自己伤都没好就来救人。 平时华莲看见她就臭着一张脸,待她也不好,要不是怕他今晚就死了,她才不会救呢。 桑葚咬咬牙,y压了下去。 长棍剖开自己平时撒尿的地方,桑葚像是开拓了新世界,原来那个洞不仅能用来撒尿,还能用来塞进男人的棍子。 春宫图上的每个人都能插进去,她肯定也能,于是她上手掰开自己的两片小花朵,保持张开的状态。 师父火红的柱子一点点埋进去,滚烫的长棍使她全身渐渐发热。 桑葚突然想尿尿。 “师父,我就这样撒在你床上,你不会生气吧?” 刚好完全插进来,桑葚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啊啊!” 她考虑了一会儿,都已经为这个受过罪了,可不想拔出去再受一次罪。 “算了,先双修。” 桑葚忍着尿意,回忆起昨日看过春宫图,脑子里重现那画面,那人儿的姿势。 下一步,要干什么来着? 桑葚随意一动,尿意更重了,憋得慌。 她忍不住夹腿,谁知道灼热的棍子被她夹起来,随便乱捅,她脸色都白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桑葚忍不住拉了出来,液体滚滚地倾泻出来,淋在师父的长棍子上,她低下头,看见他们交合e的位置嫌隙里流出了黏黏糊糊的液体,貌似不是尿液,而且还混合了红色的。 血?!她惊恐万分,春宫图上没有告诉她双修会流血啊! 这下子桑葚总算明白为什么师父不让她练了,原来他是用心良苦啊。 “师父,你早点告知我会痛会流血,我就不会想学了。”桑葚后悔莫及,赶紧往后退,将他插在自己体内那根拔出来。 不过桑葚才拔出一寸,一股快感流通全身经脉,她顿悟,原来双修之妙在于此。 在于出出入入间,互相运动助其打通精道,提升功力! 她居然会有如此聪明的一天! 桑葚领悟了双修之法,立马付诸于行动,俯下身体趴在华莲的白肌嫩肤上,收紧自己小腹包住长棍,全部都吞进去,之后再一点一点放出来。 她撅起屁股,将长棍一点点松出来,果然产生了了不得的快意。 “啊~”她继续,把弓起的屁股往回收,沿着棍子头坐下去,灼热又回到了自己湿润里面。 抬头一看,华莲尊者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双颊已飘上了红晕,连耳朵都是红的。 “奇怪,师父怎么好像病得更厉害了?” 桑葚依然笨拙地重复刚才的动作,棍子进进出出,没几遍便累了。 她再度观察华莲尊者的脸色,见他不复正常,越来越红,吓了一跳。 完了,他不会要病死了吧? 万一华莲尊者现在就死了,弑师的罪名不就落到她头上了?! 桑葚吓得从床上爬下来,瞅着他的脸色更难看了,胆战心惊,立马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一五一十穿好,并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套好衣服。 “都怪你,要不是你叫我来救你,我也不会来的,你死了总不能怪我,不关我的事。” “这样应该看不出来了吧。”桑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静悄悄地走了。 -- 必须定期双修,缓延病发 翌日,桑葚皱着眉头下榻,感觉自己下体都是裂的。 浑身难受没劲,桑葚趁大家去练功,偷偷跑去浴池沐浴。 她脱衣服,下到浴池里,泡着热水,下身一阵火辣辣。 不仅如此,左肩也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得她呲牙咧嘴。 这是大师兄赏她的伤痕,她永远都会记住,大师兄是多么地薄情寡义,她以后都不会自作多情地爱上他了。 另一边,紫山尊者给华莲尊者诊脉,见他恢复神智,惊叹:“神奇,一夜之间你体内的毒蛊竟然解了,不药而愈。” 华莲尊者听了,神色有异。 紫山尊者问:“怎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无。”华莲尊者闭紧双唇,似乎对某些事情讳莫如深。 紫山尊者和华莲尊者出门,正好浴池的门打开,拐角就碰上了华莲的弟子桑葚。 桑葚穿着紫色罗衫,身形单薄g扁,脸上笼罩着热乎乎的水气。 她见华莲尊者身着华贵的白袍,拖曳着长裙而来,脸上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高贵冷yan模样,惊喜地大叫:“师父,原来你没事啊!” 她惊喜地奔赴而去,华莲尊者却推开了她。 “弟子,离我保持三尺远。” 这一c作把桑葚高蒙了,她原本高高兴兴地想为他祝贺,毕竟昨晚她差点以为自己弄死了他,慌慌忙忙逃跑了。 现在他没事,可见双修还是有效的,另一个方面来讲她还是他救命恩人呢,哼! 话音一落,华莲尊者拉长了脸,冷若冰霜,似乎非常不悦。 紫山尊者意外地看了看他们,“华莲,她不是你弟子吗?” 华莲尊者默然不语,从容迈步离开。 竟然无视了她,桑葚生了些怒气,早知道就不心软救他了!白眼狼! 接下来的几天,桑葚待在寝室内养伤。 偶尔碰到华莲尊者几次,他都远远绕道,避之如蛇蝎。 连骞涯和屈纬都迷惑,师父怎么对桑葚如此生分。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华莲尊者和得意弟子屈纬,正在大殿切磋下棋。 “师父,承让了。”眼看着自己大局将胜,屈纬抱拳道。 谁知,华莲尊者的下一步棋,扭转局势,让他脸色变了。 “师父。” 华莲尊者依然一副面无表情,深不可测的模样。 “弟子棋艺不精,对师父甘拜下风!” “无妨。”他忽然感觉鼻子不舒服,立马就听屈纬惊讶提起:“师……师父,您的鼻子流血了。” 华莲:“快扶我进内室。” 屈纬赶紧扶着华莲尊者的手进寝室,华莲尊者坐下,马上盘腿,运功调息。 他想平定五脏六腑里乱窜的气息,却意外发觉了一团黑雾,竟然是…… 华莲尊者倏地睁开眼睛,蛊毒居然没解。 屈纬不愧为得意弟子,心有灵犀,一见他这样子便知大事不妥,“弟子去叫紫山尊者过来。” 屈纬走了之后,华莲尊者继续运功,不信靠自己不能解毒。 随着时间过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紫山尊者和屈纬刚进门,华莲尊者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尊者!”“师父!” 紫山尊者立马赶来给他诊脉,发现已然消失的蛊毒又出现了,正在体内肆虐。 他大惊:“华莲尊者,这到底怎么回事?” 华莲尊者嘴角含血,说:“屈纬你先出去。” 看来华莲尊者是明白病情的。 屈纬给他们关上门,自己退了出去。 “华莲尊者,这……?”紫山尊者问他何意。 华莲一下回忆起那晚床榻的缠绵与混乱,全部说了出来。 这些于他而言,是不堪,也是侮辱。 “这……妖尊竟然用这么下贱的手段!”紫山尊者忍不住拍桌子。 “我本不欲说,可没料到,蛊毒又发作了。”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你和那小丫头定期双修,方能缓延蛊毒发作。” 华莲尊者:“甚为荒唐!我身为修仙派华莲门的掌门尊者,又是她的师尊,师徒媾和,有违常l!” 你身体都快不行了还违什么常l,怪不得那天出来华莲尊者遇见丫头时避之不及,原来是老树开花了。 紫山尊者内心闷笑,劝他:“我们修仙者从来不勒禁双修之术,不过你和她身份特殊,的确有违常l,传出去名声不好。 “当前之计只是权宜之术,你门下只有一名女弟子,而且你们已经发生过一次关系,想必再来一次,她也不会不答应你。 “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她知,只要好好地保密,是不会传出去的。” 紫山尊者拍拍他的肩膀,见他没有不同意,就从房间走了出来,之后他经过桑葚的寝室。 桑葚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紫山尊者,倍感意外,“紫山尊者。” 他表情诡异,“华莲尊者唤你过去。” “哦。”这次他怎么不躲我啦? 桑葚没心没肺,没想太多就来到了华莲尊者的寝殿。 一进去,桑葚就见师父嘴角流血,虚弱又狼狈地坐在了地上。 她大吃一惊,跑过去扶起他,“师父,你怎么了?” 身后的门被风合上。 “啪”地一声,合上了门,也关闭了光线。 灰暗的光线里,华莲尊者抬眸看着她,眼神非常可怕。 桑葚不知为何有点害怕,犹豫地往后一退。“师父……” 他眼神遽变,敏锐欺身上前,不由分说地攫取了她的樱唇。 这不是她认识的师父! -- 万劫不复() “嗯呢嗯嗯……”桑葚惊恐地睁大双眼,被他强吻的嘴却说不出一字一语,只有嗯啊的声音。 华莲尊者的眼中充满了翻天覆地强烈的欲望,眼眸底色发狠了的红,他按着她的后脑,根本不让她放开。 面前的师父状态似乎很不妥,难道……又病了? 这是桑葚十六年来的第一个吻,这个吻,她本来以为是献给大师兄的,没想到却用在了治病上。 桑葚的牙关被他撬开,他的舌头自由出入她的小嘴里,她睁大了眼睛,那赶紧就像滑溜的鱼儿游进了她嘴巴里,吸个不停。 天哪,桑葚惊讶地望着疯狂的华莲尊者,他脸上浮现了熟悉的红晕,果然,他病发了。 算了,为救师父,牺牲一点又何妨,可是,他也不能不问一声,就夺走她的初吻啊。 顷刻间,大风刮过,全身一凉。 桑葚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就被他猛地压在了他床榻上。 两人已经赤身裸体,一条厚棉掀起来,自动盖在了他们俩的身上。 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这次进得很顺利,他那根棍子一下子就摸着道儿挺进了她的下面。 桑葚嘤咛一声,甬洞里已经插入了异物。 接着,华莲尊者用他的粗y长棍在里面捅起了她,棍儿棍儿的,戳起来十分要命。 桑葚感觉下面慢慢变湿了,脸色一白,糟了,不会又要尿了吧? 这时华莲尊者松开了她的口,让她透气呼吸。 桑葚终于可以问:“师父,你又要跟我双修吗?” “嗯。”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她,那晚发生的事他都记得,记得他是怎么被蛊毒迷惑唤了她前来,记得她怎么爬上他的床,脱光他衣服。 那小穴生涩的被他开苞,非常紧致,他原本不愿承认,可是刚才他病犯了,亲自酿就大错。 这什么表情?仿佛非常不情愿。桑葚问:“你的病复发了?” “嗯。”华莲不愿多说。 这会儿进了去,神智恢复了不少,他内心当然复杂。 妖尊下的邪恶毒蛊,使他不得不和女子jia0g0u续命,可面前的丫头是他带大的,他明知故犯,犯了大错。何其悲哀,他竟然在奸污他的弟子,这让他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华莲想着他在奸污他弟子,抽插时不由得带了几分迟疑,可体内发热的蛊毒一直扰乱他的神智,他的阳具膨胀变大,插入时便加大了几分力道。 “啊啊~”桑葚原本不痛,这会又痛了,因为她感觉他的棍子在撑大她洞口,捅得很大力。 桑葚尿意忍不住了,“师父……”她苦苦地叫。 可她这声音给华莲听起来像撒娇一样,华莲尊者眼神一暗,“别叫我师父。” 叫他师父,会让他感觉很罪恶,他正在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是他压在她身上深深挺入,唯有如此,才能缓解毒发。 “啊啊啊~”桑葚忍不住呻吟,师父果然b她深谙双修术,他一挺进来她头皮脚趾都要麻了,“师父你的棍子进得好深。” 他听了,眼神一凌,“你说什么?” “啊啊啊啊~~~”桑葚伸着脚趾叫喊,棍子深深顶着她里面,她忽然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憋不住泄了。 一股热液流出了甬道,她竟然、、、又尿了! “啊?”桑葚丢脸地抱着含羞的脸庞,无暇顾及师父的脸色,想哭:“师父,我……对不起你!” 华莲尊者很惊讶,明明是他对不起这个小徒弟,他强行夺取了她的清白,为何她一脸羞愧。 只听她羞愤的说:“我竟然在你身上撒尿啦!” 华莲尊者震惊了,这弟子如此无知单纯,刚才她还唤他那阳具为棍子,看来根本就不经人事,什么都不懂。 “桑葚。”华莲尊者温声地叫她名字,安抚她的心。 她发觉师父没生气,意外地抬头。 华莲一贯冷淡的脸上增添了些人间气息,他耐心地解释:“方才你不是在撒尿,而是高潮了。” “高潮?”桑葚懵懵地重复。 “那是双修时会出现的正常现象,你年纪轻轻,小穴娇嫩,因此身体比较敏感。”他一本正经说着淫靡的话,可是桑葚听了后,果然如释重负了,“原来如此。” 望着弟子单纯的眼睛,华莲尊者便恨,恨当初他不防妖尊的暗算,导致沦落到了今日之境。 “为师对不起你。”他放下一切的骄傲,给她送上最诚挚的道歉。 桑葚讶异地张大嘴,华莲尊者一向高冷自负,竟然会给她道歉? 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稀奇,着实稀奇。 “师父,我原谅你,你是我师父,你受了伤,我当然要救你,不过是双修而已。”桑葚无知无畏,“一开始是有点痛,不过慢慢就舒服多了。” 华莲尊者听了,面色微赧。“可是,如果是不止一次呢?” “啊?”她不懂了。 “为师中的是毒蛊,一时无法解开身上的毒,”他眸光微沉,“目前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依靠定期的双修才能解毒。” “啊……”桑葚哑然,隔段时间就要被他用棍子插一次? 华莲尊者见她不答,以为她不愿意,“为师理解你的难处,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话已至此,华莲尊者将他阳具抽了出来,她被c红的小穴里流出了很多淫水。 桑葚低头一看,脸都红了,羞耻地说:“这一定不是尿。” 他随手一挥,下个瞬间,桑葚眼睁睁看着自己红肿的肉穴恢复正常,肮脏的淫水都消失了。 她神奇地睁大眼睛。 华莲尊者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地抬起她两只手,“你要做什么?”她刚问完,就见他和自己双手合十,一股暖暖的热流传来。 接着,她感觉自己浑身舒畅,像打通了经脉,左肩再也不疼了。 “师父?” 他云淡风轻地说:“我治好了你的左肩,你可以正常活动了。” “师父,谢谢你。”她顿时对华莲尊者充满了感激。 华莲尊者却扭过头,“你自己穿好衣服,为师先离开了。” -- ρο18мē.cοм 强行压制 华莲尊者毒蛊解了后,一连好几天没有现身,他已无容面再出现在自己的弟子面前。 于是华莲消失了。 临走前,他只嘱咐了屈纬,他要去冰山静心修炼几天,叫大家无须担忧,他去去就来。 没有了大师兄的桑葚日子过得枯燥无味,没有了盼头,她会装作无意地偷偷趴在后山石头后面,看着椋漓和屈纬一对仙侣仗剑b武,然后泛着酸泡泡。 她嘟着嘴巴,恨不得他们俩一起消失在她面前,太过分了。 肩伤既然好了,桑葚没有理由不练功,只好拿着剑和二师兄骞涯瞎b划。 一天她问骞涯:“二师兄,师父去哪里了?” 骞涯答:“师父好像去冰山修炼了,听说前几天给人治伤费了几年的修为。” 啊?难道是因为她? 桑葚心里“咯噔”一声,追问:“师父不会有事吧?” “放心,几年的修为对师父来说算不得什么,最大的原因估计是那蛊毒。据说妖尊下的蛊毒太顽固,紫山尊者毫无办法。” 听了,桑葚放下剑,小声地嘀咕一句:“其实是有办法的。” 那天他在床上问的时候,可是她没有回应他,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不愿意吧。 为什么,桑葚会不安起来了呢。 可能是因为,师父好心治好了她的手臂,她才会对其有愧。 “二师兄,你试过双修吗?” 骞涯正在喝水,听闻师妹问题,一口水喷了出来,他狼狈地抹抹脸,不自然地问:“师妹为何有此一问?” “男女二者双修,必须要袒xluoru相对,视为私密之术,难怪大家羞于提及。”就连桑葚这种神经大条的人,和华莲尊者双修两次之后,对这段经历也羞于启齿,不敢对人说。“可是,双修说到底只是一种修仙之术,与其他并无不同,要是师兄有朝一日想要,会选择和谁一起双修呢?” 骞涯听得脸红彤彤的,“我、我还没考虑过。” 他虽然纵览各式各色的春宫图书,但在华莲门的清规律矩风气下,只能偶尔想想,不敢动歪念。 他哪里想到,身为华莲门的尊者竟然率先破了戒,表面上正派泠然,暗地里与女弟子合欢淫乱,将另外两个弟子瞒在鼓里。 “大师兄的话,一定会选择椋漓吧。” 骞涯见桑葚还对师兄的事难以释怀,只好劝:“师父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你且安心。” 九千米上的高山,万雪飘零,一脚踏下去,能陷到膝盖的深度。 空气稀薄,寒风刺骨。 冰山的山洞内,一位眉毛凝着冰霜的仙风道骨的男人在地上盘坐念咒,潜心修行。 今日,是华莲尊者来到此地的第七天。 他伺机借冰山的低温,以压制体内的焚身欲火,蛊毒又发作了。 他汇天地灵地间的寒气聚于一身,浇灭内心的邪恶,不让邪祟出来。 但体内的毒太过猖狂,他来回几次,也只是和它打了平,不分上下。 因此华莲尊者压制得十分艰难。 桑葚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房间,她嗅着自己被褥上的气味,仿佛还能闻到那天他们交合e时散发的旖旎,有点上头。 师父的身体白净精瘦,沉入她时身上带来一股蚀骨的幽香,钻进她鼻子里。 他高高的鼻子下,是薄凉的薄唇,亲咬她时,嘴唇竟软得可怕。 桑葚好奇,毕竟她目前只见过他一个人的胴体,她寻思其他男人脱下了衣服,是不是也和师父一样。 第八天,华莲感觉体内两方作战,炽热的一方与冰冷的一方正在博弈。 他一刻都不得安宁,眉头紧蹙,这么冷的天,他背上竟然冒汗了。 这么要紧的时刻,不能大意。 华莲尊者立刻凝神专注,邪恶的一方抗衡了一个晚上,居然不见虚弱,还强势持续要冒头。 华莲脸色苍白,几乎与背景的冰雪一致,难以辩分。 僵持到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分,邪恶凌驾于上风,华莲体内气息乱窜,猛地往前吐了一口血。 “噗——” 他抬起眸来,瞳孔忽然变成了诡异的红色。 华莲一路赶回修仙派,穴口郁结难舒,见有人挡在他面前,他怒眉一掌拍过去,内力深厚,伤人无数。 骞涯刚好出去,不在华莲门内,躲过一劫。 而屈纬正在后山练剑,收到守门的童子传信,师父发疯了,他眼睛红红得像要杀谁,现在正在前往桑葚的房间。 屈纬一惊,急急忙忙地收剑离去。 刚好碰见华莲尊者披头散发地飞身来到了庭院,华莲尊者注意到了有人来,转头注视着屈纬,屈纬大骇,师父的瞳眸果然变成红色! 此时,师父不怀好意地盯着他,那红色的眼眸越发瞅着可怖骇人。 屈纬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动,华莲就不动他,华莲迈步来到桑葚的门外,一下子拍开了桑葚的房门。 只见一阵风吹过来,正蹲在地上吃糕点的桑葚被狂风扇得衣服乱动,她承受不住地眯着双眼,好一会儿才认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站起来,华莲一步步靠近,微热的指尖抚过她纤细的脖颈,最后扣住了她小巧玲珑的下巴。 桑葚被他猩红眼眸吓到,后退了一步。 “不好。”师父一定是要对桑葚做不利的事,屈纬生怕师父发狂杀了她,马上跑过去。 华莲尊者满心满眼都是她娇嫩小巧的樱唇,那里吸引着他去汲取着什么,他眼睛不眨,倾身吻了下去。 屈纬脚步一顿,眼睛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震惊不已,“不!” 华莲听到后方传来的动静,没回头,用力一拍,随后转着手腕收回到身后,门乖巧地合拢关上。 而屈纬被他一掌拍飞,摔到了几米外。 大师兄居然被拍飞了,桑葚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红眸,像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不由得瑟瑟发抖。 好久不见,师父的病情似乎更严重了。 -- ρ○18ме.c○м 一夜七次(1) 华莲尊者熟练地撬开她牙关,如鱼汲水一样吸吮着她口里的津液。 他意外地品尝到甜美的滋味,舌头拼命卷入,与她的小舌头交缠,这让他x中的郁结慢慢散去。 桑葚仰头,被迫张开嘴任他予以欲求,她现在小命都快不保,当然要顺从疯子的一切行为。 口水从咧开的嘴角流出来。 当华莲尊者意识到继续下去可以让他不再x闷之后,他发狠地俘住她舌头,咬住了舌尖,擒制乱动的舌头,侵略x地吮吸她的口水。 她吃痛地皱眉头,但也因为他的亲密接触而全身酥软,他的舌头强势而柔软,就像扫过她心头上的绒刺。 华莲尊者的右手探上了她的腰,渐渐地抚摸到了她穴口。 桑葚浑身剧烈得一抖,一低头,他右手下蛮力,直接撕裂了她身上的薄襟。 他他他……竟然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呵。”他轻笑一声。 桑葚一时之间被他的笑声迷惑了,因为自她拜他为师以来,她从来都没有看过师父笑。 可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华莲尊者桎梏在了墙上,华莲尊者挑着眉,凝眸端详了她一番,被她红润的嘴唇所吸引,继续索吻,张口咬了下去。 同时,一根手指插进了下体。 桑葚还是第一次尝试在这个地方塞进手指,她的小洞含着异物,感觉很奇怪。 华莲尊者一边强吻她,一边用手指戏弄着她敏感的身体,每戳进去一次,她都轻微一抖。 她躲开他的嘴唇,慌张地拒绝:“师父……不要~” 可是,桑葚又不自觉地分开双腿,任由他的手指插得更里面。 小穴很快湿了,流出了sh哒哒的水,可是师父说过,这是正常的。 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模仿性器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她像变成了他的玩物,任他玩弄,还无法反抗。 因为她越说不要,他就弄得越快。 “啊~啊~啊啊~~” 桑葚渐渐被身体里的欲火燃烧,眼角滑下了一泪。 华莲尊者胯下的巨龙勃起,隔着一层衣服抵在她光秃秃的阴户上摩擦,坏心地抵着稚嫩的肉瓣边缘转圈。 桑葚已被撩得口g舌燥,娇嫩的花瓣颤抖着,身体本能令她只想贴近,贴着他下身鼓起的裆部。 他的手指还在插着,桑葚不知所措,欲哭无泪,“啊……” 面前的师父让她感到陌生可怕,他似乎在带领她走向歪的地方。 这时华莲尊者撩起下摆,露出硕大,那根棍子上的青筋凸起,尺寸惊人,熊熊冒着热气,蓄势待发。 当他的手指退了出来后,桑葚松了一口气,侥幸认为他放过她了,谁知下一刻b手指更大的异物就进了来。 炙热的阳具捅开了她稚嫩的花瓣,戳进了洞口里。 龟头先是挤进她狭小的甬道里,桑葚一愣,湿润的穴肉已咬住他一端的硕大。 又、又要双修了吗? 华莲尊者发狠往上一顶,巨龙粗暴地长驱直入,瞬间冲了进去。 “啊!” “好痛!”桑葚被他一撞,撞得失魂,长长粗大的棍子粗暴撑开了洞里的皱褶,带来火辣辣的疼。 她气得用手捶面前的人胸膛。 他身形动都不动,根本都不理会她,挺胯律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尽管还在生气,可是身体已然慢慢升起快感,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开始娇喘。 桑葚松开拳头,变成手酥软地牵住他的衣角。 得心应手之后,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 还在c着,两人的衣物忽然破碎,顷刻间化为湮尘。 华莲尊者抬起桑葚的两条小细腿,桑葚太瘦了,摸着没有两两肉,他将她的腿半折起来,g住他的腰部抱了起来。接着他挺起他的硕大,对准穴口送了进去。 桑葚被眼前一幕刺激到头皮发麻,尖叫:“啊!……师父。” 巨根在她里面挺动了起来,把小洞撑大,填满每个角落,稍微一动都艰难。 桑葚都不信,自己竟然一下子就含住了师父的大棍子。 他喘着粗气,抱着她猛操了起来。 桑葚后背抵着堵墙,被他操得双腿大开,合都合不拢,他粗红的棍子不断进出她的私处,一二一二地插着。 “啊~啊~啊不要——” 桑葚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冲撞,大叫:“师父,弟子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太大了——放、放我下来~” 桑葚狭窄的小洞继续被肉棍剖开,华莲尊者对她的惨叫视而不见,收紧她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从外往里狠狠地贯穿她。 “啊!~~~痛!”他的粗鲁令桑葚始料未及,震惊大喊。 师父一向是个文雅的人,哪里见过床上这么放荡不羁的一面。 “痛痛痛……师父……我好痛~” 华莲尊者置若罔闻,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桑葚感觉她就像青蛙一样,分开大腿被他拍在墙上,差点把她压得喘不来气。腿芯被他狠狠c着,他的棍子锲而不舍地往上顶,用力顶到花心。 他突然停了下来,死死地抵住花心,桑葚的小穴抽搐了一下。 一股滚烫的浓液从他马眼射了出来,桑葚小穴被灌满了液体,忽然清醒了不少。 她怔怔地望向迷失在情欲里的华莲,难道他也撒尿了? 性器拔出来,小穴里的精液也漏了不少。 桑葚全身瘫软,靠华莲着力。 她以为已经停了,毕竟之前华莲就是只做一次就清醒了,可是她没有料到,华莲这次强行压抑了两天,毒已侵入五脏,刚刚的一次交欢,不过是一个开始。 华莲尊者的巨龙依旧y着,肿胀得很大,他们本就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华莲一挺胯,巨物就顺利挺了进去。 红润的小穴翕张,弱弱地吞入巨物。 桑葚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问华莲:“还来?!” 华莲红着眼睛,没有答她,专注地插入她的b,直到难受的阳具终于被温暖的甬洞包裹,他叹气一声。 桑葚皱着眉容纳他的硕大。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熟悉的抽插缓慢开始了。 “啊……”桑葚绷直脚趾。 接着,抽插的速度变快。 桑葚的洞里还是湿漉漉的,肉棍把翻出来的淫液搅乱,打成了白沫。 华莲的两个卵蛋拍在她大腿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华莲突然迈动脚步,桑葚生怕自己摔下去,赶紧抱住他的头,双脚也自然紧紧夹住他的巨根。 他抱着她走到了窗边,把她的屁股放到窗边的台子上。 窗台仅仅到她的屁股一半,桑葚挨得不舒服,推托师父:“不要在这里,咯屁股。” 华莲偏要跟她对着g,立刻分开她的大腿,猛烈操干起来。 桑葚后背贴着木窗,华莲动作激烈弄得她身后的窗户都在抖动。 “啊~啊~啊~啊~啊~”桑葚随着他插入的节奏而发出呻吟,手不知所措地摸到旁边的台子。 “太大了,啊~~~~不要~师父……” 卵蛋用力拍在她腿根上。 阳具快速拔出y洞,又迅速插进,狠狠蹂躏着她的嫩穴。 “师父……停、停下来……啊~” 师父根本不停,反而操得更起劲。 “师父、师父……”她无助地喊着师父,欲仙欲死,从来不知道双修是这么让人疯狂的玩意。 淫液白沫纷纷溅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窗台,双腿微微颤抖。 华莲一鼓作气,将那泡精液射了出去,又喷洒在她小穴里面。 桑葚颤抖着双腿,感到小穴好涨。 华莲没有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换了个地,估计是嫌脏。 他把她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桑葚往后躺了下来,平板g瘦的身材毫无看点,唯有下身红肿处,连接着一根粗如她手腕大的棍子,男人的yan器y肿,极其骇人。 而华莲的头发垂直落到她肚子上,痒痒的。 她这次感觉到她的右腿被师父抬高,越过b压在了她肚子一侧。 接着他按着她的右腿深深地没入,整根尽埋她的幽处。 “好深~~~”桑葚止不住呻吟:“啊……师父进得好深。” 这个姿势让她小穴完全露出来,与肉棍紧密无缝地贴合,他俯身压着沉入,一举入洞,淫水滴滴答答地流。 华莲毫无章法地耸动,满脑子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于是很快又恶狠狠地冲撞起来,撞到最深处。 刚刚的精液被粗红扯出来,拍打着她粉红的肉瓣,化为碎碎的白沫。 “啊啊啊~~~~~~~~~”桑葚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力气地任由他摆弄,只能大声哭叫:“太用力了……好深呜呜呜……师父、师父、师父插得太深了,我要被插坏了……” 他不知疲倦地顶撞她的下体,次次都顶到花心,长发落到她x部上,扎得小乳尖很痒。 “啊啊~~师父……” 粗大的肉棍从上往下整根没入,卵蛋狠狠撞在她花瓣上,压得她腿一抖。 “啊啊啊!插死我了~~~~”桑葚哭哭啼啼:“师父…不要再做了,弟子的洞要被插坏了……” 华莲眯着眼睛,龟头死死抵住花心,酝酿了一会儿后,将尽数的精液s里面。 桑葚刺激得浑身颤抖,“不要……不要……” 精液已经将小穴喂饱,她的狭小已经塞不进更多精液,此时的她畏惧地望着身上的师父,趁他停顿的一刹那,赶紧把他推出去。 粗棍离开了sh漉的小洞,拔出的一瞬间,精液和淫水咕叽咕叽流下来,声音让人羞耻。 她愤怒地咒骂:“你疯了吗?你要插死我了!” 可惜眼前的华莲尊者眼眸还是红色的,桑葚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她被猛力扑倒。 阳具再度嵌入。 -- 一夜七次(2) 夕阳西下,一室缱绻暧昧,热汗淋漓。 两具赤条条的胴体在桌子上亲密覆盖,交叠在一起,女子的左边的大腿内侧被男子推高到一旁,淫靡的粉x大开大合,被他胯下的肉棍操得更加鲜艳,一次次的插入力道惊人,恍若不知疲劳,c不止息。 女子纤小瘦弱,好像营养不良的样子,被操得嘤嘤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喘息着,如同猛兽一般进攻,榨取她身体内的一切,猩红的眼眸闪烁着疯狂的欲望。 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天黑了。 帐帘的后面,桑葚充满压力地被华莲尊者拉住,往下坐在了他身上。 小穴一瞬间被粗大滚烫的阳具冲破了进去,撑大了紧致的甬道。 “啊~”桑葚弓起了背部,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委屈地说:“我不要来了……真的好累……” 华莲尊者躺在床上,被她跨坐在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无情地来到她臀瓣的两侧揉捏。 桑葚呼吸急促,他就托着她屁股举了起来,sh濡的洞穴急切地吐出那根肉棍。 停留了一会儿后,他按住她屁股拉了下来,洞穴对准肉棍狠狠下去,直挺挺的肉棍直接顶进她敏感的嫩穴,捅到花心。 “啊!”桑葚猝不及防地跨坐在他小腹上,棍子直直顶着下身,“不行……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桑葚情不自禁夹起腿,穴内开始分泌更多的水出来。 华莲尊者饶不了她,旧计重施,卖力将她抛上抛下。 她就在他身上弹动着,上上下下,每次一坐下来的插入都是那么深刻,肉棍仿佛要分开她的两边。 桑葚无措地哭泣:“呜……不、不要啊……呜嗯……别、别插了……痛~啊……师、父……别、别……” 可是她根本停不下来,华莲放在她屁股后面的手简直就像烙铁,又热又y,动都动不了。 她只能跟着他的指挥抬起屁股、狠狠坐下,起来又坐下。 望着她在自己身上软成一滩泥,华莲尊者咽了一口口水,继续碾磨她的b,折磨她的下体。 她越哭,他就越放肆。 “啊啊啊啊~~~”桑葚一边呻吟一边流泪,他都已经做了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停呢? 她下次绝对不要和师父双修了,他疯起来不是人,体力充沛,插了她几百次射了四次都还不累。 淫水太多了,被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声音尴尬,可师父似乎没有听见她的求饶,一直做一直做,淫水就越流越多,打湿了整个床单。 桑葚终于被c晕过去了。 昏睡中她感觉一双有力的双手一直把她抛上抛下,她就像漂浮不定的小船,上上下下地浮起落下,一颗尖锐的钉子一直钉着她。 桑葚不悦地皱起眉,钉子打入了她体内,在她身体里滚动,她夹住它,想要它撤出去。 可相反,它挤得更里面了。 不久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在她花田上,钉子总算离开了她体内。 后来,她感觉得到他把她换了个姿势,然后继续做。 做了很久很久很久,她睡得很糊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在她的洞里射了一次,高得她整个人黏糊糊的,难受。 半夜,桑葚被强烈的推撞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像狗一样跪在了床上,双手撑在被垫上,而双膝跪着分开。 身后一直涌来猛烈的撞击,她低头一看,男人的粗大在x中进进出出,穴口的嫩红被翻出来了一些,羞耻难当,不忍直视。 “师父……师父,你还没清醒?”桑葚心肝颤颤,不忍接受这个事实。 回答她的是沉默的操干,华莲正抱着她屁股后入,见她屁股软下来,他立马拱高了她的臀部,方便他插进去。 性器毫不客气地刺进她被c多时而红肿发疼的小洞,用力地耸动。 桑葚被强烈的交合e唤起了兴奋,快感渐渐苒升,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哈啊~啊~” 肉棍粗鲁地前后抽插,用力顶到最深。 十几下过后,桑葚受不住了,情欲一勃勃袭来,她向后拉住华莲的手求饶:“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啊~~” 华莲尊者不理会,依然顶到她最深那里,特意刺激她敏感点。 桑葚又哭了:“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小洞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小穴已经被c到一阵痉挛,卵蛋用力拍在臀瓣上打出响声。 她都不知道华莲尊者折磨了她多久了,竟然丝毫不会累。 往窗外一看,天都好像快亮了。 华莲尊者快速插了十分,终于往她体内射了一泡足够量的精液,紧紧抱着她射了好久才s完。 桑葚双腿都在颤抖。 华莲尊者就在那一刻,眼睛恢复了清明。 -- 要遭天打雷劈的 肉棍变软了,疲软地退出了她的幽处。 桑葚捂着脸瑟瑟发抖地瘫坐在床上,花瓣被蹂躏得出血,洞穴依旧大开往外吐着精液,根本合不上。 她浑身没劲,拖着疲惫的下身爬到了床的角落,楚楚可怜地啼哭。 饶是华莲尊者看了这景象,也难以原谅自己。 昨晚一切历历在目,他的确对自己女弟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可华莲尊者惨白着脸色,扶着太阳x,难以相信昨晚不断行淫秽之事的人就是自己。 他惨白地望着床边瑟缩的桑葚,张嘴欲言,却一阵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样子,好像更受刺激的人是他。 “你…还好吗?”华莲尊者运手隔空将她身上的掐痕和性爱痕迹除去,当作是给她的补偿。 他的声音一出,她就好像遭遇了洪水猛兽一样,尖声强调:“你滚开!” 华莲的手一顿。 他望了一眼弟子避开他眼神、一点都不愿意跟他接触的模样,心里就如同重重砸下了一块大石头。 华莲尊者起身下床,运功使地上的衣衫漂浮,自动回到了自己身上。 他这才走到门口开门,屈纬和紫山尊者在门外等候着,而屈纬都不知道在门外苦苦等了多久。 屈纬脸上有藏不住的怨恨和怒气,昨天下午他被师父一掌重伤,好久才醒来:醒来后就一直听到桑葚房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听在耳里,想想都知道师父在对她做什么事,听着整晚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浪叫声,屈纬嫉妒得要发疯了。 可是早上紫山尊者匆匆赶来,命令他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还b他起了毒誓,屈纬无奈应承了。 屈纬虽然不能说,但他心里明白,师父是多么地卑鄙无耻龌龊。 华莲尊者没有看屈纬,他愧对弟子,只是经过他时说了一声:“去给师妹房里找件衣服。” 屈纬怒瞪了他一眼,鼻孔里喷着气,但想到桑葚在房里面等待,他气呼呼地走了进去。 华莲尊者想,桑葚钟情屈纬,这会儿见了他进去,应该很高兴吧。 寝室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浓重的味道,屈纬脸一红,在门板上敲敲门:“师妹,我进来了。” 正在床榻上独自啜泣的桑葚听到屈纬声音,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她赶紧拿起眼前的被子盖在身上。 屈纬进来时,只见桑葚娇小的身子被被子盖着全身,露出来纤弱的肩膀,他眼睛都不敢多看,移了过去,尴尬地说:“师妹,我帮你找衣服穿上。”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哭久了,桑葚的声音都是哑的。 他顿时充满了愧疚,“师妹,如果昨天不是我没拦住师父,你就不会……” 他懊恼地捶衣柜,“师父怎么能对你这样做,他不是人!你们两个身份是师徒,他强要了你身子,是乱伦,要遭天打雷劈的。” 屈纬情绪激动,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以及没早日认清华莲人面禽兽的真面目,害了桑葚,后悔莫及。 他从桑葚的柜子中挑了一件最上面的衣服,女子的衣物他不敢多瞧,害羞地将它扔在了床上。 桑葚犹豫地接过自己面前的衣裳,“大师兄,你能避让一下吗?我要穿衣服。” 屈纬被她一提醒,才惊觉自己傻傻站在这儿,面色微赧,赶紧出去。 桑葚站起来,从下往上套衣服,抬起腿时行动自如不见异常,想必是师父刚才施的法术起了作用,她心里稍微消了气。 她生气,是因为华莲尊者不顾她的感受,要了她那么久。 她明明知道他病犯了才这样,但她就是生气,气他力道不知轻重,插得她又哭又喊,就是不停下来,要是不冷落他一顿,她憋的一股闷气无从宣泄。 还有,经过昨晚没节制的做,桑葚才发觉,华莲尊者不能控制自己力量的时候,有多么的惊悚可怕。 与华莲的沉重,屈纬的愤怒相反,紫山尊者很轻松,他终于又见到正常的华莲尊者回来,他甚至调侃起了他:“身体憋太久了,这回折腾了她一个晚上,你可真行啊。” 他笑:“体力不错,一开苞就猛如狼虎。” 华莲尊者表情始终凝重,“看来想靠我内力压制蛊毒,是不可能了。” 紫山尊者:“接受现实吧,你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难不成真让我找个女子每隔七日就开始交欢?这样做,我和禽兽有何分别?” “哎——”紫山尊者拍他肩膀,“说不定日后能找到办法,别这么灰心,起码你没有毒发身亡,不然岂不是遂了妖尊的意?” 想到妖尊,华莲的眼中迸出杀意,“妖尊毁我一世圣名,可恶至极!今大弟子见我与女弟子如此亲密,跟我之间生了嫌隙,只怕以后很难愈合。” 紫山尊者只能同情他的遭遇。 末了,华莲尊者自暴自弃,“紫山尊者,你替我挑一名合适的大龄女子,六日后送我帐中吧。” 闻言,紫山尊者惊喜,但又迟疑:“那你的弟子桑葚……” “她年纪太小,单纯无知,为师和她的开始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万不可知错再犯;况且经过昨晚之后,她恐怕再也不愿意见我一面,我为何不顺水推舟,让他们两个有情人在一起,当作是我对他们的补偿,以往是我苛刻了。” -- 大师兄回来了 二弟子骞涯回来了,见师父、屈纬和桑葚气氛不对,一脸沉重,还以为怎么了。 “师父,妖尊又杀过来了吗?” 华莲尊者率先开口,“不是。” “那为什么…大家的脸色这么难看?”骞涯天真道。 屈纬看了眼对面的桑葚,又看了眼骞涯,欲言又止,又忍了下来。 桑葚则看了看师父,没有说话。 华莲尊者又说:“为师不打扰你们兄妹三人叙事,先行告退。” 他走了。 骞涯迫不及待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走了,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吗?” 屈纬腮帮气呼呼地鼓起,正欲诉实情。 桑葚拦住了他,“师兄,这件事我也愿意的,不能怪他。” 屈纬脸色更难看了。 骞涯还没高明白他们两个在打什么谜语,桑葚就被屈纬拉了出去密聊。 “成,又躲着我。”骞涯挠头,“我就不该出门,就一晚时间华莲门的一切都变了,他们要把我逐出师门了吗?” “师妹,你在说什么?”一出门,屈纬就愤怒地甩了她的手,“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为那个人说话?” 因屈纬亲眼所见,笃信华莲尊者以大欺小,强奸桑葚,华莲尊者在他眼中的形象一下子分崩离析,变成了人面禽兽,现在连声师父也不愿意称呼了。 桑葚面无波澜,“这是我和师父二人的事,不关你的事。” 屈纬抖着嘴唇说:“他对你做了这么……我都羞于说出口了,你怎么能说你是自愿的呢?” 他替她着急,生气:“傻师妹,你是被他灌了汤吗?就算他是我们的师父,你也不要怕他,我会为你做主的。” 桑葚现在不痛了,当然就不生气了,她反问:“为什么不能做?你不和我双修,我还不能跟别人双修?” 他气得不行,“双修是随便能和人做的吗?你们俩是师徒,这样是乱伦!傻孩子,这会让你怀孕的。” 桑葚一下子懵了,“啊?怀孕?” 她突然回想起以前村子里的女人大着肚子的模样,蠢蠢的很笨拙,难道以后她肚子也会变大吗? 桑葚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屈纬心生不忍,张手抱住了眼前的小师妹,心疼地说:“师妹,我会对你负责的,全都是我害的你。” 桑葚依在大师兄的怀里,感受他难得的温柔。 屈纬不是喜欢椋漓,讨厌她吗? 为什么他现在,要对她这么好呢? 原来,和师父双修还有这种好处——大师兄竟然回来了,从椋漓回到她的身边来。 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两天里,屈纬回心转意,一直对她很好。 桑葚也很享受他的体贴。 两天后,桑葚后背突然感受到一个注视的目光,于是转头一看,对上了师父的视线。 华莲的眼中也有错愕,抬起白如玉的手在嘴前尴尬地低咳。 师父还是那么高大泠然,全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桑葚弯起嘴角向他打招呼:“师父早。” 华莲尊者的眼睛看向了远处,“你的身体可还好?” “好的很。”可是桑葚不喜欢他这幅无视自己的样子。 他点点头,“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毕竟年幼,身子弱,我那般折辱你,还不知你的身子现在到底如何了。” 他说着,伸手朝她额头探来。 华莲尊者一碰,桑葚就缩了回去。 实非她不愿,只是一会想到他那晚那么粗鲁,她就怕了,怕痛。 华莲尊者沉默地收回手。 她猜他生气了。 他好一会儿才说:“桑葚,为师对不起你,你年纪小,本就受不了这些,加之你我的身份特殊,一旦传出去你的名声会大大受辱;考虑到这点,我已决定找其他女子代替你,不会再让你吃这苦。” “啊?”桑葚愣住了,“你要找其他女子和你双修?” 本身是件好事,但桑葚莫名感到心里空了个洞,很失落。 “嗯。”华莲尊者点头,“你放心,为师会尽早结束这尴尬的局面,你我又能恢复以前的师徒关系。” “哦……”桑葚咬着下唇。 真的能恢复吗? 这样也好,她现在有了屈纬师兄,师父也不需要和她双修,以后就能顺顺利利和大师兄在一起了。 -- 突然温柔() 时间变长,桑葚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心里空落落。 她回到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不知怎么的回想起一夜七次的晚上 。 小腹如同升起了一股热火,只要想起他们现在在隔壁赤裸交缠,桑葚就会回忆起师父压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时候,小腿不自觉夹起。 桑葚纳闷,她是魔怔了吗?怎么脑海里不停不停地在想啊? 别想他们了!冷静! 苏莉来刚触摸到华莲尊者身上的腹肌,华莲尊者就身体不适,一掌将她拍了出去,女子倒在地上喷出一口血,一阵不省人事。 华莲尊者像认准了桑葚,昏昏迷迷中找到弟子的房间。 桑葚脑子里出现他们躯体交缠的画面,生闷气来着,抬头就望到师父,“师父,你怎么出现在这……” 尾音被他嘴唇吞了, 桑葚望着他红色的眼眸,已然知晓答案,他病复发了。 “唔唔唔~”她嘴唇被他堵着,眼神慌慌张张,华莲尊者霸道隔空关门,压身沉在她身上。 他用手除去她衣服,似乎想重蹈覆辙。 不是他说再也不会睡她的么?! 桑葚害怕极了,嘴巴得空了就立马说:“师父,苏姐姐呢?” 他眼眸一暗,“我不喜欢她。”一根手指摸到了她亵k内,发狠地按了上去。 “啊~~”他当然注意到了自己的淫穴已湿润,桑葚很羞愧,她竟然刚刚在他不在的时候肖想那种事。 华莲很满意,手指探了进去,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她不可控制地发出娇喘,“啊~啊~啊~啊~” 她的皮肤又红又嫩,同时在烛光下发出珠光,他眼神贪恋地说:“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听见素来冷面的师父说肉麻话,桑葚浑身一激灵,j皮疙瘩都起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他的眼神脉脉,似含着无数情深。 “师父,你醒醒。” 他施法术,瞬间将两人的衣衫褪得g干净净,他们赤身裸体地覆在一起,华莲尊者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嗯~好香。” 她一个激灵,实在承受不住他的肉麻。 桑葚只能劝自己,现在的师父是中了蛊毒的,是不正常的。 温柔不过几刻,华莲很快又因为蛊毒而抓狂了起来,他伸出纤长手指,抓住她的肩膀,长腿强硬地分开她的细腿,用力地挺进—— 大大的长棍挺进内x,桑葚被捅得后仰几分,却滋生了一种满足欲。 “啊。”两个人面对面,皆是一震。 经过前几次的c与被c,他们的身体已经契合得很好了,怪不得华莲舍苏莉来而择桑葚。 华莲开始抽插起来,长棍驾驭在sh濡淫水之中,如鱼得水,长驱直入,直搅花心。 桑葚被操得重心不稳,一直扶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肌肉,每一次的下腰,都带来极致的销魂。 “啊啊啊~~~师~父~不……要~” 太快了,太猛了,却b上一次快感上升,好像舒服了很多。 但是桑葚没有忘记,这样是不对的,师父已经约了和苏莉来一起双修,她鸠占鹊巢,万一被别人知道怎么办? 可是桑葚想了又想,华莲和苏莉来也是做这些事,不如和她做,她一想象师父和苏莉来脱光衣服搂着的画面,就莫名不太舒服,好像吃味了一样,这是她的师父,华莲门的尊者,凭什么要被一个人外人抢占? 桑葚想想,是这个理。 平时师父就对她不好,连双修都要选一个外人,也太瞧不起她了吧,她就要让华莲尊者看看,她是能做好这件事的。 桑葚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将双脚盘在他屁股上。 她g住他的腰,下身稍微挺起来,花穴紧紧咬住他的紫红长柱。 华莲感受到她的主动,心中喜悦,将她抱起来,脱离床铺,还颠了一下。 死死咬着的花穴被棍子捅穿,淫水四s流了出来,还不得歇息,棍子刚拔出来,就龙精虎猛地插回去。 完了!要被操坏了! 桑葚一边惶恐不安着,一边强行壮胆,她一定可以的。 华莲使用仙术,在这房间不足几亩地,快速踱步绕圈,一溜烟地看不清动作。 只知他边走边插,把怀里的人插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呻吟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交合e不止,羞臊的声音响不停。 直到几乎晕过去后,桑葚才后悔莫及,她不该主动招惹华莲尊者的,以他的高深功力,她怎么敢b。 “师、师父…”桑葚弱弱地求饶:“不要~不要再做了……徒儿就快没命了呜呜呜~” 他听了,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桑葚吃了一惊,仔细一看,他的嗜血眸色已经消失,状态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他把她送回到床上,体贴地拿枕头垫着,虽然他还没完全拔出来,龟头仍然留在穴口,睾丸蹭蹭阴户的t温。 他模样正常时,果然好看多了,三千青丝垂到耳边,眉目如画。 桑葚一时沦陷,“师父,你真好看。” “我真的想永远不离开。” 华莲说完这句话后,躺在她身边。 她看着他的脸,说:“如果平时的你是这样,该多好。” 第二天凌晨醒来,华莲尊者已经离开了 ,桑葚望着身边空着的枕席,感到一阵失落。 她一定是傻了,昨晚上情意绵绵的他,仿佛是爱着她的。 可他明明只是因为中了蛊毒,才找她治疗。 -- 师父的双标 好景不长,很快椋漓找了上门,同时还带了一个美丽丰满的女子,苏莉来。 屈纬一见到椋漓,就支支吾吾地说要先走开一会儿,桑葚心灰意冷地让他离开了。 桑葚叹着气,继续打坐修养。 起初她没有注意到苏莉来这个女子,但她居然特意找了过来。 桑葚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一张美丽圆润,散发着光芒的小脸。 “华莲尊者的小徒弟是吗?我是苏莉来,跟椋漓同门,二十五岁。” 苏莉来蹲在她面前,开朗地介绍自己。 桑葚莫名其妙,但还是对她说:“我叫桑葚,十六岁,你认识我?” 是椋漓跟她说的吗? 苏莉来莞尔一笑,“紫山尊者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桑葚妹妹,你也不用跟我害羞,你告诉我,华莲尊者那物什,大不大?” 桑葚被她的直白惊到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她。 苏莉来却说:“华莲尊者好一个俊美的男子,平日里他高高在上,大家都不敢肖想,如今他得了病,我又深谙双修之道,紫山尊者既派我来,我当然要了解得清清楚楚。” 原来,面前的人就是师父找来要与之双修的女子。 桑葚听了,心里泛起了酸涩的味道。 苏莉来很坚持,追着问:“到底大不大、大不大嘛?” 桑葚回忆起握在手里的长度,“大,自然是大的。” 苏莉来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真的吗?哇,没想到,原本以为华莲尊者那么闷骚的一个人,会很短呢。想来跟他做爱,应该很尽兴,桑葚妹妹,你说是吗?” 桑葚觉得她笑着样子有点刺眼,不乐意地说了一句:“痛……” “痛?”苏莉来陷入了思考,但很快又心情好了,“可能是因为你太小了吧,我不一样,我b你大多了,我的接受能力好。” 她就这么想要跟师父双修吗?那么痛苦有什么好的。 桑葚不爽:“你这么想你就和他双修好了。” “三天后,不急,我还没对你师父了解透彻呢。” 接下来的两天里,桑葚看见苏莉来偷偷进了师父的大殿。 一开始她还不屑,但第二次就产生了莫名的好奇心。 她偷偷摸摸地伏在门背后,偷看。 苏莉来大胆地勾着师父的手肘,丰满的x部触碰着他的手。 桑葚不得不承认,苏莉来的身材b她好太多了,她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华莲尊者僵硬了一下,接着视若无睹地继续翻阅桌上的书卷。 师父的不拒绝,桑葚看在眼里默默叹了口气,原来师父只有对她的时候才那么严厉,对别人都很好。 这一幕的他看起来也不那么高冷冰山了,桑葚越看越难过。 干脆不看了。 第七天,师父毒发的日子。 华莲尊者将苏莉来独自召进了自己的寝殿。 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桑葚倏地醒来了。 她心里默念一万句不关心,身体却很诚实,主动靠到墙边窥听动静。 师父等下会和苏莉来,做对她上次同样的事情吧。 而另一边,苏莉来一进门,就主动褪下了全身的衣物。 最后一件亵k除去,苏莉来伸出白白的腿,踩着亵k走了过去。 华莲全程低眉顺眼。 她翘着高高的胸脯走过去,跪在他身前,用裸露的x部磨蹭他的小腿。 “尊者,”苏莉来脸羞红地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待你动手。” 华莲尊者里有千万分的煎熬,他此时还清醒着,尽管没看苏莉来,他也知道她已经脱光了全身。 他质问自己为何沦落到这地步,要靠c自己的或其他门下的弟子才能缓解毒蛊,真该死。 但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既然决定了,只能这样了。 华莲尊者把她扶起来,苏莉来一脸期盼地望着他,他合上眼睛,惭愧道:“对不起。” “没关系,华莲尊者不必客气,我都习惯了。” “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华莲尊者知道自己折磨起人来有多疯,只能先提前道歉。 -- ρο18мē.cοм 师父的渴望 桑葚打开房门,面对大好清晨伸直懒腰,神清气爽。 原来双修也可以不痛。 她轻快地走着,经过大殿,听到几人谈笑风生,大师兄二师兄在围着苏莉来说笑,而她刚想走进去,就听到骞涯问:“真没想到,师父这冷淡的性子,对床事也能如此热情,姐姐,以后你不会当我们的师娘吧?” 桑葚在门外止住了步伐。 苏莉来捂着嘴,含羞带笑。 奇怪,昨晚待在她房里的不是师父吗?为什么苏莉来要撒谎师父和她双修了? 苏莉来转移话题,对屈纬说:“对了,你和椋漓师妹是否好事将近?” 屈纬款款而笑道:“她原谅我了,我俩在议定日后双修之事。” 骞涯面露羡慕,打趣:“哦,一个两个…恰似春天来了。” 他们一团和睦的画面,令桑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什么时候她竟然是个局外人了? 好个紫山门,一个夺走了大师兄,一个抢占了她师父。 事到如今,她已经对屈纬感到非常失望,前不久才答应要好好照顾她,椋漓一来就把对她的承诺抛之脑后。 桑葚看清楚了屈纬的真面目,十分鄙夷他的为人。 桑葚一时郁结难以疏解,便持着剑来到后山。 她平常很少练剑,但现在唯有练剑才能发泄心中苦闷。 不出一天,山中上下都在流传华莲门的尊者为了紫山门的女修破戒,二人情投意合,神仙眷侣。 桑葚恨得牙痒痒,拿剑劈后山的石头,却误动了旧伤,左肩的伤口又开始痛。 她不得不嘲讽自己,不作不死。 她摸着左边的肩膀走回闺房,迎面撞上了衣袂飘飘的华莲尊者。 她心里“咯噔”一声,半跪下,“师父。” 他问:“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桑葚有点委屈,“刚才练功太用力,导致旧伤复发了。” 他便悠悠叹气,“没别的本事,尽会伤着自己。” 他扶起她来,左手放在她肩膀上。 但身体一碰,两人皆闪现他们裸体交缠、疯狂jia0g0u的夜晚,心中生出一些复杂的念头。 华莲暗叹,明明是他的弟子,却因一次不可挽回的错误导致如今尴尬的局面。 可是他能怪她什么呢?她明明是为了救自己。 他轻念:“好了。” 桑葚抬起左手,肩膀果然好转了很多,她感动死了,眼冒星星地对华莲说:“师父,你真好。” 华莲尊者不自然地将头别到一旁,“没什么事,为师就先离开了。” “等一下。”桑葚扯住他的衣袖。 华莲回头,眼神在询问何事。 “师父,你以后会娶娘子吗?”她眼神无辜地问。 “不会。”华莲尊者回答完之后,收回衣袖,向前踱步。 那就好。桑葚放下了心头大石。 七日后。 当晚,苏莉来穿着肚兜,披着薄衫,诱惑十足地坐在了华莲尊者的大腿上,她说:“尊者,我知道你那晚还是找了你的小徒弟泄欲,我不怪尊者,今晚我会好好表现。” 尊者的身体已经浑身发烫,灼热的t温烫伤了她的肌肤。 那胯间的物什不停胀大,苏莉来妩媚地用手去抓,小手把握不住,她笑:“尊者,你已经忍不住了,用你的阳具插进我的小逼吧,小女的柔软度绝对b你的弟子更好。” 华莲尊者转头,红色的瞳眸用危险的眼神盯着她,压倒了她的气势。 苏莉来瞬间变怂了。 苏莉来怯生生地讨好他,“尊者,不是说好的,为何忍着呢?” 华莲哪里晓得,蛊毒发作的他神智根本不由他控制,所以清醒时做的决定全都不算数。 他只知道,他现在非常渴,渴望那副娇小玲珑的身躯,操她清清凉凉的x,以解他体内的燥热。 “滚。”华莲推开苏莉来,不容分说站立,但一刹那眼睛里出现迷糊:“你在哪里?” 苏莉来上去抱着他的腿,“尊者,我在这里。” “不是你!”他愤怒地踹飞她,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室外。 -- ρο18мē.cοм 说错话的惩罚 后山的温泉,也叫仙山,此处是绝佳修仙地,池中水集日月之精华而成,对身体大有裨益,而桑葚在这,只不过为了躲避,寻得一时清净。 今天早上听闻大师兄约了椋漓回紫山门双修,她气不打一处来,就跑到了这里,散散心。 池中雾气蒸腾,桑葚黑h的皮肤也被熏得变白了些。 她合眼打坐,忽听身后一阵风,泉水四处射出,好像有什么投进了温泉里。 她正欲转身,一双手从后搂了上来,亲密地按在了她的平x上。 b泉水更热的是身后人的温度,他头靠着她的肩膀,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她后背。 桑葚小脸煞白,仙池不会有小鬼吧? 最可怕的是,小鬼竟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原本他来时是穿着衣服的,结果不到几刻,他便光秃秃地抱着她,灼热的阳具戳着她股沟,摆在了尴尬的位置。 “救……救命~”桑葚哭声大叫,害怕地在他怀里挣扎。 她动了动,屁股左右扭摆,身后人吐出粗气,反而抱得更紧。 那根坏心的棍子挤开臀瓣,紧紧贴着她的后庭。 “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和鬼做?!太恶心了! 可是身后人力量稳如磐石,她根本挪动不了半分。 “别吵。”他突然在她耳畔说。 声音如此耳熟,桑葚很快就听出来,“师父,是你。” 她差点忘了,今天就是师父毒发的时候。 桑葚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他撅起自己的屁股,她很清楚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她无法抗拒——“啊~” 龟头没进了一点小穴,因是在水中,性器的连接更加淋漓缠绵,她咬着下唇,哼出呻吟。 “师父……师父……” 硕大一寸一寸埋入,撑开下体的甬道;幸好师父的手一直搂着,否则她很快要掉到水面下了。 可是为何这种折磨令她如此满足,她甚至想幸好师父找的是自己,否则…… 她头皮发麻,弓身容纳他的硕大,逐渐合拢;华莲尊者抱着她娇小的身躯,手臂肌肉青筋暴起,用力一插,“啪”腿根撞到屁股,龟头猛地冲到花心。 “啊~~啊~”桑葚心跳加速。 接着,华莲挺身,长长的肉棍一下子拔出,一下子又撞入,从后面不断插进她的紧致。 腿根频繁拍到屁股,再加上激烈扬起的水花,就不停的发出“啪啪啪啪啪”响亮的声响。 桑葚被撞弯了腰,“啊啊啊~~~~啊~~”从尾椎骨爽到上头,她手不知不觉地覆在他手背上,脚趾蜷缩。 “师父~好……好深嗯~~~~深……到了到了~啊!” 她被反复c到高潮,射出来的水淋到了他阳具上。 华莲继续,双手拧着她凸起的小葡萄,一边拧一边插穴。 桑葚不禁怪他折磨下面不够,还要折磨上面,可是够磕碜的,皮包骨再怎么摸还是没有x。 下面攻势来得汹涌,两人湿透了身,声音环绕在他俩的四周,羞耻放大。 不一会儿,华莲尊者似乎嫌这姿势累,将她抱出水面,面对面躺在池边的石头上。 咯得背疼,桑葚皱眉,“师父,不舒服。” 他听了,速度将她抱了起来,浮于水面上,持续淫秽之乐。 桑葚低头,大吃一惊,第一次悬空双修,可谓新鲜。 只见他们交叠躺在水面,与水面平行,却不会掉下去,水里还隐约出现倒影。 桑葚抬头,男人的背后是天空。 他沉身下来,整根没入。 “好美。”桑葚一边享受着他的爱抚,一边望着蔚蓝的天空。 “啊……啊~哈~啊…~啊” 华莲尊者眼睛直gg地看着她魅人的模样,动心地用手指刮她鼻子。 桑葚一愣,“师父……” 他扬起一抹邪笑,压下身来亲吻她的嘴唇。 桑葚闭着眼睛,和他唇齿交缠,他的味道那么好闻,就像山风从绿竹过,舌头捕捉他的,互相追逐。 桑葚第一次感觉到,那么温柔那么心醉的吻,她曾经幻想过,要和屈纬做这样的事,可惜落了场空。 “师兄……”她想着想着,居然说了出来。 睁眼一看,华莲尊者的眼神果然不对劲了。 糟了,桑葚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心虚,她逃开他的吻解释:“师父…是这样的……” 刚想说话,下身里夹住的棍子很明显从温吞转为凌厉,大刀阔斧地顶上顶下。 她的声音马上就成为了娇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华莲眼眸中似乎挟带着暴风,冷冰冰地说:“我是谁?” “啊师、师父~啊~~~你听我~~~~说~” “刚才你把我当成了谁?” “不……不是……” “插着你还能想别人!那就多插几下!”华莲愤怒地狠狠插入,这回有点痛了,铁棍子磨得娇嫩的肉b1发热。 “啊!~~~”桑葚真受不了,阴唇抽搐。 他丝毫不留情,快速又粗鲁地捅到花心,她被插得嘤嘤叫,楚楚可怜。 如此几次之后,他最后一次上到花心,捅到子宫口。 “好好好好……深。”桑葚差点要翻白眼。 华莲死死抵着子宫口,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浓浓地灌满了她阴道,好满,好涨。 桑葚眼角滑下眼泪,在晕过去前似乎听到他一句“我爱你”。 怎么可能呢,她一定是幻听。 师父怎么可能爱她。 -- 当着师父的面被指J 就这样,全山的人都以为华莲尊者和苏莉来双修了,其实两次他都去了桑葚那儿。 苏莉来表面上在面对别人的奉承时若无其事,内心深处早已经呕死了。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明明是紫山尊者和华莲尊者主动找的她,最后却成了她委曲求全。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晚华莲尊者一脚踹开她,推开门离开,而她狼狈地拢好外套,着急追上去,却看到他伫立在小徒弟的门外。 苏莉来就在那一刻,恨极了桑葚。 她苏莉来要什么有什么,要身材有身材,要外貌有外貌,那个桑葚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输给她?! 窗纸投进雾蒙蒙的日光,像一缕烟迷晕了桑葚的眼睛。 “啊……”她嘴里溢出一丝呻吟,浑身像蚂蚁爬过一样,她心底一凉,应该有人对她下了药。 桑葚努力回想晕倒前的景象,她记得苏莉来进门来找她,并献上了珍贵的凝露,滴在了茶杯里。 桑葚不慎喝下,结果就…… 是苏莉来迷晕了她?! 前方有个人影,桑葚努力睁开眼睛,抬头看她,朦胧中的人脸渐渐清晰,果然就是苏莉来。 桑葚大吃一惊。 苏莉来俯身瞧着地上忸怩的人儿,噗嗤一笑:“瞧瞧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小徒弟,我竟然小瞧了你,你在床上想必也这么浪荡吧。” 桑葚头上冒汗,“苏莉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现在浑身不对劲。”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她笑:“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撒谎只是为了保存我的颜面。”她话锋一转:“桑葚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作为徒弟,勾引师父,罪该万死,我现在只不过是替尊者,小小地惩罚你一下——你不是爱勾引男人吗?我就让同门的修士帮你一下。” 桑葚小脸煞白,嘴唇颤抖地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莉来勾起一抹颇有心机的笑容,“我给你下了紫山门的独门秘宝——媚药,以你的修为解不了。那怎么办好呢?只好让我的同门帮你了。” 她继续说:“小徒弟,其实你也很愿意的吧,毕竟不同门派传出去的名声还好些,但如果你和你师父的不l恋情传出去了,那可就精彩了。” “到时候,全天下都会谴责你师父是个假仁义假道德的修仙人士,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们的关系。” “现在算我帮你,不用谢我,尊者的怀抱里以后就是我的位置。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师娘,我会对你好的。” 桑葚恍如被天打雷劈,怎么都不相信,苏莉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苏莉来,你怎么能这样……” 苏莉来摇摇头,“我也不想的,是你b我。” 她站起来,对屋子里另外一个男的说:“药效就要正式起来了,你赶紧的吧,掐好时候。” 桑葚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另外一共男人,同时意识到,这里不是华莲门地方,他们应该在紫山门的地盘上。 那男子年纪不大,模样丑陋,摸着胡子猥琐地说:“紫山门的女修都不愿意和我双修,还好你照应着我,以后有好处少不了你。” 苏莉来对地上蜷缩的桑葚抛下一句:“他技术很好,应该能使你尽快摆脱折磨,再见了小徒弟。” 桑葚咬牙切齿,牙齿磨得“怔怔”响,一方面是愤怒,一方面是惶恐,一方面是体内升起的无名欲火,焚烧得身体难耐。 男子关上门,蹑手蹑脚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桑葚身上流连,“瘦是瘦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吃。” 他的话令桑葚感到羞辱,“赶紧放了我!” 男子哈哈大笑:“放了你又如何,你已身中媚药,难道能完好无损走出紫山门吗?不如乖乖在这里,由我为你宽衣解带。” 他的手放在了她身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桑葚气得慌,可是中了媚药浑身乏力,根本提不起手的力气打他,只能g瞪眼。 上衣被解开,腰封被解开,下裙也被除下…… 直到亵k和肚兜也被男子脱掉,桑葚才明白无能为力的感觉多么绝望。 他“啧啧”y笑:“好g瘦的一句身子,看着让人毫无欲望,还是苏莉来有女人味,罢了将就用吧,这个只是垫脚石,以后还有别人。” 桑葚忍受着话语凌辱,心想,罢了只不过是和另外的男人双修,双修不都是做那种事么?不痛不就成了。 可是想想又膈应得慌,她不想和眼前的猥琐男交欢,她会吐的。 可身体上的感觉已经由不得她了,尽管桑葚嫌恶,双腿之间的幽密之丛已经因为男子的脱衣举动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 他自然注意到了,快手快脚脱完自己身上的衣服,“啧啧,好敏感。” 他扑了上来,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湿漉漉的甬洞立马吸住他的手指。 “唔~~~~~”桑葚不可控制地发出娇喘。 “好紧。”男子舔着下唇,“先给你松松,不然等下插不进去。” “你……出去。”因为无法抵抗他对自己的放肆,桑葚想到以后要是被师父知道了,她也别活了。 男子完全不听她的,反而塞得更里,两手指在sh洞里模仿阳具抽插了起来,一前一后插得带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媚药的加成,抽插时刺激到神经,作用更大,桑葚光是被两根手指指j,就已经刺激到下体抽搐。 她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夹住男人的身体,男人差点被干扰到无法进行顺利,“别夹我。” “小浪蹄,你流了好多水。”男子手心都是她的淫水,他两根手指快速地抽插,没有停过,她突然就用腿夹住他的手臂,紧紧夹住,小穴就在那时候达到了高潮。 水喷了出来。 “啊哈~啊哈~啊哈~啊!” 桑葚全身都是汗,嘴唇却很苍白。 “你射了。”男子抽出手指,手上shsh黏黏的,奸淫一笑,正要扑上去大战雄风时,门忽然开了。 苏莉来带着紫山尊者和华莲尊者走了进来。 苏莉来边走边说:“两位尊者,这里是茶室,适宜坐下来喝茶议事。” 紫山尊者先行一步,引华莲尊者进来。 但他一看到屋子里头的淫靡,顿时抬手用袖子挡住了眼睛,“紫山门虽然不禁双修,但也不能到处都发情啊!” 他摇头:“这帮弟子。” 苏莉来瞅见里头一幕,满意地扬起唇角,但还是装作惊讶地喊:“哎呀!桑葚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莲尊者听到,面色一变,沉下脸心如止水地走进门里。 只见两个人脱光衣服,至于做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 男子一见到他,就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 桑葚还躺在地上,呼吸急促,双腿张开,其中泥泞不堪。 任他目光打量着,却还不起来整理衣物。 不知羞耻! 华莲尊者用法术将旁边的衣服掀起来盖在她身上,开口时,声若寒冰:“你们二人在此处干什么?” 男子着急请罪:“是她勾引了我!弟子一时意乱情迷,才会做这样的事!” 华莲护短,声音愈发寒冷:“你可知道,她是谁的弟子?” 紫山一听,就知道华莲发火了,上前拦着他:“哎——不过是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 桑葚意识中还在为欲火烧身,听到华莲尊者的声音,才知道他来了,仿佛救星再现,“师父……救我。” 华莲闻声回头,见她脸红彤彤的,眼睛似都睁不开,声音g哑,十分反常,于是过去摸了一把额头。 这么一探,他简直愠怒,整个人都迸发出火气来了,声音震耳欲聋:“竟然给我徒弟下了媚药,为师日后再跟你算账!” 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桑葚走出了紫山门。 失败了,苏莉来望着华莲尊者亲密抱着桑葚离去的背影,生气地跺跺脚。 桑葚靠着师父的身体,觉得他身上好闻极了,她脑袋沉沉地抱着他的腰,念叨:“师父、师父……” 华莲听着,生出了怜爱的复杂情绪,居然有人敢害他弟子,胆子不小。 回到华莲门,屈纬正在大殿外练剑,眼见着华莲尊者抱着桑葚回来,而且外套下露出一双裸露的玉珠,可想而知里面应该是一丝不挂的。 屈纬神色一变,上去问他:“师父,怎么回事?” 难道他又开始对自己的弟子行奸污之事? 屈纬用剑颤抖指着他:“师父,把她放下。” 桑葚已经等不及了,华莲自然不给好脸色,瞪他:“放开。” “我以为你已经变了,没想到……” 华莲用内功震开屈纬的剑,把屈纬弹出几步外,之后面无表情地踏上台阶。 屈纬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不甘心地谩骂:“你……你不是人、禽兽不如,连自己弟子都不放过!” 把骂声抛在身后的华莲抱着桑葚推开了寝殿的门,接着走进去。 桑葚已经憋了好久,一躺到松软的床铺上,她就左扭右扭,外套已经丢到一边,露出了她纤瘦的肉体,柔若无骨,小嘴喊着:“师父、师父、师父……” 华莲眼神一暗,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额头,结果她像是饥渴的鱼儿,一碰到他的手就巴不得整个人贴上去。 他说:“我不能这么做,毒发时,欣愉于性爱已是荒唐,如果连清醒时我都不能控制自己,那为师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我是你的师父,不能做违背1un1i常德的事。”他自言自语,将沉浸性欲的桑葚扶起来坐。 桑葚咬着牙忍耐,双腿之间的私处已水流不止,狼狈不堪。 背后传来一阵一阵能量。 她昏迷中,也知道是有人为自己治疗。 不多时,媚药散去,桑葚逐渐清醒。 当她神智恢复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好,而华莲尊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目沉思。 她竟然让师父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的场面,她心神一颤,又羞又恼又后悔,她恨透了苏莉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不愿意华莲尊者看到,仿佛是烙上罪印般耻辱。 “师父。”桑葚犹豫再三,还是叫了他名字,她蹲在地上,“谢谢你救了我,弟子感激不尽。” 华莲尊者听到了,他睁开眼睛,见她状态算好他放心了很多,“没事,以后莫要轻易信人。你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这样,你可知,是谁下药的?” “此人,是师父的朋友,弟子不知道当不当讲。” “哦?” “苏莉来。她拿凝露迷晕了我,之后把我劫到紫山门,再给我下了媚药。”桑葚此时已经恨死苏莉来,当然不会瞒着华莲尊者。 华莲的眼神逐渐锐利。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针对我,但是弟子实在很受委屈,弟子自认没有做错任何事,更没有伤害苏姐姐。” “我知道了,为师会替你拿回公道。” 桑葚忍不住抹眼泪。 华莲尊者来到她面前,弯腰为她抚泪,“别哭。” 一想到自家弟子被外人折辱,华莲尊者也很气。 “师父,你心疼我了,是吗?”桑葚抬起头,居然对回答存有一丝希望。 他对上她的眼睛后,不自在地闪躲了。 “师父。”桑葚握上他抹泪的手。 她的手很烫,惊得华莲立刻甩开,他假装镇定自若地回到座位上,“既然无事,你就回房吧。”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师父对她态度好转了?只有毒发时候缠着她要的师父,不正常的师父才是温柔的,其他时候,都是绝情的。 桑葚心冷,转身就走。 -- 离不开身体的某人 后来听说苏莉来被禁止出入华莲门。 听说苏莉来因lan用药物害人,遭到了紫山门的蚀骨之痛。 听说紫山门重振山风,再也不许诱导外人双修。 听说后来大师兄屈纬自领罪罚,申请出华莲门,去了紫山门。 听说屈纬再也不踏进华莲门一步。 桑葚前往修仙殿的路上,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议论纷纷。 说什么,无非就是她不知羞耻,当着师父和紫山尊者的面与人交欢的事。 她依旧很恨苏莉来,蚀骨之痛算什么,让她也来试试被扒光衣服、被下媚药的滋味! 苏莉来目的果然达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在传她和紫山门的郭志姚有染,掩盖了她和师父的绯闻。 突然椋漓走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师兄……哦,不,现在已经不是她大师兄了。 屈纬静静在两米之外的地方站着,显然是陪椋漓来的。 椋漓怒目瞪她,“都是因为你,才害得我师姐受罚。” 苏莉来怎么有个倒打一耙的妹妹?桑葚冷哼一句:“滚。” 椋漓很生气,拔剑出来,屈纬这才过来劝她:“漓儿,算了。” 这对狗男女,为什么要在面前碍眼睛?桑葚服了,绕过他们往前走。 今天诸事不顺,居然与那个猥琐男狭路相逢。 桑葚忽略他,假装没看到。 郭志姚不要脸地贴了上来:“桑葚,好久不见。” 他看了一眼她的x,“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没发育,要不要哥哥帮你肉肉?” 桑葚恨不得一拳揍上去,没好气说:“死开。” 郭志姚嬉皮笑脸,“我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害羞什么?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在一起,不如把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吧?” 他还好意思提上次。 桑葚觉得真是不公平,凭什么这猥琐男做错事,什么都没事。 桑葚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着了他的道,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修仙殿上,华莲尊者在远处的高台上坐着,桑葚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很委屈。 如果师父知道她在被人骚扰,会不会心疼她,可是桑葚心里明白,他根本不会在乎她。 心爱的大弟子没了,她也不是第二顺位,骞涯排在她前面。 他不会重视她的。 此次众人汇聚一堂,是为了开会。 高台上坐着各门各派的所有师尊,非常热闹,是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 师尊代表,乘重门的无涯尊者开口了:“此次开会,有一要事。” “近期,妖魔两派在各地无端生事,百姓民不聊生,故经修仙各门代表议论后,决定安排各派走进群众,消灭妖魔,为百姓解决烦恼。不过,敌方功力高强,所以你们最近要加强练习,这事也是对你们的一个磨炼,希望你们都能成功通过考验。” “华莲,你曾和妖尊交手过,说说你的想法。”无涯尊者忽然提到旁边的华莲尊者。 华莲尊者点头,“此人十分y险,会使旁门左道,希望各位都能小心谨慎。” 他固然深受其害,差一点就被情欲腐蚀心智了。 “那好,散会吧。”无涯尊者宣布完大事后就让大家离开了。 华莲门弟子稀少,本当留一个人下来留守山门,华莲尊者就选了桑葚。 桑葚从骞涯口中听到的时候,简直不可思议。 桑葚问:“真的吗?我留下来?” 骞涯很兴奋,“当然是你啊,你学艺不精,外面的妖魔鬼怪又太多,你怎么对付得过来。” 他兴奋的是,他终于可以下山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让我留下来?” “拜托师妹,你年纪轻轻的,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乖,别跟师兄抢。” 桑葚第一时间冲去找师父。 华莲尊者在大殿饮茶,桑葚气冲冲跑过去,他抬眸问:“何事?” “师父,我要跟你下山。” 他表情未变,“我已经答应了骞涯,他会随我下山,你留守华莲门 。” “不行!” 桑葚气冲冲去到他跟前,用两个人的声量说:“师父你疯了吗?” “你根本离不开我…………的身体。” 华莲听见,咳了一句。 他脸颊飘上浮红,“这个我会克制的,不用你c心。” 终于轮到他出现不淡定的模样,桑葚变本加厉地打击他:“是吗?是谁强行压制后憋不住要了我一夜七次?是谁不要苏莉来,偏偏要到我房里来的?” “桑葚。”他不悦地念她名字。 桑葚总算停下来,“师父我担心你,你在外面万一毒发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的确意识到了存在的问题。 没有办法,他按着太阳x,苦恼地做出决定:“罢了,你把骞涯叫来。” “好!”桑葚欢天喜地出去。 半个时辰后,换骞涯愁眉苦脸地从大殿出来。 桑葚嘚瑟,“师兄,不好意思了,这一次我去了,下次把机会让给你。” 骞涯欲哭无泪,“记得帮我多买几本春宫图。” “没问题。” “各地特产给我留一份。” “包我身上。” -- 怀孕 “再见师兄!”桑葚收拾好大包小包的包袱,和师父共同下山。 骞涯生无可恋地向他们挥手。 终于可以有二人空间了!桑葚心情很好,蹦蹦跳跳的,走着走着甚至挽着华莲尊者的手。 华莲注意到了,把她手拿开,“男女授受不亲。” 桑葚懵了一下,“我就当你是在害羞了,毕竟前几天c我的时候一下更b一下用力呢。” “桑葚!”华莲尊者生气的时候,会喊她的名字。 桑葚面无惧色,“谁说不是呢,前几天操了我好几下之后抓着我的脚不让我逃,非要来招惹我,师父在床上可真是个缠人精啊。”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大胆了,连师父都敢调戏。 “你!”华莲尊者一时语塞,白皙的脸蛋上飘起可疑的红晕。 他真拿她没办法,“莫要乱说话,你明明知道为师身中毒蛊,不得不为之;但在明面上,你我仍是师徒关系,身为弟子,你怎么能对为师不敬?” “那是有人在的情况下,现在又没有其他人,你怕什么?” 桑葚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师父对她印象本就不好,再坏点又如何。 “桑葚……”华莲尊者正欲说话,刚好来到了山底下的一个客栈,桑葚带着散银走进去,风风火火说:“小二,住店。” “好勒。”小二讨好地问:“客官,请问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两间。” 桑葚和华莲异口同声。 桑葚立马装作小鸟依人,挽起了华莲尊者的手,“这是我的相公,正在跟我闹脾气。相公,我都道歉两次了,你还不知足吗?” 桑葚跟他撒娇。 华莲心里暗骂,厚颜无耻,不知检点! 他这下有了把柄在她手中,想闹翻都没辙,还不知道小家伙会做出更多不要脸的事! 真行,华莲尊者冷着脸对小二说:“那就一间吧。” 小二松了口气,“哎!好!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桑葚顿时笑得像花一样。 夜晚,房间里点起了蜡烛。 房里只有他们二人,桑葚脱下外衫,坐在床榻边。 华莲皱眉,“你干什么?” 她虚与委蛇,“好热。” “师父,你不热吗?我看着你都热。”她放肆去扒拉他的衣服。 华莲立刻甩开她的手,“弟子,自重!” “自什么重啊?脱件衣服这么啰嗦。”他表现得越嫌弃她,她就越想考验他的耐力。 华莲眼中露出不赞同。 桑葚干脆把里衣都脱了,只留一件肚兜诱惑他。 他别开眼睛。“回头是岸。” 桑葚头靠过去,把上身都贴在他胸膛上,“嗯~师父味道真好闻。好像天气再怎么热都不会出汗一样。仙人就是好,不会和像那些臭男人一个样。” 她正要继续的时候,突然一阵反胃,非常想吐出来。 桑葚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找恭桶,终于在角落里找见了,她直接蹲在地上扒着恭桶吐了出来。 “呕——” “弟子,你……”师父口y心软,见她身体不舒服吐了,还是第一时间走过去关心她:“你怎么了?” 桑葚吐了好一阵,仿佛都要虚脱了,才有时间抬头说话:“我不知道。” 华莲尊者表情严肃,立马抬起她的手把脉。 仿佛得知了什么苍天大事,他露出了震惊的眼神,手指微微抽搐,心神不宁。 桑葚还是第一次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问:“师父,难不成我中毒太深没救了?” “不是。”他神情恍惚。 “不然你怎么一副无力回天的模样?除了我要死,就没有别的解释了。” 他放下她的手,“你怀孕了。” 桑葚不敢置信,“……啊?” 他抬起坚定的眼眸,“我的孩子。” 她没有听错,她怀孕了,她才及笄的年纪,肚子里已经有了新的生命。 原来之前大师兄没有骗她,双修真的会生孩子的。 “那……怎么办?”桑葚也跟着心神不宁了起来。 华莲抿着唇,不说话。 她心慌慌地扯着师父的衣服:“师父,怎么办?我会不会被逐出山门?” 她当然慌了,她无父无母,从小在华莲门长大,华莲门就是她的家,她不想下山生孩子。 面前的桑葚可怜兮兮的,怎容他有时间慌乱。华莲尊者第一次主动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为师会负责的,这件事的过错本来就在于为师。” 桑葚心安了些,“我听师父的。” 他灰色的瞳眸专注望着桑葚,“这件事主动权在你,你想留下他还是打掉他,为师都会陪你。”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问:“你想生还是不想生?” 桑葚茫然答:“我不知道。” 她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华莲尊者叹了一口气,“为师不b你,离回华莲门的时间远着,在回去之前你可以慢慢考虑。” 趁华莲尊者出去时,桑葚问小二:“我怀孕了,你说我是留下他好,还是不留好?” 小二听得很懵b,“你们不是夫妻吗?” 桑葚才想起自己撒的谎,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啊。” “夫妻之间当然应该生孩子的,繁衍后代才是幸福的延续。” “你是说,有了孩子,我们就会变得幸福是吗?” 小二点点头。 转念一想,桑葚其实是想拥有和师父两个人的孩子的,她不正是娘亲和爹爹生下来的吗? 有了孩子,以后师父就是属于她的了,她想入非非,幻想华莲尊者对自己温柔以待的样子。 尽管以后会很辛苦,以后的路不好走,可是师父说会陪她,那就一定会,再苦也变成甜的了。 华莲尊者回来后,桑葚做了决定,对他说:“师父,我要生下他。” 华莲尊者显然也很不安,他眼睑微敛,问:“你决定了?” “嗯!”她用力点点头。 “好。”华莲尊者握住她的手,“就让我为我的过错买单。桑葚,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对你,直到你把孩子成功生下来。” -- 孕期双修 师父花了半天的时间,给整个客栈设了结界。 为了给桑葚安胎,不会出现妖魔鬼怪的打扰,师父不仅设了结界,而且不允许桑葚出门。 桑葚每天就待在房间里,吃吃喝喝睡睡,有时候就找小二聊个天,每天傍晚都能看见师父回来时,脸色一天b一天疲惫,她不敢闹他。 可是她很心疼,师父把所有人的任务扛在了自己一人身上。 终于这天,师父留了下来。 桑葚知道是发作的时候到了。 华莲尊者除下她的衣衫,猩红的眼睛望着她道:“我会温柔对你的。” 他的确很温柔,可是他一进入,桑葚就哭了。 不是因为难受哭的,而是因为桑葚心里产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 他左手温柔地抚着桑葚的肚子,同时推送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她感到肚子很舒服。右手扶着她的脖子,避免她动作反应太激烈,会伤到胎儿。 明明他蛊毒发作,应该什么都忘了,却还是全程顾及她的肚子。 “师父,你爱我吗?”桑葚就在感x作用下,问出了这句话。 华莲尊者烙铁一样的阳具埋在她体内,层层推进,顶开她的花心。 硕大进入她的小穴,被温暖湿润的嫩肉包裹着。 她不由自主张开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脑门上都是汗。 他深情地抹去她的汗,餍食地在她的甬道里挺动,“我爱你。” 桑葚望着他的红眼,这回答实在没有说服力。 随后她自嘲一笑,明明她也知道在双修途中问不会得到真的华莲尊者的回答,可是她还是问了,难道她就不是自欺欺人了吗? 她摇摇头,身体往后仰,感受她的下体仿佛被肉棒撕开两半,她的灵魂也分开了两半。 一半在享受性爱,一半在默默流泪。 肉棒在里面搅动,搅翻了淫液,汩汩冒出水。 “不……你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无情无欲,你不会爱任何人。”桑葚心知肚明,右眼角落下了泪水。 华莲尊者皱着眉,将她环抱起来,圈在怀里抽插,她就在怀里小声地啜泣。 他插一下,停一下,问:“很痛吗?” 桑葚摇摇头。 他继续插一下停一下,留意她的情绪,可她只顾着低头哭。 终于,她受不了地问华莲尊者:“你为什么停啊?” 华莲尊者乐了,恢复操的速度,肉棒缓慢有力地抽插,屡次抵达她的花心。 桑葚夹着他的分身,哭哭啼啼地泄了。 娇嫩的小穴含着肉棒,颤颤巍巍地吐着水花,淋sh他的龟头。 肉棒依旧精神抖擞地进攻。 后来,她哭着哭着睡了。 他小心地射出精液,然后拔出来。 华莲尊者清了一下两人身上的污秽,然后抱着桑葚入睡。 这可能是最节制最温柔的一次双修,但这样的情况,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以后会更常出现。 清醒后的华莲尊者明白,是时候要找妖尊要解药了。 不管怎么样,这种生活,再也不能持续下去了。 -- ρο18мē.cοм 知府小姐 华莲尊者下了凡间,挽起尾发,面冠如玉。 桑葚跟随他一路来到了另一个镇,镇上的年轻女子目光都留在了他身上,一个个花痴说着:“真俊俏。” 桑葚有些不悦,不喜欢他们都盯着她的师父。 华莲尊者看她皱眉,便问:“怎么了?” 桑葚拉着他的衣服,埋怨:“师父。” “嗯?”他耐心听着。 难道要怪他长得好看,出来招花引蝶吗?这话桑葚说不出口。 桑葚有口难言,只好抱着肚子说:“我不舒服。” “那我们尽快找间客栈落脚吧。” 许是因为她怀孕,师父对她b以前温柔多了,也很体贴。 桑葚点点头,不一会儿前面突然来了两个仙女。 一个穿红色,一个穿淡h色,但都长得很好看。 红色的美艳女子说:“这位公子,请问你是从外地来的吗?你为何而来?” 华莲颌头,“我乃修仙派华莲门的修士,此次下山是为了诛邪伏妖,行侠仗义。” 那红衣女子眼睛都发亮,“原来是修仙者,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华莲避免麻烦,捏造了一个假名,“我叫敛生。”又给二人介绍自己弟子:“这是我的同门师妹,桑葚。” 那两妹子根本不注意他身边站了什么人,看到华莲尊者都想直接扑上去了。“敛生公子!不如你暂住我家,我爹是本地知府,近日小镇不太平,恳求公子留下来为百姓查明原因。” “哦?”听她这么说,华莲感兴趣了,“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桑葚心情不悦,不是说好的要找客栈落脚吗?可是没办法,她只能跟着师父走,师父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桑葚像个受气媳妇一样跟在华莲尊者后面,来到了知府大人家。 那个红衣女子是大小姐,一进门奴仆都恭敬地鞠躬,h衣女子是她的丫环,二人长得一般高,而且关系不像奴仆反而像朋友。 红衣女子叫蒋落英,她热情地要拉师父的手去大堂,师父却拂开了她的手,桑葚心情总算好了些。 蒋落英不见失落,还积极地招呼他和她爹见面,“敛生公子,这是我爹;爹,这是修仙派下来历练的敛生公子。” 她爹很和善,“你好,敛生公子。” 华莲低了个头,“见过知府大人。” “你二人来修行,还没找到住处吗?” “是的。” 桑葚很意外,她第一次见到师父这么顺从的表情。 师父不拒绝,桑葚当然只能住下来了。 晚上食宴时,知府大人跟华莲尊者详细介绍了小镇的近况,说什么隔三差五荒郊野外就会多一具死尸,小镇百姓生活在惶恐之中,就等他来捉妖了。 桑葚重点不在这里,而在蒋落英身上,她一直不停地给华莲尊者夹筷子,十分献媚。 入夜后,她离谱地给他们安排一人一间房。 她竟然要拆散他们! 华莲看出了桑葚的意图,劝阻:“莫激动,我房间就在你隔壁。” 桑葚才冷静下来。 蒋落英笑颜如花,“敛生公子,早点休息,我明早来找你。” “嗯。”他点头。 等蒋落英回去后,桑葚固执推开了华莲尊者房间的门,并说:“师父,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她将包裹放在了桌面上,坐下来。 “你是有孕之身,别总生闷气。”华莲任由她坐下,随即关上门,对桑葚道:“现在你我二人在外面必须伪装成师兄妹,你这些日子,别叫我师父了。” “为什么?”她眉头扭成了个结。“师父,我们必须在这里留下来吗?” 华莲不包容她的任性,轻声呵斥:“桑葚,你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可是,我在这里……怎么养胎啊?” “你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我们过些时日就走。” “师父。”桑葚挽着他的手臂,嘟嘴撒娇。 “在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你,你更安全。” “好吧。”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她懂。 桑葚就在夜里,抱着华莲尊者睡觉。 他们共枕而卧,华莲尊者连睡觉时睡姿也是正襟平躺着,很正经。 毒蛊未发作的时候,他是无欲无求的,毕竟他是修仙派的掌门,不走双修之路,禁欲无情。 这样的人能陪她一起睡觉,桑葚已经很感动了。 可是,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呢? 一开始,她明明对师父又恨又怕。 可是现在,她甚至害怕他毒蛊治好了之后,她就对他没有用处了。 桑葚不知不觉在黑暗中摸到了华莲尊者的手背,松开了他的五指,和他十指紧扣。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着她。 -- ρο18мē.cοм 吃醋 早上起来时,桑葚发现华莲尊者已经出去了。 问丫环,她说:“小姐已经带他出门寻妖了,临走前,敛生公子要我们好生照看你。” 桑葚心情顿时跌到谷底。 “他去哪里了?” 她不能容忍放任蒋落英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师父身边。 “荒郊野地。” 桑葚冲动地跑出知府大人家,在镇上绕了一圈,可是没有人指导,她找不到路,甚至还迷路了。 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扶着肚子坐在了石凳上。 于是桑葚只好问过路人,蹒跚地回到知府大人家。 日落西山,华莲尊者和蒋落英才回到家。 全程居然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桑葚一看到此,醋意就上来了,走上去揪住华莲尊者的衣袖:“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她指责蒋落英,“蒋落英,你把我师父带去哪里了?” 蒋落英听了一脸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公子的师妹。 华莲一听,糟了,她怎么嘴上不设个防。“桑葚师妹,你胡说八道什么?” 华莲尊者正派凛然地说:“落英是带我去捉妖,可惜今日似乎已经打草惊蛇,所以才一无所获。” 师父居然为了外人指责自己……还亲切唤只见过两三次面的人名落英。 桑葚叛逆了,“我不管,下次捉妖,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师父回头瞪着她。 为了不让场面难看,蒋落英主动求和,牵着桑葚的手说:“可以啊,明天我带着你,我们三人一同出去。” 她温柔地跟华莲说:“公子,你今天多劳累,快坐下来吃饭吧。” 桑葚感到屈辱,在这样温柔美丽的人对b下,她到底算什么。 师父一定更喜欢她吧。 桑葚想了想,就憋屈地跑回房间了。 一炷香后,有人敲了敲门,桑葚没理,他复敲了敲,又道:“桑葚。” 桑葚横着心不见他,“这是我的房间,你来干嘛? “你尽管和落英小姐交好,不用管我。” 一会儿后,华莲尊者有些怒了,话语中含着微薄的怒气:“开门。” 桑葚到底怂了,不甘不愿地去开了门。 华莲尊者站在门口,身后挂着一轮明月。 他眼中流露不争气的情绪,“你怎么都不听话,昨夜我叫你不要唤我师父,今天差点在旁人面前露馅;还有,我不过出去半天,你就坐不住了,你现在闹得什么脾气!” 桑葚很委屈,低声说:“我就是见不得你和她在一块。” “你不是小孩子了,你成年了,而且即将要成为一个孩子的娘,做事要分得清轻重,你跟我出去,万一明天出了事怎么办?” 面对他的教诲,她屡起袖子就哭了。 没有孩子前,听他这些话还能当耳旁风;有了孩子后,心肠就软了,桑葚心里变得脆弱无比。 华莲摇头无奈,“你哭什么?” “我哭我即使有了孩子,还是得不到你半分怜爱。” 华莲一时哑口无言。 桑葚很委屈地大哭:“师父,你一点都不重视我。从前,你待两个师兄就远远b我好,我在你眼里,一定很不堪。可是、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 华莲尊者发现,面对她的泪水,他竟然显得如此不知所措。 他只能轻叹,“为师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好了。” 她仰着头流泪。 华莲伸手抹去徒弟的泪水,安慰道:“你虽然笨,但也会努力,如果你再努力多几分,我会更嘉赏你。” 说到底就是觉得她不够另外两个师兄好,桑葚听了更郁闷了,“算了,师父你别说了。” 她吸吸鼻子,转头要关门,“反正明天我就是要和你一起走。反正有你在,你会护着我的,我怎么会有危险呢?” 双门合上之前,桑葚看见他无奈的眼神,她失落地不发一言,走进房间,躺在床上。 -- 食子鸟妖 清晨,树叶上挂着露珠。 桑葚走在华莲尊者和蒋落英的身后,低着头踩着枯叶,感觉每一步踩碎的都是自己的尊严。 前方不到几步的地方,华莲正和蒋落英谈笑风生,桑葚脚步戛然而止,他们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反常,反而越走越远。 她受够了。 望着他和知府小姐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内心竟然感到那么酸涩。 “师父,一定很喜欢她。” 桑葚摸着肚子,就算她拥有了师父的孩子,师父还是不属于她。 那她要这孩子何用呢? 桑葚咬着嘴唇,眼眶泛起了泪花。 她慢慢地跟上去,已经和他们拉开了距离,可是她丝毫不急着追,泄气地慢慢走着。 师父喜欢蒋落英才是正常的吧,她既无样貌,又无身材,还笨手笨脚,蒋落英身为知府小姐,落落大方,优秀美丽,不会给师父拖后腿,他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桑葚对师父来说,只是个意外而已。 要不是师父中了妖王的毒,他根本不会需要她。 可是桑葚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对她弃之敝履? 大师兄不喜欢她,师父也不喜欢她。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说不定以后也不能被容于世上。 一滴泪划过脸庞,流到了唇边,好苦。 也许是怨念惹来了天怒,突然间山林里狂风大作,哗哗地响。 桑葚抬起头,一个庞然大物飞过头顶,头部具有尖锐巨大的喙。 它盯着自己,目不转睛。 桑葚知道它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是心太累,她绝望地放弃求救,闭上了双眼。 鸟妖往下俯冲,大风掀起了她满头的头发。 在那一瞬间,她忽然想起,如果孩儿不想死怎么办,他会不会怨她。 于是她睁开双眼,尖叫:“师父!——” 华莲听到她的声音,感应到了危险,立刻飞身过去。 “公子!”蒋落英被留到了原地。 一阵疼痛感传来,鲜血溅了桑葚满脸。 她低下头看着一身染红的衣衫,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 天边一道炫眼的金光一闪,鸟妖被剑法灭成瀣粉,师父从光明中飞来,眼眸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华莲尊者御剑飞行,到了地面,扶着吐血的桑葚,担心地看着她:“桑葚。” 她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眼前一片灰白,就昏了过去。 桑葚从知府的床上醒了过来,华莲尊者坐在一旁愧疚地守着她,她心底一凉,明白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他说:“我预料到是喜食女性的鸟妖,但没想到是食子鸟妖。桑葚,你为何不紧紧跟在我后面,你本不会出事的。” 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终究是,辜负了孩子。 桑葚颤抖的手摸到肚子,心里想,为什么他死了,我没死? “桑葚。”华莲尊者拉住她的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安慰她。 她想,她和师父的羁绊没有了,她以后和师父再无瓜葛,他可以找他的师娘,她也可以自己一个人过。 “徒儿。”她一直不出声,令他很担心。他从来没有见过桑葚这幅样子,如同破碎的躯壳,脆弱无比。 桑葚始终没有说话。 就要离别,蒋落英依依不舍,“敛生公子,你确定要离开知府吗?你为我们解决了妖怪,这里的人都很需要你,我可以让爹帮你在衙门安排个职位。” 华莲摇摇头:“徒儿的病已经治好,为师就不再叨扰你了。很抱歉,我骗了你,我来自修仙山上的华莲门,此次只是历练下山,意外路过此地,不宜长留。” “没关系。”蒋落英很不舍得,“公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钟情于你。如果你要留下,我很欢迎你。” 桑葚听了,动了一下手指头。 华莲尊者没考虑就谢绝了她,“谢谢小姐的好意,为师该走了。” 桑葚沉默不语,被华莲抱上了马车。 华莲贴心地给她喂了水,她喝了之后冷漠地面对着内壁,背对着他。 “桑葚,你在惩罚我吗?郎中说,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是你自己不想开口。” 她还是不说话。 马车开始颠簸,华莲尊者考虑到她大病初愈,怕她呕吐,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桑葚身体变得僵y。 她坐在他腿上,突然挣扎。 不说话就算了,现在为她好,怎么还发小脾气?华莲尊者火也来了,轻轻松松制住了她。 桑葚大喊:“啊——” 他问:“你发什么脾气?” 她低头,咬了华莲的手。狠狠地,他手上都留下了一排牙印。 华莲尊者瞪着她。 她已经无法无天了,冲着他喊:“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十分沙哑不堪。 他心里忽然下沉,嘴y道:“不想见到也必须见!桑葚,我是你师父,你大逆不道!” 她仍然挣扎大喊:“你去死吧!别碰我!” 华莲尊者估计她失去了孩子后,打击太大,所以才变成这样。 华莲没跟她计较,只是抱着她,死死不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