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妻主-赎爱五夫之路 (简体版)》 ⒫⒪1捌z.c⒪ᵐ 她只是想女膜啊 早知道就不参加这鬼登山联谊的! 云璐失足跌落山谷时,满脑尽是悔恨。 这辈子一直踏踏实实、认认真真过宅日子,也不过是想在三十岁生日之前,破个处女膜,感受一下做爱的滋味。 她才硬着头皮,答应参加公司活动,看看能不能扩展生活圈,多认识些男人,没想到迎来的结果,却是人生结局…… gg了…… 老天爷!为什么?! 她只是想破个处女膜啊── -- P o①8z.c oᵐ 醒来就拔玉势(道具+微微微) 脸上一阵凉意,云璐惊醒。 「主上,您醒了?身上有没有不适?」 第一眼看见的是身边一身古装打扮的少女,云璐一时理不清状况,再环顾周遭,竟是富丽堂皇的木造古风建筑。 她这是从山上摔进了……富二代的小龙女之家吗? 「啊!我的头……哇靠……」 脑后突然一阵剧痛,她竟摸了满手的血,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血……我要死了吗?不,我死了吧?」 少女闻言,不禁暗自皱眉,不晓得主上又怎么了,只能更加小心擦拭她头上的血迹。 「主上请放心,您不会有事的,后脑伤口的血已经止住,林御医也在路上,很快就赶到。」 整人吗?还是在什么片场?怎么又是主上又是御医的…… 正在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眼角瞄到桌上一片红白红白的物t,定眼细看后,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一个纤细的裸体男人趴在桌上,乌黑长发凌乱地散落,圆润的屁股翘在桌沿,双脚软弱无力的垂下,身上尽是交错的鞭痕,或青紫或带着血迹,屁股上还插着几个柱状物。 比起情色,更加血腥惊悚。 「他他他……怎怎怎么么……」 云璐指着那人,惊愕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青梅怕主上醒来后,会想继续享受,所以没搬动小爷。」 「……啊?」 她没把脑袋摔坏吧?怎么这人说的话,她没一句听得懂。 青梅从头到尾神色自若,彷佛房间随时有个虐得半死的人再寻常不过,甚至双手捧上一条带刺的细鞭子。 「主上继续吗?」 她下意识接过,傻问:「继续什么?」 青梅垂首,没有回话。 看了看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再看向手里的鞭子,才注意到黑得发亮的倒刺,上头沾的都是血,瞬间明白了什么,像是被电到似地,云璐连忙甩开手上的烫手山竽。 青梅还在揣测主上的意思,下秒就见她已经奔到小爷身边,以为对方是不想用道具打算直接动手,却没想到她手足无措,根本连碰都不敢碰小爷。 「欸,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这……」 太过分了,近看更是惨不忍睹,怎么有人能下得了这种狠手?把人虐待成这样,到底有什么乐趣? 云璐又气又急,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帮这人,只能叫人,「那个什么青的,别发呆啊,快过来帮忙!」 青梅回神,上前态度恭敬地请示,「主上想青梅怎么帮忙?」 「好歹把他弄到床上盖棉被,这样医生来能看吗?」 云璐的想法很单纯,想照顾这男人的身体和脸面,但在他人耳中便不是这么回事了,更像是为了在外人面前保住形象。 「还请主上先取出玉势,青梅好移动小爷。」青梅小心掩饰不齿和怒气。 玉玉玉势?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小屁股,云璐困难地咽了口口水。 为了增加知识(),她研究()过不少身体动作片,当然也不乏重口味片,但毕竟和实际操作是完全不同层面啊啊啊啊…… 她很想崩溃,也只能救人后再崩。 精神恍惚,抖着手,握住了其中一根玉势,试着轻轻往外拉,没想到玉势彼此卡得很紧,不仅拉不动,男人纤细的双腿间,反而滴下一道鲜血。 巨大的痛楚,那人昏迷间也发出哑到近乎无声的呻吟。 做不到…… 「主上,长痛不如短痛。」 不知何时背过身的青梅,淡然到几乎冷酷地说。 见那人痛苦的模样,她咬牙,心一狠,「对不起了!」 使劲一拔,三四根玉势碎在地上,一颗几乎拳头大的肛塞滚到脚边。 云璐手握染血的玉势,过程中,几滴血喷上她苍白的脸。 「主上?」 「我?没事……」 失血过多加上惊吓过度,她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 穿成一大富商 失忆,这个简单又万无一失的借口,十分好用。 为了不让他人起疑,云璐再次醒来后,直接说自己撞到脑袋后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青梅明显半信半疑,但迫于主上以往的权威,半点不敢表态。 幸好云璐问什么,青梅就答什么,虽然常常是挑着词回答,也好过自己摸索。 花了三天,总算弄清楚大致情况和现今处境。 从山上摔下,没死成,还莫名穿越了。 甚至,穿到一个不存在于原本空间的女尊世界。 在这里,奉行女尊男卑,主要是女子天生高大t壮,掌握家中生计工作打仗当兵,男子则相对弱小t弱,说得好听一点,是被保护的一方,贬义来说,却是世人眼中可牺牲的附属品。 于是,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也衍变出一妻多夫的文化,人们以夫君的数量来展示自身能力和家产的雄厚程度。 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夫君并不光荣,还会被他人侧目取笑,很多女人即便养不起,仍旧硬着头皮娶夫,至少得有两个夫君,才不落街访邻居的笑柄,更别说家世雄厚的人,名下夫君数十人也不是希奇的事情。 身体的原主人也姓云,名字和她同音异字,单名禄,福禄的禄。 身处繁荣的大妙国,云禄的家族还是京城第一大富商,三年前父母相继过世后,独生女云禄继承了所有产业。 云禄,富有到能动摇大妙国,又年仅二十二,正处精力旺盛的时期,家中却只有四个夫君,怎么看都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刚穿越来时遇上的受虐男子,是云禄十八岁负气离家时,在花街柳巷带回清倌桑奴。 桑奴称得云禄的第一个男人,但出身极低,即使后来陆陆续续有了其他夫君,桑奴也排不上族谱,只能算是云禄的房内人。 要不是桑奴平时与人和善,加上某些青梅没有明讲的原因,其他夫君默许下,众人才尊称他一声小爷。 青梅解释的时候,很是轻描淡写,云璐却莫名如坐针毡。 她不知道云禄是个什么样的人,青梅也常把话说得十分漂亮,想也知道,哪个白痴会当面讲老板坏话。 不过,三天下来,多多少少也能推出个大概。 这个原主云禄,外表在大妙国算得上上等女子,却脾气暴躁又古怪,对待下人严格又不近人情,而且十分难讨好,还有可怕的性癖好…… 刚穿越来的那天,简直成了她的心理阴影,每回想起,她就又怜又气又爽! 怜的是那不得不受的桑奴,气的是云禄那心理变态,爽的是那变态为了打人,结果滑了一跤,后脑撞在桌脚上,把自己摔得头破血流,当场往生,标准的死好活该! 虽说恶人已去,但以实际的层面来看,真正去的是云璐,并不是云禄。 云璐已成了云禄,既然活了下来,占了人家的身体,罪孽也得帮人背一背…… 深深地叹了口长气。 「主上,请喝茶。」 青梅在桌上放好热茶和茶点,趴在窗边的云璐便回头,有些扭捏的问话。 「那个……他好些了吗?」 「主上是指?」 「我是说……」她尴尬地笑了笑,「桑奴。」 又来了,强烈的违和感。 青梅觉得很诡异,愣愣地看着眼前服侍快五年的主上。 同样高挑修长的t态,清俊又秀丽的面孔,一如往常的穿着打扮,眼眸眉宇却不见往常凌厉阴沉,言行也不再暴躁反复。 自从她头伤后醒来,便不时说些奇怪的话,做些不合宜的举止,更时常流露从没在她身上见过的情绪…… 失忆的人会这样吗? 林御医只治疗头伤,关于失忆却检查不出个所以然,保守地让她再观察一阵子。 青梅觉得,比起失忆,云禄更像是被谁附身似的。 但,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说话?他又发烧了吗?再找医生……呃,我是说御医来看看吧!」 云禄,也就是云璐,她起身,便要往桑奴的院子去,走了两步,又回头。 「青梅,你不带路的话,我可能一天都到不了,明日也回不来的。」 青梅这才回过神,急忙领路。 路上有些后怕,她方才的出神,以往可是免不了责罚,不是减俸,便是送进山中受严格t训折磨。 但,失忆的主上,却不放心上,只是打趣地带过…… 走过弯廊时,青梅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身后的人。 云璐摘了根杨柳把玩,面带微笑地欣赏沿路的庭院景色,十分惬意的模样。 青梅实在是无法不起疑,但是眼前的女人,绝没有易容,主上更没有双生姊妹,的的确确货真价实就是她的主上。 如此性格大变,难不成……真的失忆了? -- 可以这样,又可以那样的夫君? 「这里便是小爷的院子,今早小爷喝过药后,烧已顺利退下,就是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穿越那天,云璐虽然人在这里,后来却是昏了过去被抬出来的。 今天一细看,比起她居住的主院,这院子的大小连四分之一都不到,外观十分简陋朴素,里头也就两个仆人走动,碰上了她们,如见了鬼似地,慌张行礼后,立刻闪得不见人影。 云禄好像真的做人巨失败…… 「主上?」 发现人没有跟上,青梅回头,云璐站在十步之远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青梅……呃……呃……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人都到房门口,云璐却打起退堂鼓。 「主上,您不进去?」 关心归关心,实际面对又是一回事,拿什么立场见人家?把人伤成那样,人家恐怕也不想见她…… 「他的伤还没好全,我还是别打扰他静养好了。」 这是在替小爷着想吗?青梅很讶异。 主上心中总彷佛有无限的愤怒,对待周遭人事物,随心所欲地发泄着,除了在宫里的亲舅舅云王君,谁也管不动谁的话也不听,是京城里恶名昭彰的混世魔王。 然而,今日却顾虑起他人了…… 「……那云禄就是王八蛋!臭女人!臭狗屎!」 屋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咒骂。 指控恨意十足,云璐闻言抖了一下,她看向青梅,青梅唇语表示,「是三爷。」 忍不住满心好奇,她学古人用口水把窗纸开了洞,小心地窥视着。 青梅扬起眉,失忆主上还真是偷看得光明正大。 原以为可以看见桑奴,可惜位置不好,角度只看见棉被,床边一名华服少年倒是一览无遗。 想必他就是云禄的三夫君,大妙国的六皇子樊韶玉。 十六岁的樊韶玉,身形匀称,目测身高约一七零,小脸长得精致可爱,还带着些稚气的婴儿肥,皮肤白皙红润,整个人光彩有朝气。 一看就是捧在手心上富养出来的公子哥,不只贵气,娇气也十足。 云璐上辈子很宅,见过的人不多,倒是国内外各种娱乐节目看了不少,樊韶玉一点也不b那些明星差。 这样的顶级正太是她的夫君? 可以这样,又可以那样的夫君? 光想想,鼻血就要喷出来…… 「桑奴,你别老是替她说话,她就是神经病,专门欺负你,我一定要禀告娘亲,让当今大妙女帝收拾她,也赏她一顿鞭子,好好尝尝什么滋味!」 樊韶光越说越气,窗外云璐越听越心惊。 流啥鼻血,这正太皇子怕是直接让她血流如注,惹不起,绝对惹不起…… 云璐不想看了,后退着打算开溜,不料却踢倒墙边的盆栽。 「是谁?!」 暗叫不好,果真,樊韶光一听到声音,便带人冲了出来,发现是她更加火冒三丈。 「好你个云禄,桑奴伤还没好,你还有胆来!」 左右两个h衣侍卫,衬托得樊韶光气势惊人,这阵仗云璐招架不住。 她不知如何应对,想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便弱小无助地抬手,尴尬一笑,「……嗨,呃……你好,夫君……」 一说完,气氛凝结了三秒,樊韶玉炸了。 「谁是你夫君!你臭不要脸!没资格当我的妻主!」矮她半个头的樊韶玉气得直跳脚。 她转头问:「青梅,你不是说樊韶玉是我夫君,还是他不是樊韶玉?」 青梅认命挺身解释,「三爷请息怒,主上三天前伤了头,醒来后很多事情记不清……」 「是全都不记得,我失忆了。」她笑着更正。 樊韶玉狐疑地扫视她,「当真失忆?」 「当真……」 「我问的是青梅,谁问你了!」 自讨没趣,云璐摸摸鼻子。 青梅立即垂首答是。 樊韶玉沉着脸,走上前细看云璐,距离近得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花香味在鼻下荡漾。 味道很好闻,是什么花呢? 她有些心猿意马,正想偷偷低头细闻,对方已先一步退开,不忘边撂狠话。 「失去记忆并不会洗清你的罪孽,老天没眼,应该摔死你!」 他不知道,云禄撞死了没错……但她没胆说。 这云禄似乎作恶多端,谁知道说出真相后,会是什么结果。 这意外得来的第二人生,她可是很珍惜的。 看着樊韶玉转身离开,云璐问:「青梅,他说的罪孽是什么?」 「……青梅不知。」 最好不知道,还不是怕不小心得罪她,干脆都青梅不知,马的,跟她高失忆有得b。 「那不说复杂的事情,你就说说,其他两个夫君,我能叫夫君吗?」 「……」 「……好,不用说,我知道了。」 人人开外挂人见人爱,怎么就她的穿越人生黯淡无光。 眼神死。 -- 妻主辛苦了 不知道撞到哪个穴道,林御医对于她能活下来是啧啧称奇。 云璐笑笑不说话。 后脑勺伤口并不大,就是伤得很深,外观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但只要动得稍微厉害时,深处便会有阵阵痛感漫开。 吃药针灸热敷拔罐来者不拒,她全程乖乖接受林御医的治疗,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毕竟这时代,没有x光也开不了脑手术。 只是休养了一周后,她开始受不了了…… 每天无所事事,配合治疗以外,不是吃饱睡就是睡饱吃,偶尔在庭院散散步,或是走到桑奴院子远远看一眼。 这有钱人的生活也太无聊了…… 她虽然是资深宅女,但那是因为家里有趣的事情太多,她光是影集、电视剧、娱乐节目、游戏、youtube就看不完,也能跳有氧、煮料理、玩相机、画画图和看小说,每天多充实有趣,待在家里半年不出门也可以。 但现在她简直要闷疯了,身边的说话对象又只有防御心极重的青梅,两人的对话根本不是聊天,而是警察和罪犯的对答。 怎么同样是穿越,她就没有一个系统,或是灵t帮忙? 身为一个普通现代上班族,她没什么特殊技能,没有金手指也开不了外挂,总觉得自己的穿越,像是时空扭曲不小心发生的意外…… 是意外也罢! 她这个人就是适应力强,既来之则安之,死过一遍后,也没什么好怕的。 都是缘分,她云璐会开启新的云禄人生。 首先,得先找点事情解闷。 「青梅,家里产业谁管的?」 「田地税收主要是主上,商行则是大爷,不过账目和重大决策,大爷都会交由主上确认。」 身为京城第一大富商,结果商行都给夫君管理,这云禄是出于信任,还是脑袋真有问题? 「那我病了后,田地谁处理?」 「是大爷暂时代管。」 看来势必要会会她的大夫君,当今大妙国丞相的大儿子。 ********* 「妻主今日为何而来?」 明亮的大厅里,简约不失庄重,摆着两排相对的桧木椅子,似乎时常用来招待外来宾客。 此刻,云璐和她名义上的大夫君,就这么外人般地对坐着。 听青梅说过,齐子陌因才貌双全,未婚时追求者众多,所以云璐知道他肯定长得好看,但完全想象不到本人有这么好看! 五官精致端正,却不显娇媚,俊朗中又带着大妙男子特有的柔和感,整齐梳起的发型和干净的白衣,加上文人的斯文气质,一时之间,彷佛天仙般可远观不可亵玩。 现实中,面对好看的人,总让她有莫名的压迫感,特别是,齐子陌可不仅仅是好看。 云璐实在是如坐针毡。 「……子陌。」 水墨扇子顿了下,又轻轻搧动起来。齐子陌神色淡然,细长的眼睑半阖着,叫人看不出底下黑眸的情绪。 云璐摸不着头绪,但既然对方没反对,她就这么叫了。 「子陌,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妻主有话,直说无妨。」 齐子陌的嗓音属于男中音,是很寻常的音色,但就是说起话来,不急不慢又字字分明,让旁人跟着如沐春风。 「你知道我失忆了吗?」 齐子陌抬眼看了一眼青梅,「略知一二。」 「只有略知一二啊……」她只好强调,「撞头之前的事情,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全部都记不得。」 「妻主辛苦了。」齐子陌不冷不热地说。 这个男人…… 云璐莫名有些难受,她说的话,他都给了回应,回应也都算温和有礼,但她怎么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受? 「总之,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家业。」 齐子陌终于看了云璐一眼。 「呃,你别误会,我没有要作什么,只是在家静养有些无聊,想找点事情做。」 「妻主若是想子陌交回掌管权,子陌绝无异议……」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现在她绝对会高垮! 「那?」 「你有没有……不重要但是又需要人处理的小事?」 ********* 齐子陌最后给了云璐二十几本账本,是来自云家旗下的部分商家。 只要是隶属云家商家,每半年须送回账本供检讨审核,除了监督营运,也能及时提点调整。 虽然,齐子陌对于云璐是否能完成工作,明显不抱任何期待,但她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在意。 她以前是食品公司的业务小助理,没有特殊长才,杂事倒是会不少,从作帐、进出货、厂商联络、价格周旋、产品发包、提交企划书、拟定合约、代工处理、包装设计等等,没有她没有经手过的事情。 青梅替云璐备好文房四宝,便安静地退到一旁,随时等待召唤。 只见云璐坐在书桌前,开始翻看起账本,煞有其事的一页页过目,一旁的算盘置之不用,反而用笔在一白纸乱涂鸦。 青梅曾经自以为很了解主上,但在主上受伤后,觉得主上b以前更难懂了。 譬如此刻,她便不能理解,明明签字都嫌烦的主上,怎么会自愿检阅那么多的账本? 「青梅你过来一下。」 「是。」 「你写字好看吗?」 「……不难看。」 「那就好那就好。」云璐立刻起身让位,把笔递给青梅,并放上一张巴掌大的方纸,「快,你帮我写字。」 青梅提笔边听边写,字t小巧雅致。 「……因此,在此建议,新布匹可和原有商品搭配组合促销,可有买三送一和买五送二两种组合……」 -- P o①8z.c oᵐ 云禄你这死! 「这真是她经手的?」 夹在账本中的方纸,齐子陌越看越感讶异。 不只正确点出进出货误差的月份,品项也一并列出,还针对提高盈余列出可行的方案,有些手法甚至他听都没听过。 「是的,由主上口述,青梅写下的。」 齐子陌沉思着,白皙修长的食指,规律地敲着纸扇边缘。 失忆,也许会让人变了性子,但不会让人突然学会原本不会的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暧昧不明的敌手,中途收手不是他的做法。 「既然如此,后头的账本都让她过目。」 「大爷,您这不是……」 「无碍,本就是她推来的麻烦事。」 ********* 云璐看到青梅竟然带回三百多本账本时,傻得差点掉下椅子。 虽然,账本的数量明显超出负荷,但她却忍不住高兴,想着齐子陌定是肯定了送去的账本,才会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给她处理。 看吧,她这业务助理还是很有能耐的! 若是能亲自递上账本,当面听到齐子陌一句赞赏就完美了…… 于是,云璐非常自动自发,完全任劳任怨,把所有的空闲时间全用来看账本。 青梅弄来了张小桌子,当云璐在主桌看账本时,青梅便在旁边随时替主上写裁示。 然后每天早上梳洗过后,云璐就会带着前一天批好的账本,亲自去见齐子陌。 齐子陌从不回绝她,后来甚至备好茶点等她。 而她期待的赞赏没有出现,他仍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偶而对她的裁示提出问题,都能让她精神一振,回去又能一口气批个十几本。 云璐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对批账本如此起劲,最后归咎于古代生活太无趣。 就这么一来一往,度过忙碌的一周,账本在她的努力下解决了三分之二,进度飞快,甚感欣然。 沐浴过后,她笑着翻身上床,没想到却碰上陌生的温热身体,她立马跳下床。 「是谁?!」 对方坐起身子,暖色的烛光勾勒少年的身躯。 少年长相清丽,黑宝石般的双眼清纯又妩媚,迷蒙的烛光下也闪闪动人,纤细白皙的身躯仅裹着单薄的睡衣,柔软丝滑的长发,包裹着他小脸,披散在他的肩上腰上。 她咽了口口水。 是桑奴。 她很快地认出来,曾远远地偷看过他一次,当时她只觉得是个清秀少年,没想到他近看杀伤力这么强大…… 「妻主,是桑奴,你忘了桑奴了吗?」 桑奴的嗓音柔软,尾音带着独特的沙哑,不知怎么地,她一听就口干舌燥。 「我知道你是桑奴……呃……你身体都好了?」 后面的问句,桑奴似乎下意识畏缩了下,但面上不显,他淡笑,「桑奴来是想帮帮妻主,也许妻主能想起从前的事情。」 「怎么帮?」 桑奴拉开床头暗格,一排邪恶的道具跳出,云璐飞扑上去,手忙脚乱地压回去,吓出一身冷汗。 云禄你这死变态!床上藏这种东西也不怕做恶梦! 「妻主?」 桑奴满脸疑惑。 其实,他曾好几次看见云禄的身影,但她总是远远地看他一眼就离开,他心想也许是顾虑他身上的伤,所以避而不见。 听说她失忆的事情后,他一直在等,等着当面问她,但伤口痊愈后,她也没来。 云禄从没有冷落他这么长时间…… 莫名害怕起来,他便再也按耐不住,主动上门了。 「是不是桑奴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是我的错,我以前就是头禽兽,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了,我明天就叫青梅把这些东西全丢了!」 云璐看着他,一再保证,很是紧张。 桑奴呆愣,他听到妻主说的话,却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妻主变得不一样了,变得让他……他默默压住穴口,急促的心跳撞击手心。 「桑奴,我……对不起……」 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替死去的云禄赎罪,桑奴在她身边四年,期间饱受xnued爱,恐怕创伤症候群都有了。 桑奴摇头,低柔地说:「别说对不起,桑奴是妻主的,妻主想对桑奴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妻主想对桑奴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碰碰碰碰碰碰! 巨大的黄色烟火在她脑里炸了开来,脸蛋瞬间爆红。 云璐的人生哲学就是及时行乐,既然这人又是她如今的夫君,那她有什么不能做的?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桑奴是我的?」 -- ⒫⒪1捌z.c⒪ᵐ 桑奴是我的?上() 「桑奴是我的?」 「……嗯。」 娇羞的尾音太勾人,云璐捧起他的脸,桑奴仰着颈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微启的粉唇水亮诱人,再也忍不住地亲了上去。 「唔!」 初吻、初x经验都在此完成吧! 性欲来得又猛又快,她将桑奴压进床里,像发情的兽,不停的吻他,亲得他嘴唇啵啵响。 「妻……妻主……嗯……」 一把跨坐在他髋骨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她喘息,从上而下地看着他。 她的桑奴。 及腰长发散开来,衬托少年的脆弱无助,他双颊绯红,粉唇已然微肿,眨动长睫毛望向她,即使迷惘仍是顺从。 身下的他,清纯又艳丽,像天使又像妖精! 她喘息,心中莫名的情绪高涨,滚烫热流不停往腹下聚集,情欲在失控的边缘翻滚。 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如此吗? 这样意燃的身体? 还有这样的主导权? 她十分亢奋,但强忍着,她想慢慢来,不想再伤了身下的人。 微颤的手抚上了他的衣扣,她一颗颗,一颗颗,笨拙地拆着,按着顺序,从胸前一路到腰上。 桑奴不知所措,他僵直着身体,却全神贯注地注视身上的人,那个从来只会让他痛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拆着他的衣扣,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他无法不感到错乱…… 他的妻主在情事上从不顾虑他的感受。 也可能是,妻主在情事上的定义,和一般人的认知不同。 自从青楼遇见她之后,她给他的都是痛苦的记忆。 清楚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晚,她正在气头上,他一进门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一无所知且毫无防备的情况,他的头撞上了床板流了血,还没缓过来就被揪着头发,又打了几巴掌。 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然后她似乎是不解气,抓起旁边原是摆饰的阳具木雕,拉下他的裤子,毫无前戏和润滑的插入后穴。 当下,他疼得以为自己要死去,忍不住哀嚎了一声,随之而来,是对方更兴奋地往死里折磨他,他死命忍耐,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从没有那么期盼过朝艳的降临。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祝贺,青楼的爹爹说,她一大早就替他赎了身,他是她的人了。 他开心不起来,就算是第一次接客,他也知道,云禄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恐惧深深垄罩了他,被自己的亲爹爹卖入青楼,和被她赎身同样可怕。 曾有一次,打得兴奋非常,云禄脱口说过,喜欢他流血的样子,喜欢他痛苦挣扎,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 比起正常的交欢,她更加着迷于对他施虐,在他身上用许多稀奇古怪的道具。 所以,成为她身边的人后,他不停重复着受伤、疗伤、痊愈的周期。 摧毁一具完美的躯体,会让她更加兴奋,她总是会给他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极度有耐心地等他痊愈。 他曾经想过要逃,但当他发现,她性情残暴,但是面对所有的男人,她都不曾越矩,只碰他,只对他如此时,他心情无比复杂。 最终,他留了下,待在她的身边。 不知出于对她的怜悯,还是对他自己的。 没想到,四年过去,以为折磨永无止尽时,她却…… 「妻妻……妻主……」 随着她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呼吸加快,脸上潮红更盛。 她欣赏着他裸露的上身,微弱烛光下,不见伤痕,他骨架偏细,肌理紧致,粉色乳首娇小可爱。 某物慢慢顶了起来,正好嵌入她的双腿间,她惊喜,自己甚至没怎么碰到他,他就硬了。 「真敏感,很想要吗?」 云璐调侃道,故意扭动屁股蹭蹭他,桑奴忍不住闷哼,注视她的黑眸慢慢浮上泪光,控制不了的身体反应,他觉得羞耻。 「桑、桑奴没有……」 「你别哭,是我,我想要你。」 「你摸摸,」抓着他的手摸上她的私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你,我都湿了……」 什么都还没感觉到,他火烧般地抽回手,下一刻,才惊觉自己有多失礼。 「妻主,对不起,我我……」 云璐没有介意,看他反应也知道,想必想起不好的回忆。 她抚摸他的发丝时,他先下意识畏缩了下,然后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很困惑她的一举一动。 「别紧张,以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不会再伤害你,你不要怕我。」 「我……我不怕……」 口是心非。 她轻笑,低头舔吻他的耳朵,沿着脸颊直到他的唇。 他羞怯的傻模样,令她总忍不住想逗他,彷佛y摸上身。 回想着以前看过的画面,她勤奋地在他身上实习着,她的吻技不纯熟,但他却更显笨拙。 不停来回逗弄他红舌,进进出出地探索着,他几乎无法招架,喘得厉害时。 揉捏着他胸前微微的软肉,舌尖g舔着小巧的红豆,一边着迷地看着他难耐地呻吟,不时地吸吮着。 「呃啊……啊……哈……」 一手挑逗着另一边,另一手却往下解开了他的k头,握住了他的玉j。 -- 桑奴是我的?下() 「呃啊……啊……哈……」 一手挑逗着另一边,另一手却往下解开了他的k头,握住了他的玉j。 他整个人弹了下,拼命伸手想挡又不敢,可怜兮兮地求她,「妻主……别、别摸那里……」 他已经很硬了,j身青筋浮现,她下往上摸至他圆润的龟头,他的下体属于中等大小,形状笔直颜色干净。 因为她的抚摸,桑奴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只能抓紧床单,掉着眼泪边呻吟边哀求着,无比敏感又惹人怜爱,同时矛盾地想让他哭得更厉害。 突然可以明白,云禄那变态为什么爱欺负他了。 「好,我不摸了。」 他松了一口气,谁知转头一看,她竟把衣服都脱了。 从没看过她裸露身体,不管什么样的情况,再他面前,她至少会穿着亵k。 于是他惊讶又惊艳地傻看着云璐。 修长又优美的女t,小巧坚挺的乳房,两颗鲜红的梅果,弧度诱人的腰臀,结实有力的长腿,双腿中不明的晶莹液体流下。 不敢再看,他心脏狂跳,脑中闪过曾经被教导的事情,期待又惶恐。 她很快地回到他身上,跨骑着他。 「呃……嗯啊……嗯……」 他咬唇闷哼着,她的两片花瓣左右轻轻含着他,一张一合的来回磨着他的玉j,充血的玉j很快被她弄得湿淋淋,又舒服又难受。 「桑奴,喜欢吗?」 敏感的乳首不断被舔弄拨肉,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泄意直b脑门,他惊慌,怕泄在此时此刻。 「不……不要了……」 他含泪哀求,和胸前的她对看,才发现她早已满脸潮红,忍得额头都是汗水。 「喜欢我这样吗?」 她又舔了一下微颤颤的乳首,眼神邪气又抚媚。 「喜……」他颤抖地,轻得几乎听不见地说:「喜欢……你……」 喜欢你,他说。 她红了眼,抬起y得发烫的玉j,对准唇心坐下,便一口气入到底,玉j推挤层层迭迭嫩肉,直至最深处,她可以感受到他滚烫,以及跳动,形状清楚地在身体里。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 从甬道四s全身细胞的爽感,她忍不住一圈一圈收缩感觉他的下身,底下却传来闷哼声。 他皱眉落泪,双手掩着嘴,整个人僵直着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想起这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想起她和以往不太相同的身体,她脱口,「你很痛吗?」 他只是委屈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之前没有跟她……我是说,跟我……跟我这样亲密过吗?」 他慢慢点头。 顿时,青天霹雳。 她以为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翻云覆雨再正常不过,哪知道云禄娶了四个夫君,里面最有交流的一个,还是个处男…… 变态的行径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哪有人夫君只打不上的!这身体也没问题,用起来明明就很正常啊! 结果,她就这么随便地把人家清白的丈夫吃了…… 「妻主,没、没关系……」他努力地微笑,粉唇都有些泛白,「桑奴不怕疼。」 她注视着身下的人儿,一道热流就从腿间涌了出来。 不管了,从重生的那刻起,桑奴的妻主就是她了! 她俯身细细地吻他,在他的颈间烙下一个个梅花般的吻痕,吻得他再度难耐情欲的缠身。 体内微软的玉j,再度硬了起来。 「可、可以了。」 虽然,在她的安抚下,微微地有些快意,但其实,疼痛还是占了上风。 弹x十足的嫩肉紧紧箍着他,在进入的那一下,便磨破了男子龟头和前半部的天生薄膜,他知道下体还在流血…… 但他不想她忍得那么辛苦。那么傲气自我的女人,却情愿为了她忍耐压抑……他舍不得…… 他想她能在他身上快活,无论是什么,他都给。 「桑奴……」 她双手抵在他身侧,慢慢地移动翘挺的臀部,因为他的第一次,她努力试着慢慢来。 没想到不到十下,她便卵虫冲脑,爽得再慢不下来,吞吐一下b一下快。 啪啪啪啪啪…… 「慢、慢一点,啊……啊啊……呃嗯……求你……妻主……啊……」 水声、肉体拍击声四起,她压抑的呻吟,和他渐渐失控的求饶声交织。 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攻势,痛感不知不觉退去,随之而来的陌生感觉占领了他,无助地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 只觉得那感觉一波又一波地冲向他,随着她甬道飞快的吞吐,曾被疼痛打断的射精感,再度卷土重来,不断地推积再堆积…… 「啊啊……桑奴……快……快要……」 从玉j扩散开的电击般的舒爽,他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肉。 「呃啊啊啊……」 射了,他射在她身体里,在快感的余韵里不停颤抖抽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桑奴,再给我,你乖,再忍一下……嗯啊……」 她加大力度压制着他的挣扎,加快地撞击着他尚未退去y度玉j,更快更用力更加紧致地夹着他,她的体内竟彷佛真空般,不停吸着他的玉j,彷佛要榨干他似地。 「不行,妻主……停……不行了……不行啊啊啊……」 他无力的推拒起不了任何作用,等到被抽榨着攀上第三波极致的高潮时,她才终于喷出热流,浇在他龟头上,和他一起抵达天堂,两人如同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着。 真他妈地,太爽了…… 云璐倒在桑奴身上,全身舒坦得像泡在雪地里的温泉,身心灵松弛地不想动弹,体内还含着他消软的玉j,她渐渐沉入梦乡。 做爱原来是这么爽的事情…… -- 昨夜,小爷入了主上的房 略过小侍递上的深色衣裳,齐子陌亲自从衣柜上挑了件浅蓝外衣,上头以银丝绣满兰花图样,十分别致优雅。 浅蓝颜色衬得齐子陌的肌肤,更显白玉般光滑透亮,气质也更加高贵。 他穿戴整齐,不忘对着镜子仔细的理了理衣领。 小侍绿竹递上他指定的玫瑰木簪,看着主子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困惑。 从小贴身服侍齐子陌,绿竹还是第一次见主子这么注重仪表,其实不需刻意打扮,主子与生俱来的外貌风采,便能引无数女人倾心拜倒。 「大爷,是为了今日的商会做准备吗?」 长指正推簪入发髻,停住了动作。 商会? 他没理会,反问:「外头茶点都备好了吗?」 「好了,不过主上还没到……」 怎么会还没到?这一周来,她哪一天不是在外头傻等他出现? 齐子陌才想细问,们外来了人,是他另一个贴身小侍绿松,绿松的武功和反应b绿竹灵敏,时常在替他在外打听情况。 「大爷。」 「绿竹你先下去。」他看向绿松,「说吧。」 「主上娘亲在主上出生那年,一名得道高僧路过云家,曾自请替主上看命。」 在这年代,高僧看命并非稀奇之事,求道僧人藉此沿途化缘,而新生孩儿的人家也能博个好彩头,互得利益的交流模式。 绿松呈上了泛h的纸张,大小不过巴掌大,齐子陌展开有些皱折的纸,里头以小楷写了七行字── 『无主之躯、恶缘缠身、魂消孽长、二二归来、重牵生缘、情灭福灭、情全禄全』 「这命签……」齐子陌都不由得惊讶。 「当时主上娘亲发了很大的火,把高僧赶出云家,但事后反悔想再寻回,高僧却像是消失般,除了云家,没人见过这位高僧。」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上头的『二二归来』,没记错的话,她昏迷的那天正是她二十二的生辰。 「最终,主上娘亲将命签压在云家祠堂香炉之下,并为主上举办了盛大的祈福法事,法事过后,严令任何人不得再提起,至今,除了几个返乡养老的仆人外,已无人知晓。」 「难怪。」这件事情查了整整一周,才有了眉目。「绿松,你做得很好,这命签哪里来的再放回哪里去。」 「大爷,绿松还有一事禀报。」 「何事?」 绿松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昨夜,小爷入了主上的房……」 闻言,齐子陌抬眼看向绿松,俊美的表情十分淡漠,绿松心里一跳,再尴尬也得把话说完。 「两人在房里一直待到天亮,醒了没有请御医,反而是小爷偷偷请厨房熬了落花汤。」 落花汤是男子常用来避孕的汤药。 两人彻夜在房里做了什么,这下不需言语说明也能心领神会。 齐子陌心中一阵烦闷,挥手让绿松退下。 无意间,对上了镜子中的自己,他不禁皱眉,拔下头上的玫瑰木簪,拍在桌上,他步出房门外。 「绿竹,备车!」 「啊,大爷,不等主上了吗?那茶点……」 「无人等她,都撤了。」 刚刚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绿竹一头雾水,连忙交代下人接手处理,他赶紧跟上齐子陌的脚步。 「啊!等等!」 主仆才前后踏出深秋院门口,一边云璐便追了上来,喊住了他们。 「对不起,我今天起晚了……你这是去哪?」 齐子陌微微侧身看了她一眼,明显是匆忙起的床,发型和衣衫还有些凌乱,他很快地移开视线。 「子陌今日要事在身,无法奉陪,还请妻主见谅。」 她拿着昨日看完的账本,也不强求他留下,「喔……那我明日……」 「明日亦然。」 「那后日……」 「亦是。」 齐少白转身欲走,不料被人抓住了手腕。 「妻主这是?」 云璐没回答,拉着他快步往大门去,他恼火,暗地使了劲,却没想到挣脱不开,明明个子矮了他半个头,力道却大得吓人。 「你现在上哪?我跟你去!」 云璐停在马车前,看着身后的人宣布,齐子陌手腕隐隐发疼,从容的风姿被她的鲁莽给破坏殆尽。 追上来的青梅和绿竹面面相觑,高不清楚主子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 「现在是你不是妻主了吗?」她挑眉看他。 她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连着三次,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在拒绝她,他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她听得出,还刻意如此说话。 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了。 昨天还好端端的聊天,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妻主请放开子陌。」 「上车就放了你。」 她像个无赖掳人,强拉着他上车,车门一关,说话算换地放人。 狭窄的空间,两人不得不膝靠膝地盘坐着。 「大爷,去商会吗?」 马车外头,绿竹小心确认,齐子陌哼了一声,马车便开始移动。 马车里头,两人僵持着,最后,云璐想起这世界的不同,主动开口问道: 「你在生什么气?」 -- 你在生什么气? 「你在生什么气?」 「妻主误会了,子陌没有……你!」 齐子陌错愕地转头,云璐正拉过他的右手,查看他的手腕。 发现他一直不自在地摸着手腕,才发现自己不经意的举动,把人都给抓红了。这世界,男孩子都跟水做一样,桑奴也是,稍微用力一些,隔天就瘀血了。 「青梅,车上有跌打损伤的药吗?」她扬声问外头的人。 「车里有的,主上。」 「好,你不用进来,我找就好,你说在哪?」 「在左边的小柜子,是红白图样的圆盒。」 齐子陌知道,但抿着唇没说话,看着她翻箱倒柜找那罐小药膏。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她拉起他的衣袖,一手握着他的手指,一手小心地替他上药。 没想到她会主动道歉,他愣住,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她专心地上药,也没有多注意他的反应。 她乱翘的发尾落在他的大腿上,随着马车的移动,来回搔痒着。 「子陌,我不是很懂这里的规矩……呃,我是说,我失忆了,所以,有时候可能会做出些失礼的事情,你别跟我闹别扭,我不懂的,如果我做错事情,和我明说好吗?」 悄悄捏住腿上的发尾,指腹搓了搓她的头发,发丝强韧却异常滑顺,他看向她,她一无所知地替他推药膏。 「明说,然后呢?」 她抬眼,对上他的注视,彷佛要看进她心深处般,她有点受不住,低下头去继续肉他的手腕。 「我如果做得不对,我就改。」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 她再抬头,发现他是真的不理解。 「我以前做错很多事情,我知道你并不是乐意嫁给我的,但是,只要你是我的夫君,我就会好好待你,至少,我们的相处是开心的。」 马车停了。 齐子陌没有回应,脸上看不出情绪,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商会大门,绿竹边回头看他们边匆忙跟上。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她抓了抓头,只觉得这世界的男人有够难懂。 唉,不过也怪不得齐子陌…… 云禄可是把人家未婚妻弄得半残,让云王君吹枕边风求女帝下旨,流氓似地强娶了京城知名的大家公子。 真不知道那变态云禄在想什么? 感觉是把齐子陌娶进门,当成事业代理人了。说来他也很能忍,任劳任怨地替她工作那么多年。 「主上,要在这里等到大爷出来吗?」 「不,去街上逛逛,再回来接他。」 把马车寄放在商会,云璐和青梅一前一后地逛起街。 商会前的十字路口,是由京城最大的两条大街交叉形成,各式摊贩一字排开,穿插着卖艺人士表演杂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云璐兴奋不已,不只看商品,也看这里的风土民情。 摊主一般都是女人,扯着声音叫卖,有些男人也跟着妻主出来做生意,但静静地在后头做些杂事。 走在路上的男人,则都是跟在妻主后头,而少数落单的男人,要不是上了年纪,就是带着儿女,再或者是男人之间结伴而行。 简直像进了大观园,她越看越感到新奇。 这里的人身高都不高,女人一般身材粗壮,男人则是瘦弱娇小,长相和身材相似,女人五官粗旷,男人较为细致。 走在大街上,云璐像是进入小人国,加上外貌出众,惹得路上不论男女,都频频回头看她。 不过,多亏原主云禄打下了坚固的坏风评,人们只要看清她的面貌,都会吓得自动退开。 人潮拥挤的街道,她简直就是摩西上身,轻轻松松分开人海。 云璐很难不尴尬,青梅倒是见多识广,完全面不改色,她也只能假装没看见人们见鬼般的反应。 一路观察下来,才发现她家男人们很不一样,光身高就异于正常男人…… 她约在一七五左右,在这个世界已经是高个子,而桑奴和她一般高,樊韶玉落在一七零,同样高于大部分女人,齐子陌则是整整高了她半个头,目测最少有一八零,二夫君在外头打仗长年不回家,但她猜想肯定也高于常人。 ……幸好,谢天谢地。 街上那些柔弱娇小的男人们,若成了她的夫君,云璐就隐隐有种反胃感。 家里什么也不缺,晃了一圈,新奇归新奇,实在是没什么好买,她只带了点甜食给齐子陌,就和青梅回商会接人。 -- 你到底是谁? 「陈老板,请留步。」 「子陌何必和我客气呢?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送你一程不过是小事。」 陈老板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想拍拍美人的肩膀,齐子陌退了一步,他打开纸扇在胸前扇动,不着痕迹地隔开两人。 「陈老板才是客气,你的贵客还在里头等你呢。」他笑。 「他们哪b得上你重要……」 陈老板越看他越是心痒,忍不住伸手再上前一步,眼看就要摸上他肩膀── 「陈老板是吧,你好你好!」 云璐一把握住了那咸猪手,热情地上下晃动。 「谁啊?你……云、云……」陈老板正眼一看,顿时惊得合不拢下巴。 「对,我就是云禄,你好你好!」 她笑容灿烂,又加了五份力,陈老板顿时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她故意慢了好几拍才放开她。 「啊,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手劲就是大了点,没伤着你吧?」 「没没没没事没事……」 从没见过更没听过云禄会笑,陈老板被这个热情洋溢的版本吓得不清,招呼也不打,慌慌忙忙地逃回商会大楼。 假装的笑容立刻淡去,她站直身子,看向齐子陌,他收起扇子,平静的和她对视,没有人开口说话。 青梅驾着马车停在他们面前,她上了车,他也随后跟上,马车上路后,她才打破沉默。 「和女人做生意是不是很辛苦?」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齐子陌神情复杂地望着她,她姿势不变,透过窗口看着街道的景色。 「我……如果说不辛苦那是骗人的。」 身为大家公子,虽略懂经商之道,但嫁给云禄之前,未曾抛头露面,偏偏她以齐家相b,让他接下管理的重责大任,他才明白,这才是她强娶他为夫的原因。 于是,往后的几年里,他利用自己的能力,反过来制衡她的胁迫。 这过程并不简单,还好,云家的大夫君和丞相之子的身分,给了他许多便利,也变相地保护身为男子的他。 云璐上街一趟,才稍稍体会他的立场有多难为。 刚刚,她其实很想开扁陈老板,但怎么也不想让他收拾残局。 如果是能得罪的对象,她相信他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可是他在忍耐对方的无礼,她也只能咬牙陪他忍着。 「对不起,你的妻主太没用了。」 第二次听到她的道歉,他不由得望着她发楞,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全都脱离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二二归来、重牵生缘、情灭福灭、情全禄全……』 看着判若两人的她,便想起那首命签的后半段。 只当他情绪尚未恢复,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油纸包,打开后放在他的膝上。 「甘草金枣,吃吧,刚刚街上给你买的。」 望着油纸上的黄金色果g,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你不是云禄,你到底是谁?」 面对他犀利的质疑,她显得很平静,甚至并不惊讶,只有终于来了的感想。 「我的确不是她。」见他瞪大了眼,她淡淡地往下说,「我不是之前的她,之前的云禄死了,而我活了过来,现在的我就是她。」 他认真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听着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现在这个我,就是云禄。」 现在,齐子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云禄身体里装的不是本来的云禄,而是另一个女人的灵魂。 「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这个云禄身边,我不会勉强你,你随时可以离开。」 他的目光阴郁起来,她解释: 「别生气,我不是在嫌弃你,相反的,我很欣赏你,所以我不想勉强你,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留下,心甘情愿和她做夫妻。 脸一红,突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什么欣赏,什么希望他是,话又不说完,什么意思啊…… 他也莫名其妙跟着脸红了。 谈话间,他们回到云家,青梅和绿竹在马车外等着。 「不要有负担,你随时都可以给我答案。」 云璐下车了,齐子陌在车上,一个人静静地待了许久,她给的蜜饯还放在他的双腿间。 「大爷,没事吧?」 看不见主子的情况,里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绿竹很是担心。 他没回答,长指捏起一块果g,放进了嘴里。 很甜。 -- P o①8z.c oᵐ 你乖,把脚打开,嗯?() 房里烟幕缭绕。 桑奴泡在一堆活血化瘀的药材中,这是早上云禄交代下来的,担心他身体有早期造成的内伤,还有昨晚的…… 一想起,心脏就碰碰跳。 云禄…… 如果她能像昨晚,一直温柔待他该有多好…… 他摀脸想着,屏风外传来声响,似乎是小侍近来服侍。 「水热着,不用添了,让我再待一会儿……」 「再待多久呢?」 他惊讶转头,竟是云禄,她双手抵在木桶边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妻主,怎、怎么来了?」 他害羞地想遮住身体,没想到,她两三下脱下自己衣裳,裸身入了桶,从背后抱住了他。 光滑微凉的肌肤贴上他的,他就无法控制地全身发软无力,心跳得厉害。 「我想你,你呢?」 他连脖子都红了,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笑,一手往上滑,挑逗着他的乳首,一手往下滑,抚上已悄悄立起的玉j,吻着他的发鬓低声说:「桑奴真诚实。」 「呃嗯……妻主……别、别这样……呃啊……」 被她占领了身体的敏感之处,他无处可躲,双手抓着桶缘,两脚发颤地拼命想并拢,头靠着她的肩头,仰面呻吟,全身涌上迷人的潮红。 「来,妻主帮你洗干净一点,你乖,把脚打开,嗯?」 经过昨晚的洗礼,现在只要听到她让他乖,他就连五脏六腑都在发抖,面对未知的失控快感,他又是害怕又无法不期待。 他咬着唇,忍着羞怯,开了一点缝隙,那柔软的手立刻打蛇随棍上,握紧了他,上下滑动了起来。 「啊!骗人,这、这才不是洗……啊……嗯啊……嗯……」 「这怎么不是洗呢?桑奴好好看看,为妻是怎么帮你洗的。」 荡漾的水波之下,打颤的两腿间,灵活的手指不停来回动作,撸动着y到发红的玉j,或是肉着两颗玉袋,或是在龟首打转轻抠。 他受不住,转头埋进她的颈肩处,带着泣音地呻吟,「不、不要……哈啊……妻主……啊……」 再玩下去,他就要射在水里了。 云璐试了下,没费多少力气,就将身高和她差不多的桑奴,从水桶中抱起。 原主云禄可能得罪太多人,家业宁愿放手给别人,武功也不曾荒废过一天,身上腹肌和马甲线都有,身体各项机能都很好,连带欲望也旺盛得不行…… 呃,后者可能是她本人的因素。 「妻主……」 推迭的快感突然被中断,桑奴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浑身难受,下身还硬着,找不到出口解放。 「忍一下,我们去床上。」 云璐稳稳地抱着他,他软软地靠在她身上,玉j倒是笔直地指向天空,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颤地,她全程盯着,腿间不禁又流下热流。 这淫欲深重的身体,开过荤后,更是一晚空窗也忍耐不住。 她将他放在床边,双手穿过他的膝窝,往后抓住了他的前臂,他被迫双腿大张地和她面对面。 云璐站在床前,腰臀略往前,穴口便抵上了他的龟首,晶莹略稠的液体沿着两人的接触点流下,沾染了柱身,桑奴着迷似地望着这景象。 「桑奴。」 他呆呆地抬头,对上她充满侵略x的目光,才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看。 「你真可爱。」 她低头吻他,他忍住又喜又羞的心情,微启唇瓣,迎接她探入的红舌,两人双舌交缠,气息交换,亲密无比。 她沉腰吞入了他的玉j,瞬间满溢的充实感,两人都喘了一声。 初入时的不适,让他皱眉,「好紧……」 「桑奴乖,我这次一定慢慢来。」 「嗯。」 他双颊绯红,仰头接受她安慰的亲吻。 噗哧、噗哧、噗哧…… 没有了初次的猴急,果真,她刻意延长整个过程,享受着吞食他的快感。 动作缓慢却又确实,每一下都吞到最底,再退出到只剩阴唇和龟首微微触碰,再一次吞到最底,退出,吞入……优雅地反复来回。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不适早已消逝,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了两倍。 每一下,桑奴似乎都受不住地,咬唇抖着闷哼着,但是她低下头时,又会顺从地张嘴迎合她的舔吻。 可爱的桑奴啊…… 汗水湿了她的发,她忍得额上的青筋都浮了上来。 直到他再也禁不住如此吊人胃口的速度,挣扎地压抑地叫了出来,「啊,妻主给……给嗯……啊……」 她松开手,他立刻无力地倒在床上,玉j噗一声地从她身体分离开,他又抖了一下,双腿合不拢地大张着。 「很想要吗?」 食指轻点着他涨到不行的玉j。 「嗯……」 他拉低她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学她舔吻着她挺立的红梅,快感很快地泛开,没想到他学得这么快。 「桑奴真乖……」她喘着,和身下娇媚的他对视,挺性命令,「吸它。」 他听话地张嘴,含住整个乳首,滋溜地吸了起来,舌尖不时在里头拨弄着。 噗哧! 她坐下,开始大起大落,顿时水珠喷洒,甬道湿得不行,却旋转缩紧得厉害,毫无顾忌地拍击抽插玉j。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嗯……嗯嗯………嗯……」 底下的人含乳首不敢放开,在她胸前无助地闷哼,眼泪和唾液都无法控制地流下。 「啊哈,桑奴,不要s,你乖,先不要s……啊……太舒服了……」 「嗯嗯……」他吐出红艳的乳首,不停摇头,「不行……嗯哈……妻主……慢点……桑奴不……嗯啊……」 「乖,快到了……啊……」 碰碰碰碰碰碰…… 窗外,月光下。 身着华丽锦衣的少年,张大双眼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他口干舌燥,却又不禁吞咽着没来由的口水。 直到房里回复宁静,他抖着双腿,心急地回自己的院所。 「三爷,小的一直在找您,您去哪里了?」 「别进来!」 樊韶玉锁上房门,踢掉鞋,爬上床,面红耳赤地喘着,想想不安心,又放下了床幔,剩下床里昏暗的小空间。 「不要脸的臭女人……」 居然用那种下流的方式来……来对付桑奴……折磨桑奴…… 他咬着唇,耳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小心地脱下裤子,果然,下身和桑奴一样翘了起来。 好涨好难受…… 都是臭女人害的,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消下去…… 他不敢摸,出嫁那晚,皇宫里教导规矩的老宫人说了,只有他的妻主才能碰这里,如果给人摸了,妻主就会不喜欢他了。 可是,谁要她喜欢啊!那个坏心的女人…… 樊韶玉把脸埋进枕头中,抱着棉被,双腿夹着,下身一下一下地,悄悄磨蹭了起来,舒服的异样感觉,在腿间慢慢推积着。 「怎么会……啊……好奇怪,嗯……嗯啊……」 脑中浮现的,是压在桑奴身上的云璐,她结实修长的身体,双腿间神秘的地带,一上一下吞吐着,鲜红乳首摆荡的胸脯,她低低闷哼呻吟…… 没多久,小屁股抖着宣泄了出来。 他坐起身,摀着嘴,身下一片狼藉,红了眼睛。 「都是云禄那不要脸的女人!都是她害的!」 -- ⒫⒪1捌z.c⒪ᵐ 小孩子别乱说话! 再没有b搂着美人醒来更好的早晨了。 云璐笑看熟睡的桑奴,亲亲他的额,仔细拉好棉被,无声地下床梳洗。 青梅已准备好账本等在门外。 「走吧,今天可不能迟到了。」 「是,主上。」 踏出怡心院时,云璐碰上了意想不到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 院墙边,樊韶玉正一脸阴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听见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满脸涨红,像是很不服气。 「我、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臭、臭女人……」 她皱眉,突然有种想教训p孩的心情。 长脚大跨两步,樊韶玉便被b得一路后退,直到背贴着院墙,他紧张得想逃,她立刻壁咚他,挡住出口。 「臭女人你干什么……滚开!」 「你好像一直叫我臭女人,你闻过我身上的味道?」 他愣住,飞快看她一眼又低下头,露出红红的耳朵,「谁要闻你的味道!」 「那你现在闻闻看啊,我是什么味道?」 「我才不要,你……无赖!」 云璐举起拳头,樊韶玉吓得缩成一团,接着,感觉头顶被轻轻碰了一下。 「小孩子别乱说话!」 顿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云璐已和青梅走远了。 「三爷,小的不是说尽量别去招惹云主上,您就是不听,万一她伤了您,小的可怎么跟陛下交代呀!」小侍急得跳脚。 他摸着头顶,咬着唇,傻傻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 「如何?」 齐子陌阖上账本,一旁绿竹接手,锁进了木箱子。 又是不予置评,云璐感到失望,最后一本账本了,期待的赞美从没有发生过。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抬眉,「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 「此话怎说。」 他从怀里抽出扇子,搧了起来,搧动间半掩住神情。 高贵的公子装得一派高冷,彷佛昨天的对话完全没发生,云璐可领略到这男人有多难讨好了。 她没生气,就是有些气馁。 「昨晚的承诺不会变,如果你想离开云家,不论你是回齐家,或是到别的地方从新开始,我都会尽力协助你,以感谢这三年你对云家的付出,还有云禄曾对你的伤害。」 扇子停了下来,他深邃的黑眸幽幽地看着她。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对这里什么都不了解,马上实现承诺还是有些困难,需要麻烦你教我一阵子,等我上手后……」 紧紧握住扇炳,他微笑地打断她,「我明白了。」 ********* 茶喝到一半,齐子陌以身体不适为由,把主仆两人赶了出来。 「青梅,你觉不觉得子陌生气了?」 「……」 「为什么啊?我提出的条件不好吗?」 青梅反问:「主子不希望大爷留下吗?」 「我希望啊,他那么聪明,能留在云家是最好的。」 「……」 「我看到你翻白眼了。」 「抱歉,进沙。」 云璐叹气,青梅哪能理解她的心情。 云禄用卑鄙的方式,耽误了齐子陌的一生不说,娶了他后也没有好好珍惜,让一个大家公子整天抛头露面,和三教九流的女人做生意,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 再怎么想,也没有脸面开口。 「正气院?」 云璐好奇地停步,今天才注意到这个小院子, 但它其实就位在深秋院和主院的中间,天天经过的走道边,只不过入秋后,周围的树木纷纷掉下落叶,朴素的院子才变得明显可见。 「正气院是二爷的住所。」 「二爷?啊,那个二夫君霍勤……」 大妙国的首位男将军,长驻在边疆,难怪院子久无人烟,都快成废墟了。 云璐头疼,实在是摸不透云禄这是啥择偶条件。 不过,既然现在是她的夫君了,也得关心关心人家。 「你帮我写封信吧!」 -- 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原因? 接下来的一个月间,云璐简直忙翻天。 齐子陌的明白果然很明白,她无数次后悔让他明白了。 从天亮到天黑,他带着她一间间地巡视云家的产业,除了了解每家店的运作过程,甚至要求她实际参与完整的流程。 到了餐馆,她就得学接单、送菜、切食材、翻锅子、算账、收盘子…… 到了客栈,她就得换床单、打扫、客房服务、处理客诉…… 到了布行,她甚至得帮忙染布、洗布、晒布、裁布…… 因为云璐的亲力亲为,不只吓到职员,也吓到来往的顾客,于是乎,云家主子云禄失忆的事很快地传遍京城,流言四起,众人纷纷等着看好戏,故意来刁难她的也不是少数。 云璐没有放在心上,她拼命地学习,几乎是认命地做一切齐子陌交代的事情。 虽然,隐约感觉得到,即便她学习力好又耐c,他的心情却一天b一天糟糕,加诸于她身上的体力活也越来越重。 刚开始回到家,还有余力和桑奴大战三回合,到最近几天,她累得连欲望都没了,碰床直接昏睡过去,有谁来过都不晓得。 这生活简直太惨了…… 「你累了吗?」 她才搬完二十包米,忍不住靠在门边休息,没想到,被刚好走出门外的齐子陌逮个正着。 他一身白衣,优雅又淡定的望着她,她立马挺x站直,「怎么会?!我精神好的很,走吧!接下来是哪家店?」 「精神很好?」 他微笑地重复她的话,她抖了下,莫名有种说错话的感觉。 齐子陌真的是太腹黑了…… 「上马车,换套干净的衣服。」 即使天气微凉,因为搬运一下午的重物,她满身都是热汗,很不舒服。等云璐在车里替换好衣物,齐子陌才上车。 「我们要去哪里?」 「合欢酒楼,有个聚会必须出席,几个老板在考虑联合海运的事。」 难怪让她换这么华丽的衣服,一举一动间,绯红色的面料都闪动着银光,而藏青色的宽腰带,让她的x围变得丰满,腰围则显得更加纤细,臀部也…… 加上他一直盯着她看的视线,她浑身不自在。 「你发髻乱了。」 「啊,是、是吗?」她拨了拨。 「不只哪里。」 「喔,没关系,等等让青梅帮我……」 他靠近她,拔下她头上的玉簪,顿时,乌黑的长发散落,她的话也断尾了。 齐子陌安静地替她整理发型,先用湿布压了压她的发鬓,梳子上沾了点发油,慢慢地将发丝梳理整齐。 「子陌……」 背对着他,她看不见他总是冷淡的表情,只感觉得到他的手指,细心的抚摸她的发丝。 有种被温柔对待的错觉,她不知怎么的,有点想哭。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 他顿了下,反问:「妻主为何这么想?」 一点都不意外,他惯有的不正面回答模式,偏偏她是直来直往的类型,深吸一口气,她决定勇敢道出心中的疑问。 「你最近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我的条件让你为难了?还是你不想看到我?」 他插上玉簪,头发整理好了,却迎来诡异的沉默。 「……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原因?」 此时,马车停了。 「咦?!」她转头,「不然呢?」 他却早一步下车,比平时要快的脚步,沿途只留给她背影,她只能在后头努力紧随着。 齐子陌又生气了…… 到底为什么? -- 男人成得了什么大事?就该摇着P股…… 「……」 「没想到流言居然是真的……」 「这真是我们的荣幸,能有机会能和云老板碰上。」 「各位客气了。」云璐举着酒杯,像众人致意。 心里不禁暗自叫苦,从以前就不喜欢参加交际应酬的聚会,个个都笑里藏刀,说句话跟打场战争似地,倒不如搬米袋简单了当。 还好齐子陌就坐在她的身边,这让她心里踏实许多。 话说回来,明明是他领她进的门,这些人原本还在和他嘘寒问暖,一发现她的存在后,话题全聚焦在她身上,他一下子被冷落,他…… 没关系吗? 「杨老板说的对,云老板终于亲自接手了!我就说嘛,跟男人能做什么生意,男人啊,男人就好好依附女人,在床上让女人快活……」 角落的胖女人大声地说,语气暧昧地边瞄齐子陌,眼见她越说越猥琐,旁边的人试图阻止她,反而不高兴起来。 「你干什么推我?我有说错嘛?男人成得了什么大事?就该摇着屁股……」 坐在胖女人两旁的,都是和她关系好合作商家,深怕她得罪云家事业遭受牵累,连忙摀了她的嘴,赔笑脸拼命圆场。 「子陌,李老板有些醉了,你千万别见怪。」 「是啊是啊,她一来就一个人喝了两壶,现在说话都不流利了……」 齐子陌微笑,大气举杯,「哪里的话,往后还要麻烦各位多多照顾我们云老板,我敬大家一杯。」 齐子陌神色自若,彷佛真的不在乎刚才针对他而来的龌龊语言。 连云璐都要相信了,却不经意看见,桌子底下,抓着扇子的手指都泛白颤抖。 她无法不心疼。 伸手悄悄握住他,不让他躲,紧紧地握着。 「其实……」 在尴尬的气氛下,云璐突然笑出声,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子陌能力b我好太多,相较之下,我真是自愧不如。这些年,如果没有子陌,云家不会扩展这么快,怎么想都觉得,这么好的人才,光是当我的男人实在太过可惜。」 她一手抵着下巴,笑盈盈地望着身边的齐子陌。 「要不然,我也舍不得他出来抛头露面,大家也知道,京城中哪个男子的相貌才华b得我家子陌?」 还真敢讲…… 没想到,伤了头的云老板,脸皮变得b城墙还厚,夸起夫君一点也不嘴软,反而是在场人士都替她脸红。 「云老板这么说,莫不是……夫管严?」有人质疑。 「不不不,我们家是妻管严。」云璐否认,一脸认真地补充,「妻子经常请夫君管严一点的妻、管、严。」 包厢里笑成一片,即使她说得严肃,众人全当成她故意开的玩笑话。 大妙国里没有女人像云禄这样,为了赞扬夫君,不惜诋毁自己的面子,重点还全程的得意洋洋。 女人们一边恼她不争气丢女性同胞的脸,一边又羡慕她能娶到如此优秀的丈夫,说真的,齐子陌除了太过高大,根本找不出其他缺点。 而在男人们的观点中,当初丞相之子齐子陌多少政商名流追求,最后却被迫嫁与恶名昭彰的云禄,还得代替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经商,美丽圣洁的白天鹅初展翅便跌入泥地里,多少人背地里笑话嘲讽他,现在一看…… 云禄全身上下哪里还有以往的淫邪暴戾之气,明媚的五官中又带着英气,身材修长挺拔,气质温文儒雅,谈笑之际无不令人感到如沐春风。 最特别的是,对待自己夫君充满爱意、温柔又尊敬,简直就是最佳妻主人选! 几个老板带来的夫君小侍,甚至包厢里服务的小二们全都羡慕不已。 接下来,云璐更是谈笑风生,转开了话题。 身旁的齐子陌从头到尾十分淡定,不再参与对话,安静地喝着独酒。 没人注意到,他的耳尖一直泛红着。 -- 不要去,我给你 聚会中途时,齐子陌便醉倒在云璐肩上,云璐顶着爱夫的光环,正大光明地背他退场。 「酒量这么差,怎么还喝这么多?」 绿竹跟在两人后头,听到她的碎念,忍不住替自己主子说话,「大爷在外头不喝酒的。」 「……不喝酒?」 所以,今日是因为她在吗? 她侧首,只见他毫无防备地靠在她肩头上,两排纤细的长睫毛。 心里莫名悸动起来。 马车在小径上踏踏地走着,云璐让齐子陌躺在她的腿上休息,窗外月亮高挂,她回头凝视他的睡颜,心里很是复杂。 齐子陌啊,上段人生,不,现在也是,她喜欢他这样的男人,长得好看有能力又有担当,可惜…… 和无依无靠的桑奴不同,这样的男人,并不是非她不可。 若和云禄一样,把他强留下来,会留成仇恨的,她不想那样,不想他讨厌现在的自己。 抚开他额前的碎发,她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前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不用了,我来就好。」 不让女侍接手,云璐背齐子陌进深秋院,一路到他的房间,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 绿竹反应灵敏地端来热水,要替主子净身,云璐见状想离开,齐子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似乎还醉着,双眼紧闭嘴里却喃喃着,她让绿竹先退下。 「骗子……」 「子陌?好了,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她摸摸他的脸。 「……你为什么没想过留我?」 她傻住,明知道他神智未清,仍试探x反问:「你想留下来吗?」 他张开眼,眼眸里一片朦胧水雾。 她的问句彷佛刺痛了他,抖着松开手,他背过身去,不看她,「你真的很卑鄙,非得让我……让我先开口?」 「我不懂……」 「……我已经嫁给你,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去哪里?你能对桑奴好,为什么不能对我好?」 语气比起气愤,更多的是委屈,语末甚至哽咽了。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明明喜欢他,否则怎么解释那些不经意的温柔、毫不在乎旁人目光的维护、望向他的专注眼神和那…… 那轻柔的吻…… 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在等她,她却佯装不知,却照单全收他的刻意刁难,难道,她真想他离开?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 从来没想过他对她也……她受宠若惊,同时不知所措,望着他稍嫌单薄的背影,不知道如何安慰起。 他打断她,「你想我走吗?」 「不想。」 「……那就求我留下。」 她坐在床边,轻轻摸着他的手臂,感觉底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求你留在我身边。」 「……再说一次。」 她低下身子,将额头抵上他的额角,在他的耳边低声请求,「子陌,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好吗?」 胸腔中有股陌生的火热,瞬间冲击全身,他不自觉地落泪,侧脸吻上了她。 原来,他b自己所知道的,还要喜欢她──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却占据他深感痛恨的妻主之身的灵魂。 他怕是疯了,疯得奉献所有也心甘情愿,甚至抵挡不住的欢喜。 云璐双手撑在齐子陌两侧,他则微微仰头,略显笨拙地和他唇舌交缠,随着越来越火热的节奏,他伸手到她脑后,压低了她,她惊醒,拿出生平最大的克制力,拉开两人距离。 他红着脸,迷茫地看着她,水润的唇上,还挂着连接她的银丝。 「好了,再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抱你……」 天啊!变相禁欲了好几天,她哪经得起这种挑逗,都能感觉亵k早已湿到不行,穴口更是强烈渴求活塞运动。 不行了,得赶快去找桑奴灭火…… 「你要去哪里?」 他眼捷手快地抓住她,扑进她怀里,他的身子有些凉,却让她整个人发烫起来,心跳飞快,她微颤地想推开他,「我……我有点事情要……」 「不要去。」 不晓得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的胸膛正压在她的x上,隔着他的体温,布料磨蹭着乳尖。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安静了两秒,他低头躲避她的视线,嘴里却说:「……我给你……」 -- S了好多,这么舒服吗?() 他今晚是特地来折磨她的吗? 她深呼吸,拼命地压抑内心狂奔的欲望,捧着他的脸,严肃强调,「你喝醉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你明天后悔。」 齐子陌很固执,还是不放手,拉过云璐的身子,反身压住她,她没有再挣扎,反倒动也不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的酒量很好,根本没醉,但绝对不会亲口告诉她。 绝对不。 他紧紧抿唇,忍着紧张和耻意,开始解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剩下白色肚兜和亵k,轻薄的布料隐隐透出底下的躯体。 「……子陌,你确定吗?」 此时此刻,宛如妖精般诱惑地大张双腿,她将他圈在双腿之间,一手垫脑后,一手撑着身体,好似任由他摆布,又好似纵容调皮的孩子。 他心里有怨,又羞又恼,y是不让自己停下。 颤抖地解开肚兜,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小巧坚挺的乳房,两颗梅果鲜红地点缀在顶端,纤细的腰肢,腹间肌理隐隐起伏着。 双手停不下颤抖,他抚摸着看见的一切,一边继续之间火热的吻。 稍微镇定的心跳又开始失序,她由着他撩拨,但他毕竟没有经验,吻了好半天都没有下一步,她再也当不了圣人,反手将他推坐在床角。 初入欲海的天仙,既纯真既邪气,一个喘息都充满诱惑,美得惊人。 她扑了上去,银丝在唇舌和肉体之间藕断丝连,沿着他的颈动脉,留下一道暧昧的光泽,他不由自主地挺x挣扎,然后和她四目相对,看着她低头,凝视他粉嫩的乳首,然后,她张嘴咬下。 「呃嗯!」 他抖得厉害,乳晕旁一圈明显齿印,她伸舌,舌尖滚动充血的乳头,她细细地舔,突然用力吸吮。 簌簌簌……啵!簌簌簌簌…… 羞于再发出声响,他咬着手背,忍下一勃勃陌生的感官刺激,不敢看却又着魔似盯着她,全身绷紧且不停地颤抖。 啵! 「啊嗯……」 赶紧摀嘴忍下淫荡的呻吟,她又咬了他一口,红色的齿印,对称地落另一边被吸得翘起的乳首,白皙的皮肤上齿印显得十分性感诱人。 「不要咬了……」 他命令,更近乎求饶。她笑,打了巴掌又给糖,温柔地用舌尖绕着齿痕,他哆嗦的不断抽紧背脊的肌肉,敏感得厉害。 「以后再也不许让我猜。」 她飞快脱了自己裤子,没想到脱他的却不顺利,干脆发狠一把撕了,玉j就从里头弹出来,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他想遮,她一手制住了他的双手。 「怎么不回答?」 他的粗细和桑奴差不多,但长了些,勃起时整只都红通通的,形状像弯刀一样的翘起。 她右手摸上他双腿间的囊袋,他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下,但因为她在他的腿间,甚至无法合拢双腿逃避。 「你……」 他说不出话,眼里涌上委屈。 接着,那手戏谑地肉动起来,舒服的低电流流动全身细胞,无法遮掩的呻吟便脱口而出。 「啊……不……哈……呃啊……」 嗯啵! 毫无预警地,她亲了龟首,发出响亮声响的程度,和他对视,在他惊讶不已的目光下,她慢慢地张开嘴── 「不要!不要这样!呃嗯!」 火热湿润的温度,瞬间包裹他的前端,里头一条小蛇不停来回游动,在玉j周围翻滚卷绕,甚至抵着前端拚命想游进去…… 「啊啊……停下来……呃啊……不要……不!啊……」 他剧烈地挣扎,全让她紧紧压制住,明明动弹不得,却又无法控制地扭动着。 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位置,被嘬嘬地吸出声响,连灵魂都跟着一下一下地颤栗,全身如夕阳下泛着引人入胜的红,汗珠撒上了晶莹的光泽。 她放开他的手,改压住他的膝窝不让他影响她的动作。 双腿被迫大张后,腿间的触感放大好几倍,他双手抵着她的肩,想推离同时又矛盾地想拉近,他仰头哭泣呻吟,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你起来……起来……呃啊……不要……走开,啊啊……要出来了……嗯……呃啊!」 彷佛无数的烟花在脑海炸开,瞬间白灿灿的光芒,拢住了他所有感官。 等到他恍惚回过神时,她正在往手绢上吐东西,那是…… 「子陌射了好多,这么舒服吗?」 她边调侃他,边拿起床边的茶壶简单漱口。 他不禁转开脸,连穴口都红了,满满的羞耻感,令他无法正视她的脸,和她的唇…… 「我让你起来的,你为什么要……」 「因为你看起来很舒服,所以我不想起来,你都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连脚趾都卷起来,那抽搐的样子有多迷人……」 「不要说了!」 他的反应逗笑了她,拖着他的双腿向下,他无力地躺卧床上,平常精明的模样早不见踪迹。 她跨坐着他,低下上身,双乳磨着他的,轻轻地打转,触感细致柔腻,两人的乳头不时碰触着。 喘息声渐渐加重,他感觉刚才释放过的地方,又快速地涨大起来,抵住她圆润臀部的股沟,鬼迷心窍地抬臀蹭着。 「子陌,我真的很开心,你愿意留下来。」 她捧着他的脸,突然温柔地表白,他回过神,跟着笑了。 「因为这个人是你。」 她低头亲吻他,他仰头迎接,两人心里都不住地荡漾。 「可以告诉我吗?你真正的名字?」 他问,不想喊她妻主,也不想喊她云禄,对他来说,都是属于之前那个人的。 「我也姓云,单名璐,美玉的意思。」 「云璐,那……我喊你璐儿可好?」 「嗯。」 「璐儿……」 「嗯。」 她抬起t,让他正式进入了她。 他没有喊痛,但是进入的同时,浑身僵硬发冷,她已经先用嘴帮他发泄一次,没想到还是弄痛他。 「对不起,忍耐一下,我很快让你舒服。」 他知道男人初次会痛,只是不知道这么痛,玉j就像被磨了层皮。他哆嗦地抓着她的肩,强忍痛楚。 「璐……璐儿……」 她心疼地吻着他,舔着他敏感的颈间和乳首,一手则往后,安抚着他的囊袋,轻轻地肉着。 「嘘,别色气十足的喊我,我会忍不住弄痛你。」 他从痛楚中缓了过来,捧起她的脸,坚定地告诉她,「弄痛我吧,我想明白这是不是梦……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下吞吐后,她开始快速连击,带着粗暴的侵略x,但她的双手和亲吻,却无比温柔地爱抚他。 彷佛,暴风雨夜里大海中飘渺的轻舟,他紧紧环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压抑地低吟,一声声搔得她的心头和下身火热不已。 「嗯啊嗯啊……呃啊……璐……啊……璐儿……嗯嗯……」 奇异的愉悦感,从两人相连处蔓延开来,她的甬道和嘴不同,紧致得圈着他玉j的每一处,抽离时,又彷佛真空般地吸着他,有时,又彷佛要榨干地扭动软肉绞着他。 每一下吞吐,都看见天堂般,他脚趾卷曲,失神地呻吟着。 「舒服吗?再快一点好吗?」 「啊哈……舒、舒服……啊……嗯……快……璐儿你……嗯……嗯嗯……」 模模糊糊地说出口后,才惊觉自己羞耻的y语,他干脆咬住她的肩,可怜兮兮地闷哼着。 快感令她感觉不到痛感,他微翘的龟头几乎是为她量身订制,每一下都能碰到她甬道中最敏感的点,爽感推积得比平时还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子陌你太棒了……哈啊……好舒服……你好y……啊……」 到后来,她几乎是疯狂地起伏,听不见他的求饶声,直到他抽搐地射了,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击体内,她才跟着一阵激灵,不停紧缩着玉j,抵达了。 -- 现在,他只想要她 云璐醒来的时候,齐子陌在她胸前安静沉睡,被子下两人的躯体缠绕着。 多神奇,上辈子只有她自己,现在,她有了桑奴,还有他。 忍不住亲亲他的头顶,她的动作很轻,没想到还是弄醒了他,他朦胧地眨眨眼,再蹭蹭她,抱紧她的腰又睡了过去,整个过程都似醒非醒地。 简直就是冬眠中的白狐狸,超级可爱的! 她内心尖叫,超想用力抱紧他,用某些邪恶色情的方式来唤醒他…… 「大、大爷,您起了吗?」 房门外,绿竹涨红着脸,捧着一盆热水,来回踱步直到水都快凉了,才在责任心的督促下敲了门。 平常他敲了门后,就直接推门而入的,今天没有允许,他怎么都不敢自行推开门进去,尤其,昨天不小心在门外听到尴尬的声音,又和青梅在远处轮流守了一夜…… 谁想得到,主上居然在深秋院过夜了!?还是和他家主子!? 他一脸苦b,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喜还是悲…… 里头发出一阵衣服的摩擦声后,云家主上开口喊人,青梅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绿竹身后,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此时,绿竹不禁感叹,她随时随地面无表情的内功,实在值得效仿学习。 「绿竹,你来的正好,晚点帮子陌准备热水沐浴。」 「是,主上。」 绿竹看了眼内室,床幔遮掩,瞧不见床上的人。 青梅十分手脚利落,转眼已帮云璐换好崭新的衣裳,梳好整齐清爽的发型。 云璐打理好后,再度进入内室,掀起一角床幔,摸了摸里头人的脸,见他又迷糊地蹭着她的手,忍不住半身探入床幔,亲了亲他。 「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巡视就好,睡饱一些,我很快回来。」 「嗯……」 应该起身了,但见他在她面前睡得如此毫无防备,有些话便轻易地脱口而出。 「对不起,昨晚自作主张说了那些话,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看低你。」 他张开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舍不得你受委屈,所以,以后不要让自已受委屈了。」 他愣愣地,感觉她在头上吻了吻。 「睡吧。」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绿松,把计划都停了。」 「大爷?」绿松惊讶地瞪大眼,失了平时的冷静,「您规划了那么多年,现在停下,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没关系。」 齐子陌眼眉沉静,一身洁净的浅色衣裳,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副刚沐浴完毕的模样。 「主子不离开云家了吗?」绿松故意改口问。 离开云家? 没错,云璐的直觉其实很准,怕是早已察觉他的去意。 只是他想做的,不光是离开云家这么简单。 这三年来,他一面壮大云家的经营规模,一面私下吞食云家的资产,除了亲信,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云禄自以为在利用他,但真正利用对方的人是他。 当时的未婚妻是母亲挑选的对象,为了巩固她的政权,而对方似乎很喜欢他,对于母亲提出的条件一律配合,婚事订得很快。 从头到尾,他没有反对,主要是和其他兄弟不同,他对女人没有憧憬,有记忆以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总是带着侵略的不怀好意的眼神,或是一昧满嘴情爱地纠缠他,处处令人生厌。 所以,嫁给谁都是一样,他无所谓。 只不过,母亲藉由他的婚事,吊着订婚对象予取予求多年后,最终娶他的,竟是云禄。 那个云禄…… 因租户付不起地租,便把人一家老小全扒光绑在柱子,插在田中央整整羞辱两天一夜;因为餐厅上错菜,就到把人厨房砸毁,让餐厅近半月无法做生意;对手出了相似的产品,就恶劣地以半价出售,赔钱也要让对手一起惨赔;不管是来往商家或是皇亲贵族,被谁冲撞了,她便拳打脚踢…… 她的恶劣事迹不需要特别调查,基本都传得满城皆知。 那个云禄,不惜弄残了他的未婚妻,还设计让帝王下旨赐婚,究竟意欲为何? 新婚夜当晚,她扯下他的红盖头,便亲口告诉了他── 『齐子恒,从明天开始,云家产业就交给你管理,权力我会给你。』 『为什么……』 『那两个人太早死,实在很让人困扰。』 『……』 『你不会是想拒绝吧?身为齐家长子,可不能成为不光彩的人,是吧?』 『你……』 『对了,齐家人口有……三百一十六,对吧?』 云禄说完便离开,她只知道他会答应,也只能答应。 他是无欲无求,但绝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受制他人。更何况,云禄只把他当成工具使用。 深刻t悟后,他私下运作起自己的计划,掏空云家一走了之。 直到她的出现…… 没有任何一个女子那样替他说话,真心地维护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让他感觉是被关爱被珍惜的。 她让他心动,无法克制地心动。 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云璐了…… 「不离开了。」 除了她身边,他哪里都不想去了。 「关于云禄的命签是真的,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她了,过往的恩怨一笔g销。」 「……绿松明白了。」 「这事你知道就好,切勿喧哗。」 「是,大爷。」 曾经无欲无求,而现在,他只想要她。 -- ⒫⒪1捌z.c⒪ᵐ 嗯,我想要…… 「子陌,我给你带……呃,你们……?」 云璐兴致冲冲地回到深秋院,没想到迎接她的除了齐子陌,还有桑奴,两人正对坐着喝茶聊天,气氛还挺和谐。 「妻主,你回来了。」桑奴起身行礼。 她笑着摸摸桑奴的头,在中间的空位坐下,好奇地问齐子陌,「你们今天怎么会一起?在聊什么?」 「聊你。」 正在喝茶的她,差点就喷了出来。 「很惊讶吗?」齐子陌将她颊边落发别到耳后,「你是我们的妻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早些习惯才好。」 「喔……」 比起惊讶,她更觉得尴尬,两个都是抱过的男人,应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们的聚会,她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应该不会……连她的x能力都一起讨论吧?不会吧? 「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见齐子陌和桑奴还是盯着她看,脸开始发烫起来,「就、就想你们都……都聊些什么而已……」 然后,这不自在的感觉,莫名地感染到两人身上。 桑奴突然低头吃茶点,齐子陌拿出扇子,搧得头发都飞了起来。 「总之,你今晚和桑奴回去,明日起……单日深秋院,双日怡心院。」 「……为什么?」 齐子陌几乎是瞪着她看,「身为你的大夫君,安排院里的事情也是义务。」 院里的事情……? 「哦……喔!我知道了。」 云璐停顿很久才高懂意思,不只是迟钝,还蠢得后知后觉,弄得气氛尴尬非常,齐子陌干脆作主,直接赶他们回房。 踏出房门前,她又折了回来,拿出怀里的小油纸包,放到他手中,低头亲亲他的额头。 「我们明晚见。」 房中剩下他一人,打开油纸包,是他说过好吃的甘草金枣。 他微笑,望向窗外美丽的深蓝夜色。 明晚,好希望快点到。 ******* 「你们刚刚到底聊了什么?」 回到怡心院,云璐忍不住追问,她实在无法不好奇。 「不能跟我说吗?桑奴,就透露一点点,我帮你保密,子陌不会知道的……」 他们的确聊了很多,都是关于云璐的事情,不过,桑奴没有回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云璐。 从前,因为云禄的恶行,她的夫君们不像其他人家争风吃醋内斗不和,虽然不到兄弟间的亲密,也算相处和谐。 即使是出身低微的桑奴,也各自以自己的方式给予关照。 因此桑奴相信,齐子陌不会骗他。 只是,那些话实在宛如天方夜谭,很难完全消化。 怀疑一直都在,总是告诉自己他想多了,毕竟借尸还魂之类的事情,没有人会当真的,他没想到会…… 所以,原本的妻主云禄,是真的不在了吗? 所以,在夜里或温柔地或激烈拥抱他的,都是另一个叫云璐的女人吗? 「妻主,我们今天……用你以前喜欢的东西好吗?」 「以前喜欢的东西?」 云璐一头雾水,只见桑奴走到床边,打开床下的抽屉,各式各样的穴道具一字排开,她看过没看过的都有,其中最醒目的是玉势,各种粗细和形状,居然足足有十几只。 她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结结巴巴地问:「我、我我不不不是让青梅丢了?怎怎怎么……」 「这些是妻主之前下订,最近几天才到货的。」 桑奴的语气稀疏平常,还拿起其中一只带着铜铃的仔细端详。 云禄爱好这游戏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还私下弄了个秘密工厂,专门制作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某些身份上流的人物都是她的大客户。 不过看样子,这个云璐似乎一无所知。 「那变态云禄订啥鬼东西……」 清纯少年研究着婴儿手臂粗的x玩具,这画面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 「妻主说什么?」 「没有,我说那个……等等,今天我……我不太舒服……」 努力找着借口,她不想重温从这世界醒来的情景,桑奴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血淋淋的下身…… 她关上抽屉,郑重表明,「总之,不用这个!就你跟我就好!」 「……妻主不想吗?」 「不用这些也没关系的,平常那样,我也喜欢的,还是……你想?」 「我……」桑奴慢慢抬起头,眼眸水润,双颊微红,唇瓣微微地颤抖着,「嗯,我想要……」 -- P o①8z.c oᵐ 你说是不是该罚?() 心脏猛地狂跳,瞬间揪痛了她。 这模样谁受得了?! 云璐内心的发情小鹿,不只狂奔,还疯狂尖叫打滚。 她动摇了,看着稀奇古怪的道具,不禁再三确定,「桑奴,你真的要吗?」 桑奴抿唇,怯怯地点头。 那些道具是他的噩梦,一直以来的恐惧来源,但是,他有非确定不可的事情。 他想知道,这个云璐是不是真的? 如果,当日的情况再发生一次,她会消失吗? 「……为妻知道了。」 桑奴实在太m了,没有的s属x都能被激发出来。 云璐快速脱光桑奴的衣服,将他的双手用特制皮绳束缚在身后。 过程中,他红着脸,却安静地任由她摆布。 昏黄烛光照映着,被捆绑的裸露的少年身躯,纯洁又充满情色诱惑。 「你在发抖,害怕吗?」 背对着她,他看不见她,耳边传来的嗓音和呼吸,让他莫名发痒,心跳加速,他轻轻喘息着摇头否认。 「不害怕,但是这里兴奋了?」 她握住抬起的玉j,他立刻腿软倒向身后,她另一手牢牢圈住他,底下手指则若有似无地摸着。 蚂蚁爬行般的痒麻,从最敏感的地方散了开来,他不敢躲避,哆哆嗦嗦地受着。 「啊嗯……」 「什么时候硬的?我绑你的时候?脱你衣服的时候?还是你说想要的时候?」 他压低喘息,「不、不知道……」 「桑奴是个小色魔,没有妻主的同意,竟然自己硬了,你说是不是该罚?」 她舔吻着他耳朵的每一个角落,暧昧的舔拭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还有她刻意的喘息呼吸,他无意识地抬腰顶着,她的手却刻意挪开。 「妻、妻主……」 想摸她抱她,双手却不得自由,他开始呜呜挣扎起来。 「别急。」她转过他的脸,和他唇舌交缠,「我会给你的。」 「可以粗……粗暴一点……」 「粗暴?」她将他压入床铺,「小桑奴在命令我?」 「不是、不是的……」 「不是的话把屁股翘高,腿打开,再开一点!」 他感到羞耻,却无法不照着她的话做。 「妻主……」 优美的背脊起伏,两瓣圆润翘挺的臀瓣,纤细的白皙长腿,完全勃起的玉j和饱满的囊袋,收缩着的粉色菊穴,全都展现在她面前,这画面看得她口干舌燥,亵k湿得厉害。 啪! 「呜……」 屁股被突然拍了一记,力道虽然不大,但上身没有手可支撑的桑奴,脸扑进枕头里,他慌张地挣扎,没想到巴掌一个一个来了。 「啊!啊啊!妻、妻主……等……嗯啊!啊……」 羞辱意味多过于疼痛地,打了十来下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双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他泛红的臀瓣,弹x十足的臀肉从她指缝溢出,手感好到不行。 「桑奴怎么这么色?」 「嗯……我、我没有……」 「我打你一下,你的阴精就会跳一下,就连现在,你的后庭都拼命一缩一缩的,想吃东西了吗?嗯?」 「不要,不要说了……」 他挣扎着,却被她抓得更紧,痛痒和抓握感交织,形成古怪的感觉,他变得好奇怪…… 明明她就在欺负他,却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感受,他一点也不感到痛苦,反而有其妙的快感,想要多一点,再多欺负他一点…… 怎么会这样?他坏掉了吗? 他扭动上身,努力回头哀求,「妻主求你……桑奴要、要……」 好想要…… 要她那里,要她快点吞了他…… 啪! 「啊!嗯呜……」 泪眼望去,身后的云璐宛如神只,即使跪在他的双腿间,仍居高临下,掌控着他所有的一切。 他呜咽着,下身又变得更硬了。 「我说了不要急。」她反手又是两下,打得他的囊袋都晃动。 「啊哈……呜……」 云璐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抹了满手,还倒了一堆在他的股间, 「妻主?」 好奇怪?凉凉湿湿的,那是什么? 响应他的是她的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去他的后庭,他一声闷哼,紧张得不敢再动,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她转动手指,缓慢抽插着。 「痛吗?」 她另一手摸上他的乳首,倾身紧贴着他,像两头交配的兽,只是他一丝不挂,她却衣着完好。 他浑身僵硬,甚至无法感受她安慰的爱抚。 那里被塞过许多难以想象的东西,更何况只是一根手指,现在他只感到异物感,更多的是对接下来撕裂的恐惧。 「不痛……啊!」 还没说完,食指跟着进来了,他吓了一跳,发着抖回头看她。 她笑着吻他,「这么娇,还要我粗暴,我怎么舍得。」 是云璐,不是云禄。 他喘息地张嘴,让她的舌进来。 -- 不先让你S一次,怎么C你?() 润滑很足够,穴口扩张的很顺利,手指在紧致空间里翻动,找寻着什么…… 「嗯啊……」 猛地,穴口夹紧她的手指,他无法控制地叫了出来。 「这里?」 「不要摸,嗯,妻主,好奇怪……哈啊……」 「原来在这里啊……」 找到他的前列腺了,刚好是她手指插入的范围内,微微的突起,确定方向后还满好掌控的范围。 她开始滑动手指,每一次进入,指腹都准确地擦过那处。 「嗯啊……啊!那里……妻……妻主不要啊……呃啊……」 没有经历过的快感连续冲击,他拼命扭动臀部想躲,却被她牢牢扣住。 「很舒服吧?你看你前面流了好多,床单都弄湿了,想不想再流更多一点?」说完,她故意抽出手,笑看小穴无助地吸吮空气。 「妻主,我要……」即将到达的快感被中断,早已泪流满面的桑奴回头,不自觉地摇着屁股。 又诱人又可爱,真想狠狠地欺负他。 「桑奴想要什么?」 「想要妻……妻主的手……进来……快、快点……」 云璐没有如他的愿,而是拆开桑奴手上的束缚,然后起身脱下起皱的衣服。 他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从情欲中回过神,只见她正裸身穿戴着什么,几条皮绳紧箍着她的t,转过身来,三指粗的玉势在她腿间高高翘着。 「选了一个和你的差不多的,喜欢吗?」 「妻、妻……」 身体撕裂般的剧痛,下体无法制止的鲜血…… 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看见她身上的道具,他还是控制不了内心恐惧,和过往可怕的画面。 云璐靠近桑奴,拨开他脸上散落的发丝,手指伸进微张的嘴里,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她满意地笑,「好乖,来,这个也舔一舔。」 冰冷的玉势顶在唇边,他听话舔了两下,便紧张地问:「妻主要放这个进来吗?我、我想要你的手……」 他忘记一开始的目的,只觉得害怕,害怕眼前的她,会变回从前的那个人。 「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用那种东西……可能吗? 桑奴无法不怀疑,但没有说出口,顺从地仰首接受她的吻,她的舌灵活地挑逗出他的呻吟,他最深层的欲望,软下的下体很快又充满血液。 停下火热的吻,她的食指轻轻抚过玉j前端,「好乖,来,面向我,张开腿。」 每每听见她说他乖,他就鬼迷心窍,微微颤抖的身子摆好姿势,既期待又害怕地望向她。 她双手压着他大张的腿,玉势在潮湿地穴口来回摆动,突起的纹路不停来回滑过敏感的菊穴、会y、囊袋和根部。 「嗯……妻主……不……不要这样……啊……」 「为什么?不喜欢吗?」 他直摇头,「这、这样下去,会……会出来……」 闻言,她笑了。 沉腰将玉势缓缓推了进去。 「呃!」 虽然前戏很足,润滑也很够,但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还是让他很紧张,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都进去了……」摸着他被撑开至光滑的穴口,这里正插着她送进去的东西,内心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好……好涨……好奇怪……」 「桑奴,痛要跟我说。」 她趴在他身上,舔着他涨红的乳头,另一边也不忘揉捏,一手更是握住他的下体撸动,过多的刺激让身下的人夹着玉势,没两下便闷哼射了一肚子。 「……你怎么那么坏?」 他软绵绵的沙哑指控,配上泛红的身体和湿润的眼睛,只让她欲火焚身。 「谁叫你那么紧张,夹得我都动不了,不先让你s一次,怎么插你?」 「下、下流……」 不敢置信她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她却大笑亲了亲他,「我只对我夫君下流,是不是很荣幸啊?」 「你……」 他红着脸抱住她,她回抱他,一边舔着他的耳朵发鬓脖子,一边开始摆动腰臀,玉势在他的后穴小幅度地抽插,那奇异的感受,不断在疼痛的边缘试探着。 「呃、呃啊……妻主我……好奇怪……啊……我不……要了……啊……」 她稍稍调整姿势,每一下都对准了穴里的凸起,很快地,他的呻吟变调了,彷佛动人的催情曲。 「啊!那里……嗯啊……呜……那里……」 他的手胡乱地抓,想推开又想拉近她,被b得不自觉落泪。 一种奇异的快感垄罩了桑奴,不像射精时的短暂猛烈,而是更持久的舒爽。 「舒服吗?」她咬牙加大力道,水声四起。 「嗯……好舒服……嗯啊……我要……再多一点啊啊……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再也无法忍耐,觉得自己每个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抽一抽地喷射出来,射得b前一次还多。 「这次只靠后面就射了呢。」 她俯身舔吻着他的眼泪,一手安抚四地摸着他的发,一手不紧不松地圈着玉j上下推动,帮他延长射精的快感。 他大口喘息,全身瘫软,没有过像吊在半空中的刺激感受,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不只身体甚至心灵,都被她塞得满满的。 桑奴张开水雾双眼,凝视身上的人,这个令他无法自己的女人。 -- 别急,都给你() 她面色潮红,乌发散乱,香汗淋漓,英气的双眉紧皱着,一脸的忍耐。 她让他去了两次,自己却…… 齐子陌说她不是云禄,她的确不是她,幸好不是,也幸好她是。 这辈子,头一回如此感谢苍天。 「妻主……」 她无限怜惜地吻着他的喉结,「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妻主,上来。」他害羞地要求,伸手拉了拉固定玉势的皮绳,不自觉地带着撒娇语气,「我也想让你舒服……」 他轻易地摧毁了,她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理性。 噗哧噗哧噗哧…… 「啊呃啊……妻、妻主……呜呜……慢……太快……啊啊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桑奴,你好烫……嗯……好y……」 她骑着他,快速吞吐玉j,同时,手握着玉势在身后抽插着他。 这个姿势让他前后夹击,情欲的浪潮蜂拥而至,整个人舒爽得不停哆嗦,汗水泪水口水全都失控。 「不要……不要那里啊……慢一点……呃嗯……妻主,给我、给我……呜……我要……好快……」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里乱七八糟地呻吟,内心畏惧抵达陌生高峰却又无比渴望,一面推她,一面又扭腰迎合。 「别急,都给你。」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亢奋,玉j涨得b平常大还y,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蹭过她的点, 深入浅出地加快律动,手中玉势也不停击上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嗯啊……变大了……好舒服……好棒……」 她的里面又热又紧又湿,层层紧裹着他来回抚慰,还不时一缩一吸,他在崩溃的边缘挣扎,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浮现,呻吟的夹缝中努力地喘息,全身的肌肉涨红绷紧。 「太多了……嗯啊……太多……」他哭喊,想逃了。 「忍着,现在不行!等我一起,啊……乖,等我……」 另一手压制住他开始乱动的身子,她强势挺腰,用力夹住他的玉j大起大落。 与此同时,反手握住玉势,后穴抽插的攻势跟着猛烈,并且,原意想阻止玉势入得太深的虎口,则在抽插的过程中,用力拍击后穴敏感的嫩肉。 「不行、不行了……呃啊……」 高潮席卷了全身的肌肉直至灵魂深处,他无法控制身体,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颤抖抽搐。 「你乖,忍着,我们一起。」 她说,我们,我们一起。 他要,要和她一起。 桑奴拼命隐忍,闷声挺腰绷紧肌肉,结实平滑的美丽躯体,如同绷紧的弦,弯成了一道泛红的美丽小桥。 她坐他身上,跟着被顶高,远离了床面,他深深埋入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勃勃高潮袭来。 她没有停下,依旧一上一下地骑在他的身,如同骑在一匹马上,后穴的玉势宛若马鞭,不停加速再加速的击打。 巨大的烟花在两人的头上炸开,他们同时喷射出来,一起跌落在床上。 汗水淋漓的肉体交迭,喘息互相交换,他的液体和她的胀满她的肚子,在里头流动交融。 然后,她感觉体内的玉j开始吸吮起来,慢慢地把两人结合的液体吸回去,而她的穴道也不停蠕动按摩帮助他吸收。 结合的液体在这世界被称为孕水,男女交欢后,玉j会将孕水吸收回男子体内,内部构造类似子宫,在腹部孕育下一代,孕期仅五个月,期满由后庭产出,出生的婴儿约在一个手掌大小,需男子肉贴肉怀抱在胸前,每几个时辰喂以r汁,仔细养护五个月后,才能照顾。 从青梅那里第一次听说时,她惊讶得不行,好奇心爆发不停问各种细节,高得雷打不动的青梅都脸红。 其实如果不想要孩子,应该要在两人到顶点之前煞车,不过,这就跟t外射精一样不保险,她宁愿采事后避孕。 另外,虽然不是原因,但不得不提,吸吮孕水的过程非常舒服,就像躺在暖阳下的浅滩边,任由浪花一阵一阵抚摸着懒洋洋的身体,高潮的余韵被延长了。 回神后,她抱着他翻身,让他躺在她身上。 「你今天吸得好厉害,这么喜欢今天这样吗?」 「妻主不要说了,我不知道……」 他害羞地掩住脸,也感觉到她甬道一收一缩地紧圈着他,她很喜欢在事后依旧含着他,她觉得很舒服,其实他也是。 还记得以前被耳提面命,这样的行为很危险,很容易怀上孩子…… 「……妻主不想要孩子吗?」 「孩子?」 在这个医疗不够完善的年代,生个孩子,大人小孩都很容易弄到没命,就算生出来了,在五个月再养护的过程中,婴儿早夭的机率很高。 这种情况下,她实在不放心让自己的夫君生孩子。 「过几年吧,我还没抱够你,不许孩子跟我抢位置。」 桑奴被云璐逗笑,撒娇意味地蹭了蹭她,两人赤裸的身体亲密贴合,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渐渐地,他昏昏欲睡起来。 「别!」 她轻轻将他放倒在床上,分离时他无意识地低吟,但当她摸向他的大腿时,他立刻惊醒抓住她的手,双腿紧紧闭拢。 「不要了,我……没有力气了……」 他没有留意到,自已的求饶,那可怜又可爱的语气。 原本没那念头都想再来一次了,她笑着亲亲他的手,「别担心,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你,打开我看看,好吗?」 -- 我不要她回来! 脸上退去的潮红又回来,不管是误会她的意思,还是这羞耻的动作。 她却一本正经,还特意点亮烛火,在他大张的腿间认真查看。 虽然在她面前做过更多可耻的事情,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羞得无法正视她,他双手摀着脸,逃避面对。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 云璐让仆人弄来热水,两人沐浴过后,床褥也全换上新的。 桑奴以为要就寝了,没想到的是,她又让他摆出那羞耻的姿势,他想拒绝,但只要对上她温柔的眼神,他就一个不字也说不出。 「你乖,我给你上药。」她说。 他咬着唇,褪去亵k,躺在床上,摀着红通通的脸,慢慢张开了腿。 打开专治私密处的药盒,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豪迈地挖了一大块,另一手将大腿压向他胸前,让他的下体完全呈现在她面前,紧闭的指缝间却传出一声微弱的抗议。 「我、我不要这样……」 「总不能涂到别的地方去啊。」 她故意用小指拨拨囊袋,气得他露出眼睛瞪她,她反而乐呵呵地,啵了他的屁股一记。 「你真可爱!」 在外部所有红肿的肌肤细细地涂上,再挖一大块,探进去穴口时,他突然挣扎起来,还伸手想向阻止她。 「不要!」 她停住动作,「很疼吗?」 「好凉……妻主别弄了……」他小小声地说,有些委屈,「我不习惯别人帮我上这里的药,好奇怪……」 原来他都是一个人处理伤口……也是,伤在私密处,如果不是昏迷不醒,哪里有勇气让别人处理。 她满心怜惜,动作放得更轻,「以后,我负责帮你上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今天先忍忍,嗯?」 突然一阵酸意,桑奴不禁红了眼眶。 被母亲卖到青楼,一路受尽折磨被人羞辱,他没有轻易掉过眼泪,现在仅仅是被人照顾呵护,怎么就想哭了? 云璐假装没有听见他压抑的哽咽,里里外外上完一层厚厚的药,小心地帮他穿上亵k,才把人搂在怀里轻拍着。 「怎么了,哭成这样?」 他揪着她的衣服,忍不住抬头问:「你会不会再变回去?」 她看着他,没有惊慌,只是淡淡叹了一口气。 早已经察觉他的试探,云禄总是用那些东西折磨他,他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突然主动提起。 「子陌都跟你说了?」 「嗯。」 「会不会变回去,我其实也不知道……」发现他在发抖,「你会怕我吗?」 「我怕,我怕你变不见……」 他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肩处,低声咽呜着。 现在遇见的这个她,是这辈子待他最好的人。 「妻主,我想要你做我的妻主,我……我不要别人,我不要她回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连她自己怎么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晓得,又怎么知道会不会突然离开? 什么也承诺不了…… -- 你就是我的情 「为什么和桑奴说?」 马车才启程,云璐就开口问了。 齐子陌正把玩着她的发尾,闻言只是淡然地说:「我和他现在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们知道的话,你会轻松许多。」 「……」他这么想,她反倒觉得意外。 「放心,我有分寸。」 他不自觉流露的笑容,满是有刃有余的自信,让她瞬间怦然心动。 「幸好你是我的,不然我真要成为罪犯了……」 齐子陌耳根一红,见云璐似乎没意识自己说了什么,暗自握紧扇炳,假装镇定地转开话题。 「你知道云禄出生时的命签吗?」 「不知道,命签倒是听青梅说过,大妙国的风俗文化,什么生时命定一生?」 「之前怀疑你的时候,我让人去调查所有可疑的线索。」 「喔。」还真诚实。 「虽然荒唐,但是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只有命签,签诗写得是──无主之躯、恶缘缠身、魂消孽长、二二归来、重牵生缘、情灭福灭、情全禄全──而你出现的那一天,正好是她二十二的生辰。」 她傻眼,「太玄了,难道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云禄会死我会借住她的身体?」 「也许是。」 「不过,她又是无主又是恶缘,还有什么冤孽的,这命b大凶还凶,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厄运只到二二,以后会情全禄全。」 他打断她强调,没来由的坚定,是……希望让她留下? 她并不是迷信之人,一向采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好便好,坏也只是嘴上抱怨,不会真往心里去,可见他如此认真严肃,她就莫名心动。 「你就是我的情。」 一把抱住他,在他肩上蹭来蹭去。 「真想在这里脱了裤子,把你狠狠吃进我身体,骑得你说不出话,只能嗯啊地呻吟我的名字,然后喷得你下面接也接不住。」 扇子掉了。 他愣愣地和她对看,她的眼角染着情欲的红,接着,他的脸跟着爆红。 「主上大爷,可以下马车了。」 她替他捡起扇子,拉起他的下摆,邪恶的手探了进去,他浑身一抖。 「硬了……想要了?要不我们改去客栈?」 他惊醒,立马推开她,「不行不可以,你下车!」 顷刻之间,齐子陌所有的从容优雅全消失殆尽,登徒子云璐调戏完大家公子,恶作剧得逞的满满得意,领夫君之命下车工作。 「大爷……?」 「绿竹你先在这里等着,子陌整理一下衣服,青梅你和我先进去。」 整理衣服? 「……是。」 马车里的齐子陌,在竹帘后瞪着那远去的女人,她眼眉带笑,举手投足都是潇洒风采。 谁也不会相信,这女人方才对夫君说出多么下流的话,还在光天化日下大街上马车中摸他的…… 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他又羞又恼。 -- ⒫⒪1捌z.c⒪ᵐ 躁动发情的野兽 云璐事后有些后悔调戏自己的夫君。 除了整天都不给她好脸色之外,只要她稍微靠近一步,齐子陌便马上退两步,彷佛她随时随地都要吃他豆腐似地。 当然,她的确是想随时随地摸个两把啦…… 这也怪不得她,谁叫他那么秀色可餐,随时随地都看起来诱人无比,不知道味道的美食还能忍一忍,尝过其美味的怎么还能忍得了? 简直就像躁动发情的野兽。 好不容易忍到回家,一进云家大门,守门的侍人便禀报了意外的消息。 「主上大爷,二爷从边疆刚回来,目前人在正气院。」 霍勤?! 这么突然?不是说一年里只在除夕当晚出现吗? 她转头看看齐子陌,想交换点讯息,他却独自若有所思的模样。 「算了,和我一起走一趟吧。」 她干脆牵起他的手,往正气院走去。 「……你想见他?」 「是有些好奇,毕竟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君,总会有相见的一日。」 她说得没错,他安静地跟着她的脚步。 两人很快来到正气院门外。主人虽已回来,除了多了几盏点亮的灯,院子还是空荡荒芜得像鬼城。 云璐前脚才踏进院子,一把剑便随后抵上她的脖子,剑锋闪着冷冽的光芒,后方的齐子陌反应很快,牵着她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护在怀里。 「滚出我的院子。」 那声音十分低沉,有如大提琴般带着尾韵,话语中却是浓厚的警告意味。 来到这个世界,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危及生命安全的敌意。 「霍勤,小心刀剑无眼,伤了她对你没好处。」 「你确定吗?」 「……我们这就离开。」 齐子陌搂着还没回过神的云璐,作主撤退。 好奇心作祟,她回头看了一眼。 霍勤,闻名天下的丑男将军。 月光下,那个人一身粗制黑色布衣,t型高大精实,标准倒三角的宽肩窄臀,高高扎起的马尾,在身后随夜风摇曳摆动,脸部线条粗旷有如雕刻,五官一半藏在阴影里。 不知是否是映着月光的错觉,浓眉底下的深邃双眼,竟有如动物般地发着光。 像黑豹一样。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丑男?! 到底是谁说的?!霍勤哪里丑了?!明明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整个人疯狂散发贺尔蒙!如果是原本的世界,不管是在女性或是甲的圈子,他都是抢手到引发群殴事件的男人! 「这世界的审美标准简直暴殄天物啊啊啊!」 云璐突然握拳大喊,正在倒茶的齐子陌,差点撒了出来。 「在说什么?」 「我说你们这世界是不是太过分了,把好好的人说成丑男?」她忿忿不平,拿了他倒好的茶,消火般仰头灌着。 他接过空茶杯,抬眼看她,「所以说,你觉得霍勤不丑?」 怎么觉得他话里有陷阱? 「……称不上丑就是了。」她顺手帮他斟满茶水。 说真的,帅又如何? 目前最重要的是和霍勤保持距离,否则他哪天一个手滑,一路滑过她的脖子,就真的掰掰了。 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只要有桑奴和齐子陌在,无论如何,她都会好好活下去,继续过三人相亲相爱的羞羞小日子。 「其实丑将军的称号,是云禄起的。」 -- 你手在G嘛? 又是y魂不散祸害遗千年的云禄! 「怎么一回事?」 「两年前,霍勤还只是个校尉,在军力匮乏之时,成功带领三百人击退边疆小国来犯的千人军队,立了大功,帝王欣喜之下封他为将军,没想到遭到朝野的抗议和闲言闲语。」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摇晃着茶杯里的茶水。「还是个年过二十尚未出嫁的男人。」 本来军营里有男人,已经是很破格的事情,加上他大龄未婚,还一路被提拔为将军,怕是所有难听话都被说尽了。 「于是,帝王布了个局,让云禄不得不娶了霍勤。」 「什么样的局?不要告诉我是下春药……噢!」她被扇子敲了一记额头。 「身为帝王,怎么可能用如此粗俗又下流的伎俩?」 「……粗俗伎俩在网络小说就很常见咩,下过来下过去……」 含糊不清的低喃,荣获得第二记扇子教训。 「帝王筹划了一场年轻贵女们的聚会,让霍勤的姊妹在宴席上带头激云禄,她本就性格冲动,酒醉之余便说出了──就算是将军,只要她云禄想娶,他就得嫁──这样狂妄的话,谁知霍勤母亲也在现场,帝王顺水推舟地取得同意后,立即下旨赐婚。」 她傻眼,「这么y来才是下流吧?」 「总之,酒醒之后,云禄以为是霍勤想嫁他,所以设局陷害她,当着旁人的面说了不少难听话,当然也传到霍勤的耳里。婚礼当日,云禄闹得更厉害,不穿喜福不接新郎,甚至在宴客时翻了亲家的桌子,从此之后,全国上下都知道,富商云禄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丑将军霍勤,而霍勤也就此成了人人口中的笑话。」 「云禄不只混蛋,还是个大白痴!连你都查得到始末,她却只会冤枉无辜的人。」 「其实怪不得她,这件事帝王做得很隐密,另一方面,那几年霍家急着把霍勤嫁出去,闹了不少笑话。」他喝口茶,淡然一笑,「也很可能是,她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情,自然把别人想成和她一样。」 云璐一阵头痛,「那干嘛选云禄?想从云家获得好处吗?」 「把无人问津的男将军嫁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既可平复世俗眼光,又可让他继续效忠于国家,同时,这女人富可敌国,军事紧急时,随时可为夫君支持军粮和武器,多么理所当然。这场婚姻,好处可说数也数不完。」 「……霍勤也被蒙在鼓里吗?」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叹息,「我只能说,他几乎无条件地相信帝王。」 「喔。」 简而言之,愚忠。第三者话题结束。 「……你手在干嘛?」 「继续马车上的事情,我可是挂心一整天了。」 -- 你也可以对我下流() 「你这人……」那在他大腿内侧游移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玉j,隔一层布料轻轻地肉着,未完的话语全化为一声,「嗯……」 她将他压趴在桌子上,用脚叉开他双腿,手更加肆意在他腿间游动。 贴着冰冷的桌面,背后的人却火热得可以灼伤他,他想撑起身子,她干脆用上身压制他的上身,还故意用x部磨蹭他。 耳边响起恶魔般的低语,不断地诱惑,「快……叫我璐儿,快点,这时候只要你一叫我,我就好湿,好想要你……」 「我不要……呃嗯……」 她这样说,他怎么可能喊得出口? 双腿微微发着抖,想合拢却因为她无法办到,桌上的茶具跟着发出碰击声。 「你y好快,是不是今天马车后就想我抱你了?叫我,叫我就给你……快叫我……」 「你……你为什么总要……哈啊……说、说下流的话……啊!不要……不要这样搓……呃…」 她握着他没有动作,不过大拇指的指腹打转磨着敏感的顶端。 「你也可以对我下流啊!」 简直无赖! 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她生气,他双手抓紧桌沿,全力压抑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淫荡呻吟,可是下体的攻势没有停下,还一波b一波激烈。 齐子陌快要抵挡不住,无计可施地转头瞪她。 那眼神在情欲的渲染下,简直就是…… 她魂都要飞了,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眉,低语,「好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所有的情难自禁,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见,好喜欢。」 「你……」他遮脸,投降了,「璐儿,去床上,不要在这里……」 尚未就寝的关系,除了床铺,其他地方都使用烛火照明,尤其是除入频繁的桌椅附近。 身体被看光光,想隐藏的欲望也是,他觉得很难堪很羞耻。 还趴在平时用餐的桌上,活像是等待被进食的食物。 「为什么?桌子太硬的话,旁边有躺椅……」 「是太、太亮了。」 「亮才好,我想看清楚你。」 不接她的吻,他撇开脸,「……我不要。」 齐子陌的憋扭式撒娇,她笑了,宠溺地亲亲他的脸颊。 「我知道了,那换你来。」 什么意思? 她拉起他,快速脱了自己衣服,坐到桌子上,让他站到她的双腿间,脱了他的外衣,剩下薄薄的内衫和亵k,才满意地躺到桌子上。 「来,换你来看清楚我。」 他推着她夹紧他的大腿,「谁、谁要看你!」 「不看的话,那……」 她小腿突然一用力,他被动地向前,翘起的玉j便隔着绵布抵上了她的柔软处,一声低哼,他差点倒在她身上。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玩弄你的妻主吗?」 玩、玩弄?! 他有些吃惊,男人玩弄女人的身体? 商场上和女人交易,无可避免会遇到一些肮脏手段,即使间接听说见过,他仍觉得厌恶作恶,可是她不一样,她对他做出再下流的事情,他永远是害羞多过于讨厌,不知所措多过于排斥。 在他所受的教育里,没有一项是关于夫妻床笫之间的。 这一点,云璐也清楚。 拉过他的手放到x上,她耐心地带着他抚摸。 乳房不大不小,正好填满他手掌的空间,坚挺又覆满弹x,在他的手中,轻易地被揉捏成各种柔软的形状。 她挺腰低吟,把x更往他手里送,这画面令他目眩神迷。 指缝间溢出嫩白的乳肉,以及挺立的红梅,他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听见她的惊呼,笑着轻舔两下。 「学我?」 「嗯。」 「学得好,很舒服喔。」 她鼓励地摸摸他泛红的脸颊,他反抓她的手,脸颊来回蹭着她手心,下身则轻轻缓缓地磨着她的肚皮。 「嗯……哈啊……璐……璐儿……」 他的玩弄,像是第一次收到玩具的孩子,再怎么兴奋仍不忘小心翼翼。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让欲火变本加厉,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流出的液体怕是要成小池塘了。 「好了,下面,玩我下面……」 下、下面? 她双腿大张,他便缓缓弯下身,双膝落地,那红艳的花心就在面前展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清楚女人下体的模样。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还不停滴落清晨的露水。 不知怎么地,他心跳得厉害,g咽着唾液,察觉自己变得更y,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子陌?」 他久久没有动作,她撑起上身看他,只见他愣愣地直盯着她的私处看。 「那……那个……在哪里?」 -- P o①8z.c oᵐ 快点吃了我() 云璐差点大笑出来,怕他又闹别扭,只得拼命忍下。 「这里。」她撑开自己的阴唇给他看。「这里就是你进来的地方,而上面这里叫阴蒂,碰这里我也会很舒呃!」 她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舔了阴蒂一下。 「这样碰,可以吗?」 多么纯洁的大家公子,跪在她的面前舔她的阴部,还一脸认真地询问她,一时之前,她竟感到哑口无言。 「……很可以。」 就像她曾对他做过的,他也想让她舒服。 他回想着,同时低头密密地舔了起来,从上到下,或吸或舔,舌尖不时抵着阴核打转。 湿润柔软的舌,在敏感的腿间撩拨欲火,烧得她爽得要命。 喘息声越来越大,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嘴唇紧紧抵住下体,他挣扎着抬眼看她,呼吸全喷在阴蒂上。 「啊……好舒服……子陌,吸大力点……」 桌子上的她,眼神朦胧,双唇微启,披散着长髪,全身泛红汗水淋漓,剧烈的喘息下,胸脯诱人的颤动着。 她看起来真的很舒服,这舒服是他给她的,心底有种奇妙的满足感。 虽然她压制的动作,令他有些难以呼吸,但他没有抗议,反而依照她的指示,更加卖力吸吮她的阴蒂,耳边传来了她满意的呻吟。 「嗯啊……很好……手指……手指也插进来……」 没有停止挑逗阴蒂,他试探地伸进一指,在她的要求下,又加了一指。 她的x又紧又小,一指时,已经是箍住手指的状态,但两指时,又弹x十足地一起吞了进去。 好想把他的放进去…… 叽咕!噗啾!噗啾! 她早已湿得一蹋胡涂,即便抽插手指的动作很轻柔,发出的水声还是很响亮,在房间里回荡,搔痒着两人。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啊……嗯……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努力地加快手的速度,嘴里也啾啾啾地猛吸着。 快感缓慢堆栈,高潮却如闪电般来袭。 「呃啊!」 她仰头抽搐,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收缩,夹得他的手指都动不了,然后,潮水喷上他的下巴和脖子,弄得一片狼藉。 「啊!对不起,我帮你擦……」 她连忙下桌,拿起之前脱下的衣服,赶紧先帮他把脸上的液体擦掉,他抓下她的手,眼眶里滚动着泪水。 糟了,刺激太大,要把他弄哭了。 「抱歉,是我太粗鲁。」 「我忍不了……」 「啊?」 他将她的手压向两腿之间,即使隔着棉布,玉j仍是烫得吓人,前端的液体更将亵k弄湿了一大片。 「快点吃了我……」 不再多说,她半抱着他到床上,飞快退去薄衫亵k,将他两脚往上一推,跨坐着吞入了他。 几乎是进入的瞬间,他便射了。 「哈啊……呜……」 他忍得太久,玉j变得b之前还y还大还粗,满满地塞在她身体里,射过了也没有软下来。 她和他十指紧扣,以半蹲的姿势大力地吞吃他。 被半折身子的姿势有些辛苦,但从他的角度,可以将他们的交合e处看得一清二楚。 每一下,她都尽根吞入,退出时只含到龟头,又一口气吞了进去。 啪哧啪哧啪哧啪哧啪哧啪哧…… 「嗯啊……璐儿……太、太快了……」 她吻了吻他的手背,「不喜欢吗?」 「喜……喜欢……呃啊……可是……啊……」他眼泪不自觉地直流,「哈啊……不要,又想射了……」 刚射精的尾韵还没退去,另一波高潮又袭卷而来,他停止不了地直哆嗦。 「好爽啊……再忍一下,我也快到了……啊……」 高速的撞击捣出了白沫,沿着他的腹肌和股沟流下,显得色情无比。 「嗯啊……璐、璐儿……璐儿,不……不要夹……会……呃……」 「你好y……好大……」 「不行!我要……呃嗯……啊……」 这一晚,云璐色心大发,齐子陌被翻来覆去,连做了好几次,直到他再也s不出东西为止,才意犹未尽地抱着他入睡。 -- 现在是怎样?! 霍勤回到云府的次日早晨,宫中便传来洗尘宴的邀请。 女帝为了男将军举办的宴会,身为妻主的云璐必须陪同出席,连带皇子樊韶玉跟着要回娘家一趟。 「……方才说的都明白了?」 齐子陌一边问,一边仔细地替云璐整理衣领系好腰带。 那是成套的官服,从发带至鞋面全都是紫色布料,搭配着银丝线绣成的图腾。 大妙国的官职划分十级,高至低分别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官服颜色对应紫、绯红、深绯、浅绯、绿、深绿、浅绿、青、深青、浅青 ,其中装饰衣领袖口和图腾的丝线,戊级以下皆为玄色,丁级以上又细分上、中、下三等,分别以金、银、白丝线划分。 云璐身为六皇媳,被赐封甲中的官级,却无官位也无须上朝,每月还有朝廷发给的官俸。 「明白是明白,但我真的不想去。」 她想抱抱他寻求心灵的安慰,却被他先一步抵住额头,隔开两人的距离,场面有些滑稽。 「不要乱来,衣服会发皱。」 她扁嘴,「我心都皱了,你还管什么衣服!」 「别说傻话,你可没时间再换一套。」挡不住她的撒娇,他语气放软地安抚,「有青梅在,她会尽量帮你的。」 「青梅是青梅,你是你,你在我才能安心。」 无心的一句抱怨,流露出的是全然的信赖,让齐子陌连心都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滑动,「这次霍勤是主角,加上韶玉会陪你一同出席,于情于理,我都不好再随行。」 「我都知道,我只是……」 一个动不动舞刀弄枪的男人,再加一个张口闭口臭女人的小p孩,想到要和他们待上半天时间,她的脑壳就隐隐作痛。 她叹气,不再言语,翻过两人相握的手,亲密地亲了亲他的手背。 穿戴整齐走出房间时,桑奴已在外头等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护送云璐,沿途齐子陌再三交代提点过的事情,一旁的桑奴听着也紧张起来,牵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这两人彷佛头一天送孩子上学似地,她想着,不禁觉得好笑。 她并不害怕进宫,毕竟撞坏了脑子,只要没犯大错,谁能够苛责她什么。 她就是嫌麻烦,不愿意花心力和不在乎的人交际斡旋。 如果说做生意,那还能看在金钱的面子委屈自己一下,但是她又不碰政治,走这一趟,在她眼里多余到极点。 她唯一担心的是云如清,女帝的王君之一,云禄的亲舅舅。 云禄从小脾气坏,唯一听从的人便是云如清,他成了王君后,云禄更是时常进宫探望他,甚至后来,女帝赐婚云禄齐子陌的事也帮了忙,可见舅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入了宫,免不了和云如清接触,她担心自己露馅。 如果知道宝贝甥女的身体,被莫名其妙出现的灵t占去,云如清会作何反应? 「主上,马车已备好。」 进宫走的是官道,青梅便准备了府里最大最豪华的马车,外观装饰大气又华丽,车身下还足足有八个大轮子,是普通马车的两倍,里头空间宽敞舒适,坐上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不愿意坐这辆马车。 霍勤站在马车前头,牵着一匹自疆外骑回的战马,神情不耐地斜睨她。 昨夜飞扬的发丝被扎成整齐的发髻,深邃立体的五官一览无遗,t型高大且宽肩窄臀,一身绯色金丝官服,站在通黑的骏马旁,不需武器战甲加身,武将的气势自然流露气势逼人。 白天一看,她更确定了,霍勤是她见过最有男人味的男人,简直是男性贺尔蒙的拟人化。 不过,以这个世界来说,应该说是女人味更为恰当。 男性贺尔蒙目前十分不爽,看来在外头等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她顶着妻主的身分,肯定早抛下她独自进宫去。 天色明明还早,他着急什么? 她无法理解,巴不得越晚到越好,最好可以不用到。 而另一位同行者樊韶玉,则早早在马车里等着,听见外头有动静,只掀了窗帘一角观察,目光一对上她,立刻见鬼般放下帘子。 现在是怎样?! -- 我缺的,你要给我吗? 主子迟迟没有动作,青梅有些疑惑,「主上?」 她深呼吸,捏捏身旁两个男人的手,右脚一踏,灵巧地上了马车。 霍勤带头出发,云璐站在车尾挥手道别,直到转角后,看不见两人,才甘愿弯腰进马车。 马车的确宽敞,樊韶玉和他的小侍偏偏坐在正中间,云璐不好越过他,也不想坐得太近,只好靠着车门坐下,不巧青梅今日不用驾车,跟在后头进来服侍,差点被压在车门上,她只好再往前挪位置,最后他们中间只隔了一个空位。 也许是她表现得太刻意,气氛有些尴尬。 樊韶玉神情不悦,抿着粉色小嘴,侧脸的弧线优美,带了点稚气未脱的婴儿肥,身穿着明黄色的服饰,加上蓝宝石点缀的发饰,衬得他肌肤白嫩透亮,整个人像个洋娃娃讨喜可爱。 打扮过后的正太更加吸引人,她忍不住多看两眼,他身旁的小侍便瞪了过来,满是警告意味。 樊韶玉身边的人,都是宫里带来的,哪个也惹不起。 人家摆明不喜欢自己,她当然不会自讨没趣,但是,一个多时辰的路途,闷在这密闭空间里不交流,也太痛苦了,对方又不过是个孩子…… 云璐轻咳一声,她是女人她主动搭话,「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平常动不动臭女人来臭女人去的,今天一反常态。樊韶玉安静下来,倒是很符合皇子的身分,优雅高贵冷淡,令人仰望但难以接近的感觉。 他僵住,飞快看她一眼,人坐得更挺。 「……我本来就是这样。」 她瞪大眼,想骗谁?! 之前那个骂骂咧咧的小正太是谁?难道他也高穿越吗?! 不只云璐,连两人的小侍都难掩讶异的目光,偏偏视线中心的主角,完全没有一点自觉。 「啊……」轻咳一声,「是我失言。」 这里男子面薄,即使似乎没有必要,她仍好心作了面子给他。 没想到,竟对樊韶玉很受用,他鼻音哼了哼,嘴角一翘,心情明显好了。 不禁想起齐子陌,两个人都出身贵族,也许因此,性格上难免有傲娇的一面,差在齐子陌藏得很深,不轻易对外人展示,而樊韶玉则全写在脸上了。 她偷笑,正太的小脾气还真是可爱! 其实,和樊韶玉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可牵挂,他虽然许配给云禄,但顾忌于女帝,云禄态度上不曾失礼过,甚至可说是敬而远之,一年碰不上几次面,关系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后来,樊韶玉和桑奴变得亲近,知道了她对桑奴做的肮脏事,才开始同仇敌忾地厌恶她。 说穿了,就是个单纯的傻孩子,那种班上同学被人欺负会急着打抱不平的,也不担心会不会被连累。 「你……你有没有缺些什么东西?」 闻言,樊韶玉张大眼睛地看向她,很是惊讶的样子。 云璐只是觉得好像忽略他很久,便想着作为名义上的妻主,多多少少补偿他一些也好。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轻声反问:「我缺的,你要给我吗?」 「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樊韶玉欲言又止,不晓得嘴里憋着什么,犹豫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一旁,青梅心想,身为皇子,又是大妙首富的夫君,能缺什么? ------------------ 豫: 欢迎大家多多珍珠支持,目前珍珠和收藏满百都会加更哟! -- 能不能好好聊天?+小公告 云璐一行人刚抵达皇宫,云王君的人已等在宫门口迎接,直接带路至云霞宫。 众人习以为常,云璐面容不显,内心独自忐忑。 云霞宫占地辽阔,宫殿大气精美,庭园造景秀丽不失静谧,宫侍们来来往往,处处可见云如清的受宠程度并不一般。 宫侍通报过后,便让他们自行进入,经过狭窄的走道后,眼前豁然开朗,脚边小溪蜿蜒水声潺潺,几十棵的樱花树围绕着木亭子,亭子外型简单雅致,几块遮艳的白纱幔轻轻飞舞,颇有浪漫诗意。 微风阵阵,不时落下樱花雨。 此情此景,一点也不像身处宫中,更像是某个传说中的秘境宝地。 「臭……你怎么不走?」 云璐停住脚步,久久没有动作,身后的樊韶玉忍不住催促。 云王君的樱花林的确很美,但云禄光临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他怎么也想不到,此云禄非彼云璐,她只是看呆了。 打起精神,领队踏上石头排列的小路,来到亭子前,规矩地行礼。 「云璐见过王君。」 「儿臣韶玉见过王君。」 「臣霍勤见过王君。」 清冷嗓音传来,「免礼,都上来。」 不出云璐的意料,青梅和樊韶玉的小侍被挡在阶梯下,如今只能自求多福。 穿过了纱幔,只见一美人慵懒地侧卧在躺椅上,身旁宫侍一个拿着扇子替他搧风,一个忙着剥葡萄好递到他嘴边。 美人正是云如清,三十多的年纪,外表t态却年轻得像未满二十。 他身型修长骨架纤细,肌肤光滑白皙无瑕,面容端正秀丽,一双狭长凤眼流光转动,无意间展现的媚态,不仅毫不艳俗,反倒更是勾人。 云如清和云禄这对舅甥,样貌上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眉之间。 如今,云禄的身体装着云璐的魂,不同以往的阴沉,更多了份英气,眼神坦荡,时而温文儒雅,时而凌厉敏锐。 只是此刻,云璐眼眸低垂,有些心虚。 「坐下吧。」 长辈面前,三人乖巧行动,云如清自己也坐起身,宫侍们端上茶水点心便退出亭外,转眼间只剩下四人相对而坐。 云如清开口了,「听说阿禄先前伤了头,不记得往事,是吗?」 「回舅舅的话,我在府里不小心摔跤撞伤后脑,也不知怎么伤的,痊愈之后,还是不记得从前过往,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舅舅也给忘了?」 「……对不起。」 云璐不用抬起视线,都能感觉云如清的审视,好一会儿,才听他轻飘飘地说:「就算是忘了舅舅,好歹现在是你唯一的血亲,是生是死都该报声平安。」 说得淡然,话里面却长满荆棘。 云如清会有的反应,云璐早有心理准备,态度仍旧镇定。 「是甥女的不是,基本礼节全忘得一乾二净,实在是怕无意中唐突了舅舅,加上最近开始学着管理家业,蜡烛两头烧,没能来探望您,让您担心了。」 云如清突然笑了,「伤过脑后,阿禄反倒是长大了。」 一旁事不关己的霍勤,此时暗自皱眉,十分不齿云璐的装模作样。 「甥女婿,」云如清一喊,霍勤没有反应,樊韶玉迟疑地看过来,「这次回来要待上多久时间?」 原来问的是霍勤,他冷答,「微臣一切遵照陛下指示。」 能不能好好聊天? 身为王君主动喊他甥女婿,他偏偏要自称微臣,云璐真不知道霍勤是想给云如清难看,还是想让她面子挂不住。 云如清似乎并不在意,和两个甥女婿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便借口支开他们,剩下他和云璐对坐着。 水声依旧潺潺,微风依旧吹拂,樱花雨依旧不时飘落。 云璐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舅舅有话问甥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我是豫~ 来个小调查,四个夫君大家最喜欢谁? 身软易推的桑奴? 傲娇天仙的齐子陌? 性感生猛的霍勤? 稚气可爱的樊韶玉? 想多看谁的肉肉呢? 然后接下来会调整收费方式,平均收费,好降低肉篇的费用 连载一阵子了,喜欢【极恶妻主】的朋友们 请多多收藏留言珍珠一下,有业绩,小人po才会更有动力tt 谢谢大家~~~~ -- 他都知道了 没有急着开口,云如清喝了口茶,望向亭外景色。 「禄儿今年二十二了。」他侧着脸,微眯着眼睛,眼尾有几道细纹路显现,却更显风韵。 「是的。」 「原来是二十二……」 他叹息似地又说了一遍,她便不敢再接话,心里突然有些明白其中含意。 云如清并不简单。 他十五岁入宫,近二十年来,膝下一直无子无女,然而,女帝对他的宠爱未曾中断,不管抱过谁,永远会有云如清的位置。 在这吃人的后宫里,他是格格不入的存在,从不争宠也不贪心,妙得是也没人敢骑到他头上,宫里的人彷佛有不需言语的共同默契,斗得再厉害都不会去扯上云如清。 连掌管后宫的帝王君,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入宫那年,你才两岁,脚步刚能走稳,就拿石头把池里养了十几年的乌龟砸死了。」 云如清转头看她,眼神平静淡然,她心一跳,不知怎么地有些发毛。 「我向来不信命运,它说我会伴龙一生,我不服,借口抱病回绝选秀,结果偏偏在郊外遇上她,还是被点名进宫。」他自嘲地笑了笑。「本来还想逃的,圣旨来的那天,你砸死了乌龟,两岁的孩子竟抱着沾血的石头,冷冷看着我,我突然一下子醒了。」 云璐也不信命,但是他这么说了,她不晓得该接什么话才好。 「躲不过便罢了,至少能过得不难过。」 多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她想起自己的前生,想起来到这世界后的点点滴滴,即使他不是真正的亲人,她也能感受他的真心关爱。 「……舅舅说得是。」 云如清微笑,伸手摸摸她的脸,他的掌心微凉,干燥而柔软。 她不再忐忑不安,平静地迎接他专注的目光。 「姊姊和姊夫走得太早了,都等那么久了,再撑一下,该有多好。」语气满是遗憾。 云璐明白,他都知道了。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出了云霞宫后,樊韶玉去见他的生父帝王君,霍勤则去了主殿,打算拜见陛下亲自回报边疆消息,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霍家人。 「刚刚上哪里去了?」 霍英,霍勤的母亲,年过五十岁,现任前锋参领,浅绯金纹的官服,t型和霍勤有几分相似但更为壮硕,五官粗犷平凡,只在眉宇间略有霍勤的影子。 霍东,霍勤的大姊,三十出头,禁卫军校尉,官服是浅绯白纹,t态五官和霍英非常相像,身高却足足矮了一个头。 霍英有七个夫君,和数不来的房内人,霍东和霍勤并不是同一个生父。 这对母女站得挺挺地看着霍勤,他的官位b他们都高,但他垂眸低头问好。 「陪云禄见了云王君。」 「云王君……」霍英沉y。「的确该打好关系。」 后方就是主殿,霍勤怀疑他们在这里的目的,身为亲属受邀洗尘宴并不奇怪,但出现在主殿必经的廊道就很可疑了。 「母亲可有事?」 「怎么?!想走人了?」 儿子满脸冷淡,明显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霍英心底来火。 她一共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老么霍勤是里头最有出息的,偏偏也是最不该有出息的。 一个男人b女人还女人,甚至骑到女人头上这象话吗?! -- 她这是被当种猪了吗?(贺收藏100加更) 霍勤的生父原本是家里粗工,某夜霍英应酬回家,他抬着酒醉的她进房,被胡里胡涂的上了,事后她用银两作为赔偿,当作没这回事,谁知道那粗工竟然一次就怀孕,还瞒到足月生下来。 作为大妙官员,有子女不认是会坐牢的,不得已之下,霍英只好娶了粗工,入完籍后,就把人赶到别院去住,至于生下的男孩,倒是留了下来。 都是她的血缘,五个小孩和六个小孩并没有太大区别,不过是多一副碗筷,男孩嘛,养大再找户人家嫁了。霍英想得很简单。 事实是,粗工生的孩子,霍英夫君们没有人想接手照顾,小霍勤是被放养的。 除了三餐准时出现在厨房,小霍勤整日像个野孩子,没人想跟他说话跟他玩,姐姊们整日学武,后来他便躲在场边偷看,天生是学武的料子,没有师傅的教导,一套拳学得b姊姊们都快。 有一回,霍英无意中看见他练武,还拍掌叫好过,毕竟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舞着b自己还高的木剑,还有舞得模有样地,谁见了都会觉得新奇又可爱。 于是,后来亲朋好友上门作客时,霍英特别喜欢让霍勤表演武功。 可惜这段关注只有短短几年,水灵灵的男孩,越长大越走样,越长越高,越长越壮,还越长越丑。 只会舞刀弄枪,男人该会却一样不懂,霍英是越见他越心烦。 接着,朝廷开始招兵买马,女人招不到,便连男人也收,霍勤看了告示,回来主动说要去当兵,她立刻顺势答应他。 反正嫁不出去,为国家打仗死在战场还能光荣霍家,好过留在家里整日被邻里笑话,丢霍家的脸。 没想到,霍勤不仅没死,最后还被封了将军。 霍家是武学世家,代代学武当武官,几百年下来,但也只出过三位将军,最后一位还是霍英的曾祖母。 霍英简直百味杂陈。 明明该高兴的事,却笑不出来。外人提起霍勤,总是免不了嘲讽,男将军仗打得再好有何用? 身材高大粗壮不像个男人,还面貌丑陋难以入目。 「你这次回京,多花时间跟云禄相处,好好培养感情……」 霍英忍着烦燥正说着,身旁的霍东突然噗哧一笑,引来霍英的警告眼神。 「不需要。」霍勤拒绝得很快。 「哪里不需要?你和云璐成婚两年,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跟云家交代?」 霍英的恼火,令霍勤很无语,平时默不关心,这时候来提这种事情。 「她还有三个夫君,而边疆需要我。」霍勤绕过他们,「抱歉,我还有事要见陛下,告辞了。」 「弟弟放心,边疆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你就乖乖在家生孩子吧。」 他停下脚步回头,霍东笑嘻嘻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霍英说:「我已经代替你向陛下请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次回京,生了孩子后再回去边疆,阿东会代为掌管军中事务。」 霍勤瞪着眼睛,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发什么愣?没听清楚母亲的话吗?还不快答谢……」 他打断霍东的话,「陛、陛下,同意了?」 霍勤在边疆经营多年,从小兵一路到将军,在他的管理下,各个分队部门井然有序有条有理,就算他短时间缺席,其他小国来犯,部下们也能及时处理。 然而,母亲却假藉孩子为由,将他留在京中,分明想借此推霍东上位,在他的边疆之地立功升官。 母亲如此偏颇的行为,他不意外也不在乎,他只想知道,只想知道陛下的想法。 陛下不会答应的,陛下说过,边疆有他在,她在京中才能安然入睡…… 「不只同意,她今晚还会亲自下旨。」 霍勤有种被抽g血液的错觉。 「我说弟弟啊,你不是最听陛下的话,陛下刚可说了,等着要给你的孩子赐名呢……」 霍东心情好得不得了,懂事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赢了。 明明一个男人,武功学得b女人好有什么用?兵带得b女人又如何?仗多打赢多少场能怎样?自以为压在女人头上,最终还不是要回家被女人压!还傻傻给她搭了条通天大道,真是爽快! 霍东兴奋得说个不停,后来还提了,要他姊夫给他送助孕药方什么的。 躲在角落的云璐,听得是满头的斜线。 云如清让她来跟女帝先打声招呼,结果撞见霍勤在和人说话,看见生人在,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藏着等人过了再说。 没想到话里又是下旨又是孩子的…… 将军这是被b留职停薪回家孵孩子,所以,将军妻主她这是被当种猪了吗? 她无语问苍天,悄然叹了口气。 -- P o壹8z.c oᵐ 宣朕旨意 洗尘宴以霍勤为主,简单邀请了几个职务相关的武将,屈指可数的亲友,帝王加上帝王君,放眼望去只有十来人,宴请用的宫殿空间甚至用不到三分之一。 以帝王和帝王君为主,左右两排相对而坐,霍勤和亲友一边,对面坐着霍勤的同僚。除了霍英霍东两人,在场官阶都在丙级以上。 主位还空着,陆续进场的人互相打官腔拉关系。 这种大场面是第一次,云璐为求谨慎起见,紧跟着霍勤行动,打招呼微笑,尽量闭上嘴巴不多说话。幸好,大家都知道她撞伤过脑袋,如今既然安然无恙,也都识相没多问,话题围绕在霍勤边疆治理之事。 那边聊得热乎,这边樊韶玉一屁股坐在位子上,神情冷淡心不在焉,不时拿眼尾偷瞄云璐。 名义上的婆婆媳妇碰了面,表面看似和气,私底下各自暗藏玄机。 「媳妇,好久不见了。」霍英搭话。 「的确是。」云璐皮笑肉不笑地,在霍英接话之前,转头和皇子殿下耳语,「到底什么时候吃饭?」 霍勤心里有气,没怎么理会霍家母女,云璐也不愿和他们多说。 樊韶玉不爽她这时候才想起他,还拿他挡人,不g示弱凑上她耳边低语:「臭女人,你饿死最好!」 「……」云璐摸摸鼻子。 人家夫妻俩正亲密,霍英也不好意思插话,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云璐看不起霍英,看不起她利用儿子心血时的理所当然,看不起她利用完了还嫌弃的无耻心态。这些霍英当然不会知道,只觉得向来阴沉狠戾的女人变得有些奇怪,但具t又说不上究竟哪里怪。 倒是霍勤对霍英母女爱理不理,其他官员全看在眼里。 气氛正是微妙之时,帝王和帝王君登场了,云璐跟着众人起身行礼,偷偷观察了当今女帝樊盛熙。 樊盛熙现年四十五岁,十岁登基起,至今执政三十五年,漫长岁月留下泛白的发鬓和脸上的纹路,比起老态更显帝王的威严。 她的脸型方正,额头宽广高耸,鼻梁笔直鼻翼丰厚,嘴唇宽厚,双眼深邃炯炯有神,体格适中但身高很高,是连霍勤都必须仰望的高度,加上手长脚长,往那两人宽度的皇椅上一坐,就填满了整个空间。 常人身型的帝王君何沁在樊盛熙身旁,显得非常小鸟依人。 「霍将军,边疆状况目前可好?」樊盛熙问,声音略微低沉,嘴边噙着亲切的微笑,斯斯文文。 「回陛下,斯林等边疆小国都在掌控之中,无须担忧。」 「不愧是霍将军,带兵一向有如神助。」樊盛熙笑,让宫侍将酒菜全上了,她带头举杯,「敬霍将军一杯。」 众人跟着举杯,霍勤起身谢恩,仰头爽快地g了。 不喝酒的云璐小尝一口,喝不出美味,辣得差点吐舌头。 发现樊韶玉端了酒杯,就要往嘴里去,云璐连忙挡下换茶给他。他莫名其妙,倒是乖巧地改喝茶。 宴席规模随小,还是有歌舞音乐轮番上阵助兴。 宴席上餐点稀有丰盛,但云璐食不知味,听着周围的客套话,暗地里观察霍勤的神色,说真的,如果不是听见了之前的对话,还真看不出来他心情不好。 他……到底在想什么? 「霍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了,这回就好好休息,陛下还特意准备了份大礼要送给你。」何沁开了头。 何沁是艳丽成熟版本的樊韶玉,也许是帝王夫的身分,他的脸上画着稍嫌浓厚的妆容,同时穿戴许多华丽的首饰,美虽美,云璐有点承受不了。 「没错,这份礼物将军一定喜欢。」樊盛熙笑着强调。「小李子,宣朕旨意。」 大宫侍捧着卷轴站了出来,一见圣旨,所有人都起身跪下。 来了……云璐直觉不好,霍勤面色如常,唯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 果然,圣旨主要内容和霍英说的不离十,除了由霍东代替霍勤的职务之外,霍勤每月薪俸照领,只需在京中待命,边疆如有任何冲突,随时领命前往。 大宫侍宣完旨就等霍勤接过,他却维持先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云璐悄悄拉拉他的衣袖,他像没有感觉似地。 异常的停顿,樊盛熙挑眉,「霍将军?」 霍勤这才回过神,慢吞吞地跪下,接旨谢恩。 -- ⒫⒪1捌z.c⒪ᵐ 我来吧 宴会的后半场,樊盛熙和何沁先行离席,好让臣子们能放开享受。 结果,霍勤就开始狂喝闷酒,知道内情的云璐没挡他,要挡也挡不了他,于是,最后他醉得上不了马,被塞进马车。 「他怎么回事?能待在京城不是很好吗?」 樊韶玉憋了很久,确定霍勤睡着后,忍不住问了。到后来,连他都能看出霍勤的不对劲。 「……他有他的苦。」云璐看着那入睡都皱着眉的男子。「即便是名家的糕点,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 樊韶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不是京城,边疆才是他的糕点?」 云璐无奈地深呼吸,霍勤的糕点究竟是边疆,还是其他的…… 正解只有本人清楚了。 深夜,豪华马车徐徐前行,在云府门前停稳之前,车内率先飞出一道黑影,速度快得看不清,一下子消失在夜里。 「刚、刚刚掳走臭女人的是、是霍勤吗?」 车内的位置空了,樊韶玉和青梅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碰! 木门被一把关上,落了门栓。 「霍勤,你先冷静一下,有事好好……啊!」 云璐被霍勤倒挂扛在肩膀上,接着,毫无预警地被扔在床上,她滚了一圈,撞上墙面,还来不及反应,没想到,这短短时间里,他把自己扒得精光不够,还扑上来要强脱她衣服。 「你、你干什么?欸,等一下,不要脱我衣服……」 她慌忙阻挡,力气虽然b不过现任将军,好歹练过武,十招挡了三四招,霍勤被阻挡后,恼怒不已,干脆撕她的衣服。 绸缎片片空中飞舞,云璐彻底傻了。 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如此孔武有力的男子,第一次处于被动状态,第一次有成为弱者的感觉。 ……他醉后丧失理智要强暴她吗? 今夜是十五,窗外明月正圆,月色照亮了他的脸孔,他正强压着她扯她的腰带,表情冷酷无情,眼眶中却水光滢滢。 无语了,明明是加害者,看起来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她怒力压制他的手,「你快停下,你会后悔的!」 霍勤咬牙切齿,他瞪着云璐,目光如火炬,一颗水珠掉了出来,滴在她赤裸的胸膛上,瞬间,简直要把她烫伤。 「现在停下,我才会后悔。」 他没醉,清醒得很,他知道今晚不做,那将永远也做不了。 既然用这种理由捆绑他,那他成全他们,成全她…… 云璐头疼不已,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怎么不问问她肯不肯? 很明显在他心中,她这个妻主跟充气娃娃没两样,喔不,是会排卵的充气娃娃。她也破罐子破摔了,四肢一摊,随便他高去,反正这个世界,吃亏的永远不是女人。 云璐不挣扎后,霍勤轻易地脱光了她,然后就猛压上来,双腿间的东西明明还软呼呼,便开始胡乱顶。 「……」 他青涩笨拙不得其法,她望着帐顶,生无可恋,任由他瞎弄她的身体。 也不知霍勤哪里学来的烂招,别说前戏,连y都没硬起来,只会用下身一直顶她阴部,顶了半天仍是同一招式。 多亏这身体欲望强大,那团软肉反复撞着阴核,她湿是湿了,他依旧是软的。 「……我来吧。」 -- 这个女人可以是任何人() 她终于忍不下去,而他闻言僵住,尴尬且怀疑,一时间没有动作。 「你想要孩子,对吧?」她翻白眼,头更痛了,没想到有一天,要教别人怎么强暴自己,这世界真变了。「我不小心听到你跟霍英的对话了,如果你真心想要孩子,我可以帮你,这样下去,整晚都高不出来的。」 犹豫一会儿,霍勤脸色铁青,妥协了,放开她,在旁边躺下来。 这一刻起,角色互换。 她捡起地上的碎布问:「首先,我需要把你的手脚绑了,免得过程中你反应过度伤了我,将军有没有意见?」得先保护好自己。 他的回答是冷笑,她当作听不懂他的嘲讽,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角的床柱上,想了想,又捡起发带遮住他的眼睛。 「这是为什么?」他问。 「为你好,你可以想象身上的人不是我。」她跨坐在他腰上,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女人可以是任何人,你喜欢的人。」 他喜欢的人…… 完全的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他耳边一阵痒麻,寒毛都站了起来。 不急着立马造孩子,她先用双眼细细扫描胯下的男性身躯。 好美! 他的身体美极了,和桑奴齐子陌是不同的美丽。他像戴维雕像,骨架匀称修长b例完美,细致平滑的皮肤包裹强硬的肌肉,动静间蕴含无比的力量。 手指轻轻触碰他滑动的喉结,凹陷的锁骨,鼓起的胸膛,弹x十足的腹肌,再往上滑过他每一处的伤疤,陈年的,粉色新生的…… 霍勤的呼吸越来越快。 他看不见,不晓得她在做什么,那若有似无的触感像调皮的蝴蝶,不停在身体和心上搔痒痒,带来的身体反应却不是痒而已,他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在她的触摸下,不自觉绷紧肌肉。 她慢慢俯身,双手撑在他身侧,发丝落在他身上。 不断地靠近他,想吻他,他却先一步察觉,别开了脸,下颚固执地僵着。 她呆住,怎么忘了,他只是想要孩子,一个可以让他回边疆的理由。 激情有些冷却,她自嘲地笑了笑,改吻他的脖子,逞罚似的沿路种草莓,一寸一寸地舔吻着,吻过每一处饱满的肌理,舔过他每个过往的伤痕,很故意跳过了他的乳首。 「……」他难耐地张嘴,安静地喘着。 她正吮吻他柔软的大腿内侧,他双腿大开,胸膛难受的挺起,麦色的皮肤下,泛出了暗色的红晕。 未经人事的他,只觉得她的每个动作都是折磨,又舒服又难受,整个人又彷佛将要燃烧,又彷佛万只蚂蚁啃咬。 在她老练的撩拨下,那蛰伏的肉棒缓缓挺立,涨成了深红色,完整勃起后,有幼儿前臂的粗长,尺寸实在惊人,她咽了咽唾液,完整纳入身体有点困难,但进去了应该会爽到不行。 柔软的食指指腹摸上了铃口,那里渗出了透明液体,指腹沾取液体润滑,极慢极慢地在铃口周围画着圈。 他剧烈地颤抖,宛若遭受电击,咬紧了下唇,双手反抓布条,全力抵抗出声求饶的念头。 身体的强烈刺激,意识变得模糊。 好难受,希望她停止,又希望她再多摸一点,快给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希望她快点给他…… 她挪开指腹,晾他一会儿,在他呼吸即将平稳时,又慢慢地从下方囊袋滑过,沿着青筋突起的棒身,经过冠状沟,再次抵达铃口绕圈。 他闷哼,整个人绷起离床,胯下甚至无意识地在空中摆动,精壮的美丽身体浮现一层晶亮的汗水。 她的额头也忍得都是汗,湿润的穴口不停收缩着,渴望全面占有这个男人。 他越是固执沉默,她越是想击毁他。 另一波欲望折磨开始了,双手继续若有似无的抚摸。 从他强健的右小腿,粗壮的右大腿,经过小腹再到左腿,就是不给他最想要的。 另一手往上走,抵达他胸前,轻轻拨动淡褐色的乳头,嬉戏般地玩弄着。 房里很安静,静得听得见所有细微的声响,布料的绷紧和拉扯,肉体在床板上的颤抖挣扎,张嘴喘息的呼吸声…… 她不厌其烦,摸得他颤抖不已,停下,再摸他,再停下……一遍又一遍,结果,没有碰触肉棒下,他射了,毫无预警地喷了她满脸。 她错愕,怀疑他在泼精液抗议。 -- 她想T() 他脑中一片空白,被射精过后的舒爽感包围,四肢卸了力气,只剩胸膛还在快速起伏着。 云璐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他霍勤喜欢谁,是不是自愿生孩子,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生下来的孩子x云,其他说白了,根本不g她的事! 何必替他伤心?何必替他不值?又何必心疼他……何必? ……这就结束了?! 霍勤慢慢恢复神智,侧头倾听,周遭依然安静,一阵擦拭声响起,接着布料被随意丢在地上,下一秒,巨大的痛楚猛然袭来。 「呃……」 无法克制地,他发出床上的第一声,但立刻强忍下来,嘴唇咬出了血痕。 她很湿,以为可以一口气吃到底,但也才入了一半,他们俩人尺寸并不合适,他太大她太紧,加上初次的痛苦,痛上加痛,他不断发颤直流冷汗,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阴道已撑到极限,在快感和疼痛间徘徊。 吐了口气,狠心一路坐到底。 眼罩后,他瞬间瞪大双眼张大嘴,痛到极致,整个人僵硬如石,气都喘不上来。 肉棒方才射过精,还硬着但缩小了点,这时候因为痛楚,在她身体里完全软了,可怜兮兮地被紧紧含着。 她如蛇般往前趴,长长发丝在他身上滑动,伸出了红舌,舔上淡褐色的乳头,她一边紧盯着他的反应,一边用心地重燃他的情欲。 下身剥皮般的痛楚渐退,随之而来的,又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感受。 舌尖绕着乳尖画圆,然后挑逗地来回舔,接着连乳肉一起含住,用力地吸吮,啧啧声响亮,强烈地刺激两人的耳膜。 他不由自主地挺x扭动,想送进她嘴里又想逃,但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她像老鹰利爪紧紧扣住她的猎物,双手紧掐着他的x下缘,几乎要掐进他的肋骨中。 他仰头闷哼,汗水滑落。 硬了,他在她身体里膨胀起来了,撑开了狭窄的空间,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得到他的形状。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她猛烈地吞吐起来,每一下都入到根部最底,臀部狠撞上他的胯部,震得囊袋直晃动,浅浅拉出,一秒内再狠狠撞上。 布条绷紧欲裂,他无声张嘴,唾液不自觉流下。 她的阴道嫩肉结实极富弹x,一层一层的圈箍着他,层层迭迭的春季山岭般,每走一步都是不同的风景,一抽一入都带来无尽的快感,过度的冲击使他忘了呼吸。 可恶! 她想舔,舔他的唾液,舔他的嘴角,粗鲁的舌吻他,让他失控呻吟…… 狠扣住他的下颚,别开他的脸,她的额头抵上他侧脸的额角。 突然,他大声喘了起来,剧烈的吐息就像直接喷进她耳朵里,她兴奋地加快下身的速度。 肉棒越操越大越操越y,把她的x撑得薄薄的,嫩肉的感官更加敏感,爽得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一时之间,房里充满了两人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声,稠水的拍打声。 布条绷断的同时,他射了出来,热液浇上穴道深处时,她也喷了,攥紧他的腰,穴口封锁肉棒根部,热潮冲灌着他大张的铃口。 猛烈的高潮中,两人电击般地颤抖,不停给于双方潮水,彷佛抵死般缠绵。 初经人事加上当天的精神打击,他弓腰射了好几波后,便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剩下肉棒还反射x吸收结合的孕水。 她脱力瘫软在他身上,穴道一放松,满肚子的液体缓缓从两人嵌合处流出,有透明的孕水,还有激烈抽插下的白色泡沫。 等了一会儿,她才艰难地爬起身。 原先穿的衣服全毁了,她捡起他的外袍裤子,默默地穿上身,虽然长度过长有些可笑,折了几折也好过裸体。霍勤身边没有小侍,院子里也没人服侍,她在外头取了盆清水,仔细擦拭完他的身体,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欢爱过程,他有些激动,手脚都留下了红印子,拆开眼上的腰带时,发现布料竟是湿的,他长长的睫毛也是湿润的…… 他哭了? 她无奈苦笑,替他盖好被子,收拾了地上的残骸,她步出房外,将布料丢进外头的火坑,点了把火烧了。 第一次知道,肉体爽到极致,精神却很空虚,是什么样的感觉。 -- 还是得跟相互喜爱的人才好 「主子,没事吧?」 霍勤厌恶别人进他院里,青梅只好守在正气院外,见云璐漫步出来,终于松一口气,马上迎了上去。 「没事,走吧。」 主子虽然这么说,青梅却发现她似乎不太对劲,人有些恍神,而且身上居然穿了霍勤的衣服,心里一惊,消失的一个时辰里,他们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主子,大爷和小爷在怡心院等您。」 她嗯一声,走向怡心院的方向,深夜的云府很宁静,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主子有心事?」 她答非所问,「青梅有喜欢的男人吗?」 「青梅尚不解情事。」 「是吗?」她有感而发地叹,「做任何事情,还是得跟相互喜爱的人才好。」 「……青梅知道了。」 ************* 「妻主!」 「总算回来了。」 时间已晚,齐子陌和桑奴却还在等她,关怀担忧全写在脸上,云璐心里感动,不禁上前紧紧抱住两人。 身为她的夫君,他们怎么会不了解她,两人疑惑地交换视线。 齐子陌支开了旁人,房里剩下他们三个,才开口问:「怎么一脸委屈,宫里有人刁难你?」 云璐松开手坐了下来,齐子陌和桑奴跟着坐在左右,喝完一杯茶,才慢慢地说起今日的经过,从和云如清的会面、霍家母女的计谋、女帝的圣旨,一直到方才发生的事情…… 他们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都沉着脸不说话,气氛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有种自白外遇的错觉,莫名地感到愧疚。 「你真的要帮他?」 许久后,齐子陌冷冷地问道,她不由得有些畏缩,「我、我也没理由拒绝,谁叫现在我是他妻主……」 「可是,妻主不喜欢不是吗?」桑奴抓住她的衣袖,眼眶微微红了。 「我……」 云璐说不出不喜欢,也说不出喜欢。 虽然一开始不是出自个人意愿,有被强迫的不爽,但是对方是喜欢的外型,加上过程中她的确享受到乐趣,事到如今,她没脸把所有责任都堆给霍勤。 「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他?」 「……生气了?」 他移开视线,「桑奴没有生气。」 「我倒是生气了。」 云璐转头,齐子陌面无表情地瞪她,这下子,把两个人都惹怒,她很是无奈,握着两人的手。 「从这个身体里醒来时,你们、霍勤和樊韶玉就已经是我的夫君,是我要负责任照顾爱护的人。事情说白了,夫君要生孩子,妻主有何理由拒绝?」 「可是……」 「桑奴,我没有不喜欢,如果我真的不喜欢,没有人可以b得了我。」 她轮流亲了亲两人的手背,苦笑,「我想过了,云家总是要有继承人,但我又舍不得你们生孩子,他要生也好,反正他身强t壮,你们也少受些苦。」 「妻主……」桑奴心疼。 齐子陌一直若有所思沉默不语,起身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云璐一眼,看得她满脸问号,正想问问,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云璐叫了水,桑奴温柔地帮她洗澡,洗去身上的陌生味道。 然后,两人在床上紧紧相拥,她尝不够般一遍又一遍地吻他,轻轻柔柔的勾着他的舌缠绵,桑奴紧抱着她不住地低吟。 没有多久,她感觉到下身的淫物,将右脚塞进他两腿间,用大腿蹭着他,「想要了吗?」 -- 这P股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白皙的粉腮飞上红云,老实地点头。 她心一软,忍不住又吻了吻他,飞快地退去两人睡袍,右脚勾着他,面对面侧躺着将他纳了进去。 「嗯啊……妻、妻主……」 这个姿势吃得不深,但都是敏感的前半段,被吞噬的快感既强烈又酥麻,他慌张地抱紧了她,在她的唇舌间,难耐地发出诱人地娇吟。 「桑奴的声音真好听。」 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接着光滑的背肌,往下抓住了他的t,一手一边,又挺又翘弹x十足的臀肉,令她爱不释手。 「哎呀!这屁股怎么回事?上面怎么写着快、来、c、我?」 「骗人,你骗人……」 他还没抗议完,就被翻过身,被迫趴在她身上,相连的地方一下子入到了根部,桑奴受不住,缩在她胸前,可怜兮兮直哆嗦。 「哈啊嗯……不要,太……太深了……嗯……啊……」 「桑奴,看我,低头,伸舌头……好乖!」 她和他唇舌相交,温暖的春风般轻柔,他被吻得脑海都朦胧起来,无意识地蹭着她的身体,挺立的乳头磨着她柔软的胸脯,追逐着不断攀升的快感。 双手抓肉着他的t,下方的她控制着力道,不时地抬腰顶跨配合他,深深的吞到底,再浅浅地吐一些,每下都发出响亮的水声。 噗啾噗啾噗啾…… 今晚的云璐,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方式抱他。 他的身体和心灵,全被她爱抚得一片酥软,彷佛泡在不断升温的温泉水里,他的双眼春水汪汪如泪欲滴,唇瓣被吻得红艳水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手指脚趾卷缩弯曲着,玉j更是在喷发边缘摆荡。 「哈……好舒服……桑奴好舒服……哈啊……」 他的呻吟令她情欲加倍高涨,不禁使劲将他压得更深,他一个尖叫,埋进她的颈项,受不住地低泣起来。 「好桑奴,你乖,再吻吻妻主。」 他皱眉忍耐,含着泪水,温驯地抬起头,伸出微颤的小舌和她的交缠,下身的侵略始终没有停止过,他不时喘息呻吟,再继续小狗似的舔吻。 真乖巧,好可爱,好想就这么一直把他留在身体里…… 甬道呼吸般的一张一缩,猛烈刺激着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他仰头哭出了声,「呃嗯……呜呜……嗯哈啊……想、想射了……呜……妻主,还要……」 「好,都给你。」 宛如进食法式套餐,既优雅又细致地逐步吃着他,带来极度的愉悦,同时也是极度的折磨,在梦幻的山路上漫步许久,终于抵达山顶。 「啊啊啊……」 一个抽搐,他反射x紧抓住她,玉j喷出炙热的液体,她立刻缩紧阴道狠狠夹住他,左手抚摸他的背脊,右手往下肉他的囊袋,延长他射精的快感。 「呃啊……啊啊……」 被她一肉,宛如电击般狂抖,身体无意识地律动,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她下体撞去,碰到了她的敏感处,她浑身一颤,跟着喷出潮水。 在火热的体内射得一乾二净后,熬夜的他精神不济晕了过去。 窗外曙光乍现,宣告漫长的昨日已逝。 听着窗外的鸟鸣声,她搂着他,摸着他柔顺的头发,看着他迷糊的睡脸。 虽然她还能再来两次,心里却意外地满足。 爱怜地亲了又亲他,睡意终于慢慢涌了上来。 -- P o壹8z.c oᵐ 你喜欢霍勤? 一个月严苛的体力活之后,齐子陌不再刻意刁难云璐,还给予实际管理的权限。 有好老师的教导带领,加上原本便管理得当且知人善任,云璐要维持经营并不困难,更别说还有未来知识做垫脚石,她的表现b齐子陌预想得更好,一周的观察期没结束,就正式接手云家一半的产业。 出门露面的机会多了,她的形象也有所改善,从前人人在背后叫她恶女云禄,现在人们会称她那个撞坏脑袋的云老板,同时不忘耻笑她夫管严,是无能的夫奴等。 她哭笑不得。 身上的担子重了,反而意外多了空闲。 云璐回复了前主练武的习惯。 说也奇妙,这具身体像被加载过程序,她一拿起剑把玩b划,竟能随意舞出一套剑法,流畅得彷佛她曾刻苦学习过,彷佛那片刻她不是她,彷佛云禄活在同一具身体里。 诡异的t感,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的灵魂进入云禄的身体里,那原先云禄的灵魂──命签中恶缘的灵魂──去了哪里?会到未来的她的身体里吗?两人是以交换的形式活下来吗? 怎么想都没有解答,也不可能有解答。 总之,她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 基于云禄累积过的无数仇恨,必须确保自己有基本的自保能力,需要时能守护身边的人。 每日清晨,云璐固定练一个时辰的武功,偶尔也会请些高手来指点一二,很是勤奋向上,武功有没有因此进步,她不是很清楚,倒是体内时常压不下的欲火,意外得到了舒缓。 于是,后来两位夫君食髓知味,严格地督促她练武功。 这不天亮才睡下,邻近中午就被桑奴叫醒催着练武,勉强练了半个时辰,匆匆冲过凉扒完饭,便赶来上工。 这里是主院最大的房间,原本是云璐的卧房,但几乎没在使用,加上主院靠近大门,出入或招待外宾更为便利,于是干脆将卧房改装成书房,成为她和齐子陌办公的地方。 整个空间有如图书馆,陈列大量的书架,往年的账本和来往书信,都依照年份整齐地收纳,书架对面是两张书桌,宽大的书桌并列而立。 「过来。」 即使昨夜几乎没怎么睡,齐子陌依旧风采未减,整齐扎起的发髻,兰花图腾的白色长袍,俊秀迷人且气质高冷。 「遵命。」云璐笑容满面,走上前低下头,毫不掩饰的谄媚讨好。 齐子陌仔细替她整理头发,手指滑过白皙的耳廓时,她冷不防亲他一记,顿了下,他松开手,重新拿起桌上的书信阅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回话。 她抽出他手中的信件,双手捧着他的脸,近距离地和他对视,b得他没办法视而不见。 「放开。」 「我不会放开你。」她看见他眼里的挣扎,「子陌,我们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如果你心里有话不跟我说,我们要怎么能互相了解?互相照顾?」 闻言,他垂下眼帘,低声问:「……你喜欢霍勤?」 唉…… 果然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睛,不过,她也没想过要躲就是了。 她坦白,「我是有些喜欢他。」 他拉下她的手,别开脸,不想再面对她,情绪更加低迷了。 云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她连真正的恋爱都不曾谈过,来这里的时间甚至不到两个月,就成了现成人妻,还有了四个丈夫…… 「子陌,你……」 -- ⒫⒪1捌z.c⒪ᵐ 这是胡说吗?(微) 「从小父亲便告诫我,出嫁为人夫,最不应该犯的错就是忌妒,尤其是身为大夫君,绝对不可以也绝不被允许,对待其他夫君须一视同仁,才是贤良有德,以往我自信满满,还暗自轻视过男人对女人的执着……」 他深深地吸气,再深深地吐气,却平复不了语气里的激动。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在乎,可是现在我错了……」 说着说着,搁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她伸手打开并和他十指交扣,他僵住,没有回头看她。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气我不该接受霍勤。」 他的确是生气了,结果气的是自己不该忌妒。 对于这世界如此奇葩的男女观念,以为她已经了解得很透彻,没想到永远有不足的地方。 「不过,你其实没有错,在我原本的世界里,不管是男是女,要求对方忠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更别说是忌妒了。」 他惊讶转头,「真的?」 平时精明冷淡的男人,难得看起来像个孩子,显得特别惹人怜爱心疼。 「是真的。」她温柔地轻抚他微红的眼角,「而且你忌妒,就代表你在乎我,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我也很在乎你。」 他抿嘴,忍下涌上的酸意。 「你不该说这种话,你会让我得寸进尺。」 「如果我就想你得寸进尺呢?」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他心一横,「那你可以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娶吗?」 突然,她起身站到他双腿间,双手撑着椅子扶手,以一种压迫的角度,极近的距离凝视他。 「不用回答了,我知道根本不可能……」 「可以喔。」 「以云家来说,四个夫君……你、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我答应你。」 「……」 b方才更惊讶,他瞪大了狭长的眼睛,近乎呆滞状态,令她忍不住偷笑。天仙现在看起来充满人味呀。 「就这么难以相信吗?」 她逗他,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他毫无防备的样子令她心痒难耐,大拇指暧昧地抚过饱满的下唇。 「你没有说笑?」 齐子陌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从前的云禄个性古怪,不热衷男女之事,加上恶名昭彰,根本没人上门求亲,种种原因之下,因此府里只有四个夫君。 如今是云璐不是云禄了,她性情温和好相处,聪颖又好学,对待夫君更是温柔尊重,云家家族结构单纯又富有…… 近日已有不少人,暗中向他打听她的喜好,甚至花心思讨好他这个大夫君。 光是想象那些人会一个个进到府里,分走她对他的爱,他就无法接受。 他没办法面对她,满心妒忌的自己,丑陋不堪。 「看来得证明给我家子陌瞧瞧啰!」 「你要做什么?」 她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然后在他的双腿间跪下,掀起他的袍子,等到他察觉她想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阻止。 「不要,你不要这样,起来……」 温暖的手指圈住歇息中的玉j,火热湿润的小舌舔了一下龟头。 「啊!」他猛然抓紧把手。 「子陌,你好敏感,才舔一下就变硬了,跟魔术一样!」她赞叹,近距离地观察手中不停胀大发热的东西。 「胡、胡说什么!」他又羞又恼,面红耳赤地试图挡住裸露的下身,却被她轻易地制服。 「这是胡说吗?」 她坏笑,放开手展露底下完全勃起的玉j,轻轻弹了一下敏锐的龟头,玉j便激动地左右晃动,铃口留下几滴液体,好不可口。 「呃!」他一抖,简直拿她没办法,只能服软好声拜托,「璐儿,不可以,现在是白日,会有人进来的……」 天仙的气质被她破坏殆尽,剩下的尽是性感魅惑,他那颤动的长睫毛、晨雾湖畔般的黑眸、曲线优美的颈项、修长的白皙身躯、声声招换她的迷人喘息…… 「你是我的,被人看到如此诱人的模样可不行!」抓住他的衣领拉低他的身子,她在他耳边认真叮嘱,「所以你得小声点,千万别被发现了。」 太过分了…… -- 你真可恶!() 他已经无法思考,脑中一片混乱,只记得双手要紧紧摀住嘴巴,深怕一个不小心发出声音,让第三者发现他们白日宣淫。 外头的走廊不时有侍人经过,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和白日无处遮掩的羞耻,他变得b往常还要敏感,她多舔两下,就能射出来。 偏偏,她停下舔弄,好整一下地轻撸着他,「怎么一直用脚夹我?」 「快、快点……」 射精边缘突然被停下,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她无赖透了,笑看沉浮于欲望之海的他。 「快什么?夫君大人要说明白,为妻定帮你办到。」 他气极,「你真可恶!」 齐子陌平时生气很有威严,但情欲关头生起气,就是在她的敏感地带搔痒痒,直让她欲火喷发。 「我有这么可恶吗?」说着,往他龟头哈了一口热气,上头果然传来一声闷哼,食指点了点微颤颤的玉j,「它倒是挺喜欢我的,你看,都喜极而泣了。」 指腹自铃口拉出一条银丝,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简直羞愤欲死。 「说嘛,想我怎么做?」 「你……你走开!不要了!」 「不对,」她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掌握人质般,缩紧,「再说一次」 「你真是……」 又是撒娇又是威胁,他不想搭理她,直到发现她鬓角汗湿脸颊潮红,明明自己也忍得不行了,居然有心思花时间捉弄他。 他舍不得她难受。 心跳如鼓,他紧闭双眼,慢慢张开夹住她的大腿,挺立的玉j随之晃动,近乎耳语地,哑声说:「上来。」 真美。 阳光洒在齐子陌身上,将他染上鹅h的色调,明明是淫荡的姿势,因为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hui乱。 她微笑,没有如他的愿,反而张嘴将玉j含入口中,不同之前的舔弄,而是温柔地吞吐着,舌头在里头旋转抚摸j身,微粗的舌苔和湿滑的口腔形成强烈对比,处处是快感刺激。 他不行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呃!起、起来……啊啊……」 顾不得羞人的呻吟,他拼命地想拉开她,她却抓住他的腿根,坚定地移动头颅,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次b一次入得更深,他甚至能感觉自己撞上她的喉头,龟头微微被箍住的强烈快感。 他弯下腰,双手用力抵着她的肩,依旧无法阻止她的攻势,绝望地摇头低泣,「嗯啊……呜……璐儿……不要,不要了……哈啊……呜呜……」 第三下深喉的时候,她轻微的作呕,玉j受到突发刺激,猛然喷射而出。 他的精液有淡淡的腥味,不难吃就是有些稠,虽然不太习惯,但是由于他射得很里面,已不可避免地吞下一些,于是她干脆帮他舔干净。 高潮过后,被爱人如此服务,是无法言喻的舒爽。 细长双眼仍含着泪,眼角红艳诱人,眼神却迷茫恍惚,他望向腿间的她,她正舔舐着玉j上浊白的液体,侵略x十足的目光全程和他对视。 他不由自主地轻喘,全身软绵绵任由她摆布,像只餍足的小狐狸。 「子陌,我好喜欢你。」 她边吸吮着他,边含糊不清的说话。他咬唇轻哼,感觉又要硬了。 「收到我的证明了?」 「……」是对哪里的证明? 她的无耻,他胀红脸,无话可说了。 舔干净玉j后,果然又再次精神奕奕,她半褪裤子,以跨坐的姿势,将他纳了进去。办公椅是订制的,两人迭坐也绰绰有余。 「啊……好粗好y,子陌,你让我好舒服……」 云璐边感叹,边舔着他泛红的耳朵,暧昧的吐息和舔舐水声,全让他听了进去。 见她舒服,他更舒服,莫名地满足感充斥着他。 他抱住她的细腰,让两人贴得更近,把脸埋进她颈项,藏住无法抑制的呻吟。 适应彼此后,她抬臀开始骑他,速度不快,但两个人都非常亢奋,交合e处湿淋淋的,椅面很快地被弄湿,还滴落了地面。 她抓住他的发髻,他被迫抬起头,正想哼出声,灵活的舌头就伸进来,搅得他四肢发麻,酥软地迎合着她。 她突然拉开他问:「你的味道,好吃吗?」 -- 喜欢我这么上你吗?() 「……有点腥……」 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皱眉正想抗议,她便笑着缠吻上来,底下开始大开大合地加速。 啪兹!啪兹!啪兹!啪兹…… 甬道里的吸力越来越大,肉逼层层缠绕并挤压着他,敏感的玉j被她大力地纳入推出,圆圆的囊袋无助地晃动,回来蹭着湿答答的椅面。 爽感随着她的起落,迅速地堆积爬升。 「啊哈……喜欢我这么上你吗?」 热吻暂停,他却没办法说话,实在是太舒服了,怕自己一开口会大声淫叫出来,他又爱又恨,干脆一口咬在她肩上,压抑地呜咽着。 肩上一阵刺痛,传来他忍耐的混乱声音,她变得更兴奋了。 「说给我听,快,只有我会听到……嗯……」她故意发出勾人的声音,「哈……只说给你的璐儿听……」 他在她体内变得更y更大,却还是坚定地摇头拒绝,即便强忍得浑身颤抖。 今天是不会心软的,b他就范之前她不放弃。 吐纳的频率忽然急转直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直到近乎停止的程度。 他所有难耐的挣扎,全都被她压制,恶魔般低语,「子陌,你没有发现吗?外面多了好多人,再不结束就会被发现了,被看见没关系吗?」 明明知道她在吓他,可是,恍惚之间,外头似乎真出现许多晃动的人影,他下意识躲进她怀里,精神有些崩溃了。 「不行……」 「告诉我,想你的璐儿怎么抱你?」 被b到极限,他抬头瞪她,过度的忍耐,汗水早已淋漓,眼角的红更鲜艳了,很不甘心地,咬牙说: 「我要你快点让我出来,不要再玩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呆愣了两秒,她笑出声,宝贝地搂紧他,亲了又亲。 遵从夫君指示,她快马加鞭地上下起伏,两人交合e处拍击得湿亮亮,青筋毕露的玉j在她翘臀间忽隐忽现,下方囊袋被震得一跳一跳。 她粗喘着,拉开他衣襟,突地咬住他颈项,双手掐住充血立起的乳头,略为粗暴地又捏又拉。 分不清是爽还是痛,猛烈刺激下,高潮如迅雷不及掩耳,他仰头,紧摀住嘴,全身肌肉绷紧抽搐,射了。 高潮之中,他无意识的顶跨,撞到了甬道里最敏感的点,她闷哼,不由自主地紧缩。 「啊!不要夹……呜啊……我不要了……呜……不、不要……」 她听不见,感觉不到推拒,如飞蛾扑火,抓住角度连续数十下死命的开合,他哭着攀上第三波高潮,她才随之泄了。 两人下身一片湿泞,紧抱着彼此交流喘息,在潮流的余韵中飘荡,静待心跳慢慢回复平稳。 远远看去,一对交迭拥抱的男女,上方的女子衣着近乎完整,下方的男人却凌乱不堪,肌肤大片的裸露着。 云璐起身,一脸精气神十足,拿来白巾替他擦拭,他惊觉,终于回过神,拍开她的手,自己整理起来,忍不住埋怨,「你真的很过分……」 「我怎么了?」 「你……」 她好意思问,他都不好意思说。 开不了口问桑奴,也无从比较,明明会温柔地抱他,可是每次鱼水交欢,她都定要弄得他又爱又恨,十足折腾人。 「你瞪人真好看,瞪得我心痒痒地。」 她捧起他的脸,亲亲红艳湿润的眼睛,然后又心痒难耐地往下亲了他的鼻子、微肿的双唇、细滑的脖子、她留下的咬痕…… 「好了!」 情况失控前,他果断地推开她,再多的火气都被她吻消了。 「收敛些,让人知道怎么办?」 「早上大家都在忙着洒扫,不会有人注意的。」她顺带一提,「而且进门时,我带上门栓了,外头看不见也听不清。」 他错愕。 「……你根本一开始就心怀不轨!」 「什么不轨?我们是夫妻,卿卿我我是天经地义。」 「……」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他找不出破绽反击。 「总之,我不会再娶,有你们就够了。」 「……」 「还是,要我再证明一次?」 「不用了!」 ---------------------------- 齐子陌:总觉得吃亏了。 云璐:要不换我吃一下亏吧? 齐子陌:…… -- 去他的孩子! 那夜过后,霍勤像道影子,无声无息地待在正气院。 云璐让青梅送两个小恃过去服侍他,却马上被退回来,除了有人固定送三餐,整个院子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没有人限制霍勤的自由,但他也几乎不出门,整日待在院子里练武,中蛊似地沉迷,偶而夜里路过,只见黑暗中鬼影幢幢刀声咻咻,很是吓人。 想到霍勤,云璐就头痛。 照顾他这个人是责任,她愿意扛,可绝不愿意把自己一起赔进去。 她清楚自己,对待感情死脑筋,趁还能控制的时候,最好抱持安全距离。 于是,那夜过后,她没再上过正气院,她一装死,齐子陌顺势当没这回事,照样和桑奴两人轮着夜。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就在云璐不禁怀疑那些都是梦时,霍勤突然出现在她练武的广场上,提着剑一言不发地和她对打起来。 慌忙挡了几招,她不太高兴,「你干什么?!」 她练武是强身防身,他则是要出入战场,两人一过招,她便捉襟见肘破绽百出,活像被逗着玩的。 他不回答,依旧招招犀利,即使尽力阻挡,仍是节节败退,她恼火,在剑峰追来之时,故意垂下剑,一动也不动直视她。 锋利的剑尖停在她眼前,他面无表情,不知为何,她感觉他似乎很生气。 气什么?该生气的是她吧?一大清早,觉都还没醒,莫名奇妙被人袭击…… 「你不守承诺。」他说。 她认真想了想,一无所获,「什么承诺?」 「孩子。」 他面色不改,两个字就像砖头,狠狠砸向她脆弱的脑袋。 「……才过半个月,你怎知道上次没有?」 「没有孕痕。」 这里的男人一旦受孕,会在肚脐下方慢慢浮出一条线,称之为孕痕,孕痕约一指宽连至阴精根部,由于体质不同,每人浮现的时机和颜色深浅不定,基本十日过后,皆能分辨是否顺利受孕。 该死,她就是头种猪,去他的孩子! 「跟上!」 不愿意出练武场,更别说是正气院,武器房的房门大开着,云璐偏偏选择推放杂物的小仓库。是故意,是自暴自弃,她就是高不清楚想羞辱霍勤,还是羞辱她自己。 她关上门,转头看他。 这个木板搭建的破旧仓库,约三坪大小,摆满了许久不曾使用的器材,到处是厚厚的一层灰。 突然被带到这种地方,他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一样是顶天立地的站姿,几乎要把整个空间填满。 所谓男将军的气概吗? 「脱掉衣服。」 他没有迟疑,褪下深色外袍,衣物落地扬起灰来。 「脱光。」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他果真把内杉亵k全脱了。 阳光从木板缝隙穿进来,形成条纹状的光帘,撒落在健美的身躯,光滑肌理包裹着堆栈的钢铁,他完美得像是美术馆中的西洋雕像。 他如狼般发光的双眼,全程紧盯着她,宛如初见面的那晚。 「跪下。」她命令。 -- 没人教你怎么取悦女人?() 「跪下。」她命令。 微不可见的停顿之后,他仍是选择服从。 山一般的男人,双膝落地,轻易屈服于她,她一点也不高兴,他越是服从她越是莫名恼火。 她眯眼冷问:「你没有自尊心吗?」还是说,为了宫里的那人,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即使跪在她的面前,必须抬头仰视她,他的目光没有动摇,炙热得让她快要无法招架。 速战速决! 把长袍塞到腰带上,脱了右边k脚,光裸的右脚踩在木桶上,另一边k脚跟着垂落在左脚踝,于是一双精致的大长腿,以及胯下的私密处,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相距仅一个手掌的距离。 他僵硬地移动视线,由上至下,最后停在她的腿间。 「没人教你怎么取悦女人?」 上方的女人问道,他摇头,于是,她接着问:「在军中没看过?」 他看过。 裸体的女人,甚至是她们和男人欢爱的样子。 由于样貌丑陋难以入目,军里的同僚根本不把他当男人看,在他只是个小兵时,当着他的面大肆讨论这方面的事情,有的还故意和他分享春宫图,以他的反应为乐,上小倌馆甚至不避讳地让他作陪客。 漫长的军旅生活,也曾有几个女人,饥不择食地想压他泄欲,都让他打得两三个月下不了床,后来几年,他官阶越做越大,便不再有人敢对他无礼。 女人们的嘲讽嘻笑、男人们的哭泣求饶、裸露交缠的肉体、令人作恶的腥臭味──他对于男女交欢的印象无比糟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那夜过后,他总不断回想起当时的细节,无法控制地。 黑暗中若有似无的体香、舔拭、抚摸、喘息……还有彼此下体激烈的攻防,那天堂般的高潮感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后来她甚至出现在梦里,和他继续那晚的缠绵。梦中他的手脚是自由的,他紧紧压制她,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梦境越来越失控,每回醒来时,胯下总y得出不了门,他开始习惯握着下体自渎,反复复习那晚,和她。 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女人痛恨他,是中计被迫娶他,还对外讥笑他的长相丑陋,让他一刻也不想待在云府,明明这些往事,他b谁都清楚…… 他怕是着了魔。 就连现在,光是看着白皙修长的大腿,黑色卷曲的阴毛下,微微开启的花唇,鲜红的唇瓣,和藏在其中的小巧花核,他都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他想进入她,让她下面的嘴将他狠狠吞噬。 脑中失控的念头,令下身渐渐绷紧起来,他换了姿势遮掩,双手撑在地上,脸靠近她的胯下。 她没有再下达指示,居高临下和他对视着,眼神平静带有几分好奇。 他知道她想要他做什么,女人们都喜欢男人这么做。 从云璐的角度看下去,只见高大健美的男人四肢着地, 两旁的背肌如山岭起伏,直至腰部,性感的腰窝清晰可见,高高翘起的臀部更是诱人。 这是一个浑身散发贺尔蒙的男人,而这个性感的男人,此刻正以臣服的姿态,跪在她面前,替她口交…… 先是高挺的鼻尖轻碰阴核,然后是他的舌头,快速地掠过了阴唇。 她倒抽口气,抓住了他的发髻,提醒,「我等会儿还要出门,没时间和你玩,认真点。」 语毕,将他整张脸埋进她的胯下,鼻子被迫抵着耻骨,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撑在她的大腿,好维持呼吸,他没有抗议,如她所言认真地舔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根本不懂其中的技巧,对着她一阵乱舔,好在舌头宽大偏厚,每一下舔舐都充满存在感,加上他带来的视觉飨宴,她湿得b想象中的快。 「等等,刚刚那里……在上去一点,对,就是这里……用力点,速度快一点……嗯……很好……哈啊……」 忍不住,他抬眼看她,她正仰着头喘息,撑起了浑圆的胸脯,颈项伸展出优美的弧度,双眼迷蒙红唇微张。 她很舒服,因为他,发出了情色的呻吟,他让她很舒服…… 心脏疯狂跳动,舌尖极快地拨动充血发硬的阴核,接着,他鬼使神差的张嘴含住那处,猛地用力吸吮…… 「呃啊!霍勤你……」 -- 大力点再吸大力点() 「呃啊!霍勤你……」 突发的刺激,她吓一跳,低头便和他的视线对上。 他眼睛发着光,像头蛰伏的黑豹,在阴影中紧盯猎物不放。 她愣住,强烈的吸吮仍在持续,攀升的快感迅速麻痹了思考,无意识地摇动起腰肢,一眼看去,彷佛骑在他脸上。 「啊……好爽……大力点再吸大力点……唔……好……嗯啊……」 来了! 她双手扣住他的头,失控地将他撞压向阴部,他闷哼。 酥麻的低电流,自阴核冲向尾椎爆开,光速奔窜至四肢末端,脑袋瞬间空白,她剧烈抽搐,甬道突地喷射出热潮,喷湿了他的脸,更有大半落到了地上,弄湿了脚下。 她放开他,靠着门板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 回过神,他依然跪坐在地上看她,用着野兽般的眼神,但嘴唇微肿,头发乱了,鼻子以下全是她的潮水,滴滴答答的流下脖子和胸膛。 好色情…… 「对不起,我……」第一次对x伴侣如此粗鲁,她愧疚的拉起他,站直身子后,下身无法再掩藏,她的道歉断句在喉咙里。 完全勃起且浮满青筋的肉棒,他挺着如此凶器,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 她想,这可怕的尺寸,她永远无法习以为常。 「……我们快点结束吧。」 一不做二不休,她握住他,转过身面对门板抵着,引导他从背后进入她。 被抓着命根子移动,他有点不知所措,两人贴得很近,她看不见背后的情形,试了好几次,她太小他太大,j蛋般的龟头在洞口滑来滑去,就是塞不进去。 有些恼,正想腾出另一只手一起操作,他却拍拍她的手掌,于是她松开了烧红铁柱似的肉棒。 他接手她的动作,双手扒开弹x十足的臀瓣,力道很大,后穴被拉平部分皱褶,阴唇跟着被拉开一道缝隙,露出了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洞口,那里正往外头吐着透明的水珠。 他想起刚刚嘴里的味道,喉咙发g心头发颤。 被人从后方扒开屁股,不知怎么地,令她莫名紧张,还有些害羞。 这恐怕是她第一次在性事上感到害羞了。 她双手撑着门板,透过木板夹缝处往外看去,分散对后方的注意力。 龟头抵上穴口,开始往里面施压,她跟着他的动作缓慢地吐着气,屁股被扒得更开了,被压迫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向内凹陷,肉棒仍维持同样的速度进攻着,凹到一个极限后,穴口被慢慢撑开,一下子吞下整个龟头。 「啊……」 两人同时喟叹,已然满头大汗。 头过身就过,她屏息,沉腰向后移t,又吞下一半的肉棒。 「呃!」 他还沉浸在龟头被包裹的舒爽感,被她杀得措手不及,竟然下意识地抱住她,不知道是不是想阻止她。 气氛突然尴尬。 性交ei是第二次了,两人却还在因为拥抱而尴尬害羞,顺序好像错很大。 「……你……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他呆住。 没想到她会让他主导,他以为这只有在梦中会发生,他从没见过有女人容许男人这么做,难道是在作梦? 他在她右肩上点头,然后收紧抱住她的手臂,然后,她才发觉左r正被抓肉着,不像是挑逗,反而像是对未知生物的确认动作。 惨了,有点舒服…… 她将额头抵在手上,闭眼抿嘴忍耐他给予的刺激,左r上揉捏的大掌,和双腿间被撑到极限的涨满感,奇怪的好胜心在作祟,他既然能保持沉默,那她也能! 他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正一脸严肃,叉着腿配合她的身高,将肉棒后半部小心推入狭窄的甬道,直到下腹贴上她的臀肉为止。 全在她身体里了,层层软肉不断蠕动收缩绞着他,又舒服又难受。 天啊! -- 他真的是疯魔了() 天啊! 她无声地瞪眼张嘴,几乎要窒息,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他又似乎很亢奋,肉棒涨得b上次还粗,下腹传来难以认受的压迫感,五脏六腑彷佛都被挤压推开,肚子甚至被顶出形状,她的腿根无法控制地直打颤。 太大、太深了…… 他抱紧她,两人的前穴后背完整贴合,烫人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他一手一个乳房,隔着衣服的抓肉令人焦躁。 缓过了进入时的射精感,他试探地抽插几下,很快便领悟诀窍,规律地移动起胯部,退出一半,然后再轻轻撞上她的t。 啪!啪!啪!啪!啪…… 快意不停从交合e处蔓延,他的喘息越发厚重,头皮阵阵发麻,理智有些涣散,下意识地追求更刺激的快感,想要更多更多…… 「唔……」 她咬牙,简直要疯了! 他的力道逐渐失控,不论手上或身下,拥抱变成沉重枷锁,将她监禁在怀里,让她无法反抗逃跑,一下b一下重的抽插着,跟打桩机没两样,肉棒不停从下方撞进她阴道,像是要捣烂她,晃动剧烈,y囊甚至拍打着敏感的阴核。 「哈啊……唔……」 她不小心脱口的低吟,让他变得更疯狂,发狠地撞击她,撞得她甬道一阵酥麻缩紧,舒爽得管不住自己,喘息和呻吟不断。 「霍……霍勤……放开啊……啊……哈啊……啊……」 体内的液体不停被带出,在肉体拍击下四处飞溅,弄湿了两人的下半身。 门板被撞得嘎嘎作响,彷佛下一刻便要散架。 「嗯呃!」 「啊!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高潮,哆嗦地解放了。 精神和肉体一松懈,他腿软地向后倒下,抱着她坐进衣服堆中,两人的身体还相连着,着地瞬间,都发出了闷哼。 他想扶她起来,被推开手拒绝。 「不是要孩子?」 她的响应很冷淡,明明坐在他怀里,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是的,如果想要孩子,需等他吸收完孕水才能分离,曾听说有些求子心切的人,甚至会这样保持一整晚,确保父t完整接收孕水……这些他都清楚,可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不舒服。 明明是亲密无比的姿势,气氛却每况愈下地冰冷尴尬。 更糟的是,此时,在场外等候的青梅察觉不对,进来查看找人,听见青梅叫着她,和逐渐靠近仓库的脚步声,紧张下,她的阴道无意识地不停夹紧。 受到刺激,里面的东西飞快涨大变硬…… 「你……」 「……抱歉。」 叩叩叩! 「主上,您在里面吗?」 「嗯,你到外头等我,我马上出去。」 她淡定回复,听青梅走远后,才站起身。 啵! 分离时,交合e处发出响亮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查看。 只见性感的色气男人半躺在地,八块腹肌整齐排列,修长有力的双腿大张着,人鱼线间的三角地带,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其中勃起的粗大肉棒,正因离开阴道微微晃动。 她看他,他没有看她,紧抿着唇,脸上一片暗红,还带着未g的泪痕。 脸红心跳,她快速穿好衣服,逃亡似地,匆忙离开。 她走了。 他单手摀住脸,挡不住发红的下巴和耳朵,红晕越来越深。 太羞耻了,明明才射过,他怎么又有反应……他曾听女兵说过,淫荡的男人会s个不停,可是他真的不是淫荡…… 不知如何是好,他挪开手,发现地上多出了原本不存在的东西,东西就落在脚边,捡起一看,是一条女用的帕子,应该是她急忙中落下的。 帕子有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 缓慢地,移动拿着帕子的手,缓慢地,靠近鼻尖,缓慢地,嗅闻上头的味道。 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甜腻中带着极淡的腥味。 回过神时,他的右手竟然握着肉棒下上撸动,左手还紧捏着帕子抵在鼻下,一遍又一遍深深嗅闻。 他不对劲,但他已经停不下来。 小小的仓库中,撸动时的水声,夹带男人舒服的闷哼。 很快地,他射了一地精液,然后,脑中闪现方才她动情的模样,又很快地硬了起来,无可奈何,他闻着帕子,继续抚慰自己。 连续不断的高潮,脸上流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真的是疯魔了。 -- P o①8z.c oᵐ 被C得了() 霍勤突发的求子行为,云璐没有主动和夫君们提起,但是,由于他不知轻重在她x上留下抓痕,明眼人一看都猜得到发生什么事。 两夫君反应大不相同。 桑奴是心疼地又舔又吻又肉,弄得她反倒心疼起他来。 齐子陌发现的当下没说话,但隔天马上吩咐厨房,将霍勤三餐全改成好受孕的药膳,还让人天天给他炖补药,是想霍勤尽快生了孩子滚蛋。 不得不说,她赞同齐子陌的作法。 一个充满吸引力却爱着别人的男人待在身边太危险了。 于是,他们对于霍勤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含她自己。 那次仓库索求之后,霍勤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都选在她独处的时候,然后她会找无人的地方,两人沉默地进行受孕过程。 小仓库、武器房、书房,甚至是院子的假山后方…… 所以,今天当云璐打开马车门,对上黑豹般的双眸时,一点也不震惊。 「青梅,我想睡一下,你在外面帮忙马夫驾车。」 淡定地交代完毕,云璐反手关上门,霍勤已在短时间内把自己脱个精光,肉棒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起立。 马车开始行进了。 今天要到城外收田租,这一直以来是前主的工作,加上不太需要尔虞我诈,齐子陌便由她自己处理。 只是谁都没想到,路上多了陪客。 小仓库意外建立了霍勤的做爱模式,他像个中规中矩的好学生,按部就班地执行功课,每一次,都会先脱光衣服,将她彻底舔湿,舔到高潮为止,再按照她指定的姿势进入她。 令她不适应的是,他总会把进嘴里的液体吞下,吸吮的程度彷佛解渴似地,很想阻止他,但她开不了口。 又一次,浸泡在高潮余韵的浪花中,发现他还在舔她滴水的下体,红着脸推他坐到椅子上,他没有反抗,漆黑眼眸专注地凝视她。 除了第一夜外,她没再对他做过前戏,舔x似乎很能令他亢奋,总是会在舔舐的过程中,阴精完全地勃起。 她背对他,胯脚坐上他的腿,手扶着他的膝盖,抬起翘臀对准粗大的肉棒,准备慢慢地吞入…… 叩隆! 车轮意外滚过坑洞,整个车身一阵晃动,车内传来奇怪的声响,青梅倾耳仔细再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大概是听错了吧。 「……」 啊!好难受啊…… 云璐用尽全身的力气,挡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 车t突发的震动,她瞬间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到他腿上,穴口外的肉棒也一口气贯穿阴道,几乎是直接顶上胃。 不舒服的还有霍勤,他扶住她的腰的同时,被几乎绞断肉棒的紧致袭击,无法控制地抽搐射精了。 他僵着身子没有动,很是尴尬,但她却松了一口气,身体里的肉棒消软成还能接受的大小。 马车哒哒地前行,踏上较为平稳的石板地。 抓紧他的膝盖,她浅浅地吞吐肉棒,速度徐缓而挑逗,他十分敏感,很快地,又回复之前的y度大小。 然后,她停下动作,抓起一只停在腰间的手,覆在了她的嘴上。 无须过多的言语,几次性爱下,他们培养出奇怪的默契。 马上,他摀紧她的嘴,另一手扣住她的腰,随着马车的律动,咬牙在她甬道里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好爽!好刺激! 她后脑杓抵上他的肩膀,阴道里接连不断的抽插,传来舒爽的快感,她忍不住拼命张腿弓腰,好让肉棒更能摩擦到使她高潮的地方。 厚实大掌阻止所有呻吟的可能,连咽呜和唾液都被封在掌心中。 由于背对,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他能直接感觉到她的兴奋,掌心的湿润和炙热的吐息,那如呼吸般又张又缩的软肉,彷佛无数的小嘴蠕动着吸吮着肉棒。 好想s……不行,还不行……要让她更舒服…… 上下顶开她的t,肉棒来回进出迷人的凹陷处,不断从中带出晶莹的液体,水声跟上车轮滚过石板的频率,极度规律却十分折磨人。 她想忍,却忍不下去了! 毫无预警地,一个绷紧的弓身,脚趾手指用力卷缩,甬道咬住并绞紧肉棒,她在颤抖中喷出大量的热潮。 行进的马车中,云璐跨坐在赤裸的霍勤腿上,被插得高潮了。 -- 天堂和地狱之间挣扎() 高潮中的阴道是极致的天堂。 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吼叫,两行泪瞬间滑落。 疯狂想射精的瞬间,他以惊人的自制力,反扣紧她的细腰,朝天堂之处抬臀撞去,额头冒着青筋,全身浮上一层薄汗,十来下后,甬道的抽搐紧缩越发猛烈,精关再也不受控,喷射在她身体的深处,有些甚至溅了出来。 对两人来说,这是一场狼狈却绝妙的性爱。 天堂带来的冲击使他们瘫软脱力,无暇顾及身体交迭的姿势有多亲密,忙着大口喘息,浸泡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缓过气后,她第一个念头是拉开彼此,但消软的肉棒还在贪婪地吸吮孕水。 孩子,他想要孩子…… 犹豫了下,决定在孕水吸收完毕前,干脆闭上眼休憩。 想是这么想,脑袋却不肯听话,她的意识仍旧清醒,并且,无法忽略此刻下体中的棒状物,即使是处于未勃起状态,依然充满存在感。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身后的人也十分僵硬。 马车出了城门,往城外驶去,离开了石板路后,便大小震荡不断,震得马车嘎嘎作响,里头的人更是难免碰撞。 刚射过精的柔软棒状物,竟以极快的速度,膨胀且发硬起来,撑开了体内狭窄的空间。 她扬眉。 一直以来的造人活动,他们都只做一次,即使知道他有需求,仍毅然决然地离开,但今天在这种密闭空间,她哪里都去不了。 另一方面,他则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已经拼命忍耐了,可是她身体里的感觉太美好,他没办法控制…… 尴尬时刻,腿上的人突然动了起来,相连的地方啵一声分离,来不及吸收的孕水,弄湿了肉棒y囊和t下,一片狼藉。 她一转身,他迅速别开脸,紧闭双眼,心脏嘣嘣跳。 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她竟然重新坐下,将他再度纳进身体里。 他惊讶地张眼,却对上她的视线,吓了一跳。 她竟和他面对面坐着…… 即使进行亲密行为,她总是选择背对他,或站或跪或趴,即便是坐姿也是,现在又是为什么? 她不是不想看见他的脸? 才想着,彷佛响应他的疑问似地,她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那么,即使面对面,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 长得不好看,是与生俱来的事实,他从没有想否定过,可是此时此刻…… 他揽住她的肩,把自己藏得更深些,眼眸里难掩的五味杂陈。 她失控了。 本来没打算做到这种程度,但当她开始选择自我放纵时,心中刻意筑起的高墙随之倒塌,深沉浓烈的欲望倾巢而出,再也踩不了煞车。 他像一头黑豹,同时,也激发了她体内隐藏的兽x。 双手扣押他的上身,半跪的双腿则压制在他身体两侧,阴道紧紧挟持粗大的肉棒,藉由上一场性爱留下的孕水,她大力律动着,弄得不吭声的他,竟在她肩颈中小声咽呜,搔得她耳里发痒。 那声音像虚弱的幼兽,好几天没吃n的第一次进食,又舒服又委屈地。 听得她双眼发红,顾不得他想推开她的手,一次b一次用力地上他,撞得两人下体汁液横流,短时间里,他抽搐着身体,绷紧肌肉,射了第二次。 她没有停下来,仍然维持着腰臀的律动。 在肉棒渐渐消软的状态之下,不到半分钟,骑得他第三次勃起。 她很亢奋,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毫无顾忌过,不必担心弄伤身下的男人,只需要全力奔向欲望出口,发泄发泄再发泄…… 高潮下的任何刺激都会被身体放大好几倍,更别说她一直维持高频率,于是,第三次高潮来得更快,他又被弄射了,她跟着喷潮。 正当他悄悄松了一口气,以为漫长的性爱终于结束时,她竟然又扭t骑了起来。 一连三次后,他的勃起速度难免变慢,然而,她已沉浸在欲望之海,只想得到能够抚慰阴道中每个角落的大肉棒,她直接伸手掐住小巧的淡褐色乳头。 果真,肉棒如她所愿,膨涨发硬成原来的尺寸。 他承受不住了,她耳边的声音染上哭腔,使她更加发狂,越发无法节制。 满意大肉棒在阴道进出磨蹭的快感,同时不停地变换吞入吐出角度,手指狠狠地捏紧乳头,将乳头拔起似地拉扯着。 又爽又痛,又舒服又难受,他在她给予的天堂和地狱之间挣扎。 无法自己地,在她的疯狂索求下,射了又s,直到被榨得一乾二净,肉棒再也吐不出任何液体为止。 -- 这就是他存在的价值 许久后,云璐终于恢复理智,从霍勤身上离开。 两人一分开,他便软软地倒在椅子上,阴精难得可怜兮兮地缩着,铃口还在一张一合吸吮孕水,更多的都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下,滴落在车厢的地板上。 量多得夸张,像是弄翻一壶刚泡好的茶水。 凌乱长发将俊美的脸孔遮去大半,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情欲泛起的红还没退去,狼狈非常,却仍g魂诱人。 这男人就长在她的性欲上。 情不自禁地,她伸手拨开他的发,他不知是累了还是无所谓,任由她动作,垂着眼没看她,眼眸湿润眼角嫣红。 方才哭得太厉害了。 愧疚感油然而生,她如脱缰野马,甚至不记得要了他几次。好好一个征战沙场的男将军,成了她泄欲的道具。 「对不起,我……我过份了。」 今天她所做的早已超出受孕生子的范围,好几度失去思考能力,沉迷于他的肉体无法自拔。 「……你和从前判若两人。」 迷惘了会儿,他马头不对牛尾地说。 她笑,不以为意,「那就当我们是不同的两个人吧。」 翻出了座椅下的白纱布,往上头倒了些开水,简单地帮他擦拭身体,他想挡,手却反而被牢牢抓住。 她力气虽大,但他较真起来不会是对手,心里胡乱想着,他却没有再挣扎,任凭细软的布料滑过身躯,直到她松开他的手,将阴精翻起小心地擦拭时,才慌了神色。 「我、我自己来……」 「没关系。」她的拒绝很干脆,要求很直白,「屁股抬一下。」 「……」 面对他无声的抗议,她手拿纱布面带微笑地等着,漫长的沉默后,他双眼一闭,做出了羞耻的指定动作。 绷紧的t线和更加鲜明的腹肌,眼前如此美景,她悄悄咽了口唾液。 如果是齐子陌,她肯定会再骚扰两句,桑奴的话,她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情,不过他是霍勤,她没底气胡来。 一板正经地帮他清理完,顺手擦了擦弄脏的椅子地板,将衣服递给他穿上,才开始打理自己,最后将使用过的纱布绑成一包放在角落。 他默默观察她,一连串流利又细心的动作,才发现他真的不了解她。 他们的婚姻是一场算计,陛下让他嫁她,他便嫁了。 结缡两年多,不管婚前婚后都形同陌路,她对他说最多话的时候,是指着他鼻子责怪他骗婚骂他丑人多作怪。 她讨厌他,他更不喜欢她,后来正式驻扎边疆,有空闲也不愿意回来,她也放任不闻不问,彼此当对方不存在。一月前,收到她寄来的简单问候,甚至只觉得毛骨悚然。 后来,辗转得知她摔坏脑子时,还有些幸灾乐祸。 现在,他却是庆幸了。 越是和她接触,越是看见她的好,好到他竟开始自惭形hui…… 每面对一次她转过身的背影,心中的黑暗便渐渐扩大,到后来他开始会躲避她的目光,不想她看他的脸。 从前云禄厌恶的神情闪现眼前,他无法再无动于衷,失落地附和,是啊,如果不是被逼迫,谁会想亲吻拥抱如此丑陋的男子? 没有人会喜欢他。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向他彻底证明这事实。 只有陛下和边疆真正需要他,陛下信任他重用他,唯守住边疆,他才有存在的价值。 他一如往常地坚定,眼神却黯淡了下来。 这就是他存在的价值。 -- ⒫⒪1捌z.c⒪ᵐ 看你俊啊 「今天点收过的银子米粮,麻烦杨领事随同张家镖局押送云水楼。」 「是,小的明白。」 往年皆由云禄带头收租,云璐嫌效率不足,权力下放,每半年巡视清点入库。 杨丽便是她提拔上来的管理人才,性格木讷了些,工作上谨慎认真,处理金钱数字倒是合适。 怕触了云璐的逆鳞,杨丽小心地问:「主上,南山镇李家积欠的租金,这次还要再宽限吗?」 「南山李家?」她皱眉,「不是已经欠了一年了?」 「是的,这几年李家每况愈下,原本只是周转上有问题,迟个几个月还能缴上,后来却不知怎么地,连工人月薪都给不了,去年底种下的苗荒废至今。」 「我知道了,李家的事我会处理。」 李家这件事有些蹊跷。 还不出钱不奇怪,但能赊账就稀奇了,尤其是云禄本人允许的。 云璐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那里埋了炸弹等她挖,偏偏她还不得不挖。 杨丽领命执行去,青梅见天色不早,上前询问:「主上,这里离李家有段路程,要先到饭馆用餐吗?」 「也好。」 生活里的小事,她一向由人安排,没有太大意见。直到出了仓库,看见外头的马车,才想起来她糊里胡涂地藏了个人在里头。 「那个……青梅,不去饭馆了,路上买几个包子,我在马车吃点就好。」 「包子就够了?」 「嗯,多买一些,我饿了。」 云璐打开车门,果然,霍勤还乖乖坐在里头,和早上的情景一模一样。他对上她的目光,便低头继续看书。 她立刻关好车门,深怕被外头的青梅和车夫发现。 霍勤明明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君,这阵子却像是偷情的对象,到哪里都躲躲藏藏,害她也不知不觉地帮他藏匿行踪。 她在对面坐下,见他正在看书,是自己收集的大妙风土人文志,刻意留在马车上旅途解闷的,没想到他这大妙人也看得这么起劲。 她不知道,他虽是大妙人,可从军前哪里也没去过,比起大妙更熟边疆一带。 他原本看得挺入迷,但她一进入这小空间,什么都不对劲了,无法不注意她的一举一动,那直勾勾的目光,使他如坐针毡,眼睛盯着书里的墨迹,却一个字也读不下去了。 他抬眼瞪她,唇语问:”你看什么?” “看你俊啊。” 她也唇语,脸上带着微笑,他却是不信,只觉得恼火,这女人分明在捉弄他。 “等等还有个地方要去,你再忍耐一会,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他没回话,默默地低下头,假装看着书。 他像是个傻子。 早上到了城外后,明明可以直接回云府,就因为她让他等她,所以他待在马车里好几个时辰。 现在又因为随口一句,一起回家,心脏跳得厉害。 他不说话,她以为是她打扰他看书,识相地不再开口搭话。 青梅买来了包子,约莫十几颗,荤素皆有,两人沉默中用餐,与此同时,马车不停歇地往南山镇驶去。 午后天空清朗,湿气却渐渐沉重,远方乌云堆栈而来。 -- 这是要死的节奏?! 李家在南山镇是大户人家,规模b不上大妙首富云府,但是在地方算是数一数二的,可惜后代经营不善,如今只剩下空壳。 「主上,没人应门。」 云璐皱眉,她可没闲到再跑一趟,抬脚往门上狠踹。 老旧大门碰地被踹开,其中一扇还倒在地上,门后的风景更是惨淡,园子里杂草丛生,房屋看得出曾经气派,如今却是年久失修的落魄模样。 青梅难掩惊讶,她很久没有看见主上的暴力模式了。 「发什么呆?我们是来讨债的。」她赶着回家。 没人接待,更别说阻挡了,主仆两人堂而皇之一路走进李家。 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远处隐隐有闷雷作响,院内没有人烟迹象,唯有大厅似有烛光晃动,云璐觉得她像是走进鬼屋。 「青梅,李家人确定没有卷款逃跑?」 「回主上的话,并非卷款逃跑,不过李家主母过世后,六个丈夫吵着分家,当时将所有田产卖予您兑现,李家独留嫡长子掌管,后来他向您租赁田地,可惜长期经营不善,成了今日景况。」 这么说来李家的问题,前主云禄还占了一角。 她沉思着踩进大厅,大厅空荡荡地,只摆了一张圆桌和四个圆凳,桌上点着一盏烛火,旁边坐了一个男人,见他们进门,慌忙起身招呼。 「云老板来访,李深有失远迎,还请见……」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摀嘴猛咳了起来,像是得了肺病。 眉头皱得更紧,她止步,远远地观察。 男人应该就是李家嫡长子李深,身高不矮但骨瘦如材,面颊凹陷如骷颅,脸色更是苍白发青,若是下一秒倒地身亡也不奇怪。 云璐已经想走人了,这种情况下,他把李家卖了都不见得还得上。 「李公子病t为重,坐着说话便是。」 「咳咳……云、云老板也请坐。」 出于恻隐之心,她坐了下来,对方颤着手替她斟茶,进了一滴抖了两滴,她看不下去的接手,碰到他如冰的手指,两人都不以为意。 「李公子身边没人伺候吗?」 「……付不起月俸,年初都辞退了。」 「三餐呢?」 「由附近大娘包办,价钱划算许多。」 他淡淡地笑,带着自嘲的意味,是她多管闲事了,又忍不住再多嘴。 「看医生了吗?」 「多谢云老板关心,李深这是胎里带来的病。」 从头到尾,他没有回避她的问题,但也没有要向她卖惨的意思,许是放不下大户人家的尊严。 「我今日上门的目的,想必李公子也清楚。」她拿着茶杯轻晃着,茶汤淡如水,杯沿缺了一小口。 他垂下眼眸,「是的,李深恭候多时。」 她招手,等在一旁的青梅立刻递上账本,翻开的那页正是李家积欠的明细,洋洋洒洒地好几十页。 「积欠的金额总共是一千三百零四两,已经赊欠两次,事不过三,李公子想过怎么处理这笔帐款吗?」 他张嘴欲言,却突然呛咳起来,瘦弱的身躯艰难地起伏,好一会儿才停下,手一拿开,嘴角和掌心竟染上血迹。 对面的她看得一清二楚,一脸的错愕。 「你……」 「抱歉。」他倒是淡然,习以为常地掏出帕子擦着。 抱什么歉? 他都吐血了,这是要死的节奏吧?! -- 签了合同 她本来以为他只是病得稍微重些,心想若还不起钱,让他把病先治好,再看如何培养教育他,往后分期慢慢把钱还上也好。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怕是要再借他一笔办后事。 外头雷雨轰然降下,瞬间寒风袭来,橘h的烛光在两人脸上闪动,她总觉得李深的脸色b方才更差了。 擦完了血迹,他将帕子折好放在一旁,也不抬眼看她,低声但清晰地说: 「第一次赊账时,云老板和李深签了合同,抵押了一件物品,说好若是李深还不了钱,便心甘情愿将此物品双手奉上,从此李家所有债务一笔g销,云老板还记得吗?」 合同是云禄签的,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青梅,有这事?」 「回主上的话,的确有合同一事,不过是私下进行的,除了您和李公子,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内容。」青梅如实回答。 她恍然大悟,难怪云禄会破天荒答应赊账,原来是李家有她想要的东西,不过是什么东西能让她放弃一千两?稀世珍宝?武功秘笈? 「云禄和……嗯,我是说,我和你约定的物品……」 她思考如何切入话题比较安全时,这边李深倒先开口说话了。 「云老板,天色已晚,屋外风雨交加,不嫌弃的话,请在寒舍休憩一晚,明早合同和物品,李深必将准备好,让您一同带回京城。」 她直觉不好,别的不说车里还有霍勤,正想拒绝,没想到他又惊天动地咳起来,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 「气温低寒难受,恕李深t弱先行告退。」他勉强微笑,和青梅交代几句后,摇晃着身体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回房。 他全程快要晕倒和世界说再见的样子,她只能哑口无言地目送他。 「主上,李公子说的是,路上大多是土路,大雨中马车行走容易出状况。」 「我不是不知道……」她叹气,一脸无奈,「算了,你带把伞,去把车里的人接进来。」 「……接车夫?」 她仅说:「不是车夫,你去了就知道。」 不是车夫还会有谁? 青梅满头雾水,乖乖领命打伞出去接人,没想到一打开车门,就和安坐其中的人对上眼。 「二、二爷?!」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云璐心烦意乱。 她没想到今晚会在李家过夜,突来的大雨打乱行程,家里两个男人肯定很担心,但眼前也无计可施。 「主上,房间整理好了。」 青梅禀告,忍住了视线,没瞄向云璐身边的霍勤。 直到刚刚她才终于想通了,二爷究竟是什么时候上的马车,然后连带着路上偶尔听见的古怪声响,都一并回想了起来…… 主上和二爷一派轻松,哎,她为何要替他们觉得尴尬? 「带路吧。」 「是……」 李家虽然地广房间多,但是缺少仆役整理维持,真正能马上使用的没多少,为了省麻烦,云璐只让青梅清了一间房出来,给她和霍勤睡,青梅和车夫使用的是不远处的仆人房。 是的,两人将共度一夜。 曾经想过两秒钟是否分房,可床都数不清上了几回,这时候才来分房,未免太过矫情了。 好在霍勤也没反对,任由她安排,影子似地跟在她后面,前后进了房。 房间应该是李家某位夫君的,格局方正装潢雅致,木窗上还有精致的雕花,不过屋内的家具除了床还在,其他的几乎被搬得一乾二净。 李家景况正应了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话。 如果当时不是急着分家,而是把周转不灵的状况先处理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独留下重病的长子,简直像是在这空宅等死一样。 -- P o①8z.c oᵐ 下面呢? 青梅放下一盆干净的水和棉布,把门带上退下了。这里条件不b云府有热水泡澡沐浴,可以擦擦身体就很不错。 云璐沾湿棉布拧g,转身递给霍勤,「你先用吧。」 没有做作推却,霍勤接过随意擦了下脸便还她,她没动,皱眉盯着他。 他不解。 「下面呢?不擦吗?」那时弄得一蹋胡涂,车里也没法好好清干净。 「……」 下、下面?!他僵住,湿布还在手中,有如烫手山竽。 「放心,我这就转身,不会看你的,你把衣服脱了,擦干净好睡觉。」没有意识到她说出口的话有多奇怪,背对着他,十分正人君子。 他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出兵时一个月不洗澡是平常的事情,也有女人还会当众脱光跳入河中,更别说他在她面前多次裸身鱼水之欢…… 不知为何,脑中的想法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水会弄脏。」 好半天后,听他吞吞吐吐地说完,她笑了,「你放心,这盆水给你用,我等等再去打一盆新的。」 没办法,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只好顺从,脱下玄色外衣和内衫,擦完上身,再脱了裤子,将下身仔细擦干净。 她原本的想法很单纯。 但是,当身后的布料摩擦声、水声不断钻进耳朵,渐渐意识到,白天她狠狠压在身下胯骑的男人,此刻在她后方三步远的地方,脱光衣服净着身子,那泛着古铜光芒的强韧身躯…… 所有感知不自觉放大,脑补的画面也越来越写实。 故作正经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好了。」 她清清嗓子,才转过身,高大的身躯站在水盆架旁,眉间难掩局促,和想象中的不同,他穿着浅色内衫和亵k,散发微微的湿气。 她的脸爆红了。 「我、我去换水,你、你、你先睡!」 端着脸盆,她慌张地出门,沿路唾弃自己的猥亵,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水井不难找,青梅带路时扫过一眼,她绕了几个弯,很快地到达井边,提了一桶水,先洗脸降温。 「云璐,镇定一点!」她拍拍脸。 甫升起的欲念降了下去,才倒掉水重新装满木盆子,按原路漫步回房。 虽然她和霍勤见面时,总是做那档事,矛盾的是,即使如此,她也不想他误会,误会她就是为了x和他呆在一间房。 根本就像怀春少女,净做这些拐弯抹角的事情。 她叹气,他如果喜欢的是自己就好了…… 平心而论,和女帝比较起来,她长得漂亮且俊多了,虽然个子矮了一截,也是身强t壮精力又好,两人亲密时,让他舒服得不行不是吗? 她想着想着又歪了。 回过神,才发现周遭都是陌生的景物,似乎在某个转角处,不小心转错方向。 糟糕! 正想回头,前方若有似无的水流声传来,仔细看去,其中一扇窗纸透着隐约的烛光,她像是中了蛊惑般地,一步一步地走到窗前。 木窗没有关紧,中间开了道细缝,自细缝望进去,屋里烟雾缭绕,有人在洗澡。 停下来,回房! 她命令自己,但却无法控制身体,伫在窗前动也不动。 白色的烟雾翻滚流动,露出了藏身其中的人,苍白且病弱的男子,李深。 坐在装满热水的木桶中,原先白得带死气的皮肤,因为热气微微泛红,瘦得只剩骨架的身体,被纤细手指带起的水流抚过,瞬间竟令人感到无比妖娆。 连原先平凡无奇的脸蛋,此时都生了媚态。 心脏狂跳震耳欲聋,不对,她这是怎么回事?! --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心脏狂跳震耳欲聋,不对,她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如梦初醒,云璐仓皇退开,慌慌张张地快步回房,放下撒了一半的水盆,赶紧关上门,惊魂未定。 床上的霍勤还没睡,见状况不对,立刻坐起身问:「怎么了?」 她想也没想,冲到床边一把抱住他,埋进他怀里,嗅闻他身上的味道,想藉由他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他被抱得一脸懵,来不及反应,习武人的直觉先一步发挥。 窗外有人! 反射x回抱她,将她护在反方向的位置,他眼神戒备的盯向外头。 窗外却只有树影,狂风暴雨中不停摆动,方才眨眼即逝的人影,彷佛是他的幻觉一样,不,不可能,他真的看见了。 「你是不是碰见谁了?」 「没、没有。」 不想承认她偷看别人洗澡,直到这一刻,也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简直就是鬼迷心窍,难道她真的有饥渴成这样? 思绪一片混乱,体内的躁动完全停不下来,一直在叫嚣,疯狂地想吞噬男人的下体,她可以清楚感觉腿间留下了液体,夹也夹不住。 她在他怀里抬头问:「我现在想抱你,不是为了生孩子,可以吗?」 他们已紧密拥抱,他明白她的”抱”是什么意思。 可他却迟疑了,撇开不勘入目的过往历史,眼前这个女人其实非常优秀,按常理来看,并不是他这种男人能够奢求的。 「没关系,我擦擦身体就好。」 看出他的犹豫迟疑,她虽然失望,没有再勉强他,起身脱衣,双手都是抖的,连解开衣扣都变成挑战。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困惑、烦躁、恼怒和欲火同时涌上,激得她差点撕了脱不掉的衣服。 「如果……」他关了窗户,面对紧闭的木窗,轻声开口说话,声线不自然地紧绷着,「如果你想要的话……」 他愿意给她,只要她想要他。 他没说完的话,她却听见理解了,停下动作,心跳的频率缓慢地平静下来。 「你想要吗?」 他问,终于转身看向她。 微弱的烛光照映,他的双眼闪动光芒,她回忆起那一晚两人的初次见面,没了当时的犀利杀气,多了份情意、坚毅和有一些羞却。 她扬起微笑,朝他伸手,指尖不再颤抖。 他一走近,她便拉他在床沿坐下,站到他的两腿间,抬起他的头,在他想逃避她的视线之前,细细抚摸他的五官脸庞,令人心颤的温柔。 「我想要你很久了,从我在正气院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第一次?他眨了眨眼,是指头伤后吗? 「我也想做一件事情很久了……」 她捧起他的脸,低下头亲吻他,很温柔也很情色,轻轻地吻,细细地舔,发出清晰的啾啾声。 他楞楞地望着她,眼睛都不晓得闭起来。 她失笑,舌头探进他嘴里,加深了两人的吻,并将他压进床铺中,一边用身体蹭他,膝盖抵他的两腿之间磨着,腾出右手解他的衣服。 即使是白天使用过度,现在被她这么一挑逗,胯间的软物受不住,渐渐有些发硬了,他双眼朦胧,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轻喘。 「霍勤,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来喜欢你就好。」 她放弃挣扎了,再怎么抵抗拒绝,都无法不被他吸引,受伤便受伤,既然有了重生的机会,她想更随心所欲地去爱。 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他抵着她的进攻,不解地反驳,「我没有不喜欢你,是你不喜欢我……」 -- 会很快S出来…() 可恶的云禄,快要忘记的时候,就会来刷存在感! 「听好了!那个人,不是!啊!」 该死,真想把事实全说了,但他们还不够亲近,不行刚有进展就吓跑他…… 她倒在他光裸的胸前,花了三秒钟重新振作,抬头继续解释,「我撞伤头后,不仅不记得事情,性格爱好也变了,所以,现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丑,还长得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 「我知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不用夸大其辞,我清楚自己的长相。」 他的响应十分平淡,显然不相信。也是,他的外貌并不符合这世界的审美观,能相信她才奇怪。 「那好,除了长相,我还欣赏你的武功,你是我见过功夫最好的人,还有能带兵打仗,你做到许多女人做不到的事,很令人钦佩,对了,骑马的样子也很引吸引我,那天进宫的时候……」 「别说了。」 他拉下她,主动献吻堵她的嘴。那串话听得耳根都红了。 她笑,「好,我不说了。」 居然这样就害羞了,也太可爱了! 她忍不住亲了他的五官一轮,他被她的亲热劲弄得有些受不了,撇开了脸,没想到她改进攻送到嘴边的耳朵。湿热的舌尖滑过耳廓,然后含住耳垂,松开再舔了舔,她往他耳朵里暧昧的呻吟,惹得他一阵哆嗦。 「啊……你好性感啊……」 她再往下,舔拭他的颈项,吻过滚痛的喉结,并一口吮住他的乳头,又舔又吸,另一边也不停用手拨动,他被刺激得不时挺x喘气。 「为什么要……要这、这样?」 除了两人的第一夜,她没有再为他做过前戏,都是他替她舔出水的,所以现在的一切,都令他很不习惯,身体异常敏感。 「会不舒服吗?」 他一度想回答不舒服,那么她便会停下,可是…… 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只见她吃得津津有味,鲜红的舌不停在他的乳头上打转,偶而用力吸吮,乳头被玩到湿亮充血,难以言喻的舒麻感一阵阵蔓延开来,甚至想让她也舔舔另一边。 很舒服,就是太舒服…… 他惨淡地小声坦白,「这样我……会很快射出来……」 他让她心脏一紧。 她突然又趴倒他胸前,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开始想是不是不应该说出来时,她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很亢奋的样子。 「那就射出来,我们现在不是为了生孩子,所以没关系。」 「可是你……」 她的主导下,他们换了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彼此赤裸相扣着,他在下方对着她的阴部,她在上方对着他的下体。 此时,唯一的烛火熄灭了,风雨中没有月光,屋里一片漆黑。 他松了一口气。 平时生活大剌剌地,b女人还女人,可不知怎么地,越和她在一起,他越容易在她面前害羞,明明本来不会的…… 「舔我。」 熟悉的命令,他莫名兴奋。 大手沿着滑嫩有力的大腿向上,一手一边抓住圆翘的臀瓣,稍稍下压,他伸舌舔上早已湿润滴水的秘境。 他知道怎么让她发出迷人的声音,只要不停舔这里,然后再猛吸一口…… 「啊!嗯啊……」 敏感的龟头猝不及防被嘬了一下,他失控地呻吟,逗乐了她。 床上总是安静的男人,能在非射精时这么失态,看来真的很舒服了。 替他口交是第一次,之前他不需前戏都能马上插入,没想到今天会趴着舔他的肉棒,幸好味道不重还能接受,而且他敏感的反应,她十分满意。 「怎么能吃那、那里呃……嗯……」 「不能吃吗?可我一舔,它就变硬变大,现在还兴奋地流水了。」 她故意边舔边说话,弄得肉棒不停抖动,她一手扶住根部,一手揉捏着发红涨大的囊袋,铃口流出更多液体。 「哈啊……」 他难耐地抓紧她的t,指缝间溢出弹x十足的臀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全喷在她的外阴部,却迟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她欲望难解,「不帮我?」 他听见她的声音,大脑却满是热浪,理智在其中可怜地浮沉,无法思考。 下一秒,屁股猛压了下来,阴核撞上下巴,阴唇覆在唇瓣,会y抵在鼻梁,腰肢灵活摆动磨蹭,顷刻间,他几乎无法呼吸。 她骑在他的脸上。 -- 她骑在他的脸上() 她骑在他的脸上。 肉棒被含得更深,她滋溜地大力吸吮,彷佛要吸出他的灵魂。 陌生的刺激来得太快太猛烈,精关即将失守,他无意识挺动腰杆,往她嘴里捅进去,想进更深、更温暖紧致的地方,同时,脸上的摆动越来越快,也压得越来越紧密贴合,他逐渐感到窒息。 「呜!嗯呜……」 他受不了了,好想s,好想呼吸空气,又是弹着下身,又是摇头推她腿根。 跨下的他一摇头,她就喷了,喷得他满嘴满脸都是水,她浑身抽搐地往前倾倒,嘴里还含着粗大的肉棒,龟头顺势捅进狭小的喉头,敏感之处突然被箍紧,尾椎一颤,他便射了。 高潮的快感带来灭顶的快乐,他们的脑袋瞬间刷白,身体只剩下无尽舒麻,彷佛有电流从下体冲向所有末梢神经。 很短又很长的时刻过去,两人恢复神智,并同时呛咳出来。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已经在替他擦脸,他呆呆地望着她。 大部分的时候,她是一个温柔的人,会细心地照顾他,会让他错觉,好像他真的值得那般呵护。 不曾经历过的感受,他总是困惑、不知所措,不懂应该如何应对,毕竟连亲生母亲都不曾真心关心他。 她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如此对他的人。 「为什么哭了?」 「哭?」跟着抬手一摸,眼角果真有泪,可哪里来的眼泪? 她抚着他的脸,难掩心中无奈。 「之前为了孩子做的,我可以理解你难受,刚刚你都答应了,怎么还哭?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是……」他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觉得羞耻,「是太舒服了……」 「……难道你高潮会哭?」 他实在没脸回答。 原来如此,她倒在他胸前,忽然笑了出来。 「你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困扰我,我还一直误会,以为你很不喜欢和我做,觉得受伤来着……简直傻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从头到尾也没发现自己有落泪,但是她却注意到了,还默默放在心上烦恼……有点高兴。 不太会说话,于是,安慰x拍拍她的背,手感意外地细滑,他不自觉地来回抚摸着。 「霍勤……」 他的手很大,练武功留下不少茧,有些粗糙,但干燥温暖。在湿凉的雨夜,摸得她好舒服,想让他把别的地方也摸一摸。 她抱着他翻了一圈,两人位置互换,上方的他撑起身子,没有直接压上她。 「我们把灯点了……再来一次吧。」 「点灯?」 「我想看你的表情。」 她非常好奇,他高潮时落泪的模样,肯定又欲又情色。以前真傻,只会逃避地背对他,错过许多美好时刻。 「这次你在上面。」 「……好。」 再度把烛火点起,她还故意挪到了床边,他没有反对,双眼含着光看她。 不怎么地,他有点紧张,小心地打开她的大腿,往腿间处一摸,掌心一下子全湿了,她一直很x奋,而他也是…… 「直接进来,快点!」 她难耐地催促,抬臀用腿心蹭他敏感的龟头,蹭得交接处不停滴着水。 禁不起她的撩拨,他突然发狠插进去,肉棒一口气入到根部还不愿停歇,她被他顶得差点撞上床头板。 「吓!哈啊……舒服,好舒服……」 一下子被充满的感觉太棒了,她双手抚上他累累的腹肌,到x下兵分两路,掐住了两边的伏兵。 「你呢?舒服吗?」 浅褐色的乳头在她手指上滚动,变得更y更大,还充血变红。 他忍不住低头缩着x,有些颤抖地点了点头。 「听说生孩子后的几个月里,这里会出奶水,」她捏紧提起,放开,又捏紧滚动着,「到时候,要妻主帮你吸奶吗?」 妻主?! 他抬起头,已是全然动情的模样,因忍耐挑逗而皱起的眉头,水雾红艳的双眼,暗红汗湿的肌肤,微启轻颤的唇瓣…… 「好。」 小声的回答,一滴泪珠紧接滑落滴在她x上。 太可口啦!!! ----------------- 云璐已爆炸 -- 履行合同? 本来想抚慰一下彼此便停手,没想到算盘整个打歪,场面大失控。 云璐手痒地不停挑逗试探,好奇霍勤的反应,而霍勤到后来都没得射了,还不断勃起也不求饶,两个人做到烛火完全熄灭,才甘愿去睡觉。 仔细一想,昨天扣除工作时间,几乎都在跟他上床。 她的人生也太荒唐淫乱了…… 「嘿嘿,真爽……」 「你说什么?」 「没、没事没事。」 她微笑响应霍勤,脑中反射x闪过某些片段。 昨晚,他一边摇t使劲插她,一边哭泣落泪的画面,天啊,实在是太…… 「云老板早。」 李深一早便等在大厅,见云璐一行人出来,立刻起身招呼。 「早……」她有些不自在。 本来都忘了,看到李深又想起昨天的事,跟梦靥后遗症没两样。 追根究底,她是加害者,李深才是被害者,尤其这里在乎的是男人的清白,她惊魂未定的反应,让人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快忘记吧,受害者也没发现,只要她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合同跟抵押物呢?」 「云老板别急,都准备好了。」李深很有风度地微笑,向她展示桌上的包袱。「且让李深送云老板上车,届时一并交付与您。」 方巾包裹起的形状是柔软的,不像是首饰盒珠宝箱之类的东西。 其实,她对那东西没有多大兴趣,虽然是一千多两的债额,但如果云禄真的与李深做了协议,即使那东西没有价值,那她也会按照合同处理。 重生之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替云禄擦一辈子的屁股了。 「青梅,车备好了吗?」 「回主上,马车已在门外待命。」 「那就麻烦李公子走一趟了。」 云璐领头,霍勤紧跟在后,再来是青梅,李深拎着包袱走在最后,也许是生病的关系,脚步特别缓慢。 从大厅到门口,短短的路程,霍勤总觉得身后有人在审视他,冷冷地带着敌意,回头查看,只有青梅和李深,一个疑惑地回视,一个面带笑容。 「好了,到门口了,东西都拿出来吧。」 云璐的示意下,青梅上前想接过李深的包袱,他却退了开来。 「李深想亲自交给云老板。」 什么东西这么贵重,非要她亲手接过?! 她皱眉,有些烦,她想赶紧和霍勤回家,家里还有齐子陌桑奴等着她。 「好,你直接给我!」 李深看着她伸出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周遭困惑的眼神,他也全然未觉,就这么发起呆来。 「李公子反悔了?」 他回过神,浅笑,「不,云老板多虑了。」 语毕,终于将某物搁了上去。 可意想不到的举动,使气氛突然凝结,在场的除了李深本人全都傻掉。 「请问……」她的脸很臭,「这是在做什么?」 放上去的物品不是包袱,或是其他的东西,而是他自己的右手。 「履行合同?」李深歪头。 云璐一把甩开他的手,霍勤立马护了上来,李深仍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霍勤面色不豫,没想到这瘦弱男人如此不要脸面,光天化日下碰女人的手,他无所谓名声,也不能拖云璐下水。 「什么意思?李公子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 李深从包袱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离他最近的青梅,青梅接下后转交给云璐,后者立刻打了开来。 「这……」她瞪大双眼。 「这是当初签下的合同,约定好李家若还不出钱,这笔债转为嫁妆,李家嫡长子李深我将下嫁云禄为夫。」 -- 那就让他死在大街上! 惨了惨了,这下她真的惨了…… 云禄完全不想承认,为此反复检查合同,试图找出造假的痕迹,但是这不象话的合同上头,不只有云家商行的大章,云禄还特别盖了私章,签了大名,样样都否认不了的真实…… 马的!到底! 到底云禄是多想娶这病秧子?! 好,一千两她认赔,合同就当没这回事,谁晓得她话刚开了头,李深就往地上咳了一滩血,然后不醒人事地晕了过去。 戏剧化的一幕,马上吸引了一群好事的路人,团团围住他们,不停地说三道四、加油添醋。 大庭广众之下,根本没办法把人丢着不管。 最后,只得把人先送医馆紧急治疗,再带回云家让太医前来诊治。 打死都想不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早知道绝不去李家讨债,不只债务没讨回,还带回活生生的烫手山竽。 这下好了,除了霍勤还算平静,其他谁也不给她好脸色看。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这画面的即视感…… 会客厅的桌子不大,偏偏每个都选她对面的位子坐,夫君们脸色一个b一个更难看,她识相地正襟危坐,像是被联合问审的罪犯。 「再怎么样你也不可以把人带回来!」 「他家里连个仆役都没有,吐血晕倒了,总不能让他死在大街上吧。」 第一个拍桌的,居然是樊韶玉,云璐边解释,心里边犯嘀咕,这樊韶玉不知凑什么热闹。 「那就让他死在大街上!」樊韶玉气得口不择言。 桑奴拉樊韶玉坐下,倒了杯水给他,安慰说不出口,表情阴郁。 齐子陌冰冷地削了云璐一眼,她又心惊又心虚地,安静地缩在椅子上,真想打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林御医从屏风后方走出来,面有难色地直摇头叹气。 「云主上,这位公子目前肺部受寒严重,引起g咳出血高烧不退,此病症不难医治,问题是公子先天发育不良,五脏六腑皆有缺陷,天生的气血不正,导致用药困难,药方稍有不慎都适得其反,需以长期调理为主,即使痊愈后,仍需日日温补养护,否则轻则卧病不起,重则一命归西。」 说明很长,重点倒是强而有力。 云璐点头表示了解,其他人神色各异,没想到李深的身体如此糟糕,最是气急败坏的樊韶玉更是一下子白了脸。 「另外,霍将军,您脸色不太正常,能否让在下顺道把个脉?」 林御医突然话锋一转,指向正在放空的霍勤,他瞬间收获所有人的关注。不过,在一般人眼中,他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就麻烦了。」他伸出手腕。 林御医慎重地把了三次脉,才收手鞠躬道贺,「果然,是喜脉没错,恭喜云主上和霍将军!」 「喜……喜脉?」云璐傻了。 霍勤的手摸着腹部,不敢置信里面有孩子的存在。 话一出口,引起另一波骚动,有人慌张,有人惊讶,也有人故作淡定,但都没有林御医预期的画面,她疑惑,云禄娶夫也有两三年,好不容易有第一个孩子,怎么好像不是很受欢迎…… 「妊娠推估有半个月了,接下来会有些害喜反应,孕程初期……」林御医突然住口,特地扫了一圈,见小侍全守在门外,在场的都是云璐的夫君,便没了顾忌,「孕程初期胎象尚未稳固,还请云主上切勿纵欲过度,若想行房事,请在三个月后,让在下确认过胎儿情况。」 纵、欲、过、度?! -- P o①8z.c oᵐ 我们不够重要? 碰!樊韶玉猛地拍桌,头回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但现在没人有心思管樊韶玉,云璐忙着尴尬,霍勤还在震惊怀孕没回过神,齐子陌冷着一张脸,手指不停敲着扇柄。 桑奴站起身,神情复杂,「我……我、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休息了……」 「哪里不舒服?让林御医给你看看。」云璐拉住桑奴,他低着头,再看去已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你怎么了?」 齐子陌打断他们的对话,冷淡地谢过林御医,然后喊人进来,带林御医去开药领赏。 齐子陌支开外人了,齐子陌生气了──云璐的雷达拼命作响。 叩叩叩…… 指尖停下敲打,反握紧扇柄,青筋浮上手背。 「你没有话要说?」 他的语气像冰刀,又冷又利,云璐不禁瑟瑟发抖。明明只过了一个晚上,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 「呃……」 她是傻子,脑袋瓜里惨白一片。 「我和桑奴担心一整晚,结果你有时间纵欲,却不派人通报家里?还有,里面那男人……」他吸口气,继续说:「签卖身合同的是云禄,但决定接回云家的是你,在这之前,难道不用问过我们的意见?是我们不够重要?」 她错了,他们不是生气,是伤心。 而她这人吃软不吃y,比起生气更怕让人伤心失望。 「不是这样,你们对我很重要,是我的问题,不要这样想……」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过得没有不好,最大的烦恼仅是母胎单身,没有人来破她的处女膜,她有固定的工作、薪水和生活模式。 在那些无限重复的日子里,还有她固定的一个人…… 「我是孤儿,年纪很小就没有家人,一个人长大,所以我不清楚有家人后应该怎么做,现在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后回不了家,一定想办法通知你们,不让你们担心。」 云璐这么说,桑奴立刻心软了,怜惜地回握她的手。 「至于李深,是我思虑不周,但真的是纯粹做善事,你们放心吧,云禄签下的合同会直接作废,我不可能娶他,等他的病情回稳,就会让他离开云家。」 齐子陌脸色总算好了些,语气也回暖,「今天说的话不许忘了。」 「嗯。」 「下次一定要记得报平安!」桑奴摇摇她的手。 「好。」 三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 是啊,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真正的家人了。 「什么从小一个人?签下合同和带人回来的不都是你?」 冷不防地,霍勤打破和谐画面。他就坐在边上,安静地听完所有对话,然后平静地提问。 「……」 吓! 说溜嘴了! 三人再度交换视线,由于近期霍勤和云璐亲密举动频繁,加上她先毫无顾忌地提起身世,齐子陌和桑奴便认为他知晓真相,结果却是她一时疏忽。 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云璐圆不了,也不想圆。 于是一五一十告知,心想包准会当她发疯,谁知道听完古怪离奇的灵魂转生,霍勤无比淡定,慢吞吞吐出两个字,「难怪……」 难怪什么?他缄默。 另一方面,李深身分实在太尴尬,安排去处成了一大难题,齐子陌不同意他继续留宿主院客房,各院所不可能收留他,也不可能让他住到仆役房。 最后,李深被安排到最北边的观月楼。 观月楼作为观景台并不适合人居住,三层楼高的建筑物,内部狭小没有隔间,只有通往顶楼的楼梯,好在是楼房,很适合让身分暧昧的李深暂时居住。 敲定后,马上派人整理观月楼,添置一套基本家具,配了一个厨子两个小侍,傍晚仍昏迷不醒的李深就被抬了进去,开始他的长期疗程。 齐子陌很满意,特别是观月楼距离每个院所都远,尤其主院。 -- ⒫⒪1捌z.c⒪ᵐ 他也生气了啊 「臭女人臭女人臭女人!」 樊韶玉冲进自己房间,跺脚解不了气,他抓起枕头在床上一阵乱砸。 霍勤怀孕了?! 他完全不知道他们居然进展到这种程度,霍勤还怀了孩子,四个丈夫还不够,云禄又从外头带了男人回来…… 委屈至极,两眼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 「三爷,您怎么了?别哭啊!」气喘吁吁跟着跑进来的小侍,见状连忙掏出帕子帮他擦眼泪。 「蓝玉你不懂,呜呜呜……」 「是是,小的不懂,可是小的心疼呀!我的好皇子,别哭了……」 蓝玉是宫侍,从小跟着樊韶玉,除了得知可能被嫁到番国和亲的那晚,他没再见过主子哭,现在心里慌得不行。 「你出去,不要管我!」 「您现在这样,小的怎么可能不管您,到底发生什么事?您跟小的说,小的一定会想办法帮皇子解决,好吗?」 没错,蓝玉b他见广识多,肯定能给他出意见…… 「那个臭……」臭女人为什么不碰他? 不行! 太羞耻了!他根本说不出口! 为什么他堂堂一个皇子,要思考这么伤自尊心的事? 樊韶玉越想越哀伤,干脆仰头放声大哭,差点没把蓝玉吓死。 他不懂,为什么连她嫌弃的丑将军霍勤都抱了,为什么四个夫君里就是不抱他?好歹曾被誉为第一美皇子,有容貌有身材还年纪轻,除了性格不好,他哪里逼人差? 过度委屈转为愤愤不平,但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拉不下脸问她。 其实他很想找人商量,但是这种房事能和谁说,加上说过太多云禄的坏话,把她说得b地上的狗屎还不如,如果被人知道他竟然在烦恼不能和她圆房…… 天崩地裂晴天霹雳! 所以,他试着耐心等待,还在去宫中的路上给了她暗示,结果他得到什么?霍勤怀孕和外头的野男人! 「哇呜……呜……」 「您别伤心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陛下和帝王君会替您主持公道的……」 是啊,母皇和父君最疼他了。 当初因为番邦国王冲他的名号而来,他不愿被送去和亲,母皇便替他挑选了云禄,匆忙地把他嫁出去。 云禄是立场中立的商人,手上无权却有名利,拿来当挡箭牌最适合,同时母皇也给了不少好处,开通了几项官方交易权作为交换。 于是,他在这场婚姻里,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云禄不得强迫他做任何事,并且一旦他想离去,她也只能答应合离。 嫁给云禄本是权宜之计,他早已做好打算随时离开,出乎意料地,从十五岁成亲到现在满一年了,他对云府的生活很满意。 作为皇子,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被管束监视着,然而,在云府的他是自由的。 云禄父母已逝,没有其他长辈,无须请安看人脸色,府里又没有宫中规矩繁杂,她的夫君们更是各过各的,谁也不在意谁,没有勾心斗角,想出门溜达无须请示谁,全凭他喜好,没人敢过问。 他就像被放出笼的鸟儿,越活越快活,甚至不想回宫中,也不想再改嫁。 这里的生活堪称完美,除了永远看不顺眼的云禄之外。 可是,自从她撞伤脑袋之后,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他开始觉得她顺眼起来,她也不再欺凌他人,变得上进又聪明,气质更是温文儒雅,有时两人拌嘴后,她无奈的笑容都让他怦然心动。 无意间见过她情欲的一面,他内心深处不自知的情感欲望随之翻涌上来,总忍不住幻想她同样抱他抚慰他…… 她是他的妻主,她有权利那么做,而他会佯装为难,然后大气地接受她。 他都想好了,可是,她没有来过他院里。 心里开始发酸,然后发苦,原本沾沾自喜云禄不敢碰他,现在却…… 略带孩子气地,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抹不去满脸的委屈。 他也生气了啊,为什么就不来哄他? -- 你就是傻 霍勤插队加入了轮夜,就在得知怀孕的当晚。 齐子陌和桑奴接受得逼她这个妻主快,和她吵完架和好后,就把她晾一旁,更加好奇孕夫的感受。 然而,作为云家的一个怀孕的男人,霍勤全程是懵的,说不出所以然来。 由于肤色较深,甚至没看出自己的孕痕,身体也健壮得没有异样,如果不是林御医敏锐察觉,他本人恐怕等到后期肚子大了才会发现怀孕了。 他一个b这里女人还女人的糙汉子,云璐实在不得不担心。 漫长的一日即将结束,她关上门窗,转身脱下外衣挂好,霍勤已经准备就绪坐在床沿等她,摸着肚子的手一直没有放下,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你现在身体不一样了,就让人来照顾你好吗?」 顿了下,他说:「我很好,没有什么不一样。」 换言之,不需要。 「你真是!」拿他没办法,她有些恼,「就不能听妻主的话吗?」 妻主……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泛起暗红,显得有些不自在,她没有发觉,再接再厉推销着。 「那两个老先生不是一般的小侍,是资历十几年的接生公,他们接生过上百个孩子,经验老道不说,从孕程照料、接生、生后胎儿养护和月子保养,都是无一不拿手。」 云璐觉得自己像个瓜瓜叫的老妈子。 「孩子现在才半个月大,你没有不舒服,可是再大一点呢?临产的时期也很危险,你身边不能没有人……」 「等生了再让他们来。」他态度坚决地打断她。 原先她不明白他的坚持,突然间有些懂了,「所以你只想让他们来带孩子,孩子交给他们后,你就要回边疆去,是吗?」 原先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如今她一问,他却无法回答她。 在他身边坐下来,两人之间隔了点距离,静默良久,她问: 「你喜欢的人是陛下吗?」 「不是。」他皱紧眉头,倒是爽快回答。「怎么会这么问?」 老实说,她真的松了一口气,她想,她还是自私的,不希望她的男人看着别的女人,即使她给不了唯一。 「你对陛下的命令太过执着,执着到令人误解。」 「……所以,你误解了?」 「嗯。」 她靠近他,摸摸他放在肚子上的手,也觉得自己前阵子不明就里的误解有些幼稚。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 她误会他喜欢陛下,然后还是愿意放下身段告诉他,她喜欢他。 几乎可说是红杏出墙的情况下,妻主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在边疆他甚至见过丈夫多看其他女人两眼,就被妻子拖到大街上教训,几乎打得半死。 “霍勤,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来喜欢你就好。” 那时,她这么说了。 「我对陛下不是那种……我尊敬陛下,陛下她……」 从小就不太爱说话,他讨厌自己的嘴笨,但是,更讨厌她在这件事上误会他,即使嘴笨,他努力地把话说清楚。 「陛下她会称赞我,她说我天生要做将军,她说边疆不能没有我,除了陛下、除了边疆,从来没有人需要我……」 因为人生中第一次被需要,所以如此全力以赴吗? 「你这傻瓜……」 她半跪在床上,将体格大她一倍的他抱进怀里。 感觉她这丈夫只长了身体,心智还停留在爹不疼娘不爱的幼年期,才会别人随便夸个两句,就单纯地为人卖命。 他还不高兴了,「我不傻。」 「你就是傻。」 「我才不傻。」他在她怀里闷声反驳,「傻的是你,娶了丑将军还说喜欢。」 「是吗?那我的确是傻,才会傻人有傻福。」 额头被亲了一记,他又说不出话了。 之前忙着做爱做的事情没注意到,当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时,才发现床是单人尺寸,她很自然地换了位置,让他睡内侧,免得半夜不小心掉到床下。 被照顾的感觉有些奇怪,他很难适应。 「以后记得,不只陛下和边疆,还有我,我也需要你,几个月后,还有我们的孩子。」 -- 不能宠,会坏掉 云璐还在努力消化丈夫怀孕,几个月后会生出个孩子,然后自己将晋级成为母亲的事实。 怀孕后的霍勤安分许多,不再肆意埋伏她,虽然依旧不愿接生公进驻正气院,但是幸好没有拒绝他们的平日照料。那晚和云璐的谈话多少起了帮助。 这边暂时高定。 另一边却意想不到地开始捣乱,她都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 「下去。」 齐子陌抚额冷道,一看就是头痛得要命的模样,云璐巴不得好生伺候,结果那一大早突然蹦出来的小p孩,还在不知死活地闹着。 「凭什么我要下去?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们一起出门!」 为表抗议,樊韶玉说完环x甩头,一副天底下我最大谁也别阻拦。 外头跟着他的小侍蓝玉,从主子进马车后就低着头,连身边青梅绿竹的眼神都不敢对上,似乎没脸面见人了。 看样子蓝玉劝也劝过了,可主子仍旧一意孤行。 她说:「别闹了,我们是要去做生意,不是要去玩……」 「我又没有要玩,做、做生意,我也可以帮忙啊,总之你们别想用这种烂理由丢下我!」 烂理由?!好个大言不惭的小p孩! 她学他抱x,「樊韶玉你纠缠一周够了没,究竟跟着我们出门要做什么?别说想帮忙,这也是烂理由,生意上的事情你根本没兴趣,每次不是睡觉就是开小差,你现在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 想跟她培养感情! 想跟她圆房是要怎么说?! 樊韶玉瞬间涨红脸,撇开脸就是不看她也不说话,大有长期抗战的打算。 过程中,齐子陌让云璐去交涉,他声色不动地观察樊韶玉,尤其他和云璐不同以往的互动模式,心里隐约察觉了什么。 「算了,别耽误时间,出发吧。」 「怎么能算?子陌,小孩子不能宠,会坏掉……」 「臭女人你说什么?我哪是小孩子,我哪里坏掉了?」樊韶玉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见他急得跳脚,她十分幼稚地反问:「你哪里不是小孩子?哪里没坏掉?」 「我要满十七了,哪里都没有坏掉!」他气呼呼,说完她竟然噗哈哈地大笑,才发现被人捉弄,恼羞成怒,「你、你臭女人!臭狗屎!你欺负人!」 「你怎么老骂这两句,不换点新鲜的?」 「你、你王八蛋……」 「哈哈哈哈……」 吵死了。 齐子陌懒得理他们,扇柄伸到窗外敲了敲,马车便缓缓出发了。 -- 有什么不可以的? 「三爷,求求您了,能不能和小的说说,您究竟想做什么?」 「我没想干嘛!」 樊韶玉无精打采地,云璐和齐子陌去勘查新店面,嫌他碍手碍脚,就被丢到茶馆消磨时间。 原本想再厚着脸皮跟上去,结果被云璐警告加威胁,这次进门后如果碰坏东西或得罪人就要他全权负责,不敢保证,他乖乖退了出来。 谁叫他不小心摔坏过人家的镇店之宝,后来还差点跟谈合作的商家起争执。 樊韶玉想和她好好相处,结果一周下来,他们吵得b之前还凶。 本来她还会让让他的,最近也不知是熟悉了还是怎么地,总爱说话激他,他又被人激不得,结果就是两个弄得不欢而散。 心里很沮丧。 他是皇子,身分尊贵不说,长得漂亮又可爱,谁不是把他捧在手心上,深怕他嗑着碰着,连母皇处处都是向着他。 主动和谁交好,是他从小到大没有过的经历。 不自觉,又叹了口气。 「您纠缠主上……」蓝玉看到樊韶玉狠狠瞪来,求生欲极强地立即改口,「您日日跟着主上进进出出,会让人说闲话的。」 「说什么闲话?我和她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话说得可理直气壮,蓝玉不得不提醒他,「您忘了半年前的事吗?」 「啥事?」 「您有一次上新开的吴家餐馆尝鲜,回程碰上主上的马车,为了不一道回府,咱们在暗巷里避了一个时辰,记得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又怎么了?」 「当时,您很不愉快,把侍人们全教训了一顿,说……」蓝玉清清喉咙,学起他的腔调,「”人怎么能跟畜生同道?要是让人误会说闲话,岂不坏了我皇子的脸面!”等等,蓝玉至今仍铭记您的教诲。」 而今,六皇子樊韶玉不只跟畜生同道,还和畜生共乘同辆马车。 脸被打得响亮,他憋红脸,一个子也吐不出来。 主子极为难得的憋屈着,蓝玉好像发现了什么,「三爷,您是不是改变主意,不回宫?」 面子里子都没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点头承认。 「为什么呀?您不是决定好在云府呆个两三年,等番国不再提和亲,就要回宫去的吗?」 「宫里哪有宫外好,我在宫外,爱去哪里去哪里,有谁管得着?」 「原来如此!」蓝玉恍然大悟,「因为要留在云府,所以您才要讨好主上吗?」 说什么呀?! 他皱眉,心情非常不好,转头正想骂人,没想到的是,蓝玉身后站了两个刚勘查完店面的人,也不知道在那个位置站了多久。 小脸一白,明知方才的对话多半被误会了,他却无法开口解释。 「来接你了,走吧!」 樊韶玉愣愣地跟着下楼,他不管其他人,就死盯着云璐瞧,可她走在前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样的距离和声量,她不可能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他揣揣不安,心里闪过各式各样的想法。 云璐没有注意到樊韶玉的不对劲。 三人上了马车前往下个地点,她和齐子陌继续讨论,在提到挑选何人作为新店总管,列举人品习x时,低头不语的樊韶玉突然哭了。 毫无预警,而且是放声大哭,哭得面部扭曲,宛如毫无顾忌的三岁小孩。 云璐和齐子陌目瞪口呆。 -- 一个哭唧唧的小P孩 樊韶玉一哭,简直惊天动地,劝也劝不来,想让他自个儿回去又不肯。 齐子陌头疼不已,干脆把云璐和樊韶玉都赶下车,眼不见为净,说谈好生意回来接他们,便无情无义地走了。 还把暂代车夫的青梅一并带走了。 弱小,无助,可怜,外加一个哭唧唧的小p孩。 「那、那个……」 云璐回头,是樊韶玉身边一直跟着的小侍,她还记得这小侍对她一向有敌意,但此刻却局促地低着头,像是犯了大错似地。 「主上,不远处就有家客栈,您和三爷休息一会儿,如此可好?」 小p孩无所谓丢不丢脸,他的小侍却受不了了,急忙就地找掩护。 于是,蓝玉低头带路,云璐拿手遮脸,樊韶玉揪着她的衣角,一边走一边还哭不停,无视路人们如何指指点点,甚至有个哭泣的小孩见他哭得惨都忘了哭。 「这位客官,您丈夫长得美年纪又小,多疼惜点,可别教训过头了。」 「……」 云璐脸黑了,蓝玉不好说什么,连忙付了银两,送两位主子进房。 蓝玉为求谨慎起见,房间刻意选在边间,连附近几间空房都一同包下,自己则守在走道口,就怕被发现当众痛哭流涕败坏斯文的男人是当今六皇子。 蓝玉有生以来如此羞愧难当。 羞愧难当的还有云璐。 十分无奈,而且莫名其妙,整路陪着樊韶玉丢脸之余,现在还不得不哄他。 她转身,「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情绪稍有缓和,他仍揪着她的衣角不放,像个委屈的孩子,肩膀一抽一抽地哽咽着。 问了整路,他就是哭,就是不回答。 「还是不说吗?你都不说话,我要怎么帮你?刚刚让你先回家,你又不肯,让人留下来陪你,却只是哭,你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 「呜呜呜……」 感觉她渐渐失去耐心,他悲从中来,又掉起眼泪,哭得直打嗝。 「呃!我……抱……我要你……呃!抱我……呃!」 「抱你?!」 「像、像母皇,呃!那样抱……」 她无语问苍天,听见自己问:「那样抱?」 樊韶玉推她在圆凳上坐下,掀了长袍下摆,跨脚面对面坐在她腿上,她顿时浑身僵硬,任由他环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他矮她一些,少年的t型也较她纤细,刚好可以窝进她怀里,但是,这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她的双手一时之间不知该放哪里。 「……你母皇每次都这样哄你?」 「没有每次,只有一次。」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忍不住再抱紧了点,「我五岁生辰时,在花园里玩,结果不小心摔倒受了伤,那时母皇就是这样哄我的,膝盖还有疤痕,你要看吗?」 她立刻按住他想掀k管的手。 「……你那时五岁,现在不是十六了?」 「我不管!」他扁嘴,「你是我妻主,不管我几岁,你就得要哄我!」 今天不知道问了几次苍天,苍天没一次回答她。 樊韶玉在她眼中就是个小孩,特别像家中不听话的弟弟,很难把他当丈夫看待,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妻主两字,实在违和感十足。 「别说笑了,认真一点,先交代刚刚为什么哭?」 他低头玩着她衣领上的扣子,「我害怕嘛……」 近距离一看,陶瓷娃娃般白皙无瑕的肌肤,大眼睛上浓密的长睫毛搧呀搧,鼻梁笔直鼻头微翘,菱角般的唇形十分讨喜,嘴唇丰满润泽,唇色由浓至浅,如樱花花瓣般绽放。 几分钟前,还哭得惊天动地,一安静下来,又是讨人怜爱的漂亮小孩。 看着他,心就先软一半,谁舍得教训他? 这也难怪…… 尽管在宫中长大,他依然活得任性张扬,完全是被身边的人宠出来的。 「害怕什么?」 -- 再下去不只是坐大腿了 「你说用人要知心,别有所图,则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说了,受不了别人的假意接近,事后发现更让人恶心……」 「等等!」她打断他,越听越不对,「这些和你没关系啊。」 那时候,她正和齐子陌讨论掌柜人选,主要着墨在经历和品行,想起不久前,有对家潜入想盗取营业机密,因此忍不住多说两句。 「才不是没关系,你分明听见我们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我别有所图,想跟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不是觉得我……觉得我恶心了?」 「蛤?!」 「我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留下来,你要相信我。」 她头上的雾水终于散开了。 原来他以为她意有所指地针对他,所以才会在马车里突然情绪失控,不过她是否误会他,是需要如此激烈反应的事吗? 对于皇子大人的思考模式,表示理解无能。 「你……你为什么不回答?」 他挪动屁股,拉近两人的距离,让上身更贴和她的,然后,小鸟依人地偎近她怀里,少年的身躯柔若无骨。 心脏跳得激烈,双颊绯红。 强韧的大腿稳稳支撑他的重量,柔软的胸脯抵着他的,鬼迷心窍,他悄悄地抱得再紧些,胸前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那形状圆润且丰满。 抱着好舒服,如果可以摸一摸该有多好。 才想着,受到招唤般,他的脑中浮现熟悉的画面── 激烈交缠的肉体,不时洒落情欲的汗珠,双腿间神秘的地带,一上一下吞吐着什么,鲜红乳首摆荡的胸脯,低低闷哼的诱人呻吟…… 「我……」 正想说什么,突然察觉了不对劲,她低头惊呼,「你?」 他硬了。 非常不合时宜地,y、了! 由于他跨坐她腿上,阳物便硬邦邦抵在她的腹部,在两人之间的狭窄空隙张牙舞爪。 「你给我下来!」 她推他,他却反抓住她的手,脸上微微泛红,不再是因为哭泣。 「我不要,我就要坐你腿上!」 在她眼中罹患中二病的少年又犯病了,不仅不愿意从她腿上离开,还故意在她肚子上蹭了蹭,充满挑衅意味。 「别闹了,没人告诉你这种玩笑不能开吗?」 猛地,将她的手向自己的私密处按去,他大声重申,「你是我的妻主!」 又来!有事就是妻主?她想翻白眼了。 火热的棒状物就在掌下跳动,让他离开她的身体并不是难事,难的是但她不想弄伤他。 「所以,我想坐你腿上,你就得让我坐你腿上!」小脸上有着莫名的倔强,「因为你是我的妻主……」 她掐住他的根部,低声警告,「再下去不只是坐大腿了。」 为了让警告更有效果,她没有手下留情,他惊呼,痛得缩起肩膀,抓着她的手在发抖,那里甚至有些软下来了。 她很严肃,看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他有些害怕,下身也被弄得很疼。 但她不再是失忆前的她了,他相信她不会真的伤害他。 「我疼,你亲亲我……」 -- ⒫⒪1捌z.c⒪ᵐ 天然的小!() 「我疼,你亲亲我……」 没叫她放手,居然还小声地撒娇,一副亲亲了就能任由摧残的受样,她的脸瞬间爆红,举双手投降,「我认输!别玩了,你还要改嫁,我可不能毁你清白,你母皇会杀我的!」 他恼,这种时候了,她说这些做什么?不能先做完再说? 被掐软的下身,仅仅抵着她腹部,转眼再度涨得厉害,欲望难以纾解,而她就在这里,不再是存在他的幻想里…… 「那你摸摸我,快摸摸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他哀求,水雾大眼映着她的身影,小屁股不住地磨蹭着她。 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他的攻势,更何况帮他摸摸,也只是摸摸,不算坏他清白,鬼使神差地,她点头了。 「那……那就摸一下喔。」 「呃嗯……啊……」 他仰头呻吟,感觉得到她的手,隔着丝滑的布料,从根部往上滑去,绕过敏感的龟头,又往下肉着囊袋,磨人心志地反复几回,才终于抵达顶端,绕着铃口轻轻打着圈。 「已经湿了呢。」 他双眼朦胧,胸膛激烈地起伏,自己将k带解开,露出欲望高涨的下体,娇哼,「还要……」 年纪虽然是夫君里最小的,但尺寸一点也不逊色,勃起时高高地抬起,几乎贴合着下腹,玉j和他皮肤一样白皙,由龟头泛着渐层的红色,还不停吐着晶莹的露水,沿着藤蔓般的青筋缓慢地流下。 又纯又欲,无比诱人。 「快点,还要摸摸……」 见她呆愣着,他环抱她的脖子,难受地扭着腰,主动磨蹭起她的腹部,略粗的布料直接接触玉j,带来更多的刺激,他无意识地在她耳边呻吟。 「哈啊……嗯……还要再……嗯啊……」 该死,她又不是石像,被他这么蹭来蹭去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别动了!」 晃动中的玉j,被她一把握住,他的大腿反射x绷紧,夹住了她的身体,腿间陌生的触感,强烈而奇妙,他咬着下唇,期待又害怕地望着她。 手里的玉j如同遥控器的游戏杆,他任她随意c控。 「啊……那、那……」 「这里?」 拇指再度滑过冠状沟,他便又抖了下,上下撸动无意经过那里,他也会敏感地直哆嗦,刻意在龟首左右打转时,他更是反应激烈,颤抖地抱紧她,揪着她背后的衣服大声淫叫。 「啊啊好、好舒服……嗯……昂啊……还要……还要摸……嗯哼……啊……呃嗯……」 叫得她腿间直发痒,想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去,骑得他尖叫沙哑。 「这么喜欢吗?啊?」 情欲的冲击之下,他神智有些涣散,听了两次才听懂,颤着声回答,「嗯啊……喜、喜欢……好喜欢……」 接受无能了,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自制力。 把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塞进他嘴里,想让他不要再发出诱惑她的声音,结果他居然呜呜地舔了起来。 湿滑的红色小舌,灵活地来回游走着手指,甚至指缝…… 不敢置信,她眼眶发红心脏狂跳。 抽出手,猛地抓住他的发髻向后扯,他咽呜一声,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纤细的颈项。 「你中了春药?」除了这个,实在无法理解小处男一连串的发情行为。 他没有回答她,突然抽搐起来,她惊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阻止。 被射了一手的精液。 「……」 肇事者舒爽无比,倒回她怀中,额头蹭着她的肩,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眼睛亮晶晶,软软地撒娇,「再来一次好不好?」 看来她手中的白色黏液,并没有唤起他的愧疚感,还精神奕奕地喊安可。 他没有中春药,他就是天然的淫荡小骚货!—— 云璐:我长得像飞机杯吗? 小骚货歪头:那是什么? -- P o壹8z.c oᵐ 叫我姐姐(微) 射过后,樊韶玉手脚发软,还赖在云璐身上发骚。 小丈夫一连串的诱惑,妻主她当不了圣人,一把抱起他,将他轻抛到床上。 「啊!疼……」 他使不上力,陷在棉被堆里爬不起来。 半软的玉j在裤子外头荡来晃去,看起来有些可怜,有些可爱,更多的是淫荡。 「疼?哪里疼?」她玩心大起,侧躺在他身旁,食指勾起漂亮的阴精,在他耳边低语,「是这里疼吗?」 心头一惊,他的东西在细白的指尖微微发颤,甚至再度地挺了起来,对着她戏谑的视线,不禁咽了口唾液,湿漉漉的眼眸满是渴望, 「这、这里不疼,有点痒,你要摸摸它,摸摸就不痒了……」 「那可不行。」 预想不到的答案,他无法接受,「为什么?」 「因为……」她又凑近他耳边,恶魔般地低喃说:「接下来,我不只会摸它,还会把它吞进我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地g它,干得它再也s不出东西,干得它的主人走不了路……」 多下流的字汇,他应该感到被冒犯,可是却一点也不,反而被她的语调、轻微的吐息弄得耳朵和心头发痒,小嘴直喘气,身下的玉j甚至完全充血,吐出了些微精水。 她当然也看见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免感到惊奇,指尖沾了些液体向他展示。 「瞧瞧,谁这么喜欢听骚话,还能把下面给听硬了?」 欲火烧得他受不了,揪着她的衣领,泛起红晕的脸蛋蹭进她凉凉的颈肩,小声碎语,「……g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她呆住,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什么,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拉出怀中,他不得不露出了面容。 小巧精致的脸蛋上,不再有往常的争锋相对,和与生俱来的皇室傲气。 情欲烧红了嫩白的双颊,他眉头紧皱,唇瓣颤抖,湿润的双眼里,是告白后的羞却,以及不安。 不安什么? 难道……害怕她拒绝他? 对樊韶玉来说,她沉默的审视,让心里的不安渐渐加重。 还能做什么,才能让自己成为她的人? 他好想她抱他,和他坦诚相对,肌肤相亲,像正常的夫妻那样。 深怕错过最佳时机,他鼓起勇气,嘟嘴啵了她的唇一记。 「我不会改嫁,你逃不了了,你这辈子到死都是我的妻主!」 「……」 她没反应过来,他不由得有些泄气,但还是坚持着,啵了她第二记。 「我要你摸、摸它……还要你把它吞、吞进身体里,一遍又一遍地……g、干得我走不了路……我想要你……你……」 他越说越没底气,越说越结巴,越说越不敢看她。 突然,身旁的人噗哧一笑,紧接着被抱进她怀里,他有些愣愣地,不知不觉跟着她傻笑。 「好,只要你愿意,我都是你的妻主,床上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 她真是没想到,剥开中二病的小p孩保护色之后,里头竟是实诚得可爱的天然小淫娃。 捡到宝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坦白,她也坦白,「喜欢,初次遇见你就喜欢你了。」 「初次?」 试着回想,却想不起两人第一次碰面的场景,他得问问蓝玉,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一见就喜欢。 「你还叫我臭女人吗?」她故意问。 「不叫了,你一点都不臭,而且好香好好闻。」 现在他满心喜悦,她不只响应了他的情感,而且还让他明白,两人从来不是单向的情感。 「以后叫我姐姐。」 「姐姐。」 一点也没反抗,软软的声调让她差点狠狠肉他一遍,早想让他叫她姐姐,虽然如今的意图和当初大不相同,但品尝姐弟恋的滋味还是很美好的。 「我的韶玉真乖。」 从怀里抬头,他一脸期待,「那姐姐现在可以g韶玉了吗?」 「……」 呃,对不起,好像不小心带坏孩子了。 -- 姐姐,还要…() 「哈啊……那里好舒服……嗯……」 若隐若现的纱帐后,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正交缠着,喘息和轻哼声不断传出,空气中弥漫着略带甜腻的味道。 「哪里舒服?」 她倾身将他的大腿撑得更开,轻轻摆臀让腹部磨蹭他的玉j,软软的乳房压在他身上,同时用舌尖在他小小的乳头画圈,手上不忘挑逗另一边。 「啊嗯……不、不知道,都好舒服……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熟练无比的手法,让初次经历的他无法招架欲望的冲击。 他眼神迷乱,张着嘴直呻吟,额上冒出点点汗水,面部和身躯关节处全染上诱人的红。 她轻笑,捧起他的脸,双手暧昧的肉着他的耳朵,并从嘴角吻至他丰满的唇心,再伸舌轻舔,他被吻得直闷哼。 「把舌头伸出来。」 闻言,他微张双眼,只见她近距离的眼眸,正定定地看着他,深幽的瞳孔中有张淫乱的小脸,竟然是他。 不怕,没事的,此时此刻,他们只属于彼此,他只为她一人淫荡。 他颤颤地伸出舌头,她立刻伸舌缠上他的,或进或退或绕着他打转,用不着几回示范,他很快的领悟,和她一同缠绵。 「嗯……唔嗯……唔……」 闭上眼,忘我地亲吻彼此,他只觉得身体彷佛消失了,只剩下舌头和阴精还存活着,还在感受她所给予的一切。 「这才是接吻,懂了吗?」 唇舌分离后,才想起呼吸这件事,他大口喘息,不想和她分开,他拉住她的手,颤着气息央求,「姐姐,还、还要……」 还要? 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只怕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要光着屁股逃走了。 「这么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他点头,不忘挺了挺胸膛,「这里也还要摸。」 两颗嫣红的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了,他却仍撒着娇要求更多的蹂躏,也不怕自己之后穿不了衣服。 「贪心鬼可是要受罚的。」 她边说边并拢他修长的细腿,少年的身体几乎无毛,连私处也是淡淡几根,也因此,嫣红的阴精在白皙肉体上特别显眼,被挑逗一轮后,甚至涨得更粗,几条青筋微微浮出表面,鼓鼓的囊袋上也有。 即使如此,还是像它主人,精致又可口的模样。 让她恨不得用舌头舔过一轮,吸出里头所有的东西,让他哆嗦地一射再s。 但是不行。 他已射过一回,处子经不起几次折腾,加上她忍耐已久,下腹叫嚣的强烈欲望,可不是一次两次解决得了的。 「姐姐?」 说是要罚他,然后,她停下所有爱抚,合起他的腿,将他的身体上上下下细看了几回,看他浑身发痒,忍不住偷偷蹭着被单,小声哼着气。 不知道她要怎么惩罚他,他紧张又害怕,隐约还有些莫名期待。 「别急。」 她终于动了,跨腿跪在他身体上方,膝盖分开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瞬间,他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她右手扶住玉j对准湿透的穴口,左手轻轻撑在他下x,过程中,两人一直凝视着彼此,她的眼眸深幽不见底,他湿润的双眼却开始惊慌。 此时此刻,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 她缓缓沉腰,两片阴唇微张含住了烫人的龟头,他立刻紧张地抓住她的左手。 顿了下,她选择继续。 龟头才被吞进紧致的甬道,他马上痛得哭出来。 「疼!我好疼!呜呜……姐姐,我疼,呜……要断掉了……」 先是心疼,后来差点失笑,孩子还是孩子,她安慰,「不会断掉的,只疼这一次,以后就不疼了。」 他稍微镇定下来,脸上挂着两行泪,好不可怜,「可、可是我真的好疼,你保证那里不会断掉?」 从小被周遭的人呵护着长大,樊韶玉记忆中身体最大的痛,是童年跌倒挫伤后的膝盖,如今,和破处子之身的疼痛相b,简直不值得一提。 本想着早晚的事,她尽量温柔以待,减少他的痛楚,前戏刻意拉长,她压抑得都湿了裤子。 但是,他脸一皱泪一掉,她就心疼了。 「我保证,要不……不做了?」 -- 那里好奇怪…() 「我保证,要不……不做了?」 「不要,我要做!」他立马摇头,两手朝她伸得直直的,有些委屈,「我要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傻瓜……」 她叹息,下身维持着含着龟头的姿势,上身压低接住他的拥抱,她不停的亲他,他的鬓角、脸颊、额头、眼睛、鼻子、嘴唇…… 她耐心的抚慰下,他慢慢地松懈下来,舌头相触的那一刻,她抱紧他,腰臀垂直降落,玉j瞬间被吞没,惨叫声也被她吞没了。 私处被剥皮般的痛楚太过难熬,无法控制地直发抖,他忍不住又哭了。 「呜呜……抱、抱我……我疼……好疼……」 「好,姐姐抱你,韶玉好棒,等等就不痛了,你好勇敢,姐姐疼你……」 两人的肉体紧紧贴合,她抵抗着想疯狂占领他的欲望,依旧不停的吻他,吻和吻的缝隙,温柔轻语安抚他,忍耐的汗水浸湿了两人。 渐渐习惯痛楚后,他开始感觉到痛以外的感受。 她的甬道紧紧箍着他,里头又湿又滑又热,内壁软肉层层迭迭,还不断蠕动绞着敏感的玉j。 这一切与在她手中,是全然不同的冲击。 除了破身的痛,某种奇异的感觉变得强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脚跟不安地蹭着床单。 「姐、姐姐……」 她拨开他汗湿的发,亲了亲他,「还疼吗?」 「不是疼……感、感觉好奇怪……」 因为痛楚一度苍白的小脸,再度泛起淡淡红晕,他眼神迷惘,小口喘着气。 「奇怪?」 莫名羞耻,「那里、那里好奇怪……」 闻言,她抬臀一个浅浅的吞吐,身下的少年立刻反应激烈地呻吟发颤,敏感得不行,她继续轻缓地摆臀,红色的玉j出没在她股间,在紧致甬道中进进出出,涨得更粗更硬了。 「嗯啊、啊……姐姐,好、好奇怪……我、哈、哈啊……嗯……」 「不是奇怪,是舒服。」她松开了怀抱,挺腰含得更深,两手食指同时不断拨动他挺立的乳头, 「你也让我很舒服,又欲,又粗,还烫人。」 此时此刻,快感早已越过了痛感。 他全身的血液,彷佛都涌向两人的相连处和胸前的乳尖,从这些地方再逆向迸发电流的错觉,他只能无助地呻吟颤抖,感觉射意越来越强烈。 「姐、姐姐,喜欢吗?」 「很喜欢。」 「呃!哈啊……姐姐……s……我想射了……」 「忍着,姐会让你舒服的。」 话刚说完,她的腰臀彷佛装上马达,在他身上飞快起落,拍水声顿时四起。 速度加得太快太猛,他瞪眼张嘴,足足僵硬了三秒,才回过神,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接着却四肢绷直地挣扎。 他弄不清楚,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是想逃跑还是想要更多。 少年敏感的反应,大大满足了她,纤细的腰肢欢快地起伏,快感在阴道中不停堆积,她追逐着,再度加快节奏。 他拼命摇头,难以承受地抓紧被单,脚丫乱踢。 「唔……太快、太快了!姐姐,慢点……受不、啊啊啊……」 尖叫中,失控地挺腰,他射了,精液量意外的多,射得两人股间一蹋胡涂。 出乎意料之外,她被射得瞬间达到高潮,甚至吐出一小摊潮水,她体内的龟首全承接下来,浇得他整个人一阵哆嗦。 「姐姐,好喜欢好舒服呀……怎么会这么舒服?」 -- 她的小妖精() 樊韶玉意识恍惚,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尾韵,小脸蛋红通通地,面上汗水、眼泪和口水交织,显得狼狈,并且非常情色。 「你真是……」 情不自禁地,她伸手抚摸他,从有些婴儿肥的面颊、纤细修长的颈项、柔软的胸膛、鲜红的乳尖和滑腻的肚腩…… 这是一副美丽的躯体,虽然性爱的痕迹斑斑,依旧带着少年独特的稚嫩纯洁。 此刻,她是欣赏多过于情欲。 「嗯啊……」 他终于回过神,抓住了身上游移的手,拉至脸颊边轻轻蹭着,水雾大眼半哀求半渴望地凝视她。 「姐姐,再一次,好不好?」 完全能体会为什么他能备受宠爱了,谁能抵得住他小猫似的撒娇? 在被人摸来摸去时,樊韶玉就硬了。 于是,他一脚被云璐压到肩上,几乎是劈腿的姿势露出高昂的阴精,她跪着,另一只手向后撑着上身,腰跨则由慢至快地顶着他。 「啊……好棒……姐姐里、里面好热……好烫……嗯啊……还要……还要……给我……呜……」 刚开始他只是低声哼哼,到后来被渐快的速度顶得受不住,语无l次地乱叫,侧身扯皱了床单。 这个姿势入得深,两人像榫卯紧紧相扣。 她见他快射了,便又换了个姿势,坐姿相拥,浅浅地骑着他。 「不要……姐姐,快、快一点……想s……让我s……」差点就要到了,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停下,简直欲哭无泪。 「先忍忍,很快就给你。」 她慢条斯理地回,很享受他的反应。 谁知胸前一疼,低头就看见他急红眼,竟张嘴咬她的乳肉,见她讶异的目光,还换位置下口啃咬,十足挑衅。 他的威胁,更像是性爱中的情趣,她很受用,血液奔流,体内软肉迅速地绞上阴精,他被绞爽了,闷哼着,却不松口。 「你是小猫还是小狗?肚子饿想吃n了?」 谁是猫狗?! 他瞪她,含糊不清地说:「……仙哉给无……」 「给你可以,把这里舔硬了就给你。」 她扣着他的腰,故意挺x撞他,他躲不了,被软肉埋了脸。 被女人柔软的乳肉攻击,令他深感屈辱,可是身体却升起诡异的期待,无法控制地听命于她,伸出小舌,微颤颤地舔了起来。 他没有经验,不懂怎么做才能舔y她,只是反复由下而上地舔着。 从她的角度望去,怀里的美丽少年,垂着两排浓密的长睫毛,鲜红小舌在唇间一吐一伸,状似认真地替她tia嫩乳u,却时而不甘地拿眼尾扫她。 她的小妖精! 心头一热,她扣住他的双手,压制在他身后,猛地大开大合骑他,宛如英勇的战士,奋力开拓攻占身下的领土。 吞吐的速度快得他来不及呻吟感受,一时之间,只能瞪眼张嘴绷紧身子,任由汹涌的潮水将他推上浪尖。 快感沿着尾椎一路冲向脑门,以惊人的速度炸开来。 他尖叫,抽搐,射精,她却没有停下动作,短短的时间内,他被强制迎接另一波高潮。 「唔……好、好爽……呜呜……姐姐,不行了……要、要夹断了……断了……嗯……还要亲……这、这里……多一点嘛……啊……」 起初他不知天高地厚勾引她,后来被骑爽了,还有精神能喊再一次,再后来,他射到没东西,终于爽怕了,意识不清下,又躲又想要,一边抱她一边推,嘴里矛盾地胡乱呢喃。 而她意犹未尽,变着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要他,直到身下的人,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 她身边有没有他 樊韶玉是哭着出去,被抱着回来的。 全身上下换了一套新衣服,带着刚沐浴过的水气,被仔细地裹在披风里,睡得很沉,被人抱进了马车都没知觉。 云璐让他坐着躺她大腿上,她一手圈住他护着,不让他滑落。 安置好了樊韶玉,抬头便对上夫君暧昧不明的视线,她作贼心虚,立刻讨好地牵牵齐子陌搁在身侧的手。 齐子陌没说话,任由她摸自己的手。 她的手上也带着水气,结合种种迹象,不用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原先,他没把两人想到一块儿,因为她总当樊韶玉是不懂事的孩子,加上平时他们的相处模式,碰面就是吵吵闹闹,互看彼此不顺眼。 直到霍勤宣布怀孕那天,樊韶玉异常的愤怒,才让他留了心。 可惜他的妻主一如往常的迟钝。 身为皇子愿意拉下脸面,跟前跟后黏了她那么久,她没有眼色,他便不会多嘴点破它。 只不过,今天见樊韶玉哭得凄惨,想起从前的他,一时心软,推波助澜罢了。 发展成这局面,他倒是意外地平静。 并不是不在意她身边又多了人,而是在意她身边的人里有没有他。 手上加重的力道,拉回齐子陌走远的思绪,再度对上她的目光,发现他迟迟不表态,似乎令她感到不安。 他勾了勾嘴角,低头吻她,然后,听见闷在唇间的笑声,拉开距离一看,她的眼眉如春天般明媚动人,他怦然心动。 然后,她接手,加深了吻。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回到云府,天都黑了。 云璐抱着睡死的樊韶玉回瑰宝院,而齐子陌正好轮到夜,便陪她走一趟,事后,沿着院所之间的庭园小径,牵手散步回深秋院。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都是些琐碎的生活小事,却感觉特别地亲近。 齐子陌心情很好。 希望这条小径长一点,再长一点,永远走不到尽头最好。 「大爷。」 才走进深秋院,绿竹马上迎上来,眼神暗地示意,齐子陌看向不远处的小侍,后者局促不安地行礼。 「你忙,我先进去等你。」她松开手,识相地回避。 云璐走远后,绿竹便压低声音说:「观月楼里的那位又派人来了。」 齐子陌第一眼便认出来了。 主要是李深清醒后,便隔三差五地请云璐过去,全让他给挡了。 李深难道不清楚派来的人,都是他齐子陌的人吗?用他的人手试图染指他的妻主,是真当云府没人管了? 「他又怎么了?」 「说是想和主上谈谈合约的内容。」绿竹不屑地撇嘴。 见了几回御医后,这次学聪明不装病,改提那可笑的卖身契是吗? 他心情不好了,李深完全不同于樊韶玉,是十足十的外人,他绝不允许外人觊觎他的妻主。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侍受宠若惊,赶紧上前应话,「回大爷,小的名叫绿生。」 「绿生,李公子平日如何消磨时间?」 「回大爷的话,李公子的病情时好时坏,清醒的时间并不多,有时候还能睡上整天,偶尔状况好会和人聊几句,翻翻楼里的旧书,或在门前走走,不过没几步路就要人搀扶……」 他打岔问:「都聊些什么?」 「大多是和主上相关的事情,李公子他……」绿生歪头想了想,谨慎地用词,「十分好奇主上。」 齐子陌眼眸微眯,十分不悦。 -- 动了心 「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云璐梳洗更衣后,乖乖躺在床上等齐子陌,等得昏昏欲睡之际,就见他冷着一张脸推门而入。 他没说话,脱了外袍挂好,坐到床沿看他的妻主,眼眸如湖水幽幽。 看得她心痒又心疼,起床拧了巾子,仔细地替他擦脸擦手,她温柔贴心的举动,让他脸上的冰霜退去了些。 「和璐儿说说,谁欺负你了,我好去替我丈夫讨个公道,嗯?」 「……讨不到了,那人已经死了……」说着,又皱起眉,「死了也讨人嫌……」 能让万事淡然以对的齐子陌,如此深感厌恶的只有一人。 她亲亲他的眉头,「云禄又给你留了什么烂摊子?」 其实,他并不想和她提起李深,巴不得她转身就把这人忘得一乾二净,但是他心里不舒服,不知不觉中压了块石头,转眼沉重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深这人,你怎么看?」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原来云禄留下的烂摊子,指的是李深。 外地收租回来便没有再见过此人,她还以为事情就此解决,但如今他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是如此。 「什么怎么看?」她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没想到竟在他脸上看见几分委屈,她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除了两人的情趣,她家齐子陌何时委屈过?! 不想再让她看见脸上的情绪,他索性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只露出后脑勺对着她。 「……那人给你选的丈夫,你都喜欢不是?」 桑奴、霍勤和樊韶玉,还有他,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主动或者被动,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云禄的丈夫,而她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却毫无怨尤地,接手照顾他们的责任。 如果她再晚一些到来,李深会顺利成为云禄的第五位夫君。 然后,再像他们一样,成为她的人。 云禄和李深签下的合约,在他心底生了根,龟裂了原本坚定的意志,他一面隔绝李深和云璐的接触,一面却不禁自我怀疑。 「如果……我不是那人的夫君,你还愿意待我如初吗?」 从没想过的问题,一时间,哑口无言,直到他无声地抱紧她,才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 「子陌,我不想骗你……我在原来的世界,没有婚配没有情人也没有家人,意外死了再醒来,一下子多出四个丈夫,没有人b我更慌张,后来,终究在云禄的身体里活了下来,替她照顾家人无可厚非。」 她一下一下地抚过他的背脊,他静静聆听着。 「起初只是单纯的责任感,但是后来……我对你们动了心。」 心里说不出的激动,他触到她荡在身后的长发,轻轻地不住地摸着。 「虽然讨厌云禄,却不得不认同她的眼光,我的夫君个个优秀又迷人,因此,我特别感谢她的福薄,无缘发现你们的好。」 他想说他也是,喉咙却哽咽了。 「我们相遇是契机,因为这个契机,方能相知相惜,但两者并不对等。」他对她的事情总是思虑过重,所以她认认真真地解释,「子陌,你要记住,不是谁都可以,是因为我先动了心。」 她再度捧起他的脸,已不见丝毫的委屈,狭长的眼尾微红,闪动着泪光,她心头一软,吻了又吻,吻得他无法再思考下去。 「夜深了。」她突然说。 夜是深了,该睡了,他想。 「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 今晚,我是你的() 屋外月光柔和大地,屋内门窗紧闭烛火全灭,不只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甚至床幔全被放下,谨慎地掩紧,像是藏了极其重要的秘密。 层层迭迭的布料,挡不住里头压抑的低吟。 「……齐、齐子陌……」 云璐揪紧床单,挺x挣扎,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 黑暗中,两人裸身相对,她双腿夹着齐子陌,而他正伏低身子,灵活的舌细细描绘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动,你说了,今晚是我的。」 如果她能看见,一定会惊讶他眼中浓烈的占有欲。 幸好,此时此刻,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呃!」 略为粗糙的舌面刚抚过右侧乳头,突然就被啾啾地吸吮起来,来不及呻吟,他又转换阵地,出奇不意逗弄细嫩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黑暗中,他随心所欲地,肆意侵犯心上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他的体内。 「好了,已经够湿了……快点……你快一点进来……子陌……」 从没如此后悔说出口的话,他简直快要把她b疯了。 平时行鱼水之欢,总任由她摆布的男人,那天仙般俊秀的容颜,明明染满情欲却每每强力隐忍,虽然不情愿,最后关头总还是会依她,一向端着架子的男人,完全没想到…… 没想到,他一旦占上风,竟像头初次获得礼物的小野兽。 兴奋得把她翻来覆去,到处又舔又吸又咬的玩着,以她的反应乐此不疲,折腾了半天,就是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还不够。」 他双手扣住她的膝弯处,低头吸吮阴部周围软嫩的皮肤,却不触碰最需要爱抚的部位,惹得她直喘气颤抖,拼命忍耐压制他的冲动,t下早已湿了一片。 「你……嗯……哈啊……」 终于,吝啬的他吸了口阴蒂,她哆嗦闷哼,理智爆炸,再也忍不住。 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双脚往他腰后用力一扣,他整个人扑到她身上,硬邦邦的滚烫阴精压到她小腹上。 「唔!」 他太过投入,根本没察觉她的动作,跌到她身上时,下意识地伸手想撑地,却被她牢牢地十指相扣,像根羽毛轻轻落到她身上。 回过神,他不悦地指控,「璐儿你不守信用。」 「我哪里不守信用了?」她立马吹胡子瞪眼睛,「我让你玩这么久了,你下面都y到流水,还想玩?要不,你也让我玩玩?」 闻言,他识时务地闭嘴,这种混话下流话,他从来就说不过她,干脆不说了。 暗想着若还有下次,定要将人绑起来才好。 「先进来,你的璐儿再不喂点东西,就要发疯了。」 她边说边往他翘臀一拍,然后五爪大张,抓住了两手满满的臀肉,他无法控制地软了腰,埋在她颈边喷热气。 触感实在很好,她边催促,忍不住又拍了两记,「快点!不是要自己来吗?」 他咬牙起身,火热热地瞪她,但床幔中半点光都没有,他看不见她,她自然也看不见他,不由得气闷。 「你再不动,就要换我玩你了。」 -- ⒫⒪1捌z.c⒪ᵐ 用力C我() 「你再不动,就要换我玩你了。」 齐子陌口干舌燥浑身潮红,t表浮上一层薄汗,胸腔中的心脏疯狂跳动,情欲几乎全面掌控他的身体。 强制按耐激动情绪,他颤着手往云璐胯下摸去。 先是触到一片滑腻的液体,那之中有两片密合的肉唇,拨开了唇瓣,小小穴口就藏在这面,指头小心地试探,才探入一节指尖,立刻被吸附住,里头不只紧致,且充满弹x。 不熟悉主导性事,确认完位置,他挺腰戳了几次,阴精都在穴口滑开。 「璐儿,帮我……」 一手g下他的脖子,她抬起上身吻他,在他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另一手扶着他的下身,引导进入自己的体内, 低吟被她一同吞没。 肉逼裹紧j身灵活蠕动,让他瞬间差点射了出来,他绷紧全身肌肉,颤抖着接受她的舔吻安抚,喉间滚动的细碎的哼声,又愉悦又难受。 「好了,现在都进来了。」 她松开他,躺了回去,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大张,好整以暇地等他动作。 明明同为当事人,她的态度却分明在看热闹。 他咬牙,缓缓摇动起腰臀,初时动作生涩僵硬,但性爱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不用多久,他便掌握其中诀窍。 忘情地摆荡着,深入浅出地撞击着,一次b一次更深入穴心。 在甬道中进出的感觉太美好,他觉得自己被包裹在天堂里,每一次滑动,快感都从尾椎痒麻至头皮,甚至无法控制地淫叫。 「哈啊……璐、璐儿……嗯……好舒服……啊,里面好舒服……」 「你好大好y,插得我也好舒服,子陌,再用力点……」 龟首微翘的玉j,每次抽插都能准确触碰到最敏感的点,她爽得不停收缩着层层软肉,玉j带出的液体溅湿两人的跨下,水声和撞击声色情无比。 啪啪啪啪啪…… 「哈啊……不、不行了……好、好紧……」 阴道里的软肉彷佛活了过来,用着各种角度绞紧着他,又似无数的小嘴,同时吸吮阴精的每寸皮肤。 他青筋暴露,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射出来了。 「可以的,用力插我。」 她强硬要求,甚至伸手抚摸他汗湿的身体,掐肉着他的胸脯及挺立的乳尖,他全身一颤,不由自主倒了下来,重压在她身上。 即便如此,过程中,没有停下抽插。 身体彷佛被拆解开来,全都脱离他的掌控,各自拥有自我意识般。 他是想停下的,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嘴里发出了近乎濒死的低吼,窄臀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撞击唯一的出口。 强力的刺激下,他野兽般地射精了。 「呃啊啊啊……」 「嗯啊!」 四五天没同床,抖了好几下才终于s完,脱力地瘫在她身上。 大量射精后的舒爽感,让他的意识还有些恍惚,但理智已经渐渐回笼了。 难以相信方才兽x大发的人,是他自己,虽然非常羞耻,有失往常的风范,但那脱缰的滋味实在是…… 他想,偶而为之,并无不可。 「想什么呢?」她问。 脸上一红,来不及回答,便被人抱住翻了身,牢牢压制在身下。 「接下来,该我了吧?」 他觉得她话语间的笑意,听起来很恶魔。 占了一次上风后,他被翻来覆去折磨了整晚,最后什么也s不出来了,顾不得面子,低泣哀求她放过,她嘴上说着再一次就好,结果再一次来了好几回。 最后的最后,他是强打起精神,帮她舔吸出来的。 他再也不信她床上的鬼话了。 -- P o壹8z.c oᵐ 谁敢卖命接? 天色正朦胧亮起,枝头露水欲滴。 小侍绿生已经摸黑烧好柴火,从坑里挑了几块发红的炭火,在火盆里小心推好。 家里穷困,一堆弟妹嗷嗷待哺,他今年刚满十五,就已在京城大户人家当过五年小侍了,工作合约期满后,意外被绿竹挑选进云府。 他起初想过回绝,只因云府主子的声名狼藉,性格喜怒无常又难讨好,甚至流传随意打残仆役的传闻。 这样的饭碗,谁敢卖命接? 但是,云府开出的月俸和福利太吸引人了,急需养家的他无法拒绝。 后来他说服了自己,如果能在云府做满五年,即便被打残嫁不出去,他后半辈子也不怕没着落了。 于是,战战兢兢地工作了两个月,发现传言果然是传言,完全不可听信。 他从没见过b云府主子更好的主子了。 对待下人不仅友善宽容,赏银还发得勤,伙食住宿也十分优秀,同期好几个小侍都想加长合约年限了。 云主子在短短两个月内,晋升为绿生此生最尊敬的人。 做事越发勤快认真了。 由于资历尚浅,他原本只是负责扫洒主院的其中一人,没想到,后来竟会被指派前来服侍重病的李深。 说起这位李深公子,他心里就泛愁。 李深并不难照料,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睡,照顾他甚至b扫庭院还轻松,但是精神压力特大,常常害怕人就这么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身为贴身小侍的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完蛋。 整理好火盆,一个一个地,绿生先挪到二楼唯一的房门前,确认万事就绪后,才轻扣门板,低语,「李公子,绿生来换火盆了。」 说完,他便推门而入。 三月天气温并不冷,不过早晚有些微凉,只是李深病得很重,睡梦中也冷得直发抖,然而观月楼没有火墙暖炕,只能藉由火盆手炉等器具取暖,他便勤快地每两个时辰更换一次炭火。 「李、李公子醒了?」 总是萎靡在床上的男子,此时此刻,呆坐在床边双眼迷茫,不知想着什么,听见绿生的动静后,淡淡地扫了一眼,宛如对待死物一般。 微不足道的一眼,绿生莫名地紧张起来。 因为生病,李深整个人瘦得脱相,躯g像骷髅y撑着空荡的衣裳,裸露部位的肌肤皆泛着青,他散发出来的不是病气,而是死气了。 也许是因为如此,难得清醒的李深,总让绿生感到害怕。 「李公子,用些早膳可好?」 过了很久,他才干涩地回应,「我吃不下。」 「喝点清粥也好,空腹用药伤身体。」 「粥和药都喝不下。」 「李公子?!」这是在闹别扭吗? 「……你真的和她说了我的事?」 李深突然天外飞来一笔,幸好绿生反应灵敏,马上知道他提的是谁,连忙恭顺回答,「说了说了。」 说是打算说,只是全叫大爷截胡了。 「那……你有告诉她,说我病得很严重吗?」他不死心。 -- 名门公子们的香饽饽 绿生很是尴尬,不知怎么回复,李深才能不再追问。 这段时间里,李深偶尔流露出的执迷不悟,像极了前任雇主后院中不受宠的丈夫们,整日翘首期盼妻主的到来,就是不明白对方早已不在乎。 面对这临时的主子,绿生时常感到困惑,且难以招架。 据他所知,这位李公子是被迫签署形同卖身的合同,照常理来说,这种情况下选择被遗忘不是更好,李深偏不,三不五十要到正主跟前提醒,难不成真想照合同嫁给云禄? 「怎么不答话?」 绿生心惊,连忙低下头去,「回、回李公子,绿生……绿生都说了。」 彷佛在掂量其真实x,李深面无表情地直视他。 察觉到李深的视线,不敢抬头确认,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即使身边摆着三个火盆,他也抖了两下。 「绿、绿生先去给公子端药……」 找了个理由想退场,却迟迟没得到回复,绿生不敢擅自离开,按耐不住地,偷瞄了李深,谁知不看没事,一看竟下意识退了一步。 脑中的警铃狂响。 李深表面上看似平静,端正的坐姿没有变动过,不过,握着手炉的手,手背上青筋毕露,平凡的眉眼之间,一丝狠戾乍现。 那瞬间,绿生觉得李深要朝他砸手炉。 他出身贫困,没读过什么书,口才手脚不够灵敏,最拿手的便是看人眼色,尤其是贵人们的眼色,不论再怎么端着姿态,总是能发觉他们真正的情绪,这能力救了他的小侍生涯好几回。 「……下去吧。」 出了房门后,绿生匆忙回到厨房,连喝好几口凉水,才活了过来。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惧怕李深? 明明只是个病入膏肓的落魄公子,待人斯文有礼,甚至也没发过脾气,但只要单独和李深处在同一空间,他就难受,还常常感到恐慌。 「怎么站在这里发呆?」 绿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厨子纪伯,他正背着从主院带回来的食材。 「纪伯,我……」绿生支支吾吾,怕是自己过度反应了,没能说出口。「李公子醒了,等着喝药。」 「知道了,随时备着呢!」 纪伯放下食材,利落地准备汤药,一边和他闲聊,「怎么喝了那么多药,也不见起色?是不是得请御医再过来看看?」 「李公子的情况,大爷都晓得,会安排的。」 绿生答得含糊,纪伯倒是从中听出点意思,忽然摇头感叹,「咱们主上自从摔破脑袋后,是痛改前非、焕然一新,现在,反倒成了名门公子们的香饽饽,辛苦大爷了。」 纪伯没什么嗜好,就爱和各院所的三叔六公聊八卦,不单是云府的大小事,京城的大户人家都是八卦对象,连绿生从他那儿听说了不少,特别是和主上相关的,他总会细细询问,不过今天完全没心情了。 「纪伯觉得李公子人怎么样?」 「李公子?人是挺和气的,就是运气不好!」 「怎么说运气不好?」 「外貌性格就先别提了,光是李家在城外财大业大,多少人想和李家大公子缔结姻缘,可惜家道中落,不仅欠了一屁股债,不仅年纪大了,还一身怪病,别说生不生得出孩子,怕是连夫妻房事都不行了……」纪伯心直口快,「如果咱们主上不娶他,他也嫁不出去了。」 绿生茅塞顿开,原来如此,难怪李深非要纠缠主上。 -- 他的时间不多了… 「满嘴谎言。」 绿生一出门,李深的表情马上y冷下来。 大爷齐子陌掌管云府的大小事,他怎么会不知道,身边只被派了三个人,都是齐子陌的人。 让绿生传递的消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全进了齐子陌的耳里了。 明知如此,他还是只能依靠齐子陌的人,多么想亲自去见云璐,可如今连走到桌边替自己倒杯水都做不到。 该怎么办? 他的时间不多了…… 喉头一痒,骨瘦如材的身躯即将解t似地,咳了起来。 他竭力压抑下剧烈的咳嗽声,和喉间的铁锈味,忍得双眼圆睁眼白红似血。 如果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不介意卖惨,甚至乐于卖惨,但除此之外,他一点也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 因为太过接近死亡,现在的他,丑陋得不勘入目。 他倒卧床上,异常费力地喘息着,脑中却没有停止乱七八糟的思考。 这么多天了,那人…… 都没想过他吗?为什么还不来看他? 难道……是他生病的样子太难看,所以不愿意来见他?可是,她不介意丑将军的容貌,又怎么会嫌弃他?难道他b霍勤还丑吗? 李深被困在床上太久了,任何一点不如意,都能轻易摧毁他的心智。 于是,当绿生端着白粥和汤药进门时,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深正在哭,但是仔细再看去,李深哪里是哭了?眼睛虽然发红,里头根本没有半滴眼泪。 确认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在床头柜放下托盘,「李公子,先用点清粥再喝药吧。」 「……给我手镜。」 「手镜?喔,好的。」 绿生莫名其妙,扶李深坐起身后,从梳妆台取了手镜给他,孱弱的手如爪,差点握不住小巧的镜子,还是绿生扶了一把。 镜里的人宛如陌生人。 他反复摸着自己的脸和头发,呆呆地看了好久,无法相信这个憔悴的男人是他。 此情此景,绿生不禁心酸。 李深曾是富贵人家的大公子,人生顺遂时,穿金戴银肯定不在话下,而今,别说给自己打理妆容,病得连拿手镜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公子!李公子!有人来看你了!」 清脆的嗓音由远至近,凌乱的步伐奔上二楼,房门被碰一声打开,露出了稚气的脸庞,笑得灿烂无比。 来者一连串的脱轨行径,让绿生羞愧得抬不起头。 服侍李深的共有三人,除了绿生和厨子纪伯外,还有未满十二的绿果。 绿果年纪小,而且是第一次当小侍,和绿生同一天入府起,便像初生小j把绿生当成爹,总是跟前跟后地。本来被指派的另有其人,是绿果死缠烂打y是顶了位置。 「是云老板吗?」 绿果一脸茫然,他只见有几个人往观月楼走来,至于面容根本来不及看清。 「是她,一定是她……」 李深没有计较绿果的无礼,他太过惊喜了,想起自己的病容,顿时慌张起来,「你替我上些粉,头发也帮我重新理了,衣服也换一套!」 -- 你才是第三者 「真抱歉,让你失望了。」 「……哪里。」 圆桌对面端坐的,不是等待已久的云老板,而是云家大爷齐子陌。 李深本来精神一振,使唤绿生绿果给他换身衣服,结果发现来人不是她,这下头也不重梳,妆也不化了。 李深窝在床头,皮笑肉不笑地看齐子陌,齐子陌也不介意,摇着他的扇子,跟着皮笑肉不笑。 「听说,你想讨论合同内容,是吗?」 「是,不过是和云老板谈。」并不是和他。 齐子陌淡笑接招,「我和她是夫妻,和我谈和她谈,没有什么不同。」 「怎么会呢?妻是妻,夫是夫,如何相提并论?更何况,云老板可不只有您一位丈夫。」 李深边笑边直言不讳,在场人士或吃惊或替他捏了一把冷汗。这位李公子不晓得凭借什么底气,竟如此大胆地怼齐子陌,也不怕把人得罪。 轻轻晃动的纸扇停住了。 比起恼怒,齐子陌更多的是讶异,尤其意外李深是这样的李深。 他还记得李深进府的那天,人没了意识,是被抬着进来的,匆匆瞄了眼,只留下病入膏肓的印象。 后来人清醒了,三不五十让云璐去看他,还当是妄想嫁入云府的无知男人,今日一看,并不如表面的简单。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对李公子说。」 不过尽管李深再放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女人绝不许闲杂人等的觊觎。 在场的小侍很快地退至门外等待,房里剩下两个暗潮汹涌的男人,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 「不是有话要说?」 李深先开口了,看似温和的笑容,实则藏了一丝讥讽,齐子陌看见了,心中涌起诡异的感觉,但他还抓不到任何头绪。 「你所欠下的债款一千三百零四两,以及这期间所有的疗养费用,云府将会视为济弱扶倾,合同就此一笔g销。」他的指尖轻轻敲着扇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真是恭喜你,你自由了。」 这是今日特意前来的缘由,确保后续不会衍生任何问题。 为此,他果断放弃商人的利益考虑,甚至假设了对方狮子大开口,可以给予的预设额度。 「谁……是谁做的决定?」 李深神色复杂,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他微笑。 「你?!合同是我和云老板两人的事,你是个第三者,凭什么做决定?你让云老板来和我谈,否则我什么也不接受!」 突然间,李深情绪失控,用着嘶哑的嗓音激动表明。 齐子陌见状,竟笑出了声,「李公子可真有趣,璐儿会让我全权负责,就是因为你才是第三者。」 李深愣住。 猛地,气急攻心,剧烈地咳起来,血液很快染湿掌心,从指缝中滴落被单,开出点点红花。 初时看了一眼,齐子陌便转开目光,脸上依旧云淡风轻。 李深生病是一回事,想嫁他的妻主又是另一回事,他绝对不可能因为同情,而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于是,对方咳嗽声趋缓后,他便开口了── 「毕竟无亲无故,未婚男子名誉为重,在他人府里久待不好,我会派人送李公子回去,至于其他无须担心,短时间内会有人照顾你,明日便启程吧。」 ------------------------------ 豫: 对不起大家,最近比较忙,忙到昨天忘记更新tot -- 让她来见我 结论已定,无需对方的同意,再待下去,浪费时间而已。 齐子陌正打算起身离开,偏偏此时,诡异的g笑声响起,像极了深夜里缓缓开启的老旧木门。 他皱眉,看向床上的男人,或者,以病人称呼更加合适。 李深弯着身子,头几乎埋进被子中,脊椎骨节明显的突起,颤抖得厉害,也不说话,就是闷在被子里笑,笑了一阵子,又不像是在笑了。 古怪的行径,诡异的气氛,李深莫名地瘆人。 他甚至觉得空气变得冰冷凝重,不禁心中怀疑,这男人是否因为久病,导致精神失常。 是的,他觉得这人疯了。 李深终于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干涩双眼血红,锁定猎物般死死盯住他,用嘶哑破碎的嗓音质问: 「你母亲私下收受朝廷官员的大礼,替人开了不少大门,可有想过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还真是令人意外…… 齐子陌挑眉,随后笑出声来,讥讽回答,「无论母亲做了什么,都会自己看着办,无须我等小辈操心。」 招式不见效,李深并不气馁,犹如野兽紧咬不放。 「那你亲姊呢?表面是光明磊落的书香子第,若是让人知道……」 「等等!」 齐子陌中途喊停,给李深带来点希望,血红的眼里泛出点光,压抑着越发吃力的喘息,眼眉间透出狠戾。 「李公子是想拿我娘家人威胁我?」 「是又如何?」 显然是走投无路,李深完全豁了出去。 先不深究他一个大家公子,是如何得知这些隐密情报,光是他使用情报的拙劣方法,简直给自己制造无数杀机。 不由得想起上一个这么做的蠢蛋,如果不是死得早,会被他掏光家产净身出户。 齐子陌微笑,「是不如何,可能公子未婚,所以不了解,我已嫁给璐儿,从此生为云家人死为云家鬼,娘家的兴衰,与我已无直接关系。」 果然,对方如他所料地,立马变了脸色,那股狠戾占据病态的面容,令他暗自心惊不已,一阵毛骨悚然。 短暂沉默过后,李深丢出最后的底牌,「……三年前正月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三年前正月?! 微不可见的僵了下指尖,他神色不变,反问:「什么事?」 李深不傻,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大略带过事件内容,证明自己的可信度,语毕,齐子陌终于露出惊慌的神色。 「你怎么会……」这件事知道的不超过五个人,个个都是他信任的左右手,只有一人……难不成,「是云禄告诉你的?」 李深不置可否,这场针锋相对的谈判中,总算占了一次上风,他没有心情得意,只是无穷无尽地焦急,焦急着每分每秒倒数的时间。 齐子陌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深答:「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绝对不答应。」 「齐子陌,话别说得太满。」李深冰冷地注视他,「我手上握有直接证据,即使这一刻死了,也有人帮我散播出去,如果不想云老板成为杀死皇亲贵族的罪犯,让她来见我。」 -- 主上娶不娶李公子 「绿生哥,你说他们在里头会说些什么?」 观月楼占地不b一般观景楼房,但若和住房相b,可是大上两倍不止,因此即使站在门外,也听不见门里的动静。 绿竹瞄了那躁动的男孩一眼,绿生尴尬的笑笑,连忙要绿果闭嘴,但好奇心正旺又不懂看人眼色的小孩哪里管得住。 「为什么?我们在这边说话,他们又听不到!」绿果见绿生说不通,转头问另一位在场人士,「那绿竹哥知道吗?大爷今天来做什么?」 「主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小侍没有资格过问,没人教你吗?」 绿竹借机教训后辈,心里同时疑惑,明明派来观月楼的都是有经验的小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是哪里冒出来的? 「主子不是没在这,我就想知道主上娶不娶李公子嘛……」 绿果不满的嘟囔,身旁的人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绿生大惊失色来不及阻止,绿竹气得瞪大眼。 「娶什么娶?!胡说什么你──」 碰! 房门开了,是齐子陌,三人僵住。 齐子陌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随即快步下楼,衣角扬起健步如飞。绿竹懒得理他们了,连忙追上自己主子。 确定人走远了,绿果才怯生生地问:「绿生哥,我说错话了吗?」 他这年纪,真能明白个中道理,就不会犯刚才的错误了。 「以后少说点话。」绿生叹气。 两人进门一看。 立刻默契十足地忙乎起来,原因无他,李公子又吐血了。 李深瘦得只剩下把骨头,轻易地被翻来覆去换下了染有血迹的衣服,两个小侍绕着他团团转,而他似乎毫无感知,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床顶出神。 他不想这样的…… 可是,这身子等不下去了…… 他不是故意的,她会知道的,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他跌入无穷无尽地黑暗之中。 她会原谅他的…… 她会的…… -- 为的是什么? 「大爷,您走慢点,小心路滑呀……主子……」 在绿竹焦急的呼唤下,齐子陌终于停步,已然失去平时的冷静自持。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单纯驱逐狐狸精的小事,竟会扯出陈年的肮脏过往,那些以为早已遗忘的可怕回忆。 转头问:「云璐人在哪?」 绿竹喘了会儿,才缓过气回答,「主、主上去看二爷了。」 「你请她晚点到书房一趟,就说……」他的思考突然停顿了。「去吧!」 「是。」绿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乖乖领命下去。 紧接着,暗处的绿松现身,恭敬地朝齐子陌行礼。 绿松身上的不是小侍的常规服,也不是常穿的夜行服,而是由粗布缝制的平民服饰,就和大街上的路人没有两样。 「查得如何了?」 「回大爷,李深此人确实有些蹊跷。」 在齐子陌的示意下,绿松开始报告截至目前为止的调查成果。 南山镇李家衰败的主要原因,和外人知晓的情况差不多,李母大量投资了南山附近山区的挖矿工程,殊不知竟是骗局一场,造成资金周转不灵的连锁效应。 李母接受不了现实打击,几日内急病而亡,李家挂起白布办丧事之时,云禄就带着人马上门讨债。 而李母娶了十几个丈夫,为了生个女儿,忙乎大半辈子,死时只有两个儿子,一个便是李深,一个还未满五岁。 李母丈夫们各有心思,没人愿意承担责任风险,可怜李深被逼迫代表李家,和恶霸债主云禄谈判。 当时在场人士回忆,云禄刻意支开旁人,和李深两人进了房间,待了半个时辰,也不知怎么谈的,最后签了形同卖身的合同。 那天过后,李深正式站到了浪尖上。 据邻里和亲戚描述的李深,个性温和胆小,加上天生体质虚弱,整日在房里画画刺绣,与其他同龄的待嫁男子没有不同。 李深的所知所学,都是为了嫁人,而不是成为商人。 即使他有心有责任,旁人也无法相信他,于是几天的时间,李母的丈夫们分光李家家产,在被讨债之前先逃之夭夭。 李深和那张合同一起被留了下来。 「他才是最应该逃走的人,为什么反倒甘愿留下?」齐子陌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绿松。「云禄当时恶名昭彰,他难不成真想嫁她?」 「第一个可能,是李深当时病重走不了,第二个可能,当初诈骗李母投资的掮客, 是云禄暗地里派过去的。」 齐子陌太过错愕,一时间哑口无言。 「绿松不确定李深是否知情,但几个月前,李深突然性情大变,心情时好时坏,还曾砸伤仆役,后来他把人都辞了,只让人定时送餐。」 李深明显骗了云璐,他和她说的不是实情,可是…… 为的是什么? 他真想嫁给她?还是,想报家破人亡之仇? 「合约事件之前,李深和云禄彼此认识吗?之后有过交集吗?」诸多的疑问,困扰齐子陌,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的简单。 「这件事情是最蹊跷的地方。」 -- Pᶞ1捌z.cᶞᵐ 你继续 「怎么说?」 「两人只在签合同那天见过面,后来主上曾两次登门拜访,但是李深皆称病重拒不见面。」 齐子陌讶异,「消息确认无误?」 「是的。」 「这就奇怪了……」 「请恕绿松斗胆直言,主上似乎在布局给李深跳。」 齐子陌沉y,「接着说下去。」 「从私下派人诈骗李母,到亲上李家讨债,甚至在李母丈夫们互相推卸时,主动点名李深出面,合同也是以李深自身为条件。」 绿松的推测和他不谋而合。 云禄用尽卑劣手段也要娶李深,用意为何? 别说爱或喜欢,他可不相信,那个人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但是李深的能力、身分或背景并不足以构成理由。 是他太过大意了。 其实李深入府的当晚,他便让绿松去调查李深,只是结果还没出炉,自己却等不及要赶人,着实尝到了轻忽的苦果。 罢了,若不是b得李深狗急跳墙,他也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知晓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还记得三年前正月的事吗?」 回忆一闪而过,绿松脸色一白,「……绿松记得。」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云禄、你、我、当年的仵作,现在,还多了一个人,李深。」 「怎么会……」绿松惊讶,「难道是主上?!」 「她b谁都明白严重x,当初才会找我出面处理,不可能还将此事告知他人,但是除了她,也没有别的可能。」 整件事情古怪又矛盾。 李深知道的远b他想象得多,对一个无权无势的男子吐露这些秘密,云禄的意欲究竟为何?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自从得知霍勤怀孕之后,云璐每天都来看看他。 不忙的时候,就待上一两个时辰,陪吃顿饭或挨着聊聊天,忙的时候,就抽空来看他一眼,叮咛几句话也好。 穿越前别说孩子,连精液都没见过一次,现在,丈夫要给她生孩子了。 老实说,她有点紧张。 明明不是她要生孩子,却b生孩子的人还紧张,唉,她的确就是忍不住心慌,总想时时确认霍勤万事无虞,直到孩子出生。 她小心翼翼,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推开半掩的房门,进屋才抬头喊人,「霍勤,吃燕窝……了……」 云璐呆掉,霍勤也呆掉。 这阵子,害喜的症状渐渐显现,霍勤变得贪睡,清晨起不来练功,今天意外醒得早,他便扎扎实实练了好几回,练得满身热汗。 打了一盆水,打算自己随便擦擦便好,手上端着盆,空不出手关门,大咧咧用脚踢上门扉,平时院里没人出入,门有没有关上也没留意。 谁知,他擦完身子,刚穿上亵k,她便推门进来了。 「咳,擦澡啊,没关系,你继续,我不打扰你!」 她轻轻喉咙,正经八百地招呼着,与此同时,却快速地带上门,在桌上放下瓷碗,转身大大方方地直视他。 乌溜溜的双眸,在他精实的性感身躯上,上上下下转了好几圈,眼底精光闪烁不停,简直欲罢不能。 若不是脸皮泛了红,还当她真没关系。 「……」 继续?! 她火热的注视下,莫名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太过陌生强烈,他感觉自己裸露的似乎不只是身体。 双手无措,他想挡住自己。 -- P o壹8z.c oᵐ 妻主,别这样(微微) 「你别看。」 霍勤受不住,侧身躲避烫人的目光,耳尖跟着红了。 男人t态修长挺拔,肩膀厚实宽广,背脊如山陵起伏,肌理沿着曲线紧密排列,收紧在细腰窄臀,人鱼线汇集k头下方,亵k在白日显得些许透明,微微透出底下的颜色。 「为什么不能看?」 面上丝毫不显,云璐心里激动得很,直想把人狠压在身下。 她有些劣根x,对于自己心上的人,不让做的事,就心痒难耐,非要试上一回才「你……」 他不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拿了衣服要穿,却被她一个箭步挡下来,「先别遮,让妻主再仔细看看。」 妻主,这两个字,像他的紧箍咒,她轻轻一念此咒语,他什么都想答应她,并且甘之如饴。 他想她也清楚,总选在他发窘时刻意称呼自己。 「腰肉好像软了点,还是好性感……啊,原来这里有颗痣!」 发现后腰的红色小痣,她惊喜,更加兴致勃勃地探索他的身体,惹得他越发不自在,尤其是她绕到身前,用手和眼睛抚摸他每寸肌肤时。 体内的血液无法控制地奔流,使他的双颊发热,呼吸短促。 他握紧拳头,努力维持着平稳,不是很成功,如果此时她抬头看一眼,立刻能发现他的不对劲,可惜她太专注于孕夫的身体密码。 温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腹部,她上下抚摸着,努力感受藏在腹肌下方的小生命,「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才一个月,哪里摸得出来? 只能摸出他心底的火,拉住她,低哑地说:「别摸了。」 「怎么?妻主还不能……」她正想调侃两句,却见他满脸潮红,刻意躲避她的视线,这神情──她抿笑,伸手往下一摸── 「啊!」 措手不及地,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想阻挡已为时已晚,他不由自主软了腰,闷哼忍着胯下的抚摸。 她一边轻轻搓肉着半硬的发烫阴精,一边兴奋地直发问:「什么时候硬的?我给你摸肚子的时候?看你红痣的时候?还是我进门的时候?」 自从确认怀孕之后,两人的交流模式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以前他总会时不时埋伏她,现在如果她不主动,两人可以好几天碰不上面,尽管如此,也没见他着急过。 甚至后来轮夜时,两人同床只是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怀孕不容易,她可以理解,但是几次之后,她开始有些受不了,受不了他竟不觉得受不了。 她不禁觉得自己像头y兽。 丈夫怀孕了,躺在床上满闹子都是这档事。 为此,她还未雨绸缪跑去请教林御医,露骨的语言加上勤奋向学的心,b得老人家不得不详细说明。 其实,她也不是非得要做,就是不想只有自己一头热。 被需要但忍耐没有发生,和不被需要所以没有发生,这完全是两码子事。 算是……女性的尊严? 确定自己对他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她就安心了。 「妻主,别这样。」 他很慌张,双手抓住她的右手,却制不住她顽皮的手指,他头皮阵阵发麻,怕伤了她又不敢出力。 「别怕,没事的,我问过,只要你别施力、不压到肚子就没事。」 「怎、怎么……」 「我会帮你的。」 -- 你的P股真迷人() 怎么帮? 霍勤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转过身面对床铺,他不安地用手抵着床架,正想回头看云璐在做什么,没想到,紧接着被扒了裤子。 k头卡在大腿根,完整露出挺翘的窄臀,和半硬的阴精。 他胀红脸,回不了头了。 两人荒唐时,什么都做过,那时候不曾感到羞耻,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的屁股真迷人。」 两团肉又翘又挺,出力时t肌会跟着一紧一松,简直诱人遐想。 她蹲了下来,双手左右一抓,上头传来一声闷哼。 快意酥麻地传开来,他咬唇忍耐,低下头,全然勃起的阴精正对着自己。 「最近夜里想不想我?」她边问边抓肉着他的t。 「嗯……」他压抑身体反应,小声回答,「想,很想……」 再没有b这更令她喜悦的答复了。 忍不住咬上一口,然后在他的惊喘中,她又舔又吸,宛如进食人间美味, 唾液的滋溜声响不断,声声钻进他耳朵里,加上屁股上连绵不绝的刺激,滚烫血液翻涌奔流,他眼底浮上水光,双手紧扣床架,无法控制地轻喘。 「嗯……轻……轻一点……嗯啊……」 她没听他的,肆意地侵犯他的臀部背部,并沿着背脊一路向上。 那感觉太激烈,他缩着身体想躲,却被压制行动,她双手紧搂着他,不时安抚着他的小腹,和胸前敏感的乳尖。 「呃!嗯……」 一脚插进他双腿间,打开他的腿,压低了他的高度,一边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y囊,他躲不了,哆嗦地受着。 除了阴精,身体的敏感点都被她照抚着,导致他y得不停流着水。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 两人有误解的时候,她几乎不帮他做前戏,经验缺乏,使他异常敏感,耐不住过多的挑逗,有一次,甚至没有触碰下体就射了出来。 她的霍勤,纯情得惹人怜爱。 整个人包裹着他的背部臀部,下巴靠上他的肩膀,舌尖色情地舔过他的耳廓,她低哑地说:「我也很想你。」 他一抖,阴精就被紧握住,呻吟染上了轻微哭腔,「啊!不……」 「还没,别急,只做一次,所以我们慢慢来。」 慢条斯理地解释,她语气淡定,神情并不,情欲不只染红了他,也染红了她。 美丽且清俊的脸蛋,泛红程度绝不亚于霍勤,她用尽所有意志力抵抗欲望,抵抗时时刻刻想压倒他的冲动。 原因无它,她只想让他舒服,而不是伤害。 「……」他想反对,却苦于口拙。 狭窄视野中,自身后伸来的白皙修长的手,松开了涨红的粗大阴精,他随之轻喘一声,下一秒,那手轻轻圈住龟头,带下了润滑的液体,涂满他的下身,然后以令人发疯的频率撸动他。 她的手指灵活轻巧,掌心柔软滑腻,上下滑动j身时,偶尔蹭过敏感的龟头,时而还握着头部旋转撸着。 「哈啊……嗯……妻……嗯嗯……」 「想说什么?」 耳边传来她冷静的提问,他脑中糨糊一片,快感冲刷着意识,手脚全都发软,他向倒进她怀里,颈部靠着她的肩膀,仰头无意识地低吟。 「……快……嗯……快……」 他虽然又高又壮,但她凭借大妙国女人优势和武艺,一手便轻易地撑住他,另一手加快了速度,一时间,情色的水声四起。 难以承受的快感降临。 他向后抓住她的手指泛白,低吟中哭腔越来越浓,全身的肌肉绷出清晰的线条。 仰起的脸庞,不断地滑下水珠,意外染湿她的脸颊。 他快到了…… 右手的速度再翻倍,她偏头咬住他的耳朵,「射在我手里。」 「呃!」 -- 她对她着了迷 等到霍勤缓过来时,云璐已经新打了盆水,替瘫在床上的他擦身体,一边温柔交代天凉明天暖些再沐浴等小事,他愣愣地都答好。 直到她关门离去,才注意到她脸上未退的潮红。 她忍着欲望,只满足了他。 一时之间,心底又酸又软,说不出的陌生感受溢出心脏,让他莫名激动。最近只要和她在一起,这种感受就越来越强烈。 他到后来才了解,那是从没有过的被人珍惜的感觉。 昨天,御医代为传达陛下的口讯,祝贺他有孕,让他好好养胎,将来回归边疆指日可待。 他以为自己会欣喜若狂,却更觉涨然若失,五味杂陈。 曾经,边疆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的一切,可如今再看,所谓的一切,不过只因为他从来一无所有。 甚至,陛下的只字词组,对照云璐不经意间的体贴关怀,似乎也不再令他感到温暖珍贵,反倒透出一丝冷漠和算计。 他如梦初醒,使他们变了,还是他变了? 更或者他从未看清真相? 轻轻抚着尚未显怀的腹部,霍勤对于将来,首次出现的困惑迟疑。 ************ 青梅见云璐湿着脸走出正气院,面不改色地抽出随身帕子,迎上去禀告要事。 「子陌找我?」她接过帕子,随意地擦了擦脸,「有说是什么事吗?」 「回主上,说是不急但万分重要,让您得空到书房一趟。」 「那走吧。」 主仆二人到达书房时,绿竹已守在门口等候,挡下了青梅,让云璐独自入内。 进门后,只见齐子陌一如往常地端坐在书桌前,手指轻敲着扇柄,低眉垂眸若有所思,连人站到他面前都没发现。 「想什么呢?」 他抬眼,露出勉强的笑,「你来了。」 「嗯,我来了。」她直接伸手捧住他的脸,「发生什么事?」 齐子陌已经做好决定,于是没有挣扎,便把当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 云禄天生性子火爆冲动,看人不爽就打架揍人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旁人自然学会主动闪避她,她便更加肆无忌惮,俨然是京城的霸王。 不过当年除了云禄这霸王外,还有另一个小霸王,名叫何洪,是大妙的帝王君何沁的妹妹。 帝王君何沁的兄弟姊妹何其多,但他只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那就是何洪。 何洪的降临并不容易,何沁的父亲身为大夫君,生了个儿子后,肚子便毫无动静,眼见其他夫君女儿都抱了好几个,急得求神拜佛用尽生女偏方,五六年后才终于生下嫡女何洪。 也因此,何洪从小受尽宠爱,尤其是何沁成了帝王君后,更是对她无限纵容,出了事也不责怪,导致何洪行为越发偏差,打着帝王君亲妹的名号惹事生非。 何洪虽和云禄同年,但两人除了偶尔出入皇宫外,在京城里是八竿子打不着,主要是何洪整日无所事事,尽是吃喝瞟赌,而吃喝瞟赌正好是云禄无感的事,直到两人有天在街上意外遇上,情况才有了变化。 何洪碰见了讨债中的云禄,在大街上把人打得人仰马翻的云禄,何洪瞬间就痴傻了,彷佛遇见心目中的偶像般。 她对云禄着了迷。 -- 他不得不 何洪对云禄着了迷。 即使同为女子,何洪对云禄着了迷,令人难以想象,病态地痴迷着。 同母同父的亲哥哥帝王君何沁,长相和t态无不端庄秀丽,且气质高雅并饱读诗书,十五岁就入宫服侍陛下,几年内便展露头角被选为帝王君,而他的亲妹妹何洪则是云泥之别。 何洪相貌平凡身高也平凡,若换了身粗衣,甚至看不出是富贵人家的子弟,除此之外,资质驽钝还不思上进,时常滋事逃学忤逆师长,但有何沁的撑腰,无人敢指责她的不是。 何洪活得痛快,但也不痛快。 何洪的兄长给了她自由的权利,也给了她不自由的禁制。 何洪不是何洪,她永远只能是何沁的妹妹,帝王君的无能妹妹。 这样的何洪,被云禄的不顾一切似的狠戾深深吸引。 云禄确实长得又美又俊又高挑,但她的恶让所有人忌惮,人们总是背地里骂她却又不住地偷看她,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做出脱轨行为。 偏偏,何洪这辈子没学会什么叫害怕,她疯狂地日日往云禄这把刀子口撞。 不间断的破绽百出的偶遇,找尽大小理由送的各种礼物,缠着对方要一起吃饭喝酒,甚至上青楼等等诡异行径…… 起初,云禄以为何洪有事相求或者想混交情,顾及帝王君和舅舅云如清,勉强好声好气拒绝几次,状况却越发失控,她本就冲动易怒,几回何洪在大街上和她拉拉扯扯,便干脆揍得人爬不起来。 以为何洪不敢再缠上来了,殊不知,包扎过伤口,又觍着脸上来讨打,在云禄眼中简直变态,拒绝的手段越来越不留情面。 何洪高断袖一事,最终传了开来,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宫中的何沁知道了,苦口婆心教训何洪好几回,皆不见成效,甚至反被请求和云如清打关系,让舅舅叫侄女对她好些,何沁一听,差点气得半死,堂堂帝王君怎么可能会答应,又拗不过她,最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洪从小到大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她摇尾乞怜还得不到的道理。 陷入狂乱的迷恋后,变得又爱又恨云禄,行事作风随之极端起来。 每每在云禄那里受挫,就跑去男人去的风流场合点女人,让她们打扮成云禄的模样,每个都叫她们为云禄,然后尽情地猥亵玩弄。 可时间一长,何洪开始不满足于假的云禄,她恨极了她爱的人不爱她,加上旁人不负责任的鼓吹,她做了这辈子最不应该的决定。 何洪对云禄下了春药,把人绑到深山的别院。 如果按照何洪的计划,那春药的剂量,云禄会任由她摆布一整晚,隔日醒来甚至可能意识恍惚记不得事。 计划毕竟是计划。 当晚深夜,理完账本的齐子陌正准备入睡,房门被一把推开,他的新婚妻就站在门口。 云禄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诡异,双眼充满血丝,鼻子以下全沾满血迹,身上的衣物更是染到不见原色,若细看还能发现夹杂其中的碎肉块。 齐子陌吓得折断扇子都不自觉。 因为春药,云禄自知思绪混乱无法正确判断,第一时间回府找齐子陌处理。 一听她失手弄死人,齐子陌简直恨极,根本不想插手。 但是,他已成了她的夫,成了她的九族之一,除非一道死,否则他不得不。 -- 为何要多此一举? 云禄领路,齐子陌带上绿松,急急忙忙前往案发现场。 那里偏僻且群山环绕,别院里没有其他人,可想而知,何洪是多么x有成竹,甚至没带随从,独自藏起她的战利品尽情享用,像只得了骨头还要藏着吃的小狗。 不过,何洪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被到嘴的骨头给噎死。 何家别院十分雅致,但三人无心欣赏,一路快步至后院的观景阁楼。 面向山景架高的阁楼,梁柱上布置着层层迭迭的粉色纱幔,阁楼里的画面隐隐约约透出来,木制地板铺满厚毯子,矮桌翻得四脚朝天,瓜果水酒撒了一地,抱枕和鲜花四处散落。 一阵山风掀开了纱幔,齐子陌止步,浓浓的血腥味跟着扑面而来。 那瞬间,他看清了阁楼里的情况。 一个女人半裸仰躺在地板的正中央,四肢呈现诡异的角度,裸露出的上身彷佛被野兽撕咬过,从颈部至腹部布满血肉模糊的伤口,颈部几乎被咬断只剩下连接的皮肤,乳房损毁不成形,白花花的组织和血液混成一团,底下森森白骨清晰可见,腹部的内脏也流了出来,就挂在发硬的躯体上要掉不掉。 女人双眼圆瞪张着嘴,似乎受到极度惊吓。 这女人就是何洪。 「云禄咬死了何洪?」云璐皱眉,感到不可置信。 「……没错,除了她没有别人,她也亲口承认自己杀死何洪。」齐子陌回想起惊悚的画面,强忍住作呕的反射反应,「事情的确古怪,云禄日日勤于练功,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当时猜想是何洪下的药里,加了某些成分,导致她精神异常做出诡异的攻击行为。」 云璐越听越不舒服,她和云禄虽是两个灵魂,但用的是同一副身体,只要想到这身体曾经把活人生生咬死,就觉得胃部不适喉咙卡卡,非常非常非常想吐! 「后来,我们重新布置了现场,推倒了后院一处老旧的围墙,佯装成是山里野兽入侵别院咬死何洪,为此,再度对云禄下蒙汗药,弄了铁笼子关她,排除她的嫌疑。」 「那尸体呢?」 「尸体上的证据至关重要,为了滴水不漏,我们甚至连夜请了可靠的仵作,让对方制造出能以假乱真的伤口,但是……」 她听得入迷,连忙问:「但是怎么?」 「仵作说此人就是被野兽咬死的,为何要多此一举?」 「……啊?」 「仵作一说,才仔细看了伤口,上头的齿痕的确非人,每颗牙都太过尖锐,尤其是上下犬齿,在何洪身上打出了许多深邃血洞,有些像狼的咬痕,但口径小又像人。」 云璐下意识用舌舔了一圈牙齿,颗颗平整光滑,犬齿也不过尖了一点,怎么样都不可能把人咬出洞来,「难道真正杀死何洪的不是云禄?」 「那时候,云禄已经被迷昏了,没人可追问,也没时间追究真相了。」 齐子陌接着往下说。 打点完一切,他和绿松便悄悄回到云家,维持一贯的作息,隔天中午消息就传开来了。 帝王君亲妹何洪于别院中被闯入的野兽咬死,至于什么野兽,有说熊的,有说狼的,还有说是她自己养的恶犬…… 总之,一时间传言闹得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就是没有关于云禄的。 齐子陌表面平静,心里却慌得厉害。 -- Pᶞ1捌z.cᶞᵐ 越是慌,越是恨 齐子陌怎么能不慌? 他母亲是当今大妙国的丞相,家训最重礼义廉耻,严格要求品德的高尚,他读了一辈子圣贤书,既没有也不想做坏事,虽然懂得生意上的尔虞我诈,但那不过只是利益的攻防战,哪里会扯上人命,甚至要他帮忙掩盖杀人事实…… 越是慌,越是恨透云禄。 即便如此怀恨在心,如今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在现场所有的细心安排,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起了关键x的作用。 何洪是被第二天来前送早膳的随从发现的,人早已死透了,随从立即通知远在宫中的何沁,何沁摔碎了心爱的玉镯都不自知,心急如焚,得了陛下首肯就带了一队宫军赶到别院。 见了何洪凄惨的死状后,何沁才崩溃大哭。 而宫军一到现场,便兵分四路进行查案,他们经验十足,丈量、纪录、翻找、取证──整个过程里,笼子里的云禄一直没醒。 何沁悲伤之余,更难以接受亲妹逝世,他让人提水泼醒云禄,要亲自审她。 云禄早有心理准备,当然不可能露出破绽。 她一醒来就先斥责何洪,骂她无耻变态竟下药掳人,但在发现何洪尸体后,则是瞠目结舌,说只记得人在酒楼和她喝了几杯酒,就渐渐没了意识,后头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何沁一听,心乱如麻,既恼怒又心痛,他早知道何洪喜欢云禄,也无数次劝戒过她,但妹妹自小个性固执,越大越顽劣不可控,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今天的地步,甚至还为此赔上她的命。 悔恨无比,拼凑出的真相也令人难堪无比──何洪下药绑架云禄至深山,却在意图染指的途中,被闯入院中的野兽咬死?! 太可笑了,他叫来何洪的随从对质。 何洪的随从都是何家的家生子,世世代代都是何家的仆役,在何家的主心骨何沁面前绝不敢胡说,一个个全交代了。 半个月前,何沁便规划了掳人的计划。 接下来的几日,还上了几家时常光顾的青楼,让人替她找合适的春药。 十日前,何洪得手强效春药,兴奋地交代手下们,好好打扫并布置别院,指定了喜欢的样式。 紧接着,何洪堵了云禄好几日,几个随从跟着东奔西跑。 终于在昨晚碰上了机会,云禄独自一人在酒楼吃饭喝酒,何洪买通酒楼小二,送上混了药的酒,就在云禄惊觉不对劲时,何洪出面阻止她离开,待她完全失去意识后,和随从一起带她离开。 马车一路到别院,随从将两人送到阁楼,便听从何洪指示,全退下回何家,直到隔天送早膳才发现主人已逝。 所有过程都有人作证,随从、青楼妓子、街上摊贩、酒楼小二……等等。 这不是何沁想要的,他神色不豫,暗地里扫了一眼云禄。她还在笼子里,没有他的允许,没人会放她出来。 对质的过程中,除了需要本人回答的问题之外,云禄全程沉默无语,乱发藏住了眼眉,盘腿的坐姿看似端正,隐约带着一丝随兴。 她给人一种错觉,错觉她与周遭发生的一切毫无关联。 何沁不相信。 -- 遭天谴了 何沁不相信云禄真有那么无辜! 他也不相信何洪真的就这么死了,人好好的待在屋子里,怎么就刚好被闯入的野兽袭击,怎么叫他相信! 如果能够,他会广招天下能士一同查案,只盼找出真凶,但是如今妹妹已死,死前荒唐淫乱的行径若流传出去,只会毁坏她名誉,他不愿意她连死都不光彩。 一切必须隐密进行,越少人知道越好。 带来的宫军约有十人,他们在别院周遭和屋内找寻可疑之处,可每当发现一个疑点后,不用多久,就能找到与之相对的解答,例如: 随从没有布置的铁笼子──原先用来养猴子用的,放在阁楼后方闲置多年,t积轻巧坚固,一个人也能轻易挪动。 以何洪对云禄的偏执,的确有可能一时兴起,自个儿搬了笼子关人,更何况钥匙就收在她胸前的口袋中,中了药的云禄是无法将自己反锁后,藏钥匙于距离两米远的何洪身上。 云禄染血的外衣──被丢弃在血泊中,沾满了血迹。 外衣似乎是进笼前被何洪脱下的,云禄身上的浅色亵衣上仍沾染血渍,散落的形状像是案发是波及而致。 何洪身上的野兽咬痕──齿痕颗颗清晰尖锐,尤其是上排的犬齿,是常人的两倍长,撕咬力道更胜犬类。 验尸的官军很清楚,这种伤口假不了,唯有野兽能造成。 而从倒塌的矮墙一路带至阁楼的泥沙痕迹,其中并没有动物的脚印──随从们清晨进阁楼时没有注意,许是踩乱了足迹,加上深山夜里偶尔会突发小雨,因此掩盖了痕迹也难说。 宫军们好不容易生出的提问,旁边很快跟着解答,一切就像是被人细心规划过的网,他们永远绕不出去,所有的道路都朝向唯一的答案。 何沁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的妹妹在发硬发青,空气中血的味道渐渐变质,他却无能为力。 渐渐地,宫军们无话可说,空气安静下来,下头的人暗自传递无奈眼神,甚至对笼子里的云禄感到怜悯。 在场的人除了何沁都相信了,有些人还认为何洪这是遭天谴了。 在何洪尸体发臭之前,何沁终于愿意让人进行下葬仪式,却把云禄关进宫中特设的地牢中继续审问。 即使得到的证词没有改变过,何沁不死心,没有证据,也不想放人,拘着云禄,他感觉丧亲之痛得到些许安慰。 直到云如清辗转得知消息,立刻出面求请陛下,樊盛熙得知勃然大怒,没想到何沁竟会失去理智,反把受害者拘禁宫中,她狠狠斥责了何沁,身为帝王君却没有帝王君的格局和智慧。 何沁不只得给云禄道歉,还被罚至宫庙修身养x三个月。 纠缠了十日,云禄最终成功脱身。 多年过后,陛下决定将樊韶玉托付给云禄,有对她展示信任的示好意图,也有些许补偿的意思。 至于帝王君何沁,从那之后,小心行事不敢再有越矩。 「……云禄真把这件事告诉李深了?」 -- 我、我还疼着…(微微) 「……云禄真把这件事告诉李深了?」 「事到如今,是不是她说的,已经不重要了。」齐子陌摸着云璐的脸庞,难掩心中担忧,「璐儿,他拿此事要挟要见你。」 「他要见便见吧,好让他学个教训,毕竟你妻主可不是好拿捏的对象。」 云璐的话逗笑了齐子陌,她盖住脸上的大手,俯身亲了亲他微翘的嘴角,无限地温存。 「别担心,总有办法解决的。」 「嗯。」 他仰起脸迎接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安抚下,悬宕整天的心情沉淀了下来。 不知不觉地,两人的吻逐渐深入,唾液交换的声响逐渐响亮,她的手甚至摸进他的领口,玩弄尚未消肿的乳头。 「嗯呃……」 一阵刺痛,齐子陌连忙推开云璐,眼角微红地瞪她。 因为情欲的沾染,那眼神一点气势也没有,反倒勾人无比,云璐腿间一热,卵子冲脑又想扑过去。 「不行。」 他坚决地抽扇抵住她的额头,再度拉开两人的距离。 天生气质清冷,加上正义凛然的言行,活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大家公子,看得她心痒极了。 明明持扇的白皙手腕微颤,敞开的领口里,还有她几个时辰前种下的吻痕,那时候的低沉的淫叫犹在耳边回响…… 她忍不住,来之前帮了霍勤,冷水压抑下来的欲望未解,这会儿加倍涌了上来,她飞快地抓住扇子,侧身挤入他腿间。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说很喜欢?」 他脸爆红,y声说:「今晚是桑奴侍寝,你去找他。」 被推给别人,她不恼,想也不想地接话:「桑奴是桑奴,你是你!」 意思是桑奴和他,她都要! 见她色欲熏心还想再接再厉,他别开脸,忍着满心的羞耻,声若蚊呐地坦白。 「昨晚你那样……我、我还疼着……」 齐子陌这么一说,云璐哪还丧心病狂得下去,连问弄疼哪里了擦药了没,追着让她看看伤处,弄得当事人更尴尬羞耻,伤处没看到,人被赶了出来。 书房房门紧闭,云璐腿间仍湿着,午后凉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 云璐到怡心院时,桑奴正在桌前写字。 夕阳昏黄的颜色洒落在少年清秀的脸庞,坐姿直挺端正,表情严肃地提着笔,一笔一画皆是一丝不苟。 乖巧的好学生,认真得让人想欺负。 她偷笑,进门后顺带上了锁,而他一无所知,全神贯注在纸张上。 自从云禄是云璐后,桑奴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 生活不再有恐惧暴力后,他渐渐地体会活着的乐趣,云璐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时而摆弄花草,时而绣绣荷包,时而和樊韶玉齐子陌喝茶聊天逛大街,小日子过得充实开心。 最近,从齐子陌那里得了习字帖,他更是专心地学起写字识字。 「在写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他手一抖,顾不得写坏了字,想要转头看人,后背就贴上了温热的身体,不仅如此,修长且有力的手臂,接着横在他身体两侧抵着书桌,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心脏碰碰碰地狂跳起来。 「怎么写歪了?这可不行,字写得漂亮,以后嫁的妻主才漂亮。」 -- P o壹8z.c oᵐ 不要摸那里() 「怎么写歪了?这可不行,字写得漂亮,以后嫁的妻主才漂亮。」 云璐煞有其事地训诫,说话时的吐息,吹抚桑奴脸侧细细的绒毛,像是细微的电流瞬间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耳朵都红了。 明明知道她存心捉弄,是女子写字漂亮能娶美夫君,他没出口反驳,只是捏紧笔杆问:「妻、妻主怎么来早了?」 她扬眉,「嫌我太早来?」 继齐子陌之后,又被桑奴嫌弃了? 呜呜,她对夫君们如此浓烈厚重的欲、不!爱意都没人感受到吗? 「你妻主不高兴了,快快说清楚!」 她拿脸胡乱蹭他,他怕痒,一边笑一边躲,赶紧否认,「不是不是……我、我是想学好再给妻主看的……」 「喔?」原来是给她的惊喜?!她心头一暖,笑容更加有温度,「现在就写给我看看,不必写得多好,为我写的我都开心。」 桑奴点头,态度认真谨慎,特地换上全白的宣纸,镇纸一推,纸面平滑光整,笔头均匀地沾足墨水,姿势标准地举笔书写,看得出是无数次练习的成果,速度虽然缓慢,但一笔一画皆是用心而成。 云、璐。 写完后,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转头看她,眼睛亮晶晶地,完全是等她开口称赞的模样。 「……妻主?」 她很意外,以为会是字帖里任何一个字,他却写了她的名字。 她的,不是云禄,是云璐。 没错,是她云璐。 不管那个人曾经做过什么,只会停留在过去,改变不了她的未来。 从今往后,只有云璐,只有她。 醍醐灌顶一般,内心无比激动亢奋,她一把抱住他,要将他嵌入自己穴口似地,「写,我很喜欢,继续写。」 那句喜欢,情感浓郁,听在他的耳朵里,成了另一种告白,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情,又开始小鹿乱撞。 「喔……好。」 要桑奴继续写,云璐却不愿意松手放人,小小挣扎了下,可她不为所动,他只好维持不便的姿势,提笔写字。 「啊……」 背后的人将手溜进了衣领里,他再度手抖,笔画过度用力,写坏了。 「这样可不行,得像刚刚写得一样好。」她一边点评,一边细细品味着手中细滑如玉的肌肤,从穴口一路摸索到细腰,纤细结实的少年身躯,所有触摸都引起轻微的颤抖反映,让她着迷不已。「好好写,妻主等你。」 他咬唇,眼中泛出水雾光芒,脸蛋早已通红,忍着身上的调戏,乖乖继续。 「……嗯………唔……」 他试图振作,却越来越压抑不下身体的反应,上身被彻底抚摸着,她的手像两条泥鳅,滑溜地在衣服底下钻来钻去。 难以抵抗来自她的挑逗,太舒服太难受,他的身体不断地升温,下身更是羞耻的回应她的挑逗,想要更多更多。 「……妻、妻主,这样写……嗯……」 写不了,他写不了…… 她终于逮住他的乳珠,食指和拇指灵活地打转,低声曲解他未完的话,「对,就这样写。」 啪搭!笔掉了,在地上滚远了。 「唔啊……不、不要摸那里……啊……」—— 豫: 简体版和繁t同步啰^o^!!!! 另外,因为分开po文操作上重工,加上订阅人数和珠珠数也分散,所以想问大家,会觉得简繁合并上下文,在同一篇po比较好,还是像现在分开比较好?那一种对大家比较方便呢? 目前极恶不会变动,但在下一个作品会参考大家的意见的。 谢谢大家~~爱你们唷~~~ -- 勿购买!!!误传!!!下章补上 「唔啊……不、不要摸那里……啊……」 腰带被扯落,穴口顿时大敞,桑奴慌张地抓住云璐的手腕,那手指却变本加厉又掐又捏,两颗乳珠是又疼又爽,他被她c控着,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双腿间的柔软之处,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她。 因为轮流侍寝,夜晚没有她,他便没有心思,三天没发泄过了,此刻,让她一触摸,连空气都变得饥渴火热。 「嗯啊……妻主……唔……」 略微沙哑的柔软尾音,就像是搔在她心尖上的痒。 猛地将他压在桌上,一把扯落他的裤子,拉开他的腿将自己抵了上去,细致的衣料磨蹭着敏感的囊袋,他皱眉仰头喘息,似乎有些难受,但顺从地任由她动作。 「你真美……」 她叹息。 少年晕染了夕阳的颜色。 羞怯的清秀面容,和如玉般的无瑕身躯,都泛着金h的光晕,上衣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两颗泛红的茱萸若隐若现,沿着平滑温润的柔软肌理向下,是笔直翘起的玉j,上头已经兴奋地流水了。 两人亲热总是在夜里,头一回看他看得如此清晰,尤其是双腿间的私密处。 「原来你这里有毛啊!」 她好奇,轻轻拉了玉j根部稀疏的短卷毛,玉j便反应激烈地跳动着,她一见,眼睛立刻闪动精光,又拉了几下。 「啊……不、不要这样……」 莫名地感到丢脸,桑奴羞得拼命想阻挡,却叫会武的她轻易一手压制。 因为他难得的抗议,她俯身亲了亲他,腹部半压半靠地抵上他的下身,细腰翘臀摆动,轻磨着饱满的囊袋和玉j,速度既暧昧又折磨人。 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卷曲,发颤。 「你是谁的桑奴?」 「……」 「回答呢?」 「……妻主的。」 迟疑许久,低哑的嗓音有些委屈。 她则继续问:「那妻主要,桑奴是要还是不要?」 边说还边撞了他一下,他闷哼,两颗黑眼珠像浸泡在温暖湖水中的玻璃球。 又纯又慾。 「桑……桑奴要。」 她满意了,奖赏他一个深度的湿吻,啧啧水声响亮,两人吻得忘我,推挤之下,写着云璐的纸张和他的习字帖洒落一地,不过没人在乎。 吻得正激烈时,她握住了高昂之处,他浑身一颤,抓紧她的衣领,吻还在持续,底下的抚摸也越来越肆意。 他在吻和吻的间隙,无助的喘息。 情慾正烧得浓烈,忽然,她停下了吻,抬头看向窗外,他困惑,跟着转头,但角度的关系,什麽也没看见,直到听见远处走近的脚步声。 他惊慌地推她,「外面有人,窗……快关窗……」 她反问:「为什麽要关?」 简直就是被吓到的小兔子,两只眼睛还瞪得圆圆的,太可爱了,让人直想狠狠地欺负他。 「什、什麽?」 「不关才好啊!」两人身体紧贴,她轻声低语,「我的桑奴多麽漂亮可爱,身子多麽诱惑人,特别是被我骑的时候,叫得多麽动听,让他们都来欣赏,一睹你的风采,你说好不好?」 他吓得脸色惨白,不敢说不要,只能咬唇,拼命摇头,眼神里尽是哀求。 外面的人越走越近了! 「怎麽摇头呢?要不这样,我把窗户再打开一点……」 -- 原来你这里有毛啊!() 「唔啊……不、不要摸那里……啊……」 腰带被扯落,穴口顿时大敞,桑奴慌张地抓住云璐的手腕,那手指却变本加厉又掐又捏,两颗乳珠是又疼又爽,他被她c控着,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双腿间的柔软之处,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她。 因为轮流侍寝,夜晚没有她,他便没有心思,三天没发泄过了,此刻,让她一触摸,连空气都变得饥渴火热。 「嗯啊……妻主……唔……」 略微沙哑的柔软尾音,就像是搔在她心尖上的痒。 猛地将他压在桌上,一把扯落他的裤子,拉开他的腿将自己抵了上去,细致的衣料磨蹭着敏感的囊袋,他皱眉仰头喘息,似乎有些难受,但顺从地任由她动作。 「你真美……」 她叹息。 少年晕染了夕阳的颜色。 羞怯的清秀面容,和如玉般的无瑕身躯,都泛着金h的光晕,上衣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两颗泛红的茱萸若隐若现,沿着平滑温润的柔软肌理向下,是笔直翘起的玉j,上头已经兴奋地流水了。 两人亲热总是在夜里,头一回看他看得如此清晰,尤其是双腿间的私密处。 「原来你这里有毛啊!」 她好奇,轻轻拉了玉j根部稀疏的短卷毛,玉j便反应激烈地跳动着,她一见,眼睛立刻闪动精光,又拉了几下。 「啊……不、不要这样……」 莫名地感到丢脸,桑奴羞得拼命想阻挡,却叫会武的她轻易一手压制。 因为他难得的抗议,她俯身亲了亲他,腹部半压半靠地抵上他的下身,细腰翘臀摆动,轻磨着饱满的囊袋和玉j,速度既暧昧又折磨人。 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卷曲,发颤。 「你是谁的桑奴?」 「……」 「回答呢?」 「……妻主的。」 迟疑许久,低哑的嗓音有些委屈。 她则继续问:「那妻主要,桑奴是要还是不要?」 边说还边撞了他一下,他闷哼,两颗黑眼珠像浸泡在温暖湖水中的玻璃球。 又纯又欲。 「桑……桑奴要。」 她满意了,奖赏他一个深度的湿吻,啧啧水声响亮,两人吻得忘我,推挤之下,写着云璐的纸张和他的习字帖洒落一地,不过没人在乎。 吻得正激烈时,她握住了高昂之处,他浑身一颤,抓紧她的衣领,吻还在持续,底下的抚摸也越来越肆意。 他在吻和吻的间隙,无助的喘息。 情欲正烧得浓烈,忽然,她停下了吻,抬头看向窗外,他困惑,跟着转头,但角度的关系,什么也没看见,直到听见远处走近的脚步声。 他惊慌地推她,「外面有人,窗……快关窗……」 她反问:「为什么要关?」 简直就是被吓到的小兔子,两只眼睛还瞪得圆圆的,太可爱了,让人直想狠狠地欺负他。 「什、什么?」 「不关才好啊!」两人身体紧贴,她轻声低语,「我的桑奴多么漂亮可爱,身子多么诱惑人,特别是被我骑的时候,叫得多么动听,让他们都来欣赏,一睹你的风采,你说好不好?」 他吓得脸色惨白,不敢说不要,只能咬唇,拼命摇头,眼神里尽是哀求。 外面的人越走越近了! 「怎么摇头呢?要不这样,我把窗户再打开一点……」 ------------------------ 豫: 对不起大家,太累了,上一张误传成繁t版本,po设定为收费的章节是无法删除的,于是只好更改章节名称,重复上传,呜呜呜~~~~请原谅我 -- Pᶞ1捌z.cᶞᵐ 他就是她的() 「怎么摇头呢?要不这样,我把窗户再打开一点……」 云璐的手指都碰着窗扇边缘了,桑奴信以为真,拚了命的紧抱住她不放,又不敢再说不要,可怜兮兮地,伸出了湿润小舌,万般讨好地舔起她的颈部。 她倒抽一口气,小舌虽然笨拙,但足够挑逗高涨的欲望。 他卖力地往下攻略,隔着衣服轻轻咬着她的穴肉,在层迭的丝绸中寻到敏感的凸起,用着委屈欲哭的神情,他一边抬眼看她,一边张开嘴含吸了她…… 碰! 窗户被极其粗鲁的关上。 下一秒,她把裤子撕开一道裂缝,一脚跨上桌子,瞬间便吞入发烫的玉j。 「呃!啊……」 结合的瞬间,两人都激动得无法自己,尤其是桑奴,没有心理准备,差点就秒射出来。 「今天怎么这么乖?」她缓过来后,抚摸他泛红的白嫩脸颊,爱不释手,「真讨妻主喜欢。」 他喜欢她的喜欢。 于是,含情脉脉望着她,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指,像是舔着世界最美味的棒冰。 如此轻易地截断她第二根理智线。 她看红了眼。 此时此刻,他就是她的吸ing,专属于她! 突地,将大拇指插进他嘴里,扣得那色情的嘴再也合不拢,她的腰臀随之灵活起伏,没有过渡,马力霎时全开,乘风破浪在暴风雨中最高的浪尖上。 今天,她忍得够久了。 可开头便如此猛烈的进攻,身下的人哪里受得住。 无法置信般地僵住,几秒钟后,他垂死挣扎起来,「唔啊、啊、嗯……啊啊、妻啊……妻主……呃、慢……慢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桧木制的书桌也发出不小的抗议,一些轻巧的小物在强烈的震动下纷纷掉落。 玉j被甬道以极快的速度压榨摩擦,快感在临界点不断撞击,电流冲刷着所有神经,他全身绷得死紧,脚趾在空中扭曲颤抖。 「s……要射了……」 他沙哑的低声叫道,她一听,居然伸手圈锁住他根部,不让他如愿,以艰难的姿势继续压榨着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不要不……啊啊……呃啊……」 箭在弦上,顾不得他的难受拒绝,她根本停不下来,满脑子只剩下c他,疯狂地c着他。 终于,持续不断的快马加鞭,迎来了今晚第一个高潮。 她松开手,紧紧抱住他,痉孪不断的甬道,立刻绞出他等待已久的精液。 两人粗喘着,过激的性爱,使汗水浸湿了他们。 「桑奴,你真棒。」 额边轻柔的吻,使他从断片的状态中回神,茫然望向她。 然后,后知后觉发现,虽然她还紧紧吞着他的,但是全身衣着几乎完整,而他却衣不蔽t,躺在书桌上,身下压着文房四宝,双脚大开任由人亵玩,呈现出淫荡又下流的画面。 「想什么?脸怎么突然红了?」 他摇头,「去床上……」 发泄过一回的云璐,变得好说话多了。 立刻准奏,她轻松地一把抱起他,走进寝室,将他放在床上,随后大咧咧地扒光自己衣服。 见到她修长又结实的裸身,他的脸更红了,悄悄地,也脱去挂在手臂的衣服,裹着棉被滚进床的内侧,乖乖等着她。 期间,眨巴着眼睛看她,写满了无声的邀请。 -- 活在她胯下的忠诚的小狗狗() 桑奴眨巴着眼睛看云璐,写满了无声的邀请。 刚刚不要不要被操到快哭得是谁? 她好笑,翻身上床,故意用双腿夹他闹他,他没有抵抗顺势倒在她跨下,困在被子里,只露出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小狗狗,」她捏着他的下巴,「主人喂你喝水好不?」 一开始,没听懂她的意思,直到她张开大腿,将开得嫣红的花朵朝他绽放。 心脏失控碰碰乱跳,他什么都懂了。 「渴了吗?」 「唔……」 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居高临下望着腿间跪趴着的他,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他仰视着她,身体下意识地兴奋起来。 顺从地靠近她的私密处,经过一场性爱,雨水洗涤过的花朵正是盛开,血红芬芳,不时滴落雨珠。 这朵花,方才狠狠地吞咽过他。 鼻尖几乎抵上她的阴核,香甜微腥的味道迎面而来,他咽了口唾液,有些紧张地再看了她一眼,正巧对上她等待的视线,又心慌慌地低下头去。 「乖,喝水,等等给你奖励,嗯?」 他向来经不住她这样和他说话,全身一下子都软了,低下头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又轻又柔,沿着她的阴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细细地来回舔。 基本上没有技巧可言,但阴部本就万分敏感,加上舌头柔软湿滑热烫,她舒服得直喘气叹息。 「啊……真乖……对,就是这样……啊……」 后脑勺是她鼓励的抚摸,他更加卖力,抬眼一边看她一边舔。 女人的身躯修长纤细,白皙的皮肤下蕴含力量的肌理,平时总能轻易地c纵摆弄他,但是此时此刻,因为他,和他一样泛上情欲的红色,在他的舌头下喘息起伏,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充满了他。 「好乖啊……我的小狗狗……」 一直被她这么叫着,错觉间,自己好像真成为了狗,心甘情愿,活在她胯下的忠诚的小狗狗。 他抱住她的大腿,吸吮着她再度盛开的花朵,加了几分力道,啾啾水声响起,她瞬间绷紧肌肉。 「啊……好舒服,再大力点……啊……快……呃啊……」 她挺身,无意识抓紧他的头发,挺身再挺身。 饱满挺翘的x部弹跳着,鲜红的乳头甩出了诱人的线条,脸上痛苦与舒爽矛盾的激烈交织着。 「呃!」 堆积的浪潮吞没了她,她抽搐着喷出水,胯下的他来不及躲,也没想过要躲,傻傻地接了满嘴,部分混着唾液一起流下嘴角。 他硬了,y得发疼。 她所有的响应,都是他的春药。 难耐地,他用大腿夹着玉j,想掩藏生理反应,却忍不住磨蹭。 被子突然被一把掀开,他卷缩的身体一览无遗。 尤其是翘得高高的臀部,两颗樱花红的面团似地,那左摇右晃的淫荡动作也没有错过。 「我的小狗狗,急着想要奖赏了?」 他羞于承认,幼犬似地趴在她双腿间,咬唇含泪,模糊地唧唧哼哼。 岂知,一失足成千古恨,g材被烈火吞噬殆尽,又如同台风夜里的滔天巨浪,不断拍打岸边的小石头,他一射再s,最后哭着被她强压着c。 「呜呜……不……唔啊……不要呃啊……呜……我不要了……」 「乖,你乖……就快好了……我的狗狗乖,再一次就好……」 她紧卡住他的腿,不让他逃,嘴里温柔地劝,腰臀的动作却既狠且快,撞得他胯部红了一片。 「不要……啊……没、没有了……呜呜……」 -- 今晚不要了() 「不要……啊……没、没有了……呜呜……」 云璐的再一次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桑奴不相信了。 可他就算想拒绝,也推不开身上的她,只能摇头哭着受着,在一勃勃加速的绞紧折磨下,微颤颤地被掏空仅存的液体。 无数次射出后,他虚脱地瘫在床上,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地,汗水泪水爱液使他狼狈不堪。 几近昏睡之际,恍惚听见木材的摩擦声。 「啊,还真的送来了。」 她惊喜,他则是惊醒,勉强起身一看,只见床底的抽屉开了,她正趴在床沿往里头捞东西。 心一跳,那里头有什么,他b谁都清楚。 紧张地抓着被子,他连忙求饶,「……妻主,今晚,今晚不要了,好不好?」声音都哭哑了。 她比起往常更加索求无度,他开始有些畏惧,感觉即将精尽人亡了。 「我们再一次吧!」她挖到宝了,眼神晶亮,向他展示手中的东西,「这是上回我跟黑师傅提到的玩具,当时说得复杂,没想到她真的做出来了,听说第一批已经满订,正式出货要排到年后,既然黑师傅特意先送来了,我们不用看看岂不是说不过去?」 她是云璐之后,有段时间没有再碰春宫厂的东西,是他自己找死,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大胆找她”玩游戏”。 桑奴怎么也想不到,从那次之后,云璐会主动联络春宫厂的负责人黑师傅,甚至还介入了玩具的开发方向。 黑师傅从前是专职珠宝精工,当时手艺是顶尖的好,因此被云禄相中,金钱利诱之下改行,转到新创行业闺房秘宝界,更是达到无人出其右的地位,可惜黑师傅空有手艺人没创意,每每只懂改大小换材质或装饰。 参观了春宫厂,云璐很快发现产品美虽美,但一成不变。 立刻以未来世界的知识基础,加上本人的需求愿望,提了许多有趣的构想,记得黑师傅当时如醍醐灌顶,还拿纸笔追她,差点不让她回家。 玩具的构造有些复杂,是以双头龙为基底,中间接上腰带,腰带的连接点是以许多细小弹簧构成,在抽插时能双向灵活来回,双方都能感受到抽插感,而主t双头玉j则使用特殊材质粹树的树胶。 粹树生长在高山之中,据说能活万年,成树不超过一米高,嫩芽为土黄色,枯叶为青绿色,其树胶凝固后坚韧无比,且带有独特的弹x。粹树整株皆可入药,能滋y补艳延年益寿。 黑师傅功法了得,双头玉j外观精细,握起来柔软中带着强韧,十分真实,特别是她要求的──挤压其中一头时,另一头便会立刻胀大──功能良好。 她迫不及待了。 「可、可是我没力气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抱住,她恳切地望着他,「没关系,我来就好,我今天只有你了,好嘛!答应我嘛!」 是的,她无耻地撒娇中,所谓的欲求不满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 他和她对视,最终一声轻叹,受不住地垂下视线,睫毛颤动,「……那,轻点一点,我怕……」 半刻钟后,他再度后悔了。 -- 趴好,P股抬起来!() 云璐很亢奋,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层面上。 她手拿双头玉j,本来是想涂上润滑用的甘油,发现躺着的桑奴正望向她,便立刻改变主意,反手将它在湿润的穴口滑了两下,故意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诱惑地插了进身体里。 他讶异,嘴唇微张,目不转睛。 「我的桑奴……」她跪跨在他腰部两侧,低下头吻他,在他耳边细语,「快帮帮我,让我舒服……」 他仰头努力回吻,同时从她手中接手双头玉j,轻柔地在她腿间抽送着。 「啊……嗯啊……」 他的动作不仅解不了浓烈的欲火,还让她烧得更加旺盛。 每一次的抽插,都从甬道中带出大量的液体,滴落他的手上和肚皮上,她抹了抹胯下细滑的肚皮,全是她的潮水,她舔着他敏感的耳侧,然后,将湿透的手探到他双腿间。 突然的刺探,他全身一僵,「唔……妻、妻主……」 「别怕,妻主会让你舒服的。」 他点点头,有些畏惧陌生的玩具,但基于对她的信任,他打开了夹紧的大腿,害羞地别开头。 「好乖。」她亲亲他的额头。 许久没做了,云璐怕伤了他,耐心十足开拓着,先是一根手指,再来两根,最后是三根,她坚定又不失温柔地扩张着。 过程中,他完全被掌握,后穴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得太好了,掏空的玉j再度微微充血,他失控地嘤嘤呻吟。 如果是平常的状态,他怕是已射了两回了。 「桑奴太坏了,都只顾自己爽,妻主可要好好逞罚你!」 后穴中的手指被抽出,他勉强回神,捏紧床单喘息看向她。 她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紧盯着躺在床上,躺在她身下的他,她单手拔出自己胯下的双头玉j,随着玩具的拔出,阴道中的潮水跟着散落,滴在他脸上身上,色情无比。 她把另一头插回甬道里,系好固定的腰带,真正地穿戴好凶器。 高举在空中的另一头假玉j,还滴着她的温热潮水。 「趴好,屁股抬起来!」 多么令人羞耻的命令句,他红着脸吞咽了下,瑟瑟发抖地摆好姿势,粉嫩的菊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阖着。 「明明是逞罚,怎么这张嘴这么期待?」 「昂啊!」 后穴和会y被微凉玉j拍了两下,他浑身一抖,眨巴着水雾大眼,无声地向她求饶。 好想要,好想她像之前一样…… 「桑奴想要?想要得要好好说出来才行。」 「……请、请妻主责罚桑奴……」 她弯下身掰过他羞红的脸,不让他躲藏,追问:「想要妻主怎么责罚?」 「……用妻主的……c、c桑奴……啊!」 话还没说完,假玉j猛地撞了进来,他被顶得差点嗑到床板,艰难地撑起身体,身后的律动便一下子展开。 「哈啊……昂……妻主慢……慢……慢一点……昂啊……」 「啊……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紧扣住他的髋骨,飞快地抽插他的后穴,双头玉j成为两人的桥梁,在两方穴道的挤压下,激烈地收缩膨胀,电击般刺激两人穴道中的每个角落。 陌生的感觉太过强烈,尤其对他而言,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 「不要、不……啊啊……」 -- 她C尿了他() 「不要、不……啊啊……」 他尖叫,抽搐,高潮了。 涨硬的玉j已经s不出东西,可怜兮兮地,勉强吐了几滴液体。 颤抖的双手撑不住身体重量,他软趴在床上,剩下被她控制的臀部,还情色的翘着。 「夹那么紧,想再被我操狠点是不是?」 缓过了他高潮时体内玩具突然涨大的快感,她玩心大起,左右开弓地打起他又圆又翘的臀部。 啪!啪!啪!啪!啪! 臀肉随着巴掌抖动,可口又美味,因为拍打的疼痛,他不时紧缩的后穴,引得体内假玉j一涨一涨的,舒爽感阵阵蔓延开来。 她又用力拍了几下,打得他很是委屈,嘤嘤呻吟染上了哭腔。 「不是……呜……我不要了……」 她猛地顶胯,一下子入得太深,他瞪眼张嘴,全身肌肉僵硬,叫不出声来。 「不要?还说不要,是谁咬得那么紧?」 她一手扣住他的t,一手抓住他的肩,疯狂地骑乘起来,肉体碰撞声水声四起,操得他失控地大声淫叫, 她的热烫的潮水沿着双头玉j,全流到他被操红肿的后穴。 「呜……妻主,桑奴难受……」 她抱起他,两人前穴贴后背地跪在床上,速度缓和了下来,但腰臀仍在摆动,顶得他跟着晃动,s空了的玉j和囊袋,随着撞击在他胯下可怜兮兮地甩着。 「哪里难受?这里?」她舔咬着他的颈项,一手掐着他挺立的乳头,另一手移到柔软的下身揉捏着,「还是这里?」 「昂!不是不是!哈啊!啊!」 快感巨浪般冲击他,在那之中还有他未曾感受过的诡异滋味,他越发觉得身体的不对劲,再也不能承受地摇头尖叫,在她强硬的束缚中拼命挣扎。 「放、放开!我……我要去茅房……放开啊……」 她正在兴头上,没有当一回事,居然将他抬了下床,小孩把尿般腾空架着他的腿,露出他泛红半勃起的玉j。 这个角度正好让假玉j抵在他最敏感的点上。 后穴的抽插又开始加速,他惊慌地反手抓着她,「不!不行!停……停,昂啊!好、好奇怪……不要了……啊……」 「啊……好爽……再夹紧点,再让我c一会,呃啊……你乖,我快到了……」 「不是!不行了,我……昂!要、要尿了!要唔……」 瞬间体内的双头玉j猛地涨大,她抓紧他猛撞了十来下,刺眼的白光降临,舒爽的快感自尾椎电击般冲刷至神经末梢,甬道哆嗦地喷出大量潮水。 她爽极了。 直到隐约听见稀疏的水声才回过神。 低头一看,他的胯下一道细细的水柱撒着,空气一片寂静,水流声清晰无比,持续了一会儿才结束。 「桑奴,你真尿了?」 侧头一看,才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 她c哭了他,还操尿了他。 虽然并不后悔,还无耻地想再来一次,但是,贪图一时爽快的下场是凄惨的。 从来不闹憋扭的人,一旦闹起憋扭来就特别厉害,桑奴什么话也不说,被操尿了后委屈地掉眼泪,怎么哄都不见效,让她心疼得要死。 后来叫了热水,他泡在水里被她搓背时,才摀脸哭说:「……好丢脸……」 她连忙保证全世界只有她知道,在他泡澡的时候,勤快地独自整理房里的狼藉,他见状,终于有了笑容。 两人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她餍足地抱着他,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 P o①8z.c oᵐ 即使你会死 幸福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云璐实在感触颇深。 才抱着桑奴神清气爽地迎接早晨,转眼,她人已经在观月楼外,站了一会儿,还是一点抬脚的念头也没有。 一旁的青梅看不下去,提醒,「主上,下午约了吴老板了……」 「我知道,进去吧。」 她叹气,只能认命地进楼去。 小侍绿生正好端着李深的汤药,见他们主仆二人进门,立刻带路上了二楼,敲门后不等响应便推门而入,在桌边放下瓷碗,弯腰和床上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便和青梅退了出去。 云璐站在空旷的房间中央,远远望着那半掩床幔后方透出的人影。 「云老板?」 床上的人哑声询问,她有些不情愿地欸了声。 「……走近些也无妨,这病不传人。」 g枯的声音里染着淡淡的笑意,惹得她莫名尴尬。 才不是怕传染,她这是想避嫌,孤男寡女的,加上那奇怪的合约,她连和他共处一室都觉得尴尬。 要不是因为李深知晓云禄杀人一事,她根本没想再和他有所接触。 见她毫无动静,他又叹,「我没力气大声说话了……」 「……」 不得已,她举步走到床边,距离大幅拉近,于是半掩床幔下的李深,变得一清二楚,她讶异,「你怎么……」 没想到他看起来竟b在李家时还糟糕,明明已经让人时时刻刻照料他,还有宫廷御医专门开药调理,这种状况下,即使病情无法痊愈,也应该维持原本状态,他却反而恶化得厉害。 「如同你所见,李深就快病死了。」 他居然还能笑着消遣自己,她是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的人,难免起了恻隐之心,安慰说:「别这么说,好好接受治疗,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你不想我死?」 她愣住,想了想,谨慎回答,「我从没想过要谁死。」 「那你娶我。」 「喔……啊?!」 他冷静重复,「如果你不想我死,就娶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死不死和娶不娶有什么关系?!又关我p事?!」 她只觉得自己被设局仙人跳,被人坑了一大笔钱要不回来,唯一的抵押品又病得能随时往生,然后,现在连人也要赔进去吗? 强忍半天,他再也压不住咳嗽,手帕掩嘴咳了好久后,小心地折起帕子,却忽略了嘴角的血迹。 「娶了我,那件事情会永远成为秘密,没有人知道杀人凶手是你。」他微笑,却看来十分卑微惨淡,「反正,我都快死了,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她皱眉,「你到底为什么想嫁给我?」 「……即使你不记得,但我们有过婚约的誓言。」 「我也说过那个合约可以不算数!」 他看着她的神情十分复杂,似乎有强烈的情绪即将爆发,但转眼间,又是淡然以对,「那……就当是我死前的心愿吧。」 「不可能!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曾经犯过的错,我会努力补偿,但是绝不接受威胁,你也别想用这事b我娶你。」 她的斩钉截铁,使他安静地凝视她许久,轻声问:「即使我会死?」 「即使你会死。」 因为觉得他的提问很荒唐,她的回答并没有犹豫。 「……云璐,你好狠的心啊。」 -- 我不欠你的 「……云璐,你好狠的心啊。」 这一瞬间,李深的语气及神情,让云璐觉得真辜负了他,彷佛她是脚踏多条船最后抛弃元配他的大渣女。 简直莫名其妙! 她冷冷地说:「李深,我不欠你的。」 男子主动送上门,却被拒之千里之外,着实伤人,但他仍不愿意放弃,顽强地与她对视着,眼眶渐渐泛红,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形成强烈对比。 李深看起来镇定,内心其实很迷惘慌张。 究竟他还能怎么做? 他不知道,为何如愿以偿对他来说,总是登天般困难? 从没有想过她会拒绝得如此彻底,所有缜密的安排,全都失去了意义,所有的付出,也都将化为乌有,像是他从未参与过她的人生一般。 他并不贪心,未曾求过天长地久,甘愿她偶尔的怜惜疼爱,可是…… 怎么就这么难? 「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她见他久久不说话,再待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便想告辞了。 「云璐。」 被人一唤,她下意识回头,顿觉一阵头晕,身子微微晃了两下。 「过来这里。」 委靡地窝在床上的姿势不变,李深如此说道。 闻言,她很不满,他说过去就过去?当她是谁他又是谁?! 正想开口婉拒,却发现双脚自己动了起来,竟然真的朝他走去,完全脱离她的控制,甚至一屁股坐在床沿,两人之间缩短至一个手臂的距离。 她……她这是怎么了?! 「抱我。」 什么?!不可以! 对比他平静的眼神,她显得十分惊慌,一点也不愿意,可她彷佛成了他的提线木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执行。 果真如他所言,身体僵硬地前倾,不自然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了他。 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几乎令人窒息,紧接是他异于常人的低温,她像是抱住了冰块,又像是搂住了一把骷髅。 他就这样,在她肩上靠了好一会儿。 这期间,她拼命想夺回身体的主控权,却不得其门而入,四肢依旧毫无动静地等待他下一个指令。 她浑身发毛,心脏一路往下沉。 他抬起头,对她扬起微笑,然后,一道鲜红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吻我。」 他说。 哇靠哇靠哇靠! 灵魂的强烈阻止完全无效! 一秒钟后,她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侧着头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冰凉而柔软,心底打了个冷战,她张开了嘴,竟将舌头探了进去,和他细小的舌互相探索,随后,古怪的铁锈味占据了她的味觉和嗅觉。 她好想哭,也好想吐,自己的舌头却还在不停搅动,迫使她不得不尝到更多他的血液。 他肯定是对她下蛊了! 否则她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作为反抗,她全程没有闭眼,恶狠狠地瞪着他看,而他不知为何,也张着眼睛和她互看。 诡异的亲吻终于结束了。 他苍白的唇瓣和脸色,都泛起了薄红,呼吸不顺地轻喘着。 「你错了,」骨瘦如材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五官,似乎充满着依恋,「亏欠的人是你,可你欠我的,你这辈子还也还不清。」 她瞪大双眼,很不服气,岂料下一句话,宛若渡劫的巨雷从天而降。 「我就是云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豫: 伏笔埋超久的!!! 终于揭开了,没错!!!!!李深就是云禄!!!!!!! 太兴奋,朋友们如果你震惊,请以珠珠挥挥你的小手~~~ -- 孩子,你可知后果? 「我就是云禄。」 李深说起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 两百年前,一个被丢在青楼门口被小倌们抚养长大的小女孩,意外救了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白蛇,孤单的她将情感寄托于小白蛇,并视其为家人,从此人蛇形影不离地相伴着。 十年后,小女孩成了少女,她爱上了青楼里青梅竹马的小倌,两人私订终身,但作为小倌身不由己,某富贵人家选定他做为房里人,从此生死由人。 房里人是啥? 连妾都算不上,入不了家谱,孩子也不准生,是主人专门用来暖房解闷用的,如果不受宠了,甚至连有工作契的小侍都b不上,常常是死了也无人知晓。 少女哪里舍得心上人受此委屈,半夜带着小倌私奔,没想到才到城外,就被人逮个正着。 原来是小倌偷留了告密书信,富贵人家的家兵才能迅速追上他们。 她不相信,直到见到书信上的字迹。 再没有b被爱人出卖更令人痛心的事了,少女抵死不从却也寡不敌众,最后被乱刀砍死,推入端急的河流中。 坠河的那一刻,小白蛇钻入她穴口的刀伤,吃了她的心头肉,衔住她几乎四散的灵魂。 牠是散修三百多年的妖精。 由于无欲无求,牠在山中修行许久也没有明显长进,山神便让牠下山绕绕,没想到一下山就误入猎人陷阱,还在发呆,便让人给救了。 对妖精来说,无论身在何处,脱身都不是件难事,于是,牠本来想趁女孩不注意时开溜的,但当她轻轻摸着牠,一脸认真地说:「要乖乖吃饭,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喔。」 牠突然不想走了。 想知道她说的很久很久是多久。 更没想到,不过短短十年,她便叫男人给害死了。 牠愤怒、不解、悲伤、惆怅……太多不曾感受过的情绪,同时冲击着牠,让牠下意识地冲动行事。 吞下她的心头肉,藏着她的魂,溜回出生地向关照牠的山神求救。 在妖精界里,吞食往者的心头肉,又藏魂于自身,这是变相式的替往者延命,也是将自身命数与往者连结,自此生死簿上共生共死。 不过,此法并不普遍,基本只有母蜘蛛精繁衍后代时,必须吃掉伴侣补充妖力,才会使用此法,求得魂魄共存一身。 可牠吞食的是人不是妖。 人和妖的魂魄不可能共存体内,有极大的可能是,人类的灵魂迟早被吞噬殆尽,永远消失于阴阳两界,而妖精的修为会因违反常道而严重折损。 山神问:「孩子,你可知后果?」 牠点点头。 当下很紧急,牠没有时间多想,满脑子都是保住她,再回来找山神想办法。 山神再问:「从此以后,你必须和她共命,是妖非妖,是人也非人,如此,你还是决心救活她?」 不明白山神为何一再确认,牠仍乖巧地点头。 山神岂不知牠的不明白,但事到如今为时已晚,那心头肉已融入牠的妖丹了,沉默许久,叹了口气,决定帮帮这条糊里胡涂赔了自己的小蛇。 仅留下了少女的一魂一魄,其余地送到少有精怪的现世养魂,山神同时让白蛇边修炼边寻找载t,就是降生时没有灵魂伴随的早夭婴孩。 原本无欲无求的白蛇,有了目标之后,修炼进展神速,短短时间内,已能自由幻化人形游走人间。 为了寻找合适的载t,牠遇见各式各样的人类,也见多了人们的爱恨情仇。 不知道是为蛇为人的角度不同,又或者体内有着她的魂魄,渐渐能够体会人类的感受,也才发现…… 牠早已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她。 -- Pᶞ1捌z.cᶞᵐ 罪有应得 牠早已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她。 因为爱,变得贪心。 牠决定解除共命,以人的身分,和他在一起很久很久。 于是,偷偷瞒着山神,暗自进行别的计划。 历经近两百年的千挑万选,牠终于发现最优秀的载t,是京城第一富豪云家的独生女云禄,还是难得一见的旺盛命格的极艳女。 牠没有按照山神所说,在载t注入她一魂一魄牵引剩余的灵魂,而是自己带着魂魄附身在婴孩身上,并逐年震碎自己的妖丹。 牠拿宝贵的妖丹养她的魂和身体,并以她的身体淡化他的妖力,以便牠的魂往后转往另一个载t。 成效很好,但副作用却十分强烈。 身体里的阴阳气息不停打架,无法压抑,身心备受折磨,牠的性情大变,阴晴不定且暴躁易怒,有时还会失控打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严重,成为了人人畏惧的恶人云禄。 山神自从发现牠的意图,劝导无用,恨铁不成钢,留下帮助转化的草药后,便不再见牠了。 山神的离去没有影响牠的决心,牠持续地替她规划回归后的生活,包括娶了对她有利益的男子。 同时,也找到了合适牠体质的载t,李深,一名t弱多病的极y男。 牠尽可能地安排好一切,却无法安排她归来的时间。 两个时界同时发生的意外,形成连接的通道,牠瞬间被挤了出去,而自小拥有她一魂一魄的身体,毫无排斥地接纳了她。 见她顺利回到云禄的身体,他也提早进入李深的身体。 只是李深体质虽适合牠,t能和素质却十分糟糕,牠和李深合为一体后,被拖累得大小病不断,加上脱离云禄太久,他越病越严重。 幸好,最终她果然如他所料,主动前来找他。 「所以,我的穿越是安排好的?」 「是的。」 直到听见他的回答,云璐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那本来的李深是不是……」她欲言又止。 「我没有杀他,他原本就该死了,是我用了点方法吊着他的命,方法一停,他自然会离世。」他彷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何洪是你杀的吗?」 顿了下,他回忆起当时情况,脸色变得难看,仍是有问有答,「何洪对我下了春药,她想强迫我,结果b出我的妖x,我控制不了自己,才咬死她。」 真相居然是如此……这么说来,凶手的确是云禄没错……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g巴巴地补充,似乎很怕她误会他。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想到他曾是这身体的主人,曾是那恶名昭彰的云禄,是她丈夫的前妻主,她就浑身不舒服。 「对了!你好好说,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桑奴!?」 刚穿越时直击的画面,柔弱桑奴被凌虐的惨况,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如今,云禄本人就在她面前,她绝对不放过这变态狂,漂亮的瞳孔几乎要喷出火来。 受不住,他撇开目光,「他是罪有应得。」 那些肮脏事,本没想让她知道的,但他不够聪明,做不好也藏不好。 「什么叫罪有应得?他哪里得罪你?是犯了多大的过错,需要用这样可怕的手段欺负人?」如果身体能动,她早把他抓起来摇到骨头散架。 见她愤怒,他更愤怒。 -- 最恨他辜负了她的爱! 见云璐愤怒,李深更愤怒。 「他上辈子背叛你,还害死了你,这罪够不够?!」他一激动,就想咳血,眉宇之间的狠戾浮现,恨道,「如果不是他,你根本就不会被人乱刀砍死、死无葬身之地!」 她傻了,「……桑奴是那个小倌?」 「就是他!」 那可恶的小倌毁了她和他的很久很久! 成为云禄之后,体内的阴阳之气不断激烈互斥,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他,实在是太苦了,每当想放弃的时候,他总是一遍遍地回忆她,和他们相处的时光,藉此获得继续下去的力量。 从相遇直到被死亡分离,无数遍地想着她。 因此,连带着原本不在意的事情,也被翻来覆去地回想起来。 尤其是那个青楼小倌。 在混杂的人间,精神和肉体备受折磨,他的思想越发偏激,像是一切的痛苦找到发泄怨怼的源头,他痛恨起小倌。 恨他背叛她,恨他害死了她,最恨他辜负了她的爱! 那一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意外发现小倌的身影时,一时之间,兴奋竟然多过于其他情绪。 而这一世,小倌仍是小倌,轻易地被他包了下来,他没有浪费一分一秒,一进门就轮流用了所知的折磨男人的方法。 等到回过神,人已奄奄一息。 他隐约有了罪恶感,但尽情发泄的时间里,痛苦似乎都转嫁到小倌身上,那轻松太美好愉快,令他无法停手。 更何况,一切都是小倌罪有应得。 「……那时,我死了之后,他呢?还是嫁给那人了吗?」 他愣住,没跟上她的跳跃思维,她又重复一次,才疑惑地回答,「我不知道,我没找过他,你为什么要问他的事?」 「既然都牺牲了,当然希望他可以过得好。」 和她的前世朝夕相处十年多,又当了二十几年的人类,他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她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无奈地反问,只换来他更加不解的神情。 是啊,这人本质上根本非人,云禄时期更是行事极端,如果她不明说,他哪里能够体会她的想法。 「你先放开我,我会解释给你听的。」 闻言,他立刻抱住她,「不行,你会离开,不会回来。」 摊牌后,原先李深读书人的斯文外壳,被他撕得一乾二净,装也不装了。 「猜得真准……」 话说已经知道对方是蛇精,会回来自投罗网的是智障吧?! 「你说什么?」 「没!」她求生欲旺盛。「我是说你先前说的那些事,我根本没有记忆,全都当成故事听了,那我又何必恨故事里的人,如果那小倌真是我家的桑奴,那么不论何时,我都希望他是幸福的。」 「不、不是故事,是真的,他出卖你,害死你了!」他一急就说不好话。 「那些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他就是我心爱的丈夫。」她直言不讳,「你也不要再去纠结过往的恩怨了。」 「如果他又背叛你呢?」 「我相信桑奴不会,如果他真做了,现在的我会原谅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这么说……」他难以接受她的云淡风轻,「我为续你的命,停止百年修行,还毁去了内丹,如今非人非妖,而你……你却轻易地原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 太无耻、太邪恶了! 直到这一刻,才惊觉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一直以来,他爱的想救的,都是和他走过十年的她,可是眼前的她,虽然有相同的灵魂,却没有和他共同的经历,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就连性格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这样的她还是她吗? 这是他从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云璐不禁莫名其妙,他的反应像是她背叛了他,「我是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来到这里,也就不会遇见桑奴、子陌、霍勤和韶玉他们,但是事情不能混为一谈啊。」 「为什么不能?那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被触碰到地雷,他怒目相对,眼眶血红,说话的时候,犬齿还闪动利光。 她没忘记他是妖精,而且咬死过人…… 「你、你先放开我吧……」 「你……」 他皱眉,正想说话,门外青梅的催促声响起,打断了他。 她暗中窃喜,面上苦恼,「啊,我今天约了人谈事,是特别特别重要的买卖,一定要老板出面协调,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 「告诉她,你不能去。」 「啊?」 他揪住她领口,贴近她,「说你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直到……直到我康复为止。」 「你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 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简单的动作,他做来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了带回你,我花了足足两百年时间,所以,你说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趴在她身上,骨瘦嶙峋显得衣服空荡荡,简单束起的头发散落,遮了他半边脸,露出的另半边脸,在阴影下犹如带层皮的骷髅。 像个死神。 她瑟瑟发抖。 「你留我没用啊,我又不是大夫,也不懂医术,我帮你请妙手回春陈御医吧?」陈御医对不起! 他冷笑,「谁来都没用,我需要的是你──体内的内丹能量。」 「你要吃我?」 他不爽地澄清,「不是吃,是交配!」 「交交交……」 她吃惊过度,脑袋和舌头一起打结,他嫌烦,干脆捂住她的嘴。 「你们人类真的很麻烦,我千方百计让你娶我,你不肯,那换个顺序,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必须娶我了。」 太无耻、太邪恶了! 他好整以暇地松开手,她的嘴巴重获自由,正想严肃拒绝,却听见一个僵硬没有起伏的声音。 「青梅,下午的约取消,我会在这里待上几天,不要来吵我,你回去吧。」 门外的青梅错愕,愣在了原地。 不乐意进楼面对李深的人,现在反倒为了他要留下来? 先别说其中古怪,两人孤男寡女的,长时间待在同间房,这分明…… 「主上,还请三思。」青梅试探地提议,「错过今天的话,吴老板要到明年才会再回京城,青梅认为先赴约后再回观月楼,如此安排更为妥当,不知主上意下如何?」 「滚!」 响应粗暴简单,青梅被吼得一时恍惚,等人回过神,已经乖乖站在观月楼外的小径上。 那一瞬间,她像是回到过去,日日战战兢兢服侍阴晴不定的云禄。 「主上这是怎么了?」 ------------------------------ 豫: 接下来要上小蛇精的肉了,有人期待吗? -- P o①8z.c oᵐ 好甜,再给我…() 观月楼外,青梅匆匆忙忙地赶往深秋院,准备向齐子陌禀报方才经过。 观月楼内,云璐全方面地失去身体的掌控权,犹如植物人般,只剩下脑子还激动地转着。 「你不一样了……」 枯瘦的手指微颤地解着她的衣物,她的瞳孔惊慌地缩紧,连一个不字也吐不出来。 很快地,凹凸有致的修长女t一丝不挂,脱离少女阶段的乳房饱满乳珠鲜红,躺在靛蓝色的绸缎床单中,每一处都诱人无比。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这具身体曾经属于他二十多年,但他却像从未见过一般,饥渴地用眼神吞噬。 她体内的他的内丹在呼唤着他,就和他一样地激动,是那么地熟悉温暖,源源不绝地带给他力量。 不稳的情绪渐渐被安抚下来,而情欲则缓缓地上升。 「我没想过你会不一样,山神没有告诉我……也是,祂不理我了,从那之后就没有响应过我的呼唤,是我让祂失望了……」 冰冷的指头滑过细致滑腻的肌肤,从脸颊一路向下,颈肩、穴口、腹部、大腿、小腿,直到脚尖,被他触摸过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浮起了j皮疙瘩。 「我们的回忆,你会想起来的,一定会让你想起来……那之前,还不能死……」 她紧闭双眼,他不想死,她已经想死了! 「腿打开。」手指在她的膝盖轻点两下,她的双腿就自动地大张,将自己的腿心完全展露出来。 不晓得他想做什么,她惊慌张眼看去,没想到他已俯低身子要为她舔y。 连舌头都异于常人的低温,微凉柔软湿滑的触感,在外y来回试探,她敏感地心头一颤,那软物便探入了阴道,在柔软的内壁不停地搅动翻滚,身体不顾她的意愿,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好甜,再给我……」 她的体液内含大量的内丹能量,饥渴已久的灵魂有如醍醐灌顶,他双手紧扣住她的臀肉,半张脸都埋进她的下体,吸得滋滋作响。 蛇精本就好y,虽然他从不好此道,亦没有实际经验,但阴阳交合e的能力与生俱来,他不用花费多少力气,就掌握她的快感来源,刺激得甬道不时抽搐吐出大量潮水。 可恶,怎么会…… 这么爽…… 她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第一次觉得自尊心受创,非自愿的受男人摆布。 明明是被强迫,可他的技巧却好到她矛盾挣扎,如果身体没被控制,早已颜面尽失地,抓着他的头发失控呻吟了。 是谁说过,避不了的就享受? 她闭紧双眼,决定催眠自己,在她下体疯狂吸吮的是某位夫君大人。 脑海中爱人们轮流上阵,却谁也对不上如此猛烈连绵的攻势,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极致舒爽。 甚至,甬道没有停止过喷水,一直在蠕动收缩,试图绞紧他滑溜的软舌。 他拍了拍她的t,含着她的阴唇模糊不清地说:「别急,明天就给你,再多给我一点……」 她没听见他说什么,脑中被一片刺眼的白占据,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离精尽人亡不远了。 而他甚至还没有插进来。 -- 你谁呀? 云璐是被鸟鸣声吵醒的。 张开双眼后,她怔怔望着陌生的床顶,忆起了如今被囚禁在观月楼。 然后,慢半拍地,发现棉被里有东西,还很大一坨,暖暖地贴着她的肚子,她困惑,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看去。 是一个卷着身子的光裸男子,散落的黑发挡住了五官。 昨晚的那些乱七八糟,瞬间掠过眼前,她立刻反应过来,这男子是李深,不,应该叫他蛇精! 忍了再忍,她才没把这人给踢下床。 他拥有她身体的主控权,如果正面冲突,她根本占不了上风,得趁他还没醒,先逃跑再说,否则真不知会被软禁到何时。 她屏息,每个动作都万分小心,先从另一侧掀开被子,再分别挪动双腿下地,然后悄悄地站起了身── 碰! 重物落地的巨响吵醒了床上的人,男子睡眼惺忪地撑起身子,和地上狼狈挣扎的她四目相对。 她恨极了,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逃亡一事直接宣告失败,更没想到她云璐也有被男人高到腿软如蒟蒻的一天! 实在太可恨,实在太丢脸了…… 「你在地上干嘛?」 「我、我口渴,对!好渴,你……」正慌慌张张地解释,她发现了什么,突然瞪大双眼,「你谁呀?」 床上的男人有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庞。 他五官秀丽y柔,一双水波荡漾的上扬双眼特别狐媚勾人,粉色的菱角嘴则天生带笑。 此时,被子滑下了他的肩膀,落在细腰上,恰恰遮去下身的景色,他的骨架纤细却不露骨,柔顺的黑长发衬得肤白胜雪,胸膛上娇嫩的乳首若隐若现。 这才惊觉视线太过唐突,她猛地移开目光,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你问我是谁?」男子歪头,似笑非笑,「我有几个人间姓名,可惜最喜欢的,你已经忘记了。」 语气中藏着埋怨,她心中一紧,问:「你是李深?!」 他不回她的话,软软地趴回床上,反问:「不是口渴了,你要在地上坐多久?喝完水就快回床上来,我冷了。」 那语气态度,简直像个骄纵的公主。 离桌子有段距离,实在拉不下脸用蒟蒻腿爬行,她不喝水了,双手抓住床沿,用尽吃n的力量一撑,顺利地坐回床边。 他没察觉她的不对劲,人一上来,就钻进她的怀里,还不时蹭来蹭去地。 她僵硬着身子,不知该拿腿上的古怪蛇精怎么办,岂料没一会儿,他已重新入睡了。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还是很难相信,他就是昨天的李深。 一夜的激情性爱,简直像是给g海绵浇满水,李深迅速膨胀到她认不来的程度,连疾病似乎也不药而愈。 外貌的巨大改变,究竟是蛇精内丹的能量,还是李深原本的样貌,答案已不得而知,所能确定的是,他的确需要她体内的能量,并且赖以存活。 他没有骗她。 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软软地,充满弹x,触感极好。 睡梦中受到骚扰,他微皱起眉,往她肚皮蹭了两下,整个人卷缩起来,藏起了脸不给摸。 像条小蛇。 「玉儿,不要……」 她听见他的呢喃。 --------------------------- 豫说: 莫急莫慌,小蛇精的肉还没上完xd -- 你摸你摸摸(微) 也许是清晨空气太助眠,也许是被窝太舒适温暖,也或许是依偎着她的那人太没有戒心,总之,云璐不知不觉跟着睡着了。 这次入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的她,年纪很小,却不太像同龄的小孩,总抿着嘴,显得老气横秋。 小小的她,天天给哥哥们端茶送水,叫人抱来捏去地也不吭声,一扇扇的门后面发出各式各样的声音,有谈笑声、也有奇怪的呻吟声。 “哥哥病了吗?” 梦里的她问着身旁的爹爹。爹爹不是她的亲爹爹,但大家都叫他爹爹。 爹爹给了她碎银子,让她上街玩,她听话出门,不过没有上街,到了附近的后山,她想采些百合送新来的小弟弟,第一次楼里有逼她年纪小的小孩,她心里高兴自己从此成了姊姊。 没想到,半路遇上了条小蛇,小蛇中了陷阱,被麻绳挂在空中,晃得小蛇垂头丧气地。 “我救你,你会咬我吗?” 她稚气地问着小蛇,小蛇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表示,她便当牠同意了,天不怕地不怕地动手拆陷阱,获救的小蛇果真守信不咬她,软软地卧在她手心里,从头到尾白白净净地,好不可爱。 “我带你回家好吗?” 她忍不住问,将牠捧得更近一些,嘴角带着羞怯的弧度。 “我给你很多很多肉肉吃,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小白蛇没有反应,她当牠同意了,开心地将牠小心放进胸前的口袋,花也不采了,急忙忙地赶回家喂饱她的新家人。 从此,她的袖子里,多了一条懒洋洋的小白蛇,朝夕相伴。 很久很久之后,她被伤透了心,心痛欲绝,那时候,有个声音这么问她…… “玉儿,我带你回家好吗?” 云璐慢慢张开双眼,神情复杂恍惚,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她不是很清楚自己梦见了什么,梦里有些片段很清晰,有些则很模糊,那些像是她经历过的种种,又好似非常遥远。 「你怎么了?」他忧虑地看着她。 方才她似乎作了恶梦,下意识将他抱紧,却弄疼也弄醒了他。 「我……我不知道……」 「你哭了。」 摸了摸脸,手上一片湿意,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 他又问:「你很难过吗?」 「我很难过?」她重复他的话,自问自答地喃喃,「是,我应该很难过……」 他一听,立刻将她的手搁在自己头上,说:「你摸你摸摸。」 他让她摸,她就摸了。 昨天看来枯燥gh,今天却特别细致且滑顺,手感极佳,隐隐令人上瘾。 他低着头任由她抚摸,看起来很是乖巧,脸上的表情看不清,颈肩的弧度优美性感,往下的…… 「心情有好点了吗?」 遐想中断,她对上他讨好的目光,手心被他蹭了两下,理智线瞬间断裂,她发狠地将他反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着他。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攻势,他没有退却,立即兴奋地张嘴迎上去。 两人在床上翻滚得十分激烈,枕头和棉被全被挤下了床,只剩下两具赤裸交缠的身驱,像是要将对方紧紧嵌入身体般地。 「进来……快插进来……」 在夹缝中,她命令,努力张开了腿,抓着他的臀部往自己腿间压。 他粗喘着,阴精在刚刚的磨蹭中完全勃起,涨成了紫红色,但却不得其门而入,在她的外阴部胡乱撞了几下后,被她再度翻身压制,她伸手握住他,引导他进入秘境之地。 「昂啊……」 -- 那晚是不是想被我C?() 「昂啊……」 听过蛇精们形容交配的美妙感受,他难免有过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等等!」发现云璐有所动作,他赶紧抱紧她,「李深是处子!」 她双手抵着他身侧的床板,低头凝视他,他皱眉苦脸,身子微微打颤,强忍什么似地,连在她体内火热粗大的阴精都有些软了下来。 「李深是,你不是吗?」 她调戏的问句,让他突然害羞起来,眼角发红,无法和她对视,支支吾吾答:「我……我是……」 两个人明明做过更多亲密的事,现在还是进行式,他却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羞于谈及性事,惹人好笑又心疼怜爱。 「很疼吗?」 她稍微对他轻声细语,他的铜墙铁壁就全融化,再也勇敢坚强不起来,特别想要向她撒娇,想要她再心疼他多一些。 「疼,真的好疼。」 妖艳的蛇精裸身躺在她身下,唧唧哼哼地,诉苦她弄疼了他,这画面实在是令她血脉喷张,兴奋不已。 多想不顾一切,狠狠地摇t吞吐,压着他一顿猛骑,骑得他哭着满地爬…… 眼神炙热,脑中画面很变态,动作与语调意外地很温和。 「很快就不疼了,我保证。」 她亲吻他的额角,双手滑上细腻嫩白的胸膛,食指和拇指转动揉捏乳头,他很敏感,立刻激烈地呻吟,搂着她的细腰,仰头讨吻。 她从善如流,给了他法式深吻,探索他口腔中每个娇嫩的角落,舌头和他激烈缠绵,吻技之高超,毫无经验的他根本无力招架,很快地,被吻得瘫软成一摊水,在她怀里嗯嗯啊啊低吟,胯下y得像烧红的铁块,一跳一跳地。 他捧住她的脸,勉强拉开小小的距离,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了句话。 「什么?」她没听清,又缠着吻了他好几下。 「我说……」发红的眼角魅惑又勾人,他轻吐,「……我不疼了。」 话才说完,弹x十足的甬道受了刺激般地蠕动起来,阴精原本就被她紧紧箍住,此时更像是被数百张小嘴不停舔拭吸吮,他瞬间被b上了高潮的边缘。 啪!猛地一下起落。 「呃!」 他整个人缩瑟地颤抖,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叫你诱惑我?」 惩罚似地,她扣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c他,每一次都吞到根部再吐出,「说!你是不是对我施了法术?」 「呃嗯、没……啊……我没、没有……」 在她的攻势中,他努力摇头否认,伸手想碰她,反倒被她扣住,双手紧紧被压制在头上,两人的身体因此紧密贴合,她丰满的翘r更是随着动作,不停磨蹭他的胸膛,乳尖亲密地互相打转。 「没有?那在你家过夜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见你洗澡?」 「不……昂啊、啊……嗯啊……」 「是不是早脱好衣服等我?」 「不、不是啊、呃昂……慢、慢……」 「那晚是不是想被我c?啊?」 啪啪声响,绵延不绝。 她故意问些无耻的问题,存心想在这时候折磨他,这是她在床上的恶趣味,她的丈夫们无一幸免。 不过他并不晓得,人被骑得说不出话来,还要面对她羞辱的质问,根本没办法好好回答,只能不断摇头否认。 肉体与灵魂的双向攻击下,疼痛已经远去,而快感快速累积,他抽搐着,迎接了人生中的初次射精。 他爽了,她还没,正想换个姿势再继续,他抓住了她,双颊泛红,眼尾红艳,表情却有些忧虑。 「怎么了?」 ----------------------------- 豫: 抱歉,大家久等了,被耽搁到时间,发文时间延误了 -- 我坏蛋() 「怎么了?」 像是害怕云璐逃跑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他喘息着说:「我真的没有施法,蛇精遇水会散发媚香,更何况……你体内有我的内丹,对于我的味道,反应本来就会比较激烈。」 缓过了高潮,尾韵都还没完全消退,他便急着解释,就怕她真的误会,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穴口一阵阵地发涨。 身为魅惑人心的蛇精,但他意外单纯,尤其性事明显青涩,火热的欲望多半依赖她的引导。 见他直言不讳,她便顺水推舟地问:「那身体为什么好得这么快?之前的卧病不起,难道是作假?」 「才不是!我到李深身上之后,就断了内丹的滋养,只能依靠仅剩的能量,一直饿肚子,当然一直生病,人间的药对付不了蛇精的饿,你不知道,我差点就饿死了!」 他强调,腮帮子都被他气圆了,看起来很可爱,她下意识地低头亲亲那里,而他在她靠近的时候,主动仰起下巴方便她动作,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两个人都像是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动作。 「现在呢?」 「现在?现在没事,昨晚,我、我吃得很饱,而且,刚刚……」 在难以捉摸的时机点,他突然又害羞起来了,令她感到有趣,想再逗逗他,于是反握住他的双手,紧扣在他头上,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倒像是投怀送抱地蹭她的胸乳。 「这些怎么够?!快,我再喂喂你!」 她一边笑着说,一边轻轻扭动臀部,随着动作的角度变化,再度膨胀勃起的阴精被内壁全方位照顾,紧致的包裹,无死角的摩擦吸吮,每一次的旋转,外阴部都和阴精根部最为敏感的肌肤紧密磨蹭,搅动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轻微电流爬过般,他头皮阵阵发麻,眼神涣散,唾液流出嘴角却不自知。 「好烫……嗯,好紧啊……呃……啊啊……玉儿,我要,给我……」 他语无l次,挣不开她的人肉手铐,只能一再挺x顶她的,双脚在床板上胡乱踢着床单。 她让他很舒服,可是却给得万分吝啬,什么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就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非要b得他主动开口。 「你叫我什么?」 他没反应,她便捏住他下颚,抬臀用力撞一下,他立刻爽叫一声,回过神和她对视,她又问了一次,「你方才叫我什么?」 「……玉儿。」他眼睛红红的,郑重地强调,「你是我的玉儿,我拿命换回来的玉儿。」 “玉儿,我带你回家好吗?” 梦里的情景重迭了,那只懒洋洋的漂亮小白蛇,那句令人安心依赖的问句。 她把脸埋进他颈项中,温热呼吸吐在细嫩的皮肤上,她听见她含糊地吐了几个音节。 「什么?」 「……白露,对不起。」 他哭了。 蛇没有眼泪,可是人类有,此时此刻,无师自通,他学会了如何掉眼泪。 挣脱了她的压制,也可能是她的默许,总之他翻身反压她,像是要发泄两百年来的寂寞和苦痛,他一边痛哭,一边对她杂乱无章地抽插。 每一下,他都插得很深,次次顶进她的最深处,像是想捅进她心里似地狠绝。 每一下,从她体内撤退时,不忘往她脸上撒眼泪,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从她记事以来,自问不曾亏对他人,可无心插柳柳成荫,兜兜转转,自己却成了一切问题的核心。 她抹去他的眼泪,展臂抱住他,张开了腿。 「对不起,白露小宝,别哭了……」 「呜呜……你坏,你坏蛋……」 「对,我坏蛋。」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你这正常吗?() 「白露……」 云璐不停叫着自己亲自为他取的名。 他是白露,是她在白露时节里捡到的一条小白蛇,白露。 「白露小宝……」 「别、别叫、了嗯啊……唔……」 她一叫他的名,他就无法自己的激动亢奋,呼应她的叫唤似地,下体一直硬挺,顶端的出水没有停过,射过了几次也软不下来。 啪啪啪啪啪…… 呼喊他姓名时,她总夹带着呻吟的尾音,他怀疑她在g他的魂,可即便如此,他拒绝不了她的招唤。 他抓住她的t用力地撞,粗大阴精在狭窄湿滑的甬道快速穿梭,带出了潮水,猛力撞击之下,拍溅在相连的私密处,细嫩的肌肤被折腾得一片红肿。 快感一勃勃地席卷而来,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高潮,他颤栗着倒在她背上,将她压进床里,两具汗湿的躯体紧紧相连,剩下喘息声仍激烈地此起彼落。 出于愧疚心疼,她放任他索求。 没想到,他竟开外挂似地异常持久,连着射了四次,她也高潮了两回,结果,现在插在她腿间的东西,还y得跟没做过一样。 她忍不住转头看他,「你这正常吗?」 「我不知道。」他带着哭腔求救,「玉儿,我难受……」 美人都求救了,她怎么可能不出手帮忙? 她把他放躺在床上,用双臂撑开他的长腿,屈膝吞胯在他上方,居高临下地将他发烫铁柱般的阴精吞没。 「呃!嗯……」 他抖了下,无助地望着她,整个人软绵绵地,像个布娃娃任由她动作。 「脚打开点。」 「没力气了,刚刚都是我在动……」 见他一脸委屈,她故意问:「那你动得不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伸手摸摸身侧的她纤细有力的脚踝,他叹息,「以前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原来交配真的这么舒服。」 「觉得相见恨晚吗?」她好笑,低头亲亲他。 「对呀,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出现?」 「好,都怪我。」 以侵略x十足的姿势,她由上至下的c他,速度不快也不慢。 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摆荡,脚趾因快感而卷曲,他难耐地低吟,眼前柔软的乳房不停跳动,尤其是点缀其上的茱萸,带出的动线特别诱惑,他伸手胡乱地肉着捏着。 「嗯……白露乖,再用力点肉,真乖啊……」 「再、再快、快一点……」 两人就像没有明天似地疯狂做爱,在床上翻滚轮流主导。 后半段是体力充沛的她占上风,本来想先缓一下速度,但是她的体贴被他推翻,他一下子要她快,一下子要她用力,于是,她卯起来c他,那股狠劲,他甚至无法说完哀求的句子。 又爽又痛,又痛又爽。 她操得他下半身都麻了,s不出东西来,剧烈颤抖地经历了g性高潮。 「爽吗?」 他听见了,没办法思考回答,双眼无神地张着嘴。 她一边狠骑他,一边掐肉他的乳头,一边低下头舔咬他的耳朵,一边喃喃不停地说: 「白露,你真美,白露啊!上面和下面的水都流不停,这么喜欢被我骑吗?白露小宝,你怎么叫得这样好听?你就一辈子插在里面不要拔出来好了……一辈子都是我的白露,白露……」 她早发现他的高潮点,故意不停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玉、玉儿,昂啊……不要……」 他缩着脖子想躲,却被她紧追不舍,被b着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点,他整个人挺直绷紧身子,而她也到了,紧扣住他的大腿,随之喷射了大量热烫的潮水,全灌在他预备喷精的孔洞上。 等她惊觉似乎不对劲时,一切来不及了。 甬道内的阴精突然快速涨大,t积脱离了正常范围,更像是在她体内一分为二,成为两根完整的阴精。 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眼前一阵白光,刺眼的光线中,她似乎看见了,他的鬓角周围皮肤长出白色鳞片…… 啊,蛇有两副生殖器。 想起微不足道的小知识后,她眼一黑,晕了过去。 ------------------------------ 豫: 抱歉,今天上传晚了, 下章走剧情,这次没卡肉没卡揉穴dddd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 o①8z.c oᵐ 他气死了! 当云璐再次醒过来,还以为穿越回到昨天了。 一样的鸟鸣声、床顶风景和卷缩在她怀里熟睡的男人,除了全身被马群踩踏似的酸痛。 喔,还有腿间难以忽略的异样。 他是不是把她给捅坏了?严重怀疑她晕过去后,他肯定用那两根捅了她几回,否则怎么会这么难受?! 再这样下去,真要死在他床上了…… 她掀开一角棉被,露出白露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经过连日的疯狂性爱的灌溉,他不仅没有一丝过往的病态,反而像被娇养的大家公子,皮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甚至都有些婴儿肥了。 可恶,还睡得这么可爱! 把她高成半瘫痪,自己却睡得昏天暗地,忍不住伸手想捏他,可抵达柔软的脸颊时,只是轻轻地摸一摸,眼神温柔又无奈。 谁叫她不亏欠任何人,偏偏欠了他两辈子的情。 摇头叹息,她替他盖好棉被,万分艰难地下了床,移动着软成面条的双腿,努力忽略腿间诡异的感觉,还得小心不吵醒他。 花了三倍以上的时间,终于到达房门前,她已满头大汗,小心推开门,不经意抬头一看,吓得差点惊声尖叫。 青梅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几乎要碰上打算出门的她。 「你想吓死我啊!」她低声骂道,不忘回头查看,确定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后,便赶紧带上门,拉着青梅下楼,一边压低声音问:「家里没什么事吧?」 「主子是指……?」 「我还能指啥,就我家那四位啊!」 青梅闻言,止了步,两人停在楼梯的转角处,她有些同情地望着她,「大爷、二爷、三爷和小爷在楼下大厅等您一个早上了。」 「……」 实在没想过这一切会来得这么快。 云禄战战兢兢地坐在主位,从下楼后直到入座,她古怪的走路姿势,引起四个男人的注意力,他们有的困惑不解,有的脸色大变。 主位旁边坐着的是高深莫测的齐子陌,下方右侧的是怒气冲冲的樊韶玉和满脸担忧的桑奴,左侧的则是默默喝着茶的霍勤。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过夜?」 尴尬的气氛中,第一个开口的是樊韶玉。 昨天轮到他侍寝,他很兴奋,早早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想到,晚饭时间还未到,青梅就先来告知云璐来不了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在观月楼待上两夜了,某些原因抽不出身来,观月楼里有谁?那个千方百计想嫁她的病痨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因为什么抽不出身陪自己丈夫?! 他气死了! 摔了手里碗筷,就冲到齐子陌那里告状,路上正好遇到桑奴,便拉上他一起。 齐子陌从头到尾很淡定,似乎早就知晓其中内幕,让他们回去休息,早上再来讨说法。 他心急如焚,睡也睡不着,天未亮就吵醒了桑奴和齐子陌,一行人直奔观月楼,经过正气院时,发现孕夫霍勤早起练功,他便干脆一同带上了。 「呃,那个,我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虽然真的很不可置信,但是真的是真的,那个白露,呃,李深他……」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狐狸精 花了不少时间,云璐终于解释完白露的事,包含和云禄及李深的前因后果。 男人们听得是目瞪口呆,不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她,而是这整件事情实在是太过离谱,即使早知此云璐非彼云禄,还是很难接受凭空出现的蛇精,更别说这蛇精现在是李深,还曾经是他们避之惟恐不及的妻子云禄。 尤其是桑奴,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实在太离奇了!」樊韶玉觉得荒谬,「你怎么会信他?」 连喝了好几杯茶,她喘口气,才说:「是很离奇没错,我的身体无法违背他下的指令,光是这一点,你说我信还是不信?而且他……总之,你们看到他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从头到尾,齐子陌没有表示意见,手指轻敲着扇柄,一脸沉思,听到这里,他停下动作看她,「他真能控制你?」 她点头。 不只桑奴紧张,连一直很淡定的霍勤都惊讶了。 碰! 此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是房门推开后撞到墙面,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方一路向下,众人眼前一花,云璐怀里便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男人似乎刚睡醒就慌张下楼,衣衫不整,且长发披散不说,还赤足行走,当着四个正牌丈夫的面,一个劲地往别人的妻子身上扑。 四个男人反应各不相同,齐子陌握紧扇柄,手背青筋浮现,霍勤不解地皱眉,皱得眉头出现深纹,樊韶玉则怒火攻心,想上前拉开这不知羞耻的男人,却被桑奴一把拉住好声劝着。 男人抬起头,对她喃喃地说:「我以为你走了……」 他的五官立体精致,柳眉细眼挺鼻菱形唇,第一眼看去是淡雅美人,再细看又隐隐流露魅惑姿态,肤色莹白透亮,肤质光滑细致,身形纤细却不露骨,恰到好处的肉感。 狐狸精,四个男人心想。 「别担心,我没走,就在这里。」 她安抚地摸摸他柔软的脸颊,顺顺凌乱的长发,他则乖巧地仰起头,让她更方便动作,两人简直旁若无人。 「璐儿。」 「欸。」 听见冷硬的音调,她知道齐子陌生气了,赶紧拉着白露坐直身子,但身上的人却不肯下来,固执地抱着她不放。 她尴尬地笑了笑,但没人给她好脸色看。 活该如此,现在的暧昧情况,和捉j在床差不了多少,更何况,以事实而论,她的确是出轨了,偏偏自己还做过保证,实在深感罪孽深重。 「臭女人,你给我说清楚他又是谁?不是说是李深吗?」 看清楚了白露的模样后,樊韶玉更加生气,挣脱开桑奴的手,气呼呼地上前想拉下他,谁知,还没有碰到人,对方突然一个张嘴,像野兽般地哈气警告,两颗犬齿瞬间长了两倍,闪着冷冽的光芒。 那牙齿的形状和长度,根本不是常人会有的模样。 见状,众人倒抽口冷气,樊韶玉更是吓得退了好几步,完全说不出话来。 不过短短几秒时间,她连忙盖住白露的嘴巴,阻止他护食似的示威行为,他也不坚持,柔顺地窝回她怀里,一双眼睛不安分地扫视周围的男人们。 「他就是李深,也是白露,还曾是云禄。」—— 白露:我是蛇精,才不是狐狸精(气)—— 豫: 昨天漏更了,今天争取补上,晚点再见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例如你 「什么?!」 「怎么可能……」 男人们不敢置信,即便没细看过李深的长相,但他们都还记忆犹新,李深被抬进云府的那一天,虚弱地躺在手推车上,骨瘦如柴如同一把骷髅,随时随地要见阎罗王,如今,相隔不过几周时间,他不仅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迹象,还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 其中最感震撼的,是几天前才当面和他深入交谈的齐子陌。 「难怪你说见到他就明白了……」 在场所有人都在关注他,但是白露并不在意。 自从豁出去和云璐坦白一切,得到内丹的滋养和她的宠爱后,渐渐地,找回了身为蛇精时的平静安定,也找回了过往的懒散步调。 可惜他再也没办法变回原形,否则以蛇身卷缩在她胸前睡觉,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了。 樊韶玉看不惯他占有她的姿态,但方才的教训,他已经不敢再上前阻止,「所以现在怎么办?臭女人,你该不会真的要娶他吧?」 「娶他?」低头看着白露,短短时间内,他再度入睡了,她微笑,「我会娶他。」 「什么?!我不同意!」樊韶玉立刻跳脚。 「我也不同意。」桑奴小声说道。 齐子陌扬眉,冷冷地提醒,「璐儿,别违背你的诺言。」 霍勤本来旁边看热闹,不知不觉,发现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明显在等他的意见,于是开口说话了。 「夜照轮便好。」 男人们恨铁不成钢,她差点喷笑出来,郑重回应,「夜一定照轮。」 霍勤同意,樊韶玉可不。 本来是四个丈夫的妻子,现在突然变成五个人的,还是个非人非妖的存在,他心里怎么想都不痛快。 「就算夜照轮,我也不要,你说娶就娶,把我们当什么?指不定哪天又有第六第七第八个丈夫出现,难道他们要你回报恩情,你就通通都娶吗?」 樊韶玉虽然感情用事,但说得不无道理,众人被他的情绪感染,自知理亏的云璐更是无法反驳。 气氛正尴尬,白露被吵得没了睡意,从她怀中坐起身,直视樊韶玉,盯得后者心里打鼓,接着看向了其他人。 「玉儿是我的,如果不是云禄时的我娶了你们,你们根本没机会成为她的丈夫,如果早知道有这天,当时应该休光你们,虽然现在也不迟……」 几句话细思极恐,让所有人脸色大变,但本人倒是淡定。 「不用担心,只要玉儿爱你们,我就不会动你们,不过,你们最好好自为之。」 见威胁起了作用,他满意地倒回去,不忘将云璐的手拉来盖眼睛。 白露满意了,云璐心中暗自叫惨。 果然,受过云禄多年xnued爱的桑奴,首先哭着跑了出去。 「臭女人你……」樊韶玉瞪她,气到无话可说,跺脚转身追桑奴去了。 霍勤对于云璐再娶与否,本来就没什么想法,不影响自己便已足够,于是跟着起身离开。 只剩下齐子陌还端坐在位子上,经过长久的沉默,他吐出了几个字。 「璐儿,你真叫我失望。」 「对不起,是我不好。」她羞愧。 「不,是你太好了。」他摇头。「对于男人,你总是心软,爱你的尤甚。」 「这你就错了。」 云璐叹气,伸出另一只手,悄悄握住齐子陌,而白露还在她怀中沉睡。 「我是对我爱的男人尤其心软,例如你。」 -------------------------- 豫说: 不那么火葬场的追夫火葬场要来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慢走不送 送走了不置可否的齐子陌,云璐将白露抱进房里。 短暂的清醒过后,他一直在昏睡,连把他脱个精光抱进木桶中沐浴,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似乎是短时间内吸入太多内丹力量的关系。 她把两人打理干净后,小侍绿生已将床铺整理好并备上餐点。为了填肚子,她勉强吃了些。 无事可消磨,使时间变得漫长,她忍不住在房里走来走去,最后,来到了床沿凝视他。 白嫩的双颊浮上红晕,可见他睡得十分香甜,她却是坐立难安。 「醒醒,白露……」 丈夫们没有安抚好,她哪里能安下心,尤其是桑奴哭着离开的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来回播放,心疼不已,她得亲自去见见他。 「白露小宝,我去看看桑奴,明天一定回来好吗?」 她好不容易叫醒了人,只见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不晓得有没有把话听清楚,便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翻身又睡去了。 「好好睡,我会回来的。」她替他拉好被子,亲亲他的脸。 交代过绿生后,她带着青梅离开观月楼,匆匆赶往怡心院见桑奴,没想到扑了个空,留守小侍说小爷和三爷到瑰宝院喝茶,于是,她改道前往瑰宝院,两人却早她一步离开,去深秋院作客。 不知不觉中,跑了大半圈的云府,当她气喘吁吁地抵达深秋院门口时,被告知了错愕不已的消息── 「等等,你说什么?!我刚没听仔细……」 绿竹努力将嘴角弧度往下拉,遗憾地重复道:「大爷请您今日且回观月楼,他们男人之间有t己话要详谈,还请您见谅。」 「男人?t己话?」 「主上,慢走不送。」 绿竹话才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当面把门带上,脸上还隐约带着可疑的嘲笑。 这闭门羹吃得主仆二人脸色发青。 「青梅,你说我男人们避开我,在里头说什么t己话?」 「……青梅不知。」 问错人了,她叹气,不过想也知道,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所谓t己话,怕是在研讨攻略她的策略吧? 望着高大的院门,她的三个男人就在里头,心中有股翻墙的冲动。 「主上,请三思。」 「这会儿你又知道我要干嘛了?」她翻白眼。「算了,不进便不进,我们改去正气院。」 虽然发生了大事,正气院仍旧一如往常地宁静。 青梅留在院外,云璐独自一人穿过无人的院子,进了霍勤的房里。 霍勤穿着轻便的睡衣,正侧躺在床上看书,床头摆了一盘切好的梨子,他懒洋洋地边吃边翻阅着。 以前,他在三餐时间外不进食,但怀孕以后,变得容易饥饿,为了不饿着腹中的孩子,只好妥协地备着水果点心,时不时吃个几口。 她刚踏进门,他抬头,便问:「被赶出来了?」 她惊讶地反问:「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大概吧,不过不能告诉你。」他偷乐着,笑得很开心。 难得见他孩子般的笑容,她也跟着笑了,坐到床边和他说话,他翻过身,坐得离她更近。 「那你怎么没参加?」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得让我们二爷满意才好() 「那你怎么没参加?」 霍勤转了一下眼睛,只说:「现在不是时机。」 云璐实在好奇,他们男人之间的t己话,到底在讨论什么?还需要什么时机? 不过也罢,虽然身为女尊时代的妻子,她深知得给丈夫们一点yin干死自由,而且他们相处如此融洽,莫名地感到欣慰。 「那我今晚陪陪你。」 她以为自己会受到欢迎,但显然并不,他闻言,反而皱起眉看她,「观月楼的那位呢?」 「白露他可能会睡上几天,所以想先来陪陪你们。」她顿了顿,「你不开心我来找你?」 「不是……」 他突然抿嘴,没往下说,闪避了下她的视线,那几秒钟里,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再次望向她时,他一脸认真地改口了,「嗯,不开心。」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房里响起暧昧的水渍声。 大白天的,床帐却被放了下来,里头透出隐约的人影,一人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一人跪趴着,将头埋在另一人的腿间,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其实有点糊里胡涂地,怎么丈夫说他不开心,然后他要她替他舔,她就也鬼迷心窍地,跪着替他舔肉棒了。 「嗯……」 听着他压抑的闷哼,她一手扶着完全勃起的紫红色肉棒,一手轻柔着底下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地啜吸着龟头,半亲吻半挑逗地,踩着缓慢的节奏。 太磨人了,好想……好想她快一点,快一点全部吞进去…… 因为激烈的喘息,胸膛也激烈地起落,褐色乳首已经兴奋地涨成深红色,充满力量的精实身躯,在她的唇舌下挣扎泛红,出了一身的薄汗。 「妻……」 他抬起头想催她,却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原来她从头到尾都盯着他看,顿时觉得无比羞耻,小麦色的脸全红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开心了吗?」 不敢再看她,他躺下来望着床顶,口是心非地摇摇头,然后,听见下方传来一阵轻笑,呼吸就喷在敏感的肉棒上,他无法控制的一阵打颤,觉得更加羞耻了。 「那妻主会更加努力,得让我们二爷满意才好。」 她一边笑说,一边用舌尖拨动铃口,不堪刺激的铃口流下更多的液体,藉此作为润滑,扶着肉棒的手,似触非触地圈着棒身,上上下下地慢慢撸动。 「不、不要……」太轻、太慢了,他受不了…… 「不可以,是让我来的吗?」她眼捷手快地压制他想篡位的手,见他被欲望掌控的无措神情,只觉得心跳飞快,口干舌燥起来,哑着声说:「二爷别急,会让你开心的。」 他屈服了,双手改抓着枕头,不安又期待地望着她。 她缓缓地低下头,张开了嫣红的唇,含进圆润的龟头,她没有停止,沿着粗大的肉棒继续向下,紫红色的柱t一点点被红唇吞没。 他又粗又长,含到底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她尽量地吞到自己的极限。 潮湿温热的柔软口腔包覆着他,酥麻的电流经由肉棒传至神经末梢,说不出的舒服感受,手指抓紧枕头,也压不下喉间的低吟。 太舒服了。 ---------------------------------------- 豫: 昨天耽误到了,延到今天发,所以这周六到下周一会连发三天。 应该有查觉到故事快要完结了,至于如何完结,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想法,总之一定是he的xddd ps看在努力不请假的份上,不要怪我卡肉啦lt;肉肉明天也会上滴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很痒,不要T() 霍勤诚实的反应愉悦了云璐。 想让他更满足,她不自觉地也更卖力了,吞不下的部分以手抚摸,移动头部开始吞吐起肉棒。 无法想象的舒爽一勃勃袭卷而来。 他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着攀升的射精欲望,她的唇舌如此轻易地c控他,他就像是飘落湖面的落叶,在她的嘴中,任由吹抚摆弄。 忍不住呻吟,「哈啊……妻主……」 他的声线低沉,有如大提琴般共鸣,难得放声的呻吟,不只是好听,更是性感无比,听得她心痒难耐。 感觉腿间的液体流了出来,她偷偷地夹紧大腿。 意外被白露伤到下体,外阴部和内壁破皮红肿得厉害,想要快点复原的话,短时间内根本碰不得,连让怀孕的他给点安慰都无法,只能聊胜于无地暗自进行夹腿运动。 只是她实在太兴奋,流出的潮水都能弄湿裤子了,沐浴完涂上的药膏恐怕也没多大作用了。 深感性不满足的饥渴,她动作变得有些粗暴,加快吞吐的速度,还同时吸吮着肉棒,像是要直接吸出囊袋中的精液。 「呃!」他哆嗦,攻势太过猛烈,背脊拱出一道弧线,长腿夹住了她,却止不住她的进攻,「不!快、太快……」 话还没说完,咬牙不说了,深怕下一秒失控大声呻吟。 「唔失输唔案?」不是说我慢? 她居然含着他说话,他差一点就这样射了,慌张地想从她嘴里出来,「放开,放开我……」 「唔方!」 虽然是单方面帮他纾解,但是她却觉得变相地满足了,他在她的给予之下,高潮或者崩溃的模样,她还想看更多更多…… 如野兽般地注视他的挣扎,紧紧地衔住他不松口。 双手自他腿下穿过,沿着腰线向上摸索,很快地找到了目标物。 她一把揪住他的乳头,指头灵活转动揉捏,因为怀着孩子,尺寸比起先前大了一些,掐起来的手感更好了,就像上辈子喜欢吃的水果软糖一样,她想,口感肯定一样地好。 「呃啊……」 最为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从眼睛里不停满出,直直地滑落枕头,浸湿了枕头。 不用多久,他就哆哆嗦嗦地全射在她嘴里了。 确定他s完后,转头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绢上,她随手丢在床下,捞过茶壶漱漱口,才躺在他身侧,细细吻他五官,摸他的身体。 才刚s完,被高潮的余韵包裹,他浑身舒爽到不行,朦胧地感觉到落下的亲吻抚摸,温柔且充满爱意,不知不觉地扬起嘴角。 「开心了?」 他赶紧抿嘴,苦恼思考后,再度口是心非答,「还没。」 男人的演技漏洞百出,她差点笑出声来。确认了他的意图,太过可爱,心脏被炸出大量的粉红泡泡。 「是吗?那可真是个大问题。」 跟着他的语调,她也严肃地回应,在他耳边说完,舌尖就舔进了他的耳洞里,痒得他想把她踢到床下。 「很痒,不要舔……」 遵命,立刻转战胸前觊觎已久的乳头,口感果然极佳,她吃得津津有味,同时吃得他无力招架。 一手悄然向下滑去,精准地握住了半抬头的肉棒。 床幔内,再度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 o①8z.c oᵐ 那跟我来吧 后来,霍勤在云璐手上又泻了两次,总算把人逗开心了。 隔天便乖乖回到观月楼,可惜说要囚禁她的白露,正式进入冬眠似地,怎么叫他怎么摇他,都睡得不醒人事。 于是她擅自作主,将生活回复常态,该工作的时候工作,轮到哪位丈夫就到谁的院里去,不过,每天至少抽出一个时辰去看白露。但,以上这些都是后话了。 话说回她陪白露单纯睡了一觉后,带着昨天未满足的x冲动,一大早便坐不住地来到深秋院,撞见正巧要出门的齐子陌。 「找我?」这时间点看见她,他有些意外。 「找你。」她答。 「那跟我来吧。」 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露出了神秘微笑,她则满脸懵b地跟上,有些不安。 第六感如此灵验,万万想不到,身为丈夫他居然带妻子上青楼,下马车时,看着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年们,她惊讶得嘴里可以塞j蛋了。 他摇着扇子越过她,吓得她连忙拉住人,不让他进楼,颠三倒四地说:「齐子陌,别进去,你气我?是白露的事?等等,你冷静一点,先听我说……」 「子陌呀,等你好久,怎么不进门?啊,云老板也来啦!」 转头看见熟悉的面孔,专走海路经商的袁老板,四十多岁的妇人,外表路人样,但是做生意一流,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是谈判桌上不能没有美男子,好让她随时摸两把减压。 「妻主临时有空,便一起过来了,还望袁老板不见怪。」 齐子陌从容地和袁老板对话的同时,云璐终于理解完情况,慢慢闭上了嘴,勉强微笑打招呼,「袁老板好久不见。」 内心只有尴尬两字能形容,原来最该冷静的不是他,而是她本人。 「哪里的话,云老板来得正好,我订了最好的包厢,约了楼里最美的男人,快,两位里面请。」 她低头跟在两人后面进门,垫底的绿竹和青梅彼此对看了一眼,难得有志一同地忍着笑。 果然如袁老板所言,包厢幽静又豪华,叫来陪客的少年们又美又娇。 不过青楼里的头牌再美,哪里美得过她的男人们,尤其无须胭脂水粉的妆点,他们顾盼之间都是迷人风采。 她想着,抬眸看了看齐子陌,果然还是她家的天仙最俊最美。 虽然人在青楼,他却一如往常的淡定,那怕对面的袁老板正抱着少年耳语调笑,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摇着扇,和她闲话家常几句。 云璐敬佩他,可她做不来,连身旁的少年想替她斟酒,都连忙阻止自己来,还挪动椅子紧贴着齐子陌的,和他肩并肩地坐着,深怕少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以为他忙着攻防合约抽成的占b,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但挪动椅子的时候,他却悄悄拉了她一把。 她忍不住笑,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桌下偷摸着身旁天仙的大腿。 手下的肌肉一僵,很快地又柔软下来。 搁在桌上的手,端起了酒杯轻抿,而藏在桌下的手,渐渐地往上抚摸……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该追加酒了(微) 齐子陌不知道云璐想做什么。 因为青楼小倌的出现,她主动朝他挪动椅子,他便暗地拉了她一把。 和袁老板继续对话的同时,右腿突然传来奇怪的触感,他面色不改,但着实吓了一跳,往下一瞄,是她的手,正在他的腿侧若有似无地滑动。 悄悄地,他捏紧扇柄,努力专心于台面上的情况。 没想到咸猪手不只摸摸他大腿,还渐渐往他腿根去,几乎触及私密处边缘,他呼吸一窒,她又慢吞吞退开来。 似乎是玩上瘾了,她如此来回不停地捉弄他。 表面上他和袁老板谈笑风生,神情自若风度翩翩,其实强忍着气,耳根转红,在她终于失手碰着他时,他猛地攫住她的手。 「啊!」 「云、云老板?」袁老板才想抱抱身边的小倌,被对面的惊呼声吓到缩手,「怎么啦?」 「啊?啊……」 她下意识看向齐子陌,后者微笑以对,天仙风采依旧,她手上的痛楚却加强了几分,面对他人疑惑的目光,她只能苦笑回答:「没事没事,该追加酒了。」 手上的力度不是开玩笑,挣都挣不开,他真生气了。 她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在旁边吃饭喝酒,连袁老板调侃她夫管严,她也是笑笑地承认自己就是夫管严。 没有放开过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在齐子陌巧言斡旋之下,合作细项顺利谈成,签订合同后,袁老板意犹未尽地留在青楼,而他们坐上马车赶往下个地点。 「大白天地怎么关窗了?」 她才坐稳,便发现车窗已经被锁上,车内一片昏暗。 他没有回复她的疑问,反将她拉离座位。 宴席上喝了太多,此时醉意上头,她一阵头昏眼花,糊里胡涂地跪在地上,抬头一看,人在他双腿之间,他端坐垂眼看她,高高在上犹如神只。 「做什么?」她傻问。 「你问我做什么?」他用扇柄抬起她的下巴,抵住微张的红唇,接着,他将扇柄插进了她的嘴里,轻声问:「方才在桌下,你做的又是什么?」 「唔……」 冰冷的白玉扇柄在她嘴中抽插,陌生的感受,她不禁紧张地随之仰头前倾,双手撑在他腿上。 布料缩紧下,她才注意到,他勃起不知有多久,裤子已经顶出了一圈湿意。 或许,她真醉了。 处于如此卑屈的状态,没有不高兴,反而亢奋起来。 她张着嘴,扇柄进出的间隙,伸出舌头追逐舔拭,不时闷哼呻吟,手更是没有停下,沿着他的大腿推到底,隔着堆栈的层层布料,抚摸底部高昂的火热。 即使光线微弱,他仍然看得一清二楚。 妻主跪在他面前,脸色潮红,神情迷乱,全然臣服的姿态,沉沦于他给予的欲望之中,无一不令他痴狂。 他疯狂地想进入她,狠狠占有她,或者,被她狠狠占有。 「璐儿……」 抽出湿透的扇柄丢在一旁,他低头接住她的唇,她立刻发出满意的低吟,将头仰得更高,两人深深地吻着彼此,唇舌翻动紧密纠缠,吻得啧啧作响。 亲吻中,她不知不觉起身靠近他,被他警觉挡下,重新将她压跪在地,连接彼此的唾液因此断裂,亮晶晶地挂在唇上,她困惑但顺从。 她哑声问:「我想要你,你不想要吗?」 -- 多紧多热多湿(不卡) 「我想要你,你不想要吗?」 云璐的提问很直接,齐子陌咽了口唾液,一时天人交战,无法回答她。 尽管他沉默不语,她还卡在他的腿间,双手使出浑身解数地诱惑他,掐肉饱满的y囊,拔撸涨红的阴精,拨动敏感的冠状沟,轻抠脆弱的铃口…… 「嗯啊……」 他抵挡不住她变化多端的招式,双腿早已不停打颤,紧扣住她的肩膀,想推离又想将她肉进怀里,他难耐地把脸埋进她的颈肩,不能自己地低声喘息起来。 「唔……嗯……」 压抑的闷哼,一声声地在她耳底搔痒,好听得要她的命,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猛,腿心一片湿润,甬道饥渴的蠕动,渴求手中的东西,渴求它的进入,填满她的空虚。 「真的不想要?」 「哈啊……我不……」 「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停下动作,握在阴精根部,一边紧盯他的反应,一边缓缓收紧手指。 快感无预警中断,敏感处被外力压迫,他看着她,有些恼怒,有些紧张,微扬的眼尾染上嫣红,眼底更是一片水波荡漾。 她心脏一紧,天仙即使堕落了,依旧是天仙,美得更加惊心动魄,她心甘情愿坠落他眼中的深幽湖水,只盼能与他一同尽情畅游其中。 「你知道的,你也想要的……」 他知道她的目的,抿着唇不愿开口,不想让她在房事上再称心如意。 「怎么不说话,你真不馋我身子?可我馋死你了,我们好几天没同房了,摸摸我现在多紧多热多湿,都是因为你,你知道我会让你多么舒服爽快,只要你点头,嗯?」 轻柔的低语,巫女念咒般地迷惑心智,危险且无法抗拒。 如落花般连绵飘下的细吻,沿着脸颊一路到颈项,她悄悄地蹭开他的领口,种下一朵朵的红梅。 她像是将他悬吊在空中玩弄,迟迟不愿给他个痛快。 「你……」,他懊恼地咬住她的肩膀。 明明,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了…… 空隆! 马车不经意辗过大坑,车身一阵剧烈的震荡,连带地震醒了他。 「你用嘴或用手,否则想都别想。」他拉开两人距离,如此说道。 她得学会教训,不可以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啥?」 她裤子都脱了,他说这是什么话? 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语气神情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于是,她忍不住反复确认,他的立场却一次b一次坚定。 他不是羞于场合和时间,也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不愿意满足她……为什么不? 当她在跪在他双腿间,埋头努力吞吐卖力表现的时候,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嘴里的东西如此火热硬挺,囊袋也涨得鼓鼓地,分明好几天没发泄了,难道她上面的嘴b下面的舒服? 知道了,他是想上面下面各来一次? 她色情的推测,他一无所知,早已完完全全迷失在欲海之中。 大街上人声鼎沸,透过薄薄的木板传入马车里,狭小昏暗的小空间,随着马匹的脚步不时地晃动着,而他的妻主就跪在脚下,一个劲地吸吮他裸露的下体。 彷佛,他是她至高无上的存在。 生活在女尊男卑的世俗规范,虽然他自小聪明伶俐,事事不落人后,母亲却未曾寄望于他,只因他生为男儿身,他表面淡然,内心却有太多的不服气。 可他的妻主,从天而降的独一无二的妻主,从不反驳他,还一一成全了他。 甚至甘愿以卑屈的姿态,尽心尽力地服侍他。 她满足了他不为人知的叛逆心态。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他,软舌在其中灵活地摆动,探抚着铃口和j身,他的喘息声越发沉重,呻吟几乎脱口而出,他紧紧摀住自己颤抖的唇瓣,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想拉开一点距离,但当滑顺的发丝缠上手指,却无法自己将她压得更近。 龟头抵上了她的喉头,她皱眉忍耐欲呕的生理反应,顺从地将他吞得更深更快,并且在进出时,开始左右转动着头颅。 累加的快感已经临近高潮,突然增加的旋转刺激,更是直接将他推了上去。 「唔!嗯……」 含着水光的狭长眼眸,对上如狼般饥渴的眼神。 瞬间,他失控地扣住她的后脑,弄散发髻,长发飘落,她惊觉不对,却来不及阻止接下来的一切,龟头撞上软颚,然后猛地捅入狭窄的喉咙,紧接着,精液一勃勃直接射进了食道。 难受得她当场飙出泪水,含着他的阴精,便频频发出作呕声。 其实真不愿意,以她的武功,足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黑暗中,他投递而来的目光,改变了她的念头,说不出原由,也说不出确切感受。 总之,她想满足他,想让他开心,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 咕噜…… 她吞下了他的东西。 心甘情愿。 -- Pᶞ1捌z.cᶞᵐ 妻主难为 云璐幻想的上下各一次没有发生。 灌完半壶茶,终于冲下喉咙间的诡异感受,她贼笑着转身,打算对齐子陌上下其手时,马车无预警地停了。 他们抵达了,外头正是需要巡视的新店铺。 「怎么这么快?」 她惊讶惋惜,随之发现,身边的人早已穿戴整齐,重回嫡仙的风采,除了脸上还有些未退的红晕。 他拿出贴身的木梳子,笑咪咪地看她,「头发乱了,我给你重新梳过。」 「喔。」 她乖巧地坐好,背过身让他梳头。人在深秋院时,她的头发都是他亲自打理的,所以没觉得不对劲。 可下车后,才心生疑惑,她体内的火烧得正旺,等着他爽完来灭火,偏偏到地方该下车,转头一看,他已经整理好衣服,还有替她梳头的余力。 怎么他时间就抓得如此刚好? 莫不是刻意如此? 不会吧?她没有相信自己的推测。 接下来的行程,她也不再做出出轨的行为,乖乖陪他东奔西跑。 晚上回到云府深秋院,梳洗完毕上了床,她不死心地压上他,试图再度挑战马车上未成的后续,他没推拒,只是淡笑地吐了三个字。 「我累了。」 第一次听见他的拒绝,没有欲拒还迎的成分。 「累、累了?」她晴天霹雳,像颗泄气的气球委靡下来,「累了……喔,那,那好,早点睡……」 她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 抽出了钻入他衣服下的手,她别扭地躺正身子,想了想,背过身去侧躺着。 看起来很是委屈可怜。 或许是欲望未纾解,她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直到迷迷糊糊趴上他的胸膛,才像是终于找着合适的位置,渐渐地进入熟睡状态。 身边的人悄悄张开了眼睛,凝视着她的睡相。 即使睡着了,她的眉头仍旧深锁,彷佛还在困扰着什么,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舍,轻手轻脚地将她完整地拥进怀里,棉被下的身体紧紧相贴。 一下又一下地,亲吻那皱起的眉头,他温柔安慰,「璐儿,你总得吃吃苦,我们不能让你轻易想娶谁就娶谁,是不?」 入睡后的她,听不见他近乎无声的话语,同时一无所知。 隔天一早。 醒来的时候,房里只剩下云璐一人,齐子陌已出门办事。 她匆匆用过早膳,先去了观月楼探视白露。 白露足足睡了三天,期间毫无苏醒的征兆,加上不吃不喝,她很担心他如果睡出毛病怎么办,但她不敢请御医,他短时间内的外貌剧变,没人会把他当常人看,连观月楼里的仆侍们,都让青梅暂时调离再做打算了。 观察了一遍他的生理迹象,一如往常。 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能醒,她干脆在他床边摆了张书桌,把累积好几天的公事都拿来这里处理。 作为云府唯一的观景楼房,观月楼偏僻且地势高,环境清幽清净,是适合办公的地理位置。 她却是心不在焉,不时停笔发楞,转头看看床里的白露,然后叹气。 以前府里发生的状况,大部分是替云禄擦的屁股,她多多少少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可是这一次,追根究底来说,是她自个儿同意的,本质上便大不相同。 她想娶白露,丈夫们反应异常地激烈,除了白露就是云禄以外,和她的主动要求也有绝大的关系,她都能理解。 于是,更觉得妻主难为。 前世时,总觉得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可好了,那么多人等着伺候,掌握皇帝翻牌时的爽快权力,现在身处其中,才知道不容易。 想起今晚的床伴是樊韶玉,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哪有什么不可以?(微) 果然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呃,好了吗?」 云璐一脸懵地看着樊韶玉,他正拿着一条红色丝绸试图捆绑她,但目前看来更像在捆绑自己。 「臭女人,你别吵,等等你就知道了!」他没时间搭理她,忙着解开身上缠住的丝绳,同时皱眉b对手中的书籍。 半个时辰前,甫进门就被他按在床上脱衣服,紧接着拿出红绳要绑她,流程令她措手不及,但错愕过后是极度兴奋,被迫经历两天的无性生活之后,没想到她要以狂放的性爱解脱了── 面上无比沉稳,内心尖叫狂欢。 结果,半个时辰后,他还在研究怎么把她绑成图片里的样子,光着身子的她不只没着火,反倒要着凉了。 「我那个会叫姐姐的软正太去哪里了?」她不满地嘀咕,顺势瞄了瞄他手中的册子,忍不住提醒,「不是这样,你得把绳子先在我x下交叉,对,没错,然后绕到我后面,接着往胯下……」 「喔,怎么不早说,这样对吧?」完全没发现让被捆者指导有什么不对,他发现她的确「然后呢?」 「把书拿近一点给我看看……然后把绳子从大腿底下……」 经由她本人下的指导棋,他如愿地把她捆成理想中的模样,打上最后的绳结,退了一步,他双眼晶亮地欣赏眼前的画面。 她整个人跪趴在床上,头和肩颈抵在床面,屁股翘得高高的,双手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双腿大开地跪着。 红色丝绸制成的绳索,缠绕在莹白优美的修长躯体上,紧紧地嵌入穴部臀部等多肉部位,尤其是被挤压成馒头状的外阴部,被红绳捆绑的女t有种诡异的诱惑美感,加上任由他人亵玩的屈辱姿势,能让任何一个旁观者瞬间血脉贲张。 历经几天的苦恼,好不容易从数本春宫图中挑选出此姿势,见事成了,他激动不已,各种层面下的激动。 在捆绑她时,他的下身就悄悄地抬头,现在更是一柱擎天。 他涨红着脸,伸手小心地捏捏弹x十足的臀肉,绳索滑动,嵌紧了外y,她一声咽呜,他以为弄痛了她,连忙松手。 「疼吗?」 因为是柔软的丝绸,快感其实大过于疼痛,可她羞于承认。 心里很复杂,完全没想到当初纯真可爱的小正太,如今在床上却是花招百出,她哑声问:「谁给你买的春宫图?」 「我不告诉你!」提起这事,他就不开心,「早问过你,是你不陪我去的!」 「……皇子身分不说,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对床笫之事如此感兴趣?」 虽然现在一点都没有妻主的威严,但她努力撑起上身,试图和小丈夫说教。 可惜起不了作用,他把h书拍在床上,气乎乎地抬高下巴,十分不服气,「皇子怎么?男孩子又怎么了?你是我的妻主,我就喜欢跟你行房事,买书增进男女知识,有什么不对?我又不是红杏出墙,为什么不可以?」 她哑口无言。 是啊,哪有什么不可以? 没想到穿来这世界久了,不知不觉中,她也被女尊男卑的观念潜移默化了。 更何况,她的男人们各个不一般,拿既定的观念看待他们是失礼的事情,爱惜他们,就更应该谨记在心。 「……你说得对,是我不好,下回我一定陪你。」 -- 都怪姐姐(不卡) 「……你说得对,是我不好,下回我一定陪你。」 面对云璐的反省示好,樊韶玉眨了眨眼,笑得没心没肺,「不用下次,你这次先陪我玩吧!」 她疑惑,人都被他绑成这样,只差没吊起来晃,还能怎么陪玩? 他笑得神秘兮兮,拿出一个成人手臂大小的木盒,打开后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拿出摆在床上。 透过狭窄的视角,她勉强把东西认清楚,脸都绿了。 「不、不是吧你……」 再一次地深刻认知,她想法上的浅薄。 「……唔……别,韶嗯……」 第一个玩具是小指粗的兼毫毛笔,由羊毛和山兔毛合制,柔软且富弹x,笔尖扫过最上方的菊穴,那处立刻紧张地开阖,他像是发现宝藏似地,瞬间张大眼,心脏亢奋地狂跳,稳住笔尖,又撩拨了几下。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她对自己的肛门没兴趣,深怕他继续深入下去,连忙往后看他,正色阻止,「别弄那里。」 顽皮的笔尖顿住,犹豫一会儿才往下走,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大阴唇被笔尖来回搔痒,相较私密部位的细致皮肤,毛笔的动物毛显得粗糙许多,异常的触感跟着被放大数倍。 他像是搔进了她身体深处,从无人可触及的地方痒了起来。 「啊……嗯……」 细小又密集的骚扰,舒服又难受的矛盾感受,躲避不了,她只能咬唇忍耐。 她难受,他也不好过。 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绳索牢牢固定,私密处就像送到他面前的盘中美食,晶莹的液体湿润了鲜红的花瓣,令人想肆意地舔拭一番。 汗水从额上滴落,咽喉莫名干渴火热。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不停地深呼吸,试图缓解下身的冲动。 「哈啊……韶玉,别玩了……呃,进来啊……」 唤来的不是炙热的阴精,而是冰冷的异物,她吓了一跳,阴道口下意识收缩,意外阻止了异物的进入。 「等等!那是什么?」 他红着眼,喘着气,凝视着不停流水收缩的阴部,将手中的颗颗如鸟蛋大的玉珠串,抵着紧闭的穴口,另一手持着毛笔笔尖绕着阴核描绘。 「呃!」 粗糙的触感在最敏感的位置打转,她不禁浑身打颤,一时卸力,第一颗玉珠趁机推入,「啊……」 紧接着,第二颗玉珠在她体内撞上第一颗,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响。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颗、第五颗……狭小的甬道被接连而来的玉珠子占领了。 被红绳勒得鼓鼓的阴部,如今含着一串玉珠子,有大半还挂在外头荡漾,大量吐出的体液沿着玉珠串滑落。 「该死……插进来,你倒是插进来啊!」 她受不了了。 身为大妙国的女子,精力本就b男人旺盛,加上她体内还有主硬的蛇精内丹,根本就经不起他这样地玩她。 猛烈的欲火烧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不要这些死物,她要他滚烫的阴精,在阴道里狠狠抽插,熨平她所有渴望,她要他的精液射进体内,在乖乖吮尽所有孕水。 没想到下一刻,他突然从后方扑上来,两具赤裸肉体互相碰撞,玉珠甩动清脆作响,她兴奋地挺t磨蹭他胯下,在有限的范围内感受他高昂的性器。 「快,快给我!」 他全身上下紧紧贴着她,热烫的阴精就在她小腹下方不停地蹭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姐、姐姐……都怪姐姐不好……」 t外的玉珠晃得厉害,体内的也跟着扯动,那若有似乎的感觉更加地折磨人。 「怪我,都怪我,你快别蹭了,进来……」那没头没尾的埋怨,她没心思去理解,完全卵虫上脑,糊里胡涂地接话。 「不行!」 男人翻脸如翻书,翻身如翻脸。 转眼,她被翻过身,和他面对面,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见他眼中的怒火,和浓浓的委屈。 他抱紧她捆绑的四肢,冒着青筋的阴精,在并拢的大腿中顶撞。 「姐姐为什么还要再娶?有我们四个人还不够?都怪姐姐不好,都是姐姐的错,姐姐是讨厌鬼,姐姐活该被罚,我讨厌姐姐,最讨厌姐姐了……」 说这段话的期间,他每说一句,就要往她腿间撞个好几下,一边质问,一边很没有气势地呻吟。 气归气,他看起来很爽,她也好想要。 大腿肉被当成飞机杯,她没有立场反对,只能自知理亏,于是乖乖地受着,同时妄想他一个插歪,和玉珠串一起捅进来也好。 最后,他一个哆嗦,射在她肚子上。 再抬起头,已经哭得满脸的眼泪,他问:「姐姐的爱……为什么要给那么多人?」 人都哭成这模样,她再欲火焚身也不敢有歪念头,赶紧用内力震断绳索,把少年抱进怀里柔声哄着。 「不是这样的,姐姐心里永远有韶玉,永远不会变。」 「……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 「骗人是大猪头。」 「我如果骗你,不只是大猪头,还是大牛头、大羊头……」 「大鼠头。」 「嗯,还是大鼠头。」 他终于笑了,和小孩子一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也许是心事尘埃落定,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过没多久,他便在她怀里睡着了。 然而,她的心情却是一片惨淡无光。 此时此刻,终于确定丈夫们之间的协议,是针对她的禁欲惩罚。 实在不得不说,爱人们太了解她,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完全击中她最脆弱的软肋,情欲不得解的痛苦,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明明有四个丈夫,外加一个未婚夫,作梦都想不到,她竟然会有禁欲的一天。 -- 妻主早点歇息 经历几位丈夫的折腾,来到怡心院之前,云璐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尽管如此,再一次地出乎意料之外。 每回侍寝总是乖乖在房里等她的桑奴,今日不知道上哪里去了,留守的仆役还一问三不知,分明在隐瞒什么,前所未有的情况,让她慌张且难以接受,最乖巧的桑奴跟着学坏了。 她独守空闺没多久,一道道热腾腾的佳肴就端了进来。 面对着一桌的精致美食,不禁失笑,他人不来,却不忘给她准备晚餐,还样样都是她喜欢的菜色。 她的桑奴对她就是狠不下心。 他要她等,她就等。 没想到这一等,足足等了三个时辰,汤都凉透了,人还是不见踪影,后来仆役进来收餐,见菜色完好无缺也不敢多说什么,收拾好便退下了。 房里又剩下她一人,心里再怎么忐忑焦急,唯一也能做的只有等。 直到入夜,房门才终于被推动,桑奴回来了。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和她对视,眼中秋水荡漾似有千言万语,浅色衣裳衬得肤色更加白皙,门外的灯光在身后形成光晕,他看起来像是即将消失在其中。 心里莫名不舒服,她皱眉,朝他伸出手,「过来。」 他犹豫了下,反手关上门,慢吞吞地走近,然后,略过了她,无视身旁的讶异目光,他走至衣架前,快速换好睡袍,洗脸擦手。 「……桑奴?」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反应太奇怪了,让她摸不着头绪应对。 「夜深了,妻主也早点歇息。」淡然说完第一句话,他还真就躺下睡觉,并且背过身去,拒绝的讯息表达得很明显。 「这、这就睡了?」她惊讶。 他没有回话,背影一动也不动地,她神情复杂,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总之,她不想勉强他,于是顺了他的意,做完就寝准备,熄灭房里的烛光,便在他身边躺平。 但是,她睡不着。 「桑奴?」 他没有回应她。 「……你还是很生气吗?」 背影依旧僵硬,人依旧沉默。 她叹了一口长气,满满的无可奈何,翻身抱住他,他一颤,身体仍然僵硬着,但至少没推开她。 「不要这样对我,我受不了的。」额头蹭着他的背脊,她低声说:「你生气,想打我骂我都可以的,就是别……别欺负你自己。」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愣住了。 一会儿后,才从她怀里转过身,傻傻地看着她。 「就知道你哭了。」她无奈又心疼。 背对她的期间,他想起两人相处的点滴,和方才躲在远处观察、直到日落都举步维艰的自己,委屈涌上心头,更觉自惭形hui,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 「别咬了,都流血了。」 当她的拇指抚过受伤的下唇,他微颤颤地松开牙关,身边的人立刻搂紧他,一个接一个的亲吻取代了手指,轻柔而缠绵,彷佛春日飘落的花瓣。 她的桑奴啊…… 彷佛就居住在她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他总能牵动她最易感的神经,只要望着他,心就软化成了一滩水。 艰难地抑止叫嚣的欲望,她捧着他的脸,替他抹眼泪,「是我不对,如果真不能接受白露,那我也会重新考虑,不会一意孤行的。」 「不是这样的……」他摇头。 ============================== 豫: 大家好呀,忙碌的十二月还没过完, 抽空更新了一篇,希望到一月更新就能恢复正常, 我会加油的! 另外,虽然有些迟了,但是心意不减, 祝大家圣诞快乐,新的一年也新年快乐唷!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他的报应 「不是这样的……」桑奴摇头。 他明显心里有事,欲言又止,云璐没有催促,只是将他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背脊, 那充满包容和安抚意味的温柔,让他的眼眶再度泛红了。 「那、那个人……」 不管是陌生的李深,还是噩梦般的云禄,或者是非人的白露,无论任何一个,他都不知如何应对,更别说如今吊诡的合t,甚至不晓得该如何去称呼对方。 「那位公子所说的,有关我的前世,是真的吗?」 她很意外他会提起这件事,但试想谁不好奇自己的前世呢? 「单凭白露的一面之词,究竟是真是假,很难断言。」不想失言造成他们对彼此的坏印象,她尽量保持中立,小心谨慎地说话,「不过,如果是为了嫁给我,他没必要公开他曾是云禄,更别说把你牵扯进来了。」 沉默了好久,他艰难地开口,「我……我真的背叛你了?」 她愣了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灵光一闪,「你在自责?」 不自然地,他躲开了她的目光,粉唇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前世,她想带他私奔,却因为他的告密信差点死于非命,经蛇精白露出手相救,她才有了未来今生。 这对他而言,天方夜谭一般的故事。 缓过乍听时的不可思议,以及对白露的排斥感,他才发现,自己更无法接受的是曾经背弃并害死她的事实。 霎那间,止不住的自我厌恶几乎淹没了他。 「因为两百年前的事?」 「因为我………」他抬眼看她,泪水瞬间盈满眼眶,颤声说:「我不像大爷、二爷或三爷,我没有身分没有能力,我……我什么都不是,什么也帮不了你,不管是今世还是前世,只是个任人轻贱的青楼小倌,却还利用你的信任背叛你,害得你因此丧命,我……」 对于自己的出身和平庸,他不自信且自卑。 齐子陌是大妙国的丞相之子,俊逸聪颖闻名天下,还是难得的经商奇才;而霍勤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男将军,武学天赋连女人们都望尘莫及;樊韶玉则是大妙女帝的第六子,皇子身分尊贵不在话下。 而他,仅是来自青楼的无名小倌,何德何能和他们平起平坐? 从前云禄还是云禄时,对于等同刑罚的房事,他抱持祭品般的奉献心情,让云禄发泄够了,所有人都能安稳地过日子,因此他心甘情愿,并认为那是自己在云府最大的用处。 事实上也是如此。 云禄变成云璐以后,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经历了从未体会过的鱼水之欢,和彼此珍爱的情感,他无限欢喜,然而,随着周遭的演变,却逐渐心生不安无措。 云璐是他眼中最完美的妻主,她绝对值得所有人的敬爱。 因此,很快地,只懂得在床上给予她安慰的他,不再是那个唯一。 当他们都能做到他能做的,可能还表现得更优秀时,他完全不晓得今后该如何自处。 而白露的出现,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迫使他正视内心的阴暗。 她想明媒正娶白露进门。 而他连侍妾的入门仪式都没有,虽然旁人善意的一声小爷,他感激在心,却b谁都清楚,他不过就是房里人。 根据白露的故事,他前世今生都是青楼小倌,都是任人摆布的房里人,因果轮回似地。 他的报应。 歪由zんа哀щχ.c哦Μ(Yuzhaiwx.coM)********* 豫: 忙碌情况尚未解除,但会尽量恢复更新的频率,帮我一起加油吧xd 另外,没有意外的话,”极”会在本月完结(希望), 完结后会推出qa,如果对故事有什么好奇的地方,都可以留言,到时候会一起解答喔~ 大家新年快乐!! -- 就是你(微) 云璐惊讶,很意外桑奴的想法。 他坦白心事后,哭得伤心又委屈,她见状,觉得是时候说说心底话了。 「对我而言,上辈子很遥远,遥远得像藏在迷雾里的梦,那场梦不只若有似无,还隐隐约约地,叫人看不清也摸不着,即使我明白那些都是真的,我仍旧在适应和白露之间的相处模式。」 闻言,他面露困惑,不是很明白她的纠结。 「别误会,白露没有不好,他很好,为了我不惜……他对我的付出,你们也很清楚。」她轻轻叹息,没有把话说全。「即使,在前世的记忆里,我很喜欢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带着他,但是,当时的他就是一条小白蛇,我们是主人和爱宠的关系。」 闻言,他眨了眨眼,泪意不知不觉淡去,剩下眼角还微红着。 「直到几周前,我才认识他,不!也不算真正认识,那时候他还是李深,为了隐藏身分故意端着架子,真相大白之后,他清醒的时间也不过三四天,而这些却是全部了。」 她说得很慢,想让他明白,而他的确十份认真地聆听着。 「我这一世的命是白露给的,我很感激他,也喜欢现在的他,但是我没法马上像他爱我那样爱他,我需要时间培养感情的深度。所以,此时此刻,你、子陌、霍勤和韶玉的感受更加重要,尤其是你,桑奴。」 他张大了湿润的黑眸,「我?」 「对,就是你。」 她捧起他的脸,啵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啵一下,他便慢半拍地脸红了。 「这陌生的世界里,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是你,让我体会被人喜爱是何等的幸福的人也是你,你是我心中珍贵的存在,如果你看轻自己,就是看轻我的心意,以后也不准再说你什么都不是了,听清楚没有?」 脸更红了,他张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胡乱点头,便想躲进她怀里,却被她一把反压制在床上亲吻。 他害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太乖巧,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 「嗯……」 她捏着他柔软的双颊,舌头故意在他嘴里搅出色情的水声,耳边立刻传来他难耐的闷哼。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她蹭开了他的衣领,对着他纤细的肩颈又闻又吸,另一手钻入他的腰下暧昧地肉着,「腰也好软,好喜欢……」 「不、不要这样……哈啊……啊……」 在吻和吻的间隙之间,他勉强喘息,伸手想挡她,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更糟糕的是,她两三下的挑逗,他不只全身发软,下体已经y得出水了。 身上的人当然也发现了,她变得更兴奋。 「妻主,不呜唔嗯嗯……」 彷佛知道他即将说出不中听的话,她以火热的舌吻封印,吻得他无法继续思考,分不出是谁的唾液,肆意地自他嘴角流下来。 情欲使他看来无比诱人且欠操。 体内的火焰失控地灼烧她每一根神经,叫嚣着要吞噬身下的男人,让他只能因为她,大声地呻吟哭叫和求饶。 她像只雄猛的猎鹰,双臂如铁链紧紧攫住猎物,全面控制他的四肢,膝盖顶入他细长的双腿之间,抵着他勃起的阴精蹭着…… 「不可以!」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你们男人不懂 不可以?! 这时候不可以?!有没有高错啊他?! 云璐要崩溃了。 没想到最顺着她的桑奴,今天竟然在紧要关头给她喊卡……好吧,并不是没有想到,而是她根本不想面对,中途几度假装没听到,直到他态度强硬起来,才用尽所有意志力,几乎咬断牙地停止动作。 桑奴说他们一起做了约定,时间未到不可以这样。 用阴毛想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约定,甚至为了这个约定,他低声向她求饶,让她再亢奋也狠不下心。 于是,强迫不了他,只好强迫自己。 她冲出门,狂奔至最近的井口,一连浇了自己十几桶冷水,直到全身上下像是被一层寒冰包覆,才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下。 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欲求不满的暴躁,森白牙齿打着颤,然后,她飙出了粗话。 「……去tamade鬼约定!」 她不想象头发情的兽,可求知不得的情况下,身体越发难以控制了…… 在刺骨的夜风中伫立许久,淋湿的头发都已半g,她如梦初醒地举步回房,换下湿衣裳时,不小心吵醒了桑奴。 他撑起身子,肉着迷蒙的眼睛问:「妻主,你去哪里了?」 「小心着凉,你别起来。」 他听话地躺了回去,并往床里头挪了挪位置给她,但她选择坐在床沿,细心地替他拉好被子。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他握住她的手,结果被吓了一跳,「你手、手怎么这么冷?」 她想抽手,他不让,还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暖着。 「……洗了个冷水澡。」 「为什么要洗冷水?」 「……因为需要冷静。」 「为什么需要冷静?」 「……」 她语窒,怀疑他故意闹她,但他的眼神如此纯真无邪,也是,有四个丈夫的她,何时需要洗冷水澡冷静情欲冲动? 「妻主?」 「……女人的欲望,你们男人不懂。」 活了两辈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拿这句话塘塞人,尤其是对男人。 桑奴虽然一知半解,但没再追问下去,后来便抵挡不住睡意睡着了,而她直到身体回暖,才上床就寝。 查觉到身边的动静,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地钻进她怀里,柔软的脸颊在她的右r上蹭了蹭,张着红润的小嘴,心满意足地再次入睡。 太、可、爱、了! 天啊,好想把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费时又费劲地,好不容易降下的欲火,被他软软地蹭了几下,瞬间兵败如山倒。 她巴着脸懊恼不已,又舍不得把睡得香甜的他推开。 再不开荤,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想。 想得自己彻夜未眠。 天一亮,桑奴便悄声起床出门,下一秒,床上的她立刻张开眼睛坐起身。 眼下隐隐发青,眼神却异常晶亮,她看向床下,弯身拉开底下的隐密抽屉,里头奇形怪状的穴道具一览无遗。 差点忘记了,没有真的,还有假的。 她拿出一根大小适中的玉势,盯着上头仿真的青筋纹理,不禁咽了口唾液。 真的是饥不择食,对玩具都能发情…… 「嗯……」 赤裸的双腿大张着,点缀其中的花瓣已然盛开,不只红艳似血,且有如大雨过后般湿润,不停滴落浓稠的水珠。 玉势来回蹭过湿淋淋的外y,没两下,整根柱t便沾满了她的体液。 等不及扩张了,她握紧手里的东西,一口气捅进腿间的穴道。 「呃!哈、哈啊……」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 o①8z.c oᵐ 喷出去了() 「呃!哈、哈啊……」 云璐仰头喘息,脚趾卷缩。 一下子被冰冷的物t撑开最敏感火热的甬道,适应了死物的低温,阴道中久违的充实感,沿着玉势的形状酥麻地传递开来。 「虽然b不上肉做的嗯……但哈啊……还是……唔……」 伪性交ei的状态让下体一蹋胡涂,兴奋的液体如泉水般不断从身体里涌出,瞬间沾满了玉势和手,体内不停蠕动推挤着异物,一点点地吐出t外,又叫她推进更深处。 一来一往,层层推积的快感,渐渐模糊了她的理智。 「呃,嗯啊……舒……舒服……啊……」 双腿张的更开,她抓紧了不时打滑的玉势,加快地抽插自己,激起的水声响亮无比,水花更是溅上了她恍惚的脸,和衣服堆中无意露出的晃动的左r。 阴道里头阵阵发麻,爽得她不行了。 「嗯……唔……哈啊……快……再快……快一点啊……呃啊……」 脑海中浮现丈夫们高潮时的脸孔,飞快的右手再次地加快速度,几乎看不清手里的动作。 第一波高潮来得很快,如闪电般击中她。 她抽搐地向后倒在床上,全身潮红布满薄汗,穴口激烈的起伏着,乳头已经完全挺立,涨成了艳丽的赤红色。 很舒服,但还远远不够! 尝到甜头之后,她等不及呼吸平复,便忙着物色下一个玩具。 虽然,在桑奴房里自我安慰不太适宜,但挡不住下体的空虚寂寞冷,打算快狠准地解决生理需求。 「哇……」 她好奇又有些害怕,拿起了其中一支玉势,这支尺寸b刚才的大了些,不过这不是她惊叹的理由,而是玉势表面镶满了大大小小的珍珠,小的有如红豆,大的有如樱桃。 「进来会痛吧?」可是如果好好地润滑抽插,应该很容易碰到高潮点,尤其是樱桃珍珠,她舔着干涩的唇,「痛过后,好像会很爽……」 果然,这根怪东西金玉其外,没有败絮其中。 「呃!呜……」 实在是真的太大了,怎么样都无法一口气插到底,大小和霍勤的有的b,还多了凹凸不平的表面,每推入一公分,她就会浑身失控地打颤,那感觉说不上来是痛还是爽,总之,难受得厉害。 好不容易进了三分之一,她更不想半途而废了。 固执劲上来,她咬牙一边刺激自己的阴蒂,一边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将怪玉势全吞进身体里,期间还小高潮了两次。 「好涨……」 阴道被撑到极限,完全扩张成玉势的形状,甚至可以感觉每一颗珍珠在体内的位置,有些后悔,做为第二选项,似乎太过激烈了。 光是插入已经满身大汗,她喘口气,小心地回到双腿大张的姿势,握着巨物开始缓慢摆动,轻柔地浅入浅出。 因为t积太大,即使是轻微的拉扯,肉逼的反应都很强烈,尤其是当樱桃珍珠触碰到那处时,爽得她忽略掉所有不适,绷直细腰,失神地大声呻吟。 「嗯啊、啊、呃……啊哈、哈……」 于是,当房门被打开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完完全全石化了。 若情况停留在这里还不算太糟糕…… 偏偏,阴道有自己的意见,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一个手滑,拼命蠕动的肉穴便把体内异物喷了出去。 是的,喷出去了。 珍珠玉势像流星一般,夹带着飞溅的水珠,划出了完美抛物线,落在地上后,喀啦喀啦滚至来者的鞋尖。 叩地,碰上一双熟悉的绣满云纹的白鞋。 可糟糕的情况还没结束。 一双接着一双熟悉的鞋子踏入房内,出现在视线范围里面,而她因为爆表的羞耻感,根本无法抬起头。 最后一位,处惊不变,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响起,她只想死。 就地死亡!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那就开始吧 「我说……这件事,要不再考虑看看?真的要同意了?你们不后悔?算算时间都还不到一周,会不会太容易过关?还是多晾她几天……」 「我看你是玩开了。」 樊韶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扇子敲了一记,他嘟嘴捂头,没有反弹,因为下手的人是齐子陌。 除了母皇父君,他大妙皇子就对齐子陌另眼相看。在他心目中,云府大爷不仅出得厅堂,还入得厨房,会男人会的,也会女人会的,就没他不会的,简直是男人们的榜样。 走在他们后头的霍勤和桑奴,见顽皮的樊韶玉难得吃瘪都笑了。 沿着绿意盎然的小径,四人正漫步前往怡心院。 云府的男人们原先过着独善其身的生活,彼此关系比起街访邻居还不如,因为云璐的改变,他们的心态也跟着转变了,不再觉得对方是生命中不堪回首的过客,而是即将长久相处的陌生家人。 于是,更愿意花时间了解彼此,于是,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加亲近。 他们时常互相串门子,喝茶聊天交换情报,只不过话题的中心,永远都是不在场的云璐。 这回决定给云璐一个小教训,也是几人讨论过后的成果。 「别忘了她体内有妖精内丹,这几天下来,已经够她受的了。」齐子陌提醒。 「知道了……」樊韶玉原先没多想,单纯觉得被动状态的云璐很好玩,机会难得罢了。 见他愧咎,齐子陌想起母家同父的亲弟,伸手摸摸他的头。 桑奴微笑地看他们互动,想起什么转头问霍勤,「霍将军,一路走来身体可有不适?」 「我很好。」 旁人一问,霍勤证明般地,拍拍微凸的肚子,和拍西瓜没两样的豪迈动作,使身旁的桑奴很惊慌。 「别、别这样,你有孕在身,别吓到孩子……」 「没事。」 说着,霍勤又拍了一下,桑奴差点尖叫,樊韶玉连忙挽住他,「对,没事没事,将军每天早上还舞刀弄枪呢!看他如此轻松自在,高得我都想生孩子了。」 桑奴傻问:「三爷是孩子,岂不是孩子生孩子?」 樊韶玉不服气,「你不过大我一岁,没资格笑我,我不信你不想给她生孩子。」 一听让他生孩子,桑奴小脸全红了。 他没樊韶玉开放大胆,没勇气正面回复,支支吾吾转开话题,「小、小声点……妻、妻主还没起……」 一行人正好进了怡心院,便有默契地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为了谈话上的yin干死,小侍们全按照吩咐跟在他们后头,而齐子陌走在最前方,便亲手推开了房门。 作梦也想不到,迎接他的会是如此的画面。 紧接着,手挽着手的樊韶玉和桑奴也僵住了。 最后头的霍勤高不清楚状况,困惑他们怎么都堵在门口不往里走? 听见东西掉落的声响,他选择侧身进门,才看清屋内的状况,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也着实愣住了。 人还没回过神,但身体先一步地动作,关上门,还落了锁。 「你在做什么?」 霍勤直白的问句,云璐只觉得自己已死亡,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了。 同时,齐子陌捡起了湿答答的玉势,扫了一眼后,便盯着她看,表情阴晴不定。 桑奴还算平静,只是错愕于她的自渎行为。 而樊韶玉凑上前一看那玉势,也错愕了,「姐姐,你这是……」 「很饥渴是吧?」 当然饥渴,她可是一夜能七次的女人,哪里受得这酷刑了?!这不被b得自己捅自己嘛! 云璐不敢说。 蜗牛爬行般地,阖起朝他们大开的双腿,祈祷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既然!」 她僵住。 齐子陌g了张凳子,坐在她的正前方,俗称摇滚区。 「为我们准备了表演,」递上玉势,他微笑,「那就开始吧。」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跟姐姐玩是吧? 气氛死寂。 云璐表情呆滞,握着苦瓜表面般的玉势,面前是一字坐开的丈夫们。 其中樊韶玉是最兴奋的,只有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坐姿向前倾,晶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深怕错过任何细节似地。 桑奴虽然随波逐流地坐下,却不敢光明正大直视她,双手遮着脸,目光在指缝间若隐若现,衣服没有覆盖住的肌肤全红了。 而霍勤不愧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将军,姿势端正笔直,面不改色。 齐子陌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却悄悄握紧了扇柄,手背青筋浮现,指尖泛白。 真的……要做吗? 超过负荷的羞耻感,导致她非理性思考,评估起可行x。 合拢的光滑大腿缓缓打开,露出双腿之间的景色,几回的自我亵玩过后,花朵已经完全绽放,又娇艳又水嫩,脚尖轻抵在左右两侧,因为紧张,脚背不自觉地弓起诱人的弧度。 安静的房间里,吞咽声此起彼落。 喔? 慢半拍地,她扬眉,彷佛发现了什么,为了验证心中猜想,试探x将玉势顶端靠近穴口。 这个的动作像是神秘的开关,四人立刻出现各式各样的反常反应。 哦哦哦! 还以为尴尬羞耻紧张的人,只有自渎被撞见的她。 没想到,他们围观她的活春宫,不过是嘴巴上的大胆,其实一个个逼她本人还尴尬羞耻紧张。 是她昨夜没睡好,一时犯迷糊了,在这世界上,处于被动角色可不是女人,但是她迷糊便罢,他们简直是打蛇随棍上,将她吃得死死,还想趁机捉弄她? 跟姐姐玩是吧? 上辈子看过的h书h片,可是数也数不尽的,得给他们好好上一课才行,她的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 一炷香时间后,房门无预警地打开了。 正在闲聊的小侍们脸色一正,赶紧规矩行礼。 首先踏出门外的是齐子陌,依旧是嫡仙下凡的风采,举止优雅从容不迫,仪表和风采都令人如沐春风。 绿竹上前想搀扶,但主子今日行动敏捷,飞快下了阶梯,他一困惑,人已经走远了,才加快脚步追上。 「主子,您急着上哪儿去?有要事要办吗?」 齐子陌偏头看了他一眼,脚下停也不停,「回深秋院。」 「……是。」 那一眼,看得绿竹莫名地脸红心跳。 同时,不解地想,主子一直将扇子挡在下腹,是冷了吗? 齐子陌出院子没多久,房门又开了,小侍们又赶紧闭上嘴巴,站直身子行礼。 出来是面色潮红的樊韶玉,他披着一件女式罩衫,脚步仓皇凌乱,神情很慌张,像是后头有人在追赶。 众人再抬头,他已经跑出院门,两个小侍两个护卫连忙追了上去,跑在最前头的气喘吁吁地喊: 「我的小祖宗啊!别跑了,小心脚下呀!您慢点!您、您怎么拿了主上衣服,小的有准备披风,这就帮您换下来……」 转眼间,院里只剩下青梅呆站着。 旁边躲着两个少年仆役,他们推来推去,其中一个被拱了出来,「青总管,要到里头喝杯茶吗?呃,不是,我们意思是……坐、坐着等主上……」 对着惯常冷脸的青梅,他话越说越结巴,脸也越来越红。 「好意在下心领……」 碰!碰! 房门开了又关,来不及转头确认,残影已掠过眼前,瞬间消失不见。 「怎、怎么回事?」 她淡定回答,「是二爷。」 「欸,那是霍将军?」 「将军怀孕后,武功依旧高强啊……」 仆役们惊讶不已,而青梅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十分苦b。 屋里头只剩主上和小爷,一女一男独处一室,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她这是要等,还是走人?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求你了() 啪、啪、啪、啪、啪…… 「呃嗯……啊……哈啊……不、不要啊……这样……嗯啊……」 桑奴被剥得精光,裸身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红,云璐就压在他的上方,四肢紧紧扣着他的,下身的相连之处,以不快不慢的频率吞吞吐吐。 他快疯了。 霍勤才刚离开,她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掳上床,撕开他的衣服,在最短的时间内,两人迎来第一回高潮,然后,开始了折磨,每当他快射了,她就会故意慢下速度,反复吊着他。 即使紧咬着唇,难以忍受的呻吟还是溜出了出来。 「嗯?」她低头咬住他右边的乳珠,用舌尖绕着圈滚动它,含糊地问:「你说不要怎样?」 「哈!哈啊……」 快感使他失去思考能力,无意识地挺x,彷佛主动将胸脯塞进她嘴里。 她笑,张嘴含住他整个乳头,啧啧作响地吸吮起来,色情无比,身下的人被吸得浑身一颤。 同时,体内的玉j变得更y更大了。 她知道,他要射了。 腰臀摆动的速度加快,每一次都尽根吞入,却吝啬地浅浅吐出。 「妻主……求呃啊啊……太快……不……嗯啊……啊……求你了……嗯唔……」 全身像是只剩下左r和阴精还活着,只能感受到这两处给予的快感,难以想象的酥麻和爽快不断地袭击他,将他推上一波又一波浪潮。 他不停摇头,眼泪和唾液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射了。 剧烈的颤抖抽搐中,射得一蹋胡涂。 她放开他红肿的乳头,全身紧贴着他,张嘴舌吻他。 「我……我不……嗯唔……」 察觉她想做什么,他想躲,没有躲开。 于是,刚射过的他,短时间里,又射了第三次。 她不禁叹息,「啊……好爽。」 享受完一波高潮,她意犹未尽,还想再来几次,蹭着柔软的身子,却没得到响应,抬头才发现,他早已晕了过去。 拨开他脸上的汗湿长发。 过度的情事之后,小脸红通通的,人没了意识,眉头还皱着,像是陷在浪潮中无法自拔。 而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令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忍不住到处亲了亲。 他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反抗。 心疼,更多是心痒。 安置好了他,她胡乱穿了件衣服,从窗口偷偷翻了出去,轻功高超地穿梭在屋顶及人烟稀少的小径。 没多久后,瑰宝院主人的锦被被一把掀开。 被子里头的人吓呆了,目瞪口呆地望着来者,而对方则饶富兴致地和他对看,从头到脚。 「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回礼吗?」 这问句,让樊韶玉惊醒,惊慌失措地遮掩下半身。 从怡心院跑回来后,他独自关在房里,试图冷静欲望,可血气怎么也降不下来,脑海中的画面越演越烈,情况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好难受…… 挣扎许久后,他躲进被窝,脱了裤子,咬着唇,学着chungongtu里的男人,轻握住自己高昂的下体,羞涩地抚摸起来。 然后,就叫人掀了被子。 「你……你为、为什么会在这里?」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姐姐,还要…(H) 「妳……妳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呢?」云璐笑得很痞,「大概是因为你的回礼吧。」 樊韶玉恼羞成怒,想夺回被子,她偏不给,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最后他被她扯开两条腿上了。 「唔……」 他连忙掩住嘴,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她,她微笑以对,抓着他的脚踝,腰臀肌 肉使劲,继续推进到他的根部。 下体被紧裹在温热湿滑的巢穴中,那自尾椎窜上脑门的舒爽,让他再也忍不住低吟,揪住了她垂落的衣领,无措地喘息。 「舒服吗?」 「嗯,里面好紧,好烫,好舒服……」他发颤的手指钻进衣领,摸上她柔软的乳房,「姐姐,还要……」 又纯又骚,激得她红了眼,扣住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干他。 「啊……昂啊……舒服……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韶玉,叫姐姐。」 「姐嗯……嗯啊……姐姐……快……再快点……」 「乖,不急,姐姐都给你。」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少年呻吟声和女人的轻喘,相互交织成情欲之歌。 日正当中,屋内四处皆明亮,轻薄床幔更是掩不住无限春光。 美丽的少年双腿大开曲身被女人压在床角,不停晃动的腿间,是女人规律摆动的细腰丰臀,红艳的阴唇深入浅出地吞吐勃起的阴茎,强而有力地尽根吞没,每一下都溅起水花,甚至喷到下方少年的脸上。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是如何被她吞噬的。 于是,他痴迷地紧盯不放,并在她给予的快感中尽情沉沦。 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浪潮高峰,身体紧密嵌合彷佛融合一体,彼此抽搐着喷出的体液,大量地溢出相连处,流下他的小腹和臀沟,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迷迷糊糊地,被她放倒在床上,喘息尚未平复,他再度被吞没了。 「呃啊!我、我刚射过,不行唔……唔,不唔嗯呜……」 她在他口中肆意撩拨的舌,阻止了他拒绝的话语。 对他来说,她的吻是最好的春药。 他再度坚挺起来,立刻迎来肉壁热烈的欢迎,一圈又一圈地蠕动绞紧他,夹得他差点射了,在唇舌交缠间,他推着她呜咽抗议。 「错了。」挪开一寸,将他双手从锁骨处拉下,放到她双乳上,「你要抓的是这里,记得揉大力点。」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自顾自地开始下一步动作。 像骑着最心爱的小马,他们快步跑过原野小路,一同畅快地享受沿路风景。 第二波高潮来得慢,却很持久,两人激动地紧紧相拥,久久无法动弹。 他在潮流余韵中飘飘然,但身上的人一有动作,立即惊醒过来,「不行了,姐姐,真的不行了!」 「你年纪还小怎么不行了,你乖,姐姐好——好疼你。」 她像个下流的市井无赖,把他吓死了,连忙挡住她的嘴,坚决摇头,「今天不可以,我明日要进宫见父君,禀告白露入府的事。」 她满脸写满失望。 蛇内丹到底有多折磨,他不知道,有些舍不得她难受。 「……大爷今日休沐。」 -- 多多努力,奋发向上() 于是乎,云璐再次飞檐走壁,来到深秋院,悄悄翻窗潜入房内。 内室不见齐子陌的踪影,他不在床上令她颇感意外,他明明第一个落荒而逃,还以为他急着回来解决。 难不成她卖力演出,还不值得他撸个两三回? 往外室走去,才发现他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桌面一张摊开画纸,画了几笔凌乱的线条,看不出所以然来。 他坐姿端正笔直,眉目俊秀高雅,依然的清越脱俗。 走近一看,美人双眼紧闭,两排睫毛纤长整齐,眼角还有着未完全退去的红。 她扬起一抹坏笑。 掀起暗色桌巾爬了进去,桌下空间狭窄,发现他的双膝毫无防备地敞开,她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掀开外袍。 果然如此,眼前是齐子陌半勃的阳物,顶着白色亵k搭出了小帐棚。 他打算什么都不做,这般呆坐下去,直到身体冷静为止是吗?这可不行,隐忍不发多么伤身,她可得帮帮心爱的丈夫。 「唔……」 睡梦中的齐子陌,微微地皱起了眉,眼角的红跟着鲜艳起来。 他看见自己身处一团白色云雾中,他的妻子从中走了出来,及腰的黑长发随意披散着,身上一丝不挂,肌肤莹白光洁如上好的温润白玉。 他想喊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风情万种地走至他身前,一手按倒了他,跪跨在他身上,然后当他的面,把手指伸到了腿间的秘境。 他口干舌燥,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那进进出出的手指,和表情荡漾迷离的她。 然后,她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扶着他的玉j,抵住身下的柔软穴口,一点点地吞入他。 触感太真实了,他在梦境中挣扎。 叩叩! 他惊醒,顾不及门外有人,奇怪的湿热感觉,不禁先低头确认身下状况,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狠狠倒抽一口气。 「你!」他压低声音怒斥,「你在做什么?!」 云璐竟然跪坐在他腿间,隔着亵k舔他的下体,也不知道舔了多久,那处布料已经呈现半透明,胀红的阴精几乎清晰可见。 「看不出来的话,我得再多多努力,奋发向上。」 舌尖滑过下唇,她猛地拉下他的k头,里头的棒状物弹跳出来,在她面前晃动。 他不只人美,连阴精也长得十分美味。 她一口含住龟头。 「唔!」 火热潮湿的柔软瞬间包裹住前端,他敏感地打着颤,抓住她的头发,羞耻地想将她拉离,「别这样,脏,我还没沐浴……」 房门突然打开了。 「主子,您有事吩咐绿竹吗?」 方才敲了门之后,一直没等到齐子陌的响应,绿竹很确信,房里没有第二个人,却断断续续传来主子的说话声,隔着门无法听仔细,但他认为是在对他说话,于是干脆推门而入。 绿竹抱着册子,一派纯真地等候他的指示。 齐子陌力持镇定,内心无比惊慌,一度停止思考能力。 在外人面前,被妻子吞吐下身,这种事情他没办法接受,太羞人了! 无论如何,得先打发出去,「绿竹你……!」倏地,他牙关紧锁,全身不自然地僵硬着。 「……主子?」 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下流的女人() 「……主子?」 齐子陌恼羞成怒地低头,对上暗处一双得意的灵动双眼,那可恶的小嘴一点也不安分,故意选在他说话时,突然吸吮他。 「您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适?脸色不太……」 「无妨。」他是对绿竹说话,眼睛却瞪着底下的她,语气不自觉变得强硬,「没事的话先退下。」 主子不高兴了,绿竹不敢再多说,赶紧上前递上册子,「这是您日前吩咐的,婚宴所需的各项清单,方方面面皆已详列其中。」 走近一看,主子脸色更难看了,一下子红一下子白,像是强忍着某种难以忍受的不适。 「您确定身子……」 「放着吧。」 齐子陌果决地打断,绿竹只得憋下一肚子唠叨,乖乖退下了。 门一被带上,他立马拉开埋在腿间的脑袋,气得想阉了这个下流的女人。 「无耻,都让你别弄了!」 她像个幼稚小孩,故意要捉弄喜欢的对象,「我偏不,你不知道,这里有多美味好吃。」 被抓着发髻,她无法往前吞吐,便伸长舌头,使舌尖滑过冠状沟,若有似无。 那感觉太过刺激,他人一抖,箝制的力道不自觉改变了。 她顺应后脑杓的施力方向,地贴上他的跨下,她含吮着囊袋,沿着凸起的脉络向上游走,再张嘴含住玉j顶端,并以舌尖撩拨,往下推进,肉着囊袋,慢慢吞吐起来。 「唔嗯……嗯……」 他仰头掩嘴,呻吟在喉间震动。 被吞下的,彷佛不只有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心他的意识,全都一起融化在她火热的唇舌之中。 她吐出沾满唾液的晶亮玉j,指尖在铃口画圈,「这里舒服吗?」 快感被中断了,他难耐地喘息,垂眼望向她,泛红的眼里水光一片,尽是媚态和诱惑。 「子陌?」 「嗯……」 不放弃的追问之下,他轻哼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本人不知道的撒娇意味。 她贴着他起身,亲了他一下,「真乖。」 如果他的神智还清醒,肯定会纠正她对待孩子般的态度,但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在她唇舌以及手部动作中神魂颠倒了。 「璐儿……」 察觉她停止动作,他揪住她的衣领,拉近她的身体,把脸抵在她肩颈蹭着,像是讨摸的小动物。 似乎被情欲b急了,他今天特别主动,她很满意。 「子陌,看着我。」 确定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她抬腿跨坐在他腿上,亵k早已堆在桌下,掀开长袍是光滑修长的美腿,腿心沾满迫不及待的体液。 然后,她紧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将蓬勃的玉j纳入体内。 他眉头一皱,嘴一开,她就吻了上去,勾着他的舌翻滚纠缠,同时上上下下地骑着他。 两人重迭之处,水声皆是清晰作响。 双重刺激来得太快太猛,他又舒服又难受,在她嘴里面不停咽呜,抱着她的双手又抓又放地。 酥麻感在性器炸开来,连着尾椎,一路向上直达脑门,再冲向四肢神经末端。 「唔唔……嗯……唔呜……」 漫长且羞耻的前戏,加上她不停超速,初次高潮来得很快,他浑身哆嗦,没多久便射在她体内。 她搂着他,轻抚他的背脊,等他缓过气来。 「上午在房里让我自渎,是不是就想我这么抱你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爽了会叫,还会S() 「上午在房里让我自渎,是不是就想我这么抱你了?」 慢了几拍,神智渐渐回笼后,齐子陌明白,云璐这会又要他说些y话了。 见他不答话,她挑起他下巴追问:「因为想代替玉势插进来,如此这般,把自己想y想流水了,所以才落荒而逃?」 「……你怎么总是不正经?」 被说中心事,他又恼又羞,无法违心反驳,又不想顺她的意承认,半天才挤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夫妻之间的私密事,你让我正经,怎么正经?」她好笑,臀部故意用力,乖乖蛰伏在里头的东西,因此被夹了一下,「如此正经吗?」 他一颤,软软的偎进她怀里,不吭声了。 「不闹你了,有件事和大爷商量商量。」她亲亲他头顶,还真提了正经事,「我和白露成亲前,能再办场婚礼吗?」 再?!她还想娶谁? 「说清楚,什么意思?」他脸色变了。 见他立即醋意横生,她连忙解释,「没有别人,是桑奴。」 「桑奴?」 虽然有些意外,但他颇能认同。 桑奴是前身云禄从青楼赎回的房里人,后来出于对前身的厌恶,云府上下转而对他产生尊敬,称呼他一声小爷,久而久之,渐渐淡忘了他的身份。 现在的桑奴不缺乏头衔加持,但是,没有明媒正娶的仪式,他只能是房里人,不仅上不了云家族谱,出席不了正式场合,活着必须躲躲藏藏,死了只能埋入乱葬岗,连块石碑都不许立。 「我欠他一个名分。」她叹。 「的确是该办。」 他爽快答应,她兴奋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我的好丈夫,对我真好。」 「这件事,我是为桑奴,不为你。」 「你为桑奴好,就是为我好,不是吗?」 「才不呜……唔唔……嗯……」 她不把他的小傲娇看在眼里,接下来亲吻变得更加情欲,没两下,就把人高得又立起来了,将她没g过的甬道满满撑开来。 她缓缓地摆臀起伏,凑到他耳边舔他耳朵,低语,「子陌呀,你可b假玉势舒服多了,又烫又翘,我好喜欢,g爽了会叫,还会s……」 「闭嘴!」 她乖乖记取丈夫教诲,闭上嘴,埋头苦g实g,干得人不只叫还一边s。 天天在外奔波,齐子陌的体力可b前两位好太多,于是她没有节制,而他似乎是故意纵容,任凭她胡闹压榨。 「啊……嗯唔……唔……」 她大开大合地撞他,撞得他再也抱不住她,无助地靠在椅背上,摀嘴仰头闷哼,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 「好爽……啊……子陌叫给我听,快点……」 他立刻摇头,却被她拉开了手,她卡入自己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舌头,关不住的羞耻呻吟终于溢了出来。 在椅子上泄了两回,接着又被抱到床上继续弄,第三四回已是勉强,第五回更是弄了好久,才可怜兮兮地射出几滴精水。 她终于满足了。 满身大汗地倒在他身上,连续高潮后的余韵,让每条神经都酥酥麻麻的,美妙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子陌,你实在是太棒了……」 不过是喘几口气的时间,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又心疼又好笑。 将他的人和房间都简单打理过,确定爱面子的丈夫不会颜面扫地后,她再度跳窗离开,坚决维持今日的采花贼人设。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只想你开心 云璐一连采了三个男人,身体总算平息下来。 没了纠缠许久的饥渴欲望,心情十分愉悦,人一放松肚子便饿了。深秋院隔壁是正气院,她决定和霍勤吃顿饭,探望探望他的身子。 她没有忘记,上午他从房里离开时,跨下帐篷盖得比谁都大,也不知道他一个孕夫解决了没有? 明明没打算干坏事,正门不走,她偏要翻窗入房。 很快地,采花贼踢到铁板了。 她故技重施,沿着屋檐轻巧溜下,翻身入窗的瞬间,一物竟迎面袭来,下意识以手臂护住头脸,前臂剧痛,脚下踩空,下一秒摔得四脚朝天。 正所谓,人不作死,不会死。 「啊痛痛痛……」 霍勤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将药油抹开,手指力道轻得不能再轻了。 当时,他正在拆阅边疆的信件,听见不寻常的声响,抓了手边纸镇便丢,谁知砸中了大白天爬丈夫窗户的云府主人。 而他长年使用的纸镇,是武器行不要的边角料,实心的小铁块。 于是,半截拇指大的瘀血,转眼便变成了吓人的红紫色。 「下回别再爬窗。」 自知理亏,她听话,「知道了……」 他依然心有余悸,低垂着眼眉,默默收拾药油,忍不住再说:「妳吓到我。」 大将军的低语,听起来有一丝委屈,她愣了愣,惊觉他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而自 己方才的中二行为,可不是在谋杀孕夫吗? 慌张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尤其是腹部,「我吓到你了?哪里不舒服?肚子?很痛吗?我这就去叫御医……」 「没事,我是……」他拉住她的手,「怕再误伤妳。」 练武行军十多年,身体习惯先一步动作,尤其是针对周遭不寻常的动向,往后若再有类似的情形发生,恐怕他依然会先采取攻击。 有些意外,心里暖意流过,她笑了。 他们初见面时,她以为他是一匹孤独高傲的狼王,相知相惜后摇身一变,成了忠心顺从的拉不拉多犬。 她爱怜的亲亲他的额角,低下头对着他微凸的腹部,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娘的错,娘下次不会了。」 他总算笑了。 午膳时间,四菜一汤摆上了外室圆桌。 为了孕夫特地请来的接生公,果然手艺了得,药材结合新鲜的食材,朴实且温和的食补料理。 两人边用餐边闲聊,她不知不觉给他夹了满碗的菜,他非但没有阻止,还满眼笑意地由她添菜,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刚才是不是打扰你办正事?」 她随意提起的话题,使他的笑容淡了,解释道:「无妨,只是边疆的来信。」 边疆啊…… 「目前情况还好吗?」 闻言,他放下碗筷,沉默许久,明明是简单的问句,对他而言似乎不是如此。 见他脸色不好,她跟着沉重,给他夹菜,「算了,别说了,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吃饭吧!」 看着碗里她给夹的油亮鸡腿,心中从没有过的五味杂陈。 「霍勤?」 「……霍东她新官上任,在边疆惹了不少事。」他突然抬头看着她说道。 「她一看就是个惹事生非的蠢蛋。」她毫不客气地批评。所有欺负他的人,她全都讨厌,包括没人性的偏心婆婆霍英。 「我该回边疆吗?」 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她本想一笑而过,发现他表情认真,并非随口一提,也放下碗筷,真挚地思考起来。 「回不回边疆,我都依你的心愿。」 在这个重女轻男的时代,男人能走到大将军的职位,必定经历过无数的折磨与艰难,得有过人的毅力才能坚持下来,她绝不希望因为她,他被迫放弃得来不易的一切。 他不满意模棱两可的答案,「所以,妳是想我留下,抑或是回去?」 固执的男人,她叹,「我只想你开心。」 他还是不满意,脸上线条都绷紧了。 作为一个不是很男人的男人,比起九弯十八拐的思考方式,他更加适应说一不二的军令。 可是,他们是夫妻,他并不想拿军中的模式对待她。 他还是决定坦白心意,「边疆对我而言,很重要没错,它让我感觉自己被需要,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多余的、没有用处的人。」 心脏隐隐作痛,她好心疼,没有想过原因竟是如此。 「所以,妳留我下来,我的留下才有意义。」 视线朦胧中,彼此对视,他颤声问: 「妻主,妳需要我吗?」 「我需要。」她起身,紧紧抱住他,一滴泪水随着动作,坠落他发间,「我非常非常非常需要你。」 他泪目,笑着回抱她。 「为夫深以为然。」 -- Pᶞ1捌z.cᶞᵐ 很久很久 用完膳,云璐沐浴净身,霍勤主动帮她洗发,结果,洗着洗着,便擦枪走火,两人一起进了木桶,虽然孕夫本人表示无所谓,但她实在害怕压到他肚子,不敢再深入,用手帮他解决了。 她心情愉悦且神气气爽地,从正气院大门出来时,青梅已在外头等待多时,十分神通广大。 主仆二人默契地略过其中曲折,神态自若地一前一后漫步着。 「青梅。」 「是。」 「妳有婚配了吗?」 「回主上的话,目前尚未有安排。」 她莫名其妙笑了,语气半是梦幻地说:「缔结婚姻很好,有丈夫真的很好。」 「……」 青梅望向前头的主上,满满的怀疑不信,她说什么呢?几天前谁还在抱怨丈夫欺负她来着? 青梅不明白,云璐其实只是想放闪。 她并不在乎青梅的想法,假如此时能上网,肯定会连发好几篇关于丈夫们的闪文了,仅供世人羡慕用。 到了观月楼,让青梅明早再来,她独自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听得见炭火静静燃烧的声音,柔软的锦被中,睡美人白露依旧沉睡不起。 「白露小宝,该起床了。」 她摸摸他白嫩的小脸,亲亲他微张的小嘴,掐掐柔软如面团的脸颊,他像是美丽却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不管她再怎么骚扰,他半点回应也没有。 一如往常地,确认他的呼吸和心跳之后,才在他身旁躺下。 睡梦中有所感应似地,她一靠近,他立刻缠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抱 着她,把脸埋进她胸腹间。 像个撒娇要人陪睡的小孩。 体感也特别像,又软又热呼呼的,惹人喜爱。 她笑,摸摸他松软的头发,替他拉拢被子,然后从床边的矮桌上,捞起上回没看完的大妙国游记,继续翻看着。 不晓得是否因为曾是主人和爱宠的关系,延续了同样的相处氛围,和白露待在一起时,她总是特别地放松疗愈。 简单用过晚膳,她搂着暖炉般的白露,几乎是沾枕便入睡。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了仍在现代世界的自己,当时的她卑微而不自信。 听见同事们背着她,大肆嘲笑关于她的种种,彷佛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人爱,孤独中老死是她人生最好的结局时,她不敢作声,巴不得再藏得深一点,别让人尴尬了。 公司举办登山联谊时,她本来不愿意去,可想起年轻同事私底下总喊她老处女,突然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找个人来爱她,的确难度太高。 可找个男人,来捅破身体里的那层膜,总不会难了吧? 难得一次的倔强作祟,使她在单子上打了勾,然后在登山过程中,不断后悔自己的冲动愚蠢。 因为心神不宁,她不知不觉中独自落单,心急地想追上队伍,在不熟悉山路的情况下,最终失足跌落山谷。 失重墬落的同时,她才勇于对自己承认…… 承认她其实不只是想要找人破她的处女膜,而是期望那个人除了破膜,能给她一点点的爱也好。 她想要有人来爱她。 她想要学会去爱别人。 她想要她的世界,不只有她一个人。 泪珠不断随着坠落速度,四散在她模糊的眼前,四散在蓝天白云之中。 闭上了眼,预期的疼痛没有发生,她落入了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她颤抖着眼睫,一时不敢睁眼。 「我们来接妳了。」 「怎么这么慢?等妳好久!」 「路上是不是累了?」 「睁开眼睛,别怕。」 从漫长的睡梦中醒来,她睁眼看见的是白露,醒着的白露。 两人头靠着同一个枕头,他张着湿漉漉的双眸,安静地和她对视,锦被下的身体交缠,能够感觉彼此的心跳,姿态自然亲昵。 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彷佛在遥远的以前,他们曾每日如此共享早晨时光。 良久,他问:「作梦了?」 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他的声音带着喑哑。 「嗯……」 「妳已经醒了。」 「嗯。」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怎么会使他皱起眉头,触摸她的眼下。 「所以,不哭了。」他说。 「我不哭。」她反蹭着他的手,扬起温柔的微笑,「那你要乖乖嫁我,和我在一起很久很久吗?」 -- 尾声+小后记 这半年的云府十分热闹。 首先,云璐扶正了房里人桑奴为四丈夫。 两人的婚宴面面俱到,虽然宴请的宾客并不多,但云家办了连续三天的免费流水席,菜色比起知名饭馆毫不逊色,让所有街访邻居皆可尽情享用,给新郎做足了面子。 四丈夫入籍不到一个月时间,云璐又迎娶了城外李家的长子李深。 和李家公子的婚宴不比前一回差,也不至于盛大到抢了风采,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只不过,两场婚礼实在相隔太近,其中不为人知的故事情节,难免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关心重点。 尤其是话题的中心,云家家主。 云家在京城是名列前茅的大户人家,虽然,家主云璐曾因鱼肉乡民而恶名昭彰,但是这一年来的改变,渐渐洗白了世人对她的刻板印象。 也是因为伤脑后性格转好,众人这才注意到,今年不满二十五的云璐,外型俊秀个性文温儒雅,家世显赫且家财万贯,对上无长辈干涉,对下更无儿女烦心,根本就是最佳妻主人选。 唯有成年至今仅纳三夫,亦甚少桃色诽闻缠身,令人不禁对她有某方面的存疑,不过此疑问在她连娶二夫后,不攻而破了。 于是,原本一块没下锅的臭豆腐,突然成了令人垂涎的香饽饽。 云家被四面八方的求亲帖给淹没了。 有些帖子,甚至不怕死地直接送到齐子陌面前。 而被蒙在鼓里的云璐,面对丈夫以外的男人们示好送秋波,她唯一的反应只有反胃恶心,表面又不能让人太难堪,只得忍下回家后再向丈夫们抱怨,说她不明白哪里招来的烂桃花,然后理直气壮地索求安慰。 唯有齐子陌听了,笑笑不说话。 再过一阵子,求亲帖和闲杂人等再没出现了。 云家家主连娶两夫的震撼瓜还没吃全,再紧接着,云家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其生父正是二丈夫霍勤,吃瓜群众眼镜皆跌碎一地。 要知道云璐身为妻主,可是亲自封了霍勤为丑男将军,还闹得满城皆知。 当初她有多么排斥,如今人们的问号就有多么可观,议论纷纷的同时,连刚出生的孩子也无法幸免于难。因为霍勤异于现世审美的外貌,孩子是男是女,都躲不了人们或嘲笑或怜悯的无知目光。 夫妻俩心很大,没把旁人放在眼里,只专注养自家的孩子。 第一个孩子是女孩,云璐给她取名少逸,云少逸,少逸所以勤。 足五个月生下的小肉球,此时只看得出男女,根本分不出美丑,因此没人知道这个孩子,会在往后的十几年内,继承爹爹的武和大爹的文,以及娘亲的外貌,成为文武双全的俊美女子,而且在京城里备受瞩目与追求,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云少逸出生没多久,桑奴便有了入门喜,但是胎象一直不稳定,勉强安胎三个月后,仍是提前生下了孩子。 早产的男孩,天生体质不好,出生的当晚,不只哭不出声音,还喘不上气。 御医和接生公没有办法,小小的血色肉球被放回生父胸前,似乎等着小东西自行咽气。刚生产完的桑奴,怎么能接受孩子出世便要离世,心痛得几乎昏厥,脸色死白如纸,无法自己地哭泣着。 桑奴抱着孩子哭,云璐则抱着桑奴哭。 身为孩子的娘,她心疼孩子,更心疼他,不晓得该如何安慰他才好,只会笨拙地紧抱他,陪他掉眼泪。 屋外的家人们,原本等着迎接新生命,得知消息后,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就在最绝望的时刻,白露登场了。 迎着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他神情淡漠,一路走进产房,由于太过坦荡荡,一时之间,没有人反应过来。 走近床边,他一手抓住云璐的肩,伸出另一手,轻轻触摸孩子的头顶。 突发的诡异行动,所有人都不解地望向白露。 只见白露的右手,从孩子的头沿着背脊向下,然后往屁股上一轻拍──原本即将断气的孩子,竟哇哇大哭起来,哭声虽不响亮,但是清晰可闻。 简直就是奇迹。 云璐见状,笑着笑着就晕了过去,瞬间脱力一般,被身旁的白露接个正着,更像是他早已有所准备。 保住小命的男孩,被取名少疾,云少疾,期盼往后健康长大。 而这天过后,众人对待白露的态度,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是互不相干视而不见,他们以各自的方式对他释出善意。 齐子陌会约他一起品茶闲聊,霍勤会主动和他打招呼,樊韶玉会把宫里的赏赐转送给他,而改变最大的是孩子的爹,桑奴会私下约他到怡心院,一待便是一下午时间,两人究竟谈些什么话题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两人之间的隔阂已消失殆尽。 不将白露当成云禄,没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他们才发现,他其实很好相处。 再后来,发现了某事的规律性,他们开始抢着要轮他隔天的夜……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 丈夫们相处的好,最高兴的还是妻主云璐。 虽然他们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让她总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有点小寂寞,即使如此,那也很好。 不知不觉间,春去秋来,新的一年到来了。 云府上上下下为了过节而忙碌,人人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 她穿梭其中,内心感到满满的幸福感。 回想起绝望之际,曾经许下的愿望,如同火柴棒划出的海市蜃楼,虚幻而不可实现,想不到有那么一天,她能够美梦成真。 有人来爱她。 她学会去爱别人。 她的世界,不再只有她一个人。 有一天,是今天,是往后的每一天。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