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 ⓍDγBz.℃δм 楔子 每一本小说从作者提笔写下第一个人物之后,就会自成一个世界。 小说人物,在这个世界里开展作者写的剧情,等小说完结,这个世界会进入一个轮回,主角寿终正寝那日,这个世界就会彻底脱离小说,成为一个真实的,可以一直延续下去的世界。 可也有一些例外。 有些小说世界一直在反反复复轮回,即使主角是寿终正寝,没有非正常死亡,也脱离不了小说。 花想现在掌管的就是这些小说世界。 这是一个闲职,无事可做,每天就只能看看小说,刷刷剧,打发时间。 但今天,她的安逸被打破了。 有一个世界的男主,被反派杀了。 重要主角一死,剧情就卡住不动了。 还没等花想找出原因,又有一个世界的男主被反派杀了。 花想头痛,虽然她觉得,这两本小说的男主死就死吧,反正他们不干人事,虐了她的儿子(反派)千百遍,这种人不死,简直难消心头之恨。 可是,花想也不能放任不管。 虽然她现在掌管的小说世界一直在轮回,脱离不了小说,但万一能脱离呢? 她儿子们到时候就可以去转世投胎,而不用反复轮回,一次次经历被男主虐,男主杀的过程了。 花想想想都心口痛,眼眶湿润,她的儿子们,都是顶顶好的人,硬生生被男主搞得黑化了! 气不气,恨不恨?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深呼吸了一下,花想把自己目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向上级汇报,上级让她自己想办法。 花想和自己助理商讨了一下,得出一个暂时解决此事的方案。 把剧情倒放一点,她亲自前往小说世界,保护男主。 顺便查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想要前往小说世界,也没那么简单。 她必须要一个身份,不能是杜撰出来的。 必须要书中存在的角色,若不然就是扰乱秩序,到时候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而且该身份一定是要领了便当的,她才能去与之亡魂接触,交易,若不然也是在扰乱秩序。 值得一说的是,小说角色死后,灵魂一般都会进入空间站,该空间站不属于小说世界,亡魂们将在这里等待小说轮回,直到世界彻底脱离小说,才能前往地府投胎。这也是花想必须要解决世界卡掉的原因,不然这些亡魂将一直在这里逗留,没机会投胎转世。 主要配角或主角的亡魂,不会进入空间站。 他们这些掌管小说世界的工作人员,也无法得知他们的去向,更没法和他们接触。 花想怕鬼,接触亡魂这个事,她让助理去做。 助理找到了决定要进入的小说世界的亡魂,目光在他们身上扫,顿时眼前出现一个个数据。 这都是亡魂的身体参数。 她要找到与花想身体契合度高达百分之70的亡魂。 因为公司有规定,为表对亡魂的尊重,前往小说世界任务时,不可使用其身体。 所以想要模拟出一具和亡魂一样的身体,双方的参数必须要相似,若不照做,你使用虚拟身体时,会出现灵魂不能与之重合,手脚不协调等等情况。 助理没多久,就拿着一个红色的水晶球回来了。 这是亡魂的情感和记忆。 花想使用人的身份,就必须要替对方完成愿望。 愿望会存在这一份情感里。 无需口述。 等花想前往小说世界,就会让这份记忆和情感融入自己的灵魂里面,这也是为了不CCO,做出与亡魂身份不符的行为或说出不符的话,也是在扰乱秩序。 流程花想都懂,所以就不问助理太多了,接过水晶球,还抱了抱一冷漠脸的助理:“辛苦亲爱的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哟。” 助理推了下眼镜:“1089。” 这是说,这句话,花想已经说了这么多遍了。 花想松开她,娇嗔了她一眼:“亲爱的你真没情调。” 助理面无表情:“1011。” 花想哼了一声,坐回到办公椅上,开始办正事。 她进入小说世界的节点,必须是亡魂在小说里出场了之后。 至于具体的节点,花想是不能控制的。 她问了一下助理亡魂的名字,然后用鼠标拉了一下小说剧情,接着趴到桌子上,说了一句“亲爱的,我走啦”,人就彻底没了意识,连呼吸都没了。 这就是花想会成为管理的原因,不是谁都能前往小说世界,也不是谁都能不借用任何工具就进去。 这是花想的特殊能力,也可以说是灵魂磁场的原因。 助理走到她旁边,小心地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 心里有些担心,这是小想第一次前往小说世界,希望一切平安。 -- ⓍDγBz.℃δм 0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一间狭小的房间,左右两边分别摆着叁张上下床,最尽头是一个阳台,左边设有洗漱池,右边隔着两个蹲坑。 此时,房间的铁门是关着的。 靠近门的位置,跪着个穿着蓝白条囚服的男人。 他头发理得极短,背对着门,两手规矩地放在膝头上。 一米七的个头,肤色极白,墨眉红唇,长得十分的秀气。 他低眉顺眼,面前盘腿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那是住在这间监舍的老人,也是牢头的手下。 正在教这个新来的号子监规。 花想就站在新人旁边,时间是静止的。 她一手搭在新人的肩膀上,复制人的身体数据,一分钟之后,花想前面的光屏响起了机械的声音:“数据复制完毕。” 花想睁开眼睛,光屏里有她现在的样子,和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模一样。 可以看得出,男人的五官和自己本来的样子有点像。 只是气质,因为自己还没融合男人的情感和记忆,这样看来有点违和。 花想将自己左手一直拿着的水晶球贴到额头,几乎是片刻间,水晶球就被她吸收了进去。 光屏里的男人气质一变,温顺宁静,花想的气质自然也跟着变化。 她,不,应该更改为他。 他拍了拍跪地男人的肩膀,男人的身体便化成了流光,冲向了天际。 花想代替男人,跪了下来。 下一瞬,时间恢复运转。 他前面的魁梧男人厉声道:“刚才我说的,都记清楚没?” 花想温顺又惶恐地点点头。 初入监狱,他是应该紧张害怕的。 更何况一进门,就有人踢他的腿,强压着他跪下来。 两边的床上,分别坐着牢头和他的两个手下。 要是新人敢反抗,直接就上手揍一顿。 你若赢了,那好,以后在监舍里可以有一点话语权。 你若输了,还不服,以后天天收拾你一顿,打到你服为止。 监舍内有摄像头,每一个角落包括厕所,都在监狱工作人员的监控下。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就算看到新人被打,他们也是不管的。 因为牢头就是他们定下来的,专门用来管制其余的犯人。 “行了,起来吧。”魁梧男人道,“尽头右手边上铺,是你的床位,自己去把床铺好,床底下有柜子,把你的衣服也收纳一下,别整得乱七八糟的。” 虽然是监狱,但这里是军事化管理,起床要迭好被子,而且要迭得跟豆腐方块一样,要是不合格,牢头就会盯着你,让你迭得合格为止。 花想一手拧,一手抱,将监狱工作人员给他发放的席子,被子被套囚服等全部一次性带完,往房间里面走。 两边的床上,或躺或坐着人。 最里面,花想那张床的下铺,也坐着一个人。 他背靠着墙,一条腿曲起,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头发同样也很短。监狱不给留长发。 男人即使穿着宽松的囚服,也能看得出他身体颀长,如松如竹。 记忆里,温书容,也就是花想现在用的身份。 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时候,对方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在认真阅读。 同样靠着墙,一腿曲起,书就放在他膝盖上。 他周身的气质温润如初春的晨光,长眉凤眸,即使身处监狱,身处着简陋的监舍,也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岁月静好的感觉。 待温书容走到他床边,男人抬起了眼,轻轻对他点头示意,目光又落回书上。 花想当初看小说,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就对其生出了好感,后来对他一点点了解,他每次被男主虐的时候,花想都气得大骂男主,等看到他硬生生被男主逼得黑化,变成了反派,她更是气得胸口痛。 觉得这本书,男主和反派的位置应该调换一下,因为男主他从来不干人事,要论谁是反派,舍他其谁。 花想走到了自己床位旁边,原本闭目养神的谢云径睁开眼睛,睫毛浓密卷翘,只是眼神冰冷,睨了花想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花想将原本想出口的招呼默默咽了回去,觉得有点不对。 其实小说世界经历了数次轮回,一些小事上可能会有细微的偏差,所以初次见面,他儿子并没有拿着书看,他没有当回事。 但现在一看,他儿子性格好像都变了。 怎么能这么冷地看着爸爸? 他儿子没黑化的时候,骨子里就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孩子,而温书容也一样,两人的初次见面,一个对视,就已经对对方产生了好感。 因为他们能感应到,他们是一类人。 花想把自己的东西扔到上铺,心里想难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自己没有那种温柔善良的气场? 不可能吧。 自己也是个温柔善良的小可爱呀! 儿子,爸爸需要你一个爱的抱抱。 嘤嘤。 你刚才的眼神,实在吓到爸爸了。 给自己铺好床,放好被子,花想又爬下床。 不得不说,身高从158变成170,还怪让人不习惯的。 花想弯下腰,看了看床底,有个胡桃色的长方形箱子,一分为二,打开抽屉可以往里放东西。 花想按照记忆,拉开右手边的这个,突然传来男人冰冷又厌恶的声音:“左边是你的,用之前不会问?” 花想紧了紧自己的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不能因为有记忆就不问。 他真心实意道:“对不起。” 虽然之前看小说因为谢云径的遭遇,他心疼,他气,他为他抱不平,但此时此刻,真实面对谢云径,花想发现自己实在难生出什么好感。 他平时其实不是一个被人瞪一眼,说一句,就会对人产生不喜的人。 花想沉默地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洗脸盆和杯子牙刷等拿到阳台的架子上归类放。 完了之后主动走到门边,进门的左手边,贴着监规,一共42条,都是要背出来的。 花想有温书容的记忆,自然会背,但现在要装装样子。 牢头对他的识趣很满意,他的手下背着手,往房间里面走,看看花想迭的被子,再看看他杯子牙刷洗脸盆的摆放,发现没什么问题,回来朝牢头点了点头。 花想没关注他们,目光盯着监规,等铃响,随监舍的人一起去饭堂。 谢云径走在后面,时不时被人用肩膀大力地撞一下,心里烦躁得要命。 这些杂碎。 跟狗一样。 明明他与他们没有什么仇怨,但因为知道监狱长讨厌他,就想法设法为难他,找他茬。 以为这样就能讨好那位,入他眼。 呵。 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个人眼里根本没有别人,谢云径甚至觉得自己与他是一类人,要不为什么从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应该是他的。 被打得不敢还手的,应该是那位监狱长。 这个人,夺走了他的一切! 晚饭是两个馒头,还有水煮白菜,只能看到一点点油光,而且火候也过了。 花想简直食不下咽。 温书容被判了无期徒刑,罪名是挪用公款。 但其实,他是替女朋友顶罪了。 钱他一分没花,甚至女朋友把挪用的公款转到他卡里,他都不知道。 事情爆出的时候,那女人跪下来求他,说她知道错了,说她也不想的。 说他们现在过得实在太拮据了,她想改变这种生活,想买房,想买车,想把从小与温书容相依为命的奶奶接到城里来,让她老人家享福。 温书容丝毫不怀疑女朋友的话,甚至还大为感动,主动请求顶罪。 女朋友哭得肝肠寸断,说我怎么能让你顶罪巴拉巴拉的,之后就说到会好好帮他照顾奶奶。 温书容进了监狱,刚开始一年女朋友还会给他寄生活费,给他寄一些与奶奶和睦相处的照片,后来就杳无音讯了。 等几年之后,温书容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允许他回乡探亲一次。 结果听说他奶奶已经病逝两年了,生病的时候,还是村里人一家出一点钱,送她奶奶去的医院。出院之后,也是村里人轮流着照顾他奶奶,直到老人家病逝。 原本因为女朋友几年没来消息,心里一直有点慌,但总是替女朋友找借口的温书容怎么会不明白自己被愚弄了,他伤心又愤怒,想翻案,把这个女人绳之以法,让她也体会体会在牢狱中生活的艰辛。 但他没有证据,最后这事不了了之。 温书容对女人的恨意,却一天比一天强烈,午夜梦回间,都是想着怎么弄死这个女人。 在谢云径问他,想不想逃狱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答应了。 只是在逃狱的过程中,被武警一枪击毙了。 他的愿望是成功翻案,如果可以,请帮他照顾奶奶。对他奶奶伸出援手的村里人,有能力的话,请给予他们一点回报。 花想觉得这些都不难,不过他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出去。 不然以后怎么接触男主,保护他不被杀? 或者怎么劝自己儿子收手? 虽然这个劝是不会成功的,如无意外,反派一定会和男主对上,最后被男主反杀。 花想现在要做的是先和两人都搭上关系,好方便以后行事。 不过想想他儿子的态度,花想心里闷闷的。 食不知味地咬了两口馒头,心里更闷了。 -- ⓍDγBz.℃δм 02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在监狱里,犯人一个星期才能吃一回肉。而且是水煮肉片,也就叁两块,切得薄薄的。 家人可以寄钱给犯人,但有定量,不然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买,这还是坐牢?这是享福。 因为有定量,监狱里的物价又贵,比如一个鸡腿30块,即使犯人家人每个月都寄钱来,也吃不了几顿。 而且,别以为你有钱买到东西了,你就能护住。 你要主动上交给牢头一点,好心的牢头会护着你,不给人抢你的吃的,但有些牢头是收了好处就不管你了。 其他人抢你的,你护不住,那最后是什么也没捞到,还可能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反抗,挨一顿打。 这座监狱里的人,进来的时候,全部是被判无期徒刑和死刑的。 里面有因为各种原因被判刑但心地还是善良的犯人,但也有穷凶恶极杀过人坏事做尽的犯人。 一般打架不是很过分那种,狱警是不会管的。 把人打出问题,打人者会被关禁闭,接受各种残酷的惩罚,所以一般那些犯人打人的时候,手上都会有分寸。 花想吃了一个馒头,再低头,发现他的馒头不见了。 应该是他想事情的时候被人拿走了。在监狱里,这种事很常见。 花想硬着头皮把软趴趴的水煮白菜吃完,想到以后自己每天都要吃这样的菜,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她是个非常重口腹之欲且无肉不欢的人,现在不说肉了,素菜的味道简直难以形容…… 不过理解,毕竟他在坐牢。 铃声再次响的时候,就是洗澡的时候了。 花想弯下腰,打开自己的抽屉。 记忆里,刚去吃饭的时候,温书容是和谢云径一起走的。 花想刚才也是这么打算的,但被谢云径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劝退了。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他心里叹了口气。 记忆里,温书容随谢云径去洗浴房的时候,谢云径提醒了他一句:“等会尽量洗快点,不要在洗浴房逗留。” 因为可能会贞操不保。 那时候谢云径虽然没有明说,但温书容照做了。 后来,谢云径救了他很多次,也教会了他很多在监狱自保的方法。 花想有点难过,怎么他一来,和儿子的关系就那么差? 难道是因为他和儿子磁场不合? 他把洗浴用品放到自己的不锈钢洗脸盆里,站起来,刚转身,就被眼前站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谢云径冷冷地看着他,细皮嫩肉的,又矮,很适合当出气筒。 谢云径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今天虽然没有被人抢吃的,但他被人绊了一下,不止人摔了,吃食也摔了。 一个馒头还被人踩了一脚。 他嫌弃脏,没吃。 完好的那个,他剥开了外层,吃里面的芯。 现在腹中还很饥饿。 花想被他阴森狠戾的眼神吓到了,抱着盆往后退了两步。 谢云径捏了捏拳头,这小子是个孬种,进来乖得跟个孙子一样,牢头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自己要是揍这小子,等于和牢头对着干。 谢云径不怕牢头,只是不想惹麻烦,打破现在的平静生活。 他目光从花想身上收回来,花想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乖乖。 她儿子好凶。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花想和监舍里的两个人,一起往洗浴房走。 每层楼都有四间洗浴房,每间洗浴房四面墙全部装满了水管,人是一批批进去的,每人可以洗五分钟。 有狱警在外面记时间。 有些人不好好洗澡,猥亵别人,甚至对人实施强奸狱警也不会管,除非被强奸的人将动静闹得很大,比如趁机撞墙,流血了,或者咬舌之类的,这样狱警就不会坐视不管了,怕出人命。 以上这些,都是谢云径教给温书容自保的方法。 也因为这些方法,温书容逃过了一劫又一劫。 花想低垂着眉眼,进了洗浴房。 迅速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又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 也就一件上衣和裤子,内裤都没有…… 等在监狱里表现好了,上面会给他发内裤,或者是家里寄钱来,自己去监狱的小卖铺买。 温书容身无分文。 花想开水快速冲自己的身体,目不斜视,甚至不敢打量自己的身体,就怕耽误个几秒一分钟,有人将坏主意打到他身上。 “喂,新来的?”旁边的人肆无忌惮地打量花想,皮子真嫩,而且一个疤痕都没有,光光滑滑,白皙细腻。 男人舔了下嘴唇,胯间的东西立了起来。 他刚才冲自己这边问,花想知道男人是在问自己,但他不想回答。 因为他感觉没好事。 男人见他不搭理自己,直接把水管对着他脸冲:“问你话呢,哑巴啊?” 花想偏过头,又歪了一下脑袋,把耳朵里的水倒出来。 心里非常暴躁。 他妈的,太没有礼貌了! 按照温书容的性格,他又不能发火揍他丫的,因为这还没触及温书容的底线。 花想道:“嗯,今天刚来。” “新货啊,”男人兴致勃勃道,“给我搞一次,明天给你买个鸡腿。” 我给你妈。 用鸡腿塞你屁眼洞。 花想木着脸:“不用了,我从来不吃肉。” 男人败兴地切了声:“等你馋肉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在203。” 花想心里有些讶异,以为男人会用强的。 监狱就是这样,能这么跟你谈,用东西交换已经很不错了。 很多人其实都带着一股土匪气质,即使他进来的时候是温柔纯善的,但在监狱里,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黑暗面,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很难不被熏染,最终和环境融为一体。 所以犯人们看中了什么就用抢,用强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花想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走到外间,外间有洗衣服的地方,也可以回监舍洗。 花想选择回监舍。 记忆里,谢云径温声对温书容道:“回去洗吧,我们监舍的人欺生不欺熟,可能只偶尔使唤你一次,但在外面……你可能没时间洗自己的衣服。” 事实证明,谢云径说的话都是对的。 花想站在洗漱池前,正搓洗自己的衣服,旁边突然多了两个盆,盆里装满了衣服。 “把这些都洗了。”之前教花想监规的人道。 花想楞了下,现在天气热,衣服又薄,两个盆里的衣服,起码是四五个人换下来的。 温书容在的时候,只偶尔帮牢头洗一下衣服,而且这个事不是他一个人在做,全监舍的人都要做。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那么苦? 花想边洗着衣服,边想着这个问题。 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儿子关系不好。 小说里面说了,牢头没读过几年书,但他儿子读书很厉害,牢头颇为赏识他,他和监舍里的人关系也处得很好。 温书容一来就和谢云径搭上了,牢头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于为难温书容。 所以,到底为什么自己和儿子关系那么差? 还好夏天的衣服好洗,无论是温书容还是花想,都是吃过苦的,干活很利索,叁两下就搞定了一套衣服,在他洗到第四套的时候,旁边又多了一个盆,里面也装着衣服:“洗干净点,要是留有什么味道,小心我揍你。” “……”你他妈认真的? 他儿子啊! 儿子竟然威胁爸爸! 花想扭头过去看谢云径,谢云径抱臂看着他,眼神冰冷夹着威胁。 花想心道我他妈操了。 此时此刻想和这个孽子断绝关系。 他把头扭回来,沉默地继续洗衣服。 检测器没发出警报,证明他儿子没问题。 但依自己目前与他的接触来看,问题大发了。 谢云径抱臂看着花想洗干净自己的衣服,心里总算不那么阴郁了。 这小孬种,还算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七点犯人们要到大厅集合看新闻联播,八点到九点上思想政治课。 九点半之前,所有人都必须要回到监舍。 有人趁着这半个小时的时间,跑小卖铺买东西之类的。 花想直接回监舍。 胃里有一种缺少油水的寡淡感,不太好受。 关键是刚才回来的路上,有人趁机摸他屁股掏他裆,还用鸡腿诱惑他,反正就是想和他打炮的意思。 花想当然不会同意,但确实被鸡腿诱惑到了。 不过说也奇怪,竟然没有人对他用强的。 九点半,狱警来点名。 确认所有人都回监舍了,铁门被关上,在外面上锁。 花想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打开光屏,不死心地查看谢云径的数据。 显示没异常。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平躺。 监舍里闹哄哄的,几个大老爷们粗着嗓子说话。 牢头和他的手下虽然对花想的识趣很满意,但不会刻意找他说话,其余人也不会。 其实这已经很好了,别的监舍还有不明就里打人,强奸人的。 他们监舍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只是温书容是个安静内敛的人,花想不能主动找人说话,有些憋得慌。 正无聊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靴子踏进来,还有犯人们谄媚又敬畏的声音:“狱长。” 秦沉檀抬起手,轻摆了下,刚还聊得热火朝天的犯人立马乖乖地躺到床上。 原本就躺在床上的谢云径身体轻轻地打颤,这个恶魔又来了。 自己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叁天两头来打自己一顿,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 03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9015。”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却让床上的谢云径浑身肌肉痉挛了一下。 他沉默地坐起来,穿鞋走到男人面前,想很有骨气地站着,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下来了,男人一脚把他踹翻,嗒嗒向前走两步。 他身后的门已经被人关上了。 男人身着深色制服,每一个地方的尺寸都像是被人精心丈量过了,非常的合身,腰系腰带,肩阔背直,一米九二的个头,体魄强健。浑身既有军警的锋锐硬朗,又有上位者的沉着威仪。 他一脚踩在谢云径胸口,黑色的靴面上看不到半点灰尘。谢云径被他刚才那一踹,还没缓过来,此时轻轻地抽气,他脚下一施力,谢云径脸上的痛苦就加多一分。 他不敢哼出声,怕惹怒男人,再被他关禁闭。 “9015,”男人看向他的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忍不住胆寒,“听说你今天没有爱惜粮食。” 监狱有规定,不能浪费粮食,但像谢云径今天这种情况,一般不会有人去计较。 谢云径咬着牙,每次都是这样,这个煞星,总是能找出各种看似很合理的理由来揍他。 “浪费国家资源,不懂感恩,”男人脚往谢云径肚子一踏,谢云径顿时痛苦地蜷缩身体,在男人脚下瑟瑟痉挛,男人不徐不疾地继续道,“9015,你罪孽深重。” 躺床上的花想觉得这人在污蔑他儿子,谢云径因为小时候吃过饿肚子的苦,格外的珍惜粮食。 不过这人也有点不对劲,温书容的记忆里,这人进来就直接来揪谢云径,把人拖到门口揍。 而且小说里也形容,秦沉檀揍他儿子的时候,从来不废话。 内心里也没什么波动。 他揍谢云径,是因为谢云径妈妈是破坏他父母婚姻的第叁者,他妈妈恨这个破坏她家庭的第叁者,也恨丈夫和第叁者生下的私生子。 时隔多年,秦沉檀在牢里见到了谢云径,和他妈妈给他看的照片没多大区别,只是长开了。 “嘭!” 军靴踹在肉体上的声音把花想的注意力拉回来了。 他盯着天花板,摸了摸自己心口。 可能是因为被儿子伤透心了,他被揍,自己竟然不觉得心疼。 不过这是个在男主面前露脸外加取得儿子好感的机会。 花想听着动静,觉得差不多了,坐起来。低眉顺眼地爬下床,囫囵地把脚套到布鞋里面,也不提后跟,如同温书容那时候一样,“忍着害怕”慢慢地往门口走。 谢云径已经被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有深浅不一的鞋印。 男人轻抬着脚,刚想再踹一脚,注意到有人走来,动作一顿,把脚收回来,靴底落在地上,响起嗒的一声。 花想已经走近了,见状懵了下,不对啊,为什么停了? 那时候温书容过来的时候,谢云径还在被打,温书容跪下来,求男主:“长官,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然后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谢云径道:“别求他。” 温书容被男主一脚踹飞,然后谢云径继续挨揍。 花想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跪下来的时候,男人说话了:“今天进来的?” 花想老老实实点头。 秦沉檀好整以暇道:“过来做什么?替他求情?” 话都让他说了,花想只能继续点头。 秦沉檀道:“抬起头来说话。” 花想乖顺地抬起头,然后心口忍不住快跳了下。 妈呀,是恋爱的感觉。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不带什么情绪,却隐有流光划过。 薄唇,鼻梁高挺。 此时那薄薄的朱唇翘起一端,那含着缱绻情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他走了过来,与他并肩,用手中的警棍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屁股。 花想浑身一抖,面红耳赤。 卧槽。 啥意思。 之前被人袭裆揉臀的时候,他都没有那种被调戏的感觉。 只感觉被猥亵了。 心里老厌烦了。 秦沉檀与他错身,走到一张床前,眼神没什么分量地落在床上的人身上,一直闭眼装睡的犯人却觉得身上如同被千斤重铁压着一样,他嗖地睁开眼睛。 秦沉檀道:“到旁边去。” 犯人麻溜地坐起身,窜到旁边的床上。 秦沉檀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傻站着的花想,徐徐道:“078。”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现在和他说话,总给花想一种他在和自己调情的感觉。 他转身过来,规规矩矩道:“狱长。” 秦沉檀把警棍放到一边,漫不经心道:“你既然想求情,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他看向花想:“过来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放过他。” 花想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什么什么? 他没听错吧? 男主是有CP的啊,而且除了他CP,谁也没法打动他的铁石心肠。 秦沉檀目光打量花想,从有记忆起,他就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人。 刚才目光触及他身影的时候,秦沉檀就知道自己等到了。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 过于心善,刚进来第一天,在不了解9015什么秉性的情况下,就维护对方。 他要看看,078能为对方做到什么程度。 花想支着耳朵听,没有听到儿子的那一句“别求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有失望吧。 他儿子,好像完全和记忆里不一样了。 小说里,他担心男主迁怒温书容,所以说了这么一句,让男主的怒火集聚在他身上。 花想走向秦沉檀,虽然对儿子失望了,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终归是自己心疼过的儿子。 他在秦沉檀跟前站定,看着他,脸渐渐红了。 心想作者笔下的秦沉檀是个深情人设,小受没出现之前,他对谁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应该是在戏弄自己。 虽然这样也不符合他的人设,但他儿子人设都崩得不成样子了,男主再崩花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 秦沉檀见他一副犹豫挣扎的样子,心里倒没有那么失望了。 还算有救。 结果下一秒,花想弯腰低下头,小心翼翼试探般靠近他。 秦沉檀微微垂眸。 花想心口怦怦快跳,与他脸只有几寸之遥的时候,下意识屏息。 快快快,让我滚。 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我亲的。 却见秦沉檀一手往花想后脑扣,偏了一下头,手中将花想往自己面前一勾,两人的嘴唇顿时碰上了。 花想眼睛一下瞪大,气也憋不住了,下意识张嘴喘息。 秦沉檀眸色微暗,张嘴,舌头扫入他的唇齿之间。 花想眼睛又一下瞪大。 老娘的初吻。 嘤嘤嘤。 在旁边偷看的犯人眼睛是亮了又亮,感觉比自己做还刺激。 秦沉檀一手勾了勾花想的腰,带着白手套的手又在他屁股拍了拍。 花想就像个被驯服的小动物一样,分腿,坐到男人腿上。 他的吻不急,慢条斯理的,花想却有种被他珍视,被他一点一点细心品尝的感觉。 花想很难保持清醒,两手下意识揪住男人的腰。 口舌交缠,有细微的水声发出。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在监狱里面,就算你进来之前是个钢铁直男,但进来久了,长时间碰不到女人,很多人不知不觉就会把主意打到男人身上。 这个监舍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其中有两对还组成了情侣。 警官对犯人,这一幕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 别说尝过男人滋味的,就算没尝过的,也被刺激得立起了旗子。 花想也立了。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他以前是女的,没体会过立起的感觉,也没体会过动情的感觉。 熟悉是因为他有温书容的记忆。 花想太难受了,想在男人身上蹭,但他克制住了。 他现在是温书容,这个节点对自己女朋友还有感情,不应该被人吻得乱了分寸。 秦沉檀将人里里外外亲了几遍,还觉得不够。 心里有种终于亲上了这点甜头怎么能让他满足的感觉。 用了超强的自制力,与眼前的人嘴唇分开。 他脱掉自己的白手套,目光往旁边一扫:“面壁。” 所有人齐齐面壁,秦沉檀又瞥了眼屋子里一个摄像头,摄像头后的工作人员,麻溜地把这间监舍的摄像头关了。 花想不知道他与摄像头后工作人员的眼神官司,把自己揪住他腰的手收回来,挡在前面。 妈的。 没有内裤好尴尬。 旗子立得都要撑破裤裆了。 秦沉檀把脱下的白手套放到一边,手伸到两人腹部之间,弹了弹花想挡住旗子的手:“拿开。” 花想不想拿开,太尴尬了。 但迫于男人的淫威,拿开了一只手。 他只弹了一只。 秦沉檀明白他的意思,轻哼了声,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带任何情绪:“别赖皮。” 花想心道见鬼了,他怎么在这声音里听出满满的宠溺? 错觉吧。 他不好再负隅顽抗了,把手拿开,脸红得都要冒烟了。 小兄弟撑起高高的帐篷,裤子都有点湿了。 秦沉檀隔着裤子握住他,花想浑身就是一颤,背微微地弓起。 -- 0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秦沉檀看他这个反应,心里很满意。 已经不计较他为9015的付出了。 要是对自己没感觉,又怎么会起反应? 退一步来说,至少证明他不反感自己的触碰。 秦沉檀握住花想的阴茎,上下缓缓地套弄。 花想忍不住把额头靠到他肩膀上,两手捏住他的臂膀,极力抵抗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只是男人手指在他龟头刮弄一下,花想鼻腔里忍不住溢出呻吟:“嗯……” 两腿的肌肉直痉挛。 秦沉檀体内的欲火像是巨浪一样,一下一下朝他扑来,反复将他淹没。 只是他还能保持住理智。 手探入花想裤子里面,将他裹住。 花想这下是真的不行了,胀胀硬硬的阴茎被火热的大掌这么一裹,没有任何的隔阂,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尿道管鼓鼓滑动,精液喷射而出。 花想下意识偏头咬住男人的脖子,用牙齿磨。 这简直是犯了大忌,像秦沉檀这样警惕心极强又身处高位的人,不会给人碰到自己的要害,更何况花想现在还是监狱里的犯人。 犯人代表危险。 秦沉檀不是躲不掉,只是不想躲。 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允许他今晚对自己以下犯上。 他把手从花想裤子里拿出来,又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块白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边不带任何情绪地道:“让你取悦我,现在倒成了我取悦你。” 花想刷地松开他的颈肉,直起身,尴尬道:“对不起……” 该说什么合适? 我现在就取悦你? 不要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他都没想过这个,之前只想着他戏弄自己,自己假装亲他,他肯定会喊卡…… 呜呜。 姐的贞操,这是算失守了吗? 秦沉檀看他低着头,脸上一副纠结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了。 他本来也没想让他真取悦自己。 “求情作废了,”他道,“不过我愿意给你点面子。下次,我不希望你为别的男人求情,明白了吗?078。” 啥啊。 你在训我,却像是在对我说情话。 花想脸红红的,心想男主如果不老是干一些缺德事,也挺让人心动的。 秦沉檀拍了拍他屁股:“在想什么?脑子这么小,想法还挺多。” 花想赶紧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就、就谢谢你。” 人多耳杂,秦沉檀不想在这里多说什么,把用过的手帕塞到花想手中:“洗干净,明天拿去还我。” 花想红着脸应好。 心里庆幸还好温书容是个腼腆内敛的人,时不时就被女朋友调戏得脸红,自己这样也不算违背人设。 秦沉颤又拍了拍他屁股:“起来,我的腿就这么好坐?要不要我带你回去睡?” 花想菊花一紧,赶紧起来:“您慢走。” 秦沉颤拿起警棍和手套,站起来,临走前目光在花想下身走了一圈,花想感觉他想看自己屁股,忍住想逃的冲动。 秦沉檀轻勾了下唇:“手感还不错。” 花想脸色爆红。 不是错觉。 他就是在馋自己屁股! 不可能,自己和他不可能,自己不是同性…… 不对,他本来是女的,只是现在是男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是个小配角! 妈耶,深情男主和他这样那样了,他这不是绿了男主CP? 以后会死得很惨吧。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花想麻溜地冲到谢云径旁边,将他扶起来。 谢云径浑身都痛,脸色苍白,花想碰他的时候,刺激到他的伤,他痛得想让他滚,但是忍住了。 哈。 那个恶魔,竟然还会和人调情。 还是和一个犯人。 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他以为那人与自己一样,无情无欲。 没想到啊。 谢云径余光打量花想,这个蠢货,被自己冷待威胁,还要为自己求情。 反观和自己住了两年的这些人…… 呵。 “谢谢你。”谢云径坐到了床上,感激地对花想道。 花想心里有些怪异。 他儿子不会说谢谢你,只会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不过现在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了,反正违和的地方已经这么多了。 “不客气,”他道,“我拿毛巾给你,你擦擦?身上的衣服,也要换吧?” “好,麻烦你了。”谢云径道。 于是,花想忙前忙后了一番。 回办公室路上的秦沉檀皱了一下眉,9015犯了故意杀人罪,且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可不会真心实意感谢一个人。 不过让过于心善的小男人自己去发现吧,自己提点他,他未必会信。 而且孩子,不摔几个跟头,怎么会长大? 秦沉檀前脚刚进办公室,下属后脚就将花想的档案拿来了。 秦沉檀接过,翻开。 温书容,24岁。那只比自己小叁岁。 他还以为小孩20岁左右。 罪名:挪用公款? 那孩子? 他有这个胆? 就算有,他会做这种犯法的事? 秦沉檀往下看案件过程。 犯罪人口述:其因为虚荣心作祟,先后挪用了泰森集团两笔公款,打算用该公款来置办房产和代步工具,但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人撺掇,将全部公款投入一家空壳公司…… 是的,没错,温书容女朋友对他哭哭啼啼了一番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出,她把钱拿去投资了,想钱生钱,等赚够了,她就把本拿出来,悄无声息地还回给集团,但是她没想到自己被人骗了,钱投了进去,人家后脚就卷款跑路,她连人都找不到。 不过档案里没提到温书容女朋友,这个女人非常的精明,当初和温书容窜口供的时候,温书容是被她一点一点引导,将这个女人彻底摘了出去。 秦沉檀把档案本放到桌上,他不信小孩会挪用公款。 两千万,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不过后面被空壳公司忽悠的事,他又觉得是小孩的风格。 过于轻信他人。 不过就算他要投资,拿的也是自己的钱。 秦沉檀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让人详查这件事。 小孩不愿意说真话,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花想不知道有人已经对他的档案产生了质疑,他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有点无语。 到处都是啧啧啧的水声,还有男人的呻吟声。 刚才他被人听活春宫,现在轮到他听别人的了。 花想调出秦沉檀的数据,没异常。 他感觉自己之后也查不出什么异常,无论是秦沉檀,还是谢云径。 花想把身体转过来,还是好好保护男主吧。 听着活春宫,花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铃声响了,所有人都要起床洗漱,吃完早餐之后搞监舍内外的卫生,完了去上工。 没错,在监狱是要工作的。 双休日可以休息,昨天就是周日。 不过说是休息,只是不用上工,但需要上思想政治课,坐板忏悔自己的罪行。 这个坐板很痛苦,盘腿坐在木板上,腰背挺直,几个小时不能动,比上工还难受。 花想困死了,生理时钟没调过来。 刷牙的时候直打盹,谢云径提醒道:“动作快点,时间快到了。” 花想勉强清醒过来。 他是最后一批刷牙的,因为昨晚的事,没人敢欺负他了。 都知道监狱长稀罕他。 牢头要不是见他困得直打盹,都让他先刷牙了,毕竟优先代表在监舍的地位。 花想拿起牙刷的时候,还发现自己牙刷都被人挤上牙膏了。 还是牢头挤的,人客客气气地对他道:“您请用。” 没办法,不能不客气啊。 他们昨天还欺负新号子,让人跪下教规矩,还让人帮忙洗衣服。 虽然一直以来他们都这么干,但这不是警官和犯人都一直泾渭分明的么。 谁知道新来的号子被狱长看上了。 要是他是个记仇的,在狱长面前告一状,他们在狱中的生活肯定会过得很艰难。 花想不记仇,他知道这是流程,很不好意思道:“不用客气,我们是舍友,偶尔帮个忙没什么的。” 牢头看他说的诚恳,放心了。 等花想刷好牙,大伙一起出门。 花想被人围在中间,享受了一次众星捧月的感觉。 谢云径也想往花想旁边挤,但监舍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看昨晚狱长的意思,就没打算放过谢云径。 有心思机敏的,还觉得狱长因为078替谢云径求情的事,吃醋了。 虽然很扯。 但狱长的意思他们都明白了,一个是他稀罕的人,一个是他讨厌的人,他们肯定不能让两人搅和在一起,免得狱长哪天不高兴了,他们被殃及池鱼。 所以谢云径有心挤,但围着花想的人不给他机会。 谢云径眼神阴郁地走在后面,都是一群狗,一群见风使舵的狗。 花想不知道自己儿子被排挤,毕竟无论是温书容的记忆,还是小说里描述,谢云径都是个人缘很好的人。 花想甚至没有注意到,从昨天到现在,监舍里的人都没和谢云径说过话。 还有小说和温书容记忆里,谢云径每次被男主打,监舍里的人虽然帮不上忙,但男主走后,总会关心他一两句。 但昨晚,这个事没有发生。 花想也没注意到。 事实上谢云径在监舍里人缘很不好。 不识趣,犟,目中无人。 刚进来的时候,按照惯例,牢头需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 ⓍDγBz.℃ⓞm 05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结果谢云径一点也不配合。 被揍了一顿,但揍他的人也讨不到好,个个都挂彩了。 很好,梁子结下了。 自此谢云径天天被揍,没赢过,但也不服输。 后来监舍里的人都打累了,懒得再打他了。 他和监舍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好,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说实话,看到谢云径被狱长揍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在喝彩,就应该狠狠揍这孙子,不是挺能的嘛? 进了监狱还一副我看不起你们所有人的样子。 谁比谁高贵? 不过谢云径确实挺能的,第一次被打的时候,他反击了,只是秦沉檀只用一招就把他制服了。 男人手下不像揍他的犯人一样,有所保留,一脚把谢云径踢飞了出去,撞弯了铁床柱,他从半空摔下来,直接口吐鲜血。 男人站在他面前,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道:“9015,你在袭警。” 后来谢云径被关禁闭,那次的经历,让他毕生难忘,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秦沉檀身上那恶魔煞星的名头,就是因为这个事才被他起的。 他觉得男人无情无欲,也是因为男人在禁闭室里对他进行非人折磨的时候,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快感。 就像他折磨猫狗,感受不到快感,做这种事,像是本能,也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 食堂有叁层,一二楼给犯人用,叁楼警官专用。 值得一说的是,二叁楼的走廊和门窗都被铁栏网封死了,防止犯人跳楼自杀。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至于那些监舍楼车间楼之类的,也做了各种防范。 花想走进食堂,还没发现他儿子已经掉队了。 和监舍里的其他人,老老实实排队。 等到花想打饭,窗口里面头带白色厨师帽,身穿白色厨师服,拿着个大勺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扫了一眼花想的胸牌,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 “078是吧,你等等。” 他把勺子一放,转身回料理台端出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 里面有大块大块的卤牛肉,还有煎鸡蛋,洒了碎碎绿绿的葱花。 “078,”男人把面放到花想面前,声音洪亮地道,“听说你昨晚伺候了狱长一顿,这是他赏你的。” 花想先是脸红,然后迅速蔓延到脖子根。 这人怎么什么事都拿出来说? 现在好了,经过厨房大哥这嗓门,谁都知道自己昨晚干什么了! 其实花想冤枉秦沉檀了,他原话是“让食堂照顾一下078,我对他很满意”。 意思是我看上这个人了。 结果经过他私事上非常不着调的副手的嘴,就变成了“关照一下078,狱长对他床上的表现很满意”。 他也不是故意扭曲秦沉檀的话,昨晚手底下的人讨论狱长调戏一个犯人的时候,他恰好听到了,让人调出监控一看。 好家伙,可不是调戏嘛。 后来那声面壁还有和下属的眼神官司,简直不用猜,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厨师长听到副手的话,再往下面一传,好家伙,话又变了。 花想都不用扭头看,就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了。 他整个人都快冒烟了,端起面前的面,想迅速远离现场。 结果中年男人手往旁边一指:“你到那边坐,谁要是敢抢你的面……呵!” -- 06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他目光在犯人脸上扫,被他扫到的犯人连忙摇头。 花想却是恍然惊醒。 他为什么会觉得没脸见人? 昨晚他被监舍的人围观都没这个感觉。 哦是了。 因为秦沉檀颠倒黑白,说自己伺候他。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肉吃! 嗨呀,差点就错失了吃肉的机会。 他感激地看了眼厨房大哥,这嗓门好,这威胁更好,朝厨房大哥道了声谢,花想屁颠颠地端着碗找了个位置坐下。 众人无比羡慕地看着他。 这小子,怎么巴上狱长的。 监狱里并没有明文规定,犯人不能和警官谈恋爱。 不过大家都是男的,就算有些犯人有那个意思,他也不敢啊,一你不确定警官的性取向,二是你要是勾搭了,警官非但不上钩,还铁面无私地关你禁闭,让你吃一番苦头,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至于警官主动的案例,木有,大公无私的警官怎么可能会看上犯罪分子? 花想无视四周的目光,吃了一块肉,终于想起自己儿子来了。 他抬头四处找人,没找到,倒是找到了牢头他们一伙。 花想低头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肉,经过之前和牢头他们的“冰释前嫌”,无论是他,还是温书容,都会想把肉分享出去,把关系搞得更好。 不过按照温书容的性格,分之前一定会纠结一番,自己把秦沉檀给的东西分出去,他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不过最后还是分享的心占据了上风。 花想也纠结,他为人处世这方面想分,但肚子不太想分。 毕竟这些肉只够他吃,要是他儿子在,他还会痛快分出去给他。 别的人,他和他们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割爱的程度。 算了。 毕竟无论在温书容记忆里,还是小说里,这些舍友都还挺不错的。 花想捧着碗站起来,广播里突然响起一声:“078,好好吃饭。” 花想碗都差点摔了,大佬您这是监视我呢? 秦沉檀倒没有特意监视,只是想起来了看一眼,可不就被他逮到小孩又要发散他那无处安放的善心了? 花想二次出名,老老实实坐下来。 秦沉檀道:“078,下次再发现你搞这些小动作……” 广播里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像是皮带抽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花想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靠。 这个男人肯定在调戏他! 花想和狱长有一腿的事,本来只暂时在一楼食堂传播,但经过秦沉檀这次的广播,本来不明真相的人都开始疯狂发散自己的思维了,想这两人是不是有一腿,等一楼食堂的人吃完了回去,一张口,嗯,证实了他们的想法。 花想以这样的方式,在监狱里出名了。 花想和几个舍友回到监舍,发现谢云径静静坐在床边,嘴角有明显的伤痕。 他脚步一顿,有点怀疑谢云径又被秦沉檀揍了,但昨晚他看谢云径换衣服,身上是一点被揍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脸上了。 这和小说里有很大的出入,小说里,秦沉檀每次来一趟,谢云径都遍体鳞伤,脸也不能幸免。 花想盯着谢云径的伤,突然想起小说里一些片段。 因为知道监狱长不喜欢谢云径,有些犯人为了讨好他,就处处找谢云径的茬。 他们围殴他,抢他吃的,他们绊他,他们撞他,他们踩他馒头。 他从来不抵抗。 他把被踩扁,碾碎的馒头,捡起来,当着那些人的面,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穷凶极恶的犯人,看到这个画面,都会起一点恻隐之心。 说他逆来顺受吧,不是,他只是珍惜自己这份粮食。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自那以后,为难他的人少了。 还有心疼他的人出了一个主意,说监狱长和那些想讨好他的犯人,肯定看不得谢云径过得好,他们不能截监狱长的胡,但能截犯人的。 自那之后,那些真正想找谢云径茬的人,被想帮他的人截胡了。 而且为了不被看出来,他们每次都假装为难谢云径。 但却不会真正伤害到他。 花想盯着谢云径嘴角的伤,不应该,这个节点,他儿子在牢里除了被男主叁天两头为难之外,日子还算过得去。 算了。 计较这个做什么? 花想走过去,在他面前弯下身,看他脸上的伤。 然后一言不发地直起身,谢云径眼神瞬间阴郁了。 他昨晚关心自己,难道是装的? 花想昨晚有装的成分,但今天没有。 想起小说里他儿子的遭遇,心疼坏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把这两人区分开来。 花想把谢云径的毛巾拿来,递给他,轻声对他道:“擦擦?” 他嘴角有血迹,脸上还有些污渍。 花想没动手帮他擦,因为感觉GAY里GAY气的。 其实还是因为这不是他印象中的儿子,若是,看到他脸上这些伤,别说给他擦了,花想估计还嫌弃做得不够多,想给人呼呼伤口说痛痛飞走啥的。 谢云径道:“谢谢。” 他抬手接花想递来的毛巾,花想这才注意到他手背也有伤,一道道长短不一的伤口,有些还沾着干枯的血迹,看着就痛。 谢云径像是没注意到一样,自顾自擦脸。 花想看到他手背有些伤口都崩了,流出了鲜血。 他道:“你手流血了。” 目光打量谢云径另一只手,也受伤了,花想考虑要不要帮他擦算了,就听到谢云径道:“没事。” 他看也没看自己流血的手,花想不由地又想到自己儿子,如果是他,一定会看上一眼,然后道:“没多大事,不用担心。” 明明受伤的是他,却还要安慰别人。 花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以后我们俩一起走吧。” 这样谢云径被揍的时候,自己好歹也能帮忙挡挡。 只是这样一来,算是和男主对着干了。 花想扭头看了一眼监舍里一个摄像头。 谢云径妈妈虽然是破坏男主父母婚姻的第叁者,但是,谢云径却并非是男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男主的CP才是。 “好。”谢云径趁着花想扭头的时候,瞥了一眼监舍里关注事态发展的其他人。 接受到他眼神的人,拳头硬了。 他们发誓,他们在这孙子眼里看到了得意。 不能再给两人搅和下去了。 牢头扯着大嗓门道:“搞卫生了。” “今天我们负责一号洗浴房,078,张大方,李文……”牢头一个个名字念下去,把人分成两队。花想被分到洗浴房,谢云径则在监舍。 因为监舍空间不大,只留下叁个人清洁,八个人到洗浴房,牢头负责监工,可以两边跑。 花想看了眼谢云径手上的伤,问牢头:“张哥,可以把我和9015分到一块吗?他手受伤了,不方便拧抹布,如果可以,我想把他那份也做了。” 在监狱里,搞卫生是没有拖把的,全靠抹布。 而且所有人都不得偷懒,都要动起来。 地板你要擦得一尘不染,每一个边角都不能放过,还有墙,门,洗漱池等。 “不可以,规矩就是规矩,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偷懒。”牢头面无表情道。 花想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合规矩,他儿子以前受的伤,比谢云径严重多了,有时候手被踩得稀巴烂,却还要坚持工作。 牢头同情他,但也不敢让他休息,担心被男主看到,自己非但帮不到谢云径,可能还会让他受到二次伤害。 花想刚才是头脑一时发热,现在反应过来了。 他脸上露出一副张哥你说的有道理,我在忏悔的样子转过身,到阳台拿抹布,没有注意到牢头抬眼看屋里一个摄像头。 狱长。 你懂的吧。 我不是故意要“为难”078啊。 监控后的工作人员表示懂。 狱长的人,怎么能和别人勾勾搭搭,还替人干活。 狱长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呢。 啪。 小心狱长用皮带抽你屁股哦。 如果花想知道这位工作人员的想法,一定会很惊讶,因为看这个样子,秦沉檀和下属的关系应该还不错,不然人怎么敢调侃他? 可是小说里面,男主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监狱里没有一个人不怕他。 别说在心里调侃他了,想起他就胆寒。 男人还有着煞神的称号,众人对他的评价是嗜血冷酷,手段狠辣残忍。 和他对视一眼,你会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还有还有浓浓的煞气。 大家对他更多的是恐惧,而没有多少敬佩。 但现在的秦沉檀不同,下属敬仰他,该干正事的时候绝不嬉皮笑脸,闲暇之余,也敢开他几句玩笑。 犯人对他,是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情。 这种心情,敬和畏是在一个同等的位置。 秦沉檀是两年前来到这里的。 当时就大刀阔斧地改了一些监规,又立了一些。 让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不可以无故强奸人。 当今社会,强奸犯估计是令人最不齿的存在。 在监狱里,不止被害人讨厌他们,监狱的工作人员也不待见他们。 不过上一任狱长立下的监规是只要不出人命,随这些犯人怎么折腾,监狱,本来就是惩罚人的地方,哪能让他们过得太好。 但秦沉檀却说犯人也有人权,对一些表现得好的犯人,我们应该给予一点尊重。 想要惩罚,教训他们,大可用别的方式。 然后这里有一个转折,那些犯了强奸罪进来的犯人和虽然不是因为这个罪名进来的,但在监狱里对人实施过强奸的人,不在被尊重的行列。 秦沉檀让人专门在他们胸牌前做了个明显的标记,这些人在监狱里就像是牛郎一样,可以任人欺辱,强奸。 这规矩一立下,除了那些强奸犯,谁不称一声好? 到了洗浴房,牢头开始分工:“078,李文,你们两个负责擦墙壁。” 擦墙壁相对擦地轻松多了,不用一直蹲着,弯着腰。 ρо①⑧м.cом -- 07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牢头安排好了,又看了看监控。 狱长,不是我想让他干活,实在是刚才话已经放出去了。 您得体谅我啊。 监控后工作人员点了点头,体谅。 而且078这体格,是应该锻炼锻炼,没看狱长那么努力? 坐上高位了,每天还随下属一起去锻炼呢。 这会应该已经在训练场了。 刚才被牢头暗示过的李文靠近花想,道:“078,我觉得你太好心了,你知道9015是什么样的人吗?不合群,目中无人……”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谢云径的不是,花想楞了楞,这是他儿子? 是现在的儿子,却不是他记忆里的儿子。 “……我们都不喜欢他,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李文最后道。 “对啊,078你要擦亮眼睛,可别被这小子骗了。”一个舍友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 花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儿子,和这些人关系并不像记忆中那样好。 牢头清了清嗓子,道:“078,要我说,你就应该好好讨好狱长,旁的不说,有狱长在上头罩着你,你在这里过得肯定不差。” 牢头看了眼监控,靠近花想,低声道:“要是你能哄得狱长高兴,想提前出狱估计也不是难事。” 被判无期徒刑的犯人,只要你在牢里表现好或者立功,都是可以减刑的。 “张哥,”花想表情认真且严肃地道,“狱长公正无私,肯定不会对任何人徇私的,你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被人听到不好。” 花想也不是要维护秦沉檀,只是担心自己以后突然洗清罪名出狱,会让这些人联想到秦沉檀身上,以为是他的手笔。 花想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别人。 而且花想现在对秦沉檀的感官并不坏,明明没见面之前,他很讨厌他。 可是昨晚一个对视,他却对他讨厌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他和记忆里的那个嗜血冷酷,带着浓浓煞气的男主完全不同吧。 所以他做不出为了给儿子报仇,栽赃陷害他的事。 唉。 难道他对儿子的爱是假的? 花想试着想想儿子书里悲惨的遭遇,顿时心疼了。 爱是真的,但只针对小说里还有温书容记忆里的那个儿子。 牢头尴尬地摸摸头,他也知道被人听到不好,这不是悄悄说么。 不过听到078维护狱长,他就觉得078对狱长也不是毫无心思的。 这就够了。 狱长嘛,肯定不能让他扁担什么一头热来着? 不管了,反正狱长过得舒心,对他们这些犯人有利而无害。 “078,你这块已经擦得够干净了。”舍友突然道。 牢头猛踹了他一脚,要你多管,人想擦多久就擦多久。 让他干活,不过是做做样子,谁还敢真使唤狱长的人? “啊。”花想反应过来,看了看面前的墙壁,干净得发光,而且,他一直在这块擦,干活效率…… 要不是他现在有秦沉檀“罩着”,估计已经被牢头批评了。 花想赶紧道歉:“我刚发了一下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发呆嘛,谁都有。”刚才出声的舍友已经意识到错误了,连忙补救。 花想更加不好意思了,赶紧去冲洗抹布,打算认真干活。 远在几里之外,正在负重跑步的秦沉檀轻笑一声。 减速,很快就被大部队甩开了。 秦沉檀将一个圆形的,黑色的小东西塞到耳朵里,开口道:“078。” 正在外间擦墙的花想抬起头,看着一个监控,下意识道:“干嘛?” 监狱里大部分的人,都支起了耳朵,感觉自己在嗑cp,就老甜了。 秦沉檀不说话。 -- ⓍDγBz.℃ⓞm 08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他有一个特异功能,可以从空气里捕捉自己想要听到的声音,也可以用空气看,自己想要看到的画面。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有这个特异功能,他也因为这个特异功能,屡立战功。 本可以站在更高的位置,但他却不想,冥冥之中,有道声音在告诉他,他必须要来这里。 他等的人,就在这里。 秦沉檀现在用空气,看到了花想仰头看监控的画面。 他刚才维护他,他看到了。 他发呆,他也看到了。 觉得他被人叫回神的样子特别的可爱。 没忍住笑了声。 干嘛哦,叫了他又不说话。花想把头低下来,继续擦墙,耳朵支棱着。 想了想,抬起头对监控道:“我没有偷懒啊。” 手里卖力擦。 这人不会看到自己发呆了吧? 花想更卖力了,打算将功补过。 “没说你偷懒,”秦沉檀道,“做得很不错。” 花想脸都红了,嗨呀,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耳朵夸他吗? 而且他受之有愧啊。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天有点热啊,”秦沉檀道,“078脸红了。” 花想气得差点捶墙,为什么把他脸红的事说出来啊啊啊啊。 “管教统计一下,近期表现好的,中午可以多领一碗绿豆汤。” 这就是秦沉檀来了之后,做的第二个改革,以前别说奖励了,犯人还经常被克扣粮食,所以上一任狱长,是被撸下来的。 花想听完了,楞了楞,记忆里,男主不止不把犯人当人看,一些得罪他的人,也被他当畜生一样,用一些惨无人道的方式报复回去。 因此,在这些人口中,他有一个鬼见愁的称号。 现在他对犯人发善心,花想挺稀奇的。 犯人们也有些稀奇,本来这个奖励是月底才发放的,现在提前了,觉得自己表现好的犯人忍不住想,月底还有奖励吗? 要是有……兴奋得差点拿命干活。 搞好卫生,还要出操。 出完操之后,才六点二十分。 六点半,所有人都要到车间楼集合,点名之后开始工作。 这里的工种有很多,缝纫衣服,钉扣子、做灯笼等。还有做发钗、步摇、发冠等首饰的,不过,首饰不是谁都可以做的,要心灵手巧,平时表现又好的,才能进这个车间。 所有工种,都不由自己选择。 花想和几个新人站在一排,等管教分配任务。 管教会问你有什么特长,再看看你的手,比较粗糙骨节也粗的那种,一开始不会给你安排一些精细的活。 “你们在这里做工,每天都有五块工钱。这些钱,监狱不会发放给你们,但你们每个月可以从负责你们的管教那里领五十块钱的生活用品,剩下的一百块,监狱将会存到你们的个人账户,等你们谁表现好了,能减刑出狱了,这些钱到时候会全部发放给你们。” 花想楞了楞,这又和温书容记忆里不一样,温书容记忆里,生活用品用完了,你可以向管教申请新的,平时若是表现不好,那你就别想了。至于工钱,听都没听说过。 花想觉得吧,就为了这五十块钱,他也愿意努力。 他想买内裤。 如果等管教觉得自己表现好了,发放,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眼看前面的犯人都分到哪个哪个车间,最后就只剩下花想站在那里。 “078,”管教指了指自己后面墙上贴着的工种,“看看想做什么?” -- 09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第一个念头就是还有这好事?随即才反应过来,管教估计是看在秦沉檀的面子上。 花想觉得没必要,特权这东西,你用多了,别人不知道在后面怎么嘀咕罩着你的人,这对秦沉檀应该也会有影响吧? 而且让秦沉檀罩着,他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我都可以,听管教安排。”花想无比温顺地道。 管教目光赞赏地看着他,不愧是狱长的人,品性目前看来还不错,没有拿着鸡毛当令箭,蹭鼻子上脸。 “那你去叁楼18号车间吧,到那里找车间主任,他会给你安排工作。” “好的。”花想道。 18号车间,那不是做首饰的? 花想还是享受特权了。 做首饰不用计件,精神不用从头到尾紧绷,生怕完成不了任务会被惩罚。 温书容那时候在牢里两年,才换到这个工种。 花想因为是第一天上工,组长亲自教他。 其实也是按照图册上来,先让他试着做一个简单的步摇。 花想老老实实按照图册,用各种工具和材料做出了一个成品。 “不错。”组长夸道,让花想放手自己做,他走开了。 其实因为知道078和狱长的关系,他挺想关注078的,但怕他紧张。 花想有温书容的记忆,做了几个简单的步摇,就开始按照图册,做稍微复杂一点的步摇。 其实这里是支持创新的,如果你做出的首饰繁复华丽,能卖出个好价钱,到时候可以立功一次。 但你创新失败,浪费材料,是会被组长批评的。 如果连续失败叁次,你会被撵回原来的车间。 所以,创新是有风险的。 组长再一次准备从花想旁边经过的时候,发现了他桌面上一个只有熟练工才能做出来的成品,脚步一顿。 他把这个成品拿起来,打量一眼,又看向花想:“078,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这方面的手工?” 花想点了一下头:“嗯,学过。” 也不是他想炫耀,既然进了这个车间,总要拿出点本事,才能对得起秦沉檀给的特权。 这样别的犯人知道了这事,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组长道:“那你之前怎么藏拙?” 花想缩了缩脖子:“因为组长没问……” 组长哭笑不得,也太耿直了。 他让他看图册,一步步来,他就真的每一步都看图册,搞得自己看走眼了,以为他是个新手,其实真实水平已经可以出师了。 组长道:“有你这个先例,我以后一定多嘴问一句。” 这话也是在开玩笑,毕竟能分到这里的,除了花想这个走后门的,其余的犯人,管理们对他们的技能都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铃声响了,花想站起来。 腰酸屁股痛,毕竟除了上厕所的时间,一直在不停坐着干活,所以说,轻易不要坐牢。 做个安分守法的好公民。 广播里突然响起了一声:“078,过来还手帕。我在办公室。” 花想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严肃,莫名有点紧张。 咋了? 之前和他说话一直好声好气的,突然这样,怪让人害怕的。 花想不敢耽误,抬步刚想跑下楼,广播里又传来一声:“走路,跑什么?就这么急着见我?” 啊啊啊。 花想脸爆红。 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他不是怕耽误他时间,他会生气么! 旁边传来起哄声,花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脸见人了! “别逗他,他脸皮薄。”广播里又传来一声。 立竿见影,旁边的起哄声立刻没有了。 花想埋头下楼,没注意到,犯人和监狱长的关系似乎没有他记忆中那么紧张。 监舍楼是长条形的,中间空心,左右是一间间的监舍,两侧尽头是洗浴房。 花想住在二楼,进监舍取了手帕,他走出来。 说也奇怪,秦沉檀手帕上竟然秀了一支桃花。 看起来像是女孩子给他的定情信物什么的,但花想知道不可能。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在手帕上秀桃花,只能说喜好特别了。 或者当初这块手帕,只是他随手一买? 一路胡思乱想下了楼,花想在警官的指路下,到了办公楼下。 其实他有温书容记忆,懂路。 花想走上叁楼,“找到”秦沉檀的办公室。 门大敞着,男人不在。花想站在外面,打量他的办公室,挺宽敞的,但装修非常简单,墙干净洁白,最里面摆着一套办公桌椅,往前一点摆着一套简易的沙发茶几。 茶几旁边放着个圆形的小餐桌,两张椅子。 桌上摆着几个菜,还有新鲜的水果。 花想咽了咽口水,红烧肉,蒸鱼,还有一个是紫菜蛋花汤吧?剩下一个青菜,水果里面,有花想最喜欢吃的水蜜桃! 旁边突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秦沉檀站在花想旁边:“怎么不进去?” “你不在。”花想道。 “我不在你也可以进去,”秦沉檀拍了下他屁股,“进去坐着,吃饭。” 花想摸了摸自己屁股,想瞪他,男人的屁股是可以随便拍的吗? 是的。 一回生二回熟,还是吃饭重要。 花想走进屋内,到了餐桌旁边,拘谨地站着。 秦沉檀顺手帮他拉开了椅子:“坐,站着做什么?还是想坐我腿上?” -- 10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麻溜地往凳子坐,脸红红的。 这不是想等你坐,我再坐么。 秦沉檀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看了他一眼,像个小娇夫一样,不经逗,秦沉檀心情都因为他的反应好了起来。 秦沉檀拿了一个碗,从旁边的白瓷汤盆里盛饭。 花想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有点没眼力见,刚才是不是应该主动盛饭? 不过他不让自己盛,自己也不敢动啊。 秦沉檀把饭递给他:“拿着。” 明明可以放在花想面前的桌上,却不放。 花想伸出双手来拿,边诚惶诚恐道:“谢谢狱长。” 秦沉檀在他手碰到碗的时候,用手指轻点了下他的手,花想两手一哆嗦,感觉被他碰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窜过一样。 “抖什么?”秦沉檀道,“我手指有电?” 花想红着脸摇头,那是因为你在调戏我。 “078,”秦沉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饭,“秦沉檀,我名字,沉冤昭雪的沉,檀香木的檀。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给我起个小名,比如老公。” 花想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就不能消停点?非要一直调戏他? 他心脏噗通噗通狂跳,感觉要蹦出来了。 秦沉檀适可而止,拿起两双筷子,给花想递了双:“喜欢吃鱼吗?” 花想点了点头,温书容不挑食,自己是只要是肉,基本都喜欢吃。 秦沉檀道:“喜欢吃哪个部位?” 花想目光往鱼身上放,最喜欢的,当然是鱼肚子,软肥滑嫩。 “都可以。”他说的是温书容的答案。 秦沉檀从他瞳孔里看出他盯着的鱼部位了,心道不诚实的孩子,他把鱼调转了一个头,肚子对着花想:“吃吧,会挑鱼刺吗?” 花想刚在想他是不是猜到自己喜好了,自己露馅了? 结果他这话一问出来,就顾不上别的了。 脸又一红:“会。” 他怎么像是在照顾小孩一样照顾自己呀。 呜呜。 花想太喜欢他这份细致了。 吃着饭,花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是来还手帕的。 怎么就吃上了。 他瞄了瞄面前的秦沉檀,秦沉檀突然抬起眼皮看他:“发现勉强可以叫我老公了?” 花想脸再次一红,这都什么跟什么。 就不能不提这个?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叫他老公!奇耻大辱。 花想狠狠地扒饭,像是把饭当做秦沉檀了。 秦沉檀眸子带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两个男人的饭量不是盖的,四个菜竟然都吃完了。 花想也是饿狠了,虽然一直坐着,但忙个不停,很消耗体力。 两人一起把筷子放下,秦沉檀道:“干活累不累?” 花想道:“还好。”怎么敢说累,他这活已经是最轻松的了。 秦沉檀道:“078为爱付出,真是令人感动。” 早上他派出去查消息的人,在不久之前给他带回了消息。 小孩是替人顶罪进来的。 享受到他这份柔情的人,是他女朋友。 这真是一个令人愉悦不起来的消息。 所以他开口让小孩过来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威仪。 结果把他吓到了。 -- ⓍDγBz.℃ⓞm 1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惊得差点打出个饱嗝,目光直愣愣地看着秦沉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秦沉檀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道:“这种事,想要查出来,并不难。” 小孩和那女人之间的关系,其实瞒得挺紧的,因为两人隶属同一个公司,同一部门,公司有明文规定,不能谈办公室恋情。 两人平时做点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的。 花想沉默,不知道怎么应对。 “朱天副你认识吧?软佳琳现在和他在一起。”秦沉檀继续道。 这孩子简直是从头到尾被人利用个彻底。 花想震惊地抬起头,朱天副和温书容一个公司,而且还是他们部门经理,软佳琳则是温书容女朋友。 “还要我解释清楚一点吗?”秦沉檀这么问,但却没等他回答,继续道,“软佳琳一直在利用你,她和你在一起,为的是那两笔公款。朱天副和她狼狈为奸,现在这两笔公款,就在朱天副的账户上。” 花想两手捏成拳头,眼睛微微泛红:“我不信!” 其实心里已经信了,温书容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这个结果里,没有朱天富。 花想心里恨得要死,因为温书容情感的影响,其实每次想到那个女人他都会心生愤恨。 “吃不吃水果?”秦沉檀并不急着让他信,到时候带他去看看就是了。 现在只是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花想目光瞄向那盘水果,应了声:“嗯。” 水蜜桃,怪想吃的。 但现在他要表现出我要用吃来麻痹自己,我不信的样子。 他拿起一个水蜜桃,恶狠狠咬了一口。 妈耶,好甜。 汁水好多。 花想快乐得眼睛差点眯起来。 他低垂下眼皮,一口一口吃,汁水滴到手指上也不管。 秦沉檀看着他,这么喜欢吃? 他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欢快气氛了。 他潜意识没有骗他,说他喜欢吃水蜜桃。 “078,我盛情款待了你一顿,你就没有什么表示?” 欢快啃水蜜桃的花想一愣,抬起头,你想要什么表示? 他啥也没有啊。 秦沉檀含着深意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水蜜桃上,花想脸一红,他明白了,这人想吃自己手中的水蜜桃。 而且,他总感觉他不是想单纯让自己让出去,而是想让自己嘴对嘴喂他什么的。 啊啊啊。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太羞耻了。 花想果断从果盘里拿了个水蜜桃给他,秦沉檀接过,轻声笑:“这个哪里有你嘴里的好吃。” 花想脸色爆红,他就知道! “秦沉檀,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别老撩他。 他顶不住啊。 秦沉檀声音正经道:“078,我对你说的话全都发自肺腑。” 花想低下头,脸红得没法看了,感觉他正经起来更要命。 秦沉檀看着他,心想他这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像也没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秦沉檀心里好过了一点,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要是一腔痴情付给了别人,够让人生气的。 那女人能成功利用他,或许是因为他太善良了。 而不是什么因为爱她,所以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078,”秦沉檀把水蜜桃放回盘里,“过来,给我吃一口。” -- 12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咀嚼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来看他,男人眼睛深邃迷人,看似没有什么情绪,可坐在那里,那浑身不容拒绝的强势,让人暗暗心惊。 花想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又慢吞吞地走过去。 秦沉檀全程没催促。 要是他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这么慢,不用秦沉檀说,已经自己去领罚了。 但小孩到底不同,不是他的下属,秦沉檀此生的耐心都给了他了。 刚在秦沉檀旁边站定,男人微微偏过头,深邃迷人的眸子看着他:“坐上来,乖点。” 花想不止脸红脖子红,感觉自己手指都是红的。 他慢吞吞地分腿,坐到秦沉檀腿上。 男人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渗来,花想浑身发软。 “水果。”秦沉檀道。 花想把手抬起来,手中拿着他啃了一半的水蜜桃。 秦沉檀道:“咬一口。” 花想猜到他想做什么,简直羞愤欲绝。 拿着水蜜桃的手抖了抖,慢慢把水蜜桃凑到自己唇边,斯文地咬了一小口。 嘤嘤。 这真是他此生第一次斯文。 秦沉檀轻声笑,一手贴到他后脑上,情深的目光看着他:“刚不是咬得挺大口?这点怎么够我吃。” 花想不说话,让他死了算了。 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 秦沉檀身体前倾,脸靠近他:“078。” “嗯?”花想下意识应了声。 “你看起来真甜。”秦沉檀道,下一秒,嘴唇贴上了他的。 花想浑身轻轻地颤,几乎是瞬间,就张开了嘴,迎合他。 秦沉檀眸色微暗,真热情,与他刚才含羞带涩的反应截然不同。 他的气息如火如荼地卷席了花想,这次没有轻调慢弄,而是长驱直入,悍猛地侵占他,攻略他。 花想没有经验,上次一直是承受的一方,这次开始学着回应他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秦沉檀悍猛的铁臂一下箍住他的腰,用力一勾,将他压向自己身前。 室内响起了猛烈的,啧啧的水声,花想被他肆意搅弄,嘬吃,抑制不住喘出声。 “啊,嗯……” 水蜜桃在两人嘴里被搅碎,又随着两人相融的津液被彼此吞咽下腹。 花想头脑嗡嗡响,下身失控地向前撞击秦沉檀,胯间的阴茎碰到他了,自有一番畅快,可也有一丝欲求不满。 秦檀沉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心里好笑,胆子大了,竟敢用这根小玩意戳他。 他没制止花想的行为,手无声探入他后腰的裤头里面,顺着尾椎,股缝缓缓探下。 男人手碰到花想后庭的时候,花想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撞击的动作一僵。 卧槽卧槽。 自己都做了什么! 还有这男人想做什么? 花想差点吓软了,但也只是差点。 男人指腹在他滚热软柔的后庭按了按,花想敏感得浑身打颤。 男人从他嘴里退出来,鼻尖与他相贴,声音沙哑,却含着迷惑人心智的情调:“书容。” 花想忍不住抬起两手缠住他脖子。 让他死吧。 他实在抵抗不住这个男人的魅力。 “想不想和我做爱?”秦沉檀问他。 -- 13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 花想把脸埋到他的脖子里面,闷闷地应了声:“嗯。” 这一刻,根本想不起什么任务,男人还有CP之类的。 “真乖。”秦沉檀轻声笑,在他肩膀亲了亲,分明隔着衣服,分明很轻,花想却感受到了。 他撒娇似地在男人脖子蹭了蹭,秦沉檀也不觉得他这个样子有失男子气概,声音轻柔,带着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我进去了。” 还没等花想反应过来,手指就从他被摸得软绵绵的皱褶中间抵了进去,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花想浑身一下子紧绷,理智回笼了。 天啊,自己在做什么? 秦沉檀一手伸到两人腹部之间,熟练地握住花想的阴茎,上下缓缓地套弄一下。 花想两条腿的肌肉抽了抽,后庭发软,秦沉檀趁机将手指戳入更深。 小孩这里很紧,想象不到的紧致。 秦沉檀昨晚观摩了一下犯人做爱,发现这些经验根本用不了。 他不敢一进来就直捅,怕弄伤他。 他里面太嫩了,湿软,顺滑,还极有弹性,像是沾着水的嫩豆腐。 秦沉檀缓缓地在里面抽动,摸索,刚开始只是进了一节手指,后面几乎全根进入。 花想前面硬硬胀胀的阴茎也被他时而紧握,时而上下套弄,这么持续不断的刺激,意识很快就断片了。 身体前倾,两手缠着男人脖子,嘴唇胡乱地在他颈侧嘬吻。 “嗯~嗯嗯~” 鼻子里哼出软又轻的声音。 秦沉檀太不好受了,手指干着他的幽穴,脖子被他刺激,耳朵里听着他的呻吟。 简直是被最磨人的刑法吊着。 他气息发沉,艰难地往小孩体内又挤入一根手指。 两指被湿润的嫩肉团团围住,紧密合并,他能感受到他更紧窒的包裹。 不给他好好扩充,秦沉檀觉得自己今天别想进去了。 身着深色制服,体格强悍的男人,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他一手没入花想腰后的裤子里面,花想上身靠着男人胸膛,屁股微微后撅,感觉有点不适。 太胀了。 他嘴里无意识啃着男人脖子。 秦沉檀注意到了,没有制止。 几乎所有心思都集中在他后庭,男人手指进出缓慢地抽动,胀又撑,被骨节碾过的嫩肉,传来细微的,似电流窜过的酥麻感。 身前胀硬的阴茎,被男人掌控在滚热的大掌中,套弄爱抚,或用指腹刮碾他敏感至极的龟头。 花想很快就适应了后庭的尺寸,身体微微挺直,两手臂发软地搭在秦沉檀宽阔厚实的肩头上,气息混乱急促,忘情地亲吻男人。 幽穴一张一缩地吸吮,开始回应秦沉檀了。 秦沉檀喉间滚动,将体内无法宣泄的焦躁欲望压下,手指却失控般猛抵入花想后庭深处。 过激的快感和抵入深处的饱胀让花想身体猛地抽颤,脖子像是缺水濒死前挣扎的鱼儿一样奋力后挺,每一寸肌肤都绷到了极致,突出的喉结震颤:“啊~哈~” 眼角湿润,神经有一瞬间像是跑丢了,可下一瞬又随着如潮水般的余韵,涌回来。 他闭上嘴巴,低下头,急促地喘两声:“嗯~嗯~” 秦沉檀没有错过他每一个反应,心跳如雷捣鼓,浑身炽热。 他太迷人了。 每一个反应,都像是往自己身上添一把旺盛的火。 他气息粗沉,偏头一边亲花想绯红的嘴唇,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一边缓缓抽动。 他好像已经完全适应自己手指的尺寸了,秦沉檀能感受到他的松懈,但并不是说他不紧了,是那种肌肉上的放松,任由他予取予夺的放松。 这更让人着迷。 秦沉檀吸吮着他柔软的唇瓣,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扯下裤链。 花想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可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男人。 他轻摆着臀,配合男人手指的抽送,唇边磕磕绊绊地回应他,胯间的阴茎不时颤动一下。 被他干得舒服。 像是泡在温度适宜的温泉里的惬意,身体的每一个摆动,他手指的抽甩,都能让花想感觉到阵阵舒适的快感。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穴渐渐流出了很多水。 秦沉檀终于把自己的阴茎拽出来放风了,欲火焦灼难忍,他头向后轻扬,把花想前面的裤头拉下来。 伸缩的裤头,可塑性很强。 即使前面后面都被人强行拽开,也不会让花想被勒的耻骨觉得难受。 他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身下,有一种羞耻感,自己的小弟弟,暴露在男人面前了。 秦沉檀蕴着烈焰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两人身下,大掌一兜,将两根阴茎兜在了一块。 花想心头一阵小鹿乱撞,男人的明显比自己粗很多,颜色比自己深,龟头也比自己大。 合并在一起,那种隐秘部位的肌肤相贴,让花想眼睛逐渐湿润,两手捏着秦沉檀肩膀。 秦沉檀盯着两根依偎在一起的老二,非常享受这种亲密感。 他徐徐挺胯,粗硕又滚热的阴茎磨碾花想玉白色的,脆弱又敏感的阴茎。 前精从花想花瓣般粉嫩的铃口溢出,他浑身轻轻地打颤,穴咬紧秦沉檀的手指。 秦沉檀喉头抑制不住滚动,目光盯着花想:“这样舒服?” 说着,继续徐徐挺胯,一手兜着两人的阴茎,让它们能一直紧密相贴,对方一个细微的摩擦,反应,对彼此来说都是新奇而又刺激的。 花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喘出声,眼睛湿润润的,感觉坚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射了。 身后陷入肠道的手指也在动,像是漫不经心的晃荡,抽甩,花想竟然觉得不够,觉得痒。 可是很快的,注意力又被前面男人狠厉的碾弄拉了回来,被握住的阴茎部位发烫,被碾着的部位也热灼灼的。 秦沉檀呼吸粗又重,看着花想那滴泪的铃口,看着他那花粉的的龟头,真是秀气又可爱,诱人且可口。 粗热的阴茎狠狠碾撞花想,花想脚趾头猛地蜷缩,两手奋力一捏秦沉檀的肩膀,精液失控飞出的时候,男人掌心往他的阴茎一兜,精液尽数射入男人的掌心中。 花想浑身抽动,小穴狠绞男人手指,嫩肉颤抽,好不可怜。 可在秦沉檀看来,这都是对自己的诱惑。 他将手中的精液抹到自己的阴茎上,另一手已经从花想后庭里出来了。 他两手一提花想的腰,站起身,灵巧地把人翻了一个面,又把人的裤子褪了下来。 今天是阴天,两人身后的窗户敞开着,凉爽的风吹进来,室内不热,但也不冷。 可花想被他脱下裤子的时候,竟然觉得屁股凉嗖嗖的。 他腿可能因为刚才射精或者被手指干了那么久肠道,有些发软,转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扶着面前的餐桌。 此时身体僵在那里,理智已经回笼了。 有点害怕,毕竟秦沉檀实在太粗了。 秦沉檀一手扶着他的腰,分腿站在花想后面,另一手扶自己阴茎,在他后庭戳碾,沙哑的声音里含着只有面对花想时才有的低柔缱绻:“别怕,刚才已经给你做过扩充了,理论上来说不会太痛。” 花想泪眼汪汪,可还是会痛啊。 “书容,我是个俗人,不想谈什么柏拉图式恋爱,我看到你,就想干你。” 花想脸红透了,这话也太辣了吧,嘤嘤。 秦沉檀拍了拍他屁股,花想下意识撅起了屁股,男人眸子含笑,这才乖。 他一手钳紧花想的腰,在花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挺身进入,一下就推进去半截,花想眼泪嗖地就飞出来了,呜咽出声,浑身抽抽。 后面撑爆了,撕裂般的痛。 秦沉檀叹了口气,拧着眉,俯下身来安慰人,手一边探到花想衣服里面,揉捻他一小点的奶头,另一手玩弄花想身前的阴茎。 他情话技能似乎是点满了,花想没一会就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小花想颤颤巍巍地慢慢硬起来,后庭也开始放松了。 秦沉檀拧着的眉头这才缓缓抚平,衣服内强劲的身体被汗渗透了。 就是现在,小孩放松的时候,还是很紧,紧得秦沉檀有点难受,不过不像刚才那样,被夹痛得差点软下来。 他亲了亲花想粉润诱人的耳朵:“我动了?” 花想嗯了声,内心里竟然有点期待。 秦沉檀把他撑在桌上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掌心握住,手背撑在桌上,另一手箍住花想的腰。 花想人在他胸膛里面,别说害怕了,简直是春心荡漾。 秦沉檀缓缓在他体内律动,边吻他白里透粉的腮帮,耳垂,两人蜜里调油地互相适应彼此。 渐渐地,花想阴茎越来越硬,被男人干得越来越深,粗硕,又硬邦邦滚热滚热的阴茎,碾着他湿润敏感的穴肉进去,干到很深的地方。 花想感觉自己彻底被他开发了,浑身爽得发软,酥麻,脚底打飘。 男人粗沉的气息落在花想耳边,混着他嘴唇的濡湿和滚热,花想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弄。 花想喘息着,意乱情迷地撅高屁股,秦沉檀动作一顿,快被他的反应搞死了。 动作加快,猛撞而入,鼠蹊部砸得花想雪白浑圆的屁股震了震,从所未有的深度让他高喘出声:“啊啊——” 媚肉咬紧男人的粗硕,湿又热,嫩又软,极有弹性的吸吮,每一个细微的感触和刺激,都让男人发狂。 他压抑着声音,在花想耳边低语:“书容,让我干深点,张开屁股,让我干你……嗯,呃……” 干到深处的时候,他不由地哼出声,性感又酥,饱含浓情欲望,花想被迷得晕头转向,一手往后掰屁股:“给你……掰了……张了……” “真乖,”秦沉檀吻他脖子,“乖孩子。” -- ⓍDγBz.℃ⓞm 1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 他嘴唇辗转到花想耳廓,前后挺胯,徐徐在花想体内抽插,软又湿的肠道,紧密将他包裹,每一个进出,都是他最大的享受。 秦沉檀真是恨不得将两个精囊都塞到他里面,逼他含,逼他吸吮。 这张小嘴,秦沉檀真是爱极了。 花想也爱极了他的阴茎,感觉每一个进出抽插,都让人欲罢不能。 他屁股撅得高高的,身体被男人锁在宽阔滚烫的胸膛里,男人除了裆部露了出来,衣冠完好。 花想裤头挂在膝盖上面一点,露出的部位肌肤白皙光洁,一手撑在餐桌上,一手被男人握在掌心中。 一个穿着代表正义的制服,一个穿着代表罪恶的囚服,在这个办公室里面,行苟且之事。 到现在,花想都没注意到门没关,也许是注意到了,但无暇顾及。 秦沉檀解开他领口前两颗纽扣,把花想的衣服从头上撸下来,自己也把身上湿掉的制服和内衬脱了。 听到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他两手从后轻松地把花想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绕过饭桌,大步向门口走去。 花想看到大敞的门,这才想起门没关,赶紧拿手捂脸,随即想起不对,应该要捂下面才对。 他连忙看向自己身下,囚裤还挂在膝盖上。 “书容,关门。”秦沉檀道。 花想反应过来,连忙关门。 秦沉檀在他耳边道:“还好你动作够快,不然就被人看去你现在的样子了。” 花想脸红透了,他听到脚步声了。 秦沉檀道:“把裤子脱了,鞋也脱了,我想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 花想红着脸,把裤子脱了,鞋也脱了。 秦沉檀盯着他精致漂亮的脚趾,喉头滚动一下。 怎么会有人连脚趾头也生得那么可爱? 秦沉檀垂眸,目光往花想裆部看:“小鸡鸡硬了没有?” 花想刚才又射了一次,鸡鸡现在是软的。 花想红着脸摇头,心道不能因为自己比他小,就叫自己小鸡鸡啊,自己尺寸和普通人比,那也是不差多少的。 秦沉檀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唇角含笑道:“太大了我可含不下。” 花想瞪大眼睛,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好、好惊悚啊。 他打了个冷颤。 秦沉檀闷笑,用牙磨了磨他耳垂:“用嘴。” 花想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了,竟然因为想到要反攻秦沉檀就害怕。 秦沉檀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手点了点花想疲软的阴茎,在他耳畔低语:“把我夹射了,我等会就让你在我嘴里射一次。” 花想整个人都激动了,随即又很不好意思。 秦沉檀声音沉又充满了诱惑:“机会难得,书容要错过吗?” 花想脸红透了,不想错过。 秦沉檀的嘴啊。 可是,好羞耻,他知道男人说的夹射,肯定不是单纯的夹,还要自己动的。 还有让他帮口…… 啊啊啊。 光想想就脸红。 可是,也好刺激。 秦沉檀再接再厉:“小逼这么紧,很快就能把我夹射了,不试试?” 花想红着脸点头,目光往下看了看,两手压在男人膝盖上,抬起屁股,又轻轻落下。 秦沉檀喉结滚动,磨人。 不过他又不想错过这个调教小孩的机会,也想让两人的第一次,能够更圆满一点。 得让他食髓知味。 秦沉檀吃醋了,因为知道他和那女人的关系。 虽然两人没有上床,但亲亲摸摸肯定少不了。 秦沉檀都嫉妒疯了,只是一直压着这个对他来说很不理智且幼稚的情绪。 他身体靠在沙发背上,目光盯着身下:“咬深一点,这样怎么把我夹射?” 花想咬咬牙,一屁股坐下来,顿时两人都爽翻了,花想阴茎更是被刺激得直接硬了起来。 他缓了缓,再抬起屁股,深坐,也不知道碾到了哪里,花想连颤带喘地呻吟出声:“啊……啊……!” 秦沉檀被他刺激得破功了,勾着人的腰,把花想压到沙发上,从后干他。 两人的胸膛和后背相贴,屁股和鼠蹊部频频相撞,粗又直的肉棍挺进撤出直干花想后庭,他半张脸压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面部泛着情欲的潮红。 秦沉檀吻他脖子,他的耳朵,他的背,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淫靡的一幕,刺激得男人兽性大涨,花想在这张沙发上,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射了两次之后,感觉自己硬不起来了。 可是男人却突然把阴茎从他后庭拔出来,埋头到他身下。 -- 15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 花想心脏一颤,抬起头看着他将自己含到嘴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是激动,羞耻,又夹杂着点甜蜜。 总之很复杂。 男人一手撑在花想旁边,即使匍伏在花想身下,也是极其的霸道,看起来不像是花想被他伺候,而是他在享用花想。 他手指扶着花想阴茎底端,舌头从他的龟头下方向上卷,深黑的眼眸一抬,看着花想:“怎么样?” 他看向花想的目光似乎总是含着脉脉情意,被看一眼花想就觉得浑身发软了,现在又是以这样的视角来看他,挑逗他,花想哪里受得住,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把抬起的头埋回到沙发上,一手抬起横在眼前。 拒绝回答。 秦沉檀勾了勾唇,目光收回来,看向他胯间的小阴茎。 纤细白嫩,味道好极。 秦沉檀含住了花想的龟头,轻柔吸吮,花想却一下蹬直双腿,浑身轻轻地抽颤,微微凹陷的腹部,抽颤得尤其厉害。 他脚趾头也翘起,鼻子里哼出声音。 和手包裹的感觉不一样,这样更细致,男人吮得也细致,就像他刚才将自己含硬一样。 花想感觉自己就是他嘴里一颗糖,他温柔地用舌尖拨弄,用口腔吸吮,一点点将他含软,含化。 这种细致,让花想想给他吃更多,想把自己全部都给他。 秦沉檀头轻轻沉下来,一寸一点用嘴巴撸花想已经彻底硬起来的阴茎。 龟头一点点深入男人喉咙,秦沉檀吞咽,花想猛地弓起腰背,一手压到秦沉檀头上,抓了抓他头发。 秦沉檀喉咙又吞咽下,花想身体软砸回到沙发上,脖子后仰,喉结颤动:“嗯……啊……” 软又脆弱的腔调,像是被人玩弄得受不了的求饶。 秦沉檀又缩了缩喉咙,龟头再次被软又湿,还热烘烘的喉道夹裹,花想嗓子彻底放开了:“啊……哈……” 声音大了不止一度,听着却像是要哭了。 秦沉檀缓缓把头抬起来,胀硬茎身也一点一点暴露在他嘴巴外面,男人再次重点关注花想的龟头。 这一幕被人看到了,恐怕会大跌眼镜。 狱长在床上也这么伺候人? 事实上,秦沉檀不觉得自己在伺候,是在享用。 小孩就像一道精美的甜品一样,自己往哪里着力,他就给出什么样的反应,真是有意思极了。 秦沉檀头往下一点,含住花想的精囊。 花想脑子已经被他挑逗成浆糊了,手指下意识放到嘴里面,用舌尖舔弄。 这色气又充满诱惑的画面,让秦沉檀神经一跳。 他嘴里轻轻吸吮,花想嘴里也吸吮。 秦沉檀闭了闭眼睛,真要命。 他决定终止这个甜品的品尝方式。 秦沉檀直起身,发现小孩总是能轻易打破自己的计划。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挺身进入花想的时候,花想吸吮手指的动作一顿,嗖地一下把手指从嘴巴里拿出来,整张脸透着明显的红潮。 秦沉檀身体朝他压下去,嘴唇碰了碰他的:“下次也让你用这张嘴帮我含含。” 花想脸一红,两手抱住他的身体,心想他说让自己口射,也没有啊。 秦沉檀像是猜到他的想法,与他错脸,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你也没把我夹射。” 花想无意识抓了抓他的背,怎么夹啊…… 他那么持久,自己射了几次了,他一次没射。 秦沉檀缓缓在他体内律动,撑得肠道胀胀满满的粗硕热棒挺进抽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双方享受到蚀骨销魂的快感。 秦沉檀在他耳边喘息:“下次再帮你,不止让你口射,还把你的精液一点不漏地吞下,怎么样?” 花想哪能说出拒绝的话,而且现在又被他操得舒服,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四肢像是藤蔓一样缠紧男人,用鼻腔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在呻吟。 秦沉檀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湿吻落在他的耳朵,脖子、腮帮、嘴唇、眼睑、眼角,只要他能关注到的地方,都被他珍视而又细致地亲吻。 那种温柔的呵护,让花想持续沉沦。 沙发在震颤,两人什么也没穿,身体交迭着。 身上的男人啪啪甩臀,又凶又狠,势不可挡,悍猛的阴茎直捣花想肠道,全根没入,反复被他操干,肠液和汗液混合,沾在沙发上,两人身上。 花想的屁眼被撑得没有皱褶了,薄薄的一层皮,看着随时都能撕裂,但一直这么顽强地挺着。 秦沉檀咬他耳垂,沉又粗的喘息落在他耳边,胸膛贴着他,镇压他,强而有力。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喘息和呻吟声交织,在这室内回荡,有些还透过窗户,门缝泄出去,外面的人听得面红耳赤。 抢都立了。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花想浑身剧烈痉挛,意识陷入了长久的空白,尿液失控,滋了自己一身,也滋了秦沉檀一身。 秦沉檀不再刻意锁精,在他体内悍猛一撞,粗硕又长直的阴茎深嵌在花想体内,浓精狂喷而出,灌到花想肠道里面,婴儿手臂粗的阴茎颤动,震得花想持续喷尿。 “啊、啊、啊——” 他手指抓挠秦沉檀后背,男人渗着汗的宽厚肩膀,后背,甚至后腰,都有花想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 秦沉檀一手勾着他的腰,尿液从两人身体相贴的缝隙喷溢出来,谁也没有管。 一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尿了。 一个是只想把人嵌到自己体内。秦沉檀呼吸粗重,炽烈的吻落在花想脖子,耳朵,脸上。 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代表着男人对他的狂野,热情。 花想稍微平息的时候,又被男人压着亲嘴唇,绵长又激烈的吻过后,秦沉檀把人抱起来,坐到沙发边沿:“累不累?” -- 16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摇摇头,又点点头,一瞬间涌来的困倦让他打了个呵欠,思绪都没法集中了。 秦沉檀道:“穿衣服到我那里休息一会。” 花想想也没想就嗯了声,迷迷瞪瞪地趴到他肩膀上。 秦沉檀丝毫不意外他会这么困,监狱的作息,小孩肯定没那么快适应,又从凌晨到现在都没能休息。 秦沉檀抱着他,把地上的衣服捞起来。 一米七的花想,在他手中好像个布娃娃一样没重量。 做爱后的尴尬没有,只有事后的照顾和温情,花想挂在他身上,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秦沉檀把他还有自己的衣服穿好,又以刚才的姿势,抱着花想出办公室。 走下楼,回宿舍楼的路上,每遇到一个站岗的武警,都对两人行炽热的注目礼。 等换班的时候,内部群炸了。 —好家伙,狱长让人去还手帕,结果还到了床上 —点烟.jpg —你们是没看到,078那脸,那脖子,被吸了一个个印 —你们这算什么,我还听了两个小时活春宫呢 —怎么样,狱长是不是用皮带抽人啊? —抽什么?你以为狱长真舍得抽啊,好不容易遇着个喜欢的,可不得可劲儿疼 —我在一楼站岗又不是在叁楼,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喘息声而已 —还有我同意楼上,狱长连我们都不抽,会抽078?这是调情懂不懂 —我知道是调情啊,调情不是也有那种SM么?我以为狱长好这口 —滚,你当谁都是你 —滚,你当谁都是你 —滚,你当谁都是你 躺床上的花想动了动,感觉不对,手往前面摸了摸,摸到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 花想嗖地睁开眼睛,蹬腿,想往后面蹭,腰间箍着的胳膊却不给他机会。 秦沉檀把人勾过来,两人身体顿时贴得更近,他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跑什么?” 睡前的记忆纷纷回笼,一排卧槽从花想脑海里呼啸而过。 他!把男主睡了! 卧槽。 他睡了男主啊。 花想咬着唇,眉头拧在了一块。 秦沉檀从空气里看到他的表情,丝毫不意外。 事后后悔,很正常。 说实话他今天会得手,也有几分蛊惑成分在里面。 小孩平时最多和那女人牵牵手,亲亲嘴,定力没练起来,再加上对自己又不反感,被自己这么一诱哄,可不就着道了。 秦沉檀把身体挪下来,看着六神无主的花想,声音关怀:“屁股难不难受?” 花想抬起眼皮瞅了瞅他,自己怎么被迷惑了。 嘤嘤嘤。 他生不起来秦沉檀的气,甚至很喜欢被他这么关怀。 花想心里有些沮丧,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影响剧情? 虽然一直没听到警示音。 但一步错,后面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花想悔得肠子都青了,眼睛眼看着盈出水光,秦沉檀心头一颤,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急躁了? 他把花想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摸摸他的头,又搓搓他的腰:“我第一次,不知轻重,让你受苦了。” 花想红着脸,吸了一下鼻子:“没有。” 秦沉檀避而不谈他难过的原因,事情都发生了,只能尽力补救了:“我让人留了饭,是让他们送过来,在这里吃,还是到食堂吃?” 花想从他怀里出来:“这里是哪里?” “我房间。”秦沉檀道。 花想咽了咽口水:“我怎么过来的?”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秦沉檀坐起来,把他也拉起来:“你自己梦游走过来的。” 花想瞪了眼他,这一看就是在说谎。 他坐在床上,拿手挡眼睛。 靠啊。 从办公楼到宿舍楼,那距离,站岗的警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肯定都看到自己被秦沉檀抱过来了。 丢脸是其次,花想感觉自己一直在作死,这些特权,通通都属于男主CP的啊! 秦沉檀从床上下来,脱下身上的休闲短裤,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长裤,边道:“你的衣服我帮你洗了,你现在身上穿的,是我让人到你宿舍拿的衣服。” 花想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秦沉檀,试探地问:“你这没有洗衣机?” “没有,”秦沉檀拉上裤链,“条件艰苦,每次都只能自己手洗。” 其实是秦沉檀不习惯用这些玩意,在部队长大的,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 花想咽了咽口水,一边盯着秦沉檀看,一边在心里靠了声。 他衣服让男主洗了。 秦沉檀也真是,小说里连内裤都不会动手洗的人。 还有一个情节小受帮男主洗衣服的时候,忍不住闻了闻男主内裤…… 打住,别想了。 自己又享受了一次可能小受都没享受过的特权。 “078,”秦沉檀站在床边,边扣衣服纽扣,边看着他,“我不缺洗衣服的人,但我缺个贤内助。” 花想红了脸,想都别想,自己不可能帮他洗衣服,也不可能像小受那种闻他内裤…… 不是。 他在想什么。 “好了,”秦沉檀道,“去洗个脸,到食堂吃饭。” 花想从床上下来,跟秦沉檀到卫生间洗了个脸,漱了漱口。 出来的时候,秦沉檀给他递了个袋子:“里面有药膏,屁股还痛就上点药。” 花想涨红着脸,不想拿。 他觉得自己很好,屁股不痛,是真的不痛。 秦沉檀道:“那是因为我帮你上过药了。” 花想恨恨地把袋子抢过来,埋头往外面走。 感觉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男人压,怎么想都丢脸。 啊。 没准还有人笑话他。 日。 牢头他们不会以为我是因为想出狱,爬秦沉檀的床吧? 不会,他们不知道我爬床了。 花想胡思乱想,见路就走,秦沉檀在后面拉了他一把:“过头了。” 花想转了个身,下楼梯。 秦沉檀走在他后面,觉得怪可爱的,以为他脾气软,原来是没踩到他那个点上。 他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也可以让你在上面。” 上面下面反正都一样,就是换个姿势。 花想不知道男人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脚步一顿,我是疯了,我攻男主? 估计死得渣都不剩。 而且他也没那个想法啊,被攻多好啊,他就喜欢男人对自己这样那样。 卧槽。 他很不对劲。 花想惊恐地压下自己心里的想法,道:“狱长,我……我其实不喜欢男的。” 所以你下次别调戏我了。 顶不住。 秦沉檀道:“我知道,我也不喜欢男的。” 只是他喜欢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花想心道你搁这放屁呢,上了我说不喜欢男的。 而且这是篇耽美小说。 你是耽美男主,性取向被固定得死死的。 现在应该是七点钟左右,天还没彻底暗,路灯就已经亮起来了。 花想和秦沉檀一路走到食堂,收到各种注目礼。 花想硬扛着没有露怯,那些特意在他脖子,脸颊流连的目光,他没有注意到。 秦沉檀轻拧了下眉,失策,被这孩子迷得昏头转向的,都忘记他身上起的异样,事后肯定会被人特意关注了。 在饭堂坐下来,秦沉檀扫了眼花想两边脖子和脸,抬手过去轻碰了下他的脸:“你这两边都红了,回头我让人给你拿一支药膏,你试着涂涂看,能不能消。” 花想一下就想到了红的原因,摸了摸自己一边脖子,然后又摸另外一边,紧张道:“有多红?很多吗?” 秦沉檀道:“这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花想心道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 犯人们以为我爬床,到时候我洗清冤屈出狱,你肯定被人诟病。 花想道:“我都说我不喜欢男的了……” 秦沉檀道:“嗯,你可以和他们说我强迫你。” 花想又想瞪他了,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菜来咯。”厨房大哥端着菜出来,暂时打破两人之间不太愉快的气氛。 秦沉檀告诉自己不跟个小孩计较,但还是会被他的行为气到。 他脸上没什么情绪,花想惴惴不安地看着他,面前香气四溢的饭菜,都让他提不起胃口。 秦沉檀拿起了筷子,道:“吃吧。” 花想知道他生气了,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花想想不到,秦沉檀会喜欢他,所以他的话和一些言行,会伤到男人。 沉默不语地扒了两口白饭,碗里突然多了一块肉。 花想抬眼小心翼翼看秦沉檀,秦沉檀被他瞧得心软,其实他一害怕,自己就心软了,只是还没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怕自己开口时带出来,让他更害怕。 “看我做什么?”他道,“中午那么劳累,多吃吃,补补。” 花想脸一红,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很怕他生气,不知道为什么。 花想敢肯定,就算是原来的男主在他面前摆谱,他也不带怕的。 饭吃完,秦沉檀从兜里摸出个东西,让花想把手伸出来,花想照做了。 秦沉檀将一个黑色的,像是头绳一样的东西带他手腕上,对满脸疑惑的花想解释道:“这是C环,和对讲机一样,你有事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花想好奇地摸摸扯扯,真的和有弹性的头绳一样,只是内里有颗小小的东西。 这个位面有这技术? 他记得小说里,值班警官用的通讯器,是巴掌大的对讲机来着。 要是有这个手环的科技,完全可以做成耳机的形式,而不用拿那个不趁手的对讲机。 花想不知道,这是秦沉檀捣鼓出来的,为了方便。 他在部队还捣鼓出来一些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国X部现在都还想把他拉过去做研究。 觉得他在部队,在监狱,简直是大材小用。 “你现在摸的那个地方,想联系我的时候,就摸叁下,说秦沉檀我想你了,我们之间的通讯就可以接通了。” 花想把摸索的手甩开,看了看秦沉檀:“你是不是在蒙我?” 根本没有什么C环对讲机。 他就说嘛,这世界没有那么高的科技。 “蒙你做什么?”秦沉檀往耳朵里塞圆形的CC机,“078。” “078。”C环上传来了秦沉檀低沉磁性的声音。 花想莫名脸红。 秦沉檀道:“想不想我?” 花想脸更红了,捂住手环:“你别说了……” 食堂的工作人员,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吃了一嘴的狗粮。 但是别说,有点上头,还想吃。 -- ⓍDγBz.℃ⓞm 17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回到监舍,所有人都不在。 他把手里的纸袋顺手放到谢云径床上,快步走到阳台,拿起自己的洗脸盆,当镜子照。 从不锈钢盆里看到自己,他当即就卧槽了声。 不止脖子啊,脸也是重灾区。 该死。 男主太热情了。 这什么药膏能抹消这个? 唉。 花想心里叹了口气,但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反而是如果身后有尾巴,估计已经翘起来了,透露出那种我喜欢的人对我太热情我真拿他没办法的信息。 花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心口,他怎么有点高兴啊? 不管了。 花想把洗脸盆放回去,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没洗澡。 他赶紧嗅了嗅自己的身体,香的,除了洗衣粉的味道之外,还有种淡淡的,他在秦沉檀身上闻过的香味。 淡而让人安心。 花想拉开自己衣领,闻了闻里面,确认是秦沉檀身上的味道了。 确切说,应该是男人用的洗浴品的味道。 他帮自己洗过澡了? 这么一想,花想隐隐约约有那么点印象,但一闪即逝。 不过不用太纠结,洗过了就行。 才怪。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男主帮他洗澡啊。 可能因为自己享受的特权太多了,花想只是感慨了下,并不觉得多震惊。 他摸了摸裤子,又翻开自己一点点裤头,发现自己穿着内裤。 卧槽。 谁的? 男主的? 花想面红耳赤地把裤头复归原位,并扯了扯衣摆,像是想遮住什么。 完蛋,他享受的特权数不清了。 花想走到床边,拿起谢云径床上的袋子,随手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两条折迭得整整齐齐,logo正向着袋口的内裤,旁边还有一支药膏。 花想伸手到袋子里面翻了翻内裤,M码,是他的码。 秦沉檀特意给他买的? 那他身上的,也是新的? 花想脸红红地合上袋子,他怎么不告诉他啊。 这礼物送得太合花想心意了。 他看了看手腕的手环,轻轻抚摸那个凸起的圆点,想和秦沉檀说谢谢的,但是又想起想要联系他,必须说那句羞耻的话,只好羞耻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手环突然滴滴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秦沉檀的声音:“想我了?” “没有。”花想立刻否认。 秦沉檀嗯了声,花想继续道:“你不是说要说话才能连接通讯吗?你骗我。” 对面没有声音。 花想等了等,没有。 他爬上床,再等,没有。 秦沉檀切断通讯了? 自己话还没说完呢,就切。 花想摸了摸手环,几下之后,把手环凑到嘴边:“喂。” 没回应。 花想又喂喂喂了几声,依然没回应。 花想盯着手环看,难道他没骗自己? 那他刚才怎么突然说话? 可能刚好想逗自己玩? 花想鬼鬼祟祟地看了眼摄像头,靠着墙,把手环贴着嘴唇,声音很轻地道:“秦沉檀,我想你了。” 这什么破口号。 妈的。 好他妈羞耻。 秦沉檀就是故意的。 但是能怎么办。 自己还没说谢谢。 “太小声了,秦沉檀听不到。”秦沉檀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手环传来,花想脸一红,“你是不是耍我?” 口号只是启动机器的程序,没道理他能听到,这不跟手机铃声一样,别人打电话进来,只能听到自己原本的设定,比如刚才那两声嘀嘀。 “没有。”秦沉檀是真没耍花想,只是那道程序,是他设计的而已。 还有,小孩鬼鬼祟祟的样子,怪可爱的。 秦沉檀其实从他回宿舍,就一直关注他的动静。 担心他又因为今天发生的事,不开心。 无论是他清白失守,还是得知自己被女朋友骗的事。 他虽然说不信,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难免会胡思乱想吧。 秦沉檀怕他躲被窝里哭。 花想暂时信他,又提建议:“能不能换个口号?” 你这样,小受出来了,杀一百个我估计都抹不掉小受的醋意啊。 “你以为程序是那么好设计的?”其实就是,秦沉檀继续道,“说真的,明天要不要帮我洗衣服?” 花想毫不犹豫拒绝:“不要。” 秦沉檀嗯了声,花想担心他又切断通信,连忙道:“喂喂喂。” “在。”秦沉檀道。 等等,花想突然皱眉,如果是温书容,应该不会拒绝狱长吧? 不一定,毕竟他可是被搞了屁股。 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搞屁股,除非自己是GAY。 对待那些想强奸他的人,温书容虽然反击没用,但对自己狠啊。 被救后对那些想强奸他的人,那是极度的厌恶。 给他们洗衣服?估计温书容会再次选择极端的方式,让狱警来救。 花想放心了,而且警报器也没提示他违背人设了。 “秦沉檀,”花想道,“谢谢你的礼物。” “不客气,”秦沉檀道,“作为交换……算了,说了你也不同意。” 花想心里犹犹豫豫的,其实洗衣服也不是不可以。 他道:“好吧,我给你洗,但就一天。” 对面沉默。 花想等了等:“说话啊,你还在不在。” “在,”秦沉檀道,“我是觉得书容不用如此付出,亲我一口就行了。” 花想脸都红了,气的。 你在做梦呢。 他躺到了床上,脸冲着墙,对着手环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帮你洗叁天衣服。” 叁天,在这监狱里廉价的工资来算,秦沉檀还亏了。 花想道:“最多洗半个月。” 唉。 想想还不如他踏踏实实干活赚钱向管教领。 不过在此期间,一直空挡,也不太好。 秦沉檀道:“那下午你顺便来我这里洗澡吧,洗浴房这么挤,你施展不开。” 这才是秦沉檀最终目的,自家的小孩,怎么能和一堆狼洗澡,还被人看了去。 这上床前,和上床后,秦沉檀对待花想的态度也不一样。 上床前还能使使官威,上床后,就想顺着他了,一件小事非要七拐八弯的折腾,算计,来达到最终目的。 花想怀疑秦沉檀又想搞自己,搞屁眼的那种搞,但想想自己都说明不喜欢男人了,秦沉檀不会这么不识趣。 他将这个怀疑压下。 他其实不喜欢和那么多人洗澡,隐私,还是要注重一下。 “好,”花想道,“怎么切断通信?” 秦沉檀简直要笑出来,胆子是真的肥,敢切断自己通信。 秦沉檀用皮带抽了一下桌子:“啪,切了。” 花想脸都红了,很小声很小声道:“秦沉檀。” “嗯?”秦沉檀用鼻音应了声,又酥又性感。 花想心脏快跳了下,想说什么都忘了。 他把身体翻过来,平躺,眼睛一闭:“我要睡了,请不要打扰。” “夫人要不要听摇篮曲?”秦沉檀道。 花想下意识就道:“不要。” 下一秒反应过来,握了握拳头:“秦沉檀,我不喜欢这种娘们唧唧的称呼。” 想调戏他,没门。 “我查查啊,”秦沉檀道,“男朋友之间,应该怎么称呼对方。” “什么男朋友,你不要乱说。”花想脸红得快要冒烟了。 秦沉檀顿了顿,道:“以后我不可能一直单身吧,提前了解一下。” 花想心里顿时有点难受,眉头下意识拧了起来。 秦沉檀观察到他的反应,又道:“当然,你如果愿意做我男朋友,我们可以一起了解。” “不做。”花想拿手挡住眼睛,唇角微微翘起来都不懂。 妈的。 太甜了。 监控后的工作人员捂了捂心脏。 感觉在看直播,嗑绝世cp。 -- 18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和秦沉檀挂了通讯,响起了嘀的一声,花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秦沉檀刚才根本就没有挂自己通讯。 因为男人说了,无论是自己这边先挂,还是他那边先挂,都会有嘀的提示音。 花想捂了捂脸,这个人,就因为自己说不想他,假装挂了通讯,让自己说出那句羞耻的话。 啊。 太坏了。 他就说嘛,自己关于口号的推理是正确的。 花想翻了个身,看了看手环,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犯人们现在都在上工。 刚他在食堂和秦沉檀分别的时候,男人说,今晚给他放假,让他回宿舍安心休息。 花想忍着摸摸自己屁股的冲动。 痛是不痛,但走路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不适,毕竟被那么粗一根东西反复捅…… 花想又转了个身,面向着墙,脸烧红烧红的。 “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花想思绪一下被拉回来。 “078。”有人在叫他,花想下意识道:“欸,在。” 有脚步声走了进来,嗒嗒嗒,很快就到了床边,此时花想已经坐起来了。 一位带着警帽,身着制服的狱警给花想递一个长方形盒子的时候,目光顺势就在他脸上扫,边道:“这是狱长让带给你的。” 花想连忙双手接过来:“谢谢长官,您辛苦了。” 这盒子就普通的箱子纸皮那种颜色,什么字都没有,但花想隐约猜到里面是什么。 “欸,客气什么,”狱警靠近了一点,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078,我问你,你觉得狱长床上表现怎么样?” 花想一愣,随即脸色涨红,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环,压低声音,有点咬牙切齿地道:“是他让你问的?” 不要脸!!! “不是,”狱警道,“就我和同事们好奇,想知道。” 花想脸烧红,你们这么八卦上司的性能力真的好吗?! 他还不能不回答。 毕竟他现在是犯人,哪有权利拒绝长官。 借秦沉檀的势?可以啊。 但花想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他快速道:“还可以。” 狱警锲而不舍道:“十分你给打多少分?” 花想忍着捂脸的冲动:“十分。” 低于十分,他担心人以为秦沉檀不行,而且男人确实值十分……还不止。 狱警道:“谢谢你满足我们的好奇心,078,你真是个大好人。” 花想木着脸,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手环突然嘀了两声,接着传来秦沉檀的声音:“十分?我以为可以再高点。” 花想差点挠床,把手抬起来,对着手环咬牙切齿道:“是你让问的吧?!” “不是,你满不满意我不知道?”秦沉檀道,“用不着多此一举。” 花想觉得也是,眼睛瞪手环:“通讯都切断了,你还在后台监视我啊?” 监控后的工作人员也是这么想的,要是078和狱长位置调换过来,就是小娇妻舍不得狱长,用手机调出监控后台,痴痴盯着自己心爱的人。 现在……只能说狱长忙里偷闲,观察观察小娇妻在做什么。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张明和078的对话,狱长听到了! 卧槽。 张明这条频道的耳机嘀嘀响:“你小子死定了,狱长听到刚才的话了。” 张明浑身一哆嗦,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知道啊,是李副手让问的……” “什么叫监视?”秦沉檀道,“想你了就看一眼。” 花想被撩得脸红,躺了回去,盯着手环,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没话对我说就挂了啊。”秦沉檀道。 “诶……”花想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想想又算了。 “挂吧。”想了想,自己这边先挂。 他果断摸了叁下手环,通讯中断。 花想盯着前面的墙,秦沉檀和他下属的关系似乎很不错,都敢过问他的私生活了,而且下属提到他的时候,眼里也没有恐惧。 还有今天朝自己起哄的犯人,似乎也不怕秦沉檀。 不,也不是说不怕,但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敢开秦沉檀的玩笑。 还有食堂大哥,看到秦沉檀也不紧张,笑眯眯的。 这一切的一切,和小说里都不一样。 花想都有点怀疑秦沉檀换芯子了,但检测器又没响起来。 花想坐起身,找到刚才的盒子,把里面的药膏拿出来。 麻溜地爬下床,再次光顾自己的洗脸盆,挤出一点药膏,对着不锈钢洗脸盆里的自己涂涂抹抹。 监控后的工作人员,觉得他怪可爱的。 自己一个喜欢妹子的男人,都觉得他可爱了,难怪狱长会喜欢他。 唉。 就是听李副手说,这孩子是替女朋友顶罪进来的。 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几乎个个都替狱长慌,顶罪进来啊。 那得多喜欢对方。 狱长还得加把劲,光得到人不行,还要得到心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人都得到了,证明这小子对狱长也不排斥。 看他被狱长调戏得脸红的样子,监控后的工作人员倒没有别的同事那么担心狱长的终身大事。 “叮铃铃——” 十点了。 犯人们都下工了。 监舍里陆续走进来人。 看到花想床下的鞋子,牢头走过来瞅瞅他:“078。” “啊?”背对着外面的花想想了想,转过身,脸还有脖子上这些痕迹一时半会估计也消不了,他总不能一直不见人。 牢头踮着个脚,扒拉着床沿,看到花想脸还有脖子上的红痕,心里像嫁闺女一样喜悦:“你没事就行。” 狱长把人叫去一下午,没想到就成了好事了。 可喜可贺。 花想不好意思道:“没事,能有什么事。” 这是关心自己呢? 花想不知道此关心非彼关心。 过了一会,谢云径回来,直接踩着床,探头看花想:“078。” 花想又把身体转过来,原本想对于花想被叫去一下午表示一下关心的谢云径扫到他脸还有脖子上的红痕,表情凝固了。半晌,神情阴晦道:“他碰你了?” 花想下意识想否认,但想起自己身上这些痕迹,点了点头。 觉得他儿子的表情有点奇怪? 是在关心自己吗? 谁知道谢云径眼里瞬间流露出失望,厌恶鄙夷等情绪。 一句话也不说,身体低了下来,躺到自己床上。 脏了。 昨晚078去扶自己,自己想叫他滚,不止是因为他碰到自己身上的伤了,还因为他闻到一股厌恶的腥味。 是078精液的气味。 他昨晚虽然躺在地上,没敢看078和那煞星在做什么,但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心里就形成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让他忍着厌恶和078接触。 现在没必要了。 078脏了。 没想到就半天时间,就让那煞星得逞了。 原本他还想着,自己奈何不了那煞星,但可以利用一下同为阶下囚的078。 那煞星不是看上了078吗?要是078不喜欢他,喜欢自己,这个男人会不会很痛苦? 想想,他心里就一阵快慰。 从所未有的快慰。 一直以来,他的心绪其实都没什么波动的。 但见到秦沉檀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恨这个人。 因为他,自己在监狱里过得很不好,还时不时被他揍一顿,谢云径对他的恨意可以说是愈演愈烈。 能小小地报复一下他,他都觉得快乐。 但谢云径也不愿意为了这一点快乐,委屈自己,和一个已经脏了的人虚与委蛇,甚至还要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想想都想吐。 花想楞了楞,刚才那眼神什么意思? 嫌弃自己被秦沉檀碰过了? 花想不敢确定,但第二天看到谢云径和他对视的时候,目光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厌恶,他就确认了,顿时心里一哽。 神经病! 自己和秦沉檀做什么关他鸟事? 而且自己救他的时候,不也被秦沉檀这样那样了? 花想不知道,谢云径对他一直厌恶,但他救他的时候,被秦沉檀这样那样,谢云径可以不计较,毕竟这都是为了他。 除此之外,花想和秦沉檀的一切亲密接触,都被谢云径定义为脏了。 花想真他妈的气死了,也彻底不想和谢云径接触了,反正自己的任务是救男主,和谢云径接不接触,那都不重要。 不过心里很不好受就是了,毕竟和儿子彻底离了心了。 闷闷不乐地和牢头一伙去了食堂,在看到食堂大哥给自己准备的吃的,花想心情突然好了。 为那么一个玩意生气,不值当。 他捧着碗,在旁边等牢头他们,然后和他们一起去找位置坐。 今天碗里的肉更多,花想瞄了一眼监控,飞快地给牢头他们一人夹了厚厚一块肉。 秦沉檀看到他的举动,轻声笑。 知道他好心。 今天他特意让厨房给他多准备一点。 而且他监舍的这几个人,昨天表现得都还不错。 教小孩如何识人,还怂恿他巴结自己。 牢头咽了咽口水:“这,这不太好吧?” 在牢里,就没有犯人不馋肉的。 “快吃。”花想用气声道。 牢头他们不太敢。 花想试探地对手环道:“给不给?” 看看秦沉檀有没有在监视自己。 5贰ьLωχ.cом -- 19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微H) 手环嘀嘀了两下,花想心惊肉跳,就听到秦沉檀的声音:“这种小事,你做主。” 花想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看着牢头几人:“吃吧,我做主。” 几个人低声道:“谢谢狱长。” 这种开小灶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花想吸了一口面条,顺口问秦沉檀:“你吃了没?” “没,你要给我送来啊?”秦沉檀道。 “这不太好吧?我等会还要干活。”花想道。在监狱一天,就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至于昨天他没做好……那是意外。 秦沉檀道:“你个替人顶罪的,还这么积极,信不信我立马把你女朋友抓进来?” 花想假装急了,声音高扬:“你敢!” 卧槽。 无论是花想这桌,还有旁边几桌,都听到两人的对话了,先是觉得这狗粮好好吃,然后就听到顶罪的事了。 还有078敢威胁狱长的事。 一个个支棱起耳朵,牢头他们一伙替花想捏了一把冷汗。 狱长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能这么威胁人啊,而且还是因为另外一个人,和狱长呛声。 “078,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秦沉檀道,“吃饱了过来领罚。” 随即听到嘀的一声,通讯中断了。 牢头试探地道:“这是挂了?” 花想神情蔫蔫地点了点头。 牢头道:“不是我说你,078,你这胆子也忒大了。还有,你真的是顶罪进来的啊?” 花想沉默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和秦沉檀搭上了,那逆子也不需要他照顾了,花想没必要再留在监狱了。 “卧槽,你是多想不开啊,为了个女人葬送自己的青春。”旁边有犯人看不下去了。 花想不说话,埋头吸面,吃了一会儿,抬起头:“你们不懂,她都是为了我,为了我奶奶……” 这真的是一个光明正大洗白自己身上罪名的好机会。 花想断断续续说出实情,头一直埋着,时不时扒一口面,没注意到身边围了一圈人。 监控后的工作人员道:“这小子该不会是以为进监狱了,就没办法翻案了吧?” “估计是看狱长没打算给他翻案,所以以为翻不了案?” “你觉得狱长会不给他翻案?” “不会,估计过不了多久这小子就要出狱了。” “现在不出,估计是狱长想把人留下来,谈谈恋爱。” 秦沉檀还真不是这个想法。 要谈恋爱,出狱也可以谈。 他就是想让小孩在监狱里吃吃苦头。 吃一堑,长一智。 “你被骗了!我的天啊,你这简直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给花想分析得头头是道。 花想两手握拳压在腿上,浑身轻轻颤,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别说了!你们不是当事人,根本不懂!” 现场静了一瞬。 “算了算了,”不知道谁在说,“这种事让狱长去操心。” 众人慢慢地散开了,一边摇头叹息,就像是对一个执迷不悟的小辈失望透顶了。 牢头也叹了一口气。 拿着碗站起来:“我们吃好了,078你慢慢吃啊。” 花想抹了抹眼睛,心里的信念动摇了。 一个人说你被骗,那可能是假的,但所有人都说你被骗,你还怀疑是假的吗? 花想眼泪说来就来,毕竟是飙戏的时候。 手环突然响起了两声嘀嘀。 “吃饱了没有?” 花想轻轻抽了口气,闷声道:“没有。” “是不是忘记了我说的话?”他声音很温和,但听出了一丝威仪。 花想连忙擦眼泪:“我马上过去。” 想着不能浪费粮食,他大口扒完碗里的面和肉,汤就不喝了。 洗干净碗,还给食堂。 领罚? 要领什么罚? 花想想跑过去,但又怕秦沉檀监视自己,说什么这么想我罚你,那就很羞耻。 这座监狱很大,四周有高墙电网拦着,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持枪的武警站岗。 此时大概在五点钟左右,天刚微微亮,路灯照出来的光,比监舍里的还亮。 花想小跑着到停车坪。 秦沉檀让他跑的。 男人已经从车位里,把一辆军用悍马开出来了。 此时他单手插着裤兜,穿着一身深色的训练服,站在车旁边,看着花想朝自己跑过来。 其实小孩帮人顶罪进来的事,李副手是经过他的授意,才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 包括刚才秦沉檀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也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小孩担着罪名进来,他要他清清白白地走出去。 而不是什么靠爬上他床之类的名头。 翻案的时候,监狱不会向犯人们说明情况,包括监狱的工作人员,如果不特意过问这件事,也不会知道真相。 秦沉檀不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说他滥用职权,徇私枉法。 他只是为了小屁孩儿。 小孩刚才爆发的那句你敢,情绪非常的饱满。 在秦沉檀意料之中,但心里还是会不爽。 为了个女人和自己吵架。 原本想让他再缓个一两天,再将让他吃苦头的事提上日程的。 但秦沉檀突然改变主意了。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夸那女人的好,秦沉檀简直气笑了。 这个小蠢货。 我该如何让你聪明一点? 花想站在秦沉檀面前,气息急促,额头后背都出了一些汗。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道:“狱、狱长。” 刚才瞄了一眼,穿着训练服的男人也帅得让人腿软,就是浑身的气势冷冽威仪,让人心生害怕。 而且他还是来领罚的,更害怕了。 心里闪过自己看过的,各种各样的酷刑。 秦沉檀打开车门,坐到车里面,一手肘搭车窗上,看着傻站着的花想,:“上车,把后车座的训练服换上。” “哦。”训练服啊?是带自己去训练的? 花想打开后车座,坐到车里,关上门。 然后静了静,偷偷瞥向前面,当着秦沉檀的面换衣服啊? 他怎么有点羞耻。 “快点,”秦沉檀道,“别磨磨蹭蹭的,还是你想在这里给我含屌?” 花想一阵口舌发干,面红耳赤地解衣服纽扣。 明明那么粗俗的一句话,他却被撩得心跳加快。 花想觉得自己没救了。 还觉得他说这话时带着的火气都非常的欲和性感。 他呼吸,还有心跳的变化,秦沉檀都注意到了。 下腹顿时燃起了一团火。 刚才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小孩的反应却很耐人寻味。 是真的食髓知味了。 还是对自己有情人之间的好感了? 秦沉檀倾向于两者都有,毕竟小孩的一些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078,我想了想。今天的第一个惩罚,帮我含屌,让我射出来。你没意见吧?” 花想脱衣服的动作一顿,红着脸摇头。 秦沉檀从后视镜里看他的反应,道:“回答我。” 花想细若蚊蚋地道:“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有点期待,呜呜。 “过来吧,”秦沉檀道,“衣服等会再换。” 花想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上身,刚想打开车门下车,又听秦沉檀道:“从座位空隙爬过来。” 花想只能红着脸照做。 他跪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向秦沉檀这边倾,烧红着脸解秦沉檀的裤子纽扣。 男人胯间已经隆起很大一团了,花想看着非常有感觉,小花想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他喉头吞咽一下,拉下男人的裤链。 秦沉檀一手握住他的纤腰,用拇指腹摩挲他的腰肉,沉黑的目光看着身下的花想。 亲起来甜又软的小嘴,不知道含起屌来怎么样。 花想把他的内裤扒拉下来一点,小心翼翼握住男人滚热粗壮的柱身,想把另一半从内裤里面掏出来。 “这么小心做什么?”秦沉檀抬起臀,把自己裤子脱下来,“它又不是瓷的。好好含,078,你今天让我很生气。” 花想知道,当着那么多少面和他呛声,男人这样惩罚自己,已经很宽容了。 就是……他看着秦沉檀的阴茎,浑身都烧烫。 真的好粗,又好长的一根,前端贴着男人的腹部,尿道管鼓得很明显,青筋有粗有细,花想看了眼自己手腕,咽了咽口水,和他手腕一样大! 他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垂脸凑近,舔一下男人的龟头。 他这里很干净,有淡淡的洗浴品的气味,还有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味,两种混合,让花想闻得特别兴奋。 他一下含住男人龟头,吸了吸,秦沉檀腹部猛地抽动,喘出了声:“噢……” 他滚烫的大掌握紧花想腰肢,目光看着身下:“很棒,078,继续。” 花想被他夸得脸红,听他刚才的呻吟声,他心跳一阵加快。 花想继续吸吮,伞沿的位置肥肥厚厚,还软弹,里面很硬。 花想像嘬棒棒糖一样,一阵阵地吸吮,一手无师自通地套弄秦沉檀粗硕滚热的柱身。 秦沉檀靠在椅背上,呼吸粗重,到底是男人,知道怎么吃,怎么爱抚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 秦沉檀一手摸到花想的腰后,从裤头探了进去。 花想动作一顿,浑身发热,甚至想撅高屁股给他玩。 他觉得自己完了。 回不去了。 -- ⓍDγBz.℃ⓞm 20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H) 花想咽了咽口水,口水里混合着男人马眼里溢出来的前精,有点咸。 花想要被这根大棒迷死了,觉得对它做的还不够多,他头压了下来,硕热的柱身随着他的动作,沉到了他温暖紧小的口腔里面。 秦沉檀喉头难耐地滚动一下,一手揉弄花想软哒哒的后庭,目光看着身下,另一手从花想后脑绕过,揉他耳垂:“宝贝儿,含深一点。” 花想头皮都炸了,因为他这一声宝贝儿。 他眼睛湿漉漉的,心甘情愿张大喉咙,把秦沉檀又吞进去一点。 其实陷入他嘴里的也就半截,男人粗又长,这已经是花想的极限了。 他学着秦沉檀缩了缩喉咙,秦沉檀被他刺激得忍不住挺胯,又坐下来,捏了捏花想耳垂:“不错,很会吸,这小嘴和你的逼一样小。” 花想被他刚才那一顶,眼泪都飙出来了,但男人退得快,他不至于太难受。 又被他这么一夸,只恨不得将他含得更深。 秦沉檀手指插入他的穴里面,搅了搅,花想自然而然地撅屁股。 秦沉檀幽着眸子看着他高撅的屁股,目光从他下塌的腰一路游移,来到花想的背,再到他后颈,花想感觉有一条线在操控自己的身体,从屁股麻到了后脑。 他知道男人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很清晰的感觉,他后庭不由地缩了缩,咬紧了男人的指。 秦沉檀继续搅动,脸上表情有些迷离享受。 说不喜欢男人的小孩,吐水,缩穴来回应他。 津津有味地尝他的屌,哪里像是不喜欢男人的样子? 秦沉檀往他穴里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同搅,湿漉漉的肉,被他搅得吐出更多浓稠的水,被触碰的地方,更是窜出了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可是没有深入触碰的地方,痒痒的。 花想后庭收缩得越来越频繁,阴茎硬又胀,龟头上个小而粉的缝隙吐出前精。 “嗯~嗯~”花想不由地哼出声,边上下摆头,吞吐秦沉檀的阴茎,没被含进去的下半段,沾着前精和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润亮润亮的。 花想撅高的臀不知何时,随着男人的手指动作摆动,彼此配合,天衣无缝。 就是还不够。 里面太痒了。 想被大肉棒干射。 花想粗喘着,一手握住男人硕大的阴茎,眼神泛着细碎迷离的水光,舌头下意识在男人硕圆的龟头舔。 屁股一下一下摆:“啊~哈~哈~” 乳头都硬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想被男人狠狠玩弄的气息。 花想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被男人玩弄,想被他的屌玩弄,想被他的手玩弄,只要是他,他愿意给他玩弄,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秦沉檀手兜住他的脑袋,指腹摩挲他短得有些刺手的头发:“书容,要不要?” 花想知道他给自己选择权,昨天,是自己说不喜欢男人的。 今天,他却撅着屁股给他玩,还想让他玩多一点。 花想脸颊烧红,低低嗯了一声。 无论以后怎么样,秦沉檀现在至少是单身的。 警报器又没发出警报,自己应该可以遵从本心吧。 秦沉檀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把花想的裤子扒下来,拍拍他屁股:“坐上来,书容,把我吞了。这根屌,只有你可以吃,独属于书容的。” 花想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的。 是他的! 他把褪到大腿的裤子彻底褪下来,胯腿,屁股悬到秦沉檀腿上。 不管外面有没有人过来,会不会透过玻璃看到自己光着的身体。 他非常主动地扶着秦沉檀的阴茎,坐下来,秦沉檀幽黑的眼里,一瞬间像是有流光掠过,非常的迷人。 他勾唇笑了笑,两手掐着花想纤细又柔韧白皙的腰,偏头,朝他吻去。 花想顺势圈住他的脖子,沉迷在这个吻里面。 只吃了一个龟头,觉得很粗吃不下了的后庭,缓缓放松,随着腰间两手施力压下,他屁股也一点点下沉。 肥粗沾着蜜亮唾液的阴茎,一点点被花想温暖紧致的肠道吞噬。 终于坐到底了。 两人一个低吟一声,一个压制不住粗喘。 秦沉檀蛮横地夺取花想嘴里的津液,厚实的臀肌紧绷,胯猛顶。 “啊——”花想喉咙猛溢出一声喘叫,头微仰,眼睛沁泪,浑身发软,身前甩晃的鸡巴突突颤动,差点被男人这一顶弄射。 秦沉檀往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扶着花想的腰,虎口压到他的肉里,另一手四指贴着花想腋下的肋骨,拇指按着他胸膛的小粉点搓揉,胯上挺下压,一下一下,用粗蛮的大屌在花想稚嫩的肠道里面徐徐抽干。 花想被他撑得满满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他爽得浑身酥麻,精神松懈。 他眼睛像是痴迷般,也像是什么都不含,看着秦沉檀。 呜。 太帅了。 专注玩他的样子更帅。 秦沉檀抬了抬眼皮,深邃迷人的眸子看着他,两指捻着他的奶头,唇轻勾:“爽吗?078。” 花想把眼神撇开,不敢看他。 太羞耻了。 “不回答就当你是爽了,”秦沉檀握住他的阴茎,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浓情气息,“我们书容有一张小紧逼,每次进来,就不想出去了。” 花想被他说得脸上红晕更浓郁,身体轻轻地战栗,男人的手握住他的阴茎缓缓地套弄,阴茎也在他肠道里面一上一下地捣进捣出。 花想忍不住张开嘴急喘:“啊~嗯嗯~” 秦沉檀快速地几记顶胯,然后猛地一挺,粗肥的鸡巴尽根陷入,快感炸裂,花想浑身神经感觉都飞跑了,七魂丢了六魄,阴茎颤动,想喷精。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可是被男人手掌狠箍住阴茎,喷不出。 秦沉檀大手掐紧他的腰,呼吸粗重,一记又一记重顶。 太紧了。 紧得他头脑发涨。 紧得他想把他操松。 紧得他着迷。 如他所说,不想从他体内出来了。 他喉头焦灼地滚动,花想眼泪滴了出来,数次想喷精,可是都喷不出。 他太难受了。 快感堆迭的又快又多,反复将他推上了巅峰。 “秦沉檀,”他讨好地去亲眼前的男人,“给我射,好不好?给我射。” 秦沉檀揉了揉他一边屁股,握住他阴茎的手没松力:“就不能等等我?我们一起射?” “等不了,”花想哭唧唧地道,“你太久了。” 秦沉檀提着他一边臀,胯一下一下挺,花想屁眼四周被撑成薄薄的一层膜,男人深肉色的阴茎上下耸送入他后庭,硕沉,布着密密细纹的两颗精囊,挂着他肠道里溢出来的肠液。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秦沉檀看着他,“078,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就应该乖一点,说点好听的话。” 花想突然想起自己戴罪之身,顿了顿,脸色烧红地道:“老、老公……” 呜呜。 他太惨了。 被老攻逼着叫老公。 “再叫。”秦沉檀浑身高炽的欲火让他快燃起来了,看向花想的眼神也像是带着熊熊火焰,将他拽过来,拉过来,一起被火焰包围。 感觉自己很久以前,应该幻想过被小孩这么叫。 “老公,老公。”开过一次口,花想就彻底放开了,边亲秦沉檀唇角,边叫。 他能感觉到,男人不是在逗自己玩。 是真喜欢自己这么叫。 刚才那个眼神……花想对上了就脸红心跳地撇开了,好燃好欲。 “真乖。”秦沉檀松开他的阴茎,边回亲他,身下两手蛮力掰开他的臀肉,男人挺胯抽送,粗肥的肉鞭捣进捣出,狂干狂抽花想的穴肉。 他湿漉漉的肠肉像鼓膜般颤动,被大肉棒抽得快速分泌出多量的肠液,鸡巴捣入花想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 “啊~哈……啊啊……”花想仰着头,喉结被男人含住轻吮,他浑身猛地痉挛,折迭压在秦沉檀身侧的腿猛地一夹男人,“啊、啊……射了……嗯,嗯——嗯——” 秦沉檀咬了咬他的锁骨,嘴唇一路辗转,来到花想胸前,含住一个小小的红点。 头皮掀起了一阵阵麻意,甚至后尾椎到腰椎颈椎也在发麻。 小孩射精时的强力吸吮,余韵时的一阵阵抽颤般吸,都让人抑制不住想射。 太会吃了。 这张小骚嘴。 秦沉檀被他夹爽得很,也不急着继续操干,品尝他的奶头。 小了点,吃着不过瘾。 要玩肿了,吃着才过瘾。 花想挺起了胸,迷蒙的目光看着胸前,昨天被他吸肿的记忆还在。 有点痛,可是吸的过程太爽了。 花想两手下意识插到秦沉檀头发里面,侧着一边胸脯,给他吃:“嗯~嗯~” 秦沉檀舌头从被吸硬吸得稍微肿了一些的奶头碾过,用嘴含住,用牙齿轻轻磨。 “啊……”花想仰起头,脖子修长削瘦,凸出的喉结颤动。 太爽了。 神经被挑逗得一跳一跳的。 浑身发麻。 秦沉檀手指捏他另一边奶头,搓捻。 小花想逐渐硬了起来,花想肠肉躁动,一收一缩吸吮体内的粗热,痒了,想要大肉棒磨了。 秦沉檀拍了拍他肥厚的屁股,哑声道:“自己动。” 花想红着脸,两手压在自己腿上,上下缓缓起坐。 被撑得一点缝隙也没有的肠肉软嫩嫩的,被粗又硬的肉棒磨碾,快感简直炸裂。 花想原本向前斜的玉嫩阴茎都挺直了起来,秦沉檀直起身,靠着椅背,看着花想动,边道:“还不够骚,078,放开点,咬我。” “你专用的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花想咬了咬绯红的下嘴唇,我想把你吃完,想把你吸射。 他高扬起屁股,重重坐下,那一瞬间,媚肉被碾过,鸡巴被湿幽幽的嫩肉彻底密裹,两人的喘息声同时在车内回荡,车子还小小地震了一下。 秦沉檀喉头焦热地滚动,松了一颗纽扣,声音沉着带着上位者贯有的发号施令:“继续。” 花想缓了缓,看着他,眼睛深邃,墨眉锋锐修整,唇微抿,真是帅得不得了。 他又扬臀,重坐,扬起,重坐,肠肉被男人坚硬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破开,深到最里面,花想放声叫着:“啊、啊……啊,嗯……啊……” “老公……这样可以吗?” 秦沉檀把训练服脱了,里面还有件白T,被汗湿了一块块,贴着他的身体,肌肉精壮狂猛,荷尔蒙气息爆表。 秦沉檀把T恤也脱了,那一身肌肉迷得花想晕头转向,整整齐齐码在腹部的八块腹肌,让人口干舌燥。 秦沉檀把座位放下来,勾着花想的腰,把他压到座位上,大掌兜住花想后脑,啃咬他嘴唇:“很可以,让我忍不住想干你。” -- 2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 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 悍马不知道震了多久,才彻底停了下来。 秦沉檀把脏衣服丢到后车尾,开车把花想带到训练场,对着一片跑道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吃完早餐,就到停车坪找我。我带你过来跑步,这是你的第二个惩罚。” 本来今天也要跑的。 但小孩被自己折腾了将近两小时,下车的时候那腿直抖,合都合不拢,还怎么跑? 花想沉默地点了点头,屁股有点难受,时不时就感觉有东西滴出来。 刚才明明蹲下来,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了……还有漏网之鱼。 嘤。 “上车。”秦沉檀道。 花想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秦沉檀也坐进来,道:“回去别偷懒,到车间干活。” 花想想给他递个委屈的眼神,他腿还很软……不,是浑身软绵,刚才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了。 昨天积累的疲惫也还没消…… 呜。 委屈。 但想想自己早上和秦沉檀呛声,只好沉默地接受这个安排。 秦沉檀说完这句话,就不出声了,和来时一样,开车回去。 要不是想给小孩休息一会,刚才做完了之后,他就该赶着他去车间干活了。 偏偏小孩还觉得委屈。 确实是被自己惯出来的。 除了他之外,有谁进监狱这么轻松的? 花想拖着疲惫的身体,进车间,坐了下来。 努力打起精神。 以前比这还疲惫的情况,他不是没经历过。 好多年,吃得比猪差,睡得比狗晚,所有的家务活都压在他身上,还有一些农活,没有人关心他累不累,只觉得他做得不够多。 花想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像是眨眼就过了,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总之是熬过来了。 现在这点累,其实真不算什么。 他就是……好不容易有个人可以依赖。 很奇怪,明明才和男人认识不久。 花想就觉得自己可以依赖他了,觉得一些小事上他应该会迁就自己,觉得自己可以向他撒撒娇。 和朋友不同,像是恋人。 “嘀嘀” “078,好好做事,反思自己的行为。” 花想脸一红,开小差被发现了。 他整了整神色:“我知道了。” 思绪不由地又歪了一下。 哼。 假正经,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别腹诽我,”秦沉檀道,“还觉得惩罚不够?” 花想赶紧扭头往四周看,没有人关注他,都在埋头干活,他顿时也老老实实的:“够了,我知道错了。” 屁股还难受着。 他会安分的。 “嘀”的一声。 秦沉檀挂断了通讯。 花想强打着精神撑到下工,吃完饭,回到监舍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点半,又要到车间干活。 五点半下工,吃完饭洗完澡,还要继续到车间干活。 花想吃完饭,通讯器就响了。 “直接到我宿舍。” 花想想起自己还有一套衣服在他那里,应了声好。 快步往秦沉檀宿舍走。 秦沉檀人不在宿舍,不过门没锁死,像是专门给花想留的。 他住的是两室一厅,装修和他办公室一样简洁,所有东西,该放什么位置就什么位置,看起来井然有序,利索干净。 花想打量了一眼,到卧室的阳台收自己的囚服,秦沉檀有一套制服挂在上面,还有一套短款的常服。 “滴滴” “旁边那两条灰色和紫色的内裤是不是看起来很眼熟?”秦沉檀道,“你的。” 花想脸一红,左右打量:“你还在家里装监控啊?” “观察你用什么监控。”秦沉檀道。 花想下意识问:“那用什么?” “用心。”秦沉檀声音正经道。 花想脸又一红,心脏噗通噗通的,明知道他在戏弄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他用撑衣杆把一条内裤撑下来,想了想问:“你不是给我叁条了么,怎么这里还留有?”颜色还和之前放袋子里那两条一样。 “不留你等会穿什么?”秦沉檀道,“光着个腚在我面前晃?嗯?” 花想脸红得没法看了,觉得自己脑抽了才会问这个问题。 他拿衣服进卫生间,把手环褪下:“我挂了啊。” 秦沉檀道:“屁股还难不难受?” 花想下意识摸了下屁股,脸红红的:“不难受了。” “能不能接受第叁个惩罚?” “我……”花想脚有些软,赶紧扶着墙,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花想竟然颤颤巍巍地想要立起来了。 嘤。 他真的还累啊。 为什么弟弟不听使唤。 他细若蚊蚋道:“……能。” 秦沉檀打开门,换了鞋,边往里走,边解制服纽扣。 很快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花想刚才已经听到关门声,还有他刻意制造出的脚步声了。 心慌慌地打开莲蓬头,往自己脸上冲水。 他早上出汗了,都没能洗澡。 虽然没有汗味,但身上肯定咸咸的。 水刷刷地冲过花想的身体,秦沉檀走进卫生间,把衣服脱了,丢到一旁的桶里面。 花想忙着往自己身上涂香皂,结果因为太急了,香皂从他手里滑出来,啪地掉到一旁的地上。 花想傻眼了,想起一个捡香皂的段子。 “捡,”秦沉檀道,“洗干净点,特别是小屁股。” 花想一阵脸红心跳,转身弯下腰,把香皂捡起来。 秦沉檀盯着他的臀,把自己裤子脱了。 赤身裸体地站到花想后面,一手摸上他的臀,花想浑身荡起了酥麻的涟漪,感觉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从屁股光速扩散向全身。 他脚下打飘。 秦沉檀手指挤入他股缝间,在里面搓,上下带着热度磨碾,一手撑在前面的墙上,看着身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花想:“继续洗。” 花想红着脸往自己身上继续涂香皂,你这样挑逗,让我怎么安心洗啊。 秦沉檀盯着束手束脚的花想。 小孩太敏感了。 自己说的第叁个惩罚。 其实不是指做爱。 毕竟早上他刚折腾了小孩一顿,再来,他担心小孩吃不消。 结果呢? 听到他说第叁个惩罚,小孩就联想到和自己做爱,小阴茎直接就硬了。 这虽然有秦沉檀刻意误导的成分在里面,但不得不说,小孩的反应,真是大大取悦了秦沉檀。 估计是早上还没吃够呢。 或者是特别想和自己亲密接触,想让自己干他的小肉洞。 秦沉檀胯间的阴茎一阵兴奋,原本朝前微垂的,现在硬得朝天耸立,粗又壮,热气腾腾。 不止是小孩想,他也想干他。 小孩的身体太美妙了,不止是他食髓知味,自己也食髓知味了。 “后面怎么不涂?”秦沉檀道,“小屁股也要涂。” 说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气,让人听了就腿软,毕竟这个欲火太有针对性了。 花想一手下意识扶墙,另一拿着香皂的手,羞赧地往后伸。 秦沉檀指腹挑逗地在他软湿的菊眼刮了刮:“屁股撅高点,缝也要涂。” 花想强忍羞耻,把屁股撅高,手拿着香皂贴在尾椎处,刚想往下滑,秦沉檀就接手了他的香皂:“我们078干活太累了,做什么都是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吃屌?嗯?” 硬又滑的香皂从花想股缝滑过,碾着他的敏感部位,带起一阵刺激的电流。 “啊……”他低垂着头,两手发软地扶着墙,屁股高高地后撅,嫩又暖的肠肉收缩,蠕动,饥渴难耐,瘙痒无比。 想吃哥哥的肉屌。 花想咬着牙,任由秦沉檀拿香皂的圆圆滑滑的边角碾自己的菊眼,意识逐渐混沌,斜悬在前面的玉白阴茎鼓鼓胀胀,前精从粉小的肉缝滴出。 秦沉檀把香皂放回皂盒里面,欲火焦灼。 乖乖任由他玩的小孩儿简直就是一味春药,不停往自己倍感煎熬的体内投放药物。 秦沉檀手指在他后庭狠劲搓了两下,干一根进肉缝里面。 非常的顺滑,湿又嫩,肠液和被水溶了的香皂混合,秦沉檀手指在里面搅动,花想半边肩膀靠在墙上,脸也贴着墙,眼神迷离,被后面的手指搅得舒服,绯红的唇张开着,撩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发出:“啊~啊~嗯……呃……” 秦沉檀盯着他扬起来的屁股,下压的腰弧,完美地上扬到肩,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肉多一分则显圆润,少一分则显瘦,他这样恰到好处。 那腰,他一手可量。 骨架纤细,臀肥且圆,微微撅起来就是一个盛情邀约。 “啊~啊~”花想两手扶着墙,开始顺着秦沉檀的轨迹回应他,摆腰晃臀,又骚又媚。 秦沉檀黑沉的眉眼间蕴着火,把自己手指从花想体内拔出来:“好了,冲水。” 花想体内顿时涌来了满满的失落,低低哦了声,软着两条腿刚想站直身体,秦沉檀却已经拿着打开的花洒往他身上冲水。 手摸着他的腰,他的背,他的肩头,所到之处,泛起阵阵令人身软骨酥的电流。 花想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扶墙,男人手指搓他的屁股缝,微暖的水在上面冲。 花想意乱情迷,想让他插进去,干自己,可是男人已经把手拿开了。 -- 22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 秦沉檀关了花洒,一手搂过花想的腰,在后面吻他脖子。 花想敏感地轻颤身体,屁股高撅,感觉到一根热硬粗壮的男性象征贴在自己的股缝里面。 他情难自禁地晃臀磨它,夹它,想让它进来,他的逼很痒。 可随着男人的吻从自己肩膀,后背下移,那根热棒离自己越来越远,花想的注意力也不由被男人的热吻吸引了。 他扬着臀,感觉到男人亲在自己腰后,小阴茎期待着什么,喷出了前精,亢奋得直颤。 后庭樱粉色的皱褶蠕动,也在期待着什么。 秦沉檀跪在他身后,火热的大掌一左一右覆在他丰盈的臀瓣上,揉了揉,又松开,在他屁股尖轻啃吮亲。 “嗯,啊……”花想感觉自己要死了,这种边缘性的刺激让人精神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紧绷刺激中。 他甚至想喷精。 秦沉檀大力掰开他的臀肉,小孩的逼很粉,皱褶多且细,明明被自己开发过了,看起来却很紧致。 就是有点不安分,一收一缩地来勾引自己。 秦沉檀埋头,在菊眼边沿舔了一下,花想浑身轻颤,腰部发软,可还是顽强地挺着臀。 秦沉檀并不急着直入主题,自己忍了这么久了,不差这点时间,而且小孩的反应,是他最为享受的视觉冲击,还有听觉。 宽大的舌面大力刷碾花想股缝的肉,酥又麻,湿又热,可最渴望被舔的地方一直没被碰,花想咬了咬唇,把脸偏过来,额头贴着墙,细若蚊蚋地道:“老、老公……” “嗯?”秦沉檀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酥又性感。 花想顿时被撩得内心一荡漾,头脑发热冲口而出:“帮我舔,老公。” “舔哪里?”秦沉檀两手掰着他的臀,指节陷入他的肉里,根根修长,骨骼均匀。 他目光盯着小孩躁动不已的逼眼,喉间饥渴得很。 “逼……老公,舔我的逼……”意识又回笼了,花想有些羞耻,但内心里满满的渴望,让他红着脸说出自己的诉求。 “戴罪之身还想让老公舔逼?”秦沉檀道,“078,你这身罪孽,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还清了。” 秦沉檀垂脸靠近,伸舌舔了一下雏菊,花想浑身猛地一抽,前端阴茎涨动,喷出一小股的精:“嗯~嗯~” 他臀部轻轻抽颤,快感在他体内持续刮弄。 不过是被舔一下,就那么大的反应。 秦沉檀体内欲火灼灼燃烧,继续舔,翘舌抖舌,菊眼被点戳拨弄,湿又热,而且花想能感觉到男人整张脸几乎都埋在自己股缝里面。 他有点受不了。 秦沉檀啊。 这样帮自己,吃自己。 等会可能还会把舌头插进来,干自己。 花想心里像是被温热的水灌满了,手往后兜住秦沉檀的脑袋,心甘情愿叫出那声:“老公~” “怎么了?老婆。”秦沉檀在他股沟里说话,热又湿的气息往他的敏感部位喷,花想浑身轻轻地颤,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往自己菊眼里面挤,他头皮都快要炸了,阴茎涨动,又要喷精的感觉。 秦沉檀一手往前,带着滚烫的温度攥住了花想胀硬的欲棍,舌头埋在他后庭里面,轻轻摆头,脸蹭碾着他厚软的臀肉,舌头抽甩他稚嫩濡湿的穴肉。 “啊~啊~”花想被钳制的阴茎连连小幅度颤动,精液想要喷出来了,可是又被锁住了。 他不由晃臀,不知是想让秦沉檀松手给自己射,还是让男人继续用舌头干自己。 肠肉太舒服了,不断吐露。 秦沉檀顺着他的幅度摆动头颅,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混着香皂味,让人欲火翻腾。 他喉头吞咽了一下,这小逼,无论插进来什么都咬得紧紧的,贪吃又骚。 难怪他怎么操都不够。 “老公~”泪水渗湿了他的眼眶,他目光看着身下,“我想射,老公……” 太难受了,憋了很久了。 可是后庭又被干得舒服,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射什么?”秦沉檀道,“老公没射你有什么资格射?” 说着,两指干入他的后庭里面,摸到了一块凸起的东西。 “啊——啊——”花想浑身颤,感觉像是被秦沉檀用鸡巴肏干时那样。 秦沉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继续用指腹轻轻蹭碾这块小凸起。 花想头皮炸了,意识飞离体内,秦沉檀手松开的时候,他直接一挺身体,尿和精冲着墙壁狂射出来。 秦沉檀跪在他身后,用空气看到全视角的画面,继续在他穴里面抽动。 “啊啊啊——”花想眼泪都出来了,头顶着墙,喷出了小股小股的精,都是混着尿液一起出来的。 秦沉檀没等他平息,就扶着他的腰,把饥渴难耐的热硕干入花想后庭里面,满满当当的入侵,每一丝穴肉都被拉开到极致,碾着前列腺进去,直抵最深处。 花想手心手肘压着墙,身体轻轻地颤,酸酥发软,感觉哪儿都使不上力。 他身体往下滑。 秦沉檀见势不对,把人抱起来,又是那个羞耻的把尿姿势。 花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往后勾,亲他。 完全是迷迷瞪瞪的行为,无论男女,在床上被伺候得舒服了,都会渐渐地放开,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他喜欢的人,这更让人情难自禁了。 秦沉檀边享受美男恩,边徐徐在他体内抽动,热湿的肠道,充满了肉感,夹持着他的老二,让人想反复抽干,把这小逼操松,操得合不拢嘴。 花想舌尖伸到男人嘴巴里面,与他纠缠,嬉戏,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火热又霸道,粗狂又野蛮,把他迷得不行。 秦沉檀神经一阵阵跳,浑身冒汗,他腿长健硕,腰窄厚背,后脑勺的头发理得很短,利索帅气。 他头低下来,手臂肌肉鼓起,线条性感有型。 胸前抱着个人,被夹得额头冒汗,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花想嘴唇忍不住与他分开,挂在他肩头上的手也拿下来,整个人往他怀里靠,两手抓着男人的手臂。 歪着头,接二连叁地急喘呻吟:“嗯~嗯~啊,啊……呃……!” 秦沉檀抱着他,走到镜子面前,看了他一眼:“爽不爽?嗯?天天被老公这么操,屁股迟早烂掉。” 花想捏紧了他的手臂,不会烂的,一直干都烂不掉,干到死都烂不掉。 他迷蒙着眼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好舒服呀,身体要坏掉了。 秦沉檀看着镜子里的他:“不中用的东西,射了一次就硬不起来了?是要老公含才能硬?” 花想抬手捂住脸:“不许说我硬不起来。” 他只是需要休息时间。 “那说什么?说你被老公操才能硬?这么喜欢吃肉屌?嗯?078,你怎么这么骚。” 花想被他说得浑身冒烟,但别说,有时候严肃威仪的他,在床上说这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格外的带感。 秦沉檀把他提上来一点,继续干他,从未停止过干,粗硕的鸡巴一直在花想穴里进出重碾,热又硬,火热热地从花想的穴肉快速掠过,反复深入,挺进,每一丝穴肉都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小花想缓缓抬起了头,随着男人进出肏弄他屁股,他身体晃动的同时,小花想也对着镜子点点头。 花想舔了一下手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咬住手指。 秦沉檀都想幻出一根屌给他舔了。 这么喜欢咬? 一些无意识的动作,简直是最致命的诱惑。 秦沉檀道:“078,小逼爽不爽?” 花想意识一激灵,清醒了过来,红着脸刚想把手指拿开,就听到秦沉檀道:“干自己的嘴,这是第四个惩罚。” 花想动作一顿,忍着羞耻照做了。 渐渐地也得了趣味,手指和秦沉檀阴茎进出的频率同步,一个干他的嘴巴,一个干他的屁眼。 花想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眼神迷离,表情淫荡,舌尖不时从手指间刷过,喉咙间也时不时溢出一声带着颤的“啊哈”。 简直骚到了骨子里,又丝毫不显女气。 秦沉檀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只知道自己要被他逼疯了。 怎么能这么撩? 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简直是用来专门对付他的。 秦沉檀背靠着墙,让花想把手指伸来,给自己含,边用言语挑逗他:“这样行不行?小容容舒不舒服?” “舒服。”花想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真被他含到嘴里一样。 他面部轮廓冷硬异常,可给花想的感觉却温柔似水,像是最优秀的猎人,哄着自己一步步坠入他的陷阱。 花想明知道是陷阱,还义无反顾往里面跳。 秦沉檀轻轻一撩眼皮,目光与他对上,花想心跳就一阵失控,情不自禁道:“老公,含深一点。” 他把手指往秦沉檀嘴巴里面推了推,秦沉檀欣然笑纳。 一含二吮,他做这种动作没有色气,像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无限包容,也像是世间最温柔的调情。 花想心跳越来越快,精尿什么时候失控的都不知道,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空白中。 空中持续划出了一条很长的水柱。 秦沉檀牙齿轻轻在他手指上咬了咬,头微仰,目光看着花想身下。 真敏感。 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了。 秦沉檀心里满足又自豪,一个多小时后,天已经黑了,花想才脚步虚浮地从卫生间出来。 直接往秦沉檀床上瘫,心里满足的不得了,就是身体好软啊。 -- ⓍDγBz.℃ⓞm 23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小手臂压在眼睛上,做爱好爽。 别人也这么爽吗? 应该是吧。 听宿舍里那些床戏,吼的挺畅快的。 秦沉檀…… 花想脸一红。 好厉害啊。 花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射了又射,但他却只射了一次。 花想翻了个身,把一旁的枕头拿过来,脸趴到上面。 他爱上和秦沉檀做爱了。 好喜欢和他做爱,好喜欢好喜欢。 他在床上对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喜欢。 这是不是恋爱的感觉? 呜。 为什么他是在小说里面,要是不是,他一定把秦沉檀据为己有。 对哦。 说到小说,花想突然想起一件事。 穿上拖鞋走到卫生间门口,眼睛根本不敢往里面瞄,秦沉檀在里面洗澡,门他刚才出来的时候忘记关了。 花想扒着门框,听着里面的水声,小声道:“秦沉檀,我可以用你手机打个电话吗?”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温书容没进监狱之前,在看守所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手机就已经被没收了,不给他联系外人。 进了监狱,头叁个月你别想打电话联系亲朋好友了,连亲朋好友邮寄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能拿。 需要表现好了,才能拿,才能有机会申请用一次电话,和外面的人联系。 花想想打电话给温书容奶奶,问问情况。 这么久不联系了,温书容以前担心,花想继承他的情感了,也担心。 他奶奶由始至终,都不知道温书容坐牢了。 奶奶是孤儿,没有亲人,温书容是弃婴,被老人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还送他去读书,还没享到孙子的福呢,孙子就进监狱了。 花想心里愧疚得很,眼泪也有点兜不住,毕竟是温书容唯一的亲人,也是最在意的人。 他对老人家亏欠太多太多了。 “在洗脸台上面,自己拿。”秦沉檀道。 是想打给谁? 这一身悲伤气息,啧。 看不顺眼。 “谢谢,”花想溜进卫生间,低眉顺眼的,想了想补充一句,“我打给奶奶。” 哦。 顺眼了。 只要不是打给那女人都好。 花想拿起手机,划亮屏幕,刚想问密码,就听男人道:“你生日。” 花想脸一红,感觉拿手机的手都颤抖了。 “你、你什么时候改的?” 秦沉檀瞥了眼他,轻笑:“说我不喜欢男人那晚。” 花想脸红得没法看了,这是不是告白啊。 说不喜欢男人,回头就用自己的生日设置手机密码! 但是怎么可能,男主不会喜欢自己,自己不是他CP。 花想压下心里的失落,快速道:“我出去打电话了。” 秦沉檀瞥向他的脚:“抬脚,门槛。” 差点踢到门槛的花想连忙抬了抬脚,扶着门框有点惊魂未定。 “怎么冒冒失失的?”秦沉檀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把手巾一挂,走到花想身后,搂住他的腰,“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男人洗的冷水,微凉的气息扑来,花想却差点硬了,两腿更是一软。 秦沉檀直接夹住人的腰,往外走,坐到了床边,花想也顺势在他腿上落坐。 -- 2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他把手机拿过来,问花想:“奶奶号码?” 花想脸一红,怎么从他嘴里听到这声奶奶,有种他们是一家人的感觉。花想报了号码。 秦沉檀手指快速在屏幕上面点,拨打了过去,把手机凑到花想耳边。 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惬意,他在身边,在怀里的惬意。 他上辈子,应该想过这个场景。 “喂,奶奶。”花想的声音,把秦沉檀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哎!是容容啊!你可终于给奶奶打电话咯,在国外过得好不好呀?累不累?外边的饭吃得还习惯吗?哎哟,我说你这孩子,干脆就辞职得了,跑那么远,奶奶都看不到你……” 花想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了,自首那天,温书容给老人家打过电话,说他被公司安排到国外了,以后可能长年不能回家,电话也不方便打…… 老人家没有怀疑,只是心里不舍,絮絮叨叨了半天。 秦沉檀给他擦眼泪,花想憋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怕被老人家知道,更担心。 “哭什么?”秦沉檀在他耳边轻声道,“下个月我带你回家看奶奶,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把奶奶接到这里来。” 小孩的情况,即使是翻案,也不能无罪释放,他身上还压着一条包庇罪。 不过问题不大,管制两年,可以在监狱里执行。但前提是小孩愿意待在这里,接受自己给他安排的工作。 花想轻轻吸鼻子,摸了摸他圈住自己的手,不知道秦沉檀帮自己把退路都想好了。 按照花想的判断,他从监狱出来,应该还要到看守所待个两年,才能彻底自由。 把奶奶接来这座城市,说实话他有点心动,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花想听到奶奶提到那个女人了。 “……她这个月来看我两回啦,给我带吃的,带喝的,还给我塞钱,你说奶奶哪里能收她的钱?不过那些吃的,奶奶都收啦,孩子的一片心意。容容啊,你找了个好伴侣……” “奶奶,”花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打断她,“她给你多少钱?” 絮絮叨叨的奶奶楞了楞,似乎没想到花想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孙子问,她还是要回答的,努力想了想:“好几百吧?奶奶没细看。” 几百吗? 用他的名义,从公司挪了两千多万,就给他奶奶几百,还真是大方。 而且听奶奶的意思,她不要,那女人也就拿回去了。 花想闭了闭眼睛,听奶奶夸那女人如何如何好,心里像刀割一样,觉得自己是个蠢蛋,识人不清。 好半天,他才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秦沉檀的手臂都被他抠出几个深深的甲印了,花想没注意到,对手机道:“奶奶,电话费贵,就不说那么多了,你好好的,我……下个月回去看你。” “好好好,不说了,”她可知道跨国电话费贵,省下来的钱都够孙儿吃顿好的了,“你也要好好的,不回来看奶奶也没关系,机票多贵啊,省下点钱,买点好吃的啊。” んàΙτàηɡsんǔωǔ.cc -- 25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又忍不住泪奔了,强忍住没有带出来哭腔:“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花想转过身,趴到秦沉檀肩头上哭。 秦沉檀什么也没说,给他顺后背,知道他应该是想通了,只是彻底下定决心,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他的小男朋友,到底是太善良了。 秦沉檀分析得对,花想虽然想通了,信自己被骗了,但肯定会挣扎一翻。 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人,会骗自己,而且还是从头开始骗。 花想已经估摸好了,起码要挣扎个半个月或者一个月。 哭够了,花想有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秦沉檀脖子上的泪痕。 秦沉檀冷漠无情地拍了拍他屁股:“去上工。” 免得他闲下来又东想西想。 花想动作一顿,有点舍不得离开他。 他轻声问:“你说带我回去看奶奶,是真的吗?” 他很想见老人家,只有见到才安心。 秦沉檀手在他后颈一捏,花想就反射性地抬起头,男人目光盯着他,威仪强势:“听着,除了被我干哭,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再掉一滴眼泪,做到了,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 花想脸一红,乖乖点头。 秦沉檀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这才乖。”又在他屁股拍拍,“去洗把脸上工。” 花想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一下,才羞答答地起身,进卫生间。 没注意到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一瞬间,眼睛像是两个黑洞,要将世间万物吸了进去。 心跳得失去了控制,狠狠撞击胸腔,像是要蹦出来,秦沉檀轻轻垂眸,没想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让自己反应这么大。 花想从卫生间出来,秦沉檀已经套上了衣裤了。 一身浅色系的短装,没有居家气息,无论何时何地,男人身上都带着上位者的威仪,只是花想和他亲密过了,有时候会忽略掉这份威仪。 此时他就差贴着墙走了,根本不敢看秦沉檀,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亲上去的,没有被迷惑,真正意义上的想亲他,然后大着胆子小心翼翼亲了。 “078,到车间了好好干活,别走神,”秦沉檀道,“被我发现走神一次,今晚你就含着我的屌睡吧。” 花想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挺胸收腹:“是。” 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匆匆抛下一句“那我走了”,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秦沉檀盯着他的屁股,还挺有活力,等过了这段时间,压着他畅快淋漓地干一次。 每次只泄一次,干个区区两小时,怎么够。 男人走到卫生间内,把桶拿起来,放到水龙头下面,开水。 桶里有两套衣服,他的,还有花想的。 花想坐在车间里面干了一会儿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没帮秦沉檀洗衣服,自己的也没洗。 明天早上抽空去洗? 还是等会下工了过去洗? 但也只有半个小时,时间不够。 嗯…… 让警官们通融通融。 其实,在秦沉檀那里睡也没关系,但秦沉檀肯定觉得有关系。 自己都在想什么。 -- 26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强行命令自己收敛思绪,专心干活。 “叮铃铃——” 下工铃声响了。 花想站起来,揉了揉腰,好酸好软。 他顺着人流走出去,等下了一楼,站在离楼梯口稍微远点的的距离,靠墙摸了摸自己的手环。 鬼鬼祟祟地道:“秦沉檀,我想你了。” “秦沉檀,我想你了,”不知道哪个耳尖的,在旁边重复了一句,“秦沉檀谁啊?078,你可不能对不起狱长啊!” 花想埋头往前面走,心里好恨,这到底什么口号啊! “078,你不能对不起狱长啊!”后面的人锲而不舍地扬声道。 花想恨恨转身:“我就要对不起狱长,我就要喜欢秦沉檀!” 都什么人啊! 这么维护秦沉檀,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嘈杂的现场安静了下来。 “嗯,我知道了,”秦沉檀的声音突然从手环传来,“让那个叫秦沉檀的小子来领罚。” 花想脸色涨红,有知道狱长叫秦沉檀的犯人顿时乐出声。 刚才和花想说话的人,迷茫地道:“你们笑什么啊?小心狱长生气。” 花想已经跑到楼房的另一边,远离这群人了。 他对着手环道:“我现在过去洗衣服?” “已经洗了,”秦沉檀道,“回去好好休息,养好屁股。下一次惩罚,很快就来了。” 花想脸红红地中断通讯,贴着墙,轻舒了口气,差点,差点就要被撩硬了。 现在不硬,是有心无力。 嘤。 走回监舍的路上,花想在想,自己刚才的“表白”,秦沉檀不会以为是真的吧? 以为是真的又怎么样,男人不会喜欢自己。 花想心里闷闷不乐的,回到监舍看到谢云径这个讨人嫌的,差点没忍住把头一甩。 谢云径却没有心思理他,他有预感,今晚那个煞星又会来打自己。 到底为什么要为难自己,自己哪点惹到他了? 他曾问过,但男人一声不吭,像是不屑于回答他这个问题。 谢云径心里其实也明白,以两人之间悬殊的地位,没入狱前根本不会有交集,入狱后他更加招惹不到那个男人了。 他打自己,真的像是完成什么任务。 这也是谢云径没想过和花想继续搞好关系,试图让秦沉檀看在花想的份上,放过自己的原因。 直觉,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谢云径有点烦躁地捏了捏拳头,目光盯着上铺,不爽,没有可以出气的。 要是在外面,他随便虐杀只小动物,心里也不至于这么烦躁。 不。 他的烦躁来源于秦沉檀。 虐杀猫狗没有用,他感受不到快感,虐杀秦沉檀才有快感。 他想把他四肢捆绑起来,把他放入冰柜,冷冻上一晚。再用火烤,把他的脑袋沉到水里,淹他。把他的手脚筋挑断,一片一片切他身上的肉,哦,晶莹剔透,带着丝猩红的血液。串起来烤,喂给078,哈哈哈…… 谢云径沉浸在各种幻想中,一时无法自拔,直到狱警来点名。 点完名之后,狱警走出监舍,接着外面响起了招呼声:“狱长。” “嗯。”秦沉檀低沉的声音传来,花想立刻像猫见到鱼儿,蹭地一下挪到了床沿,一手抓着床栏,往外看。 狱警的脚步声离开,秦沉檀踩着军靴进来。 “嗒嗒。” 谢云径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浑身的肌肉就一阵阵痉挛,被多次虐打过后的应激反应。 就算没见到秦沉檀,光想起他这个人,谢云径就一阵胆寒,浑身疼痛。 也不知道这个煞星怎么搞的,每次打他,他身上虽然看不出任何伤,但那种痛,比身上看得到伤口还要疼痛千百倍。 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秦沉檀站在门内,并没有急着揍人,目光轻抬,与最里面右侧上铺的花想对上,花想顿时就一阵脸红心跳,只感觉男人漆黑迷人的眼里,似乎含着无限柔情。 他攥紧床栏,下意识把目光撇开,人往后退,只觉得似乎多与他对视一秒,自己的心脏就要从胸腔蹦出来了。 身后的铁门被人关上,秦沉檀目光落在下铺的谢云径身上,声音带着他惯常的沉缓:“9015。” 谢云径下意识坐起来,沉默地穿上鞋,再沉默地走到秦沉檀面前,一言不发地跪下来,然后被秦沉檀一脚踢翻,他痛得顿时蜷缩身体,浑身痉挛。 “嗒,嗒。” 秦沉檀走到他身前,一脚踩到他脖子上,声音没什么情绪道:“听说你今天没有完成任务。9015,坐了两年的牢,我却看不到你有丝毫的悔过,你简直在浪费国家给你的忏悔机会。” 谢云径咬紧牙关。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杀人了,错的是被他杀的人。 那个人不应该以长辈的姿态来对他说教,说他不学好。 他不觉得自己哪点不学好。 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聒噪,所以把人杀了。 同样的,今天的事,错也不在他。 是那个管教故意为难自己,说自己钉的线不合格,让自己拆掉重做。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都是得到了秦沉檀的授意,来刁难自己的。 谢云径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错的从来都是别人。 殊不知,秦沉檀从来没有对下属授意过什么,下属曾问过他,为什么老去找9015? 秦沉檀答:“想让他悔过自新。” 狱长都放下话了,他们不会多此一举,替狱长教训人,一切,都是按照章程来办的。 -- 27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这也与小说里相差无几,不过小说里监狱的工作人员不是因为尊重秦沉檀的决定,才不帮着为难谢云径的。 工作人员与男主的关系就是普通的上下属,对他时常为难谢云径,把人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其实也颇有怨辞的,觉得他太残暴了。 所以又怎么会帮男主欺负谢云径?甚至因为谢云径的人格魅力,对他颇有好感。 花想扒拉着床栏,看着打人的秦沉檀,思绪飘得有点远。 小说里,谢云径之所以会进监狱,是为了救自己的青梅。 青梅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拉到小巷实施强奸,被来接青梅回家的谢云径碰上了,为了救青梅,他失手把强奸犯打死了。 那位强奸犯家里有点后台,明明是失手打死,谢云径最后却被判了个故意杀人罪。 谢云径心里没有怨言,只是懊恼自己来晚了,青梅虽然没有被侵犯,但到底是吓到了。 如果他再出来早一点就好了。 他没有想过,他并没有出来太晚,是青梅提早回来了。 为了去接她,他甚至和原来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出门,其实路程只有二十分钟。 坐了几年牢,谢云径也没有怨过,后悔过自己不应该为了救青梅,搭上自己。 他只是遗憾,进来这么久,从来不知道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青梅的消息。 狱长不允许他联系外面,即使他表现得再好。 外面就算是有人送消息来,他也是收不到的吧。 可是有一天,他收到了来自青梅的消息,信中青梅还表示,会来看他。 那时候的谢云径很高兴,但他却不知道,这是男主的一个阴谋。 男主觉得天天揍谢云径,已经没有什么乐趣了,他的左肩右膀得知了他的意思,就向男主出了个主意。 男主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他手下转头就去办了。 谢云径在狱中见到了青梅,还因为中春药的缘故,在狱中和青梅成了好事。 没多久,青梅就传来了好消息,说她怀孕了,并且还话里话外说自己好想谢云径,宝宝也好想爸爸。 糖衣炮弹这么轰,谢云径自知一日不换狱长,就算自己表现得再怎么好,也不能减刑,再加上青梅说他根本没有罪,谢云径决定逃狱。 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 谢云径逃狱成功了,也见到了大着肚子的青梅。 男主非常狗,当着谢云径的面,把青梅踹流产了,然后又让谢云径眼睁睁地看着刚流产的青梅,被两个男人强奸。 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在目睹孩子被害,爱人被辱自己却无能为力时还能保持理智,所以谢云径黑化了。 临被男主解决之前,男人告诉他一个实情:“怀孕,是假的,青梅,也是假的,是我让人扮的。啧啧,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连真假都分辨不出,真是可怜。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好青梅,得知你被判了无期徒刑之后,就疯了,人呢,现在待在疯人院里……” -- ⓍDγBz.℃ⓞm 28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花想摸了摸心口,一股怒火在充斥着。谁分辨不出真假啊?! 你给过他时间分辨吗? 没与青梅见面之前,就被灌了春药,见到人之后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缠绵后醒来,青梅已经走了,之后一直书信来往。再见面,就是逃狱之后了,仍然没给他机会分辨,就把“青梅”踹流产了。 再之后,“青梅”就被秦沉檀“圈禁”起来了,用来刺激谢云径。 花想揉了揉心口,看着前面打人的秦沉檀,明明很气愤,但却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气愤,不是针对现在的秦沉檀,而是小说里的那个。 觉得自己认识的秦沉檀,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不是小说里的那个他。 花想咬了咬唇,他不止讨厌小说里的秦沉檀,也不喜欢他的CP。 在得知秦沉檀把谢云径杀死了之后,CP有点惊讶。 秦沉檀道:“我也不想杀他的,但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了。你让我怎么办?” 明知道谢云径受过什么苦处的小受当时就心疼地抱住男主安慰:“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 是,对不起。 可以是你妈妈对不起秦沉檀,也可以是你,但这关谢云径什么事? 谢云径是谢妈妈和他第一任丈夫的孩子,这女人因为受不了苦日子,也可以说是嫌贫爱富,把第一任丈夫的家资挥霍光了,就果断抛夫弃子,傍上了一个有钱人,做人情妇去了。 同年,认识了秦沉檀的父亲,换了一个傍。 谢云径有什么错?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他妈妈走的时候他还不满一岁,还在吃着母乳。 认真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秦沉檀有多虐谢云径,就有多宠小受,明明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他就是能像是分裂一样,对小受一见钟情。 花想攥了攥床栏,凭什么自己要把现在的秦沉檀让出去啊! 他又不是小说里那个他! 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与原来不一样了。 检测器一直显示没异常,花想大胆想一想,自己哪怕违背人设,哪怕把秦沉檀抢过来,检测器也不会发出警报。 “秦沉檀,我想亲你。”之前哪怕对男人“表白”,也是因为他被激之下一时冲动,不违背人设。 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狼虎之言,已经彻底违背人设了。 秦沉檀踢人的动作一顿,脚收了回去,抬眼看向花想,边脱手套:“又想替他求情?” 花想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 “嗒,嗒。”秦沉檀一步一步,如同闲庭信步般走过来,一身制服,宽肩窄腰,那腿长得逆天,浑身的强势威仪,让人心跳加速,想被他征服。 花想脸上浮现起红晕,垂下眼帘,眼睛像是闭起来了。 警报器没响。 这个世界已经失常了。 其实早该猜到了。 男主被杀的时候,已经证实了这件事。 或者更早一点,在这个世界一直在反反复复轮回,无法脱离小说的时候,已经是失常了。 失常代表秩序已乱,但只要不是人为破坏,对世界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花想也不必遵从人设行事,只要能救下男主,其他的随他怎么造作。 “078,说说怎么回事,”秦沉檀站在床边,看着花想,“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大魅力,能让你大庭广众之下求爱。” 要是真因为他又发善心了,秦沉檀决定今晚教他做人。 明知道9015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还几次叁番…… 正想着,思绪被花想的话中断了:“我就是……看你太帅了……” 杀了他吧。 好羞耻。 花想话都说不下去了。 秦沉檀观察他表情不像作伪,轻声笑,靠近他,一手搭上他攥着床栏的手背上:“所以色欲熏心,说出了那句话?” 花想瞪了他一眼,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啊。 怪害臊的。 “谁给你胆子瞪我?嗯?”秦沉檀道,“还想轻薄我,有哪个犯人敢像你这么以下犯上?”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唇已经凑过来贴上花想的,绵绵密密的细吻带着男人火热的气息,将他包裹住。 γúzんǎιщèй.cǒм -- ⓍDγBz.℃ⓞm 29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 花想浑身酥麻交织,动情地回应秦沉檀,脖子不知不觉朝前探去。 秦沉檀舌尖与他相搅,一手兜住花想后脑,就站在床边,仔细品尝他,夺取他甘甜的津液。 花想整个人贴着床栏,要是情况允许,估计还想往秦沉檀怀里贴,胯间隆起一条形状,小花想已经彻底硬了。 秦沉檀扣住他后脑的手,移到了他的臀后,另一手抬起,打了个手势,监控后的工作人员忙面红耳赤地把这间监舍的监控关了。 靠近门口的地上,谢云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余的犯人,也都各自安分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有些人的小兄弟不安分,呼吸也有点急促。 牢头觉得078长进了,都敢撩狱长了。 秦沉檀手探进花想裤子里面,握住了委屈地团在内裤里的小花想,花想舒服得喘息,下意识在秦沉檀手里抽动一下。 火热的大掌,几乎将他整根包裹,包皮在男人掌心蠕动,套弄着敏感的龟头,简直爽到人骨骼里面。 花想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的秦沉檀,继续在他掌心中抽动。 秦沉檀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他,胯间的某物早已经被小孩撩硬起来了,他指腹蹭了蹭花想的马眼,一手握住床栏杆,把花想的裤子拉下来,头朝他的裆部沉去。 花想眼睛一下瞪大,因为秦沉檀从他眼前移开了之后,他看到了对面床铺的舍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处何处了。 “嗯……”他咬紧牙关,鼻腔里还是不由地哼出声,被秦沉檀吸得舒服,小花想整根都在他嘴里。 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监控后可能还有警官盯着看。 他这么吸自己……んāíⓣāńɡsんцщц.íń(haitangshuwu.in) 花想焦炙地舔了舔嘴唇,目光看着身下,秦沉檀像是注意到花想看过来了,将他吐出来一半,又一点点地吞噬。 花想头皮都炸了,脚趾头蜷缩,差点喷精。 阴茎整根陷入男人湿又暖的口腔里面,龟头嵌入他狭窄的喉咙里,喉道颤动,那种紧致的一夹一挤,让人爽的不得了。 花想又舔了舔嘴唇,呼吸粗沉,攥着床栏杆,徐徐在秦沉檀嘴里抽送。 死就死了。 被人看到就看到吧,他实在忍不住。 而且秦沉檀应该不介意被人看到,要不然也不会帮他口。 自己这么干他的嘴,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种像是征服他,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快感让人情不自禁兴奋。 花想一手扣住秦沉檀的头,下身前挺后扬,一次一次把自己深深地,全根没入地送入秦沉檀嘴里。 秦沉檀把他后面的裤头也扒了,手指在他后庭戳,花想干得爽,觉得自己征服男人了,秦沉檀却颇有闲情逸致地细细品尝他马眼里像是失控般溢出的一股股前精。 花想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慢,快射了。 他还没插多久,就快被他含射了。 -- 30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 秦沉檀从花想阴茎底部沾了一点口水与前精的混合液到手指上,然后将手挤入花想两腿间,手指刺入他后庭里面。 花想浑身一哆嗦,叫出声:“啊~啊~” 前爽后也爽,他骚嫩的湿肉绞紧秦沉檀的手指,秦沉檀喉头吞咽一下,被他夹得头皮发麻。 他前后摆头,吞吐小孩的玉柱,手指在他凸起的前列腺上摩挲。 “啊……嗯~老公……”花想被前后夹攻,屁股一会后扬,一会向前缩回,在被刺激得受不了和想要被他继续刺激之间反复横跳。 穴湿漉漉地绞紧男人的指,阴茎陷入他温暖会吸吮的口腔里面,爽得人浑身冒汗。 “老公~嗯……呃,呃……要射了……”他腹部抽动,两腿夹紧秦沉檀的手,意识混沌。 监舍的人听得口干舌燥。 操。 狱长是怎么调教人的? 这才多久,就叫老公了。 而且听078早上的话,他有女朋友,之前性取向应该是正常的。 结果被狱长掰弯了。 也不存在威胁的问题,听这呻吟声,多心甘情愿啊。 不过狱长也舍得下功夫,他们都是监狱的老人了,各种床戏都见过听过,现在听这动静,就知道狱长在帮078口了,而且还是当着他们的耳朵口。 078估计被刺激得不轻,可惜他们不敢看,不过听听也觉得过瘾。 没想到狱长在床上,也和他们普通人一样。 “老公,我顶不住了……啊,嗯……射给你……”花想抓着秦沉檀的头发,身体抽动,精液一股股射入秦沉檀喉咙里面,后穴狠绞,夹裹秦沉檀的手指,“啊,哈哈……嗯……” 敏感得身体一直颤抖,精液射完了之后,还袭来一阵尿意,花想推开秦沉檀的脑袋,憋得脸色涨红。 秦沉檀看着他还没软下来,直直指着自己,还上下抽颤着的阴茎,把手指从花想后庭拔出来:“去吧。” 花想连忙提着裤子坐起身,爬下床,到便池放水。 秦沉檀用手帕擦了擦嘴,又顺手捋了下头发。 小孩手上没个轻重,扯得他头皮有点痛。 秦沉檀觉得遇到小孩,自己的包容心都变强了许多。 到洗漱池拧开水龙头,搓了搓手帕,又挤了挤多余的水分,他朝花想走去。站在花想身后的围墙前,把手帕递给他:“拿着,等会擦擦。” 花想涨红着脸接过来,尿都卡顿了。 秦沉檀从侧面扫了眼他下身,眼里含笑,声音却很正经:“我走了。” 花想连忙道:“你不要啦?” 自己都硬了,还被伺候射了,男人这么强,没道理不硬。 自己也可以用嘴伺候他,或者用屁股也可以。 这算是花想的回报。 秦沉檀看着他通红的脸颊,眼里带笑,一手插到裤兜里:“好好养你的身体,下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花想浑身荡起一阵酥麻的涟漪,羞涩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之前都没尽兴吗? 那自己确实得好好养身体。 让他多射几次。 秦沉檀往门口走,经过谢云径的时候,他看也没看谢云径一眼。 不是说他不在意谢云径,他挺讨厌谢云径的。 看到谢云径,就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什么好鸟,会虐打他儿子。 初时秦沉檀有些疑惑,他有儿子? 或者说他上辈子有儿子? 现在他懂了。 这个儿子,或许只是个称呼,不是真的儿子。 因为和小孩接触了之后,他隐隐约约明白,自己上辈子似乎没把人追到,或者是什么原因,让他没法追求小孩。 所以他不会有孩子。 秦沉檀走在长长的廊道上,继续沉思。 他揍谢云径,也是潜意识让他这么做。 他总是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因为潜意识的引导,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也可以说是没有上辈子记忆的他觉得莫名其妙。 秦沉檀知道,这个潜意识,是上辈子的自己给现在的自己下的暗示。 他应该是来替人完成什么遗愿。 揍谢云径,应该就是委托人的遗愿。 花想把手帕洗了洗,晾起来。 监舍的人确定秦沉檀不会去而复返了,有几个坐起来,靠近花想的其中一个舍友,对他竖起敬佩的拇指:“牛逼。” 让狱长如此屈尊纡贵帮他口。 而且听动静,好像还吃了他的精。 男人那东西,是真不好吃,他们一般都吐出来当润滑,或者嘴外射精。 这么直接咽下去,几乎不可能。 花想脸红透了,爬上床,躺下来:“我睡了,大家晚安。” 他当然知道自己口射有多占便宜,但这是秦沉檀许诺过的,而且自己说快射的时候,也有提醒秦沉檀的意思,男人没把他阴茎吐出来,他就心安理得怀着激动颤抖的心情射了。 一个字。 爽。 对秦沉檀的喜欢,简直要满得溢出了,这个人,好像不是很爱面子。 而且有点纵容自己。 简直是择偶标准。 花想听着监舍各处传来的床上动静,摸了摸手环,缓缓睡了过去。 夜已深,但监舍楼灯光通明。 为了预防一些意外发生,监舍里晚上都是不熄灯的。 -- 3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 日子过得忙碌又疲累,花想每到休息时间,倒头就睡。 一天的日常,跑步,上工,上工,这还不是最难熬的。 双休日的坐板,花想体验了一次,那简直生不如死。 差点熬不下去,和秦沉檀说我要翻案。 但最终忍下来了。 依照温书容的人设,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这个节点,他还会继续坚持。 花想虽然说可以不遵从人设,但他也不会真的肆意妄为。 工作,就应该有工作的样子。 要循规蹈矩。 而且现在世界虽然失常了,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正常了呢? 到时候他曾经的放纵,就成了一个个BUG,还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所以能不违背人设,还是不要乱来的好。 至于把秦沉檀抢过来的事,花想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可能的事。 他没有那么大魅力,小说世界,无论过程如何,结果男主都会被小受吸引,最终两人修成正果。 花想就不白费心机自取其辱了。 那天晚上的索吻,就当是他一时冲动做出的测试吧,理智回笼了,花想该干嘛干嘛。 熬过了两天的坐板,花想人都去了半条命。 秦沉檀看着挺心疼的,但该给花想吃的苦头,他一点也没手软。 花想每天在翻案,再等等之间徘徊。 还没等他彻底做下决定,这天在秦沉檀宿舍洗好澡,并洗完两人的衣服拿出阳台晾好之后,花想站在书房门口,和里面的秦沉檀说一声“我去上工了”,就打算走人,却被秦沉檀的话留住了脚步。 “我帮你请假了。” 秦沉檀坐在书桌后,偏头过来看花想,他身后是一排书柜,面前的显示屏亮着,里面有个人形建模图,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建模和秦沉檀一模一样。 秦沉檀打算搞一个自己的复制体,小孩做爱的时候不是挺喜欢含手指吗?以后就让他含自己的复制屌好了。 他继续道:“今晚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回去看奶奶。” 花想楞了一下,随即心里狂喜,不知不觉走了进去,站在秦沉檀面前,腼腆又感激地道:“谢谢狱长。” “这么生分啊,”秦沉檀一手推开鼠标,看着他,“是不是很久不做爱了,让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花想脸一红,两手下意识握在一起。 什么关系啊? 床伴? 他低垂着眉眼,内心羞涩地想。 确实很久不做了,从那天在监舍被他口之后,男人变得特别的正经,也特别的无情。 每天规定跑步多少圈就多少圈,即使花想觉得自己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了,男人还要坚持让他跑完。 累的两条腿直打哆嗦之后,还要到车间上工。 反正花想觉得,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能让他迅速沦陷,但无情起来的时候,你也不觉得他做的不对。 本来也是花想自己作的,才会引来这通惩罚。 而且哦,他每天过得那么累了,还会想和秦沉檀亲近。 周末,最累的那两天,男人帮他洗衣服,他还怪感动的,其实早上的时候,还被他压着去跑步。 “怎么不说话?”秦沉檀道,“这张嘴是不会说话,只会含屌吃精了?” 花想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最可怕的是,小花想起反应了。 花想握在身前的两手不自在地扭了扭。 “078,过来。”秦沉檀注意到了他胯间的反应。小孩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秦沉檀这段时间不撩拨他,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一边训练,工作,一边还要发泄身体的欲望,小孩身体铁定吃不消。 除非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常了,但显然小孩目前还不习惯,还是每天倒头就睡,疲惫的不得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截止到今天。 再下去,秦沉檀也不舍得。 不过这孩子还真是能坚持,都这么疲累了,也没想过找自己翻案。 秦沉檀真是气得牙痒痒的。 但又心疼他的善良,他的隐忍与固执。 花想下意识走过来,秦沉檀转了下转椅,看着面前的花想:“蹲下,给我含屌。” 花想浑身一荡漾,满脸通红地蹲下来。 刚才已经隐约猜到男人想让自己做什么了,现在被证实,花想内心羞臊,也期待。 毕竟很久不含了,无论是哪种形式的含,他内心都无比期待。 花想知道自己这不是什么性爱上瘾了,只是喜欢一个人的自然反应。 他伸手,先是小心翼翼地在男人胯间的隆起揉了揉,不止是自己硬了,男人也硬了。 他们一样渴望着彼此。 花想咽了咽口水,心里高兴,又激动。 秦沉檀被他隔着裤子握住,揉弄,喉头抑制不住滚动,浑身焦灼,想把衣服都脱了,透透气,但他什么也没有做。 看着花想含羞带涩又含着激动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他配合着抬了一下臀。 裤子脱下,挂在男人大腿上,一根气势昂扬的壮硕耸立着,尿道管突鼓鼓的,龟头圆大嫣红,精囊沉甸甸的,也是又大又圆。 “078,好好伺候它。为了让你能好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它这段时间一直憋着。”秦沉檀靠着椅背,声音低缓地对花想道。 花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被这根大棒迷得晕头转向的,听到它因为自己憋了很久,心里甜蜜,又觉得它可怜委屈。 红着脸细若蚊蚋道:“我会……好好伺候它的。” 卧槽。 羞耻得要命。 他为什么要说,直接行动不行么?! 秦沉檀有点惊讶他的回应,阴茎就已经被花想指节纤细,掌心也不是很宽的手握住了。 他低下头,含住了秦沉檀的龟头,吸吮。 秦沉檀思绪瞬间断片,眼里只有眼前的花想,触觉里有他吸吮的口腔,包裹着茎身的手。 舌尖扫弄敏感的马眼,前精被花想吞到腹中。 秦沉檀浑身的肌肉一阵阵痉挛,被他刺激得不轻。 他一手握住椅子扶手,另一手覆到花想后颈处,轻轻缓缓地揉,原本还有些羞涩放不开的花想,在他的按揉下彻底放开了,痴迷地品尝,吮吸男人滚烫壮硕的欲棍。 “嗯……”他张大嘴尽量将男人含入深喉,秦沉檀眉间蕴着黑压压的火,目光盯着花想的后脑,一手揉他的后颈,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蛊惑:“很棒,再含深点,老公射精给你吃。” 花想眼睛湿漉漉的,尽是水雾。 射精给他吃吗? 他能吃到吗? 好想吃。 老公的精。 他喉头吞咽,嫩肉裹夹秦沉檀硕圆且敏感的龟头,秦沉檀眉心抽动,真的差一点就被他夹射了。 他捏着扶手的手背青筋爆跳,花想抬起头,把他龟头从喉咙解放出来,又埋头塞入,缩喉,一阵一阵地用嫩湿的喉肉吸吮。 “嗯!呃……”秦沉檀一手狠捏花想后颈,另一手扣压他后脑勺,胯挺起,“这么想吃,嗯?射给你吃好了。” 他头一次没有紧锁精关,整根阴茎爆动,半截埋在花想口腔里面,半截在外面。 精液大股从马眼射出,落入喉道深处。 花想被龟头顶得难受,眼泪渗湿了眼角,喉咙下意识吞咽,刺激得秦沉檀大股大股喷精。 他呻吟的声音酥又性感,撩人得很,以至于他把压着花想脑袋的手拿开之后,花想还在做善后工作,舔舐男人阴茎上残留的精,一点一点用舌头卷到嘴里,吞入腹中。 免广告app下载: -- ρō壹㈧♭ōōκ.℃ōм 32女穿男:监狱长X犯 秦沉檀觉得小孩应该是憋太狠了,吃个精都能意犹未尽。 他自己倒没怎么憋,晚上看着小孩的睡颜,露出的一截小腰,腹部,甚至他的手脚,都能把自己撸射一两次。 不撸没办法,小孩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了,怕自己忍不住要他。 好在总算苦尽甘来,今后不用再憋着自己的欲望了。 他拍了拍花想的脑袋:“转过去,趴到桌上。” 花想舔他阴茎的动作一顿,默默站起身,把身体转过去。 羞红着脸,把身体趴到桌上。 脑海里闪过各种被他玩弄的方式,每一种,都让人不可抑制地兴奋。 他呼吸轻轻地颤,把脸埋到臂弯里。 “这么兴奋,嗯?”秦沉檀听到他呼吸的变化,胯间的阴茎也兴奋得一阵晃颤,他拍了拍花想屁股,“猜到我想做什么了?” 花想咬着唇不做声,是想干他还是想舔他? 花想两种都想要。 想被男人先用舌头舔,用舌头干,再用手指或者鸡巴干。 花想盘旋在内裤里的阴茎兴奋得直吐露。 秦沉檀把他的外裤扒下来,花想下意识撅高自己的腚,穿着紫色的内裤,两瓣浑圆被包在里面。 秦沉檀把他一边的内裤扯到中间,陷入了股缝里面,露出一瓣雪白浑圆。 他埋头下来,用滚热的嘴唇轻缓地嘬吻花想的臀肉,他浑身像是有酥麻的电流一阵阵扩散,流窜,呻吟声自然而然发出:“嗯……啊,啊~”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屁股高撅,粉嫩诱人的雏菊蠕动,渴望着男人的触碰,身前的阴茎也弹动,渴望被抚慰。 秦沉檀把堆积在他股沟的内裤扯到一边,看到他粉红的后庭收缩蠕动,像是在引诱自己,也像是他迫不及待的饥渴。 秦沉檀没有废话,直接埋头伸舌,舔了上去。 这张粉穴,终于再次尝到了。 男人湿热的舌头来回在皱褶上舔弄,花想浑身放松,被舔软了,舔瘫了。 他向后耸屁股,两条腿分开支着,手抓着书桌边沿,头仰了起来,眼尾拢着醉人的红晕,后庭的皱褶软哒哒的。 “老公~嗯……啊,舒服,嗯嗯……” “有多舒服?”秦沉檀扒下他的内裤,一手一边握住他厚软的臀肉微掰,炙热的视线盯着花想软绵绵,被唾沫刷得蜜亮的后庭。真是粉润诱人,“这么骚的洞,没有舌头干进去,会不会痒?” “会~”花想连忙道,想被他干想疯了。 热乎乎的舌头,捅进来,搅他,戳他,光是想想就激动得浑身颤抖,骚穴也饥渴地吐水。 “那还不拜托老公插进来。”秦沉檀道。 花想软着声音道:“老公~拜托你了,插进来。” 秦沉檀就不明白了,身为男人,小孩怎么那么喜欢被人干。 不过他的渴望,大大的取悦了秦沉檀。 男人头垂了下来,脸埋到花想股沟里面,闻着他甜香的气味,胯间的阴茎一阵颤动。 他舌头伸出来,在花想后庭的皱褶中间戳。 “嗯~啊~”花想爽得浑身颤抖,同时穴里面也痒痒的,迫不及待想要男人捅进来。 他晃了晃臀,用自己肥白的臀肉磨男人的脸。 秦沉檀被他骚得受不了,舌头直接戳入皱褶里面,花想下身轻轻抽颤几下,胯间向前斜垂的阴茎滴出前精,他向后扬臀:“老公~深点……干我……” 秦沉檀确定他是憋太狠了,不然没有自己引导,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放荡的话。 他呼吸热灼,舌头往花想后庭深入,湿漉漉的肠道,被热乎乎的舌头狠捅而入,快感简直炸裂。 “老公~好舒服……”花想仰着头,两手肘撑在桌上,腰下沉,臀高扬,男人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身体前倾,脸陷在他股沟里面。 一狱之长,在床上也会这么取悦自己的小男朋友。 舌头深干花想骚嫩的肠道,男人在他股沟里面左右摆脸,一手从花想两腿间穿过,握住他胯间的阴茎,前后套动,滚热又有些粗糙的掌心,贴着皮肤磨,有种刺刺的痒感,更多的是被紧攥套动的畅快。 “嗯嗯~老公……”花想下意识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就像含着的是秦沉檀的大鸡巴。 秦沉檀听他制造出的动静,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浑身发紧,一手握住自己胯间的阴茎,两手同步套弄,一个套的是他的,一个是花想的。 他头还埋在花想股沟里面,吃他屁眼流出来的肠液,舌头陷入湿软软的肠道里面,狂抽狠干,嫩粉的肠肉被打得抽颤。 花想向后耸屁股,他好会插,热又长的舌头,在他后庭狂抽猛甩,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向全身扩散,花想阴茎滴滴答答溢出前精,一手往后扣住秦沉檀脑袋,把他往自己的臀带:“老公~快点……啊~嗯,老公要吃精吗?射给你吃……” 几乎照搬了秦沉檀刚才的话,秦沉檀舌头无奈地捅了捅他的骚穴,吃什么精? 这么按住他脑袋,明显想让他继续吃屄。 他分身乏术,哪里有空余的嘴去吃精。 “啊……老公……”花想把男人的脑袋往自己臀狠带,浑身颤了几下,精液喷出,“啊,啊,啊……” 秦沉檀手缓缓套弄他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舌头抽动,与他痉挛的穴肉做抗争。 花想扣住他脑袋的手逐渐松开,又趴回到桌子上,嘴里喃喃道:“不要了,老公,不要了……” 他浑身哆嗦,阴茎涨得很。 秦沉檀把一指探入他后庭里面,摩挲他前列腺,花想身体抖得更厉害,两手死命抓着桌子边沿,脑子是空白的,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思绪无法集中。 马眼处射出了浅黄色的水柱。 “啊,啊……”花想两手肘撑着桌子,脖子后扬,喘叫着。 尿射到了前面的地上,秦沉檀松开他的阴茎,站起来,扶着他一边腰,粗棒狠干入他后庭里面。 皱褶瞬间被撑平,撑薄,花想手腕粗的巨屌一寸寸推入,碾着前列腺和穴肉进去,酥又酸的炸裂般的快感传递到全身,花想持续喷尿,喉头颤动:“嗯,哈……” 秦沉檀火热的大掌钳紧他的腰,继续推进,没有全根插入,就开始在肠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穴被撑满了,每一丝穴肉都享受到了酥麻至极的快感,花想射完尿之后有些疲软的阴茎,缓缓地,颤颤巍巍地硬了回来。 秦沉檀幽黑的眸子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直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屁眼,这么狭窄的肠道,是怎么容纳自己,还被自己干得这么爽的? 菊眼的肉都被自己撑薄了,秦沉檀干进抽出间有点心惊肉跳总担心他支撑不住,薄肉撕裂。 但显然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小孩能很好地吞噬自己,他凶悍地挺入,鼠蹊部大力撞上了花想屁股,他雪白的臀肉猛地震了震,身体向前俯冲,突如其来的整根贯穿,炸裂的快感让花想高声喘叫,差点要喷精。 “真会夹,”秦沉檀把他拉回来,目光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被小孩撩得欲火高炽,“屁眼放松点,让老公继续喂饱你。” 花想下意识放松,却被秦沉檀指责:“让你放松,不是让你吸吮,078,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花想有点委屈,他真的放松了啊,可是男人太粗了,将他撑得太满了,他的放松,就像是吸吮。 秦沉檀徐徐撞击他,大肉屌在他幽深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捣弄,肏干,男人气息发沉:“算了,还是让我干松你吧。” “078这么不乖,今晚就罚你含着老公的屌睡觉,好不好?” 他声调低沉诱惑,如同情人耳语,花想哪里能拒绝啊?心甘情愿地道:“好~” 秦沉檀握住他的纤腰,鼠蹊部贴着他漂亮肥美的臀,摆胯,就着这个全根没入的姿势,用大肉棒狠劲戳搅花想的穴肉,边喘着粗气诱哄:“叫老公。” 要命。 怎么这么紧。 这么刺激小孩的同时,秦沉檀也被刺激到了。 穴肉湿漉漉的,把自己整根含住,每一个部位都又嫩又软又弹,密密将自己裹住,让人有种窒息的销魂感。 “老公~”花想趴在桌子上,张着嘴,眼尾晕红,红唇绯绯。大肉肠翻天覆地在他穴里面戳刺搅弄,花想爽的不行。 “爱老公吗?”秦沉檀小幅度在他体内抽送。 “爱……”花想抓着桌子边沿,发自内心道。 “爱老公的屌多一点,还是老公多一点?” 花想意识稍微清醒了,红着脸道:“都爱。” 嘤嘤,好羞耻。 “说谎,”秦沉檀一下全根送入,鼠蹊部紧贴着他的臀,享受他的紧窒包裹,“咬这么紧,明显是爱老公的屌多一点。” 花想被他那一撞丢了意识,抓着桌子边沿,浑身发软泛酸,前边的阴茎鼓鼓胀胀的,已经快要射了。 秦沉檀把身上的白色短袖脱了,丢到身后的椅子上,继续干他。 -- 33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被秦沉檀叫醒的时候,花想又累又困,差点起不来。 不过想到等会回去见奶奶,他瞬间精神了。 一手撑在床上,俯着身叫他起床的秦沉檀猜到了他的心思,直起身:“回去见奶奶之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花想怀里团着薄毯,坐起来:“什么地方?” 秦沉檀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丢到床上给他:“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会把这套衣服换上,卫生间左边的洗漱杯是你的,牙膏我已经帮你挤好了。” 花想拿着衣服进卫生间,看到挂洗脸盆旁边墙上的洗漱架,还有上面并排放着的同色的杯子,牙刷,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原来真是给他的啊。 前几天他就注意到卫生间这套新的洗漱用品了。 秦沉檀也太会了,一套都是纯白色的,一看就是情侣款。 啊。 他竟然买了情侣款! 花想把牙刷拿起来,满脸通红地撑着洗脸台,边刷牙。 他特别喜欢这种不用自己让准备,男人就已经妥善地准备好了所有的细致。 这谁能顶得住啊。 这种无声的温柔。 花想脱下身上秦沉檀的衬衣,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满脸通红。 太惨烈了。 一身的红痕。 秦沉檀未免太强了,从昨天傍晚,折腾自己到今天凌晨。 还好花想也是久旱逢甘雨,要不然哪里撑得住他的索取。 把他给的衣服穿上,花想发现很合身,看来又是男人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花想心里特别感动,要是男人没准备,他穿囚服回去看奶奶,想都不敢想。 花想估计自己会申请把自己入狱前的衣服要回来。 不。 他可能会觉得太麻烦秦沉檀了,干脆向他借一套衣服? 坐在客厅沙发等花想的秦沉檀看到花想出来,目光打量他。 修身的黑色休闲裤,白衬衣,衬出了小孩纤细挺秀的身形,脸干净白嫩,五官秀气。头发比刚入狱的时候长了一些。 此时他略有些拘谨地站在那里任由自己打量,秦沉檀勾唇浅笑:“很好看。如果我喜欢男人,一定会被你吸引。” 花想脸一红。 不要再说你不喜欢男人了。 简直此地无银叁百两。 秦沉檀道:“桌上有早餐,你吃好了我们就出发。” 花想下意识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饭桌,一个碗,一个碟,能看到碗里有稀饭,碟里有蒸饺和煎饼。 他走过去坐下来:“你吃啦?” “吃了,”秦沉檀道,“看你太累了,早上去跑步的时候没叫你。” 花想脸一红,不说话了。 我累是谁折腾的啊? 搞定了早餐,花想穿上秦沉檀准备的鞋子,站起来才注意到,男人和自己穿了同色的衬衣,顿时脸又一红,这是不是情侣装啊? 在车上,花想又睡了一觉。 东春大酒店。 此时在上午十一点左右,东春大酒店人来人往,门口两侧有两排花篮,一直延伸到路边。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络绎不绝。 新郎穿西裤打领带,胸前别着胸花,旁边穿着纯白婚纱的新娘挽着他的手,满脸笑容地和到来的宾客打招呼。 车内,秦沉檀把花想叫醒。 花想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眯着眼四处打量,边道:“到了吗?” 秦沉檀把车窗摇下来,示意花想看外面。 花想扭头,看向外面,面部渐渐变得僵硬,眼神愤懑。 迎接宾客的这对新人,正是软佳琳和朱天副! 他们竟然结婚了! 花想攥了攥车把手,解开安全带,然后打开车门,冲出去。 “软佳琳!”他两手攥着拳,怒火冲冲地朝新人走过去。 眼里的恨意,犹如实质扎向新娘,新娘脸色白了又白,新郎还勉强维持着镇定,带着新娘迎上来,笑容满面地道:“这不是小温吗?好久不见,你这小子愈发帅气了。” 说着,悄悄掐了掐已经方寸大乱的新娘。 新娘顿时回过神来,摆出一副欲说还休,我见犹怜的表情,道:“阿容,你听我说……” “你给我住口!”花想心里又气又恨,多少次,他就是被她这个表情骗了,一再心软,“你自己挪用公款,让我顶罪!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阿容,你在说什么啊?”女人悲伤欲绝道,“你怎么能诬陷我?我哪有那个胆子敢挪用公款啊?你不是在监狱里吗?怎么出来了?我记得你被判了无期徒刑的。” 来参加喜宴的宾客,瞬间警惕地看着花想:“别是逃狱出来了吧?” “小心点,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有人拉着新娘往后退。 “叫保安,让保安把他轰走。” “打110……” 周围人议论纷纷,花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温书容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现在被这么多人讨伐,花想身上的气势一降再降,就在他有点无助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兜住他的脑袋,秦沉檀亮出自己的证件:“警察办案。软佳琳,朱天副,我局现以挪用公款罪,诈骗罪,将你们二人缉拿归案。” 新郎新娘连忙喊冤,旁边已经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从人群中走出来,麻溜地给两人戴上手铐。 宾客们议论纷纷,问警官是不是抓错人了。 秦沉檀摸了摸花想脑袋:“走了,回去看奶奶,还是你想揍他们一顿,出出气?” 花想摇了摇头,不知是被男人安抚了,还是尘埃落定了,他竟然没觉得有多生气了。 他把头上的手拿下来,牵住:“走吧,回去看奶奶。” 天大的事,也没有看奶奶重要。 秦沉檀被他牵着走,心情颇好,毕竟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 小孩情绪这么快调整好,看来真不怎么在意那女人。 只有被愚弄的愤怒,但这两人伏法之后,他的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 “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庆幸,”坐在车里,花想道,“还好她是从头开始骗我,没占我便宜,要是半路开始骗,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我现在得多恶心。” 这也是温书容的想法,得知自己被愚弄之后,想起自己以前还被那女人牵过手,心里就一阵恶心,开着水龙头就一阵冲自己的手,还用水泡,涂上香皂狂搓。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场景就会上演。 秦沉檀得知他没被占到便宜,心情更好了,边开车边道:“要是真被她占了便宜,老公就一点点亲你,把她留下的感觉赶走,好不好?” 花想被他哄小孩似的口吻弄得脸一红,点头轻应了声:“嗯。” 想着被他亲,蒙在心头上那挥之不去的恶心,瞬间没了。 花想看了看秦沉檀,道:“老公,我想翻案。” 嘤,叫习惯老公了,一时都改不了口了。 秦沉檀看了眼他通红的侧脸,心情愉悦得想打一套军体拳。 自己的努力没白费,小孩终于叫顺口了。 他道:“人都抓了,就是为了给你翻案。” 花想原本的计划是自己用伪造出的证据,不,也不算伪造,自己用黑科技重现当初软佳琳忽悠温书容顶罪的场景,做成视频,用这个洗清罪名,但之后自己被秦沉檀查到帮人顶罪进的监狱,花想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可能派不上用场了。 男人应该可以帮他搞定一切,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成事实了。 “我上次说把奶奶接来,你考虑考虑,”秦沉檀继续道,“你身上挪用公款的罪名虽然能摘掉,但还有包庇罪,不能无罪释放。把奶奶接到监狱,方便我们照顾她。” 花想一愣:“可是我到时候应该不能再待在监狱了吧?” 秦沉檀道:“怎么不能,你要是愿意待在监狱,我可以在食堂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花想咂摸了下他的话,终于明白过来了。 自己不用进看守所待着。 应该会被判管制,管制是自己不会被关押,但会被限制一定的自由,但在这个省内,活动应该是自由的。 所以他到监狱上班完全没问题。 花想看了眼秦沉檀,心道男人还真是奉公守法,在自己没被法院判刑之前,没有直接向自己言明自己即将会被判什么刑。 还有,他想让自己留在监狱哦。 花想又瞄了瞄他,什么意思啊,想和自己发展成长期床侣? 不管理由如何,能留在监狱是好事。 毕竟他的任务是保护男主,能就近待在男主身边,再好不过了。 花想道:“我有没有工资啊?”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有工资的,就是不知道多不多,够不够自己赡养奶奶。 “包吃住,月薪叁千五,”秦沉檀道,“不过你只能分到八人间的员工宿舍,奶奶来了根本没法住,所以只能让老人家住到我那里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当亲奶奶一样对待。” 花想没什么不放心的,男人的人品他很信得过,而且都是在同一个地方,他下班之后就可以去看奶奶了,就是奶奶住在秦沉檀家,这算什么事…… 不过显然他只能接受这个方案,监狱远离城区,公交车都不会经过的地方,花想要是想在监狱外租房住,显然不现实。 他不可能每天打车上班。钱包支撑不住。 “谢谢你。”虽然秦沉檀帮他,可能是因为馋他身体,但花想确实是被他帮助到了。 秦沉檀余光看了眼花想,这么好忽悠? 难道小孩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离不开自己了? 他怎么不太信呢? 不过想想小孩从第一次见面就不排斥被自己碰,到现在床下都能叫自己一声老公了,自己的猜测似乎不无可能。 秦沉檀心情持续高涨,道:“这次回去,先不急着把奶奶接来,等你身上的案件彻底落实了再说。” 花想点了点头,他刚就在想这个事,可以让奶奶知道他坐牢了,但不能是现在,他怕奶奶受不了。 但等洗清他身上的罪名,他不用再被关押了,再和奶奶说,老人家就不会那么难接受了。 秦沉檀显然也想到了这层,花想看了看他,真的喜欢的不得了。 人不光嘴上说说,把奶奶当亲奶奶一样,还在用行动证明。 秦沉檀抽空与他对视一眼,花想连忙红着脸移开视线,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怪了。 又不是第一次对视,可每次还是会被撩得心跳加速。 秦沉檀听到他的错乱的心跳声,勾唇浅笑:“到了之后,你要向奶奶怎么介绍我?” 花想楞了一下,试探地道:“上司?” “那你不是天天被上司潜,”秦沉檀揶揄道,“屁股还好吗?” 花想脸一红,瞪了瞪他:“朋友,行了吧。” “勉强吧,”秦沉檀道,“谁让我不喜欢男的,要是喜欢,前面加个男字更恰当。” 花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他看了看秦沉檀,忍无可忍:“你不喜欢男的……你对着我怎么能那啥……” “你是说硬?”秦沉檀道,“这不很正常吗?你不喜欢我,被我碰不也能硬。” 花想不说话了,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当初到底为啥说那句话。 搞得秦沉檀有一学一,时不时就要宣扬一遍自己不喜欢男的。 个屁的不喜欢。 不喜欢会想和自己发展成长期床伴? 自己都懒得揭穿他。 -- 3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之后花想又问了秦沉檀一些案件的细节,毕竟从目前看来,软佳琳和朱天富二人,只犯了挪用公款罪。 在秦沉檀的解释下,花想才知道,朱天富真的注册了空壳公司,用来洗一些黑钱,其中还涉及几起诈骗案,秦沉檀没有细说,花想也没有细问,毕竟事关机密。 秦沉檀余光看了眼花想,小孩还是很懂法的,自己的各种暗示都能接得上。 “前方叁百米右转,即将上高速。”车载导航语音播报。 花想目光看向显示屏,惊讶道:“我们开车回去?” 刚才光顾着聊天,都没注意到秦沉檀导航了温书容老家的地址。 “嗯,”秦沉檀道,“也就几百公里。” 开车多方便,从这里到小孩老家,其他的交通工具只能直达市里。 到了之后还要坐大巴回镇上,从镇上再到村里,一天只有两班车,早中各一班,稍不注意就会错过。 而且镇上的出租车行业也不发达,想打车到村里,只能碰运气。 其实以秦沉檀现在的身份,到地方了只要招呼一声,就会有人鞍前马后给他安排专车接送,各种特殊待遇。 但秦沉檀不想这么兴师动众。 “可是要开六个多小时,”花想担忧道,“你上午已经开了几个小时了,下午还要继续开,身体哪里吃得消。” “这么关心我?”秦沉檀余光看了看他,“这样吧,我感觉吃不消的时候你就亲我一口,我保证像打了鸡血一样,疲惫一扫而空。 花想羞红了脸,看了看他:“秦沉檀,你私底下怎么这么不着调。” 秦沉檀道:“你确定只有私底下不着调?” 花想想起他在广播甩皮带,还有和人说自己伺候他的事,不说话了。 流氓。 “又在心里腹诽我,”秦沉檀道,“回去我就跟奶奶告状,说你不听话。” 花想气乐了:“你幼不幼稚。” 他以前看过一段话,说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展现自己幼稚的一面。 花想心脏猛地快跳了一拍。 秦沉檀道:“都是被你逼的,我管不了你,只能让奶奶管了。” 花想斜了斜他:“谁说管不了,你摆摆官威就能管了。” “078,”秦沉檀声音沉缓道,“趴过来,给我含屌。” 花想脸一红,羞耻道:“你就会说这句吗?!” “没办法,”秦沉檀道,“因为我满脑子都是这个。078,含不含?” 花想下意识道:“不含。” “你看,”秦沉檀眼里带笑,“还说会听话,这就是你听话的方式?” 花想不说话了,说不过他。 秦沉檀看了眼他:“你还困就睡会,等到了服务区,我再叫你。”上个厕所什么的。 “不困,”花想忍着打呵欠的冲动,“我陪你聊天。” 一个人高速路上开车,多无聊啊。 主要也是怕秦沉檀犯困,毕竟他睡的晚,起得早。 自己陪他聊聊天,还能解下乏。 “聊什么?”秦沉檀道,“刚被老公气得脸鼓鼓的。” 花想下意识鼓了鼓腮帮子,随即才意识到不对,拍了下秦沉檀大腿:“我哪有。” “078,你在袭警。”秦沉檀声音威仪道。 花想听他语气不对,吓了一跳,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秦沉檀轻声笑:“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花想顿时明白自己被戏弄了,这次是真的被气得腮帮子鼓鼓了。 他道:“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话毕,把头扭到一边,脸冲着车窗。 秦沉檀没有再找他说话,然后……花想睡过去了。 秦沉檀把空调调高一点,过了一个服务区,到了第二个,才把花想叫醒。 在服务区吃过午饭,两人回到车里。 花想无法掩饰自己的担忧:“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用,”秦沉檀系上安全带,“到家了再休息,别让奶奶等太久。” 花想早上给奶奶打过电话,说自己今天回去,老人家可高兴了。 花想也系上安全带:“那也不能疲劳驾驶啊。” 秦沉檀手搭在方向盘上,扭头过来看他,白衬衣,脸部轮廓线条硬朗,五官英俊异常,简直迷死个人。 花想顿时沉浸在他的盛世美颜里面,只听秦沉檀道:“宝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看我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疲劳驾驶?” 秦沉檀心里有数,要是真累,他肯定会休息。 这次出行没带司机,也是因为他吃得消。 再一个他是去办私事的,就不带不相关人员了。 花想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看了看秦沉檀,把头扭回去,低下下巴:“嗯,你觉得不累,那就继续回去。” 秦沉檀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看了看他透红的脸颊,又看了看后视镜,看来小孩很喜欢这具皮相。 啧。 可惜不是他的。 秦沉檀虽然是胎穿,但他知道自己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自己上辈子没追到小孩,难道是皮相不行? 不可能吧。 秦沉檀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喜欢一个人,相貌只是其次,小孩应该不会这么肤浅,只看脸,不看品行。 就像他喜欢小孩,哪怕他是一条狗,自己也不介意和他来一场人兽恋。 还好花想不知道秦沉檀的心理活动,要不然……应该会很高兴吧。 自己不是单相思。 花想以为自己归心似箭,会觉得路上时间过得慢,但其实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镇上了。 看到这些熟悉的建筑物,花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到了驶往各村庄的路上,花想有点尴尬。 路上没铺水泥,也没铺沥青,就普普通通的泥路,坑坑洼洼的,车子晃来震去,感觉肠子都能颠出来。 “路有点不好走,”花想道,“我以后每个月把工资存起来一部分,以后捐给村里修路。” 这是对村民照顾奶奶的回报。 记忆里,温书容坐了几年监狱回来探亲,村里的路还是老样子。 不是没有人想过修路,实在资金不足。 现在修路,政府拨一部分的款,村民出一部分,花想寻思着自己好好攒两年的钱,应该能填补村民这部分的空缺了。 秦沉檀显然也知道修路的政策,道:“哪用等以后,叫一声老公,工资卡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花想脸红了,也怪心动的,对男人的大方心动,倒不是真想花他的钱。 “不要,我自己赚钱修。” 秦沉檀道:“要不这样吧,我借钱给你,路早点修上,乡亲们也能早点用。” 看来小孩对这个村有很深的感情,或许是对这里的人,即使要把奶奶接走了,还想着给村里修路。 秦沉檀可能爱屋及乌,想着孩子这么喜欢这里的人,他性子也养的这么好,应该和环境有关。 这里的民风,应该很淳朴。 花点钱给淳朴的乡亲修路,秦沉檀还是很乐意的。 花想有点心动,于是回来看一次奶奶,修路的事也提上日程了。 车一路往里开,田园景色,高山密林,放眼可见。 车后尘土飞扬,落日最后一丝余晖从天边隐去,两人还没到家。 山村景色被黑暗淹没,路边连照明的路灯都没有。 方圆几里,唯有车灯打出来的光亮,也只集中在车头前,车窗外黑漆漆的。 花想紧张地把两手攥成拳头。 “容容。”旁边传来秦沉檀低缓的声音。 花想嗯了声,目光紧盯着前面的光亮,有点神思不属。 秦沉檀伸手过来,握住他一只手,冰凉冰凉的,但男人的掌心却很滚烫,温度传递给自己,花想没那么紧张了。 秦沉檀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到自己腿上,边握着,边单手开车:“容容怕黑?” “没有。”花想否认,温书容是不怕黑的。 他自己……很怕,非常怕。 黑暗中,尽是一些不好的回忆,花想不愿回想的回忆,想忘掉的过往,令人窒息恐惧的过往。 -- ρō壹㈧♭ōōκ.℃ōм 35女穿男:监狱长X犯 秦沉檀没有再问他,天黑下来之后,他就察觉到小孩的呼吸有点不对,小孩在紧张。 然后他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怕黑。 小孩否认了。 秦沉檀知道他在说谎。 通常情况下,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可能是因为小孩有一段令人不愿回忆的关于黑暗的痛苦过往。 但他看过小孩的资料,两者都不可能。 小孩虽然是弃婴,但奶奶待他很好,小孩过得几乎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 而且他也不怕黑,没进监狱之前,小孩租住的那片居民楼,连路灯都没有,小孩要是怕黑,不会租这样的地方。 这么一理,简直前后矛盾。 秦沉檀捏了捏花想回暖的手,感受到花想肌肉已经放松了,继续开小差,小孩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来替人完成遗愿的? 温书容不怕黑,小孩怕黑。 他是最近过来的? 秦沉檀看了眼花想:“你有什么愿望?” 被他牵着手,感觉很有安全感的花想看了看秦沉檀,有些奇怪男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还是道:“给村里修路,给奶奶养老。” 多么朴实的愿望。 秦沉檀道:“你要是不翻案,软佳琳估计就今年来看望一下奶奶,应付一下你,过了今年,你觉得她还记得你?” 花想一下攥紧他的手,眉眼垂下来,心里的恨意冲天。 秦沉檀看他的反应,基本已经确认他是来替人完成遗愿的。 原来的温书容受女友蒙骗,应该是没想过翻案的。 只是后来奶奶出了什么事,让他认清了女朋友的真面目,才想着翻案,可是为时已晚。依温书容那么容易被女朋友忽悠的性格,当初被女朋友撺掇顶罪的时候,应该没想过留下什么证据,以免事情生变的时候,自己想翻案却没证据。 秦沉檀余光看了眼花想,既然是完成遗愿的,那温书容应该不在了。 他的小孩也怕鬼,和温书容交接的时候,是怎么扛过来的? 嗯……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怕鬼。 潜意识又告诉了他小孩一个弱点。 【助理帮她洽谈】 【身体是虚拟的】 秦沉檀潜意识里先是冒出了前一句,他下一个反应是:那小孩用温书容的身体会不会害怕?然后潜意识又告诉了他后一句。 秦沉檀不动声色地在脑海里问。 我的宝贝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爱,超可爱,骂人爆粗的时候都好可爱,狂躁的时候也很可爱,哭唧唧的样子也好可爱,总之,他就是可爱本爱】 别的,秦沉檀都信,就是这个爆粗,恕他无法想象。 但潜意识不会骗他。 秦沉檀道:“骂一句脏话来听听。” 花想扭头看他:“干嘛?” 秦沉檀道:“感觉你挺气愤的,气愤的时候就应该骂,气儿才会顺。” 是这个理,但是……花想不好意思道:“我没骂过人。” 看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秦沉檀知道他没说实话,唇角没忍住扬了扬:“在心里也没骂过?” “没有,”花想理直气壮道,“这多粗俗啊,我做不出来。” 秦沉檀忍笑,缓了缓,声音正经道:“那平时我说肏,干你的屄,你是不是也觉得粗俗?” 花想脸瞬间红透了,把脸扭向车窗那边:“……没有。” 他觉得怪带劲的。 “准备到了。”花想转移话题。 前面就是村庄了。 “容容,”秦沉檀道,“别的情侣间都有昵称,我是不是该给你起一个。” 花想脸上的红晕扩到了脖子。 什么情侣啊。 他们算哪门子的情侣?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秦沉檀把车停在了村口,“叫基基怎么样?建基的基。” 基基,鸡鸡,花想表示反对,并且怀疑秦沉檀在耍自己玩。 他瞪了瞪他:“叫想想。” 随即反应过来,会不会太娘了。 “想想,”秦沉檀声音缱绻地念了这两个字,然后看着花想,“想你的想?” 条件反射之下,人会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 秦沉檀诈出这两个字之后,细细品了品,觉得有点女气。 潜意识又告诉自己小孩很可爱…… 他的宝贝,原来是女孩子啊。 花想被他叫得浑身发酥,咬咬牙,嗯了声:“你只能私底下叫。” 这更加验证他是女孩子了。 他也觉得现在的性别用这个昵称女气,所以不想让旁人知道。 “当然,”秦沉檀道,“我们之间爱的昵称,怎么能让外人听到。” 花想脸又红了,推了推他:“快回去,奶奶等急了。” 秦沉檀把车子开进村里,在花想的指路下,把车子停在一个晒谷坪上。 平时有人开车来,家里或家门口停不下的,一般都会把车停到这里。 村里有四十多户人家,算是最偏僻的一个村了。 开车到镇上都要一个多小时。 此时几乎每家每户都亮着灯,放眼望去几乎都是平房。 秦沉檀给花想塞了个军用电筒,又把后车座的双肩包拿过来,打开车门下车。 花想拿着打开的电筒,紧跟着秦沉檀下车。 秦沉檀背着个双肩包,从车头绕过来,摸了下他脑袋,又拉过他手,把人带到车尾,把后备箱打开。 花想紧挨着他,把电筒往后备箱照,大包小包的东西,有普通的装得满满的塑料袋,也有礼品盒。 花想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怪不好意思的。 但想想,自己赚钱之后,也可以回报一下秦沉檀。 “不多,”秦沉檀把东西提出来,“要不是担心太夸张了,我都想把整个商场的东西买下来,第一次上门,要让奶奶看到我的诚意。” 花想脸都红了,这话说的,好像跟上门提亲似的。 他伸手拎了两个礼品盒,还想再拿,被秦沉檀阻止了:“好了,照好电筒。” 花想只好乖乖照明。 秦沉檀把东西都提出来,甩上后备箱的门,又拎起地上刚放的东西,对花想道:“小朋友,前面带路。” 花想被这个称呼弄得脸一红,默默走在他前面,可能是因为知道男人在自己后面吧,走夜路也不觉得害怕了,电筒照不到的黑暗,花想无暇顾及,因为路不好走。 也是坑坑洼洼的泥路。 这个村太穷了,年轻人出去打工,也赚不到什么钱。 都没什么文化,路子不广。 温书容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 乡亲们就是普通的农民,种的农作物只够自己吃,平时的收入来源,靠养蚕,但赚的也不多。 所以这个路迟迟修不起来。 “叁叔公。”前面走过来一个打着手电筒,佝偻着背的老爷爷,花想熟稔地打起招呼。 “是小容吗?”叁叔公眼神不太好,边走过来边道,“你终于回到咯,你奶奶早上知道你要回来,满村子叨叨,这会估计还没睡,等着你咧。” “叁叔公,”秦沉檀完美复制了花想刚才用村话叫的称呼,然后又用普通话道,“您吃果,我是小容朋友,叫我小秦就行。” 花想看着他这个自来熟的样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在人情世故方面,男人好像也不用他操心。 “哎哟,后生,长得好俊个,”叁叔公拿着秦沉檀塞来的两个苹果,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道,“有女朋友没个?” 秦沉檀看了眼花想,笑道:“有了,正处着呢。” 叁叔公一脸遗憾地摇摇头,又寒暄了两句,这才放他们走。 花想等走远了,撞了撞秦沉檀:“后生,好俊个。” “正经点,”秦沉檀道,“快到家了吧?” —— PS:追更:) -- ρō壹㈧♭ōōκ.℃ōм 36女穿男:监狱长X犯 “……”这是以牙还牙吧? 他哪点不正经了。 “快了,”花想指了指,“绕过前面的房子就到了。” 顿了顿,花想又道:“我家是瓦房,你可能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秦沉檀道,“我在部队出任务那会,别说瓦房了,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就在野外露宿,最长的时候,当了一个多月的野人。” 花想心疼了:“太不容易了,我晚点帮你按摩。” 今天男人开了一天的车了,还是因为要陪自己回来。 秦沉檀看了看他,一说到按摩就让人联想到自己趴在床上,小孩坐在自己身后对自己揉揉按按,煽风点火,忍不住心里一痒,想逗逗他:“家里的床质量好不好?” 花想警惕道:“你想干嘛?” 别是他想的那样。 秦沉檀道:“干想。” 花想脸一红:“你想都别想,给我老实点。” 奶奶就住隔壁,隔音又不好,平时翻个身动静大点都能听到。 “奶奶。”花想站着两扇已经掉光了漆,一眼就能看出有好些年头,但贴着两张门神贴的门前,叫了声。 “哎!”门里应了声,听声音,离门口还挺近。 花想听到挪椅子的声音,就知道奶奶不止是离门近,是坐在门边等自己回来。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花想眼眶顿时湿润了,门打开,他一步上前,抱住背有些佝偻的奶奶:“奶,对不起。” 这是温书容一直想说的话。 对不起,他轻信他人。 对不起,他没能尽孝。 太多太多的对不起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奶奶轻拍他的背,两人都说的普通话。 温书容以前普通话不标准,奶奶担心他上初中了,因为这个问题被外面的人嘲笑。 为了让温书容练好普通话,她自己平时和温书容对话,都说的普通话,久而久之,奶孙俩就习惯了用普通话交流。 秦沉檀刚才用村话复制花想那句称呼,并不代表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叁叔公和花想说的话,他也是一句都听不懂,现在好了,听起来没有障碍了。 秦沉檀看着拥抱的两人。 小孩应该是有温书容的记忆和情感的,所以情绪每次爆发的时候,才会那么饱满。 秦沉檀想到了第一次两人见面,小孩没有抵触自己的触碰,甚至还动情了。 如果他是温书容,有个正在交往的女朋友,性取向更倾向于异性,被同性触碰,肯定会下意识挣扎。 小孩拥有温书容的情感,那时候却没挣扎,那只能证明温书容对女朋友,或者曾经的女朋友,只有恨没有爱了,所以小孩没被影响。 秦沉檀真是松了一口气,他发现得知了小孩真实身份的自己,有点贪心。 在男女之情上面,他不想小孩的情绪被人影响。 他的小孩,只能喜欢他。 花想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奶奶,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朋友,小秦。” 后面两个字一出,花想感觉自己在以下犯上。 “奶奶您好,”秦沉檀笑道,“回来晚了,没耽搁吃饭吧?” -- 37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下午的时候,奶奶给花想打电话,问他几点到,老家人要准备晚饭。 孙儿早到,就早点准备。 花想顺势就补充了自己要带朋友回家的事。 奶奶可高兴了,顺势就问了秦沉檀喜欢吃什么。 现在听到秦沉檀这么问,老人家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这孩子好,生得俊,说话中听,”又招呼道,“快进来,菜都热着呢,要是早知道你们今儿个回来,奶奶就提前准备一些吃食了,今天时间太赶啦,没做什么好吃的……” 人老了,爱叨。 关键秦沉檀也有耐心听她叨,等奶奶说完,他道:“奶,你说得我口水都止不住了。” 奶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都是些小吃食,不精贵,但味道真顶顶好。” 吃过饭,秦沉檀主动收碗去洗,让花想陪奶奶聊天。 灯泡吊在横梁下,光线昏黄,四周的墙是黄泥砖砌的,桌椅老旧但牢固,花想左手边的角落,有个土堆的灶台,平时做饭都是烧的材火。 奶奶等秦沉檀到外面天井洗碗了,悄声问花想:“小秦是当官的吧?” 花想惊讶道:“奶奶你看出来了?” 奶奶神秘兮兮地点头:“他虽然掩藏得很好,但奶一眼就看出来了,气质,骗不了人,就像奶奶当年见到的那个司令,可气派了。” 话音一转,道:“小秦多大了?” 花想有点担心他奶想给秦沉檀做媒,刚才叁叔公给的后遗症,一般长辈问话流程,先是年龄,再问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就给介绍对象。 刚才叁叔公问的时候,男人看了自己一眼,花想心跳都快了几分,听到他的回答,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有了。 正处着。 又是看着自己说的。 让人不得不多想好吗。 “不知道,应该二十七八吧,”花想道,“我没问过他。” 其实他是知道的,小说里提过,但现实中不是不知道么。 “真有出息,”奶奶道,“年轻有为。” 就在花想担心奶奶问出秦沉檀有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奶奶道:“容容啊,奶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过得开心就好。” 花想沉默,自己刚才道歉,奶奶应该猜到了他心里装着事,以为他不开心。 “奶,我很开心,”花想道,“我跟你说一件事,我打算辞职了,到小秦那里工作。” 奶奶赶紧问:“是国内吗?” “是,”花想道,“奶,等我安定下来了,我想把你接过去。我回来一趟太远了,把你一个人留在村里我又不放心。最主要的是,奶你在身边,我觉得安定,背后有靠山。” “哎哟,你这孩子,”奶奶搓了搓他的背,“是不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 “没有,”花想腼腆地笑了笑,“有小秦在,谁敢欺负我啊?奶你不知道吧,他是监狱的狱长。” “这么厉害,”奶道,“那你到他那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食堂打饭员,”秦沉檀拿着装着洗干净的碗筷的不锈钢盆从外面走进来,“谁要是敢得罪他,给人盛饭的时候就抖勺,让人吃不饱。” 奶奶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那真是个好活儿。” —— PS:追更:po18gv.) -- 38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天井含屌) 要说服奶奶搬家不难,老人家虽然已经七十六岁了,舍不得离开这个自己待了大半辈子的村庄,但更舍不得离孙子太远。 而且孙子刚才说的话,让奶奶觉得她还是被需要的。 老人最怕自己不被需要,一但得知自己被需要,恨不得立马收拾行李随时准备随孙儿走人。 把奶奶送回房间睡觉,花想从走廊出来,正好看到秦沉檀也从对面的走廊出来。 温书容家的房子户型有点像四合院,中间一个天井,花想身后是卧房,有两间,秦沉檀走出来的地方,是以前养蚕的地方,洗澡间也起在里面。 花想下了门前的台阶,朝秦沉檀走过去,想问他洗澡水打好没,就听到走到自己跟前的秦沉檀轻声道:“洗澡水给你打好了,换洗衣服也拿进去放了,去洗吧。” 花想楞了楞,这也太贴心了。 奶奶刚才说锅里有热水,让他们洗澡用热水,秦沉檀就问桶放在哪里,花想以为是他自己要洗澡呢。 “楞着做什么,”秦沉檀手覆上他屁股,捏了捏,“快去洗。” 花想脸颊泛红,低声警告:“你不许乱来。” 秦沉檀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一手扶着他胯,单膝跪了下来,下巴轻仰,嘴唇贴上他裆部。 花想敏感地轻喘一声,看着裆部的秦沉檀。 要死了。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跪在他身下,用嘴唇轻蹭慢磨,挑逗他,挑逗他的老二。 花想喊不了停。 秦沉檀用牙,咬住拉链头,把花想的裤链一点点拉下。 听着小孩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心里有点无奈。 明明想逗他玩一下,被逗的动情了,逗人的也被被逗的勾起了欲望。 花想吞了下口水,目光盯着秦沉檀,太刺激了。 啊啊。 他太会了。 而且今晚的他,就像个以色惑人的男妖精。 胀硬的阴茎撑开了拉链缝,秦沉檀在缝里亲他的热柱,隔着内裤的吸吮,他能感觉到男人嘴唇滚热的温度,还有口腔的潮湿,感官简直炸裂。 花想控制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手插到秦沉檀头发里面,把他往自己胯间带了带,在心里无声地道:帮我舔,拜托你了。 秦沉檀被他的反应撩得浑身燥热,顺着他的茎身,一路含吮到他龟头。 一天没洗澡了,小孩这里有轻微的腥臊气味。 秦沉檀也不觉得反感,把他内裤扒下一点,将花想的龟头含到了嘴里,花想整个人都要炸了,粗喘着按了按秦沉檀头皮,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目光看着身下,按住秦沉檀的脑袋,徐徐在他嘴里抽送。 啊。 太爽了。 露天的场景,刺激丝毫不比在监舍被人围观来的少。 奶奶就在身后的房间里。 只要他喘得大声一点,老人家肯定会听到,问他是不是出事了。 花想咬紧牙关,可是阻止不了鼻端粗重的呼吸声。 -- 39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微H颜尿) 秦沉檀把花想整根阴茎含到嘴巴里,吞吐。 他太熟悉怎么吃了,深喉的挤压,一含一退的吸吮。 花想两手按住他脑袋,前后摆臀,克制又隐忍地抽送,可还是会哼出声。 太爽了。 秦沉檀的嘴,被他这么抽插,像干穴一样。 啊。 花想压下到喉咙的呻吟,秦沉檀嘴唇吮着他的柱身,任由他在自己口腔里进进出出,不时顶到深喉。 男人手指还颇有闲情逸致抚摸,刺激花想两个蛋蛋。 花想裤子被褪到了臀下,衬衣摆盖在臀后,身前是男人蚀骨销魂的口腔,任由他插的口腔。 “老公。”他轻叫出声,额头挂了小颗小颗的汗珠。 快射了。 秦沉檀的嘴巴让人爽爆了。 花想呼吸越来越重,手掌扣压秦沉檀的脑袋,狠捅而入,鼠蹊部撞贴上男人的嘴唇,阴茎整根陷入男人湿暖的口腔里,龟头嵌入最狭窄的喉道,精液狂喷而出,从喉管滴落。 秦沉檀喉头吞咽,刺激得本来就在颤抖的花想抖得更厉害,浑身哆哆嗦嗦的,差点在他嘴里尿出来。 他咬牙呼吸粗重,射出最后一点精之后,缓缓从秦沉檀嘴里退出来。 快退到龟头的时候,秦沉檀缩腮吸吮。 花想轻啊了一声,推开他的头,直接尿了出来。 冲着秦沉檀的脸,喷出。 秦沉檀那料到他这么敏感,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尿。 阀门打开,花想有点控制不住,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喝太多汤了,本来就有点尿急。 他剩余的反应能力似乎是随着精液射掉了,也不想着偏开尿,就按着秦沉檀头,冲他脸尿。 秦沉檀意识凝固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了,掌心扣住花想的阴茎前端,遮住了出水口,尿终于没往他脸上怼了。 秦沉檀抹了一把脸,又拿开额头花想的手,站起来。 身前衬衣几乎全湿,贴着胸膛,小腹,肩膀,裤子也东湿一块,西湿一块。 花想丢失的反应终于回笼了,浑身僵如岩石。 我草! 死了。 他在秦沉檀脸上尿了! 艹艹艹! “别说脏话。”秦沉檀道。 花想下意识道:“我没有。” 又看了看秦沉檀,刚想组织一下道歉措辞,就听到秦沉檀道:“我先洗,到厨房的包里给我拿衣服。” “哦哦。”花想连声应好,态度小心翼翼的含着讨好忏悔歉意。 秦沉檀弹了一下他额头,往洗澡间走。 与花想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还能闻到一股新鲜的尿味。 嘤。 花想捂了捂脸,整好裤子,到水井前洗了个手,然后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下自己刚才站的位置,红着脸打了半桶水过去冲了冲地,这才到厨房给秦沉檀拿衣服。 出来路过天井,他绕开自己刚才冲水的地方,快步走进东屋,临近洗澡间,他又踌躇了。 秦沉檀道:“过来。” 洗澡间没有门,只能拉上门帘布,当门用,此时门帘布没拉,花想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在里面洗头的秦沉檀。 哦。 男人还什么都没穿。 花想目光快速在侧对着自己的秦沉檀身上溜了一圈,红着脸,靠近洗澡间。 身材真是好到爆,看一眼,花想就感觉自己要硬了。 他把衣服放到门口靠墙的椅子上,上面原本已经有一套衣服了,看顶上放的那条内裤,花想就知道这衣服是自己的了,没想到男人回来还给他准备了一套衣服。 “078,哪天我病了,你得给我端屎端尿。”秦沉檀道。 花想心头一跳:“别瞎说。” 什么病不病的,呸呸呸。 “我不这么说,你是不是叁天不敢面对我?”秦沉檀用手兜桶里的水,往头上泼。 家里没有热水器,也没有拉水管,洗澡得从水井里打水。 秦沉檀似乎很能习惯这样的条件,做什么都能利索,完全不用花想操心,甚至还能照顾花想这个在这个家长大的人。 “没有,”花想下意识否认,过了半晌,扭捏道,“对不起。” “没关系,”秦沉檀用毛巾擦头,“以后给我端屎端尿。” 他是真的不介意,小孩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惊讶他的敏感度似乎提升了。 这具虚拟身体,真是比真人还真实。 秦沉檀有点担心自己以后帮小孩口的时候,小孩不会扛不住,在自己嘴里尿出来吧。 这就令人头痛了。 花想瞪他:“都叫你不要乱说了。” 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 “等会给我按摩?”秦沉檀随口换了个话题,打湿了香皂,往身上涂。 要是花想注意看,就会发现香皂也是男人带来的,他习惯了外出把东西都准备好,香皂拖鞋牙刷等东西,他都带来了。 小孩的担心他家里没有,秦沉檀也给他准备了。 现在看来,这个有备无患干得非常漂亮。 小孩要是穿温书容的贴身衣物,秦沉檀估计自己心里又会酸了。 “嗯。”花想应了声,大着胆子向前迈一步,一手扒拉着洗澡间的围墙,目光往里面的地上扫。 “我洗,”秦沉檀看了眼角落堆着的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又看向花想,“等会你的也脱下来给我洗,听话。到外面站着,我冲水。” 花想默默后退,怎么自己每次想做什么,男人都能猜出来啊。 还有,他真的好宠自己。 嘤嘤。 花想站在洗澡间外,都不愿意走了,想粘着他。 秦沉檀提桶往自己身上冲水,两桶水都被他用完了,才用毛巾擦自己身上的水,边走出来,把裤子穿上,边指使花想把洗澡间的空桶拿出来,让花想去打热水。 随后他就到了,只穿了条休闲短裤,打着赤膊。 拎着花想从灶台的锅里舀的半桶热水,倒到放在天井的水井旁边的另一个铁桶里,只倒了一半,然后摇着压水机的木杆,从水井抽水出来,和桶里的热水相兑,花想全程帮不上忙。 可分明是他要洗澡。 “秦沉檀。”他看了看打着赤膊,单手摇木杆的男人,觉得自己这辈子,下下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了。 去哪里找这么好的? “嗯?”秦沉檀把另一个桶换到接水口。 花想叫了人家,不知道说什么,想把装满的桶拎起来,先拿进洗澡间,被秦沉檀阻止了:“放着,要是真闲得慌,先到洗澡间把衣服脱了。” 得知花想是女孩子之后,秦沉檀对他的怜惜简直满得要溢出。 小孩以前是吃了多少苦头,才会在自己训练他的时候,即使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也不说一句我不跑了,我不行了,而是咬牙坚持。 高强度的工作,十分考验耐力,在折磨人的刑罚上面,能排行前几的坐板,他也熬过去了。 要是没吃过苦,怎么能一声不吭扛过去? 秦沉檀之前就挺不忍心让他吃这个苦头的,现在知道他的小孩完全是受无妄之灾之后,心里更疼了。 花想默默往洗澡间走,你这样,真的会把我宠坏的! 心里又有点难受,这么好的秦沉檀,不属于自己。 艹! 真他妈想把秦沉檀揪出小说世界,让他远离小受。 花想洗好澡时,秦沉檀把衣服都洗好了,够迅速的。 温书容房间不大,床前的那面墙粘着两张老旧的海报,还挂着两幅卷轴画。 床和书桌对立。 床上挂着蚊帐,铺着凉席,被子和枕头都有,是奶奶准备的。 书桌上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但都摆放得很整齐,上面还有一个很老旧的小型风扇。 花想把风扇放到靠墙的椅子上,打开,秦沉檀已经在床上躺下来了,不是小孩的房间,他没什么兴趣四处打量。 而且这个房间也没什么好打量的,一目了然。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躺下来。” 声音低的花想这个位置刚好能听到。 奶奶就住在他们的对门,刚才在天井外面还好,都是房墙,说话声音小点奶奶听不到,现在面对面两扇老旧又薄的木板门,秦沉檀不得不更小声,免得吵着老人家。 花想红着脸,在他旁边躺下来。 灯泡是那种普通的,度数高也亮不到哪里去,让房间的气氛显得非常的暧昧。 秦沉檀勾住花想的腰,把他勾到怀里,男人滚热的体温一拱过来,花想就浑身发软了。 他亲他后颈,花想浑身就有一股酥麻窜过。 他握住腹间男人的手,用为数不多的意志道:“我帮你按摩。” 昨晚事后,书房,客厅,片地狼藉,可想而知动静闹得多大。 花想真是怕了秦沉檀了。 家里的墙真的不隔音啊! 花想不敢给秦沉檀碰自己。 秦沉檀原本是想亲亲摸摸就搂着人睡觉的,但他一紧张,声音又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酥软,秦沉檀就有点管不住自己了。 他知道花想的担心,亲了亲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我轻点。想想,我想要你。” 他声音带着浓重的欲念,叫的又是花想的名字,花想防备线被剪断,化成了粉末。 秦沉檀安了他的心,就开始干事了。 握住花想一边肩膀,把人掰过来。 -- 40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 秦沉檀含住花想柔软的唇瓣,轻吮一下,舌尖探入他的唇瓣之间,像是描绘他唇形般在里面滑动,花想浑身发软意识混沌,在男人的引导下张开了嘴,秦沉檀舌头顺势滑入他口腔,撩拨他的舌,密密勾缠。 花想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处于酥麻又极度放松的状态,唇舌勾缠间有清爽的牙膏气味,还有男人火热又温柔的气息。 呜,真叫人受不了。 秦沉檀伏在他身上,手勾住他的腰,把他勒向自己,徐徐在他身上挺胯,胯间的硬物,碾磨花想胯间同样起反应了的阴茎,又擦着他的腹部上去,存在感很强烈。 花想被他挑逗得阴茎胀得难受,后庭也发痒,怀念大鸡巴给他带来的销魂,也渴望被他再次进攻。 花想软绵的两手抬起抱了抱男人的脖子,又放了回去,嘴巴张大,除了舌头与他交缠,在空中对接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被男人死死把控在身下,随着他的节奏走。 秦沉檀头低下来,脸埋到他颈窝,花想下意识向后挺起脖子,两手抓着枕头,眼尾泛红,眼角潮湿。 热吻落在他脖子上,男人勾住他腰的胳膊松开,将他衣服推上来,滚热的大掌也刮着他的腰肉掠上,所过之处,酥麻感加重,被他轻吻的脖子喉结,感觉已经酥软得不是自己的了。 花想修白的手指狠狠揪着枕头,随着男人热吻下移,挺起了胸脯。 椅子上的风扇还在转动,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花想躺在床上,衣服堆积在锁骨处,露出一片胸膛和一段纤柔的腰。 昏黄的灯光下,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胸膛之上,一左一右,樱红色,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中间,立着颗小巧秀挺的乳粒。 秦沉檀连同乳晕一起,将他一颗奶头卷到了嘴里,吸了吸。 “啊~”花想身体轻颤,呻吟声脱口而出,被吸的地方快速迸出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秦沉檀继续吸吮,时不时用舌尖碾弄,浑身燥得慌。 这么小的东西,不够吃。 要不是他还有点理智,直接把花想咬肿了,而不是这么刺激。 小孩应该很爽,呻吟声没断过,好在他也保持着一些清明,刻意控制了音量。 也正因为他会控制,秦沉檀总感觉他在勾引自己。 叫什么? 不能忍着。 非要一声一声发出来。 秦沉檀狠狠吸了一下他被吸肿的奶头,花想浑身打颤,急促喘叫:“啊……” 这次有点控制不住音量。 痛又爽,那一瞬间,他差点想射精。 秦沉檀深入他后裤腰里面,揉他臀的手,滑到他裆部,握住他的硬物,缓缓套动,花想浑身哆嗦,奶头也被男人换一边吸了。 他挺着胸脯,还不忘上下顶胯,在他手里抽送。 滚热的掌心,几乎将他整根包裹了,握着他的力度适中,徐徐套动,能无限激发人体内的欲望。 花想忍不住了,手插到秦沉檀蓬松的发间,抓了抓男人头皮,细若蚊蚋道,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渴望:“老公,帮我舔。” -- 4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 “舔哪里?”秦沉檀手继续套动刺激他阴茎,边抬起头,看着他。 彻底被情欲左右的小孩很迷人。 秦沉檀有一瞬间,觉得就算他尿在自己嘴里也没什么。 这种小事,没必要计较。 他爽就行了。 而且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阴茎……”花想看了秦沉檀一眼,就不敢与他对视了,觉得羞臊,想起自己刚才尿他脸的事。 男人没有怪自己,所以花想刚才都忘了这事了。 才会说出让男人帮自己舔的话。 他是真的很喜欢被秦沉檀口。 男人太会了。 这张嘴,自己要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气味才行,还有自己的穴,也要让男人留下气味。 这是花想目前能做的,唯一宣示自己所有权还有自己也是男人的所有的方式。 虽然,这个气味也是暂时的,保存不了多久。 但起码心里在此时此刻,是满足的。 秦沉檀不知道他的想法,指腹蹭了蹭羞得不敢看自己的花想的龟头,恶劣因子又冒出来了:“克制着点,别在我嘴里尿出来了。” 花想浑身轻轻地颤,被他的手,还有他的话刺激的,脸颊通红,正要说话,就听到秦沉檀道:“敢不听话,老公就把你的穴当成尿便器,以后每天往里尿。不许你漏出来一滴。” 花想闻言,浑身兴奋得轻颤。 这才是宣布自己是男人所有的最佳方式。 狗也是这么标记地盘的。 秦沉檀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排斥,那身体的颤抖就表示小孩是期待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么喜欢自己? 连当自己尿便器也愿意。 不过想想自己也不介意被他口中射尿,觉得这种事都是相对的。 秦沉檀盯着他看了一眼,埋下头,从花想胸膛一路往下吻,密密缠缠,连吻带吮,火热濡湿。 花想要死了,感觉他每一个吸吮,轻吻,磨碾都是在将自己送入一片酥麻的汪洋中,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舒爽到了极致。 一手情不自禁插入男人发间,无意识地揉着他的头皮,男人勾着他裤子拉下的时候,他下意识抬起臀,裤子褪到大腿,花想胯间玉白又纤长的阴茎晃动,最后竖立在平坦白皙的腹部。 秦沉檀看了眼他粉润诱人的小龟头,马眼处蓄着清透的前精,让人觉得喉间瞬间饥渴无比。 他埋头一口将花想龟头含住,吸吮,骤然间的包裹和吮吸让花想身体抑制不住颤,胯轻顶,手指抓了抓秦沉檀头发,只觉得爽极了。 还要,还不够。 好在秦沉檀没有让他等,一下一下吸吮,温柔又湿暖,柔软又有点弹性,龟头被这么持续刺激,快感一路攀升,花想两边大腿的肌肉直抽颤。 秦沉檀将他一含而尽,边将他褪到大腿的裤子继续脱下,丢到一旁。 深喉的刺激让花想意乱情迷,把一条腿架到秦沉檀背后,徐徐挺胯,胀硬的阴茎在秦沉檀温暖湿润的嘴里抽进抽出,爽的不能自己。 秦沉檀把他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架到自己身后,任由他按住自己脑袋在自己嘴里抽送,甚至为了能让他更爽,收缩腮帮。 秦沉檀自己是无法理解小孩怎么被人肏穴也能这么爽,毕竟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又不一样,但小孩的付出,秦沉檀是看在眼里的。 初次帮他口,秦沉檀抱着让他食髓知味的心理,后来就没了,纯粹是想让他爽。 包括帮他舔屄,也是为了取悦他。 他值得。 秦沉檀呼吸灼热,把花想吐出来,含住花想的精囊,暖又湿,轻轻地吮吸,快感简直炸裂。 可是还差一点,后庭痒。 感受到秦沉檀吐出自己的精囊,一路向下吸吮,花想情不自禁勾住自己两腿,撅起屁股。 秦沉檀对他的识趣很受用,两手托着花想的臀部,将他抬起更高,嘴唇落在他的后庭上,暖又轻,磨得人心尖发痒。 好在男人下一秒就把舌头伸出来了,舌尖尖直接戳入躁动的皱褶里面,快感炸开了,戳着花想腹部的阴茎喷出了精液。 “啊……啊……”花想克制又隐忍地喘着,两手狠箍自己的腿,阴茎弹动,精液直喷上胸膛,花想脖子上。 秦沉檀舌头继续深入他痉挛的穴里面,浑身燥热得像是要起火。 摆头,舌头在他穴里面抽动几下,就退出来,直起身,把身上短袖一脱,直接拉下前面的裤子,一手压着花想大腿,一手扶着粗硕的阴茎,蛮横地顶入花想菊眼。 整颗龟头进入,接着是粗壮的柱身,一寸寸撑开,干入,将媚肉撕扯得失去了弹性,可同时也很爽,每寸媚肉都被照顾到了。 戳着,碾着进去,爽到了极致。 花想刚射出来,没有精了,可是控制不住想喷。 秦沉檀见势不对,快手把一旁的毯子扯过来,盖到花想腹部,还压了压。 花想射出来的尿,全部被毯子吸收了。 秦沉檀看着毯子上那块深色的痕迹,徐徐挺臀抽送,根本不给花想反应过来自己又尿了,就被他拽入情欲的深渊里面。 毯子里的阴茎徐徐硬了起来,秦沉檀把毯子拿开,丢到一旁,两手压着花想压在身前的大腿,前后甩臀,猛进轻撤。 花想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小幅度晃动,头枕在枕头上,看着身前的秦沉檀,边含自己的手指,满脸色授魂与。 秦沉檀被他撩得阴茎都要胀炸了,伸手把两指探入他嘴巴里面,边撞击他。 花想把自己的手拿开,色气又享受地吸吮秦沉檀的手指,视线模糊,男人也是模糊的。 他下颚有汗滴落,鸡巴热又粗,进出重捣他的肠道,快感极速堆迭,浑身上下,无处不爽。 秦沉檀呼吸粗沉,花想嘴里时不时哈嗯出声,都控制着音量,只是床不争气,晃得厉害,咯吱咯吱地响。 男人进得凶又猛,尽根捣入,长长一根,横在他肠道里面,再抽出,深肉色的粗硕茎身青筋盘虬,沾着透亮骚液。男人鬓角,后背,腹部,挂着密密的汗。 腹肌紧绷,条线分明,无比性感。 被花想夹得受不了。 太紧了。 也太骚了。 小孩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勾引他。 秦沉檀放在他嘴里的两指,在他嘴里摆弄一下,一手攥住花想的阴茎,对着他喘息粗沉地道:“抱着腿。” 花想听话地抱住自己的腿,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舌头拨弄他的手指,用牙轻咬,本能地挑逗他。 秦沉檀眉心隐忍地跳了跳,到底是压下狂干他的想法,这个床支撑不住。 他俯下身,勾住花想的腰,身体一翻,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了。 他在花想耳边用充满性欲的声音道:“自己动,骚一点,吃老公,老公喷尿给你吃。” 花想被他说得兴奋,直起身,两手压在秦沉檀汗淋淋的结实胸膛上,前后徐徐摆臀,穴肉被粗大的热棍满满当当地碾凿,快感递开,腰部麻了一片。 花想不轻不重地喘着,继续动,目光看着身下的秦沉檀。 老公的鸡巴。 被他前后深吞。 老公也看着他,眼里是浓深的欲望。被他夹得受不了的喘息加重。 花想越动越快,床又咯吱咯吱响了。 沉浸在肉欲里的两人有点无暇顾及。 花想把秦沉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拿过来,放到裆部往前斜悬的阴茎上。 不止穴想被他干,阴茎也想被他抚慰。 秦沉檀顺势将之握住,对他的主动,还是很满意的。 而且小孩现在越来越放得开了,还会用小表情勾引他。 舔嘴唇,氤氲着水雾的眼睛与他对视。 越摇越快,用穴来回磨夹他的阴茎,简直爽快的不得了。 秦沉檀大手缓缓套弄着他阴茎,在花想浑身痉挛,喷精又喷尿的时候,熟料地把一旁的毯子拿过来,吸收水分。 不这么做,等会这张床湿漉漉的,没法睡。 -- ρō壹㈧♭ōōκ.℃ōм 42女穿男:监狱长X犯 凌晨四点整,生物钟到了,秦沉檀就醒了。 花想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睡得香。 好在虽然白天天气炎热,但乡下林木多,到了夜间气温就降下来了,两人贴在一起睡也不会太热。 睡到下半夜,秦沉檀还往花想腰间盖了张入睡前从衣柜里拿出来的干净的薄毯。 以前他听有孩子的战友用炫耀般的口吻说过,晚上甭管多热,都要用薄毯盖一下小孩的肚子,这个地方最脆弱,保护好了,不容易着凉。 所以感受到气温略有些凉,秦沉檀就给花想盖上了。 他是真把花想当孩子看待,不是只说说。 秦沉檀现在悟出来了,可能自己上辈子年纪比较大,和小孩相差甚远。 也不知道两人上辈子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不知道你的身份,别暴露,后果很严重】 秦沉檀看了眼怀里的花想,他行事谨慎,目前为止没想过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没想过戳穿小孩的身份。 但以后,就不知道了。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不过现在潜意识这么警告他,秦沉檀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毕竟这是他给自己下的暗示。 秦沉檀对失忆前的自己还是信得过的。 没准自己失忆,也是因为想隐藏自己的身份? 秦沉檀不打算深究了,怕知道的越多,自己越不能好好当好现在的自己。 到时候可能就坏事了。 好在自己最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秦沉檀轻手轻脚起床,房间的灯入睡的时候就没关,秦沉檀出房间的时候也没关。 先到洗澡间的尿桶撒了一泡尿。这里条件太艰苦了,连最普通的蹲便器都没有,大号还要到公用的茅房。 要不是以后要把奶奶接走了,他们很少回来了,秦沉檀估计自己会把老房子推翻重建,哪能让他的小孩受这种苦。 洗漱过后,秦沉檀打开厨房的小冰箱,看一下有什么食材,打算做早餐。 这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看。 虽然小孩不是温书容本尊,但身上背着给奶奶养老的责任。 秦沉檀身为花想的男人,自然也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 现在这么自觉做早餐,一是大家都要吃,二也是想在奶奶面前好好表现。 别看监狱里大伙都不排斥同性恋,那是因为见多了,外面绝大部分人是不赞同同性恋的。 秦沉檀就盼着自己表现好了,以后坦白了,老太太能看在自己平时的表现的份上,不说接受了,起码没那么生气。 老人不经气。 秦沉檀不想老太太气出什么好歹来。 养老养老,那当然是让老太太过得舒心,那才叫养老。 而且老太太人也不错,和蔼可亲,是个好相与的。这也是秦沉檀想让她过得舒心的另一个原因。 要是个刁钻刻薄的,秦沉檀就不会费心思了。 人与人相处,什么都是相对的。 小锅炖着米粥,大锅蒸着馒头。老太太醒来的时候,秦沉檀早餐都快做好了。 看到厨房门口有光泄出来,老太太心道这两孩子昨晚是不是忘记关灯了,牙也没刷,就想着先去关灯。 老人家节约,不想浪费电。 结果刚靠近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锅盖盖到锅上的声音。 这是秦沉檀特意制造出来的,免得老太太猛不丁在厨房里看到个人,被吓到。 老太太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就想着是不是孙儿起床了。 站门口往里一看,腰板直得跟标杆似的小秦,坐着个小板凳,折着小树枝,往灶口里面放。 “小秦,你起这么早啊?”奶奶佝偻着身体,走进去。 秦沉檀像是刚发现奶奶,把身体转过来,朝老人家笑笑:“也不算早,在单位都是这个点起。” “闲着没事做,我就煮了个白粥,还和面做了些馒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奶奶,那些面粉能用吧?我原本想问您的,但又担心吵着您睡觉。” 这话说的,好像生怕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能用能用,这有什么不能用的,”奶奶站在灶台旁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孩子,咋这么勤快,你说说你,睡个懒觉多好啊。” 孙儿平时都不起那么早,也不是懒,小孩的作息和大人不一样,小孩贪睡嘛。 一般都是她做好早餐了,孙儿才醒来,奶奶也习惯了,猛不丁的,自己的活被人抢了,心里倒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小秦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 而且小秦还是当官的咧,让他给自己这个老百姓做饭,咋这么亏心。 昨晚让他洗碗,就感觉老亏心的,但这孩子也是个不容人拒绝的,虽然说话温和有礼,但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 奶奶道:“让奶奶来添柴吧,你这手都脏了,快去洗洗。” “奶奶您坐着吧,”秦沉檀笑道,“干活哪有不脏的。”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实诚。”奶奶觉得自己说不动他,不过又觉得这孩子好,有礼貌,说话中听,关键人还勤奋,长得还好看,太难得了,她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小秦,你谈对象没?” 秦沉檀忍住扶额的冲动,这村里是不是有长辈给小辈做媒的传统啊? 他道:“有喜欢的人了,但还没追上。” “咋没追上呢?”奶奶不理解,这多好的孩子啊,本来她也是想给秦沉檀做媒的,她觉得村里的女老师人还不错,长得漂亮,性子温柔,又知书达理。 不过现在得知秦沉檀有喜欢的人,奶奶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秦沉檀略微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因为小孩名义上是有女朋友的,奶奶一时之间,也不会怀疑到小孩身上:“他不喜欢男的。” 奶奶楞了楞:“不喜欢男的?那这姑娘还挺别致哈。” 这没什么好说的。 性取向这东西,你总不可能掰过来吧。 就她以前待的那个村,明知道世俗不容,两个男孩子还是在一起了,关系曝光,两人都被关猪笼沉塘了。 挺惨的。 “奶奶,是我别致,”秦沉檀轻声道,“我喜欢的对象,是男的。” “啊。”奶奶楞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喜欢女孩子呢? 现在虽然没有沉塘批斗什么的,但对同性恋,也是排斥,不赞同的,所以小秦想走这条路,可不容易。 “奶奶,你不会觉得恶心吧,”秦沉檀折着树枝,浑身肉眼可见的消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男的,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改不过来了。” 这个奶奶懂,那两个男孩关系被曝光的时候没否认,而是据理力争,说他们不偷不抢,勤劳肯干,只是喜欢男人而已,为什么你们不能祝福!为什么要把他们当犯人一样抓起来! 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要是能改,谁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 “没什么恶心的,奶奶不觉得恶心,”奶奶安慰道,“要是喜欢一个人就恶心,那全天下的人都恶心。” 秦沉檀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笑道:“听奶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别人的想法我不在意,但我把小容当兄弟,以后奶奶你也是要随小容到单位的,到时候我们天天见面,万一哪天奶奶你看到我交男朋友了,接受不了……我这也是给你打预防针。” 这话说的中听。 把小容当兄弟,又在意奶奶的想法,可不就是把奶奶当亲奶奶了。 老人家顿时笑眯了眼睛。 她本来就很赞成孙儿交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在外头也有个照应。 更何况是秦沉檀这么正派懂事的朋友。 她也不拿小秦当外人看了,道:“这有什么,奶奶可不是那种迂腐的老人,就前段时间,那个大明星段什么的,不是也在电视台公开自己的性取向,他既然敢这么做,就证明现在大伙都是能接受的。当然,也可能有小部分人接受不了。小秦啊,这个事呢,咱们心里明白就好,不用得到别人的认可,反正过日子的是咱们自己,和别人没得什么关系。” 这也是良苦用心,担心秦沉檀心思重,在意别人的想法,也是想提醒秦沉檀,不用特意向人说自己的性取向,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同性恋。说出来,到时候可能还会对你自己造成什么困扰。 “奶奶,我懂的,”秦沉檀道,“昨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爷爷,叫叁叔公,”秦沉檀特意用村话复制了这句称呼,又道,“他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怕他给我介绍,就说有了,正处着呢。” 回头还得跟手底下的人叮嘱一下,别奶奶到时候过去了,说漏嘴,把自己早和小孩在一起的事抖出来。 奶奶乐呵呵道:“那是叁叔公,你随小容叫就行了,别说你叁叔公了,就奶奶刚才,也是想给你介绍女朋友的……” 话题又扯到学校里新来的两个老师。 秦沉檀没再往灶里塞柴了,聊完老师,就把话题拉到村里的路上:“奶奶,昨晚小容忘记和你说了,这次回来,他想给村里捐钱把路给修好了。” 追更:γцsんцωц.δNё(yushuwu.one) -- ρō壹㈧♭ōōκ.℃ōм 43女穿男:监狱长X犯 奶奶惊讶道:“这孩子哪来这么多钱?” “他说找我先预支工资,”秦沉檀笑道,“我本来想着和他一人出一半的,村里的路确实该修修,太难走了。但小容不让我出钱,说我不在这里长大,不能占我这个便宜。这孩子,就是太正直了。” 奶奶忍不住想笑:“你没比他大多少岁,小容要知道你这么叫他,估计不乐意了。” 秦沉檀道:“我都是学奶奶的,奶奶不也老叫我孩子,我觉得这称呼中听。” “哎哟,”奶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我跟你能一样,奶奶比你大半辈子呢。” 秦沉檀真诚道:“跟着老人走,错不了。” 奶奶笑着拍了拍大腿,觉得这孩子太逗了。 秦沉檀道:“奶奶,这路您给修吧?” 花想昨天同意了借钱,但也说了,这款等他出狱了再回来捐。 秦沉檀原本是尊重他的意见,但现在这不是知道小孩并非温书容,这修路,是小孩的任务,那也是自己的任务。 秦沉檀平时工作讲究的是效率,所以今天就想把这事落实了。 这才有了探老太太口风的这幕。 “给,这孩子有这个心,奶奶当然不会阻止。”奶奶以前不是这个村的,因为一些小事,以前的村里人容不下她,她就流浪到了现在这个村。 被她丈夫一家收留了,她丈夫婆婆人很好,村里人也好。丈夫婆婆去世的时候,他们家不止穷的响叮当,还欠了不少债。丈夫和婆婆的丧礼,都是村里人帮忙操办的。这些年,她也努力赚钱,把账都清了,但恩情这东西,是没法磨灭的。 家里的事,容容都清清楚楚,也可能因为这个,这孩子才会想着给村里修路。 “小秦啊,”奶奶担忧道,“这修路得花不少钱,小容找你预支,不会让你难做吧。” 那可不行,不能影响到小秦的工作。 路晚点修也没事。 “不会,”秦沉檀保证道,“我是拿私房钱给他预支的。奶奶你别担心,钱管够。” 老太太还挺开明。 秦沉檀以为她会舍不得钱。 还准备着劝说一番。 “村委会主任是九点上班吧?”秦沉檀拿手机看了下时间,“我之前已经联系过交通局的办事员了,九点左右他们就会到村里。今天把路量好,看一下具体需要多少钱。” 奶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也太快了,这不是才说着捐款吗,怎么办事员就要到了。 反应过来的奶奶立马撑着腿站起来:“哎哟,得叫小容起床,还得打电话给主任。” 秦沉檀连忙道:“奶奶,不用急,现在才六点半,主任还没起床吧。” “起啦起啦,村里人都起得早。”毕竟是要干农活的,早起太阳没那么大,好干活。 奶奶现在已经不种什么农作物了,也早起,习惯了反正,早睡早起嘛。 “我去叫小容吧,”秦沉檀走在奶奶身后,“奶奶您洗脸没?没洗脸可以先去洗脸。” 奶奶一拍大腿:“哎哟,都给忘了。” 秦沉檀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花想仰面,手脚摊开,睡得香。身上穿着套短装,裤裆支棱着,一看就没穿内裤。 秦沉檀心思一动,之前没能碰小孩那段时间,他想过以口交的方式叫小孩起床。 现在倒是实现的好机会。 秦沉檀坐到床边,把花想裤子拉下来。 花想睡梦中找厕所,阴茎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立刻憋不住了,在秦沉檀嘴里喷了出来,大股大股,直达喉咙,又强又猛,尿道管突突动。 秦沉檀眉心一跳,快手把他腹部的毯子扯过来,往他阴茎上包。直起身,红唇沾尿,水光润泽,腮帮微鼓,嘴里一口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花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胯间的湿热,尿道管一卡,眼睛瞬间瞪大,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身下。 看到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间,手下还有一团毯子,他松了一口气,但又尴尬。 秦沉檀最终还是决定把嘴里的尿咽下,就当提前适应,总感觉以后不会少喝。 他的小孩,实在太敏感了。 “我……”花想说了一个字,不懂说什么了,满脸通红,把头躺回去,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死了算了。 尿床! 天啊! 谁这么大还尿床啊! 关键还被秦沉檀看到了。 没法做人了。 呜呜。 “你尿我嘴里了,”秦沉檀声音平静道,“也怪我,想叫你起床的,没想到你憋着尿。” 花想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子,搞清楚自己尿床的原因了。想了想,把手往上拿一点,头也偏过来一点,看着秦沉檀。 秦沉檀也刚好看着他,还伸舌舔了一下嘴唇,像是嘴唇干了舔一下,也像是意犹未尽地舔去嘴唇上残留的尿液。 花想觉得自己死了,他觉得是后者。 啊啊。 他脸爆红,手又挡回眼睛前,遮得严严实实。 秦沉檀道:“挡住就可以当作没发生?我喝下去的饮料该怎么算?” 花想羞得脚趾都要红了,有点手足无措的。 秦沉檀无缝转移话题道:“我和奶奶说了你要捐款修路的事。昨晚你洗澡的时候,我让秘书联系了交通局,等会就有办事员来勘测路段了……”秦沉檀又说了自己向奶奶坦白,花想要向自己预支工资的事。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其实当时和奶奶说的时候,秦沉檀可以有更好的理由,比如花想在公司表现好,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老人家就不用担心孙子欠钱的问题了,不过秦沉檀没有这么说,谎言撒多了,容易穿帮。 他又大致说下自己向奶奶出柜的事。 花想听着听着,心里倒是镇定下来了。 秦沉檀把该说的都说了,将他胯间的毯子拿开:“吓软了,以后还能不能硬。” 花想瞪了瞪他,坐起来:“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我能不能硬。”硬字,特意加重了语调。 秦沉檀一手从他两腿上跨过,撑到床上,头在他裆部低下来,花想顽强地挺着腰,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秦沉檀倒是真把他的阴茎含住,花想想到自己刚尿过,到处都沾着自己的尿呢,他又这么含,两条腿一下绷直,一手轻轻抓着秦沉檀后脑的头发,声音轻轻道:“秦沉檀,我还想尿。” 秦沉檀吐出他微微膨胀的阴茎,直起身,垂眸凝视他:“还真把我的嘴当接尿器了?” 花想没说话,就是感觉刺激。 关键是男人不嫌弃,他才觉得刺激。 男人要是嫌弃,他就觉得难堪了。 秦沉檀几乎猜到他的心思了,这种事过犹不及,秦沉檀可不想在这方面惯着他,万一把小孩惯变态怎么办。 “大清早的,我不想喝这么多提神的东西,”秦沉檀站起来,“我去给你打桶水,你收拾一下,到洗澡间洗澡。” 花想等他快迈出门槛了,小声道:“对不起。” 他刚才好变态,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 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被惯着惯着,就容易得寸进尺,更何况是这种极度刺激的事,很难让人不上瘾。 秦沉檀脚步一顿,转身过来看他:“倒也不用这么郑重,下次再犯,就拿屁股来赔罪。” 花想脸一红,轻嗯了声。 不说赔罪了,就是不赔罪,他也愿意被男人干。 奶奶正在灶台前热昨晚的菜,看到秦沉檀拿个桶进厨房,也不等她问,秦沉檀就解释道:“小容做噩梦了,出了一身的汗,我打点水给他洗洗。” 农村的灶台还有一个好处,你这边生火做饭,另外一边锅里的水也会加热,倒是省了不少事。 “哎哟,这孩子,可以自己来打嘛。”因为关心孙子做噩梦了,老太太倒没觉得两人这关系好到这种程度有什么不对劲。 秦沉檀解释道:“手脚都软着呢,我刚才要是不叫醒他,估计都吓哭了。” 奶奶叹气:“这孩子,打小胆子就不大。” 秦沉檀道:“那也比我认识的一个人强,那人超怕黑,晚上都要开灯睡,天黑了就不敢出门了。” “那小容是强点,小容不怕黑,就怕蛇啊,小虫子这些。”奶奶道。 吃完早餐,奶奶就催花想给村委会主任打电话,她则回房间找自己的存折。 小秦愿意预支钱给他们,是这个孩子人好。 他们也不能这么不识趣,把人家的钱预支完了。 奶奶打算把自己存折的钱都拿出来,反正她在村里也不怎么花钱。 而且存折里大多数的钱,还是容容寄回来的,以前每个月都定期寄,出国了,不方便了,这才没有寄。 “好啊!好!你这孩子出息了,还不忘支持家乡建设,”村委会主任声音响亮道,“我等会通知乡亲们来开会,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力,大家能支持多少,就支持多少……” 挂了电话,花想看了眼秦沉檀,心里也是高兴的,毕竟终于能报答乡亲们了。 这一高兴,就有点管不住嘴了:“我能不能肉偿啊?” 秦沉檀眸色一深,手伸过来兜住他后脑,把他向自己这边拉了拉,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在花想心跳加速手脚发软中把手收了回去,坐直了身体:“可以,每天干叁次,先偿还个一百年吧。” 花想都惊了,每天叁次,先偿还个一百年,先不说一百年后自己多少岁,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这个先字,代表着男人可以无限续期。 虽然这都是开玩笑的,但花想想说,他愿意啊! 奶奶拿了存折出来,秦沉檀收碗去洗,奶奶道:“哎哟,这孩子真是太勤快了。” 秦沉檀笑了笑:“不勤快怕娶不到老婆,”又道,“奶奶你还拿存折呢,不都跟你说啦,我钱管够。” 奶奶笑笑不说话,等秦沉檀出去了,赶紧拉着花想道:“这钱你拿着,就算是预支,咱也不能花小秦那么多钱,人家还要生活的。”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4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正文完结) 花想觉得也是,就把存折拿过来,翻开看了看,有一万多块:“奶,我取一万吧,剩下的留给你生活。” 等以后赚钱了,还得给老太太把钱补回来,不能花老人钱。 “不用不用,你都拿去,奶还有两千多现金呢,够花。” 秦沉檀听着奶孙俩的聊天,摇了摇头,眼里带笑,既然他们觉得这样心里好过点,他也不说别的了,反正以后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以从自己这里拿。 下午两点,村委会会议间,坐满了人。 主任早上在广播里已经说了花想要捐款的事,大伙出来开这趟会,都是带了钱的。 等主任说完了开场白,一个个上去交钱。 财务在记账。 主任小心翼翼瞄了瞄花想旁边的秦沉檀,不知道这位什么来头,一个电话就能让交通局的办事人员早早赶来,又看看花想,小容这孩子,真是顶呱呱,读书好,结识的朋友也有本事。 关键是这孩子还有爱心,手有余款了就造福父老乡亲,太难得了。 显然,村里人并不知道花想捐的款是借的。 既然是小孩的任务,秦沉檀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出风头。 散会回去的路上,花想被人一顿夸,之前过来开会遇到的乡亲,也对他一路夸,花想脸红了又红,被夸得不好意思。 不过心里总算了却了一件大事。 村里的人都很好,都是几百几百的捐款,还有人捐一两千的。 花想知道这很难得,因为村里人一年也就赚个几千,除去日常开销,真不剩多少了。 出去打工的小辈,工资每月其实也就一千多,就连温书容,当初的工资也就两千多,还是那么发达的城市。 监狱里能给花想开那么高工资,说实话花想挺惊讶的。 回到家没多久,就有乡亲来给花想送鸡送鸭,各种他们能拿出来的东西,花想不想收,毕竟捐款是他应该做的。拒绝的话说完,人乡亲把东西一放,就跑了,根本不给花想反应的机会。 花想愣了愣,奶奶在旁边乐呵呵道:“收下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不收,他们心里过意不去。” 最主要的是也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收了心里也不会过意不去。这都是感谢他孙子的,奶奶看了就高兴。 面上有光。 她以前没想过给村里修路,主要没能力。 好在孙子争气。 嗨呀。 突然想起钱是预支的,不过没关系,孙子会还。 奶奶也不担心花想还不上,花想之前跟她说过,他换工作之后月薪有叁千五呢,还包吃包住。省吃俭用,两年就能还清了。 秦沉檀也在一边道:“不还也没关系,就当是我支持兄弟家乡建设。” 奶奶安心了,钱肯定是要还的,但小秦这孩子这么说,肯定不会急急催容容还债的。 就是这钱一欠,容容娶媳妇估计又要延后了。 不过债多不愁,之前容容也说了,不会那么早结婚,先在公司好好干,挣多点钱,买房了再说。 在村里待了两天,就要返程了。 秦沉檀从钱包里取出叁千块钱,递给花想,让他拿给奶奶,就说是花想自己给的。 这也是回来之前,秦沉檀特意准备的。 小孩这么久不回来了,之前每个月都往家里汇款,这次回来,也应该给老人家一点生活费。 花想道:“这不好吧。” 他现在还欠着秦沉檀七万块呢。 秦沉檀把他的手拿过来,钱往他掌心塞:“再客气,加一百年。” 花想脸一红,加一千年一万年他也愿意啊。 不过倒没再拒绝了。 出了房间,到厨房把钱给奶奶,哄了老人家一番,才把这钱收了。 因为知道孙子下个月就回来接自己了,奶奶在门口目送两人走远,倒没有太大的不舍。 车开出了村口,花想想起了什么,问:“老公,把奶奶接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你?” 最主要的是,他想起来秦沉檀宿舍是两居室。 到时候奶奶睡书房?那秦沉檀怎么办公? “你是想问奶奶住哪里吧,”秦沉檀转了下方向盘,“回去我就换个叁居室的房子。本来我的标配也是叁居室,但之前想着也没有家属过来住,就不占用这么大的房子了。” 花想瞄了瞄他,感觉男人就是自己肚子里的某虫。 “你要不要也搬来跟我住?”秦沉檀扭头看了眼他,“那有夫夫分开住的。” 花想脸红了,听得多了,也觉得自己是他男朋友了。 但也是一时的错觉,清醒的时候心里就针扎样难受。 他小声道:“到时候奶奶会不会看出什么。” 秦沉檀道:“那就趁着这段时间公开关系。以后每天给奶奶打个电话,夸夸我的好,再说下你被女朋友甩了的事,说你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只想和我这个好兄弟过日子。” 花想又气又想笑,道:“到时候再说。” 让他说自己被甩。 花想决定吊吊他胃口。 “078,做事要讲究效率,”秦沉檀严肃道,“从明天开始我就盯着你打电话。” 花想翘了翘嘴角,又压了下来:“不要。” “要不要老公?”秦沉檀声音沉缓道,花想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秦沉檀用空气看了眼他,觉得他这个含羞带涩的模样,真令人心痒。 秦沉檀声音低缓富有磁性,像是在诱导人犯罪:“想想,想不想喝牛奶?” 花想莫名有点口干舌燥,问道:“车里有牛奶吗?” “有,”秦沉檀声音劝诱道,“把哥哥裤子拉链拉开,就能看到了。” 花想脸一红,然后迅速蔓延到脖子根,想捶他一下,让他开黄腔,但看看这山野乡村的,又觉得刺激。 犹豫一会,把身体斜过秦沉檀那边,没一会,秦沉檀的小兄弟就被放出来了。 四十几分钟后,花想终于喝到牛奶了。 只想说两个字,满足。 再加多一句,好累。 嘴累手累。 -- 45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番外1) “本庭宣判:被告人软佳琳犯挪用公款罪、包庇罪,决定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花想看了眼软佳琳和朱天富,因为挪用的公款两人没花,如数归还给公司,软佳琳被判的刑没有温书容那么重。 朱天富犯了数次的诈骗案,软佳琳虽然没有参与,但没有向公安机关揭发他的行为,犯了包庇罪。 只是才判二十年啊……这种情况温书容也想到了。 就算软佳琳把钱归还了,没有像他一样被判处无期徒刑,但没关系。 他只是想要坏人被绳之以法。 听到朱天富被判处死刑的时候,花想心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能说罪有应得。 而花想无意外的,被判了两年管制。 本市内自由活动,想要离开本市本省,需要向有关部门申请。 不过因为监狱的食堂单位接收了花想,本着就近原则,花想也由监狱全权负责监督。 也就是说他想去外地,直接向监狱相关部门申请即可。 手上的手铐被人解开,花想揉了揉手腕,看了眼坐在旁听席的秦沉檀,翘唇,微微一笑。 谢谢你。 让他省了好多事儿。 翻案过程,花想是半点事不用操心,律师,秦沉檀帮请,证据,秦沉檀帮忙提供,简直没有比这更省事的。 秦沉檀等他走过来,直接牵着花想的手往外走,拇指腹小动作不断,揉揉捏捏他的手背;“笑这么甜,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花想浑身一酥,红着脸点头,怎么不知道,就是把他这样那样嘛。 为了庆祝花想出狱,两人在市区挑了家餐馆吃饭,这才回秦沉檀的单位。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的警官都会跟花想说一声:“恭喜。” “小温,恭喜。” “恭喜出狱。” 没办法,都混熟了。 花想大大方方地回应,谢谢,谢谢,本来这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而且他现在还特别兴奋,从解下手铐,被秦沉檀那句话撩到了之后,就一直兴奋,特别想做点更高兴的事。 不过青天白日的,又在外面,不方便做点什么,花想只好把自己的兴奋压下了。 而且他觉得出狱也需要仪式感,起码把自己洗干净,从头到尾洗得干干净净的,才能去掉所有的晦气。 嗯。 以后好好做人。 花想进屋子就换鞋。房子已经换成了叁居室,宽了很多。 而且为了解放花想双手,做事一直很有原则的秦沉檀,买了个洗衣机。 花想之前虽然晚上都回监舍睡,但这套房子里,多了很多花想的东西。 当然,都是秦沉檀买的。 就常服,花想自己的比秦沉檀的还多,占用了一半衣柜,还被居家好男人秦沉檀,熨烫得一丝皱褶也没有。 花想趿拉着拖鞋往房间走:“我要洗澡,洗去一身晦气。” “你身上哪有什么晦气,”秦沉檀跟在他身后,“只有我的味道。” 花想脚下一踉跄,想起他昨晚把自己浑身上下亲个遍的事,秦沉檀从后快手勾住他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还洗不洗?卫生间都还没到,就开始勾引我。也罢,我陪你洗吧。” 花想:“……”想和我一起洗就早说。 他红着脸不说话,拍了拍腰间秦沉檀勒住自己的手,让他松开自己。 秦沉檀手直接往下滑,把他的衣服推上来:“脱衣服吧,省得进卫生间还要脱。” 花想红着脸,把手抬起来,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然后快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拉下裤链,不想让秦沉檀帮脱了。 秦沉檀倒没坚持,也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 花想前往法院的时候,穿的囚服,回来的时候,穿的是和男人一样的衣服。 又是情侣装。 所以说,细节这东西,男人比很多人都做得好。 反正花想是没想到去法院之前,还要给自己准备一套常服。 把自己脱光光了,他先溜进卫生间。 随后秦沉檀也进来了。 花想想洗去自己身上不存在的晦气,秦沉檀倒没有捣乱,还认认真真给他搓背,屁股缝,手滑到前面给他搓已经硬了的阴茎。 花想被他撩得欲望上上下下,像汹涌的海浪一样翻来覆去在他体内滚,一次一次将他覆灭。 花想澡都不想洗了,什么晦气也想不起来了,就想秦沉檀疼爱自己,不过秦沉檀却没有做进一步动作。 用水把花想身体冲干净,他拍了拍两手撑着墙,在自己的命令下撅起屁股给自己洗的花想的屁股:“好了,到床上等着。” 花想浑身酥痒滚荡,这句话,简直给人无限联想的空间。 他怀着期待,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走出卫生间。 先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 不拿自己的衣服,而是拿秦沉檀一件短袖穿上。 以前,是秦沉檀拿给他穿,这次,是他自己主动。 男人挺喜欢自己穿他衣服的。 花想低头看了看,能完全把小鸡鸡遮住。 内裤就不穿了。 方便等会…… 花想羞红着脸停止幻想,把风扇打开,坐到床上。 想了想,把床头的毯子拿来,往自己腿上一盖。嗯,自在多了。 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算玩两把游戏,等秦沉檀洗好澡出来。 秦沉檀的手机以前没什么游戏软件的,被花想下了两款。 壁纸,都是两人的合照。 当然,这不是花想换的。 消消乐通了两关,刚想继续通关,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花想看到这个备注,楞了下。 【连心】 小说里,谢云径的青梅就叫连心。 花想把腿上盖着的毯子拿开,站起来,快步走到卫生间,把门打开:“老公,有电话。” 平时因为害羞,秦沉檀洗澡的时候,有事找他,花想是不敢这么直接开门的,现在完全是被这名字影响到了。 秦沉檀知道他刚才被自己摸得心续混乱,以为是被这个影响,倒没怀疑别的。 他不徐不疾地继续搓澡,边道:“谁的?” 花想看了眼手机:“连心。” 秦沉檀道:“帮我接,看她有什么事。” 花想连忙滑了下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喂。” “哥。”对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花想楞了下,秦沉檀有妹妹吗? 他记得小说里面,直系旁系都没有。 对方可能听出他声音不对,又补充了句:“你是?” 花想抓着门手把,看了眼里面从头上把水往下冲的秦沉檀,差点想说我是他男朋友,好在仅存的理智将他拉回来了。 他道:“我是他朋友。” “哦,你好,”女人道,“我哥是不是在忙?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日子已经定了,下个月六号,问他有没有空来?” “给我。”随意擦了下身体,身上还有些水珠的秦沉檀站在他面前,把手伸到他脸颊旁边。 花想下意识把手机递给他,目光好奇地追随手机。 秦沉檀看了他一眼,今天好奇心还挺重,秦沉檀点开免提。 “刚说什么?”秦沉檀的听力虽然远超于常人,但他没表现出来,以前做过听力测试,也只是控制在一个虽然高于常人,但不算太惊世骇俗的水准。 这样,不至于引来太多关注,也能避免太过异类引来的麻烦。 “哥,你忙完啦,”对面女人道,“我和嘉庆的婚礼日期定了,就在下个月六号,你到时候有没有空来啊?” 连心不是秦沉檀直系和旁系亲属,十几年前,秦沉檀的潜意识突然让他去接近一个人,教她一些防身的手段。 秦沉檀直接把人引导上了军校。 “没有空也要去啊,你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肯定不会缺席,”秦沉檀拉着花想,到床边坐下来,“婚礼是在家里举办,还是酒店?” “酒店,”对面女人开心道,“哥,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嗯,”秦沉檀声音挺平静的,还有点漫不经心,换了一个手拿手机,一手朝花想伸来,搂住他,“回头发地址给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男朋友等着我吃饭呢。” 窝在他臂弯里的花想脸都红了,知道此吃饭非彼吃饭。 对面楞了楞,然后尖叫出声:“啊!哥你交男朋友了?不是,你喜欢男的?!是不是刚才接电话那个?啊啊啊啊!嫂……” 秦沉檀已经把电话挂了。 简直魔音灌耳。 花想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聋了,忍住揉耳朵的冲动,用眼神问秦沉檀,这是不是不太好? 秦沉檀道:“没什么不好的,她等会会用短信轰炸我,明天再抽空回。” 他虽然把连心当小妹看,但不会惯着她。 咋咋呼呼的。 他目光看向花想,要惯也只惯这一个。 花想听他这么说,也就放下了这个事,试探地道:“我还以为你是独生子呢,没想到还有个妹妹。” “是独生子,连心和我没血缘关系,”秦沉檀解释道,“十几年前吧,有次路过一个地方,碰到几个小混混在欺负她,就帮了一把。可能是缘分吧,后面又碰上两次她被人欺负,感觉这样也不是办法,索性就劝她去学点防身术,这一来二去,就熟悉上了。她去读的军校,是我推荐的,后来也一直保持联系。” 秦沉檀除了隐瞒自己的动机,别的都没隐瞒。 事情的经过确实是这样。 花想听完了觉得他男人真好,还会劝人去学本领呢,他以前,是小时候被欺负多了,每每都没有还手之力,等长大了,能自己做主了,立马就去报了跆拳班。 秦沉檀见他不说话,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花想摇了摇头:“秦沉檀,你真好。” 他有点羡慕连心能遇到秦沉檀,被他帮助。心里同时也希望,要是连心就是谢云径的青梅就好了。 那么好的姑娘,希望她能平安顺遂。 “好什么,”秦沉檀道,“职责所在而已。” 抛开别的不谈,那时候的秦沉檀已经在部队待好几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确实是应该的。 他手箍住花想的腰:“你要是真想从我身上找优点,就从我对你的点点滴滴中找,评判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你共用一本户口。” 花想脸颊透出薄薄的红,叁天两头花样百出地表白,这谁遭得住。 -- 46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皮带抽臀含屌+番外 秦沉檀已经习惯了他害羞就会沉默,嘴唇在他脖子亲了亲,一手在他大腿和耻骨间抚摸:“怎么没穿内裤?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着凉。” 花想脸通红通红的,低垂着头。 什么着凉,这种天气…… 而且明知故问。 秦沉檀一手臂勾住他的腰,一手臂从他胸膛穿过,将他箍住,抱着人转过身。 男人一腿跪到床上,命令道:“跪下,撅起屁股,让老公教训教训你个不听话的孩子。” 花想浑身都泛着红,乖顺地跪到床上,趴下来,把屁股撅高。 鸡巴硬死了。 穴也痒死了。 不知道他要怎么惩罚自己这两个地方。 秦沉檀看了眼他撅高的屁股,浑圆白皙,股缝间那朵小粉花蠕动着,简直是对他盛情邀请。 秦沉檀稳住自己,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刚盘放的黑色皮带,攥着皮带头尾,甩手在花想屁股上抽了下。 “啪。” 清脆的响声。 不痛,就是太羞耻了。 他竟然真用皮带打自己。 花想心里嘤嘤嘤,除此之外,哪儿哪儿都兴奋。 不是教训,不是调情,他觉得男人就是在征服自己。 他给他征服。 男人想怎么样都行。 秦沉檀注意观察他的反应,见他没有抵触,皮带从花想两腿间穿过,勾住花想胀硬的阴茎,往后拉。 前精滴落,连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秦沉檀喉头滚动一下,皮带勾着阴茎一来一回晃,前精滴滴坠落,花想难忍地喘出声:“啊……呃,嗯……” 两手攥着拳,半边脸贴着床单,屁股撅得高高的。 秦沉檀浑身的欲火都要破体燃到花想身上了。怎么可以叫得这么勾人,又这么乖的给自己折腾? 他松开花想的阴茎,用皮带在花想股沟里面上下来回划,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火:“知道错了没?” “嗯……知道错了。”下次还这样穿。 让他罚自己。 “知道错什么?”秦沉檀把皮带放回柜子上,一手覆上花想厚软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怎么看你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 花想心思被戳破,脸红透了。 “是知道我喜欢你不穿内裤,喜欢你撅着屁股勾引我,所以下次还想这么干?”秦沉檀一条腿跪在床上,低着头,目光盯着他的粉菊,说话的呼吸似乎若有若无拂到花想后庭上,花想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最磨人的刑罚吊着。 心急难耐地道:“老公,舔我。” 秦沉檀呼吸热灼地道:“再骚点。” 花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骚软清嫩:“老公,拜托你舔我,骚屁眼好痒,想要老公插进来干……想……啊~老公~” 话还没说完呢,男人就舔上来了,还用嘴唇吸吮他,整张脸埋在他的臀后。 花想爽死了,含自己的手指,用舌尖拨弄。 秦沉檀听到声音了,被他骚得受不了,舌尖直接了当地戳入他的菊眼里面。 男人跪在床上,两手掰着他的臀肉,脸埋在他的股缝里面,吃得津津有味。脑神经突突跳动。 大舌头在花想的肠道里面翻搅,磨碾着滑溜溜又湿嫩的媚肉,热乎乎的口腔罩住他整个菊眼。 花想想喷精了,不是他不行,是男人太会吃了。 会吃得自己每次都恨不得把屁眼,把整个人给他。 秦沉檀把舌头从花想菊眼拔出来,菊眼和舌尖之间还相连着银丝,粉菊湿润润的,还没合起来,能看到里面猩红的嫩肉。 秦沉檀舌面磨碾,在花想鼓囊囊的会阴部滑动,一手从他两腿间穿过,将他的硬阴茎轻掰过来,含住。 花想呻吟声高了一度,浑身轻颤,咬牙没有让自己立刻射出来。 还不够,还想要。 想插老公的嘴。 秦沉檀当然知道他想插自己的嘴。 就像自己想干他屄一样。 秦沉檀放开他,躺到一旁的床上,对花想道:“过来。” 想想自己有屄插,有嘴插,小孩只有一个选择,秦沉檀就特别纵容他。 花想蹭地一下过来,胯坐到男人胸膛上。 每次从这个角度看男人的脸,他就特别兴奋。 想想男人在外面对别人的时候那么威仪,私底下让自己坐脸,吃自己屁眼。让自己按住他的脑袋,插他的嘴,这种特殊,让人欲罢不能。 秦沉檀毫无意外看到他眼里的兴奋,他的小心思秦沉檀当然能猜到,只是没有点破。 还得感谢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平时面对外人时习惯性的威严,让他这么喜欢。 喜欢这前后反差。 花想扶住自己阴茎,抵上他嘴唇,秦沉檀伸出舌头来舔他龟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冷硬,可花想就是喜欢得不行。 “老公……”他舔了舔嘴唇,被秦沉檀含住龟头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头仰了下,又低下来,眼睛湿润。 秦沉檀抬起头来,前后吞吐。 花想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撑到他头顶的床上,俯身,摆臀狠撞他,发胀极硬的阴茎全根塞入,享受到了紧,暖,湿,花想浑身哆嗦,喷出了一小股精,又生生忍住,还想要,还想插,秦沉檀的嘴。 他伏在秦沉檀脸上,缓缓抽动下身,阴茎慢进慢出,龟头直捅喉咙,秦沉檀都受着。 对他来说也不难受,反而还挺享受小孩的失控,紧守精关时似哭一般的抽喘。 秦沉檀握住自己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套动,一手指点到花想后庭,在菊眼上磨碾。 花想肠肉都被他磨痒了,可是又不想叫他进来。 他一进来自己肯定会喷精。 可能还会喷尿。 已经好几次了,他爽得直接在秦沉檀嘴里尿出来。 一想,感觉自己又要尿了。 花想咬牙忍住。 呜。 好舒服。 他顶入秦沉檀喉咙里面,腰部发麻,浑身哆嗦,似哭了般喘叫:“老公~好舒服……” 秦沉檀缩了缩喉咙,花想惊叫一声:“啊!别夹我,我还想插,老公,我还想插……” 声音软酥酥的撒娇。 秦沉檀放松喉咙,虽然想立马把他搞射,干他的屄。 但迁就他,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 ρō壹㈧♭ōōκ.℃ōм 47女穿男:监狱长X犯 花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沁泪,越插,越觉得受了了,动作加快。 秦沉檀知道他坚持不住了,手指顶入他后庭。 他知道小孩喜欢这种双重刺激。 花想身体颤栗,湿漉的肠肉咬紧秦沉檀的手指,屁股狂耸,几下之后分布着细软阴毛的鼠蹊部压着他的嘴巴,阴茎尽根待在他口腔里面,精液朝他喉管狂喷而出。 花想头脑嗡鸣,身上冒汗,爽死了,感觉自己一直飘一直飘。 秦沉檀刚开始游刃有余地吞他的精,后面他尿出来了之后,挑了一下眉。 又尿。 秦沉檀把手指从他屁眼里拔出来,喉咙吞咽。 花想尿了一点之后就反应过来了,顿了一下,继续尿。 嗯。 老公喝他的尿了。 花想头皮发麻,接着浑身掀来一阵阵麻意,头脑空白,抓着秦沉檀的头发,又喷了一次精。 精尿失控是最极致的享受,花想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秦沉檀把他翻过来,看了眼眼睛迷蒙得近乎呆滞的花想,舔了下嘴唇,不计较他故意在自己嘴里尿的事了。 也就偶尔有这个胆子,平时乖得很。 做家长的,要包容他偶尔的调皮。 秦沉檀两手握住他的腿,向两侧打开,阴茎推入他后庭。 花想丢失的意识被后庭的饱胀,碾入拉回来了。 目光触及身前的秦沉檀,下意识抬起两手挡住了脸。 秦沉檀狠推而入,直达深处,花想嘴里泄出一声呻吟:“啊!” 太爽了太爽了,这种爆炸的爽感。 秦沉檀看了眼他颤颤巍巍硬起来的阴茎,缓进缓出地刺激他的肠肉,湿嫩滑暖,又紧,密密包裹,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了。 秦沉檀呼吸发沉地道:“胆子肥了嗯?是因为我一直没用尿灌你,才把你胆子纵得那么大?” 花想舔了舔嘴唇,很享受他这么温柔地进出,肠道彻底打开了,浑身放松发软,快感随着他进进出出堆迭,他意乱情迷地把脸上的手拿开一只,咬了咬手指,又用舌头舔一下,软酥酥地道:“那你尿嘛,把我灌满……嗯,好想喝老公的尿……” 涵养让秦沉檀没有爆粗。怎么能这么邀请他? 他猛地一顶花想,巨大肉茎抵在花想肠道深处,呼吸急促,放任自己尿出来。 屌比普通人大,尿道管和口子都比普通人大,浓尿喷出,烫得花想浑身哆嗦:“啊~好烫,好多好多尿,把我灌满了……” 已经习惯被他的大肉棒撑了,被尿撑花想也不觉得太难受,反而兴奋自己被他标记了。 秦沉檀看了眼他又弹又跳的阴茎,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兴奋。 秦沉檀徐徐挺身,边尿边插,微黄混合着肠液的尿液随着大肉棒的进出被挤了出来,床单湿了一块,接着面积越扩越大。 秦沉檀两手压着花想大腿,前挺后撤,用深肉色的大屌狠干狠肏花想,汁水呈喷溅状,从花想后庭喷出,大肉屌尽根没入,将花想撑得饱饱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啪地甩到花想屁股上,他的肠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里面还有很多尿没排出来。 花想躺在床上,意识半清醒半迷糊,注意力都在被男人干的地方,好爽好爽,他好粗:“啊!又进来了……老公,好大!啊!啊!” 汗从秦沉檀胸膛滴到腹部,腹肌线条明显,人鱼线性感诱人,茂密丛林不知是被汗水打湿还是被花想屁眼里喷出来的汁水打湿,一绺一绺粘着,还有些粘着男人肌肤。 深肉色的阴茎青筋粗乱,交错延伸,整个柱身水光透亮。 花想被干得往自己胸膛,脸上射尿,还不小心喝进一点,他舔了舔嘴唇,被高潮冲击得意识全无。 秦沉檀把身体俯下来,甩臀在他身上干。 男人身体不像花想,没什么肌肉。他身上每一根线条都非常强健流畅,充满了力量美,又不会过分夸张。 扬臀甩胯,身上的肌肉跟着律动,非常的狂猛迷人。 花想被他撞得快散架了,两腿盘在男人腰后,男人健硕火热的身体贴着他,磨着他,让人觉得热,又十分迷恋这种感觉。 秦沉檀亲他脖子,失控地在上面留下痕迹,呼吸沉且粗,带着浓炽的欲望:“爽不爽?还要不要喝尿?” 荡夫。 求着他喂尿。 这事着实把秦沉檀刺激得不轻,体会到花想在自己口中射尿时,花想是什么心情。 “爽……啊!啊!好撑……”花想抱住秦沉檀的身体,男人又在他体内尿了,热乎乎的将他深处灌满,刺激得花想自己也喷尿,手指抠着秦沉檀厚实的背阔肌,精液也喷了出来:“啊——啊!嗯!” 秦沉檀舌尖挖到他耳蜗里面,湿热的呼吸朝他喷来,汗湿的后背被灯光照得清透亮泽:“夹这么紧做什么?喝尿还不够,还想吃精?” 被他夹得受不了,秦沉檀冲刺得越来越快,最后下身猛压在花想身上,粗硕的大肉屌在花想肠道里面突突颤动,精液狂喷而出。 “嗯——呃!”秦沉檀脸埋在花想脖子里面,弓背,身体颤动。 花想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意识尽失,眼睛失焦,又抠又抓秦沉檀的背。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不久之后,卫生间成为了两人的战场。 又从卫生间干出来,到卧室外面,再到客厅。 男人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花想是既享受又累,最后被干晕了过去。 -- ρō壹㈧♭ōōκ.℃ōм 48女穿男:监狱长X犯 花想希望秦沉檀的妹妹就是谢云径的青梅,只是因为想到小说里青梅的遭遇,对青梅心生同情,所以单纯的有感而发。 希望对方过得好,是不是秦沉檀的妹妹,其实无所谓。 之后在食堂工作,看到来打饭的谢云径,花想偶尔也会想到他的青梅,但内心里已经没有太大的想法了。 毕竟花想改变不了什么。 随秦沉檀去参加连心婚礼的路上,花想按了按自己挎包里的红包。 一万块,秦沉檀让他装进去的,红包也是男人让他买的。 花想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边的事呢,秦沉檀会事无巨细地操心,但秦沉檀那边的事,男人会让自己去操心。 花想还挺喜欢这种相处模式,觉得这就是夫夫生活。 秦沉檀还把他的银行卡给花想管了,余额提醒也改绑了花想的手机号,说以后每月发工资就给花想转一笔家用。 然后花想看到了第一笔家用,八千块,还看到了秦沉檀卡里的余额。 还真不少。 毕竟秦沉檀年薪也是有二十几万的人,还有各种补贴啥的。 花想也真动了秦沉檀给的钱,毕竟他现在身无分文。不过他花多少,都记着账。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以后每个月发薪水,一点一点还,可不能占秦沉檀的便宜。 而且他觉得,两个人,每个月往同一张卡汇款的感觉,还挺好,更像是一对夫夫了。 秦沉檀和花想虽然来的挺早的,但有宾客比他们更早。两人停好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新人正和到来的宾客寒暄。 等前面的宾客进酒店了,新娘看到了两人,激动地道:“哥!” 新郎也喊哥。 在场的伴郎伴娘,是对两人打量又打量,毕竟两人的外形都太扎眼了,尤其是秦沉檀。 秦沉檀说着祝福语:“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花想下意识接了句:“早生贵子。” 连心噗呲笑了:“谢谢哥,谢谢嫂,小容。” 那天连心听到秦沉檀交男朋友,一是他一直以来觉得应该很难有人能降服他哥,所以惊讶,二是她是个资深腐女,知道他哥交的男朋友,才会那么激动。 后来虽然没有和花想有什么交集,但连心通过秦沉檀,知道了花想一些事,还磨着他哥给她发了张花想的照片。 现在可算见到真人了。 一激动,差点说漏嘴。 现在国内对同性恋接受度不高,要是她真这么一句嫂子出来,可想而知会引来什么样的关注。 连心可不想他们的爱情受到什么影响。 花想听出了那句未尽之言,红着脸,把红包放到新娘旁边的伴娘手中的托盘里。听秦沉檀和新人聊了几句,就一起进了酒店。 秦沉檀刚在托盘里抓了几颗喜糖,此时摸了一下兜,把糖拿出来看了下口味,给花想剥了一颗,递到他嘴边。 花想也不说我也有,就红着脸张嘴吃了。 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投喂。 不过见秦沉檀没有拆一颗自己吃,他偷偷摸摸拆了一颗,喂给秦沉檀。 到了宴席厅,门口有专人在接引。 这场婚宴办的很盛大,来的宾客已经不少了。 两人是女方这边的亲戚,被人引着快到落座的地方时,有张坐满人的桌子站起来两个中年男女,他们匆匆拉开椅子,快步朝秦沉檀走来,边道:“小秦。” 两人是新娘的父母。 秦沉檀如今的成就,值得他们起身相迎。 而且秦沉檀对他们女儿还有恩。 要不是秦沉檀,当年他们都不知道女儿一直被人欺负。 还是秦沉檀到家里说,并劝他们让女儿去学点防身术。 现在女儿已经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了。 在桌前坐下来,新娘的父母和秦沉檀说话,花想就在旁边乖乖坐着,桌底下手被男人握着。 秦沉檀拿了一把瓜子,给花想嗑,花想却有点神游天外。 太不可思议了。 太巧了。 其实见到连心的时候,他根本没往小说里那个连心身上想。 因为女人声音清亮,性格看起来很爽朗,眉眼间还有些英气。小说里的连心却是个说话温声细语,也温婉恬静的姑娘。 让花想将两人联想到一块,是因为新娘子手臂上的一块红色的胎记。 小说里提过,青梅手上也有一块红色胎记。 花想差点忍不住用检测仪扫描新娘子,看看她是不是青梅,只是这样动作会有点突兀,旁人会以为她抽风了。 不过虽然没有扫描。 她觉得十有八九是了。 毕竟两人身上有两个共同点,虽然性格不一样,但连心又不是第一个性格和小说里天差地别的角色。 趁着新娘在台上致辞的时候,花想用检测仪偷偷扫描了下她。 【连心,反派谢云径的青梅,一个只出现在他回忆里的角色】 花想撑着脑袋,搞完小动作立刻把手放下来,兴奋地捏了捏秦沉檀的手。 太好了。 不说连心小说里的遭遇值得人同情了,就说她是他儿子喜欢的人,就能让花想爱屋及乌,也喜欢上这样一个角色,更何况这姑娘本身性格也不赖。 现在知道她没事,花想当然高兴了。 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秦沉檀被他握手,反手就将他握住,偏过头来看他。 花想无辜地眨了下眼,也不说话,把目光放回台上,听新郎新娘致辞。不能再开小差了,不礼貌。 秦沉檀能感觉到他很高兴,倒没有问他什么,不是难过就好。 等开席了,花想往秦沉檀那边靠了靠,小声问:“9015是犯了什么罪进监狱的?”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秦沉檀道。因为这辈子的连心和谢云径没有交集,他没有联想到连心身上。 “就想起来了,就问问。”花想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干巴巴道。 好在秦沉檀没深究,毕竟他和小孩,都是有秘密的。 他说了一下谢云径入狱的原因。 花想听完了,心道他果然不是自己儿子,自己儿子不会因为别人说几句不好的话,就要了对方的命。 然后又想,这辈子的连心,应该没有遭遇那件不好的事。 毕竟自己男人很多年前就将人引导上军校学防身本领了。 而小说里的连心,是两年前遭遇强奸。 现实中这个节点,连心肯定不会对付不了这样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富二代强奸犯。 秦沉檀剥了几个虾,摞在小碗里,然后把碗放到花想面前,旁边有人发出羡慕的声音:“这哥哥做得也太称职了,我妈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知道两人关系的新娘父母没和他们同桌。刚才有位同桌的阿姨问他俩:“两个都长得这么俊,不会是兄弟吧。” 秦沉檀没否认,说实话怕这些人会被吓到。 今天不是他们的主场,就不要引起太多的关注了。 而且担心花想心里会有什么想法,来之前他就给花想做好思想工作了。 花想心里哪里会有想法啊,说实话他也怕说出来,有人当场骂他们变态,恶心。 花想别的无所谓,就怕气氛被两人搞坏了。 花想和秦沉檀一个想法,不是他们的主场,就低调点。 “你要是也长得这么好看,妈也对你好。”一个阿姨道。 “妈,你还是我亲妈吗?”女生惊叫道。 花想默默吃虾,不参与进这对母女的唇枪舌战里面。 因为是转盘桌,同桌吃饭的除了秦沉檀都是花想不认识的人,花想不好意思转盘,面前停什么就夹什么。 秦沉檀倒是转了几次盘,给他夹了些他爱吃的菜。 花想安心当个吃货就行。 一顿饭,吃得特别满足。 -- 49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H被秦口得再次在他 秦沉檀和花想是从邻市过来参加婚礼的,宴席散场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人没有急着赶夜路回去,在酒店开一间房住下了。 花想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兴奋。 他们已经把奶奶接到单位住了,因为没有公开关系,平时做点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 书房,客厅,厨房已经不能成为他们的战场了。 现在要在一个新的环境住一晚,花想很难不有想法。 他相信秦沉檀也有想法,男人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花想几乎每天都被他搞屁股。 搞得花想自己也习惯这种频率了,还颇为喜欢。 相信没有谁会不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 反正,花想是超喜欢。 他看了眼自己硬着的弟弟,仔仔细细把自己搓干净。 洗好澡,小鸡鸡也没软下来。 花想只好艰难地把它藏到内裤里面,摆放了下,套上外裤,看起来还是有点显眼。 花想脸红了。 自己心里想是一回事,但身体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怪让人羞耻的。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表情,走出浴室。 总不能一直待在里面。 男人也是要洗澡的。 而且洗完澡才好干事。 秦沉檀刚才接了个电话,花想出来的时候,他正好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电视柜上,目光习惯性往花想身上扫。结果花想快步跑到床边,横着往床上一扑,无病呻吟:“好累啊。” 秦沉檀唇角轻勾,身体随意靠着电视柜,抬手解衬衣纽扣:“那怎么办?我还有几亿子孙没交。” 别看他在接电话,小孩在浴室里干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现在往床上扑,不是累了,分明是又害羞上了。 不想自己察觉到他过于兴奋的小弟弟。 说实话,秦沉檀也兴奋。 小孩的兴奋,就是他的兴奋源。 秦沉檀把衬衣脱了,随手放到桌子。花想脸埋在床单里,两颊羞得通红通红的。 一句话没说。 说什么? 我等你交。 这太羞耻了。 反正自己不说,秦沉檀也会找自己交。 秦沉檀光着膀子走到花想身后,俯下身一手撑到床上,轻拍了拍花想屁股:“怎么不说话?睡着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 花想动了动,男人低着嗓子说话的时候真是又温柔又深情。 花想原本还很害羞的,他态度放得这么温情,花想满身的羞臊也跟着消融了,沉默了一下,把身体转过来,看了眼秦沉檀:“你快去洗。” 这已经是他现在能说的,最大尺度的话了。 秦沉檀眉目温情,轻声应好。 花想的心都随着他飘进浴室了。 霸道威仪的秦沉檀让人受不了。 温柔情深的一面也让人受不了。 这么来回转换,花想被吃得死死的。 秦沉檀很快就洗好澡出来了,他洗澡期间花想什么也没做,就等着他出来。 秦沉檀腰间系着条白色浴巾,光着膀子,头皮微湿。朝床边走过来时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窄腰,腹肌一块块码着,整齐又性感,胸肌发达又饱满。 原本蜷缩着身体,盯着浴室出入口看的花想脸红了,把身体平躺过来。 秦沉檀到了床边,侧躺下来,一手顺势勾住花想的腰,一手肘撑在花想脑袋旁边,看了眼羞涩地把眼睛闭起来,呼吸有些急促的的花想,自己的心脏不由地快跳,偏头,轻轻噙住他的唇,眼睛下意识闭上。 很享受和他接吻。 喜欢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或热情的回应。 喜欢吃他嘴里甘甜的津液。 喜欢他被自己亲得受不了时,喉咙里发出的喘叫。 喜欢他意乱情迷时用蹭自己,抱自己,抠抓自己的方式,向自己索要更多的疼爱。 花想被他引导着伸出舌头,与他在口腔外对接,搅弄,密密缠缠,欲火激旺。 花想不止舌头发麻,浑身都酥麻软绵,使不上劲儿,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 秦沉檀手摸到他衣服里面,捻住他胸膛的乳粒,还是太小了。 不过问题不大。 秦沉檀就喜欢通过自己把它刺激得变大,变硬,变肿。 很有成就感。 小孩的每一个变化,都是因为他,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令人感到非常的愉悦。 秦沉檀松开他被自己嘬麻的舌,气息濡湿炽热,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爱欲:“真甜。我还可以吃哪里?” 花想人是迷糊的,不过被秦沉檀用手指刮着胸膛的乳头,下意识挺起了胸膛。 “这里吗?”秦沉檀捏了捏他的奶头,“我正好想吃,谢谢亲爱的款待。” 花想回过神来了,脸上的红晕加深。 这个称呼,他还是第一次用。 好羞涩哦。 秦沉檀矫捷地翻身,伏到他身上,一手充满挑逗地把他衣服慢卷起来,火燥的掌心刮着他的腰肉上去,让人麻了半边腰。 男人偏头吻在他颈侧,热吮,湿吸,让人意识混沌,本能地把头后仰,让脖子完全露出来,给男人提供更多的方便。 秦沉檀辗转到他的喉结,轻含慢吮,花想嗯嗯啊啊地呻吟,眼角沁泪,感觉自己要死在他的调情,他的温柔里面了。 秦沉檀舌头在他喉结下方碾舔而上,随后低下头,脸埋到花想左边胸膛,含住颗小乳粒,吸一吸,咬一咬。 一手把花想裤子往下脱一边,然后勾住另外一边,往下脱。 花想裆部光溜,觉得好受了点,没那么热了。 可还是贪心的想要更多。 正好秦沉檀抬起头来问他:“阴茎可不可以吃?能不能提供牛奶?” 花想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浑身轻轻地颤,像是丧失了神志般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可以,能。还有尿,老公要喝吗?” 好想让他喝。 想看着他喝。 看着他吞。 啊。 想想就一阵尿急。 花想挺了挺胯。 秦沉檀看着他不说话。 小孩真对这个事上瘾了。 头痛。 但想想,也是自己惯出来的,没有在第一次就严厉批评并禁止他以后再犯。 “不喝,”秦沉檀道,“你以为尿是那么好喝的?” 虽然他喜欢小孩,但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的尿好喝。 一股咸涩味,上火的时候还有点微苦。 味道总之不太美妙。 花想心里有点失望,但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 让他喝秦沉檀的尿,他其实也是愿意的,不过他不好意思提出来。 感觉这样太卑微了,像个舔狗。 但其实,这是夫夫之间的情趣。不过由自己提出来,就感觉变了个味。 秦沉檀见他看了眼自己,脸上露出失望,紧接着纠结的表情,几乎是瞬间猜到他的想法,顿时就一阵好笑。 大掌握住花想的阴茎,缓缓套弄,边道:“不是谁都有这种嗜好,所以给我打住你脑海里的想法。” 完全没法想象自己喂小孩喝尿,这不是变态吗。 又看了眼花想,他的小孩已经被变态的思想侵蚀了。自己有责任让他改正过来。 花想听他这么说,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身体微微弓,被他套弄得眼睛沁出薄薄的泪水,呼吸微乱:“以后……嗯……别帮我含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 男人的嘴巴那么暖,那么湿,那么会吸,进去他就想尿。 想喂男人喝自己脏污的东西。 秦沉檀怎么可能不帮他含,就小孩为了自己不再不小心喝到他的尿,能忍得住口交的诱惑这点,就能让秦沉檀心软了。 更何况他自己也喜欢给小孩口,这是夫夫间的情趣。 秦沉檀将花想的阴茎一撸到顶,包皮包裹着龟头,他的掌心包裹着它们,花想浑身轻轻地颤,弓背,喘出声。 眼皮低垂,眼睛濡湿,缩在秦沉檀身下,一副被玩弄得受不了的样子。 秦沉檀呼吸微沉,低下头,从他胸膛一路往下亲,肚皮,腰眼,耻骨,大腿,辗转来到花想两腿间。 在他阴茎周围,精囊周围,边缘性刺激。 花想快疯了,咬着唇,才没有张嘴让他帮自己含。 意识似乎被拉到平时一帧帧,他帮自己含屌的场景当中。 鸡巴硬胀得要炸了,前精从马眼一滴滴吐出。 秦沉檀把他挂在大腿的裤子脱下,含住他的精囊。 鼻尖下的阴茎,有淡淡的香皂气味。 小孩洗得很干净。 为了给自己享用,这么精心做准备。 秦沉檀呼吸又重了许多,动作却很温柔。 湿暖的包裹,一吸一松地轻吮,花想两条腿下意识折迭抬起,夹住秦沉檀的脑袋。 身体和理智都被欲望侵蚀了。他带着哭腔道:“老公,阴茎好胀,帮我含含好吗?我不尿。” 说完,又有点不自信。 刚想反悔,阴茎就已经被秦沉檀含住了。 “啊呃~”花想仰头挺胸,腿夹紧男人脑袋。 陷入他口腔里的阴茎颤动,极力压下想喷精喷尿的冲动。 秦沉檀两手捏着花想的大腿,把花想的腿呈一字型打开。夹得他脑袋没法动。 秦沉檀抬头,把花想被含湿的阴茎吐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嘴巴里面,又沉下脸,深吞,龟头被狭窄暖湿的喉咙夹裹,茎身也被整个口腔吸纳,无与伦比的爽快。 花想脚趾头蜷缩,大腿肌肉抽动:“啊~!啊~!” 他两手抓秦沉檀头发,又松开,声音软酥带着无力承受的脆弱:“老公~不要了~” 真要尿了。 他用手推了推秦沉檀脑袋,只是不用什么力,显然口是心非。 秦沉檀把他阴茎吐出来,在他分布着墨黑阴毛的鼠蹊部舔吻。 又在花想胀硬的茎身,龟头上舔吻,花想被吊得挠心挠肺痒的时候,复又将他阴茎含住,深吞。 花想再也说不出不要的话了。 秦沉檀把他一条腿往他身前压,松开他另一条腿,花想主动把自己的腿勾起来,方便秦沉檀玩自己。 秦沉檀含湿自己两根手指,呼吸沉乱,被他的配合刺激得神经突突跳,直接把手指推入花想后庭里面,肠肉被刺激,花想腹部躺着的阴茎猛甩起来,简直是羊入虎口,秦沉檀趁机将之含住,只着重吸吮刺激龟头,两指在花想后庭碾进抠出。 花想脑海里空白了,茎身突动,精液喷出,尿液也随之喷出。 秦沉檀顿了下,没有把他吐出来,上下抬头,吞吐刺激花想。 男人最了解男人,知道在这里中断,爽感会少很多。 秦沉檀固然可以用手继续刺激他,但手哪里有嘴舒服。 只要小孩不是故意尿,秦沉檀都由着他。 秦沉檀喉头吞咽一下,直起身,看了眼花想狼藉的下身,拍了拍抱着腿的花想屁股:“起来,将功补过。” 花想默默坐起来,看了眼身下湿了一大块的床单,脸红透了。 他又尿了。 关键之前说不喝自己尿的秦沉檀没把自己吐出来,还一直吞吐刺激自己。 花想知道他不是喜欢喝尿,是在最大限度刺激,延长自己的快感。 心里甜甜的。 秦沉檀在他旁边躺下来的时候,花想立刻爬过去坐到男人胯间。 -- 50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高H掰屁股让他体内 秦沉檀不紧不慢地把旁边两个枕头拿过来,迭在脑后,头枕了上去,目光看着身下。 花想正扶着男人的阴茎,忙着将他吞下。只是动作有点温吞和小心翼翼。 他没有秦沉檀那么狠,一下就全根挺进洞,那种瞬间炸开的快感让花想想起来就害怕,手脚发软。 秦沉檀挺急着让他把自己全吞进去,享受那蚀骨销魂的幽穴密密包裹自己,如饥似渴地吸吮,张弛有度。直让人想挺身奋干,将他捅穿,捅烂,捅出汁水,捅得骚肉痉挛,将自己裹得更紧,密密缠缠,像是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喂给这张贪吃的小嘴。 小嘴的主人眼角挂泪,声音抽颤带着令人想要将他揉进骨肉加倍疼爱的哭腔,直说好撑好饱不要了,可是身体每每都要违背他口是心非的意愿,撅高屁股任自己肏,摆臀晃腰配合自己。 一个骚字不足以形容。 秦沉檀喉头焦灼地滚动一下,他脑海里这样那样回忆了一番,也不过只过了几秒,花想堪堪将他含下一半。 秦沉檀将心里躁动的欲望压下,夜这么长。 完全不用急。 欣赏欣赏小孩吞吃自己时,一会舒展眉头,一会又拧眉,像是舒服,又像是快感太多了承受不住的脆弱诱人的样子。 花想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看了秦沉檀一眼,对上男人黑黝黝的眼睛,嗖地一下把目光收回来,心跳加速,手脚软得一点劲儿也使不上了,悬着的屁股失去了支撑点,猛沉下来。 花想被大肉屌撑得薄薄的一层屁眼肉随着大肉屌的猛攻,瑟瑟颤动,花想屁股砸到秦沉檀裆部。 一瞬间从被深干的地方爆发出的快感让花想猝不及防,发软的两手反射性压到秦沉檀胸膛上,低垂着头,下身颤动,啊啊呻吟,带着丝脆弱无助的颤音,秦沉檀听了没有起丝毫的怜惜之情,只想干他,狠干。 “就这点本事?”他弹了弹花想因为快感急促飙升瞬间彻底硬回去的阴茎,“动起来,谁让你休息了。” 花想被他弹得身体一阵麻,深吸一口气,缓缓摆臀,肥厚软弹的屁股碾磨着秦沉檀的身体,别有一番趣味。 更何况他的小屄很紧,又湿,秦沉檀尽根被他吸纳,随着他的动作,在他体内晃,搅,戳,嫩肉像是一张张会吸吮的嘴,裹夹,颤动。 秦沉檀气息喘急,没了惯有的迎刃有余。 花想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了,两手压着他胸膛,越摇越快,前后摆动。 秦沉檀就躺在他身下,被他吃屌。 那么粗的屌,只给他一个人吃,也只尿给他。 花想因为这种特殊,兴奋得憋不住尿,细细的水线从龟头下方的马眼飘飘忽忽地落到秦沉檀腹部,还有些随着花想摆身阴茎甩动而甩到秦沉檀胸膛上。 秦沉檀被他骚得口干舌燥,两手扶住花想的腰,向上挺胯:“怎么又尿了,嗯?是想到老公会喂尿给你,才那么兴奋?” 花想被操开了,思想也跟着放开了:“嗯,嗯……老公喂尿给我喝,骚屁眼好渴啊……老公,我掰屁股,喂我喂我,求求你了。” 边说着,手已经往后掰自己撅着的屁股了,一边在秦沉檀身上射尿,叁两滴,一小股。 男人肌肉线条健美的腹部,胸膛,沾上了他的尿,更显性感,让人想低头一寸寸亲吮,并带走上面的水珠子。 花想喉头滚动一下,目光痴迷地看着秦沉檀的腹部与胸膛,身体随着秦沉檀的动作上下起坐。 秦沉檀早已被他骚得受不了,两手钳紧他的腰,甩臀挺胯,尿像失控的水龙头在他体内狂扫直喷,男人声音发紧气息粗沉,鬓角带汗:“尿了。满意了?小荡夫,一天到晚净说些骚话来勾引我。” 花想被他灌得肠道饱饱胀胀的,大鸡巴还在他肠道直进直出抽插,让人爽的不得了,也满足的不得了,他掰着屁股,挺着胸仰头:“啊~我是荡夫,勾引老公……还要,还想吃,尿多点,屁眼还能装得下……” 秦沉檀神经一阵狂跳,再这么骚下去,别说尿了,精液都得提前喷。 看来新的环境真是把小孩刺激得不轻。 也可能是之前憋太久了,叫床都不能尽兴,现在有点管不住了。 秦沉檀心里寻思着以后每个月带他外出一两天,换个环境折腾,一边道:“摇快点,这么懒还想喝尿。” 花想其实没有被干得理智全无,就是止不住兴奋而已,闻言两手压着秦沉檀胸膛,俯身,前后磨臀,淡黄的混合着他肠液的尿液噗呲噗呲随着他一吞一吞阴茎挤出,洒出,秦沉檀两个硕大的精囊湿漉漉的,鼠蹊部也湿了一片。 “啊~嗯~嗯~老公……好粗,你的大肉棒好会干……”他迷离的眼睛看着秦沉檀,嘴巴绯红,脸颊也浮着红晕,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秦沉檀托着他的臀,缓缓挺胯,被他撩得心跳加速,想喂他喝他最喜欢的东西。 “含深点,”秦沉檀声音沙哑暗沉,“老公喷热饮给你。” 花想立刻把屁股往后怼,把他整根吞噬,秦沉檀还没尿出来,他就先尿了。 淅沥沥的水声发出来,腹部又被他的尿光顾,秦沉檀眸色暗沉:“我允许你尿了?这么不听话,想想只能吃屌了。” 他挺胯大开大合干花想,粗又长的鸡巴迅猛捣入,撤出,整个床都在震,花想也在他身上震,腰部发麻,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花想几乎直不起身,他索性趴到秦沉檀身上:“啊哈~好饱,老公又喂小骚逼喝尿了……嗯~嗯~哈……” 他搂住秦沉檀脖子,痉挛着身体射出精:“啊!啊!爽死了……呃,呃……” 因为承受不住太多快感,他屁股向秦沉檀腹部躲,阴茎被尽根甩出来,他屁眼一时合不起来,可见一个婴儿拳头大的洞。 秦沉檀也不急着抓他回去操,被花想抱住头就亲他脖子,锁骨,转而滑到他胸膛,对付上面两个奶头。 花想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但又被拽入他的调情里面,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让秦沉檀帮自己含阴茎。 秦沉檀倒也含。 花想最受不了了被他的嘴这样亲,又想尿尿,但憋住了,后庭挠心挠肺的痒,他道:“屁眼也想要。” “想什么呢?”秦沉檀道,“我刚在里面尿,你让我亲?” 他看着花想,不徐不疾道:“我能吃得下你的,吃不下自己的。” 花想一阵脸红:“那我坐回去。” 屁股痒痒的,想被干。 秦沉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宝宝体力不太好,让老公来吧。” 花想脸又一红,知道秦沉檀喜欢自己撅高屁股给他玩,在旁边趴下来,分腿,撅高自己圆圆白白的腚,十分羞耻地道:“老公,玩我。” 啊。 他变了。 这种时候竟然也敢说这样的话了。 秦沉檀跪在他身后,拇指腹按了按他粘满黏腻液体的后庭:“玩什么?刚喂你吃了那么久,现在这嘴巴又给我合上了,让我怎么玩?” 花想被他按得浑身发软,馋虫全部被勾出来了,一边脸压在床上,两手往后掰自己肥厚滑酥的臀:“可以的,被操松了,很容易就进来的。” 秦沉檀心里好笑,哪有说自己被操松的? 不应该说软吗。 而且他这也不松,肏了这么久,还像当初一样紧。 为了让自己进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一手掐住花想后腰,一手扶着阴茎,推入,嫩红的菊穴被撑开,肉一点点变透薄,秦沉檀臀一挺,鼠蹊部啪地撞上花想屁股。 他身体震了下,大声喘叫:“啊!呃呃……” 身体发颤,被后庭以贯穿力度撞入的大肉屌征服了,鸡巴喷精。 秦沉檀压着他的腰,前后挺臀,并不急着次次狠肏,深磨慢弄,进出戳搅,肠肉爽快无比,喷出汁水。 花想两手抠着床单,额头顶着床,趴在浅灰色的床单上,被男人肏弄。 床单东湿一块,西湿一块,好在是秦沉檀从家里带出来,铺上的,随花想怎么揪,怎么咬,不用担心上个客人用过,会不会没洗,或者没干净的问题。 凌晨叁点多,秦沉檀用一次性毛巾擦拭床垫上套的塑料膜,又铺另外一条从家里带来的床单,简单冲洗过身体的花想从浴室出来,打着呵欠迷迷瞪瞪往床上一坐,一躺,双腿吊在床下,套着鞋的脚湿漉漉的。 秦沉檀拿着毛巾蹲下来,给他擦干脚上的水,又抱着他往床里放了放,给他盖上被子。 花想已经睡熟了,男人还要忙着忙后做事后工作,心里没有一点怨言。 这本就是他分内之事。 -- 51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谢云径番外) 上个月监狱出了新监规,未免有些犯人长期待在同一个环境里,过得太安逸,不思进取。以后每叁个月,调一次监舍,把他们扔到全是陌生人的监舍里面。 此监规,只针对一些平时表现不好的犯人。 如果连续叁个月,各方面被评定为优,可以向管教申请调回以前的监舍。 但你若因此高枕无忧,故态复萌,不好好表现,就会进入下一个循环。 这条监规一出,平时那些得过且过,想着反正再努力,也就减个十几二十年刑,到时候我已经老了,死了,享受不到多少年或者完全享受不到。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觉得出狱无望不想努力的犯人,现在几乎都努力想拿到优,回以前的监舍。 人,都是念旧的,更何况以前的监舍有他们熟悉的人,还有些人是爱人在那里,想回到他们身边。 还有些是在新监舍吃苦头了,想回去,连谢云径这个刺头,都想回去。 因为他妈的他打不过监舍的人,在以前的监舍,他还能有还手之力,在新监舍,他只有挨揍的份,最主要的是,新监舍有一半的犯人都是变态,犯了强奸罪的,天天都拿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他,谢云径打不过他们,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但那些人没少揍他,也没少摸他,偏偏做得很隐秘,谢云径有苦说不出。 每天回到监舍就脚冒寒气,生怕自己又被摸。 太恶心了。 谢云径甚至被摸吐了好几次。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肢体接触。 所以这段时间做什么都很拼,再也没有那种反正减刑也就减十几二十年,秦沉檀那个恶魔也未必会放他出去,何必那么努力,让人挑不出错就行了的得过且过的念头了。 凌晨两点,秦沉檀走到阳台,一团空气裹着一些无色无味的催情药缓缓送到了监舍楼,从二楼一间监舍的窗户渗了进去。 又飘到熟睡的谢云径面前,药物慢慢被谢云径吸进肺腑,不久之后,床上的谢云径粗喘着翻了个身,面向着床外面,身体蜷缩,一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欲望,狠撸重套:“嗯!呃……” 他眼未睁,倒是他对面床的犯人,睁开了眼睛。 看到谢云径这个样子,他起身下床,走过去试探地把谢云径的裤子拉下来,又把他套弄的手拿开,快速含住谢云径的阴茎。 舍友不知道谢云径是中了春药,以为他是做春梦。 舍友和别的强奸犯舍友一样,从谢云径进这间监舍起,就开始垂涎谢云径的肉体了,只是不敢出手。 这次逮着个机会,可不得好好珍惜。 被谢云径压在身下进入之后,舍友喊出声:“强奸啦,9015强奸我!” 监舍的人被吵醒了。 谢云径也被吵醒了,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他心里一直厌恶,可是行为不受思维控制,他甩臀狠狠肏弄。 “啊~啊~救命~让警官来救我~” 还真有人拍门叫警官了,不叫不行,冷眼旁观他人被强奸,也有罪。 还有人去拉谢云径,只是拉得不怎么用心。 毕竟谢云径强奸的是胸牌被做了标记的强奸犯,警官知道他们拉得不尽心,最多也就说几句,不会重罚他们。 但谢云径就不一样了,这事过后,他也会被标记,以后他们这些对他有想法的人,就不用有所顾忌了。 警官来了,拉正在埋头奋干的谢云径,还被他甩开。 然后谢云径被电晕了,因为其刚才恶劣的行径,狱警将昏迷的谢云径交给禁闭室的同事的时候,还吐糟了一句:“这小子强奸舍友,我拉开他的时候还不服,把我给甩开了。”因为这一句吐槽,谢云径醒来喊冤的时候,没人理,都不信他是被冤枉的。 他还说有人给他下药,警官们嗤之以鼻,监狱对各方面都严防严控,滴水不漏,有哪个犯人能拿到药物? 谢云径那个舍友不知道还有这插曲,静等着警官问话,脱身之词他都已经想好了,他只是看9015可怜,想帮助他解决欲望,谁知道他把自己往床上拽,对自己实施强奸。 事情确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但舍友有诱导成分。 而且这个人心思也阴毒,一次爽和次次爽还是分得清的,所以成功引导谢云径强奸他的时候,他没顾着这次的爽快,而是将谢云径拽入了他这个泥潭。 谢云径被关禁闭室放回来时,胸牌被标记上强奸犯特有的标签,当晚就被监舍里同样贴着标签的犯人轮奸了。 -- 52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番外7前因后果) 天上,怨灵谢云径从一朵黑云里看到监狱里谢云径的惨状,只觉得痛快。 大仇得报了。 他眼里流不出泪,但心里已经泪如雨下。 阿心被两个畜生强奸的那一幕,他永生难忘。 虽然,后来知道是假的,但每每想起来,心里都不好受。 因为那人,用的是阿心的脸。 这让他会想起阿心差点被侵犯的事,想起他的阿心被吓得魂不附体,精神失常,又因为得知自己被判无期徒刑,双重刺激下,精神彻底恢复不了正常了。 想起阿心爸妈一直联系自己,却因为秦沉檀的阻挠,没有得到自己的回信。 阿心一直念叨着自己,如若自己能和阿心保持联系,从中安慰她,鼓励她,她的病情没准也能因此好转,但都被秦沉檀毁了。 谢云径恨。他也曾问过,秦沉檀为什么要处处和自己过不去,秦沉檀一脸懊悔,心里却没有丝毫悔过地说,他认错人了,以为自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呵。 就因为他认错人,自己平白受了这么多年的罪! 谢云径不甘,愤恨,死后他的怨念一直盘旋在天空不散,即使进了下一个轮回,这些怨念也还在。 这正是世界无法脱离小说的原因。 谢云径怨念消除,世界才能彻底脱离小说。 普通人,包括花想这些工作人员,都是看不到这些怨念的。 怨灵谢云径不能离开天上下地,就每天从云朵里盯着监狱的谢云径看,看着他被人轮奸,被人侮辱,践踏,被折磨得精神几乎崩溃,心里的怨念也渐渐消散了。 “哎哟,我太不容易了。”旁边一朵白云道,“终于能看到万里晴空了。” 它是世界意识,旁人看不到的怨念,它却看得到。 好家伙,遮天蔽日,整个天空能看到的除了浓黑的怨念,还有被怨念染黑了的云。它掌管的每个世界都是如此。 之前这个怨灵没被帮助的时候,天天在这里鬼哭狼嚎,吵得它不能安生。 但偏偏,它拿他没办法。 也觉得这是个可怜魂,男主他为什么不干人事? 小说作者为什么要写这种辣鸡小说? 到头来被折磨的是它。 有时候它看着这烂剧情,都想把小说男主杀了。 偏偏它什么都做不了。 它只是个柔弱可怜的世界意识。 还好,它的兄弟出现了,拯救它于水火之中。 让它看到了光明。 世界意识很想看他的兄弟在干什么,但之前签过协议,它不能随意窥觑兄弟的生活。 世界意识看了眼无所事事通过云朵看仇家动态打发时间的怨灵谢云径,它的兄弟,已经很久不出现去揍监狱里的谢云径了。 它兄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估计这会忙着谈恋爱呢。 它兄弟是个恋爱脑。 当初会帮这个怨灵,也是因为想拥有个身体和心爱之人谈恋爱。 怨灵和自己,遇到他也是好运。 自己拿怨灵没办法,也拿不干人事的男主没办法,但是它的兄弟很有本事。 他把男主和怨灵的灵魂互换了。 每个世界,男主都是不会非正常死亡的。 所以它的兄弟,在反派想杀男主不成反被杀的那一刻,把两人的灵魂互换。 男主杀死了他自己的身体,当然还有他身体里的反派。 世界停止运转了。 但男主还活在反派的身体里,他死不了。 反派的怨念也没法消除。 所以它的好兄弟为了谈恋爱,进了男主的身体,顺便帮反派折腾男主,消除反派的怨念。同时也按照反派的意愿,帮反派改变一些人的命运。 为了当好原男主,不被喜欢的人察觉到他不是本尊,把他当BGU处理了,它兄弟还把自己的记忆给封锁了。通过自己下的暗示,一步步完成反派的遗愿。 够果敢。有勇有谋。 世界意识在其中,也起到了一个作用,花想把剧情往回拉的时候,世界意识趁着这个空隙,直接把剧情拉到初始状态,又快进到花想进来的那个时间段,两者重合,因为是世界意识搞的鬼,它不属于BCU,花想的检测仪都没检测出来有什么不对。 地上。 花想今天有点高兴,他发工资了。 每个发工资的日子,都值得高兴。 说起来,他还了五、六年的债了,还没把欠秦沉檀的钱还清。 因为四年前奶奶摔了一跤。 原来的轨迹里,奶奶就是这么摔了一跤,又因为孙子几年没有音讯,心里没有盼头了,出院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花想这次担心奶奶又摔着,是各种防范,但最后历史还是重演了。 但好在他在,奶奶求生意识强,虽然那一摔身体有所亏损,但每天用一些精贵的药材温补,也就慢慢补回来了。 不过因为这些药材,花想一直处于负债的状态。 他没觉得有什么,奶奶对他很好,虽然是把他当温书容了,但这么多年相处出的感情,不是假的。 花想就盼着老太太好好的。 给秦沉檀的卡里转了一笔钱还债,花想高高兴兴地回家。 他刚下班。 每天的工作不累,因为累的活儿都被犯人们做了。 所以每天花想精神气都挺足的。 秦沉檀这个人,虽然折腾,但花想上班的日子,就会把折腾花想的时间缩短。 花想走进宿舍区,远远地就看到秦沉檀斜对着自己,正和一个人在聊天。 花想越走越近,突然脚步顿住了,脸色有些惨白。 那个和秦沉檀聊天的人,是小说里的小受。 是了,这个节点,他也该出现了。 花想过得太开心了,也可能是刻意忽略吧,所以竟然忘了他要出现了。 看这大半张的侧脸,和谢云径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谢云径气质阴郁森冷,头发也一直是短得刺手那种。眼前的青年则有一头看起来不过分长,也不过分短,而且看不出有打理过的痕迹但却非常蓬松有型的头发。 他身着白衬衣,身形挺秀纤长,浑身上下有种少年的青春活力,也有种青涩的干净气质。 “不好意思,我局有明文规定,非在职人员及其家属,不能踏足训练基地。”秦沉檀道。 这个年轻人既然是随探亲的同学一起来的,又知道这里有个训练基地,秦沉檀不相信他事先没有打听清楚训练基地的使用规则。 居然还找到自己跟前,试图说服自己同意他组织同学来训练基地,体验一下保家卫国的战士们训练的艰苦。 秦沉檀最不喜欢别人打感情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是随便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放行,那世界不得乱套了。 是以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打算再理会青年了,转过身来看花想:“站那里做什么?” 老早就听到小孩的脚步声了,平时要是遇到自己跟人说话,如果是下班时间,小孩就会乖乖到自己旁边等自己,一起回家。 今天站这么远。 花想咬了咬唇,他听到秦沉檀拒绝小受了。 小说里,秦沉檀因为对小受一见钟情吧,一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然后两人在训练场定情。此时的谢云径已经逃狱很久了,秦沉檀没有把他抓回来,而是像逗猫一样,看着他四处逃窜,一边和小受谈恋爱。 花想松开咬着的嘴唇:“我脚痛。” 他要确定男人有没有对小受一见钟情,自己还能和他在一起多久。 秦沉檀二话不说直接朝他走来,他脚痛不痛,秦沉檀听脚步声就能听出来了,而且小孩这样子也不像脚痛,倒像是在撒娇。 太难得了。 秦沉檀极少看到他在外人面前和自己撒娇。 他到了花想面前,话也不说直接就弯腰把人抱起来了。 公主抱小孩很抵触,觉得他不是女的,不能这么抱。 所以秦沉檀迁就他,要么夹着,要么扛着,要么树袋熊抱。 此时就是树袋熊抱了。 花想看了一眼还站在那里,看着这边的小受,把脸埋到秦沉檀脖颈里面,腿盘着他的腰。 现在看来,男人还没喜欢上小受。 不然不会当着他的面抱自己。 花想安心了,也难受。 毕竟拥有了,再放手,等同于在自己身上割肉放血。 不,比这还严重。 想到秦沉檀不是自己的,她就觉得自己心痛得都喘不上气了。 花想连忙把自己的情绪抽出来,小声问秦沉檀:“那是谁啊?” 秦沉檀托着他的臀,感受着腰间牢牢盘着自己的腿,觉得他状态有点不对,这娇撒的,简直是在引诱自己干他。 秦沉檀抱着花想转身,看了眼还站在那里的小受,不太在意道:“哪家家属的同学。” 花想嘟囔:“记这么清楚。” 秦沉檀脚步一顿,明白他这么不对劲为什么了,感情是吃醋了。 心里顿觉稀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醋。 秦沉檀心里挺高兴他为自己吃醋,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还没老,这刚说的话转头就忘,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花想也知道这个理,不说话。 “这个哥哥没事吧。”旁边突然插来一道声音。 秦沉檀脚步一顿,微微偏过身体:“谢谢关心,我爱人没事。只是想要我抱。”都这么说了,小孩总该能安心了。 花想红着脸捶了他一拳,秦沉檀轻声笑,边往家走边道:“挺有活力啊小朋友。”又低着声音道,语气里有绵绵情意,也有汹涌情欲,“今晚别想睡了,嗯?” 青年看着秦沉檀走远的背影,摸了摸心口,有点难受。 原本他还想再说服秦沉檀的,突然就兴致索然了。 因为小受的出现,花想危机感更重了。 总是担惊受怕,怕秦沉檀和小受修成正果,但一年,两年,十年过去了。 男人还是他的。 男人和小受甚至是没交集。 花想心里虽然纳闷,但忍不住高兴。 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男人被杀的节点已经过了,根本不用花想救人,谢云径这次没有逃狱成功,也没能在监狱外对秦沉檀动手。 花想安安心心在这个世界生活,好像是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 检测仪发出了嘀的一声,花想点开光屏查看,发现世界已经彻底脱离小说了。 已经成为老爷爷的花想赶紧走回房间。 他的爱人躺在床上,与世长辞了。 花想顿时痛哭出声。 与此同时,在监狱待了大半辈子,数次被犯人折磨得想轻生,但每每都被救回来的谢云径,也咽气了。 气运认他做男主,也不认。 他有男主的寿命,却没有男主遇事每每都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的好运气。 他大部分的气运,都被锁在他原来的身体里面。秦沉檀鸠占鹊巢,非但享用不到这份气运,还会被反噬,原本他是可以活更久的,但男主死了,他也被反噬丧命。 要不是秦沉默本身气运极强,两相抵,何止是寿命被影响,一辈子都得走霉运。 秦沉檀死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非但如此,死了之后还立马被踢出世界。 原男主,包括那些已故的角色的亡魂,直接被送往地府转世投胎。 花想登出之后,手里凝聚了一个黄色的水晶球,里面记录了她完成温书容遗愿的过程,拿去给温书容交差的。 现在已经用不上了。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壹㈧♭ōōκ.℃ōм 主线一 花想躺在床上,没有动。 其实奶奶去世之后,她就可以登出了。 但她舍不得男人,而且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小说世界1年,现实世界1分钟。 算算,她在那里待了将近70年。 体会到了一个人可以对你好到什么程度。 她贪恋,也享受这份好。 舍不得放手。 更舍不得的是男人。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再也遇不到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了。 再也找不到这么爱自己的人了。 花想眼角有眼泪滑下来。 爱。 是的。 爱。 如果说她一开始怀疑男人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当床伴了,那么之后相处的几十年,足以让花想看清了秦沉檀的心意。 他爱自己。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正如自己爱他。 可是和自己心心相印,共度一生的这个人,已经走了。 花想到现在还接受不了。 已经两天了,她安排好两人的身后事之后,才登出的。 “小想,你没事吧?”旁边传来一道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声音。 是花想助理,陈寻。 她到底在小说世界待了几十年,觉得陌生也正常。 花想吸了一口气,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 男人已经走了,但日子还要过。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这段感情里面,不走出来。 因为秦沉檀曾说过,想想,以后我要是比你先走,你只能难过两天,用两天来缅怀我,过后我希望你能立刻振作起来,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能不能做到? 花想当时皱着眉,不喜欢他说这种死不死的话题。 但最后还是被逼着说能做到,做得到。 花想看着拿纸巾给自己擦眼泪的陈寻,一脸轻松道:“我没事。” 陈寻默不吭声。 没事能哭? 只是她不想说,自己也就不问了。 平安回来就好。 因为花想进了小说世界,就没法联系外界了,陈寻并不知道她的情况。 只是看着小说剧情一直在走,然后到了终点,世界就直接脱离小说了。 这本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现在小想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开心得起来? 也不知道在小说世界里经历了什么,竟然让一向嘻嘻哈哈,看起来乐观向上的小想这么伤心。 花想坐起来,看着手里的水晶球,轻轻晃了晃手,水晶球就在她手心里化成点点星光,又慢慢地消失。 陈寻关心道:“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疲惫?” 进入小说世界,会消耗精神力,精神力强大的,从小说世界回来,半点事都没有。精神力薄弱的,回来少则修养两叁个月,多则半年。 花想精神力属于中等水准,回来之后按理说会稍感疲惫,需要休息那么几天的。 但她现在没感觉半点疲惫,正要说话,屋内的电脑突然响起了提示音。“嘀,世界异常,男主死亡。” 花想赶紧下床:“看看怎么回事。” 陈寻看着她火烧火燎奔向电脑桌,不像是精神力损耗的样子,放下了心里的担心。 花想拿着鼠标点了几下,目光盯着显示屏,不解地囔囔:“怎么又死了呢?” 上个世界她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不过最后世界脱离小说了,也算是喜事一件。 可是现在又有另一个世界的男主死亡了。 陈寻站在她旁边,也看着显示屏:“你进去,有什么发现吗?” 花想顿了下,她并不是不想说她和秦沉檀的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进去世界是带了任务的,可是却在里面谈起恋爱来了。 她舒了口气,道:“世界失常了,反派性格大变,男主也是,而且男主没有和小受修成正果,两人根本没什么交集。” 花想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耽搁了那么久没有回来,是因为我和男主谈恋爱了。” 陈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花想,半晌之后声音艰涩道:“谈了一辈子?” 花想沉重地点点头。 陈寻沉默了几秒,天马行空地道:“你说世界脱离小说,会不会和你有关?男主和小受修不成正果,世界才可以脱离小说?” “……不可能吧。”花想觉得这个假设成立不起来,毫无依据。 陈寻看了看她:“这事要上报吗?” 花想不好意思道:“不用了吧,下属的私事领导可能不太感兴趣。” “……”陈寻静默了几秒,才带着几分无奈道,“我是说世界脱离小说的事,要不要向上汇报。” 花想脸上的红晕加深,但口气听不出来什么:“暂时不汇报,我们现在还找不到男主被杀的原因,功不抵过,就不要拿这种小事去烦领导了。” 陈寻觉得有道理,又道:“现在怎么办?你要再进一次小说世界?” “也只能这样了。”花想道。 之前出问题的时候,她们试过把剧情往回拉,然后随着剧情一点点推进,到了反派杀男主那个节点,男主又死了。 所以单纯往回拉没用,需要人进去解决。 可是花想想想自己上个世界,什么也没解决,就进去谈了个恋爱…… 她对陈寻道:“不只是小说角色性格大变,剧情也乱套了,反派根本不是为了救青梅过失杀人进的监狱……” 花想解释了一下反派进监狱的原因,又道:“而且他也没能逃狱成功,所以根本没有对男主动手的机会。” 陈寻微微蹙眉:“意思是你下去之后完全不用出手?” 花想点了点头,然后又道:“而且男主的性格,真是好的不得了,如果说小说里的男主是反派,那我认识的男主就是个大正派,为人正直,不徇私,深得下属和民众的爱戴。而且待人接物真诚大方,对家里人很好,细心,体贴,是个非常出色的伴侣。” 所以她才会喜欢他。 不知道为什么,花想不想让陈寻误会自己喜欢的秦沉檀,是小说里的秦沉檀。 也不想让陈寻误会,自己喜欢的秦沉檀,是那样差劲的一个人。 陈寻看了眼花想,花想说的话,她深信不疑。 毕竟她是知道,花想是有多讨厌小说里的秦沉檀的。 不过她想说,即使秦沉檀性格大变,他还是那个他。 不过看花想那么努力给他正名,她就不说出来惹人嫌了。 “我去给你洗点水果,吃了再下去吧。”看花想拿着鼠标漫无目的地在电脑上点,她就知道花想内心此时不平静了。 也算是搞清楚了小想哭的原因。 刚送走了自己的爱人,能不难过吗。 陈寻不会安慰人,就想洗点花想喜欢吃的水果,让她吃了心情能好一点。 花想等她进了茶水间,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眶滑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抹。 “嘀,世界异常,男主死亡。” 花想顾不上难过了,赶紧看又有哪个世界出现异常。 陈寻把去核了,切成一瓣瓣的水蜜桃拿出来,轻手将果盘放到电脑桌上。 花想吃着水果,边道:“我要进这个世界,你去和亡魂沟通一下。” 陈寻看着电脑屏幕,想起了花想刚回来的事,担忧道:“你要不休息两天吧,不急在这一两天。” 花想摇了摇头:“算了,到现在我们还找不出原因,领导问起来不好交代。” 其实领导对这个事好像不怎么关心,也是,毕竟他们这个部门,被称之为最没有出息,最拖后腿的部门。 整个部门,只有她和陈寻两人。 对这些滞留的,可能永远没法脱离小说的世界,领导不怎么看重。 毕竟在花想接管部门之前,这些滞留的世界,没有一个能成功脱离小说的。 说句难听的,感觉领导已经放弃这些世界了。 花想现在这么急着下去找原因,一是职责所在,二是不想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就会想到秦沉檀,心里不好受,闷得很,还痛。 这么好的秦沉檀,她可能到死都忘不了。 不过没关系,她也没打算忘。 这么好的秦沉檀,她要是忘记了,那多对不起他,对不起他们曾经的相知相爱,蜜里调油的过往。 等陈寻回来,花想立马拿着水晶球躺到床上,去往小说世界。 -- ρō壹㈧♭ōōκ.℃ōм 01:侄子X寡妇小婶 “铛铛铛——” 烈日当空,烘烤着大地。 降桥生产队里突然响起了提神醒脑的锣声,那是上工的讯号。 七十年代初期,物资匮乏,买东西不止需要钱,还需要各种票,甚至有票也不一定买到的年代。 很多人还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看时间的钟表,那是没有的,上下工全靠生产队队长敲锣提醒。 花想打开房门,她来的时候,她这个身份的主人正在午睡。 此人名叫金苗儿,是男主的小婶,今年29岁,嫁到池家已经有11年了。 刚嫁过来不久,就怂恿丈夫分家。 因其颇有姿色,在床上又比较玩得开,将丈夫迷的五迷叁道的,不顾爹娘反对,坚持要分家。 后公婆看金苗儿四年没有所出,就做主把老二的孩子过继给老四,也就是金苗儿丈夫。 乡间有个说法,子招子,一些一直怀不上孩子的家庭,只要收养一个孩子,那很快就能怀上了。 男主被过继到他小叔家第四年,小婶肚子里仍然没传来好消息。 第五年,小叔因为跳水救一溺水儿童,不幸遇难。 此后家里就剩下婶侄两。 不过两人关系并不好。 金苗儿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侄子,准确的来说,除了她丈夫,池家人没一个她喜欢的。 被她归类为会来打秋风的亲戚。 这个侄子也是。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亲娘在他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爹在部队另娶,又生了叁个儿女,老家这个简直是多余的。 老太婆过继给他们,不就是嫌弃这个小子吃家里粮食? 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呢。 再说自己不能生,她身体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左生(丈夫)的身体也没问题,迟迟怀不上孕,不过是缘分未到罢了。 让她把这个侄子视如己出,金苗儿做不到,也不相信侄子过继过来,自己就能很快怀上孕。 要她说,就算自己怀上,也不关侄子什么事。 是他们夫妻两的本事。 金苗儿心里对这个侄子各种嫌弃,但面上不显,毕竟丈夫也因为她迟迟怀不上孕,心里着急,也想着侄子过继过来,会传来好消息。 事关子嗣,男人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再加上结婚几年,没有了当初的新鲜劲儿,脑子也可以正常思考问题了。 所以金苗儿对于自己对侄子的态度,丝毫没有向丈夫表露出来,担心因此影响到夫妻两的感情。只一个人暗地里想法设法短侄子吃的,穿的。 平时里对侄子言笑晏晏,实则话里藏针,说什么叔叔婶婶这么喜欢你,你一定不要让叔婶失望,婶婶能不能怀上孕,全靠你了。 这么给一个孩子灌输这种压力。 男主受她忽悠吗?不受。 男主聪慧早熟,因为爹不疼娘不在,村里的孩子有时候会嘲笑他,说他爹不要他了,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后来也确实验证了一点,他爹对他根本不在乎,所以他才会被过继到小叔家。 男主恨他爹,恨池家所有人。 爷奶做主将他过继,其他没分出去的叔婶大伯伯母不反对,都是打着节省粮食的主意。 小叔小婶接收他,也是想利用他生子,池家,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后来男主大开杀戒的时候,池家人落魄的落魄,死的死,反正没一个能逃脱他的报复。 花想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洗了把脸。 分家了之后金苗儿夫妇在离老屋有些距离的位置,起了叁间屋。一间厨房,两间卧房。 还带了个小小的院子。 花想此时就站在院子里,靠厨房的水缸旁洗脸。 池应从房间出来,本想拿着草帽直接去上工的,但鬼使神差地偏头,往水缸边上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就挪不开眼了。 他等的人到了。 池应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一个人。 他现在才13岁,读小学五年级,对男女之情一知半解。 他沉静地看着花想。 花想把水瓢放回去,站起来,正好看到站在门前台阶的他,愣了愣。 少年和记忆里的池应完全不像。 他看起来有一米七几,长身玉立,黑发肤白,气质沉静悠然。 瞳仁极黑,眼窝微陷,眉深且长,怎的一副迷人的样子。 记忆里的池应肤黑,因为营养不良头发泛黄枯燥,身材也矮小,气质阴郁,性格孤僻。 池应淡淡地收回目光,很确定她不是小婶。 小婶不会看自己发愣时,眼神这么纯粹,近两年,她眼里惯常的虚伪更是换成了一种令人更加不舒服的东西,特别是小叔去世了之后,那眼神愈发露骨。 池应知道她和被小叔救的那孩子的父亲及其大哥有染,还有村东头的已有家室的二流子。 小叔去世之后,她就辗转于这几个男人之间,如鱼得水,好不快活。 池应有时候很懊恼自己听力惊人,总是听到一些不想听的东西。 好在他虽然听到了,对这方面也是一知半解,并且没有深挖的欲望。 提不起劲。 他在等人。 现在等的人来了。 池应该干嘛干嘛。 大家都在上工,为吃饱穿暖努力,池应虽然不缺吃不缺穿,但入乡随俗。 边割着水稻边想,小婶去哪了? 其实他并不在意小婶去哪了,也不在乎小婶生死,小婶是个绵里藏针,刻薄势利,又好吃懒做的人。 池应刚过继给他们的时候,小叔对他还不错,但小婶的态度不敢恭维。 其实也理解,在这个几乎人人吃不饱的年代,自己到他们家,每天就需要多支出一个人的口粮。 所以他上学半天,上工半天,自己养自己,就这样,小婶还要克扣他粮食,让他吃卡嗓子的粗粮。 为了自己光明正大吃好点,吃饱点,他时不时上山打猎,偷偷摸摸把东西带回家,小婶吃得香,但过后照样克扣自己粮食。 于是池应明白了,有些人的心肝肺是黑的。 无论你怎么努力,都不能让黑变白。 现在这个心肝肺都是黑的人,是生是死,池应又怎么会在乎? 更何况他十分不赞同金苗儿这一桩桩不检点的行为,小叔在时,对小婶虽然没有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般疼爱,但也是体贴纵容的。 小婶好吃懒做,不愿意做脏活累活,小叔没强迫她做。 小婶偷懒耍滑,装病不上工,小叔也由着她。 小婶一年到头挣的公分,都不够支撑她每顿吃个半饱。 要是没有小叔,她能过得这么安逸潇洒? 现在小叔尸骨未寒,小婶就到处勾叁搭四。 要不是潜意识让自己别多管,池应定要警告她一番。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大队长拿着锣在田间敲。 池应拿着镰刀直起身,脸上不见丝毫疲惫。 “小应,你说你天天在田间暴晒,怎么皮肤还这么白。”有女孩子羡慕道。 池应笑道:“晒的还不够多。这才放假多久?” “好羡慕你啊,成绩这么好。我不行,老师说的我都听不懂……” 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你一句我一句边说着,边回家。 花想也回家,下午她就在晒谷场上摘谷子,平时谷子都是用石滚碾下来的,但碾得不干净,花想就专门把这些漏网之鱼摘出来。 很轻松的活,平时都是一些干不了重活的老人和小孩在做,公分不多,一下午也就叁个。 一个正常的劳力,好好下地干活,一个下午至少可以挣五公分。 金苗儿因为懒惰,又不愿吃苦,队里人看到她无不是摇头。 但她依旧我行我素,花想一路回来被指指点点,愣是忍住没脸红。 她打开院门的锁头,开门进去,没把门锁死。 毕竟等会她侄子要回来。 花想按照金苗儿平时的日常,打了一桶水,拎到洗澡间,又拿了套换洗衣服,进了洗澡间,把门帘放下来。 金苗儿丈夫在时,是队里的记分员,收入比普通队员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金苗儿是家中独女,时常回去打秋风,这些年来,别人一顿可能只吃了个几分饱,她是顿顿饱,身上不像普通队员一样,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样子。 身上稍显丰腴,因为不干重活,又注意防晒,皮肤雪白细腻。 丈夫走了,外面又传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她一时也找不到好人家,为了自己能继续吃喝无忧,享乐偷懒,她勾搭了丈夫救的那孩子的父亲还不够,还要勾搭人15岁的大哥。 那一大一小因为这个缘由,平时以报答救命恩人的借口,经常来帮金苗儿干活,什么挑水劈柴,队里分配的任务金苗儿手脚慢做不完,也会来帮忙,还时不时拿点粮食来“报答”她。 金苗儿性欲本就强,因为在这两人身上尝到了甜头,又因为这两人不能随时满足她,于是把目光放到队里某一个已婚的二流子身上。打算多方发展。 二流子虽然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但长得不错。 金苗儿就看中他这点。 正好二流子也想偷腥,几个眼神暗示,两人就勾搭上了。 不久之后,男主撞见两人在玉米地里苟合。 即使男主保证不揭发他们,两人也不全信。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被揭发,是要被拉到台上批斗的,不仅没脸,完了之后还会被队里惩罚。 两人担惊受怕了几天,打算除掉男主这个隐患。 结果反被男主杀了。 现在离被男主撞见还有几天。 花想这次必须要按照剧情走,只有男主杀人了,后面才会越走越偏,稍有不顺心就设计杀害,构陷他人。 整个一魔头。 后面是小受的出现,才让他放下内心的偏激狠戾,做回一个正常人。 花想打算在自己被反杀的时候假死逃生,然后再回来和男主交涉。 自己不揭发他杀了二流子的事,他也不许揭发“自己”和二流子的奸情。 如此相安无事到了男主被杀的节点,自己救人,功成身退。 至于顺手把二流子救下,花想没想过,提出杀人灭口的,是二流子,这简直是作的一手好死。 当然,同意此事的金苗儿也是在作死就是了。 -- 02:侄子X寡妇小婶(洗澡间自慰H) “嗯!”花想夹紧腿,看着身下,自己什么时候把手指插进穴里,都不知道。 她脸色潮红,蹲在洗澡间里,想把手指拔出来,但做不到。 近两年可能因为快30岁了,俗话说女人30如虎,金苗儿的需求急剧飙升,她丈夫应付起来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金苗儿欲求不满,只好背着丈夫偷偷用手弄。 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 即使有叁个姘头,也不是能时时满足她的。 所以金苗儿也没改掉这个自渎的习惯。 现在花想感觉来了,竟然有些势不可挡,有种非要解决出来的馋痒。 而且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划过一张张男人的脸,有金苗儿的姘头,已故的丈夫,还有……花想的爱人。 花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手抓着厚实的原色木桶,徐徐打开自己并拢的腿。 她并不打算花费心思压下自己的欲望,人设怎么样,她就该怎么样。 而且上个世界她也被惯的憋不住欲望,有了就想要,反正男人能满足她。 花想手指在穴里面缓缓搅动,一瞬间迸出,向四肢激荡地冲刷而去的快感,让花想忍不住嘤咛一声:“嗯——” 她穴肉抽颤,牢牢夹住自己的中指,肌肤表层,似乎都有电流在寸寸掠过。 花想没有自渎女身的经验,但金苗儿有,手指已经在穴肉紧密相裹的穴里快速搅动起来,因为实在紧致,纤小的一根手指也能带来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想一手揉自己的奶,软弹丰腴的肉感充满了掌心,让人爱不忍释。 现在当中,她也有一对丰腴的大奶,但从来没有带着肉欲的想法揉弄它。 泛着淡淡粉色的指腹夹住嫣红的奶头,搓弄。 花想红唇张开,嘴里发出甜腻的媚叫。 蹲着的两雪白丰盈的腿放荡地大敞,她的臀前后甩摆,穴前的手也急促甩动迎合着插自己穴。 “啊~” 不够。 她仰着头,眼里漾着柔媚水光。舔了一下红艳的唇。 谁来插她? 谁都好。 只要有大鸡巴就行了。 花想欲求不满地把手指增添到两根,还是不够,不够粗,不够圆,不够热。 她难耐地咬了下下嘴唇,眼角潮湿,眼皮低垂,浓睫漆黑卷翘。 委屈巴巴地退而求其次,使用自己两根手指,鼻子里哼出了低低的,似撒娇,又似勾引人的甜软浪哼。 走近院门的池应脚步一顿,从来没有滋生过的少年欲望,在这一瞬间生根发芽,铺满了他的身体,又在顷刻间开出一朵朵烈焰般灼热的肉欲之花。 池应看了眼自己胯间,洗澡间方位还有一声声低又软,又有些急促的呻吟喘息传来。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他索性就先不回去了,到山上打点猎物,烤来吃。 池应看了眼自己手中用草绳捆起来的,自己去自留地摘的青菜,又看了眼院门。 她不是小婶。 自己不用这么提防。 池应走到了门边,呻吟声愈发大。 不过他知道,女人已经刻意收敛了。 只是他听觉太灵敏。 池应推开门,进了院子。 花想注意听着动静呢,顿时浑身一激灵,咬紧牙关。 眼眶里有泪渗出来,都是太爽了分泌出的生理泪水。 她僵着身体站在洗澡间里,大气也不敢出。 无论金苗儿在丈夫和姘头面前怎么浪,在别人面前是不敢这么放浪形骸的,毕竟也要脸。 -- 03:侄子X寡妇小婶 池应把门关上,看了一眼洗澡间。 她怎么和小婶一样,有这种嗜好。 这种事真有那么舒服? 池应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她会不会找小婶的相好? 池应蹙眉。 不想给她找。 她是自己的。 走进了厨房的池应愣了愣,自己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难道上辈子自己和她是夫妻? 池应拿着个大海碗到米缸旁拿米。乡下寻常人家一个月都未必能吃一回白米饭,都是吃一些粗粮。 金苗儿虽然能吃饱,但也不是顿顿白米饭,一个月能吃几顿已经不错了。 不过近两年生活更好过了一点。 队里的小学因为一些原因不开了,池应就到公社的小学读书。 他也不上半天工,上半天学了,而是全天都待在学校。 他虽然不抵触下地干活,但会晒黑,皮肤也可能会变糙。 池应潜意识里不想自己变得难看,她不喜欢。 当时池应不知道这个她是谁,现在知道了。 话题扯远了。 池应虽然不上工,但也没有吃白食。 他每个月都会进山捣腾一些山货和野味到黑市卖,每个月给小婶一些伙食费,也会在黑市买一些细粮回来。 米缸里的几斤大米,就是他买回来的。 平时煮饭,一般都是细粮混着粗粮煮,要么就全部粗粮。 小婶即使贪吃,也知道细粮得之不易,不会直接这么煮纯米饭。 池应一点也不心疼地煮纯米饭,还把家里仅存的半条腊肉全部切成薄片,放到饭上面蒸。耳朵里听着洗澡间的动静。 说也奇怪。 知道她是自己上辈子老婆了,池应心里莫名激动。 也不知道激动什么。 而且刚才在院子外他就发现了,自己平时不想听的娇喘呻吟,换到了她身上,就觉得好听,想听。 大概这就是夫妻吧。 只是他老婆好像没认出他。 也不知道她来做什么的? 看样子不像是来找自己。 【来做任务】 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 池应洗菜的动作一顿,原来他老婆也和他一样。 只是他是胎穿,他老婆…… 池应一时想不到形容词。 【虚拟身体】 虚拟身体? 假的身体? 既然如此,小婶的遗体,不,小婶去哪了? 现在,池应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小婶回来了,他老婆怎么办? 【死了】 小婶死了? 怎么死的? 【别管,别深究,不是她杀】 池应把盆里的脏水倒了,不管。 他只是顺便推理一下,又不是在意。 池应舀水到木盆里,完了之后看了眼洗澡间。 虽然潜意识告诉自己,女人是自己的,但是也不可信。 万一是失忆前的自己的单方面霸道宣言呢? 看她一来就自顾自“玩”上了,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不。 可能是她也失忆了? 她现在只有小婶的记忆? 不然刚才去上工的时候,也不会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还熟稔地吩咐自己下工回来的时候顺便摘一把青菜。 -- 04:侄子X寡妇小婶 花想听着外面的动静,从洗澡间出来。 好惊悚。 她刚才继续那啥的时候,竟然会幻想池应在玩自己。 先不说没下限的问题,就很不正常。 她拥有金苗儿的情感,金苗儿很讨厌池应的,可是她初次见到池应,心里没有半点厌恶。 这真的很奇怪。 世界失常了,池应长得和记忆里不一样,这可以理解。 但金苗儿的情感断不可能也失常了。 花想想不通。 反正她脑海里刚才出现池应的时候,真是吓到了。 这不是乱伦吗。 把木桶放到屋檐下,花想没有急着洗桶里的脏衣服。 金苗儿都是第二天早上才洗,这样就不用自己做早餐了。真是想尽方法躲懒。而且她丈夫在的时候她也只洗自己的衣服,丈夫的则让侄子洗。 说什么你小叔养家不容易,我上一天工也不容易,手总是酸酸的,小叔的衣服就拜托你洗了。 婶婶的呢,就不用你洗了,免得你太辛苦。其实是不好意思让侄子一男的,替自己洗内衣裤这些。 其他方面,她真是一点不客气,总有各种理由指使侄子干活,又让你挑不出太大的毛病。 男主也不会挑她毛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婶让他做什么,他从不会多说一句,默默照做。也不会跟小叔爷奶等长辈告状小婶苛待他。 他的心已经冷了,死了。 但这不是他欺负自己儿子的理由。 花想看了眼厨房门口,回自己房间,等池应煮熟了来叫自己吃饭。 心里其实挺过意不去的,她不习惯坐享其成。 嗯。 如果是她男人的话,可以坐享。 不过她要走人设,只能辛苦池应了。 花想在房间里百般无聊地打量,一张靠墙放的床,床尾两个收纳衣服的柜子,床前放着张小梳妆台。 空间非常小。 不过已经不错了。 老屋那边更挤。十几岁的侄子侄女,还要挤在一张床上睡。 金苗儿夫妇当初能起这个房子,娘家支援了一半的钱。 这对父母对金苗儿是真的好,可惜金苗儿太没心没肺了。 生前没想过回报父母,死后也没想过让花想帮忙赡养父母。 她的愿望是报仇,帮她杀了池应。被陈寻拒绝并说明男主死不了之后,她只能不甘地退而求次,让陈寻以后每天给她提供一日叁餐,而且顿顿都要有肉。 她生前所待的小说世界走完剧情时,亡魂所待的空间站最多只过了一个多小时。 虽然世界会间隔1到3天才进入下一个轮回,但金苗儿说的提供一日叁餐,也就只能吃叁天。 陈寻非常有职业操守地和她说了实情,说她最多吃个叁天就要进入轮回了,金苗儿觉得这样好亏,心思一转,提出了要花想帮她赡养父母。 当然,她的肉还是可以照样吃。 毕竟是她的需求。 陈寻每天供奉给她,她就能吃到了。 买肉之类的费用,还可以找财务部报销。 花想正东想西想的时候,池应来叫她吃饭了。 “小婶,吃饭了。” 他站在门外,看着关着的门。 别人干活的时候,就躲到房间休息,倒像是小婶的风格。 他也不觉得诧异。 既然是来做任务,用的又是小婶的身份,那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要是被人察觉出言行举止和小婶不一样,很容易打草惊蛇,也可能会惹来什么麻烦。 自己就配合她,当作没察觉到她的身份。 只是她到底是来做什么任务的? 既然用小婶的身份,会不会也要帮小婶完成什么愿望? 小婶能有什么愿望? 嫁到富足之家,从此以后不用上工,也不用做家务活,还能顿顿吃肉? 池应心里不慌不忙,这些自己都能满足,只要他老婆想要。 “来啦。” 天已经入暗,怕黑的花想早已经点亮了煤油灯。 太贫穷了。 到现在村里还没通上电。 花想拿着煤油灯打开门,池应已经回到厨房了。 厨房空间也不大,一张小四方桌摆在正门方位。 花想进了厨房,桌上已经点亮煤油灯了。看到摆着的一碗腊肉,花想下意识看了眼窗户旁边平时挂腊肉的那块地儿,钉子上空荡荡的。 花想心里一痛,败家子啊! 谁家吃腊肉会一下子切完,平时都切个叁两片,让嘴巴能沾点油腥解解馋就行了。 不过年不过节的,谁会这么糟蹋肉。 花想眉头拧了起来:“怎么把肉都切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家里可没有多少肉票了。这肉我还打算吃到下月月底呢!” 她心里很不舒服。 这孩子怎么回事,都没问过她,就把肉切了。 平时吃肉,都要经过自己还有他叔意见的。 池应看着她,在想她有小婶多少记忆。 近两年,自己想煮肉煮肉,小婶可不会多管。 毕竟自己煮的肉,都是自己用赚来的钱票买回来的。 而且就算不是自己买回来的,依照小婶近两年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会表现出不高兴,因为她知道家里就算没有肉票,自己也能弄回肉。 “怎么给自己盛这么多饭,能吃得完吗?”坐下来的花想注意到他碗里满满的饭,十分自然地把手伸过去拿他的碗,“小婶帮你吃一点吧,别浪费了。” 虽然刚才挺不高兴他自作主张把肉做完,但不得不说,这孩子挺不容易的。 碗里的东西只要是满的,除了卡嗓子的糙粮之外,金苗儿每次都要把碗拿过来给自己摊一半。 池应刚过继过来的一两年,因为还小,赚不了多少公分,金苗儿甚至给他吃的粗粮糊糊里面混米糠。 甭管男主以后怎么不干人事,至少他没走偏之前,是真的可怜。 但花想手里一点也没含糊给自己摊了半碗饭,心里直呼造孽。 觉得自己在苛待少年。 她把剩下的半碗饭放回池应面前,池应已经确定了,她没有小婶近两年的记忆。 这副做派,初来时他心里还会有一丝波动,觉得这个女人未免太刻薄,太惺惺作态。 他吃得完。 而且他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粮食,凭什么要分她一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池应心里这么想,但没有真表现出来。 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大智也。所以他试图改变小婶的刻薄,但显然,他徒劳了。 现在看到花想这副做派,池应没有什么触景生情,只觉得她演得像。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嗯? 喜欢? 既然是夫妻,喜欢对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 ρō壹㈧♭ōōκ.℃ōм 05:侄子X寡妇小婶 花想又给池应夹了两片肉:“吃吧。” 这是一个金苗儿丈夫不懂的暗示。 我给你夹了,你就不许再夹肉了。 金苗儿对男主的私下说法是你小叔养家不容易,小婶也不容易啊,以前在娘家,肉我爸妈都紧着我吃,嫁给你小叔之后……唉,小婶也不是不疼你,以后家里吃肉,小婶肯定会让你沾点荤腥。 意思是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自己拿。 花想各种走人设,丝毫不知道,池应已经有两年没被克扣过伙食了。 池应看着碗里两片少得可怜的肉,声音幽幽地道:“我可以再多吃一片吗?” 他虽然不馋肉。 把肉蒸完了也是为了让她能吃过瘾。 但是老婆,你这样对我真的可以? 池应别的地方可以迁就她,但家庭地位,他需要捍卫一下,夫纲不需要振太高,但起码两人的地位要对等。 不能你吃香喝辣的,就从指缝里漏一点肉沫出来给我。 长此以往,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 夹了一大筷肉准备大块朵颐的花想手一抖,听出了他话里的幽怨,心里有点虚。 把筷子里夹的四五片的肉松开,夹了两片到池应碗里:“吃吧。” 抬眼扫了眼他。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少年眉目低垂,唇丰且润,昏黄的灯光里,能看到睫毛投在他眼睑下的阴影。 心里更加不忍了。 但什么也不能多做。 池应拿起筷子夹了筷青菜,放到碗里之后像是随口般道:“小婶,我可以叫你妈吗?” 刚嚼了两下肉的花想差点没呛到,伸手捂住嘴,眼睛因为震惊瞪大。 啥?啥? 按理说过继之后,是要改口的,但金苗儿丈夫没提,觉得不太好意思,毕竟池应是他哥的儿子。 金苗儿不喜欢这个侄子,就更不会提了。 至于男主,心里连亲爸都没有,只有死去的妈妈,又怎么愿意改口。 现在池应突然提出来,花想吓到了。 毕竟她知道池应心里有多恨金苗儿。 池应慢条斯理吃了口饭菜,才道:“我是想着你们养育了我几年,对我恩重如山,小叔不在了,我应该照顾你。” 用侄婶的身份怎么好照顾。 而且他也怕花想真接了个嫁人的任务。 现在两人的身份,他什么也做不了。 但母子的身份,他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在阻止她嫁人的时候,理直气壮。 给她某出路,让她不用那么辛苦的时候,也能更名正言顺。 “啊。”花想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感觉池应不会那么好心。 换她,多年来被这么苛待,也不会这么好心。 啥恩重如山。 简直在胡编乱造。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池应想做什么。 池应道:“我们这么多年相处,虽然偶有不愉快,但一家人嘛,不应该计较那么多。” 他看着花想,言辞诚恳,表情也十分诚恳。 花想对上他漆黑迷人的眸子,心跳不由加快,穴肉躁动。 花想暗呼完了,她躲避地把目光收回来,虽然不知道池应打什么主意,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能拒绝。 “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一个称呼而已。” 池应情真意切道:“妈。” 花想身体抖了抖。 好惊悚啊。 池应看她的反应,也能猜到她的心理。 毕竟她的记忆里,自己和小婶关系不好,现在这么大献殷勤,简直在告诉她前方有诈。 如果有选择,池应也不愿意这么吓她。 而且把母子关系转换成夫妻,可不容易。 当然,婶侄也不容易。 不过没关系,先把人拴在身边再说。 花想不知道池应的打算,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顿饭,然后想起一件事,管池应有什么阴谋,自己好好走剧情就完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池应主动收碗去洗,花想看了眼桌面上一盏亮,一盏灭的煤油灯,把自己刚才从房间里拿出来吹灭的煤油灯点上,两盏一起拿起来,放一盏到门边水缸洗碗的池应旁边:“辛苦了,婶,妈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羞耻啊。 她才20岁,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虽然花想上个世界活到将近90岁,这个世界29岁,但她潜意识里自己就是20岁,现实当中本来也是。 池应看身高不像13岁,让人没法把他当小孩。 池应看她脚步匆匆回房间,以为她又因为这声称呼联想到自己“不怀好意”,心里有些无奈。 他老婆胆子好像不怎么大。 不。 也不能这么说。 这叫警惕。 嗯。 很好。 有警惕心不错。 这样小婶相好勾搭她的时候,她就算想做那档事,也不会随随便便答应。 池应拿着洗干净的碗站起来,不过自己还是要做一些防范。 他看了眼自己的胯间。 刚才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他起反应了。 平时除了晨勃,池应也就洗澡搓洗时偶尔会硬。 他隐约明白男女做那档事时,会用到这根东西。 自己做一根给女人? 她的屄有多大? 听别人叫床,说什么好粗好大,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给女人,会不会不够用? -- ρō壹㈧♭ōōκ.℃ōм 06:侄子X寡妇小婶 池应坐在厨房里,通过空气听整个生产队的动静。男人的呼吸声和女人的是不一样的,男人的略沉,他透过声音,确定哪家正在洗澡间洗澡的是男性之后,就用空气看人鸡鸡,心道抱歉,他就看一眼,对比之后才知道做什么型号合适。 阅了不少鸡之后,池应发现,自己也不小,比很多成年男性都大,就是白了点。 他心里在想要哪种木料雕。 肯定是要用和自己一个色儿的。 大小,也和自己一样。 万一自己以后身高长,鸡不长,女人用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落差感。 他突然有些好奇花想那里长什么样,不过也不会乱看。 虽然女人是自己老婆,但没经过她同意,不能看。 如果他老婆和他性别相同,倒可以偷看一眼。 不过男的看了也没什么意义,老婆有的,自己也有。 花想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蒲扇,面前横着一面光屏。 她第二次查池应数据有没有异常,还顺带看了自家儿子的。 第一次是下午上工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查。 两次都显示没异常。 意料之中。 唉。гΘυωěρ.мě(rouwennp.me) 她怎么感觉自己这个世界也无功而返。 不。 也不能说无功而返。 上个世界虽然没找到男主被杀的原因,但各种走向都是好的。 想到男主,花想不由地想到了池应。 然后没别的想法了。 她把光屏收起来,转过身看着梳妆台上的煤油灯。 队里每月发一次煤油票,每次每户一斤,省着点用,能撑一个月。 她要是点灯过夜,家里的煤油支撑不了几天。 离月底还有半个多月呢。 唉。 让花想灭灯,花想又不敢睡。 要是男人在,她还可以窝他怀里,被他抱着睡,自己就不怕了。 花想突然有点难过,吸了吸鼻子。 池应拎着桶水刚要路过花想的房间,听到里面的吸气声,再对上四周的夜色,心里鬼使神差地道:她怕黑 他偏头过来看花想的房门,能听到她呼吸声是在床的方位,窗户还有光亮透出来。 他在想,她会不会因为想点煤油灯过夜,却又因为担心家里煤油撑不到发油钱而苦恼? 池应把手中的水桶放下,走到她房门前,轻声道:“妈,晚上点煤油灯睡吧,起来上厕所也方便。不用担心煤油不够,我能弄到票。”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花想眼睛微微瞪,压下心里的喜滋滋,用一副欣慰的口吻道:“既然你这么说,妈就听你的。我儿子真孝顺。” 这声儿子,说的那叫一个心甘情愿。 甭管池应能不能弄来票,他这一开口,花想点灯过夜,也不算违背人设了。毕竟大家都省着煤油用,包括金苗儿。 到时候煤油用完,池应弄不到票,她再想办法。 池应微微拧眉,身份转换,不代表他真想看到花想把自己当儿子。 不过想到她之前的防范,他又觉得这样也好。 儿子就儿子吧。 让她先亲近自己,再谋后事。 池应回去拎水进洗澡间,脱衣服打算洗澡的时候,想起他老婆穿的是小婶的衣服,这怎么行。 外面穿的也就罢了,贴身衣物,就算洗干净了,也觉得不卫生。 天擦亮,池应就起床到离家有些距离的水井挑水,把水缸注满。 路上遇到人,他热情地打招呼。 金苗儿在队里毫无人缘。名声差。 毕竟这年头大家都辛苦下地劳作,你却偷懒享福。同为媳妇,大伙不止看不惯,还眼红,觉得她命咋这么好。 而身为公婆和丈夫,都不喜欢懒儿媳和媳妇,怕自家的儿媳和媳妇有样学样。 连带着纵容金苗儿偷懒耍滑的丈夫,名声也不太好,觉得他管不住老婆,丢男人的脸。助纣为虐,违背了时下劳动最光荣的中心思想等等。 池应没受半点影响,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而且他和金苗儿又没血缘关系。他自己还勤奋,下地都是实实在在干活,不偷懒,而且读书成绩还好,每次都名列前茅。人又谦虚有礼。 这么好的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 所以池应队里人缘很好。 来回挑了叁担水,池应看了眼花想房门,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动静了。 他进厨房准备做早饭。 花想从房间出来,舀水准备刷牙的时候,注意到了满水的水缸,动作顿了下,心道这孩子真是太勤奋了。 没有人不喜欢勤奋的孩子。 花想甚至联想到自己小时候的处境,天擦亮就要起来干活,洗全家老小的衣服,喂鸡鸭,扫地擦桌子,做早饭。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家里也没人喜欢她。 花想觉得自己喜欢上池应了,当然,是大人对小孩的喜欢。 嗯。 她蹲在水缸边上刷牙,池应拿米出来洗,看到她就道:“妈,等会我去供销社给你扯几尺布做衣服,你还要带点什么?” 花想漱了漱口,这好的简直毛骨悚然。 她抬头看池应:“你有布票?” 新衣服谁都喜欢。 每年就发一次布票,每次一领到手金苗儿就赶紧买布做衣服,基本一次就造作完了。 不止造作她自己的和丈夫的,还要造作池应的。 池应是没有新衣服穿的,捡她丈夫的旧衣服,各种补丁那种。 不过现在池应身上衣服倒没补丁。 “有,”池应弯腰倒掉淘米水,边低声解释自己的情况,“这不是每月都到黑市卖山货吗,弄了不少布票。” 之前小婶还问他能不能弄到布票,池应说能,但是如果她选择要布票,他就不能往家里买太多细粮和肉了。 池应可不惯着她,把她胃口养大。而是说自己能力有限,野味也弄不到多少,赚不了太多钱。反正没让小婶占到多少便宜。 花想惊讶得微微瞪大眼睛,啥?这孩子还投机倒把呢。 金苗儿和他丈夫可没这个胆子,看来是他一个人行动。 花想没有说什么,反正男主有光环,就算被抓到投机倒把也能化险为夷,安然无恙。 她学着金苗儿的样子贪得无厌道:“那给妈买,有多少买多少,妈可好久没穿新衣服了。” 池应嘴角含笑看了她一眼,要是把票都用完,够她穿好几年的。 “对了,儿子,”花想跟在他后面进厨房,“要不你把票给妈,妈去买吧。你也不知道妈喜欢什么色儿的布料。妈也顺便去瞅瞅有没有出新色儿。” 能躲懒不上工,绝对不能放过啊。 当然,这是金苗儿惯常的做法。 -- 07:侄子X寡妇小婶 “哪有什么新色儿,一直不都绿蓝黑灰这几个色?妈你喜欢的颜色我也知道,绿蓝,对吧?我看你衣服都这两个色。”池应没有立刻答应她,正努力把自己的家庭地位慢慢正过来。手中把混着水的米倒进锅里,花想这才注意到他又煮大米。 败家啊。 不过想想她儿子没准有粮票,花想不吭声。 她也不是打算真的偷懒,正要恹恹地道,那好吧,你去买,妈上工,就听到池应道:“等会我去请假,我们两一起去吧,妈你不会做衣服,我们偷偷找人做,正好也让人看下你穿多大码。” 没想到峰回路转,花想响亮地应声:“欸!”其实偶尔偷下懒也不错。 池应瞟了瞟她,觉得她是发自内心高兴的,心里也高兴,本来他就打算带她去。 和媳妇上街啊,想想都美。 池应现在还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只觉得高兴,满足。 吃过饭,池应去找大队长请假,说要和自己妈去看外公外婆,大队长楞了下:“改口了?” 这又是外公外婆又是妈的。 以前请假,都是说小婶回娘家看叔公叔婆。 池应笑道:“早该改口了,只是以前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现在小叔去了,我妈又说不打算改嫁,和我过日子。我以后要好好孝顺她。” “她真这么说?不改嫁了?”大队长惊讶道。 这年头寡妇改嫁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带着几个还不能下地的孩子,可能不太好嫁,但金苗儿这条件,还真不愁嫁,虽然疑似不能生养,但可以嫁给有孩子的鳏夫。 池应不是她亲生的,可以不用带走,而且老池家对这个孙子也疼爱,她想带走人还不给呢。 “千真万确,”池应笑道,“你说她都对我这么好了,我能不改口么。” 大队长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池应是个好的,估摸着以后还会有大出息,左生媳妇不改嫁,不会就看中这点,想以后享福吧。 倒也像这个懒婆娘的作风。 瞅瞅,又要回娘家拿东西了。 唉。 造孽啊。 谁家生出这样的孩子,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大队长心里一片唏嘘。 池应回到家就问:“妈,你还打算再嫁吗?” 坐在自己房门边儿上边纳凉边等他回来的花想一阵惊悚,这孩子对自己这么殷勤备至,不会是想先礼后兵,怂恿自己再嫁,把自己远远打发走吧。 先不说她要做任务,她心里还装着自家男人呢,怎么可能嫁人! 她坚决地摇头:“不嫁,妈就守着你过日子。” 池应看她神情不像作伪,稍微放下心里的担心:“太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守着妈过日子,刚才我也和大队长说了。回头我再和他宣扬宣扬妈你不打算改嫁,守着我过日子的事,让他们看看在妈心里,老池家有多重要!” 花想被他说的一阵脸热,这简直是拐弯抹角说她情深义重。 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池应了,他对自己真的没恶意。 池应看了眼不好意思垂下眼的花想,没和她说自己先斩后奏的事,也是担心她会以为自己在算计她。 其实真没有。 相信过不了多久,女人就能体会到她名声好转了。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臭名远扬,外人的指指点点,嫌弃排斥,很容易影响心情。 女人没必要接受针对小婶的负面评论。 虽然她用了小婶的身份,可能也没接到什么完成小婶遗愿的任务,但既然小婶同意给她用自己的身份,就证明两人谈妥了。各取所需。 池应没怀疑花想是强行占用的小婶的身份。他女人不是这样的人。 怕黑,胆子这么小,做不出这样的事。 而且他心里就觉得她是个好的,哪儿哪儿都好。 池应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算是因为自己喜欢她,将她美化了,但她的为人肯定也坏不到哪里去。 往最低限度想,就算她坏得无可救药,自己也还是喜欢她。 坏得真棒。 池应道:“妈,我和大队长请了一天假,我们回去看看外公外婆吧,正好我有多余的布票,可以买点布回去孝顺他们。还有肉票,我也有,再切一点肉。” 花想不知道池应请假,用了回去看二老的借口,闻言倒是心动了,本来她也打算抽空回去看看。 毕竟自己还带着赡养任务。 等以后这边的任务完了,她还打算去和二老一起生活呢。 “也好。”很久不回去了,爸妈不知道给她攒了什么好吃的。 花想因为自己脑海里冒出的念头,嘴角抽了下。 池应心里嗯了声,请假去看外公外婆的借口,圆得上了。 要是和大队长说两人请假去买布做衣服,农忙时期,少不了会得到一个不务正业的名声。 当然,此名声只针对一向名声不好的“花想”。 像池应这种名声一向好的,他偶尔做一件不符合他风格的事,人也不会将他往坏处想,并且还给他想出一个更合理的理由。 当然,池应怂恿花想回娘家,也不全是因为圆借口。 他是想看看花想有没有接到赡养父母的任务,如果有,自己以后给钱给物孝顺爷奶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那边。 花想要走人设,明目张胆往婆家拿东西时,肯定要费尽心思想个不崩人设的借口。 池应可不想她这么辛苦,纠结。她不能做的,自己就从旁协助,或替她做。 “妈,你去灌壶水,等会路上喝。我去拿钱票。”池应道。 花想脑海里闪过一条名为精神的光,下意识觍着脸跟上去:“儿子,除了布票肉票,你还有什么票啊?” 池应听出她话里的贪婪,唇下意识勾了下,一时忘记她要走人设了。 他继续往房间走:“什么票都有。”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我手里拿走。 -- 08:侄子X寡妇小婶 花想跟着他进房间,看他弯下腰手在床底下摸,自己也跟着弯下腰看,心里挠心挠肺痒,好像前方有金矿等着自己捞似的。 池应从床板下摸出一个盒子,放到床上,花想眼睛冒光地看过去。 好多钱!好多票! 花想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就往盒子里拿:“好多钱票啊,儿子,投机倒把这么赚钱吗?” 这得卖多少山货才赚到这么多。 对了。 这个山货是他一个人准备的? 看池应刚才一点也不掩饰地说他卖山货,可能金苗儿也知道他投机倒把。 不对。 那自己记忆里怎么没有这事。 乱套了,乱套了。 花想一时理不通。 她手里捏着一把钱和票,池应好整以暇地看着:“还行吧,这也就是我没努力赚,要是努力,肯定比这多好几倍。” 他第一个次向人说出自己的实力。 花想被他的话拉回了注意力,天啊,小小年纪就这么能赚钱,想想自己昨晚还要克扣他的伙食。 他这么有本事,根本不在意这点粮食好嘛。 花想财迷心窍地数钱,数票,数完了,瞠目结舌。 非常难弄的自行车票都有,而且还是两张,收音机票,手表票各一张。肉票布票也有不少,还有什么香皂票,油票,糕点票等等。钱足足有五千多块。池应都用皮筋绑好了,一千一沓。 花想体会到了一夜暴富的感觉。 不对。 这还不是她的。 说句十分羞耻的话,金苗儿夫妇攒了那么多年的钱,也就只有一百来块。 “儿子,这钱,还有这票,妈帮你保管吧。放在你这里不安全,”花想心花怒放,和颜悦色地道,“你放心,妈绝对不乱花,帮你存着,以后等你娶媳妇用。” 先把钱弄到手再说,到时候想怎么花,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花想一时无语。 池应讶异道:“娶什么媳妇,咱们不是说好了,守着彼此过日子。还有,妈,我觉得钱放在我这里挺安全的,两年了,一分没少。” 这又给花想透露,他投机倒把两年了。 池应看着她这副财迷的样子,心里觉得怪令人着迷的。 花想噎了噎,不死心道:“开学你就上初中了,到时候这钱放在这,被老鼠啃怎么办。” 对啊。 花想眼睛突然亮了亮。 财帛动人心。 他开学了。 这钱票自己就算要撬房门锁也要进来把它拿走。 妈的! 她好坏! 但是她控制不住。 啊啊啊! 池应见到她发亮的眼睛,想想小婶不择手段的作风,就猜到她要怎么做了。 他道:“放心吧,到时候我带去学校。” 花想脸黑了,在池应面前,她一向不掩饰自己的伪善,只是在言辞上,不给人落下什么口实。 “你啊,”池应点了下她额头,也不是真想她不开心,把自己的心里想法提前透露给花想,“我打算用这笔钱在县城给你买一个工作岗位,这样你就不用每天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 花想心里有点惊讶,还有这好事? 不对,自己去县城了,那不是离池应很远了,这不行。 她记得池应是在公社读的初中。 不过现在自己的记忆也不靠谱,花想模棱两可问:“你呢?” “我当然也在县城,”池应道,“到时候我不住校,在你上班的地方租一个房子,我们母子两一起住。” 这饼画得太好了,花想想想自己过两天要走的剧情,再想想自己到时候死遁回来的事,心道估计到时候池应恨不得再杀自己一次。 “你打算什么时候买工作岗位?”她问池应。 池应听出她声音没有那么迫切,猜她估计有什么任务,必须要在村里逗留,就道:“快开学的时候,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城里。” 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呢,那时她的剧情早已走完。花想应道:“好,我儿子考虑得真周到。” 没准到时候他还能省下这笔钱。 花想现在已经不怀疑池应对自己用心险恶了,既然自己记忆出错,没准池应和金苗儿的关系并不是太差? 不。 她的记忆不可能出错。 只是池应改变了。 池应看她接受这个安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只是她要做什么任务?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两人各有心思,回过神来,花想道:“那这些钱票,妈也可以替你保管嘛。” 饼再怎么画,钱攥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艾玛。 真是败给了自己的贪婪。 不过她觉得,到时候两人闹掰了,池应肯定有办法把钱拿回去。 也好。 自己本人,是不会去贪墨小孩冒着风险赚来的钱的。 “妈,我要是这点钱都保管不好,就不配当你儿子。”池应道。 不能迁就。要从现在开始,让她认识到,两人的地位是对等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花想也无计可施了。 总不能说,你真不配当我儿子吧。 要真计较,也是自己不配当他妈。 那有妈妈垂涎儿子钱的。 池应拿了二十张大团结,出门要用的。又给花想十张:“零花钱。” 花想喜滋滋地把钱接过来,目光瞄向那些票。 池应挑挑拣拣给了她一些,花想笑得合不拢嘴,这副财迷的样子,让池应心里有了一丝异样感,竟想亲她。 他盯着花想因为高兴微微泛红的半张脸,舔了下嘴唇。 眼神与他表现出的温润无害截然不同,透着些如狼似虎的渴望,只是一瞬间,他就将自己心里的情绪压下了。 不能吓到她。 虽然她不是真的小婶,但现在的自己,在她眼里是不知道她身份的,要是真逾越对她做出什么,那就是有悖伦常,没准她还会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小婶。 想想就心梗。 拆穿她身份,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影响。 【不可以,不能让她察觉到你的身份,也不能拆穿她的身份,危险】 池应微微蹙了一下眉,他到底有些少年气性,觉得给自己下暗示的那个自己,真讨厌。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 不过他到底没有意气用事,虽觉得讨厌,但也知道失忆前的自己这么暗示,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暗示最喜欢告诉他,别深究。 真让人不爽。 池应把盒子放回去,对还在反复数钱票的花想道:“妈,去灌水。” 花想也没觉得被使唤有啥不对,乐颠颠地出门,先回房间把一部分钱藏好,再拿水壶去灌水。 灌的凉白开。 池应背了个赶集用的背篓,拿了两顶草帽,让花想把水壶放自己背篓里之后,两人这才出门。 看到两人往村外的方向走,坐在家门前编草绳的叁婆道:“小应,和你去婶哪呢?” 池应脚步顿下来,笑道:“叁婆,这么早就起来忙活啦。不是和我婶,是和我妈。” 池应笑眯眯的等着叁婆继续问。 叁婆用汗巾擦了擦眼睛,看看池应旁边的花想,没错啊,是那个懒婆娘。 “小应,咋突然就改口了?”叁婆问。 怪不习惯了。 他们平时叫哪家媳妇,都不会直呼其名,都是叫什么xx媳妇,xx妈,xx奶。 像金苗儿,以前是左生媳妇,她老公去世了之后,未免她触名字生情,就改口叫小应婶。 这以后,不得改口叫小应妈啦。 池应腼腆道:“我妈说以后守着我,不改嫁了,我寻思着她都对我这么好啦,我怎么还能叫她婶。也是以前叫习惯了,没想过改口。叁婆,您忙,我和我妈要去看外公外婆,就先走了。回头再和您唠嗑。” 叁婆楞楞看着两人走远,草绳都不编了,坐起来,去找老姐妹唠嗑。 真的假的,不改嫁了? 她们可都在背后议论,觉得金苗儿最多过个一年半载,就要改嫁了。 吃不了苦,又懒,没有左生赚钱养她,可不得尽快找下家,霍霍别人。 等走远了,确定叁婆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了,花想不高兴道:“那个老太婆,等会肯定又在背后议论我。”全生产队,就这老太婆嘴巴最大。 花想噘着嘴,以前丈夫在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向他发牢骚。 现在池应的所作所为又破了她的防御,她自然而然地向他吐露自己的不快。 -- 09:侄子X寡妇小婶 池应也察觉到她态度转变了,心里满足得很,声音温和地安抚:“安心,任凭她怎么议论,反正这件事上,她挑不出你任何错。我妈多好啊,为了我不改嫁,你看着,明天肯定有很多人夸你。” 花想心情这才阴转晴。 她实在太讨厌那个老太婆了。 都忘记池应将自己不改嫁的事,宣扬出去的目的了。 对啊。 目的! 花想之前没想太多,现在突然明白了,池应不会是想帮自己洗白名声吧? 她看了看池应。 如果叁婆将这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别人不会怀疑叁婆胡编乱造,没有人敢在这种严谨的事上做文章。 但说出这句话的自己,人家肯定会怀疑是真心这么想,还是随口说说。 但甭管人家信不信,就她能说出留在池家守着侄子过日子这话,就能让人高看一眼。 为了孩子不改嫁,让人觉得伟大。 为亡夫守寡,让人想到了忠贞。 说句难听的,人多少都有点独占欲,自己就算没了,另一半再娶再嫁,虽然情有可原,但心里总归会不得劲。 而且还要担心后爸后妈会不会对孩子好之类的问题。 花想又看了看池应,不管池应是不是想帮自己洗白名声,自己是切切实实受益。 “看路。”池应突然拉住花想,花想脚步顿住,往前面一看,有个不大不小的深坑。 心有余悸道:“还好你拉住了我。” 要是一脚下去失重脸朝前摔,还不得毁容。 花想庆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金苗儿可爱惜自己这张脸了。 花想也爱惜,这张脸和现实的自己有七分相像。 池应也不知道她看了又看自己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喜欢她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就没出声打扰,帮她盯着路看。 现在看她紧张地摸脸,倒是明白她的想法了。 女人在意他长得好不好看,当然也会在意她自己的脸。 往前摔一跤有破相风险。 池应看了眼出来的太阳,把背篓里的帽子拿出来,盖一顶到花想头上,再盖一顶到自己头上。 让我们一起来保护这张脸。 不过说真的,池应对好看的脸,没有什么定义。 他就觉得,自己喜欢的人,你就算是一副白骨,他也觉得好看,这额头,这额骨,够光滑。 反之自己讨厌的人,怎么看都面目可憎。 以前看小婶,他就觉得挺面目可憎的。 现在看和小婶长得一样的花想,怎么看都觉得稀罕。 大概这就是爱吧。 爱? 池应看着走前面的花想。 确实爱,不爱怎么会觉得她走路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从队里到公社,要翻过一座山,再走很长的一段路,全程要走半个多钟。 这还是翻山抄小路缩短了行程,不翻山走大路,要多走二十分钟。 这年头,在乡下出行几乎都靠走。 大队里的牛车驴车,也只有有要事的时候,才能借来用。 到了公社,两人先买肉,怕晚了就没有卖了。 乡下也就年底生产队杀猪的时候,发一次肉票。但公社吃商品粮的社员,每个月都有一些供应的。 所以肉也紧俏,更何况肉联厂每天供的肉也不会太多。 买完肉,两人又去买布。 供销社挺大的,划分了区域,这边卖布,那边卖油盐酱醋,糖烟酒,水果糕点等。 反正几乎是应有尽有。 当然,没有成衣。 县城才有成衣卖。 不过这一来一回,太远了,而且没有介绍信,还去不了县城。 综合考虑,还是在公社买方便。 从供销社出来,池应带着花想走街窜巷,来到一户人家前,敲了敲门。 没一会就有人出来开门了,池应说自己是某某介绍来的,开门的人放他们进去,两人出来的时候,给花想买的布已经不在身上了。 花想小声道:“你怎么有这么多门路。” 现在国家还不允许私人买卖,所以找人做衣服要偷偷摸摸的,被抓到可是要吃牢饭的。 “做这种事多了,认识的人就多了。”池应道。其实是他无意中用空气听到有人交流说这里可以做成衣,想着以后可能会用到,就把地方记下来了。 没和花想说实话,是因为暗示曾经警告过他,别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能力,包括自己的爱人。 池应也不想节外生枝,女人好不容易才向自己敞开一点心扉,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这诡谲怪诞的能力,让她对自己心生提防,排斥。 花想想到他自己也投机倒把的事,想了想,道:“你以后小心点。” 没让他金盘洗手,这不是金苗儿的风格。她就指望着儿子赚钱了从指缝漏点汤汤水水给她呢。 嗯。 要是把赚到的钱都交给她就更好了。 不过也就心里想想,她现在知道了,池应非常有主意,忽悠不动了。 池应看了眼她,因为她的人设,几乎是立刻猜到了她的心理,他勾唇笑了笑:“肯定会小心的,不能让你丢了长期饭票。” 花想楞了一下,能听出他在打趣自己,甩手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笑骂:“没大没小,我是你妈,你赚的钱就是我的。” 什么长期饭票。 好像她是吸血虫似的。 池应看了眼自己被打的手臂,慢悠悠道:“家暴啊。还想让我给你赚钱,做梦吧。” 说着大步往前走。 花想连忙追上去:“诶!儿子,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妈也没使多大劲啊。” 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金苗儿就是这么现实,这么能屈能伸。 “生什么气,”池应道,“快点走,没发现太阳越来越大了。” 花想下意识抬头看天,还真是。 又晒又热,她身上都出汗了。 “儿子,”花想跟上池应,“等会回来,我们买点罐头回去囤吧。” 她想每天喝甜甜的水。 “你不是有钱?”池应道。 刚才真是乐死他了。 买东西,每次准备付款的时候,女人就走开了,假装到处打量,生怕自己让她付钱。 池应特别稀罕她这个样子,明明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但每次对她的时候,就表现得抠抠搜搜的。 -- яΘúsんúɡё.cΘм 10:侄子X寡妇小婶 “妈没带钱。”花想道。 池应脚步停下来,转头看她装钱的衣服兜。 花想下意识伸手捂住,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掩耳盗铃,神情自然地把手插到兜里:“这手,放在外面晃来晃去的,还真是累。” 池应抬眼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拆穿她拙劣的演技,适可而止道:“走吧,回来给你买。” 花想立马屁颠颠跟上:“我现在就想喝一罐。” 池应道:“这是买给外公外婆的。” 花想道:“你外公外婆最疼我,买回去他们也不舍得喝,留给我。” 池应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舍得喝。” 花想垮了一张脸,心里一边支持池应,一边又肉疼。 支持是因为花想记得自己的赡养任务,肉疼是因为金苗儿的抠搜。 她已经习惯了爸妈的付出,习惯了爸妈有好东西就留给她,每次自己回去,都是空手回,满载而归。 让她付出,就跟割了她肉一样。 走在前面的池应用空气看,见她脸上是真的肉痛,心想她可能不止继承了小婶的记忆,还有一些性格。 比如抠搜。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他也不愿意看到她肉痛,本来是以为她是装的,不是真想喝罐头。 因为刚才出了供销社,女人就喝了一罐了。 他以为她提出来,是想让自己拒绝她,她就可以顺理成章把东西给外公外婆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没准也没有误会。 她可能真接了赡养任务,但因为小婶性格影响,控制不住本相毕露。 池应道:“你要是这次不从外公外婆家拿东西,回去我给你一百块。” 花想脸上的萎靡一扫而空:“真的?” 还有这么好的事。 一百块,她想买什么不可以。 娘家能拿回来的东西,她都看不上了。 “骗你干嘛,”池应从背上把背篓拿下来,从里面拿出罐水果罐头,递给她,“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个就奖励给你喝。” 花想一把把罐头拿过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池应看她重拾笑脸,把背篓背回去:“当然,我从不说谎。” 真可爱。 这么容易哄。 花想美滋滋喝着罐头,有点不明白池应为啥这么做,为了自己不从娘家拿东西,竟然许诺给自己钱。 难道是觉得自己回家打秋风丢脸? 不。 这样想这个孩子,你就太不是人了。 可能他只是想孝顺外公外婆。 嗯。 肯定是。 真是好孩子啊。 -- яΘúsんúɡё.cΘм 11:侄子X寡妇小婶 “儿子,你要不要喝?”花想把罐头往他那边递,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啥不对。 池应对甜水不是很热衷,但看到她递来的罐头,就下意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低下头:“喝一口吧。” 尝尝她喝过的罐头水什么味。 花想连忙把罐头递到他唇边,少年丰润的唇张开,含住了玻璃罐。 花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把罐身向上扬,甜水顺着启开的唇瓣滑进口腔。 池应喉头咽了一下,只觉得清甜好喝。 还想再喝。 不过看了眼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花想,他握住她手腕,把她手压下来,唇离开了玻璃罐:“好了,你喝。” 花想看着他湿润的唇,口干舌燥,下意识喝了口甜水。 随即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间接接吻吗! 艾玛。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池应倒不知道有这个词,拉着花想的手:“走吧。” 他第一次赶路,这么磨蹭的。 不过这种体验并不赖。 就是太阳太大了,担心耽误太久她撑不住。 花想被他牵着手,春心荡漾,不过被她死死把控住这种情绪。 妈哒。 禽兽啊。 她竟然叁次对儿子动情。 闷头喝了一口罐头水。 因为粮食稀缺,现在的人都很珍惜粮食,家里人碗里但凡有吃不完的东西,其余人都会抢着吃完,还有甚者会把碗舔干净。 所以不存在不吃谁谁口水的情况。 花想也没觉得自己喂池应吃东西有什么不对。 唉。 以后注意点,不做这种投喂的事了。 免得自己再起什么坏心思。 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舔了下沾着甜水的嘴唇,花想把盖子盖起来,罐子放到池应的背篓里面,拿回家装东西。 从公社回娘家,要走将近一个小时。 花想汗流浃背,池应浑身清爽。 两人终于到了金家生产大队。 池应来过几次这里,过年的时候随小叔小婶来的。 二老对他态度还不错。 近两年可能因为小婶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二老对他更热忱了。 池应把挂在自己背篓里的肉拿出来,递给花想:“拿着,不能空手上门。” 其实就是想让人看见,她女人带肉回来了。 花想真的感觉他是在给自己洗名声。 “哟,苗儿回来看你爸妈啦。还带了肉,哎哟!好大一块。”说话的人都震惊了,显然也知道金苗儿的为人。 此时生产队的队员还没下工,田地里到处可见忙碌的身影。发现两人的,是靠近田埂的一位大婶,忙活的众人听到她的声音,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看过来。 花想下意识挺了下胸脯。 人要脸,树要皮。 以前为了让自己过得好点,金苗儿脸都不要了,但不代表她不在意自己的脸面。 花想拎着两斤肉,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不止肉呢,”池应看了她一眼,笑道,“还有罐头,糕点,糖,布,都是我妈平时不舍得吃穿,攒下来的。我妈说外公外婆抚养她长大不容易,咱要好好孝顺他们。” 花想脸都被吹红了。 你是真敢说啊。 你要是手里没东西,队里人是不信的,但你手里明晃晃拿着东西呢,这就让人不得不信了。 而且池应长得也很有欺骗性。 别说,不了解金苗儿秉性的,也觉得她是个好的。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具有欺骗性的。 这年头因为没啥娱乐活动,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口口相传,津津乐道。 所以当天金家大队就传遍了,说大队长家闺女转性了,知道往家里拿东西了,还有人说金苗儿终于长大了。对于池应突然改口的事,也成为了大家的谈资。 -- 12:侄子X寡妇小婶 金苗儿爸妈虽然一个是生产队大队长,一个是队长夫人。 但也是要上工的。 前者给队员分配活,解决队员干活时遇到的一些问题。 后者因为丈夫的身份,其实可以获得一些便利,做一些轻省的活的,但夫妻两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借公行私,偷懒耍滑的心理。 所以金苗儿妈妈干活的时候特别卖力,别的妇女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但两人的女儿是例外,因为是唯一的孩子,各种溺爱。 担心女儿不干活,被队里人说闲话。两人就把女儿送入学校读书。 即使成绩一塌糊涂,也让她读到初中毕业。 不读书的日子,她爸就给她安排一些轻松的活儿。 不为赚公分,就为了女儿被少说点闲话。 可以说宠女儿宠得毫无原则。 花想到家门的时候,看了眼上锁的门,就知道二老都在田地里忙活了。 她没去田地里把人叫回来。 她有娘家的钥匙,自顾自开门进去。 池应跟在她后面。 花想先把手里拎的肉挂到厨房门边的墙上。 说起来金苗儿爸虽然是大队长,但不像她夫家生产队大队长一样,已经起了青砖房,家里仍然是土胚房。 倒不是夫妻两没能力建青砖房,是因为每月都要给女儿一点补贴。 手里没多少余钱。 金苗儿是在娘家时吸血,在夫家时吸两家的血。 嫁到夫家之后,生活是更上一层楼。 花想又开了堂屋的门,进去直接瘫到椅子上。懒人,干啥都觉得累,何况走了那么远的路。 “快歇会。”她对池应道。 挺过意不去的。背篓一直是池应在背,她不是没想过自己来背。但这就违背人设了。 池应能看出她挺累的,出了那么多汗。要不是队里牛车驴车都赶着用,他出门的时候就找个借口去借辆车了。 他把背篓放到地上,毫无原则到:“吃罐头吗?” 少了这两罐,他可以拿钱补给二老。 小婶也爱喝糖水,准确地来说,在这个买糖都要票的年代,几乎没有人不爱喝糖水。 也不知道女人是自己爱喝,还是被小婶影响了? 花想看着池应拿出来的罐头,蠢蠢欲动,但忍住了。 再吃就没剩多少罐了。 “不吃了,糖水吃多了腻,”花想假装嫌弃道,“把水给我,我要喝水。” 要不是回答之前她停顿了两秒,池应就信她吃腻了。 知道她有心孝顺二老,可能是因为她心地善良,也可能是接到了赡养任务,或者两者都有。甭管怎么样,池应从这件事上看出她的态度,也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对待二老了。 跟着孝顺就对了。 池应顺从地把水壶递给花想,看了看她伸直的两腿,把背篓放到墙边,拿了一张椅子坐到花想腿边。 以前经常听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小婶说累,让小叔帮她按摩腿。 有时候小叔会按,有时候会敷衍过去。 池应心想自己不会敷衍自家老婆,要不是担心她觉得不合规矩,自己刚才就提议背她回来了。 省得她苦哈哈地走路。 他瞧着怪心疼的。 所以遇到阴凉的地方,就停下来让她歇歇。 见她把瓶盖盖上了,池应道:“腿是不是很酸?我帮你按按吧。” 说着,也不等花想答应,就弯下腰用手揉她腿肚。 花想浑身霎时一麻,又一酸,一软,手捏着水瓶,愣愣地看着腿下。 这小子……也太好了。 不应该,真的不应该。 —— PS: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13:侄子X寡妇小婶 这可是小受的特权。 花想看着给自己按摩的池应,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想不通的那件事。 世界失常了。 金苗儿的记忆也应该跟着更新才对。 毕竟这个轮回还没过完。 因为男主被杀剧情卡在那里。 自己把剧情往回拉,金苗儿记忆里的人和物,为什么就和现实对不上了? 是不是可以怀疑,是因为自己把剧情往回拉,导致剧情大变样? 那应该也是自己往回拉的这段剧情大变样。 可看自己进入的这两个世界,剧情像是从更早的时候,或者是初始状态就开始发生改变了。 大胆设想,就像是自己往回拉剧情的时候,剧情不是直接卡在自己进入的时间段,而是一下子回到初始状态,再快进到自己进来的时间段似的。 这样一理,才能解释得通,金苗儿记忆为什么没更新。 不。 不是金苗儿记忆没更新。 是陈寻之前接触的亡魂是没被拉回来重新走剧情的金苗儿! 哎呀妈。 这个推理好刺激。 也好他妈合理。 花想真是恨不得立刻找机会登出一会,去空间站找金苗儿验证下自己的推理正不正确,但不行。 她一出去她这个角色就没气了,秩序会乱,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事。 虽然现在秩序已经是乱的,按理说自己登出也不会有什么事,但花想不敢赌。 万一因为自己这个小小的决定,世界啪地一下崩塌了,自己就是千古罪人。 而且他们这些本来该死,但却避开了自己死劫的“小说角色”,除非遇害身亡,不然只能到寿终正寝,或者本世界男主死了,才能登出。 这个寿终正寝,指108岁。 在此之前,你会被死死锁在这具身体里面。 花想怀疑这是世界对他们这些变数的惩戒,不能让你想活就活,想死就死。 所以她只能到以上叁个条件,达成了其中一条之后再登出。 没关系,只是晚点知道真相而已,花想默默安慰自己。 不过因为没有二次经历剧情的金苗儿的记忆,花想感觉有点束手束脚的。 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 转念一想,好像问题又不大,自己只要按照剧情走,万无一失。 一些书里没提及的日常,像今天遇到的,自己不确定的事,就随机应变。 只要不跳出人设的框架就可以了。 池应不知道花想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只是觉得花想过于安静。 以往小叔帮小婶按摩的时候,小婶总会拿一种令人十分不舒服的声音哼哼,说小叔揉得好舒服。 池应不觉得自己手法不行,他用的力度十分有分寸。 女人不吭声,大概是不好意思? 也是,就两人目前的母子情分,还没好到可以为一方按摩的程度。 池应给花想疏松了两小腿的筋骨,这才道:“好了。有没有舒服一点?” 花想动了动腿,真心道:“舒服多了,谢谢儿子。” “客气什么,”池应道,“儿子孝顺妈,天经地义。” 他看了看花想大腿,倒是想给她按,但大腿靠近私密之地,担心她更不自在。 池应往门外看了一眼,站起来:“外公外婆应该快下工了,我去做饭。” “好,去吧。”花想应道,半点没有去帮忙的意思。 心里觉得他太孝顺了,也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改变? 本来花想就不忍心男主越走越偏,现在池应的行为做派,让她更不想走剧情了。 但没办法,必须得走。 不然剧情混乱,世界有崩塌的危险。 除非是男主自己不想走。 但这不可能。 男主冥冥之中,会不知不觉走剧情。 金爸金妈下工的时候,遇到了刚才看到花想回来的队员,这才知道自家女儿回来了。 赶紧脚步匆匆回家。 甭管嫁出去多少年,每月回来一两次,只要孩子一离开,父母过不了多久就会想念。 “苗儿!”金妈人没到,声先到。 花想摇着蒲扇从厨房出来:“妈。” 金爸金妈从院门进来,双双瞅了瞅女儿。 嗯。 气色还是像以前一样好。 花想看着这夫妻两,黑又瘦,带着这个年代独有的营养不良,五十多岁,已经有白头发了。 “外公,外婆。”池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厨房门口,“菜快做好了,你们二老先进堂屋歇歇,我一会就把菜端过去。” “欸!”金妈高兴应道。 她一直就挺喜欢这个外孙的,懂事,有礼貌,可惜她女儿不喜欢。 这孩子从小认死理,金妈也没想过劝她,别为难个孩子。 近两年女儿终于想通了,不为难池应了,金妈比谁都高兴。 还想过让池应改口叫外婆,不过之前一直没改口,现在让人改口,也担心这孩子察觉到什么。 毕竟之前,金苗儿一直不喜欢侄子,让她妈也别对她侄子太好。 过了两叁年才让人改口,这不是表明之前没想过让他当自己外孙吗。 金妈拎得清,不愿意伤外孙的心。 金爸听到池应改口,也乐呵呵的。 两人洗了手又洗了脸,倒没有甩手不干活,金妈进了厨房,看看外孙需不需要帮忙。 花想摇着蒲扇进堂屋,扬声道:“爸,妈,有罐头,你们要不要吃点甜甜嘴。” 金爸进了堂屋,心里觉得稀奇,女婿不在,女儿竟然往家拿东西。 还买了肉。 花想递一罐罐头给金爸,金爸连连摆摆手:“不吃了,一会就吃饭了,别浪费这么金贵的东西。” 花想发脾气道:“让你喝就喝,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进我爸的肚子怎么能叫浪费。而且你女儿我今天高兴!” 金爸乐呵呵地把罐头接过来,非常感兴趣地问:“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进账了两百块!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说,爸妈们非常淳朴,也积极响应国家号令,得知他们外孙做投机倒把,还不吓死。 池应刚才就提醒她了,别把他投机倒把的事说与外公外婆听,花想自无不应。 “你就别管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花想又拿了一罐罐头,“我给妈拿一罐。” 说罢,就出了堂屋。 金爸也没追着出去问,觉得应该是女儿家的事,不好让自己知道。 厨房里气氛其乐融融。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桌了。 大伙都坐下来吃饭,金爸金妈不怎么夹肉,想让两个小的多吃点。 池应直接给他们夹:“外公外婆,吃肉啊,妈特意攒肉票给你们买的,别辜负了她的孝心。” “欸,吃吃吃。”两人都没怀疑金苗儿以前不孝,只是觉得自家闺女贪嘴。 所以家里就算煮一大盘肉,两人也是等闺女吃够了,自己才吃。 下午金妈没去上工,在家陪女儿外孙。 看时间差不多了,花想和池应才离开金家。 两人先到公社的供销社买了些吃的,拿了做好的成衣,这才赶路回家。 回到队里,有个大婶看到两人,打趣道:“哟,小应和你妈回来了,从外婆家拿回什么好东西啊?” 很好,看来叁婆不负所望。 -- 14:侄子X寡妇小婶 “牛婶,”池应笑道,“没拿回什么好东西。这不,我妈买了些布回去给外公外婆做衣服穿,但二老心疼我妈,担心她没衣服穿,楞是追了二里地,把布塞回给我们。没办法,我们只好带回来了。” 虽然他东西放背篓里,牛婶看不到,但没怀疑他的话。 就是心里再次感慨金苗儿有对舍不得女儿吃一点苦的好爸妈,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金苗儿居然转性了,会往娘家拿东西了。 担心老婆觉得自己谎话连篇,等四周没人了,池应解释道:“我刚才那样说,到时候你穿新衣服,就没有人眼红了。” 是的,家里人口多的,衣服各种补丁。就连金苗儿丈夫,平时穿的衣服也会有补丁,只是多少的问题。 但金苗儿的衣服几乎没有补丁,这过年的时候刚做了新衣服,现在又做,看到的人可不得眼红么。 但要是孝顺你爸妈,被强行塞回来,眼红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只会感慨,花想有对好父母。 花想刚才就隐约猜到了池应说那番话的用意,此时池应这么说,验证了她的猜想,而且她觉得,这样还可以洗一下,金苗儿老是从娘家拿东西,只进不出的事。简直一举两得。 不过她不确定池应是不是又在帮自己洗名声。 她没有问出来,因为如果是金苗儿,肯定想不到池应的用意。 她虽然讨厌别人说她闲话,但从来没想过做一些改变。 而且花想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回到家,池应就道:“妈,你把新衣服洗洗,明天早上干了你就可以穿了。我看书上说,这贴身衣物,过几个月就应该换一次,这样更卫生。别等穿烂了再换,细菌多。” 花想心道,现在的书还说这个? 不都崇尚节俭吗? 不过她也觉得应该换了,金苗儿都穿了半年多了。 要是有条件,谁不想穿新的。 夏天的衣服少,洗衣服用不了多少水,而且近两年没水还可以使唤池应去挑,金苗儿基本都在家洗,不再去离家挺远的河边了。 花想良心备受谴责,但还是在家洗衣服。 池应怕她过意不过,道:“洗干净点,不用心疼水,我每天早上挑水也是在锻炼身体,不然也长不了这么高。” 他说得头头是道,花想一时语塞。 只听说挑水长不高的,没听说挑水能增高的。 不过看看池应现在的个子,再想想记忆里的,她竟然觉得有理有据。 备受谴责的良心,因为他这一番话,得到了一点安抚。 为什么只有一点? 她觉得池应长这么高,应该也跟伙食有关。 他那么会赚钱,就算金苗儿克扣他的粮食,他也不会饿着自己。 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昨天克扣池应的粮食,看他没有觉得讶异。 以此推理,二次回来走剧情的金苗儿应该也像第一次一样一直克扣池应伙食。 之后池应突然说出那翻想化干戈为玉帛的话,会不会是因为想终止这种被克扣的事? 毕竟自己就算有能力吃饱,但天天这么被针对苛待,其实也挺烦人的。 花想觉得这就是真相,好在池应今天所做的一切,让她可以顺理成章地不再克扣他伙食了。 直白点,“自己”还指着他赚钱给“自己”花呢。 次日早上。 花想穿上了新的内衣裤,外衣倒没有穿。 队里,除了池应和金苗儿已故的丈夫,其余人都不知道金苗儿不会做衣服。 她每次买布,都回娘家一趟,让金妈帮做。 现在对外的说法是她刚拿回新布。 不加班加点的情况下,不得两叁天才做好一套衣服。 金苗儿虽然爱美,但也不会为了一套衣服熬夜做。 所以过几天再穿。 上工的时候,有好多人来问花想,是不是真不打算改嫁,得到花想肯定之后,有人夸花想重情,左生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 还有人说花想这个决定做得对,池应学习成绩这么好,以全县第叁名的成绩考上县中学,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她就等着享福吧。 花想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池应每次考试都是双一百分,心里挺惊讶的。 小说里,男主虽然聪慧过人,但没表现出来,每次考试都卡在了及格线上。 他不想自己的好成绩,成为他爷奶叔婶等的炫耀资本。 他们不配。 中考的时候,他也是以十分平平的成绩,上了公社的初中。 甭管咋样,自这天起,花想发现自己的人缘果然好了很多。 她心里特别感激池应,还和池应说了自己被夸的事:“真是想不到,一件小小的事,竟引来这么大的反应。” 池应不认同道:“这可不是小事,妈你想想,你可是为了我牺牲了自己的大好年华,这不值得人敬重吗?” 原本装傻充愣想引导池应说点什么,然后自己再趁机感谢他这个大功臣的花想闻言,立刻忘了自己的目的,一挺胸膛:“说的也是。等会我要吃两个大鸡腿。” 昨晚池应上山猎了只山鸡,今天晚上才炖。 “好好好,”池应宠溺道,“要是不够,晚点我再去一趟山里……” 无论花想有没有猜到他的付出,他都不介意,他只是在做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 转眼,就到了走剧情这天。 昨天,花想当着二流子的面,故意撩了一下头发。 这是一个暗示,代表晚上老地方见。 但二流子等不及了,见金苗儿进玉米地方便,自己也跟着进去。 花想按照金苗儿的进度,割了一背篓猪草,然后进了玉米地。 她不知道二流子会不会跟进来,毕竟小说里没写具体时间。 不过大概率会跟,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 花想慢吞吞地走到靠近土坡的一个位置,又慢吞吞地把背篓放下来。 小说里,金苗儿和二流子已经连体了,才被池应撞见。 花想是肯定不会和二流子连体的,她又不喜欢这人,而且这人还是有妇之夫! 不过为了走剧情,虽然不连体,但肯定会被二流子占点便宜。 二流子前脚进了玉米地,池应后脚也跟了进来。 木雕性器,他昨天就做好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给花想。 而且他担心金苗儿的姘头找花想,这几天一直关注着这叁姘头的动向,今天察觉到二流子往花想的方位靠近,他也跟着过来。 这人没找自家老婆最好,要是找,池应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 яΘúsんúɡё.©Θм 15:侄子X寡妇小婶 担心别人识破自己的意图,二流子特意在玉米地外绕了半圈,避开众人,进了玉米地。 在里面找了一会,这才看到花想。 花想尿不急,坐在长着嫩嫩青草的地上,假装自己在偷懒。 二流子和金苗儿,简直臭味相投,都是喜欢偷懒享乐的主。 叁个姘头中,金苗儿最喜欢二流子,因为他长得最俊。 要花想说,十里八乡,池应最俊。 但金苗儿断不会对自己侄子下手。 嗯,她也不会。 “苗儿!”小且激动的声音,将花想的注意力拉过去。 二流子激动地向前走两步,两小腿突然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般,痛得很。他下意识弯下腰摸自己的腿。 花想不明所以,不过戏还是要演的:“你怎么来了。” “想你,苗儿,我等不及了,想现在要你。”他说话带着些许色欲的喘,可见是真的想。 金苗儿担心那对父子和二流子知道对方的存在,觉得自己水性杨花,所以未免两方找自己约炮的时间发生冲突,她定下了规矩,只能自己起头。 而且她谨慎,担心别人发觉她和男人们的奸情,不会频繁约他们。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有时候约了吧,还出现两方都不方便的情况,搞得金苗儿只能铩羽而归。 二流子走了两步,腿又痛,只好又停下来摸自己的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金苗儿盯着他的动作,她身后第叁行玉米地,池应也盯着她看。 想知道她会不会接受二流子,又不想二流子靠她太近。 自己的女人,这些对她有不轨心思的人,他真想将他们扇到十里开外。 花想道:“死鬼,你女人没有满足你?这么急,叫人发现怎么办?” “不会发现的,这里这么隐秘,”他忍痛朝花想走来,“苗儿,你看我,都硬了。别的女人我不想碰,只想碰你。我的好苗儿。” 离花想一步之遥,他刚想往前扑,结果整个身体像是被什么镇压了,动不了。 花想目光看着他胯间,馋虫都被勾起来了,她舔了舔嘴唇,娇嗔:“净会说这些话哄我,偏偏我呀,还信了你这张嘴。” 她没发现,二流子表情惊惧交加,上下嘴唇像是被东西捏住一样,说不出话:“呜!” “妈。”池应适时地从花想身后走出来。 他知道花想的态度了。 不拒绝。 是打算全盘接收小婶的情史? 原本以为,她没有小婶近两年的记忆,但现在看她这么游刃有余地应付二流子,对他的存在丝毫不意外。 池应想,她应该是有小婶全部记忆的,只是这些记忆,和现实有一些出入。 她现在接受二流子,是被小婶的情感影响了,还是她本人的意思?抑或是为了任务? 无论哪种,池应都要阻止,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旁边染指,接受不了他们碰她一根手指头。 花想惊慌失措地扭头看向旁边,待看到池应,哆哆嗦嗦道地抬起头“你、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妈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池应蹲下来,无论她是演戏,还是真吓到了,他都不会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和她说话,不想让她感到不舒服。他直视她的眼睛,“幸好今天发现的是我,要是换一个人,我想妈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花想惊惶地缩了缩脖子,眼皮低垂下来。 觉得池应未免太好了。 小说里,金苗儿和二流子跪下来求男主不要说出去。轮到她,池应直接让她省了这个步骤。 而且还善意提醒她,东窗事发的后果。 呜呜呜呜,不愧是她儿。 池应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不忍心她露出惊惶无措的表情,朝她伸出手:“走吧,先回去。”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金苗儿颤颤巍巍地把手搭到他掌心,被他拉起来,正要期期艾艾地偏头看一眼二流子,却被池应一手挡住了脸:“看什么。我保证不说出去,也希望妈你不要伤我心。” 这是让花想保证以后别再偷情了。 花想沉默地点点头,心里呜呜呜。 对不起儿子。 她过几天还要伤他的心,密谋杀子。 呜呜呜。 池应拿起她脚下的背篓,道:“走吧。” 花想走在前面。 二流子因为突然东窗事发,大气也不敢出,目送两人出了玉米地,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大力撞击,倒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土坡,五脏六腑一瞬间,像是被震碎了般疼痛。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胯间那物,像是被千万根针刺了个对穿。 二流子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白赤红,浑身动弹不得。水渍从裆部蔓延开。 池应走在花想后面,眉目冰冷。 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 暴露又怎样,那人能猜到是自己做的,敢说出去吗? 池应不会给他机会。 池应真的很生气,虽然明知道二流子找的是小婶,还是控制不住生气。 也可以说是迁怒吧,自己老婆竟然不拒绝二流子! 原先知道小婶和人偷情的时候,他觉得已有妻子的这两个姘头实在不像话,竟然背叛妻子。也仅此而已。 池应唾弃他们的行为,但没想过要做什么。 不是他应该管的。就小婶,要不是她实在太心急了,小叔尸骨未寒就在外面勾叁搭四,池应也不会想管一管。 现在自家老婆要爬墙,池应不淡定了。 折腾了二流子一通之后,池应直接把他打晕了。 免得他出去胡言乱语。 其实池应高估了二流子,这种神鬼莫测的能力,谁敢说出去,不怕池应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了结了? 而且他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不经历过,谁信! 再一个,现在是破四旧的时候,你谈论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是活得不耐烦了? 终上所述,二流子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而且打定主意,不和花想来往了。 他惜命,怕死。 要是原来的轨迹,就算“池应”表现出他的能力,二流子忌惮之余,肯定也要想办法把他弄死,杀人灭口。 但这不是这几天花想和池应的母子关系,传得沸沸扬扬的,以前不显山露水,大伙都觉得他们只是普通的婶侄关系。 现在跨越到母子关系,一方还愿意为一方不改嫁,说得多了,大家都信了。 二流子也信了。 主要是,虽然怕池应表现出的能力,但池应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一看就是不会说谎的主。 二流子曾经还羡慕,觉得池应为啥不是自家孩子,成绩这么好,还能领奖金,是既能让家长拿到钱,还倍有面子。 总之,池应说不会说出去,二流子信,而且以池应和花想的母子关系,他为了母亲,更不会说出去。 这就是双重保险!完全不用多此一举,铤而走险地杀人灭口! 池应把人打晕了,想处理完自己这边的事,再善后二流子。 现在还没到下工时间,池应和队长请了假,和花想回家。 理由也很正当,他身体不舒服,头晕头痛,还让花想搀扶他。 队长一听他这么说,立刻批了。 因为池应演得太像了,嘴唇发白,脸冒冷汗。 这不得赶紧回家休息。 乡下就是这样,小病小痛,很多人都不会重视,觉得睡一觉就好了,一觉不行就多睡几觉。 母子两回到家,关上门,花想默默松开搀扶他的手。 好尴尬啊,花想有种无从收场的感觉。 -- яΘúsⓗúɡё.©Θм 16:侄子X寡妇小婶(微 倒是池应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先洗个手。” 刚上工回来,大家手上都脏。 花想乖乖地随他去洗手。 到底不同了。 小说里,男主保证不会说出去之后,就独自离开了玉米地。 之后两人在家里碰面,金苗儿战战兢兢,男主扬眉吐气,对金苗儿颐指气使。 其实很正常,要是换成花想,一朝翻身,可不得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但现在的池应对自己太好了,花想有点想哭。 儿子,你妈是个大混蛋啊!过几天要杀你啊。 醒醒,醒醒,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当。 你就是养条狗,都比我好。 呜呜呜呜。®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好了。”池应把水瓢放回去,“你先回房间,我去拿样东西给你。” 花想点点头,默默回房间,感觉说什么都洗不去自己这一身罪孽。 池应看到她这么乖,心里难受得很,转而又觉得自己心理不对,老婆做错事,不批评也就罢了,怎么还心疼上了? 自己差点被绿,她有心疼自己吗? 池应心里碎碎念念,把书桌上的一个长方形盒子拿起来,出了房间。 花想静静坐在自己房间里,心里备受谴责,只好破口大骂自己不是人,竟然要伤害她儿子。 呜。 池应敲了下门,提醒她自己要进去了,这才抬脚迈进门里面。 花想小媳妇似的坐在床边,抠自己手指。 池应将抽屉式盒子的内胆拉出来,把它迭到盒子上,连带内胆里面的东西放到花想旁边,然后退后,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他虚虚坐在梳妆桌上,看着花想:“妈,我知道你这么年轻,独守空房可能会很难受,所以给你做了一个假的……原本我还在想,什么样的时机拿出来给你才合适,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更验证了妈你也是有需求的,所以我把它给你了。” 花想一直在抠手指,他往自己旁边放了什么,她都没心思看,有什么比自己即将要杀儿子还要重要的? 现在听到池应这么说,她云里雾里,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然后就看到了一根被雕塑得栩栩如生的性器,静静躺在长方形的盒子里面。 花想眼皮一抖,心脏哆嗦。 啥意思? 儿子给妈送这个? 卧槽! 花想震惊得说不出话。 池应也有点不自在,捏了捏手指,毕竟这样,好像是自己将自己送出去。 而现在,老婆注视的是自己。 他胯间的某一物,抑制不住兴奋,有点微微勃起,膨胀。 池应舔了下嘴唇,把心思从这些让自己感到兴奋的点上移开,嘴里宽慰道:“妈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有欲望是人之常情。妈你答应过我不改嫁,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开心。” 花想不说话,还在风中凌乱中。 池应心态倒是稳下来了,他换了一副慎重的口吻:“妈。真的,以后别再和他来往了,人家有家室。就算没有家室,我也希望妈你言而有信,说不嫁人,也不应该在外面和人秘密来往。妈,言传身教,我相信你也希望我做个言而有信,有情有义的人。” 花想捏了捏手指,这番话她听进去了,有什么比言传身教更适合教养一个孩子的? 呜呜呜呜。 妈妈对不起你。 要把你养歪了。 池应站直身体:“妈你好好想想,我回房间休息一会。” 她一直不说话,池应心里没底。 虽然她在玉米地答应过自己,以后不会勾叁搭四了,但谁知道是不是应付自己的。 体贴地将花想的房门关上,池应站在门外问:如果阻止她做任务,对她影响大吗? 【没影响】 听到潜意识这么回答,池应松了一口气。 没影响,自己也不必感到为难了。 她要是真耐不住寂寞或者做任务需要爬墙,自己就想办法阻止,反正不能让她成功。 花想不知道池应的想法,静静坐了一会儿,看向旁边的盒子,心里止不住躁动。 她对自己无语了。 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 这样谴责自己的时候,她手已经伸出去,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目光盯着看。 真的雕得太像了,鸡蛋大的龟头,光光滑滑,还有一个小小的铃口。 茎身长直,不算特别粗,至少不能和她男人相提并论,但和别的男人比,那也是毫不逊色的。 尾部两个精囊,有细细密密的纹路,简直是巧夺天工,皱褶感十足。 整体观来,秀气又可爱,让人想含一含,吮一吮,看看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花想鬼迷心窍地把通体白净的阴茎凑到自己唇边,红唇轻启,含住一颗蛋蛋,轻轻吮。淡淡的木香弥漫在口腔和空气中,吸到肺腑里面的气体,都是这个既清新又让人欲火迭连的气味。 花想简直有些欲罢不能,轻吮,慢含,似乎能感受到精囊上面的纹路。 纤细密集,纵横交错。 身体的欲望在不断增长,花想呼吸有些急促,一手从自己的衣摆摸进去,挑起了背心,揉自己浑圆饱满的肉球。 “啊~”嘴里发出细细的嘤咛,隔壁正要善后二流子的池应动作一顿,身体轻轻靠到了椅背上。 这熟悉的微沉且混乱的呼吸,娇媚清甜的呻吟。女人在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池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用自己。 他情之所至地兴奋起来,胯间的阴茎膨胀,硬起。 池应低头看,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在想自己要不要把兄弟放出来。 放出来能做什么? 兜兜风,让它不再被内裤紧紧束缚。 说实话,这种憋闷的感觉并不好受。 唔。 是她来了,被她撩得硬起来的时候被束缚着觉得不好受。 以前没有这个感觉。 池应默默盯着自己的裆部看了一会,最终决定把弟弟放出来透透气。 隔壁花想已经沉浸在吃屌中了。 屌身在她的嘴巴里面,她抓着尾部,上下抬手,一进一出地抽插自己的嘴。 她躺在床上,衣服被全部撩到锁骨处,纤白的手玩自己的奶。 持续夹着奶头搓,急促凌乱,毫无章法。 啊啊。 好痒。 想要男人帮吸。 朦胧的视线里,似乎出现了池应,少年眼睛清亮,带着对男女之事全然不懂的纯净,关心道:“妈,要我帮你吗?” 要要要。花想说不出拒绝的话,拿开自己玩奶的手,热情又饥渴地挺起自己胸脯。 池应目光落在她胸脯上,似乎不急着吃她奶,而是在追忆过去:“有没有奶水啊?我记得妈妈的奶水很甜,小时候我天天追着妈吃奶,吃到叁岁吧,后来妈就不给我吃了。说留给爸,还说我要是想吃奶,就等以后娶老婆了,把老婆操怀孕,吃她的奶。现在我还没娶老婆,又要吃妈的奶了。爸等会回来会不会骂我?说我抢他的奶喝?” 不会不会~池应还是孩子呀,吃妈妈的奶不是应该的吗。 她男人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老公,快回来。 坏小子吸你老婆的奶头,还把乳晕都吸了进去。 啊。 好会吃,和小时候一样。 就是我没有奶了。 老公,快把我操怀孕,儿子,把妈妈操怀孕,用浓浓腥腥的精灌妈妈的屄。 秦沉檀打开了门,往床上扫了一眼,边脱身上的制服,边走过去。 他的儿子,和他的好老婆,竟然趁着他不在乱伦。 秦沉檀怒极反笑,把衣服随手丢到黄泥地上。 PS:下面我要写3P哦,接受不了的话就跳过一两章~ 有小可爱没看上个故事,说下这个秦沉檀是上个故事的男主。,反正都是一个人,我觉得你们应该,大概能接受得了? 啊,说了半天没说到重点,女主是颅内YY,不是真和池应做~ 起码要等到池应15岁以上,咱才真正吃肉肉 -- 17:侄子X寡妇小婶(高H,女主颅内YY,上个 “爸,你回来了。”池应扭头看了他一眼,“妈没奶水了,是被爸出门之前吸完了吧。” 花想躺在床上,不参与两个男人的战争,只是觉得奶痒,穴也痒。 秦沉檀似乎看出了她的饥渴,哼笑:“出息。你以为你妈身上只有奶可以喝?今天我就教教你,女人身上另一个会出汁水的地方。” 池应疑惑不解,虽然知道男人可以把女人操怀孕,但没见过女人的屄,更不知道小逼逼只要动情的时候就会流水。 他感兴趣地坐到花想旁边,给秦沉檀让位:“爸,你来。” 秦沉檀当仁不让,站在床边勾住花想的腰,把她下身抬起来,快又利索地脱去小娇妻的裤子。 虽然和儿子乱伦他很生气,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秦沉檀捏着花想两白皙丰盈的腿,将之打开。 低下头,脸埋在她的阴部处,轻轻嗅闻,说话时声音已染上了情欲的沙哑:“这么骚,是不是尿尿又没擦干净?” 花想穴肉缩了缩。 怎么擦? 现在的条件,大号有纸擦就不错了,小便便完了,都是抖抖屁股,把阴唇和阴毛上面沾的尿甩落。也不是能彻底甩干净,多多少少都有点残留。 秦沉檀含住花想的阴唇,吸了吸,还没来得及深度品尝,就听到池应跃跃欲试的声音:“爸,你怎么吃上了。先让我闻闻。”13岁,正是求知欲旺盛的年纪。 而且他妈妈的身体那么美,就算那处是骚的,他也要闻,闻过才知道大人有没有说谎。 秦沉檀让出位置,这女人平时说爱自己,儿子说要闻立马喷出一股水。 她什么心思,秦沉檀能不知道? 想着到底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老婆,闻闻就闻闻了,本来他也正有此意,给孩子尝尝女人的屄什么味道。 池应站在秦沉檀刚才的位置,压着花想双腿,兴味盎然地垂脸凑近花想私处,深深地嗅了一下,只觉得灵台都清明了,铮亮铮亮的。 浓郁的骚香无孔不入,让池应觉得自己嘴里都弥漫着她的味道。 他呼吸微灼:“妈,我想尝尝。” 花想抱住自己折迭的腿,心里急哄哄道:那你就吃呀,流了这么多水,就是让你吃的,干的。 深入里面,里里外外,用舌头也可以,用鸡巴也可以。 她吃得下,来者不拒。 或者父子两一起肏她的穴穴。 要是池应不会,还可以跟随他爸律动,两根肉棒,一大一小,缓慢而强力地在她穴里进进出出,两个龟头,一起深深地碾到她宫口,将宫颈都压变形了,哭哭啼啼地流出滑又稠的骚液。 秦沉檀拍了下儿子的背:“愣着干什么,没看你妈都馋哭了。” 池应心道我也要馋哭了,当下不再犹豫,用嘴唇堵住妈妈流水的穴。 好稠的水。 和乳汁完全不一样,一个透明的,一个乳白的,一个咸的,一个甜的。 池应嘴巴嘬妈妈的穴,阴唇肥又嫩,洞口不住冒水。 和乳汁截然不同的口味,却让池应一样爱。 怎么这么好吃呢。 特别是被自己舔穴的妈妈,嗯嗯呻吟,池应被她撩得鸡巴胀痛得要命。 他舌头捅到妈妈的穴里面,被里面的紧致惊到了。 妈嫁给爸有15年了,生了自己,爸又那么爱妈,肯定天天搞妈的屄,为什么还这么紧? 这不科学。 妈的穴肏不松吗? 自己和爸一起肏进来,天天干,妈的屄会不会松点? 池应舌头渐渐深入,尽最大的可能探到妈妈里面,湿暖湿暖的穴,能感觉到里面的肉滑溜娇嫩。 吃了那么多年的鸡巴,还这么嫩。 他妈妈真是个宝贝。 秦沉檀看着儿子吃得浑然忘我,如痴如醉,在旁边含住了老婆的奶头。 刚一入口,就察觉到奶头有点肿,也不知道刚才这小子怎么吃的,这么对待自己母亲。 秦沉檀大口大口吸吮老婆的奶头,心里指责儿子,自己吃得比谁都凶。 “啊~啊~”花想抱住自己白白嫩嫩的腿,儿子跪在床边,津津有味地吃她的穴,舌头长长地探到深穴里面,甩荡,抽动,肏得她穴肉喷水。 老公,亲亲老公,一手抓住她一边奶,肆无忌惮地抓揉,一边吸她另外一边奶。 花想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快了。 就快了。 她胸脯上下剧烈起伏,身体被两个男人享用,浑身冒着细汗。 “啊哈~”花想身体抽颤,穴肉痉挛,水柱喷出,浇了池应满脸。 体温稍微降下来的时候,花想又推动假阴茎,插自己穴。 不够。 还不够。 想要更多的。 想要儿子和老公一起插进来。 两个男人也按耐不住了,爸爸躺到床上,让花想仰面躺到他身上,池应则伏在花想身上,两根鸡鸡慢慢推入洞,没等花想适应,就前后抽插了起来。 满满当当地塞入,又满满当当地抽出,花想简直爽死了。 手推着假阴茎,快速进出,脑海里,自己被两个男人玩弄。 花想两雪白丰腴的腿圈住池应的腰,躺在秦沉檀身上,觉得好幸福,两根大小不一的鸡巴,出自她老公和儿子,他们配合无间,狠肏狂干自己水汪汪的穴。 两根鸡巴在她体内打架,相撞,并驱,互不谦让,誓要夺取她小逼的所有权。 花想意乱情迷地在心里道:别争了别争了,做和谐友爱的一家不好吗? 老婆的穴,妈妈的穴,吃一根怎么够。 要吃两根。 啊~ 花想大张着嘴,舌头伸出来,两条腿踩在床沿边上,大大敞开。 席子,床板,地上,都分别有一大块湿掉的地方。 她实在太喜欢,太喜欢这两根大小不一的鸡巴了。 想被他们一直干一直干,把她送上极乐,喷水喷尿。 花想勾住身上池应的脖子,亲他嘴唇。 很软,且温。 池应第一次被亲,微微睁大眼睛,男人的本能,让他青涩回应,动作温柔得很,带着对未知领域的探索。 清爽的少年气息,带着勾人的欲,密密集集,缠缠绵绵地向她袭来,像一张铺开的大网,慢慢将她拢在里面。 花想早已痴醉的身心,持续往更深的地方沉沦。 她热情回应少年,唇舌与他相交,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密密相搅,撩拨彼此,只觉得灵魂都在因为对方的引诱,纠缠而颤动。 两人就像沙漠里缺水许久突然看到绿洲的旅人,贪婪地吞吃彼此。 池应缓缓挺身,与花想身下的秦沉檀同进同出,轻撞慢碾花想的穴。 叁人很享受此刻的温情。 一家叁口,心中所思所想,在十分契合的时刻,是相通的。 秦沉檀两手一边一个揉抓花想的奶盘,将她的乳峰推高,池应顺势就低下头,吃自己妈妈的奶。 嫣红的奶头,葡萄大小,被他吸到了嘴里,如同乳晕一起,花想挺高胸脯,下身泥泞。两根颜色深浅不一的大鸡巴,双双挤在她幽小的蜜洞里面,小穴已经被撑得失去了弹性,但并难受。 花想很享受被两个男人同时干屄,也喜欢两人配合无间地玩,吃她的奶。 她躺在自己男人身上,胸脯高挺,秦沉檀夹住她一颗奶头灵活地搓弄,泛着淡淡红的指腹,颜色比指腹深的奶头,圆圆胖胖,硬硬挺立,在他指间,被他百般玩弄。 男人轻轻挺胯,持续操干她的穴。 她身上的池应没有动,专心品尝妈妈的奶子。 想让妈妈生个弟弟,这样就有奶水喝了。 他轻轻啃咬妈妈的奶头,用牙磨,再吸吸。花想被伺候得无比舒爽。 要到了。 要高潮了。 她浑身哆嗦,两脚踩在床沿上,腿大敞,一手抓着木雕阴茎的尾部,前后摆动自己的手,粗长的阴茎进进出出肏弄她的穴肉,浓黑的阴毛黏答答湿漉漉,阴唇也又湿又娇,像含苞的花瓣一样贴着,含着进出的阴茎。 花想大力揉自己的奶,手指混乱又急促地搓自己嫣红挺翘的奶头。 “啊~”她张着嘴,轻喘,衣服堆迭在乳房上方,明明身材丰腴,腰却很细,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花想突然把阴茎重重推入自己的穴里面,夹腿,浑身抽颤:“啊——嗯,嗯……” 大股大股的水,从被大鸡巴堵着的穴口涌出来,花想死死按着阴茎,穴里骚肉急速痉挛,毫无规则地吸噬粗又直长的阴茎,骚心颤动,花想竭力夹住腿。 -- 18:侄子X寡妇小婶(高H继续颅内YY,被儿子 隔壁。 池应瞪着自己的阴茎,竟然射了。 他什么都没做,就听女人的喘息,呻吟就射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了解得不透彻,但池应也知道,持久才是真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欢心。 他现在这是?秒射? 不对,从女人开始弄到现在,起码也有十来分钟了吧。 而且自己还小,持久力可以练练。 不过不是真给自己撸,池应暂时不会碰自己这里。 正如他所说,自己还小。 还处于发育中,池应怕自己过早刺激阴茎,导致自己不长个头了。 而且他现在对情事一知半解,不知道插穴撸鸡有多舒服,虽然被花想撩得欲望频起,还能克制住不放任自己。 这个练练,指的是以后花想自慰的时候,他就旁听。 她弄好了,自己再射。 她玩得越久,就越能锻炼自己的持久力。 花想不知道池应的心思,她甚至没发现自己刚才数次喘叫出声。 父子两一起弄她呀,这谁顶得住。 欲望来势汹汹,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花想泄了两次尤觉不够。 可是也不能太过于急躁。 她想亲亲儿子的鸡鸡,嘉奖他,感谢他,让自己那么舒服。 花想把阴茎从自己穴里拔出来,放到唇边,舔湿漉漉的龟头,舌尖在上面滑动。 啊哈~ 儿子的鸡鸡。 是儿子的。 一定是。 要不然他怎么能做得栩栩如生?肯定是比对自己的样子做出来的。 什么意思啊? 自己没胆子奸母,就用代替品来肏妈妈的穴?怎么这么坏? 嗯~ 妈妈好喜欢。 花想把阴茎塞到自己嘴里面,上下推动。 满脑子都是池应。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不对劲,但她控制不住。 她想被儿子的大鸡巴插穴,被儿子的大鸡巴干。 啊~ 屄好痒。 花想手往下摸,分开自己的阴唇,儿子,看妈妈的骚洞,想不想尝尝味道? 哦~刚才已经尝过了。 没关系,花想脑海里起了另外一个故事情节。 这次没有秦沉檀,只有池应。 不,是秦沉檀和儿子合二为一了。 花想如饥似渴地吸吮儿子的鸡巴,心里直哼哼,儿子,快帮妈舔呀。 妈妈痒得可以吃下很粗的东西,比如儿子的肉棒。 不过我们还是从儿子的舌头开始吃起。 池应两手压着妈妈折迭大敞的雪白美腿,目光盯着花想的阴部,吐息炎灼:“妈,你怎么这么骚,嗯?有哪个妈妈像你一样,让儿子尝穴,品穴的?这是生我的地方,你现在让我吃,你心真大。” 呜呜呜呜,花想吸吮着儿子的龟头,在心里嗲兮兮地道:你吃不吃嘛~ 池应怎么可能不吃,他早就想尝尝妈妈穴的味道了。 他妈妈是个放浪形骸,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外面有几个姘头,这些男人都喜欢吃妈妈的穴,一点也不嫌弃这是排尿的地方,甚至为了挣第一个吃而大打出手。 池应每每看到,都想加入战局。 今天,终于轮到他吃了。 13岁的少年,低下头,脸靠近母亲的穴,他妈妈的穴毛很多,都集中在阴阜和肥肥胖胖的大阴唇上,杂杂乱乱的,黝黑茂密,卷曲的弧度很诱人。 大阴唇里面,关着小阴唇,妈妈的两根手指还压着分开的小阴唇,池应把她的手拿开,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我好好看看。” 看吧看吧~ 花想把沾着淫水的手插到嘴巴里面,轻轻地嘬。 嗯~ 自己的味道,好好吃。 池应被她骚得呼吸急了几个拍子,目光盯回妈妈的穴。 小阴唇的形状像蝴蝶翅膀,肥肥美美的,边缘部位那些细细的皱褶,都那么好看,略深的颜色,并不影响它的美。 边缘之内的部位,晶莹透亮,粉润诱人。 池应靠近,含上去,轻吮妈妈的蝴蝶翅膀,舌面抵着蝴蝶翅膀中间的部位,这里都是些嫩嫩的肉,还有妈妈的尿道口。 花想脚趾头蜷缩,两大腿的肌肉直颤,啊啊~好舒服。 池应嘬吃妈妈的骚液,只觉得甜滋滋的,他不由地想探索更多。 舌头滑入妈妈的屄里面,没有享受过的紧致让他呼吸一下变得粗重,舌尖深入,每一寸肉都嫩得惊人。 他的好妈妈,被那么多人轮番干过,插过,还有一张这么嫩的屄。 池应舌头继续往深处探入,这里是生出他的地方,怎么还能做到这么紧致? 他两手大力压着妈妈的腿,花想整个屁股朝天,13岁的儿子就埋头在她身下,用舌头直戳她的穴。 就这么喜欢吃吗? 花想用手捻住自己的奶头,假阴茎被她推进抽出肏自己穴,可在她脑海里,是池应在肏她,用他长热灵活的舌头,他头颅上下摆动,噗呲噗呲干自己的淫穴。 他呼出的气息,灼得自己皮肤泛起了酥酥麻麻的涟漪。 花想拿着假鸡巴,上下插自己的穴,淫液从穴口一波波溢出,大小阴唇和阴毛都糊着厚亮的骚液,屁沟下面也是重灾区。 她一手抱着自己双腿,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卷曲,过了一会,又趴过来,撅着个屁股,继续用假鸡鸡干自己。 这根东西,太好用了,不止是能满足身体的欲望,还能满足空虚的心灵。 现在的花想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想到池应就激动,高兴,想被他玩。 呜。 他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愿意插自己小穴,她就能满足他所有怪癖。 如果他有的话。 唔。 他儿子肯定有怪癖,竟然敢奸母。 花想屁股摇了起来,肥硕的臀肉撞击埋脸在他屁股里的池应。 怎么还在吃。 儿子,不要吃了。 把大鸡巴插进来呀,妈妈想高潮,想喷水。 想给儿子干怀孕,想给儿子生孩子。 嗯~嗯~射进来,好儿子,妈妈的屄好渴啊,想吃儿子浓浓稠稠的精液。 池应扶着花想不盈一握的腰,挺臀啪啪撞击身前放荡地向后耸臀的妈妈。简直骚浪入骨。 看来很喜欢吃自己的鸡巴。 池应看着她糊着透亮骚液的粉菊,把修白,指甲盖漂亮又粉,带着弯弯月牙的拇指插到妈妈菊眼里面。 “啊~啊~”两洞被夹击,花想第叁次高潮喷水。淫水像水帘一样从私处流淌到席子上,花想分开跪着的两条腿肌肉抽动,屁股也在抽动。 池应并未放过她,一手大力扣押她的纤腰,前后挺臀,粗直的大鸡巴前推后撤,直进直出肏妈妈的穴,刺激得她高潮连连。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花想才虚脱地把假阴茎拔出来,放到了一边。 她身体侧过来,看着那根让自己高潮了十几次的阴茎,余韵还在身体里面波动,但已经可以正常思考问题了。 花想脸青白交加。 天啊! 她都想了什么! 啊!花想抓狂地抓了抓席子。 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怎么就这么色欲熏心呢!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你还是人吗! 还用那种肮脏的心思揣测池应!人一个孩子,对她一个守寡且不检点的女人,能有什么兴趣?!! 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在颅内各种YY可能对男女之事都不完全了解的孩子,你要不要脸?! 呜。 花想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池应了,人家那么好心送她这份礼物,结果被她刻意曲解意思,只为了让自己爽快。 嘤嘤嘤,对不起儿子。 花想把阴茎拿过来,下意识放到嘴里舔,吮,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像是被雷劈了般,表情裂开了。 她刚才想的居然是,妈妈亲亲含含补偿你。 感情,她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这东西,就是池应本尊的。 妈的! 你还有点礼义廉耻吗? 就算是孩子的,你也不能舔啊啊啊! 不对,这不是孩子的啊啊! 花想坐起来,看着假鸡鸡,话说回来,做得这么逼真,池应应该有比对过自己的。 花想咽了咽口水,有点口干舌燥的。 池应为什么送自己这个来着? 担心自己独守空房寂寞难耐。 这孩子怎么还懂这个,难道,难道自己之前自渎或者金苗儿自渎,被他听到了? 不管了,花想感觉自己不能深究,一深究她就想来一发,不是单纯吞鸡,她还想再YY和池应那啥。 来道雷劈死她吧,她已污得没边了,没有礼义廉耻道德叁观了。 -- 19:侄子X寡妇小婶 花想事后各种崩溃的时候,池应已经在做饭了。 之前他射了之后,就进入了清心欲寡的状态。 在此之前,他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坐在房间里听女人的动静。 也只是单纯听。 他对床笫之事缺乏想象力,而且在还没和女人确定关系之前,他不想亵渎了她,所以没有在脑海里意淫她。 当然,之前想亲她那次,池应不觉得是亵渎,他心里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 而且虽然他没有在脑海里意淫花想,但其实不是全无快感,听着女人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喘息呻吟,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随着花想高潮,他也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直接喷出了精液。 然后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喷出的东西,池应开始善后二流子。 二流子还在昏迷当中,就被池应弄醒了。 他并不打算再对二流子怎么样。 之前对二流子出手,也不全是因为迁怒。 池应想通过这一次的教训,让二流子心生怯意,不再惦记自家老婆了。 “啊!”二流子被刺人中,大叫一声醒来,立马左右扭头看了看,一骨碌爬起来,跪下,头往地上猛磕:“饶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离她远远的,要是不小心多看她一眼,我就抽自己嘴巴子。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小应,饶了我,饶了我……” 他嘭嘭在地上磕头,一点都不敢耍心眼。 事关性命,他相信,只要池应想,就可以悄无声息杀掉自己并且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处理掉自己的尸体,最后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 因为脑海中的想法,二流子差点又吓尿。 他真的不敢了! 要知道池应这么厉害,以前他哪里敢受金苗儿的诱惑啊! 刚才吓尿了,二流子就想求饶了,但一直没法说话。 现在简直是痛哭流涕地道歉。 池应担心自己在隔壁说话,吵到花想,到院子的角落站着。 见二流子真的吓破胆了,他道:“行了,别嗑了。记得你说的话,以后别再和我妈暗通款曲,也别把这些事宣扬出去。你知道的,我要是想收拾你,任何人都抓不到我的把柄。” 二流子身体吓得哆嗦:“我知道了,我什么也不会说。” 等了半天,没听到池应再说话,二流子劫后余生地一屁股坐下来,意识虚游了一会,想起了什么,他赶紧摸自己的裆部。 不痛。 但是昏迷之前疼痛的记忆太清晰了,二流子真怕自己不举,想法设法把自己弄硬,看到精神抖擞的弟弟,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能用。 他拉上裤子站起来,只觉得背有点酸痛,其余的地方都没事。 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二流子拎得清,不是幻觉。 池应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人都不在这里! 可是声音却是在他耳边响起的! 这等神通,想想就叫人害怕。 池应警告了他一番之后,谨慎起见,继续窃听他的动向。 等确定二流子是真的安安分分,没有阳奉阴违,他自然就会把窃听撤回。 说起来,池应从自己记事起,就能对周围的空气运用自如了。 似乎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铭刻在灵魂里的运用技巧。 就像是教训一个人,他根本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怎么做,能让对方切切实实吃一番苦头,但却不会让对方的身体留下任何损伤。 他的能力,太神通,似乎能运用天下间所有的空气。 什么空气拿物,传物,传音,定位窃听,追踪,空气化手,化针,化一切自己见过的物件等等,只要他想到的事,自己不想手动去做,就可以让空气代劳。 当然,池应其实很少会使用自己的能力。 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想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不要过分地依赖自己的能力。 万一能力哪天失效了呢? 而且刨除神通,他本身能力并不差,比如上山打猎,他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自己手中的石头掷出去,需要多大力,打什么部位,能让猎物迅速倒地。 花想打开房门,镇定自若地把简直是重灾区的席子拿出来晾。要是池应问起,她就说自己不小心把水倒到床上了。 花想现在已经不敢想自己YY他的事了,事件太过禽兽,一想她就没法面对池应。 所以,就把这当成意外吧。 花想自欺欺人地想,下次不会了。 下次自己一定管好自己。 还好池应不知道自己YY过他,自己还是他心中的好妈妈。 唔。 算了。 好字与她无缘。 虽然两人之前冰释前嫌了,但今天又被抓奸在玉米地。 怎么看自己都坏得没边了。 花想在院子里犹豫了一下,往厨房走去。 她听到里面有动静了。 她现在有把柄在池应身上,理应识时务,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躲懒了。 池应正在灶台旁炒菜,花想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我来炒吧。” 池应扭头过来看她:“挺胸收腹,怂什么?谁没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家长。” 你这么说,我更怂了。 不过不能表现出来,花想摆出自己已经悔改的样子,自信地起胸脯,目光看向锅里,炒的是青菜,已经熟了。 她目光四处看:“还有什么要炒的?” 看样子还是想帮忙。 “没了,”池应把菜盛起来,“妈你去盛饭。” 看来这件事到底对她有影响。 她不信自己会守口如瓶。 池应心里有点烦躁,好不容易把关系相处得这么融洽,一朝就被打回原形。 他也气花想对自己不信任,但想想,自己和她也才认识几天,她对自己做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是理所当然的。 是他太急了。 池应自己把自己安慰好,花想也把饭盛上桌了。 老老实实坐在池应对面,等他拿起了筷子,自己才敢拿。 池应似乎不知道她的拘谨,给她夹了她喜欢的带着嫩叶的菜杆。 女人对吃青菜不怎么热衷,但喜欢吃脆嫩的菜杆。 这还是池应仔细观察才发现的,她平时的喜好,都比对小婶来。 花想有点受宠若惊地吃他给自己夹的菜,明明之前这孩子也一直这么对她,但她心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这也是被金苗儿的情绪影响了,不会感恩,别人对她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久而久之,还会蹭鼻子上脸。 池应挑了一口米饭吃,完了之后道:“明天吃鱼吧。我去河里抓,你想吃什么鱼?” 现在除了自留地种的东西属于自己的,其他的资源都属于公家的,不能明目张胆打猎捕鱼,被人看到了要上交到队里,但你要是偷偷干,队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特意管你。 相对以前,管束宽松了一点。 但大家也不敢胡作非为,除非实在馋了,想吃点荤腥又没肉票,才会铤而走险想办法进山弄,或到河里摸鱼。 花想来的这几天,顿顿都有肉。 她也没觉得吃腻,一到饭点就馋肉。 不过倒没吃过鱼。 花想想吃红烧鱼:“草鱼,能抓到吗?” 肉多刺少,她喜欢。 嗯。 金苗儿也喜欢。 “能。”池应道,“只要你想吃,天上飞的我都能给你抓来。” 花想心里微荡,感觉这话不像是儿子对母亲说的,倒像是小男朋友哄女朋友的。 但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心思不正,听啥都觉得不正。 唉。 吃完饭,花想主动收碗。 这还是她第一次收碗去洗。 她来的第二天,池应努力了一番当天就觉得自己和她地位对等了,所以乐意惯着她。 明明可以利诱让她干点活,但却没折腾她。 他把油灯拿在手中,看着舀水的花想,笑道:“早知道犯一个错,就能让妈变勤奋,我应该早早抓你的小辫子,以此来要挟你,让你为这个家做牛做马。” 花想一听怒了,把水瓢重重拍到缸盖上:“你敢!” “不敢不敢,”池应诚心诚意道,“知道我怕你,你还担心什么?” 花想顿了顿,她听出来了。 池应以为自己不信任他,才这么示弱。 其实真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勤奋,是打算借由自己偷情理亏的事,对他好点,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但没想到池应想岔了。 花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妈,”池应声音微微有些低迷,“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因为这一件事生嫌隙。” 花想心里也有点难受,她也不想。但按照金苗儿的性格,此时肯定如惊弓之鸟,无论池应怎么保证,对这个和自己关系才修复了几天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肯定不是全心全意信任的。 她蹲下来洗碗:“你别想那么多,妈信你。妈就是觉得,不能老让你一个人干家务活,你还是个孩子呢。” “这样啊……”池应拉长了尾音,在她旁边蹲下来,“为了让妈你能当一个好母亲,以后饭你来做,碗你来洗,还有我的衣服,也顺带帮我洗了。还有挑水,我还小,不能把我单薄的肩膀压坏了,扫地抓虫喂鸡,妈你也顺带做了吧。我想想还有什么……” 池应手指托着下巴,摆出冥思苦想的样子。 花想忍无可忍,犯错装孙子可以,但这已经远远超过她的底线了好吗! “我不干!”她甩手把洗了一半的碗掷回去,还溅起了零星的水花。怒气腾腾地站起来,“我不干!我不洗了!” 可能被他这几天惯坏了,他猛不丁对自己这么要求,谁能忍受! 而且“她”心里虽然一边觉得他不可信,装腔作势了一番,但被他这么哄着,其实戒心已经消个七七八八了。 -- 20:侄子X寡妇小婶 “不洗就不洗,生什么气,”池应也站起来,“说我是小孩,我看妈你才是小孩,跟儿子发脾气,耍赖。还好我性格成熟,不跟你计较。” 花想重重哼了一声,两手抱胸。 这就是被人惯得无法无天了。 池应站在她旁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妈,亲妈,不干活就把位置让出来,我来干。” 花想不好意思地让出位置。 我丢。 还说对他好点,结果被他这么一激,就上头了。 那一刻,她就是金苗儿本金,生命诚可贵,但不能偷懒,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其实是一半一半,金苗儿也是会看菜下碟的。 “妈,拉钩和好,不吵了。”池应和她换了个位置,朝她伸出尾指。 花想顿了下,伸出手,不拉钩,她也想和他和好。 两根尾指勾在了一起,池应满足地笑:“手指勾勾,和好如初。再闹矛盾,我先道歉,孔融让梨,我让母。” 花想噗呲一声笑了,他总是有办法逗她开心。 两人之间的隔阂,真因为这一闹一求和,烟消云散了。 花想去洗澡的时候,池应注意到了挂在晾衣绳上的席子。 其实刚才在厨房,他就听到花想拿席子出来晾了。 池应感觉挺惊讶的,他知道女人那里会流水,但他不知道会流这么多,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下雨了。 池应把席子收了,到厨房生火,再利用自己的能力,全方位将之烘干。 花想洗完澡出来,池应也从厨房里出来:“妈,你的席子是被水不小心淋了吧,我将它烘干了。” 花想心里一惊,草草草,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过想想应该不会,她拿出来晾之前还特意闻过,没有什么怪味。 “给你。”池应走到她面前,把席子递给她。 能察觉到她身体紧绷,但池应也没办法。 不弄干,她今晚怎么睡? 家里一床一张席子。 铺被套上去倒可以睡,但这不是热吗,而且看这席子湿得透背,床板肯定也湿了。 铺被套没准睡着睡着就被水渍渗透了。 池应倒是想帮她把床板也烘了,但这不科学啊,这才多久,床板就干透了? 而且没经过她同意,入侵她的私人空间也不妥。 花想把卷着的席子接过来:“哈哈。我儿子真贴心。” “早点睡吧,”池应道,“我也准备去洗澡,早点睡,凌晨还要去摸鱼呢。” 花想道了声辛苦了,忍着内心的不自在,回到房间。 门关上,不由地大松一口气。 儿子太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等花想铺上干燥的席子,躺到床上,又觉得自家儿子真好。 …… 眼看着密谋杀子的剧情节点过了,花想也没等来二流子把自己约出去。 而且这人每次看到她,都躲躲闪闪,不止目光不敢与她对上,还有种对她避之不及的感觉。 搞得花想都以为自己是洪水猛兽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二流子是土着,他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走剧情,不算扰乱秩序。 难道是因为池应改变了,导致这重要剧情也变?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花想这个外来者破坏剧情,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而且原着里,金苗儿因为被撞破通奸,吓坏了,打算断了和那些姘头的来往。 所以她不用主动去联系二流子。 前两天那被救小孩的哥哥来给花想送粮食,花想都没与对方见面,让池应把人打发走了。 池应直接说,“我妈说让你以后别再拿东西来了,大家都不容易,你家里有那么多口人吃饭,我们家只有两口人,粮食足够度日。你们别再破费了。” 他还说:“以后自留地的菜,我来浇水就行,哪能老是占你们便宜呢。我叔救人,是见义勇为,一心向善,不是为了让你们报答的。所以以后,真的,别再忙活了。大家都过好自己的日子。” 他又推心置腹地道:“你们老是来帮忙,次数多了队里有嘴碎的,肯定会说我妈挟恩图报。当然,你们实在觉得过意不去,想报答我们,可以去找我爷奶,毕竟我叔,是我爷奶养大的。” 那孩子被他说得一愣一愣,拿着没送出去的粮食,回去和爸爸交差,姜到底是老的辣,那人立刻明白了花想想断了这两段孽缘,后来倒没再找花想了。 不过报恩的事还在继续,毕竟老池家没了一条人命,他们听池应的,有空就去给老池家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别说,队里人原本对他们分不清主次在背后嚼舌根的,这样一改变,大家都没话说了,而且那哥哥老实,问他为什么突然往老池家跑,不往花想那边跑了,他就将池应说的话原模原样地说出来,队里人对花想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池应奶奶也知道这个事,当即哼了一声。 她一直不喜欢老四媳妇,不过人往老四那边跑,她也没说什么,儿子豁出一条命救人,死后他们还因为该报答谁的问题闹腾,那还是人吗? 而且小应也在那边,被救者拿来的东西,也不全是老四媳妇一个人享用。 也是池应瞒得紧,也可以说他不爱说人是非,在小叔家受到的苛待,他丝毫没有向老太太吐露,旁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又过了两天,花想的角色该下线了。 原着里金苗儿和二流子密谋杀人灭口的时候,被男主听到了。 他将计就计,晚上金苗儿找了个借口带他往河边走的时候,他用砖头拍死了金苗儿,又找到在河边等着金苗儿把人带来,想把人杀了绑石头沉河的二流子,男主如法炮制,一砖头把二流子拍死了,然后脱了两人的衣服,伪装两人在通奸过程中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狠心对对方动手,然后不幸双双殒命的现场。 他足智多近妖,为人又冷静,将现场处理得滴水不漏。 被警察问话的时候也是不慌不忙,条理清晰,根本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倒是金苗儿和二流子,死后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 早上,到了上工时间,花想和池应一起往打谷场走。边想,既然自己和二流子都下线了,池应还会走偏吗? 说实话,她见到的池应,阳光开朗,感觉就算出什么事,也走不偏的样子。 大家陆陆续续到打谷场,等大队长分配活。 花想站在人群里,目光接触到一个人,顿住了。 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皮肤略黑,穿着一身灰色带着补丁的衣服,神情有点桀骜不驯的。 那是林笠,书里的反派,也是花想儿子。 不,她现在儿子是池应。 以后还是叫林笠名字吧。 而且林笠也不是花想记忆里的样子,记忆里的林笠温和有礼,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书卷气息。 他也确实会读书,每次考试都是满分。 小学升初中的期末考试,甚至考了全县第一名,拿了叁十块的奖金。 这么优秀的孩子,肯定是家里的骄傲。 不过林笠的双亲都比较低调,被村里人夸孩子的时候,就乐呵呵笑,不会多说什么。 但去年,林笠妈妈去世了,爸另娶。 这个继母是个爱炫耀的主,有次就在男主奶奶面前炫耀自己继子的成绩,又拉踩男主,说他读书不行,正好被男主听到了。 他看着女人那洋洋得意的脸,心道小人得志,惺惺作态。 就像小婶,就像池家人。 如果林笠没有这样好的成绩,没有这么优秀,这女人肯定提都不提他。 男主厌恶她这副洋洋得意,虚情假意的嘴脸,打算撕破她的伪装,让她露出真面目。 他设计在林笠课本上用林笠的笔迹写下一些当下不能提及的言论,再匿名举报林笠。 林笠被抓了,被押到劳改农场里改造。 -- яΘúsんúɡё.©Θм 21:侄子X寡妇小婶 他继母果然不在外面夸他了,而是像急于撇掉什么脏东西般大骂林笠是坏分子,说这种祸害千万不能被放出来,就应该关他一辈子等等。 男主看到这一幕,心道果然如此。 至亲都能对你漠不关心,弃如敝履。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继母,你身上无利可图之后可不就暴露自己的丑恶嘴脸。 自己也算帮了林笠,让他认清了继母的真面目。 男主曾见过几次,林笠和继母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画面。似乎真把继母当亲生母亲了。 又觉得林笠可怜,相信了那女人的虚情假意。 可能是两人遭遇类似吧,一个被过继,一个爹另娶,养母和继母都是虚情假意的人,因为这个,男主对林笠多了一分关注。 林笠从劳改农场回来之后,他原本被后妈策反了,对儿子漠不关心的爹,还有林笠在劳改场期间对他各种诋毁谩骂的继母,立刻又转性了。 因为恢复高考了。 林笠也可以参加高考。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他以前成绩那么好,家里对他寄予厚望,觉得他应该能考上。 这不止是光宗耀祖的事,大学毕业之后国家还包分配工作,从此以后不用下地干活,月月吃商品粮。 家里生活肯定也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他爹妈态度才会转变得那么快。 林笠似乎也不在乎爹妈那几年对他不闻不问的态度,依旧和他们有说有笑,做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男主觉得他傻,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他想让林笠认清事实,高考完了等成绩的时候,“善意”提醒林笠继母:“要多注意有没有录取通知书,我听人说有坏分子会截胡别人的录取通知书,冒名顶替别人上大学。” 继母一听,心里顿时就活泛了。 她截了林笠的录取通知书,拿回了娘家,给自家同样参加了高考却没考上的弟弟冒名顶替林笠上大学。 等继母弟弟包袱款款去大学报到了,男主佯装不解地找到了林笠,问他为什么还不去学校报到。 林笠这才知道,自己考上了大学。 他硬气地把名额要了回来,上了大学,同时也十分感激告诉自己此事的男主,心里将他当成了好朋友。 男主也特别关注他,他每每交什么朋友,男主就想法设法让林笠认清对方的真面目,从而和对方绝交。 一直到大学毕业,林笠都没交到一个朋友,并且因为交友过程中,缕缕被迫识破对方的真面目,他变得草木皆兵,对谁都不信任。 当然,除了男主。 这几年,他和男主早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次喝醉酒,林笠真情流露地说,自己只有他这一个朋友,只信任他。 结果男主说:“林笠,我不是你朋友。你还不明白吗?每个接近你的人,其实都带着目的,包括我。” “我的目的,是想让你认清身边所有人。不要相信他们,不要交付自己的真心,林笠,你知道吗?我最看不惯你的天真……” 他说了自己因为想戳破林笠继母真面目,做的事,包括录取通知书的“善意”提醒,再之后,林笠上了大学,总因为某某原因交不到朋友的事。 里面全部都有他的手笔,林笠人都吓傻了。 不明白,质问。 两人就此绝交。 但男主带来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林笠甚至患了被害妄想症,整天疑神疑鬼,觉得谁都不像好人。 他很痛苦。 就这么过了两年,谈了恋爱,觉得世间还是有人能一心一意对你好,不求回报的男主,找到了林笠。 说他错了。 “林笠,我现在才发现,我也是可以试着去相信人的。不是所有人的接近,都带有目的。我很抱歉,之前误导了你。我希望我们能握手言和,林笠,我是真把你当朋友,当弟弟。” 林笠让他滚。 自己现在已经神经质得没有个人样了,凭什么男主说言和就言和? 他甚至还恨男主,自己被害成这样。他轻轻松松一句道歉,就可以抹杀以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吗? 两年了。 林笠第一次对他生出了恨意。 男主却觉得很遗憾,林笠是他第一个想交的朋友,也是最后一个。 他因为小受,学会了信任。 但也只信任小受,和林笠这个自己陪他走过了无数风风雨雨的朋友。 后来天真的小受知道男主因为这个兄弟伤神,背着男主偷偷摸摸找到了林笠,与他接触,想让他放下一身的怨恨,和男主握手言和。 林笠看着阳光烂漫的小受,心里没有半点触动,只觉得这些人十分可恨。 离他远点不好吗?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叁来找他? 原本他没有报仇的想法的,但是是他们让他有的。 林笠假意被劝动了,在一次叁人聚餐的时候,在饭菜里下毒,想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但被男主识破了。 男主说,我对你太失望了。 说的林笠就不对他失望似的。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笠掏出身上的匕首,朝男主扑过去。 结果被反杀了。 花想明白这本书,作者想表达什么,男主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妈妈去世了之后,因为父亲的不关心,心思本就敏感,家里的叔伯婶等长辈还时不时说一些风言风语,爷奶还偏心大房的孩子,孩子之间也有战争,男主处于这样一个漩涡中,能信任谁呢? 其实说白了,像男主爷奶,他们确实偏心大房,因为大房最孝顺听话,也最勤快,以后还要给他们养老。 其余几房各有心思,就拿四房来说,金苗儿嫁过来就硬要分家,原本两老最疼这个小的,愣是被整得寒了心,更寒心的是这些年儿子过年过节的也没怎么拿东西回来孝顺老人,都进了金苗儿口袋和肚子了。 这根本说不过去。 要你是老人,有对比之下,你能做到不偏心? 男主的待遇,就和其余各房差不多。 但孩子心思敏感,觉得偏心就是偏心。 再加上爷奶将他过继,可不恨上了。 小婶还想杀人灭口,这让他能相信谁? 但站在林笠的角度,他又有什么错? 花想觉得他一点错都没有。 作者为了突显男主的信任有多来之不易,小受有多特别。写出了林笠这个人物。 简直丧心病狂。 花想看小说的时候,可心疼林笠了。 品学兼优,君子谦谦。 而且也不优柔寡断,从他不顾爹妈跪下恳求也要把自己大学名额拿回来,就能看出了。 “林建国家那小子回来了,外婆去世去了那么多天,估计都不想回来了。”和花想一块干活的阿婆道。 “换我我也不想回,后娘这么厉害,嘴里没一句好话,谁乐意受她那气。”一个伤了腰不能干重活的婶子道。 “话不是这么说,林笠那孩子也叛逆,驴脾气,对他爸妈也没个好脸色,他妈在的时候,惯得不像话,他爸想教训孩子还不给。现在后娘嫁进来,正好能管管林笠。是吧,小应妈?” 花想算是了解林笠的脾性了,和小说完全不一样。 她不想说人是非,金苗儿也不是个爱说人是非的主。主要是懒得说:“啊,管孩子我也不太懂,我看你家小文就挺好的,脾气好,又孝顺,他昨天还来给你送水是吧。” “哎哟,别提了,缺心眼的孩子,大热天的给我整了壶刚烧的水,这能喝吗?差点没烫着我嘴。” “真的假的?那孩子看起来是个细心的,应该不会犯这种小错误呀。而且六岁的小子,正是玩闹的年纪,还能想着给奶奶送水,这多难得啊。” “就是就是,要是我孙子,烫我也乐意喝。” 一伙人你一句我一句,边干着轻松的活,很快就到了下工时间。 花想在队里过得非常惬意,虽然大家都认为她变了很多,变好了。但也没人问她怎么不去干重活,都习惯她偷懒,不,都习惯她干不了重活了。 人缘好了就是这样,你的一些小缺点,大家都能接受。 而且池应也说了,他妈妈没嫁过来之前,也是不用下地干活的,外公外婆不给。 现在让他妈妈下地,池应也担心她身心吃不消。 “她以后可是要陪我到老的,哪能让她把身体搞垮。我以后读书再努力点,争取拿多一点奖金,养我妈,养我爷奶。” 听听,这话说的,太特么让人眼热了。 有个读书出息的孩子,那真是祖坟冒青烟。 -- яΘúsⓗúɡё.©Θм 22:侄子X寡妇小婶 等队里人知道池应见义勇为,被救者家长用一个工作岗位答谢他的时候,整个村都沸腾了。大伙更觉得老池家祖坟冒青烟了。 对于池应父子两这乐于助人的高尚品德,也是赞不绝口。 而且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池应是真救了一个差点被人贩子拐走的孩子,在对方家长用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感谢他的时候,池应婉拒了,只是让人帮自己打听一下有没有谁要出售工作岗位,他想用钱买一个。 现在的工作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而且可以子承父业,子若不承父业还可以转给亲戚之类的,总之单位一般不会对外招工。 买卖也不能摆在明面上。 池应救的这个小孩的家长,还真有门路。 从池应决定给花想买工作岗位开始,他就开始关注县城各方面的动静了。 如果今天不是恰好目标人物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走,池应还有别的方法接近目标人物。而且他也不一定要选择这个目标。 单一个工作岗位,对别人来说就算有钱也找不到渠道买,但池应有很多渠道。 所以这个小孩的家长,只不过是他众多目标中的其中一个。 池应当天,还顺手踹掉了一个人贩子团伙,被救的孩子,也不只是那一个。®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只是等其他家长找来,他已经离开县城了。 带花想去县城之前,池应奶奶小闹了一下,觉得这个岗位不能给花想,万一这婆娘翻脸不认人,改嫁了,把工作岗位也带走怎么办。 池应就说,“没事的奶奶,这是人家家长感谢我的,只要我一句话,就能把岗位收回来。而且我相信我妈,她是不会改嫁的!” 池奶奶还是不太放心,让花想立字据,以后每个月工资必须要给池应一半,就当是池应给她这个工作岗位的回报,当然,书面上没说那么难听,就说给池应拿着,留给他以后娶媳妇用。 花想心里有点不高兴,短短的一个多月,她已经明白自己对池应的心意了。 娶媳妇? 她不想给他娶啊。 池应不知道她的心思,他觉得这个字据立了也没什么,反正自己拿不拿钱,奶奶也不知道。 既然奶奶觉得这样安心,他就安老人家的心。 当然,自己老婆脸上的不高兴他也看到了,回头自是哄了一番:“钱我不拿,都给妈收着。而且以后每个月我都给妈一些家用。” 他这么说,花想也没高兴多少,想到他以后会和小受在一起,自己还要在旁边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心里就堵得慌。 两年后。 5月22日,池应16岁的生日。 下午,花想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早早回家准备晚饭。 母子两现在租住的房子是在一片居民楼里面,虽然是两房一厅,但面积特别小,才二十多平。 不过已经不错了,他们之前在县城住的时候,房子更小,现在是搬到市里来了。 因为池应上了市高中。 池应的前两次生日,两人都是在外面吃饭,吃完了再去看个电影。 这次花想心里装着事。 她想试探两人能不能打破母子关系。 她实在撑不住了。 池应一天比一天优秀,在她眼前慢慢成长。 她对他的感情也愈发热烈,到了想要把他占有的程度。 但花想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优势,抛开两人之间的母子关系,她已经不年轻了。 池应16岁,她32岁,虽然看起来像二十五岁六,但这并不是优势。 小说里的池应,喜欢男人。 喜欢天真善良,不谙世事,待人纯粹的男人。 花想善良,但不天真,待池应也不纯粹。 有杂质,不容于世的杂质。 所以她只能试探池应对自己的态度,试探他能不能接受两人关系的转变,而不是直接爬床,直接告白。 这可能会吓到他。 而且之前,花想也没准备好。 她挣扎了两年多,昨晚才下定决心,试图转换两人的关系。 就像上个世界一样,男主现在还不属于谁,自己也有权力争取。 花想不想留下遗憾,最主要的是,她真的接受不了池应和别人在一起。 她总感觉,池应不是小说里那个池应。 万一,他真是因为自己把小说剧情往回拉,才出现的改变呢? 说句不要脸的话,是花想赋予了他改变,她就跟花想亲儿子一样,她有权不把他让给外人。 当然,上面的假设暂时未成立。 总之,花想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次试探没有好结果,花想也不会死缠烂打。毕竟,两人之间这条路,不太好走。 当然,池应和小受之间的男男恋,也不太好走。 但两人是官配,顺顺当当或者是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都是理所当然和值当的。 而自己呢,不会锲而不舍地去引诱一个少年,妄图让他坠入地狱,让他在里面痛苦,挣扎。 是应该受母亲的引诱,还是和母亲断绝关系? 受了,他会因为乱伦而痛苦,不受,他也会因为中断关系而痛苦。 无论是那点,都不是花想想看到的。 她乐观地想,就试这一次,成了万事大吉,败了是她命该如此。 池应放学就骑自行车回家。 今天他生日,他挺高兴的。 高兴老婆大清早的就跑去供销社买菜,为了给他庆生。 他丝毫不知道,晚上有什么等着自己。 花想把自己的心思瞒得太深了,池应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两人都是谨慎的性格,怕迈出一步,引来天崩地裂。 不过池应也不会一直这么隐忍下去,最多两年,他就会有所行动。 等不及了。 16岁的少年。 已经打过手枪了。 虽然一直紧守那条线,但已经想过抱着妈妈蹭蹭了。 欲望在无限滋长,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 他现在只是在用为数不多的自制力扼制自己。 两年多的时间,池应个头已经窜到了一米八叁,乌发朱唇,肤白眸墨。喜欢穿干净的白衬衣,黑裤子。 成绩一直位列第一,从初中,到高中。 初中次次联考地区第一,高中,就上个学期,考了省第一。 拿奖金拿到手软。 以前小学,池应不想这么高调,引人注目,成绩总是留一手,每次都不写附加题。 但现在为了兑现自己挣多奖金养家的诺言,马力全开。 在校内,他不止深得老师喜爱,男女同学都喜欢他。 长得这么出色,成绩这么好,最主要性格也好,有什么问题不懂的,问他,总会很耐心为你解答。 而且不止有才,还有艺!人家书画非常拿得出手,可以与大家之作相媲美! 还会用树叶吹曲子,听得人如痴如醉。 运动神经也非常发达,大伙一起跑步,就没有人能跑得过他的! 花想都不知道,池应表现出的优秀,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她,想让她为自己骄傲,想别人提起自己,她必定是开心的。 花想也确实开心,因为池应,她到哪都招人待见。 这就是有个好儿子的好处。 儿子好,人觉得妈妈肯定也好,要不然怎么能教出这么好的儿子呢? 池应开门进屋,就闻到了扑鼻的菜香。 桌上摆满了菜。听动静,女人在她房间里。 “妈,我回来了。”池应扬声道。 花想赶紧把镜子放下来,摸了摸自己梳得顺滑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心口,跳得够快的。 也确实紧张。 毕竟成败就在这一顿饭。 花想从房间出来,池应把手上的水擦干,拿碗盛饭。 花想看着他的侧颜,下意识就想咽口水。 她赶紧摒弃杂念,走过去在池应旁边坐下来,高高兴兴道:“儿子,生日快乐!” 别的先不管,今天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谢谢妈,”池应把一碗饭放到她面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我太感动了,妈你今天一大早就去买菜,还忙活了这么久,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为我庆生。谢谢妈!”他是真心实意这么想。 花想脸都差点忍不住红了,想起自己平时不买菜也不做饭,就等着儿子做的事。 这也不能怪他,池应说女人见多油烟容易老! 为了自己不老,花想只能偷懒了。 关键是池应乐意给她偷懒。 “我要喝点酒,不过儿子你不能喝。”饭吃得差不多了,花想道。 有一年,池应在山上摘了些野葡萄回来给花想吃。 花想想起了她爸爱喝酒,就问池应山上野葡萄还多不多,她想学学怎么酿酒。 她本来也会酿,这一“学”,第一次就酿成功了。 虽然她角色已经下线,可以不用走人设了,但花想不想太违和。 所以她假装酒不好喝,把它都孝敬给爸爸。 前段时间,她又酿了一些青梅酒,也是打算拿回去给爸爸的。 现在正好借酒办事。 池应对酒没兴趣,对花想做的菜有兴趣,毕竟这些都是特意为自己做的。 不过女人今天好像特别开心,都喝酒庆祝了。 再一想,也是因为自己生日才开心,池应心里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 嗯。 一米八叁的小孩。 花想一心想办事,灌了两口酒下去,没多久,两边脸颊就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一手撑着饭桌,托着下巴,视线有点模糊,脑袋也有点晕晕的。 她酒量不好,基本不喝酒。 金苗儿是根本没喝过酒。 -- 23:侄子X寡妇小婶(微H) 池应虽然在吃饭,但有一半心思在花想身上,她状态不对,他立马就察觉了。 看了眼花想杯里剩余的酒,关心道:“妈,要不别喝了。我看书上说,喝醉了会头痛。” 花想也没打算继续喝,怕耽误事。 她乖乖道:“不喝了,妈妈怕痛。” 池应莫名有点口干舌燥,要他是个开过荤的小子,这个痛可以让人联想到很多,弄疼,咬疼,吸疼…… 再不济他在脑海里放纵地开过荤了,也是可以联想到这些的,但以上两点都没有。 花想故意放软声音勾引他,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她不敢扭头过去看,太明显了。 又声音轻软地道:“儿子,帮妈夹菜。” 看来是真的有点上头了,平时自己够得到的地方,是不会让自己帮忙夹的。 池应试探地帮她夹了一筷子青菜,平时不爱吃,自己夹给她才勉强吃点。 花想低头盯着自己碗里的菜,下意识道:“我要吃肉。” 池应给她夹了肉,看来喝上头了也不好糊弄。 花想慢吞吞吃碗里的青菜,肉不动,反正她喝上头了,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要喝水。”她又道。 池应给她倒水,想着等会给她冲杯蜂蜜水喝,解解酒。 花想咕咚咕咚喝下半碗水,把碗放回去,扭头看池应:“儿子,我想坐你腿上。” 她开始紧张了,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池应平时这么纵容自己,会让自己坐腿吗? 池应已经听到她过快的心跳声了,说实话,她话一说完,他脑子就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中,大概太意外,太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看着用半醒半醺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花想,怀疑她已经醉得逻辑混乱了,但花想过快的心跳声,又让他想将怀疑推翻。 但若推翻,他猜不到花想的用意。 无论如何,池应都不会拒绝她。 这是两人第一次要贴这么近,他高兴还来不及。 就跟中了大奖一样。 不。 就跟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一样。 就在花想心里有点失望,也害怕池应会看出什么的时候,池应把椅子往外挪一点,背靠着椅背,拍拍自己的腿:“来,想坐多久都可以。” 花想心里的失望,害怕,瞬间被狂喜覆盖了。 没拒绝,离成功更进一步了。 她站起来,又感觉到了头晕。 扶着桌子,走出小小的两步,然后跨腿坐到池应腿上。 池应只感觉腿微沉,随之而来的是女人身上的淡淡馨香。 她头发洗过了,披在身后,澡应该也洗了,穿了身居家短装。 坐在他腿上,定定地看着他。 池应也看着她。 女人有张很漂亮的鹅蛋脸,此时两颊像是抹了粉粉的胭脂,嘴唇嫣红,和脸颊的粉并不显冲突,反而让她更显动人,眸色朦胧且柔,让人对上了就心跳加速,头脑麻痹。 等池应反应过来,自己弟弟已经立起来了。 存在感如此强烈,花想想不注意到都难。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唇,忍住摆臀蹭他的冲动。 儿子硬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毕竟他被一个异性如此接触。 他可能没把自己当亲妈,所以会硬。也可能刚好想硬等等。 花想抬起手捧住池应的脸,认真打量:“唔,我儿子真帅。” 池应每当看着她的时候,总是特别温柔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她:“我妈妈也很漂亮。” 花想没注意他说什么,被男色蛊惑得脑子更晕了,本能地按照计划行事:“儿子,你热吗?” 池应道:“热。”欲火焚身。 也不知道女人有没有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 池应心里不慌不乱,觉得这是一个突破的好时机。 而且他隐约觉得,花想不是真醉。 或许是真醉,但是她有意为之,想借着醉酒做一些事。 如果他的猜测成立,女人想做什么,他也隐约猜到了。 池应身上简直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兴奋,希望自己今天愿望成真。 实在等太久了。 分明就是夫妻啊,为什么不能做一些亲密的事?为什么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们脱衣服吧儿子,”花想声音放得更软,“脱了就不热了。我真的好热。” 她说着,慢吞吞低头找自己衣摆,想把衣服卷起来脱掉。 池应看着她:“脱了衣服要不要脱裤子?” 花想动作一顿,心跳加快,缓慢地点头。 池应听着她的心跳,看她的回应,明白了,她思绪是清晰的。 他心跳也快得不像话,惊喜来得太突然了。 即使他刚才有所猜测,但证实的时候,还是让人激动,甚至脑子出现了卡壳。 这真是他目前还没有准备好接收的惊喜!!! 池应愣怔当场,花想慢慢把自己衣服脱了,里面还有件背心。 U形的领口,已经挡不住胸前的汹涌了。 她不知道池应是不是猜到自己想做什么,不敢再脱,怕事情真没回旋余地,池应会觉得自己恶心,变态,远离自己。 “凉爽了好多,”花想道,“儿子,你脱吗?” 她抬眼看池应,池应目光却落在她胸前,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里面像是有蚊子嗡嗡叫似的。 这是什么绝世好胸,没见其全形,池应就已经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差点忍不住拿手挡眼,但现在是重要时刻,池应当然不会让自己做这么没志气的事。 池应抬手握住她一团奶肉,小心翼翼地揉,脸上却表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目光与花想对上:“妈,其实我喜欢你。” 花想已经被他突然的上手搞得震惊当场,又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表白,人都傻了,楞楞看着池应,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池应脸难得的有点热,感觉自己吓到她了。 可分明是她今晚异常的行为,才促使自己这么做。 他低下头,轻吻花想的唇。 花想大气也不敢出,可随着他长久的停顿,终于忍不住了。 回应他。 轻吮他嘴唇,软软的,温温的,呜呜好吃。 终于吃到了。 她肖想了两年多! 池应脑子当机了,自己主动是一回事,老婆主动又是一回事。 感觉人都飘上天了! 花想见他不反抗,得寸进尺地把小舌探到儿子唇齿里面,知情事的女人,缠绵得很,也非常会撩,舌头在里面轻扫慢搅,一点经验也没有的池应磕磕绊绊地跟随她的节奏。 两手扶着她纤细的腰,施力摁下,胯轻顶,用自己的硬物蹭花想。 这是他意淫过的最大尺度的亲近方式。 池应呼吸急促,舌头发麻,密密与她搅弄,痴痴与她纠缠,感觉刺激得不行。 这就是亲嘴的滋味? 爱了。 还有顶她的滋味,也非常,超级棒! 他喉头吞咽,吞下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彼此唾液的混合体。 浑身像是被一阵阵热浪反复淹没,热得很,只有蹭她才能解热。 花想穴湿得要命,被他蹭得快要高潮了,又硬又粗的一根,上下从她的穴门反复重碾而过,骚肉喷汁。 “哈~”她舌头从池应嘴里退出来,身体跟随他的频率摆晃,两手缠绵地勾住池应脖子,像妖精般在他耳边骚又浪地吟哦,“儿子~妈要高潮了……啊哈~骚水泡泡儿子的鸡鸡……” 话落,轻咬池应耳垂。 池应被她撩得又快当机了。 老婆在床上竟然这么骚,池应觉得招架不住的同时,又非常喜欢被她撩。 隔着布料的来回碾弄,把花想摩擦出了更多的水,池应则是越来越胀,爽并难受着。 -- 24:侄子X寡妇小婶(口交乳交高H) 花想扬着腰,极速在池应腿上扭摆身体,肥臀颤动,来回在池应腿上热辣辣地摩擦,身前的两团饱满也随着身体的极速扭摆而一次次撞上池应胸膛。耳边还有女人或高或低的呻吟。每一声在都在勾引他,光明正大地勾引。 池应觉得自己不行了,大手攥紧妈妈的腰,带着她越动越快,想要干烂眼前的女人,即使他连女人的逼都没见过,本能已经让他想这么做。 他心脏飞速跳动,偏头吻花想耳朵,咬她耳垂,像刚才她对待自己一样。 “啊!哈~呃~”花想浑身哆嗦,热腾腾的水渍在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扩散。 池应情难自禁地抱紧花想,脑子放空,裤子里的阴茎突突颤动,精液喷薄而出。 16岁的少年,高潮时发出的声音非常好听,也非常性感,落在花想耳边,她灵魂似乎都为之颤动。 两人一言不发地相拥了一会,花想偏头吻他脖子,把他的衬衣摆从裤头里扯出来,手探到衣服里面摸。 她知道她儿子每天都有跑步,穿着衣服也能看出他身材很好。手中摸的腰虽细,但肉很扎实,花想喜欢得不行。 在他的后腰摸,再到腹部,池应被摸的地方肌肉下意识紧绷。 那可是老婆的手。 也不知道她摸得满不满意。 花想满意的不得了,甚至摸出感觉了,嘴在池应脖子上亲吻,一颗一颗解他纽扣。 池应仰着头,两手扶着她的腰,像是怕她摔了,也像是把她固定住,防止她跑了。 池应喉头滚动,被妈妈一颗颗解纽扣,胸膛很快就露出来,并不显瘦弱,但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像是肌肉初具雏形。 花想从上一路吻到他胸膛,边解少年的裤子纽扣。 两人一言未发,但都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池应看着跪在自己两腿间的花想,眼睛都要瞪圆了。 第一次,没必要这么刺激吧。 花想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仰头看他:“不想给妈妈吃吗?” 池应浑身一阵电流掠过,腰都软了。 他没想过,自己和女人互诉衷肠之后,她竟是这个样子。 大胆,热情,一个眼神和举动声音,都带着满满的撩人之感。 池应数次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但又疯狂喜欢。 花想握着少年昂扬的硬物,上下轻套,心里被这过于粗大的尺寸惊到了,还有这长度。 啊。 她好喜欢。 插进来一定好爽。 屄屄都开始躁动了,好像也很想吃弟弟。 花想舔了一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池应:“儿子,给妈妈吃吗?” 第二次问他。 她知道少年的抵抗力有多薄弱,自己刚才初问,他人都呆滞了,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问,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变深的眸色。 哼。 坏孩子。 脑海里估计已经幻想着妈妈给他含上了。 花想偏不如他的愿,非要听他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池应掌心摩挲她的脸,声音沙哑道:“妈想怎么样都可以。”其实能看出来她在故意吊自己。 花想心里得逞一笑,却柔顺地用脸蹭了蹭池应,32岁的女人,做起这个动作来不显违和,反而一举一动间都带着撩人的妩媚。 她轻吻他掌心,池应像是被烫到了,手缩了一下。 心里的小人抱头狂叫。 啊啊啊,他妈妈好会。 更会的是花想埋头到他胯间,先从龟头开始舔,池应浑身的肌肉轻轻抽了下,背重重地靠着椅背。 花想一手扶着他粗硕的冷白色阴茎,舌面贴着自己这面的龟头,摆头,让舌面左右摩擦龟头。 池应一瞬间,感觉一股酥麻感从脚心直涌头顶,他掌心抚着花想的脸,呼吸发沉,目光盯着身下,诚实地汇报自己此刻的感受:“妈,儿子快被你玩死了。” 花想心里得意得很,嘴巴却无辜地含住儿子圆头圆脑的粉润龟头,轻轻吮,腮帮子都随之缩了起来。 池应屁股像是被烫到了,轻抬了下,又坐回去,声音带着丝脆弱无助:“妈,别这么吸。” 他不让自己吸,花想偏偏要!一口又将儿子吞进去几寸,池应眉心抽动,想射的念头很强烈。 他当然不是不想让花想帮吸,没有人能抵挡住被心爱之人口交的诱惑。 他就是反向输出,知道他妈妈吃这套。 反向输出的结果他也体会到了。 更深入的包裹,让人差点丢盔弃甲。 花想让池应的龟头顶到自己喉咙,又吮着少年透出了青筋的白玉茎身,一点点抬起头,茎身也从她嘴里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又轻吮儿子龟头,好喜欢他这里。 喜欢儿子的鸡巴。 花想把自己的背心推起来,两手揉自己的奶,捻上面的奶头。 奶子也想吃儿子鸡鸡。 哪里都想吃。 池应盯着她的动作,强忍射意。 花想微微直起身,抖动自己的奶子,雪白晃眼的乳波颤颤震震,相互碰撞,顶端葡萄大的嫣红就像是雪山上熟透了引人采撷的甜果。 “儿子,”甜果的主人发出了蛊惑的声音,“我想用这个夹你。” 这幸好池应不会爆粗口,不然此时定然在心中说声操。 这哪里跑来的妖精,想一出是一出,还都是池应没见过的。后者是听到没听过。 没等池应同意,花想就用自己的大奶子夹儿子的肉肠。 以前,她不知道在脑海里幻想过多少次这样了。 今天可能真的有点上头,没急着用穴穴疼爱儿子的大鸡鸡,而是把自己平时想到的意淫方式,都一一在儿子身上尝试。 心里好满足的。 白白嫩嫩的奶子,夹着和她几乎同色的阴茎,只是龟头粉得可爱,被花想软绵绵的肉夹得马眼渗水,她低着头,闻到自己身上香香的香皂气味。 儿子的没有味道,一天啦,下体却保持得那么干净。 花想手在前端包裹着自己的奶,儿子的大阴茎陷在她丰腴的乳肉里面,花想或上下挺胸套弄,或前后撞击刮蹭。 池应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他妈妈太会玩了。 池应又有种要被她玩坏的感觉,但无可否认,很喜欢被她这么照顾,这么花样百出的玩弄。 他觉得这样才是夫妻。 “儿子,别操妈妈的奶……呜呜呜,好坏~”花想上下耸着胸,打情骂俏增添情趣。 池应:…… 妈,亲妈,不带这么玩的。 他差点没被弄射。 花想低头含池应的龟头,舔去马眼上的亮晶晶,又骚里骚气道:“不够吃呀~啊哈~妈妈想喝牛奶,从儿子的尿道管射出的……嗯~嗯~” 池应呼吸粗重,两手扣着花想脑袋,声音暗哑带着即将喷薄的浓欲:“妈,再快点就可以喝到了。” 花想边含他的龟头,边将他炽热的肉棒揽在肉感满满的软胸里,两手交叉在前,裹住自己的胸,上下抖手带动自己的胸肉,极速的震颤,撞击,推搡,摩擦,一一对付着池应的阴茎。 他脚趾头猛蜷,背重靠着椅子,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胯顶着,两手失控地狠摁花想脑袋:“妈!嗯!呃!” 阴茎在花想胸肉里突动,马眼大张,浓腥的精液狂喷而出,花想喉头吞咽,将之一股股吃下去。 良久之后,花想将背心脱了,裤子也脱了,坐到池应腿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喃:“儿子,妈妈也想要。” 要说性爱方面,金苗儿有什么执念,那绝对是没被人舔过屄。 她在床上玩得开是一回事,也不介意吃男人们的鸡鸡,甚至很喜欢帮他们口,取悦他们,但是男人们好像都没这个意思,估计是嫌女人这里脏,本能地抵触。 金苗儿也不敢提出来,怕被拒绝了尴尬。 也怕听到伤人的话。 花想才不管呢,她都伺候池应那么久了,也该他伺候自己了。 而且她不觉得被舔穴有什么脏不脏的。 真的喜欢对方,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妈,”池应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过和我做爱?” 她太熟稔。 池应下意识忽略她有小婶记忆的事。 “那当然啦,”花想娇嗲嗲地道,“谁叫儿子送我那个东西,每次我弄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想儿子是不是这么大,想儿子是不是比对着自己的尺寸做的,想儿子是不是也想过操我,可多可多想法了。” “那看来也想过儿子给你舔穴,”池应声音沙哑,“妈想要什么姿势舔?” 第一次,池应顺着她为主,也想多了解她的喜好。 花想毫不犹豫道:“坐儿子脸上。” 很好。 看来比较喜欢这种主导,“羞辱”的姿势。 当然,池应并不觉得这是羞辱,只是心理学上是这么剖析的。 池应个人定义为夫妻情趣。 池应抱着花想,坐到地上,干脆又帅气地道:“来。” 话毕,头向后仰,搁到后面的椅子上。 他衣襟大开,喉结明显,斜躺在花想面前,又欲又色又顺从,叫人直接去了半条命。 啊啊啊啊。 她好爱。 儿子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嘛,呜呜呜,是她想象的帅多了,也欲多了。 -- 25:侄子X寡妇小婶(吃穴前入后入高H) 花想难得的有些羞涩,站起来,一手扶着前面椅子的椅背,把屁股悬到池应脸上。 说实话,池应没看太清,只看到黑黝黝的一团毛,女人的穴就已经贴近了他的嘴唇,很浓郁骚香的气味,嚣张又热情地往自己鼻子里面钻。 池应因为两次射精显得有些懒散的阴茎,瞬间就膨胀起来了。 他喉头颤动,含住了女人肥肥嫩嫩的阴唇,花想立马矫揉造作地躲了一下:“不要含~嗯~好脏的……儿子,儿子,不要舔妈妈的脏穴……” 说不要舔,却摆臀骚又浪地蹭池应的脸,真实演绎什么叫口不对心。 池应自动转换为这是情趣,而且他妈妈平时偶尔也会作一下,他应付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不要躲,”他道,“儿子帮你舔干净。这里太湿了,让我好好舔。” 花想立刻不动了,让自己儿子好好帮自己舔。 池应鼻尖埋在妈妈的毛毛里面,嘴含妈妈肥肥厚厚的小阴唇,一松开间,唇瓣刮到花想冒水的骚口,叫人爽得直缩穴,想要他享用更多。 池应像是知道她的心思,舌尖找到她穴口,在这穴肉翕动的地方打转,撩拨。 “啊~啊~”花想两腿折迭压到椅子上,手扶着椅背,她身下,池应的脑袋躺在那里,被她坐了个严实。 妈妈的臀很大,屄也肥。 池应吃她完全靠摸索,靠她身体的颤动和发出的呻吟,辨别这样舔她,含她,是有一点舒服,还是很舒服。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到,舌头没入妈妈的穴里面,引得妈妈连声骚叫,身体颤抖,看来是爽极了。 池应头皮都炸了,怎么这么紧。 他舌头抽动都困难。 “啊~啊~”花想前后轻摆屁股,用肥肥肉肉的臀磨池应的脸,实则是吞吃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在自己穴里面搅弄。 她两手扶着椅背,忘乎所以地耸臀,肥肥白白的臀肉颤动,她也爽到了。 “啊,啊~儿子的舌头……好长~儿子,干妈妈,里面还有很多骚水~都喷出来给儿子喝。” 池应两手撑在地上,一腿随意地曲着,头后仰,显得很游刃有余。 老婆太热情了,他一知半解的性爱知识随着她的热情主动,一点点被解惑。 他现在只要伸长自己的舌头,随着老婆的频率甩动就可以了。 嫩滑的肉被他甩打,碾磨,分泌出更多汁水,全都落入池应口中。 稠滑的口感,淡淡的骚咸味,池应很喜欢。就是有点少。 他想尝尝妈妈喷出来的水。 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舌头把她干高潮。 池应自觉自己经验还不够,花想小幅度在他脸上耸臀,声音骚嗲骚嗲的:“儿子,为什么还没把妈妈的穴舔干净~还好多水~罚你,罚你……把舌头干深点,干到妈妈子宫,妈妈喷水给你喝~啊~啊~” 池应舌头有点累,妈妈的穴太会夹了,妈妈也很会吃,贪吃,他半点不敢松懈,刚把舌头缩回来想歇歇,女人立刻哭哭啼啼地说,“痒~逼逼痒~还要还要嘛~” 池应被糖衣炮弹这么轰炸,完全顾不上休息,又把舌头伸出来,满足自家的妖精。 用嘴巴把老婆弄泄了叁次,喝水都喝撑了,女人才从池应脸上下来,坐到他胯间,细致地舔去少年唇角,脸上的水。 得到满足的女人,愈发缠绵,完全把池应当成自家男人,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男人。 看着少年的眼神尽是浓情蜜意,缠缠绵绵,可能换了一个不爱这么腻歪的男人,会觉得烦,但池应半点没有,他就很喜欢花想这幅有肉就是爹的样子。 把花想抱起来,坐回到凳子上,和她接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花想主动扶着少年的阴茎,一点一点,整根将池应吞噬。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花想脚踩在地上,两手抱着池应脖子,前后放荡地摆臀,雪白臀肉震动,胸前的乳肉也在震颤。 天已经黑了,光线被黑暗吞噬,室内能见度很低。 即使花想怕黑,但此时谁还顾得上。 和儿子做爱不爽吗? 吞儿子的鸡巴不爽吗? 听儿子发出失控的呻吟不快乐吗? 快乐! 爽快! 所以花想很投入,与池应耳鬓厮磨,放荡地问儿子:“儿子,妈妈会吃吗?以前……天天想你这么干我,用大鸡鸡干妈妈的骚洞……呜呜,好爽,好棒,妈妈的骚洞爽哭了。” 池应不知道说什么,他目前还不擅长说骚话。被妈妈撩得心率失常,以前不经意间和她的一个亲密触碰,都能让他觉得很满足,幸福,现在简直觉得自己在天堂。 对花想的,一直苦苦压抑的炽烈情感,像火山般喷发,即使插着妈妈的骚洞,双手攥着妈妈的肥臀,带着她在自己腿上动,吃自己肿胀的大鸡鸡,但还是很纯情的少年,压抑着声音,却掩饰不住对她的浓情肉欲:“妈,我喜欢你。” “妈妈也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她抱着池应亲吻他的脸,身体被他带动,前后甩荡得飞快。 顶到了最深处的插法,两人都爽得不行。 池应更是头皮一阵阵发麻,蚀骨销魂的快感,妈妈密密将他包裹,从头到尾,水汪汪的肉穴,肉骚嫩丰腴,随着身前女人的甩腰,高频率地吸吮,夹裹,推搡,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要不是池应刚才射过了两次,估计已经被搞得缴械投降了。 两人嘴唇密密接触,舌头相依相偎。 花想已经被儿子的弟弟干高潮了两次,地上以两人为中心,摊开了大面积的水渍。 花想高潮了那么多次,还觉不够呢,扶着墙壁,撅着个肥肥翘翘的屁股,让儿子在后面干她。 她的身体是真的妙,纤腰一手可掌握,可却肥臀丰胸,平时穿裙子时,身体的曲线显露无疑。这也是池应忍不住更进一步意淫她的原因。 她妈妈穿裙子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当然,不穿更漂亮。 池应已经抱着她去把灯打开了。 两人就站在门边,妈妈扶着墙,他站在妈妈身后,啪啪撞击妈妈的肥臀,撞击得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的。 妈妈呻吟声有所收敛,怕被外面走过的行人听到。 池应其实很少出汗,此时额头,鬓角,前胸后背,全都是汗。 少年腰窄肩宽,皮肤白皙,胸膛的两点比花想的奶头还要粉润,随着他前后挺臀,一根粗又直的,粘满了晶亮骚液的鸡巴一进一出在花想臀后显露。 少年胸膛的汗滴到了腹部,腹部的肌理线条非常漂亮流畅,肌肉不显夸张,但也不容人小觑。 “啊~啊~儿子~又要到了……”花想手抠着墙,把撅高的屁股压下来,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 池应把她抱起来,走回屋中间,偏着头问花想:“射外面还是里面?” 花想顿了顿,娇嗲嗲道:“射里面,反正妈妈也怀不上孕,让妈妈吃儿子的小蝌蚪。” 花想可以开启避孕模式的,但她不想,先不说这具身体很难受孕,她自己很想给池应生孩子,生一个爱的结晶。 而且有了孩子,家庭幸福指数肯定直线上升,以后小受出现的时候,池应应该不会移情别恋得那么快,或者根本不会移情别恋。 上个世界,男主不也没和小受在一起。 花想心里不安的同时,又无比希望这个世界和上个世界一样。 池应想的是,老婆这具身体是假的,能不能怀孕? 他挺想让老婆生个两人爱的结晶,所以试探花想一下,看她毫无心里负担地让自己内射,他知道她怀不上孕了。 小婶身体没问题,是老婆的虚拟身体不能受孕。 完全没想过花想会在刚确认关系就想给自己生宝宝的池应立刻调整心情,不能生也没事,两人世界也挺好的。 -- 26:侄子X寡妇小婶 池应清理事后现场的时候,花想到卫生间又洗了个澡。 然后鬼鬼祟祟跑回房间。 啊啊啊。 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儿子做了! 儿子竟然喜欢她! 什么时候喜欢的? 她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 花想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傻乐兴奋,还蹬了蹬腿。 边洗澡边用空气看她“直播”的池应勾唇笑笑,说实话,花想的心情他简直是感同身受。 确实很不可思议。 谁知道她也默默喜欢着自己。 一想到这事心情就忍不住激动,傻乐。 而且今晚老婆还特意把自己“灌醉”,勾引他。 啊呀~ 真棒。 给老婆鼓掌,竖起大拇指。 太聪明了,还知道借酒办事,事要是没办成,还可以推说自己喝醉了。 完美的勾引计划。 不过为了老婆的面子,池应不打算提这个事,免得她恼羞成怒。 池应关了花想的直播,从卫生间出来,顶着头微湿的头发,穿着条七分裤,没穿衣服。 互相表明了心意,没了顾忌,穿不穿都无所谓。 池应敲了敲花想虚掩的房门:“妈,我进去了。” 毫无形象架着腿抖的花想立刻躺好,刚想深沉地回一句嗯,池应已经推门进来了。 花想简直心花怒放。 没办法,这个孩子,从此以后是她的了! 池应坐到床上,花想立马巴巴地坐起来,抱他,粘他。 可能是被金苗儿的本性影响了,她私下里就是这样的。 花想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想粘池应。 “儿子。”她在池应耳边舔了舔,又黏糊糊咬他耳垂。 简直稀罕死他了。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池应简直心花怒放,真正结为夫妻后,他妈妈就化身为粘人精了。 简直戳在了池应的爽点上。 一手把妈妈搂过来,抱到腿上,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地接了个绵绵长长的吻。 没什么太大的邪念,就像是和对方温存。 一吻终止,两人气息微微乱,额头对贴,花想看了看他红润的唇,又咬过去,顺理成章地又接了个吻。 等觉得亲够了,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花想舌头酸痛,嘴巴也酸酸的。 眼里含着泪,娇气地伸出舌头让池应帮呼呼。 池应……没忍住将妈妈的小粉舌含住,又是一番缠绵。 花想彻底觉得够了。 两手勾着池应脖子,气息有些喘地道:“儿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太好奇了。 池应没敢说具体日子,担心她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小婶,就道:“不知道,可能是去年,也可能是今年。不过让我确定自己对妈妈的心意,是在两个月前,我做梦梦到和妈妈做爱,才恍然惊醒。妈你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花想飞快看了看池应,又垂下眼皮,说实话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恋童?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某一天,觉得你特别帅气,后来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池应感觉她说的不是实话,刚才那躲躲闪闪的眼神,简直表明有诈。 不过他不打算深究,因为自己也没说实话。 “睡觉?”他蹭了蹭花想额头。 花想也蹭了蹭他:“嗯。明天你还要上课。” 池应不问自己故意喝“醉”的事,她也不说。 给自己留点面子。 嘤嘤。 两人靠一起睡,其实挺热的。 不过因为心中有对方,完全不觉得是因为靠一起的问题,而是天气问题。 池应侧躺着,一手随意搁在花想头顶,另一手拿蒲扇,给两人扇风。 其实以池应的能力,可以弄来风扇的。 不过不能太招摇。 他们现在对外是只有花想一个人有收入,每月还要付房租,吃饭养儿子,要是谁来家里看到你生活条件这么好,可能会怀疑东西的来源,也可能会眼红你,说你搞资本家做派,举报你,到时候不止家产被没收,还要被游街批斗。 池应不是没办法让两人光明正大过好的生活,只要他早点完成学业,出来工作就可以了。 不过潜意识不让他一蹴而就,而是必须要按部就班地生活。 池应只能咬牙执行,就是委屈她老婆了。 花想不觉得委屈,半睡半醒间突然就精神了,看着闭着眼睛摇着蒲扇的池应:“儿子,你真的喜欢我吗?” 咋感觉不真实呢。 池应把蒲扇放下,搂她腰,眉目温柔又缱绻:“喜欢,很喜欢,只喜欢你。” 其实能理解花想的患得患失。 池应也感觉不真实。 毕竟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有喜欢自己的苗头,突然就在一起了。 而且他还知道两人上辈子是夫妻,喜欢对方是理所当然的,修成正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就感觉不真实! 池应甚至觉得自己今晚会失眠。 嗯。 太高兴了。 不过不能让老婆知道,免得她也跟着兴奋睡不着。 明天她还要上班呢。 察觉到老婆睡熟了,池应睁开眼睛欢欣地看了她很久,稍微有那么一点睡意了,才缓缓闭上眼睛。 结果才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花想摇醒了。 池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妈妈黑亮黑亮的带着点点不安的眸子:“儿子,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半夜把人叫醒只为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的行为很作,也可能知道,但池应愿意惯着她,她就有恃无恐。 就好比有一次,她嘴巴上火起泡,还叮嘱池应做小炒肉,池应和她讲道理,她不听。池应没照做,做了水煮肉,看到菜的那一刻,她哭得梨花带泪边发脾气。 池应哄了很久才把人哄好。 他很好奇她是被小婶影响,还是她本身脾性如此,找外婆旁敲侧击,发现小婶在娘家的时候就是如此做派。 不过不能证明他老婆的脾性不是如此,池应能做的就是宠她,疼她,在一些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上惯她,并且乐此不疲。 此时池应闻言心酸得很,是他没给妈妈踏实感。 赶紧抱着人亲亲,哄她,说自己喜欢她,很喜欢,从去年就喜欢了,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以后也会喜欢,她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喜欢她的池应。 花想委委屈屈道:“可是你每天都起得比我早,我醒来你肯定已经不在了。” 池应认真思索:“要不我以后不跑步了,也不去买菜不做早餐了,陪你睡到你醒来?” 这哪行?不跑步身材还能这么好吗?不买菜做早餐自己吃啥? 花想摇了摇头,打了个呵欠:“算了,我就是说说,儿子,咱们睡觉吧。” 往池应怀里拱了拱,呼呼大睡。 池应笑吟吟地轻轻捏了捏她屁股,似乎早已猜到她会这样。 -- яΘúsんúɡё.©Θм 27:侄子X寡妇小婶 第二天,花想如往常一样被池应叫醒。区别在于以前池应是在门外叫,现在是直接登堂入室。 花想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还撅着个嘴。 池应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乱没形象的样子,同住一个屋檐下,半夜起来上个厕所,有可能会遇到对方也恰好起来上厕所。 池应拿刚才用温水湿过的毛巾,给花想擦脸,相处方式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现在池应可以更细致地照顾她。 这才是真男人。也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我要去学校了,”他边动作轻柔地给花想擦脸,边道,“妈你别又睡过去了。早餐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煎饺,凉了就软了,不好吃了。” 花想被他擦着脸,人已经清醒了。 池应这也是为了防止她上班迟到,女人十分珍惜这份工作,虽然他可以随时给她换一份,但老婆的意愿排第一。 他拿开了脸上的毛巾,花想立刻道:“你等等。” 说完起身下床,急匆匆地跑出去刷牙。 池应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跟着出去,把用过的毛巾洗洗,挂起来。 花想在厨房洗菜洗锅碗的那块地,快速刷完牙,跑出来。 孩子出门,怎么能少了妈妈的亲亲。 花想在客厅看到池应,往人身上一扑,顺势圈住儿子的腰,抬起头,撅着嘴,意思不言而喻。 池应心跳都快了几分。яδυzんǎíωυ.δяɡ(rouzhaiwu.org) 花想只到他胸膛,少年弯下腰,嘴唇贴上花想的,舌尖直接抵开花想的唇齿,长驱直入。 这应该是早安吻吧。 他喜欢。 希望每天都有。 以后老婆要是不主动,那就他来主动。 两人没吻太久。 池应上学不能迟到。 虽然他已经自学完高中所有知识,但还是每天雷打不动准时准点上学,不过老师知道他的学习进度,允许他上课看一些课外书。 只要人到就行,学霸在学校学习,也能引导一部分人认真学习,甚至在池应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升起了学习狂潮。 很多学生的成绩,在这大考小考中,都有明显的进步。 花想还贴在池应身上,手在他的裆部摸摸捏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眼神伟光正地道:“儿子,晚上去看电影吧。” 池应没意见,就是被她摸硬了。 他克制道:“好。那我先去学校了。” 看来是无意的。 老婆喜欢摸他,他很高兴,就是容易起火。 等他走了,花想舔了舔嘴唇。 要不是儿子要上学,她指定拉着他来一发。 小年轻,被她稍微摸一摸就起立。 唔。 秦沉檀那时候也是。 现在想起秦沉檀,花想已经不难过了,就是有点惆怅。 她想自己当年能这么快移情别恋,可能是把对秦沉檀的感情转移到池应身上了。 也可能她本来就花心,呜呜呜。 花想现在很确定,自己热切地爱着池应。 又舔了下嘴唇。 儿子的鸡鸡真大,已经可以和秦沉檀肩并肩了,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自己天天拉着他做爱,对他的身体应该没影响吧。 毕竟他是男主,得天独厚。 而且没听说过哪个男主因为频繁性爱,对身体造成影响的。 花想感觉自己好饥渴,吃到肉了,愈发惦记,想中午休息时和儿子来一发,晚上也要。 晚上的活动她都安排好了。 -- 28:侄子X寡妇小婶 花想吃了早餐,就出门去上班。 家里的自行车,池应在用。 即使是在市里,自行车也是个稀罕物,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 当初池应买车,为了不招摇,买了辆二手的。 花想上班的地方离家不远,走路八、九分钟就到了。 学校离家比较远,骑自行车都要十五分钟左右。 而且早上池应上学时间和花想上班时间不凑巧,他七点半必须到学校,花想是八点到工厂。 中午池应放学时间比花想下班时间提前十分钟,下午提前半个小时。 虽然早上不能送老婆去上班,但其余时间,池应都会接送老婆上下班。 花想现在是在一家纺织厂上班,做的梳棉工,这活不累人,而且工作氛围也轻松。 池应当初花了些功夫,才给花想弄到这个工作岗位,所以花想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 和工友时不时聊两句,手上边忙活,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大伙叁五成群地往食堂走,食堂每日的供应都不错,比不少工友家里的伙食还要好,大家一般都在食堂吃,也有人打饭回去和家里人分享。 花想来了一年多了,就在食堂吃过一顿饭。 她的胃口已经被池应养刁了,觉得食堂师傅做的菜一点都不好吃。包括她自己,做的菜也没池应做的好吃。 而且你在食堂吃,你每个月到手多少粮票肉票,大家都心里有数,你一个月吃叁、四回肉,没问题,但你顿顿吃,问题就大发了。 现在这个时期,有谁能顿顿吃肉的? 但花想在家能,所以种种原因,还是在家吃饭来的痛快。 就是辛苦她儿子了,自个不重口腹之欲,明明可以在学校解决午餐的,但为了好吃的妈妈,每天都要回家做饭。 花想在厂门口等池应。 少年骑着自行车,从远处过来,周围房屋老旧,街道的青砖都翘起来了,她儿子,就是方圆几里最帅气的一道风景线。 风景线在花想面前停下来,长腿往地上一撑,让花想心跳都快了几分。 她麻溜地坐在后面,顺理成章地搂儿子的腰。 以前担心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搂。 现在可以随便造作了! 而且母子关系真是妙啊,光天化日之下搂儿子的腰,人家也不会说你。 当然,仅限于坐自行车时搂。 平时在街上走路,没有哪个母亲会搂这么大的儿子。 而且人情侣,夫妻,也是不会在街上搂搂抱抱的,甚至手都不会牵。这是一个淳朴又保守的年代。 花想趁着四下无人,偷偷在儿子背后嗅了嗅。 嗯。没有小妖精的气味。 池应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以为她在闻自己身上有没有汗味,笑道:“怎么样?不臭吧?” 他对这方面很自信,他一直都很爱干净,而且又极少出汗,平时身上都是清清爽爽的。 不过天天穿白衬衣,倒不是因为白色显干净,只是头次这么穿的时候,他看到老婆眼里的惊艳,所以就按照老婆的喜好来打扮。而且他对穿着方面,也没有太大的追求。 花想知道他误会了,不过还是赞扬道:“不臭,香香的,请继续保持。” 不能让儿子知道自己对他不信任。 其实也是她杞人忧天了,小说里,男主一直洁身自好,对爱慕者不假辞色,直到小受出现,才破了他的防。 小受是个很完美的人,即使花想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他身上有什么毛病。 嗯。 除了过于天真。 为了男主,劝林笠放下仇恨。 不过他也不是无脑拥护男主,在得知男主构陷林笠让其被抓的事,小受很不赞同地道:“阿应,如果没有你,他的人生应该会顺风顺水,前程似锦,没准现在已经娶妻生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就冲他能说出这句公道话,花想就说不出他一句不好。 他只是天真,认为世间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恨,只有不够用心的人。 所以他去用心了。 不过花想还是站林笠,她的立场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这一世,池应没有走偏,但林笠还是被抓了。 花想确定不是池应做的,是因为那时候池应和自己在县城,他有不在场证明。 没想到池应没有出手,林笠还是逃脱不了书中的命运。 花想心里挺同情林笠的,虽然他和自己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但到底当过自己儿子。 也不知道是谁构陷的他?花想感觉不是他自己犯的事。 回到家,花想当甩手掌柜,池应去做饭。 早上包的莲藕猪肉馅的饺子还有,池应放到锅里煮,再炒个酸辣土豆丝。 花想吃得喷香。 一直吃饺子有点腻,但有酸辣土豆丝中和,花想不知不觉吃撑了。 她瘫在椅子上不想动,让池应去洗碗。 明明一直都是池应洗,但每次都要当家做主地吩咐一句。 池应由着她,把碗洗好了,出来,花想坐在椅子上快睡着了。 池应在她面前弯下腰,轻声让她去漱口。 注意口腔清洁,不容易得牙病。 花想眯着眼睛让他抱自己去。 池应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的大娇妻抱起来。 其实花想还是挺重的,身高158,体重106斤,不过池应完全吃得消她的体重。 昨天抱着她做爱也没见怎么累。 漱好口,池应把大娇妻安置到床上,自己也躺到她旁边。 花想昏昏欲睡还不忘索吻,被池应亲着亲着就睡着了。 完全忘记了中午的雄心壮志,拉着儿子来一发什么的。 午睡醒来,池应如往常一样送花想去上班,自己再调头去学校。 生活看似和以前一样,但只有两人知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吃过晚饭。华灯初上,花想才和池应出门。 到了电影院,买好票,池应又熟练地给花想买瓜子,爆米花,水果罐头。 花想没有阻止,不然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了。虽然,她是带着目的来的。 小说里,小受很大胆,而且喜欢逗男主玩。在电影院里挑弄他,然后大庭广众之下蹲下来,为男主口。 两人去公园玩,他挑弄得男主失了分寸,在公园里和他野战。 还有男主的办公室,会议室…… 花想觉得自己不能输,自己也行。 就先从电影院开始。 说实话,她和小受比,是真没什么优势。 好吃懒做,娇气,作,好像没啥优点。 想要牢牢拴住池应的心,感觉有点难。 仔细想想,都不懂池应喜欢自己哪里。 难道好年龄大这口? 进了放映厅,来看电影的人都是挑前面或者中间的位置坐。 毕竟靠前看得清,就算是来约会的情侣,也不会挑后排坐,现在电视还没普及呢,只有极少数家庭有,大家都很珍惜看电影的机会,毕竟票也是要花钱买的,不能浪费。 花想这次浪费了,拉着池应坐最后一排,还是在角落的位置。 他们前叁排,空荡荡的,同一排,就更不用说了。 其实买票是要对号入座的,不过极少会满场,很多人都随便坐。 池应心里对老婆的一反常态表现出了疑惑,不过没有问出来,老婆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她高兴就好。 电影放映,全场的灯灭了下来。 花想心思不在银幕上,慢吞吞地嗑了几颗瓜子,又拿了几颗爆米花吃。 池应嘴不馋,帮她拿着这些小零嘴,边分一些心思看电影。 花想最后喝了几口罐头水,就让池应把东西收起来。 池应朝她靠过来,小声问:“没胃口?” 晚饭吃的也不少啊。 而且她老婆有两个胃,吃完饭还能装下很多零食。 突然吃这么少,怪愁人的。 还好花想不知道他这么想,要不然估计得恼羞成怒了。 谁吃得多?谁有两个胃? 虽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不代表男盆友可以说出来。 在心里想也不行。 女人,估计都不愿意看到自己在男朋友心中是个饭桶形象。 “也不是,”花想小声道,“刚晚饭吃太撑了。” 池应放心了:“那歇歇,等回家再吃。” 花想点点头,等他身体直回去,手像是无意般,搭到他腿上。 池应下意识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结果花想像是起了玩心,两手指在池应腿上走路,慢慢地,慢慢地溜到了池应胯间。 池应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当她玩心起了。 然后,花想把他裤链拉了下来,手探了进去。 -- 29:侄子X寡妇小婶(H影院吹箫) 银幕上播放的电影正值晚上,放映厅里又黑灯瞎火的。 没有人关注后排的两人,火花和暧昧立生,噼里啪啦响。 池应手挡在自己裆部,花想的手在他裤子里面,极少体会到紧张情绪的池应,有点紧张。 老婆也……太大胆了。 池应简直猝不及防。 在家里怎么玩他都能配合,但这是电影院。 池应隐隐有点头痛,但不给她玩,又不行。 池应已经反应过来了,她选这个座位,还有早上摸自己裆部,说晚上来看电影,打的什么主意了。 难道老婆比较喜欢在一些公众场合做这种事? 池应相信她会有分寸,应该只是热衷于玩自己。 只要不太出格,自己就由着她吧。 满足她的特殊嗜好。 花想见他没抵抗,心道男人果然喜欢刺激。 她摸索着将池应的内裤扒下来,握住他的阴茎。穴也有些湿了,怎么能这么粗呢?还热热的。 啊。 好想吃。 花想出门前,特意穿了件深色的,方便在黑暗中隐匿身形的裙子,她把裙摆拢到前面,免得等会沾到地上,然后在池应两腿间蹲下来。 池应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眼睛都快瞪圆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以为她只是想摸摸,没想到…… 他妈妈比他想象的胆子还要大。 在家吃不行吗?为什么要在外面。 可怜池应虽然胆大包天,但前面可都是人,虽然女人蹲下来,前面的人就看不到她了,但还是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池应握住她想解自己裤子纽扣的手,花想并不放弃,亲他的手背,绵绵密密,雨点般落下,充满了蛊惑之意。 池应破防了,手不知不觉松开,被花想顺利解了纽扣。 大庭广众之下,给儿子吹箫,其实花想也挺紧张的,但不知道是她自己喜欢刺激,还是金苗儿喜欢,内心紧张的同时又特别的兴奋。 穴湿漉漉地翕动,骚液流出。花想握住池应的阴茎,立起来。 张嘴,含住少年那硕大的龟头。 少年习惯了睡前洗澡,所以刚没像花想一样洗澡了再出门,不过下体没什么怪味。 花想舌头从他的马眼扫过,嗯~撒过尿的大鸡鸡。 她轻吮少年龟头,池应一手猛握椅子扶手,身体微微向前倾,被她刺激得浑身肌肉痉挛。 他另一手向前,放到花想的背上。 想摸女人的胸,昨晚没能好好摸。 还想亲妈妈的大奶子。 花想发现自己口中和手中的阴茎硬得跟铁一样,心里更兴奋了。 儿子肯定很喜欢被她舔。 啊~ 要是可以坐到儿子腿上就好了。 那样自己等会就坐,吃他的大鸡鸡。 逼逼水汪汪的,好骚,好饿。 花想上下摆头,缓慢又缠绵细致地吞吐儿子炽热的阴茎,含了不到一半,让龟头顶到自己极度狭窄的喉咙里面,缩喉,刺激几下,察觉到池应整根阴茎都在因为被如此刺激突动,又吮着少年的茎身,缓缓将他吐出,再度重点关照他敏感的龟头。 她眼睛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动情气息。 太好吃了。 放到屄里面更好吃。 儿子很爱插妈妈的骚逼,昨晚还把妈妈的骚逼干高潮了几次,还把精液射到屄里面。 可惜只射了一次,贪婪的屄觉得不够。 明天是周六,儿子不用上学,今晚自己可以吃一晚上的精。 花想如狼似虎地吞吃儿子马眼溢出的前精,再次把儿子的阴茎深吞。 说是深吞,也只进了不到一半,她的口腔实在太短了。 没有屄深,可以完全把儿子吞下去。 池应呼吸粗重,手从花想腋下绕到前面,抓她的奶揉。 16岁的少年,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还可以在这种地方做这事? 不过人多眼杂,不好施为。 自己可以把妈妈带去公园,找个没人的地方,只要是公共场合,她应该都可以吧? 这么撩他,这么细致地照顾他阴茎,池应原本一颗心都焊牢在她身上了,但难免还会有一些波动,像是有翻滚的海浪持续刺激他的心脏,不止身体方面可以获得高潮,精神方面也可以。 就像昨晚和她交媾时,亲嘴时,吃她穴时…… 她总是能轻易把池应平缓的情绪调动起来。 池应手从她领口探入,摸里面的软绵。 前面有人站起来去厕所,经过两人这排的时候,下意识往这看了一眼,因为两人所处的位置是角落,还有前排凳子椅背制造出的阴影,那人看不到有个人蹲在地上。 心里有些疑惑,好像刚才哪里坐着对姐弟吧? 有一个去厕所了? 那人走出了门。 要是他定晴往这边盯着看,没准就发现端倪了。 池应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就把手从花想领口里面抽出来了,还淡定地吃了一颗爆米花。 捏过妈妈奶的手,再来拿爆米花吃,总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花想轻轻咬了咬一人享受的池应的阴茎,回去一定让他给自己舔两个小时的穴,再干自己到天亮。 呜呜呜。 嘴都酸了。 一夜功夫,儿子的持久力不可同日而语了。 花想卖力把池应伺候射,站起来,一屁股坐回去,把嘴里的东西咽下。 电影声按理说能盖过她的吞咽声,但池应还是捕捉到了。 妈妈能面不改色吃自己的精,可能是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 就像自己,那么喜欢吃她的屄水,可能多少也被上辈子影响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妈妈的屄水太美味了。 池应把裤子纽扣扣上,身体朝花想靠过去:“回家?” 花想立刻点头,她本来就不是来看电影的,现在只想立刻回家让儿子干。 -- яΘúsⓗúɡё.©Θм 30:侄子X寡妇小婶(H公 两人出了电影院,坐上自行车,池应带花想直奔附近的公园。 花想见路线不对,疑惑道:“儿子,是不是走错了。” 池应蹬着脚踏:“没走错。妈,我们去公园。” 花想一瞬间福至心灵,眼睛都瞪圆了。 不会吧不会吧,是她想的那样? 花想抱着儿子的腰,有点恍恍惚惚的。 她儿子,也太会一举反叁了。 自行车驶上了公园的小道,池应带着花想,直往深处骑。 路上遇到不少来约会的情侣,一些隐秘的地方,池应还能听到啧啧的,舌头互相搅动的声音传来。 所以说,无论年代有多保守,还是会有人顶风作案的。 越往深处,池应还能听到有人在野合。 路灯投射出了暧昧又昏黄的光,池应把花想带到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 四周连路灯都没有,花想瞪大眼睛,惊惶地看着四周,好像在防备着什么妖魔鬼怪。®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池应撑好自行车,伸手挡在她眼前,边温声安抚,让她别怕,边搂着她往前面有植物枝叶遮挡的,一处拱形的隐秘之地。 花想被他安全感十足的手臂搂,胸膛容纳,心里的惊惶通通飞走了,转而有些兴奋。 池应带着她坐下来,微潮且炽热的气息往花想耳朵扑:“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在公共场合撩拨我,让我等不及回家了,把你拐到小公园,吃你。” 花想好兴奋!浑身轻轻地颤,心里被撩得死去活来。 呜呜呜快吃。 她的好宝贝。 想怎么吃都可以。 她眼睛还被池应挡住,什么都看不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池应好像是跪在她身前,低着头,嘴唇贴着她耳朵,在上面缓缓摩擦,轻咬轻吮,能察觉到女人的兴奋。 看来她果然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池应没拆穿她的心思,甚至把这个锅往自己身上背。 这种不好的名头,怎么能让老婆背。 那不是一个好丈夫所为。 “从哪里开始吃?我不听话的妈妈,让儿子好好惩罚你。”池应试探地道,听到花想一下变重了好多的呼吸声。 确认花想喜欢这个调调了。 他把挡在花想眼前的手拿开,亲花想嘴唇。花想打蛇随棍上,抱紧他的腰,口舌与他激烈交缠。 大概露天的场景谁都爱,也大概是眼前的女人太撩人了,池应顷刻沦陷。他的吻技昨晚已经练出来了,有条不紊与她接吻的同时,又能做到又狂又野,充满了掠夺意味。 花想爱的不行,也无力招架,城池大开,被少年湿漉的长舌一寸寸从领地刮过,扫过,浑身瘫软如面团。 池应一颗颗解她上衣的纽扣,吻她脖子,推高她的胸衣,来势汹汹吻她乳房。 花想挺起胸脯,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奶水,不能给儿子喝奶。 她很想喂儿子喝她的奶,每天都喂。 池应大口吸她的乳肉,不止是乳头,乳晕和乳晕外面一圈肉都被他吸在嘴里,少年呼吸和花想一样急促,阴茎胀得很,显然很喜欢妈妈的肉体。 她的奶子又香又软,特别是被自己吸的时候,妈妈挺高了胸脯,似乎很欢迎自己玩她这里。 池应吸肿了她的奶头,换边吸之余夸道:“妈,你的奶好大。很好吃。” 花想心都醉了,手搭在他揉自己奶的手上,带他揉自己:“那你吃多点,妈妈的大奶子只为儿子一个人服务,以后妈妈不揉了,给儿子揉,给儿子用舌头洗干净~啊~嗯~” “谢谢妈妈,”池应被她带得词汇量都多了,“晚上我可以含着它睡觉吗?它很可爱,我想一直含着它。” 这简直是花想梦寐以求的场景,她忙不迭道:“可以可以~还可以把阴茎插到妈妈逼里面,躺在里面睡。尿急了就在妈妈逼里面撒尿,把妈妈灌得饱饱的。” 池应:…… 我觉得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你总是能语出惊人。 池应沉默地重重吸一下花想奶头,让女人娇娇地痛呼。 怎么能这么不自爱呢? 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能这么糟践吗? 花想不知道自己惹池应不高兴了,哼哼道:“你舔也没有用,不帮妈妈亲亲穴,妈妈是不会原谅你的。” 原来是池应吸痛了她,用舔舔来安慰。 池应听她这么说,知道她馋了,倒没有说什么。把花想前面的裙摆卷起来,内裤褪下,收到自己裤兜里,免得等会不小心弄脏。 他低下头,两手左右开弓压着妈妈的两腿,就着夜色亲她的穴。 花想躺在软绒绒的草地上,小腹抽了下,眼睛眯了起来:“舔干净点~好多脏东西,里面也好脏,都要舔干净。” 其实用心理学来剖析,她频繁提到脏,不是觉得自己脏,也不是调情,只是想羞辱给她舔穴的人。 池应在心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他老婆这是什么怪癖。 要不要给她治治? 其实也好治,说自己不爱舔脏的,她以后就不会说了。 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含住妈妈的阴蒂一阵阵吸吮,刺激得花想的骚洞不住翕动,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花想两手捧着池应的脑袋,指腹无意识在他头上摩挲,嘴里淫词浪语尽出:“儿子~啊、哈~妈妈,妈妈流了好多脏水~屄好爽,儿子~妈妈的屄出水了~” 池应被她撩得欲火旺盛,这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这么会说。 难怪自己两辈子都喜欢她。 池应完全是情人眼里只能容得下情人,比花想会说的比比皆是,也没见谁能撩动他的心弦。 “儿子,妈妈的骚穴穴,你出来的地方~要儿子的舌头干,咕叽咕叽插,快救命~好痒~”花想完全不担心有人发现两人苟合,男主有光环! 她是怎么骚,怎么来。 男人不都喜欢骚的吗,她儿子肯定也喜欢。 而且她儿子没见过啥世面,应该很容易被自己这些奇技淫巧吸引住。 那离爱上自己就不远了。 虽然以后有可能会变心。 嘤嘤。 池应感觉自己对于床上的她,了解的只有冰山一角,也确实被她迷住了。 老婆这么热情,被迷住理所当然! 他轻嘬老婆的淫洞,吃到一大口的骚液,顺着滑溜溜的小溪往下,还舔到了老婆的屁眼。 花想平时也会玩屁眼,可能上个世界习惯了,她光插屁眼也会高潮。 池应舔到的时候,她身体又轻轻颤了下,池应立马记下了她又一个敏感点,舌尖滑回来,戳入妈妈骚湿的淫洞里面,顿时听到妈妈一声舒服的呻吟:“啊~啊~好棒……骚穴怎么这么爽~都是儿子的功劳,儿子怎么能这么坏,奸淫妈妈的穴,这可是生你的地方呀~” 池应对自己母亲挺尊重的,不过也不会因为她这么说就生气,就是觉得他老婆爽起来,颇有点不管不顾的。 他认真道:“那不奸了,让小骚逼痒死吧。” “不要~”花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嘛,我以后不说了。” 池应道:“你是我老婆,不是我妈,我从来没把你当我妈。” 老婆吗?花想心花怒放:“我知道啦知道啦,以后真的不说了。” 花想坐起来,哄着池应躺下:“儿子,妈喷水给你喝~等会还撅高屁股,像狗一样给你肏,给你在妈妈身上打洞~” -- 31:侄子X寡妇小婶(高H妈妈喜欢吃儿子的大 池应蹙了蹙眉,对她把自己比喻成狗很不赞同。 但想想她有小婶二十几年的记忆,队里不乏一些说话特别粗俗的妇女。 她可能是被小婶记忆影响了。 池应自己不说脏话,但不能阻止别人说脏话。 而且现在说这些粗言粗语的是他老婆,能怎么办? 由着她。 她也就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说说,平时还是挺注意的。 也因为如此,两人的关系没打破之前,池应完全不知道她还有另一副面孔。 他躺下来,花想提着裙摆往他脸上坐。 四周黑漆漆的,还有蛐蛐在叫。 花想完全不觉得可怕,心思都在自己饥渴的穴,还有池应身上。 她确实觉得坐在脸上,有征服,羞辱少年的快感。 谁叫那些臭男人不愿意舔她的穴。 她儿子愿意舔,也不介意给她坐脸。 花想兴奋得浑身轻轻地颤,臀在池应脸上缓慢地磨动。 她的臀,说真的,太大了。 盖上来完全将池应的脑袋淹没,稍不注意,可能还会被压得透不过气。 昨晚花想因为凳面太小,跪在上面没什么活动空间,现在跪着的两腿完全外八了,整张臀盖住池应,在他脸上磨,池应简直争分夺秒呼吸。 女人实在太激动了,流水像下雨一样,这还是没高潮的情况下。 池应没有扫她的兴,嘬老婆的阴蒂,小阴唇,舔舐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凹陷的地方,也频频光顾她的洞穴。 花想简直欲仙欲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两手揉自己丰腴的大奶,边在池应脸上摆臀,肥臀前后碾着池应的脸过去,畅快淋漓。 “儿子~”她夹着自己肿胀的奶头搓,头低着目光看自己身下,“妈又要高潮了~求求你,把妈的骚水喝下去,不要滴出来~啊~啊~”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脂肪最多的地方能看到明显的颤动。 池应已经喝了她一泡骚水了,也准备好喝第二泡了,舌头在花想穴里面继续甩,刺激她,让她的快乐飞跃上升,最终攀到了巅峰。 花想狼狈地往前面扑,蹲在地上,两指掰自己小阴唇,喷水又喷尿。 “啊~!啊~!啊~!”浑身一直抖一直抖,地上的青草被两束强力的水柱猛烈冲刷,花想乳头发胀,乳球膨胀,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喷奶的感觉。 这是高潮到极致了,昨晚也有这种感觉。 花想头脑空白,本能地喷水,穴肉痉挛蠕动,被高潮持续冲击。 池应已经在她身后坐起来了,闻到了和骚水不同的气味,知道她尿了,静静在旁边等。 没想太多,以为花想是刚好尿急。 其实花想虽然尿有点急,但憋不住是被他刺激的。 谁叫少年这么纵容自己,她想怎么摇就怎么摇,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尿完的花想抖了抖屁股,池应看到了,知道她回过神来了,担心她害怕,赶紧边叫妈,边把手伸过去握住她手臂。 花想身体转过来,投入他怀里,软嗲嗲地道:“好舒服呀儿子~”又啃了啃池应嘴唇,试探道,“差点尿到你嘴里了。” 池应闻弦知意,严肃道:“要是不小心尿到我嘴里,我以后就不帮妈舔穴了。” 花想小算盘落空,嗲着嗓子撒娇:“好嘛好嘛~不尿。” 边说着还用自己的乳房蹭池应,这谁顶得住。 池应吃她的唇,不一会儿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干进妈妈的骚洞洞里面。两人都满足地喟叹。 花想腿盘在他身后,两手挂在他脖子上,放荡地在他腿上摇臀晃腰,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好舒服呀,让我……日夜吃都可以……儿子,你的鸡鸡为什么这么大呀~” 池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只能说得天独厚,他之前阅过的鸡,和现在的自己对比,没有谁能赢得过他。 他要感谢妈妈的屄能容纳他,超于常人的长度和粗度,他妈妈都能完全吞噬,就是有点爽过头,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各种推搡,挤压,因为过度的软嫩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但只有深入其中才知道,简直爽得犹如置身天堂。 池应攥着妈妈肥软的臀,手臂前后推动,带着身前的女人动,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贴,花想的阴唇频频撞上他的鼠蹊部。 她的阴部毛发,比池应的浓密多了,不过现在双方的毛发都是黏黏湿湿的,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但肯定是花想占了大部分比例。 臀碾着池应的大腿过去,穴门撞到池应的鼠蹊部,粗蛮的阴茎整根斜入,阴茎前端嵌入花想狭窄的深处,双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生碰撞,爽得人骨酥筋软,女人打哆嗦,尖叫,少年也哼出了粗重的声音。 花想浑身打颤,气息也起伏不定,但还不忘撩拨自己的小男人,小老公:“舒服吗?嗯?妈妈好喜欢吃儿子的大肉肠呀,怎么这么会插,妈妈的穴水汪汪的呢,不过再怎么骚,也只喜欢老公的肉肠,啊~好想吞一辈子~” 池应都快晕了。 老公? 他不淡定了。 虽然一直暗搓搓地称她为老婆,但他自己好像没自称过自己老公。都是称丈夫。 虽然意思一样,但意义不同! 池应感觉自己要起飞了,把花想脑袋往自己这边狠摁,又急又蛮地亲她。 花想稍微楞了一下,就明白他怎么这么激动了,两手欢欣地缠着他的腰,唇里唇外享受少年炙热又澎湃的感情。 边缓缓摆臀,伺候儿子的大鸡鸡,也让大鸡鸡挠自己痒痒肉。 哦~ 真他妈棒。 花想的穴被池应粗硕直挺的大鸡巴戳刺得淫水直流,池应的鸡巴就像一根粗硕的白巧克力棒,淋上了一层透明的奶油。 两人下身泥泞稠腻,花想的子宫被大龟头乱七八糟地戳,快高潮了。 媚肉如饥似渴地吸附儿子粗硕的棒身。池应额头冒汗,松开花想的唇,吐息灼热:“妈,你真会咬。” 虽然没有逼得池应想射精,但这种密幽幽,水稠稠的刺激,让人浑身酥麻,欲火激旺。 池应本就大的鸡巴,似乎被她刺激得硬生生膨胀了一圈,花想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被夹得受不了时突突颤动。 真是个小可怜。 自己高潮时,它会颤动得更厉害。 花想两手往身后的地上撑,前后摆身,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黑暗中晃动,震颤。她娇滴滴道:“儿子~妈妈骚吗?” “你说,你为什么嗯……要送我那根假鸡鸡呀,让妈妈变得这么淫荡,现在又吃了这么粗的真鸡鸡,我已经爱上它了,你以后娶媳妇我怎么办呀?继续和儿子乱伦吗?呜呜……儿子,不要娶媳妇呀,妈妈的穴这么骚,要吃这么粗这么热的鸡巴才能满足~嗯嗯~把妈妈干怀孕好不好?让妈妈给你生孩子~啊~啊~高潮了……” 池应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能听她说,也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倒是听出老婆担心自己抛弃她另娶。 这怎么可能!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另娶。 就是这么笃定。 至于把老婆干怀孕,池应也想啊。 想想把老婆的肚子干鼓起来,他就一阵心潮澎湃。 但又想到老婆不能生育,知道老婆是说情话来刺激自己,当不了真。倒也没有失望。 花想在他面前抽颤,下面,淫水各种找缝,从花想穴里喷出来。 池应裆部屁股都湿了,热烘烘的。 等花想平息了,池应正要继续,花想站起来,按着池应的脑袋:“儿子,帮妈妈舔干净。” 池应想到她刚才撒过尿的事,完全明白花想的心理。 你不愿意喝,舔干净残留总可以吧。 池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妈妈这是什么嗜好? 喜欢喂人喝尿。 他微仰下巴,把花想湿湿的阴毛和阴唇含到嘴里,除了吃,还能怎么办。 女人也不介意他没洗澡就帮他含,其实池应也不介意。 就是接受不了直接被她尿嘴里。 这点上,他是坚决不会惯着她的。 花想见他乖乖帮自己舔,心里升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不知是被金苗儿影响了,还是她自己本来的情绪。 她甚至有点憋不住尿,不过没敢尿出来。 她总感觉池应不像秦沉檀那样好糊弄。 池应舌尖滑到她的穴口,阴毛和阴唇上的骚液,基本被他舔干净了。 -- 32:侄子X寡妇小婶(高H在妈妈体内射尿) 花想在他脸上耸屁股,她真的好喜欢被舔穴,也喜欢被干穴。 大鸡巴干。 花想屁股对着池应,在草地上趴了下来:“儿子,干骚狗的洞~” 池应适应力很好,再次听到这个狗字,心里没有那么排斥了,但还是有些许不舒服,可是花想撅着屁股让他干的样子,又把这点不舒服中和了。 他一言难尽地站起来,用蹲马步的姿势干入花想的洞里面,花想浑身猛地一抖,爽得直接喷尿:“啊~!啊~!好棒~老公~再干骚狗,屁股撅高高,给儿子干~啊~骚狗的屄爽死了!嗯——” 池应能听到水往草地上滴,溅的声音,还有女人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刺激,有点粗俗,但又莫名带劲。 他掐着妈妈的腰,一手扣着她肩膀,妈妈头仰屁股撅,真像条母狗一样,给他的大屌肏。 是的。 大屌。 他妈妈说是大屌,大鸡巴,大鸡鸡,大肉肠,大棒棒,大肉棒…… 他妈妈懂的真多。 应该是她刻在灵魂里的记忆,毕竟有些词,池应都没听过,必定是妈妈带来的。 “啊!啊!啊!”花想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垂吊在身前的大奶子也荡来晃去的,随着一波高潮,阴精和尿液齐齐喷出。她手抠着草皮。 池应一手狠掐她腰,用几乎要将她掐断的力度,另一手狠扣她肩,前后飞快又猛烈地推臀,耻骨如狂风骤雨般啪啪狠戾撞击花想屁股,她身体都感觉被撞散架了,少年畅快又松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啊!啊!嘶——嗯,呃……” 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爽。 池应大汗淋漓,水珠子从下巴滴落,余下的一些精小股小股从铃口溢出。 他有点头昏目眩的,心脏跳得飞快,浑身发热,像是跑了十几公里似的。 但其实他不是累,是精神太亢奋了。 是老婆太诱人了。 一点一点勾得他的情绪全部外放。 池应松开花想的肩膀,俯身跪下来,一手撑在地上,从身后搂住花想,舔她耳朵冒出来的汗:“妈。” “嗯?”花想慵懒地仰了仰脖子,“爽吗?儿子。” 她心里不要太自得。 池应刚才真的彻底失控了! 哈哈。 “爽。”池应听出她语气里的揶揄,大大方方承认。 又承诺道:“我不会始乱终弃的。妈你放心。” 花想不放心,但没表现出来:“嗯。妈信你。” 信你此时此刻,是真心喜欢我的。 “别只在嘴上说说,”池应道,“我真的只喜欢你。这根大鸡鸡只插妈妈,插别人吐不出来。” 花想楞了下,吃吃笑,边笑边道:“真的啊?那还要不要吐啊?” “当然要,”池应亲她泛着汗的腮帮和脖子,“一次怎么够,我要把妈妈的小骚逼吐满。” 他两手撑在地上,缓缓挺臀,花想被他迭在身下,肉色的阴茎,直进直出推磨花想的骚洞洞,有浑浊的骚液大股大股从缝隙溢出。 池应道:“妈,我像不像公狗。” 花想眯着眼睛,仰着脖子,让他舔,亲:“像~求求大公狗先生,干快点,小母狗好饿好馋,骚唧唧的。” 池应喘息粗重,轻咬她脖子肉,干快一点。湿又热的气息洒在花想耳边:“妈,喝尿吗?灌给你好不好?” 什么原则底线,在女人面前,通通没了。 刚好尿急,就想喂她喝了。 花想简直喜出望外,被尿灌的滋味她还记得呢。 “喝~儿子,灌进来~把妈妈的骚逼喂饱饱。”她耸着臀配合池应,也像是引诱他快点尿。 滚烫的尿液像是决堤的河流,滔滔滚滚地朝花想的子宫,穴壁一拥而来,花想被烫得浑身哆嗦,边叫着好烫,自己也尿失禁了。 “啊~好烫好烫,儿子,妈妈……被烫坏了。” 两人身下的那块草地,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没有坏,”池应道,“妈你的穴还好好的。” 他持续在花想穴里面射尿,阴茎肿胀,尿道管一小段一小段滚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滚出来。 “啊!嗯——好棒~儿子~再多点,再多点~骚狗还想吃~”花想摇着屁股求尿,池应勉强射出来几滴,“没有了。妈,用大肉棒干你不好吗?儿子的大鸡巴没有尿好吃?” “都好吃~儿子,干我干我~”花想的欲望真的像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还好池应也有使不完的精力。 下半夜。 两人离开公园的时候,一个人都看不到,街道上也没人。 回到家,两人赶紧洗澡。 不得不说,这次的体验真不错。 导致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躺到床上之后又翻云覆雨了一番。 天快亮了,花想才疲惫地睡过去。 还好她明天也休息,不然真起不来。 池应独自清理事后现场。值得一说的是,两人原本在花想房间睡觉的,但床湿了,之后两人就在池应房间睡觉。 -- 33:侄子X寡妇小婶 这一世,小说原男主虽然投生到林笠身上,有对疼爱他的父母,但因为母亲过于溺爱,养成了他顽劣的性格。 被人构陷进了劳改场出来,他立志要考上大学。 让已经被继母策反了,对自己不再疼爱,并且狗眼看人低,不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父亲和继母看看,他林笠绝对不是他们口中学啥啥不行,搞破坏第一名的孩子。 林笠本身就聪明,只是以前心思没用在学习上。 找人借了不少书回来看,还真让他考上了大学,只是名次不怎么好,刚好卡在了及格线上。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因为考不上的大有人在。 他上了大学,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一个特异功能。 他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每个对他和善友好的人,其实都会在心里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成绩不怎么样,看起来挺傲慢的,听说在家爹不疼,娘不爱,妈还是后妈。在家里干活也不积极,老是顶撞父母。天啊,听说从劳改农场回来就把弟弟的头打破了,虽然弟弟是继母生的,但也是他爸的孩子,兄弟之间,就应该兄友弟恭,相亲相爱嘛,怎么能为难个孩子…… 诸如此类,在心里对他大加指责,说长道短的言论,让本身脾气就不好,只是在劳改农场稍微磨平了一些棱角的林笠脾气越来越阴沉,喜怒不定,多次因为此事和人起争执。 但对方也表示冤枉,说我根本没有在心里说你啊。 林笠当然不信,他都听到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能力不能暴露,谁都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自己的另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能自己还会被关到研究所切片研究。 也因此,林笠没有证据表明别人在心里对他说长道短,那些与他发生争执的人,也没一个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后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但林笠的名声是彻底臭了,大家都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有被害妄想症。 他的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差,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能听到他们的心声,都是指责他,谩骂他,诅咒他,说他有病的。 林笠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回家,结果回到家里,也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在心里嘀咕他这不好,那不好。 后来,他甚至产生了幻听,而幻听的内容,也都是别人指责他的话。 长此以往,林笠终于承受不住,崩溃了,疯了。 不过在他疯之前,还无意间得知继母是构陷他的罪魁祸首,他当下怒得抡起椅子,劈头盖脸朝继母砸去,继母当场他砸了个半身不遂。 他爸怨他对继母动手,他疯了之后也对他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林笠跑出了家,到处流浪,因为他皮相实在不错,被一家同样有个疯孩子的家庭收留了,让他与自家的疯女儿结为夫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悉心照料,林笠的疯症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想逃,因为他根本不喜欢这家人的女儿。 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倒霉,每次他快要逃出村的时候,就被抓回去,不给吃喝,饿个几天。 他心理本就不正常,被如此刺激,又疯了,就这么反反复复,直到家里两个老的去世。 那时他已经放弃挣扎了,任命地抚养自己的妻儿。 他继母直到死,也没能站起来,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两人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这些不幸的遭遇,都来源于池应。 初一下学期,他接到一个构陷林笠的任务,利用人性的恶,想办法让林笠继母听到一个八卦,说某某被人模仿字迹构陷,在课本书里写下一下敏感言论,然后被抓了。 继母听完这个八卦,心里就活泛起来。 她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继子,能把人弄走简直是可喜可贺。 所以她设计构陷林笠,让他进了劳改场。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个局中局。 池应能透过空气传音,还会模仿人的声音,传播八卦他一人饰演了两个角色,包括林笠的特异功能,也是假的,是他伪造出的声音。 天空中,人们看不到的,由原林笠产生的怨气,已经不知不觉散了。没了。 且说池应学有所成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乡所在的镇政府工作。 第一年,池应以他家乡为一个试点,先带领这个村的村民发家致富。 他真的极其有商业头脑,而且又博览群书,知道全国各地的时政。 他亲自下乡勘测土囊,结合地理环境,本地气候,引进一批适合本地种植的农作物,让乡亲的庄稼得以丰收。 不适合种植庄稼的地方,他就推行养殖牲畜。 还从外引进投资,让人来自己这里建厂。 地方一下就被他盘活了。 村民种植的,和养殖的牲畜,经过这些厂的加工,销往各地。 农民们完全不同担心货物滞留的问题。 叁年时间,整个镇都大变样了。 池应也在此时,公布了他和花想的关系。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知道他们原先关系的人,可能会在心里有些想法或者在私底下议论,但绝不会当面说两人的不是。 池应要的也不多,别当面让她妈妈难堪就行。 等他坐上了县委书记的位置,小受出现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小受随他叔叔一起来拜访池应。 他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县委工作。 他叔叔是池应一个朋友。 今天带小受来认认门,不说在县委里面给小受广开后门了,希望他遇事的时候,池应能照拂一二。 花想坐在池应旁边,没忍住又看了眼对面的小受。 穿着一身白衬衣,唇红肤白,拿着茶杯喝茶的样子都那么的赏心悦目。 放下茶杯,认真聆听长辈和上司交流,显得温顺又乖。 发现花想的目光之后,大大方方地朝花想笑笑,浑身上下挑不出错。 “苗苗,我饿了。”池应突然道。 “啊,”花想楞了下,站起来,“小崇和小庄都留下来吃饭吧。我去做饭,你们先聊。” -- 34:侄子X寡妇小婶(H吃穴+完结) 叫小崇的男人也站起来:“不用不用,嫂子不用煮我们的,我们刚吃了过来了。书记,嫂子,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池应把人送走,转身进了厨房。 花想反应过来了,这不才下午叁点吗。 中午刚吃了饭,她男人又饿了? 花想接了点水,打算煮个面。 “不用忙,我不饿。”池应在身后把弯腰把锅放到煤油炉的花想勾起来,抱住她,“只是看你老看那小子,心里吃味,想把人打发走。” 花想知道他说的是小受,简直五味杂陈,她心里一直担心池应移情别恋,结果他吃起了小受的醋来。 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乐。 “妈,你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池应抱着她腰,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这些年过来,他对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一如当初那样迷恋。 “没有,”她靠在池应身上,气息有些不稳,“我只是对比看看,你和他,那个更帅。” 她胸前,衣服已经被推起来了。露出一截腰和一边乳房。 池应手法娴熟地玩她乳房。他的手天生就是拿笔杆子的,指节修长,洁白如玉。 妈妈的奶头已经透着成熟的褐色,被男人夹在指间玩弄,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晚上,男人很喜欢吸她的奶睡觉。 有时候办公,还会让花想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玩她奶,一手拿着笔批复文件。 谁都不知道,平时看起来正经威仪的书记,私底下离不开自己的妈妈。 “这还用比吗?”池应把她另一边的衣服也推起来,大手覆上另一边的乳,“在妈心里,我难道不是最好看的?” “嗯~”花想软绵绵地靠着他,淫水哒哒地从肉缝中溢出。昨晚分明吃了几个小时的肉棒,但现在又饥渴了。 她骚媚骚媚地道:“儿子最好看~妈妈错了~” 池应不知道她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反正以后她也见不了那小子几面。 不过池应也是真的吃醋了,惩罚似的捏了捏妈妈的奶头:“声音这么骚,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 花想挺着胸,被他捏得舒服。 他的技巧是真的高超,说是惩罚,可却让人更爽。 她神魂颠倒地把手往他裆部摸,声音嗲骚嗲骚的:“有的~我亲亲大鸡鸡好不好?告诉它我已经知道错了。” 池应被她摸得脑神经狂跳,不过声音倒很稳得住:“不好。这样不是便宜你了。儿子的鸡巴是那么好亲的?” 他手探到花想裤子里面,拨开她湿湿的阴毛,直插淫洞。 花想浑身一哆嗦,快爽死了。 她摇臀晃腰,夹裹池应的手指,声音嗲嗲的:“那你说怎么办嘛~吃你的手指吗?人家已经在吃了~嗯嗯~” 四十岁的女人了,嗲得跟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池应还真就吃她这一套,低着头贴着她耳朵道:“舒服吗?宝宝。” “舒服~”花想仍旧晃着臀,骚湿嫩媚的穴肉夹碾池应的手指,引诱得他神经一跳一跳的,女人嗲着嗓子道,“老公,荡妇好舒服~穴水汪汪的~” 池应谆谆善诱,边配合她搅动自己手指,声音低沉:“那怎么办?” 花想勾住他脖子,亲他嘴唇,边吴侬软语地道:“吃我~老公~用这嘴,这舌头,荡妇痒出汁了~” 池应被撩得心头炽热,让淫荡的妈妈扶着墙,从身后扒下她裤子。 外人不知道,书记还有一个嗜好。 喜欢吃他妈妈的穴。 花想撅着个屁股,肥肥白白的臀瓣被儿子大力掰开,除了经期,几乎每晚被插的屄,蝴蝶翅膀颜色变得更深了。 以前只是边缘泛黑,现在已经扩展到里面,只有翻开才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嫩肉。 不过黑又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喜欢。 无论是什么颜色,只要是他妈妈,就喜欢。 池应埋头下去,含妈妈的蝴蝶翅膀,又将之挑开,用舌尖拨弄里面的嫩肉。 “啊~啊~”花想耸了耸臀,沉浸在被吃穴的快感当中。 每次看到池应一本正经地和人谈公事,晚上又反差极大地被自己坐在脸上,用那张谈公事的嘴吃,伺候自己的骚脏的逼,花想就一阵激动。 这么厉害有什么用,晚上还不是要臣服于她。 “嗯~~~”花想腹部收缩,身体高频率地颤,被池应把舌头戳到穴里面,热热的,滑滑的,灵活地在里面甩动,爽得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池应左右摆头,舌头在妈妈穴里面横扫,唇瓣在妈妈穴外磨碾她的阴唇阴蒂,花想爽得快哭了。 怎么这么会呀。 每次都弄得她这么爽。 难怪这么多年,她对这个项目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衷。 池应单膝跪在地上,整张脸埋在花想的臀里,即使如此,他看起来也非常的优雅。但只有花想知道,他是怎样丧心病狂地用舌头抽她,甩她,让她的穴肉瑟瑟发抖,喷出求饶的汁水。 男人惨无人道地将这些汁水全部卷到嘴里,吞下。呼吸热灼,带着扑不灭的火。显然,这些骚水并不能让他解渴。 花想终于撑不住了,喷出高潮的汁水。 池应舔了一下唇边的水珠,把妈妈抱到客厅沙发,继续接下来的事。 …… 男主被杀节点过了,花想还稳稳地当着池夫人。 这个世界,也像上个世界一样,花想听到“嘀”的一声,世界脱离了小说,再一看,她男人已经与世长辞了。 -- яΘúsんúɡё.©Θм 主线二 花想登出的时候,心情已经稍微平复了。 陈寻坐在床沿,目光担忧地看着她。 世界脱离小说,陈寻就知道花想要登出了。 也猜测,花想完成任务后在里面逗留不登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比如像上个世界一样,谈恋爱了。 虽然她觉得这个猜测很不靠谱。 哪能每个世界都谈恋爱。遇到合适的人可不容易,而且小想进入世界的时候,爱人刚去世。 陈寻看到花想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担忧道:“身体怎么样?” 花想感觉头有点胀痛昏沉,不过下一秒就感觉到颅内中心的位置微微发着热,这阵热源缓缓向四周扩散,没一会,花想脑部的不适全部消失了。 其实上一次她回来,她颅内也是这番经历。 不过那时候花想还沉浸在爱人去世当中,没有注意到。 这次爱人去世,她倒也没在世界逗留很久,也是处理完两人的身后事,就登出了。 只是可能因为不是第一次经历爱人去世,她这次能稍微快速地收速好自己的心情。®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而且她还带着任务回来。 花想甚至没太关注自己脑袋怎么突然就不痛不沉了,干脆利落地坐起来:“我没事。阿寻,这次我进去虽然没找到男主被杀的原因,但……” 花想将自己关于剧情往回拉的推理告诉陈寻,陈寻听完,陷入了沉思。 花想大胆假设:“你说是不是有第叁方在操控剧情?但没道理我们的仪器检测不出。” “我现在再进一次世界,阿寻你等我进去之后立马去空间站看看,那些亡魂是不是二次经历了剧情。两个世界了,我们还找不出男主被杀的原因,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陈寻觉得有道理,如果有第叁方插手,花想这个推理还真的正确。 毕竟花想把剧情往回拉的时候,断不会直接回到初始状态。 她看了眼花想,问道:“你在里面逗留这么久,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花想尴尬地摸摸鼻子:“没啥,就……又谈了个恋爱。” 阿寻不会觉得自己叁心两意吧。 陈寻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倒没有说什么。 毕竟小说世界的时间和现实世界又不一样,花想在里面展开第二段恋情,这没什么不可以。 陈寻道:“又是和男主?” 花想心虚地点点头。 陈寻想起自己之前关于男主不和小受修成正果,世界就可以脱离小说的推理,和花想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道:“应该不会吧。” 陈寻站起来:“我先去空间站找身份,顺着你这条线索理一理。无论怎么说,世界脱离小说总归是好事。” 花想认同地点了点头,呲溜下床:“我去上个厕所,你快去快回。”又拍了拍陈寻屁股,“辛苦啦。” 陈寻脸都青了。 她上司是个女色魔,部门里这么多腰细臀翘,对花想屡献殷勤的青年才俊她不非礼,偏偏逮着陈寻蹂躏。 时不时找借口揉陈寻的臀,或埋胸。 偏偏她自己的胸比陈寻还要大一号,屁股也是肥润挺翘。 长相妩媚又清纯,眨眨眼睛,显得无辜又柔弱,俏皮又灵动。 不过她不会随便对旁人这样,只有女性朋友能享受这份殊荣。 用花想的话说,撩你们不用负责,撩男人可是要负责的。 所以陈寻被她可劲蹂躏。 不过陈寻也不介意就是了,只是反射性青脸。 因为好多次花想看小说看到自己儿子被虐的桥段,太伤心了,愣是卖惨揉了好一会陈寻屁股。 陈寻对她这个嗜好真是哭笑不得,但每次揉完,花想确实开心了。说这样解压。 陈寻从空间站回来,花想立马进入世界。 陈寻带着任务,又去了一趟空间站。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 世界意识有个神通,叫一秒万年。 它把剧情往回拉到初始状态,再快进到花想进来的时间段,用时不到一秒钟。 二次经历剧情的亡魂,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回到空间站了。 所以陈寻这次注定白跑一趟。 首发:γцsHцωцм.cΘм(yushuwum.com) -- 01:小叔子X出轨嫂嫂 家族联姻,多是为了利益。为了巩固,或者是加深两个家族之间的商业合作。 名城沉家和徐家,各自的产业链不尽相同,双方都是自己领域里的龙头老大。 平时两个家族之间,也偶有合作,但都不是什么值得特意拿出来说道的大项目。 但今天之后,两个家族的羁绊定然会越来越深。 沉家的私生子和徐家的私生女,今天要喜结连理了。 值得人说道的是,沉家这个私生子,两年前出了一场车祸,不幸成了植物人,到今天还没有醒来。 而徐家的私生女呢,对这桩父亲几年前定下的婚约,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即使沉远亦现在是个植物人,也没想过悔婚,当真是值得人夸赞一句有情有义啊。 花想,就是今天的新娘。 不过她知道原本的新娘子,愿意嫁给沉远亦,绝不是因为什么有情有义。 其一,她的婚姻不是能由自己决定的,是由一家之主徐父决定。 不过因为沉远亦现在还是植物人,徐父为了表示自己还是民主的,询问过徐姝然,还愿不愿意嫁过去。 不等徐姝然发表意见,就用一副利益至上的口吻分析徐姝然嫁过去的种种好处。 显然,他虽然是询问,但也希望徐姝然能嫁过去。 说句难听的,是希望徐姝然识趣点,不要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徐姝然确实识趣,她虽然不喜欢自己未婚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讨厌,但她喜欢未婚夫的弟弟,也就是沉家原配所出的沉炽。 沉炽是书中的男主。 他恨父亲背叛家庭,背叛了自己的母亲,他也恨母亲去世之后,被父亲带回来的一对私生子女。 两年前,他听到父亲说打算以后将沉氏集团交给沉远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仇恨,设计了一出车祸,原本是想要了沉远亦的命,但沉远亦命不该绝。 不过这也不碍事。 一个植物人,还能做些什么呢? 几年前,沉家和徐家商量联姻,原本是想将双方原配所出的子女绑在一块的,但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不得已之下,两个一家之主只能把主意打到自己的私生子女身上。 沉家的叁个孩子,沉远亦沉默寡言,稳重自持。沉炽虽然不学无术,风流成性,但他是一个像太阳一样能温暖人的,痞帅痞帅男生。 沉姣姣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沉父的情人所出。因为惯会撒娇,沉父又愿意纵容一二,为人高傲刁蛮。 自己就是个私生女,但却看不起同为私生女的徐姝然,见到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表现得很不屑且嫌弃的样子。 叁个孩子,也只有沉炽每次见到徐姝然都热情又亲切地打招呼,嫂嫂长,嫂嫂短地叫,还会带徐姝然去玩,带她认识自己的兄弟们,说话也很好听:“我哥不善言辞,可能想过要带嫂嫂出来玩,但不好意思说,不过没关系,我脸皮厚,什么话都敢说,也喜欢带嫂嫂出来玩……” 自己以后要嫁过去的家庭,未婚夫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从来不主动联系她,小姑子又对自己半点不尊重,只有小叔子,尊重自己,还愿意带自己去玩,介绍自己给他朋友认识。 这让徐姝然怎么不喜欢呢? 她一颗心扑到了沉炽身上,但也知道自己和沉炽不可能。 两人之间的身世,是永远没法跨越的横沟。 而且沉炽对自己这么好,也是因为未婚夫。 徐姝然更不敢把自己的喜欢表现出来,怕沉炽疏远自己,觉得自己不守妇道。 她嫁给沉远亦,只为了以后能多看沉炽几眼。 而沉炽呢? 乱伦常,哥哥和嫂子新婚当晚,堂而皇之地进了新房,把嫂子睡了,此后更是接二连叁地在哥哥躺的那张床上,哥哥身边,哥哥身上,肏干嫂子,说这样或许可以把哥哥刺激醒来。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他在羞辱沉远亦,他下了盘很大的棋子。 沉远亦和徐姝然定下婚约之后,他就在想,如果徐姝然喜欢上了自己,给沉远亦带绿帽子,生自己的娃,等孩子长大了,再告诉沉远亦真相,到时候他脸上会怎么样呢? 屈辱,愤怒,还是无动于衷呢? 毕竟他那个贱人妈,当初也做了小叁,更是生出了沉远亦这个野种。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沉远亦成了植物人。 不过沉炽的复仇,却不会因此停止。 沉姣姣也拜倒在他的西装裤底下,读高中的时候,就被沉炽搞得怀孕,打了两次胎。 沉炽半点不心疼她的身体,私生子女都该死。 他甚至觉得沉姣姣下贱,自己还没使什么手段呢,就脱光给自己肏了。 到后来,也就是沉姣姣上大学的时候,沉炽甚至带自己的兄弟一起玩沉姣姣,沉姣姣又怀了几次孩子,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无意外,都被打掉了。 沉姣姣后来出嫁,因为多次打胎不能生育了,她丈夫往家里带回了几个私生子女…… 花想听着司仪问自己愿不愿意嫁给沉远亦,目光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沉炽。 沉远亦成了植物人,不能走婚礼流程,由沉炽代劳。 花想强忍娇羞,大方地对着司仪递来的话筒道:“我愿意。” 明明因为看小说的时候,自己拥护沉远亦,面对沉炽的时候应该会感到很讨厌的,但谁叫自己有了徐姝然的情感。 她深切地爱着沉炽。 所以会娇羞是自然反应。 沉炽在司仪走流程地说了一连串沉远亦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徐姝然小姐为妻,爱她忠于她,无论贫穷富贵…… 沉炽拿着话筒,漫不经心道:“我愿意。” 大家都能看出他态度挺敷衍的,不过又不是他结婚,敷衍才正常。 而且沉家原配这孩子一向混不吝的,能安安分分帮走流程已经不错了。不要对他要求太高。 今天来的宾客还挺多,除了亲朋好友之外,有沉家的合作伙伴,也有想和沉家搭上线,跟着和沉家有交情的人混进来的宾客。 大家基本都拖家带口,夫人和夫人之间外交,孩子和孩子之间,也可以交个朋友嘛。 婚礼是在沉家办的,放眼看去,鲜花彩带,绿草林荫。 “新郎”新娘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面,宾客在台下坐着,椅背别着鲜花,通往台上的小路,也铺满了鲜花,而且都是名贵品种。 光现场的装饰,就花了上千万。 新娘身上的珠宝首饰,洁白婚纱,全部出自男方手笔,总价值至少有五个亿。 可见男方对新娘子有多重视。但这些都是浅表的看法。 沉徐两家,强强联手,所带来的巨大利益面前,这区区的几亿,简直是不值一提。 婚礼进行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代新郎把戒指递给花想,花想也把手中的戒指递给他,双方都没有为彼此带上。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 私底下,女方为自己,也为植物人丈夫带上。 接下来该扔手捧花了,但不知道是谁在下面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 后面起哄声渐多。 坐在前面的沉父脸色变都没变,但心里却对这帮起哄的人很是不喜,这都是儿子交的狐朋狗友,不分场合闹事。 沉炽看着眼前的花想,人还是那个人,却莫名地让他心动。 于是他知道了。 自己等的人到了。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一个人,现在知道了。 一个男人等一个女人,还能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情啊。 不过待在这个圈子里,沉炽听得多了,也见得多了,知道爱情是个奢侈品,也可能是一次性消耗品,他对这方面还真没有过憧憬。 他觉得花想怪让自己心动的,但也不想迈出那一步。 哪有什么惊天动地,难舍难分,深情不渝的爱情。 沉炽可不想自己最后输得内裤都不剩。而且他对搞别人老婆也没什么兴趣。他懒洋洋地道:“别起哄啊。” 别看他懒洋洋的,手插在裤兜里,浑身上下透着漫不经心,但转身看向台下一个眼神,一个挑眉,都带着翩翩风度,非凡贵气。 底下的起哄声立刻消弭了。 这也是沉父面不改色的原因。他儿子很多时候虽然不着调,但同样也很有分寸。 沉炽把身体转回来,看着花想:“扔捧花吧。” 花想有些惊讶和失望,小说里,沉炽可是趁着众人的起哄声中,把徐姝然亲了,还挑逗地舔了下她的唇。 到了自己,亲亲就没有了…… 花想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宾客之余,看了眼沉炽,男人穿着一身高定的灰色西装,内搭白衬衣,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显得落拓不羁。 额前的头发用发蜡梳过了,微微的定型,显得很自然蓬松。眉形狭长,非常漂亮的丹凤眼。鼻梁高挺,天生上扬的唇形。让他无论何时,都一副痞帅痞帅的风流倜傥的样子。 —————— PS:这个故事有女主舔男主菊情节,可能还有女攻男情节,慎入 -- 02:小叔子X出轨嫂嫂 花想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是沉远亦,也是书中的反派。 沉远亦比沉炽大两岁,虽然是沉父的情人所生,但和沉姣姣却不是同一个妈。 沉姣姣今年19岁,比沉炽小四岁,是沉父婚内出轨所生。 而沉远亦呢,沉父没认识原配之前,沉远亦的母亲就已经怀上他了。 但她当时不知道沉远亦是谁的孩子,她和沉父来往的同时,也和自己的初恋有牵扯。 几个月后,沉父订婚了,给了沉远亦母亲一笔钱,把她打发了。 沉远亦母亲转头和初恋结婚,用这笔钱养小白脸初恋,给他投资做生意。 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后,她偷摸去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的父亲不是初恋,那只可能是沉父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把这个消息隐瞒下来,直到和初恋闹掰了,才带着孩子来找沉父。 她倒有自知之明,知道沉父不可能让自己凭子嫁入豪门,就让沉父给她一笔钱,孩子让沉父领回去。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母亲,并不在乎沉远亦。 也是,当初为了赚钱养小白脸初恋,她甘愿做沉父情人。 得知这个孩子和初恋没血缘关系,她就半点不上心,还潜移默化,让初恋也不上心,担心哪天真相暴露,初恋因为投入太多的感情,内心受到重创。 结果真相还没暴露,和初恋过了十几年财米油盐的生活,双方都有点腻了,和平分手。但此时的她,手头已经没多少钱了,又过惯了奢侈安逸的生活,这才找到沉父以子换钱。 沉父也给得干脆,他对自己的情人向来大方。 当初因为即将要结婚,和情人断了来往,也是因为他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有那么几分喜欢和尊重,但事实是人心易变,结婚没多久沉父又在外面彩旗飘飘。 他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男人有哪个不风流? 只要不色令智昏就可以了。 所以原配虽然去世了,沉父也没想扶正哪个情人。 在他看来,自己这个空出来的妻子位置,在未来,未必不可以用来做一次商业联姻。 利益至上的资本家,不止算计自己身边的一切,也算计自己。 话题扯远了。 沉远亦跟着妈妈的时候,得不到半点疼爱和重视,两叁岁就已经开始自己做饭吃了。 爸妈都不顾家,总是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中,所以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照顾自己。 被沉父领回来,得知他成绩不错,沉父就把他带在身边,教他经商之道。 沉远亦也很认真地学,并且对这方面很有天赋。 沉父也明着说,你弟弟对公司运营一窍不通,以后沉氏我肯定是要交给你管理的。 男主就是无意间听到这句话,然后气疯了。 他不知道,沉父虽然说交给沉远亦管理,但是集团的大部分股份,都属于沉炽。沉父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儿子,还是很喜欢的。 觉得除了不学无术,他儿子的风流简直深得他真传。 就这点,其他孩子都比不上。 这个孩子最像他,而且是第一个自己稍微用了点心抚养的孩子。 把集团交给沉远亦管理,他也只是个管理。有少许的股份,但说来说去,还是在帮沉炽打工,可是沉炽不知道他爸爸的心思。 就设计了一出车祸,把沉远亦撞成了植物人。 沉远亦成植物人这段时间,其实不是没意识。 他被一个系统选中了,执行到一定的任务量,系统就可以帮助他醒来。 他即使在做任务的时候,自己的本体发生的一切,都是能感受到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所以弟弟在他身边搞他老婆,周围无人时对他恶言恶语,他通通都知道。 他很愤怒,因为两人竟然在他脸上连体,还有恶心的液体往他脸上滴。 沉远亦虽然对自己的未婚妻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想过婚后与她相敬如宾,对她始终如一。 但沉炽呢,一句句哥我在搞你老婆,她又高潮了,又喷水了,看来嫂嫂也很喜欢被小叔子搞呢。 如此狼虎之词,哪个被带绿帽的男人能顶得住? 而且沉远亦在做任务时,经历过数个身份,有杀人如麻的杀手,也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帝皇,更有屡战屡胜,攻无不克的煞神将军,他的性情早已不复当初。 沉炽这么羞辱他,并且在他快醒来的时候,还说出了一个彻底让沉远亦不能淡定的消息。 他出的车祸,是沉炽设计的。 沉远亦醒来,当先解决了自己的妻子。 一个人为的意外,徐姝然领便当了。 花想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太同情沉远亦了。 他真的是被沉炽逼黑化的。 他小时候的遭遇,让花想看了就泪目,毕竟大家都有个不幸的童年。 他做植物人,被沉炽和徐姝然羞辱的时候,花想很气愤,觉得沉远亦要是有错,就错在他不该随沉父回来,别的,真的没犯丝毫的错。 在沉父说让他管理沉氏的时候,他也没什么狼子野心,想要占据沉氏,甚至很清楚地知道,沉父说的管理,不是把大部分股权交给他,而是让他替沉氏,也替沉炽打工。 他觉得无可厚非,没痴心妄想地想过和沉炽争。 甚至自己的身世,沉父没有特意向沉炽解释,沉炽也没有多问,毕竟沉父的风流债太多,管他是婚内出轨还是别的,反正沉远亦就是个私生子。 就因为这种种似是而非的乌龙,沉远亦受了那么多委屈。 不过花想看着沉远亦,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心疼。 徐姝然厌恶自己私生女的身世,因为她因这个身世,受了太多的罪。 对于同是带私生两个字的沉远亦,她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而是本能地厌恶。 从身世,厌恶到真人。 因为看到沉远亦,她就会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进而再提醒她,她配不上沉炽。 无论是身世,还是身份。 她已为人妻。沉炽也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即使他肏着她,夸她漂亮,眼里也从来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对她的喜欢。 徐姝然的愿望是想听沉炽说一声,喜欢她。 花想不知道这个世界,剧情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知道沉炽等会会不会来找自己。 她仔细地把自己洗干净,带着对洞房花烛的渴望。 洞房对象,当然是沉炽。 她被徐姝然影响太深了,稍不注意就控制不住自己。 花想也不想控制,毕竟要走人设。 就是太对不起池应了,他才刚走不久,自己就要梅开二度了。 上个世界,她还想着绝不和二流子苟合,这个世界就主动出轨了。 简直啪啪打脸。 花想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大计。 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 嘤嘤。 花想到镜子前照照,丰胸翘臀,脸上有几分刻意摆出的平静和落落大方。 徐姝然因为自己的身世,极度的自卑,但也十分好强,不会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的脸和花想有八分相像,很是漂亮,就是缺少了花想的灵动。 花想刻意摆出一个妩媚的眼神,感觉有点不协调。 情感完全融合,她就不能做好自己了。 做一些自己的拿手动作,还显得很生硬。 花想出了浴室。 她这间房,不是婚房,是和婚房连通的次卧。 刚才带她进房间的阿姨说了,她们每两个小时,就要进房间替沉远亦翻一次身,未免吵到花想休息,晚上她可以睡在隔壁的房间。 这个房间一应俱全,空间只比主卧小一点点。 装修之前,沉家的管家还特意找到徐姝然,带着一本厚厚的装修图册,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装修风格。 可以说很尊重她的意见。 只可惜徐姝然连自己喜欢的可爱少女风都不敢说出来,只说自己喜欢简约淡雅的风格,觉得这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和即将为人妻的身份。 她不能不得体,不能不懂事,不能惹麻烦,也不能带给别人太多的麻烦。 这是徐姝然的为人处世之道。 她一直按照这个标准执行。 -- яΘúsⓗúɡё.©Θм 03:小叔子X出轨嫂嫂 沉炽被灌了不少酒,从电梯出来,脚步虚浮地回自己房间。 别墅一共有六层,他和妹妹住五楼,沉远亦住四楼,沉父住叁楼。 沉炽把自己摔到沙发上,揉了揉眉心,仰着头,弓着腰,整个人靠着沙发,闭眼解自己衬衣纽扣。 昂贵的西装外套,不知道脱放哪里了。 沉炽解完纽扣,微微直起身,把衬衣脱下来。 虽然是二世祖,但为了耍帅,平时有好好管理自己的身材。 他身体的肌理非常均匀结实,皮肤也很白。 还曾有兄弟取笑他,说他胸前的两点比女人还粉。 拿他和女人比,那不就是说他像女人吗。 沉炽直接拉下裤子让他们消声,像女人?嗯? 有这么大的女人? 兄弟们纷纷表示没有,就是男人也没你大啊。 沉炽把西裤丢到一边,站起来,穿着条前后印着绿色卡通恐龙的内裤,走进浴室。®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正仰面淋浴呢,脑海里不期然地冒出花想的身影。 今天他去接亲,就发现她的不同了。 所以徐姝然去哪了? 【死了。没有夺舍,虚拟身体,来做任务】 沉炽才问了一个问题,脑海里就冒出这一连串的回答。 他用自己被酒精侵袭了,有点迟钝的脑袋慢慢消化这些话。 怎么死的? 好端端的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 【不是她杀。命该如此】 沉炽关掉淋浴头,抹掉脸上的水。 你说是就是吧。他也只能信了。 不然解释不通,总不能因为要占用别人的身份,她就把人杀了吧。 有这么残暴吗。 所以他更倾向于命该如此。 自己已经够残暴了,不想找个残暴的老婆。 等等。 谁说他要娶老婆了? 沉炽腰间围了一条定制的,绣着只二哈的浴巾。坐到沙发上,翻自己刚脱下的裤子的兜,从里面拿出包烟和打火机。 点燃了一支烟。 他平时不怎么抽烟,这是用来发给宾客的。 今夜内心似乎有些不平静啊。 沉炽仰头靠着沙发,烟雾缭绕在他眼前,让他的面容似乎都模糊了几分。 只抽了几口,沉炽就皱了皱眉,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灭。 靠回沙发上,脑海里不自觉地又冒出花想的身影。 沉炽“啧”了一声。 这么容易就思春了? 这些年,什么样的女人沉炽没见过,还没有谁,能主动跃入他脑海的。 沉炽一手垫在脑后,用手把垂在额前的湿发往后梳了下。 她来做什么任务啊? 和自己以前是情侣关系? 不然失忆前的自己怎么给现在的自己下了个让自己等人的暗示。 上辈子的自己是有多深情,还想在这辈子延续上辈子的恋情。 沉炽感觉自己一点也不想。 以前得知他爸出轨的时候,他直接告诉妈妈,还问妈妈要不要把爸爸废了。 妈妈笑了笑,云淡风轻道:“你爸爸做错了事,我们不能学他。人这一辈子啊,爱情不是全部……当然,妈妈这么说,不是希望你轻待自己的伴侣。小炽,既然选择了她,就要一心一意对她。不是谁都能像妈妈一样洒脱,你既然不在乎我,那我也不在乎你……” 不在乎吗? 沉炽觉得他妈妈是在乎的。 要是真不在乎,为什么不离婚。 这也是沉炽再大一点,才想明白的道理。 那时候,他妈妈已经不在了。 沉炽不愿意碰感情,是看过太多滥情的男女。 唔。 他等的女人没出现之前,沉炽甚至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有可能上辈子深情的自己,影响到了现在的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上辈子这么深情,另一半应该也没有辜负自己。 草。 沉炽坐直身体,那自己今天不是眼睁睁地把老婆拱手让人? 上辈子不辜负,这辈子肯定也不会辜负啊。 都是被环境影响了,让他一时想不到这一层。 还好他哥成了植物人,要不然两人现在估计已经造了不下叁回人了。 沉炽当初在沉远亦车上动手脚的时候,觉得自己挺残忍的,毕竟他了解过沉远亦的身世,自己爸没认识自己妈之前,沉远亦他妈妈就已经怀上他了。 严格地来说,沉远亦和他妈妈,还真没对自己的家庭造成什么影响。 就是男人出轨,沉炽也觉得是男方的错,要是男方洁身自好,严防死守,有情人什么事? 所以他很理智地没有去迁怒同父异母的兄妹。 不过潜意识让他害人的时候,他也一点都没手软。 自己投胎,就是为了做任务。 他相信失忆前的自己,不是个心狠手辣,嗜血残暴的人。 给现在的自己下害人的暗示,一定是有这么做的理由。 不过因为不知道具体原因,沉炽出手的时候,还挺唏嘘的。 现在他竟觉得他哥躺得好。 唏嘘。 【去和她洞房花烛,在沉远亦身边,身上,行鱼水之欢,羞辱他,直到他醒来为止】 沉炽:??? 虽然他对沉远亦没有什么好感,但没必要吧? 是的,沉炽对沉远亦没好感。 他不止一次听到,沉远亦躲在房间里,用愤恨不平的声音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肆意潇洒,纵情享乐?凭什么我要认真好学!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被旁人指指点点。不对你笑脸相迎,旁人就说我不识好歹。同样是沉志昌的儿子,凭什么我要过得这么辛苦,如履薄冰,凭什么……” 沉炽觉得他指定有什么毛病。 是我爸把你造出来的,你不去怪他,怪我? 我还是个孩子啊。 简直是无辜躺枪。 再说了,什么叫笑脸相迎? 我笑嘻嘻和你打招呼,你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我,别人不说你说谁? 沉炽站起来,把身下的浴巾解了,随手丢到沙发上,低头看向身下,沉思。 要不要把毛修修?还是刮掉? 这样会不会不好看啊。 纠结了一会儿,沉炽还是拿不定主意,索性到衣帽间,挑挑拣拣了一番,拿了一件简单的白T,一条浅咖色的休闲短裤穿上。 简单点,不会出错。 沉炽闻了闻身上,有沐浴露的气味,不喷香水了,免得各种气味混在一起不好闻。 又扯着裤子看了看胯间,就这样吧。 要是她嫌弃再剃。 靠! 沉炽突然瞳孔地震,自己考虑了这么多,怎么不想想她愿不愿意? 毕竟两人在一起,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她肯定也像自己一样,忘了对方。 自己现在去找她,不是耍流氓吗? 她对自己的印象,肯定刷刷往下降。 沉炽拧眉沉思。 要不要先培养一下感情? 但她已为人妻,自己怎么努力,都算是耍流氓吧。 沉炽拿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 —我看上了个有夫之妇,怎么样才能睡到她? 朋友1号:???炽哥,这你就谦虚了,凭你这条件,还要考虑这些吗?直接睡就完了 朋友2号:啧啧啧,炽哥终于玩腻你那两个小可爱了,打算换个口味了? 朋友3号:炽哥我告诉你,少妇都饥渴,直接上就完事了 沉炽呵了声。 他有病才问他们。 一个两个的,只会过嘴瘾,实际上也没什么经验。 当初也是看大家都志趣相投,才成为了好朋友。 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沉炽在屋内游魂似的走了几圈,这才打开了房门。 没办法。 硬着头皮上了。 而且撩人他也有经验,虽然这个经验针对男人,虽然大家是逢场作戏,虽然是自己出钱,让他们陪自己演,但这也是经验啊。 沉炽敲了敲门。 他听到了屋内有两道呼吸声,在不同的地方,显然女人自己睡。 这他就放心了,证明女人没有看上沉远亦。 不得不说,沉远亦虽然性格不怎么的,但长得还可以。 当然,自己无敌。 这么可爱,帅气,阳光,简直集万千优点于一身。 花想等着沉炽来,他敲门,她就怀疑是不是沉炽。 但刚才也有阿姨敲过门,进来给沉远亦翻身的。 估计是以为自己会和沉远亦睡,所以给自己提个醒。 这次敲门的人,应该不是阿姨吧? 她知道自己在次卧休息,还建议自己把房门关上,这样她们敲门,就吵不到她休息了。 花想在等人,就说自己还没睡那么快,等睡了再关。 “嫂嫂。”沉炽站在主卧内,喊了一声。 花想赶紧坐起来:“欸。”首发:ρō18Yù.Vǐρ()(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яΘúsんúɡё.©Θм 04:小叔子X出轨嫂嫂 沉炽掌心都快冒汗了,一步一步朝次卧走去,突然,他灵光一闪! 自己喝酒了! 喝多了! 做出什么不奇怪吧! 他心里稍微镇定,两人在次卧门口汇合。 花想穿着套短款的白色开衫睡衣,柔顺的长发有些许落在胸前,巴掌大的脸,白白净净,睫毛浓密,眼睛圆而明亮,嫣红的小嘴,不是妖艳的那种美,却叫人怦然心动。 而且两人还穿着情侣装!!! 沉炽心头火热火热的,都不用想着怎么撩她了,本能地搂住她腰,大掌往她后脑一兜,把她带向自己。温暖携着点点酒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了花想。 男人青涩又温柔地含她嘴唇,似乎带着一些试探。把她抵到了门框上,不显霸道,给足了她突然被唐突兴许会受到惊吓的安抚般的温柔,也给她可以轻易挣脱的机会,可是花想怎么会挣脱呢? 徐姝然对沉炽的情感,一瞬间从她心房涌出,如同惊涛骇浪,将花想身体和意识都侵蚀了。 花想缱绻地搂住青年的腰,张开了嘴,把舌尖探出来。 沉炽体内的脊柱冒着绵绵酥麻,感觉自己快疯了。气息一瞬间拔沉,舌头都要紧张得打结了! 她回应我了!®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她抱我! 她肯定对我一见钟情! 我果然无敌! 沉炽在一连串跌宕起伏的情绪中,差点颅内高潮。 花想感受到他紧张地捏自己腰,舌头僵僵地戳自己,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太可爱了吧。 好青涩。 花想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吻技简直炉火纯青,当然知道沉炽的反应代表什么。 他没有和别的女人接过吻吗? 这不像记忆里他的风格,看来这个世界,男主又彻头彻尾改变了。 花想这个身份也是初吻,她不能教沉炽怎么接吻,两人磕磕绊绊的,时不时撞到对方的牙齿,有点酸酸的,但彼此的心是甜的呀。 沉炽闭着眼睛,呼吸乱得完全没节奏,手做贼似的在花想身上摸,腰眼,后腰,又到背。 花想急得想引导他对自己进一步放肆的时候,男人终于大着胆子,把手覆上花想丰盈的翘臀上,紧张地屏住呼吸,等了两秒,见花想没抵抗,还用身体若有若无地蹭自己,这才用冒出紧张汗水的手揉花想的臀臀。 手感怎么说呢,比男人的软一点,肉乎乎的,沉炽揉一下就爱上了。 两人的舌头还在对方嘴里搅弄,密密缠缠的。可花想心里已经火烧火燎了,得到沉炽的进一步了,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穴已经瘙痒难耐了,奶头也痒痒的。 记忆里,沉炽很喜欢直入主题。有前戏,时间也非常的短暂,而且手法粗暴,花想还是喜欢现在的沉炽,感觉有爱,温柔,带着对探索女人身体的炽热。 但是哥哥,小叔子,咱们可以稍微快一点。 花想心里无奈,沉炽的手终于探入花想衣摆里面,大着胆子直上,然后发现,女人没穿内衣。 这好得炸裂的手感。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揉奶,沉炽有点停不下来,边无意识用鼠蹊部顶花想。 花想被他困在门与他之间,感受他的嚣张,滚烫,坚硬,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沉炽夹着她的奶头搓转指腹,葡萄大的奶头硬硬酥酥的,更想被吸了。 想知道他会怎么吸,喜欢吃吗?对她满意吗。 沉炽喉头吞咽了一下,终于离开了花想的唇,两人之间,也就隔着一寸的距离,沉炽说话的气息,扑到花想绯红莹润的唇上:“嫂嫂,我想尝尝。” 他暗示地搓转花想奶头,花想别开脸,算是默许了。 沉炽激动得难以自持,感觉自己离成功更近了,手下一个用力,捏得花想稍微有点痛,她没有吱声。 徐姝然就算被粗暴对待,痛也从不吭声,对于她来说,沉炽的触碰就是恩赐,他的粗暴是喜欢她的证明。 虽然这个喜欢是她痴心妄想,但她愿意这么骗自己。 “我捏痛你了,”沉炽僵着手指,“我亲亲它。” 花想别着脸,脸颊升起薄薄的红。 他懂她。 知道她痛,会用紧张不带着任何情色的口吻安抚她。 花想的心简直往深渊里陷,终于羞涩地点了点头。 沉炽咕咚咽了下口水,傻不愣登道:“你好美。” 花想小小地瞪了瞪他,细声细气道:“你还亲不亲啦。” 沉炽立刻回过神来了,喜气洋洋又斩钉截铁道:“亲!” “吼那么大声干嘛~”花想嗲着嗓子道,兴许徐姝然都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 沉炽骨头都酥了,要是身后有条尾巴,肯定疯狂摆动:“对不起,我以后小声点。” 花想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没有说话,但对他的态度显然很受用。 所以说人真的不能惯,一惯就容易得意忘形。 沉炽从进门的温柔青涩,小心翼翼,细心呵护,自然而然地把花想的防备壳打开了,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沉炽闷头解花想纽扣,小心翼翼拨开她胸前一边衣衫,看到完整的一个乳房的时候,呼吸为之一顿。 很漂亮饱满的蜜桃乳,肌肤如凝脂般,前端的两点简直是画龙点睛,可爱粉嫩,勾得人口干舌燥,像是要生起火焰来。 沉炽莽头莽脑地低下头,亲上去。先碰到了乳晕旁边的雪白温腻的肉肉,头再一低,含住了花想的奶头,轻轻,品尝般吸了吸。 花想身体酥软得差点往下滑,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嗯~” 甜甜腻腻的,像是裹着糖浆的声音。沉炽听着,只觉得嘴里的奶都变甜了。 他用了些力吸,一阵一阵的,很有节奏,像是婴儿吸奶般。花想爽得简直要受不了了,夹着腿,腿部肌肉紧绷,压迫着小河蚌,内里敏感的阴蒂,渗水的骚肉,泛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酸流。快感往四周迸溅,有种快高潮的感觉。 沉炽不知道自己吸个奶,引来这么多的连锁反应。 有种专注于一件事的认真。把两个浑圆的大奶聚拢,一并将顶端的奶头裹在嘴里,喜滋滋地吸吮。 花想爽得身体直打颤,肩胛顶着门框,挺起胸脯,两手圈住胸前的男人的脑袋,陶醉又享受地吟哦:“嗯~嗯~啊~” 可能人生来就会吃奶。他好会吃,还贪心地同时吃两颗。 应该很喜欢,很满意她的奶子。 记忆里,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吸过。 粗鲁地咬扯,吐出,大力地揉弄,留下道道暴力的指痕。 单纯地肏她,就像是在操一个假人,不用体贴她痛不痛,不用在意她的感受。 她是爽的,但他的粗暴也会让她时常受伤。 她以为他在床上就是这个样子。 却原来他也会这么温柔,取悦般地吸吮她,让人沉醉。 内心里那块觉得他太粗暴了,不能温柔一点点吗的缺陷,被眼前的男人填补了。 沉炽硬得有点受不了了,吃奶真的让人心绪混乱,血液飙升。 她太香太甜了,还会用手抱他,挺胸配合送给他吃,哼出的声音又那么好听,甜腻,缠绵勾人。 沉炽托着花想的臀,把人抱起来,快步走到次卧的床边,轻柔地把她放躺到床上,边亲花想,边把她的裤子脱下。还把自己脱光。 两具火热的身体毫无隔阂地贴在一块,简直令人神魂都战栗。 沉炽摸索着把鸡鸡放到花想穴口,滚烫的温度,让花想骚心直抽,穴壁挠心挠肺的痒,渗出放荡又饥渴的水。 沉炽贴着她耳朵问:“可以吗?嫂嫂。” 临门一脚了,还要询问她的意见。 花想不由地想起两人的第一个初次,他一声不吭地打开她的腿,问都不问一句,就粗暴地把她刺穿,没等她适应他,就挺进挺出肏弄起来。 花想打了个哆嗦。想起来就痛。嘴里虚弱地道:“可以。 沉炽察觉到了她的害怕,猜她是怕痛,没有急着立刻进。 也没有说什么话安慰。 什么安慰都是苍白的,除非你不进。 他声音软磨硬泡的,边用脸蹭花想:“嫂嫂,给我进嘛,给我进嘛。” 花想被萌得心肝肺都在打颤,紧紧抱着身上的大男孩,连声道:“进进进,给你进。” 沉炽甜甜道:“谢谢嫂嫂。” 花想觉得自己化了。怎么可以这么萌!这么会撒娇。 呜。 她好爱。 沉炽把自己憋了很久的弟弟戳进嫂嫂的洞里,越深入,越觉得不行了,哼哼撒娇,听声音简直委屈得花想都要落下眼泪来:“嫂嫂,我不行了。好想射,怎么办,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呜呜……” 花想痛得眉头直抽,还要安慰他,简直头都大了。 然后沉炽一挺到底,花想眼泪流下来。 沉炽反过来安慰她:“嫂嫂,我们合二为一了。高兴吗?我好高兴。” 说着,边咬她耳垂,亲亲脸颊,又啃她下巴,绵绵密密的缠弄,叫人没了脾气,也忘记了疼痛。 徐姝然的情感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个人喜欢你,大抵就是如此了。 撒得了娇,卖得了萌,计谋百出地安抚你的紧张,害怕,疼痛。 花想感觉自己被裹在他捏的糖球里面,忘情地与沉炽接吻。 追更:Ρó1⑧ZんAN.℃óм(po18zhan.com) -- 05: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在哥哥脸上玩嫂子穴 沉炽口舌与她交缠,边徐徐地耸臀,心里捏了一把紧张的情绪。 他没有骗花想,刚才真的要丢脸的喷出了。 小初哥,没被这么夹过。 简直是一只脚迈上天堂,一只脚陷入地狱。爽快得要投降的同时,还有种要被咬断的本能恐惧。 花想四肢缠在沉炽身上,男人极其缓慢地耸臀,浑身冒汗,心里有几个字在旋转,不行了不行了。 “嗯!”他呼吸急促且粗沉,极力忍耐,额头贴着花想的,说话的声音有种火烧屁股的感觉,“嫂嫂,你可以……” 他突然顿住了,没等他说完,已经控制不住射了。身体在花想身上打颤,阴茎突动,一震一震的,花想爽得很,但还差那么一点。 毕竟这也才过去那么两叁分钟。 “嗯。嗯。”沉炽嗯一声,又重重吸气,撩人得很。 那句没说完的,你可以放松点吗,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了。 两手圈住花想的腰,勒紧她,头埋在她的脑袋旁边。 高潮的余韵让他痴迷,懒惰,暂时不想动。 花想耐下心来等他,心里高兴得不行,沉炽今晚的种种表现,让她明白一件事! 他除了没接过吻之外,还保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 嗯。 今晚给了她。 不亏不亏。 隐隐有点赚到了的感觉。 毕竟沉炽今晚的表现,除了一开始温吞了点,射得快了点,其余的她哪点都满意! 沉炽缓了起码一分钟,才动了动,先偏过头来亲亲花想,疑问句,却给人一种你不许说是,要亲亲我安慰我的委屈感:“是不是快了点?” 花想立刻道:“不快。我很舒服。” 说谎算什么,就是让自己去杀人,她也毫不推托。 嗐。 夸张了。 就是表达这么个意思。 不能伤了小男人的自尊心。 “我还想再来一次,”沉炽道,“还没仔细品尝是什么滋味,我就射了。我好没出息。” 为了骗炮,损自己算什么。 “好,”花想道,“你想来多少次都可以。” 小男人,可不得哄着。 而且她吃得下。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嫂嫂真好,”沉炽抱着花想翻了个身,让花想在上面,温着嗓音道,“我想让嫂嫂坐起来,吃我。说喜欢吃我。好吗?嫂嫂。” 这一声询问,一句嫂嫂,带着无限缠绵,浓情蜜意扑面而来,这谁能拒绝? “好。”花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坐起来,故作平静地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脱了,丢到一边,两手撑在沉炽胸膛上,徐徐摆臀。 这一下不得了,爽得腰背酸软,骚穴吐露。 她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妩媚的表情,手指调皮地勾弄沉炽胸膛上的红点,这一刻,她做最真实的徐姝然。 沉炽在她面前根本没定力,而且还是个毛头小子,被迷得头昏目眩,心脏飞速跳动。 花想捻住他粉润的小奶头,一手搓自己长又圆,胀胀硬硬的奶头,眼神勾人摄魄,缠绵妩媚地看着沉炽,男人一手可握的腰肢,前后不徐不疾摆动,肥软雪臀坐沉炽胯间,来回碾磨,肉又绵,那包裹着沉炽的穴更不用说了。 水滋滋,肉嫩嫩的,沉炽炽热的巨根陷在里面,和她一样的敏感稚嫩,爽感也是相通的。 灵肉结合,眼神交流,手指挑逗。 沉炽一手握上她的奶子,回敬她。 花想手指在他腹部刮弄,逼得微微隆起的肌理颤动。 沉炽觉得她就像妖精一样,一举一动都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花想在他身上快速摆腰,沉炽胀到极致的肉茎被来回磨套,爽得他呼吸粗重,体内汗水直往外冒。 乌黑浓密的阴毛,被骚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打湿,还带着少许的血丝,浑圆的精囊,也遍布浑浊的液体。 花想向后一耸屁股,沉炽的阴茎就被她整根吞噬了,阴唇亲亲热热地贴着男人的鼠蹊部。捅到胃部的感觉,让花想直接喷了第一泼水。 “啊~啊~”她浑身抽颤,白眼翻出,很没出息地尿了。 快感太强烈了,冲击着身体和心灵,整个人满足得不得了,失控了都不知道。 花想坐在沉炽身上,手指抠着抓着沉炽胸膛,在白皙的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无意识地小幅度摆腰,让穴内的大棒棒继续刺激自己过度爽快的骚肉。 沉炽感受到了一阵阵震颤般的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隐隐想射精,但还能忍得住。 花想的肢体动作,面部表情,让他很是新奇,心脏满足地跳动。 知道她高潮了,喷水了,还有点不同寻常的气味。 她被自己肏尿了。 这都证明自己出色的能力。 简直是一雪前耻。 嗯。 沉炽也是要面子的,只是插科打诨地翻过去。 但不代表就忘记了自己早泄这个事。 花想摸了摸自己饱满湿漉的阴阜,道:“尿了。你、你好厉害啊。” 都怪你太厉害。 沉炽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坐起身,把花想抱下床:“我还有更厉害的。” 花想挂在他身上,懒洋洋地问“还能怎么厉害?” “在哥哥身边操你算不算?你说哥哥有没有意识?听到我在搞他老婆,会不会气得醒来?” 花想穴下意识紧锁,沉炽只是随便说说,但她知道,沉远亦真的听得到。 头皮发麻。 但花想知道这一关躲不掉,以后还会时常经历。 沉炽察觉到她穴紧张地收缩,心道她可能接受不了这种刺激。但没办法啊,老婆你就配合配合我,反正沉远亦就算醒来,我也不会让他看到你光着的身体。 沉炽会时刻注意他的动静,在他醒来那一刻及时作出有效的措施。 “嫂嫂,”沉炽把花想放到沉远亦床上,声音邪恶地道,“你刚不是被我操得高潮喷水了吗?把屁股悬到哥哥脸上,让他闻闻你的骚水味有多香。” 花想面红耳赤,内心挣扎。 太邪恶了。 不愧是你。 虽然保留了自己纯洁的身体,但对沉远亦的恶意还是那么大。 “嫂嫂不想让哥哥醒来?”沉炽温柔地摸她后脑,“植物人就需要刺激,只有刺激,哥哥才有机会醒来。” 据他所知,徐姝然对沉远亦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简单来说两人好像不来电。 如果老婆同意了自己这荒唐的要求,老婆的任务会不会是要配合自己? 花想松开抱着沉炽的手,轻声道:“好吧。” 徐姝然不会拒绝沉炽的任何请求。 而且自己也要走剧情。 其实这辈子的徐姝然也喜欢沉炽。太阳一样痞帅的男生,谁能抗拒呢?只是沉炽和她没什么交集,只偶尔见面时笑嘻嘻地打个招呼,根本不知道徐姝然喜欢她。 沉炽坐在床边,见花想强忍不适把屁股悬到沉远亦脸上,觉得自己的猜想成立了。 他们夫妻两真不容易啊,做个爱还要插入个第叁者。 “啪,哒,啪……”大坨的成串的浑浊液体落在沉远亦嘴唇上,鼻子上,脸颊,眼睑,额头。 沉炽心里不高兴了,觉得真是便宜了沉远亦,脸上一副痞痞的,浑不在意的样子:“屁股低下来一点,离这么远,哥哥怎么闻得到。” 花想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把屁股压下来,离沉远亦脸上只有两寸,手扶着床头,有点想嘘嘘,大概太刺激了。 “再低下来点。”沉炽伸手摸花想的穴,在上边揉,边道,“哥,你闻到了吗?嫂嫂被我操出的高潮水。哦,不好意思,你鼻子下被滴了这么多,想必哥你早就闻到了。嫂子很喜欢被我肏呢,说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我肏得嘤嘤叫。哦,想必刚才哥你也听到了……” 他边说话刺激沉远亦,边揉花想阴蒂,刚摸索出来了,她这里敏感。 花想忍住没有叫出声,尿感越来越强烈。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 沉炽似乎觉得刺激不够,手指搓着花想敏感至极的硬硬的水润润的阴蒂,边道:“嫂嫂还想尿尿吗?刚被我操尿了,嫂嫂觉得,我能这样玩尿你吗?” 沉远亦肯定是上辈子对谁作了这样的孽,才让自己来以牙还牙。 沉炽甚至怀疑,他是听到自己说话的,要不然自己这个行为完全没意义。 他中间叁指摁在花想阴蒂上,摆圈揉弄,力度适中,花想屁股抽了抽,两股水柱喷出来:“啊~啊~”她身体小幅度抽动,分开跪着的腿微夹。 沉炽把手拿开,看着水柱像机关枪一样往沉远亦脸上扫,把他喷成了个落汤鸡。 心里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亏了。 他老婆的骚水啊,便宜沉远亦了。 另一边,穿成国公爷的沉远亦,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大砸特砸,以泄心头之恨。 该死该死! 他虽然控制不了本体,但他能听到声音,闻到味,还能感受到朝脸上扫来的液体。 竟如此羞辱他! 该死的! 去你吗! “好了吗?”花想转过身,有点可怜地道,把沉炽心疼得不要不要的,真是委屈他老婆了。 是老公没本事,让你来做这种任务。 随即一想不对,老婆不来,自己也没法做啊。 要是原来的徐姝然,他绝不会做这个任务。 不能对不起老婆。 而且他对别的女人可能都没法硬,提不起兴趣。 他真是个对老婆忠贞不二的好丈夫。 -- 06:小叔子X出轨嫂嫂(H求求嫂子别夹这么紧) “等等,我们换个姿势。”心疼归心疼,任务还是要做的。他相信老婆也是这样想的。 沉炽揪着沉远亦的衣服,把他从花想屁股下拽出来,横摆。让花想往沉远亦头上跪伏,屁股悬在他脸上。 花想猜到他要做什么,咬牙按照他的要求做。 沉炽等她趴好,跪在她身后,也是沉远亦两侧肩膀处,大掌攥住花想曼妙的小腰,缓缓进入她。 花想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尤其是被沉炽进入的地方,对着沉远亦面部的地方。 她颤着身体啊了一声,在沉远亦脸上尿了出来。 真的忍不住! 她的敏感是灵魂里自带的。 沉炽对她又尿,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老婆就是这么敏感,这么喜欢被自己肏。 他温柔推进,缓缓撤出,细心感受老婆内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浑身的毛孔都舒爽得张开了。 长直粗的肉茎,推进推出间给人带来骨酥筋软的快感,花想趴在床上,撅着漂亮的心形屁屁,被他的胯部轻撞,龟头嵌入狭小的深处,整根粗壮滚热的柱体也被塞了进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嫂嫂,”沉炽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告诉他你什么感觉。喜欢小叔子的鸡巴吗?哥哥是不是废物,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还要弟弟代劳。” “嗯~”花想轻声哼哼,被沉炽肏爽了,也不抗拒说些什么迎合他,“废物……嗯。弟弟,小叔子厉害~” “什么厉害?”沉炽两手攥着她的腰,甩臀轻柔推进,他粗壮长直,即使这么温柔肏弄也让刚破身的花想有点受不了,眼下沾着我见犹怜的泪水,雪白的娇躯打颤,两手揪着质感顺滑的床单,嗓音娇媚,似哭非哭,“鸡巴……弟弟的鸡巴……” 沉炽喘着粗重的气息,鼠蹊部密不可分地贴着花想的肥软雪臀,凶狠顶弄:“看来嫂嫂很喜欢,嗯?爽哭了?” 连自己都要爽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嫩,这么水润滑腻又温暖紧致会收缩的穴,每当顶入进去,下一次拔出就是生死别离。让人万分不舍。 “啊!啊!”花想被他凶狠的连续顶弄弄得直接高潮了,两手濒死般狠揪床单,下身上下狂抽,“啊!啊!” “噢——嘶——”沉炽被她夹得非常痛苦,两手死死钳住她的腰,自己的腰背狼狈地弓起来,嚣张跋扈膨胀着的肉茎在花想高频率的穴肉痉挛震缩下,简直瑟瑟发抖。 他狼狈地说着羞辱之词:“哥,嫂嫂好会夹啊。你弟弟这么天赋异禀,都被嫂嫂夹得受不了,换成哥哥,应该坚持不了叁秒吧。” “啊。嫂嫂的穴好水润,一收一缩地咬我弟弟,还让我在里面射精。哥,等你醒来,应该就有几个孩子叫你爸爸了,开不开心?” 说实话,沉炽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那边的沉远亦直接被他气晕了过去。 “嫂嫂,累不累?”沉炽揉了揉她的腰,“我们躺旁边做吧。”今天的羞辱他自觉已经够了。 花想已经不敢看沉远亦了,躺到旁边。 沉炽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亲她嘴唇,啧啧吸吮她香嫩的粉舌,半晌,看着她真挚夸赞:“嫂嫂,你好甜。” 花想被他如此诚挚的口吻夸得脸红。 沉炽又十分作地耸动自己饱满结实的翘臀,用自己嚣张滚烫的大鸡巴狂戳花想稚嫩的肉穴,边在她耳边用一种骚得人腿断的少年音求饶:“嫂嫂,求求了,别夹这么紧。呜……弟弟碎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花想哆嗦着小心脏放松身体。沉炽卷着她的耳珠子吸,继续哼哼唧唧耸臀肏嫂嫂水润滑溜的小穴,把花想顶得身体无比舒爽,意识飘忽,耳边的哼哼唧唧让她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支棱不起来的面团。 沉炽感受到她身体的松软,知道她喜欢自己这样,愈发矫揉造作:“嫂嫂~嗯~~喜欢我吗?” 花想魂都被他勾走了,失神道:“喜欢。” 沉炽得寸进尺道:“哥哥醒来还给我肏吗?” 花想道:“给。” 沉炽又道:“那给哥哥肏吗?” 花想毫不犹豫道:“不给。” 沉炽满足了。 并相信她不是哄自己。 给沉远亦翻身的阿姨敲了一次门,被花想打发了。 那时候她穴里还含着沉炽的大鸡鸡,沉炽很不安分,让她回阿姨话,还要边肏弄她。 花想在这种高度紧绷的状态下,泄了一次。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沉炽让花想去收拾次卧的床,他收拾主卧。还让花想把门关了,他要给他哥换衣服,花想不许看。 花想说我不看。 沉炽不依不饶:“你保证,你指天发誓,说以后也不看。” 花想忍笑,抬手指天发了个誓。 关上房间的门,她缓了缓,心情才冷静下来。 太不可思议了。 沉炽的性格怎么变成这样? 沉炽是小说里的受,即使和攻在一起,也是颐指气使,稍不顺心就大发雷霆,对攻拳打脚踢。 不过攻体格强悍,小受的拳打脚踢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还觉得这是情趣,是他爱自己的表现,所以十分纵容小受的坏脾气。 花想把铺床上的薄毯和床单一起扯下来,丢地上。 她真的觉得好奇怪啊。 沉炽的表现,就像是喜欢自己似的。 或者是说喜欢徐姝然。 因为记忆里,沉炽搞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说我先回去睡觉了,房间嫂嫂你看是叫佣人来收拾,还是你自己辛苦点收拾了。 徐姝然选择自己辛苦。 她不敢把自己和沉炽的荒唐暴露出去。 沉炽没给她暴露的勇气。 她觉得沉炽就是在玩,不觉得自己睡哥哥的老婆有什么不对。 她不能不懂事。 而且这事暴露出去,对沉炽不会有太大影响,对她绝对是灭顶之灾。 “刚嫁过去,就引诱小叔子上了自己的床……” “还以为对自己丈夫有多深情呢,却原来是个放荡的货色……” 这些,都是可以预料得到的后果。 徐姝然不会让它真正发生。 花想原本也是要这么做的,但沉炽的改变,让她省了不少事。 所以沉炽是不是真的喜欢徐姝然? 花想心里半高兴,半不爽。 高兴是因为徐姝然的情绪干扰,不爽完全是她自己的情绪。 她不喜欢当替身。 算了。 都用别人的身份了,还计较这个? 这么开解自己,花想没被开解到,才隐约发现,自己可能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难道……她喜欢沉炽? 这就惊悚了。 她才来两天,今天才见到沉炽。 又想起上个世界,她也移情别恋得挺快的。 靠。 她真是个叁心两意的女人。实锤了。 -- яΘúsⓗúɡё.©Θм 07:小叔子X出轨嫂嫂(沈 花想到浴室清洗身体的时候,沉炽刚给沉远亦擦洗好身体,换好衣服。 心里颇有点不耐烦。 他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谁。 但他也清楚,在沉远亦没醒来之前,自己估计得一直这么伺候他。 总不能让阿姨来做。 他和女人的关系,现在还不能公开。 新婚之夜新娘子和小叔子颠鸾倒凤,即使自己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但对老婆的清誉还是有影响。 而且要是公开了,沉炽肯定会想对花想负责。 但他觉得女人未必想要。 自己之前还可以自恋地说她对自己一见钟情,但得知她是来和自己做同一个任务,沉炽就清醒了。 她同意和自己亲密,可能是因为任务。 也可能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并顺理成章地完成任务。 自己真的提出结婚,不止破坏自己的任务,可能也会破坏老婆的任务。®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要是老婆任务被判定失败,她是不是就得走了? 这怎么行,她走了自己怎么办。 沉炽之前还觉得自己投胎,是为了做任务。 现在明白了,自己做个屁的任务。 任务只是附带的,等老婆来了谈恋爱才是最主要的。 他可不能把老婆作走。 自己想求婚,也要等沉远亦醒来再说,到时候老婆的任务应该完成了。 “完成任务她不会走吧?” 沉炽在心里问。 【不会】 “破坏她任务会怎么样?”沉炽试探地问。 【不可】 上个世界失忆前的他给自己下暗示说破坏任务没影响,那都是依照情况来定的。 沉炽不知道这个事,开门进花想房间,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把花想的还有自己刚换下来的床单等物拿到同楼层的洗衣房,分别塞到两个洗衣机里洗。 至于洗好了之后,就不用管了,自有佣人帮晾。 花想从浴室出来,看了眼空荡荡的地上,沉炽已经跟她说拿去洗了。 这勤奋的劲儿,让她越发觉得沉炽喜欢徐姝然。 当然,只是有一点喜欢。要是非常喜欢,沉炽不会为了想报复沉远亦,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他人。 花想坐到床上,躺下来。 她完全没想到沉炽会去而复返,所以门被打开的时候,有点惊讶。 翻了个身,看着走进来的沉炽。 沉炽手上拿着套自己刚回房间拿的睡衣和一条毛巾,看了眼花想:“你困了就先睡,我去洗个澡。” 花想眨了眨眼,这我可就不困了。 看男人这意思,怎么像是要在这里睡? 记忆里从不会发生的事。 沉炽见她还在看自己,噘嘴隔空亲了她一下,这才施施然走进浴室。 花想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心脏,轻轻捶了捶软弹的床。 她喜欢这么活泼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姝然影响了。 她总是假装平静懂事,但其实很羡慕别人能肆意潇洒,想笑就笑,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 恰好,沉炽是这样一个人。 沉炽洗了个澡出来,直接往床上一扑。 是真的扑。 然后连毯子一起,将花想抱到怀里,声音软腔软调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嫂嫂。” 花想在他怀里抬起头:“嗯?” 沉炽道:“你不想知道今晚我为什么来找你?” 这必须得解释清楚啊,免得女人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男人。 花想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沉炽与她对视:“其实以前我没怎么注意过你。我甚至没太注意你长什么样。但今天去接亲,看到你,我突然觉得结婚的是我自己。别人起哄,让我亲你,我心里动了一下,但就一下,理智告诉我不能冒犯你。后来酒精上脑,我就控制不住想你了。想见你,所以我来了。” “嫂嫂,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沉炽困惑道,“可是我之前为什么不喜欢?今天觉得你穿婚纱的样子特别好看,让我想娶你。” 花想愣住了。 努力消化沉炽的话。 所以他之前,对徐姝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没太注意徐姝然长什么样,是不是可以认定这辈子沉炽没有带徐姝然去玩,去认识自己的兄弟? 沉炽看到她茫然的样子,心里好凉。 她肯定没有对我一见钟情,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嘤嘤。 “我睡觉了。”沉炽生气地闭上眼睛。 刚才坐自己身上,那样勾引自己,还以为她对自己有点意思。 渣女。 呸。 花想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见他微微噘着嘴,拧着眉,明显不高兴的样子,心里下意识就想哄,然后很客观地陈诉事实:“你大概是见色起意。” 以前不喜欢,不关注,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了。 对自己的相貌,花想还是很自信的。 徐姝然在的时候,还有人骂她,长得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出身这么不光彩等等。 沉炽睁开眼睛,笑得蔫坏蔫坏的:“那嫂嫂是什么?也见色起意?” 花想沉默。 徐姝然从来不敢向沉炽表明自己的心意。她不配。 “大概是吧。”花想道。 沉炽满意了。 虽然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乐意说慌来哄自己,证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他也不想想,花想要是真为了任务和他上床,为了持续发展,肯定得哄他,骗他继续上床,哪会把关系搞僵呢。 沉炽低下头来,压着花想亲了一番,这才满足道:“睡吧。” 花想在他怀里动了动:“你不盖毯子吗?” 冷气开得挺低的。 “你是怕我冷吗?”沉炽问,又补充了一句,怕花想说不是,“我确实冷。” 花想扯了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毯子:“那还不进来。” 沉炽喜滋滋地进了被窝,心道她果然是怕我冷。 这么关心我,对我的喜欢可能不止一点。 厚厚实实把花想抱进怀里,然后对声控系统道:“关……” “不关,”花想阻止他,“我喜欢开灯睡。” “那就不关了。”沉炽抱着她,满足地睡过去。 -- 08:小叔子X出轨嫂嫂(小姑子的无视) 花想醒来,沉炽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四十叁分。 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花想坐起来环顾四周,又到卫生间看了看,确定沉炽已经不在了。 也是,再晚点出去不方便。 早上阿姨会喂沉远亦进食,给他按摩。 其实小说里沉炽还真不关心他和徐姝然的关系会不会被发现。 不过为了更长时间地羞辱他哥,他担心徐姝然的身份会有什么变动,比如他爸让他娶徐姝然,比如徐姝然被休了,那样就达不到羞辱他哥的效果或者是直接羞辱不了了。 所以沉炽虽然不关心,但也暂时不想两人的关系被发现。 不过昨晚沉炽的真情剖白,让花想挺意外的。 小说里沉炽根本不用对一个女人说这么多话,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勾唇,一句话,比如你长得还不错,就有女人争先恐后对他投怀送抱了。 包括沉姣姣,被沉炽搂一下腰,就沦陷了。 对徐姝然沉炽也是事前事后言简意赅,因为知道徐姝然喜欢自己,所以懒得废话。 可怜徐姝然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深,其实沉炽心里门儿清。 不过沉炽昨晚的解释,也让花想明白他对徐姝然的态度。 花想进洗漱间洗漱。 徐家有家规,除了原配所出的孩子,任何人早上都要起来吃早餐。 陪一家之主,免得餐桌上太冷清。 花想嗤笑。 这家规是徐姝然的母亲定下的,亲生母亲,小叁上位。 其实徐父根本不在意这个私生女有没有上桌。 他孩子太多了,原配给他生了两子一女,他过足了父亲瘾,私生女还真不在意,更何况徐姝然的性格并不讨喜。 她妈妈是讨好型人格,过分的卑微软弱。 也想把女儿调教成这样。 事事以徐父,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为主。 忽略自身的感受。 徐姝然只是形似,其实内心有过反抗的念头,但每每又因为自己私生的身世,适时压下了。 花想心里很不舒服。 毕竟她现在是徐姝然,一想起来就不舒服。 她只能转移注意力。 沉家没有什么家规,为了新嫁妇不感到无所适从,昨晚阿姨就提点过她了,沉家人平时的生活作息,也特意说了,今天不用敬茶,等大少爷醒来了,老爷再吃他们的茶。 这倒不是不重视花想,只是担心她太拘谨。 阿姨也提点了,说大少奶奶不必遵循沉家的作息,想几时起就几时起,厨房随时都有人候着,大少奶奶起来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就行,或者是睡前提前说一声。 出嫁前管家还特地了解过徐姝然的喜好,拟了一份属于她的菜单,嫁来沉家之后,就不会出现餐桌上没有她喜欢吃的菜的情况了。 徐姝然在沉家,说实话过得比在徐家舒坦得多了。 在徐家得不到重视,佣人也看低她,但到沉家,没有这种情况。 花想摁了下电梯键,打算下楼。 无论在徐家还是沉家,徐姝然都不会放松自己。 不止今天她不能睡懒觉,以后也不能。 电梯门一开,花想就看到里面两手插在裤兜里,穿着一身黑衬衣,黑裤子的沉炽。 牛奶般的肌肤,风骚地散开的两颗纽扣,真是帅得无可挑剔。浑身有种浑然而成的慵懒贵气。 他非常不正经地把两指贴到嘴唇啵了一下,送给花想一个飞吻:“嫂嫂,早啊。” 花想心跳都不由地快了几分,进了电梯。 低低地说了声早,站位特意避嫌地离沉炽远一点。 沉炽却站过来,用身体轻撞她一下:“啧啧啧,拨穴无情。” 花想恶向胆边生,抬手就拍向他屁股。似乎被惊人的弹力弹得手向后震了下。 花想忽略这手感,道:“别闹。” 她相信沉炽也不想暴露两人的关系。 沉炽向后看了眼,道:“再拍一下,我就不闹了。” 花想心道这什么毛病,顺手又拍了下。 沉炽轻且愉悦地笑:“手感好吧?” 花想下意识捏了捏手,往旁边一躲贴着电梯墙,拒不回答。 沉炽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按下一楼的按键。 女人刚才打完自己第一下的时候,可疑地停顿一秒才说话,沉炽就猜她是不是被手感惊到了。 果然。 哼。 女人。 自己馋她身体的同时,她肯定也在馋自己身体。 要不然昨晚也不会这么享受。 花想不知道他的想法,心道手感确实怪好的。 沉炽这么妖娆,不,骚气,会不会喜欢男生? 不。 他性取向本来就更倾向于男的。 不然就不会有攻了。 在攻身下,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花想突然不舒服,也有点危机感。 还没等她细想,两人就走到餐厅了。 沉父坐在椭圆形的实木餐桌前,正主位,面向着餐厅门口方向。管家在旁边和他轻声说着什么,两人进来的时候,刚好话题告一段落。 “少爷,大少奶奶,早安。”管家道。 “爸爸早安。陈叔早安。”花想也打招呼。 管家退了出去,沉父才和颜悦色地道:“住得还习惯吗?以后早上可以不用起这么早,年轻人,睡睡懒觉也好。” 毫无异议,沉父虽风流,但也非常有风度,而且他和颜悦色的,没什么架子,看起来就像个顾家的慈父,没有半点风流样。 “习惯。我在家也是这个点起的,已经习惯了。谢谢爸爸关心。”花想坐在沉炽对面,略微拘谨地回答。 沉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拘谨不是一天两天能打消的,等时间久了,了解他们的家风了,自然而然就没了。 他转头看向自家儿子,一脸稀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沉炽平时都是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今天是担心老婆初来乍到会不自在,从她那里回自己房间之后,才没有继续睡觉,陪她一起下楼。 “是啊。”他一手随意搭在桌上,靠着椅背的身体有些歪,朝他爸挑了挑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沉父懒得和他打嘴仗,笑了笑。这时,佣人也开始上餐了。 沉炽身体微微前倾,叨叨逼逼和花想解释:“我平时都睡到日上叁竿,今天起这么早爸觉得很意外。其实我这都是为了嫂嫂,我要是还像以前一样晚起,指不定传出什么徐家小姐嫁到沉家,不受重视,第一天餐桌上只有个风度翩翩的老头在,他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女则不见踪迹,这肯定是不想看到新嫁妇,给她立规矩。” “咳,”沉父清咳了一声,好笑道,“谁敢背地里嚼舌根。” 上菜的佣人笑道:“我们不敢,少爷明鉴。” 花想暗暗心惊,看来沉炽不止性格大变,和沉父关系也很融洽,不像记忆里父子关系降到了冰点,平时沉炽很不乐意和沉父说话,即使说话也非常的不耐烦。 父子关系紧张,搞得佣人们也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点燃了谁的火或者是被迁怒。 “爸,哥。”沉姣姣的声音传来。 花想转头看过去,女孩绑着高马尾,穿着件姜黄色的方领荷叶边泡泡袖上衣,下搭A字浅色牛仔短裙,可爱俏皮中不失小性感。 蝴蝶一样轻盈地坐到沉炽旁边,亲昵又熟练地抱住他的手臂,声音甜又脆嫩:“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沉炽反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沉姣姣看向对面的花想,不想提起她。 家里突然多了个外人,她感觉晚上睡觉都不舒坦。 早上醒来,就直接起床下楼看看。 “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沉姣姣抱着他的手晃。 花想目光平静却不失锐利地盯着沉炽被抱的手臂。 徐姝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她可是知道的。 虽然这辈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炽没碰沉姣姣,但看沉姣姣这个样子,恐怕是喜欢沉炽的。 花想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了。 沉炽不知道怎么的,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体一凉,麻溜地把手从沉姣姣怀里抽回来:“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别动不动就抱哥手臂,男女授受不亲啊。” 沉姣姣噘着个嘴:“以前怎么不见你说。况且你是我哥,我抱抱怎么了。” 一旁优雅地吃着早餐的沉父突然开口:“你哥说得对,搂搂抱抱的不像话。” 沉姣姣更不高兴了,偏偏沉炽还要火上浇油:“怎么不跟你嫂嫂打招呼,以后都是一家人,你不能厚此薄彼。” 沉姣姣嘴巴噘得更高了,不过因为沉炽话里没有半点指责,只让她做人要公平,她气不起来,不情不愿地道:“嫂嫂早。” 花想受宠若惊道:“早,姣姣早。” “这样才对。”沉炽看了眼花想,又看向沉姣姣,温声道,“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知道吗?你看我,就从来不为难你和大哥。” 沉姣姣心有戚戚焉,乖乖点头。 她也不是要特意为难花想,就是不喜欢她罢了。 明明是徐家的女儿,虽然是私生的,但身份地位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可以相比的,而且她还有个沉家的未婚夫,两个家族做后盾,还能被一些小门小户的人欺负了去,太没出息了! 沉姣姣非常看不起她,觉得她蠢,懦弱。 小说里,因为沉炽的关系,沉炽对徐姝然太好了,老是带她去玩,沉姣姣拈酸吃醋,更看不起徐姝然,觉得她凭什么可以被哥哥带去玩啊,一个私生女,和哥哥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她又不像自己,哥哥疼自己,爸爸也疼自己。 沉姣姣觉得徐姝然不配和自己比。 不过她性格高傲,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欺负徐姝然,最多就是给她一个鄙视,嫌弃的眼神。 不过这也够伤人的了。 现在看到沉姣姣在沉炽面前这么乖顺,花想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也更证明说话是门技术活,要是原来的沉炽,肯定是直接威胁或者命令沉姣姣怎么样,哪里会这么温声细语的耳提面命。 而且他也不在意沉姣姣和徐姝然处得怎么样。 花想感觉这一刻的沉炽好有魅力。 沉父却习以为常,心里又暗暗觉得儿子教得好。 一个成功的男人,自然也希望家庭和睦,毕竟家里是个放松的地方,谁也不想每天回家面对硝烟战场。 不过有些话,由他来说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儿子这个事办得不错。 沉父自觉自己不会教孩子,他小儿子能这么优秀,完全靠他妻子和儿子自己的悟性。 -- 09:小叔子X出轨嫂嫂(副驾驶座引起的矛盾) 吃完饭,沉父要去公司。 花想身为儿媳妇,不用上班,而且每个月沉父还会给她发零花钱。 沉炽身为二世祖,也不上班。 沉姣姣刚放暑假不久。 沉炽气势如虹地站起来:“你们两上去收拾收拾,哥带你们去玩。” 论如何能快速融入一个家庭?当然是大家一起去玩。 沉姣姣惊喜道:“去哪玩?” 她很喜欢和沉炽出去玩,只是沉炽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带她。 “去威海冲浪,”沉炽说完,看着花想,“嫂嫂昨天劳累了一天,这次就别下水了,看姣姣玩,她的技术已经可以出师了,让她指点你一二,下次再去,嫂嫂没准就可以立马上手了。” 沉姣姣骄傲地挺胸,再看花想发现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花想心里却有点不高兴。 她以为沉姣姣喜欢沉炽,沉炽夸沉姣姣,她心里吃味,但也只能把这种情绪压下。 她如何不知道,沉炽这么做,是在缓和她和沉姣姣的关系。 她不能不识抬举。 而且看沉姣姣的样子,似乎是立竿见影。 叁人一起进了电梯,到四楼,沉炽道:“我去和哥说说话,姣姣你自己上楼。” 沉姣姣撇撇嘴,觉得她二哥就是太好了,明明大哥对他的讨厌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二哥也没跟大哥计较。 沉姣姣很不喜欢大哥,他竟然说自己是狗腿子,跟屁虫,腆着脸讨好二哥。 她哪有! 二哥脾气这么好,她就喜欢和二哥玩。 进了房间,沉炽把花想压在门板上亲。 经过一夜,小男人已经不青涩了,充满了侵略性。 手勒住花想的腰,另一手兜着她后脑,属于小狼狗的劲儿全部使出来,花想有点招架不住。 红唇大张,被他的舌头在里面反复逡巡,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都细致地照顾到了。 花想浑身发软,几乎要站不住,沉炽亲够了,贴着花想额头微喘:“姣姣每次出门都要收拾好长时间,咱俩要不要来一次?” 花想酸溜溜地道:“你对她还真是了解。” 沉炽低声笑,那声音苏得人腿软:“我就知道你吃醋了,跟妹妹吃醋,羞不羞?” 花想抠着手指:“你把她当妹妹,她未必把你当哥哥。” “别瞎说。她只把我当哥哥。要是不信,你亲眼看看。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谁对我有意思,肯定逃不过你的慧眼。” 花想接受了这个说法,心里微松。 沉炽把话说开了,又含着她软弹的粉唇轻啃慢吮,半晌才松开:“好了。你去收拾收拾,我和哥说会话。” 晚上他们要在外面过夜。 花想被他撩得穴都有些湿湿的了,不过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打着小算盘。 记忆里,徐姝然看到沉炽和别人暧昧,也不敢吃醋,自己刚才的情绪,是独属于自己的吧? 花想有点没法放手把沉炽让给别人,但沉炽哼哼唧唧的性格,软又萌又奶,会不会想要个强攻征服啊? 日。 要是自己有根大鸡鸡就好了。 再不济,像第一个世界一样大也行,她不挑。 她有丰富的性爱经验,肯定能让沉炽身心愉悦,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沉炽日常羞辱沉远亦的时候,还不忘拿手机呼朋唤友。 人多才好玩啊。 而且光带姣姣,她的心思只能放在自己和老婆身上,不方便自己和老婆腻歪。 说来说去,沉炽就是不好单独一个人带花想出去。 融入家庭?只要他在,就不怕融不入。 和一帮二世祖约好了碰头地点,沉炽带着老婆和妹妹出门。 威海在临市,开车去要两个小时左右。 沉炽自驾,挑了辆非常帅气亮眼的橙色兰博基尼来开。 沉姣姣自认副驾驶是自己的,结果沉炽道:“嫂嫂晕车,姣姣你坐后面。” 沉姣姣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坐在后面。 花想和徐姝然都不晕车,知道沉炽想让自己坐副驾驶,她上了副驾驶,对沉姣姣道了声谢。 虽然不知道沉姣姣喜不喜欢沉炽,但沉炽对她的态度让她很受用。 就是觉得奇怪,沉炽真会因为对一个女的见色起意,在得手之后,还对对方这么好? “不谢。”沉姣姣高贵冷艳道。觉得花想抢了自己的专座。 沉炽不惯着她:“开心点,哥不想带个酱油瓶出去,海水本来就够咸了,我不想咸上加咸。” 沉姣姣忍不住笑了,轻轻哼了声:“我哪有不开心。” 沉炽却没有笑:“你下次再这么跟嫂嫂说话,以后哥出门都不带你。姣姣,家和万事兴,你耍小性子可以,但不能不尊重,不爱护嫂嫂。” 沉姣姣气哭了,眼泪大滴往下冒,委屈诉控:“你帮她不帮我,你还是我哥吗。” “我谁也不帮,我帮理。你嫂嫂要是今天这么朝你甩脸色,我也说她。”沉炽认真道。 花想默默朝沉姣姣递了两张纸巾,她从来没有见过沉姣姣哭,记忆里她一直高傲刁蛮。 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和沉姣姣计较,她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就是疑似喜欢沉炽。 沉姣姣瞅了眼纸巾,又瞅了眼后视镜,还是把纸巾接过来了:“谢谢。” 花想道:“不谢。” 沉姣姣心里怪不舒服的,觉得她在以牙还牙,嘴巴又噘起来:“哥,你看她。” 沉炽扭头认真地看花想:“挺好看的。” “哥!”沉姣姣气得跺脚,但也知道花想以后不是自己能拿捏的了。 二哥帮她。 她还会以牙还牙。 沉姣姣以为她会这么一直懦弱。 沉炽一手握着方向盘:“你嫂嫂只是拿你对待她的方式对待你,你就受不了了?” 沉姣姣沉默,半晌声音小小地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副驾驶不是她的专座,家里人晕车要坐前面自己不能耍小性子。 其实换一个人,换成沉炽的朋友,今天要坐副驾驶,沉姣姣也不敢闹,只是看人下菜碟。 也可以说是她没把花想当家人。 花想在她心里就如同一个突然闯入他们世界的陌生人。 但通过沉炽的两次耳提面命,她知道了,自己应该转换一下想法,试着接纳花想。 -- яΘúsんúɡё.©Θм 10:小叔子X出轨嫂嫂( “我也应该说声对不起,刚才不应该那样说。”花想道。 沉姣姣委屈得想落泪,吸了吸鼻子:“我原谅你了。” 花想扭头回去看她:“你没化妆哦,皮肤这么好,我还以为你化妆了。” 沉炽都这么帮她了,她没道理还缩在龟壳里。 以前徐姝然多想有一个人能这么维护她啊,可是从来没有。 沉姣姣骄傲挺胸:“我没化,就涂了个嘴唇,天生丽质。” 花想继续道:“你用什么色号的口红,看起来这么自然,你看我涂的,好像有点假。” 沉姣姣凑近看了看:“不假啊,怪好看的。什么色号啊?你皮肤也好好,毛孔都看不到。” 沉炽看着很快打成一片的两人,轻轻勾唇。 他老婆性格这么好,没道理姣姣会不喜欢。 只是没完全了解,接纳她而已。 通过接触,花想发现沉姣姣性格也不是那么高傲,就是喜欢被夸,一夸就骄傲,怪讨喜的。 沉姣姣则觉得花想也不是那么懦弱嘛,言谈中很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一味的捧她。®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就像她二哥,非常坚持自己的原则。 花想也这样。 两人观点不合,她寸步不让。好在沉姣姣习惯了沉炽的行事风格,接受起花想来也不算太难。 就是在心里嘀嘀咕咕,以前看起来这么好欺负,没想到脾气这么倔。 她忍不住道:“嫂嫂,你怎么会被李晓漫她们欺负啊?” 花想默了默,道:“我妈不让我和别人起争执。我的身世……” “你的身世怎么了,你的身世也不是可以让那些小门小户欺负的!”沉姣姣义愤填膺地道,“你刚才还刚我,对上她们也不要怂,拿出你的气势来。” 花想幽幽叹息:“我不怂,那是因为你不会找徐姝心告状。” 徐姝心是徐姝然的姐姐,原配所出,最是喜欢为难徐姝然。 这个圈子就是看人下菜碟,看到徐姝心不喜欢徐姝然,多的是想讨好徐姝心的人来为难徐姝然。 李晓漫那一伙人也是想讨好徐姝心的。 徐姝然要是敢反抗,肯定讨不了好。 这些人没准真会找徐姝心告状。 花想也是想稍微在沉姣姣面前示下弱,太倔了不好。 性格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沉姣姣互补,她真的挺喜欢沉姣姣的。 沉姣姣噎了噎:“李晓漫是徐姝心的狗腿子?那也不要怕,我会帮你,还有二哥。” “对啊,”沉炽顺口就道,“后天回门,我们陪你回去,给你撑场子。” 花想一愣。 徐姝然之前回门,是管家陪回去的。 不过管家也能代表沉家,只是徐姝心对她冷嘲热讽,管家不太好插手。 毕竟是主子,也是小辈间的打闹。 管家插手,未免有些大动干戈。 沉姣姣同仇敌忾道:“对,给你撑场子。我们沉家的人不能给外人欺负了去。” 以前都不知道,嫂嫂在娘家过得这么艰难。 花想感动道:“谢谢姣姣,谢谢小炽。” 她要看着沉炽,绝对不能让他把沉姣姣毁了。 虽然,她觉得现在的沉炽应该不会走沉姣姣这条线的剧情。 沉炽余光看了眼花想,小炽? 哼。 他要让她喊自己大炽。 “嫂嫂你拿我手机看一下我微信群,看看那帮兄弟到哪了,顺便加一下我微信,不然走丢了都联系不上你。”沉炽边开车边道。 沉姣姣凑过来:“嫂嫂,我也要加你。” 到了高速路的第一个服务站,沉炽的兄弟都等在这里了。 在服务站的饮品店里吹着空调喝着冷饮,看到沉炽带沉姣姣和花想进来,都楞了一下。 带沉姣姣出游也就罢了,带花想是怎么回事。 “楞着做什么,”沉炽道,“叫嫂子。” 众人纷纷回神,异口同声叫嫂子。 花想拘谨地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这些面孔,都不是徐姝然记忆里的,沉炽的兄弟。 昨天结婚的时候,花想也看到他们了。 沉姣姣拉着花想坐下来:“嫂嫂,别拘谨,他们都很好相处,对吧,哥哥们。” “对啊,”众人笑道,“嫂嫂你别害怕啊,当自家人相处。” 心里嘀咕,原本他们还觉得出游多了个“大人”,心里有点放不开,但花想比他们还紧张,他们就不紧张了。 沉炽踢了旁边的兄弟一脚:“去拿单子,给你嫂子,妹子点饮品喝。” 说罢,他大爷一样在花想旁边坐下来。 被踢的青年倒也没有不满,笑嘻嘻地站起来。 他们一帮兄弟中,不是谁年纪大,谁家有钱就排老大。 是看谁最会玩,毫无疑问,沉炽最会玩。 他们都服沉炽,虽然有两个兄弟年纪比沉炽还大。 从饮品店出来,沉炽道:“姣姣你不是想坐副驾驶?去坐你天哥的车。” 沉姣姣立刻屁颠颠的去了,临走前道:“嫂嫂,微信联系啊。” 花想:…… 这腻歪的。 她平静地点头:“记得给我发信息。” 沉姣姣上车的时候还很高兴,她也是小孩子心性,接纳花想之后是既把她当需要保护的略有些柔弱女人,又把她当自家长辈。 这和朋友不同,俗话说长嫂如母,沉姣姣母亲去的早,花想的出现,正好填补了她内心的空缺。 沉炽看着副驾驶的花想:“现在还觉得她喜欢我?要是喜欢,就不会为了一个座位把我抛弃了。” 花想拧了一下他手臂:“什么叫把你抛弃了。” 沉炽做作的嘶了一声:“手下留情,我说错了,是抛弃我的后车座。” 花想这才放过他。 沉炽说得有理,而且她好像还真没发现沉姣姣对沉炽有一丝爱慕,最多是对兄长的仰慕。 早上是她先入为主了,她在心里默默给沉姣姣道了个歉。 转头冷冷看着沉炽:“说说你微信的甜心,甜宝怎么回事。” 沉炽半点不慌:“那是男的,要是女的,我屁股不擦干净敢给你看手机啊?而且……昨晚不止嫂嫂是第一次,我也是,这证明我之前一直洁身自好。” 花想没有被说服。 是男的她更紧张了好吗。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勉强接受沉炽的解释,免得把他真正的性取向提前激发出来。 花想道:“那也不能叫甜心甜宝,你都没这样叫过我。” 沉炽心花怒放:“小宝贝儿,哥立马就把备注改了。” 花想看着他拿手机捣腾,心里阴森森的,改什么改,给我立刻删了。 沉炽似乎与她心有灵犀,改完了道:“回头和他们说清楚,把人删了。之前大家都有女朋友,就我没有,我不想太落后,又不想谈恋爱,就聘请了两个男的假扮我女朋友,平时就带他们出去玩玩,没做什么。” 嗯,就捏捏屁股,搂搂腰,逢场作戏。 花想看着他:“你怎么不聘女的?” 沉炽道:“万一她们喜欢上我怎么办?我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不会随随便便招蜂引蝶。” 呵呵。说的男的就不会喜欢你似的。 花想没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劲敌。 不行,真鸡自己没有,假的难道自己还弄不来? -- яΘúsⓗúɡё.©Θм 11:小叔子X出轨嫂嫂(全 碧空如洗,海水湛蓝。广阔无垠的海面上浪花在一朵朵翻滚,一艘豪华游艇停在其中,那是沉家的游艇。 上下叁层,名家设计。 此时一层的室内餐厅,六男二女围着餐桌坐,暖黄的桌面上摆着丰盛的海鲜大餐,什么清蒸蒜蓉花龙虾,粉丝扇贝,爆炒辣蟹,鲜活刺身等。 花想左手边坐着沉炽,右手坐着沉姣姣。在两个颜值很高的小叔子和小姑子之间,她丝毫没有被比下去。 一身应景的海滩碎花裙,收腰的设计将她曼妙的腰身完美展现出来,恰到好处的v领,露出漂亮性感的锁骨,脖子间带着根银色的锁骨链。 漂亮的鹅蛋脸,也是只涂了点口红,加深自己的唇色,让她显得有些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画而墨的眉,腮边的头发温柔娴雅地向后束,后脑勺夹着个底色米白,印染着一朵朵粉色花儿的蝴蝶发夹,与她同色的裙子相得益彰。 花想其实才22岁,这身打扮与她的年龄是相当符合的。 而且经过了之前沉炽的爱护,维护,现在又有沉姣姣的拥护,她底气已经很足了,没有那种故作平静,故作的落落大方,是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大方恬静的气质。 气质淑女此时正专心对付碗里的半边花龙虾,虾切面非常的整齐,上面铺着引人口舌生津的金色蒜蓉和切碎的红色灯笼椒丁,混着特制的酱料,鲜香浓郁。®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沉炽和兄弟边聊天边吃饭,还有大半的心思放在花想身上,偶尔的一个偏头看去,手特别痒痒,想捏捏老婆的小脸蛋。 “嫂嫂,你吃辣吗?”沉姣姣筷子伸到辣蟹里面,夹了一块放到自己碗里,“这个辣蟹还不错。” 位置离花想有点远,她不好夹,而且满桌的菜,没有一个重样的。 “可以吃一点点辣。”花想道。 沉姣姣道:“这个蟹没多辣,我给你夹一块。” 很讲究地拿了双公筷给花想夹,沉炽没有插手,家人之间的相处,没必要吃醋。 嗯。 要是夹菜的人换成他哥,那必须不行。 花想低声谢过沉姣姣,她对面的青年道:“嫂子,你不知道吧,炽哥特别会钓海鲜,只要他想钓的,就没有钓不到的。” “这么厉害?”花想惊讶道,小说里也没说他有这个技能。 沉炽笑笑:“等会给你露两手。” 对面的青年又道:“炽哥冲浪也很厉害,十几米高的海浪,他还敢带人往里冲。之前我就被他带过一次,好家伙,海浪直接把我们卷进去,我都吓破胆了,炽哥却临危不乱,带着我稳稳当当地待在冲浪板上。” 花想光听着就觉得刺激,惊奇地看着沉炽:“你好厉害。” 沉炽心里受用,道:“下次你要是想冲,我带你。” 沉姣姣立马举手:“哥,我也要玩。” 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少了她。 “好啊。”沉炽随口应道。 打定注意等沉姣姣上学了再带花想来,他的冲浪板上不带除了老婆之外的女人,毕竟站在板上面,会有很亲密的身体接触。 吃饱饭,稍作休息,除了沉炽和花想,大家纷纷打算下水。 有开着摩托艇去浪的,也有直接拿着冲浪板下水的。 沉姣姣站在船尾的甲板上,听声音就像个急于表现的孩子:“嫂嫂,你快来看我。” “来了。”花想也走到甲板上。 沉姣姣拿着自己的冲浪板下了水,蹬了蹬腿,才爬上冲浪板,给花想说了一下要点,才连人带板随着海浪往前滑。 海水湛蓝,天空也是一片蓝,她扎着丸子头随浪漂移,给花想留下一个侧影,穿着黑色休闲热裤,白色露脐背心,长又直的腿扎着马步,在蓝色的海天之间,露出的雪肌泛着莹润的光泽。 沉姣姣没冲太远,回程因为逆浪,她躺在冲浪板上划水回来,像个急着等表扬的孩子似的,坐在冲浪板上,仰头问花想:“嫂嫂,怎么样?酷不酷?” “酷,”花想真心实意地夸道,“身法飘逸,帅气,我还担心你会掉下来。” 沉姣姣笑嘻嘻的:“这么小的浪,掉不了。嫂嫂你明天应该休息好了吧?明天我们一起冲呀。” 花想为难道:“我还不会游泳。”其实她会,就是徐姝然不会,而且也挺害怕水的,以前被人推下水过,好在立马被救起来了。 但徐姝然被呛了几口水,从此以后就落下了心理阴影。 “没关系,我教你。”沉姣姣兴致勃勃道,“嫂嫂要不现在下水?游泳不累,而且也不难学。” 沉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花想旁边:“初学游泳你就让你嫂嫂下海?去玩你的,我带你嫂嫂上楼上的游泳池学。” 沉姣姣没觉得两人的叔嫂身份教学有什么不对,还被说服了:“那好吧,嫂嫂你跟二哥学,二哥游泳可厉害了。” 花想看了眼沉炽,点了点头。 沉姣姣踩着冲浪板冲到沉炽兄弟身边的时候,花想才转过了身,路过室外休闲区,沉炽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没带泳衣吧,我带你到衣帽间拿一套,都是新的,就是用来预防你这种情况。” “行啊。”花想随口道,有沉炽的几分潇洒帅气了。 沉炽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把她带到衣帽间,可以看到衣柜里面陈列着一套套女式泳衣,另一面柜子是男士泳裤,还有泳帽之类的。 沉炽推开玻璃门,给花想拿了套无比惹火的比基尼:“这个怎么样?” 花想看了眼:“干脆不穿得了。” “也行。”沉炽把比基尼挂回去,作势要把玻璃门拉上。 花想在他腹部轻拍了下:“别皮。” 沉炽呼吸一滞,把手从门上拿开,改搂打算挑泳衣的花想的腰,把她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一下贴得很紧,沉炽低声道,“我看是你别皮,嫂嫂昨晚可没喂饱我。” 花想抬头看他,眼睛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涌:“等会喂饱你。松开。” 沉炽霸道总裁的邪肆气质一秒破功,喜滋滋地松开花想:“你说的,别耍赖啊。” 他本来不让花想下水冲浪,是真的体贴她,也没打算今天再对她做点什么,之前在家将她压在门板上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诈她是不是真吃醋。 现在老婆主动,沉炽哪有不吃的道理,最多不折腾她太久。 破身的第二天,沉炽对她还是非常怜惜的。 花想穿了套水蓝色的连体泳衣,从更衣室出来。 他们此时在叁楼,无边的泳池在某个角度看去,简直与大海融为了一体,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沉炽坐在泳池旁边的太阳伞下,只穿了条紧身泳裤,目光欣赏地打量花想:“不错,长腿妹妹,就是腰部设计不太好,松垮垮的。” 花想瞄了瞄自己的胸,她本来穿小码的,但担心胸部太勒,选了中码,腰部当然不合适。就是胸部也不太合适,毕竟这泳衣设计的就是非常修身的款。 沉炽已经走到花想面前站着了,不安分地伸手捏捏花想的胸:“太大了点,下次我可不敢给你穿这么紧身的衣服,免得被人看了去。” 花想无情打破他的幻想:“再怎么宽松,湿水了也贴身。” 沉炽立刻改变策略:“下次不带他们出来,就我们两。” 花想斜眼看他:“管我倒是严,平时没少看比基尼美女吧。” 沉炽在她面前弯下身,闭上眼睛,两指点了点自己眼皮。 花想不明其意:“干嘛?” 沉炽道:“朝这里戳,把我戳瞎了。” 这是告诉花想,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瞎,都不想看别的女人。 花想也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故意曲解:“怎么?这是想告诉我,就算瞎了你也改不了看美女的毛病。” 沉炽叹气,睁开眼睛,站起身体:“你明白我的意思。别的女人,在我眼里还不如一只螃蟹来得吸引人。”他喜欢吃螃蟹。 唉。 花想也想叹气。 小说里的男主太滥情了,和攻在一起之后,要不是攻管得严,好几次都要出轨成功了。 他也不是喜欢那些女人,就是爱玩。 而且肉吃多了,偶尔也想吃点开胃小菜。 攻是肉,外面的女人是开胃小菜。 不管怎么说,攻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他就算想偷吃,也没想过找一个男人。 花想老是会想起他的滥情,心里会有危机感。 “那我呢?在你眼里是什么?”花想问。 沉炽沉吟:“全世界的螃蟹吧。” 花想被逗笑了,拍了拍沉炽胸膛:“走了,去游泳。” -- 12:小叔子X出轨嫂嫂(H重口喝尿。花想:沈炽 花想下水的时候,还是挺慌的,不过沉炽看出了她的害怕,搂着她的腰,慢慢带她下台阶。 这个泳池还挺大,两人的左手边靠边缘的位置,有几个白色躺椅立在水中,游累了可以坐到躺椅上,边晒太阳,边把脚泡在清凉的水里,消消暑。 正前方和右手边,几乎与海天融为了一体,看上去极其震撼。 两人下来的台阶,也不是那种特别小的,站不了几个人的,而是大块的石砖,一级一级而下,到倒数第二级台阶,水位已经到了花想胸脯。 沉炽没有带着她继续往下走,托着花想的身体,教她怎么游。 花想本来就会游,他教得又好,没多久她就“学”会了,在水里被沉炽陪着畅游了一会,徐姝然带给她的恐惧,也消失了。 花想浑身松快,把头沉到了水里,吓得沉炽赶紧把她捞起来,他可没教过花想这招,以为她溺水了。 花想被他抱着立在水中,顺势就搂住他脖子。 她长得本来就美,此时像出水芙蓉一样,肌肤水润润的,夹杂着透明的水珠子,眼睫毛也湿漉漉的,有那么几分我见犹怜。 沉炽喉头紧了一下:“今天就这样吧,留点体力做别的。” “不要,”花想道,“我还要游。” 现在得不到,等会才会更激动,任自己为所欲为。 大概,如此。 沉炽拍板决定:“那就再游一圈。” 多的不能给了,不然等会怎么应付自己? 花想俏皮道:“小弟弟能等吗?” 沉炽呼吸急了一个拍子,偏头亲了过去。等不了等不了,特别想日嫂。 花想心想自己就不应该皮一下,这泳看来是游不成了。 唇齿被沉炽挑开,她一点也没抵抗,甚至还微微张大了嘴,给沉炽大开方便之门。 沉炽带着她游向她身后的躺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摁了下,躺椅降下来。 沉炽两手把花想的腿勾起来,把她放到躺椅上,自己站在池底的台阶上,两人吻得昏天地暗。 两唇分开的时候,花想穴痒奶也痒。 她坐在沉炽面前,水位淹没到她胸前。 花想像个蛊惑人的妖精一样,拇指腹按在沉炽被自己刚亲过的唇上:“沉炽,吃不吃穴?” 她的暗示太明显了,这又是自己没涉及过的领域,沉炽顿时一阵紧张,欲火冲脑,舌头都要打结了:“吃……” “你会吃吗?”花想指腹在他嘴唇划了一下,挑衅意味十足,“弟弟。” 沉炽没被激怒,这么攻击性十足的花想,简直撩得他肾上腺素极速飙升,昏头转向的。 “会吧,”他咬了咬花想手指,“我不会嫂嫂教我。” 真是一条好狗。 花想满意地让他把椅子升起来,只有屁股尖儿还淹在水里。 她一手往后撑,极短的裙摆被她掌心贴着丰腴白腻的大腿,缓缓撩起来。花想手掌覆在私处,摆圈揉弄,贝齿轻咬红艳的下嘴唇,娇喘出声:“嗯~~湿透了~” 沉炽口干舌燥,感觉她娇柔的声音就像一根线一样,呲的一下从他耳道钻进去,然后一线分化成数万根,在他体内肆意横行,所到之处引起一种令人浑身战栗的酥麻,经久不息。 视觉上也得到了极大的冲击,沉炽本能地低下头。 花想一指点上他额头:“我让你靠近了吗?” 男人,就是要调教,不然以后怎么管得住。 沉炽动作顿住,抬头看花想。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地位简直一目了然。 他讨好似的舔了舔花想手指,没有一点威风可言。 沉炽心里想,在老婆面前要什么威风啊,老婆颐指气使的时候,怪可爱的。 说实话,如果以前有人说“沉炽,有一天你会像条狗一样毫无底线毫无原则摇尾乞怜地讨好一个女人”,沉炽肯定会呸他满口胡言,估计还会踹上他几脚。 等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他就是老婆的忠实舔狗。 花想对他的态度很受用,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不过看到沉炽眼里没有半分不耐烦,她的底气也足了。 “好了,”她把手指从沉炽嘴里抽出来,把自己内裤拔到一边,露出自己的穴,口吻像是赏狗骨头一样,“吃吧。” 沉炽身后要是有尾巴,就摇起来了,也没觉得花想态度有什么不对。 天之骄子,吃女人的穴,还要听她这一副施恩的口吻。 旁人要是知道,估计会说花想疯了。 沉炽低下头,看到了纤细稀疏的穴毛,还看到了肥白大阴唇中间的粉润花蕊,小小薄薄的两片,娇滴滴地依偎在一起,简直能引爆人眼球。 沉炽呼吸顿住,低下头,几乎是虔诚地含住小花蕊,吸一吸,咸香的液体在他口中弥漫,随着他喉头一个吞咽,被他卷入腹中。 花想咬唇看着他,记忆里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内心有种别样的快感。 她不止要让沉炽说喜欢她,还要让他说喜欢吃自己的穴,喝自己的尿。 婚生子,就这么了不起吗? 私生子,又有什么错。 花想知道自己婚生子的言论,很不正常,但她控制不住,这是压在徐姝然心底的,最深的执念。 只是她一直不敢去深想,不敢冒出这么反叛的念头。 即使是冒出了,也很快就被压下。 沉炽不知道自己老婆心底里因为被长期欺凌,升起的反叛面。 他舌尖从老婆穴口划过,又吸了吸她的花唇以及花珠。 花想身体轻轻地哆嗦,最基本的技巧,沉炽已经掌握了。 虽然在小说里,他不曾吃过哪个女人的穴。 只会粗暴地享受女人的肉体。 花想把纤长洁白的手指插到沉炽头发里,安抚般按摩他的头皮,在沉炽再次吸吮她花唇的时候,她在沉炽嘴里滋出了小股的尿。 沉炽动作一顿,立马就察觉到味道不对了。 花想按了按他脑袋:“沉炽,喝下去,我的尿,你不想喝吗?” -- 13:小叔子X出轨嫂嫂(H重口喝尿。花想:插进 沉炽又不是天生就是一条奴颜婢膝的狗,有点难以下咽。他内心一时是接受不了的。 心想她老婆什么怪癖,哪有让人喝尿的。 “你不喝吗?你为什么不喝?”花想呜呜哭,“你嫌弃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出身……” 沉炽顿时慌了,咕噜把嘴里的尿咽下去,抬起头:“我喝了,别哭,我没嫌弃你出身……” 花想用盈着泪的眼睛看他:“我不信,你喝得这么勉强,一点都不心甘情愿。” 沉炽:…… 哪有喝尿还能喝得心甘情愿的。 但老婆盈着泪的眼睛看着他,又让他心里软乎乎的,心想不就是一个怪癖嘛,他接受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次你盯着我看,看我是不是心甘情愿。”沉炽用赴死般的决心道。 花想半信半疑,眨了眨眼睛,眼睫上沾着泪珠,更显楚楚可怜。 沉炽又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小花蕊,然后张开了嘴,花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滋到他口腔里面,心里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啊~”嘴里娇喘一声,穴肉骚酸,有种快高潮的强烈冲击感。 “啊~啊~”用力继续尿,她手撑在身后,整个身体斜坐,沉炽硬着头皮,把嘴里有些臊的尿咽下去,花想还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她尿一停,娇滴滴地问沉炽:“好喝吗?” 沉炽在说不说实话之间犹豫。 尿哪里有好喝的,但说不好喝,女人会不会又说自己嫌弃她? 沉炽的怀疑不是毫无依据的,花想鼻子一皱,娇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沉炽一激灵,立马道:“没有,很好喝。” 要说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自证自己不嫌弃花想,但现在已经被花想牵着鼻子走了,一时没转过弯来。 “还有呢,”花想声音柔得滴水,“张开嘴,啊~嫂嫂再喂你。” 沉炽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花想边尿边道:“沉炽,我早就知道你喜欢喝尿了,你们这些婚生子就是贱,嗯~连女人的尿都喝……我妈妈也贱,为什么要做小叁呢?” 她听出了她声音里包含不解,恨意,想她应该是有徐姝然的情感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感同身受。 她的任务,不会还有羞辱自己吧? 我操。 沉炽有点不淡定了。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花想最后一些尿,滋不到他嘴里,他还迁就地含住花想的花唇和尿道口,让尿落到自己嘴里。 花想看着他,好狗。 好狗就应该这样,不能浪费一滴。 她温柔如水地道:“主人没有尿了,狗狗把主人舔高潮,就能喝到主人的高潮水了。” 沉炽头皮发麻,甚至想嘤嘤。 这还是他老婆吗? 这个问题也只是随随便便在脑海里冒冒,那种内心一直被她牵引的感觉,还在。 是他老婆没跑了。 他温顺地在花想穴口,阴唇阴蒂吸吮,等花想气息不稳的时候,舌头才钻进她的穴里。 花想把两条雪白美腻的长腿搁到他肩头,夹住他脑袋,身体往椅子上躺,嘴里娇声哼哼:“好狗,好好舔主人的穴,把主人舔高潮了,知道吗?” 沉炽在心里无奈应道,知道了,主人。一定把你舔高潮。 花想似乎不满他的沉默,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背:“说话呀,主人不喜欢哑巴狗。” 沉炽突然有点想笑,但忍住了,把舌头从她骚湿紧致的穴里抽出来,应景地狗腿道:“对不起,我舍不得说话。因为我一说话,舌头就要从主人骚香的穴里出来,我太舍不得了。” 花想脸上浮起了红霞,显然很喜欢被他捧,又轻轻地,撒娇似的踢了踢沉炽的背:“那你还不快插回去。” 沉炽被她踢得浑身发麻,也知道怎么取悦她了,顺着她就对了。 突然想想被羞辱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青年的舌头深埋到花想穴里,在密幽幽湿漉漉的穴肉里面艰难甩动,花想的骚肉都被打得颤了颤,可又无比舒爽:“啊~嗯~好棒~狗狗舌头好长……” 她夹着沉炽的腿都因为爽快松懈了,沉炽男子气概爆棚地捏住她的两腿,镇压到她身前,内裤就此复位,遮住了花想饱满的肥穴。 沉炽隔着水蓝色的内裤大口吸她,一阵一阵的收缩,热意透过湿透的薄布渗来,花想被烘得欲仙欲死,骚穴极痒。 她把手伸下去,又把自己内裤撩到一边:“插进来,贱狗,主人的穴这么痒,你不会插进来吗?还要主人来请。” 沉炽配合地道:“没有主人的命令,贱狗哪里敢插。” 花想恼怒地拉了拉他头发:“快插。” 要说沉炽内心没有一点反叛,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想着这可能真是老婆的任务,也只能配合了。 而且他老婆也不是没有爽到,他看她挺乐在其中的。 沉炽舌头又插到老婆的穴里面,一层裹着一层的湿嫩骚肉,团团将他围住了。 难怪自己阴茎插进来的时候这么爽,舌头这么小,都能夹这么紧。 他左右缓缓摆头,柔软火热的唇瓣拨弄着花想敏感的花珠,已经探出头来的花珠粉粉圆圆的,被拨弄得瑟瑟颤动。 太爽了。 花想眼角泛着泪,面若桃李,声音骚媚入骨:“狗狗~张嘴,主人~主人又要尿了……” 沉炽已经感觉到她快高潮了,穴肉咬得更紧,让他感觉舌头要被绞断一样,有点痛,但还能忍受。 他脑袋继续摆动,花想先憋不住尿了,浑身颤抖:“啊~啊~尿了……” 离游艇二十几米的地方,有几个人在冲浪,还好声音传不到这么远。 不过刚出走廊透透气的船员,倒是隐约听到了声音,没当回事。 沉炽细致地把老婆的穴舔干净,就像是动物在帮另一半舔毛。 花想腿部的肌肉还在小频率颤动。 高潮太爽了。 特别是还喂了沉炽喝尿。 要是有尿,她还想喂。 就是这么变态。 醒过神来,花想想自己这么调教羞辱算成功了吧? 嗯。 如果自己不装哭博可怜,可能还没那么顺利。 -- 14:小叔子X出轨嫂嫂(H舔小叔子菊花,手指爆 花想声音清明道:“还舔不够啊?” 沉炽动作一顿,倒也没有,就是想等花想缓过来了,看看她还有什么没下限的任务。 现在看来,应该告一段落了。沉炽内心松了一口气。 却不知道,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花想下水,站在台阶上,发现水到自己肩膀。 她让沉炽把凳子调低,又娇滴滴地让沉炽跪趴到椅子上:“嫂嫂有特殊服务,弟弟要吗?” 沉炽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对头,但又被花想的特殊服务诱惑到了,最终还是跪趴到椅子上。 花想隔着泳裤在他屁股上摸了摸,还真是圆,难怪攻这么喜欢撞他屁股。 沉炽身上毛毛的,打死也想不到花想想爆他菊,所以勉强能稳住。 花想把他黑色泳裤扒下来,沉炽两条腿有大半淹没在水里,圆挺白皙的屁股对着花想的脸。 因为他趴得太拘谨,屁股缩着,幽深的股缝此时是合拢的。 “弟弟屁股很漂亮。”花想说着,两手扶着沉炽屁股,亲了上去。 沉炽不太习惯地紧绷肌肉,花想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青年粗硕的热柱,缓缓套弄。沉炽腰部发麻,紧绷的肌肉下意识放松。 花想在他臀上用舌尖尖描绘,画圈圈,痒痒的,又有点莫名的爽感,再加上她的手一直在套弄自己的阴茎,沉炽越来越放松,并拢跪着的腿不自觉分开,屁股也轻轻撅了起来。 花想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心里兴奋得快爆炸了。 果然是欠日的贱狗。 这么喜欢她舔屁股吗? 屁眼是不是痒了? 花想心里兴奋,但也不想惹来沉炽的防备,所以很慢很慢地在沉炽的圆臀上轻吮慢吸,慢慢来到了他危险的边缘。 沉炽太享受了,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直到花想鼻尖和舌头都陷入他的股沟里面,沉炽浑身一哆嗦,脑子有一根弦在紧绷着。 这就是女人说的特殊服务? 沉炽倒不是没听过类似的床戏,被舔的男人挺享受的,还让女人插深点,但轮到自己,他觉得怪怪的。 不过别说……还挺舒服。 沉炽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至于失控地喘出声。眼睛却因为隐忍和舒爽,不自觉分泌出一点湿意。 花想两手掰开了他肥厚结实的臀瓣,看着眼前的淫菊,被自己舔软了,舔湿了,颜色粉润诱人,因为她这么用力掰开,皱褶没有很密集。 噢。 太欠日了。 花想埋头,把舌头往淫菊里面戳。 “嗯~”沉炽下身抽了一下,倒也不是很抵触,毕竟这么爽。 花想毫无障碍地挺入了沉炽菊眼里面,沉炽撑在椅面上的手一下握成了拳头,下身又抽了一下:“啊——嘶——” 不同于插穴的爽感,女人舌头湿漉漉的,又热,不是很粗,没有很强的被侵略的感觉,爽得头皮发麻,泡着他的海水,似乎都变成了温泉水,热得让人受不了的同时,又感觉到筋骨非常的舒畅。 花想没想到这么顺利,感觉沉炽果然贱,要被男人插才行。 可是她怎么会容许别的男人插他呢! 他的屁眼,只有自己能进入。 只有自己能吃。 别的男人能满足他,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 听听他多享受?花想还能感受到他温暖湿滑的肠肉在收缩,热情且贪婪地咬自己。 骚屁眼。 花想尽量把舌头干深,“啊~哈……”沉炽身体又抖了抖,撅着个屁股,被老婆玩。 头点在水里的阴茎,马眼处渗出了舒服的前精,和咸咸的海水混合。 花想前后摆头,一下一下用舌头铲沉炽的淫洞,淫洞被铲得非常的放松,粉嫩的皱褶上面刷着层透亮的骚液。 花想看着他被戳得尾指大的洞,还可以看到里面骚红的嫩肉。 沉炽轻轻缩了缩骚眼,洞就合上了。 被女人这么注视,挺羞耻的。 “沉炽,这样舒服吗?”花想问他,用手指戳了戳他泥泞的菊口,没等沉炽回应呢,手指就干进去了,“让嫂嫂插插你的小屁眼。” 沉炽浑身一震,感觉大难临头了。 硬着头皮道:“我不太舒服,嫂嫂你可以把手拿出来吗?” 不会吧不会吧。 她难道还有给自己爆菊的任务? 还是用爆菊来羞辱自己? 舌头沉炽能接受,毕竟也不是他一个人被这样,但手指就有点过了。 不过因为不知道是不是老婆的任务,沉炽一时僵住了。 花想看着将自己含进半根的骚菊:“嫂嫂想插弟弟的屁眼,可以吗?你看你也插嫂嫂,礼尚往来,嫂嫂插插你怎么了?” 沉炽绷着身体:“这不一样……” 花想强势地打断他:“怎么不一样?你能插我,为什么我就不能插你?大家都一样。而且我能让弟弟舒服,弟弟要听话,乖乖的哦。” 后面的声音虽然有劝诱的成分,但莫名让人胆寒。 就像自己不照做,自己就会被分尸似的。 沉炽倒不觉得老婆能分尸自己,自己不想,她连自己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但……算了。 他老婆一定是接了羞辱自己给自己爆菊的任务,要么就是她被徐姝然影响了,要羞辱自己这种婚生子,以此达到内心的平衡,或者是报复的快感。 毕竟听老婆的话,以前徐姝然因为私生的身份,过得很不好。 自己太难了。 呜呜。 本想谈个简简单单的恋爱,但现在……“嗯~”沉炽突然哼了一声。 什么东西,竟然这么爽。 -- 15:小叔子X出轨嫂嫂(H把小叔子干尿) 花想不是那种粗暴的人,进来之后没有急着大开大合干,而是慢慢摸索,然后摸到了一块板栗大的东西,沉炽又舒服得哼出声,她缓缓摩擦,于是就看到沉炽的身体颤得不成样子。 “嫂嫂……啊~别碰这里……”声音又奶又脆弱,花想知道自己找到关键所在了,老神在在道:“为什么不能碰?我看你挺爽的,咬我咬得这么紧。” 沉炽泣不成声,感觉浑身软软的,又酥麻,花想的手也没整根进去,就陷入了大半,粉嫩可爱的菊眼包裹着她白皙的手指,内里的前列腺被女人温柔地在上边摩擦,沉炽前边的阴茎硬得可以在凳子上打洞了。 “啊~嫂嫂……慢点……”声音带着奶又脆弱的哭腔,骚穴湿漉漉地夹紧花想的手指,还一抽一抽瑟缩,别提多可怜了。 但花想却半点不觉得他可怜,还残忍地把手指增添到两根,两根纤长的手指密密挤在一起,进出在沉炽穴里抽干,曲着的手指撞到了他的臀肉。 沉炽两条腿分开跪在沉在水里的椅子上,浑圆结实的屁股高撅,臀瓣分开,菊眼被撑得看不到皱褶。 柔韧的腰身,身体线条显露出薄薄的肌理感,一米八六的个头,男子气概还是挺足的,就是声音太奶了。 沉炽没办法啊,爽爆了就隐隐带着一点恐慌感,虽然很没出息,但还是想让老婆稍微怜惜一下自己,别插这么快。 毕竟这是沉炽没涉及过的领域,他一时间很难接受。 “慢不了,你看你咬得多紧啊,小荡妇。”花想手指快速在他后庭进进出出,沉炽的肠肉都被她干出水了,水汪汪的,滑溜溜的,插得越来越顺畅,还有透明的液体随着她手指的抽出深入,从菊缝溢出来。 花想一手没在水里,手指从内裤边缘插入自己的穴里,目光火热又骚媚地盯着沉炽的屁眼:“你怎么这么骚呀?流了这么多水,嗯~嗯~骚死了,好棒~手指为什么要这样干人家的穴穴~” 沉炽本来还抵触的,但听到花想这么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正在用手指自慰,身体不由地一松,口干舌燥,阴茎也想插老婆的穴。 “啊~啊~沉炽,不要干我,为什么要耸屁股,嫂嫂死了,死了……” 沉炽被她带动,好像自己正在干嫂嫂的穴。 嫂嫂就躺在他身下,让自己不要干,她受不了。 但自己怎么可能不干,嫂嫂的穴这么骚,这么紧,这么嫩。 嫂嫂手脚还扒拉在自己身上,明显是想要自己干。 口是心非。 沉炽耸臀,肿胀滚烫的鸡巴往水里怼,花想哼哼唧唧地耸动自己的手,继续干沉炽的屁眼,为了刺激他不停下来,嘴里淫词浪语尽出:“不要~太深了……啊哈~顶到子宫了……啊~啊~” 同时手指深深挺入沉炽的后庭,身下的手指也深入自己的穴,沉炽被这重重的一击,弄得浑身颤抖,尿液从马眼里喷出来。 他竟被干尿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头脑空白身体虚软的射精,他头后仰,持续喷精喷尿,突出的喉结可怜地颤动。 花想也高潮了。 她干沉炽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快感。正因为有快感,才不由自主地用手插自己的穴,想把自己刺激得高潮。 良久之后,她把手指从沉炽后庭抽出来,沉炽差点没软瘫到椅子上。 他翻了一个身,坐到了椅子上,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老婆:“满意了?” 花想看着他:“你不是也很爽。” 沉炽咬牙切齿:“我那是配合你,喝尿,爆菊,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干的?” 花想没觉得自己过分,她的叁观跟着徐姝然的叁观走。她试探道:“你要是不想喝,不想被爆,那我找别人呗。” “你真行。”沉炽冷酷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提上裤子,直接转身上岸。 花想有点慌了,捏了捏衣服,以为他要抛下自己走了,谁知沉炽转过身来:“傻站着做什么,这么喜欢泡尿浴?” 他怎么会不知道花想在试探自己,她眼底里潜藏着紧张,哪点是不在意自己的样子。 就因为这个,沉炽就生不起她的气。 女人不就是想作吗,想继续让自己喝尿爆自己菊吗,他认。 刚才事后,确实是有那么一丝尴尬。 毕竟沉炽自认自己是头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不止被摸了,还被爆了,多多少少都觉得有点没面子。 但谁叫老婆喜欢?可能还接了什么操蛋的任务。他不配合,真等着老婆去找别人? 在此之前,沉炽应该会把她先拘禁起来,直到她打消这个念头为止。 还好,老婆只是试探自己。 还好,她在乎自己。 小作精。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也这么作? 自己挑的婆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嘤嘤。 -- яΘúsんúɡё.©Θм 16:小叔子X出轨嫂嫂( 花想站在水里没动。 沉炽看了眼她可以轻松翻上去的躺椅,还可以轻松从躺椅上跨上岸。 他弯下腰,朝花想伸出手:“上来,宝贝儿。” 花想这才高高兴兴把手递给他,沉炽把她连拉带抱地弄上岸,心里啧了声。 娶了个祖宗回来。 自己个被爆的,还要反过去哄她。 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两人站在淋浴室里,各自脱光,冲水。 沉炽先洗好澡,把淋浴头关了,额前的湿发往后拨。 他的脸庞长得棱角分明,五官英隽帅气,眼皮轻轻垂下来,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痞帅感。 沉炽往花想面前的墙上一靠,抱胸看着花想。 不得劲。 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沉炽也反应过来了,女人拿柔弱当武器,把自己当狗使。 这要是普通的狗,他也就认了,但女人对自己做的这都是什么事? 甭管她的任务如何,沉炽气的是自己,竟然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太可怕了。 沉炽有过一秒的反悔,要不这老婆就不要了? 鬼知道自己以后还要做什么丧权屈辱的事。 及时收手,将损失降到最低。 “嗯!”沉炽突然哼了声,抱着的手放下来,目光看着身下,原来是花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他脚下,正在给他口交。 打一棒给一个甜枣的道理,花想还是懂的。 她感觉沉炽这么任由自己作,会不会是喜欢自己? 虽然很扯,但这个发现,让花想非常的高兴,看着沉炽看着自己,脸上在思考的样子。 花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已经下意识蹲在他身下,给他含屌。 想想也是啊,自己刚才那样对他,现在应该给他一点安慰的。 她含住沉炽的精囊,目光从下往上看着沉炽。 沉炽也看着她,算了。 她刚为了爆自己菊,连自己屁眼都舔了。 虽然自己还被逼着喝她的尿,自称自己是狗,怎么看都是自己亏了。 但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不用计较这么多吧。 唉,最主要是沉炽没在谁身上吃过亏,就算吃过,他也会报回去。 花想,他倒是也能爆她菊,但没什么意义,干穴不香吗? 喂她喝尿,沉炽又没那个嗜好,想都不想去想。 不过……沉炽眯缝了一下眼睛,拍了拍吞吐自己阴茎的花想:“后退一点,把眼睛闭上,张嘴。” 花想听话地往后挪一点,张嘴,闭上眼睛。 沉炽看着她:“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花想点了点头,估计是想喂她喝尿,她心里没什么抵触的。 你自己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不允许别人做啊? “那你说说我想做什么。”沉炽道。 花想道:“想往我嘴里滋尿。” 说完,又自觉地张开嘴。 沉炽都佩服她的勇气,心想上辈子自己和她是不是就这样你滋我,我滋你? 恶寒。 他接受不了。 沉炽把她拉起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眦睚必报的人?” “不是,”花想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胸膛上,“我觉得刚才我那样对你,很不应该,可是我忍不住,以前我一直被看不起,被欺凌,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欺负你,我觉得很快乐,觉得这样你才属于我。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不懂怎么和你相处,再来一次,我还是想欺负你。这些年,压在我心里的负面情绪太多了,和你做爱,欺负你,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 如果你不快乐,杀了你,你能快乐吗? 如果不被彩虹眷顾,疼爱,维护,花想还能做到淡定自如,但她毕竟享受过彩虹对她的好,如果彩虹现在想抽身,远离自己,花想不会给他机会。 沉炽温柔地摸了摸花想脑袋,才让她从那种偏执中清醒过来。 我操! 她竟然想杀男主? 活腻了? 花想冷汗淋漓。 徐姝然肯定有心理疾病,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知道。”看来她真是被徐姝然影响得太深了,沉炽心里最后一丁点的疙瘩,也消失了。 其实从花想明知道自己“想”滋她尿,她脸上也没有半点抵触,沉炽就基本释然了。 要是她不愿意,沉炽心里估计还是会不舒服。 “哥以后让你一直快乐,也不会给人欺负你了,以前谁欺负了你,今后我们一一还回去。”这样,徐姝然带给她的执念,应该就能消了。 沉炽可不想自己老婆一直被别人的情绪左右。 花想内心被安抚了,光滑白嫩的脸颊在沉炽胸膛蹭了蹭:“谢谢你。” “啧,”沉炽道,“这个谢太没诚意了。把我含进去,用你的屄。以后嫂嫂要是哪点惹我不开心,就用这个办法让我消气。” -- 17: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喝尿肏尿) 花想眨了眨眼,抱着沉炽不撒手:“可是人家穴穴还没湿,吃不下。” 沉炽敏锐地察觉到前方有坑等着自己跳,他伸手去摸花想穴:“是吗,我摸摸看。” 花想灵巧地拿手遮住自己的穴,沉炽摸穴的动作被堵,顿时明白了花想想做什么,有点哭笑不得。 还真是蹭鼻子上脸啊,又想让他喝尿。 沉炽泄愤地在花想肩膀上咬了一口,力度颇重,花想痛得抽了口气,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她就是就蹭鼻子上脸,被咬应该的。 沉炽很快就松开了她的肩膀肉,看着被咬出来的牙印,大掌在花想浑圆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有多少,就想让我喝?” “很多,”花想用软绵绵的胸脯蹭了蹭他结实的身体,“快憋不住了,弟弟~” “叫炽哥,大炽。”沉炽被她蹭得起火。 “炽哥,叫大炽,舔舔主人的穴,主人撒尿给你喝。”花想道。 这娇滴滴地自称主人,沉炽一点逆反心理都没有了,干脆地蹲下身体,在花想面前跪下来。 花想赶紧分开并拢的腿,又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娇嫩小花唇,看着沉炽,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道:“老公~快来喝荡妇嘘出的饮料,荡妇的尿~” 沉炽喉头猛地一滚,老公? 很好。 都知道打蛇打七寸了。 自己之前被牵着鼻子走,完全不冤。 敌人太强大了。 沉炽仰着头,张开嘴唇覆上花想私处。 身下的感触柔软火热,没有带电,却让花想下身猛地蹭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她拿手抓沉炽的头发,失控又迷醉地在沉炽嘴里尿出来:“老公~贱狗老公~好好喝,不许漏出一滴哦,母狗会不开心的。” 沉炽喉头吞咽,你还真会说,两人地位一下对等了,沉炽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和她计较,和个小母狗计较什么? 自己的小母狗。 自己之前还想过和她分手,真不应该。 沉炽不知道自己因为花想一个称呼和一个自称,就反省自己的“过错”。 完全抵抗不了花想这张能说会道的嘴。 花想低着头,看不到沉炽的全脸,但知道他喝得津津有味。 贱狗。 喜欢自己叫他老公,估计还喜欢自己自称母狗。 这有什么关系呢? 调教不应该一味地贬低对方。 双方站在同一身份层次上,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花想挤出了最后几滴尿,按着沉炽脑袋:“老公,把我舔高潮~” 沉炽自无二话,身材高大的男人,跪在花想身下,仰着头,又是嘬又是把舌头钻到花想穴里面。 浑身热得慌,如火在灼。 他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阴茎,套弄了片刻,实在忍不住了。 直接勾着花想的腿把人抱起来,下一秒就把自己灼热难耐青筋蹦跳的鸡巴猛干进花想的穴里面。完全被她吞噬的那一刻,才觉得内心圆满了。 沉炽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想分手,真正到了那一刻,估计也分不了。 自己舍不得这张小美穴。 也舍不得小美穴的主人。 小美穴的主人此时用那双修长均匀的雪腻长腿盘紧自己的腰,两手也缠绵地勾在自己脖子上,被自己干得胸前大白兔乱颤,骚穴吐汁。 沉炽看着她,气息紊乱:“爽不爽?小荡妇。让我做你的狗,我今天就把你干怀孕,生十只八只小狗,让你忙不过来,奶不够吃。嗯!这对跳着蹦着勾引我的骚奶,不能给孩子们吃。” 沉炽把花想抵在墙上,弓下腰,衔住花想一颗奶头,连带娇嫩鲜妍的乳晕一起。 花想仰着头,后脑勺顶着墙面,被他吸得很舒服,穴也舒服,那么粗的一根鸡巴抵在里面,刚被他狂耸公狗腰,凶狠肏干的时候,花想就泄了一次。 高潮的余韵还在呢。 她挺着胸脯,另一边没被疼爱的奶头胀硬娇立,色泽鲜艳诱人。 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堆雪白酥肉堆砌着的红心,被男人吐出一颗。 沉炽换了一颗吸,女人刚高潮了一次,他并不急着动。 她咬得太紧了,沉炽老是感觉自己要被夹断。 这么小的屄,真能生出孩子? 连自己的屌都含得不是那么的顺畅,只有干久了,才感觉能稍微适应自己的尺寸。 沉炽抬起头,身体压着花想亲她嘴唇,花想感觉味道怪怪的,偏头躲开。 沉炽想到了什么,气笑了:“你自己的尿,躲什么。” 花想嫌弃地皱眉:“不好闻。” 沉炽道:“我的也不好闻,你怎么敢接。” 花想毫不犹豫道:“那不一样。” 沉炽不跟她废话,直接捏着她下颚,强行亲她。 花想皱着眉头,苦巴巴地与他舌吻,一股涩涩的味道,还很臊,明明是自己的味道,她却无法适应。 嘴里呜呜哼哼,万分委屈。 沉炽被她闹得都没法好好亲嘴了,松开她下巴,勾回她的腿:“不想亲是吧,那就好好含屌。” 男人把她钉在墙上,耸动屁股,动作不快不狠,馋瘾其实还没过,但是已经能理智思考问题了。 他欣赏般看着两眼迷蒙,一副爽得找不到北的样子的女人。 真美。 平时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只有这么一个,在他脑海里是鲜活的。 与其说是沉炽看中这副皮囊,不如说是看中皮囊里的人。 管她里面住的是什么魁魅魍魉,都是能牵引自己,能夹得让自己害怕的人。 沉炽胀硕硬挺的阴茎重重抵在花想穴里面,背部手臂和腿部的肌理,都紧紧绷着,线条劲美流畅。他浑身冒着细密的汗。气息炽热道:“又要高潮了?怎么这么快。” 才没到两分钟,敏感的身体。 花想被他顶得夹住他腰部的腿都没了力气,大腿肌直颤抖,穴肉也抽泣般瑟缩,宫颈被他肥厚的龟头严实实地碾着,她不止要高潮了,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沉炽被自己夹得受不了的崩溃突跳,强而有力,一阵一阵的,让人特别想把他夹射,但也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射。 沉炽退臀,又猛地朝前一挺,控制着力度,没有让花想因为惯性撞向身后的墙壁,不过该让花想享受的快乐,半点没有少。 很快,两人交合的地方就淅淅沥沥的,像下雨一样。 沉炽咕叽咕叽迎着花想高潮时的痉挛继续打洞,青筋怒张的象牙白鸡巴,一下一下深入花想震缩着的娇柔嫩穴里面,肆无忌惮地顶撞她的花心,花想失控地尖叫,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泪,脸颊潮红,手指濒死般抠抓沉炽后背,在他宽阔紧实的背后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下身尿液失控,高潮水也随着象牙白的肉屌进进出出间,大股大股往外冒。 沉炽腰部发麻,头脑热烘烘的,视线都被汗水模糊了。 平时汗腺也不发达,锻炼身体的时候也是到了一定的强度才会出大汗,抱着女人肏,其实不用多大劲,就是爽得出汗,毛孔都张开了的感觉,也被她夹得难以忍受。 她的尖叫,身体颤抖,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的抠抓,都是在给沉炽助兴。 -- 18:小叔子X出轨嫂嫂(打牌输了跳兔子舞) 从淋浴间出来,花想腿有些软。 今天可比昨晚激烈多了。 而且沉炽也很配合,让跪下来就跪下来,让躺下来就躺下来,不知道被自己喂了多少次尿。 花想变态的虚荣心,征服欲,践踏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沉炽真的像被她驯服的一条狗,但花想知道不是。 他肯定是喜欢自己,不然不会这么迁就。 花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小说的时候他唾弃沉炽,自己成了徐姝然之后,她又践踏沉炽。 沉炽根本不是小说里那个让人讨厌的人。 自己因为徐姝然的影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和小说里的沉炽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让人讨厌。 心里有怨,有恨,为什么不找那些曾经欺负徐姝然的人来报复回去呢? 沉炽在这件事上,太无辜了。 可是他的纵容,迁就,又让花想成为一个恃宠而骄的人。 清醒的时候,觉得不能这样对他,被徐姝然彻底影响的时候,又恨不得把他的尊严,骄傲,往更深的地方踩。 操。 她感觉沉炽哪里是喜欢自己啊,简直是深爱自己。 不然普通的喜欢,能任由她这么猖狂? 花想把身上的碎花裙脱下来,穿上一套睡衣。 她现在在二楼一间主卧里,刚到船上,沉姣姣就宣布这间主卧是她的了,还说想和花想一起睡。 花想没什么异议,沉炽倒是有,他本来是想晚上偷偷溜到老婆房间与她抵足而眠的,现在沉姣姣打乱了他的计划,晚上他只能让老婆主动一点,等沉姣姣睡着了偷偷往自己房间跑了。 总之让老婆和别人睡过夜,不存在的。 沉炽也不想独守空房。 花想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来。 这个主卧空间还挺大,装修是暖色调。 花想把窗帘拉起来了,所以房间有点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才沉炽在自己体内射了叁次。 昨晚也一样。 只是这次时间比昨晚久多了。 不愧是男主,持久力越来越强,现在已经趋于稳定了。 小说里沉炽不介意徐姝然怀孕,现在的沉炽也没提让自己吃避孕药。 徐姝然一面怕别人发现她和沉炽的关系,一面又想怀沉炽的孩子,这样可能她就可以得到沉炽的更多关注了。 花想也没想过避孕,她挺喜欢孩子的,上辈子努力了那么久,一直都没怀上,明明她和爱人的身体都没问题。 花想怀疑是世界的规则不允许她怀。 算了。 顺其自然。 而且她还是个孩子,喜欢孩子不代表会教养孩子。 沉炽那样……其实沉炽比她靠谱多了。 不靠谱的是小说里的沉炽。 没准自己有个孩子,现在的沉炽还真能做好一个父亲。 看他教育沉姣姣的样子,沉稳威仪,颇有点身为大哥的样子。 花想睡一觉醒来,沉炽正躺在一楼的室内休闲区沙发上,闭目养神。 要不是主卧沉姣姣也在住,他就和老婆一起睡了。 等花想梳妆好下楼,沉炽带花想见识下什么叫想钓什么钓什么。 暗地里,他利用水下的气体将想钓的海鱼海虾等驱赶到自己的鱼钩下,引诱它们吃下自己的诱饵。 这就是沉炽想钓什么就能钓什么的秘密。 讲道理,有些区域并没有这种鱼类,他只能从远处弄来了,也是煞费苦心。 这一手,他以前也只露过一次。 再说带人冲浪,那就是依靠沉炽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魄,还有能力了。 他依靠空气的情况很少,除非真遇到生命危险了。 好在目前为止,带人冲了那么多次浪,每次都凭着自己的胆识和能力,稳稳地过关斩将。 晚上八个人,刚好可以分四人一组打扑克牌。 为了不在谁和谁一组上起分歧,大家抽牌决定。 牌分为红桃和黑桃,选中同色的一组。 沉炽挺想和老婆一组的,他也能透过空气看牌的颜色,再暗示老婆选哪张,但不至于在这种事上作弊,那会少了很多乐趣。 结果花想没和他一组,沉炽就后悔自己没有作弊了。 大家各就各位,花想和沉姣姣还有沉炽两个兄弟一组。 打十叁张。 输的人在脸上贴纸条,贴到十叁张,赢得最多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 每一把只有一个输家,谁最后手中还留有牌,谁就输。 纸条一贴上,就算你赢一把,也不能撕下来。 就是这么惨绝人寰。 花想连输了八把,脸都麻木了。 其余叁个人,脸上一张纸条都没有,就她,脑门脸颊额头贴着纸条。 也不是她不会打,就是牌差,奇差无比。 大家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心里纷纷同情,目露不忍。 沉姣姣直接道:“嫂嫂,要不咱俩换个位置吧,我这个位置风水好。” “没事,”花想坚挺道,“我觉得下把就能赢。” 她不信!她不信自己这么倒霉。 而且万一一直这么倒霉,也不能拖沉姣姣下水。 沉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花想身后:“我帮你洗一次牌,给你过过运气。” 他打了这么久,脸上一张纸条都没有,另外叁个和他同桌的兄弟,脸上无一幸免。 此时,大家纷纷看向洗牌的沉炽。 要是平时,熟知内情的肯定不给沉炽洗牌,发牌。 因为他眼力惊人,还会记牌,洗牌的时候就已经把每一张牌在什么位置记清楚了,无论你怎么翻迭,他都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牌。 这么一个作弊利器,谁敢让他洗牌啊。 但今天大伙都没说话,让他给花想洗牌,发牌。 实在是花想太惨了,男人嘛,多少都有点怜香惜玉。 花想发现自己得了一对鬼,四个2,四个A,叁个K的时候,震惊了。 卧槽。 从来没有得过这么好的牌。 叁个k没人要得起,四个A也没人要得起,四个2,一对鬼,牌一下打完了。 一次的好牌,让花想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而且倒霉的诅咒似乎被打破了,即使沉炽没有帮她洗牌,花想的牌运也开始好了起来。 花想这桌,她竟然不是第一个接受惩罚的。 第一个接受惩罚的是沉炽一个兄弟,长得很是白净文雅,身材高高瘦瘦,就是一开口就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此时他穿着宽松的白短袖,黑裤子,带着兔耳头箍,给大家跳兔子舞。 伴随着音乐,青年波浪似的前后扭起屁股,两手握拳,像站立的兔兔一样,揣起爪爪,舔一下左手背,再舔一下右手背,简直色情满满。 花想眼睛亮闪闪地鼓掌,心想回头就让沉炽这么给自己跳。 沉炽似有所感,看了眼鼓掌鼓得起劲的花想,挑了一下眉。 轮到花想输了,刚跳兔子舞的青年道:“嫂子亲姣姣脸上任意一个部位,在上面停留十秒钟。” 看得出这姑嫂两感情挺好的,他提这个要求完全不过分。 沉姣姣看了眼花想,脸都红了。 众人哄笑:“姣姣的初吻还在,不如嫂子夺了去。” “过分了,过分了啊。”沉炽道,“姣姣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在她面前说这种话题。亲脸也不妥当,你以为嫂子像你一样单身啊。” “操。”那兄弟气笑了,“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沉炽笑了笑:“我看就罚嫂嫂对姣姣说叁句,以后我孩子生了,小姑子你要给我带孩子啊。” 众人喷笑,神他妈带孩子,神他妈孩子生了。 沉远亦还在床上躺着呢,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转念一想,炽哥这个玩笑开得过分了,没有照顾到花想的心情。 这不像炽哥的风格啊,能看出他对嫂子还是挺敬重爱护的。 刚才应该是嘴秃噜了。 跳兔子舞的兄弟道:“我看这样吧,嫂子你一口气喝完一杯橙汁,这关就过了。” -- яΘúsⓗúɡё.©Θм 19:小叔子X出轨嫂嫂(想 这一晚花想过得挺开心的,沉炽的兄弟都很有分寸。不像小说里,不分场合聊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题,各种开黄腔,还会当着徐姝然的面,讨论自己的女伴,对方的女伴,胸大不大啊,屁股翘不翘啊等。光明正大交换,玩弄女伴。 言辞间还会贬低一些女性,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花想有时候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写出这样的小说? 花想他们管理的小说,其实不止地球,还概括别的星球,所以各种各样的小说都有。 而且主角叁观怎么样,为人处世怎么样,有些作者似乎都不在意。 反正什么样的主角都有。 像这次这本小说,花想甚至不明白作者这么写,有什么意义。 不过在X星球,这本小说受众度还是挺高的。 和一帮有意思的人在威海待了两天,花想肉眼可见地开朗了许多。 沉炽看着,心想以后和老婆出来玩的时候,可以偶尔把这些兄弟叫上,就是有些不满,因为都是男的,老婆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们身上。®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这帮兄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谈恋爱总是不长久,不是主动分,就是被迫分,现在个个都处于空窗期,要不然可以让他们带女朋友出来玩,分散一下老婆的目光,没准老婆还可以交上一两个朋友。 清晨,花想把闹钟关了,坐起来。 等会要回门。 她打了个呵欠下床,洗漱完了之后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下楼。 一家人吃过早餐,花想和沉姣姣坐一辆车,沉炽独自坐,当然,是由司机开车。两辆载着主子和一辆载着礼物的车,一起开往徐家。 徐家和沉家一样,别墅建在半山腰,占地面积极广,放眼看去,高树矮木,青青草坪。这还是在外围。 进了庭院,假山流水,湖光潋滟。 花想等人被徐家的管家领到了屋内,佣人有条不紊地准备茶水点心。 徐姝心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两手抱着胸,穿着一袭艳丽的红裙,长得也很美艳,就是看起来非常的不好惹,攻击性十足。看到了被沉姣姣挽着手的花想,立刻阴阳怪气道:“哟,回来了。 沉炽随意地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不叫回来,是拜访,徐二小姐下次可别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惹人笑话。” 徐姝心重重嗤了声,斜眼看花想:“徐姝然,嫁过去几天,就不认娘家了。白眼狼说的就是你。” “嗤,”和花想坐一块的沉姣姣也重重呲一声,“你不是白眼狼,你以后别嫁人呗。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嫂嫂既然嫁到我们沉家,就是我们沉家的人,我哥说拜访一点也没错,你别鸡蛋里挑骨头。还有你这待客之道,我不得不说说,冷嘲热讽,阴阳怪气,我们在的时候你就敢这么欺负嫂嫂,以前我们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被你怎么搓磨呢。” 徐姝心怒瞪着沉姣姣:“沉姣姣,你别血口喷人!我看今天你的嘴巴是被毒液浸过了吧,一股子恶臭!” 沉姣姣还没回击,花想就道:“我怎么没闻到臭味,倒是二姐,熏了我好些年。” 以前徐姝然就想过这么痛快地反击回去,但因为没靠山,没底气,所以不敢。 沉姣姣笑出声。 徐姝心唰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花想:“徐姝然,看来你还真是出息了,以为嫁到沉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天天面对一个不会给你任何回应的植物人。沉炽和沉姣姣今天替你出头,你以为他们是在帮你,不过是在看你笑话。说你蠢还真没冤枉你。” 花想抬眼看她:“你的智商也是,十年都不见长进。我小叔子和小姑子是来看我笑话的?不是,他们觉得你气得跳脚的样子更有趣。” 沉炽和沉姣姣笑出声。 “你……”徐姝心拿手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姝然,你怎么跟姐姐说话的?”从洗手间出来的徐母指责道,“才几天不见,就这么不懂事,妈妈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沉炽两手撑开挂在沙发背上,下巴轻抬,有种不可一世的犀利霸气,“徐伯母你也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能不能谨言慎行,别教坏我们这些单纯的小孩子啊。” 徐母脸都青了,这时,得到管家汇报的徐家大少和叁少,也下楼了。 原着里,徐姝然回门,只有徐母和徐姝心在。 现在得知沉家两个孩子也来,徐父就把自己两个儿子也留在家招待贵客。 徐家大哥笑道:“贵客临门,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一句话,就将之前紧张的气氛戳破了。 别看这沉炽平时不着调,人不是不会管理公司,是还没玩够。 读书的时候叁天打鱼两天晒网,但门门功课满分。 就连他那些朋友,成绩也是非常优秀的。 虽说成绩不代表一切,但沉炽他之前被沉父带在身边一段时间,有没有天赋,别人叁言两语就能试探出来了。 沉炽本人是有极高的经商天赋,连他们爸都赞不绝口,说沉炽有乃父之风。 徐家这两个儿子和沉炽是同一辈的,沉大哥又是个成熟稳重的性格,轻易不会与人红脸。 而且以后沉家的生意,肯定是交给沉炽打理,自己到时候肯定也会频繁和沉炽打交道,和气才能生财。 所以即使听到沉炽的话,也知道继母是个软包子性格,肯定不会得罪沉炽,他也没想问一问怎么回事,然后帮继母找回场子。 说白了就是不在意这个继母。 “哪里哪里,大舅子你言重了,这有茶有果有点心,没有什么比这更周到的了。”沉炽也客客气气道。 老婆说,这两个大舅子,没有为难过“她”,只是无视“她”而已。 沉炽就不与他们计较了。 主要还是徐姝心,经常对徐姝然冷嘲热讽,小时候还把徐父珍藏的花瓶故意摔碎,说是徐姝然摔的。 还把徐姝然推下过楼梯,让她摔得骨折住了半年医院。还往她房间放蛇鼠吓她,简直是恶迹斑斑。 沉炽决定暗中一一报回去,老婆不在现场,就给老婆拍视频,让她看了能消消气。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徐姝心莫名摔了一跤,磕掉了一颗门牙,也嗑到了鼻子,那血流得哗啦啦的。 沉炽双手合十,点了一下左肩,又点了一下右肩,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谨言慎行。”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嘲讽徐姝心嘴巴太毒才会摔倒掉门牙。 徐姝心气得浑身发抖,面目狰狞,但又因为太痛了,没法和沉炽计较。 等她处理好伤口,觉得好点了,能计较的时候,花想一行人已经离开了。 坐在车上,沉姣姣回想起徐姝心被二哥嘲讽的样子,忍不住乐出声:“噗,哈哈哈……徐姝心那个表情,乐死我了,这真是我今年看过的最有趣的画面。” 花想和她一起乐,今天确实痛快。 沉姣姣和沉炽都挺能怼人的。 还有徐姝心摔倒那个样子。 啊。 爽! 让她想日狗。 沉姣姣中途接到了朋友的召唤,花想换乘沉炽坐的那辆车。 因为前头有司机看着,后座的两人坐得泾渭分明。 花想暗搓搓地打开手机地图,搜回程路上的情趣用品店。 手肘懒洋洋地搭着车门的沉炽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也拿出手机,给花想发微信消息:在干什么坏事,鬼鬼祟祟的 花想看着弹出来的消息,下意识挺直腰身:哪里鬼祟了,我堂堂正正 沉炽手指点了一下大腿,边单手回消息:堂堂正正还把屏幕往车窗那边侧?你这简直是此地无银叁百两啊 花想偏头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这小子,无论横看竖看侧看,都帅得不得了。 原本还想呛他一句你管我,变成了:你再这么不依不饶,嫂嫂发火了啊~ 这波浪线,顿时让沉炽有些燥热。 呼吸微沉地打字:怎么发火 花想回他一句“回到家你就知道了”,然后退出了微信。 沉炽心里浮想联翩,把手机放下,无比自然地翘起个二郎腿,头往后靠,微微阖目。 是他太没出息还是太饥渴啊? 被女人一句话撩硬了。 啧。 要是关系能公开就好了,他现在立马把挡板升起来,在车里搞这个惹火的小妖精。 沉炽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越想越硬。 连小妖精的尿都想喝,简直没救了。 -- 20:小叔子X出轨嫂嫂(H调教沈炽,鞭抽,滴蜡 花想看着地图,等车开过一家情趣用品店,十来米之后,她让司机停车:“我下车买点东西,你们等我一会。” 沉炽道:“用我跟去,帮忙提东西吗?” 花想摆了摆手:“不用,不是什么重物。” 她下车,往回走出去几米,沉炽面前的空气浮现出她的身影,就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四周的行人,建筑物,都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沉炽看到花想进了一家情趣用品店,看到店员热情地迎上前。 花想面色平静道:“我想买两个跳蛋,还有假阴茎,调教人的道具,你们这里有吗?” 店员说有,接着滔滔不绝给花想介绍起来。 沉炽扶着额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说的发火,不会是用这些道具调教自己吧? 鞭子,低温蜡烛,肛塞,乳夹,口塞,牵引绳…… 操。 沉炽感觉浑身凉凉的,但又莫名刺激。 他能感觉到花想不如表面上那么镇定,她心跳声太快了,但还是很细致地问清楚,这个蜡烛滴在人身上,会不会痛。还有乳夹,会不会把人夹痛,还仔细地和女老板学了怎么调节乳夹上的松紧装置,问老板蜡烛要离人体多远,才不会感到疼痛…… 总之,挺细致的。 为了调教自己,她还真是不容易啊。 花想提着两个没有logo的购物袋回到车上,还有叁杯奶茶,给司机一杯,沉炽和自己各一杯。 沉炽看到她把购物袋放到她车门那边,心里轻啧了声。 还怕自己看到呢。 我已经看透你了,女人。 边喝着奶茶,边和花想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半个小时后,到家了。 花想提着东西下车,和沉炽往屋里走的时候,小声对他道:“等会到我房间来,有东西给你。” 沉炽心里连声啧啧,给我?怕是调教我吧。 他心里也不怵,假装不懂道:“什么东西啊?能不能提前透露。” 花想竖起手指摆了摆:“不能。” 两人进了别墅,花想让沉炽去洗个澡。 这天气挺热的,太阳又大,出去走几步路,汗腺发达的估计会汗如雨下。花想自己就出了不少汗。 回房间,她先洗了个澡,又把买回来的东西该洗的洗了一遍。 膀胱里憋着一泡尿,她打开卧室门朝主卧看了看,刚帮沉远亦按摩的阿姨已经不在了。 花想刚想发信息让沉炽下楼,门就被人敲了叁下,然后那人开门进来。 是沉炽,穿着一身休闲短装,头发潮湿,额前的发丝全部往后拨弄,英俊又帅气。 他反锁了门。 花想嗖嗖地回房间拿自己刚才准备的东西,又转头出来。 沉炽听到她的脚步声,索性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前方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床上躺着沉远亦,脚对着他,左手边的位置,是叁面落地窗。 整个房间的装修以黑灰为主,连床单,沉远亦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灰色的。按照沉远亦的喜好来置办的。 花想从次卧出来,没有朝沉炽走过去,而是坐到沉远亦的床上,把东西放到旁边,精致漂亮的双脚踩在床沿上,朝沉炽大敞自己的腿,里面内裤没穿。 她穿着条吊带的深绿色丝绸睡裙,甲盖粉红的两指按着自己长着柔软细毛的大阴唇,微微抵开。 女人神情妩媚,声音勾人,一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身体也向后慵懒地倾斜:“过来~” 沉炽喉头猛地滚动一下,站起身,大步走到花想跟前。 花想又道:“跪下~快点,好急。” 沉炽单膝跪下来:“一上午没有上洗手间,专门留给我喝的?” 怎么能这么勾人。 沉炽觉得自己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水分了,急需要她的玉液琼浆来滋润。 “嗯哼~”花想美目凝睇他,娇滴滴地道,“不能便宜了马桶,我的尿,只有贱狗才能喝~啊~~哈~嗯~嗯~味道是不是很浓?憋了很久的尿~” 沉炽嘴唇堵在她小阴唇外围,喉咙咕咚吞咽,呼吸焦热。确实很浓,可是他一点也不抵触,另一边膝盖,也跪到地毯上,两手捧着她的大腿,专注地喝她气味颜色都很浓郁的美液。 “啊~啊~”花想张着嫣红的唇,眼睛半张半眯的,放肆地在沉炽暖烘烘的口腔里面尿,身体爽快得轻轻地颤,“好喝吗?贱狗狗。要不要给点沉远亦喝呀?他是个私生狗,就应该喝女人的尿,被女人踩在脚底下,私生狗,喝尿~啊~啊~” 沉炽嘬了一下花想粉嫩滑腻的小阴唇和里面的一团嫩肉,包括正在喷尿的尿道口,花想曼妙的娇躯哆嗦得更厉害,屁股前后抽动,脑子舒服得放空,嘴里胡言乱语地喃着:“大狗狗,喝得完吗?给点私生狗喝好不好?” 沉炽没有回答她,给什么私生狗喝?他还没有喝够呢。 而且自己老婆的尿,凭什么给别人喝。 “嗯~沉炽,”花想按着沉炽湿湿的脑袋,神情享受又迷离,“喝多点喝多点~啊——骚尿,好骚的尿尿,只有贱狗喜欢喝,沉炽,你就是我的狗。” 沉炽腾不出空说话,等花想尿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嘬去上面的残余。 花想看着乖狗沉炽,松开摁着他脑袋的手,像是变态附身了般:“沉炽,尿急吗?你哥应该还没尝过男人的尿吧?喂给他喝好不好?” 沉炽是自己的狗,被沉远亦听到他被羞辱,花想很不高兴,那只好羞辱沉远亦了,等他醒来,也不敢拿这个事羞辱沉炽。 毕竟沉炽喝的是自己的尿,他呢,喝了沉炽的尿,谁比谁更没脸? 沉炽眼睛因为震惊微微睁大,损啊,比损他比不上老婆。 他抬头看了花想一眼,一个对视,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有点甜。 他站起来,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踩上床:“听嫂嫂的。” 沉炽在沉远亦头顶跪下来,扶着自己壮硕灼热的阴茎往他脸上,头上撒尿。 也不能真喂沉远亦喝,沉远亦现今没有吞咽能力,只有通过别的办法喂食。但这已经够羞辱的了。 那边的沉远亦气得差点挤爆自己女伴的奶子,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女伴体内拔出来,不由分说地爆捏女伴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直接就往她嘴里喷尿:“喝下去,贱人!敢吐出一滴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女伴是一个叁线小明星,几欲作呕,但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不吞下嘴里的尿液。 沉远亦心里却没有半点爽快。 刚才听到沉炽喝个女人的尿的时候,他多兴奋啊,已经想到了等自己醒来,怎么羞辱沉炽了,但没想到他的高兴维持不到几分钟,又被花想气个倒仰。 他恨啊。 恨不得掐死花想。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女人,等他醒来,第一个就收拾这个女人! 花想丝毫不在意沉远亦的想法,现在能让他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大狗子。 而且原着里沉炽也没少往沉远亦身上撒尿,还用注射器把自己的尿打到胃管里,喂沉远亦食用。 现在的沉炽,已经很温和了。 花想往沉炽脖子上扣黑色真皮脖套,手脚带上了同色的手铐脚铐。 乳头夹也夹到沉炽两个粉嫩诱人的小乳头上。 她指使沉炽自己带上眼罩,花想牵着连通他脖套的牵引绳,站在沉炽旁边,手里拿着个流苏皮鞭,命令道:“沉炽,伏到地上。” 沉炽万分羞耻,但还是跪到柔软的地毯上,趴下来。 花想甩着鞭子在他浑圆挺翘的奶白屁股上抽了一下,响起啪的一声,同时还有沉炽下意识的呻吟:“啊——” “贱狗,叫什么。”花想又甩了他屁股一鞭,力度不轻不重,但很能刺激人,沉炽垂吊下来的婴儿手臂粗的阴茎突了突,前精从嫩红的马眼滴了出来,“啊~”他又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不许叫。”花想又抽了他一鞭,看着他被抽红了的屁股,心想自己也没用多大力啊,这屁股的皮肤就是敏感。 还有沉炽,叫什么,不会是抖M吧? 花想有点兴奋。 嗯,她一直都兴奋。 这么乖的沉炽,她太喜欢了。 “说出来,你在叫什么,主人就允许你叫。”花想用鞭子的流苏在沉炽臀上打转,勾得沉炽把屁股高撅起来,花想呼吸一沉,盯着他撅高的圆臀。 骚货,贱货。 “因为主人打得太舒服了。”沉炽道,脸颊有些许红。 他不知道花想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戏谑,羞辱,还是火热。 就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感受到屁股上打转的存在感极强的流苏。 “真的舒服吗?”花想拿起黑盒里的红蜡烛,点燃,让固体融化,滴到沉炽屁股上,“这样呢?舒服吗?沉炽,你真是一条贱狗,屁眼痒不痒?想要嫂嫂的大鸡巴插吗?” -- 21: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尿到他屁眼里,打上 沉炽满脸通红,屁股被蜡烛滴,有点烫,不痛,因为带着眼罩,身上的感官无限放大,竟然真觉得屁眼有点痒。 他粉粉的小菊花缩了缩,劲瘦的腰身下压了压,两个腰窝非常的性感,屁股也撅起得更高,简直就是盛情邀请。 花想手指点到沉炽菊眼上,轻轻缓缓地揉弄:“爽吧?贱狗。” 她一手拿着蜡烛,在沉炽奶白可以看到一条条,一块块劲瘦肌理的后背滴出了一点点的红,可能离得近,沉炽感觉烫得有点痛,但还能忍受,就是有点刺激,他身体轻轻地战栗。 花想含湿了自己的手指,插到沉炽的屁眼里面,沉炽颀长的身体顿时大幅度地颤,那肠道里面又热又湿,肠肉急不可耐地裹紧花想的手指,花想前后抽动,气息馨香焦灼:“告诉老公,什么感觉,爽不爽?不说话,老公就不干你了,大鸡巴也不给你吃了,给你哥吃,他一定很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没准现在正在脑海里幻想着,拿着老公的鸡巴自慰呢。” 沉炽咬了咬牙,这真是又能刺激自己,又能刺激沉远亦,他无奈,声音却有点软腔软调地道:“爽。” “真不会说话,”花想道,“老公说了这么多,你就回了一个字。” 花想把蜡烛吹灭,放到地上,自己骑到沉炽腰上,一手还背在身后,抠插他的菊眼。 她摆臀,湿漉漉又有点毛茸茸的穴在沉炽腰后磨:“乖狗,啊~老婆的穴好湿~” 沉炽不知道她指自己的后庭,还是指她自己,被花想骑得兴奋,终于有点被她征服的感觉了。 “我的狗,主人要在你身上撒尿标记。”花想滋滋地在他身上尿出来,“好狗,主人的尿香吗?” 沉炽舔了下嘴唇:“香。” 花想把手指从他屁眼拔出来:“给主人尿到洞洞里吗?” 沉炽喉头一紧,浑身像是有一阵电流擦过一样酥麻,沙哑着嗓子道:“给。” 花想让他上身压到地毯上,撅高了屁股,她跨在沉炽臀后,在他屁眼拉尿,用手指刮摁到沉炽的洞里面。 沉炽脸贴着毛茸茸的地毯,脑袋有点充血,身后的感触鲜明而强烈,前精失控般从马眼溢出。 他想,自己可能真被小女人驯服了。 要不然怎么只感觉到刺激,爽快,享受,没有半点的抵触。 花想往沉炽后庭塞了个会震动,加热的前列腺按摩器,档位开到了最大。 沉炽差点尿飚,阴茎胀到了极限,长短不一,弯弯曲曲的青筋突出来:“啊~啊~啊……”身体一直止不住哆嗦,这个刺激,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 花想躺到了他身下,给他带了个口塞,两条雪白纤长的腿勾住沉炽的腰,让他胀得欲炸的阴茎插到自己体内。 沉炽哆哆嗦嗦地挺入,刚进去就有口水从口塞球的孔滴出来,如饥似渴包裹着他的湿嫩媚肉,让沉炽直接失控地在花想体内尿出来:“啊!啊!嗯,呃……” 可狼可奶的男人,脸贴在花想脖颈处,两腿绷直,腿部和臀部的肌肉紧绷,股缝中间夹着个黑色的东西,L形的,上方整根插在他后庭里面,强烈地震动着,刺激他的前列腺,下方横过来,刺激他鼓鼓囊囊的会阴部,略过紧绷着的硕大精囊,阴茎也整根塞在女人的淫洞里面,大股黄色的的液体从花想穴缝喷出,打湿了男人的鼠蹊部,也打湿了花想的外阴部。 她两腿紧绷地夹着沉炽泛着一层热汗的腰身,被尿液冲击着,沉炽火热潮湿的身躯在她身上轻颤,混乱粗重又透丝脆弱的呼吸哼叫,落在她耳边。 花想抱紧他的身体,曲腿,脚踩在地板上,款款摆臀,用自己骚湿的热穴,磨沉炽,碾沉炽的粗硕热棒。 -- 22: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主人还没舒服,不许 沉炽感觉自己要被她玩死了,后有按摩器,前有美娇娘和她的嫩穴,这么主动搅弄他,“嗯!”沉炽粗喘着哼了声。 缓缓配合着挺臀,后庭震动着的按摩器随着他的动作,戳磨着他的肠肉,简直没有比这更刺激的。 沉炽额头贴着花想,口水从黑色的口塞球孔往外滴,他抬手想拿开嘴里的口塞,花想却不给:“带着,这样好看,狗就要听话。” 沉炽把手掌压回到灰色的地毯上,上身弓起,肩胛骨拱起的弧度非常的矫健性感,沁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脸上的热汗也往花想脸上滴,他额前的头发扑下来,带着黑色眼罩和口塞,缓缓摆臀,操身下的女人。 两手臂像坚不可摧的铁柱子一样,撑在花想身体旁边,她手在沉炽身上迷恋地抚摸,拿开了一个乳头夹,看到他被夹出印子的小颗乳头,带着令人心疼的肿胀。 花想手指在上面摩擦,沉炽脸上的汗和嘴里的口水往下滴,鼻腔和嘴巴不时哼出声音,或高或低。 他身体动不了太快,太刺激了。 但即使缓慢抽送,沉炽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第二次在花想体内尿出来。 粗硕的热棒严丝合缝地抵在花想穴里面,尿道管突突弹动:“啊~哈……” 耻骨严严实实地压着花想的屁股,花想两腿折迭敞在他身体旁边,手指拧住沉炽的奶头:“不许尿,主人还没舒服,你怎么能先尿,没出息的东西。” 沉炽尿一停,还在大喘气,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样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让花想极其心动。 “狗东西,”花想扯着他的奶头往外拉,“不把主人干高潮,是想让别的男人干吗?你舍得让主人的穴给别人?是想让给谁?你哥哥吗?你哥哥的鸡巴不够大我可不吃。嗯——!” 沉炽突然重重撞了花想一下,圆润润的宫颈都被砸变形了,他扬臀,肌肉绷紧,又迅猛地下沉,接二连叁,打桩机一样狠猛地干身下的女人。 肥厚的阴茎塞到了根部,只留两个遍布细纹的硕大精囊在外面,花想的穴都撑成了一个可怖的圆形,四周薄薄的一层粉肉,随着男人迅猛的重捣轻撤,好像随时都会撕裂。 “嗯——啊!啊!好狗,就是这么干……”花想一边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狠戾掐着,他一手撑在花想身侧,浑身汗如雨下,凶猛狠戾地肏干身下的女人。 被她刺激的。 他没出息? 要不是屁眼里被她放这么个东西,他一分钟可以把她干高潮几次。 还拿沉远亦来刺激他! 沉炽有被刺激到。 他不喜欢两人亲密的时候,她老提别的男人。 他会吃醋。 手指夹着花想葡萄似的嫣红奶头,粗鲁残暴地搓,宫口频频被迅猛重撞,稚嫩敏感的穴壁也被反反复复的粗棒抽碾,花想啼哭着喷水又喷尿。 太爽了太爽了,啊啊! 奶头又有点痛,被这么双重刺激,花想浑身抽搐,眼睛翻白:“呃……嗯嗯,啊……” -- 23:小叔子X出轨嫂嫂(高H吃老婆尿舔穴舔茎) 沉炽把眼罩摘了,看着身下的女人。 按理说身体抽搐,眼睛翻白的样子不好看,但沉炽有滤镜,觉得美如天仙。 他也没做太多多余的动作,就夹着花想嫣红娇嫩的奶头,缓缓地搓捻。 等女人缓过来。 他感觉她还没玩够。 今天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 沉炽也感觉挺刺激的。 最主要的是他有点想射,也应该要缓缓。 屁眼里那玩意他还没有拿出来,震动感已经没有那么强了,估计是快没电了。 沉炽就算耳力惊人能听到别人的床戏,但还真不知道有这个玩法。很多时候他还会刻意忽略掉传到自己耳朵里的声音,除非实在忽略不掉。 说真的,他现在已经不抵触给花想干了。 他的女王大人,训练起人的时候,还挺带感。 沉炽想想自己态度从不想,勉强,到不勉强,到想,转换得如此快,一时百感交集。 回过神来的花想舔了下干涩的红唇,抬手摸摸自己狗的头,又羞辱地轻拍他的脸:“乖狗,站起来。” 花想确实没玩够,这只是开胃小菜。 她拿了一个穿戴式假阳具带上,遮住穴的地方,有一根一指多粗的小阴茎,穿戴者挺动的时候,小阴茎也能磨她穴里面的肉,可以说设计非常贴心了。 而昂扬在花想阴阜处的阴茎,也不是很粗,整体肉色的,最小的型号,两指粗。 另外还有一根中号,下次可以用,让沉炽先适应这个尺寸。 花想牵着牵引绳,一手甩着鞭子打沉炽的屁股,让他绕着室内走了一圈,然后屁股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看看,”花想拿着鞭子流苏,从沉炽的肩胛骨中间扫到他的尾椎,“我们家的骚狗,就是喜欢被人围观,按摩器已经没电了吧?骚逼痒不痒?嗯?沉炽,你个贱货。” 花想扬起鞭子,在他后腰一甩,顿时留下几条红痕。 沉炽皱了皱眉,小女人没控制好力度,有点痛。 花想看他没有打颤,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把鞭子丢到一边,站到沉炽面前:“刚才主人打重了是不是?我可怜的狗奴,主人奖励你吃棒棒糖,弥补你好不好?” 沉炽咽了咽口水,他嘴里还带着口塞,仰起头,含糊地嗯了声。 小女人的阴茎,即使是假的,也想尝尝。 花想把他的口塞往下拉,挂到脖子上,眼罩也取了下来:“棒棒糖只能用嘴含,不能用手碰哦~” 沉炽嗯了声,直起身,看着花想的阴茎,朝前微俯身,刚想含,就被花想扯住头发,往后拉了拉:“要说知道了,主人。” 沉炽舔了下朱红的唇:“知道了,主人。” 咳。 要说自己也有鸡巴,也没想过要舔啊,安到女人身上,就让人有点迫不及待。 花想按了按他的脑袋:“舔吧,乖狗。” 沉炽真是十分的听话,花想感觉自己已经把他驯服了。 不是因为喜欢才迁就,是真的心甘情愿臣服。 花想骚穴激动得吐露,沉炽伸出舌头舔她龟头的时候,花想直接尿了出来,她揪紧沉炽头发:“啊~啊~太舒服了,乖狗,主人尿了。” 沉炽听到尿尿的声音了,他低头,吮去从花想大腿根流下的尿。 花想感觉自己要死了,好乖的狗,好自觉的狗。 她一脚踩到沉炽肩膀上,撩开遮穴的松紧布:“来呀,乖狗,舔主人的穴。” 沉炽探头过去,她穴里还插着根鸡巴,让沉炽有些不爽,不过也没说什么。 这么根小玩意,就给她解解馋好了。 沉炽舔花想的大阴唇,上面的毛毛湿湿的,有不少水,沉炽用舌头碾花想阴核,挑弄,牙啃,把花想伺候高潮了一次,这才含住了她的阴茎。 花想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沉炽摆头吞吐,后庭竟然有些躁动,想要把里面的按摩器拔出来,把女人这根插进去。 太痒了。 想被她干。 沉炽握住自己的阴茎,前后套弄,以此来转移注意力,让女人干自己,他说不出口。 这太丢面子了。 他一个男的,想被个女的干,说出去笑掉人大牙。 花想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看着他问:“屁眼痒不痒?” 沉炽顿了下,才轻嗯了声。 羞耻啊。 花想轻拍他的脑袋:“说话,刚才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沉炽无奈地把花想的阴茎吐出来,十几厘米长的肉色阴茎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 别说,虽然是假的,但配合女人的喘气声,莫名觉得好吃。 “痒,主人。” 花想道:“什么痒?” 沉炽羞耻道:“屁眼。” 花想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要说贱奴的屁眼。” 沉炽脸红了,实在说不出,就撒娇地哼哼,眼皮微微垂下来,竟然有几分羞窘的媚色。 花想腿软了,主动退一步,让沉炽把屁股转过来。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庭院里修剪得很美观的绿植,五颜六色的花儿。刚才沉炽用屁股压上去的那块玻璃,还留下一些汗渍。 花想把他屁眼里的按摩器拔出来,擦着沉炽的前列腺和穴肉出来,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骚肉敏感地瑟缩,但因为被按摩器插太久了,两指宽的洞一时之间合不起来。 -- яΘúsんúɡё.©Θм 24:小叔子X出轨嫂嫂( 花想跪在他身后,很顺利地把胯间的假阴茎插了进去,直接顶到底,沉炽手指揪着毛茸的地毯,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跳动:“啊——” 酸麻在体内东奔西窜,身体很没出息地颤抖,发软,浑身感觉使不上力。 花想看着他被自己撑薄了的后庭肉,缓缓挺臀,自己穴里的鸡巴被湿嫩骚痒的媚肉摩擦,极其的畅快,视觉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包括听觉。 “嗯~呃~”沉炽双修长强劲的腿分开跪着,撅高自己的屁股,腰肢压低,面向落地窗,外面是宜人景色,室内是香艳肉搏。 花想啪啪撞击他的屁股,沉炽厚实奶白被红烛一点点点缀的臀肉毫无规律地震颤,阴茎顶到了底,十五厘米的长度,第一次被人这么入侵,无论是前列腺和肠肉,都是极其敏感脆弱的,每一个进出本来是不带着热度的,但冰凉凉的阴茎,愣是被沉炽高温的肠肉捂热了,捂湿了,抽出来的部位带着透明厚稠的骚液。 花想口干舌燥,不止是男人爽,她也爽,爽得有点腿软,花想手绕到沉炽胯间,握住他肿胀的大鸡巴套了套:“宝贝,你能不能也动动?你老公体力有限。” 沉炽眼睛轻合着,神情有些迷离,漫不经心地耸了耸屁股,厚实的臀肉律动,非常的性感,后庭也将花想深吞了,他微绷的腹部抽动,肌肤水亮,声音懒洋洋的,还有几分愉悦:“老公怎么能没体力?快干我老公,别停,我知道你能行。” 花想“操”了声,虎口掐住沉炽的腰:“沉炽,你真他妈骚。” 沉炽脸有点红,他刚才纯粹是想打趣花想自称老公,没想到引来女人的爆粗,还说他骚。®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沉炽干脆一骚到底,向后耸自己浑圆健硕的臀:“啊~老公~干我,好痒~奴的穴,痒出汁了。” 花想疯了,气息喘急,感觉自己体内被注入了力量。干死沉炽! 小荡妇,小娼妇。 贱狗,贱种。 花想心里都是骂人的脏话,嘴里却说不出话,没空说,也没多余的力气。 她两手掐着沉炽劲瘦的腰,奋力甩臀,把沉炽的屁股打得啪啪响,她胸前一对奶白兔也蹦蹦跳跳的。 “啊~哈~”沉炽也彻底放开了,叫得毫不掩饰,撅高个屁股给老婆干,眼睛迷离地眯起来。 快射了。 可是他已经察觉到女人要比自己先一步到。 她动作慢下来,身体绷直,抽搐,突然趴到沉炽身上,咬他的背肉,可是滑溜溜的,又紧致,咬不起来。 花想舔了一口,咸咸的,她人都精神了。 直起身,从沉炽体内出来,牵着狗绳,让他爬着跟自己到了沙发边,自己躺到沙发上,让沉炽坐上来。 沉炽倒没有意见,跪悬到花想身上,屁眼对准花想扶着的阴茎,把健硕的屁股往下沉,凉丝丝的玉柱擦着火热骚湿的肠肉,前列腺进去,顶到很深的地方。 沉炽喘了口气,一手扶着沙发背,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上下起坐,胯间的长屌晃晃悠悠,不时拍到腹部,沉炽蕴着细碎星光的眸子看着花想,感觉自己已经抛弃羞耻心了,就这么上下起坐,吃她,吃一根假阴茎。 他屁股啪啪打下来,花想身体也跟着柔软的浅咖色真皮沙发一起震,她两手握住自己的奶,夹顶端瘙痒挺立的奶头甜滋滋地搓,很喜欢沉炽这么吃自己。 两人眼神交流,谁也没说话。 沉炽屁股在花想身上狂耸,每次都砸到花想裆部。 男人的体力比花想好多了,虽然爽得身体发软,但丝毫不能阻止他吞屌,不是很粗的屌,他每次坐下都能很轻松地尽根吞噬。他能感觉到自己流了不少水。 花想的表情越来越妩媚迷离,身体被沉炽带着震动的时候,穴肉也在碾磨深入她穴的鸡巴,好爽好爽,花想哼出声,手指夹紧自己的奶头,拽拉。 沉炽凝神看她,知道自己动的时候,她也会爽,就好像自己的鸡巴,在干着老婆的穴一样。 湿漉漉的穴,骚肉稚嫩会收缩,如饥似渴地吮他的阴茎,沉炽拿手套自己肿胀难忍的阴茎,花想看到了,让他拿开手:“你只能被我干射。” 沉炽挑眉一笑,把手压回大腿上:“到底是谁干谁?不中用的老公,还要我自己动。” 花想不服气,挺了挺胯,穴肉将体内的鸡巴夹得死紧,爽得她快哭了。 沉炽手握了握她的腰,怜香惜玉地道:“算了,我来动。” 明明他是被后入的,却感觉是在干花想一样。 花想也没力气跟他争,让沉炽动,终于,沉炽被“干”射了,精液直接飚到花想脸上,此时花想已经高潮了几次,骚媚地舔去嘴唇上一股浊白的精液。 沉炽坐在花想身上喘气,见此直接又来感觉了,可是他不想被“干”射了,想在花想体内射。 到此,游戏结束。 好在花想也满足了,见沉炽自顾自把身上的手铐脚铐拿下来,也没意见。 -- яΘúsⓗúɡё.©Θм 25:小叔子X出轨嫂嫂(沈 沉炽没有让花想避孕,或是自己主动避孕,是因为两人初次颠鸾倒凤那晚的事后,他问过自己的潜意识了。 【沉远亦多久会醒?】 潜意识告诉他,一个半月。 一个半月之后,老婆就会和沉远亦离婚,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娶她了,所以不避孕也没关系。 而且老婆自己也没提要避孕,可能也想给自己生宝宝,所以沉炽心安理得地在她体内射精。 一个半月到了。 沉远亦果然醒了。 那是一个夜晚,次卧里沉炽搂着花想睡得正香,不知道是有感应还是什么,他突然就醒来了,用空气看外间的动静。 沉远亦在床上坐起身,目光阴鸷地看向次卧的房门。 该死的沉炽,该死的毒妇! 两人不止对他百般羞辱,还留下了证据。 竟然在他身上,脸上写上我是贱狗,我是荡妇,我欠肏,还掰开他的隐秘部位,拍了各种照片。 该死该死!®ōυzⓗ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滔天怒火染红了沉远亦的眼睛,他恨不得立刻冲入次卧,把两人掐死,但不行,不说他没有能力悄无声息一下杀死两个人,就算杀死了,他也脱不了身。 他要好好谋划。 花想仍然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人,这女人太阴险歹毒了,往他身上写字拍照,就是她出的主意,由沉炽执行。 这一个半月,他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发现。 他知道这对奸夫淫妇,应该不是只玩玩,享受肉体的欢愉,他们对彼此都有情。 自己可以先把徐姝然弄到手,玩弄她的身体,再让沉炽撞破,那时沉炽一定会很气愤难受吧。 自己还可以连沉炽一起玩弄。 让他跪下来向自己道歉,舔自己的鞋子,喝自己的尿,掰开屁股给自己肏弄。 沉远亦呼吸突然有些粗重。 花想很会调教人,又经常在这间房里调教沉炽,甚至还让沉炽跪伏在沉远亦身上,裆部悬在沉远亦脸上方,花想就着这个姿势,进入沉炽的后庭。 以前沉远亦只觉得屈辱,现在回过神来,他可以以牙还牙。 让这对奸夫淫妇轮着躺到床上,他们的逼,他们的屁眼,供自己享用。 杀死他们,只是一时痛快,何不如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禁脔,没有尊严,屈辱地活着。 等他玩腻了,玩够了,再设计一出车祸,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碾个稀巴烂!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出车祸,是沉炽设计的。 前几天,沉炽亲口所诉,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说实话,沉远亦根本不明白沉炽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沉炽没说。 这一世,沉炽和沉父的关系很好,沉父也曾扬言,以后家族企业会交给沉炽。 沉远亦对沉炽实在没有半点威胁,所以他不知道沉炽为什么要除掉自己。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以后沉氏集团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沉远亦眼中盈满了势在必得,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浴室,恶狠狠地给自己洗了个澡,像是想洗掉什么脏东西,可其实每天佣人都会为他洗澡。 次卧里,沉炽已经确定沉远亦昏睡的时候其实是有意识的,不然也不会一醒来就目光阴狠地看着次卧,还立马去洗澡。 肯定是想起了被羞辱的事。 沉炽丝毫不慌。 就算没有老婆让自己弄出的所谓的把柄,沉远亦也斗不过自己。 只是有了这些把柄,沉远亦就不敢四处囔囔自己和老婆的关系了。 沉炽相信他现在应该恨不得杀了自己和花想。沉炽眉头拧了起来,自己倒是能见招拆招,但老婆呢? 沉远亦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自己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和老婆在一起,不过,他可以监视沉远亦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有什么异动,自己立刻做出防范。 这么一想,沉炽的心又安了下来。 清晨,露台上栽种的姹紫嫣红的花儿与其翠绿的叶子,经过一晚上的露珠滋润,在明朗的光线下,散发着勃勃生机。 与露台相连的屋子,有两扇玻璃的推拉门,遮光窗帘挡住了外面大部分的光线,室内亮着盏昏黄的夜灯。 铺着秘色冰丝床套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人,身上盖着与床套同色的薄被。 花想当先睁开了眼睛,等弄明白现在几点了,她看着还睡得沉香的沉炽。 这家伙是不是忘记起床了。 平时自己醒来,他早已离开,毕竟自己只要起床下楼吃早餐,就会有佣人来打扫房间。 沉炽也是避免被抓包。 花想捏了捏沉炽奶白光洁的脸颊,正要起床,就被沉炽搂紧了腰。 花想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他就醒了。 难得今天能在她这里赖了会儿床,沉炽非但自己不想起,也不想给花想起。 他闭着眼睛道:“沉远亦醒了,凌晨我听到他和阿姨说话。” 花想倒没惊讶,她知道沉远亦会在这天醒来。 之前让沉炽拍下证据,纯粹是留一手,毕竟他听到了太多自己怎么调教沉炽的过程,未免他醒来后把这些事宣扬得人人皆知,让沉炽没脸,花想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很确定沉远亦知道沉炽晚上睡在这里,但却没有来抓奸,看来他是想像小说里一样,暂时隐而不发。 不过他也只给徐姝然多活了几天,几天后徐姝然会死于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刀下。 花想最近出行注意点就是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沉远亦两年后才对沉炽动手。 -- 26:小叔子X出轨嫂嫂(离婚+正文完结) 只是他屡次叁番想取沉炽性命,却没有一次得手。 不,这次不就得手了。 而且是初次告捷。 不过有花想在,她是断不会让历史重演的。 现在的沉炽不玩弄别人的感情,也不会像小说一样恃强凌弱,花天酒地。 他就算去玩,也是一些正正经经的项目。 这么乖,这么安分,花想自然会偏向于他。 而且听沉姣姣说,沉远亦秉性孤僻阴沉,对她和沉炽从来没有好脸色,还曾嘲讽沉姣姣是沉炽的狗腿子。 小说里,沉远亦非常有涵养,也有容人的肚量,不会无故去嘲讽一个人,而且他和沉姣姣的关系,虽不是很亲近,但沉姣姣很敬重这个大哥,沉远亦也颇为爱护这个妹妹。 这么一比较,就能看出这一世的沉远亦又和之前两个世界的反派一样,发生了改变。 导致花想对他也没有好印象,毕竟她把沉姣姣当妹妹,沉远亦嘲讽沉姣姣,花想当然不会喜欢他。 也可能因此,她让沉炽在沉远亦身上写字拍照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太大的负担。 和沉炽在床上磨磨蹭蹭了一会,两人才起床。 沉远亦早已经下楼了,等两人洗漱好下楼,一家人总算齐聚一堂了。 前些日,沉炽就为花想离婚做了一些准备,他向沉父坦言,他哥和嫂子结婚那晚,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花想,于是趁着酒壮怂人胆,去哄着花想成了好事。 此前他隐瞒自己和花想的关系,也只是针对外人,自家人,未免节外生枝,还是坦言的好。 而且他还很不要脸地说了,花想原本就暗恋自己,所以那晚才会对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这个月月底,就让哥和然然离婚吧,”沉炽道,“我要娶然然。” 沉父没什么意见,他自己就风流成性,也搞过别人媳妇,并不觉得自己儿子搞嫂嫂有什么不对。 而且沉远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或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总不能耽误了花想。 之前联姻能进行下去,是因为花想没反对这个婚事,再加上联姻对家族确实有很大的好处,沉父也就任由花想嫁过来了。 倒没想到,她和小儿子搅合在了一起。 不过因为这事“错”在沉炽,他倒没有看轻花想。 而把联姻的人换成小儿子,只要小儿子自己乐意,也没什么不可以。一切以他的喜好为主。 此时,一家五口围着餐桌坐。 沉远亦偏头过来看自己旁边的花想,目光深情,口吻郑重地道:“谢谢你在我成为植物人的时候仍不改初心,愿意嫁过来。我在此保证,以后定会一心一意对你,绝不让你伤心难过,受半点委屈。” 花想刚想拿筷子的手顿住了,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毕竟记忆里,可没有这一出。 沉远亦沉默寡言,醒来后自然也继续走这个路线,不会说出这番“剖析”自己内心的话。 沉炽看了眼他爸,要说他为什么要向沉父坦言,也是为了这一刻,长辈出马,肯定比自己要来得正式。 沉父目光沉静地看着大儿子:“你休息两天,就和姝然去把婚离了吧。当初我本来是想让小炽娶姝然的,但他玩心重,我怕他不顾家,哪成想这一个来月,他倒是明白自己对姝然的心意了。 爸知道你当初同意娶姝然,只是顺从我的安排,现在好了,你俩离婚,爸再给你订一门亲事,这次一定要让你喜欢才行。” 沉远亦放在腿上的手死死握拳,才把自己冲冠的怒火压下来。 又是这样! 明明同样是儿子,却区别对待! 只要沉炽一句话,不想,不要,就由着他,纵着他,从来不勉强他! 而自己呢?没有说不的权利! 现在小儿子偷情偷到大儿子头上,这老东西竟然也不管,还要为小儿子善后!让他得偿所愿! 好啊! 好得很! 沉远亦压下滔天的怒火,沙哑着声音道:“可是我也喜欢然然,爸你能不能成全我一次?” 沉父挑了一下眉,喜欢?他可不信。 这小子一直不满意这桩婚事,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其实沉父早就看穿了。 只是他确实不给沉远亦说不的权利,所以即使看穿,也当不知道。 现在昏睡了两年醒来,他就说喜欢姝然,这叫沉父如何能相信? 而且就算喜欢又如何,在小儿子的喜好面前,其余人都得退让。 所以无论沉远亦打的什么主意,沉父都不会让沉远亦得逞。 他这个大儿子,对他有很多的不满,也有恨,沉父不知道沉远亦恨什么,不满什么,他自认自己没有亏待过这个孩子。 不过既然他养不熟,沉父自然也不会浪费太多心思在他身上。 老谋深算的资本家,即使心里这么想,但不会说出来,只会在行动上区别对待。 “婚姻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姝然这孩子对你无意,就别强求了。按照我说的办吧。”沉父一锤定音。 沉远亦指甲掐到了肉里,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当初你给过我机会选择吗?! 他额角的青筋都跳了出来,却不得不应承。 他还想要沉氏,现在还不能和这老东西撕破脸。 正如他当初不满意这桩婚事,也只能咬牙认下的原因。 沉姣姣看了眼大哥,笑眯眯道:“嫂嫂,吃饱了我们去马场玩吧?” 她早已经知道大嫂和二哥互相喜欢,只是她还是个孩子,更深入的情况,沉炽没有和她说。 所以她只知道花想和沉炽看对眼了,但不知道两人该做的都做了。 沉远亦阴沉地看了沉姣姣一眼,她没有表现出惊讶,显然也早已经知道花想和沉炽的奸情。 沉远亦收回目光。 很好。 他要让这些漠视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通通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 27: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外1高H新婚夜吃穴喝 “啊~”花想浑身赤裸,坐在白色的浴缸边缘,雪白均匀的长腿敞开,腿肚以下,淹没在浴缸的水里。 她微微弓背,乳尖娇嫩肿胀,亭亭立着。蜜桃状的饱满酥肉,腰肢纤盈。 她唇红,眼睛蓄着薄薄水雾,眼尾拢着桃色红晕。如鸦羽般深黑的长发随意盘在了脑后,腮边垂下几许发丝。 她纤长洁白的五指插在沉炽头发里面。 沉炽就跪伏在她身前,手脚淹没在清澈温暖的水里。 他身着一件白衬衣,黑西裤,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皮带,手脚腕带着同色手脚铐,脖子也带着同色脖套。 浴缸边上放置东西的平台上,蜡烛,鞭子,假阳具等等,一应俱全。 还都是沉炽准备的,他身上的手脚铐,也是他自己带上去的。 今天是两人的新婚夜,沉炽答应了花想,今晚陪她好好玩。 刚才花想先上的楼,沉炽被劝酒的兄弟绊住了脚步,花想一条信息发过去,让沉炽上来喝饮料,沉炽就尿遁上来了。 还主动带上了手脚铐,把其余的道具拿到浴室。 “嗯~”花想扯了扯他头发,氤氲着水雾的媚眸看着他,“有没有喝下去?给我看看。” 沉炽抬起头,张着嘴,朱红的唇上沾着润泽的液体。口腔里装着一些浓臊的尿液,他喉头滚动,却没有将嘴里的尿液咽下去。 因为喝了不少酒,他眼尾也有些红,眉毛狭长修整,眼睛蕴着朦胧碎光,脖子系着黑色脖套,看起来温顺又乖。 花想两指捏住他下巴,往他口腔里看了看,看到里面有自己的尿,这才满意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他扬着的脖子,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喉结,沉炽下意识吞咽一下。 花想立刻用手指一勾他的脖套,纤柔的手臂上提,把沉炽扯得脖子都抻长了,她不高兴地道:“我让你吞下去了?” 沉炽眼里流露出哀求,抽噎道:“对不起,主人,尿太好喝了,我忍不住……” 花想拿他没办法,即使知道他是装的,也心软。 她绷着脸道:“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沉炽诚惶诚恐地谢主开恩,小心翼翼地把花想的脚从水里托起来一只,含住了她精致可爱的脚趾,吸吮,用炽热软湿的舌头缠卷,舔舐。神情无比的专注,像是在吃什么顶级美食,也像是在品尝美味佳酿。 花想呼吸急促,另一脚摁踩他胯间的炽热昂扬。 “嗯~”沉炽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利索地把自己的皮带扣解开,裤子纽扣解开,裤链也拉下,方便她更深入的玩弄。 可是花想并不满足于此,见他不打算把裤子脱下来,命令道:“把裤子脱到膝盖,手指插到屁眼里面,一根。再来喝主人的尿。” 沉炽口舌发干,把裤子按她的要求脱下来,一手背到身后,修长的中指从水里探入了后庭:“啊~嗯……”他哼出声音,忍不住搅了搅手指,屄里面湿漉漉的,还滚烫稚嫩,屄肉牢牢夹住他的手指,贪婪又饥饿,就像老婆的穴。 沉炽低头,把脸埋到花想腿间,吐息焦灼,带着如狼似虎的渴望:“主人,给我喝尿。” 花想婀娜惹火的娇躯往后倚着墙,两腿抬了起来,看着如影随形的沉炽:“你插自己一下,我就给你喝一股尿,你一直插,我就一直给你喝。” 沉炽毫不犹豫地抽动手指,穴肉爽得发出黏腻的水声,身前的鸡巴肿痛难忍,喷出浓稠的前精,落到了水里,很快就和清水融为了一体。 他柔软的嘴唇堵在花想的小娇唇外,接受温热骚臊的尿液灌溉,硬凸的喉结颤动,鼻子里不时哼出了声音:“主人,再喂多点。” 花想抓了抓他的头发:“是想让我喂多点尿,还是想让我喂饱你的穴?” 在一起也才两个多月,沉炽却已经非常适应被自己肏了,有时候还会主动要求自己肏他。 沉炽不说话,吸吮花想娇嫩滑溜的小阴唇,舌尖挑弄,缠压她敏感肿胀的小花核,似乎是腾不出空来说话。 花想被他玩得身软肉酥,只能弓背靠着墙,两手抱住自己的腿,供他亵玩。 她玉面含春,轻阖的眼睛携着迷离波光,模糊地看着身下,樱唇张张张合合,吐出黏腻软缠的淫词浪语:“啊~啊~主人的穴美吗?好不好吃~骚狗狗。” “好吃,”沉炽两手捧着花想丰盈滑软的大腿,朱色的嘴唇,炽热的口腔,灵活柔软的舌,边服务花想,边时不时回应一句,“主人的穴很美,很好吃,骚狗见了就走不动路,想喝主人憋了很久的尿,想用狗屌干主人的淫穴。” “啊~呃,啊……”花想眼睛沁着我见犹怜的泪,被他说哭了,她喜欢听他说这些,每次都很激动。 沉炽自然也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谦卑。 包括要求花想肏自己屁眼,那也是因为花想喜欢。 沉炽自然也喜欢,但这个喜欢越不过肏花想的穴,二选一,他肯定选择后者,前者之于他,可有可无。 他嘬了嘬花想硬小的阴核,看着软哒哒敞开的两片粉薄的小花唇,看着里面由一颗一层粉肉聚拢成一团的娇红稚嫩的骚肉,目光往下,是完全看不到深洞,只看到蓄着一层厚厚露珠的小小肉缝。 沉炽眼睛里蕴着汹涌的欲,覆唇在肉缝上嘬了嘬,将上面的骚液尽数卷入腹中,舌尖这才刺入花想的淫洞里面。 花想直接滋出了两股尿,沉炽刚才那样炽热地注视她,就让她挺不好意思,现在再探入她的洞里,那种不好意思和被侵入的爽快,瞬间让她失禁了。 “啊~啊~老公~深一点~骚妇里面还痒……” 沉炽把舌头拔出来,粉色的舌尖和粉嫩的穴肉之间,相连着条淫靡至极的银丝。 他两拇指腹扯着穴口的肉分开,看到了比针眼大一点的骚洞。 他眸子里欲色翻涌,冷冷诘问:“这么小,你让我怎么进?” “然然,”他抬头看着她,声音温柔缱绻,“我太难了。” 花想简直是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肩膀肉:“快点,痒~” “遵命。”沉炽轻笑道,把头低下来。 他头发抹了发胶,原本定型了,但被花想揪得有些蓬乱,却依然无法阻挡他头顶和后脑勺散发的魅力。 花想手指在他后颈拨弄脖套,弓着的玉白娇躯渐渐染上粉润的色调,胸口剧烈起伏,穴里高热的骚肉高频率地震缩,沉炽额头沁汗,在她身前飞速摆动头颅,宽厚的长舌狂抽猛甩不断渗出稠汁的穴肉。 花想两腿濒死般竭力夹住他的脑袋,娇躯弹抽,眼睛翻白,一双奶儿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喷出汁水来。 “啊!啊!哈,呃,嗯——” 即使她高潮了,沉炽也没放过她,连弄得她泄了叁次,这才停了下来。 -- 28: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外2高H含屌,把沈炽 沉炽直起身,看着神情因为高潮媚态毕露,又像吸食了鸦片般陶醉的花想,捏住她皓白的下巴,俯身凑近,将自己嘴里骚液和尿液的混合体,一点一点,尽数喂给花想喝,心里捣鼓如雷。 终于把人娶回来了。 直到此时此刻,沉炽才有种踏实了,悬起的心归位了的感觉。 因为这一天,他接连失眠了几天。 兴奋,期待。 花想和沉远亦离婚了之后,就没法住在沉家了,她住回了徐家,又迅速和沉炽确立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婚礼日期没到之前,两人都很克制,为了表示他们同住一屋檐下时“发乎情,止乎礼”,平时出来约会的时候两人会趁机偷吃,但绝不会去开房。 而沉炽早已经习惯了夜晚入睡时怀里有她,这段“空窗期”,叫他十分难以忍受。 更难受的是沉远亦表现得似乎真的喜欢花想一样,频繁和她联系,花想又不好不理他,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 沉炽即使知道沉远亦此举别有用心,绝非是什么喜欢花想,但还是醋坛子打翻了,偏偏沉远亦找花想聊的话题,又让人挑不出错。 沉炽长舌从花想嘴里退出来,吐息灼热,抵着她额头沉沉低语:“老婆,我喜欢你。” 当初找沉父坦言之前,沉炽就对花想进行过一段霸道宣言:“我喜欢你,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是离婚嫁给我,还是嫁给沉炽。” 花想当时楞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眼里盈满了像星辰,钻石般闪耀的欢愉:“行,我一定好好考虑。” 沉炽从她的笑容和爽快的应答中,窥见了她的态度,得寸进尺地把时间缩短到十天。 他把时间掐得恰到好处,十天过后,刚好沉远亦醒来两天,那时无论是他的任务还是老婆的任务,应该都完成了。 此时,花想眼里盈着秋水儿,两手臂挂在沉炽肩头,指尖点了点沉炽肩胛骨,声音娇软裹着甜滋滋的糖:“我也喜欢你。”话毕,腔调一转,手掌暧昧地从沉炽的后腰滑到了他饱满紧实的翘臀上,缓缓抚摸:“痒不痒?” 沉炽眼里瞬间像是有两个漩涡在旋转,里面滚着岩浆般浓稠的欲,他声音低哑:“痒。” 是真的痒。 已经习惯被她进入了。 她不挑逗就不会想,但她一挑逗,沉炽就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地狱。 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享受。 “那还等什么,”花想把手收回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想起了什么,她补充道:“把裤子和衣服脱了。” 沉炽很快就脱好了裤子衣服,背对着花想,两腿分开跪在浴缸里面,身体前伏,向花想撅起了屁股。 因为腿分得太开了,厚实浑圆的臀瓣也被带着掰开来,缝隙清晰可见,包括缝隙里面的一朵颜色娇嫩,被清水浸得晶莹剔透的小雏菊。 花想坐在浴缸边缘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抖屁股。” 沉炽立刻甩动柔韧紧实的腰肢,抖起了屁股。 丰厚雪白的两片臀肉在花想眼前高频率地震颤,充满了色欲的诱惑。 花想是过眼瘾了,沉炽却不太好受,被女王这么盯着看,内心的渴求越滚越大,想让女王把手放到自己臀上,揉自己,掐自己,也想要她湿软的小舌,舔自己,侵入自己,鼻尖抵在自己的股缝里,呼出的热气扑到自己肌肤上,能让人浑身酥麻。 当然更绝的是她高超的口技,舌头贴着他的肠肉,在里面勾缠,舔抵,能把人爽得欲仙欲死。 “好了,”花想喊停,“老婆要尝尝老公的骚洞。” 沉炽动作停下来,殷切地塌下自己紧实的窄腰,把浑圆乳白的肥臀撅起得更高。 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想要女人品尝自己,玩弄自己。 花想对他的回应很满意,却不急着品尝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用湿漉漉的指腹摁上密密皱褶围成一圈的粉粉菊眼,缓缓摆动指腹。 沉炽简直痒死了,一手撑在浴缸边儿上,另一手背到身后,掰自己一瓣圆臀:“老婆,进来。” “瞧你急的……”花想把尖长的手指刺入被粉嫩皱褶拥簇的小口里面,搅动着缓进,身前的男人被玩得腰软腿软,连连哆嗦。 男人两手抓着浴缸边缘,头埋在胸前,又酥又痒的爽感让他眼尾泛泪,肠肉蠕动一缩一缩地夹吮花想的手指,搞得花想也觉得自己的穴痒了。 骚货老公,知道这样能诱惑到她吧。 这么吸,谁顶得住。 花想从旁边拿起一根小号的肉棒,毫不犹豫塞到自己的穴里。 沉炽听到了动静,心里还是会吃味,但他自己也用,也不能计较太多。 花想把下身沉入水里,手从沉炽两腿间穿到前面,把他肿胀粗硬的长屌掰过来,吮前端粉粉嫩嫩的龟头。摆手,中指在沉炽菊眼里直进直出,沉炽差点憋不住喷精。 手指倒揪着浴缸边缘,白皙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浮现,身体因为双重的刺激小频率地颤。 花想最喜欢看他招架不住的样子,脸埋在沉炽两腿间,腮帮子收缩,兴味盎然地吸吮沉炽硕圆Q弹的龟头,吃到了不少粘稠微咸的前精,这让她更兴奋。 男人或高或低,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花想坐在浴缸里,骚痒的穴肉狼吞虎咽地吸吮体内的假鸡巴,倒让她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将沉炽两个精囊含到了嘴里,轻轻地,温柔至极地嘬,一手攥住他火热的大屌套弄,另一手的中指还在他穴里面搅动,叁重刺激,沉炽顿时头脑一片空白,边失控地高声喘叫,边哆嗦着喷尿:“啊——啊——哈!” 那粉红的铃口大张,粗圆的水柱直直冲到了清澈的水里,与清水融为了一体。 -- яΘúsⓗúɡё.©Θм 29: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 花想握着他阴茎的手继续套弄,嘴巴松开他硕大的精囊,手指也同时从沉炽穴里面拔出,埋脸到他的股缝里面,舌尖直接就着淫洞外浓稠的浆液捅入通道里面,搅弄湿漉敏感的肠肉,两手攥着沉炽的肉屌飞速套弄,这不同于刚才的刺激,让沉炽几乎要失控喷精:“啊~嘶——老婆~嗯,呃……” 花想边听着他的呻吟,还能捕捉到他的尿一直落在水里的声音。 心跳加速。 毫无疑问,男人很爽,估计一直等着自己舔他的骚菊。 花想也很喜欢欺负他的骚菊,想看它哭。 她鼻尖抵在沉炽的股缝肉上,舌头深埋在沉炽穴里面搅弄,或缓慢,或快速,或画圈,或直摆。 沉炽简直要爽哭了,手臂横搭在浴缸边沿上,额头压上去,粗喘着承受女人的玩弄。 感觉自己的心似乎都随着她的舌头动,翻碾,横抽,他肠肉出了很多水,听到花想吞咽的声音。 她吃下去了,这个发现让沉炽喘息更粗重,很想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更大,让她摄取更多。 “啊——嗯——老婆~嗯!呃!” 沉炽阴茎肿胀地突动,像是快射了,不过花想不想让他射那么快。 她站起身,把自己穴里的阴茎拔出来,把底下的吸盘扣到沉炽面前的浴缸壁上,声音温柔道:“先舔舔它,解解馋,等老公带上大弟弟肏你的小骚菊。”®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沉炽听话地伸出舌头舔前面两指粗,通体是肉白色的阴茎,心里鄙视道:小玩意,也敢跟他抢女人,现在好了,被厌弃了吧。 要不是上面沾着老婆的体液,沉炽还真不乐意舔。 不过他不乐意,还是会配合,谁叫老婆喜欢这么玩。 花想穿上了中号的穿戴式假阳具,比小号粗一些,长有20厘米,不过还是没有沉炽的粗长。 她男人就是这么厉害! 花想在假阴茎上涂上大量的透明的润滑剂,在沉炽身后跪下来,见他屁股撅得有点高,直接扶着自己的长屌在他屁股上啪啪抽打:“撅这么高,还想不想吃了?” 沉炽顺从地把屁股压低:“想吃,主人。” 这一语双关,让花想笑了。 她如何不知道,沉炽更喜欢肏自己穴。 不过她当作不知道。 扶着阴茎,用龟头顶开了沉炽的菊眼。 沉炽原本是漫不经心舔眼前的屌,但突然觉得眼前的屌变顺眼了,更好吃了。好像眼前的屌,就是女人身上穿戴的,用来干自己的屌。 他将龟头含住,前吞。 身后花想也一点点推进,毕竟挺粗的东西,她又不急色,痴迷地看着沉炽的屁眼被撑得薄薄的一层粉红,看着他将自己越吞越多,直到自己的阴阜顶到了他厚实的雪臀上。 花想扶着沉炽劲瘦的腰身,重顶几下,沉炽白皙丰腴的臀肉颤颤律动,他的身体也朝前冲了冲,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顶穿了。 他面前的镜面电视,照出了他的脸庞。眼尾是红的,朱色的嘴唇鲜艳欲滴,分明是英俊的长相,半阖半张的眼睛里却带出了几分勾魂夺魄的媚。 花想自然也看到了他这个样子,撞击得越发狠。这个男人,是她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粗长的阴茎直进直出,次次重捣入沉炽狭窄娇嫩的最深处,前列腺被反复摩擦而过,肠壁也被狠劲快速地碾磨,沉炽浑身冒出细密的汗珠。爽的。 不用自己套弄自己的阴茎,也能被她干射。 他享受她的侵入,反复重捣,顶到了深处的战栗。 太棒了。 沉炽全身心地投入被她干穴的快感中。 花想也投入,就是体力不太行,快撞了两分钟左右,就慢下来了。 她勾住了沉炽的腰,两人一起坐下来,沉炽背对着她上下抬屁股:“啊!啊!老婆~你好粗~啊!把我干射,把奴的骚逼干射。” 花想被他撩得快高潮了,两手撑在屁股后的浴缸上,上下抬臀,配合着上下起坐的沉炽,水花四溅:“爽了吧小娼妇?贱货,吞深点!老子要把你屁眼干烂!” 沉炽挑衅地深坐,眼睛微眯,声音里是满满的愉悦:“求之不得。” 声音一转,骚声奶气道:“嗯~哼~老公~快干射我~里面好痒呀~” 他两手扶着浴缸边缘,狂耸自己肥白的臀,水花飞溅,水底里传来沉沉的啪啪声,根本不用花想来动,他也知道花想力竭了。 而且她喜欢看自己动。 沉炽只是迎合她搔首弄姿。 浴缸里的水早在刚才已经被换了一缸,花想勾住沉炽脖套,向后拉,沉炽脖子惯性地向后仰。花想手从他腋下穿过,夹住他饱满胸肌上的粉色奶头,搓弄。 那奶头原本已经在穴肉被刺激的时候变硬变大,现在被这么直接刺激,沉炽浑身骚软酥麻,喉结脆弱地颤动。 他脖套还被花想勾住,徐徐在花想腿上摆臀,20厘米长的粗硕假鸡巴,被他吞进吐出,浑圆翘臀还会顶到花想的腹部。 “啊~嗯~~呃……” 他或前后摆动,或摆圈碾磨,或后耸屁股,花样百出地吞噬花想的假屌,花想穴里也有一根假屌,胯间的假屌被沉炽带动的时候,也会牵动穴里的假屌,沉炽享受的时候,她也在享受,只是刺激没有沉炽那么猛烈。 -- 30: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外4高H边被按摩棒干 “小贱狗,”花想用力扯他的脖套,迫使沉炽的脖子又向后压低了,她一把抓住沉炽的头发,呼吸和声音都带着颤,“尿给你吃好不好?嗯?小贱狗,你也只配喝我的尿了,啊——!贱狗狗,尿给你——” 沉炽还没射呢,她就高潮了。 沉炽头发还被她抓住,还挺痛,沉炽没有轻举妄动,一手扶着浴缸边缘,一手从水里攥住自己粗壮的阴茎,缓缓地套弄,后庭将女人的阴茎深吞了。 沉炽以前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厉害,吞得下长足有20厘米的东西。 只要一想到这是老婆的阴茎,沉炽就觉得舒服。从内到外散发着惬意。 阴穴还会裹紧老婆的鸡巴,一吸一吸的,沉炽缓缓摆圈晃臀,肥厚紧实的屁股在花想阴阜和腹部磨,他腰身前挺,腹部以下的位置淹没在水里,后腰两个圣涡非常的晃人眼球。 花想手已经不知不觉松开他的头发,此时往后舒服地靠着浴缸壁,手臂展开懒懒地搭在边缘上,目光看着身前的沉炽,水纹在他白皙的腰身下晃开,他的臀压实自己,屁眼贪婪地吞噬自己,自己的鸡巴应该插得他很舒服吧。 花想兴奋地舔了舔唇,心血来潮道:“沉炽,抬起屁股让我看看你的屄被撑得有多大。” 沉炽也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身体前伏,把屁股抬起来。 肥白圆厚的两片臀肉中间,一个两指粗的圆洞在花想面前撑开,深处黑黝黝的,看不到底。 花想兴奋得呼吸粗重,沉吃任由她看,从水里握住花想一个脚腕,把她一只脚抬起来,吸吮她被水泡得略有些皱的脚趾。 软湿且温热的酥麻感一瞬间从脚趾蹿到上身,花想身体软了一下,定了定神,把一根手指伸到沉炽的洞里,搅动丈量宽距,自得道:“沉炽,老公是不是很厉害,把你的屄撑这么大。” “是,”沉炽吮了吮她的脚趾,诚恳道,“很厉害,干得老婆的逼很爽,一天吃不到老公的鸡巴就会很想念,很痒。” 可不是痒么,爽到一半被女人喊停。 沉炽的穴道终于彻底合拢了,滑嫩的骚肉如饥似渴地吸吮花想的手指。 “老婆,”沉炽叼住她一个玉白的脚趾,饥渴地晃臀,“干我,老婆。不想干你的小奴隶吗?它这么痒。” 花想眼睛都被刺激得有些红了,想干,但也想让小奴隶干她,穴穴想吃大鸡巴了。 她把手指从沉炽穴里面拔出来,从平台上拿了个前列腺按摩器,推到沉炽的屁眼里面,黑色的按摩器与菊眼的粉,臀肉的白剧烈碰撞,画面怎么一副淫靡了得。 花想把按摩器的震动档位开到最大,让沉炽坐下来,她则跨腿坐到沉炽腿上,当两人的性器彻底交融的时候,沉炽舒服得喟叹。 他还是喜欢插穴,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当然,后庭的东西也不能忽略,这毕竟是老婆喂给自己的东西,而且震动感实在太强了,沉炽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震,甚至让人控制不住想流口水。 沉炽坐在浴缸里,僵着肌肉不动,实在是太愉悦了,稍微刺激下他可能就要失禁了。 人体上两个最脆弱的部位,都被女人死死拿捏着,难怪她会得意。 花想一手攀附在沉炽宽阔的肩上,另一手指尖夹住他胸膛的小敏感搓磨,目光充满了恶劣的得色:“爽不爽?小贱狗。不许在主人穴里尿尿啊,要是不小心失禁了,主人就咬紧自己的穴站起来,把穴里的骚尿喂给你喝。” 沉炽喉头焦灼地滚动,嘴唇贴近花想娇艳的红唇:“只要你喂的,毒药我都喝。” 花想就喜欢听好话,而且她的狗不会说谎。 她把另一只手也挂到沉炽肩头上,圈住他的脖子,缓缓摆动自己软柔的细腰,穴里被炽热巨棒戳碾的快感,瞬间反馈到她的脸上。 她表情妩媚惑人,带着浓稠的愉悦:“这次就不让你喝了,主人的逼也很渴,骚狗可以尿进来,也可以射进来,主人的穴不止会吞大狗狗的鸡鸡,还可以吞一些热乎乎的液体。” 她手臂软缠地攀附在沉炽肩头上,娇躯在他腿上摇,深长的穴道彻底将沉炽容纳,时而吐出一点,为了下次的深吞做准备,这本来已经够刺激撩人了,偏偏她还用言辞纵容。 沉炽再次体会了头脑空白的感觉,虎口掐着花想的耻骨,精悍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再次尿失禁了。 今晚喝的酒化成了他膀胱里的尿,一股一股往花想宫口狂滋,花想被这滚烫的液体和强大的冲击力打得娇心颤颤,骚肉疯狂痉挛。 她没有停下来,反而迎着这个刺激飞快摆自己的纤腰,嫣红娇嫩的奶尖硬凸,浑圆饱满的酥肉颤颤巍巍。 她终究一挺自己屁股,让滚热的粗棒整根粗蛮地侵占自己的穴,稠嫩的骚肉极速震颤,一阵一阵竭力夹住沉炽的粗棒,他呼吸混乱粗重,身上的敏感点似乎被无限放大,颤抖着身体在花想穴里射出来:“啊——啊——” 沙哑微颤的呻吟声和花想的媚叫交织,他浑身汗如雨下,屁眼里的前列腺被持续强震,鸡巴也被骚穴一阵阵的狠命吸吮裹夹,浓精狂喷而出。只觉得很久都没这么畅快了。 不用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给她玩,操她的小粉逼。 -- 31: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外完+沈远亦后续) 沉远亦有心计,但没与之匹配的能力,即使昏睡的时候被系统选中,成为了任务执行者,经历过不同的身份,体会过不同的人生,但他的实力依然没有长进。 做任务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由系统辅助完成的,而且他现实中孤僻阴沉,但内心里却住着个冲动易怒的灵魂,在任务世界里要不是有系统压着,不知道惹出多少乱子。 和系统签订的合同期限一到,系统就立马解绑,火烧火燎地跑了。 沉远亦昏迷前因为想要沉氏集团,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讨好父亲,为了一鸣惊人,努力蛰伏。 忍下别人的嘲笑,轻视,拿他和沉炽比,将他批得一文不值。也忍下父亲的偏心。 现在醒来之后沉远亦更偏激,也更没有耐力。花了一段时间想和花想搞暧昧,并把人哄到手,但却在搞暧昧这一关都通不过之后,沉远亦失去了耐心,想直接给花想下春药,但却被沉炽戳破了。 那混着春药的饮料最后被沉炽逼着他自己喝下去,沉炽还把他关到房间里,春药发作的时候,沉远亦差点没爆体而亡。 好在最后关头,沉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解药,给他吃下去,他才捡回一条命。 沉远亦一计不成,再施一计,想把花想和沉炽绑架了,这次他不想着自己亲身上阵侵犯,羞辱他们了,而是请十个八个患有各种传染病的男人,轮番伺候他们。 他要他们也染上这种治不好的病,要让他们活在痛苦绝望当中。 他要把自己昏睡时被他们拍的照片拿回来,删掉,再如法炮制,拍下他们被男人们轮奸的视频,发到各大网络平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沉炽不止自己用空气监视沉远亦,为防自己漏掉什么重要信息,还在他的电子设备里安装了窃听和监视他一举一动的软件。 也就是说沉远亦在沉炽眼里就如同一个浑身剥光的人,没有任何的秘密。 沉远亦设计的绑架,再次失败了,包括他内心阴暗的心思,也被沉炽得知了。 他知道沉远亦在乎沉氏集团,也狼子野心地想得到它。沉炽打蛇打七寸,直接将沉远亦算计自己的事告诉了沉父,沉父雷霆大怒,将沉远亦扫地出门,并断绝了父子关系。 仇恨已经深入了沉远亦的灵魂,沉父此举让他心中更恨,但他一时没能报复回去,因为他身无分文。 静静蛰伏了两年,沉远亦卷土重来,买凶杀人,这一次,他要沉家所有人的命。 然而沉炽并没有放弃对他的监视,沉远亦又失败了。 这次他没能再在外逍遥法外了,被法律制裁了。 可能牢狱生活会消磨一个人的意志,恨意,也可以让人幡然悔悟,看清过往种种,自己执迷,想要得到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自己的。 沉炽想杀自己,可能是因为看出了自己奢望了不该奢望的东西。 沉远亦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狼子野心。 如果自己内心不那么贪婪,现在自己还是沉父的儿子,虽然成不了集团的继承人,但能一辈子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而且如果自己和沉姣姣一样讨好沉炽,谁敢嘲他?笑他?轻视他?是他一叶障目,是他的贪婪害了他。 从监狱出来,沉远亦试图向沉家人道歉,想回到沉家,那天他刚好拦到了沉炽的车,后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沉炽的脸,他云淡风轻地朝沉远亦看过去,没有嘲他狼狈,也没有嘲他落魄,只淡淡说了一句:“两清了。” 他还记得自己在沉远亦车上动手脚,害他成为植物人的事,也记得自己和老婆一起羞辱他的事。 所以在得知沉远亦想报复自己和老婆,让他们染上脏病的时候,沉炽明明可以以牙还牙,但并没有这么做。 他虽然知道自己来做这些任务,肯定是沉远亦上辈子坏事做尽,所以让自己来惩办他。 不过因为沉炽良心未泯,到底觉得理亏,已经拿了一次下叁滥的手段对付沉远亦了,被他报复回去,两相衡量,那次沉炽对他网开了一面。 现在沉远亦知错悔改,拦车道歉,自己和他之间的恩怨,两清了,但他不会替家里的其他人做主。 沉远亦第二次拦下了沉父的车,沉父也像沉炽一样降下车窗,声音平淡,却让沉远亦面无人色,摇摇欲坠:“你觉得我气量有这么好,能原谅一个想杀我全家的人?林远亦,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大概是把你接回来。农夫与蛇的故事,我不想再经历了。” 这个儿子啊。 狼子野心,以为老狐狸的沉父看不出来? 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会提前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沉氏集团的继承人将会是沉炽,也是想隐晦地警告沉远亦,别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沉远亦执迷不悟。 当初他买凶杀人,沉父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有多想要沉氏集团。 小说里最后沉远亦死于沉炽的刀下,这一世,沉远亦虽然没死,但因为回家无望了,他整日消沉悔恨,直到寿终正寝那天,还在想着要回沉家。 听到“嘀”的一声,花想立刻惊醒了,手指哆嗦地探到老伴的鼻子下,良久之后才呜呜地哭出声。 -- яΘúsんúɡё.©Θм 主线三 花想登出后头昏脑涨,这是精神力严重透支了,可渐渐地这些不适一点一滴地消失,花想蹙起的眉心抚平了。 有点奇怪自己的精神力怎么恢复得这么快,之前也是这样。 难道自己天赋异禀? 怀着这个疑问,花想睁开眼睛,毫无意外,传来陈寻关心的声音:“怎么样?身体难不难受?” “没事,”花想急着知道真相,挥散自己手中的水晶球,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转身过来看着陈寻,“怎么样?我的猜测正不正确?” 陈寻看着她亮晶晶的媚眸,心脏都软了几分,但还是无情道:“没有,我去空间站找那些灵魂了解过了,他们没有走二次剧情。” 花想肩膀一秒耸下来,苦恼地摸着下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呢?这个世界也是剧情全变了,男主不花心滥情,而是深情专一,对我非常好,我们又一起走到了白头……” 说到这里,花想卡住了,尴尬地看了看陈寻。 自己好像又是进去谈恋爱的,每个世界都不用她阻止反派杀男主,她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陈寻看着心虚的花想,倒没有说什么,她无权干涉花想的私生活,而且恋爱结婚并没有错,小想又没有耽误正事。 “现在还有一个世界卡着,找不到小说男主被杀的原因也没事,只要让它恢复正常运转就行,”陈寻宽慰道,看了看花想,“而且万一这个世界又脱离了小说,你也算立功了。” 这也算花想的业绩,毕竟这些世界都归她管。 没有出现问题,一直无限轮回,她无功无过,但世界一旦脱离小说,就是花想的业绩了。®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要是能找到世界能脱离小说的办法,那就是大功一件了,没准花想职位还能往上升升。 不过这个想法也就只在陈寻脑海里过一遍,没有说出来,免得让花想有压力。 要是原因那么容易找,就不会有这个部门,也不会有这么多滞留的小说世界了。 花想和陈寻聊了一会,决定前往最后一个卡着的世界,早点解决,心里也能早点安定。 退一步来讲,如果这个世界又能脱离小说,花想私心里希望别的小说世界也有男主被杀的桥段,然后她再进去解决问题,让所有世界都能脱离小说,这样那些亡魂就不用一次次轮回,经历同样的人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机械地,按部就班地活着,永远无法脱离作者笔下铺设的人生。 —— PS:下个世界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这个主线任务写得我太没激情了,而且每次都要想方设法黑原男主,我脑壳真的很疼T T -- 01: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天边的白再过不久,就会被黑暗彻底吞噬。 寒冬腊月,天黑的极早。 雷赫身上带着寒气,走进别墅。 屋里的供暖设备24小时为主人提供舒适温暖的环境,融融暖意将雷赫包裹住,却没让他冷硬深刻的脸部线条柔和半分。 他身高有一米九七,外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 此时他把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年轻管家。 他内里穿着合体精练的深灰色马甲,干净整齐的白衬衣,酒红色浅格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他的衣领处,连扣上的马甲纽扣,都透着严谨肃穆。 与马甲同色的西裤,衬托出了他矫健修长的双腿。 他身形笔挺,如巍峨沉肃的青松,处处都透着不可直视的威仪冷峻。 管家已经在雷家任职十几年了,偶尔却还是被先生的气势震慑到。 他把大衣干练且严谨地挂到衣帽架上,雷赫已经径直走到客厅,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 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敞开,像是在放松,但面部线条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没有人见过他放松时的样子,他似乎天生就没有这种外放的情绪。 二楼的儿童游乐场,花想坐在一堆决明子里,手里拿着个黄色的玩具铲,把决明子往一个漏斗里铲,嘴角挂着一条晶亮的口水。 她这次的身份是一个痴傻女孩,今年十岁。 去年刚被雷赫故友的遗孀从孤儿院领回雷家,遗孀还带着一个遗孤,花想这个身份雷娇,被领回来是因为王明兰想给自己女儿找个玩伴。 却不知道她女儿在去年的一场高烧里,已经被病魔夺走了生命。 现在住在她女儿身体里的,是一个异时空来的灵魂。 这个灵魂很邪恶,也可以说是不辨黑白,不明善恶,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是被身为蛊人而生,蛊人,是养蛊的容器,也是蛊虫的食物。 从出生到死亡,她都只能为蛊虫而活,生前,她的血肉,躯体,是滋养蛊虫的容器和大补之物,死后也要物尽其用,连她的骨骸也会被蛊虫一点点蚕食殆尽,可谓是惨无人道。 她重生到雷施施的身体之后,因为好奇从五楼把东西砸到一楼,能不能把雷娇砸死,所以她跑进房间拿了一个花瓶,从五楼朝一楼的雷娇砸下去,雷娇被砸傻了,明明十岁,智商却停留在一两岁。 后来雷施施还想知道傻子会不会淹死,所以把雷娇推下了泳池,看到她在水里扑腾,渐渐没了声息,露出个畅快至极却又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会死哦。 她的蛊人死了。 是的,雷施施把雷娇当成了自己的蛊人,用她来试验一个个刺激又危险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她还是书中女主角,雷赫,她的养父是书中男主角。 雷赫是黑道起家,后面洗白了,但秉性亦正亦邪,高兴时可以在赌桌上挥洒十几亿的筹码,让赌红了眼的赌徒四处哄抢,头破血流。 生气时可以草菅人命,无视律法,把让他不开心的人折断手脚,抛到鳄鱼池喂鳄鱼。 养女雷施施不谙世事,无理由的恶,恰好对他胃口。 两人惺惺相惜,雷赫纵容她行凶作恶,还会在身后处理她留下的小尾巴。 雷娇的尸体就是被男主的人处理了。 现在这个节点,如果剧情没有出现偏差,男主已经发现了女主的不同,女主也被男主吸引了,做出了爬床的事。 11岁,就已经被男主吃干抹净了。 “妹妹,你说决明子会不会在人身体里发芽呀?你吃进去好不好?”雷施施蹲在花想面前,玉白的小掌心里兜着一些决明子,递给花想。 花想不理她,这个话题吸引不了她的兴趣。 不过她知道,雷施施是不用自己给回应的。 她不是疑问句,雷娇要是不主动,她就会掰开雷娇的嘴喂下去。 就像雷施施说这个水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手烫起泡,妹妹伸进去试试看好不好? 雷娇没兴趣,她就会把雷娇的手直接摁到了滚烫的水里,看着雷娇痛呼,挣扎,涕泪横飞,心里就会特别的满足。 “妹妹为什么不理姐姐呢,”雷施施捏住她的腮帮,迫使她的嘴张开,因为手碰到了她的口水,雷施施脸上的表情有些嫌恶,声音却清甜娇软,“吃下去吧,妹妹,吃下去。” 她拿着决明子正要往花想嘴巴里面塞,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大小姐你在干什么!” 一个身形高挑,长相美艳的女人叁两步冲过来,捏住雷施施的手腕,施力一按,雷施施手腕一麻,捏住花想腮帮的手就不自觉地松开了。 她遗憾地把另一手攥着的决明子散落地,满脸的不高兴,自从这个女人来了,她就不能和蛊人玩好玩的游戏了,真没意思。 度娥也蹙起眉,她就去上了个洗手间,没想到雷施施就来了,还想给雷娇喂决明子。 她很不喜欢雷施施,一不注意就想让娇娇做一些危险的事。 刚才是她大意了,想着雷施施不在楼上,娇娇又玩沙子玩得开心,是以去洗手间才没带着她一起去,谁知道一错眼的功夫,雷施施就出现了。 度娥懊悔地查看花想的嘴巴,确定里面没决明子之后还不放心,打电话联系家庭医生。 而雷施施呢,早已经在度娥顾及不上她的时候,满脸不甘地离开了。 花想嘴角干干净净的,嘴角上残留的口水被度娥擦干净了,只是腮帮有几道被雷施施掐出来的红痕。 她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嫩白皙,脸颊带着点儿婴儿肥,睫毛浓密卷翘,像是小扇子一样,眼睛圆又大,透着令人心脏都能萌化的懵懂。 后脑勺一左一右扎着两个马尾辫,发丝浓密如瀑布,漆黑如鸦羽。 度娥直接抱着她下楼,想等医生过来。 花想有些懵,看得出女人很紧张她,可是记忆里,她找不到这样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雷娇身边也没有谁会这么关心她,平时照顾她的,都是王明兰的人,以王明兰母女马首是瞻。 王明兰把一碟蒸鱼放到餐桌,然后婀娜多姿地走到餐厅门口,目光触及坐在客厅沙发的身影,心脏就一阵狂跳。 她喜欢这个男人十几年了,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 可是却不敢将这份喜欢宣之于口,丈夫去世之后,她跪下来求雷赫照顾她们母女,也求雷赫暂时充当雷施施的父亲,她不想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爸爸。 雷赫同意了。 她住进了雷家,原本以为可以日久生情,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然敲不开这个男人钢铁般冷硬的心。 她努力做一个“贤妻良母”,雷赫的目光却从来不在她身上停留过半分。 这样一个威仪强大,无所不能的男人,又有谁能让他停留半分呢? 王明兰一边小心翼翼地奢望,一边又畏畏缩缩地退却。 她在雷赫身边花蝴蝶一样展现自己的柔美,善解人意,雷赫却极其不解风情。 她痴痴望了雷赫一眼,随即就克制地收敛起自己的心思,扬起了温柔娴雅的笑容:“饿了吧,还有最后一道菜,就可以吃饭了。” 雷赫轻嗯了声,没再多言。 正常人,故友的遗孀下厨,怎么也得客气地说声辛苦了之类的,但雷赫从来没说过。 要是谁因为这个事指责他,估计他心里还会困惑,家里佣人这么多,家务活完全不用王明兰插手,她这么做,不会就是想让别人指责我吧? 好阴险蠢笨的女人。 “先生。”度娥抱着花想到了客厅,看也没看餐厅门口的王明兰一眼。 她是雷赫的旧部,当初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因为患有旧疾,不能生育,雷赫找人带孩子的时候,她就自告奋勇来了。 对王明兰很是看不上,她是女人,眼睛又毒辣,当然知道王明兰对雷赫抱着什么心思。 但因为王明兰丈夫和雷赫是过命的兄弟,她也不好拆穿王明兰的想法,免得让雷赫难做。 值得一说的是,当初王明兰跪下来求雷赫的时候,度娥也在现场,她就是那时候看出王明兰的心思的,丈夫刚亡故,她就想琵琶别抱。 而且这人挑选的时机也很合适,当着先生一众跟随者面前跪下,求先生收留,这完全就是在向先生施压。 雷赫偏头朝度娥看过来,楼上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目,要是度娥没有及时制止,雷赫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花想被喂决明子。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人。 更是凭着自己潜意识给出的一些信息,得出一个答案。 自己等的人,即将会用雷娇的身份到来。 所以雷娇被雷施施砸破头的时候,雷赫未免他再次受到伤害,把度娥请回来贴身照顾雷娇。 他不能给这孩子关怀,疼爱,但可以让人把她照顾好,不让她受欺负。 度娥把花想放下来,让她坐到沙发上,边解释因为自己的疏忽,可能让花想吃到决明子的事。 花想默默听着,边拿着个摇铃在自己耳边摇,因为继承了雷娇的情感和记忆,她很喜欢这些玩具。 雷赫站起身,朝花想走过来,又在花想旁边坐下。 度娥惊得瞠目结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先生亲近这个孩子。 刚被请过来带孩子的时候,度娥还以为这孩子得到了先生的另眼相待,后来发现不是,先生并不会过多关注这个孩子,但她又知道先生让人做了很多小女孩的衣物,尺寸比对着雷娇的身形做的,但却不是给雷娇穿的,那些衣服现在就放在先生的衣帽间里面,也不知道先生想要干什么。 花想专注地摇着七彩的摇铃玩具,似乎完全不关心身边坐的是谁,但心里是害怕的,毕竟男主这亦正亦邪的行事风格,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把自己喂鳄鱼。 -- 02: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给我听听?”雷赫声音很轻,却给人一种能包容万物的辽阔沉着。 花想摇摇铃的手一顿,心里的害怕奇异地被安抚了。 她偏头看雷赫,看到他穿着马甲的胸膛,她抬头,仰高下巴,一滴口水不自觉从唇角流下来,她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举高自己的手臂,欢快地摇起自己的摇铃。 小孩子,也会想要和人分享自己的小玩具,要是对方也喜欢自己的小玩具,她会很高兴。 雷赫唇角微微勾了勾,用指腹轻轻拭去花想嘴角的口水:“很好听,我可以凑近一点听吗?” 花想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又有口水流下来。 冰雪融化,万物复苏。雷赫给她的就是这样一个感觉。 面部线条分明是冷硬深刻的,但他微微翘唇,花想就控制不住流口水了。 感觉嘴巴里好多好多口水,可能会一直流一直流。 雷赫又给她擦了一下口水,担心她长时间举着手累,握住她小小的手腕,带着她一起摇摇铃,边把耳朵凑近了听。 度娥一脸恍惚地看着,刚听度娥说完雷施施的恶迹,正要向雷赫道歉,但被雷赫突然站起来朝花想走去的动作弄得下意识一顿的王明兰,也满脸恍惚地看着这一大一小。 “爸爸。”花想突然开口道。雷娇很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被带回雷家,冠上雷姓之后,她看着威仪冷峻的雷赫,也曾幻想过他要是自己的爸爸该有多好啊。 不过她不能不识趣,王阿姨把她带回雷家,还让她改姓已经很好了,她不能再占用施施的爸爸,施施会不高兴的。 花想不知不觉,就叫出了心中的渴望。 雷赫楞了下,他猜过花想用雷娇的身份重生,那里面的灵魂是和雷娇一样小,还是成年人? 她要做任务,应该是成年人吧。 他也把花想当自己的爱人看了,为了她的到来,为此还精心准备了很多衣物,但现在花想孺慕的一声爸爸,让雷赫的幻想有些破灭。 他心里微微拧着,他爱人难道真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也罢,慢慢养,总归会长大。 花想得不到他的回应,心里失望地把嘴角的口水吸溜回来。 雷赫看了看她,能看出小宝贝肉眼可见地蔫了。 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雷赫罕见地柔和了面部线条,温声道:“要不要爸爸抱抱?” 度娥张了张嘴,看着这样的先生,心里竟然生出一个逾越的念头:我也想要爸爸抱抱。 啊呸! 她才比先生小四岁,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度娥满脸恍惚又稀奇地看着这对刚认的父女。 花想欢快地爬到雷赫腿上坐,嘴角喷出大股兴奋的口水。 她充满依恋地把脸埋到父亲的胸膛,质地极好的衣料上沁着令人沉稳安定的香气,男人的胸膛并不软,结实宽阔,像是能包含万物。 但花想贪心地想要他只包含自己。 “爸爸。”花想小小的手揪住雷赫腰际的衣服,从没有人敢如此的逾越。 度娥纠结地看着花想的手,先生十分的严谨讲究,衣服要熨烫得没有一丝皱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被花想这么攥着,等会又该去换衣服了。 王明兰收起自己嫉妒若狂的目光。 她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很惧怕雷赫,她一直给女儿洗脑,说雷赫是她爸爸,不要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爸爸虽然沉默寡言,严肃威仪,但心里是爱你的,只是他不善于表达…… 但无论她怎么洗脑,雷施施还是会害怕雷赫,完全不敢亲近他,并且也极少叫爸爸。 搞得想通过女儿和雷赫拉近关系的王明兰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花想得到雷赫独此一份的亲近,王明兰当然会嫉妒。 雷赫完全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只感觉心脏跳得飞快,又透着令人浑身舒适的软绵,而这个感觉,是怀里的的小娇娇带给他的,以往每当深想到她,他的心跳总是特别的快,也期盼她早点到来,甚至担心自己冷硬的面部表情吓到她,他每天都会抽空在镜子前面练一练,试图让自己的表情能软化。 刚才他朝她勾唇笑的时候,其实觉得很僵硬,心里颇为懊恼,只是他不善于把情绪流露于表面,所以谁都没发现。 雷赫满足地用能看到肌肉在衣袖上鼓起的强劲狂野的手臂挽住怀里的小娇娇,对度娥道:“取一瓶火萤来。” 火萤是雷赫名下的医疗团队研究出的一种可使细胞迅速再生的药物,若是谁身上被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只要将火萤液倒上去,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并且找不到一丝创伤后的痕迹。 如此特效药,售价也极高,十亿5毫升。 度娥看了眼花想脸上的红痕,没说什么就去拿药了。 虽然药材难得,一年也生产不了多少火萤,先生如此大动干戈未免有些铺张浪费。 但是度娥可不会逾越地多说什么,先生有权力决定自己东西的使用权。 而且她也是真心疼爱雷娇,先生在乎雷娇,度娥只会高兴。 药很快就拿来了,花想脸还埋在雷赫胸膛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甩着摇铃,脚心朝外,脚背压着沙发边缘,穿着毛茸茸卡通袜子的两小脚丫,一晃一晃的,能看出她此时很开心。 度娥见到这画面,莫名有点想笑,努力隐忍,边把药瓶递给雷赫。 雷赫垂眸看怀里的小身影:“娇娇,把脸抬起来,爸爸给你上药。” 这声娇娇,让花想浑身霎时一阵酥麻,手中的摇铃都脱手往下掉,半途却被一只宽厚的大掌稳稳接住。 雷赫把摇铃放到一旁,又叫了一声有点愣怔的花想:“娇娇。” 声音醇厚低沉,犹如情人耳语。 花想感觉自己要死了,想抱住雷赫脖子,糊他满脸口水。 大坏坏,为什么要这么叫她。 花想嘴巴瘪瘪,眼睛带着委屈地抬起脸,雷赫的心立刻被她的情绪牵动了,紧张地盯着她脸上的红痕:“痛是不是?爸爸给你涂药就不痛了。” 花想呜呜噫噫地哭出声,大坏坏,为什么要这么温柔,不知道,小孩子,你越温柔,她就会越觉得委屈嘛。 花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搞得度娥也紧张,在旁边碎碎念:“会不会是吃到决明子了?都怪我,我问问医生到哪里了。” 雷赫心里被哭成一团乱麻,脸上却很镇定威肃,他知道花想没吃到决明子,快速地把药液倒到掌心,用手指沾着涂到花想脸上的红痕上,委屈巴巴哭的花想顿时感觉脸颊凉凉的,这种凉还逐渐渗入了肌肤里面,她脸上的红痕肉眼可见地消失。 花想摸摸自己的脸,睫毛还挂着泪呢,声音却娇甜软糯:“凉的。” “嗯,”雷赫应道,“还痛不痛?” 花想眨了眨眼,我一直不痛呀。 原来他说的痛,是脸哦。 “不痛了是吧。”雷赫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也跟着放松。 他已经习惯被她牵动心神了,现在她活生生地坐在自己腿上,会哭会笑,和自己同吃同住,被自己养大,光是想想,雷赫就一阵满足。 没有任何物事能带给他这样的满足感,除了她。 医生来了,雷赫也没阻止他给小孩检查。 花想的身体是虚拟的,他想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王明兰做的菜都凉了。 她第一次看到雷赫这么紧张一个人,全程紧盯着医生给花想检查,自己病了,女儿病了,他也只会不咸不淡地说上一两句“康复了就好”,“有问题找医生”。 雷赫感觉自己没毛病,有问题不找医生找他有什么用? 王明兰愤恨不平地从雷家自建的医疗室出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以前也没见雷赫待雷娇多特别,怎么今天突然就变了个样? 说实话,雷赫刚请度娥回来照顾雷娇的时候,王明兰还挺嫉妒的,但后来发现雷赫没有对雷娇特别的关注,她心里的嫉妒才逐渐放下,但没想到今天又死灰复燃了,她知道它以后不会再走了。 雷赫对花想的特别,绝无仅有,又岂会说厌弃就厌弃。 雷赫单手抱着花想出了医疗室,花想黏糊糊地抱着他脖子,听到男人道:“爸爸带你去洗手,咱们吃饭饭。” 花想心里呜呜呜呜,想撒泼打滚。 爸爸,我不想吃饭饭,我想吃你。 花想感觉自己心里分裂了,一边把雷赫当爸爸,一边把他当秀色可餐的男人,好想将他吃干抹净,呜呜呜呜。 当然,这种情绪也只维持到洗手间,花想看到打开的水龙头,惊恐地转身抱住雷赫矫健笔直的大长腿,额头往他腹部顶:“我不洗,不洗,爸爸,哇,呜呜……” 被水淹没的恐惧,让花想痛苦又崩溃,可是在不明原因的人看来,大概只觉得她无理取闹,耍小孩子脾气。 但雷赫没有这么想,宽大炽热的手掌覆在闹腾的花想的后颈,边顺缓地按摩,边附和道:“好,不洗,水水咬手是不是?咱们不洗了。” 花想又被他安抚下来了,甚至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她打了个呵欠,举起小手臂:“爸爸,抱。” 感觉自己闹脾气真是控制不住,还好雷赫没有嫌弃她。 雷赫把她抱起来,看着她充满泪痕的小脸,心里疼惜之余边伸手往兜里拿手帕,边在想小宝贝是自己怕水,还是被雷娇的病症影响了。 一两岁的孩子,很多时候会无理由做出一些大人认为匪夷所思的行为,雷赫虽然不关注雷娇,但听力惊人,雷娇平时闹脾气的时候,他都能听到。 等花想被抱出洗手间,小花猫脸已经被雷赫用手帕擦干净了,带着他身上香的同香手帕哦,花想被擦着脸,闻着香,整个人都陶陶然的,幸福得冒泡。 雷赫亦正亦邪?已经想不起来了。 雷赫抱着她坐到了餐桌前,度娥在旁边道:“先生,我来喂娇娇吧?” 雷赫看了眼立马紧张兮兮抱住自己的花想,心情愉悦地道:“不用,以后都我来喂,你去吃饭吧。” 度娥一脸恍惚地走了。 这是不是太溺爱了? 自己是要下岗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先生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么紧张溺爱娇娇? 真是令人想不通。 雷施施也想不通,她喜欢这个强大威严的男人,但又会被他的气势震慑到,所以从不敢亲近他。 可是自己的蛊人亲近了,她很不高兴,表情木木地看着花想,这是她的保护面,面对着除了蛊人之外的人,她从来不会表露出自己的心情。 王明兰也只当那场高烧对女儿造成了影响,所以让她变得有些呆板,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心情。 -- яΘúsⓗúɡё.©Θм 03: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花想的餐具充满了童趣,是一个粉色的卡通分格小汽车餐盘,前面两个圆形的凹槽里面,一边放着几个乒乓球一样大的饭团,另一边放着些花菜炒虾仁,再往前的格槽里分别放着豆豉蒸鳕鱼,炸乳酪茄子,红烧排骨。 菜是王明兰做的,给花想装盘捏饭团,却是度娥的工作。 一个玩伴,而且还变痴傻了,没有人把雷娇当回事,要是度娥不来,雷娇就由王明兰的人照顾,但度娥来了,雷娇的生活水平就直线上升了,连吃饭的餐具,度娥也要问过雷娇,才确定定制哪一款。 王明兰不会特意给个玩伴分餐,自然也是度娥在做,并且乐此不疲。 花想伸手就要拿前面的饭团,却被雷赫握住了手腕,男人轻声说教:“先擦手,脏不脏,臭不臭,你自己闻闻。” 别看他这么会说教,其实都是用自己以往的所见所闻,依样画葫芦。 花想摊开掌心,撑开微胖的五指,放到鼻子前闻,说话的时候喷出一小股口水。她极少吞咽,口水一直积攒,再加上右下排靠近嘴角的牙床缺了两颗牙,真的很容易流口水:“不臭,爸爸,臭。” 竟然敢嫌弃她脏,大坏坏。 雷赫被污蔑竟然也不气,反而心情愉悦,拿白色的湿毛巾温柔又细致地给花想擦拭撑开的爪爪:“嗯,你不臭,爸爸臭,爸爸要洗爪爪。”®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花想立马道:“不洗,爸爸擦。” 水是个令人恐惧的东西,花想自己害怕碰,也不想雷赫碰,害怕他出事。 雷赫看了眼花想,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从善如流道:“好,爸爸不洗,咱们一起擦。” 看来小宝贝对水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对于自己这么快被她拉到一个阵营里,进行保护,雷赫还挺意外。 原本的雷娇对自己又害怕,又想亲近,但一直不敢,自家小宝贝一来,就和自己立马熟络,亲近起来,并把自己归纳为自己人,亲切地叫自己爸爸。 有一半是被雷娇想亲近自己的情感影响了,有一半是因为小宝贝虽然和自己一起失忆了,但看到对方的时候,心神会莫名地被对方牵引。 雷赫感觉自己的推理正确,手指因为内心里狂涌的愉悦微微颤栗。 他把手中的毛巾放下来,花想已经急不可待地拿手抓饭团了,她抵抗不了这种圆溜溜白花花的东西,一口咬掉半个饭团。 雷施施和王明兰全程看着两人互动,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这种特殊,怎么不是针对她们? 这个小傻子凭什么? 王明兰一万个后悔自己把雷娇从孤儿院带回来。 “爸爸。”花想举起被自己咬剩下的半个饭团,好东西要和爸爸分享。 “上面有口水,”对面的雷施施突然道,“很多。” 花想举着饭团的手缩了缩,委屈巴巴地扭头瞪雷施施,眉头下压,眉梢扬起,眼睛圆溜溜,奶凶奶凶的。 关你什么事,告状的坏人! “噗!”花想怒随口动,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想喷到雷施施身上,可惜射程有点远,口水最终落到了她的餐盘上,花想傻呆呆地看着,刚要哭,手腕被人握住,手里的饭团也被人咬走了。 花想回头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掌心,趾高气扬地甩给雷施施一个自认很凶恶的表情,顺手又拿起一个饭团。 雷施施表情有些龟裂地看着细嚼慢咽,将半个饭团吃下去,脸上看不出丝毫嫌恶为难的雷赫,下身的隐秘部位突然一酸,竟然有种荒谬的,雷赫在品尝什么的感觉。 当然,品的不是饭团。 花想咬了一口饭团,又故意用舌尖在缺口舔了下,挑衅地看了眼雷施施,再把饭团递给雷赫:“爸爸,呲。” 她嘴里含住饭,一边腮帮子鼓起来。 雷赫看了眼,喉头猛颤,呼吸有些微的变化,但也就一瞬,就恢复了原样。 他又吃下花想喂来的饭团,然后把她的餐盘推到一边:“喷过口水的,脏了,不能吃了,你浪费了一顿粮食。” 雷赫不知道她这个朝人吐口水的行为怎么来的,但必须得改。 养不教,父之过。 他不想自家宝贝成为一个一言不合就吐人口水的羊驼。 花想看着远离自己的餐盘,倒没有生气,反而得意得很,你刚才还吃我舔过的饭团呢,哼、哼、哼。 雷赫倒是心知她得意,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耳目,只是他又不是真的嫌弃花想的口水,她调皮,他就纵着。 她想自己找回场子,他就配合。 这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样子,怎么看都令人忍俊不禁。 一顿饭吃完,雷施施和王明兰嫉妒得嘴泛酸水,食不知味,只有花想和雷赫两人吃嘛嘛香。 你一口,我一口,用同一双筷子,吃同一碗饭。 -- 04: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妹妹,我们去玩。”雷施施绕过椭圆形的餐桌,朝花想走来。 她见惯了沉默寡言,威肃慑人的雷赫,但刚才,她见到了雷赫的另一面,他虽然身上的气势还威慑强大,但雷施施看到了他对花想的温柔。 她不敢立刻和雷赫亲近,但可以通过花想,边缘性地亲近雷赫。 她主意打得好,但花想不配合。 她这个小孩子,是很记仇的! 花想坐在雷赫腿上,用后脑勺对着雷施施:“不玩,不吃沙子!” 谁知道雷施施还会让她冒什么险。 雷施施脸色僵了僵,下意识看向雷赫。 她其实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雷娇是自己的蛊人,自己打她,杀她,折腾她,别人都管不着,但现在雷赫对花想的特殊,让雷施施担心他因为花想的告状,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 雷赫目光淡淡地看着雷施施,通身的气势慑人心魄:“你已经11岁了,以后别再做伤害你妹妹的事。” 雷施施完全听不清他说什么,与他的威势对上,如同被泰山压顶,有些喘不上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王明兰在她旁边弯下身,轻轻推了推雷施施,责怪道:“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顽皮,你不听,现在好了,你爸爸说的话你该听了。快向妹妹道歉。” 顽皮?雷赫不置可否。 他已经知道雷施施的躯体里面,住的不是她本尊了,而是一个以欺负弱小为乐的恶魔一样的灵魂,不过因为雷赫看过雷施施当初发烧时的体检报告,推敲出她不是被夺舍,而是被病魔夺走了生命,所以没有管雷施施身体里这个外来者。 很多东西,自有它的定数,就好比用雷娇身份到来的小宝贝,存在即合理。 “对不起,妹妹。”她穿到雷施施身体之后,没哭过,但此时“诚心”道歉,她掉了金豆豆。 她五官精致漂亮,如绸缎一样丝滑的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腮帮两边的头发分别编成小小的辫子,往后挽,用蝴蝶结固定。 玉白的小脸有泪珠缓缓滑落,有种令人不忍心责怪的我见犹怜。 她妈妈长相温雅娴美,母女两一个站,一个弯着身,“诚心诚意”地向花想道歉:“娇娇,姐姐已经知道错了,咱们就原谅姐姐一次好不好?” 女儿虽然顽劣,但王明兰还是站女儿,再说了,这不是没吃到决明子吗? 度娥小题大做,现在这个小的也告状,还说她痴傻,要王明兰看来,她就跟王八一样精明。 花想才不原谅她们,而且她知道这对母女绝不是诚心诚意道歉。 花想当作自己是小孩子,听不懂道歉,指了指楼上:“爸爸,上楼,玩。” 雷赫也懂自家小宝贝不打算原谅她们了,没有多说什么,这是他家小宝贝的权力。 而且要是真有悔过的心,王明兰在雷施施用花瓶砸雷娇头的时候,就应该耳提面命,严厉勒令雷施施别再对雷娇施以毒手。 但没有,雷施施这么猖狂,未免没有王明兰纵容的原因。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套到王明兰身上,就是养不教,母之过。 雷赫心里其实也责怪王明兰,没有把雷施施教好。 要是她真用心了,即使雷施施是恶魔,也未必不能让她改邪归正。 雷赫抱着花想站起来,像上级对下属一样道:“好了,散了吧。” 王明兰脸色青了青,逐笑着推了推雷施施:“你爸爸等会应该要忙工作,妹妹一个人肯定会很无聊,你去陪陪妹妹吧。” 雷施施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跟上去。 蛊人有的,她不能没有。 而且,雷赫是她的。 以前是她傻,竟然因为慑于雷赫通身迫人的气势,而不敢靠近他。 如果,如果自己早点顶着压力接近雷赫,现在被雷赫抱着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花想屁股坐在雷赫肌肉扎实的手臂上,自己两手臂挽住他脖子,看着跟在雷赫身后的雷施施,才有空思考一个问题。 雷施施和雷赫关系似乎不好? 他对她们母女好像挺冷淡的。 小说里王明兰的老公阴差阳错救了雷赫一命,而他自己却因此丧命,所以雷赫对故友的遗孤和遗孀态度挺都温和的。 也因此王明兰移情别恋,喜欢上了雷赫。 后来得知自己女儿竟然爬雷赫的床,她也学女儿爬床。 雷赫是个荤腥不忌的主儿,把王明兰也睡了。 结果女主因为嫉妒,设计杀死了王明兰。 男主就喜欢她这六亲不认的狠戾毒辣,因此收了不少花花心思。 花想偏头,把脸埋到雷赫的脖子里,现在的雷赫,又和小说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他的改变,是好是坏,但至少对自己来说,不坏。 -- 05: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娇娇给不给爸爸骑? 到了游乐场,雷施施道:“妹妹,我们坐火车吧。” 这个室内游乐场,是王明兰让人打造的,为了宣布自己对这个家的使用权,自己女主人的身份,也为了自己和女儿在这个家里留下更多的痕迹。 雷赫不知道她的心思,他不关心王明兰,更不会关心屋子改造这种小事。 游乐场里有可以乘坐的小火车,旋转木马,滑滑梯等。 花想看着不远处的小火车,有点心动,但她又想起了王明兰说的,雷赫要去工作的事。 她不知道雷赫是立刻就去忙,还是稍后再去,所以花想纠结,她既想玩,又不想离开雷赫。 雷赫从她扭过来的,纠结的包子脸上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道她太粘自己了,他心里也欢欣,道:“爸爸陪你玩。” 花想立马不用纠结了,雀跃地用自己湿漉漉的嘴唇亲雷赫,在他脸上涂了不少口水。 因为旁边有别人在,雷赫克制着没有把脸偏过来,让小宝贝在自己唇上也涂点口水,最好是涂到嘴巴里面。 谁也不知道一脸威肃的雷赫,脑海里的想法这么不正经。 他抱着花想朝小火车走去,雷施施握了握拳,跟了过去。心里已经再次被嫉妒吞噬了。为什么和雷赫亲近的不是自己! 一个车厢可以坐两个人,雷赫把花想放到最前面的车厢,自己没有立刻上去,看向旁边的雷施施,雷施施顿觉压力:“我,我坐后面。” 雷赫微微颔首,他不至于针对一个小孩,雷施施既然跟来了,并表示出想一起玩,那就一起玩,不过想和自家小宝贝一个车厢,那就免了,小宝贝身边只能坐自己。 雷赫见雷施施进了后面一节车厢,自己也坐到车厢里面,佣人按了启动键,托马斯小火车徐徐在轨道里启动。 花想兴奋得把手按到雷赫腿上,仰头看他:“爸爸,好玩。” “嗯,”雷赫拿手帕给她擦口水,“爸爸也觉得好玩,改天爸爸带你坐大火车。” 室内到底小了点,没有什么景色可以看。 花想看着他肃穆的脸,想到了什么兴奋道:“我要骑爸爸,驾!驾!” 听到她声音的雷施施&佣人:…… 你可真敢想。 雷赫想到自己把小宝贝放肩膀上,不赞同道:“太高了,危险。” 花想迷茫了一下,才明白他误解自己意思了,道:“爸爸趴趴,骑,不危险。” 雷赫看着她,纠正道:“爸爸不是马。” 趴是不可能趴的,只能正面骑,不过孩子还小,就不说这些她听不懂的话了。 花想坚持道:“爸爸是马,大马。”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这是小孩的劣根。 雷赫把花想抱到自己腿上坐,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道:“爸爸不是马,娇娇是马,娇娇给不给爸爸骑?” 他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过他觉得花想不懂另一层意思,他就是想用花想的回答来让她打消骑自己的念头。 花想若是说娇娇不是马,雷赫就会说娇娇不是马,那为什么爸爸是马? 花想若是不愿意给他骑,那他就会说娇娇不愿意给爸爸骑,那为什么爸爸要给娇娇骑? 他设想得挺周全的,然而花想不是真的小孩,她听懂了这话的另一层意思。 她把额头顶到雷赫胸膛里,丝毫没有怀疑雷赫不是在和自己开黄腔,小说里他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花想心里啊啊尖叫。 流氓! 居然对着一个智商只有一两岁的小女孩开黄腔! 他不会真想付诸行动吧? 呜呜,好期待怎么回事。 雷赫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的小宝贝可能真是个成年女性,只是被雷娇影响了心智,行为举止和一两岁的孩童一样,但一些有深度的话,她能听得懂。 雷赫呼吸微灼,小宝贝成年人的灵魂让他兴奋,那代表他不用顾忌。 他偏头用唇碰了碰花想红色浓重的耳朵:“沉默是认同爸爸的话,还是反驳?” 花想默了默,认同自己是马,可能自己会被吃干抹净,之后男人翻脸不认,还是不愿意被自己骑。不认同,男人估计会说娇娇你都不承认自己是马,爸爸怎么可能是马? 所以最终自己还是没法骑上人形大马。 这不行,花想想骑,小孩子怎么可能不骑人马,那童年就不完整了! 以前小时候,她可羡慕那些被父亲纵容,可以把父亲当马骑的小孩了。 花想打算不反驳也不认同,她假装自己听不懂,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雷赫。 这在雷赫看来她是不想给自己骑,又想把自己当马骑。 他把弯着的身体直回去,一副正人君子,威仪不可侵犯的样子。 嘴里寸步不让道:“看来娇娇不想骑了,爸爸就知道你是个能沟通的好孩子。” 花想忍了忍,没忍住朝雷赫吐了口口水。 为了不被骑,你朝个孩子开黄腔也就罢了,完了之后还是不愿意给骑,这就过分了! “tui——tui——tui——” 花想化身羊驼,狂吐。 在旁边看到的佣人心想完了,有谁朝先生吐口水还能全须全尾的? 啊不,没谁敢朝先生吐口水。 “娇娇,你知道衣服是用什么洗吗?”雷赫看着自己胸前衣服上或滴状,或条状的水渍。 第一次知道自己脾气这么好,能心如止水地让她朝自己狂吐口水。 花想缩了缩脖子,衣服是用水洗,他不会让自己洗被自己口水喷过的脏衣服吧。 “很好,看来你知道衣服是用什么洗,”雷赫道,“下次你再吐口水,这套衣服就让你来洗。” 花想眨了眨眼,啥,下次?那这次呢?不洗了?一直留到自己下次吐口水的时候再洗? 雷赫看着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花想委屈巴巴道:“臭臭。” “怎么可能臭,”雷赫露出魔鬼的笑容,“娇娇的一切都是香的。” 花想被吓哭了,太吓人了太吓人了,咧嘴,露出整整齐齐的洁白的牙齿,脸部线条却很冷硬,好吓人! 花想嚎啕大哭,还想从雷赫腿上下来,躲到一旁,却被男人搂在腰间的手臂铁血钳制。 “爸爸坏,吓吓!”花想用手捶他胸膛,边哭得涕泪横飞。 雷赫拿手帕慢条斯理地给她擦,他听过一句话,你自己的小孩不教,以后有的是人替你教。 雷赫可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他可以容忍小孩有一些不好的习惯,但像这种朝人吐口水的,还是免了。 自家孩子自己不嫌脏,但别人肯定嫌。 还会说这小孩没素质,到时候小宝贝听了不难受? 所以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应该从源头扼杀。 小火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花想在雷赫怀里抽噎,心里无比羞愧,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过雷赫把衣服留着,等她洗的事,到底吓到她了。 花想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朝人吐口水了。 “妹妹,你别哭了,我们去玩滑滑梯。”雷施施在车厢外道,她不知道花想哭的原因,心里好厌烦,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能被爸爸抱,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好好珍惜,还在爸爸怀里撒泼。 雷施施满心厌恶,心里却没表现出来,要是雷娇死了就好了,那样爸爸是不是就注意到自己了? 自己绝对不会哭,乖乖听爸爸的话。 花想不想玩了,哭好累,她要歇歇。 雷赫把她抱出车厢:“你妹妹不玩了,上去洗澡。” 花想身体僵了僵,不想洗,呜呜呜。 -- яΘúsんúɡё.©Θм 06: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 雷施施目送两人出了游乐场,默默走到堆沙区域,拿了一把决明子,狠狠攥了攥,又松开,让决明子散落地。 心里在酝酿着什么。 五楼,雷赫把花想抱进自己卧室的浴室,花想两手缠紧他脖子,委屈地哭哭啼啼:“我不要洗,爸爸,不洗。” 呜呜呜,水好恐怖。 不过她也知道一直不洗澡不现实,就是想闹,想让人哄。 雷赫安抚道“有爸爸陪你,不会有什么事。” “不要,我不洗。”花想撒泼。 呜呜咦,男人陪她? 这不是要看到她的裸体了? 他果然图谋不轨,花想的抵触突然少了一丢丢。 雷赫不知道她想被自己拆吃入腹,循循善诱:“你乖乖洗澡,爸爸给你看大鸟。” 不想给自己骑?®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那就让她先习惯自己的身体。 虽然是大了点,但又没让她现在吃。 雷赫呼吸突然有些粗重,这是他第叁次被花想诱惑得动情。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33岁,平时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但从来不动哪怕一丝念头。 唯有想到她的时候,情欲才会来势汹汹。 现在她人在自己怀里,自己很多想法都可以落实了。 花想已经不闹了,羞涩地想,是她想的那个鸟? 更不抵触洗澡了。 雷赫见她不闹了,想到她成年人的灵魂,想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此鸟非彼鸟。 不过花想脸埋在他脖子里,他看不到她神色,雷赫直接用前面的空气看,看到了花想的半边脸和耳朵,没有红。 不过他没有立刻否决花想不懂自己的暗示,她安安静静不吵闹,就是最大的疑点。 正常小孩子,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肯定会滔滔不绝,吵吵闹闹,说爸爸我要看。 雷赫不动声色道:“小宝贝喜欢粗一点的鸟,还是细一点的鸟?” 花想感觉自己要晕了。小宝贝? 呜呜噫噫,我是他的小宝贝。 不过……他果然是想给我看他的鸟! 啊啊! 花想心里吸溜口水,面上懵懂道:“粗,细?”小孩子不懂这些词呢。 要不是她刚才的沉默让雷赫看出了破绽,雷赫还真会被她现在的样子骗过去。 他身体悠闲地靠着洗手台,看着花想:“粗就是大,细就是小,娇娇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花想差点想捂脸,你一本正经给我科普这种带黄的知识,你脸不羞羞吗? 花想天真无邪道:“娇娇喜欢粗的!” 男主绝对不会细,她怕自己说喜欢细的,男人就不给自己看了。 雷赫一脸威肃寡欲地道:“娇娇知不知道,有的鸟没有翅膀。” 靠。 肯定就是在说他的鸟,没跑了。 花想眨了眨眼,疑惑道:“没有翅膀,那它还会飞吗?” 雷赫道:“不会飞,但它会打不想洗澡的小孩的屁股。” 花想脸瞬间红了。啊啊啊! 好坏! 她好爱! 她把脸埋到雷赫脖子里面,假装气愤地大骂:“坏鸟,我不要被啄屁屁!” 然后雷赫会说:由不得你 啊啊啊!撅起屁屁给爸爸啄。 -- 07: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爸爸好坏坏) 雷赫不意外她会抵触。不想被骑,不想被啄。但喜欢粗的,从这点可以看出小宝贝并非很抵触床笫之事,只是有什么顾虑。 雷赫几乎是立刻猜到了原因。她这具身体还太小,不宜行男女之事。 虽然结论已出,但雷赫没有武断地认为这就是真相。 他要搞清楚小宝贝的顾虑,小宝贝才愿意和自己坦诚相见。 雷赫压下心里焦躁得想撞笼而出的猛兽,轻缓地用手拍花想的背,一脸正经威肃,就好像是个真正的父亲在安抚自己孩子般道:“好,不啄,只给大鸟亲亲,碰碰娇娇的小屁屁,绝不把小屁屁弄疼,娇娇觉得如何?” 娇娇觉得你在忽悠我。 花想满脸通红。太坏了。 亲亲,碰碰,不就跟男人说我只蹭蹭不进去一样,都是哄人的话。 事到临门,谁还能忍住不进洞呀。 还好她已经做好被拆吃入腹的准备。 不过花想还是将一个小孩的挣扎,犹豫,演得入木叁分:“亲亲,碰碰,不啄……好吧,爸爸不说谎哦。” 雷赫吊起的心落回了实地,进而觉得小宝贝对自己的了解太浅薄了,他虽然想和她水乳交融,但她没成年之前,他会克制着,不做到最后一步。 雷赫完全不把她的身体当虚拟身体看,伤害她的事,他不会做。 当然,让两人都快乐的事,他很愿意做。 雷赫眼里像是点燃了火焰,灼人得很,偏生面部线条冷硬,浓欲和威肃交织,将他男性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花想脸埋在他脖子里,感受到他的视线,脸红心跳。 雷赫听到了她过快的心跳声,已经膨胀的下体愈发难以遏制。他把花想放到地上,微哑的声音正经又寡欲:“娇娇自己脱衣服,爸爸去给你拿换洗衣物。” 花想被他抱习惯了,站在地上,还怪不习惯的,不过还不忘提醒道:“爸爸也拿。” 她等会就要看鸟,被鸟碰,被鸟亲,被鸟进入。 雷赫没想到说开了她这么热情,不止想和自己洗鸳鸯浴,还迫不及待想看自己的鸟,四舍五入就是想被自己碰,被自己亲。 叁十好几的男人,半点不经撩,他情难自禁地牵着花想一手,边站起来,边把花想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声音沙哑低沉:“答应娇娇的事,爸爸不会忘记。说了用大鸟亲娇娇的小屁屁,就一定会亲。” 花想掌心里感受这头炙热巨龙,心跳加速,口舌发干。 你这哪是只亲亲啊,胀这么大,是要把我拆吃入腹渣都不剩吧。 雷赫带着花想的手在胀起的形状上抚了一个来回,撩得花想心神荡漾,男人这才蹲下来把花想的手轻放回她身侧。 男人实在太高了,站起来花想只到他腹部。 他轻言道:“好了,爸爸去拿衣服。回来的时候……” 他目光正经威肃地在花想身上扫了一圈,没再多言,但花想自己脑补出来了:爸爸希望你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下来了 坏呀! 是不是还要你的小宝贝撅高屁屁迎接你? 但你满脸肃穆,仍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小宝贝只好委屈巴巴把小穴穴掰开,畏畏缩缩,泫然欲泣道:爸爸,这样、这样……可以吗? 花想被自己颅内YY弄得情绪高潮迭起,脱衣服的速度要多麻溜有多麻溜。 雷赫半点没有非礼勿视的觉悟,边用空气看浴室花想的动静,边准备两人的换洗衣物。 他原本其实没打算和小宝贝一起洗澡,是想帮她洗完了,自己才洗。他第一次给小孩洗澡,想先熟悉一番。 哪承想他的小宝贝和自己一样渴望了解彼此的身体。 -- 08: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把爸爸脱光) 雷赫动作很快,拿了衣服就回到浴室。 花想浑身脱得光溜溜的,看到他进来,内心很是羞涩。但一两岁的小孩,是不会有这种情绪的。她只能假装镇定,同时还不忘饰演自己的角色,仰起头来,一脸求表扬的样子:“爸爸,脱光光啦。” 雷赫把衣服放到柜子上,弯下腰来,在她脸颊轻轻亲了一下:“娇娇真棒。” 花想觉得自己不行了,浑身发软,还有电流在流窜。 她下意识揪住雷赫的衣服,晕乎乎地听雷赫道:“爸爸帮你把头发绑高高,等会洗澡的时候就不会弄湿了。” 他颇为生疏地把花想两个马尾松开,绑成一个,发尾挽起来。 花想心里的旖旎没消,他靠自己这么近,又这么细致地照顾自己,她总感觉自己有满腔的爱意要与他诉说,但是又怎么可能呢,两人今天才认识。 她总不可能一见钟情吧。 “好了。”雷赫指腹在花想耳垂摩挲一下,把花想牵到沐浴设备前。 先把莲蓬头取下来,又从花想身后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给足了她安全感,这才把水打开。 花想瑟缩着转身,抱住雷赫的脖子,雷赫安抚道:“别怕,不想看爸爸的大鸟了?” 花想顿了顿,面若红霞,细声细气道:“想~” 呜呜噫。 打蛇打七寸,她真的不害怕了,满脑子都是鸟。 雷赫亲了亲她挽着自己的小藕臂:“小宝贝会不会脱男人的衣服?爸爸给你练手,把爸爸脱光,可好?” 好~~~ 好得很。 嘤嘤嘤。 你太会了。 哪个女孩能抗拒给这样一个正经威肃的男人脱衣服,亲自了解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花想心头火烧火燎地解雷赫马甲的纽扣,雷赫可算敢往她身上淋水了,花想指尖顿了下,涌上来的恐惧又被迫不及待想看眼前男人肉体的欲望压下。 两人一个给对方洗澡,一个给对方脱衣服,倒也和乐融融。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掌在花想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一阵阵涟漪。于是等雷赫的手滑入花想两腿间的时候,察觉到这里特别不一样,有一层稠滑的液体。 父女两的心跳都飞快,花想下意识夹腿夹住雷赫的手,想让男人多疼爱自己一点。 她这具身体,其实没什么看头,胸前平平,没有丝毫发育的痕迹,肚子还有些圆嘟嘟的。 不过雷赫喜欢的是她身体里面的灵魂,无论她是何种形式,都能让他心神动荡。 更别说她现在脱光让自己摸,腿夹自己手,私处还因为自己的抚摸给予了回应。 “娇娇,”雷赫气息粗重,在她耳畔道,“别夹爸爸,小穴穴还没洗干净,让爸爸亲……不,让爸爸好好洗洗。” 花想浑身娇颤着拿手臂抱雷赫脖子,被他撩得心里嘤嘤叫。 给你亲呀。 很难想象雷赫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这么强大的男人,会给别人吃穴吗? 就算是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雷赫撩她已经成为本能了,别人都说他不解风情,不近人情,那是没遇到眼前的小宝贝。 他解风情,也近人情。 手指蹭着碾着从花想娇弱稚嫩的阴核,花唇,穴口之间反复来回,浓稠的蜜液越积越多。 雷赫呼吸焦灼,在花想耳边炎炎吐息:“娇娇,爸爸有点口渴。” 花想已经快高潮了,闻言夹了夹他的手,娇躯抑制不住娇颤。 “别夹,”雷赫道,“给爸爸尝尝什么味道。” -- яΘúsⓗúɡё.©Θм 09: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花想脑子一空,身体哆嗦着潮吹了,淫水直往雷赫手中喷:“啊——唔!唔!” 雷赫没想到她就这么泄了,楞了一下,这才把脸埋到花想脖子里,吸了吸气,女孩娇甜的体香让他欲望愈发炽烈。 身形高大伟岸的男人,单膝跪在花想面前,从她放松的两腿间抽出自己的手,抬起来,将两指置于口腔,轻轻吮了吮,随即松唇,发出“啧”的一声,男人声音低沉醇厚:“这么甜。” 花想不用看都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内心一阵羞涩,又被他撩得意乱情迷,主动去寻雷赫的唇,亲吻他,小粉舌伸出来舔他。 雷赫没想到自己只是尝尝小宝贝的味道,就引来她这么热烈的回应,楞了一下,随即化被动为主动,热烈的吻如同狂风骤雨,铺天盖地之势卷席了花想。 宽敞又奢华的浴室,响起了啧,啧的吸吮声,还有舌头搅动着什么的声音。 花想招架不住他的猛烈,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狂放霸道,张着樱唇,头脑因为缺氧空白,鼻子和嘴巴里含含糊糊地溢出青涩稚嫩的喘叫。 男人舌头几度顶入她的喉咙,在里面挠刮,花想空白的脑子里闪过混混沌沌的念头:真是,够长的…… 啧啧,和舌头搅动什么的声音慢慢变得平缓,像是饿急了狼吞虎咽的人终于稍微得以果腹了,重拾斯文礼仪,风度翩翩地与眼前的小宝贝进行激吻后的温存,细致地,一点一点地品尝她的美好。 雷赫属实没料到自己会失控,小宝贝还这么小,虽然内里的灵魂已经成年了,但在小宝贝的心里,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看穿了她的身份的。®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自己因为她一个吻失控,是不是显得太禽兽了? 想是这么想,但雷赫却不后悔自己的行为。 她既然已经招惹自己了,即使没做好被自己失控蹂躏的准备,雷赫也不打算放过她。 不过可以打一棒给一个甜枣。不能让小家伙恐惧和自己亲密。 花想可不知道雷赫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她真是全程迷迷瞪瞪的,雷赫气势减下来,她意识才重新上岗,然后更喜欢雷赫了,连接吻都这么猛,如果做别的…… 想想就心荡神摇,穴穴吐露。 一吻终止,两人都气息喘急。 室外天寒地冻,室内气温却相当宜人,甚至因为两人刚才经历过一翻妙不可言的口舌交缠,体温升高,感觉有些燥热。 雷赫深暗的目光看着女孩红肿莹润的嘴唇,压下了再品尝一次的邪念。 “继续洗澡,”雷赫一脸寡欲正经道,“娇娇是因为不想洗澡才亲爸爸?这次没效果,下次再试试吧。” 啊啊。 花想心里狂叫,这是在引诱她吧?是吧? 大坏坏。 不过,下次她肯定会假装上当,还想被亲亲,往死里亲那种。 给花想简单地冲下水,雷赫把花想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花想怕得要命,不过听到雷赫的话,她就不怕了:“娇娇答应给爸爸脱衣服,却只解了几颗纽扣。” 花想眨了眨眼,还要继续脱吗?她很乐意。 可雷赫却没有让她继续的意思,他从容地站起来,脱下自己的马甲,解开剩余的几颗衬衣纽扣。 男人身姿笔挺,如巍峨苍松,脱衣服的时候一直垂眸看着花想,花想也看着他——的动作,口水什么时候从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 自己帮男人脱,和男人当着自己面脱,感觉截然不同,前者像是在拆一份自己喜欢的人送的礼物,含着激动与期待,后者是礼物主动向她剥开外壳,每个动作间都充满了难言的诱惑力。 花想完全移不开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雷赫把衬衣脱下来,把皮带从腰袢抽出来,男人手指搭上了裤子纽扣,花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呼吸都重了些。 男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健硕的肱二头肌,宽阔扎实的肩膀,饱满发达的胸肌,块状整齐的腹肌。身上每一根线条都非常分明,彰显着男人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劲体魄和力量。 试问这样的身材谁不爱? 所以花想更加期待与他的大弟弟见面,但手指搭在裤子纽扣上的雷赫看了花想一眼,像是故意吊着她般,走到一旁的收纳筐前,将衬衣丢进去,马甲迭起来放到收纳柜里。 花想立刻想起他威胁自己再吐口水,就要让自己洗衣服的话,瘪了瘪嘴。 觉得他好混蛋,竟然威胁一个小孩子。 -- яΘúsんúɡё.©Θм 10: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 雷赫不等她情绪继续酝酿,就干脆地把裤子纽扣解开,裤链拉下,连同内裤一起,将裤子脱下,再转过身来,花想看直了眼。 嗷嗷。 好粗,好长。 刚才隔着裤子,就可见其壮观,脱下裤子,花想更馋了,想摸,想撸,想被日。 雷赫走到淋浴设备前,先简单冲了一个澡,这才顶着湿发进了浴缸,顺手把花想抱到自己腿上坐。 花想把身体转过来,从水里抓着雷赫的大棒棒问:“爸爸,为什么不一样?”其实想说的是为什么和娇娇不一样。 不过一两岁的小孩,语言组织能力还没完善,好在雷赫能听懂。 他看着盯着自己的家伙看的花想,只觉得可爱,明目张胆好奇自己的身体,还上手抓,未免没有让自己履行啄她屁股的承诺的意思。 雷赫沙哑着声音道:“这就是爸爸和你说的鸟,娇娇喜不喜欢?” 刚才他虽背着女孩洗澡,但也知道女孩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竟然连水都不怕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身体对她有莫大的吸引力。 不是好像,小宝贝之前能几次被自己轻易转移注意力,就证明她确实想探索自己的身体。®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雷赫又何曾不是,想深入探索她的蜜帘洞,只可惜她还太小。 花想好奇道:“它没有嘴呀,怎么啄娇娇屁屁?” 雷赫眸色深暗,已经确定小宝贝是在引诱自己玩火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勾引爸爸,长大了不无法无天? 棒棍之下出孝子,雷赫扶着自己气焰嚣张的棒棍,抵到花想的穴门。 水中,白白嫩嫩的馒头穴抵着一截深肉色的热棒,那棒粗得很,和花想的型号完全不匹配。 男人粗粝的大掌攥着花想娇弱的耻骨,带着她前后耸臀,满足她的好奇心:“就这么啄。” 稚穴被粗硬的热棒狠劲碾磨,蜜汁失控喷出,花想粉粉似花蕊的奶头都被刺激得微微凸了出来,她有点害怕道:“爸爸,不要了。嗯!啊~” 很没出息的怂了,这是雷娇没涉及的领域,花想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毕竟雷赫这个太粗啦,这样顶着她,总感觉会不小心捅到里面。呜呜,花想怕。 雷赫动作停了下来,眼白染上几许猩红,看起来有几分骇人的冷厉。 他眼睛闭上,又睁开,声音暗哑,像是有伺机而动的猛兽在里面:“娇娇知不知道有些事,一旦开头,就无法停止了?” 花想无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我是小孩子,你在说什么? 心里也有几分忐忑,她现在的身体,是真承受不住雷赫的尺寸。之前竟鬼迷心窍,觉得自己可以,还想立马被雷赫吃干抹净。 啊。 时光能倒退回去吗? 她真的不能以小小的身躯承受大大的棒棍,会痛死的! 她不是女主,没有得天独厚,真的承受不住啊。 不过花想也不想把雷赫让给女主,能看出雷赫很难受,也能看出女主向雷赫上自己的眼药,肯定也是在乎雷赫的,自己不能让雷赫有机会去找女主。 花想心里百转千回的时候,雷赫把自己肿痛的阴茎从花想屁股下抽出来,粗糙的大掌握着套弄,他一手搭在浴缸边上,泡着身体的温暖清水,能让人神经放松,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家伙,能让他脑细胞活跃,只看着她自渎,也别有一番趣味,而且脑海里还可以无限想象。 她的眼,无辜地看着自己,分明是她惹火在先,中途叫停,也让人生不起一丝怨怼。 秀气可爱的鼻子,望之欲亲。 樱色的小嘴,可以给他亲,给他咬,也可以帮他咬。 雷赫呼吸猛地一顿,转而更粗重。 等花想回过神来,雷赫已经撸了数十下,肉棒是越撸越觉得胀痛难忍。 解铃还须系铃人,雷赫知道自己这么难受,是因为内心排斥自己的手,有珠玉在前,他反倒看不上自己的手了。 太糙了。 他把花想的手按到自己气焰嚣张,吐露着不满的阴茎上:“娇娇,帮爸爸揉揉。” 他倒是还惦记着花想的嘴,但这么小,吞也吞不下,何况小宝贝也不一定愿意给自己口。 她又不是真的小孩,雷赫又不能哄着她做。 想叹气了。 原以为小宝贝不抵触被自己的大鸟亲,啄,自己可以好好吃顿肉了,谁承想小宝贝的胆子和鼷鼠一样小,自己刚尝到一丁点的甜头,她就喊停了。 雷赫倒是也能说我不进去,我就蹭蹭,但两人今天刚相见,信任还没完全建立起来,小宝贝怎么可能信? 与其让她心惊胆战和自己打擦边球,不如先建立起来两人之间信任的桥梁。 雷赫还真是看不得她害怕的样子。 而且做这种亲密的事,也只有全心全意信任对方,投入进去,才是雷赫愿意看到的,并为之努力的方向。 -- 11: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快快乐乐吃爸爸精 花想小小的手握住他粗壮的欲棍,假装好奇道:“为什么要揉?” 小孩子,就是这么多为什么。 又是明知故问,雷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耐心告罄般,低头把朱色的薄唇凑到花想耳边,恐吓道:“不揉,吃了你。” 嗷嗷。 给你吃呀。 花想又想作死了,好在为数不多的理智将她拉了回来,她恶狠狠地攥了攥男人的粗硕:“那我也要吃爸爸,爸爸,坏。” 雷赫不将她的威胁看在眼里,反倒是想起了什么,呼吸一顿,不紧不慢地道:“哦?娇娇要怎么吃?从哪里开始吃?要不要爸爸给你出出主意?” “不要,”花想得意洋洋地抓着雷赫的命根子,圆润的手指戳顶端的龟头,“就从这里开始吃!” 说着话,还很应景的喷了股口水,有那么点垂涎欲滴的意思了。 雷赫被她撩得呼吸急了一个拍子,喉头焦躁地滑动。 没想到柳暗花明,得偿所愿。 男人雷厉风行地抱着花想,坐到浴缸边上:“娇娇,说话算话,要是你能把里面的牛奶吸出来,爸爸就答应你叁个条件。” 花想眼睛亮了亮,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叁个条件! 我要爸爸只做我爸爸,我要让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要他只能爱我!!! 花想伸出尾指:“钩钩,不许变。” 她不太相信男主的承诺。 男主出尔反尔的事又不是没干过。 不过花想愿意相信雷赫,她把他与男主区分开了。 嗯,也就只在这件事上。 至于为啥拉钩,小孩子就喜欢做这种幼稚的事。 雷赫一言九鼎,极少向别人承诺什么,更别说是这种连小利都没有获得,就向别人许诺叁个条件的亏本买卖了。 看着小宝贝的手指,他没有丝毫迟疑地把手抬起来,与她勾上:“不许朝人吐口水,要做个文明知礼的孩子。其它的任由你提。” 这还是防着花想说:我第一个要求就是想吐谁口水吐谁口水。 花想嘴角简直要抽搐了,拜托,这么严肃的时刻,就不要提她那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缺点了。 唉。 男人。 连区区吐口水都不能容忍,还能指望他什么? 花想试探道:“你只能是娇娇爸爸?” 雷赫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套弄自己的炽热欲棍,边道:“你确定要拿这种小事换一个条件?” 人多少都有独占欲,他对于花想有这个心理并不觉得奇怪,反而高兴,看来小宝贝很在乎自己,不容许自己有其他的女儿,以免分去她一部分的宠爱。 啥?这是小事? 花想精神抖擞地想,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放肆点了? “娇娇,”雷赫手指点她的唇,“别忘了我答应你条件的前提。” 花想把注意力拉回来,白皙的脸颊沁出浅浅的红潮。 扭捏了一下,从雷赫腿上下来,在旁边趴下。 圆形的浴缸蓄着半缸的清水,雷赫脚踩在浴缸里,壮硕的腿部肌肉紧绷了一下,女孩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温暖柔软的唇瓣吮他半边蘑菇头。 雷赫咬紧牙关,才遏制住差点失控发出的闷哼。 平时久撸不射,现在被她这么一舔二嘬,积攒了许多天的浓精竟然想要就此喷薄而出。 雷赫内心里有点惊异,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毕竟是他等了这么久的人。 现在又委下身段来帮他口,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娇娇。”雷赫炽热的大掌抚摸花想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光洁雪白的后背,辗转来到她腰际,握了握,像是在丈量粗细,随即滑到花想臀后,握住圆润饱满但一手可掌握的一瓣臀肉揉弄。 显而易见,他对她这具幼儿之躯的喜欢,不是说说而已。 “你是第一个帮爸爸亲鸟的人,爸爸的初吻也给了你,等你成年之后,爸爸的处男之身也给你。”可算是将自己的心里想法说出来了,这个时机挑的正好合适,也能让小宝贝多了解自己一点。 被粗硕的肉棒塞得腮帮鼓鼓的花想眨了眨眼,男人的处男之身还在?她怎么就不信呢。 不过她觉得这人好会说话哦,一般人,特别是自身条件相当优越的人,应该会这么说:你是第一个亲我鸟的人。 这既表现了他之前一直洁身自好,也表现了一丝优越感,想帮他亲鸟的人很多,当然,同时还可以有另外一层意思,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才允许你亲我,无论如何,都带着一丝优越感在里面。 但雷赫的说法,表明了没有向他自荐枕席的人,这很能安女孩子的心。 虽然花想知道,男人只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或者无需做任何事,就有人主动投怀送抱。 花想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咽下嘴里一点前精,抬头问雷赫:“什么是处男?” 雷赫指腹拂去她嘴角的水痕,伸舌舔了一下自己指腹,花想看直了眼。 靠,好撩。 男人眼神睇她:“就是没碰过除了娇娇之外的女人,没干过除了娇娇之外的小逼。” 花想脸红了,啊啊啊。 你要不要顶着这样一张寡欲的脸,说出这么黄的话。 还有,你也没干我的逼呀。 花想吭叽吭叽道:“后来也不干吗?只干娇娇吗?” 翻译:以后也不干吗?只干娇娇吗? 雷赫明白了,小宝贝不许自己拈花惹草:“当然,爸爸能清心欲寡33年,就证明我没有花花心思,不过……”他捏着花想的下巴端详她的脸,“从今天开始我有了,对象只针对你。好了,乖乖给爸爸含,想想你叁个条件。” 花想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呜呜。 她太爱这个男人了。 霸道又温柔,体贴又专一,养眼又会撩……太多太多了,都是优点。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雷赫弄射,男人快射时还预警了,让花想把他颤动的阴茎吐出来,花想没吐,心甘情愿地将男人的精液吞下,一滴没浪费。 雷赫有些晃神,感觉灵魂还在出窍状态。 实在是口射太刺激了,更何况小宝贝还将精液吞下去。 从这点可以看出,小宝贝将自己弄射,也不全是因为叁个条件。 她在取悦自己,心甘情愿。 这个发现让雷赫心中柔软,但精神却十分亢奋,身体也是,最直观的表现为他刚射的肉茎没有丝毫疲软的兆头,显然还战意勃勃。 不过花想已经筋疲力尽了,雷赫没有勉强她再来一次,只等欲望自行消退。 -- 12: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爸爸,你想我吗? 装修处处都透着肃穆大气的房间里,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侧躺着睡,半张脸埋在深空灰的枕头里,露出的半张脸圆润可爱,洁白无瑕。睫毛浓密卷翘,像把小小的扇子般。 不远处的沙发区,亮着盏落地灯,现在已经早上九点了,天已大亮,不过室内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光透不进室内。 度娥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这是她第二次进先生的卧室,第一次是先生又让人按照雷娇的尺寸,定做了当季的衣服,等佣人把洗过的衣服收进先生卧室的时候,她因为好奇,就跟进去看了看。 刚才先生说:“雷娇以前那些衣服都拿去销毁了,以后她就穿我衣柜里那些衣服。” 度娥很惊讶,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毕竟先生现在这么宠爱雷娇,让她穿那些衣服很正常。 她又胡思乱想着,没准这些衣服就是为雷娇准备的,虽然她搞不清楚,以前先生怎么不给雷娇穿,甚至过季了的衣服,先生直接让人拿去销毁了。 她以为先生有集装癖,结果又不太像的样子。 花想坐起身,迷蒙的目光往四周看,度娥赶紧走过去:“娇娇醒啦。” 花想瘪了瘪嘴,眼睛里有水光沁出:“爸爸呢?” 为什么不在了,一觉醒来人不见了。 花想好难受,好伤心,好委屈。 度娥赶紧道:“先生去上班了,不过先生给娇娇留了话,说你醒来要是想他,就给他发视频。” 先生果然有先见之明,度娥带了雷娇这么久,也不见她这么粘自己,还是先生的魅力大。 花想眨了眨眼睛,让眼里的水雾散去,看着度娥的手机,度娥已经点开通讯软件了,给雷赫发送了视频请求。 九点十一分。 雷赫正在开股东会议。 会议间的股东,都是当初跟着他一起打拼的兄弟,也是从属。 雷赫接手了他爸的帮派之后,没有走他爸的老路,一条黑走到底。 他和官方合作,做了很多明面上官方不会去涉及的生意,为官方谋了许多稀缺的,只在道上才有得贩卖的能源。 后来成立了公司,和官方的合作也没停止。 雷氏是本国唯一的财阀集团。 被雷赫带着发家致富的一众兄弟,平时开会的时候个个都很严肃,手机也调静音,因为他们老大就是这么个严谨肃穆,一丝不苟的人。 不过今天老大的手机响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雷赫淡定自如地说了句“暂停一下”,就拿起桌上的手机,接通了视频。 “爸爸。”花想放大的脸出现在雷赫手机屏幕里,她看着自己屏幕里的雷赫,穿着衬衣马甲,打着领带,正经又肃穆,甚至还有些严苛。 “你在干嘛?”花想问。 “在开会。”雷赫道。 大家听不到花想说话,因为雷赫没开扩音器,都好奇是谁给雷赫发的视频,今天老大没调静音,不会就是为了不错过这个视频吧? 胆子大的已经站起来,偷偷溜到雷赫身后了。 雷赫只当看不到。 花想乱糟糟的头发已经被度娥理好了,身上穿着豆绿色的丝质套装长款睡衣,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是可可爱爱的,一张脸几乎霸完了手机屏幕。 “你想我吗?”花想问他。 她屏幕里雷赫旁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花想没在意:“我好想你哦。” 雷赫心中柔软,也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我也想你。” “哇哦!”旁边有谁起哄了一声。 雷赫目光淡淡扫了过去,大家下意识拿手捂嘴。 “去刷牙吃早餐,”雷赫看着手机屏幕,“吃完了让度娥送你来公司。” “公司?”花想疑惑道,“爸爸在吗?” “嗯,送你来爸爸这里,爸爸在公司。”雷赫耐心解释,知道她可能在走人设。 等挂了视频,大家争先恐后举手:“申请五分钟快问快答流程。” “雷娇,我女儿。”雷赫心情颇好地道。 “我知道,但是老大你怎么突然就对人家小女孩上心了?” “要是我没看错,老大他睡的是你的床吧!”显然,这是刚才偷看的人。 就算上心,就算宠爱,也不可能同床共枕吧。 这简直比亲女儿还亲。 “有问题?”雷赫看向偷看的股东,他不打算现在就公开自己和小宝贝的另一层关系,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但外人不知道,在他们看来,他是知法犯法,染指儿童。 为了少点麻烦事,雷赫打算等小宝贝成年了才公开。那人缩了缩脖子,讪讪道:“没问题,没问题。” 唉。 即使跟了老大这么多年,他一个眼神扫过来,还是让人心惊胆战。 这都是以前被操练留下的后遗症,混黑的,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老大为了他们少受点伤,多点保命技能,往死里操练他们。 每当想起来都觉得很艰苦,但值得,也感动,感恩。那些年走过来,他们每个人身上虽然都带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但没有折损一个人。 除了田飞峙。 不过那是个叛徒,不提也罢。 -- 13: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办公室吃穴) 度娥将花想抱进洗漱室,心想先生还挺细致,竟然告诉她洗漱室里有一套花想的洗漱用品,粉色的。 意思是不用带花想下楼回她房间洗漱了,并吩咐雷娇以前的洗漱用品等东西,全部处理了。 度娥只能说有钱,任性。 先生还吩咐一个令她觉得不解的事:“和娇娇提一下,我对她的特殊,是从昨天开始的。” 度娥实在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所以先生为什么突然对娇娇这么上心?” 雷赫用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口吻道:“因为突然发现她很可爱。” 度娥:…… 虽然感觉这不是真相,但先生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透。 趁着花想刷牙的时候,度娥尽职尽责道:“娇娇啊,你说你这是不是有大造化啦?先生以前从不找你搭话,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亲近你。你这小丫头也争气,竟然叫先生爸爸,我看呀,先生真把你当女儿了,竟然喂你吃饭,昨晚还让你在房间里留宿,先生是个好人,看他对你的态度,也会是个好爸爸。娇娇啊,你可得好好笼络先生的心……” 度娥说到后面,也是真心实意的,有先生疼爱,雷娇的日子已经不可以同日而语了,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幸好度娥是个阅历颇丰的成年人,而且在先生的带领下,日子过得富足有余,不会去嫉妒花想一个小孩子,换别人,早就酸上了。 花想听着度娥充满好意的絮絮叨叨,心里昨晚还在想,雷赫平时是不是也对雷娇这么好? 不过她看到雷赫给自己拆了一支新的牙刷,就知道雷娇以前至少是没在雷赫这里留宿过的? 也有可能雷娇是回自己房间洗脸刷牙? 胡思乱想着,她又不能问雷赫,不过知道雷赫的初吻给了自己,她有点点放心了。但又怕雷赫变质的感情,其实是属于雷娇的。 她就这么纠结着,纠结着,慢慢就睡着了。 然后,今天就得到了一个意外之喜。 心落回到了肚子里面。 她喜欢雷赫,知道雷赫对自己好其实是因为雷娇,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还好不是。 雷赫倒不知道花想昨晚还纠结这个,他只是喜欢未雨绸缪,花想既然想独占自己,万一误会自己以前也对雷娇搂搂抱抱,心里不高兴就不好了。 所以才有了度娥这番解释。 十一点二十二分,雷氏总部。 度娥带着花想进了大夏,直接乘坐总裁电梯,到二十八楼。 电梯门打开,度娥抱着花想直接往总裁办公室走,雷赫的秘书之一,看到两人,从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站起来:“是大小姐和度女士吧,总裁在办公室里面。” 边说着,边往门口走,要给两人开门。 度娥正疑惑花想怎么变成大小姐了,就听到花想道:“下来。” 她指了指地上。 度娥脚步一顿,确认道:“娇娇要下来?” 花想点点头。 度娥弯下腰把花想放下地,花想立马蹬蹬蹬跑到办公室门口,秘书将门打开之后,她一下跳进去:“哇!” 两手手举在脑袋旁边,做了钩爪的手势,龇牙咧嘴的,要吓雷赫。 雷赫忍俊不禁,怎么这么可爱。 他趴到办公桌上,花想又蹬蹬蹬地跑过去,站在他旁边,推他:“爸爸。” “嗯?”雷赫声音磁性地道。 “你在干嘛?”花想问他。 “我被你吓晕了。”雷赫道。 花想开心地笑,分明是在骗她,不过她喜欢他配合的欺骗。 她弯下身脑袋拱到雷赫怀里,手脚并用往他腿上爬。雷赫直起身,顺手捞住她屁股,帮助她往自己腿上坐。 办公室的门已经在雷赫示意下关上了,度娥到会客厅喝茶吃点心。 花想抱住雷赫的脖子,男人迁就地弯下身,让她的小短手不用抱得这么吃力之后,花想把自己的小嘴嘴送上。 雷赫不带丝毫停顿地噙住她色泽粉润的唇瓣,奶香味浓郁,不知是喝了牛奶,还是吃了奶糖。 分明不钟爱这类食物,但在她唇上尝到,令人食指大动。 男人舌头长驱直入,宽厚长舌几乎占满了她的嘴,在里面横扫直撞,肆无忌惮地搜刮,花想的唾液大量流失,又分泌出更多的。 她懵懵懂懂地张大嘴巴,被他强势掠夺,口舌发麻,身体酥软。 雷赫大掌非常肆意地从她裤头探入,揉她圆润弹软的臀瓣,手指从股缝向前探,指头抵上她的蜜洞。 已经湿了。 小宝贝看来很渴望他的疼爱,不然也不会一来就送上香吻。 就是为什么不给他啄。 雷赫呼吸急促,一向游刃有余,镇定自若的男人,也就只在她面前失掉分寸。 指腹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摩挲,男人大口吸噬她的嘴唇,她粉香的小舌。花想鼻腔里呼进的气息,是霸道的,也是野性的,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掠夺,属于男人的。 花想意识很长时间,都处于迷茫的状态。 雷赫松开她的嘴唇,将她抱起,放躺到办公桌上,男人十分霸道地将她双手锁在头顶,将她棉质的衣服推到锁骨处,品尝她胸脯上娇稚的花蕊。 花想有种羞耻感。 她现在才十岁呀,nienie都没有发育,乳头甚至看起来是平的,不过稍微刺激,应该会硬起来,凸出来一点? 确实如花想所预料,被雷赫吮着,舔着,微微凸出来一点,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雷赫也没觉得乏味,小宝贝的奶头,就像朵没完全绽放的娇花般,因为是自己的所属,自己的心爱,令人想辣手摧花,让她提前绽放。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不是提前绽放了一点? 雷赫看着被自己吸得微微肿的花蕊,抬起头:“娇娇,知道我还想吃你哪里吗?” 他指腹在花想肉乎乎的腹部摩挲,花想蜜洞抽搐,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样子的雷赫太欲了,穿着正装,头发全部向后梳,钳制了她的手,狠狠蹂躏了她的奶之后,脱下了她的裤子。 是真的脱。 花想慌张又期待,也不知道慌张什么,期待倒是知道。 雷赫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利索地绑住花想的手腕:“看来娇娇是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 雷赫把黑色的真皮老板椅拉过来,坐下,又握住花想双丰润乳白的腿,打开:“让我们来看看昨晚被爸爸精心洗护过的娇花。” 花想没有丝毫反抗之心,简直要羞死了,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眼睛闭上,平坦的胸口剧烈起伏。 一边奶头微微肿胀,一边略平,更鲜艳的色彩与淡淡的粉撞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两腿之间分半的白馒头包裹着粉花瓣,细细的缝隙间淌出晶亮剔透的蜜液,整个画面给人强烈的冲击感。 雷赫心跳捣鼓如雷,低头嘬吻蜜源口,花想身体敏感地娇颤,嘴里溢出甜媚的呻吟。 竟然真亲了,怎么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不过再一想雷赫昨晚也从他自己的手指摄取自己的蜜液,好像现在的场景也没什么奇怪的。 才怪。 这可是大多数时候都冷心冷肺,在女主面前都要占绝对主导位置的雷赫。 不想女主了,雷赫现在是她的。 “娇娇可能还没清晰认识到什么是小逼,爸爸告诉你,爸爸现在亲的就是小逼,娇娇的逼。” 花想脸红得不能再红了,虽然雷赫可能没有往自己脸上看,但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太羞涩了。 这种一本正经的科普。 再想想雷赫那张脸,真的太有冲击力了! 她每一个呼吸变化,和心率变化,雷赫都听在耳里,她面上红潮加深,他也看在眼里,雷赫心想自己这么正经的科普,没想到她还这么害羞。 他有点不忍她继续羞赧下去,心道还是不要科普了,原本是想着配合她走人设,才向她科普的。 结果她面皮子这么薄。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 14: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爸爸,里面痒~H) 雷赫目光落在面前这朵青涩的小娇花上,是真的娇,也小,色泽粉润的小花蕊。 雷赫低下头,再度嘬从缝隙里溢出的蜜液,稠香,甘甜。 男人平时总是透着冷肃的性感薄唇堵在花想穴口,娇稚小巧的花唇也被覆盖进去,花想人都爽懵了,横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娇滴滴地,无意识地呻吟:“爸爸……多点……”还要,好爽。 十岁的女孩,几乎被人全部脱光,玉白的娇躯微不可见地颤栗。 雷赫舌尖在她的缝隙里面刷,将稚嫩的两片花瓣刷开,露出里面不断吐露的骚肉。 找不到洞口,但蜜液就是不断地分泌。 雷赫也是第一次看人的逼,吃人的逼,没有什么技巧,不过小女孩这处地方,哪里都是敏感点,他只需舔舔,吸吮,就能引来女孩一阵令人心率失控的娇喘。 “多点……多点……” “爸爸……啊,啊~嗯~~嗯~” 雷赫脑部神经紧绷,舌头数次想往女孩那堆迭在肉缝里的稚嫩娇肉戳入,但仅存的理智又将他拉了回来。 再等等。 她还小。 “爸爸,尿了……尿了……啊,啊!”伴随着花想高亢的叫声,高潮的淫水大股喷到雷赫下巴,此时男人正吮着她硬硬的,肿胀的阴核。 水砸到了他下巴,又从下巴与她的穴之间喷出。 雷赫松开花想被吮得可怜兮兮的花核,看着她朝天喷水。 穴口被撑开了个小小的洞,洞壁又有个小小的口,淫水就是从那口喷出来的。 雷赫下巴还在滴水,衣襟湿了些。他舔了下嘴唇,站起身,动作急促,面上却丝毫不显慌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拉下裤链,将自己内裤里的巨龙释放出来。 他身体覆上了花想,扯开了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粗硕的热棒横在花想穴口:“娇娇,给爸爸蹭蹭。” 快疯了。 那么有吸引力的一张小小的口,却不允许他就此进去。 雷赫身体一直拉满了警戒线,欲望碰到了花想的阴穴,在上方摩擦几下,体内那种想要不顾一切将她占有的疯狂才缓缓地消退,而此时花想已经从余韵中回过神了。 她看着雷赫因为克制冒出汗水的额头,好心疼。 她畏畏缩缩道:“爸爸……里面好痒……” 你想进就进吧,只要干不死她,她就能挺过去。 雷赫磨着她穴的动作一顿,他一边手肘撑在她身侧,另一边手勾住她一条小腿,高大悍猛的身躯伏在她身上,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眼睛凝视风情未收,眼里有媚色,也有假装的懵懂的花想,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对她突然的相邀他很意外,但刚悬崖勒马了的他却没有心动。 他低下头来亲亲她:“给爸爸磨磨外面就不痒了,里面的痒,也要等你吃得下才能磨。” 花想脸红了,心里既甜蜜,又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没有骗她,要等她成年呢。 花想更心疼这个会为自己身体着想的男人了,抱住雷赫的脖子,暗示道:“娇娇渴,想喝奶。” 雷赫秒懂,最后花想被他磨着穴,又磨着腿,还用了一番手口才将雷赫弄射。 精疲力尽。 第二次比第一次持久多了。 不过隔在两人之间,一个觉得对方不信任自己,一个确实不信任对方,因为这次我心疼你的隐忍,你心疼我的身体事件,两人的心终于靠拢了,花想彻底相信了雷赫,雷赫也知道自己取得她全部的信任了,心里不免有些高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被人信任,总是件值得人高兴的事,更何况信任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爱人。 -- яΘúsⓗúɡё.©Θм 15: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装修明净温馨的餐厅,因为“女主人”会插花,餐桌一角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花瓶里装着精心修剪过的粉色多头玫瑰,混搭着娇妍洁白的百合,让这个本就温馨明净的餐厅,增加了一丝亮色。 餐桌坐着泾渭分明的两拨人,花想和雷赫,雷施施和王明兰。 雷赫放下筷子,仔细地用湿毛巾给花想擦手。 小家伙每次吃饭都弄得一身狼藉,而且还喜欢用抓拿饭菜。 不过一些无伤大雅的坏习惯,她既然不打算恢复正常人的智商,雷赫就纵着她。 可把对面母女两嫉妒死了,又是喂,又是给擦嘴擦手的,不喜欢吃的菜,男人虽然不会刻意放柔声音哄,但也能看出他在哄着花想吃下去。 雷施施和王明兰简直化身为了柠檬精,再一次食不知味。 她们不知道,一会还有一件令母女两更寝食难安的事要发生。 雷赫放下毛巾,看着对面也已经吃饱的王明兰:“王明兰,我把段玉庄一套房子过户给你了,这两天你们母女两收拾收拾,搬过去住吧。”®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不只是母女两,连坐他腿上的花想都有点惊讶地看着雷赫,小说里可没有这事,这是驱逐吧? 没等对面两人反应过来,雷赫又道:“雷施施,你父亲其实另有其人,若是想知道你父亲的身份,就问你妈妈。从今天起你改回你亲生父亲的姓氏,我也不再是你爸爸。” 简直是晴天霹雳,母女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王明兰仓促又惊惶道:“为什么?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你要赶我们出去。”她目光看向雷赫怀里的花想,“是因为昨天的事吗?是我没教好施施,后来我也狠狠教训过施施了,求你……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她捂住胸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脸上已潸然泪下。 心里六神无主,实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不过雷赫没提花想,看来是不打算赶她走了,王明兰心里暗恨,恨自己引狼入室,若是真因为雷娇才被赶出这个家,她真会捶胸顿足,懊悔莫及。 雷赫当然不会让自家小家伙背锅,说起来他当年同意收留王明兰母女,是因为潜意识让他顺势而为,当初雷赫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今天倒是隐约理出来了。 可能因为小宝贝的出现,如果没有收留这母女两,小宝贝就不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 不过这个猜测当时还没证实,现在自己说了这番话之后,潜意识也没有出来作祟,看来猜测可以成立了。 “你是觉得娇娇可以影响我的决定?”雷赫直视王明兰,分明目光不锐利,却让她讷讷不敢言。 谁能影响雷赫的决定? 他心智这么坚,她相信刚得雷赫青眼的花想也是不能影响的,是她着相了。 -- 16: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跪下)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雷赫毫不留情道,“以前我念在田飞峙曾经为帮派出生入死,没有将他犯的错事说出来,王明兰你真的以为他是因公殉职?他盗取实验室已经取得了成果,即将推出面世的,火萤的配方表,卖给Y国,奈何对方太奸诈了,既想得到配方又不想付出财物,田飞峙是死于杀人夺宝。他背叛了帮派。” “怎么可能呢,”王明兰惊愕道,“火萤是雷氏推出的啊,并不是Y国,Y国那边甚至要重金求买……” “杀人夺宝,人杀了,并不代表宝藏可以拿走,”雷赫道,“我雷氏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通过不正当手段抢夺走。” 田飞峙一有外心就被雷赫识破了,人做亏心事的时候,总会在言行举止或者一个微表情中暴露出来。 雷赫当下不动声色,实则暗中监视田飞峙,很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雷赫调换了他手中的真资料,打算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抓鳖,毕竟收拾人,需要证据,但没想到,不用他收拾,田飞峙就玩完了。 “会不会是搞错了,”王明兰道,“飞峙怎么可能背叛帮派呢,他一心一意为帮派发展,连我和施施都要退后一步……” 雷赫打断她:“人心易变,更何况有足够的利益在前面驱使。火萤的配方,Y国许给他五十亿,还直接获得移民资格,我记得田飞峙的母亲,祖籍就是Y国。” 母亲的故土,再加上利益驱使,可以说Y国人拿捏了田飞峙的七寸。 王明兰沉默了,她知道雷赫不会说谎,她气得发抖,田飞峙怎么可以背叛帮派!背叛雷赫!害得她现在要被驱逐! 对啊,当初雷赫收留她,现在怎么就不可以? 王明兰拉开椅子,走到雷赫旁边,跪了下来:“飞峙做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雷哥,别赶我和施施走,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家人,你就是我们母女两的依靠。我们现在搬出去住,雷哥,别人会笑话我,也会笑话施施,你真的忍心吗?” 雷施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王明兰旁边,也跪了下来:“爸爸,别赶我走好不好?妹妹也需要玩伴,就让我留下来吧,我以后一定听妹妹的,听爸爸的。” 她比王明兰还会示弱,直接把掌心贴到地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何其的卑微。 -- 17: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爸爸搬起石头砸自 “这么多年供你们吃穿,倒也能受得起这份礼。”雷赫淡然道。 王明兰自己不上班,这么多年花销什么,直接把账单给管家报销,她爱慕虚荣,什么都用最好的,母女两这么多年的吃用,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田飞峙虽然为帮派出生入死过,但雷赫并没有亏待他,他自己还利用自己的身份,行了许多便利,总的来说雷赫并没亏欠他,对他的遗孤和遗孀,甚至是有恩的。 “起来吧,”雷赫道,“看在娇娇的份上,我不会把你名下的资产收走,再多的,就没有了。” 王明兰知道他意已决,又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置办的资产,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不敢再闹了。 雷施施已经死心了,没想到还有这个渊源在里面,雷赫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要是谁敢背叛她,她绝对要让他们一家死无全尸。 收养背叛者的妻女?做梦。 对于自己不是雷赫的孩子,她也接受度良好,早就猜出来了,哪有夫妻这么生分,分房而睡,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也不怎么交谈,男方还连名带姓叫女方的? 也能看出王明兰深爱雷赫,有次趁着雷施施睡着,竟然在一旁自慰,情难自禁时还轻念雷赫的名字,殊不知穿越过来的雷施施浅眠,被她闹醒了。 好在她知道雷赫不喜欢王明兰,才没有出手对付她。 花想被雷赫抱出餐厅的时候,心里还觉得梦幻。 她昨天说让雷赫只当她一个人的爸爸,雷赫今天就和雷施施解除父女关系,是因为她吗? 她真有这么大魅力吗? 转念一想,这辈子田飞峙并不是因为救雷赫而死,叛徒的妻女,雷赫还收留了她们这么久,未免太善良了。 他果然不是书中那个大魔头,都说祸不及妻儿,书中的男主可没有这个觉悟,一人背叛他,全家遭殃。 不过背叛这种事,确实不值得提倡。 花想也不会眼巴巴问雷赫,你是因为我才把母女两赶走吗?她只把这份心意记在了心里,然后,默默用自己的肉体偿还。 嗯。 雷赫挺喜欢做那事的,今天下午,他接了一个跨国视频,原本和自己一起看动画片的,视频一接就顾不上自己了,两个男人聊项目聊得火热。 花想感觉自己受冷落了,想知道自己的肉体能不能拉回雷赫的注意力,就从他腿上下来,在一旁默默脱衣服,等脱光了,朝雷赫撅起个小屁屁:“爸爸,啄。” 哈哈,果然有用,雷赫说有急事,切断了通讯,好好啄了花想一番。 知道自己在雷赫心目中的地位了,花想入睡之前得寸进尺,旧事重提,爬到雷赫身上坐:“爸爸,骑骑,驾!” 此时雷赫穿着一身深色睡袍,衣襟微敞,一手垫在脑后,看着花想:“嗯,骑。娇娇把裤子脱了。” 花想知道他误会自己意思了,重申道:“骑马,爸爸马,给娇娇骑。” 说完还从他身上下来,推雷赫,示意他转身。 雷赫不为所动,看着费力推自己的花想,不徐不疾道:“娇娇可以正面骑爸爸,或者给爸爸骑。其他的,要打得过爸爸才行。” 雷赫武力镇压,有时候和小孩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他家这个也是,会耍赖,撒泼,别提多可爱了。 花想气得吹鼻子瞪眼,她怎么打得过武力值爆表的雷赫,想起了什么,趾高气扬道:“条件!一!” 翻译:要用一个条件来换骑马。 雷赫沉默,他这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 яΘúsんúɡё.©Θм 18: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 雷赫坐起来,虽然让小宝贝骑自己肩头很危险,但自己有能力保证她的安全。 于是花想被雷赫放到肩上,男人站起来,在屋内走动,花想两条腿吊在他胸前,两手抱住他脑袋,吓得哇哇叫,太高了,太高了:“不要这样骑!爸爸!” 雷赫无奈把她放下来,他自己知道什么是言传身教,一向也言而有信,自知这次糊弄不过去了,也很干脆地趴到床上。 花想立刻高兴地坐到他腰上,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说话的时候口水喷出来:“驾!起来,驾驾驾!” 雷赫担心她坐不稳,摔下来,用空气护住她的身体,驮着她在床上用四肢走路。 花想见他一直没说话,有点心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啦? 雷赫这样的人,让他这样驮着自己,是不是等同于羞辱他? 其实羞辱倒不至于,但雷赫原则性很强,什么东西被他归类为不行,不准,他就绝对不会去涉及,也不会容许人踩到线内。 花想此举,无异于在老虎身上拔毛。 也是第一个让雷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素了叁十几年,突然间自己等的人到了,还愿意和自己亲热,给自己口交,是人都会乱了分寸,给自己挖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花想坐在他腰上,被他驮着走,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因此和自己生了嫌隙。 “爸爸,我、我不坐了。” 雷赫虽然与她心意不相通,但听出她声音不对,进而猜到了她的想法,手脚挪着,并未停下来。骑都骑了,就让她骑个尽兴。 他道:“怕什么,这一课爸爸教你什么叫言而有信,”又声音低醇道,“爸爸从未被人这么骑过,娇娇独此一人,可不能将这事说出去,不然你爸爸面子里子都没了。” 适当的示弱,也让花想心里的害怕消失了,破涕为笑地趴下来,抱住雷赫的身体:“不说,不说,爸爸,好好。” 她感觉好幸福。 这是不是就是父亲的纵容呢? 花想的记忆里,父亲的音容笑貌,已经模糊了。 一场意外,夺走了她父母的性命,她被大伯收养,从十指不沾阳春水,被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娇小姐沦落为吃不饱穿不暖还要遭受打骂,什么活都要干的小可怜。 父母,离她已经很遥远啦,关于他们的记忆,花想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长大后,听村民们说起,以前父母对她怎么好,大伯和伯母怎么怎么样。 大伯和伯母的为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自私自利,尖酸刻薄,拿了弟弟的遗产,却没有善待弟弟的遗孤。 花想怕黑的毛病,就是在大伯家里落下的,她曾经有过四天,不吃不喝,被人关在小小的,废弃的碗柜里,蜷缩着身体,黑暗的空间,布满陈旧霉味的空气。 原因只是她被饿了两顿,实在忍不住了,偷吃了一个鸡腿。 那一次的惩罚,她毕生难忘,此后数次被锁到碗柜里,敢叫?寒冬时节往碗柜里泼你冷水,拿尖锐的竹制洗锅刷扎你,扎得你痛得不敢叫。 花想彻底解脱,是在12岁那年,大伯一家在赶夜路回家的路上,死于塌方,尸身找回来时都是不完整的。 此后花想一直在孤儿院待到成年。 她抱着雷赫,幸福地闭着眼睛,这个背宽实可靠,一如背的主人,也是可靠的,令人安心的。 花想再也不会去羡慕别人了,她也有爸爸宠爱! 雷赫等花想呼吸平稳了,将她轻手从后背放到床上,摸了摸她因为熟睡变得微红的脸蛋,把灯关了,拥着她入眠。 知道小宝贝怕黑,不过雷赫觉得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如果克服不了,就将脸埋在自己胸膛里睡吧。他很乐意抱着他家小宝贝。 只是希望她今晚别再尿床了。 雷赫昨晚睡得正熟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湿了,半夜起来换床单。 他的起居一直有人打理,鲜少会亲自动手,昨晚为了她不在外人面前丢面子,只好自己动手了。 偏偏小家伙还觉得委屈,自己尿床了还一直哭。 雷赫抱着她哄了很久,才把她哄睡。 心里倒也没有不耐,想:她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爱哭? 她父母有没有像自己一样哄她? 若是有,他得好好感谢岳父岳母。若是没有,他就让小家伙从自己这体会一番何为父爱。 她这么执着于骑“马”,或许不是因为好玩,是因为小时候无法拥有,现在再经历一次童年,想缠着自己实现小时候的执念。 他又突然想起花想的任务,小家伙执着要骑“马”,是否是因为任务? 好在自己的底线已经被她踩了,她若是还要做“任务”,自己倒也不必那么严防死守。 但也不能让她轻易得逞,小孩子可以宠,但不能宠得无法无天。 法制社会,雷赫还是希望她能守得住法律的底线。 当然,若是守不住,是他这个父亲的失责,他没教好她。 她闯的祸,他自然也会一力承担。 -- яΘúsⓗúɡё.©Θм 19: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陈寻在空间站和雷娇接触的时候,因为雷娇脱离了自己的身体,痴症已经痊愈了,对于害死自己的雷施施,她心里没有怨,也没有恨。 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雷施施会性格大变。 雷娇刚被收养的时候,雷施施虽然骄纵霸道,但还算有分寸,虽会折腾雷娇,但不会让她身体受伤。 陈寻解了雷娇的疑惑,告知推她下水的是外来之魂,雷娇就同意花想使用她的身份了,她也没有什么遗愿。 说起来要不是空间站还分区,原本的雷施施其实是能和雷娇相见的,两人之间就隔了一面墙,却不能相见。 雷娇的哥哥,是这本书的反派,兄妹两小时候不幸被人贩子拐卖,雷娇兜兜转转到了孤儿院,她哥哥则一直待在养父母家,对于哥哥的记忆,雷娇半点没有,毕竟她和哥哥分开的时候,才一岁多。 但她哥哥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一直在试图寻找她,被亲生父母找回去的时候,他凭借亲生父母的势力,和他后来发展的势力,终于从J国跨越到h国,得到了雷娇一些信息。 最后还查出雷娇被雷施施杀害的事,为了给妹妹报仇,他想拉雷施施下地狱,但男主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最后他被男主抛到鳄鱼池,男主还对他道:“若是你能从鳄鱼池爬上来,我就饶你一命。” 雷娇哥哥爬了,却失去了一双腿,男主也言而有信,放过雷娇哥哥。®ōυzんǎíωυ.ōяɡ(rouzhaiwu.org) 他就像猫逗老鼠一样,看着雷娇哥哥一次次设计想谋害自己性命,却次次都被自己化险为夷,最后终于不耐烦了,在雷娇哥哥一次近身刺杀他的时候,了结了雷娇哥哥的性命。 花想知道此时的雷娇哥哥过得并不好,他养母一直怀不上孕,但买了他之后,没多久就生了对双胞胎,雷娇哥哥在家里成了多余的存在。 他受到的轻待,和花想小时候在大伯家一样,所以看小说的时候特别心疼他。 不过花想现在受雷赫庇护,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和雷娇哥哥相认,让他过上好的生活。 她不能影响剧情。 唉。儿子,妈妈对不起你。 …… 虽然雷娇不需要自己帮她报仇什么的,但花想还是想让雷施施尝尝被人拿东西砸的滋味。 花想很同情她以前的遭遇,但她穿越过来之后顺风顺水,作恶多端,从来没尝过一次教训,花想真心想让她被自己砸一次了,知道不好受了,从此洗心革面。 好在她现在智商只有一两岁,做什么都很合理。 花想坐在雷赫腿上,自己拿勺子吃了几口南瓜粥,就把勺子放下来,拿手抓碗里的粥往雷施施身上砸。 “啪。”丢到了她脸上,旁边的王明兰脸色一变。 花想又拿起桌子的烤面包,继续砸,水煮鸡蛋,砸。 “娇娇,你这是干什么!”王明兰已经走到雷施施旁边,想把她抱走,花想连她一起砸,拿到什么砸什么。 她知道王明兰是什么样的人,雷施施的改变,她没当回事,像是没把雷娇当人看,看着雷施施折腾得雷娇遍体鳞伤,从来不责骂她。 哪有这样当父母的? 花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厮也砸醒。 雷赫目光看着碗里和菜碟里的东西都被花想砸完了,没有出声。 好在花想还有分寸,没有把碗碟也砸过去,但雷施施和王明兰已经满身狼藉。 王明兰已经把雷施施抱起来,并没有走,看样子是想让雷赫给她们做主。 雷赫终于说话了,捉住花想的手腕,拿毛巾给她擦手:“是不是早餐不合胃口?” 王明兰脸部一阵扭曲,早餐是她做的。 贱东西,给她吃自己亲手做的吃食已经是自己大发慈悲了,她还敢嫌弃? 自己那早亡的丈夫都没吃自己她煮的一顿饭。 花想没说话,闯祸了有点心虚,好在听雷赫的声音,好像没有生气? 王明兰却突然想起了雷娇以前被砸头的事,这贱东西是不是恢复正常了?刚是在报仇? 她一时间惊疑不定。 雷赫也想到以前雷娇被砸的事,这是小家伙接的任务,替雷娇以牙还牙? 他目光瞥向一旁的空碗,拿到花想被擦干净的手边,给她擦另一只手。 如果花想任务没完成,需要将雷施施砸得头破血流,男人放在手边的碗,就是他的纵容。 他不信奉什么以德报怨,雷赫向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是阴我,那就接受我十倍的报复吧。 这也是他当年分明是能救田飞峙,却没有救的原因。 因为田飞峙严重踩到了他的底线。 王明兰心惊胆战地看着雷赫放在花想手边的碗,也不敢讨回什么公道了,抱着雷施施说了一句“我们先去收拾收拾”,就逃也似的跑了。 疯了。 雷赫竟然宠她至此。 这个小贱人凭什么! 王明兰心里被惊骇,嫉妒,愤怒卷席,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被她抱着的雷施施脸色木木的,眼里却阴晦诡异,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惊天大阴谋。 雷赫把毛巾放下来,不知小家伙是一时兴起要砸,还是要帮雷娇报仇,不过碗放她手边,她没有砸过去,那证明这事完了。 他不轻不重地教训:“东西不好吃,也不能乱砸人,这样很没礼貌。” 花想原本也以为他拿碗放自己手边,是让自己继续砸的意思,但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嘟嘟囔囔,哼哼唧唧,想蒙混过关。 雷赫拍了拍她屁股:“这次爸爸就不教训你了,再有下次,爸爸揍得你小逼开花。” 花想脸红透了,你现在揍也行呀,越和雷赫相处,了解他,花想就越难以自持。 想被他干撑,但仍然害怕痛,不过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破身的准备了,就看雷赫要不要吃自己。 雷赫当然要吃,只是吃的方式不一样。 花想坐在雷赫办公室的办公桌上,两手撑在后面,浑身赤裸,嫩白的玉足踩在桌子边沿,大敞着腿,看着埋头在自己腿间的雷赫。 她已经十二岁了,已经过了雷娇身亡的节点,花想的智商也慢慢恢复“正常”了。 十二岁的小孩,不知道被父亲吃过多少次穴,但两人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她拢着水雾的眼睛看着腿间的脑袋,被他吮得玉白圆润的脚趾头蜷缩起来。 感觉太鲜明了,柔软火热的嘴唇含着她的阴核,一阵一阵吸吮,耐心十足地挑逗她。 他的口技一直很了得,也很愿意亲她这儿。 她分泌出的蜜液,高潮时喷出的潮吹水也没少喝。 他舌头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拘谨了,有时候会戳入些许到花想的蜜洞里,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 他很有分寸,从来不会弄疼她。 花想觉得他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啊~”她轻轻咬住自己的手背,赤裸的娇躯因为即将高潮细碎地颤。 -- 20: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爸爸舌尖探入穴内 雷赫松开她的阴蒂,发出淫靡至极的“啧”声,而她的阴蒂已经被蹂躏得肿胀充血,看起来十分的可怜,也令男人血脉偾张。 底下娇稚莹润,已经稍微成长了的粉嫩花唇,像是随意地往两边翻开,内里稚嫩的媚肉抹着一层新渗出的蜜液,像是捣烂的花瓣喷出的汁水,芬香浓郁,令人闻着看着,持续上头。 欲火充盈着身体,无处不在,雷赫呼吸粗重,伸出自己宽大有力的长舌,用尖端抵入花想堆迭着层层媚肉,可以捣出汁水的蜜洞。 花想既愉悦,又难耐,娇声说出自己的需求:“爸爸,深点~再深点,娇娇还可以吃呀~” 雷赫呼吸发紧,稳住心神,没有受她蛊惑。 这个位置已经是极限了,是他小心翼翼试探出的结果,再深入,会伤到她。 不过即使不深入,男人的口技也能让花想沉沦。 他猛烈抖动舌头,不遗余力,舌尖狠厉抽打花想穴口前端的穴肉,让她未被侵入的狭小通道都跟着震,像是被他干入进去,虽未体会到饱胀感,但实在舒服。 然而这不是尽头,男人刚才还拿笔批复文件的手指抵在花想肿胀敏感的阴核上,快速搓弄。 花想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喷出阴精。 水柱正好喷入雷赫张开的嘴里,他喉头吞咽,正好喉间干渴,没有把唇移开,而是堵住花想的出水口,边喝边吮弄,刺激得她潮吹了叁次,这才放过她。 而此时距离她第一次潮吹,也只不过过了一分钟,可想而知男人的口技有多强。 而这都是在花想身上练出的,这就叫人很有成就感了。 他拿自己练口技的同时,自己也在征服他。 他吃她穴,喝她蜜液骚水,这也是爱她的表现。 坐着老板椅的雷赫站起来,一手覆上花想撑着办公桌的手,毫不掩饰的霸道侵占。 另一手因为体内欲望憋得太久,粗蛮地扯开自己的西裤纽扣。 他从上至下,含住仰着头的,花想的红唇。 小姑娘长开了一些,动情时妩媚涌出,与纯情交织,简直能诱人坠入地狱。 雷赫吻着她,气息混乱,表情冷肃,面部线条绷到了极致。 他向来如此,但若是那因为情迷而闭上的眼睛睁开,就能窥见那里面足以将花想烧起来的浓欲,还有那混乱的呼吸,胯间肿起来的老二,脱衣服时带着的急不可待,弄她时对她不容违抗的掠夺,粗蛮猛烈,皆是带着欲望的,但却又极其有分寸,从来不会弄伤她。 花想一手被他锁在掌中,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另一手下意识朝前探,想抓住什么,稳住自己酥软无力的身体。 可雷赫像是腹部长了眼睛般,大掌攥住她的手腕,花想的手就像羊入虎口,被他带往胯间,掌心贴上了他的巨柱。 即使摸了无数次,花想每次碰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好大,好烫。 灼人的温度,脉动的筋络,花想一手根本无法将它圈拢。她情迷意乱地握住男人欲念蓬勃的命根子,缓缓套弄,给雷赫带来阵阵虽不能很好地疏解欲望,但也能让脊椎微微发麻的涟漪。 他口中焦急地掠夺,吮住花想娇嫩的舌,情难自禁地轻哼一声。 花想最是受不了他情动至深时的轻哼,人愈发迷糊,也愈发情难自控,快速套弄手里的欲棍。 青筋勃发,盘龙般缠绕着欲棍,柱体深肉色,顶端硕大的蘑菇头透着少女般的粉嫩,尤其是铃口处滴出的前精,像是泪珠子般,透着几分我见犹怜,可整体看来,骇人无比。 也是寻常人无法拥有的粗大。 雷赫搅得花想嘴巴似乎都失去了知觉,一手扼住她的纤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指痕。 雷赫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巴,他鼻尖抵着她的,喘息沉沉,花想也呼吸急促,脑子还是放空状态。 每次被他这样亲,她就犯迷糊。 雷赫是天生的掌控者,虽沉迷,但本能会让他夺取更多。 男人打开抽屉,拿出一支润滑油,毫不心疼地倒出,透明的液体落入掌心,男人涂抹到自己气势高昂,会择人而噬的欲根上。 这个男人欲望强,而且好像随时都能发情,有时候花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劲了,然后少不了一番肌肤之亲。 花想其实很受用,也很骄傲,总感觉他爱自己不止一点点。 不用雷赫说,她就躺下来,两腿并拢,又把身体一侧。小穴穴湿得很,男人等会会在她的腿间磨棍,磨她的逼。 虽然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花想身心都是满足的。只是有时候心焦难耐时,会想要他深入,贯穿自己,但等被他弄泄了身,就感觉心满意足。 -- 21: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高H,爸爸的难以自 雷赫大掌落在她的耻骨处,握住,将她固定,另一手扶着焦热难忍的阴茎,用顶端硕圆的龟头戳她的馒头逼。 他极喜欢花想的体恤,主动,忍不住想多疼爱她一点。 要不是忧心她的身体,雷赫肯定会每天将她拽入情欲的漩涡,共沉沦,也好看她一次一次的主动,贴心,热情。 他龟头碾着花想的馒头穴,那穴因为这个姿势,本来是合拢的,因为小花唇不够大,合起来就看不到蕊了,不过被男人这么研磨,娇稚的花蕊时而显出,时而隐匿。 终于,雷赫的硬物挺入了花想腿缝间。 她大腿莹润,肉嫩也软柔,本身就白皙细腻,加上润滑油的作用,还有混杂在欲棍和腿内侧的骚液,雷赫插得不知有多顺滑。 他一手握在花想膝弯处,另一手覆在花想腋下,拇指腹搓碾花想小小笼包上的凸起。 她已经成长了,没成长之时雷赫就很爱她这对奶,成长之后简直是为男人量身定制,让他吃得更方便。 刚才花想就已经被他细致又狂热地吃过这一对奶,奶头还有些微肿胀,像是吸饱了花汁的果实,鲜妍娇嫩,小巧可爱。 花想被他搓着奶,磨着屄,穴口水流不断,意识迷离,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悍猛抽送,结实的腹部重重打到了她的屁股,她身体被撞得震颤。腿部被他蛮横狂猛的奋干,戳插得有些痛。 不过这些都可以忍受,她快爽飞了。 雷赫呼吸粗沉,被她夹得情难自禁:“娇娇,你的逼是不是也这么嫩?爸爸多想干到你里面。” 花想也想让他干进来,她将男人玩弄自己乳房的手拿过来,含他,咬他,舔他的手指,间或断断续续呻吟:“进来呀~爸爸……小逼痒痒哈~” 雷赫被她撩得急促喘息,边前后挺身,粗硕在她腿前一隐一现:“有多痒?痒得能装下爸爸了?” 他平时言简意赅,和花想在一起后话多了些,但也是沉肃自持,不过再如何沉肃自持,也有难以自持的时候。 偏生他这个难以自持,还挺多。 花想吮了下他的手指,又张嘴,嘴里哈出湿漉娇芬的气息:“嗯啊~爸爸,爸爸~好吃……好痒~” 她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雷赫插得畅快,目光看着女孩像是花苞绽放之后的娇颜,失控的心跳找不回节奏。 他大掌按住花想的大腿,甩臀狂干,微微分开的健硕长腿,笔挺如青松的腰板,男人悍猛强壮的上身被白色衬衣收容,却难掩其中的千钧气势。 此时白色衬衣已被汗水渗湿,透过贴着身体的布料,可见里面扎实强劲的肌肉。 背部,腹部,任何人看了都为之沉沦。 雷赫汗湿的大掌钳制花想的大腿,终于把她磨得浑身哆嗦喷出了高潮的水。 水花在她穴门四溅,雷赫的动作并未停下来,深色领带混乱不羁地挂在他的衣领处,雷赫彻底扯开,掼到一边,一颗一颗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目光一直落在花想身上,痴迷于她高潮时的样子。 雷赫听过事后一支烟,他现在虽不是事后,但也想抽一支烟,小家伙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精神餍足的来源。 蜷缩着抽搐的身体。可爱娇美,透着诱人红潮的脸蛋,半张半闭失焦了的眼睛,简直无处不在勾引他。 雷赫把衬衣脱下来,满身的腱子肉,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看一眼就能让人尖叫的身材,威肃的脸庞带着不近人情的寡欲。 但眼神和赤裸着身体躺在他身前的女孩,又在证明他不是真的没有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插在花想腿间的壮硕,更是进一步彰显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凶猛。 雷赫稍微往后退了些许,把花想翻平,摸了摸刚才她被压着贴在桌面上的腿,膝侧红了,耻骨也红了。小宝贝的肌肤太娇嫩了。 花想目光对上他眼中的怜惜,红着脸嗫嚅:“我、我下来……从后面……” 雷赫握住她双腿,打开,目光往她腿侧扫,左右一道面积极宽的红痕,即使知道她现在是不痛的,但心里也怜惜:“你今天高潮了四次,还能不能受得住?” 他极其注意分寸,不会让花想过多高潮,担心影响她身体健康。 不过最近花想恢复正常了,他以前无声的关怀,摆在了明面上,明知花想的极限,也会多嘴问一句,只为了看她羞答答但却没有拒绝自己的样子。 花想脸色艳若天边红霞,胡乱点头:“可以。” 即使恢复了智商,她爱害羞这点依然没变,甚至面皮子越发薄。 一颗心全部扑在雷赫身上了,在他面前是切切实实的娇姑娘。 雷赫看着她爬下桌,上身往前趴桌上,对自己撅起个圆润可爱的屁股。 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猛兽和小羊羔的对比。 她那腰细得雷赫一手掌握起来还绰绰有余,雪嫩翘臀也是一手可以覆盖,整个人都是娇小柔软,香嫩可口的。 要说她身上哪点没被雷赫亲过?没有,从头到脚都被亲过了。 男人霸道强势,但也细致柔情。 雷赫把阴茎抵入花想两腿间,健硕,分布着汗液的光裸上身覆上面前的小娇娇,边挺胯撞她臀部,边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娇娇,给不给爸爸干进小洞洞?” 他以前不忍看她羞得无所适从的样子,现在倒是乐此不彼了,觉得这是夫妻间的情趣。 也是他的难以自持。 -- 22: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高H爸爸舌头干菊, 花想果真羞得满脸通红,想找个洞缩进去。半晌,她才细若蚊蚋道:“给。” 想进就进嘛,别每次光说不进。 心里这样吐槽着,但也如同灌了蜜一样甜。 他是多爱自己,才能一直忍耐。 雷赫不知道她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火热的薄唇轻噙她泛红的耳廓:“谢谢宝贝。” 即使听过很多次他叫自己宝贝,但每次再听到的时候,花想还是被撩得五迷叁道,尽力撅高自己的屁股,夹紧自己的腿,让男人能肆意享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生理需求。 雷赫接收到了她的好意,更加情难自持:“娇娇,夹这么紧,是想要弄断爸爸吗?” “那你可得加把劲了,爸爸的老二堪比铜墙铁壁,除非干进娇娇的小蜜洞里面,才有可能被夹断。” 花想觉得他真会说,每当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的时候,他就会荤话连篇。 但面对外人的时候,他比谁都端着。只有花想才能窥见他的另一面,这让她如何能不爱他。 谁能拒绝这独此一份? 粗硕的热棒在花想腿间抽送,碾着,擦着花想的娇穴一进一退,合拢的馒头逼被他残忍地撞开,势不可挡。 花想的小花唇被戳得肿胀充血,小阴蒂也被挑逗得极其敏感。 她头脑空白,只知道撅高屁股夹紧腿。 雷赫像猛兽匍伏一样覆在花想娇小的身躯上,亲她,吻她,狂耸自己精壮的腰身,裤腰里的臀部蓄力,紧绷,发射。 花想下身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脚尖踮起,两条雪白纤润的腿紧紧绷着,浑身一颤一颤的,嘴里语不成调地喊:“爸爸~嗯!嗯!好多……水……” “告诉爸爸,是觉得流掉浪费?”雷赫道。然后他在花想臀后半跪下来,丝毫不介意花想小穴上的狼藉混杂着润滑油,脸埋在花想屁股里,吮她的穴。 花想简直要爽死了,整个人如同飘在云端上,眼尾泛泪,抽泣着身体哆嗦,又高潮了一次。 雷赫碾弄她蜜穴的舌头向股沟拖曳而来,扫上花想的后庭。 小穴不可以进入太深,但这里无碍。 这也是雷赫刚才想到的。 花想被他舔屁眼,懵了一下,随即肠道里面挠心挠肺的痒,小穴也流出饥渴的蜜液。 她和雷赫想一块去了,穴穴不可以插,屁眼总可以吧? 她浑身上下叁张嘴,都迫切地需要雷赫。 又在心里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舔她后庭,这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男人平时讲究得衣服皱一点就要换,不过有花想在他就不能讲究了,花想老是让他抱自己,总是把他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 雷赫舌尖尖在花想菊口摆动,把花想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花想一手往后扣在雷赫后脑上,柔柔地勾了勾,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臀后带。软嗲嗲地撒娇:“爸爸,进来~” 求求了,好痒。 她不知道雷赫愿不愿意进,毕竟以前雷赫给她舔屄的时候,她就挺不敢相信的,现在轮到了屁眼…… 不过他舔都舔了,应该不介意进来吧? 花想内心希冀。 雷赫确定这样舔她也有快感,还热情邀请自己进去,当下便不再迟疑。 要说他为什么能这么耐下心来取悦花想,全然不顾自己的难受? 也是花想值得,一旦察觉雷赫有欲望,雷赫又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不碰她,想默默把欲望憋回去的时候,花想总是会假装不经意地发现雷赫的欲望,然后用自己的手呀,嘴呀,帮他解决。 所以这是互相的,她心疼雷赫,雷赫也心疼她。 舌头如愿以偿地探入花想从未被侵入的后门,花想没有半点不适,毕竟在别的位面,她尝过个中滋味。 “爸爸~”花想爽得揉了揉雷赫头皮,软娇娇地请求,“深点~再深点~爸爸,娇娇好爱你。” 雷赫整张脸埋在她臀后,眉头微动。 看来是真的很舒服,小宝贝的甜言蜜语,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听到的。 雷赫说的不容易,是不能叁天两头听到,花想虽然害臊,但平时可没少说“爸爸娇娇爱你”,“小宝贝爱你”。 她真的很热情,只是甜言蜜语男人怎么听都觉得不够罢了。 “嗯~爸爸~干坏娇娇~嗯,啊~抖好快~啊!啊!” 雷赫额头出了一层汗,呼吸急促。这就是深入她体内的滋味?紧窒,嫩弹,又滑溜溜,水润润的。 雷赫情难自禁地握住自己的欲棍,一手掰花想的臀瓣,套弄欲棍的时候,舌头也拼力在花想肠道里面抽干。 脑海里自己失控地肏干小娇娇的穴,小娇娇的后庭,简直畅快至极。 他手中快速套弄自己的阴茎,粗糙的掌心磨弄包皮,每每都让他出戏。 而被他用舌头挥舞抽干的花想,耷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爽得口水都从嘴巴滴出来了:“爸爸~啊~~啊~~~小娇娇好迷糊,爸爸~干……爽~” 说她脑子迷糊,说雷赫干得爽。 即使恢复智商,但有时候她表达还是会不清楚,毕竟演了一年多,多少会被影响。 雷赫舌头从她菊里拔出来,看着还没合起来的粉洞,有种不顾一切干进去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将这个冲动扼杀了。 小宝贝的穴受不住自己的侵入,后庭又怎么能受得住? 不过让她解解馋也好。 这一解馋,就解到了花想成年。 -- 23: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反派的二三事) 花想坐在教室里,拿手机查看J国威斯顿家族的消息。 在小说原来的轨迹里,两年前雷娇哥哥查到了妹妹的踪迹,并找了过来,但花想没等到达尔西,也就是雷娇哥哥。 而且她一直有关注威斯顿家族的消息,发现也没有威斯顿夫妇把长子达尔西找回来的新闻。倒是有不少关于雷娇爸爸的花边新闻。 说起来,威斯顿家族是靠养殖牧畜发家的,曾经家业辉煌,垄断了整个国家的牧畜行业,但老威斯顿去世之后,因为儿子不善经营,又没有知人善用,家业很快就被败得缩水了叁分之二。 情况有所好转,是他找回了长子之后,其长子达尔西足智多谋,手段铁血,又非常善于经商,两年时间,将家族产业恢复到了曾经的辉煌,之后更是超越了老威斯顿在的时候。 不过因为他一心想为妹妹报仇,一直和男主作对,最终被男主搞破产了,而他的产业,全部归男主所有。 现在花想没有半点反派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被花想惦记的反派,此时已经成了流浪汉,在街边乞讨。 他双腿没了。 又流落他国,记得自己有个妹妹,也记得自己是谁家的儿子,但被拐卖到j国,买他的那对夫妻担心他逃跑,把他囚禁起来,想把他养熟。 但他天生反骨,就像野狼一样不易被驯服,所以在那对夫妻手中吃了不少苦头。 他心中恨极,暗暗筹划,一株毒草把夫妻俩连带着他们年迈的父亲送上西天。 等他准备逃出村的时候,被村民发现了,还发现他将那一家收养他的人毒杀了,顿时群情激奋,觉得他心狠手辣,那些村民因为买卖了不少人口,村里出人命了也不敢报警,所以直接打断了他的手脚,把他扔到大江里,以为他会就此命丧黄泉,但没有。 雷赫的人在不久前找到了达尔西,一直盯着他的动向,看到他被扔到大江里,按照雷赫的吩咐把他救起来,又故意拖延时间,没有将达尔西立马送去医院。 之后达尔西双腿因为伤得太严重又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被截肢了。 等他从医院出来,又被雷赫的人丢到了乞丐窝,被乞丐头目管着,每次出去乞讨都有人盯梢,他又不通本地的语言,想和人沟通,以利诱惑,让人联系他父母都做不到。 想求助警察?盯着他的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等贩卖团伙被雷赫的人协同警察一窝踹,达尔西妈妈找过来的时候,根本没能从叛卖团伙和警察以及村民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村民不敢说自己“杀”人了,倒是说了达尔西杀人逃逸的事。 而此时的达尔西,被人送到一个小国的小小城镇,除非威斯顿家族势力通天,不然别想找到达尔西。 达尔西现在已经乞讨了十几年,生活一成不变,时常吃不饱,穿不暖,被虐打,感觉人生已经没了盼头,但他又不想死,不想自杀。 他想回家,虽然在家的时候,他目中无人,冷血薄情,连对他温柔至极,呵护备至的母亲,他都不喜欢。 他生来就薄情,记得自己有个妹妹,但每当自己过得不好的时候,他就希望妹妹能比自己惨十倍,百倍,这样他才觉得心里好过点。 或者他妹妹已经死了,死前遭受到非人虐待。 花想丝毫不知道,她“哥哥”对她怀有这样的恶意。 她在想,这一次,是不是又没反派杀害男主的剧情了? -- гòⓤsёщⓤ.ⅴìⓟ 24: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挑 在小说原来的轨迹里,达尔西被买回去之后,并没有反抗,而是忍辱负重,顺从地被囚禁起来。直到两年后,取得养父母一些信任,才被放出屋,允许他在村子里走动,也就仅此而已。 村庄四面环山,又地形险峻,山中还有猛兽出没,唯一能出村子的村口,又有人把守,达尔西不敢逃。 他目睹被买来的媳妇想逃,但没成功,反而被暴怒的丈夫打得奄奄一息,没过多久就不治而亡了。 达尔西想活下去,想找到妹妹,想回家,所以在没有实力之前,他不敢轻易博。 他身体很不好,被关了两年。被卖回来的第二年他养母就怀孕了,之后达尔西就变成一棵无人在乎的小草,从能顿顿吃饱沦落到饥一顿饱一顿。 被允许出屋后,天天都有大量的活要干,这简直要压垮他的身体。 他整个人都很瘦弱,但百忙之中还不忘偷出一点时间和村里一个被仇家报复,打断手脚被锁在牢笼里的商业巨鳄学习知识,学习经商。 他的善念,每天从为数不多的吃食里面均出一半偷偷拿给男人吃,让他从此以后多了一个老师。 又过几年,他终于取得了村民们的信任,允许他出村了。 达尔西从未放弃过逃跑,想方设法报了警,又让警察联系自己的父母,这才得以解脱。 他忍辱负重了那么久,除了身体严重营养不良,外加因为身体常年劳作亏损得厉害之外,随父母回去的时候,手脚是健全的。 ……ρō⒅.аsιа(po18.asia) 下课铃声响了,花想把书本合起来,和同学边说着话,边离开教室。 但她和同学们要去的地方不一致,同学们是要去食堂,花想是要出校门,回家。 现在正值中午,阳光热烈,烘烤着大地。 花想就读的是一所贵族中学,能进这所学校的都是家里有些底蕴的,或者是成绩十分好,被特招进来的学生,花想两者都是。 她在现实世界曾经跳过级,并且是名校毕业。 只是一毕业,就被她现在的单位相中,直接飞离了地球,在单位分配的房子里面定居,入职。 再次体会校园生活,花想觉得挺有意思的。 以前她不想花太多孤儿院的钱,想将它们留给有需要的小朋友,所以读书的时候是自己半工半读完成了学业。 她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好好体验高中,大学的氛围,忙得没有时间交朋友。 现在她爸爸,让她不用忙,不用累,好好地享受了一次校园生活。 她交了很多朋友,时常和她们相约,结伴一起去玩。 她过得,像一个真正的小孩,不用为生计发愁,还有爸爸疼。 花想躲着太阳,在树荫下快速往校门走。 男人在外面等着她呢! 今天她成年了!本来下午还有课的,但花想请假了,回家准备准备,晚上开成年派对。 雷赫邀请了很多商业伙伴,还有朋友,花想也邀请了自己要好的朋友和同学,来见证自己的成年礼。 校门外,一亮黑色的绝版豪车静静停在路边。花想还没靠近车门,后车座的车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花想迅速钻进去,并关上车门,简直一气呵成。 雷赫正要问她要不要喝水,就被爬上自己腿上坐的花想打断了,小姑娘勾住自己的脖子,送上了她的香吻。 雷赫已到了不惑之年,但时光似乎定格在花想初见他的时候,他看着还如当初一样年轻。 花想咬了咬男人的唇,就是太顽固了。 十五岁之后,她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适应雷赫的尺寸了,有意无意勾引男人,想让他破了自己的身体,但他不。 更搞笑的是昨晚半夜醒来,花想心血来潮,觉得过了12点,自己成年了,闹着雷赫入自己的小穴穴,但男人坚持要过了成年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心生无奈,又恨得牙痒痒的。 这么坚持到底是为了那般? 她不知道,男人只是在乎仪式感。 花想每年的生日,他都费尽心思去想,怎么给她惊喜。 他从来没有为谁这么操持过。享受这种感觉,也喜欢看她惊喜的表情。 花想吮着雷赫的舌头,边扯掉他的领带夹,又松开他的领带,扯开,一颗颗解他的衬衣纽扣。 男人很注重身材管理,身材一如当初那样健硕。 就是太正经了,大热的天,还要规规整整地打领带,看着像是一刻都不放松。 花想最喜欢解他领带,脱他衣服,揉他胸肌,摸他腹肌了。 当她还是当初那个爱害羞的小孩吗? 不是,她是又爱害羞又爱撩! 花想手从男人敞开的衣襟探入,摸到男人的胸肌,力度适中地揉了揉,这饱满紧实的手感,简直让她百揉不厌。 手指调皮地夹住雷赫胸膛上的小粒凸起,搓了搓,雷赫眉心轻跳。 第一次被小姑娘袭胸的时候,他是有些愣怔的,结果小屁孩还要含着他的奶头睡觉,很长一段时间,雷赫脑门的青筋都处于隐忍的状态。 花想真的是在他的底线里踩来踩去的,并且不知厌倦,乐此不彼。 小姑娘的手又摸到了他的腹部,雷赫胯间那物硬得厉害,感觉小姑娘是想再次勾引他做到最后一步,不过他有他的坚持。 雷赫觉得举办了成年礼,小姑娘才算真正成年了。 而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小姑娘可以不懂事,自己却不能胡作非为。 只有有了仪式感,才能表达自己的郑重,自己的珍惜,自己的爱,不辜负她把她交给自己。 老男人,也是懂浪漫的,只是懂浪漫的对象只针对这一个。 花想完全不知道他丰富的内心世界,他会说情话,但不会把自己这么细腻的一面说出来,大概是觉得太肉麻了。 不惑之年的男人,实在不适合说这些,但他爱听花想说,等花想白发苍苍的时候还愿意说,他也会欢欣地倾听。 花想又咬了咬雷赫嘴唇,怎么有这么好吃的嘴呀,真是百吃不厌。 她手从男人后领伸入,摸到男人的背阔肌,心神荡漾地抓了抓,嘴里缠缠绵绵地亲雷赫。 她喜欢极了自己非常热情的时候,雷赫有时候会端着,一派稳重不受撩的样子,但时不时又勾动舌尖回应一下她。 简直是该死的诱惑。 她爱他真的爱得无法自拔。 雷赫又摆了下舌头,若有若无地撩花想,弄得花想呼吸又粗了许多。 等她终于亲够了,已经是十来分钟后。 -- гòⓤsёщⓤ.ⅴìⓟ 25: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H 花想把脸埋到雷赫脖子里,吸了吸气,连沐浴产品,都是她喜欢的味道! 花想情难自禁地咬他脖子,吸他的脖子肉,雷赫喉头滚动一下,也被她撩得欲火沸腾。 花想看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吸出的印子,脱掉自己很衬肤色的浅紫色收腰淑女小短袖,又脱掉很少女的白色蕾丝内衣,托住自己双乳,又跪在座位上,支起身体,把自己的奶送到雷赫唇边:“爸爸,吃呀,女儿喂你喝奶,喝了爸爸的口就不渴了。” 雷赫喉头又滚了滚,这个撩人的小妖精。 花想一双奶子实在生得太漂亮了,蜜桃形状,奶头是浅浅的粉色,乳晕不大,两相结合很是精致可爱,但配合她饱满丰腴的洁白乳球,简直是香艳无比。 雷赫不怕她勾引自己,也自信自己能守得住最后一关。 他张嘴含住了花想的奶头,几乎是下意识就吸了起来。花想浑身霎时一软,想一屁股坐下来。 她咬牙支撑,低头看着雷赫吃,她满脸通红,为自己的大胆。 她今天实在太高兴,太兴奋了,为晚上的“盛宴”,所以有点放飞自我。 不,不是有点。瞧她刚才说了什么。 哎呀,真是羞死人。 但更羞人的还在后面,花想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是不是很好吃?我亲爱的爸爸,我知道你最喜欢我这里,坏爸爸,天天喝女儿的奶,都不留给咱们的宝宝喝。” 雷赫呼吸一顿,撩过头了,屄都没插,哪儿来的宝宝? 不过花想这句话,倒是给人无限想象,雷赫眼角有些红了,不是为了不存在的宝宝,是想到了干穴十八式。 雷赫平时是真的没少琢磨,等她成年了要怎么吃她,干她,弄她。ρō⒅.аsιа(po18.asia) 他两手握住花想的奶,用一副命令她的口吻,实则从来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道:“把裤子脱了,让爸爸摸摸你的逼。” 干不得,摸总可以。 “只是摸吗?嗯?要不要亲?爸爸~”花想突破下限地道,边解自己浅色牛仔裤的纽扣。 雷赫脑门的青筋被撩得跳了一下,本来没打算亲的,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到餐厅了。两人都没吃午饭,他想用手小小地弄她一次,给她解解馋,消消她这一股子妖气,然后下车吃饭。 但凡事都有个意外。 雷赫觉得自己饭前吃点开胃甜点也不错。 雷赫仰头看她,眼神火热,面庞冷肃:“爸爸听你安排。” 花想脸红了,她本来是随口撩撩,没那个意思的,但目光落在雷赫的唇上,这样一张性感又冷肃的唇,谁不想让它亲? 更何况是这种隐秘部位,嘘嘘的地方。 每次他亲自己这里,花想都有一种他深爱自己的满足自豪感。 谁能让男人折腰呀?也只有自己了。 他连自己嘘嘘的地方都吃得津津有味! 而且还是叁天两头吃,感觉没了自己的穴穴就不行的样子。 当然,后面这一段是花想臭屁地加上去的。 不过即便她没有穴,无法进行性生活,男人对她的爱想来也不会减少一分。 乳头上传来一阵吸力,花想思绪被拽了回来,目光往下看,又臭屁了。 哈哈,他果然喜欢吃自己奶,趁自己不注意把两个乳房推拢,贪婪地摄取她两个奶头。 花想眼睛都被沁出的水雾模糊了,她喜欢这个吃法。 更想让雷赫吃自己穴了。 他吃穴的时候也是这么贪婪, 大口嘬她整张穴,或嘬穴口,嘬阴蒂,吃下她不少的淫水。 花想又想喂他淫水了,她爸爸的嘴就应该喝她淫水,口渴时喝,不口渴时也喝。 花想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推到臀下,手掌覆上自己腿间的娇花,揉了揉,让手糊上一层黏腻骚香的淫水,然后把手抬起来,掌心伸到雷赫脸旁边:“爸爸,舔干净好不好?娇娇的甜水,爸爸不是最喜欢喝吗?” 她没有这么做过,没有自信雷赫会舔,心里忐忑,又期待,还觉得刺激。 嗯,不翻车才刺激。 雷赫嘴唇松开花想的奶头,两颗乳头像是吸饱了花汁,又被染上了花粉的果实,变得肿胀深粉。 雷赫一手握住花想的奶不放,另一手握住花想的手腕,并没有按照花想所言来舔,而是大口嘬她掌心的骚液,叁两下就嘬干净,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出卖了他内心的炽烈:“满意了没?小娇娇。” 不就是在他的底线里反复横跳,雷赫都习惯了。 花想倒是没习惯这个称呼,又被弄得脸红心跳。 雷赫这个人啊,是真的很撩很撩,有时候是不经意撩,有时候是直白地撩。 啊。她对他的爱又多了一个大海。 -- 26: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H,爸爸舌干她屁眼 花想羞答答的,不吭声了。 雷赫在花想穴口摸了下,把花想放躺到座位上,熟练地脱下花想的小白鞋,把她的腿折迭推起来,穴门也随之翘起来。 男人一条腿跪在座位上,俯下身,熟练地嘬去花想穴口浓稠的骚液。 真是蜜一样甜,花一样香。 而且屄也长大了,长毛毛了,还挺茂密,毕竟花想是混血儿,J国人体毛都比较浓郁,雷娇爸爸就是J国的,妈妈是早已移民过去的原国籍h国人。 雷赫看了眼她茂密丛林里簇拥的形似蝶翅,但比蝶翅厚,娇娇嫩嫩的粉唇,又含了上去,阴蒂,花唇,穴口,被他反复流连,花想简直要嘤嘤哭了。 太爽了,每次都是这种毫无保留,处处都照顾到的吃法。 花想伸手去按雷赫的头,情迷意乱地道:“爸爸~干我~干深点~啊~骚逼好痒~为什么这么痒?没有男人干吗?它好可怜~嗯嗯~” 雷赫差点被她的淫词弄得失控,用舌头戳破她的处女膜。 什么叫没男人干?他这么勤勤恳恳,是在干谁? 舌头探进的是谁的洞? 今天的开胃甜点真是十分带劲。 雷赫一边觉得太受不了这个小妖精了,一边又很喜欢。 雷赫舌尖带着湿痕从穴口拖拽到花想菊眼,在上面抖动舌尖,对菊眼百般撩拨,等色泽粉润诱人的菊眼被撩得软绵绵的,就一举捅到里面,直直深入。 花想发出满足的娇叫,很习惯这种快感,并且爱死了。 雷赫是既享受进入她的喜悦,但又被夹得难受,还觉得煎熬,为什么不是自己的老二进来? 这么紧致,娇嫩且温暖顺滑的通道,老二进来得多爽? 雷赫甚至觉得自己第一次和她真正交欢,会因为不适应这样的温暖,紧致,湿润,软弹而早早射了。 他舌头在花想肠道里极力甩动,又凶又狠,花想稚嫩的肠肉爽得直颤哭,冒出越来越多的蜜液,穴也在不断冒蜜,亮晶晶地堆在穴口。 司机坐在车前,心想大小姐是不是又睡着了,先生不忍叫她醒来? 却不知隔着隔音挡板的后车座,上演着怎样火热的一幕。 花想两手都按在雷赫脑袋上,沉迷肉欲无法自拔。 哪有人的舌头能伸这么长的,花想感觉他干进了很深的地方,又灵活,前后狂甩,花想肠肉被甩得一震一震的,感觉快高潮了。 她眼尾泛着舒服的晶莹,洋娃娃似的脸蛋沁着情欲的潮红,樱唇张开,眼睛半张半闭的:“爸爸~嗯,啊~娇娇快喷水了,甜甜的蜜水,给爸爸喝~” 分明是微微咸的口味,男人每次都说是甜的,花想随波逐流。 而且她也想做个甜甜的小娇娇。 雷赫舌头伸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长度,摆头上下狂捅花想的菊,这是和甩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反复摩擦,捅着花想的肠肉,简直不要太刺激。 花想情迷意乱地揉自己阴蒂,然后穴口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骚水。 十来分钟后,父女两换了一身衣服下车。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这种事,自然会在车上备上衣服。 而且花想没来之前,讲究的雷赫一直有在车上留备用衣服。 进了餐厅的包厢,花想等侍者出去并把门关上了,立刻坐到雷赫腿上,亲他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儿,她从克制着欲望的雷赫嘴里退出粉舌,两手揽住雷赫的脖子,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有我的味道,爸爸,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喝娇娇的蜜水?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雷赫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眉头也在抽动,十分努力在克制着没有就地把她惹火的小嘴用某硬物堵住。 她今天实在热情,这个热情让雷赫实在痛苦,脑海中甚至有一瞬间闪出一个妥协的念头:要不就依了她?与她彻底合二为一。 当然,这么想完之后,又被他否决了。 再等等。 -- 27: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帮爸爸口交) “爸爸,”花想胸脯裹着绵绵情意撞击雷赫宽阔强壮的胸膛,“说话嘛~” 雷赫深吸一口气,隐忍道:“嗯,喜欢。” 她难得的这么直白热辣,雷赫没有说我喜不喜欢,你不知道? 他顺从地配合这场游戏,花想高兴得咯咯笑,红着脸道:“既然爸爸这么诚实,那娇娇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爸爸。” 花想在雷赫腿间蹲下来,灵巧地松开雷赫的皮带,又解开他的西裤纽扣,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花想刚才在车里被雷赫牵着节奏,男人让她脱掉自己的湿裤子,她就下意识脱掉,男人给她拿了干净的衣服,她下意识就穿上,再自觉地把座位上的水擦拭干净,而这个时候,雷赫也换掉了被花想淫水喷到的湿衣服,系好了领带:“走了,去吃饭。” 然后两人就下车了,这时花想才想起来一件事,瞥了眼雷赫的裆部,巨大消下去了,但还能看到非常明显的隆起。 包厢里无外人在场的时候花想立刻吻他,就是想设法帮他解决一下刚降了,现在又被自己撩回来的火。 他刚才弄得自己这么舒服,花想也想好好回报他。 侍者进来上菜,雷赫指尖点了一下可供几人吃饭的圆形餐桌,目光示意:“放那边就行,等会我自己挪。” 这是不给侍者靠近,免得被发现桌子底下的荒淫。 侍者轻手把托盘里一个个菜放到桌上,在雷赫对面的位置,然后朝雷赫微微躬身,这才轻脚走出包厢。 而此时,花想已经把雷赫的阴茎放出来了。 还真是粗呢,就跟花想手腕一样大,二十多厘米。 花想在龟头上嗅了嗅,男人从公司出来接她之前,肯定洗过澡了,一股子沐浴露的幽香。 花想张开粉润的嘴,含男人的龟头。小时候她只能吞个一两寸,现在至少可以吃下茎身的一半。 她没有急着立马吞下他半截,舌尖灵活地沿着雷赫伞沿描绘,撩拨他极其敏感的冠状沟。 雷赫喉头滚动,气息变粗,手攥着饭桌。 太要命了。 小姑娘年纪越大口活就越棒,雷赫简直是想永远把老二塞在她嘴里,让她好好含,好好舔。 花想吮了雷赫龟头一下,雷赫西装裤里壮硕的腿部肌肉就痉挛一下,花想埋头深吞,雷赫伸手将炽热的掌心覆到花想头顶,倒没有按压,但暗示太明显了。 他很喜欢这个深吞。 花想缩喉,龟头受到了紧窒的强力挤压,雷赫头皮发麻,浑身一瞬间擦起一股像是被电般的细流,让他鸡皮疙瘩都支棱起来。 花想将他吐出,上半截阴茎湿漉漉的,还有涎水顺着盘旋着青筋的壮硕茎身缓慢下滑,花想抬头看雷赫:“舒不舒服呀?爸爸。” 雷赫手指拂去她嘴角的晶亮,声音低沉,裹挟着足以将人烫化的浓欲:“舒服,爸爸喂娇娇吃精,再努力努力,嗯?” 捏着花想洁白的下巴,再松开。花想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主动出击了,她就龟缩回自己的壳子里,仓促地嗯了声,又把脸埋下来。 不敢再撩了,吭叽吭叽替男人解决生理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赫眉目舒展,在花想嘴里射出来,身心也像花想一样,无比餍足。 花想替他解决完了,就不管事后工作了,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又把桌上的菜搬到两人的位置,自顾自吃了起来。 男人用水湿过自带的手帕,将阴茎仔细擦拭干净,这才穿好裤子。 花想半碗饭都下肚了,好奇道:“爸爸,你平时嘘嘘完是不是也用手帕擦下鸡鸡呀?” 雷赫准备将手帕丢垃圾桶的动作一顿:“这么好奇,下次我要不尿给你看?” 花想连忙摆手,红着脸道:“不了不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谁要看这个呀,简直羞死个人。 雷赫知道她为什么有此一问,觉得他讲究,不过他已经形成习惯了,不会刻意去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雷赫目光瞥向花想,小姑娘不会看不惯他吧? 他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龟毛?” 在花想的理解里,龟毛等于婆婆妈妈。 而讲究,不等于婆妈。 她眼睛迷茫地看着雷赫:“没有呀,就是觉得你爱干净。” 雷赫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看不惯,他不用改了,他平时会纠正花想一些错误,花想若是要纠正他,他也会接受,但习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比如他不将阴茎擦拭干净,就会很不舒服。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看着花想:“你真的觉得我爱干净?宝宝小逼没洗的时候,我为什么也会亲?” 花想脸轰地一下红透了。 是哦,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你。雷赫没有说出来,他这个讲究也是针对性的,在某人面前完全使不出来。 -- 28: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成人礼) 雷家宴客厅,精美又华丽的水晶吊灯照出璀璨的光,屋内陈设极具格调,又奢华大气。 各方宾客都到场了,几乎尽是国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及他们的家眷,所有人有孩子的都带上自家的孩子。 花想就是个香饽饽,谁都知道雷赫有多在意这个养女,她痴症没痊愈的时候,雷赫几乎去哪里都带上她,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亲自给她料理。 如果今天有谁能和花想搭上话,交上朋友,那么他整个家族都会跟着水涨船高,雷赫只需要从手指头里漏点好处出来,就能让人受益终生。 今天,花想是名副其实的主角。 她上台上致辞了几句,感谢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她成人礼的来宾,也感谢养父的养育之恩,言简意赅,绝不拖泥带水,然后就下台了。 宾客们一个个鼓起掌,好像花想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花想知道自己这一切是谁带来的,抱着雷赫手臂撒了会儿娇,这才去找自己的朋友扎堆。 雷赫并不拘着她,她的成人礼,自然要让她开心。 他不像别的家长一样,拉着花想一个个介绍长辈给她认识。 其实和他时常有来往的人花想都熟,毕竟怎么说也如影随形地黏了雷赫将近两年。 说起来也是雷赫看起来威肃沉着,极其正派,所以即使父女关系这么亲近,别人也没怀疑两人除了父女关系之外,还有些点什么。 花想今天的造型十分漂亮,是雷赫请回来的人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袭淡雅又不失俏皮的浅灰色公主裙,点缀着亮闪闪的碎钻,裙摆蓬松,收腰设计,让她一手可掌握的纤腰原形毕露,大方典雅的方领,透明的泡泡袖, 脸上化着淡雅清新的妆容,她五官本就明艳,像洋娃娃一样,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灵动狡黠,脸颊带着微微丰润的婴儿肥,嘴唇粉嘟嘟的。 头上带着钻石皇冠,身后有微微卷曲的长发披散下来,是当之无愧的小公主,可爱又漂亮,特别是性子被雷赫养得很好,不骄纵,不目中无人。(那都是装的,在雷赫面前又是另一副面孔) 此时花想坐在自己的姐妹中间,和她们有说有笑,不时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介绍自己,都是一些想和花想交朋友的同辈的俊男靓女。 见花想身边没有能让人插坐的地方,打完招呼识趣地离开了。 “妹妹,生日快乐。”花想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雷施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花想都不知道她是早就来了,还是刚来,她之前没看到雷施施,家里也没给雷施施和王明兰发请柬,不知道她是靠着谁的关系进来的。 说起来雷施施之前也和花想读同一所高中,只不过她现在上大学了,花想还在读高叁,所以两人才不同校的。 花想刚上高中的时候,雷施施还想和花想搞好关系,不过花想不理她,她也就识趣地没有在花想面前晃了。 雷施施曾是雷赫的养女,后来随她妈妈搬出了雷家的事,花想朋友都知道,更知道雷施施曾拿花瓶砸过花想的头,让她傻了几年,大家一致对雷施施没好感。 此时都面色不善地看着雷施施,花想突然感觉肩头有些微刺痛,脑海里传来警报声:“异物入侵,异物入侵,中控已锁住异物。扫描中……噬心蛊,中该蛊者两个小时后只要其主人一个念头,蛊虫就会顷刻间将中蛊者的心脏蚕食干净,所以请务必两个小时内将蛊虫取出,否则有性命危险。” 花想站起来,朝雷赫的方向喊:“爸爸!田施施放虫咬我!都钻到我身体里了!” 敢害她,她要闹得人尽皆知,雷施施现在已经成年了,害人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正在和几个宾客交谈的雷赫霍地站起来,急步穿过人群,朝花想走来。 -- ®òⓤsёщⓤ.ⅴìⓟ 29: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今 雷施施心头大震,她测试过了,蛊虫进入人体时,只有钻进去的那一刻有轻微的刺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 雷娇是怎么知道自己放蛊到她身体的? 雷施施,啊不,应该叫田施施了,她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面色很镇定:“妹妹,你在说什么啊?” 她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即使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在,也无法查出花想体内有蛊,而且等蛊虫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就会在人体内化成水分,可以被人体所吸收。 这些年,为了弄死花想,她挖空心思研究蛊虫,呕心沥血才得了几只成品,她不止送了花想一份“大礼”,还有一份大礼是要送给雷赫。 小说原来的轨迹里,雷赫中过情蛊,是雷施施下的,因为她觉得雷赫太风流了,情人多得如过江之鲫,她想独占雷赫,所以给他下蛊,中了蛊的人,心里眼里只能装得下雷施施一个人,碰别的女人他会觉得恶心,想吐。 雷赫一度以为自己爱雷施施爱得无法自拔,不然他怎么碰不得别的女人? 后来还是他一个属下看出雷赫中蛊了,解了他的疑惑,并帮他引出体内的蛊虫。ρō⒅.аsιа(po18.asia) 雷赫知道罪魁祸首是雷施施,两人之间还闹了很长时间的别扭。 时间回到现在,在花想喊出话,田施施狡辩一句之后,直接被管家命人控制住了。 花想的朋友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脑洞大的想到了什么,立刻查看花想被田施施碰过的肩膀,有一个眼睛盯着看,可能都会被忽略掉的小小红点。 查看的朋友一时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小小痣。 雷赫已经到了花想面前,看到她朋友在查看她肩膀,他眼尖,一眼就看到花想肩上的红点,嘴边快速又条理清晰地吩咐道:“去取一个公鸡和鸡蛋来。还有通知医疗团队过来。再派直升飞机去接张玄建。” 他丝毫不怀疑花想无中生有,甚至怀疑花想中了蛊。 花想早就防着雷施施向雷赫下蛊,所以几年前用一副好奇的口吻对雷赫说:“爸爸,我想看看蛊虫长什么样,你帮我找一个会养蛊解蛊的人好不好?” 她就是想提前找到雷赫书中那个下属,以备不时之需。 雷赫找来的人不是书中他的下属,但精通各种蛊,还教花想怎么解蛊。 雷赫也陪她一起学,所以知道怎么解蛊。 好好喜庆的成人宴,被整得肃穆又紧张。 警局局长也走过来,看了田施施一眼,然后对着花想和颜悦色道:“娇娇啊,你放心,伯伯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他相信花想不会构陷他人,这孩子他虽然接触得不多,但也能看出其秉性。 而且今天是她的成人礼,若非真的出事了,谁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闹这一出?而且还是一个用医疗设备检测,就能检测出的真伪。 该说不说,局长对我国的医疗设备还挺有信心。 花想刚才抱着雷赫腰说身体痛,被雷赫抱着坐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养父腿上,她还是有些别扭的,但戏得演,不痛怎么说明严重呢? 听到局长伯伯的话,她把埋在雷赫胸膛的脸转过来,眼睫湿漉,鼻尖微红,简直我见犹怜:“谢谢伯伯。” 雷赫揉了下她的后脑,他知道花想假疼,花想刚才掐了他一下暗示,关心她的其他人,她倒是也想暗示,但众目睽睽,不方便。 公鸡和鸡蛋很快就来了,雷赫命人当场在公鸡脖子抹了一刀,鸡血喷洒到精美的餐具里,那人又磕开鸡蛋,蛋液和公鸡血混杂,雷赫用小刀割破了花想的手指。 指头悬在公鸡血和鸡蛋上面。 被控制住的田施施根本不担心,蛊虫是有那么好解的? 不过她等会还是得把蛊虫引回来,花想把事情闹大了,如果她今晚出事,自己绝对有洗脱不掉的嫌疑。 很多人在围观花想的手指,不消多久,一只红豆大小的黑色虫子从伤口钻了出来,主动跳到装着鸡蛋和公鸡血的盘子里,大快朵颐,身体很快就变成兵乓球那么大,众目睽睽下,引起了不少惊呼。 很多人都看向了田施施,田施施离得花想有点远。看到众人的表情,心中一紧。 有了确凿的证据,局长立刻下令搜田施施的身,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证据。 田施施终于慌了,她身上还有一对情蛊呢! 她高声道:“雷娇说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说不定她是贼喊捉贼呢!” 花想的朋友冷笑道:“你这么慌做什么?不会身上真有什么物证吧?你针对娇娇也不是一两天了,娇娇以前被砸坏了脑子,就是你丢的花瓶!还是从五楼丢下来,你说你的心是有多狠多毒啊!?” 在场的几乎都知道花想以前痴傻过,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罪魁祸首是田施施,此时得知真相,看她的眼神更不对劲了。 田施施最终被警察带走了,还有害花想的证据,也被一应带走。 事情闹成这样,成人礼也办不下去了,管家将宾客一个个送走,花想被医生做了个全身检查,会养蛊解蛊的张玄建也确定她体内没有蛊了,紧张的气氛才松懈下来。 谁也不知道,雷赫的手微微颤着。 他知道花想不痛,但无法安下心,谁知道小姑娘中的什么蛊?会不会危害性命? 也只有花想心大,知道两个小时内取出没事,所以不担心。 等被雷赫抱回房间,花想道:“爸爸,对不起,你精心为我准备的成人宴,被我搞砸了。” 她是真的很愧疚,但又怕今晚放过了田施施,之后就不好找到她的把柄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田施施被抓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宴会能有你重要?”雷赫抱着她坐到沙发上,表情有些紧绷之后的放松,这也只有花想把他弄射之时,才会出现的表情,“我所有的精心,都是为了吃你,现在被你搞砸了。” “啊,”花想微微瞪大眼睛,紧张道,“你今晚不打算吃我啦?可是医生都说我没事了!” 雷赫板着脸:“你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 花想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道:“听、听你的嘛~” 委屈,想哭。 雷赫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去洗澡吧。洗干净点,特别是小逼。” 花想立刻知道他刚才是在吓唬自己,自己今晚还是能被他疼爱的,扑上去气哼哼地咬雷赫下巴,嘴唇。 雷赫享受美人恩,澡都不想洗了,想就地办了她。 不过事到临头,花想又反悔了,第一次嘛,应该洗得干干净净的,才能令男人食指大动。 雷赫:误会误会,我对她,每时每刻,无论身处何地,无论洗澡与否,都能食指大动。 -- гòⓤsёщⓤ.ⅴìⓟ 30: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H 小宝贝闹着要洗澡,雷赫也只能依她了,毕竟洗澡也算是仪式感的一种。 只是洗澡的过程中,两人少不了亲亲摸摸,差点就在浴室成了好事。 不过浴室到底不是个好地方,她的第一次,必须要在一个舒适的环境。 雷赫身体因为欲火冲击,烫得厉害,用浴巾将花想一卷,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出浴室,直往大床走。 床上的枕头被套床罩,全部被换成了大红色,两人今天虽然不能成婚,但也要有洞房花烛的氛围。 花想丝毫不知道雷赫精心准备了这一出,被雷赫放到床上的时候,心跳那个快啊。 等了这么久,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有点紧张,又有点羞赧。目光根本不敢看伏在她身上的雷赫。 男人浑身赤裸,翘臀壮腰,以前不知道往她身上甩了多少次臀,比电动小马达还要厉害。 就是这么厉害的男人,明明已经箭在弦上了,看到花想这个样子,又不急了,强而有力的臂膀箍住花想的纤腰,将她锁到自己的怀里,温柔品尝她柔软的红唇。ρō⒅.аsιа(po18.asia) 小姑娘心跳很快,神情紧张,他怎么能急? 即使憋得很难受,即使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他还是能将自己所有的耐心拿出来,安抚自己的小宝贝。 花想身体逐渐放松,随着男人舌头探入口腔,轻搅慢划,身体软如面团,鼻端哼出令人疼惜的调子。 当然,也令人欲火沸腾,雷赫呼吸重了许多,失控地大口吮花想的唇舌,香又甜软的滋味让男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 花想迷迷糊糊地想跟上他口舌的节奏,但跟不上,只有被吃,被掠夺的份。 口中唾液被男人贪婪摄取,乳房也被他炽热粗糙的大掌肆意揉弄,花想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春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不过很舒服,恨不得被男人整个吞下肚,与他融为一体。 雪嫩饱满的乳房被揉出了红痕,乳尖也被指头夹搓得肿胀硬挺,画面香艳又淫靡,花想弓起身,一边乳尖连带着乳晕雪肉被雷赫嘬在嘴里,他吃得野蛮又贪心。 雷赫甚至觉得她乳房能长这么大,有自己一份功劳。时常揉,时常吃,能不大? 指头夹住花想另一颗奶头,搓转,拉扯,全方位疼爱花想。 她简直是欲仙欲死,捧着男人的脑袋,挺高自己的腰身,尽力把自己往雷赫嘴里和手里送,酥麻的快感不间断地从乳房通向全身上下,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骚液,在股沟形成一条淫靡的水线。 即使已经湿成这样,已经做好了准备,男人也没有立刻用老二贯穿她。 他口干舌燥,攥住花想双修长盈白的腿,不容拒绝地将之打开,埋下头大口吮花想腿间的娇花,鼻尖甚至陷入了她漆黑卷曲的丛林里。 花想快爽哭了,嘴唇的热与软,直渗入自己的肌肤,再加上毫无保留的吸吮,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爸爸~”花想用秀白的双手扒着自己丰盈毛茸的大阴唇,“好吃吗?嗯~” “好吃,”雷赫非常享受她的主动,看着眼前莹润粘合的小粉唇,不断冒水的小肉缝,“爸爸怎么吃都不够,小娇娇再喷多一点水,尿也可以,今晚你喂爸爸什么,爸爸都吃下去。” 花想浑身一哆嗦,快被他的纵容弄哭了。 啊啊啊!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没喝过她尿的前提下,让她尿出来给他喝的。 花想知道他是想彻底消除自己的紧张,让自己无暇顾及被破身的痛,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不过刻意尿,她也尿不出来呀,她怎么可能这么对他嘛,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这种嗜好。 雷赫也不是真想要她尿,只是用言语刺激她罢了,不过她要是真尿,他也会喝。 小姑娘平时没洗澡就被自己吃穴,也不是没吃过一些残留物。 花想被雷赫撩得要生要死的,雷赫进入她的时候,她都觉得不是很痛……才怪。还是很痛的,毕竟那么粗的东西将她贯穿,花想脸上血色尽退,眼角挂着脆弱的晶莹。 -- 31: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H世界上破身最晚 雷赫也不好受,大半截阴茎陷入她体内,被她密密包裹,力度狠得像是要将他绞碎。 雷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努力忽略这又痛又像是被虐待般的爽快至极的感觉,嘴唇落到花想眼皮上,带着滚热的温度,辗转来到她眼角,吮去上面的湿痕,他眼里的欲望被疼惜取而代之。 声音极其沙哑道:“辛苦了。爸爸等会给你骑。” 说着,还不忘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尖搓弄,想让快感取代她体内的痛。 花想搂着他的身体,想起他以前说的只接受自己正面骑,气笑了:“讨厌~我才不要骑。” “好,不骑,”雷赫迁就道,又自然而然地说起了情话,“爸爸骑娇娇,娇娇打算给爸爸骑多久?” 花想脸颊泛起了红潮。 多久?必须得一晚上呀。 她可是饿了那么多年,榨不干爸爸,但是可以让爸爸的精灌满自己的阴道。 她可喜欢吃男人的精了。 这么想着,花想已经不怎么痛了。雷赫察觉到她肌肉的松懈,气息一下变得粗重,声音携着浓欲气势万钧地扑向花想:“娇娇,给爸爸撞撞。” 他缓缓甩臀,痴迷又万分温柔地用自己婴儿手臂粗的欲棍一进一退,全方位研磨花想稍微松懈,但咬力依然十分强悍的穴壁。 仅仅是一个来回,雷赫已经沉沉闷哼,眉宇间轻蹙,浮现一丝像是既愉悦,又难受的神态。 花想捧住他的脸,得意道:“是不是很爽?” 雷赫凝视她,眼里的浓欲像是滚动的岩浆,烫得花想心脏一缩。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花想,气息粗重凌厉,再次挺臀徐徐撞击花想。 他还真是没有料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根本支撑不住,仅一个来回就差点缴械投降。 他的小娇娇还调皮地问他是不是很爽? 答案是当然。 正因为很爽,正因为爽得自己差点秒射,他才难以启齿。 花想的穴被他来来回回,缓慢又温柔的抽送刺激得淫水分泌越来越多,雷赫插得也越来越顺畅,一点点试探,每次都撞入深一些,想知道花想的极限在哪?想知道小宝贝能否将自己完全吞噬。 男人眉宇间的冷肃被灼人的贪婪取代,简直矜持全无:“娇娇,再放松点,让爸爸把鸡巴全部塞进去,嗯?” 花想简直口干舌燥,被他撩的,被他肏的,意识因为沉沦欲望变得迷迷糊糊,动情地回应雷赫,四肢像是藤蔓一样缠住男人健硕的身体,愉悦的气息里像是裹着甜滋滋的糖浆:“嗯~娇娇……放松了,爸爸好粗呀~” 雷赫闻言,愈发情难自持,他可没忘记,他的小宝贝喜欢粗的,这也算是间接表白了。 雷赫浑身的肌肉都在蓄力,猛地撞击,鼠蹊部携着万均气势砸上花想的穴门。阴茎猝不及防地尽根没入,花想眼角一瞬间溢出了大量的湿润,接着眼睛翻白,娇躯抽搐,连舌头都伸了出来,身下尿液和淫水齐齐失控,大股大股喷出。 雷赫看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又被她痉挛般地狠箍,直接就射了。 这大概是他射得最快的一次,不过此时男人完全顾不上这个,更没体会到射精的快感,紧张地轻拍花想的脸:“娇娇,娇娇……没事吧?” 这阵仗搞得太大了,雷赫不知道她是因为高潮才这样,还是突然患了什么病。 等看到花想的眼睛重新聚焦了,身体也不抖了,雷赫悬起的心也没放松下来,关心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原谅他,因为听力惊人,听过一些床戏,但不知道有人会因为高潮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的。 花想有些懵,她刚才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面部发生了什么变化,看到雷赫担忧的目光,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 高潮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嘛。 甚至还想再来。 她缩穴感受下体内的小雷赫,然后震惊了。 软了? 她爸爸竟然射这么快吗? 也是,毕竟怎么说也是处。 嘿嘿,哈哈,她的处男之身终于给自己了! 花想憋不住想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雷赫:“爸爸,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晚破身的男人。” -- 32: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H我就喜欢老男人 雷赫已经搞清楚她刚才是高潮反应,甚至通过对她的了解和她脸上的微表情知道了花想的心理历程。 她不知道她刚才吐舌翻白眼的事。 还觉得高潮很快乐。 想让自己继续肏她。 雷赫悬着的心放下来了,看着一脸美滋滋仿若捡到宝的花想,也有些忍俊不禁:“是啊,谁叫你成年这么晚,让爸爸好等。” 花想脸忍不住又红了。 哎呀。 又撩她。 太坏啦。 心里这么想着,但其实很享受被他撩。 雷赫望着她的目光一瞬间燃起了火焰,小姑娘这不胜娇羞的样子,每每都让他心旌摇曳。 雷赫情动至极地吻上花想嫩如花瓣,艳若朱果的丰唇上。 亲得投入之际还不忘抱着花想换了个位置,离了那块被浸湿的地方。 花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到雷赫身上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了,男人因动情变得沙哑的声音撩人得很:“娇娇,让爸爸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花想有些迷茫,但臀后揉弄自己,极尽暗示的大手,让她逐渐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顿时脸一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雷赫宽阔厚实的肩膀,小眼神再一瞪,雷赫呼吸立马就变了,粗重得很。 别看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对她的魅力依然无法抵挡。 声音虽然听不到出什么温柔,但语句极尽温柔:“娇娇真的不骑?”已有妥协之意。 花想气咻咻地咬了咬他的唇,怎么可能不骑嘛,你姿势都给我摆好了,花想怎么可能让他失望,毕竟之前从背后骑雷赫,除了第一次用了一个条件之外,后来她再骑,都不用以条件相换啦,只是每次都要哭唧唧地撒好一会儿娇,男人才愿意当自己的马。 花想直起身,强忍娇羞,将两手放到雷赫胸膛上,作为支撑点,如弱柳扶风般缓缓摆腰,只不过一个来回,她眉眼间已染上欢愉,那小眼神妩媚得很,透着若有若无的迷离。 雷赫心率失控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想,她这个样子实在是美,寸缕不着,吞噬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手掌压着自己胸膛,眼神勾人,妖精一样。 雷赫口干舌燥,喉头频频滚动,花想已得了趣味,贪心地想要更多,身体越摇越快,两人的私密部位紧密相贴,男人的阴茎尽根被她吞噬,那么粗,那么长,她一点也不觉得难吞,即使身体很撑,穴肉还是不知疲倦地牢牢箍住雷赫,从头部,到根部。 雷赫脚趾头蜷起来,喉头再次滚动,根本不用他迎合,小姑娘做得很好,很热情。 两人的阴毛交缠,交合的地方黏黏腻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雷赫听到了阴茎和阴穴摩擦时发出的声音,竟是那么的好听。 “好……粗长呀……”花想看着自己身下,视线模糊,爽得失禁。 她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在雷赫身上尿尿,整个人像是喝醉了,胆子都大了几分:“爸爸,我在你身上尿了。” 语气有点欠,像是皮痒的孩子想被大人打一顿。 雷赫深吸一口气,手确实痒了,不是因为花想在自己身上尿尿,是因为她的语气。 他稳住自己:“这么坏?不把爸爸夹射,这事就过不去了。” 花想笑得甜得很,用手指刮雷赫胸膛的小点:“娇娇当然会把爸爸夹射,娇娇这么喜欢……嗯~爸爸的大棒棒,不把爸爸榨干,觉都睡不好。” 雷赫被她撩得实在难以维持镇定,开始挺臀,配合她动。整个床都在震,两人心里眼里,唯有彼此。 弯弯的月亮躲入云层,又出来,不知不觉凌晨四点。 卧室里乱糟糟的,床已经不能躺了,湿了一大块一大块的,沙发也有不明液体,地上一滩滩浑浊的水迹,甚至连落地窗的玻璃,也有一条一滴的水痕。 花想身体疲软,被雷赫抱进浴室,清洗身体的时候又擦枪走火,来了一发。 完了终于累得不行了,她靠着浴室的墙,拍了拍雷赫胸膛:“老当益壮啊。” 她整个人都打摆,男人半点事没有。 “你嫌弃我老?”雷赫直奔问题中心,他之前不觉得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有问题,但花想突然冒出这个词,怎么说呢,雷赫头一次有了危机感。 花想眨了眨眼睛,跳到把淋浴头开关关掉的雷赫身上,男人顺势就托住了她的臀,将她抱住。 花想手臂柔柔地挂在他肩上,额头贴着他的:“才不嫌弃,我就喜欢老男人,你不老我还不爱呢。” 雷赫心里闷笑,亲了亲她嘴唇,虽未言语,但能感受到他的愉悦。 -- 33: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69吧,爸爸~) 田施施杀人未遂,被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花想觉得挺好的,要不然以她那个性子,研究出蛊虫了,肯定更肆意妄为,更不把人命当回事。 自己也就罢了,会解蛊,但很多不会解蛊的人,要是惹田施施不快,或者她看对方不顺眼,反手就用蛊虫将人杀害,那人也死得未免太冤了。 花想又查了下威斯顿家族的消息,仍然没有雷娇她哥的新闻,花想彻底放下了这件事。 然后发现,男主被杀的节点又过了,反派也没出现。 花想安心地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其实她想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要遇害身亡,就能离开,她可以买凶让别人杀她。 或者制造一些看似不是意外的意外,让自己身亡,但花想没有这么做,她舍不得男人。 而且还是那句话,小说世界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对比,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花想大学毕业后,提议到雷赫身边学习经商。她是这么想的,雷赫比自己年长这么多,总不能让他一直操劳吧? 等他六十岁之后,就让他卸下身上的重担,在家好好休息,颐养天年。 当然,集团的重大事件,还是需要他决策的。 花想不会架空雷赫,她看中的不是男人的财富,而是男人。 雷赫不知道她的心思,此时他躺在床上,一条胳膊被花想枕着,对于花想的提议,倒没反对,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小娇妻天天粘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 甚至还在想,或许可以玩下老板和小秘书的游戏。 花想也不知道雷赫脑子里的想法这么不正经,吓唬道:“等我学有所成,我就谋权篡位,怕不怕?”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而且婚都已经结了,没有什么话是花想不敢说的。 嗯。 也因为男人给了她十足十的信任,这才是她口无遮拦的底气。 “你这个计划,还得徐徐图之,太辛苦了,”雷赫一脸正经地出谋策划,“今晚让我死在你床上,明天你就什么都有了。” 花想惊呆了,卧槽,还可以这么操作? 不愧是你呀,爸爸。 她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潮,像是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未语,眼里已携着勾魂摄魄的春色。 她翻身压到雷赫身上,色厉内荏道:“好啊,我今晚一定把你搞死。” 雷赫眼神望着她,不语,但眼里就一个意思,快搞。 花想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呀,这男人就是在引诱她犯罪! 她恨恨地咬上雷赫的唇,先吮,这柔软弹嫩的口感,让她的攻势瞬间减下来,鼻腔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吟。 他就是有魅力磨掉她身上的锐气。 雷赫喉头滚动,也情难自持,张开平时对外惜字如金的嘴,让小娇妻香软滑腻,怎么吃都不够的小粉舌探进来。 那舌调皮得毫无章法,在雷赫嘴里乱窜,气势强大,即使处于下位也通身威肃的男人,像是惊于她刚才的气势,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花想的小舌在他嘴里胡作非为。 不过他那双手就没有这么安分了,直接将花想的睡袍下摆撩到她后腰,双手嚣张地插入花想透薄的蕾丝内裤里面,一左一右揉她两团饱满挺翘的雪臀。 他揉得极有章法,边揉边掰开花想的小嫩穴和小屁眼,掌心稍微卸力,被扯得分离的花唇和菊眼皱褶就复归原位。 这简直是致命又无声的挑逗,花想从他嘴里退出舌头,盯着他润泽的嘴唇:“69吧,爸爸,娇娇屁屁痒,小穴也痒……” 这是两个洞都想让他光顾。 -- гòⓤsёщⓤ.ⅴìⓟ 34: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雷赫喉头吞咽,已是迫不及待:“嗯。” 他把手从花想内裤里抽出来。 花想迫不及待地脱掉睡袍,又脱掉内裤,把屁股悬到雷赫脸上。 幽香扑鼻,柔软又茂密的阴毛抵上雷赫下巴,雷赫整张脸都被她屁股盖着,视野受阻,但不影响他吃穴。 一张嘴,就嘬到一口滑腻骚香的液体,他嘴巴不停,仰着下巴,继续嘬吃。 将他睡袍下摆扯开,内裤拉下来,释放出里面巨龙的花想实在忍不住了,太馋了,直起身,屁股往雷赫脸上坐,嘴里放荡地请求:“爸爸,舌头伸进来,给我吃吃~” 雷赫被她闷得鼻端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不过不是多大事,没有空气他也能憋气很久。 男人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探入花想湿漉骚香的淫洞里面,没有保留地深挺。 花想都快爽死了,手指去揉自己娇弱的阴蒂,边轻轻耸臀,肥白的臀肉轻轻抽打在雷赫脸上,男人伸直的长舌摩擦她瘙痒饥渴的穴壁,花想眼角泛泪,胸前一对雪嫩饱满的蜜桃乳随着她的身体起伏晃晃颤颤的,极其招人眼。 要说雷赫第一次被她这么坐脸的时候,还挺不习惯,理由和被当马骑一样。 但过了那次,也就习惯了。 那次可能小姑娘比较激动吧,被他舌头肏失禁了,事后哭哭啼啼道歉,雷赫哪里会怪罪她?ρō⒅.аsιа(po18.asia) 情难自控,她又不是故意的。 就像现在,她坐上来就克制不住了,耸着小屁股用小骚穴吞吃自己舌头,那穴紧得很,每一次进入都很逼仄,淫水倒是越分泌越多,噗噗往自己口腔喷溅。 雷赫呼吸急剧加重,因为稀薄的空气,也因为坐自己脸上的人。 “啊~啊~怎么这么爽~爸爸~~娇娇要喷了,接住好不好?不要浪费了。”花想手掌撑在雷赫胸膛上,屁股越耸越快。 她太喜欢这样坐,这样用屁股打男人的脸了。 倒不是挑战他的权威,就是觉得他愿意让自己这么坐,一定很爱很爱自己~ 他不爱说什么喜欢,爱呀,花想只能在他身上找他爱自己的证明。 花想脑袋垂下来,两手失重压在雷赫胸膛上,整个身体在哆嗦,特别是屁股的部位,一抽一抽的。 淫水直往雷赫嘴里喷,男人喉咙吞咽,不紧不慢地喝着。 花想还时不时哼一声,拼尽全力往雷赫嘴里射阴精。 想喂给他多点,再多点。 待一切平息,雷赫意犹未尽地嘬去花想穴口的残留。 花想已经回过神了,乖乖地趴下来,替雷赫口交。 她握住雷赫的阴茎,竖起来,和她手腕一样粗的硬棒,并没有什么色素沉淀,还是那么纯粹的深肉色,顶端的龟头也是粉的,鸭蛋那么大。 小小的铃口还溢出了透明粘稠的前精,花想伸舌舔去,舌尖尖还戳入了铃口里面,挠啊挠,简直是太调皮了。 雷赫气息粗重,腿部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既然小娇妻玩心这么重,他也就只能好好回敬她了。 雷赫拇指腹在花想穴口蹭了蹭,沾上一些甜香浓稠的淫水之后,把拇指抵到花想后庭,又用同样的方式蹭了蹭,将菊眼染湿,随即慢慢地将自己的拇指摁入里面。 非常顺畅就进入了一节指头。 花想不是第一次用这里吃他的手指,而是时不时就吃,还有他的舌头,不过男人一直没有用大肉棒干她后庭,不想让她再承受一次疼痛。 而且他很忙,小娇娇的小穴也是需要满足的,哪里顾得上后庭? 再者阴道和阴茎的结合,才是雷赫认为的正统的结合。 他抬起下巴,吮住了花想娇嫩敏感的阴蒂,还不慎卷进来几根毛毛。 花想浑身一哆嗦。 太爽了。 她爸爸好会呀。 手指在她的后庭晃动,鞭打着她脆弱的肉肠,嘴唇一下一下吮她的阴蒂,穴口淫水溢了出来,直接落到雷赫鼻尖上。 男人移唇,吮嘬花想穴口的骚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尽数吞下肚。 花想也没有浪费雷赫龟头溢出的前精,全部被她舔干净,吞下肚。 她还花样百出地将雷赫粗硕的阴茎压躺到男人腹部,舌头顺着鼓鼓的尿道管往阴茎根部舔,然后用手将雷赫两个硕大的睾丸拨上来,将之尽数含到嘴里,腮帮被撑得鼓鼓的,她轻轻吸吮嘴里的圆蛋,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也像是在对待什么美味佳肴。 雷赫呼吸急促,头皮和脊椎一阵阵发麻,口舌也因她的刺激变得干涩,他又去吮花想穴口刚溢出的骚液,然而杯水车薪。 他呼吸浊重道:“娇娇,尿出来。” 花想被他玩穴玩屁眼,搞得意识迷迷糊糊的,闻言下意识就尿了。 雷赫嘴巴刚好堵在她的尿道口,还一吮一吮地刺激她,花想头脑空白,汩汩喷尿,身体被刺激得细碎地哆嗦。 雷赫喉头吞咽,喝了两口尿,总算没有那么渴了。小娇妻还在尿,尿的味道并不好,但雷赫愿意喝。 花想精神恍惚地,稀稀拉拉地将膀胱里的尿排尽,还下意识抖了抖屁股,等回过神来,她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天啊! 她在干什么! 上次尿,是意外,这次…… 花想咬了咬唇,鸵鸟一样低头,含住雷赫的阴茎吞吞吐吐,假装自己很忙。 她刚才意识虽然迷糊,但也不是不可控的,就是……就是自己不想控制,想顺势而为,也是有些情难自禁。 呀。 男人还在舔她的穴,看着很喜欢喝她尿的样子,但花想知道不是,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让自己尿。 用口舌又将花想弄高潮了一次,雷赫还没射,男人拍了拍她屁股:“好了,用小穴吞爸爸。” 花想口技再怎么好,嘴巴也没法将雷赫的阴茎完全吞噬,不能插屄的时候,雷赫倒是很喜欢她帮自己口,尝过屄的滋味了,他当然更倾向于后者。 小妻子有一张长又深的屄,可以将他彻底容纳,让人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塞进她体内。 花想背对着雷赫,用小穴将他的阴茎吞噬,一被那么粗,那么长的棒棍干入,爽了,花想就顾不上刚才喂他喝尿的羞窘了。 两手往前撑在雷赫健硕的大腿上,前后摆臀,肥软的臀肉反复碾磨雷赫的腹部,胯间,她穴门贴在雷赫的鼠蹊部,长长直直的一根阴茎嚣张霸道地杵在她体内,翻天覆地地搅她,捣她的穴肉。 花想又爽得快失禁了,身体摇晃的幅度根本不用太大,就被他搅弄得欲仙欲死。 -- гòⓤsёщⓤ.ⅴìⓟ 35: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 雷赫躺在床上,让她自嗨,热情如火的花想让他根本不用做些什么,他细心感受她的包裹,她的紧夹,她的收缩,她的湿润,软滑。 雷赫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被她夹的,还是爽的,男人两手握住花想纤白的腰,小姑娘因为高潮停下了动作,男人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啪啪挺臀,整齐性感的腹肌水光潋滟。 男人腿肌扎实强劲,虎口压入花想的腰肉里,像是要将她纤柔的腰绞断,笔直的欲望之源势不可挡,一下一下重重捣入花想狭窄娇弱的穴里。 花想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啼哭着失禁了:“爸爸!啊!啊!啊!太深了!” 她被雷赫钳制在身上,根本反抗不了,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上下颠簸,浑身白皙细腻的肉也跟着颤动,奶子蹦蹦跳跳的,穴口被捣出了白浆,尿液和淫水四溅。 被她骑着的雷赫饱满结实的胸膛挂着一颗一颗的汗,他额头也分布着汗,气息粗重,倒不是累,做这种运动,让人上瘾,让人肾上腺素猛飙。 他坐起来,将身上早已经松散的睡袍脱了,手臂铁钳似地箍住花想的腰,身体一翻,带着她趴到床上。 这后入的姿势直接让花想飙泪了,她趴在雷赫身下,两手濒死般揪着丝滑的床单,白皙的额头也沁出了香汗:“爸爸,啊!嗯!嗯!太深了,尿了,娇娇又要尿了。” 雷赫在她身后弓背甩臀,凶恶的如进食时撕扯猎物的大型猛兽,撞得她的屁股一阵乱颤,他臀猛地一挺,鼠蹊部密不可分地压着花想肥嫩的小翘臀,然后狂猛晃臀,用粗硕嚣张的阴茎狠戾搅弄花想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穴:“娇娇不知道?爸爸干这么深,就是想让你失禁。” 他喜欢小姑娘一边说深,一边被自己干高潮的样子,简直让人身心愉悦。ρō⒅.аsιа(po18.asia) 而且她每次说太深了,也并非是吃不下,这么深长的穴,能非常好地契合他。 性器彻底交融的感觉,让人想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地沉沦其中。 花想哭着揪紧床单,嘟囔了一句爸爸太坏了,又精尿失控。 “嗯,爸爸太坏了,”雷赫轻咬她耳朵,身下臀不断耸动,“罚爸爸用精液灌满你小逼,娇娇觉得如何?” 娇娇觉得很棒呀。 花想短短两分钟被雷赫肏高潮了叁次,回过神来之后主动撅起小屁屁迎合雷赫,半张潮红汗湿的脸压在柔软的床上。 她太喜欢这根让她舒服的鸡巴了,怎么吃都不腻。 等凌晨换了床单,躺回到床上,花想摸了摸肚子:“刚才灌了那么多,应该能怀上吧。” 雷赫之前一直吃避孕药,担心花想这么早怀上影响身体,也影响学业。 花想毕业那天就让他断掉避孕药了,虽然之前每个位面她都怀不上,但她仍然期待一个爱的结晶。 雷赫倒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他是顺其自然,大掌贴上花想手背,隔空摸了摸她肚子:“没关系,怀不上我明天再努力。” 花想都无语了,果然不愧是男主,夜夜笙歌都没有肾虚,还好她的是虚拟身体,要不然根本扛不住。 她稳了稳被他撩得有些浮躁的心,忐忑道:“要是一直怀不上怎么办?爸爸你是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啊?” 雷赫听她这个语气,又想到她的虚拟身体,心想她会不会无法生育?男人果断道:“不是,爸爸有你就够了。” “真的?”花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心里的压力已经消除了一半。 “嗯,”雷赫摸了摸她的脑袋,“要是没娶你,爸爸这辈子会孤独终老。孩子的事随缘,怀上了就要,怀不上也不要勉强,不要给自己压力。” 花想心安了,幸福地闭上眼睛,凑过去亲了雷赫一口,完了脸颊已悄咪咪染上了红晕。 雷赫也亲了亲她,这才把灯关了,搂着她睡觉。 花想在这个世界待在男人寿终正寝,仍然没有一子半女,她处理好两人的身后事,才带着痛失爱人的心情登出。 -- 主线四(有鬼) 一间二十平左右的办公室里,进门右手边的位置摆着两张一尘不染的由天然冰绫石打磨而成的灰色办公桌,其中一张办公室上虚拟显示屏亮着,屏幕里有一朵凡人看不到的白云,那是掌管着所有无法脱离小说世界的世界意识,此时白云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屏幕外面,惊喜道:“你能化形了?” 它面前站着一个刚幻化成人形的男人,男人身高有一米九左右,体态挺拔如修竹,他还拥有一头长及脚踝的乌黑头发。 刚化形的时候,谢运就顺势幻化了一身衣服,纯白色的短袖,黑色休闲裤。 他长相风流,淡粉的唇,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本该是颠倒众生的长相,但男人抬眼间,却有一股与长相不符合的超脱凡尘的冷淡。 谢运,也可以叫秦沉檀,池应,沉炽,雷赫。 他是由天地间的空气孕育而成,生来就没有实体,只有灵体,灵体融于空气,常人根本无法窥见。 也只有世界意识能看到他。 世界意识觉得自己和他真是惺惺相惜,花想和自己一起掌管滞留的小说世界,两“人”却无法交流,花想看不到它,也听不到它说话。 而世界意识能活动的区域除了滞留的小说世界,还有花想的电脑。 当然,它也不是随时都能来花想的电脑里溜达,必须要花想打开电脑,电脑正好在监控滞留的小说世界,以此为媒介,世界意识才能来溜达。 它不止一次看到花想坐在电脑前,阅读那些滞留的小说,时而破口大骂男主不是人,时而嘤嘤哭泣为反派抱不平。 后来,暗中围观花想的,又多了一个谢运。 谢运是每时每刻在,陪着花想,不像是世界意识,偶尔来一次。 谢运在花想身边陪伴花想足有一个月,才与来花想这里溜达的世界意识碰上。 说起来,谢运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少岁了。他有记忆起,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时常陷入沉睡,清醒的时候他会到处走走看看,当然,沉睡的时候它也会随着空气流动而飘飘荡荡。 最后一次沉睡醒来,就是在花想的办公室,当时花想正在对着虚拟显示器大骂小说男主,一边拿纸巾擤鼻涕,两只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谢运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也或许见过,只是那时没留意。 他虚虚趴在花想的电脑显示屏上,看花想哭哭笑笑,一时入了迷。 后来谢运才知道,自己对她一见倾心。 那天,他对她动了恻隐之心,想安慰哭得眼睛红肿的她,所以他幻化出一只手,拍了拍她肩膀,她却如惊弓之鸟一样猛地蹦起来,慌张转身紧紧贴着电脑桌,目光惊恐交加地扫视四周,声音几近崩溃:“谁?!” 谢运这才想起,她看不到自己,他也不是她的同类,他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人害怕那些灵异的东西。 他不敢说话,也因为她的害怕,有些失落,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绪。 他离开了花想的办公室,原以为自己和她不会再有交集了。 结果他在外面溜达,实在是无聊得很,又回来找花想。 有一就有二,他外出的时间日渐减少,最后发展到不离花想左右。 他好想让她看到自己,好想和她交流,但是他不敢。 她胆子很小,晚上不敢关灯睡觉,也害怕一切神神叨叨的东西。 他怎么敢让她发现自己? 不过谢运没有气馁,他从所没有地努力修炼,白天她上班,他在旁边陪着她,边修炼,晚上她睡觉,他也陪着她,边修炼,期望早日能拥有实体,幻化成人形。 然后他实现了,但不是通过自己勤勤恳恳的修炼。 谢运与世界意识相遇那天,他正心疼地看着因为小说情节哭得一抽一抽的花想,很想拥她入怀,安慰她,摸摸她的脑袋,给她擦眼泪。 然后世界意识出现了,看到花想旁边的谢运,它一惊一乍的,谢运初时不想理它,他性格本就冷淡,不然也不会度过沉睡期之后,因为觉得太无趣了,时不时就沉睡,花想甚至是他第一个想接触的人类。 不过他的冷淡并没有打击到世界意识,知道谢运能看到自己,它越挫越勇,叭叭自己的苦恼,说它掌管的世界反派怨气有多重,世界无法脱离小说,就是因为反派有怨,它还说它从诞生开始就没见过太阳。 它好想晒晒太阳,看看满天白云。 然后又说到花想,说她好善良的,总会为反派抱不平,和自己一样善良。 谢运待在花想身边这段时间,已经彻底了解过她的工作了,突然发问:“我可以到里面看看吗?” “什么?”世界意识惊了一下,泪眼汪汪地看着谢运,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家伙终于理自己了。 它正了正脸色,看着又变回冷冷淡淡样的一团有绿光在其中流动的灵体:“你想进小说世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进,我没带人进来过。” 事实上世界意识也接触不了别人,从它诞生到至今,唯一能接触的就是谢运。 在小说世界里,别人看不到它,在现实世界里,它能接触到的只有花想和她助理两个人类。 世界意识也是灵体,和谢运可以说是本出同源吧,所以才能看到对方。 之后世界意识试着带谢运进小说世界,简直是畅通无阻啊! 后来谢运就出了个主意,既然世界意识深受反派怨气的困扰,而反派也日日活在怨恨中,不如想办法消除反派的怨念? 他这个提议得到了世界意识和反派的赞同。 男主有气运加身,遇事每每都能化险为夷,想要给反派报仇,只能把男主踢出他的身体,给男主换一副躯壳。 刚好谢运也想要一副躯壳和花想谈恋爱,所以他得到了反派身体的使用权之后,并没有进入其中,为了给反派消除怨气,势必要让男主吃一些苦头。 所以他把男主踢到了反派的身体里面,而自己则进入了男主的身体。 每个位面他都会用男主的身体,来折腾住在反派体内的男主。 每一个世界,反派看到男主这么惨,心里的怨气都会渐渐消除。 而一旦怨气消除,世界就能脱离小说了,无法投胎,一直在不断轮回的生灵也解脱了,可以去投胎了。 谢运无心插柳柳成荫,救助了不计其数的生灵,获得了大量的功德。 足够的功德可助无形之物化形,拥有实体,被弹出第四个世界之后,谢运就发现自己积攒的功德够了,可以化形,拥有实体了。 不过他并没有暴露在人前,而是走到了办公室唯一一张床边,手指虚点躺床上的花想的额头,为她消除精神力过度使用引起的后遗症。 花想之前每次登出,脑袋痛了一下就不痛了,就是谢运的功劳。 “你拥有实体了,还会帮我消除反派的怨念嘛?”世界意识在虚拟屏幕里道。一开始它是不知道谢运是因为想拥有一具身体和花想谈恋爱,才愿意帮自己和反派,后来看到谢运给即将失忆的自己下暗示,连花想喜欢吃什么,怕什么,都给下个暗示,它才悟出来,谢运可能喜欢花想。 一问,谢运没否认,它就确定谢运喜欢花想。 谢运没有回答世界意识,无论在小说世界里他人设怎么样,现实世界里他都是冷冷淡淡的。 不过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要是没有世界意识,他也不会那么快化形,并拥有实体,后续他会继续帮世界意识消除反派的怨念,也算在帮自家老婆。 之后再获得的功德,他会与世界意识平分,届时它想化形,也不是难事。 别问谢运为什么不打白工,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的这部分功德,就给自家老婆,人类的寿命极其短暂,而自己又与天地同寿,他想要老婆长伴自己左右,也要让她获得永生,功德就是很好的修炼方式。 谢运虽然由空气孕育而成,但识海里也是有传承的,知道一些关于功德的更具体的使用方法。 “别不理我嘛。”世界意识委屈巴巴道。 谢运无奈叹气,他刚才只顾得上关心老婆,那有空理它:“稍安勿躁,不会不帮你。” 世界意识得到回应,开心地在屏幕里转圈圈,等晕头转向了才停下来,还想问谢运一些问题的,不过听到花想和陈寻说话,它就没有出声,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陈寻:“又在里面谈恋爱了?” 花想沉默地点头,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不能再进入小说世界了? 没有再卡掉的小说世界了。 她隐隐约约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四个世界的男主,是不是可以串联起来?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随即又摇摇头,怎么可能嘛。 花想突然掉眼泪,大颗大颗地掉,眼眶蓄满了泪水。 谢运急得已经顾不上别的了,他知道她为什么伤心,无非是想到身死的自己了,他直接在花想脑海里,用雷赫的声音传音:“别哭。” 陈寻也在安慰她,花想抹眼泪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又听到男人的声音:“你到洗手间,避开陈寻,我有话和你说。” 总得让她见见自己,她心里才能踏实。 花想不知道他的心思,吓得脸都白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惶。 有、有鬼! 她一把扑到陈寻怀里,死死抱住她,还把脸埋到陈寻胸口,瑟瑟发抖。 呜呜噫,好可怕! 谢运脸黑了。 他就知道,无论她有多爱自己,自己一旦死了,若是用灵魂或是别的无形的方式和她见面,她肯定会吓破胆。 想起自己侵入花想梦中,看到她的恐惧来源,看到她被锁在漆黑的碗柜里,满脑子都是四周有数之不清的妖魔鬼怪,张牙舞爪地撕咬她,谢运又心疼了,青黑的脸恢复了过来。 只是仍然不快,自己老婆在抱别人! 他又想起花想之前摸陈寻屁股,袭陈寻胸的事,脸又青了。 第一个世界,他可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同性恋。 所以他的情敌可男可女。 -- 主线五(要不要我在这里操你,让你重温一下 谢运施法让空间静止,把花想从陈寻怀里撕出来,然后将她带到洗手间,现出了自己的身形,又从花想身后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等会惊叫,不能第一时间注意到面前这面将他们两人都照进去的镜子。 直接见面,和从镜子里看到,后者能缓解一点冲击力。因为后者能看到双方,更能令花想安心,可以说谢运了解她,了解得透透的。 意识恢复,花想眼睛聚焦,就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还有挟持自己的男人,瞬间瞪大眼睛。 好俊的郎君,不是,这不是欣赏男颜的时候。 “雷赫,你老公,你怕什么?嗯?”男人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下她耳廓,“换一副面孔就不认识我了?要不要我在这里操你,让你重温一下?” 黄腔无论何时,都能破花想的防,当然仅限她男人。 花想浑身一激灵,感觉是对的,这让自己心神荡漾手脚发软的感觉,是她男人没错了,虽然身后的人和雷赫性格上稍微有点点差别,但只要是他,她都爱。 花想面红身软。 又偷偷瞄了眼镜子里的男人,而且他不是触碰不了的,证明他有身体,他的体温和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他不是鬼。 花想心里真是大大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又觉得愧疚,自己竟然怕自家男人“变成鬼”时的样子。 谢运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并没有多说什么。让她好好记住这份愧疚,没准能克服一下怕鬼的恐惧。 她小时候的记忆不美好,谢运不会用一些手段强制她忘记或强制她克服恐惧从里面走出来,那些记忆虽痛苦,但算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环,正因为有它,才造就了现在的她,她未必愿意忘掉。 而强制她克服恐惧,手段必须果断残忍,谢运怎么舍得让她吃这些苦头? 谢运拿开捂她嘴的手,那手十分漂亮,骨节分明,根根修长,皮肤白皙光洁,手背透着淡淡的青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 谢运从后搂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她肩上,黑发微遮他脸,男人轻轻在花想脖子吹了口气,解释道:“秦沉檀是我,池应是我,你每个世界的男人都是我。” 转头,在镜子里看到花想低垂的脸,高耸的胸,手指动了动。 晚点再揉。 花想在想事情,这些男主都是她男人,那男主被杀,是不是她男人的手笔? “外面空间不能一直静止,我回家等你,”谢运道,“现在下班时间也过了,你和陈寻打声招呼就回家,有什么疑惑我等会给你解答。” 花想下意识跟着他的思路走,但是家,哪里的家? 谢运搓了搓她耳垂,直起身:“单位分给你的宿舍,不是咱们的家?嗯?小笨蛋。” 花想脸都被他撩红了,啊啊啊! 不行,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眼睁睁看着谢运消失在屋内,花想又看向陈寻。 她男人本事挺大嘛,还能让空间静止,要注意这是现实世界,而不是小说世界,小说世界可以依靠仪器静止空间,但现实中她还没听说过谁能让空间静止的。 而且他男人刚才突然消失说要回家,结合他的神通,应该是用什么仙家法术瞬移,最主要的是他不止知道她住宿舍,貌似还知道她住址的具体位置,对她也太了解了吧。 花想确定,自己之前没见过自家男人现在的样子。 抛开别的不谈,她男人刚才篡改了陈寻的记忆,就是花想之前扑到陈寻怀里那段。 还解释篡改对陈寻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但不篡改对他的损伤是致命性的,空间恢复流动的那一刻,花想必须是埋头在陈寻怀里的状态,不然陈寻记忆对不上,会引来一系列的麻烦。 为了不让花想再次对陈寻投怀送抱,所以谢运宁愿担上另一个麻烦,给陈寻篡改记忆,还勒令花想以后不许再对别人投怀送抱。 这个吃醋的劲,安在花想以前的“四个”爱人身上,都不太合适。 他们还是允许花想抱一下自己的亲人朋友的。 不过现在的男人醋劲这么大,花想也不介意,反而很喜欢,吃醋代表在乎嘛。 花想和恢复意识的陈寻边聊着天,边分神默默和她说对不起,并已经打算好了,等月底发工资的时候,用自己的钱给陈寻发奖金,弥补她记忆受到的“伤害”。 和陈寻告别,花想急匆匆地坐上悬浮车回家。 其实他们办公区和宿舍区不远,不过单位给每个职员都配备了悬浮车,就算几米远的路,你不想走,都可以选择坐车。 而且悬浮车的速度又快,几乎是眨眼,花想就到了宿舍楼下。 他们的宿舍楼简直高耸入云,有一百多层,每个员工都有独立的套房,而且因为花想来自地球,还有很多同事是来自各个星球的,位面所使用的钱币不一样,但发工资的时候你可以选择币种。 花想在部门里之前虽然一直都很悠闲,不用干什么活,但工资仍然高得离谱,当然,相对于地球来说,在这个星球物价还是很高的,但花想没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每个月都将大半工资汇到自己待过几年的孤儿院,力所能及地帮助一些人。 -- ⒴μsんμωμм.Ⓒδм 主线六(这老公不要了) 花想把悬浮车收回自己的收纳珠里,坐上光速梯上楼,光速梯类似于地球的电梯,不过比电梯速度快,却不会因为过快的速度影响稳定性,你坐在里面几乎是无知无觉就到达目的地了。 再一个,它比电梯更安全,新闻上基本没有光速梯出故障的报道,更未听闻过有人因故障遇难的事。 这个星球的科技太发达了,比如光速梯不幸出现故障,梯厢快速下降,而在它下降的前两秒就已经被系统检测到了,并在梯厢内壁弹出一种如海绵般,又如稠密的液体般的材质,瞬间将梯厢填满,避免被困人员摔伤。 而这也只是其中一个急救措施。 要不是已经签了协议不能和自己国家的人透露这个星球的一切,花想回去探亲的时候,都想把一些超前的知识带回去,帮助自己国家建设了。 花想住在五十五楼,一个可以俯瞰城市景色的位置。 门口的扫描仪扫了她的人像,确认她是房子的主人了,主动打开门。 花想进屋,机器人小白给她拿拖鞋。 花想分到的套房是两房一厅,房子她来的时候就装修好了,蓬软的米白色沙发,同色带着天然的黑色纹理的方金石茶几,地上灰色和米白色交错的地毯,整个客厅的装修非常的简洁淡雅,让人看着心情就不由地跟着放松。 不过现在花想没时间关注自己屋子的装修,她边换鞋,目光边在屋内四处张望,想找那个刚有一面之缘的身影,然后听到了厨房传来的切菜声“哒哒哒哒”。 花想喊道:“雷赫?”Ⓗāīτāйɡsんùщù.cc(haitangshuwu.cc) “叫爸爸。”刚确实是瞬移回来的谢运,清冷的声音混杂着哒哒声,从厨房传来。 花想想到他现在这具身体的外形,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她果断拒绝:“不要。” 人哒哒哒地跑进厨房。 现在已经将近七点了,太阳还没消失在地平线,暖暖的光芒从窗户照了进来,男人背对着花想,一头如缎绸般丝滑的长发被他用发带束在身后。 花想站在他旁边,摸了摸他头发,发质比自己还好! 羡慕了羡慕了。 “你怎么回事啊?”花想抬头看他的侧颜,又看了看被他切得整整齐齐,粗细一致的土豆丝,等着他给自己解惑。 她男人绝对不是小说里的人物,小说人物从小说世界里出来的唯一场所,就是空间站,而且仅限亡故的小说人物。 “不叫爸爸还想让我回答你?嗯?没礼貌的小丫头。”谢运偏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继续哒哒哒地切土豆丝,速度那个快啊。 他并不急着替花想解惑,怎么也得说些日常话题,让她熟悉下现在的自己,不然等会得知真相她可能会吓到。 花想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闻言一瞪他,手恶狠狠揉了揉他屁股:“你这个样子,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几岁啊。” 很好,看起来拉家常是有用的,都敢上手揉他屁股了。 谢运面上不动声色,把土豆丝装盘,两手看起来不沾阳春水,但做起这些活来,非常利索。 其实他无需吃饭,但以前没化形时,看到花想一个人孤零零吃饭的时候,总是想陪她吃。 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男人放下刀,转过身来,一手随意撑着流理台,低垂着眼,一双风流可蛊惑人的桃花眼看着花想:“我这个样子,老婆喜不喜欢?” 因为在第一个世界得知她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进入第二个世界之前,他还给自己下暗示,注意保护自己的脸,别让它变丑。 后来才发现,自己能吸引她的,又岂止是皮相,他就没有刻意保护自己的脸了,因为他知道,自己长相不佳,她也会因为第一第二个世界的羁绊,被自己牵动心神。 花想抬头看了看他的脸,红着脸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道:“当然……喜欢。” 这么俊,怎么可能不喜欢。 谢运手上使了个清洁术,把手弄干净,指头轻点了下花想额头,把身体转回去,边继续切菜,边为花想解惑。 当花想听到,他是空气孕育而成,一次沉睡醒来,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还挺美。 结果一想,有团空气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顿时毛骨悚然。 谢运乜了她一眼:“我就知道你会害怕,要不然这老公不要了,丢了,免得吓着你的小心脏。不过你要想好了,我在的时候可以为你洗衣做饭,满足你的各种需求,特别是房事方面,你真要抛弃我?” 花想满脸通红,踮起脚抬手捂住他嘴巴,别说了,她哪里舍得抛弃他。 就算他现在不能化形,只是一团自己看不到的空气,她也会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他在一起! 她在心里表自己的决心的时候,谢运心猿意马地搂住她的腰,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衣摆撩起来,连带着薄款内衣,一大团性感漂亮,雪白滑酥的乳房显露出来。 ———— PS:有心想炖肉,奈何姨妈来了。 -- γμsんμωμм.Ⓒδм 主线七(H她的淫液还 谢运掌心不带迟疑地覆了上去,收缩手掌揉弄,修白的指节时而陷入软绵弹手的乳肉里,时而将乳肉松开,极富技巧地挑逗花想,花想腿都软了,下意识揽住男人的腰,来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拿刀拍蒜的谢运,要不要,这么刺激?边切菜,边那啥她。 两根漂亮至极的手指突然夹住花想葡萄大的嫣红诱人的奶头,技法高超,极其快速地搓弄,花想身酥也软,顾不上他还在剁蒜了,嘤咛一声。 谢运微哑的声音传来:“要不不做饭了,肚子饿就吃老公屌。” 不怪他心不定,两人在小说世界里年迈了之后,就做不了活塞运动了,可以说谢运憋得非常之狠。 偏偏小娇妻还火上浇油,拿手捂他嘴巴,那手中带着淡淡的洗手液芬芳,像是她身体自带的芬芳,她软绵高耸的胸脯还撞上了他的手臂,这谁顶得住? 原本还想吃完饭,并和她交代完一切,再将小娇妻拆吃入腹的,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其实花想也憋得很,没反对谢运的提议,甚至迫不及待,没被侵入过的蜜洞又涌出一股骚水,将内裤染得更湿。 谢运已经把菜刀放下来,无论她同意不同意,都是要吃她的。 男人转身,手臂狠狠一勒花想纤柔的腰,花想一下被带得撞入他怀里,男人低下头,带着铺天盖地的欲念吻上她的唇。 干净的,带着一点清淡冷香的气息裹住花想,她瞬间沉沦,脚下像是踩着软绵绵的棉花,两手像是无骨植物,攀附在谢运身上,嘴巴张开,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地向谢运献上自己的城池,自己的香舌。 谢运大口笑纳,小娇妻的热情让他完全失控了,粗蛮又焦急地狠嘬花想的舌,花想痛得泪眼汪汪的,委屈地哼声,谢运瞬间卸去力度,讨好地用舌尖挠花想的舌下,两人很快就蜜里调油又气势汹汹地激烈拥吻。Ⓗāīτāйɡsんùщù.cc(haitangshuwu.cc) 花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到流理台上,她两手撑在身后,衣服尽数被撩到锁骨,一对丰盈的雪白蜜乳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男人一左一右握住自己一手都无法彻底掌握一团的豪乳,将之合并在一起,两颗葡萄大的嫣红俏立的奶头离得很近。 谢运舌头在上面左右流连,碾弄,让花想看他怎么玩她的奶头,怎么用舌尖打转划弄她的乳晕,怎么将两颗饥渴瘙痒的奶头一并含到嘴里,一阵一阵吸吮。 视觉和身体一并得到了刺激,花想浑身的感官都炸裂了,意识沉浮,有什么东西在她没脱掉外裤内裤的时候,从里面抵上她的穴口,她都没注意到太多的细节。 还以为是男人的手或胯间那物在碰自己,都没注意到男人的裆部离她有些距离,而男人的双手,正忙着掐她奶子,他拿什么去顶她下面? 只能是谢运幻化出的一部分灵体了,而且相连的还是谢运的阳物,幻化出的部分被谢运变成了圆球状,白雾里流动着绿色光线的圆球,抵在花想穴口,极富技巧地碾弄,时不时还在花想阴蒂上摩擦。 花想爽得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张开的艳红嘴唇,断断续续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 对谢运来说这是一场致命的听觉享受,花想全身心的投入更是让他情难自持,差点忍不住将自己的灵体分身撞入花想未被侵入过的小淫屄里。 他心随念动,灵体上沾到的花想的淫液,瞬间被灵体吸收,又到了谢运嘴里,他毫不介怀这之间的中转站,细细品味嘴里的甘甜。 还是那个味道,还是一样好吃。 谢运吻上花想的嘴唇,边喂她自己从她穴口摄取到的淫液,边连脱带割地脱掉花想的裤子。 -- 主线八(H老婆,我们来玩触手play) 花想光着屁股坐在凉嗖嗖的流理台上,爽得娇喘,她身体太热了,被欲火烧得都快出汗了,流理台渗来的冰凉,中和了她体内的灼热。 她两手交错缠绵地揽住谢运的脖子,沉沦在这个吻里面,吃到自己的味道她也不介意,反而在与他口舌纠缠中,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完全没有去想,为什么男人嘴里有自己淫液的味道。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谢运脱了,浑身洁白,肌肤细腻莹润,腰肢纤秀,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半遮半掩着蝴蝶骨。 而她身后的窗户外面,天边的红霞快要消失了,一大半天空是暗蓝的云,剩下些许是瑰丽的霞光。 机器人设定了程序,此时将灯打开。 花想没注意到头顶的亮光,正痴迷于与谢运接吻,两手突然被塞进一条粗硕的,滚烫的东西,唇边传来谢运带着无边欲念的沙哑嗓音:“宝宝,摸摸老公的灵体,别怕,它不会伤害你。” 花想迷迷糊糊就握住,那东西立刻打蛇随棍上,极尽依恋地在花想掌心蠕动,摩擦着她。 花想心里瞬间有点毛毛的,脑子都清醒了,顿了顿,想到这是谢运的灵体,强忍着没有甩开它。 心里默默说服自己,她之前表的决心,可是完全没有掺水!所以,她不害怕! 而且她相信男人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啊? 虽然但是……还是怕呀,嘤嘤。 什么东西呀,还会蠕动,花想紧闭着眼睛,眼皮剧颤,谢运用口舌挑拨她唇舌,都不能让她恢复镇定。 谢运又好气又好笑,这也是他明知道因为第一第二个世界的羁绊,之后每一个世界她都会心之所向,被自己吸引,他却不敢在没有实体,没能化形之前,早早暴露自己身份的原因。 他真怕吓到她,吓得她不敢再进入小说世界了。 在她心里,一个人死后,又换另一个世界重生,和她继续谈恋爱,这得多恐怖啊。 他是鬼,还是妖怪啊? 天啊,自己和鬼,和妖怪谈恋爱? 总之,她肯定会各种崩溃。 所以在没有化形,没有拥有实体,就没有说服力之前,谢运是完全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身份的,甚至担心自己无法融入小说角色暴露自己,每个世界他都封锁了自己记忆。 谢运把自己的灵体又分化出一根触手的形状,前端带着一张嘴,覆上花想似乎因为她害怕自己而变得有些蔫的阴蒂,一阵一阵吸吮,花想立刻爽懵了,眼睛分泌出一点水光。 谢运察觉到了她态度软化,瞬间分化出更多触手,将花想缠上。 她害怕妖魔鬼怪,如果这是能让她舒服的东西呢? 她还抵触吗? 而且自己不是妖魔,不是鬼怪,他是灵。 得到天地万物厚爱的灵。 为什么不能成为她心目中特别的,不害怕的存在? 一根由谢运阴茎分化出的灵体塞入花想嘴巴,花想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团似雾非雾,似云非云,有绿色线条在其中流动的东西。 花想大气也不敢出,目光惊惧地看向谢运,男人眼皮低垂,并没有与她对视,他脸上似乎没带有丝毫能表达他此刻心情的情绪,但花想就是看得鼻子突然一酸。 两人心意几乎是相通的,他不说,她也能察觉到他心情有些低落。 他是她爱人,她怎么可以怕他! 花想真是恨自己不争气,鼓起勇气,用舌头抵了抵嘴里看起来没有实体,但能触碰到的东西。 其实,他的灵体仔细看,也没什么恐怖的。 花想前后摆头,内心还是害怕的,但并没有抵触心理吞吐谢运的灵体。 谢运突然撩起眼皮看她,心道卖惨果然有用,不过也仅此一次,谢运不习惯在自己女人面前示弱。 而且他应该保护她,做她的依靠,而不是算计她。 谢运心里因为算计她而愧疚,但不得不说,被她吞吐真的很舒服! 她知道这是由什么地方幻化出来的吗?就开始吞吐。 谢运喉头滚动了一下,呼吸终是乱了:“老婆,我们来玩触手play吧,你现在含的是老公的阴茎,老公分化出两张嘴,吸你奶子。”不让花想知道,她会更恐惧,让她知道了,她没时间恐惧了。 原本缠在花想腰上,被她忽略的触手一瞬间动了,仰起头,叭地一下分别吸住花想两颗奶头,一阵一阵吸吮。 它触身还扬起一个部位,像是个低下头的人,随着它口部的吸吮,触身也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告诉别人,它在用力吃奶,努力得身体都晃了,也似乎在说,它很欢快。 花想阴蒂也被袭击了,触手像是刚才那样吸她。 这叁重的刺激,花想心里原先就有的恐惧和刚浮现起来的恐惧,瞬间被身体的欢愉覆盖,碾得渣都不剩。 -- 主线九(H吸她喷尿的屄) 花想有点崩溃,又有点享受地想,天啊,怎么这么舒服? 这、这突然感觉这些触手也没那么可怕了,甚至,有点可爱。 她骚稚的粉穴不住翕动,香甜的蜜液汩汩涌出。 谢运分化出的触手将她的腰和四肢缠住,连花想浑圆硕大的一双奶子,都被两根触手整个圈住,画面淫靡又色情。 吸吮花想奶头的两根触手还一甩一晃的,带动了花想被勒住的鼓鼓囊囊的大奶,还有一根由谢运阴茎分化出的触手在花想湿漉漉的穴口碾弄,打转。 花想脚趾头瑟瑟地蜷缩,鼻子里哼出了似哭非哭的腔调,嘴里的触手一直在花想口腔抽插,还拟出了阳物的青筋,龟头。 口水从花想嘴角滴落,她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堆着厚厚的水雾,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她身体发软往后靠,身后没有墙壁可以支撑她,但有男人的灵体。 谢运身上简直群魔乱舞,一根根触手分化出来,他目光痴迷地看着被自己捆住手脚,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的花想。 他知道她不抵触,他知道她沉沦了。 无论是小说世界还是现实,她的身体似乎都抵挡不住自己带给她的欢愉。 这是谢运另一个痴迷她的地方,她的身体太诚实了,一旦爽了,就有点忘乎所以了。 谢运隔空,从餐厅的柜子里拿了一支营养液,花想有时候懒得做饭,会喝上一支营养液,吃下去立马有果腹感,就跟吃了一顿饭一样。 谢运担心她等会饿得体力不支,他拿开玻璃管的木塞,将里面的营养液倒到连通花想嘴巴的那根灵体上。 又随着灵体在花想嘴里律动,营养液一股股喷到花想喉咙,就像射精一样。 花想下意识吞咽,整个脸烧红,太色情了,操! 怎么可以这么喂她营养液! 而且,而且她快高潮! 花想脖子猛地向后绷,又有两根触手钻到她耳朵里,像舌头一样舔她。 花想浑身打激灵,又抽搐,眼睛翻白,胸口剧烈起伏,她身体向后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下身悬空,大敞着的腿垂吊下来,两股水柱分别从尿道和穴口喷出。 谢运眉头皱了一下,小女人竟然咬他,还好他撤得快,察觉到她牙关要闭合,立马从她嘴里撤出来,才免遭于难。 两根触手不轻不重地在花想浑圆的白屁股甩了一下,小小地惩罚了一下她。 要是花想意识还在,并知道被打的原因,肯定得喊冤。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咬他,高潮来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唯有身体在享受着极致又清晰的欢愉。 场景突然变换,谢运带着花想瞬移到了客厅。 她整个人悬空躺着,双腿被触手缠着折迭,向两侧大大敞开。 花想嘴里还塞着谢运的阳物,眼睛里泪光闪闪,眸色迷离。 胸前的两根触手调皮得很,吸一下花想奶头,又甩头拔开。 花想的奶头被玩得充血又硬,无可否认,这样的吃奶方式,真叫人喜欢。 而且这真的像是嘴巴一样,有嘴巴的温度,吮力,还有些湿润。 其实花想不知道,乳头的湿润,是通过她穴口那根触手传过来的她的淫液。 既然模拟口腔吃奶,就要给花想一种真实感。 谢运目光通过触手赞叹地看着花想身体每一个变化,心里愉悦得难以自持,看来小妻子很喜欢这个游戏。 他坐在沙发上,从自己空间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拨开瓶塞,虽然花想看不到,但还是解释道:“这是我从第叁个世界回来,自己炼制的情液,用来灌进阴道的,理论上来说,使用这个药之后,老公进入你的身体,你体内的疼痛会被十倍的欢愉取代,如果理论不成立,它只能是一个能止痛的药物。” 谢运不想让她再经历破身的痛了,但小说世界,她要进入的身份,是无法规定的,要看她的灵魂和小说角色的契合度。 其实谢运曾经也想过,在现实世界找一具死亡的身体,自己的灵体进入其中,用别人的身体和花想谈恋爱。 但他挑来挑去,都没遇到合适的身体,总感觉别扭,感觉那些身体配不上花想。 所以明明在小说世界,他不用从娘胎开始来完成反派的遗愿的,但他还是选择从娘胎开始,就是感觉这样没有那么别扭了,男主的身体,姑且可以当成是自己的了。 毕竟自己还没形成胚胎时,就已经存在了。 这具身体干干净净的,配得上他的灵体,也勉强能配得上老婆。 谢运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入花想的穴里。 那液体竟然是温热的,是谢运以前搜罗的天地灵宝炼制而成的。 而且炼起来毫不心疼,并且一次就成功了。 毕竟谢运虽然沉睡的时候居多,但知识没少学,他脑子里拥有的东西,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花想又浑身剧颤,尿液和阴精朝谢运脸上喷来,谢运倒也没有猝不及防,只是没有躲开,他甚至饶有兴致地伸指拨弄花想喷尿的小孔:“这么机灵,还知道往老公嘴里喷。” 花想意识空白,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被他拨得身体愈发剧烈颤。 男人低头,把吮着花想阴蒂的触手缩回去,嘴唇覆上花想的穴,花想感觉自己升天了,很长时间都处于失禁的状态,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 “主人主人,您没事吧主人?小白检测到您心跳过快……” 谢运直接用神识关掉小白的中控,小白布灵布灵的眼睛瞬间暗下来。 -- ⒴μsんμωμм.Ⓒδм 主线十(H双龙入洞) 谢运嘴唇松开花想停止喷尿喷水,但还在痉挛的穴,站起来,把胯间几乎有花想手臂粗的,白白净净,透出粉色经络的阴茎推入花想的穴。 两人的性器都太嫩了,没有经历过性事,阴毛也不茂密。 谢运一口气将阴茎全部推入,被她密密包裹,感受到她的湿润嫩软,温暖紧致,简直最蚀骨销魂的享受。 花想整个人都瘫了,十倍的快感,她意识已经没了,口水从嘴角滴落,被她身上的触手吮去。 谢运将她悬空躺着的身体扶起来,花想眼神失焦,一副魂没了的样子,但谢运知道这个药药效不长,只有一分钟,他不可能让花想一直没意识。 趁着这一分钟,让她适应自己。 谢运抱着花想,边吻去她嘴唇滴下的口水,边徐徐挺身,花想的穴被撑得看起来鼓鼓的,粉穴粉唇,沾着莹润的蜜液。 男人的阴茎干进撤出,强壮长直,整个茎身都沾上她的蜜液,硕大的龟头猛顶花想娇稚软弹的花蕊,将它捣变形,捣出汁。 谢运咬了一下逐渐恢复意识的花想的唇,额头冒汗,浑身赤裸,身材修长结实,白得发光,像是用最极品的羊脂白玉堆砌而成的。 男人极其动情道:“老婆,后面的洞也给老公插,好不好?” 他想连分化出的灵体也塞入她体内,真正与她现实中交融,拥有所有的记忆,谢运别提有多激动,想让她身上能让他烙上印记的地方,都留下他的烙印。 花想根本没法拒绝,被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冲击得意识沉沉浮浮,身体接连高潮。Ⓗāīτāйɡsんùщù.cc(haitangshuwu.cc) 她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爽成这样。 连她的脚趾,都被触手缠着,吮着,后庭也有个触手在碾她,舔她,拟出的舌头还探进了她的肠道里面。 花想又经历了长达一分钟的意识全无,口水直流,因为谢运给她后庭也用了情药。 花想一脸淫乱地坐在谢运腿上,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搭在谢运肩膀上,嘴里被塞着一根由谢运阴茎部位的灵体分化出的巨物。 她眼睫沾着水意,两腿折迭压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在谢运腿上上下起坐,她的穴被撑得及大,一根粗硕强壮的阴茎被她一吞一吐,穴口捣出了密密白浆,谢运的鼠蹊部和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也是一片黏腻,随着她抬臀,还拉出了几条淫靡至极的银丝。 她后庭也有一根触手,随着她起坐,一吞,一吐,白雾里有绿线流动的灵体,湿漉漉的。 谢运身体发软地靠着沙发,头也有些晕,人都快爽懵了。 什么是极致享受? 这才是! 灵体和肉体的性器一起被小妻子吸纳,她每一个起坐,都能让谢运浑身酥麻,手脚发软。 觉得自己废了,被老婆玩废了,吸废了。 花想眼里水光闪动,看着眼前被自己吞吐得浑身都散发着,啊,爽啊,畅快,满脸享受之色的男人,舌头调皮地顶了顶嘴里的灵体。 男人虽然没说,但她知道,自己嘴里和后庭的灵体,肯定都是他的阴茎分化出来的。 真贪心。 不过花想乐意他贪心,她喜欢看他这副爽得飘飘然的样子。 花想手指刮了刮仰头靠着沙发的谢运的喉结,惹来男人喉结猛地颤动,她把嘴里的灵体拿出来,贴上去亲他嘴巴,声音软媚地道:“怎么还不射啊?我都高潮那么多次了,是不是不够舒服啊?老公。” 谢运知道她在调皮,估计是看到自己吃瘪了心里开心,用这些话来取笑他。 谢运心里也开心,看来她是真的不怕自己了。 看看,这副揶揄又得意的小嘴脸。 “不是不够爽,”谢运一本正经道,“是还少了一点刺激。” 他手一翻,从空间里拿出一瓶产奶剂,没化形时,陪着花想在星网冲浪的时候,看到这款增加两性情趣的东西,他下意识看向花想的胸脯,然后心动了,然后有备无患。 花想在小说世界怀不上孕,其实也是谢运的手笔,他在自己灵体上画了不孕咒,担心以后花想获得永生了,想到小说世界里她的儿女已逝,心里伤神,索性就不让她怀孕。 现实世界倒是能让她怀,妻子拥有的福利,孩子也会有,只需要他多进入几次小说世界,赚多点功德。 只是现实当中,想要花想怀孕可不容易,两人毕竟不同类。 花想看到这熟悉的瓶子,羞恼地拍了一下他肩膀,满脸通红道:“你还真是……” 会玩。 啊啊啊。 她也想试试喷奶的感觉,她瞄了瞄谢运嘴唇,想喂他喝。 谢运目光与她对上,坦言道:“我想喝,早就想喝了,你说你这对奶这么大,得产多少汁啊。” 边说着,边把打开了盖子的玻璃瓶递到花想嘴边:“乖宝宝,喝下去,嗯?让老公尝尝你的汁,就像刚才尝你的尿一样。” 花想浑身红得都快烧起来了,一把抢过谢运手里的玻璃瓶,囫囵地把里面的液体灌下肚。 这个药只能坚持二十四小时,但也足够了。 -- ⒴μsんμωμм.Ⓒδм 主线十一(H怀孕了还出 花想对谢运的了解还是太浅显了,人不止会玩,而是太会玩了。 他在四周布下个幻境,镜随心动,然后他的分身幻出了两个缩小版的他,两个大概有两岁左右的小孩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奶声奶气,异口同声道:“妈妈,我要喝奶。” 花想正低头关注自己两个奶子呢,喝下产奶剂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发生的变化,一开始是有点胀,慢慢的这个胀感越来越强烈,她正感稀奇的时候,猛不丁听到两个小孩的声音,吓了一跳。 含着谢运阴茎和灵体的两张穴,都紧缩了一下,谢运脊椎顿时一麻,闷哼了声。 被她夹得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他的小宝贝,太能夹了。 花想不知道谢运此时的心得,眼睛微瞪看着坐在谢运身边的两个奶娃娃,眼睛和鼻子嘴巴都像谢运,就是脸颊肥嘟嘟的,可爱到爆。 谢运心随境动,两个奶娃娃立刻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异口同声道:“妈妈,宝宝要喝nienie。” 花想脸红了,哪里会不知道是谢运的杰作,两个奶娃娃身体朝花想靠过来,小小的胖手抓住花想鼓鼓囊囊的奶子,竟是自顾自地埋头吃起来。 花想浑身猛地紧绷,看着胸前两个小脑袋,穴肉痉挛,一收一缩地绞夹谢运,他舒服地喘了口气,喉头滚动,两个奶娃娃吸到的奶水,都到了他口腔。 不远处突然多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中年版的谢运,一个是少年版的他。Ⓗāīτāйɡsんùщù.cc(haitangshuwu.cc) 中年版的谢运扛着个在这个星球已经淘汰了的摄像机,把镜头对着这边,像是在拍戏的样子,边道:“不错,产妇的奶量很足嘛。小张你去讨一杯来,让我也尝尝是什么滋味,要是产妇不同意,就用你的色相打动她。” 少年版的谢运道:“可是,可是产妇的丈夫也在呀……” 言下之意是不好当着人丈夫的面下手。 “导演”满不在乎道:“怕什么,说不定他老公也想看她老婆被别人搞呢?瞅瞅这婆娘这身段,这脸,美人怎么可能只委身于一个男人,说不定他丈夫等会还邀请我一起搞他老婆,不行了,说得我鸡巴都硬了。” 花想简直要羞死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言,她越羞,那穴就咬得谢运越紧,还随着主人的心情起伏频频翕动,谢运被吮得腰酥体软,索性继续靠着沙发,边在脑海里描剧情。 小张走了过来,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清爽的运动服,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五官精致,未曾说话,脸已经红上叁分:“那个……姐姐,我,我想要一杯奶。” 花想红着脸看过去,少年两手一副难为情地绞在身前,他身形挺秀劲瘦,脸颊通红,时不时飞过来一个眼神,偷瞄她的胸部。 花想脸上血色更浓,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真谢运,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谢运“好心”替她解围:“用什么杯子,想喝就直接过来,我老婆的奶很多,给你们一点也无妨,只是有一个要求,想喝奶必须要操得我老婆舒服,我老婆说满意了,你们就可以喝了。” 啊。 花想真想用小拳拳捶谢运,这都是什么剧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但,但是吧,确实挺刺激的。 都是谢运啊,都是她男人,怎么看,都令人心动。 “谢谢谢先生,我……”少年走过来,在花想身后弯下腰,两手从花想腋下穿过,覆上花想双乳:“姐姐,你的奶好大,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我好想吃你的奶。” 他是在她耳边说的,少年人清润动听的嗓音,从她耳蜗钻入,引起了身体的酥麻,少年说话时的气息,还喷到花想敏感的耳部,花想身体经不住哆嗦。 “姐姐,你好美。”少年修白如玉的手指,夹住花想充血肿胀的奶头,极速搓弄,“你的奶头也很美,真羡慕姐姐的丈夫,能天天吃它。” 花想穴肉频频痉挛,谢运看着她被自己灵体挑弄得情绪跌宕起伏,有点吃醋,但想想这正是让她多熟悉亲近自己灵体的机会,纠结了一下,勉强将自己的醋意压下。 “姐姐,运运的鸡巴硬了,你可以替我口交吗?” 嗯,这个少年灵体,其实是从谢运阴茎分化出去的,就是那么的邪恶。 花想瞟了眼面前的谢运,谢运一挑眉:“看我做什么,替他含啊,小情人的阴茎,一定很好吃吧。” 这拈酸吃醋,又有点黄婆卖瓜的口吻,花想瞪了瞪他:“老实说,我小情人是不是你灵体幻化出来的?而且还是阴茎部位?” 搞清楚,她能感知到他情绪的好吗! 连自己的醋都吃,而且还拿阴茎部分幻化出一个他,花想只能说玩还是你会玩。 谢运一秒破功,讨好地捏了捏花想压在沙发上的大腿:“老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快替你的小情人含含,他等急了。” 花想顺势下坡,其实她也不想中断这个游戏。 难得的,能看到这么多的谢运,了解每个时期的他。 虽然谢运是今天才能化形,他自己都不知道孩童期和少年期的他,是不是这个样子。 “欸欸欸,女主人表情再淫荡点。”导演扛着个摄像机,在花想旁边拍。 此时她正背对着谢运,穴里和后庭分别吃着他的阴茎和灵体,她身体前倾,吃着运动裤褪到大腿的少年的阴茎,这阴茎尺寸,很是适合少年的尺寸,花想每次都能深吞。 “你不能光顾着吃你姘头的鸡巴,腰也要扭扭,你就不管你老公啦。你老公的鸡巴也要你的小逼吞吐啊,动起来动起来。” 导演拿着喇叭在旁边喊。 花想,花想只好扭腰了,谢运眉心舒展,愉悦被堆到了顶点。 花想的屁股压在他腹部,纤腰如随风飘荡的柳枝,款款摆动,每一次都对他的阴茎和灵体进行深吞,谢运真是被她咬得无比舒爽,喉头频频滚动。 两个触手在花想胸前,一左一右吸她奶头,摄取她乳房里面的汁水,汁水又通过触手,传送到谢运嘴里,缓解他因为被她紧夹,吞吐,变得干涩的口腔。 导演又作妖了:“小心点,仔细你肚子里的孩子。” 花想下意识摸向自己肚子,果然鼓起来了,是谢运的灵体化的,但花想却感觉自己真像是大肚子的孕妇,肚子有点沉甸甸,她内心有点兴奋,身为孕妇的兴奋,还有当着肚子里孩子的面和老公做爱的紧张,她晃腰的动作慢下来,边扶着自己的肚子,边替身前的少年吞吐阴茎。 “你怀孕了啊,怀孕了还出轨,”少年道,“你说我射到你嘴巴里,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花想心道我会不会怀,你心里没点数? -- 主线十二(正文完结) 少年按住花想的脑袋,把白玉似的阴茎深捅到花想嘴巴里面:“我要射了姐姐,你会把我的精液吃下去的,对吧?” 花想被顶到喉咙,难受得眼睛都红了,下一秒大股大股的奶水喷入她喉咙。 旁边导演迫不及待道:“到我了。” 花想身前的少年消失,中年版的谢运走到花想面前,解下裤子,掏出紫黑色的鸡巴,一把掐住花想腮帮,让她嘴巴张开,满脸淫邪道:“爷先解个手,小美人不许吐出来哦。” 哦,哦你个头。 花想无语地喝下他尿出来的奶水,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在谢运嘴里吃到自己的味道了,感情之前抵在她穴口的是他的灵体,而灵体和本体是相通的,灵体吸到的东西,当然也可以从灵体传来给她。 花想突然偏过头:“我不喜欢他,太猥琐了。” 她的谢运不是这个样子,不会说这样的话。 谢运摸了下下巴:“我也觉得,以后不这么说话了,一点也不刺激。” 他是在做一个尝试,结果花想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果然人不能模仿别人,不伦不类的。 模仿某个曾经听过的片段的谢运如是想着。 总得来说,晚上的游戏还是挺让人开心的,花想浑身疲软,被谢运洗干净了放到床上。 其实谢运给花想施过清洁术,但花想觉得不用水洗,不干净。 谢运不与她争辩,抱着她去洗澡。 这种小事,就不要与她争了,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大事,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即使自己是对的,也可以迁就她。 两人躺在床上,谢运慢慢讲述他与世界意识相识的过程,他进小说世界的初衷,他能化形的原因,还有他以后的打算。 花想听完,感动于他对自己深厚的感情,也感动于他以后的打算里有她,而且是想让她得到永生,与她朝夕相伴,永不分离。 但感动的同时,花想也是理智的,她道:“光靠我们两个,进展太慢了,能不能让部门的同事也参与进来,帮反派消除怨念。” 滞留的世界实在太多了,而且每天都有增长,他们就算要赚功德,也是远远无法一下子帮助所有的世界的。而且既然每天都有增长,他们完全不缺需要进入的滞留世界,所以赚功德,和同事的参与,并不冲突。 花想虽然好心,但不会辜负谢运对她的心意。 “行不通,”谢运道,“普通人没有我身上的气运,让他们进男主的身体,会被身体排斥,还会被反噬,倒霉到了极点,吃饭喝水能被呛死,走在平地上能被摔死,总之他们撑不了多久,更别谈为反派消除怨念了。” 他的宝贝果然很善良,时刻都想着帮助别人。 也正因为她是如此善良的人,谢运进小说世界的时候担心失忆的自己成为一个冷漠无情的人,让她感到不喜,他还十分慎重地给自己下了个暗示,让失忆的自己做个有爱心的人。 之后,他一直执行得很好,在小说世界,好人好事做了不少,甚至第叁第四个位面,还是出了名的慈善家。 每次国内有大灾大难必捐钱,每个月都有一笔巨额资金流入慈善基金会。 “我倒是能把我的气运借出去,”谢运继续道,“但是我借了,到时候我进小说世界,倒霉的就是我了,虽不致死,但也会事事不顺,可能还会缺个胳膊缺个腿什么的。” 其实他完全没有这样的贡献精神,之所以说出来,不过是为了试探花想对自己的心意。 是他重要,还是那些滞留的生灵? 花想不知道男人挖坑给他跳,几乎是立刻就道:“那还是算了,咱不折腾。” 她不会牺牲她男人来帮助那些滞留的生灵,她没那么伟大。 而且虽然靠他们两来消除反派怨念,有点慢,但起码是有进展的,不像之前,一筹莫展。 未免有人把主意打到谢运的能力上,花想没向任何人透露谢运能给小说男主调魂的事,不过单位的人都知道花想有男朋友了,花想还带谢运到单位食堂吃过饭,也算是过了明面。 当天就碎了不少她的爱慕者的心,大家纷纷在心里哀呼失恋了。 就这样,花想和谢运进了一个又一个小说世界,每次都能成功消除反派的怨念。 其实花想完全不必进去了,毕竟现实中两人都确认关系了,谢运当初让男主杀死了男主的身体,让剧情卡住,不过是为了引花想进小说世界,其实小说男主不必死,直接将他的灵魂塞到反派体内,谢运再进入男主身体就可以了。 不过谢运不愿意单打独斗,他在小说世界,老婆不来,不就见不到老婆了? 而且花想每次进小说世界“协助”谢运做任务,在单位的人看来,那是花想的业绩,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花想每一次进小说世界出来,小说世界都能脱离小说。 领导此前还试过往花想部门派人,进入卡掉的小说世界,看看能不能查出小说世界能彻底脱离小说的原因,之后专家们个个都无功而返,而且在小说世界待到了主角寿终正寝,也没能见证世界脱离小说。 还有人按照花想的事迹,依样画葫芦,试着和小说男主谈恋爱,结果各种勾引土着男主,人家不上钩,而且就算上钩了,他们也敌不过男主命定的伴侣,最后也只能铩羽而归。 领导和专家们都死心了,也没有人试图和男主谈恋爱,长长久久与他相伴,见证男主寿终正寝,也见证世界脱离小说了。 花想的部门清净了。 并且她被认定为是那些滞留世界的奇迹,她的成功,无人能复刻。 因为她的特别,也因为她立了大功,在单位里接连升级,领导甚至和颜悦色地问她生活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遇到了就提出来,领导尽量帮她解决。 然后花想说,她男朋友没有工作…… 然后花想身边多了个助理。大家都知道花想和她男朋友感情有多好,宿舍和单位之间那么点距离,男朋友还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还住在她的员工宿舍,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是个软饭男,后来谢运开了他价值数十亿的私人飞舰来接花想去别的星球玩,并邀请花想的同事一起去,好了,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大富豪,不存在吃软饭的问题。 钱之于谢运,确实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他空间里随便拿出一样东西,都是无价之宝。 更何况他有很多这个星球的人梦寐以求的顶级能源。 正因为花想的领导懂,懂花想不缺钱,担心她突然辞职。所以为了留住这个人才,原打算下点血本的,但花想要的不多,仅一个岗位。 领导背地里摇头似赞叹又似感慨地道:“没想到大富豪,也是至情至性之人。”竟为了女朋友,屈就于他这小小单位。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情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