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春》 蓄意(上) 1. 钟离跑得很快,身上的校服都被穿堂风吹得鼓鼓的。 周五的放学时间要比平时早一些,东镇里绝大部分的住户已经燃起了灶火。条件落后的边陲小镇依然使用着相对原始的烧火方式。狭小的巷子里住户紧促的挨着,当家煮饭的人在蜂窝煤烧着的铁锅里挥舞着锅铲。 油烟顺着掌勺人的脸往天上走,二楼叁楼挂着的衣服往往都要沾上点菜味儿。但是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在意,这是属于这座小镇的气息。一种土腥味混合着人造的烟火气。 钟离穿过缭绕的油烟向巷子尽头奔去。一路上好几个邻居向他打招呼,他只是侧着头点点示意,给别人再次留下没教养的话把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跑。 就快到尽头的时候,他慢慢停下脚步,随后仰头捕捉着空气中应该有的味道——一种他并不知道的花香。 “真是小狗鼻子,说了几次要好好走路,你又是跑来的?满头大汗,小邋遢!” 阿纾从叁楼的墙边探出身来,柔顺的头发带着花香。就连风也是眷顾她的,哪怕只是一个侧头,悄然变弱的春风也抚摸着属于阿纾的味道,既而送到钟离的鼻息中。 钟离瞪着像猫一样的圆眼,还带着颊肉的腮帮子看起来有些孩子气。他朝着楼上那个调笑着他的女人大声说:“我十八了!” 少年人从尴尬的变声期过度完毕,还不成熟的低沉声线混着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女人的耳朵里格外可爱。 阿纾伸出手点了点空气,像是逗弄一只耍脾气的野猫,笑得一脸宠溺。 “十八也是小孩。”她挑逗一般向对方眨眼睛,“我的小孩。” 钟离的视觉神经被女人纤长的睫毛挠了个正着。就如同那个雨夜的心动,他被对方有意的勾引,心甘情愿的坠入这场春意浓于的纠缠中。 2. 所有认识钟离的人中,只有阿纾把对方比作一只温顺的小野猫。 在父母眼中,钟离是养不家的白眼狼,学校里出了名的问题学生。街坊邻居也不待见他,只是碍着钟家人在镇子里开厂的面子,不得不对人客气一些。 喜欢他的只有阿纾。 这是钟离内心一直坚定的事实。 就像现在,哪怕他用力顶弄着对方浑身最娇软的地方,宠着他的漂亮姐姐也不会生气。只会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抚摸他裸露的后背,然后喘着破碎声音哄他。 “轻轻地呀……不然明天没有了!小坏蛋……” 明明比他大几岁,说话却黏黏糊糊更像小朋友的姐姐,用无限包容的语气说着下流话。 钟离只怕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梦。 为了证明阿纾是真实存在的,他初具成年男人线条的手臂把身下人从床上捞了起来。乍然变幻的姿势使得埋在阿纾身体里的坚挺更加深入,女人裸露的身体紧紧嵌在少年人的怀中。薄汗附着在彼此滑腻的肌肤上,在爱欲起伏的浪潮中蒸发又融合。 钟离一只手捧起阿纾潮红的脸颊,那双圆而亮的猫眼缱绻深情地凝视着对方。女人半瞌着的睫羽颤抖着,随后微张喘息不停的唇,袒露着舌头舔弄少年鼻尖的汗珠。 这是一团成熟艳丽的火焰,主动迎上青涩却待燃的树枝。 阿纾被钟离按在身下不知轻重抽插,断续的呻吟最终被吞进对方的唇舌之中。 钟离像往常完事后那样,把早已软成一团的阿纾抱在怀里,整张脸埋在女人馨香的一侧肩颈贪婪地嗅着。阿纾从床头摸出烟拖,点上一支吸烟小口抽着。 “为什么你抽烟都是香的?” 阿纾听后差点被呛着,紧接着侧头用脸碰了碰对方的额角。 “里面有薄荷,味道没那么重。” 钟离似懂非懂点点头,环在对方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了些。 他不是没有问过对方的来历,那些流传在这条街的闲言碎语平凑出的阿纾实在和实物不符。他好奇对方的一切,却鲜少能从对方嘴里得到很真的答案。 镇里的好多女人都说阿纾有问题。 她杂货铺里好烟好酒从来就没缺过,那些新奇的饮料总是吸引着小孩光顾。当家的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经过这里,也许是为了这些烟酒,也许只是想看一眼这个样貌出众甚至惹眼的年轻女人。 阿纾在别人嘴里是一个暗地里卖弄的婊子。 就连钟离的妈也在牌桌上对阿纾不屑一顾,嘴里大声嚷嚷臆想着对方那些烟酒不干不净的来路。 钟离当时听得烦了就翻窗子跑了。 冬末的风并没有温柔很多,反而攒着劲儿要给行人下马威一样,一阵又一阵往他衣服里钻。 他却是不怕冷似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和一件外套,漫无目的的在大集上闲逛。才顺着路灯走了一会儿天上又下起了雨。 冬雨下的很急,饶是钟离不怕冷也不得不往街边的商铺里跑。镇上晚上还开着的店不多,这会儿更是只有一家卖烧烤的店开张。 钟离冲进去的时候就瞧见正坐在小桌前喝啤酒的阿纾。 对方看到他这个陌生人后却是展颜笑了笑,手上的啤酒杯朝着他举起。 “要喝一杯吗?” 好像某种果实香味,阿纾的声音有股让人想要反复感受的甜。 -- yǔzんǎIщχ.coм 蓄意(下) 3. 后来纯啤酒没让他喝成,原因是阿纾不让未成年喝酒。 钟离在被问到年龄时有感觉被冒犯到,却不是不爽快,而是别扭着的害羞。 他在初次见面的女人面前丢了一杯酒,和丢了面子差不了多少。原本莫名其妙坐在一起就让他觉得不安,现在更是想要一走了之。但是明明烦躁的心却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消失殆尽。 “我请你喝橙汁好不好?然后在里面兑一点点啤酒,味道会很好哦。” 钟离盯着对方微醺的脸,那张原本就漂亮的脸蛋在暗黄的灯光下有种诡谲的美感。像是小时候读的聊斋志异,里面那些画皮狐妖头一次在钟离脑袋里有了一个具体的形象。 等他反应过来时,阿纾已经把一杯兑了小半杯啤酒的橙汁推到他的面前。 这就是妖怪迷惑人心的手段?画皮鬼是不是也会在这杯酒后把他拖到某个角落,然后开肠破肚把他的心给挖了? “小朋友在想什么?在害怕我吗?” 前一句分明是平常语气,后一句却带着醉酒的娇憨。钟离盯着阿纾许久,久到对方挂在嘴角的笑意逐渐淡了。 “钟离。”他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饮料,自报家门后喝完了整一杯,“不要叫我小朋友。” 阿纾被对方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她笑得很快活,眼尾都因为这笑意更添上绯红。 “好啦,对不起嘛。但是你看起来就是比我小啊……我都25了,是你的……大、姐、姐……” 钟离没有想到对方会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年龄,就这样随便给人说了去。他们镇上的女人总是不会说自己确切的年龄,除了说亲的媒婆,没人会随便问一个女人多大了。 这下他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大家嘴里神秘莫测的外来户。那个活在别人闲言碎语里的狐狸精。 4. 钟离没有告诉过阿纾,他其实十一岁就会喝酒了,还是他爸教的。 5. 最后他和阿纾回了家。那个巷尾小叁层。 他睡在阁楼的房间,等整个人陷进被窝里时,钟离闻到了那股说不出的香味。他猜想是某种花香和水果的混合,不浓烈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反复探究。 在被包裹的温暖中,钟离慢慢睡了过去。 雨不知不觉下大了,到了后半夜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闪电刺中夜空,划拉好长一片亮白。 钟离惊醒后被站在门口的女人吓了一跳。 她依靠在门边,双肩瑟缩微微颤抖。 “我能……和你一起吗?”阿纾圆润的大脚趾蹭了蹭另一条修长的小腿,“我怕打雷。” 6. 女人轻柔的手环着他的腰,灼热的呼吸不遗余力的侵犯着他的理智。 “我见过你,好多次呢。” 钟离感受着背部被柔软的触感反复摩擦着,他暗自咬紧了牙。 “你在叁中读书对吗?我好多次看见你去废铁厂打球,只不过你没看到我。” “你看到了?” “想知道啊?”她又笑出了声,在雷声中有些不真实,现在轻松的样子和刚才说怕的时候判若两人。 “你转过来我就告诉你。” 钟离顿了顿,在犹豫中被人扯了一下衣角。 “转过来嘛,我想看着你。” 黑夜中的人明明只有模糊的面部轮廓,但是钟离还是觉得阿纾是美的。 “你……去哪里干嘛?”他开口问又觉得自己好像很在意对方一样,随即又说,“那后面很多蛇。” “在担心我吗?”阿纾伸出指尖戳了戳少年人的眉心,轻声说到。 “才不是!是怕你到时候被有毒的咬了没人给你收尸!” 少年人往往有那种勇气,在无所顾忌的年纪大放厥词,不用去想话有多伤人或者感到后悔。 他们往往来不及后悔,只会争得眼前嘴快,不想吃一点亏。 但是钟离在这话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 他平时口出狂言惯了,学校不服他的也被他打怕了。老师爸妈教不听他,只有随他胡乱惹是生非。 他极少有后悔的时候,现在察觉到对方愣怔,却是真真切切想给自己的嘴两巴掌。 “对……” “可是你看到会救我的,对不对?” 他还没说出口那生涩的叁个字,就被阿纾用问句给化解了。 在那一刻,钟离觉得阿纾的拥抱是温暖的,阿纾的话是香软的。她存在的本身就是和煦的风,在这个寒冷的冬夜融化了他所有尖锐的棱角。 她让他开始期盼春季的到来。 那是钟离形容阿纾的温度色彩,充满生机的好季节。 -- yǔzんǎIщχ.coм 春来(上) 7. 那个拐角处的小叁层成了钟离的新去处。 叁楼阳台上大部分盆栽都是他帮忙搬上去的,阿纾总是花很多时间在那些花草上面。她从来不会在楼外面做饭,因为房子里有规整得很好的厨房以及那台在当时很昂贵的抽油烟机。 “我的衣服很贵的,才不要油烟熏臭了。” 阿纾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给他炖参鸡汤。她蹙起的鼻子显示着对油烟味的嫌弃。 “当时就是为了这个找了好久的房子,没想到真被我找到了。还好前面这户人搬走了,不然真要在外面做饭可不得把我的花给熏死了?” 她讲到这儿又很得意的样子让钟离没忍住上前抱住了对方。 阿纾侧身顺了顺他硬硬的头发说:“你是狗狗吗?喜欢闻人身上的味儿?” 钟离当时已经学会向对方撒娇了,他摇晃着怀里人的身子,鼻尖抵着女人滑嫩的侧脸。 “我是啊,我是姐姐一个人的狗狗。” 因为这句腻人的话,他们做爱了。 等真的被阿纾带到床上时,钟离才有了一瞬间的不不知所措。 阿纾在家总是把暖气开的很足,她喜欢穿轻便的衣服。说起轻便,无非都是那些层层迭迭的蕾丝纱裙。 当她整个人躺在床上时,由上向下的俯瞰,她便成为了一朵艳丽盛开的花。 钟离局促的看着身下笑意到达眼底的女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早就硬了。 曾经也谈过恋爱的少年人并没有和那些少女上过床。他行为乖张却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的行事标准。更贴切的说,比起坏孩子,钟离更像一个讨厌和别人产生情感的小孩。 可是他却愿意把全身心都交付给阿纾。 因为阿纾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情感体验,那种被人无限溺爱和被需要的感受。他没有定力从中抽离,只能随心越陷越深。 阿纾双手环住钟离的脖子慢慢把人拉了下来,呼吸距离近在咫尺。 男孩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圆而亮,柔和的弧度却又被凌厉上扬的眉毛截断。他的头发带点自然卷,但是毛发又生的硬,不打理的时候显得有些凌乱。正是这张好脸蛋,倒显得他格外出众些。 阿纾爱一切美丽的事物。 就像在废铁厂偶然看到的,在冬阳下生命活力和颓丧美感浑然一体的那个男孩,只肖一眼就让她无法自拔的迷恋上。 在这个出脱及原罪小镇,她恣意装扮着自己。把自己出众的容貌陈列在悠悠之口中,享受着大家因为嫉妒而议论的快感。她寻找着能够配得上自己悉心装扮的求偶对象,于是老天让她见到这个缺爱的孩子。 一个心里揣着对抗全世界的小屁孩,只要给够足够的爱就可以占有对方年轻的身体和精力。 阿纾从来不缺爱,她也愿意做这份交易。 女人轻轻吻了吻男孩的眼睛,灼热的吻又从眼睛移到鼻尖,随后她张嘴咬住了对方紧闭的唇。 男孩的吻技算不上烂,但是在唇舌交接时还是略微迟钝了些。阿纾的笑声泄出了声,这惹得对方很不快。对方试图用蛮力找回尊严,唇肉碾转时牙尖勾破了女人的嘴角。 阿纾疼的哼了一声,把原本认真接吻的小孩儿吓了一跳。 “说你是小狗真当狗了?轻轻地亲呀,不然吃饭好疼。” 钟离眼睛发红,他大手扯住阿纾刺绣精美的裙子肩带,并无怜惜的暴力破坏掉了这层阻隔。即便如此,阿纾依然嘴角含笑,放纵甚至鼓励对方对她施暴。 “那就别吃了。”他有些生气地说到。 钟离看着裸露半个身子的女人。阿纾不止脸生得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的让他爱不释手。胸前起伏的连绵比他想象中更美,粉嫩的红点缀在雪上,是这个冬天最美的花。 他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咬住乳尖,呼吸也越来越重。禁锢住身下人腰肢的手在对方裸露的背部反复流连。耳边是心上人动情的娇喘,嘴里是心上人美好的性器。 他胯下已经硬到发疼。阿纾把他的右手握住,引导着往下又伸进裙子里。 她身下什么也没穿,光洁的阴阜使钟离丢失了最后的理智。 她故意的,她成功捕获到了猎物。 8. “要舔舔吗?” 阿纾层迭的蕾丝裙堆在腰间,修长纤细的小腿紧紧绷着,软绵肉感的大腿朝钟离打开。 艳红的穴肉沾染着欲液,在青天白日里那么的直白色情。 钟离在此刻突然猜测起对方的家乡。爱说迭词有着甜腻口音的女人,应该是来自南方。这一身雪白的肉体,是南方烟雨养育出来的精致。 鬼使神差一般,他把脸埋进分开的大腿间。 眼前的绯色勾引着他,他甘之如饴。 舌尖舔舐花肉那一瞬间,阿纾被刺激到收拢双腿。急促的喘息声鼓励着对方,原本轻轻舔弄的唇舌一下含住整个穴肉,用刚刚学到的吻技缠弄着嘴里有花香的性器。 随时准备好接受性爱的捕猎者当然会把自己的身体装点到极致,只是单纯的猎物并不知道。 “小……小坏蛋!要……要……坏了!慢啊……” 当猎物是不好惹的猫科动物时,捕猎者往往会沦为他人之食。 阿纾没想到男孩上手这么快,钟离变着法的嘬弄着她的穴肉,这会儿已经无师自通用上手指搓捻着花穴里隐藏着的阴蒂。 乱蹬的小腿被人霸道的夹在双臂间,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缺氧。鼻息已经无法提供更多的空气,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被凌虐过的嘴唇汲取氧气。 钟离是在报复。阿纾知道是自己调笑的态度激怒了这个好自尊的小野猫,这会儿正朝他撒气呢。 但是是自己招惹回来的,不仅招回来还勾上了床,临到头来根本没有办法。 舌尖越来越快的舔舐让她停止了思考能力,只能软下身子求饶。 “不要……要了……真的不行……要到了……啊啊啊……” 从穴里喷出的水有些溅到了钟离的睫毛上,他抬起来眯着一只眼睛,嘴角还挂着黏腻的汁水。 少年突然展颜笑,圆圆的猫眼狡黠的看着身下因为高潮失神的女人。 “姐姐,我做的好吗?” 阿纾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抬手打对方却没有力气。 对方却善解人意的把女人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笑着说:“是弄疼姐姐了吗?那你打我吧……可是姐姐会喷水,我真的好喜欢,所以没忍住才这样。是太喜欢姐姐才这样,实在生气的话可以轻轻的打我吗?” 阿纾被这个小混蛋气笑了,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钟离说道:“坏小狗,小气鬼。” “因为嫉妒姐姐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不可以吗?” “笨蛋。” 女人一把拉下少年人,红唇贴着对方的耳朵悄语。 “只有你一个。” 9. 钟离真是个猫狗结合体,阿纾在心里总结到。 譬如现在,他能忍住插入动作,把阿纾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脸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好好的舔弄他肖想了许久的花肉。 阿纾像一条在海浪上颠簸的小船,在起伏中稳不住身形。 她整个人没有依靠一般往后仰,纱裙遮住了少年的脸,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再又一次高潮后,她终于忍不住整个人伏下身去。 “别舔了……”女人说着翻转过身,双腿勾着对方精瘦有力的腰娇声说道,“插进来。” 钟离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双手把早已脱力的女人搂在怀里,嘴唇在对方的鬓发耳边厮磨。 “知道了,姐姐好着急。” “小混蛋!” 钟离把阿纾的话堵回嘴里,舌尖还不停的骚弄对方。 “好多水……是我舔的……” 猫一样的眼睛在阳光下格外澄澈,嘴里说着下流话的少年,是她的啊。 阿纾紧紧抱住对方,长发和对方的短发纠缠不清,黏黏腻腻。 “是啊,是你的。” 钟离扶着性器抵在女人的穴上,他小心翼翼地挺进幽地。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太紧让他有些无法适应。 “别着急呀,你别动我来……” 阿纾抓着对方放在她臀肉上的手,慢慢把硬挺的性器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幽境。 哪怕已经是做好充分的准备,但是被塞满的一瞬间她还是感觉到了疼。全都进去之后,两个人身上已经全是汗水。 钟离手掌中的臀肉像熟透了的蜜桃,皮肉鼓囊囊包着汁水从指缝溢出,软得仿佛可以掐出水。 他再也忍不住挺动起腰抽插起来。 交配是生物基因里的本能。哪怕从未有过实质性行为的人类,遇上原始欲望时,给一点引子,都会迅速上手。 只是人类和生物有本质性的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比如性交可以是为了繁衍或者需求,也可以无问东西,只为了爱。 钟离坐起身整个人抱住被他操软了的姐姐,下身还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他喜欢这个姿势,好像完全拥有了这个神秘诡谲的漂亮女人。 是的,他爱上了她。 他叼着对方的耳垂,舌头色情的钻进女人小巧的耳朵舔弄着。阿纾被欺负的想要挣扎,却只能被更有力的双手固定在他怀里无处可逃。 钟离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肉道里细密的软肉吮吸着他的阴茎,最深处更是像有一个小嘴在嘬弄着他的前端小孔。 “啊啊……别进去了!里面……里面不可以……” 早已对自己身体很熟知的人当然知道里面是哪里,只是她没想到男孩儿真的天赋异禀,竟然让他操到了宫口。 窒息般的快感一瞬间淹没了阿纾,她生理性的挣扎想要逃离快要濒临的高潮。但是早已被欲望遮住理智的男孩却不肯放手。 钟离以前也看过片。 和一些男生在学校后面的‘小黑屋’见识过岛国货。青春期该有的欲望他确实有,只是正要学着那些猴急的男生开始自慰时,他却突然没了兴趣。 大头电脑里还在演着性片,女演员的尖叫声做作又大声。 他就突然没了兴趣,然后提上裤子拿着书包回家了。 那天回家路上他问过自己:人在做爱的时候表情真的会那么狰狞吗?当时他没有答案,只是回家时仔细照了镜子,得出一个——他长得这么好,应该不会太丑的结论。 那个问题早就被他抛之脑后,此时此刻却被他重新想起。 他看着怀里意醉情迷,脸颊酡红像喝多了一样却依旧美得让他心醉的阿纾,他终于得到最想要的答案。 只要是和阿纾做爱,无论如何都是好看的。 欲火更浓时,他突然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然后抬起对方修长的左腿架在肩膀上把性器顶了进去。 他要好好看着这朵摇曳盛放的花。 突然变幻的姿势让阿纾直接过了一个小高潮,她微微颤抖着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被对方一个深顶止住了声音。只能发出轻轻的尖叫,鼻息都喘不过似的哼哼出声。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没等她咽回去,就被对方用舌头吃到自己嘴里。 然后又是一阵唇舌交缠,性器涌动。 钟离使坏一只手按住了阿纾柔软的小腹,然后使劲顶弄了好多下,果然把身下人惹得惊叫后潮吹出来。 原来A片也不全是骗人。 精力充沛的高中生在床上依然精力充沛。或许真的是对方有天赋,竟然能换好几个姿势操弄早就高潮叁四次的女人,最后没有办法的低声求饶。 “快出来呀……真……真的不行了快……快要被玩坏了……” 再被他这样玩肯定要废,阿纾只能收紧小穴,试图把对方夹射。感觉到阴茎突然被夹,钟离直接按住身下人的肩膀,双腿被他抗在肩上就开始发力。 “你不要……啊……射进来了……” 肉穴深处在一瞬就被精液灌了个满。 钟离的后背被女人的指甲划了好几下。刺痛混合着性欲高潮,在身下人失神吐露舌尖神态中达到顶峰。 (文章已完结可以放心追呀,喜欢的话留言告诉我好不好哇!) -- 春来(下) 9. 阿纾缓过神来好久,才从男孩怀抱里挣扎出来。 她裸露着上半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金色的烟托,把吸烟插进孔洞点燃轻轻吸了一口。 “这是什么?为什么抽烟要用这个?”钟离整个人黏在阿纾身上,大手点了点女人手里的精致玩意儿,“烟好抽吗?” 阿纾把手上的物什举到他面前,捏了捏男孩的脸回答:“好看吗?拿来隔烟的。之前从英国淘的……我的手这么好看可不能被烟熏黄了。” “烟好不好抽也得等你成年才可以知道。” 她娇笑到,又是一口吞云吐雾。 钟离却有些沉默。 阿纾总是穿着很艳丽时髦的衣裙,即使是冬天她也能把自己打扮得和日历上的画报女郎一般,那么与众不同却又更为出众。明明是租来的房子,却完全不计成本的装饰着这个不大的房屋。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钟离就觉得自己和平常的生活隔绝了起来。 从对方嘴里听到另一个国度,对于这样一个小镇男孩来说,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虽然钟离知道阿纾的来历并不简单,但在和对方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后,那种不安感愈发的强烈。 他踌躇的开口,小孩子气显露无疑。 “阿纾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纾却反问道:“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呢?” 这只是一场荒诞命运里的插曲,是她逃脱后无聊下的产物。她知道对方的胆怯,本应该用戏谑却无情的话语让对方退却,却又在往向对方猫一样澄澈的眼睛时犹豫了。 “相处久了不久都会知道了吗?” 她看到男孩眼里的失落,所以给予了潜藏着的期待。 毫无疑问,她也一样喜爱这个男孩。 10. 就这样,他们像偷情一样,在无数个日夜私会于这栋叁层小楼。 少年人总是在放学后绕远路从小巷子尾跑到阿纾家楼下,然后轻车熟路掏出钥匙开门往楼上跑。 打开门的时候总会有美味的汤饭,或是满屋馨香。明明是冬天,阿纾的屋子却像花房一样,每个角落都盛开着浓郁的色彩。 他们在每一个地方做爱。 从隐秘的卧室到开天的阳台。 他们在这个封闭的小镇做尽了超乎‘伦理’的爱。 钟离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铃声,就像生物老师很早之前就讲过的一个实验——巴普洛夫和狗。 铃声响起时,他就是姐姐的狗狗,在指令下达后,迫不及待地追逐着他最爱不释手的‘食物’。 天气逐渐暖和了起来,钟离昨天终于从阿纾手里抢到了半支烟。他已经成年,在那个晚上,阿纾陪他在肉欲起伏中长大。 后来她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问他有什么愿望。 钟离毫不犹豫地说想要她手里的半支烟。 阿纾笑着骂他傻瓜笨蛋,他却乐得从对方的指尖咬住湿润的烟头,笨拙地吸入味道古怪的尼古丁。 实话实说,并不怎么好。 比起他爸抽的中华玉溪,这烟混着好大一股凉劲儿。入口的瞬间原本昏沉的脑子会清醒很多,可是过了那个时候人倒是更困了。 “味道好么?”她凑近了少年人粉嫩的耳廓问到。 “不怎么好……”钟离老实回答。 “小傻瓜。” 阿纾掐灭了烟头,拿起床头上的一支口红随意在嘴上抹了两下,然后双手捧着男孩儿的脸,像盖戳一样不停地亲啄对方脸蛋的每一处。 “这样都是我的了!” 钟离傻笑着抱紧给他印红唇的姐姐,心脏的饱胀感快要把他淹没。 他好爱姐姐。他觉得姐姐也一样。 11. 这天放学钟离没有着急往阿纾那里去,他骑着自行车往镇子口跑。到镇子口他看到了早已等待着的人。 他约了隔壁镇的一个花匠,很早之前就预定了品相很好叫价也很高的花。 这是送给姐姐的礼物。 钟离接过花匠从车上搬下来的花簇,小心翼翼地帮人把花固定在自行车后座。 “这一盆是今年长势最好的,开个叁五月不是问题。只是养着的时候要小心些,这花也娇得很。” 钟离完全不担心养护问题,阿纾是最会打理这些玩意的人,他告别了花匠,踩着自行车往回飞奔。他现在只想瞬间跑到姐姐面前,献宝一样把这份心意献出去。 像往常一样他从老路跑到目的地。在用钥匙打开房门时,他却看到了另一个男人和早已泪流满面的姐姐。 他当下就放下怀里护着的花盆,两叁步走到阿纾面前,整个人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了你了?别哭别哭……我回来了……” 钟离抱住眼泪不止的女人,转头冷冷的看着同样面色不虞的男人。 “你最好现在就滚出去。” 男人却置若罔闻,只是在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着的校服后,眉头更皱紧了一些。 “希望阿姐能考虑清楚,你回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男人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步伐沉重地走出了大门。 阿纾听到后只是抱紧了护着她的男孩,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死死抓住对方的校服外套。 钟离有好多问题和嫉妒要宣泄,却在感受到对方极其低下的情绪后还是选择闭嘴。只是环抱着的双手更加用力。 她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吗?她会去哪里呢?以前又是什么样? 他觉得姐姐好像要离开了。 12. “我们逃跑吧。”阿纾靠在钟离怀里,裸露的脖颈全是吻痕。 随后又低声笑了起来。 “我也变成傻瓜了。” 钟离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心里却认真地思考这个话题。 “那就走吧。”他起身和女人相对,“只要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应该是。” 男孩皱着眉头不满道:“除了我谁都不可以叫你姐姐,他叫了!” 阿纾原本愣怔的神情却被对方孩子气一样的话给逗没了。 “什么呀……那是我弟弟,亲生的……不,算作是亲生的弟弟。” 她指尖点点对方挺翘的鼻尖,又凑过去亲了两下。 “你可和他不一样,不要胡说。” “那我是最重要的吗?”钟离执着地问,眼里的认真让阿纾的心变得好柔软。 这场单纯的狩猎从什么时候变了味?她已经不想去深究。此时此刻她只想搂着她的小朋友,认真地回答他。 “你是,你是最重要的小孩。我的小孩。” “才不是!是你的男人你老公!我已经成年了!” 钟离嚷嚷着说完自己却脸红了,连耳廓都是红的。 阿纾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原本就快消散的眼尾颜色又被添上了绯。 “噢……原来我就有老公了,我今天才知道……” “不许笑了!” 少年人羞怯却又虚张声势想用体格差制服这个张扬的女人,把人按住后却又舍不得用力了。 “不要笑我……我是认真的。”男孩靠近对方,彼此交缠的鼻息逐渐灼热,“我真的好爱好爱姐姐,你知道吗?” 阿纾摸着钟离的头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我知道,我也是。” “那我们就离开这儿,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钟离说到,“我妈以前就给我开了一个户,上面有十来万,我们可以去南边儿,听说那边在经济改革我们可以先过去看看。” “我长大了,我可以养姐姐。” 阿纾惊讶于男孩有这么大一笔钱之外,也被对方完全赤忱的爱意所震慑。 “我会努力挣钱,让姐姐住更大更好的房子。我在电视上看到那种阳光花房好漂亮,我想给你买。” 随后他又像想到什么加了句:“要独栋的院子才行,我想和姐姐在花房里做,谁也看不到才行。” “坏东西!就知道想这些事!”阿纾轻轻打了他一下,笑骂到,“真是喂不饱的崽子。” “那一辈子都喂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一个人走……我怕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那样自信桀骜的少年人突然又敏感自卑起来,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崽,惹她怜爱。 “那就走吧。” 阿纾突然觉得一直困在她面前的路畅通起来。 她活了二十几岁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引以为傲的家世不是自己的,和睦温馨的亲人是有目的的。 父母是养父母,她存在的意义只是给另一位假弟弟提供骨髓而已。亲生父母生了一个又一个,盼望着得一个儿子所以卖了女儿。 终于长大了,却被人家闹到学校想要认亲。因为家里的亲弟弟终于长大了,需要彩礼。其他姐姐都结婚了,唯独这个遗留在外面的女儿还没嫁。 一个高等学府城里长大的女儿,可以卖好些钱了。 一夜之间所有都变了,她选择毫不犹豫地离开。离开之前做了骨髓移植手术,把所有的恩情还给了养父母。 她来的世上不被期许,活着却是为了另一个人而生。 心灰意冷辗转在这个小镇,却遇上好爱她的男孩。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结局早定的游戏,却没想到这也许是她人生另一个起点。 阿纾起身把睡袍穿上,赤脚走到大门口把那一盆花抱着在怀里。 “好漂亮的山茶,送给我的吗?” 钟离把人抱在怀里,鼻尖抵着对方光滑的肩膀上。 “第一次的时候姐姐穿的裙子好美,和它一样颜色,却比它美一万倍。” “看到的时候就想到你,就想把它送到你面前。不是要向你讨什么,就是想给你,想让你开心。” “所以现在开心一点了吗?” 阿纾抚弄着白山茶重重迭迭的花瓣,馥郁的花香包裹着她,坦诚的爱意围绕着她。 “开心,只要是你给的,什么都开心。” “所以给我机会,带我走吧。” 阿纾看着他,良久,她吻上少年人的唇角。 “好,我带你走。” -- 番外一(坏种) 1. 钟厂长家的小公子和巷尾那个狐狸精女人搞上了。 钟离妈从牌桌上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把麻将掀了个彻底,又把那些嚼舌根看好戏的女人赶了出去。 闲人总喜欢打听丑事,可当丑事找上门来,闲人就有的忙了。 钟离妈叫上自己的亲妹子,手上抄着擀面杖风风火火往巷尾跑。一路上看好戏的人倒是不少,一些好事的闲人更是没忍住跟着钟离妈一道走。 到了那栋小花房,一些女人就开始阴阳怪气说开了。 “这弄得花枝招展的,真怕别人不知道是个红杏变的。” “可不是嘛……你闻这味儿,到和旧时代的窑街差不多,呛死了……” 钟离妈一听这话就脑袋犯晕,一想到自家毒苗子和这么个女人不清不楚,还有家里那个也老是隔叁差五在这儿买东西。她火气噌的就上来了,当下顾不得脸面,直接扯着嗓子在楼下骂开来。 “臭婊子你给老娘下来!不要脸搞学生!你这外来户在旧时候是要被浸猪笼的!给老娘滚下来!” 周围的人一听钟离妈这话晓得是对方气狠了,有一些和事老在旁边轻飘飘的劝。 “哎哎,钟离妈有话好好说,别张口闭口就是婊子妈,多难听。” 一旁的钟离姨妈一下就不乐意了,她指着那个和事老讽刺。 “张家大嫂,这会儿就难听了?你前两天还搁那儿教训你家男人,叫他离这户女人远点儿,这会儿倒是当好人了?呸!两面叁刀的东西!” 围观的人发出笑声,张家大嫂臊的不行,热闹也不看了转身就走。 “发生什么事了吗?” 就这么一会儿,楼顶上边就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年轻慵懒的女声,带着一股刚睡醒的软糯劲儿,和刚才那些叫骂一比高下立见。 像无数次出现在钟离眼前那样,她还那样美的出众。 阿纾刚才才洗了头发,小爱人不在也犯懒不想吹头发,就躺在阳台躺椅上遮住脸晒太阳,没想到一晒就睡着了。 才睡醒一会儿,她还在琢磨着晚上要给小朋友煮什么汤,楼下吵吵嚷嚷的声音就把她吵醒了。 那些粗俗的话她倒是不在意,只是骂人的带头的是她‘婆妈’,面子上不怎么好看而已。 但是她不在乎。 她只在乎世间的美,而丑陋太费眼睛。 和往常总是含着笑不同,冷下眉眼的美人虽然别有风情,却让人觉得不怎么好惹。 但是钟离妈一点都不怵。毕竟是这个狐狸精犯贱在先,自己占理儿她凭什么怕她一个外来户! “你还有脸在这儿耀武扬威?你骗我儿子这事儿怎么说?当婊子当到老娘家里来了,看老娘今天不扒你一层皮!” “阿姨您误会了吧……我们是自由恋爱不存在什么骗不骗。我敬您是长辈不想和您顶撞,但是莫名其妙的称号还是希望您收回去。” “家庭和睦多好,我想您一定不希望我一个外人坏了你们的和气吧?” 阿纾笑得很得体,只是由上而下的俯视本来就带着压迫性。她话倒是真心的,只是楼下女人的和气,不属于她和她的小男友。 她和钟离才是一家人。 决定要一起离开的时候便是一家人了。 2. 钟离听到镇上的混子给他传消息,说他妈带着人去找阿纾麻烦了。他知道后二话不说翻墙逃课,直接往家里跑。 等到的时候果然看到小楼下面围了一圈人,他妈正拿着过年用的大擀面杖在下面趾高气昂骂着楼上的阿纾。 他拨开人群,一把夺过了擀面杖。 “在嚷嚷什么?张口闭口就是骂街,烦不烦!” 钟离妈见自己儿子居然当众打他脸,心下的火窜的更高了。 “你个混账东西!和不叁不四的人搅和你妈还不能教训她了?你搞清楚你是谁的种?老娘养你吃喝供你读书你还管起老娘来了?” 又来了,又是这些话。 从来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只负责生下来给口吃喝就是养育,说话叁句不离压制管教。 他真的烦了,也真的倦怠这样的家庭。哪怕是到了现在这个境地,钟离也仅仅只是觉得厌倦了而已。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冷淡的人,天生就透着距离感,在讲究人情的社会里,这样的冷淡便成了坏。 那他大致是一个坏种。在女人和亲情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没有一丝愧疚迟疑。 钟离最后看了一眼他的生母,然后走到楼下门口,缓缓地把空了的啤酒瓶拎起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随后他举着破碎锋利的瓶口,对着旁边显然已经吓到的众人。 “还不滚吗?” 少年人略显单薄的身体,在群人面前却异常挺拔,他用最野蛮的方式捍卫着他的喜欢,在随波逐流的流言蜚语中逆流而上,做着离经叛道的选择。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人,如果他的父母也是正常的父母,也许他可以好好的和自己的父母介绍他喜欢的人。他想如果是那样,妈妈应该会格外喜欢阿纾,她是那么温柔善解人意。爸爸可能会嘱咐他要学会当一个真正的男人,学会负责和担当。 可惜他没有。于是坏种只能用这样畸形的方式,赶走试图伤害他和她的大人们。 3. 看戏的最终还是散了。 钟离凶起来确实不好惹,加上被气昏了的钟离妈大骂了对方,见自己儿子确实没有要回心转意的意思,只能先回去和钟离爸商量。这场闹剧才堪堪止住。 钟离抱着阿纾,手心顺着对方柔顺馨香的长发,嘴唇不停地亲啄着女人柔软的侧颈。 “吓到了吗?”男孩学着男人的样子,把阿纾整个人都按进怀里,占有欲使得他不想放手,“我应该在家陪你,对不起,他们说那些话。” 阿纾却笑的很开怀,她顺从的靠在对方怀里,比钟离小了一大圈的手环着少年人的脖子。 “哪有,就骂了一两句,你来的很及时,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小朋友好勇敢啊,一个人把他们都赶走了,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阿纾看着钟离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心情更是好了很多,她侧头含住对方粉嫩的耳垂,牙尖衔住舔了两下。 这个举动惹得钟离大手把人放倒趴在他的腿上,像大人教训捣蛋的小孩儿那样,给了对方的屁股肉好几下。 阿纾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整个人都傻了。被打了两巴掌她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脸红的快要烧起来。 “你……你在干嘛呀!” 钟离红着脸坏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准备干你!” 说完就把人整个抱起来往卧房里走,边走边得意说道:“不许在拿我当小孩儿了,你老公这么凶还被你叫小朋友,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让你长长记性!” 阿纾满脸不可置信,想挣扎却逃脱不了。这个年龄的男孩精力过于旺盛,这要是被他得逞有她得被操好几个小时,还不得被玩坏了。 钟离知道怀里的狐狸打什么主意,把人放在床上后就把手伸进对方的裙底叁下五除二脱下女人的内裤,然后一手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直接把手里的蕾丝内裤塞进她嘴里。 “你一求饶我就心软,既然要罚你,就先从罚你不许撒娇耍赖开始吧。” 阿纾瞪着眼睛,窥探到身上的人凌厉的眉眼在稚气中逐渐显现。她这才明白,孩子逗起来虽然好玩,但是雄性恶劣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被玩了个透的女人在心里骂了无数坏话,最终却是全身酸痛,连下颌都兜不住口水,又被钟离乘机舔了好久。 钟离心满意足抱着早就软成一团的女人,呼噜呼噜睡过去了,睡之前还混账的把胯下的东西塞到她早就肿胀的穴肉里。气得阿纾用脚蹬了好几下,最后实在挣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睡之前阿纾狠狠地在心里发誓,小破孩儿,咱们来日方长。 -- yǔzんǎIщχ.coм 番外二(相配·上) 1. 今天这场生意谈的还算顺利。 钟离举着杯子把最后一口酒干了,杯口朝下向合作伙伴示意。对面纠缠大半晚上的老总总算看到了诚意,从旁边的女秘书领口处抽出钢笔,爽快地签了字。 “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啊,钟老板真是年轻有为。” 老总显然喝的高了,这会儿搂着旁边的秘书说着醉话。女秘书虽然贴着老总,但是一双眼睛总是往对面的钟老板身上瞟。 但钟离没注意到,等老总把单子签了以后他就有些心不在焉。 这几年应酬下来,他酒量虽然上去了,但是胃却出了一点小问题。他想起今晚临走之前阿纾对他说少喝点的模样,心里更想她了。 从镇上出来到南边已经有六年,钟离跟着阿纾扎根在南边经济特区做起了生意。钟离胆子大心里也憋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儿,加上阿纾原本的人脉和独到的眼光,他们俩这几年倒真的拼出了名堂。 只是阿纾本身就是懒性子,生意上步之后就去捣鼓她的花草去了,应酬也去的少。今天这单子本身她也要来的,临到出发阿纾又耍赖不想动了。 “我乖乖等你,你乖乖少喝点酒,好吗?” 钟离只能顺从,走前还按着人亲了好久才走。 这会儿脑子里全是女人被吻到潮红的脸,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醉人的花香味。 他有些麻了,想现在就见到他的姐姐,最好是能把脸埋在对方软嫩的肚子上,一动不动享受女人的抚摸。 “钟总好像也喝多了呢,需要我帮您订一间房吗?” 女秘书说这话带着超出职业规范之外的笑,一旁的老总倒也没阻止,反而在一旁附和劝说钟离。 “我看钟老板也累了,就在楼上休息休息,一会儿给家里夫人报个平安就是。” 钟离结婚早不是什么秘密,当初结婚也没请多少人。他们到南边的第叁年就去登记了,本来钟离是想着大办的,只是阿纾不喜欢。 赶时髦的姐姐把人拉着去欧洲完了个把月,过来好一段安逸日子就算结婚了。 虽然和人谈生意的都知道钟离有个手段高明长相艳美的老婆,但是酒桌上没少给人使眼色想用酒水外的东西打动对方,为单子上的利益拉扯。 男人嘛,钱色权,命相连。 钟离在生意场上的作风是少数派,谈生意讲利益,能成就成,不成就算。久而久之,上赶着给人添堵的就少了很多。 只是今天这位老总确实是第一次合作,听说小钟总有老婆也是嗤之以鼻。 这么年轻说自己白手起家谁信啊?对面老婆还比人大六岁,能有多有味?不还是靠人娘家拉扯起来的。 钟离摆摆手,看了一眼表,这个时间点姐姐都困了。 “家里有人留门,要早点回去才行。李总路上也注意安全。” 女秘书见人有起身的打算,立马从老总怀里站起来,叁两步走到钟离身侧。 “钟总还是留下来吧,楼上的套房可是市里最好的,一定不会委屈您的。” 说完,女秘书就想上手搀扶钟离的手臂。 “吃完了吗?” 软糯的江南味儿像一缕风,吹散了些包间里的酒味。 阿纾踩着高跟鞋走到女秘书旁边,轻轻侧身把这个不怀好意的秘书挤到一边。 她伸出手指在钟离红润的脸颊上刮了一下,然后没等人讲话转向酒醒了好些的老总。 “李总,我先生这两年胃病犯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回去休息。改天再聚我陪您喝。” 阿纾姣好的皮相配上那副得体的笑,像钩子把老总狠狠刮了一下。 原本借酒耍弄的心思全没了,只在心里可惜,这么好一个美人嫁做人妇了。要是他家里有这位……怕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老总下意识觉得这艳福自己消受不起。 “说哪儿的话!咱们钟总带够诚心来的,这生意和你们做,我赚了。” 阿纾笑着回应几句,然后叫身后的助理把东西收拾好,自己牵着有些醉了的钟离走出了包间。 离开大门这段路钟离都好好的,一进车子他就开始不安分了。 车子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钟离都不怎么安分。 酒鬼借着自己醉了这股劲儿,整个人赖在女人的脖颈处,长长了些的寸头扎在阿纾娇嫩的皮肤上。 “干嘛?在这儿耍赖呢?走之前怎么说的?” 阿纾抬手呼噜好几下对方的短毛毛,说着嗔骂的话,实则娇的不行偷偷在笑。 对方不说话,只是轻轻用嘴唇碰着近在咫尺的香软。阿纾知道他在撒娇,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信号。 ——想做爱 女人呼吸都急促了一些,脑子还是清醒的男人把一只手悄悄伸进身侧人的双腿间。 夜深了,这个时间的路段并没有太多车。路灯快速的扫过车窗,忽明忽暗的光线掠过车子里两张被欲望缠身的脸。 “亲我。” 钟离靠近阿纾的耳边故意压着声线说道。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专心驾驶的司机,内心的悸动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升起。 涂满绯色指甲的手指悄悄勾住男人的手指,阿纾转头吻了一下钟离的上扬的嘴角。 “小张停一下车,我有东西忘在酒店了要回去取一下,你打车回家吧,车费报销。” 开车的助理只能把车停在路边,坐在后座的人却没有动。小张不敢多看,只能一直往前走,想要尽快拦个车。 尽管他一直逼着自己专注走路,但是脑子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反复陈述一个事实。 他看见了。 女人红艳饱满的嘴唇印在老板的颊边,而她身下的那只手被她握住往更幽深的地方去。 小张觉得下腹有些紧绷,在坐上出租车的那一瞬间,他回头好像看到了不远处那辆黑色轿车晃动了好几下。 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眼神,他靠在后座上,脑子很热,和胯下的突起一样热。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是那张蛊惑人心的脸。 2. 钟离在人走远后就忍不住把女人按在身下亲。 完全长成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当年的幼态,加上这几年有意的锻炼,原本稚嫩的五官彻底锋芒起来。 钟离作弄女人大腿根的手更加肆无忌惮。酒精催化着升温,他的手掌覆盖住她有些湿润的蕾丝内裤。 “姐姐好骚……出门也穿情趣内裤……” “才不是……嗯啊……”阿纾双臂环在钟离的脖子上,笑得一脸坦然却说着反话,“因为穿着舒服才穿的,不许咬!””说谎就要咬你,你上次还说穿着扎肉。”钟离大手把身下人穿着的衬衫一把扯开,薄薄的漂亮蕾丝文胸堪堪把丰满乳肉上的樱果遮住。 他呼吸急促,埋头就把一只乳头含住嘬弄舔咬。 阿纾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如今已长成的男人在有些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保持着完全依赖的姿态。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性爱上,他总是能做出让她的心变得好柔软的举动。 女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半身却张开,任由男人的手指挑开穴肉花瓣,挑逗亵玩。 食指和中指在幽境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许多黏滑的体液。细小的快感在速度中堆积的越来越高,女人胸前的两个乳头都被咬出了牙印。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她,雪白的乳肉上让人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阿纾只觉得呼吸困难,她无意识的张开嘴汲取着车内的氧气,胸口只起伏了两下,又被人用嘴含住了舌头重重的吮吸。 钟离的酒彻底醒了,现下就是仗着喝多了使劲欺负姐姐。 嘴里的空气被人夺走,阿纾扑棱着小腿想让人放过她。但是小混蛋长大了也还是混蛋。钟离的把手指加成叁根,红艳艳的花瓣被人操弄的软绵绵。阴蒂也没有被放过,大拇指娴熟的按住藏在肉里的兴奋开关,在女人呜咽声越来越大时使劲搓弄。 “唔嗯……” “姐姐好色,水都把我的手打湿了……”男人不要脸的把作乱的手举起,借着路灯展示给眼尾通红被大混蛋激出生理眼泪的姐姐看,“宝宝不哭,老公好爱你……” 欺负人的狗崽子当着人的面把手指上的体液舔进嘴里,黏糊的哄着身下的人。俯身再一次吻住失神的女人。 “爱我就欺负我了?”阿纾一手捏住男人的脸颊,滑嫩的触感让她怀念起以前男人还是男孩时候才有的奶膘。长大后抽条的少年脸颊肉也消下去不少,只是在她面前笑开后才看得到那么一点当年的影子。 钟离知道姐姐不会生气,他享受着被对方纵容又娇嗔的溺爱,不论过去多少岁月都不会改变。 “姐姐喜欢被我欺负,不是吗?”钟离圆而亮的猫眼在昏暗灯光下有种诡谲的美感。就如同当年一样,只消一眼就让她无法自拔,引火上身。 男人起身在她上方漫不经心的解开皮带,西装裤下鼓鼓囊囊包裹着他的欲望。 “反正姐姐也喜欢,今天就让我玩个够好不好?” 说完钟离把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然后把两腿跪在阿纾脸两边。 阿纾挑眉看了一眼上身的男人,然后双手握住眼前的阴茎伸出小舌从茎身最下面舔到马眼。 像一条颜色夸张有毒的蛇,缠绕着一朵开得极盛的花。 钟离咽着舌根分泌出的口水,强忍着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冲动。 饱满的龟头被女人含进嘴里,紧致绵软的口腔裹挟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茎身的连接处。 涂了口红的嘴唇被口水和黏液弄花了,但当事人却毫不在意把嘴里的性器越吃越深。 钟离的鬓角被汗水打湿,他伸手用食指蘸取阿纾嘴角的口红,沾染了红色膏体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在女人的眼角抹开。 阿纾刚好抬眼和他对视。钟离好像再一次看到了多年前的夜晚,那个他胡乱揣测勾勒出的狐妖精怪。 阿纾把又胀大的性器吞咽的更深更快,她察觉到对方快要高潮时突然松口。 女人坐起身,姿态依然优雅的脱掉挂在腿根上的情趣内裤,把粗暴的布料裹在钟离还挺立的性器上轻轻地撸动着。 她靠在钟离的肩膀上,嘴角还有对方的前列腺液。 “我也要老公帮我舔……” 钟离脑子像炸开一样,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更快,直接把这只狐狸精重新按倒。 “你自己要求的,一会儿可不许撒娇叫停。” 阿纾没说话,只是再一次含住钟离的龟头舔舐起来。钟离双手扒开姐姐早已被爱液打湿的软穴含住,舌尖不知足的往洞里钻。 两个上下颠倒的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清,情动深处扭动的身体带着整个车都在震动。 阿纾还是没能玩过钟离。 男人手嘴并用,把她舔上了高潮。他甚至作坏用阴茎堵住姐姐的嘴,连她高潮时的呻吟都要堵住。 他忍到极致没有射出来,把抽搭着的姐姐抱在怀里哄。 “下次不敢了,姐姐不生气好不好?” 阿纾揉着酸软的下巴,没什么脾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狗崽子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 钟离当然没觉得自己错,反而把姐姐肉肉的大腿捞在怀里又分开。还没消减的性器二话不说就被他插进了早已熟透了的花穴里。 “嗯啊……轻一点……” 钟离揉捏着他让爱不释手的臀肉,嘴角勾着笑,一副玩世不恭的坏样子。 “不要!姐姐喜欢我使劲操,那我满足姐姐。“ 话音刚落,钟离就挺动着腰使劲抽插着。 阿纾被人操地太满,胸口还肿胀脱皮的红樱又被对方含着舔弄。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攀附着钟离的肩膀,明明已经作痛,却还是挺着腰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她没救了,死在他的怀里也是应该的。 -- yǔzんǎIщχ.coм 番外二(相配·下) 钟离在射精的时候把阿纾整个人扣在怀里,像某种犬科动物成结那样久久不撒开,这样做往往是保证生物可以繁殖成功。 阿纾到了好几次高潮,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求着人射进来才算结束了。 只是她没想到对方真的做得出来要好好玩这句话,没等她缓过神,她就被钟离换了姿势,整个人跪爬在皮垫上。 南方的深秋也逐渐冷了起来,车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内外温差使得玻璃窗上起了一层雾气。 钟离一条腿跪在皮垫上,他双手握住阿纾的腰大力抽送着。车身也随着这个节奏晃动不停。 阿纾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和胸前,早已疲惫的双手就快支撑不住。她呜咽着喊着疼受不了,穴肉却又把男人的几把含的更深。 被撞得往前耸动的人被一把捞回来,自己的t肉顺带被打了几巴掌。 力道不轻,雪白的皮肉顿时绽开粉色的浪。 “钟离……别弄了……受不了了……啊……” 阿纾向身后的人求饶,一只手无措的抓住腰间的大手,讨好地晃了晃。 其实受得了,只是这几天都被狗崽子高累了,今天由着对方玩个够,明天她绝对会在床上躺一天。 偶尔做小撒娇钟离是绝对会听话的,只是今天他不打算如姐姐的意。 醉了的人有耍脾气的资格。 酒桌上对面老总眼里的惊艳和低俗的眼神被他看在眼里,助理不自然的言行都让他烦躁。 他的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不怀好意的,欲念横生的。 他知道为什么阿纾不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为了他那卑劣的不安全感,为了成全他的私心。如此优秀夺目的人却甘之如饴,毫无怨言地当他背后的女人。 他在安全区里焦灼又享受着对方的退让和包容。 “姐姐爱我吗?” 阿纾在恍惚中听到对方好伤心的低喃。 钟离把人整个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笼罩着他,只有感受到阿纾的身体,才能确定这是他的姐姐。 女人抬手捏捏对方的耳垂。 “我会一直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阿纾借着灯光凝望着长大的男孩,“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生生死死,我都会爱你。” 4. 醉汉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 他今天和工友喝的有点多,白的啤的混着来,一晃眼就是半夜凌晨了。 公交车早已停班,他只能走着回家。 当他走到往常回家的岔路口时,看到了对面马路边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 这个年代能开上轿车的还是少数,更何况是那么漂亮的车型,流浪汉靠在电线柱子上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久。 也不知道是他喝多了还是怎么,他老觉得这车一只在晃,而且晃得不轻,想要摇散架了一样。 醉汉走到岔路口想要过去近距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提着酒瓶子慢悠悠的往马路口上走。 “钟离……对面有……啊……有人……快……” 阿纾跪在座位上,透过巴掌擦过的玻璃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往他们车这边走来了。 钟离在抽插中抬眼看了一眼,只觉得夹着自己几把的x更紧了些。他爽得不行,下流的说着挑逗的话。 “有人看到不是更好吗?让他们看看姐姐是被谁在c,他们就不敢惦记你了。” 话音刚落就被阿纾软绵绵的打了一巴掌。女人噙着泪的眼睛埋怨的看着被自己惯坏的坏东西,恨不得穿上衣服马上走人。 “钟离你是狗吗?” “对,钟离这只狗崽子在c阿纾这只小母狗。”男人笑得没心没肺,“别人想都别想!” 说完就使劲把性器往女人花穴里插,过快的速度把她刚刚被打红的臀瓣撞得更红了。像是要嵌在对方身体那样,钟离把身下的人固定在胯间,做着最后的冲刺。 醉汉走得越来越近,阿纾把身体趴低,整个人藏在椅背后面。放荡的刺激感让这场性爱的快感只增不减,钟离俯身把阿纾脖子上的汗水舔进嘴里,在射精的一瞬间大力咬住女人雪白的脖子。 或许人类的本质还是动物。 不然为什么在极度忘我的时候他们展现出的往往是更残忍的原始行为。譬如此时此刻,钟离好想咬穿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脖子,吞咽对方的鲜血。 最好是她奄奄一息只能蜷缩在他怀里,哪里也去不了才好。 醉汉离这辆车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了,他想借着路灯看清车子到底晃没晃。 可是原本摇晃的车却渐渐恢复了平静。醉汉心里有些打怵,这地方原来盖了好些野坟,虽然规划后修了大马路,但是闹鬼的邪门事就没断过。他现在甚至都怀疑这辆车是不是只是一个幻觉。 酒壮人胆,醉汉最终还是打算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着。 突然,车灯刺眼的光线把他眼睛闪了个正着。 醉汉吓得大叫又一屁股坐在车灯前。 也就在那一瞬间,他看着车内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脸颊嘴唇上沾着鲜血,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啊……鬼……鬼啊!” 醉汉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往后跑,他最后一次转头看向那辆‘灵车’,车里黑色的椅背上好像有一只涂着鲜红色指甲的手。 5. 钟离把在浴缸里睡着的阿纾轻柔地抱在怀里,收拾好后给人盖好被子。 他一只手反复摩擦着阿纾脖子上被他咬破的伤口,眉间微皱好像有些心疼。 但其实他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一点都不后悔。 哪怕是面对爱了好久的人,他骨子里依然存着坏种的基因。 狡猾善变猜忌心重,控制欲和占有欲无法消解。爱不会让他对学会宽容,只会让他想要索取得到更多的爱。 但是这不是他的错,是姐姐先开始勾引他的。 他愿意上钩,前提是猎人得和他同归于尽,不死不休。 钟离上床后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嘴唇不停啄弄着姐姐的耳廓。原本就快睡着的人又被弄醒,阿纾下意识的伸手摸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安慰着轻轻抚摸。 “怎么了?”她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依然温柔,“头疼还是胃不舒服?” 看吧,哪怕被欺负成这样还在关怀自己,这样的人活该被自己纠缠。 钟离在黑夜中格外兴奋,圆圆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的侧脸。 他勾着嘴唇,天真地说道:“只是很想姐姐,想到睡不着而已。” “笨蛋……每天都可以看到啊,哪有那么粘人,都是大人了……” 其实心里很享受吧,我这样像狗一样想着你跟着你,如果有天离开久了就会悄悄生气。你看,我们天造地设的一对。 钟离用牙尖抵住姐姐一侧的肩膀,叼着一点肉吮吸着。 阿纾默许对方一切的动作,疲惫的身体往后蜷缩了一些,好让自己更契合钟离的怀抱。 当然,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纾在心里说到。 (到这里就完结啦!喜欢的朋友谢谢你们看到这里,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