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室友(睡梦h)》 第一章 一被他碰就忍不住shenyin 叶容七看着手里冒烟的电风吹,迟迟回不过神来。 虽然被没电死,但她差点被吓死。 这年头还有这种劣质电器,刚打开,直接“砰”一声就把家里弄停电了。 她拔下插头,搬了把凳子来到玄关边,想着把电阀门再推回去,结果还没打开盒子,门口滴滴几声,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进门的人看到她,愣了一秒。 她才刚洗完澡,随便裹了件单薄的睡衣就出了房间门,没有内衣的包裹,胸部形状就这么凸显在眼前,甚至能隔着睡衣看到那两个红点。 贺卿轻咳了一声,转过了头去不看她。 叶容七后知后觉得捂住自己的胸口,僵硬得开口,试图打破尴尬的局面:“贺,贺先生,您不是在出差吗?” 她住进来三个多月,作为房东的贺卿有两个月都是在出差,平时偶尔在客厅遇见也只是微微点头,不怎么深入交流,因此并不是很熟,叶 容七连这声“贺先生”,都得想想自己有没有喊对。 贺卿虽然极力保持平时的淡漠语气,但叶容七多少还是听出了他的一点慌乱:“提前完成任务就回来了,叶小姐,你要不要帮忙?” 她手里还拿着螺丝刀,若是继续研究打开盒子,是要拖一段时间。 “嗯,跳电了,您处理一下?” “可以,你下来吧。” 叶容七可能脑袋被眼前的场景尴尬懵了,下来的时候手还按着靠椅的背靠,一个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诶!” 她的惊呼瞬间引起贺卿的注意,贺卿回过头看到她从椅子上跌落,赶紧上前去扶住她。 结果两人齐刷刷一起倒在了地上,贺卿当了垫背。 他的一只手因为去接而被夹在两人中间,好巧不巧得覆盖在了她的胸部,重力的撞击让他的手抓了个满怀,叶容七轻呼了声:“呀……” 他的手很大,带着细细的温度,包裹着她的乳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容七觉得自己胸口上的手捏了一下。 她整个人都挤压着贺卿,顿时面色微红:“对不起,您没事吧?” 贺卿喘了口气,偏过头去不看她:“没事,但是,你能不能先起来?” 叶容七狼狈得撑手从旁边爬起,胸部在刚抬起一点的时候,他立刻像摸到了烫手山芋一样将手侧移开来。 这一移,也将她的胸部带往旁边,像是被揉到旁边一样,叶容七前身跟着一软,轻吟了一声,重新倒在了他身上。 两只胸口重重得压着他的胸口。 她的体内升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这让她觉得羞愧而不安。 “叶小姐,你……别水平乱动……” 叶容七也不知道怎么了,压下来的时候,身体就条件反射得动了两下。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乳尖和贺卿的乳尖相撞。 “对不起。” 她再次道歉,这回小心得撑着两边,一点一点分开两人的身体,跑回了房间。 丢脸丢大发了。 不知道刚才贺卿有没有听到她的那一声低吟。 叶容七坐到自己的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两个红点竟然不争气得硬了,在睡衣的轮廓里明显得凸出。 她微微有些疑惑。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算和前男友在一起接吻的时候,都不曾产生过这种反应。 但是和贺卿难得的几次见面,她的反应便一次比一次夸张。 心跳会越来越快,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他无意间碰到自己的手,都能在她的皮肤表面起一层鸡皮疙瘩。 今天她甚至,发出了那种声音。 贺先生不会以为,她是变态吧? -- 第2章 睡梦中被做到高chao 难得周末,这种尴尬很快就被叶容七甩到了脑后,家里有男人,她便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去厨房做饭的时候路过客厅,熟悉的香味扑鼻, 多少让她放松了些。 这是贺卿放在客厅里的香盒,他说过自己睡眠不好,常年失眠,这香味有治疗失眠的效果,一开始她还偷偷取了点给医生鉴定,结果确实 如他所说,叶容七又因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有些羞愧。 她从冰箱里拿出自己的东西,想着今天晚上应该吃什么的时候,听到贺卿从房间里出来的动静,随口问了句:“贺先生,西红柿鸡蛋面吃 吗?” “不用了,谢谢。” 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疏离冷漠,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贺卿的生活就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按部就班得上班下班,叶容七没有见到他有除冷漠以外多余的情绪,但是跟她之间的距离拿捏得当, 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过分疏远,两人处于一种很舒服的状态,叶容七一开始对他的戒备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他一个经常出差的人,真的只是想找一个帮忙看房子的人而已,因此房租才这么便宜。 反而是她,时不时梦到和他之间有什么亲密的行为,更是让人脸红。 煮好面,贺卿已经出了门,她便盘着腿坐到沙发上,一边吃面一边看电视。 折腾到了晚上十点多,她收拾好客厅的卫生,困意袭卷而来,沾到被子便沉沉睡下。 大约是生活越过越舒心,过去那些经历像是安静得躺在那里被灰尘掩盖,阴霾跟着渐渐淡去,曾几何时的难过伤心都成了过眼云烟,这些 日子睡眠都变得越来越好。 十二点的钟声一过,她的门被一个钥匙穿过。 贺卿打开了门,重新将灯打开。 映入他视线的,是一张沉睡的娃娃脸,长长的睫毛就这么安静得垂着,根本没有半点危险意识。 “小七,你今天差点把我折磨疯了。” 他深沉的眸子之中映入了迫不及待,低头吻上叶容七,在她唇边辗转的同时,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看到那白色的乳房,贺卿神色一暗,上手去握住她的巨大,口中发出满足的呢喃。 “真大……”他夸奖道:“你知不知道,那声呻吟,差点让我把你衣服扒了。” 叶容七的睫毛微微颤抖,呼吸跟着加重,在这安静的深夜里,她的呼吸声尤为明显。 贺卿笑了:“你也有感觉的对吧,梦里有没有我呢?” 他压上叶容七,解开她的裤子,慢慢得露出她正面所有的皮肤,露出一点,便要用最去吻到一点,一直到吻遍她的全身。 他近乎疯狂得迷恋着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 现在的贺卿已经对叶容七的身体很熟悉了,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享受而熟练。 他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大胆,害怕她中途醒来,只是去摸她的脚踝,轻轻得亲吻她的脸,一直到脱下她的衣服,揉捏她的乳房,她都不会醒 来。 他的分身已经十分硬挺了,抵住叶容七的会阴部摩擦。 “嗯……” 叶容七发出无意识得呻吟,阴道也因为他的摩擦出了水。 她的反应让贺卿兴奋得眼睛都红了。 “小七,小七……” 他喊着她的声音,在她腿心进进出出。 他的手指探进叶容七的阴道探过,有一层阻碍,说明她还是处女。 为了不让她发现,他总是吻得克制,也不敢插进去。 但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他插到了兴奋之处,对着她的小腹,满足得射了出来。 看到自己体内白色的液体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贺卿眼里全是满足。 他舍不得就这么擦掉,便在她的肚子上抹了抹,把带着自己精液的手插入到叶容七的小穴内,找着凸点碾压。 “嗯……” 叶容七皱着眉头,颤抖得呻吟,小穴完全不顾主人正处于被人玩弄之中,兴奋得收缩。 贺卿痴迷得看着她在自己手里高潮。 “小七,你什么时候才能主动给我?小七……” -- 第3章 指jian自慰教学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 她其实记不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具体的梦,但隐约觉得有些刺激,甚至溢到梦外,腿心有些空空的。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一摸,什么都没有。 叶容七自嘲得笑了笑,一定是因为昨天的意外,让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打起精神出了门,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了搁在电视下的香盒,被换了新的,看来昨天贺卿有回来过夜。 叶容七鬼使神差得看了眼他的卧室,胸口似乎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吓得她赶紧晃了晃脑袋。 意淫什么呢。 所幸周一的工作十分紧凑,叶容七在一天的忙碌之中忘却了夜晚之事,只是跟着老板去应酬的时候,帮老板挡了不少酒,再次回家,已经 天旋地转。 她难得看到贺卿在客厅,手里似乎摆弄着什么,便主动上前搭话:“贺先生,你在做什么呢?” 肯定是自己喝多了有点上头,她竟开始和贺卿寒暄起来了。 贺卿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头:“客厅有点空,我装个书架。” 叶容七这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身上有酒精的味道,她觉得有些失礼,自觉对着那一堆木头帮不上什么忙,不再多问,转身走开。 可她明明是绕过木头走的,脚不知怎么的,就是绊到了木头上,本就有些站不稳的她磕倒在了地上。 膝盖撞到木头边的棱角上,痛得她呼吸都跟着用力一抽。 连续两天在他面前摔倒,他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的吧? 贺卿停下了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扶起她:“叶小姐,你没事吧?” 他的手像是通了电一样,一碰到叶容七的手腕就直冲着她的筋骨,叶容七感觉无数只虫子在自己的骨头上爬一样,惊得她差点甩开对方的 手。 大约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贺卿身上有一种吸引人忍不住靠近的气息,让她瞬间回忆起昨天忘记掉的梦境。 梦境里,是贺卿的手在她的胸口肆意揉圆捏扁,揉到她下面不停得出水,而她在挺起胸口去迎合对方。 于是叶容七可耻得湿了。 贺卿只是靠近她,抓了她的手腕而已。 她不自然得将另一只手撑着地上:“我没事。”一爬起,膝盖上的疼痛便席卷而来,低头一看,血已经渗透了米白色的裙子,冒了出来。 “你出血了。”贺卿扶着她到沙发上:“我去拿药。” 叶容七小心得将裙子捞起,看到膝盖上的淤青和血痕,加上疼痛感,已经清醒了许多。 贺卿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莫名觉得紧张,不着痕迹得往旁边挪了挪,贺卿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抓过她的脚腕:“别动,我给你上 药。” 他手掌的温度顺着脚腕迅速向上攀爬,一直凝聚到了下腹,叶容七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紧了牙,忍住马上要吐出口的叹息。 贺卿的手抓得她的脚腕很痒,叶容七得十分克制,才能让自己的脚不乱挣扎。 曾经梦里也被贺卿握住过脚腕,她只当是做梦,所以梦里有反应也说得过去,但是真正被他手触碰的时候,叶容七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 腕真的如此敏感。 殊不知她此时的反应全都在贺卿的眼里。 他熟知叶容七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脚腕便是其中之一。 贺卿控制着自己手的力度,用固定脚腕的方式去固定她的腿,给她上药上得极轻极慢,这样让疼痛和痒交织在一起,叶容七的呼吸都开始 加重。 他掩盖了笑意:“抱歉,是我没放好东西。” 叶容七手里的抱枕都快被她抓破了,努力忽视脚上传来的感觉:“是我喝得太多了有点晕,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醉酒之后,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贺卿说完这句话,自己手头的动作僵了僵。 怎么之前没想过,喝醉之后,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呢? 此刻的叶容七是正对着贺卿伸出腿的,裙子撩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她白嫩的大腿,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掩盖腿间的风光,不想让贺卿 看出半点异常。 贺卿却只对她的膝盖十分专注,涂完了药以后,干脆利落得收起自己的东西:“好了,这几天注意点别碰水,早点休息。” 叶容七赶紧一瘸一拐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感觉到腿心的粘腻,湿透了她的内裤。 难道是求欲望的年纪到了,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饥渴了? 可她实在空虚得难受,想到昨天梦境里的画面,便试着将手伸进自己的胸罩里,试探性得捏了捏自己已经硬起的乳头。 “嗯!” 一股快感再次传到腹部。 这一下还远远不够,她躺到了床上,双手都伸进了胸罩里,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搓自己的乳尖。 “啊……嗯……” 她舒服得呻吟出声,却在揉捏之中,腿心变得更加发痒,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胸,腿脚难受得乱踢。 为什么梦里不会越摸越空虚? 贺卿的手指在她里面进出的时候,似乎能缓解那种感觉。 她回忆起那些画面,变得越发有感觉,试着伸手探入自己的内裤,空虚压过了羞耻,伸出手指进入到自己的小穴内。 却只有异物感,半点缓解难耐的感觉都没有。 她只能重新将手放在胸口,双腿夹着被子,在床上蹭着,渐渐得总算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感觉。 身上的体温逐渐升高,她在夹着被子之中逐渐用力,最终喘着气在被子上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便是铺天席地的虚空和自责感。 贺卿才刚刚毫无杂念得给她上药,而她竟然在意淫贺卿之中,满足了自己。 一定更是酒精让她麻醉了自己。 叶容七自我安慰得想着,夜晚入工具被倒是好眠。 贺卿恰准了时间点进门,抓着她的被子笑道:“这么大了,连自慰都不会。” 白白便宜了这床被子。 他饶有耐心得去亲吻着叶容七的脚,隔着她单薄的睡衣,一路从下向上吻着,吻到她耳垂的时候,她已经面红气喘,微微呻吟了。 贺卿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酒香晕染在她身上的香味之中,成了最好的催情药水,贺卿在她进客厅的时候下面就已经微微抬头了。 可是他得忍住,留到她睡着的时候。 他怕吓着她。 贺卿拉开她的裤子,带着她的手指指尖放到已经被他调情到胀大的阴蒂上:“我教你。” 她的手指被动得放到阴蒂上开始打转,轻缓而有力,叶容七的声音逐渐清晰。 “唔……嗯嗯……” “舒服吧,你看你的水,被单都要被弄湿了。就是要这么多的时候,手指进入的时候才会舒服。” 此时的叶容七已然睡死,板板正正得躺着,手指自然够不到阴道,贺卿便换上了自己的手指,进入到蜜穴的瞬间,叶容七声音都跟着颤 抖。 “记住了,之后你要自己插。” 他手头的动作越来越快,水也越来越多,空气之中全都是她的幽香。 叶容七终于不满足于闷声的呻吟,张嘴“啊”一声叫了出来。 弱弱的,却充满了高潮的满足感。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4章 趁着醉酒亲吻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又是懵了好一阵。 她记得自己昨天的梦里,是贺卿教自己做那种事情。 她都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好像自己才刚经历过第一次自慰,就在梦里被贺卿教育了。 出房间门,是贺卿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她还打了声招呼:“早,叶小姐。” 语气平淡,还是那个跟人有距离感的贺卿。 叶容七一想到自己梦里的内容,微微红着脸,心虚得回了声:“早……” 他指了指自己面前装满了水的玻璃杯:“蜂蜜水要喝吗?正好解酒。” 梦境里的淫靡让昨晚的记忆变得遥远又模糊,她才感觉到头有些宿醉的疼,欣然接受了他的蜂蜜水。 大约是早起的味觉还没醒,她总觉得蜂蜜水带着股淡淡的甜腥味。 她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道了声:“谢谢。昨天没及时打扫客厅的卫生,抱歉。” 这是他们之间墨守成规的约定,因为房租太便宜,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便主动把客厅的卫生包揽了,贺卿便也随她。平时叶容七没事就 扫扫拖拖,周末便来大清理。 贺卿吃得差不多了,便整理着自己手里的餐具,随口回应道:“没关系,我装书架弄得挺脏,就自己稍微清理了一下。”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指甲被剪到指尖能盖住的长度,指尖是透亮的红色,十分好看。 对不起。 叶容七心里默默道歉。 她是真的邪恶了。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她的工作就是销售,经常应酬,但平时有自己的方法控制着饮酒量,最多都是到头晕的地步。 这几天业务太多,她在头晕了三四天之后,惦记着客厅的细节卫生,早上又起不来,变得格外收敛。今天回来的时候控制在了微熏,走路 拿东西还算齐整,她便开始做起了小小的扫除。 其实客厅很干净,但她没打扫就是不舒服。 正拖着地,贺卿从外头跌跌撞撞得进门,叶容七还没看到他人,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喝多的时候。 叶容七直立起身子,觉得两人怎么都算是有过蜂蜜水情谊了,打招呼的语气都比之前随意了些:“贺先生,回来了呀。” 贺卿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叶容七赶紧让开一条路,他却走到了沙发边,整个人摔到了沙发里。 他似乎醉得有点彻底。 叶容七将手里的拖把放到了一边,走到厨房里泡了杯蜂蜜水,匆匆递到他的手里。 “贺先生,喝点蜂蜜水吧。” 他碰了碰杯子便弹开了手指:“烫。” 蜂蜜水本就是要用温水泡的,她可没那么傻用热水,结果贺卿说烫? 真的是喝糊涂了。 叶容七耐着性子:“一点都不烫,你喝一口就知道了。” “嗯。”贺卿应了一声,却不用手去接,而是将脑袋凑上前来,张嘴便含住了叶容七拿着杯子的中指。 “诶!” 叶容七惊呼了一声,吓得她甩开了手,连带着杯子被甩了出去,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片声。 这一甩,贺卿也跟着不稳,眼看着身子要往前倒下,叶容七又不得不去接住他。 “贺……贺先生……” 叶容七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唤着他的名字,试图以此来唤醒他的意识。 但是玻璃杯砸碎得声音都没能唤醒他,更何况只是喊一声名字。 贺卿找到了依靠,抱住了她,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虽然叶容七压着贺卿,可他的手禁锢着她的腰,叶容七挣脱不开。 贺卿将脸贴着她的脖子,口中喃喃道:“别动,让我凉一下。” 叶容七见过太多醉酒之后乱发酒疯,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人,贺卿现在应该是属于这种失去意识的,只不过像变了个人一样,和平 时清冷的他完全不同。 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加上他那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身上,弄得她很痒,又被他抓着,缩都缩不回去,酥酥麻麻伴随着他的接触大 面积散开来。 叶容七对他反应本就强烈,如今更是经不起挑拨,手不由得松了松,瘫软在他身上。 贺卿从胸口感受到了她的柔软,又迷迷糊糊道:“给我,乳胶枕头。” 醉酒的他极具侵略性,手移到她的胸口,隔着衣服胸罩覆盖在她的乳房上面。 叶容七挣扎了一番:“贺先生,你别……啊……”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5章 意外被膝盖顶 贺卿忽然揉着她的胸口,手掌的力度不清不重,叶容七对他很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种挑拨,拒绝的声音被吞进了喉咙,换上了颤抖的呻 吟。 叶容七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咬紧了牙关,一边控制着胸口传来的异样感,一边想着如何挣脱。 可她被捏得浑身使不上劲,手脚放在他身上倒像是欲拒还迎。 他的手逐渐用力,像是把玩着一个东西一样,捏得不亦乐乎,这种循序渐进将她的感觉也层层递进,明明在上一层里忍过来了,他偏偏又 马上更上一层楼。 很快贺卿便发现了罩着“乳胶枕头”一层东西是个很大的阻碍,他不满得胡乱去推她的内衣。叶容七死死护着自己的胸罩,却还是不敌, 被他推了上去,现在只剩下了一层单薄的衣服,没了之前胸罩的遮掩,他大手的温度直接传递到了乳房,满足得揉捏。 “唔!” 已经到了连用手都堵不住的声音。 叶容七努力收拾起自己的精神,既然手的力气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空出一只来拍拍他的脸:“贺先生!这不是乳胶枕头,不能……不能 抓……” 贺卿微微张开眼睛,失焦的视线停留在叶容七的胸前,叶容七心里跟着一紧。 若是他恢复意识看到这种场面,不是更尴尬? 毕竟他看起来就不是一个会去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年纪轻轻,有房有车,长得还一表人才,金质玉相,却还一直保持单身,想来不是一个 随便的人。 贺卿却格外疑惑:“棉花糖?给我吃……” “不可以!” 叶容七这回可真是花容失色了。 她赶紧将贺卿的手揪起一块小小的皮肉,紧捏了捏,贺卿吃痛缩了缩手,她赶紧从他身上起身。 两人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她的腿心就这么跨在贺卿的身上,而贺卿的手又不断寻求着她的乳房,她只能先往下退了点,在要坐起的时 候,贺卿突然弯起了膝盖,膝盖骨直冲着她的腿心,直接把她顶了起来。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嗯……啊……嗯嗯……别,贺先生……” 腿心的敏感让叶容七的血液都随着一跳,直接聚集到了腿心。她本能得夹了夹他弯起的一条腿,身子一软,再次倒在他的身上,她下意识 拿手去支撑,直接撑到了他的大腿上。 大概贺卿以为她要让自己的大腿放好位置,所以不安得动了起来,在腿心的膝盖也不自觉得开始摩擦。 叶容七难受得很了,猜测着罪魁祸首是自己的手,赶紧挪开。被他膝盖蹭到乱了分寸,手拍打到了他的腿心,意外摸到了他的分身。 她听见贺卿一声闷哼,自己的脸马上爆红。 她真不是故意的! 叶容七被顶到智商下降二百五,手不敢再撑在下面,一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也跟着跌落到他身上,胸口撞到他的骨头不要紧,但她是弓着 身体的,倒下的距离刚刚好,嘴巴碰到了贺卿的腿心。 “哦…” 她听到贺卿更加明显的叹息声,还觉得那半软的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原来贺卿不是不行啊…… 啊呸!她在想什么呢? 趁着人家醉酒把人家弄硬,人干事? 她慌慌张张起身,但他的腿像是一座大山,根本容不得她离开,一只腿防止她跑,令一只就这么磨蹭着她的腿心。 不行了…… 她想。 她已经把贺卿的裤子弄湿了,但她竟然有些沉迷于这种感觉,忍不住想用去配合他的摩擦。 热气从她口中一声声吐出,仿佛终于接受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动作,夹紧了腿,跟随者他的膝盖摇摆着:“贺先生……嗯……” 她半闭着眼睛,没意识到此时贺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小淫娃,一只脚也能满足你。 他忽然往头的方向挪收了脚,带得叶容七失了重心往下掉,滑到了他的脚上。 他的脚趾忽然抵住了叶容七的阴蒂,在上面打着转。 “啊……这里不……不可以……贺卿!嗯嗯……啊!” 高潮让她忍不住口中大声的呻吟,小穴内直接涌出一大波液体,打湿了他的袜子。 -- 第6章 我要喝你的yin水(舔xue) 高潮之后的叶容七感受到腿间还在胡乱动的脚,如梦初醒。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女人的水都能这么多,竟然能透过自己的内裤,直接把男人袜子都给浸湿透大半。 她惊慌失措得爬下了沙发,不敢再看躺在沙发上的贺卿,跑到自己房间门,坐在椅子边大口喘气。 淫靡了,叶容七,你淫靡了。 竟然靠着贺卿的膝盖把自己弄到高潮,关键是人家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给玷污了。 她害怕自己靠近贺卿再次控制不住自己,不敢再出去客厅,进浴室把自己身上洗得干干净净,仿佛这样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陷入到了现实延续的梦里。 她梦到贺卿的眼睛直视着自己的大奶子,还带着小孩子般的语气道:“棉花糖,这下跑不了了吧,给我尝一口。” 梦里的她不如现实生活之中清晰有力,完全躲不开,贺卿就这么埋头下来,像小孩子吃奶那样,饥渴得吸着自己的大奶。 “嗯……” 做梦都做出经验来了,叶容七知道这是梦境,却还是感觉到了羞愧,因为贺卿的口腔又湿又热,真实得仿佛现实生活之中真的有人在吃她 的奶,而她还忍不住想去感受,奈何像是被梦魇困住,身体动弹不得,能够有反应的,除了凸起的乳头和变红的皮肤,还有微微吐出口的嘤咛。 贺卿吸不出奶,便往下转移,到了她的河谷边,又是轻轻的一声笑:“小七,我不要蜂蜜水,我要喝你的淫水。” 他说着,便一口含了上去。 怎么又是如此突破她极限的梦境? 自己给他加的台词未免太过羞耻了些,他那样的人,怎么能用嘴巴去舔自己那么脏的地方。 而且他不仅舔了,还吸了,舌头时不时伸进她的小穴内探寻,待出了点水,还真咕噜咕噜得喝了进去。 “呃啊……”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叶容七神志还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如此娇嫩,欲求不满。 这竟然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吗? 她在自己呻吟的间隙,还完全能听见贺卿吞咽的声音,清晰得在耳边,荒淫而持久。 现实生活中她并没有被舔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像梦境里这般,爽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而且不管身下的人是谁,她似乎都不在意,只想 大声得发出自己的声音。 有种想在现实生活中试试的感觉。 可是梦境被限制了,她只能加重自己的呼吸,带着点实在受不了的闷哼声,给这身下“喝水”的人提供间奏。 贺卿的舌头伸得长了,直接进击到了她的小凸点,把她舔到直接大喷水。 “啊……不……呵……清……” 叶容七有一声没一声得嘟囔。 贺卿吞咽的速度没她喷得快,直接喷了个满脸。 但他很快便坐在那里发了怔。 她刚才的梦里,是不是叫了自己的名字? 他憋住自己的欲望,一直不插进去,对叶容七进行了这么久的调教,就是为了这样的效果。她出水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敏感,也 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欲望。 最重要的,她梦里的对象,是自己。 贺卿痴痴得笑了,用手指头从自己脸上抹了点她的淫液,放在鼻腔贪婪得闻着。 这味道太诱惑。 令人着迷。 -- 第7章 想着他自慰 朝阳未露,叶容七便已经睁了眼,呆呆得望着天花板,冥想着。 不是说女人三十才如狼,她才二十出头,怎么就到了如此强烈的地步?梦里全都是贺卿,两人的画面没有一个可以拿来说的,没有一句话 是她回忆起来不脸红的。 现在基本贺卿一碰到她,无论什么部位,她都敏感得很,想要避免见面,又不太可能。 她到底要怎么控制自己? 是不是得到了满足,就能避免出现这个问题。 冥想了许久的叶容七终于有了答案:她决定每次出这个房间门前,都要让自己满足一次。 于是她便将罪恶的小手伸向了被子深处,开始对着自己的阴户开始抚摸。 这种事情她倒是觉得自己无师自通,也就第一次不懂怎么做,好像之后就知道怎么让自己达到高潮。 不断得在阴蒂上打圈,一直到穴口足够湿润了,再空出指头插进去……嗯……好像没有揉阴蒂舒服。 叶容七一个人在床上发情,光是想象着梦里的画面,就足够让她来感觉了。 虽然把贺卿当做性幻想对象很不道德,但她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总得想着点什么,想起他的事情会走神,很难找到感觉,而至今为止,她没 有什么性经验,有过淫靡场景的,全都来自于梦里,而男主角就是单一的贺卿。 “啊……贺先生……” 她忍不住吐出口…… 不知道是否昨天梦里的场面还留下了些余韵,叶容七很容易便到了高潮,这种完全是为了控制欲望而达到的高潮,比之前自己在贺卿脚上 达到的高潮要佛性得多,只是这忍不住叫他名字的样子还是有那么点负罪感。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对不起贺先生,我之后一定看视频来找感觉。 她弄干净自己的下身,咽了咽口水才鼓起勇气出房间门。 出门就必须经过客厅,经过客厅,就有概率碰到贺卿。 他果然在安静得吃早餐。 好像这一周他都不怎么出差。 “早,叶小姐。” 他惯性打了声招呼,叶容七被叫得十分心虚,还有些被惊吓到,下意识去看了眼他的袜子。 换了一双。 她脚划着边走,尽量远离贺卿,弱弱得回应:“早……” 她加快脚步想快点出门,贺卿却忽然开口:“叶小姐,昨天……” 叶容七心里猛得一抽。 不是吧不是吧,他不是有记忆吧?! “昨天我是不是冒犯到叶小姐了?” 叶容七额头冷汗直流:“没有,为……为什么这么问?” “抱歉,我昨天喝多了,不太记事。”贺卿朝着客厅中央抬了抬下巴:“早上起来看到杯子碎片了,还有放在一边的拖把,而且昨天隐约 听到,你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他早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天,好像是被他脚弄到高潮的一瞬间…… 那贺卿是不是还听到了自己的呻吟? 叶容七憋得满脸通红,赶紧偷换概念:“我不是经常叫您吗贺先生,昨天拖到一半,太,太困了,就想先回房间眯一会儿,没想到就睡着 了……杯子……杯子碎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支支吾吾得解释着,心里默默祈祷着贺卿能略过这段尴尬的过往。 贺卿若有所思得点点头:“没事就好。” 呼…… 圆过去了。 叶容七匆匆忙忙得出了门,根本不敢看贺卿。 待到门被关上的一刻,贺卿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是不是自己一下子手段太狠了? 他可不能让小七躲着他。 得让她接近。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8章 偷窥她插xue, 终于又到了周五的晚上。 叶容七没忘记自己早上想好的计划,在笔记本上开始找各类视频资料,以前不是没看过这种东西,当时李易知拉着她一起看过一回,她直 接看吐了。 想起当时自己还年少无知,李易知的吻都让她战战兢兢,总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大坏事,自然没什么更深的一步。 现在自己搜索,没什么经验,找了很久才找到一点,便先打开看了点。 这是部按摩题材的电影,女主被按摩师按得渐渐有了感觉,任由他往自己的下面按压,按摩师没压住女主的骚,也把自己衣服脱了,和她 在按摩床前干了起来。 叶容七看着看着就把自己带入了,按摩师在女主身上作乱的手仿佛已经到了自己身上,搞得她下面渐渐变得潮湿。 她觉得坐着实在没有躺着舒服,便把小床桌打开,把笔记本放在上面,自己躺在床上看着小视频,把手放在阴户上轻轻揉动。 看视频让她找到了乐趣,她便不想这么快到高潮,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把手放阴蒂上,只是一只手揉着胸,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嫩肉。 “嗯嗯……”她压着声音喘息。 其实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贺卿就在门外,就算听不见,她也不太敢放出声音来。 殊不知此时的她,全被床尾的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贺卿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她在床上正好大张着腿,裙子被她顶起的腿滑到了腰上,整个阴户就这么映在摄像头上,一只娇嫩的手在上面 安抚着。 摄像头离她不是很近,所以收音的效果并不是很好,她的娇媚床叫时有时无,有些还被她所看的视频所掩盖,反而不如视频里的女主叫得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大声。 贺卿解开自己的裤头,看着视频里的叶容七,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开始撸动。 这是第一次两人一起实时自慰,上一次错过了她的第一次自慰,幸好摄像头保存了下来,他才对着小视频射出来,还拿了杯子保存,加了 蜂蜜泡成蜂蜜水给她喝。 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着,叶容七一点都没发现。 “嗯……哈……” 视频收进了她一点声音,贺卿手中的硬挺立马有了质一般飞跃的快感。 “小七……哦……” 他没有叶容七那么小心翼翼得收音,甚至巴不得叶容七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快点发现他的秘密,这样他就能肆无忌惮得在叶容七面前释放 自己的欲望。 反正现在叶容七对他已经有了生理上的依赖。 叶容七的小穴已经出了很多水,她将手插进了自己的淫穴里,跟随着视频里的男女主动作抽插着,但又不敢深入,害怕捅破自己的处女 膜。 她想象着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脸上露出难耐而紧致的表情。 “啊……嗯……” 她娇淫着,却不知此时的贺卿观察着她的动作,撸管的动作跟随着她手进出的速度,努力让两人达到一致。 “嗯……小七,你的水,真多……嗯嗯……” 真想肏她,肏到她下不来床。 叶容七的身体敏感到不行,感觉来得很快,视频才过了一会儿,她便已经受不了了。 “嗯嗯……啊~~~哈……哈……” 她的高潮让自己身体抽了一下,小穴一抖一抖的,在淫水的浇灌下发了亮,诱惑着别人侵入。 贺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小七……嗯……小七……” 他喜欢在进行性行为的时候叫小七这个名字,带着点宠溺,还显得两人比较亲密。 虽然没跟叶容七达到同步,但叶容七的欲望升腾,看着笔记本上那激烈的运动,很快又来了感觉,继续在阴蒂上打着转。 贺卿太明白叶容七的身体反应代表着什么,看着叶容七小穴的收缩和呻吟声音,他可以让自己的进度和她达到基本一致的水平。在叶容七 将要达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他也快了。 马眼处已经出了不少白色的液体,他很想全都抹到叶容七的身上,可现在两人的关系都还没到暧昧的地步,他只能把这些液体在自己的肉 棒上抹匀,加重快感。 “哦……呃嗯……小七……” “嗯……啊!嗯……” 叶容七又喷了一次,贺卿的阴茎也对着屏幕里小穴位置用力一挺,浓精射到了屏幕上,跟着叶容七一起发出舒服的叫声。 射完后叶容七便有些懒懒得躺着,不太想动,连触手可及的笔记本都不想去碰,任由它在那里继续播放着两人的运动。 还好叶容七暂时处于贤者时间,她现在只想睡觉。 可她还没失去意识的时候,电脑忽然蓝屏,光线变化太明显,让她不得不注意到电脑的变化。 她将电脑重启,没用。 周末还有一堆数据要整理,笔记本可不能出问题。 她想了想,还是提着笔记本准备出门,在客厅又撞见了在整理书架的贺卿。 最近好像总是能在客厅遇见他。 贺卿看到她手拿着笔记本,随口问了句:“要加班啊叶小姐?” 不过才整理了一点点书,他似乎有点喘。 “没有。”叶容七刚刚才经历了两次高潮,虽然佛了点,但声音却带着沙沙的疲惫,她提起笔记本晃了晃:“笔记本死机了,我拿去店里 看一看。” 贺卿拍了拍手里的灰:“我正好从事这方面工作,要不我帮你看看?” 叶容七看了眼手里的笔记本:“好,麻烦你了。” 反正自己已经满足过了,靠近他,应该不会再有反应了吧。 正好也借着这次机会试探一下这种方法灵不灵。 叶容七将笔记本递给他,跟到旁边坐了下来,看他的操作。 这人的手不仅好看,而且在动作之间也带着潇洒,打开笔记本,眼睛便一丝不苟得盯着笔记本,长黑的睫毛下,是一双专注的眸子。 认真的男人总是格外吸睛。 他看到笔记本的蓝屏,一边点击着键盘一边问道:“你刚刚在浏览什么网页吗?” “啊?就,就一个视频网站……问题很大吗?” 怎么又开始心虚了…… “没什么大问题,这个网站带了点病毒,会侵入你的c盘导致系统崩溃,修复一下就好了。” 他噼里啪啦操作了一番,笔记本屏幕上画面忽然一闪,刚才断开的视频忽然重新连接上,声音从笔记本里传了出来。 “嗯嗯……好厉害……还,还要……啊……” 不同的是,视频中央多了一个进度条,缓慢得前进着。 贺卿疑惑得转过头看向叶容七。 而此时的叶容七已经不是叶容七了。 她是叶.石化.容七。 这是什么修罗场啊喂! 为什么修复电脑的时候,页面会停留在刚才自己浏览的视频上?! 如果有人问她现在的感受…… 泻药,就是想死。 然而她在面色通红的时候,还得硬扯着感觉贺卿根本不信的谎言:“怎么……怎么会放这种视频,呵呵……呵呵呵呵……” 她试图用尬笑声掩盖视频声音的存在。 贺卿若真是专业的,肯定知道自己在说谎。 他配合得点点头:“现在是有很多病毒式视频……”末了又加一句:“其实偶尔看一点也没什么。” 叶容七:“……” 你要当做不知道就把戏做全,还加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做什么?做!什!么?! 但他就这么任由视频播放着,也没有关闭的打算,叶容七想掩藏自己的存在,都不得不尴尬得开口:“那个,关,关了吧……” “关不了。”他指了指中心食指长的进度条:“得等这个绿条到百分百才行,修复过程中,屏幕会停留在你刚才浏览的网页……”他停了停 又强调道:“也可能是病毒侵入的小视频。” 叶容七:“……” 需要解释得这么清楚吗? 刚才在看的是什么,她自己不知道吗? 视频里的已经换了个姿势,女主跪在床上,男主就这么采用后入式,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声音异常淫荡,足够响彻整个客厅。 “嗯……操死你,小骚货……” “啪啪啪……” “嗯嗯……不要……慢……一点……哈……” 这个视频网站意外良心,交合处高清无码,就这么兴奋得出现在两人面前。 叶容七撇了一眼进度条…… made!怎么过了这么久,进度条才到百分之五?! 现在的她做如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难道真的要和贺卿一起看完这一部十八禁的电影? “咳……”贺卿轻咳了咳:“没什么的,都是成年人,我偶尔也看。” 叶容七无奈得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得了,贺先生,知道你在安慰人,但能不能不开口?你那声咳嗽里带的笑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种视频容易点进病毒,侵入你的信息……”贺卿似乎还在开口遮掩视频的声音:“我有一些文件,可以分享给你。” 叶容七:“!” 他来真的?! 喵的贺卿顶着这么一张禁欲的脸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她的形象已经丢尽了,所以没脸再丢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不,不要了吧……” 视频里的女主适时得喊着:“不……不要了……啊……” 叶容七:“……” 为什么在这样的氛围下,她好像也渐渐被带出了感觉? 刚刚清理过的下面,又开始湿了。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又开始加重,悄悄得跟随着视频里的女主喘着。 但贺卿依旧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这种行为在他眼睛里像是一种艺术,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叶容七甚至注意了下他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变化。 “啊啊啊啊!”女主开始尖叫。 叶容七咳了几声:“我,我去喝水……” 她是看得口干舌燥了,但也正好是她找离开的机会。 她呆在厨房里,迟迟不见出来。 贺卿看着厨房的门偷笑。 处理这病毒可不简单吗? 这可是他亲手放的。 -- 第9章 被劫匪强迫当面做ai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免尴尬,之后他又出差了几天,没有他的氛围轻松了许多,叶容七便也跟着禁欲,不需要再因为要避免靠近他起反 应,而去做些自慰的运动。 只不过偶而梦里还带着和他一起疯狂的痕迹。 她渐渐把这种事情融入到生活当中,似乎也没什么,甚至连那难啃的项目,都被她啃下来了。 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谈下来的,她终于可以准时下班一次,一身疲惫得回到家门。 她毫无戒备心得转身去关上家门的时候,门口忽然探进了一条腿,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将门抵着,却还是被门口的不速之客给踢开了家 门。 “啊!”叶容七尖叫了一声,连连后退。 是戴着头套,只露出了鼻子眼睛的两个人,一人手持着一把尖刀,另一人拿着一根棍子,指着叶容七:“把钱交出来!” 劫匪声音似乎因为感冒显得很沙哑,关键是两人都能听出来,鼻子一直在擤着。 门被他们带上,叶容七一下子不敢大声喊了。 身后穆然穿过一只手,将叶容七拉了拉:“别怕。” 是贺卿。 原来他已经回来了。 他将叶容七拉到自己的身后,让自己对着两个劫匪:“钱我给你们,别伤人。” “把你们手机先交出来!” 虽然因为声音的沙哑显得很没有气势,但手里的刀和棍让两人有凶狠加成,叶容七甚至不太敢去看他们。 她颤抖得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贺卿,让他选择转交。 劫匪拿到手机以后,当面就把手机砸了,摔在地上的声音又是吓得叶容七往贺卿身上缩靠。 贺卿将她护在怀里,轻声哄道:“没事,有我在。” 他带着两个劫匪进了自己的房间,指着床头柜:“钱都在那个抽屉里。”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棍子劫匪走到柜前打开,只拿到了一叠薄薄的钱。 贺卿房间都是值钱的东西,劫匪不是很识货,在贺卿的指引下拿到了两块手表,还嫌弃他的穷酸。 尖刀劫匪把刀指着叶容七:“去你的房间!” 贺卿使劲将她往怀里带:“我跟她是夫妻,住一间,隔壁房间的主人是房东,他出差了,我们没钥匙。” 叶容七脸都白了,躲在贺卿的怀里瑟瑟发抖。 她大脑一片空白,若是没有贺卿,她已经机械得带劫匪去自己房间,把银行卡都交了。 她知道贺卿是在保护她的财产。 棍子劫匪试着到叶容七的房间门口踢了踢,差点没把自己的脚踢坏。 尖刀主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两人:“夫妻?我看这个房间都没一张你们两人的合照,想骗我们?结婚证呢?” 贺卿脸不红心不跳得撒谎:“我们是租在这里的,证书在老家。手机里有合照,但是都被你们砸了。” 尖刀劫匪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棍子劫匪在他旁边建议道:“让他们两个用行动证明一下是夫妻。” 他会意,把贺卿和叶容七一起推到了角落:“你们亲密给我们看。” 贺卿看了眼怀里的人:“这还不亲密吗?” 劫匪一棍子打在了贺卿的手臂上,他痛得闷哼了一声,叶容七感受到了他手的颤抖,却依旧在护着自己。 劫匪很不爽:“别耍滑头,夫妻的亲密,需要我们亲自教吗?你不上,我们是不介意代劳!” 叶容七紧紧抓着贺卿的衣领。 劫匪已经显得很不耐烦了,既然已经跟他们撒谎,如今再开口说隔壁是自己的房间势必会让他们更加愤怒。 贺卿捧起叶容七的脑袋,满是歉意,却又不敢犹豫,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叶容七被刚才的刺激已经吓到浑身冰冷,此时这唇间这一点温热尤为明显,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却留了余温在唇间。 贺卿将她整个人包围在墙角,堵住了劫匪的视线:“可以了吗?” 他的背后又是一记棍子,痛得他往前撞了一下,撞到了叶容七,叶容七跟着闷哼一声。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爱不懂?需要我们教?” 叶容七着急道:“贺……唔……” 贺卿用自己的唇猛然堵住了她的唇,鼻息间还带着刚刚挨痛的喘息。 这个吻不再似刚才那般犹豫,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轻柔而漫长。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带着轻微的试探。 叶容七不是没接过吻,不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害怕贺卿再挨打,也怕被劫匪轻薄,便配合着贺卿,张开了嘴。 贺卿的舌头立刻挤进了她的口腔,带着侵略的气势,勾起她的舌头和自己纠缠,加上他的喘息,显得又汹又急。叶容七招架不住,舌头跟 不上,着急得手松开了他胸前的衣领,转而去抓他手臂的袖子。 她一直记着这是被劫匪强迫之下才做的事情,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围观看他们接吻,这么一想,又有些走神。 贺卿不满于她的走神,舌头深入扫过她的上颚,换来她身体更为明显的一抖。 “唔……” 叶容七抓住他手臂的袖子更加用力了些,注意力被贺卿强行拉了回来,跟着贺卿一起喘。 他怎么那么像老手?一个接吻都能让自己抛却周围环境,迅速进入状态。 上颚实在脆弱,贺卿扫了两下,叶容七已经出了不少声,幸好被贺卿堵在了喉咙里,不至于太丢脸。 劫匪似乎开始找起了房间的其他物品,但两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在吻到叶容七块窒息的时候,贺卿终于松开了叶容七的唇。可她还没来得 及大口吸气,贺卿便将吻慢慢得转移到她的唇角,向她的耳边进发, 叶容七本就禁欲多天,如今靠近贺卿,被他带着舌吻,即使是在这样紧张而危险的环境里,她依旧带起了感觉,身体变得敏感脆弱。 “嗯……” 贺卿一咬到她的耳朵,她便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里的他。 她第一次跟现实的贺卿接吻,贺卿也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吻她的耳朵。 跟梦境里的感觉一样。 贺卿的热气打在叶容七的耳朵上,脑袋跟着麻了一片。 她听见贺卿在她耳边用气音开口:“叫老公……” 她如梦初醒。 刚才他若是没有及时封住自己的唇,她那声“贺先生”便已经张口而出了。 叶容七咬了咬唇,在这样被人围观的羞耻之中带着喘息说了声:“老公……嗯……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0章 被劫匪强迫当 这一声老公差点没把贺卿叫疯。 然而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加重了口里的动作,含住她的耳垂吸了一口。 叶容七只觉得又冷又热,这样的环境之下她竟然还能感受到耳边的温存,心中惭愧而排斥。 贺卿肯定也是无奈的,为了保护她的房间,他都已经牺牲到这份上了,现在只能祈求劫匪没有耐心看他们两个做到最后,直接离开。 他似乎跟自己心意相通,在耳边吻了很久,叶容七吓白的脸都被吻到红了,有些站不住脚,靠着贺卿放在腰间的手支撑。 “哼……” 虽然是做样子,但她的反应却是真实的。 劫匪的脚步似乎在挪动,贺卿便渐渐往下移,亲到了她的脖颈处,她将头偏向另一堵墙,这样谁都看不见她的表情。 此时的她已经咬着唇,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耐。 下面隐隐带了湿意。 贺卿的气息带到脖子上,叶容七痒得直躲,被他固定住拉了回来,像是故意要在脖子上留下点印记,吻得很用力。 叶容七忍不住要出口了,赶紧喊了声“老公”来掩盖。 贺卿边亲边说了声:“别紧张,小七。” 一枚小小的烟花在叶容七的心里炸开,这声“小七”让她恍在梦里。 劫匪绕有耐心得嘟囔了句:“前戏怎么这么久?” 叶容七:“……” 这劫匪不是真的要看两人看到最后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劫匪?拿了钱以后还要看别人的闺房之事,脑子是不是有病? 叶容七害怕得往后缩。 贺卿吻到她的锁骨处,轻声道:“小七,帮我脱衣服。” 叶容七很信任贺卿,他既然开口了,一定有自己的方法。 她哆哆嗦嗦得伸手去解他身上的扣子,一碰到他胸口,便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气。 解得不是很顺利,因为这个亲吻让她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 解到一半,贺卿帮了她一把,从下往上去解自己的扣子,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 叶容七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贺卿看着她的衣服,仿佛都不知道怎么下手。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他的停顿让叶容七有些许的清醒,她看到贺卿刚才被棍子打到的手臂已经发了青,难怪刚才一碰到他那里,他便会加重呼吸,而劫匪轮着 棍子还想上前来,叶容七赶紧抱住贺卿,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喉结便亲了上去。 “唔……” 这个袭击有点突然,贺卿反应不及,闭了闭眼感受。 她的吻生疏而炽热,带着演戏的成分,轻得像是带着温度的羽毛拂过。 但也够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他抚摸着叶容七的头,在她喘气的时候同身后的劫匪商量道:“我们能不能去床上?毕竟只是证明夫妻关系,你们拿钱只是小事,但若是 真的看到我妻子,对我来说,就不是小事了。” 他们乔装打扮成这样,必然不是冲着人命来的。 劫匪还真有商有量:“随便随便,事儿真多。” 他带着叶容七走到床边,叶容七的腿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处于被动的状态,被贺卿带到床上,他压着自己,盖上了一层被子,只露出了 两颗头。 他说:“闭上眼睛。” 叶容七照做了。 贺卿吻上了她的眼睛,手伸向了她的衣摆处,慢慢得往上推。 做这种事,是要脱衣服。 叶容七紧张得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贺卿,挡着她的视线。 他脸上不带什么情欲的样子,做着机械的事情。 他不是故意的。 叶容七又被吻得五迷三道,闭上眼睛不敢看。 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贺卿看到她闭上眼睛,手在解她衣服带的时候,偏过头去看着劫匪,瞬间换上了狠厉的眼神,分明写着“看这么久不够?还不走?!” 这个眼神差点把两人都吓到腿软,放轻手脚离开了房间。 一直到出了家门,轻轻得带上房门,到楼道的电梯口,才些些松了口气。 两人摘下了那头套,满脸是汗。 拿刀劫匪小心翼翼得开口:“我们是不是把戏演过了?老大好像生气了……” 棍子劫匪怔怔得摇头:“不会吧,我们要是早走,老大哪里能抱得美人归?” “你还把老大打得背都淤青了,真敢啊你。” “还不是老大吩咐的!说如果不把他身上打出两个淤青,他就把我打到浑身淤青……” 效果似乎是有的。 “但是我们真的看得太久了,大嫂好像……” “你别乱讲,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对对对……” 而此时贺卿已经解下了叶容七的衣服,放在她的枕头旁边,她的上身就剩下了一个胸罩。 贺卿将她的内衣袋子往下扯,叶容七紧张得将手捂住胸口,睁开发红的眼睛看着贺卿。 她觉得这是件异常耻辱的事情。 她和贺卿才刚开始熟悉,就已经要这样赤裸相对。 贺卿停了停,有低下头去吻她耳朵,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他说:“没事的,相信我。” 叶容七泪眼莹莹,黑亮的眼睛这样看着对方,更让贺卿产生了想欺负她的心思。 他将叶容七的内衣肩带往旁边扯,将她的内衣往下推,却也只是推到了乳珠上,没有露点。 叶容七感激他的体贴,却又在下一秒,被吻到失了神。 “嗯……” 贺卿吻到了她的香乳边缘了。 试试热热的感觉包围着她,叶容七被贺卿整个人压住,难逃这种湿痒的感觉,只能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 贺卿大约也是不情愿的。 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让贺卿安抚一下自己胸口的感觉。 梦里的他无数次吸过自己的奶,这种经历让叶容七都降低了自己的底线,竟然不由自主得挺起了胸,让亲吻她的贺卿都跟着一愣。 他把手伸入到两人中间,去脱她的裤子,叶容七不再挣扎,却在他把两人裤子都脱下放到床边的时候,掉下了眼泪。 她含着抽泣声,又带着点难耐:“老公……” 贺卿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抱住我。” 她穿过贺卿的两边腋下抱住他,感觉到贺卿滚烫的身体,和自己贴合着,稍微的动作都能让接触到的地方带起一片酥麻,加上整个床本来 充满了他的味道,叶容七下面已经湿透了。 贺卿入戏得吻着她所有露出被子的地方。 “嗯嗯……额啊……” 她弄湿了他的床,并且一根热热的东西突然抵到了她的下面。 贺先生他……起反应了? 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贺卿已经对着她轻轻撞了起来。 “啊!嗯嗯……老公……” 他的硬挺就这么对着自己的腿侧,虽然小心,但难免会碰到腿心。 叶容七只能用叫他名字的方式来表示,她不是起反应了,而是在敬业得演戏。 贺卿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得罪了,小七,把声音放出来。” 要让他们听到。 其实不用他开口,叶容七也没能忍住。 她上次不小心碰到他的那里,便觉得很大了,现在完全硬起来,简直是要直接把内裤穿破的节奏。 “嗯……小七……你湿了……” 大约是配合着让劫匪听到台词,所以贺卿才也跟着发出声音,说这种羞耻的台词。 但叶容七是真的湿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连贺卿顶出来的内裤都被弄湿了。 他一定感受到了。 叶容七指尖扣挖着床面,这么轻的撞击也能让她撞得奶子一晃一晃的,胸衣脱离了乳房,露出红点她都没发现。 贺卿倒是发现了,立刻将自己的胸口贴近,让自己的乳尖对准她那挺立的乳尖,在自己的撞击之下互相摩擦。 叶容七浑身一震。 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乳尖传出,她的脚都忍不住去勾贺卿,渐渐得都忘记两人是被迫的,却一直记得自己的呻吟要发出来。 “嗯……嗯……啊……嗯嗯……老公……啊……” 她都开始有些不满他的慢速了,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主动去求撞。 贺卿将她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半哄半骗:“这样没有声音不像,可能要脱了。冒犯了叶小姐。” 一声叶小姐把她叫醒。 她看过小视频,自然知道交合除了呻吟还有“啪啪”的撞击声,两人这样隔靴搔痒,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他心里也怕叶容七拒绝,便不断得吻她,吸引走她的注意力,慢慢得往下脱,还将她的腿往前叠了叠,才能顺利得脱下来。 脱掉她的,再脱自己的就方便多了。 叶容七感受到两人赤裸相对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那里那么硬,那么粗,贴在自己的腿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血管里血液的流动。 “你……啊!” 贺卿忽然往前一撞,叶容七魂都差点被撞飞了! 他的硬挺这次就直挺挺得贴着叶容七的阴蒂,突然的研磨让叶容七一口气愣在了那边。 除了梦里,她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贺卿抱紧了她,压得她的两个乳房都跟着变形。 “叶小姐,得罪了。” 贺卿忽然开始大力撞着她,每一次都从她的阴蒂上滑过,两个阴囊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类似的“啪啪”声音。 “嗯嗯……啊……不要……太快了,贺先……老,老公……嗯嗯……” 叶容七想往上躲,贺卿像是知道她的反应似的,根本没给她机会,任由她胡乱扭动,下面就是紧紧贴着不曾离开。 叶容七脚趾头都在发抖。 这种感觉比自慰强烈得多,每一下都将电流传递到了全身四处,每一下都给前面的空虚铺垫填了个满足。 她承认自己演技不好,没办法忍住自己下面如同自来水一样停不下来得流水,口中的呻吟也接连不断,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贺卿也很敬业,平时那样高冷的一个人,这时候竟然也带着呻吟开口:“小七,爽吗?嗯?” 虽然很不符合现在的情境,但他就是忍不住开口。 叶容七被干到抽气都断断续续的,却还是配合得回答他的问题:“嗯嗯……爽……老公……” 于是贺卿动作得更加起劲。 “不行……老公……啊啊……我不行了……嗯……” 她觉得自己要到了,双目失神,双手用力抓着自己脑袋下的枕头,两条腿都不自觉勾住了他的腰,带得他的阴茎更往下贴进了她整个阴 户。 “嗯……一起……嗯……小七,小七……” “啊……嗯,嗯……” 叶容七下面的水喷得欢快,这场没有进入的性爱做得她筋疲力尽。 贺卿将自己的精液射到了旁边,到底是滴了一点在她的腿上。 她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猥亵她吧? 贺卿还想香一香身下的温柔乡,可他还是忍住了,抱着她一起听门外的动静,尽量做着能让她不怀疑的动作。 叶容七的气喘太大声,贺卿在她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起听外面的动静。 贺卿悄声道:“好像走了,我出去看看。” 叶容七点点头,他在被窝里摸索着,摸到了自己的内裤,穿起的过程之中手故意去碰她的腿,叶容七差点又呼出声。 现在再呻吟,就不是演戏了。 她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的胸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到了下面,顿时羞愧难当,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缩到了一旁。 贺卿从侧面出了被窝,叶容七不敢看他。 她可是连内裤都没穿,还把贺卿的床弄得潮湿,像尿床一样。 贺卿说外面的劫匪走了之后,她松了口气,但是一想到被窝里的场景,又跟着犯难。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1章 看A片起反应 贺卿大约是要给叶容七穿衣服的空间,走出了房门,正要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叶容七着急开口:“贺先生!” “嗯?”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这是叶容七从未听到过的,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她脸红道:“贺先生,您能不能先别出去?我有点害怕。” 她想起劫匪的刀便心有余悸,这种恐惧胜过了两人在劫匪面前蹭到高潮的羞耻感。 贺卿又迈着步子进来,背对着叶容七靠墙:“嗯,我在这站着,你好了叫我。” 叶容七找到湿漉漉的内裤穿上,穿胸罩的时候下意识看了贺卿一眼。 他就这样可怜巴巴得穿了一条内裤站着,背后还留下了一片明显的淤青,那是被劫匪用棍子打的,想来痛得不轻。 这个时候进行交流显然不适合,两人心照不宣都选择了沉默,叶容七穿好衣服之后,自动下床背过身去:“好了。” 她其实很不舒服,内裤很潮湿,在听到贺卿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之后,还闻到了明显的味道,那是两人在被窝里淫乱的证据。 贺卿会怎么想?自己在劫匪面前还能动情,甚至被他弄到丢盔弃甲,叫声简直淫荡。 身后没声了,叶容七忍不住问道:“好了吗?” “嗯。” 叶容七却还是没好意思转过身去:“药箱里有药油吗?你背后起了淤青,我帮你抹一点吧。” 毕竟是因为保护自己挨了打。 “好,麻烦你了。” 他跟着叶容七一起走出房间的门,客厅的香盒味道才让叶容七稍微放松了些,拿着药油给贺卿抹在伤口上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的脸。 “唔……” 他忽然闷哼一声,叶容七吓得松开了手,她知道这是自己把他伤口弄疼了,脑子总闪过两人在床上互相给予的叫声。 一时间,自责,屈辱,害怕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叶容七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直砸到贺卿的手臂上,一哭就停不下来。 贺卿安静得看了她一会儿,将纸巾递给她:“叶小姐,今天的事,我可以负责。”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叶容七怔了怔,抬起头来撞着贺卿的视线,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啪嗒”两声又掉了下来。 贺卿深入解释道:“是我说我们是夫妻,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你是女孩子,你比较吃亏。” 她没有接过贺卿手中的纸巾,贺卿便主动抽出两张靠近她的脸,刚要给她擦眼泪,却被她转过头躲开。 她说:“你也是为了保护我的财产安全,我该谢谢你的,不用你负责。” 两人只是室友,没有更深的一层关系。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叶容七拒绝他的时候,贺卿眼中还是藏不住得落寞。 幸好叶容七没怎么看他。 贺卿收起了手起身:“早点休息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贺先生,”叶容七叫住了他:“今天我能不能占用您房间一点点地板?我一个人有点怕……” 她说得小心,唯恐贺卿拒绝。 一边说着不用他负责,一边自己又上赶着去他房间,贺卿一定觉得自己很奇怪,但她实在怕得没办法。 她的一些请求,贺卿从没拒绝过,这回也不例外。 他将自己的床铺空了出来:“你睡床吧。” 正好刚才两人留的痕迹被他清扫一空,床单外套全被塞到了阳台的洗衣机里,在地上换上了全新的用品。 叶容七拗不过,便让两人各退一步:“床够大,不然您上来睡吧。” 他后背受了伤还要睡地板,叶容七没好意思。 贺卿看起来有些疲惫,疑惑的眼神看得叶容七都心虚了,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建议,两人一人一条被子在一张床上睡着。 不知是否今天换了个睡眠环境,还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叶容七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着,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什么动静,又醒了过来。 窗户那边的天还没亮,房间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客厅传来微弱的光线和交谈的声音,叶容七转过身去,身边的贺卿已然不见了身影, 这让她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慌。 叶容七打开灯下了床,赤脚来到门边,看到贺卿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投影仪在多媒体上投映出的影片。 客厅没有开灯,所以叶容七打开房门的时候,光线变化明显,贺卿注意到了她,随手把手里的烟掐了:“睡不着?” 叶容七点点头:“嗯。” “一起看电影?” “好。” 深秋的夜晚还有些凉意,叶容七裹了条毯子来到沙发边坐下。 她其实也不是很想看电影,只是身边总得有个人才能镇压住心里的那份害怕。 电影女主是个钢琴老师,镜头多次停留在女主弹钢琴上,叶容七没有艺术细胞,听着听着又有了困意,跟着钢琴曲打呵欠,鼻息之间,香 味渐浓。 但她又没完全睡着,脚上忽然传来了一股热意,她转过头,就看到贺卿抓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怀里:“出来不穿鞋,脚太冰了。” 这动作对于他们来说俨然太过亲密,叶容七想缩回脚:“贺先生,你别……” “嘘~”贺卿指了指屏幕:“继续看电影,到精彩地方了。” 叶容七看向电影,电影里的女主躺在床上睡着,她的学生摸着她的脚爱不释手。 剧情有点不对。 学生摸着女主的脚渐渐往上,将她的睡裙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学生贪婪得看着女主的大腿,自己的腿间渐渐变硬。 而此时抹在自己脚上的手也变得不老实,也学着视频里学生的样子往上摸到她的小腿弯处。 叶容七往后坐了坐:“贺先生!” 贺卿一脸无辜:“嗯?” 叶容七不太敢直接说明,她只能缩着脚:“我不想看电影了。” “再看一会儿。” “可是……” “嘘~” 贺卿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叶容七坐立难安。 视频的学生已经低头嗅上了女主的双腿间,闻着她底下的味道,痴迷得说:“好香。” 贺卿跟着深深吸了吸鼻子:“小七,是不是很香?” 他说的是,小七。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2章 看A片起反应 这个称呼像个危险的信号,叶容七下意识想要逃,可她的脚被贺卿死死得抓着,还不停得触摸。而电影里学生隔着内裤含住了女主的阴 唇,女主的喘息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叶容七的脚变得敏感。 她感受到贺卿手的热度了。 以前不懂古代潘金莲被西门庆摸两下脚就从了,现在明白了,脚的敏感度不亚于大腿,摸着摸着她便没了力气挣扎。 贺卿的手逐渐往上,在她的大腿处流连,偶尔捏一下,捏得叶容七身体一弹。 这一点都不像贺卿。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今天他明明还因为护着自己被劫匪打伤了手,怎么可能转眼就变成了禽兽? 叶容七抗拒着贺卿:“贺先生,请您自重。” 他问:“你以前的男朋友这么摸过你吗?” 也不像贺卿会说出的话。 叶容七心底升起凉意:“放手……啊……” 贺卿一把摸到了她的腿心,笑道:“湿了呢,是不是想要了?” 这动作太过侵犯,叶容七都不知道在身上明明是一套睡衣睡裤,怎么就变成了一件睡裙,就这样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碰到了他那充满 热度的手。 “我没有!”她踢腿挣扎:“贺先生,别摸了!” 可她怎么都躲不开腿间的手。 贺卿将食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滑动:“这个老师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分明是醒着的,可是她却装睡,你知道为什么 吗?” 叶容七赶紧松开了抓住毯子的手,开了口:“不……嗯……不要……呃啊……”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贺卿靠近了她身边,继续手里的动作:“因为她很爽,她喜欢被摸被舔,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但她不想承认。你们女人都是嘴硬的,你看 你今天明明做得很爽,我的床上全都是你的淫水。明明很喜欢这种感觉,可是我说在一起你又拒绝。” “贺,贺先生……嗯……啊……放……放手啊……” “不是说过,要叫老公的吗?” “不,不要……啊!” 叶容七脚趾头都跟着锁紧,贺卿身上的气息太像催情剂,她根本无力挣扎,腿心被他揉得身体都一弓一弓的。 她的脸上渐渐出了汗水,手颤抖得抓住贺卿的手:“贺先……生……嗯……” “很爽吧?跟我在一起,我每天都能让你……嘶!” 叶容七忽然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贺卿吃痛松开,叶容七趁机挣脱开了他的怀抱,起身跑向自己的卧室门。 客厅就这么大,卧室门又是锁着的,叶容七只能绝望得被身后的贺卿抱住,热气往她的脖子里钻。 他一手覆上她的胸部,一手侵袭进她的腿心:“小七,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嗯?” 他吻住了叶容七的后脖颈。 “不要……贺先生,你不能……嗯……不能这……这样……” 叶容七忍受着涌上头皮的快感,手忙脚乱得去拉开他的手。 但她却被贺卿反手拉住,压在她的胸口,带着她的手揉捏:“为什么不?你不喜欢我吗?” 她感受到了贺卿抵在在腿心的粗大了。 叶容七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冷静点,嗯,贺先生,我……嗯嗯……我不喜欢你……” 她在挣扎之间,无意中却在蹭贺卿的硬分身,舒服得他将热气打在叶容七的耳朵里:“嗯~~~小七,继续……啊……” 叶容七皱着眉头,强忍着身体的痒意,用尽力气踩在他的脚上。 然而她的用尽力气也不重,用的力反而施加在了贺卿的手上,他那一压,差点把自己爽得送上天。 叶容七腿脚一软,贺卿顺势将她放倒在地上,压着她的身体:“你看,学生已经进入到老师的体内了,我们也一起吧……” 电影里的两人都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贺卿将她的睡裙推了上去,露出她的胸。 在床上的时候,就无比想要吃她的奶子了,结果也只能含蓄得去亲她的乳房边缘。 贺卿低头一含,叶容七跟视频里的女主同时出了声绵长的呻吟。 “啊~~~” 贺卿身体轻轻得顶着她:“我等了那么久,你怎么还不开窍?” 叶容七被顶得迷糊,哪里能听到他的话,只能下意识拒绝。 “嗯……啊……不要……贺……先生……不要……” 叶容七被乳房刺激到注意力全都在他温热的唇上,好像屁股突然间就接触到了冰冷的地板。 她的内裤也被脱了。 贺卿的阴茎就这么抵着她。 这次不是被劫匪逼的,而是他强迫的。 贺卿,贺卿,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贺卿忽然扶起叶容七的一条腿:“小七,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一点,气势汹汹得在她的阴道口抖动。 都已经强迫她了,还在问她可不可以? 叶容七身子一抽一抽的,一半是被他揉的,一半是自己哭的。 她的手往后扒拉爬着,不断摇头:“不要……嗯……求你不要……呜呜呜……” 比起之前的劫匪,她被吓得更厉害了。 贺卿轻嘲得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自己。 “可是我还硬着,你还湿着,我们彼此都有生理需要。” 他退出了自己的阴茎,抱着叶容七到了沙发上,将自己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小七,帮我口,我就不插进去了。” 叶容七躺在沙发上被他压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 她看到阴茎打在自己的脸上,那么赤裸裸,在电影光线的衬托之下隐隐衬出了猩红色。 犹如他的眼睛。 此时的贺卿就像是一个恶魔。 叶容七流着泪:“我不会……” 贺卿趴在她身上,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口:“张开嘴,含住它,再用舌头慢慢舔……” “我……嗯……唔……” 叶容七一开口,就被这根粗大塞进了嘴里。 “嗯……小七……” 他终于进到叶容七的身体里了。 还是在她醒着的时候。 贺卿满足得哼哼两声,低头,也吸住了叶容七的阴户,两人呈现了“69”的姿势互相对含。 “唔!”叶容七浑身一颤,差点咬了下去。 她的牙齿蹭在了贺卿的阴茎上,贺卿忍不住在她嘴里挺了两下。 “你敢咬我,我就把你做死在这里!” 叶容七吓得不敢再用牙齿。 她的嘴不大,含得很辛苦,可她的疲累不仅仅来源于不能闭上的口,还有她不能尽情放出的喘息声。, 贺卿在她的下面又舔又吸,而且还故意放出声音,像是吃东西一样,却意外不让人觉得反感。 电影里的男女主代替他们发出了呻吟。 “嗯……啊……干!啊……老师,你好紧……” “嗯嗯嗯……啊……” 贺卿的东西越插越深,叶容七有点被呛到了,喉咙深处都被顶到,也许是下面带来的感觉,她竟然在这样难受的姿势之下,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 这是贺卿在舔她的下面。 “嗯……” 舌头进去了…… 贺卿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好像找到了某处特别敏感的地方,一滑过,叶容七浑身都被带起疙瘩,颤抖得愣几秒,之后又有些忍不住去抱 住贺卿的腰。 两人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叶容七夹住他的头,渐渐得不再排斥拒绝,开始跟随着他进出收缩。 这么动作了一会儿,叶容七总算忍不住,阴道不自觉开始收缩。 “唔……嗯嗯~~~” 又是她先到了高潮。 -- 第13章 发烧这东西传染这么快的吗(剧情章) 叶容七的睡前记忆消散在含了一大口精液的画面。 困意浓到她睡一觉醒来,恍惚觉得昨天的经历有些遥远。 她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沙发上,身上盖着昨天拿到贺卿卧室的被子,而厨房的门是关着的,隐约能从里面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 叶容七连忙掀开被子查看。 睡衣内衣都是完整的,嘴边清清爽爽,没有任何粘腻的东西,趁着贺卿在厨房里,她还迫不及待得将衣服往上捞起看了一眼,身上没有任 何红痕。 记忆里那么凶,怎么会没有任何痕迹。 厨房的门忽然被打开,叶容七忙将被子一裹,往远离餐桌的方向后退,警惕得看着贺卿。 他端着一盘牛排和一杯牛奶放在桌上,看了眼叶容七:“早,牛排吃吗?” 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同平时那样平静得问候自己。 是梦吗? 贺卿见她迟迟没有回答,继续道:“睡懵了?昨天一起看电影,你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她记得明明是被做……到昏睡的…… 叶容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天看的什么电影?” “《琴影》和《海珠》,叶小姐,你脸色不太好。” 不对,梦的话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她甚至记得自己咬了他一口。 叶容七穿起鞋子走到餐桌边,心里有些胆怯,却依旧有着想知道事情的执着,指着贺卿的手臂:“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一记闷棍而已,两天就好了。”他把自己手里的牛奶推到叶容七面前:“劫匪的事情就别去想了,喝杯热牛奶吧。” 叶容七语气忽然犀利:“贺先生,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的伤口。” 这声音带了明显的攻击,贺卿拿着叉子的手僵了僵:“你怎么了?” 叶容七不记得自己咬的是哪只手臂,她就想确认昨天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贺卿不配合。 她忽然拽过贺卿的手,想要捞起他的袖子,贺卿眼疾手快得缩了回去,却在缩手之间太过突然,被另一只手的叉子划过,鲜血瞬间就冒了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出来。 贺卿带了点怒意:“叶小姐,你是……” “贺卿!”叶容七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敢让我看吗?” 她第一次如此强硬得对贺卿。 贺卿放下叉子,捞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昨天被劫匪打青的地方,下面刚刚被叉子划出的伤口还在冒血。 叶容七抓着他的胳膊上下翻看着,没看到任何牙齿留下的痕迹。 她说:“另一边。” 贺卿停了停,也往上翻了。 依旧没有牙齿的印记。 她记得自己咬得很重,甚至还尝到了血腥味的,怎么会没有? 所以真的是梦…… “叶小姐,我能理解你被吓到的心情。”他说:“如果实在害怕的话,找个朋友陪你两天吧。” 贺卿也没心思吃早餐了,随便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便出了门。 叶容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因为一个梦境,把贺卿弄伤了。 是因为昨天劫匪的行为,才会让她心生恐惧,草木皆兵,她睡在客厅,贺卿都没有抱她去卧室避嫌,而是直接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怎么就质疑他了呢? 他可是贺卿啊。 * 日出正好,一个一百多平的房间因为遮光窗帘而进不了一寸阳光,房间里两处十字架上各绑着两个人,他们的身前,是垂下眼睫,看不清 什么表情的贺卿。 但他身上的气压很低,旁边的人提醒他处理手上的伤口,他也置之不理。 被绑着的人哆哆嗦嗦得开口:“老大,我们错了,林子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哪里敢伤您……” “我什么时候伤害老大了?是老大吩咐我给他下棍子我才下的,那个伤口不是我弄的!” “你还狡辩!不然老大伤口怎么来的?总不能是大嫂弄的……” 贺卿淡淡得说了句:“事情办得不错,给你们奖励。” 转眼房间便放进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子,看到被绑着的两个人,各自上前去,二话不说便将腿架到对方身上,手在他们的胸口徘徊。 “老,老大……” 被动得承受美女的勾引,这哪里是奖励,分明是折磨。 果然还是他们办得不够好。 “这个时候别念我。”贺卿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怎么没用变声器?” 林子涨得满脸通红:“对啊变声器……是阿飞说,老大让我们吃上火的东西吃到喉咙发炎沙哑,原来您的意思是,用变声器?” 贺卿:“……” 他一身闷气对着两个脑回路清奇的人也发不出来,看着手头的伤口若有所思。 小七下口真狠啊。 若是不对自己下狠手,还真盖不住这个牙齿咬出来的血痕。 身体都这么契合了,她还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 几天没看到贺卿。 其实他也不是没回来,客厅书架上的书被动过。 他说过书既然放在客厅,便是默认可以共同享用。那时候叶容七想看《喜宝》,但这本书放在了第一排,她身高不够,贺卿便拿了下来给 她,她看完放回原位,还垫了张凳子才能够着。 现在第一排的书全都变成了她不爱看的意大利文学,而包括《喜宝》在内的小说整理到了中间,叶容七伸手便能拿到。 他大约是早出晚归,叶容七没什么机会见到他。 真是既体贴又不近人情,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叶容七还去找了《琴影》的资源,在手机上放了一遍,才知道这是一部艺术电影。 学生对老师的侵犯都来源于老师在弹钢琴时候的幻想,那段记忆里的情节拍得色而不淫,还交织着老师弹钢琴的画面。 人家是心有沟壑,自然装得进清风明月,自己是心有邪恶,才会入目便成淫欲。 因为走神,她连同事交代的话都有些没听进去,参与了一个项目的谈判,入了包厢才知道,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谈判。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这么赤裸裸得将眼神放到自己的身上,为了能谈下项目,她不得不忍受。 一直到他抓住自己的手,叶容七才忍不住发飙,拿起杯子直接把水泼了过去。 “神经病,谁爱和你合作你就去和谁合作吧,我不奉陪了!” 男人起身拍着桌子:“臭娘们,老子摸你是给你面子,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吗?!” 新人总是冲动得不考虑后果,叶容七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换来他一声尖叫,才满意得甩袖子离开,无论身后共事的同事怎么劝说,她还是 走得潇洒。 喝了酒的叶容七十分上头,脾气也见长了几分,打了辆车回家,任凭电话打爆也不接听。 只在家里见到贺卿的那一刻,气才萎靡了些。 他正倒着一杯水,手里拿着几包类似于药物的包装袋,看到醉醺醺的叶容七回来,都忍不住把手里的杯子往前递:“喝点热水?” 叶容七摇摇头:“贺先生,你生病了?” “嗯,有点发烧。” 贺卿重新拿了个杯子出来倒水放在桌子上,自动退了两步:“喝吧,会好受一点。” 她趁着酒气忽然给贺卿弯腰鞠躬:“贺先生,对不起!那天的事情。” “没放在心上,赶紧喝了水去睡吧。” 喝高了心里情绪总是丰富些,叶容七坐到了餐桌边,一点点喝下了热水,眼泪又往下掉。 已经很久没人对她这么宽容了。 贺卿吃了药,将桌上的纸推给她:“怎么又哭了?” 她一喝多话都跟着变多:“贺先生,你别一点气都不生,你若是知道我梦里都是什么混账事,一定会气得把我赶出去。” 贺卿被逗笑:“做梦而已,你就是真在梦里把我打死,我这不也好好得坐着。” “比这过分得多。”叶容七撑了撑脑袋,忽而反应过来:“对,你发烧了,别在这里了,赶紧去休息。” 她起身去探贺卿的额头,被烫到缩手。 “这么烫?” 叶容七自己都有些站不稳了,还试图去拉起贺卿:“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只不过刚碰到他,自己的体内便是一股燥热。 发烧这种东西,传染这么快的吗? -- 第14章 主动献身(吸nai腿交指jian) 体内的热度让叶容七还没扶起贺卿,自己先腿脚一软,倒在了他身上。 “叶小姐,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变得空灵。 叶容七晃了晃脑袋:“我真是喝多了,没事。你身上好烫,要不要去医院?” “我就是从医院回来的。”贺卿将她整个人扶起:“你还可以吗?” “嗯。” 扶他去卧室是不太可能的了,自己都有些站不起来了。 她对贺卿身体莫名有一种亲近的渴望,贺卿将她扶起推开,她还有些不太乐意,摸着他的手:“我看看你手的伤口怎么样了。” 为什么突然觉得下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叶容七忍不住想让贺卿用手去安抚一下自己。 甚至于怀念之前被强迫的自己。 可她掰不开贺卿的袖子,拉扯之间将他的手往怀里一抱:“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她抱住他的手有意无意得往自己的胸口蹭。她好像彻底失去了男女之防,明明之前还对梦里的贺卿侵犯自己感到生气,现在她反而不理解 生气的自己了。 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要生气?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出现了问题。 贺卿缩了缩手:“叶小姐……” 叶容七哄道:“我只是看看伤口……” 她越发过分得将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胸:“是不是很像乳胶枕头?” 贺卿大约是吃了退烧药,所以有些使不上劲,挣脱也只是在她胸上来回撞着。 “叶小姐,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被下药?这么一提,她觉得自己身体的空虚感来得急躁,像是从体内炸开一样,逼着她想找个人泄火。 叶容七恍恍惚惚想到包厢里的那个色狼。 一定是他给自己下药了。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贺卿拉起她的手:“我们去医院。” “别走……”叶容七一下跨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头:“我只是看一眼你的伤口,你给我看看,就一眼。” 贺卿的衣服,她几乎是用扒的,根本也没注意到他偷偷露出的笑容。 她只想着,幸好贺卿发烧了,还吃了退烧药,现在肯定是药效起来了,她直接坐到他身上,他哪里还有力气起来。 这种药的威力,大约是只挑起她的性欲,而没有剥夺走她的力气,在欲望的催使之下,她甚至还开发了潜能,脑袋晕晕乎乎,力气倒是不 小。 两三下就扒开了贺卿的衣服。 她看到贺卿的身体,忍不住咽下了口水,之前不敢看他的身体,才发现他身材如此令人垂涎,八块腹肌让人忍不住上手。 叶容七摸着他的腹肌笑道:“真硬。” 贺卿:“……你在说什么……” 虎狼之词? “哦,看你伤口的。”叶容七趴到了他的肩膀上往下看去,实际却在找机会贴近他的身体,感受他赤裸上半身的热度。 发烧的身体烫得惊人。 “好烫啊。”叶容七开始对自己的衣服下手:“烫得我都热了……” “叶小姐,你别……” 贺卿去阻止她的手,却被她凡抓住覆盖在自己的胸口上,口中发出了嘤咛。 “啊……贺先生,你的手……也很烫……” 于是他不敢动了。 叶容七扒自己的衣服十分利索,转眼就把自己的上衣剥了个干净,本以为她会稍微矜持一点,谁知道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把自己内衣脱 了。 两个奶子就这么直接面对着贺卿。 叶容七掰扯回贺卿转过去的头:“棉花糖,你不是想吃吗?”她将乳头对准贺卿的口:“你快吃吃它,快啊……” “叶小姐,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叶容七难耐得都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满脑子都是,奶子都到嘴边了,为什么还不吸?以前他不是都很干脆的吗?难道这个人不是贺卿? 她半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下人的轮廓。 “易知?”她迷迷糊糊的:“易知,舔我……啊……” 贺卿一口咬住了她的乳珠,叶容七还没感觉到快感的缓解,先体会到了被他牙齿咬的疼痛感。 她委屈道:“疼……嗯……别咬。” “清醒点了吗?”贺卿又咬了一口她的香乳:“看清楚了,我是贺卿。” 他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叶容七还能想起她的前男友。 明明亲眼看到李易知和那么多个女人进行多人运动,她应该彻底死心了才对。 “贺先生?那就是梦了……”叶容七皱着眉头困进自己的思维里:“可是梦怎么会疼呢?” 贺卿最后一次警告:“叶小姐,这不是梦,我也是正常男人,再继续下去,就收不回来了。” 他叫自己叶小姐。 不是梦。 可她就是忍不住。 “嗯……”叶容七在他身上前后律动,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把自己的腿挤进贺卿的腿间,将腿心对着他的一条大腿上磨着:“我不知 道……嗯……你摸摸我……” 贺卿的大腿都被蹭湿了,可叶容七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她很难受,急切想要东西插进去缓解一下自己体内的痒。 贺卿听她的话,慢慢得去含住她的乳头,比她自己磨舒服得多。 “嗯……对……就是这样……啊……手也要……按……按摩……啊……” 叶容七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如此无师自通了,竟然能教别人怎么做。 可是越摸,她下面就越痒。 叶容七抓着贺卿的手往自己的腿心带:“下面也要……” 贺卿的指间隔着裤子在她的阴唇上打转:“是这里吗?” “嗯嗯……嗯,是……啊……不够……重一点……” 还是不够。 她手忙脚乱得解开自己的裤头,把贺卿的手带到自己的内裤之中,让他直接碰到自己颤抖的阴户上:“这里……好痒……” 贺卿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裤子里使劲动作,还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胸口。 “啊……嗯……贺先生……舌头也……好热……” 主要是她的奶子香,敏感,水多,让人痴迷,想吃她的水,想给她干得下不来床…… 现在的贺卿一肚子话,却一句都不能说出来。 他怕一开口,就前功尽弃了。 但他对叶容七有着条件反射的熟悉,知道她颤抖得呻吟,是快到的节奏,手里的动作忍不住加快。 “嗯嗯……啊啊!” 叶容七的水喷湿了自己的裤子,但远远不够,体内反而却变得更加空虚。 她开始去找贺卿硬起来的部分,重新跨着他的双腿,坐在他翘起来部分:“给我……嗯……”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5章 破处做到cha 要命。 贺卿的肉棒在她的磨蹭之下变成了立体,叶容七生疏得在他身上找快感,他还得控制住不让自己主动。 叶容七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固定着他的阴茎,小手握都握不住,就像将阴茎往外扯,让贺卿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教育道:“得先脱裤子。” “哦。”叶容七缩回了手,去脱自己的裤子,但在贺卿的身上脱了半天,裤子就只脱到一半卡住,她急红了眼:“你帮帮我……” 贺卿将她抬起扶到一边,耐心得去帮她脱下裤子,她有些站不稳,正对趴在贺卿的腿上,腿一踢一踢得配合着贺卿。 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叶容七等不及他也脱下裤子,又去抓他的手到自己的腿心缓解。 “摸这里,嗯嗯……手……能进去吗?啊?” 贺卿半抱着她起身:“我们去床上。” 去床上,可就回不了头了。 叶容七眩晕得很,知道要走路,却还是舍弃不了他的手,在他要放开的时候又不满得发出嘤声:“别走……” 于是贺卿一路揉着她的阴蒂走到自己的房间。 她自己还时不时用身体去压着手指:“插进去……痒……嗯嗯……好痒……” 等到了床边,贺卿便满足她,将长指入了一根,叶容七头往后仰着,身体跟着抽动。 “嗯……不够……还要……里面一点……嗯嗯……” 她的下面流出了许多淫水,内裤都已经兜不住了。 贺卿耐心得给她做扩张。 他的阴茎太大了,叶容七又是第一次,若是就这么进去,就算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会弄伤她。 可叶容七没那个耐心。 她起身将贺卿扑倒在床上,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床上扒裤子的动作顺利许多,阴茎一被释放,立马弹到了她的脸上。 她记得的,和梦里的一般无二,因为之前在给这个东西口的时候,贺卿也把自己吸得很爽,所以看到贺卿的阴茎,她身体的反应是欢喜 的,觉得这是个好东西。 这么粗长的阴茎如果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应该就可以解自己身体深处的痒了吧。 她都没等贺卿反应过来,脱下自己的内裤,对准阴茎一下子坐了下去。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啊!” 这叫声是贺卿的。 叶容七根本对不准入口,坐下去也只是把他的肉棒给坐弯了而已。 就算能对准,她那么小的穴口,大约也进不去。 叶容七抬起屁股又试了几次。 “唔……别动……叶小姐……啊……” 贺卿感觉自己反复去世…… 叶容七开始不满了:“怎么进不去?”她开始用前后律动来杯水车薪得缓解瘙痒。 总算有了点上床该有的样子。 贺卿闭眼感受了下叶容七的主动…… 嗯……虽然期待了很久,但到头来还是觉得,自己主动比较好。 叶容七的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的程度,骑在贺卿身上这样笨拙的动作,也让她体会到了快感,颤抖得泄身,但瘙痒只在高潮的那一瞬间缓 解。 高潮就像是毒品一样,来得越多,越想要。 她快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贺卿还拿几根手只在她穴里试探抽插。 “嗯嗯……不要手……”叶容七摸着贺卿的阴茎:“这个……要这个……” 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手指扩张到了四根,她终于感觉到了除快感瘙痒意外的涨。 贺卿声音沙哑:“叶小姐,你先抬一下屁股。” 他说着,还用手去扶住她,女上男下的姿势他都快忍不住想翻身了,但此时的叶容七一定会带着记忆,所以他要忍住。 叶容七半跪在他腿心的两侧,贺卿帮忙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轻轻得入了一个头,接着去揉她的屁股:“是这 里……” 她等不及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她入得太急,下体的撕裂疼痛感侵袭而来,刚刚积累了那么久的快感此时全都消失了个干净,这种疼痛掩盖了瘙痒本身,她眼泪痛到落个 不停,倒在贺卿胸口,呜咽道:“痛,好痛……” 贺卿揉捏着她的乳房:“别怕,一会儿就好,放松……” 他还没完全插入,就已经捅破了她的那层膜,甬道紧到再无法深入半寸。 可她就这么夹着,贺卿也难受,安静得安抚着她的情绪,又忍不住轻轻挺动,小幅度去松她的小穴。 叶容七痛得五官绞紧:“不……啊……别动……痛……嗯……” 还忍耐什么呢? 她已经主动爬上自己的床,让他如愿进入到想了那么久的温暖嫩穴,这一刻的贺卿,心理上的满足高于身体上的餍足。 虽然她曾经爱过别人,但自己才是要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 心里的高潮原来是这样的。 他的挺动带出了叶容七穴内的一点血水,那是她破处带出来的,随着带出来的血增多,空气之中也弥漫了血腥味,贺卿终于忍耐不住,翻 身反压着她。 他亲吻着叶容七脸上的泪水,手在她的阴蒂上不断揉着,如同情侣一样亲昵得在她耳边亲吻:“再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 现在的他要扮演一个温柔绅士的男人,所以不能把粗鄙的话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得想着:我要是真拔出来了,你会更难受,还会求着 我肏你。 “嗯……嗯嗯……”叶容七疼痛的闷哼逐渐换上了带着淫欲的床叫,她终于在贺卿的亲吻和抚摸之中,挺过了那段疼痛超越瘙痒的感觉,现 在的疼痛逐渐转化成快感的辅助剂,让她体会到更爽的感觉。 体内的瘙痒在他阴茎的滑动之下渐渐有所缓解,叶容七开始享受沉沦进这种感觉,抱着贺卿迷离不清道:“可以……嗯……快……一点…… 啊!” 贺卿一用力,全都插入到了她的小穴之中。 他的肉棒比他身体更烫,她的阴道都快沸腾了,热气散开到全身,她感觉自己像狗一样,只能用吐气来散发热量,毕竟身体其他地方全都 被贺卿这具滚烫的身体包围,哪里都烫。 他不是发烧还吃了退烧药了吗?怎么力气还是这么大? 贺卿手握住她的奶子开始喘息,鼻音之中又带着沙哑,很是性感。 他说:“现在呢?叶小姐,舒服吗?嗯~~” 他不断得重复叫叶小姐,似乎就是在提醒她,这不是梦,他们真真切切得在做爱。 她,和贺卿。 叶容七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她被滚滚热浪包围,瘙痒继续散开到全身,只有他的肉棒可以一点一点缓解。 她用呻吟代表着体内的呼喊:“哈……嗯……舒服……好棒……啊……” 她体内被鸡吧带出的液体逐渐由红变成了粉红,又从粉红变成了透明。 因为水太多了。 叶容七舒服得感觉自己不像在人间,这种解痒,从前从未体验过。 饿的时候食物最好吃,渴的时候水最好喝,她的小穴又饿又渴,是贺卿用肉棒给她“吃”,又用精液给她“喝”,胜过世上最好的美食佳 肴。 贺卿想说话的时候,就浅浅得抽插着:“叶小姐,你,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叶容七的脚去勾滑着他的腿,如同之前在劫匪面前高潮那样难耐:“我们在……嗯……做……做爱啊……啊……” 贺卿忽然狠狠地插入。 “啊~~~” 叶容七一声尖叫,贺卿拔了出来,看着她的下面喷射出一大波液体。 第三次高潮了。 这次来得太突然,叶容七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失禁,竟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害羞。 “嗯……不要……不要看……” “没关系的叶小姐。”贺卿一本正经得科普:“这叫潮喷,高潮的时候这样,说明你只是太舒服了。” 叶容七腿脚难耐得动着,咬着唇去勾他的腰。 贺卿嘴角勾起:“又想要了?” 她诚实道:“嗯。” 贺卿忽然想使坏:“叶小姐,你想要什么呢?是想要我继续摸你哪里吗?” 他仿佛就是要给叶小姐三个字加上情欲的意义,以后最好能让叶容七一听到自己叫这三个字就腿软。 其实他已经做到了,小七这两个字,就足够催情了。 叶容七被折磨得难受,完全丢掉了礼义廉耻:“我要你,插……插我……” “用什么?插哪里?” 叶容七手指着两人的腿心:“用你的那个……肉……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噗嗤”一声,贺卿再次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明天她要是想起来,一定会记得,一切都是她主动的,是她主动爬到自己的身上求肏,一次又一次。 他还感叹道:“叶小姐,你真淫荡。” 叶容七听进了这句话:“嗯……我没……呃嗯……没有……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贺卿下面撞得飞起:“喜欢这种感觉吗?” “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贺卿捏了捏她的乳头:“小骗子。” “啊……”叶容七被捏到一片空白。 即使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回答,贺卿也乐于玩这种文字游戏,于是更深层次得感慨道:“我们这叫做爱吗?你又不爱我。” 于是他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叶容七说:“我爱你啊……” 这几个字在此时是不带任何意义的,但一说出来,就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叶容七就想说完整这句话。 从19岁开始,那三个字在她的字典里,就已经不是个完整的句子了,后面还要加个李易知,才是句子本身的意义。 就像唱一句“天青色等烟雨”,后面总忍不住跟唱“而我在等你”,吟一句“执子之手”,听到的人心里就要浮现“与子偕老”一样,是 深入到骨髓里,是条件反射,是避无可避的。 而此时的叶容七显然没了什么思考能力,潜意识强迫她说完整了这个句子。 她说:“我爱你,李易知。” -- 第16章 要为她的yin水负责 强大的生物钟让叶容七在太阳初起的时候便已经醒来。 因为醉酒的缘故让她头疼欲裂,然而这种感觉还不是最糟糕的,更让她难受的,是体内插着一根……滚烫的硬棒。 昨晚的疯狂记忆瞬间涌入脑中,她甚至不用去确认是不是梦了。 否则她是怎么赤裸得出现在贺卿的床上,下面还跟他相交的?! 叶容七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再三确认自己身上的痕迹以及身边人的呼吸,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好像,把贺卿,给睡了! 冷静,冷静,冷静…… 梳理一遍昨天是怎么发生的。 她是被那个色狼下药,回家之后看到贺卿便动了情,趁着他生病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强迫他摸自己?然后,还把他衣服脱了,坐到了他 身上…… 叶容七心乱如麻,面色惨白。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下意识想要逃离,但衣服都脱在客厅,两人仅一条被子盖住面对面侧躺着,关键是,她试着动了动,根本 拔不出来。 倒是把睡梦中的贺卿给闹得眼皮动了动。 叶容七吓得闭上了眼睛。 贺卿因为生病的缘故也不好受,此时眼皮子缓缓睁开,看到面前的叶容七紧闭着双目,睫毛颤抖得厉害,知道她已经醒了,也不揭穿,将 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 叶容七往后缩了缩。 他明知故问:“醒了?” 叶容七继续装死。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贺卿伸手去抱住她,叶容七吓得连忙去推。 这会儿是装不下去了。 叶容七挡住了自己面前的胸口,涨红着脸:“贺,贺先生,能不能先……出去?” 虽然错在自己,怎么说也应该先给个道歉,但那肉棒的存在感太强,她根本没办法和贺卿好好说其他的话。 “好,你把腿打开些。” 叶容七立起了一条腿,带着身体微微偏转了个方向,体内的肉棒跟着蹭到了侧边。 她一咬牙,差点将呻吟吐口而出。 贺卿慢慢得往后退。 她的小穴太紧,所以贺卿动得很是艰难,每一下几乎都带着扩张的攻击,蹭着花穴的嫩壁,昨天这种抽动还是解痒,今天反而是给她增加 痒度了。 叶容七紧张得收了收。 “嗯……”贺卿停了停:“叶小姐,别缩。” “抱歉,”叶容七忍着体内的异样感,用力配合着贺卿挤出他的肉棒。 声音可以忍,但下面的反应却忍不了。 这么缓慢的拔肉棒过程,将她的水都带出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昨天的,还是刚刚才分泌的,亦或是都有。 她的水太多了。 贺卿忍着继续插进去的冲动,在退出的时候,特意擦过她那明显的凸点,换来了她身体的阵阵颤抖。 “嗯……贺先生,你别……别往下退,往上,上退……啊……” 贺卿猛得一抽身,带出了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底下的床单。 叶容七喘着气转过了身去,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贺先生,我衣服在……客厅。” 她没好意思直接让贺卿帮自己去拿衣服,自己又不方便出去,心中压了巨大的慌乱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脱得都太彻底。 身后那具温热的身体却忽然贴了上来,吓得叶容七全身颤抖:“别……” 他伸出手去擦了擦叶容七眼角的泪:“我会负责,你别哭。” 她还没来得及哭。 是忍耐身体带来的反应而已,但她也不会说。 叶容七已经缩身到了床边,再往前一点就要摔下去了。 贺卿却步步紧逼:“已经这样了,叶小姐还没有男朋友的话,我们就试试吧。” 要在她什么都没考虑清楚的时候,提供一个自己想要的选择。 贺卿志在必得。 叶容七咬着手指头,想着若是这里有一处地缝该多好。她没考虑好任何事情,眼下似乎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 还能怎么办,她都把贺卿给睡了。 跑都来不及跑。 她抓紧了被单:“我这个人挺糟糕的……” “你很好,”贺卿打断她的妄自菲薄:“叶小姐,我们彼此都要为对方负责,对吧?” 是啊,是她强迫贺卿的,她要负责。 叶容七沉默了许久,等得贺卿都有些紧张了,她才开口:“好。” -- 第17章 给腿心上药,上到水喷个不停(上) 叶容七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贺卿面前把衣服穿上,又跑到自己房间里的。 她其实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下床的时候差点倒下,贺卿要来扶,她本能得排斥,忍着下面传来的疼痛,走到浴室当中,余光之中是自己胸 口的痕迹,顿时连仔细看的勇气都没有。 她记得昨天的场景,除了自己要求的,贺卿没有去碰其它地方。 那时候他一定很无奈吧。 贺卿在阳台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他做了这么久的小人,终于又踏破一个障碍,心头却没有多愉快。 看一眼时间,她进去两个小时了吧。 贺卿掐灭了手里的烟,敲了敲她的房间门:“叶小姐,你没事吧?” 没有人回应。 房间门没来得及锁,他直接打开了门进去,看到浴室的门关着,他又试探性得问了句:“叶小姐?” 里面传来了她犹豫的声音:“我,我没事……嘶啊……” 她忽然的闷哼让贺卿不顾一切打开了浴室的门。 叶容七赤裸得坐在地上,神情痛苦,挣扎着想要起身,看到贺卿进来,惊呼一声,赶紧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别进来……” 她的脚腕已经浮起了一片肿胀,可见已经摔了好一会儿。 贺卿目光一暗,将她拦腰抱起:“谁让你遇到事情都不吭声的?” 他们两个小时前下体还相连着,此时自己的扭捏反而成了矫情。 叶容七乖乖得被抱到床上,抓过被子盖着自己,只露出了两只皎白的脚。 贺卿取了冰块给她敷着受伤的部位,猝冷让她的脚不自觉往后退,贺卿伸进被子里抓住她乱动的小腿:“你在浴室里是想耗到什么时 候?”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叶容七没想那么多,她只是不想让贺卿看到自己赤裸的样子而已,所以扭伤摔倒也不叫他。 她鼻子通红,说话跟贺卿一样都带着鼻音:“对不起。” “也怪我,昨天太用力了。” 叶容七面颊跟着一红。 总觉得贺卿说这种话就带着十足的违和感。 然则他行动上继续违和,敷了会儿冰块之后,忽而又取出了刚才拿过来的小药盒:“刚才看到你下面肿得厉害,摔倒应该是因为下面疼 的,我给你抹点药。”他说着要去掀被子。 叶容七连忙捂住被子:“我自己来就行了。” 贺卿手一停,目光往她脸上扫去:“你还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叶容七目光闪躲:“太快了,我还没适应……” 贺卿想了想:“那你就把现在归到昨天不清醒的时候,等我上完药再矜持。你自己又看不到伤口。”他将被子一扯,露出了叶容七的下半 身:“躺下,把腿拉开些。” 叶容七手抓着被子还有些发抖,咬着唇听他的吩咐。 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就是不带情感的命令,她没有感觉到羞耻,只有害羞。 贺卿将她的两条腿折起,仔细观察着她的腿心,整个阴户都被自己肏肿了,阴唇紧紧闭着,依稀能看到阴道口破裂的伤痕。 叶容七被他看着自己私密的地方,阴户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还没碰到就开始发热。 她怕自己失态,赶紧催促:“你快点。” 贺卿用手指沾了点药膏,贴近了她的阴道口。 叶容七感觉阴户越来越热,一直到他的手碰到了小阴唇,她不由得抖了一下,抓住被子的手跟着用力。 她感觉到指头在自己小阴唇上轻轻滑动着,说是被弄肿了,抹药的时候倒是没感觉到什么疼痛,还能感觉到他手指的粗栗,慢慢得在表面 滑过。 贺卿看起来十分专注,这更刺激得叶容七忍不住想把腿合拢。 他抹得仔细,抹完了小阴唇便抹大阴唇,表面抹了一层之后,还翻开大阴唇去抹正面的,反复在表面摩擦,愣是叶容七如何忍耐,还是控 制不住让阴唇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嗯……”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8章 给腿心上药, 贺卿放轻手:“弄疼你了?” 叶容七口不对心:“一点点。” “那我再轻点。” 他其实已经够轻的了。 叶容七感觉到了药膏的冰冰凉凉,表面的肿胀感果然消失了不少,只是这只手指逐渐抹到了阴蒂上,手指的热度在冰凉的皮肤之下对比更 加明显,而他还真只是轻轻的,让叶容七仅仅感觉到皮肤的接触感,而没有刺激到阴蒂的神经。 就是这种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让叶容七自己跟着脑补,两条腿开始发麻,还开始渴望贺卿能够压一压手指,一下都好。 于是在贺卿再次碰到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得,往前压了压。 贺卿也不拆穿,甚至配合得用这个按压程度左右抹了抹。 “呃嗯……” 这一下直接把叶容七的腿给揉夹了。 贺卿被夹住的手无奈得动了动:“叶小姐?” “嗯嗯……” 他这几下全都按照那个力度在阴蒂上弹点,叶容七跟着哼哼了两声,赶紧重新张开腿,咬着唇怕再哼出声。 贺卿十足给面子,不再问是否过重的问题,只是在阴蒂上抹的药似乎比较多,大约是肿胀力度比较大一些,所以抹的时间比较久,而且不 像刚才抹阴唇那般轻柔,时不时会失手重一些。 叶容七的阴户在这样的调戏之下瑟瑟发抖,阴蒂凸起,变得更肿了。 她以为快结束的时候,贺卿忽然又将手指对着她的阴道口进了一点。 叶容七往后坐了坐,身上的被子跟着往下滑,滑到乳房下面,露出了她已经因为抹药而挺立的乳头。 她连忙将被子拉回,羞愧而又有些茫然:“贺先生……” 贺卿按着她的大腿往下拉,解释道:“我记得里面磨得比较厉害,也要抹药。”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他的食指从穴口开始一点点进入,进到一点的时候,手指在里面转动着要把药膏抹匀,而他像是怕药膏粘不到壁上,在转动的时候,手指 的按压力度都不小。 叶容七的腿开始打颤。 冰凉伴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到体内,更加重了他手指的存在感。 她里面确实磨到了不少,偶而手指碰到一些脱了点皮的地方,疼痛感伴随着他手指的热度直接合成了另一种爽痛感。 “嗯……嗯嗯……”叶容七的脚趾都紧紧拧在了一起。 贺卿已经进了半根手指头,安抚道:“叶小姐,再忍一下。” 他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怜香惜玉,一点放轻的意思都没有。 叶容七思维又开始涣散,故计重施得咬住被子。 太丢脸了,贺卿一定已经知道她动情了,因为她下面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得收缩,仿佛要吞进贺卿的手指,而阴道也开始出水,在贺卿手指 抽出取药再进入的时候,还能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啊!” 她忽然对某一点的刺激尤为敏感,贺卿压到的时候,不再是只双腿在打颤,而是全身都在颤抖,上身不自觉都要弓起。 叶容七这回真忍不住了,开口道:‘“贺,贺先生,这里……嗯啊……抹够……呃啊……够了……” 贺卿面无表情得在凸点上反复滑过:“可是你的水太多,冲淡了,得抹厚点。” 于是他将手指拔出取药,又插入对着那点勾着。 叶容七连臀部的固定都快坚持不住了,更不用说口中的呻吟。 她喘息着,难耐得动着身体。 “嗯啊……嗯嗯嗯够……够了啊……那里可以……了……啊……”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开苞的身体会如此敏感,只是贺卿的一根手指而已,怎么就能搅弄得她欲罢不能。 贺卿依旧是有着自己的节奏,越抹越深入,但在每一次抽出和插入的时候,滑过那处凸点的几率越来越高,每一次都能带动叶容七起全身 反应。 她的水已经顺着阴道流湿了她身下的床,感受到床上湿度的叶容七羞愧得无地自容,然而这种羞愧并不能停止她身体起的反应,贺卿进出 她体内越来越熟练,之后的每一下,叶容七都有一种自己被肏的感觉。 可他只是给自己抹药而已。 他忽然说道:“坚持一下,快好了。” 叶容七坚持不住,她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在贺卿勾着手指头退出的时候,突然收缩夹着他的手指,喘着再也藏不住的气,攀到 了巅峰。 “嗯嗯啊啊……嗯……” 叶容七屁股往前一顶,更多的水喷涌而出,被贺卿接了个满手。 高潮之后的她没脸了,将被子往脸上一盖,不敢看贺卿。 倒是贺卿愣了两下,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去擦她的下面:“水冲淡太多了,这样抹药没效果,我就弄点药在你里面停留一下,等药吸收了 再说。” 他对上药这件事极其有耐心,摸了一回她的里面,大约也能知道哪里有一点脱皮,勾了点药,又往里冲去,这回老老实实得放在里面,不滑动也不抽出,等着药物吸收。 可他不动,叶容七难受得很。 她有些抓狂,刚刚高潮之后不久,就又被这手指轻易带起了快感,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他压着自己嫩穴壁的指头上。 她控制不住得自己动了动。 贺卿压着她的侧骨:“别动叶小姐,忍耐一下。” 被子里的空气根本不够她喘两下的,叶容七闷不过气来,又把被子掀开,小脸被憋得通红,看得贺卿都忍不住想笑。 他觉得这药可以上一天。 叶容七有些泄气:“我,我不要……上药了……嗯……差,差不多了……” 贺卿还在压着她:“五分钟,我这整个手指都抹了药,你让我在里面再停五分钟就够了,五分钟后满足你。” 什么叫,满足你? 叶容七刚要反驳,贺卿的手指又往里戳了戳,直接拦截了她的话。 “啊………嗯……” 她就是忍不住想动。 但被贺卿压制着,叶容七的快感上不去下不来,水虽源源不断,但倒也不如刚才动的时候多。 五分钟格外漫长。 叶容七得很努力,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抓自己的胸。 贺卿欣赏着她的表情,她时不时咬着自己的唇,又压着自己呻吟的样子,让她的小穴变得更让人渴望。 小七现在是在自己的调弄之下难耐,自己就一根手指,就能让她到高峰。 起码现在的她,想要的是自己。 贺卿抬起另一只手,往她大腿根摸去。 本就受不了,现在还加了一个刺激。 叶容七连忙摇头:“别,别摸了……嗯……” “没关系。”贺卿忽然加了根手指进去,拇指抵在阴蒂上:“五分钟到了。” “哦,啊!嗯~~~~” 叶容七还没来得及缓过来,贺卿手指便开始在她的体内进出,拇指跟着手指的节奏在她阴蒂上揉捏,双重刺激爽得她头皮发麻。 刚才只是上药,现在才是真正的指奸。 贺卿又想看她的表情,又想看她腿心收缩的样子,都有些看不过来。 他说:“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之后,会有很多的生理需求,这是正常的,叶小姐没必要压抑自己。” 叶容七摇着头:“嗯嗯……不要了……啊啊我快……我坚持……不住……啊……” “药物吸收得差不多了,去吧叶小姐。” “嗯嗯啊啊……啊~~~~” 她大吐着气,淫水大量喷射而出,再次喷湿了他整只手。 贺卿不过才抽动了几下,她竟然又高潮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还要拿纸巾给叶容七擦拭的时候,叶容七已经羞得不愿再看他一眼,快速得将被子往自己腿间盖去,给自己盖了个严严 实实的,还将头偏向了另一边。 她闷声道:“可以了,谢谢你贺先生。” 气不气? 人家就是正经得给自己上药,没有半点邪念,自己偏偏就在他面前高潮了两次。 这还是自己清醒的时候。 被指奸到高潮,她还得感谢贺卿。 “不客气。”贺卿收起药盒子:“你腿受伤了先休息别乱动,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上一次药。” 叶容七鼓着嘴,心里摸摸盘算着在他晚上回来前,一定要自己先给自己上好药。 这样丢脸的事情,她不想再有第二……也不是第二次,上一次还是在昨天晚上,那第三?也不对,上上次在劫匪面前她也到了,上上上次还 在客厅被他膝盖顶到吹了…… 哎。 叶容七默默叹了口气。 认命吧,她就是对贺卿格外敏感。 -- гoúsΗúωú.Vǐρ 第19章 在沙发上睡着 叶容七在家里躺一天也没闲着,拿着笔记本重新投了一天简历,浏览着各家公司的信息,并没有太多精力去因为突然睡了别人而伤春悲 秋。 贺卿准备好晚餐,把她抱出去的时候,她还揶揄道:“贺先生,你有点夸张了。” 她脚只是扭伤了,不至于连卧室到客厅都走不动。 他一点点给叶容七备好餐具:“你辞职了吗?刚看到你在投简历。” 叶容七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昨天跟公司的合作对象闹了不愉快,被公司辞退了。” 公司竟然还要她和那个色狼道歉。 不报警抓他就不错了。 他漫不经心问道:“那你还想继续做销售吗?” 叶容七不答,疑惑得看着贺卿。 “这个问题很奇怪吗,怎么这么看着我?” 叶容七注视着桌上的几样菜,更是陷入了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工作是销售?” 她从来没跟贺卿提过自己的工作,反而是一开始自己住进来之前,出于戒备,问过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而且桌上的菜清一色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贺卿似乎很了解自己。 “这一行应酬很多,经常喝酒。”贺卿轻笑:“你呢,一喝多就话唠,什么都说。” “这样吗?” 她知道自己喝多会话多,但自己说过什么大约都能记得。 难道是哪一次神志不清的时候,跟贺卿说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贺卿打断她的活跃思维:“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也是。яоυsΗυωυ.VIρ(roushuwu.vip) 他总不会把一个室友调查得这么清楚。 没有工作放在心上的时间还挺舒心,吃完饭后叶容七便可以蹭着贺卿的投影仪看电影。 这回的电影是她选的,贺卿看到电影题目便产生了好奇:“你好像格外喜欢《喜宝》。” 电影就是翻拍她看过的那本书,评分并不是很高,但她还是点映了。 叶容七淡淡道:“大约因为,我觉得喜宝很通透,她说,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么就很多很多的钱,如果都没有,有健康也 是好的。起码我很健康,说明我的生活就是好的。” 贺卿自然得将她的脚抱到沙发上,给她揉着受伤的部位:“你倒也不用这么通透,我们可以都有。” 叶容七默默得偷看了他一眼。 他说:“叶小姐,你好像不是很信任我。” “没有,就是,挺突然的。贺先生,你真的挺随和的。” 跟他睡一晚他就从了,虽然她是无心的,但也没想到贺卿这么容易就能搞定,并且主动适应体贴男友的角色。 贺卿依旧揉得很认真,脚腕都被揉得松了,她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你那天,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的手臂?” 还挺记仇。 叶容七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问题,眼皮一跳:“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我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额……”叶容七眼睛飘忽:“就是梦到我们在打架,然后我咬了你一口。” “你不太擅长说谎。”贺卿转身去阳台洗了洗手,又拿出了白天给她私处抹的药盒子。 叶容七赶紧去抢药膏:“都不疼了就不用抹了吧。” 贺卿将手一抬便轻松躲过:“那你告诉我,那天你做了什么梦?” 叶容七瘪着嘴不敢说。 贺卿也不着急,慢慢得打开药盒子:“细想那天我们碰到劫匪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也大约猜到了。是不是我侵犯了你?” 叶容七脸蹭得一下红了。 梦境果然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结果是她侵犯了贺卿。 她说:“我错了,贺先生,但是真的不要再给我抹药了。” 贺卿顿了顿,得到自己想要的确认回答,便收起了药盒子:“平白遭了一叉子,我觉得我应该把罪名坐实。” “哈?” 叶容七还没来得及消化掉他的话,贺卿一张脸便贴了上来,直接用唇覆盖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梦里那时候两人还没有这层关系,叶容七拒绝得理所应当,但是现在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不太动手去推贺卿,本能的抗拒又让她后退。 但两人都是坐着的,她这么一后退失了重心渐渐躺下,反而变成配合着贺卿压着自己亲了。 天地良心这真不是她的初衷。 贺卿盖着她的唇亲了会儿,抬了点距离看着她:“你进入点状态。” 叶容七:“是玩什么cosplay吗?” 贺卿低下头又亲上了她。 他有耐心一点点亲开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里扫着。 她被亲得耳朵都红了,嘴角那温温的触感要离开的时候,叶容七有一种贺卿要亲自己耳朵的预感,赶紧指着屏幕道:“电影开始了……” 她觉得两人亲吻,已经是目前可以做到的最大极限行动了。 贺卿感受到她拒绝之意,也不激进,亲了亲她的鼻尖才放开她,两人一起看起了电影。 电影果然完全没有拍出小说里的那种感觉,叶容七看到一半,直接睡了过去。 梦里还感觉电影的台词在耳边徘徊,搭配着台词的,还有在自己身上到处亲吻的温湿感。 今次梦里的贺卿尤为大胆,在沙发上直接插了进去。 大约是因为已经有了那种经历,所以梦里才会有这种情节,叶容七感觉到了胀意,眉间微微蹙起。 她听见贺卿在在耳边说:“小七,感受到了吗?我给你的,很多很多的爱。” 她甚至能感觉到贺卿说这话时候的情绪并不是很好,因为他时不时还会去轻轻咬自己的皮肤,刺痒刺痒的感觉,总让她想躲开。 贺卿本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来的。 可想到她昨天在床上念着李易知名字的时候,心中便憋着一股冲劲。 他抽动着身体:“你不让我继续,是不是心里还盘算着分手的可能性,好再去找李易知?没有这个可能了,我会把你干到离不开我。” 他终于可以在侵犯她的时候,尽情进入到她的体内而不被发现。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撕破自己温柔的假面,释放自己体内关押着的野兽,粗鲁得在叶容七体内冲撞。 “小七,小七……” 他喘气的声音像咒语一样进入到叶容七的耳廓当中,荡起层层涟漪。 这是两人交合的钥匙,一旦喊出,叶容七便知道自己躲不过了。 她逐渐感觉不到胀意,配合得收缩着阴道,一起达到了和谐的境界。 -- ρǒ㈠⑻ⓖV.ⓒǒм 第20章 被强吻到动情 梦境有些不知餍足。 叶容七连醒来都有些小心翼翼,她脑子里全是贺卿不知疲惫的身影,醒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花穴的收缩,好像上一秒两人还在相连。 她茫然得看着天花板,对自己近来越发过分的梦境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这次连内裤都带了湿答答的痕迹,而她竟还不自觉回味梦里的感觉。 以前总觉得梦里似乎少了什么,现在明白了,差的就是最后一步。 她想起两人在现实里做的时候,贺卿似乎说了句:“叶小姐,你真淫荡”。 “……” 好像,也没说错…… 现在两人也算是名正言顺,那她yy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叶容七打起精神,继续为自己的工作奔波疲劳,也不知道原公司是吃错了什么药,经理主动道歉,她饶有骨气得拒绝了。结果花了几天时 间,也没找到几家靠谱的大公司招聘。 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再给经理打回电话的时候,登录邮箱才发现自己几天前就收到的一条面试通知。 而看到的时候,面试时间已经快到了,公司离租房的位置并不是很近,她连妆都没时间精化,火急火燎得跑出房间准备出门。 贺卿正从门外回来,见到叶容七急切的样子,顺手拦住了她:“什么事这么着急?” 叶容七抽出了一双高跟:“三点面试,在景美兰,来不及了。” 贺卿随手将自己手里的钥匙递给她:“楼下不好打车,开我车去吧。” 叶容七穿鞋的动作卡了卡,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钥匙。 她没有自己的车,但平时经常会给领导开开车,不算什么新手上路,可贺卿这一手借车太过自然,叶容七忍不住好奇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开 车,可一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疑神疑鬼。 这多疑的性子得改改了。 贺卿从鞋柜里重新拿出了一双平底皮鞋:“你身高足够了,不用穿高跟,崴脚才刚好,别又伤着了。” 他蹲下身子帮她脱下高跟。 叶容七连忙扶着旁边的墙壁让自己站稳,脚往后退:“我自己来……” 她连被贺卿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贺卿就像是一种体内必须的微量元素,她十分缺乏,也极度渴求,理智让她克制着自己,调整一下子就乱掉的呼吸。 他固定住叶容七的脚腕:“我才给你养好的,别乱动。” 崴脚几天,确实受了他不少照顾。 这样体贴的他。 在面试时间点之前赶到了。 不到招聘季,现场人不是很多,在大堂等待的时候,门口忽然簇拥了几十个人,被围在中间的人丝毫不受影响,大步流星得往前走着,辛 苦在一旁的保镖,拦着这些人群。 叶容七准备得有些仓促,这种热闹也只引起了她两秒钟的注意,便又低下头来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但现场絮絮叨叨得讨论起了一个人名,叶容七听得不真切,却还是让她心中一颤。 竖起耳朵,又听到了。 “难怪这次说请了个大咖代言广告,竟然是李易知?不是说通告都排到后年了吗?老板面子挺大,他都能请过来。” “唉,他一代言,那些产品肯定卖得飞起,难怪要招新人,忙不过来,又得加班。” “能看到他,加班也行,本人气质真好得一塌糊涂。” 簇拥在中间的人戴着墨镜,让人看不清他的视觉方向,叶容七远远得看了一眼,那个一如既往光芒万丈的人,比起从前却瘦了不少。 肯定是工作忙了又没好好吃饭。 “叶容七小姐,到你了。” 工作人员喊了一声,这声音并不小,叶容七不知李易知有没有听到,连忙转过身去,挡住了自己的脸。 面试不是很顺利。 整个过程她都在走神,面试官问一个问题,总要喊两遍她的名字才能把她喊回来。 她心不在焉得走出面试间。 面试结果好像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 “小七……” 她觉得自己产生了李易知喊自己名字的幻听,他是背叛自己的,不该像从前一样还如此温柔得喊她的名字。 等到电梯门开了,叶容七正要迈脚进去,手腕忽然一紧,直接被人往旁边扯。 她吓了一跳,抬头便看到了戴着口罩的李易知。 她的心跳都跟着漏停了一拍,连忙挣脱:“李……你松手!” 李易知是公众人物,自然不敢在电梯前多做停留,硬是把她拉到了消防通道。 通道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公司的喧嚣变得十分遥远。 他紧紧得抱住了叶容七,脱下口罩埋头在她肩膀上,声音又喜悦又有点期待:“小七,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我找你很久了吗?” 他性子总是温和的,唯一一次急躁也是叶容七跟他提分手的时候,如今抱着叶容七,也怕把她弄疼了一样,在她一直挣扎的时候,李易知还是松开了她。 叶容七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李易知,我去哪里跟你没关系,也没必要找我,该说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还要我重复,建议你 把手机拿出来录音,免得又忘记。” “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李易知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叶容七,恨不能立刻让她回心转意:“小七,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我信你又怎么样?你跟那些女人同一张床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恶心。” 李易知温声道:“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好吗?” 从前叶容七就经常被他这副样子蛊惑,潜意识对这样的他都没什么抵抗力,竟没第一时间反驳,被他钻了空子以为她心软了,得寸进尺得 靠近了些,打破了安全距离。 她立刻想到了在沙发前试探自己的贺卿,偏了偏头:“你别乱来。” 不曾想李易知一反常态,手抵住她的下颌,将她摆正,对着她的唇便亲了下去。 叶容七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强迫的行为,慌慌张张去推开他。 “唔……别……松……” 李易知对她念想得很了,吻得又狠又急,趁着她要说话的瞬间,舌头抵进她的口腔之中,堵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语。 叶容七身子在这几个月变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李易知又那样凶猛得侵略,她的排斥并没有多大用处,力气逐渐被剥夺,腿脚有些发软。 “嗯……”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忽然的轻吟和身体的颤抖让李易知跟着一愣。 他分开了两人的距离,难以置信得看着被亲到有些动情的人。 “小七,你……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 叶容七没了支撑差点瘫倒,背后靠着墙,支撑着自己,半天才缓过神来,看着李易知,气愤得给了他一巴掌。 “无耻。” 李易知眼里满是震惊:“你告诉我,那个混蛋是谁?” 她不该是这种反应的。 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只是亲吻,也不可能会变得如此敏感,容易动情。 他那样珍惜着的小七…… 叶容七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想到自己和贺卿已经确定了关系,冷笑一声:“是啊,李易知,我不是非你不可,我有男朋友,请你放 尊重一点,再这样,我告你性骚扰,你一个当红的艺人,最怕这种绯闻了吧。” “小七,你认真听我说,那个混蛋……” “李易知在这里!” 叶容七突然大喊,引起消防通道门外人的注意,热闹的声音渐近,李易知连忙戴上口罩。 叶容七趁机往甩开了李易知。 -- ρǒ㈠⑻ⓖV.ⓒǒм 第21章 揉nai车震 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回家,到了地下停车场,叶容七心事重重,迎面视线忽然跑进了一辆车都有些后知后觉,快开到跟前才意识过来,连忙 踩了急刹车。 停的一下太过突然,叶容七整个身体猛得一下往前撞,冲击力让她的胸口直接撞进了方向盘里,痛得她当场飙泪。 糟糕的是,她的两边胸口正好卡在了方向盘里,想往后退的时候,方向盘扯着她的胸,一用力就疼。 车一直停在路中央也不行,她尝试着都扯不出来的时候,只能慢慢得用身体控制方向盘,艰难得停在停车位上。 在解开内衣带扣子都没办法把内衣拿出来之后,叶容七咬着牙,给贺卿发了条短信。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把剪刀和一件外套下来停车场找我?我被卡住了……” 贺卿想象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被卡住的,也不多话,默默得拿了工具之后来到停车场,就看见她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一副羞愤欲死的表 情。 他坐上了副驾驶,歪着头看着叶容七:“怎么做到的?” 叶容七朝着他伸了手:“剪刀给我,别问也别看。” 太丢脸了。 这丢脸程度,大约可以并肩他给自己上药结果自己到高潮的时候吧。 贺卿放下了前车的挡板:“你看不见,容易划伤,我帮你吧。” 叶容七闭了闭眼:“真的很好笑吗?” 连贺卿都带了笑意,肯定很好笑…… 他把车挡了个严实,又开了车里的灯:“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笑?” “我没笑。”贺卿托了托她的胸部:“疼吗?” 叶容七:“……挺疼的,一会儿你卡进去试试?” “我没那么大,卡不住我。” “……” 怪她发育太好了呗。 贺卿低头沿着方向盘的轮廓给她剪着衣服,叶容七闭着眼,试图催眠自己,这就是一场梦。 贺卿仿佛看穿了她的窘迫,闲话道:“面试得怎么样?” “好像不怎么样,我感觉都没跟上他们的问题……” 贺卿剪完了一边的胸口衣服,露出了她的内衣,他将手挤进她的内衣里,将她的胸口和内衣隔开,才将剪刀伸进去。 叶容七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有些不安:“贺先生……” “你忍着点,我现在剪你的内衣。” 她哪里是被挤得疼,只是贺卿就这样自然得握住她的乳肉,时不时蹭到乳尖,才会让她觉得有些奇怪。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但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因要沿着方向盘内部边缘剪,所以剪得极慢,贺卿时不时用手将她的胸部挤到旁边,动作又轻又缓,那软软的乳尖儿在剪到一边的带子的 时候,便开始变得挺立。 贺卿靠的很近,呼吸打在她的乳肉上,痒得她身子忍不住乱动。 叶容七脸红到了耳根:“贺先生,靠得太近了……” 贺卿闻到她的乳香,忍住不去吃已经是极限了。 他借着这是叶容七的视觉盲区,还用手指去勾了勾她硬起的乳尖。 “嗯……”叶容七咬了咬牙,抵住这种情况下还能产生的异样感觉。 贺卿剪下了一边的胸罩:“这里都红了,涨吗?” “还……还可以。” 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得看着她的胸口,顺手握住给她揉了揉:“应该是卡太久了。” 叶容七被揉得发抖,无力得伸手去抓他的手:“我……我自己来……嗯……” 被他这么一揉,疼痛似乎都变了质,渐渐得汇聚到下腹。 “另一边……”贺卿为难道:“车门不能开,不然会被看到。这样,你稍微起立一下,我坐到驾驶位上,你就坐在我身上。” 车的空间太小,另一边完全没办法容纳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 然而这个姿势难度也高,贺卿坐在她身下,扭头在方向盘下面找位置剪,叶容七都感觉到了他的辛苦,努力让自己往旁边挪了挪。 可他时不时揉捏着乳肉,叶容七轻易便被揉软了身子,偶尔还会撞到他身上。 “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好不容易才剪下了另一边,叶容七和贺卿都松了口气。 此时她变成了两个乳房都挤进了方向盘里,乳头在空气之中越发红嫩。 贺卿两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往上挤了挤。 “嗯……”叶容七眼睛又发了红:“疼……” 贺卿靠近她耳边:“声音轻点,会被听到。” 叶容七握紧了拳头,忍耐着疼痛和异常的快感。 贺卿一手抓住她的胸口,逐渐用力,另一只手从边缘往上一点点拉。 “轻……轻点……” 她娇气得很,这么一捏,鼻子都红了,贺卿便偶而松一松手,揉捏两下安抚她。 “嗯……不要……不要揉……啊……” “忍一忍,不然会很痛。” 她就这样在扯的疼痛和揉捏的快感之中交替进行,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了这种挑拨,下面直接喷涌出了温热的液体,一会儿便打湿了自己 的裤子。 “嗯……叶小姐,你再忍一忍……不然我就忍不了了。” 她的声音和乳头的触感太动人。 “嗯!”叶容七忽然感觉到了腿间的硬挺,吓得她赶紧夹住了腿:“贺先生,你……” “抱歉……嗯,别夹。” 也确实是她的问题,别人只是在拉自己的胸,她还总是发出呻吟,刚才还在他身上扭动,甚至还弄湿了他的裤子…… 他会起反应也太正常了。 乳房一点一点被揪出,叶容七的呻吟怎么都忍不住,偶而看到车辆行驶过去的影子和声音,她都会要住自己的唇,改得小声而难耐。 一难耐就会乱动,轻轻蹭着贺卿的硬挺。 他那里似乎尤其大而长,从下身直接压到她整个阴户,顶端勾着她的阴蒂,这种接触甚至让她有些忘记自己的处境。 左右扭动有的时候是乳房带来的难耐感觉,更多时候变成了她的主动索取。 想要在他身上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都不知道自己胸口是什么时候从方向盘里被抽出的,贺卿就这么从身后揉着她的乳房,问她:“现在还疼吗?”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 叶容七的小手抓着贺卿的手腕,却不用力:“一点点……” “没事,我帮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两人都接受了这种说法,默契得没停下来。 叶容七左右的蹭逐渐变成了上下的摩擦,她还想当面跨坐在贺卿的身上,现在这样,已经很克制了。 贺卿还在她耳边挑逗她:“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嗯呃……” “嘘……”耳边全是贺卿的气息:“叶小姐,你是水做的吗?我裤子都被你弄得湿透了。” “对……对不起……嗯……………” “没关系。”他说:“我也很舒服。” 叶容七怎么感觉他的台词是…… 我也很淫荡? “……” 他充满情欲的声音终究是犯了规,加成的刺激让叶容七开始攀上高峰,她忍不住动作大了点,最后一下直直得撞到了他的顶端。 “呃嗯………………” 她大喘着气,还想趴到方向盘上,被贺卿支愣起身子:“还想进去一回?” 叶容七红着脸靠在他身上,低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肆虐。 场面有点色情,她拉了拉贺卿的手:“贺先生,我,不疼了……” “可是,我还疼……”贺卿往上顶了顶。 “唔……”叶容七差点放出了声音。 是她惹的火,总不能在车上…… 她眨了眨眼:“我……我用手帮你……” “好。” 叶容七颤抖得伸手到腿心,刚碰到他的巨大就吓得缩手。 贺卿将座椅的靠背调平,自己躺下,让叶容七坐到了自己的腰上,解开裤腰带,带着叶容七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她握住自己的分 身。 “嗯……就这样……” 贺卿耐心得教着她帮自己手交。 他那里太大了,叶容七一只手都握不住,滚烫传递到了她整个掌心。 她已经鼓起勇气才能慢慢撸动,贺卿还要问她:“我这里,还满意吗?” “……” 这个贺卿,假的吧…… 是自己把他体内的狼勾出来了? 现在他就被自己坐在身下,分身被自己握住,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刻意压低的呻吟,有些要命。 叶容七小穴可耻得流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液体。 于是贺卿的衣服又湿了一片。 叶容七手撸了许久,手中的硬挺依旧生机勃勃,她的手都有些累了。 “怎么……怎么还没好?” 贺卿笑了笑,抓住她的手:“我是有点久,不然,让我来吧,你好像又想……” 他起身反将叶容七压在下面,正面对着她,正准备去脱下两人的裤子,忽然注意到她的嘴唇不太对劲。 他怔了怔:“你嘴巴怎么有点肿了?” 他还没亲到她的唇呢,但这唇不是过敏那么严重的肿,也不是平常的那种状态。 叶容七有些闪躲:“喝水没注意被烫了一下。” 贺卿压下脸去,亲上去的欲望已经超过了下面相连本身。 叶容七却忽然偏过了头。 她好像有些清醒了。 就因为他提了一下她的唇。 贺卿的气压变得有些低,下面轻轻得撞着她,再次把她撞得失神的时候问她:“我可以进去吗?” “别……嗯……” 他没有戴套。 第一次的时候是自己不清醒,两人做得突然,所以不得不事后吃药,然而现在完全没有必要。 两人还没到生孩子的安排。 但叶容七没来得及解释,贺卿下面忽然撞得有些凶猛,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呻吟。 “轻轻点……啊……会被……被人看到……呃嗯……………” “小七……”他没慢下来,反而将手放在她胸口勾着她:“叫我名字。” 叶容七乖乖得应答着:“贺先生……” “叫我贺卿。” “啊……”她被重重得顶了一下,半闭着眼睛:“贺卿……” “多叫几声。” “贺卿……贺卿………额啊………嗯嗯嗯……” -- ρǒ㈠⑻ⓖV.ⓒǒм 第22章 睡梦强入被痛醒 叶容七经不住贺卿的摩擦,频频被蹭到全身发抖,最后腿都合不拢。 待她清醒过来,胸前完全暴露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胸口的衣服被剪成了个不规则形状,两团乳肉挤出衣服,带着方向盘和贺卿带出的痕迹,两个乳房都变得通红。 她匆忙将贺卿带下来的外套裹在自己身上,遮住胸前的柔软。 衣服是贺卿的,罩在她身上显得很大,正好可以盖住她湿透的裤子。 但贺卿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的裤子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蔓延到了大腿部位。 叶容七看着车窗外的停车场,犹豫道:“要我去帮你拿条裤子下来吗?” 贺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头:“不用,这么湿,别人看到了也会觉得是不小心被水泼到的。” 她流的水真的太多了。 二人一齐下了车,走到电梯里,叶容七全程不敢看他,却隐约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似乎并不是很好。 叶容七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表现。 是因为她刚才没让他亲,才会这样吗? 她忽然十分心虚,低着头抿唇。 现在和贺卿在一起,心里怎么还能惦记着那个混蛋。 两人沉默得回到了房间,叶容七看着贺卿走进卧室的背影,上前踏了一步:“贺……贺先生。” 每次贺卿让她叫名字,似乎都是在两人情不自抑的时候,现在想正常和他说话,一声贺卿还是喊不出来。 他回过头:“嗯?” 该坦白吗?说自己在面试的时候遇见前男友了? 可这样坦白,似乎只会增加他的不愉快罢了。 她喊住了贺卿,却没组织好语言,胡乱问了句:“你有前女友吗?” 反正他这个年纪,应该有前任吧。 贺卿抬了抬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总不能说,为了引出自己前男友的话题,所以问了他前女友的问题? 叶容七眼神闪烁:“因为就,就感觉你技术挺,挺好的……” “……” 天啊,自己在说什么? 贺卿靠在门框上,目光逐渐下移,停留在她那已经失去胸罩庇护的胸口:“无师自通,小七,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一听到他说“小七”,叶容七便感觉到了口干舌燥。 她的话还能这么理解的吗? 贺卿耐着性子又问了句:“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引入话题失败,叶容七赶紧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还是赶紧换裤子吧……” 她在贺卿目光的奸视之下匆匆跑进自己的房间。 听到隔壁卧室的关门声,贺卿眸子蓦然垂下,打开手机下意识想查一下李易知今天的行程,手机热点直接推送了个爆炸性的娱乐新闻。 李易知和神秘女子接吻。 图片的角度是侧下的,隔着楼梯的栏杆,显然是躲在上层的楼梯隔间里偷拍的,手机拍得并不清晰,关于图片上的主角是不是李易知都众 说纷纭。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但贺卿一眼就认出来,被压着亲的人,是小七。 地点是景美兰消防通道,身上的衣服是刚刚被自己用剪刀剪下的那件。 贺卿捏着手机的手逐渐用力,一直到青筋凸起。 他回到房间里,重新打开了摄像头,沉沉得看着在镜头里脱下衣服的叶容七。 他小心得克制自己最不能见人的一面,毕竟她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只要他及时取下针孔摄像头和她房间里的迷香,她就永远也不会发 现。 但那些被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种子终究是得到了甘露的滋润,以疯狂的长势侵略着他全身的器官。 现在拿掉,他控制不住小七了怎么办? 第一次见到小七的时候,她还那么活泼得抱着李易知,亲他的嘴角,在他怀里撒娇。 他也想拥有这样的小七。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贺卿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曾经的小七,视线始终没移动过,一直到叶容七盖上被子,沉稳得睡了过去。 他来到叶容七的房间里,坐在她的床旁,伸出手指头在她的唇上反复抚摸着。 “小七,你这里是我的……” 陷入黑暗之中的叶容七忽而感觉到自己的唇口被温湿的环境包裹着,那灵活的触感在她唇上反复碾压,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鼻息都被堵 住,热浪席卷她的口鼻,完全呼吸不过来。 陷到这种难受的感觉下许久,她才意识过来,自己是被吻了,而且对方十分霸道凶悍,仿佛要把她的唇都给吃下去,从左到右慢慢得咬了 过去。 “他吻了你多久?”她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呢喃:“有这么久吗?” 她被亲到脸都红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的时候,不自觉得张口跟着鼻子一起呼吸。 还没从这种占有之中缓过来,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似乎被人脱下,屁股接触到了外头的风,下面没任何预兆,忽然闯进了一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剧痛侵袭而来,愣是她闻了那么久的迷香,还是被痛清醒了片刻,睁开眼睛,完全无神得看着面前的人。 贺卿的眼神低沉得可怕,此时的他失去了所有技巧,像一个没有思想的野兽,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做梦,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她张了张被亲红的唇:“贺卿……痛……唔…………” 没有水的滋润,贺卿自己做得也很难受,却还是固执得在她体内慢慢得撞着:“李易知有碰你身上其它地方吗?有碰你这里吗?” 叶容七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抬起手,只能这么看着他侵犯自己。 原来每天的梦境都能联系现实。 她努力张口:“贺卿……” 他抽动得更加卖力。 “小七,你这里,只能我来肏。” “嗯………” 刚开始的疼痛被撞到渐渐习惯,化成了酥麻,水很快便被磨出了穴。 这可是贺卿的气息,即使没有前戏,只要他靠近,身体便自动开启欲望模式,轻而易举得动情。 他扶起叶容七的双腿叠在胸前,让阴茎更加深入到叶容七的小穴里,盯着她的眼睛看:“知道吗?我们每天晚上都有做,你明明很喜欢 的……” 怎么会连吻都不接纳呢? 叶容七熬过了疼痛的时候,不再有神,重新闭上了疲惫的双目,但下面的冲击依旧一波接着一波。 她完全认命,既然不能改变,也只能享受。 她的记忆点只到了第二次高潮。 -- ρǒ㈠⑻ⓖV.ⓒǒм 第23章 勾引 现在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醒来的时候还要清醒一下,确认是不是梦境才起身。 她都习惯了。 虽然这次的下面隐隐带着点撕裂的疼痛,她也觉得是心理作用。 只是下床的时候腿脚忽然一软,便倒在了床边,叶容七还在内心嘲笑自己,谁做梦会像自己这样,跟真实发生过一样。 她并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景美兰的身上,结果几天之后突然收到景美兰的offer,她还以为是诈骗电话。 再三确认过之后,她才激动得卸载了各类招聘软件。 贺卿还没有回来,她却迫不及待想同他分享这个消息,又怕打扰到他,便写成了短信发给他。 【贺先生,景美兰录取我了,下周二上班,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饭呀!】 看着发送成功的消息页面,叶容七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己怎么这么等不及,明明晚上就可以见面,却想第一时间跟贺卿分享自己。 还没反思出结果,手机铃声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恭喜。”他说。 能被这家公司录取,确实值得恭喜。 但现在应该是他的上班时间吧…… 叶容七弱弱道:“谢谢,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我在准备出差的材料。” 又要出差…… “什么时候?” “一会儿就回去准备行李了,去云林岛,五天。” “哦。”叶容七揪着自己的衣角,无聊得包住指尖:“那不打扰你整理了,再见。” “小七,”电话里的声音阻止了她的挂断键:“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叶容七的漆瞳瞬间发亮:“玩?可以吗?你在工作诶……” “当然可以,我帮你订票,你现在就可以准备一下。那里景色很不错。” “好。” 贺卿挂了电话,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终究还小,总会有好玩的性子。 只是回家的时候看到客厅里放的两个满满大箱子,贺卿又疑惑了。 她确定是出去玩五天,不是彻底搬家吧? 两人奔波了几个小时来到酒店,叶容七已然累得想立刻趴在床上睡一觉,但是一看到床边沙滩的风景,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只是…… “就订……一间吗?” “嗯。”贺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男女朋友一起出来玩,哪有订两间房的道理。”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也不是没一起睡过。 叶容七嗤笑道:“道理都被你占了呗,在家里都住两间。” 贺卿本是来工作的,有工作需要交接,整理着过去的资料,一边回应道:“嗯,那我们回家以后,你过来,住一间。”他收拾好公文包, 提起电脑交代道:“我和分公司汇合一下,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到楼下逛逛,明天下午再带你出去玩。” 她有得玩心情便会很好,不怎么计较,目送贺卿去工作以后,便找出自己的单反,独自去沙滩景点玩耍,乐在其中得拍摄着那些景色。 她喜欢摄影喜欢到不行,但玩摄影烧钱,于是她总在克制自己,甚至也打算把这台根本不怎么值钱的单反也卖了。 幸好没有。 镜头里忽然跑进了一个受到关注的团队摄制组,在海边搭建的大观景台上,一堆人挤着,似乎在拍摄什么节目。 李易知的身影一晃而过。 叶容七拿着镜头的手一抖,放下单反,又迟迟没看见他的身影。 见鬼了,怎么还会产生关于他的错觉?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疲惫感侵袭而来,还没见到贺卿回来的身影,自己先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她听到了房间门的动静,贺卿轻唤了她一声,没得到应答,便知道她已经睡了。 像是怕吵醒她,贺卿只留了个小夜灯,去浴室洗了澡,轻轻回到床上,但他捞过一边被子的时候,叶容七还是被闹醒了。 换了个地方,她的睡眠好像就变得格外浅。 贺卿一靠近,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香味唤醒了叶容七身体的记忆,让她不自觉开始紧张,手脚僵硬,沉沉的黑夜之中,她听 到了自己如同打鼓一样的心跳声。 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产生了一种让她心慌的空虚。 那些过去几个月的记忆都深入到了骨髓里,到了时间点身体没有得到释放,就开始表达起了自己的不满。 叶容七始终调整不好自己的呼吸,害怕失控,赶紧爬起,走到了房间另一个角落。 贺卿疑惑得看着她:“怎么了?” “咳咳……”叶容七十分不自然得指了指吧台:“有点渴了……” 她走到吧台边拿了一瓶饮料。 口干舌燥,却是产生于体内的渴望。 跟他一起睡,这一个晚上注定都要失眠的吧。 贺卿靠在床头,默默得看着她喝光一整瓶红茶:“还渴?” 叶容七摇摇头:“我,想吃点东西。” 她其实不是真想吃东西,在吧台上看着那些零食也没什么胃口,倒是有个方形红色小包装袋吸引了她的注意。 口香糖吗? 她好奇得拿起看了眼,就听见贺卿的声音响起:“我也渴了,帮我拿瓶水过来吧。” 叶容七咽了咽口水,颤抖得用另一只手拿了瓶饮料,慢吞吞得走过去递给他。 贺卿看了眼她另一只手里的小包装袋,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准了,要大号的。” “嗯?” 叶容七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手里的水就已经被他接了过去。 他喝水时候的喉结都跟着滑动,寂静的夜里喝水的声音都变得十分明显,有点像…… 梦里他吸自己下面时候的声音…… 单是想想,叶容七身体就有些动不了,下面竟有了湿意,腿脚不受控制得夹紧。 贺卿一定不知道,他这些平常的动作,已经勾得自己面红耳赤。 很热,也很难受。 他喝了几口就把水放到了一边,回头看着她的唇:“我想尝尝,你那瓶的味道。” 他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写满了诱惑的情绪,嘴角留着点水的湿气,润得他的薄唇有些发亮,存在感十足。 叶容七被蛊惑了,呆呆得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那边还有没有……” “我想尝你的……”他握住叶容七拿着包装袋的那只手腕,扯到跟前:“可以吗?” 叶容七再没能隐藏住自己的大喘气,看着面前不到五公分距离的人,读懂了他眼里的情绪。 这是在,索吻? 叶容七抿了抿唇,本能得对着他的唇靠近,在两人快要碰到的时候,他却又往后退。 她迷惑了。 这是要吻,还是不吻? 她听到了贺卿带着气息的笑声。 “贺先生……” 贺卿听到她的呼唤,凑上前来碰了碰她的唇,只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两人的唇上像是带着吸铁石一样,他后退,叶容七便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的眼睛已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而茫然。 贺卿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今天让亲了吗?” 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又上前去吻住她的唇,带着她刚刚沉沦的时候,又离开。 反复如此,叶容七被捉弄得欲都上来了,搂住了他的脖子 -- ρǒ㈠⑻ⓖV.ⓒǒм 第24章 粒子套调情(后入c 贺卿不再后退,亲吻上她的唇,一触她的嘴她便张开,配合得让她跟自己唇舌相交。 叶容七总算知道今天的自己差了什么。 特定的时间里没有这种梦境,她会渴望,来自身体深处的,不能抑制的欲望。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像吸食了毒品一样,唯一能缓解的,就是贺卿。 仅仅是亲吻着她的唇,她便已经倒在了床上。说任由索取,偏偏贺卿会用行动逼迫她和自己互动。 亲到她耳朵的时候,贺卿也是轻一下重一下,叶容七怕痒,刚开始躲又躲不过去,身体的防御机制自动化成了酥麻,后来想要的时候,他 又不给,叶容七便歪着头自己去找。 她被逗得呼吸不畅,一直到每一下都能得到她的一个颤抖,贺卿才堪堪得用力吸了吸她的耳朵。 “啊…………” 叶容七完全受不住这种刺激,迎来了一波小小的喷水。 若不是有每天晚上梦境的经历,她或许还会进行思想斗争,但她被弄惯了,十分接受两人之间的亲热行为,再深入也不为过。 贺卿的唇热而带电,走到哪,哪就变成了最敏感的地方,电流跟着传遍全身。 他从衣服下摆处伸进手去,深入到内衣里,爬上顶端,用食指勾了一下…… “呃啊……” 叶容七身子弓起,用力将胸口往上顶。 贺卿还有些不满道:“今天怎么穿着内衣睡觉?” 她平时睡觉都是解放天性不穿内衣,但是今天考虑到和贺卿同床共枕,若是连内衣都不穿,倒像是自己特意勾引他了一样。 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就两次,第一次是遇到劫匪,她也是穿着内衣的,第二次是她没有了意识,两人都累极了才会没顾及到,贺卿怎 么知道自己睡觉不穿内衣呢? 恍惚之间贺卿便已经将她的内衣扣打开,把内衣往上推,隔着睡衣看她挺立的尖端,那眼神仿佛也带了触感,看得叶容七胸口一阵阵的电 流。 “贺先生……”她实在受不了,还是叫了他。 印象里梦境,贺卿只是吃过一次她的胸,她怀疑自己的胸是不是味道特别不好,所以贺卿嫌弃了? 她及时认错:“我以后睡觉……都不穿了……” 所以能不能摸摸它们? 她又听到了贺卿的笑声。 突然发现,他其实也挺爱笑的。 “啊………”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他隔着衣服就吃了上去。 “嗯嗯……贺……先生……轻点……嗯嗯……” 他之前的动作都是轻的,结果突然来了这么重的吮吸,衣服的花纹在乳尖摩擦,更刺激得叶容七皮肤的疙瘩都在颤抖。 贺卿在她的胸口吸舔咬,时不时往上拉扯一段距离,胸口衣服都被他的口水舔湿了,他换另一只胸的时候,叶容七感觉到了胸口一片清 凉。 “啊嗯……不要舔……啊………” 她将手抵在他的脑袋上,也不知道是推开,还是抱得更紧。 他玩够了,才如她所愿,去脱下她的衣服,手握住胸前的柔软,两人都满足得发出呻吟。 上次被卡到车里的时候,叶容七便已经感受到了贺卿揉捏乳房的功力,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锻炼出来的本事,轻揉一下便能让自己轻吟一 声,重捏便能让自己丢盔弃甲,他手的温度传递到胸口,血液都被烫到沸腾。 原来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和扭动身体配合他,是一件这么兴奋的事情。 比起梦里的不安,不能动弹,此时的她更加期待两人的互动。 叶容七裤子还没脱,贺卿在她腿心一探,便摸到了一裤子春水。 而他被拒绝了多次,所以在胀到发疼的时候还要问她:“可以吗?” “嗯……”叶容七不好意思回答,只能用脚去勾住他,在他的腿上轻轻滑动。 贺卿脱裤子的技能炉火纯青,三两下便将两人剥个干净,在阴茎蓄势待发得抵住她的时候,叶容七才如梦初醒:“不行……要……戴套。” 她说出口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 难怪他看到那小方形包装是那种眼神。 她拿过来的根本就是避孕套,哪里是贺卿勾引自己,分明是自己无意间对他的邀请。 果然,贺卿从床上找出那个小包装,叶容七听到了包装撕开的声音。 他取出来之后又笑了笑:“小七,原来你喜欢这种的……” 叶容七并没有注意包装里面的东西是哪种类型,她甚至才意识到这是个避孕套,而且避孕套不都一样吗?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款式? 可当贺卿再次将滚烫在她阴蒂上滑动的时候,她震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且不说此时的她被调教到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他的那里,怎么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颗粒?那么多小凸起刮着她那娇嫩的阴部,又痛又爽。 她有些害怕:“不行……嗯……这个不……啊………别刮……嗯嗯………啊!” 她的手把身下的床单抓起了大片褶皱,在他轻轻的摩擦之下都受不了,往床头爬去,又被他抓下来,抓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她的头顶,埋头 在她的腋下舔弄。 “啊啊嗯………啊……………” 她的两只手也变麻了,连抓握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去抓床单,用手肘撑着往上爬了。 睡梦中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场面,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一阵一阵的快感奔向全身,眼看要到了巅峰,贺卿一个挺身,将硬挺撞到了她体 内。 “啊~~~~~~~~” 叶容七阴道快速收缩,达到了高潮,大量水在甬道内聚集,随着收缩一点一点排出来。 这种带粒子的避孕套贺卿也是第一次用,他没想过这么刺激,加上叶容七的缩夹,进去的时候就差点缴械。 幸好忍住了,不然在她面前岂不是要丢脸。 他压了压凶潮,缓缓在她体内抽动。 阴茎本就比常人大,紧紧贴合着叶容七富有弹性的肉穴,如今加上细小的粒子,更是聚集了压强在她体内搜刮着阴道,每一次都能引起她 全身的抽搐。 “哈……嗯………嗯嗯……贺先生……嗯嗯……不要了………” 她已经被过度的刺激快感给淹没了,手胡乱挥动着,也碰不到什么实物。 可他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停下来。 不是痛,只是瘙痒,所以她会觉得超出自己能承受的范围。 贺卿趴在她身上,九浅一深得磨着她,感受她的湿热包裹着自己,被自己撞到呻吟漫天飞。 他终于不用在她睡觉的时候才进去。 这是她的渴求,也是自己所能给与的,恋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她在挣扎和索取之间徘徊,这种感觉是她睡梦之中所不能给的。 眼看着叶容七眯着眼睛半张着嘴,阴道又开始发热加速,贺卿突然罢了出去,带着她翻了个身子,让她屁股翘起,重重得插了进去。 “嗯啊……………嗯嗯……太深了……啊……” 叶容七被撞得神魂颠倒,哪里顾及到此时的姿势如此羞耻。 她只感觉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交合部位更深,贺卿撞击得两人交合部位“啪啪”作响,声音和在电影里看到的确实如出一辙。 文学作品诚不欺她。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不停得滴落到床上,她做到眼冒金星,哪里能思索到自己下面出水怎么会那么多,体内怎么磨都没办法磨成习惯去适应 他的存在,每一颗粒子都表现出了强烈的存在感,和她的灵魂进行紧密的交涉。 “贺……我不行……啊……不行了……哈………要,要坏了……啊…………” 她觉得自己的眼球都在不受控制得往上跳着,有那么一些时候,快感强烈到窒息,她体内的氧气都快被夺干净之后,才用力汲取稀薄的一 点空气。 但还没吸一点,贺卿又撞到灵魂深处,让她脑袋空白到忘记一切。 如此几次之后,叶容七的声音哑得不行,眼泪刷刷得往下掉,强撑着精神道:“贺……先生……啊………不要了……换……换一个……啊…… 套……” 粒子实在太刺激。 贺卿虽处于高度快感之中,大约也感受到了叶容七那迟迟下不来的高潮,便用力撞了几下,听着她那比催情药都好使的声音,直接撞到射 了精。 “嗯啊~~啊!!!” 叶容七体内的液体像尿液一样大量喷射而出,刚才喝下的水此时像是全都跑出了一样。 她红着脸不敢看贺卿。 这是失禁了吗? 隔着一层套实在不够尽兴,贺卿射完之后便取下了套,随手一扔便扔进了垃圾桶,急忙起身去床旁找着新避孕套。 叶容七总算有点休息的时候。 虽然这种感觉给的快感源源不断,而且还是自己先主动的,但此时她还是有点怕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想着明天阿姨换床单的时候会不 会觉得是自己尿床了。 结果她又听到了贺卿撕开包装纸的声音…… 叶容七的手轻轻得抓着他:“够……够了……” “别怕……”贺卿揉捏着她的阴蒂抚慰她:“这次不带粒子……” 叶容七欲哭无泪。 他那巨大,不带粒子,也很恐怖好吗? 而且不明白他怎么精力那么充沛,明明全程基本都是他在动,最终累得不行的人却是自己。 一定是因为一开始他的调情手段太高明,一下子就让身体对他的碰触变得十分敏感。 贺卿碰到她的身体就硬得快,根本没有多少给她休息的时间,就重新进入到了她的蜜穴。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同意,自然要做个够本。 夜越来越深,两人淹没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中,不知疲倦。 -- ρǒ㈠⑻ⓖⅴ.ⓒǒм 第25章 当着前男友的面被摸 毕竟叶容七在贺卿回来之前睡过,第二天醒得比较早,想到昨天两人的旖旎,她又开始脸红,悄悄起身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立马闻到了浓重的情欲味道,贺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眉眼微微弯起看着她,可以看得出来心情很好的样 子。 她假装没看见,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心里的紧张压抑才放松了许多。 昨天,她怎么就被迷惑了呢? 一定是因为贺卿长得太妖孽,随便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勾走的那种。 “早,小七。” 他声音怎么还那么沙哑? 叶容七指着外面:“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 好像每次都没有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说出来。 贺卿掀开被子的时候,叶容七连忙跑到了阳台上,背对着不敢看他。 她捂住自己发红的脸,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外面的风景却怎么也进不到心里面。 她跟贺卿,发展得似乎有点太快了。 叶容七胡思乱想着,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贺卿便推了一个小推车出来,上面放着各种蛋糕甜点饮料。 他身上已经没了房间里的那种味道,想来也已经沐浴过,还让酒店送来了早餐。 阳台一张桌子三张凳子,正好适合看风景吃早餐,贺卿服务周到,摆放好食物,才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下午去观沧海,那里有天然海滨浴场,日月园和提琴博物馆,你想先去哪一个?” 叶容七来了兴趣:“这里还有提琴博物馆?” “嗯,”贺卿切好了盘子里的小蛋糕,摆到她面前:“那我们先去提琴博物馆。” 甜食让人心情愉悦,加上开阔的视野环境,叶容七渐渐放松了心情,吃到一半又撑着脑袋看贺卿:“贺先生,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现在才发现,晚了,贼船开到一半了都。”贺卿指了指自己的嘴边:“有奶油。” 叶容七伸手擦了擦:“这儿吗?” “不是。” 贺卿起身靠近她,叶容七以为他要给自己擦奶油,却不想他直接吻了上来。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在这儿。”他还回味了一下:“比盘子里的甜。” 叶容七愣愣得看着他:“贺先生,你变油腻了……” 贺卿牵过她的手,带着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那你教我,怎么才不油腻?” 叶容七认真想了想:“就是,高冷一点,疏离一点,不近人情一点……” “那我还是油腻吧。”贺卿打断她的话:“你看你这里还有奶油。” “哪里有……”叶容七挣扎着从他身上站起身,一转身却又被他压到了栏杆边,深深得亲吻下去。 视线之中,他看到了隔壁阳台攒动的人影,便亲得更加用力。 因在阳台上,叶容七怕被人看到,多少有些不愿意,但贺卿不肯松口,一手掐住她的腰,她一软,想张口惊呼,又被挤进了他的舌头。 他的亲吻依旧凶狠,在她口中搅弄还不够,还将她的舌头吸出,啃咬交缠。 “唔……” 叶容七再顾及不到周围的环境,她腿脚都有些站不稳,伸手搂住了贺卿的脖子,感受他那在唇上的肆虐。 像是要把自己吞了。 她完全不知道,此时贺卿已经看到了隔壁阳台站着的人是李易知,随意跟李易知交流了一下眼神,又转到她的耳边,挑弄她敏感的耳朵。 这样她放出的声音明显而动听。 李易知来到阳台上,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旁边似乎有人,转过头,便看到了贺卿压着一个女孩子激烈得亲吻。 好歹他和贺卿两人也是认识的,但这种情况下又不好问候,贺卿的眼神扫过,算是简单得打过招呼。 他不停止,李易知也不好打扰。 但那个女孩子的背影…… 不可能。 李易知心里的名字一扫即过,视线却在他们身上停留不敢离开。 两人是相拥着的,贺卿一只手撑着她,另一只手在两人之间不知道在做什么,却可以看到女孩子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听到了她的声音。 “嗯……贺先生……别捏……啊……” 她的声音绵柔婉转,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得敲打着李易知的心里。 他双手抓紧了阳台,一声“小七”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叶容七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偏过头,看到了面色惨白的李易知。 她连忙拉开贺卿在自己裤子里作乱的手,分开了两人的距离。 贺卿掩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低头问叶容七:“认识李易知?” 叶容七点点头,心虚道:“嗯,就是以前的……朋友。” “那要不要请他一起吃饭,你的朋友我都还不认识。正好我和李易知先生也有过几面之缘。” 叶容七连忙拉住他的手:“不好吧,他现在是当红的艺人,一定很忙……” “问问才知道。”贺卿不顾她的阻止,面朝着李易知:“李易知先生,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李易知的眼神始终停在叶容七的身上,只字不答。 她的脖子留下了很多痕迹,就连脸上的情潮都还没来得及退却。 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叶容七躲避着李易知的眼神。 贺卿又放大了点声线:“李易知先生,我是小七的男朋友,你是他的朋友,也就是……” “好。”李易知忽然应声,眼神转到贺卿的脸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晚上一起吃饭。” 叶容七拉了拉贺卿的手:“我有点冷,进去吧。” 贺卿禁锢住她的脑袋,往她额头上留下一吻:“你先进去。” 她现在心乱得很,哪里能想到其它,得到允可便桃之夭夭,完全没想到以贺卿这么聪明的脑袋,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反常。 贺卿带着一脸的抱歉:“李易知先生,抱歉,我们热恋中就有点情不自禁,刚才,见笑了。” 李易知额头的青筋爆起,怒视着贺卿。 是他吗? 就是贺卿把小七变成那样的…… 他从来不知道,小七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却是在别的男人怀里。 -- ρǒ㈠⑻ⓖⅴ.ⓒǒм 第26章 看到了他们用过的套 李易知在震惊,愤怒和背叛的情绪里,根本也读不出贺卿眼里藏的警告之意。 一直到阳台空了,他才匆匆跑到门口,看着隔壁房间门发着呆。 该怎么阻止,要如何挽回。 酒店服务员忽然到隔壁房间门前按响门铃,作为艺人的李易知下意识低头藏了藏自己的脸,假装要出门,慢悠悠得走到远处,等到开门的 声音响起,他又从远处回过头来。 服务员手里拿了个盒子递给贺卿:“您好,这是您交代过要补的物品。” 他回到房间,看到吧台也有这样的盒子。 是装避孕套的。 李易知立刻跑向隔壁房间想要敲门,却在要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贺卿离去的背影。 他默默得等着贺卿走到电梯间拐口后,才按响了他们房间的门铃。 叶容七还以为贺卿什么东西忘记带了,没有多想便去开了门,看到李易知的一张全黑的脸,立马堵住门要关上。 但李易知有备而来,直接破门而入,却不直面她,而是冲进门内找着什么。 叶容七被吓到了:“你做什么?” 他找到了房间的垃圾桶,疯一样得去翻找着里面的东西。 这么早的时间,酒店还没来得及打扫他们房间的卫生,所以垃圾一定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翻了两下,动作便停在了哪里。 三个不同的,使用过的避孕套乖巧得躺在垃圾桶里,上面还留着浊液。 叶容七满心的窘迫全被摊开来。 李易知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有了看叶容七的勇气。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等着叶容七给自己一个回答。 无论是说上一个客人留下来的,还是说贺卿和其他人用的,只要她解释,自己就相信。 但叶容七什么都没说。 他等到自己的双目通红,才重新站起身来,抓住叶容七的手腕:“跟我回家。” 他扯着叶容七往外走,没有给她挣脱开的机会。 叶容七几乎是被拽着走的,手腕被拽到生疼,她皱起眉头:“李易知,你发什么神经?!松开!” 李易知把她拉到了接送车上,一把将门关了,语气冰冷而坚定:“开车,回云城。” “叶小姐?” 李易知的经纪人依旧是叶容七曾经认识过的岑俊,快一年时间没见面,他还有些惊讶。 叶容七没时间叙旧,急忙喊着:“别开,他现在脑子不清楚!” 本来今天李易知就有拍摄的安排,司机也没敢开,只看了眼岑俊。 岑俊摇头示意,回过头来提醒李易知:“一会儿还要去月亮城拍摄,有事回来再说。”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开车!”李易知吼了一声。 他极少发脾气,完全没有走红后的傲慢,对待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没有任何架子,在他身边做了几年助理的岑俊也只见到过两次。 第一次是年初在公司出事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都是因为叶容七。 叶容七尽量让自己平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易知压着怒意,收起吼叫的余韵:“小七,你若是为了报复我,这种手段,已经足够了。” 岑俊:“什么手段?” 叶容七觉得十分可笑:“你觉得我跟别人在一起是在报复你?” “不然呢?”李易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离开我还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可以你在阳台上的反应,你们分明……” 他连说都说不下去。 分明已经有了长期的性行为。 一定是刚离开不久,就和贺卿有了近距离的接触…… 岑俊再次插问:“阳台什么反应?” 叶容七自然不理会这个问题,耐着性子解释道:“五个月时间够了,我就是喜欢他,我们在一起理所当然,倒是你,突然把我拉下来,简 直莫名其妙。” 李易知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一张口便在抖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曾经她也这样骄傲得同别人说,她喜欢的人是李易知,她还拥有了他。 岑俊来了兴趣:“贺卿?说的是老板的那位公子?贺少不是早就认识叶小姐了吗?” 两人终于听进了岑俊的一句话,同时回过头去看他。 岑俊突然受到重视,还有些不太习惯,卡了卡:“就,去年夏末,叶小姐来公司探望你,贺少看到了,问了一些关于叶小姐的事情。” 李易知警惕道:“就是他,你说清楚点。” “他就问我叶小姐是你什么人,在哪里工作,我想老板公子关心一下公司艺人也正常,毕竟艺人谈恋爱要被约束,就如实说了……” “这事不对……”李易知回过头看向叶容七:“贺卿虽然是老板的儿子,但他从来没有管过大果娱乐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问起……” “够了。”叶容七打断他:“他是我男朋友,我并不想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叶容七!” “李易知!”叶容七强势截断李易知的话后,却又低了低头,眼神飘到自己的手上,小声道:“我和他,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李易知的手一抖,被叶容七顺势挣脱开。 岑俊继续八卦:“看到了什么?” 李易知垂下了手,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重量级的易碎品,声音极轻:“我可以不在意的……” 几乎是在哀求。 “别固执了。” 叶容七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边挥了挥手:“李易知,再见。” 她回过头,正要迈开步子,忽然看到了十步之外的贺卿。 她心里“咯噔”一声,就看到贺卿朝着自己伸出了手:“过来。” 叶容七乖乖得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被他拉上了另一辆似乎是当地分公司的车上。 贺卿关车门的时候,目光顺带瞟过了还没来得及关车门的李易知身上。 岑俊打了个哆嗦:“他这是生气了?” 眼神看起来十足可怕。 李易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跑下了车,追着那辆已经发动的车子:“小七!” 叶容七低着头,也没看到后视镜里追着车子跑的李易知,她的注意力全在身边的贺卿身上。 他把前后座位之间的挡板放了下来,隔绝了司机的视线,才漠然开口:“小七,你告诉我,在车里可以做到哪一步?” “对不起……”叶容七察觉到了他不悦的情绪,去揪起了他一边的袖子:“早上太突然了,我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他,所以没来得及告诉 你,李易知……是我前男友,但是……”她话风一转:“我刚刚是在和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已,你别误会。” “是吗?”贺卿用手指划过她的唇:“这次倒是没肿……” 什么意思? 叶容七恍惚想起上次自己嘴唇被亲肿,也是在车上被发现。 难道他……猜出来了? -- ρǒ㈠⑻ⓖⅴ.ⓒǒм 第27章 用she头检查身体, 车里开了冷气,却还是让人内心有些躁动。 叶容七怎么都坦白不了那件事。 就算贺卿猜出来了,她无从辩解,也没办法主动开口。 贺卿拉起她的手,在她发红的手腕上轻轻揉着:“他把你抓上车的?”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和平时不一样的情绪,叶容七心里却莫名有些畏惧。 她点点头:“嗯。” 贺卿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两下:“他还碰你哪里了?” “没有了。” 他看出来自己的手被李易知抓过,就去亲吻自己的手腕,他该不会其实…… 叶容七忽然吃惊:“你喜欢的人,是李易知?” 贺卿:“……” 他本该吃醋生气的场景,似乎就这么被破坏了。 然而他也只是愣了那么两秒,便反应过来进入正题,将鼻子靠近她的唇边,开始兴师问罪:“我得确认一下,你有没有沾染上别人的气 息。” 叶容七心一沉,纵使理在贺卿的手里,这句话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恼怒。 尤其是从一直都很周到的贺卿嘴里说出来。 她推了推贺卿,拉开两人的距离:“贺先生,我这人很艮,做不出一脚踏两船的事情,既然和你谈恋爱,就会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不会跟 别人牵扯不清。” 贺卿忽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不咸不淡道:“今天出了门我才隐约想起来,你之前在我面前提过这个名字。” 叶容七立刻否认:“我没有。” 她甚至不需要回忆都能确定。 她不是个会把自己伤口揭开给别人看的人。 贺卿哼笑了声:“你被下药的时候,在床上抱着我,却喊了李易知的名字。” 叶容七一愣。 “那天你面试,他就亲了你吧。”贺卿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滑动着:“有这样的前科,小七,你说我作为男朋友,看到你从他车上下来,难 道不应该检查一下吗?” 叶容七竟然有点被他说服了。 是她有错在先,站在贺卿的角度,他不信任自己,简直理所应当。 贺卿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进,埋头在她的锁骨上,温热的气息在上面流连。 叶容七不再推开,抓了抓他的耳朵:“抱歉……嗯……?” 他突然用舌头舔了一下锁骨窝,又将手伸到她的下摆处,将衣服往上推。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叶容七紧张得看了眼窗外:“贺先生,这是在车里。” “可我还在生气。” 叶容七:“……” 所以要检查到底? 难怪提早将隔板弄上去,原来早就有了这种打算。 衣服推到了内衣之上,贺卿又低声道:“把手抬一下。” 叶容七紧张道:“脱就不用了吧,这不是看得到吗?” “手臂看不到。” 她只好配合得脱了上衣。 身上是留了痕迹,却都是他昨天晚上的杰作。 贺卿靠近她上身,说查气息,却也只是找个借口,总时不时去亲吻她身上的肌肤。 尤其是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迹。 虽然早就料到两人早上在阳台亲热会被打断,但贺卿依旧很不尽兴,很有耐心得从头再来。 挡板隔视线,却不知道隔不隔音,叶容七咬着牙忍耐可能随时要发出的声音。 贺卿解放开她的内衣,照着她胸口的痕迹,重新吻了上去。 叶容七倒吸了一口气:“会被看到……呃……” 贺卿在她内衣边狠狠得吸了一口:“单向玻璃隔着,看不到。” 但她却能看到外面形形色色的人群闪过,在贺卿这样耐心一点点往下又吻又吸的情况下,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提起精神谨慎得看着窗 外。 比起昨天,今天的他直接得多,吻上来便用了力,叶容七时不时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吸走,又痒又酥。 躲又躲不开,她只能将手插进贺卿的发间,稍微控制了下他的力度。 贺卿将手伸到她的后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叶容七只感觉自己胸前的束缚忽然一松,凉风灌进了她的乳房,赶紧去拉贺卿的手: “这个不行……” 内衣扣都已经解开,贺卿轻轻一推便推了上去,胸罩变成了形同虚设,她的圆润上还留着明显的红痕,那是贺卿昨天做到兴头上用力抓握 出来的,这种痕迹显然成了诱惑技,即使真只是检查,此时也变了味。 “贺先生,一定要……嗯……这么检查吗?” 她的呼吸失了节奏,抓住他脑袋的手都软了,垂了一边下来,撑在座位上。 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到…… 贺卿答非所问道:“你这里,硬了。” “啊……” 他用食指勾了勾一边的顶端,叶容七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她夹起了腿:“别这么弄我……嗯、呃……” 她知道自己敏感得很,在贺卿面前总是容易丢身子,声音还总是控制不住。 然而贺卿不仅没有停下手来,反而还将大口吞进了她的奶子,仿佛要把整张嘴填满,像婴儿一样吮吸着,越来越深。 叶容七还没被这样大面积被含着的体验,瞬间感觉到了燥热。 她颤抖得抵上他的肩膀:“太……太刺激了……啊……不要……嗯…………这样……” 她感觉到贺卿的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娇嫩的乳尖,牙齿啃咬着四周的乳肉,刺刺的,是一种能忍受的痛。 但这种情况更糟糕,叶容七发现自己总能把这种疼痛自动转化成获得快感的能力,加倍舒服,然后挺起胸口,送得更深。 他用嘴玩弄着一边,另一边则又不停得用手按压抓握,也不忘一直用食指去搓她硬起来的红豆,然后用力一勾…… “啊!” 两边是不一样的刺激,但殊途同归得都将酥麻快感传递到了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腿脚都被电到发麻,忍不住想夹腿,却怎么都夹不上。 她觉得自己要失控了,哆哆嗦嗦道:“够了啊……会被听到……呃啊……” 贺卿留恋她胸口的乳香,停留的时间总比其它地方长,依依不舍离开之后,将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叶容七放倒在位置上,还将一个抱枕放在 她的头上垫着,防止撞到车门边,俯低头去继续往下。 叶容七的腿无处安放,只能被迫折起。 只是从前贺卿没往下吻过,她不知道,原来肚脐也如此经不起挑弄,贺卿在四周游走,比乳房更快更直接得往下传递,腿心冒出的液体让 叶容七感到心慌。 仿佛这么舔舔就能达到高潮。 贺卿亲到了裤子边缘,渐渐得往下褪,这会儿叶容七已经没多少辨别的能力,一直到冷风进了腿间,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 一边,光裸的这边被他放到了他的大腿上,小腿直接碰触到了他的硬挺,另一边到了膝盖上。 “贺卿……啊…………贺………” 他竟然吻到了她的腹股沟上。 叶容七都不知道自己是天生有的敏感点,还是被贺卿开发出来的,怎么连这个位置都让人难以承受。 他勾着内裤的边缘,将湿热一点一点浸染到叶容七的身体上,什么也不说,就是埋头苦干。 她被舔得小腿忍不住乱动,倒是无意间给他蹭了他的性器,他感受到叶容七这种不受控制,难以预料走向的抚慰,舔吻得更加卖力。 车里就这么点地方,叶容七受不住这种冲击,想往上爬都没地方。 她眼泪从眼角滑落,却也只能不停得求饶:“不行了……嗯嗯……贺先生,停……停下……啊……” 明明没有碰到腿心,她却感觉到腿心的热情,一股热浪蓄势待发,似乎马上要冲破阻碍出来。 贺卿又换上牙齿啃咬着她脆弱敏感的大腿窝处…… “哈………嗯……嗯嗯……”叶容七全身大幅度颤抖,腿心的热流终于大量冲刷而出。 幽香冲进了贺卿的鼻尖,他没忍住,抵着内裤便吻上了腿心,感受她阴道激烈的收缩。 叶容七哪里受得这种刺激,两条腿踢着他:“嗯……不要……脏……啊……” 她完全没想到贺卿会吃自己这个地方。 高潮的时期这样吸她,比梦境里还要刺激,让她从颤抖变成了抽搐,小腿一噔一噔的,也不怎么有力气。 高潮的持续让她惊慌,她都不知道自己对声音的忍耐到底有没有一点点效果,但即使有,大约也被司机听了个全。 她不想,但完全忍不住。 好不容易从高潮下来,贺卿的唇却更热了,通过她的腿心传递到全身,叶容七的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几缕头发贴在额间,显得更加淫靡。 叶容七红唇微张:“可……可以了……嗯……不要了……嗯嗯……” 她想哭,但出口就是变成了止不住的呻吟。 只有贺卿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少次舔了她的下面。 她那里的蜜液是别的甘露无法代替的东西,贺卿对这种味道着了迷,此时隔着内裤无法去吸食,便趁着她刚从高超下来的时候,脱下了她 那条湿答答的内裤,跟着裤子一起搭在了一条腿的膝盖上。 这对他们来说,是现实之中更近一步的突破,他可以找到检查的理由,去让叶容七接受自己用嘴碰她下面。 其实她也没有很接受,不过是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贺卿张口含住了她的下面,没了内裤的阻碍,两人的敏感的地方接触得更加直接。 “嗯啊!”叶容七怎么喘气都没能缓解过来体内冲击的快感,她只能胡乱叫着他的名字:“贺卿……啊………贺卿……你别……嗯………很,很 脏啊……啊……” 两人的相贴部分发出了明显的亲吻吸吮的声音,在腿心滑动到叶容七阴蒂的时候,他又用舌头在上面不停碾压。 舌头的柔软湿热不是手指和性器能比得上的,带给她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体验。 叶容七也想就这么放弃抵抗,但好不容易适应贺卿这一层的刺激,很快贺卿又带着她上另一层高度,仿佛这就是一个步步升高的过程。 “嗯啊……贺卿……我真的……嗯……不……不行了……啊……你应……应一声……嗯……” 这姿势实在羞耻,梦里已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实中竟然能上演。 曾经那样清冷的人,就这么埋在自己腿间,含着自己身体最脏的地方。 贺卿并不抬头,应答的时候嘴也没怎么离开。 他说:“我在,这里不脏,小七很香……”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检查的初衷。 “可是司机能……嗯嗯……能听到……啊……” “车早停下来了。”贺卿掐了掐她的腿:“他不在,周围也没人,你不用压抑自己。” 她处于视觉盲区,根本看不到车已经开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司机是不是真的下车走了,没办法完全释放自己。 但其实她也没成功压抑过。 而且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行为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不行……呵……那里是……嗯……小解的地……地方……额啊………” 贺卿的舌头竟然,进去了! 他学着性器进出的模式,让舌头也在穴口浅浅的抽插,一下一下把她的液体带出来。 怎么还……变本加厉? 叶容七被进入的第一下就已经失了神,再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叹词,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每次顶进去,她身体都不自觉往上缩,在退出去的时候又回到原点,这种身体的摇晃,倒像是她主动在贺卿的舌头上抽插一样。 伴随着叶容七的反应的激烈,贺卿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头不知疲惫得在她的腿心进出,每次都在叶容七刚好受不了的顶点挑弄着,用 手指帮忙在她的阴蒂上滑动,搞得叶容七都快窒息了。 她张着嘴呼吸,空气仿佛都不够用。 “又……又要去了……啊~~~~~~~~” 贺卿对她的潮水接应不及,被她的持续高潮喷射了一脸。 贺卿满意得从她的腿间起身,看着全身都已经变粉红的叶容七,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座位上,连乳头都带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小七,是不是很舒服?” 叶容七:“……嗯……你有点混蛋……” 他抽了几张纸在她下面擦拭着:“看你也挺配合混蛋的。” 叶容七:“……” 贺卿继续逗她:“水怎么那么多呢?一包纸都不够用了。” 叶容七:“……别说了混蛋。” “别害羞,以后我们还会更激烈。”贺卿掐了掐她的腰:“混蛋的宝贝。” -- ρǒ㈠⑻ⓖⅴ.ⓒǒм 第28章 解释(剧情章) 叶容七穿好衣服后,跟着贺卿下车,才发现两人所处之地。 这是一处观景台,车停在了平坡上,大约走二十步便到了围栏边,往下看是一览无余的云林岛,沙滩上被一层薄薄的云雾缭绕着,海呈蓝 色穿透云雾若隐若现,这个视角倒像是看着天空。 叶容七忍不住抬头往上看去,若不是重力因素,她都有些分不清哪里是天上了。 “这个视角真不错。”叶容七下意识低头往自己胸前看了眼:“可惜,没带相机来。” “喜欢的话我就经常带你来,看到腻为止。” “有这个精力倒不如多去几个地方……” 叶容七扶着栏杆,把不能自己融入到如画的场景之中,吹了一会儿风,忽然意识过来:“你早上不是有工作吗?还让司机开车到这里?司 机呢?” 不仅观感极佳,而且没看到什么旁人。 难怪他在车里那么肆意妄为。 一想到刚才在车里被舔的场景,她就有些脸红气燥。 贺卿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我似乎已经说过原因了。” “什么?” “自己想。” 叶容七把早上他回来之后的事情过了一遍。 看到她从李易知车上下来,他便说出门之后才回想起,自己从前在床上提过李易知。 所以,他是因为……李易知回来的? 叶容七恍然大悟:“哦,你还真喜欢李易知啊?” 贺卿:“这个锅我不替你背。” 叶容七侧着头看他:“还生气?” 贺卿不答。 任谁在交往期间和前任有纠葛,想来对象都不会有好心情。 叶容七忽然捞起袖子,将自己的前臂露出,她指着上面一道五六厘米长的伤疤,不深,细看才能看得出。她介绍说:“我这里的手筋断了 两根。” 贺卿目光闪了闪,搂住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手臂上,轻轻浅浅得滑过伤疤的位置。 她继续道:“17岁那年,我考上了伯克利音乐学院,我最好的朋友却来质问我,凭什么。” “她从前待我很好,我们认识十七年,那是她第一次冲着我发脾气,还顺手推了我一把,我的手被带到旁边切割石头的机器上,手筋就是 那时候切断的。”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我知道这只是她的一时冲动,但她毁掉的是我的所有,我不能再拉小提琴,也上不了伯克利了。” “我重新审视,从此不再为友。不管她如何道歉挽回,我心里对她始终都是疏远的。我删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避免了所有有可能的交 集。” 贺卿静静得听着她的陈述,腰间的手更加锁紧,来表示自己无声的回应。 他见过的。 叶容七那时候的照片。 手里抱着小提琴,眼里充满着希望和朝气。 但他的小七,把翅膀留在了十七岁。 “你明白吗,我是很绝情的,我跟人断,就会断得干干净净,半分的同情后悔情绪都不会有。” 所以,对李易知也是如此。 她没有明说曾经和李易知之间发生过的问题,但她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即使重新见面,也不会有半点波澜。 “对不起……”贺卿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 叶容七偏了偏头:“什么?” 对她所做的,她却一无所知的一切。 他将她的伤疤藏在她的胸前:“没有早点出现保护你。” 叶容七嗤笑了声:“问题在我身上,结果道歉的人却变成了你,看来,我的解释很成功。” 贺卿默了默:“那如果,我也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你会怎样?” 叶容七顿了顿,撇开他圈住自己的手,回过身去,抬头瘪嘴看着他:“你的话,那我就报复回来。老实交代,你做什么了?” 贺卿垂眸道:“你被下药那天,其实我,是半推半就的。” 叶容七:“……挖黑历史有意思吗?” -- ρǒ㈠⑻ⓖⅴ.ⓒǒм 第29章 被绑到树前看着心a 李易知一天的拍摄十分糟糕。 导演见他状态不佳,让他提早收工,回去好好调整情绪。 他回到酒店,在电梯门口撞到了回到酒店的贺卿。 “收工了?” 贺卿问得自然,让李易知都产生了一种白天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错觉。 这个点意外没什么旁人,进电梯的只有他们两人。 李易知手握成拳藏在身后:“贺少,如果小七知道,对我杯子动手脚的人就是你,你猜会怎么样?” 在这样混杂的圈里,贺卿的阅历比李易知来得深,一眼便看穿了他的隐忍,仿佛只要自己再浇油一句,他便再难沉住气。 贺卿不屑得笑了笑:“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样空口白牙诬陷别人,不太好吧。”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清楚。” 李易知曾经根本想不通,是谁会对自己动手,这件事到底谁是受益者。 媒体新闻没有报道,女人也没有讹上他。 唯一的结果,就是叶容七和他分手。 在她走之后,李易知并没有一直逼迫叶容七跟自己复合,而是默默得关注着她,只要叶容七在他的视线里,他便可以等着叶容七慢慢气 消。 可等着等着,叶容七便发现了他,于是偷偷得搬家,离开他的视线。 再次出现,就成了贺卿的女友。 时间再往前推移,在贺卿向助理问起小七的事情之后,公司以培训为由,经常把李易知扣在公司。 小七会经常去公司探望。 他是否那时候就对小七起了心思? 肮脏。 贺卿依旧闻风不动:“不过我倒是有两件事可以告诉你……”电梯门到了,他往外跨越了几步,耐心得等待李易一齐出来,才继续开口: “你那时候被媒体偷拍下来的视频,是我买下来的……” 所以他的手里有视频。 有那种,李易知一想起来就犯恶心的视频。 两人身高不相上下,但此时李易知的气势却差了贺卿一大截。 贺卿仔细看着李易知那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其次……小七跟我之间,是她先主动。李先生应该没见过这样的小七吧,那种热情,谁 也抵挡不住,我得感谢你,留了一个完整的小七给我……” 李易知完全听不下去,朝着他的脸就来了一拳:“你这个混蛋!” 两人的纠缠惊动了楼层的保安,李易知作为公众人物,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在大众的视线之中。 贺卿顶着被打青的眼,告诉保安没什么事之后,回到房间里,若无其事得整理着房间里的东西。 他自然不会再让叶容七住在这里,而是另找了一处,现在回来,就是收拾两人的行李。 收拾完行李来到楼下,隐约察觉身后还有人跟着自己,贺卿不动声色,开车速度都很慢。 约莫二十分钟,车才到一处别墅门口停下,别墅周围多树,李易知很容易便找到了藏身之处,在贺卿下车拖行李进门的时候,也跟着下了 车。 但在李易知刚关上车门的时候,忽然出现两个人抓住了他。 他们的力气很大,李易知挣扎对他们来说没有半点用处,布条塞满了李易知的口让他发不出什么声响,轻易就将他捆绑在了别墅里的树 前。 此时正值黑夜,别墅院里的树木也算茂密,一点光线都照不到他,可他却能清晰得看到周围带灯的地方。 尤其是二楼,光线闪烁,人影攒动。 他想起白天在阳台上看到的场景,忽觉贺卿的可怕。 贺卿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出现在酒店,为了报复自己在公司和叶容七亲吻,所以故意在他面前表演一处大戏? 那现在把他绑在这里,又想做什么? “贺先生!你脸怎么了?” 他听到了叶容七的声音,但是看不到房间里面的场景。 但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直接稀释在周围的风里。 贺卿走到了阳台上,朝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带着浅浅的笑容:“这里的夜景也很好。”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二楼楼层并不高,李易知基本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叶容七沾取了点药水涂抹着他脸上的淤青:“几岁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打架。” 药水有些凉,贺卿时不时会皱眉叹息,叶容七凑上前去吹着他的伤口,但是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叶容七吹不到,抓着他的耳朵:“你头 低下来一点。” 贺卿一把将她抱起:“这样就吹得到了。” 叶容七害怕自己掉下去,撑着他的肩膀,又因他的手是从自己的屁股上托起,叶容七不得不分开双腿环住他的劲腰。 但这么一做,腿心直接向贺卿敞开,以她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来讲,没办法不注意到这种姿势的暧昧。 叶容七努力忽略身体的感觉,给他吹着伤口。 那样近距离的亲昵行为,李易知看得一清二楚。 贺卿的手揉着她的臀肉,这样处在她的视线之下,影子遮住了他一半的脸,但两只眼睛同样漆黑。 他说:“再吹,就出事了。” “嗯?” 叶容七没听懂他的意思。 贺卿的手穿过裙子通往她的腿心,轻轻一滑:“白天在车上流了那么多水,现在我都还没碰就湿了,小七,是不是很喜欢我要你?” 叶容七脸一红:“不要说这种话……别揉了……” 李易知咬着嘴里的布条,虽然看不到两人下面的动作,可从对话之中也听出了什么。 贺卿果然,比想象中的卑鄙。 他知道,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叶容七动情喘息。 贺卿放轻了动作,浅浅得勾她的穴口:“你这里告诉我,你喜欢听。” 听到他说这些,叶容七的水流得更欢快,急切得想要人抚慰。 身体得到过那种剧烈的快感,因此开发得更极致了。 这么轻的动作,勾那么一会儿还能坚持,两分钟叶容七就坚持不下去了。 她往下沉了沉,神志清醒的她还是说不出索取的话来,只能轻吐呼唤:“贺先生……” 热气细细得扑在贺卿的脸上,下面在寻找着他的指尖,以此来表达自己身体的状况。 贺卿的手忽然重重往敏感的花蒂上一顶,叶容七震得立刻往上缩起,身体一软,差点没抱住对面的人掉下去。 她咬了咬牙:“别这么突然……嗯……太重了……” 他总是出其不意得使坏。 叶容七靠近他耳边,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在他耳朵边咬了咬,随即又突然用力吮吸了下他的耳垂。 好像这样就能报复他的使坏似的。 贺卿果然手一僵,跟着她一起喘了口气。 两人侧身对着阳台,李易知可以清楚得看到,叶容七在主动。 那样生涩却坚定得去舔弄贺卿的耳朵,看得李易知双目都红了。 绳子绑得很紧,他的手都因挣扎带出了深深的勒痕,却一点松解的迹象都没有。 听到贺卿开始深重的呼吸声,叶容七才满意得离开他的耳朵:“让你总这么坏。” 贺卿眼睛变得有些发红:“你这样,我更渴了。” 声音干哑,像是刚刚穿越过沙漠一般,能听出来他对水的无限渴望。 他放下了叶容七,将她放在阳台栏杆前,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腿张开。” “不要。” 叶容七怕白天的事情重演,拒绝得干脆,转身想要逃,她可不想再经历那种自己完全适应不过来的感觉了。 结果又被贺卿捞了回来。 他在叶容七的耳边还治其人之身,伸出舌头舔弄吮吸,把她弄到不能用力的时候,才开口:“为什么不要?” 叶容七一只手扶着栏杆瑟瑟发抖:“太羞耻了……” 贺卿将手从她的衣角伸入,覆盖在她的乳房上,热掌包含着她的嫩乳:“那这里呢?想不想要?” 李易知的视线,正好能看到隔着衣服,叶容七的胸口被他揉捏得不断起伏,叶容七半眯着眼,任其胡作非为。 她完全站不住,靠在了贺卿身上。 “贺先生,你别问……嗯………这种话……我才不要……嗯……” 贺卿一根手指头隔着内裤就捅了进去。 “啊……”叶容七剧烈得颤抖了一下,连忙抓住他的手:“慢……慢点……嗯……” 贺卿的指尖在里面旋转着抽插,不深入,一点点挑弄着她。 可过了一会儿,叶容七有些受不住这种的浅磨,腿麻得完全动不了,要很努力才能抬着身体去找根手指:“你……快一点,别……别戏弄 我……啊……” “明白了,手指满足不了你……”贺卿不顾她自己浅浅得抽插,无情得抽出了手指,脱下她的内裤,蹲在她腿间,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腹股 沟。 叶容七吓了一跳,白天的记忆瞬间涌入脑中,她连忙拍了拍贺卿:“别舔这里……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要……嗯嗯……” 贺卿在她腿间说话,沙沙的,还带着热气扑腾在她腿上:“那你想选哪一个?” 叶容七紧张道:“上……上面那个……” 贺卿依旧保持着蹲着禁锢她的动作:“哪个?说清楚点。” “胸……” “没听清,大点声。” 叶容七难耐得夹了夹腿,又害怕他口交带来的刺激,放大了点声音道:“你来吃……我的………胸……” 一字一字得吐,跳进了李易知的耳朵里。 贺卿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阳台围栏,伸进衣服里把她的内衣推起,又低头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口。 他今天似乎尤其热烈,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淫靡场景,如今却被贺卿带到了渴求的境界。 叶容七靠在栏杆上,随着身体的抽动发出动听的呻吟。 身后的目光灼灼,像是要穿透两人。 李易知就这么看着叶容七的背影,听着自己从未听过的她的呻吟,脑子里竟能想象得出来,贺卿舔她胸口,而她的表情是如何难耐的样 子。 “嗯………别咬………啊…………贺卿………我站……不住了………啊…………” 越说站不住,他舔舐得越厉害,用力舔过她的乳尖,让她感受隔着衣服的热度。 她白天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这是独栋别墅,周围没什么人,根本不知道两人的热情还有观众在欣赏,做得十分投入,没怎么压抑 自己的呻吟。 贺卿心里却跟明镜一样。 动他的小七,总要付出点代价。 贺卿的手在她的腿心都快接不住她的水了,内裤透到形同虚设。 “都湿成这样了,把它脱了吧。” 叶容七咬了咬唇,抱怨道:“我才带……嗯………几……几条……呃啊……都快……没……没得穿了……哈………” 白天去海滨,他还偷偷得去挑逗她,好像只要跟贺卿接触,她的内裤就总干不了,最后都要换下。 贺卿贴心得先脱下了她的内裤,扔到一边,掌心在她腿间滑动:“那这几天见我的时候都别穿,反正都要湿。” 叶容七大半重量都支撑在他的手上,有气无力得抓住他的袖子,应了声:“好。” 院子里有颗树忽然摇晃得十分剧烈,叶容七也没放在心上,冲上头的快感让她忽视了四周的环境,一直到腿间的手换上了一根热棒。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开了裤头,两人上身穿着完好,下面却赤裸相贴。 贺卿深深得吻上了叶容七的唇,吻弯她的腰肢,下面在她腿间浅插着,磨她的整个阴户。 “唔………” 她跟随着抽插摇晃,声音被吞进了两人的喉咙深处。 他像洪水猛兽,要包含住她的整个唇,舌头又在她的齿间来回,勾出她的舌头和自己交缠,发出亲吻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显得 尤为明显。 叶容七连风都感受不到了,浑身的热量全都极速迸发,上下两张唇都被十足侵,她只能抱住贺卿,配合着他的动作晃动。 她下面的液体越来越止不住,贺卿感受着她的收缩抖动,口中忽然的无力和下面的加速抖动,都提醒着他,叶容七便是要去了。 他松开了她的唇,任由她的声音逐渐进展。 “哈…………”叶容七喘气不及,又承受体内的快感,脸都变得通红。 “嗯嗯呃………呃啊……………我不……行了………啊啊~~~~~~~~” 淫液朝着他的肉棒喷射,溅到他的裤头上,幽香变得浓烈,刺激得贺卿更加涨大。 贺卿咬了咬她的鼻头:“有那么爽吗?” 叶容七闷闷道:“嗯……” 她才刚从高潮上下来,不太想说话理人,但此时贺卿却没停止自己的挺弄。 叶容七颤抖得指着房内:“里面有……套………” 贺卿带着磁哑的声音笑了:“小七,你这是在邀请我?” 她懵了懵:“可你,你不是………呃啊………” 他重重往前一撞:“是啊,很难受,但是就想这样感受一下你的温度,哪怕不进去。” 当初要挨两棍子的打,才能和清醒的她做如此亲密的行为。 叶容七夹紧了他的热棍,软软得趴在他身上:“可我没力气了……” 她今天不仅已经被弄到了几次,而且游玩了一下午,已经没什么精力了。 谁知道他这样的轻磨,得磨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那我们就去床上。” 贺卿一下子抱起了她,意味深长得往院子里看了眼,才抱进了卧室之中。 依稀还能听到两人在房间里放纵的声音。 -- 第30章 梦中被爽醒发现现实也在做 信和之年,永酆孱弱,满朝无可用之人,唯余大将军贺铭家满门骁勇,贺家三子固守边疆,贺霖守北疆,贺骁守楚越,贺卿守南境,从不曾吃过败,威震四敌,无人敢侵,在他国守土拓疆的风气之下,永酆太平数年,文臣得以当道。 信和二十一年,南境蛮兵突袭,贺卿反杀其将立功,传至京内,万家传颂,朝廷为嘉贺家,召回贺卿回京复命休养。 战场上杀敌不伤,回京途中却遭暗算,贺卿身中数刀,命在朝夕。 御医守救三日,方才脱离危险,贺卿卧床,未及复命,升任圣旨便已送达。 贺卿见字,冷哼一声:“如此恩典,唯恐贺家不成为众矢之的。” 回京遇刺,背后是何人所为,他的心中早已有数。 副首贺飞一心只懂打仗,并不懂其中厉害,蹙额道:“升官不好吗?” “咳咳……”贺卿从塌上坐起,有些费力:“新皇宠文臣,对贺家军忌惮由来已久,但百姓呼声尚高,他不敢动我贺家,便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捧高,引群臣忌惮。”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糕,贺家百年基业,不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能摧毁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 贺飞在贺卿面前总也口无遮拦。 “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穴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自然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的时候总也保持着警惕,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穴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穴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可瞬间解穴,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穴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精,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精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这是……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何等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穴,定是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穴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般,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嗯……”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她将肉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得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 行,等他举,举起剑来杀了这个浪荡的女子。 “唔!” 对方忽然用了力度,饶是贺卿这个七尺硬汉,也抵不过双腿间的弱点被这样重重揉捏,痛得闷哼出声来。 对方连忙松了手:“对……对不起啊,我不太熟,弄疼你了……我轻点……” 她将手覆盖在贺卿的下腹,旋转着摩挲着,像是揉肿块一样,一点点安抚着贺卿。 虽然在极力压抑体内的感觉,但这姑娘的手太过柔嫩,压在他的阳物上,反倒是被他的阳物烫着一样,被搓热掌心,带着他,越来越难以抵制住体内升起的快感。 他才知道,原来色欲这样难以控制。 小姑娘嘀咕着:“是不是还得用嘴……” “……” “咦……” 小姑娘忽然激动道:“你那个……真的硬起来了!” “嗯……” 贺卿终于难掩感觉,闷闷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小姑娘握在了掌心,时不时用拇指按压一下,又试探着力度在上面滑动,像在探索,又像在单纯得玩。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如今竟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种耻辱,却总也压不过她的掌心带来的感觉。 “别……别再变大了,我握不住了……” 小姑娘还不断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反应。 他想堵住这个小姑娘的嘴。 小姑娘的小手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他的阳物了,用两只手艰难得上下滑动着。 贺卿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节奏开始加快。 可恨他现在完全使不上劲来解开穴道。 小姑娘掌握了让他呼吸加速,阳物跳动的规律,手心的动作越发快了些。 “呃嗯……嗯……哼………” 终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贺卿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这女子看起来也生疏得很,他居然对她有了那么强烈的感觉。 “嗯!” 贺卿身体忽然一抖,攀到了高峰。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口似乎还被浅浅得放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的瓶口,体内射出的东西全都到了里面。 小姑娘的手一顿:“这么快?” 贺卿:“……” “不过还挺多的,谢谢你啊。” 他积累了那么多年的阳精,第一次自然会多些。 还快…… 小姑娘似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他的阳物重新放好,帮他穿好裤子。 过程还嘀咕了句:“哪里好闻了,还有点腥……” 贺卿:“……” 他不仅被猥亵了第一次,还被嫌弃了几次…… “再过大约半个时辰穴道就可以自动解开了,你就当做一场梦,我走了,再见。” 她来时无踪迹,走的时候自然也没太大动静。 若不是穴道解开之后,看到自己亵裤上还有白色的印记,贺卿还真觉得自己做了场梦。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他一定要找出来。 -- 第31章 发现自己被侵犯并不是做梦(剧情) 其实叶容七也不是故意饿着他。 实在是这些日子的胃口变得极差,看到油腻的东西就想吐,闷闷的一直都好不了。 同事在卫生间见她呕吐的次数多了,一脸懂了的表情,给她竖了个大拇指:“高明,怀孕的时候找到公司,马上就可以休产假了不是?” 叶容七赶紧摆手:“怎么可能,我可是上进好青年,可能上上周去云林岛旅游,吃到了什么水土不服的东西,身体还没调整过来。” 与贺卿在一起才一个多月,去海盗的时候都没到一个月呢,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更何况两人除了第一次吃药,次次都戴套,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诶,看来那个地方可不适合我们这里的人去,我们公司代言人之前不也是去那里的月亮岛拍摄?没两天就病了,据说高烧了五天才退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代言人? 叶容七抿了抿唇:“李易知?” “是啊,不过不得不说外形条件真好,憔悴了一圈,还是那么好看,在人群里熠熠生辉的。诶你这么久都没好,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叶容七呆呆得点头。 她是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不会真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医院门诊同自己的上下班时间重叠,她没有办法,只能请了半天假去看医生。 然而医生问问题的时候显然也往了那方面询问:“有没有男朋友?”“月经多久没来了?”“起夜次数多不多”诸如此类的问题。 她再三同医生确认自己不可能怀孕,然而检查结果一出来,她就懵了。 “叶容七小姐,你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怎么能这么马虎?而且身体里的孕酮太低了非常危险……” “不可能!”叶容七指着检查单:“肯定拿错了,我跟我男朋友正式交往才一个多月,怎么可能怀孕快三个月了?” 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叶容七,这是在B超那里现做现检查出来的,不会跟人拿错。只要有性生活,都有可能怀孕,避孕不是百分百。”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容七有些慌了,憋红着脸才支支吾吾道:“我没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之前,还……还没有过那种生活……” 也就对方是个女医生,她才敢这么说。 “哦你们可能有点误区,体外射精也有一定概率导致怀孕,就算是处女,处女膜也是有孔的,处女膜没破,精子也可以通过孔进入到子宫内和卵细胞结合,你明白了吗?” 叶容七瞳孔地震。 她低头细细回想了一下…… 她跟贺卿最早的接触,应该是在被劫匪逼迫那里,粗略算一下时间…… 叶容七再次坚定得摇头:“也没有!是不是检查错了?就因为我吃得太多?又或许是肿瘤?” 医生:“……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建议尽早做人流手术,越久对身体越不好。” 叶容七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想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才渐渐接受她怀孕的事实。 体外射精也能导致怀孕,可她两个多月以前,到底跟谁有过这样的经历? 虽然经常喝酒,但职场上她擅于保护自己,连被摸手都要狠狠得给对方一脚,更不会醉酒给别人机会。 除了职场,她在家接触的人只有贺卿,那时候贺卿天天出差,面都见不了几次。 可是…… 梦里却经历了不少…… 那些梦,难道是真的? 叶容七抓着检查单的手指用力到苍白。 她想起从刚入住到贺卿家的时候,他总是客客气气,但梦里却有意无意得梦到过被人侵犯,刚开始人影还不是很清晰,但偶尔听到了他的声音,甚至偶尔睁开眼睛看到了他。 一直都是贺卿一个人。 之后,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尤其是对他身上的气味敏感。 叶容七怎么都不能把这样的人与贺卿对等起来。 那样有距离感的一个人,明明是自己强迫来的…… 她失魂落魄得回家,看到贺卿的时候下意识萧瑟了一下,恍然间意识过来,她似乎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贺卿。 他的爱好,他的朋友,他的能力,以及他以前交往过什么人。 贺卿见到她却还有些惊讶:“今天下班这么早?”随即又伸手往她脸上探了探:“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这只手,分明和梦里的触感一样。 从前还没和他接触的时候,梦里的他硬起来也那么大,那么烫得接触自己,在现实里才发现,果真一模一样。 这一切绝不是巧合。 叶容七不自然得躲过他的手:“没什么,有点饿了。” 贺卿露出贤夫的眼神:“想吃什么,给你做。” 叶容七随口说了两样菜便回到了房间。 她坐在桌边撑着脑袋思考。 也有可能不是贺卿,他那么体贴又正直的一个人。 如果梦里是这样被侵犯,为什么她会醒不过来,是不是会在房间里给自己下迷药?那他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睡觉,准时给自己下迷药?房间里是否被装了摄像头? 叶容七越想越可怕。 这个孩子如今是个未知数,她必须要查清楚到底是谁的。 摄像头是吧。 她决定,自己也偷偷装一个。 题外话:茶小喜是谁啊?是po的吗?为什么在网站上搜这本书,出来的作者名字是他?我又不认识这个作者。 盗版就算了,还把作者名字给改了?年轻人不讲武德。(这段话会不会也盗过去?) -- 第32章 摄像头里的迷jian 房间里不仅摄像头放了一个星期,就连门把上,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叶容七都会在上面做个记号。 如果有人进来过,门把上的小白条就会掉到地上。 可是门把安然无恙,摄像头也没有拍到任何异样的事情。 孕期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之前的检查结果便是孕酮过低,医生建议叶容七住院,她一口回绝。 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心里藏着事,叶容七每每与贺卿交流都有些漫不经心,更不用说与之亲热,全都回绝。 等贺卿对她的态度感觉到异样的时候,叶容七咬咬牙,去找了李易知。 李易知受宠若惊:“小七……” 叶容七有些不自然道:“如果你早一点找到我,也许我们不会这样。” 她说这言不由衷的话,心思却全在会议室桌底下。 李易知拉过她的手:“所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叶容七没拒绝,默默得看着他。 直到李易知上前抱住了她,她强忍着不适感,听他在自己耳边诉说着思念。 “小七,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我们一起忘记过去,好吗?” 叶容七拍了拍他的背,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我怀孕了。” 无论之后他们的对话怎样,桌底下的人一定已经把他们两拥抱的画面拍了下来。 拍下来,贺卿就能看见。 他会如何反应? 李易知震惊得看着她的肚子:“他,他的?” “嗯。”叶容七点了点头:“所以李易知,你放过你自己吧。” 从在海岛重逢,他总是想方设法与叶容七联系,回到公司,他甚至不顾旁人目光,找人约她,堵她。 一个公众人物本不该如此。 “小七,你听我同你说,那天我回酒店之后,偷偷尾随贺卿了……” 叶容七满脑子都是贺卿,对李易知的话有些敷衍:“你不需要这样。” 李易知显然有些激动,坚持拉住要走的叶容七:“他知道我会跟着他,还让人把我绑在你们住的容海别墅院子里,那天晚上……”他沉了沉气:“我都看见了。贺卿在阳台上那样对你,就是因为我跟你之间让他生气。他那样的人,那样报复心强的人,你绝对不能和他在一起!” 即使已经对贺卿的那些下限事情有了心理准备,叶容七还是迟迟都反应不过来。 她面上一阵惨白,随即又摸着自己的肚子,强行镇定下来:“我代他向你道歉,李易知,我也见过你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样子,我们算两清了。” 表面冷漠,内心却总怀着愧疚。 她还是利用了他。 但她顾不了那么多。 李易知作为大果娱乐捧着艺人,懂事的媒体收到他与女孩子私下拥抱的照片,免不得会拿去与大果娱乐的人沟通。 贺卿也许会关注着李易知。 所以照片他也会看到。 叶容七回到家里,如往常一样经过随意打了个招呼便要进屋,贺卿的低气压权当没注意到。 他终于没能忍住,说了句:“小七,我们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叶容七转过身去,从善如流得回应:“哪有很久,我刚入职,交接工作很多,忙完这一阵就好了。” “那今天,你就没什么话要同我说的吗?” 叶容七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果然传到了他的视线之中。 叶容七风轻云淡道:“嗯……祝你晚安!” “你脖子上是什么?” “嗯?”叶容七懵了一阵:“被蚊子咬了,我们公司蚊子是比较多。” 贺卿脸色愈发不好看,搂着叶容七的手加重了些:“你去见李易知了?” 叶容七面色一转:“嗯,公司有合作。” 贺卿将指尖在她脖子上的红印上轻轻揉过:“你最近不太对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叶容七推开他的手:“没,没什么,我先去休息了。” 她要让自己所有的动作在贺卿眼里都是下意识的。 排斥他的触碰,排斥与他进一步沟通。 她自己心里没底,跑进房间之后看着床尾桌上放着的盆栽发呆。 她不敢有什么异常的翻找动作,摄像头也是放在了盆栽里她才拿进来的,所以应该不会被发现。 还怕料不够猛,叶容七打开了电脑,重新搜索起了种子,在将手伸进自己的私处揉着。 揉到动情深处,她还半眯着眼睛呻吟道:“嗯……易知……” 这所有的动作和程序,她都在脑子里演练过了无数遍,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她都要把一套戏做全。 她觉得自己已经愤怒到失去了理智。 这是最后一天,如果摄像头还没拍到什么,那她便愿意相信贺卿,把怀孕的事情同他坦白。 毕竟时间就差那么二十天,也有可能,是宝宝发育得比较快。 她怀着万分的期待,进入了梦境之中。 但那种不安的感觉随之而来。 房间的气压在某一瞬间低到了极致,即使是梦里的她也感觉到了危险,不安得往被子里躲了躲。 那目光仿佛带着锋利的剑芒,在她身上反复凌迟。 依旧醒不过来,静静得躺在这样危险的氛围之中许久,身上忽而压了个重量下来。 她听见贺卿说:“小七,为什么要这样?” 白日里被自己反复抓捏才起的红印子,此时被他抵在唇边吸吮:“他亲你,有我亲你这么舒服吗?嗯?” 他一点点脱下她的衣服检查。 “你是不是忘记了他给你带来过的伤害?” 贺卿看到一个星期未曾碰到的裸胸,一口咬了上去。 “呃嗯………” 是她熟悉的娇吟。 “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听到了叶容七自慰时候喊的名字。 他不明白,从海岛回来之后,叶容七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明明两人在海岛的时候,关系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唯一不变的,就是叶容七对他的接触依旧敏感,在梦里也被他咬到颤抖,胸前挺立,等待他的宠幸。 贺卿目光越发炙热,伸手往她的腿间探去。 不知她底下的湿润,是刚才自慰残留下来的,还是自己刚刚才摸出来的。 贺卿插入了一根手指,小穴便紧紧得咬住了他。 他一个星期没碰她,所以才会这么紧。 他松了口气,将叶容七的睡衣脱下,浑身赤裸得躺在他面前,身上除了脖子的一点痕迹,再没任何可疑的地方。 贺卿又去亲吻她的红印。 他吸得很重,带得叶容七全身开始发热。 叶容七痒得身体微微抽动,喘息声接连不断。 “呵……额……不……” 日有所思,一直都在担心这件事的叶容七,梦里都是拒绝的。 她一点都不希望贺卿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可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他。 听着她的声音,贺卿倒是有些心软:“小七,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他亲上她的唇,同时将自己的阴茎顶上了她的腿心,一边撞击一边在她唇上舔着。 “唔………” 贺卿对她的快感最是熟悉不过,任意组合也能带起梦中她的感觉。 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得调教来的,如果叶容七忘记了,他不介意再来一次。 叶容七感觉到了,下面的电流一下一下冲向了身体,伴随着梦境里的内容。 无论第二天记不记得,当下的体验总是深刻到骨子里,酥酥麻麻的令人上瘾,叶容七微微蹙眉,与贺卿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难怪她总是会被他的气味所勾引。 每次都是在她最舒服的时候,贺卿便与她交换彼此的气息,怎能不深刻到骨子里。 两人磨到私处水淋淋的,叶容七憋得脸涨红,贺卿才放开了她唇,捞起她的手指,一一含舔过去。 还以为她对自己没感觉了。 明明还如此迷恋着他的身体。 她身上的每一丝每一寸都属于他。 这样耐心得舔弄十足费时间,叶容七的注意力被带到他游移的唇上,却又时不时被他底下的撞击带走。 她下面急急忙忙得收缩,倾诉着她的需要。 贺卿依旧不急,从手指亲到手背,再一点一点往上,亲完整个手臂,换上舌头在肩膀上游走。 这一大段旅途折磨得叶容七气喘吁吁。 她似乎都忘却了这几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身体只想要得到满足。 贺卿与她十指相扣,又亲吻上了她的乳尖,充血的乳尖在口中与舌头交缠。 “嗯……嗯呃~~~~” 叶容七的吐气变得绵长而温柔,空出的一只手穿进了他的发间。 这是和他之间做的时候带的习惯,无意识的才是最真实的,没有带其它他所不知道的习惯,贺卿很满意。 他知道她很想要了,将自己的龟头在她穴口试探得磨动。 “额……” 叶容七果然发声都带了急切。 贺卿抬起她的一条腿折着,跟着洞口,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还是那么紧,紧得贺卿倒吸几口凉气,将她的腿掰得更开,用力往下一压,将阴茎插了进去。 刚进去,贺卿便忍不住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 伴随着水的撞击声显得尤其淫靡。 叶容七腿怎么都合不上,被迫感受这刺激的快感。 “嗯啊……嗯………” 曾经她的那些呻吟总让贺卿有种她已经醒过来的错觉,渐渐习惯了以后,即使把她从清醒做到昏睡,依旧能雷打不动得继续自己的节奏。 不管她人是不是清醒的,身体总会在享受他带来的快乐,从而对这种感觉上瘾。 贺卿抓住她乳房的手微微用力,等她肩膀翘起,开口道:“你可不能把我戒了……” 他要成为她永远的瘾。 贺卿不知疲惫得在她体内抽动,叶容七在梦里浮浮沉沉的,一会儿感觉自己飞上云端,一会儿又直入平层,起起落落很是刺激,心跳得很快,她觉得时间漫长,在结束的时候,却又依依不舍。 醒来的记忆当中,就感觉脸上落了个吻,脖子那里依旧带着湿热的触感。 叶容七对梦里的记忆模模糊糊的,下面隐约带了点事后的清爽,但她想也有可能是昨天自慰带来的满足,可转过头一看门口,心还是沉了下来。 白色的条状纸,安安静静得落在了地上。 “不会的,不会的……” 叶容七拿着手机,打开了和摄像头连接的软件,看着录像记录,迟迟不敢点击播放。 她跑到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颤抖得点开了视频。 画面里,她安安静静得睡着,闯入画面里的另一个人,是贺卿。 他坐在床边看了叶容七好一会儿,才动起了手来。 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叶容七还是没能忍住,眼眶发热,她连忙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口。 这个孩子,是贺卿迷奸自己得来的。 -- 第33章 全身上下的吻痕 原来贺卿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从前不熟的距离感,再到照顾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睡他房间,宽容自己扎伤他的行为,对自己醉酒乱来也没有生气,反而负起责任与自己交往,他绅士,体贴,方方面面如此周到…… 都是假的。 他早已经对自己下了手。 而自己记忆里却全是他的好。 她被这样美好的表象所迷惑,动了不该动的心。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不动声色对于看到这些视频的叶容七来说,太难了。 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贺卿,躲在房间里一直不出门,听到贺卿敲门提醒她快迟到了,她才颤抖得回了句:“嗯,马上出门了。” 特意等到贺卿出门,她才有勇气出房间。 到处都是他的气味,叶容七想起自己刚刚搬进来的时候,贺卿似乎都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两人局促了一段时间,才渐渐适应。 如何就变成了今日的场面。 叶容七跑到了医院里,下定决心对医生道:“我需要药流。” 医生建议道:“已经超过两个月的不建议做药流……” 正规医院无论如何都不给她开药,叶容七固执得到私人诊所去买药。 她不能自己一个人偷偷得在医院拿掉孩子。 服药后第四天才能起作用,叶容七前三天回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到第四天的时候,她拿着夹子把自己身上的皮肤夹出了数个红印。 很假,但贺卿对她已经有了怀疑,引起他的愤怒足矣。 贺卿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叶容七衣衫不整得躺在沙发上,衣领处的扣子掉了两颗,把乳房半露着,裙子都退到了大腿之上,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她在梦里都如此勾人。 可这样模样的她,却抱着沙发枕,挤着眉,口中呢喃道:“易知………” 贺卿后悔了。 他对李易知的警告,对她的体贴周到,全都不能把李易知从她身边赶走,她心里还装着那个人。 他不该如此纵容她。 几乎是撕开她的衣服。 她锁骨上的,乳房的,腰间的,每一处痕迹都在刺激着贺卿。 “为什么?”他质问着躺着的叶容七,咬上了她的唇。 “唔……” 唇被咬出了血,血腥味传遍了两人的口腔之中。 叶容七抓紧着沙发枕,闭着的眼睛,连睫毛都在颤抖。 然而唇上的疼痛只是开始,贺卿很少执着于在她身上留痕迹,此时却完全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心,咬着唇还不够,又去咬她的耳朵。 叶容七死死咬着牙忍受他在自己身上留痕迹。 脖子上的还能忍受,可乳房太过敏感,贺卿下口毫不留情,大口的乳肉含在嘴里,一用力,便留了齐整的牙印在上面。 “嗯!” 叶容七抬起肩膀缩了缩身子,手忍不住去推了推贺卿:“痛!” “痛了才能让你记得,可以跟你上床的人是谁。” 叶容七被激起生理反应,似是促进了药物的作用,她感觉到了肚子隐隐作痛。 她忽然有些不忍,想要起身,却被贺卿狠狠推了回去,将她的手压在两边。 “叶容七,你还记得跟你交往的人是谁吗?” 叶容七流了泪:“是你啊……” 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叶容七却回想起了他给自己修电脑的时候。 垂着眉眼,让人忍不住想去看他到底藏了什么。 也许那个时候,她便已经动了心,梦里对他的侵犯也没有在心里排斥,一点点享受他的给予。 可惜那只是她想象出来的贺卿,亦或是他装出来给自己看的样子。 她知道他在气什么,忍着不解释。 她说:“贺先生,你弄疼我了……” “我以前就不该这么怜惜你。” 她不是喜欢激烈的吗?身上的痕迹也能让她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 贺卿转而去脱她的底裤,叶容七腿脚踢着他:“不要,贺先生,你别这样!” 她的肚子越发疼痛,挣扎不过贺卿,眼睁睁得看着他脱下自己的底裤,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啊……痛!” 你叶容七面色惨变。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 那时候叶容七和李易知见面,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一吃醋就开始给她惩罚,私心让她疼到记住,不应该一脚踏两船。 撕裂的疼痛从下腹传到了全身,叶容七拍打着贺卿,他无动于衷,还用唇去堵住她叫疼的口。 其实贺卿也听不得她痛苦的呻吟。 一听到心便会软,不自觉放缓身躯,担心伤到她。 终究是忽略不掉她的面色,贺卿的啃咬渐渐变成了亲吻,吻掉了她落个不停的泪水。 可她身上的疼痛不仅仅是来源于他的横冲直撞,还有来自于药效的作用。 贺卿不知她用了流产药,磨到她出水,不管不顾得撞着。 “小七,我们以后都不戴套了好不好?如果有孩子,我们就生下来……” 叶容七被提到了痛处,咬牙道:“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是迷奸出来的。 “不要说气话。我们明明如此契合。” 贺卿的抽插渐渐得引出了些水,可空气之中又带了些血腥的味道,他看向两人的交合之处,才发现那哪里是水,分明是她体内流的血。 贺卿停止了动作,拔出自己的硬挺,她体内就像是被拔了塞子,血液喷涌而出。 他微微一怔:“例假提前了?” 她的例假不是这个时候。 贺卿没有浴血奋战的兴趣,从她入住的第二个月开始,他便已经记住了她的时间,每个月固定点不会去碰她,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例假了。 叶容七捂着小腹:“痛,好痛……” 血源源不断,如果是例假血根本不会有那么多。 贺卿慌了,连忙打了急救电话。 叶容七忍着剧痛,努力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慌张,不知所措,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也是如此笨手笨脚,问她怎么回事,抱着她让她撑住。 她达到目的了。 她马上要让贺卿以为,是他亲手弄死了他自己的孩子,但凡他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一定会痛苦,自责,后悔。 从此以后,他回想起这段在自己睡梦中偷偷侵犯自己的岁月,一定都会是满床的血。 可看到他的惊慌,叶容七心里又莫名得刺痛。 这是迷奸得来的孩子,她怎么能不舍。 贺卿是个禽兽,她又怎么能心软。 她默默得在心里对自己说,坚持住,叶容七,你马上就能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这是他应得的。 -- 第34章 吸ru汁按摩ru房 ⋎αοɡǔοsнǔ.Ⅽο 小产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贺卿从早到晚得在医院陪着叶容七,即使两人不怎么开口说话。 叶容七没机会跑,但她总算可以不用忍受自己内心对贺卿的恨意。 贺卿以为是她的流产,偶尔还同她说:“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叶容七冷笑一声。 和他,不会有了,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怀孕虽未足月,但药流之后产生了一些生理作用,叶容七的胸口时常感觉到胀痛,偶尔还会有乳汁冒出,医生叮嘱她要排空乳汁,多按摩,她便趁着贺卿睡觉或者做事的间隙,自己忍着痛去挤压。 结果大半夜痛到自己都忍不住闷哼,把在一旁睡觉的贺卿都给吵醒了。Щòò1捌.cc(woo18.cc) 他这几天的睡眠很浅,叶容七的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 他知道叶容七不想让自己帮忙,但他没想过排乳汁会这么痛。 熹微月光下,贺卿冷着脸去握住叶容七的手:“我帮你。” 叶容七将衣服拉下:“不用你帮,滚出去。” 未和贺卿撕破脸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她可以肆无忌惮得冲着贺卿发火,贺卿有歉意,便不会和她争执。 他走出病房,在医院门口默默得抽了几根烟。 再回去的时候,叶容七已经睡下。 她怕疼,用手挤揉的时候总不能挤到干净便放弃,但又很固执,也不叫贺卿帮自己买吸奶器。 贺卿掀开她的衣服,将她的乳房含在嘴里,小心吮吸着她乳房里堆积的乳汁。 等到吸空了乳汁,他又用舌面舔了舔,安抚着叶容七的情绪。 睡梦中的叶容七终于感觉到了舒适,发出微微的呻吟。 吸空一边,贺卿便换了另外一边,在继续吸乳汁的时候,还用手去按摩着吸空的一边。 他尽量让自己不带情欲,但还是把叶容七身上带起了火。 她对贺卿的反应早就已经深入到了骨髓之中,如此亲密的接触,怎能不让她习惯性喘息,习惯性磨腿? 贺卿按摩着她的乳房,安抚了许久的时间。 将养身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贺卿有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叶容七乳汁分泌期间,他总是趁着叶容七睡觉的时候帮她排空。 睡觉之中被安抚,早就成了叶容七骨子里的习惯,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睡得更加安稳。 但毕竟不是在家里,没有贺卿药物的作用,不会睡到昏死。而贺卿又没控制好力度,稍微重了点,还是把叶容七痛醒了。 叶容七醒来先是感觉到一痛,随即是胸口传来的酥麻感觉,她不由得身体一僵,便看到在自己胸口揉捏吸吮的贺卿。 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情?! 叶容七推了推贺卿:“你放开我,混蛋!” 但她本就在病弱期,又被吸到浑身发软,推贺卿的动作根本毫无力度。 贺卿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转了一圈,在她脑袋空白的时候,趁机抓住了她的手,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对叶容七的身体实在太过了解。 叶容七又羞又恼:“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做……嗯……这种事情?你……还是不是人?!” 她的声音被贺卿吸得一卡一卡的。 这该死的身体,就是控制不住感觉。 贺卿不着急回话,吸空她的乳汁之后,才换上了手。 他说:“乳汁淤积容易炎症,到时候痛的还是你。” “那也跟你无关。你松手!” 叶容七拼命挣扎,却也始终逃脱不了他的掌心。 他若真想强迫,便从不会失手。 叶容七拗不过,最终也只能安静下来,默默看着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 原来失去孩子,不过只换来他几天的愧疚而已。 他才不会因此无颜面对自己。 所以自己,是时候该走了。 -- 第35章 控制不住想要的身体 ⋎αοɡǔοsнǔ 躲过贺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叶容七只能等到自己安稳出院,趁着他松懈的时间,简单打包了自己的行李,迅速离开了这里。 她猜到房间里有摄像头,所以没有花太长时间在整理上,只整理走了重要的东西,这样就算他发现,大约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不打算回来了。 踏上远行的车,叶容七拖着行李,穿过人群,安静得找到位置坐下。 她坐在靠近走道的位置,而身边坐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晃晃悠悠得行李也抬不上去,叶容七便随手帮了一把。 孕妇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李子分享给叶容七:“谢谢你,吃李子吗?” 叶容七摇摇头:“不用了,我吃不了太酸的。” 孕妇不强求,自己拿了一个啃了起来:“以前我也是,一点酸的都吃不了,我老公那时候还说,怀孕了以后人的口味是会变的,我还不信。”Щòò1捌.cc(woo18.cc) 确实会变。 叶容七已经体会过了,那段时间莫名就喜欢吃酸的东西。 言蹊看着她的肚子,忍不住问道:“几个月了?” “七个月啦,唉,还得再等三个月时间哩。” 叶容七惊讶道:“七个月,你怎么一个人就出门了?” 许是旅途无聊,孕妇也渐渐聊得开了:“没办法啊,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我想回去见见我丈夫,但是我家人不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总得带着孩子回去吧。” 听起来,似乎有点复杂。 一提起她的丈夫,孕妇面上就忍不住洋溢着笑容:“我老公啊,对我可好了,我从医的,工作时间三班倒,无论什么时候,他风雨无阻得都会来接我上下班。我加班到半夜一点,他就等我到一点。年初时候我被派到疫区支援,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当了一个志愿者,我隔着玻璃门看到他的时候都惊呆了,他还说,承诺过要每天都来接我,就不会食言。”孕妇低头浅笑,最后一句声音有点轻:“这个傻子。” 叶容七默了默:“你们感情真好。” 她看着孕妇的肚子有些走神。 这个孩子,是含着爱和期望出生的。 孕妇摸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眼外头的风景:“所以啊,我不过是挺了个大肚子而已,算什么困难呢。” 叶容七揶揄道:“可你这样过去,你丈夫看到得心疼了。” “我倒希望他心疼一疼,好可以来见我。” 叶容七:“他,不想见你吗?” 孕妇回望了一眼叶容七,声音尤为温柔:“他啊,在疫区的时候没捱过去,四个月前去世了。” 叶容七沉默了许久,半晌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哦。” 孕妇吸了吸鼻子:“我跟他的最后一面还是在跟他发脾气,现在想想,只要人活着,心里又在乎对方,有什么大事是解决不了的呢。” 叶容七没有搭话。 不自觉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心想着报复贺卿,她都没来得及考虑这个自己亲手处理掉的宝宝。 尘埃落定,才突然感怀。 她还没来得及见到这个至亲的人,就已经要说离别了。 一定是身体才刚刚恢复的原因,自己才会这么胡思乱想。 叶容七压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到达目的地之后,重新安顿起自己的生活。 但她身体已经习惯了贺卿房间的安睡环境,到了这么一个新地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睡不着就去看电视,看到男女主的暧昧互动,脑子里砰得便浮现了贺卿与自己之间的种种。 她连忙关掉了电视。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成了这种,轻易就被勾起感觉的人? 工作时候还好,晚上回到家,尤其到了从前入眠的时间,她便翻来覆去得睡不着,抱着被子,总觉得被子也带着贺卿的温度。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记忆越发深刻,从前每天能得到抚慰的身体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冲淡,反而越发加深。 叶容七尝试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身体,回忆起贺卿的手法抚慰自己,身体深处的痒才得到了些微的缓解。 放松了之后才能入睡,梦里还都是贺卿压在自己身上,然而只是隔靴搔痒,永远只有浅浅的挑弄,达不到满足就从梦里醒来。 当她再一次被自己的呻吟声惊醒,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需要去看医生。 她猜测,贺卿一定给她下了某种药。 -- 第36章 久别重逢的梦中做ai 叶容七高估了自己的脸皮。 明明鼓足了勇气来到医院,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产生了退缩的心理。 她要怎么描述自己的经历? 因为和一个男人睡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离开他了,心里无比渴望再和他上床? 她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但她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上网查了许多资料,最终还是决定在网上购买了个跳蛋。 惶惶不安得等待快递的上门,像做错事一样,害怕包装出问题,害怕被人发现。 快递还没上门,叶容七依旧只能靠着自己的手解决。 她在兴奋退却之后睡去,恍惚之间仿佛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 好像终于回到了可以深睡眠的时候,叶容七身体习惯性得放松,却又忽然感觉到身体压上了一个重量。 然而这个重量是滚烫的,戴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一压下,她的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 “小七……” 她听见了熟悉的,带着危险信号的声音。 但叶容七潜意识里依旧没有引起警示。 她相信自己已经离开了贺卿,他不可能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自己,并且穿过房间,再对自己下手。 然而她忘记了,网络信息,本就是贺卿所擅长的。 被子盖着两人,贺卿贪婪得享受和她身体相贴的部分,感受她的体温。 只有她能这样安抚自己。 “等你这么久,你终于上网买东西了……”他笑了笑:“结果竟然是情趣用品。我还比不过这些东西吗?” 既然要收快递,自然就会填上她的地址。 他将手伸向叶容七的腿心,抹到了还未完全干透的水:“看来睡觉的时候没有我的安抚,你是睡不香的了。” 叶容七感觉到了久违的快感。 湿漉漉的温热在她的脖子上游走,每一下都带着念想,留下酥麻的痕迹。 从小产开始,她就没有这么放纵过了。 两三个月而已,让叶容七的渴望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轻轻得舔,都能带得她浑身颤抖,全身都仿佛被下了麻药一样。 贺卿感受到了她下面汩汩流出的水,便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夸奖道:“乖女孩。” 还是这么敏感。 也不知是受不了身体上的触碰,还是受不得他的声音,叶容七喘息声中逐渐带了轻微的叹词。 也不知她现在的梦里是个什么场景。 贺卿迫不及待得加快了动作,手大力握住她的胸口,不想循序渐进,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穴口用力研磨着。 她只要在刺激之处,总会发出点声音,还能听到她说一些话,叫着自己的名字。 贺卿急切想知道她的梦里是什么样的,在穴口水够了以后,也不管她有没有到一次,硬挤着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叶容七身体一抖,身不由己想念已久的东西终于填充了她的体内,哆嗦得到了巅峰。 “呃嗯……” 她到得太快,声音猝不及防。 贺卿靠近她的耳朵边,半舔半开口:“舒服吗?” 叶容七睫毛微微颤抖,气息乱得一塌糊涂。 她在现实里都很少说这种话,在梦里大约也不怎么会开口。 贺卿又去刺激她:“每次帮你吸乳汁,我都很想跟你做,但我都忍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康复,你却又跑了,你还可以买情趣用品,我却只想进你的身体,你让我怎么办?” 他来到叶容七的胸口,两只手将她的一边乳房握起,把她的乳头挤得红红的,看到她的眉头皱起,才用舌面去舔弄。 每舔一下,下身便缓缓往前顶一下。 叶容七舒服得不能自已,身体配合得往他的阴茎上撞去。 “呃啊……贺先生……” 她的手搭在了贺卿的肩膀上。 梦里也是他。 贺卿这才加快了点动作,偶尔让缓慢之中用力得往前一撞。 叶容七仰着头给出回应:“啊………” 他又问道:“爽吗?还想要吗?” 叶容七酥到仿佛轻轻一碰,骨头就会散架了一样。 她当然也不满足于贺卿刻意的控制,微微张口:“想……给我……嗯……” 回答是贺卿满意的,他便会奖励叶容七一段时间持续的用力冲撞。 明明是喜欢和他做的,为什么一离开,什么联系都断了。 没有提前讲,地址也不留,电话也不留,悄无声息,跑了一个多月。 言蹊的阴道被填满,满足得配合贺卿吞吐,当她没有配合,擅自加快速度收缩的时候,贺卿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将她高潮的呻吟吞入口中。 叶容七身体变得越发滚烫,几个月没有的性生活,让她变得贪婪,高潮之后,贺卿免不了想让她稍微歇一歇,却不想她不一会儿就主动动起了身体。 “贺……嗯……” 她的动作是小而微妙的,但是贺卿对她的反应十分敏感,一点点都能让他清晰得感受到这份渴望。 他将手指压在叶容七腿心的小豆豆上,那充血涨起富有弹性的阴蒂,稍微一压,都能让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看到她舒服,贺卿自己也舒服,大力抽动起了身体。 叶容七的梦境忽然变得剧烈起来,她想说太快了,却被困住,怎么都说不胡来,被迫承受这一高过一层的快感。 她必须完全开放身体,仿佛让灵魂也跟着分担快感,才能承受住这份舒爽。 “呃啊……嗯……”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密集。 贺卿留恋在她体内的感觉,更何况两人已经这么久没接触过了,他根本就做不够。 可是考虑到她身体的原因,贺卿还是收敛了。 若是做久了,她腰酸背痛的,不得一下子就发现了吗? 贺卿控制着自己的快感,在她体内时不时左右摇摆抽动,叶容七最后竟然手抓了下床单,吸得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贺卿到了高潮的时候,还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喷在她的肚子上。 从前或许有跟叶容七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但现在却又不想了。 若她真的怀孕了,那几个月时间的禁欲,他怎么会受得了? 起码,现阶段的他,根本做不够。 -- 第37章 被拉进房里强吻(剧情) 贺卿的动作很熟练,叶容七又放了心,醒来的时候大约也就身体有点粘腻,以及莫名其妙想流水,并没起什么疑心。 她换好衣服去上班,下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在车上遇到的孕妇。 巧的是,孕妇慕笙原本的丈夫也是住在这栋楼里,两人碰面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叶容七日常有些担忧,慕笙却大大咧咧:“没事,我婆婆在这里,会照顾我。” 他家唯一的血脉,想来她婆婆确实会好好照顾她。 暴雨来得猝不及防。 天气预报有台风,提醒小心出行,叶容七的公司也没有增加多少人性,照例加班到晚上九点多。 马路上狂风骤雨,积水都到了膝盖上,路上鲜少有车。 就算有,大多都被困在了大雨之中,没办法挪动半分。 所幸小区离公司不远,而最强风力也已经过去,只剩下延绵不绝的大雨。 叶容七挽起裤脚,一鼓作气冲进雨中。 奔跑的路上,似乎被什么水流中的东西撞了一下,痛得她直吸气,差点倒在雨中。 她加快了脚步,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不过总算是平安归来。 叶容七指纹刷开大楼门禁,刚进门,就听到楼梯口一阵嘈闹的声音。 此时积水已经快到大腿根了,电梯坐不了,叶容七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慕笙面色苍白得靠着第一个楼梯口的墙,她的婆婆着急得扶着她问询她感觉怎么样。 叶容七忙上前跟着扶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婆婆急得手舞足蹈:羊水突然破了,这也没到预产期啊……叫车也叫不到,这可怎么办才好?!” 外面的积水都快到大腿根了,哪里有车能接到她们? “慕笙你先别急,我打电话给消防,他们肯定有办法可以把你送到医院。” 孕妇本就因为突然的早产而情绪不稳,如今出不了门,往上走也不是,往下走也不是,心一慌,肚子反应更大了。 叶容七只能让她婆婆安抚她的情绪,自己在一边打起了电话。 慕笙的宫缩阵痛越来越明显,她已经站不稳,瘫坐在了楼梯上,痛得她直叫唤。 叶容七打完电话,见到这样的慕笙也无可奈何,只能不停叮嘱:“慕笙,消防那边马上就派人过来了,你坚持一下,深呼吸,深呼吸……” 看着慕笙痛苦的喘息,她也只能跟婆婆一样在一旁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想了半天,也只能打电话给医院,让医生教她怎么做。 然而医生没见到病人,在电话里问了诸多问题,想要视频连接,信号却总是中断。 她对慕笙的具体情况并不是很了解,老人家慌张之中又回答得颠三倒四,一直强调保住孩子的方法,电话打了半天,却也没有多少收获 。 慕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 她浑身都湿透了,却是被汗水浸透的,能量都消耗光了一样,连疼痛都没办法喊出声音了。 叶容七握住她的手,哆哆嗦嗦道:“慕笙,你清醒一点,别睡过去了,医生就快到了,忍一下,马上就好……” 原来孕妇生孩子的场景如此可怕。 她慌了神,再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还有什么办法。 “小七……” 叶容七忽然听到了一声呼唤,直接把她叫得清醒了几分。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同样全身湿透的贺卿站在自己面前,她的呼吸都慢了几秒。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能在这里? 然而贺卿丝毫久别重逢的眼神都没有,反而带着点愠怒,直接蹲下来从叶容七手里扶过孕妇,交代道:“阿姨,你回去拿两个枕头,几条毛巾,还有一些吃的下来,面包饼干葡萄糖,能补充能量的都可以。” 一边说着一边还将慕笙放平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卷在一起,垫在了慕笙的臀部下面。 慕笙的婆婆慌乱无神:“我孙子能保住吗?” 贺卿冷冷得说了句:“再不去拿就有危险了。” 吓得婆婆连忙往楼上跑去。 随即贺卿又朝着叶容七吩咐道:“联系一下物业,问问住在这里的有没有医生,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一两个医生来帮忙。这里附近有附二医院,应该有医生住在这里。” 叶容七顾不上在这个时候计较过去的事情,觉得贺卿说得有道理,便联系了物业。 联系完电话,叶容七主动告知道:“有一个急诊科医生和妇产科的医生正在赶过来。” 贺卿淡淡得“嗯”一声,当做回应。 叶容七终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要这么做?” 看起来他就像是医生一样,给产妇的体位,安排慕笙婆婆要做的事情,叶容七一开始没想到,但贺卿这一捣鼓,却又觉得有些道理。 难道他以前是医生? 他回答道:“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所以你住院的时候,学了点。” 叶容七一怔。 这是她所熟悉的贺卿。 依旧和阴暗里的他是两个人。 婆婆拿着东西到的时候,医生也正好赶到,几人都听从医生的嘱咐,空出了点地给产妇休息。 一直到消防那边来了人,众人七手八脚得将产妇送上车,小区楼下才恢复了宁静。 叶容七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刺激的冒险,心里只记挂着慕笙能不能平安顺产,没了跟贺卿周旋的心思,默默得走上楼。 却不想他也在身后跟着。 叶容七回过了头:“别跟着我。” 贺卿:“我住这里。” 叶容七噎住了。 他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了,所以才会在这里住下。 她才不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么一想,更是恼怒不已。 但她没有证据,根本没办法指着贺卿骂。 于是也只能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膝盖被撞伤的疼痛凸显了起来,叶容七一瘸一拐得走着。 贺卿目光一深,走到她身边,一弯身便将她横抱起。 叶容七吓了一跳:“你放开!” 贺卿抱得紧实,她挣扎不开,动来动去的,在楼梯口滴下了不少从外面带回来的水。 他身体也是湿透的,想来也是从外面刚回来。 到了七楼,叶容七还没来得及开口,贺卿变主动到了走廊上。 他竟然连自己住几楼都知道…… “贺卿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告你骚扰了,你个混蛋……” 然而贺卿并没有往她的方向走去,而是到了另一处居所,指纹打开了大门。 他不仅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而且他自己也悄无声息得住进了这里。 本事真是够大的。 他任由叶容七挣扎一路,骂了一路,固执得将叶容七抱进了屋中。 门一关上,他便放下了叶容七,将她抵在门上,二话不说,堵住了她的唇。 -- 第38章 洗澡中被强迫做ai ⋎αοɡǔοsнǔ. 叶容七吓了一跳。 两人的身体都被雨淋到湿透,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都比平时烫了许多。 也不知道他带着的情绪是不是生气,吻得有点凶,几乎要将叶容七的唇吞了一样,大口吮吸着。 叶容七一个没留神,就被他的热情所淹没,唇上是他的湿热,舌头还探到了自己的唇口。 她完全招架不住,抓住他的腰才能勉强让自己站稳。 渐渐得,她连挣扎的想法都被掩盖了过去,贺卿在她的唇上由下至上得吻着,换上了温柔的攻势来打开她的口腔。 “哼嗯!” 叶容七一软,被他的舌头所攻占。 身体深处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心里怎么挣扎都没用。 单是贺卿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上下左右地搅弄,叶容七便从头酥麻到脚趾头。Щòò1捌.cc(woo18.cc) 贺卿禁锢住她的手变成了扶着她的腰身,防止她倒下去。 叶容七忽然推了推他的肩膀。 她不是因为回归了理智,而是贺卿已经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顶着她的上颚扫着,每一下的感觉都迅速冲向下腹,让原本就湿透的身体变得更湿。 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贺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她都完全没有察觉。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紊乱,一直到块喘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 叶容七倒在了贺卿的身上,在他怀里喘了会儿气,才有了力气推开他。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下。 每次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他脱光衣服。 她盯着贺卿怒道:“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 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和她进行亲密的行为。 贺卿的头发还滴着水,垂在额头的湿头发显得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他拉进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要鼻子贴着鼻子。 “不知道要保护自己的吗?这么危险的天气,为什么一定要出门?” 叶容七背后抵着墙,根本没地方退。 她只能撇过脸:“跟你没关系。” 贺卿沉默了一会儿:“都湿透了,去洗个澡吧。” 叶容七用双手挡在自己胸前:“我自己回去可以洗,不需要在这里。” 她想要去捡衣服,手腕却被贺卿抓起,一手环住她,稍微一力,便将她抬离了地面,往浴室里走去。 他定好了热水的温度,趁着水还在升温的时候,将叶容七的双手固定按在墙上,自己附身去吻住她的锁骨。 他说:“走了那么多天,就不想我吗?” 叶容七咬牙切齿:“不想。” “可我却相反……” 他吻得叶容七花枝乱颤。 贺卿懂她的身体,知道什么时候不用强迫,在她双眼再也藏不住迷离的时候松手,叶容七便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顾不上自己脱了半光,手攀在了贺卿的肩膀上,感受脖子上一点一点上散开的酥麻。 这是她每天晚上失眠的原因。 身体朝思暮想的感觉,像上了瘾一样,内心的挣扎脆弱得不堪一击,轻易被欲望击碎。 “嗯……” 熟悉的轻吟从鼻息间吐出。 贺卿怕自己忍不住,没有先脱下她的内衣,而是在摸索的时候,解开她裙裤的扣子。 扣子松开,裤裙便掉了下去,露出她的蓝色冰痕内裤。 看到的时候,贺卿多少有点被取悦了。 从前两人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叶容七的内衣裤总是很随意,很少搭配成套,和他在一起后,每天都是搭配成套的穿。 所以她是做好和自己亲密的准备的。 现在没见面,她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贺卿很喜欢叶容七为自己使的那些小心机。 他隔着内衣握住她的乳房,配合着自己的亲吻揉压。 叶容七仰着头,几乎要张开嘴了,自己手抓他肩膀的力道更大,以此来勉强控制自己。 “不要…………嗯呃…………别弄了……” 她到兴奋时候总会习惯性得抓住什么,贺卿被刺激到了,将她的内衣裤也脱下,压着她迫不及待得顶了两下。 她是脱光了,但贺卿身上依旧是穿着衣裤的,往她腿心顶的时候,布料也跟着擦过了她的腿心。 “啊嗯……啊…………” 叶容七弓起身体,许久没有清醒时候做了,这么突然的两下让敏感的阴蒂大受刺激,所有的酥软被碰碎,身体仿佛融进了一片汪洋,腿心的水滴滴答答得砸在了地上。 贺卿有些诧异:“到了?” 叶容七羞愤难当。 只是顶了两下而已,她就到了高潮。 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已经没了任何的说服力。 贺卿看着她躲闪的视线,也跟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接触变成了完全的皮肤相贴,身体记忆完全被唤醒,叶容七十分害怕失控,靠后背冰冷的墙面让自己找回清醒。 现下让贺卿放自己回家是不太可能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叶容七带着颤抖的声音道:“我自己……可以洗………嗯………” “我也湿了。”他说:“我们一起。” 贺卿将喷头取下,打开了水龙头,在她的头发上浇灌着。 温水由上至下滑过她的身体,贺卿什么时候结束了亲吻她都不知道,他手在自己的头发上轻揉慢搓,被带起敏感神经的她竟也经不住指腹带来的酥麻之感。 她微微低头,水便进到了眼睛之中,惹得她闭上了眼睛。 只是被贺卿带到喘息,鼻子还吸进了点水,她有些不舒服得揉了揉鼻子。 贺卿取过旁边的毛巾在她脸上擦了一下:“抬起头。” 水进鼻子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能听话。 然而一抬头,唇上被他堵住了。 他已经急切到连洗头的功夫都不想等了,一边给她冲洗泡沫,一边一下一下得啄着她的嘴唇。 叶容七睁不开眼睛,左躲右躲,都躲不开他的亲吻。 她怒了:“你……唔……” 刚一开口,又被他的舌头侵入。 狡猾得用自己的方式不让她说话。 连后背的墙壁都被带热了。 头上是温水和他的手,唇又被他堵住,叶容七时不时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 腿心更是感受到了硬挺的家伙。 家伙不动,她自己在左右躲避的时候,反而在上面轻磨了两下。 于是又没力气了,身体的支撑除了他压着自己,还靠着他那粗长的性器。 若是往下倒,那性器便会压得更深。 贺卿给她洗头的动作很快,她却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浩劫。 因经历过了高潮,身体极度敏感,下体想着让他插进去,理智又让她不断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个迷奸过自己的人,于是忍了下来。 就是这种慢慢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折磨得她面红耳赤。 或许贺卿在等她服软。 好不容易等到洗头结束,贺卿又往她身上打了沐浴露。 这会儿是不能亲吻她的身上了,但是手带给叶容七的战栗远远不输给他的唇,尤其是上了沐浴露的情况下。 皮肤变得光滑而有弹性,贺卿的手从她的脖子开始游走,每到一处,都要磨出丰富的泡沫才肯罢休。 “呵嗯………贺卿………我有………嗯………手………唔……” 贺卿似乎只允许她发出呻吟,她只要开口说其它的话,贺卿便会堵住她的唇,将她的意思都强行堵进了她的喉咙之中。 她觉得自己的唇都快被亲肿了。 贺卿亲吻她的时候,手也没有停下,环住她,在她背后游走。 手感极佳。 叶容七手滑到抓不住东西,只能下意识得抱住面前的人。 见她乖了许多,贺卿才移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蹭我点你身上的沐浴露。” 叶容七脑袋空白了一大片,剩下的区域全都用来思考怎么逃脱这种困境了,哪里能分析得清楚他的意思。 贺卿已然在她身上滑动,似乎真的要从她身上抹走一些沐浴露一样。 叶容七没试过这种感觉,心下一惊,眯着眼睛往镜子里看了眼。 两具身体在上下左右得磨擦。 行洗浴之事,看起来却尤其像是在抽插。 但实际上又没有做。 视觉刺激让叶容七身体更加空虚了。 “嗯嗯…………” 她难耐得呻吟。 每次都逃脱不了贺卿的刻意挑逗。 他技巧太高了,叶容七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乳房并不小,贺卿胸口压着她的胸口,即使压到最扁,下身也要稍微往前,才能贴近她的皮肤,于是性器就这样往前顶,跟她的腿心接触得更加充分。 叶容七踮起脚,而又时不时被他的磨蹭带软,失去力气的时候会收脚,反倒是自己往他的性器上撞去了一样。 而她每次重重撞到,都要花一定的时间鼓足勇气继续垫脚,于是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感觉上像是自己主动在贺卿身上动作。 “呃啊……嗯嗯嗯………不要了………不要动………嗯嗯啊………” 她受不住。 一边带来的强烈快感,一边又让体内变得更加空虚。 贺卿无情拆穿:“你自己也在动。” 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叶容七的屁股上,敬业得继续洗着抹着沐浴露。 他看不到两人相交的正面,但胸口已经感受到了叶容七硬起来的乳头,他便用自己的乳头去寻找,时不时让两人的乳尖相撞而过。 叶容七缩着肩膀,连手指头都在颤抖。 她承受不住,任由贺卿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再坚持一下。 洗澡本就不是什么漫长的事情。 贺卿乐在其中,根本在她的臀部停留了许久,还像揉乳房一样的手法去抓她的臀部。 “小七,舒服吗?” 叶容七唇都快咬出血了,只能摇头。 贺卿忽然用力得往前顶。 “啊~~~啊…………” 她忍不住放声呻吟,阴液接连不断得搭在他的阴茎上。 “小骗子,我还没进去,你就又到了。” 叶容七确实爽到了骨子里,久久都没办法接过贺卿的话,手无措得一下又一下抱着贺卿。 贺卿将她挪到了旁边,让她坐到墙边的椅子上:“坐稳,别摔着了。” 他继续给叶容七抹着大腿。 这个时候贺卿都不需要去禁锢叶容七的手了。 她没力气挣扎。 大腿也是她的敏感点,她只能扶着旁边的墙,让自己不至于舒服到倒下去。 贺卿抹完了双腿,有往她的私密处抹去,刚碰上,便是一大片的湿润。 他笑:“这么舒服的吗?以后我可以天天这么做。” 叶容七懒得反驳他了。 也许是贺卿自己有些等不住了,意外没有在她腿心停留太久,在抹完全身的泡沫之后,拿起喷头清洗她的身子。 洗头洗澡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应该是一件享受的事情才对,可叶容七一想到是贺卿做的,心里又带着十足的罪恶感。 自己怎么能在这种人手里被一次又一次得弄到。 “啊!” 下体突然巨大的刺激斩断了她的想法。 贺卿竟然将喷头对准了她的私处,开足了冲力,像水枪一样冲击她的整阴部。 叶容七腿打着颤摇晃着:“啊…………不要…………嗯啊………啊~~~~” 她不喜欢这种在贺卿面前失控的感觉。 尤其是他随便做的一个刺激,都能让自己丢盔弃甲。 但是没办法,贺卿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叶容七张开嘴尖叫呻吟,迟迟闭不上,贺卿又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她的口。 呻吟全都进入到了贺卿的身体之中。 洗个澡而已,叶容七已经完全处于任他宰割的状态了。 贺卿耐心得给她擦干净身体,虽然下面用水冲洗干净,毛巾也擦了很久,但她的水怎么都擦不干。 正何贺卿之意。 他将叶容七身体撑起,硬到发疼的分身终于可以挤入她的阴道之中。 “不要…………” 叶容七紧紧皱着眉头,在贺卿一点一点进入身体的时候,她楼住了贺卿的脖子。 “嗯………” 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 贺卿的沙哑是憋的,叶容七的沙哑是尖叫喊的。 他将叶容七的双腿调整到自己的腰上,正面抱起叶容七,带着她走出了浴室。 走动的时候体内的硬挺也在动,叶容七在贺卿耳边的呻吟就没断过。 贺卿忍耐到了极致,还是去找出了电风吹,坐在沙发上,在两人相交的时候,给她吹着头发。 他不动,叶容七就很难受。 她都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可碰到贺卿,她就止不住得发情,怎么都做不够。 更何况她以为两个人已经几个月没做了。 原来时间也没办法冲淡她对他的渴望。 叶容七忍耐力没有贺卿那么强,忍不了的时候会自己偷偷动一下。 贺卿偷笑,偶尔也配合得往前顶。 “哈……” 叶容七会怔住很久,阴道吸着他的阴茎收缩两下。 声音被电风吹的声音掩盖,叶容七没有可以控制。 她不敢睁眼。 面前正对着就是贺卿,她知道贺卿一定在看着自己,而自己也是欲求不满,满脸情欲的样子。 她想靠在贺卿的肩上,但贺卿要吹她的头发,又抓着她的肩膀往外扯,在她唇上亲啄一下算是抚慰,强行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她的唇,温软香甜,真是怎么亲都亲不够。 其实贺卿拿着电风吹的手也有些发抖。 好不容易才吹了个干,贺卿关了电风吹放在一边,随即抱住叶容七。 他说:“是不是要考虑剪个头发了?” 叶容七不回答。 他站起身来,继续走向了卧室。 叶容七也算是经过了一轮小小的休息,他一走动,立刻又弓起了身子。 她好不容易才开口道:“无耻………只用下半身……嗯………嗯……思考的………低等啊……呃嗯………生物……” 贺卿也不恼怒,说道:“你也一样。” 他将叶容七放在床上,伏下身去含住了她的乳头。 “哈………”叶容七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 还是熟悉的感觉。 记忆里他上次含自己的乳头,还是在帮自己吸乳汁的时候。 那时候叶容七被吸到汁水乱流,但结果就是没做。 所以很容易唤起欲求不满的记忆。 叶容七屁股不自觉往前挺了一下,侧着头小声低吟。 贺卿缓缓抽动了起来。 总算可以做了。 他在浴室的时候就憋了很久,除了亲吻她的唇,分身在她腿心磨两下,在洗澡的时候又做不了多余的事情。 现在完全得到了满足。 也不管什么技巧,贺卿时快时慢得撞着她的腿心。 “我没进去的时候,你就到了三次,所以,得还我……” 叶容七无力得回应:“混球……我才……不要……嗯………” 真要让他到三次,叶容七的腰都会做断。 贺卿捏起她的下巴,强行将她摆正看着自己。 他说:“走了两个月,这是你欠我的。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我要你这些天把欠我的两个月都还回来。” 他压下身去,在她身上反复来回。 叶容七被颠到一波又一波。 像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溺了水又被救回,刚到高潮又被他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入,进入到更深之中。 贺卿就是不让她适应。 和之前一样,每次都能让她用不同的方式到高潮。 和他做的过程,都是不断得刺激冒险。 两人沐浴之后本带着同样的味道,但做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上散发的气味又渐渐不同。 彼此都是最吸引对方的味道。 贺卿做到眼睛都红了,冲刺的时候加快了速度,叶容七被干到高潮之上,久久下不来。 -- 第39章 清晨被压着缠绵 许久没这么尽情得释放荷尔蒙,所以叶容七睡了很久,贺卿醒来的时候就这么默默得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他这里的房间位置极佳,清晨的阳光正好通过窗户照到她的身上,衬得布满吻痕的锁骨格外诱人。 贺卿隐隐猜到了她知道那些事情。 如果小七真的和李易知藕断丝连,就不会在离开的时候,没去找李易知。 唯一的目的只是避开自己而已。 那些不堪,强迫,背地里偷偷对她做的事情,足够让她气到,孩子都不要的地步。 贺卿亲了下她的唇口:“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叶容七是被锁骨处的湿润给弄醒的。 她还没睡够,生生被弄醒,带着极大的起床气,扯了下贺卿的头发:“你够了!” 贺卿却用手往她腿心勾了一把,往她肚子上抹去,有些得意得看着她道:“湿的。” 叶容七气极了,干脆胡说八道:“就是狗这么亲我也能湿。” “口味变这么重?”贺卿压过她身上,将她的手提到了枕头上,不让她挣扎:“以前刚刚开始一起住的时候,你还很含蓄……” “都是你!”叶容七忽而红了眼,咬牙切齿道:“是你在背地里,偷偷得做了龌龊的事情!贺先生,我一直都那么尊敬你…” 果然。 她都知道。 两人因为昨夜的欢爱,此时赤裸相对,贺卿能明显感觉到叶容七因愤怒而渐渐发烫的身体。 他拭去叶容七眼角的泪水,依旧大言不惭:“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你也很快乐的,不是吗?” 叶容七手动不了,就用脚去踹他,侧着脑袋瞪他:“到现在,你还不觉得你做错了!” “我给你时间了……”贺卿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中间,没有得到释放的晨勃就这么插进了她的腿间,气势汹汹得抒发着他的欲望,他面上又十分正经得同叶容七交流。 “半年,你都忘不了李易知。”贺卿低头看着她,薄唇抿了抿:“站在电影院门口,就这么看着他人形高的立牌,你可以发呆整整一个小时,下雨了都不知道……” 叶容七长眉一蹙:“你怎么知道?” 那是她还没认识贺卿的时候。 贺卿想到过往,叶容七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越发上头,手搂过她的腰间,又忍不住往她唇上轻啄着。 叶容七一下一下被堵嘴,开口都变得断断续续:“说话……就好好……说话……唔……” 她想知道,贺卿是否真如李易知他们所说,早就认识自己了。 她甚至都没意识到,对一个自己认为是禽兽变态的人,本不该有了解他过去的兴趣。 终究是有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偏心。 贺卿似乎回忆了一下过去,眼神变得落寞了些。 叶容七都有些走神了。 他埋进了她的耳边:“352路公交车,我坐了半年。” 叶容七一怔。 这是她从前每天都需要坐的公交车。 贺卿咬了咬她的耳朵:“运气好的时候,你旁边位置是空的,我可以坐到你旁边,和你说说话。” 她当时浑浑噩噩的,精神不是很好,陌生人的问候,也都是礼貌性敷衍两句。 第一次搭讪还要了联系方式,叶容七直接拒绝。 她很排斥陌生人走进她的世界里。 贺卿和她交流过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 可是公交车路过那个电影院门口,她一次就记得了。 叶容七推了推推贺卿:“你很重,压得我难受。” 贺卿又是轻声得笑,翻身侧对着她。 起码,她从昨天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没用尖锐的语气跟他说话。 贺卿沉迷于这种表面的温馨,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看到关于和别人的娱乐绯闻,一个人在公交站台低着头偷偷哭,我也只能给你递纸巾。” 他总喜欢对叶容七做些小动作。 但叶容七通通都不记得了。 即使他的样貌那样突出,和等公交坐公交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叶容七依旧没能记住他。 “你生病挂瓶睡着了,我是帮你叫铃的病友,你去快餐店吃饭,我是坐在你对面拼桌的路人,你去找中介看房子,我就是在旁边,和中介合作的地产商。”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从你的世界里路过那么多次,在你这里,却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叶容七心头一颤。 仿佛是看到了她的心软,贺卿趁机吻了上去,那样汹猛得探进自己的舌头,热烈得在她口腔里搅动。 叶容七说不出话来,僵硬的身体都渐渐软化,舌头交缠,眼睛被亲成了迷雾,想喘的气全都被他接收,像是历经了长跑,一口气却堵在了胸腔里,软软绵绵得往后躲。 亲吻她的时候,贺卿的手也不老实,大手握住她的左胸,肆意挤弄。 叶容七抖了抖,将手握住他的手腕,强忍着快意,往外拉扯。 贺卿伸出手指往她乳尖一勾,她的手就没了力气,只变成了没有意义的温度,包裹在他的手腕上。 他重新压了上去,危险的气息包裹着身体已经虚空的叶容七。 贺卿从她的唇上,又移到她的下巴。 叶容七得了说话的机会,却没忍住先吟啊了一声,深深得喘了口气:“你这是在……给你自己犯罪……找借口!别……别动我……” 身体依旧很诚实,总忍不住应和他的动作,享受这种原先根本不奢望的快感。 像毒瘾一样,犯了就会难受,必须和他做,才能缓解。 叶容七拍打着他的肩膀,带着小小的哭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变成现在这样……你下药了对不对?!” 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有反应,就忍不住淫乱。 她从前明明很排斥那些的。 “你身体这样敏感,是我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跟下药一点关系都没有。”贺卿忽然停下了动作:“想知道我是怎么调教你的?” 叶容七一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摇头道:“不,我不想知道……” 贺卿却忽然从床上起身,那样毫不留情,赤身离开卧室,走出房间,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 叶容七赶紧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脱到哪里了,但危险的气息正在降临,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怎么办,翻开他的衣柜,慌慌张张得找出衣服,一边看着卧室门口,一边紧张得往自己身上套两件衣服和外套。 在她准备套裤子的时候,贺卿已经从外头进来了。 他的手上,拿着几根晾衣绳。 叶容七退后了几步:“你……你要做什么?!” 贺卿慢慢走近叶容七:“让你感受一下,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 第40章 捆绑体验曾经梦里的侵犯,控制高cha 贺卿对叶容七不怎么会用蛮力,即使叶容七挣扎,他只要勾两下她的敏感部位,就能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把叶容七绑在了床上,四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 像是为了营造这种氛围,他还将窗帘布拉了个严实,只留了天花板的灯。 他没脱叶容七刚刚穿上的衣服,但她没穿裤子,双腿被打开,露出赤裸的下身,更显得场面淫靡异常。 还不如衣服也不穿。 叶容七惊恐得看着面前的贺卿,红唇张开全是还颤抖的声音:“不要,贺卿,你放开我,我不想知道……” “第一个晚上……”贺卿将手抚摸上她的面颊:“你说了句梦话,喊了李易知的名字,所以……”他坐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大概就看了你这么久吧……” 然后低头吻了下她的红唇,一触即离。 那种温润的感受,他一直都记得。 肖想了那么久了叶容七,他终于吻上了她。 叶容七手被绑得紧紧的,根本松不了。 但她依旧努力挽回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我不想知道……” 贺卿的目光下移:“你那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衣……” 他松开了她匆忙穿上的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刚好方便了他的演示。 他的手移动到她的锁骨,食指在她的锁骨处游动,力度由轻变重:“我怕吵醒你,所以每一步都很小心。” 叶容七缩了缩肩膀。 他的指腹游走让她觉得很痒。 贺卿解开她的第一颗扣子:“忍一下,你那时候没这么敏感,所以没什么反应。” 可是忍耐本来就是她的初衷。 叶容七咬了下唇:“鬼才要配合你!” 他忽然将手移动向她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得覆盖在她的胸口,感受充满整个手掌的乳房。 一边用手掌在上面游移,一边盯着叶容七的眼睛看。 “其实也不算调教,只是唤醒你对我的需要。我知道你不会醒,但我还是怕你醒过来,我还想着,如果你醒过来,我应该是假装梦游……” 叶容七毫不客气得瞪着他:“变态……额嗯……别摸了……” “还是没什么反应才对。”贺卿俯下身去,又用舌头舔了下她的耳朵。 “嗯……混蛋……” “都说女孩子的耳朵很敏感,所以一开始,我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 他身体力行得又伸舌头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得舔着。 “不要……嗯……呵……”叶容七不安得扭过头,减少了他舔弄的频率,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难受,胸口往他的手心挤去。 贺卿使坏得将手往上提了提,控制着那个力度。 “睡梦中的你,是没有动的,我弄了很久,你也只是呼吸急促了点而已。” “不要,不要说了……嗯………啊!嗯啊………” 贺卿手忽然用力得抓了一下,随即笑道:“别勾我,你那时候没叫得这么舒服,当然我一开始也没有这么用力……” 他只是没忍住用力了一下而已。 “闭嘴,你闭嘴……嗯……” 这是个漫长的折磨过程。 然而一开始叶容七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她咬着唇,明明身体已经有很大反应了,就是不求让他给自己。 隔着衣服摸显然不容易满足他,没过多久,他就从叶容七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握住了她的整个乳房。 “嗯……”叶容七挺了胸,正好让他握了个满怀。 她羞愤得动了动身子,眼泪随之滴落。 “求你……放开……嗯……放开我………” 贺卿依旧不轻不重得揉着:“刚开始而已,那时候的你没经历过情事,我碰你的时候,水没有来得这么快。”他玩弄着叶容七的乳头:“我很想看看,你那乳丘长什么样子,所以……” 他脱了叶容七的衣服。 “知道你第一次大喘气是什么时候吗?”贺卿将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忽而低头舔了下她的乳头:“就是这时候。” “额嗯……哈……贺卿…………” 叶容七下腹的液体怎么都收不住,不断流出温液。 她也不知道叫了贺卿能怎么办。 想让他住手,现在自己身体都不愿意了。可是她更不想开口求他重一点。 她抓紧了床单,想要夹紧推蹭一蹭都没有办法,唯一能获得借慰的,只有贺卿一步一步深入的给予。 以前的睡梦里,能感受到他侵入,往往都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这些蜻蜓点水的动作,她只有身体带着记忆。 “你这里,很香。” 贺卿又含住了她的乳头,温柔的,克制得轻轻吸着。 他那时候很少用舌头去舔乳头,单纯好奇能不能从她的乳房里吸出什么来,偶尔的一舔,也只是浅尝辄止。 因为吸得温柔又绵长,叶容七全身都被带到空虚,自己努力将胸口往他口中挤进去,希望他能重一点,再重一点。 “嗯………啊……额额……嗯…………贺卿………” 整个床都被她带到颤抖,而她只能用脚蹭着床面,用仅有的活动空间,来表示自己身体的欲望。 昨夜才经过那样的狂风暴雨,此时的轻盈太难以忍受。 贺卿覆盖到她的大腿上,用手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平时摸就已经很敏感了,此时在浑身都需要慰藉的叶容七身上,更是敏感得要命,电流密密麻麻得从腿上和胸口遍布全身。 下腹一下一下累加空虚。 可是他的动作还是那么轻。 像羽毛在身体上走过。 “呜呜呜………嗯啊………贺卿………呜……”叶容七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别折磨……我了………呜呜……” 这还是刚刚开始,她就受不了了。 贺卿终究是听不得她的哭声,省略了一大段的过程,手覆在她的阴蒂,在上面揉弄着:“床都被你弄湿了。” “啊……嗯嗯嗯…………啊………” 叶容七身体忽然颤得明显,贺卿看着她的阴道开始加速收缩,又放开了所有刺激。 “你……你混蛋!” 叶容七好不容易被磨到快高潮了,此时却又突然止住,乳房在胀着,阴蒂也充血得十分明显。 只要再两下,就两下。 她挣脱不了束缚,只能在床上小范围乱动,身下的床单被她弄得又皱又乱,还湿了一大片。 一半汗水,一半淫水。 她额角的头发都被她的汗水打湿了,不自觉得张着口呼吸,两颧通红,半眯着眼,眼里全都是水汽,写着欲求不满,情欲高涨的字眼。 贺卿哪里这么磨过她。 之前每次被他挑起性欲,都不会让她难受这么久。 起码她不会被束缚住,可以自己索求。 贺卿等着她的阴道不再收缩,又只抱着她的腿亲吻着。 叶容七蜷不了大腿,身体本能得放大腿上的温柔缱绻,将那股电流刺激供到全身使用。 贺卿极有耐心得从膝盖亲吻到大腿,从外侧亲吻到内测,大约他自己也忍不住了,所以动作比之前重了一些。 游移到她的大腿内侧,便已经将她累得气喘吁吁。 贺卿的路线让她琢磨不透,从外侧直接到了腹股沟,一下又到了大腿内测。 大腿根部最是敏感,他亲得最轻,偶尔还用舌头去刺激她高涨的阴蒂。 “额额……”叶容七努力往下压,他就往后退,不让她得到最剧烈的刺激。 她喉咙瞬间有些嘶哑,那感觉让她一颤一颤的。 既然压抑不了,她就使劲内化,努力让自己感受放大那小小的刺激,好不容易又要感受到一点点剧烈的刺激,贺卿却又放开了所有刺激。 叶容七坚持不下去了,骂道:“贺卿,你不行……” 贺卿却不吃她的激将法,看着她那流水不停的腿心,时不时拿手指去揉揉她的阴蒂:“一开始,这样你都不会出声的。” 叶容七双腿发软,哭声又不止了:“你到底……嗯……要怎么………样才……嗯……放过我……” 他终于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腿上,性器直接抵住她的腿心,轻轻得磨了一下:“我要你离不开我。” 既然有心离开,那他给她的欲望就还不够。 远远不够。 “嗯!” 他的坚硬和滚烫超过了之前所有的刺激,那性器仿佛就成了她的救赎,全身都在渴望着它。 叶容七招架不住,自己挺起了臀。 这会儿贺卿反而不动了,任由她压深了两人的接触。 “啊~~~”叶容七不自觉自己开始上下研磨,倍数的快意在全身蔓延开来。 那股痒意边缓解边加深。 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叶容七尝到了些许的甜头,不由自主得加快了动作。 贺卿一抽身,又离开了。 “别……”叶容七胸口剧烈起伏:“别走……给我……贺卿……求求你……” 她终于忍不住讨要了,声音干哑得不行。 这个过程太折磨,她能坚持到现在,还是因为昨天得到了多次的满足。 按照平时,她根本坚持不到第二次。 贺卿压上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手解开。 刚松开,叶容七便迫不及待得抱住了面前的人。 腿脚都来不及解开,叶容七便调整姿势找他的性器。 “给我……我很难受………嗯………啊………” 贺卿将她的湿润的头发别到她的脑后,亲吻着她的额头:“这样才对。” “啊!” 他往前一挺,叶容七终于得到了自己强烈想要的东西。 腿心被填满,滚烫的硬挺仿佛就是最好的解痒神器。叶容七挂在他腿上的脚用力得蜷缩着。 她的脑内是一片空白的,全都被快感所代替,手在贺卿的背上刮着,刮出了几道血痕。 贺卿被刺激到了,跟着一起低吟了几声,轻轻拔出自己的性器,又重重得撞击进去。 “还走吗?” “不……嗯………啊啊……” 她腿上的绳子还没解开,所以双腿依旧是大开的,撞到子宫口的时候,怎么都合不拢,只能靠着双手使劲来缓解这种承受不住的快感。 前面的铺垫太足,仿佛是为了弥补,叶容七被肏得瞬间上了高潮,长时间处于云端之上。 “啊!啊啊啊……” 这种满足,是自己给她的。 只有贺卿见过的,她深陷情欲的模样,眼泪跟着滑落,嘴唇红得诱人,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每一声都刺激着贺卿的身体。 “想不想每天都这么舒服?” 她想要的,绝对不是那漫长的前戏和难耐。 但叶容七还是应了声:“想……给我……啊……” 一次高潮,她还是不能满足。 贺卿解开了她的双腿,面对面将她抱起,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此时她陷入了高涨的情欲之中,贺卿并不担心她不想要,所以任由她自己动作。 他扶着叶容七的腰,即使声音跟她一样干到发哑,还是开口道:“低头。” 叶容七怕他又来什么新花样弄自己,乖巧得低头,眼里跳进了两人交合的场面。 粗大紫红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夹着两人互相交替的液体,一点一点带出身体,从皮肤相撞的“啪啪”声,因为水的增多,越来越清脆。 “啊啊………嗯………你也……嗯……动………动一下……” 她敏感到不行,视觉刺激着她内里更加温暖紧缩。 贺卿想让她记住折中场景。 叶容七撑在他的腿上,小幅度得动着。 “我没……没力气了……嗯……” 想要,却又没了精力要。 贺卿用自己的手帮忙扶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得起伏。 这姿势似乎能顶到更深处的地方,贺卿又时时撞着她的G点,很快她就软了下来,趴在了贺卿的身上。 “喜欢这种感觉吗?” 叶容七得到了餍足,懒懒得应了声:“嗯。” 贺卿翻了个身,反客为主:“小妖精……早这样多好,何苦受前面那点苦?” 他都已经省略了很多撩拨的步骤了。 现实里,他一步一步的进展比这个慢得多。 叶容七想到之前求而不得的欲望,此时比之前幸福得多,一点都不排斥,继续享受着他给自己的快感。 -- 第41章 看着她做春梦欲求不满 ⋎αοɡǔοsн 信和之年,永酆孱弱,满朝无可用之人,唯余大将军贺铭家满门骁勇,贺家三子固守边疆,贺霖守北疆,贺骁守楚越,贺卿守南境,从不曾吃过败,威震四敌,无人敢侵,在他国守土拓疆的风气之下,永酆太平数年,文臣得以当道。 信和二十一年,南境蛮兵突袭,贺卿反杀其将立功,传至京内,万家传颂,朝廷为嘉贺家,召回贺卿回京复命休养。 战场上杀敌不伤,回京途中却遭暗算,贺卿身中数刀,命在朝夕。 御医守救三日,方才脱离危险,贺卿卧床,未及复命,升任圣旨便已送达。 贺卿见字,冷哼一声:“如此恩典,唯恐贺家不成为众矢之的。” 回京遇刺,背后是何人所为,他的心中早已有数。 副首贺飞一心只懂打仗,并不懂其中厉害,蹙额道:“升官不好吗?”Щòò1捌.cc(woo18.cc) “咳咳……”贺卿从塌上坐起,有些费力:“新皇宠文臣,对贺家军忌惮由来已久,但百姓呼声尚高,他不敢动我贺家,便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捧高,引群臣忌惮。”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糕,贺家百年基业,不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能摧毁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 贺飞在贺卿面前总也口无遮拦。 “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穴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自然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的时候总也保持着警惕,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穴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穴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可瞬间解穴,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穴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精,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精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这是……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何等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穴,定是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穴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般,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嗯……”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她将肉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得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 行,等他举,举起剑来杀了这个浪荡的女子。 “唔!” 对方忽然用了力度,饶是贺卿这个七尺硬汉,也抵不过双腿间的弱点被这样重重揉捏,痛得闷哼出声来。 对方连忙松了手:“对……对不起啊,我不太熟,弄疼你了……我轻点……” 她将手覆盖在贺卿的下腹,旋转着摩挲着,像是揉肿块一样,一点点安抚着贺卿。 虽然在极力压抑体内的感觉,但这姑娘的手太过柔嫩,压在他的阳物上,反倒是被他的阳物烫着一样,被搓热掌心,带着他,越来越难以抵制住体内升起的快感。 他才知道,原来色欲这样难以控制。 小姑娘嘀咕着:“是不是还得用嘴……” “……” “咦……” 小姑娘忽然激动道:“你那个……真的硬起来了!” “嗯……” 贺卿终于难掩感觉,闷闷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小姑娘握在了掌心,时不时用拇指按压一下,又试探着力度在上面滑动,像在探索,又像在单纯得玩。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如今竟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种耻辱,却总也压不过她的掌心带来的感觉。 “别……别再变大了,我握不住了……” 小姑娘还不断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反应。 他想堵住这个小姑娘的嘴。 小姑娘的小手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他的阳物了,用两只手艰难得上下滑动着。 贺卿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节奏开始加快。 可恨他现在完全使不上劲来解开穴道。 小姑娘掌握了让他呼吸加速,阳物跳动的规律,手心的动作越发快了些。 “呃嗯……嗯……哼………” 终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贺卿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这女子看起来也生疏得很,他居然对她有了那么强烈的感觉。 “嗯!” 贺卿身体忽然一抖,攀到了高峰。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口似乎还被浅浅得放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的瓶口,体内射出的东西全都到了里面。 小姑娘的手一顿:“这么快?” 贺卿:“……” “不过还挺多的,谢谢你啊。” 他积累了那么多年的阳精,第一次自然会多些。 还快…… 小姑娘似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他的阳物重新放好,帮他穿好裤子。 过程还嘀咕了句:“哪里好闻了,还有点腥……” 贺卿:“……” 他不仅被猥亵了第一次,还被嫌弃了几次…… “再过大约半个时辰穴道就可以自动解开了,你就当做一场梦,我走了,再见。” 她来时无踪迹,走的时候自然也没太大动静。 若不是穴道解开之后,看到自己亵裤上还有白色的印记,贺卿还真觉得自己做了场梦。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他一定要找出来。 -- 第42章 观音坐莲做到喷水 几天没做,她那里又变得越发绞窄,好像怎么做都没办法松动。 方才贺卿才看过她收缩时候的样子,此时兴致正盛,怎么会因为她到了一次就放过她。 只不过先满足一下梦里的余韵罢了。 虽然很舍不得,但他依旧抽了出来,吻着叶容七的额头,一点一点得在她外面磨着。 刚刚高潮之后的她那里最是碰不得,一碰身体就会忍不住往上跳。 她皱眉道:“先,先缓缓。” 贺卿都没到,难为他能抽出来,重新弄梦里给她的感觉。 贺卿抵在她的表面不动了。 “你说你在我的办公室等人,等的谁?” 贺卿没有挑逗她的时候,她便很擅长说谎。 就像是铁了心不要两人的孩子的时候,就毅然决然得把孩子打掉,甚至还拿来报复他一样。 然而贺卿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这些,并且发泄过了。 她果然否认:“我不知道。” 贺卿啄了下她的唇:“能出现在我办公室,能是什么原因?我知道,你是在等李易知。” “你怎么又提他?” 早就没关系了。 贺卿将她抱起,分坐在自己身上:“你在我办公室等他,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我见过。” 叶容七没对准他那里,就靠近他坐下,直接垫到了她整个私处,她紧紧抓着贺卿的肩膀。 “你,见过?” 贺卿耐心得帮她找到地方,慢慢得插了进去:“嗯,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就坐在那里等着他。” 他压着自己一下子坐下,肉棒瞬间就进入到了她的阴道之中,几乎进到了子宫口。 叶容七失神了一会儿,下面紧紧收缩。 “嗯额。” 贺卿的声音。 他也被夹得很舒服,忍不住张口吃她的乳房。 叶容七急促得喘着气:“我,我不太记得了……嗯……” 她抱着贺卿的头,主动配合着他。 不仅仅是身体,贺卿连心里都得到了满足感。 两人这几天的氛围本就奇奇怪怪的,幸好当初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开发她的身体,让她迷恋着自己,如今在床上她对这种事情的需求,增进了两人交流的感情。 先爱上身体,就能爱上灵魂。 “嗯……你怎么……又………” 又大了一圈? 即使她是张开着双腿的,这么粗,也让她觉得很涨。 贺卿抱着她的腰,带着她挺动:“为了,让你更舒服。” 这样面对面,他可以清楚得看到叶容七上下吃他肉棒的时候,胸前乳房的抖动。 好像之前怀过孕之后,又大了一圈。 吸她乳汁的感觉,还是挺美妙的。 如果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次应该就不会那么狠心打掉了吧。 “小七,周六上午有空吗?” 她有没有空,贺卿还能不清楚? 但他还是要预约走她的周六。 叶容七点点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这个时候,跟我说事?” 她连呼吸都来不及,要大喘气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而这也正是贺卿爱听的。 贺卿扶着她的腰:“那就跟我去故地,走一遭吧。” “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身体忽然哆嗦着,手颤抖得抓着贺卿的胳膊:“太深了。” 这个姿势完完全全把他包裹进来了。 贺卿带着她上下挺动:“我知道,你就,喜欢这样,深的,又刺激,嗯,你慢点,我们一点……” 感觉到她又要到了,贺卿连忙减慢速度。 自己还没有,她若是到好几次,之后肯定要拒绝他了。 所以要磨着她,让她跟自己一起延长高潮的时间。 叶容七憋不住了,她颤着声音道:“不行,我受不了,我嗯………” 她仰着头,几乎要看到床头了,身体弯成弧度,下面的热水浇灌在他的肉棒上,阴道的收缩也给他带来了美妙的感觉。 贺卿抱着她的腰,感受彼此之间的快感。 她高潮之后,头软软得趴在贺卿的身上,体内一阵滚烫的液体进入。 他也射了浓精。 -- 第43章 单向玻璃前后入,看着另一边的人开会 所谓周末的上午,叶容七被贺卿带到了办公室里。 故地重游,是讲他的故地。 这里早就已经改头换面了,当初还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地方,此时进来,已经是一处摆放着一圈会议室常用的桌椅了。 旁边还保留着当初叶容七等李易知时候坐着等他的椅子。 进到里面,她才隐约想起来:“我记得,这里没有藏身的地方。” 所以贺卿到底是在哪里看到的? “那个大玻璃旁边,有个隐形门。” 他走到壁纸贴着的墙边,顺手推了进去:“进去看看吗?” 原来别有洞天。 里面才更像是一间单人的办公室,只不过进去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看到那大大的玻璃,是一块单向玻璃。 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贺卿看着外面:“那时候其实我还没正式加入公司,只是来这里挑办公室,正好他就把你带进来了,你就坐在那里等着,刷着手机,一个人傻笑,你大概不知道,你坐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 叶容七低着头不看外面,也不太明白他的意图。 “后来,我看着你跳到他身上,亲吻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大概你那时候是真心喜欢他的。我从来没有嫉妒过任何一个人,他是第一个。” 贺卿诉说着自己的一见钟情,可这些对于叶容七来说,更像是听着别人的故事。 在她这里,一开始两人就是肉体的关系。 先走肾,再谈心,不是很能打动她。 他说:“后来,你就经常来这里等他,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总也 忍不住在这里等你。我觉得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我怎么能打扰你?可是念头在心里扎了根,我就渐渐控制不住了。我等不了你分手,我觉得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这一辈子都认定他了。” 他也确实做到了。 叶容七和李易知断得很干净。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让一个陌生人苦心积虑得策划那么久,把自己拴在他身边。 她不太想听,转过身去不看他:“你跟我讲这个做什么。” 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她也跑不开。 就算跑开了,也还是会被他抓回来。 “你可不可以试着把那些不好的记忆忘掉?”他说:“我们再也不回那间屋子了,我们可以有一个好一点的起点。” 叶容七不看他,他就拉着她转过身来,将她抱到了桌子上,人挤进她的双腿间,低头看着她。 “好不好?” 他在努力掩盖自己眼神里的占有欲,在深邃面目上加了一层认真在里面。 这是他从前在叶容七面前的日常模样,那时候叶容七还觉得他很有距离感,更多的也只是尊重。 如今却换了一层韵味。 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大早上撩拨她,然后不满足她,带她来这里蛊惑她,让她潜意识里答应他的要求。 叶容七沉溺于这双好看深邃的眼睛。 感觉三观都被他蛊惑坏了,因为他喜欢自己,才会疯狂想占有自己。 叶容七眨了眨眼:“我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试着接受我,如果能尝试,我就对你好一点,如果一点都不想尝试,我就……对你更好一点。” 他凑近了想吻她,叶容七头往后仰,他还在逼近。 叶容七手撑在了两边,逐渐倒下,被贺卿的身体覆盖着。 他手指划过叶容七的脸颊:“你一定要把亲吻,改成身体的深入交流吗?” 嗯?她是这个意思吗? 贺卿和手和唇一起覆盖。 手在胸口,舌头在她的口腔里。 他在这个地方无数次想过跟她在一起之后,是怎么要她了。 亲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那熟悉的侵入感觉让叶容七轻易就能动情,轻轻一扫就能让他身体发软,没了骨头。 脑袋都跟着被往上顶。 贺卿将手从衣服里探入,叶容七身体微微一颤。 他真的要在这里要自己? 跟梦境一样,又有所差别。 贺卿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有些好笑开心:“开会时间要到了。” 叶容七:“什么?” 贺卿抱起她,带着她来到玻璃前,指着外面:“周六上午他们有个会,就在这里开。” 此时外头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外面围了七八个人,而且似乎还在等人。 叶容七有些走神:“你们公司,周六还要加班?” “怎么想的是这个?”贺卿顺手就将她衣服里的内衣往上推开,让她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 叶容七:“!!你干嘛?” “让你记忆深刻一点,以后梦到这个地方,记忆里就再也不会有那个人了。” 叶容七撑着玻璃挣扎着:“你刚才还说对我好的!” 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可是她看外面的人那么清楚,仿佛就在自己身边,而她的内衣还被推上去,乳房贴着冰冷的玻璃,外面的人视线一扫过,她都感觉自己要曝光了。 贺卿困住她乱动的手:“总要给你个深刻的开始,以后才能更加体会到我对你的好。” 叶容七唯恐外面的人听到,压低声音骂道:“你变态啊你?” 贺卿拉起她的裙子,手深入到了她的内裤之中。 “别……贺卿!” 贺卿摸着她的大腿:“你感受一下你手撑着的玻璃,你的腿就像这块玻璃一样,很光滑,不过手感玻璃肯定是比不了的。” 叶容七被摸得腿软,可是手人被挤在玻璃和他之间,根本没办法动弹。 外头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整间会议室坐下二十几个人还有余地,叶容七感觉自己的胸口快暴露在大家面前了。 贺卿在她乳房边缘握了一圈:“要我帮你挡住你的胸吗?” 叶容七:“……你放开我,我不想……嗯………” 贺卿将手袭击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揉捏了两下。 叶容七又瘫软在他手中。 贺卿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问到:“要我把手拿开?” 叶容七:…… 她不回答,贺卿就开始移动起了手。 “别……” “别什么?” “别拿开……” 好歹有只手在前面挡着。 “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一个吻而已的。”他说:“可是你躺平了,压在你身上,我就想进去。” “那也是在那边做……” “也是……” 叶容七缓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能把自己移开了,谁知道他猛得将她的内裤一脱,身后的硬挺就进了一个头。 “嗯!贺卿,你,你……” “来不及了。”他缓缓得往里挤入:“你已经很湿了。” 叶容七压低着声音不敢呻吟:“我,我配合你,但是,你把我衣服拉下来,行不行?” 她总觉得外面的人能看到。 贺卿帮她整了整衣服,让她衣服遮住了乳房。 这样的她贴在玻璃上,如果不是单向,另外一面能看到,大概也不会看到她身上走光的地方。 前面的裙子和衣服都遮得好好的,比起刚才,叶容七才放松了许多。 下身已经感受到他进来了。 大大的头在探索着她的身体,她低头也只能看到自己的裙子,但身后的感觉却那么强烈,直接进入到了她的阴道之中。 “啊……”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被人听到。 外头开始开会了,可是一点都没察觉这屋子里头有人。 贺卿在她耳朵边提醒道:“别怕,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你怎么叫外面都不会听到。” 叶容七紧张的心放松了些。 因为她也确实听不到外面所说的话。 可那画面确实存在,叶容七只好闭上了眼睛不看。 她安慰着自己,其实就跟在家做一样的,只不过隔壁是在开会而已。 “嗯……贺卿,你轻点……” 她很怕自己身体撞到玻璃上,撞得重了被发现。 刚才那一下,应该没被怀疑吧? 叶容七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下体紧缩,吸得贺卿闷哼一声。 外头的人不知道是谁拿了一只笔在单向玻璃上开始画画着什么,笔尖正好就在她贴着玻璃的位置上。 她觉得这支笔在自己身上走。 叶容七觉得很不自在:“贺卿,我们别在这里……别……” 外头的人边画边讲解着什么,笔尖时不时就点到她乳房的位置。 叶容七带着点哭腔:“贺卿,我真的怕,我身体敏感,是对你的,其他人都不行,他在前面用笔点,我很不舒服……你明白吗……” 贺卿连忙拔了出来,把她身体转了过来。 她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眼眶已经红了。 是自己玩得太过了,要她记忆深刻,也不是这么个深刻法。 “对不起,小七,我……” 叶容七紧紧抱住了他:“我不想看见他们了……” 贺卿摸着她的头:“好,我让他们都走。” 他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叶容七连眼睛都不想睁一下,只听到他的声音。 “十七层会议室清空,我要用。” 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么简单的一句,他们就会走了吗? “走了走了,他们都走了。”贺卿安抚着她:“不然你看外面。” 叶容七鼓起勇气往外看了眼,果然办公室已经空了下来。 她靠在贺卿身上却不打算下来了:“我真的很害怕这个,你以后能不能别玩刺激的游戏?” “不玩了,以后都不玩了。对不起,我错了……” -- 采花贼(1) ⋎αοɡǔοsнǔ.Ⅽοм 信和之年,永酆孱弱,满朝无可用之人,唯余大将军贺铭家满门骁勇,贺家三子固守边疆,贺霖守北疆,贺骁守楚越,贺卿守南境,从不曾吃过败,威震四敌,无人敢侵,在他国守土拓疆的风气之下,永酆太平数年,文臣得以当道。 信和二十一年,南境蛮兵突袭,贺卿反杀其将立功,传至京内,万家传颂,朝廷为嘉贺家,召回贺卿回京复命休养。 战场上杀敌不伤,回京途中却遭暗算,贺卿身中数刀,命在朝夕。 御医守救三日,方才脱离危险,贺卿卧床,未及复命,升任圣旨便已送达。 贺卿见字,冷哼一声:“如此恩典,唯恐贺家不成为众矢之的。” 回京遇刺,背后是何人所为,他的心中早已有数。 副首贺飞一心只懂打仗,并不懂其中厉害,蹙额道:“升官不好吗?” “咳咳……”贺卿从塌上坐起,有些费力:“新皇宠文臣,对贺家军忌惮由来已久,但百姓呼声尚高,他不敢动我贺家,便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捧高,引群臣忌惮。”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糕,贺家百年基业,不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能摧毁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 贺飞在贺卿面前总也口无遮拦。Щòò1捌.cc(woo18.cc) “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穴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自然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的时候总也保持着警惕,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穴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穴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可瞬间解穴,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穴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精,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精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这是……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何等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穴,定是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穴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般,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嗯……”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她将肉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得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 行,等他举,举起剑来杀了这个浪荡的女子。 “唔!” 对方忽然用了力度,饶是贺卿这个七尺硬汉,也抵不过双腿间的弱点被这样重重揉捏,痛得闷哼出声来。 对方连忙松了手:“对……对不起啊,我不太熟,弄疼你了……我轻点……” 她将手覆盖在贺卿的下腹,旋转着摩挲着,像是揉肿块一样,一点点安抚着贺卿。 虽然在极力压抑体内的感觉,但这姑娘的手太过柔嫩,压在他的阳物上,反倒是被他的阳物烫着一样,被搓热掌心,带着他,越来越难以抵制住体内升起的快感。 他才知道,原来色欲这样难以控制。 小姑娘嘀咕着:“是不是还得用嘴……” “……” “咦……” 小姑娘忽然激动道:“你那个……真的硬起来了!” “嗯……” 贺卿终于难掩感觉,闷闷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小姑娘握在了掌心,时不时用拇指按压一下,又试探着力度在上面滑动,像在探索,又像在单纯得玩。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如今竟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种耻辱,却总也压不过她的掌心带来的感觉。 “别……别再变大了,我握不住了……” 小姑娘还不断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反应。 他想堵住这个小姑娘的嘴。 小姑娘的小手已经无法完全包裹住他的阳物了,用两只手艰难得上下滑动着。 贺卿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节奏开始加快。 可恨他现在完全使不上劲来解开穴道。 小姑娘掌握了让他呼吸加速,阳物跳动的规律,手心的动作越发快了些。 “呃嗯……嗯……哼………” 终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贺卿不得不承认自己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这女子看起来也生疏得很,他居然对她有了那么强烈的感觉。 “嗯!” 贺卿身体忽然一抖,攀到了高峰。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口似乎还被浅浅得放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的瓶口,体内射出的东西全都到了里面。 小姑娘的手一顿:“这么快?” 贺卿:“……” “不过还挺多的,谢谢你啊。” 他积累了那么多年的阳精,第一次自然会多些。 还快…… 小姑娘似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他的阳物重新放好,帮他穿好裤子。 过程还嘀咕了句:“哪里好闻了,还有点腥……” 贺卿:“……” 他不仅被猥亵了第一次,还被嫌弃了几次…… “再过大约半个时辰穴道就可以自动解开了,你就当做一场梦,我走了,再见。” 她来时无踪迹,走的时候自然也没太大动静。 若不是穴道解开之后,看到自己亵裤上还有白色的印记,贺卿还真觉得自己做了场梦。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他一定要找出来。 -- 采花贼(2):找到你了,小采花贼(剧情) 桑落有山,名曰玉峰,山上有处门派,是为朝花。 朝花门庭冷落,全派上下不过十几人,却因修习功法的特殊,人人内力高深。 除了小幺。 门派传统功法是为阳奉经,只能女子修炼,却又需消耗大量阳气,女子体内阳气不足,只得修炼第一层便再无法突破,要继续,必须下山采阳补阴。 小幺天生灵气不足,十五年纪才破第一境。 而下山偷了贺卿阳精的,正是刚刚突破第一境的小幺。 她手里拿了个竹罐在浴桶边观察了许久,还是没勇气打开它。 味道太奇怪了,若是把这个洒在洗澡水里,自己会不会也带着这奇怪的味道? “小七!”沈玲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一直在发呆?” “大师姐,真的要用男人的阳精,才能突破第二境吗?” “当然。”沈玲勾了勾小七的鼻子:“不过最好是直接进入体内才好,你这第二境还能勉强用来沐浴开精气,若是第三境,就必须得进入体内了。” 叶容七脸微微红:“我觉得很难……” 师姐们在练过本门术法之后都有了倾国之姿,勾引男人不在话下,即使下山采花,多数男人都是自愿被采,她们修炼起来自然如鱼得水。 但是相比之下,叶容七姿色平庸得多,也没人让人着迷的身材,下山去勾引男人,也一直碰壁,无奈之下才点了一个男人的穴位,偷偷得取了他的阳精。 “慢慢来小七。对了,你这阳精取自什么人?内力越强,身体越好,对你的修炼才越有帮助。” 叶容七闷闷道:“他好像挺娇弱的。” 沈玲安慰道:“没事,你先突破第二境再说。” “嗯!” 她是朝花门主捡来的,一开始门主还想让她继承衣钵,但她的资质实在太差,只能抛弃了这个想法。 但怎么说也是朝花派的,太过孱弱丢的是门派的脸,为了督促叶容七,朝花门主便立下了规定,若是二八年纪还不到第五境,直接逐出师门。 眼下剩不到一年时间,叶容七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下山去找阳精。 好不容易取来的阳精,她不敢浪费,融在水里,边沐浴边运功,脑袋瓜里还想着,若是被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这样用他的阳精,他会不会很生气? 说起来,这男人长得还真是养眼。 叶容七晃了晃脑袋。 师父教导过,修炼本门功法,最忌对男人动感情。 因为她们需求的阳精,只从一个男人身上索取根本不够。 是夜…… 寝内惊呼一片。 “小七,你突破第三境了?!” 叶容七运气又试了试第三境的心法,确定不吃力后才惊喜道:“好像是诶。” 众师姐纷纷围了过来:“你怎么做到的?” 叶容七仔细想了想:“难道那个男人,内力很深厚?” 众人确定道:“一定是这样!” “以前总觉得这东西差别不大,没想到一个好的阳精可以让人一下子跨越两境,以前从第二境到第三境,我可是花了半年时间,取了数十次阳精,才达成的。” “小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带姐姐们去见识一下。” 叶容七迷迷糊糊道:“可是我感觉他好像快病死了……” “那算了,取的过程如果死了,那不得被吓死。” 众人七嘴八舌得又交流起以前碰到的优质男人心得。 “别说,我以前取过贺家长子贺霖的,那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少,但一下子让我突破了一境。” “说起贺家,最近贺家三公子不是被召回了京?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将军,身体应该不赖……” “……” 叶容七一下子突破两境,这种收获让她松懈了一些时间,在适应了十几天之后,大师姐带回了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她冒险去贺府采花了,根本不是贺卿的对手,大师姐第一次被人活捉。 好消息是,贺卿放过了她,还对她说了一句话:“还有同伙就来找我,我如果看上了,绝对不反抗。” 出生十几年,叶容七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要求。 而且怎么会有人不被大师姐的美貌倾倒的? 有人提出疑虑道:“不会是陷阱,等着把我们一网打尽吧?” “陷阱也值了。”沈玲有些沉醉道:“真不愧是贺家三公子,比他大哥还要英气,彬彬文质,剑眉深瞳,若能被他看上,一辈子只对他一个男人我也愿意了。” 沈玲是门派里资历最老的,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能让她发出这样的感慨,顿时也引起了门派里其她人的注意。 “早就听说贺家一门作风都是正派,这个贺小公子在外头名气也足,同那些纨绔大有不同,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应该不会骗我们一介弱女子。” 众人赞同。 …… 众位师姐一一去贺府尝试,但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贺家戒备拦不住她们,但贺卿警惕性高,每次发现她们都会端详她们,然后放下同样的话。 六个师姐,没有一个成功取到他的阳精的。 沈玲围到小七身旁绕了一圈:“要不,你也去试试?” 叶容七瑟瑟发抖:“我不行,我轻功只能用来对付普通人。” 贺卿那级别的,连沈玲都对付不了他,更何况除了轻功什么都是最弱的叶容七。 沈玲怂恿道:“你想想,你又不会勾引男人,只能用采花的手段。若是平常男人,抓到你说不定还会把你拉去报官。贺卿不同,他不满意就会放了你,若是满意了,你还能得到优质的阳精,这样到第五境,不是指日可待?” 戳到痛点,而且很有道理。 叶容七的姿色毕竟不如师姐们,但她迫切需要到达第五境。 贺卿言出既行,抓住师姐也都放过了她们。 对叶容七来说,贺卿才是目前最适合她的采花对象。 得了大师姐的鼓励,叶容七一鼓作气:“嗯!” 这种事情自然半夜去做比较好,叶容七用黑纱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在贺家屋顶徘徊半天,观察着主屋的动静。 主屋前没有什么人把守,那人躺在床上,却不吹灭灯烛,仿佛就是在刻意等着来客一样。 叶容七默默得捏着拳头。 若是不达到第五境,就会被赶出师门。 她不要。 怀着这样的信念,她飞身到门前,小心翼翼得开门进入,一转身,对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的贺卿。 他的反应速度竟然比师父还快。 叶容七愣在了原地,呆呆得看着面前的人。 他背对着烛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压迫之意很强,叶容七感知到他身上强烈的排斥之意,腿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 “别说话。” 贺卿忽然靠近她闻了闻,又拉起她的小手在掌心摸了下…… “小采花贼,找到你了。” -- 采花贼(3):滴蜡油,剑鞘插xue,破处 贺卿脑袋里全是那天小采花贼的那几句话。 “好丑……” “不举吗?” “这么快?” “味道不好闻……” 叶容七听到的话跟师姐们听到的话都不一样,大感不妙,连忙转身,却被贺卿眼疾手快得点了穴道,定住了身体。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来羞辱我。” 他走了两步,脸渐渐浮现清晰,叶容七才想起自己上一次采精,采的就是这个男人。 贺卿定了她的身体,却没点她的哑穴。 叶容七依旧能开口说话:“我只是跟你借阳精,哪里羞辱你了?师父说,女子跟男子借阳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荒谬!男女之间得有成亲礼节,才能行周公之礼,你这强行猥亵,乃是无耻行径,你师父不懂礼义廉耻,才会教你这些。” 叶容七气得脸红:“不许你说我师父!不就是阳精,我还给你就是了!” “还?”贺卿扬起嘴角轻嘲:“羞辱完我,一个阳精就能还清了吗?” 他还从未受到过这等奇耻大辱,而这个小采花贼竟完全不知错,这样的采花贼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装模作样倒是拿手。 “那你想怎样?” “让你知道什么叫羞耻。” 贺卿将她拦腰扛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叶容七动弹不得,十分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今天来不就是要这样吗?我就学习你的方式,采你的精。” 贺卿大手扯开她的衣服,轻轻松松便将她的衣服扯开,露出她的肚兜。 水粉色的,如同她此刻的脸色。 她浑身的肌肤都很幼嫩,贺卿忍不住问道:“你多大?” “十五。” “叫什么名字?” “小七。” 她确实是来做这件事的,不过主导者却变成了对方而已,这倒省事。 只是第一次让男人看到这样的自己,所有生气的情绪都被茫然替代,傻傻得回答对方的问题。 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小七?”他用手试探了一下她的胸:“年龄不大,这里挺大,多少个男人揉出来的?” 叶容七首次被别人握胸,竟然有些舍不得他的离开。 她脸红而又诚实:“没有别人揉过。” “呵。” 贺卿并不相信。 他将手往叶容七的背后摸去,摸到了带子,找了半天系扣,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了系带。 眼前的女子实在稚嫩,贺卿犹豫了一下,又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手一狠,拉开了她的肚兜。 这几日他补足了男女之交的知识,就是希望自己能在她身上挽回之前丢掉的面子,那些知识里分明是说,越淫荡的女子乳头颜色越深才是。 可是眼下这个乳头却意外粉嫩。 嫩得……让人想咬一口。 贺卿怒于自己有这种想法,伸手重重得往她的乳房上拍了两下。 “啪啪……” “啊……好疼……” 叶容七的身体嫩得很,这两下不仅把她的乳房拍红了,连眼泪都直接拍了出来,眼睛鼻子红得倒是很快。 贺卿丝毫不怜香惜玉,两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 “喜欢男人这么摸你吗?” 叶容七没经历过这种攻势,但那冲向四处的感觉从胸口强力袭来,源源不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来得猛烈,像是从天而降,但又不让人讨厌,甚至还感觉到了痒意,却又不知应该抓哪里的痒,只想让胸口的手继续动作。 她下意识回答:“喜欢……嗯……” “荡妇。” 贺卿骂了句,但手里的触感却是难以言说的精妙,软软的却又很有弹性,揉捏在手里像是水波球一样,紧紧一抓也捏不爆,乳肉便能从指缝里露出,还能换得她很有韵律的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差点把他的骨头都叫酥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流连于美人乡。 松开手,那乳肉又能立刻恢复原样,上面还留着他的五指印记,红红的,跟随着奶子动弹。 叶容七体内越发痒,但她的手完全不能动,很是难受。 她带着哭腔:“你解开我的穴……啊………我好痒……嗯……” 贺卿手里动作不停,明知故问:“哪里痒?” “不知道……嗯嗯……求你,松开我………啊……我好难受……” 贺卿抽出一只手往她的腿间狠狠地顶了一下:“你是这里痒了。” “呃啊!” 这一下,叶容七直接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口都呼吸不过来。 贺卿闻到了她身上更加浓烈的香味。 这个采花贼手段高超,装懵懂装得他都快信了,而且心里隐隐还带了点好奇。 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装。 循着味道,贺卿来到了她的腿间。 她的裤子已经被打湿,贺卿皱了皱眉头:“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方法?” 小看她了。 叶容七却开始索求:“是这里……好痒,哥哥,帮我抓一下……” 他有些被诱惑了。 但一想到这是给了他阴影的人,又强行忍住体内的悸动,开始脱她的裤子。 “还敢说我丑,我倒是要看看,你下面有多好看。” 贺卿脱下了叶容七的亵裤,烛火离得有些远,他还看不太清,便去将烛火拿近了些,放在了床边。 她若是被男人插过很多次,那肯定很黑,很丑。 谁知道烛火之下,他清楚得看到她的双腿间,粉嫩干净,没有春宫图上的女子那般长很多毛,反而一根都没有,肉瓣还干净利落,只是被她流出来的液体打湿,闪着点光。 这么漂亮的女子私处,他实在说不出“丑”这个字。 这真的是被很多男人插过的肉穴吗? 贺卿迷惑了。 是不是那些书上写的,并不那么真实? “我看你,比青楼女子还要淫荡。” 叶容七半眯着眼:“青楼女子……是什么门派?她们也要……嗯……练……练功吗?” “青楼女子就是妓女,你们采花贼比她们还淫荡,男人和她们做还要给钱,你们就是人尽可夫。” 叶容七的眼泪也不知有没有含着耻辱感,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不忘反驳:“我们……才不淫荡……” “送上门来跟男人求着要,还不淫荡?” 明明是要惩罚她,贺卿却隐隐察觉自己下腹跟那日一样,有了其中难以言说的感觉。 叶容七被他定住自然没办法看到他腿间的动静,乖巧得躺着,任由他看着自己腿间的收缩。 “你看我现在还没碰你,你下面还在吐水,是有多缺男人?” 是她太缺男人,跟他快不快没有一点关系! 就算是做了一天一夜,这个淫荡的女娃估计也得不到满足。 那句“这么快”重新涌入心头,贺卿一手捞过旁边的烛台,看着粉嫩的腿间,闪过毁掉这个嫩穴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嫩穴,却承受过那么多男人的滋润。 烛光映照在贺卿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呵……”贺卿拿着烛台往她的嫩穴上轻轻一倾斜…… “啊!!!!” 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被滚烫的烛油浇过,叶容七的脸瞬间惨白,剧烈的疼痛从双腿间传递到全身,她抽搐着尖叫,腿间剧烈收缩,在这样的疼痛下竟喷出了一大波水,浇灭了贺卿手里的烛台。 烛台不只一盏,贺卿还能看到叶容七的泪水不停得往两边滑落,尖叫声瞬间嘶哑。 “好痛……放开我……呜呜呜……混蛋……你放了我………” 贺卿将烛台放在了床案上,看着她的眼泪,杀人无数的他心头竟软了几分。 他拿着被子去擦拭她的下面,问道:“知错了吗?” 严刑逼供,本就是治军手段之一。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叶容七哭喊着认错:“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你的阳精了呜呜呜………” “蜡油都能让你有反应,就这么嫌弃我?” 贺卿俨然听岔了小姑娘的认错,又起身从旁边取了把剑来。 这是要……杀她? 叶容七顾不上疼痛,大量泪水喷涌而出。 “哥哥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怕什么?” 贺卿拔出了剑,吓得叶容七闭上了眼睛。 但黑暗之中她听到了剑砸到地上的声音,想象的疼痛却迟迟没落到身上来。 她半眯着睁开眼睛,却看到贺卿手里拿着剑鞘在研究。 他说:“我听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既然你这么想要……”他举了举手中的剑鞘:“这个够长,应该可以满足你。” 什么……意思? 他拿着剑鞘在她腿间磨了磨…… “呃啊……”叶容七被腿间的冰冷吓了一跳。 怎么剑鞘到她腿间,她却只有惊吓,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觉得剑鞘进入她体内,她也能享受? 贺卿将鞘端往她穴口挤进了一个小小的头:“这个给你,怎么样?” 刚进了一个口,叶容七便感觉到了发涨难受,但她却没任何能力挣扎,任由贺卿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 她终于意识到贺卿要做什么。 这是要把剑鞘插进她的体内。 她有些难受,直言不讳:“师姐说,不行的男人……嗯……才……才会用其它东西……嗯嗯……” “我不行?”贺卿用了点力往里挤:“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多淫荡,随便一个东西,都能插进你的小穴,让你欲罢不能,求着要我进去。” 叶容七越发觉得发涨,但刚才经历了那么疼痛的高潮,此时这种涨反而不值一提,倒是剑鞘上凹凸不平的东西刮蹭着她,让她渐渐有了感觉,像是冰冷的血液,流向全身,然后被加热,再到沸腾。 “不行……嗯……不要进……进去了……额………” 还没进多少呢。 贺卿感觉到她小穴的阻碍,她这里似乎很紧,得用些力气才能把剑鞘推进去。 以前的男人都没干松她? 果然是年纪小,恢复能力强。 推进到一定长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明显的阻碍,这回用之前的力气,却是半点都进入不得了。 倒是叶容七像是被触到了什么逆鳞,浑身汗毛竖起,呼吸比之前更急促。 她说:“疼……” 贺卿又加了点力气。 “啊……不要再,进去了………嗯………会……会流血……呃……” 她听师姐说过,小穴里面有处地方,第一次的时候男人会用自己的阳物捅破,会疼,但疼过之后就好了。 只能用男人阳物破的,不能用其它东西。 贺卿往后退了点,又试着往前,依旧是原先的阻碍地方,印得她频频皱眉说不要。 他有些难以置信:“你真是……第一次?” “嗯,小七是第一次……会痛……哥哥……嗯………轻一点……” 贺卿心里像是被重重敲击了一下,而承受之后,竟有些许放松,还有点窃喜的情绪在里面。 她不是采花贼吗? 上一次被她脱裤子,她似乎也很生疏,手的动作没轻没重,而且每一下都带着犹豫,确实不像经验丰富的样子。 他退出了剑鞘,换上了手指进入,捅到相同位置探查了一番,阻碍越发明显。 若她真是随便的人,怎么会保持着处子之身,但若不随便,在自己脱下她衣服的时候,又完全没有反抗。 结合她的种种行为,似乎,只是不谙世事而已。 她的那些师父师姐教给她的,到底都是什么鬼东西? 贺卿目光有些发暗。 叶容七体内插着一根手指,手指又不动,十分难耐道;“哥哥,你动一下,好痒啊……” 贺卿抽出了手指,在她胸前点了两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小七,你不能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明白吗?” 叶容七终于能动了,合上了被张开已久的腿,起身抱住了贺卿,学着那些看过的书那样,用自己的胸在他身上蹭着:“为什么……小七痒,也不能说吗?”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不能,尤其是对一个你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这是不对的。” 叶容七的眼睛水汪汪的,在贺卿身上似乎能缓解一点身体的难受,让她忘记了之前贺卿带给她的那些伤害,和声道:“可是,我不是第一次见哥哥啊……” 她下面难受得很,想到刚才被剑鞘插入的感觉,又莫名燥热。 她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剑鞘,学着贺卿的样子将剑鞘放在自己的下面,双手滑着,却找不到入口进去。 她急了:“哥哥,我插不进去……小七难受……” 她修炼的阳奉经让她们对男人的渴望比常人强烈许多,一旦情动,没有得到满足,会让体内的血液加温变热,整个人变得像火烧一样,根本没办法压制下来。 叶容七从前没有经历过情动,自然不懂。 这样懵懂的姑娘在身侧叫嚣着要疼爱,又是之前开发了贺卿身体的人,他根本忍不下去,喉咙连续滑动了两次,说了句:“小妖精。” 他抢过了叶容七手里的剑鞘扔得远远的,再翻身将叶容七压在身下,手挤进她的腿心,按压着那处凸起的地方。 “是要这样?” “啊……嗯………是………” 叶容七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手指的灵活跳跃。 她在感受到快感的时候还不忘正事,哆嗦着用手去摸到贺卿的下面,摸到他硬挺的阳物时,还很惊喜道:“哥哥,师父说……嗯………说,男人这里硬的时候………啊………一定………会有阳精………呃啊………你不要的话……可不可以给………嗯嗯啊………给我?” “嗯?怎么给?” 虽然她们教给她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此时贺卿却有点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完成这一套采花过程的。 “就是,就是插进小七下面,然后……嗯嗯……我们动……动一动……嗯轻……轻点………你就会给……给我阳精……啊……” 贺卿插进了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扩张。 “你们要阳精做什么?” 叶容七被他的手指插得一颤一颤的,声音跟着发抖:“练,练功。” “哦,采阳补阴,果然是妖精。” “不是……啊……” 贺卿感觉到包裹着指尖的嫩肉在加快收缩,要是自己的阳物进入到她体内感受…… 他忽然抽出了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叶容七在快到顶的时候忽然被停下,不满得睁开眼,下面立刻贴上滚烫的硬体肉棒。 是他要给自己阳精了吗? 如果在外面,就没效果了。 叶容七着急得动了动身子:“快,快进来……” 贺卿眼底腥红一片,对着她的穴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想象中的快感没有到来,反而被剧痛包裹,叶容七今天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次面色,重新回到了惨白。 “好痛……出去……啊………不要,不要动………” 刚刚开过荤的贺卿又怎么会听得下来。 进入到体内的一瞬间,他舒服得头皮都跟着发麻,心里还想着,就是被采花,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比起她的手,洞穴更热,更能完整得包裹住他的整个阳物,严丝合缝得没有漏掉每一个地方。 “坚持一下……”他突然吻住了叶容七的唇。 终是没忍住,这张嘴,他已经注意很久了。 总是发出诱人的声音,比身体上的柔软更叫他难耐。 温软温软的,比下面还让人向往。 原来小姑娘连唇都是甜的。 贺卿迫不及待得想去尝尝她的胸,看看是不是也是甜的时候,叶容七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 “很疼吗?” “嗯………”叶容七咬着牙:“我坚持……啊………你别出……出去,反正……你很快就好了……嗯……” 贺卿满脸黑线。 什么叫,他很快就好了?! 他浅浅得动着下身,用接连不断的疼痛保持着叶容七的清醒,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上次是第一次,不算数,看我这次把你做到晕……” 让她知道,他是持久的。 作为身强力壮的将军,在女人眼里怎么能是不行的形象?! “哈……别动……嗯嗯……………等等啊………” 贺卿逐渐加大在她腿间抽插的力度,两人交合之时还带了她的处子之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样?我这里够大吗?” 叶容七被插得晕晕乎乎的,逐渐习惯过来这种疼痛,那一开始就追求的舒适感终于涌上小腹。 她摇摇头:“不,不知道……嗯……我没见过……别………别人多大……但是……嗯嗯……你比剑鞘………大。” 贺卿:“……” 他竟沦落到和剑鞘比大小了。 “我以后……看一下别人的………再来告……告诉你……嗯啊………” 贺卿忽然插得更深:“你还要找别人?” “嗯嗯……嗯……” “你收了我的阳精,以后都只能找我一个男人,懂吗?” “可,可是……嗯………太,太深了……啊……哥哥………慢一点………我师父说……” 她断断续续的,却也听进了贺卿的话,跟师父师姐们所说的都不一样。 她只知道,如果只从一个男人身上取阳精,那会修炼得很慢,甚至停滞不前,永远停留在第三境。 贺卿掐了掐她的奶子:“没有可是!你跟我做了,再找别人,这就是不对的。你要阳精就来跟我要,我都可以给你。” 这是……不对的吗? “呃呃呃啊………” 叶容七被这种重重的抽插之下,轻易就达到了高潮,冲淡了之前的处子血,幽香覆盖了房间里的其它味道。 她在高潮的时候被教育了。 原来跟哥哥交合之后,是不能找别人的。 闻着幽香,贺卿下面竟还有变大的倾向,让同是新手的叶容七都感觉到,他似乎真的没那么容易就交给自己阳精。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懂事,他不肯给了吗? 叶容七有些着急道:“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阳精……嗯………” “我说过,等你晕过去……” “不……嗯嗯……可是我……累了………呃啊………”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嗯……哥哥好厉害……啊……插得小七好………好舒服……嗯……” “还觉得哥哥很快吗?” “不……不快……啊………” 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却又坦然诚实,又纯又魅。 贺卿一开始的心思在她身上被分解得一点不剩。 若她找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是别人呢? 贺卿没有细想,只专注于眼前。 既然这是一张白纸,那就由他亲自来教。 -- 采花贼(4) ⋎αοɡǔοsнǔ.Ⅽο⒨ 像是黄粱梦一场,贺卿醒来的时候,叶容七已然不见了身影。 她谨记着师门教诲,不得和男人有太长时间的接触,忍着疲惫也要在取完阳精之后离开。 几个师姐本不指望她能得手,但在她归来之际见到,却瞬间就看出了端倪。 本是恬淡如水的样貌,加了几分明显的妖媚之气,五识还是原来的模样,偏生看过去就是不同。 沈玲自是为她高兴,捋着她的头发道:“姐妹中谁也没有如你一般,第一次变化就如此之大的。” 师门教导之中,对于床笫之事总是直言不讳,叶容七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昨夜被贺卿教导了不少话,提及此事,她的面上莫名有些发红。 “大师姐莫要取笑小七了。” 叶容七此刻只想回到房中一个人待着,却被师姐们拦住了路。 “果真是贺卿?”Щòò1捌.cc(woo18.cc) 叶容七供认不讳:“嗯。” “众姐妹使尽看家本领都没能采到贺卿,小七怎么做到的?” “我得罪过他,说如此便是折辱于我了。还告诉我这种事情于寻常姑娘是羞于启齿,应当谨言慎行,而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同别的男子寻欢了。” 师姐们哈哈大笑。 “小七,世间男子的话是不能轻信的。什么夫妻之实,他若娶你,那你们之间才叫夫妻之实。而且男子多薄情,就算成亲,自己有三妻四妾,却要妻妾守洁,他一个人的阳精还要分给那么多女子,于我们来说怎够了?” 叶容七似懂非懂。 若按照贺卿所言,自己只能同他一人索取阳精,那他需得娶了自己,且不能娶他人。 贺卿一晚的阳精倒是足够她修炼几日,叶容七不爱同人打交道,只在精气用尽之时,才出门去寻。 穿街走巷,最终还是来到了将军府中。 几日不见,将军府的守卫越发严明了些,叶容七内力见长,自然不惧,躲过了这些府兵,轻跃到贺卿卧房的屋顶,正欲下落,身后忽而闪过一阵风,口鼻被人用手包住,惊得她连忙反击。 “别动,是我。” 贺卿的声音。 叶容七示意了下自己不会动的眼神,贺卿才放开了她:“那日,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了?” “我们这行的规矩。”叶容七疑惑得盯着他:“你在此处赏月吗?” 贺卿搂过她的腰间,带着她往另一处奔去,抱着一人,竟也能飞往更高处的哨岗,待叶容七虚浮步踏实了,他才重新指了指自己卧房的方向:“看戏。” 叶容七来此可没心情赏戏,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没时间。” “那你来此处……”贺卿忽觉好笑:“又是取阳精的?” “嗯,你若是没时间给,我便去寻他人了。” 叶容七说得认真,仿佛把他那日的教导悉数奉还。 贺卿目光一沉:“不是同你说,既寻了我,便……” “你没娶我,我便可以寻他人。” “娶你?”贺卿从卧房收起视线往她身上移:“你想当将军夫人?” 他眼神犀利,不大高兴的样子。 叶容七眸子胡乱转了一圈,坚定道:“想,可以省去我去找别的男子了。” “你不过是与我寻欢一夜而已,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可以当将军夫人了?” 原以为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想到不过是个脑子不好用的攀权之辈罢了。 叶容七被问懵了。 她搞不清楚贺卿为什么突然摆了臭脸,既要求她不去找别人的阳精,又不娶她,师门所学,可不是这个道理。 她反问:“为什么不能?你说我可以随时来取阳精的,但你不娶我,又不给我阳精,我留在此处做什么?” 言罢,她起姿边要离开,却被贺卿一手拉了下来,又见他从身上撕下布条,直接将她的手捆在了后腰上。 “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颇对自己的言论有些意外。 大约是被叶容七取了第一次阳精,贺卿下意识就想把叶容七留在身边,见着她一脸恼怒到面红的模样,又想起那日两人的良宵,在这凉风习习的夜里,贺卿竟感到了一丝燥热。 “你放……” “嘘……”贺卿覆盖住了她要张开的嘴,指了指他原先的卧房:“有人来了。” 叶容七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眼见着四五黑衣人在屋顶徘徊,蹑手蹑脚将屋顶的瓦片打开,互相点了点头,才下了屋顶,闯进房间之中。 但是他们看起来个个身材魁梧,不太像女子。 待贺卿确认叶容七不出声才放开了她。 叶容七不免疑惑:“男子,也能同你取阳精吗?” 贺卿:“……他们是来杀我的。” “杀人?”叶容七吓得脸都白了,使劲挣扎:“我不想死,你放了我……” 她才不要被当做贺卿同党被害。 本就害怕,又因为双手被捆绑在后面,叶容七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胡乱挥动,时不时蹭到贺卿身上,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撞得不重,却忽然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他的弱点?还是伤口还没好? 为逃跑,她顾不得那么多,表面挣扎,实际却已经使起了坏心思,又试着往相同部位撞去。 不是每一次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但背后手里的感觉逐渐不对,那处本该是软软的地方,却逐渐开始变硬。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还想着取阳精?” 叶容七忽然意识到自己手撞到的是什么,顿时脸红,停了手边的动作。 随即贺卿那宽厚的身体便从背后贴了上来,下腹紧贴着罪魁祸首的后腰:“怎么不动了?是要我主动?” 叶容七不懂他为何突然就来了兴趣,她自然也乐得和他做这事,但绝不包括在这样月明风清的外头,以及处于对面的黑衣人随时会提刀过来向着他们的环境之中。 她怕被发现,只能往前挪了挪:“会被发现……” 他却越发靠近:“他们看不到。” 两人被木栏杆遮着,下面的人发现,也只能看到来那个人上半身。 刚开荤的男子总是容易被撩拨,贺卿也不隐藏,手隔着衣服探到她的前户上轻轻抚摸。 “别在这里……” “没办法,房间被人占了。” 一时间,叶容七竟没找到反驳的话来。 安静便是默认,贺卿从身后撩起她的裙子,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花穴:“这两天没找其他男人吧?” “没有。” 她仗着自己一张天真稚嫩的脸,总能让人轻易便信了她的话。 而此时贺卿的卧房内忽然烛火通明,传来了一阵骚动和打斗的声音。 叶容七一紧张,下面便收缩得厉害。 贺卿将她的手松开安抚着她的情绪:“别紧张,他们跑不出来。” 即使手得到了放松,叶容七依旧不是贺卿的对手,更何况她时不时还被贺卿弄软身子。 “啊……” 贺卿忽然插入,把叶容七吓了一跳:“疼……” 贺卿却不管不顾得动了起来。 “小七,将军府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似是要让她深切体会这句话,她越挣扎,贺卿动作越大。 若是从底下看上去,就算看不到两人下面交合之处,但看两人的起伏的动作以及叶容七时不时吐出口的娇吟,也能明显看出两人在做什么。 叶容七都已经进到无路可进,手扶着围栏边,渐渐得也被插出了感觉,下面的人影逐渐有些模糊。 她打心里排斥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身体上却又忍不住迎合。 屋内打斗声止,叶容七眼见着里面抬出了几具尸体,又吓得清醒了些。 她的情绪跟随着花穴紧缩,一点都瞒不了贺卿。 贺卿被夹得难受,顺手攀上她的双峰,咬着她耳朵:“这就是他们进将军府的下场。” 叶容七抖得更加厉害:“我……嗯……我以后再也………不……不来了……别杀我……呃嗯……………” “我不杀你,但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贺卿说话的时候动作总是很慢,一边磨得她难受,一边又去掐她让她清醒:“留在将军府,做我侍女。” 叶容七连连应声:“好……啊……” 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 不知他的寝屋何时恢复了平静,贺卿揽过她的腰,直往原来的路飞去。 两人的下面还相连着,叶容七使不上劲,用不了轻功,双手连忙紧紧抓住在自己身后的贺卿,两条腿也忍不住去勾住身后的人。 这种姿势让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叶容七被顶到了深处,身子一抖,突然得泄身。 “呃啊…………”她抖得迟迟下不来。 贺卿感受到她体内的热情,这种带着她使轻功的能力让她的高潮时间延长了不少,一直压抑着的呻吟此时也没办法再掩饰,在空中划过了她的声音。 一直到了地面上,贺卿捞过她往卧房里带。 叶容七边喘气边拒绝:“不要……在这个屋里……啊……” 刚刚才死过人,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怕? 贺卿抓住她乱动的手道:“侍女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容七没了力气挣扎,恐惧的情绪时不时还被身体的快感所掩盖。 床上被刀剑挥舞得乱七八糟,羽絮乱飞,贺卿也没兴趣躺在这样的床上,却又流连于她的水帘洞,不想再出去躲着旁人找其它房间,便将叶容七推到了桌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大开大合。 “啊啊……嗯……”叶容七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得抓住桌布,忍着身下那完全没办法忽略的硬挺,而硬木头硌得她胸有点疼。 “嘘……”贺卿又使坏得提醒:“他们一会儿会来此处跟我禀告情况,你太大声会被听到。” 贺卿跟她说过,这是私密的事情,两个人做的时候不能被人看到,就像平时出门要穿衣一样,不仅仅是保暖,还有遮羞。 于是叶容七咬牙不怎么敢出声了。 贺卿总忍不住去逗她:“他们要是发现,把你当成刺客,那下场就和刚才的那几人一样了。” 叶容七的眼泪都被吓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刻意压低声音道:“我不是……不是刺客……” “只有我知道,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贺卿拍了下她的屁股,力道不重,却还是瞬间留下了五指印:“翘高一点。” 叶容七听话得配合着,感受他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呃………” 她又忍不住出了声,被门口的敲门声给掩盖住。 “将军,您在里面吗?” 叶容七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嗯,怎么样了?” 贺卿的声音已然沾染上了情欲,但不解风情的贺飞如何能听得出来,只觉这声音比平时更低了些,回京大约也让他觉得劳累才会如此。 殊不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贺卿粗大的性器还在叶容七的体内进出。 “按照您的吩咐,留了两个活口,放了一个,但是跟上去的人还没回来,留下来的这个招供说是皇帝安排的,说完之后便咬舌自尽了。” “推到他身上倒方便……嗯……” 小家伙还使劲夹了夹,差点让贺卿直接射出来。 贺飞听着声音不太对:“可否受伤?” 贺卿稳了稳气息:“没有,让人送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是。” 等屋外的影子一消失,贺卿便拔出了自己的硬物,拉起叶容七翻了个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重新插入后抱起她,将她往上抬起,又松手让她坠下。 “呵啊………”叶容七抓着他的肩膀被迫进入身体深处,被插得说不上话来。 都命令让人来了,他依旧不停止。 然而贺卿自有打算,这种姿势不过是为了能加深两人的刺激,更快得泄身而已。 他是草草了事,也让叶容七去了三次。 下人送来被子的时候,叶容七紧张得到处找地方躲避,贺卿泰然处之,兴致勃勃得看着她一个人慌张。 来人将被子送到房间,整理的时候看到桌布上似乎留了一些浊痕,正想问要不要收拾,就看到底下一抹青衣,走近的时候,青衣角又被拖进了桌底下。 下人慌张看向贺卿,指了指桌底下道:“将军,那……” “嗯,我知道,都是我安排的,你下去吧。” 下人惑心不已,也不再去动桌布,恭恭敬敬得退出了房间。 贺卿坐到床边:“还不出来?” 叶容七慢慢得掀开桌布,确认没其他人才敢冒头。 她害怕这个屋子,却更害怕出去被发现,虽然一直自恃轻功甚佳,但贺卿深不见底,谁知道府内是不是都跟他一样武功高强的。 她就不该来招惹贺卿。 贺卿悠闲得躺在床上:“这里可只有一张床榻,明天再给你安排卧房。” 他笃定了叶容七此时不敢出去。 叶容七干脆将桌布一掀,自己便躺在了上面:“我睡这里。” 贺卿笑了笑,转身便将床头的烛火吹灭:“那些入了将军府的刺客,大都会被砍去双手,刚才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看见了吗?两边空空……” 还没说完,叶容七便黑着脸从桌上下来,颤抖得爬到床上,想了想又不放心,从他身上越过去,睡到了里面。 她轻功不错,胆子却小得惊人,就算这样也没办法消除心中的恐惧,躺在床上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了句:“睡了吗?” 贺卿没有回答,她便揽过贺卿的手臂,抱着睡,心里才踏实。 -- 采花贼(5):yin水接满琉璃盏才插入 叶容七没做过侍女,贺卿便让人去教导她。本想好好得留下取阳精,好在一年之后到第五层的时候可以离开。 结果第一天她就想放弃了。 下人当中也有三六九等,打杂丫鬟属于最次等的,而侍女除了打杂,还包括侍寝。 打杂丫鬟看到她都有点欣慰。 终于她们不是最低等的了。 叶容七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贺卿给骗了。 教导她的姑姑看得出来没什么功夫,叶容七可以很轻松得躲过她,偷偷得往府外跑。 然而没跑多远,就被贺飞给捉了回来。 这是贺卿第一个看上的女子,他自然会看好。 将军府果然人才济济,叶容七根本不是对手。 罪魁祸首被拉到贺卿面前,叶容七还嘟着嘴表示不满:“我师姐们取阳精,也没见她们需要帮男子洗衣服扫地擦房间的,那房间有那么……那么大!” 她用手比了比,越发气愤。 在师门里她也不曾如此干过活。 贺卿反倒疑惑:“他们让你洗衣服扫地擦房间?” 叶容七气鼓鼓得告状:“嗯!我手都洗脱皮了!” 贺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府内规矩还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句“往那方面教”,显然让别人曲解了他的意思。 “明天开始,不用做了。” 叶容七将信将疑:“真的?” “嗯。” 贺卿揽过一身狼狈的她,抱到了浴房当中,伸手要给她解衣服。 叶容七好奇得看着他:“这是要做什么?” “既然伺候别人累了一天,那我也伺候伺候你。” 他没伺候过别人,解衣服便花了半天,手时不时还触碰到叶容七身上的皮肤,脱完之后,她的身上便开始发热了。 她好像变得敏感了些。 但贺卿就像看不见一样,手抹上乳白色膏体,在她的身上抹匀。 叶容七给自己沐浴的时候,从未觉得这些清洁之物抹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然而在他的手中,却让她颤抖不已。 贺卿划过她的胸口,停留在红晕上:“不过两次而已,你这里就变大了,练你们门派功法的女子,身体都如此特别吗?” 叶容七低下头便看到他的手在胸口肆虐,开始微微喘气:“没……我在长……长身体……” 她年纪是小了点,皮肤吹弹可破,干了一天的活,手上便多了一些伤口。 也不知贺卿手里的东西是何物,抹到他手上和自己的身上,变得分外光滑,红乳头在他手头滑动,两人都有些发痒。 “嗯……”叶容七难耐得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按压着让他重一点,他却往下挣脱,入到了水里。 叶容七挺了挺身,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捏自己的胸口。 贺卿掰开她的双腿,明知故问:“有感觉了?” 叶容七点点头:“嗯。” 她诚实得用私处去找贺卿的手,贺卿又取了点膏体,入到水中,插进她的私处。 动作轻缓磨人,仿佛真的只是在清洗她的身体而已。 叶容七忍不住自己前后动了起来。 “哥哥快点……嗯……” 她的脸红不已,显然已经完全动情。 贺卿退出了手不让她得逞,来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他不过轻轻一挑拨,叶容七身体竟无比渴望他的进入,奇怪的是,之前就算有那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却也不曾如现在这般迫切。 身体像是突然要泄了一样,叶容七的想法里摒弃了其它所有,只剩下一个念头…… “哥哥,进……进来……嗯……我受不了了……呃啊……” 她怎会知道那白色软膏其实是媚药,身体热得不行,沐浴的水都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小手攀着木桶想要出来。 见她满头大汗,又急不可耐的模样,贺卿知道药效上来了,将她从水里捞起,抱到房间里,吊绑着她的双手,又用椅子挤入她的双腿间,强行将她的双腿打开。 椅子上放了个广口琉璃盏,正对着她的穴口。 “我说过,将军府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贺卿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模样,自己却也在忍耐着心中的冲动。 叶容七难受得紧,也不知他什么意思,开口就是求饶:“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放了我……” 她扭动着身体,绳子勒得手疼。 但她根本控制不住。 贺卿喝了口茶水,强装镇定:“以后还跑不跑?” “不跑了哥哥……嗯……放了……呃嗯……” 贺卿指了指她底下的琉璃盏:“你什么时候用你下面的淫水装满这瓶琉璃盏,我就放开你。” 原来琉璃盏是这个作用。 可是琉璃盏这么大,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刺激,她的水只能一点点出来,要什么时候才能装满? 叶容七有些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 她欲哭无泪,勉强下蹲一点,让自己的私处在琉璃盏上蹭。 这是她唯一能触碰到私处的东西。 然而只碰了那么一下,琉璃盏便被她蹭到了地上。 叶容七快哭了:“哥哥,掉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 贺卿将瓶子捡起,又用手在她私处凸起揉了揉:“想要这样?” 一股入到灵魂深处的快感从贺卿的手上传到了全身,叶容七哆嗦得抖动出了不少水,口中的呻吟都快变成了尖叫。 “啊……呃呃……嗯……快点……呃啊…………” 贺卿看到瓶子里装到了她的水,满意得抽开手,在她耳边吹了口暖气:“是不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点属于我的证据,你才能不跑?” 叶容七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触碰让叶容七得到了微不足道的缓解,但随即的离开让她更加空虚难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几天,然而只能喝一口水。 更难受了。 她只能尽量让自己跟贺卿接近:“哥哥,难受……” 贺卿往她锁骨上亲下,湿湿热热的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贺卿很满意,往下在她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 叶容七往后退了退。 这一口贺卿口下没留情,在她凸起的胸口上留下了明显的牙印。 疼是真的疼,但这种疼痛传达到身体深处,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感受到疼痛躲避之后,叶容七将胸口重新送到贺卿的口中。 好像只要能碰她,怎么样都好。 贺卿微微一怔:“喜欢这样?” 回应他的只有各种娇媚的叹息词。 贺卿本想让她一个人受着,却又被她的反应鼓励着,忍不住又在她胸口咬了几下。 “嗯啊…………哈…………” 每咬一下,都能换来她自己都顾及不到的大声呻吟。 估计外头隔着三间屋子都能听到这么诱人的声音。 叶容七的乳尖儿都快爆出血来了,诱惑得贺卿在那里嘬了一口。 “啊啊啊!!” 叶容七尖叫得泄了身,水流到琉璃盏里发出羞人的声音。 贺卿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本来是想让她欲求不满,却在无形之中又让她得到了满足。 谁能知道手指都没进去,她也能达到高潮? 贺卿停了动作。 叶容七不满他的离开,双腿一蹬,勾上了他的腰间,死死得缠住了他。 贺卿顾着她手被吊着,也不好往后撤,手抓住她的腿,却不想处于欲望之中的她力气也不小,用了五成气力也没拉开,又怕伤着她,贺卿没再多用劲,却也不在她身上动作。 叶容七不顾他身上完整的衣服穿着,在腿勾住他之后,努力在他身前撞着,企图能够让自己的私处撞到他的阳物。 这种动作下贺卿再没有反应,那简直比圣人还佛。 半软的性器在叶容七的撞击下蓬勃,隔着裤子抵住她的娇嫩的花穴。 即使是不进入,比起之前,叶容七也感觉好了许多。 “嗯……哥哥……啊……脱………脱掉………” 有了一点便想要更多,叶容七早已忘却之前贺卿连碰都不碰她的那股难受劲,现在就想让他的阳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什么琉璃盏,她早就忘却得一干二净。 她只想缓解体内汹涌而来的难受劲。 贺卿觉得自己像是个工具。 此时不管谁在她面前,她都会求着对方跟她一起做。 这是对她的惩罚,若是满足她,之后又想偷跑,他又去哪里找她? 贺卿不动如泰山:“你还没填满瓶子,我便不会进去。” 叶容七勾住他腰的同时,早就远离了瓶口,流的水都到贺卿的裤子上了。 这种蹭法缓解得了一时,却让她越发难受。 要坚持到他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必须填满那个该死的瓶子。 叶容七慢慢得松开了腿,回到了瓶子上。 她红着眼商量:“那你能……摸摸……我吗?” 任谁看了这样娇艳欲滴的脸都不忍心拒绝。 更何况贺卿也已经起了反应。 他走到叶容七的身侧,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 “嗯……啊……还有啊……” 叶容七努力感受,但贺卿只是舔了两下便离开,反而加重她的空虚。 这样确实能加快她流水的速度,可难挨程度不亚于什么都没有刺激。 叶容七花穴前的嫩肉前所未有的胀大,遮挡着后面的两瓣红色嫩肉。 “哥哥……嗯嗯还要………” 贺卿停了一会儿,才去亲吻她一边的乳头。 可也只是亲一下,又离开一会儿功夫,再次接近的时候,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就是不再碰她的下面。 这种一下一下的感觉让叶容七的情绪高涨,她从没这么难受过,也从没如此渴望得到男子性爱的安抚。 “哥哥………嗯啊…………哥哥………” 明知道喊他还是没用,依旧忍不住喊出了声。 如此折磨了她一番,叶容七身上的汗水都已经弄到了贺卿的身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她的幽香仿佛也带了催情效果,贺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被她击碎,转到她身后,忍不住将阳物贴着她的私处抽插。 他的性器长到足以在叶容七的阴蒂上摩擦,那充血高涨的地方一被摩擦,叶容七藏了许久的快感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啊!!!!!!!” 叶容七颤抖着尖叫,极致的快感从体内贲发,下面的水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像尿液一样,哆哆嗦嗦得填满了琉璃盏。 贺卿没有因为她瞬间到达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反复不断得冲刺她的凸起点,听着她尖叫到快沙哑的呻吟,阳物又滋润在她喷射的淫液之下,也让他得到了意外的快感。 叶容七的凸点本就积累了太长时间,此时得到释放,高潮久久停不下来,别说水能积满整个瓶子,甚至都溢到了椅子上。 “嗯……”贺卿跟着舒服得低吟了一声,看到她身下的瓶子,才满意得插入到她的体内。 经历了那么久高潮的小穴润滑得很,进得比之前几次都顺利,贺卿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在叶容七的身后进出,带得绑住手的绳子毫无道理得乱晃。 叶容七爽到了,手上的疼痛也不值一提,紧紧握着手,身体摆动着,配合贺卿的进出。 “哈……哥哥…………嗯………” 声音沙沙的。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今天暂且放过你……”贺卿用力抓着她的奶子:“下次再跑,我就换更大的琉璃盏。” “嗯嗯嗯……”叶容七怕了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现在的她都开始享受疼痛的感觉了,这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让贺卿的动作更重些。 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才让她这样的。 叶容七都不知道贺卿什么时候把绳子解开,改成了面对面进入她的身体。 贺卿不怎么喜欢后入,每次这种动作持续一段时间,他都会将叶容七转过身来,享用下面的同时,还能吃到她的奶子。 看着她高潮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 这说明他让她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 采花贼(6):体内插着玉件被陌生人抽动 叶容七本就是疲态,如今被李易知狠狠得要了一番,更是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荷花蒲团垫上喘气。 自己那些破布衣服都没力气穿上,更何况给李易知换衣服。 李易知将自己被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又命人重新送了一套衣服过来,把那些自己手里撕碎的衣服勉强得盖在她身上。 叶容七眼睛已经哭肿了,不忘正事,爬到地上跪在他身前:“请皇上赦免贺家死罪。” “我是答应听你说,但你这一开口,要求就这么大,我怎么答应你?你可知,他们犯的是什么罪?” 谋逆之罪。 从古至今,从无被恕的可能,只要牵连其中,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大赦天下,谋逆罪也从不在其中行列。 “民女知道,但贺家三代守国,贺宇兄弟以身殉国,死于战场,贺铭一生都在战场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贺骁守护北疆十一年,贺卿十二岁上战场,九年来从无败绩,桩桩件件,哪一个提出来都足够和死罪相抵。就连被宣称为谋逆的贺霖,也不过是白青石的片面之言,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皇上就要定他们死罪……” “放肆!”李易知喝了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这是直接挑衅皇帝的权威。 她的每一句话,都足够判她死罪。 叶容七咬着牙继续道:“试问如果贺家满门被抄,以后边境谁来守护?若突厥羌族异军同时起义,天下能人见到皇上您如此对待为国卖命的人,谁还敢替您出征?!” 李易知颤抖得指向叶容七:“你这女子,竟如此大胆妄为,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若皇上执意如此,民心将失,臣之不臣,国之不国。民女既来此处,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祈求皇上能给贺家一些时间,把事情查清楚,放贺家一条生路。” 叶容七重重得磕了三个响头。 此时衣不蔽体的人明明是叶容七,李易知却觉得自己被赤裸裸得抬到了明面上。 他何尝不懂得这些。 只是拿下贺卿的心切,那些身边人都不敢提及关于贺家的事,更不敢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便以为可以名正言顺得掩盖过去。 叶容七没有明说皇帝是在针对贺家,针对贺卿,字里行间都在用旁观者的角度陈述,却仿佛字字都在骂他的昏庸无道。 他知道贺家得民心。 他甩了袖子,怒道:“刀没落下的一刻,你怎知我针对贺家满门?你一个妇孺,又怎知朝堂要从大局出发?” “民女知道,皇上自始至终针对的,是贺卿一人。” 李易知怔了怔。 她一个平民女子,都能看得如此透彻。 “贺卿手握三十万精兵,若皇上……皇上有昏庸之举,他起兵造反也能得到百姓拥戴,而满朝文武没人是他的对手。可是,您只要收了他的兵权,他手头无兵,对您便毫无威胁,没必要赶尽杀绝,落得导致民心散尽的骂名。” 本以为她会哭哭啼啼得求情,却不想每一句话都没有沾上个人情感,所有话都切中了要害,李易知无从反驳。 她真是,越来越让他有了兴趣。 李易知负手而立:“你跟朕进宫,只要他交出兵权,朕便放他一条生路。” * 刑场如期而行。 要贺卿交出兵权,总是要有点名头。 谋逆之事未知真假,更多人是不信的,或许某天被人翻出来,贺家被冤枉,迟早要归还兵权。 但如果贺卿劫法场,那罪名是实实在在的,没办法推脱。 叶容七有自知之明,她能得到皇帝的许诺已然是意外收获,并不敢奢求更多。 起码皇帝答应了给贺家查清事情的时间,不会要他们的命。 相比之下,不过是把兵权给了他而已,只要贺卿活着。 只要他平安。 百姓围观斩首之处,总免不了有一片骂声,唯独贺家几十口被绑在断头台上,下面都是叹息狐疑。 他们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保家卫国的贺家会谋反。 叶容七戴着面纱站在人群里,听着百姓的讨论。 一言:“可惜了,贺家世代忠良,怎就出了个叛徒。” 又一言:“贺家将领前阵杀敌护国,没想到他们保卫的朝廷,却要了他们举家上下的命。” “嘘,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不得乱说。” “倒是听说贺小将军在家里养了个妖女,长得国色天香,看看上面的人,到底是哪个?” “别找了,据说没抓到,没名没分的,官府也没名头抓她。大难临头,美人自然跑远了。” 叶容七缄默不语,看着日头,手里拿着的东西沾染上了她的汗水。 忍住,她要等贺卿出现。 日渐当头,执行官取出了一道令牌,却不急着扔,对着正中老太太喊话道:“贺老夫人,本官只能拖到现在,您还有什么话要说,我看在贺老将军的面子上,能帮则帮。” 贺家主母挺直腰板:“若大人有心帮忙,待老身去后,调查清楚真相,还贺家清白。” 执行官摇了摇头,喊了声:“斩!” 谋逆之事,他怎敢碰。 他将手里的牌子扔出,叶容七紧张得上前踏了一步。 可那令牌没来得及落地,被人从半空截下。贺卿一身黑衣,带着仆仆风尘,接过令牌徐徐落下。 令牌未落地,屠夫便不能下刀,所有人看着贺卿,台前忽而聚集了数十个弓箭手,齐齐指向前来救援的贺卿与贺飞,人群里更是冲了几十个锦衣卫,直冲向贺卿。 他果然没有多做准备,这样狼狈得出现在众人面前。 明知是死路,也要奔赴一场。 “住手!”叶容七忙从人群中冲出,将包布取下,高举着手里的东西:“我有圣旨,刑部侍郎接旨。” 贺卿既接住了令牌,劫法场的事情便尘埃落定,罪名坐实,也如了李易知的愿。 见圣旨如见皇帝,百屠夫和杀手全数跪成了一片,刑部侍郎忙从位置上起身到台下,跪在了叶容七面前:“臣接旨。” 唯独贺卿贺叶容七身边的侍女不跪,静静得看着叶容七。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叶容七打开圣旨,看到里面文邹邹的话,有几个字还不太认识,又合上了圣旨,直接将圣旨递给了刑部侍郎:“皇上所言,贺霖谋反一事尚有蹊跷,贺家众人押入大牢,容后再审。” 刑部侍郎接过圣旨,还是打开确认了一下,确定圣旨之中是这个意思,才起身道:“将犯人押回刑部,诛杀扰乱刑场之人。” 本来目的就是贺卿。 “慢着。”叶容七从腰间掏出金牌,亮于侍郎面前:“看清楚了吗?不准动他。” 免死金牌,是她同皇帝求来的。 她将免死金牌递给了贺卿:“哥……贺将军,这是给你的,收好了,一定不能丢。” 贺卿经过了几天的赶路,长时间在漫天风沙里,喉咙变得干哑,说话都像是将喉咙拉扯开一样。 他没有接过令牌,将脑中那些杂乱无章的事情揉在一起,渐渐理出了点思路。 他质问:“为什么你有这些?” 叶容七看着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将金牌递给了贺飞,才同侍郎说道:“带下去吧。” 给的答案是沉默,给的眼神是告别。 侍郎不识叶容七,但是能从皇帝那里拿到免死金牌的人自然不简单,他试着询问道:“敢问姑娘是……” 叶容七不语,身边跟着的侍女提她开了口道:“我家主子便是昨日新封的叶才人。” “才人?”贺卿轻蔑一笑:“倒是小看你了,教了你这么久,你始终没有心。” 刑部侍郎厉声道:“还不带下去!” 两人架着贺卿,却也拉不动他。 他从怀里掏出临行前叶容七赠予他的平安符:“既是才人的东西,罪臣是不敢收了。罪臣糊涂,之前还赠予叶才人累赘之物,还望叶才人可以归还。” 叶容七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我,我没带在身上。” “那还请才人回去取了,罪臣在此处等着,你不取来,罪臣便不会离开。” 他若是不配合,这么多锦衣卫的武力镇压,想来够他脱一层皮。 然而贺卿决定的事情总是固执的,任由贺飞如何劝说,刑部侍郎如何警告,他充耳不闻,就是这样看着叶容七,目光灼灼。 叶容七无奈,还是从伸进了袖口处,取出了那支簪子,递还给贺卿。 贺卿抓着簪子的尾端,叶容七却不舍放手。 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 “怎么,还舍不得?” 贺卿用力一扯,带着叶容七的身子都往前倒去,眼见要摔倒在地,身旁婢女连忙扶住了叶容七。 她刚废了武功,这两天又提心吊胆,耗尽心力,能站这么久已然是勉强。 不用说跟人抢东西,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她吹倒。 贺卿却置若罔顾,抢过簪子后一抬手,用力得摔在了地上。 白玉簪应声碎成了几段。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她那意气风发的心上人,带着冷漠鄙夷的眼神,亲手摔碎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她也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 采花贼(7) ⋎αοɡǔοsнǔ.Ⅽοм 叶容七师门修的散道,大字不识几个,要教她,便要一个字一个字得学,贺卿捏准她的弱点,请了全城最严格的夫子教她,不听话便是一板子。 学习初始,叶容七十几日都不曾见到贺卿,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偷偷找下人询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因违抗圣命挨了板子,主母罚他关了禁闭。 叶容七这边无人寻罪,她便不知贺卿是因为自己挨打,也不知贺卿宁愿接受主母的惩罚关禁闭也不把叶容七送走,心下还有些庆幸。 见不到才好。 谁知道他看到自己学业如此糟糕,又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 贺卿给自己的那些阳精,竟也一直能支撑着她用不完。 一月禁闭期至,贺卿忙不迭得去寻了叶容七,说要检查她的功课,她当即背了句诗:“骄奢思淫欲,酒色丧官德。” 贺卿没听过这句诗,却也能听出来叶容七在骂他。 出身将门世家,贺卿文采平平,平日里也就与兵法相伴,照叶容七这样读下去,以后她再于风月里映射自己,说不定自己就听不懂了。 为避免这种情况,贺卿不得忙的时候也跟叶容七一同听课,夫子虽严厉,却不太敢在贺卿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这么一来,叶容七反倒有些欢喜他同自己一起听课了。 贺府水土养人,叶容七出落得越发水灵,课堂上许多时候贺卿看她,都不住得走神。Щòò1捌.cc(woo18.cc) 尤其在她咬笔杆的时候。 趁着夫子低头念书,贺卿便凑近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在夫子念完一段之后才肯放过她。 但紧接着又趁着她念书,把手伸进桌底下,摸着她的大腿逗她。 叶容七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发敏感,他一抚上,叶容七读书的声音便开始颤抖。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日月盈昃,辰……” 贺卿探手入她私处,预料之中得摸到了她湿润的地方。 湿得极快,水灵灵的,让他总想咬一口。 夫子继续教导:“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叶容七拍了下贺卿的手:“别闹……” 她轻吟了一声,见到夫子在看她,又连忙吞进了剩下的声音。 使坏的是贺卿,受罪的却是自己。 她夹住了贺卿的手,继续跟着夫子念:“寒来……寒来暑往,嗯……秋收……冬藏……” 贺卿的手指稍微往她私处勾了勾,她便软了下来,再也夹不住他的手,任由他将手伸入到肉穴之中。 他靠到叶容七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在挽留我,感受到了吗?”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将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喘气再也藏不住。 “好了。”贺卿忽然起身,对着陈夫子拱手道:“有劳陈夫子,今日便到这吧。” “好。” 近日结束得比以往更快了,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便提前结束了功课。 也不知道这个将军要忙什么。 贺卿送走夫子,转而将门关上,急不可耐得抱住叶容七亲吻。 叶容七素面朝天,唇色总是诱人的嫣红,贺恨不能将唇吞了,亲了许久才放开她。 叶容七顶着被亲肿的唇艰难开口:“又来,不是说好不会再让它肿的吗?” 贺卿得寸进尺:“就算这样,还是不够。” 叶容七连忙遮住自己的唇。 贺卿笑着去解她的腰带,来到她腿间,朝着私处吻了下去。 “呃啊……哥哥……这里脏啊……” 贺卿不管不顾得舔吸。 叶容七在椅子上也坐不稳,双手死死抓住靠背,大张着腿呻吟。 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这几个月来把礼义廉耻丢掉的人,是他才对。 “嗯嗯……啊…!” 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 * 从前叶容七所学取悦男人的手段都不需要用上,在情事上完全就是贺卿在主导,她很舒服,贺卿也享受。 相较之下,叶容七更喜欢夜晚时分,他带自己飞到屋顶看星星。 那时候他会同她说些体己的话。 他说:“如果我走了很久,你又需要阳精,现在还会找别人吗?” 叶容七摇摇头:“你为什么会走很久?” 贺卿忽而同她提起朝堂事:“边境只是一时的宁静,等南境突厥王位既定,必然进攻我朝,朝廷能打仗的人不多,我必须去。” “那打仗需要多久?” 贺卿低头叹息:“那时才有理由彻底收服突厥,需要的时间不短,最少一年半载,又或许三五年。” 叶容七一想到有可能三五年见不到他,顿时心慌:“那我便跟你去。” “从军哪有带家属的?战场形势不定,我若分心照顾你,怕是会影响局势。” 叶容七抱着他的手臂:“就不能辞官吗?听说战场总会死很多人。” 她不懂什么家国情怀,只想身边人都能平安喜乐。 她也习惯了贺卿在身边的日子,虽然偶尔野蛮,但大多时候是疼她的。 “保家卫国一直都是贺家祖训,死在战场,是贺家莫大的荣誉。若有朝一日我不再上战场,要么是我已经死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 她的小将军啊,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战功赫赫,一心保家卫国,身死战场而不悔。 叶容七双手合十:“希望天下早日太平。” * 不知不觉,她在贺府待了近十个月的时间,读书读得多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想起当初自己被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搅弄到丢了身子的时候,总也觉得后悔难受。 事情照着贺卿预料的那样发展,突厥突袭南境,贺卿被急召领兵,圣旨下得急,即日便要启程。 穿上军装的贺卿比平日里更有威严,所有百姓都喜看到这样的他,只有叶容七不愿。 她追着贺卿的马匹分外不舍,一直追到了城外,汗岑岑得站在贺卿的马下,固执得跟着他。 贺卿本不该给她留念,但看到她那怎也割舍不掉的眼神,还是软了心下马同她告别。 叶容七不死心得问他:“至少要一年半载吗?” 贺卿强调道:“也可能是三五年。” 叶容七轻轻得亲吻了他的嘴角,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个粉红香符给他,交代道:“从前你便说过要上战场,我就做了点准备,求了个平安符,没想到真用上了。不管天下如何,你一定要平安。” 贺卿从前不喜粉色,如今也是越看越顺眼。 他将平安符放在胸口,又从腰间掏出一支白玉簪。 那么多的犹豫,还是给了她。 他说:“你若等得了,我回来便娶你。” 叶容七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那些书看多了,心里总有些少女情怀。 她想,若是等得到,便与他白首偕老,若是等不到,便孤独终老。 既借了他那么多阳精,便用一辈子去还。 * 没了贺卿在府里,叶容七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主母看她本就不对头,一副越长越狐媚的样子,从前贺卿在,她顾及着,不怎么动叶容七,如今贺卿走了,她所有的针对都浮出了水面。 请的夫子被辞退,叶容七在府中被安排了最低等丫鬟的活,从晨起初露做到暮色沉沉,吃穿用度还用着最低级的。 主母只是想逼走这个祸害自己儿子的人。 叶容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日子,双手第一天便被水浸得发皱。 她躺在床上,拿着贺卿送给她的白玉簪,一点都不觉得苦。 原来心里有了牵挂是这样的,从前那些读不懂的相思诗句,现在全懂了。 “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枕着酸涩的情诗入眠,梦里都是小将军的脸。 其实她已经摸透了贺家的底子,贺卿带着贺飞走了之后,贺府之中没人是她的对手,她想离开便能离开。 但两人一起生活的地方只有这里,她十足舍不得。 不过是干些苦力便能继续住在这里,何乐而不为? 主母时时打听她的动静,见她持续半月依旧如此,自己先按耐不住,开始了将她卖到窑子的事业。 结果叶容七闻了一口饭菜便有了察觉。 她的武法已经破了第四境许久,对于味道已经有了更加敏锐的嗅觉,主母瞒不过她。 她将饭菜倒进了猪圈里,不久之后,母猪肚子里就有了小猪仔。 可是主母吩咐了人顿顿下药,没吃东西她也会饿,便跑到主母的屋子里,拿着碗筷便自顾自得夹起菜来。 主母端着碗筷愣了半天,许久才从口唇之中吐出一句:“放肆!” 叶容七抹了一把嘴角:“顿顿饭菜都被下药,小七实在没办法了。” 主母拿捏不得她。 府里下人又不是她的对手。 下药不成,便在她房间里使手段。 趁她睡着,让人往屋子里迷烟。 然而睡梦中的叶容七依旧警惕,一闻到迷雾的味道立马惊醒,深更半夜开窗通风,朝着门外手里还拿着迷雾筒发懵的黑衣人打了声招呼道:“这么晚不睡,一起看星星啊。” 但她总觉得次数多了可能也有栽倒的时候,于是不再去房间睡觉,下人晨起的时候,经常在院子里的各颗树上看到她。 * 和贺卿家眷斗了一个多月,叶容七身子骨偶尔也会疲惫,但当大师姐落在巍巍颤颤的枝头看着她时,她立马变得十分清醒。 她惊呼道:“大师姐!” 沈玲忙着叙旧:“如今你倒是越发倾城了,回去定比得师姐们都黯然失色,想来,这一年的历练没有白费。” 不过一年,她便有了大改,眉眼之间多了她们修炼三十年都没有的妩媚,明眸亮如星辰,也不知是长开了,还是被阳精滋润了。 叶容七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师姐您又取笑我了。” “说正事,突破第五境了吗?” “额……”叶容七支支吾吾得不敢开口。 她只到第四境,虽已经进步奇快,但一年之约将到,若是到时候没突破第五境,师父便会将她赶出师门。 还剩下……九天的时间。 “以你现在的模样,去取男子的阳精应当不在话下,剩下不到半个月时间,你要抓紧。我倒是知道几个不错的……” “师姐……”叶容七打断她的话:“我不要别人的阳精,贺卿说,他会娶我。” 沈玲不曾想叶容七当真动了真情,急切道:“你傻啊!贺卿清白世家,怎么会容许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嫁进去?而且贺将军不是上战场了吗?一个不小心马革裹尸,你哭都来不及。我只知道现在你不取别人的阳精,几天之后你就要被赶出师门了!” 叶容七沉默。 她不知该如几句话跟师姐说明,自己看上了一个人,就应该为他守贞。 沈玲苦心劝说:“你是要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承诺,等着一个可能永远都回不来的人,还是……” “他会回来的。”叶容七肯定道。 “唉,小七,既然你执意不去取其他人的阳精,不如到清露泉里试一试,说不定运气好,能突破第五境。” 叶容七疑惑道:“清露泉?我怎从未听说过?” “清露泉在玉峰山顶,泉四季恒温,吸收天地之灵,对于我们的修炼大有裨益,普通阳精若是达不到修炼的要求,我们都要去清露泉中试试,同门师姐们多次从中突破了境界。你从前还未开精,泉水对你没作用,所以从未同你说过。” 还有不取阳精就能修炼的地方,叶容七自然跃跃欲试。 于是她留了张纸条,便跟着大师姐一同回到了玉峰山上。 可她一回到山上,还没来得及同师姐们叙旧,就被锁到了房间里。 叶容七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满脑子都是懵的:“师姐,你做什么?难道清露泉在我房间里?”她四处望了望:“没有啊。” “小七,师父疼你才这么做的。” “我不懂。” “贺家这几日便会因为谋逆之罪被诛九族,你还待在那里,不是找死吗?” 沈玲实力完全碾压叶容七,若硬想将她带回来,叶容七也没办法,但她终究怕伤了小七,便想了清露泉这个说法把她骗回来。 平时所有师姐都极度宠她,放在风里怕散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小七竟然能留在贺府里吃那样的苦头。 想来若她得知贺府有难,一定也会掺一脚,不如先斩后奏了。 “谋逆?”叶容七更是不解:“不可能,贺家满门忠烈,怎么可能会谋逆?” “镇守北疆的贺霖连失了两座城池,副将白青石告发他同羌族勾结,人证物证具在。贺霖见事情败露逃到羌族,至今不见身影。你能保证贺卿忠烈,还能保证他的兄长也一直是忠君之心吗?” 叶容七依旧不信,拍打着门喊着要出去。 可师姐们轮流看着她,任哪个她都不是对手,即使耗尽了气力去开锁,还是会被守着的师姐重新锁回去。 她们铁了心不让叶容七出去冒险。 叶容七干着急也没用,只能用绝食来换取一点关于贺家的消息。 不出两日,贺家果然如同大师姐所言,家里被抄,所有在京的贺家家眷全数被捕,十日后便要将其斩首示众。 叶容七不懂朝政,倒不如大师姐看得通透。 沈玲分析道:“这期限当真是拿捏得当,等贺卿得到消息从战场赶回来,快马加鞭正好需要十日,路上的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若是要劫法场都没时间部署,说不定法场要上演一场瓮中捉鳖,当场诛杀,毕竟贺卿那时候最是疲惫,是杀他的好时机。想来这个皇帝是在针对贺卿。” 叶容七后悔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了解一下朝堂,此时听着师姐的分析也揣了满脑子的问号。 “贺家还有贺铭和贺骁,为什么说是在针对贺卿?” “贺铭年岁已高,现如今在战场上多是指挥之用,上战场大不如前,快马加鞭对他来说身体也受不了。而贺骁手中兵权不过五万,而且从楚越回京至少需要十五日。贺家真正有威慑力的只有贺卿,不仅战功显赫,而且手握三十万兵权,武功盖世,皇帝最是忌惮他。细细一想……”沈玲皱了皱眉:“说不定贺家长子谋逆都是一个阴谋,谁知道贺霖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反正贺卿劫法场一定是死罪。” 如果贺卿劫法场,孤注一掷,起三十万兵同皇帝抗衡,那便是坐实了谋逆之罪。 可若是不起兵,贺家满门便面临着被朝廷下追杀令的风险。他就算查出贺家被冤枉,那时候他早就因为劫法场的罪名被当场诛杀了。 果真是针对贺卿。 * 叶容七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每日打听着贺卿的消息。 师姐们交际甚广,总能轻松知晓天下大事,可这几日就是没有贺卿的消息,除了他在南疆失踪以外,再没半点关于他的消息。 叶容七想过和师父商量放自己出去,把劫法场直接变成劫狱,把贺家一家老小救出来,他们就有时间去查明真相了。 师父也不反对,却重复了一遍门规。 “若想卷入朝堂或者后宫,便要先行废去门派武功逐出师门,免得给门派带来大祸。” 若是废掉武功,别说劫狱,叶容七连进都进不去。 她又另想法子:“师姐们应该认识刑部的人,可以同刑部商量……” “谋逆大罪,包庇者同诛九族,谁敢犯?” 叶容七蔫了,怎么走都是条死路。 她跪在师姐面前大哭:“师姐,您一定有法子的对吗?小七从没求过您,如今只求您舍我一个法子,小七今生认准了贺卿,他若是出了事,小七也不活了!” 她说得情真意切,从小沈玲就见不得她哭,但此次实在冒险,沈玲咬紧牙口,硬说是个死局。 叶容七将手头的簪子抵在了脖子上:“我实在不能接受得知贺卿死的消息,既然如此,不如我先去了。” 沈玲连忙平稳她的情绪:“你先冷静一下,这样也没用,不如……” 叶容七手一倾斜用力,簪子尖端立马见了血,把沈玲吓了一跳,当下才觉这孩子是来真的。 方法幼稚,却十足有效。 沈玲差点就跳起了脚:“别别别,别动!我说我说!你先放下簪子!” -- 采花贼(8):寺庙求情被皇帝强迫在腿心抽插 叶容七跪在师父面前,沉重得磕了三个响头。 师姐们在一旁劝告:“小七,你要三思啊。” 她要卷入朝堂,只能自废武功,退出师门。 花朝以阳精修炼,若要废武,便要除精断筋,元精的损伤,未来再无习武的可能,身体孱弱,没个三五十年补不回来。 师父叶媚终究是不忍,在叶容七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将茶盏砸中她的手阻止她。 “小七,众师姐疼你十多年,倒是换来了你的任意妄为。” 茶盏砸这一下,直把她的手砸得红肿。 叶容七咬了咬牙,下狠手,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顿时气震丹田,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叶媚闭上眼不看她。 小时候她贪玩,被利草割了个口子,伤口存在多久,她便哭了多久,泪汪汪的把大眼睛都哭肿了,从此看见锐利的东西,先退十步。 她明明最怕疼了。 可是时辰紧张,叶容七连分毫休养的时间都没有,撑着身体起身,举步维艰。 “师父,徒儿不孝。” 她扭头要走,师姐们看着师父的面色也不敢挽留。 “等等,”叶媚忽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好歹你在我花朝长大,我便许你一次平安。这是千里香,若你被人捉了,打开瓶子,寻香蝶会带着我们找到你,把你带出来。但从此,你便与我花朝再无瓜葛,在外不许提起花朝。” 没了武功,她又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凶多吉少。 沈玲给的法子,是险中之险。 谋逆之罪下面自然无人敢包庇,但最终话语权终究是落在一人手里。 只要皇帝愿意保他们,下一道圣旨,他们便能活着。 明日恰逢元月初一,皇帝会去上清寺祈福,沈玲在上清寺有门路,可以提早将叶容七安排进去。 这是她见到皇帝的唯一机会,无论是动之以理,还是人身威胁,她都必须成功。 * 在开清寺礼佛有专门的服装,李易知在行礼之前需得更衣,而佛衣神圣不可污染,必须由佛门弟子亲自送穿。 叶容七在贺府虽然不曾像侍女那般伺候人,可每次共寝都会帮贺卿更衣,这事儿她不陌生,但在伪装到皇帝面前,依旧有些胆怯。 她将帽子整了整,躲过门口侍卫的搜查,抱着衣物送到李易知跟前,压低声音道:“皇上,请更换衣物。” 她不敢看皇帝,低着头,只能看到皇帝的腰部以下,鞋面绣着金色的龙纹,很是傲眼。 见他并没有反应,叶容七心跳开始控制不住。 他是,察觉到什么? 良久,李易知才抬了抬手:“开始吧。” “是。” 叶容七将手里的衣物放到了一旁,尽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去解开李易知的衣物。 面前的人似乎在看着她,有些漫不经心,眼随她的动作而动。 坚持住。 只要给他换上了衣物,她才能有筹码。 当脱到只剩里衣的时候,李易知忽然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那一瞬间,叶容七的心跳都停止了。 还是要被发现了…… 他说:“果然是你。” 整个过程叶容七都悬着一颗心,此时忽然被发现,是半点都掩盖不下去,当即下跪:“皇上,冤枉啊……” “小七,我找你那么久都没找到,如今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自从一年前遇过她,她的声音日日在耳边萦绕,李易知多次向贺卿要人都被推脱了回去,后宫再想寻如她一般的妙人,都寻不到。 因念着她,又总见不到,记忆之中便将她描绘得更加完美,若是当时就得到了她,或许还没那么深的执念,但经过一年的渴求,让他的思念日益加深。 等待了那么久的时机,终于等到抄贺家的时候,他满心欢喜从贺家女眷中寻找,却独独没有寻到她。 方才一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总觉得有些像,可记忆之中她的声音总夹杂着些呻吟,和平常说话有些不同。而且她还长高了许多,模样也有了点变化,比记忆之中更加明艳动人,李易知仔细看了会儿,才确认是她。 叶容七被他轻薄的时候尚不清醒,更何况只见过一面,自然认不得他。 她才有勇气抬起头来看向李易知,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们之前在哪里见过。 “朕曾经给过你快乐,你竟然把朕忘了。没关系,朕会让你想起朕的。” 他将叶容七扶起,将她抱入怀里,手直向她的胸口袭击。 “啊……”叶容七受到了惊吓,后退了一大步:“皇上自重。”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李易知步步紧逼,叶容七慌张后退,却被他一手捞了回去。 她昨日才自废武功,身体虚到不行,李易知稍稍用力她便一点都不得挣脱,那只手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衣扣,从里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 李易知对她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撩拨她的,手法如故,按压揉捏,她的乳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这次没被下药,她的身体却依旧敏感得紧,李易知捏了捏她的乳尖,她便立马浑身颤抖得说不要。 是这个声音。 李易知有些兴奋了,手渐渐移动到她的私处,指尖色情得摸着她的小穴:“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这里还插着一根玉件,结果玉件还不如朕的手指给你插来得舒服。” 叶容七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便固定在身后,腿再怎么夹都没办法抵制住他的侵袭。 说起玉件,她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就是他给的。 “你放开我,我,我已经想起来了……” 李易知的手却不停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着:“那你倒是说说,朕当年是如何让你得到快乐的。” 叶容七闭口不言。 她早已不是去年那个荒唐的自己了。 她知廉耻,有心仪之人,怎可让他人随意侵占自己。 李易知在她耳边舔了一口:“所以这不是还没想起来。” 叶容七侧头都躲避不过,长睫上盛满泪水,刚滑落一滴,又蓄满了一滴。 哥哥若是看到她如今被人玩弄,一定会很生气。 她闭着眼睛大喊:“霸占人妻,是明君之道吗?” “人妻?谁娶了你?” “民女早已许给了贺将军,圣上的一举一动皆在天下人的眼里,皇上若是咬强占民女,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李易知轻蔑得笑了笑。 “朕就不信,天下还有朕不能要的女子。朕可记得当年,你在朕怀里欲罢不能的样子。” 他撕开了叶容七的裤子,从亵裤之中深入到私处,摸了一把:“不诚实,你看你都湿了。” 叶容七羞愤愈加。 皇帝玩弄过的女人何止上百,技巧早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就算她再不愿,身体上总能起反应。 “嗯额……” 李易知忽然插入了一根手指,顶得叶容七往上蹦了一下。 “真紧,看来贺卿也没怎么动过你。” 叶容七摇着头:“不要……不要进去……嗯……呜呜呜……不要动了………啊………” 她越出声,李易知越是兴奋。 终于可以再次听到她的床叫声,多少个难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靠着回忆来填补自己这份空落落的心情。 可叶容七还在努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十足的排斥他。 和那时候顺从的她判若两人。 李易知有些不高兴:“你偷偷来见我,不就是想给贺家求情?这是你求情的态度?” 他一想便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毕竟她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池边相遇像是他自己做的一场美梦,最后陷入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 叶容七怔了怔。 “贺家是无辜的。” “好好配合,朕高兴了,才能听你说两句。” 叶容七咬着唇,哭着放松了身体,任由他进入。 她闭着眼睛,却想到贺卿劫法场的时候,被围攻到血淋淋的画面。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手指进入顺了许多,李易知暗喜,放开了她的双手,将她抵在墙边,重新覆盖在她的胸口,下方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哭得厉害,夹杂着一点呻吟声,接连不断得刺激着李易知。 第二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李易知已然将她的上衣全数解开,看着白嫩的胸口,急匆匆得含住了她的胸口。 那样肖想的美人,终于吃到了她的奶子。 李易知满意得闷哼了一声。 叶容七身体敏感得很,这一年来贺卿哪怕只是稍微碰到她的敏感点,她都能软到脑子空白,倒是方便了李易知。 胸口被他用舌头磨过,快感从乳头传到下腹,咬紧了他的手指。 还好,她在身体上是享受的。 李易知对女人本都有耐心做扩张,但在她面前却总没了自持力,听着声音,阳物已经雄起,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她腿间做抽插。 叶容七感受到了他的气势,慌张道:“佛门净地……嗯………不要……不要进去……呃嗯…………” 她的哭声渐渐被喘息呻吟的声音所取代,却还能想着给贺卿留最后一丝净土,李易知偏不如愿,抽出手指,阳物直逼近她的穴口。 叶容七忽然伸手抱住了他,带着抽泣声撒娇道:“皇上,不要……小七求您……” 这是她在床上的惯用手段,每次对贺卿使用这招,他就是再急切,也会考虑她的心情,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没有绝对扩张好,叶容七都会抱着贺卿,在他耳边用软糯的声音让他放弃进入。 她在贺卿身上百试百灵,但从没用在别人身上过,并不知道好不好用。 她完全不知声音是她的大杀器,李易知听了都起了怜悯之心,只在她穴口摩擦,并没有进去。 叶容七不敢再哭,配合着他的抽插,前后挺动着身体,满脑子都是尽快把皇帝弄高兴了。 事实证明她确实取悦了李易知。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记得……嗯………贺府中,池……呃啊……池塘边,是皇上………嗯嗯………把我,捞,捞上来的……啊!” 原来她真的记得。 李易知动得越发卖力。 “小七,朕插得你爽不爽?” 叶容七抓着他仅剩的单薄里衣,含着泪道:“爽,皇上好,好厉害……” “撕拉”一声,他的里衣被叶容七抓破了一个大口子。 李易显然很喜欢在做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 “是朕厉害还是贺卿厉害?” 叶容七:“……” 变态! 叶容七:“皇上……厉害……” “喜欢跟朕做吗?” “喜欢。” “小骗子。” 他偏生就喜欢叶容七这个小骗子。 这样的声音,配着他想听的话,李易知的兴致达到了满怀,在她腿间加快了速度。 本不该在清修寺庙里做这样的事情,李易知做事向来有分寸,却在遇到她之后,完全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心魔一样,死死将他困了一年,好不容易可以释放出来,管他对佛敬不敬。 她中药的时候明明那么容易就泄了,如今在他的冲刺之下,还是迟迟到不了。 真是固执。 明明心上人在身前,李易知却觉得她很遥远。 他喘着气问她:“你说,如果贺卿看到你被我做得这么爽,他还会要你吗?” 再大的羞辱她都受了,又何差这么一点。 她不答,但脑子里想到了贺卿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既然她同他取了阳精,便不能再同其他男人有纠葛了。 否则,他就不要她了。 叶容七有些难自持,下腹忽然收缩,抱住李易知的手更紧了些。 “嗯~~~” 她下面的液体代替了她的回答。 -- 采花贼(9):刑场决裂(剧情) 叶容七本就是疲态,如今被李易知狠狠得要了一番,更是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荷花蒲团垫上喘气。 自己那些破布衣服都没力气穿上,更何况给李易知换衣服。 李易知将自己被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又命人重新送了一套衣服过来,把那些自己手里撕碎的衣服勉强得盖在她身上。 叶容七眼睛已经哭肿了,不忘正事,爬到地上跪在他身前:“请皇上赦免贺家死罪。” “我是答应听你说,但你这一开口,要求就这么大,我怎么答应你?你可知,他们犯的是什么罪?” 谋逆之罪。 从古至今,从无被恕的可能,只要牵连其中,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大赦天下,谋逆罪也从不在其中行列。 “民女知道,但贺家三代守国,贺宇兄弟以身殉国,死于战场,贺铭一生都在战场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贺骁守护北疆十一年,贺卿十二岁上战场,九年来从无败绩,桩桩件件,哪一个提出来都足够和死罪相抵。就连被宣称为谋逆的贺霖,也不过是白青石的片面之言,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皇上就要定他们死罪……” “放肆!”李易知喝了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这是直接挑衅皇帝的权威。 她的每一句话,都足够判她死罪。 叶容七咬着牙继续道:“试问如果贺家满门被抄,以后边境谁来守护?若突厥羌族异军同时起义,天下能人见到皇上您如此对待为国卖命的人,谁还敢替您出征?!” 李易知颤抖得指向叶容七:“你这女子,竟如此大胆妄为,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若皇上执意如此,民心将失,臣之不臣,国之不国。民女既来此处,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祈求皇上能给贺家一些时间,把事情查清楚,放贺家一条生路。” 叶容七重重得磕了三个响头。 此时衣不蔽体的人明明是叶容七,李易知却觉得自己被赤裸裸得抬到了明面上。 他何尝不懂得这些。 只是拿下贺卿的心切,那些身边人都不敢提及关于贺家的事,更不敢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他便以为可以名正言顺得掩盖过去。 叶容七没有明说皇帝是在针对贺家,针对贺卿,字里行间都在用旁观者的角度陈述,却仿佛字字都在骂他的昏庸无道。 他知道贺家得民心。 他甩了袖子,怒道:“刀没落下的一刻,你怎知我针对贺家满门?你一个妇孺,又怎知朝堂要从大局出发?” “民女知道,皇上自始至终针对的,是贺卿一人。” 李易知怔了怔。 她一个平民女子,都能看得如此透彻。 “贺卿手握三十万精兵,若皇上……皇上有昏庸之举,他起兵造反也能得到百姓拥戴,而满朝文武没人是他的对手。可是,您只要收了他的兵权,他手头无兵,对您便毫无威胁,没必要赶尽杀绝,落得导致民心散尽的骂名。” 本以为她会哭哭啼啼得求情,却不想每一句话都没有沾上个人情感,所有话都切中了要害,李易知无从反驳。 她真是,越来越让他有了兴趣。 李易知负手而立:“你跟朕进宫,只要他交出兵权,朕便放他一条生路。” * 刑场如期而行。 要贺卿交出兵权,总是要有点名头。 谋逆之事未知真假,更多人是不信的,或许某天被人翻出来,贺家被冤枉,迟早要归还兵权。 但如果贺卿劫法场,那罪名是实实在在的,没办法推脱。 叶容七有自知之明,她能得到皇帝的许诺已然是意外收获,并不敢奢求更多。 起码皇帝答应了给贺家查清事情的时间,不会要他们的命。 相比之下,不过是把兵权给了他而已,只要贺卿活着。 只要他平安。 百姓围观斩首之处,总免不了有一片骂声,唯独贺家几十口被绑在断头台上,下面都是叹息狐疑。 他们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保家卫国的贺家会谋反。 叶容七戴着面纱站在人群里,听着百姓的讨论。 一言:“可惜了,贺家世代忠良,怎就出了个叛徒。” 又一言:“贺家将领前阵杀敌护国,没想到他们保卫的朝廷,却要了他们举家上下的命。” “嘘,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可不得乱说。” “倒是听说贺小将军在家里养了个妖女,长得国色天香,看看上面的人,到底是哪个?” “别找了,据说没抓到,没名没分的,官府也没名头抓她。大难临头,美人自然跑远了。” 叶容七缄默不语,看着日头,手里拿着的东西沾染上了她的汗水。 忍住,她要等贺卿出现。 日渐当头,执行官取出了一道令牌,却不急着扔,对着正中老太太喊话道:“贺老夫人,本官只能拖到现在,您还有什么话要说,我看在贺老将军的面子上,能帮则帮。” 贺家主母挺直腰板:“若大人有心帮忙,待老身去后,调查清楚真相,还贺家清白。” 执行官摇了摇头,喊了声:“斩!” 谋逆之事,他怎敢碰。 他将手里的牌子扔出,叶容七紧张得上前踏了一步。 可那令牌没来得及落地,被人从半空截下。贺卿一身黑衣,带着仆仆风尘,接过令牌徐徐落下。 令牌未落地,屠夫便不能下刀,所有人看着贺卿,台前忽而聚集了数十个弓箭手,齐齐指向前来救援的贺卿与贺飞,人群里更是冲了几十个锦衣卫,直冲向贺卿。 他果然没有多做准备,这样狼狈得出现在众人面前。 明知是死路,也要奔赴一场。 “住手!”叶容七忙从人群中冲出,将包布取下,高举着手里的东西:“我有圣旨,刑部侍郎接旨。” 贺卿既接住了令牌,劫法场的事情便尘埃落定,罪名坐实,也如了李易知的愿。 见圣旨如见皇帝,百屠夫和杀手全数跪成了一片,刑部侍郎忙从位置上起身到台下,跪在了叶容七面前:“臣接旨。” 唯独贺卿贺叶容七身边的侍女不跪,静静得看着叶容七。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叶容七打开圣旨,看到里面文邹邹的话,有几个字还不太认识,又合上了圣旨,直接将圣旨递给了刑部侍郎:“皇上所言,贺霖谋反一事尚有蹊跷,贺家众人押入大牢,容后再审。” 刑部侍郎接过圣旨,还是打开确认了一下,确定圣旨之中是这个意思,才起身道:“将犯人押回刑部,诛杀扰乱刑场之人。” 本来目的就是贺卿。 “慢着。”叶容七从腰间掏出金牌,亮于侍郎面前:“看清楚了吗?不准动他。” 免死金牌,是她同皇帝求来的。 她将免死金牌递给了贺卿:“哥……贺将军,这是给你的,收好了,一定不能丢。” 贺卿经过了几天的赶路,长时间在漫天风沙里,喉咙变得干哑,说话都像是将喉咙拉扯开一样。 他没有接过令牌,将脑中那些杂乱无章的事情揉在一起,渐渐理出了点思路。 他质问:“为什么你有这些?” 叶容七看着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将金牌递给了贺飞,才同侍郎说道:“带下去吧。” 给的答案是沉默,给的眼神是告别。 侍郎不识叶容七,但是能从皇帝那里拿到免死金牌的人自然不简单,他试着询问道:“敢问姑娘是……” 叶容七不语,身边跟着的侍女提她开了口道:“我家主子便是昨日新封的叶才人。” “才人?”贺卿轻蔑一笑:“倒是小看你了,教了你这么久,你始终没有心。” 刑部侍郎厉声道:“还不带下去!” 两人架着贺卿,却也拉不动他。 他从怀里掏出临行前叶容七赠予他的平安符:“既是才人的东西,罪臣是不敢收了。罪臣糊涂,之前还赠予叶才人累赘之物,还望叶才人可以归还。” 叶容七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我,我没带在身上。” “那还请才人回去取了,罪臣在此处等着,你不取来,罪臣便不会离开。” 他若是不配合,这么多锦衣卫的武力镇压,想来够他脱一层皮。 然而贺卿决定的事情总是固执的,任由贺飞如何劝说,刑部侍郎如何警告,他充耳不闻,就是这样看着叶容七,目光灼灼。 叶容七无奈,还是从伸进了袖口处,取出了那支簪子,递还给贺卿。 贺卿抓着簪子的尾端,叶容七却不舍放手。 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 “怎么,还舍不得?” 贺卿用力一扯,带着叶容七的身子都往前倒去,眼见要摔倒在地,身旁婢女连忙扶住了叶容七。 她刚废了武功,这两天又提心吊胆,耗尽心力,能站这么久已然是勉强。 不用说跟人抢东西,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她吹倒。 贺卿却置若罔顾,抢过簪子后一抬手,用力得摔在了地上。 白玉簪应声碎成了几段。 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她那意气风发的心上人,带着冷漠鄙夷的眼神,亲手摔碎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她也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 采花贼(10): ⋎αοɡǔοsнǔ.Ⅽο⒨ 李易知终于名正言顺得夺走了贺卿的兵权。 他被关在大牢里,等着贺家谋逆的调查结果。 然而他并不相信李易知会就此放过他,因牢房都与他人隔开,他只能时时刻刻警惕着,饭菜只吃偷偷跟着自己回京的兄弟送来的,夜晚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也能将他惊醒。 结果醒来,就看到一身着黑色大篷的人鬼鬼祟祟得来到牢前。 他骤然喝到:“谁?” 来人有些惊吓,忙“嘘”了声,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是我。” “你来做什么。” 叶容七从怀里取出几封信笺在手里晃了晃:“这是白青石告发你大哥谋反的证据,似乎是同羌族之间来往的信笺,你肯定熟悉你大哥的笔迹,我取来给你看看。” 说是取,其实就是偷。Щòò1捌.cc(woo18.cc) 李易知下令严查,信件便从刑部上交,叶容七亲眼见到李易知藏到书房之中,她借着去探望皇帝的由头,才偷了几封信件出来。 贺卿却不见动静,仿佛对信件丝毫不感兴趣。 叶容七急了:“你再生气,也不能拿贺家上下的性命当玩笑。” 贺卿握紧了拳头,还是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信件和油灯。 看完还要拿回去,叶容七便在牢前席地而坐,静静得等着他看完。 她看着油灯下的那张脸,眼睛都不舍得移动一下。 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贺卿将信件一一拆开,在装回去的时候,忽而无力得倒在了桌上。 叶容七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 “啪!啪!啪!” 拍手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叶容七赶忙将帽子重新戴上,就看到从道道烛光中走近的李易知。 他看着贺卿得意道:“被自己心上人亲手下软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软骨散对人筋骨是致命毒药,任凭武功天下第一,在它面前都会功力尽失,武功全废。 只要他的武功在,对李易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只有废了他的功力,李易知才能彻底安心。 贺卿勉强撑着身子,看向叶容七,神情皆是难以置信。 “小七,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李易知早就预料到她会把信件交给贺卿,便把毒放在了信件里面。 摧残人心,李易知最是在行。 她拽着李易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他?” “我只答应你饶他不死,而且,这毒可是你亲手送到他手中的,小七,你如今是我的人,却还在与他苟且……” “我没有!” “没有?”李易知一手抓过她胸前的领口,将她的斗篷和外衣剥了,从她腰间取出了一支簪子。 一支破碎过,却被粘合起来的白玉簪子。 李易知将簪子扔到了贺卿脚下,蛮横得将叶容七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提醒道:“深更半夜与嫔妃苟且,你觉得你的贺卿哥哥有几条命?” 叶容七面色惨白。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明明想帮贺卿,最终却反而害了他。 她只能语无伦次得解释:“是我偷偷来看他的,与贺将军无关,若是治罪,便治到我头上。” “贺将军对你无意?看来他是要自证一下。” 叶容七语气坚定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李易知将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你既然一直不让我进你的身体,那我便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叶容七惊慌失措得推着他:“不要!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听话,否则通奸之罪,你便再保不了他了。” 李易知强行凑上前去亲吻她的嘴,蛮横得用牙齿咬她的唇,逼迫她不得不把嘴张开。 他将舌头伸进了叶容七的口中搅弄,激烈得没有给她留一丝余地。 “不……唔……嗯……唔………” 叶容七的一点挣扎在李易知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李易知在强吻她的同时还去强行解开她的衣服,带着她背对着贺卿,衣服也不全脱,面前敞胸,背后却不露。 他脱下叶容七的肚兜,扔到了地上。 他就是要让贺卿看到,两人做得有多彻底。 从前跟他要叶容七,他就是不给,那么如今叶容七在自己身下呻吟,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李易知兴奋得吞吐着叶容七的舌头,在她尚且还有力气的时候,不让她有半点说话的机会。 舌头在她的上颚上划过,叶容七忍不住浑身颤抖,在软了身子和理智之间来回挣扎。 贺卿似乎用力才憋出一句话来:“李易知,你就这么喜欢我搞过的女人?” 李易知松开了叶容七的唇,叶容七正要开口,却变成了一声呻吟。 他直接揉上了她的胸口。 “彼此彼此,你搞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一年前的池塘边,她在我怀里可求着让我动呢。” 叶容七眼泪潸然滑落。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听不进去两人说什么,却能清楚得知道,贺卿在看着她和李易知做私密之事。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副样子。 “一个女人罢了,我早就玩腻了,声音听着让人恶心,这牢狱环境也不好,皇上还是另寻他处吧。” 李易知对贺卿的激将法不予理会,却去舔咬叶容七的耳朵。 “小七,难怪你之前说,我比贺卿更能让你舒服,原来是因为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别说了……嗯……不要……呃啊………不要说了………” 每次和李易知亲密,她总是哭得厉害。 而李易知来到她胸口,含上她奶子的时候,一手还揉捏着她的另一边乳房,也不知是否故意的,吃奶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牢房当中。 叶容七被吸得一抖一抖的,却死死咬住了牙关。 只要她不说话,呻吟就不会跑出口。 但闷哼声依旧从鼻息中跑出,泄露着她此时的感觉。 “小七,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又大又软,比一年前还大了许多,之前我还能握住一点,现在连一半都握不住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呃啊!” 李易知忽然重重得吸了一口乳尖,又将手指头放在上面反复揉捏:“你自己看一眼,奶头都这么硬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在勾引我。” 原来这种感觉,才是比死都难受。 叶容七忍不住想着,她为什么不在自废武功的时候就被疼死,这样就不会让贺卿看到自己那不堪得一面。 她哭喊着:“不要看……嗯啊……哥哥……啊……不要看!” 李易知对调情极有耐心,尤其是在叶容七不愿的时候,他可以在敏感点上多下点功夫。 比如舌面的粗糙最适合让她的奶头感受快感,等舔到她再也没有任何挣扎能力的时候,才来到她的私处。 “这么湿了?看来在贺将军面前做,你很兴奋。” 他接了她一手的水,故意亮出水来,放在衣服的背后擦着,将水痕留在上面。 都这样了,他就不信贺卿还能对叶容七留有心思,更不信叶容七不会断了对贺卿的念头。 只要断了念头,怎么样都行。 他将手指插入到叶容七的小穴内,还带着她回忆道:“我记得你说过,我的手指,都比贺卿来得厉害。” 叶容七就这么背对着贺卿被压在牢门上,被顶得上下晃动,而李易知还做坏得去按压那个凸点,她完全不是对手。 在他的调弄之下,叶容七的单纯闷哼都跟着加了其它的叹词。 “呜呜………不要…呃啊啊啊………” “不要?小七,不然,你让你哥哥也上前来帮帮你?你叫他,看他过不过来。嗯……不对,他现在可能也没什么力气了,即使爬过来,也只能给你舔舔脚罢了。” “不要说了……嗯啊…………求求你………嗯嗯……不要侮辱贺……贺将军……” 她还在为他说话。 李易知拔出了手指,在她胸口打了一巴掌。 “啊!” 她头向后枕着,却也只能碰到牢门的木头。 碰到的时候还来了启发,便用力将后脑勺往木柱上撞去,撞得砰砰作响。 然而这点疼痛甚至都压不过李易知带给自己的感觉,更不用说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晕过去甚至是死亡了。 这个变态的下面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抵着她向前冲撞。 他慢慢得研磨过叶容七的整个小穴,充血的阴蒂尤甚,在他的撞击之下传达了阵阵快感,酥得叶容七两条腿都麻了。 没了力气,身子大部分的重量都在他下面的硬挺上,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他的硬挺接触得更加充分。 叶容七完全没了力气,她甚至庆幸嗓子哭哑了,有的时候发出的呻吟都没了声音,只剩下气音。 其实有没有呻吟又有什么差别呢? 这么无耻的事情都在他跟前做了。 而且做之前,她还亲手带了毒给他。 “小七,你真是个妙人,我都还没进去,你的水就流得满地都是,这样叫贺卿看了,大约心里头也会发痒吧。不如我们找个女子进去伺候他,如何?” 他真是知道怎么往人的伤口上使劲戳。 叶容七连说话都只剩了气音:“求你………嗯………不要……呃呃呃嗯………啊!” 李易知忽然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叶容七下意识得收缩,绞紧了他的阳物。 “嗯~~~~小七,你里面好湿,你好热情。” 他终于插进了日思夜想的小穴中,还是在她的心上人面前。 热热得包裹着他的巨大,所有的水都是为他而流。 他缓缓得抽动起来。 他知道叶容七和贺卿之间有过曾经,但是以后,叶容七都只属于他,而贺卿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叶容七身后的贺卿不知是毒药作用还是气急上涌,忽而从口中喷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牢房不大,血溅到了外头,也溅到了叶容七的衣服上。 叶容七听到身后的动静,侧头一看,便看到了旁边的点点血迹。 她看不到身后,沙哑着声音哭喊:“哥……哥……你……嗯……啊………哥哥………不要,不要………啊………” 她着急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喊了哥哥。 这是她刻到骨子里的,一直以来对你贺卿的称呼。 真是顽固。 都这样了,她如何有脸还叫哥哥。 李易知抽出大半根肉棒,又重重往前一顶:“呃!” “啊!” 叶容七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 采花贼(11) ⋎αοɡǔοsнǔ.Ⅽοм 叶容七大病了一场。 她在床上躺着,头昏昏沉沉的,不知时辰。 有意识的时候人也是不清醒的,只是浮浮沉沉之间,有人给自己喂药,诱人在床头跟自己说话,还有人给自己擦身体。 她听见有人一直在叫她:“小七,你要撑过来。” “小七,你若是敢死,我便直接要了贺卿的命。” “小七,我放走贺卿让他亲自调查了,你满意了吗?” 她怀疑是自己做的梦境,否则朦朦胧胧之间睁眼,怎么会看到贺卿的身影? 梦境就梦境吧。 她在梦里低语:“哥哥……” 梦里的哥哥还像从前一样温柔,轻轻将她扶起,握住她的掌心给她渡送体内的精气。Щòò1捌.cc(woo18.cc) 她武功尽失,又心力耗尽,精气是最好的治病方式。 她感受到热流进入到身体,让精气尽失的身体有了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但这个人不会是贺卿。 他连簪子都摔了,还亲眼看着别人强暴她。 她记得,所以不愿意从梦里醒来。 梦里的贺卿会陪她读书识字,不会离开她。 但是梦总会醒。 她觉得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寝宫里,恍若隔世。 宫娥看见她醒来,兴奋得去喊了御医前来,李易知得到消息,也放下了手里的公务,跑到她的寝宫看她。 叶容七看到李易知,便吓得往被窝里躲。 “啊!!走开,你走开!” 李易知担忧得看向了御医。 御医笔头记录着,边同李易知交代道:“叶才人身子骨太过虚弱,像是元气耗尽了一样,晕倒之前又忧虑过度,且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能醒过来已是不易,若是有些神志不清,也是正常的,只要好好养着,不再受到刺激,三个月内应该能恢复神志。但身子骨虚弱这点完全补不回来,就算精养着,大约也活不过桃李。” 也就是说,她只有几年光景了。 李易知愣住了。 他完全没想过,叶容七年纪轻轻,怎么就如此耗损元气? 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那些练武之人才会耗损元气,她如何耗损? 而且就算耗损,不都是能补回来的吗?怎么她就不行? 他走到叶容七床前,怒言道:“叶容七你听着,你若敢死,贺卿绝对活不过第二天,你听到了吗?他现在手里没兵权,武功尽失,还不是任我拿捏!” 叶容七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她大约也是听不进去的。 李易知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便甩手离去。 他想着,不能刺激她,或许她还有痊愈的机会。 李易知不在的时候,叶容七看起来还正常些,只是人变得有些呆,问宫娥两句话,都要隔很长的一段间隔时间。 她问东篱:“我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贺卿贺将军何从?” 东篱受了吩咐,也不隐瞒:“贺小将军因军功在身,被特赦出来调查贺府的谋逆案子,后查出贺府是被白青石冤枉的,找出了真正的谋逆之人,并且用计夺回了失去的两座城池,有功,恢复军职,一个月后就要重新出征南境了。” 叶容七看着手里的平安符,看了半个时辰,才又开口:“为何是一个月后出征?” “贺家长子贺霖将军的尸体被贺小将军找回来了,贺府在办丧事。” 叶容七小手一抖,平安符差点掉到了地上。 贺霖,死了? 好像趁着她昏迷的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贺卿武功尽失,他如何还能夺回城池?在战场上他还有自保的能力吗?软骨散这种毒药,会让失去武功的人终生都不能再习武吗? 他说过,有一天如果他不再出现在战场上,要么是天下太平,要么是他死在了战场上。 可是边疆短时间内如何太平? 所以他的抱负,就是死在战场上。 叶容七揪着一颗心,却也无能为力。 她自己也是个废人,如何能帮到贺卿。 但是最起码只要她苟活着,李易知便不会再对贺卿动手。 于是闲暇时候,她总是打听关于贺卿的事情。 听着他处理丧礼,安顿家属,街上英雄救美一下,反而被流氓揍到鼻青脸肿。 从前威风凛凛的贺小将军,因为她带的毒药,变得一点武功都没有了。 贺卿去南境前夕,叶容七就爬到城墙之上看星星,双手合十许愿道:“哥哥,你一定要平安。” 后来她被发现爬墙,把整个宫的宫人都吓了一跳,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别乱动,一边又手忙脚乱得找梯子爬上去救人。 她身体恢复得比御医想象中快,见到李易知的时候也不再尖叫,但眼神只剩下冷漠和呆板。 冷到骨子里,旁人看到了她更冷艳的美,可李易知看了却只有心寒。 他的目的达到了,叶容七对贺卿死心,但也对万物都死了心。 他想找她的亲人进宫陪她,却无从得知她的身世,好像独自一人来,唯一有瓜葛的也只有贺府。 差人去贺府打听她从前爱做什么,得到的答案奇奇怪怪。 说她喜欢睡觉上树,喜欢读书,还喜欢喂猪。 于是李易知差人给她院子里的大树上做了个木屋,请人去教她读书,还送了一头小母猪。 为了可以从李易知那里间接听到贺卿的消息,叶容七渐渐得也不排斥去见他,甚至有意迎合讨好,偶尔李易知吻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再推开了。 但李易知顾及着她的身子,不敢再进一步,规规矩矩得只舔她的唇,在她耳边说:“小七,下次亲你的时候,可以抱着我吗?” 叶容七当下搂住了他的腰间,埋到他胸口。 李易知依旧觉得她很遥远。 贺卿兵权被分,同行将军与他意见不合,常有争端。打仗最忌将领不和,南境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从前战无不胜个的贺卿,也吃了几次败,传到京内,李易知便命人瞒着叶容七。 于是叶容七听到的都是捷报。 渐渐得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主将原先与贺卿不合,怎么近日来两人如此契合。 她拦住了刚从御书房出来的贾少卿,威胁道:“你若是不同我老实交代南境发生了什么,我便说您轻薄于我。” 她说着已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皇上近日甚宠叶容七,满朝无人不知,若真被她用轻薄之名咬了,无论真假,皇上都不会饶过他。 贾少卿吓得当即下跪:“娘娘饶命啊,南境吃了几次败战,连失三座城池,主帅为守城池死于沙场,这是满朝都知道的,娘娘想要了解什么,但问无妨,莫要折腾下官。” 李易知只同后宫伺候的人交代,并不曾想叶容七会绕过后宫宫门,去找文官问话。 “那贺卿呢?” “贺将军,贺将军大约是不行了。” 叶容七心中一紧:“什么不行?你说清楚点。” “昨日南境传入消息,贺将军率领一支先锋队入敌营探查被发现,中了敌人数刀,刀入胸口,军医说无药可医,怕是,怕是听天命了。” 说着听天命,大家也都清楚,贺卿撑不过几日。 叶容七跌跌撞撞得跑回寝宫,找出师父给她留的小玉瓶,放出了千里香。 她想着师父定是连提都不让师姐们提起她,大师姐大约也只会偷偷得前来见面,却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师父。 叶容七收起感怀的心,跪在叶媚面前:“恳请师父带小七出城。” 叶媚向来严厉,见到叶容七的时候,眼里的锋芒却尽数收敛,摸着她的头道:“怎的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叶容七继续磕头:“恳请师父带小七出城。” 她是一刻都等不了。 叶媚收了手:“你就算现在赶过去,以贺卿的身体状况,你也不太可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原来师父一直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得关心着她的状况。 她完全知道自己的心里所想。 叶容七涕然:“贺卿从前谋划的时候,也传过装病的假消息,或许,或许这次也是假的。退一万步讲,我进宫也是为了他,若他真出了事,我留在宫中也没了意义。” “所以如果见到他的尸首,你也会随他去了?” 随不随他去有什么区别,她本身就活不久了。 叶容七沉重道:“师父的养育之恩,小七只能来世再报了。” 她养的好徒儿,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了。 “世人总喜欢说什么来世,不过是今生不想负责罢了。”叶媚俯身将叶容七扶起:“现今你没有任何武功护体,模样又如此勾人,莫说出城之后皇帝会满天下找你,南境路途遥远,你在路上遇到点歹人,如何能自保?” 叶容七咬了咬唇:“既然这容貌只会给我带来不幸,那我便不要了。” 她拔下头上的发钗,用力往脸上划过。 发钗三根不同长短的尖端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叶容七决心甚笃,下手不留余地,鲜血转瞬便覆满了侧边脸,遮住了侧脸的皮开肉绽。 从前的叶容七轻功卓越,都是叶媚手把手教的,徒弟尚且如此,师父达第十境,轻功已然出神入化,将叶容七带走并不怎么留痕迹,守城将士发现宫殿顶端有动静,却也怎么都追不上。 宫人发现叶容七失踪的时候,寝宫里只留下了一摊血迹。 * “你们听说了没?圣上娇宠的叶才人在皇宫里离奇失踪半月,至今没找到人。邪门了。” 叶容七坐在沿途的茶摊上吃着东西,忽而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言,不由得将头发往自己的侧边面颊遮了遮,加快了喝水吃东西的速度。 “这事怎么能不知道,告示都贴到风城来了,叶才人的模样长得,难怪圣上会花那么大心思找了。” “说起这叶才人,从前似乎是贺将军府上的,同贺卿有过一段情缘,结果才人看不上将军,要嫁皇上,真是目光短浅,贺小将军何等英武……” “英武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战死沙场……” 两人正讨论得热烈,旁边忽而倒了张椅子,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叶容七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他们跟前:“你刚刚说什么?” 走进了一看,她面前的伤疤从垂下的头发露出,显得有些狰狞,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坐远了些道:“就,就说叶才人目光短浅……” “不是这句,贺卿,贺小将军怎么了?” “战死沙场……外面都这样传的……” 叶容七路都走不稳了,一步一崴得走向马车。 传言肯定都是假的。 一定是他放出的假消息混淆视听。 她日日祈求他平安,他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姑娘,还没给钱呢!” 她有些迷糊,忙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店家,不等店家找零,又匆忙回到了马车上:“快些出发。” 车夫赶了一天路也才吃了一点,连他都觉得很是疲惫,这姑娘倒是能忍耐,方才,她不过吃了点馒头而已吧。 马车敦敦起驾,身后却尾随了两个不速之客。 同在茶摊用食,却看到她出手如此大方,一张百两银票,够寻常人家两年吃食,她竟一顿饭食随手就用掉了。 结果刚尾随到一半,忽有个白衣女子飞身挡在他们面前,女子眉目如画风姿绰约,出口却含了刀子:“不想死的话便速速离去。” 两男子又起了色意:“既然美人送上门来,不如从了我们。” 沈玲悄悄得护送了叶容七一路,自是无心取阳精之事,她不想浪费时间,冲过去一人一掌,两人便瘫倒在地,无任何力气抵抗。 望着前方的马车,沈玲又叹了口气。 叶容七没日没夜得赶路,哪个车夫都吃不消,她每到一座城便换一个车夫,让车夫也跟着她一起熬。 所幸她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要吃点热的东西。 但是经过了这个茶摊,她似乎再不热衷下车来吃点热食,干粮都在车上草草解决,愈加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到了南境,可是营地方圆五十里禁止民众马车通行,大路被封,叶容七便选了一条未被开辟的山路,半爬半走得朝向营地。 她想,她就要见到贺卿了。 笃定着这个信念,她可以跋山涉水,越过所有的困难险阻。 -- 采花贼(12):梦里被将军 ⋎αοɡǔοsнǔ 贺飞正在营内部署下一步的战略,忽听得外面一阵动静,他喝了声:“何人敢在军营喧嚣?” “启禀统领,是一女子擅闯,说要见贺将军。” “女子?” 军营百里百姓都是禁行的,她是从哪里过来的? 若是奸细,怎会如此明目张胆,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关乎贺卿,贺飞不得不慎重。 他来到营外,便看到带着满身小伤口的女子,侧面上黑漆漆的三痕也不知是伤口还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了,看过去像一个来逃难的难民。 贺家军队驻军严明,从不滥杀无辜,纵使她动静闹这么大,守卫也不敢擅自处理。 女子见到贺飞,眼睛却是一亮道:“贺飞,是我!” 这双眼睛倒是好认,贺飞就没见过比这双眼睛还要动人的,但还是有些不敢认,半天才犹豫得吐出口:“小七?” 叶容七点点头:“是我是我。”Щòò1捌.cc(woo18.cc) 他惊讶之余连忙喝止了下人:“这位是贺将军家属,还不让开!” 这姑娘不是在京城吗?这万里之远,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叶容七冲到贺飞面前:“贺将军呢?他怎么样?可有受伤?现在在何处?我能否见他一面?” 贺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叶容七急了:“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没有,他虽受伤,却不至于如外头的传闻一般病重不愈。只是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在想要先回答哪一个。” 叶容七咳了几下,挑拣了个问题道:“他在何处?” 贺飞带着她进了军营内部重地,走到一处帐篷面前指着里头道:“在里面。” 叶容七一瘸一拐得冲到帐篷前,撩起了帘子。 贺卿正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可以看到一身的伤痕,军医正在给他包扎手臂,见到帐篷忽然被打开,二人齐齐看向了叶容七。 他是活生生的,眼神依旧坚毅,坐姿依旧端正。 这不是病重的人能有的坐姿。 贺卿见到她的时候眼中涌进了震惊的情绪,却一闪而过。 叶容七眼眶通红,明明跨越万里,所有堆积的情绪在见面的时候,反而淡了许多,这一刻脑子里闪过以前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是没有脸面见他的。 可就是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 军医包扎好了手臂,贺卿正要起身,叶容七忙退了几步,慌慌张张得离开。 但也只是走了几步之后,眩晕感席卷而来,她本就累坏了,凭借着执念一点一点抽出本不属于她的体力,如今见到贺卿平安,心一放下,倒了下去,彻底不省人事。 * 许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安稳觉了。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十分清楚干净,手上腿上的小伤口都似乎都涂抹上了药,冰冰凉凉的,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她恍惚了一会儿,确定昏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内心又忍不住开心。 她知道自己同贺卿之间已经不再有可能,但只要他平平安安得活着,好像就足够满足她所有的愿望一样。 既然见到了他,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她留在军营里,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叶容七走出帐篷,正好遇到前来给她送食的贺飞,她又忍不住开口道:“贺将军还在那边帐篷里吗?” “在武场练兵。想去找他,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 叶容七摇摇头:“我不找他,我得走了。” 贺飞被噎了一下。 她真是来得突然,离开也突然。 这不远万里,只是来看贺卿一眼,就走了? 他忙挽留道:“就算要走,也得把伤养好了,军营又不多你一个。” “我的身份留在这里不……” “是将军要你留下的,”贺飞打断她道:“将军说,你既然来了,便把伤养好了再走。” “客套罢了。”叶容七淡然道:“他肯定一点都不想见到我,是我冲动了,不该被他看到。”她遮了遮自己的脸:“如今我面貌惧人,留在这里也是碍大家的眼。” 贺飞固执道:“反正将军吩咐了,你就得留下。要走的话,你自己同他说。” 叶容七在帐篷外见他的一面,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再见到他,她能是什么样的姿态,说什么样的话? 贺飞不许她走,她自是走不了,只能留在军营养伤。 远远得见到贺卿骑马归来,她便躲到帐篷里,也不敢出来,心里既祈求着他来见自己,又祈求他不要见到。 沙场月色已是骇人的亮,叶容七依旧没能等到贺卿来见自己一眼,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块褐玉,放在手中端详。 这是她从李易知那里偷来的兵符。 偷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有了顾虑。 本来就属于贺卿的东西,但来源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给他,大约也只会给他带来灾祸。 她思虑渐深,最终架不住疲惫的眼皮,沉沉睡去。 恍惚之间她感受到了脸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抚过,痒痒的让她转了个身躲开,但那东西继续游走到身上,抚过她锁骨上的伤口,她无意识得将手覆盖在上面,却意外握住了一只手。 随即是口被湿热的东西封住。 从前在贺府的时候,贺卿经常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亲吻她,久而久之她都形成了习惯,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会回吻他。 他的口唇,叶容七再熟悉不过了,她觉得异常安心,有些生涩得张口回吻他。 “唔……”她伸手揽住了身上的人,感受他在自己唇中肆虐。 他忽而收起了细水长流,有些蛮横得吸出她的舌头同自己交缠,叶容七无力,吸出又掉回去,他便扫着她整个口腔。 “嗯………” 她的鼻息喷在了对方的唇上,越来越热。 这么久了,还是没忘记过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有感觉也可以不醒过来。 两百零三天,唇口相交,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到叶容七呼吸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往旁边的伤口看去,触目惊心。 身上的伤口能好,脸上的伤那么深,而且已经结了疤,没有恢复的可能。 他小心翼翼得吻上她的疤痕,叶容七此时却又往旁边躲。 她潜意识都是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 那么丑陋,那么吓人。 “哥哥……”她喃语了声,身体有些颤抖。 贺卿整理了她的发丝,在她耳边道:“我在。” 只是一句我在,叶容七便激动得噙了泪,一滴滴滑落到枕边。 贺卿亲上她的眼角,怎么都亲不干她的眼泪。 她有她说不出来的满腹辛酸。 他问她:“是不是很疼?” “嗯。” 贺卿一遍又一遍得给她吹着身上的伤口。 她其实已经不疼了,那些睡梦里给她抹的药效果奇好,身上的伤口又都很小,眼看都要恢复了。 可她该娇气的时候不娇气,不该娇气的时候却又一点点疼都受不得。 贺卿吻上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给她温存,仿佛这样就可以告诉她,他没有不要她。 温热很熟悉,最好的梦里都不敢出现,叶容七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贺卿,比过去任何一次梦境里的他都清晰。 她紧紧抱住了贺卿,埋在他肩头娇声道:“哥哥,小七好疼。” “哪里疼?” 她把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心疼。” 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得撒娇。 贺卿配合得揉着她放置的地方。 她的眼睛迷上了一层水雾,更像做梦了。 她说:“你说回来的时候就娶我,还作不作数?” “作数。” 她含着眼泪笑道:“哥哥不嫌弃小七了吗?” “哥哥永远都喜欢小七。” 他又碰上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 叶容七迷离了,闭上眼睛感受。 梦里真是美好。 所有的场景都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他会用行动证实自己说过的话,一边亲吻一边脱下她的衣物。 他怎么会嫌弃她呢,他见到她就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贺卿甚至不满足于亲吻,在她胸前改用了舌头在上面滑过,缓缓得褪下她的衣物。 “呃……” 叶容七蜷缩了下身子,被唤起了身体的记忆,回到当初那个敏感而又柔情的时候,身体发热变红。 她勾住了贺卿的腰。 贺卿勾了勾她的鼻子:“这么着急?” 她娇喘道:“哥哥………嗯……不要离开我………” 他顶着硬物往前一顶,顶到了她的私处。 “感受到了吗?哥哥离不开你。” 她跟着去脱下贺卿的衣服,细细感受两人赤裸相贴,她更热了。 贺卿吻上了她的小腹,那里瘦得都有些凹陷进去,贺卿都不怎么敢用力亲,好像那么一用力,就会把她的肚子亲坏一样。 他掐了掐叶容七的腰:“好不容易把你养出的一点肉,怎么都没了?” 叶容七最怕痒痒肉被侵犯,咯咯得笑着:“那以后再养回来。” 他从上到下吻了她的每一个角落,大腿上到处都是被荆棘刺到的伤口,贺卿避都避不过,亲得又轻又缓。 叶容七有些受不住,自己加重了动作往他身上带:“哥哥,太轻了。” 贺卿不满的往她阴蒂上吸了一下。 “呃啊……太……太重了……啊……这里脏………” 她一想到自己这里被人玷污过,更觉得肮脏。 那时候李易知进入到她身体里,她还没办法自控,当着贺卿的面流了不少水,大都是因为李易知刺激到了她的阴蒂。 “不脏,小七哪里都不脏。” 贺卿将口包含住了她的下腹,将舌头顶住她的阴蒂,还没开始动,她便娇痒难耐,声音断断续续。 “哈……呃啊………哥哥………啊………” 她不用再去掩盖自己的叫声。 快乐而放荡。 待她稍微适应了一下,贺卿的舌头才渐渐动了起来,玩弄着她的凸点,弹性跟随着凸点的涨大而变得越来越足。 叶容七一点一点被带进快感的深渊,渐渐得忘却了阴蒂被凌辱过的羞耻感。 她放肆得大声呻吟。 她要告诉贺卿,能跟他做亲热的事情,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贺卿提醒道:“将士们会听见的。” 她愣了一下,梦里也要在意这些吗? 贺卿笑了笑,舌尖忽而加快了速度。 “呃呃呃啊啊……嗯呃~~~~” 这猛然的一下叶容七直接没反应过来,小穴直接潮喷。 “原来你水还是会这么多……” 叶容七沉默了一下。 贺卿爬到她身上,连忙道歉:“对不起小七,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到床上就说荤话,有些得意忘形了。 叶容七啄了啄他的唇:“道什么歉,是小七太喜欢哥哥,才会流这么多水。”说完以后,她又懊恼道:“啊,小七怎么会说这种话,女子不该如此的。” 贺卿被逗笑了,他舔了舔叶容七的乳头,在她又开始挺身自己找他舌头的时候,将手放在她私处抚摸着,诱惑她道:“想不想我用舌头插进去?” 不过一句话,叶容七被刺激得又喷出了一堆水。 她喘息道:“哥哥,别……嗯……别逗我……呃啊………这问题,我怎么……嗯……怎么回答……” 他又不是没有进去过。 从前他也没问过她,然而她说着不要,贺卿还不是进去了。 虽然很羞耻,但那种快乐却一直深深得刻印在脑子里。 贺卿重新将头埋到了她的腿间,但舌头没有立刻进入,静静得在她腿间闻着熟悉的芬芳。 叶容七仿佛在等待着审判,迟迟不进去,她都有些疑惑了。 “哥哥……哈!啊………” 他太坏了,特意等她开口的一刻,突然将舌头挤进去。 叶容七浑身降脂,张口的呻吟迟迟都闭不上。 他才不怕被人听到。 否则怎么会如此诱惑她发出情不自禁的声音。 后来的李易知没碰过她,她许久不曾经历这些,小穴紧得让人发狂,那记忆深处的性爱快感重新上演。 上次的性爱记忆是痛苦的,但没关系,贺卿重新让她找回了快乐。 他的舌头在叶容七的小穴里缓慢进出,在磨上一定高度后,叶容七难耐得叫了声“哥哥……”他才渐渐得加快了点速度。 舌头比肉棒灵活,也比手指湿热,贺卿在里面旋转,就能照顾到小穴壁的每一个角落。 尤其是到了某一点,她的反应会变得尤其强烈。 水变得更多,人变得更软。 贺卿不断将她喷出的水吞咽进去,却还是赶不上她流水的速度,染湿了整个床单。 “嗯嗯………哥哥……不要吞…………” 她身子往上移了移,贺卿便将舌头追了上去,紧紧贴合着她的小穴,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给了她双重刺激。 “不行了……嗯……要去了………额啊啊啊啊………” 贺卿被喷了一脸,湿漉漉地来到叶容七身上,指着自己的脸道:“我的小罪魁祸首,看我被你喷成什么样子了。” 叶容七软软得往下蹭了蹭他的阳物,软软糯糯道:“那你有本事不要进来。” 贺卿在她身上不停得顶着:“可是,它在邀请我。”他把阳物抵在她的私处左右磨了磨。 “呃呃呃………” 叶容七此刻已经敏感得不行,还没进去小穴就开始收缩,确实是邀请的感觉。 贺卿亲了亲她的唇,盯着她半闭的双目道:“那我进去了。”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体贴,还会提前通知她。 叶容七双腿勾住他,将屁股微微上抬,穴口正对着他的龟头,主动让它插进了一点。 这是贺卿的阳物,她和他第一次相遇,也是因这个结缘。 想起来还有些脸红。 她当初怎么就那么不谙世事,勾走了一个少年将军的初精。 贺卿硬得难受,却顾及着她的紧窄,进入得十分缓慢。 叶容七慢慢得感觉到了涨。 贺卿吻了吻她的耳朵:“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同我说什么吗?” “我才……才不记得呢………啊………” “你说我快,还说我丑。”他左右晃了晃:“这个速度,够慢吧。” “真记仇……嗯……快……快点。” 她才经历过高潮的刺激,哪里受得了如此微风细雨。 贺卿扛起她的双腿在肩上,让她下面彻底打开后,往下一挤,没入了大半。 “啊!” 叶容七差点跳了起来。 她抓住了贺卿的双手:“太深了……嗯……” “我还没全进去。” “嗯……是哥哥太长了……嗯啊………” “那大不大?” 叶容七皱着眉:“哥哥变坏了……” “换种问法。”贺卿身体完全下沉,将整根挤入:“是不是很涨?” “啊!”叶容七张着嘴喘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何止是涨,她觉得小穴都要被撑开了。 她将双腿张得更开。 她身体的动作代表了她的回答,贺卿满意得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抽出的时候还带了她的水液,四处乱溅。 “小七,出水这么多,得喝多少才能补回来?” 她每次都能做得汁水直喷,而贺卿又特别持久,把她体内的水榨了又榨,贺卿都担心把她做虚脱了。 叶容七摇头道:“不……不知道。轻点……嗯………” “轻不下来了,哥哥想快点给小七阳精。” 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烫得叶容七整个身体都发热发痒。 然而插了几百下,依旧不见有疲软的样子。 叶容七一个姿势都躺累了,腰还很酸,含糊不清道:“哥哥……嗯啊………不是,嗯,说,想……嗯嗯嗯呃……快点吗?” “不是正在给你阳精吗?” 毕竟性器进入体内抽插的时候,即使还没到高潮,做的过程已经开始射了。 数量不多,但就要这样,一点一点得给。 贺卿抓住她的掌心,十指相扣,将自己体内的精气传输给她。 叶容七感觉到掌心的热度并不比下面的少,相交部分带来的精液与他掌心传递的精气在体内混合,随即散开来,她全身都酥麻了。 “你没了功力,却还是要用精气和阳精将养着身体。”贺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不要为我守节。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 采花贼(结):来娶你了(剧情) 叶容七醒来的时候懵了很久。 昨天夜里,是梦吗? 可是床单那么湿,难道是她一个人流的水? 她掩了掩面,回想起昨天梦里的贺卿对自己说的话。 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最后一句。 什么叫如果他不在了? 那时候她正处于高度快感之中,都没来得及反驳他这句话,似乎就昏睡过去了。 他才不会不在。 看着外面的时辰,这个时候贺卿该去练兵了才是,叶容七才敢出帐篷。 “早小七。” 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贺飞。 叶容七抬了抬爪子:“早。” “今天面色看过去好多了,看来军营也不一定不适合养伤。” 他这么一说,叶容七还真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都比昨天好了许多。 奇奇怪怪的。 “将军他又去练兵了?” “没有。”贺飞靠近她小声道:“还在睡呢,昨日试了几个精兵的身手,估计累到了。我是很少见到他睡到这么晚的。” 叶容七蹙了蹙眉:“试身手?他不是武功尽失了吗?怎么试?” 贺飞又小心翼翼得查看了下四周,将声音压得更低:“什么武功尽失,没有的事,那是骗骗李……”贺飞刚出口又觉得不合适,立马改口道:“骗皇上的,他哪有那么容易就失去武功。” 不对啊。 叶容七理不顺思绪:“他不是中毒了吗?我听说软骨散的毒会让人筋骨失去韧性,一辈子都不能再习武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有眼线,皇帝在信中下毒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将军早早就在口中藏了趋毒丸。” 叶容七脑子像是被重重捶了一击,呆呆道:“所以,他没有中过毒,也从来都没有失去过武功?” 贺飞没有察觉到叶容七神色的不对劲,还在为他们的部署洋洋得意:“当然,只有这样,皇帝才能放过将军,放过贺家。” 叶容七忽而抛下贺飞,往贺卿的帐篷里跑去。 “小七!小七你去哪儿?” 贺卿的帐篷离得很近,所以贺飞还没来得及追上叶容七,她便已经闯进了贺卿的帐篷里。 贺卿被动静吵醒,转过头看到了叶容七,眯了眯眼起身。 “怎么了?” 贺飞连忙拱手赔礼:“对不起将军,我没看好小七。” 叶容七一手甩开拉住自己的贺飞,冲到贺卿面前,质问道:“那天在牢里,你的功力还在,对吗?” 贺卿沉默得看着她。 叶容七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努力让自己说出让人听得懂的话:“你明明有能力,却还是眼睁睁得看着,是吗?” 他就这么看着,她被李易知羞辱,被强暴到奄奄一息,直到鬼门关里走一遭,他都无动于衷。 她是李易知的妃嫔没错,贺卿为了贺家一步都不能走错更没错。 但叶容七就是不能接受,他明明能救下自己的情况下,选择了演戏旁观。 她将胸口藏着的平安符取出,狠狠得甩在了地上:“贺卿,你好演技。” 她转身跑出营帐,离开军营。 五十里的路程,她能翻山越岭得过来,自然能从大路回去。 只是刚出军营,一辆马车便停在那处,沈玲朝着她伸手:“等你多时了。” “师姐?”叶容七已经顾及不了沈玲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反正花朝门的人想做什么似乎都能做到,她哭哭啼啼得跑向沈玲,拽着她的袖子擦拭自己的鼻涕眼泪。 “师姐… 沈玲摸摸她的头:“小七,我们回家。” * 叶容七来时紧张,路上走了二十多天,回去的时候已然没了赶路的心态,乖巧得听着沈玲的话。 她说:“像贺卿这种人,不是为国,便是为家,女子在他手里无足轻重,该牺牲的时候绝不手软。你现在看清楚也不晚,免得白白将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叶容七靠着马车,呆呆得看着手里的兵符。 明明过来的路上如此漫长,回去的时候,仿佛一眨眼就到了一样。 三十多天,她每天都过得一样,没什么思绪,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 她为了贺卿判出师门,贺卿又不要她,即使到了京城里也无家可归。 沈玲借口花朝吃穿用度短缺,让叶容七开了个铺子,专门卖些果核零嘴,她整日忙着晒果理账,自是没时间胡思乱想。 只是接触了市井,渐渐得听到了些关于朝廷的风言碎语。 从前贺家谋逆叛国的案子被传到至今,已经完全形成了一个公认的说法,皇帝为铲除先皇心腹,不考虑国之运势,与佞臣里应外合,冤枉功臣,贺家长子自杀自证清白,可谓忠烈。 而这件事像是起势的苗子,点燃民众之火,越烧越旺,但凡皇帝有些许落人话柄的事情,都会被夸大糟粕,那桩桩件件的明举,反而被一语提过,堆积至今,南边水患一发,难民涌京,百姓怨声四起,全都归结于皇帝身上。 相比之下,一方默默救灾的楚陵王李易谨深得百姓赞颂,开始挖掘从前的功绩。 这些事情在京城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逐渐深入到民心当中的,局内人自然难以察觉,可叶容七一下子全都接收了这些消息,总觉得有些不对。 她手里握着兵符,时间一长,越发觉得应该归还。 可她还没下决心的时候,一个老熟人来到了店里,忽而叫了声:“小七。” 贺霖的未亡人林萱,为人总是和和气气,待下人没有架子,待婆婆恭恭敬敬,叶容七从前在贺府的时候,受过她多次的照顾。 只是没想到她今日会来店里,一下便将叶容七认出。 叶容七虽戴着面纱,却还是下意识得低了低头掩盖侧脸:“夫人,您认错人了。” 林萱哼笑一声:“小七,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的语气,怎会变得如此冷硬? 叶容七整理着架上的油纸,依旧否认:“若夫人不买小店的东西,便请离去。” 林萱显然没把叶容七的话听进去,自问自答道:“今日,是我家夫君的忌日……”她顿了顿:“也将是贺卿,还有贺家所有人的忌日。” 叶容七手中的油纸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她终于抬起头来正视林萱:“大嫂何意?” “楚陵王谋划已久,今日逼宫,用的可都是贺家的兵。这个时候,贺卿与贺骁恐怕已经将刀剑指向那个狗皇帝了。” 她口中的每个字,都显得虚幻飘渺。 “不可能,贺家怎么会造反……” “帝王之争,向来都要拼个你死我活,贺家支持的是楚陵王,结果李易知上位了,若不是战事吃紧,贺家兵权在手,李易知早已铲除了贺家。一年前的谋逆案,就是要削贺家的势。贺家要自保,贺卿便去北疆……亲手杀了我夫君。” “不可能的……不可能……” 贺霖是贺卿的兄长,贺卿如何能做出弑兄之事? “叶容七,如果一年前你没有在刑场上救下贺卿,死的就是他,战事需要贺家,只要他死了,贺家势力大减,李易知便不会为难贺家,更不会为难我夫君!” “可刑场上是贺家三十多口人的性命!” “他们不会死!楚陵王知道皇帝惧怕贺家的力量,所以舍弃的旗子就是贺卿,贺卿一去,楚陵王就会救下所有人命,皇帝便不会那么咄咄逼人。贺卿自己也知道,所以甘赴刑场一死……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 叶容七心中一怔。 她只看到贺家陷入危难,却不知晓背后的种种。 林萱双目通红:“你救下他以后,他不想死了,交出兵权,假意被废武功,向皇帝示弱,好让皇帝不再针对他。他还去杀了我夫君……”她忽而眼含憎意,掐住叶容七的脖子:“你一个人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最后却还能置身事外,凭什么?你也该死!” 将军世家的儿媳,武力果然都不是盖的,叶容七从未想过,原来林萱的力气也如此之大。 叶容七被掐得面红,怎么也拉不开林萱的手,却还在艰难得吐字:“贺卿绝不会……为了自己……自己活着……就去弑兄……” “无论如何,他就是杀了我夫君!他和楚陵王策划谋反一事,早已败露,现在皇帝只等他亲自送上门去。他活该!” 叶容七气都快喘不上来,却还是指着她:“是……你……” “对,是我告的秘!我夫君的兵符都在我手里,皇帝自然可以随意使用……” 他们以为换上的是自己人,其实李易知早已经将计就计,布了个局。 林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在贺府里一直隐忍,就是等待报仇的时机。今日,她终于等到了。 她要让贺府和叶容七通通陪葬! 叶容七被掐得几近晕厥。 要死了吗? 可是还有很多事情,她都没弄清楚。 贺卿在宫里会如何? 她的眼睛渐渐上移,直到只能看到白光,脖子上的手忽然松懈开来,她倒在地上用力得喘气。 眼前的黑衣人三两下便将林萱打倒在地,转而去扶起叶容七。 “夫人,您没事吧?” 叶容七茫然得看着这个陌生人。 从未见过。 他拱手而立:“夫人,属下是追木,将军派我来保护您的。” 叶容七推了推他:“你快去……咳咳……快去告诉贺卿,李易知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夫人见谅,将军下了死命令让我守着您,我不能离开您半步。” 叶容七气得想跺脚:“可你们家将军有危险!” 追木依旧保持着手势:“夫人抱歉。” 现在要说动这块木头显然不太容易,叶容七从柜子里翻找了几样东西便自己往皇宫方向跑去。 皇城门口站了数不清的士兵,贺卿并不在其中,叶容七不知这些精兵是属于哪方的,掏出兵符和曾经皇帝给她的腰牌,也不知道哪个有用,将士们纷纷跪了一地,并不阻拦。 她顺利进了皇宫,可皇宫之大,不知该去往何处,只能指望着身后的木头。 “那你带我飞上宫墙高处,看看将军在何处总行了吧?” 追木也不回答,自己便飞上了宫墙之上,稍许又落在她身边:“将军在玄武门那里。” 不远。 在皇宫内乱使用轻功也随时有被捉拿的可能,叶容七自己识路,也不再勉强他,蹬着脚往玄武门那边跑去。 一路上都是各路兵马,她手持着兵符和令牌,也没有谁敢动她。 玄武门内,宫墙之下泱泱站着一千精兵,贺卿在前方骑着马,城墙上围了几圈弓箭手,贾少卿站在正中喊道:“贺卿,放下兵器吧,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李易谨和李易知在里头同样对峙着,外头并看不清情况,双方都没有主动动手。 贺卿回话,不喊自威:“贾少卿年事已高,该是退位的时候了。” 城墙上的弓箭手身后冒出了一些不属于他们队伍的人,手头拿着刀,直指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吓得全都放下了弓箭。 贾少卿这才明白贺卿的底气从何而来。 李易知黄雀在后,而贺卿知道他们的计划,所以将计就计。 战场经验丰富的将军,如何会轻易被兜着走? 此刻四周的风吹草动都变得格外明显,玄武门边哒哒得响起了脚步声,贺卿听觉灵敏,忙从马上跳下。 这声音…… 怎么会是她的脚步声。 门那边跑来的少女,看到贺卿的一刻,气喘吁吁得扶着腰道:“哥哥,快……快跑……有危险……” 她总是这样,只要知道贺卿有危险,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都要排除万难去见他,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守护。 不管结果如何。 贺卿今日进宫前便已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哪一种都激不了他何种惊讶,或者害怕的情绪。 但此时他却慌了。 她可知,她这一进宫,等于和他一起,踏进了一条可能永远出不去的路。 他跑向了叶容七,还未开口,叶容七便拉着追木道:“快,快保护将军离开!” 贺卿却有些嗔怒:“你犯什么傻?来这里做什么?!” 当面也没见他对自己这么凶过,叶容七却也不管不顾,慌张提醒道:“哥哥,李易知早就知道你们要起兵……” “要你来管什么闲事!” 她不管不顾,被城墙上围的一圈人吸引走了注意力,抬头往上看去,视线忽然对上了站在城墙之上的李易知。 他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远远的距离看不清他的视线。 还没来得及考虑他怎么会站在那里的时候,李易知已经拿起手里的弓箭,对准贺卿,一箭射下。 这本是他为李意谨准备的。 他安排了一圈的弓箭手,也曾想过失力,便给自己留了最后一手,空出一块地方,让自己亲手了结李易谨。 可是看到贺卿依旧威风凛凛得站在那里,传言中的重病全都是骗他制造的假象,李易知便知道,自己完全输给他了。 在他面前,他从来没赢过,无论是先皇那里,还是小七那里,没有人觉得他比贺卿好。 即使自己抢走了他女人,在他面前试探,他竟然还是忍了下来, 所以他愤怒至极。 叶容七意识到这一箭是冲着贺卿来的时候,身体比脑子更快得做出反应,在贺卿身旁转了个身,那箭正好传入到了她的胸膛之中。 幸好……幸好没伤到他。 “小七!” 贺卿慌忙转手接住她,大喊道:“贺飞,快叫御医!” 叶容七猛得喷出一大口黑血,低头看了看胸口,开口道:“哥哥,箭,有毒……” 所以喊御医没用的。 而且这个时候宫内危机重重,贺飞去请御医,也要过五关斩六将,回来也来不及。 贺卿给她封了穴道,颤抖得将手捂着她受伤的地方,血却怎么都止不住。 “小七,你坚强一点,要撑住!” “哥哥……”叶容七抚上他的脸:“你终于,好好得,和我说一句话了……” 一年零三个月。 从城门口分别后,他就从没有好好得同她说话,要么冷漠,要么就是阴阳怪气。 她都快忘记从前贺卿是怎么对她好的了。 毒性发作得极快,叶容七还有太多的话来不及说,便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默默得看着贺卿,连他张口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她想,死在贺卿怀里也好,虽然贺卿厌恶她,但既是为他而死,他应该有那么一点怜惜。 一点就够了。 她庆幸自己为他挡下了这一箭,守护了他的性命。 她的将军,是要驰骋战场的。 * 信和二十四年五月,献帝李易知亲佞臣,杀功臣,失去民心,楚陵王成功逼宫上位,归还贺卿兵权。 信和二十四年六月,贺卿第三次出征南境,战争历时半年,后一鼓作气,大获全胜,彻底拿下突厥,兵只失几百,主帅贺卿却亡于沙场。 他同小七说过,如果有一天不上战场,要么已经天下太平,要么就是战死沙场。 他急于实现给她的另一个承诺,证明他的那些话没有骗她。 虽然来晚了些,但他总要做到。 所以…… “小七,我来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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