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神没羞没臊的日子》 (H)误入结界 元沅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闯进了这个黄色的空间。等她睁开眼睛,灰蒙蒙的,满眼都是金黄的稻谷,一眼望不到。 她就站在田坝上,一脸懵地吹着风,穿着粉色小短裙,两条白腿光溜溜、赤条条地暴露在风里,很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记得她分明是跟室友在郊外野炊,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不见了,只留下她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田里。 元沅又走了几步,踮着脚向着远处张望,可是稻谷实在是太大了,颗颗饱满的稻谷硕大无比,上面还有几滴精英的蜜露,看得人着实心痒。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男神,学校的风云人物,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候选人,那位一米八,听说经常出没于各大健身房,不知道脱下遮羞布,会不会比这植物还大呢? 元沅回过神,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由得双颊通红,掏出手机找不到信号,只好低下头继续找路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座茅草屋,屋前晒了满满一地的稻谷,屋后传来有节奏的捶打稻谷的声音。 “有人吗?”元沅大喊一声。 捶打稻谷的声音停下来了,一个身影逐渐出现,是头发灰白,佝偻着背的婆婆,满脸皱纹,却说不上慈祥:“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元沅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是不小心进来的,我也想赶紧出去,可是不知道从哪里走。” 那婆婆指了指田坝上的一条小道:“一直往前走,你就能出去了!” 说完,也不管元沅有没有理解,转身就要走,元沅的“谢谢”刚到说出口,突然出现一棒槌,把那颗脑袋锤得血肉模糊,老人随即倒地。 元沅愣在那里,抬头一看,那人满头灰白,眼角有几天皱纹,看上去年纪很多,胡子也是灰白的。 可偏偏身材魁梧,乍一看似乎有一米九左右,两条胳膊比大腿还粗,握着棒槌的手肌肉紧绷,蓝色的衣袖上还沾了一点血迹。 杀人了吗? 元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的眼睛已经盯上她了,并且迈着腿向她走来。 这人是凶手! 元沅一边心里大喊,可是两腿一软,怎么也挪不动,而且后背也没有力气,全身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完全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救命…… 元沅眼角划过一颗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不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元沅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口了,那人直直逼到了眼前,并且举起了棒槌,眼看就要对她下手。 但是,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要不明不白地死去! 元沅紧闭双眼,猛地跳到那人身上,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脖子,柔软的双唇堵住那人的嘴,软糯的舌头紧张地、小心地撬开那铁片一般的嘴唇,与里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得空了,她用手拉过那人的手,拖住可爱的小屁股。 元沅穿的是短裙,动作一大就容易暴露,此时,她的妹妹凉凉的,而她屁股上的手掌,却火热极了。 此时,嘴上的力度就更大了。 元沅狠狠地缠绕,根据以往的经验慢慢引诱对方迎合自己,突然,她耳边响起棒槌落地的声音,柔软的小腰上多了一双大手,她知道,她可以活下来了。 还不能放松。 元沅整个人已经落入了那人手中,火热的手掌游离在她的下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东摸摸,西捏捏,一会儿,元沅也跟着火热了,身下的小口也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在那人怀里扭动起来。 这时,元沅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抵住了。 她又想起了掉落地上的棒槌,吓得更加卖力,几乎要吸光对方所有的力气,突然胸上一疼。 她低头一看,有力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胸前的布料,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柔软。 雪白的两只小兔子蹦了出来,在手掌里欢脱地跳来跳去,元沅跟着呼吸向后一躺,后背被抓住,胸口忽然一热,灵巧的舌头已经开始和小兔子玩耍了。 胸前的小葡萄湿湿热热的,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随着那变形的双峰动来动去。 此时,下身已经翻起了滔天洪水,晶莹的露水在洞口看来看去,顺着粉红的缝流了出来,粘在挺立的棒子上,不断地摩擦着,发着热。 “唔……” 元沅嘤出了声,双手抱着脖子不停扭动腰肢,下体的嘴巴开始张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水的到来,张合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求你……唔……” 元沅趴在那人耳边,开始祈求对方的给予。双唇拂过他的耳垂,撩拨着,叫嚣着:有种的就进来! 可是,那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反手将元沅向后推,一口咬住她胸前的小粉珠,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着。灰白的胡子有点扎,酥酥麻麻地划过雪白的肌肤。 “啊!” 元沅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可那声音柔柔弱弱,不知怎的像是开启了什么,一只手直接穿过下体的叁角内裤,在粉色的肉缝门口不停地抚摸。 水连着手不断汹涌出来,那手突然换成了手指,找到了肉缝上的核芯,弹一弹,捏一捏,不停地缠绕,抚摸那肉核。 小小的肉珠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直接打开了肉缝的最后一道阀门,引出了更多的水来。 元沅贴着紧实的肌肉不断扭动,忽地想起男神,也许和男神春宵一刻也不如此刻舒爽刺激吧! 突然,一根棒子顺着肉缝用力而上,把整个小口堵得严丝合缝,一下子拉回了出神的元沅,惊得她叫出了声。 可是,当她正要迎合棒子扭动的时候,却发现棒子的头头堵在门口,似乎并没有想要进入,只是贴着肉缝前后摩擦,来回走动。 “痒……” 元沅再一次趴在那人耳边呢喃,企图让对方直接进来,可是说完以后,那人却轻笑一声:“想要?” 元沅点着头,他却又说:“没这么简单。” 说完,不等元沅反应,那人把她压在身下,放在晒好稻谷的堆上,细细的谷子从她的肌肤上滚落,大手一盖,谷子没有地方跑出去,与胸前的粉珠来回摩擦,而下身,聚集了更多的谷子,透明的水黏住谷子粘在肉核外面,每动一下,谷子就在肉缝、肉核外面滚动着。 -- Pō18ɡV.Vìρ 顶心(h) 本就受到惊吓的阴蒂在摩擦下更加敏感,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一股清泉涌上心头,可是久久都没有喷射出来。 元沅抓住他的手掌,不让乱动,小腰扭来扭去,用下肢触碰对方的阴茎,企图让黄龙直入,可怎料对方手劲太大,轻而易举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扳到身后去,又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扯下内裤,让粉嫩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还没等她叫出声,那大手抓了一把谷子覆盖在阴户上,用不大不小的力量揉搓着袒露的肌肤,尤其是那软弱粉嫩的肉核,越来越多的刺激终于等来了第一次喷涌——元沅尖叫一声,靠在陌生男人怀里不停地发抖,脚趾紧紧地勾起,这一刻,双方看上去都十分愉悦。 昏暗的黄光布满天空,元沅偷空瞄了一眼空中的异样,心中闪过一丝纳闷,怎么不见云和太阳?看上去像是一片刮起了沙尘暴,可是空气中的味道是如此香甜。 下一刻,小小的谷粒就从肉缝溜进了阴道里,她也就没有功夫理会天气了。 她一抬头,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已经将她看了个透彻,也许,刚才的出神也被他看了个正着! 想到此,元沅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不再敢直视那双探究好奇的眼睛。 低头一看,手臂上青筋分明可见,紧实的腹部与年龄严重不符,更别说挺立的黄龙。好一根巨棒。她自诩是阅片无数,也有过一些见识,却从没如此直观的看到传说中的巨龙,此时正抵在阴户的外面,正在好奇地吐出透明的水露来。 如此火热,又如此正经。他年轻时也是一名猛将吧,只是不再年轻,头发灰白,黏着数不尽的灰尘,刮了风也吹不动,连胡子也是黑中夹杂着白胡子,不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就有五六条,薄唇紫红,嘴角耷拉着,但意外好亲。 想着,雪白的胳膊环抱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缓缓地附了上去。一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元沅洁白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慢慢游走在那一片肌肤,慢慢往下探索,到了还屁股用力地捏了两下,吓得元沅轻声娇喘出了声。 下一秒,元沅就被腾空抱起,整个人毫不意外地落入对方的怀里,娇小一只像是一只红了眼睛,瑟瑟发抖的兔子。 发抖是因为,那一刻,元沅瞥见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忽得红了眼眶,双眼盛满了泪水,她怕死,更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在陌生的地方,尸骨无存。对方能把自己老婆给锤死,怎么确定不会对她下手呢?更何况,她是亲眼看见的。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杀人是绝对的底线。 生命安全又一次受到了威胁,说不慌乱肯定是假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对方手里了,准确的说,是怀里,她又要怎么跑呢?而且,他抱起就往身后的茅屋走,两叁步就进了屋。 眼前突然一黑,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元沅这才偷偷打量屋里的陈设,里面的布置简单极了,一张藤床,一张木桌,一条板凳,仅此而已。 一开始,元沅被放在板凳上,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堵在她面前脱掉身上的衣服,肌肉块不大,黝黑的皮肤紧致得发亮。脱掉裤子时正脱掉一半,元沅料想他不好追出门,拔腿就跑,直直地向外面冲。 跑到院子里的时候,两腿之间掉出几颗晶莹发亮的谷子,她低头一看,地上的血迹不见了,连着尸体也消失了。除了谷堆的凌乱还在告诉她刚才的迷乱是真的。 元沅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冲到田里,硕大的水稻淹没了她,原本的小路不见了,满地都是水,一不注意脚下打滑,她摔在了一堆大豆里,大豆泡在水中软软的,可是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来不及沮丧,刚要站起来,周围的画面景物忽然模糊了,等她再定眼一看的时候,板凳、木桌、藤床和怒目的男人,她又回到茅屋了。 “你衣服湿了。”低沉的声线幽然在头顶响起,元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头顶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后火热的胴体。 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领子,用力一掰,一排的纽扣都崩了出去,湿哒哒的衬衫被剥下,雪白柔软的肉体明晃晃的。忽地,下身的短裙也被扯掉了,独留下可怜的内裤不知所措。很快,内裤也被扒下来了。 衣服扔到了角落里,元沅想跑也跑不掉了,眼眶红红的,一转头就撞进对方的怀里,下一秒她被抱起,她以为是去床上操操了事,却被抱出了屋,往茅屋后面走去。 那里有一个大水缸,她被放在缸口,摇摇晃晃坐不稳,她只能紧紧抱住那个男人,而他舀了一瓢水,轻轻地倒在元沅的脚上,把脚上的泥土冲刷掉了。 “你是谁?”元沅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丘鸣。” 名叫丘鸣的这个男人继续默默地冲刷着元沅身上的泥土,她把手搭在丘鸣的头上,那略长的灰白头发都快结成块了,不打理,却帮她洗刷,她想不明白。 “你能不能放了我?”元沅试探了一下。 可是,丘鸣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眼睛在她的裸体上扫了一遍,确定没有泥土后一把把她抱回了房屋。这一回,他把元沅放在了桌上,掰开了她的两条腿,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口亲了上去,这一次,他比之前的都要沉浸,几乎要把元沅吸个透。 他的舌头灵巧地掰开了她的嘴,肆意地在里面找到她的舌头进行挑逗,很快,元沅先宣告投降,双腿松软,无力地靠在丘鸣的怀里任由他发落。 这时,有个略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几乎就要狠狠地进入她的阴道内,可临门一脚又在门口徘徊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不知什么冒出了液体,湿湿滑滑的,不断地摩擦着肉核,很快就有了酥酥麻麻的反应,连带着元沅也一起欢迎丘鸣的进入。 但是,丘鸣只是挑逗了几分,马上撤下了,换成了手指进攻,一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就在里面翻腾起来,很快发现里面遗留已久的一颗豆,手指和豆在阴道里面撞来撞去,一下子就撞上了敏感点。 “不……求求……进……”元沅半咬嘴唇,艰难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水慢慢涨起来了,敏感点的刺激越来越大,元沅双眼迷离,越贴近丘鸣那股快感就越强烈,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突然,停下了。元沅不满地扭了一下,猛地被他狠狠摁住,巨棒直直地插入,直顶花心,巨龙冒着火在紧实的跑道里不停地来回抽插。元沅被他紧紧抱起,两腿夹在他的腰上,每次往下掉就是一次向着花心的冲刺。 -- 答应送你回去之前再做一会儿(h) 几次撞击直接让元沅软在丘鸣的怀里,彻底地交给了对方。 温软的小穴含住那根勇猛的棒子,不停地吞吞吐吐,元沅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感受着花苞在精巧的技术中慢慢开放,临近盛开的快感 冲击着她的全身。 她不是没有过男朋友,但做起来也就那几次,简单平凡,扔到水里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她也曾听说过朋友讲起那种勇猛的感受,听得心 里泛起涟漪,可到了自己身上全然不是那样的。她几乎放弃了。 丘鸣,丘鸣……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念叨。 忽然丘鸣笑了,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脸贴着背部,胡子扎在背上痒痒的,嘴唇吻上肩胛骨,牙齿划过肌肤,猝不及防地咬了一 口,没有用力,但是把元沅吓了一跳。 等她转过头来瞪他一眼时,下面打开的穴一下子就被挤满了,猛地一下,这一下动进得很深。 元沅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用胸抵在桌面上,勉强才稳住。可是几次撞击胸痛得不行,微微直起腰来,脖子被环住,敏感的耳根后传来微 微的喘息声,小胸被一手抓住,在大手的揉搓下惹得元沅不断喘息,和身后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几次抽插下来她已经撑不住了,双腿忍不住打颤,还是丘鸣一边吻着她的脖子抱着她上了藤床,架起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自然而然地 开始进出,元沅撑不住了,咬住嘴唇来到了巅峰,浑身一颤,脚趾勾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她记不清了,等她醒来时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把玩着,雪白的屁股又亲又咬,多出了许多牙印。 丘鸣眼看她醒来,手指摸到了紧闭的肉缝外面,准确地找到了小肉核,粗糙的手指夹着小肉打圈摩擦,不一会儿她就投降了,从肉缝里流 出水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水还可以那么多,顺着手指一直流,源源不断。 元沅半推半就,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波的高潮,硕大的阴茎急不可耐地来到穴外,正要一杆进洞,元沅赶紧缩成一团。 藤床不大,她就算是想躲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只好捂住小洞,尽管洞口洪水滔天,她也想赶快含住那根紧实的棒子,但是她还是抬起头, 怯生生地看着丘鸣:“送我回去好不好?” 她本以为这次的请求会像前几次那样被忽略,已经心凉了半截,丘鸣却捏住她的脸,亲了一口,说:“好。” 元沅吃惊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答应了,而且他看上去不像是撒谎,虽然下一刻他就拿着武器侵占了她,一次比一次更深。 最后一次是元沅叫停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年纪那么大,却要了她这么多次,一点也没有累坏的样子,谁说没有耕坏的田?她反正是受 不了了,趴在丘鸣身上喘着气,也不管对方的手还在她的身上游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闭上眼睛之前,她突然想到留在自己身上的那颗小小的豆子,她虽然不知道晒谷的地方怎么会有一颗细小的豆子,但还是央求丘鸣帮她弄 出来。 丘鸣的脸上闪过一丝怪异,但还是答应了,手指进入穴内,大受欢迎,元沅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谁知手指在里面动了起来,让元沅晕厥 过去之前最后高潮了一回。 等元沅醒来,洁白的蚊帐上飞着一只肥硕的蚊子,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她的床上挂着帘子,光线黑暗,但几道光照进来,她还是知道天亮了。打开床头的手机一看,凌晨五点半。爬起来一看,其他三个人都睡 得正香。 她显然是回到了学校宿舍里。 可是,她是怎么回来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丘鸣的尺寸,强行把她不大的入口撑开,带着她一起走向高潮…… 因为短暂的回忆,就连下身的小嘴也有了反应,不断张合着。 她却还是想不起来怎么回来的。 带着这个疑惑,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打开衣柜一看,被撕烂的小裙子和衬衫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就像没有拿出来过。 铃铃铃—— 起床的是寝室里的学霸,薛小洁,她扒开帘子探出头向外看了看,却看见站在阳台正在发呆的元沅,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利索地穿上衣服 也来到了阳台外面,轻轻地搭在元沅的肩膀上,元沅一回头,薛小洁的脸贴了上来,差一点撞在一起。 “元沅,你怎么了?” 元沅很喜欢小洁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随性,充满了江湖气,“没什么,做了一个梦……对了,咱们的野炊什么时候结束的?那个时候你 们都去哪里了?” 薛小洁听完一愣,随即笑道:“你睡糊涂了?我们今天去野炊!” 元沅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不是已经野炊过了吗?怎么还有?” 薛小洁也不知道元沅在想什么,有问有答:“看来你真的睡糊涂了。今天九点,咱们班的人在礼堂门口集中,由大巴车接送,这是通知上 的内容,你还记得吧?” 元沅点点头,薛小洁这才放心一笑回到寝室里。 这一切,是个梦吗? 元沅想不到,说是梦,可是一切都那么真实,尤其是肌肤之亲,那啃咬,那抽插,比真干起来还要有感觉。 -- 野炊(一) 大巴到了地方,元沅本想最后一个下车,反正她东西不多,等得了,可身边的杜老四笑眯眯地坐着不动,一副无所谓、我是谁的态度,一看就是在等她动身。 元沅撑着座椅站起来,微微蹙眉:“麻烦你让一下。” 杜老四侧过身,只留出半个身子的空隙,元沅眼看其他同学都下车了,刚迈开腿,突然腰间一沉,一双手抱住她的腰猛地往下拽,突然的大力让她摔倒在杜老四身上,一抬头,一张嘴凑了过来。 其实,这个“杜老四”长得一表人才,眉清目秀,脸上白白净净,看上去不像是没女孩追求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八爪鱼一般缠在元沅身上,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腿中间的拉链,急哄哄地要对元沅下手,这摆明了找揍。 啪地一下,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趁他呆住的那一刻,元沅拔腿就跑。 好在她穿的是裤子,跑起来也比较快,等她下了大巴,正在湖边抽烟的司机转过身来,显然愣了一下,她倒是不管这么多,直接往自己寝室驻扎的地方跑。 这是毕业的最后一次野炊,大家的预想是在这里露营一夜,以寝室为单位。元沅刚到地方,薛小洁和吴小涂已经在支烧烤架了。 小洁问:“你看见叶露露了吗?” 元沅摇头。 叶露露她们的室友,也是本地市长的女儿,早就搬离寝室去外面住了。元沅见过她几次,面容妩媚,身材傲人,经常请假飞往巴黎参加时装周活动,还听说做过几天模特,但薪资比她的零花钱还低就转行去拍戏做演员了。 她几乎不参加任何班级活动。要不是这次听说是毕业最后一次,她怕未来火了别人说她不合群,她是绝对不会答应来参加的。 就在话题间隙,一辆元沅叫不出名字的跑车从远处飞驰过来,周围忙着生火搭帐篷的同学们都定住了,准确地说,是盯着那辆跑车不放,元沅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更关心车里面的人。 果然,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一双修长白嫩的大长腿率先出现在众人眼中,紧接着是姜黄色的小短裙,配上红棕色的大波浪和红砖色的大红唇,叶露露来了。 突然,元沅想起那“梦”里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她穿得也是短裙,未免被人拿去对比,后来当着大家的面,叶露露气急败坏地指责她弄坏了一只价值叁千元的名牌包…… 还好,她穿的是裤子,不会被比较了。她不怕跟人吵,可是怕浪费时间为不必要的人生气。 正当元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叶露露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盯着她,透出一丝凶狠。 这些元沅都没有发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点不然的火吸引去了。 一开始,她的工作是搭帐篷,但是不知怎么了,她搭的帐篷缺胳膊少腿,风一吹就散,作为寝室长的薛小洁连忙让她去捡柴火,可捡来的柴都受潮了,于是,她来到了点火的地方。 “可是,小洁,这个火为什么还是生不起来呢?我摆放的不对吗?” 闻言,薛小洁回头一看,一堆柴堆成了一个天井,跟塔一样,中间的空隙都可以把人的脑袋放进去…… “元沅,你去洗菜吧!”说完,小洁塞给她一把青菜。 “好!” 一回头,叶露露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喝汽水,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来到湖边,碧绿蓝天,湖中央有一座没有桥的小亭,在岸上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个点,如果是冬天,千里冰封时节再来,就有独钓寒江雪的意境了。 元沅喜欢这种天地化为一块的景色,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抱着怀里的青菜找了个岸边坐下,掰开叶子一片片地放在湖里洗刷,这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影。 元沅猛地抬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人耐不住欢喜,却又平静无比地问道:“你看见杜评了吗?” 杜评原来就是“杜老四”的大名,她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跟她的男神一起竞争最后一届学生会会长职务。 学校的学生会采取的是一学年制,开学初新的学期开始,就是火热的主席竞争开始了。他们作为毕业生,这是最后一次参与评选的机会。 元沅私心想让男神赢,但是听说杜评与老师的关系很好,老师手上的票数不多,权重大。 班长李轻风笑了一下,露出一只小虎牙,宛如明朗的阳光。他曾经被评为校草候选人,如果不是其他院系女生太多,把票投给了另一个人,说不动他就是校草了!元沅也和其他女生一样,为他感到无奈。 “没看见……你还是专心准备你的毕业论文吧,离那些人远一点。” 李轻风俯下身,皱着眉侧过耳朵,“你说什么?不好意思,刚才风太大了……” 元沅笑着摇摇头,李轻风作为班长经常参与组织班级活动,平时的公务已经够辛苦的了,还是不要为其他事情烦忧了吧! “元沅,我……你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 元沅歪头一问:“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从来没有看见你跟其他男生一起,所以就……如果冒犯到你了,请你原谅!你现在是单身吗?” 元沅点点头,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男生的眼神一变,只听他说了句什么就转身离开了,至于他说的那句话,风从湖面经过的时候,一只鲤鱼跳了出来吸引了她的注意,等她回过神来,李轻风已经走了。 是什么呢?元沅一边想着,一边把菜装进筐里,不知不觉竟然走进了边上的小树丛,其实刚下大巴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片丛林,那时光线很暗,全然看不清树林里面的样子,可真的走进一看,身后的营帐清楚的很,薛小洁在串肉片,吴小涂在搭帐篷,李轻风在各个营地之间徘徊,像是在询问什么…… 元沅刚转了半个身打算离开,一个宽厚的肩膀就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露出的黝黑的手臂让她想起来丘鸣,直到身后那沉重的喘息和胡子在她后脖颈游走,她确定,就是丘鸣。 可是,那不是梦吗? 还没等元沅发问,丘鸣就抓住了她胸前不大但诱人的雪白奶子,慢慢地解开胸前的叁颗扣子,快速探入胸口,把那双困了许久的奶子露出来,一口咬了上去。 元沅差点叫出了声,死死咬住嘴唇,亲眼看见李轻风从树林前面走过去,又看见几双好奇的眼睛往树林里看来看去,她刚要把丘鸣推开,手里的青菜掉了一地,一只手就托起了她的屁股,将她紧紧地锢在了怀里。 下一秒,温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作者:来个评论怎么样?或者珠珠?或者……呢? -- 野炊(二)(h) 她清楚地感受到下面的水开始泛滥,淫荡的敏感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更何况眼前还有那么多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湿透了,双乳袒露, 并且一股想要狠狠被插的欲望侵占了她的大脑,她的双眼都迷离了几分,逐渐开始迎合丘鸣热烈深沉的吻。 丘鸣一直睁着眼睛,在亲吻的时候他注视着怀里的女人,睫毛忽闪忽闪的,比他见过的任何的一对翻飞的蝴蝶还要美,几万年了,他从来 没有想过自己的定力会差成这样,明明答应把她送回去了,明明暗下决心不再见面,明明决定在远处看着,绝不动手…… 他还是把她带到了这里,并且想要再次拥有她。从她下了大巴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再也没来离开过她。 突然,元沅感到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脱掉了一半,形同虚设一般挂在腿上,内裤中间卷成了一根粗大的绳,卡在粉嫩的肉缝当中,动一 下,就在肉缝里摩擦,淫水就会顺着绳流出来,流过大腿根,滴在泥土里。 丘鸣拖着她,几乎一只手就够了,他的嘴里含着元沅软嫩的奶头,伸了一只手往那肉缝探去,刚碰肉缝就流了满满一手,他知道元沅想要 极了,趴在他耳边苦苦哀求,哪怕是手指也可以,他怎么舍得让她如此受罪,刚要满足,树林走进来两个人。 元沅虽然迷糊着,但也观察着周围,那种被窥探的刺激感始终围绕着她,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但是看见那两个人的出现她还是被吓了一 跳。 下一刻,丘鸣就抱着她跳到了一棵树上,这棵树的树冠非常大,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地面,但是地面仰视大树却是一片漆黑。 只见杜评一脸不耐烦地走近林中,阴沉着脸不说话,而他身后的叶露露点了一支烟,神情悠然,小嘴咬了一口烟,慢慢走到杜评身边,对 着他吐出一口白烟。 “你为了一个破主席,你满足了多少少妇啊?直说吧,你有没有把她做了?” 杜评摇头,叶露露很不满:“多好的机会啊,我还帮你买通了司机!你是不是不行?” “叶露露!”杜评一把把烟甩了,冲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咬着后槽牙怒吼:“你想让我干她,可还没有付我酬劳呢,怎 么,你觉得我像你的那些舔狗一样?你说让我去死我就去?” “我不是帮你吹过了吗?你还想怎么样?”叶露露满脸通红,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话。 “怎么样……马上你就知道了。”杜评阴冷地笑着,一只手解开拉链,露出自己的棒子来,这家伙早就在车上时就立起来了,憋了很久,总 算是露出了头。 在叶露露看来,这是她亲口含在嘴里过的东西,虽然不比一些精品,但也够了。 可是,一向是自己主导的地位怎么能被人推翻呢?她使劲挣扎,但是穿得超短裙,下面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扯掉了,还没有出水,那根棒子 直接插了进来,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很快,棒子在她的小穴里面来回抽插,马上就出了不少水,动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特别响亮,杜评邪笑道:“不愧是主动吃我老二的女 人,够劲!” 话音刚落就扯掉了她的胸罩,G罩杯的大胸跳了出来,跟着抽插的幅度前后摆动。 叶露露怎么说也是体验过超大号的女人,这样的尺寸虽然把她撑得满满的,但是还不够,伸出手开始在阴核处揉搓。 杜评以为是她还没有被满足,一颗自尊心被践踏,更加用力地撞击,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附身咬住她胸前跳来跳去的大葡萄,口 水奶水飞溅,浪叫声从一开始的隐忍到最后的放肆尖叫,一声又一声回荡在树林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人敢靠近树林了。 终于,在叶露露最后仰头咬唇体验到巅峰的时候,杜评满头大汗地揉搓着她的奶子,看着她敞开的流着白色液体的小口若有所思,随即捡 起地上还没有熄灭火星的烟头塞在了小口处,火星竟然更旺了。 “晚上到我帐篷里来,我有工具,可以让我们更进一步。” “叶露露,你可真行啊!你不怕等你火了我去爆料?” 叶露露早就躺进了杜评的怀里,捏着那软绵绵的棒子一脸坏笑,“如果你敢的话,我就切了你的宝贝,让你来我家做管家!” 说音刚落,两人都笑了,但是谁知道这事有一天真的发生了,不过,既然是后话那就日后再提。 此刻,二人整理完衣服一前一后走出了树林,只有地上的液体是刚才疯狂的证据。 元沅躺在丘鸣的怀里格外安心。 她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亲生父母,养父母一开始对她不错,可自从养父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后就走了,她就再也没有受过好脸。养母看她就 像敌人,弟弟总是往她的被窝里钻,有一天她看见他正在对着一条内裤撸,那条内裤是她刚准备洗的…… 她缩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直到找到一个舒心的位置,刚开始思考叶露露和杜评刚才的对话,屁股后正有个东西顶了起来,以及身后饿 狼一般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开始闻她身上的每一缕香。 他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曾以为花香最好,却遇到了酒,曾以为酒香最好,却遇到了元沅。软弱香甜,还有少女独有的体香,抱起来 小小的,缩成一团,怯怯地看着她。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怕他的?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把自己献给他了呀!丘鸣心中在笑,表面却冷着一张脸,靠在香甜的肩窝里贪婪地大口 闻,双手在她身上任何一处捏捏抱抱,很快,该有反应的地方已经湿了。 如果不是后面来的那两个,他早就在下面把她吃掉了,哪里还用爬到树上了?不管他们是谁,丘鸣已经记恨上他们了。能被代表衣食无忧 的秋神兼温饱不愁的财神记恨上,他们倒是第一对凡人。 就在丘鸣要动手的时候,突然闯进一帮人大喊着元沅的名字,一下子把迷离的元沅拉回了现实,等她回头时身后已经没人了,而身上的衣 服完好地穿着。 -- Pō18ɡV.Vìρ 野炊(叁) 最先来到元沅身边的是李轻风,他用双手紧紧抓住元沅的臂膀,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里,身后跟过来的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人开始喊:“在一起!” 元沅抬头一看,李轻风眉目含笑,轻声问:“你怎么样?” “好……得很,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我在关心你。”李轻风挑了一下眉,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但是……”元沅推开了他,心中一股怪异油然而生,“谢谢,回去吧!” 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围成了一个圈,脸上带着嘲弄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更有甚者直言:“抱都抱了,你们还不打算公开?是不是不拿我们当朋友啊?” 李轻风竟然低头一笑,略显羞涩,贴在元沅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辩解,这一举动可不就是默认了吗? 大家看元沅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有的好奇,有的惋惜,有的可怜,可怜元沅作为“女朋友”竟然被藏了这么久,有的则带了敌意…… 那敌意是藏在人群中的,元沅扫了一眼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班人起哄,鼓掌欢呼,场面乱作一团,而李轻风就看着她,什么也不说,直到她怒瞪着他咬牙质问:“我是你女朋友?” 李轻风就这么牵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现在不就是了吗?” 此话一出,人群炸锅了,吴小涂满眼星星,羡慕地说了一句:“真浪漫!” “浪漫个屁,找一帮人起哄表白,这叫什么事呀!真要浪漫,能不顾元沅的意愿?”薛小洁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她看见这场面就想起那个雨夜,想起图书馆门口的鲜花,想起那杯带料的水……她亲眼看见图书馆角落的春色,男人极致进入女生私密地带,用劲侵略,女生满脸潮红,暗处的一对对视线紧紧跟随着他们的呼吸,直到最后的一声嘤咛而落幕。 如果男主公不是那个当众向她表白的人,如果女主人公不是她直系的小学妹,也许她会把这件事牢牢记在脑海中当做教学视频,而现在,她除了鄙夷,就剩下恶心。 可吴小涂不这么想,“咱们班长可是校草……虽然是民间认定,但模样这么优秀,元沅怎么可能不愿意呢?要我看,班长当众宣布元沅正宫的位置,就是为了让元沅安心,省得一些小学妹总是在班长面前扭屁股。” 薛小洁还想说什么,可是转头看着吴小涂,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亲一个!”“对!亲一个!”…… 李轻风大笑:“喂,这也太老掉牙了!” 说完,他盯着元沅,捏着她的下巴,托着她的后脑勺,不管元沅黑到爆炸的脸色就贴上来…… “啪”的一声—— 周围瞬间安静,李轻风侧过脸,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元沅后退一步,红了眼眶,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她气急了,双肩止不住地颤抖,没人想了解她的意愿,没人关心她的看法,大家都只是想看到喜闻乐见的画面。 元沅努力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了上来,她只好死死咬着嘴唇,让疼痛唤醒最后一丝理智,她怕一松懈就会流泪。 只不过,场面的尴尬没有时间让她平静下来,李轻风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大家走上来想看看他们的情况,这哪行,她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回了帐篷,她就坐在地上喘粗气,还别说,吴小涂的手艺真不错,帐篷搭得有模有样,风进不来,满满的光照着蓬内亮堂堂的,心情一下子就愉快多了。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连话都说不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感到委屈,但以那样的方式接受一个人的告白,她做不到。 帐篷里,元沅抱着腿,脸靠在膝盖上,薛小洁打开帐篷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落日落了一半,她送进来一碟烤好的食物,玉米、鱼片、青菜、豆腐…… “好些了吗?” 元沅笑着,“好多了,谢谢!” 薛小洁也笑了,轻轻地放下帐篷帘子,又去烤肉了。 元沅吃着烤好的玉米,觉得怪可惜的,最后一次出来烧烤聚会,却没想到只能窝在帐篷里,光是自己动手的乐趣就消失了。 正纳闷着,一只手凭空出现,抢走了她嘴里的烤玉米,元沅瞪大了眼睛,丘鸣缩成一团出现在她面前,她眼看着一米九的汉子蜷缩着胳膊,长腿无处安放,以扭曲的姿势勉强支撑着,不禁又惊又担心。 “你怎么出现的?”这是元沅最关心的问题。 无比真实的梦境,树林中的突然出现,带着她一跃上树,凭空出现……这些都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丘鸣抢过玉米就送入嘴里,啃了一口,甜丝丝的比一千年前的味道好多了,人类果然在不断进步,突然,元沅的脸凑到他面前,抢过玉米,随手放回碟子里,眉头一皱,丘鸣微微扬起嘴角,轻柔抚摸着她的脸,“怎么了?” “你是妖怪还是神仙?是变异人还是外星人?” 丘鸣依然还是笑眼盈盈,眼角的皱纹是一根也没有少,这比刚见面的暴戾残酷好了不少,但是元沅还是好奇,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生气呢?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头发花白的大叔,甚至他看上去比大叔的年龄还要大,如果是叁天前有人预言,她会说对方是江湖骗子,但此时,元沅的身体比她自己的心还要清楚,当她越来越靠近丘鸣的时候,她是喜欢他的,乐意被他碰的,也是心甘情愿被他上的。 当然,她没有忘记丘鸣杀了一个人。 但此时,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确定:“是妖怪吗?还是外星来的?” 丘鸣忽得眉头一蹙,“我许久没到人间视察,但也知道你说的这两个不是人,而且鲜少有正派,你觉得我担当不起神的名号?” 元沅一笑:“好,那么这位神大人,是什么神呢?” 她突然无比渴望听见丘鸣说出“财神”二字,这样一来,她算是间接接触到了财运,可以坐在家里乖乖等着数钱,过上衣食无忧,不用出门上班的好生活了。 可正当她眨眼期待的时候,帐篷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丘鸣快速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说道:“想知道的话,晚上湖边找我。” 说完,丘鸣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当吴小涂打开帐篷的时候,元沅半跪在地上盯着一个地方不动,“元沅,快出来,班长掉水里了!” -- Pō18ɡV.Vìρ 图书馆之夜(h)(赠) 夜色降临,几颗星辰悬挂在空中,闪烁着红光的飞机飞过,校园内,最亮的莫过于汗水和荷尔蒙齐飞的篮球场和安静的图书馆。 叁层的图书馆包裹着一层单面的玻璃,到了晚上,图书馆内烽火辉煌,馆内的场景就会一览无遗,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中,但是就像光明的地方总会有黑暗,馆内也有几处极其隐秘的地方。 朵玉本是不知道这些地方的,但当面前的学长一只手扒开她胸前的衣物,将那一对傲人的雪峰露出来的时候,她无比慌乱,直到学长指着身后的玻璃,一边啃咬那对乳房,享受着醉人的芳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宽心,这是一单面玻璃,外面是绝对看不见里面的。” 说着,不老实的手就往朵玉的下体探去,慢慢脱掉了裤子,露出粉红蕾丝的小内裤,雪白的大腿又香又软,很快,最后一丝避体的布料也消失了。 朵玉一直在推开学长使劲贴上来的身体,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她的鼻腔周围,白色的衬衫上还有未消散的男士香水味,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他刚主持完在大礼堂的活动,亮片散落在他的脖子上,闪闪发亮,连着衬衫里面隐隐的肉色也变得诱人了起来,渐渐的,朵玉的手没了劲,腿也软了下去。 “学长,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 “学长,不要……学长……” “学长,想要……”细小的声音在狭小的角落里回荡,连带着轻微的娇喘声,和一声得逞的轻笑。 在迷茫的轻呼声中,一只手早就不能满足欲望渐长的小学妹,于是在微弱的灯光中,黑暗的角落里,响起哗的拉链声。 “学长,进来,想要……” 小手在黑暗中握住那滚烫的肉棒,由于欲望和水的泛滥,小手亲自带领着肉棒找到合适的巢穴,腰肢一扭,直接送了进去。 朵玉勾着学长的胳膊,那一刻的满足迫使她忍不住轻咛一声,仿佛雨露拂过花苞,温润的水浇在肉棒上,花苞绽开。 路灯下,一群穿着背心的男同学从图书馆楼下经过,刚打完篮球,一身的汗,但那些人有说有笑的,有人看到图书馆里正在学习的人,指着里面说了什么,其余人都纷纷看向图书馆。 朵玉瞥了一眼,正好对上那些人的视线,恰好在这时,学长抱着她,挺立了双腿,开始了用力的抽插,那一刻,他简直要把这些年的一切净化都送给她。 敏感的小穴因为剧烈的摩擦而逐渐愉悦,朵玉看着楼下健硕的那帮人,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悸动,这一刻,学长好像也发现了他们,一下子转过朵玉,把那对傲人的双乳贴在玻璃上,一只手扣着小穴和另外的小洞,肉棒也不停地进出。 “啊……啊……” 朵玉坚持不住了,下体像是有什么想要冲出去,小穴不断地闭紧入口,肉棒也快缴械投降,抽插越来越快,就在最后一刻,学长抱起朵玉的两条腿让紧缩的小穴对准路灯,赤条条地暴露在灯光下。 黑暗里是得意的邪笑,而那小穴在手指的调教下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肉缝和大腿,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砖上。 朵玉满脸潮红,心中一份羞耻一份舒爽,她很担心失去隐秘,可是但她向外看去的时候,好奇的路人什么也不知道地走过,她却有些失落,恨不得把小穴贴在玻璃上,让淫水涂满整块墙壁。 “学长,学长?” 一回头,薛小洁站在楼道上,怀里抱着书本,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作者留言:谢谢po友“柚子茶”,你是第一个评论的,感动T^T,这章是赠章,谢谢你的互动! -- 野炊(四) 李轻风被湖边的住民救起,抬到湖边的时候浑身湿透,水从嘴里吐出来一股一股的,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围裙滴着水,握在手里,他的那双名牌球鞋全是淤泥,狼狈不堪的模样叫人见了心生怜悯。 “你是怎么掉下去?” “还好班长会游泳,在水面上浮了一下,要不然……” “不要瞎说了,快点,来扶他进去吧!” …… 李轻风被架着往大本营走去,那是租赁野炊器材老板的家,路上,刚好与被拽上的元沅二人撞个正着。 “谢谢,不用扶了,我可以。”推开身边的人,他向元沅伸出手,手心被划破几道口子,但元沅站在远处看着他,虽有担忧,却没有更进一步,那双清纯的眼睛顿时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有了微妙的凝重:“元沅,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但作为同学,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 “我没……” “元沅?”吴小涂闻言,回头用质疑的眼光盯着她,她拽着元沅的手更用力了,企图把她拽到李轻风面前去,“班长刚刚掉水里了,你去看看他吧!” 说完,元沅就被推了出去,李轻风似笑非笑,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其他人都散了。 李轻风瞪着她,哪里还有半点下午怜香的神情,等到瞪得人心里发毛,才幽幽开口:“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的表白,元沅,你知道我长得不错,人缘也好,跟了我,对你也有好处,我给了你一个下午思考的时间,你可不要浪费机会。” 元沅偶尔间听见一个八卦,大家都说李轻风他爸是沿海几省的商贾大鳄,在国际上也是响当当的投资领头人物,家产无数,两年前登上过福布斯名人排行榜,而班长本人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物也该找个门当户对的,比如叶露露,看上她?元沅怀疑他的脑袋磕坏了。十分颜值她自评七分,没有更多,可李轻风再而叁的威逼利诱,元沅不禁怀疑,他看上自己什么?难道自己有身世之谜?又或是是某大家族的私生女,让李家不得不找她联姻? 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过了一遍,元沅自认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倒也大方地谢绝:“班长,你很优秀,应该找一个更优秀的人。我不是那个人,谢谢你的赏识。” 说完,李轻风就拉住了要跑的元沅,“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所以……”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元沅嘴角一扬,心里纳罕,怎么古早的霸道剧情现在还在上演?可下一秒,元沅就被推倒在地,湿漉漉的沙地踩上去软绵绵的,地上碎掉的石子划破了她的胳膊。 她挣扎,双腿被抓住,脚腕一捆,李轻风丧心病狂地沉默微笑,拎着就走向湖里。 “我想得很简单,我会带着你的尸体向大家宣布,你就是我的新女友,你就再也不会拒绝我了!” 元沅听见狂风呼啸,黑云早就压了过来,马上就要下雨了,暴风雨前的四周最是安静,可不管她怎么喊“救命”,远处大本营的同学都没有出来,就连最近的帐篷里面都没有人。所有人默认躲了起来。 李轻风说的还是没错的,他的人缘的确不错。 “冷静!”元沅被拎到了湖边,被拦腰抱起,眼看着就要被扔到水里,她不会游泳,沉到水里必死无疑,她突然开始思考这会不会又是一个梦。 可是,李轻风笑着,就像站在床头等待勾魂的死神,暗地里偷偷掐她腰上的肉。 “班长,不,轻风,我觉得事情还可以再商量商量,你这么帅,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说前,元沅扒住他的胳膊,就怕他松手,或是大力扔了出去。 湖里养了不少鲤鱼,一条条肥头大耳,好奇地围在四周,一片祥和的红色。 “你喜欢我?”李轻风突然欢喜,脸上的阴霾也烟消云散,又像是一只开朗的“小太阳”了,“你可不能骗我。” 元沅冲他点点头,只要跑掉了,谁管她现在说了什么。 可她的算盘打得再响,却还有魔高一丈。李轻风笑盈盈地看着她,轻轻将她放下来,握住她的手放在心窝里,听说他最近在增肌,那里质感不错,暖烘烘的。 “元沅,你认真地看着我再说一遍吧,如果你说谎了就把灵魂卖给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等毕业了我会跟你结婚,你做我的李太太,我家里人会很高兴的。” 元沅只当他是犯了病,脑袋糊涂,灵魂?卖给他?他真拿自己当死神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真怕被扔进湖里一命呜呼,她惜命得很,便只捡好听的话说:“轻风,我也很想嫁给你,但是……别!等一下!我愿意!我很愿意,你是我的如意郎君呀,那你带我回去吧,我都答应你了,我不反悔的。” 说完,她轻柔地抚慰满意的李轻风,假意温柔,却不想这时风雨大作,大豆一般的雨珠毫无准备地砸下来,噼里啪啦,整个湖面上密密麻麻溅起来的水花。 雨势太大了,她甚至听不清雨中李轻风说了什么,只见周围景物忽然变换,斗转星移,一回神,她站在亭中,岸边遥远,只能看见岸上的一个点。 她立马猜出这是丘鸣做的,可是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灰白色的头发,连个人影都没有。 密密麻麻的雨势阻断了她对岸上的观察,隐隐约约的,她认出岸上的黑点是李轻风,正对着湖边发愣,而后一帮人撑着伞出现,一起把李轻风带了回去…… 人影终于不见了,元沅松了一口气,耳畔突然响起沉重的声音:“你喜欢那个小白脸?” 丘鸣黑着脸,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抱着胳膊,怀里还有一根一米多高的木棍。 元沅当初目睹他杀人时,用的并不是这根棍子,可看到木棍,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毛,心中的疙瘩总是抹不去,尤其是那开了花的破碎的脑袋,她可不是极端的李轻风,她接受不了暴虐美。 如果当时她没有委身丘鸣,会不会已经丧生在他的棍子下了呢?这与无故发疯的李轻风有什么分别? -- ρǒ㈠⑧GV.てǒм 可不可以,不要脱掉 丘鸣的脸色只有在闪电劈打的时候才看得真切,双眸的凝视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元沅有些害怕和他对视,那一瞬间,总觉得浑身都被看 透了,哪里都被吃透了。 虽然早就如此。 “你喜欢他吗?”丘鸣再一次在她耳边低吟,闷闷的,叫哪个看颜色的都知道他心情不悦,“干干瘪瘪每一处像样。” 李轻风皮肤皙白,细皮嫩肉,与他比起来像根枯瘦的木柴。他一身壮实的肌肉是实打实的,自然看不起拿器械打磨出来的疙瘩肉,更何况 那手持棒子的凶悍劲,哪怕元沅说错了一个字,他都能用实力打他个脑袋开花。 但元沅远远地看着他,暗中躲着,好像一只叼着青菜的小兔,宽领的短袖滑落一角,露出可爱的香肩,诱人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 得他心痒难耐,只想关进笼子里天天霸占,却又不知怎么安抚,向她伸出手,她又向后退,即使他扔掉了长棒,对她敞开胸怀。 “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他带着天生的威严,不容任何人拒绝,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元沅,吓得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直到丘鸣 捧着她的脸颊,抹去了眼泪,这才止住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 “你这么喜欢他吗?” 元沅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明明是吓哭的好吗!刚刚经历威胁,他又勾起她害怕的回忆,小小的湖心里四 面夹击,她不知道往哪里躲,背后凉嗖嗖的。 “你不能喜欢他,他效忠地府里的那家伙,你不能跟他们接触,否则,受伤的是你。”说着,丘鸣叹了一口气,轻轻的,俯下身,一口吻 住想要解释的元沅,所有的话都泯灭在雨声里了。 “我们结合吧。”他淡淡地,剥下她的衣服说道,肌肤相贴,一个火热,一个温润,水乳交融,喘息声渐渐与淅沥的雨声混合。他突然开 始喜欢雨了。 丘鸣在亲吻的时候从不闭眼,幽深的蓝眸深情凝视,他享受娇娇两腿一软,倒在他怀里的脆弱的模样,双颊微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胸前 的两团小东西裹在布料里,他倒是想要一吻小东西芳泽,但手一拨,立刻就有双手挡在胸前,牢牢守护着上身最后的防御。 “可不可以,不要脱掉……”细细的声音几乎消失,要不是丘鸣紧紧贴合,他是听不见的。他倒是想要装作听不见,但是那双红眼睛,怯生 生地望着他,含着泪珠,实在是想要好好欺负一下,但又怕一用力,吓跑了这好不容易哄骗到怀里的小东西。 “好。”他真的留下了可爱的带着蕾丝的奶黄色小胸罩,隔着布料,大手用力揉搓躲在后面的小肉肉,手心里的厚茧拨弄着挺立的葡萄, 淡淡的奶香萦绕指尖。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元沅被胳膊牢牢地圈住,脑子早就空白一片了,只记得极力抓住所有的温度,抱着他的脖子,夹着他的腰肢,裤子是什么时候脱掉的早就 想不起来了,只感觉下面一阵凉风吹过,内裤湿了,被扯下来丢到一边。 粉嫩的肉缝一览无遗,从中挤出来的肉汁晶莹可人,外面站岗的肉核早就昂首挺立了,甚至主动去招惹对面的巨物,不断地隔着一层衣物 蹭来蹭去,把挺立的巨物前都打湿了一片。 丘鸣很高兴,他不爱笑,硬是扯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温柔地亲吻她的所有,发丝,眉梢,俏鼻…… 他的动作缓慢,毫不张扬,更是缺少掠夺性,饶是怀里的娇娇早已经神志不清,主动地扒下他的裤子,柔软的小手握住巨物,珍惜地揉 捏…… 她喜欢这个尺寸,人间难得,极品中的珍品,甚至一口是吃不下的,但只要能够被涨得满满的,多吃几次总是可以一口吞下的。可是不管 她怎么揉捏,甚至主动送货上门,为了迎客来往大开城门,肉缝都主动开合几次了,他却始终都不动一下,这倒是着实让她有些恼怒。 丘鸣就见她主动抓着他的家伙往穴里塞,不由得轻笑出声。这是不是说明,她对那小子没意思?可一想到她点头,对李轻风的话没有反对 的样子,他又气从中来,只让巨物的头往里面探了探,马上又撤回去了。 喂了一口还没喂饱就走?小穴贴着不让撤,甚至绕着它摆动了起来,一股香甜的液体浇在巨棒上,从头淋到尾,甚至顺着大腿根部往下 淌。淫荡的水流泛滥起来,就是最好的滑道。 “丘鸣……丘鸣……” 元沅晃动着小胸,遮挡下更具魅力,在蕾丝的装饰下更加可爱,她的声音酥酥麻麻,一下子钻进了丘鸣的耳朵里,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 语气里有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乞求。 她想要的太纯粹了,只需要融合在一起,这也是他的欲求。看着她,丘鸣最后深深一吻,但就是这么一下,他却下定了一个决心,看向元 沅的眼神瞬间深沉。 不知道丘鸣内心的元沅只觉得后背凉凉的,周围密集的雨水隔绝的湖心亭,周围除了雨声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就在这个她分神的时候,渴望的肉缝瞬间被填满,但那一瞬间只是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可元沅已经受不了了,一口果然吃不 下,一口气提着下不去。 夹着丘鸣的双腿一软,差点滑落下去,丘鸣及时用双手一托,抱着屁股向上一顶,这一下直指花心,本就狭窄的小道被瞬间填满,甚至还 有点小胀。 元沅吓得后退,不停地扭着屁股。丘鸣见状觉得好笑,怎么刚才的撩拨这么大胆,真的来了却吃不消,可来都来了,再走是绝不可能的。 丘鸣抱着她的腰连顶了好几十下,次次顶心,惹得娇喘连连。夜幕里,小穴终于适应了巨物的尺寸,穴里泛起了水,一下子吞进了最后的 一点,温润湿润的巢穴里紧紧包裹着巨棒,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水的击打声,噗嗤噗嗤,地板上湿了一大片。 你只能是我的了。丘鸣这么想,托着昏睡过去的元沅深深一吻。 -- ρǒ㈠⑧GV.てǒм 手指搅动,娇喘不停 清早,亭子的石砖上一片狼藉。 元沅睁开眼睛时,小穴里还尝着丘鸣挺立的大棒。她是被顶醒的。 元沅娇喘了一阵,他不舍地射在里面,吻了吻裸露的肩膀,胡子蹭在上面痒痒的,肉缝里流出乳白的精液,他用手指抹了抹,抹在了粉嫩 的外户,一时间诱人的很,如果不是元沅连连求饶,他还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记号。 “离那个小白脸远一点,他很危险。”丘鸣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你说李轻风?”元沅点点头,想起他瞬间变脸的模样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同时,她还想起了杜评,他和叶露露在树林里的翻云覆雨正好 被她瞧个正着,虽然她那时候在丘鸣的身上躺平,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应该离那两个人远一点。 “他大概已经效忠地下的那个家伙了,如果他敢来找你,我就再把他扔水里去。这一次,就算他是那家伙的人,我也绝不留情。” 原来李轻风会落水是他干的。她早该想到的。 “你说的那家伙是谁?”元沅转过头,靠在他的怀里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神。” “那人很危险,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至于我,掌管着世间的五谷,有人叫我粱神,但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时候了。”那时候大地上还有祭 司,他尚且壮年。 元沅轻抚着他绵软花白的头发,不自觉亲吻上他眼角的皱纹,他的皮肤很是粗糙,以至于动作一粗暴他都担心蹭破元沅水润的肌肤,这轻 柔的一吻在雨过天晴的早晨重新升起暧昧的温度。 小时候养母对她说不可以掉一粒大米,如果浪费了,神会惩罚她,她向来不以为意。元沅突然想起这件事,藏着坏心眼捏了捏逐渐苏醒的 巨根,她的手指软软的,带着一丝香甜,嘴角止不住的坏笑,她想看看神会怎么惩罚她! 丘鸣注视着她调皮的坏笑,一眼看出她的坏心思,用力掐了一把雪白的屁股,惊得她大叫一声,他轻笑道:“如果吃得消,我们就再做一 次。”说着,手指已经先行一步探入花丛,在黑漆漆的密道里反复探索,惹得娇喘连连。 元沅不敢大声,周围只有风过湖面的声音,就怕声音传到岸上,把帐篷里熟睡的同学们都叫起来,只能抿着嘴唇,皱着眉,双颊潮红,眼 里含着朦胧雾气缩在宽厚的怀里。 “不要了……不要了……”元沅求饶了,但为时已晚,谁叫她的撩拨越来越大胆。 丘鸣先是伸了一根手指头,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在周围不断地搅动,引得淫水连连,顺着他的手腕流了出来。她是天生的妙人, 两片肉缝紧紧的,几乎不会有任何空隙,只要休整一晚,无论被撑开多大都能恢复紧致,随便一些刺激就能进入极乐世界,如果灵肉结合,更是舒 爽得不知情深何处。 粉嫩的小穴早就张合有度,努力地迎合手指的进入,昨晚的抽插让穴洞门口有些红肿,站岗的花蕊核心都还在睡梦中没有苏醒过来,但此 刻也酥酥麻麻有了反应,就在元沅逐渐适应一根手指的索取时,马上又挤进来一根,撑开吃力的洞口,在敏感处扣挖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敏感。 元沅抓着丘鸣的手臂,终于忍不住浑身抽搐,脚指头勾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唇上多了软软的感觉,她也没有力气睁开看,自觉地迎合 对方的深吻,舌头掰开牙齿的关卡,甜蜜融合,这一刻天晴水明,真是个不错的天气!y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 天又黑了?他们做了一天? 元沅觉得不可思议,大脑昏昏沉沉的,抬手一摸,竟然是熟悉的被子,微微从帘子透进来的光都在告诉她——她在寝室。 难道又是做梦?元沅心一惊,这时突然感受到身边温热的气息,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熟悉的麦香忽然钻进她的鼻子里,一转 头,扎脸的胡子贴在她的唇上,痒痒的。 “不要去郊外了。”耳边的低吟忽得说,“我在这里陪着你。” 说着,被子被掀开,一双大手把她的睡裙撩了上去,露出一对娇小可人的胸。 元沅睡前都会把胸罩脱掉,这可方便了。 “这是寝室……其他人在睡觉呢!”元沅红着脸往下扯睡裙,推开急哄哄在小葡萄上吸吮的嘴唇,对床的吴小涂在这时翻了身,吓得元沅一 动不敢动,任由那双手又把睡裙推了上去。 “嘘。”黑暗里,元沅看不清,但总感觉丘鸣在笑。他一定是故意的! 很快,就算她想说也说不了了,嘴被堵上,一对晃动的雪球被捏来捏去,丘鸣对着她的嘴啃来啃去,不用看她也知道肿了。 就在这时,下面的洪水受了刺激,欢脱了跑了出来,打湿了内裤,丘鸣戳了戳,以穿着难受为理由帮她脱掉了。元沅仰望天花板,自觉地 抬起了屁股,任由下面被塞得满满的,甚至一口吃不掉的东西,多进几次就完全进去了。 丘鸣的动作很慢,捅到了花心就慢慢地退出来,完全拔出后又用力一挺,瞬间填满,这样的速度虽然不快,可幅度大,元沅一直留意其他 床铺的动静,可每一次被撞击都被瞬间拉回场地,几个来回下来,元沅就算害怕也想要更多。 她拉着丘鸣的手臂不让后退,甚至央求再快一些,可是,当丘鸣恶作剧般加快了速度,床板就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黑暗里,薛小洁不满地 翻了个身,吓得元沅挺着腰堵着巨棒不让动,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看得人心痒。 丘鸣往下挪动几分,元沅就贴过来几分,如此主动,他都想让其他床位的人多动几下,干脆抱着她转过身,躺在床上,让元沅在上面坐 着。 元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下面塞得满满的,想要起来却动不了,大腿根部的双手不停地刺激着她。 “不想等天亮后让别人发现,就让它射出来。”丘鸣幽幽地说道,传到元沅耳边犹如魔音。 -- ρǒ㈠⑧GV.てǒм 寝室里的yinluan 怎么让它射出来?元沅犯了难,下面的小口含着他的东西直流口水,下意识一夹,这回轮到丘鸣隐忍了。黑暗里,一声沉闷的低吟响得猝 不及防。 元沅的笑容越来越放肆,顺着挺立的天柱慢慢抬起屁股,又缓缓坐下,每一次都达到顶心,瓶口被撑得大大的,因为有水的润滑,每一次 起伏都来得十分容易。但也因为太容易了,丘鸣要求的“射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做到,眼看天就快亮了,大腿根酸得很,元沅控制不住地抖动 了几回后就无力地趴在了丘鸣的身上。 软软的身子抱起来成了带着香气的一团,丘鸣好心情地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一扫之前的沉郁之气。 元沅猜:“你是因为那个人才把我送回来的吗?” 她指的是李轻风,毕竟那人疯起来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一看就不正常。她还以为丘鸣还在生气,因为她的缓兵之计在吃醋,捏得她的屁 股都捏红了。 但丘鸣却不言。他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捏死。 他不动手,只是因为对方的身后有一个十分难缠的家伙,他不想沾上难洗的污泥。 元沅见他不说话,并不急,如果他不说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抱着他,任由自己在他手上把玩,时不时在他耳边娇喘上两声助助兴。 直到一缕光从窗帘的缝里钻进来,她才问:“以后不要动不动把我送到一个地方,好吗?” 从无故进入结界开始,还是被随意送回寝室,又或是被带到湖心亭做了一夜,这些都不是元沅自愿的,她不喜欢被推着走,她想商量着一 起做决定。 “让它射出来。”丘鸣的嗓子都哑了,随即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就都听你的。” 坏人! 坏人! 元沅闷闷地打了他两下,一点也不疼。他明明知道她刚才努力了这么久,却还提出这种要求,她要怎么办呢?时间快到了,其他人都快醒 了。 好吧。元沅下定了决心,肉缝紧贴参天石柱的外壁,让那淫水浸润整根,接着慢慢吞入,一点一点整根塞满,虽然到最后还差一点点,但 动起来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一对雪峰上下晃动,白晃晃的,诱人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恢复精神的小穴重燃斗志,紧紧抓住巨物,往下时一夹,终于将丘 鸣的防备给攻破了,那平静如水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脖子上的红色渐渐爬满了整张脸。 但是元沅没有看见,依然在努力地夹击,两片嫩肉的碰触在摩擦中逐渐达到顶峰,巨大的愉悦也一股脑地冲上花心,那一刻,元沅在一个 怀抱中发抖,丘鸣看着满脸潮红的小脸,把所有的精华塞满了小穴…… 阳光从窗外把整个寝室照亮,薛小洁的闹铃是最早响起来的。 等她们都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元沅还在半梦半醒中。 薛小洁拍了拍窗帘,“元沅,起床了,我们要出发了!” “我不去了……帮我请个假吧……”元沅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还要尽力说得像平时一样,太难了。Ⓨ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薛小洁很是担忧地拉了一下窗帘,瞥见元沅满脸通红,吓了一跳:“发烧还是感冒?要不要去看医生?” 元沅使劲摇头,她的下面还塞着一根肉棒,胸口的大手也不老实,使劲地揉捏。她没想到丘鸣的精力竟然这么足,明明已经射出来了还能 马上抬起头,对准洞口又进来了。 薛小洁拉开帘子之前,她已经高潮了一回,现在看山去就像发了高烧,但元沅保证自己没问题,一个人在寝室也可以照顾自己,半骗半哄 地把薛小洁支走了。 到了门口吴小涂还说:“她一个大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薛小洁虽然不赞同,却还是关了寝室门。去野炊的大巴车马上就要出发了,她 们一看时间,飞也似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元沅被翻了过来,窗帘被彻底打开,而赤裸的她正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满脸潮红,周围都是熟悉的模样,元沅总觉得秘处 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你骗我!你说过射出来就放过我的!”元沅怒气冲冲的,鼓着腮帮子。 “我只答应不让人发现。”丘鸣托着她,不断顶她,满脸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双满经风霜的眼睛看起来更是狡黠,不难让人怀疑他是故 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不等元沅反驳,抱着压住了她,从水润的嘴唇一路向下亲吻,到了私处元沅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的处置。 舌头在肉缝周围扫荡,酥麻的电感瞬间传遍全身,洞口的两半肉本是贴合着的,在舌头的调教下慢慢张开,迫不及待等着什么东西的进 入,晶莹的露水流出,却还没流到洞口就被突然闯入的舌头给吸走了,如此亲密,每一口都带了极度的欲望。 他想要拥有她,每一口都不会放过,他的每一滴也都想留给她,肉体融合,如果不是她的央求,他甚至都不会离开她,插在一起没有什么 不好的,塞着肉棒不也一样生活么? 这个想法元沅怎么也不会猜到,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惊得只想逃跑。一直塞着肉棒?那她还能见人嘛! 就在她沉迷于丘鸣的口技的时候,下面突然被塞了一根巨粗的玉米棒子,呕吐不平的颗粒从敏感地带划过,激得元沅浑身颤抖,不可控地 又泛起了水。 “这是?” “最像我的一根,代替我进入你。”丘鸣一脸严肃地捣鼓,握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的玉米不断进出,洪水泛滥,每一次都发出咕叽咕叽水流 撞击的声音。 元沅想拒绝,推也推不掉,丘鸣正经地解释:“你还没有适应我的尺寸,有了它你就能一口吞掉我的了。” 多么单纯的想法!元沅生气极了,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怎么也拔不出来,如果用力,玉米还会动,就像真的有一根肉棒在用力地操 她。 丘鸣离开了,他说还有事情要去准备。 元沅不会问太多,求他把玉米带走无果,一个人生闷气,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想要出门了。 这期间,李轻风打了几个电话,她心惊胆战地接了起来,还好,只是关心她的病情。或许是巧合,当她一接电话玉米就开始动,还是震动 模式的,对方刚说了一个字她就不可避免地高潮,咬着嘴唇听完。 “吃过药了吗?” “嗯……啊……吃过……” “怎么了?” “谢谢……没什么事情就……” 元沅先挂断了电话,站在阳台上体验了一回巅峰的爽感。刷完牙,肚子叫了,哎,要去食堂了。 -- ρǒ㈠⑧GV.てǒм 塞根玉米 元沅瘫在床上,打开手机寥寥几个外卖软件,又点开查看所剩无几的余额,心头凉了一半,到了月底,她总是要忍饥挨饿几天。 她曾在校外跟着学姐做过几天的平面模特,工资日结,那几天活得轻松些,可后来摄影的员工倒卖了器械,工作室破产了,老板逃跑了。 她数了数白干的那几天,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关掉了与学姐的聊天页面。 还好剩下一些余额,过完这个月是没问题的。 只是,她不得不选择出发去食堂。 硕大的玉米还有几根须子,若有若无地摆弄她的下身。 她穿着深色的长裙,每走一步路都小心翼翼,心中的异样总是在撩拨着她,好像丘鸣贴着她前行,光天化日下和她做。 终于顺利到了食堂,一身的汗。 意外的是,周末的食堂里竟然多了许多人,她排在人群末端,悄悄听前排的小女生议论。 “就是他,在带新生军训!” “好帅,表白墙上终于有靠谱的消息了。” “就是因为上了墙,天天有人跑去看他训练新生,后来几个送水的学姐还被警告了。” “连送水都不可以?” “我哪知道……” 听着学妹们兴奋的语气,元沅好奇极了,偷偷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前排,那是一个异常挺拔的身影,混在人群里一眼就能发现。 寸头十分英气,常服笔挺,衬衫束进裤子里,露出修长的腿,有人喊了一声“宋教官”,那人回头,眉宇间的飒爽叫人移不开眼睛。 “哇!”元沅前面的两个小女生抱在一起叫出了声。 难怪食堂多了这么多人。 元沅来得晚,她是队伍最后一个,也就没人在意她身上的异常,塞满她下身的玉米慢慢开始活动,一滴甜蜜滴在光洁的地板上,谁也不知 道因为什么而出现。 终于等到元沅了,选了几样小菜后打算带回寝室,正打包着,身旁忽得飘过来一阵鲜草和阳光的芳香,那是一种酷日下曝晒后才能留存的 气息,与丘鸣身上的麦香不同,那多了一份人的气味。 就在这个时候,身下的玉米开始加速运动,凹凸有致的颗粒摩擦着她敏感地带,可是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这么多双眼睛下高潮吗?元沅 小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同学,你怎么了?” 关切的声音还没落下,元沅转身就跑,饭菜她都不要了! 跑出门,她跑向附近的卫生间,直到关门的那一刻她悬起的心才终于放下。Ⓨ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淫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落,玉米不断地冲刺,突然一片安静,洪水喷涌,元沅闭着眼睛扶着抽水箱,双腿软了下去。 “同学,你……” 门被撞开了。 那个挺拔的身影堵在门口,一双俏眼盯着满面绯红的她,也扫过赤裸打开,不断张合的小穴,里面正插着一根熟透了的玉米,见到他,那 里竟流出可人的水来。 怎么说,宋承也是见过生死的男人,受过训练,不会轻易缴械投降,可此时竟然也该死的硬了。 平坦的裆部慢慢鼓起来,元沅是亲眼见着它长大的。 下一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宋承被拉了进去,对上一双迷离的双眼,竟鬼使神差地捧着那张脸忘我地一吻。 元沅瞬间清醒。 他是谁?他是新生教官。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好像是跟着她过来的。 他想干什么?…… 这些问题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元沅见他有了反应,拉他进来是想让他保守秘密,可事情竟然向着她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宋承的手不比丘鸣粗糙,可捏着生疼,他的吻也不温柔,更像是什么也不会的新手在根据脑海里想象的样子画图,有模有样,可就是十分 的生疏。 元沅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他,这可比推开丘鸣容易多了。 “就一分钟。”曾经威猛的沙场小将忽然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对着元沅乞求,英气的眉眼在软弱的语气里不失气概,反而显得铁骨柔情,看 得元沅愣住了。 如果不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宋承在心中窃喜,捧着那张可人的小脸就在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拇指划过因为亲吻红肿起来的嘴唇,回想起刚才的 软糯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元沅慢慢跟着他的呼吸来到他的怀里,闻着好闻的鲜草香,下身忽然一空,睁眼时,玉米已经在宋承的手里了。 那上面水光盈盈,金黄色泽,看得玉米也变得更甜了,宋承舔了舔上面的淫水,忽得伏在她耳边说:“以后用我的,我的大。” 说完就把玉米扔了,单手解开腰带,手背上的青筋性感有力,拉链一拉,那根肉棒差点打到元沅脸上。 宋承没有脱掉碍事的长裙,而是折了起来塞在元沅腰上,刚好露出藕似的雪白的双腿,抱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这才慢慢打开双腿,用 自己的肉棒对准肉缝。 只不过,刚经历过摩擦的肉穴还没有准备好,无论肉棒怎么对准也进不了,急得宋承冒了汗,就在这时,元沅伸手一勾,咬住他的薄唇, 任由青涩的手在她胸前摸索,身下的肉棒贴着肉缝的边缘,几次经过都不入,这可急坏了小穴,洪水翻涌,很快就打湿了肉棒。 宋承微微睁开眼看着怀里的小人,心里五味杂陈,挺起腰,噗嗤一下挺了进去。 水越来越多,水声越来越大。 这时,一群打完篮球队的男生走进厕所,嬉嬉笑笑,吓得元沅紧紧贴在宋承身上,他的身材都藏在衣服下面,隔着布料可以摸出分明的肌 肉块,硬硬的。 真不愧是教官!元沅想。听说都是领导去训练基地要来的专业人士,果然不同反响,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一股正气,叫她不软都不行。 就在元沅走神的片刻,宋承猛地加快了速度,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外面有人。” 那又怎么样? 宋承一想到她可能夹着玉米走在大街上,跨中之物就更硬了,速度越来越快,水声噗嗤噗嗤,在空旷的场所里异常清晰,随着隔壁的抽水 声的响起,小穴里喷涌出晶莹的液体浇灌在龟头上,宋承撑不住也射了出来,两股液体交织在一体,顺着肉棒的滑出流了出来。 外面的嬉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只有重重的喘气声,过了一会儿传来关门的声音,元沅这才终于放下心。 -- ρǒ㈠⑧GV.てǒм 舔出来的ru白 宋承故意挺了挺下身,扶着前面的两条腿,不乐意了:“怕被人发现和我做?” 什么?元沅抬头看着他,正好撞上那双上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看着威猛,正带着愠色看着她。 “不说话,嫌我不好,不够大?”说着,他略带嘲弄地瞥了一眼被扔到了的玉米,眼底发了狠,也有一丝失落涌上心头。 元沅没有接话,低着头。 “你男朋友知道吗?”他撅了一下嘴巴,薄唇一嘟,他指的是玉米。 但元沅误以为指的是在卫生间和他做,顿时想起开了花的脑袋,心一凉,挂了汗的小脸上满是惊恐,这叫他很不乐意,但又有一丝窃喜, 嘟囔挂了一句:“看来也不怎么大……”不然怎么用玉米插自己呢? 元沅要是听见这句话,能当场比划出丘鸣的尺寸,可是她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伸手捂住他的嘴,没有听见那声嘟囔。 刚碰到手心,凉凉的,是宋承趁她不备偷亲了一口,她撅起眉头:“你可不能说出去!” 宋承愣了一下,随即恢复过来,冷了脸,“不行!” 元沅瞪大眼睛,“你?你可是教官,你要带新生的呀!说出去你的名声怎么办?” 宋承笑了一下,甚是坦然,“那又怎么样?只要你跟你男朋友分手,跟我,我们就是正大光明的关系了。” 他已经把未来想好了,离开部队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一个老婆和一帮孩子是没有问题的。 但元沅显然是没有理解他一生的认定,想的是找丘鸣说分手,她会不会直接被拍死,可如果被他知道她和其他人做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呢?丘鸣的凶狠作风,凶多吉少……坦白是肯定不行的! “不同意?”宋承黑了脸,本就看上去不好惹的模样更凶了,元沅哪时候受到过如此直面的威胁,吓得红了眼眶,鼻尖也发红,看上去楚 楚可怜,缩着手柔弱的样子仿佛随时能被干倒。 宋承也是真的这么做了,胯下的硬物早就苏醒,对着穴口插了进去,但是柔软的肉壁没有水的滋润,用力的摩擦只能有痛感,元沅疼得直 咬牙,用力推开面前的铜墙铁壁,可是整个人都在他的手中,又怎么可能推得开。 “疼……放开我……”元沅扭动身躯,但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开被进入,肉棒已经在她身体里了。 “好。我也答应保守秘密,但是,你要帮我舔出来。” 元沅一抬头,宋承面带微笑,可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叫人瘆得慌,可又不敢不答应,他的力气她是领教了,逃不走,也躲不开。 她只好慢慢蹲下,狭小的空间里不容她后退,眼前就是刚刚战斗过的肉棒,刚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体液,不难闻,精 致的龟头上还在微微冒着透明的液体。 她本想擦掉,可宋承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只能用舌头舔掉,向前挺了挺腰。Ⓨ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粉红的舌头轻轻划过带着纹路的梢头,在冒着液体的通路轻轻拂过,她本想一口含住,可一张开口却发现顶住了上颚,无法深入,等撅起 屁股调整好角度后才慢慢含进去一半,可不知道是她的嘴巴太小了,还是宋承的太长,堵到嗓子眼才吞进去一半。 元沅扶着水箱干呕,眼泪汪汪,浑圆的小屁股暴露在对方眼里,扭来扭去分外可爱。 可是宋承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说好了舔出来,就绝对不用其他方法,就算是再艰难他都忍住。 于是,等元沅有所缓解回过头,就见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哈哈……”元沅捂着嘴偷笑,下一秒就被人掰着转过身,手扶着水箱翘起了屁股,粉嫩的外户暴露在空气中,有一根手指在外揉搓。 “还笑吗?”宋承的声音浑厚沙哑,手指准确地找到了豆豆,老茧在柔弱的豆豆面前不免温柔,但还是带了几分力度去挑逗,很快,那神 秘的洞口就吐出水来,奔涌出来的水沾了他一手。 元沅双腿发软,抱着水箱才勉强站起来,她算是知道了,就算表面上看上去再正经的人,摘下面具也是个不正经的,甚至是饥渴的,阴险 的。 宋承绝不承认自己的阴险,他只是在惩罚一个不认真干活的小丫头而已。 手指顺着水流就伸入了洞里,开始在里面翻天覆地,而本来就腿软的小丫头就甘心往他的怀里躺,并且牢牢抱紧他的胳膊。 他只是在惩罚而已。 元沅换了一会儿,怯怯看着他地问:“可以放我走了吗?” 宋承眉尾一扬,“你觉得是我不让你走的?大可离开,只不过,我就不愿意保守一些秘密了。” 说完,他假意提起裤子,但被一双白皙的手拦住了,那双小手主动地从裤子里掏出憋着的肉棒,轻柔地玩弄起来。 元沅见他没有了要走的意向,也知道他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放手的人,既然说了要舔出来,就算是用手弄出来也是不行的。 舌头换一个方向进攻,从底座根部入手,慢慢向上,吻着清晰的静脉,直到巍峨的山顶…… 突然,外面有人在推门,可怎么推也推不开,而把手上的标志显示里面没人,一个人自言自语:“奇怪……周末人也太多了,都是因为带新 生的那个教官吧!” 直到那人走时,他口中所说的教官的肉棒都在元沅的嘴里,而且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堵矮墙。 而那时,元沅趁着隔壁有人,故意摆出更加诱惑的姿势,握着两颗底座,几乎把命压在上面。可他竟然都忍住了!她不得不敬佩。 她哪知,宋承是在故意忍着,他想看看她能为了让他射出来有多努力,可他高估了自己在元沅面前的意志力,否则也不会忍不住破坏规 则。他们进入校园是不得跟任何一个学生走得太近的,甚至面对面交谈也不行…… “宋教官,我爱你,给我吧……” 乳白的液体在嘴里猛地迸溅,元沅含在嘴里,刚要张嘴吐掉,下一秒就被一个深吻牢牢堵住,所有的全都吞了下去。 -- ρǒ㈠⑧GV.てǒм 来找我,我等你 元沅哭了,用尽全力推开宋承,无声地望着天花板。 “是……”你说爱我的。不然也不至于忍不住。宋承咽下了话,注视着她,淡淡的严肃恰好融合未消的暧昧氛围。 元沅只是不想说话,喉咙疼,下体疼,脑袋空空。此时的她没有出神,一刻也没有,大胆地放空自己,因为她知道就算有人推门也推不 开,把手早就被宋承不知道哪里扯出来的布料给绑住了。 可宋承不这么想,先是反思自己刚才太过分了,不应该让她咽下去,后又反悔提出要求,总之是一万个纠结和忏悔,就怕被人讨厌,毕 竟,他刚想好给他们的女儿买什么颜色的花裙子…… 凝视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宋承有那么一瞬间地出神,仿佛回到了过去。 “你……” “保密,你答应过的。”元沅站起来,声音沉沉的,抽出腰间的裙摆,快速打理了一遍,除了眼睛鼻尖红红,外表看不出任何痕迹。 “我答应你不跟你男朋友说玉米的事。” “不是!”元沅惊慌,“是我和你……” “什么?是么?”宋承摇摇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说保守这个秘密,其他的没有答应。” “你?”元沅气得想骂他,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见他快速整理好着装,笔挺的身躯看不出刚才有多么疯狂。 这种时候问他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好?她很纠结,只记得有人说他姓“宋”,可拿一个姓怎么骂人? 宋承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她在想什么几乎都摆在脸上了,但他偏偏放在心里不说,假装没有看出来她的犹豫不决,其实,他的名字,出 去一问就知道了,甚至只要留心,他的名字都被拿出来讨论三天了。 她没有听说?她没有出门?她没有社交吗?…… 越来越多的疑问冒出来,从食堂的第一眼不确定开始,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关于她目前的一切。 他曾在数次斗争中夺得第一名,多次在危险的环境下圆满完成任务,他的意志力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因为学校的名字,如果不是这里 有她,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过来带新生的。 元沅,如果不是你,不会有人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忘掉规矩,甚至放弃对自己的控制…… 可是元沅不知道,一直在生闷气中。 莫名其妙被人握住一个把柄,还共同创造了新的秘密,只有两腿之间的疼痛告诉她刚才的一切发生的有多么荒谬。 “后天来南边的操场看我。” “不去。”元沅抗议。 宋承没有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她心虚,开始害怕,主动回避他的目光。Ⓨ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有课,不去。” 宋承才不相信,“毕业生空得很,而且,我一天都在,我会等你。” 元沅刚要找新的借口,突然听见他说毕业生,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自己的气质太学姐了吗?低 头一看,黑纱长裙拉到半腰,踩着白色单鞋,装束简单。 这时,宋承拉开把手,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就正大光明地出去了,可元沅不一样,又在里面躲了半天,反复观察确定外面没有人后才出来。 出来后,硕大的男性符号就在她身后,当她看见,耳朵根都红了。而之前,她看也没看就跑了进去,宋承跟着,担心地追了进去…… 回到食堂,她本是带着看看运气的想法找原先买好的饭菜。一回到打包台,有位阿姨笑呵呵地站在那里,手里扶着饭盒。 元沅上前望了望,有些失望,吧台早就打扫过了,整洁如新,甚至照出了她的影子。 “哎!”阿姨招了招手,“你是来拿饭的吧?早就打包好了,就等你呢……” “谢谢阿姨!” “要谢就谢刚来的那个教官吧,真帅啊,是他说你会回来我才在这里等你的。” 一路上,元沅都在回忆阿姨说的话。 帅是帅,可为什么“他说你会回来”?他看起来很了解她的样子,可是元沅压根不知道他是谁。 回到寝室,打开饭盒,里面多了许多她不曾买的菜——全是肉。 肉丸、肉片、红烧肉……压着青菜,几乎看不见一点绿色。起初她怀疑拿错了,可回到食堂却被严肃告知就是她的,她只好怀揣震惊又带回 寝室。 入了夜,元沅刚拿起手机就看见数十个未接电话躺在那里,她出门时没有带上手机,看来对方很急。 “……喂,妈。” “……你别叫我妈!你配吗?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外面做什么勾当?你怎么这么贱呀,一个女的跑到外面去读书,是不是不想回来? 我真是造孽,当初居然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 天上两三颗星光,从北边飞过来一团黑云,路上没有多少人,风把树枝带到了天上,隔壁寝室的窗户没有关,哐哐在砸墙。 好像下雨了,路上的人挡着头跑向宿舍楼,没过多久就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雨,和郊外湖边一样大。 元沅把手机放在屋里,独自在阳台洗漱。她很感谢当初自己做的离开家的决定,这四年时光是她过过的最自由的四年,逃离了那个家,太 阳都格外温暖。 屋里的咒骂渐渐平息了,她没有听见开菊球最后说了什么,当她回到屋里的时候,开菊球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元沅,你还记得二表姐 吧?长得比你好看多了的那个。” 开雅娜,她父亲年轻时长得俊俏,入赘开家,三个女儿生得也各有姿色,尤其是老二,魅艳动人,身材火辣,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与叶露 露最大的区别就是家财没有万贯。 “记得。” 开菊球显然兴奋了,“你二表姐明天去你那里,你好好招待,赚了钱总要给自家人花吧?她缺什么你记得备上,未来她可是要成为宋太太 的呢!” 元沅沉默了。 所有的学费都是她打暑假工赚来的,家里从没给过一分钱,甚至要她给开菊球买化妆品,买当地的土特产回去给弟弟解馋。她倒是想赚 钱,总不能去偷蒙拐骗吧! 等等……宋太太? “宋承,你同学,现在可是长官了。你二表姐去和他相亲,你聪明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打死你听没听见?” “……信号不好,再说。” 元沅站在窗边,细细的水珠打在她脸上。 曾经那个小小的男孩已经长大成长官了吗?她早就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一个黑黑瘦瘦的身影。那时他会在拐角处等她放学,偷偷 给她买店里的小饰品,他说女孩子是要装扮的,他喜欢女孩子。 升学后他去了大城市,她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 宋橙还是宋承?她不记得了。 -- ρǒ㈠⑧GV.てǒм 我们做吧 九点钟左右,陌生号码在屏幕上飘,昏暗的宿舍割出一道光来。 “……我到了。”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犹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元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可除了梦里健硕的肌肉块紧实的手感,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陌生号码再一次打来:“……我在你寝室门外,开门。” 开雅娜来了。 天气正在升温,她穿着包臀的小短裙,雪脂一般的双腿修长,撑着蕾丝边的遮阳伞,站在路边就有人搭讪,她说了元沅的名字,就被一路 带到了女寝楼下……三大箱行李推到门口不动时,元沅才发现后面满头大汗的两个男生,面熟,可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了。 临走时,他们加了联系方式,开雅娜越过她的身边,她看见那两个男生的笑容,单纯的可怕。 开雅娜不喜欢谈恋爱,她喜欢“交朋友”,再看那两个男生纤瘦的腿,根本不够一晚上折腾的。元沅不禁为他们可怜的精力而担忧。 “我想定市里的餐厅,有特色的那种,高格调,不能有预约,我来不及。”开雅娜随手拉了一条椅子坐下,翘起腿,勾着的脚趾顶着鞋 子,露出雪白的脚后跟。她的举手投足都是进行过培训的,诱人勾魂,让人不禁想扒开短短的裙子看看里面是怎样的风光。 但她的目标不是元沅,一脸的冷漠。 “定呗。”元沅笑盈盈地看着她,扯过自己的椅子坐下,不搭理。打开灯,拉出镜子,余光瞥见她一闪而过的尴尬,心里就是得意。 其实,从小到大她的这位表姐并没有为难过她,只是不给她看好脸色,但因为是开菊球“钦点”的照顾对象,她厌烦,远隔千山万里恶心 一下那个女人也不错。 这么多年了,她跑也跑不掉。无论她换了多少个号码都始终会被找到,最后一次甚至被威胁,如果再换就闹到学校……山沟沟里小县城跑出 来的元沅发誓,她再也不会回那个家了。 一阵沉默之后,元沅都换好衣服了,简单的白衬衫搭配长裤,高马尾打成了辫子,清纯极了。 开雅娜依然冷漠,只是眼神中多了审视,“我对这里不熟。” “不熟还来,厉害!” “什么?”开雅娜深吸了一口气,“直说吧,这次相亲和你有关,你要负责。” 元沅刚想反驳,对她的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和我有关?” “对方说和你是同学,想听听你对我的看法。所以……”开雅娜从袖珍小包里掏出一张卡,“要多少钱从里面划,没密码。” 元沅摇摇头,“可以。你先去取个三万出来,没见到现金,一切免谈。” “……”Ⓨ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开雅娜拿上包就出门了。 元沅坐在椅子上憋不住笑意,门关上的那一刻笑出了声。 难怪电话里一直叫她说好话,原来她在这场相亲里作用这么大! 既然一句话就能收钱,何乐不为?说点好话而已,娶不娶是对方做的决定,如果因为旁人的一两句话就动摇的话,岂不是太傻了? 这么看来,三万太少了。元沅想。可又想到钱太多没地方藏,又郁闷了起来。 其实可以把钱都存在银行里,每月几块钱,可以充个话费,可她又担心开雅娜使诈,回头告诈骗,这谁受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对开 家的防备心极重。 但至少目前看来,开雅娜把三万都给了她,并且转给了她定餐厅的钱。 “记得备注……餐厅预订……好,你刚说你想要什么样的?” 收了钱,好办事。 下午就有这么一家餐厅符合所有要求,时间却是下午三点。 但大家都不是为了吃饱饭去的,也就无所谓时间了。 一路上,元沅都在猜开家是怎么和她的同学联系上的,都是山沟沟的小镇,谁也不比谁高贵,开家自诩是要把女儿嫁进豪门的,怎么看上 同时山沟沟的子弟了?就因为对方做了长官,是支潜力股? 渐渐的,很久没有坐车的元沅晕车了,闭上眼睛靠着窗户,露出一条缝看着繁华的市中心,那一瞬间,她竟有站到巅峰的渴望…… 到了餐厅,元沅和开雅娜几乎同时下车,同时跨进大门。 清纯学妹加上魅惑熟女,本是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气质竟然温和地出现在同一场所,无论是陶瓷一般的大长腿,还是洋溢的青春的气息,引 位员站在中间看着她们,脸微红。 “电话联系过的,三点,三个人。”元沅扫了一眼里面幽静的环境,与外面的喧哗截然不同。 “跟我来。” 到了位置,离见面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开雅娜却提出:“你坐角落里去,叫你过来再出来。” “五十块。”晚饭吃碗面吧! 元沅乐呵地跑到角落里去了。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两个陌生人坐在一起谈论婚姻和未来,她觉得不靠谱。 其实三点的餐厅还是有客人的。元沅坐角落里随便瞄,看见一对喂食的小情侣,有两个男人在翻阅文件…… “又见面了。”面前带着黑色鸭舌帽,白衬衫的男人笑了一下,上挑的眼尾掩饰不住喜悦,“跟我去个地方。” “你?” 元沅大概是被迷了心窍吧!她想。怎么就莫名其妙跟着来到了……卫生间。 宋承一只手把她搂到了里面,找到最里面的一间进去关上门,摘掉帽子的那一刻,他也在她的脸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你跟踪我?”元沅向后躲,但后面是挂了画的墙壁,画?只见那画上两条敞开的大腿露出秘处,上面还画着几根削了皮的黄瓜。 宋承顺着她的视线一看,马上就有了反应,想到昨天她穴里含着玉米的懵懂模样,又回想起肉壁紧紧包裹的温度。 “元沅,我们做吧!” -- ρǒ㈠⑧GV.てǒм 涌出更多的汁液 一双包含欲望的眼睛犹如饿狼遇见小羔羊,两三下就能把她吃个精光。 “你知道我的名字?”元沅紧紧抓住衬衫上的纽扣,一脸警惕,然而他的手环抱住她的腰,无法后退。 宋承没有回答她的话,单手摘掉了帽子,上下涌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饥渴。他穿的是白色的短袖,灯光下是线条饱满的阴影,不得不说, 他的身材是在火热酒吧里也能让人鼻血喷张的存在。 元沅咽了咽口水,马上转开视线,却又被一只手温柔地掰回来,不得不对上那双欲火焚烧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眼尾有些眼熟。 “你是谁?” 回应她的是一个长长的吻。 宋承笑起来幅度不大,却能深到眼底,他的眼里都是双眼紧闭,紧张得发抖的元沅,笑得就更开心了。 护在胸前的手微微颤抖,宋承轻轻地拉下来,动手解开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 薄唇还在狭小的空间索取,与慌不择路东奔西跑的舌头嬉戏,渐渐地,把所有的空气挤了出去,元沅双腿一软,任由对方做主,软绵绵的 动弹不得,迷离的双眼盯着靠得越来越近的身体,身上凉飕飕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再看那手指灵活,一下子从内衣边缘深入,很快就找到柔软胸上的葡萄籽,轻轻一捏,静默的空间响起一声嘤咛。 元沅清醒时,暖黄的灯光照在酥胸上,肉色的小内衣挂在墙上的钩子上,和黑色的帽子挂在一起,香乳缠绕,暧昧的气氛挥之不去。 “昨天你帮了我,今天我帮你。”宋承神秘一笑,轻轻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脖子。 元沅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胸口就被咬了一口,疼得她直皱眉,连忙回想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咬他,下一秒,湿热的舌头就与挺立 的乳尖在搅合,柔软的舌头划过齿印,激得元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元沅的乳头真香甜。”宋承不紧不慢地做了个评价,眼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越来越红,就连身上都害羞得发热,硬是扛着下面的长棍没有 长驱直入,只是脱下了她的裤子,留下内裤,从边缘进入,抓住了正在流口水的蜜穴。 冰凉的手指初入,洞口紧张,微微撬了撬,很快就有了反应,晶莹的蜜水通过手指流了出来,宋承见状,放入口中尝了尝,很是满意, “味道真好,能不能只给我一个人吃?” 废话!谁像你那么饥渴? 元沅恼羞成怒的前一秒,两根手指进入蜜穴中,像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又或是为了把一汪清水搅浑,在黑暗狭窄的洞穴里快速地搅动,不 断地发出水的声音,那小小的入口慢慢地流出水来,把一条好好的内裤都打湿了。Ⓨ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宋承早就准备好了,从兜里掏出一条干爽的蕾丝边内裤,在洞口处有个缝,看上去像是为了某事专门打造的,他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了墙 上的钩子上,伏在她耳边交代:“湿的不舒服,穿我这个好吗?” 他根本没想得到元沅的回答,直接架起她的腿,抱起来放在水箱上,让她摆出和墙上的画一样的姿势,他要亲眼看到元沅的所有,包括还 在淌水的粉嫩肉缝,刚刚迎来了两根活泼的客人,此时累得不停张张合合。 可怜了元沅想叫不敢叫,扶着墙就怕掉下去。她看见了那鼓起来的裆部,只要他想,她知道她逃不掉。 可是宋承却没有那么做,只是用手在挑逗她,这是为什么呢? “啊……嗯……” 大腿根部被轻轻咬了一下,元沅没忍住叫出了声,幸好此时餐厅的客人太少,没人进出洗手间…… 不断张合的小穴突然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宋承沉溺在蜜水的美好中,正在疯狂索取,时而粗野,时而温柔,把本就敏感至极的肉穴搅得 翻天覆地,原本欢快过的肉核也在这时兴奋起来。 元沅看着两腿之间正在努力的男人,想要推开他,可是逐渐愉悦的快乐却不允许她这么做,慢慢地,凝脂玉一般的手指抚着宋承的脑袋。 他说“今天我帮你”,难道是指昨天帮他舔出来? 那么,今天他要…… “不可以……” 元沅刚要拒绝,下面的开关就被碰个正着,肉核绚烂地盛开,舌头在不断地缠绕,流出来所有的蜜汁就被他尝了个新鲜,洞口被柔软的舌 尖顶开,顺利地进入,它像是十分了解里面的一切,很快找到了敏感地带。 “嗯……嗯……” 宋承很满意,那声不自觉的呻吟就像打在他心上的鼓。而元沅正在慢慢接受他的节奏,从激烈的舔咬,慢慢到深情地吸取,她甚至开始迎 合,主动张开双腿。一下、两下…… 终于,元沅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蜷缩着脚趾,从小穴里涌出更多的汁液,所有的蜜液在宋承看来都是最好的东西,他想要永远拥有,抱着 不断颤抖的元沅放肆地露出笑容。 “以后都要给我。” 他用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她知道他憋不住了,却也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抱着由那参天的肉棒进入自己,一下、两下…… 元沅醒来时已经穿戴整齐,那条湿掉的内裤却不见了,再看他的兜里鼓鼓的,元沅有些窘迫:“还给我!” “湿了,穿不了的,我带回去洗,洗完了还给你好吗?”宋承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直觉他是不怀好意,他真的是想洗?才不是,他要每天 把玩,就当她陪在他身边…… 元沅一时语塞,穿着他准备的有洞的内裤,有一丝凉飕飕的,不爽的表情都摆在脸上,宋承却在她发火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有些委屈地 问:“我们再耽误下去,外面的人不就走了?” 她差点忘了“相亲”,虽然只是说几句好话,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可既然都收钱了,办事也得靠谱。 偷偷溜出卫生间,元沅又回到了角落里,她看向开雅娜,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桌上摆放着红酒杯,还有一支艳丽的玫瑰。 突然,男士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穿着白色短袖,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宋承看向她的方向微微一笑,她的心里咯噔一下,下一刻,开雅娜就 黑着脸叫她过去坐。 “好久不见,元沅!”宋承说这话时,脸上还有元沅晶莹的汁液,西装男提醒的时候,他笑笑,看着元沅说道:“味道挺不错的,下次再 尝尝。” -- ρǒ㈠⑧GV.てǒм 慢慢抚摸 宋承对着元沅眯眯笑,看上去有些不怀好意,偏偏还选择坐在了元沅边上。桌子上铺了一块花哨的布,长长的,垂在地上,这不会把人绊 倒? 元沅一边担心,一边翻开宋承递过来的菜单,上面都是莫名奇妙的菜名,无意一瞥,余光正好看见对面的一对酥胸正要从衣服里跳出来, 白花花的,埋上去一定很软。 从宋承入座开始,开雅娜的视线就左右摇摆,此刻的举动是为了谁?宋承还是西装男?她还真不知道。 “介绍一下,这是元沅,我对你说过的。这是王梓拂,跟我一起长大的朋友。” 西装男点点头,笑起来露出一只酒窝。 从始至终,宋承的眼睛都没有瞥过那对傲人的胸器。某人疑惑地皱眉。 元沅不禁暗道:因为大的不和胃口。她想的是,如果那对傲器小一点,那他一定会看的。 她丝毫不怀疑宋承的颜色属性,自然而然地把他归位了花花公子类型,表面光线,暗地里在海里捞鱼。 哼,休想瞒过她! 可是这么一来,她又不禁难过起来,她忘记小时候的事了,可她隐隐约约记得宋承是个乖孩子,怎么就…… 也许是可怜的眼神,又或是某时候鄙夷的神情,宋承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在幽深的桌布下伸出爪子,在白嫩的大腿上落下不重的一掌,继 而慢慢抚摸。 桌下的腿一开始闪躲不及,再想躲开,就已经被牢牢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了。 元沅瞪他,他假装没看见,低头看面前的菜单。 有时,王梓拂看向元沅,闪过一丝吃惊,但也很快恢复神情。不笑时他的嘴角也会微微上扬,看着很温柔。元沅莫名对他很有好感,不像 表面正经的宋承,一身的干练都用来上床了! “咳咳,元沅是吗?我叫王梓拂,开了家首饰店,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王梓拂微微向前俯身,单手递来一张明信片,赫然写着“H”,这是国际珠宝界有名的潮儿啊,而王梓拂的身份,竟然是负责Z国的所有业 务的总负责人,他说开了家“首饰店”? 他笑笑:“家族产业,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倒是宋承,一个人进入部队,那么艰苦的训练都过来了,还获得无数荣耀,他厉害多了!” 元沅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腿被轻轻地掐了一下,顺着大腿内侧,隔着布料开始抚摸柔软的内核,他手心里传来火热的温度,但他的神情 没有丝毫改变。Ⓨ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装?继续装?元沅笑眯眯地接过明信片,虽然她不会去,但面子还是要给的。 “元沅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怎么会去珠宝店呢?梓拂,如果有打折券倒是可以帮她留意着。”开雅娜关切地说道,用手背轻轻地碰了碰旁 边的王梓拂。 “是这样啊,来看看也是挺好的……” 这时,食物上来了。 元沅感激地看着一盘盘袖珍迷你的“装饰品”,更加坚定了结束后去吃面的决定。宋承忽然俯身过来,在她耳边问:“你连吃饭的钱都没 有吗?” -- ρǒ㈠⑧GV.てǒм 故意掰开她的双腿(h) “别听她乱……不对,她误会了,她是为了关心我才这么说的。我当然有钱了……” 其实这也算不得谎话,毕竟那三万块就在她床上放着。 宋承看出了她的心虚,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她是你的表姐,她的话不会有假,对吗?” “话虽不假,但是,她……” “你可不能骗我,否则,我会把你扒了,干上三天三夜。”宋承平静地宣布道。 元沅表面上迎合着,暗里却冷哼,当她没有被干过三天吗?虽然确实是快要了命了…… 忽然地,她想起了丘鸣,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能不能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她瞥见开雅娜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 也对,她才是这场相亲局的当事人呀! 元沅默默向后拉开他们的距离,并且打算不再说话,这疏远的态度在宋承看来,却是害怕了。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他对开雅娜说道,“我和元沅有话要说,你们先吃吧!” 说完,不等元沅反应,一把就拉着她向着角落的位置走去。 “元沅,你怕我吗?” 宋承压了下来,把她摁在椅子上,故意掰开她的双腿,像捧着易碎品一般捧着她的双肩,他们的距离只有一层布料,扯下来,就真的严丝 合缝了。 “起来!这是公共场合!”元沅红着脸,她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 “如果不是公共场合,你同不同意跟我做?” “假设是这么用的吗?” 宋承笑了一下,眼睛都红了,“回答错误。要接受惩罚。” 说完,他用嘴咬开衬衫上的扣子,独属于元沅的香味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他的念头只有:吃了她,霸占她,拥有她! 瞬间,一对可爱的乳头出现在他眼前,被他咬过的牙痕还在,他却不忍再多刻一丝痕迹,亲亲地吻了上去,用湿润的舌头挑逗着两颗粉红 的嫩肉。 元沅别过头,耳朵根后都红透了,她要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身上涌现的快感却一直在说服她迎合对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慢 慢地在打开,尤其是下身的通道,为了进出减少摩擦开始分泌汁液。 他的身上是一股淡淡的鲜草的味道,这是什么香水都无法调配出来的,独属于宋承一人,而此时的元沅,也独属于宋承。 “元沅,我进去了?” 虽然是一句问话,但下一秒,一根火热的肉棒就顺着肉缝插了进去,裤子脱到一半的元沅就这么被架着,内裤丝毫未动,那上面的洞起了 大作用。Ⓨ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湿了一片的阴户给了大家伙一个顺利进入的条件,宋承笑了,看着怀里羞红脸的女孩,身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一进一出,慢慢感受阴 道的挤压,一点一点让他的大家伙射出来,但是他的忍耐力足够强,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元沅,我想你。” 从离开的那一天开始,直到现在。宋承记不清楚是多久了,但他从得知她的消息那一刻就忍不住所有的幻想,现在正在慢慢实现…… “元沅,我们结婚吧?” 又是一句问话,但他显然就没打算让她拒绝,只要她有任何反抗的行为,抽插的动作就会加快,剧烈的冲击让她没有其他思考的空间,快 感竟然慢慢占据她的所有,身体逐渐开始迎合对方的起伏。 被冷落的阴核被一双手覆盖上,温暖通过指尖开始在传递,慢慢的,阴核开始兴奋地,逐渐抬起身,这个开关刺激了更多的蜜汁。 湿热的蜜水淋在龟头上,从头浇到尾,宋承眉头一皱,他在忍,不料肉壁开始夹紧,企图让他更快射出来,饶是体能过人的他也开始冒 汗。 他加快了速度,惩罚似的快速抽插,不给怀里使坏的丫头一点喘息的机会。 元沅咬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她偷偷观察周围,不远处的开雅娜正在和王梓拂说些什么,而自己两腿之间的是她的相亲对象,她虽然很讨 厌养母,对开家也没有好感,可目前的状况并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啊! “你放过我吧,你的相亲对象不是我!” 元沅在他的耳边求饶,认命似的打开紧收的小穴。 宋承却不闻不问,掰过她躲闪的红唇亲了一口,两腿之间继续进出,一下、两下……不知多少下,她的肉壁都麻木了,任由他的耕耘,只有 汁水在配合他的起伏,一股一股的,把底下的软椅都浸湿了。 突然,她看见角落里有个红光在一闪一闪的。 这是……摄像头? 元沅惊恐地指着光源喊他去看,但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看,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反而饶有兴致地问她:“喜欢哪种纪念方式?” 元沅看着他摇摇头。 突然,下身正在努力的肉棒抽了出去,即便是出去了,还傲然地挺立着,上面晶莹的汁液让肉棒看起来水润极了,可以好好品尝的样子。 下一秒,她就被端了起来,裤子卡在膝盖处,她只能任凭宋承动手。只见他掰开她的两腿,上面的汁水盈盈,粉嫩的阴户还在盛开状态,和元沅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喜欢照片,我喜欢可以动的。” 他趴在她耳边说完,坐在椅子上,把元沅对准挺立的肉棒,慢慢放了下去,这时,空洞的肉穴里又被填满,感到了一阵满足。 完美的肉缝处被挤得鼓鼓的,此时正大方的敞开,毫不避讳,如果过来一个人可以一眼看见正在流汁的小穴,里面正插着硕大的肉棒,正 在淫荡地吞吞吐吐。 而肉缝正对着的方向,就是角落里的摄像头。 元沅来不及细想,她一动不动,可是肉棒一下又一下顶上来,胸口敞开的小胸脯虽然不够大,但上下晃动起来幅度一点也不小,她只好用 两只手抓住晃动的胸,下面彻底没了遮挡,明晃晃地暴露在镜头里。 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 元沅不知道会被谁看见,但既然已经暴露了,只剩下最后一点可以保留的了,不高潮就好了吧? -- ρǒ㈠⑧GV.てǒм 粗暴进出 悠扬的曲调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火热的辣曲,配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周围的灯光变成了粉红。 “在想什么?”宋承的呼吸落在她耳朵根后,声音很轻柔,像是梦中的呢喃,“又走神了?” 他缓慢抽出,拉出细长的白丝,洞口的细末还在。 他转了个身把她压了下去,整齐的裤子乎没有多余的褶皱,贴在健美的屁股上,完美的弧线下是通过小洞钻出来的巨龙,微微泛红,挂着 乳白的精丝。 元沅微红的小脸是事后醒来的羞涩,低着头不说话,这小小的休息时间,她的余光瞄到了他完好的衣着,他只是解开拉链,露出该露的东 西,只有她是狼狈的,下体一片污浊。 “元沅,我们结婚吧!”宋承认真地看着她。 “不。你是来和别人相亲的,和我没有关系。”元沅皱眉推开他,趁着空隙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乍一看是看不出来的。 但是她哪儿那么容易逃得掉,宋承大手一弯,虚晃的腿站不住,她后退一步就跌倒在了宋承的怀里,“放开!我们认识吗?就算以前见 过,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忘了你了!” 这是实话。 可是宋承不那么想,“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强迫你的,我没忍住,我保证,下次经过你的同意,好吗?” “这不是关键啊!”元沅瞪了他一眼,但他笑眯眯的,无奈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来相亲的吗?和我搞在一起干什么?” “元沅,你真的认为我是来相亲的?”宋承无比真挚地看着她,就差把谜底的答案告诉她了,他想,明明自己已经表现的那么清楚了,这 傻姑娘怎么愣是没有猜出来,他是故意来找她的呢? “如果不是,开雅娜怎么回事?” 元沅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生气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全身忽得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元沅本想逃离,谁知是自己身上独特的软香勾动着他的神经,他眼尾微翘,也不管元沅怎么反抗,手指一入,熟练地来到了敏感地带。 柔然温软的巢穴湿漉漉的,还没有在上一场战场里清理干净,稍凉的手指带着目的来到偃旗息鼓的小肉核周围,在周围的蜜肉上揉捻,勾 得淫水直流。 他仿佛修炼过对付她的绝技,一招涌进机敏的花蕊,轻揉慢捻,很快挣扎的双腿就缴械投降,娇喘连连,迎合着餐厅热辣的音乐此起彼 伏。Ⓨūsんūщū.óNê(yushuwu.one) 路上,元沅望着车窗外绚烂的灯光发呆。 开雅娜跟王梓拂早就离开了。 元沅刚知道的时候只有吃惊,她认为正经的王梓拂居然是万花丛中的老手了,宋承说他是天生的种马…… 她知道开雅娜也不简单,尤其是胸前的尤物,精油护理多年,是可遇不可求的大杀器。 两虎相遇,究竟谁更胜一筹?元沅竟然有些期待结果。 她又想起离开餐厅时宋承对她说的话,他一直在找她。一找就是十多年。 宋承本就是大家族的孩子,来到小山沟里读书属实意外,他原本跟着长辈生活,长辈仙逝后,他就回了自己家,说起来,他还比元沅大了 两岁,当年营养缺乏,愣是没看出来。 “开雅娜拿你的信息和我交换,我觉得很值。” 元沅一直在思考他的这句话,就连回到了寝室都没发现异常。 突然,她想起摄像头。 那个角度肯定把一切都拍下来了,包括细节! 粗鲁的抽插,吞吐的小穴…… 元沅红了脸,懊悔地趴在桌上。 薛小洁幽幽地问:“元沅,你怎么了?” “啊!”元沅一回头,两个室友站在她身后,一脸好奇。 她们把开雅娜的行李放起来了,见元沅不说,二人就回自己的位置上聊天去了。 这要这么说出口呢? 元沅轻叹一声,打开手机,眼看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头像一片漆黑,昵称只有一个字——宋。 元沅:刚刚在那个餐厅……有个摄像头。 宋承秒回:我知道。 元沅:那怎么办?(害怕) 宋承:你要看吗?很高清,我很喜欢。 元沅:??? 宋承发了一段视频过来,他在酒店里,手里抱着一个黑疙瘩机器,机器屏幕上的两个上下起伏的身影正是他们两个。 他说的高清果然不错。 只见那精致的龟头在粉嫩的肉缝上轻柔摩擦,手指划过阴户,从缝里摸出晶莹的汁液打在自己的龟头和肉棒上,直到涓涓细流的小穴渴望 地张合,那火热的巨龙才吐出透明的液体,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雪白的小屁股上下迎合,配合着巨龙,一只大手抓了上去,竟印出一个巴掌的形状,那只大手抓着屁股一起晃动,有秩序有力量。 元沅戴着耳机,耳机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娇喘,声音不大,却一听就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宋承还发来消息夸赞:叫得真好听!配上一张他正在挺立的肉棒玉照。 屏幕前的元沅黑着脸,她有个猜想,那个摄像机是宋承架在那里的。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这么完美的拍摄角度?这么高清的摄像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当她发消息确认时,宋承竟然大方的承认了:是我,我想好好看看你。 元沅气坏了,果断拉黑了他。 夜里,她一个人站在阳台吹着冷风,薄薄的睡衣贴合着她的曲线,虽然不丰满,但凹凸有致,线条流畅。 她手里抓着宋承给她穿上的蕾丝内裤,她已经洗干净了,却在不经意间翻到了内裤的牌子,本气愤的心情一下子给浇了一盆冷水。 如果她把内裤扔掉,是肯定赔不起的。 思来想去,还是还给他吧…… 唉,元沅无奈叹气,把内裤叠好,刚准备回去睡觉,倏忽间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胸前的两粒被把玩着,揉搓间,下面的穴口竟然慢慢有 了反应。 “丘鸣?” 元沅不确定地唤道。 眼前的男人一头乌黑头发卷曲,一双幽深的蓝眼睛注视着她,眼角的皱纹只剩下浅浅的几条,络腮胡子漆黑,红唇诱人可爱。 夜色下,他的皮肤呈现出麦色,皮包着肌肉,肌肉覆着青筋。 她知道丘鸣年轻时候一定很帅,也曾猜想过他年轻时候可能会是什么样子的,但真的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反而不敢去认,即使那手已经不 客气地钻进了她的睡衣里,把裸露的里面摸了个遍。 -- yúSℎúωú.οиⒺ 为什么不吃醋 他借着楼下微弱的灯光注视着一脸惊讶的元沅,淡笑着表示:“我留下的东西呢?” 元沅想到了那根会活动的玉米,耳朵根子一红,低下头,玉米早就被扔在卫生间里了,怎么会专门捞起来呢? 丘鸣幽幽一句:“那是只有别人才能拿下的。” 她想到了宋承,顿时小脸煞白,惊恐着低下头,唯恐被发现任何的一点端倪,但好在丘鸣没有再追问,而是轻抚她露出的颈子,疑惑地看着上面的红印,“痒吗?” 元沅一惊,瞬间又明白了什么,沉默这点点头。 丘鸣了然,轻柔着红印,很快印子就消失了。 她不敢说,脱下衣服后会有更多的“蚊子包”…… 这时,寝室内到了熄灯时间,元沅轻手轻脚回到屋内,一转身,丘鸣紧紧跟在她身后,其他室友都回到床上玩手机,根本没有发现寝室里多了一个人。等她躺在床上,身边早就多了一个男人。 “睡觉,不许动手。”元沅缩在他的怀里,怕他折腾一晚上漏了陷,特意叮嘱,他也乖乖地答应了,正要闭上眼时,手机一响,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几条短信。 陌生号码:我把录像删掉了。明天记得来操场看我。 “这是什么?” 丘鸣不懂手机,也不懂会发光的东西上面写着什么,但他知道上面包含着信息,而且元沅还不想要告诉他,只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一晚,丘鸣真的只是抱着她安睡,第二天一早,元沅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幽蓝的眼睛在看她,吓得向后一躲,头撞墙。 巨大的一声“咚”,元沅愣了一秒,随即疼得缩回丘鸣怀里,而他轻柔着她的后脑勺,告诉她寝室里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他们。 说完,他假意拉开帘子,元沅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却被反手搂在怀里,小小睡裙卷了上去,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海棠首发。 “……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做,会被发现的!”元沅慌忙拉下裙子,飞似的下了床,急急忙忙洗漱一番,往屋里一看,丘鸣正舒服地躺在床上,露出的半截腿悬空挂着,她突然意识到寝室的床太小了,他根本睡不下,那么,昨晚他是怎么睡的? 等她回到屋里,他已经下床了,并且坐在她的位置上,手里拎着宋承给她的蕾丝内裤,惊喜地拿给她看:“这里有个洞,下次穿这件好不好?” 对上那双单纯的双眸,元沅既尴尬又无奈地红着脸抢过来,整齐叠好放进袋子里,“这是别人的,我要还给他。” 说完,元沅已经打算出门了。丘鸣要跟着,但被她拒绝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在寝室等我,但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丘鸣笑着点点头,又爬回了床上,一米九的大个窝在小小的床板上,却笑得极其明媚。ⓎùSんùωù.оⓝе(yushuwu.one) 周一的校园不少匆匆赶着上课的学生,元沅倒是不急,但她刚出门就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她不记得宋承在哪个操场了。 这时,一群迷彩军训服的女生匆匆在她面前跑过,嘴里念叨着“宋教官”,元沅跟了上去,果然看见一堆人围在操场周围,处在中心位置的就是宋承。 他和平时见到的不一样。 面对一排排站在他面前青涩的面孔,他板着脸在烈日曝晒,喊的口令掷地有声,偌大的操场 上还有其他教官,大家都在认真执行自己的工作,偶尔会扫一眼越来越多的人群,不到午时,管理 人员来了几次驱赶,但最终也没能成功。 “……今天到这里,下午两点继续训练。二位,你们喊口令解散吧!”宋承在地上抄起一瓶 水,对站在他身边的两位助教说道,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的喉咙滚动,汗液顺着脖子流淌,大家就这 么看着他,他怒视助教,“还看!就站在太阳下别走了!” 助教吓得马上喊口令,大家一股脑散去,其他阵队也散了,几个教官朝宋承走去,说说笑 笑,元沅站在树阴底下,手里拎着袋子不知是给还是不给,有几个大胆的女士跑过去问宋承的联系 方式,但他都一一拒绝了。 老刘见状哈哈大笑:“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你看那些小姑娘和你年纪相仿,就找个机会认 识一下嘛!” 宋承只笑不答,忽得在一棵树下发现一个身影,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们先去 吃饭吧!我去找老婆了!” “啥?” 众人一脸懵,只见宋承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女生身边…… “你总算来了!” 元沅无言地把袋子递给他。 “这是……为什么不收下?不好看吗?那下次我带你去,你亲自挑!” 元沅沉默地摇头,她感觉到越来越多的视线正聚集在她身上,刚要转身离开就被拽住了。 “不要生气,我真的把视频删掉了,如果不信的话,你跟我回去查看!” 元沅无奈地摇头,她早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跟他去任何地方的。 “元沅,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说着,他就要来牵元沅的手,但被她躲开了,“这里人很多。” “人多更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来骚扰我了!如果我把联系方式给了别人,你会吃醋吗?” 元沅疑惑,“我为什么要吃醋?见到漂亮女孩给联系方式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我们又没 有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她意识到不对劲,果然,宋承的脸色瞬间变黑,阴沉得不像话,皱着眉盯着她, 把她盯得发毛。 “该做的都做过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宋承反问,忽而笑了,“懂了,看来前几次都 没有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导致你觉得我们没有关系,看来,下回我要更加努力才行了。你说呢?” 元沅不解,“什么意思?”没有等到回答,大手拽着她快速地离开了操场,一路疾走,周围 的人影都模糊了,直到一处教学楼的僻静角落,她被压在草坪上,袋子里的蕾丝内裤掉了出来。 宋承命令道:“穿上它!” -- yúSℎúωú.οиⒺ 野外粉嫩嫩的xue 元沅穿着小粉裙在太阳底下晃来晃去,娇嫩的小屁股在短短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宋承看似镇定,实则暗暗咽下口水,两条胳膊一架,把惊慌失措的丫头堵在角落里,睁大眼睛抬头看着他。 “要我亲自动手吗?”宋承半合眼睑,居高垂头。 他们所在的角落是他早就观察好的,十分隐蔽,绝不会有人经过,但是元沅对这一片不熟悉,一动不敢动。 见状,他倒是不急,抓住她的肩膀,慢慢从后背滑下,捏住裙角,趁其不备探入秘密小花园。 元沅不可置信地推开他,连连后退几步,还不忘左右观察一下,静谧的园林把喧闹的操场和沉默的教学楼隔离,专门设计的小路上长满了嫩绿的草。 “你……你不能……”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宋承见她这样,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吓坏她的。 “你真的不吃我的醋吗?是不是嫌弃我不够好?”他蹙眉小心翼翼询问的样子,像极了路边淋雨的小猫,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几乎是要把身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掏出来了。 她又怎么可能嫌弃他不够好呢? 光是宋承目前的成就,就已经是她可望不可及的了,年纪轻轻马上升二级上将,获得的荣誉数不胜数。 可就是这样,她无比清楚地知道,没有任何优势的自己,是不配和他站在一起的,一无是处的她,是他未来的阻碍。 元沅低下头,声音细细的:“你应该和开雅娜好好聊一聊,说不定,她才是适合你的人,腰细腿长屁股翘……” “什么?” 元沅一抬头,哪里还有什么小猫,老虎似的黑脸凶狠地盯着她,下一秒就能把她剥皮抽筋。 再看宋承,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胸闷气短,几乎两眼一黑。 后悔?个屁!他就不应该后悔,下一秒他就被介绍给其他女人了。 宋承自觉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应该让眼前的臭丫头知道他的厉害,吓坏了,以后再说吧! 决定一做,发愣的元沅突然被抱了起来,两手向内一探,准确地扒下粉红的小内裤,露出光溜溜的粉穴。 元沅红着眼,“你干什么?” 不等回应,宋承捏着蕾丝内裤给她穿上,小小的洞刚好对着无助的小穴,手指轻柔,往里探入温暖的巢穴,短短一接触,淫水满上,小穴已知敏感的苦楚,苏痒难耐。ⓎùSんùωù.оⓝе(yushuwu.one) 此时,手臂环绕着腰肢,元沅紧紧抓着粗壮的手臂,唯恐身子没有了支撑倒下去,这恰好困在宋承的怀里躲也躲不得,小穴就这么被摸得一干二净。 她的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但他早就决定不心软,伏在她耳边轻笑道:“现在知道谁是最适合我的人了吗?” 下一秒,解开拉链,早就雄起的巨龙长驱直入,一下子堵满了湿润的洞口,上面的青筋凸起,从敏感柔弱的肉壁划过,激得元沅浑身一颤,快速的几下抽插已经搅得小洞天翻地覆,汁水从巨龙根处流出,滴落在刚冒头的小草上。 “不要……不要了……” 宋承胳膊有力,抬起元沅的双脚,让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下沉的小穴上,他们连接的地方 有着肉棒的支撑,每一次起伏都是龟头在对子宫的撞击,他在用最大的程度进入元沅的深处,并且 乐此不疲。 “求你了,我不要了,我错了……” 宋承充耳不闻,翻过元沅柔软的身子,对着雪白的屁股任意地揉捏,时不时抚慰一下被冷落 的花蒂,那娇嫩的小穴被肏得几乎要翻过肉来,晶莹的汁水萦绕,在阳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他的 力气似乎总也用不完,越发地大力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别人了……” 元沅挂在宋承的脖子上不愿意被抬着插,赖皮黏在他的身上,紧紧地贴着,一动不敢动,即 使下面被插着还没有拔出。对此娇嗔,他倒是乐意听的,只不过下身胀得很,她以为不动就可以 了,偏偏堵得他想要一击到底。 “元沅,你可不可以……”宋承压着嗓子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她的颈窝里闻着发梢的淡淡余 香,沉默了许久才说:“可不可以吃我的醋?” 他向她求婚,她没有答应。宋承难过了一会儿,只当她有自己未来的计划,不可以被他的出 现打乱,除了她的无所谓的态度。无所谓他们的关系,无所谓他和谁在一起,更无所谓他的心 意……他是决不能释怀的,是要生气好久的! 直到现在,元沅红着眼睛乖乖地点头答应,他的气还没有消,紧紧捏着她的屁股,趁她不 备,又狠狠插了几下,浓郁的液体喷射出来,浇的小穴满满,微微发肿的粉穴装不下所有,几滴乳 白滴了出来。 这下,轮到元沅愤怒了。 跳出宋承的怀里,她的气很大,指着软下的家伙,不可置信地质问:“你怎么可以射在里 面?” “结婚好不好?”宋承小心翼翼地想去拉住她的手,但是被她一手甩开了,“元沅,出了事 我付一辈子的责任,你当我的宋太太好不好?” “我只当你是在开玩笑。”元沅愤愤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匆匆整理了一遍,捡起地上的粉 红内裤扔进袋子里,心想回去之后又要洗一遍。 这时,两腿之间的粘稠之物正在顺着大腿向下淌,愣了一下,元沅气呼呼地拿出纸巾擦掉。 “元沅!”宋承伸手拉住她。 “放开!”元沅用力一甩,不小心划过薄薄的叶片,手背上多出一条浅浅的血痕,宋承想要 仔细看看,却被她躲开,“小伤而已。” “元沅,我只是想……你是谁?”宋承把元沅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此人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一双蓝眼睛却不像外国人,炯炯有神,衣着有些奇怪,活像个 下地干活收粮食的,裤脚上还沾着泥土。 更奇怪的是,他从出现开始就审视他,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竟然没有发现! -- yúSℎúωú.οиℯ 情敌见面 丘鸣好奇地看着宋承,眼见他衣冠楚楚,不像坏人,更舍身护着元沅,动作之快,几乎是在感知的瞬间,凡人能有这个速度,着实少见。 那一刹那,元沅看出了一对强者的兮兮相惜,不过,这份和谐在下一刻就被打碎了。 丘鸣向她招手,在一双疑惑不解的眼神下,她乖乖地走到了对面,并在一双逐渐发怒的眼神中,举手自己受伤的手指,轻声解释:“一点小伤。” 真的就是一点小伤,她发誓! 虽然意外被枝叶割破不可思议,但能自己愈合也在情理之中不是? 丘鸣也赞同地点点头,他熟悉伤口,一处小伤,的确是不足担心的。 不过他还是轻柔地抬起她的指尖抵在唇处,一吹,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好神奇!” 宋承黑着脸,他不爽“陌生男人”对元沅动手动脚,一把把她拉到身旁,他直视丘鸣的双眼厉声质问:“你到底是谁?”竟和她如此亲昵? 丘鸣也不爽地看着他:你谁? 他不愿意和除了元沅之外的凡人过多接触,眉头一皱,冷漠地略过警铃大作的宋承。 天生的疏离感让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看起来很不好惹,这在某人看来就是十足的挑衅,本一米八的高个已经是人形高鹤,偏偏还要抬头看他,气焰都低了不少,气得他想直接动手争个高低! “她是我女朋友,你到底是谁?” 丘鸣身形微顿,女朋友? 女的朋友…… 他点点头,当作交好。 宋承一愣,不懂他的意思,却也跟着他点点头…… 可但丘鸣在靠近元沅时,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只见那小粉裙极其无辜地东晃晃西晃晃,雪白大腿交错着,他向着裙底伸手摸了一把,却见手心淫液交合,再看内裤,是他早上见过的那条黑色蕾丝。 一瞬间,杀心涌现,丘鸣非人,一个眼神的威压普通人难以承受,但宋承硬是扛着没有倒下,直到嘴角流出鲜血,他的眼神还是无比坚毅。 元沅看得心惊胆颤,上前抱住宋承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她的手碰触到他的瞬间,他终于肯松懈下来,一口鲜血喷出,但威压始终不减。 “宋承,你看着我,千万不要闭眼!” 元沅见识过丘鸣的残暴,害怕宋承有个意外,便紧紧地抱着他。 无论一股无形的手怎么试图拉开她,她都不不松手,头抵在宋承的胸上,双手抱着他的腰肢。 丘鸣冷漠地瞥见那双略得意的眼神,又看了看缩在别人身上的元沅,只要他想,拉开她根本不成问题,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勇敢的呢?万一他不小心伤到她了怎么办? 还是,她为了那个人,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喜欢那个人? “丘鸣!” 丘鸣只觉怒火中烧,在猜疑中逐渐郁闷,好不容易焕发的墨发怕是又要变白,听闻元沅的呼唤才回过神来。 只是对上那双畏惧可怜,又尝试乞求他的眼神,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要伤害他。” 元沅一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棒槌和那开了花的脑袋,她不由自主地冒冷汗,再看宋承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甘愿付出自己的肉身之躯挡在宋承面前,她想丘鸣不会伤害她的,至少现在不会。 可丘鸣没有回答她。ⓎùSんùωù.оⓝе(yushuwu.one) “元沅……你相信我,他伤不了我,我没有那么脆弱……咳咳” 宋承的肺伤着了,但他强颜欢笑,不肯暴露自己的弱点,轻轻抚摸元沅的后背,安慰着颤抖的脊背,极尽温柔。 元沅抬头看着他,忍住眼角的泪水,报以一个微笑。 但是这一幕苦命“鸳鸯”怎么看,丘鸣怎么都觉得不顺眼。 他一把提起元沅,扛到肩上,宋承咬着牙如何站起来阻拦,他一手把他拍翻,“杀你很简单,但她不愿意。” 说完,丘鸣扛着元沅消失了。 宋承扶着一棵树,眼见着这一幕,心中一股气涌出,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身在医院。 “元沅……”宋承一睁眼就看见一帮会诊的医生围着他,外围是一圈慰问的领导,他找到其中一个,急切地问:“有一个女孩,穿着粉色的短裙,有没有看到她?” 领导直言:“这是一起恶劣的袭击案,我们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一定会抓到犯人,至于你说的女孩,我们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痕迹。” 医生表示:“宋长官,你的伤很重,已经昏迷三天了,好好休息,调查的事就留给其他人吧……” 宋承虽不愿意,但也只好先乖乖躺下。 那一瞬间,他警惕着丘鸣的身份,更多的是对未知敌人的敏感。 能够凭空消失,还躲过严苛的搜捕,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人吗? 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决心把对方揪出来,哪怕危险无法估量…… -- yúSℎúωú.οиℯ (赠)图书馆之夜 夜色降临,几颗星辰悬挂在空中,闪烁着红光的飞机飞过,校园内,最亮的莫过于汗水和荷尔蒙齐飞的篮球场和安静的图书馆。 三层的图书馆包裹着一层单面的玻璃,到了晚上,图书馆内烽火辉煌,馆内的场景就会一览无遗,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中,但是就像光明的地方总会有黑暗,馆内也有几处极其隐秘的地方。 朵玉本是不知道这些地方的,但当面前的学长一只手扒开她胸前的衣物,将那一对傲人的雪峰露出来的时候,她无比慌乱,直到学长指着身后的玻璃,一边啃咬那对乳房,享受着醉人的芳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宽心,这是一单面玻璃,外面是绝对看不见里面的。” 说着,不老实的手就往朵玉的下体探去,慢慢脱掉了裤子,露出粉红蕾丝的小内裤,雪白的大腿又香又软,很快,最后一丝避体的布料也消失了。 朵玉一直在推开学长使劲贴上来的身体,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她的鼻腔周围,白色的衬衫上还有未消散的男士香水味,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他刚主持完在大礼堂的活动,亮片散落在他的脖子上,闪闪发亮,连着衬衫里面隐隐的肉色也变得诱人了起来,渐渐的,朵玉的手没了劲,腿也软了下去。 “学长,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 “学长,不要……学长……”ⓎùSんùωù.оⓝе(yushuwu.one) “学长,想要……”细小的声音在狭小的角落里回荡,连带着轻微的娇喘声,和一声得逞的轻笑。 在迷茫的轻呼声中,一只手早就不能满足欲望渐长的小学妹,于是在微弱的灯光中,黑暗的角落里,响起哗的拉链声。 “学长,进来,想要……” 小手在黑暗中握住那滚烫的肉棒,由于欲望和水的泛滥,小手亲自带领着肉棒找到合适的巢穴,腰肢一扭,直接送了进去。 朵玉勾着学长的胳膊,那一刻的满足迫使她忍不住轻咛一声,仿佛雨露拂过花苞,温润的水浇在肉棒上,花苞绽开。 路灯下,一群穿着背心的男同学从图书馆楼下经过,刚打完篮球,一身的汗,但那些人有说有笑的,有人看到图书馆里正在学习的人,指着里面说了什么,其余人都纷纷看向图书馆。 朵玉瞥了一眼,正好对上那些人的视线,恰好在这时,学长抱着她,挺立了双腿,开始了用力的抽插,那一刻,他简直要把这些年的一切净化都送给她。 敏感的小穴因为剧烈的摩擦而逐渐愉悦,朵玉看着楼下健硕的那帮人,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悸动,这一刻,学长好像也发现了他们,一下子转过朵玉,把那对傲人的双乳贴在玻璃上,一只手扣着小穴和另外的小洞,肉棒也不停地进出。 “啊……啊……” 朵玉坚持不住了,下体像是有什么想要冲出去,小穴不断地闭紧入口,肉棒也快缴械投降,抽插越来越快,就在最后一刻,学长抱起朵玉的两条腿让紧缩的小穴对准路灯,赤条条地暴露在灯光下。 黑暗里是得意的邪笑,而那小穴在手指的调教下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肉缝和大腿,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砖上。 朵玉满脸潮红,心中一份羞耻一份舒爽,她很担心失去隐秘,可是但她向外看去的时候,好奇的路人什么也不知道地走过,她却有些失落,恨不得把小穴贴在玻璃上,让淫水涂满整块墙壁。 “学长,学长?” 一回头,薛小洁站在楼道上,怀里抱着书本,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