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志》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上) 北宋年间,有一书生,姓徐。 徐生面若玉冠,斯文儒雅,仪表堂堂。饱读诗书多年,带了一名叫春哥的小厮赴京赶考。这日途径七里坡,突狂风大作,主仆二人便寻了一处破屋暂作停留。 待那风势暂止,却听得草丛中隐隐传来一女子之娇喘。两人耐不住心中好奇,逐蹑手蹑脚地走进草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谁知不望还好,这一望,竟令二人不由呆了。 草丛深处,竟有一碗口粗的巨蟒,正缠着个面容妩媚,身材玲珑有致的妇人交好。 小妇人看起来无非十八、九岁年纪,本穿着件桃红色的齐胸襦裙,但此时被那蟒儿缠着腰身,前襟大开,露出一对蜜桃般的丰乳,随着那蟒蛇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不销魂。 那蟒蛇粗壮地身躯纠缠着女子的腰,缓缓向上爬去,蜿蜒过乳沟,吐出鲜红的信子,丝丝地舔抵上了那早已硬成两颗红豆的乳尖。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杏眼微微眯起,湿润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轻吟。 她伸出并未被禁锢一只玉手,竟然抚上了那蟒蛇的身子,虽然蛇身太过粗壮,她不能用手套住,却仍旧一边抚摸一边发出靡靡之音,竟是一副邀请的媚态。 蟒蛇又在她胸前磨蹭了几下,缓缓松开了她的身子,粗长的尾巴滑入了她的裙摆。 而就在这时,那蟒蛇竟然幻化成了人性,原本趴伏在女子身上的蛇身,从腰部开始逐渐变成了一个壮年的男子。 那男子上身赤裸,头戴金冠,一张脸狭长俊逸,但眼睛里却流露出贪婪的凶光,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子生吞活剥一样。下半身则仍是蟒状,但随着腰肢的扭动,撩拨得女子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伸出双手,直接撕烂了女子的裙摆,将里面的肆裤褪下,一把扒开了她的双腿…… 躲在一旁观看的徐生和春哥面面相觑,知道自己这是遇上妖精了。却不知那女子是人是蛇,但若这么下去,搞不好真会被那蛇精生生的干死。 但此时画面香艳,耳边又不时传来女子的淫浪叫声,俩人决定还是什么都不做,继续看下去。 那蛇郎君目露一道阴测测的绿光,扒开女子双腿后,直接将脸附了过去。他张开嘴,口中舌头竟然未化成人形,还是一条猩红的信子。卷着女子早就顺着大腿滑下的淫液,舔上了她的花蕾。 女子尖叫一声,弓起身子,双手忍不住揪住了自己的乳头,死命揉搓起来。 “相公,快别逗弄奴家了!”她浪叫道,“玉娘受不住了,快些给我吧!” 那蛇郎君不理会她,又狠狠地舔食耍弄了一番,直到她几乎溃不成军,整个阴核都红肿起来,春水都流到了屁股上,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浪蹄子,就这么想被相公的大鸡巴操弄么?” “想,快想死了!” “如此,你想要哪根?还是说……”他突地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她的淫穴里,一边抠一边问道,“你两根都想要?” “都要!都要!奴家两根都想要!” 说完,竟然用双手扒开阴户,分着双腿,一脸迷醉地看着他。 那蛇精邪邪地一笑,下身竟然同时伸出了两根粗壮肉棒。 虽然早就听说过蛇类是有两个阳具的,可真的看到,还是令躲在草丛中的徐生主仆着实地吃了一惊。况且这两条阳物尺寸都不小,不知那妇人小小的孔洞能否容得下? 熟料那女子却并不惧怕,反而像是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直接张开腿,盘上了他的腰…… 二人正好背对着徐生主仆,因此此刻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蛇精一上一下,将两条肉棒分别插入了女子的阴穴和菊户。 女子此时早就是淫液泛滥,因此湿滑濡润得很,一下子便捅了进去,直接贯穿到底。 “啊!相公好厉害!” 随着抽动,那女子愈发情迷,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抽送而使劲抬起自己的屁股。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楚地看到从那骚穴里汩汩地流出淫水,而那屁眼儿也紧得厉害,像是要咬断那蛇郎君的玉柱一般,紧紧地收缩着。 蛇身侵犯着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也不闲着,他一手揉捏着那丰盈的胸脯,用信子舔着她的脸,时不时还伸进嘴里,纠缠着那芬芳的小舌。另一只手则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有多用力。 女子被他掐得几乎气节,一张脸憋得通红,就连脖子和胸口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就在徐生觉得,这女子怕是要被生生掐死时。那蛇精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且身子一圈,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地上,将那女子举到了上面。 女子终于可以呼吸,大口地喘着气,再加上腾空被操弄,双乳摇摇欲坠,那蛇精吐着火红的信子,搅弄着乳头,也不去捏她的胸,反而用手按住了她的臀,狠狠地冲刺起来。 “干!骚穴这么紧,快把你相公我的精都榨出来了!你这骚浪的小婊子,可是要让爷泄在你的洞里!” “是,是!奴家不行了,相公快射了吧!两个洞都要填满,被相公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填满!” 见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一对大奶疯狂的摇动,两个洞都泛滥着淫水……莫说那正在奋力抽送的蛇精,就连徐生和春哥也受不住了,两个人下身聚都起了反应,肉棒硬挺挺地撑起,要不是有裤子挡着,怕是早就忍不住爆发了。 “骚货,婊子!让爷用大屌操烂你!” “恩,操我,操烂我!快!再快一些!相公的屌又粗又壮,快顶死玉娘了!”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蛇精终于喷出了一股白浊,但那两根,却只有插在菊穴的那根射出了精液,插在阴户的那根,却并无射精。 他舔了舔女人近乎昏迷的小脸儿,“满意了吧?” 那女子眯着眼,娇羞地撇撇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一人一蛇,舌头与信子纠缠,口中带出丝丝津液,竟然无比的和谐。 “怎地射在了后面的洞?”她埋怨,“前面你都不管我了!” “还不是你后门太紧,吸得我厉害!” “我不管,说好的,前面也要!” “今天都要了三次了。” 女子娇笑,一脸的淫靡,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阴户,时不时抚摸下那还插在里面的肉棒,“要不够啊……” “骚货!” 蛇郎君使劲掐了一下她的阴核,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 “待我今晚吃顿好的,有了力气也好好好干你。” “相公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实话,吃饱了,操弄你那俩眼儿三天三夜也不是问题!” 女子又笑了,撅起嘴,索吻道:“何止俩眼儿,人家的小嘴不算么?” “算算算!”说着,吐着信子缠了过去,“三个洞,都给你填的满满的!” ++++++++++++++++++++++++++++++++++++++++++++++++++++++++++++ 之前不能登錄,好不容易可以了,結果又忘了密碼和登錄名,只好改了ID,重新來過。 希望之前收藏的小夥伴可以見諒,會慢慢更新,追上并繼續之前的進度。 等不及我每天一更的,可以移駕到原來發佈的那個地址去,那裡更新比較多,地址已經在文章簡介里公佈,點擊即可。 另外,下周也會有新的,現代爽文發佈,順便也給自己打打廣告~ 希望到時候大家可以支持! --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中) 本是要赶路的徐生主仆,目睹了这场人蛇相交的大战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两人决定今晚先在七里坡那破屋内留宿,待到明天天一亮再上路。 夜晚时分,春哥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俩人身上带着些干粮,围在那篝火边,一边吃一边就白天所见展开了交谈。 “要我说,那小娘子定然也是个妖精,不然哪家的媳妇能如此淫贱,大白天的,跑到深山老林里和个蛇妖野地媾和!” 见春哥说得眉飞色舞,徐生知道他也是心动,只是碍着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的说,故而笑了,“那倒也未必,早听说妖精有魅惑人心的妖法,说不定,还真是哪家的小媳妇被这蛇精勾了魂儿,所以才跑来与他白日宣淫的。” 春哥撇撇嘴,用手比划了一下,“公子,您也看到了,那蛇精的两条棒子足有这么粗!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能容得下的!” 两人正在交谈,却忽然起了夜风,那风撞开残破的院门,一时间飞沙走石,把主仆二人吓了个够呛。待到那风散尽,门外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 他面目黝黑,身形高大,浓眉大眼,一脸的胡须。身上穿着件深色的粗布衣衫,腰间还围了块兽皮。而最令徐生和春哥胆颤的是,他一手提着个还在淌血的野兔,另一只手则拿了把硕大的砍刀。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心道不好,莫不是遇到山里的土匪了? 可就在他俩胆战心惊之时,那汉子却咧嘴一笑,双手作揖,跨步走了进来,“哎呦,不知道这破屋里还有人,没扰着两位小哥吧?” “不、不曾,敢问大哥……” 待到徐生提胆问了那人的来历,这才知道,原来这汉子姓张名虎,原是住在山下一猎户。今日到邻村喝喜酒,因此回家晚了,走到半路见了这破屋,便想着借来凑合一宿,天亮再下山回家。 那张猎户倒也是个豪爽之人,看他二人啃着干粮,二话不说,将那刚打的野兔扒皮拆骨,穿在火上,烤了与他二人分食,还从腰里掏出一壶婚宴上带回来的烧酒。美酒配野味,在这初秋的夜晚,竟也别有一番趣味。 待到吃饱喝足,三人分散开来,各自找了地方睡觉。 徐生睡觉时怕亮,因此离那火堆最远,他靠在一块石头上,身上还披着条随身携带的被单。本是又困又累,但此刻不知为何,却又想起了白天所见,心神荡漾,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着白日里那小娘子肥硕的屁股,还有那两根不断在她穴中抽送的肉棒,那声声浪叫,还有那求欢时迷离的眼神……想着想着,下身竟然肿胀起来,他背对着其他两个人,因此并不担心被他们看见。伸出手,把手放进裤子里,边想着那女子边自渎起来。 衣物声悉悉索索,眼瞅着就要喷溅而出,却在这时,见不远处的草丛里绿光一闪,好像正是白天那蛇精的一双碧眼。 徐生大惊,也不顾上自己还在撸动肉棒,忙提着裤子,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而随着他的惊叫,那草丛中果然一阵骚动,接着狂风涌起,一碗口粗的蟒蛇张着血盘大口,冲着他飞身而来…… “小心!” 说是迟,那是快,那原本以为已经熟睡了的张虎跳起来,明晃晃地大刀直接砍了过去。 蟒蛇闪身一躲,直落到地上。它见未能得手,便转而滑动身体,朝着还躺在一旁的春哥爬去。 春哥本来睡得正熟,突地听到自家公子的惊叫,揉着眼睛朝前面望去。谁知这一瞧,却恰好瞧见白日见过那蟒蛇正吐着信子,朝自己飞速爬来。 他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那蟒蛇缠上了腰身,且越缠越紧,眼看就要窒息了。 “张大哥,你救救春哥啊!”徐生叫着,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莫急,看我的!” 那张虎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掏出支竹筒,趁着那蟒蛇忙着缠春哥之际,对准它,轻轻一吹。竹筒里银光一闪,一道芒刺直插向蟒蛇的七寸,那蟒蛇嘶叫一声,不多时便松了春哥,死了一般瘫软在地。 春哥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徐生虽然害怕,但还是跑过去,将他拉起来,赶紧退到了一旁。 张虎却嘿嘿一笑,举起砍刀,朝着那蟒蛇精的头砍了下去。 待斩杀了那妖精,掏出蛇胆、扒下蛇皮等可以卖钱的物件,天色已经大亮。张虎领头,徐生和春哥则战战兢兢地互相搀扶着,跟随着张虎一起下了山。 见两人受到惊吓,不宜赶路,那张虎便将他们引到一处客栈,叫他们先住下。 距离科考的时间还有富余,再加上确实受了惊吓,于是徐生主仆便决定先住上一两天,好好养精蓄锐。 可就在他们住下的第二天,掌柜的却亲自来报,说是门外有个女子声称是徐生的夫人,硬要进来见他二人。 徐生虽是文采风流,在乡里也素有几个相好,可一直尚未婚配,并不曾有什么夫人。他觉得事有蹊跷,便留了个心眼儿,没有直接叫掌柜将那女子带进来,而是跟着他去了前院。 远远地,便有阵香风拂鼻,那一身桃红色的裙子,袅袅婷婷,玲珑有致,只看背影便知道定是个美人儿。 可待到那女子终于回了头,徐生这才傻了。 “相公,您让奴家好找啊!” 她笑意嫣然,微微屈身万福,却在弯腰时露出那一片白花花的脖子和胸口隐人遐思的乳沟。客栈虽不大,但此时竟有如此尤物,一时也叫在座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 可唯独徐生,却只觉得一股冷汗从额头流到了脚底。 因为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被那蛇精在荒山野岭,杂草丛中干得欲仙欲死的玉娘。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一个故事:蛇美人(下)3P 徐生虽是一身冷汗,但也知那小娘子不好惹,于是只得点头应承,将她引进自己屋内。 只是关门前却偷偷拉了掌柜,嘱咐他速速去那张猎户的家中,把他请来。 且不说这女子是人还是蛇,那张虎连蛇精都能一刀砍死,便是这小娘子真是妖精,想来只要张虎到了,也变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待到他嘱咐完掌柜,也写了张猎户的地址给他,再次开门进屋时,却发现那玉娘早就和春哥纠缠到了一起。 春哥早先受了惊吓,这两日都有些虚弱,他本就生得白白净净,虽是书童小厮,可平日里却并不曾干过什么重活儿,反倒像个小公子般斯文好看。此时正坐在床边,虽面有病容,却更添了几分柔弱,越发招人稀罕起来。 那玉娘不知是母性大发,还是有意勾引,此刻正弯腰附身,拿着条淡粉的香帕帮他擦拭着额头,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哎呦呦,小哥哥这满头大汗的,莫不是屋里太热了,身子闷得慌?” 她说着,也不管那徐生还看着,竟然直接脱了鞋袜,翻身上床,顺势将春哥也推倒,撩起裙摆,一抬屁股,便骑在了他的腰间。 两只玉手伸出,扯开他腰间的带子,紧接着,探进他的前襟里,“啧啧啧,瞧这身子烫的!还不快把衣裳脱了,好叫奴家帮你泄泄火!” 徐生家境殷实,府上有的是俏丫鬟,因此春哥也不似那般未经人事的少年,此次随徐生进京赶考,已有大半月未曾尝过肉味,那日见那玉娘于荒野草丛与那蛇妖媾和时,他便有心也去分一杯羹,此刻她却自己送上了门,管她是人是妖,总要先上过再说! 回头望了望还傻站在门口的主子,他嘎然道:“公子,这小妖精怕是死了相公,两天没被操弄,那穴又痒了!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说完,不等徐生回应,竟真的自己扒掉袍子,一抬腰,将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挣了几下,脱了下去。接着三下五除二,扯烂那玉娘的衣裙,尽数撕了下来。 玉娘向来喜欢粗暴,被他这样用强,反而一下便起了性致,待到春哥脱下她肆裤时,竟伴着拉扯,从阴部流下了涓涓细流,淫液黏着裤裆,拉出一条银丝…… 春哥见此,本是虚弱的身子,不知怎地一下子来了劲,直接抱了大腿,挺身刺了过去。 他虽面容清秀,但年纪却不大,故而那话并不算大,玉娘又用惯了那蛇妖的两根长棒,因此被他一插到底,却仍不知滋味,并不能解气。 她闷哼了两声,慵懒地举起一只手,朝着徐生伸过去…… 其实,徐生早就和那春哥一样,巴不得捅进那骚眼儿爽利一番了,只是碍着她的真实身份,不知该不该行动。此时又见她一脸媚态的邀欢,顿时血气上涌,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冲过去,站在床边,先是附身搂住她的脸,在那小嘴上一阵吮吸狂吻。她舌形是人,津液和那柔软的舌头还带着股女子特有的香糯,徐生更加确定她是个人,便越发忘形起来。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带,另一只手罩上了那随着春哥抽插正晃得厉害的奶子,肆意把玩起来。 待到他褪下裤子,那玉娘也不用他示意,直接张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吐着那芬芳的小舌舔上了早就红肿发烫的肉棒。随着她不停地舔抵吞吐,徐生也越来越壮大,他莫名想起那日七里坡上,玉娘央求蛇精把她三个洞都填满,又想到她被那蛇精掐住脖子,明明快要窒息,却爽的淫水直流的骚态,心里发狠,眸子一暗,直接拉了那玉娘的头颅,重重地朝着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 他比春哥年长,身形也比春哥更加高大,故而那话也比他粗长了不少……关于这一点,徐生一直引以为傲,以前在乡里,和他睡过的几个女子都说他那屌是自己见过最长最硬的,是以,他对这方面还是颇有些自信的。 将玉娘的头紧紧地按住,他不顾死活地在她嘴里抽送,感觉已经插进了嗓子眼儿。低下头,也见她脸颊憋得通红,甚至翻起了白眼儿,心里更是高兴、痛快,又发狠地捅了几下,这才拔了出来。 随着他的撤出,玉娘顿时趴在床沿干呕起来,口水稀里哗啦地顺着那粉红的小嘴涌出来,流得胸口和地上全是…… 春哥不行,没几下便泄了,一头大汗地从玉娘穴里拔出来,精液稀稀淡淡地,顺着洞口流出。 她显然不满足,知那徐生还未射,定然有的是力气,在那床上翻身一滚,背对着他,翘起了还在流水的屁股,“相公,你行行好,快让玉娘爽上一发吧!” 徐生看看趴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春哥,又瞅瞅身前正扒着屁股,一脸母狗样的玉娘,心里有些嫌弃道:“我一个主子,怎地能搞下人搞过得洞!” 复又想起她是个骚浪的,惯是屁眼儿也被捅烂过好几次,定然不需要自己怜香惜玉,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好,捅死你个骚货!叫你看看是我好,还是你那死鬼相公好!” 说完,二话不说,也不做润滑,龟头直顶腚眼儿,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玉娘顿时浪叫起来,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也不知掩饰。徐生所在的乃是二楼,却不知那淫靡之声,传得一层大厅也听得一清二楚。有几个刚才也坐在那里喝茶饮酒的,知道有个妖娆的小娘子来寻相公,却不知,连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就如胶似漆地干到了一处……当真是浪得厉害! 就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时候,那张虎也赶到了。 一进门儿,就听见个女子狂放的叫喊。什么公子鸡巴好大、捅进玉娘子宫、快掐掐奴家的奶头…… 其实昨天下山时,徐生主仆已经把白日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张虎,因此那张虎一听“玉娘”二字就知道,定是那蛇妖的媳妇来找徐生和春哥寻仇了。却不知他主仆竟然这般胆大,明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却还是不要命的非要操穴。 此刻,他倒想会会那玉娘,看看是什么样的骚货,能叫男人如此欲罢不能了! 掌柜的也被那淫叫搞得心里痒痒的,遣了小二,亲自带着张虎上楼去徐生的房间。待到那房门打开,却见一女两男早就嫌弃那床不够大,从床上移到了地上,一个干着屁眼儿,一个插着小嘴,那女人赤条条地,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大,奶子圆,因被干得性起,胸前的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粉红色的小石子,淫水顺着大腿,几乎流到了地上…… 张虎眼睛也是一亮,握了握腰间的砍刀,一步跨进屋,将门从里面插上。只留那掌柜还呆呆地站在门外,浑身是汗,身下肿胀难捱。 “张大哥,你来了!” 徐生专心操着菊穴,没有心思说话,春哥站在玉娘身前,被她吸吮着肉棒。见张虎来了,便打起了招呼。 “快!那骚货的小屄还空着,水都流了一地了,你赶紧的!” 徐生见他愣着傻笑,以为是他找不好下手的姿势,于是索性提起玉娘的腰,迫使她松了嘴,自己却还插在她后面,顶着她又回到了床上。自己往床边一趟,将那玉娘禁锢得坐在了他的身上。 春哥了然,赶紧跟着跑过去,站到床上,捏着她的鼻子,叫她转头继续为自己舔屌。 玉娘此刻早就被干花了眼,什么都顾不得了。自从她与那蛇妖交好以来,每天都要大战几个回合,如今蛇妖死了,她足有一天一夜不知肉味,此时被两个陌生男子操弄,虽不如蛇郎君的大,但因那二人也颇有些手段,不似那死鬼只会用蛮力,因此也乐得享受。 如今醉眼迷离,竟然又有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进了屋,想到他马上就能捅进自己那空了半天的小穴,顿时来了劲,扭动起腰肢,一边吞吐着春哥的小弟弟,一边奋力让徐生更多的插进自己的后门,同时还伸出两只手,扒开淫穴,眼神瞟向门边,一副哀求的媚态。 张虎笑而不语,却不见解开裤带,反而掏出了砍刀。 玉娘心里一紧,挣扎起来,却因为这样,带出了更多的淫液……张虎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她汩汩冒水的穴口,将那砍刀一转,粗硬的刀柄噗地捅了进去。 “恩恩恩……” 玉娘几乎爽翻了天,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唇舌更是动得快了起来,就连菊穴也锁得更紧。徐生主仆被她这样吸吮,聚都感到了阵阵酥麻,不多时便都要泄了。 “啊,不行,要出了!” “我也不行了,玉娘快张嘴,让哥哥射到你那小嘴里!” “屁眼儿、骚屁眼儿!干!” 滚烫的精液喷出,春哥先从她嘴里撤了身,接着徐生也喘着粗气,拖着她的屁股,把她从自己棒子上拔下来,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扔在了一旁。 玉娘躺在床上不住地抽着身子,嘴里、屁股里,全都流出了丝丝白灼。但此时的她却仍不得满足,还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张虎那插在自己穴间的刀柄上。 她眼神呆滞,吐着舌头,随着张虎几下死命的狠戳,终于达到了高潮…… “啊!” 一声尖叫,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珠子竟然变成了黄色,且中间还有一条竖着的黑线,这瞳孔,一看便知道不是凡人。 原来她也是个蛇妖,往日与那蛇郎君交好,虽然次数惊人,却并不是次次都能圆满。这次三穴同玩,竟在高潮时不小心露了原身。 “啊!” 她仍在尖叫,身子狂抽,仰起头,张开那还淌着精液和口水的小嘴,吐出条黑色的信子。 张虎便是在等这一刻,瞬间抽出砍刀,反手一翻,直接剁上了她的脖颈。 鲜血狂涌,刚才还美若妖妇的头颅滚到地上,瞬息化成了一条蛇头。那还在淌血的脖子和美妇般的身子抽搐了几下,也化回了蛇形…… 徐生虽是早有担忧,可看到这一幕,再加上被那鲜血喷了一脸,仍旧吓得呆了。站在一旁的春哥则更是惊异,腿一软,滑倒在了床上。 “你们两个人啊,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我来得早,怕是被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张虎笑笑,大刀一挥,又别回了腰间,“不过,这骚蹄子确实招人,要不是我知道内情,怕也忍不住捅上去了。” “张、张大哥,你的意思是……” “你们俩还真当她是死了相公,穴痒没人操啊!她那是知道那蛇精因为你俩而死,找上门来报仇的!只不过,看你俩生得好看,怕是想在吃了你俩前先享受享受吧?” 徐生和春哥对视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罢罢罢,反正干也干了,也没什么损失,你俩也别太害怕,就当多了场艳遇吧!哈哈哈哈哈!” 张虎大笑,捡起那床上的蛇身和地上的蛇头,塞进准备好的袋子里,也不等他俩回话,大笑着,扬长而去。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二个故事:骡嫁 徐州有一姓金男子,年四十有三,家中开了一骡马大车店,家境尚算殷实。早年丧偶,后经媒人介绍,续娶了领村一姓柳的,二十出头的小寡妇。 金翁虽尚在壮年,但平时喜欢饮酒,且酒品不好,常与人争斗。一次酒后失言,与人动起手来,竟是被碰到了命根子,因此不能再行夫妻之好。 柳氏因此常以泪洗面,金翁心有怨恨,便愈加喜欢饮酒,喝了酒之后也常常对妻子拳脚相加,用以发泄身体上的缺陷。 自此,柳氏便不敢在他面前露出愁容,只得趁他外出饮酒,夜半无人之时才敢偷偷的哭泣。 一晃,柳氏嫁入金家已有四年,四年间,虽夫妻并不和谐,但金翁做起生意颇有些手段,柳氏也擅长操持家务,喂养牲畜,因此大车店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老金家的骡马也长得相当壮实,闻名乡里。 这日,金翁去朋友家喝酒,天色渐晚却仍不见归来,柳氏知道,他怕是又要留宿在朋友家了。反正夫妻二人素来也没什么交集,稍有不如意,还会拳打脚踢,因此他不回家,柳氏也落得清静。 她整理好草料,去窝棚里喂骡马,这群小家伙都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因此与她感情格外的好。其中柳氏最喜欢的,便是一匹唤作“阿麦”的骡子。 这阿麦呈棕红色,毛色光滑发亮,是一公驴与一母马交配而生。它比驴子要大上很多,可身形又比马儿还要更加健壮俊美,且因为耐久力强,又通人性,所以算是这大车店的招牌之一,有什么重要的活儿,都安排阿麦来接。 阿麦今年三岁,还算是少年,可已经高出了柳氏好几个头,此刻见她提着食料来喂,便跑过来,亲昵地用头蹭着她的脖颈,撒起娇来。 柳氏笑笑,知道它这是想要吃小灶了。先把草料倒进槽子里,招呼其它的牲口来吃,只把它独自牵到了一旁,从袖口掏出两块糖,放到它面前。 阿麦伸出湿热悠长的舌头,嘴巴和鼻孔喷着热气,呼呼地将糖块卷起,送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地咀嚼起来。 这些骡马就像是柳氏的孩子一般,她看在眼里,心头也不住地欢喜,可突又想到丈夫不能人道,怕是此生都无子嗣了……且莫不说生孩子,她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过不得。 她早先那个丈夫是个病秧子,身子骨一直不好,成亲两年,直到丈夫死了,她都还是个处子。如今嫁了金翁,才腻味了几天,刚尝到肉味,便又守了活寡。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竟要这样对她! 想到伤心处,不由得掉了眼泪,用袖口掩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阿麦懵懂,不知主人为何如此,伸出长舌,卷起她脸上的泪珠儿,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似在劝慰她不要伤心。 湿热的舌卷着脸颊,有几次,还舔上了柳氏的耳朵,那痒从耳垂传来,令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她脸颊泛红,赶紧转身跑回了屋里。 夜深,关灯上炕。黑暗中,柳氏却又想起了阿麦那亲昵的舌……痒顺着身子开始蔓延,双腿夹紧,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辗转反侧了多久,她坐起身,只披着件外袍,然后又鬼使神差地跑去厨房寻了个罐子,又回到了骡马圈里。 阿麦站在月下,月光照在那缎子般的毛发上,竟使柳氏看得出了神…… 她思绪纷飞,似乎是做着重大的决定,后来终于咬了咬牙,迈步走进窝棚里。 寻了处稻草堆,她躺在上面,撩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白花花的胴体。柳氏不算美人,身材也略有些丰腴,但此刻面对的却不是男人,而是自己养大的骡马,因此她并不觉得害羞。 打开罐子,里面装的竟然是蜜糖。她用手指捞出一些,涂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金黄色的粘液顺着乳房滑下,在乳头处凝结成了一颗晶莹的琥珀,仿佛诱惑着阿麦,也诱惑着柳氏自己。 阿麦走过去,伸出舌头,舔上了她胸口的蜜…… “啊……” 柳氏轻吟,不由挺起了胸,用手托起自己的奶子,迎上了阿麦那条粗黑的长舌。 几番舔抵过后,柳氏整个人都瘫软了,但她不知足,又取了些蜜,尽数擦到了自己的下身。 阿麦不懂,仍是低头舔食,长舌仿似长了眼睛,专往那要命的地方舔去。 柳氏爽到连脚趾都弯曲了起来,索性又取了一捧,抠开蜜穴,涂抹进去。长舌探入,顿时蜜糖与淫水交叠,直舔得那柳氏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吃过蜜糖,阿麦便不再行动,柳氏却被激起了强烈的欲望,一双眼竟然瞅向了它两腿间巨大的阳物…… 畜生的阳具岂是人类能比,这阿麦的阴茎在月光下轻颤,竟比那小儿手臂还要粗长。柳氏吞咽了口水,知道自己这般迫切,定是要成了事才能满足。于是也不管阿麦懂不懂,爬起身,用手套住它的粗茎,上下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阿麦便有了反应,嘶嘶叫着,用前蹄踏地,似是不得满意。柳氏看时机成熟,便以母狗之姿卧倒,盼着阿麦能将那茎儿插进自己的阴户,好好搅弄一番! 但她却忘记了人与马的身高差,阿麦高大,她却矮小,且因为趴着,更是不得探洞。阿麦急得团团转,柳氏自己也是心焦得火烧火燎。 多番尝试都不得进展,柳氏此时也是急红了眼,顾不上那些了。她干脆趴跪在阿麦的身下,也不管自己,直接用手和嘴套上了阿麦的阳具,疯狂吸吮撸动起来。 虽然一心为它服务,可看着自己手中粗黑无比的阴茎,柳氏自己也开始身心荡漾起来……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虽不得填充,竟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腾出只手,按照平时自渎时的样子,把玩起了阴核,不一会儿便也爽上了天,呻吟了起来。 阿麦不是人,不会在即将喷射时预告,但没过多久,便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骡精味浓,透着股腥臭,量也大,竟喷得柳氏满头满身都是,就像是被人用羊奶泼了头,淋的一身腥臊…… 有相当一部分还喷到了她的嘴里,味道苦涩至极,却又说不出的性奋。 柳氏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几乎同一瞬间与阿麦一同达到了高潮。她大叫几声,瘫软在地上,吐着气,嘴巴和鼻孔里全都流出了水一般的白稠…… 自那日后,每逢金翁外出,柳氏便要去骡马圈与阿麦交好。久之,阿麦也似懂了其中滋味,愈发惹人怜爱起来,经常缠着柳氏,向她撒娇示好。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待到柳氏想尽了办法,终于得逞,得了阿麦那根长茎。虽是平时吮撸惯了,可真戳进去,还是把她疼了个半死,几乎当场晕厥。直到后来又多试了几次,方才适应。 又过了几年,金翁病故,此时柳氏也不过三十出头,她尚算年轻,且家境富裕,有人劝她再嫁,却都被她一一回绝了。 至于原因,怕是只有夜深人静之时,那骡马圈里的骡相公才能知晓吧。 -- 第三个故事:鹿儿(BL) 青云山上有座青云观,里面有一位青涟道人,年三十有六,其面容俊逸,长身而立,举手投足皆是一派祥和之气,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 一日,青涟下山访友,偶遇一猎户捉了只通体雪白的幼鹿,小鹿被人拴着脖颈,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满含泪水,望着青涟,似是在求救。青涟心生怜惜,便用了些银钱将那小鹿买了下来,带回道观后,日日喂其丹药,又施展了些法术,竟然令它化出了人形。 那白鹿所化的,是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少年,肌肤胜雪,一头银发,身上还总是带着股所食丹药的淡淡药香,眼神也一如鹿身时晶莹剔透,毫无半点凡尘的污浊。 青涟为其起名“鹿儿”,收做身边一药童。 鹿儿年幼,又不懂人情世故,甚至连人类的语言都不会说,只知道发出些“啊啊嗯嗯”的象声词。每日里,也只知道跟着师父潜心炼丹。但其本性善良,又有着份同龄孩子所没有的纯真,故而青涟格外喜欢他,时时带在身边,不离左右。 这日,青涟得了个方子,若能炼出仙丹,至少可以提升十余年的道行。只是这药方凶险,若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害人害己。 仙丹出炉之时,他遣了左右弟子,但无论怎么赶,鹿儿都不肯离去,所以只好将他留下,一同开炉验丹。 那仙丹颜色和香气都与他所设想的无异,因此斟酌一番,便放心食了下去。待到运行了几个周天后,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起来。 与往日通体清爽舒畅不同,这仙丹吃下去不久,便觉得浑身发烫,体内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直烧得他面红耳赤,似乎浑身是劲,急需找个渠道来发泄一下。 青涟入道前,也曾与女子欢好过,因此很清楚这种感觉是男子来了性志,必须与人相交才能缓解。但此时此地,身边除了鹿儿,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帮自己泄火。 他咬紧牙关,排除杂念,不去想也不去看,努力想要入定,令自己平静下来。奈何那鹿儿不懂,偏在这时关心地跑了过来,围着他打起了转,一会儿帮他擦擦汗,一会儿又童稚地发出“啊啊”的声音,似乎在询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身上散发出那淡淡的药香,此时也似乎化成了蚀骨的销魂,直引得青涟更加欲火难耐……不多时,身下便炙热如铁起来。 “嗯!嗯!”鹿儿拿了块帕子,跪在他身边,帮他擦拭着额角的汗珠,那汗缓缓下滑,流过脖颈,直滑进衣领之中……鹿儿竟不要命地站起身,趴在他颈间,将一只小手伸进了衣服。 丝滑的肌肤,触碰到青涟火烫的胸膛,却如冰雪般带给他想要的平静。所有的忍耐都在一夕之间瓦解,他睁开眼,一把拉住了鹿儿的腕子。 鹿儿仰头看着他,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疑问,而看到他眼中,却仿似成了邀请。 “鹿儿……”青涟嘎然地将他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完美无邪的脸庞,指腹在他濡润的小嘴上轻轻摩挲起来,嘴唇鲜红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他俯下身,以吻封住了他的唇。鹿儿没有挣扎,只是睁大眼睛,有些诧异,恍神间,青涟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双唇,吸吮起那清凉无比,且带着药香的小舌。 大手扯下鹿儿的腰带,剥开外衣,白皙如雪,光滑如玉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与亲吻,仿佛绽开了朵朵粉红色的桃花。 青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边舔着鹿儿稚嫩的乳头,一边拉起他的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裤子不住摩擦起来,“鹿儿乖,摸摸为师,师傅这里有些难受。” 鹿儿不懂,只觉得手里好像握着根铁棒,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随着他的手不住上下套弄起来。 摸了一会儿,见时机成熟,他站起身,将自己的腰带解下,褪掉裤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肉棒硬挺,几乎要戳向鹿儿的脸,鹿儿歪着头,身上遍布被他亲吻过的痕迹,呆呆地看着那阳物发着呆,完全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乖,张嘴,帮师傅舔舔……”青涟自己也觉得羞耻,却又顾不上那些了,沙哑着声音,教导着他,“对,就这样,张开嘴,吞进去……” 平时师傅叫自己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此刻毫不怀疑,鹿儿点点头,用一双小手握住那直挺挺的棒子,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得了他教导,又张开嘴,想要将那阴茎含入嘴里,怎奈自己嘴巴太小,那棒子又太过粗大,只含住个头就再也含不进去了。 他仰头,看师傅满脸通红,不住地吸着气,却在这时,被他捏住了鼻子。 有时候其他药童欺负他,也会这样捏住他的鼻子,但都不及师傅这时捏得狠,他觉得呼吸困难,赶紧张大了嘴巴,青涟却窥准时机,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鼻子被他掐着,本就难以呼吸,现在张了嘴,却又有根又粗又烫的肉棒直捅进喉咙,鹿儿急得几乎哭了起来,随着他的不断抽插,脸颊被搅得生疼,口水也顺着脸颊全都流了下来,弄得那棒子上湿滑一片。 “忍不了了!对不起!” 青涟大叫一声,将肉棒拔出,跪在地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迫使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把他推倒在地。 虽然有他的口水做润滑,但青涟毕竟疼爱鹿儿,怕他一下子不能承受自己的阳物,于是便探出根中指,缓缓挤入那紧致的处子后庭…… “啊啊啊啊啊!”鹿儿觉得现在比被插喉咙还难受,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让他把手指拔出来。 青涟却根本不管他的挣扎,进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稚子的菊穴,紧得几乎将他的手指绞断,他越是抽插,越想赶紧进入他的身体,于是发起狠,又捅了根手指进去…… 鹿儿此时终于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嚎叫,他不知道师傅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对他,竟然比当年那猎人还狠,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恐怖。 待到三根手指拔出,鹿儿下身竟似被撑开了一个血洞,青涟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挤了进去。 他每抽送一下,便有鲜血顺着鹿儿的穴口流出,竟将他那阴茎都染成了淡淡的红色。鲜肉翻出来,鹿儿被他禁锢在地上,哭喊了好一会儿,终于疼得生生昏死了过去。 见他昏迷,青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索性拖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提起来,分开那双白花花的腿,掰着屁股,不住地揉捏,闭上眼,竟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睡过的女子,却觉得鹿儿比那女子的淫穴还要更紧上几分,仿佛每一下都要吸得他泄了身似的。 情到深处,他搂住鹿儿的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背。睁眼看到那白皙的背上尽是自己吮吻出的吻痕,一头银发飞舞,更诱惑得他愈发肿胀起来。 不知被他这样干了多久,鹿儿从疼得昏死过去,又疼得醒了过来。青涟怕他太过难受,虽然不知他这个年纪是不是会有感觉,但还是伸出手,为他服务起来。 他揉捏着鹿儿的乳头,不多时,那乳尖就如小石子般挺立,复又缓缓下滑,握住了他身下的小肉芽…… “啊!啊!” 随着师傅那双手不住地上下套弄,不知何故,鹿儿觉得没有初时那般难受了,可是,又好像更见难受……总觉得还不够,好想让他多摸摸自己。 师徒二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个不要命地抵死抽送,虽然带着愧疚,却反而更加欲火难当,不肯罢休。一个初尝雨露,虽是疼痛,却渐渐也领会到了各种的滋味,从开始的哭号,到慢慢变成了呻吟,在他身下仿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那一夜,青涟足足在他身上泄了五次,最后一次,却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得鹿儿满身都是。 原本弥散着药香的炼丹房,此时却翻滚着浓浓的肉欲的味道,尤其是鹿儿的身上,腥臊无比,身下一片白浊,除了青涟的,也有他自己泄下的淫液。 他趴在地上,喘息不止,屁股上满是被师傅大手按压出的红痕,股间除了精液,还有淡淡的血迹,叫人看了不免心生怜悯。 经过这一夜,鹿儿元气大伤,化回了鹿形,青涟每每见他,便想起那疯狂痴情的一夜,心里又是愧疚,又是迷恋,竟渐渐成了心魔,再无法潜心修行。 于是,几日之后,青涟终于发起狠,决定将它赶走。鹿儿不肯,青涟便用棍棒和鞭子抽赶,最后还抄起支烛台,朝着它扔了过去。 鹿儿躲闪不及,被烛台戳中了眼角,流下了鲜红的血……青涟强忍住内心的不舍,终于将它赶回了山林。 待鹿儿走后,四十余年,青涟都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道行毫无精进,终于郁郁而终。 出殡之日,一个束着头银色发丝的年轻男子翩然而至。男子样貌谪仙般俊美,衣着华丽,唯眼角有一红痣,仿似凝成了一颗血泪。 他站在青涟的墓碑前,久久不肯离去。 -- 第四个故事:狐戏(一) 张十三本名张戈,字瑞麟。因是文官,总觉得那字太过英武,不适合自己,再加上他早年曾拜当朝宰相为师,乃段相的第十三个弟子,因此熟悉他的人都唤他做“十三”。 张十三家中世代为官,后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一远房表妹为妻,其妻名唤玉娇,年十六,生得张芙蓉般美貌妖娆的脸庞,家中为江浙地区的商贾,从小便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身娇骨,嫁予张十三后,更是被他捧在掌心里,当是宝贝一般爱护。 夫妻婚后三年,仍是蜜里调油一般,只是最近不知为何,玉娇却仿似沾染了疾病,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缠绵于病榻。以往张十三下了朝,回到府中,总是免不得夫妻欢好,最近却总是各种推脱,叫她去看大夫,把了脉,却也说不出个究竟…… 这日朝中无事,回府的时间比往常早了很多,张十三又惦记着家中娇妻,怕饶了她休息,因此也不叫下人通报,自己独自回了平日所住的小院儿。 但刚一进院子里,便发现了蹊跷。 他虽不是朝中权贵,可家中也是人口众多,家底颇为丰厚,大白天的,主人的院子里却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不曾见,且推开院门,就远远地,听到从房里传来妻子那娇滴滴的讨饶声,仿似正在受苦。 他心中疑惑,举步上前,随着越走越近,那叫声也越来越清晰起来。但当他听清楚妻子所说的话语,一张脸顿时挂上了怒意。 成亲三年,他岂会不知玉娇闺房中的私语,而眼下她喊出的这些话,还有那调调,却全都是俩人行夫妻之好,要死要活时才会有的表现。 伸出根手指,捅破窗纸,他探身窥了过去。 床上两具雪白的酮体交缠,妻子一头墨发披散,浑身赤裸躺在闺床之上,面颊娇艳似那四月里的桃花,抖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条盘在个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则搭在他肩上,随着他的的抽送不停地颤抖。 那玉娇却还不满足,正噘着粉红色的小嘴,勾着男子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吞吐着他的一根手指。那手指白皙细长,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随着玉娇的吸吮搅弄,从她嘴里勾出丝丝银液,好不销魂。 因那男子背对着他,张十三看不清此人的面目,可他皮肤光滑胜雪,虽是宽肩粗臂,腰身却十分纤细,而且那披散在肩头,随着挺进不住颤抖的发丝竟是赤红色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凡人。 张十三见多识广,心道妻子莫不是让个狐狸精给迷上了?不然又怎会背着自己大白天的勾汉子,她虽说是商贾之女,但好歹也是从小读过女训、受过教育的,不可能干出此等白日宣淫的丑事!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疑,撩起官袍,一脚将那房门踹开,跨步冲了进去。 男子听到声音,停了动作,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却直接把张十三惊在原地,呆住了。 此人分明是个男子,但那样貌竟比女子还要美!白皙玲珑的面颊,一双细长的,和他发色一般赤红的眉毛,凤眼微微挑起,竟还在眼角涂了一道上挑的胭脂红,红唇微启,唇瓣湿润如那雨后的牡丹,叫人忍不住想过去舔上一舔。 一缕发丝垂在那淌着香汗的额头,修长的脖子,纤细的锁骨,白皙如处子般的胸膛之上有一点淡淡的桃红,却正因为情动而凝成了滚烫的石子,微微地颤抖。 他之前觉得玉娇已经美得如痴如画,后来也见过皇上宠信的那梅贵妃,也是一身娇骨,柔弱如清风摆柳,叫人恨不得直接扒了裤子挺进去任意操弄……可见了这陌生男子,却觉得这些美貌佳人都顿时失了颜色,变得平淡无趣起来。 玉娇见他突然早归,终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肚兜,掩到了胸前,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谁知那陌生男子却只是笑笑,声音低沉魅惑道:“怎地,这便是你那不懂情趣,总把你操得要死的相公?” 张十三虽然疼爱玉娇,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并不在行,只以为时间长,力道硬便是女子所爱,因此每每行房总是不做什么前戏,直接挤入,害得玉娇初时总要疼上一阵,待到流了淫液,得了润滑方才食髓知味,卖力配合。 听他将自己诉苦的话全盘托出,玉娇更是脸红起来,不肯应声,羞涩地将头扭到了一旁。 他们如此说着话之际,那男子也不曾停下腰间的动作,只是减轻了力度,缓缓插着。见玉娇害羞,他使坏地一笑,将阴茎全部撤出,又顶着洞口一气呵成地捅了进去,引得玉娇又是一通娇喘。 张十三见那肉棒虽长,却不及自己的粗大,心里默默有些得意起来,竟全然忘记了此刻他干得正是自己的娇妻。 又捅了几下,那男子撤了身,往床里一坐,分开双腿,靠在被褥之上,仰头挑衅般地看着他,“一起么?” 张十三心动,下身也隐隐有了反应,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自己又没有龙阳之癖,总觉得别扭,踌躇着,不肯上前。 “哎呦呦,还道你看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没想到还是个爱穴的,操不得屁眼儿啊!” 他虽生得极美,但说话也极糙,只是那些下三滥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反而更能撩起欲火,叫人心生淫意。 “罢了,你要妞,我给你,你要屄,也给你操便是了!” 男子说着,嘴唇微张,伸出香舌,舔抵着自己的唇,冲着他极尽魅惑地微微一笑。随着笑意,他突然仰起头,身子向上拱起,不知从哪里突然涌起一阵香风,赤红的发丝随风飘舞,那健美的胸膛竟微微隆起,肩膀也越来越细,不多时,胸前竟出现了两坨白花花的肉,他从个男子变成了个妩媚的妖妇。睁开眼,眼角那一抹红美得触目惊心,眼神如炬,盯着他,邪魅一笑,再次分开了双腿…… 那腿还是白皙如玉,细长美丽,下身那阳具也在,仍是高高耸起,上面还闪着玉娇的骚水,龟头闪闪发亮,前端的马眼里凝出一滴玉液,滑了下来。 而那男人的阳具之下,竟然不知何故,多生出一副女子的阴户! 他用双手轻轻掰开,阴唇张开,露出里面娇滴滴的阴核,在张十三炙热的眼光中,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眼前的一切完全超乎了张十三的想象,他不由愣了。 “怕什么怕,别告诉我到现在你也没看出我是妖!”就连声音也变成了女人,慵懒绵软,一听就是个骚货,“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狐狸精!我雌雄同体,男女都要!” 她笑着,朝玉娇勾勾手指,玉娇虽然当着丈夫,心有愧疚,但长时间的调教,早就令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那狐妖的手段之下,只有挨操的份儿,连一点尊严都不再了。她只一勾,玉娇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扔掉盖在胸前的肚兜,母狗般趴了过去,撩了下耳边的发丝,张开嘴,把那阳物含了进去。 -- 第四个故事:狐戏(二) 狐妖舒服地呻吟起来,却又并不满足,拉起玉娇一只手,用自己的手指引领着,共同摸上了自己的淫穴。 女人的手指虽不如男子粗壮,但细腻修长,甚是好看,狐妖和玉娇两只玉手纷飞,手指一起在那洞里翻滚捣弄,时不时地还按住阴核揉捏拉扯,不多时便泛起了丝丝淫液。 狐妖挺起腰,那肉棒顶住玉娇的喉咙,在她小嘴里抽插,撞击着脸颊。而那狐妖竟然还不要脸地托起了自己的左乳…… 于是,张十三站在床前,便看到自己床上坐着个妖媚异常的女子,媚眼如丝,不住地发出骚浪的淫叫,胸前一对大奶抖动,她一只手疯狂地揉捏着左边的乳房,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因那奶子太过巨大,她低下头,伸出舌头,竟然直接舔上了粉红的乳头,疯狂嘬弄,搞得胸前全是她自己的口水,甚至顺着胸脯滑下了丝丝涎液。 妻子趴在她身前,为她口交,头颅上下浮动,脸也被他那龟头撞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形状,随着吞吐,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呻吟。 两个女人,手指交缠,搅得一片春水流到床铺之上,那红肿的阴核不住颤抖,像是邀请他也过来尝尝味道…… 张十三再也忍受不住,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褪下裤子,甩了鞋袜,几步便来到了床上。 他也不着急玩穴,而是一把揪起狐妖还在舔吮自己乳房的头颅,将袍子往旁边一撩,挺身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啊啊啊!好粗!” 早就听过这张生肉茎粗壮,待到真的吞进嘴里她才知晓玉娇并没有夸张。而且他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又也许,是看到自己干了他的妻子,心里本就愤恨,此时更是如铁一般往她嘴里一阵死命的狂戳,发起狠来,竟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整个按到自己的下身,那龟头似乎都捅到了嗓子眼,害得她觉得自己嘴巴都要裂开了。 “别傻愣着,用奶子帮大爷搓屌!”他说着,拧了拧她的乳头,这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撤了出来。 口水涌出,流到胸前,刚好做了润滑。她用双手托起胸,把那阳物挤在两胸之间,开始前后套弄起来。龟头从胸脯里挤出来,她还不忘伸出舌头和嘴唇,轻轻吮吻了几下。 “啊!骚狐狸!吸得老子要射了!” 没几下,张十三就因为太过刺激而泄了身,一腔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她的脸颊和摇曳的大奶之上。 狐妖喘着粗气,伸出舌头,把自己胸前的精液都吸进了嘴巴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这就不行了?”她笑,“好好看看我怎么干你娘子吧!” 说着,不顾他的茫然,揪住还在为自己吞吐棒子的玉娇,把她翻了个身,按到自己身下,用手从后面探进了她的阴户,“流这么多水,干过这么多小娘子,还没干过你这般浪货,每次给我舔鸡巴都舔到自己湿漉漉的,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鸡巴,特喜欢被男人用大鸡巴操!” 她手指修长,探得比肉棒还深,嘴上一边凌辱,一边疯狂地搅弄,可惜手指终究太细,玉娇反而更加想要起来,但当着夫婿的面,又怎可轻易承认自己是个欠操的骚货,“我……我没……” “还嘴硬,都湿成这样了,你就不想要?”举起手,对着白花花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顿时印上个红色的印子,更显得那臀瓣娇艳可人。 一下接一下的打上去,玉娇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快说,你想不要想大鸡巴!想不想要被鸡巴干骚屄!” 玉娇承受不住,终于松了嘴,“想、想要……” “那是想要我的,还是想要你丈夫的!” “我、我……”她仰起头,看看正在自己面前观看的相公,眼角含起泪,良久,“都、都想要……” “就等你这话了!”狐妖怪笑,抓起自己的阳物,突地捅了进去,她双乳摇晃,趴在了玉娇的背上,挤压得完全变了形,“干、干死你!两根棒子都填不满你那骚穴,不信就让你相公试试!看你一个屄,能不能插得下两根鸡巴!” 她这话本就是为了刺激张十三的,其实她也没想让他真的插进来,毕竟好不容易自己才变了女子,她都没爽,怎能便宜了玉娇这小娘儿们!但是此时此刻,她越是蹂躏,越能激发起张十三的兽欲,逼得他赶紧对自己下手。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在她和玉娇的淫浪之下,才射了没多久的张十三又硬了。 他自然也不会傻到再往自己妻子的穴里捅一根棒子,而且他还没尝过那狐妖的骚屄,怎能轻易放过她? 转身绕到狐狸精身后,他挺起腰身,将自己的灼热插了进去。 “啊!” 狐妖尖叫起来,刚被他干嘴巴的时候就知道他够硬,但捅进穴眼儿才知道,他那话简直比烧红的铁还要热,捣得她鲜肉直翻,几乎要被烫得泄了。 “啊,鸡巴好硬啊,爽!爽的流了好多水!”她一口咬在玉娇的背上,“你干我,我就干你娘子,我们、我们串一起,好舒服! 而玉娇被她咬了后背,再加上知道她正被自己的相公操着,而自己则被她操着,心里百感交集,淫液更多,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相公,相公好好操她!相公舒服,为妻也舒服,就像我正被相公干着一样!” 三人下身紧密结合,一时间,房里全是肉欲的味道,娇喘和浪叫更是不绝于耳,不知干了究竟多久,张十三这才狠命抽送了几下,全都泄在了狐妖那阴户里。 她顿时高潮迭起,也猛抽了几下,却在关键时刻将玉娇推开,尽数喷在了她的背上。 “相、相公……”玉娇虚弱,轻声唤着他。 张十三努力爬过去,拖起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嘴。 “哈哈,好久没这么舒坦了……” 狐妖往床上一趟,伸手将喷在自己穴里的精液用手指抠了出来,然后送到嘴边,忘情地吸吮,“男人这玩意儿,味道就是好,怎么吃,都吃不够啊……” -- 第四故事:狐戏(三) 话说张十三及妻子玉娇与这狐妖相好,整日流连于闺房之乐,甚至为此向朝中请了病假,连续几日不曾踏出房门半步。 待到缠绵了十余日,身子终是吃不消了。 这日,趁那狐妖不在,夫妻俩在屋里商量起来。虽然贪图一时的欢乐,但长久下去,终不是办法,还是得想个招数将那狐妖赶走才好。 “我看她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心心念念全是夫君的……”玉娇脸红道,“夫君的宝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张十三笑了,拦住妻子的纤腰,亲吻着她的小嘴,“你这么说,可是吃味儿了?别忘了,最开始把那妖精招惹来的,可是娘子你啊!” “怎么又怪上我了!又不是奴家自愿的,再说,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唉……”张十三叹气,“开始确实不错,可这没日没夜的要,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况且她要只是个男人还好,我就算色迷了心,也断不会对个男人下手,可偏偏,她雌雄同体,男女都要!” 玉娇眼珠一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附过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记得,夫君提过那位三王爷,好像是喜欢男色的?” 被妻子这么一提醒,张十三的眼睛也亮了。 当朝的三王爷一直与他的师傅段相不和,最近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伙同一帮奸党,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令得段相卧床不起,完全不能上朝。还找人把宰相府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等于是把他软禁了起来。因为没有撕破脸,所以也不好直接面圣求情,再加上张十三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他入门最晚,上面还有十二位师兄都不去管,他一个最小的入室弟子,官职也不高,凭什么为了老师抛头露面,对自己的前程不管不顾? 不过,三王爷既然性喜男色,倒不如直接把那妖精送予他,一来,算是跟他示好,免得将来有所牵连。二来,那狐妖如深井一般,欲望无休无止,早晚榨干了三王爷,也算为民除害! 打定了主意,他夫妻二人又好言相劝,免不得又卖力与那狐妖翻云覆雨了几天,终是叫她化回了男身,然后送给了三王爷。 那三王爷本来就爱男色,像狐妖那种绝色,又天生媚骨,整日求欢,自然喜得什么都忘了,一连与那狐妖欢好了七、八日,直到第九日,才命人将张十三接到了府上,说是要好好答谢他献来了这个宝贝! 张十三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被人引进卧房的时候,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了—— 那张奇大无比的巨床上,竟然综合交错,盘踞着五具肉体,除了三王和那狐妖,旁边还有两个赤条条的青年和一个小姑娘。青年身形与样貌各异,一个面容白皙,身材娇小,一个一身精悍的肌肉,双腿修长,那身下的棒子也巨大无比。 至于那唯一的女性,被人用一块红色的绸缎蒙住了双眼,双手被绑在床头,除此之外,浑身再没有一丝遮盖,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她身量很小,发育得也不是很好,一身细皮嫩肉,胸口就像两只小鸽子,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下身竟然连耻毛都还没长出来,粉嫩的肉穴不知被人涂抹了什么,此刻黏腻异常,闪着光亮。她微微地颤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却能听到身边不时传来的淫词浪语,再加上那阳物巨大的青年正搂着她的腰,细细啄着她的椒乳,时不时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更令她颤抖得仿似那秋风中的一片落叶,无依无靠得紧。 至于其他几个人,那狐妖此时虽然仍旧貌美,却化回了男身,正侧卧着身子,趴在三王爷身前承欢,他一边被干得娇喘,一边挺起自己的腰,奋力抽插在那白皙青年的股间。 由于这屋里多数是男人,再加上看那床头和狐妖身上的白浊,张十三知道,他们不定已经泄了几回,故而这室内的气味着实不算好闻,一股子浓浊的腥臭,害得他胃里一阵阵翻滚。 “三、三王……” 他不敢打搅三王爷的兴致,于是作了个揖,算是拜见。那三王爷抬眼,见他来了,便邪邪地一笑,揪住狐妖那赤红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看吧,你那老相好来了!” 这三王爷生在皇家,样貌本就端正,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又请了高师来教导,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贵气。纵使此刻正赤身与人交媾,仍是一脸华美,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狐妖被他揪住头,醉眼惺忪地看向张十三。他变成男人后,仍是倾城之姿,却比起女子更多了分邪魅。轻轻舔了舔嘴角,脸上竟然还挂着不知是哪个男子喷洒的种子,顺着脸颊滑下来,流到他嘴边,被那娇滴滴的舌头卷进嘴里,又是一阵熟悉的咀嚼吸吮,“你来啦,十三……” 虽然那声音也换成了男人,低沉却媚态十足,仿似勾引,惹得身后的三王爷忍不住掐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戳。 “啊啊啊啊!轻些,你想捅烂我这骚洞不成!” 他虽然看似埋怨,但脸上的表情却十足的享受,随着他的猛插,自己也卖力撞击起了那名肉娈,引得那男子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大仙!大仙操死奴了!” 三王爷按住狐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和自己接吻,吮着那玉舌,一个劲儿地嘬弄,“骚狐狸,你还真想着他不成!才来了多少日子,这院儿里的活物,几乎都被你干了!男女你都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连赵厨子家那少了一条腿的瘸丫头都没放过,瘸了腿的娘儿们你都干,可还有什么你不敢上的!” 狐妖嗤笑,回吻着他,“王爷自己不爱女人,也不许我尝屄么?少一条腿怎么了,没有腿,插得更方便啊!那丫头还是个雏儿,我一捅进去,她就哭爹喊娘的,血流得我鸡巴上都是,紧得快把我咬断了!” 三王不知是不是生气了,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咬了上去,直咬得他脖子都见了血,一劲儿地求饶才罢休。他舔舔自己唇角的血,接着又伸出舌头,勾上了狐妖那被自己咬出血的脖子,轻舔着上面的血珠,“怎么没真咬断你,你要断了,那话儿也别浪费,我直接拿来捅进你屁眼儿里,自己插自己,看你爽不爽!” 虽然平时与那狐妖翻云覆雨时,也被他影响,少不得说上些脏话,可竟然讲得这般露骨,张十三不由红了脸,额上滚起了汗。可偏偏被眼前的景象所致,他那下身也渐渐硬挺了起来。 他这变化自然没有逃过狐妖的眼睛,他回身,朝三王爷笑了笑,“王爷,您今天叫他过来,莫不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够,想给他开了苞吧?” 张十三心头一紧,赶紧看向那三王爷。 三王爷却笑了,抬身将插在狐妖洞内的玉茎抽了出来,惹得他不满地扭起了屁股,“王爷……” 黑红色的龟头上还闪着光泽,直愣愣地竖在那里,那三王爷也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抄起床边的袍子,往身上一批,却并不系上腰带,就这么坐在了他的面前。 “十三啊,你明明叫张戈,别人却都叫你十三,你可知道为何?” 张十三心道不妙,赶紧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学生不才,那是、那是同僚们开玩笑的,张戈之心,王爷明鉴啊!” 三王爷与床上那狐妖对视一下,笑了,“起来吧,你都送了这么大的礼物,我还能为难你不成?只不过,这礼物归礼物,心意归心意,你没点儿表示,本王怎么知道你心里向着的,究竟是谁?” “这……” 三王爷示意他看向床沿,那被绑在床头的少女。少女被那男子挑拨得已经溃不成军,而且在张十三看来,她那股间定是被人抹了药,不然又怎么会一直夹紧双腿,不停地摩擦? “准备的怎么样了?”三王爷拍了拍手,问道。 一旁那正在不停舔吻少女的侍卫直起身,有些不舍地停了手,回禀道:“回王爷,差不多了,药劲儿也上来了,这小娘子怕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你干的不错!赏你来一发。”三王微笑,斜眼看看狐妖。 那侍卫心领神会,握住狐妖的下巴,一挺身,将自己竖立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嘴里,爽快的抽送起来。 而三王爷自己则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扣住那少女的下阴,用力揉了揉,一股淫液流到他手上,他勾出手指,送到她自己的嘴边,将手指送进那小嘴里。 脸上,却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所以我才不爱女人,全都是骚货,被不认识的人蹭几下,就张着腿求被干,一个个的,下贱的要死!” 待到那少女将他手上的淫液舔食干净,他这才抬起头,朝张十三微微一笑,“十三啊,表忠心的时候到了,行不行,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他伸出手,解开了那少女脸上的帕子。 娇俏的圆脸,一双带着泪痕的大眼睛,挺挺的鼻子,刚刚舔食过男人的手指和自己骚水,此刻有些湿润和红肿的小嘴……这少女虽然是初尝雨露,但那表情却可爱得紧,愈发叫人想要夺了她的身子,好好云雨上一番。 张十三看着那少女,那少女也看着他,却在看清他面容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红着脸,不停地颤抖起来,“瑞、瑞麟哥哥……怎么会是你……” 张十三本名张戈,字瑞麟,是段相的第十三个入门弟子。 而这少女不是别人,她名叫段晴雪,今年才不过十二,正是那段相嫡亲的亲闺女。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四个故事:狐戏(四) 这段晴雪,几乎是张十三看着长大的,虽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可在他心里,却还是个小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三王爷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试探他,竟然拐了自己恩师家的幼女来迫他奸淫。 他是个读书人,虽然不会为了老师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和前程,可让他强上了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额上冒着汗,他想要拒绝,却又怕惹恼了三王爷,自己直接把性命搭上。 见他迟迟不肯就范,那狐妖念在相识一场,也不由急了,他卖力猛嘬了一阵儿,终是吸出了那侍卫的精,尽数吞咽下肚,复又挺了几下身子,泄在了那白皙青年的洞里。此刻,他也顾不上回味,爬起来,盯着他,“你这呆子,还不赶紧的,要是你死了,玉娇小娘子可就守了活寡了!” 听到玉娇的名字,张十三这才回过神来,他想了想家中的娇妻,又看看正被绑在床上,不住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身子的恩师之女,索性把心一横,撩开袍子,脱了靴,爬上了那张污浊不已的大床。 “瑞麟哥哥,你、你要干什么……”段晴雪害怕,缩起了身子。 一旁的那肉娈却在此时说起了风凉话,“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时候怕了,刚刚干什么呢?” 说着,他拉了拉那侍卫的手臂,迫使他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嘴,“青哥好手段,舔得那小骚货流了一床的水,刚还吮了王爷的指头,寻常家的小闺女,哪会这一手,我看,那段相也不是什么好货,搞不好关起门来,天天在家操弄亲闺女取乐呢!” 他这番话,说得段晴雪羞红了脸,咬牙盯着他,愤愤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我看要不是你被绑着,怕早就趴到青哥身下,舔他这又大又烫的鸡巴了!” “张嘴闭嘴都是青哥,你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三王爷也不生气,拉过他的头,将还硬挺的棒子塞进他的嘴里,直插得那白皙的青年口水直流,“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骚货,你自己就不骚了?整天想着被男人操,青哥可是你嫡亲的兄弟,你连他那棒子都要,你和那骚狐狸倒是绝配,一个整日里没事就想着操洞,一个一天不被操上几回,就痒得浑身不自在!” 张十三心里震惊,没想到这王爷府倒是卧虎藏龙,早听说那三王生性爱好男色,养了无数禁脔,没想到,连这些肉娈本身也都不是好鸟,亲兄弟相奸也能干得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 “你还犹豫个什么,难道心里真装着你那老不死的恩师么?”三王爷边插边笑,提醒道,“那老家伙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要是今天奸了他这闺女,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了你,否则……我这王爷府上上下下,养了多少男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般,只爱男子的,到时这小娘子日夜吞萧,时时欢乐,怕是承不了几日恩泽,就得香消玉殒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十三不再犹豫,反正她也流足了淫液,早就够湿滑,怕是已经想男人想疯了,自己也算做做好事,成全了她,“雪儿,你听话,别怕,瑞麟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瑞麟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我……”段晴雪想哭,可是他却脱下裤子,用那阳具顶着自己的穴口,好一阵摩挲,这感觉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觉得身下更加痒了起来,“瑞麟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好,雪儿可是觉得这里痒?” 他伸出手,分开双腿,按住那娇小的阴核,轻轻揉搓起来,不多时,便流了一手的淫液,段晴雪双眼迷离,挺起娇小的胸脯,向他拱起了身子。 “瑞麟哥哥揉的人家好舒服啊!” “还想更舒服么?” “想!” “那瑞麟哥哥就进来了,雪儿不要怕,开始可能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瑞麟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得上了天!” 他说着,复又将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摩擦了一会儿,一挺腰,捅了进去。 “啊!好粗!”段晴雪瞪圆双眼,奋力挣扎起来,“什么东西,这么硬,快戳死晴雪了!” “雪儿别乱动,这是你瑞麟哥哥的肉棒!” 随着她的挣扎,那穴口越发紧致,处女的小屄,真真犹如那狐妖说的一样,好像是张小嘴,咬得他觉得自己都快断了。 “别动!你越动,那屄越紧,瑞麟哥哥受不住啊!” 段晴雪疼得哭了起来,眼泪划过娇滴滴的小脸,更显得娇小可爱。张十三看着她那嘟起的红唇,忍不住低下头,与她亲吻起来。 唇齿交缠,他还时不时用手揉弄着酥胸,段晴雪身上的不适渐渐被欲望所取代,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呻吟,俨然像个小荡妇般,奋力迎合着他的抽插,流下了更多的淫液。 “呜呜,好舒服!瑞麟哥哥弄得人家好舒服!” 她双手被绑着,不能拥抱张十三,于是便将两条小腿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缠着。 毕竟是处女,年纪也小,才不过十二,所以虽然淫水够多,可屄实在太紧,不一会儿,就咬得张十三射在了她的洞里。 段晴雪被他操弄得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阵抽搐,随着抽动,穴里的精液也被慢慢涌送了出来,粘稠的精水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便是那被捅破的血渍…… 张十三的棒子上也沾着血,狐妖本来正在一旁和那个叫青哥的侍卫耳鬓厮磨,见了久违的肉茎,忍不住双眼冒光,爬了过来,用手套弄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其实他此刻还是男身,张十三本来不喜,但不知何故,也许是受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又也许,是他刚刚出言提醒自己,言语中的关心,令张十三又想起了旧情,看着他埋头吞吐自己的阳物,眉梢眼角那一抹红,美得令他触目…… 他竟然伸手捞起他的脸,也不顾他之前吞下了多少人的精,搅着舌,吻了过去。 那舌头和他化为女子时一般柔软甜腻,见他竟然如此忘情,那狐妖愈发被挑拨得骚浪起来。不等他抚摸,胸前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回吻着张十三,拉起他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 狐妖那肌肤娇嫩柔滑,比一般女子还要柔美,纵使此刻是个男身,但周身火烫,随着他指尖游走,喉咙间发出低吟轻喘,也叫张十三燥得一阵阵发起抖来。 “相公……” 以前在张府,那狐妖是雌雄同体之身,但是欢好之时,偶尔也会随着玉娇,唤张十三一声“相公”。此时俩人都在情动,他好死不死地,偏在这时这么唤他,果然,满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张十三直接抬了他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菊穴湿滑,满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此刻反而做了润滑,令张十三那铁一般的肉棒一捅而进,直顶得他爽上了天。 “啊!相公在插我屁眼儿呢!” “骚狐狸,你就等着这天呢吧!” “恩、恩……爽!大鸡巴插得人家爽死了!” 见他二人不管不顾地叙起旧情,三王爷也不气,反正他早就知道这狐狸精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府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操弄过,而所有的男人,也全都在他身上泄过精水。 他天生媚骨,男女通杀,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住,何况,他本就喜欢看人淫乱…… 别人不说,就说那青哥和那肉娈唐闰,他俩本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唐闰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货,从少时起,一日不被人操弄那菊穴就难受得紧,在那狐妖来府上之前,可是得了他好一段日子的专宠。 可他毕竟是个王爷,家里养得又何止他一个禁脔,轮不上唐闰时,他就去求自己的亲哥来弄。那唐青和他不一样,他喜欢的是女人,又是个侍卫,不是王爷房中之人,后穴干净得很,虽是来了府上多年,却几乎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龌龊,也就是他这个亲弟弟,耐不住他央求,偶尔也会把他压在身下折磨一番。 这唐闰也是个骚蹄子,越是被人发狠强上,越是欢乐。有时候王爷忙着和别人欢好,那青哥也公事繁忙,不屑的与他上床,他就索性自己扯了衣服,直接往那马圈、厨房一趴,只要是男人,只要有棒子,谁来谁都能上。 初时还怕王爷怪罪,可没想到有时候王爷反而会直接叫几个壮男来,看着他被人轮,他越是叫得骚浪,王爷也就越有性趣,大把大把的银钱赏下来,叫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见那狐妖被张十三干得一声声浪叫,三王爷笑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硬挺的肉棒往他脸上拍了拍,那狐妖马上媚笑着张嘴,一边套弄一边吞吐起来。 唐闰觉得自己又痒上了,翘起屁股,求亲哥哥来干,可偏偏那唐青刚刚被段晴雪弄得起了兴致,一颗心都挂在那红肿的小淫穴上,眼里根本没有他。 他用手指抠着穴口,直搅得那小娘子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恨不得马上抬了屁股顶进去。 “阿青,有分寸些,现在这段姑娘可是你们张大人的妻了,岂是你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肆玩的?”三王爷一边插着狐妖的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张十三的脸色,复而嘱咐道,“好生伺候着,别捅进去,让张夫人舒服舒服便是!” 青哥不爽,一把揪过唐闰,按在段晴雪的下身,“你!好生给夫人舔舔!” 唐闰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一个小婊子,还让爷来伺候!” 青哥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舔得夫人舒服了,我也让你舒服!” 唐闰白皙的脸上,登时被印上个红印子,咬咬牙,不再反驳,趴下身子,搂住那段晴雪的两条腿,张嘴吮了上去…… “啊,别!好脏!” 随着她的呻吟,那青哥再一次被挑拨了起来,先是弯腰吻了吻段晴雪那张红润的小嘴,然后抬起自己弟弟的屁股,卖力干了起来。 就这样,这五男一女,在这房里不知干了多少个时辰,一直从上午干到了深夜,又从夜晚干到了白天……饿了就叫人送饭进来,困了,就随便搂上个人,倒在床沿休息。 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窗边……整整三天两夜之后,才在一道密报之下停下了动作。 原来,段相本就病重,亲女又被自己的对头掳走,情急之下,急火攻心,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怎奈那段晴雪此刻早就被玩傻了,浑身污浊,眼神涣散,耷拉着一颗脑袋,骑在张十三的身上,被他拥在怀里,嘴里还插着那狐妖的肉棒,被捅得流了一胸脯的口水。即便听到亲爹的死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痛,只是瘫在他怀里,像个死人一般。 张十三知道大势已去,此地不宜久留,好在那三王爷也玩累了,直接命人将他俩送回了府。 后来听说,那三王爷让狐妖化作女身,把她送进了宫,封了贵妃,搞得老皇帝从此再不早朝,日夜留在寝宫贪欢。 张十三知道,那三王爷怕是想要害死皇帝,改朝换代呢!他辞了官,带着玉娇和晴雪离开了京城。 又过了半年,老皇帝果然驾崩,其宠妃也不知所踪,三王爷辅佐着不到七岁的太子上了位。 几年后的某一天,张十三携家人游春,远远见到河上泛着一轻舟。那船上挂了淡青色的纱帐,帐中隐隐见一身形修长俊逸的男子怀抱着两个美人,微风拂过,那纱帐飘起。他看不清那男子的容貌,但那一头红发却仿似惊鸿一瞥,惹得心头泛起无限惆怅…… -- 第五个故事:猴儿宴 董家村有一泼皮无赖,姓董名六,从小好吃懒做,二十好几仍没个正当工作,整日里,全靠偷鸡摸狗为生。 这日,他听闻领村有一佃农在田间劳作,突然有一野兔跑出来,撞了大树,死在那佃农的面前。佃农将兔子带回家,享用了一顿美食。 见有此等好事,董六心生羡慕,于是也跑到田里,往那没人的大树旁一靠,也想等着哪只傻兔子可以从林子里跑出来,一头撞死在自己跟前。 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竟倚靠着树干,昏昏欲睡起来。 待到他睡醒,天早就黑了,如果这时候回家,难免会有野狼野猪,他想了想,倒不如在此地将就一宿,第二天天亮再回去。 董六从小泼皮惯了,爬树的本事那是一顶一的好,因此直接寻了棵大树,抱住树干,双腿一夹,缓缓爬了上去。他寻了一处比较结实的树枝,抱在怀中,闭上眼,再次小寐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董六被附近传来的声音吵醒,他揉着眼睛朝四周观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旁的树枝上,竟然蹲了只怀抱鲜桃的猴子。 董六有心将那桃子抢过来,谁知刚一伸手,那猴子就瞪起眼,龇起牙,冲他一通吼叫,然后抱着那桃子,转身跳到了另一棵树上,接着又跳了几次,落到块大青石上。 那青石板上聚集着一群泼猴,它们有的抱着瓜果,有的拿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馒头,好像开宴会一般,玩得十分愉快。 而在那石板中央,被几只猴子围着的,却好像是个人! 董六揉了揉眼睛,然后侧了个身,抱着树干,往下面望去—— 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女童,身上穿着件旧衣,说是旧衣,其实也就是几缕破布条,几乎不能遮体。她长得眉清目秀,一张胖乎乎的圆脸,大大的眼睛,娇滴滴的小嘴,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着,那破布条下的身子又白又嫩,一双没穿鞋的小脚,好像能掐出水的莲藕一般。 只是不知为何,她身上有些血污,可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了伤…… 正在董六好奇之时,只见刚才那抱了桃子的猴儿走到女童身边,将手中的桃子递了过去。 她接了桃,笑嘻嘻地咬了一口,小脸红扑扑的,月光下,竟然美得令树上的董六也有些失了神。 不知是谁家的女娃娃,竟然走失在这深山老林里,还好是被猴子发现了,要是她遇到的是狼或老虎,小小年纪就丢了性命,那岂不是可惜! 正想着,却见那把桃子递给她的猴子不知怎么突然前腿站立,像人一样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抬起爪子,拉住了女童的头发。 那女童轻车熟路,点点头,趴下身,张开小嘴,含住了那猴儿身下高高翘起的阳具…… 董六登时傻了眼,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女童的头颅上下浮动,虽然董六在树上看不真切,但是也知道她正在吞吐着那猴子的肉茎,帮它泻火。而那猴儿竟舒服得哼了起来,就这样,不知含了多久,才尖叫一声,尽数射在了女童的嘴里。 原来这些猴子之所以会豢养着这女娃娃,竟然是为了把她当泄欲的工具,要与她行那苟且之事! 尽管被那精液射了满嘴,女童却不以为然,仰起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食髓知味的媚态。 董六趴在树枝上,却觉得下身不由有些肿胀,尤其是看到那娇小濡润的嘴唇,不知被这么小的嘴嘬弄会是什么滋味? 就在他陷入遐思之时,树下那群猴子又有了新的动作。不知是不是被那吞了精的猴儿刺激,又有几只猴子加入了与女童交媾的行列,而且这一次,也不仅仅是用嘴。 女童被按着,躺在了青石板上,她身上那几缕布条本就遮不住什么,眼下更是被扯到了一旁,一个猴子一边叫,一边把自己的棒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另一个则掰开腿,直接捅进了下身。 女童闷哼一声,却也没有过多的挣扎,虽然她洞小,可那猴儿的肉茎也不大,比起成年男子来,要小上许多。再加上那女童应是被这群猴子轮了不知多少次,所以早就习惯了,非但一声没吭,过了不多时,竟然还红着脸,舒服地扭动起了腰身。 其它几只轮不到插洞的猴儿,就干脆随便找了处肌肤,胡乱蹭了起来。 女童被一群猴子围在当中,不断地扭着身子,卖力配合。其实董六根本看不清那穴口,却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洞眼儿里定是流出了春水,不然她又怎会如此舒坦! 他越看越气,心道这般骚浪的小淫娃,怎么能白白便宜了这群人事不知的臭猴子! 但想归想,他也不会傻到明明看到下面有这么一大群猴子,还要单枪匹马的下去和他们抢,于是不动声色,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只等到天一亮,那群猴子散了,他就下去将那女童带走,回去好好疼爱一番! 不知换了多少轮,待到猴子们终于玩累了,渐渐散去,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只留下那女童躺在青石板中,身上满是污浊,旁边还散落着猴子们留下来的瓜果。 董六看时机成熟,赶紧翻身下了树,拿出准备好装兔子用的麻袋,将那女童和猴子们留下的吃食一并装进袋子,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 一路上,本还担心那女童挣扎喊叫,谁知她一直乖得很,连一声都没吭。 回到家中,将那麻袋打开,只见那女童抱着个果子,吃的正香。她抬眼看到董六,一点儿没有害怕,反而嫣然一笑,又露出昨晚那副纯真可爱的模样。 “果然是个欠操的!” 董六冷笑一声,倒也不急着行事,破天荒地自己拾柴烧了桶热水,扒了那女童的衣衫,将她放到木桶里,细细帮她梳洗起来。 待到将她里里外外整理干净,才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女童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舒服得小脸通红,被他这一亲,更是娇羞地笑了起来。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雪白的肩头,藕粉色的双腿中间,那还没有长耻毛的阴穴,粉嘟嘟地惹人怜爱。董六知道她屄眼儿小,承不下自己的阳物,于是也不着急,趴在她两腿之间,细细舔了起来。 不多时,她就红着脸嘤咛出声。身下流了一汪春水,也不知是董六的口水,还是她自己的淫液,总之夹紧双腿,还时不时地,用小手揪着董六的头发,想要让他舔弄得更深…… 见她咿咿吖吖的叫着,却说不出什么话,董六估计,她被那帮猴子豢养时年纪应该不大,而且也有些时日了,不然又怎么会衣不遮体,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那帮猴儿把她养起来后,别的什么都没教给她,只教她怎么伺候这棒子了! 董六有心直接上了她,但是转念一想,此般尤物,若是养大些,定能卖个好价钱,那些猴子虽然没日没夜的捅她,却毕竟只是一帮猴子,不见得真能破了她的处,要是自己忍不住要了她,反而坏事。 毕竟,这婊子的身子,处女的屄,才是最最值钱的。 想到这里,他也不强求,学着那猴儿的样子,往床上一趟,解了裤带,大大咧咧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女童见了那直愣愣竖起的阴茎,面露惊讶之色,但毕竟是习惯了,只愣了一下,就爬过去,握住蘑菇头一般的龟头,在那马眼儿上吮吸舔吻起来。 她人儿小,嘴巴也小,但是那口活儿的技术却是一般女子都难以企及的。 董六直接挺起身子,舒服得叫出了声。 “我操,这小嘴儿也太他妈舒坦了!” 他边在她嘴里抽送,边伸出手,怜爱地捏了捏她胸前的椒乳。女童红着脸,抽了抽身子,吮得更紧了。 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董六这才依依不舍地射在了她的嘴里。他太久没泄过这么多了,精液糊了女童一嘴,而且因为顶得太深,她险些被捅得窒息,躺在床上喘了半天,才将嘴里的浓稠一并吞了下去。 完事还不满足,又趴在床边,把床板上遗留的精液也悉数吸食了进去。 董六看着她那骚态,不由又硬了起来,没法干穴,就直接将她背朝上按在身下,也不捅进去,而是将两边的屁股用手聚拢,把棒子放在那缝隙里,在那娇滴滴的臀瓣中间一阵摩擦,力气之大,直操得她哭喊起来,才又将浓浓的种子喷洒到了她的背上…… 后来,董六也学着猴子,每日用些瓜果、新衣等讨着她欢心,借机调教她,顺便也给自己解痒。如此过了几年,竟然也教她学会了些简单的话语。 待到女童长到十二岁左右,便把她以高价卖到给了一个将军做侍妾,后来那将军将军带她出征,战死沙场,她也被敌军掳了去,听说非但没死,还被敌军的将领娶回了家。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 第六个故事:哺牛(一) 宋朝以牛为贵,寻常百姓家,不可无故宰杀,而高门大户则更是以牛车出行,以示身份高贵。 世子陈瑜家中有一通体雪白之母牛,是其成亲之时,一朝中权贵所赠,因那牛儿美得毫无瑕疵,因此平时也不舍得让它套车,只当是个宝贝,好生供养着。 这日,陈瑜带着孕妻到宗祠祭祖,妻子再有两个月便要临盆了,这次前去,也是希望祖宗保佑,可以诞下麟儿,因此格外重视。 那从不曾驱策的白牛,也在这日被套上了车,由每日负责喂养的奴仆牵着,缓缓朝祠堂走去。 途径一水塘旁,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花间的蜜蜂骚扰,白牛突然发起狂来,拉着车一阵疯跑,最后导致车子翻倒在了路边,陈瑜之妻动了胎气,眼看就要生了。 丫鬟仆人们乱作一团,赶紧把她移到附近的农家,然后又请了稳婆和大夫。当晚,陈妻生下了一个男孩儿,那孩子不足月,因此显得比一般孩童要小上很多,且又黄又瘦,像个小猴子一般,着实可怜。 而陈妻也因为失血过多,生下孩子后便撒手人寰了。 夜里,陈瑜抱着儿子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白牛,想起因它而死的妻子,心里愈发难受,竟然找了把匕首,不顾家人的阻挠,冲出去,将白牛的舌头割了下来。 白牛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竟然毫不闪躲,被割掉的舌头汩汩流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含着泪…… 陈瑜心软,扔了匕首,抱着牛头哭了一阵儿,然后挥了挥手,“罢了,这都是命,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到这里了。” 说完,转身回了屋,关起门来,再不曾看它一眼。 此时那白牛被割掉舌头,流了一地的血,也没有人敢上前去管。 不知过了多久,那牛站起身,朝陈瑜所在的房间低头拜了拜,调转身子,走了。 没了娘亲,孩子也没有奶喝,此时他们又不方便回府,只能在那农家将就了一晚,孩子饿了,就给他弄些米汤,打算第二日回到府上再做打算。 次日,陈瑜一行人收拾完毕,准备暂时将祭祖之事搁置,先行回府给陈妻安排丧葬,给孩子找个奶娘。 刚要出发,却听到前面一阵骚乱,原来那池塘里,竟被人捞起个想要寻短见的妇人。 陈瑜扫了一眼,那妇人身量比一般女子要高壮些,但是面容姣好,穿着件月白的衣衫,头上别着朵素花,看起来,就像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 本来想直接叫下人打发了,谁曾想,一旁却有个婆子凑上来,对着他低语道:“老爷,我看这妇人不错,说不定,能收了给小少爷当奶娘!” 说完,还有意无意地,往那妇人胸前扫去。 陈瑜顺着婆子的目光看去,果然,那妇人的胸脯高高耸起,再加上刚刚投了湖,衣衫也半湿着,更包裹得那对大奶像是要撑破胸前的布料一般。 周围有不少家丁奴仆,也都红着脸,将眼光投向那妇人隆起的前襟。 陈瑜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婆子会意,赶紧跑过去,附在她耳边,小声询问起来。 “小娘子可是生养过?” 那妇人红着脸,不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婆子心中暗喜,又道:“可是有奶?” 妇人咬着嘴唇,又点了点头。 “太好了!”婆子扶手大笑,“快,快把小少爷抱来!” 边说,边将那妇人搀扶起来,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扶着她,上了陈瑜的马车。 四下无声,过了一会儿,那婆子才从车里出来,到陈瑜跟前复命,“老爷,小少爷现在吃得饱饱的!我看了,那奶,挺足的,肯定够!” 陈瑜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好,你去安排吧。” 于是,那寻短见的妇人就这样进了陈府,成了小少爷的奶娘。 日子久了,众人才知道,她一直不说话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是个哑巴。对于她的一切,虽是派了人去打听,却也一直没有查出什么。 不过她待人和善,总是带着笑,对待小少爷也像自己的亲骨肉一般上心,久而久之,便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她“茹娘”,意为乳娘。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六个故事:哺牛(二) 日子一晃,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茹娘在陈家悉心照看小少爷,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这一日,时值初秋,天气还很炎热,夜里临睡前,她只穿了件贴身的素青色衣裙,发髻松松散散地盘着,因为要喂奶,因此连肚兜都没有穿。 抱着陈家小少爷,坐在床上,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拍着,边喂奶边哄他睡觉。 夜里炎热,再加上她住的又是独门独院,虽然有两个小丫鬟和一个婆子伺候着,但此时她们都早早睡下了,所以茹娘也没有关窗。窗户留了一道缝,也好散散屋里的热气。 突然,那窗子动了一下,开始她只当是风,也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抬起头,便见一双眼眸正在窗外,如炙如炬地望着自己…… 她认出那是陈瑜,因此虽然害羞,却也不敢起身赶他。只好侧了侧身,希望能躲开他的视线。抱着那小少爷,继续温温柔柔地哄着。 原来,这陈瑜自从丧妻后,便足有半年未曾沾染女色。他们夫妻恩爱,一直也没有娶过侍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一个。 这日,他傍晚时分与同僚去花楼喝酒,席间被几个窑姐百般挑逗,身下便开始作起痒来。只是心里仍旧不能接受与其她女子同寝,借故早早离席,独自回了府。 他本想在临睡前看看孩子,谁知道推门进了小院儿,却发现院子里早就熄了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茹娘的房间还亮着。刚想敲门进去,就见窗子没关严,她穿着件单薄的小衣,坐在床上喂奶…… 那茹娘本就生得一双大奶,这半年一直奶着孩子,因此那胸口更是肿胀得像要随时滴出奶水一般。她前襟大开,露出只雪白的,比那藤球还要大上一圈的乳房,虽然奶头被麟儿咬着,看不清。但那乳晕微微呈现出棕褐色,一看便是日日被人嘬弄所致,更是燃起了陈瑜身体里的一团欲火。 他目光如炬,下身则更是炙热如铁,恨不得直接冲进屋,撕扯开她的裤子,好好销魂一番! 见小少爷睡着了,茹娘轻轻地把他放到床里,盖好被子,又用平时用来挡着的玉枕将他圈好,以免他夜里翻动,掉下床来。 系上衣襟,忸怩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却完全不见那陈世子有要离开的意思。茹娘尴尬,终于站起身,走到窗边,想要装作不知情,将那窗子掩上。 谁知她手刚刚放上窗棂,就被陈瑜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扯,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打开的窗台上。 陈瑜弯腰,用一只大手拖住她的下巴,狂野地吻上了她的嘴。 那吻炙热和激烈,陈瑜五官端正,年轻有为,又从小习武,身体强健,此时饮了酒,亲吻时,唇舌间还带着淡淡的酒气……不多时,便吻得茹娘一脸潮红,完全失了方寸。 他伸舌,想要撬开她的嘴,但不知为何,茹娘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就范。他见不能得逞,也不坚持,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那从窗台上垂下来的乳房。 那奶乳本就不小,此时垂在那里,更显得柔软巨大。陈瑜一边掐揉,一边捏着乳头揪扯。如此这般,过了没一会儿,便觉得手指有些湿润,低头一看,原是那茹娘被他捏得喷了奶,汁水染的胸前的衣衫也湿透了一片,那乳白色的奶水滴到了他的手上,仿似蛊惑一般,看的陈瑜脑子一热,抬起手,将那修长的手指送进自己嘴里,把上面的乳汁全都舔了个干净。 他放开手,快步走到门前,想要推门进屋,但推了两把,竟然推不开,原来那茹娘竟然从里面将房门锁了起来。 陈瑜有心将门强行踹开,但是又怕惊扰了刚睡着的孩子,皱了皱眉,又转回窗前,将窗子推开,然后一撩袍子,翻身跳了进去。 此时茹娘早就软若烂泥,瘫坐在地上,那衣衫本就轻薄,此刻更是被他蹂躏得一团狼藉,胸口还湿了一大片,隐隐透出里面的奶头。她发丝凌乱,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雪白的玉颈下,乳沟若隐若现。因为紧张,而粗粗的喘着气,更显得那一双奶子像是要跳出领口一般诱人。 陈瑜咽了口吐沫,将手放到她腋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来。 双手左右一扒,胸前的衣襟顿时被扯了开来。陈瑜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那白花花的乳房闪瞎了眼,何况那乳头上还滴着奶汁,像是邀请他来品尝。 解下裤带,他将茹娘的双手一拢,用那带子紧紧束缚住。因为双手交叉被绑在一起,茹娘下意识地并拢了肩膀,那两只奶子更显得巨大无比,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微微颤抖起来…… -- 第六个故事:哺牛(三)她奶水浓厚,虽夹杂 陈瑜低头看看她,又回头看了眼正在床里熟睡的孩子,为了不惊扰到孩儿,只得找别的地方行事。 他双手一推,将茹娘推到墙边靠着,自己则附身过去,一低头,叼住了那滴着乳汁的奶头,不要命地吮吸起来。 随着他的嘬弄,茹娘仰起头,虽然不会说话,但喉咙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浑身不停地颤抖,就连他没有染指的那另一只乳房,也不由流出了汁液。 她奶水浓厚,虽夹杂着股淡淡的腥气,却又有那么一丝回甜。陈瑜自从断奶后,何曾喝过人乳?虽然也听说过有些富贵人家会专门养些生养过的,奶汁充足的小娘子来淫玩,可陈瑜毕竟是个世子,再加上为人正派,连个侍妾都没有,又怎么可能玩过这种淫浪的游戏。 他食髓知味,愈发情迷。 空出另一只手,撩开了茹娘的裙摆,隔着裤子揉捏起来。 不多时,茹娘就被他揉得泄了淫水,扭动着腰身,一副欲迎还羞的样子。 见时机成熟,陈瑜赶紧将她的裤子褪下,蹲下身子,扒开她的双腿,细细看着。 以前只道她奶子比一般女子要大上不少,此刻褪下裤子才发现,那屁股也丰满肉感得很,简直就是个人间尤物,不操都对不起自己! 在他的注视下,那一丛柔软的密林微微颤抖,雪白的大腿夹得更紧了。陈瑜咧嘴一笑,用中指在那道缝隙上轻轻游走,只是随便碰碰,她却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更多的蜜汁,待到那手指滑进去,更是湿润得像是要将那指头整根吞进去一般。 见一根不够,他干脆一口气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指齐发,在那洞口进进出出,大拇指也不闲着,直接按上了阴核,不住地揉捏起来。 茹娘难过得几乎要哭了,靠在墙上,筛糠般一个劲儿地哆嗦。双眼紧紧闭着,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本就生得俏丽,平时虽然总是在微笑,可毕竟是个寡妇,又总是穿着素衣,从不浓妆艳抹,因此显得要比家中其她丫鬟素雅干净得多。此刻虽然咬着唇,一副被逼迫的样子,但看她那潮红的脸颊,还有流着陈瑜手上的淫液,无不说明她其实想要得很。 “也没外人,你就别拘着了!”陈瑜冷笑,愈发显得那脸俊俏邪魅,“明明想要,装什么贞洁烈妇!” 说完,吐着舌头,勾上了那粉红色的肉核,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往后一捞,罩住臀瓣,好不留情地揉捏抚弄起来…… 随着他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那茹娘再也受不住,突地睁眼,大声叫了起来。 她不能说话,发出的声音也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娇嫩,可虽然沙哑,此刻却有种说不出的野性。而随着高潮,她那一双巨乳竟然不用揉捏,自己喷出奶汁来。就连下面也是,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子阴精,纵使陈瑜是习武之身,及时侧了身形,可还是被她喷洒了一身。 看着自己湿成一片的前襟,陈瑜皱了皱眉头,将手从她穴里撤了出来,而随着他的抽出,又是一汪春水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此时,茹娘几乎站不住身子,要不是被他掐着腰,怕是早就坐到地上去了。 她勉强睁开眼,一张脸羞得通红,眼神迷离地睨着他。 “这么多水儿,还敢说不想要么?” 陈瑜见她这幅媚态,不由起了玩儿心,将那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吮了吮,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把那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茹娘一惊,赶紧挣扎,但已经晚了,他手指搅动,在她嘴里不住抽送,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刚刚亲嘴儿时她死也不肯张开嘴巴。 原来,她竟然没有舌头。 -- 第六个故事:哺牛(四)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 即便是刚刚被他捉弄,茹娘都强忍着没有掉泪,但此刻却觉得不堪,咬着唇,终是落下泪来。 陈瑜心下一紧,人不可天生无舌,想来茹娘定是被人迫害,所以才会如此。 他本是怀着想要逗逗她的心思,可此刻见她这样,又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他站起身,将茹娘拥进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背,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别哭了。” 被他这一哄,茹娘更是满腹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索性靠在他肩头,不住地抽泣起来。 陈瑜将捆着她双手的带子解开,扔到了一旁,紧紧地搂着她的头。 茹娘比一般女子身量高些,别的女子站在陈瑜面前,无非也就是到他的胸膛,而茹娘只一低头,便可搭在他肩上。 “可是你那死鬼丈夫干的?”想了又想,陈瑜终是忍不住问道,“若不是他,你告诉我是谁,我定饶不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茹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又破涕为笑。梨花带雨的小脸,此刻又绽放出了笑容,蛊惑得陈瑜刚刚冷了一些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然后一路向下,又一次亲上了她的嘴。 茹娘身子僵了一下,陈瑜却柔声抚慰道:“无妨,我不介意。” 说完,撬开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那口中无舌,却有股淡淡的花草香,早就听下人们传过,说是这茹娘平日里只吃素,尤其喜欢饮花果茶,想来,这口中的芳香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的吧? 茹娘脸红,虽是有些害怕,却又在他的舔弄下,不自觉地轻声呻吟起来。 陈瑜舔着她的唇瓣和贝齿,复又抬起舌头,坏心地去逗弄起了她的上膛。见她并不讨厌,唇角勾起笑意,拉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肿胀的下身…… 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如铁,被那小手一摸,更是烫得像要戳破裤子一般。他索性将下身衣衫褪下,示意茹娘蹲下身,帮自己好好服务服务。 “这奶如此巨大,可不就是为了搓弄肉棒用的?”陈瑜狡黠,趁机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惹得茹娘忍不住又滴了几滴乳汁,“来,自己用手托着,帮我夹!” 茹娘听从他的吩咐,蹲在地上,托起乳房,将那紫黑色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 “对,张嘴,好好吸吸!” 他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捏,玉娘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就被他一棒子捅进了嘴里。 “啊!” 其实以前妻子怀孕时,也是这样为他口的,可毕竟那时她还怀着身子,故而不敢动作太大。但这茹娘不同,虽不知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但这身子却十足的敏感,再加上奶大屁股圆,只轻轻一碰,就能湿成一片。 虽然没有舌头,可捅起嘴来,却更加的方便。 “对!再用力,用力吸我!”陈瑜抓住她的头,使劲儿往自己身上按,那茹娘无舌,本就容易流口水,被他捅到喉咙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顺着嘴涌出了一大滩的涎液。 陈瑜久不尝肉味,这一插,很快就泄了身。粘稠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直射了她满胸满脸。 茹娘喘着粗气,瘫倒在地。身下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还滴到了地上。 那粉嫩的肉葫芦一张一合的,虽然并没有被操,却像是被插了一般,不住地抽动。 陈瑜虽然很想现在就插进去,但毕竟刚刚射过,暂时还提不起劲来,只好用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来,四下寻了寻,看到个太师椅,把她抱到那椅子上。 “下面可是还痒?” 他看着她问道。 茹娘脸红,不想应答,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奶头。 “想不想要!想要就老实些!”他笑,“把腿分开,搭在椅子的两边。” 茹娘无奈,只好听他的,将双腿分开,展示在他面前。 陈瑜棒子还半硬着,也不着急戳穴,而是顺手抄起桌上一截残蜡,吹熄了,翻了个面,用那烛身顺着她的洞口轻轻蹭了起来。 其实,那蜡烛还不如他两根手指粗,可此刻这么一弄,茹娘却咬着唇,发出了嘤嘤之声。 “真是个浪货!” 不由分说,便将蜡烛捅了进去。 茹娘一阵狂抽,穴口吞吐着那半截蜡烛,双手竟然不自觉地捏上了自己的胸乳。 想到自己丧妻半年,未曾近过女色,茹娘此刻的反应,怕是也旱了多时,早就想要男人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骚样儿,陈瑜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醋意,有些吃起味来…… 他俯下身,用手指分开那花瓣,一口叼住里面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了起来。 茹娘受不得刺激,再次喷了精。而且这一次水量惊人,竟是淋了陈瑜一脸。 陈瑜虽然自觉受辱,却又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下身再次硬挺起来。也不再做什么前戏,扔了那截蜡,抬起她的双腿,直接挺进了穴口。 虽然早就沾满了春水,可那穴口却无比狭小,捅进去时,陈瑜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又猛力戳了一下才得以前进。 这茹娘,虽是婊子的身子,但穴,却比那处女还要紧致。 狂戳了几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把她抱到地上,迫使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从后面又戳了进去。 “对,就这样,舒服么!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弄,你那骚屄,可是嘬得够紧的!” 茹娘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回头看他,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雪白的臀瓣在他的揉捏下红了一片。 “母狗!贱货!骚娘儿们!”陈瑜想起那些在花楼里听过的淫词浪语,以前从不曾对妻子这么喊过,没想到这些话说出口,竟然这般带劲儿,还有着助兴的感觉。 “舒服么!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那死鬼老公干得爽?”陈瑜咬着牙,“说,我和他,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 见她不回应,他这才想起茹娘不能说话,提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戳,“屄眼儿这么小,简直跟处女一样,可是有日子没做,所以把我咬得这么紧?” 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骚货!小骚货!摸一下就流水,还喷奶!比起被我儿吸奶,你其实更想被男人吸吧!” 他越插越快,越戳越深,几乎要捅进了茹娘的子宫,穴口不住地收缩,淫液顺着腿,沾染到了陈瑜的阴囊之上,他几乎把蛋都挤进了洞里。 “浪成这样,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今天爷就操烂你这骚穴,叫你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如此这般,又猛插了一通,期间陈瑜更是把往日里听过却不敢喊的下流话通通说了一遍,直戳得茹娘趴在地上,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 “啊,要泄了!全都射在你那骚洞里,让你怀上爷的种!啊……啊……” 最后又大声喊了几句,猛抽了几下,那陈瑜终于趴在茹娘背上,射进了洞里。 他太久没有与人交媾,因此攒下了不少精水,待到将那阴茎拔出之时,一片浓白顺着穴口涌出。 陈瑜低头观望,却在那白浊之中,夹着淡红色的血丝。 他心里一震,难道这茹娘,竟真是个雏儿不成? 可她嫁过人,还有奶水,明明是生养过的,怎么这处女也能奶孩子么? 想到这里,陈瑜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但愧疚过后,又泛起了阵阵柔情。他伸出手,将茹娘抱了起来,茹娘红着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娇滴滴地看着他。 陈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嘴。 -- 第六个故事:哺牛(五)大手一拖,那丰乳被 时光荏苒,又是半年过去,这期间,陈瑜与那茹娘之事,已经成了陈府上下皆知的秘密。 虽然陈瑜不曾纳茹娘为妾,也看不出有要将她扶正的意思,但向来不近女色的他却时常夜宿在茹娘的房中,也引得下人们浮想联翩,全都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一般看待。 当然,背后也少不得议论,说那茹娘定是媚功了得,靠一双巨乳上位,才把主人家迷得团团转,愣是要去和亲儿子抢奶喝! 这日,恰是陈瑜之妻的周年祭,一早便带了家丁奴仆前去上坟,茹娘也抱着小少爷坐在马车之中随行。 陈瑜为儿子取名为陈念,意思是叫他念着亲娘。 念儿此时已经一岁了,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咿咿呀呀的,正是可爱的时候。他自小没有娘亲在身边,唯一的乳母也是个哑巴,所以第一次学会的字,便是“爹”。 马车中,茹娘抱着他,陈瑜则坐在她俩的对面。 茹娘虽不是亲母,可却一直把念儿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疼爱,念儿也总是粘着她,只要睁着眼,一刻不见便要哭闹。 如今,见到她俩母慈子孝,一副美满和谐的画面,陈瑜心里不由起了个念头,觉得也是时候成个家,给茹娘一个名分了。 上过坟,他心情大好,没有直接打道回府,而是转道去了一座平时常去的酒楼吃饭。这是他第一次带茹娘和念儿外出,故而格外的小心,下了车,紧紧将她护在身侧,唯恐她们受到惊吓。 上楼时,却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认识多年的同僚——张戈,张大人。 这张戈,字瑞麟,大家都叫他一声张十三。 他虽然官位不算太高,可他的恩师却是当朝宰相,再加上为人和善,做事小心,从不强出头,也不见他得罪过谁,所以在朝中还是颇有些人缘的。 “多日不见了,世子这是……”那张十三向他行过礼,余光瞥见了他身侧的茹娘和茹娘怀中的孩子,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问,“这该不会就是念儿吧?” 因为念儿出生之时,亲母也故去了,所以并没有大肆庆祝,但朝中几个熟识的同僚也是知道陈瑜之子名叫陈念的。 陈瑜点点头,“是啊,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倒是我第一次带他出来。” “若是如此,那今日可也是念儿的生辰啊!”张十三一向喜欢孩子,但结婚多年却无所出,看到念儿,心中免不得欢喜,“一时也不知该送些什么,不如这样吧,我也是刚到,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就由我做东,请小世子吃顿水酒如何?” “哈哈哈,他才一岁,吃什么水酒!张兄这是想请我罢了!”陈瑜也不是那拘泥于小节之人,当下便答应了,俩人并肩搭背,朝着二楼的包间走去。 席间,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留了茹娘和一个婆子照顾着念儿,其余一个女眷都没有。 茹娘貌美,身材也玲珑有致,看得张十三家那几个小厮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反倒是张十三本人,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她。 陈瑜知道,这张十三家中有一貌美娇妻,夫妻恩爱,怕是看不上其她女人吧。可一想到那些下人用猥琐的目光盯着茹娘,他还是非常不高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十三会意,找了个借口,将那俩奴仆也遣了出去。 “世子,夫人故去也有一年了,不知世子有没有续弦的打算啊?”酒过三巡,张十三带着醉意问道。 陈瑜下意识地看了看茹娘,她低头不语,抱着孩子,好像完全没听见这话一般。 “暂还……” “我知道世子是男儿志在四方,可家中还有个幼子,又怎么能没有女人呢!其实,我那妻子有个远房的表妹,今年也有十五了,她家中是做丝绸买卖的,尚未婚配,若是世子不嫌弃她是商贾之女,那我倒可以帮忙问问。” “这……” 再看那茹娘,竟然真的像没听到一样,用个白玉勺子舀了一勺米汤,一边哄着念儿,一边喂他。 陈瑜登时升起股无名火,摆摆手,“不劳张兄费心了,女人吗,招招手,有的是!无非就是奶个孩子,暖个床,还怕缺人不成!” 他赌气,故意把话说得如此之糙,茹娘看着倒是还好,可张十三和那留着伺候的婆子却全都变得脸色不好看了起来。 因为这段插曲,酒席早早便散了。陈瑜回了府,一进门,就叫那婆子接了念儿回房,自己则连披风都没来得及脱,直接擒了茹娘的腕子,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下人们见他神色不对,也都识趣地不理会,退了下去。 一进屋,陈瑜便回身将门重重地带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茹娘往墙边一推。 茹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连撕带扯地扯开了前襟。大手一拖,那丰乳被他用力揉着。他又捏又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茹娘敏感至极,紧贴着墙,面颊潮红,被他揉得,不一会儿,那乳尖就竖了起来。 陈瑜眼神一凛,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 第六个故事:哺牛(六)随着他双手提着她上 随着茹娘一声声闷哼,陈瑜觉得下身愈发肿胀起来,他咽了口吐沫,喉结翻滚,绕到她身后,从后面扯起了双乳。 指尖揪扯着乳头,茹娘又忍不住泄了奶水出来。 虽然念儿现在多少能吃些辅食了,可茹娘的奶水却依旧充足。陈瑜虽没有饮食她奶水的嗜好,却也觉得这样颇有几番情趣,甚至会将那奶汁当做是她性起的征兆。每每见她喷奶,便知她这是又想要了…… 大手向下,轻轻拨开她的衣衫,一直褪到腰际,然后那右手像是迷了路一般,缓缓抚上了下阴处。 拨开密林,揉捏着那已经溃不成军的阴唇,唇瓣一张一合,渗出蜜液,此刻,陈瑜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首从前听过的诗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最相思…… 如今,她那凸起的阴核岂不正是那多情的红豆,像是在邀请他的采摘和品尝。 “茹娘……”他唤着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低低道,“你心里,可曾有我?” 边问边吻上她的耳垂,从浅尝轻啄,到忘情吮吻,身下阳具硬挺得几乎崩出裤裆,直愣愣地贴在她的臀上,上下摩擦起来。 茹娘被他挑拨得,哪里还有招架之力,如今身子绵软,靠在他怀里,只能任他亵玩,却又觉得身下空虚得紧,巴不得他赶紧将那棒子插进来解痒。 “茹娘,我问你心里可有我?”见她不答,陈瑜更是孩子气地恼怒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最后竟然从后面掐上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扬起头颅,紧紧靠向自己,“你说不出话,点个头就是!” 茹娘咬紧牙关,愣是不做声。她不点头,也不摇头,闭上眼,似乎在逃避什么。 陈瑜恼了,手上力道又紧了一分。 茹娘被他掐住脖子,呼吸困难,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说还不是不说!” 见她仍不做声,甚至连眼睛都不睁开,陈瑜怒上心头,心道我这大半年,诚心诚意的爱你,不介意你的出身,想要给你个名分,你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若是我陈瑜开口,别说是续弦纳妾,就是想要个通房丫头,都不知有多少人家愿意把自家闺女送上我的床!怎地就你不从,你这是心里真没有我,还是天生作贱,只要是个男人,不给名分也能随便上你! 他怒火中烧,也不再询问,直接撕烂茹娘的衣裙,扔到一旁。自己连衣衫都不曾脱去,只是解下裤带,将裤子往下一拽,只露出那肉棒,扒开臀瓣,生生捅了进去。 接着使劲将茹娘往地上一推,也不管她双膝着地,摔得生疼,按着她,像是操弄母狗一般,肆意抽插起来。 往日恩爱,他总会在她耳边说些柔情蜜语,当然也偶尔故意说些淫浪的话语,将她调笑嬉闹一番,可如今,却是一言不发,卖力干着。不知插了几千下,那力道,每次都像要刺穿她一般。 有几次,甚至连龟头都提出了洞口,然后又猛地戳到底,直操得茹娘那下面的唇儿都肿了起来。 纵使淫水再多,也耐不住他此刻的凶残,甚至揪住了茹娘的头发,像是骑马时拉着缰绳一般,提着她的头猛烈冲刺。 茹娘泪眼婆娑,险些被他操到晕厥,下身像被火钳捅顶一样,完全不觉得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和羞辱。 其实她也知道,那陈瑜无非是等她一句话,可纵使这半年恩爱异常,一想到那因自己而去的夫人,她就觉得无颜面对。 是的,其实她就是当日那被陈瑜割去舌头的白牛,之所以化作人形,只是为了偿还自己的罪过。而原本只是想要替他照看念儿,谁曾想竟是惹下了这段孽缘,整日沉溺在他的恩宠之下,身为妖兽,却留恋起了人间的儿女情长。 此刻他们二人欢好,但若一日,他倦了腻了,或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那便什么脸面和恩情都不复存在了。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回应他,纵使今日他真的把自己生生做死,她也绝不能点这个头。 她也是爱恋着陈瑜的,但陈瑜与她,终不是一路,他即便要娶,也要娶个人间的姑娘。 与个牛精交好,算怎么回事! 心念至此,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咬紧下唇,装起了死人。 陈瑜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她逼疯了,架着她双臂,边干边站起了身,朝着床铺走去。 “茹娘,我再问你一次,我若娶你,你嫁是不嫁!” 此时的陈瑜双眼微红,目眦尽裂,这话虽是充满着柔情,但说出来却是咬牙切齿,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茹娘哭泣,不言语。 陈瑜往那床沿上一坐,提起她的腰,将硕大的阴茎整根拔了出来,龟头紫红,竟然还挂着血丝。只是与那第一次相交不同,这次,他是真的将茹娘干出了血来。 待到再放下她,那棒子对准的,却是身后的菊穴。 没有前戏,那棒上只有一滩淫水,却完全不够润滑,这么生顶进去,茹娘纵然是个哑巴,也疼得狂呼大喊起来。 陈瑜却丝毫不怜惜,一边顶弄,一边一口咬上了她的脖颈。 随着他双手提着她上下起伏,那菊穴锢得他几乎要射了出来,每一次抽动,都翻起了红肉。这是他第一次干后庭,不想那里的嫩肉竟然如此美妙,比那处女还要紧致,直夹得他爽到了极致。 而随着他的啃咬,不多时,那茹娘的脖子和后背上便红了一片。他甚至咬出了血,唇齿间一股铁锈的味道,她发丝凌乱,发髻随着剧烈的抽送而散开来,披撒到肩头。 最后几次猛插,他松了放在她腰间的手,从背后捏住了乳尖,像是要揪掉一般,大力撕扯起来。 “啊!泄了!要泄了!”他大声叫着,“全都射在你那骚屁眼儿里,让你吃个够!” 最后的冲刺过后,茹娘失了搀扶,直接从他身上摔到了地面。陈瑜趁势站起了,浓白的种子,尽数喷在她的头上、背上…… 茹娘觉得眼前一黑,终是昏了过去。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六个故事:哺牛(七) 待到茹娘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她身上的污物已经被清理了干净,换了件素白的睡袍,躺在床铺的里侧。而陈瑜则裸着身,安安祥祥地睡在她的旁边。 茹娘侧目,细细打量着他。他一双剑眉高耸,饱满的额头,挺括的鼻梁,还有那一张薄唇……即便是此刻还在睡梦之中,却依然俊俏得紧。 而那被子下露出的,粗壮的,古铜色的手臂,每每欢爱之时,又总是把她抱得那么紧,就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火烫。 茹娘心有不忍,但此时此刻,唯有离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轻轻起身,小心翼翼地,想要从他身上翻过去。可刚刚侧腿跨过他的腰际,又想起往日自己也曾这般骑在他腰间,被那肉棒顶得娇喘连连,以后,怕是再无机会这样快活恣意了。 早知道如此,刚刚还不如顺了他的意,和他好好恩爱一番。 下了床,茹娘连鞋子都不敢穿,赤脚着着身上这件单衣便开门跑了出去。只是临出门前,又忍不住回头朝那床上之人望了一眼。心道:痴人啊,今生你我情缘已尽,倘有来世,盼你也莫要再遇见我,好好找个女子成家,也不枉费我这一片苦心。 轻阖上门,她一路小跑出了院子,转而回了自己房中。此时念儿已经被个叫青青的丫头哄得睡着了,这青青,自打一年前进府便跟着自己,年纪不大,也就十二、三,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茹娘平时疼惜她,有好吃好玩的,也总给她留上一份,所以这宅子里,倒是数着青青跟自己最亲近,真心实意地念着她的好。 青青见她穿得如此淡薄,还赤着脚跑进屋,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赶忙从床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茹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鞋都不穿就跑了出来?” 刚刚听得世子那屋里动静极大,下人们虽然不敢过去打搅,但听墙根什么的,倒是常有。因此那茹娘还没昏过去之前,陈府上下就已经知道她惹了大爷不高兴,被押进房里狠狠操弄呢。 青青年纪小,自然不懂这闺房之事,只道是她惹了大爷,被打骂了。此刻又见她衣衫单薄,领口下面的脖子一片绯红,满是齿印和淤青,心里愈发难受起来,竟然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茹姐姐,可是老爷罚你了?到底怎么回事,他平时不是待你挺好的么!” 茹娘摇头,心里也不是滋味,帮她擦了擦泪,然后快速跑到衣柜旁,找了件衣服穿上,又穿好鞋袜,捡了个包袱,带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她虽是牛身,但那白牛的形象太过招摇,总要离了人群,回归山林,才好显出原形。 待收拾完毕,又到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念儿,接着想起了什么,从自己包里取出了一个荷包,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念儿身边。 那荷包是她亲手缝制,上面绣了个花猫滚绣球,旁边还有个念字。 她手笨,不会刺绣缝纫,这图案是请人教给自己,不知绣了多少次,扎了几次手才完成的。 其实,她还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那上面绣的,却是个“瑜”字。但此时,怕是无缘相送了。 又看了看念儿,她忍不住弯腰,轻轻亲了亲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含着泪,拿着包裹,转身就要走。 “茹姐姐,茹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青青急了,一把拉住她,“你若走了,小少爷怎么办!” 茹娘泪流满面,挣脱她,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朝她鞠躬,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青青也哭了,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茹娘转身,往屋外走去,熟料那同院的婆子听到吵闹声,正好迎了进来,两边碰了个满怀。那婆子一看茹娘拿着包袱,心道:不好,小娘子这是要跑啊! 她素来见风使舵,哪还记得往日的恩情,此刻只想着赶紧捉了她,去向世子邀功。 “来人啊!快来人啊!茹娘要私逃啊!”她扯着脖子,一个劲儿地猛喊。 茹娘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将她重重推倒在地,提起裙摆,朝着后院的方向逃去。 被这叫声引得,陈府上下全都大乱起来,陈瑜在房里熟睡,听了外面的动静也不由得醒了。待到知是那茹娘要逃走,顿时升起股无名火,命人将她拿回来! 茹娘一介女流,终是抵不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五花大绑,扔进了柴房。 陈瑜穿戴好,也速速赶了过来,他看了看茹娘,又瞥见那被扔到地上的包袱,原本刚才将她弄昏,心中还有些愧疚,想要等她睡醒好好补偿一番。 可现如今,她竟然要逃!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再加上他刚刚苦苦哀求都不见她点头,怕是早在外面有了情郎,这是要和心上人远走高飞呢! 想到这里,他满口的牙几乎都要被咬碎了,心想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她! 他扬眉,冷冷道:“哼,携带私逃,你就不怕主人家打断你的腿么?” 说着,又邪魅地一笑,“也是,你又没跟我签卖身契,自然算不上是奴……不过,你对我,又算个什么呢?” 揪住她的前襟,愣是将瘫坐在地上的茹娘生生提了起来,凑到自己面前,狠狠地在她嘴上吮吻撕咬了一阵,又忽地松开了手,将她扔到地上,低着头,高高在上地睨着她,“一条母狗罢了,竟还想着和野汉子私奔不成?今日爷便肏死你,我用过的东西,别的男人也别想碰!” 说完,手一扬,遣了左右两旁的下人,关起大门,朝着茹娘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 第六个故事:哺牛(八)她弯着腰,屁股敲得 这陈瑜,是铁了心的认定茹娘在外面有相好,心里悲愤交加,真恨不得生生做死她来解气! 柴房本就是放杂物的地方,他四下观望,便见到不远处的草垛上扔着一条粗粗的铁链,那链子本是套牲口用的,上面还有个碗大的枷锁。他拾起铁链,解了茹娘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扯,将她刚穿上的衣服也撕了个烂。 身上仅剩几缕布条遮身,陈瑜将茹娘双手并拢,禁锢在了那铁铸的枷锁里,然后将铁链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右手用力,将她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 茹娘此刻面如死灰,一双眸子早就失了颜色,双臂被他提着,越拉越高,甚至要踮着脚才能勉强站立。 陈瑜举起手,但见她这般模样,终是不忍心打下去。 他咬了咬牙,又找来一根破旧的马鞭。因为不能面对她,便索性绕到身后,对着她白玉般的背脊,狠狠抽了下去。 鞭子落下,顿时在她背上绽开一片血花,茹娘一声都没吭,身子却颤抖不停,疼得忍不住弯下了腰。 陈瑜又连抽了两鞭,茹娘的背上、臀上,俱都留下了血痕,她弯着腰,屁股敲得老高,裤子早就被陈瑜扯了去,因而那肉穴在布条的遮掩下,露出了一个缝隙,阴唇一张一合的,本是因为疼痛而做出的自然反应,但白肉血痕,再配上那收缩的穴口,无不冲击着陈瑜仅存的理智。 他将鞭子掉了个方向,将那粗硬的把手直直捅进来茹娘的下阴。 因没有一丝一毫的湿润,茹娘此刻疼得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陈瑜揪住她的头发,将脸埋在她耳畔,贪婪地嗅着她的发丝,“怎么样,我不在家时,那野汉子可也是这么入你的?” 茹娘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咬着牙不出声,在陈瑜眼里,无疑成了默认。 他发起怒来,将那鞭子又往里捅进了一截,一只手继续拉着那铁链吊起她,将身子转到她面前,用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 “贱货,还真是给脸不要脸!”说完,突地松手,茹娘失去支撑,顿时往地上摔了下去,却在跪在地上后,又一次被他提起,总算没有瘫倒在地。 陈瑜撩开袍子,“既然这么骚,我便让你骚个彻底!” 说完,冷笑了一声,褪下裤子,掏出那还半软的阴茎,托起龟头,对准她的胸口,射出了湿热泛黄的尿液。那尿淋在茹娘的胸口上,顺着颤抖的胸脯往下滑落。 这本是充满着无尽羞辱的时刻,但不知为何,这尿喷出去之后,陈瑜竟然起了性,愈发兴奋起来。就连又羞又恼的茹娘自己也不知怎么了,仿佛给他蛊惑般,竟然阴部一紧,渗出了浓浓的爱液。 待到尿完,他捏住茹娘的嘴,将那还滴着几滴尿液的棒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茹娘愈发性奋,那淫水越流越多,湿滑到了一定地步,那塞在穴口的皮鞭竟然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瑜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弯下腰,吐着舌头搅进了她的嘴里,肆意亲吻起来。 不多时,茹娘便发出了阵阵地呻吟。也不是舒服,还是在呜咽。 只是待到陈瑜撤身离开她时,一张小脸泛着潮红,双唇微微张开,竟是比往日情到浓时还要更加诱人。 陈瑜此时早就被她舔得肿胀难捱,倒吸了一口气,用力拉着手中的铁链。将她从地上吊了起来,双腿悬空,复又凑身过去,将她那双玉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一挺身,捅了进去…… -- 第六个故事:哺牛(十)娘子摸得为夫好生舒 且说那陈瑜与茹娘和好后,日子过得倒也顺心,但续弦一事,却因为他世子的身份而迟迟不得完成。 毕竟茹娘的身世无人知晓,又是个哑巴,所以即便陈瑜自己不介意,却终是不得向外人道,因此那婚事便拖了下来。 近日,有一番邦王爷来中原觐见,因那王爷早年曾与陈瑜有过一面之交,再加上陈瑜有心邀功,好趁机请皇帝老儿允了自己与茹娘成亲之事。于是便自动请缨,接待那王爷。 那王爷名叫完颜烈,今年四十有一,比陈瑜年长,但却是个爽快之人,再加上他早年娶了名中原女子为妃,故而会些汉语,沟通起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此次前来,还带了自己的王妃和一名神僧,但那神僧却在面圣后直接去了江潭寺礼佛,而完颜烈自己则在陈瑜的邀请下,四处游山玩水,打算过一阵子再去那庙里与神僧汇合。 念儿此时已经断了奶,再加上陈瑜有心叫茹娘与王妃亲近,于是便带了茹娘一起,陪着王爷和王妃四处游玩,领略中原大好风光。 这日,途径某镇,突然下起了大雨,众人游湖的计划被打乱,只好在客栈里休息。 陈瑜与茹娘一屋,而隔壁则住着完颜烈和他的王妃。 下午晌,几个人吃了午饭,各自回屋休息,因为是雨天,因此天气沉闷,明明是下午,却黑得像是傍晚一般。陈瑜靠在软塌上看书,茹娘则点了灯,坐在灯下为念儿缝制新衣。 两人本相安无事,各自忙着,但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却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之声。 陈瑜放下书,侧耳倾听,原来,那完颜烈与王妃甚是恩爱,吃过饭才一会儿工夫,便在屋里行起夫妻之事来。 完颜烈操着口番邦的语言,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汉话。陈瑜听了半天,只能听懂几句“肏、紧、舒服”之类的。 而那王妃却是中原女子,听说,她早年是随着中原的公主一起远嫁到那边的,那公主嫁给了完颜烈的爹,当了他的后母,而他却看上了后母的贴身丫鬟,不管不顾地娶了去,一直恩爱至今。 俩人成亲已有八年,却始终无所出,不过那完颜烈也不介意,还是把王妃当成宝,捧在手里怕碰着,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可如今,听那行房时的激烈劲儿,倒是没了往常的怜香惜玉,怕是疯狂得紧呢! “啊!王爷轻点儿,珠儿穴小,承受不得啊!” 这不,那王妃被干得求饶起来了。 陈瑜撇嘴笑笑,抬眼却见灯下的茹娘也停了缝补,红着脸,蹙眉看着他。 “娘子这般,可是吃醋了?”他坏笑,放下书卷,走过去,将茹娘搂住,抱进自己怀里,“噘着个小嘴,难不成……你是嫉妒人家娘子有肉吃,自己没有,嫉妒了?” 茹娘羞红了脸,伸出一双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 陈瑜抬起她的下巴,在脸上一阵轻吻,最后才亲上她的嘴,撬开双唇,舔抵吮吸起来。 茹娘被他亲得性起,却又怪他故意都弄自己,明知道这里不隔音,却还要招惹她。于是也起了玩心,想要小小惩戒一番。 她伸出春葱般的小手,隔着裤子,摸上了他双腿间的男根……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陈瑜又惊又喜,瞬时起了反应。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待到俩人上了床,茹娘本以为他会开始为自己宽衣,可谁曾想,他却附身到她耳边,甜腻腻地哀求起来,“娘子摸得为夫好生舒坦,不如,脱了裤子,再为我揉揉如何?” 他这话说完,还坏心地对着茹娘的耳朵吹起了气,惹得茹娘胸口一紧,乳头都不由竖了起来。 她故意转过头,不去看他,佯装生气。 “求求娘子了!”陈瑜撒娇似的,把她紧紧抱住,用下身不住在她身上磨蹭,“要是娘子把我摸得舒服了,一会儿,我保证也让娘子舒服得欲仙欲死!如何?” 听他这么说,茹娘才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将他推倒。于是陈瑜靠在床头,而茹娘则跪在他双腿间,伸手去扯他的裤带。 陈瑜受宠若惊,赶紧抬起屁股,将裤子叁两下扯了下来。 茹娘用手轻轻握住他那阴茎,上下套弄起来,不多时,马眼里便渗出了淫液,茹娘弯腰,捋了捋耳边的发丝,一低头,将它含进了嘴里。 此时,隔壁房间也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王妃终是受不住完颜烈那激烈的抽送,大声淫叫起来。 殊不知,那呻吟却仿似给陈瑜这边也助了性,他在茹娘嘴里又顶了几下,便激动得泄了身。 茹娘被射了满嘴,却不恼怒,仰头朝他微微一笑,喉咙滚动,竟然将那精水全都咽下了肚。 “你这妖精……” 陈瑜与她相交近一年,哪里见过她如此媚态,往日里,便是射在她脸上都觉得心疼,怕自己太过粗俗,惹她不高兴。可自从之前两人解除了误会,现在每每欢爱,茹娘总能给他惊喜。 “还学会吞精了,说,是哪个教得你,竟然学得这般放浪!” 陈瑜嘴上似乎在质问,但心里却喜欢得紧,搂了她,锢在身下,好一阵耳鬓厮磨,吸奶揉臀。直搅弄得茹娘泄下一腿的淫液,挺着身,眼神期期艾艾地,似是在讨着他来肏。 陈瑜赶紧提了她那双长腿,搭在自己腰间,然后挺身戳了进去。 茹娘喊不出那些淫荡的话,但此时此刻,隔壁却正上演着活春宫,那王妃虽然身份高贵,但骚起来,却让人听得脸红的紧。 完颜烈也是个猛男,即便隔着道墙,也能听见那两具身子相撞,床板支支作响之声。 不知是不是被他们影响,茹娘今天也像疯了般,激烈地求欢起来。她不仅卖力迎合着陈瑜,还搂住他的肩膀,伸出手指,用指甲在他背上狠狠抓过…… 陈瑜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将肉棒连根拔出,又狠狠地刺了进去,惹得茹娘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此这般,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大概足足干了得有将近一个时辰,这才射进了她那穴眼儿里。 而隔壁,更是不知干了第几轮,直到那王妃终于不再浪叫,那床板的吱吱声却还在继续…… 傍晚用膳时,两对夫妇围坐在一起,陈瑜和完颜烈喝着酒,王妃和茹娘则全都一副如风摆柳的样子,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 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那一夜,回了屋。关起门来,伴着窗外的春雨,新一轮的夜战,又开始了……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六个故事:哺牛(十一) 半月后,一行人终于行至江潭寺,陈瑜在完颜烈的引荐下,第一次见到了那番邦的神僧。 原说是得到的圣僧,因此陈瑜一直以为他会是个白须老者,但见了真人才发现,这法号“玄空”的僧人无非也就比自己大了几岁,充其量绝不超过三十。 他身材挺拔,宽肩长臂,一张冷峻而英气的面孔,配上那剪裁合体的僧袍,更显得绝世缥缈,俊朗不凡。 饶是完颜烈和那王妃身边的侍女们早就认得玄空,但此时看见他,也仍免不得脸红心跳。而陈瑜自己所带的丫鬟则更是一个个被迷了心窍般,俱是眼巴巴地望着他,摆出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这哪里是什么圣僧,简直就是个妖孽! 陈瑜苦笑,回头看了看身边的茹娘,生怕她也被那和尚勾了魂去。 而出乎意料的是,茹娘非但没有对着那和尚犯花痴,反而一直低着头躲在人群里,身子微微发抖,好像十分的惧怕。 而那玄空甚至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稍作客套后,玄空便引众人进寺庙休息。一切安排妥当,便自行离开了。 只是他临出门前,默默站在了陈瑜的面前,微微颔首,什么都没说。但转身前,陈瑜却明显感觉到他那凛冽的目光刀子般抛过来,直射向身后的茹娘…… 待到他关门离开,陈瑜再回头,茹娘竟吓得跌坐在地,明明周身冰冷,但却浑身是汗,渗得衣衫都透了。 “茹娘,你这是怎么了?”陈瑜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怜惜地握住她的手,“你可是与那玄空认识?” 茹娘不语,但双眼含泪。 后来不管陈瑜怎么问,她都不肯回应。自从有了上次的误会,陈瑜也是学乖了,不再随便怀疑她,只道她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如若她想说,便会告诉自己,而若她不肯,他也不会再追问。 因为是夜宿于寺庙之中,所以这一晚,陈瑜和茹娘,完颜烈和王妃这两对鸳鸯都还算安分,洗漱完毕便早早睡下了。 陈瑜半梦半醒间,忽听得耳边似有人诵经。他翻了个身,想要搂住茹娘,却发现身边早就空空如也。 起身下床,他隐约觉得窗前似乎有人,而且还伴着呜呜的哭声,那哭声悲切,似乎正是茹娘。他心里着急,但还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那窗棂上的纸捅破,凑眼观望—— 皎洁的月光下,那玄空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双俊眉微蹙,嘴里低低诵着经文。而茹娘则匍匐在他脚下,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就在陈瑜想要爆发,将那窗子撞开之时,玄空终于止了声,他睁开双眼,高高在上地看着茹娘道:“既然知道是孽缘,你又何必留恋这俗尘凡世?” 茹娘痛哭,但因为说不了话,也只好摇着头不语。 陈瑜心中纳闷,恍惚间,却不由得周身一冷,不知何时,那玄空竟然发觉了他在偷看,隔着窗,毫不畏缩地直视着他。 接着,他伸出一指,轻点上茹娘的额头。顿时微风四起,吹得她衣袂飘飘,发丝轻扬。 一片光辉中,茹娘竟然匍匐在地,化作了一头白牛。 看到这里,陈瑜顿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这白牛,岂不正是自己当年的宠物!只是,它当时害得陈瑜发妻香消玉殒,自己发起狠来,提刀割了那牛舌头,然后将它赶走了。怎么此刻,它却化作了茹娘的样子? 不对,不是它化作了茹娘,而是那茹娘本就是头白牛…… 陈瑜觉得自己眼前一懵,身子发紧,忍不住往前倾倒,正好碰到了窗棂,窗户被他不经意撞了开来。 茹娘,或者说是那白牛猛地回头,待见到他时,眼中竟然流下了两行泪水。 陈瑜急火攻心,竟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白牛见此,更是难过,它站起身,朝着陈瑜深深地看了一眼,接着一跺脚,蹄下升起祥云,在一片仙雾缭绕中,凭空消失不见了。 “茹娘、娘子……娘子……” 陈瑜喊着她的名字,百感交集,终是昏了过去。 -- 第六个故事:哺牛(十二-十三) 不知昏睡了多久,当陈瑜再次醒来时,发现茹娘不在身边,这才确认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他想起当日种种,又想到是自己亲手割下了茹娘的舌头……这些日子来的恩爱,以及那日为何茹娘宁肯逃跑也不愿嫁予自己当填房。 原来一切的一切,竟有着如此因果,而现今,她既然走了,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心里这般想着,眼中竟然含起了泪。 爱或不爱,他已经搞不清楚,但茹娘不在他身边,他却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现在能帮他的,也只剩下玄空一人了。 “圣僧,还请圣僧成全啊!”他拍着玄空的房门,几乎哭喊着哀求道。 但玄空却连门都不屑开,只隔着窗,淡淡道:“施主请回吧,你二人缘分已尽,贫僧也帮不上什么。” 陈瑜见他不理,又转而去求完颜烈夫妇,待到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那完颜烈与王妃面面相觑,连连称奇。 但无论如何哀求,那玄空却像是铁了心般,根本连见都不肯见上陈瑜一面。 陈瑜郁郁寡欢,终于病倒了,他缠绵于病榻,几日都没有进食。 身体每况愈下,眼瞅着,就只剩下一丝气息了。 这日,他迷迷糊糊间苏醒过来,却见一人站在床首,那人长身而立,一派庄严,竟然正是那玄空是也。 玄空低眉看着他,脸上也写满了无奈,“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陈施主,你可是想清楚了,真的非要见那白牛不成?” 陈瑜蜡黄着一张脸,泪眼迷茫,苦苦哀求道:“圣僧不知,我与茹娘情深意切,此情生死不渝!” 玄空叹气,“但你又如何知晓那白牛为你牺牲了什么?它本是山中精灵,修炼多年,此番人间当有一劫,只要历了此劫,便可升仙,所以才有了被你割舌一事。熟料与你相识后,它动了恻隐,起了凡心,百年道行,怕是毁于一旦了。” “这……” “人心自私,总觉得眼前的便是最好,如今它贪恋凡尘俗世,男欢女爱……”说到这里,玄空话锋一转,“我问你,你是当真想清楚了!不嫌弃她是个异类?” 陈瑜此时早已泪流满面,“我割去了茹娘的舌头,她不恨我,还……神僧,陈瑜不求长命百岁,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茹娘能够平安幸福,若是她觉得回到我身边便是她的幸福,那就让她回来吧!可如果不是,她真要舍了我和念儿去修仙,那我也不会连累她,当她的累赘,这翻往事,就烂在我肚子里,不再提了便是!” 玄空见他如此,不由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二人情真意切,我倒枉做小人了!既然如此,你就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那大门“吱扭”一声打了开来。 门外,茹娘着一身素衣,泪眼婆娑,痴痴地望着病床上的陈瑜。 陈瑜痛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那茹娘则先他一步跨进门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即便一句话不说,也胜过人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直到玄空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两个人这才分开。 陈瑜不便下床,那茹娘则连同他的份一起,匍匐在地,连连叩首,感激玄空成全。 “来,伸手接着!”玄空浅笑,以指轻触茹娘掌心,一道灵光闪过,她手中竟然多了一枚红色的药丸。 “这是封仙丹,你吃了它,可以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道行,吾念你二人情深,便赐你一世为人,待到你陪那陈瑜走过生老病死,是继续修炼,还是随他而去,便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茹娘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咿咿呀呀地又是作揖,又是磕头。之后又回头朝着陈瑜嫣然一笑,那笑脸就像是雨后的阳光,一扫二人心头的阴霾…… 玄空见茹娘不能说话,不由摇头苦笑,“罢了,今日贫僧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说着,双手合十,掐诀念咒,指尖灵气注入茹娘额头,待到他将手移开时,茹娘竟写了一脸的惊喜,她甚至来不及感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陈瑜的面前。 她看着他,柔声道:“相公……” 这一声相公,直惹得陈瑜热泪盈眶,不能自已。他抱紧茹娘,简直不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能说话了……你、你叫我什么?” “相公!相公!”茹娘喜极而泣,搂着他的脖子,一声声唤道。 屋外,看着他二人相拥在一起,那王妃也感动得垂了泪,倚在完颜烈的肩上,“王爷,既然他们这般恩爱,我们是不是也该帮他们一把啊?” 完颜烈点头,“就依王妃的吧。” 原来,他夫妇二人在得知了茹娘与陈瑜的故事后,便生出了要帮助他们的心意。陈瑜身为世子,所以迟迟不能娶茹娘过门,但倘若茹娘不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乳母呢? “今天起,你就不是茹娘了,”王妃拉着她的手,和蔼道,“以后,你就是我和王爷的干女儿,记住,你以后不叫茹娘,而叫如梦。” 两个月后,陈瑜归家。 而随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新续弦的夫人,同时也是番邦王爷之义女——完颜如梦。 下人们都道这新夫人与那茹娘长得一模一样,但只听过人没了舌头不能说话的,却怎么见过本来就没有舌头的,又长出一条新的? 因此即便好奇,也并不怀疑,只当是那陈瑜另结了新欢。 自此,陈瑜与那如梦,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至于二人百年之后,那如梦何去何留,便是后话了。 ==================分割线========================== 陈瑜与如梦成亲后已有两年,但夫妻二人一直恩爱有加,甜蜜得甚至比那些刚新婚的小夫妻还要更甚。 这日,他外出归家,进了卧房却不见如梦。待到问了如梦的贴身丫鬟青青后才知道,原来最近天气有些冷,她正一个人窝在浴室那边泡澡。 他没有多想,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但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涓涓的水声,料想是如梦正在舀水洗身,心里顿时起了玩心。于是便蹑了手脚,甚至脱了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潜了进去。 如梦此刻背对着大门,坐在个大木桶里,因此并未察觉他走了进来。一头乌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和后背,那背上还沾染着水珠,也不知是洗澡水还是香汗?水滴晶莹,顺着柔美的肌肤浅浅下滑……直搅得陈瑜心里泛起一阵旖旎。 待到走到她身边,弯腰一闻,更是泛起阵阵香气,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欲火。 “娘子……”他轻轻唤着,呼吸间的热浪呼出来,吓得如梦一个颤身,猛地转回了头。 这一转身,水波浮动,如梦胸前那两坨高耸的柔软在水中若隐若现。待看清来人,这才娇嗔着蹙起眉头,嘟嘴埋怨道:“你啊,诚心想吓死我不成!” 陈瑜坏笑,双手扶住木盆的边缘,弯下腰,在她嘴上轻轻啄了起来,一边啄还一边时不时地咬上几下,舔舔她的唇角,“你这小嘴儿,以前不能说话,性子也温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像现在,总是跟我对着干……” 如梦的声线软糯,平时说话也是娇滴滴的,欢爱起来则更是销魂蚀骨般的叫人欲罢不能,因此陈瑜简直爱得发疯,有事没事就爱逗弄她跟自己说话。 如梦见他这般,便故意别过头,不给他亲。陈瑜索性伸了手,探进水里,捏着她的身子又揉又掐的,如梦终于抵不过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念儿都满地跑了,你个当爹的还这么没正经!”如梦轻笑,仰头看着他,然后伸出双玉臂,圈住他的脖子,“袖子都弄湿了,你这衣裳还穿不穿了!” “不穿了!”陈瑜接了话头,叁两下将袍子褪了下来,然后又解了腰带,蹬了裤子,迈开长腿跨进澡盆里,赤条条地一把将如梦圈在了怀里。 随着他的体重,那盆里的水位不由升高,甚至溢了出来,水波晃动,上面本来撒着几朵花瓣,此刻也摇曳得在水里胡乱漂浮起来,有几片干脆贴到了如梦的身上,更衬得她人比花娇。 “娘子,你好香啊……”陈瑜才后面搂着她,愈发情动,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硬挺着戳到如梦的身上,硌得她生疼。 “早上出门前不是才那个过……”如梦虽然在抱怨,但也被他逗弄得起了性,销魂道,“怎地一天到晚只想着这事儿,你就没点别的可做么!” “美人当前,做你就够了!”他笑,轻咬上她的耳垂,“还不都怪娘子是个妖精,整日迷得我叁魂没了七魄的,成日里只知道想着你!” 如梦此时脱了妖身,正经是个人了,但俩人关起门来,偶尔也会拿这段往事说些悄悄话,当是助兴。 “还说!我要还是个妖精,就吸干了你!看你怎么办!” “吸干?”陈瑜坏笑,握着她一只小手,覆向自己的阳具,“却不知娘子要用哪里吸?是用嘴,还是用下面?” “坏死了!” 如梦被他逗得红了脸,手上一用力,捏的他不由低吼了一声。 “哎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就杀你了,杀了你个坏蛋,整日里就知道欺负……” 话没说完,却被那陈瑜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吻住了嘴。从轻柔的浅吻到深深地吮吸,陈瑜将舌探进如梦的嘴里,一阵疯狂的搅弄,直捣的如梦渐渐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他亲着她的嘴,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一路从胸口往下,揉上了臀瓣,将她往前按到自己的身上,两人下体紧紧压在一起,如梦感觉到他那玩意儿正一点点壮大,顶的她的肚子都疼了。 接着,他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用力一掰,如梦不自禁地分开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本以为他会直接在澡盆里顶进来,然后卖力忙活一番,谁曾想,他却这么抱着她的腿,站起身,从澡盆里又跨了出来。 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赤裸裸地滴着水珠。陈瑜抱着如梦,把她放到了梳妆台上。 待到如梦后背贴着铜镜坐好,又亲了亲她的嘴,用手在她胸脯上拧了几下,他便退了两步,抄起了澡盆旁边放的香胰子。 如梦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被他挑逗得有些失了理智,此刻只能红着张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陈瑜坏笑,分开她的腿,将那香胰子抹到了她下阴处的毛发上。 她身上本就有水,此刻那香胰子在自己耻毛上这么一揉,顿时起了一片泡沫,如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抖着身子,想要从梳妆台上下来。 陈瑜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推了回来,“别动,为夫今天要帮娘子服务服务!” “服务什么!”如梦红着脸啐道,“一定又是跟哪个不要脸的学了阴招,想折腾死我!” “哈哈哈,哪是什么阴招!”他倒也不隐瞒,开诚布公道,“前儿个和他们几个喝酒,说是那张十叁娶了他恩师家的丫头做小,那姑娘年幼,连毛都没长呢!亏那张十叁还是个文人,连个没成年的小丫头都不放过!何况他老师前脚刚死,他就勾搭上了他家的闺女,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俩有奸情,才把那段相给生生气死了!” 如梦对那张十叁还有几分印象,当年就是因为他想要给陈瑜说亲,才惹得陈瑜生了要娶她的念头,她不从,后来好一顿被蹂躏,差点就把自己给干死。如今又是这个张十叁,想来他连幼女都不放过,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她皱起了眉头,埋怨道:“那人不是好东西,你以后别和他走动!” “呵呵,娘子此言差矣,要我说,他定是为了报恩才娶了段相的闺女,他今日辞了官,说要带着家眷搬离京城呢!就算再怎么急色,也犯不上老师刚死,就奸淫人家女儿啊!我看是为了弄个名头,把那姑娘带走,远离是非罢了。”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泡沫越揉越多,如梦被他按得身下都出了水,乳头也耸立了起来,“你、你……你管那些个有的没的干嘛!他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找个名头想要欺辱我罢了!” “谁说的!我这不是想让娘子也年轻几岁么,没了毛,就跟个小丫头似的,多好!” “你……油嘴滑舌的,嫌我老你就直说!” “我可没说娘子老,娘子也就几百岁罢了,两百还是叁百……”陈瑜笑着,又附身过来,搂着她的小脸,一阵亲嘴咂舌,“至于是不是油嘴滑舌,得娘子尝了才知道!” 又是一阵激吻后,如梦已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靠在镜子上,粗粗地喘着气。陈瑜也不再逗她,从梳妆台的小盒子里找出自己平时刮胡子用的剃刀,弯下腰,抱着她的腿,看着那满是泡泡的密林。 “娘子,我可要刮了啊,你别乱动,万一割伤了,为夫可要心疼的!” 其实不用他说,如梦也不敢乱动,所以虽然又痒又羞,只能分着腿,被他将那耻毛剃了个精光。接着,陈瑜又舀了水,帮她把下身冲洗干净。 待到一切完毕,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如梦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夹紧双腿,用手捂住,不想叫他看。 可陈瑜却故意逗她,一下下地,用那肉棒蹭着她的手背,“娘子,你手不挪开,叫我怎么入啊?” “谁要你入进来!黑了心的坏东西!” “怎么坏了?我这东西可是好的,好到娘子一天不要就难受得紧呢!” “谁要你……” 他蹭得愈发用力,“不要?那是谁早上还喊着相公的肉棒好粗好长,操得奴家受不了了?” “你……” 陈瑜低头,伸出舌头舔抵着她的奶头,“娘子当真不要?” “不……” 复又用一只大手在她大腿上摩挲,而且越揉越用力,那掌心火一般烫,惹得如梦更是饥渴难耐。 渐渐地,她终于发下了自尊,乖乖地分开了双腿。 陈瑜眼见自己得逞,舔了舔嘴角,邪魅第一笑,提着阴茎往前,那龟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便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如梦一声闷哼,爽得脚趾都曲了起来,不自禁地盘住他的腰,一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一手沿着他那强健有力的背脊下滑,揉上了他的屁股。 陈瑜得了回应,更是积极起来,张嘴咬着她的脖颈,下身猛地拔出又猛地刺入,疯了般地抽送。 随着二人的摇摆,那梳妆台摇晃起来,上面的香粉盒子、玉梳子……掉了一地,就连如梦本来盘在头上的发髻也越来越凌乱,终于散成了一片,披在雪白的肩上,更是撩人。 陈瑜怕她从梳妆台上掉下来,用手托起她的屁股,那淫水竟然流的他满手都是。他索性 腾出只手,掰开那没毛儿的小阴唇,揉上了凸起的肉核。 “啊!相公,相公快别揉了!好痒!” “都填满了还痒,你个小骚货,还嫌我操你操得勤,明明你自己一天不被干穴就难受!竟然还有脸说我!” “啊啊!我哪有……你……啊!不行了,再这么揉下去,我就要泄了!” “泄吧!我就爱看你喷水,赶紧喷!喷完为夫也射在你穴里,帮你洗干净!” “啊,我……太舒服了,不行……” 又是一通狂乱地抽送,不知究竟插了几百还是几千下,如梦终于忍不住泄了阴精,那水柱强劲,竟是将陈瑜的棒子都顶了出来。而陈瑜也不甘示弱,伴着水,搂着她的大腿又是一阵猛蹭,一片粘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悉数洒在了如梦的大腿根部。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神来。 如梦娇羞地瘫在他的肩头,咬着唇,埋怨道:“都怪你,这澡全白洗了!” 陈瑜轻笑,拦住她的肩头,“不怕,再洗一次便是了。” “哦,那你先穿个袍子,我叫青青换水。” “换什么?”陈瑜装傻,抱着她,又往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木桶旁走去,“娘子里面还没洗干净呢,走,咱们先进去,我帮你再把里面洗一次!” 如梦知道他那棒子还没软,此刻又这般动作,怕是不肯放了她,要再去那水桶里欢好一次,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轻轻地笑了。 -- 第六个故事:哺牛(十四)他犹如脱缰野马般 陈瑜与那如梦婚后,已有六年,一直恩爱如初,那念儿也从当年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七岁大的孩童。 如梦一直待念儿如己出,而念儿也侍她为生母,一家叁口,倒也和谐安乐。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念儿开始跟着师傅学文习武,便不再像幼时那样,总是需要如梦照顾了。 不知为何,母子俩不能常在一起,这如梦竟然有些难过起来,甚至生了再要个孩子的念头。只是她体质特殊,不知能否怀孕生子? 这日,陈瑜正在书房练字,如梦带丫鬟端了些清茶和果子前来,夫妻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说些体己话,便遣了那丫鬟下去。 “娘子近日怎么总是闷闷不乐的?”陈瑜此时已过而立,也学着朝中的同僚续起了须,但却更显得成熟稳重,比从前还多了几分吸引。 只有二人,如梦也不拘谨,一手托着腮,遥望着窗外,低低道:“念儿大了,不似从前了。” “哦?夫人何出此言,这孩子大了,不是父母的希望么?” “唉,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点怀念以前总是把他抱在怀里时的日子……” 陈瑜笑,用手捻了捻胡子,“那不如,我们再生一个?” 如梦其实就是等着他这话,但真说出来,还是不禁脸红起来,“都这么些年了,也没怀上,不知成不成?” 陈瑜见她虽然扭捏,却并未拒绝,知道她心里也有此意,故而更加高兴起来。也不废话,直接站起身,将左右门窗闭上,这才撩开袍子,迈出长腿,回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二话不说,直奔那里间屋的软塌而去。 如梦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勾住他的脖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放到了塌上。 那软塌上也有一案几,上面总是放着笔墨,也总是放着壶清水,以便躺在那里陈瑜读文阅字时,随时可以提笔修改。 陈瑜见她躺在榻上,双颊微红,俯身亲了亲如梦的嘴,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令如梦忍不住娇滴滴的呻吟了起来。 他剥开如梦的前襟,将手探进去,隔着肚兜揉捏起来,如梦被他挑拨得,乳头立了起来,双腿加紧,不自觉地挺起了身子,一副求欢的媚态。 陈瑜见时机成熟,信手从床边的案子上拾了一支笔,沾染了一旁的几滴清水,将手绕到她背后,将那肚兜的带子轻轻解开,然后往上一撩。顿时,那白花花的乳房便弹跳跃于眼前。 那乳头早就耸立如红豆,陈瑜抄起笔,邪魅地一笑,轻柔地扫了上去。 如梦本来正闭目等着他的亲吻,谁知等来的却是胸口一凉,那小毛刷扫上胸乳,一阵钻心的痒,惊得她猛地睁开了眼。却见陈瑜坏笑着朝她胸脯吹了口气,凉气吹过来,更是叫她忍不住耸动起来,连下面也跟着一阵阵地酥麻,只恨不得他赶紧脱了裤子,进来为自己解解那蚀骨的空虚…… 偏这陈瑜一向喜欢逗弄她,总是变着花样逼她自己来求,如梦知道他这又是要故技重施,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今日说什么也不会从了他心意,得了他的心愿! 她故作生气,将脸歪向一旁。 果不其然,陈瑜见她不回应,但身子又止不住地颤抖,玩心更起,撩开她的裙摆,解下裤子,将她双腿扒开,又沾染了些水,轻轻点上了她那红嘟嘟的小肉核。 如梦登时如触电般,身子抽了抽,忍不住抬起屁股,往后退了几步。 “娘子哪里跑啊!”陈瑜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左脚踝,提起来,搭在自己肩上,更是伸了一根手指,在她下身抚摸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至于那提着笔的手也不停,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阴核上扫着,配合着那九浅一深不停抽送的手指,没一会儿工夫,如梦便醉眼迷离地拱起了身子,淫水流了他满手都是。 陈瑜也顾不得脱衣服,只解了裤带,那如铁的棒子弹出来,龟头蹭上了如梦的阴唇,也不急着进去,而是上下摩擦起来。 他此刻舒服得紧,却不知那如梦已经想要得快疯了,水沾在阴茎上,湿了一片。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直夹得陈瑜闷哼了一声,这才低头俯视着她,笑道:“娘子这般,是要作甚啊?” 如梦咬着唇,不去理会,他却更加变着花样地逗弄起来,索性用一只手提着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他那话儿本就粗大,又热又硬的顶在那里,偏那手里的笔也不消停,还在她身上扫着……如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终究是忍不下去了。 “大、大人莫要再逗弄奴家了……”她吸了口气,红着脸道,“快些、快些……” “哦?快些什么?” 如梦看他那坏笑的脸,虽心里气得要死,但人在他身下,又被他这样撩拨着,哪还有力气反抗。 “快些进来吧!” “什么进什么?夫人不说清楚了,为夫可不明白呢!” 都老夫老妻了,还整日这般肆玩她,这陈瑜,虽然年纪长了,但心智却和初相识时没两样,着实叫人狠得牙痒! 如梦脸红,轻抬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如梦、如梦想要相公的肉棒……” “嗯嗯,继续……要为夫肉棒如何?” 她不再继续说,蹙了蹙眉,好像真的生气了!陈瑜看她这表情,心里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总是这样逗她,她怕是不高兴了吧? 正想着,是不是该停止这幼稚的举动时,却见她突地坐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陈瑜一愣神,便被她猛地推了一把,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了下去。 谁知,他刚一躺倒,如梦便自己撩了裙子,骑了上来。她那双无骨般白皙柔嫩的小手握住他那火烫的分身,上下撸动了几下,顶着自己的花心,重重地坐了下去。 她这一坐,一下便捅到了底,那空虚感立刻被填的满满的,舒爽到忍不住夹紧阴穴,用力吞吐起他那棒子来。 “啊……” 饶是陈瑜,也忍不住仰起头,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 许是为了叫他顶得更深,如梦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臀瓣,扭着腰,不停地上下浮动,伴随着抽插,她两腿间的淫液根湿了陈瑜的粗茎,甚至流到了他的腿上……再加上她现在双目紧闭,挺着腰,双手又都放在身后,更显得胸前的一对丰乳摇摇欲坠,迷人心窍! “啊……啊!好深啊!好舒服!”陈瑜用手托起那一对奶乳,抬起头,用力吮上了她的乳头,“娘子赶紧再给我生个孩子,我想吃娘子的奶汁了!” 是啊,自从茹娘化作了如梦,除了如梦有了舌头,能说话之外,这原本随时随地都能喷涌而出的奶水也没了。往常和茹娘欢好,总是忍不住砸吧几口奶汁,可现如今,便是再怎么用力,也嘬不出了。 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他这一席话的缘故,如梦竟然兴奋到了顶点,眼瞅着就要高潮了。 “别、别那么快,我不行了!”说着,腰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似乎已经脱力了。 “哪那么容易就放过你!”陈瑜抬起她,顺势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腿往自己腰间一圈,提着她,放倒在床上,挺腰发力,使劲抽送起来。 “啊!相公饶命啊!”如梦被他顶得快要裂开了,同时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别,再这么下去,奴家、奴家要尿了!” 孰料,陈瑜非但不嫌弃,反而更加起了性,插得也更加凶猛起来,“那就尿啊!尿到我鸡巴上,快!” 如梦捶着他的胸口,“胡说!你在里面,我、我尿不出……” “是么?那我帮你!” 他说着,竟然真的又猛插了几下,便撤了身,翻身下了那软塌,用食指和中指代替肉茎,捅进那早就溃不成军,又红又肿的淫穴之中,不住翻搅抽插起来,“尿啊!快点尿!” 如梦疯狂地摇着头,发丝乱作一片黑瀑,铺洒在肩头,虽是尿不出,却终于在他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喷出了晶莹如水的阴精。 而就在这时,陈瑜复又撩开袍子,顶了进来。他犹如脱缰野马般,又是一通狂送,系数泄在了她的穴内。 那一日,从晌午一直到了夜半时分,俩人仍难分难舍,竟然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恩爱了一天一夜。 两个月后,如梦竟真的怀上了身孕,待到临盆,却是一男一女,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陈瑜与如梦也一直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执子之手,相约百年。 =====================分割线====================== 最爱的一对结束了,不开心……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上) 临远县的几座小山村,近年来时常受鼠灾侵害,导致收成受损,民不聊生。 后来,不知是谁提议献祭,挑选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以活人祭奠鼠神。开始时,村民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自村子里强行挑选了一名孤女,梳洗打扮后抬进庙里,又是一番歌功颂德,便各自散了回去。 可谁曾想,那一年,竟是真的没有再闹。于是,每年的这个祭奠便成了规矩,一直坚持了下来。 但好端端的人家,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亲闺女去送死呢?何况就算不死,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见,也是难免伤心。 找不到人自愿,又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从外地买到合适的姑娘,迫于无奈,只好选择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由谁家的闺女前去。 这一年,赵大抽到了签。 赵大今年三十有七,家中有一妻张氏,还有两个闺女,一个十五,一个十四,都还没出阁。 大女儿年十五,却并不是他亲生。原来,这赵大年轻时曾娶了一门亲,怎奈孩子三、四岁的时候,妻子因病故去了。他正值壮年,孩子又小,于是便经由人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同样带了个小闺女的寡妇。 这两个孩子年纪相当,但性格脾气却大不相同! 大女儿梅香从小被张氏娇生惯养,样貌虽然还过得去,但脾气不好,且好吃懒做,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是以到了十五岁,仍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门求亲。 小女儿本名叫赵朵儿,后随了梅香,把大名改成了赵梅朵。梅朵随了亲娘,样貌清秀,性子温软,再加上常年被后妈欺侮,从小就洗衣烧饭,砍柴喂鸡……家务事样样精通,邻里街坊的,都道她是个好姑娘,只是命太苦。 这梅朵,才不过十三岁,便有人来家里提亲,但自己的亲闺女都没嫁人,张氏又怎么能轻易松口,一来二去,便也耽误到了十四岁的年纪。 赵大年初得了病,不能下地干活儿,家里的挑费也不少,张氏三天两头的找茬和他吵,也懒得去管他,吃喝拉撒,全靠小闺女一个人张罗,心里头也着急的很。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被他抽中要去献祭。 他心里难过,但这是村子里的规矩,谁也不能违背。 哪一家的女儿被献给鼠神,村子里都会集资,给这家一笔银子。因此,他心里虽然不忍心,但张氏却乐得很,巴不得把那梅朵儿给捐出去,好换些银两回来贴补。 为了这,夫妻俩大吵了一架。 赵大觉得,就算真要去,也得让大闺女去,哪能轮的到小女儿。但张氏却说,自己是后嫁过来的,本来就不是这村子里的人,如果要去,那就得让梅朵去! 夫妻俩的争吵,恰被梅朵听到了,她心里明白,这事儿爹爹是拗不过后娘的,这献祭鼠神的事儿,最后横竖都得把自己送过去。又想想爹爹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家里确实缺钱。因此,一咬牙,自己走到爹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爹娘别再吵了,这事儿,我愿意去!” 见她主动担下了,张氏心里欢喜,嘴上也比往日要客气了些,“哎呦,你这么孝顺,倒是老赵家的福气了!” 梅朵抬头,一双杏核眼含着泪,正视着她道:“但是女儿有两个条件,如若娘不答应,那我宁可投了湖,撞了墙,也不会随了他们去!” 张氏一听,心里忍不住一骇,但平日里蛮横惯了,又怎可随意答应,“还敢讲条件!你爱去不去,谁求着你了!” 梅朵冷冷一笑,“是啊,谁爱去谁去,横竖我死了,姐姐会去的!”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吓得张氏立刻闭了嘴。 见她不再说话,梅朵这才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两条:一,这村里给的银钱,请母亲一定要拿来给父亲好好养病,千万不要糟蹋到别的地方去!二,我这一去,怕没有人给父亲养老送终,还望娘和姐姐能善待爹爹,替我尽孝!” 语罢,又不卑不亢地叩了三个响头。 赵大此时早已泪流满面,躺在床上,哭道自己对不起女儿,而张氏也不再多言,算是允了。 于是,三天后,村子里派了喜婆来,为梅朵梳妆打扮,然后将她送上了轿子。 梅朵生的极好看,只是平日里穿着朴素,看不出来,这一梳洗打扮,再加上那衣料和首饰,也都是平时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竟然美得不可方物起来。 莫说那邻里街坊的后生小子,就连她姐姐梅香也瞧得眼馋了起来。 她心里愤愤不平,心说凭什么这好事儿都被梅朵这死丫头占了去!反正她去了那鼠神庙无非也就是等死,只可惜了这身好衣裳和她穿的戴的这些金银首饰!她心里这么想着,便动了歪心,想要偷偷跟去,待旁人都走开,去抢几样首饰来,到时候有了这金簪子,银镯子的当嫁妆,还怕没有人上门提亲么? 她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于是便趁着母亲不注意,从家里跑了出来,偷偷在后面跟着。 众人将梅朵抬到庙里,又是叩拜了一通后,便各自散了。夜色渐晚,只留下梅朵一个坐在那轿子里,而轿子则停在神庙的大堂,孤孤单单的,好不瘆人。 梅香想进去,又怕一会儿真有什么鼠神出来,心里也是害怕得紧,便在窗外偷偷看着,打算见机行事。 又是一炷香后,梅朵坐在轿内,心里愈发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该不该撩开轿门出去看看?可就在这时,却突然一阵夜风,接着,便听到了个脚步声。 就在她怕的要死,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却有一把墨骨香扇轻轻将那轿帘撩了开来。 紧接着,一个温润动听的男声幽幽响了起来。 “让娘子久等了,为夫给娘子道歉了!” 这声音好听得紧,别说梅朵,就连窗外的梅香也是心头一动!她踮脚往窗子里一看,不知何时,那庙宇竟然变得如此富丽堂皇起来,到处都点满了大红色的喜蜡,地上还铺上了许多鲜花。案几上摆满了瓜果佳肴,那原本摆放着鼠神雕像的神龛却竟然变成了一张雕龙画凤的大床。 床上铺着火红的被褥,旁边还挂着纱帐,俨然从个破庙变成了一间名副其实的婚房,只等新人入洞房了! 再说那手执摇扇的男子,身上也穿着件红色的喜袍,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一头乌发盘着个整整齐齐的发髻,上面还别着根白玉簪,腰间挂着个麒麟玉佩,好不华丽挺拔。 待到他扶着梅朵从轿中出来,窗外的梅香这才看到他的脸。 那男子生得可比她这辈子见过的所有男人加起来都还要俊秀! 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样子,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他将瑟瑟发抖的梅朵扶到床边坐好,然后又轻轻地挑起了她的盖头。 梅朵抬眼与他对视,一刹那便红了脸,怔在了那里。 那男子微微一笑,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梅朵自小受苦,干了不少家务,手掌粗糙的很,此刻被他握着,心里更是一阵阵地羞愧,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那男子却不在意,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用那勾人的嘴唇儿轻轻吻着,“娘子以前受苦了,以后,为夫一定不会让你再干粗活,要把你当成宝贝,好好捧在手心里!” 听他这么一说,梅朵顿时又感动,又委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话,何况此时眼前的男子又俊朗如仙,更是让她如痴如醉起来。 男子笑笑,抬起了她的下巴,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梅朵害羞,不敢与他对视。 那男子倒也不介意,又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了一会儿子话。他俩耳鬓厮磨,好不恩爱……窗外的梅香开始时还能听到一两句,无非也就是彼此说了一下家世,原来那男人姓田,在家中排行老七,人称七郎,之前那些用来献祭的姑娘分别嫁给了他六个哥哥,今年便是轮到他娶妻了。 待到后来,俩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梅香渐渐也听不到了。只隐约伴着烛火,看他俩越靠越近。 不知过了多久,那田七郎终是忍不住将梅朵抱进了怀里,拥着她,温温柔柔地说道:“娘子,夜色深沉,我们……该歇息了!” 梅朵面颊飞红,别过脸,点了点头。 --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中)梅香穴里的淫液已 华灯初上,红帐微挑。 田七郎与那梅朵,终是拥着彼此,躺到了床上。 梅朵初经人事,什么都不懂,但好在她那夫婿却是个温柔多情的人,也没为难她,只是低着头,轻轻亲吻着她。 先是额头,再是眼睑、鼻梁、脸颊……那吻细细下移,终于吻上了她一双红唇。 梅朵紧张得蹙紧了眉头,一双小手紧紧攥在一起,闭着眼,连看都不敢看他。 七郎笑了,伸出手,拔下她发上的簪子,一头秀发顿时披散开来,盈满了肩头。他用柔软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嘴唇,伸进了她的嘴里。 “啊……” 梅朵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更引得七郎辗转细腻起来。 待到一吻完毕,她竟羞得双颊通红,眨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羞地偷偷看着他。 那田七郎本就生得一张俊秀的面孔,此时动了情,更是显得俊朗不凡。他温柔地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却坐起身,宽衣解发,不多时,便裸了上身,而下身则只穿了条贴身的裤子,弯腰一抱,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 梅朵羞到了及至,一双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一双眼,也不知该看向何处? 七郎却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轻轻道:“别怕,有我在……” 梅朵含羞点了点头,在他一双大手的帮忙下,也褪尽了衣衫,浑身上下,只留了个大红的肚兜,连裤子都没穿,赤条条地被他举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那臀瓣,不偏不倚地骑在了他那阳物之上。梅朵再是痴傻,也知身下那又硬又粗的物事到底是个什么!不由羞得扭起了身子,想要从那上面躲开。 可谁知,她这一扭,偏偏更是要命,害得七郎挺得更加厉害,要不是那裤子挡着,怕是直接就捅了进去…… “娘子,好娘子,你可莫要再动了!”七郎苦笑,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臀上揉捏起来,“再扭下去,为夫今晚就做不了君子,怜惜不得夫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梅朵果然吓得不敢再动,僵直着身子,就这么骑在他腰间,一动都不敢再动。 七郎见她如此听话,不由笑了笑,拉过她的身子,又在那小嘴上吻了吻。两人唇齿交缠间,那双手也没闲着,隔着肚兜,捏上了她那娇滴滴的胸脯。 梅朵发育的远不如梅香丰满,再加上年纪不大,因此胸部并不算高耸,但只是盈盈一握,却更觉得娇小可人。 她何曾被人这般肆玩过,不多时,便嘤咛地咬着唇,轻轻呻吟起来。 眼见时机成熟,七郎解开了那肚兜的带子,伸手一扯,便将大红的肚兜扯下来,随意扔到了一旁。而没了布料的阻隔,酥胸在手,随着他的揉捏变成了各种形状,他更是食髓知味,坐起身,含住那娇滴滴的乳头,一通疯狂地舔吻吸吮。 见他二人在帐中旖旎,那寺庙外偷看的梅香却不知怎地,也是心中一热,便有股暖流自小腹的部位涌了出来。纵使现在那田七郎双手捏得是梅朵的胸脯,可不知怎么搞得,梅香竟也觉得胸口一阵痒,尤其是那两颗奶头,竟也没来由的耸立了起来。 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俊秀的人儿把自己的便宜妹妹拥在怀里,柔情蜜意地宠着,心头恨得简直要滴了血出来! “欠操的小骚货!第一次见男人,就骚成这样!” 梅香心里低低骂着,却不知自己也不比梅朵好到哪里去!只恨不得冲进去一把将梅朵揪下来,自己脱了衣裙,替她来服侍那田七郎一番! 她在屋外忿忿不平,帐子里的小夫妇却并不知情。 此刻,二人早就滚到了一处,那七郎到底是个疼爱妻子的,怕她第一次承受不住,便先伸了根手指,轻轻捻着梅朵泄出来的淫液,在她那穴口轻轻摩挲着。 梅朵此刻早就失去了理智,只伴着他那手指有节奏的揉捏和抽送,抖着身子,一阵又一阵地扭着腰肢,只想要更多…… 七郎见她如此,便褪了裤子,那巨大的阴茎登时弹跳到了她眼前。 他抚着她的一只小手,覆上了自己的阳物,“娘子,也帮为夫摸摸可好?” 梅朵不懂,只道那棒子实在粗大,而且随着她的上下撸动,似乎还有大起来的趋势。 她心里暗暗发愁,若这玩意儿真的捅进自己穴里,那还不得生生疼死? 而窗外的梅香也与她同感。 她之前有一次在林子里走,恰好碰到同村的马寡妇和一个货郎搞在一起,当时觉得货郎那话已经很大了,可谁曾想,这田七郎的,却比那货郎的还要大上一大截! 原来,这男人也分叁六九等,而这田七郎,倒真真是个男人里的男人! 她这么想着,更觉得痒了起来。双腿夹紧,也跟着扭起了腰。 见梅朵那双小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撸着。七郎真恨不得拉过她的嘴,叫她也为自己舔舔,可毕竟是洞房花烛,梅朵又是第一次,他又怎么忍心一下子叫她学会这么多? 看看桌上的红烛,好在这夜还长得很…… “娘子,忍不了了!”他说着,提起她一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用那龟头在穴口捅了捅,“刚开始,可能有些疼,你忍忍,过后就舒服了!” “我……这……”梅朵一双眼含泪看着他,脸颊飞红,终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好,那为夫可就进来了!” 他说完,缓缓挺身,挤进了那早已湿漉漉的淫穴,一点一点…… “啊,好痛!”梅朵被他挤开,下意识地盘着腿,紧紧抱住他,“相公轻些!你太粗了,入的我好痛!” 她这叫喊,本来是为了制止他,可谁曾想,这一盘腿,穴口竟然开得更多,而这相公、轻些、太粗……也仿似诱惑一般,引得田七郎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低吟了一声,搂着她的臀,挺身刺了进去。 那棒子挤得嫩肉变了形,紧紧箍着他,随着他的抽送,便有点点血迹闪落到了床榻之上。 “啊!好紧!”他被蛊惑般,执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娘子夹得我好紧!” 梅朵随着他的律动,初时的不适渐渐有所好转,后来竟无意识地挺起了身子,只想要贴得他更近,被他肏得更深些。她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却只道这男人便是自己的相公,也是这世上从今往后最最疼爱自己之人。 他若疼惜她,那她也要好好回应才对。 “娘子、娘子可是舒服了?” “啊……我……嗯,舒服……”她欠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他的嘴,“相公入得我舒服死了!” 七郎苦笑,究竟,谁才是妖精! “你个可人儿,可心疼死我了!”说完不再废话,卖力干了起来。 “啊、啊……七郎、七郎……我也要……梅香也要!” 窗外,梅香穴里的淫液已经流到了腿上,她不得已褪下了衣裙,撅着屁股,一边趴在那窗边继续看着屋内的活春宫,一边幻想着田七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口,揉着那阴核,低低的叫了起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自慰,早在那日见了马寡妇与那货郎干得好事之后,她便好奇地学着样子,自己用手揉了一回。后来觉得那滋味甚好,便又寻着机会做了几次。 但往常她这么做时却不知要想着谁,今天那田七郎就在眼前,可不正好给了她幻想的对象! 屋里干得昏天暗地,这屋外也也没闲着,梅香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和手上,却没注意,不知何时,那阴暗的角落里,竟然多出了几双眼睛…… 那些眼睛泛着绿光,在这阴森森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诡异。 “小娘子,屁股翘的这么高,可是想汉子了?” 就在梅香正卖力抽送着手指,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却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 她一惊,吓得赶紧将手指从自己穴里拔了出来,而随着那手指的拔出,又是一汪淫液涌出,粘着双腿,缓缓流了下来。 “若是想汉子了,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可够啊?” =================分割线=================== 之前很多人说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女配也没做什么,就被强了。 是我考虑不周,其实在原先的设想里,女配做了很多欺负女主的事儿,一家人虐她虐得很惨,不过因为篇幅原因,而且也不是很方便插叙(毕竟人家女主在洞房,闲的没事也不会想着之前继母和姐妹是怎么虐待自己的)。 这次重新发文,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改了,就这么发吧,只要大家接受女配常年欺负女主这个设定就好了。 毕竟这么想着,就觉得容易接受了。 --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下)提过她一双赤条条 梅香惊恐地回过头,就见七、八个男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 他们形态各异,身高、年龄也差着不少。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些的,有的颇有几番俊朗,而更多的,则是些样貌普通的汉子。 为首那个和自己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年约叁十左右的,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他身量颇高,脸上有道刀疤,一直从额头划到了右边眼角,瞎了只眼睛,故而还戴着个黑色的眼罩。 他的穿着比起其他几个,也更华贵些,虽然比不上那正在洞房的田七郎,可比起梅香往日常见的村民来,仍是富贵不少。 “哎呦,小娘子害怕了!”那汉子身后一个尖嘴猴腮,颇有几分猥琐的年轻后手搓着手,调侃道,“大哥,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她那小身板儿,怕是吃不消吧!” “有啥吃不消的!你没看她骚水都流了一腿了!你装什么君子,要是你不忍心的,那就滚一边儿去,别碍着哥几个乐呵!” “就是,今儿可是七爷大好的日子,他在里面暖玉温香的,咱们也找找乐子,不是正好!”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凑过来,哪管什么怜香惜玉,伸着手,把梅香按倒在地上,两叁下便褪下她脚腕上的裤子,扯了前襟,把她扒得只剩下个肚兜。 心里想男人是一回事,真的被野男人强又是另一回事。 梅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遮住自己,怎奈一双手被他们牢牢按住,只能夹紧双腿,尽量不被他们得逞。 “还扭上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刚刚不是自己捅得挺欢的!” “嘿嘿,那是她看上咱们七爷了吧?小娘子别急,咱们黑哥的棒子可是出了名的长,保准让你销魂得上了天!” 说着,几双大手伸过来,有的掰开她的双腿,罩上了阴户,有的,则隔着肚兜,疯狂地揉着那一对奶子,像是和她有仇一般,专往那嫩肉的地方掐…… 梅香听他们唤田七郎为“七爷”,料想他们几个应是田七郎家的家丁,赶紧大声喊了起来,“住手!快住手!我是你们七爷新媳妇的亲姐姐,你们……你们这样……七爷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几个男人俱是一愣,随即交换了个眼神,那为首的,戴着眼罩的男人阴恻恻地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七夫人家那个不要脸的贱妇!咱们没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记得,你叫梅香是吧?” 梅香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这贱妇一说又从何而来? 年轻后生见她愣在那里,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自己面前,伸着舌头,舔上了她的嘴唇儿,好一阵砸吧,直亲得梅香昏了头,两人口中涎液翻滚,滴落到她胸前,这才作罢。 他舔着舌,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真当那个什么抽签是天注定的啊!咱们每次娶亲都是早就查清楚的,七夫人那是咱们爷早就看上的人,所以你们母女平时怎么对她,咱们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往常你和你那贼老娘,没少往死里欺负夫人,大冬天让她穿着件单衣去河边洗衣服,还把她一脚踢下冰窟窿里。还拿着她穿过的小衫卖给隔壁村儿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盘算着想把她卖了给人家做小,要不是七夫人以死相逼,差点让你们得了逞!” 说着,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她胸前的嫩肉,撇嘴道:“今日落到我们兄弟手里,你以为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么!” 说完,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一把扯开了梅香身上仅存的那件肚兜。 七、八个大男人,淫笑着摸上去,有人掐胸,有人捏臀,那被唤作“黑哥”的眼罩男子,则提过她一双赤条条的白腿,盘在自己腰间,粗黑的龟头蹭了没几下,就一个发狠,生生地顶了进去,直疼得梅香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即便有过自渎,此刻也被挑拨得流了不少淫液,但初尝云雨便是如此巨物,又怎么承受得起?因此那哭喊声甚是凄惨,吵得洞房里的田七郎和梅朵也不由停了温存。 “相公,外面是怎么了?” 梅朵羞嗒嗒地靠在田七郎的怀里,眨着眼睛问道。 田七郎猜到是下人们寻了女子来淫乐,但闹得这么凶,吵着自己的兴致,也实在是可恶! 他又轻轻地吻了吻梅朵的小嘴儿,从她穴里撤出身,坐起身,披了件袍子,“你等等,我去看看。” 门外,黑哥干得正欢,梅香在他身下被肏得不住发抖,偏那些男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个跃跃欲试,只等排着队上她。 田七郎推开窗子,一眼便看到月光下,自己那一群家丁奴仆正搂着个女人欢爱,不由皱了眉,咳了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吓得众人停了动作,唯剩下黑哥,因为那阳具还插在穴里,一时之间,进也不是,拔也不是。 倒是那后生脑子转的快,赶紧道:“七爷!这小婊子就是夫人那后娘的闺女,她叫梅香!” 田七郎对这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是也知道梅朵在家时没少受后娘和姐姐的欺侮,当下皱了眉,看着那一身狼狈的女子,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七、七爷……”偏偏那梅香也是个没脑子的,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还指望他能救自己。 田七郎冷笑一声,“还等什么,一起上吧。” 说完,关了窗子,再不作声。 “是!七爷英明!” 几个男人得了主子的吩咐,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上下其手,将梅香提了起来。这个弯腰嘬奶,那个捏了下巴,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她的嘴里,黑哥的阴茎还顶在她洞里,身后却又有别人将她臀瓣扒开,不顾她死活地,愣是挤进了后穴…… 这一晚,红帐内,田七郎和梅朵恩爱温存,庙门口,梅香却被一众鼠妖干得死去活来,接连昏了几次。 待到金鸡破晓,一切才归于了平静。 村民们按照往常的惯例,到庙里收拾花轿和献祭用的物件,却在庙外发现了浑身赤赤裸,满是污物,昏迷不醒的梅香。 自那以后,梅香便一直痴痴呆呆的,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整日浑浑噩噩,但她被人奸污一事却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再加上她们母女往日里的口碑一向不好,欺负梅朵也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实,因此也没有什么人可怜她,只说她是遭了报应,被鼠神惩罚。 张氏为了给梅香治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银钱,就连梅朵被送去献祭时,村民给的那些银两也被她贪了个干净。见家中积蓄不多,梅香在这村里也没了好名声,张氏终于一不做二不休,卷了赵大所剩无几的家财,带着梅香一起跑了。 她们母女离开后,又过了几日,赵大有一晚竟然做了个梦,梦中梅朵穿得光鲜亮丽,身旁还站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两人恩爱有加,对他这个父亲也是恭恭敬敬。 第二日,赵大按照梦中女婿所说,在自家的田地里刨出了一罐金子。他用这些钱盖了新房子,买了地、买了牛,又娶上了一房规规矩矩,温温顺顺的小媳妇,从此过上了好日子。 -- 第八个故事:鲛妻(上) 相传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然而在见到娇娘前,徐景茂却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徐景茂,京都人士,家中自祖辈起便一直经商,因此家境富余,且常年旅居各地,自认也算见过些市面。但他第一眼见到娇娘时,却还是被她那与众不同的样貌所迷住了。 娇娘其实没有名字,只因是个鲛女,一日海上起了大风浪,她竟阴差阳错地搁浅到了人类居住的渔村,被几个渔民捉住,带回了村子的祠堂里。 鲛人的眼泪可以化作珍珠,故此,村民们日夜折磨她,逼迫她流泪,娇娘初时还能忍耐,而且此处毕竟民风淳朴,每每有人欺辱虐待于她,总有些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但随着她落下的眼泪化作珍珠,被拿到市集上换了米面柴油,再后来,又换了绸缎和各种更加精贵的物件……村民们尝到了甜头,渐渐的,为她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少。 徐景茂第一次见到娇娘时,她正被村子里的渔夫拿着把鱼钩钩住尾鳍,鲜血从她的鳞片中渗出来,把她原本青色的尾鳍染成了一片血红。 娇娘受过比这更可怕的凌辱,因此一心求死,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泪。 在这之前,她已经有很久不曾哭了。 眼泪干了,心也早就碎了,就更不用提这早就残破不堪的身子…… 如果不是徐景茂,她或许已经死了。 徐景茂不缺银钱,珍珠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他只是觉得娇娘的身子有趣,再加上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看不得一帮粗鲁卑贱的渔民去欺凌一个弱女子,因此便与那村长交涉,花了重金将娇娘买了下来。 他为娇娘请了大夫,也用了最好的药,将她放在个特制的大木盆里,那盆中装满了海水,每一日的饮食,也都派了专人来侍奉。吃的用的,都是最上乘的。 休养了半个多月,待到娇娘的身体渐渐康复了些,便又将她移至到船上,打算走海陆,再转陆路,带她一起回京。 娇娘不会说话,或者说是因为声带和人类不同,因此不会发出人类的声音。 但她的声线极美,在海上航行时,她都被安置在徐景茂的房内,虽然不能上甲板,但是偶尔也会从旁边的小窗看到屋外的景色。海上航行了将近一个月,每到月圆时,她便会双手搭在那大木桶上,遥望着窗外,低低的唱出家乡的歌谣。 那歌声美得令人心醉,即便听不懂她所唱的意思,但只是看着她,听到她那动人的歌喉,徐景茂也觉得心神迷醉,似乎可以忘却世间的种种,只想余生都伴在她的左右。 娇娘的皮肤比一般女子更加白皙,且因为长期浸泡在水中,因此柔滑得如羊脂玉一般,但那水珠却并不会真的将她的肌肤打湿。徐景茂摸过她的手和脸,柔柔腻腻的,像是刷了一层油脂,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她被那群渔民虐待后,身上本该留下各种伤疤才对,可却因体质特殊,即便受多严重的伤,伤口痊愈得也比常人要快,且并不会留下痕迹,至多红肿几天,便会渐渐愈合。因此,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的发色也较之人类的女子更加清浅些,不是黑色,而是那种淡淡的灰。发丝也更加柔软纤细,每每披在肩上,或是在水中游弋时,那长发在水中飘摇,配上她深蓝色的眼眸,就仿佛是那大海深处的精灵,以致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忍不住被她深深地吸引。 因为整日整日都要泡在海水中,所以她不便穿人类的衣裙,好在徐景茂家境富裕,且收藏了不少奇货。命人用鲨鱼皮为她做了件无袖的小衫,因怕这颜色不好,她不喜欢,又命人在上面镶嵌了各类的珍珠和贝壳。娇娘当真是喜欢得紧,也因为他悉心的照顾,而渐渐对他有了些好感,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多少露出些喜色。 她不施粉黛,只是每天都捡株新采下的小花别在耳畔,偶尔徐景茂心情好,也会亲自取些胭脂和唇脂,坐在那木盆边,帮她细细地勾着眉眼,或是点绛于唇。 娇娘脾气温顺,也由着他打扮,日子久了,就连徐景茂也忘了她其实是尾鲛,慢慢由初时的好奇转化成了爱意,竟把她当做人类的女子,倾心爱慕起来。 又是大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此时的徐景茂已经和娇娘难分难舍,他早年曾和个世交叔伯家的女儿订过亲,只是那位小姐命薄,还没过门便去世了,那之后,徐景茂的父亲碍着两家的面子,命他三年内不许另娶。徐景茂虽对那小姐并无感情,但男儿志在四方,倒也不急着娶妻。 只是这次他带回了娇娘,心里便是更没有其她的女人了,因此一回家就遣了家里的几个通房,只把娇娘藏在屋内,对父母谎称在外收了房小妾,但是因为体弱,见不得光,也出不得屋子。 他每日晚餐照旧与父母同食,也经常会出去应酬,所以父母并不有疑。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包住火的纸,这件事,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 第八个故事:鲛妻(中)水盆中,她咽下了他 这一日,徐景茂如旧在家中陪着娇娘。因娇娘不能离水,故而他又遣人做了个比那船上更大的木盆放在自己房内,这样便可日夜与娇娘相对。 他自从回了府,这房里的丫鬟便都得了禁令,除了一个从小贴身伺候,对他言听计从的小环之外,其余的人等都不得进屋。 现在乃是盛夏,屋里炎热,徐景茂便开了左右的窗户,以便通风,自己也只着了件轻薄的袍子,趴在那木桶边,一颗一颗地,喂着娇娘吃樱桃。 那樱桃正当季,红润饱满,鲜美多汁,娇娘尤其喜欢。因此每日都要食上一小碗,而喂她吃樱桃这件事,也是徐景茂最喜欢的消遣。 此刻,他手里拿着颗樱桃,举得高高的,故意逗弄娇娘。娇娘嘟起嘴,一脸娇嗔的样子,脸颊红嘟嘟的,甚是可爱。 她身上的伤早就养好了,只是除了徐景茂外,还是不愿意被其他人接近。不过徐景茂见她这般依赖自己,反而更是喜欢。 看她嘟着嘴,唇上还有些樱桃汁,衬得那红唇娇艳欲滴,徐景茂觉得心里不由痒了起来。 反正天气炎热,他也流了满额的汗,索性撩起长袍,一翻身,跃进了桶中,坐在那水里。 他将举起的手放下,故意在娇娘面前晃了晃。 “想吃么?”他笑,然后将那颗樱桃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娇娘不懂男女之事,只当他又在和自己嬉戏,也不气不羞,索性拨开水流,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然后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徐景茂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游了过来,两人从未靠的如此之近,再加上她那细腻柔滑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一对酥胸抵着他的胸膛,登时觉得有股无名火从胯下顶了起来。 一时之间,竟然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娇娘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唇瓣。 徐景茂发怔之际,她更是轻启朱唇,吐出那柔软幽香的小舌,探入了他的口中。 那舌轻巧如鱼,几下便勾住了他口中的樱桃,接着轻轻一吸,便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娇娘带着得意的笑,把那樱桃用贝齿轻咬着,也不着急吃下去,而是张开嘴,故意给他看。 “小坏蛋!”徐景茂哪还顾得上别的,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搂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双唇。 他将那樱桃咬碎,汁水四溢,流的两人唇齿间满是清香幽甜。接着不顾她的茫然,吮吸着她的舌头,恣意亲吻起来。 娇娘初时还有些无助,后来竟也得了些趣味,试探地回吻着他。 她的回应更引来了徐景茂一阵情动,一只手缠住她的腰,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贴了过来。 娇娘下身乃是鱼尾,放眼看去,找不到可入之穴,但她却也能感受到徐景茂那如铁般炙热的硬物,是如何如饥似渴地磨蹭着自己。 被那些村民捉住虐待时,她只是受尽了各种皮肉之苦,却没有人这般调弄于她,所以根本不明白那硬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徐景茂看她不懂,反而更加渴望起来。埋着头,一路从她的唇舌吻到了脖颈,再由脖颈往下,探到她的胸前,狠狠吸吮着那小衫下的娇乳…… 娇娘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仰起头,大口的呼吸。徐景茂则趁势拉住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双腿间的阳物,卖力揉搓起来。 揉到性起,更是干脆解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那早已仰起头的巨龙。 她那小手,与一般人间女子不同,娇嫩柔滑,仿似无骨,再加上二人此刻正在水中缠绵,水流涓涓,更是助长了性致。不多时,徐景茂便闷哼了一声,将那白灼射进了她的手心。 娇娘不知那是何物,只知道他那粘稠的白液喷了自己一手,好奇地将手举起来,放到眼前端详了半天,然后突地伸出舌,舔进了嘴里…… 她状似天真,却做着如此下流的动作,更是激得徐景茂才卸了甲,便又马上抬起了头。只恨不得她能生出双腿,然后圈上自己的腰,狠狠地朝那幽穴来上一发! “你这淫物,着实要人性命啊!” 他如此说着,复又将她搂进怀中,好一阵耳鬓厮磨。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懂,也在她耳边说上了无尽的情话。 娇娘虽然不懂,却很喜欢他温柔的拥抱和那让她又痛又痒的亲吻,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 自那日以后,两人时不时地,便要亲热旖旎一番。 久而久之,徐景茂又有了新的发现。 虽然娇娘的穴口难寻,可她们鲛人却有个好处,那便是,即便在水里也可以自由的呼吸。 故而,徐景茂便训练娇娘在水中为自己吸阳。 开始时,娇娘总是用牙齿碰到他,但渐渐地,随着次数的增多,她慢慢开始收敛起牙齿,只用一双嘴唇和一片小舌,也能将徐景茂引领上至高的天堂。 被徐景茂父母发现的那天,两人便在这木桶中亲昵,他靠着木桶的边缘,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一点。 娇娘的小嘴紧得堪比处女的嫩穴,几乎每一次舔抵,都令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抱住她的脖子,狠狠戳到底。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他终于一个挺身,将那浓精射进了她的口中。娇娘舔着舌,从水中慢慢浮出,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精华悉数咽进了喉咙里…… “娇娇!”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把她搂到自己怀中,忘情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 然而却在这时,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他大惊之下,怒骂了一声,“谁!” “我!你个败家子,这是要气死老夫不成!” 抬起头,却见自家那白发苍苍的老父亲正杵着拐杖,一脸怒气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 第八个故事:鲛妻(图以及作者续坑前想说的 从下一集开始(明日发布),将接着之前更过的剧情开始新的连载。 (之前发过的那个地址里,只更新到《鲛妻》中) 所以先奉上图片一张,另外说明一下之后发布的时间和收费标准。 日更(投珠多的话,不排除加更的可能性)。 由于作者本人每周不定期有两天不能写稿,所以赶上那两天,我会发与文章相对应的图片。 无肉不收费,有肉根据篇幅和内容50 80不等(最多不超过80)。 希望大家踊跃收藏、投珠、订阅以及留言! 最后,还想资讯大家一下,是想看长篇的(类似《哺牛》),还是短篇的(类似《鹿儿》)? 想看男妖还是女妖? 请大家在留言中回复,或是加微博留言、私信均可。 新浪微博: @拾香舞Posy 我会根据大家的喜好调整故事的安排。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八个故事:鲛妻(下)先虐 徐景茂大惊,恍惚中只想着要将娇娘藏匿于木桶之中,不让父亲看见她的真身。 而娇娘此时赤裸着上身,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散发着女子欢好后特有的娇羞。再加上这室内满地的水泽和飘散在空气中的浓浓爱欲气味,即使徐景茂的父亲早已年过半百,仍旧可以察觉到他们刚刚关起房门,在这里面究竟做了些什么? “畜生,我听下人说你养了个妖物,原本我还不信!可如今、如今……” 纵使徐景茂再怎么掩饰,仍旧难掩娇娘的与众不同。毕竟这水盆里的水清澈见底,任谁都能一眼瞧见她那青色的鱼尾。 徐父双目闪现出凶光,他指着水中的娇娘,用颤抖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孽畜,竟敢淫乱我徐家后院,迫害我儿的身体!” 娇娘自从跟了徐景茂,已经久久不曾被人这样职责谩骂过,如今看到徐父,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虐待自己的村民。她吓得躲在了徐郎的身后,抱着他湿滑外袍下赤裸的双腿,用一双含泪的眼睛偷偷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老者。 她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更像是含了水泽一般,勾得人七魂六魄都要失了去……纵使徐父今年早已五十有八,且行动不便,仍是被她这惹人怜惜的眼神和秀发下曼妙的身段惹得周身一阵燥热。 “罪过啊,罪过!”他口中念念有词,恨铁不成钢道,“孽儿,你且将这妖精弄死,赶紧给我丢出府去!她这淫乱不堪的模样,再这么下去,你早晚死在她手上!” 娇娘在人间许久,多少能听懂些人话,她知道这老头儿是徐郎的父亲。又看他对自己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知道徐郎难做,赶忙张了嘴,发出呜呜的哀鸣,想要请求他将自己留在身边。 可谁知,她这一张嘴,刚刚才咽下去的精水竟然还有些残留。顺着嘴角,流下了点点白液…… 徐父见状,又看了看儿子那贴在身上的,湿漉漉的袍子。隐约间,只觉得他胯间那物事狰狞,想来他之所以大白天也要从里面锁上门,定是为了没日没夜的和这妖精厮混。 早听说那些妖物会化作女人的形态,吸食男子阳精,不曾想,这糟心的事儿竟然被自家儿子赶上了。 “你、你们……”他指着徐景茂,气得浑身哆嗦,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这事儿您别管了!”徐景茂又羞又气,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只想着先将爹爹请出去,免得娇娘受了惊吓,“我和她两情相悦,您若非要逼我,孩儿也只能做个不孝子了!” “好你个不孝子!”因他这句话,徐父气得抄起了手中的拐杖,几乎不作任何预告,直接朝着水中的娇娘批头砸去,“今儿个老子就替天行道,打死这小妖精,看你还怎么和她两情相悦!” 因为事发突然,徐景茂来不及做出其它的反应,只能附下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娇娘的身前。 那拐杖不偏不倚,直砸向徐景茂的后脑。相撞之后,溅起一大片的血花,徐景茂哀嚎一声,捂着后脑勺,瘫倒在了木盆之中。 娇娘一把将他搂住,这才免得他的头颅撞击到木盆的边缘。 不过他头上却绽出了一个茶杯口大的血洞,鲜血汩汩地从里面涌出来,浸透了木盆里原本清澈的水,顺着头发,一滴滴洒在了娇娘的鱼尾之上。 “啊、啊!” 娇娘不会说人话,只能大声叫着。她急得落下了滴滴眼泪,却在坠入木桶时,化作了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 徐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慌忙叫人来帮忙。再也不顾上去管那赤着身子,仍旧泪流不止的娇娘。 大夫很快就赶到了徐家,不过即使用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仍旧止不住那伤口里冒出的鲜血。 要不是徐母从库房里寻出了一颗千年人参,切了厚片,塞到徐景茂的舌下保命,恐怕此时此刻,那徐景茂早已命丧黄泉了。 又是大概盏茶的时间过去,就连那位曾经做过御医,后来从宫中退下来的蒋大夫也只能摇着头,叫徐家二老尽早准备后事了。 徐母哭得当场晕厥过去,饶是徐父还有些残存的理智,仍旧急火攻心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蒋大夫对二老稍作医治后,便带着身边的小徒弟,准备离开。熟料却在刚刚走出大门时,看到那地上竟然爬来一个不着寸缕,却又人首鱼身的娇俏美人儿…… 蒋大夫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的“鲛人”。而最好的证明就是她边爬边落下的那一颗颗泪珠,一旦掉落在地,就化作了黄豆大小的珍珠。 “这、这是……” 就在蒋大夫呆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时候。那鲛人突然仰起头,指了指他徒弟手上提的药箱。 “师父,这是妖怪吧!”小徒弟年纪不大,胆子也小,吓得慌忙跑到了他的身后。 而娇娘则对着他们师徒二人又拜又哭,显然是有所求。蒋大夫心中突然一个激灵,他抢过徒弟手里的药箱,递到了娇娘的手中。 娇娘见状,对他微微颔首,接着打开药箱,从里面挑挑拣拣地寻出一把蒋大夫用来切草药的尖刀,举起来,想也不想地剁在了自己的鱼尾之上。 那一刀下去,登时血溅当场。 而娇娘则面不改色地,硬生生将自己的尾鳍斩断。因为失血过多,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失去了血色,却仍旧谦卑地将那鱼尾托到手中,呈到了蒋大夫的面前。 小徒弟早已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扯着师父的衣袖喊道:“师父,她这是要干嘛!” 蒋大夫眉头蹙起,沉声道:“此乃鲛人,浑身是宝。她流出的眼泪会化作珍珠,而她尾鳍上的鱼鳞,若是用来煮汤,也可以延年益寿。至于这鱼尾……” “鱼尾怎样?” “若是将鱼尾吃下,只要还有最后一口气,即便此人已经支离破碎,浑身的血液流干……也能救回来!” “这、她……这么说,她是想要您将这鱼尾给那位徐家少爷吃下去啊?” “不错。”蒋大夫点着头,接过了娇娘手中仍在淌血的鱼尾,“小姑娘,老夫虽然不知道你与这位徐公子有何渊源,不过你没了鱼尾,怕是再也不能回到大海里了。即使如此,你也心甘情愿不成?” 娇娘点头,却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而去。 “快!你将这鱼尾交到后厨,让人五碗水炖煮成一碗,连着鱼肉和尾鳍,一起给那徐家公子灌下去!” 蒋大夫说着,把鱼尾交给了自家徒弟。而他自己从医药箱中找出纱布与刀伤药,为娇娘包扎医治。 娇娘断尾一幕,恰被从房中走出的徐父看到,他没有说话,沉着脸,扭转了头。 喝下那碗鱼尾汤,又将上面的肉细细撕下,剁碎后,送进了徐景茂的嘴里。他头上那血流如注的伤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虽说他仍旧昏迷不醒,可叁天后,那伤疤竟然奇迹般复原。而徐景茂本人,也在第叁天的夜里,苏醒了过来。 他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父亲,娇娘去了哪里? 见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个鲛人,徐父也不再隐瞒,将娇娘自切鱼尾一事,悉数相告。 听了父亲的描述,徐景茂早已哭成了泪人。不过却也因为这件事,徐父不再追究他二人人妖相恋之事。 他们倒也算因祸得福,更加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而娇娘失去的鱼尾,虽然也在半年后渐渐长了回来,可她却从此只能在浅水中嬉游,再也无法潜入深海。直到后来徐景茂才知晓,原来没了最初的鱼尾,鲛人便等于丢弃了身份,从此后再不能回到故乡。 于是,又过了几年,待到徐景茂父母双双归去后,他便举家搬到了南海沿岸,带着娇娘,在那里共度余生。 两人日夜相伴,虽然娇娘回不得大海,不过每每望向那无垠的海面,倒也算是解了她的思乡之愁。 =======================分割线======================= 本章开始,已经算是新文了。 不过因为没有肉,且是续坑之作,所以本章免费。 下一章开始又是长篇,全程超甜! 先借着免费的帖子,打个预告—— 《白兔报恩》 九年前,他和她救下了一窝野兔。 而它,则是那窝小兔中,唯一的一只白兔。 九年后,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也成了气宇轩昂,身手矫健的俊朗青年。 而它,则化作一个灵动俊俏的小丫鬟,重回恩人的身边。 一份恩情,两位恩人。 且看小白兔如何情挑俊俏郎君,又是如何掰弯富家千金? 又甜又欲,谁说白兔必须要吃草? 撅起小屁股,摇着小尾巴,兔子精说了:都别跑,本妖要吃肉!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一) 唐,天宝十一年,潞州。 此时恰逢金秋,富商曾逸携全家到附近的鹿台山游玩。与之同行的除了妻女,还有以管家曾福和护院林岫为首的一干人等。 其中这林岫年叁十有五,是曾逸于叁年前请到家中的。因他身手了得,且胆大心细,所以不管走到哪里,曾逸都会将他带在左右。 曾逸之妻徐氏是城中出了名的美人儿,俩人郎才女貌,恩爱有加,婚后第二年便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长子取名曾郑明,女儿则名为曾芷柔。这两个孩子今年年初时,才过了七岁生辰,如今更是生得明眸皓齿,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喜欢。 此番同行,为了给少爷、小姐作伴,护院林岫也将自己的叁个孩子带了出来。 林岫家有两男一女,按照年龄排序,大儿子今年十四,叫林涣之。接下来则是个十二岁的女儿,取名林涣娘。而最小的儿子叫林涣平,今年才不过十一。 这叁个孩子虽是护院之子,却也都生得一副好相貌,尤其是林涣之和林涣平两兄弟。纵使年幼,仍能从眉宇间看出傲人的风骨,想必将来必成大气。 一行人在鹿台山游玩之时,曾福命人抓了些野味来为主人家制作菜肴,而除了山鸡、野猪,这其中竟然还包括一窝毛茸茸,抱在一起发抖的兔子。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眼睛像红玛瑙一般的母兔。它的怀里还抱着几只才刚刚睁开眼睛,惊慌不安的小兔。 见此情景,十一岁的林涣平心生不忍,可是又碍于身份,无法从管家大人的手中将这些兔子要过来。思前想后,他终于寻了个办法,叫自己的姐姐涣娘抱了其中一只小奶兔子给曾家小姐曾芷柔送了去。 果不其然,当曾芷柔知道那是一只母兔带着一窝小兔后,便亲自带人找到了管家曾福,命令他将那几只兔子放了。 曾福自然不敢忤逆了小姐,答应后,便命人把那窝兔子放回了林子里。 母兔和那几只小兔一步叁回头,耸动着鼻子,似乎有些不舍。林涣平知道,它们是惦记着那仍被曾芷柔抱在怀中的小兔,于是上前一步,对着曾芷柔道:“小姐,您好人做到底,就放它们母子团圆,一家安乐吧。” 听了这话,芷柔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个毛茸茸的小奶兔。这兔子全身都是白色,只有背上有一块淡淡的黑色杂毛,缩在她怀中,看起来又可怜,又惹人疼爱。 曾芷柔虽然不舍,可也知道这林涣平说的是大实话。只能将那小兔托起,放到脸上蹭了蹭,又亲了亲它的额头,这才将它放到地上,叫它随母亲一同离去…… 转眼间,七年过去。 曾逸的生意越做越大,家境也日渐富裕起来。而林岫虽然仍旧在曾府当着护院,可他的大儿子和二女儿已经相继离府,只剩下年近十八的小儿子林涣平还留在身边,算是和他一起在曾府当职。 这一日,秋高气爽,林涣平在后院舞了一套剑后,觉得那随风飘落的银杏叶颇有几分诗意,不由得也来了兴致,从自己的房中取了往日拿来消遣的一柄竹箫。此乃其兄长林涣之游历四方时,遣人送回来的。 那箫是用一根无节的细竹管制成,长约十六七寸,色泽微青。乃是苗家人特有的一种乐器,又名“夜箫“,音色柔和,尤其适合在夜深人静时,对月演奏。 不过林涣平毕竟是在曾家做工,不好在夜里吹箫,饶了他人休息。所以他只在白日闲暇时,才会将此箫拿出,随意吹奏上一曲。 将那竹箫放置于口中,用双唇紧紧含住,他闭上眼睛,边吹边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殊不知,自己这悠扬的箫声,竟然惊动了窗外路过的一只小鸟……这不,她闪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莲步轻抬,悄悄地,来到了林涣平所在的后院。 说是小鸟,其实则是个穿了身杏红色襦裙,外搭石榴色半臂,头上梳着对双垂环髻,耳畔还挂着对珊瑚耳环的娇俏少女。她只有十叁四岁的年纪,皮肤白皙,粉雕玉琢般惹人怜爱。可偏偏却又生得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高鼻梁下,是一张娇滴滴的小嘴,涂着淡红色的口脂,就像是一颗红润的樱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她被林涣平的箫声吸引,蹑手蹑脚地走进月亮拱门,伏在一棵梧桐树的树干后,偷偷打量着他。 林涣平本就生得俊朗,往日跟随父亲习武,更是练就了一副好体魄。纵使隔着衣物,那手臂上粗壮的肌肉却又好像要将他的衫子撑开般,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 他眼下十七岁,再过叁个月就要十八了。正是意气风发,令人难以抗拒的年纪。 是以,那红衣少女躲在树后望向他时,眼神中也满是爱慕…… 一曲终了,林涣平睁了眼睛,又随意伸展了一下疲累的身子,这才注意到那树后竟然躲了个人。 他微微蹙眉,心道自己好歹也习武多年,怎么刚刚竟然连院子里进了个人都没发现?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朝着那少女露出个温柔和煦的笑。 “玲珑,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姑娘名叫玲珑,是曾家小姐曾芷柔房中的丫鬟。她虽是今年年初时才来到曾府,可因为性子乖巧,做事机灵,很快就得了曾芷柔的赏识,破格将她提到身边,做了房里贴身的大丫鬟。 林涣平认识她,却不是因为和她见过的次数多。毕竟这玲珑跟在大小姐的身侧,像他这种当下人的,哪有什么机会与之接触? 事实上,他之所以会知道玲珑这个人,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姿色太过出挑,所以年初刚入府时,就引得府中不少家丁护院私下讨论。当然了,男人们私下说的,大多都是些荤话,尤其是当下人的,嘴上更是没谱。 所以这玲珑在他们的口中,便成了那巴不得争先去尝的一块小肥肉。这满院子的老少爷们儿在夜深人静时,也没少脱了裤子,幻想着她的模样,狠狠地撸上一把。 “涣平哥哥!”玲珑人如其名,当真是八面玲珑,不仅反应快,嘴巴更是甜,明明才和他见过两叁次而已,此时却像早就相熟一般,毫不羞涩地走了过来,朝着他微微一个万福。 林涣平比她高出两个头都不止,一垂眼,便见到她齐胸襦裙下,那几乎涨出来的一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她本就生得比常人白皙,如今不知是出于炎热还是什么的,胸前竟还泛着微微的红,一滴汗水流过脖颈,滑进了双乳中间的那道缝隙之中…… 林涣平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年近十八,却仍旧是童子一个。纵使往常有不少丫鬟对他表现出好感,可他一直不为所动,因为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挥散不掉的憧憬,因为有了那个人的存在,所以他并不想随意与其她女子发生苟且之事。 可如今,看着玲珑那修长白皙的脖子,还有她胸前晃动的那两团乳肉,他却觉得口干舌燥,就连下腹也有了股难言的胀痛。 “涣平哥哥,你这吹得是什么啊?“玲珑抬起头,巧笑嫣然地仰视着他。 “哦,这是夜箫,是我大哥在苗疆游历时,托人给我捎来的。” “这箫声真好听,玲珑也会吹箫,不知道涣平哥……”她看着他,似乎有些羞涩,“能不能将这夜箫借我吹吹看?” =======================分割线======================== 《白兔篇》第一集来了,因为没有肉,所以本章免费。 小可爱们别着急,下一章开始保证章章有肉,而且绝对高能! 为了写《万妖》我可是没少搜集资料,包括本章。唐朝的地名、所在地有什么山川、城府……真不是随便信口胡说的,都是查了资料典籍才写上来的。 就冲着我这认真的劲头,还不得多收藏、订阅和投珠啊! 当然了,有留言也好,还是那句话,刚回来,心里没谱,总觉得自己成了被遗忘的小可怜。 小可爱们:你以为你当年坑文,我们不可怜吗! 舞本人:天道好轮回啊……555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二)窗内美人自摸双 就这样,那玲珑以向林涣平学吹箫为由,隔叁差五就跑到他所在的小院儿里,转眼竟过了半月有余。而这期间,俩人也变得日渐熟稔起来。 这日黄昏,玲珑在林涣平的指导下,又吹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夜箫,却因为有一段音律怎么也吹不好,显得有些懊恼。 眼看天色渐晚,林涣平唯恐一会儿爹爹回来后,撞见自己与玲珑相交一事,于是便将那夜箫放到了玲珑的手上。 “今日练不好也莫要急躁,你且将这夜箫拿回去,得空时再练吧。” 玲珑听了,脸上绽出笑容,点点头,接过那柄竹子所做的夜箫,再次道谢后,转身走了。 她走后不多时,林涣平的父亲林岫便回了院子。四年前,林妻因病过世,大儿子和二女儿也相继离开了曾府,所以这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父子二人作伴。 林岫在这曾府之中还收了一个徒弟,名叫徐莽。他的年纪和林涣平的大哥相仿,今年二十有一,原本也是住在这小院儿里的。不过前两个月,他娶了妻子,夫妻二人新婚,感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实在不便留居在此,便带着那新婚的妻子姬氏搬了出去,另辟了一处独门独院居住。 父亲回来时,带了厨房送来的饭菜,父子二人一起吃了。然后各自回房,林涣平本想早点儿休息,却不曾想父亲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后,突然走到他的房门前,神色凝重地,把他叫了出来。 原来,林岫在院子里捡到了一枚珊瑚耳坠,他疑心白天自己不在时,儿子找了府上的丫鬟来房中苟且。于是旁敲侧击地告诉他,身为下人,切莫忘了规矩。 林涣平接过那耳坠子,只一眼就看出是玲珑往常戴在耳畔的。他听了父亲的教诲,又羞又恼,一方面觉得父亲这样怀疑自己,实在不该。另一方面也打心里不喜欢父亲自贱身份,总是把“下人”二字挂在嘴边。 原想着第二日再去寻那玲珑,把耳坠还给她,却因为这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眨眼,就到了亥时。 抵不住内心的矛盾,他索性坐起身,穿戴整齐后,将那红似火的珊瑚耳坠裹在帕子里,揣进怀中,朝着玲珑……或者说是曾家大小姐曾芷柔所在的落芸轩而去。 虽说夜闯小姐所在的庭院不好,可玲珑毕竟是个丫鬟,即使是贴身照料大小姐,如果不是轮到她值夜,她也是没有资格住在落芸轩里面的。事实上,这玲珑和另一个名叫七宝的丫鬟一同居住在距离落芸轩不远的一处下人房中。 白日里,林涣平早就听玲珑提过,说今晚是七宝当值,所以此时此刻,那小院里应是只有玲珑一人才对。 却不曾想,他刚刚进了院子,就听得屋内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 那声音应是玲珑没错,却不知她此时此刻正在受着何种折磨,竟然带着哭腔,似乎正在求饶。可不知为何,那语气又仿似带着些许的期待,在这深秋的夜色之中,透着股难言的燥热,令林涣平不由喉咙发紧,心里莫名一阵悸动。 他虽说从未与女子行过事,却也能明白那呻吟声代表了什么? 毕竟父亲的徒弟徐莽新婚时,曾带着妻子在他和父亲的小院里住过一段日子。那姬氏生性放荡,每每夫妻欢好之时,也从不遮掩自己的淫性,总是喊得很大声。而她那叫声,虽说要更加露骨,也更风骚,可那声调却与此时玲珑房中传来的声音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都叫男人欲罢不能,仿佛体内也生出了一股无名的大火,随时会将理智燃烧殆尽。 却不知,那令她叫出声的,究竟是哪个野男人? 一想到这个,林涣平更是难掩心中的怒气,不再犹豫,快走几步,来到了那亮着烛火的窗前,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捅破了窗棂上的纸张,屏气凝神,将自己的头颅凑了过去…… 夜色深沉,烛影摇动,那屋里除了玲珑一人,哪有其他人的身影? 此时的玲珑披了件牙白色的袍子,却又前襟大开,往日那藏在襦裙中浑圆天成的一对巨乳,竟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她乳肉丰满,胸前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微微隆起,在一双白皙无骨的小手中,被拉扯得变了形状。而她的脸颊也因为这几近疯狂的自渎,而显露出不同于以往的,一抹淫糜放浪的神色。 这一幕,显然太过刺激。窗外的林涣平只觉得一瞬间,脑子都要炸开一般。呆愣在原地,竟然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她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托起,不停地抚摸揉捏。因为她那胸脯过于丰满,乳肉从指缝间泻出来,任她反复揉搓,竟像一对白面团子般柔软,又像是两颗硕大的水蜜桃,诱人多汁。 就在林涣平口干舌燥之时,那玲珑却从凌乱的被褥里抽出一根淡青色的竹箫,赫然就是她白天从林涣平手中拿来的那根“夜箫”。而她竟然张开了那娇滴滴的小嘴,用湿润的双唇轻轻咬住箫管,一边吮吻,一边伸出甜蜜粉红的小舌,在那箫身上来回舔舐轻吟,直把那青色的竹箫上涂满了涎液,仿佛能滴出水一般诱人。 “啊,涣平哥哥,玲珑好蠢笨,竟然连这么简单的曲子都吹不出。”她双眼微微眯起,胸脯剧烈的起伏,脸颊潮红,就像是真的被男子按在身下欢好一般,发出了各种淫荡不堪的呻吟,“涣平哥哥快些罚我吧,快,人家淫荡的小奶头,正等着哥哥来嘬呢!” 边说,边将那竹箫抬起,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她肌肤敏感,稍一触碰就弥漫出淡淡的粉红,那白皙如玉的乳房更是敏感,不多时,便在抽打之下,泛起了一片旖旎的颜色。 “啊、啊!再用力些!”她浪叫着,一边抽打自己,一边不自觉分开了双腿,向后躺倒在迭落到一处的被子上。 直到这时,林涣平才发现,她那袍子下面竟然是光裸着的。只在腰间系上了一根带子,所以刚刚她自摸双乳时,他并未发现。而如今随着双腿大开,裙下风光便一览无遗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玲珑当是十叁岁有余,尚未到十四。 也不知是她年幼的原因,还是天生的,那阴户隆起,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上面却连一根毛发都没有。 随着她的躺倒,肥美的肉缝呈现在林涣平的眼前。那白净又微微发红的穴口,竟然在烛光的映衬下,泛起了淡淡的水泽。 眼前这一切,着实令林涣平大开眼界。 之前他只听哥哥和师兄徐莽闲谈荤话时说过,说女子一旦情动,便会从那肉穴中分泌出如花蜜一般的琼浆,有了这些骚水的润泽,男子才能将自己的分身顺利的捅进她们的身体。 如若不然,那穴儿便很难插入,纵使强行进去,也会令双方疼痛不已。 而女子一旦流出这种淫糜的液体,也就是说明,她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承受那插进骚穴的肉茎。并且会食髓知味地用自己的甬道将对方牢牢咬住,像是磨人的妖精般,吸出你的精华,吞进自己的体内…… ========================分割线======================= 其实兔子和海豚一样,都是看似纯良,实则是移动的小骚包。 而且因为兔子太能生,有一段时期,还被人当做是“淫乱”的代名词。 所以玲珑小兔几做出这种羞羞的事,也就不难解释了。 玲珑:这就叫羞羞?你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三)小白兔风骚求欢 就在林涣平分神想着这些之际,屋内的玲珑更是变本加厉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后,将右手整个攀附在那光洁娇嫩的肉葫之上。她辗转抚摸,唇间也难以抑制地溢出了各种销魂的轻吟。 接着,一根手指像是迷路般,伴随着穴口那湿滑的粘液,轻轻送进了那肉缝之中,随意抽插了几下后,舀出一汪蜜汁,涂抹在那张不住开合的“小嘴”周围,打着圈地抚弄起来。 随着她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窗外的林涣平也终于无法淡定。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下身逐渐肿胀的分身,隔着裤子,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眼见那阳物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大,他干脆撩起前襟,系在腰间,又解开了裤带,将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从十四岁偶然撞见管家曾福在假山后与太太身边的一个丫鬟欢好后,他就开始偷偷在无人处自渎。滚烫的茎身因为扩张而布满了可怖的青筋,那硬度更是堪比玄铁,即使正被右手飞速的套弄,仍旧难以消散他心头的躁动。 而且,正如大哥和师兄所说,太过干涩,滋味真的不好受。 正想着,却见屋内的玲珑弓起背,正用那竹箫打在自己的淌水的阴户上,随着每一次抽打,那条肉缝都一开一合地,泄出更多的光亮的水泽。 如蜜汁一般顺着那被打红的穴口流淌下来,打湿了光洁的大腿,和被褥上那丰满厚实的臀瓣。 “涣平哥哥不要停……玲珑、玲珑还想要……快,快来,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骚穴里来……肏我……狠狠地肏我!” 玲珑在那房中毫无遮拦的喊着,屋外的林涣平也更加体会到了这男女性事上的欢乐,原来被交好的女子唤着自己的名字,求着自己来肏,竟是这么美妙的事!如若早知她对自己有意,他也许早就该把这小浪货办了,也免得她夜不能寐,想着自己的棒子。 “啊,啊!好舒坦,被涣平哥哥干死了……你怎么操得这么狠,这是要入死人家吗!” 渐渐地,被那竹箫拍打阴户已经不能解渴,她索性坐起身,将那竹箫平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双腿,跪骑在箫管之上,用自己水淋淋的肉缝反复摩擦管身。同时一边晃动腰身,拖着那摇摆的巨乳,前后浮动起来。 “你这狠心的人儿,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许是情到深处,她也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语气里颇带着几分埋怨,“人家早就想被你入了, 你那宝贝好生猛!快戳到我嘴里来,让我帮你舔舔!啊……不行了,小嘴都被你玩儿坏了……玲珑想要……快给我!” 屋外的林涣平看着眼前的景象,几乎连眼睛都瞪出了血。他朝着自己的手掌吐了两口吐沫,飞快地撸着那滚烫发胀的棒子,顶端更是渗出了滴滴爱液,随着他的动作,那本就硕大的阳具更是越战越勇,竟然大到要撑破裤子一般。 “骚蹄子,浪成这样,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林涣平心下这么想着,欲火之中又夹杂了些许的怒气,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恨不得真的冲进去,将自己的分身捅进玲珑那淫乱不堪的穴口。 却在这时,那屋里的玲珑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般,一边掐着一双奶头,奋力扭着腰身,一边红着小脸道:“涣平哥哥,你就行行好,给玲珑一个痛快吧!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明明没被人肏过穴,却整日整夜只想着你那大鸡巴……快,灌满我……好棒啊……淫水都流到屁股上了,干完了我这处子之身,玲珑的屁眼儿也给你……用你那鸡巴戳到我这骚眼儿里来,把哥哥的浓精都射进来,灌满我这骚屁股……“ 听了这话,林涣平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他没想到这玲珑骚到了骨子里,不仅摇着屁股想让男人干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想让他把精液都灌进她的后穴里……这、这样的极品骚货,却居然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屋内的玲珑却不知他正在外面自撸,满心满脑子,只幻想着能被林涣平的大肉棒生生入死,以便解了心头这份骚痒。其实林涣平不知道的是,早在玲珑刚进曾府的时候,有一日天气炎热,林涣平站在自家院子里用凉水冲洗身子。而那日,玲珑刚好从他院子前经过,不经意间瞄到了他被水打湿后,裸露的胸膛和紧贴在身上的那条裤子……裤裆中的阳具虽未完全撑起,可被冷水刺激后,还是呈现出一副狰狞的模样。 那一刻,玲珑觉得股间一股热流。 从未经人事的她,也是在那一刻才明白了父亲为何总说与人交媾,才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随着娇喘声跌宕起伏,体内的情潮也终于在最顶端爆发。她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瘫软在被褥之上。 窗外,林涣平也也终于在一声低吼下,释放了体内温热的种子。缓缓地倚着墙头,久久不能平息。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四)玲珑,我会好好 次日,林涣平一整日都在院子里等着玲珑。熟料一直等到日落,她都没有出现。 就这样,反复等了叁日,等得林涣平从满心期盼到心生哀怨。而渐渐的,那份期待也变成了微怒……直到第四日的申时,一身红衣的玲珑终于出现了。 许是多日不见的缘故,今日见了她,更觉得她肤白貌美,人比花娇。再加上看过了她的身子,深知她藏在衣衫里的这幅躯体有多么美味诱人,所以她才走进院子,林涣平就觉得下体冒出一股无名之火,迅速遍布全身,烧得他恨不得当场撕破了她的裙摆,将自己这几日一直斗志昂扬的分身捅进她那光嫩无毛的穴口…… 可偏偏,这小丫头却并不知情,仍是笑得一脸无邪,毕恭毕敬地将他借给她的夜箫送了过来。 “涣平哥哥,这几日小姐要做冬衫,落芸轩忙得很,我没空过来还你这支箫,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说着,还从身后提出一个篮子,里面装了些糕点,递到他的面前,“这是我早上新做的,芙蓉玉露糕,用的是上好的糯米和小厨房新买的山药,秋日里最为滋补,还请涣平哥哥和林大叔尝尝。” 其实林涣平早就想好,打算一见面就将她拖进屋里狠狠办事。可见她如此,原本的怒火也渐渐弱了,低头看着她那提着篮子的白嫩手腕,心里反而生出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一手接过那篮子,一手则握着她还回来的夜箫,打开篮子上面盖的布巾,看着那盘子中软软糯糯的芙蓉玉露糕,笑道:“玲珑妹妹好手艺,这芙蓉玉露糕又白又嫩,倒真是惹人怜爱,都舍不得吃了。” 说完,还用手中的箫身轻轻敲打着糕点,直打得那芙蓉玉露糕上下弹动,就跟那一晚玲珑胸前的一双大奶般诱人且富有弹性。 果不其然,见此情景,玲珑脸颊飞红,就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一片。 林涣平从里面拿出一块糕点,放到口中轻轻一咬,却又像是为了品尝味道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糕身上点缀的红色枸杞和花瓣,辗转轻碾道:“真甜啊,这芙蓉玉露糕是用玲珑妹妹这双小手做得吗?果然,上面还有股妹妹的味道呢,又软又糯,我都吃不够了……” 他声音原本就很好听,如今更是压低了身子,在她身侧耳语。还刻意放慢了语气,听得玲珑倒吸一口气,身子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 “妹妹怎么了?”他赶紧顺势扶住了玲珑的腰身,同时不动声色地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包裹着玲珑,令她更加心驰神往…… “话说回来,有件事,哥哥想问问你,却不知……当不当问?” 玲珑勉强撑住身子,强装镇定道:“哥哥想问什么?” 林涣平笑了,那俊脸上绽放出往日不曾有过的欲念,再次压低身形,伏在她耳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妹妹这几日不来还我这支箫,当真是落芸轩太忙呢?还是被这箫蹭得太舒服了,所以舍不得还了?“ 他这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趁着夜深人静,偷摸去扒了玲珑的窗户,偷窥到她用这竹箫自渎一事。 玲珑脸色大变,桃花眼瞪得溜圆,看着他,连嘴巴都微微张开,一副吃惊的模样。 那轻启的双唇,泛着蜜色,里面的小舌头更是吸引人。林涣平脑子一热,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附身吻了过去…… 他生得一张薄唇,看似无情,却又火热得像是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一般。 俩人唇齿交缠,虽说是初次品尝美人的双唇,可林涣平却无师自通,先是细腻地辗转过每一处湿润的唇瓣,接着又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寻着那湿滑的蓓蕾,吮吸住娇俏的舌尖。 一通不要命的嘬弄之后,玲珑的唇边满是涎液,口脂也花了,化在唇角,更为她娇俏的模样平添了几分要人命的吸引。 待到俩人终于分开时,一条银丝自俩人唇齿交缠处拉出,断开后,滴落到玲珑高耸的胸脯上…… 林涣平欲火难当,直接将她懒腰抱起,迈开一双长腿,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待到进了屋,他随手将大门从里面反插上,接着不由分说地将玲珑双腿分开,迫使她用腿环住自己的腰身。而他则将她的后背抵在墙壁之上,埋下头,搂着她肆意亲吻起来。 他的吻疯狂地辗转过她的脸颊和嘴唇,舔着她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来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巨乳之上。 一只手隔着衣物,反复揉捏拉扯,另一只手则拖着她的臀,迫使她贴紧自己如铁般炙热的下体,用力撞击着她的嫩肉。 “涣……涣平哥哥……”玲珑早就等待着这个时刻,可当他真的把她抱紧,她却有些怕了。因为直到俩人真的紧紧贴在一处,她才知晓他那肉棒远比想象中还要粗硬,若是被这棒子捅进穴里,她怕是会被疼死的。 “别、别急……”她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一边朝他拱起身子,一边享受着他的吻疯狂地落在胸前的肌肤上,“我怕,我还是……” “我知道。”他说着,终于撕扯开她的前襟,带着少女体香的巨乳拜托了束缚,沉沉地砸在他的脸颊上。他看着那粉色的乳晕,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人间美味,含住了她令人疯狂的那一点,“玲珑,我会好好疼你的,听哥哥的话,来,先给我吃个奶!” =====================分割线========================= 收藏过200或是珍珠留言过50,就加更。 其实要求不算高了,哈哈哈,大家踊跃些啊!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图) 《白兔报恩》这个故事大概会在叁十章之内完结,应该是写过最长的一个。 没办法,比起以往人物少的篇章,这回出场的人物比较多。 另外好奇问问大家,能不能接受男女主和对方以外的人物滚床单呢? 按理说肉文是不存在一对一的,可还是想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五) 当敏感的乳尖被林涣平含进口中的一刹那,玲珑的大脑仿佛一瞬间空白了。 她幻想了无数次被他抱在怀中疼爱的情景,可当这幻想真的成为现实时,却远比想象中还要刺激上几十,甚至上百倍。 “涣平哥哥……啊……你好会舔,人家、人家都快被你搞疯了……”她叫着,用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同时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将外袍整个脱掉,扔在地上,“你这坏人,居然跑到人家房里偷看!羞死玲珑了,我以后可还怎么有脸见你……” “有什么害羞的,你心悦我,想要被我弄穴,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林涣平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一边吮吻着那娇俏的乳头,一边贪婪地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一想到这府上老少爷们儿都心心念念的一双奶,就这么被自己吃干抹净,那种优越感,更是激发了他的雄性威力,兜着她的腰身,朝着自己的床榻而去,“一根竹箫就让你哭爹喊娘的,若是被哥哥的物事肏了,你这小浪货还不得爽上了天!” 言罢,直接撕扯开外袍,连里衣都顾不上脱,解开裤带,提了玲珑那双脚,就去扯她的裙子。 玲珑又惊又喜,红着脸,任由他摆布。 不多时,俩人便坦诚相待了。 用一双小手抚摸着那如铁般炙热的肉棒,玲珑跪在床上,一脸虔诚地看着他道:“涣平哥哥,你这里好大……我听我娘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你这宝贝若是捅进来,玲珑真怕消受不起啊!” 瞧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林涣平哭笑不得,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只得抚弄着她的小脸,和她那因为刚刚的疯狂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道:“不急,等你那里湿了再说,你放心,我不会不考虑到你的身子,就胡乱捅进去的。”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玲珑脸红,虽说往常她想着林涣平时,总是会从穴口分泌出丝丝粘液,可这却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又岂会是说来就来? “我有办法。”林涣平说着,将她向后推倒,按在床铺之上,然后提起她的两条腿,弯曲起来,自己则向下趴倒,将脸对准那光洁的阴户,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已经有些湿滑的缝隙,一边伸出了舌头…… “啊,怎么舔那里!”玲珑一阵痉挛,勾着脚趾,又怕青天白日,自己叫出声,引来外人,慌忙将一只手握成拳头,堵在了嘴边,用牙狠狠咬住,“涣平哥哥好羞人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怎么……” “怕什么,我哥说过,女人这里最敏感,若是想让你们舒服,就得好好舔这个地方。”他亲吻着颤抖的花唇,用舌尖将它们分开,勾着那粘液,舐上了凸起的硬核,“瞧,你这骚豆子都硬了,怕是早就想要了吧!呜呜……真好吃,玲珑,你这里比蜜还甜,哥哥快溺死在你这小浪穴里了!” “别……快别说了……”玲珑几乎要哭出来了,虽然没有人时,她也喜欢喊些骚浪的话语,然后幻想着被林涣平破身,可俩人面对面,他怎么能有脸把这么羞人的话讲出来! “这就害羞了?晚上没人时,你又是怎么说的?”林涣平轻笑,暂时停止用唇舌折磨她,而是改用手指划过她的肉缝,在愈发湿糜的穴口抽送,抠弄,“你不是说,要用嘴帮我舔鸡巴吗!还说,等我破了你的处子身,就连屁眼儿也给我肏,还让我把浓精都灌进去……这话不是你说的?” “啊啊啊!你快别说了!”听了他的复述,玲珑觉得自己羞得几乎快死了,“我真没……求你……” “求我什么?”加快了手上的力道,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玲珑在自己手中化成了一摊春水,尤其是有一处嫩肉,勾着他的手指,又软又滑,几乎每捅一下,玲珑的穴口就抽上一抽,“是求我把鸡巴捅进你嘴里?还是求我射到你的骚腚眼子里!明明还是个雏儿,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我……”玲珑当然不敢跟他说出实情,只能羞愤难当地胡乱摇着头,解释道,“我家里姐妹多,她们基本都嫁人了……姐姐们每次回娘家,总要说些和姐夫们床榻上的事儿……” 林涣平想想,觉得她说得应该不假。毕竟,自己这些年也没少听大哥和师兄说女人的事情,所以玲珑怕是也从姐姐们嘴里听过不少吧? “你姐姐们居然当着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说这些,也是够疯癫的!”想到这里,他竟有些没来由的发起了怒,“那岂不是,你连你姐夫们会哪些功夫,鸡巴多长多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不,我没……姐姐们从没说过姐夫的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哼!若是不知道,怎么晓得这些个淫词浪语的,你若再不说实话,看我今天不棒打你个小骚蹄子,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小浪货!” 说着,不等玲珑反应,直接提了她一双玉腿,往肩膀上一搭,将自己紫黑色的大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下磨蹭着,缓缓挤了进去…… ===================分割线========================= 本来想让小白兔帮涣平哥哥舔屌的,但是今天可是“3·8”,还是换林涣平为玲珑服务服务吧。 说起来,大家今天都买什么好东西了? 小5今天又买了不少零食……说好了要减肥的,可又一想,疫情期间都素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恢复快递了,不吃点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五脏六腑…… 毕竟吃得好,心情好,身体好,才有抵抗力,大家说是不是!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六)小白兔破处 林涣平虽然嘴上极凶,可真正行起事来,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他知道玲珑初尝这男女之事,必定心中紧张,所以动作轻柔,并不急着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她的穴口。 可待到真的缓缓进入之时,才发现这处女的甬道,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即使有再多的淫水湿润,想要畅通无阻的进去,也宛如登天…… “你这里也太紧了!”他惊叫着,额上不由冒出了汗,感觉又舒服又紧迫,那娇嫩的肉壁包裹着他敏感的肉茎,夹得他甚至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啊……太舒服了,想不到女人的骚屄竟然如此要命!若是早知这样,我就该早点扒了你的裤子,好尝尝你这诱人的滋味!” 玲珑此时脸颊通红,一张小脸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浑身绷紧,完全不敢放松。 毕竟和林涣平那舒服的感觉不同,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下身要被他撕裂一般。那粗长的肉棒,比铁还硬,随着一点点的刺入,她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整个下体都要撑裂了似的,疼得她摇着脑袋,差点现出原形。 是的,她并不是人,而是一只兔子所幻化。 七年前,她的母亲和兄弟姐妹都被曾家人抓走,若不是林涣平和曾家小姐曾芷柔的帮忙,说不定现在它们一家六口早就没了性命。 玲珑的父亲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兔子精,人称“玉山君”。虽说他法力高强,可七年前它们一家被抓走时,父亲刚好不在家,所以七年后,当她决定下山报恩时,父亲便帮她化作了人形,并赠给她一件宝物和一颗魄元珠,以保她在人世的平安。 她喜欢林涣平,虽然开始是出于感激,可后来,这感激之情也转化成了爱慕。 现如今,她被他破了身,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用赤裸的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将自己那对浑圆的酥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之上,拱起身子,咬着他的耳朵,娇喘道:“涣平哥哥轻一些……玲珑、玲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疼我才是……啊……好痛……要破了……人家的处子都交给你了……” 此时此刻,再没有比这更甜蜜的话语了。林涣平抱着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他一只手托着玲珑湿濡的臀瓣,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舔着她脖颈上细碎的汗珠,沉声发誓道:“玲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日我就去求老爷,让我娶了你……等我把你娶进门,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只要你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随时随地都给你吃!” “嗯、嗯……我就爱涣平哥哥的大肉棒,可捅死玲珑了!啊……对,就是那里……好像、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叫着,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痛楚之后,仿佛那长久以来堵着她的一块大石,被身下的巨蟒捅开。等到他再进入之时,痛楚变成了欢乐,随着每一次的抽送,都令她感受到了无比畅快,“啊!太舒服了!涣平哥哥你好会顶,都顶到人家骚芯了!你鸡巴好硬啊……快,再快些!玲珑快被你肏死了!” “你这小浪货,才疼了几下就舒坦了!”林涣平笑了,见她不再难受,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扳过她的头,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又是一阵情动。于是附身过去,噙住那半点朱唇,含在口中,温柔的吮吸轻舔。 “说,你爱不爱哥哥的大鸡巴?想不想以后,日日被我干,夜夜让我操!” “想,玲珑做梦都想!”她爱死了他那张俊俏的脸,甚至连亲吻时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用一双小手揉着他修长的脖子和那一双挺实的肩膀,“玲珑要给涣平哥哥生孩子,你快把精水射到我穴眼儿里,让我怀上你的种!” “好,你这小妖精,给你……我把什么都给你……” 原本林涣平还舍不得结束这场令人心满意足的性事,可毕竟俩人都是初尝禁果,再加上玲珑这丫头着实要人命。明明长得那么清纯,可说起话,办起事来,完全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怎么快活……遇上这样的对手,纵使他再想坚持,也只能器械投降了。 又是百余下的抽送过后,林涣平终于低吼一声,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洒在了那湿滑不堪的小穴之中。 待到他将自己的阳物拔出来时,浓白的精液也混着淡粉色的处子之血,缓缓地从穴口流出……看着自己龟头上的一点血迹,又看看那染花了被褥的一朵红梅,林涣平拥住颤抖不止的玲珑,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玲珑,你真好。” 玲珑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一丝微笑,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俩人又拥抱着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就在林涣平在她的挑逗下,几乎雄风再起,打算将她按在身下,再从后面来一次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在院落中响起,紧接着,有人轻轻叩上了林涣平的房门—— “叔叔,你在不在啊?” 那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听起来年纪稍长一些,却又像可以掐出水一般诱人。 听了这声音,林涣平不由得眉头一紧,一张俊脸上满是嫌恶的表情。而玲珑则吓得紧缩在他怀中,环住了他的腰身。 “是谁?”她张开嘴,无声地问着。 “姬艳奴。”林涣平沉着脸,小声道,“她是我师兄的女人。”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七)树林被鞭笞,强 说到这姬艳奴,她便是林涣平的师兄徐莽在两个月前,刚刚娶进门的妻子。 至于他俩的相遇,也是一段极香艳的往事—— 话说两个多月前,徐莽应曾老爷的命令,去临县办一件急事。此番出行,一来一去,足有大半月的时间。 徐莽本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浪荡子,怎奈这一路上却又要日夜赶路,别说醉卧美人乡了,他甚至连个安稳觉都没睡上。 这日,他途径鹿台山,实在困乏,便寻了处林子打算小寐一下,谁知半梦半醒间,却被一阵皮鞭声和一个女子的哭声吵醒。 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朝着那声音寻去,只见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正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绑在一处粗壮的树干之上,用鞭子狠狠抽着她娇嫩的胴体。 那被绑的女子,年约十八、九,看那衣着打扮,还有梳着的发髻,应该还未出阁。那女子皮肤白嫩,一张脸俏丽嫣然,就连那身材也无懈可击。 纵使徐莽在花丛间游弋多年,可像她这般奶大臀圆,纤纤细腰的尤物,仍旧不多见。 更何况此刻她正被人鞭笞,那鞭子打在身上,原本翠绿的衣衫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肌肤……好死不死地,就连那胸前也被开了几道口子。 雪白的胸脯上,挂着血痕……女子扭动腰身,碎发被香汗淋湿,泪眼婆娑地模样更是招人。 看着她,徐莽只觉得素了许久的那股欲火仿佛要从裤裆里烧出来一般,正待他寻思着,要不要来个英雄救美,将那小娘子解救出来,然后趁机办了她之际,那为首的中年妇人却说话了。 她撇着嘴,啐了一口吐沫,怒道:“你这小骚货,我养你这么多年,还不是看在你爹的份儿上!结果你可好,你爹死了,你不好好回报我这个当娘的,居然还去勾引亲舅和弟弟!你这是乱伦你懂不懂!“ 那小娘子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行,哭着反驳道:“他怎么成了我亲舅的!你又不是我亲娘,再说城儿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爹的儿子,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哎呦,反了你了!没关系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弟了,你都十九了,城儿今年才十五,你还好意思说!”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是你的好弟弟,他从叁年前就开始强奸我,你睁一眼闭一眼也不管,这些年来,就任凭我被这畜生祸害!城儿去年不小心撞见他侮辱我,竟然也学了他的样子,深更半夜爬到我这个当姐姐的床上来!我哭喊着叫他放了我,可他却将我绑了,差点将我干死!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你们连口饭都不给我送……” 她说到痛处,眼泪也刷刷地落下,“我命苦,就这么被这对叔侄当做母狗般肏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我偷偷喝了避子汤,怕是早就生下不知多少个孽种了!如今我连身子都毁了,以后怕是再难怀孕了,而且也不是完璧,将来谁敢娶我……苍天啊!求您行行好,今日就叫这泼妇打死我,若是我今天死不了,还被他们拉去羞辱,那我怎么有脸去见我那黄泉之下的爹娘!” 她喊得声嘶力竭,却见那一脸猥琐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狠狠对着她的脸扇了一巴掌,“你个小娘儿们,少在这里装贞洁烈妇!你说我强奸你,你怎么不说说是谁每晚撅着屁股求我来肏!叁年前你不过十六岁,我破了你身子那宿,就缠着我要了足足叁次!哪个处女能有你这么骚的!还有城儿撞见咱们那次,你当我不知道么,你是故意叫得又骚又浪,把他引了来,还成心对着门外分开两条腿,让城儿看你那阴户,故意勾搭他!” 男人说着,干脆扯了她前襟的衣衫,随着那撕扯,一对巨乳从她胸前蹦出。他拧着发红的奶头,狠狠道:“你这是嫌我年纪大了,喂不饱你,故意寻了城儿来肏你那骚屄!他年纪小,不懂节制,每日每夜的只想着溺死在你这淫水十足的骚穴里,就连睡觉都要叼着你那奶子,眼瞅着一天比一天憔悴,才不过十四五,身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这几人的对话,极其黄暴,再加上那小娘被人撕开衣服,当众羞辱。更看得徐莽性奋难当,只觉得自己的棒子都立了起来,忍不住将一只手握在阳具上,上下撸动。 那小娘子哭喊着不认,她那继母也是个狠角色,干脆朝着自己的弟弟使了个眼色。于是那男人便走上前,解了裤带,将一坨腥臭软绵的物事掏出,蹭着那小娘子哭泣的脸颊,好一通折磨。 最后还捏了她的鼻子,迫使她张了嘴,将自己好不容易挺立起来的肉茎塞了进去。 那小娘子初时还在哭喊,后来许是经不住习惯成自然,竟然开始慢慢舔舐吸吮,嘬得啧啧有声,不一会儿就面颊潮红地将她那“舅舅”的精水吸了出来,被人狠狠地射进了嘴里。 见状,她那继母上前,又狠狠地抽了几个嘴巴,直到那小娘子被抽红了脸,嘴角渗出点点白液,这才撂下一句“就把你这骚货扔在这深山里叁天叁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然后转身离去。 待到他们走远,空无一人的树林里,只剩下那个被绑在树干上哭泣的,半裸的娇娃。还有躲在树丛里,看着活春宫,几乎要达到高潮的徐莽。 可就在他想要走出来,撕扯那小娘子的衣裙,让她爽利上一发时,又有个人走进了树林…… ==========================分割线====================== 估计不少小可爱看到关键词,以为受虐的是小白兔,哈哈哈。 其实这两到叁章,应该算是番外,讲的是林涣平的师兄和他娘子之间的香艳事。 可能有人觉得没什么意思,而且和原文关系不大。 其实吧……这姬艳奴也是个妖精,而且她和小白兔还有一段渊源,以后会慢慢说的。 毕竟这也算是一个重要人物,大家都勉为其难地看上几章吧。 反正甜久了,偶尔来些虐的,也不错。 这几章肉多,但是价格不会太高,毕竟不是主角,我就不按主角的价码收费了。 姬艳奴:55555,一样是卖肉,怎么我遭虐了,还这么便宜! 徐莽: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男优的价格在那里摆着,导演您随时给我加戏,我保证不加价! -- Ρℴ⑴⑻ǎC.Cℴℳ 图片+投珠说明 作者有话说~~ 经过朋友的提醒才发现,有很多小可爱不知道要怎么投珠? 所以简单的贴图说明一下。 现在各位喜欢的书籍界面找到“评分”这一栏。(右侧图一所示) 接着会出现投珠,你可以选择投一颗还是两颗,同时留下什么样的,鼓励的话语。(右侧图二所示) 大家投珠越多,对作者的鼓励也越大,上榜的机会和曝光量也就越大! 所以,爱《万妖志》的小伙伴们,千万不要吝啬,请投出你宝贵的小珍珠吧!!!!!!!! 投珠超过50,当天加更!!!!!!!!!!!!!!!!!!!!!!!! 另外今天本想更新的(虽然之前说过每周有两天不能更,但是我其实有多了一篇存稿,嘿嘿),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我一个月前交的一篇稿子,因为那个公众号一直拖着不发,导致后续有些变化,所以不得不进行改动,而且今天就要(我到家都晚上7点了好不好)。 没办法,只能牺牲更文的机会,把那个先改了。 毕竟公众号的稿费一笔算一笔,不像popo……捂脸,感觉订阅一直上不去,我只能喝西北风了。 本人另一篇文《顶级女友》甚至最新一篇,早上10点发布,到现在晚上5点半了,订阅为0…… 自认为写得还是有肉有情,还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故事情节的,怎么订阅就是上不去呢? 也请大家帮忙提个醒,究竟什么样的文比较受欢迎。毕竟我太久不混这里了,可能已经跟不上形势了。 目前只总结出两点: 1.但凡同性的,都不受欢迎 2.题目里有强奸、轮奸、破处、NP、高H等关键词的,订阅会比较丰富 还望大家踊跃留言,多多提醒! 不然长久这么下去,不晓得还能不能撑得住……疫情期干脆把工作都辞了,可是每天写7000字左右,最后一个月订阅加起来只有500RMB,太扎心了!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八) “这位小娘子,你这是……”徐莽佯装担忧地从矮树林后走了出来,一边上下打量着浑身血污,衣衫不整的女子,一边用手解去她身上捆绑的绳子。 当然了,他为她解绳子之际,可是没少在她身上那些赤裸的嫩肉上扫过,还顺势捏了几把。 “大哥,谢谢!”那小娘子哭着,几乎瘫软在他怀中,任其摆布,“要不是你,奴家怕是要死在这深山老林里了!” 她呜呜哭着,也顾不上廉耻,搂着他的腰身,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看她这样,徐莽也难得生出一丝怜悯,没有帕子,就用手背帮她擦着眼泪。却又在擦到她嘴角之时,看到了她脸颊上挂着的,她那便宜舅舅的精水…… “这……” 他晃神之际,那女子本就娇俏的脸庞也霎时红了,赶紧自己将那些白液涂去,却又因为牵扯到了伤口,咧着嘴一阵轻吟。 “你别怕,我有上好的伤药!”徐莽是练家子,随身总是带着金疮药和刀伤药,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清凉的膏药,用自己粗粝的手指涂抹到她背脊的伤处,“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得这么惨?” 见他如此细心地照料自己,女子更是哭得不能自己,“大哥,你是好人!我求求你,你带我走吧!” “带你走?”徐莽楞了一下。 “是啊,只要能带我离开这里,让我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她说着,搂着徐莽的腰身,用一双几乎赤裸在外的娇乳蹭着他的胸膛道,“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别嫌弃……” 说着,不由分说地用一双白皙纤弱的手臂将徐莽推倒,撩开裙摆,骑在了他的胯上。 徐莽也没料到她一个弱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想来是迫切地想要逃离现实中的生活,这才出此下策吧? 不过,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小脸,还有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的身子,徐莽也乐得做一次好人,享受一下这小娘子主动献身的趣味。 “你这……”他作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却用一双手牢牢地握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 和舅舅那年迈的身子不同,也不像弟弟那年幼荏弱的模样,眼前这男子,虽然样貌有些粗犷,可身体强壮,宛如一块铁般坚硬。即使只是隔着衣物在他跨上磨蹭,女子也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 “大哥,就让艳奴给你做妾吧,我没别的本事,但是我会好好伺候你……”她说着,也不顾对方回应,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带,将他那粗壮的阳物握在了手中,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手撩了鬓角的碎发,附下身,舔吻过去。 “啊……好大……”她被这狰狞的器物激发了身体里的情欲,扭腰摆臀地蹭着他粗壮的大腿,“大哥你这棒子简直要人命!若是捅进身子里,那还不得把人顶上天!” “你这小荡妇……”徐莽在她口中越发昂扬,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含得更深,“快说说,究竟是我的物事大,还是你那舅舅或是弟弟的大?” 女子没料到他竟然将后母责骂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惊讶地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挂着涎液和徐莽马眼上流出的液体,张着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装了,我都听到了!你个被舅舅肏烂又勾搭弟弟弄穴的骚蹄子,别跟我说你是被强迫的,看你这骚样儿就知道,怕是你心里早就想要男人的鸡巴,这才勾着他们上你吧!” 女子双目含泪,“你胡说,我没……” “没什么?你是没勾人,还是你没爽过!”徐莽不再伪装,提着她的一双脚,一把扯开她的衣裤,看着女子那白皙丰满的臀,果断用自己如鹅蛋大的龟头捅上那不断渗出爱液的缝隙,顶了进去,“啊!这穴也太紧了,看来你舅舅和弟弟的鸡巴不够大啊,居然被干了这么多年,还跟处女一般紧致,咬得老子的棒子都要断了!来,动起来,快扭腰,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若是你不把老子伺候舒坦了,我就把你先奸后杀,扔在这林子里,让野狼野猪都来啃你的尸体,吃了你这双骚奶子和你这流着骚水的烂屄!” 女子扭动身子,泪眼婆娑,“还当你是个好人……你怎地……你怎地比我那舅舅和后娘还要黑心……” 她哭归哭,却也在徐莽那惊人的腰力和粗壮如铁的肉茎侵犯下,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强奸我就算了,你还要把我杀了……还要、还要……让那野狗来吃我……你这混人,我、我跟你拼了!” 言罢,一双粉拳打上了徐莽挺实的胸膛。但她那力道却不足以构成威胁,反而平添了一分乐趣,令徐莽性致大发,肏弄得更加卖力。 俩人干了足有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女子从一开始的拒绝、反抗,到后来秀发披散,衣衫尽褪,用双脚勾住徐莽的腰,不停挺起自己的身子,迎合着他的抽送……待到俩人终于分开始,徐莽将自己的阳物拔出,直接将一团浓精射在了女子的胸脯上。 她颤抖着双乳,用手勾起对方的精华,涂抹到了乳尖之上。然后红着脸,用一只手拉住正站起身提裤子的徐莽,“带我走。” 她说道:“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你日日肏我,好人啊,你可真强……” =================分割线====================== 我在想要不要把其余的都停更,或是变成周更,只日更《万妖》?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订阅掉的离谱,而且网一直不好,不是上不来,就是发一篇文章要耗时半小时以上…… 太耽误时间了,唉。 搞得我都抑郁了。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九)超长篇,高H 徐莽见她用一双小手拉着自己,心里也免不得一阵柔软。 毕竟是刚刚共赴巫山的女子,她又身世凄惨。再者说,就算抛开这些,光是这女子的容貌、身材,乃至那一身好手段,也令他有些欲罢不能,舍不得放手。 他心里盘算着,反正自己尚未娶妻,若是将这女子带回去养起来,就算没名没分,做个相好也不错。 正想着,却听得远处一阵稀疏的脚步声,还有个少年用又软又弱的声音喊道:“姐姐、姐姐你到底在哪里?” 徐莽与女子对视一眼,知道这是曾与她欢好过得那个“弟弟”寻了来。 此时,他已知晓女子名唤姬艳奴,于是撇了撇嘴道:“你想跟我走,可舍得你那小弟弟?“ 艳奴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舍,可嘴上却坚定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天涯海角,艳奴只随你一人。“ “好,算你识相。”徐莽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捏着艳奴的下巴道,“既然你要跟我,以前的事,你就断个清楚,我且给你个机会,让你与你那弟弟道个别。放心,我不会吃醋,就算你要与他来一发,我也绝不会嫌弃,只是,你且记住了,过了今日,你若再敢与旁人有瓜葛,休怪为夫的不饶你!” 说罢,又看看那少年即将来到的方向,“我就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回来寻你,若是你不愿意跟我走,改了主意,我就弄死你们姐弟,反正这深山老林,死个把人也查不出什么。” 艳奴知道他这话不是闹着玩,感激的点点头,“嗯,多谢官人成全!” 待到徐莽离开,艳奴的弟弟城儿也寻了来。且不说艳奴是如何解释自己此时的情景,也不说那城儿是如何埋怨舅舅与母亲,信誓旦旦的要带艳奴离开。 俩人毕竟做过几年“夫妻”, 艳奴又怀着此生再不相见的心思,竟真的勾搭着那年幼的城儿,幕天席地的在这树林里办起事儿来。 与徐莽相比,城儿虽然瘦弱,可少年郎却另有一番风味。此刻,他正托着艳奴的一双巨乳,像小儿吸奶般,吮着那凸起的奶头,爱不释口地舔舐着。 “姐姐真好,城儿最爱姐姐这双奶!快,快喂弟弟吃几口,你这骚奶头可真鼓,是不是刚刚被舅舅肏了,所以性起了!”说着,又举起手,朝着那粉嫩的胸脯打了几巴掌,“休想骗我,你这奶子上还带着那老不死的精液呢!” 他不知那将精水射在艳奴胸脯子上的另有其人,还当是自己的舅舅干的。 艳奴也不解释,搂着他的后脑道:“弟弟快轻些……姐姐的奶豆子都要被你咬下来了!怎么这么狠,你若是心里有我,就不要介意这些!” “怎么会不介意!”城儿英俊的小脸儿上带着愤怒,“一想到你被那老东西压在身下肏穴,我就气!姐姐的骚穴是我的,只有我的鸡巴能在里面进进出出,凭什么给别的男人尝你的滋味!” 说着,用两根手指抠弄着湿滑不堪的淫穴,咬住艳奴的耳垂,辗转吮吸道:“姐姐这里好滑,骚水流了一腿,定是那老不死的喂不饱你,想要弟弟入进来吗?” 他们这群臭男人,嘴上说着要独占自己,可实际上却总拿艳奴与别人的性事来刺激她。就好像她越是淫乱不堪,他们也就玩得越尽兴一般。 艳奴早就看出这其中的奥秘,又怎会不晓得他的小心思?勾住城儿的脖颈,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下体进出,同时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乳房蹭着他身上光滑的绸缎布料。 “城儿你好坏,明知道姐姐想要,你还逗弄我!快把裤子解了,用你那鸡巴帮我解解痒!” “早知道你想要了,姐姐有多浪,我最清楚!”他虽然年纪轻轻,在跟艳奴苟且前,还是个雏儿,可自从知晓了这房中事的乐趣,便终日流连妓院窑寨,学了不少本事,“撅过去,乖,像母狗那样,我喜欢从后面肏,城儿就爱姐姐的大屁股还有那垂下来的大奶子!” 艳奴脸红,翻过身,撅起臀瓣,却又佯装羞涩地用一只手覆盖在自己淫糜湿濡的肉缝之上,回过头,咬着唇打量他,“弟弟你好坏,怎么说姐姐是母狗呢?” 她这骚样儿刺激得城儿越发欲火难耐,举起手狠狠地对着她的臀瓣就是一巴掌,“还说自己不是母狗,这不是撅着屁股求欢吗!”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自解开裤带,将自己硬起来的阴茎蹭着她肉缝上的粘液,捅了进去,“啊……不管干多少次都觉得舒坦!姐姐的肉屁股太经操了!我听说屁眼儿更紧,要不让城儿把姐姐的屁眼儿也开了苞吧!” 这话说得赤裸,令久经沙场,且此时正躲在树林里看活春宫的徐莽也不由裆下一硬。 心道只当这姬艳奴会和自己的弟弟随意告别,却不曾想俩人真的滚到了一处。更想不到的是,她被叔侄俩干了几年,小屁眼儿居然还干净……若是早知如此,刚刚他就该直接肏了她的腚眼子,也省的便宜了这个小畜生。 “别、别……”艳奴捂住自己的后穴,“这里碰不得,这是留给我未来相公的!” “如何碰不得!”城儿也来了火,举起手,又是狠狠一巴掌,“你都被我们肏烂了,居然还想嫁人!别做梦了,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求了母亲,把你脱光了赏给下人,反正阿福阿忠他们早就垂涎你这身子了,到时候满院子的老少爷们一起上你,看不把你给活活干死!” 这城儿,年纪不大,心却狠毒。说出的话,竟然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见他这般,徐莽也懒得再等,直接从林子里走出来,举起手刀,对准城儿的脖颈就是一掌。 城儿正在奋力驰骋,哪里顾得上身后?一下子就被撂倒了。 艳奴哭哭啼啼,提起裤子,坐在一旁抹眼泪。徐莽则直接扒了那城儿的衣裳,将他绑在了大树上。 “哭什么哭,这狠心的小畜生,也值得你为他掬一把泪!” 见他误会,艳奴赶忙解释道:“才不是为他,我虽说是被强迫,可这一年多,他对我还是不错的,却不曾想,官人大度,叫我跟他道别,他却要把我绑了扔给下人轮奸……艳奴知错了,这世上,还是官人待我最好!以后艳奴就是官人的母狗,我的穴,只给官人一个肏!” 听了这话,徐莽也笑了,回过身,托起她的下巴,好一通咋舌亲嘴,“这才乖,你随我回家,以后,我保准把你喂得饱饱的,叫你再也没心思去寻其他的男人。“ ===================分割线========================= 下一集,回归正剧。 小白兔和她的涣平哥哥回来了!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十)风骚嫂嫂勾引小 “这……怎么办!”见门外有人敲门,玲珑吓得缩紧了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下人们偶尔也会做苟且之事,可她毕竟是女子,又是在小姐跟前伺候的丫鬟,说出去不好听。若是传到老爷太太耳中,搞不好还会被撵出去…… “别怕,我去把她挡住,你趁机从后窗出去。”林涣平也舍不得心上人担惊受怕,只能出此下策道,“对了,今晚是不是你当值?” 玲珑摇头,同时快速地将自己的衣裳穿好,“不是,今晚是七宝姐姐值夜。” 林涣平笑笑,趁着她将衣裳掖好前,又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今晚我去你房里找你。“ 听了这话,玲珑有些诧异,看着他。 “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见她这般模样,林涣平笑了,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小嘴,“你不是说了,让我把你屁眼儿也开苞,这话我可还没忘呢!” 玲珑脸红,这本就是她自渎时的胡言乱语,不曾想,他却一直记挂着。但是一想到,今晚又能和他欢好,玲珑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喜色。 她没回应,直接提着鞋子,推开了后窗的窗棂。接着回头深深地凝视了一眼情郎,这才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待到她离开,林涣平这才提了裤子,开了门,“谁啊谁啊!这大下午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姬艳奴娇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却在看到他赤裸着上身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她不是傻子,一进屋就闻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男女欢好后特有的气息。再加上此刻床上的被褥凌乱,隐约间,还看到那褥子上有一块红。 姬艳奴笑笑,一抬腿,坐到了床上,“叔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啊!这晚上,还睡不睡了!” 林涣平本来对她还算尊重,可后来随着几次接触,总觉得这女人不正经,言谈举止十分轻佻,似乎有意无意地,总想撩拨自己。 他和徐莽关系近,就跟亲兄弟没两样,因此更加不喜欢这个女人。 “不牢嫂子费心,我年纪轻,就得多睡些才有精神。” “也是,你也没个女人,夜里没人暖床,可不除了睡觉也干不得别的……”姬艳奴笑着,打趣道,“哪像你师兄,每日每夜,就知道折腾我。他那身子是铁打的,可我受不了啊……” 见她越说越离谱,林涣平赶紧打岔道:“嫂子这时候来,可有事?” “也没什么,做了些红糖糕,给你和师父送来尝尝鲜。不过我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的可是那芙蓉糕?若是的话,那我倒是自讨没趣了。” 林涣平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把那篮子糕点收起来。心里埋怨姬艳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把自己和玲珑的事说出去。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是玲珑给自己送得糕点吧? 正想着,却听得姬艳奴一声惊呼,站起身,用拿着香帕的一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林涣平惊诧之余,下意识地将她推开,“嫂子你干嘛!” 姬艳奴看着他,胸脯剧烈的起伏,一双美目含泪,“叔叔,你可是受伤了,怕嫂子担心,所以不说!“ 林涣平一愣,“受伤?” 他犹疑了一会儿,这才想起,那床铺上,还有玲珑流下的处子之血!难道说…… “我瞧着这褥子上有血!你别骗我了,这血迹还没干,叔叔,你这大白天的睡觉,一定是受伤后身子虚得慌,赶紧坐下!可别累着了!” 林涣平被她弄了个大红脸,脱口而出道:“我没受伤,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姬艳奴眼珠滴溜溜一转,再站起身时,身段如随风摆柳,说不出万种风情,“若不是你的,难不成,是这院子里的哪个丫头?” 她笑,红唇如火般刺目,附身过来,将唇贴在他的耳畔道:“叔叔,你好坏啊,竟然背着你爹在房里偷人……快跟嫂嫂说说,你这是肏了哪一房的姑娘?竟然连人家的处子都夺了去,还不得把那可心的人儿给疼死啊!” 她这话又暧昧又赤裸,林涣平本就憋着一肚子欲火难平,听了这荡妇的淫词浪语,更是在毫无意识中再次硬了起来。 “嫂嫂,你别胡说,我没……“ 见他语气软了下来,姬艳奴顺势往他怀中一倒,嘤咛一声道:“这也怪不得叔叔,咱们府中上上下下,又有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不对叔叔动心呢……莫说别人了,就连嫂嫂我……也想尝尝叔叔那大肉棒究竟是什么味道呢!” 说着,伸出一双手臂,勾住她的脖子,用自己软绵绵的胸脯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依附过去,“处女有什么好的,连品萧都不会……若是叔叔想要,艳奴倒是可以帮帮忙,你别看我嘴小,可我这舌头灵活得很,保准帮你都吸出来,然后一滴不剩的,都咽下去……”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图)下一集,大小姐 大小姐终于要来了!!!!!!!!!!! 小白兔:小姐,玲珑不仅爱涣平哥哥,也爱你! 大小姐:哼,既然爱我,怎么把身子给了别人? 小白兔:没事,小姐的身子还在,玲珑帮你舒坦舒坦! 大小姐:别……呜呜……你怎么……玲珑,你待我真好! 林涣平:我忍住了,结果,你们俩居然……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十一) 且不说林涣平是如何应付那姬艳奴的,玲珑穿好衣裳,从林涣平的后窗跳出,一路小跑地朝着曾家大小姐曾芷柔所在的“落芸轩”而去。 她刚刚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人,又被那林涣平用一泡热精灌了个满,此时又跑又跳,一路颠簸。不多时,男人那浓稠的精水便顺着她的肉缝流出,顺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缓缓流下…… 玲珑面颊潮红,随着奔跑,胸前那一片波涛也上下摇动。一路而过,所有看见她这般模样的男子,都少不得驻足观望,好一通遐思。 待到她进了落芸轩,这才发现,这屋里不只是大小姐和丫鬟七宝两人。那案上,竟然还坐着个身材硕长,面容俊逸的年轻男子。 玲珑认出这是曾家的大少爷曾郑明,他和小姐是双生子,俩人面容相仿,却较之温柔如水的曾芷柔来,更多了几分男子的俊朗与阳刚。 不过归根到底,他也只是个少年郎。所以当看到一脸狼狈,香汗淋漓的玲珑跑进屋时,不由得羞红了脸,侧过头去。 他这般模样,倒真是个谦谦君子,不像这曾府的男仆小厮们,那般肆无忌惮,惹人厌恶。 “既然妹妹身子好些了,那我就放心了。”他站起身,打算告辞,“还有我刚刚说的那个药膏,一会儿我让阿山给你送来。” 他口中的阿山,是自己的书童,今年十二,是个油腔滑调的半大小子。 曾芷柔有些不喜那阿山,连忙婉拒道:“哥哥莫要麻烦了,我叫人去你那里取了便是。” 说完看了看刚从外面回来,有些狼狈的玲珑,叹口气,对着身侧的七宝道:“七宝,你随少爷去碎玉轩,把那药膏拿回来吧。“ 七宝年纪比玲珑稍长,身段苗条,容貌虽不及玲珑出挑,可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尤其是一双如秋水般的大眼睛,说不出万种风情。 眼见七宝随着曾郑明离开,曾芷柔这才对着玲珑招了招手,“瞧把你累得,这一身汗……到底去哪里疯了?“边说,边掏出自己的帕子,怜爱地帮玲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没去哪里!”玲珑心虚,红着脸解释,“这不是刚做了糕点,我给林大叔还有他儿子送了些。” 曾芷柔知道玲珑在和林涣平学吹箫,倒也没多想,毕竟玲珑是她身边的人,料想那林护院的儿子也不敢欺负玲珑,“你毕竟是我落芸轩的人,有事没事就往个男子院中跑,若是被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人说了出去,以后可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嘿嘿,不怕,若是有人嚼舌根,玲珑就卖个乖,求小姐把我嫁给涣平哥哥,可好!” 玲珑说的是实话,可曾芷柔却以为她在开玩笑,微微蹙眉,佯装生气道:“看看,一个姑娘家,居然这么着急嫁人!你这话要是让林涣平知道,还不得当你是个花痴,吓得不敢理你了!” 她住在深闺,并不知晓这院子里的龌龊事,还当所有人干干净净的。 不过玲珑却是个憨傻的,虽然往日待人接物都挺机灵的,可对着她家小姐,却连半点谎话都说不出。见曾大小姐这么说,她居然笑了。 “才不会呢,涣平哥哥说了,明日就叫他爹来提亲。” 曾芷柔一愣,“什么?” 玲珑脸上微红,忸怩了一阵,然后神神秘秘地弯下腰,附在曾芷柔的耳畔低声道:“是真的,我已经是涣平哥哥的人了,他说他要娶我。” 此话一出,曾芷柔只觉得脑子轰然一声,仿佛要炸开一般! “你、你们……”她指着玲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责备还是该惊讶,“你的意思是,你们俩……” “我俩已经是夫妻了!涣平哥哥待我极好,小姐,我现在才知道,那话本上写的,原来都是真的!初时确实有些疼,可等那痛楚过了,当真舒服极了!” 原来,曾芷柔虽然不曾与男人有过私情,可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有一次,她偶然捡到了七宝丫头落在屋里的一本书,那上面图文并茂,讲了好些个香艳的故事。 每一个都详细地描述了男女之间欢爱的场景,直看得她面红耳赤,周身燥热。 而更加令人尴尬的是,这话本,是她和玲珑一起捡到,又一起观看的。 那一晚,耐不住内心的渴望,两个少女更是忍不住学着那话本上的描述,在闺房之中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见她面色如死灰般难看,玲珑担忧地弯下腰,将她的脸捧在手中,“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前些日子摔伤的背,是不是又疼了?” 曾芷柔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不怕,七宝不是和少爷去取药膏了,等她把药拿回来,玲珑帮小姐擦药!”玲珑说着,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脸,然后凑过身,在她唇上印上了一个吻,“我最喜欢小姐了,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分割线================== 本章信息量极大!!!!!!!!!!!!!!!!! 虽然没有肉,可是,写的比有肉的还用心。 哈哈,是不是看起来,有种看古言的感觉呢? 无肉本来不该收费,可是毕竟用了心了,所以就来个10po,意思意思吧。 最近订阅慢慢涨起来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本来说20章左右完结白兔篇,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另外,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七宝和那位曾家大少爷之间,也有猫腻。 总之这一院子都是戏,下一章继续撒肉!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十二 就在玲珑与曾芷柔说着体己话之时,那名唤七宝的丫鬟也随着曾郑明一起朝着其所在的碎玉轩而去。 因为是来给妹妹探病,又是在自家院子里,所以曾郑明身边并没有带任何随从。 七宝比他年长两岁,却是与他青梅竹马,一同在这院子里长大的。 如今七宝出落得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那纤细的腰肢如随风摆柳,说不出万种风情。 碍于身份,俩人不能并排而行。她只能谦卑地跟在曾郑明的身后。 曾郑明本就比一般同龄人要高些,饶是今年只有十四,可身量却与成年男子无异。他样貌俊秀,却又一副宽肩,高高大大的模样甚是引人注目。 这一路上,有不少丫鬟女眷见了他,都羞红了脸。 事实上,若不是他年纪小,又饱读圣贤书,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恐怕早就有人上赶着献身,去给他暖床了。 绕过一处凉亭,又走过一道月亮拱门,俩人终于一前一后地到了碎玉轩。 曾郑明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这园子里的下人只要见了他,都会自动退避。除了几个眼前亲近的书童、伴读,其余全不见踪影。 可今日,当七宝跟着他进了园子才发现,就连往常在他跟前伺候的两个贴身小厮,以及那书童竟然也不在。 “少爷,您这是……” 七宝微微蹙眉,那模样甚是好看。惹得曾郑明一阵燥热,快走两步,一把牵了她的腕子,拉着她朝自己的书房而去。 待到进了屋, 他随手将大门从里面反锁上。接着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七宝抱起来,朝着那书房的一张软塌走去…… 七宝羞红了脸,用小手捶着他宽厚的胸膛,“少爷!青天白日的,您这是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他嘎然道,“当然是干你!” 接着不由分说地扯了腰带,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提着七宝的双腿,叁两下扒掉她的鞋子和裙下的长裤,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蹭着那令他想了许久的肉缝,摩擦着,顶了过去。 七宝还未湿润,此时只感到一阵阵生涩的疼痛。却也毫不反抗,反而脱下自己的外袍,挺起酥胸,将曾郑明的头颅拉下,让他把脸整个埋在了自己的双峰上。 “冤家!前几日你不在,我可想死你了!” 曾郑明咬着七宝胸前的嫩肉,不多时,那白皙丰满的胸脯上,就涂满了他的口水。 “我这不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这一路,邵枫兄非要带我去吃花酒,多少莺莺燕燕,投怀送抱……我都不想,就想赶紧回府,好好同你恩爱一番!” 原来早在半年前,这俩人就已经勾搭到了一处。而上个月,曾家的远亲中,一位姓邵的公子邀请曾郑明一同去苏州游玩,俩人走了足足大半个月,昨日才回了府。 “你个没良心的,那姓邵的不是好东西,每次来府上,都色眯眯的盯着小姐和玲珑,如今还带你去那勾栏院鬼混!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与别的小婊子混到一处了!”七宝年纪大,在这场欢爱之中,也起着主导地位,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曾郑明的衣领,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然后,提着裙摆,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知道今日曾郑明会去落芸轩见大小姐,也知道他定会寻个法子,把自己带到无人处厮混。所以在那肆裤之下,竟然连条底裤都没穿,再加上被他又是嘬奶又是蹭穴的,如今早已湿糜不堪,从那穴口渗出点点爱液。 她骑着他,用自己的肉缝磨蹭着那越来越壮大的肉茎,附下身,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快说!你这一路,究竟上了几个女人?她们的奶有没有我的大!屄有没有我的紧!” 曾郑明被她勾得,魂儿都快飞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任凭她光着屁股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没、我怎么会……” “还不说实话!”七宝是真的动了气,抬起屁股,又狠狠地坐下。那浑圆的屁股蛋捶着他一触即发的阳具,疼得曾郑明几乎流下泪来。 “说……我说……”曾郑明无法,只得坦白,“就两个!那日我醉了,邵枫兄遣了两个粉头儿到我房里……我当时喝多了,我本没想……” 这话一说,七宝急得直接扯了自己的衣襟,将一双弹跳如兔的奶子解放出来,扯了他的一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你这负心的人儿,有了新欢,就忘了我吧!” 曾郑明用一双大手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坨软肉,“怎么可能,若是忘了你,我怎么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找你!其实……其实昨日我就想去你房里的,可昨晚娘亲拉着我说话,等我出来时,已经太晚了……“ 七宝哪管这个,抡圆了,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巴掌,直打的曾郑明那白皙英俊的脸上印上了五个指头印子。 “又是骚蹄子,又是你娘!你心里可还有我!不就是肏逼吃奶吗,她们有,我就没有不成!” 说着,托起一双乳房,塞进他的嘴里,“我的奶好吃还是那俩骚狐狸的奶好吃!” “你的,当然是你的……”曾郑明吮着那想了足有大半个月的乳尖,性奋得几乎要泄了身,终于忍不住用双手将她托起,分开她的臀瓣,用自己硬到几乎爆炸的大龟头,狠狠地挤进了她的嫩穴…… =====================分割线===================== 其实我挺喜欢他俩的,女强。 哈哈哈,少爷算年下吧。 -- Ρℴ⑴⑻ǎC.Cℴℳ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十三 “啊……好大……”七宝尖叫一声,却又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她的叫声会被人听到。 见她这般,曾郑明终于笑了,一边用手抚摸着她肉感十足的臀,一边道:“不碍的,这园子里的人,都被我遣出去了。只说今日要温书,明天有个重要的考试,今晚戌时前,都不会有人回来……” 说着,提着她的腰身,转了个姿势,将她按倒在那软榻上,自己则附身过去,提了长枪,在她穴里好一通搅动。直捅得七宝花枝乱颤,犹如那风中一朵飘零的小花般诱人,这才探过头去,砸吧着对方的唇舌,亲吻吮吸。 “这大半个月,我可想死姐姐的穴眼儿了,今日若不吃个痛快,怎对得起我这胯下的小将军!” 七宝红着脸,被他顶得一阵阵抽搐,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散架般酥软。俏丽的脸庞上挂满了红云,用手指抚摸着他那英挺的眉毛、俊秀的鼻翼,还有那张还带着自己口脂的、柔软的唇…… “少爷好生勇猛啊!奴的穴口都要被你捣烂了……却不知……啊……轻些……你弄疼我了!” 曾郑明坏笑,“却不知什么?” 七宝勾着他的脖子,恐怕是觉得自己已经袒胸露乳,对方却还规规矩矩地穿着衣裳,实在不公平。索性用一双小手解了他的扣子,胡乱扯着,把他的那件宝蓝色金丝直缀也解了,撕扯开来,然后猛地挺起身,将自己的脸颊贴近他滚烫的胸膛。 “却不知……要是被少爷干到戌时,七宝能不能受得住……” 她本就比曾郑明年长,俩人又是一起长大,往日里,就连欢爱之时,也总是被她占了上风。所以当她偶有这种小女儿姿态时,曾郑明都觉得特别窝心,忍不住心生爱怜起来,“当然受得住,你忘了我出行前那晚吗!那一宿,咱俩足足折腾了四个时辰,勾得我在你那穴里泄了叁次,又在你那骚屁股和小嘴里,各射了一次……第二日我差点连床都起不来,你倒是生龙活虎般,提了裤子就跑了!” 听他提起大半个月前的风流事,七宝姑娘脸颊通红,扭捏着咬了牙,故意狠狠吸了一口气。她吸气的同时,小穴也夹紧了他的肉棒,只咬得憋了大半个月的曾郑明差点当场泄了身。 “哎呦……好姐姐,你这是要咬死弟弟啊!” “叫你说些腌臜话来羞我,今日不搅死你,你还当我好欺负了!” 曾郑明知道她这是跟自己开玩笑,佯装害怕地求饶道:“姐姐你可行行好,再这么咬下去,弟弟的命根子都要断在你那蜜穴里了!” “哼,看你还敢不敢损我!” “这哪里是损了,我这不是说得实话吗!姐姐、好姐姐……”曾郑明舔着她脖颈上细碎的汗珠,舌尖宛如一条蛇般,透着欲望,“你好久没帮我用嘴含了,今儿个就替弟弟吹一吹吧!” “呦,你不是找了两个粉头儿吗,怎么那俩小婊子没帮你舔吗!” “那日我喝多了,哪还记得……虽说第二日起床,与她俩赤着身子躺在了一处,可究竟有没有成事,连我也是糊涂的……你知道我那酒量的,我若醉了,倒头就睡,哪有那闲心去肏那俩骚蹄子!” 曾郑明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只不过这一次倒比上次力道小了不少。 “你没干,怎地知道她俩有多骚!哼……想让我吹,也不是不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先把我喂饱了!我不像你,离了府,随便找个女人就能舒坦……人家可是素了大半个月,守着贞操,全等你回来呢!“ 她这话说得直白,却也带了几分真情。是以,那曾郑明不再犹豫,拦着她的腰身,奋力驰骋起来。 可就在曾郑明干了百余下,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时,却听得屋外一声尖叫。 那是个女子的叫声,听起来十分凄惨。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曾郑明竟来不及在关键时刻撤身,只能将自己浓白的精水悉数射进了七宝的骚穴里。 “怎么回事?”七宝惊魂未定,喘着气问道,“哪里来的女人叫?” 曾郑明下了软塌,打开书房的大门,朝外面张望着,“不知道,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从东边传来的。“ “东边?”七宝眼珠子一转,“你这碎玉轩东边,岂不是那护院的林家父子所住的院子?” 听了这话,曾郑明笑了,“我听那叫声有些浪,你说会不会是那林家父子带了什么女子回房办事时,过于生猛,吓着身下的娇娘了?” 七宝啐了一口,“你管他们作甚!反正这府里,除了小姐,就没个干净的……” 说着,朝他挤了挤眼睛,又勾了勾手指,“来啊,不是让姐姐帮你含吗!等一下,你可要将你那好吃的精液都射到人家嘴里,让我解解馋才是!” ===================分割线=================== 下一章回到主线,久违的小白兔和林家哥哥,终于回来了! --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十四)收费1,赚个吆 亥时,落芸轩外的小院。 林涣平轻车熟路地走进院子,敲了敲窗棂。 他没敢出声,虽说今日玲珑不当值,可保不齐临时有事。万一这屋内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叫七宝的丫头,那就不好看了。 好在,屋内很快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娇滴滴的道:“涣平哥哥,是你吗?” 林涣平这才笑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屋里没掌灯,略有些昏暗,不过他还是顺利摸到了床边,将床上之人抱了个满怀。 “你这妖精, 才不过几个时辰没见,却想死我了……”说着,便借着黑暗胡乱寻了她的唇,张着嘴,吻了过去。 玲珑娇羞不已,却仍旧做出了回应。俩人咋舌亲嘴,好一阵耳鬓厮磨,林涣平却发现,玲珑的脸颊居然是湿的…… “怎么哭了?”他有些担忧,“是哪个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给你撑腰!” 玲珑搂着他,摇摇头,“没人欺负我,涣平哥哥,你说的明日要让你爹提亲,要娶我,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怎么,你就是因为担忧我睡了你,却不肯负责,所以才哭成这个样子吗?” “才不是!”玲珑咬着唇道,“这事儿你先搁搁,咱们过些日子再提,好不好?” “这……莫不是你反悔了,不想嫁我!” “怎么可能,是小姐!”玲珑的语气满是委屈,“我今儿个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小姐了,她不高兴,许是舍不得我。” “ 你……”听了这话,林涣平愣了,心头百感交集。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那曾家的大小姐曾芷柔不慎跌落到了水塘里。是他刚好路过,将大小姐救了上来。那日,她衣衫单薄,被水浸湿后,更是显出那曼妙的身段和婀娜的媚态……她和林涣平从小就认识,只是因为身份和年纪,并不熟稔。 可经了这件事,林涣平才发现,曾经的小小姐,已经长大成人……以至于午夜梦回时,他竟想着曾芷柔的身子,不知泄了多少回。 若不是玲珑,恐怕他至今都难走出那场无望的奢求。 可没想到的是,玲珑这傻丫头,居然把他俩的事儿都告诉了大小姐!这男女间的龌龊事儿,怎么能污了她的耳朵。再说玲珑是她贴身的丫鬟,若是她恼了,不肯把玲珑许给自己,他又要如何是好! “你这丫头怎么这般痴傻,这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事儿吗!再说那可是大小姐,她比你年纪还小,又没出阁,你跟她说这个,岂不是……” “我哪知道她会这样反应,之前我俩捡到七宝姐姐遗落的那本春宫时,她看得津津有味的。当晚我俩学着那图上的样子,吃奶摸穴时,她也叫得欢乐,我还以为,我跟你好上了,她会替我高兴呢!” 她这番话说完,林涣平登时傻了,“你、你说什么……”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她说大小姐看过春宫,还和她、和她……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吃奶摸穴,你俩、你俩究竟……” 玲珑被他摇晃得几乎散了架,心里越发委屈,“哎呀,涣平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那档子事儿吗!再说我俩都是女子,玲珑的处子身还是你破的,怎么你还吃起飞醋来了!” “不是这个,我是想知道,你和小姐,你们……”他急的面红耳赤,却仍忍不住追问道,“玲珑,这事儿事关咱俩的将来,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 “好好!”玲珑拗不过他,只好如实交待道,“事情,要从几个月前开始说起。那天,七宝姐姐值夜后,大少爷早上有事,临时把她喊了去,我收拾床铺时,从七宝姐姐的床上翻到了一本书,那书上有字儿有图,都是些男女之间的事儿。我识字不多,就找小姐去看,小姐瞅了,脸都红了,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念给我听……只听得我面红耳赤,浑身都像烧起来一般。当晚正好是我值夜,我睡不着,就想起了那书里写的,正浑身燥热难耐之时,却听见小姐房里也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