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gl]》 第一章:Y笼 夜色无边,白日里衣冠楚楚的人们在这昏暗无光的地域里卸下了一切伪装,狂欢与呐喊充斥耳膜,轰隆隆地听不真切。 顾念眯起眼,眉梢微皱,像是不适应这疯狂的气氛,面上冷白的面具泛着寒光。 大厅高台上,高挑的女人挥舞着细鞭,男人跪在地面,承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快感。 这是一场精彩的调教表演。 齐肩的短发随着动作飘动,掩盖在银白面具下的眼瞳无波无澜,每一次甩鞭带动紧绷的肌肉,控制到极致所呈现的流畅曲线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闷哼与呻吟演奏出悦耳的曲目,穿越嘈杂的人群传入顾念耳中,女孩眼底星光流转,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一幕。 酒杯撞在桌面,游戏即将结束,顾念站起身,离开了这所bds8m俱乐部。 身后是欲望的牢笼,关押着不容于世俗的囚徒。 酒店外清风四起,吹散了些许醉意,顾念披上校服,走入漆黑静谧的巷子里。 街道旁的垃圾桶内,躺着折成两半的欲笼会员卡,会员卡上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谢佳妍。 …… “怎么样?喜欢的话,我去找符合要求的人的资料。” 办公室内落针可闻,不紧不慢地翻书声吸引着陆越的视线,沙发上约摸十七八岁的女孩慢条斯理地翻阅欲笼俱乐部的资料。 “顾大小姐,您给个准信啊你倒是。”陆越叹了口气,时不时看两眼桌上的文件,又分出注意力放在顾念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祖宗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五三,天利38整理好收进书包,才缓缓开口:“悦城只有这一家俱乐部吗?” 陆越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欲笼是最顶级,也是最正规的bds8m俱乐部,其他俱乐部有私人的,也有集资置办的,安全系数没有欲笼高,酥b与dom的质量也很——”陆越停顿了下,挑眉看向女孩:“不喜欢?” “还好。” 陆越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甩给顾念,“签好,晚上带你去一趟。” 顾念接过文件——陆千礼落华集团股份转让合同。 顾念扫了眼合同,干脆利落地签好了名字。 很大一笔财富。 落华集团是位列全球前五百强的企业,主攻电子信息领域,在c国的地位不容小觑,令人惊奇的是,这庞大的集团创始人是一位女性,陆家千金,陆千礼。 也是顾念的母亲,一个半疯的病人。 陆千礼的弟弟,顾念的舅舅——现落华集团的代理人,陆越。 陆越与陆千礼相差了二十岁,如今不过二十五岁,是早产儿,陆老太太一直以来身体欠佳,生下陆越后,没多久便去了,陆老爷子也回了乡下,没再管城里的事。 顾念睫毛颤了颤,翻出了另一份文件——欲笼俱乐部会员合约。 “不能买下来?”顾念一字一句看下来,突然问道。 陆越有些头疼地肉了肉眉心,无奈道:“买不下,连背后老板都查不到。” 顾念闻言眉梢一挑,指尖点在合同,“欲笼不只是bdam俱乐部吧。” 陆越:“嗯,涉及军火,底子不干净。” “这叫安全?”女孩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清纯的面容多了几分邪x。 顾念这人,外表看上去单纯又清雅,身上总有股书香气质,扎着马尾,时刻不离书本,校服干净整洁,只坐在那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心生喜爱。 也的确是老师学生心目中的好孩子。 陆越知道这货是个白切黑的,学习认真是认真,好习惯半点没沾,刚成年就跑公司来要欲笼俱乐部会员卡。 想起这事陆越就烦得厉害。 之前喝多了,自己心里那点癖好没遮住,给抖搂了出来,被小姑娘听去,一发不可收拾。 “有这个背景在,没人敢去欲笼闹,俱乐部里条条框框都定得死,不守规矩的人不是被逐出俱乐部,就是生死不明,你说安不安全?” 陆越起身拿上外套,拎着顾念的书包往外走,“想吃什么?” “麻辣烫。” 陆越一个踉跄差点撞在电梯墙上,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自己外甥女,“你说什么?” 顾念毫无所觉,乖乖巧巧地重复了一遍。 “不行,一天天地尽吃些不干净的东西。” 顾念意味深长地瞥了陆越臀部一眼,切了一声。 陆越:“………”这外甥女,不要也罢。 …… “九爷?” 傅九卿收回视线,指腹摩挲着文明杖,“继续。” 车窗正对着餐厅大门,远处穿着校服的女孩走入门内。 副驾驶上的男人脊背绷得笔直,声音恭敬道:“谢女士昨晚丢失了欲笼会员卡,要求查看监控录像。” 傅九卿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杖,“这种事不用向我汇报。” 男人知道这是要解除玩家关系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谢佳妍是傅九卿的酥b,当然,bds8m界谁都知道傅九卿作dom的原则,一段时间只收一位酥b。 谢佳妍过于高看自己在傅九卿心里的地位,像这样因为各种原因而放dom鸽子的情况,只多不少。 昨晚傅九卿应欲笼俱乐部邀请,公开进行一场调教表演,谢佳妍作为傅九卿的酥b,本该担任这场表演的另一位主人公,在表演开始五分钟后,谢佳妍依旧没有出现,傅九卿只能在现场挑一位酥b作为搭档。 说不上谢佳妍勇气可嘉,还是不知死活,敢下九爷面子的酥b,她是第一个。 而身为dom的傅九卿,没有管教好手里的酥b,无法令其彻底臣服,这就是能力的问题了。 这是任何一位合格的dom都无法忍受的事。 好在傅九卿没多计较,不然悦城的世家怕是又会少一家。 傅九卿闭目休息了片刻,缓缓睁开眼,“人查到了吗?” 男人咽了下口水,如坐针毡,“没有,正脸避开了所有摄像头。” 俱乐部大厅禁止携带通讯工具和电子产品,同样,也没有安装监控器,要找到偷盗人只能从俱乐部外围,也就是酒吧及俱乐部楼道处。 “看管人员去宫呈那领罚。” “是。” 傅九卿沉思了会,吩咐道:“监控录像送去流溪。”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二章:顾念 南影坐落点意外的偏僻,任谁也想不到传闻中的欲笼会在这样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内部。 顾念跟在陆越身后,走进这家昨晚光顾过的酒吧。 “哟,陆爷,稀客啊。” 右边一个轻佻沙哑的男声传来,顾念顺着陆越的视线看去。 男人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大半个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他毫不在意,懒洋洋靠在吧台,状似随意的打个招呼。 陆越在外的形象都是冷漠锋利的,除了跟顾念待在一起会露出点情绪,对外人不冷不热。 他微微点了点头,恰好这时带路的服务员来了,陆越转身消失在酒店迷离的光影下。 那男人自顾自道:“啧,明明是个dom,何必委屈自己当个酥b呢。” 顾念神情有些意外,却也没多管闲事,寸步不离地跟着陆越,她想起刚刚那人说的话,忍不住嘴贱道:“陆公子,为爱做酥b,真爱啊。” 陆越手往后一捞把人给逮腋下,使劲肉了把顾念的头发,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个嘴巴子。” 顾念在一团乱遭遭的黑发里拼命抬起头,脸被勒得通红:“c,拿开你的臭手,老娘要憋死了!!” “小小年纪,说什么脏话,信不信我再让你考一遍普通话,再体会体会母语的快乐?” “滚你妈的,c,松手啊,脸还要不要!!”顾念拍了拍陆越的手,终于得了一丝喘息。 她当然能破开陆越的钳制,不过这玩意目前心情不好,顾大小姐勉为其难地调解一下陆爷的心情。 酒店有两个电梯口,其中一个门前摆着正在维修的公告牌,这一处隐在拐角的胡同里,不熟悉酒店构造的人很难找到这一块。 服务员领着人走进电梯,墙上按键与其说是楼层数,倒不如说是密码。 服务员按下三个数字,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向下启动。 顾念面色沉静地站在陆越身后,乍一看真跟个未成年似的,乖乖巧巧,不像出来混的人。 服务员家里有个妹妹,跟顾念差不多大,看着陆越跟顾念,眼神就不对劲了,欲笼有规矩,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在将两人送到一扇红棕色门前,离开时跟顾念说:“这里不能强迫人的,要遇见事儿就叫人。” 说罢,见红棕门两侧类似保安的人目入不悦,赶忙打住话头,匆匆忙忙走了。 欲笼禁止服务员与客户有过多交谈,一方面是对服务员的保护,另一方面是防止客户信息暴露。 陆越提前打过招呼,这一路来没被拦下,他推门而入,视野陡然开阔,顾念抬目看去,微微挑眉。 工作人员b昨晚多了不少。 谢佳妍在外面有其他dom,很不巧被顾念撞见了。 那段时间顾念不想回家,在外面找了个不合规的旅店开了房,她退房离开第二天发现作业本落店里了,就回头去找。 旅店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记性差,也没跟顾念说屋里有人,顾念推开门进去就看见了少儿不宜的一幕。 从门口一直往里通,全是掉落的衣物。 当时三个人都挺尴尬的,尤其是跪在地上的女人,含着口枷,浑身赤裸,私处一塌糊涂,隐约还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坐在床上的,是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 顾念内心万马奔腾,脸上面无表情,淡定无比地说:“你们继续,我来拿作业。” 于是旁若无人地开始找作业本,没用多久,大概两分钟不到,出门时看到地上的欲笼会员卡,顿了顿,拣进包里走人了,还贴心地给带上了门。 顾念撩了把头发,微卷的长发波动,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凸起的锁骨,衣袖卷了两圈,下摆半塞在高腰牛仔裤里,看起来桀骜不驯,像头狼。 偏偏这头狼身上那股无害的气质怎么也掩藏不住,矛盾在女孩身上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吸引力。 周围的男女或多或少将目光投向这边。 陆越明显察觉到了,他蹙着眉,捏着小崽子的后颈肉朝工作台走去,嘴里厉声道:“安分点,别惹事。” 顾念眨了眨眼,乖乖巧巧地被自家舅舅拉着。 那张脸乖得不得了,就像只刚出生的幼崽闯进了狼群,无害可怜。 陆越取好会员卡,正准备离开,工作人员却道:“先生,还需要录指纹。” 陆越不明所以地看去。 工作人员解释道:“昨晚有不明身份的人进入俱乐部,为保证客户yin干死,上级对俱乐部采用了指纹身份验证的措施,非常抱歉为您带来了不便。” 陆越表情扭曲了一瞬,拽着顾念的手按在指纹收录器上,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昨晚来欲笼了?” 顾念装傻充愣:“啊?” “回家再跟你算账。” 今天凌晨三点陆越被朋友电话闹醒,对方说欲笼进了陌生人员,在调查,监控显示的可疑人员有点像陆越外甥女,直接把陆越气得破口大骂,挂了电话后也没多想,那会昏昏沉沉的,脑子不清醒,也没放在心上。 陆越把顾念保护的很好,除了几个玩得好的朋友跟顾陆两家人,谁都不知道陆千礼的女儿,陆越的外甥女长什么样。 这会一想,觉出了点不对味,顾念如果拿到会员卡,哪怕身份不对,只要她下来了,想进俱乐部大厅轻而易举。 顾念是个艺考生,表演专业,前段时间才在外地学习回来,在表演方面有极高天赋,只要看上两眼,听听声音,就能装出这人七分像,骗过这里的工作人员太简单了。 陆越脸沉得吓人,一言不发地带着顾念刷卡按指纹进入俱乐部大厅。 顾念紧跟着,低声说:“舅,我这不是没事嘛,别气了啊。” 陆越深吸了一口气,他气得不是顾念不听话,是气顾念不把自己当回事,这地方管理再严格,到底也不干净,那些人在俱乐部里不能拿顾念怎么样,顾念出酒吧之后就难说了。 在陆越心里,顾念就是个小姑娘,一个人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怎么想怎么危险。 他狠狠瞪了女孩一眼,松开拽着女孩的手,在服务员盘子上拿过红酒喝下,才得以缓了那口闷气。 “以后没人陪着别乱来这种地方,听见没?!” 顾念低着头,端的事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点头说好。 陆越看她这样,知道自己那话是说给牛听了,挥挥手,让顾念自己去玩。 他纵着顾念,不像顾念舅舅,倒像是顾念的狐朋狗友,以前也想过把顾念拉回“正道”,结果没几次就放弃了。 顾念跟他一样,骨子里就叛逆。 当初陆千礼也宠着他,什么事都帮他兜着,只要不碰毒品,不杀人放火违法犯罪,都由着。 陆越在陆千礼面前也乖,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背地里学抽烟学喝酒学泡妹,一样没落下。 陆越交际圈被陆千礼管得死死的,也没防住这小子走上歪路。 顾念是陆越带大的,跟亲女儿一样,很久之前就知道顾念不像表面那么听话,怕她在外面乱来受委屈,在顾念十岁的时候就给报了跆拳道兴趣班,一直到高二才结束。 陆越不担心顾念会受委屈,他怕这小崽子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所以亲自带人过来放眼皮子下看着。 大厅二楼。 林筱放下窗上挂着的流苏,侧首看向身旁的女人,笑说:“怎么样?像吧。” 女人懒懒地抬起眼帘,视线落在大厅吧台旁的女孩身上,又无动于衷地移开,指尖的女士烟即将燃尽,她抖落烟灰,眉眼清冷。 沙发上的江焰抱着包薯片吃的咔嚓响,闻言答道:“那个顾氏大小姐?” 林筱端着红酒抿了一口,“嗯。” “我最开始查到的也是她,不过,没看见脸,背影有些像,怎么,你在哪见到的人?”想起这事江焰就嘶了一声,在宫呈那挨地几鞭子伤隐隐作痛。 林筱向窗外扬了扬下巴,“陆越带了人过来,应该是他那个宝贝外甥女” 江焰猫眼瞪得铃儿大,险些呛着:“你说什么?!”他一把丢了薯片,手脚哆嗦地冲到窗口往下看,果不其然看见陆越扒拉着一小姑娘肉头发,“ccccc……” 女人睨了眼江焰,掐了烟往外走。 江焰咽了口唾沫,嘴不利索地问林筱:“我,我哥今天来了吗?” 林筱放下酒杯,上下打量脸色苍白地江焰,“来了,在隔壁。” “卧槽!”江焰撒腿就跑,“完了完了完了……” 林筱拿过面具追上去,“出什么事了?” 江焰欲哭无泪:“要死人了……” 林筱噗嗤笑了下,“g我们这行那天不死人?” “不不不不,不一样,这会死的不是嫂子就是嫂子外甥,这他妈,我知道那是顾大小姐,我哥不知道啊,要死了要死了,cccc!” 林筱没跟着江焰去他哥那,而是转跟了戴银白面具的女人。 “有兴趣?”林筱戴上金色凤尾面具,酒红色的波浪长发随着摇曳的身姿摆动,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醉人心魂,“你不是不收新人吗?” “看看。” 林筱笑,“小心点,别玩坏了。”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ωⓊ.ℳ℮ 第三章:招惹 俱乐部大厅人声哄响,顾念理好头发,不经意地瞥向引人注目的楼梯口。 一双深邃的蓝色眸子陡然撞入眼帘,顾念不动声色地直起身子,拉出塞进裤子里的衣摆。 这边一时安静了下来,顾念皱起眉头,陆越去厕所时间太长了,怎么还没回来。 随即这位好不容易良心发现的大小姐便被其他人给吸去了注意力,想着,她舅那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出事。 然后心安理得地盯着楼上走下来的女人。 林筱调笑似的凑近女人,吹了声口哨,“不错啊,眼珠子都看直了,该不会是什么人派来的吧。” 女人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向大厅角落。 林筱耸了耸肩,倚着离顾念不远的吧台处,跟迎面而来的男人交谈。 所有人在女人坐在沙发上时收回了视线。 周遭不乏有赤裸的男女脊背笔直地跪在地上,站立的人拿着大小不一的鞭子,破空声夹杂着嬉笑与喘息充斥大厅。 顾念端着红酒,在人们惊愕地注视下朝大厅角落走去。 女人的面目隐入昏暗,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顾念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顾念手指蜷缩着,透着苍白捏着高脚杯,她来到女人面前,微微俯下身,酒杯倾近女人的薄唇,顾念扬起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姐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女孩的声音又甜又软,黑色的眸子亮起细碎的光点。 周围是众人倒吸一气的呼吸声,俱乐部大厅朦胧的灯光像威士忌混沌旁人的神经。 女人神色晦暗不明,顾念压低了身子,凑近了些,滚烫的气息交缠在了一起,酒杯蒙上了一层白雾。 砰砰,砰砰…… 听不清是谁的心跳,在嘈杂的空间里清晰异常,在唇舌即将相触时,女人接过了酒杯。 顾念笑意更甚,她跨坐在女人腿上,搭着女人的肩,明目张胆,公然挑衅。 那双蓝瞳犹如平静的海面,倒映着少女的身影,睫毛纤长分明。 顾念看着那杯红酒沾上薄唇,向口中流淌。 气氛暧昧得不可思议,议论与喧嚣被拉至远处,黑亮的头发挡住了两人,旁观者仿佛见证了一场吻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知者视之为盛宴,不知者弃之如泥泞,他们见怪不怪,游走于欲望与理智中央,享受支配与臣服的快乐。 它可以淫乱肮脏,也可以性感迷人。时间随交战停止前行,坡璃杯跌落在地上碎成白渣,顾念眼睫轻轻颤了下,咬着唇,像是害羞,像是期待,津液润湿了嘴唇,等待猎物的采撷。 “能否邀请你,做我的dom呢。” 顾念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兀自低下头,去吻那张紧闭的薄唇。 女人纹丝不动,任由小孩猫儿似的舔着自己。 顾念闭上眼睛,手指蜷缩在一起,微不可察地颤抖,她试探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顶撞唇缝。 她像是有些不安,只会乱无章法地去啃,又不敢用力。 女人微眯眸子,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抚上女孩的腰,往怀里轻轻一推,便紧贴了身子。 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唇,夺取主导权,勾着女孩的舌头吸吮,啧啧的水声不绝,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顾念耳尖发红,腰间发软,膝盖支撑点失去力度,她彻底坐在了女人腿间。 坐在吧台椅上的林筱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脚边的男酥b正低着头亲吻她脚上的高跟鞋,林筱漫不经心地抬了抬脚尖,挑起男人的下巴,她弯下腰,乳沟暴露在空气中,大片白皙的皮肤迷乱了男人的眼。 林筱伸出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g划男人的眉眼,半晌,她像是打量够了,又像是无趣极了,沙哑地说道:“这位先生,万分抱歉,我或许无法成为令你满意的dom。” 她拉着男人的手,牵引着站起身,万种风情地笑道:“希望您能找到属于自己的dom,下次再会。”她虚抱着男人,亲了亲他的侧脸,转身走出了俱乐部大门。 女人松开唇,看着怀里急促呼吸的女孩,待顾念恢复平静后,开口道:“我对酥b的要求很高。” “给我一个收下你的理由。” 顾念抿了抿唇,从女人身上下来,垂眸轻声询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噗。” “原来是个新手啊,难怪胆子这么大。” “当然是个新人喽,不然怎么会那么没眼力去招惹那位。” “伯爵可是从不收新人的,这位怕是踢着铁板了。” 嗤笑声此起彼伏,服务生端着放置鞭子的瓷盘走来。 顾念对此置若罔闻,她直勾勾盯着女人,一言不发。 她听见别人口中的伯爵说:“挑一支。” 她的视线落在瓷盘上,挑了昨晚看见的同类型细鞭。 女人起身站在顾念面前,拿过细鞭,活动了下腕骨,冷淡地瞥了眼顾念,“跪下。” 顾念身体一颤,抬头看着女人。 这一幕在她决定接近女人时就已经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 可幻想终究与现实不同。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自尊心最强烈的时候,出门一定要整理好衣着,在饭店打第二碗饭都觉得丢脸,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跪呢。 但十六七岁的年纪又恰是人们最冲动,最大胆的时候,他们可以不顾一切地追求所喜之物,可以毫不畏惧地触碰危险的触角。 就像顾念可以冒着被枪杀的风险偷渡欲笼,可以凭着一股冲劲挑衅这位明显不好惹的主儿。 她追求刺激,渴望刺激。 顾念眨了下眼,低下头,屈膝跪在地上,腰杆笔直。 周围人群错愕。 女人握着鞭柄挑起顾念的下巴,她声音轻缓而低哑,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顾念耳中: “你的身份是什么?” 顾念被迫仰起头,她直视女人,黑眸深处有股说不出的戾气,“奴隶——” 啪—— 顾念嘶了一声,下巴的细鞭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直直抽在女孩身上。 女人垂眸,眼神平静无波,她问:“你的身份是什么?” 顾念抽了一口气,哑声道:“我是,主人的奴隶。”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顾念瞳孔一缩,未来得及回答,第二鞭接踵而来。 啪—— 女孩闷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脊背的衬衫从右肩沿左下腰破裂,一条泛红凸起的鞭痕出现在众人眼中。 “为追逐你而生。” 女人动作一顿。 这一鞭不轻,女性皮肤本就敏感细腻,对痛觉的感知力远超男性,何况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 女人有足够的能力让顾念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顾念低低地喘着气,浑身肌肉紧绷,等待随时可能落下的鞭打。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静止了,顾念困惑地抬起头,对上女人晦涩的注视,她心尖颤了颤,小声叫了一声:“主人。” 女人缓缓弯下腰,将顾念抱进怀里,顾念瞳孔瞪大,神情怔然。 服务生自觉退避,拉下一串流苏,遮挡住内里两人。 女人抵着她的额头,蓝色的眸子像要透过顾念的瞳孔望进她心底,“叫什么?” “顾念。”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ωⓊ.ℳ℮ 第四章:归属 所以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顾念拿着手里的名片,看着小区大门。 那晚陆越不知道从哪浪完回来了,面红耳赤地冲上去就拉着顾念走。 顾念只来得及接过女人递来的名片,回家还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还好没被看见接吻那一幕,不然陆越估计得把房顶给掀了。 顾念心有余悸地想,然后死不悔改地在第二天放学跑来名片上说的地方。 烈焰高照,女孩身上的校服未脱,阳光洒落,白皙的脸上能看出些微绒毛,顾念压了压鸭嘴冒,走向门口守着的黑衣保安。 “您好。” 一米六五的顾念在这位高达一米九的壮汉面前显得格外娇小瘦弱,但这不影响顾念仰头露出个非常甜的笑。 保安低下头,冷漠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顾念手指微微弯曲,随即弯着眸子,把名片递过去,“有一个姐姐让我在这里来找她。” 名片上只有地址,以及一个黑色虎头印记。 保安瞥了一眼,转身走进小区,“跟我来。” 这片小区管理极其严格,住在这的人非富即贵,保安带着顾念来到一单元3栋十六楼,按下门边的电话,“九爷,人来了。” 电话里传来慵懒沙哑的女音,伴随着门锁转动的声音,“进来。” 保安对顾念点了点头,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顾念垂眸看着门柄,抬起手握住,转动。 咔嚓—— 顾念推门而入,恰好看见站在玄关处身着西服的女人。 她轻声唤了句:“姐姐。” 身后的门咔嚓一声关上,女人上下打量了下女孩的校服,眸光一暗,将手里的拖鞋放下,“穿上。” 顾念跟着她来到客厅沙发旁,她局促地站在女人面前。 女人没让她坐下,直言道:“我先说一下我的要求。” “好。” “这间房子除主卧跟书房外,你可以任意进出任何房间,每周六周日你的手机需要保持随时可以接听的状态,我会在任意时刻联系你,当然,会提前通知。” “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穿任何衣物,不能站立,不能饮食,包括处理个人卫生。”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精神,你的身体,你没有主导它们的权利,一旦违背,我会给予惩罚。” 女人十指交叉平放在腹部,目光一动不动地定在顾念脸上,“生理期到了要告诉我,在这段关系里,我会保护好你。” 良久,顾念说:“好。” “说说你的要求。” 女孩的声音软糯柔和:“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傅九卿。” 顾念猛然抬起头,瞳孔急促收缩,这个名字似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无论内心如何慌乱,顾念面上丝毫不显,她抿了下唇,淡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叫你姐姐吧。” 傅九卿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 “我没有什么要求,就是星期天晚上可能没时间。”顾念顿了顿,诚恳道:“我要写作业。” “另外就是,我星期六晚上要在这过夜吗?” 傅九卿指尖敲了敲,神色淡淡:“嗯。” “好。” “现在来谈谈安全词。” 顾念眨巴着眼,有些懵地看着傅九卿。 她对比ds8m其实并不了解,只是像一只好奇的猫似的一股脑儿撞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有怎样的凶兽,或者说,她本来就是来找凶兽的。 傅九卿看出了她的无措,平静地解释:“安全词的用意,是在我支配你的过程中,如果出现你无法接受或是让你感到痛苦的行为时,你可以说出它,让我停下所有行为。” “它不能太常见,最好不是不要,不行,不能这些词,以及我的名字。”她顿了顿,抬眸去看女孩通红的脸,“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无法接受太过愉悦的刺激而拒绝这种快乐,还是真的伤害到你而让你产生抗拒。” 顾念轻轻颤抖了下,嗯了一声。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女孩沉y半晌,寻着商量的语气对傅九卿说:“五三可以吗?” 傅九卿怔了一下,淡定无比地答应了。 顾念拽了下校服k边,“现在开始吗?” “嗯。” 顾念深深吸了口气,颤着手拉开校服拉链,滋啦一声,窸窸窣窣地衣服摩擦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异常,女孩校服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白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方,跟昨晚放荡地穿法迥乎不同。 傅九卿从容地看着她。 顾念脱下校服外套,解开校服k的k带。高中生大多喜欢穿宽松的裤子,顾念腰围五十八,轻轻一拉,校服k便顺着腿滑落到地上。 那双腿白皙细腻,肌肉均匀,修长而笔直,傅九卿像是打量一件艺术品,视线缓慢而炙热地在顾念身上游走。 顾念心跳持续加快,耳尖的绯红从脖颈处向下蔓延,一直没入衬衫,她伸手,想要解开纽扣,颤抖的手指却怎么都不听使唤,解了半天也只解了一颗纽扣。 傅九卿身体突然向前倾,揽着顾念纤细的腰肢,把人抱在怀里。 顾念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对,对不起,我……唔……” 傅九卿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进了女孩衬衫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挑开女孩的内衣,蹭了蹭女孩的乳尖。 顾念的肉几乎都去了下半身,上半身瘦得硌人,胸脯只是微微鼓起,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女生该发育好的样子。 傅九卿蓝色的眼眸深邃幽沉,仿佛波涛汹涌的大海深处,她摩挲着那一片软肉,抚弄地捏了捏。 顾念面色潮红,紧咬着唇,手臂环住傅九卿的脖颈,浑身发抖,“主人……” 傅九卿一颗一颗,解开女孩的白衬衫,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运动内衣。 傅九卿低声笑了下,声音里满是不知缘由的愉悦。 在欲笼穿得那么浪荡,胆大包天地来撩拨自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一样,却对比ds8m的规则一无所知。 似乎什么都明白,又欲在自己面前装得懵懂无知。 可有时候的小细节,总会告诉傅九卿,顾念对x有一种矛盾的认识。 傅九卿调教过很多人,女酥b在一些时候会自觉表现出浪荡,像这样约好地见面,傅九卿曾经的女酥b都会穿着情趣内衣来找她。 顾念不懂,她甚至在放学后凭着这股热烈直接穿着校服来找傅九卿。 说不清是放荡还是单纯。 傅九卿漫不经心地解开内衣扣,顾念圆润的眼瞪着前方一点,几乎抓狂。 猫儿似的,要炸毛了。 傅九卿拍了拍女孩的t,哑声说:“下去,把衣服脱了。” 屋内空调温度适宜,顾念小心地退下,跪在地上,把衣服跟内裤脱下。 少女身子单薄瘦削,唯一的一点肉便是丰润的臀部。 傅九卿说:“茶柜里放了鞭子,你去挑一根自己喜欢的。” 顾念下意识想要起身,旋即回过神,忍着羞耻爬向沙发前的茶柜,在即将拉开时,只听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顾念刚抬起的手抖了抖,又无声地落下,她大开着下户,压低腰,含着柜子的柄手拉开。 里面放在五六根鞭子,顾念垂眼看了会,含住了其中一根白鞭的手柄,用身体推着柜门关上,转身爬向傅九卿。 白鞭山满是兔子毛,柔软而丝滑,顾念微微仰头,脖颈拉扯出流利的曲线,龙脊下压,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部。 傅九卿肉了肉她的头,接过白鞭。 顾念自觉直起腰肢,手臂背在身后,x部凸起极小的弧度,傅九卿目光向下移去。 顾念像是被她的视线灼烧了,全身上下透着诱人的粉色。 她发育很晚,高二才来的生理期,阴部没有一根毛发,跟皮肤一样白皙细腻,干净又纯洁,让人忍不住想弄脏。 傅九卿站起身,站在顾念身前,弯下腰,用布满兔子毛的白鞭去顶弄她的乳尖。 “嗯……”顾念微微张开唇,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敏感,浑身发着抖,乳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粉嫩又娇小。 白鞭蓬松的绒毛轻轻刮蹭着少女的胸乳,傅九卿看着顾念逐渐迷离的神情,蓦地扬起手对着那对小巧的胸乳抽了下去。 “啊……” 顾念猛地一颤,腰腹弓起,胸乳追随本能向前挺去,白皙的皮肤上霎时烙下红痕。 傅九卿握着鞭柄挑起顾念的下巴,低垂着那双犹如深海漩涡的眸子,静静地注视她,顾念害羞极了,逃避一般闭上了眼。 她听见了膝盖跪地的声音,闷闷的,落在顾念心底,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念潮红的脸上,只听傅九卿冷淡道:“看着我。” 顾念纤长的睫毛扑闪了下,那双漆黑圆润的眸子出现在傅九卿面前,泛着泪光,倒映着一双蓝色的眼。 “放松,奴隶,这个世界上谁都会伤害你,只有我不会。” “你是我的所属物。” 顾念眨了下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五章:非sub 少女的身体敏感青涩,稍稍拨弄一下,便受不住般轻轻颤抖。 傅九卿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卷着衣袖露出冷白色的手臂,白色衬衫塞进裤腰里,露出修长的腿,那双白色手套没被脱下。 啪—— 白鞭破空划过,精准地抽在顾念背部,鞭尾触碰到丰盈的臀肉,击起一小片波浪。 细细密密的痒透过皮肤涌进人的血肉里,痛感因绒毛的存在减轻了许多。 傅九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孩腹部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再练些日子,该是能出现马甲线了。 傅九卿又是一鞭下去,打在了顾念的t上。 顾念下身湿润,粘粘腻腻的,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地面铺盖着厚实的白色毛毯,显得女孩身上的肉更加粉白。 傅九卿翻开桌上的木盒,拿出一对毛茸茸的r夹,慢条斯理地安置在顾念身上。 顾念迷茫地看着她的动作,也知道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傅九卿扣上r夹,女孩的乳尖硬挺着凸起,像果实一般红润。 傅九卿按下遥控器。 “唔……” 顾念陡然瞪大眸子,呆呆地张开唇,粉色的舌尖探出齿关,暴露在傅九卿的视野里。 r夹抖动的频率愈来愈快,顾念受不了般开始摇头,“不要了……嗯啊……主人……主人……” 如同潮涌般的快感不断堆积。 傅九卿呼吸轻缓,似乎并不为眼前的艳色所蛊惑,她控制着白鞭,精准而有力地抽在顾念臀部。 “嗯哈……”顾念眼里含泪,津液沿嘴角溢出,清澈的眸子死死盯着傅九卿,“主人……主人……” 傅九卿半阖着眼,女孩脸上情欲缠绵,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澄澈明亮,像是灵魂与肉体割裂的标志。 鞭子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却无法控制她的灵魂。 究竟是谁在主导这场表演。 又是谁在俯瞰这一切。 明明占据支配者位置的人是傅九卿,此刻顾念给她的感觉却像是: ——她只是为顾念服务的仆人。 这是对支配者的挑衅,对比ds8m的彻底颠覆。 又或者…… 傅九卿单膝下跪,那双狭长幽邃的蓝眸淬着微渺的光芒,一切涌动都沉入无边深海之中。 她托着顾念尖削的下巴,鼻尖蹭了蹭女孩的面颊,那股灼热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你本就不是酥b呢。 顾念看着傅九卿的脸逐渐放大,两人的呼吸交缠,她撞进女人的眸子里,瞳孔收缩又缓慢扩大。 顾念是dom。 如果有一天她为一个人下跪,那一定是她心甘情愿。 她抛弃所有来自dom的秉x,所有经历铸就的根本性格,选择臣服于傅九卿。 “你的身份是什么?”她听见傅九卿低沉而沙哑地说。 “我是……”她轻轻闭上眼,像在做一个背弃灵魂的决定,于是她嘶哑着嗓音回答:“傅九卿的奴隶。” “我独属于傅九卿。” 我将不再属于我自己。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顾念的面颊上。 傅九卿肉了肉女孩的r粒,“你存在在意义是什么?” “唔……”顾念难以抑制地战栗,低喘着说:“为追逐你而生。” 傅九卿是刺激的本源,是绝对的危险,是吸引顾念的罪魁祸首。 傅九卿奖励似的啄了下顾念的嘴唇。 “你的义务是什么?” “听从你,服务你。” 傅九卿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闷声笑了:“记住你说的话。” 她站起身来到顾念身后,眸子泛着冰冷的光,白鞭不偏不倚狠狠抽在顾念的t缝间。 “啊……” 傅九卿卷着白鞭,顺着顾念背部凹陷的地方游走。 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心底,顾念腹部痉挛,跪在地上的腿不断颤抖。 啪! “啊!” 顾念骤然一抖,剧烈的疼痛顺着尾骨蹿上大脑。 傅九卿握着鞭尾刮过女孩红肿的伤痕,“奴隶,重复我的要求。” 顾念混沌的神经闪过一丝清明,她努力去回忆傅九卿所说的话。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我的精神,我的身体,我没有权利主导它们……我必须绝对地服从于你。” “如果我违背了,我将接受你的惩罚。” 傅九卿坐回沙发,手中控制着遥控器,目光审视着顾念,“但你没有,顾念,你不是酥b。” 顾念一愣,猛地抬起头。 “没有dom会喜欢一个违抗自己的酥b,你的肉体服从于我,从我这里得到快感,但你的精神在排斥我。”傅九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试图从这段关系里占据支配者的地位。” “这是dom的本能,你或许从未有过酥b,但你的本性注定你该成为支配者,你对服从于你的酥b没有任何兴致,因为与习惯掌控一切的dom相矛盾的,是你追求刺激与危险。” “酥b的最终本性是温顺,被驯化,这没有丝毫刺激与危险可言,所以你选择了与你相同的dom。” “你试图驯化我。” 有太多的规则从她们决定开始这段关系时,作为dom的傅九卿就应该告诉顾念。 在调教开始时,身为服从者的顾念就必须在身份上低于支配者,直到调教结束。 “我”和“你”这两个人称本身属于同一地位,不该出现在调教过程中。顾念作为新手可以不知道,但身为dom的傅九卿不可能不懂。 她应该在提出要求时便告知顾念,“调教开始时,你必须尊称我为您。” 那么草率,像是对一件商品的试用。 不过这次试用似乎并不如何令人满意。 顾念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所以我演得这么差劲吗?顾念不禁想到。 却不想她身上的矛盾感那么强烈,傅九卿怎么会不注意呢。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六章:没演 窗外蝉鸣聒噪,路道旁种着几棵高大的柏树,稀疏阳光透过缝隙,温暖了平地的花草,微风带动树梢,丝丝凉意吹散了燥热,教室里是学子执笔翻书的温柔喧嚣,朝艳于天际空悬,赤焰晕染了青春。 然而这一切都被女孩的一声叹息给破坏了。 “哎……” “顾念!你tamade能不能别叹了?!你都丧了一上午了,歇歇行吗?”顾念前面的男生烦躁地挠了把头发,对着身后的顾念吼道。 顾念慢吞吞地抬头瞅了王时一眼,眼神幽怨:“哎……” 王时崩溃:“c!谁他妈来堵上这玩意的嘴!tamade,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爹了呢!!” 秋颜拍了拍自己同桌,“顾念,别叹了,你遇什么事了?” 顾念趴在桌上摇头,拉下卫衣帽子盖在头上,声音闷闷的:“被嫌弃了。” 王时诧异地看着她,深刻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还有人会嫌弃你?” 顾念成绩优异,性格温柔(?),长相漂亮,人品极佳,没人不喜欢,大半个学校的男生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被人嫌弃这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稀奇,唯独发生在顾念身上,怎么看怎么假。 顾念心想,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她蹭了蹭臂弯,又想,可能傅九卿不是人吧。 那天下午傅九卿丢下鞭子说让她离开,然后转身就上楼了,根本不给顾念辩解的机会。 当然,辩解估计也辩解不出什么。 顾念因为这几天需要考试,一直没去欲笼,今天考完了,就又起了那么点小心思。 都给她下跪了,怎么还不满足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眼睛…… 顾念突然直起身子,凑到秋颜面前,瞪大眼睛问人家:“你看我的眼里有什么?” 秋颜往后退了下,嘴角抽搐,迟疑道:“有我?” 顾念:“………”c,问个p,tamade,实在不行就y上了。 放学铃声响起,顾念拎着书包撒腿就跑,连以往优雅斯文的形象都不要了。 欲笼位置偏僻,搭上公交车还要换一路才能到,顾念甩了陆越派来的保镖,下了车寻着小路走进巷子里。 脚步突然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向拐角,紧贴着墙,脚步声渐进,顾念拿下书包拎在手里,地面影子出现在拐角处,顾念猛地180度回旋书包甩,砸在人头上把人甩了出去。 哐啷! 垃圾桶被撞倒,尘埃四起,恶臭味铺天盖地。 “c!” 顾念正想嘚瑟一下,结果猛一回头看见拐角另一边,七八个壮汉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 顾念:“………”这他妈就过分了。 顾念对比了下双方战斗力,悲催地发现自己恐怕打不过。 顾念勉强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挥了挥,“嗨……” 于是头也不回转身就跑。 “抓住她!” 杂乱的脚步声顿时响起在巷子胡同处,顾念飞快地往前跑,眼看就要被追上了,顾念拽着旁边架着的木棍,也不管上面挂着什么衣服,一股脑儿往后丢去。 轰隆! 砰! 哐! 迎面狂风吹散了女孩的长发,身后壮汉还在不知疲惫地追着,顾念到底是个女孩,体力上根本不敌这些成年男人。 早知道就不甩开那几个保镖了,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顾念欲哭无泪地想。 她脚下借力翻身上了围墙,正打算往下跳,结果定睛一看,一群黑衣人拿着枪站得笔直。 顾念硬生生停下了动作,眼睛瞪得铃儿大。 这边动静已然被发现,只见几十号人齐齐看向围墙,跟顾念大眼瞪小眼。 顾念:“………”日啊,真tamade流年不利啊。 顾念扒在墙上,前有猛虎,后有追兵,上不上下不下的,她咽了咽口水,讪讪一笑:“嗨……那什么,我路过,你们继续?” 身后那七八个壮汉也正好赶来。 这就热闹了。 顾念额间冷汗直冒,混杂着刚刚跑出来的汗渍,渗透了校服,她脸色有些苍白,微微垂下睫毛,显得格外脆弱。 不会真他妈要死在这吧……老娘还没追到人呢。 坐在沙发上的傅九卿眯着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围墙上误入狼群的猫儿。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在傅九卿身旁弯下腰,“九爷,您看……” 傅九卿抬手,止住男人的话,她侧过头神色淡淡:“去看看谁在追她,把人带过来。” 男人顿了顿,“是。” 顾念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退散让出一个圈,她似有所感地看了眼远处,身后响起了几声闷哼与棒棍击打肉体的声音,顾念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呵呵呵呵……九爷,原来您喜欢这款啊。”傅九卿对面坐着中年男人调侃道。 傅九卿觑了他一眼,轻笑:“不敌谢家主的女儿,这孩子心思单纯,无意冒犯,还请谢家主多担待。” 谢立鸿笑容一僵,傅九卿这是在提醒他,他那废物女儿g的好事。 谢佳妍在傅九卿身边待的时间最长,平日里出去偷腥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谢立鸿的父亲跟傅九卿的爷爷是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关系,也因此,谢佳妍跟傅九卿有了接触,傅九卿那点癖好瞒不过傅老爷子的眼睛,恰好好友的孙女也有这方面的爱好,傅老爷子也就让傅九卿照顾一下谢佳妍。 不然以傅九卿的脾气,可容不得谢佳妍在她眼皮子底下造次。 应着这层关系,谢立鸿在傅九卿手里捞了不少好处,一些走私货都是通过傅九卿手里的势力卖出去的。 谢佳妍这次的事情实实在在地下了傅九卿的面子,傅老爷子听见了才知道自家孙女在人家那受了那么大委屈,当即跟谢老爷子说了,谢立鸿被谢老爷子骂了一顿,呵斥他教女无方,让他带东西来赔罪。 这次送来的是一批军火,谢立鸿肉疼得不行,也不得不送出来。 谢立鸿赔笑道:“那是自然。” 顾念被那戴着眼镜的男人带了过来,见这局面貌似有些紧张,懒散随x的姿势一下就站直了。 面上挂着惊慌失措的表情,眼里满是惊惧。 虽然有些晚,但不妨碍她演。 傅九卿缓慢地抬了抬眸,“过来。” 顾念踌躇了下,走到傅九卿面前,低着头,乖巧地叫了一句:“姐姐。” 傅九卿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下。” 谢立鸿闻言脸色一变,强笑道:“九爷,这是不是……”太过了…… 傅九卿开口打断他的话:“谢家主若是没事了,就先离开吧,我需要安抚一下受惊的孩子。” 顾念手指微微一动,心跳漏了一拍。 谢立鸿看了眼顾念,起身,“那就不打扰九爷了,这礼物您看……” “我很满意。” “那就好,那就好。” “许然,送客。” 戴着眼镜的男人向前一步,对谢立鸿鞠了个躬,“谢家主,请。” 关门声响起,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 傅九卿将视线移向顾念,轻挑眉梢,“不坐下?” 顾念看了看女人的腿,又看了看沙发,少顷,一屁股跨坐在傅九卿身上,手臂环住女人的脖颈,睫毛下垂。 傅九卿戴着白色手套,手覆在顾念腰上,“还想继续演?” 顾念抿了抿唇,眼眸清澈,她压低身子,凑近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从容淡定的女人,“姐姐,我没有演啊。” 她与傅九卿唇瓣相抵,呢喃出声:“是姐姐一定要我变成那样的,怎么能说现在的我是装的呢……” 傅九卿微眯眸子,眸色暗了暗,骤然掐着女孩的腰按在身上,炽热的吻猛然袭去,带着令人战栗的侵略x。 粉红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蔓延,顾念松开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傅九卿丰满的x部。 傅九卿有着h种人的黑发,却有一副西方人的面孔,眼窝深邃,眸子如大海般幽沉,下颚线锋利,唇瓣薄削,整个人由里到外都透着冰冷,也许是她的气场太过强势,以至于很少有人注意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傅九卿顿了顿,惩罚似的咬了下顾念的嘴唇,却没怪她无礼的举动。 啧啧水声不绝。 顾念心跳愈来愈快,双手并用肉弄着傅九卿的双乳,腰间的手不断收紧,那力道像是要将顾念嵌进身体里。 “唔……姐姐……” 傅九卿含着顾念的耳畔,舌尖钻入耳里,黏腻的声音闯进她的脑海,顾念瑟缩了下,呜咽了一声,手中也渐渐失了力。 那根舌头越加用力,顾念呼吸急促,眼眶悬着泪水,“姐姐……嗯哈……” 傅九卿手指伸进校服k内,捏了把圆润的t,嘴上还不忘啃咬软嫩的耳畔。 顾念揪着傅九卿的西装,深深抓出了褶皱,“呜呜……姐姐……姐姐……” “乖……”女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指尖隔着女孩的内裤,挤压凹陷的花瓣。 “嗯啊……那里……那里……” 顾念眼底失去焦距,双腿紧紧夹着傅九卿的腰,战栗主导着这具青涩的身体。 “奴隶。” 顾念脑海中猛然炸裂出白光,恍惚应道:“我在……主人……奴隶在……” “把衣服脱了。”傅九卿肉压着两瓣花唇,指腹触碰到缝隙,抵着内裤面料塞了进去。 顾念咬着下唇,抖着手拉下校服拉链,里面是一件白色t桖她在傅九卿炙热的视线里,忍着羞耻,撩开衣摆脱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内衣。 这块地是一座四合院,位于南影后方,是傅九卿接收货物,谈论黑色生意的地方,众人看守,四合院外,皆是傅九卿的手下。 可惜这四合院隔音不太好,有眼力的许然带着一帮子大老爷们坐在最外层的大门口,叼着烟打牌。 一小弟搭着许然的肩,指了指里边,挤眉弄眼:“诶,许哥,里边那位谁啊?” 许然抖了抖烟灰,打出一对四带五,“不清楚,不是九爷身边的人。” 另外一个男人出了个十带三,:“看样子是认识的人。” “诶,刚刚抓的那几个孙子就是跟着那小姑娘来的?” 许然吐出口烟,“嗯。”然后打出四个九,直接炸了小弟的3k。 一众小弟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牌上。 许然瞥了眼对面的屋子,心里嗤笑,这要是谁靠近听见了什么,依着九爷的性子,耳朵都得割下来喂狗。 我可太他妈给力了。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七章:认输 微小的颗粒在屋内漂浮,夕阳透过纸窗照入屋内,为空气踱上一层金辉,躁动因子顺着气流,钻入肺腑,不断灼烧,烫得人心尖发麻。 顾念松了内衣扣,肩带顺着臂弯滑落,粉嫩的乳尖暴露在傅九卿面前,害羞般颤抖着硬挺。 傅九卿低下头,埋进女孩怀里,舌头卷着r粒含入口中,手指按住女孩花唇间的阴蒂,轻轻打着转。 “嗯哈……”顾念收紧手臂,抱住女人的头挺起x,将乳头送入对方嘴里,身下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打湿了内裤,润湿了傅九卿的手套。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入神经系统,顷刻间席卷全身,女孩漂亮的蝴蝶骨好像要长出翅膀般战栗。 她被控制着,所有的快感都是傅九卿所给予的。 傅九卿陡然翻身将顾念压在沙发上,她深邃的眸子犹如狮子盯上了猎物般危险,让顾念受不住似的抬起手臂挡住眼。 c,长那么好看干嘛,这分明就是在威b色诱。 傅九卿眼底一抹笑意闪过,她扯开女孩的内衣丢在地上,却始终没有去碰那条裤子,一如前几日那场不欢而散的调教。 混沌的意识海在持续高度的刺激中溅起万丈浪花,顾念迷迷糊糊地想着,傅九卿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对她下半身的接触。 傅九卿见女孩有些心不在焉,齿尖轻轻咬住那通红充血的r粒,犹如吃糖一般向外吸吮。 “嗯哈……主人……唔……” 傅九卿压住顾念挣扎的双手,将人死死禁锢在身下。 咔嚓—— 顾念手腕一凉,只见泛着银光的手铐攥住了女孩的双手,傅九卿缓缓起身,打横抱起顾念走入里间。 顾念迷茫地看着女人锋利的下颚线,似乎想不明白这手铐从何而来。 直到被甩上床,顾念才记起自己的处境。 夕阳落下,月光初晓,昏暗的屋内,顾念隐约看见那个模糊的身影似乎拿了一根鞭子。 她忍不住颤了颤,小声唤道:“主人……” 她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羊羔,只能任由傅九卿处置。 修长白嫩的双腿被不容置喙地拉开铐在了床的两侧,黑暗让一切感知变得敏锐,手铐上叠着一层绒毛,乳尖泛着丝丝痒意。 傅九卿脱下手套,肌肤相贴,她微凉的指尖勾勒着少女单薄的身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家并不在这里。” 所以你是怎么被追到这来的呢? 顾念听出了言外之意,身上的指尖带来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去躲,她不知道这微凉粗糙的东西是什么,未知带来的恐惧与刺激让她神经兴奋。 “是……来欲笼……” “嗯?”傅九卿压低身体,指尖奖励似的捻住顾念的乳尖。 “唔啊……” 傅九卿对着顾念绯红的脸呼出口滚烫的气,“来欲笼做什么?” 顾念看着眼前极具冲击x的面孔,舔了舔唇瓣,勾唇道:“来找dom,寻找危险而……啊……”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遽然炸裂,一股劲风冲向少女性膛,啪的一声落下,顾念瞳孔骤然紧缩,呼吸一滞,撕裂般的疼痛将身体劈成两半,顾念脸色惨白,所有积累的快感尽数退散。 一根冰冷的鞭子在女孩身上游走。 “奴隶,你没有权利对我撒谎。”旋即又是一鞭甩在女孩细腻的皮肤上。 “从你答应称我为主人开始,你的一切都不属于你自己。”傅九卿沙哑地低吟,宛若恶魔的呢喃般说:“我们来谈谈上一次你所犯下的错误。” 顾念微怔,视线聚焦在傅九卿模糊的身影上。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鞭挞随音而落。 “你做为bds8m的一员,最不该的,是不守信用,你答应成为我的酥b,就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你妄图主宰自己的精神。”傅九卿温柔的地抚摸少女的脸庞,“但你答应我,你将把它们都交给我,在你决定结束这段关系前,你永远不能得到它们。” “奴隶,酥b最忌讳的,就是冒犯反抗控制dom。” “既然你无法记住,我就把它们刻在你的骨子里。” 顾念突然没来由地慌乱起来,她开始剧烈挣扎,“不要……你要干嘛……不可以……” 铁链撞在床g上,发出哐啷声响。 傅九卿的气息消失了,顾念胸膛起伏,她惊慌失措地去寻找傅九卿的身影。 没有……没有…… “傅九卿……傅九卿……你在哪……” 她仿佛堕入了无尽深渊,周遭阗寂无声,神明剥夺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她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不玩了……呜呜呜……傅九卿……你出来啊……” 她追求刺激与危险,可同时她也因它们而畏惧,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面x,就像她在企图征服傅九卿时,不可避免地将所有精力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她用肉体,用自己的特殊去吸引傅九卿的视线,有时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想要傅九卿在乎自己,还是让她彻底爱上自己。 她生活在樊笼里,幼时陆千礼极端的掌控欲禁锢她,将她每一寸血肉塞进为她打造的,所谓完美的壳子里,她无法臣服,她不甘心,甚至反抗。 她只会臣服于强大的人,而不是陆千礼那样在男人那里无法寻找到存在感便将所有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 陆千礼极端的控制欲让她无法忍受任何脱离掌控的事物出现,就像顾念的父亲出轨,顾念喜欢女人。 在知道顾念喜欢女人时,她那么平静,甚至没有歇斯底里,她用温和而残忍的方式,询问顾念知不知错,询问顾念为什么不知好歹。 她那么爱顾念,她给顾念的人生只会受到万人瞩目,朋友喜欢她,老师认可她,甚至无数男人倾慕她。 陆千礼扯着顾念的头发,剥光她的衣物,把她按在镜子前,轻声问她:“你跟你的父亲一样肮脏,都那么不知好歹,我如此爱你,你为什么不知足呢?在我为你打造的王国里当一个受人尊敬的公主不好吗?” “你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血液,你的骨髓,都是臭的。” 她一次一次将这个女孩按进水里,用尽力气去擦洗她的皮肉,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她骨子里的w浊。 她把顾念关进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一遍一遍地问她知不知错,会不会改。 她给她吃的,给她带课外书,满足她的一切需求,独独不会给她衣物,不会放她离开。 在整整半年地互相折磨中,陆千礼突然消失了,她饿了三天,最后被陆越发现并告知:“陆千礼疯了。” 顾念的父亲难以忍受陆千礼的监视,这个女人拥有强大的财力与势力,她倒垮顾念父亲的公司,甚至录下男人与其他女人做爱的视频,她模仿她们,将她们弄去夜总会。 她渗入男人生活的各个角落。 于是顾先生累了,选择了跳楼自杀。 而陆千里疯了,被送进精神病院。 顾念依旧被锁在笼子里。 锁在名为保护的笼子里。 说不清陆越是出于愧疚还是身为舅舅的责任,他派保镖无时无刻地保护顾念,他无条件支持顾念的一切要求,并处理好这个要求内所有威胁到顾念安全的事物,无论这个要求多么荒谬离谱,多么骇人听闻。 在这个笼子,顾念却发现,她似乎成为了一个dom。 她渴望掌控一切,包括自己,她不想仔成为任人宰割的蝼蚁,可她厌恶这个角色,一如她厌恶陆千礼这个母亲。 她害怕自己成为像陆千礼一样的怪物,也渴望主宰像陆千礼一样的怪物。 她想以酥b的身份去主宰dom。 可是她怕了,她害怕黑暗,害怕成为傀儡,害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真奇怪,明明同样是面对掌控欲强大的女人,她却只对傅九卿妥协。 就像她想吻的人只有她一样。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八章:失守[] 恐惧如同地底枯骨,悄无声息地刺进人的血肉里,以剥皮削骨的力道将人拉入深渊。 女孩仿佛被敲碎了脊骨,犹如匍匐于地面的亡徒。 她在喷涌而来的窒息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是光风霁月,从此地狱似人间。 “乖,别怕。”傅九卿解下对顾念的桎梏,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她吻了吻女孩的鼻尖,拉开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顾念,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傅九卿眉眼柔和,她轻轻吻去女孩的泪,“在我这里,展现你的一切真实。” 顾念眸子一颤,她愣愣地看着傅九卿,似乎想用混乱的大脑来辨认眼前人。 “怕黑吗?” 顾念恍惚回神,蹭了蹭傅九卿,眼睫不安地扑扇,“嗯。” 傅九卿安抚似的肉着她的后颈,声线低沉:“还有其他害怕的吗?” “水,满浴缸的水。” 傅九卿摩挲着女孩的眼帘,“还有吗?” 顾念盯着傅九卿看了许久,嘶哑着声音说:“dom,我害怕dom。” “包括我吗?” “包括。” 傅九卿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与烦躁,她轻轻将女孩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女孩两侧。 她仿佛有无数的耐心来对待这个棘手却又不那么复杂的女孩,傅九卿无声地弯起了眼睛,顾念蓦地一怔。 傅九卿用她那狰狞的,血肉模糊的双手,在顾念面前,解开自己的西装衬衫,露出冷白的,肌肉紧致的腹部,与黑色内衣包裹的,丰满的胸乳。 她似乎不在意女孩炽热的视线,动作间从容淡定,直到身上再无一件衣物。 “那你害怕这些吗?” 顾念目光缓慢地,而又携着一丝呆滞看着傅九卿一直以来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那双手似乎被什么所烧伤了,黑色的疤痕与白得几乎透明的新生皮肤形成强烈的,令人恶心的冲击。 然而更可怖的伤痕却并不在这双手上,西装革履下的身体伤痕遍布,右x下侧缝着一条足有十厘米的蜈蚣伤疤,从锁骨一直蔓延到穴口的刀疤意味着这个女人,此生注定与所有吊裙短k绝缘。 所以顾念眼里的傅九卿从来都是西装示人,完全没有一丝女人该有的风趣。 傅九卿平静地说:“我很害怕。” 但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你害怕吗?害怕,害怕杀人犯毒贩吗?” “如果我因此而不去面对的话,傅老爷子不会用我,我会跟傅家那些靠着每个月发放的十万元生活的废物一样。”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它们化为镣铐枷锁禁锢人们的思维,阻挡人们的步履,比如恐惧,比如家庭,比如金钱,一旦它们有丝毫松懈,被绊住脚步的人们就会奋起疾追。 顾念大脑一片空白,她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却又怕把人弄疼了,定在半空,迟迟不肯动作。 傅九卿握住她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你的枷锁已经不见了,真正拘束你的人是你自己。” 陆千礼进入精神病院,陆越的手伸不到傅九卿这里,没有人b着顾念演酥b,没有人因为她是dom而受到伤害,更没有人认为她是怪物。 真正过不去那道坎的是她顾念,而傅九卿是踏平这道坎的人。 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在女孩身上,她们仿佛融为了一体,用千疮百孔的灵魂和残破不堪的身躯相互依偎,抵死缠绵。 “顾念,你不是傀儡,臣服于dom只是bds8m中的游戏规则,它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傅九卿小心地亲吻她柔嫩的皮肤,“游戏开始时,你可以卸下一切责任,对自我,对生命,对家庭。” “把身与心交给我,我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 “x,保护,抚慰,我将承担你所犯下的一切错误所造成的后果。” 傅九卿肉住女孩,一贯清冷的声音温柔又轻缓,宛若恋人间的深情呢喃:“游戏结束,你依然是你,我不会g涉你的生活,你只是在我这里获得你需要的东西。” “而我同样如此。” 顾念蜷缩了下手指,轻轻碰了碰傅九卿身上的伤,嗓音嘶哑:“那现在,我们的身份,对等是吗?” “嗯。” 她抬起头,夜里朦胧的光亮照入屋内,模模糊糊地映在傅九卿深邃美丽的脸上,轮廓清晰锋利。 顾念突然翻身将傅九卿扑倒在床上,齿牙随即附在那冷白的皮肤上,猛地用力咬破,贪婪而热切地吸吮女人温热的血液。 那双涣散的,黑森森的瞳孔,划过了一道光。 傅九卿轻轻肉着女孩松软的发,无声安抚着受惊的困兽。 铜锈味充斥着味蕾,激起人体内隐秘的嗜血因子。 她迫切地寻找着什么,寻找着自己活着的证明,寻找安心的居所,寻找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她找到了傅九卿。 她深知这个女人的危险。 傅九卿,父母因海外事故死亡,自小与其兄傅修云在傅老爷子手下养大。傅家跨越黑白两道,手握国家经济命脉,权势滔天。电子信息,服装设计,游戏赌博等多个领域均有涉足,其企业网络覆盖全国各地。 政治方面的关系网及权利主要握在傅老爷子里,而傅家企业由性格温和的傅修云掌管,最后便是灰色领域,也就是所谓黑道,交给了寡言少语的傅九卿。 所以傅九卿知道她的一切,只要这个女人想,那她毫无yin干死可言。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场游戏,无关身份,无关地位,无关除她们外的任何事物。 唯有她们,仅有她们。 傅九卿听见了一声轻笑,清晰的,微沉的,横冲直撞,嚣张拔萃地闯进她的脑海,她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那么傅小姐,我们关系对等,意味着游戏已经结束,”顾念压低身体,满怀恶意地在傅九卿耳畔说:“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傅九卿瞳孔骤然一缩,陡然翻身压住顾念,女人声音沙哑,气息不稳,隐秘的情绪几乎喷涌而出:“顾念……” 顾念拨弄着傅九卿的r粒,神情揶揄,极尽挑衅:“现在开始,只要不在主奴游戏中,”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被主人含入口中,“我就会试图主宰你。” “傅九卿,游戏……正式开始。” …… 急促的喘息声混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声在房间内响起。 “姐姐……” 傅九卿撑开女孩的双腿搭在肩上,舌尖舔舐着女孩干净柔软的花唇,顾念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让傅九卿埋得更深。 女孩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起伏微小的胸乳在空气中战栗,等待女人抚慰,顾念浑身上下泛着绯红,腹部的人鱼线优美而诱人,小腿肌肉因剧烈刺激而痉挛。 傅九卿手掌揉捏着女孩挺翘的臀部,舌尖顶入花唇间,触碰到了硬挺的阴蒂,她轻轻咬了下花唇,戳刺着敏感脆弱的缝隙,逼口处流出微腥的白液,傅九卿却并未理会。 “嗯……姐姐……唔……”顾念双手胡乱抓着床单,留下一条条褶皱,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从身下流出,如同失禁一般,“姐姐……那个……是什么……啊……” 傅九卿松开被戏弄得红肿湿润的花唇,从双腿间抬起头,凑近顾念,女人的蓝眸犹如漩涡般席卷万物,薄削的唇瓣泛着水光,看起来可口极了,可偏偏她神色淡淡,这极致的反差让顾念心跳漏了一拍。 顾念忍了忍,眼尾发红,她呼吸急促,依旧无法平缓,“姐姐,女孩子之间,要怎么做……嗯啊……” 傅九卿低头含住她的r粒,同时抬起她的腿将下身紧贴着顾念,“想知道?” 顾念撞入她极具侵略x的眼里,勾唇道:“想知道……姐姐是如何g我的……”她咬字极轻,一字一句如当头重锤在傅九卿脑海中炸起惊涛骇浪,什么都听不真切。 傅九卿眼帘一撩,溢满情欲的眸子犹如黑洞般摄人心魂,她忽地倾身靠近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孩子沙哑地,低缓地说出两个粗鄙的字眼。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念脑海轰地一声,整张脸胀得通红,她依旧不怕死地耍嘴皮子,“傅小姐,可不能辜负了你那丰富的阅历啊……” 傅九卿低低的笑了,说:“我没做过。”于是不等顾念回神,下身抵在女孩的花唇上,上下磨蹭,她丰满的胸脯压在顾念红肿的r粒上,随着动作,不断波弄。 “啊……” 顾念猛地睁眼,腰肢难以抑制地向上挺起,酥麻顺着尾脊直上,眼角的泪终于决堤,傅九卿蓦地堵住女孩的唇舌,阻止即将蹦出口的呻吟。 “唔……” 她冲入女孩的口腔,扫荡内里的甘甜,臊人的啧啧声为空气镀上了一层燥热,傅九卿伸手按住女孩的臀瓣,用力揉捏着挤压在自己身下。 两颗色泽相当的花蒂相触,女人的耻毛刮蹭着花唇外部,带来一缕令人难耐的痒,顾念情不自禁地揽住女人的肩,唇舌交缠间,含糊着说: “姐姐……嗯……再用力一点……啊……痒……姐姐……好痒……” 傅九卿笑了下,直起身一撩额头垂落的发,过度隐忍让她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到了极致,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危险在每一个毛细血孔溢出。 真正获得快感的地方在哪,她当然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带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身下动作一次重过一次,女孩白皙的花唇被磨得通红。 “喜欢吗?”她看着女孩迷茫的双眼。 顾念抚摸着手下的柔软,指腹按在r粒上,打着转儿肉了肉了,女人急促的呼吸像是对她莫大的鼓励,她突然两指夹住,肆意拉扯蹂躏。 这一切都无法阻挡女人猛烈的动作,傅九卿双手握住女孩的乳房,大力揉搓挤压,没有多少肉的乳房顷刻间烙下红印。 “嗯……” 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白色被单上,女孩像是勾引人去往极乐世界的魅魔,波涛汹涌的快感湮没了她的意识。 顾念突然松了手,再难有力气去对付那诱人的胸乳。 傅九卿贴着她,r粒相抵,随着身下缠绵相hu摸蹭,她含住女孩的唇,舌尖闯入,模仿性交ei的动作顶撞抽出。 “嗯哈……姐姐……慢点……嗯……” 她们汗渍交融,亲密无间。 “乖……” 在一阵粗喘与闷哼中,夜色归为宁静。 傅九卿紧紧搂着顾念,休息了会,便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盖住顾念,抱起人去浴室洗澡。 顾念看了看眼前的乳房,咽了咽口水,缓缓凑近,咬在了乳头上。 傅九卿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顾念宛若婴儿一般,捧着乳房吸吮,像是要吸出n来才罢休。 傅九卿关上浴室门,放了一半的水,轻轻把人放进去,顾念却不撒手,神色迷离地含着对方的乳头。 傅九卿到底是成年女性,身体b顾念要成熟高大许多,一米七六的身高在女孩中算非常高挑的存在。 傅九卿有些无奈地拍了拍女孩的t,把人抱着坐进浴缸里,她仿佛并不未身体的快感所动,只是抹了沐浴乳涂在女孩身上,为她清理。 顾念见她这副尼姑做派,愤愤地在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便安分地躺在傅九卿身上由她动作。 傅九卿悄悄吐出一口气,撑开女孩的花唇,让水流入缝隙中清洗。 而花唇下的的逼口却始终没被开凿。甚至被小心翼翼地避开。 “姐姐……” “嗯?” 顾念眼皮越来越重,喃喃细语:“我的书包……”在还未说出口时,她便意识混沌地昏睡了过去。 傅九卿低声嗯了下。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ωⓊ.ℳ℮ 第九章:惩罚 是夜,霓虹灯光洒在池塘,零星光点随波游弋,月光透过屋内窗纸,打在女孩安宁的面孔上,四合院外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傅九卿抱着被子盖在顾念身上,开始对着床榻上那摊可疑的水渍沉思。 无他,傅九卿不会铺被子。 堂堂黑道大佬,985毕业生,杀人不眨眼的女人,从小到大没铺过被子,更别提洗。 傅九卿:“………” 但是这被子是一定要换的,顾念不能睡沙发,沙发不舒服。 她也不可能去叫许然过来,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见。 在天人交战了一刻钟,在权衡了丢被子还是洗被子后,傅九卿毅然决然地卷起被子丢进浴缸里。 万一被别人捡走就不好了。 九爷并没有想到还有烧被子这个选项,亦或是她选择x忘记。 “许然。” 候在外边许久的许然一听见声音就甩了手里的牌跑到门前,“九爷。” 里面傅九卿的声音有些小,似乎隔着大门很远,“找一床新被过来,买一些粥跟药,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学生书包掉在地上。” 许然:“???” 卧槽? 男人悚然一惊,心思急转。 这是……???那啥了??? 无论内心如何作想,八卦的欲望多么强烈,许然依旧秉持职业c守,转身大步流星招呼兄弟: “走走走,给九爷找被子,你们去附近找一下,看看地上有没有书包掉了。” “你们去买药,消炎药听见没?” “是!” 整个四合院只有一张床,平时有人打理,这还是第一次睡人,压根没有备用被。 一番折腾后,在一众小弟见了鬼的表情中,傅九卿旁若无人地提着一床被子出门。亲手把被子挂在庭院里。 许然回过神,拎着东西走向傅九卿,“九爷,需要我们……” 傅九卿摇了摇头,接过东西便关了门,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一小弟哆哆嗦嗦地举手:“九爷……这是……不当尼姑了?” 另一个小弟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瞎说什么,被九爷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许然幽幽道:“这事估计是真的。”不然谁他妈没事把床弄脏。 …… 外面人怎么想傅九卿没放在心上,只是对着床单跟被套研究了半天,才动手塞被芯。 于是一两个小时后,终于弄好被子的傅九卿一回头就看见顾念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眼神。 女人身体猛地一僵。 “………” 顾念促狭一笑:“九爷,不错啊,还会叠被子呢。” 傅九卿定定地看了顾念半晌,倏而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 顾念嘴角笑意不散,她看着傅九卿耳尖的红晕,眨了眨眼,噗嗤笑了:“诶,不是我说,九爷,你小时候的床都是别人铺的吗?那你生理期弄脏床单怎么办?也是家政阿姨帮忙吗?” 眼看顾念越问越不着调,傅九卿把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的笑容,抿了抿唇,“没铺过,脏了的被子直接扔了。” 顾念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被认真回答,她忽地仰头吻了吻傅九卿紧抿的唇,笑说:“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傅九卿摩挲着顾念的脸,低声问她:“饿不饿?” 顾念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于是欣然接受了来自dom的喂养。 傅九卿端过一旁滚烫的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顾念看着成熟的女人垂下眸,睫毛根根分明,暖h的灯光洒在她深邃的眉眼间,落下一片惑人的暗影。 所以啊,她这么好看,我摒弃dom的习x不是很正常的吗。 顾念慢吞吞地张开嘴含住勺,舌头卷着粥吞咽,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傅九卿的脸,直到与那双锐利的眸子四目相对。 傅九卿看了她一会,又继续投喂。 霓虹灯下的喧哗遁入了虚空,飘渺悠远,暧昧不断扩散,屋内温柔肆意,只剩下两颗跳动的心脏跨越时空的桎梏,交融生息。 “对了,我的书包找到了吗?”顾念捣鼓了下身上的白衬衫,非常宽大,应该是傅九卿的。 傅九卿顿了顿,放下已经到底的碗,拿过沙发上的书包跟药膏来到顾念面前,“趴好,上药。” 顾念瞥了眼药膏,意识到了什么,“这个,除了下面,还有其他地方吗?”她指了指x部,“这里,要涂吗?” 嗯。” 顾念极缓地解开纽扣,仰躺在床上,身体有些微僵硬。 跟傅九卿发生关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时的情绪本也不稳定,这会缓过神来还是有些不自在。 因为她是dom,却能自如地接受傅九卿给予的快感。 且不是演的。 这让她对自己的定位一时有些迷茫。 傅九卿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签跪在床上,轻柔地涂抹女孩胸乳上破皮的地方。 女孩满身痕迹,大腿内侧更是咬痕遍布,无一不在昭示着傅九卿的存在。 这是第一个留下傅九卿痕迹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抹药的过程说不上多痛苦,却也够难熬,顾念忍着浑身密密麻麻的痒意,总算等来了结束。 傅九卿在女孩花唇上涂上最后一抹药,温声说:“明天请个假。” 顾念懵了下,继续扣上衬衫,“为什么?” “最近两天别穿裤子,”傅九卿平静地说,“我咬的太重了,有点充血,可能有伤口。” 顾念:“……”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也不知傅九卿从哪高来的折叠桌,给顾念架在床上,肉着对方蓬松的头发,“先写作业,我有点事要处理。”她低下头,亲了亲顾念的额头,正打算穿着浴衣就出门,突然被女孩叫住。 “你…就这么出去?”顾念皱着眉,看着女人润湿的短发,以及若隐若现的乳沟,语气不赞同地问。 傅九卿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又看向顾念黑沉的脸色。 其实,有时候傅家的地盘上有人闹事,急了她也是这副样子出门的,但…… 傅九卿无声地笑了下,扯开浴衣带,当着顾念的面赤身露t地迈步到柜前拿衣服。 女孩手指蜷缩在一起,心跳如擂鼓,耳尖绯红蔓延至脖颈,顾念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夹紧双腿,乳尖似乎也被这艳丽的画面刺激得敏感起来。 傅九卿套了件t桖跟短k,浑身乡里大爷气息的模样,穿着拖板鞋出门了。 许然见傅九卿出来,迎上去,“九爷,要去看那帮人吗?” “嗯。” “人留在欲笼,目前是风艳那边的人在看着。” 傅九卿点了点头,“派几个人守在这里,我没回来前别让她离开。” 傅九卿想了想,吩咐道:“去拿一套衣服过来。” 许然困惑了一瞬,心下了然,应声动作了。 欲笼除bds8m俱乐部区域,还分出了一个惩罚牢笼,里面关押的绝大部分属于在欲笼不守规矩的客人,少数则是临时关在这边等待下一步指示的人。 这里暗无天日,y冷潮湿,血液与肉沫长年累月混杂成粘在墙角的泥垢,腥臭与腐烂的气息鞭挞着人们的神经,空旷的走廊里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夹杂着令人胆颤的鞭子破空声。 傅九卿推门而入,昏暗的屋内站着位身着卫衣牛仔裤的男人,看起来像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 宫呈眼帘一抬,“安顿好了?” “嗯,这边怎么样?”傅九卿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神色淡淡。 男人看了看表,答非所问:“三个小时。” 他走上前坐在傅九卿身旁,“我听许然说了那个女孩的事,”他意有所指:“别闹太大。” 傅九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而是把视线放在了面前七个人身上。 他们身上血迹斑斑,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肌肉烧焦的香味。 “问出人了吗?” 宫呈摇了摇头,“嘴闭的很死。” 傅九卿对一旁的手下摆了摆手,那小弟立马递来了一串资料,女人大致翻了翻,戴上手套便起身走向挂满刑具的墙,拿下一根嵌着短小刀片的鞭子。 她缓步在几人面前,时不时挑起某个人的下巴,像是从这腌臜的脸上辨认出谁。 轻缓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屋内响起,一步一步,宛若死神的镰刀剜骨之声,于是她终于停下了步履,站立在一位身材较为瘦削的男人身前。 “王默。” 男人指尖动了动,便没了动静。傅九卿仿佛没有看见他无声的抗拒,只是折着鞭子,用刀片刮蹭着他手臂的皮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今年该高考了吧。” 哐啷—— 王默骤然向前伸长脖颈,眼里血丝满溢,“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关孩子什么事?!” 傅九卿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嘴角却牵起了一抹笑意:“把你的肉剁碎了送给你太太跟你儿子,你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畜牲!!” 傅九卿偏头避开迎面喷来的唾沫,鞭子破空甩向王默的胸膛,霎时血肉飞溅而出,傅九卿狠狠拽着王默的头发往后扯,那力道仿佛能拽下人的头皮来。 “啊啊啊啊啊啊!!” 傅九卿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男人的眉眼,“听说王太太是个教书人,请她去流溪授个课,给那些没什么学历的孩子学些东西,想必她是不太介意的。” 流溪——悦城有名的风月场。 傅九卿的意思,不言而喻。 王默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死死盯着傅九卿,像是要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般,“你想怎么样?” 傅九卿懒懒地抬起眼皮,鞭子拍打着男人粗糙的脸,划下一道道的血口,“我不打算给你机会了。” 说罢,又是一道携着劲风的甩鞭,男人右肩延着左腰深深凹陷下去,傅九卿拿着破布塞入王默口中,接过手下手里的开水,沿伤口滋啦一声浇落,焦味喷涌而来。 “唔——唔!!” 傅九卿慢条斯理地割着男人手臂上的血肉,一片片薄而透明,叠在盘子上。 宫呈习以为常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甚至有闲心回复信息,一旁的手下垂落的手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你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吗?”傅九卿放下刀片,“我会替你询问你儿子的,相信味道不会太差。” 王默眼眶溢满泪水,被铁链扣住的手脚剧烈挣扎,“唔唔!!唔——” 傅九卿摘下手套,无视西装上的血迹,示意手下拿下那块破布。 王默张大嘴贪婪地喘息着,他面目狰狞,却在缓下气后开口道:“是,是谢佳妍!!我需要钱,她,她能给我——” 宫呈诧异地挑了挑眉,“九爷技术不错啊,一如当年。” 傅九卿擦干手,转头去看宫呈,眼里的冷意未散,“接下来的事交给你跟许然,谢家那边我去疏通。” 宫呈揶揄道:“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傅九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该管的别多嘴。” “你现在的做法会对她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九卿,”宫呈环视周围,“还有一勾人等着你下台。” “g我们这行的,都是天煞孤星的命,在乎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宫呈站起身,拍了拍傅九卿的肩,“你应该知道。” …… 顾念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股寒意钻入被中,紧接着一副柔软的身躯靠近,将她搂进怀里。 “唔……” 傅九卿低头吻了吻女孩的额头,轻轻拍抚她的脊背,“乖,睡吧。” 顾念混沌间似乎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然而沉重的睡意却不容她醒来查看,只能通过触感,判断出傅九卿身上干燥的t桖。 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安睡。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ℍⓊωⓊ.мè 第十章:沾花 自傅九卿打电话给陆越后,顾念再没回过陆家。 学校的课照常上,但傅九卿的人影,却是越来越难见着。 那天顾念一早醒来,傅九卿已经不在身边了,一旁床被早凉了,但顾念没怎么放在心上,黑道嘛,忙,正常。 但接连一个星期都这样,顾念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都第几遍了,陆小越你烦不烦啊。”顾念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课本上写写画画,一脸不耐。 “没得罪,人影都见不到,我搁哪去招惹?” “好好好,我看看能不能出去。” 顾念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窗纸处黑影未散,她肉了肉眉心,后倒靠在沙发上,眸光晦涩。 她非常不爽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这一周无论去哪都有傅九卿的人跟着,哪怕去欲笼,都一群人毕恭毕敬地对待她。 像个笼子,关养金丝雀的富丽堂皇的笼子。 不限制你的自由,不反对你任何要求,不让你有任何危险。 b陆越那种限制自由的保护还让人烦躁。 所以傅九卿这几天去做什么了。 顾念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件衬衫,戴上傅九卿送来的面具,出门走去欲笼。 她余光留意着身后两个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进入南影。 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只是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嘴角挂着轻佻的笑,白衬衫穿得不l不类,低腰k堪堪卡在腰骨,少女散漫的姿态依旧吸引了不少欲笼玩家的视线。 白衬衫薄得透出了低腰k的轮廓,松散的衣领下露出黑色内衣,有人坐不住了。 顾念摇曳着酒杯,红酒在杯中碰撞,迸溅在空气中的酒滴反射出旖旎的光晕。 “你好啊,怎么一个人?” 顾念偏头看去,一个身着西装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她笑了笑,手腕一弯碰了碰女人的酒杯,“没人陪。” 女人挑了挑眉,盯着女孩仰头喝酒时暴露的脖颈,朦胧的光影犹如毕加索的画笔,为那细腻的肌肤添了一层诱惑,她突然伸出手递出一张房卡,声线沙哑:“走吗?” 顾念微微眯起眸子,红酒润得唇瓣艳丽,她像一支勾人的玫瑰,携着一身酒气靠近女人,炙热的热气喷洒在女人脸上,顾念垂下眸,清纯的面孔显出一丝脆弱,“可是我们撞号了呢,这位美丽的女士。”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女孩脸上。 说不清这张连有多么令人惊叹,但每一分都无比诱人,清纯与欲望的融合挑逗着女人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听见自己说:“我可以当酥b。” 顾念笑意更甚,她牵起女人的一缕青丝,放在嘴边似乎吻了上去。 女人呼吸一滞。 远处高台上,带着黑色面具的主持人忽然咳了两声,旋即说道:“ladiesandgentlemen,欢迎来到欲笼俱乐部!” 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只听主持人非常遗憾道:“真是万分抱歉,今晚的特别嘉宾临时有事,无法来参加这场活动,为表歉意,我们的嘉宾拿出三百万人民币来补偿各位。” 舞台右侧,黑布拉下,三百万大钞映入眼帘,全场哗然。 “虽然无法欣赏到顶级调教表演,但在座各位的能力也足以为大家带来一场无上盛宴。”主持人笑道:“没错,今晚,我们将邀请在场的一位玩家,与他的搭档来完成这场调教表演!” 他手指划过整个观众场,“谁将成为今晚的主角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谁能收获所有主奴的目光……” 顾念伏在女人耳畔,弯眼笑道:“送你三百万大钞如何?” 霎时,顾念举起手边牌号。 白色灯光陡然照向顾念,主持人见状一愣,紧接着眉开眼笑:“167号!” 身形瘦削的女孩进入人们的视野,随即便是她身侧身着西装的高挑女人。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您的搭档是……” 顾念拉着女人的手腕,倾身拿出她的牌号亮出,“359号。” 女人回过神,目光如炬地s向女孩。 顾念懒懒地抬眸,嘴角一扬:“怎么,怕了?” dom永远无法忍受来自他人的挑衅,何况是这个在她眼里明明是个酥b的女孩呢。 女人起身,低下头拍了拍顾念的肩,“期待你的表演。” “你会喜欢的。” 两人迎着万众瞩目走向高台。 当看见高挑的西装女人跪在地上时,观众席上突然一阵骚动,沸反盈天,众说纷纭。 “等等,我怎么觉得那个女孩有点眼熟?”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牧师会是酥b?!” “太混乱了,她们不会是来砸场的吧。” 主持人僵硬着笑,“请问你们是否要再确认一下关系?” 顾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不用。” 主持人心头一跳,讪讪地退开,“好,接下来让我们一同欣赏167号玩家与359号玩家带来的表演!” 游戏开始。 大厅内灯光暧昧,五彩斑斓洒在女孩卷翘的眼睫上,面具下的面孔褪去青涩,只剩下令人心悸的冰冷。 顾念弯下腰,挑起女人的下巴,轻声命令:“现在挑选你的安全词,奴隶。” 女人死死地盯着她,半晌,咬牙道:“牧师。” 顾念轻笑了下,圆润的眸子里笑意不达,她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推来挂着鞭子的架子,直起腰撩了把垂落的长发,“喜欢吗?” “我会让你爱上的。”顾念眸光一冷,取下了皮鞭,她高高在上地享受曾为dom的冰冷视线,将鞭柄抵在女人脊背的凹陷处,顺着沟渠滑动,“你的身份是什么?” 女人嘴唇翕动,答道:“奴隶——嗯……” 鞭挞声伴着闷哼传入众人耳中,女人背部的衣料应声破裂,一道粉红色的鞭痕烙在女人的皮肤上,一路延伸至皮带,不难想象,西装k包裹的肉体下是怎样的艳色。 力道,瞄准度,控制力,仅靠一鞭便让所有人明白,这是个手法高超的dom,而跪地的臣服者也被打开了身体。 顾念摩挲着皮鞭鞭尾,马丁靴踩在女人的蝴蝶谷中心,唇瓣在距离女人耳畔一厘米处停下,若有似无的呼吸声仿佛在勾引女人的感知。 “奴隶,集中你的注意力,收起你无谓的抵抗,这是我的主场。”冰冷的皮鞭缓慢地划过女人的侧脸,女孩本该甜糯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再让我看到你敌视的神情,我会给予你惩罚。” 她放下腿,站定在女人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挑:“你不会想要的。” 臣服者仰望着面前这个奇怪的女孩,一双深邃黑森的眼撞进她的脑海,巨大的压迫感如同黑色囚笼将她罩住,心跳向无尽高峰攀越,神经仿佛一瞬间被死神攥紧,她不受控制地一颤,在恐惧与理智的拉扯中迷失了方向。 皮鞭如同一条认主的长蛇,以绝对臣服的姿态遵从主人的命令,划破虚空劈来。 女人受恐惧禁锢,神经紧绷,眼睁睁地看着这似乎使出了十分力道甩来的鞭子。 身为一个从未当过酥b的dom,她太想躲开了,但bds8m的规则让她必须听命于支配者,服从这个主宰她生命的女孩,否则她若动分毫,迎接她的只有死亡。 啪! 皮鞭抽在了女人胸乳,衬衫未裂,但内里衣服已经断成了两半,内衣的蕾丝鞭刮过战栗的乳尖,在这极致的窒息中宛若黑夜火光燃烧女人的躯体。 时间仿佛停滞了,安静过后,是如潮涌般的喝彩。 两鞭,让一个dom臣服。 绝无仅有,万中无一。 在轰顶的喧嚣中,顾念微微俯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明亮的眸子像是要望进她的灵魂,“交给我你的所有,为达成交易,我将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 女人瞳孔骤然扩大,她张了张唇,嗫嚅道:“是,主人……” 顾念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诶,那不是顾念吗……”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口处,江焰扒着窗台,目露困惑地看着台上的女孩,喃喃道。 沙发上的男人看向少年,江焰注意到他的视线,慢吞吞地说:“下面台上那个女孩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唔,九卿姐最近收的酥b……” “咦咦咦!!!”少年突然瞪大那双猫一眼的眼,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哆嗦着手指向窗外,咽了咽口水:“那个,姑姑的酥b,在调教其他人……我cccc——” 少年唰地一声站起身,“她竟然往姑姑头上扣帽子?!” 男人皱了皱眉,拉着少年的手把人抱进怀里,“不准说脏话。” 江焰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他勾着男人的脖子,软着声音说:“爸爸,我们打电话给姑姑好不好?” 傅修云笑着看他。 江焰撇了撇嘴,切,老色鬼。 少年倾身吻上男人的唇。 衣服撕裂声在夜色里显得尤为清晰。 与此同时,远在邻城的傅九卿接到傅修云带着臊人声响的电话以及收到这样一个视频。 暧昧的灯光下,女孩弯下腰,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大敞开来,露出里面的粉色蕾丝内衣,而甩鞭时上卷的衣摆下,是精瘦的腰肢与线条流畅的人鱼线,运动热度表现在脸上,女孩泛红的面颊与冰冷的黑眸形成鲜明的对比,迤逦而迷人。 傅九卿:“………” “九爷!!” 傅九卿遽然扣动扳机,砰的一声爆头。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一章:惹怒 傅九卿皱起眉,反手对着身后一枪,爆了偷袭人的头,“还有多少人?” 跟在傅九卿身旁的下属答道:“21个。” 傅九卿眸色一暗,擦去脸上的血迹,命令道:“十分钟内解决。” 那下属一脚踹开手边的尸体,闻言一懵:“可是傅老爷——” “我的决定,与你们无关。”傅九卿垂下眼睫,朦胧的月光打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枪林弹雨中,一声轻笑响起,傅九卿肉着手腕,漫不经心地想: 既然这么欲求不满,就不能怪我做得太绝。 被成功牵动占有欲的狮子,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的。 …… “359号,游戏结束。” 随着女孩甜糯的声音响起,女人霎时卸了力,满身热气地躺进女孩怀里。 顾念轻轻拍抚着女人颤抖的身体,将工作人员递来的毯子盖在女人身上,柔声说:“谢谢你陪我演这场戏。” 女人困惑地看着她,只听顾念道:“三百万归你了。” 话音刚落,女孩柔软的怀抱便消失了,顾念起身,对台下观众鞠躬,转身离开。 此刻没有人去阻拦质疑她,直到那道瘦削的身影没入黑暗,众人才收回视线,已经被扶下台的女人上了二楼,在包厢中取下面具,露出林筱的面孔。 她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抬起臂弯盖住眼,指尖从破裂的衣口伸入,不轻不重地蹂躏着挺立的乳头,细微的呻吟溢出红唇,屋内女人曼妙的身子摇曳腰肢。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女孩那双圆润清澈的眼眸流露出的冰冷与木然,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俯瞰众生。 不是什么高超手法让人臣服,而是人类心门开启刹那的直击灵魂。 只消一眼,便能掌控一个人的思想。 女孩甩鞭的那一眼如同成本高昂的电影不断回放,她仿佛上瘾了般,所有注意力都汇聚在那一眼中。 眼泪决堤,眼尾发红,抵住阴蒂的手指动作加快,她倒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双腿屈叠,丰满的胸乳被掐出青紫爪痕。 所以这就是你选她的原因吗…… 在攀上高潮的瞬间,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是一头足以令所有dom疯狂的狼,充满着野x与危险,它辗转于兽群之中,挑起所有凶兽的征服欲,稍有不慎,便会遭其反噬,落得心醉神迷的下场。 顾念路过观众席时,眼睛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心脏蓦地沉落。 没来吗…… 她在赌,赌自己在傅九卿心里的位置,赌傅九卿对她的占有欲是否强烈到无法忍受她回到dom的身份,甚至无法忍受她亲近别人。 这于顾念而言是一场豪赌,赢则付之身心,输则一无所有。 傅九卿是她的所有,因为傅九卿让她甘愿臣服。 对她来说,交出身心是一笔不可逆的买卖。 无回收利用可言。 女孩扣上白衬衫的纽扣,扎上黑发,无妆容点缀的脸上一派冷然,舞台上绽放的魅力被藏入无害的躯壳里,仅能从依稀习x中窥得一二。 她就像一个黑洞,拥有无穷无尽的秘密待人探索,哪怕为此出卖灵魂,摒弃本性,也在所不惜。 天边不知来源于何处的朦胧光芒铺盖在夜里,零星照亮了女孩的身影,包裹着一颗死寂的心。 在走入四合院时,顾念脚步一顿,鼻息间弥漫着一股淡淡血腥味,她散漫地抬眸,院中地面上脚印纷杂…… 有人回来了。 顾念迈步走向房间,本不紧不慢的步履快上了许多,耳边是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震得人浑身发麻。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了。 害怕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害怕听到表示结束的话语,也害怕暴露心思的自己。 于是答案映入眼帘,暖意融化了体内的寒冰,血液缓速流动,森寒再度褪去。 顾念瞳孔颤了颤,关上门,站定在傅九卿面前。 女人十指交叉放在腿上,靠着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 顾念紧抿着唇,垂眸盯着傅九卿,突然抬腿跨坐在她身上,“你……” “顾念。” 顾念身体一僵,倏然看向傅九卿的面孔,那张脸情绪全无,蓝色的瞳眸犹如平静的海面,没有人知道海底是怎样一番波涛汹涌的景象。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傅九卿猛地扣住顾念的后脑勺,擒住对方的下巴吻了下去,唇齿相撞,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透过猛烈的缠绵在顾念脑海中炸起万丈白浪。 酒气漫延,醉了味蕾。 顾念眼角发了红,呼吸急促,唾液沿着嘴角缓缓滑落,她遽然伸手去触碰傅九卿浴衣下的胸乳,换来更凶狠的啃噬。 傅九卿眯着眼,看着这胆大包天的人儿意乱情迷的模样,呼吸骤然加重。 “哈……唔……”顾念双手覆在傅九卿的乳肉上,用力抓肉,腰部往女人身上紧紧贴着,她眼眶发红,也感觉到了花唇处忽然流下的暖意。 在她以为会进一步时,傅九卿推开她站了起来。 女孩衣着凌乱,唇瓣红肿,怎么看都像被人糟蹋了的样子,而罪魁祸首却拿起了一根皮鞭。 顾念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什么,她眨了眨眼,视线从皮鞭缓慢地移到傅九卿晦暗不明的脸庞上,挑起眉梢:“傅小姐,您这是,心血来潮了么?” 颇有几分虚张声势的意味。 “跪下。” 顾念一愣,膝盖一弯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双手背后,目光定格在女人身上。 傅九卿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布命令:“面向我。” 屋内没有铺上地毯,暖春的夜,依旧有些凉意,地面冰冷,丝丝缕缕透过衣物染在皮肤上。 顾念移动膝盖,转身看着傅九卿。 刚刚桌上的箱子……是什么…… 傅九卿交叠双腿,指尖有节律地敲动手背,她眸光深沉,目光犹如实质落在顾念身上,“一分钟,把所有衣服脱了。” 顾念看着她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动作迅速地把自己剥光。 傅九卿一寸寸地打量女孩的身体,发现一个星期未见,女孩的胸脯似乎鼓了些,她的目光在那处顿了顿,问道:“重复我定下的规则,奴隶。” 顾念轻声回答:“我不能寻找除主人以外的人进行bds8m调教,无论是dom,还是酥b,我必须绝对忠诚于主人,不得有任何忤逆心理,这场关系必须为一对一模式,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包括身体,包括灵魂,您是我的主宰者。” “您的话是至高行动法则,我必须时刻保持您能够联系我的状态,当您对我说跪下时,意味着调教开始,我忘记一切,成为您的奴隶,当您叫我的名字时,意味着调教结束,我与您的关系平等。” “以上如有违背,您将赐予我惩罚。” 傅九卿倾身靠近,卷了两圈的皮鞭挑起顾念的下巴,“现在告诉我你遵守了吗?” 女人眼眸幽邃,眼底是平日里隐匿病态的控制欲与令人遍t生寒的不明情绪。 顾念看不懂,但她开始兴奋了,她意识到自己惹怒了一头狮子。 “我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傅九卿突然退开起身,走向木桌。顾念无法看见她,难免有些忐忑。 一条丝带遮挡了双眼,顾念陡然一颤,却没有生出丝毫抗拒。傅九卿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畔,顾念喉咙滚动,燥热在体内升腾。 傅九卿宛若审判者对罪犯下达最后的处决,她哑声道:“奴隶,接下来,是你的惩罚时间,我会赐予你二十三鞭,在此过程中,告诉我你所犯的错误。” 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入耳中,一股劲风袭来,紧接着便是撕裂神经的疼痛,顾念嘴唇苍白,她这才知道,上一次所谓的惩罚,傅九卿是留了力道的,她甚至觉得,那一鞭甩破了皮肤,隐约间,似有血液流淌。 “第一鞭。” 站在暖光下的傅九卿冷漠地看着顾念痛苦的模样,女孩白皙的皮肤上只有一条粉红色微鼓的鞭痕,她有足够的能力在保证其安全的同时给予她惩罚。 这是顾念这种天才型dom所不能获得的,因为它需要经验,需要绝佳的揣摩人心的能力,以免这一鞭落下时,酥b因为害怕而闪躲,最后造成伤亡。 女孩浑身哆嗦,鞭痕处仿佛有烈焰灼烧,又似乎有群蚁啃噬,她就像今晚那位舞台上陌生的,被迫成为酥b的人一样,被扔进恐惧巢穴中,人类本能的求生欲让她拼命去抓住唯一的曙光。 “奴隶,执行我的命令。” 一句飘渺悠远的话语不可抵挡地横闯入了她的脑海。 光怪陆离的画面出现了一条裂缝,随后以难以企及的速度似天罗地网般遍布整个巢穴。 砰—— 顷刻间尽数破碎。 顾念猛然回神,她呼吸急促,大脑仿佛在剧烈痉挛,绞得人全身发疼,但她依旧从这混乱中抓住了傅九卿的声音。 她回答:“我找了其他bds8m成员进行调教表演,我错了。” 第二鞭接踵而来。 “继续。” 顾念额角青筋暴跳,她喘了口气,绷直腰腹,“我的精神未归顺于主人,我知错。” 劲风从耳边略过,第三鞭…… 第二十三鞭。 “我……擅自动用自己的身体……我知错。” 冷汗浸湿女孩的长发,黑色蕾丝与毫无血色的面孔形成瑰丽而惑人的视觉盛宴,白皙颤抖的身体上红痕遍布,犹如魅魔重生,祸乱了喧嚣尘世。 泪水顺着轮廓滑落,在地面积起一摊水迹,咬破的嘴角溢出血珠,染红了苍白唇瓣,傅九卿垂眸看着一无所知的顾念,眸光里泛着嗜血的危险。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二章:[] 傅九卿挑挑拣拣桌上的道具,她似乎在思索,又像是犹豫,食指划过一个个形状奇特的物件,最后停在了一个白色瓶子上。 然后她扭开瓶盖,将白色液体倒在手上。 黑暗让一切感知变得敏感,顾念捕捉到了液体流动的声音,热气拂过肩头,冰冷黏腻的液体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痕迹。 顾念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小声唤了句:“主人……” 傅九卿低哑性感的声音蓦然在耳侧响起:“乖,我要享用你。” 顾念耳尖腾的一下充血通红,她嘴唇上下磕碰,没发出声来。 傅九卿双手触碰女孩的蝴蝶骨,缓慢地移向女孩的胸膛,白色液体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黑色丝带下圆润的眸子陡然瞪大,“唔……” 傅九卿跪在女孩身后,双手穿过女孩的腋下抚上她的乳肉,食指与中指夹着乳尖向外拉扯。 “啊……主人……主人……” 女孩粉色的乳尖挺立,猫儿似的叫着。 “嗯?”傅九卿吻了吻女孩耳后的皮肤,低低地应了一声,她垂落视线看着女孩的乳头,中指上挑拨弄了下乳尖,换来女孩弓腰一颤。 “主人……嗯啊……主人……” 傅九卿不答,叼着女孩耳朵上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啃咬,黏腻剧烈的吐息轰炸了顾念的神经系统。 “唔……啊……主人……主人……”顾念身下花唇微微动了下,一缕白色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傅九卿漫不经心地伸手探去,另一只手双指合并插入女孩口中,她轻声说:“现在开始,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女人修长的手指分开花唇,按在了阴蒂上。 “啊……” 指尖按压肉弄起来,顾念眼角含泪,唇瓣微张,丝带浸湿,黑发几缕粘在潮红的面颊上,像欲望的囚徒。 “是…主人……啊啊……” 傅九卿手指抽插起女孩的口腔,愈发用力地按压底下那颗红嫩的阴蒂,“为什么在明知我会生气的情况下还要去欲笼招惹?” 顾念在如海般的欲潮中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 傅九卿狠狠压住阴蒂,手指陷进花唇中,被两瓣嫩肉咬住,女人声音哑得吓人:“再让我听见一句不知道,十七鞭。” “回答我,奴隶。” 顾念一抖,哽咽着说:“因为……因为想见主人……找不到……啊……嗯哈……就想让您生气……出现……啊啊——” 身下快感不断传入脑海,顾念小腿肌肉抽搐,她拼命保持清醒,呻吟声充斥整个房间。 “还有吗?” “没有了……主人……没有了……” 傅九卿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嵌着一股凉意:“我说过,不要妄图骗我。” 热源消失,身下突然一阵刺痛,顾念哆嗦着唇,唯一一点艳色褪去。 但那根手指的主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在手指能够移动时,第二根插了进去,血丝混着白色液体滴在了地上,足以见得那人的粗暴。 然而顾念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这。 那股胀痛让她有些迷茫。 她恍惚地想,那是怎么进去的……是肠道的x吗…… 所以傅九卿会说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单纯与诱惑的完美融合t。 她并不知道女性身下的阴道口在哪,甚至一度以为阴道口与尿道是同一个地方。 “主人……主人……” 傅九卿嗯了一声。 “可以,可以问一个,嗯……问题吗?” 顾念声音含含糊糊的,不真切,傅九卿贴近她,听她软绵颤抖地说话,沉声答应了。 “手指……手指是进哪了啊……为什么……那么奇怪……”撕裂感混着胀痛刺激着脆弱的身体,女孩带着哭腔问。 傅九卿一顿,骇人的戾气散了大半,她吻了吻女孩的面颊,低头看平坦的腹部下若隐若现的部位,淡定地说着粗鄙的话:“逼穴跟屁眼不是一个地方。” 她抽出手指,点在女孩的阴蒂上,“尿道在这。”她拉着女孩的手往下伸去,触碰到花唇。 顾念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她从来没碰过那种地方。 柔软的,黏腻的,湿润的触感让顾念忍不住缩手,却被傅九卿强硬的拽着按上去。 “呜呜……不要……不要……” 女孩害怕得浑身颤抖。 “奴隶,你没有权利拒绝。”傅九卿目光沉沉地看着女孩害怕的模样,拉着女孩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顾念呜咽了一声,连蝴蝶骨都在战栗,像一只即将离开的飞鸟。 “这里是逼口。” 粗鲁的,有违傅九卿性格的话语吐出,顾念又是一抖,浑身无力地想要向后靠去,傅九卿拿着鞭子抵着她的龙骨,残忍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保持你的姿势。” 顾念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于是傅九卿让她彻底明白了女孩的下体构造,傅九卿松了她的手腕,合并三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啊!” 女人不顾她的吃痛,幅度极大地抽插起来。撕裂般的痛苦爬上四肢百骸,顾念眼角溢出泪,无声地张了张唇,她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板了全身,b近崩溃。 傅九卿没有管她,没有让她感觉到哪怕一丝疼惜,好像这就是惩罚,仅仅是惩罚。 顾念摇摇欲坠的精神状态使她想起了小时候被母亲关在矮小笼子里的时光,那是一个体积为一立方米的黑色笼子,被放置在别墅的客厅里。 她看不见陆千礼的脸,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高跟鞋,或是露出腿的长裙,或是包裹着双腿的西装k。她最害怕的,就是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哒哒声,那意味着陆千礼回来了。 她没有衣服,被丢在笼子里,吃着盘子里的冷饭冷菜,有时候会有鞭子拍打笼子的铁杆,发出刺耳又沉闷的声音,但始终不会打在她身上。 黑夜来临时整个别墅就像鬼屋一样寂寥无声,漆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能让她害怕地蜷缩起来。 偶尔也会有凄厉的尖叫传入耳中,伴随着瓷器物件碰撞地面的背景音乐,或者几句神经质的呢喃。 像鬼的哭嚎。 如果不是见过那个女人正常的模样,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她的母亲,如果不是陆千礼亲手把她关起来,她都怀疑日日夜夜跟她相处的是一只鬼。 她似乎被丢进了血海里,身体不断地下坠,失重感接踵而来,水冲撞着耳膜,然后咕噜一声闯进了她的脑子里,轰隆隆地什么都听不见,血液倒流冲顶,头痛欲裂的感觉犹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她的错觉而已,身下的摧残还在继续,另一个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接触冰冷太久的膝盖已经麻木了,她好像失去了腿部的感知,失去了自由的权利,失去了高傲的资本。 我要像狗一样去抬头看别人吗…… 她模模糊糊地想。 狗会听主人的话啊,我连狗都不如。 她自暴自弃地想。 然后她依稀想起,主人好像问了她问题,说她骗人。 顾念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傅九卿一个不慎,竟然让人直直摔了出去,光洒在女孩身上,膝盖青紫,手臂搓破了皮,溢出血液,而下身一片狼藉,白色液体混着血丝顺着腿部蜿蜒而下。 顾念发着抖,似乎不太清醒,她爬在地上,黑色蕾丝带还绑在头上,挡住了视线,她迷茫地转头,像一条路边没人要流浪犬。 “主人……主人……你在哪……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呜呜…”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没什么理智地在地面爬着,到处磕碰去寻找傅九卿的身影。 “呜呜呜呜……我怕……我怕主人不要我了……我想知道主人在不在乎我……” “想主人关着我……不要扔掉我……想……呜呜呜……想主人为我生气……想主人为了我失控……” “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主人……你在哪……呜呜呜……” 傅九卿皱眉看着她,快步走去拉进怀里,覆在她眼睛上扯下丝带,轻声唤她:“顾念,我在这,顾念。” 等人适应后,傅九卿移开戴着手套的手掌。 顾念眼瞳涣散地看着傅九卿,她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呆愣地停在一个地方。 傅九卿眼神一冷,突兀地捏着顾念的下巴堵上她的唇。 傅九卿的舌头闯入口腔,舔过女孩口腔的每一处,白齿,上颚,最后勾住柔软的舌头吸吮入自己口中。 顾念无神的瞳孔动了动,随后非常缓慢地移动,陡然撞进傅九卿装载狂风暴雨的蓝眸里,她悬于空中难得支点的心脏落到了实处,于是热烈而疯狂地回应对方。 傅九卿松了唇,让女孩得以喘息。 顾念眼眶红肿,脸色也从刚刚的接吻中褪去苍白。 她们沉默地对视片刻,顾念抿了抿唇,软糯地说:“主人,请尽情地享用我。” 这句话仿佛一个隐秘的信号,在顾念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锁在床上了。 顾念嗫嚅地叫傅九卿:“主人……” 傅九卿在桌上拿起一根白色跳蛋走到床旁,顾念迷茫地看着这玩意,当看清时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嘴唇翕动,什么也说不出。 什么啊……也太难为情了吧…… 顾念除了不懂女性身体构造,还没见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过,但是从没想过去看。 傅九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下身,将冰冷的跳蛋抵在了她的逼口。 女孩的身体泛着粉色,乳尖挺立着,在空气中颤抖,一条条粉色鞭痕让这具身体美得不可方物。 “唔……” 跳蛋塞进了女孩身体里。 不痛。 可能是扩张时太疼了,这会就算痛也没什么感觉了。 顾念恍惚地想。 x部蓦然一凉,两个毛茸茸的r夹夹着乳肉,顾念情难自禁地弓起腰,眼里含光地叫主人。 傅九卿不为所动,她握着皮鞭,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她手中遥控器启动,r夹开始震动。 顾念陡然瞪大眼,脖颈拉伸向后仰去,像一只求欢的天鹅。 “嗯哈……主人……主人……”她扭着腰,似乎想要避开着剧烈的刺激。 跳蛋突然震动起来,顾念腹部肌肉痉挛,大腿紧绷,她张着唇,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看着傅九卿。 那跳蛋在她眼里就像傅九卿的手指,被体内软肉挤压,不断往深处进攻。 “啊……主人……嗯哈……啊啊……” 女孩眼睫扑朔,水渍弄湿了身下被单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镣铐锁在了床上,犹如一条砧板上鱼儿,任人宰割。 傅九卿眸色一暗,皮鞭冰冷的鞭尾令顾念起了一层j皮疙瘩,也变得更加敏感,跳蛋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几乎让顾念迷失自我。 “啊啊……主人……求您……碰碰我……” 皮鞭破空打在女孩的腰侧,顾念颤了颤:“嗯啊……” 密密麻麻的痒透过皮肤抵达神经中枢,顾念不耐地呻吟着。 “主人……求您……碰我……呜呜呜……难受……” 傅九卿陡然甩下一鞭,闻言挑起眉梢,声音沙哑:“哪里难受?” 顾念眸光闪了闪,期冀地看着傅九卿冷漠的面容,喘息着说:“里面……嗯……那里……不对……嗯哈……别走……” 她语序颠倒地说着,傅九卿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手指扑哧一声插进入了湿润温热的b穴里。 “啊……” 顾念骤然一抖,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色,眼尾发红,天真又懵懂地盯着蓝色眸子的女人,她感觉到手指插得愈加深,触碰到了不断跳动的跳蛋,她紧张地去看傅九卿,声音很小地叫:“主人……” 傅九卿声音哑得吓人,喉咙滚动才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嗯字。 她按了按跳蛋,顾念又是一颤,被绑住的双腿难掩抽搐,傅九卿突地将跳蛋往更深处挤压,似乎抵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女孩哇地一声弓起腰。 “啊……那里……呜呜……嗯哈……” 花心被狠狠地刺激着,如潮水般地快感汹涌而来,淹没了欲望的囚徒,顾念只觉得一难以言说的酥麻从身下传向四肢,她不耐地扭腰,声音黏糊又甜腻。 “主人……主人……” 傅九卿神色淡淡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跳蛋,每一次都似乎更深,顾念甚至觉得那东西要跳上肚子,贯穿全身。 可是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女人的手指,那双握着抢,杀过人的手,在为自己服务,在温柔地贯穿她。 太刺激了…… 顾念想着。 “告诉我你的感受,奴隶。”傅九卿拨开着女孩湿润的头发,问她。 “啊……舒服……好舒服……主人弄得我好舒服……呜呜……” 傅九卿似乎不太满意,皱了皱眉,“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顾念茫然地看她,抿了抿唇,眼角的泪还在流,一副被欺负得狠了模样,“喜欢……喜欢主人弄我……嗯啊……那个东西……唔……撞到了……嗯……奇怪的地方……” “好舒服……啊……会全身……都像……被主人摸过一样……嗯哈……” 傅九卿一顿,眼眸愈深,她低下头,在女孩腹部吻了吻,突然拽住跳蛋上的线扯了出来。 “嗯啊………” 傅九卿插入三根手指,直抵花心,她看着顾念,手指一下一下地撞击。 扑哧臊人的声音在偌大的屋内响起,顾念突然瞪大眼。 “啊啊啊——” 水液冲刷着傅九卿的手指,她低头看着不断流淌的水与抽搐的腹部,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抽插。 顾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随即又被无限欲望拖入深渊。 “嗯哈……主人……主人……” “喜欢吗?” “喜欢……呜呜……喜欢主人弄我……” “……”傅九卿拇指按住女孩的阴蒂,蛊惑道:“这叫c,宝贝。” 与此同时,傅九卿撞在了顾念的深处,再度把人送上高峰。 然而在女孩没缓过来时,又一次动作,高潮一阵浪过一阵。 这根本就是甜蜜的折磨。顾念欲哭无泪地想,然后晕了过去。 她整个人犹如从水中捞上来般,湿的一塌糊涂。 傅九卿抽出手指,盯了她半晌,才摘下手套抱着她去清理。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ωⓊ.ℳ℮ 第十三章:谈恋爱 顾念醒来时,傅九卿不在房间,她稍稍动了动身子,除了下面还有被撑开的感觉,没有其他不适。 傅九卿应当是处理好了的。 那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才结束,顾念睡眼惺忪地去摸手机,一看竟然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腾地一声坐起身,挠着j窝头。 cccccc,完了完了。 她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通话记录,发现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有跟班主任的通话,应该是请了假的。她心弦一松,又有些懊恼。 昨晚心思全抖了个干净,要怎么面对傅九卿简直b写奥赛题还难。 她正跟天花板大眼瞪小眼,傅九卿推门而入,看她醒了,也只是淡淡地问了句“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念突然想发脾气。 因为傅九卿的淡定,而她却抓耳挠腮。也因为昨晚傅九卿没有贴着她做,到最后还戴着手套。 她想跟傅九卿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顾念懒懒地抬眼,看了眼傅九卿,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九卿皱起眉头,大步流星地走来,冷声问她:“不舒服?” 顾念想哭。 这他妈被破处了还遭这种冷待,谁受得了。 何况昨晚的傅九卿真的太凶了,也不会安慰人,每次都g巴巴的叫名字。 顾念偏头躲过傅九卿俯下来的额头,“没事。” 傅九卿顿了顿,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贴过来,女人眉头紧皱,又侧过脸蹭了蹭她的面颊,最后似乎轻轻地松了口气,才退开。 日,太好看了。 顾念别扭地低下头,不去看傅九卿的脸。 傅九卿垂眸看了她一会,可能是想到自己刚刚的态度,于是轻声问她:“饿不饿?” “……”顾念神色怪异地抬头,意味深长地问傅九卿:“你把我当猪养?” 无他,她每次醒来见到傅九卿,傅九卿都会问她:“你饿不饿?” 傅九卿闻言怔愣了下,蓦地勾唇笑了,“嗯。” “……”顾念晃了下头,磕在傅九卿的下巴上,闷声说:“你是木头吗?不会哄人就算了,哪有你这样的。” 傅九卿任由她磕着,伸手肉了肉她的头,眉眼的冷漠都如冰雪消融般柔和了下来。 午后阳光热烈,淌了一室流光,微小的颗粒飘浮在空气中,悠闲自得地随风纷扬。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良久,顾念伸出手搂住傅九卿的腰,心跳如擂鼓震响,她用尽全力去平稳自己的声音,努力表现得不那么在意地问:“那什么,谈恋爱吗?” 她等了几分钟,没有听见回应,有些难堪,但还是推销自己:“我长的这么好看,学校好多男生女生都喜欢我,我成绩也特别好,不加艺术特长的分也能进985,我当酥b也没有很差吧,我蛮有钱的,落华集团……” 女孩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就差没说:“我这么好,你不要我真的吃大亏了,有便宜不占是傻缺。” 傅九卿眼眸深邃地看着女孩毛茸茸乱糟糟的脑袋,笑意如何也掩饰不住。 顾念停下了话头,忐忐忑忑地等待裁决。 “表白的话,都不看别人的脸吗?”傅九卿含着笑问。 顾念猛地抬起头,入目是女人温柔的脸,她磕磕巴巴地说:“啊?不是,看的,没有,那个,就,就那什么……” 傅九卿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却没有进去,只是很浅地磨了下,贴着女孩的唇说:“嗯,我跟你谈恋爱。” 顾念脑子啪地一下空白一片,然后如同老旧收音机似的缓慢运行,张了张唇,满脸通红:“啊,嗯,好。” 傅九卿肉了肉她的头,“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吗?” 顾念乖乖巧巧地点头。 喝了粥,顾念就忍不住下床找傅九卿,她身上穿着傅九卿的白衬衫,内衣内裤应该被洗了,但是…… “………”顾念震惊地看着晾在外边的自己的内衣内裤。 这个四合院是没有洗衣机的,傅九卿一般不在这过夜,除非自己在这。 这几天衣服都是自己洗。 所以……傅九卿帮她洗了衣服。 还把被套洗了。 那么前段时间的被套应该也是。 顾念有些呼吸不畅。 一个连被子都不会套的人,又怎么可能洗过衣服呢。 别人眼里凶狠残酷,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大佬,给自己洗衣服洗澡套被子。 太撩了。 四合院里的人都被傅九卿叮嘱去外面守着,现在屋外没人,顾念裤子都没穿地跑了出去,隐约听见某个房间有异动,方向一转就去了那。 她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开了的窗旁,从缝隙处往里窥探。 女人坐在椅子上,正低着头神情严肃地摆弄手里的零件。 顾念呼吸放轻,一眼不眨地盯着傅九卿。 她忽的明白了什么,脸色爆红。 傅九卿在做按摩棒。 亲手做的。 傅九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对上了顾念氤氲的视线。 顾念:“………”这他妈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一堵墙来。 她g笑了下,摆手跟傅九卿打招呼。只见原本坐着的女人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顾念立在那不动,傅九卿出门看着她光着双腿的模样,沉了脸。 她弯下腰把女孩抱起来,托着屁股往屋内走,然后把人放在腿上,拿着一旁挂着的西装外套盖住女孩的腿,一言不发地安装机械。 顾念面红耳赤地瞧着她弄,内心疯狂蹦迪。 所以r夹跳蛋都是她做的吗?! 一想到傅九卿亲手做的东西放进自己身体里,顾念就浑身臊得慌。 她小声问出口:“昨晚那些道具,都是你做的吗?” 傅九卿安好一个零件,冷淡道:“不是。” 顾念激动的心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她笑容一僵,勉强维持住自然:“啊?这样啊。” 傅九卿瞥了她一眼,“润滑油不是我做的。” “!!!”顾念一双黑色的眸子睁得铃儿大,呆愣愣地瞅着傅九卿冰冷的侧脸,心脏狂跳。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撩!!! 到后来顾念实在撑不住,就在傅九卿怀里睡下了。 没办法,太无聊了,傅九卿能坚持一个下午都在高这个,也是个神人。 傅九卿装好最后一块零件,把东西丢进酒精瓶里,侧头看着女孩沉静的脸庞。 顾念睡觉的模样特别乖巧,脸上的细小绒毛能融化傅九卿冷漠的面容,睫毛纤长卷翘,面颊泛着淡淡的红,可爱的要命。 傅九卿吻了吻她的额头,把人抱进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她沉默地看了很久,才悄然离开。 她太忙了。 谢家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傅老爷子急着让她回去,邻城的反动势力也还没歼灭。 傅九卿肉了肉眉心,换了身衣服出院门,许然在外面等得心焦,见傅九卿总算出来了,赶紧凑过去。 “九爷,傅家那边来消息了,傅老爷要您马上回老宅。” 傅九卿弯腰坐进车内,接过许然递来的文件翻看了会,“谢家的事处理好了吗?” 许然点了点头:“谢佳妍在外找人的照片都送去了谢家,那几个人……”他迟疑了会,说道:“有三个自杀了,那三个人的尸体送去了谢佳妍长居的别墅,另外四个都剁了小指一并送了过去。” “那些人,有一部分是欠债为了还债接的活儿,还有两个是家人得了癌症,需要大笔费用,谢佳妍给的筹码是一人两百万。” 傅九卿闭目指尖敲动,“谢家打算怎么处理?” “送去国外。” “她不是喜欢找dom吗?”傅九卿漫不经心地摩挲指尖,“让她一次性享受到底。” “是。” …… 傅老爷子是当年跟着红军打仗的人,后来地位高了,势力也就渗入了各个领域。傅老爷子是个长情的人,一辈子一个妻子一个孩子,早些年白发人送黑发人,渐渐的,也就不想去掺和外面的事了,一个人在家下下棋,打打拳,倒也惬意。 儿子高科研,不爱弄老爷子那套,老爷子身子骨y朗,觉得自己有时间,也就由着他做。谁知道去南极洲路上出了事,只留下两个孩子。 傅老爷子就把人接到身边养,傅修云的兴趣在经商那块,傅老爷子就把自己的势力财富分给他,傅九卿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爱好,对什么都不冷不热的,脾气像极了她父亲,样子却像母亲。 傅老爷子黑道那块有一堆兄弟的后代在里头,他放不下,就让傅九卿去管着。 这一块危险重重,傅老爷子把人往刀尖上赶,傅九卿大学毕业后也没出去工作,直接被送进了军队里,整天跟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待了五年。 回来后傅老爷子想让她结婚,毕竟黑道那块弄不好管事的人都得疯,每天打打杀杀的,全是负面情绪,有个家也能让她放松,结果傅九卿直接甩下重磅炸弹,说自己喜欢姑娘,对爷们不感兴趣。 傅老爷子意外地淡定,先是有傅修云给开了个前路,后又是军队里成天跟一群糙爷们在一起,不被带出一身爷们劲儿已经很给面子了。 傅老爷子大手一挥,爱找谁过找谁过,老子还就不管了。 傅九卿下了车,走进老宅。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四章:日常 傅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取的是古代大宅的风格,有凉亭有水池,静谧又安宁,再浮躁的心,进了大宅都会静下来。 傅老爷子在池边钓鱼,傅九卿没有犹豫,径直走到老爷子身边坐下。 老爷子也不说话,撑着根鱼竿盯着水,没注意到傅九卿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鱼竿上泡沫动了动,老爷子一个使力钓上条鲤鱼丢进桶里,他也悠闲,自己养的鱼自己钓,乐此不疲。 女佣有眼力地沏了壶热茶,吊着水桶离开。 傅九卿为老爷子倒了杯茶,坐在他身边。 老爷子喝了口,才悠悠开口:“我听手下的人说,邻城死的八十多个人,是你下的命令。” “是我。” 老爷子没有丝毫不渝,“陪我下局棋吧。” 女佣把棋盘放在石桌上。 傅九卿点了点头,拾起白棋,等老爷子先下,老爷子也不客气,上手黑棋便下了起来。 傅九卿输了。 老爷子乐呵呵地笑了,又问傅九卿:“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傅九卿说:“技不如人,爷爷的棋艺更胜一筹。” 老爷子笑着摇头,说:“不是我棋艺太高,是九卿你做的太绝了。” “棋盘堵死了,哪怕比你弱的人,只要谨慎一点都能打出平局,而你,只能打出平局。”老爷子拈起白棋,放在棋盘上,“适当时候,退后一步。” 白棋在老爷子手中被耍得出神入化,最后堵死了黑棋。 “才有更大的空间,发挥实力。” 傅九卿定定地看着棋盘,半晌,嗯了一声。 邻城的势力之所以反动,归根结底,是傅九卿不得手下人的心。她做事太残忍,太绝了,一个小弟犯下点错误,就被送进风艳。 风艳那是什么地方,一般人进去不残都得疯。 手下兄弟整天绷着根筋,筋绷久了,是会断的,难说不会跟人鱼死网破。 总是要退后一步的,让人不敢犯错,从心底感谢你放他一命,才真正地得人心。 这次邻城那边,八十多人丢了性命,是跟谢家有了联系,私底下帮着谢家的谢立鸿贩毒,又想要通过谢佳妍取得傅九卿的弱点,毕竟是跟着傅九卿时间最长的人。 最后暴露,被一锅端了。 八十多个人,八十多条人命,还是一起共患难过的兄弟,傅九卿眼都不眨地全杀了。 混黑的,每天腥风血雨里走着,身上确实得沾些血气,但自己所属的帮派,总归是个避风港,连待在避风港里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深怕一个不慎丢了小命,那这避风港,不要也罢。 “这次谢家也被b急了,谢老头没什么芥蒂,年轻人玩年轻人的,跟我们这些半只脚入土的老家伙没半点关系。” 傅九卿又倒了杯茶递给老爷子。 “你哥阻断谢家的生意,是你叫的吧。”老爷子大把年纪了,说话也还是喜欢眯着眼笑,跟个孩子似的。 “嗯。” “你这架势,是恨不得抄了谢家啊。”老爷子嘬了口茶,“定下了,就挑个时间带回来瞧瞧吧,我看那娃娃也是个惹人疼的。” 老爷子放下茶杯,慢吞吞地起身,傅九卿过去搀扶他。 “好。” “人老了,就爱操心后辈的婚事。”老爷子摇摇头,“晚上在这吃吧,今天给你钓了两条鱼。” “嗯。” …… 顾念盯着面前的外卖,深吸了口气缓下心里的焦躁,拿着勺子开吃。 从许然那里已经知道了,傅九卿今晚不会回来,要去傅家老宅。 可是,还是好难受啊…… 顾念垂下眸,放弃去吃那盘冷饭,她刷了牙,爬上床,蜷缩着抱住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她现在没什么安全感,眼眶发酸,一想到傅九卿有过很多酥b,那些酥b都用过她做的道具,她就难受得不行。 以前的事计较起来,就太无理取闹了,可要说不介意,却是假的。 她跟傅九卿年龄相差太大,她怕傅九卿觉得自己太幼稚,惹人烦。傅九卿要做的事她根本接触不到,也不懂,完全是两个领域的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还老是添麻烦。 顾念忍不住嫌弃自己。 一阵电话铃响,顾念摸出手机,发现是陌生电话,她踌躇了会,一咬牙按下接听。 如果是广告我立马就挂。 然后听到了傅九卿的笑声,以及一句:“宝宝。” 顾念心跳漏了一拍,磨磨蹭蹭地“嗯”了下。 “想我了吗?” 顾念撇了撇嘴,“没有。” 傅九卿低笑:“我想你了。” “……”顾念忍不住夹着腿,“有事吗?” “有。” “什么事?” “想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 顾念脸爆红,声音拉得老长:“哦——” “宝宝,开个视频好不好?” 顾念脸红心跳,觉得不能答应她,万一自己又不小心g了点什么,明天还要不要上课了。 于是她义正言辞地说:“不行。” 老宅里的傅九卿看着坐在旁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老爷子,拿开手机说:“她说不行。”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那是你自己管不住对象。” 傅九卿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去跟顾念说:“明天早上我会接你去学校。” 女孩的声音柔软又甜糯,明显开心了许多:“好。” “我先挂了,早点睡。” 顾念沉默了会,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刚刚要是答应了,现在就不用挂了,你个怂b!! 顾念痛斥自己。 傅九卿看着挂断的电话,愣了下,蓦地笑了。 小家伙闹脾气了。 …… 第二天顾念穿着自己的校服,坐上了保时捷。 车内安静得有些压抑,许然开着车直冒冷汗。 傅九卿动了动,扭头去看顾念。 顾念脸对着窗外,一动不动。 女人叹了口气,把人拉进怀里,“怎么了?” 顾念抬头瞪了她一眼,双手搭着傅九卿的肩,目光愤愤:“你没谈过恋爱吗?没哄过人吗?不知道破处之后女生安全感缺失吗?你傻吗?” 许然稳住方向盘:“………”牛还是你顾大小姐牛。 傅九卿一时怔愣,少顷,轻笑了下,抵着女孩的额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回答:“我只跟你谈了恋爱,除了你没哄过别人,因为以前那种事都是她们自己处理,我没亲自动过手,所以不知道女孩子会缺少安全感。” 女人吻住女孩的唇,撬开女孩的齿关,搅动口腔,顾念咬了下傅九卿的舌头,不让它动。 傅九卿漂亮的蓝眸弯了弯,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顾念呆了,顿时被傅九卿勾住唇舌吸吮,温柔又缱绻。 啧啧的水声在车内响起,驾驶位上的许然如坐针毡,眼珠都不敢动,深怕看见什么被戳瞎眼。 顾念唔了一声,眼尾发红。 傅九卿放过她,把人按在颈窝,“下午来接你,去吧。” 顾念缓了缓,亲了下傅九卿的脸,推开车门跑下去。 “下午见。” 直到顾念走进校门,傅九卿才收回视线,身上柔和的气息散了个干净,抬眼又是冷漠的黑道大佬。 之后几天傅九卿都会接顾念上下学,星期六晚上就没羞没臊的开启夜生活。 这天晚上傅九卿在外有个酒会要赴,顾念晚自习下课回四合院,没见着人。 “九爷去赴宴了,谢家老太爷大寿。”许然拎着外卖盒走进屋内,说道。 顾念顿住脚步,淡淡地看着许然:“谢佳妍的那个谢家?” 许然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是啊。” “嗯。” 许然蓦地一颤,感觉有点凉,她放下外卖,叮嘱顾念一定要吃,就关上门离开了。 顾念站在原地许久,才迈开有些发麻的步子走向沙发,端起热饭吃了起来。 她在欲笼听说过傅九卿跟谢佳妍的事,也听说过那天表演谢佳妍放鸽子的事。 这得是什么缘分才能让她遇见这样的事儿。 她不太清楚傅九卿跟谢佳妍之间到底怎么样,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家里长辈撮合的,外面也说傅九卿对谢佳妍非常宠爱,由着谢佳妍在外胡闹,换做其他人,早废了。 所以她隔应谢家,不想傅九卿跟谢家有任何来往。 顾念本性为dom,天生的占有欲与掌控欲让她极端地想要傅九卿全部的爱意。 但这样是不对的。 她摇了摇头,咽下最后一口肉。 会变成陆千礼那样的疯子。 顾念收拾好桌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霍然起身去翻找书包,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顾念脸颊升起两晕薄红,她拆开盒子,拿出昨天放在洗衣店消毒的衣服,走入浴室。 浴室里水声停歇,朦胧的雾气中女孩的身影若隐若现,一双兔耳朵从发间直立起来,呻吟在窄小的浴室里回荡,女孩穿着一身暴露的衣物,摆弄胸前的线条。 雾气散去,镜中倒映着女孩纤细的身形,衣物紧贴,胸前r粒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腰侧没设计衣料,阴户处开了个空,尾脊粘着一颗白色毛球。 女孩红着脸,戴上白色毛绒的手脚环,脖颈间的铃铛儿随着动作摆动,她拉来浴室门,走了出去。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五章:兔女郎lay[] 如果说上一次能抠出一堵墙,那么现在,顾念能挖出一个洞把自己埋了。 也不知傅九卿在外坐了多久,当浴室开门声响起时,她抬眸看去,然后陡然定住。 女孩身体青涩,兔女郎装穿在身上却恰到好处,白色蕾丝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粉色的乳头宛若开在天堂的曼珠沙华,蛊惑着人们去采撷。 傅九卿眸色一暗,起身走去,站定在顾念面前,巨大的阴影将女孩整个包裹起来,融合侵略x的气息扑面而来,傅九卿弯下腰,眯起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眼神飘忽的女孩。 傅九卿突兀出声,满含情欲地问她:“奴隶,你在做什么?嗯?” 磁x而温柔的声音撩得顾念耳尖发红,她咬着下唇,轻声说:“送,送给主人。” 傅九卿眼眸加深,手指抚上女孩的乳头,捏着乳尖,转圈捻压。 “嗯……啊……主人……主人……”顾念难耐地挺起x,面颊潮红地看着她,低低呻吟。 傅九卿倏然把人搂进怀里,凶狠而贪婪地吻住顾念,直捣喉咙,她狠狠摩擦着女孩的上颚,顾念不得不仰头承受她猛烈地亲吻。 女人指腹研磨着粉嫩的乳头,捏在手中往外拉扯。 “唔……” 顾念难以控制地颤抖,酥麻感从胸乳上传入全身,舒服得让人全身战栗。 傅九卿松开她的唇,女孩的唇瓣泛着淫靡的光泽,傅九卿将人压在怀里,手掌向下大力揉捏挺翘圆润的臀瓣。 “嗯啊……主人……”顾念忍不住将胸乳抵在傅九卿身上,小幅度地磨蹭,铃铛儿晃得响了起来,听在人耳里,像是春药。 啪! 顾念浑身一颤,失力地软在傅九卿怀里。 傅九卿肉着她泛红的臀瓣,伏在她耳畔低声说:“嘘,奴隶,我没让他们出去,你这么大声会被听见的。” 顾念紧咬下唇,眼眸湿润。傅九卿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舔舐,舌头钻入她耳蜗,大力搜刮戳弄。 顾念感受着舌尖蠕动与女人的喘息,花穴一张一合,吐出水渍,傅九卿畅通无阻地插入手指,缓慢地抽插起来。 “唔唔……” 女孩白皙线条优美的腹部轻微地抽搐起来,她死死攥着傅九卿的外套,防止自己受不了这刺激滑落到地上。 傅九卿蓦地把她抱起来。顾念双腿夹在女人腰上,慌乱地看着她,傅九卿指尖还在顾念身体里,已经插入三根,而随着傅九卿走去床边,那三根手指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然后突然撵住最深一点。 “啊……” 傅九卿低笑了下,手指不断往那个地方插去。 “啊……嗯……主人……呜呜……嗯哈……”顾念蹭着傅九卿的西装,企图缓解一下胸前的痒,但杯水车薪,她带着哭腔求傅九卿:“主人……好痒……嗯啊……主人,痒……要摸摸……” 傅九卿坐在床上,吻顾念的脸,一路向下,吻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 “嗯啊……”顾念爽得头皮发麻,跪在傅九卿两侧的腿肉一下一下剧烈跳动,她抱住傅九卿的头,挺起x往她嘴里送,铃铛儿摆得叮铃响,仿佛这淫靡场景的背景音乐。 “主人……主人……” 兔女郎装并不是全身包裹的,顾念买的这套,下半身大腿坦露,阴户没有任何遮掩的衣料,胸前两点也因为服饰设计被勒得突出,上半身呈吊带式,蕾丝编制的衣料并不是全封闭的,线条交织间还会有r粒大小的小孔。 傅九卿突然想问个问题,她停住对女孩的蹂躏,淡淡地问她:“奴隶,衣服的来源是什么?” 顾念看着她平静的面孔,又想到自己这副欠操的模样,眼里溢满泪水,抽抽搭搭地说:“定,定做的——啊……” 傅九卿快速地抽插着,黏腻的水声充斥每一个角落,她堵住女孩的唇,舌尖纠缠,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傅九卿另一只手肉弄顾念的乳头,手指不断刺激对方的敏感点。 “嗯啊——” 顾念脑中仿佛有无数烟花炸裂,随后所有感知消失,只剩下身下抽插的地方。 扑哧水声随傅九卿拔出手指而响起,她把人放在床上,西装k湿的一塌糊涂。顾念看清了,捂着眼羞得不行。 傅九卿撩了下垂落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顾念不争气地开始心跳加速。 太撩了,傅九卿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我去洗澡,”她俯身亲吻顾念的额头,“等我。” 顾念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然后掀被盖住自己。 其实,也不用洗吧,反正一会也会弄脏…… 傅九卿洗完澡出来后,顾念已经睡着了,她看着顾念沉睡的脸,用湿热的帕子擦了擦女孩身下,然后躺上床抱着人,闭目休息。 第二天清明节,学校给放了一天假,顾念醒来时发现自己窝在傅九卿怀里,她小心地翻身,被遗忘的铃铛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顾念猛地一僵,抬头看去,只见傅九卿眼神清明地看着自己,蓝色的眸子幽沉沉的,像一头被吵醒的狮子。 两人对视半晌,不知是谁先动的,不一会儿就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顾念这才发现,傅九卿没穿衣服,她抚摸着女人的皮肤,忍不住去肉丰满的x,傅九卿顿了顿,突然翻身压在顾念身上,狠狠地吻她。 顾念的舌头被吮得又疼又麻,她无力地松开手,搂住傅九卿的脖颈,仰起头献祭般由她亲吻。 屋外淋淋沥沥地下起了雨,床上相爱的人疯狂缠绵,暧昧的喧嚣被掩盖在雨声之下,偶尔夹杂几声轻微的呻吟,撩人又热烈。 傅九卿死死盯着顾念,仿佛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细微的嗡嗡声混杂在这软糯的声音里,傅九卿抬起顾念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下身凶狠地磨蹭对方粉色的阴蒂。 耻毛研磨着女孩白嫩的花唇,乳头相互摩挲,女孩身体里的按摩棒不断往内震动,两只兔耳朵在空气中来回晃动,可爱地要命。 “啊……主人……主人……嗯哈……” 傅九卿低头含住顾念的唇,蹭了蹭,舌尖抵开她的唇缝,搅动她软嫩的舌头,无法吞咽的唾液沿嘴角溢出,滴在锁骨上,闪着糜烂的光。 “啊……主人……主人……啊啊……” 傅九卿舔舐着女孩红肿的乳头,已经摘下手套的手指探入花唇间,碾压着那颗红透的阴蒂。 “啊啊……嗯……主人……主人……太舒服了……受不了……嗯哈……”顾念浑身抽搐,肩带早已掉落,两颗r粒在空气中颤抖着,傅九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眸中似乎酝酿了一场暴雪。 她毫无怜悯之心,甚至在潮水暴涨之时将按摩棒往里抽送,她满眼笑意地看着顾念坠入情潮中,犹如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掌控奴隶所有的欲望。 “奴隶,我是你的什么?”她低哑而轻缓地询问。 顾念茫然地看着她,那双蓝色眸子倒映着自己意乱情迷的脸庞,她羞怯地垂下眸,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是我的王,主人,您永远是我的王。” 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温柔得不可思议。 “乖。” 话音刚落,两人抵达欲望高峰。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ℍⓊωⓊ.мè 第十六章:矛盾 顾念洗了澡,出来时发现傅九卿又离开了,只有一碗热粥放在桌上,她看了看,眼底漆黑一片,看不分明。 她忽然想去傅九卿家看看,住在这里的自己像极了被傅九卿包养在外的禁脔。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不凡,太久没融入集t,顾念有些不太适应。一场大雨带走了春日唯一的一点温热,凉意在晨曦雨露间徘徊。 顾念来到小区大门,这次没用名片,黑衣男人应该也认识,只是一个照面,就上前问道:“顾小姐是找九爷吗?” 顾念摇了摇头,指着楼栋说:“想上去看看。” 黑衣男人颔首,带人往里走去。 顾念看着周边景象,出声道:“傅九卿带人来过这吗?” 黑衣男人只知道管他们这个组的人交代说顾念可以无权限进入势力所在的任何地方,指使组织的任何人,算是和九爷同等地位的存在。 但他不清楚两人的关系,虽说九爷喜欢女人,可真用心的却一个没有,这个却似乎不寻常,他选择说实话。 “没有。”男人顿了顿,补充道:“九爷的领地意识非常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她的私人空间。” 顾念侧头看着男人,“如果允许呢?” 男人一愣,沉思片刻,他守着这个小区有两年了,只能在傅九卿开车窗露脸时见到真人,但兄弟之间多少都会说一些她的事,再加上上头说对这位孵小姐有求必应,他回答道:“那这个人就算捅九爷一刀,九爷也不会怪他。” 顾念瞳孔一颤,箴默不言。 黑衣男人算个话多的,继续道:“g咱们这行的,能有个这么信任的人那得是多大福气,就是最亲的下属,都得提防什么时候反水。” “九爷二十七岁接手这行,一开始谁都不服气,好几次作战都有兄弟耍心眼,九爷命大,有次刀插进穴口,就差那么一厘米就得捅到心脏了。” 顾念心口一疼,轻声问:“她的手是怎么回事?” 黑衣男人答道:“一年前在缅甸那边抓毒贩,那批毒品突然燃爆,九爷当时就在附近,被余波冲击到了,后来有兄弟帮忙挡着,才没受更严重的伤。” 双手烧伤都不算更严重的伤吗。 顾念抿了抿唇,已经到了傅九卿的居所。 “指纹锁有您的记录。”说完,男人便离开了。 顾念指尖动了动,开了门,入目是冷白装潢,跟傅九卿这个人一样,冷漠又刻板。鞋架上有两双拖鞋,顾念换上白色那双,走入屋内。 傅九卿的家不像家,没有人气,上次顾念只看了客厅,这层楼有一间客房,厨房…… 顾念皱眉看了会,发现冰箱里有新鲜蔬菜,厨房被用过,就在最近,顾念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早上那碗粥,以及往日里所谓的外卖。 她没有感到丝毫愉悦。 傅九卿知道她的所有,但她什么也不知道,傅九卿也不会告诉她。 这份感情从开始就该是平等的,如今傅九卿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她身边,又跟陆越有什么区别。 归根究底,也只是自己太弱了。 顾念闭了闭眼,缓下翻涌的情绪,转身上楼,二楼是傅九卿的卧室,依旧是冷白调,书房放置着书架跟工作台,最后一个房间,是一间调教室。 她环视整个房间,各式各样的道具都有,如果傅九卿真没带过其他人回来的话,那么这间调教室…… 顾念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去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傅九卿从没真正把她当一个酥b对待,一个本质为dom的人,用酥b那套是行不通的,只会产生副作用。 所以傅九卿给她的性爱其实更像是一对普通人家间的性爱,主奴相称也不过是情趣罢了。 但傅九卿是一个dom,女dom主要的快感来源其实是精神上的,掌控他人,看他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拥有他的精神乃至灵魂,这种欲望是其他人所不能理解,也无法解释的。 这类群t追求绝对的服从x与忠诚度。 顾念知道自己不合格,甚至她本身的欲望,是傅九卿这个人,而不是她附加的dom身份,哪怕傅九卿不是黑道掌权者,只要她是傅九卿,她碰一下顾念,顾念都能湿得彻底。 她笔直地跪在调教室中央,双腿分开,双手背后,这是一个标准的酥b跪姿。 她的身体非常漂亮,在暖h的灯光下白得发光,蝴蝶骨跟后颈全是斑驳吻痕,双腿的肌肉分布十分均匀,每一个所呈现出来的关节都恰到好处,不会过于凸起或凹陷,然而最让人慨叹的,是她哪怕跪着,都有一种俯瞰万物的感觉。 你在她眼里永远渺小,永远不堪入目。 顾念成为dom从来都不是因为她手段技巧如何高超,而是她的眼神,她所有的神情,都像一个玩弄游戏世间的浪子,永无牵挂,也永不停留。 凉薄又多情。 她肆意挑逗,眼底一片冰冷,让你能够发现又无端沉沦,最大的掌控者是事不关己地戏弄他人,将接近者卷入无法逃离的漩涡,以旁观者的姿态看他人悲欢,见他人离合。 想要站立顶端,就要将自己奉为神祗。 她从被人禁锢,被人饲养,变成一个看他们歇斯底里,癫狂躁动的无关人士。 她想换个方向思考。 她不是酥b,傅九卿不是dom,这是角色扮演,而她本身就爱傅九卿,那么,将奴x变为对傅九卿的爱,似乎并不难。 只要是傅九卿给的,她顾念照收不误。 她跪了两个小时,临近中午,她听见了楼下开门的声音。 是傅九卿来了。 她在这应该有人跟傅九卿报备过。 顾念垂眸,依旧没有动静,直到傅九卿在调教室找到顾念。 她蹙起眉头,不满顾念跪在这,但在她打算迈开腿走向顾念时,顾念却开口了。 “傅九卿。” 傅九卿顿住脚步,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我想做你的酥b,可以吗?”女孩眼里满是渴求,不是演,不是玩,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做傅九卿的酥b。 “给我一个理由。”傅九卿朝她走来。 “很简单,我想让你对我有欲望,原始的。”顾念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每一个字都无尽魅惑:“我想占领你各个领域的欲望。” 傅九卿微垂眸,无波的视线逐渐炽热,凶狠在那双透不进光的眼里游弋,偏偏语气平淡的毫无破绽,“我对待自己的酥b和对待单纯的爱人不同,我会以我的标准来要求酥b,当我跟你之间加了主奴这一层关系,你的爱将没有自由,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顾念一怔,笑出了声,“不需要考虑,就算有一天我不是你的酥b,我也永远是你的爱人,永远。” 她自信而执拗,就那样等待傅九卿的回答。 “好。”傅九卿说,“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随意进入调教室和主卧,在这个房子内,你不能穿任何衣物,外人面前我允许你称我为姐姐,但单独相处时,你必须称我为主人。” “现在起来跟我去楼下吃午餐。”说罢,傅九卿抬步向外走去。 顾念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傅九卿做好饭菜才去找的人,她也不理会顾念,兀自坐下,顾念刚想拉开椅子,一个凌厉的视线扫来,仿佛大刀劈下,硬生生阻止了顾念的动作。 顾念手足无措地去看傅九卿。 她不太懂酥b的规矩,做什么都好像错的。 “我让你坐了吗?”傅九卿淡淡地看着她,“跪下。” 顾念浑身僵硬,低着头跪在傅九卿腿边,一个盛了饭的盘子出现在她面前,上面的菜都是她喜欢的。 顾念抿着唇,她刚刚其实有点生气的,觉得傅九卿太严厉,也觉得傅九卿不够爱自己,但这都是自己无理取闹,傅九卿只不过是尊重dom这个身份。 也是自己说要当她的酥b,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他人,毕竟傅九卿给过她反悔的机会。 她双手捧着盘子,只挺椅子移动的声音,傅九卿将椅子搬到身旁。 “放在这吃。” 顾念抬头看了看平静的傅九卿,又低头按她说的把盘子放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吃。 傅九卿吃饭不喜欢说话,屋内一时便有些安静。 吃完饭后顾念自觉把碗洗了,傅九卿说让她去调教室跪着。 顾念愣了愣,点了点头,旋即下巴一痛,被傅九卿捏在手里。 傅九卿皱眉看她,沉声道:“我下达的指令,你需要回应,长的嘴不会用?” 顾念吃痛了下,眼眶通红,低声说:“是,主人。” 傅九卿松开手,转身去了书房。 顾念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手指微屈,忍着失落走去调教室。 傅九卿应该隔几天就会来这清理这些道具,顾念不自觉去抚摸,傅九卿突然出声: “你在做什么?” 顾念猛地放下手转过身,她尴尬地笑了下,“我就是,看看。” “我问你在做什么?”傅九卿反手关上门,冷冷地问她。 顾念蓦地一抖,讪讪道:“在看这些道具。” “我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跪着。”顾念陡然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刚一抬头就被傅九卿的视线给刺到了。 傅九卿盯着她,一言不发。 顾念闭了闭眼,屈膝跪下。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七章:争执 鞭子抽在皮肉上的感觉又疼又辣,顾念背部绷得笔直,眼睛死死看着地面,鞭痕遍布脊背,没一块好的地方,傅九卿没说要罚几鞭,这惩罚就成了没有盼头的煎熬。 顾念湿了眼,也许是以前傅九卿太温柔,现在反差太大,她受不了,又或者是知道傅九卿会心疼她,所以她可以委屈,眼泪溢出眼角啪嗒滴在地毯上。 她呜咽着,渴望爱人的爱抚,渴望爱人的亲吻,可是什么都没有,傅九卿就像根本不爱她一样,只把她当酥b。 “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 太疼了,傅九卿以前就算抽也会给提示,除了那次去欲笼招惹别人,真的把傅九卿气着了,顾念知道自己那次做的过分,可这次不过是看了下道具,就罚这么凶,傅九卿太过分了。 她认输,低头认错,她太怕傅九卿这样甩鞭子了。 傅九卿在她身后轻笑了下,没什么温度,“哪里错了?” “我不该在没有经过您允许的情况下去接触道具,不该不听从您的指令,没有在进入调教室后跪着等您……”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狠狠抽在背上。 顾念闷哼一声,背在身后的手臂上也烙了几条红印,她看不清傅九卿的表情,拿不准自己说对没,只能咽下所有委屈,抽着气说:“我,我妄图坐上椅子,不尊重主人,我知错……” 鞭子扑的一声被丢在地上,傅九卿在她面前蹲下,小心避开她的伤口,把她搂进怀里,“宝宝,可以了。” 顾念突然眼睛一酸,止不住的哭出声,“呜呜呜……傅九卿……你好坏啊……你怎么这么坏……那么疼……你也下得去手……呜呜呜……” 傅九卿抱小孩一样抱着她,伸手帮她擦眼泪,有些无奈:“宝宝,这是酥b的规矩,也是对dom的基本要求。” 现在游戏结束,顾念才不理她,她就是委屈,谁知道傅九卿比平时还温柔,她就更想撒娇了。 傅九卿把她放在沙发上,拿出药膏给她涂上,顾念哼哼唧唧的,倒也不闹腾,上好药傅九卿就把电脑搬到沙发旁,处理文件,许然接到命令就把顾念的衣服跟书包拿了过来,现在顾念就趴在沙发上背生物。 一直到晚上睡觉,顾念下意识想跟着去主卧,却被傅九卿敲了敲脑袋瓜,只听傅九卿无情地说道:“今晚去客卧睡。” 顾念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差点暴跳。 “睡在主人的卧室是非常好的奖励,你有什么值得我奖励的地方?”傅九卿收拾好文件,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顾念噎了一下,耍赖道:“那我,那我提前预支不行吗?” “不行。”说罢,傅九卿打横抱起忍着背疼的顾念,把人送回客卧。 顾念趴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她习惯了傅九卿的气息,也习惯了她的温度。 这tamade,还谈个p的恋爱啊?!c! 气着气着,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傅九卿又早早地出门了,早餐摆在桌上,顾念迅速吃完饭,傅九卿留了信息,说晚上回来给她上药,昨晚那点痛现在还在。 但能忍,她斜背着包,坐上傅九卿准备的车去学校。 还有一百天不到就高考了,她时间其实很紧,只是平日里在学校挤压时间把作业完成,傅九卿在这方面一直很注意,上学期间也不会闹腾她。 完全忘记了闹腾的人一直是她自己。 秋颜见人来了,就忍不住讲最近吃的瓜,顾念带着温柔的假笑听着,她知道这样虚伪,也不配成为她们的朋友,这个年纪的学生也没那么多坏心思,但顾念习惯了,这副面具不是在谁面前都能摘的。 秋颜凑近她,讲着讲着,就说到了王时。 “我听说王时的父亲也住院了,还断了一根手指,被送去医院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秋颜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一抖,毕竟是发生在自己身边,“他母亲的白血病还没有钱治,可能要复读了,唉,王时成绩那么好,好可惜啊……” 顾念听她絮絮叨叨的说,手上动作一点没乱,拿出书本就开始记文言文。 秋颜说着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也跟着读起来。 顾念手指一蜷,思绪远飘。 断指这个事,她听四合院的人说过,说傅九卿不愧是九爷,有黑道老大的气势,做事也毫不留情,前些日子跟踪她的人死了几个,剩下的还砍断了指。 她皱了皱眉,半晌,叹了口气,让秋颜帮忙看着老师,自己掏出手机找到王时的微信。 顾念:我在秋颜那听说了你的事,急需要钱吗? 王时在中午回的信息。 王时:不用。 顾念没管他这句话,问他也只是形式上而已。 顾念:考虑清楚,你父母的命,还有你的前途,别为了所谓的尊严做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钱不是白给你的,我按银行利息的二分之一借给你,以后赚到钱还了就行,银行卡号发一下。 王时那过了许久才发来一串数字。 王时:谢谢。 顾念关了手机,埋头背书。 放学后去了趟银行。 晚上到家时傅九卿还没回来,顾念有事想问她,回来便没脱衣服,也不会做饭,就在沙发上g等着。 傅九卿中途来信息让她点外卖,但她心里想着事,一时没放在心上就给忘了,傅九卿回来时已经八点了,看着顾念就知道她没吃饭,当即沉下了脸。 顾念没怎么注意她的面色,见她回来了便走了上去,“傅九卿,我想跟你谈……” 傅九卿打断她,眼神阴郁:“我跟你说过什么?” 顾念一怔,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释:“不是,我,现在还不是——” “把衣服脱了。” 顾念咬牙看着她,没有动作。 “我说把衣服脱了。”傅九卿冰冷地盯着她,声音凉薄。 顾念深呼了一口气,伸手剥光衣服。 “去调教室跪着。” 顾念眼眶泛红地看了傅九卿一眼,没说话,也没回应,完全将傅九卿之前的话抛在了脑后,转身往二楼走去。 傅九卿去厨房弄好白米粥,洗了澡处理好组织发来的文件,过去了三个小时才走进调教室。 顾念腰腹笔直地跪了三个小时,傅九卿没有丝毫要她起来的意思。 调教室有一根鞭子,顾念在欲笼见过这种鞭子,摆在俱乐部大厅中央,她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傅九卿毫无征兆地抽下来时,顾念痛呼一声,背部皮肤直接破裂,她就知道这根鞭子究竟是做什么的了。 这根鞭子是用来惩戒的,也只能用来惩戒。 鞭子上倒立着坚硬而微小的利刺,不会对人造成实质x的伤害,但一定能让人痛苦不堪。 傅九卿没说过一句话,只会不断地抽打,顾念一开始还能挺直腰骨,到后来被抽趴在地上,泪眼婆娑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昨晚的伤还没有消下去,今晚就加了更重的伤,她心思百转,始终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也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游戏还没有开始,傅九卿凭什么以dom的身份要求她,她想跟傅九卿谈谈没有任何错误,她甚至觉得傅九卿分明就是在她身上发泄怒火。 顾念死死咬着下唇,血珠渗出,润得整个嘴唇鲜艳得犹如滴血的樱桃,也染红了白毯。 傅九卿突然丢下鞭子,捏着她的下巴就甩了一巴掌,b着她抬起头。 顾念被扇得眼冒金星,许久才回过神。 “如果你是以这种态度来做我的酥b,那么我不需要,你立马滚出去。”傅九卿平淡地仿佛在陈述事实。 顾念委屈得不行,连日来的不安陡然爆发,她猛地甩开傅九卿的手,含着泪吼道:“n1tama凭什么?!游戏没开始,我们就是爱人关系,我tamade做错什么了?!你凭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打我?!你要觉得我不行你就去找别人啊?!我一个好好的dom选择做酥比你还要我怎么样?!n1tama受不了就分手啊!!谁愿意受你的气谁受!!老娘不管了!!” 傅九卿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她顾念一个人在歇斯底里,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顾念忍无可忍,猛地推开傅九卿冲了出去,甚至没有听见女人那一声痛苦的闷哼。 傅九卿忍着腹部的痛追出去,却发现顾念已经拎着书包走了,一个奔三的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平静的眼里终于浮现了一丝惊慌,她急忙去找电话,交代手下人看好顾念,别让人受伤或者失踪了。 一切归为宁静,她茫然地看着死寂的房子,突然脱力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腹部的疼痛还在持续刺激神经中枢,但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在意这些了。 她想着她家小孩会不会饿着,晚饭没吃,还被抽了一顿,那么疼,昨晚的药也没上,要是在外面出了事,找不着路怎么办,今晚住哪,会不会让人欺负了…… 太多太多的思绪绞得她头痛欲裂,到最后昏迷了,还是担心小孩受到伤害。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十八章:绑架 顾念一个人出来也没见人拦着,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陆越前几天去了国外,问她能不能去送个机,因为傅九卿在,她也没去,思来想去,她还是去了落华。 陆越出国时把底下培养起来的团队提了上来,现在代理公司的就是这个团队,顾念是陆越带出来的,再加上以后要回来管理公司,陆越没事也会教教她这些东西。 公司员工基本都下班了,好在前台还有人在,她进了总裁办公室就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傅九卿下手很重,身上现在还泛着疼,顾念闭上眼蜷缩起身子。 她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傅九卿说过这份爱加上主奴关系后会失去以往的那份熟悉,那种傅九卿无时无刻不在照顾她,不在温柔对待她的熟悉。 是她自己受不了这种反差,受不了加了这层关系的爱,也是她反悔最后把错误归在傅九卿身上。 但是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反差太大带来的就是患得患失,是胡思乱想,也是她年龄所限制的心性。她跟傅九卿年龄差距太大,那种沟壑是难以跨越的。 总把她当小孩一样的保护,什么都不告诉她,每天早出晚归做了什么也不说,一起相处时甚至没有任何话题可聊…… 顾念把头埋进枕头里,泪水滴落润湿了一片白。 背部犹如蚂蚁啃噬的痛痒一夜未消,顾念浑浑噩噩的,总算熬到了天亮。 顾念收拾好自己,背上书包去了学校,路上也没见到任何傅九卿的人,她垂下眸,抿了民唇,走进学校。 “小念,小念?”秋颜拍了拍顾念的肩,顾念眨了下眼睛,回过神,秋颜担忧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顾念蜷了蜷手指,摇头笑了下,“没事,刚刚在发呆。” “嗯。” 最后一节课了,顾念依旧觉得漫长,她是特长生,可以选择来晚自习,也可以选择不来,顾念自遇见傅九卿后就交了不参加学校晚自习的申请书。 今天一天她都有些不安,放学后也没继续早上说要晚自习的打算,拽着书包就走。 然而还没到傅九卿家,就被一群人堵了。 她眉头紧锁,下颚线紧绷,脸部每一块肌肉都绷到了极致,面上却挂着温和的笑,“各位,有什么事好商量,这是做什么?” 那十几个人置若罔闻,后脚跟蹬地直冲而上,顾念低骂了句,甩起书包抡了过去,旋即后空翻躲过横扫而来的一脚。 “c。” 女孩猛地踩上墙,两步奔走后180度抡飞一人。 巷子里混乱不堪,一个壮汉突然从后扼制顾念的双手,她眼前一黑,被人劈晕过去。 …… “咳咳……咳……顾念呢?” 病床上的女人面无血色,声音嘶哑地问出声。 许然急得冒汗,眼看傅九卿就要坐起身,忙稳住人道:“在看着,人还在!九爷,您就先歇歇成不?你这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 “老大!!” 许然瞪直眼,厉声吼道:“你tamade小声点会死吗?!” 那小弟急忙刹腿,瞄了眼傅九卿,哆嗦着说:“九爷好!” 许然一巴掌拍过去,“n1tama有p放没p滚!!搁这丢什么人?!” 那小弟咽了咽口水,又瞄了眼傅九卿,压低声音:“老,老大,真在这说啊……” “不然呢?!你还能瞒什么事?!” 那小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大声说道:“顾大小姐失踪了!!” 许然一个踉跄险些滑倒在地,他扶了扶眼镜,“那还不去找?!” “找,找不到啊……都在找……”小弟一大老爷们,要哭不哭,撅着嘴眼巴巴地看着他。 一阵剧烈的咳嗽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傅九卿捂着口鼻,眸光凌厉地盯着两人,半晌,哑声问:“什么时候失踪的?不是让你们看着吗?为什么会跟丢?” 她气息微弱,但每吐出一个字都如当头重锤狠狠砸向两人。 许然跟小弟就像被抽了灵魂般一言不发。 “说啊!!” 一声暴喝拉回两人的神智,小弟脸色煞白,颤颤巍巍地说道:“下,下午放学,找到那两个兄弟的时候他们被打晕了,顾小姐已经不见了……” 傅九卿眼白布满血丝,她冷冷道:“废物,去把林筱找来。” “不用找了,我在这。”林筱一身黑色运动服走入病房,见傅九卿撑在床上,皱了皱眉,“你先把你这破身子养好再操心这些事吧,到时候有没有命见人都不一定。” 许然接过她手里的电脑。 傅九卿沉默地看着她。 “你这伤是不是瞒着那小朋友了?”林筱对傅九卿冰冷的视线视若无睹,弯腰把人按在床上,才说道:“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有问题,我早跟你说过,现在这副样子最后真正受伤的是谁,你心里没点数?” 傅九卿闭上眼,执拗道:“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林筱打开电脑,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是,她什么都不会知道,所以这次被人抓也什么都不知道,最后死了,为什么死,谁拖累的她,她都不知道——” “闭嘴。” “啧。”林筱垂眼开始搜索顾念的行踪,傅九卿在顾念的每一双鞋上都安了跟踪器,要找很简单,但这一次…… 林筱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中断点,无力道:“有人用了屏蔽仪。” 傅九卿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坐起身,她就像感觉不到腹部的疼痛,冷静吩咐道:“许然带人去悦城的出入口守着,不放过任何一辆车,让宫呈去找傅老爷子,我需要媒t的力量,各小组分开拜访跟我们闹过冲突的人,剩下的人,跟我去谢家。” 她站起身,甩了甩头,缓过疼痛,“这一次欲笼及小区那块的人,全部去凤艳领罚。” …… 哗啦—— 一盆水泼下。 “咳咳……”顾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一股冲力袭想腹部,她闷哼一声,横飞而出撞在了墙上。 一片阴影投来,她费力地看了眼,扯着嘴角笑了,“谢小姐,好久不见——咳咳……”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ℍⓊωⓊ.м℮ 第十九章:意外 白炽灯四处晃动,冷白的光打在女人瘦削苍白的脸上,空气直坠冰点,森寒在每一个暗角散发,压抑的气息无处不在,死死压着人的呼吸。 谢佳妍坐在轮椅上,满怀恨意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顾念,她身后站立着三个男人,顾念不动声色地扫视整个屋子,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声音。 呼呼风声从墙缝中传来,像是旷野上的狂风怒号,拍打着屋墙企图窥探内里的事物,几声鸟雀啼鸣混杂着树叶间的簌簌声嚣暴露了坐落位置。 荒郊野外的,也不知傅九卿知没知道自己失踪了。 谢佳妍神色怪异,她穿着嫣红的裙子,红唇仿佛鬼怪嗜血后的模样,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顾念,我真没想到那天旅馆遇到的人是你。” 顾念缓慢地收回视线,掀起眼帘,眸子里没有怨怼,没有慌乱,更没有恐惧,她只是犹如一湾清水般淡淡地瞥了谢佳妍一眼,然后缓缓说道:“我也没想到那天会通过你遇到傅九卿,简直太令人意外了。” 她将目光移至谢佳妍的双腿上,似怜悯,又似感慨地说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谢佳妍额角青筋暴跳,她恨恨地瞪了一眼顾念,示意身后男人动手,随后悠然地靠在椅背上,敛起所有情绪,轻声问顾念:“想知道我为什么抓你过来吗?” 顾念被架着按到谢佳妍身前,女孩头发凌乱,面颊脏w,唇瓣血色全无,衣物贴着身体往下滴水,y冷的屋内,皮肤上起来一层十分明显的j皮疙瘩。 两个男人分别按住顾念的肩膀,谢佳妍只能仰头去看顾念,她嘴角愈加拉大,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优雅地说道:“我实在是不喜欢仰视别人呢,那就请你,跪下吧。” 男人发力按下女孩的肩膀,企图把人压跪在地,却见顾念纹丝不动。 “谢小姐,现在能让我下跪的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不会是你。”顾念微挑嘴角,眼里寒光流淌,连声音都像蒙了一层冰霜。 “啊哈哈哈哈哈,是吗,”谢佳妍猛地捏住顾念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那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得抬头做人,让她跪下!” 她甩开顾念的下巴,接过一旁男人的手帕擦拭手指,顾念闷哼一声,一股剧痛直入骨髓,男人陡然在她膝盖上踹下两脚,顾念失力地跪在地上,膝盖扑通一声撞下去。 谢佳妍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一字一句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知道痛吗?这双腿废了可比你现在痛上万倍。” 顾念依旧带着笑意看谢佳妍,低笑着说:“你在哪废的,有多痛,都与我无关,非常抱歉,我无法可怜你,谢小姐。” 啪! 谢佳妍甩了顾念一巴掌,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说道:“与你无关?你个贱人,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不是你傅九卿怎么可能离开我?!她又怎么会怪我?!就是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这双腿怎么可能废?!” 顾念突然顺着谢佳妍扯发的力道向前靠近,她嘴角溢出血,声音沙哑地询问道:“哦?因为我废的吗?我以为是被人c废的呢。” 谢佳妍呼吸急促,瞳孔收缩到极限,她眼珠一抡,像具死尸般盯着顾念,而后突兀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她癫狂道:“对啊,要不你也试试?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傅九卿看到她的酥b被操死,会是什么感觉?她会不会连你的尸体都觉得脏?” “她可是爱干净得很呢,”谢佳妍松开顾念的头发,端庄地坐回椅子,刚刚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就像转瞬即逝的错觉,“你碰过你吗?让我猜猜,你的处都是道具破的吧?” “哈哈哈哈哈,或者你跟着她一个多月,连处都没破,”她怜悯地看着顾念,“那个女人就像不可亵玩的帝王一样,没有人能让她施舍一个眼神,她是不是每一次都戴着手套调教你?她甚至吝啬于一个吻,哈哈哈哈哈哈——” 顾念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自言自语,内心已经被“我爱九爷”给刷屏了,满脑子粉红色泡泡险些维持不住表面的神情。 谢佳妍像是说够了,似乎觉得这样能够让顾念恼羞成怒,不想回过神来看,却只见顾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时间凝滞了片刻,也不知谢佳妍是不是恼羞成怒,又狠狠甩了顾念一巴掌,女孩白净的脸上霎时落下两个巴掌印,不多时便鼓了起来。 谢佳妍冷笑了一声,“傅九卿可b表面要狠多了,你猜被厌弃后,你的下场是什么?” 顾念懒懒地笑了下,“我的下场是什么,那该问九爷,我不像某些不听话的狗,哪敢随意揣测主人的意思。” 在顾念右侧的男人直接抬手卸了她的下巴,谢佳妍满意地打量跪在面前的人,她内心是有些惶惶的,因为顾念跪在地上也完全没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她轻松自在,仿佛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姿势。 顾念几句话就能控制她的情绪,无论是眼神还是情绪变化,都像及她的主宰,这是dom给酥b的感觉,但谢佳妍不会想到这一层,在她心里顾念只是一个酥b。 “傅九卿会让劣等的dom来调教你,他们会用无数种道具玩弄你的身体,你会染上w浊肮脏的气息,最后你什么也感知不到,你发现你废了,你的下体烂了,你会像个破娃娃一样被扔在街头。” 谢佳妍去机场的途中被傅九卿的人拦了下来,送进了地下交易所,谢家人直到在大门外看到浑身是血的谢佳妍,才知道人早在去国外前就失踪了。 谢佳妍闭上眼,似乎在回忆那段黑暗的时光,良久,开口道:“让她尝尝那滋味。” …… 受傅老爷子的势力影响,各媒t平台同时播报顾念失踪的消息,大街小巷,凡是有大屏展示的地方,都在播放一则寻人启事,悦城各入口停满了车辆,一时间人心惶惶。 此刻谢家大宅。 傅九卿带着一群人二话不说就闯进了大门,傅老爷子在另一边跟悦城上面的人周旋,这里闹出来的动静还没传出去。 “九爷,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坐下聊聊?” 谢家长子笑得一脸无害地看着傅九卿,客厅里人声嘈杂,傅九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骤然掏出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屋内霎时死寂一片。 “谢佳妍在哪?” 谢家长子忙上前道:“九爷这是找她有事儿?我这就派人去找。” 砰! 第二枪。 傅九卿声音里仿佛嵌着冰渣子,骤然移动顶在谢家长子的脑袋上,“人在哪?” 几乎不用傅九卿告知,谢家长子也知道自己要是没给个答复,这大厅第一个倒下的就得是自己。 谢家人倒也知道谢佳妍都g了什么破事儿,他们以为谢佳妍被傅九卿针对,是因为那堆见不得人的照片,现在看来,远不只这些。 谢家人一个个哆嗦着,眼珠子在眶里一转都瞥向了谢立鸿,谢立鸿触到傅九卿的视线就腿软,咽了口口水,自那回赔了军火给傅九卿后,他就一直注意着谢佳妍的动静,他还有个儿子,对谢佳妍这个女儿也不怎么在意,只是怕她又惹事。 谢佳妍绑架顾念这事他是知道的,只是这消息也才传回来不久,他原以为顾念不过是个玩物,傅九卿没必要大动g戈,没了就没了,再找一个就是,谁知道会闹成现在这副模样。 谢老爷子就端坐在沙发上,看戏似的,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老一辈的都不太管年轻一代人的恩怨,何况这次确实是他们谢家有错,傅老爷子也没掺和,傅家做成现在这样都是靠的年轻一代,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家里这一圈的废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谢立鸿出声道:“九,九爷,我知道人在哪,我这就带您过去。” …… 简陋的屋内轰隆一声巨响,刹那间尘埃四起,墙上靠着的钢管废料应声而倒,铺天盖地地灰尘阻挡几人的视线。 顾念活动了下腕骨,丢了手里的石块。 她躺倒在地上时捡的,谢小姐貌似对于脱衣服这事儿不那么热衷,连校服外套都懒得脱她的,顾念两手被绑,并拢了扯下校服袖角就能挡住手,也方便动作。 就像现在谢小姐厌恶强奸现场似的坐在外头,还挺费事儿。 屋内动静这么大都没引人进来,抓她的时候人倒挺多。 在跟屋里人周旋了几个来回,顾念皱了皱眉,这三个人在拖延时间,不知怎的她心突然钝痛了一瞬,随之而来的便是屋外巨大的鸣响,以及爆炸余波震荡了房屋。 顾念呆呆地看着窗外漫天硝烟,破门声,脚步声,咒骂咆哮犹如潮水般退去,在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似乎有什么将灵魂拉扯出躯体,随着另一个生命逝去。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二十章:昏迷 高中生涯总是那么紧促,不过转瞬即逝只剩下最后半个月,那一年寒假好似一场大雨,冲尽学子的顽劣与懒散,校园里的朗朗读书声无处不在,时刻在提醒懈怠的人紧跟步伐。 透过窗户依旧能看见女孩执笔学习的身影,王时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走入教室。 王时的父亲在一个月前醒来,母亲得到了很好的治疗,陆越在m国创业,短短两个月便开始了进一步扩大市场,落华集团打入世界一百强,顾念在三模拿到了市第一的好成绩。 似乎一切都在变好,却好像并没有带来多少快乐。 顾念还是那个顾念,少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沉郁,下课后早早离开教室,第二天一身低气压地进入校园。 王时垂下眼,在下课铃打完后,拦下了顾念,女孩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思寸片刻,便答应了。 烈焰燃烧于地平线之上,光芒普照无边大地,万家灯火点亮了黑夜,喧闹人家迎来了安宁,夕阳将两道青涩的身影拉长,叫嚣着青春的悸动。 他们在偏僻角落停下了步履,似乎不得不在这个节点分别。 王时看着女孩明亮的眸子,背着斜挎包,双手插兜,扭头去看西边五彩斑斓的云层,毫无厘头地说道:“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等顾念回答,他低笑起来,“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不过还是想告诉你,顾念,我喜欢你,以及,谢谢。” 少年满怀笑意地说着,迈向成年的面孔愈发耀眼夺目,他眼里溢满星辰,像望不见边际的宇宙星河,满载了所有欢喜。 顾念抬眸看他,嗯了一声,给了他答复:“谢谢的心意我领了,另一份心意,希望未来能有另一个人收到。” 王时也知道不会成功,但少年人对一切不可能都会添上可能的期望,他笑了笑,耸了耸肩,转身摆手,“那就借你吉言了,再见。” “再见。” 停靠在街头的车辆驶来,顾念拉开车门坐进车,灯红酒绿随着车行飞速向后退散,霓虹灯透过车窗朦朦胧胧地照在女孩的脸上,无端生出几分清冷淡漠。 像极了傅九卿沉默的样子。 夜里的医院算不上多么热闹,空荡的走廊里三两脚步声响起,顾念提着保温瓶推开病房的门。 床上躺着位面目美丽的女人,睡着了一般。顾念神情淡淡,看不出喜乐,视线一直在傅九卿身上。 病房外守着的两人大气不敢喘,脊背绷得笔直。 谁能想到这个成年没多久的孩子在风艳地下室的模样,说是煞神都不为过。 两个月前顾念被绑,谢立鸿带着傅九卿一行人去往那个荒郊野岭的仓库,不想半途接到了谢佳妍的电话,电话里一边是谢佳妍的声音,一边是顾念的闷哼以及铁棍砸地的声响。 谢佳妍要求傅九卿带八千万来赎人,随便把她送上飞机。这疯女人不知哪来的胆子威胁傅九卿,扬声说她正在跟顾念分享前段时间的经历,还让顾念亲身体验了一番。 傅九卿挂了电话,吩咐许然去筹钱,而后一言不发地前往仓库,在距离仓库几百米处遇到了谢佳妍。 傅九卿带来的另一半人从其他路口到达仓库,找到了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顾念。 另一边谢佳妍被傅九卿说顾念是她爱人的话气疯了,在那个地段安装了定时炸弹不说,还要拉着傅九卿一起去死。 她倒是认为顾念一个女生,对付不了三个成年男性,那三个男人听她吩咐把人留到傅九卿来为止,逗猫儿一样的逗顾念,却不想傅修云带来的人动作迅速得让人反应不及。 谢佳妍想要傅九卿陪她一起死,她也活不下去了,想让顾念也经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 最后炸弹在距傅九卿一百米处引爆,几个傅九卿的人叠在一起挡住了爆炸冲击,傅九卿依旧难免受伤昏迷。 哪怕是顾念,在距离炸弹四百米处的地方,也受到了余波冲击,经过一周才能下地。 但傅九卿一直没醒。 医生说她本身就受了伤,再加上往年的旧疾,都因这场爆炸而爆发,傅九卿能不能醒是个未知数。 因着傅老爷子说这小姑娘算组织里的半个头儿,九爷心尖上的宝贝,底下兄弟看着傅家的面子,也听小姑娘的话。 本以为这是要大作特作一顿,谁知道就是问了他们傅九卿近段时间做的事儿。几个兄弟在许然都快把眼睛晃瞎的暗示下,无所畏惧地全他妈交代完了。 顾念什么话没说,挥手让人退下,然后转身就去风艳把谢家那打伤傅九卿的玩意给高得半死不活。 陆越是落华的代理人在商界不是秘密,聪明的,多多少少猜得到落华背后董事长不是小孩就是不太能办事,陆越去了国外,落华就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只等着谁去当这个出头鸟。 谢家就成了这么个角色。 谢家有一些跟落华合作的项目,也买通了落华的一些内部成员,到底是小孩子当家,陆越一走,那培养起来的团队总缺点滋味,董事会上的股东都对这刚刚成年的董事长不抱什么期望,谢家橄榄树一抛来,就有人安不住了,在这项目上做了手脚,想让落华血本无归。 傅九卿在很久之前就跟傅修云打过招呼,帮忙注意下落华的动静,不知傅修云用的什么法子打进了落华内部,得知这事也没掺和,跟傅九卿打了招呼就没管了。 傅九卿对这些企业的事儿压根不熟,想给自家小孩儿撑腰,又找不着法子,一来二去就把目标放到了谢家身上,得到消息那晚就去了谢家那位闹事的主子屋里,浩浩荡荡一群人私闯民宅也没个管事的敢拦。 他们没带枪过去,傅九卿跟那玩意谈项目的事儿,要人赔财赔力,违约在先的也确实是那玩意,结果人家被b急了,不知从哪抖搂来的枪就对着傅九卿扣扳机,傅九卿躲过了第一枪,但那玩意的情人是个情种,第二枪就是从身后打来,擦着傅九卿的腹部飞过。 这点伤在傅九卿眼里那就是轻伤,不足为道,草草包扎了下就打算回家给小孩煮吃的,最后伤口发炎,高烧昏迷。 那两人被压去了风艳,顾念发泄情绪就是找的着两人,b傅九卿甩鞭子还吓人,一众小弟忐忐忑忑,提心吊胆,深怕触了这位“爷”的霉头。 顾念指尖微动,拉开被子压在傅九卿身上,汹涌的情绪在漆黑的眼底满溢,她们之间被小心翼翼地隔出一层缝隙。 “傅九卿。” “傅九卿,醒醒。”顾念压下身,死死盯着傅九卿沉睡的面孔,似要看出任何他装睡的端倪。 “傅九卿,你再不醒来,我就要找别的酥b了。” 身下人不动分毫,空气越发凝固,犹如火山爆发前的预兆。 突然,一切僵持与对峙土崩瓦解。 顽劣的女孩似被抽g了力气,她松了手臂的力度,侧倒在傅九卿身边,又想要用尽力气将人拥紧。 但她不敢,她也不能,浑身是伤的傅九卿太过脆弱,一丝一毫的伤害都有可能再不见那双蓝色眸子。 她轻笑了一下:“骗你的。”她悄然埋进傅九卿怀里,像个缺失安全感的孩子,“我舍不得放开你。” 她听见了心跳声,是傅九卿的。她侧耳倾听心脏的跳动,面上有着神经质的痴迷,仿佛刹那得了一大堆糖。 但没人跟她分享这份喜悦。 “傅九卿,你醒醒呀。” “我好想你,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不要躲我,我乖乖听话,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你醒来好不好。” “我拿了市第一,我报你读的大学可以吗?你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大学呢。” “你撒谎,骗我,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伤的,可是,我好疼啊,傅九卿,我的心好疼,b鞭子打在身上还疼。” “你醒来,我就不闹脾气了,我看了欲笼好多酥b的表现,我知道好多规则了,我一点也不难教。” 她沉默地看着傅九卿,然后恶狠狠地咬住了面前紧抿的唇,却收着力道深怕咬疼了傅九卿。 “我快高考了,你能不能在那天来接我啊。” “别人都有家长接,姐姐能过来接我吗?”她的声音艰涩压抑,语气却还是那副平淡的调子。 “你要我怎么办啊,傅九卿,别这么残忍,求求你,求你醒来。” 这两个月来顾念总会在傅九卿耳旁念叨,在这吃饭,在这睡觉,写作业复习,基本把这当家使了。 傅老爷子重出江湖替傅九卿管着黑道那边的事儿,那场爆炸闹出的动静不小,罪犯是尸骨无存了,却还有一大摊子废事留着等人处理,陆越依旧没回来。 落华交给了傅修云打理,谁也看不懂顾念的心思,落华算是她的企业,但这位董事长似乎对这个企业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责任感,对她而言也可有可无。 在谁手里管着她都不带任何疑心,不怕被陆越夺权,被傅修云吞并,能不去碰那堆糟心事她就不会赏一个眼神。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第二十一章:我回来了 林筱一开始常来看傅九卿,后来发现顾念对她的敌意后便不再来了。 但这天接到顾念的电话她还是有些微诧异。 顾念捧着白菊花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拿着手机,视线落在屋内的傅九卿身上。 “喂,林筱。” 林筱习惯了她直呼名讳,敷衍地嗯了一声。 “想请你帮个忙,我今天有事,帮忙看着傅九卿行吗?”女孩声调平缓,不像在求人,倒像是命令。 林筱倒是挑了挑眉,拿上车钥匙出门,嘴里却说着:“小朋友,你可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这会又找我,我凭什么答应你?嗯?” “我父亲的忌日,我去看看。” 林筱猝然一顿,少顷,平静地说道:“行吧,这次不算你跑腿费了,我现在过去。” “谢谢。”顾念挂了电话,走出病房上了车,向墓地驶去。 说来也怪,顾念从有记忆起就没见过这位父亲,但因为血脉相连,又不得不在这一天去悼念他。 她看着窗外景色掠过,光亮在她眼底零星闪烁,记忆突地涌来。 她耳中所听见的有关顾先生的事迹都在告诉她,顾先生是个温柔尔雅的人,与陆千礼在大学坠入爱河,和很多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 但陆千礼越来越明显的占有欲与掌控欲让他实在筋疲力尽,久而久之,便连家也不回了,每天听着陆千礼像个泼妇一样在耳边念叨着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最后到我养着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外面。 顾先生厌恶极了,也怕极了,终于受不了离开了。 陆千礼的掌控欲转移到了刚出生没多久的顾念身上。 陆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能创立那么大个公司确实是她陆千礼的实力强悍,顾念的祖父祖母都是教师,对陆千礼的要求极为严格。 自小没有自由的陆千礼渴望掌控一切。 这就像一条看不见边际的食物链,一环扣一环,掌控欲犹如诅咒一般环绕食物链上每一个角色。 但她好像幸运地逃离了这个怪圈。 陆千礼葬在了顾先生墓地旁,顾念将白菊花分为两捆放在两人墓碑前,像每一年一样摆弄好祭奠事物,在坟前沉默片刻,随后无声离开。 这个仪式就像每一个生命必须完成的任务,它在最初几年后便失去原本的意义,却依旧被锲而不舍地实施下去。 病房里林筱正削着苹果,听见身后动静回头瞥了顾念一眼。 顾念没有在意这道目光,走进病房后拿出书本开始记忆题型。 “傅九卿做了什么都不告诉你这件事你怎么想?”林筱十分突兀又残忍地将问题摆在顾念面前,让人措不及防又难以回避。 顾念箴默不言,似乎在认真看书,在林筱以为她不愿回答时,她又开口说道:“她总把我当孩子看待,觉得她身为年长者应该保护好我,但她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长辈,我跟她从相遇开始就处于平等地位。” 林筱却状似反驳地说道:“当一个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应该处于被保护的地位时,就不要奢望成为保护别人的人。” 她啃了一口甜腻的苹果,把玩着刀含糊道:“有些事儿不是口头说说就能解决的,她就算告诉你她做了什么,你又能帮得了什么呢?徒增压力罢了。” “落华集团查不出傅九卿的动静,也该查得出傅家的动静,是自己的东西就还好利用,你排斥它,它就不是你的了?那你干脆把它送出去啊。” 林筱没给顾念一点面子,淡淡地刺道:“落华没了,你就一穷二白,觉得自己更无法与傅九卿并肩作战,留着又在无时无刻提醒你陆千礼对你做的那些事。” “就像无时无刻不活在她的阴影里,是吗?”林筱哂笑,“那你口口声声说的什么并肩作战就像放p一样,没胆子舍个干净,也不接受这馈赠,倒是心安理得的很。” 眼睫下垂,挡住了女孩眼底的情绪,漆黑得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雪。 林筱吃完苹果起身朝门口走去,“要真觉得想做点什么,就去管管落华,不然就自己赚钱,没人欠你。” 砰地一声门响,屋内归为宁静。 啪嗒一声书本落地,顾念靠在沙发背上,眼眸没有焦距地看向傅九卿。 她本就是个胆小鬼,不肯接受自己是dom的事实,不敢远离陆越的庇护,不愿沾染落华的生意,却心安理得地花着这些钱,用着这些势力。 可胆小鬼的下场就是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在面前受伤甚至死去都毫无办法,无可奈何。 顾念盯着床上的傅九卿,无声地叹了口气。 每年高考那几日都是闷热与潮湿相互裹挟的日子。 雨不大,却细且绵,淋淋沥沥地落在人肩头上,霎时又失了踪迹。 跟人的心情一样,起起落落,总也到不了实处。 “叮铃铃铃——考试结束,请考生停止作答。” “啊啊啊啊啊!老子解放了!!” “卧槽!!我的高中就这么结束了吗?!快掐掐我,告诉我这不是——啊!疼疼疼!” 考生陆续离开考场,空旷的c场上没多久便挤满了人,跑在最前头的,赫然是第一个冲出考场的顾念。 她在雨中奔跑,向着唯一的光跑去。 她会来吧……她醒了吗…… 无数个念头在短短几分钟内浮现于脑海间,但她什么都不想猜,她只想要最后的答案。 终于,她挤开了人群,抬头向对街看去。 家长们都站在显眼的位置,顶着满头大汗,在这拥挤中焦急等待,顾念目光一扫,心一沉。 不在…… 她闭上眼,站在人群中,瘦削高挑的身影突兀异常。良久,汗渍混着水汽滑落,她背上书包,缓过气,打算转身离开。 “顾念。” 顾念脚步一顿,手指攥着书包泛白,她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所有难言复杂的情绪挤满了眼睛,最后化成泪滴下。 她缓慢地,犹如电影慢动作般转过身去,看见了坐着轮椅的傅九卿,正淡笑着看她。 她直勾勾盯着傅九卿,似要从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心脏在剧烈跳动,一声重过一声,在五脏六腑中来回震荡,绞成一团死死压着呼吸口。 是你吗?你真的醒来了?过来接我了? 这些话在口中反复咀嚼迂回,大脑似有无数无数个声音商酌争论。 如鲠在喉,难以言说。 最后化为一个很轻却无法忽略的拥抱。 “你回来了。” 傅九卿肉了肉她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说:“我回来了。” 正文完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ℍⓊωⓊ.мè 番外一[镜面lay/浴室lay] 毕业当天的晚会顾念没去,只想粘着傅九卿片刻不离身。 傅九卿昏迷的时候顾念学会了做饭,味道不如傅九卿做的好,却也能下咽。 因着傅九卿的伤,屋里大大小小的家务都由顾念承包,收拾好就赤裸地趴在傅九卿腿边看书。 她倒是悠闲自在,也习惯了在家裸身,傅九卿一双蓝眸里暗潮涌动,当事人浑然不知,无意间露出的私密处总惹得傅九卿心痒。 半个月过去,是高考分数查询的日子,她不着急,做好早餐准备去找傅九卿时,意外发现她的主人竟然在给她查分。 “主人,”顾念跪在傅九卿身旁,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衣角,“要吃早饭啦。” 傅九卿视线落在电脑上,腾出只手肉顾念的头,少顷,便把电脑移到女孩面前,温声说:“我在r大毕业,你的成绩可以上更好的大学,确定要就读我的母校吗?” 顾念眨了眨眼,只瞅了眼成绩就去看傅九卿,她越加粘人,这半个月来除睡觉上厕所外,其他时候视野里都有傅九卿。 “对啊,r大也很好,”顾念蹭了蹭傅九卿的手掌,“不改了。” 傅九卿垂眸看着女孩白嫩的面颊,碰了碰便收回手,“吃饭吧。” 顾念从地上起来,跟在傅九卿轮椅后。 …… 三个月过的很快,傅九卿伤好得差不多时,顾念要开学了。 她向学校提交了走读申请书,又利用一些渠道成功脱离大一住宿的苦海,傅九卿就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顾念片刻不见到她,就会表现出强烈的焦躁不安的情绪。 “顾念。” “嗯?” “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 街道上,两道颀长高挑的身影并肩而行,步伐优雅从容,只见较高的女人俯身,听着女孩的话,偶尔微扬嘴角,宛若美好的画一般,赏心悦目。 众目睽睽之下,她们一起走进了珠宝店。 傅九卿没告诉顾念,她昏迷时还是能听见外界声音,只是无法做出回应,顾念在她耳边说:“等你醒来,我们就去买戒指吧,我不想要定做的,普通的就好,然后亲手刻上我们的记号。” “美女,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顾念看向傅九卿,只见女人微微颔首,示意她回答,顾念一笑,低头看了会,问道:“你们这里可以买主自己刻字吗?” “可以,这位美女……” 顾念打断她的话,指着面前的对戒,“这款。” 那是两枚款式很单调的戒指,上面的花纹与家里戒鞭上的很相像。 傅九卿站在一旁,看着顾念,有些失神。 “看什么呢,姐姐?”顾念回头就看见傅九卿一直盯着自己。 傅九卿回神,“未婚妻。” 顾念笑了,视线落在戒指上,也不知是暗示还是无意地说道:“马上就要成为已婚人士了,姐姐,过来量个手寸吧。” “嗯。” 傅九卿看着她在工作台上雕刻戒指,指尖微动,也走了过去,拿过另一枚戒指。 顾念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活,“姐姐,我们的名字,不能分开,注意一下。” “嗯。” 顾念出了店,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对着阳光看了会,最后抓起傅九卿的手放在一起打量,像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忍不住就一直笑。 “呐,姐姐,得戴一辈子的。” “嗯。” 当晚回去时,门一关顾念就被按在了门板上,汹涌的吻席卷而来。 顾念仰头承受傅九卿猛烈而凶狠的吻,在喘息间隙哑声道:“姐姐,可以去床上吗?” 傅九卿低笑了下,手指探进女孩的裤子里,“那就把家里所有的地方都试一遍。” …… “嗯……” 阴影笼罩下来,顾念抬头看去,面色潮红的看向傅九卿。 鞭子不偏不倚地甩在乳尖上,带起乳肉上淡淡的波痕。 傅九卿挑出r夹夹上女孩的胸乳,顾念被刺激得挺起胸膛,看着傅九卿轻轻拉了下r夹链。 “啊……主人……” 酥麻感沿着红肿的乳尖蔓延,像是要渗入骨髓般令人上瘾。 傅九卿松了手,来到她身后,冷淡道:“爬过来。” 顾念身后是一面墙宽的镜子,顾念抿了下唇,缓慢地转身爬向傅九卿,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样子。 肩头与面颊泛粉。暖光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尾脊骨后是一根摇晃的尾巴,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不停运作,她忍着羞耻,颤抖着仰头看傅九卿。 傅九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侧开一步蹲在她身边,轻声道:“奴隶,看着镜子,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丝毫分神。” “唔……”顾念含着泪,红润的唇瓣微张,黏腻的声音吐出口:“是,嗯……主人……” 傅九卿覆在她身上,张唇咬住她的脖颈,“顾念,乖乖爬着,别动。” “嗯哈……” 那双布满伤痕的手按在女孩的花蒂上,轻轻肉弄按压,傅九卿感受着顾念的颤抖,不断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镜子里的她们交颈缠绵,屋外的城市彻夜狂欢。 傅九卿用手指代替了按摩器,九浅一深地抽查,次次撞在女孩的花心上,引得身下人情动迷离。 “主人……主人……嗯哈……要到了……唔……” 傅九卿侧首,与顾念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唇齿相依,舌头缠绕,她半阖着眸,吸吮着女孩柔软的唇瓣,仿佛如何也吻不够。 在一次狠狠地碾压下,顾念受不住地痉挛起来,淌了傅九卿一手的水液。 傅九卿吻了吻她的脖颈,托着顾念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地毯湿了一片,水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她胸乳被r夹蹂躏得肿胀不堪,整个画面淫靡而色气。 女人美丽深邃的眉眼充斥在白茫过后脑海里,突然,她瞳孔瞪大眼睁睁看着傅九卿在她耳畔,粗喘着舔舐手上的水液。 “唔……姐姐……姐姐……” “我在。”傅九卿另一只捻过花蒂的手插入顾念口中,模仿着性交ei来回抽插,“喜欢吗?” “喜欢……姐姐……唔……喜欢你……好喜欢你……”顾念意乱情迷地说着,津液滑落,在灯光下发着莹莹白光。 傅九卿舔干净手里的液体,又去吻顾念的唇,那股奇异的味道通过唇舌交织传入顾念口中,突然天旋地转,顾念再一回神,发现自己被傅九卿小孩把尿似的抵在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顷刻间侵蚀了身下的炙热,她看着傅九卿伸出舌头舔自己的耳畔,乳尖被拆下压在镜子上,她难以抑制地兴奋着,甚至连身下都泛起来痒。 “姐姐……想要……嗯哈……” 傅九卿如她所愿地插入花穴,顾念的支撑点都在傅九卿身上,这让她有种被傅九卿操弄贯穿的错觉。 “姐姐……嗯……啊……” 傅九卿玩弄着顾念的乳头,吮吸她的肩头,粗重的呼吸不断将女孩抛上欲望高峰。 顾念发着抖,张唇呻吟,舌尖因唇瓣无法合并而暴露出来,傅九卿眼瞳深沉地看着她潮红的脸。 女人身上的吊带衣与工装k还未脱下,只裤子上有些湿润,与寸缕不着的顾念形成鲜明的对比,单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没人能想到她在做这种事。 顾念被这反差激得再一次攀上高潮,然而这一次傅九卿并没有给她缓冲时间,而是重重的挤压花心。 “不要……姐姐……”顾念浑身颤抖,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下直冲脑顶,“我要尿尿……呜呜……姐姐……主人……” 傅九卿沙哑道:“乖,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淡h的尿液就洒在了镜子上,混着水液落在地毯上。 傅九卿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幕。 “呜呜呜……姐姐……姐姐……” 傅九卿将她翻过来,让顾念夹着她的腰,她亲吻顾念的额头,温柔地说:“乖,我在。” “姐姐……”顾念眼睛发红的看着她。 傅九卿抵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顾念抿了抿唇,软软地说:“你,要不要……就是……我想帮你……” 傅九卿蓦地笑了,她弯着眸子看着顾念的眼睛,说:“女dom对这个其实不敏感,但看到你这样我会很满足。” 她蹭了蹭顾念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脸上,“我看见你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才会湿,宝宝,只是单纯地玩弄我的身体的话,我不会有任何反应。” 顾念皱起眉,似乎在思考什么,就听傅九卿笑说:“可以理解为,我x冷淡。” “才不是x冷淡。”顾念搂着傅九卿的脖颈,嘀咕道:“你看着我这样也身体也会兴奋,只是对外界直接刺激没有反应而已,精神上……”她顿了顿,小声说:“明明就很色好不好……” 傅九卿闷声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震得顾念心都麻了。 “嗯,很色。” 于是她身体力行地让顾念明白了,什么叫傅九卿色到爆炸。 她被按在浴室里的时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知道傅九卿整个头埋在她身下,炙热的唇舌钻入花穴时,她才明白傅九卿这是要玩到天亮的意思。 穴肉蠕动着挤压女人的舌头,像是推拒又像不舍,每一次都被傅九卿不留余地地撞击与抽送弄得贪吃到极点。 顾念浑身发软地撑着墙,她又高潮了两次,全被傅九卿吞了,要不是傅九卿扶着她的腰,她已经趴在浴缸里了。 浴缸里的水流g又填满,这对不知羞耻地情侣终于离开后,却是楼下地沙发与阳台遭了殃。 顾念觉得自己已经脱水必须进医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至少醒来看见傅九卿时她就怕得要死,生怕傅九卿化成狼扑过来又高一次。 被抱下楼吃饭,看着沙发上g涸的痕迹,饶是她再脸皮厚也遭不住这种冲击。 吃完午饭后,要去学校报道,她身体刚好恢复,就去了学校。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yⓊsℍⓊωⓊ.м℮ 番外二[] 今年过年要说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多了个伴侣。傅老爷子跟谢家老头去国外玩了,这个年基本各过各的。 除夕这天,顾念对着一桌冷菜,实实在在地发火了。 傅九卿白天出门处理一个场子里的事,现在都没回来。 在一起快一年了,傅九卿也学会了有什么事都告诉顾念,但每回带伤回来顾念都恨不得咬死这玩意。 她拨了个电话给许然,听着那边嘈杂的声音,冷冷道:“傅九卿呢?” 许然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妙,忙道:“顾大小姐,冷静冷静,那什么,就,九爷在医院,您别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饭碗……” 顾念面目阴沉,咬牙切齿道:“人在哪?把地址发过来。” “是是是。” 顾念挂了电话,拿上钥匙下楼,她高考后考的驾照,却喜欢上了机车,这回拿上头盔也不理身后一勾跟着的小弟,直接闯了几个红绿灯到医院。 许然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见顾念来了赶紧带路,边走边说:“顾大小姐,这也不是九爷的错,您说是吧,这行它就经常能整这么多事儿,实在是——” “n1tama再给我bb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许然果断闭嘴。 c啊,真他妈辣啊…… 许然咽了口唾沫,内心为九爷捏了把汗。九爷,你可要撑住啊,这回不是兄弟们不帮,哪帮得起来啊。 要知道半年前傅九卿受了伤,让兄弟们给瞒着,结果被顾念发现了,一众兄弟全被送进风艳吃了二十鞭子,至此傅九卿就没再受过伤,兄弟们也没敢再瞒着。 门哐啷一声被踹开,要不是vip房,周围没什么人,估计得被一堆病人投诉。 傅九卿缓慢地抬眸看向门口,蓦地一僵。 顾念反手关了门,差点拍在许然脸上,许然肉了肉鼻尖,跟门口两位兄弟眼观鼻鼻观心,然后同时露出猥琐j诈的恶心笑容,一脸幸灾乐祸。 没办法,被九爷管了那么久,这回轮到九爷自己认栽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屋内。 顾念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看着傅九卿藏在被子里,打了绷带的手臂,太阳穴就突突直跳,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 在外边有多强势,在傅九卿身边就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除夕夜你就是这么跟我过的?”顾念抿着唇,一出声就哽咽起来,“傅九卿,说说这是第几次了?” 顾念闭了闭眼,躲开傅九卿伸过来的手,声线含糊沙哑,像是要掩饰哭腔:“七夕组织忙,你一晚上不回可以,中秋港湾一批货出问题,你中午饭也不吃去处理可以,你次次带伤回来你想过我什么心情吗?!” “傅九卿,你的脑子呢?!你找个人去不行吗?!许然,宫呈,这群人是留着吃g饭的?!还是你觉得你死了伟大?很光荣?所有人都他妈该欠着你?” 顾念跌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撑着额头,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割在傅九卿心头,“以前你怎么样我真的不想去追究,可你能不能想想我?能不能保护好自己?还是觉得就算你死了我都能活出滋味?” 死寂弥漫在她们之间,这个问题犹如鸿沟阻挡在她们面前,永远得不到解答。 顾念嗤笑了下,“你觉得我一辈子怀着痛行尸走肉的活着好?还是你觉得我在无人回应的屋子里自生自灭是我最大的归宿?” 傅九卿想抱抱她,可脚上的伤却让她无能为力,她在这一刻终于生出了一丝恨意,恨身上的伤,恨无能的自己,她猛地撞入一双猩红的眸子里,心脏撕裂般的疼。 “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在这生不生死不死地守着你……你凭什么啊……” “宝宝,过来。” 顾念看着她,没有动作。 傅九卿叹了口气,移动身体想要下床,顾念站定在她身旁,哑声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傅九卿,我不喜欢你,你什么都不是。” 傅九卿见她过来了,心里松了口气,她拉着女孩的手,把人带进怀里,顾念脱了鞋,跪坐在傅九卿大腿上,搂着人脖颈抽泣。 “对不起。”傅九卿说,“我以后会把势力分散出去,好好陪你,可以吗?” 顾念紧了紧臂弯,头搭在傅九卿肩上,光打在她的侧脸,留下一道清晰的阴影,神色被隐没。 “想要了解爱人这种期盼你并不陌生,傅九卿,我很早就想跟你谈这方面的事了,但出了意外,也就不了了之。” 顾念努力压住喉咙的干涩,说道:“你总把我当个孩子,想保护的心不只你有,好歹,给我个机会。” 给我个机会,分担你的压力与责任,我想知道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 “好。” 傅九卿答应了。 也是可怜了医院的医生,大过年地不打烊,傅修云带着江焰,陆越也在半年前回国,跟着江楚,也就是江焰的哥哥一起来医院探望伤患,林筱今年过年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没来。 vip病房自带厨房,顾念弄了火锅,一群人坐在一块吃得满头大汗,傅九卿能看不能吃,心里好笑,小家伙在耍脾气呢。 吃完饭后顾念清理厨房,陆越就挤了进来,一脸揶揄,明显要八卦的模样。 “行了,你什么时候跟傅修云的儿子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别来八卦我的事。” 陆越笑了笑,“顾大小姐,这可不一样,傅九卿那是什么人——” 顾念觑了这玩意一眼,讥讽道:“你被个比自己小五岁的人吓到国外去,你又是个什么人?” 陆越笑容一僵:“……”我为什么要有外甥女这种生物? 他在顾念这讨不着好,一脸郁闷地去找江楚。 夜里送走了人,傅九卿洗完澡被搀扶着坐到病床上,顾念进去半小时还没出来,她有些担心。 当看到许然招呼着一群人往病房里铺地毯时,傅九卿皱眉直觉哪里不对劲,许然有顾念撑腰,丝毫不畏惧傅九卿的眼刀,捣鼓好后,还放了个箱子摆在地毯,并拉好窗帘锁上门,身藏功与名地离开了。 傅九卿隐约察觉到什么,眸光闪了闪。 咔嚓—— 浴室门开了。 顾念穿着白衬衫走来。 是傅九卿的,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头顶着衣料的痕迹若隐若现,衣摆堪堪到了t线。 她的目光没有留在傅九卿身上,而是落在了地毯的箱子上。 傅九卿肉了肉眉心,呼吸不稳:“宝宝……” 顾念不答,在箱子里挑出按摩棒跟r夹。 这几个月里,bds8m的关系成了她们之间的情趣,有时会拿出来用用,顾念乖得很,或许是受那场意外的影响,她没再惹过傅九卿生气,所以主人的惩罚一直没降临到她身上。 傅九卿怕其他道具给她的身体带来伤害,她至今能看到的,傅九卿做的道具,就只有鞭子,按摩棒,跳蛋,和r夹。 但是,她偶尔也会想让傅九卿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好像只有傅九卿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她才能心安,才觉得自己有归属。 她仰躺在地毯上,无视傅九卿灼热的目光,缓缓伸出手指,朝身下摸去,女人骤然加重的呼吸炸裂在耳膜。 女孩脖颈上的皮肉拉伸到了极致,形成迤逦而流畅的线条,暖光落在她迷离的眼里,像一场冻结的大雨,她弓起身,纤细的腰肢与地面相离,白色的衬衣下腹部紧缩,手指侵入体内,被嫩肉包裹绞索。 傅九卿按在被单上的手上青筋鼓起,在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清晰,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宝宝,过来。” 顾念淡淡地瞥了傅九卿一眼,继续自顾自地玩起来。 她只给自己扩张过,没自己玩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一直向伸出摸索,突然浑身一颤,指尖抵在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啊……” 找到了…… 她模模糊糊地想。 傅九卿蓝色的眼眸犹如抹了墨一般,看不真切,内里仿佛藏了无尽深渊,叫嚣着吞噬眼前人。 “哈啊……” 顾念毫无所觉,不断抽插自己的花穴,另一直手肉弄着花蒂,粉色的肉粒鼓了起来,被按压玩弄,快感直冲脑顶,在傅九卿面前自慰这个事实给了她剧烈的冲击。 那视线像一条灵活的舌头,钻入她正在呻吟的唇口,舔舐她的花蒂,身下抽插的手指都仿佛易了主,变成女人修长的手指。 “嗯啊……姐姐……啊……唔……那里……啊啊……” 高潮如约而至,水液喷洒而出,傅九卿直勾勾看着女孩的下户,将水液从手指缝隙间迸s的画面尽收眼底。 太淫乱了。 顾念软着手脚,翻身拿起按摩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身后两个穴口都暴露在傅九卿面前。 傅九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声音哑得吓人:“宝宝,过来好不好?我帮你。” 顾念蓦地一笑,喘息着说:“傅九卿,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还没消气。傅九卿垂下眼,眸光晦涩。 她看不见女孩的神情,只能从动作中知道,顾念在舔按摩棒。 光着想象那个画面傅九卿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小腿与手臂的伤让她寸步难行,只能任由顾念在自己面前自慰。 顾念脑子里全是傅九卿冷漠的脸,可这依然令她兴奋难耐,她将按摩棒一寸一寸舔湿,令人脸红心跳地黏腻喘息声让整个房间都处在火炉之中。 热到了心尖上,像岩浆炸裂,将两人烧尽在浴火中。 顾念掰开臀瓣,在傅九卿的目光下一点点塞进自己的花穴里,找到开关,按在低档上。 衬衣已经被蹭到别处,她赤裸了身体。 嗡嗡声充斥耳膜,顾念颤抖着手拿r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翻身躺在地上,打张着腿,让床上的人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自慰,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傅九卿就像一头困兽,被困在方寸之地,低气压萦绕全身,仿佛枷锁只要有丝毫松动,她就能将地毯上的人剥皮抽骨,吞吃入腹。 “嗯呀……唔……姐姐……姐姐……你弄的我好舒服……啊啊……喜欢……好喜欢……” 顾念浑身通粉,乳尖战栗在空气中,可爱又色气,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只有一根白色的线条混着黏腻的水液留在外面。 按摩棒不断震动挤压着花心,顾念像是正被人c勾着,手指紧紧抓着地毯,双腿分开在两侧,腿上的肌肉痉挛起来,在皮肉上不可抑制地抽搐。 傅九卿就像那个眼睁睁看着那玩意操弄自己爱人的人,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顾念又一次高潮后根本没有力气去弄出按摩棒,在高潮时被迫承受又一次刺激,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唇无神呼吸。 “玩的开心吗?”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 番外三[我爱你] 顾念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傅九卿生气了。 她躺在地上,抬起手臂挡住脸,自暴自弃道:“无能为力的滋味怎么样?” 傅九卿看着她,不说话。 顾念难堪地合上腿,蜷缩起身子,“傅九卿,我比你现在的心情还难过一百倍,你不说喜欢,不说结婚,不说未来,我都没关系,我只想你活的好好的,可是……” “为什么这么难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傅九卿心一疼,温声道:“宝宝,过来。” 顾念缓过力气,将按摩棒扯出,还是听话地爬上床,坐在傅九卿身上。 傅九卿亲着她的唇,摩挲女孩柔软的唇瓣,最后探入舌尖与她热吻。 顾念闭上眼,冷却的身体再一次燥热。 “宝宝……”傅九卿吻去她脸上的泪,“别哭。” “没哭,被刺激出来的。” 傅九卿有些无奈地蹭了蹭她的脸,轻声问:“带了润滑油吗?”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没得到回答,顾念压下心底的情绪,起身在箱子里翻出润滑 油,迟疑了一下,把地上的按摩棒也一并拿上。 她重新回到傅九卿怀里,被紧紧抱住,当女人手指触碰到身下时,她感觉到傅九卿顿了顿,随后耳畔被人含在嘴里吸吮。 “哼嗯……姐姐……”顾念将头埋在傅九卿颈窝,没被含住的耳朵红得滴血。 傅九卿倒出润滑油,抹在按摩棒上,往女孩体内推送。 刚刚容纳了物什的花穴还未彻底闭合,傅九卿拉着按摩棒尾端,缓缓抽插起来。 “哈……嗯……姐姐……唔……姐姐……” 傅九卿侧头吻她,“乖,我在。” 按摩棒被人控制着冲撞,快感不再由自己掌控,顾念紧张又兴奋,情难自禁地挺x蹭弄傅九卿的衣服。 她灵光一闪,突然直起身,把r粒递到傅九卿嘴旁,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说:“姐姐,痒……吸一下……” 傅九卿卷着她的乳头吸吮。 顾念抱着傅九卿的头将乳头往她嘴里送,眼尾发红地呻吟:“姐姐……嗯啊……啊……姐姐……另一边……嗯……要……” 傅九卿在她乳肉上要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牙印,又转而去伺候另一边的r粒。 顾念爽得头皮发麻,按摩棒抽插带起的水声臊人又淫靡,她忍不住摇了摇腰,随着傅九卿抽插的频率动作。 “嗯哈……姐姐……姐姐……唔……要到了……啊啊……” 傅九卿突然堵住女孩的穴口,按摩棒在体内轻轻震动,喷出的水液找不到出口,只能留在花穴里。 体内满胀的感觉惹来顾念的不耐,她蹭了蹭傅九卿,带着哭腔说:“姐姐……你……嗯……松开呀……呜呜呜……难受……我好难过……” 傅九卿沙哑问道:“宝宝,你会离开吗?” 她眸光平静无波,仿佛这是一个无足轻重地问题。 顾念迷茫地去看傅九卿,不知听到哪个字眼,眼里出现慌乱,她含着泪摇头:“不离开……你不可以走……不可以……” 傅九卿低低地笑了,她觉得自己卑劣极了,在这种时刻诱哄小自己十岁的孩子做出承诺。 她低沉着嗓音说:“宝宝,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就算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放手了。” 她拔出按摩棒,顾念在极致的快感中昏迷。傅九卿低垂着眸,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思绪,却不难从周围的氛围中得知—— 顾念所有离开的路都被堵死了。 傅九卿何尝没有想过未来呢,但她年长顾念太多,她所处环境让她不得不谨慎对待每一个意外。 顾念就是一个意外,她像头懵懂的鹿横冲直撞地闯进傅九卿的世界,让杀伐果决的女人起了怜悯之心,也没了最基本的原则。 她给了顾念很多离开的机会,也给自己留了退路,最后的最后,她把顾念的退路堵死了,也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 国内有关同性的政策还未放开,当傅九卿带她出国旅游时,顾念第一反应是组织里的事怎么办。 傅九卿说:“你不是让我交给许然宫呈吗,那就他们管吧。” 顾念:“………”也没叫你送出去啊。 但是傅九卿并不给她反应时间,拉过被子就把人盖上,“先睡吧,醒来应该就到了。” 顾念乖乖闭眼,窝在傅九卿怀里。 这飞机是傅修云的私人飞机,她们这次的目的地是荷兰。 结婚那天所有认识的朋友亲人都来了,傅九卿第一次穿裙子出现在人前,很美,也惊艳了所有人。 她们在人前接吻,许下终身承诺。 傅九卿对顾念说:“我爱你,顾念,你愿意与我共度人间烟火吗?” 顾念等了两年,终于等来了傅九卿的告白。 她笑说:“荣幸之至,傅太太。”ρΘ1㈧χsщ.cΘM(po18xs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