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两千公里》 初遇 楽乐背着军绿色户外旅游包,敲开面前的门。老实说,方圆百里就这么一栋简易平房,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这扇门后。 一个小时前,楽乐的手机先是因为夜晚的低温自动关机了,就算把它捂到怀里也不起用。再之后,她的二手越野车抛锚了。 楽乐狠狠地踢了轮胎几脚,等待手机暖和后开机。正当她下车活动下筋骨时,看见远处有微弱的火光。似乎有人家的样子,想想车上只剩下干巴巴的压缩饼干,她决定去碰碰运气。 “咔”门只开了一条缝,一高大的身影剁在门后,暗的只能看到眼睛折射出的光,屋内的火炉烧的正旺。 “您好,我是来旅游的,走错了道,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在您这投宿一晚,明早我就走?” 楽乐这话说的虚,一是不知道对方听得懂汉语不,二是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不知道,全然在赌。 影里的人不吭腔。 “嗯, ???????????????(扎西德勒)....help?”楽乐以为他听不懂汉语,绞尽脑汁该如何通俗易懂。 “进来吧” 有点低沉。 男子说着将门全开。 … 楽乐围着火炉而坐,伸出双手靠近火源取暖。片刻,冻僵的脸蛋出现了红晕,身子也开始回暖。 “您叫我小乐就行,今晚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主要我那车坏了,我看这方圆百里也没别的人家了,所以只好—” 说到这,楽乐心里突然一紧,对啊,这怎么就他一个人,他不会是通缉犯? 想到此,她开始检讨自己的大胆。这么想着男子突然拿了块板凳也挨着火炉坐下。靠着火光,楽乐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浓眉高鼻,皮肤黝黑粗糙,眼神却落寞,想让人探究他的心事。 楽乐看到帅哥,警惕心又放下一大半,继续跟他搭白。 “这附近有车行吗?我想找人来修修。”楽乐支支吾吾的补充,“厕所在哪啊,我想方便一下”。 “外面”男子向外面指了指。 楽乐往外走着,突然被叫住。男子递给她小型手电筒。 楽乐愣了一下。 “可是,我没法自己照明”她看着他,露出请求,可怜巴巴的眼神。 …… 所谓的厕所,就是由几块木板草草盖起来的超迷你木屋。打开木门,是—旱厕。她早已见怪不怪,这一路游玩过来,只有城县设施好些。何况这地,看上去连电也没有 木门只有一米多高,男子背过身,手里高举着手电筒往背后照着。灯光越过低矮的木门,照亮了她。 楽乐收着腹,尽量控制水流,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声音。男人理她又这么近,真是不好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多大了啊”“这儿,离县城多远啊”“就你一个人住这?”为了打破这一尴尬的场面,楽乐随便找着啥问啥,制造点噪声,掩饰水流声。 … “彭措,我睡哪啊?” 楽乐环顾四周,这个房子意外的小,叁十平米的样子,卧室,厨房,客厅,浑然一体。倒是有几分大城市的单身公寓的样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彭措也有点茫然,他一直是一个人住这,从未想过会有另外一个人来这。自然毫无准备。 彭措示意她睡床上,自己打地铺就行了。 虽是夏季,但在高原,夜间温度依然极低,要是在地上睡一晚,自然是要感冒的。楽乐不好意思反客为主,强烈要求彭措睡床,自己打地铺。没成想,彭措答应的还挺干脆的。从柜子了取出两床被子,一个当床垫,另一个当被子。收拾好,男人自己就上床了。 楽乐一躺到地铺上就开始后悔。 他那么魁梧,地上睡一晚,估计也不会感冒。可自己,万一高原反应和感冒一综合 那还了得啊,不得搭个小半条命啊。想着想着,竟真的越来越冷,这铺盖根本没怎么御寒。 出于惜命,楽乐摸到床沿,可怜的站着。 “好冷啊,我明天肯定要感冒,诶呀,我还有高原反应,可怎么办呀,会不会很严重啊。”说着,想起今天一整天的遭遇,竟然真开始自怨自怜起来,越想越委屈,自己这年假好不容易攒的,怎么过的这么衰。说着说着,哭腔渐显。 男人“腾”的从床上下来,想换去地铺。 楽乐抓住男人的手臂。犹豫的开口,“要不然,一起吧”。 楽乐在两人中间用被子堆成小山丘。两人背对而躺,转眼,男人的呼吸声加重,应是已经睡着。楽乐平日熬夜是常态,不到十二点毫无睡意,今日却意外的,在男人的鼾声中,眼皮越来越沉… -- yǐqμщχ.cоⅯ 她走向了他 楽乐醒来时,周身酸疼,这床太硬了,躺上面就跟一块铁板似的,她不由得暗暗的对男人伸出大拇指。 屋内没有男人的身影,桌上倒是已经摆好了两碗酥油茶和一盘糌粑团。 楽乐屁股刚沾到凳子,男人推门而入,带了清晨的一股寒气。 男人着深灰色布袍,脚上一双黑色皮靴,身上一个首饰也没有。这点让她意外,在这里,首饰是财富的象征。再不济,项链金戒指总是要的。 男人坐到楽乐对面,开始进食。他吃的很快,一口一个糌粑团,就一口茶。楽乐不是很喜欢糌粑,太干了,又不好失礼,眉头一皱,逼着自己吃下去,吃一口,眼神哀怨一分。 男人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一袋密封的牛肉干放在她左手边。 丢下一句,“不想吃就别吃”。男人继续专注于自己的餐盘。 楽乐看到牛肉干眼睛都发亮了,她是肉食动物,最喜欢牛羊肉了,无肉不欢。出门去餐馆必点肉,她对朋友说,“来餐厅吃素干 嘛呀,这么贵,想吃自己在家烧呗,吃肉才对得起钱”。 楽乐眉开眼笑的拆开包装袋,拿了一块吃起来,又递给男人。 “哎呀,你们真幸福,天天能吃肉,羡慕死我了。”楽乐语调轻快。 男人摇头,将她的手腕往回推。他的掌心粗糙又温暖,楽乐的心底有丝别样的情绪 吃完饭,彭措让楽乐呆在屋里休息自己要出去一趟。楽乐缠着他,也许是人生地不熟的恐慌,此刻,她十分依赖他,想抓住他。 “我去捡久瓦,你去干嘛””男人皱着眉睥睨她。 “我也去捡九哇”楽乐微抬着下巴,愤愤不平的看着他。 男人笑出声,“行,你愿意去就去吧。” 这是男人第一次当着她的面笑,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还 ,怪好看的。楽乐不好意思的别开眼,问些有的没的,掩藏自己那一秒的沉迷。 “九哇是什么呀?” “生火的”男人又回到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楽乐失落的哦了一声。 此时正值夏季,青草繁盛,天边的雪山穿云而立,常年的积雪使它银装素裹,山脚下还有一池碧水,与雪山相映成趣,美的不像样。 彭措告诉楽乐今晚能不能睡暖和,取决于今天能捡多少久瓦,于是楽乐干的十分起劲,一刻不停的从地上捡起不规则黑色土块扔进彭措的背篓中,直到背篓满的不能再满。 虽然已经带了一顶超大黑色渔夫帽,烈日还是烧红了她的脸蛋,楽乐席草而躺,将帽子盖在额上来遮阳,看着彭措的牛群四散吃草,看着苍鹰飞过她们的头顶,看着云卷云舒,看着彭措也在她身边躺下,彭措没有戴帽子,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呈淡淡琥珀色。 彭措拥有一副好皮囊,五官硬朗,古铜色的皮肤,身体健硕颀长,是常年干农活的体格,在他身边,总会有奇妙的安全感,好似天塌下来,他也顶得住的样子。彭措和楽乐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浑身散发着野性的张力,眼神凌厉,笑起来却是纯真更多些。 彭措慢慢开口:“明天带你去镇上,有修车店。” 彭措的普通话稍带口音,但还是很好听,低沉沉稳,楽乐想他唱歌也一定很好听。Ⅴρǒ㈠8.cǒм(vpo18.com) “这个酒瓦怎么臭臭的?”楽乐嗅着捡过久瓦的右手。 “牛粪难不成还香吗。”彭措不咸不淡的回答,心里却期待她的反应,或许会急得跳起来,这里可不比城里。 楽乐沉吟,“难怪。”说着,将手往彭措的鼻下凑。 还没碰到他的脸,手腕被彭措握住,彭措一脸防备的看着她。 彭措的手劲很大,弄得楽乐有点不舒服。”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给你闻闻有多臭。“楽乐不悦的说道,尝试从他手里挣脱。”对不起“彭措闻言,讪讪的放开。 楽乐很快换上了笑脸,说饿了要回去。彭措拾起背篓,大步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回头查看楽乐跟上没。 些许是白日的粗鲁的行径是他生愧,彭措竟然讨好似的问她要不要泡温泉。这里竟然还有温泉,楽乐当然说好。 晚上,楽乐带了干净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催着彭措带路。夜里降温,彭措拿了一件自己的皮袍让她套着,皮袍很长,及她脚踝。彭措一手打着手电筒,一手拎着衣物袋,带着楽乐在漆黑的夜里行走。 温泉池离房子并不远,不到一刻钟就到了。这个池子很小,只能容纳两人人的样子,池子周围被石头垒起,水面还冒着热气。”我先回去,半小时后再来接你。“彭措放下袋子,要走。”啊,好黑啊,我一个人“后面的话楽乐没有说下去,祈求的眼神望着彭措,虽然她知道这样黑的夜,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 彭措愣了一下,”那我把手电筒留给你“。 楽乐气他不解风情,”那我还是一个人,万一碰到什么野兽什么的”,说着说着,语气慢慢软下来,“你可以留下来等我吗?” 彭措愣了愣,背过她坐下,将手电筒掉转头向着她,为她照亮。 楽乐叁下五除二脱掉衣物,哆嗦着跨入水池,向着他坐下。几秒后,身体便热和起来,连额上也开始冒汗,楽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四周静悄悄,只听见楽乐用手拂过水面声音。两个人像是约好一样,都不吭声,沉默,沉默。 彭措关了灯,黑暗中,只能看到同样黑黢黢的影子——高大,如山一般沉默。 “不能泡太久,会晕”彭措轻声提醒道。 “哦”楽乐用换下的衣物擦身,为了省事只着了内衣直接套上厚实的皮袍,整个人缩在里面,一蹦一跳的,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楽乐几乎是小跑回去的,夜里的寒气入骨,她围着火炉取暖,试图烤干湿掉的发尾。彭措一个人坐在床边上,低着头,沉默,又是沉默。如果沉默可以换钱,楽乐想他早已上福布斯榜单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楽乐十分想打破属于彭措的宁静,想摧毁他的沉默,她讨厌他的态度,好像她对于他来说是个透明人,她讨厌他总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讨厌,她对于他无足轻重的感觉,讨厌被他忽视。 于是她走向了他。 -- yǐqμщχ.cоⅯ 一室旖旎 楽乐跨坐在男人身上,彭措立马愣住,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没等他反应过来,楽乐的唇便覆上那片干燥起皮的唇瓣。 彭措登时脑内一片空白,楽乐吻得更深了,心里默默恨他是块木头,竟然毫无反应。她边吻边上手,手搭在他厚实的肩上,又随意的在他胸膛游走,慢慢往跨下试探。就在手指快触到隐秘之地时,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出格的行为。 彭措的呼吸变得沉重,嗓子半哑得对她说“明天,你就走了。” 楽乐一愣,原来他这么保守的吗?管他有没有明天,当下最重要。就算明天世界末日,今晚也要自在逍遥。 手既然被擒住,索性就不要了。楽乐身子一软,软绵绵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偏着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的回答,“没有人,能预测明日的事。”说罢,像是惩罚似的,作势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 这一咬,咬的彭措心里麻麻酥酥的。 楽乐用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臀不甘寂寞的磨着男人强壮的大腿。 这一缠一磨,磨掉了男人最后的防线。彭措一把翻身,将楽乐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地扯下她长袍的腰带,解开她的衣襟,大手抚上那对圆润,又除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宽阔的胸膛。 彭措一挺身,硬梆梆的阴茎冲进小穴。楽乐被这猛地一击,呻吟着往后缩,那个地方还不够湿,两个人都多少有点难受。 彭措皱着眉从她体内抽出,托起她的臀,转而将头深埋她腿间。手指轻捻阴蒂,舌尖挑逗阴唇,一舔一吸,已有白色液体从小缝流出。 彭措一手捞起楽乐,将她翻过来,“趴着”。 楽乐应声乖乖的翘起臀,彭措握着肿胀的阴茎在阴唇周围画圈,然后一点一点插到底,身下的女子婴宁了一声。彭措一进一出,在她体内冲撞。 楽乐被干的失了力,腰间渐渐塌了下去,彭措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她奶子,嘴上还啃着她脖颈,毫无章法,逮哪啃哪,如野兽般粗鲁。 末了,彭措在射精的前一秒从小穴里拔出,还来不及拿开就尽数喷在了圆润的屁股上。 楽乐喘着气瘫在床上,这一干干的她精疲力尽,尽管她全程似乎并没有出力,还是被男人折腾的够呛。太持久了,中途她无数次想喊停,可每次刚想开口,身上的人就送她冲上云霄,话到嘴边也化云成烟了。 “给我擦一下”,楽乐闭着眼对他要求道。 彭措裸着上身,从蓄水缸往盆子里舀了几瓢水,端着脸盆,迈步往床那边走,忽的折了身,又拿起烧水壶往里添了水,放到火炉上,蹲着往火里加久瓦。 彭措往盆子里兑了热水,又用手指试了了水温,才将脸盆端到床边,将毛巾打湿,温柔的为她擦拭,擦掉他留下的痕迹。 毛巾带到阴阜部,阴唇还向外翻着,小洞一吸一张,无不显示着之前的交媾有多旖旎。 分割线Ⅴρǒ㈠8.cǒм(vpo18.com) 床戏太难了 -- 平安如意 次日,楽乐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看着身旁男人的睡颜,昨晚暧昧的画面一一浮现,脸蛋又烧红了。 男人蹙着眉,睫毛轻颤,嘴角紧绷,或许是梦到什么不如意的。楽乐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心,还未触到肌肤,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楽乐的手僵在半空,尴尬的对他一笑,又讪讪的收了回去。 男人沉默的起身,穿好袍子便出去了。 楽乐这才坐起,自己身上未着半缕,而衣物早已迭好放在她枕边,这人倒是还挺细心的。等 等她穿戴完毕,打开门才发现彭措靠在外墙上,正吐出烟丝。清晨的太阳大喇喇的照在他身上,照的他熠熠生光,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好像他不存于这个世界一般。彭措身姿挺拔,宽肩窄腰,普普通通的素色袍子在他身上,反而多了几分格调,真是赏心悦目。 男人和她擦身而过时,楽乐闻到了一股尼古丁的味道,好像也没有很难闻。转头,彭措拿着漱口杯和脸盆出来。 难道他是特意出去好让我换衣服? 楽乐心里有点躁动。 两人都很默契的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谈。 彭措牵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行到院子里。 “上来” “骑马去?”楽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骏马,也太原始了吧,连自行车都没有嘛。 彭措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按住马鞍前部控制马儿,“左脚踩着脚蹬,借力上去”。 楽乐照着他的话,但是右脚就是翻不上去。可能是牛仔裤太紧了,楽乐扁着嘴望向他。彭措只好托着她的腰送她上去,随后自己又踩着脚蹬轻松跃上。因马鞍较短,两人只好紧贴而坐,楽乐能闻见彭措口中呼出的淡淡薄荷味,应该是牙膏的味道。 “抓紧这个金属栓”,彭措指着前面的马栓。 “嗯”,楽乐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息,潮潮的,黏黏的。 疾行数个钟头后,终于到了集市。街边商店林立,行人熙熙攘攘,有摆摊卖生鲜食品,也有手工饰品,有奇形百货,也有特色小食,总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好不热闹。 楽乐对眼前的一切十分好奇,左瞧右摸的,乐不思蜀,彭措只好牵着马跟在楽乐后面。这不比那些旅游城市,大多数都是本地人,年老的摊主并不会汉语,于是彭措化身她的翻译,一句一句解释,传达。 楽乐驻足在一家手工饰品摊前,桌上摆的各式各样的珠子,金银,宝石制品。楽乐拿起一条木制手环在手里端详,黑木檀上刻着一行藏文。 “这是什么意思?”楽乐举到彭措眼前。 彭措撇了一眼,神色犹豫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平安的意思”。 “哦”,楽乐又拿起另一条样子相同的手环,“这个呢,字好像不一样啊?” “嗯,,,表示如意”说罢,自顾自的走到旁边的摊位。 楽乐付了钱塞进口袋里。 …… 彭措带路去了一家汉人餐馆,楽乐吃的眉开眼笑,一副中了彩票的样子。中途彭措说出去买个东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袋子。他将袋子推到楽乐一边,“吃完饭把这个吃了”。 楽乐打开,原来是紧急避孕药。 彭措埋着头吃饭,一副你别跟我搭话的表情。他可不想说刚才药店老板娘恨不得把他扒皮的模样,“小伙子,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 怎么干这种事啊,紧急避孕药很伤身体的,作孽哦,怎么干的出哦!”老板娘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教训他,最后做出赶人状,彭措当场羞愧难当,焉哒哒回来了。 “你买那个了吗?” “什么?”彭措一脸迷惑。 “避孕套” 彭措神色复杂,蹦出两个字:“没有” 彭措把楽乐带回自己在镇上的房子,一栋两层楼房,看上去没有什么烟火味,想必已经有段时间没住人了。彭措独自前往修车店带人去拖车,等他回来已近黄昏。 一开门,两个大号购物袋静静的立在地上,彭措瞄了一样,都是些食物和日用品。楽乐听到动静,从一楼的厨房里探出半个身,“我下个面条,你帮我把买的东西归置一下,感谢老铁”,说完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彭措一一将物品从袋子里取出,牛肉干,烤鱼片,辣条,水饺,盐焗鸡蛋,香蕉,火龙果,苹果,沐浴露,凡士林,女士拖鞋,男士拖鞋,浴巾…………还有一盒避孕套…… -- 爱液汹涌 彭措躺在床上,尽力让自己赶快入睡,可脑子里总涌现出昨晚的交缠,今早集市的手环,还有今晚面条的画面,有种怪异的感觉漫上心头,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彭措恼的直挠头,愁闷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彭措纳闷的打开门,“怎”字音还没发完,怀里突的多了一个人。楽乐在门打开的那瞬间,猛地往男人身上扑,而男人又因为条件反射,下意识的揽住了女人的腰臀。 楽乐霸道的吻了上去,舌尖撬开他的齿,缠上他的舌。他口中是薄荷味牙膏的味道,如雨后绿植的清香,教人醉在唇齿之间。 吻到呼吸不畅,楽乐才肯停下。今晚她穿了一袭香槟色丝质睡裙,因这大平口的设计,胸口的肌肤大片裸露,彭措伸手从裙底探进去,揉捏那对柔软,吻点点落在双乳上,彭措的唇在她身上留下温热的气息,楽乐被吻的很舒服,不自觉的发出几声闷哼。彭措边吻边走,将怀中的女人放到床上,反手脱掉自己身上的T恤,手正要扯下裤腰时才猛地想起,他,没套! 彭措忆起上午药店老板娘的训斥,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 “你买的---” “我内裤里。”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彭措俯下身,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打圈,刚碰上布料,指头便被爱液浸湿。于是直接褪下她的内裤,一次性安全套正施施然的躺在阴阜上。 彭措拉下睡裤,硕大的阴茎立马弹出来,从她的吻席卷而来之时,肉棒就开始肿胀,此时的肉弹,表面青筋浮现,加上尺寸又是出群拔萃,远在蝈蝻水平之上,这么看着倒是多了一份可怖,光是想想这大鸡吧怼进来的样子,她的身体已开始战栗,腿间的爱液顺着穴口流个不停。 楽乐脸上有丝潮红,怎的还没开始,爱液却流的如此汹涌,好没面子啊! “水好多。”说着,彭措压上来,将自己的坚硬送进来,龟头稍稍一滞,卡在穴口,夹的他有些难受,于是他挺腰硬插进去。甬道还没完全准备好它的进来,彭措只好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填满这个潮湿,温热的秘穴。 楽乐闭上眼,细嫩的双手攀上男人的腰。彭措已然插到最深处,仍有一截肉棒露在体外。彭措一深一浅的快速抽插起来,身下的人儿随着他的律动,止不住的呻吟,丝丝入耳化成催情符,引得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整个世界只有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喉间的隐忍声,性器的撞击声,还有爱液被搅动的水津声,无它…… 楽乐的脚底开始发麻,如有细小的电流,从脚掌一路向上冲,麻痹的感觉从双腿向上蔓延到腰椎。楽乐绷紧一口气,快到了,马上到了,还差一点…… 彭措使着自己极限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次次撞到最深处的花心。就在电流冲到她天灵盖的那一刻,男人也正好射出白灼的精液,俩人同时到达高潮。 彭措抽出肉棒,给套子打上结,抛进屋内的垃圾桶里。套上T恤睡裤走了出去,楽乐累的合着眼小憩,也懒得想他去哪了。一会儿,彭措打来一盆热水,把毛巾蘸湿为她擦拭私处,楽乐只觉得很舒服,迷糊着睡过去了…… 分割线 床戏我真的 写不好的感觉 下章预计来个晨勃play 嘻嘻我真是拖延症晚期啦,点子是之前某真火的时候萌发的,想写个藏族糙汉,结果拖了很久,人物性格也走偏了,咋感觉男主也不是很糙汉了 -- yⅰqμщχ.cоⅯ 温柔乡 楽乐醒来的时候,背抵在彭措宽阔的胸膛里,腰被他的长手箍着,臀部被炙热的硬物抵着,耳里全是他的呼吸。”醒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套放哪了?”彭措的声音懒懒的,听上去好像还没睡醒。 “我床上。” “嗯,可以吗?”彭措的手从她的腹部缓慢下移,抚摸她的下体。楽乐扭臀轻哼,并不回答。彭措重重的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摸下床往对门走去。 彭措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楽乐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白皙的面庞还未褪去情色的潮红,额间的几丝碎发被汗液打湿,紧紧的贴在一侧,脖颈处的淤痕昭示着昨晚的性爱有多激烈。他身下一滞,血气上冲,胯间肿得更厉害了,情欲再次在他心底翻涌。他翻上床,又紧紧的将她侧箍在怀里。 带有厚茧的手指往她腿心探去,沿着小缝上下摩擦,只是几下,奶白色的液体涌出小穴,因着这地方的湿滑,好几次他的手指都不小心插了进去。因着突然的侵入,楽乐睁开眼向腿心探去目光,喉间发出嘤咛的声音,微微的喘着。 穴口微微张开,彭措并着两指往里插,粗粝的指腹在内壁中游走,扣弄着她的G点,快感一丝一丝袭来,惹得她的呼吸变重。想要更多,想要被粗壮的阴茎填满,想被狠狠的操弄。楽乐的手覆上他的炙热,暧昧的声音响起:“插进来。” 彭措闻言,撕开包装,套在性器上,阴茎被绷得紧紧的,隐隐的不适感蔓延。彭措皱着眉不快的说道:“下次要买大一号。”说着,将她的左腿向上曲起,好让性器自如的进出。龟头顶开小穴,往甬道深处捅。硕大的阴茎撑开阴道,被凹凸不平的内壁紧紧地绞着。彭措被夹得既舒服又难受,只好轻轻抚过她的背脊,“放轻松。” 彭措抬起她的下巴往自己的方向偏,吻上她的唇。楽乐害羞的往后避开,“没刷牙。” “没味道。”彭措追着吻下去,两人唇齿相贴,互相啃咬着对方。彭措的吻是温柔的,细细的碾压她的唇瓣,而腿心的那物却粗鲁万分,狠狠地冲撞花心。Ⅴρǒ㈠➑.cǒм(vpo1➑.com) 楽乐的身体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颤抖,嘴上不停,身下不歇。奶白色爱液沿着阴茎缓缓流出,淌到大腿根部,染湿了身下的床单。彭措开始加速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楽乐弓起腰,止不住的呻吟,右手撺着床单,左手往后推着彭措的小腹,阻止他的侵入。 彭措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嘴含入她的耳垂,边嘬边舔安抚她,“快了。”彭措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喑哑,此刻听来十分魅惑,引着人一同赴向云巅。彭措加速抽插直到在她体内射出白灼的精液才停下,他仍将那物留在她体内,舍不得出来,他喜欢被她包着,那个温暖湿润紧致的甬道是他的温柔乡。 -- 失控 楽乐的手指在彭措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往上滑,经过他的喉结,路过他的下巴,移到他的唇瓣时,被他一口咬住,看着凶猛却一分力道也没,轻轻的含住她的手指,温润的舌尖划过她的指腹。 楽乐被逗得咯咯笑起来,“干嘛啊。” “谁让你的手不规矩。”彭措吐出她的手指,偏头看她。 “哼,刚才明明是你。”楽乐狡黠地笑道,又用被他舔过的手指在他脸上胡乱的点着,“我饿了。”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先让我吃饱再喂你。”彭措说着翻过身压着她,捏着那对柔软往嘴里送,又舔又吸,乳头被他吸得发亮。楽乐的眼神变得迷离,呼吸开始急促,情欲再次袭来,她甚至感受到,有股液体从小腹缓缓流出,正当她想用腿圈住他腰时,彭措却及时起身,往她唇上啄了一下,“等着。”便套上衣服走出房间。 楽乐洗完澡出来时,彭措已摆好碗筷,猪肉炒扁豆,素炒胡罗卜,是她昨晚购买的食材。饭厅内有个火炉,烧的正旺,使整个屋子都暖了起来。这副场景倒是十足的烟火气,她好像已许久未感受过了。思绪飘到半年前,一想到那个人,楽乐浑身犯恶心,于是甩甩头试图赶走与那个人有关的记忆,真倒胃口。 楽乐调整好心情,乖乖的坐下,夸张的吸了一口饭菜的香气,对着彭措伸出大拇指:“真香,一定很好吃!” 彭措拍拍她的头,宠溺的笑道:“你都还没吃呢,小骗子。” 彭措的手艺真不赖,加上昨晚今早确实使了不少力气,楽乐连吃了两碗米饭。期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问他:“你普通话挺好的,去成都念的书吗?” 这里的人,如果有钱的话,都会去成都过冬,也有很多学生去那念书。这问题在她看来并不突兀,自己也只是随口一问,不料彭措却垂下眸,神色沉重,连手里的筷子也放了下来,他看着楽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处。。 楽乐以为是因为上学这个话题让他感到不适,于是立马将话头扯到别处,“我的车什么时候修好?” 语音一落,俩人同时陷入沉默。彭措以为她想尽快离开,也是,本来就是因为意外才在这暂时停留的,她总会走的。楽乐觉得气氛更尴尬了,于是主动收拾起饭桌想去去洗碗。 “水太冷了,我来吧。”彭措默默的拾起碗,又补了一句,“车子有些零件这儿没有,车行只能去格桑乡找一下,要点时间,我会催他们的。” 楽乐想说她并不着急,相反,她更希望时间能慢点走,她好像有点喜欢这地方了。她看着彭措的背影,心里一顿,似乎事情的走向已经超出了她的预估,一切走向失控。 -- 沉沦 楽乐轻轻地环住彭措的腰,头靠在他阔背上,她感到他的身子一顿,接着是不明情绪的叹气,最后又温柔的对她说,“在这干嘛,屋里暖和,去里面呆着。”说着,手上的动作又继续着,慢条斯理的洗碗。 “不,我想和你在一起。”楽乐执拗的回答他。 彭措转过身,看着她,一言不发。有那么一秒,他有点讨厌她,讨厌她明明会走,却一次一次对他示好,用温柔将他包裹,让他上瘾。更厌恶自己,竟然恬不知耻的想要更多,想要永远,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从她眼底寻出答案,而她仍然抱着自己,仰着头用赤诚的眼神望着。 罢了,答案是什么不重要了,她若是想要,就倾尽所有给她,她要是想走,就收好情绪向她道别。 彭措低头在她额心印上痕迹,任她抱着,转过身继续收拾。乐乐的手并不安分,一会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乱按,一会又在胯间隆起的地方乱摸,惹得那个地方越发鼓涨,迅速升温,烫着了她的手心。 彭措的呼吸变得沉重,手上却依然不紧不慢的摞好碗碟,最后擦干双手,转身把她一把抱起,向外走去。 彭措在椅子上坐下,楽乐仍挂在他身上,俩人唇舌交缠,她的手解开他的裤腰,那肿胀的物自己跳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她手心,她上上下下套弄着肉棒,手指在龟头上摩挲,不一会有股温热的液体从马眼喷出。 楽乐抬起被打湿的手指凑到他鼻下,“这是你的味道。”,然后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一股腥味在口腔中蔓延,楽乐再次吻上彭措的唇,恶意的将腥味分享给他。彭措只是摸摸她的后脑勺,自责的向她道歉。 她以为他会生气,说几句难闻,或是责怪她的淘气,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句“对不起”,楽乐有些懵。 楽乐握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穴口怼,而自己则慢慢往下坐,阴茎也一点一点进入甬道。面对面的坐姿使得彭措对楽乐的状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痛苦的咬紧了牙齿,看见她胸前的柔软像小兔一跳一跳,看见她额头冒出滴滴汗珠,看见她紧闭双眼喘息,看见她贝齿轻咬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看见她的情欲攀到顶峰,看见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看见她无力的瘫倒他身上…… 一阵交姌下来,楽乐早已精疲力尽,手环住彭措的脖子,下巴搭在他宽肩上小憩,身下温暖的小穴仍将粗壮的肉棒紧紧包裹。 彭措维持这个姿势,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环住她的背,抱着她往卧室走去,肉棒随着走路的起伏,深深地抵进去,插到最深处的花心,楽乐因这突然的深入,忍不住呻吟。 彭措听着她的呻吟声,口干舌燥,小腹一团浴火又重燃起来。楽乐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那根棒子又粗了一圈,将她填的更满,甬道似乎正在被撑开,穴口也微微张开。 分割线 太困了,先凑到这,睡了。友友们,可以给点回应吗,让我知道有人在看,晚安 -- yⅰqμщχ.cоⅯ 梦境一 彭措将楽乐平放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曲起,他自己跪坐在她面前,俯下身子舔舐小穴,舌尖灵动的拨开外阴唇,探索阴蒂,用齿碾磨小核。 一股细小的电流从她脚底漫上来,双腿渐渐麻痹,酥爽难耐,楽乐下意识的闭紧双腿,彭措只好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舌尖继续游走,化作性器在穴口深耕,挤进甬道,舔舐内壁,爱液一波一波涌出,被彭措全然舔进嘴里。 彭措并着两指探进小穴,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长指更为灵活,在蜿蜒的甬道随意扣弄,被搅动的水声哗哗作响,指交弄得她高潮迭起,小腹一泄,一股热液从穴口喷出,沾湿了床单和他的手。 彭措把楽乐抱到干净的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新床单换上,本想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一番,可看到她疲惫的闭上眼,瑟缩在被子里,只好作罢,拿了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拭。 彭措钻进被窝,揽住她的腰,俩人相拥而眠。 一躺就睡到黄昏后,将落的日光从窗边逃走,屋内陷入黑暗。楽乐醒来时,彭措仍紧贴着她沉睡,呼吸绵长。 楽乐伸出手指在他的眉心滑下,落到高挺的鼻梁上,像坐滑梯一般又落到他唇上,默默描绘着他的唇形。唇瓣有些干裂,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起了一层薄薄的死皮。难怪他的吻总是干烈如火,磨的她又痛又痒,可她一点也不嫌弃,她喜欢他炽烈,直接的回应。 楽乐用舌头轻轻地舔过开裂的地方,就像动物舔舐自己的伤口一般,她也想治愈他的伤口。 在彭措的梦里,他乘着一条小船飘在一片孤海上,放眼望去,除了海洋并无其他,更望不到边际。四周静悄悄,安静的十分诡异,自己明明处于海中央,光看着海浪一重又一重,却听不见任何海声。他的后颈上渗出一层汗,他想逃,可找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船桨,他失落的重新坐下。 以晚霞为被,船为床,彭措架着手枕在脑后躺着,看天上的浮云流动。小船被水波带动,朝着某个方向缓缓前行。 一路上并无特别风景,彭措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睡着了说不定就梦醒了,他得赶紧从这奇怪的地方出去。 眼皮正变得沉重之时,突的听到几声浅叫,当是小动物的声音。彭措直起身子寻找声源,却看见一只通体白色的蓝瞳小猫,乖乖的坐在一片浅绿的荷叶上,哀怨的叫着。 荷叶的运行轨迹与小船相反,马上要和小船擦身而过,这可是这个地方唯一的活物,唯一的声音,当下彭措立马探出大半个身子,往下一捞,将猫提起放到自己大腿上。彭措伸出手摸摸它的头,给她顺毛,小猫惬意的叫了几声,尾巴朝上左右摇摆。彭措的手指带到它的面颊,想擦掉污迹,小猫偏过头,舔舔他的手指,粉红色的小舌,别样的可爱。Ⅴρǒ㈠8.cǒм(vpo18.com) 彭措心内大喜,之前的抑郁一扫而光,正当他想抱它入怀时,小猫腾得一声跃进海里,彭措惊慌的探下去,看到小猫游向另一个方向,它的身姿游刃有余,推出的水波渐渐消散,离他越来越远。彭措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失落的看着它离开的方向。 -- 瘦了? 彭措醒来的时候,楽乐正擦着头进来,身上仍是那件香槟色睡裙,套了一件灰色连帽开衫卫,衣。 “醒了?” “嗯”,彭措晃晃脑袋,“要帮你吹吗?” 楽乐坐在椅子上,肩上垫着一块毛巾,湿漉漉的长发向后披散。彭措立在她身后,拈起一层一层的湿发,仔细的吹着。彭措的手法越娴熟,她心里越不快,看来没少帮别人吹发。这么想着,心底的火苗便熄一分。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去做。”彭措将碎发别进她的耳后。 “别费神了,吃面条吧。明天我们去华龙玩,好吗?”如果不是那天开错了道,坏了车,楽乐现在应该已经在华龙了,那是她的下一站目的地。 华龙是附近的一处自然风景区,以五彩池而闻名,夏季游客总是络绎不绝。 “好,那明天得早点起来,现在算旺季,人多。”彭措一口答应。 即使是简单的面条,彭措还是做了一碗番茄炒蛋做料,尽可能的让她吃的营养些,现在的她似乎比第一次见面时瘦了一些。在彭措的观念里,吃的多长的壮实身体才会健康,于是又额外挑了几筷子的面条给她。 楽乐看着眼前满满一大碗的面条,有些讶然。 “这也太多了吧,铁子。”楽乐向彭措控诉。 “你先吃,吃不完再说。”彭措被她那个铁子的称呼逗笑,收敛住笑容,一本正经的回她,“多吃点,我瞧你这两天好像瘦了点。” “有吗?哪儿瘦了?”楽乐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还有这种好事?没花力气就自己瘦了? 彭措沉吟片刻,对上她期待的眼神迟疑的说道:“胸,吧。” 楽乐一个白眼甩过去,气呼呼的吃起面条。 乘着彭措洗碗时,楽乐把自己的东西全搬到他的房间,将几件常穿的衣服挂在彭措衣服旁,又把日用品摆在他小桌子上,这时才发现,一边的桌柜被锁了起来。碍于私人隐私,楽乐没再多看。 彭措洗完澡钻进被窝,长手圈住楽乐,贴在自己怀里。楽乐嗅到他的发丝还带着洗发水的薄荷味,沁人心脾的凉。 楽乐心里有好多问题想问他,比如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甚至没有电没有网;那房子是他自己建的吗?;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眼睛是那么哀伤,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使他心生波澜;为什么那个柜子上了锁,放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无数的问题在她脑里盘旋,可是她不敢问,怕像上次那样扫兴,更何况自己凭什么身份?一个露水情缘的过路人? 如果没有未来,也不必纠结过去。这样一想,楽乐心里轻松不少。 她翻过身,手不规矩的在他档处抚摸,那个地方非常迅速的撑起小帐篷,楽乐脸上挂起计谋得逞的笑容。彭措仍是闭着眼,依着本能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乖,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 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从镇上到华龙需要乘坐大巴车3小时,因此彭措早上五点就起来收拾行囊,还好前两天楽乐自行购买了许多食物,他并不需要临时出门采购。食物,水,纸巾,考虑到可能会在那过夜,彭措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两条新毛巾给楽乐备用。 楽乐睡的正熟,眉眼带笑,嘴角微微翘起。彭措猜想她该是做了什么美梦,伏在她耳边唤她起床。 楽乐睡眼惺忪的套着衣服,一件白T,灰色连帽卫衣,黑色运动裤,运动鞋。因为要爬山行走什么的,尽量穿的舒适些,俩人吃完早餐面包便出门了。 早上六点,路上并没有多少人,人迹稀松。一辆黑色SUV停在他们门口,车窗摇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一件深棕色的皮夹克探出头,黝黑的皮肤衬得他牙齿十分洁白,他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嫂子好,我哥让我送你们去车站。” 彭措低头看了一眼楽乐,随即批评他:“叫乐乐姐,没大没小的。”说着打开后车门示意她进去。 “你弟弟?”楽乐放低声音询问彭措,不料还是被前面的人听见,抢先彭措回答,“姐,我是他表弟,虽是表的但亲如兄弟,跟一母同胞似的,关系那是相当的亲密。” 楽乐被他的口音逗笑:“弟弟,你不是藏族人吗?怎么说话一股东北腔。” “叫他边巴就行,他之前在黑龙江打工,年初刚回来的时候,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他从东北来,还感叹这边日光真是厉害,把他晒得跟个煤球似的,现在都好多了。” 听到煤炭,楽乐转头看向彭措,彭措确实比边巴白了很多,再看看边巴的肤色,煤炭确实太贴切了。楽乐忍不住笑出声,又觉得不大礼貌,捂住嘴偏头对上彭措的眼睛。 楽乐的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月亮,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开怀大笑,真好看,他暗自希望她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开心,毫无负担。 一路上边巴都在逗她笑,讲些他在哈尔滨的日子,二十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了。楽乐心情极好的跟边巴道别,边巴说彭措不用手机所以特地加了楽乐的微信,还说好来车站接她们回家。 楽乐挽着彭措的手臂往客运中心大门走去,诧异的问道:“你不用手机的吗?” “嗯,家里有部旧的,但是很久没用过了。” “那你没有需要联系的人吗?那你怎么通知你弟今早送我们的,昨晚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啊。”楽乐不解的发问。这个年代,六旬老人都会用智能手机,他竟然别树一帜,难以相信二十多岁的人竟然不用手机。 “嗯,没有要联系的人。”彭措淡淡地回答,不着一丝情绪,“他住的地方离我们不远,步行五分钟的样子,早上五点半我就去敲他家门了。” 原来如此,不过大清早的,五点半就去敲人家的门,貌似有点不厚道啊。 说是客运中心,但其实十分简陋,只有叁四个候车门,发车时时都隔着两叁个小时,车次也是寥寥无几,旅客更是不多,零零散散几十人而已。 彭措在人工订票窗口买了最早的车次,没等多久大巴车就出发了。车上乘客也不多,四十多座的车上,只有一半的人,大多都是去华龙打工的,景区正值旺季,游客纷至沓来,同时带来的垃圾也剧增,景区的正式工显然不够,每当这时,都会向外招收临时工,于是住在附近的人往往会选择去那打零工。 大巴车也是陈旧的,座椅的皮套泛已黄,空调机似乎坏掉了,车内的空气闷闷的,不流通。楽乐感到有些不适,抿了口温水润润嗓子,驱散粘腻感。 “快到了,忍耐一下。”彭措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折扇,帮她物理降温。 “还有多久啊?”楽乐撒娇的靠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上。她很喜欢彭措的肩膀,宽阔结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彭措揽过她的胳膊安慰她:“还有两小时吧。” 楽乐一听立马泄了气:“那还有好久哦。” 楽乐只好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音乐播放软件,将一只耳机塞进他的耳朵,然后将剩下的一只塞进自己的耳朵里。 悠扬的伴奏响起,男声婉转低唱。很多年后,彭措依然记得那几句歌词,像是刻在了脑海里,牢牢不忘。 “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忘记了时间这回事” 既然决定爱上一次就一辈子 希望让这世界停止 想念才不会变得奢侈 如果有下次 我会再爱一次 ……………………” 分割线 这首歌超好听哦,我听的是陈昊森的版本 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 男女主算是相互救赎吧,前两章关于彭措埋了些伏笔 -- yⅰqμщχ.cоⅯ 游玩 大巴车是直达景区停车场的,浩浩汤汤的人群往景区验票口涌去。彭措让楽乐站在树荫下避暑等他,而自己去排队买门票,好在现今都是手机订票,人工订票窗口的人并不多,不一会彭措便拿着两张门票回来。 “都说我在手机上订了,你还要排队。” “不一样。”彭措慢吞吞的回答。 楽乐也不懂到到底哪里不一样,但也不去深究了。重新挽上他的小臂,俩人往人群走去。 景区的大门修的十分气派,四根白灰色石雕柱子直挺挺的立在地上,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一条白龙蜿蜒而上,还有些藏文依附龙下。依着小道往前走,便是百米石梯,本来宽敞的阶梯,也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占领,彭措靠着边向上爬,将楽乐护在没人的一侧,避免被游客冲撞到。 海拔也随着石梯上升,空气也愈发稀薄,山上的氧气亭也越来越多,随处可见,供游客休息,若是有高原反应则可以在此吸氧。爬完石梯,有两条岔路分别通向不同的游玩路线,至此人潮才开始分散,楽乐选了另一条人流较少的路线。 映入眼帘的是映月彩池,池子大小不一,形状不同,池底土壤也是色彩缤纷的,呈黄色,白色,浅蓝色 ,褐色,水质澄净透彻,还能看请池底的细沙,大体排列模样倒是有点像云南的梯田。 楽乐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五彩池,掏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才过瘾。接着顺着木制吊桥上行,由粗绳串着的木板作梯,本身就不大稳固的吊桥,在行人有意的捣乱后摇的更晃了。彭措牵着她的手,作她的支撑点。彭措的手掌很大,完完全全地将她的手包裹住,从掌心传来的热度,暖和了她整个身子,两个人依偎着度过桥。 来到“飞瀑流辉”面前,一座高山被斜切成陡峭的山坡,千层碧水沿着山坡顺势而下形成壮观的瀑布,像是水做的绸缎飘逸的挂在山上。楽乐突然想起电影《春光乍泄》里,黎耀辉独自一人落寞的站在伊瓜苏瀑布前。 楽乐萌发出要合影的念头,随便从游客中拉到一位小姑娘,请求帮她们拍照。俩人并靠着站在瀑布的栏杆前,除了靠的比较近,并无其他亲密动作,似乎只是普通朋友的样子。 楽乐向游客道谢,拿回手机查看照片,嗤的一声笑出来 :“你看你的表情,好像是要去参战一样,好,严肃啊。” 照片里,两个人只隔了一拳的距离,楽乐比彭措矮上一头多,只到他肩膀。她笑的十分灿烂,眉眼弯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反观彭措确实是严肃多了,不苟言笑的望着镜头。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一些眉毛,眼神强劲,身姿挺拔端正,多了几分刚毅的感觉。 彭措低头看着照片,他的表情好像是有些不自然,些许是很久没拍过照了,不怎么习惯。Ⅴρǒ㈠➑.cǒм(vpo1➑.com) 楽乐刚想说也发他一份,才想起他没有手机,只好作罢。 再向上爬,便登上了山顶,一览众山小。虽是夏季,对面的山峰顶上,仍然堆着一层雪,像是戴了一顶雪白的帽子。烟雾缭绕,遮住了高山的一部分,看着朦朦胧胧的,诗意十足。 分割线 景区是真的其实叫 黄龙 ,我去过,但是我忘了,景点就瞎写了。彩色的池子真的非常漂亮,写完才想起还有钟融洞,推荐大家去玩。 地名都是做了处理的。 不好意思连鸽了叁天,最近在追选秀 心很累 很高兴最近又有个uu收藏了,如果没有回应,我会没有动力的。只要有人看,我就会一直写 --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山顶上有家网红餐厅,由透明的玻璃墙围成,坐在里面便可把外面的风景一丝不落得收入眼底。就算价格高昂,也有不少游客去尝鲜。楽乐看了一眼餐厅门口排队的人群,摇摇头拉着彭措去一旁的长椅上休息,吃点食物果腹。 休息完毕,俩人乘着空中缆车下山,在半空中,底下的景色一览无余,掠过皑皑雪山 ,跌水瀑布,青葱绿林,五彩水池…… 游玩完已是下午叁点,俩人决定还是在这附近民找个民宿歇息一晚。楽乐在网上看了一下各民宿的评价,敲定了一家,幸运的订到了最后一间房。 正好景区摆渡车路过那片民宿聚集区,还好时间尚早,车上乘客并不多,俩人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疲惫在楽乐的脸上浮现,她双手交迭放在前面的椅背上,猫着身子将头轻轻地枕在手臂上休息。 彭措见状拍拍她的背,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在自己肩上歇息。 楽乐看了眼彭措结实的肩膀,想必靠着并不舒服,于是直接侧着身子躺在彭措的大腿上,是要舒服些,楽乐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皮。 彭措一愣,全身肌肉紧绷,连呼吸也好像暂停了似的,目光向下注视着。楽乐的呼吸逐渐平缓,看来已经睡着了,她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颤,脸蛋也从一开始的潮红慢慢回转。 彭措伸手将她脸庞上的散发束到她耳后,轻轻地唤了一声:“乐乐”,确认她睡着后,偷偷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顿时,彭措脸上的酒窝慢慢显形,下意识的露出一抹微笑。此刻,他们确实像一对情侣。想到情侣这两个字,他眼里的光慢慢黯淡,这一切只是虚幻的梦境,迟早都要被迫醒来,他现在是有点失分寸了。 若是一枪孤勇的献出自己的心,她不要可怎么办,事事常与人违背,若是再次失去,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 想到此,一股内疚涌上心头,陈玉不过走了叁年,自己竟然春心萌动,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儿女情长。他是个罪人,他将自己放逐在无人野外,仿佛只有这样摒弃所有,心里才能好受一些。可无论怎么惩罚自己,都于事无补。他想起两年前,他跪在陈玉父母面前道歉,把所有的积蓄补偿给她父母,他记得陈玉的母亲一直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嘴里嘶喊着“我就不该同意她去支教,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时至今日,那些画面依然历历在目,像是昨日发生的,那些话日复一日的钻进他梦里, “为什么死的的不是你!”,每一次他都满头大汗,浑身战栗的从噩梦中醒来,便再也睡不着了,就躺在漆黑的夜里,等待黎明。 大巴车突然紧急刹车,眼看着楽乐马上要从他腿上滚了下去,彭措立马从回忆里抽身,急冲冲的抱住她的腰。还好没掉下去,彭措缓缓吐出一口气,焦急的神色渐渐平缓。 楽乐被这突发状况弄醒了,眉眼惺忪的看着彭措,他看上去似乎跟初次见面时差不多,有点沉默,没什么活力的样子。楽乐从彭措怀里直起身,重新入座,又看了他一眼,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伤到哪?”彭措避而不答。 大巴车司机转头看着车内的乘客,向他们诚恳的道歉,原来是一个电瓶车突然从路中央窜出来,差点和大巴车撞上,虚惊一场。司机道歉的声音盖住了楽乐的问题,她想彭措肯定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她。 “怎么了?” 分割线 谢谢支持! 周日休息,平常晚上八点半自动发文 女二出来啦!男二之前打了个酱油 -- 浪叫连连 彭措一言不发的在前台领了钥匙,走进房间将背包放在桌子上,避开她询问的眼神,背着身子收拾行李,又问楽乐想吃些什么,他出去买。楽乐盯着他的背影好几秒,最后叹了口气回道:“都行,你看着买吧。” 听到这句,彭措犹如得到大赦,立即拿着钥匙走了出去。楽乐看着被他轻轻合上的门,觉得心里有些发堵,怎么自己睡了一觉,俩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甚至彭措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彭措出了民宿往右拐,直行一百米,便看到小吃街安安稳稳的坐落在街角,几年了,商户换了一茬又一茬,那家冷吃串依然挺立在那,看来这些年生意还不错。彭措打包了一些腊肠,丸子,牛肉和素菜,又去隔壁摊子买了炒饭,回程的路上,他特意放慢了脚步。 彭措站在房门外,深吸一口气,直到平复好心情,才鼓足勇气打开门。 楽乐正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换台,打发时间。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立马朝着人影飞扑上去。砰的一声,两具温暖的肉体紧紧相贴。彭措将手里的食物袋子放到地上,双手抚上她的背摩挲,脊背中央的骨头微微凸起,她怎么更瘦了。 彭措低头凑到楽乐耳边温柔的问她:“怎么了?” 楽乐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紧紧的抵在他的胸膛上,一声不吭。 彭措顺顺她的头发,继续问她:“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试图将手背贴在她额心试温度。 “不烫啊。”彭措将手背搭在自己额上对比温度,“是饿了吗?对不起,我应该-----” 彭措后面的话被楽乐堵住,她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薄唇,狠狠的咬破他的唇瓣,却又疼惜的舔舐被她弄出的伤口。彭措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样能让她解气,自己就算被生吞活剥,剩个骸骨也无所谓。他愿意倾尽所有给她想要的,就算要他的命,他都觉得自己会一口答应。反正自己本来就该在叁年前死去,现在的一切都是额外的惠赐。 楽乐的手伸进彭措的裤档,隔着内裤用手指描绘性器的形状,她能感受到滚烫的那物因为她的抚摸,瞬间变得更大更烫。 彭措将她一把抱起,抵在门上,奋力的吮吸她的唇,她的唇瓣被弄得亮晶晶的,嘴角流涎,情欲外显,魅惑极了。 彭措将她的白色短T撩起,把她的乳房从奶罩里拨出。白花花的奶子被他揉捏成任意形状,然后一口吞下那片柔软,像吃奶一般用力吮吸,奶子都被他吸红了。 楽乐呻吟着用手推开彭措的头,企图阻止他的进攻。可彭措岿然不动,舌尖继续在乳头上舔吸,激的她浪叫连连。 分割线 今天手感不好,写的比较粗糙烂,也没时间去细雕了 就这样 争取明天的床戏写的唯美点 希望可以在评论区见到你们 卑微jpg. 追秀真的费钱费心费时间 -- yⅰqμщχ.cоⅯ 填满 彭措把楽乐轻轻地安放在床上,脱下她的运动裤,黑色蕾丝暗纹的底裤赫然闯进视线,紧紧的包裹着那处秘地,勾勒出蜜穴的形状。彭措跪在她面前,手指隔着底裤在蜜穴的位置上打圈,上下揉搓着阴蒂。 穴口一吸一张,流出奶白色爱液浸湿了底裤也打湿了他的手指。彭措捻着湿润的手指放入口中品尝,咸腥的味道在嘴里晕开,呛进鼻腔。他把黑色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湿的小缝,并着两指小心翼翼的探进花蕊,细嫩的肉壁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使他卡在甬道,动弹不得。 彭措单手再次覆上那对柔软,大手或挤或捏玩弄着奶子,乳肉从指缝中浅浅的露出。楽乐的注意力被胸前的手掌带走,甬道自然地松弛了,好让他的手指自如的进出。长指扣弄着内穴顶部,酥痒阵阵袭来。 彭措从小穴中抽出手指,挟带出丝丝爱液,滴在床单上。然后直起身,麻利的解开裤子拉链脱掉,握着肿胀的阴茎怼在穴口,在将进不进之时,突然折转身离开。楽乐疑惑的抬眼看他,见他腿间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翘着,赤裸着身子走到电视机那边,在旅行包里摸索着什么, 下一秒手心攥着什么东西走向她,近了才看清是一串安全套。 楽乐的脸微微一红,半是娇嗔半挑衅的说道 :“拿这么多,用的完嘛。” 彭措闻言一愣,笑着回她:“你受的住就行。”彭措戴好套一下子扑过来,将粗壮的性器怼进小缝,深深浅浅的抽插着,阴茎冲过层层褶褶的肉壁,撑满甬道,直捣花心。 楽乐因为腹部强烈的异物感不适的叫出声,“好满,被填满了。” 彭措身下用着力,嘴上也不闲着,从她的下巴吻到脖子,一路往下,吮吸她的奶子,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楽乐对着彭措翘起屁股趴着,蜜穴上还有更多的爱液涌出,股沟都被弄湿了,这一切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彭措看的眼底发红,理智全无,现在只想,好好的,操她。 彭措一下一下的往里冲,重重的撞在她臀上,啪啪作响。身下的楽乐忍不住的呻吟,挠的彭措心里痒痒的。她的乳房像水滴一般向下垂着,彭措伸手包裹住那片柔软,不断揉捏。把她散在肩上的长发撇向一边,露出白皙的脖颈,吻深深浅浅的落在上面,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肌肤上。Ⅴρǒ㈠8.cǒм(vpo18.com) 彭措低沉并磁性的喘息在她耳边呢喃,楽乐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变得寂静,除了身下性器相撞的声音,还有彭措性感的呻吟。 彭措双手扶住她的细腰,急速的抽插,龟头不小心顶到深处的宫颈口,搞得楽乐浑身战栗,肌肤沁出一层热汗,趴着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噗的一声塌在床上。 彭措只好将楽乐抱坐在自己身上,两人赤裸相对。楽乐双手环住彭措的脖子,下巴靠在他肩上,任由他上下顶弄着。彭措的跨向上顶一分,肉棒就在她体内深一寸,彭措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碾过耳廓,留下涎水。 -- 不必担心,我有钱 彭措只着了裤子,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在桌子前摆弄着打包的晚饭,唤她来吃饭。楽乐磨磨蹭蹭的套了件T恤,身下仍然是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内裤被情欲浸湿,湿滑的黏液沾着阴唇,黏糊糊的,楽乐不大舒服的扭了下臀。 彭措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默默拆开一次性筷子放在她面前,“吃完去洗个澡。” 楽乐点点头。 半晌,彭措问她:“明天想什么时候回去?” “我看看大巴车的时间。”楽乐拿起手机查着。 “明天回去就不坐大巴车了,民宿附近有很多计程车。”彭措不紧不慢的说道。 楽乐抬眼看着他,思考了一秒,开口道:“不用,就坐大巴车好了,我只是太久没坐了,有点不习惯,我上学的时候可是经常坐大巴的。”说完对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可别小瞧我。” 从这里到他家,大巴车都要叁小时,想想就知道计程车费用不菲了。她不愿意花这种钱,没什么必要,也不想彭措无端的浪费钱。何况,她真的不晕车,只是凑巧那辆大巴车的空调坏了,空气闷热还稠乎乎的,这才让她不大舒服。 彭措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你不必担心,我有钱的。” 楽乐脸上有些发窘,她确实觉得彭措没什么钱,这也是不想他花太多钱的理由之一。 楽乐起身坐到他的身上,手掌掩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我真的不需要,我没有那么娇贵,如果我需要什么,我会直说的。听见了吗?” 彭措迟疑地点头,楽乐这才拿开手,奖赏似的在他唇上嘬了一口,便立刻跑掉了。因为她感受到那物又苏醒了,火热的顶在她腿心,她可没力气应对了,跑为上策。 彭措收拾完桌子打开浴室的门,楽乐关着淋浴门还在冲洗,衣物放在外面的墙架子上。彭措拿起她换下的内裤,放到洗手池里清洗。楽乐打开淋浴门,看见彭措站在池子前洗着什么东西,拿起浴巾围着胸缠了一圈,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背上。走进了才看清,他手里拿的竟是她湿透的内裤。 楽乐有点尴尬,这么隐私的东西,除了自己还没有第二个人帮她洗过,上面还全是下体分泌出的黏液。想想此刻跟他搭话更尴尬,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彭措将湿哒哒的内裤挂在厕所通风处,也打开门出去了。看到楽乐用毛巾包着头发,便提出帮她吹干湿发。楽乐连忙拒绝,自己再次跑进浴室,将门反锁,打开吹风机对着长发胡乱地吹着。 他怎么还帮我洗内裤啊!太羞耻了吧! 彭措洗完澡,爬进被窝在楽乐身旁躺下,她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彭措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是个老电影,画面中,娇俏美丽的女子向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道歉,可男人义无反顾地走出了大门,将女子遗弃在浓雾弥漫的院子里。起先女子伤心的哭泣着,随后想起了什么,又充满希望的说了一句台词,字幕慢慢滚动遮住了影像,全片完。 彭措揽着楽乐的腰,问她:“讲的什么?” “就是女主一直喜欢着别人,男主一心一意的爱着女主,后面俩个人兜兜转转的终于在一起了,但是他们女儿出意外死了,加上女主的种种行为,男主心如死灰,离开了女主,尽管女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其实是喜欢男主的,可惜,男主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最后女主一个人坚守着家园啦,差不多是这样。” “哦,还挺复杂的。”彭措拇指的指腹在她腰上摩挲,意不在此。 楽乐及时拦住他向下移走的手掌,娇滴滴的说道:“不行了,好累,要被你弄坏了。” 彭措愣了一下,歉疚的抱紧她:“嗯,对不起。”,还温柔的在她侧额的发上亲了一下。 楽乐感到有丝好笑,这个人怎么处处说对不起,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弄坏了只是夸张之言,相反她也很舒服,只是想到明天还要长途跋涉,今晚还是好好保存下体力。 -- yⅰqμщχ.cоⅯ 他要死就去死好了,正好下去 第二天,俩人直到快晌午才出发,幸好回去的大巴车比较新,一切设备都齐全,乘坐感还算舒适。楽乐倚在彭措的身上,耳机线将俩人连接起来,随机播放歌单,叁小时的长途,在音乐和良人的陪伴下,也不算难熬。 持续有滴滴声截断音乐,楽乐的手指在触屏上快速的打字,彭措忍不住暗暗地撇了一眼,是微信的聊天界面,不过楽乐的手机装了防窥屏,看不清楚,彭措偏过头隔着车窗观赏路路过的风景。 楽乐笑着对他说:“边巴说一会来车站接我们。” 哦,原来是边巴,彭措朝着她点点头。 俩人出车站大门,果然看到边巴的黑色SUV,他今天戴了黑色渔夫帽,穿着黑色针织毛线衣,黑色裤子,黑白帆布鞋,加上黝黑的皮肤,一身黑不溜秋的靠在车门上。 这俩兄弟其实都长得不错,尽管皮肤黑,但五官确实能打,眉眼深邃,高鼻挺立,轮廓刚毅,不过边巴年纪较小,看着还挺稚嫩,而彭措就不同了,带着一身故事感,气质的事情真的难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边巴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还有老远的距离就对着她们大喊:“乐乐姐,可把我想坏了。”边巴的语言虽有点轻浮,可配上他真诚的笑容,和好听的嗓音,竟让人丝毫没有反感之意反而会被他感染上好心情。 从这一点看,俩兄弟真的除了眉眼有一丝丝相似,其他方面都截然相反。彭措总是看上去非常沉稳,就算风雨皆来,依然是岿然不动,处变不惊的样子。 边巴非常绅士的拉开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楽乐坐进去。彭措侧睨着边巴,后者悻悻然钻进了驾驶座。 边巴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俩人,关系似乎比上次见时还要亲密。彭措帮她把长发挽起,盘在脑后,又从包里拿出小袋零食让她垫肚子,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Ⅴρǒ㈠8.cǒм(vpo18.com) 边巴很高兴,彭措看上去似乎开始走上正轨,可他也很担心,楽乐总是会走的,她会愿意留下来吗?如果她也走了,彭措会怎么样?叁年前彭措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成晚成晚的不睡觉,不吃不喝,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他的双颊渐渐凹陷,面如死灰,形销骨瘦,他真的很担心他的健康,怕他寻短见,怕他追随陈玉而去。所以他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甚至还从诊所学习了打针吊瓶,强制给彭措输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命。 有一天,边巴背着彭措一个人到上海,去找陈玉的父母,请求他们可以收下彭措的钱,因为那可能是他唯一苟活于世的理由了。他记得,那天的上海,烟雨蒙蒙,整个城市笼罩在灰色的乌云下,他敲响他们的门,然后说明来意。陈玉的母亲扔下一句话,砰的关上铁门。 “他要死就去死好了,正好下去陪我女儿。” 尽管出发前早已预想过这种结果,边巴还是失落至极。他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巷,城市有多繁华,对他来说就有多讽刺。直到他看到天桥上,一位老者,摆摊售卖自己的字画,一个想法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几天后,彭措收到一封来自上海的信,信上是陈玉父亲的口吻,大致是说,陈玉母亲很难原谅他,希望彭措可以永远也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不过考虑到夫妻俩的养老问题,陈玉父亲同意收下他的钱,附信是一张新的银行卡。 这之后,彭措再也没用过手机,并搬到荒郊野外,偶尔会出来采购生活物资,每年卖完牛羊活畜,都会把钱全盘打进银行卡,只给自己留下基本的开销。边巴知道,他没有忘记过去,仍在惩罚自己,不过就算活得浑浑噩噩,也比去求死强。 分割线 铁子们 我得甲亢了:( 难过 生活待我真不薄,赠我一身伤与痛 -- yⅰqμщχ.cоⅯ 以朋友的身份 “哥,去我家吃饭吗?”边巴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说,“阿爸阿妈也很久没见你了。” 彭措看向楽乐,眼神询问她的意见。楽乐是不想去的,但还是鬼使神差的点点了头,彭措回来去长辈那吃顿饭请个安乃是小辈分内之事,只是自己的位置有点尴尬,要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彭措的朋友?她们可从来没有确认过关系。 两家相距不远,因此他们打算先回家收拾一番再走去边巴家。一想到要和不熟的长辈打交道,楽乐心里直打退堂鼓。 “要不你自己去吃吧,我没有什么胃口。”楽乐从包里拿出脏衣服,背对着彭措开口。 彭措走到她身后,张开手将她揽入怀中,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的,“那我改天再去好了,你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下巴轻轻地磕在她瘦薄的肩上,并未使半分力气,温柔的补充道:“其实你不必有什么负担,只是简单的一顿饭,我小姨和姨父都很亲切,而且我姨父的手艺很棒,你可以尝尝。” 末了,彭措一丝自嘲的继续说道:“以朋友的身份。” 楽乐思考片刻,低低地发出一声“嗯”。 以朋友的身份。 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也是第一次与彭措的长辈见面。楽乐快速的洗漱了一番,换上一件米黄色连衣裙,将长发束成马尾,略施粉黛,俨然一副女大学生的模样。如果平常她是带刺的暗红玫瑰,那现在就是清纯的秋樱。 楽乐的手被彭措温暖的手心包裹住,他掌心的温度通过肌肤的纹理慢慢传到她的身上。如果问她那年夏天是什么样的,她会说,是烘热的手心。 穿过一条水泥路,转弯便到了边巴家,院子里,种满了层层迭迭的黄色小花,彭措告诉她那是藏区的金露梅,代表着幸福时光的涵义,是藏族人民最喜爱的花之一,也是高原上生命力最顽强的野花。 彭措叩响大门,兹拉一声,门被边巴打开,他穿着黑色短T,露出强壮的胳膊,身形挺拔健硕却不笨重,看来边巴平时有锻炼的习惯。 “阿爸,阿妈,彭措哥和乐乐姐来了。”边巴往屋内的一处大声呼喊。Ⅴρǒ㈠➑.cǒм(vpo1➑.com) 看来边巴已经和家里提到过自己了,楽乐心里有些发慌,她实在不太会应付这种场景。 循声而来的是一对穿着日常夏装的夫妇,黝黑的脸颊上带着高原红,是传统的藏人长相,同样的高眉深目,成年累月的阳光照射,肌肤老化的速度比内地人要快些,相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些。 他们热情的招待着楽乐,在茶几上摆出年轻人喜欢吃的零食,巧克力,坚果,薯片,糖果等,想必是为了楽乐特意去超市采买的,楽乐客气的回应着老人的问题,比如在这习不习惯,昨天去的华龙好不好玩,末了,边巴的父亲次人问她打算呆多久。 气氛突然冷掉,彭措在一旁低下头,也在期冀着她的回答。楽乐细算自己的年假还有多少天,踌躇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边巴的母亲卓嘎推搡着次仁赶他去厨房,“赶紧把菜端出来,孩子们该饿了。” -- ℗ò18,òгɡ 吹过你吹过的风,走过你走过的 饭桌上都是热腾腾,冒着香气的肉菜,极具藏族风味的风干耗牛肉,酸萝卜炒耗牛肉,凉拌牛舌,清汤羊肉,还有家常小炒如,猪肉炒蒜苔,还有川味毛血旺,素炒土豆球,主食是糌粑团和白米饭,最后是藏式青稞茶。 边巴的父母竭尽所能的让这顿饭丰盛,迎合楽乐的口味,热情的往她碗里挑菜。 一晚上,彭措不断的往她的碗里夹肉,楽乐只好硬着头皮吞咽,实在撑的不行了,彭措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下,楽乐只好将手深入桌下,在彭措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常年的劳动使他的身体十分结实,大腿肌肉也不例外,硬邦邦的。就算楽乐使上全部力气,对彭措来说也是不痛不痒。彭措对她的“虐待”不为所动,迷茫的看着她,打着唇语:“怎么?” 楽乐生气的指指自己的肚子,目光又看向眼前的饭碗,向彭措抬了抬下巴。彭措好笑的停止了给她加菜,甚至还从她碗里把菜挑回给自己。 吃完饭,彭措卷起袖子,主动承揽了洗碗的任务。边巴父母去后院的围栏里喂猪,只剩下边巴在客厅里陪着楽乐看电视。边巴递给楽乐一碗酸奶,上面散落着十几粒绿色葡萄干,奶香醇正,回味甘甜。果然自家做的酸奶,料足味浓。 彭措从厨房里出来径直走到楽乐旁边坐下,边巴想起什么似的走进自己的房间,久久没出来。 “好吃吗?”彭措凑到她跟前问她。 楽乐还未来得及将酸奶移到他那边,彭措就猛地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浅浅的吻,舌尖带走她唇上遗留的奶渍。 彭措舔着唇说道:“味道还不错。” 身后的房门被轻轻地合上,发出刺啦的声音。楽乐转头往那个方向看,却空无一人。楽乐佯装发怒,“消停点,有人。” 彭措非但不保持距离,反而坐的更近了,肩并着肩,扣住她的手,十指相依的搭在自己腿上。不再闹她,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ΡO❶八ɡⓋ.Víρ(po18gv.vip) 隔了好一会,边巴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相册从房间走出来,彭措听到脚步声放开了紧握的手。 “姐,你看,都是我哥的以前的照片。”边巴翻开相册对楽乐说着。 照片中的小男孩,羞怯的站在一位大肚孕妇的边上,眼睛里尽是防备,双手握成拳紧紧贴在裤子的中缝,身上的黑色衣服渐渐褪色泛白。 边巴向楽乐介绍着:“这是我哥5岁的时候,刚到我家,那时候我还在我妈肚子里。” “这是我哥12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阿爸阿妈有时候去朝拜 ,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哥,也算是我哥把我带大的。”,楽乐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彭措,眉眼和现在相似,眼睛亮亮的,透着一股倔强。 再往后翻,已是十六岁的彭措了,同样是年级大合照,他的个子一下子蹿上来,远远的站在最后一排,还是高出别人许多。轮廓逐渐有了几分男人的味道,这个年纪正是将稚嫩和初熟融为一体的时候,青春洋溢的大男孩总是带着几分轻熟气质。这个时候,就已经能看出他的骨架长得极好了,宽肩长腿,比例优秀。 楽乐伸出食指戳向彭措的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彭措茫然,用唇语问她,怎么了?楽乐撇回头,不再理他。彭措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肢,搭在上面一动不动。 边巴还自顾自地介绍着,在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们不安分的小动作。暧昧的气流只在彭措和楽乐俩人之间流转。 再往后,都是边巴的照片,彭措人生的轨迹在相册上暂停,楽乐也停止了对他过往的探索。 有一块空白十分打眼,其他地方都是满满当当的照片,唯独那儿缺了空,像是被特意抽走藏起似的。 “你五岁就到你小姨家,所以你没有和你父母一起吗?”楽乐转头问彭措。 “嗯,我四岁的时候父母就出车祸了,我在大伯家寄养了一年,后面是我小姨把我接走的。”彭措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还行一样,毫无波澜。 边巴有眼色的走开了,特意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楽乐抱着他的腰,说不出话,彭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上去更像是他在安慰她。那个时候他的年纪还小,记不得很多事,父母对于他来说其实是陌生的,反倒是因为小姨姨父,他脑海里才有了父母的模样。 彭措宠溺的对她说:“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夜间气温低。”彭措脱下自己的夹克,往楽乐身上套,拉链拉到最高,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个行走的粽子。 “不如,你背我吧。” 彭措应声蹲下,楽乐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 “好了吗?”彭措询问。 “嗯”。 彭措抓住她的腿弯,稳稳当当的起身,往家里走去。楽乐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忍不住去逗弄他,在他耳旁吹风。 在高原上,夜间的风是穿过肌肤,刺进骨头的凛冽,楽乐忍不住打冷颤,胸膛紧紧的与彭措相贴。 她的歌声被冷风吹散在空中。 “吹过你吹过的风,走过你走过的路,算不算相拥……” 分割线 昨天工位调整了,不能愉快的摸鱼了 旁边是我师傅 呜呜呜呜 -- 蚕食 是怎么到这一步的,没有人记得了,也许是楽乐唇间暧昧的气息,也许是她身上柑橘味的香甜,也许是她的青丝纷纷扰扰的落在他的脖颈间,也许是她婉转悠扬的情歌,或许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实在太迷人了,扰人心魄,彭措此刻只想与她深入交流,将自己的软甲悉数交予她。 楽乐被抵在门上,马尾被彭措散开,他的吻急促的落下来,落在她脸上,唇上,乳上,炙热而刺痒,他新长出的胡茬肆意的在她肌肤上碾压,袭来。肩带被他顺着滑下,裙子后的拉链被他悄然拉下,裙子向下掉落,露出浑圆的春光。 彭措的眼神一暗,吻再次重重的落下,衔着那尖尖的小粒,轻咬舔吸,楽乐在他怀中忍不住的战栗抖动。顺着大腿向上撩开裙摆,露出一截紧实的大腿,双腿盘错在他腰间,像是盘踞而生的缠绕植物,弯弯绕绕的挂在他身上。 楽乐面色潮红,整个身体潮热难耐,甚至觉得空气都是滚烫的,被她呼进肺里,又从里到外将她燃烧殆尽。似乎有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她感到那块薄布似乎被洇湿,是熟悉的粘腻感。彭措似乎感受到她的异样,腾出手钻进薄布一探,果然已经湿痕累累,他将布料往旁一拨,两指继续往深处钻,捅开一张一合的穴口,进入温暖的地带,柔软的肉壁将他手指紧紧吸裹住,缠住他阻碍他挡住他,手指曲起扣弄肉壁,只需两叁下,果然就将他放过,他才得以往更深处探险,他灵活的手指穿过层层峦嶂,直捣花心。 虽有灵巧的手交,她更想被粗壮的阳物整个填满,不留一丝空隙,那种肿胀感,又难受又舒服,美妙与疼痛参半,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理智。 楽乐不满的在他的肩上一咬,催促着他的进一步行动。彭措托着她的臀,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 彭措用嘴撕开包装,套在昂扬勃发的阴茎上,活像头准备追逐猎物的雄狮,英姿勃勃。他在腰塌下垫只枕头,将她下半身高高拱起,蜜穴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还吐着奶白色的黏丝,引着他俯下身,匍匐在她腿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爱液舔进自己嘴里,像是喝着精酿玉液一般甘之如饴,等穴口外的液体一一被自己吃尽后,舌尖往里入侵,灵活的破开穴肉,一步一步往她的蜜源深处走,碍于舌体的极限,只能在浅处辗转,尽管只是这样,她的身体还是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爱液不间断的从穴口流出,沿着阴唇往下流,沾湿了他的下巴。 她的欲火早被他勾起,明明他也早早举枪,却迟迟不见他进来。楽乐被磨得没了耐性,突的坐起身,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扑倒,自己骑跨在他腰上。坚硬的炙物紧紧的抵在她的阴唇上,在她腿间打滑,随时能滑进去。 本来周一要更的,结果连着两天都忘记了 四月头上要去考试,书还没看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