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時,call我》 第一章(1)開鋪日常 10:49,刚过繁忙时间不久,又未到午饭时间。佣佣碌碌的上班族已躲进办公室,吵闹的学生又困在学校中,路上剩下的零星途人,不是打扮得优间贵气的少奶奶,就是暂时撇下了生活烦忧的旅客。 城市脚步放慢了、空间广阔了,彷彿连空气也明洁变轻。 向韵放好吸尘器,坐在柜台后发呆。 铺子对面的咖啡厅在阳光中设了室外座,两个时尚的女生把桌上的糕点和瓷杯精心的摆成随兴的构图,在不同角度拍了几幅欧陆风的照片,嘻嘻哈哈的选滤镜。 与现实脱节的美态,这时份的城市,向韵很喜欢。 她坐在柜枱后趴在枱面,脚踩在櫈脚上的横木条轻轻抖着,两臂垂在柜枱外,透过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橱窗放空街道。 「哗,人类还能丑成这样。」 向韵懒洋洋的回头,看着大姊向澄从店后门进来。向澄一脸鄙弃的把盛着发泡胶碗的袋子和一杯手摇珍奶放在她面前。向韵大喜,立时弹身坐起拆袋子。 茶记餐蛋公子麵配珍珠奶当早餐,简直是幸福的巔峰。 掰开竹筷,嗅着诱人的汤精味,向韵夹一撮麵仍不忘回嘴:「不就叫你别照镜了吗?」向澄「噗嗤」的笑了一声抢过珍奶,一边得意地晃着中指,一边吮了六、七颗珍珠。 「嘿——!」向韵垮了脸。 也换好了衣服进店里来的,是田艺远。 「还真是悠间哪,受薪吃饭,这么好的工作哪找?」他睨着向韵劈头就道。 田艺远的脸明明是帅气的,但好看的表情从不分给向韵,对着她永远只有嘲笑或调侃两个模式。 「欸,今天准备开铺的是谁,给你多睡一小时还不知要进贡点什么。」 「说得份外事一样,排班表上大剌剌写着Marcus的名字,跟他调班时没看清楚?」 向韵今天有话要跟田艺远说,特地调了班。 他自中学起就已这副德性,老爱找架吵,但她也总奉陪就是了。 「你就是妒忌我姊疼我。」 正在检查衣架货品的向澄没半刻犹豫便发作呕声,不痛不痒道:「谁疼你,自作多情。」田艺远「噗哈」一声耻笑,她也没趣地反白了眼,继续吃早餐。 服装店是向澄的,她今年读研究所,看准连么妹向韵都升大学了,邀约两个妹妹一同搬离家。二妹向苑中学毕业后在酒吧工作两年了,一年前在红灯区也开了自己的酒吧。 房租分叁份,向苑付一份、向澄连着向韵的份一拼付、向韵则在铺子打工,以劳力代替租金。 向澄每天会在开铺前检查铺子状况和帐本,一切安好才回大学。 「今晚我和几个同学去向苑那,你们也来吗?」向澄把门牌"Open"一面翻向外,向韵和田艺远一个点头一个竖起拇指,她便笑笑走了。 开铺了,向韵便囫圇吞下早餐,把塑胶系好、丢了,留着珍珠奶茶慢慢喝。 叮噹…… 「欢——……」听见店门铃噹响起,向韵才抬头,心房却轻轻一跳。 进来的男生昂藏七尺,上身一件黑色风衣,下半身却是西裤皮鞋,配搭怪异。他亮起个灿烂的笑容,随性打个招呼,向韵一颗心就飘到半天高。 「俊濠?怎来了?」她自控不了上扬的嘴角,已绕过柜枱迎上他。 赵俊濠、田艺远、蔡向韵叁人自初中认识,甚至打工也一块。 「你今天不是下午班?」田艺远提提眉:「那这儿交给你囉。」流畅地转身往后门走,立时被俊濠揪住了后领。 俊濠长得高大,田艺远即已一米八仍比他矮一个头,被揪着的窘态惹笑向韵了。 「想得美!我待会面试,现在不过放下替换衣服。」俊濠说着已走进休息室。 向韵正脚步轻盈的要跟上,店门铃噹却响起了,只好回头跟田艺远异口同声道:「欢迎!」 进来的正是对面咖啡厅那对漂亮的女生。 田艺远瞥瞥向韵的笑脸,提手放她背上轻推向休息室,小声道:「我来吧。」便越过她带笑迎上顾客。 向韵悄悄进休息室时,俊濠已脱下运动风衣,在恤衫外套上正经八百的西装褸,高大健硕的身裁把西装承托得成熟大方,煞是好看。 向韵心内又微微动盪。 「就说这套好!」她上下打量镜内的俊濠。他正打领带,瞥瞥镜内娇小的身影:「我喜欢的那套不是更严肃吗?」 「现在是应徵法官,要很严肃吗?这套精神多了。」她上前替他抚平衣襟上碍眼的小皱纹,还有他头上那撮顽固的翘勾。 他轻轻皱着浓密整齐的眉毛,望进镜内调整领带。 「别再弄了!」她拨掉他的手,调松了点:「勒那么紧干嘛,又不是上吊。」 「反正都透不过气了,没差。」就要应考心宜已久的厨艺学校,他直觉空气稀薄。 「别紧张。」向韵举起双手一拍夹着他脸颊转向自己,认真看进他眼内:「我们晚晚练习,他们不取录你就都脑残了。」 「别唤它脑残!」他抗议,但她掌心的温暖确实教他安定了点:「希望考官是女人,看形势不对还可以色诱。」说着把西装褸脱到臂上,展示二头肌。 「Body还可以,是脖子以上有点勉强!」向韵忍笑,立时被他巴了一下后脑。 俊濠穿好正装回到店面,见了桌上的珍珠奶茶,自然地拿起含着吸管吮一口:「棒!」才走到铺子外。 向韵的目光出神地徘徊在吸管上,脸颊升温了,好会才跟着他到外。 俊濠走了两步回头:「欸,你猜我买什么了?」脸上隐隐含着要洩露惊喜的笑容。向韵想一想,倒抽一口气:「没骗我!?」 「还没猜我怎骗你?」他无奈苦笑:「快猜快猜!」 「Revell的16世纪英式战舰!」她兴奋得踮踮脚。 「看你帮我那么多的份上。」他大手按住了她头顶,揉一揉:「週末上来拼?」 头顶窝心的重量与掌温叫她心脏微微跳动,憨笑起来:「嗯!」 她的笑容像和熙的阳光,他每每被也感染,笑了:「那,先走了。」 「加油!」她为他作最后打气,目送他远离了,才着迷地长叹一声,带着压不下的微笑回店内。 -- ℝòцωénɡé.còм 第一章(2)我想告訴 田艺远正在柜台后结帐,两个女生喜滋滋的轮流逗他说话,他也摆出帅气的招牌笑容,边从容接话边利落地收钱,把顾客送到门口。 随着玻璃门关上,店内回復安静了,向韵和田艺远又在柜枱后头呆坐。 珍奶杯上掛满串串水珠,吸管上依稀印着一大一小、两个重叠的唇形。 眼内是被俊濠吸过的管子,脑中却是他大手的温度,向韵心中一片酥软。 「连这也要收藏?想搞拾荒了?」 田艺远是唯一知道向韵暗恋俊濠的人。 倒不是她自愿告知,但在中二那年的糗事给他抓个正着,狡辩也无谓了。 那时她跟俊濠还没熟稔,班上座位在他后方,常常偷瞄他耳背和颈末。有天上课时,胶擦掉下滚到他脚边了,他不过替她拾回归还而已,但小女生嘛,立时看那被他摸过的胶擦比黄金更珍贵,捨不得用了。向韵把胶擦珍而重之地收进笔袋后,若无其事地拆开全新的后备胶擦。抬头却发现右边隔着空排的田艺远托着头,嘴上提着个耐人寻味的嘲笑,都看到了。 自此,他就爱拿那件事糗她,凡是俊濠碰过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晃晃、问她要出什么价钱买。 「谁说要留着吸管!」她粗声粗气,一口叼着吸管把剩下的珍奶喝光了。yūsℍūщū.Θň℮(yushuwu.one) 微凉的饮料喝得嘴唇发热。 「脸红个屁。」他睥睨的眼神异常地冷:「拜託别大白天在铺子里意淫男人好吗?」 「你这是职场性骚扰。」她指出,他听了吃吃笑两声才道:「怎了,调班不是有话跟我说?」向韵全身一震,忸怩挣扎:「那……那个……是……是有话的……」 「中风啊?」他不耐烦了。 「损少我一会要死?」她气得也忘了害羞,怒瞪他一下,才又踌躇着小声开口:「我想告诉他了。」 店铺死寂了一秒 「『告诉他』……」他有点不自在的确认:「表白?」她也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样』?」他摆出了厌恶的表情。 「该怎么开口?」她着急道:「在哪、什么时候、穿什么……战略!」 「关我屁事?」他烦躁道:「怎会想到要问我!」 「你……你俩都男生,他喜欢怎样被告白,你们会聊到吧?」她气势转弱。 「哪有人谈这些婆婆妈妈的!」他一脸噁心:「你跟你两个好姊姊谈不够?」 「我不敢告诉她们。」 「为什么?」 「他不像你,不是典型师哥,人又有点土土的带谐味,她俩肯定会笑我。」 蔡家姊妹仨几乎没秘密,但毒舌的姊姊俩都认识俊濠,开他玩笑的话,真的会伤到。所以她藏着秘密五年了,丁点也不敢洩露。 田艺远眺望寧静的街道,须臾才安静开口:「把他说得那么丢脸,还喜欢他?」 「帅才喜欢是什么道理?」向韵提起一道眉:「我才没你肤浅!」 「那跟他说『我有深度所以喜欢你』便好了,预祝你成功。」 「客观知道他不帅,不代表主观也一样呀!你不觉得他——」「倒没有要你仔细解释。」他懒洋洋地提掌摀住她嘴巴,眼神冰冷。 「别这样嘛!」她猛地拽下他的手。 田艺远紧扭着眉瞪视,向韵也没放弃回盯,终逼使他无奈轻叹:「准备什么?难道会因为表白不好就不在一起?」她听罢呆住。 怎么好像又有点道理? 「就随便换班前讲一句好了。」他淡淡补充,又把她气炸。 「你就是懒得帮我!」她愤然起身去整理货品。 「谁叫你问我。」 再看她气恼的背影无助不安,田艺远只得道:「他对谁也及不上对你好,别担心。」 虽然叁人总是玩在一起,但形影不离的,是向韵和赵俊濠;他俩有他俩的默契和玩笑,而田艺远一直只能在外面往内看。 「他以后住宿舍,厨艺学校又那么远,我真的有点危机感。」她承认。 「时间斗不过啦。」 二人相处的舒适,不怕说错话、抠鼻放屁也不用掩饰,完美的另一半也莫过于此吧? 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争取。 望着温柔的微笑徘徊在向韵嘴边,田艺远托腮:「总之加油啦。」 傍晚七时许,向苑经营的酒吧才刚开铺不久,尚未开始热络。菜单上主要是下酒菜和甜品,主菜就叁款牛排和一款意粉,卖到晚上八时停止供应。 别听她名字向苑向苑、温温婉婉,性格可是个冷傲型的,也慢热,跟不熟的人很有距离感。有时向韵也不懂二姊这样的性格开什么酒吧,但她知人善任,请来的酒保个个都爱说话,性格开朗不怕生,她便可以躲在员工的优质服务后默默调酒。 「丸子我来咯!」向韵在桌边找到了二姊向苑。 大姐向澄和朋友已在,二姐向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让向韵坐。 「二姐好。」田艺远在向韵对面坐下,乖巧又恭敬的瞇眼笑笑,向苑也拘谨的抿抿嘴:「嗨。」向澄探头看刚到达的二人:「俊濠和Marcus来吗?」 「告诉他们了。」向韵打开手机看俊濠传来的未读讯息。 【金蠔:下班到哪?】 【二姐店】 【金蠔:那我去找你】 向韵嘴角勾了勾,才带笑回覆:【嗯,好】 「过一会来。」向韵收起手机。 向苑见过了姊妹便再没兴致久留,为大伙打点过吃的喝的,又躲回吧枱后。 随时间过去,店里的灯光调暗了,也变人多喧闹。 向韵不时查看手机,终于等到俊濠和Marcus推门进店。俊濠四顾一下找到向韵,笑瞇了眼直直走来,向韵也连忙往向澄挤,清出一个位置给他坐下。 昏暗的灯光下,对他的存在更在意了,跟他肩膀轻轻两相碰,向韵心里已酥软发麻。 「面试怎样?」她若无其事问。 俊濠卖关子般定睛看她一会,才倏地亮起大拇指咧齿而笑。她也乐了:「请喝酒!」他惯性地揉乱了她头发:「好,等着。」便起身往吧枱去。 目光流连他的背影好会,她细叹一口气才回过头,目光刚好对上田艺远。 她迷醉的眼神他一看就懂了,翻个大白眼,她便气得甩头别转过脸。 俊濠回来时,脸色却不对劲。手上只有给向韵的啤酒,稍用力地「咚」一下把酒杯放她面前,吓得她全身一震。 背着灯光,他一向爽朗的笑容竟有点难以察觉的苦涩 「你怎了……」向韵担忧问,他犹豫着欲言又止好会,还是道:「我出去透个气。」便匆匆往外走。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一章(3)啤酒加 向韵想要追,一站起却被Marcus制止:「别去。」她脑筋一片混乱,还是听劝坐下,但禁不住目光频频飘向门口。 待整桌子的目光都集中到身上了,Marcus表情些微得意,特地淡淡道:「他跟二姐表白了。」 什么…… 向韵手肘被撞了撞,僵硬的转身便迎上大姊向澄惊喜的笑靨。 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向韵,只能模仿姊姊提眉展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什么时候的事?」向澄兴奋道:「我妹妹要谈恋爱了?」 因为向苑冷傲的性格,还有向韵一直无人问津,蔡家叁姊妹只有向澄一人已开荤;担当老大的她一直怕妹妹们有什么问题,很是担忧。 「是昨天的事。但别高兴太早,成功就不用去透气了。」Marcus一副真知灼见的表情。 向韵的意识抽离了桌边讨论,脑里只有俊濠匆忙离去的背影,心上的疼痛竟比鏹水更酸。 田艺远不动声息地看着她脸上表情渐变失措。 俊濠……对向苑…… 「天呀!怎么她一整晚都没告诉我们?」向澄又用肘子推推么妹,嗓子就是叁八的亢奋,带头朝吧台看。 吧枱后的向苑一脸黑沉投来凌厉目光,眾人忙不迭纷纷低下头。 眼眶灼热的向韵瞪着桌面,膝盖上的手却已握成了拳,指夹陷入掌心。 要是忍不住那该死的眼泪,就糗大了! 要个借口、要个烟幕…… 昏暗的灯光下,黄澄澄的啤酒闪着迷醉的光芒,她立时捧起大灌一口,假装参与八卦。 一杯不够哪……她才下意识往酒柜看,一个熟悉的人影已从身后经过,直朝吧枱去。 是田艺远。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他单肘搁在吧枱上,跟店里最可爱的女酒保说了点什么。她笑着拍他肩膊一下,他便放软了身子往后晃晃佯装给推倒,惹她「咭咭」笑了。 就知道泡妞,可也刚好帮上忙了。 向韵松一口气,连灌数口、清空了品脱杯,人开始微微有点茫。 田艺远陪女酒保一起把七杯jager bomb拿回来放桌上。在起鬨欢呼声中,一杯酒被默默推到向韵面前,她愕然抬头时,田艺远却已加入眾人的吵闹,看也没看她。 人声与音乐融为诡异的杂响,向韵脑袋沉甸甸的也没在意,反正也没意欲抬头,沮丧地挨着包厢沙发靠背发呆。 他对你的好,只是对朋友的好,自作多情! 还想表白咧,知不知丑! 「韵,怎了?难受就去厕所洗把脸。」 向韵任躯壳带领站身,脚步飘浮的走向厕所方向。才走了不够数步,眼眶一个发烫,眼前便模糊了,她加紧脚步赶进厕所,把自己锁进厕格内。 珍惜的每一个时刻、每一秒的感动,原来都没有带给他同样的悸动。 一屁股跌坐马桶盖上,便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心上痛得四肢也刺痛,她只能蜷身抱膝。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门上却响起两下叩声。 厕格叁间空着两间,偏偏硬要用我的,连二姐的店都容不下我了!? 「有人呀!」向韵大吼一声,鼻里喷出一行鼻涕。 叫嚣过后,门锁却竟自缓慢转动起来。她吓得泪也忘了流,人中还掛着透明的鼻涕,瞠目望着薄薄一扇门被打开来。 厕格外是一脸轻佻的田艺远,笑容歪歪的,把解锁用的硬币放回口袋里。 到底是进女厕还是用硬币开锁,哪个比较违反社会道德?向韵表情批判地扭曲了。 「来女厕干嘛。」她嗓子沙哑,身子一晃推开他,探头看厕格外面有没有别人。 没有人影,却有叁个小便斗。 「来看你哭成什么惨状。」把呆怔瞪眼的向韵推回厕格内,田艺远锁上门。 他来看我笑话…… 向韵一屁股跌回马桶盖上,头晕晃浪,眼泪又掉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喜欢向苑?」 他着手拉动厕纸捲嗤笑一声,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向韵又已道:「你怎可能不知道?现在我糗大了、哭丑了,你高兴了吧?」说完又「哗啦」哭起来:「还给我说『加油』!」 田艺远的手停下来了。 话出了口,她才听得见有多无耻。 找他倾诉的,是她自己;他虽一脸不情愿,还是把话听完、还给她打气,辙头辙尾的义气兄弟。 「对不起,我不该乱拿你发洩……我正叁八……」她又急急含糊道。 「知道便好了。」他平静道,待她抬起哭水纵横的脸,才调侃嘲笑:「真的哭很丑。」说完拿厕纸捏上她鼻子,她也没客气,用力一擤。 「我跟他真的不会谈这种事。」他交叠着手挨在厕格门上:「我是以为他会给个好答案才跟你『加油』的。」 二十年来,待她最好的男生就是俊濠,但原来这样,也算不上喜欢。 「他跟向苑,不计点饮料在内,人生谈上十句话了吗?」她拿着厕纸印泪。 他却喜欢上她。 向澄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又爱笑,盘古初开就有男生围着她转;向苑像风一样难以捉摸,外表冷艷,也是有某族群的男生会对她的神秘感不能自已。 「她那么棒,我怎跟她比……?」 田艺远认识的蔡向韵充满缺点,但她从未与人比较,尤其衷心地喜爱两个姊姊。但原来小小的自卑,会在受伤时壮大、吞噬她。 「连你这只要长着胸部便要出手的禽兽——」「别突然攻击我好吗?」「——对着我,说话省字得连逗号也没一个!」 双腿盘上马桶盖,她掩了脸用手掌接着滴滴落下的泪,嗓音微弱沙哑:「这辈子也没人会喜欢我……」 抽抽泣泣的向韵,细小的肩膀抽搐着多可怜,田艺远看在眼内不由得蹲身跪下。 「你知道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间有什么分别?」他轻轻问。 「对!我就是分办不了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她气得猛地抬头,却惊觉田艺远的脸就在眼前咫尺,愕然得忘了要把话说完。 他脸上那种友善抑或温柔,她从未见过,也因而茫然。 「朋友和男女朋友,就只差会不会接吻。」 向韵自十四岁就芳心暗许,可毕竟也是A0,没经验,讲到接吻都头顶生烟了。 「你这叁观正常吗!?」她脸上烧得火辣,他神情认真:「找个人接吻胡混了,就不会希罕什么男朋友。」 「你别越说越难听……」她气了。 对俊濠五年清纯的情意,被他说成肉体的衝动。 但他目光落在她哭得艷红微热的嘴唇上就没在注意听了,舌头舔湿了唇,嗓子也越放越轻:「小骚货,吻了便不哭。」 -- 第一章(4)看,不是不哭了(H) 田艺远一手滑到向韵脑后牢牢扶住,深深看进她湿润的眸内,气息也搔痒她面庞。 是因为被唤骚货?还是因为在这距离,他实在是好看得连朋友也心动?她的脸颊微微温热了。 脑筋迷糊迟钝,会意过来时身体已自趋近他,而他也再靠近,嘴唇碰上了她。 田艺远的唇,好软、好暖。 「嗯……」她喉咙兀自发出了软糯的低吟,立时难为情地抽身。但两唇的连接只打断了零点一秒,他手掌已立时锁住她后脑、侧起脸来更用力的再次吻住她;就连她提起来要推他的手,也在顷刻间被抄起,紧紧包住了。 被摸住了脸,她才发现原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他轻轻松松地把她的脸别来转去,从不同的角度给她的唇瓣带来陌生的温热。 向韵不知道生疏的吻是怎样,但他一下接一下的吸吮她嘴唇,偶尔还用牙齿轻咬磨噬,利落无间断的弄得她全身酥麻,感觉很老练。 当然老练,他自大学迎新营起就不时带妞回宿舍,现在更连花言巧语的力气也不费,就使她落网了;而吻着吻着,心痛好像真的给抚平了。 是因为对俊濠的爱不够深。 她眉头皱一皱。 说的对,我不过就是随便的骚货,身体如是、感情如是。难怪守在俊濠身边五年,他也看不上我…… 向韵眼眶又发热,泪水滑下乾涩的脸颊,流进田艺远指缝。 但酒精的威力也跟着发挥了。 闻到从田艺远身上偷来的香气,向韵四肢就被迷惑了,拢身上前搂住他脖子,重心全落他身上。 反正糟塌自己,有谁会痛心? 不甘被拿来当洩慾娃娃,她也学着他,接连的亲他嘴巴。 唇瓣的绵软令人上癮,向韵深陷得难以自拔,馋吃似的回吻他。一片湿润在两人唇上相交互沾,在偷偷喘息时拉成道道甜腻细丝。 得到她的回应就有如被允许更进一步,田艺远跪着卡身在她两腿之间,把坐厕上的她揽着滑下来,紧拥怀中,舌头也随之攻身鑽入她嘴里;没料此着,她吓得缩缩身子,但他两手捧住她脸,不让她逃。 田艺远习惯旋风暴雨式的侵略,但今天却像猫咪洗脸一样的温柔,特别细心的留意她的反应,边吻边把她湿冷的泪痕抹去。 向韵体型娇小,口内空间也合比例的狭小,他舌头还没全伸进,已近几要撩到吊鐘、填满了她嘴巴。舌头左右撩勾嫩滑的软肉,在上顎抚扫蠕动。 小粉舌由惊慌闪避、到镇定着让他试探地挑勾,再伴随着她渐急促的呼吸,终于紧张地翘起了舌尖,略过他舌底。 他胸口内激起灼热火花,二话不说托起她下巴,直鑽到舌根把她挑起来吮到嘴里。 他的嘴,好湿好暖……她想着,有种空洞的快感。 以为嘴巴肯定都很噁心,殊不知他的唾液有种迷人的隐约甜味,舌头恣肆却温柔地与她交缠,只使她昏了头,贪玩起来也磨噬他的舌面。他从鼻里发出轻笑,手掌抚着抚着,顺势探到T恤底下。 指尖触碰到她细緻微暖的皮肤时,她全身抖了抖,细哼了一声。 他指腹柔软、掌心微温,教她全身佈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酥麻入骨。再带着宣示权的气势抓捏她腰侧一把,她便吓得缩一缩身,脸上烧得滚烫的张眼盯着他。 失措却不反抗。 他试探够了,也不客气了,开始在她身体上下乱摸,把她的胸罩在忙乱中推起弄歪,南半球在T恤底下便悬空了。 田艺远放开嘴巴打断了热吻,向韵仍未透顺气来,晶莹红润的嘴唇上,细细一道湿液掛在嘴角欲流不流,看得他胯间不安份了。 「看,不是不哭了。」他扯起个吊儿郎当的笑容,未敢放肆对她胸脯大抓特抓,却用五指细细撩摸着胸罩下的柔软肉团。 向韵羞赧难耐,只想化解靦腆,幼稚道:「我是为你着想,要是哭着,不显得你像个强姦犯?」 他听罢不怀好意的笑了,两手报復式的滑进胸罩内,捏住已发硬的乳尖用力,她便痛苦又畅快的哀叫一声,吓得连忙掩起了嘴。 「被强姦还叫得这么爽?」他贼笑一声,把她揪起来:「骚到骨子里。」用力压在厕格墙上再次狠狠吻住。 这次没再顾着不要吓坏她了。 他狂暴地在她嘴里上下搜掠;吸吮咬噬也再不温柔,要她感受赤裸裸的肉慾快感。双手把她上衣掀起来露出了胸部,再将胸罩一把扯下,一对丰满纯白的乳球便蹦跳出来,被他抓着猛地揉捏。 「唔……唔!」向韵想呼痛,嘴巴却被吻堵死了,气息一口一口被他吸着夺去。 多年来,田艺远秃鹰一样盘旋守候,终于等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了,铁定要把她吃个尸骨无存。 他用体重压住她,曲起膝盖卡进她两腿之间,让大腿抵在阴阜外偷偷按摩深埋肉唇间的花蒂。他有意在牛仔裙外磨研,把裙襬逐寸逐寸推高,直至大腿碰到柔软的绵质、沾上了潮气。 她惊徨地呜咽,却因膝盖的阻碍而合不拢腿。 小内裤在混乱间曝光了,中间明显地深色了一小滩。 平常在夜店带回家的女生都穿蕾丝、丁字裤,保守的绵质叁角裤反倒是第一次见,邻家女孩的气质挑起他清新的刺激,分身脉动发热。 「怎知道我喜欢横条纹的?」他在乱吻中偷空低道。 向韵抓不准呼吸的节奏,头已渐晕,没第一时间听懂。木木訥訥看见他笑眼内的邪气,才忽尔记起今天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脸颊驀地充红推开他:「谁……谁说是为你……!」 这样说也不对,好像确实为谁穿似! 况且,喜欢横条纹算哪种性癖好? 她脑筋羞得发热混乱,田艺远见她脸上当机的呆獃,不禁觉得好笑。 探手到裙底,食指在内裤的湿痕上来回抠勾,让指头陷进两片厚唇之间沿缝隙撩划,隔着布料摩挲敏感的小唇。陌生的骚痒快意如浪潮袭向脑袋,她双腿发软往下滑了一寸,两手揪住他外套前襟便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她全身颤抖,双手握成拳头更显细小,瑟缩着的身形就似某种小动物。 真可爱。 他胸口内的慾火轰然烧起来,两指急不及待将内裤撩开到一旁,猛地捅进浓密的阴毛间,直闯肉谷。 「喂你——呀!……」她仰脸咬住了牙,两手反射动作就往下扣住了他粗壮的手腕。 「向韵,你好湿。」他不由得低声道,手指进进出出的抽送,弄出了微弱的水声。 平时长不出象牙的狗嘴竟温柔地低唤自己的名字,她听得一阵天旋地转,小穴在撩弄下涌出水来,流满他指缝。 -- 第一章(5)Teamwork(H) 酒气与情慾混和血液,使向韵两腿发软。 她遇溺般狼狈地勾着田艺远的脖子,绵软的胸脯便压在他胸膛上,浑然不知硬挺的乳尖正逗弄着他的皮肤,嘴里重重吐出的喘气也烘热了他颈腮,叫他情慾高涨。 「平时会碰自己吗?」他气息粗糙,醉意满脸的她皱起了眉:「关你屁事……」想不起其实能撒谎,算默认了。 「告诉我喜欢碰哪?」田艺远没被她小混混似的语气扫兴,反而不等她回答已用拇指直接压着她阴核搓弄起来,又是揉按又是弹动:「我让你舒服。」闪电快感使向韵抖颤连连,也无法再装兇作势了:「嗯……啊……」 「告诉我。」田艺远脸上居然没半分嘲笑之意,认真的脸容教她小腹内的热痒更强烈了。 「这……就好……」嗓音也提不起。 「阴蒂就好?」他也只剩气息。 她承受不住他炽热的目光,瞇眼缩起肩膀嚶嚀一声。 「外阴高潮就好?里面呢?」他低声追问。 还有专有名词!? 自己快被撩疯了,而他仍能冷静问话,叫向韵气了:「……我……我哪知!」 她不招供,他唯有自己试验。 再次把手指捅进洞中,她两腿便不由得猛烈抖颤起来。抽戳数下,他开始勾抠肉壁,逐寸探索她紧窄的每个角落,动作急进得使她浪叫连连。 「啊……啊……」她在喘息间仍抽空气急败坏道:「田艺远!」 连生气也可爱……他暗忖,又忍不住吻吻她。 唇上暖意泛到全身四肢,她从鼻里长吁一口气,眼睛閤上身体便放软;他在人倒地前一把捞住,空出另一手脱下她内裤。腿心的凉快叫她慌了,推他一下小声道:「艺远……」跟刚才的嗔骂截然不同。 淫水流得兇猛,滴滴答答拉成丝缕落在内裤中央,色情的画面看得他热血沸腾,裤内紧绷得几乎没窒息。把内裤脱到大腿间,他手指忍不住前后撩弄肉缝中的湿漉,又流利地滑上前快速逗拨小肉豆。 快慰澎湃直涌上脊椎,她瞇起眼咬唇压抑着还是微弱的叫了出声,一腔热血涌上他心头。 「给你更舒服的,好吗?」他边说边从裤袋掏出了个安全套。 她惊讶又害羞,瞪大了眼好一会还是放错重点:「这是该长备在裤袋中的吗?」 性教育讲座里不是建议放钱包? 他没答话,当然不能告诉她,是见她哭着进男厕才从钱包换到裤袋里的。 田艺远半刻鐘也不浪费,一手忙着解裤,另一手把安全套包装凑到嘴邉,用犬齿咬着。向韵不知道他早习惯了手势,忙不迭接过包装:「我帮你。」她两手灵活,一下子就把包装撕开了,再抬头时,却对上他不可置信的脸。 慢着慢着…… 热气慢慢填充了她脑袋。 虽然是怕他狼狈才施以援手,但在这情境中不显得猴急了!? 「Teamwork!」她涨红了脸,手掌舞动作彩纸飘屑效果,引得他「噗嗤」笑了:「谢啦。」继续解开裤子,掏出分身。 粗长的一截肌肉透着猩红血色,还有两条青筋交错横行。棒身长形微楕,中间比两端还要更粗,肉头有如西部牛仔帽,帽沿翘翘的,很是奇异。 也散发着跋扈的雄性气息。 向韵嚥一口唾。 两人身体相隔着微细的距离,分身的烫热透过空气传导到她小腹间,不知怎的,净是看着已有种迷惑旖旎。他惯性的单手抚扫长度,在向韵眼中是色情得难以抵受,脸上桃色转深。他见状没停手,反更玩性起想逗她:「漂亮吗?」 人生第一次在课本以外看见实物,她哪知这算不算漂亮? 原料她会激动叫嚷,谁知她脸红红的端详良久后,竟细细頷首:「很……很漂亮……」 他脸上一烫怔住。 跟女生睡不少,但终究没人曾这样认真的称讚他弟弟;本想耍她,被整到的却是自己,他呆憨憨望着她把安全套拿出,递过来:「喏。」他却没接过,只是再次摸住她两腿间淌水的软肉前后搓磨,叫她呜咽一声夹住了腿。 「不是说teamwork吗?帮我戴呀。」他柔柔抓摸,淘气笑道:「用口。」 「用你妈的口!」向韵又吓得失态大骂。 深呼吸一口,她才捏着套子尖端,看清胶圈方向,朝他分身去。 「怎你懂戴法?」他若无其事问,心内却暗忖她给谁戴过。 「中四生物学,你没听课?」她既紧张,又得在醉意中记着步骤,手抖得厉害难定。 「你又有听?不都在看俊濠?」 怨懟的目光「嗖」地凌厉射来,他屏息低道:「对不起。」看着泪水再次注上她眼眶。 明明爱的是俊濠,为什么现在却跟这只田鸡躲在厕格内? 她咬咬牙,继续替他戴套子。 精细白滑的手指温柔细心地把胶圈往下滚,他睡过的女生没一个能叫他悸动至此。田艺远忍不住执起她的小手,摸上仍未套好的部份,教她上下抚摸。 指尖才碰到棒身的温热,她心头就突地跳一下。肉棒触感特别,有种微微汗黏,绷硬得不似是肌肉。 她睫毛上仍沾着泪碎,幻彩闪烁看着叫他的分身又更胀硬了,压着嗓问:「现在暂时别想他,好吗?」 「倒不想想是谁老在提起他!」听他又要说到俊濠头上,她抓狂了。 此时,男厕大门打开来了,两阵脚步声进内。 向韵立时闭嘴,慌张失措的看着田艺远。 临危不乱的他,坐上厕盖后把她揽过来坐腿上,再将她一双小腿捞起放膝盖上,厕格下的缝隙便只剩他一双球鞋了。 -- 第一章(6)義理史萊姆(H) 向韵双手搭稳在田艺远肩头,二人身体更接近了。 她惊魂未定的上下打量他,气息搔痒他脸颊,使分身又更精神的朝潮湿的穴口挺起来,便吻上了湿热淋漓的绵软肉唇。 她眼神瞄瞄巨柱,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抬眼迎上他的苦笑。 「艺远,你还在?」 是Marcus!? 虽然有木板墙挡隔,向韵还是羞怯得「嗖」地一脸埋进田艺远肩膊。 「哦……」他也有点失方寸。 「见向韵吗?她刚才脸色很不对,也一直未回座。」 「嗄……」田艺远跟向韵互交一个眼神:「我哪知,便秘罢?」 好端端说我便秘!她忍不住往他胸口搥,他双臂搂着她,闪避不及硬吃了。 「我待会去看看她有没有出事好了。」他揉着锁骨下方被她打的位置,与她互相瞪矋。 向韵想想有点困惑:明明听见步声有两阵,另一人是谁? 「可是啊,二姊你也敢追求,真是服了你!」Marcus又跟谁道。 向韵全身一震。 「她不过是比较文静,没你们想像中可怕。」 是俊濠。 向韵神情空洞地呆望着木板墙,彷彿要透视到另一端,田艺远瞟了瞟她,挽住她腰的臂圈下意识收紧了。 「啊是吗?」Marcus质疑:「那她怎么回应?」 「……她……狠瞪着我,一句话没说便截计程车走了……」俊濠大受挫,Marcus便发出了打寒颤的声音:「可——怕!」 一颗泪悄悄从向韵脸庞滑下、滴落。 田艺远看在眼内,脸色便被黑气盖过。他一双铁爪抓牢了她腰肢,她惊讶抬头便对上他满眼的戾气,明白他的心思猛地甩甩头,但他不作理会,往上挺腰把分身桩进她体内。 硕大的肉棒猛地撑开穴口,深埋插进肉壁之间,向韵痛得拗起了腰,牙关紧咬起来几乎就要呻吟,立时被田艺远一把摀住嘴,阻塞了已衝到唇边的叫声。 平常自慰也不曾把手指放进去,她小穴是紧窄得要命,即使已耐心地准备过、给它充沛的滋润,那撕裂的剧痛还是把她魂魄都撞散了。 她眼角挤出了痛泪,连呼吸也停顿了一秒。身体渗出一层冷汗,她俯伏在田艺远心口,无力阻止他抓着腰肢上下起降,任他利用阴穴套弄肉棒。 不要,心爱的俊濠就在几尺以外…… 她在起伏间用力摇头,他却无情地忽视。 粗壮的肉杵把初开的小穴紧紧撑绷了,细嫩的肉壁第一次受到异物刺激,每寸受到灼烫辗礪的软肉都似擦出星星火花,张惶渗泌汁水。 分身插进时似要被推出,但抽身时又被紧紧吸着,欲拒还迎惹得田艺远热血沸腾,分身持续胀大。 肉穴之紧之热,他已顾不得外头二人,只想把向韵压在墙上猛肏。但顾念是她的第一次,他努力抑制了慾望,尽量温柔的抽插。茁壮的阳具在刚破处的洞中轻微地起伏,但那炽热的磨擦已足教她失控地张口咬住他肩膊。 很热,他那儿的热度要把她从体内融化,她牢牢紧抱他脖子,全身都僵硬了。 「放松点,不然会痛。」他压嗓用气声,她却只道:「他在,拜託不要……」 田艺远眉头顿时深深拢起,反而更用力的顶撞小穴一下,也加快了肏动。她只能咬住牙关,紧瞇起眼摀住自己嘴巴。 不要…… 他就隔着一块木板! 平稳在她体内肏动,看她瑟缩在自己襟前,田艺远胸怀温热,趋身用力亲吻她耳边鬓发,她却没给反应。 「你倒是深藏不露,」外面的Marcus又开口:「原来向苑才是本命,向韵不过是义理。」 尖酸刻薄的语气剐在向韵心上。 Marcus!!!! 要不是正被向韵套着,田艺远恐怕已衝出去把他一拳揍落地上。 感到襟前渐渐湿了一片,田艺远只好两臂抱紧了向韵,接连抚扫她头发,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能怎安慰她。 「人家好歹是女生,别这样说她。」俊濠严肃道。 俊濠一开口,向韵的小穴就收缩频频,让一通通电流贯穿田艺远全身,他呼吸加剧了。 「况且,」俊濠道:「跟她无关的事别牵扯她进来。」 「『跟她无关』?欸,艺远你说他俩是不是很要好?我一直肯定这两个有点什么。」 田艺远垂头看怀中安静的向韵,低应一声:「嗯。」 「我跟向韵不是那样!」 听俊濠急着否认,向韵细小的肩膀又慢慢开始抽搐起来,田艺远什么时候已停止了抽送,手掌缓缓上下抚扫她臂膀。 「那是怎样?好兄弟、好姊妹的陈腔滥调?」 「就……我就是很喜欢她这个人,没想她是男是女。」 我是无性生殖生物吗!? 言者无意,但在她听来却有落井下石的效果。 阿米巴、史莱姆、海葵!? 向韵的泪又流得更兇狠了,儘管腿间仍套着男根,却不得不弯身去拿厕纸。她从没这么伤心过,已顾不得田艺远嘲笑与否,就在他眼前一下一下把泪抹去。 田艺远默默看着她为俊濠而落泪,胸口紧揪得快要窒息了,只想让她停止哭泣。衝动之下,两手牢牢捧住她脸猛地吻下去。她被杀个措手不及,瞪大了眼出手打他。 俊濠就在透气声也听得见的距离,她跟别人交沟不止还接吻,怎对得住他? 她挣扎不断,田艺远却把她的两臂一气綑着抱紧了,在舌吻的同时挺动腰肢顶撞她的软穴,骚水又给挤出来打湿了他大腿根。酥麻快感直窜上她脊椎,她无能为力的反应了,小穴紧绞着他,骚痒得慌。 对厕格内正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的Marcus跟俊濠继续聊天。 「撒谎!她长得也不丑,别说你对她丁点幻想没有!」 「我跟她的友情很纯粹,别污衊它。」俊濠沉声警告。 他根本连眼尾也没瞟过我…… 但她却不能自拔地沉溺在他的一切之中,他的嗓子、他的气息、他的存在。 泪水流着流着,她自暴自弃了,由田艺远使用不止,更洩忿般狠狠回吻他。 「『纯粹』是你的想法,她不一定也如此想。」 向韵把心一横,在田艺远的怀抱里挺身坐起,有点笨拙地摆动腰肢套弄他的巨物。他见她两眼红肿,但泪已止住了,便放松臂圈再在她唇上轻细的吻,一下又一下,直至馀下的忧鬱都被情热取代。 他这才挽着她腰,配合她的动作慢慢地重新起动抽插。 「什么意思?」俊濠语带愕然。 田艺远不管她的爱液是为谁畅流,持续的在肉穴中肏动,把她双乳顶撞得蹦跳乱晃。他忍不住就张口含住一边,舌头在乳尖上捲勾舔舐。她抱住他头颅,着迷得闭上了眼。 一条腿失神间放松了,从他膝盖上滑下踩在地上;身子一沉,骚穴就把他的肉根含得更深。 棱角直刮肉褶,她咬着舌头才禁止得了嚶嚀。 「你对人家没意思,却很难说她对你是不是一样,在她面前还是观察一下反应比较好。」 「不可能啦……」 聊着,俊濠与Marcus二人离开了。 -- 第一章(7)失物認領(H) 厕所内终于只剩田艺远跟向韵单独相处,他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插的速度,把她上身都撞拋起来,弄出了拍击声。 粗长的肉棒在她腿心贝肉之间抽出又插入,他捲起她裙子,看清楚分身被她的私密含吮着的亲密。保险套给淫水打湿一片,沾上丝丝初血痕跡,他心头的激动哽在喉间。 连连的磨擦将透明的穴水搅成泡末,「嗞嗞」水声无耻地充斥了整间厕所。 「啊……艺远……里面、里面好挤……」向韵紧瞇了眼,捏皱了他的外套。 「你把我夹得好舒服……」田艺远低声道,亲吻她颈项、下顎:「向韵的骚穴这么湿、这么紧……」 一掌包住她的圆臀,牢实的抓了一把,她尖声叫起来,肉穴也急促的收缩震颤,他乘机再连操五下,她脑筋就化绵了。体内一阵热力飆升,眼前也花花麻麻了,她迷糊呢喃:「要……要去了……艺远……艺远……」 听她那么乖嗲焦急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他也想射死了,但却狠狠地忍下来,倏地打住了一切动作。 她的初吻、贞处都已挽回不了,但第一次在她体内射,怎可能在公厕中? 她喘着气,体温虽渐渐冷却,但肉穴的饥渴却仍熊熊燃烧,只好不顾一切凑上脸要索吻,却被他推开一点。 「你还好?」他扶在她腰际,语调关切。 听他语气,似是问心情多于身体。 「吻了便好,不是你说的?」她透顺了气笑对,笑意却凄惨,他也不置可否的笑笑。 把綑在她小腿上的内裤脱下来后,他助她站回地上。还以为他拿她内裤是要方便她重新穿好还是什么,殊不知他却把它略略折叠,塞进裤袋中。 「喂!那是——」向韵脑筋紊乱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接着也把怒胀的分身收回裤内,拉好拉链:「先玩到这,」手腕发劲甩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害她尖叫一声忙不迭把牛仔裙抚平。 「你先回去,要不他们真要去女厕拍门了。」 「但……」她紧瞅着他口袋看,却已被他推出厕格外。 面对一字列开的便斗,她脸色刷红,匆忙夺门而出。 腿间仍然湿漉漉,走起路来大腿黏答答的,怪不舒服。向韵忸怩地坐回包厢中,还担心会把座位弄湿。 天哪…… 我刚刚跟田艺远做、什、么、了!? 她连忙提起剩下的酒水灌进喉间,放下杯子,却发现身边的俊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因为向苑,她心一沉。 以他俩的关係,不问候的话很奇怪吧?纵再不愿,向韵还是仗着酒精麻醉,压着嗓关心问:「听Marcus说了……你还好?」 俊濠想起了刚才在厕所内跟Marcus的对话,现在向韵就在眼前,忽然慌张起来。 原来别人都看我和她一对,空穴来风必有因,莫非是她……? 还没完事就被田艺远赶出来了,现在更要坐在俊濠身边,他的轮廓、前臂、头发,通统都叫她初开发的地域悸动不已,春思蕴酿。昏暗的灯光下,俊濠只觉向韵的表情有种从未见过的痴迷,忽感难为情,别去了眼:「我没事。倒是你……进去那么久,还好?」 俊濠的身体,这么高大;若跟田艺远接吻已是天翻地覆,那要是跟他……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随口应:「啊,我便秘而已,没事。」他闻言噁心的蹙眉看她。 「我先回去了。」从厕所回来的田艺远笑容爽朗,跟桌边眾人道:「明天铺子见!」他伸手越过向韵眼前,吸引了她的目光才抓起背包。 这隻手刚才就在我身上…… 目光沿手臂往上移到他脸上,只见他已揹好背包,远远朝吧枱那可爱女酒保帅气地仰仰下巴,便转身离开。 俊濠看着向韵脸上微微的粉红,暗地松一口气:她看田艺远的眼神都一样,只是喝醉了罢? 向韵再放空半晌,迟缓的才处理到田艺远说的是什么,忽尔惊醒:慢着,他先走!? 那我的内裤……! 他人却已消失门外。 被人发现我没穿内裤,会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吧!?她慌乱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红着脸挪动身子拉拉短小的牛仔裙。 俊濠睨着她,又察觉到她身上飘出某种娇羞春色。 其实她自中四那年已开始留长曲发,也有在假日打扮妆身,是我一直没多留意。应该说,我留意的女生就只有—— 「週末什么时候上我家?」他连忙打断思路,笑容有点苦。 他的表情,向韵自然是秒懂,只好努力控制着眉头不扭起:「你想呢?我一整天都预留给你了。」又补充一句:「拼模型。」 白——痴——啊!补充什么?此地无银! 他好像也听出了个端倪,提了提眉。 幸好她手机及时震动响起,是田艺远传来的讯息。 【田鸡:不想领回失物吗?】 讯息连着一幅照片,向韵瞥了一眼,把手机一掌反拍在桌面,猛地弹身站起。 桌边眾人向她投来奇异目光,她脸颊早充红了,下意识看了看俊濠,心脏仍怦怦跳得用力:「我有点急事……先走了。」执起了背包,也匆匆离开。 照片中,是一条蓝色幼横纹内裤,背景霓虹迷濛,是外面车水马龙的车道。 他大庭广眾的把我内裤拿出来!? 还是湿的…… 从相中角度判断,他就在对面街的便利商店门外。 推开了酒吧的门,她拔腿正要往前衝,背包却被人一把揪住。她猛地回头,正正就是田艺远。 「走吧。」他晃晃手中盛着几瓶啤酒的便利店塑胶袋,提步往前走。 「内裤还来!」她急步紧随在后,他却只笑笑:「早上便还你。」 早上? 迟钝的脑袋会意过来后,脸上随即涨红了。 田艺远一臂搭上呆獃无言的向韵肩上,搂住拉到身旁来:「走吧。」 他笑容有点坏,叫她小腹一阵古怪的热痒。 简体版有10收藏了,所以这章以后有加更,别忘了按"下一章"继续看啊! -- ℝòцωénɡé.còм 第一章(8)上男生家 简体版10收藏加更章 向韵坐在电车靠窗的位置,手肘支在窗框上托腮往外看,任微暖的晚风吹拂脸庞。 说实在,不看街道也真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对。 身旁的田艺远安静坐着,彷彿只是带朋友上家一样稀松平常。 但这不是上朋友家吧!? 是上男生家…… 也是向韵的第一次。 她胸腔仍在嚎啕大哭过后的虚软,脑里重复又重复地播放今晚各个零碎的片段:Marcus得意的笑容、一杯救赎的jager bomb……还有消散在厕格上空的情色吐纳。 斜眼偷瞄田艺远,他单手滑手机,另一手插在裤袋中,手臂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随电车摇曳而偶尔与她轻轻触碰。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目光缓缓落到他拿着手机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进入过我最私密的地方…… 还有一根粗壮强而有力的顶撞…… 他突然把手机锁上放回口袋,她也倏地心虚,忙不迭把烫热的脸调回窗口外。 电车响起柔和的铜铃声,在闹市晚间「叮叮」作响。 牛仔裙外的膝盖微凉,然后无声无息被他轻轻摸住了。手掌在大腿上规矩地搭着不动,但温度抚人,更显裙下赤裸的颯凉,叫她胸口痒痒的有点紧张。yūsℍūщū.Θň℮(yushuwu.one) 下了电车,二人并肩走向宿舍,向韵努力间聊接话,但离宿舍小径越近她就越紧张。 她从不知道,身旁随步伐盪动的手掌原来很值得在意。 她索性不再说话了,否则一开口,整颗心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步上两层楼,越过走廊上一排灰漆木门,来到他的房间外。他不徐不疾地掏钥匙,她手心却早被汗水淹浸,来回揩擦在牛仔裙上也无补于事。 跟俊濠一起来过几次了,自己一人也上来过,还紧张个什么? 「咔嚓」一声,向韵不禁全身一跳。 田艺远解锁开门、打开了灯,还鲜有地推着门先让她内进。她瞟瞟他的脸,呢喃一句「谢谢」才越过他跨步内进。 房间摆设跟上次来时一模一样,但他今天没能先打扫,书桌上仍叠着午餐后的空碗盘;床铺未整,昨晚穿过的睡衣仍堆成慵懒的一团。 没旁人时,他的房间长这样。 未经修饰的空间竟比肉帛相见更亲密,向韵脸颊发烫,紧张笑道:「也不收拾一下——」话未完,腰间已有双手从后滑上把她轻轻搂住了。 颈端暖烘烘,是他的气息。 把向韵纳在臂中,田艺远稍弯了身埋首她肩上嗅闻醉人体香,心底的澎湃难以而喻,只能收窄臂圈,用力的吻她温热的皮肤。 「田艺远……」向韵带怯低唤,挣了一下脱不开。 他假装听不到,手掌在她身体上摸着摸着就探到衣服下,利落的把牛仔裙的钮釦打开来。她吓一跳,伸手时已来不及抓住裙子,眼睁睁看着它掉地上。 雪白带肉感的两条腿靦腆的合起,腿心被长T恤仅仅遮住,沁凉一阵。 他感到怀中身躯的僵硬,瞥她同样绷紧的面孔一眼,张口含住她耳垂。 舌头湿润软糯,在她耳朵上转来转去,湿润的水声鑽在耳蜗中,鸡皮疙瘩便一波波地从她颈末直窜下脊椎。 灼热传到心里头,却化成了刺痛。 「不……不要……」她焦急地瞇着眼,绷紧成一丝缝后,嗓子抖起来:「……先等等……」 她再挣一下,他便听到了哽咽声,僵住半晌,不得不怏怏放开手,默然看她节节蹲身抽泣起来。 小小的一团蜷身在脚边,微微抖动。 爱俊濠、很爱俊濠。 把身体交给别人,心也不会停止爱俊濠。 把身体交给别人,俊濠也不会爱上我。 「我到底在这干嘛……」她嗓音之微弱,彷彿一提气人就要崩溃。 她已尽力抑压哭声,但他心上仍是吃了记闷棍似。 田艺远垂眼看她一头鬈曲的马尾,提起手掌犹豫好会,才稳稳的按住她头顶:「你心情不好,来散心而已。」 她仍抽抽答答,不知有没有听进。 「裙子脱了,不代表我们就要做什么。」他把人拉起来,纸巾盒塞她手中:「玩了心情会变好的话,我们可以玩;你寧愿喝酒、看剧集,我们便喝酒看剧集。 「你想回家的话,」他不着痕跡的放轻了嗓:「我送你到地铁站。」 就算一起乘电车、甚至回到房间,也不代表拥有了她。 厕格中的十五分鐘是赚到了。 向韵抽了纸巾抹泪,疲累的思索:回家不徒面对房间四面空墙?还会看到向苑。 抬眼偷偷看着田艺远把纸巾盒放回。 不缺妞的他,跟人睡大概就只是看电影一般的节目吧?但他既然把内裤没收了,就代表是有兴致做点什么。 而即使只是看电影,向韵答应了就不会爽约。 况且—— 眼角馀光再瞄瞄他胸膛,宽阔结实,说不想再靠近挨挨看绝对是骗人的。 她擦乾了泪,伸手摇晃他手中的便利店袋子:「我想喝酒看剧……」目光触到他的脸又匆匆垂下:「然后再算……」 看向韵耳背赤红,田艺远禁不住微笑。 「那先别穿上,」弯身拾起她的裙子拋到床上:「不然一会又要脱。」 向韵听罢怔住足有两秒才反应得过来:「我说『再算』!」搥他一下。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一章(9)喝酒看 田艺远把房间大灯关了,只剩床头灯微弱地照亮二人背后的一角。 宿舍每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田艺远坐在书桌前操控滑鼠,在fix上随便选了套生态纪录片,向韵便如一贯的坐在书桌面看手提电脑的荧幕。她手上拿着个啤酒瓶垂在膝盖之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偶尔评论:「欸,果子掉了快拾回!」 田艺远眼睛盯着电脑画面,但视线却被眼角处那双微微张着的白嫩大腿吸引着。 肉感的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T恤下,两腿之间微张的空间无意地诱邀他窥视。桌面就在他胸口下水平,只要往后挨一点,就近几能看到里面那丛神秘黝黑。 「抢人家鸟宝宝也太狠了吧?」她仍然呆盯着电脑,没留意到他如狼的目光。 两条净白玉腿放松的垂在桌沿外轻微盪动,棉质长袜攀在小腿一半,小趾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擦他大腿外侧,带动他脉搏跳动。他不着痕跡的把膝盖打开一点来,让她脚掌落在大腿内侧,享受她每下小踢动自然带来的无心挑逗。 她把剩一半的酒瓶随手放一旁,两手往后撑在身后,腿间风光顿时再无遮蔽,黝黑之后隐若的一小线鲜红,惹人侵犯。 血液渐渐涌到胯间,他却只能一手支着头假装在看纪录片。 真没危机感。 说好的「然后再算」呢? 第一集都完了,第二集已自动播放,田艺远只顾得摆出若无其事的脸,没发现向韵也已安静了许久。 然后,大腿内侧的扫动改变了,变得明显,变得刻意。 田艺远抬起眼来,只见她仍盯着电脑,但腮颊透着殷红,嘴唇也紧张地抿着。 棉袜徐徐游走到他大腿根,又左右撩弄着回落到膝盖上,轻细打圈。她这才鼓起足够勇气,试探地把目光调到他脸上。 背着幽暗的灯光,他的眼神仍然深邃逼人,她被慑着沉沦在那双眸中,脚背顿了顿,才扫弄着往上,然后趾头大胆地撩弄他裤头上的隆起,细细地上下搓弄。 他浅笑,仍看着她双眼,着手打开裤头、拉下内裤,肉棒便直竖起来。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谁叫你脱……」她嚥一口唾,仍在用袜头搓揉赤红胀大的要害;他含笑不语,她心跳也加速了。 小腿流水曲线好不优美,他抚摸一会漫不经心的褪下了白袜,露出她纤巧的脚丫子,还有精美圆润的一排脚趾头。 热气涌上她脸庞,犹豫着,还是凭藉酒气,轻轻的、用光着的脚掌踩在他烫热的棒身。 她的脚掌纤薄冰冷,脚拱的弧线性感诱人,但动作却笨拙生涩,反倒激起某种羞耻快感,棒身在她脚下更胀硬了。他把玩着她的小腿,在她的皮肤上撩起一阵酥麻,她紧张得细嚶喘气。 趾甲修剪整齐,一颗颗初熟葡萄似的脚趾透着微红的血色,他忍不住捧起来就含在口中。 她吓得抽了抽腿,他却吮得津津有味,不肯放开,舌头不客气地鑽动在她趾缝间,又湿又热,痒得她轻哼连连。 「不要……这很脏……」她脸红耳赤,频频往浴室看,只想先把双脚洗一洗:「你疯了!」 「再脏我都舔过了。」他抽空说一句,又亲吻她足踝。 再脏…… 她会意过来,红晕浮上腮颊,却忍唆不禁掩嘴:「真的?她们让你?像AV那样?」 瞥瞥她幼稚的笑脸,他却只能想像她在夜阑人静时,躲在被窝下偷看AV摸自己的模样,脖下顿时烘热难当。 「女生可喜欢着了。」他歪歪笑道,掰开她大腿用力一拉,她整个人滑下几寸,惊呼一声连忙按住桌面稳定身躯。 雪白的幽谷内花瓣殷红,朝他大大盛放,花蜜涎流飘着淫香,把遮羞毛都沾湿了。 看着两腿被他抬起搭在肩上,她脸上蒸气快把头脑烧熟,慌张道:「你……不要……」 「别怕。」他拋下一句,便埋头在她腿间,含住饱满的肉唇就吮饮起来。 「啊……啊……田艺远……这是……」如浪潮的快慰淹没她全身,她失控的浪叫,身子乱地扭动。 换着平时,没剃乾净的妹妹他是死也不会吃的。 但这是向韵。 她的每寸皮肤都透着香甜,每个角落都叫他疯狂,只要能再听她失控淫叫,他什么也愿意。 舌头把充血发胀的小阴唇翻开来,快迅的舔弄数下,便闯入花径之中,氾滥的骚水顺着舌头勾挖源源流进他嘴里。穴中软肉欢快的挤压着舌头,她也仰起脸来重重喘气:「啊……啊……」 她失神得五指插入他发丛间,既想把他揽近来,又不敢太放肆,只得靦腆地抓住不动。 他的舌头恣意吞吐肏插花径,嘴唇热情地抿含软肉,弄得水声「嗞嗞」。头颅再给香软的大腿夹逼数下,胯间的胀闷便怎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推身站起来,把椅子也给撞得滚离一尺。 脱剩了宽松的四角裤,他鼻尖、下巴仍闪着从她腿心沾来的湿润,已伸手打开抽屉拿保险套,另一手掌心朝天、两指并拢塞入她敏感的穴中继续刺激分泌。 「慢、慢着……」她扣得住他手腕,也打不住他的动作,全身被他插得震颤连连。 匆匆戴好了套子,他扶着分身,打开她双腿便狠狠顶入湿软的私处。她一张口,已被他抱着头,深深吻去了浪叫。 猛力将她臀部一揽滑到书桌边缘,小穴便刚好在他胯间水平,任他顺畅的抽插。 是因为在自己的地方吗?他比在向苑店中更放肆,摆腰狠插、撞击之频密桌上杂物都震动不已。 向韵腿间的皮肤被磨碾得发红发疼,双腿唯有狼狈地大大张开,承受他顾不及温柔的攻势。热度与疼痛混和,她眼前星火四窜,不由得紧紧瞇眼,在嘴内慌乱地纠缠他的舌头。 他指缝尚带湿气,在湿吻之间,她从他脸上闻到自己淡淡的骚味,心跳更紊乱了,两臂软软勾在他脖后。 肉棒坚硬烫热,在慌张绞缩的肉壁之间狠劲地肏动,蛮横地将一股股快感逼入穴洞之中,淫水把安全套打得湿濡晶莹。 仍有漫漫长夜善待她,但他忍了许久,再也难抵解放的慾望,快速高频的抱着她抽插了十来下,随着她浪叫声变得高亢,他也攀登到快感的顶点,朝她甜软的洞穴射了。 -- 第一章(10)對不起,我會溫柔一點(H) 射了……在向韵里面…… 田艺远抱着她的身躯喘息起伏,没让她看见自己激动难平的喜悦,但臂圈仍忍不住偷偷的收紧了点。 小穴仍然饥渴难耐,向韵却感到他抽身,心上莫名的不捨却不敢吭声,只得让他放开身子,怏怏低头看着他的肉棒与自己分离。 分身没有半分软化的跡象,安全套的顶端却已盛着一泡浓白的液体。 这就是—— 是他的—— 她脸颊烧得赤红,两眼瞪得铜板大,眨也眨不了一下。 田艺远忙着换新套子,没为意到向韵惊讶的表情又一把抱起她:「到床上去。」 他臂弯强而有力,抱起她时不费吹灰之力,教她心底不知怎的飘了一下,双腿交缠在他腰间,暗自品味他腹前一排纍纍结实的肌肉。抱着他脖子,俊朗脸庞就揽在眼前两寸、气味熟悉却带来全新的悸动,她腿心又淌下暖流了。 她失措地望着他,由脖子开始往上充红了脸。 怎么心跳停不下来!? 正当她默祷着不要被发现时,竟冷不防被拋进被褥之中,摔得晕眩一阵。 「喂你轻力——」她睁眼就要破口大骂,但见自己已被田艺远撑身困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叫她震慑噤声。 田艺远刚刚才射过,但向韵觉得他好像只有更精神。 是床头灯的反映吗?一向吊儿郎当的田艺远,现在眼底燃烧着从未见过的火焰。 「对不起,我会温柔一点。」他的嗓子也陌生的认真。 她忽然认不出眼前人,怯怕了,伸手抓住他衣襟:「田……田艺远?……」 「嗯?」他上下打量她的脸,低声问:「不想继续了?」 她腿心的热痒仍未消解,而望着咫尺两寸的脸多一秒,心上、身上的麻痒就更磨人一分。 不想继续?她恨不得他闭嘴就直往她体内衝,怎可能不想继续? 但这不该吧?从厕所里第一个吻就不该。 内心的交战使盛着酒精的脑袋负荷过度了,处理不来就泪眼模糊了,她提臂抹了一把:「继,继续……」 她从来都抵不住诱惑,测验卷上染红却仍在下课后逛街时就这副德性;他那时看着可笑,现在却心动不已,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沉腰再次与她结合。 肉头在洞口卡了一下,才挤开贝肉,滑身进润滑充沛的穴洞,溅出了一滩春水在腿间的被褥上。 「啊!」向韵拗起了腰。 提手攀在他的叁头肌上用劲抓捏起来,火辣的疼痛叫他咬起牙关,体内热血也烧滚了。整个菇头给包裹在软肉之中,他才缓慢地节节推进更深处,但逼迫之感在窄小的穴内把她撑紧了,棱角翻起每层皱褶都教她欲仙欲死,两腿绷紧得抖颤起来。 想她时,他曾在脑中将她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但初夜终究胜不过传教士。 他两肘撑在床上,手掌垫在她脑后,分身牢牢抽插她敏感的阴穴,她整个人随他的撞击而浪动,咬着下唇却发出了娇嗲的嚶声。 「不舒服的话,告诉我……」他的脸就在她眼前,呼吐在她脸上的喘息都压抑着喜悦。 「嗯。」她低声应道。 随着肏动的频率升高,她T恤襟内的弹动晃盪看得他脖子发热,他稍掀起T恤露出她肚皮一角:「脱掉好吗?」 把T恤也脱掉,身上就真的一丝不掛了,即使跟他相识这许久,还是很羞。 还是正正因为相识这许久,才更羞? 「嗯……」她紧张得喉咙绷紧,什么也说不出口。 向韵的身体,他一直只能凭着游泳课的记忆遐想,现在终能亲眼一睹梦寐以求的实物,他抑着高亢的呼吸,缓慢地把她的衣服逐寸掀高,深深将她每个角落刻烙在眼底。 蛮腰细小,曲线自髖骨往上内陷,胸前两座雪白肉峰在地心吸力下往外侧微微扩散,随她急速的呼吸起伏颤动。襟前两朵小樱花色泽粉嫩,被他注视着害羞得挺然立起来,顏色也更红了。 细緻的锁骨上一个凹槽,乾脆利落的性感。 这就是蔡向韵,如此的柔弱、温驯。 失神地伸手搓揉着丰满的乳球,拈弄她坚挺的乳尖,红晕便佈满她脸上,他看着只有更迷醉,目光缓缓往下游落小腹以下,一丛凌乱的黑色毛发。 「你在看哪……」她充红了脸。 「就看一看……」他低道,把她两腿打开来,两手扶在她大腿根,用拇指压着两片饱满的阴唇就翻开来。 鲜艷娇嫩的赤红,铺满了发情的透明春水,顶端一颗肉蒂翘着突起来,往下分裂成肉瓣层层展开。他嚥一口唾,中指和无名指埋进去,长长抽插数下,抽出来时手指撩出了一滩润滑,拉成一丝涎连在被插得张开求爱的洞口上。 腿间的分身兴奋得把他衣服下襬撑起了点,他看着她羞赧迷乱的脸容,也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 但才把T恤丢开,却发现她竟已两手掩目。 「你……怎了?」他握住她手腕摇了摇,有点茫然。 「把……灯关掉……可以吗……」她小声含糊道。 果然不能一步登天呢,他无奈笑笑,伸手把床头灯也关上了,房间顿时转黑,只剩窗外昏暗的街灯透过窗帘映落墙壁的光影。 简10珠了!谢谢支持,别忘了按"下一章"看加更章! -- 第一章(11)幻想我是他(H)(簡10珠加 温暖的大手在黑暗之中游抚身体,在向韵的皮肤上牵起一片悸动,起满鸡皮疙瘩。她紧张的呼吸放缓了,心里头產生了小小的、想触摸田艺远身体的衝动。 抖颤的指尖摸索半空,碰上了一片结实的肌肉。 没有被阻止,她继而让整片掌心覆上,仔细地抚摸。 「我继续了。」 黑暗中一句过后,两腿又被他挪成容易进入的姿势,腿心随之鑽进烫热的一根,脉动着挤身进入穴中。 似乎是习惯了点,她只是咬咬牙低哼一声,便接受了他的全部。 他腰肢缓慢带劲的起伏,让分身柔情的摩擦稚嫩的肉褶。 小腹内泛起暖意,她也自控不了开始喘息,不是之前那种灼热颠狂,而是一种细微震颤的亢奋,要抚摸他身体的慾望也更强烈了。。 两手再往下,指尖起起伏伏的抚过一排小块工整的肌肉,然后一双小尾指就勾上了对称地刻画在两侧少腹外、斜长的深槽中。 沿着往下滑便会落到—— 「你想的话,可以幻想是他。」他顿一顿,才再道:「我不介意。」 幻想是俊濠? 手滑到他腰两侧。 这是俊濠的腰。 摸到背后冒着细汗的一道长直深坑。 俊濠的背。 她的爱抚越细腻,他心里的酸涩就越难忍,但下身却不争气的持续胀硬,半分消减没有。 田艺远你这算什么精神性虐?他不禁自嘲。 他降下身了,胸膛轻轻压在她襟前。 俊濠抱着我、在我里面、与我结合。 怎么可能?我爱的俊濠,才不可能跟不爱的女生睡。 她两臂忽然用劲的把他揽近来,使他差点失衡,忙不迭曲肘撑在她头两侧。 「我幻想不了……」她嗓子伤透了心,但仍硬要在抖震的哽咽中打趣:「……他可有一米九一高……」 他陪笑也笑不出了,伏在她身上用力抱住了她,彷彿要把她的哀伤都挤出来:「那就别想,反正原来我挺介意。」抽插渐渐加快。 泪水沾上他肩头,遗下一阵冰冷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起来。 「田艺远……我……啊……我爱他……啊、啊……真的……」 他心里似被割了一刀再挤上柠檬汁,眉头紧拢成一团。但她的哭声脆弱震颤,还夹杂了被他顶撞得破嗓的销魂,骚浪蚀骨,他分身只有更亢奋。 「我知道……」他带着烧心的妒火,狠狠刮磨她的嫩肉,操动得全身烫热,口中也喘出热气:「……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他……」 看她脸上的泪痕在黑暗中闪烁,他胸口也灼热:「……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对,是难受,很难受。 「……嗯……为什么……」她抹了把泪,抱住他脖子呜咽:「……为什么不是我……」 对,为什么? 他狠咬下牙,膝盖重重沉进被褥中,一手抱稳了她腰肢托起来野蛮地肏插,力度之猛让丸囊撞击在她粉臀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整张床都在摇。 就是把你抱在床中、就是与你交合了,你仍只是想着他。 「谁叫你爱上朋友……」他低头埋首她肩脖,在她颈上留下一圈咬痕。 「啊!」一浪快感烧滚了整道颈椎,她腰身挺起来,送上小穴把他紧紧套住了。 他耳后都酥麻了,刚硬烫热的一根开始在她体肉五浅一深的抽插,使她的慾望逐寸攀升,却又得不到消解,反而模糊了脑袋,将俊濠的痕跡抹个一乾二净。 「……这是什么……田艺远……啊……」她胡乱地叫,只想让他继续强蛮的动作:「……嗯……舒服……啊哈……」 忘记他、忘记他,只记着是谁让你这么舒服。 他加快了频率,每一下都抽到了肉唇口,再将肉头顶尽撑开了子宫门,她满身的细汗跟他的热汗相叠交融,一隻大手移到她臀部牢牢抓了一把。小穴开始紧绞颤动、穴水氾滥,她全身有如披上了一张火氊,烫热无比,叫她禁不住紧瞇起眼仰颈浪叫。 臂中的身躯已绷紧颤动了,他仍不松懈,压住她忘形地抽送,直至肉根的脉动也达至顶点,低噥一声,在她紧咬不放的穴中喷发了。 -- 第二章(1)嚼完鬆 向韵再张眼时,天已亮。 头痛欲裂、口乾得有如撒哈拉,昨夜真喝太多了。 绵被下,腰际被一隻手轻轻搭着,视线沿着赤裸的臂膀往上,只见田艺远安稳的睡脸。他的睡脸很平和,跟日常冷嘲热讽的嘴脸不同,让她也稍稍能看出其他女生眼中的帅气。 昨夜的记忆又插入脑袋。 在狭小的厕格内与他偷情一样的小心、在街上执意忽略的慾念、跟着他上楼时的心跳…… 他殷红着脸透气、两掌撑在床上,全身带频率地推撞进她体内。 她脸颊又温热,心却反而更冰冷。 这一切,都因为俊濠对向苑表白了。 多羡慕那些酒后失忆的人,她只想忘掉失去俊濠的事实、忘掉自己是个随便的荡女、忘掉跟好友上床的丢脸。 昨夜没有一刻鐘是值得记住的。 但下体的闷肿又怎忽略得了?每个关节的疼痛都在提醒她,田艺远如何猛兽般翻云覆雨地吞噬她的肉体。 向韵把他的手轻轻挪开,想转身下床。不料腰间忽然一阵闪电赤痛,她咬了牙「嘶」的细细倒抽一口气。 两腿无力、是灌了铅的沉重。她吃力地挪动两腿碰到地板了,终能撑身站起来,躡手躡脚的到浴室迅速的洗脸潄口,连澡也不洗了。 她怕自己满身的酒气汗味,但更怕他醒来后尷尬的气氛。 穿回衣服后再四看一下,才看到地上安静躺着的男装裤子。 翻了翻口袋,抽出蓝色幼横纹内裤,穿好在牛仔裙下。 穿上鞋袜、揹好背包,手都摸上门把了,身后却响起沙哑的嗓。 「想不到我也有给人嚼完松的一天。」 向韵全身一跳回头,田艺远撑起上半身,绵被便滑下来,露出了他宽濶结实的胸膛。 「嗄……呃……我待会有课,所以……」她脸一热,连忙把目光往上调,左右四顾:「要不……我给你弄早餐?」 「又不是我女朋友,干嘛弄早餐!」他「噗嗤」一笑,笑声向韵听着却觉得有点冷。他坐直起来伸个懒腰,扭扭脖子:「大大方方说再见是常识吧?」 向韵看着他穿好四角裤下床,一把塞来便利店袋子:「梳洗后直接上课比较近不是吗?」 他俩虽不同所大学,但总比先回家再出门好。 塑胶袋内原来不止啤酒,还有一支牙刷。 「谢谢。」她有点意外,又接过他手中的乾净毛巾,不禁衷心讚道:「你对女生真细心。」 对「女生」?这妞真以为她姊付的薪水够我给每人买牙刷!? 无奈望着她良久,他还是提手捋过睡得凌乱的头发:「当然了,跟我睡可是五星级的体验。」帅气一笑:「怎,食髓知味了?」 她忍悛不禁,「噗哈」的笑出了声:「拜託!」拋下一句便入浴室关上门了。 「『女生』,白痴!」他低骂一句,着手整理床铺、把地上的保险套丢掉。 梳洗过后通身清爽,向韵心情就稍为好转。穿戴整齐,揹好背包转向田艺远:「那,先走了。」 「嗯。」他替她打开门。 看她越过面前跨过门槛,他很有股衝动想搂着她再吻一口,却还是放弃了。 不是那种关係,有些事情不能勉强。 但她长发随步伐飘逸,送来他洗发精的香味,他闻着心头就揪紧了。 「蔡向韵。」忍不住开口叫住她。她脚步顿一下回头,只见他抱手挨在门框上,轻佻笑道:「想他时,再call我。」 拿我当免费鸡,还是拿我的感情当笑话? 怒气直攻上向韵心头,狠狠瞪他一眼,便甩头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傍晚回到家,向韵一进屋便吸引了向澄和向苑目光。向苑上下打量她,眉也皱起来了;向澄倒是笑吟吟的。 「干嘛。」向韵故作无知,直朝睡房去。 「穿着昨天的衣服啊?」向澄道:「嘖、嘖、嘖……」 向韵只是咬咬牙直接回房换衣服。 今天叫了火锅外卖,叁个小小的独立锅涌着滚滚蒸气,暖笠笠很适合女生叁八打屁的时光。但今天只有向澄一人喜滋滋的,直缠着向苑:「唉唷我的宝贝妹妹被人表白了!他怎开口的?快说快说!」 向苑有喜事就庆祝,我伤心就在伤口上洒盐,难道我就不宝贝了?向韵听着,默默挟了块豆腐,吹凉了咬下一小角。 向苑抵不住缠绕,瞥妹妹一眼才简短道:「铺子打佯后他拿了花给我。」 「花?他送花表白!?」向澄转向向韵:「哗,有够老土的。你怎不阻止他?还算朋友?」向韵头垂低低的,轻细「嗯」了一声。 「那花在哪?」向澄受兴奋蒙蔽,看不见气氛有多不对劲,嚷着要看。 「我没收,截了计程车便回来。」向苑沉声说完,起身入厕所,狠狠的甩上门。 气什么?得到了我全世界中最想要的,还生气、嫌弃什么! 向韵不甘得红了眼。 向澄惊呆望着厕所门,好会才苦笑对向韵:「她搞什么?」向韵淡淡道:「我哪知。」很少见向韵如此冷淡,向澄只想给妹妹打起精神,便强撑着笑:「欸,俊濠事前真什么也没告诉你?」 向韵「咚」的用力放下碗筷,怨懟瞪着大姊:「我喜欢俊濠。」 「……什……?」向澄顿时呆了眼,笑容也僵住,看着向韵粗声叹息也站身离开饭桌:「你……到哪?」 「回房哭!」甩门巨响爆发后,全屋子死寂得诡异。 目呆面对着叁锅子翻滚的气泡,向澄终于也食不下嚥。 向韵趴在床上,一脸埋入枕头中,泪就止不住的流出来,直接被枕头吸收掉。 哭了许久许久,直至门上有敲声,才在黑暗中张眼。 靠,眼好涩! 门慢慢打开来,缝里透进的一丝灯光中,有个怯怕瑟缩的人影:「你还好?」 是向澄。 「没什么不好的。」向韵揉着眼坐起来,语气冷得向澄打个颤。 「别这样啦……」向澄忸怩的打开了灯,却被妹妹眼上两颗大桃子吓了一跳,忙不迭坐到床上去,两臂把她纳入怀中:「对不起,我净说些蠢话。」 孤独无援的一天下来,终于得到了温暖的拥抱,向韵立时委屈得嚎啕大哭。 「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呜呜呜……喜欢了好久好久……」 向韵哭得一行鼻涕一行泪、猪叫一样,向澄不忍抚着她头发:「没事没事,哭了便好。」 该死的俊濠,一下惹我两个妹妹不高兴! 「我扣他薪水好不?」 「不要欺负他!」向韵又哇的大哭:「喜欢向苑又不是错!」 是我不够好、不够努力。 向韵伤透心的哭着哭着,向澄也只是静静的由她发洩,直至泪水慢慢止住。 「你昨天到哪了?」 向韵抬眼瞥瞥她,原本满脸担忧的向澄见这意味深长的眼神,激动了:「睡了吧?跟人睡了吧?」好奇得受不了:「我认识的吗?我认识的!男生?女生?」 「正常该问谁吧?哪有问性别的?」 「这年头得政治正确点,不能乱假设。」 「是男啦——」手机忽然震动一下,向韵顺手拿起一看,却沉默了。 -- 第二章(2)欠他什麼要守寡? 【田鸡:腰还痛吗?】 一天都快过了,田艺远才传来第一通短讯,但向韵仍未作好心理准备。 「田艺远!?!?」看到手机的向澄崩溃大叫:「屌!这仆街!」吓得向韵全身一跳,几乎没把手机丢掉。 「当我宝贝妹妹是夜店的骚货!?」她想起那油腔滑调的嘴脸,冒火叁丈:「我扣他一月薪水!」 「你就没别招了?」 「还是该奖他双粮?毕竟替你破处了。」 「是叫鸭给我破处的意思?」向韵半瞇了眼,向澄「嘿嘿」笑着:「是你自己说的。」才再问正经的:「有戴套吧?」向韵点点头,向澄便安心了。 「我……」向韵低声开口:「还没为俊濠哭够,已跟别人睡,是不是很放荡?」 「什么?」向澄无稽发笑:「又不是死老公要守寡,姐心情不好还得等个头七尾七?」向韵破涕为笑,她才柔声:「你不过是喜欢他,没欠他什么。」 若再努力点令他爱上,他就不用伤心。 「白痴。」向澄见她仍鬱鬱不欢,温柔搂住了她。 这时,门又慢慢被推开来,向苑耷拉着脑袋,眼也不敢直视妹妹:「……你没事吧?」向韵见了她,想到刚才对她浓烈的嫉妒,内疚得眼湿了:「丸子……」 「对不起……」向苑扑身上前拥着妹妹,抱得紧紧的:「我没跟他说你喜欢他,你放心。」 向韵愣一下,却有点窝心。 「你……知道她……?」向澄双眼睁得铜板大,质问向韵:「怎你告诉她,却不告诉我!?」 「她那么明显,盲的才看不见。」向苑半瞇了眼睨着她。 一句话,向澄、向韵同时中箭。 「我对他很兇,他应该心息了。」向苑又急忙道。 「我知道,听说了。」向韵吸吸鼻子,向苑立时皱了眉:「他告状?」 「倒不是……」向韵烧红了脸,目光闪烁的略过两人脸上,怯怂怂地坦白昨天在向苑店内乱搞。 向澄听得脸红心跳,向苑却脸也绿了。 一整晚,叁姊妹挤在狭小的单人床上,把么妹隐瞒多年的情思都辙底挖出来方才罢休。 *** 天上云层厚得灰黑,但向韵怎也料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俊濠的脸会比密云更令人忧鬱,开门迎接的笑脸只让她心痛。 她原本懒带伞,心想可以在他家借,现在才发现连上他家也根本是个错误决定。 不来还是来了,把船拼好便走吧。 她换上拖鞋,硬着头皮跟在他高大的身后如常到房中。 「冷吧?」俊濠在茶几上放下一杯咖啡和一杯热可可,怪责的口吻道:「又不多穿点衣服。」 他照她喜爱的,在热可可内放上叁颗珍宝绵花糖,还用火枪把表面精心炙焦了点。 他家里没人爱喝热可可,厨柜内的绵花糖也是特地为她一人买的,原来是义理。 向韵两手摀住热瓦杯,温暖却传不入心:「谢谢。」喝一口,绵花糖的甜,不知何时变的那么人工肤浅。 俊濠把一个大纸盒从书柜顶拿下来,是今天要拼的Revell战舰。船身设计优雅精细,向韵看上很久了,间中会提起,却没想过他会记得,更储钱把它买下了。 原来这也是义理。 放眼房中,杯、拖鞋、坐垫、毛氊……全部有她专用的一份,原来不过单纯地因为是常客。 想到自己家里带着一片痴心为他添置的东西,蠢毙了。 俊濠用钳子把部件剪下来,交给向韵打磨、上底油,然后由他上顏料。大面积的由他拼,细小精緻的,要她纤巧的手。流水式作业,二人早配合得天衣无缝。 「面试有回音了吗?」 「取录了!十一月开学。」他兴奋道:「多得你每天陪我试菜!」 因为喜欢你。 「换是我面试,你也会帮我呀。」 「那当然了,为了你有什么不可以。」他想也没想就道。 她脑中有个小向韵,拿着个写《义理》的印章,用力在他的话上盖个印。 把打磨好的甲板髹上底油、放他面前,她又拿过活门开始打磨。 「对了,前天晚上你匆匆跑掉了,还好?」他执着笔刷沾了顏料,拈起甲板,仔细上色。 「没有,就朋友不开心,去陪人家一下。」她眼也不敢抬。 「哦。」他没有追问,已被Marcus那天说的话分了心。 向韵专注时很恬静,波浪鬈的黑发沿着面形流泻,把脸蛋衬得甜美娇柔。以前在学校就有很多男生说她可爱,私下把她排在班上数一数二的位置,他作为死党也暗地自豪。 似乎嫌长发披散不方便,她利落地束起随意的马尾,露出了精细的肩膀。 脖子线条也好看。 他默默鑑赏。 以她「想要就争取」的个性,若有喜欢的人定会毫不掩饰地落力追求。但她一直就跟我和田艺远玩在一块,从没对哪个男生有感兴趣的样子。 连田艺远也看不上眼,对我就更没可能了。 Marcus那臭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感到俊濠紧勾不放的目光,向韵有点靦腆:「怎了?」 惊觉自己盯太久还被发现了,他发慌,脑里想到第一件事就脱口而出:「对不起,我没告诉你,跟向苑表白的事。」 向韵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把部件剉坏了。 怎突然提起这件事!? 「……是有点突然吧?但也不至于要道歉。」她轻描淡写,想把话题打发掉。 听她语调冷冷的,俊濠嚥一口唾:果然生气了。 「不,我不该瞒你的。」他鼓起勇气:「更何况那是你姊。」 她一颗心揪痛得咬住唇。 「我怕会影响到跟你的友谊,所以不敢开口。」 他是紧咬不放了…… 前世作错什么孽,要受这般炼狱折磨? 向韵抬起眼,正想严正把话题打断,却看见他绷紧的脸容,不由得犹豫了。 若男生不说这些「婆婆妈妈」的,唯一能听他宣洩的,可能就只有她。 「什么时候开始?」向韵皱皱眉,忍下心头上的痛:「喜欢上向苑。」 -- ℝòцωénɡé.còм 第二章(3)貞子來截糊 「大约四、五年前?」见向韵肯对话,俊濠松一口气继续执笔上色。 五年前……是中二吧?不是才刚跟他熟稔起来不久?她心底动摇。 「是第一次上你家,做project还是什么的,都不记得了。」他脸上掛个微笑:「但你姊,天哪,好美!我们刚进门时,她正要外出去买下午茶,回来时竟连我们的份也买了,不是很细心、人很好吗?」 「是中二科学的学术研习,食物营养那个,我们拿了B+。」向韵平淡开口。 「记得那么清楚,是有多爱做project?」俊濠讥讽道。 当然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分组抽籤后,她瞥见邻座抽到跟俊濠同样的第四组,好不容易才能趁人家不在意时把籤调包。 她爱的,才不是project。 辛辛苦苦争取到接近他的机会,原来反把人送走了仍不知觉。 往后五年,在运动会为他买饮料、通宵陪他练辩论、下课陪他买模型,甚至为他学习拼模型,一切一切,都及不上向苑顺道买的一份餐蛋治。 向韵后悔邀他倾诉了,随口以惯常的笑话应对:「黏在身边原来不过是想借我泡妞,你这禽兽!」 却似投了个回力镖,狠狠砸了自己一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透出,才拈起桅杆烦乱地打磨。 「别这么说啦!」他尷尬笑数声,又打趣着坦白:「可上你家时也着实期待能见她一面。」 向韵手一抽搐,船桅「啪」的一下折断了。 「靠!」俊濠连忙把小部件夺过来查看毁坏程度:「搞什么……还好切口平整……」他喃喃不休:「要联络他们寄额外的来吧……」着手翻找纸盒中的表格。 自顾自的抱怨,也没留意到向韵眼睛早已通红。 扯扯嘴角,连假笑也提不起了,怎再装得下去? 不该开那蠢玩笑、不该假大方的听他倾谈、不该高估自己,以为今天能平安无事地拼拼模型便回家。 「啊,我忘了要帮向澄买东西,先走了。」她匆匆起身背起包包。俊濠有点惊讶:「这么突然?等下才去吧!」 但只来得及看见她匆忙的背,唯有起身跟着到客厅。 「不行啦,买不到肯定给骂个狗血淋头。」她稍回头笑笑,打开门:「对不起,改天再拼吧。」 是眼花了吗?他有一瞬错觉她眼角有点闪烁,着急了:「后天你没课,也不用到铺子,十点上来?」 「改天吧。」她想也没想。 话音一落,窗外突然「哗啦」一声,灰压压的天上落下重重雨幕。 「屌……」她对倾盆大雨咒骂,还是踏出了门口。 「你没带伞,借我的吧!」他的嗓音从后方响起时,她人已走到升降机门前,按下了按钮:「不用了,没关係!」 是因为我骂她弄断部件吗?他慌张一阵,也没时间细想,回头抢过雨伞便夺门而出:「韵,你——」 升降机已把人载去了。 田艺远在房里放了音乐,才坐床上对身边的负离子直发大胸女笑笑:「不介意吧?」 这阵子在研究哪种音乐最催情,网上有评论直指软爵士,且看有几分真偽。 女生甜笑摇头,胸前一对丰满奶子左右晃动,他费了点劲才能让目光保持在她脸上,手撑床上自然向她靠近一点:「你该听腻这讚美了,但你双眼好美。」 「没有欸。」她语调随意,但脸色已泛红,把长发拨到肩后更显胸部圆大。他扯起个歪歪的笑容:「骗人。」便趋身上前,指尖轻轻插入她发海,扶着她的脸吻她一下。 另一手诚实地摸到她胸前的大肉墩,绵软得似乎整个手掌都陷进去了。 「色鬼……」她拍他手背一下,却是挑逗的意味。他便顺她意,继续揉捏大奶包,耍无赖道:「还不是你搞得我这么色?好好反省下吧。」缓缓地抓揉。 叩叩叩! 田艺远毫不犹豫地无视了敲门声,赶着要伸手进女生衣服下。 又没到戏肉,肯定不是投诉噪音的。 叩叩叩! 手都摸上胸罩扣子了,门外却传来人声:「田艺远,有空吗?」 「没、有、空。」负离直发大胸女调皮低道,不料话未完已被他放开了。 他应门迅速得迎接总统要人一样。 门外的向韵浑身湿透,原本大波浪的鬈发都被淋得半直不曲,发尾还在淌水。她双眼通红,脸上哪行是雨、哪行是泪都分不清了。 田艺远呆住了。 房内放着庸俗的爵士乐,向韵无力的抬起双眼,看见床上坐着的女生满脸好奇地张望,便明白了:「不好意思,晚点再找你。」 连调侃的心情也没,她拋下一句就转身要走。 但田艺远眼明手快,一把抄住她上臂:「都来了,还要到哪?」回头跟那个连名字也记不起的大胸女生苦笑:「对不起,忽然有事,不送了。」 肥肉已送到嘴边、甚至牙都噬上了,竟然还能杀出个程咬金,女生恼极了,但他说得直白,厚着面皮赖下来徒场面难看。 经过向韵时,大胸女忍不住偷看到底是怎样的女神能截她糊,却见自己竟然输给《午夜凶铃》,真忍不住骂了句「八婆」才长扬而去。yūsℍūщū.Θň℮(yushuwu.one) 田艺远把向韵拉进房里来,有点心疼:「搞什么,怎不带伞?」 「我在俊濠家不争气哭了,夹着尾巴逃。」她颓丧道。 田艺远看着她把包包小心整齐的放在地上一角,忽然有点失落。 「可以把音乐关掉吗?」她低声无力问。 音乐是为别个女生放的,听着硬是觉得不该。 她礼貌的语气叫他心里不是滋味,还是应一声去把Spotified关掉。才转回身却发觉她不知什么时候已贴近在身后,吓了好大一跳。 水润微红的眼睛带着慾求骨溜溜的看得他心胸灼热,田艺远只来得及提一提嘴角,已被她拋身抱着,踮起脚一口亲在嘴上。 她绵软的唇急切的啄吻,成功使他头脑融化,任得肉体驾驭,激情回吻她唇上温热。 擐着她腰肢,他把她节节推向床边,她小腿撞上了床沿,二人便一同倒在被褥之中。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二章(4)膚淺! 向韵张开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田艺远,忽感抱歉:「刚才跟人家玩到哪,直接继续吧,不用浪费功夫玩前戏。」 受到俊濠的打击后,她整个人不知怎的卑微起来,叫他听着没趣,心中有气:「人家有你这样不检点?一垒也还未上。」 明明只是想她顺其自然地享受鱼水之欢,怎料说出了口那么难听。 她神色一落,他便不知恼谁地改道:「不用你管那么多,来讨操的,就静静给我操好了。」 这样说也不对…… 她越是顰蹙,他脑筋就越是纠在一块,平时撩妹的甜话通通都忘了。 无计可施,他烦燥得再低头吻住她,一掌潜入她T恤下,才诧异地发觉她的皮肤淋过雨后竟冷得冰棒一样,半晌问:「先洗个澡吧?」她身体早已冷得微微抖嗦了,还是小声道:「我是来讨操的,快点完事不用管我。」 无神的嘴脸看得他火冒叁丈,冷对:「别把我床弄脏。」 她听罢顿住须臾,果真缓缓撑身,乖乖下床了。 她把兜帽外套脱下,底下的T 恤全湿透了,胸罩上的粉红色波点便也无所遁形。她穿着高腰贴身牛仔裤,将佼好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了,两团圆浑的屁股瓣看得他热血沸腾。 又是清纯的款式…… 看着她毫无戒心的打开了浴室门,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了肥美的猎物,田艺远翻了个大白眼,用力深呼吸一口还是按捺不住,在她关上门前一把推住了门:「我帮你。」 「帮什——」话未完,向韵已被猛力推入淋浴间,被他拑着脸推到墙上吻住。 她慌张得扣住他手腕,乱地拍打他前臂。 他一个膝盖卡进她两腿之间,用身体压住不许她挣脱。舌头随即大胆探进她口内搅弄一番,她胸怀酥麻一阵,未几就放弃挣扎了。 湿冷的T恤黏附在她的皮肤上,被他急不及待的掀起来,冷得她在他怀内缩身打颤。 有了前天的经验,她也用舌头与他交缠,一口气呵他口中,又吸回,头脑不住地升温。田艺远贪婪地吸吮她舌尖,在浴室内弄出「啵啵」吻声,回响不绝。再摸摸她冰凉的皮肤,他不动声息搆住莲蓬头开关的手把勾起来,水便「哗啦」地淋落二人身上。 刚开的水总是冷,向韵尖叫一声转身避开,反被他从后抱住亲吻耳背:「很快就暖了。」手掌偷到她身前,抓捏一团牛奶冻搓搓揉揉。 「你找死!」水温变暖后,她气得打他一下。见她终于解冻重生,他也笑了:「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敢再耍我试试!」 「下次和你洗澡会记得的了。」 「谁说有下次——谁说过要跟你洗嗓!」她脸刷的红了,推他一把:「出去!」 「都进来了,别扫兴嘛。」他一手塞入她胸罩内,把沉甸甸的粉团托托、抓抓又捏捏,使它在掌心玩弄下变形。 被他抓得气来气喘,心里旖旎飘摇,她便放弃自我,任他上下其手了。 「干嘛上他家?」他语气很有怪责的成份。 「拼模型。」她有点心虚。 他解下胸罩随手丢一旁,一对白兔在眼前蹦跳两下,樱红的乳晕也晃得人眼花繚乱。她羞赧地双手抱胸遮掩,反被他乘机挑开了贴身牛仔裤头的钮釦,一手插入内裤之中摸到了温热的浓雾。他趋身吻她下顎,手在裤中柔柔抓摸叫她「嗯嗯」微嚶。 「怎不借伞?」 「借了……嗯……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不想借。」想起在俊濠家逃跑时多狼狈,她鼻子也酸了。他的吻突兀地打住,抬头狐疑看她:「你……打算做什么……」 田艺远很宝贝自己的书本、游戏,从不外借;唯一只敢借向韵,因为肯定她会状况原好地如期归还。那她说不知什么时候能还的意思是…… 他脸上的隐忧叫她困惑,想一会才恍然大悟,没好气笑笑:「我要自寻短见,最后还会来找你?」 「像最后的晚餐?」他松一口气狡黠笑道:「吃了不用当色鬼。」 她提手操着莲蓬头就往他脸上淋以作惩处,他只是带笑拨开了她的手,没太介意。 但调好莲蓬头,她才见他发尖已淌着水,水流沿他清晰的轮廓在眉角、下巴滴滴落下,流入湿得半透明的上衣领下,稳约地透露肤色。 前天醉眼朦胧,没看清他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成积;现浴室灯火通明,她才发现这副肉体是如何紧实诱人。 宽大的胸肌微微隆起,深红的乳晕在湿漉的T恤下透视可见,虽不见腹肌的线条,但T恤黏在他腹部,显露了六片分明的肉色,叫她直想摸摸看。动人的还有胁下的腹外斜肌,练的那么明显,衣服下的人鱼线肯定是两道深坑。 她不敢大模斯样地看,但目光飘忽地频频偷窥,脸颊烫热无比。 她鬼祟却又掩饰不住贪婪之态使田艺远暗喜:「想看清楚便脱呀。」 「谁说要看!」她脸色倏地爆红。 但两手还是不争气的按在他结实的小腹前,让指尖探进T恤底下,逐寸往上推。十指沿途抚过起伏坚硬的肌群,将T恤推过他头顶脱下了。久经锻练的肌肉即使放松着,仍刻画着柔和的线条,引导水珠流动,有如精雕细琢的希腊雕像,随每个动作细微坟动,散发雄纠纠的魅力。 向韵两眼发直,不自觉已把T恤捏得皱巴巴的,就差嘴里未流口水。 诚实 + 没经验 = 变态痴汉? 「好啦,卵巢冷静!」田艺远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把T恤抢过来丢在浴室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失态,双手掩脸避开引诱。 「怎么,肤浅吗?」他却温柔地扣下她双手不让她遮脸。 她记起自己说俊濠外形有深度,再次瞥瞥田艺远上身一眼,不禁细细点头:「……肤浅毙了。」他笑笑,把她手放自己身上鼓励她多摸,又继续拉下她裤头拉链。 贴身裤里里外外都淹湿了,黏在皮肤上拽也拽不下,只能往外翻,像剥香蕉皮一样褪下。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以后不许穿这么难脱的衣物。」他抱怨。 他毫不迟疑也把内裤脱下了,露出稍为修短过的浓密黑丛,向韵满脸难堪:「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也不用你脱。」见他无甚表情不作声,她解释道:「放下他以前,我不会再找他。」 所以借伞就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了。 「不见就不会想吗?什么逻辑。」他不悦。 「想也不会再找你。」 -- 第二章(5)借朋友的陰莖用用很正常(H) 田艺远沉静地望着向韵羞怯之中带严肃的脸良久,伸手摸摸她下阴修剪过的毛发:「这似下了决心没下次吗?唬谁?」她红着脸挡开他:「你还有其他炮友,万一有天有人愿意当你女朋友,我再杀上门岂不把你初恋搞砸?我Tender便好。」 田艺远自中学已受女生欢迎,合法年龄后更是约炮频频,向韵有时也忘了他也是A0。刚才目睹女生在他房内那怪异的情境,她才惊觉找他慰籍会耽误他。 「我遇到想交往的还会给你开门?」他嗤笑一声。 「真够朋友……」她半瞇起眼。 「对,是朋友。」他神情忽然严肃起来:「上床了,我们仍是朋友。」 她满脸困惑。 「包包可以随手丢;我关心你时别说『不用管我』;我给你开门了,就不要转身走。」他认真的生气了:「我说过会安慰你,说得出、做得到。」 向韵呆呆望着他挤了点洗发精在手上,头顶便给他用力揉起了泡沫,听他深拢着眉的呢喃责骂:「还『Tender』,给人分尸了不浪费警力?戇鳩。」力道猛得她头皮发疼,她甩开他的手:「失恋一定要约炮?这又什么逻辑?」 「是有用你才回来不是吗?」 一句KO。 他拿着莲蓬头把她发上的泡沫冲去:「借朋友的阴茎用用很正常。」 「你到底在大学认识什么朋友了!」她「噗哈」喷笑。 田艺远把沐浴乳提高在半空,用力挤出了一道乳白的细丝,软滑地落在她身上,掛在她肩上、胸前,交错流落她胴体,又冷又痒的液体惹她紧瞇了眼:「田、艺、远!」 「你这样子很色。」田艺远低柔的嗓音在浴室縈回。 他手指先搓拈乳尖,又在乳峰上画圈按摩,把向韵两团胸脯以致上腹都弄得滑溜溜的,晶莹地反映着光晕。一对大手掌饥饿地抓摸,对她肉体的渴求,彷彿全世界之中就只想要她一样。 至少,有田艺远让我感到作为女生的价值。 她羞红着脸让他揉捏飞快的心跳,他掌心的温暖有如催情药,搓着搓着她就起反应,「嗯嗯」的淫吭连连。摸到大腿内侧,他能分辨这边的湿滑跟佈满手上的肥皂泡不是同一回事,肉棒在她眼下充血勃起了。他抓着她腰肢,猛地把她扳转过身,她忙乱之际伸手捉住垂直的莲蓬头架才能平衡。还没定神,两腿间就鑽进了烫热的什么,它磨擦了贝肉数下再往上翘,将肉唇撑开来了。 生涩娇嫩的肉洞只吃过他肉根一次,还未习惯这巨物,即使已滴水涎珠,还是紧窄得要把他逼出去似。肉头顶端的压力近乎疼痛,他咬紧了牙硬地把腰一挺,完整的肉头便没入花径之中,反过来被她吸吮不放。 「啊!」她拗起了腰,粉臀便反把他整根套住了,他喉咙发出了低吟:「嗯……」嗓子微微抖出了舒爽失神,听得向韵一身酥软。 赤祼的分身,跟两天前隔着一重胶套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皮肤上的每个起伏、血脉的滚烫都清晰地刺激着神经。才动了两下,她已发麻到头皮顶上,情不自禁一个激灵。 「别、别!没戴套……」她困难地捉住理性,但腰肢被他锁着、腿也无力挣扎。 小穴骚疯了。 淫水一串串掛在大腿,往下流到膝盖了才被热水冲去。 「就几下。」他抱着她细软的腰肢,呵气央道。 狠劲地摆腰,肉根在逼仄的洞中被夹爽了,一行行迅电自胯间窜流到四肢,他颈尾的汗毛欢快得竖立了,也带玩味的抓捏她腰间软肉,屁股畅快地肏插。 「啊,啊……太快了……田艺远,慢点……」她被操得全身发软,张嘴销魂的娇吟。他手掌滑到她下巴,扶着亲吻她耳垂、鬓边:「那要多慢,你自己来。」话虽如此,又捺不住再用劲肏了两下水湿淋漓的穴洞才停下动作。 她全身乏力,困难地站稳了,才以生涩的动作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吃着他的肉棒:「……这样吗……?」 天,什么景况要自己套弄他的大屌,这么不要脸!仍扶在金属支上的她羞得一脸伏进手臂里。 比她会扭的大有囡在,但她动作羞涩,还担忧地问意见,纯情得叫他热气衝天,肉根又胀了一圈。 再动了数下,她腰背开始累了:「你……你不是说『就几下』?」 「放心,不会内射。」 虽然也快抑制不住了。 把她人翻过来时,她脸上桃色纷飞,眼神已迷乱了。他胸口发热,再也等不及猛地抬起她一条腿让它缠在腰间,又重新把肉根挤进窄洞中抽插。习惯了他的大小,花径也被他操开了,肉棒进出顺畅,狠狠刮磨甜美的肉洞。 「啊……!啊!你骗人!」她脚下一滑,又惊恐的拋臂掛在他脖上。 他亲她微撅的嘴一下,满意的看着红晕染过她的脸:「但不戴套更舒服是不?」 她羞的怔住一下,才诚实的点了点头。 一股衝动涌上心头,他抱着她深深吻住。他的舌头厚软急躁,野蛮地勾搆她的舌头,扭动抚扫她嘴中每个角落。她含糊低唤什么,用腿勾在他腰间,也羞涩地以舌头与他交缠。 她嘴唇抿抿他的舌尖,他也轻轻咬吮她柔软的唇瓣。 只要想到弟弟正深埋她体内七寸,她还沉醉得接吻雀跃,他全身热血都向胯间潮涌,脑筋也不灵了。 「你水很多。」在乱吻间仍偷空挑她情慾,她使流水更兇:「馋我鸡巴吗?」 色话听得她耳内冒烟,索性直接忽略了。 大手包住她的臀肉往胯间揽来,他又顶撞得更深。 「呀!」她浪叫一声。 指甲陷入他光滑的背后,抓出了叁道平行的血痕,他低噥一声,抽插更为猛烈。戳插愤怒狂暴,花径在磨礪下温度近几燃烧起来,她紧紧的攀附他身上,在耳边连连发出痴迷的骚吟,他的攻势就只有逐赫兹上升。肉洞中的皱褶都被他碾开来廝磨,快感接续涌上她脑袋,竟教小穴的前端升起尿感,她在一片混沌中狼狈地憋着,嘴里也发出了欲哭的叫声,听得他丸囊收缩震颤,急急忙忙抽身。 白稠的瀆液朝天喷射,落在她胸前,缓缓滑入乳沟中流下。 微微喘着气,他定睛盯着她身上佈着精液的淫美,不禁挽着她腰让她滑下一寸,软糯掛在手臂上。一道道水流过慵媚的脸,她半瞇着眼斜视他,手指不经意划过身上的白瀆,眼神似乎更动情了。 弟弟又不气地抬起头来,他拿着莲蓬头,快速地冲去精液:「到床上继续。」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第二章(6)我受不住了,你來動好不好?( 把向韵的身体擦乾,头发也尽量弄乾了,田艺远把她放到床中用被子盖过她:「别冷着了。」才打开抽屉拿安全套,另一手仍离不开她,柔柔爱抚她的大腿。 「对了。」他忽然记起了什么,把手机解锁塞到她手里,才继续戴套。 手机里是一封电邮,印章是某医院泌尿科。 「你验身了?」她不可置信的提了眉,有种奇妙的窝心,往下扫视一列「阴性」。 「对呀,那你可以放心。」 一直以来,他不理美丑,凡是女生都油嘴滑舌的,她老早认定自己这哥们是个渣男。但原来他不过爱玩,玩得却很理智。 「让女生很有安全感嘛。」她心生佩服:「睡到那么多妞都是你应得的。」 「就说是五星级的体验了。」 扶着她让她跪起,火烫的肉头刚好正正对着幽谷,他牵起她的手:「学着自己动。」她脸颊又微红了:「刚才乾身……不够湿……」 「算是讨疼了?」田艺远没辙叹一声,食指顺着她肉谷间的裂缝游划。 毕竟尚未解慰,轻轻一摸她又渗水了,他轻拍她屁股蛋一下邪气笑道:「没有不够呀。」扶正她腰肢往下压,巨根便直捣蜜穴,把她撑开来了。 穴中逼迫得向韵气也透不过来,深呼吸数下才慢慢放松得了。 他双手垫在脑后得意道:「准备好便动吧。」 当自己哪家大爷!她不由得瞪他一眼。 可是自己动啊…… 回想看过的AV女优,学着姿势扶在他肩头,跪起身来。不料「嗖」的一下,整根肉棒都退出来了,刮过肉唇那刻的快意夺去了她的意识,两腿发软跌坐回他身上。 欸? 她呆了半晌,再接再礪,又咬着牙把他分身对准穴口套好了。 「手放这,便不会跪那么高了。」他执着她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再把她踮着平放在床上的脚掌勾起来,脚趾屈着踩在床褥上:「这样更好使力。」 他知道的很多……她脸红默想。 试了几个角度和力道,她总算能平衡到而又不怕把他内脏都坐碎,开始接连的坐起与降身,紧窄的蜜穴与肉棒纹丝无缝地贴合磨礪。带着骚香的穴水流满赤红的肉棒,她跪起让肉棒刮磨着肉壁,突出了五寸多,才降身坐下,把他套进肚里深处,小穴入口也挤出了小气泡。但他棒身粗壮,早已撑得她全身乏力,再费腿劲动作,她几下便吃不消了,双肘发软上身向前跌拢。 与他的脸相隔不足十公分,张口吐纳都能吹拂他面庞。他不过只坐着,她却把自己操得满脸桃色、欲仙欲死;面对她水润的蜜唇、撩人的气息,他心跳狂乱了。 「这样……可以吗……?」她仍让下身起伏着,眼睛却已湿润,气息虚弱地担忧问。 影片中的女优动作猛迅,要达到玩弹跳桿的程度才算及格吧? 但她一双大奶子就压在他胸前随动作挤弄变形,如此卖力地讨好他…… 田艺远全身血液都被她引流到腿间了,笑容因而有点散涣:「弄得我这么硬,你说可不可以?」 体内插着那根确实毫不客气的胀硬着,热气衝她脸上把脑筋蒸熟了。 肉穴在半咸不淡的调弄下越发骚浪,再几下起伏,不止是他胀硬,连她的小穴也垂涎、觉得不够了,恨不得给他像前天一样压着猛地抽送。但他要求她用这双不济事的腿「自己动」,根本就是有心刁难! 她顾不得面子了,抱着他脖子伏在他肩头一边骑动,一边低声哀求:「我受不住了,你来动好不好?」 哭嗲的嗓子,乖巧的请求,哪个男人听了招架得住? 田艺远将平日调侃的精力转化成床笫之间的欺负,扑身将她推倒被褥中。 「你这是名符其实的讨操了。」他俯瞰她摔得六神无主的憨脸,一对鹰爪捏上乳白的奶子狠抓起来:「夹住棒子动还不够、嫌慢?」手法之狠劲让她胸前赤痛,不由得扭身挣扎:「痛,不要!」 听而不闻,他抬起她屁股一点,腰身将巨物顶入,没容她喘息就直肏起来。 「啊……啊……太大力……田艺远!……啊……啊!」她受他上下夹攻,魂魄给他操到不知哪方去,放浪狂叫。 他转而两指拈着她已绷硬的乳头拧一下,她又紧瞇着眼轻嚶一声,脸上桃红更艷。 「怎我扭你上面,你下面夹那么紧?」他趴在她身上,张口咬住她的乳球。 赤麻的痛楚叫她张口浪叫,他放开时,围着乳晕是个深红的圆形咬痕。 「小变态。」他满意地用手臂擦擦嘴角。 「我哪有——呀!」 向韵话说到一半,耳垂就被田艺远咬住狠狠吮含,花径又在刺激之下收缩起来。蜜穴绞紧得似要囚禁着他一样,巨根抽出时连带肉壁都往外扯,把他夹得冷汗冒了一背爽透顶了。他一个不留神,用劲过度的撞到了她子宫口,她痛得眼冒金星,伸手抓住他手臂,就真的抓下去,由他鼓胀的肩头直落到二头肌,在左右臂膀留下了对称的爪痕。 唤她小变态,其实被女生抓过后兽性大发的大变态是他自己。 把她手臂提起来擐住颈项,他腰肢用力沉下,狠狠撞进她青涩的嫩肉中,狂暴猛插,肉头在小穴之中乱地窜鑽,大手同时牢牢抓她丰满的臀肉,再一把用力摑得「啪」的一声,叫她又忍不住在他背上爪划。 二人汗水交叠难分,一时是他喘息,一时是她媚叫,连床架也欢愉得「咿呀」作响。 快意昇华凝聚在二人重叠起伏的身躯之中,她腿心疯狂地抽搐起来,死命的挤压他脉动的巨根,他连抽身也无法,热乎乎的精液被她横蛮的搾尽了。 「你那是抽真空?要是没戴套你都受精叁次了。」田艺远笑着看向韵脸上佈满汗水闪光,抽身离开。 马眼前盛着一泡白液,他小心除下安全套,打个结丢开便放软身体擹身躺在她身畔。他翻身一臂搂住她,金毛寻回犬似的笑容凑到她脸旁:「舒服吗?」 情慾得到消解,她的身体和热情都冷却下来了,化作点点零星的歉疚。 「我全身都是汗。」她推一推他沉重的手臂。 他静默一下:「也是啊……」挪开手臂转身,呆呆仰望天花板上沉闷的白灯罩。 回过气来后,田艺远起身到书桌前,在水松木板上取下一大叠折起来的单张,到床上交给她:「喏。」她仍全身虚弱无力,微抖着手接过外卖菜单,翻看起来。 「你真的不要见他了?」他把四角裤穿上。 恍一恍神,她再眨眨眼集中在字行间:「不是以后不见,但能放下前,不见面会比较好吧?」 「每天相对不是更能密集式的练习面对吗?」 「军训吗?那么密集干嘛?」她自个笑好会才神色稍落:「Out of sight, out of mind才是王道。」 「那你打算放弃了?」他语气漠不关心似,但紧接她尾音的时机还是透露着急切。 「怎么,套我话回去跟你那些八公谈论?」她不悦的瞪他一眼。 「谁要讨论这些没营养的。」 「Marcus呀,躲在厕所说我义理、不男不女!」她满脸怨懟,对前天听到的说话仍怀恨在心,气得整叠菜单往床上掷:「乾炒牛河,冻柠茶少冰!」说完一个大喷嚏止也止不住的打出来了。 「喝热柠茶,不许冻。」田艺远厌恶地掩着口鼻,把纸巾盒拋过去。 她揩揩鼻子,返回正题:「不放弃,我也累了。」 「也是。」他翻开菜单:「五年这么久,我早就想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对呀,反正他爱的又不是我。」 被她刺激到了哪条神经似,他翻动纸张的手突然停下来了,她只深陷思绪中,并无留意他神色变换。 -- 第二章(7)次貨的尊嚴 「不爱又怎样?」田艺远开口时语调冰冷:「回心转意就不可以了?」 「怎个回法?五年来,他瞟也没往我瞟过一眼,现在会忽然对口味?」 「他从你姊身上清醒过来了,开始注意你也说不定。」他有种捍卫什么的坚持。 「别说的好像向苑给他下降头一样!」她瞪他一眼,又理所当然道:「而且,谁要当候补?」 他安静好会,皱着眉再开口时嗓子沉得不得了:「候补有什么问题。」 「候补是次货,我也有尊严的。」她开始不耐烦。 死缠烂打难看,但他也缠绕这许多年了。 「不过就五年,换了我,一定会撑下去。」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在她听来却是轻蔑的刺耳,彷彿在批判她的多年的感情有多浅薄。 「这到底关你屁事了!」她恼了提声:「又是你说要帮我放下的,现在又劝我别死心是什么意思?」 犹如当头棒喝,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正在帮口情敌。 「以你的坚毅和执着,我以为你不会放弃,有点愕然而已。」他道:「只要得到人,谁管当初是怎么开始的?」 她沉默了。 「但看着喜欢的人爱着别人也不好受,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吧。」他拿起手机打开外卖app。 向韵无法认同他的话,但也没有再生气了。 她把他的手提电脑拿到床上打开了fix。看他订好食物了,她才把电脑递给他:「你选吧。」 惯常地往下扫视,他又不痛不痒道:「还有,你说不见,是不是忘了下週末的船P?」话音一落,她全身僵住瞪眼看他,倒抽一口气:「屌。」 他嗤笑一声,选了套美剧,二人凑着头边看边等吃。 *** 收到向韵的讯息,田艺远换过衣服便出门。 来到蔡家叁姊妹家楼下,他先拐入便利店。 药架子上一栏栏什么退烧药、喉糖等等的,他买了几样,又把退热贴几盒往篮子里放。在饮料柜拿了叁瓶电解质饮品,才往柜台排队。 看看手錶,她该快睡醒了? 付款到一半,馀光瞥见一排6.9特浓牛奶糖,记得她常常买来吃,踌躇一会还是拿给收银员扫瞄。 拿着塑料袋子才踏出店门,迎头就碰上了熟悉的脸孔:「啊,你也来了。」 「啊,等我买点东西后一起上去?」俊濠走进便利店,田艺远也回店内,跟在他后头逛。 「还真巧,都在这时间来看她。」田艺远道。 「对,她昨天淋雨了,我很担心,一收到她短讯就来了。」 「担心怎又不借她伞?」田艺远无关痛痒道,俊濠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她说的?」把小蛋糕放篮子里。 「昨天她上我家时全身湿透了,说是刚跟你拼模型。」 上艺远家?她不是说要替向澄买东西? 俊濠暗感奇怪,还是继续选东西:「她走时很匆忙,转过头人已不见了。」 「是吗?换着我会跑楼梯的。」田艺远淡淡道,俊濠嗅得了火药味,有点错愕的瞟瞟他:「你是在怪我?」 「只是说她好歹是女生,要更细心的对待。」 俊濠没答话,付款后二人到电梯大堂仍是静默。 田艺远想到昨天竟给他一个优势了,不禁有气,看着电梯数字逐个跳动,他犹豫好会,还是慢慢开口:「这时间,向苑还在家不是吗?」 俊濠喉间一紧,握着塑胶袋的手也紧紧捏成拳:「……那……也没关係……」 你当然没关係,向韵可要想你是来探谁的呢。 「二姐会把你轰出来吧?」田艺远揶揄,果真戳中俊濠的弱点了。 电梯门打开来,田艺远先踏进去按住开门掣,俊濠却久久不跟上;田艺远没催促。 欲言又止好数次,俊濠还是把袋子交给他:「你帮我拿上去吧,我自己跟她短讯好了。」田艺远伸手接过,俊濠就转身走了。 门一关上,田艺远罪疚得烦躁,「嘖」一声自语:「有诚意的话再怎也会留下……」 在电梯的低嗡中,他搓着脖子重重叹一口气。 给田艺远开门的,是向苑。 她目呆一秒,随即满脸防备的上下打量他,他便先报上来意:「我来探向韵。」摇摇手中塑料袋子咧齿而笑。 「她是真的不舒服。」她黑沉着脸退开来:「别逗留太久。」明显是另有所指。 「好的。」他乖巧点头。 气定神间地脱下鞋子,但背着她越过客厅时冷汗都冒了一背。 向韵这么快就告诉她们了!?这叁姊妹没秘密的吗!? 他顿觉赤裸得彷彿见过他小鸟的不止蔡么妹。 田艺远推开房开时,向韵整个人隐藏在厚重绵被下,只剩小小的脸露出来在软枕之间,像极鸡窝中的一颗蛋。 脸颊红得草莓一样,叫他有咬一口的衝动。 轻轻关上门,他拉了把桌椅到床边坐下。 对比起俊濠,他不算常上她家,她升大学后跟着姊姊们搬出来的这房间,更是他第一次踏进,有点紧张的四看。 房间里充满她的气味,像甜甜的小麦子;摆设简约轻松而稍微的凌乱,透着她的傻气。还有挺眼熟的物件,是从她爸妈家里拿过来的。 成双的杯、一对的毛氊、额外的拖鞋…… 蓝色的那只杯,他记得是俊濠在用的。 所有东西,都有他的一份,要多薄倖才能对她的心意视若无睹? 看见她熟睡的脸,他心情才好了点,伸手摸摸她微烫的额头。 虫茧绵被蠕动一下,底下那条瞌睡虫就困难的张开了眼,嗓子乾涩:「是你啊……」有种未清醒的困惑。 在等的是另有其人吧?他默想。 「约好来看你的嘛。」他把自己买的东西逐一拿出来放床头柜上:「这些药看清楚什么时候、准时吃;发高烧的话要贴退热贴;流汗多的话,起床要喝电解质。向澄向苑有帮你买饭吗?」 「向苑煮了好大一锅粥,够我今天晚餐了。」向韵看着一柜子的瓶子与盒子,撇了嘴:「全都是药……」 反白了眼,他又从袋里掏出6.9牛奶糖:「喏,吃了退烧药后,可以吃一颗。」体虚的她小声抱怨:「还是像药那么吃,老娘要吃到你管?」脸上的高兴却无力掩饰:「一排才那几颗,够吃几天?」 「呸,你想烧几天啊!」他骂道。 看着白底蓝字的长形纸盒,她有点迷糊:有跟他提起过爱吃这款糖吗? 「谢谢。」她笑得甜甜的,他也抿抿嘴,才把另一袋子交给她:「这是俊濠给你的。」 「俊濠?」她接过袋子放大腿上,珍视的把小蛋糕、香蕉牛奶、巧克力曲奇,还有漫画杂志都掏出来放床上,终究还是有点不懂:「他人呢?」 「他有事不上来了。」他简短道。 她抬头看看他,目光又缓缓飘到他耳畔,穿透到房门外。 发的高烧倒未至坏脑,为什么约好了也突然有事,她也猜得九成。 「倒是真的会被她斩。」她收回目光勉强打趣。 明知不敢上来,就不要下承诺。 看着她笑容渐落、神色转灰,他低问一句:「想他了?」 她放床上的手背暖暖的,已被他大手轻轻包住。她心房一颤,抬头对上他半坐起凑近来的脸。 他目光垂着,落在她苍白的唇上,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别啦……我还在发烧……」她道,但神色不禁旖旎了,几乎已准备好以唇迎接。 「没关係,说好了会安慰你的。」他一手跨过她身体按在床上,上身笼罩着她。 理智在脑中尽最后努力呼喊一声,她伸手要推他却反被捉住了,她便顺利成章的放弃反抗,也撑起身子向他靠近。 两唇才似有还无的碰了一下,她手机就响了。 特别的铃声,是俊濠的短讯。 向韵立时抽身去拿手机,才意识到打断了刚刚的吻,歉疚的瞥了田艺远一眼:「不好意思。」他规矩的坐回椅中,微微一笑由她继续看手机。 一边滑动屏幕上一大串短讯,她一边翻看杂志到某一页,轻轻的笑出了声才回讯息。 还以为跟她睡了,便能把人拉近来一点,但动得大汗淋漓,到头来还是及不上赵俊濠随便打几隻字能令她会心甜笑。 那小子,赶走了也没用。 田艺远无奈的苦笑了。 -- 第三章(1)宿舍住隔壁 办船P的,是田艺远大学的朋友,核心成员有八人,然后田艺远邀请了向韵和俊濠,另外七人也各邀各的,一行合起来近二十人。 有俊男美女来秀身材的,也有运动分子来水上活动的,但主要的活动是晚上即钓即煮新鲜墨鱼。 向韵看着数人把钓具搬上船,身后便响起熟悉的嗓子:「不是才发烧?来什么船P。」 回头一看,田艺远一手捧着炭炉,一手用肘子夹着一包炭,从上而下的睥睨歪笑。她也回他一个冷眼:「想我烧几天?你又那么吝嗇,买的那排牛奶糖早吃光了。」 他亮起个似是以非的笑容。 向韵肩上一沉,被人捏了两把。 心上有熟悉的跳动,回头就对上了俊濠。他长的高,她仰起脸来迎头被阳光刺痛了眼。 「病好了?」俊濠自然地移动到另一边让她背对阳光。 「嗯!」她笑容是如一贯的灿烂,但一声「嗯」过后,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脑筋仍被他爱着二姊的事实佔据、胶着,还能说什么? 「对了,」俊濠带点焦急的从背包中翻找出一个小心包裹的物件,交给她:「我把它黏好了。」 打开来,被她捏断的小船桅已修復好,还系上了帆布。 「干嘛带出来?弄丢了怎办?」她「噗嗤」的笑了,他却把它收进她背包内,认真道:「对不起,我没心骂你的。」 骂我?什么时候? 她努力回想,大概明白过来了:「我才没那么小器!那天刚好心情差而已。」没再多解释。 她在船舱内放下背包,离开到船顶。俊濠跟在她身后,看她攀上楼梯,忽然觉得她好像变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为什么隐瞒到田艺远家的事;自哪时起,她清晰的划下了禁区,让他在外徘徊着不敢僭越。 船顶上已有好数人围着聊天,海面上也传来欢叫声。 向韵拿了罐汽水,有心无意地跟俊濠隔着点距离在人堆中坐下,听人聊天好会,也随便找身旁的人搭话。 她没有田艺远般爱玩,在大学认识的朋友都是静静逛街喝咖啡的类型,甚少享受团体交际活动。但睡在床上好数天,难得到外走走,认识新朋友也是乐趣。 更何况,跟俊濠和田艺远又聚在一块,感觉似回到中学时光,叫她心窝一阵暖。 「你和高个子是艺远的朋友?」眼前的男孩一头清爽乌黑的短发,架着眼镜很有文青气息,笑容大方友善。 「对,我们是中同。你呢?」 「我跟艺远是同一宿舍的,我跟他隔壁。」 隔壁…… 向韵的笑容有点僵。 就是说,去找田艺远这样那样时,这男生可能就在几米之遥,她忽然觉得好赤裸。 人堆忽然热闹起鬨,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田艺远不知怎的被人拱着脱衣服,甚至有几个女生已出手拉扯了,向韵喝一口汽水看好戏。 「去健身房练了那么正的body,出海也不脱不是浪费了吗?」其中一个女生戏道。 「人的身体是圣洁的,我练了就给一个人看!」田艺远嘴上笑着胡诌,却拼了老命扯着T恤尾,毫不退让。 船上静了大约个一秒,哄堂大笑。 「『一个』?你手指也不会算了!」 「我昨天和上週末听到的可是不同的女生呀!」向韵身旁的隔壁室友也喊道。 上週末,不正正是我…… 她脸上一辣,瞟他一眼。 可是她也好奇田艺远怎么如此抗拒脱衣。 「把他丢海里就不脱不行了!」她也忍不住加入。 田艺远闻言只来得及兇厉的瞪她一眼,便被高出他一个头的俊濠公主式抱离地面,女生几个立时亢奋尖叫。 「这是报復你说我害她发烧。」俊濠奸笑低道,转身把他往船外丢:「Bye!」 一秒的寂静后,水花声轰然响起,向韵也幸灾乐祸的笑了。 「真令人意外呀,原来田艺远也有正正经经的女性朋友。」其他人全跑到船边凑热闹时,就只有田艺远的隔壁跟向韵仍坐着。她笑着回答:「他中学时对女生收敛点,从没对我半句花言巧语过。」 调侃倒有之。 多年来,她只在乎俊濠的想法,对身边的人和事从未能分神注意。 现在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放眼世界看其他人如何相处、看田艺远如何懂得对人嘴甜舌滑,她就有种错失了光阴的感觉。 大一才出pool,不算迟吧? 「我倒不懂他怎么有办法把你只当朋友看。」他语调轻松,耐人寻味的顿一顿,等她在吃吃陪笑中会意过来,神色一转愕然,才再续道:「对了,我叫Joseph。」 「蔡向韵。」她有点慌张的笑道。 被拋下海的田艺远游回船边,杀气腾腾的攀身上船。 浑身湿透了的回到船顶,半透明的T恤湿漉漉地黏在他健硕的胴体上,女生们看见,一个个全屏息了,有种亢奋暗涌的寂静。 「逼迫要人脱衣,你们是想被告性骚扰?」他无奈道,当场掀起了上衣,瀟洒脱下。 在场的人全都呆住了,向韵更是瞪大了双眼僵硬无语。 田艺远半瞇起眼牢牢把T恤揉成实结的球形,旋即狠狠掷向提出餿主意把他丢下海的向韵。 湿漉沉重的一团正中她泛红目呆的脸上,她痛得含糊叫一声,盲乱对他竖中指。 但头脑也更清晰了。 在他脱衣与被掷之间的千分之一秒,她都看清了:精壮的肩臂上各有叁道垂直往下的红痕,与她胸脯上的牙齿印共鸣升温。 把湿透的T恤从脸上拿下来抱在怀中,她的脸仍烫热无比,眼也不敢抬半寸。 是我那天留下的……还给他涂过药…… 被人看到了!!! 脑里的小向韵大sbsp; face,冷静不下来。 有人吹了个长长的口哨,田艺远才道:「我是怕你们这群处男自卑才不脱,狗咬吕洞宾!」立时引发眾人把空罐子和零食包装扔他身上。 向韵默默地把他的T恤擹开掛在栏杆上风乾,才敢再次往他看。 背上纵横交错的痕跡比那天淡了许多,但阳光下还是显眼。衣服脱下后,他也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任由女生谈论,也乘机油嘴滑舌的逗哄。 「看见中同这样,很大打击吧?」Joseph忍着笑,向韵反白了眼:「拜託住口,我都快吐了。」引他发笑。 田艺远在女生推拥下,到船边纵身跃下,再次落入蔚蓝的大海里。 爱现!向韵看着他,不觉掀起一个微笑。 「我们也去好吗?」Joseph问,着手脱下眼镜。浅度近视的迷朦视野使他双眼自然地稍稍瞇起,更显凤眼细长,反而有种慵惰的性感。 向韵不自觉打量他太久了点,才把T恤脱下,身上只剩天蓝色的一件式泳衣。她边把长发系起,边微笑道:「好呀。」Joseph漫不经心的扫视她一眼,跟她一起走到船边。 二人站在船顶栏边,向韵往下看,高度与海风令她觉得身体颤着、摇摇欲坠。Joseph轻力推推她,吓得她惊呼一声抓住了栏杆。她定下神来回头打了笑着闪避的他一下,扯着他手臂就真的用力把他甩下海了,自己也紧随着跳下去。 跟中学时的派对不一样,不再是叁人坐在一角享受自己的小世界。 在旁的俊濠静静看着,耳边又响起Marcus的话:她好歹也是女生。 是女生,是女生…… 在派对找对像很应该。 到了这年纪,谁会在交际场合只黏着自己的朋友? 如此想着,还是难忍寂寞。 -- ℝòцωénɡé.còм 第三章(2)電話號碼 玩疲累了,太阳西下就是墨鱼游上水面的时份,大伙儿也早回到船上。女生们聚在一块,聊了客套的话题好会,终于还是有人捺不住提起男生,话题更直转到田艺远身上。 「数帅的话,还是他吧?」 「可是他身上那爪痕吓坏人了……」 「有经验的男生,姐不介意!」 「而且他挺有风度的,说不定还挺会疼女友的?」 向韵在一旁听着,觉得有点滑稽。 风度,不过都是为找人温床而已。 「不反而似是油腔滑调吗?」一个女生静静的开口。 终于有个看破红尘的,向韵看看她,是个斯斯文文的小女生。那女生认真道:「我觉得那个叫赵俊濠的待人比较诚恳。」 「那个高高的?长相真的很普通欸。」 「刚才跟他说话,人挺好笑的。」斯文女生维护道。 「口味那么独特,他就留给你好了!」 向韵默默的打量她。 「欸,向韵,你跟他们同所中学是吧?是哪一所,盛產好货色?」 她被人用肘子撞撞才回过神来:「是吗……我没多留意……下次多约出来玩吧?」 没多留意,因为中学时都只留意一个人。 天哪,我真浪费多少光阴了? 「你有田艺远的电话吗?」 她闻言,爽快掏出了手机,几个女生也立时「嗖」地掏出了手机准备好。换好了号码,她转向那斯文的女生,犹豫好会,才问:「你……想要俊濠的电话吗?」 心上隐隐作痛,但她确信唯有这样,才能尽快放手。 那女孩羞羞的点了下头,又问:「那你想要Joseph的吗?」 向韵下意识向男生们看。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高度还是她的惯性,第一眼先看见跟人凑着头玩手游的俊濠,他神情兴奋得像个孩子般,叫她不禁会心微笑。 然后才看到正含笑听人说话的Joseph。 彷彿感应到她的目光一样,他回过头来,二人便刚好对上了眼。 他提起一个小笑容,她脸上微热,也回以一笑便转回头去。 那笑容让人温暖,却没有俊濠给她的心跳。 「不用了,谢谢。」她把俊濠的号码传给那女生。 亲手把他交给别人,是难受,却非难以承受。 她再呆望荧幕里的名字好会,才把手机收好。 「时间差不多了,要一起准备钓墨鱼吗?」身后有嗓音响起,回头一看,正正是Joseph,向韵站身:「我是第一次,你要教我哦!」 「当然了。」 田艺远对钓鱼无甚兴趣,上船顶跟人坐一块聊天打屁,才坐下不久,两个女生又笑盈盈的上来搭话。 自如的应对着,耳中却不住留意下方传来的两个嗓音。 「感到拉扯时,先等一会,可能不是咬噬而是触手碰到。」 「好像……有点什么!?」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冷静、冷静。好了,现在开始抽动鱼鉤。对对对……慢慢拉上来,别紧张,掉下的话我会替你网住。」 「真的钓到耶!钓到了!!」向韵兴奋得跳着脚,笑声只教田艺远觉得刺耳。 「Joseph你很厉害吔!」 「傻瓜,这有什么好厉害的。」 臭小子,我也还未使出「傻瓜」一招,你竟敢抢先一步!田艺远忍不住往下看,狠瞅着Joseph头顶。 没有事先公佈不许对蔡向韵下手,是以为情伤中的她不会接受其他人。 死骚货,才失恋一星期多就受沟! 他气得七窍生烟,默不作声身上洩漏的黑色气场如火陷般灼热,坐在他身边的几个女生都被他不明所以的怒气震慑了,怂然退开。 冷眼望着楼下二人,他牙关无声咬紧了。 向韵坐在船缘,看着海面随波纹飘浮着的十数盏弭灯,在海风吹拂下载浮载浮。 「好像萤火虫,好漂亮。」她一双小腿掛在船外轻轻晃盪,喃喃道。 Joseph听完,回头静静的望着她的侧脸,目光流连不去。她却沉醉得没为意,只是远眺水平线。 「向韵,帮我拍一张好吗?」他把手机交给她。 她接过手机用心的替他拍了几幅相片后,自己也想要一幅记念第一次钓墨鱼的经歷,把手机交给他。 岂料他为她拍了数幅单人照后,自然流利地挨身过来搂住她肩膀。她吓得身子一震,望着他朝手机镜头咧齿而笑,才也跟着转向镜头微笑。 他心掌的温度跟海风形成对比,在她皮肤上牵起一波酥麻。 跟她自拍了几张,他又拿着她手机上东按西按。她以为他要设定什么,便由他了,想不到他就那样把手机交还:「记得把照片传给我。」 手机荧幕上显示联络人页面,上面大剌剌写着「Joseph」,然后下方是他的号码。 他…… 她讶然望抬头,他却只是温暖的微笑。 胸口内随着心跳加速也慢慢的燃烧起来,火势更越来越旺盛,她还没来得及回神,脸已烧得热铁般通红。 她失去了控制脸部肌肉的能力,只能缓缓的站起身,靦腆开口:「我……有点冷……先进去一会。」说完,匆匆转身便走。 目送她僵硬得锡士兵一样的往船舱去,Joseph不禁低笑一声,放空海面好一会,才收拾心情顾鱼鉤。 船舱的寧静中,向韵的心跳「砰碰、砰碰」响亮无比。 手机上仍打开着他号码的一页,她牢牢呆盯着。 他是什么意思?跟我要号码吗? 我?被人要号码? 人、生、头、一、遭! 脑内的小向韵拉了响炮、摆好神坛酬谢列祖列宗。 还是个帅帅的暖男! 透过船舱的窗户,她看着Joseph后脑勺,和他乾净利落的发脚,心脏仍然狂跳着,不得不在背包旁坐下来深呼吸。 但外面传来微弱的对话声,吸引了她的视线,定睛一看就有如冷水浇落头顶,教她一下子由天边跌堕回现实。 -- 第三章(3)春水滲透了泳衣(H) 「俊濠,你读厨艺学校是真的吗?」 船头的甲板上,俊濠跟斯文的女生坐在一块。向韵不知道自己平时看俊濠的眼神怎样,但那女生眼中的景仰,令她有种相知相识的熟悉。 「是谁在背后说我?」俊濠佯怒左右四顾,那女生「咭咭」笑了。 向韵也不禁「噗嗤」笑出声。 在黑暗中打开了背包,翻出给他修好的船桅。 拼摸型是挺疗癒的,但没有俊濠,她从没兴趣要买一盒自己玩;他要考厨艺学校,她便放学后陪他四处试食养灵感、在他的厨房当他的副厨。 这就是她的人生,围绕他的生活、他的兴趣。 「……一点也不,敢在只追求神科的社会中追求自己的热诚,我觉得非常厉害!」女生摇摇头,似乎是回应俊濠谦虚的自嘲。 而他,却已撇下她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向韵只能看见二人靠多近,却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 他也在尝试放下向苑吧? 就在忘形偷窥的当下,船舱的电灯冷不防「啪」一声的关上了。向韵吓了一跳,连忙把模型船桅放好以免丢失,才起身要去检查灯掣。 但还未转身,已突然被人从后抱住了。 「你在干什么!」她挣了一下,耳背已有张嘴在轻咬舔弄,她身体开始升温,却仍气急败坏的小声道:「会被人看见!」 「怕被谁看见?」田艺远嗓音低沉:「俊濠?」 「不只是他吧!?整船都是人——」「还是Joseph?」 「提他干嘛?」她有一秒错愕。 「今天跟人家混熟了吧?」田艺远有点气,把她泳衣一边肩带拉下来了。她反应不过来,领口已给他用食指勾住。 「喂,你……」她一手按住了襟口,又狼狈地想把肩带穿好。 「怕什么?我看他也很乐意看。」田艺远淡淡说完,牢牢把她的泳衣往下拽。 雪白的一团丰满肉球上,顏色已淡的虚线围着乳晕成两个半圆,仍标志着他短暂得到过她的时刻。 他的烦躁也平伏了点。 一边乳房被暴露了,凉凉的一阵,她缩缩身反而往他上身拢更近了。 他伸指在乳尖上轻弹几下,使它发硬挺起来后,才张手把肉墩整团包在掌心。丰满柔软的一团沉甸甸的在手中随抓捏变形,肤色之白皙反映着柔和的光芒,让人神醉。 戏耍的逗弄还未认真,她的身体已颤抖,唇间飘出曖昧迷濛的低叫,似是猫儿呜咽一样,手更提到襟前捉住他手背。 稚嫩的反应,叫他看着怎能按捺得住要疼她的衝动? 湿濡柔软的嘴唇二话不说凑上她耳垂,一口含住了;湿热的痒感使她缩肩,但他舌头进而蠕动逗弄她耳背,「啵滋啵滋」的水声近几直接撩弄她耳蜗,全身都酥麻了。 「你胸部是不是长大了点?」他在抓捏间抽空问。 她月经近了,胸部周期性胀大,但这次好像真比平常要更大了点。 「关你屁事……」虽在骂人,但嗓音娇羞,听来只像头生气的鼠类,杀伤力只有0.5/10。 「说不定是被我揉大的,可就完全是我的事了。」他手掌转而爱抚她身体各处,由背后摸到小腹再落到两腿间。 隔着薄薄的一层泳衣,触感反而更清晰。他中指沿着花缝前前后后的划撩,花唇的形状便在泳衣上显露出来了。不出一会,小穴就泌汁了,淫水流过壁肉皱褶的甜痒叫她大腿往内夹住互磨,他指尖也沾上了渗透泳衣的湿润。 再弄下去,就真的要在船上乱搞起来了。 「不要这样……」她嘴里焦急的阻止。 「在我房中又不见你说不?」他两指在肉丘上按压撩划,又挤出了骚水。他细咬她脖端:「说起来,你在我房里叫床,都给Joseph听去了。」 她扭动身体,两腿磨研更甚了,大腿心已黏答答的。 他灵巧的指头在泳衣胯部轻轻一勾,已把布料拨到一边,露出了她光溜的肉唇。 船舱四面都是没有窗帘的大玻璃,二人仅靠着与外面的灯火差遮掩,但角度对的话还是能被人看见的。 向韵下意识的掩住了腿心,却不碍田艺远一下找到入口:「要是现在被他听到了,你说认不认得出那骚货就是你?」说完,一指闯入了软穴之中,溅出水花打在地上,她也随之失控「啊」的娇唤了一声。 她双手掩嘴,目光慌张落在窗外Joseph的背影上,幸而他仍专注地顾鱼钓,瞧也没往这边瞧一眼。 小穴似乎已习惯了这双手的爱抚,田艺远才轻轻捅进了指头,它已欢快地将他含住,肉壁微微地收缩。手指再稍用力往她体内推送一节,她几乎想咬他了,指甲用力嵌人他手背皮肤中,紧咬着唇不作声。 「弄两下就湿成这样,太没矜持了吧?」他戏謔道,手指缓缓抽插,让春水流入指缝,再深入地勾搆肉壁。 她忍不住快感,两手摀得嘴巴更紧了,还是按捺不住阵阵抖颤的微嚶逃出。 娇软的呻吟听得他肉棒变硬,一道按摩她的阴蒂,一道把她臀部揽紧在胯前,让胀硬的肉棒陷进她股缝之中,被两团肉包子夹住隐隐廝磨。 她迷乱的目光又移到窗外的俊濠身上,他仍在跟斯文女生聊个不亦乐乎。 看她,衣冠齐整、笑起来斯文不露齿,这才是他看得上眼的女生。而我,只会用性爱逃避问题,躲在黑暗中与朋友苟且,身上被脱个半裸却反而心跳加速,身体像畜牲一样兴奋难掩。 对,我根本配不上他。 向韵困难地伸手到背后,田艺远还以为她想推开之际,那隻手已探进他泳裤裤头内,小手直接摸住已勃起而发烫的龟头。 田艺远喉间发出一声低噥,下体在向韵掌中不能自控地磨动一下,向韵脸也热了,低声开口求救:「艺远……我里面好痒……」 被主动邀请了,田艺远更意气风发,一边操控她的手上下擼扫分身,一边把泳裤拉下来一点,坚硬的肉棒便饿虎扑兔的弹起,顶在她腿心。 骚水氾滥,滴滴涎落巨兽的长度。 「痒了想要什么?」他嗓中有种粗糙,低问,她耳畔便酥麻融化了。 「……阴茎……」她小如蚊吶。 他「噗嗤」笑了:「生物课?」两指以打圈动作在肉壁的褶缝间嬉闹:「粗鲁点,说『鸡巴』。」 字词脏得她耳内喷火。 「想……想要鸡巴……」她双手掩脸,豁出去了。 扶着肉头撩她肉缝一下,蚌唇立时抖一下,她「嗯!」的轻吭,骚媚地微微摆腰。 「没套也要?」 她燥热上脑了,还哪顾得后果? 「……也要,没闗係……」 -- 第三章(4)打個賭,就讓他撞見妳這騷樣( 被田艺远弄得衣衫不整,向韵的目光不时飘向窗户又急急别开,也不知是惧怕还是期待人经过。 「骚得哩。」他得意笑过后,却竟把巨龙收来:「这么骚,手指就足够了。」 听到她无耻的渴求他就满足了,当然不会真的让她承受风险。 她还没来得及失望,他的手指却已起伏转动起来,拇指更按住了阴蒂搓搓揉揉。两指并拢着捅入骚穴乱撩。他动用前臂的力度快速的操插嫩滑,把淫水挤出来「吧嗒吧嗒」的打落地上,她全身激灵起来,发出了欲哭的呜咽,只能忙乱地掩口。 指插的速度使她胸前有如果冻震颤,他舔了下唇,用力拽下她的衣襟,连另一边的乳房也释放了。乳峰双双随肏动晃盪碰撞,骚媚淫乱,惹他起了坏心眼,押着叁点毕露的她,向窗外的俊濠一步步走近。 「你想干嘛……」她慌张失措,但嗓子被色慾薰染,提也提不起。 「看着喜欢的人,是不是特别爽?」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试过看他的照片打飞机吗?」她脸色充红了,扭头看他:「才、才不会!」 但思想就此被牵引朝胆大无耻的方向去。 看看窗外,俊濠的笑容多耀眼,腿心竟真自发起痒热来。 「凡事也有第一次。」田艺远魔性的声音使罪疚变成刺激,向韵微喘了:「不要……」这次嗓里却渗透兴奋。 田艺远的手指肆意地勾勒她耻穴中的皱褶起伏,把湿润溅到穴外打湿了大腿根;另一手抓住胸脯,掂掂托托,还捏住了乳尖拉扯,触发了酥麻电痒的感觉,向韵抿住了嘴往他胸前拢。 「这么色的身体,他连自己错过了什么也不知道。」他轻声道。 「他……才不像你……啊……」她连眼也睁不开了,只净张嘴维护俊濠:「满脑子些……脏念头……」 「你到底在用什么高僧滤镜来看他?」他撇嘴。 指插的频率渐渐提升,她脑内一阵静电般的麻痒,颈脖也酥软了。旖旎的目光流连俊濠身上,看他对斯文的女生礼貌笑笑、站身,她脸颊泛起暖意:「你当然不懂他君子之腹……」 田艺远冷漠地瞄瞄向韵失神沉醉的脸:「对他很有信心啊?」扯起个不怀好意的笑:「那我们打个赌,就让他撞见你这骚样,看他是不是真就你口中的『君子』。」向韵心跳加速,火红的脸回头看他:「你……你在说什么……」 让他看见这窘态!? 怎么可能!? 她开始挣动已太迟了,腰间早被他锁死了。 而定睛一看,负责炒墨鱼的俊濠已开始作准备,动身收集各人所钓得的收穫。 「不……不要!……」 厨房就在船仓下层,他必然会进来! 「要不要被他撞破,就看你了。」 说着,他在抽插中按住她的小肉核打圈,动作只有更强更快。 「嗯……嗯……嗯……!」她咬住下唇也不能完全噤声。 田艺远瞟了俊濠一眼,只见他已收集完最后的渔穫,正忙着把所有墨鱼都倒一桶子里,也暗地焦急了。 手掌往上托,手指送进穴中深处、搆着那块敏感的肉褶,尽情的摩擦,直至臂弯中的香软身躯不能自控的颤抖起来,肉穴紧紧绞吮蠕动的手指。 「不要……被他……」她嚶声细唤,已辨不出句子。 俊濠提着捅子经过船舱窗口,却懵然不觉黑暗的船舱中有任何异样,直朝门口去。 「嗯……!」向韵全身绷紧,把下唇都咬破了,一道湿濡缓缓流落田艺远手背。 俊濠摸摸灯掣按下,船舱的灯顿时亮起来。 才看见眼前景况,他便呆住了,不得不放下大伙一起抓了满桶子的墨鱼。 田艺远背对着船舱入口,与一个人缩在角落中状甚可疑。 又下手了…… 俊濠无奈又尷尬,正要转身离开,却认出了田艺远身体没挡住、突出来的一片天蓝色泳衣。 向韵!?他俩—— 「你俩在干嘛?」他无名火起,嗓音低沉。 「啊,」田艺远回头望俊濠一眼,又回头捧着向韵的脸假装细看:「有沙子跑进她眼里,我给她看一下而已。」 俊濠恍然大悟,顿时放松下来:「是吗?让我也看看。」 田艺远赶在俊濠进来前已整理好向韵身上的淫痕乱跡,而向韵也逼迫自己由高潮后的迷糊中收拾好心情、跟田艺远打个眼色,让他放开手。 田艺远指上仍馀有淫香,胯间慾根仍怒胀得明显,却巧妙地背着俊濠转身从容退开。 向韵大腿心一滩透明湿润,仍向着膝盖流,已落到大腿一半;眼睁睁看着俊濠逐步走近,她只能合上腿默祷他别往下看。 「哪里哪里?」俊濠大手扶住她的脸便凑近去细看。 哗,靠这么近……向韵心里突的跳一下,思想飘忽:天哪,怎有人这么好闻…… 这距离,几乎能接吻了…… 接接接,接吻!? 眼皮被他撑得狰狞,与内心含羞的少女情怀落差很大,但她直瞪着他,想避也避不开,脸色慢慢充红了。 糟了,真的无法跟他独处! 田艺远大神打救我! 她伸手在俊濠身后朝田艺远挥挥扬扬,但田艺远已抱着炭炉和炭包,头也不回的离开船舱了。 俊濠望着眼球净白一片良久,还是没看出丁点微尘反光,苦恼的放开向韵:「什么也没有呀……」 她垂下脸把头发绕着耳朵勾了又勾,脸上的緋红却令他联想到开灯时所见一幕。 「田艺远……没对你怎样吧?」 「嗯?什么怎样?」她拍拍脸颊,助烫热冷却下来。 就是说不出口才要隐晦暗示,她竟问「什么怎样」!?俊濠喉间一哽无言,倒看不出向韵正努力压抑着一切表情。 惨了,给撞破了吗!? 硬、撑、硬、撑! 他不轻易放弃,换个说法:「你知道他对女生那副德性,我怕他对你下手。」「我?怎么可能?」她立时接口,也不知道装得够不够自然。 俊濠不虞有诈,就此说服了。 也对,他俩是好朋友。 「也对啊。」他放松笑笑,开始从背包里翻找香料、调味料。 你老味!!「也对」什么意思!!?蔡家叁姊妹中,就只有向苑值得被泡!? 没恶意的一句被向韵脑补成最大杀伤力的话,忍不住冷了脸:「他要是对我下手,你又能奈什么何?」微恼的提起他放地上盛墨鱼的桶子,逕自往厨房走。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三章(5)豉椒鮮 向韵跟田艺远约会吗?俊濠认真的想像。 他俩变得亲密了,就会有很多小话题参与不了吧?也得减少跟向韵独对才妥当了,那模型也便得自己一人拼。 ……好寂寞。 「要是你接受的话,我也没权说什么。」他跟着走,说出了口又觉哪不对劲。 慢着,田艺远是求身不求心的吧?那就不算约会了。 红顏知己被好兄弟玩弄,到底要帮哪方?她自愿的话又算谁玩弄谁?好友糟蹋肉体,自愿还是得阻止吧? 他沉默地FF了一场道德交战。 「还好没可能啦……」他低声自我安慰,把调味料放在炉火旁的空间。 正在清洗墨鱼的向韵听到,又气得朝他脸撒了把水。俊濠傻傻的不知道为什么中招,反摑了她手臂一巴。 「没什么怎么又不开灯?」他举起菜刀拍蒜。 向韵想起那双在黑暗中蹂躪弱点的手,身体又微热了,流利瞎掰:「船上电压不稳,没必要的灯关着比较好。」 「是这样啊……」他「咚咚咚」的剁蒜泥、辣椒粒,跟豆豉一起捣碎了。 洗好了墨鱼又把骨头都抽出来了,向韵将一碗备好的墨鱼推到他面前。他在炉上放上大铁鑊,开了猛火。 「你跟那个斯斯文文的女生很聊得来啊?」她失神望着舞动的火舌。 「你还不是跟那个男的走得近?」 「什么『男的』、『走得近』,给你说得多不正经。」她有点气。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我爱着你也还未劣评那女生半句,你对我又没意思,凭什么詆譭我新认识的朋友! 「我没这意思。田艺远的朋友都是玩咖,只是想你小心点。」铁鑊烧红了,他勾了一勺子油:「谈恋爱没好着急的。」 「要你管?你才刚失恋,才没必要赶着泡妞吧?」 她话音一落,他睥睨的眼神从没这么冰冷过,吓呆了向韵。 「如果你的事我管不着,你也少管我。」他把墨鱼倒入热油中,一手握着铁鑊手把,一手拿着长勺快速翻炒。 他家里开中菜馆,自小会到铺子帮忙。父母看他喜欢煮菜,简单的菜式就由他炒,所以手势得纯熟专业。 向韵很喜欢看他下厨,手脚麻利乾爽,拋鑊时臂上筋腱分明,很有男人味。 「我没有在赶,你放心吧。」她道:「你也不要随便找个人安顿。」 他没作声,向韵以为他仍介意,暗暗生怯,但他开口时却在说另一回事。 「对不起。」他手上没停过,有点沉静:「明明答应去探你病的。」 卧病在床时收到他的讯息说要来,简直烧也轻了不知几度,所以发现他不来时就有多难受。 明明收据还是楼下那家便利店开的。 「没关係,人不到礼到一样可以。」她的微笑淡淡的。 「……」 「谢谢你买的杂志,今期《山贼王》很好笑!」 「啊,盪树藤那幕我笑到流口水了。」 「我也笑到胃抽筋!要不是笑耗太多体力,病该早两天好。」 「你是跟田艺远串通好,要把你的病都怪到我头上是不是?」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似回到以往的时光,但向韵知道,心上那道裂缝早已太深太长。 俊濠和向韵把豉椒蒜泥炒墨鱼捧到甲板上时,田艺远也在眾人围观下烤了满盘炭烧墨鱼,船上香气四溢,大家都饿得没几下就清光了碟。 船靠岸时天已全黑。 大伙儿分批的走,向韵家在南面,俊濠在东。看他走了几步,她还是把人叫住,将一个东西放他手里。俊濠摊开手,掌中静静的躺着一支模型船桅,不解的抬眼。 「我……这阵子都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上你家。」她抓住背包肩带的尾巴,指甲刮了又刮:「我不想耽误成品,你把船拼好了再给我看吧。」他却只听出了告别的意思,不禁心里发毛,迅速把部件塞回她手里:「船是为你买的,你不拼还有什么意义? 「你有空就上来。」他神色严肃道:「我等你。」 等,要等多久,连她自己也说不上口,是以不懂回应,也没有承诺什么。 唯他也没给她说「不」的机会,再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了;遥遥看他远去的背影,她忍着内心的失落。 怎能告诉他,他的脸容看着让她多痛? 用力透一口气,她拉拉背包正想起步,手臂却被人扯住。回头一看,田艺远在人前摆出的轻佻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寒凛的冷。 「你把我的号码给多少人了?」 「啊,对。」她得意笑笑:「几个女生呀,她们看着你口水都流满脸了。」 「这算什么意思。」 「什……」他渐慍的脸叫她迟疑:「她们可能害羞不敢问你吧,帮个忙就是举手之劳而已。」说完嚥一口唾不敢再作声。 就那么想我找到女朋友? 见她不敢吭声,田艺远只有更气,说出口的是:「你意思是,我想要的号码拿不到,要你蔡大小姐施捨?」 「干嘛扭曲我好意!」见他不过因面子问题发脾气,她也恼了:「若你同时看上两个人、同时要电话可能吗?」 「我有法子不用你操心。」他冷冷道,但看着她脸带委屈的不忿,还是放软了语气:「要是我有不想给的又怎样?这是私稳的问题。」 「啊……」她这才呆了呆,怯道:「对不起。」 「再者,我今天根本没打算要电话。」他没好气道,她立时听出弦外之音:「为什么?有目标了?」 「……算是吧……关你屁事?」他一道说,一道开步跟她一起走:「可别又想着Tender,我泡女是一回事,跟你玩是另一回事。」 「得了啦,你就怕没人跟你睡。」她斜眼睨他:「是有多寂寞嘛。」 「能当我抱枕,你跪谢也来不及吧?」他一臂横过她肩膊搭着,半抱半勒的走了数步,却见码头岸边踌躇站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怀里挟着的向韵难以察觉的低叹一声,脱离他臂弯,小跑向俊濠。 俊濠原本真打算回家了,却看见向韵被田艺远拉住在说什么。 一天以来表现怪怪的向韵,在田艺远面前就跟没事一样。 俊濠内心有种不能名状的烦躁,转身离去,但走了数步却停顿了。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若就此离开,叁人的友谊就要变质。 换了是他俩,会这么轻易放弃我吗? 「你不是已走了?」向韵的嗓音配着急促的脚声响起,他便再没有独自离开的选项了。 回头瞧瞧,田艺远也跟着走近来。 「我忽然想吃甜品。」俊濠搔搔头,不好意思笑笑。 「好吔,墨鱼吃得我嘴馋了。」 「陈果记好像在这附近?」田艺远掏出手机找路。 「但我想吃牛奶公司。」向韵道。 俊濠被向韵和田艺远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烦恼顿时一扫而空。 「现在只剩我们叁人了,别想着可以避而不谈。」俊濠贼笑,先跟向韵打个眼色才再问田艺远:「哪找来那么狠的女生?」双手作爪状,从上而下抓空气一下。 田艺远瞟瞟向韵,还没来得及背后冒冷汗,她已加入调侃:「对呀,哪来的性感野猫??……」 见她急不及待的加入揶揄的死样,田艺远半瞇了眼:「『性感』吗?反正靠外表看不出来就是了。」 日后如何,谁也说不准,但至少,今晚时光倒流了数月。 -- ℝòцωénɡé.còм 第四章(1)文具的附 【这月得储钱,哪也不去不了】 【Joseph:有什么要买?】 【你记得赵俊濠吗?船P 那天也有来的】 【Joseph:个子高高的?】 【对,他快生日。又得买礼物,又要买派对穿的衣服】 【Joseph:已找到想买的?】 【Joseph:裙子?】 店里没人,向韵和田艺远各自按电话。 【不是啦,我不太爱穿裙子。】 她找到网店上看中的一字肩衬衫,分享给Joseph。送出了连结才看到他的回应: 【Joseph:为什么不?我觉得裙子很适合你】 接着一个寻人耐味的脸红表情;不知怎的,向韵也跟着脸红了。 【又没见过,你怎知?】 【Joseph:想像得到】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她嘴角不自觉勾起来了,想了想,发了猴子掩脸。田艺远睨着满脸春风的她,又瞟一眼她毫无戒心地亮着的手机,兴趣缺缺地问:「你有跟他?」 向韵全身一跳,有点作贼心虚:「对呀……」 「俊濠呢?没在想了?」 「还有……」她脸色微红:「但跟你玩治标不治本嘛。」 「嗯,是吗?」他又低头看手机,漫不经心应一句。 她才刚意识到他似乎比平常更冷淡,手机又响起「叮」一声,使她分了心。 【Joseph:派对,也可以邀请我吗?】 向韵不解,正想问,他又传来一则回应衣服连结的讯息。 【Joseph:很可爱,我也想看】 向韵头顶喷烟,一头栽进搭在柜枱的手臂中,脚用力抖动彷彿能抖去灼热的羞涩。田艺远见状又忍不住偷看隔壁房那小廝在说什么。不看还好,一看只有生闷气的份儿。 这……这算调情吧?向韵耳朵发热,双眼从手臂上露出来又读一次他的话。 人生第一次!脑内小向韵给她颁授奖状道贺。 冷静下来,她「嗖」的一下坐起,腰背挺得直直的,认真思索该如何回应,几条讯息打了又删了,最终还是装傻扮懵: 【不太好吧?你跟他又不熟】 发出了又有点后悔,补上: 【拍了照片的话,给你看】 「你有没有矜持呀。」田艺远忍不住泼她冷水,她脸刷的通红,连忙把手机摀在胸口:「干嘛偷看!」 「就放在我面前,还没怪你逼我看。」 「太没矜持吗?」她担忧了,又把对话读一遍:「我只是不想太冷淡,好像吊人胃口似。」 「倒不想想他拿你的照片会做什么?」他责备。 做——!她脸只有更热:「不……不会啦!」 叮!又有新讯息。 【Joseph:照片不一样……】 刚才丢了矜持的话,现在更要冷静应对。 她正苦恼该回应什么,他又来传讯: 【Joseph:派对到什么时候,我去找你?】 才刚想着要冷静,现在小鹿乱撞又忍不住回覆了日期和时间: 【在大坑,附近有家糖水铺,挺好吃的】 田艺远翻了个180°大白眼。 【Joseph:好耶】 这算约会吧?向韵盯着手机屏,会心微笑。 第一次的约会,自己争取得来,很有成功感。 跟俊濠,的确没有这种对话。 恍神间,已惯性的打开了跟俊濠的对话记录往回看。对话中满满是「多穿衣」、「别晚睡」诸如此类的慰问,温情又窝心。但她也渐渐看懂,即使她读了再心动,跟真正的调情相比,确实是义理。 静静透一口气,放下手机。 「在想他?」 向韵抬头,只见田艺远单手支着头,意味深长的笑。 「今晚吗?」她微红着脸:「得看明天几点课。」伸手向手机,却被他按住。 「我今晚没空。」 他俩刚刚换上减价牌子,柜枱上还放着马克笔、胶水等等文具,他随手拿起马克笔,撩起她的绵质半截裙看她雪白大腿心的倒叁角,今天印着草莓图案。 「干什么!」她双手压下裙子。 「还要问?有你给Joseph发的讯息那么明显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继而将马克笔送到她裙底,精准的戳弄一下,她便发出了声怪哼。 「嗯?不是不爱穿裙子?我见你时总穿裙子呀。」 女店员须穿裙子是店铺规定,田艺远亦因而深深感激店长向澄。 「还是都在惹我跟你玩?」 向韵扫开他的手,不住往门口看:「别这样,客人进来怎办?」 「柜枱前面密封的,谁看得到?」笔盖陷入柔软之中戳弄数下,再次撩起裙子时,草莓花纹之间已有片湿痕。他邪气笑对:「可是,你不是最爱被人看吗?」 他永远不会忘记,她在船上就要被俊濠发现时身体有多兴奋。 话音一落,他就把人抱上了柜枱坐着。 橱窗外往内看,女店员背着铺面,高高坐在柜枱上,状甚古怪。 「你干嘛、干嘛!」她抬腿就要踢他,他却巧妙避过,更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内裤拽下了。 向韵惊呼着夹起腿想跳到地上,但田艺远已在她面前坐下、挡住去路了。 也是到这刻,她才发觉他的脸正正就在裙前水平,全身发热使不上劲了。 「说好的,你想他时就要跟我玩。」他柔声道,缓慢而牢实地,将她大腿逐寸打开:「是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淫思,能怪谁?」 他手掌的温度使她从膝盖酥麻到腿心;眼眸中的兽性已吃定了她。 把裙子逐寸捲起到她腰间用长尾夹夹稳了,再一手扣起她双腕,她便再怎动也遮不住深谷的入口了。黑浓的毛发已沾着湿润而闪闪晶莹,他把马克笔浅浅的埋进去、抽出来,笔盖上便拉起细长的幼丝。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的看着自己在流多少水,还不是被手指玩出来的,腿间的骚相羞耻极了。 他却乐此不疲的拉着一丝丝银液,看它拉个一寸半才忽尔断掉,裤内已反应了。他却偏偏懒洋洋道:「喜欢用工具啊?找天带你去挑玩具?」 玩具,是指假阳具、震动器之类? 向韵想着想着,羞红了脸:「你乱说什么……」 田艺远没有太强的SM慾,但想到光一个手銬,就能把这得不到的女生锁在床上对之为所欲为、用按摩棒逼迫她哀求不断,分身更亢奋了。 一下把马克笔推到深处,听她媚呼一声,他便震动抽插起来,小小的幅度却高频快速,插得她脑袋温热,浪叫连连。 「艺远、艺远,不要啊……」 向韵全身发麻就要往后倒,连忙两手往后撑在桌面支撑体重。她两颊緋红,满额汗光,看来已骚得要命,田艺远再把她性慾推高,便连大腿也乖乖微张了。 「我不要……在铺子里……」她嘴上如此道,但每次把马克笔抽出时,他都感到小穴内强力的吸吮,一副要跟他拔河之态。 「别夹这么紧,笔盖掉里面可得进医院拿出来。」 向韵吓得瞪眼看他,见他调侃的笑容才知被耍了。 她被弄得神魂颠倒,他却仍气定神间的嘲笑她,她气了;但他手上动作稍缓下来,又不禁失落一阵。 「欸,我手累了,弄给我看。」他脸带无赖的笑。 他当我什么淫荡的女生要自己弄给他看!? 但他目不斜视的视线直射她眼眸,毫不掩馀的情慾叫她昏了脑,竟真就握住笔杆就给他抽插小穴看。 -- 第四章(2)田導的私人女優(H) 一慢叁快,向韵把笔杆抽到接近穴口,又深深往内顶。看着田艺远微笑不语的脸,她心跳渐渐加速,手上动作也更多变化了。左手食指和中指把左右阴唇分开来,里面的鲜红便展开在他眼前了;右手把马克笔缓缓抽出来,牵起了数条细丝后,用笔盖在嫩瓣之间呈8字游划,把小唇两片拨来拨去。 她呼吸变得急促,心里想:天呀,这也太淫荡了…… 但意识到自己就在他眼前发情给他一人看,她就更是投入。 马克笔角度压下,又塞回小穴中,一进一出,没有肉棒的硕大粗鲁,却不雅得令人脸红心跳。 「别停下。」他仍支着头,一手拿过原珠笔,陷进阴唇间。 「啊!」她全身打个颤,手上顿一下又不敢怠慢再次起动。 没有直接闯入花径之中,他反而漫不经心地在外阴游走;先是撩撩肉豆的硬挺,再沿小阴唇的形状勾划,感受笔杆在骚水中滑动的流畅。 嬉玩一会,他把原珠笔也推进穴里,配合她的马克笔,两支笔此进彼出,活塞似地刺激着花径。 「田艺远你这变态!」 「最好只我一人是变态。」他随口应,笔杆把阴穴撬开一点。 粉嫩的肉瓣绽放犹如最美艷的鲜花,肉瓣在春水滋润下晶莹生辉,看得他唇乾舌燥。 向韵承受不住灼热的目光,稍微焦急的伸手阻挡,却被他拨开来:「别扫兴。」 再捅插数下,她便细细尖嚶一声:「艺远,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什么?」他慵懒问。 「我想要……」她涨红了脸,大白天怎也说不出想要他鸡巴。 「想要什么,我不懂。」他托腮含笑。 她眼前佈了一层迷雾,眼神旖旎,一腿有心无意地盪到他大腿间,撩弄他胯间肿起的一包,自己腿心也流出更多骚水了,滴落在柜枱面。 「我想要更粗的……」 「插着两支笔也不满足,这小穴真有够骚。」他轻蔑笑笑,拿来最后一支原珠笔也塞进去了。 「不是这意思……」向韵要阻止也来不及,只得可怜道。 谁要那么轻易满足她?至少得把她逼得要跪地哀求的程度。 饱满厚胀的肉唇中含着的叁支笔微微往外散,一道湿濡沿着唇缝缓缓涎落桌面,两腿间骚气瀰漫,闻起来乱人心智。 挪开了她的手,叁支笔兀自轻微的抽动,引人幻想肉壁是如何饥渴地挤压着笔杆自慰。 田艺远掏出手机,打开镜头对准了淫靡可口的一幕,向韵却挡住他:「又……又想怎样!」 「这也不拍下来回味,对不起田家祖宗吧?」他认真道。 「回味个屁!」她怪叫。 「人家Joseph认识你才多久,你也答应拍给他。我们老朋友了!」 漆黑冰冷的镜头如双无情的眼睛,向韵心里「噗通噗通」跳,却因穴中异物而合不拢腿,只得扭扭身子,把春水弄成桌上一片湿痕。 「又不是要给他艷照!」 「有deepfake,艷照哪用你提供?」田艺远稍顿一顿,看她脸上渐现惶恐,又道:「我拍的至少不露你脸。」 笑容多无邪。 他现在拍了,今晚就要「回味」吧?她想像到他坐床上拿手机在擼的画面,脸烧得赤红。 「只……只准你自己看……」她正眼不敢瞧他。 看破她脸上死命藏着的小笑容,他衣领下冒起热气:「当然了。」按掣拍了一幅。 半合着腿拍了一幅,大张着腿又拍了一幅,他在手机上调校设定。净是照片已拍得她面红耳赤,所以当他再次拿着手机却叫她用马克笔动动时,她几乎要昏过去:「你在拍片!?」 「也只是给我看。」他伸出小尾指。 她当然相信,以他的人格是不会给别人看,但拍片存证了,有动作、有声音,真很害羞。 但也很刺激。 跟他打过勾勾后,她迟疑地拿着笔杆,自己撩着小穴的敏感地带,忍不住低哼起来。抬眼瞥瞥他,迷人的緋红盖过她面庞,他便摸住她大腿低道:「放心,很漂亮。」安慰的语气也带迷惑的力量。 「你……」心上越是跳动,嘴上越是要武装:「你当自己田导?」 「那你是自认当我的私人女优?」田艺远想也不用想接道,看她脸上红晕转深,只得意笑笑便不再刺激她。 笔头撩弄着穴洞,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大腿根部闪着诱人水光,随着黑笔进出而一股一股的给刮出来,沾了笔杆子一半。每次推进,软糯的肉唇也跟着被摩擦变形;每次抽出,又吮着笔杆给拉出一点,贪婪之态尽现。 向韵熟悉自己的身体,很快就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眉头皱着「咿咿哦哦」的呢喃不息。但毕竟只是马克笔的粗度,又碍于被镜头摄录着始于放不开来享受,嗯嗯哼哼许久、手都痠软了还是出不来。听她渐渐焦急的闷哼,田艺远也不忍施以援手,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由慢而快的打圈按压起来,偶尔夹杂着轻弹,每次都教一行迅电直划过她全身。 「呀……呀……」 镜头中一隻小手扣住他粗大的手腕,两条大腿开始抖动起来了,点点水花溅出穴口,淫水越流越兇。 「啊……艺远的手指……啊,啊哈……」 向韵拗起了身子,腰背与圆臀形成了性感的S形,额角上也冒起了汗珠,把刘海都黏住了。她用力地透出一口一口热气,几乎在空中凝结成水雾。 紧紧凝视她骚浪失魂的俏脸,如果可以的话,田艺远更想把这张迷人俏脸摄入镜头下。 手上搓动不其然加快了。 习惯外阴高潮的女生,认真揉蒂的话,一般不用多久就能到。 再加手劲,淫水流溢不已,水声和着迷离的吐纳,他知道她快好了。 「艺远……我要……要——」 后门响起了扭锁声,二人相覷一眼什么情慾都跑了,田艺远迅速把向韵抱回地上。二人默契地把笔和长尾夹丢柜枱面,向韵拿清洁剂喷擦柜枱面,田艺远匆忙抚平她裙上摺痕。 才把抹布丢进脏布篮,步声已进入店面。 看见进来的是俊濠,向韵全身一震后僵住,用力嚥口唾:差点给他发现…… 「啊,你这么早?」田艺远神态轻松的开口,俊濠回道:「反正没什么好做,早点来找你们解解闷。」他目光移到向韵的脸上,见她表情僵硬,气息怪怪的,忽然不敢搭话了。 目光徘徊她身上好会,他才回过神来要签到,把签到簿挪到面前翻开了,随手拿起柜枱面一支原珠笔。 笔杆上湿湿滑滑且带点黏性,俊濠吓一跳松开手:「搞什么?」原珠笔便滚落地上。 「是胶水。」「是胶水!」 田艺远和向韵一个悠间一个焦急,却是异口同声。 向韵回避着俊濠的目光弯身拾起笔:「你快去洗手。」他却把黏液在指上搓拈:「不用呀,就胶——」「洗手!」她提声,仍拒绝看他一眼。 俊濠看看她,又看看冷眼睨着她的田艺远,还是照做了。 简字版终于有20珠了!谢谢! 请别忘记按quot;下一章quot;看加更章啊!!! -- 第四章(3)想我還妳內褲嗎?(微H)(20珠 简20珠加更章,谢谢支持!(鞠躬) 被俊濠摸到了……向韵呆盯着手里湿漉漉的原珠笔,脸颊烧得烫热:他吸我用过的吸管已是间接亲吻,那被他摸到了湿湿的,岂非是…… 想起俊濠手指偏粗的形状,脑里的小向韵直接核爆了,向韵也双手掩脸,模糊了尖叫。 见她蹲在地上再站不起来,田艺远逕自拿去她手上的笔,揩抹着淡淡的道:「你身上一阵骚味,快去擦一下。」她听了,用力拍拍脸颊清醒了头脑,才抬头摊开手:「内裤。」 他顿一顿,放下笔时扯起个坏坏的笑容。 「一向都是射了才还的。」 她睁睁眼,又被赤红佔据了脸。 俊濠的不安果然不是无中生有。 船P过后都有叁星期了,跟向韵碰也没碰过一面,就是连铺子当值也总排不到同一班。 的确,他有好数次因为厨艺学校迎新而调班,之后为了搬入宿舍、添置刀具等,又请了一星期、叁天假,剩下能来打工的日子也没几天。但原本可跟向韵同档的,她却跟人调班了。 「她在避我?」他喃喃自语着把领带放整齐。 「什么?」正拿蒸气熨斗的田艺远听不清,自说自话的俊濠吓得弹身:「没什么……」 田艺远奇怪瞧瞧他,没多问。 反倒是俊濠自己想着想着,又查看排班表,终还是捺不住问出口:「你觉得向韵在躲我吗?」 谁躲谁,幼稚园吵架似的,为什么硬要把我夹在中间?田艺远无奈至极。 「哪有这种小学鸡间情。」 「可是……你看,」俊濠死心不息的把排班表翻来翻去:「整整叁星期也对不上一次,哪有这么巧?」这样的话说出口好像怪怪的,但靠自己脑袋一个当真想不通。 「有多出奇,你请假也请一星期了。我还没跟你算你欠我几班。」 「但……」俊濠翻往更久的记录:「请假调班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总能见到——」 不过就两页以前,向韵的名字出现特别多,蓝色、红色的原子笔墨画满了箭咀、交叉,是调班频频的痕跡,有的更调了两、叁次,落到跟俊濠同班。 最后两页的记录却乾净多了,二人的名字也再没在同一行出现过。 原来没有她主动调班,二人根本见不着面。 整理好衣装的向韵从厕所回到店面时,俊濠已收好排班表,关上抽屉。他眼角馀光瞥见她的身影,目光就跟着她人到柜枱前,打量与评估。 脸上盖着一抹红、皱着眉收拾柜枱面的文具;除了一句「洗手」,就再没别的交流。 「喂,手机收好好不?」她把手机拋给田艺远。 对他的语气却仍是如一贯的。 想起排班表上红红蓝蓝的记号,俊濠就有种被遗弃的失措:「向韵。」迟疑一会,她才抬起眼,但目光触到他认真的脸,头顶又生烟了:我把他的手指弄脏了…… 好不容易把目光强锁在他脸上,却已僵硬得挤不出半滴笑容。 怎办……她表情好兇…… 俊濠嚥一口唾壮壮胆子:「下月……我生日……」一副忠犬被骂的怯怕表情,让向韵看了心上隐隐作痛。 净顾得逃避他,却没为意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孤立了他。 「我记得,那天都空着给你了!」她拼尽全力瞇眼笑笑:「已租了咖啡室,你就乖乖待着,派对我们给你弄。」 知道能见面,俊濠松一口气,也笑了。 「怎你就问她?不用管我了?」田艺远口吻揶揄。 「你这单身狗会有约?人家在船上就跟Joseph换电话了,行事歷说不定排满满的。」 田艺远听到「Joseph」就火起,轻蔑道:「我就是单身狗也是鑽石级别,妞在我房门外排队排到隔壁街,像你俩?」 「像你背上给人抓花花的?骗谁要?」 向韵对两个男生的言语交锋听而不闻,望着笔筒又呆呆出神。 Marcus也到达后,向韵和田艺远便执拾包包下班。 裙下仍然空空如也,向韵拉着裙襬小心翼翼地步下店铺后门的两级石阶。田艺远见她满身忸怩,暗笑着关好门才小跑数步追上她,在小巷中拉起她的手:「内裤不要了?」 「但你说今晚没空……」向韵傻愣愣答道。 「那你打算这样子回家?」他趋身摸进她裙下湿淋淋的腿心:「遇到痴汉怎办?」 「随便一家便利店也有卖即弃内裤。」她烧红着脸慌张地挡开他的手:「你才是最大的痴汉吧?」 「那你还愿意让我把内裤拿回家?」他挑衅反问。 向韵顿时语塞,不知所措的看他。 「况且……」他放轻了嗓,步步将她逼近巷间石泥墙:「骚水给俊濠摸到,心痒了吧?」 她害羞得别过了眼,耳畔被他靠近的气息挑逗:「想我还你内裤吗?」挑逗的暗示使她心跳加快。 左顾右盼一下,小巷直通大马路,但距离足有六米多,而大厦的阴影也落下一层淡淡的遮掩,只要行人不往巷里看,大概是安全的。提手抓住他衣襟,她难为情的抬眼,细细点了下头。他得到同意了,随即伸手插入她秀发间,把她脸拉来偏头吻住。 大马路上熙来攘往,吵杂却传不到幽暗的小巷中。 田艺远扶着向韵的脸热情地舌吻,同时牵起她手摸上胯间的胀硬上下搓几下。她羞涩得低嚶一声,还是两手抚上他七分裤上搭起的帐篷,底下一根烫热隔着卡其色的帆布质料传递到她掌心。 分身动了动,她的手也抖了抖,一朵红晕在脸上绽开。 没再问一声,她已将拉链拉下,伸手进他裤内,隔着内裤再摸了数下才把粗长掏出来。热气腾腾的一根,个多小时的慾望遏抑成愤怒的赤紫,青筋爬行交错,蠢蠢欲动,没有半分准备怜香惜玉之意。 向韵心跳渐渐加速,抬眼对上他正低垂的目光,听他轻声诱劝:「把它再舔硬点。」 「舔?」向韵隻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 手里的分身又微微胀大了一点,重量沉在掌心竟有点诱人。 「地上脏,跪我鞋上。」他嘴角含笑,不用听她口中同意。 嚥一口唾,她握住他伸出的手,节节跪下,让各膝盖落他一隻球鞋上。 粗长愤怒的肉根有她脸的长度,沉甸甸的铃鐺吊在鼻子下,呼吸之中送来腥咸的汗味,还有一阵奇异的麝香,她小腹就此发痒了。 两手抖颤地抚摸雄性的长度,向韵被肉头的赤红迷惑了,把唇办稍稍舔湿,压下高耸的肉棒,蜻蜓点水的亲了肉头一下。 铃口上渗出了前精、沾上唇珠,她心头一震,迟疑地抬起眼,在他注视下把前精舔去。 他没说什么,但脸上濛上一抹微红,眼神变得柔和深邃。 他五指滑进她脑后扶住了,另一手托起分身送到她唇前。她心跳飞快得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缓缓吐舌,隔着空气已舔到他的体温。再前倾不过半寸,粉软的舌头就贴上了汗黏咸香的雄性,她紧闭着眼,由根部开始,生硬的往上舔到了冠头。 -- 第四章(4)好像成了你的飛機杯(H) 天呀…… 他的性器、他用来小便东西,我竟然舔了! 好羞,好难堪……但…… 他的气味,佈满嘴里…… 向韵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再一次,由下至上的,在他整个长度遗下了第二道湿痕。 「张口含住。」他喉间有点粗糙。 铃口上又已渗出了一小滴,她张开唇,听话地用嘴巴包含住他的头,舌尖碰上凝在头上那点黏液,它就在嘴里化了。 腥香微咸的味道瀰漫满嘴,她胸口发软了,被什么驱使着用嘴唇紧圈在棱角下,颤巍巍往下套。吃掉肉棒一半了,又用力吸吮着往上抽身,更多的前精渗入嘴里被吞下。 她嘴巴又湿又热,舌头被壮大的肉根逼到一边去,略过了龟头的一刻爽得他几乎没射了。 向韵的嘴巴,那么小巧洁净,却含住粗大丑陋的男根努力吸吮,田艺远看得血脉奔腾,不禁伸手摸住了她的脸庞,细细抚摸。 她抬起脸,带羞的瞇眼笑笑,他就着迷了,勃起到顶点。 A片、H文都有教,要小心牙齿。 听来没什么,但实际行动却比理论困难,她努力张着嘴,下巴都痠了,脖子也扭动困难。别说什么深喉不深喉,肉头碰上了前臼齿就无法再往前了。再套弄数下便连呼吸也困难,她眼内呛出泪来不得不放开他。 扶着他大腿两侧,她微张着嘴轻轻喘息,唾液便从嘴角流落、滴下,打在他棒身后融入包覆分身的湿濡之中。 田艺远第一次见人含得这般笨拙生硬,连春袋也完全忽略掉。 但也是他第一次被人含得了几下便硬得发疼。 技巧以后慢慢教也不迟,但现在已等不及要肏她了。 向韵一脸迷濛散涣,染着娇媚的桃红,看得他的分身亢奋难平。她整顿好呼吸,张开口正要再接再礪,脸颊却被他扶住阻止了。他把她拉起来站好,手探进裤内掏出钱包,交待一声:「转身。」就拿出了保险套低头拆包装。 嘴里仍残留着田艺远的气味,向韵已羞得无法面对他,立时听话地一转身去面对墙壁,心脏跳动不已,小腹也骚骚的爬满温热的期待。 他专注在套上,却也没有冷落她,一边把胶套向下捲开、包裹粗大的分身,一边摸到她裙底心不在焉地在花缝中前后撩弄。 手指被春水润滑过,流畅地在穴缝间游移,磨擦着小唇,又偶尔轻撩肉蒂。他不过随意的动动,却在蜜穴之中挑起了一重又一重的刺激,她忍不住双手抓住裙襬捏皱了。 花径也发起骚痒来。 她再瞧看不时经过小巷口的模糊人影,胆怯地伸手往后扯扯他外套的袖子:「艺远,真的要在这……?」 「在这怎了吗?」他已准备好,贴近她耳后用双臂抱住她。随她人滑入他襟怀,肉根也磨擦着穴缝挤进她大腿之间的叁角空隙。腿心的热度迷惑了她,全身激灵一下呼出一口震颤的气息,手也悄悄垂下去紧张的抓住了他裤管:「别……别被人看见。」 裤上的拉扯彷彿求他别抽身,当然他也没有要抽身的意思了。 「那你也别招人注意。」 壮健的身躯紧贴在她背后,他一手按墙把她囚禁住似,她不知是惶恐是迷醉,只知心脏越跳越快,呼吸也急促了。 累积了尘埃的水泥石墙,表面佈满凹凸不平的粗颗粒,刺得他掌心麻麻的。 「要扶的话,用我手垫着。」田艺远用空着的手操纵分身,在她的肉丘上乱地搓磨。 腿间受他无礼的戏弄,向韵耳里听着下身传来的微弱水声,小穴更骚痒闷热了,脑内只想着要他硕大粗长的肉根。手掌覆上他手背扶着,她另一手羞涩地撩起裙摆露出半团雪白的屁股蛋,垂脸埋进手臂中含糊道:「田艺远,快点……」 被她舔起了满腔慾火的田艺远还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大手扶在她髖侧,平缓牢实的把肉头推入她体内。 肥大的龟头把两片贝肉强撑开来,探入花径时在穴口一圈肌肉中卡了一下,才猛地闯入一淌温水里,二人交接处顿时溅出了透明的汁水。 「嗯……!」她低哼微弱,他却听出了抑压在内的骚浪快慰。 「对,乖乖别作声。」他也低声道,开始了抽送。 向韵摀住了自己嘴巴,努力禁制最微细的一点声响,也锁起了全身肌肉不敢动。 也是避免招惹注目,田艺远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毛手毛脚、大肆溺爱她身上每寸肌肤,只是扶着她板直的腰肢平稳地肏动。粗长的一根在肉洞中进进出出,彷彿就只是公事公办的平静,传递不到他心底的高亢与愉悦。 然而肉壁仍被磨擦得温热爽快,春水源源流出。 她想要他的吻、想他对耳朵淫褻低语、想要给他揉奶子。 但她不可乱动,甚至不能喊不能叫,只能杳无交流地抵受他近乎机械式的操插,遍体馋爱的骚痒得不到半分舒解,只能囤积着使慾望更浓烈。 随着肏操,她裙襬晃盪不时春光乍洩,田艺远看得心痒痒的,索性把裙子全掀起来塞进裙头,光溜的两腿还有圆浑漂亮的雪臀便展露无遗,她的羞耻也无处躲藏了。肉根在穴壁上挤压辗磨,不急不躁,她由得他看着淫水如何搅弄成丝,花径也无能为力地欢快吸吮起来。 就像一副洩慾工具,只供满足他的射精需要。 跟一个肉洞没分别。 一句话闪过脑海,向韵的心跳忽尔强烈起来。 体内一波波电流四处乱窜,像火一样迅速蔓延到指尖,她脸颊烫热,咬住了唇不吭一声,花径也无端紧紧绞动起来了。 明明没有改变动作,田艺远却感到她穴中忽然涌出更多湿润,眼看她耳骨渐转赤红,不禁低声问:「怎了?」 「我觉得好像……」她羞耻得提不了声,蚊嗡般道:「成了你的飞机杯。」 微弱羞耻的话把他耳窝烧得烫热鸣响。 自觉成为了飞机杯,小穴却竟兴奋得涎流汁水,更勤快地吮着肉根加紧慰劳。 他看着肉根如何在她私密处的嫣红间抽送,带侮辱意味的摑了她屁股蛋一下。肉瓣震动一下后染上了红掌印,她也只是沉默地承受。 这下好玩了,好好一个向韵竟是物化控! 他压着笑意,脑筋飞快地转动着,几秒内决定了新游戏。他维持操插的频率:「改天再让你当飞机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拿到她眼前水平:「今天先当手机座。」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òùωéиⓦù.Ⅹγz 第四章(5)在她面前拿 「手机座?」向韵茫然接过电话,田艺远却立时提醒:「电话座不会说话吧?」她只好合上嘴,提起手替他拿着电话,屏幕向着他,让他调整角度。 粗大的铁杵仍维持在穴中前后抽插,他打开了手机中的相片集,一手滑动着寻找合用的图片。她稍为转脸往上看,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盯着画面,彷彿就真的把她当电话座在用,脑袋就微微温热了,也禁不住好奇,偷窥他平时到底爱看哪类型的女生。 惊鸿一瞥后却几乎没吐血。 相片中一双白皙的玉腿大大张着,中间浓密整齐的黑色毛发湿水淋漓,盖掩不住同样湿润的小穴。女生的小手伸出两指成倒V字,调皮地把自己一双厚唇撑开来,对镜头展露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顶上一颗阴蒂尚未完全翘头、却已肿胀突起似在求人蹂躪;湿得晶莹的耻肉间,含着一支、两支、叁支笔。 她认不得自己的手指、自己的妹妹,也总认得被用得面目全非那叁支笔。 这是刚刚拍的……他现在就拿出来当丁图!? 看他的目光在画面上不同的细节上扫动,一团热气直填充了向韵脑袋,她别开了烫红的脸,随着手腕发软屏幕也歪了。田艺远皱皱眉把画面调回来,但见她脸原来已涨成蕃茄一样,反倒发笑,轻力摇摇她手腕:「怎么坏了?要送厂修理吗?」说着忍不住把她手腕拉来,带笑珍爱的亲了一口。 胸口莫名的酥软微盪了,向韵出神呆望着他含笑地把手机调好,心跳「怦碰怦碰」的,脸上温度怎也降不下来。 说要把她当手机座,但看见她惊羞得方寸大乱,他怎能不乘机再逗弄她?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把她的赤红湿濡放大了,手机移到她面前温柔地强逼她一起看,他嘴唇贴近她耳畔:「看你多漂亮。」她耳壳都充血了,热力稍稍烘着他的嘴唇,无法答话。他让她拿好手机了,便再次双手扶住她腰肢,加快了抽插:「而且好紧、好舒服。」 肉穴痴恋般收缩了几下,水声也更响亮,他继续口没遮拦:「骚水多得快滴下了,这么爽的小穴哪找?」惹她由耳窝酥到两腿。 他的动作开始猛烈了,胀硬的肉头抽到了穴口,浅磨两下旋即狠狠衝到最深处,把子宫口也逼开了。 感觉全身都要被他衝散,向韵终忍不住,细细的「嗯!」出了声,却又急急忙忙咬下舌头噤声。 田艺远更坏心眼了,扫过了几幅小逼图,找到了视频,就在她眼前开始播放。 "拿马克笔动动" "你在拍片!?" 二人一小时前的对话在小巷中响起,向韵脸上烫热如火,目光却如着魔一样紧盯着画面挪不开。 "嗯……嗯……" 画面里,马克笔在自己穴中进出撩弄;现实中,下体含着更粗壮的肉棒,被他配合着马克笔的频率在小穴中肆意磨碾。她几乎分不清现实与视频了,全身被慾火焚烧,用力咬下牙关才能按捺要跟着视频一起浪吟的衝动。 "呀……呀……" 手机里向韵的骚浪直鑽田艺远的耳膜挑逗他的慾望,他手掌游到她雪白柔滑的身体上搓摸揉捏,解开了胸罩扣子后也把她的上衣给掀起来了,她吓得震颤一下。 他却没有要摸的意思,只是任一双肉峰被操得乱弹乱颤,看着乳头兀自硬成了两颗小石子在空中上下晃动。 暗窄的小巷中,向韵被田艺远在墙壁上撑身从后肏操,身体上下最重要的部位全都被暴露了。丰腴的屁股沾上春水,被撞得摇晃不定,双乳也同时上下弹动着,发红翘起的乳尖,终究还是给他捏着撩弄、拉扯得发麻。 但手机座只能乖乖的任人羞辱,她紧抿着嘴让他把乳球捏弄成怪异羞耻的形状。 春水狂流,「巴嗒」一声打落小巷地上,小穴也开始颤动着一下下地收缩,把他夹得头皮发麻。 "啊……艺远的手指……啊,啊哈……" 随着视频里话音一落,小穴顶端就被他的手指撩弄起来了,浅浅却快速,搅起一阵香艷水声。她抵着快意咬着牙,头也仰起来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他脖子下升起一阵烫热,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修长的颈脖。 按在墙上的手衝动地挪开来,臂圈一收紧抱住已全身酥麻的她,抽插得更猛;另一手的中指继续埋在肉唇间抽动,狠劲地打圈刺激她的花蒂。她全身带频率的抽搐起来了,在快慰浑沌间仍下意识的举着手机让他看、让他听。 "艺远……我要……要——" 「要来便来吧,向韵,没关係的。」田艺远在她耳声低沉沙哑的鼓励。 慾火在他搧拨下把她整个人吞噬了,她失去一切自我控制的能力,小穴就在巷中紧紧咬着他的肉根,欢快地喷出了一股春水。 向韵的身躯驀地放软了,但仍被田艺远抱着掛在臂中。 他的肉棒被高潮收缩的小穴绞吮得快感飆升,顾不得她已洩身疲惫,扣着她的手腕提起来:「手机拿好。」已没有戏玩的意思了。 向韵勉强挺起身拿稳了手机,他急不及待的往前刷滑数下,找到船P上一幅自己跟向韵和俊濠的叁人合照。他两指掰开,熟练地放大了相中的向韵。 浮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毕露在天蓝色泳衣下,原来很色情,向韵害羞极了。 但她脸还没来得及泛红,视框已往上调离肉体、移到她咧齿而笑的脸上定住。 她含羞抬眼,有点不可置信,只见田艺远凝神注视着相片中的脸,插在腿间的肉根也有了脉动之势。 「别动。」田艺远简短一句过后,两手抓住她腰肢牢牢拉过来,就真把她小穴当飞机杯一样操起来,套弄之快叫刚去的小穴又被逼着升温了。 向韵被操得晃动不定,空着的手臂往后勾住他流淌热汗的尾末,承受着每秒五下的操插,再也无力禁制浪嚶:「嗯嗯嗯……啊……」 「向韵……你好美……」他仍紧盯着相片,稍转脸去吻她耳畔:「向韵、向韵……」 胯间开始蠢蠢欲动,热血也涌上脑,他禁不住低头用力埋在她肩颈间:「韵……要去了——」话音一落,丸囊也跟着用劲收缩,将精液一波一波的朝她穴洞中喷射。 田艺远紧紧拥着向韵的身躯,她也抱住他擐抱在在身前的壮健手臂,两重喘息声在寧静的窄巷间此起彼落、縈绕相缠。 虽然他身体火烫如热炭,但向韵却只觉他强劲的抱拥温柔无比,竟没以往般抗拒了。 他呼吸深沉,已回过气的向韵抬头静盯着汗珠缓缓流落他脸庞,脑里只有他注视屏幕时的灼热目光,十指便不其然稍稍捏住了他手臂。 他感到臂上的异动,半张开眼,眼珠子转到她脸上久久不去,看得她心里古怪的盪漾一阵,忸怩的挣开身子。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四章(6)痴漢出 重口慎入!!! 田艺远抽身离开时,安全套内的精液量多得在小穴口卡了一下才能抽出,向韵脸上一红别开了眼,没看他在套上打个结。 「所以说……男生……真的会用朋友的照片啊……」她抿抿唇把头发挠到耳后。 他瞟瞟她。 「朋友」一词,真可圈可点。 但更正什么呢?反正她听了也不会特别高兴。 「我会,不代表所有人也会吧。」他着手穿好裤子。 「你真的很不要脸欸。」她仍红着脸低声嘟噥,却没有禁止他再使用自己的相片。 他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内裤,在她面前自然地单膝跪下:「来。」 突如其来的低姿态倒是吓了向韵好大一跳,定下神来只见他把内裤的腿圈撑大了,等她穿上。 这算什么,白马王子帮灰姑娘穿玻璃鞋?拿错内裤了吧? 脑里无限的吐槽,但心窝却诚实的泛暖了,她低头憨憨看着他有点凌乱的头发出神。 见她久久没反应,田艺远催促道:「快呀。」她这才如梦初醒,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提起一隻脚小心的穿过腿圈:「我又不是叁岁小孩,哪用你帮……」 「不小心弄脏了,你就真什么都没得穿就要上地铁,你肯吗?」 她语塞一下,呢喃着也穿入另一腿:「你完事后的细心,真的很难习惯……」他两手轻柔的把绵内裤往她腿上拉,风平无浪地接话:「那我以后每天好好对你,帮你熟习。」 向韵瞪眼看他拍掉手上的尘埃站身,心坎里不能抑止地涌出甜蜜,把一颗心紧紧裹住了。 他今天到底怎了!?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撩妹的话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她重剂的嘲讽掩饰内心的飘盪:「我看你嘴上饶过我两天都要起戒断症状。」 他脸冷了,居高临下的半瞇了眼:「好,我省着点。」说完,一手利落的滑到她内裤背后狠力一提,内裤便深深卡进屁股缝了,痛得她眼冒金星怪跳起来。 向韵眼内痛出了泪水,只想骂他,但对上他报復式的满意笑容后,却又忍悛不禁发笑:「你老母!」更停也停不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伸手把内裤勾出来。 对,田艺远该当是这种混蛋! 擦擦眼角重重透出一口气平静下来,她馀有笑意,见他手上仍拿着保险套没丢,四下张望却不见半个垃圾桶,只好问:「这……怎办?」 缓缓上下打量她一眼,他又提起个不怀好意的笑,在她反应过来前,牢牢扯开她内裤腰侧,不管她挣扎,迅速地把保险套打个死结系上了。 「你、干、嘛!」她一个晴天霹靂,两手怎解也解不开结。 「没有垃圾桶,难道要拿在手中到大街上找?」田艺远得意地一手插袋、一手拨弄着保险套无关痛痒道:「还是放包包里带回家?你包包吗?」 她焦急失措的的再尝试好会还是解结不果,哭丧着嘴脸放弃了。她撩起裙子查看几乎悬掛到短裙裙襬水平的一袋子瀆液,又试着走数步看它晃盪时会否在裙上撞出形状让人看见。 乖宝宝内裤上吊掛着被男生佔据过的证明,状甚淫荡,田艺远胯间又不禁隐隐热胀了点。 被人看见真的会出事。 见向韵仍然满脸忧虑地扭动身子不住检查,他上前拉下裙子好好盖过保险套:「别弄了,回家剪下便好。」轻轻牵起她冰冷的小手:「我送你。」 他眼内的暖意叫人安稳,向韵目不转睛的回望着,细细点下头来:「嗯。」 被他牵着向大街走,向韵的大腿感受着乳胶微盪间的扫擦,心里纵然无奈,却竟又有点热痒。 繁忙时间快开始,地铁上人头涌涌,也仍有空间让低头族都拿着手机看。向韵和田艺远也各自两手执机,埋首在线上游戏碰面。 「讨伐魔王还有六分鐘开始,你现在几级?」向韵整理出战装备。 「53。」 「53!?」玩了一星期也只是61的向韵的好胜心受损:「我两天前才叫你玩不是吗?」 「你说你的公会要50才能加入嘛。」 「那你快入会。你是法师吧?优先补我血。」 「为什么?」 向韵正要解释,游戏屏幕却弹出一句: 【TnY_fr0g:别以为我们睡了你就有特权。】 她没好气,眼珠往上一转睨着他:「我是坦。」他呆了脸:「是这样啊。」 再低头正挑选要携带的魔药,向韵的大腿后却毫无预兆的,忽然被暖暖的什么拂抚过,颈后汗毛下意识都倒竖了。 她从没遇上过痴汉,但也从没试过在坐车时感受过这种触碰。换着平时,她也许不会多心,但今天,她腿上系着”那个”。 不会就碰巧今天遇上吧!? 她深吸呼一口呼出:放松、放松,不会的…… 「你今天不是没空吗?怎么又可以送我回家了?」她开口,不着痕跡的提示那或存在或不的痴汉:我有照应的。田艺远头也没抬:「我也不是整天只会打工和玩的,也有报告要写。但晚点做没关係。」 粗暖的质感又再一次扫过裙底,这次却带有目的地来回了数次、更逐寸往上接近臀部,似乎有心要她知道他没在怕。 是真的…… 她暗自惊徨,却强压下抖颤,硬着头皮稍回头,那挑衅的触碰便暂停了。 一个中年上班族从手机上抬了抬脸,意味深长的打量她,她顿时兇矋的瞪他一下,才回头加入了讨伐战。 「哪个是你?」 「最大只那个。你先救其他人,我剩大约10%血告诉——嗯!」 那人竟没被兇倒,反而探手进她大腿之间左右游抚,还轻捏了她嫩滑的皮肤一下,她噁心得发出一下轻哼。 「怎了?」田艺远操控着角色在场内奔走,眼角瞄瞄向韵角色头上的生命值,先施群体技给团员补血。 正要投诉,向韵却不知该怎开口。 说被非礼那人也可以矢口否认。万一引来整车厢注意,害田艺远一块出糗怎好意思? 「没……没什么……」向韵脸色被腿间的手摸得羞红,往后拨开了,又紧紧捏起了手机继续攻打魔王,但已有点心不在焉。 中年汉就此知道她不过是纸老虎,更猖狂了。 粗糙的手掌二话不说覆上内裤襠往上用劲托起来搓搓,她整个人给抬得脚也踮了踮,小穴狠狠压在他掌心了。大腿根压得赤麻发疼,她两腿张惶的夹动着想把手掌挤掉,却只让软肉夹得他更兴奋。 大手渗出混和亢奋与刺激的湿汗,粗鲁地前后搓磨内裤直至小穴渗水为止。 内裤襠的布料开始依着肉唇前后滑动了,大腿根也沾上了湿润,向韵这刻就知道自己已被强逼着发情了。 她不知所措得双手发抖,只能紧盯着手机画面,尝试用讨伐战分心。 谁知背后贴上了湿热的身体,耳畔也随之喷来一团团高亢的鼻息。 他把掌心的湿气揩抹在她大腿侧,用列车高速碾过路轨的震耳「隆隆」声掩盖淫笑:「骚妹妹的屄水香死人了,叔叔好硬哦……」 裙底下,屁股缝被一包肿胀廝磨一下,向韵吓得眼眶灼热,鸣咽一声向田艺远身前细踏一步躲避,中年汉却追上贴她更近了,令人反胃窒息的汗腥味笼罩着她。 还有几个站? 向韵仓惶抬头看路线图,但还未数算好,冷不防那隻黏乎乎的汗手就潜入了内裤之中,包着一边臀部狠揉起来,指甲缝也刮上了穴中溢出的水。 -- 第四章(7)妹妹幾歳了,還吃手指吃得這麼 更重口了,慎入!!! 向韵打个寒颤,头脑紊乱至极,望了田艺远一眼,挣扎着终究无法开口。 被这么猥琐油腻的人摸都能湿,怎能说出口? 向韵怯惧得又低头去乱移角色,咬着牙扭动屁股想挣开大手。但中年汉用公事包狠狠撞进她两条腿之间,使她腿一曲,硬地打开来了。他不客气地勾起中指、破入私穴搅捣少女的蜜水。两层花唇被粗礪的指头高速磨擦过,向韵全身一个冷颤,两腿和肩头都缩起来了。 他在里面…… 她彷彿感到噁心的手汗渗入穴水中沾污每个褶缝间。 很脏很脏…… 向韵眼湿了,脸色赤红一片扭动身躯,还是得逼着自己在讨伐战中出技,只望别让田艺远发现自己被痴汉蹂躪的窘困。 但她越是不反抗,就越是壮大了中年汉的胆子,将包着屁股的内裤一把拽下来,白晳圆滑的两团软肉便光溜溜的晾在裙底了。 腿心铺满了穴水,在车厢的气流中发凉,向韵心惊,一隻手不得不放开手机,隔着裙子猛扯着内裤前头,却也无法保护后庭了。 没有了内裤的阻碍,他的手指就能抽插得更爽快了,中指被她湿淋淋的肉褶吸吮挤压得兴在头上,无名指也猴急地捅进去调戏热软;两根男性手指的粗度,足够把小穴扩张撑紧,在肉壁上磨出湿淋淋的快意。 电流划过她全身,小腰绷紧就往后翘起了臀,角度更方便男人震动的手掌抽插连连。 随着两指抽送,点点水花飞溅轻打落腿心,她羞耻得紧瞇起眼,肉穴却无能为力的吸吮起来。 「妹妹几歳了,还吃手指吃得这么滋味?」中年汉扶住她腰肢,又在杂声之中仅仅说给她听:「待会餵你吃香肠、吃胡萝卜。」 脸上闻言发热,穴中也火辣的灼烫,向韵全身冒起了细汗,再持续下去,不用十分鐘肯定就要在车厢中被陌生人的手指玩去了。 向韵顾不得尊严了,瞥瞥眼看田艺远仍专注在游戏上,挨身小声甩着头哀求:「拜託……不要……」娇细软糯的嗓子,虚弱得微喘,听得中年汉的慾根更胀大了:「不要什么?大庭广眾潮吹么?」 哪有心软的意思?反而带着要用手指推开宫口之势,一掌深深的拍击在她的穴门,将两指送往深处胡乱点搆肉壁。 穴内顿时火花四射,向韵又瞇瞇眼眼耷拉了昏张的脑袋,下巴跌张,唇间便吐出口口媚喘。 「骚穴被叔叔弄舒服得就要喷水了么——」「车门即将打开,请小心月台与车厢间之空隙……」 列车节节停顿靠站,噪音也静下来了,中年汉就闭嘴不作声,却继续抖动手腕刺激淫水潺潺的小穴。 在车厢的沉默中,向韵听着隐隐约约、羞人的水声自腿间传来,随着他手指起劲的活塞动作,也混杂了极微弱的「噗滋噗滋」怪响。 四周的人都没反应,向韵遍体发烫,两手握紧了拳头只望别要让人听到。 列车停定了,车门打开来,一批乘客便起身下车,中年汉乘机再逼近向韵香软的身躯,孽根淫乐地压住臀肉细细廝磨。 嫌在眾人眼底指姦纯情白滑的小女生不够刺激,痴汉只想再加倍的羞辱她。 看准了在外等待的人有空位上车时,他不动声息用空着的手探进她裙底,摸着大腿侧往上游移,把裙子掀高过腰肢,暴露了她的下体。 裙下风光毫无遮蔽的坦露在公眾视线范围内了,向韵一缩身挪下了仍拿着手机的手狼狈地扯着裙子,却又怕引人注意,半缩着身子又半僵硬不敢再动。 少女跟车门间就只隔着几个人,在男人怀中羞涩反抗的身形若稳若现。 曲线玲瓏的股瓣雪白无瑕,饱满软糯得引人侵犯;大腿顶部凌乱地勒着捲成条状的内裤腰圈,连前方一小撮乌黑的耻毛都露出来了,阴阜的微鼓依稀可见。 一隻男人粗大的手在两腿间快速的进出,震动使她身上的丰满也跟着微微浪颤。 中年汉淫邪地观赏她拉扯裙摆的窘困,却发现她另一手竟没帮忙按着裙子,反而把大腿附近的什么抄在手中,明显是要藏起来。 他好奇了,抽出了穴中湿答答的手紧箍了她腰肢不许挣扎,也顾不得要暴露她了,松开裙子反而撩进她的拳头中把她紧握着的什么搆出来了。 她绝望得抽泣一声又立时禁制了嗓喉。 小手握着小袋子液体,那薄乳胶的质地,有哪个男人会认不得? 「骚妹子真会挤精。」他嘴唇贴近得几乎要舔上她耳朵,分身在裤内翘高得撩起了裙襬一点:「也用小穴帮我射一袋好么?」 痴汉沾满春水的手掌潜入她上衣打圈抚摸,把她小腹弄湿了,又用盛满精液的保险套轻蔑地甩动拍打她大腿、在皮肤上褻玩搓弄。 向韵泪眼矇矓不再反抗了。 田艺远第一次打讨伐战,既得熟悉操作,又想在向韵面前好好表现,忙得喘不过气来。看着向韵的角色施了一次大技后就在场中胡乱走动,只心想她原来玩游戏玩得这么烂,却也没空心思指挥她。 但她后来连动也不动了,就太可疑了吧? 「喂你怎——」他才抬头查看她,脑里便轰然空白了。 眼前的向韵潮红着脸,已是泪痕斑驳,而盈满眶的泪水后透出迷乱目光。她嘴唇被自己咬得艷红似血,吐出的细碎喘息有种诡异的媚态。 挡住了视线的手机一放下来,他胸口更是紧紧的揪住了。 她一边短袖内掉出一截胸罩肩带,一隻陌生粗大的手在襟口内抓捏骚动,而短裙内也突起了手背的轮廓起起伏伏在震颤。 她整个人被抓弄得微微摇晃,绝望又痛苦的噤声。 向韵被—— 怒火在胸腔内猛然焚烧起来,他抓起她手臂牢牢把人拽入怀中,连色魔的脸容也忘了要看就紧拥着她别转了身,朝车门边的角落挤过人群去。 「不好意思,请借借,我朋友不舒服。」他嗓子低沉如雷滚,终于把她推到门边的玻璃屏靠着站。 他握着扶手,用身体将她跟其他乘客严密挡隔开来,再回头时已找不到犯人的身影,恨得紧牙切齿。 在田艺远温暖的臂弯中就只有踏实与安全感,向韵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也再忍不住泪,抓着他衣襟把他拉近来,小声的抽泣。 看着她瑟缩在襟怀抖嗦,他气得几乎要摑自己一大巴。 明明送她回家就为了保护她,却竟然像个白痴一样只顾得打游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被人羞辱了多久我才发现? 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 但已无法扭转她受伤害的局面,他只能牢实的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向韵却只是不住的摇头。 能怪他什么?可以求救却选择哑忍的是她自己。 看见他气得自两眼扑出的赤红火焰,那刻她全然忘记当初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不开口求救。 攻击他,他会不留情面的还击;但将最私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他何曾没用最专注的凝视接纳她的棱与角? 她很羞愧,却不再因被人侵犯。 被他抱在怀内,心情渐渐平伏下来,眼泪也收乾了点,便从他襟前拉开了距离。抬眼见他仍紧锁着眉一副恨不得要跪玻璃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别这口脸,我没事。」她用指尖拈去了最后一颗泪,双手拍拍他胸膛。他眉头却始终松不开,看得她手发软,又惭愧得低垂了脸不敢看他。 都累她受害了,现在她只想放轻松让事情过去,难道还要留难? 望着她份外弱小的身躯,他无声叹息,还是禁不住再问:「真的没事?」见她用力点下头肯定说没,才放下扶在她腰间的手。 -- 第四章(8)求求你……我裏面好癢(H) 嘴上说没事,但被折腾到大腿都湿濡,怎可能真的没事? 列车微晃,向韵体内受难极了。 「欸,」她左右顾盼一下,踮起脚在他耳边尽量放轻松的语气:「帮我挡挡。」田艺远移动身子把她身体好好挡住了,她便低头在裙底搆弄里面一团糟乱。 赶及在污辱的顶峰被田艺远拉走,向韵是心存感激,但内裤仍然凌乱不堪,更使体内噁心的骚痒匍匐蠕动。 望着向韵两手在裙底不知弄什么,想像力就引领他猜度那痴汉到底对她做过怎样难以啟齿的行为,心头又生起一个个小火苗。 他再不安的稍回头四下打量,确认已藏好了她的身子。 内裤被扭成麻花状,但松解的同时也牵扯到穴内一点什么,她作呕得微微抖了一下,却不由自主地酥麻到颈末,眼眶又不禁发热了。 随着放荡的身体泛发热痒,面前田艺远的气味也变得难以忽略,每个细胞对他体温的记忆被翻起了,也惯性的升温起来,她难堪得不敢直视他。 见身前的她暗暗飘出某种忸怩羞涩的闷骚,他也才发现,原来胸口的火,除了怒,还有慾。 向韵被非礼了,生气和心疼都不是假的,但愤怒降了温,脑中就只遗下她緋红迷濛的媚惑。 胯间失控了,裤子上缓缓的挺起一个小帐篷。 眼角起了动静,仍在整理裙底凌乱的向韵顿了顿,目光被他胯部吸引了。 「不好意思。」田艺远低声清清喉,一条手臂垂下来稍稍遮掩在身前,却挡不住巨物的轮廓。 姓田的你有够渣!嫌她受辱不够,要落井下石!? 但身体的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越是紧张,心跳越是急促。 二人的气息不约而同的加速起来。 目光再徘徊他裤头好会,向韵两手执起他手掌,感受那微暖又恰到好处的厚度。 嚥一口唾,她带暗示意味的把他向自己拉了拉,他脸上立时火辣辣的烧红了,锁紧了手臂动也不动,压着嗓子严肃问:「想干嘛?」 羞耻得红了眼,向韵支支吾吾的,却倔强地却不肯放开:「……拜託……」他听不清,却也大约猜得她身体的急躁,只好安慰:「先忍忍,很快到家了。」 跟的他胸膛就隔着半尺距离,体温传导包围着她,使她心胸与小腹内麻痒难耐。顾不得叁七廿一,她仍牵着他,另一手却抓上他腰侧,野蛮地把他下盘猛地拉近来。没料此着,他一个失衡挺身,帐篷顶端便轻轻碰上她小腹的柔软,又更挺硬了。 娇小的脸庞低垂着偷偷摸摸的拢近他襟口,气息轻轻的透着骚媚甜腻,发丝间的额角也已泛着微淡粉红。 田艺远心坎动盪,不知不觉已回牵起她的手柔柔搓抚。 这一摸,静电般的小刺痒扩散到她四肢,她捺不住了,更强硬的拉他手:「求求你……」咬牙细碎嚶嚀:「我里面好痒……!」 她才刚逃出了魔掌,再在同一空间内佔她便宜,跟那痴汉还有什么分别? 但他指尖已在拉扯下触到她裙襬边缘,垂着的脸便染上了红。她也抬头对上他双眼,胸口起伏加快,慢慢拉着他手掌摸上了大腿根的湿润。 一条火蛇沿脊椎直窜上他脑袋,摧毁了一切抗拒她的能力,手掌开始兀自上下游抚。 可幸附近的人要不是背着对着他俩,就是放空打假盹,没有人留意到角落中两个慾望大于公德的男女。 心脏重重敲击胸腔,他眼内就只有她羞赧可爱的红脸。随着他手掌试探的爱抚,她脸上那重赤红就深浅不定,柔软的大腿也害羞得夹起来了。 「放松点,我在里面帮你。」他低声劝说,平静的嗓子听得她心胸酥软。 他的喉结在她眼前滑动一下,她也跟着嚥一口,微微的打开了点腿。 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没能完全整理好内裤,绵质的小叁角裤仍有一边歪掉松垮垮的,田艺远碰到了,脸上热得几乎喷烟,控制好表情才轻细的让食指鑽进裤头里。但才伸进去寸来多,他震惊得打住了动作好会不懂反应。 向韵的脸在他眼下越垂越低,他的心跳反而「噗通噗通」的越跳越强。 难怪她痒得不当场解决不行…… 食指指尖轻微埋入花唇之间顶部,感到指尖处、大约是花蒂的位置,竟然塞着他留下的小精袋;里面的液体随列车转速而在花缝内晃浪,想必无时无刻都让花蒂有受搓拈之感。 把保险套塞进缝中的,自然不是向韵自己了。 冚家铲,竟想得出如此变态手法羞辱女生! 田艺远气得呆獃了脸,见向韵又羞愧的抽了抽鼻子,才回过神来急忙安慰她:「不是你的错。」 最错是他自己,要不是贪玩硬要把套子掛她身上,她就不会遭逢不测! 「忍着点,现在拿出来。」他心疼又自责,勾着乳胶结附近往外拉。 水袋逼过了肉唇时把肉瓣撑开了,乳胶质地滑过肉唇的一瞬,向韵呜咽一声抓住他依襟用力捏起来。 可怜娇驯的哭嚶挑起了田艺远心底的黑暗因子,看着她羞得緋红的脸,心胸的灼热越烧越旺,竟然一个痴汉魂上身,没把保险套抽出不已,反而转向将它推进花蜜氤氳的小穴里。 向韵全身一个激灵仰起了脸,掩着嘴倒抽一口气,额上冒起点点汗珠。 他的精在我里面…… 比痴汉更过份,但因为是他,向韵竟没有半分噁心,小腹中更是暗暗兴奋,颈后汗毛爽得全倒竖起来。 田艺远查看她脸色,只要稍有不悦就要立时把它抽出。 但她竟然只抿抿唇,四下窥视周遭对淫行毫不察觉的乘客,便若无其事将目光调到车门外隧道的漆黑中;甩甩肩膀,掛肩上的包包便不动声色的滑落到手肘处,刚好挡住了外人视线。 怎这向韵大胆成这样……田艺远脑筋温热,嘴角也不由得往上歪歪勾起,踏近她一步把手指送进小穴里去。 穴中骚水热乎乎的,一下子就流满了手指和紧依在手指旁的满精保险套上。 田艺远再稍回身打量一下身后的背影,便开始微微的抽动手臂,手指在肉褶间上下磨擦。满满的保险套把肉壁撑着、皱褶都摊开来了,但手指在旁滑动,未有移动到乳胶套子,隔靴搔痒的逗弄叫肉穴的闷骚越渐强烈、不得消解。 向韵下意识就伸手覆在小腹上,指头微微下陷,整副恨不得直接在皮下挠痒的样子。 他见状,再捅入另一根手指,却不再在水袋旁抽插了,反而把它推到深深的尽处。套子仍系在内裤的橡筋头上,尾端推得这么深,整条套子都给拉长了,紧绷的勒在花缝间,压住了蒂头还有穴前的尿道口,随他的指动拉扯,带给她从未嚐过的刺激快慰,她提手咬住了指关节。 乳胶本来就带韧性,是以他虽然把水袋推到花宫、更压得变形了,每次手指抽出,那泡精液也会随之缩回穴口,在肉壁上造成二次挑逗。 被手指和精袋二重肏磨,小穴骚得不一会就含吮连连,向韵两眼也逐渐散涣放空。 田艺远如饿狼的目光与她紧紧对视,一腔热血沸腾至顶点,抓着扶手的手也掌滑下来包住她软绵的小手了,分身高耸着把裤子顶出了座山峰。 内里被他搅得迷情乱颤,她只觉得烘热无比,仗着慾火加持,悄悄的伸手包覆他胯间肿胀,感受他的硬与热。 -- Ⓡòùωéиⓦù.Ⅹγz 第四章(9)把地鐵弄髒 田艺远的躯榦被一道霹靂火贯穿,费了多大劲才忍得住不把向韵压在玻璃屏上强吻猛操。 但下身还是暗地向她挺蹭,在手心挤压了一下。他眼内兽性蕴酿,眉宇间的饥渴无所遁形,向韵两眼痴迷,被他眸中沉默的慾望慑住沉沦。 彷彿五年来第一次看清好友的脸容,竟没别的形容词了,就单字一个「帅」。 偏淡的发色,鼻樑乾脆的毕直,鼻尖的弧度却窝心可爱。嘴唇薄且微红,现在更在抑压情慾间努力得抿成了一细线。 明明是薄倖的脸相,却从来只让她感到无微体贴。 怎办,真的很帅很帅…… 与他四目交接,她心头温热颤动,蜜穴也开始在他的指插间频频收缩。 手里隔着裤子承着他慾根,她忍不住挲摸起来,但才搓得两下子,却被他急忙执住手挪开了。 想给人发现不成?只跟着生理需要走的白痴!他心里大骂。 生怕她又在情慾驱使下乱来,他只得快刀斩乱麻,攻势突地转猛了。 手腕快速的抖动,磨擦得指温飆升,烘热了骚穴每个角落。把精袋在抿在肉壁上推撞压逼,田艺远找到了最敏感的那块小肉,起劲的搆撩。 向韵颅内热气衝天,魂魄被他抽插得飞散了,只感到一浪一浪的灼热熊火不住由脚底席捲上脑。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下唇已用犬齿细细叼咬着,双手扣住他手腕狠狠地抓捏。 田艺远目不转睛的看她爽快到顶的表情,继续在穴中嫩肉间捣乱,一时勾搆、一时按压,忽尔又用精袋淘气的搓弄她。 是他横蛮的乱掏、还是被精液撩弄的羞辱,抑或是在人群中偷情的刺激?她只觉得快慰昇华得比何时都急,小腹与腿间的热痒都分不清前后左右,如洪流吞噬了她。 闭着的眼皮下开始冒起星星白光,疏佈密聚,就似颗颗中子星般灼热。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向韵紧挨着玻璃屏,全身绷紧地扣着他手腕,指关节都发白了。 肉穴疯狂的绞吮起来,蜜水渗溢也更旺盛了,他继续长抽猛插,直至绞变为失控的颤,才一下狠狠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股湿黏落在她腿间地上。 随之而来却有道细泉自裙底瀲灧有力射向地上,形成一小潭清水,分流沿她抖动不已的腿内侧流下,在袜头染了难以察觉的淡黄。 田艺远脸上发热呆瞪了眼,胸口内激动不已。 向韵意识迷糊间只觉下身的畅快有点异常,再见他如遭电殛的表情,似乎明白到腿间那道暖流并非春水,顿时惊醒过来,猛地抬头与他面面相覷。 「车门即将打开,请小心月台与车厢间之空隙……」 随着广播完结,车门打开来了,田艺远仍呆愣地面对她高潮失控的痕跡,嘴角竟含了个得意小笑容。 虚弱的向韵没好气的拉扯他袖子,他才抓住她臂,二人一起逃离车厢。 早了两个站下车,馀下的路便用走的。到达向韵家楼下,田艺远却没打算上去,只交待:「回去快点剪掉,用垃圾袋包好拿出来丢,别被你姐发现。」 她没交过男友,他怕她不会处理。 「不上来吗?」她倒没太紧张,只是觉得他山长水远的送她回家,茶也不招呼一杯怪不好意思的。 「不了。」他看看腕錶:「真的得回去写报告。」 刚才被她执意摸硬过,待下来肯定要找借口跟她坏坏。 听他如此道,她便陪着等到üBER来了才回楼上。 把自己关进房间了,她小心的处理下身狼籍,脱下裙子和内裤、两指拈着黏糊糊的保阴套,缓缓的抽出。 跟他一起总像变了个人似……她想到地铁上的一滩水渍,脸颊微热。 咦?奇怪了。她皱了皱眉:明明早上拉出时很有阻力的,怎现在这么轻易就滑出来了? 把内裤连着套子一块脱下定睛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 还没未剪开的套子已扁塌,原本盛在里面的瀆液不翼而飞;花径里痒痒的小骚动后,花缝间徐徐滑下一道暖流。 电话另传来一句「司机,请调头」后,只消二十分鐘,向韵已并肩跟田艺远坐在药房角落的椅子中。 瞟瞟他隐含忧虑的脸容,她有点不好意思:「担心报告的话就别陪我嘛,这么点小事。」 其实她心底多怯,毕竟听说副作用很多,有他陪着才暗暗心安。 「谁还管报告了?」他有点烦躁,吓得她不解却也不敢作声。 沉默的再等待好会,旁边小房间的门就打开来了,女药剂师探出头来:「蔡向韵。」向韵只来得及将重心转移到脚下要撑身起来,田艺远已抢先霍地站起。 向韵跟药剂师同时一呆。 「男朋友请放松,程序很简单,只能蔡小姐一人进来。」药剂师甚少见人紧张至此,忍悛不禁。 男朋友!? 跟向韵互换了个尷尬的眼神他才坐回去,向韵也随药剂师进了小房间。 听过了事后药的成份、副作用和风险,再签了讲解证明书,向韵便吞下小小的药片,回到门外会合田艺远。 「怎样?」他紧张迎上,她耸肩:「没有怎样,就是吃了药,可以回家。」 「我刚看过资料,你下次来经可能会很痛。」他担忧的解锁手机重复翻看文章,她无奈苦笑:「多吃颗止痛药便好。」 「下次什么时候来经?」他认真问,已打开行事歷,向韵却登时涨红了脸:「关你屁事?」有点慌张:「我会照顾自己。」 刚才药剂师把他误会作男朋友了,她就起了创伤后遗。 在地铁上忽然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若再接受种种关顾,恐怕又得俊濠事件重演。 田艺远听罢却皱起眉头不作声。 一句句「小事」、「会照顾自己」,想要为她做点事也无从入手。 「今天发生的意外,都是我害的。」他静静开口:「我该怎赔罪?」 「你害?」向韵傻了眼:「色魔又不是你派来的……是我懦弱不敢把事情闹大才让他得逞。」见他仍然深锁不松的眉头,向韵心底只有莫名焦急,无计可施下,犹豫地半牵半搆他手掌,摇了摇:「至于保险套,没我缠着你要也不会弄破,我俩下次小心点便好。」 他盯着二人的手出神,心头涌出暖暖情感,压抑好会还是忍不住抚摸她脸颊,终流露点笑容:「嗯。」 脸上的掌温教向韵心脏揪得紧紧的,忽然不想让他回家了。 「折腾你这许久,回宿舍又要个多小时,不够时间写报告吧?」她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控制着神色稀松道:「不如上我家写?」 「上你家……」他怔怔问:「过夜?」 「不会打扰你,只让你写报告。」她连忙承诺:「我发誓!」 房间大灯关着,只有桌灯亮着方便田艺远写报告;向韵侧躺在床上,打量他在书桌前埋头打字的背影。 没有合身的乾净衣服能换,他洗澡后只穿着随意的T恤和四角裤。发胶都洗掉了,头发塌垂状甚松软。他操滑鼠换个视窗专注地看论文,偶尔在草稿纸上摘重点。 他执笔的手原来很好看。 第一次让男生在家过夜,虽然很PG,但气氛还是有点微妙。 向韵的目光漫游在他背上,呆呆闻着房中比平常要浓的洗发精、沐浴露的气味,胸口内软软的化成了绵一般,竟想摸摸他宽厚的背。 不能打扰他!发过誓的! 她脸一热,翻过身去面壁思过。 打字打得手痠,田艺远喝一口她临睡前给冲的即溶忌廉汤,回头看她睡着了没。 小小个子背对着书桌,虾米一样蜷身把绵被乱糟糟的夹在两腿间。身上的卡通睡衣尺码有点小,布料洗得顏色淡化,质地柔软,似乎穿了很多年,但看来一副很好抱的样子。精巧的足踝和脚板露出来了,毫无戒心的放松着,多可爱。 目光徘徊在她背后馀下半张床的空间,他又喝一口暖汤。 干嘛「发」什么烂「誓」呢…… 轻轻透一口气,他又回头继续专心写报告。 -- 第五章(1)妳用跳蛋一定很騷(微H) 原以为成人玩具店的店员都是猥琐奇怪的角色,但原来跟普通店的员工没差别。收银处、看来是店长的阿姨更是慈眉善目的。向韵紧跟在田艺远身边走,四下张看才暗吁一口气:真是白鸽眼。 斜眼瞟瞟一脸轻松的他,她也彷彿可以放松些。 「你……常跟炮友来?」她假装随意问。 「跟只见几小时的人来?」他反问,拿起一个粉红色毛毛手銬,扯两下。向韵大吃一惊,把手銬抢过来放回架子上:「不要!」他睨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意思是不会重覆约同一个女生了,她地边走边默想,脚步稍为轻快了。 白痴啊双脚!轻快个屁! 「那你自己来?」她又忍不住问,这回他「噗」的笑了出声:「有多孤独要自个逛?」又把一串长长的硅胶珠子拿下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她。 这是……她把珠串接来细看。 这长度肯定要把子宫都捅穿,难道是训练深喉—— 「你有兴趣玩后面?」他语调有点惊喜,想不到一抹殷红慢慢盖过了她的脸,然后她僵硬地转向架子,把珠串好好放回,沉默地继续往前走。 「谁不知道拉珠是什么……」田艺远嘟嘟噥噥跟在她后头走。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心以为玩具就只有假阳具、按摩棒,谁知原来种类繁多。意识到成人玩具之博大精深,向韵内心崩溃中。 为什么铁支两头有手銬? 鞦韆不是游乐场的玩意? U形、戒指又是什么? 她开始后悔没有好好作资料搜集才应约。 光从她背影,他就看得出她有多懊恼,什么都想看,又什么都不敢看,脑里灵光一闪,又想到办法弄她。 「那这个呢?」他随手拿了个小小的风车状,只是风车的扇页变成了小钉子。 这是……什么? 不是厨具吗? 记得俊濠叫它针车轮,用来在挞皮上打洞的? 这下她连反应也没,脸上一片空白。 田艺远用刺轮滚过她脸颊,使她刺痒一阵摀住脸颊:「这个就只是痒吧?」这次他没再露出失望神色,反而佯装不满:「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要』,很难侍候吔。」 难侍候!?她一个晴天霹靂,慌张得结巴:「那……那……」 「要不你自己选一个,否则我选的下一个,不管你喜不喜欢都用在你身上。」 她吓得屏息,连忙走开去四处看,这下他便可以悠间地跟着她慢慢走。 走到下一排架子,她终看到见过的。 跳蛋,一个个子弹形的,黑色、紫色、桃红色,又或亮漆,又或哑漆,但看起来钝钝的,不似其他玩具般张牙舞爪,挺可爱。 而且用时低调,塞进去就不见了,不致太羞人。 她随手拿了个细看。 遥控还可以扣在大腿上,也蛮性感的。 见她抿嘴笑笑,他静悄悄走到她身后,搭住她肩小声道:「我刚就在想你用跳蛋一定很骚。」 微温的暖息擦过耳畔,撩人得她当下就发烫、骚了点。 她板起脸正想转身脱离他身体,他却冷不防已举手越过她头顶,拿下掛高处的另一个款式:「这个粉红色,不是更可爱吗?」结实的胸膛轻轻擦过她背,送来他窝心的气味,她胸口内就盪了一下。 发呆看他把跳蛋拿在手中细看一会,转身悠间步向收银处,她才如梦初醒,忙跟上。 跟他AA了跳蛋后,她又不好意思的自个把一个硅胶假阳具交给收银员,在田艺远眼下脸红红的付了钱,他却什么也没说。 「真的不用付一半呀。」田艺远推开店门时还想着该怎把她付的那份还给她。 「我也有份玩的,又不光你一人享受。」向韵对店主点点头时,还是无法直视人家双眼。 田艺远静默了好会,向韵抬头时只见他嘴上一个隐约的小笑容,有点困惑。 「『享受』啊?」他确认般问。 她不过直话直说,但见了他窃喜的笑,又有点后悔是不是太诚实了。 今天是俊濠生日,接下来要买佈置用品,再到咖啡室佈买派对。 行程颇满,但田艺远却等不及了,先跟她到商场的洗手间外,拿着黑色塑料袋子在角落中翻翻弄弄。好奇的向韵在他背后踮着脚张望不过两叁下,他把跳蛋从包装内拆出来交给她:「塞好了回来。」 虽然处身幽暗角落,但好歹也是公眾场所,他没来由把跳蛋亮出来把她吓个半死,一把夺过来塞进包包中,脸已涨红:「田艺远你这疯子!」用力巴了他后脑一下。骂完了,却又声小势弱道:「等我一下……」转身急步往女厕走。 见她进入了女厕,他才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仔细阅读包装上的说明书。 向韵把厕格的门锁好了,包包勾起来才拿出了粉红色的跳蛋。 柔滑流线形的子弹形状,钝钝的一头连着个两寸长的线圈,似乎是方便人拉着拿出来。 她脱下裤子和内裤到膝盖,把跳蛋探进两腿之间碰上了阴户口,清凉的触感使她全身打个颤,紧张的透两口气才稍用力的往上推。闷闷的赤痛自腿心传来,再多施丁点力,赤痛也突变为强烈刺锥的疼痛,吓得她一个手软不敢再强塞进去。 摸摸腿心,没有一丝湿气。 想到田艺远就在外呆等,她有点着急。但越是紧张,穴口就越是严密,连手指轻摸也于事无补,仍然乾涩不合作。 开关呢? 玩具本来就是助兴的,虽然她没用过不肯定效果怎样,但试试无妨。 她把它翻来翻去,随便乱按乱刷也找不到一个像开关的物体;把蛋壳旁一个小掩门打开来,只有一个USBC充电插口。 她搔搔头,比山洞野人拿着保温杯还要困惑。 突然,手机响了。 【田鸡:快点】 下面连着一个男人等成大卫像的GIF。 踌躇好会,她还是打了通电话给外面的他。 「…‥不行呀……」她拿着跳蛋,有点焦急。 「怎不行?」 「就……就……」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压下了嗓:「里面……很乾……」 电话另一端沉默一会后,传来微弱的杂声,向韵下意识把手机贴近了耳朵,想听出个端倪。全神贯注地听着的当下,手里的跳蛋却毫无预兆的震动起来,吓得她差点没撒手丢开。 跳蛋发出了微弱的嗡嗡声,把手心震得麻痺了。她盯着粉红色的一颗在掌中愤怒震动,脸上微微发热了。 「有好点吗?」电话里的田艺远问,她才如梦初醒:「我试试。」再靦腆提醒:「你别掛线。」 他人虽不在身边,但净是嗓子已意外的令她心里安稳。 蛋形尖尖的一端稍为碰上了腿心贝肉,强烈的震动把一浪痒意直逼进穴洞间。没料机械动力竟是如此翻天覆地的刺激,她嘴边还对着话筒,却已禁不住浪叫出了声:「啊……!」 叫声在厕所内响起回音,她脸尚未完全升温,已听见电话另一端传来轻笑,顿时一退六二五:「干嘛开那么大,调小一点不可以?」田艺远收歛一点,却仍馀有笑意的假委屈:「但已是最小设定了。」 最小!? 向韵汗毛倒竖,呆望跳蛋不会反应。 「别急着塞进去,先让身体习惯。」在公眾地方不便太大声,田艺远压下了嗓:「先在中间前前后后弄一下。」却不自觉令嗓中磁性更撩人了。 向韵脸上温度降不下来,再次把跳蛋凑到两腿间、小弹头稍稍陷入穴缝间。肉唇被颤得暗地抽搐跳动一下,她有了心理准备,这次能忍着不作声,沿着裂缝让尖端前后游移撩弄。 「在中间压压,有点水更易动。」 听着他的指示操控着跳蛋,在调玩她身体的却彷彿就是他,她心跳加速起来,胸口内酥痒发热,使透气也用力。 -- 第五章(2)求求你……讓我小穴塞跳蛋!( 小花唇被跳蛋无情快速的撞击着,痒得向韵双腿颤抖不堪,嘴里失神地发出了「嗯嗯」细吭。 「舒服吗?」电话那端低柔关切,又令一阵酥麻如细雨连绵打落她皮肤。 「舒……舒服……」她含羞承认:「好像够湿了。」 小弹头濛上晶莹的湿润,震动间產生了黏答答的响声,穴口也麻麻的似乎放松了点。她试探地将渐暖的尖头顶进去,撑开穴口的颠簸又叫她咬了牙嚶嚀:「嗯……!」 「就说别急了。」田艺远光听就知道她做过什么:「把它移到前面。」 前面指的是……但那么敏感的小颗,怎能经得起这种刺激? 向韵有点害怕,但身体听过怂恿后已自期待起玩弄来,花唇前端那小不点越发空虚,就似撒娇要玩具一样肿胀起来。 向韵嚥一口,再用跳蛋沾沾穴水就往前推。饥渴的阴蒂受到震动了,也越加敏感,在跳蛋的左右拨弄下兴奋地充血长翘。 「嗯……哈……哈……」快感使她全身筋骨化绵了,只得挨靠着间板,张开口让喘息把骚浪吐出。 「在阴蒂上定住别动。」田艺远在电话内交待一声,向韵握着跳蛋的手已软弱不稳,还是听话照做,让跳蛋重点调逗脆弱的花蒂。 快感层层叠加,抑压着的呼叫也有将破喉而出之势。 「喊出声没关係。」他只想释放她浪荡的一面,引诱道:「没人听得到。」 厕所内只有抽气系统的微响,向韵不敢太放肆,只是放松了点喉咙,红着脸媚叫更畅顺:「嗯、啊……跳蛋好舒服……」 电话贴着耳朵,田艺远听得唇乾舌燥,再鼓励道:「韵,你很骚、很好听。」 用平和的嗓子说着羞人的话,向韵听了怎还有力气抑遏?就在女厕中浪语:「……小穴好痒、好痒……啊……艺远……能放进去了吗?」 骚浪透过大气电波持续挑逗田艺远,他的分身也被撩得热胀,胯间暖烘烘的。没回应她的哀求,他只把震动强度调高,听筒内的淫浪也突转高亢了。 「不行、啊、啊!……不要……我好想要……艺远——!」 「哪儿想要?」他又轻轻发笑。 「小穴想要……啊!……」承受着加剧的刺激,向韵两腿爽快得夹起来了,毫无顾忌的把慾望赤裸的呈现给他:「求求你……让我小穴塞跳蛋!」 热力往田艺远脖颈间聚集,他抿下嘴边笑容正色道:「可以,但只准塞一半。」 闻言,她一刻不耽将跳蛋滑到花缝中心,直破穴口、挤身进两片软糯的唇间。 把跳蛋塞进至子弹形最粗的部份,穴口被撑紧撑大了,粗野的震动磨擦着肉唇,火烫的痺痒扩散上花径,连带子宫口也受到动盪牵连,肉门闭合连连。穴中肉褶也还未得到宠幸已先颤动收缩,她背后冒起了细汗。 听着她急促的吐纳,他不徐不疾问:「感觉怎样?」 「……啊哈……很粗……里面想……啊……」向韵把跳蛋牢牢拿在手中,却感到点点湿暖流下渗进指尖间,慌张之中透露兴奋:「水……流到手上了……」 淫荡的画面植入田艺远脑中,分身不由得在裤内坚挺立起,他不动声色的把背包抱大腿上,小声的抱怨:「你把我弄硬了。」 向韵听罢脸颊烧红了,遐想着他的形状、尺寸,穴水又流快了点,心痒如蚁咬:「我……我想要、你的鸡巴……」 娇细的嗓却大胆无耻,田艺远脑袋爆炸的燃烧起来,手肘一下支在膝盖上摀住脸,低头深呼吸要冷静下来。 向韵听不见回应,只好继续催促:「我真的、想要……啊……!」手一滑,跳蛋给吮进去一点,她全身一个激灵,更骚痒了:「你的粗硬、很热——」「用跳蛋……」他仍掩着脸打断她,含糊道:「用跳蛋操小穴。」 向韵急不及待,改捏着跳蛋尾端的线圈顶部,微微的抽送着跳蛋。震频高亢的蛋身在穴口进进出出,磨热了小唇;但短钝的跳蛋只在穴口一两寸碾磨,肉穴中唯有越来越骚,没有半分舒解。 被跳蛋操得痒热难当,她几乎没哭了:「里面、真的好想要你……!」 「现在怎么要?」他开始胀硬得丸囊紧缩,也自身难保了,不禁有点恼。 向韵却早受肉慾支配,癮起必须消解似,朝着电话哀求:「田艺远,拜託进来操我!」 热血直涌上他脑袋,一个衝动就挺身坐起,已开步要直闯女厕了,不料却见两个女生嘻嘻哈哈的自远处走来。 「嘘,别说了。」他气急败坏道:「快塞进去,有人来了!」 向韵大惊失措,下意识掛断了电话,急忙把跳蛋往上推。 跳蛋在湿濡的滋润下整个滑进体内了,被紧紧含在花径中。饥渴的肉褶终于得到了解慰,她也舒爽得抖颤一下:「呀——!」浪呼才出口就听到女厕门被打开了,连忙合起嘴巴,大气也不敢透。 「大衣是真的好看吧?」 「现在才后悔不迟了点?」 两个女生在外聊着有的没的,厕格内的向韵却冷汗涔涔。 体内的跳蛋震得盘骨也酥麻了,耳内分明听到嗡嗡鸣响,外面怎会听不到? 她忧心忡忡的留意二人对话,但那两人聊得兴高采烈的,似乎真的没察觉到异样,向韵就稍稍吁一口气。 腿间的震动又偷偷佔据了意识,穴中皱褶窃喜的蠕动绞吮着跳蛋,兀自磨蹭着异物寻欢,头颅也升起了滚滚热气。 向韵眼神已茫然迷离,下唇微微泛着温意被舌头舔湿了轻轻咬住。 心脏跳动抑不住,小腹内的痒意也越发难耐,催促她慰籍。她终于管不得外面还有陌生人在,屏息静默地伸手到两腿之间撩弄春水一下,用湿淋淋的中指指腹压住了已完全胀硬的阴蒂,上下搓揉起来。 掛线后,田艺远坐着玩手机冷静心神,好会见到刚进去的两个女生都出来了,再过大约一分鐘才等到向韵忸怩地从女厕出来。 她脸垂得老低,脚步偏急「噠、噠、噠」的赶到他身边。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臂已被她一把搂着,脸蛋埋进去了。 「我……在厕所里去了……」她羞涩细小的嗓子把他袖子烘暖。 难怪在两个女生都离开了才出来。 他望着她由颈尾泛到耳背的殷红,暗笑一下才道:「自个儿爽,自私鬼?」 「对不起……」她急忙抱歉抬头,对上他也没大介意的脸容。 明明还惹他硬了,却撇下他自行解决,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先溜? 但歉疚归歉疚,想到他的慾火竟被自己挑起了,心里浮起小小的成功感。思想带动目光,她下意识就朝他胯下瞟去,但还没看见到底他裤内有多挺拔,眼前已忽地黑沉。 田艺远鹰爪大张包过她眼睛抓着头盖,牢牢往外推得她向后仰,冷道:「看什么看。」 「对不起,对不起。」被揭穿了,她吃吃笑着又是道歉。 本来纯情地追着心宜男生跑的小女生,睡几遍就变成了嗜色成性的小魔怪,真可怕。 田艺远半瞇起眼睨着向韵,她体内的震动竟自提高了。 这一震动刚巧让跳蛋移位压住了敏感点,刺激着肉壁叫她魂魄都给震散了。她双腿发软,膝盖也曲起来,人便往下滑,幸得他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才不致落地,但情慾也就这样被他重新挑起。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五章(3)原來沒 「你……做什么了……」向韵抬起红通通的脸,微喘着气责问一脸得意的田艺远。 「没有,就试试看新模式。」他说完,震动就停止了。 他手上除了手机外就没别的,预期中的粉红色遥控无影无踪。 「用app控制的吗?蓝芽?」她一脸惊讶,看他递来的手机。 极简主义的介面乾净低调,完全与情趣沾不上边。 「蓝芽是其中一啦。震动模式有十二个。」他把页面向上滑:「强度能渐进调校,用音量钮控制。」她惊为天人:「不赖吔!」 他随便选了个叁下强、叁下弱的震动,强时震幅大时连他也隐约听得到。向韵努力控制着表情,但脸上娇嫩的粉红、还有眼神中的迷茫却是藏也藏不住,看得他胯间发热,忍不住摸上她腰肢的曲线上下轻抚:「还好吗?」 「嗯……」她细咬着唇点头。 「再试试别的?」 二人由一号模式开始,逐一替换尝试一遍,终于,她脸红红的指着七号:「最喜欢这个。」 他贪玩地把她指头往荧幕上按,换上了七号,她立时抖颤一下两腿也往内夹住了。 「是怎样的模式?」他目光流连她緋红的脸。 「就……就是五下渐强,第五下拖长一会……」她嘴里「嗶嗶嗶」的模仿震频,他被逗得失声发笑,不自觉又揽她更紧。 手掌的揉捏不安份地越摸越高,指侧碰到她胸脯边缘了,却竟摸不到胸罩的铁丝。 生日派对后,向韵约了Joseph吃甜品,穿的便是在网店买的那件一字肩衬衫,无带胸罩会滑来滑去,用乳贴还比较舒服。 胸部下圆感到他的触碰后,她小声羞道:「一字肩穿不了胸罩。」他的目光诚实地被她襟内的深坑吸引住,她靦腆的用手掩住了:「干嘛……」 「快点把材料买好,」他嘴巴贴上她耳朵,指头也不动声色的陷入了乳房的柔软中:「咖啡室佈置完也还有时间。」 有什么比得上让她沾满他的费洛蒙去约会更能赶退异性? 湿暖的气息加上暗示,向韵微热了脸,再瞥瞥他凝视乳沟的眼睛:「你想的话,我可以试试看……」只怕过度期待,他视线缓缓调到她脸上谨慎问:「试什么?」 对着他认真的嘴脸好会还是承受不住了,她两手掩过烫红的脸:「用胸部……」 田艺远连呼吸也停顿了。 向韵亲口邀请操奶子!上辈子当上哪路救世英雄才修得如此福份? 满脑子的淫靡画面一个接一个:她趴在腿间乖巧努力地挤动双乳、把她骑在身下用乳沟磨擦硬物、把精液射到她额上慢慢流落五官…… 她是下了决心要我流鼻血不罢休? 见他已元神出窍,她更羞了,挣开他挽在腰间的手:「你再不正经点就拉倒!」他惊醒过来,尷尬清清喉,又掏出手机的跳蛋app:「那别耽时间了。」调回到最平和的一号:「能走路吗?」 低头望着微抖的双腿,又往商场人多的地方看,向韵心跳渐渐加速。 「别离我太远。」她伸手捏住田艺远衣角,急急打量他一眼,脸颊害羞得有如蜜桃,神情却温驯得像绵羊。 在十元店逛完、派对佈置都买齐了,其时向韵脸色已红得跟发烧一样,小腹直延至大腿根酥酥麻麻的,脑筋也化成糊状,她四肢软糯地勾住田艺远手臂,脸也抬不起来。 「还好吗?」田艺远弯身探看她红粉緋緋的脸,笑瞇瞇的。 肚子里热热痒痒,半调子的快意却不得舒爽,她抬起眼可怜道:「能拿掉吗?」 「才刚放进去不是吗?」 「我快不行了……」她有点抱怨地哀求,听得他更是坏心。 「才半小时,」他搆着她手指,用呵哄的语气道:「现在拿出来不是浪费——」 二人手机同时响起,拿出来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抬头往马路对面看。 犹如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长颈鹿,俊濠比四周的人都高出一个头来,举起手用力挥一挥。 胸夹泡汤了…… 田艺远也对他提提手,脸上笑容尚算维持到礼貌。向韵却慌张地拉扯着田艺远衣袖不放;望着俊濠从马路对面奔跑过来,更紧张得改抓住他的手,也没为意跳蛋何时已停下来。 「放松,还未穿崩。」田艺远小声道,没松开她的手,只不着痕跡的藏到身后。 「真巧!」俊濠笑的灿烂:「你们逛街又不约我?」 向韵暗暗深呼吸几口,收拾了心情才悄悄把手抽出。 「我们买派对的东西,带上你还有惊喜可言吗?」向韵扯起个笑容,摇摇背包。俊濠自然地除下她背包要看里面内容,向韵想起里面那黑胶袋,顿时大惊喝吆:「别!」吓得连经过的路人都顿了顿脚步。 俊濠田艺远匀惊讶瞪眼,她只失措地回盯着俊濠,脑中空白一片。 「就说要给你惊喜了。」田艺远开口把背包从俊濠手里接过,从容掛回脸颊赤红的向韵肩上:「礼物也在里面。」 「啊……对不起。」俊濠乖巧道,才问:「你俩现在去咖啡室了吗?」 「嗯,你呢?干嘛这么早?」向韵开步走,俊濠自然填上她身边位置:「我想反正没好干的,还是帮手佈置热闹好玩。」 「怎你总是没好干的?厨艺学校就那么间?」向韵瞇眼揶揄,他却急着辩解:「我特地把功夫练好了,今天才能出来玩!」 行人路不宽,田艺远就识相的退到后头了。 向韵此刻的眼神,那般心无杂念的喜悦,只有看着俊濠时才会在脸上出现。 田艺远打开最近使用的程式,拇指在跳蛋app上空徘徊一会,还是刷掉了。 小小的咖啡室整间被他们包下来了,向韵、俊濠和田艺远把佈置饰品都掛好了,向澄、向苑和Marcus等人也陆续到来。向苑和Marcus叫了小吃到会,酒水则由向苑提供。一切都似乎准备好了,但蛋糕盘上竟仍然空空如也。 向韵慌张地左顾右盼,要找出负责买蛋糕的,好好质问一番。 「啊,别担心。」捧着一叠盘子经过的俊濠看见她心焦如焚,停步解释:「有个朋友说会带蛋糕来。」他眼内有丝奇怪的靦腆,叫向韵下意识就皱起了眉。 正要问是什么朋友时,咖啡室的门就打开来了。 进门来的是个女生,手上拿着个蛋糕盒是来自近期instantgram上大热的牌子,据说得好数星期前订货的。但更令向韵惊讶的,是她竟就是船P上那斯文女生。 「对不起,路上塞车所以迟到了。」她神色有点慌张,但看俊濠的眼内又带着纯粹的喜悦。 「没有呀,大家也才刚到不久。」俊濠笑笑,把她介绍给其他人:「这是邵琪。」 向韵看看邵琪,又看看俊濠两眼温柔的弧度,心里五味分陈,也不知脸上该摆什么表情。 「哈囉!」向澄带笑把一杯子塞邵琪手中,两手各提起一瓶子:「汽水?酒?」 「汽水可以了,谢谢。」邵琪甜笑。 向韵深深呼吸一下,也笑笑上前:「是你啊!」邵琪微微红着脸:「嗨!」向韵接过她手中蛋糕:「包包和外套可以放那边!」 把精緻的蛋糕拿出来,小心地好好放蛋糕盘上,向韵望着上面彩虹色的马卡龙出神。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鬼鬼祟祟的想下什么手脚?」 向韵抬头,只见向澄把饮料瓶子放下,不禁失笑:「滚开啦。」 「才数星期就看上别个女生了,看赵俊濠对丸子也没多深陷不拔。」向澄斟了一杯冒着泡泡的香檳送到么妹手中。 「正正是因为深陷不拔才如此匆忙。」向韵淡淡道,一口喝掉半杯。 「唉唷别这样嘛!」向澄倒也没有多焦急,滑手机一下:「看,他长怎样?」凑到她面前。 相中的向澄身旁站着个身穿篮球球衣的男生,肤色健康的黝黑,阳光的笑容,正用毛巾抹去赛后的热汗。 「挺帅的,谁?」 「系里的学弟,人挺真诚的,我觉得跟你很般配。」 「才不要,万一这个喜欢你怎办?」 「开什么玩笑,比我小叁年。」 「也不用了。」向韵把玩口袋里的手机:「我自己可以。」 新年快乐!** ?(? ′?`?)? ** -- 第五章(4)妳怎知我沒跟她叉叉圈圈? 「向韵。」向澄严肃道:「你不能长久的跟田艺远玩下去。」向韵呆半晌失笑:「当然不会!我意思是……」也从手机中找到船P上跟Joseph的合照给大姊看:「他待会来接我去吃糖水。」 向澄用最批判的眼神反覆打量照片:「唔……看来尚算正经……没姓田的轻佻……」把手机交还:「还可以啦,我approve。」 可是说到跟田艺远玩…… 腿间静止了许久的异物又变得难以忽略。 田艺远正单独坐在旁边的沙发中,感到向韵的目光便仰脸,对上她狐疑的神色。他扯起个魔鬼的微笑,微微晃了手机一下。 向韵大惊,直衝到他面前要把手机夺去。 他戏耍地把手机左右上下的挪动,引她追着追着,直至上身都倒他怀内了,她才发现抢不去,拨开散乱在眼前的发丝沉声道:「手机拿来。」 田艺远低头望着半个身子都趴他大腿上的向韵,感到她柔软的胸脯就压在胯间,微微起反应了,乖乖把手机交出。 向韵焦急地翻看他正在用的程式,却找不到预想中的跳蛋app。他悠间地把手机拿回放口袋里:「放心,派对上不会用,我才没那么变态。」 「你敢试试,我们绝交。」她瞪他一眼,滑身窝在他身边。 「怎还没拿出来?」 「俊濠就在呀,哪有机会?」她语气埋怨:「要是误在包包中打开了,恐怕得移民重过新生才行。」 不敢承认的是,今早在女厕内试过想拿出来,但扯出时的压逼感却太可怕了。 仔细打量她暗藏忧心的脸,田艺远提议:「今晚帮你拿出来?」瞟瞟他,她脸上的绷紧才得以放松下来,低「嗯」了一声。 他心思这么细密,要是认认真真的追求,有哪个女生不会心动? 她放空的当下,他却忽然嗤笑一声:「竟找了艘爱船办船P。」望着咖啡室另一端隐含笑意。 向韵循他视线,只见俊濠跟邵琪各捧着一盘子小吃,有说有笑。 「爱船?」向韵闷闷不乐:「怎我不觉?」 爱神存在,不眷顾她就是了。 「装蒜。」田艺远语带轻蔑:「今天不是有人来接你?」向韵脸红红的没有否认。 「唉!」田艺远一臂伸来搭在她肩膀:「可怜我还是孤家寡人。」 「现在才后悔没邀约人家上船?」向韵满脸揶揄的调侃。 「谁?」 「装蒜。」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为人家守身如玉得连电话都不要吗?」 她还记得把他电话给人被骂多惨。 斜眼睨着她好会,他淡淡道:「你怎知我没约她?」 「有约你还不赶着跟她叉叉圈圈?」她想也不用想。 「你怎知我没跟她叉叉圈圈?」 他跟人叉叉圈圈了!? 这下倒叫向韵坐起身来打量仍窝坐着的他,许久才狐疑提醒道:「跟你叉圈的是我。」 「你怎知我只跟你叉圈?」他以同一模式接话。 「你哪来的时间?」 「你怎知我没时间?」 她终听出他不过是在胡乱接话,气得推他一把:「无聊!」他吃吃笑着挡开她又挥来的绣花拳,一把包住了。 此时,咖啡室另一端的向苑开口:「俊濠,生日快乐。」正跟邵琪谈得兴起的俊濠心上突的跳一下回头。 向苑手上拿着一个看似是礼物的小纸袋却没交出,俊濠迟疑一会,站身跟她走到阳台外,关上了门。 向苑身形纤瘦、清汤掛面很是令人心动,等待她开口间,他已恍了神。 「我想跟你道歉。」她目光不知放哪好,把脸畔的直短发挠到耳后。 连耳朵也精细得瓷製一样,好美。 「你送花时,我的反应过份了。」 回想她兇厉的眼神,还有目送计程车时手里仍握着花的触感,他犹有馀悸。 「那是我的第一次,很紧张,不知该怎反应就……我知道那不是合理的原因,也不是期望你——」「没关係,我明白的。」他柔柔笑了:「我没有生气。」她合上嘴巴静静看他好一会,才微细的也掀了掀嘴角:「谢谢你原谅我,也谢谢你没有因此疏远向韵。」 俊濠目光调向室内,只见她又与田艺远黏在一起,二人没有他也照样聊的高高兴兴,心上便缺了一块似。 「怎会?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脸上笑容却无奈。 清风颳过,把向苑手中的袋子吹得左右晃动,她才记起来,两手交出:「生日快乐,祝你在厨艺学校步步高陞。」 没有比长辈系的生日贺词更不浪漫的说话了。 他打开了袋子,掏出了一套五个的动物造型豉油碟,不禁「噗嗤」一声失笑。 向苑皱了皱眉,他才抹去眼角的泪水,回过气来:「真的,别担心,你就是送我情侣腕錶我也不会误会。」 一眼被看破了,她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也跟着轻轻笑了。 向苑打开了阳台门要回去,俊濠再开口叫住她。 「谢谢你……二姐。」 「嗯。」她笑瞇瞇的:「今天酒水尽量喝。」 许愿、切蛋糕的既定程序都完成了,大伙围着散落蛋糕碎的桌子坐,又研究等下要到哪续摊。 「不用预我的份了,我等会约了人。」向韵开口道,俊濠惊讶的看着她。 约了人? 「怎能没有你?」他衝口而出。 他跟向韵、田艺远有个不成文的约定,谁生日,另外两人都会陪着呆到十二点直至生日完结。 怎会想到今年竟有变改。 向韵正要开口,手机却响了,接听电话:「喂?你到了?……嗯,我拿了包包便出来。」 她掛线后,俊濠看见向澄跟她做了个「加油!」的口形,懂了。 匆匆把手机放裤袋,向韵转身便越过田艺远去执拾包包,再到洗手间内弄弄头发、执整仪容,都好了才跟大伙挥挥手,赶忙离开到门外。 夜风把Joseph的衣服吹得「噗噗」作响,他挨在马路栏栅上,才收好电话等一会,便见向韵打开了咖啡室的门,小跑着出来。 她身上正穿着那天给他看过的一字肩衬衫,下身配搭件仔裤、平底鞋;赤裸的肩头在街灯下反映柔和光芒,长长的头发束成了马尾在脑后,突显了肩脖的线条,还有锁骨上的凹痕,可爱又性感。 「哈囉——」她才笑瞇了眼迎上Joseph,身后却有人叫住她。 「手机掉了。」田艺远把手机塞回她手中,她奇怪的摸着裤袋呢喃道谢,他又续道:「今晚宿舍见。」她登时红了脸,靦腆道:「啊。」 田艺远再跟Joseph互相仰仰下巴便回咖啡室内。 「嗨——」Joseph见电灯泡离开了,再带笑开口,这次却到俊濠出来:「韵!」 向韵全身一震,顿顿才回头。 「你……已经要走了?」俊濠目光从她身上转向Joseph:「Joseph也可以一起来呀。」 哪有人约会一大群人的?向韵跟Joseph同时心想,却都没说出口。 「对不起,忘了告诉你今天不能一起到午夜。」向韵带歉意道,只能像以往一样朝他头顶伸出了手:「生日快乐,别快高长大,都快插入云里了。」却忽尔迟疑了。 习以为常的,今时今日却似乎太亲密。 俊濠见她将有缩手之势,连忙弯身用头顶顶她掌心:「不会了。」 她愕然呆住,才见他脸上那点倔强。 二人对看无言之际,向韵便感到暴露在风中的肩头忽然一暖,回头原是Joseph把外套披她身上了。 「生日快乐。」Joseph对俊濠微笑,便拍拍向韵与她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 第五章(5)跳蛋壞了!? 街道比早上寧静,向韵走在Joseph走边,却无法忽略残留在手心的暖意。 就是他这德性才让我误会了足足五年! 她有点气恼,但心底却同时矛盾地冒起个午夜前回去找他的念头。 跟Joseph约会,是正确决定吧? 「所以,你晚点去找艺远啊?」Jospeh没有提起她与俊濠之间的微妙氛围,语调轻松。 「对……要还他点东西。」向韵笑笑:「我俩可以一起回宿舍。」Joseph听完呆呆,尷尬苦笑:「发展太快了吧?我没心理准备吔。」向韵脑里推算一下,轰然炸掉了:「我,我,我不是那意思!」 见那么轻易就耍到她,他不禁失笑:「说笑而已。」她怔住一秒才吁口气发笑。他待她脸上漂亮的殷红稍淡去点,又再挨近她耳边狡黠道:「不算太快。」 向韵的心跳又被他惹得逐渐加速,看着他托一下眼镜瞇眼笑起来,失措无语。 常跟俊濠光顾这家甜品店,向韵坐下来随便扫视餐牌一眼,看看有没有彩虹果冻,便不用再多看。Joseph见她熟客的样子,跟她一样,二人点了梳乎厘。 「甜品师傅对製作多认真全在梳乎厘了。」向韵解释:「步骤简单,但要做得好却得在细节上用心。」 Joseph凝视她脸上的神采,专注听她解释为什么糖液要冷却到108°、让蛋白升高不塌的秘诀……从来认为食物只是能量的他忽然也觉得挺有趣。 「你对食物很讲究啊,写食评blog吗?」 「哪有!我都是抄袭别人说的,真正会吃的是——」话说到一半她却无法再往下。 糟糕,人生第一个约会、第一个话题,竟然选了跟暗恋对像的点滴! 还有什么能谈?模型?《山贼王》?越是慌张,就越是发现除了跟俊濠有关的事,就什么也没。 她突然放空安静了,Joseph小心翼翼唤道:「向韵?」 「对不起……」她茫然失焦:「我……不该约你出来的……」话音一落,他错愕地提起了眉。 她内心紊乱,内疚得垂了脸,犹豫好会才慢慢开口懺悔。 她把俊濠的事和盘托出,Joseph没有打断、没有插话,只是静静聆听。 「在船上我真的觉得跟你玩得很开心,所以才约你……」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原来……还没准备好……」 无论做多少事尝试放下,我最终也只是俊濠的附属產物,是个没灵魂、没自我的躯壳。 「人嘛,不就是与别人交流而成的结果?」Joseph柔声开口:「家人、朋友、前度,我们的喜恶都是在共同经歷下建立起来的。 「你喜欢过他而已,有必要把他的影子抹掉吗?」他道,见她不会接话才笑笑:「在船上,我就觉得很难得有人愿意花时间了解别人喜好;你的过去,正好印证了我的直觉,我挺喜欢的。」 这时侍应送上两份完美无瑕的梳乎厘,Joseph满脸惊喜:「你说的对,看这边缘多平整!」他吃下第一口,脸上就洋溢了幸福快乐。 向韵感动得不能言喻,只能默默注视他。 「还有,你长情是好事啦,」他又勺起一口松软的梳乎厘:「但市况是,这年纪约会会遇到的,多半也谈过不止一次恋爱了,前度什么的,碎料啦。」 向韵「噗嗤」喷笑。 心情平伏下来了,她也能提起小勺子。正准备大快朵颐,才戳破了烤得金黄的梳乎厘表面,体内被遗忘许久的跳蛋却忽然震动起来。她手一个不稳,小勺子便「哐噹」一声掉落小瓷碟中。 怎会忽然打开了?第一天买就坏了!? 没开关,也无法切电,拿出来的话震动会更响亮吧? 但一直戴着,天晓得Joseph会不会发现我竟然塞着这东西在街上走! 脑里慌张得不会打算了,她只知要跟田艺远求救。 「你还好?」Joseph见红晕在她脸上浮升,担忧问。 「没……我没事……」她慌乱的翻找手机,冷不防震动模式转换了,差点没害她松手把手机也掉地上。她苦笑对Joseph:「不好意思,蛋白弄衣服上了,我去洗一下。」便匆匆起身到洗手间。 她把自己锁起来了,连忙打通电话给田艺远,没响几下他已接了:「怎?」 「它开了!忽然自己开了!」向韵慌张道。 「是吗?」他笑了:「那是连接成功了。」 连接……成功!? 「你在哪!」她怒发冲冠。 「大伙在天台酒吧。怎了,你约会完了想回来?」 「少跟我装!」她气炸了:「蓝牙传输距离只有几十米。你在到底哪,跟踪我吗?」 变态、变态、这死变态!!! 「你真什么也不知道……这型号很有名的,两个手机连接了,我控制你的手机发出蓝牙讯号,就是分隔地球另两端也不成问题。」他的嗓音后响起了熟悉的人声,有俊濠、向澄,还有像酒吧音乐的背景杂声,似乎真的不在附近。 他的确说过蓝牙是「其一」,但我的电话怎会——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他在咖啡室外把手机交还的冷淡嘴脸。 明明就记得手机放裤袋中!他不是捡到,是偷到!? 向韵把手机拿下来细看,程式页面果然多了个从未见过的图标;打开来,正正是极简主义的介面。页面顶端有个写着《停止》的按钮,她不假思索按下了。 荧幕中立时弹出提示: 【主人模式进行中,请输入密码以确认停止震动】 「什么『主人模式』!」她怪叫一声,说出了口也羞耻:「密码是什么!?」 「怎能随便让你知道?」 她不管了,试输入他的生日、自己的生日、俊濠的生日、0000、1111都没用,反而听到田艺远道:「它说你在尝试解锁,再来就得惩罚你囉。」 「『罚』你老味……」向韵喃喃道,又按下《请求中止》按钮,立时收到提示: 【中止请求被拒】 「你『拒』什么『拒』!」她哭丧了嘴脸。 「主人就是想用叁号跟你玩一会。」 她不死心,又尝试输入1234,两秒后,震动模式变得更高亢,强度也逐渐加大。向韵忍不住张口:「啊……啊!」双腿无力发抖,穴中痴迷的收缩蠕动。 「啊……对不起……我不解锁了……」她两腿夹起来,一手压住了腿心:「回去叁号、叁号!」 「跟Joseph约会得怎样?」田艺远听到她的哀叫,却顾左右而言他。 「没……没怎……啊!……就刚坐下……」 「又吃梳乎厘?」 「对……嗯……啊、啊……要做什么……才肯停……」她紧瞇了眼,感到内裤开始潮湿了。 「小蔡韵终于懂游戏规则了。」电话里的田艺远笑笑:「帮我买个甜品吧,买对了就给你停了。」 当我僕人使唤!? 向韵仍在脑中咒骂他全家,但他说完就掛线了,震动也回到叁号。 想吃,说一句不就好…… 向韵无奈回到座位,又跟Joseph再道歉才给田艺远选道甜品。虽然又若无其事的跟Joseph继续聊天了,但心神都在想着甜品何时到,身体也被跳蛋弄得越渐火烫。 终于等到侍应送来的一个小纸袋,她忙不迭把里面的一碗彩虹果冻拿出来,用手机拍了一幅。 「用13元就维系到友谊,真好朋友!」Joseph看着餐牌上最便宜的甜品,忍笑。向韵着急解释:「田艺远口味很幼稚的。速食店只爱炸鸡块、冰淇淋首选香草味,牛奶要喝巧克力味。每次吃甜品,他都只点果冻。」 「你……很熟悉他啊。」 「嗯,熟悉吗?中学一起吃午饭五年了,有些喜恶总会知道的。」她一心只想早点把照片传给田艺远,没留意Joseph脸上神色稍黯:「真羡慕你俩的友谊。」 「有啥好羡慕,一个没良心的混蛋。」向韵半瞇起眼。 偏选人家约会时才玩把戏,多PK。 图片右下角的剔号变蓝了,跳蛋也关掉了,她才松一口气又收到他的讯息: 【田鸡:先休息会吧】 「休息」!?什么意思!!! 他又离线了。 -- Ⓡòùωéиⓦù.Ⅹγz 第五章(6)七號(H) Joseph夏天出生、最爱秋天、家里排行第一(有弟妹),除了钓鱼,平时还喜欢远足、摄影,兴趣一如他的衣着般的文青系,大学却修计算机工程。 向韵在街上跟他逛着含笑接话,感觉认识他多一点了。 将近午夜二人才回大学宿舍。 向韵把彩虹啫喱放冰箱里,短讯提醒过田艺远别忘了吃,才越过他的房间,进入隔壁Joseph房内。 「平时都是在隔壁,现在感觉怪怪的。」向韵笑笑,他便利落接口:「那以后得多来这边了。」 房间一角堆叠着相簿,她好奇问:「都是你的作品?」他随手拿来一本,让她也在床上坐下:「啊,可以看看。」 向韵对摄影一点认知没有,但相簿打开来,都是光影对比强烈、视角独特的构图,很有艺术味。 「这些是在挪威拍的,后来还拿去参赛……」他讲解到一半,向韵喉间却发出了声怪响。 她脸上被一抹近乎桃媚的粉红盖过,神色忸怩撩人,他瞥了一眼,不知怎的,体内泛起股温热。 「你怎了……」一开口被喉咙的沙哑吓了一跳,他连忙假咳清喉。 小腹内的异物又被田艺远打开了,细细的刺激着她敏感的地带。向韵本来忽略了正身处男生房中的事实,但现在却觉得房内到处都是异性的痕跡。 天呀,我就在Joseph房中,还坐在他床上…… 天哪,这么可爱的女生,就坐在我床上…… Joseph目光流连她肩膀与胸前的肌肤,抑压着细细的嚥下了口中分泌旺盛的唾液。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二人相互对看,只想着该如何掩藏心跳,却没发现对方的脸色也正同样火红。 腿心间的震动兀自欢快,她一颗心跳得「怦碰」作响,小穴麻麻的发痒。 「是什么比赛?」她打断目光的连系,低头看着相簿分散注意力,他也匆忙接口:「本市的,规模不算很大。」 震动又改频了,向韵两腿娇羞的夹起来。 田艺远在搞什么!要是被发现了怎办! 但她靦腆姿态充满了性暗示,担忧间没为意Joseph已暗将身体挪近一点。 她没涂香水?但怎气味那么好闻? 有年半没交女友了,他快忘记要怎么遏抑原始的反应,加上她也满脸不名春色,叫人难以抵抗。 她连初恋也未试过,第一次约会就二垒、叁垒的上,铁定会把她吓跑,Joseph Ma给我冷静,别坏事!他心底不住告诫自己,却还是无法不暗忖她情色味怎忽然这么浓。 她手机一响,二人吓了好大一跳;Joseph抽身半尺,向韵也连忙低头看手机。 【田鸡:这次忍着别又自己去了】 她脸刷的红了。 【田鸡:回来了好好奖励你】 下有一个星战光剑伸长的GIF。 由早上开始就想要了,直至现在连碰一下的机会也没有,只是一个小小傻气的像素动画就足够让花穴发骚渗水。 「又是姓田的。」她苦笑锁上电话,但心思就此被他留住了。 一天以来只有被调弄的份儿,花径内轻轻一撩又开始细细吸吮起来,想念他的手指、他的分身。 不知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提醒她别自己爽,反倒教她全副心思感受跳蛋如何震颤,腿心也更兴奋难耐。她抵受着体内的挑逗,但内裤中的潮湿扩散了,不得不交叠起腿来,只怕把人家床单弄脏。 她一手撑在床上支持着已发软的上身,体态又更柔媚了。 彷彿调了闹鐘般准时,田艺远每隔叁分鐘就转换一次震动模式,往往在她快要麻木之时又挑起新鲜的刺激感,慢慢地将她的情慾推高又推高。 回来、快回来……不时瞟瞟Joseph放床边的时鐘,她勉强地摆出正常神态跟他对答。 不知模式转换过几次、强度调至几度了,直至她全身佈着一层温热细汗,微微的抖颤也好像从没间断,她便再硬装不下去,任唇瓣间飘出细碎的喘息。 床上的女生看来疲累不堪,但满脸娇羞红粉,吐纳暗藏春色,Joseph体内流动的血液自升温起来。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病弱系诱惑? 他上下扫视她,激动暗涌问:「你……怎了?」 「没什么……」她两手握成拳在膝盖上:「就是有点累……」 他看看时鐘,的确很晚了。 「这时间还有车回家吗?」他语带担忧坐近一点,偷取她的体温。 「嗯……」她也抬头看看时鐘,马尾不觉拂抚过他上臂,使他心动一阵,不禁耐人寻味道:「等田艺远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先睡一会?」 还没听到他说什么,跳蛋又换模式了。 七、七、七、七号!? 向韵情不自禁的轻嚶一声,连忙摀住了嘴巴,顺畅地假装打个哈欠,但接着已被热气矇过了意识。 就在肉穴酥痒湿濡的顶端,田艺远竟然改用它最嗜爱的七号模式,肉壁顿时雀跃地抽搐。跳蛋在挤压下蠕动在春水之中,偶尔被夹进皱褶间、偶尔又磨擦着嫩肉,使向韵神魂颠倒,吸吮加快加强了。 「……不大好意思的……」她强逼自己接话,但脑筋已变迟钝:「……我等他就——」 跳蛋一个不为意被挤歪了点,直接压住最敏感的那块肉,猛地刺激,肉穴就开始绞吮了,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起来。 深知大事不妙,她尽最后一点努力站身呢喃:「对不起,借用你洗手间一下……」便动身进入浴室,锁上了门。 全身已开始登顶震颤,她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牛仔裤头的钮釦,赶得及褪下裤子,内裤却来不及脱了,还站在盥洗盆前就高潮了。 透明的潮水自穴中如泉涌出,浸湿了内裤一半,然后盛不住的在缝间溢出,沿着两腿流泻而下。 眼看穴水就要沾上牛仔裤了,她脑袋闭塞,下意识只懂得蹲身,刚好让水流避开裤子,直接流落浴室的瓷砖地上。 她一手提着扶在盥洗盆边稳住身子,一手掩住嘴巴阻塞已脱口的淫叫,却已阻止不了潮水畅快的流出。无能为力目睹一滩体液自身下缓缓往外扩散,她羞耻得眼湿了。 第一次约会就在男生家被跳蛋弄吹了,怎会这样…… 她深深呼吸忍下了耻泪,体下也逐渐平伏,只剩跳蛋仍然五下渐强的兀自震动。 等大腿上最后一滴湿润都滴落地上那淌水中后,她伸手搧凉了脸上泪痕,逼迫自己进入实干模式,执拾烂摊子。 拉了一把厕纸,先抺乾净大腿,又再拿新的厕纸,揩抹地上一片狼籍。 看着向韵匆忙起身进浴室了,Joseph有点愕然,但一站身却发现下身不知何时起已半勃起了,尷尬得脸红发烫。 但也必须正视在体内翻翻烧滚的慾望。 两眼呆盯着浴室木门,脑里充满把她撂倒床上、扯下衣襟狎弄双乳的幻想,一股用肉根廝磨她肌肤的衝动捺不住的壮大,只想玷污她纯洁的肉体。 不想惹她生气,但血液随着淫思急促涌入胯间,肉慾凌驾了理智。 脚步带着他到浴室门前,呼吸已粗糙。 她整晚看来都那么撩人,我怎有办法抗拒? 她要是没有丁点意欲,也不可能散发那种骚媚吧? 她根本就在邀请我。 浴室内传来了开水、关水声,再一小会后,门就打开来了。 向韵甫开门就见Joseph近在眼前,吓得跳了一下。抬头见他眼神复杂,忽然觉得他高壮无比,心底有点虚怯。 「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他嗓子平静得古怪,但向韵自己心里有鬼,没留意他的异常,只是抱歉笑笑:「对不起,吓着你了吧?我好多了。」 注视着她甜美的笑容,他嚥一口唾。 恨我也没法子了。 轻轻牵起她的手,他低声开口:「跟我来。」 叩叩! 门外有人敲两下。 Joseph手中牵着向韵软绵绵的小手,没有放开,也没有理会敲声,只是深深看进她眼中。 别管他、忽略他。 再两下「叩叩」,向韵就捺不住往门口看:「是田艺远吧?」 -- 第五章(7)幹嘛,想我了?(微H) Joseph定睛看着向韵已分心的双眼,只得轻轻放下终于牵到的手,无奈转身去应门。 打开门,就对上田艺远欠揍的嬉皮笑脸:「哈囉,没打扰到要事吧?」 杀千刀。 「哪有。」Joseph皮笑肉不笑。 再回头,向韵已拿好了包包抱歉道:「对不起,碍你这么久。」他也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别傻了,你想待多久也行。」向韵听了,不禁有阵小痴喜,甜笑好会才如梦初醒:「那下次一起远足,说好了哦!」 「嗯,说好了。」看着她动人笑靨,他实在也恼不起来:「回家路上小心。」 「回家吗……该得在隔壁借宿一宵了。」向韵看看时间:「明天或者还能碰到面?」期待笑着说完,她又挥挥手才转身。 背对了Joseph,她盯着田艺远的背影的眼神充满杀气,脸上黑沉至极。 浑蛋…… 见他手上从冰箱拿出来的甜品纸袋,更是气上心头,衝动下拳头就落他肩膀:「浑蛋、仆街!」 田艺远一道开锁,一道沉默地容忍肩头上的闷痛,直至打开了门,她随着他进门、放下了甜品,仍气在心头打骂:「都是你!」他终忍不住,回身扣下她一对手腕,将她人「碰」的推在门板上撞关了门。 「打够了没?」 他语调冷淡得叫她打个颤噤声。 自她在派对上离开、去约会后,馀下整晚他心情都糟透了。回来还得受这烦胶囉囉唆唆的咒骂,怎能不火冒叁丈? 双手被他扣在胸前了,她的确给他不知哪来的火气吓愣了一秒,但内裤上黏湿湿的难受提醒着她刚才怎样跪在洗手间内清理自己的体液,多屈辱,又不甘示弱的两手拉扯一下,差点就打得到他胸膛。 「打你又怎样?是你先陷我于不义的!」她一副「来呀来呀」的挑衅嘴脸:「要不是你——……」却后劲不继,说不出口。 见她气恼的脸上浮起了娇羞的红,他就猜得一二了。 缓慢牢实的把她双手拉高过头顶按在门上,他拢近她渐渐发慌的脸:「怎,我让你怎了吗?」 突然被逼着摆出如此脆弱羞人的姿态,更挣也挣不脱,她最后一个小火苗也颓然熄灭,狗腿陪笑:「没有,就随口说说。」 「嗯,是吗?」他这下更肯定是跳蛋让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手指头塞进她牛仔裤头里,悠间地左右游划。 他……就要发现了…… 「别闹啦,干嘛啊……」向韵紧张得心跳加速,直瞪他垂着的眼睛。 「就检查你有没有乖乖忍着了。」话音一落,他随手挑开钮釦,看着她桃色渐浓的脸,把牛仔裤拉下到大腿。 向韵两腿间清凉一阵,内裤全露出了。 田艺远定睛,眼中所见比预想的更不得了。 白棉内裤的下半竟已全淹湿,更辙底得半透,皮肤的肉色、毛发的黝黑都显露出来了。他不可置信的瞪眼,她稍用力的合起腿,目光也回避到右下角,但见他没有半分戏謔嘲笑之意,也没有挣扎。 她在约会期间被我弄潮吹了? 心情顿时好转不少。 「让你忍着,你又先高潮不已,还洩身?」内心越是澎湃,他嘴上越是平静:「让我看看你背后如何。」 她迟疑着不动,他便伸手把人扳转去。 透明的内裤黏在粉嫩白臀上,完整的屁股缝也清晰可见;水蜜桃般圆润可口的肉瓣看来更为淫荡了。 他胯下迅速发烫,蠢蠢欲动了。大手似有还无地轻抚布料一下,那份潮湿触动到某道神经,手掌反射动作就用力抓了一把,湿润也立时沾满了掌心。 从后看她腮顎泛红,他胸口填得实实的,提起渗满淫香的手就捏着她脸,热唇细吻她耳朵、鬓边:「在他面前去吗?」 自己的骚味充满了鼻腔,她心脏「怦碰、怦碰」的跳,上身也旖旎酥软了:「怎可能……我及时赶入厕所了……」 「走狗运。」他有点没趣,直接把她脸别来吻一口。 嘴唇触上了他,她一颗心就雀跃地跳动;伸出舌头与他柔柔湿吻,心里空虚了一整天的缺块就被填满了,更流溢出暖暖的甜意。 唇瓣软绵温柔,鼻息轻抚她脸颊,熟悉的气味让她心坎微微盪漾,闭上眼陶醉在他唇舌的温度中。 许久没有与他接吻,她这才意识到有多想念他的唇,小嘴巴投入地舔他下唇,舌尖勾着他舌头拉进嘴里,密密的吸吮、交缠。 向韵细腻却急进的动作比起热情乱吻更要使田艺远神迷,身躯情不自禁慢慢压在她身上。背后感到硬梆梆的长根,她体内燃起一丛慾火,本已潮湿的穴洞内又泌水了。 双腕仍被他扣在门上,她打断了吻轻喘着气回头,不满抱怨:「怎这么晚回来?」 「欸我大鐘敲响十二下就撇下俊濠赶回来,灰姑娘也没这么准时。」 她却仍微鼓了腮,他见状忍不住调侃:「干嘛,想我了?」 由早到晚被他撩得满身慾火,脑里盛不下别人又有什么出奇? 明明是他搞出来的,他凭什么讥讽訕笑!? 「不行啊?」她瞪眼想兇倒他,却不料只带来反效果。 他呆住须臾,脸上徐徐牵起个比向日葵还明亮的笑容,目眩得叫她屏息。 他两臂收紧,向韵便跌入怀抱中。她讶然扶住他手臂,定下神来侧眼看他头就拢在脸畔,眉头更轻皱着彷彿困住许多情绪,便小声唤:「田艺远?」 她是想念他、他的体温、他的爱抚,还是不过是分身,他不知道;但自己的一部份在她心上停留过,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小部份,也是他从未敢奢求的。 他心上盛得满满的,只有把脸拢在她肩头才能忍住不让情意乱洩出口。 要说,也不能在情慾高涨时,他不会容许她把身心混淆了。 一贯吊儿郎当的嘴脸,偶尔却会掛上现在一样悲喜交杂的表情,向韵不解,却跟着心痛起来。 正当要把他表情看个仔细,他却一手偷到她腿心,两指拨开了内裤鑽入烟水迷离的幽谷内。 终究还是想着那档事! 他两指交替蠕动,逐寸深入密穴之中,被湿濡的软肉套住了。他指尖刚好碰到静止的跳蛋,坏心眼地把它往上推,惹她失声叫出来了。 「这是刚流出来的水吧?」他紧拥她香软的身躯一下,她却羞红着脸推他:「不是说拿出来?」 「我没说什么时候拿吧?」他说着,手机已掏出在手里,再次打开了震动。 臂弯中的向韵膝盖软掉,身体往下沉。田艺远将她提起来,食指勾住突出在穴外的线圈,一下一下拉拉,跳蛋便在他指动与肉壁紧夹之间,边震动边上下挤滑。她紧咬住下唇发出了尖细的呜咽。 「不、不要……唔……!」她抖动的手扣住他手腕,用劲推开:「Joseph还在隔壁……」虽不足以禁制他,但她的力度是认真的。 他顿一顿,手和臂弯都松开了,她才再道:「我下次还想再跟他见面的。」 「你喜欢他吗?」他迟疑问,垂下手去轻细勾搆她十指。 喜欢? 像对俊濠那样? 不知怎地,脑中亮起的却是田艺远在书桌上写报告的背影,她心里紧揪一下,手也勾住了他指头,悄悄回头抬眼瞥他脸容一眼。 「睡了仍是朋友」,是他亲口斩钉截铁说的。 「好感吧?他对我很有耐性。」她有点混乱,苦笑:「又不是韩剧,怎可能第一次约会就欧巴唦郎嘿?」 再静盯着她失神的脸好会,他才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约会是认真的。」 「不认真干嘛要——」「但我真的好硬了,好想插你的小水穴。」他双臂再次把她人綑着搂住,慢慢踱步到衣橱旁的全身镜前,细声呵进她耳中:「让我再操你一次。」 -- 第五章(8)口塞不隔音,妳得自制點(H) 田艺远媚惑的语调鑽入向韵耳中,直颤心房。她还未回过神来,内裤就被他脱下了,潮湿挥发的凉意让身子抖了抖。 眼前的全身镜内映照出她自己慌张又歉疚的容貌,但私处被脱光的羞耻又教心跳加速,脸上烫热得脑筋迷糊了,只能呆愣愣看着他的手掌在小腹上搓抚,全身酥软无力。 「今晚之后,我不再打扰你俩。」他承诺。 「但他就在隔壁……」她只能重复。 他的手指已探进花缝间,虽只在顶端戏弄敏感的花核,小穴也已无能为力的湿得淌滴春水。 「但我也想你,向韵,整晚都在想你。」他吻她渐烫的颈脖:「你不也在等着我么?」 等他好久,是想他紓解跳蛋的折磨而已……吧? 手指在花缝内游划,激起一道道麻痒的小火花,她这也怀疑,小穴一直苦苦等着的可能其实是这只手的温度。 「这样真的不太好……」她内心挣扎一会再次开口,他就不得不打住手上的动作了,安静打量她。 从镜内直视着他,他眼神内的穿透力令她无法招架,心里虚弱一阵。 「还是你喜欢上我了?」他淡然问。 记忆就此被他掌控了,回带过去悸动的时刻:电话里温柔的指令、身上飘送她惯用的盥洗品香味、认真地问月经周期的傻气、在地铁上渴求暗涌的表情…… 若撇离了肉体的关係,这份心动还会一直留存吗? 目光流连在他严肃的脸上,却看不出质询以外的情感。 「不,我们是朋友。」她保证。 「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田艺远提提嘴角:「你就是帮帮朋友而已。 「才初次约会,他凭什么管你的消遣性爱?」说完,继续用手指试探花穴,再次俯身在她耳边,将足以瓦解防线的气息呵进她耳中:「来吧,最后一次了。」 她耳蜗痒得咬牙缩肩,他就轻轻一笑,穴内的手指放肆起来了。手指加上跳蛋的震动,使肉壁紧紧收缩绞动,小穴急躁的吸吮着手指;他的分身胀硬了,顶在裤头拉链下。 「你不听话自己来了,别想着能逃避惩罚。」他一手把她双腕收在身后抓着,另一手打开了衣橱随意抽出一条领带,手势熟练地把领带缠在手腕上。 「什么意思!?」她双眼瞪得老大。 自从在小巷中发现她的物化癖,他几星期来就在网上搜集轻SM的资料、看视频学习安全的束缚法。 「我不打算让你痛的,」他专注记着步骤,小心量度手腕与领带间的空位:「真的不想继续,竖起拇指扳动指头我便停下。」摆弄好会,终于把结繋好了,他隐隐带着成功感:「试动动拇指看。」 动动拇指,没有困难;再用两臂往外扯,看看到底有多紥实。 完全挣脱不了,却奇怪地没有堵血的感觉,而且领带的丝质在腕上轻柔摩擦,还挺舒服的,她心底酥麻发软。 领带是他的衣物吔……腮颊泛红了,她抬眼看着他又转身,在衣橱内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为什么要用手势?安全词不是更清晰吗?」问完,却也再不用他多解释了。 田艺远已把小盒子打开来,里面安放在黑色垫子中间,是一个红色打遍了洞的小空心球体,小球两端各连着一条黑色丝带。 是口塞…… 向韵胸口内跳动剧烈,脸上涨红了。 他把小球掏出来凑到她嘴前:「不知尺寸有没有买对,别勉强。」她呼吸细碎急促,还是张开了口把小圆球含着,让他两臂绕到脑后把丝带系好。 嘴唇张着未至疼痛,但嘴角上的绷扯感还是难以忽略的怪异;嘴巴大张无法吞嚥,唾液的分泌却偏偏因紧张而旺盛起来,慢慢的透过小洞流入球体中。 向韵两臂被缚在身后,嘴上含着口塞,黑色的丝带把她肤色衬得更为净白。下身给脱到大腿中间了,耻毛上沾着颗颗晶莹的淫液水珠,一截小线圈更在幽谷间突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微微晃动。 似乎意识到自己看来多淫乱羞耻,她羞赧低头,避过镜内不堪入目的反映。她脸上的赤红扩展至胸前、肩头,一字肩的紧身小衬衫看来就更单薄了,田艺远也看得热血沸腾,上前让胸膛贴近了她娇小的背,两手把她手臂柔柔搓暖了。 「先把这拿出来吧。」他手臂擐腰到她身前,食指勾着垂落她腿间的跳蛋线圈往下拉,直至内里的异物卡在穴口内,震动着那圈紧合的肌肉。 向韵的敏感地带叁甲:花核、穴口、还有G点,田艺远全摸清了。 跳蛋在穴口内乱自高频震动,不断撞击着四方肉壁,向韵两腿抖起来,节节往内夹着。在舒爽的刺激下,穴水从兴奋的肉褶间源源渗出,穴门也放松了,为期待已久的交合作准备。再稍用力往下拽,跳蛋便整颗「啵」的一声被拉出来了,衝过穴口的快感叫咬着口塞的向韵「呀」的浪叫一声。 「想给Joseph听到吗?」田艺远迅速摀住了她嘴巴。 口部给撑开着,她什么也说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珠子骨溜溜的看他。 「这口塞不隔音,你得自制点。」他手掌轻抚她的臀瓣直至感到皮肤上冒起一层疙瘩了,才警示式的轻抽了一巴。 「呀……」这次她成功按捺住,只是小声的叫了出来。 跳蛋被拉出时全淹湿了,垂向地面的尖端黏着幼长的一丝液明液,直连到肉唇之间,随着跳蛋盪动摇晃才倏然断掉。 「湿成这样,润滑剂也不用了。」 向韵听得他一句,还未理解是什么意思,已被他按着肩头押弯了腰,屁眼上也随即感到湿冷的压力。诡异的触感吓得她大惊,无奈两腿被牛仔裤綑着动弹不得,只能碎步的扭动腰肢,湿冷感就改为在股缝中滑动。 「别动。」他又轻摑一下,她心上怯懦一阵,连忙紧锁了肌肉。 田艺远执着湿滑的跳蛋,操着子弹状的尖端把菊穴推开了点:「放松,不然会痛。」 幼嫩的括约肌从来未试过如此异样的感觉,危险、脆弱。 她紧张得重重喘气,手掌乱摆动,他便把手伸进小掌心被她一下牵住。大手的掌温把惊惶融化,她便也有力量﹐慢慢控制呼吸轻缓下去。待肌肉放松了点,他才把跳蛋缓缓塞入处贞的屁眼内。菊穴被撑开的逼迫感熟悉却禁忌,使她全身情难自控地冒起了细汗,微弱透过口塞求救:「呀、呀……」 细嚶慌中暗藏快慰,听得他也泛了一身热汗,急忙解下裤头拉链,把分身掏出来。 自早上起就馋着骚穴的分身,解困时已烫得几乎冒出蒸气,绷硬得要用手带劲才能压下。肉棒整根色泽赤红,肌肉胀大着把皮肤撑薄了,表面反映光泽,而皮下两行青色的血筋交错脉动,源源输送肉慾。 胀大的龟头对准了滴水的骚穴,他等不及要肏她,但动作反倒不徐不疾的让火辣辣的龟头触上穴口的春水。 「呀、呀……」向韵骚痒得不得了,却只能「呀呀」作声无从表达,牵着他的手困难地拉扯了一下。 「要不是把你嘴巴堵住了,还真想听你跪求鸡巴。」他低笑两声,才猛地挺腰,衝身攻入骚穴里。 -- 第五章(9)小變態大反攻(H)(輕束縛、 慎入:轻束缚、淫照 骚穴内忽地撞进了烫热火辣的一根,衝力更使五脏六腑都晃一晃,向韵随着上身一拋,「呀!」的浪呼一声,点点水花也从口塞小球中喷落镜面。和暖的淫水包覆着肉根,肉壁比饥渴的记忆中更要柔软,爽得他头皮发麻了。穴壁才刚开始慌乱地颤动绞吮,他就一手捉着她绑在一块的双腕、一手扶在她细腰侧,开始了激进的抽插,房内顿时「啪啪」声四起。 跳蛋在菊穴中震动连连,而他的大肉棒则撑逼着骚穴狂野磨擦,两重浪涛般澎湃的快感淹没了向韵的意识。她上身软垂,头颅也无力耷拉向地;半瞇的眼乾盯着唾液地从口塞上的小洞中涎落地上,却无能为力接也接不住。 地上小滩的唾液,就似在隔壁洗手间内流泻的潮水。 对身体机能失控的耻辱如出一辙,但在田艺远的房内、在他眼前受辱,却引起了刚才没有的禁忌式兴奋。 「跳蛋隔着你的肉膜,震得好爽……」田艺远淫语着把震幅调高了。 「呀……呀、呀、呀……」她发出了愉悦惊慌的叫声,串串口水又透过口塞流落。 他摆动腰肢从后肏操湿气氤氳的小穴,眼内只有她脑后乌黑油亮的马尾,活泼地随着操插的频率扬晃眼前,原始的佔有慾就此被激起来了。 小心温柔地把马尾在掌心缠绕一圈握稳了,才牢实缓慢的往后拉,让她逐寸仰起脸来面对着镜子。 眼内的脸容迷濛旖旎,嘴里叼着火红的口塞就似烧猪嘴里的苹果一样,一道唾液混着少许泡沫自嘴角流落至下巴,涎长滴落。丰满的乳球随着肏动而在胸口浪盪,深长的乳沟乱晃之间偶尔开合,在一字肩的襟口上洩露春光。 马尾给他握在手中,竟有韁绳的意味;她的身体,任他驾驭。 「怎湿成这样?」他特地长抽长插,弄出「噗嗞噗嗞」的水声:「丢不丢脸?」 丢脸,很丢脸,但我丢脸让你多亢奋。 抬起羞涩得湿润的眼睛看进镜内的他,那双眸中着魔的慾火把尊严焚烧得体无完肤,教她只想知道还能如何挑逗他。 「不是说要拍照给他吗?」他笑意森寒。 话音一落,她心脏怦怦跳动。 脑后又一下拉扯,身体就随他的指令挺直起来靠在他身前,而他手中也多了一部手机。 「还没拍到照吧?」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喉结的震动微微搔痒她耳鬓,她骨头都软了,瞇一瞇眼,又听到他说:「想给他看什么?」 他拿着打开了相机镜头的手机在她眼前,由头到脚的扫了镜中的她一遍。 「衬衫是答应过他的,当然得拍。」镜头对准了紧贴她身材的衬衫,拍了一幅。 没有胸罩承托,丰腴的胸脯在地心吸力下稍稍悬坠,衬衫包裹着弧线更突显天然的性感。田艺远翻看手机中的照片,低头让嘴唇碰着她耳朵才心不在焉道:「附送无罩奶子……」 这么下流的话他也说得出! 她听罢耳内着火了,缩起了肩头侧脸想埋入他胸膛间,但他又细扯一下马尾提醒她看着镜子。 「还有什么想让他看?」 镜头往上移,框住她含着红球、泪水汪汪的脸。 「想他知道你戴口塞多好看吗?」 嫌在镜中倒映拍不清,他换上前镜头用自拍模式。荧幕中的她只垂了眼却没别开脸,他内心窃喜:小变态。 「不反对就拍囉。」他调好角度,按下拍摄掣。在倒数剩一秒前,他却忽然凑上嘴用软唇压住她额角,在画面中留下男生清晰的吻与顎线。 向韵看他检视成果时的满意笑容,不知怎地觉得是无可抵抗的可爱。 但他接着把镜头调下至腿心,她就慌张了。 斜眼睨着她僵硬的脸容,他没再问话:「张开点,看不清。」 胸内的颤动是惊慌是兴奋,她也说不上口,只能侍那阵绷紧退去,才含蓄地挪开脚步,在牛仔裤的制肘之中,打开腿一丁点。画面中的小肉丘已沾着晶莹闪烁的湿痕,而两段嫩白的大腿被牛仔裤勒出轻微一道凹痕,腿心间隐隐约约夹着一截带着赤红的肉色,标志她此刻正被人拥有。 而拥有着向韵的,正正是田艺远。 他热血奔腾,在她体内的肉根胀大又胀大,她只得痴迷低叫,很有催促的意思。 按下了快门后,他再也捺不住,收起手机便猛地攻插。向韵被他操得全身晃动,嘴里「呀、呀」叫唤,胸前的肉团就盪动得更是放浪淫糜。粗壮的分身愤怒抽插,就是要将她贯穿似地野蛮肏动,把肉壁磨得火烫灼热,在向韵急促锁魂的喘息中,他的快意也更高亢。 「你把我夹得好紧……」他俯身上前,两手抓住她柔软没防线的乳脯,牢牢揉捏:「不想放开我吗?」 微抖的嗓音叫向韵有一秒错觉他在说的并不是身体,心底泛起了一种熟悉却又苦涩的悸动,下意识只想抑压退避。 「呀、呀、呀……」 田艺远见她眼也閤上了,也能放松下隐藏心情的肌肉,脸上的淫邪笑容被顰蹙取代,一低头,热唇已贴在她颈末。 「你这么吵,以后把他带回自己家。」他抱怨的语调却含糊:「可别吵到我。」 明明是损人的话,却说得脆弱,叫人怎能没半分误会? 她想要关上心扉,但心中的揪疼已牵动到全身神经,蜜意在小腹间乱转,肉穴随之愉悦地收缩频频,把他紧吸不放,猛地绞搾。 他没戴套子,不敢再冒险让快慰升温,虽知她已进入最后阶段,还是不得不让她情热落空,就在她将要失魂登顶之际抽出了分身,一边擼动肉棒,一边换以手指尽能力刺激小穴,按摩着G点、把它朝隔着一层薄肉的跳蛋施压。 被他缚手缚脚的向韵饥渴得只能自己套弄起手指来,他见状头脑升温烧熟了,一柱黏稠的白液自龟头顶端带劲喷射出来,落在她红衬衫背上。 高潮后的空白之中他仍不忘扶稳她腰肢,没让她往前仆倒;但当迷糊过后而视线清晰了,心却立时沉下。 向韵被缚在身后的两手,拇指正急切地扳动连连,彷彿一秒也再待不下去。 「弄痛哪了?」他焦急又小心翼翼的把跳蛋拿出来,连关掣也来不及,丢在地上任它在地板上震动响亮,又去解开她手腕:「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过份了……」 是刚刚才开始打讯号的,是不是高潮时没控制好手指的力度伤到幼嫩的肉了? 解开她手上束缚了,他在心中狠狠咒骂自己,向韵却已赶在他碰上口塞丝带前先自把它一把扯下来,脱下碍事的牛仔裤转身。 田艺远只感到胸膛上一股推撞,电光火石间已被推坐床上,脸庞被人捧着吻住了。 向韵骑坐他胯间,追逐猎物般抢着吻他,上身的重量全倾倒他失神放松的身体上;每吻一口,就把他推倒一寸,直至—— 「咚」的一下闷响,他摀着狠撞在墙上的后脑,弹身坐起:「唉!」向韵充满歉意的伸手上前搓抚他后脑,帮忙安抚疼痛,但同时却又吞吞口水,说出口的话与悔意毫不协调:「快点戴套,这次不要在外面……」 简40珠了!请别忘记按《下一章》看加更章! -- 第五章(10)把妳的衣服像尊嚴一樣剝光( 田艺远愕然盯着向韵色慾艷红的脸,怀疑她在开玩笑,但手却已摸到床头柜把抽屉打开。她焦躁地等他撕开保险套包装时,瞥见彩虹果冻就静静坐在床头柜上。 有如受到牵引一样,她伸手把整杯色彩繽纷的甜蜜拿到手中。 田艺远还未接受到刚被另类壁咚的事实,惊喜哽在喉间,拿出保险套时脸上仍是一片空白的傻憨。 天哪,要是她每次都这么主动,我大概一晚就要精尽人亡了。 但她为了扑倒我而打安全手势?不知道滥用安全讯号有多危险?以后得好好教育她。 小穴就在胯间上空不过五寸,温热的花蜜垂涎滴落刚洩的男根上,逼迫它打起精神来,肉杆子又再次蹦身立起。 他用力瞇瞇眼,专注地把保险套套上肉头,眼角处见她把一块小立方果冻送到嘴边,不虞有诈张口就把橙味果冻吃下。 不料,下顎随即就被她托住仰起了脸,目光也惊讶得不得不从手上的正事移到她固执倔强的脸上。 向韵跪立着比他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眼内尽是痴迷的慾望,浓烈得叫他要窒息。他才眨眨眼,已被她俯首用嘴巴盖过了唇,舌头也刁蛮的把牙齿撬开,勾撩刚送进他嘴里的果冻。 精细的小嘴巴印在他唇上,两道舌头在他嘴内的果冻上滑动交战,加速了糖分溶化,浓稠的甜蜜袭击满口味蕾,使他心神恍惚,手上拿着保险套的手也无法分神继续了,只知分身持续胀大 硬长,把手送上小穴门外。 她感到腿间有异物接近,雌性慾望就被激起了,仍然与他接吻嬉戏,身子却稍矮,湿淋淋的贝肉就压上了拈着保险套的手背。 脑中记起他抄写时多好看的手,现在更觉得这指关节实在是引人犯罪的性感。 她腰肢无法禁制的前后摆动起来,让指关节埋在花缝间被两片小唇贪婪舔弄,把爱液沾满他手背。 他被她的激进吓得有点无所适从,但淫荡的挑逗却教他慾火焚身,眼也不由自主閤上,心甘情愿地让她把果冻勾去了。 透一口气慢慢张开眼,他心脏又承受另一重攻势。 她腰身仍然不知廉耻地蛇动着,两片吻得湿润晶莹的嘴唇把橘色剔透的果冻夹含在中间,用灼热的眼神勾引他。 靠!竟给区区一个蔡向韵弄得头晕转向! 他微慍了,把心一横将保险套用力捲下包裹了分身,才两手摸住她大腿根:「在闹什么?」侧仰起脸含住果冻的同时,也猛力把她身体按下、一下子套住了肉根。 手掌提起来锁住了她后脑,她的浪呼便直接被他吻掉了。 滑溜的一颗果冻顺着他喉咙溜入食道,却在他嘴内留下了香甜的痕跡,一舌头闯进她嘴把里,把甜蜜回送给她。 「嗯……」她鼻里发出了软糯的叹息,膝盖撑在床上抬起身子来回起伏,让他的肉根如活塞一样进出湿滑的穴洞,丰满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而上下蹦跳,看得他心花怒放。 「你可真行啊。」他邪气笑道:「才绑了一下下,竟然毫无尊严的求爱?」她脸刷的红了,但身体却仍旧起伏着,半分不怠慢地套弄他粗硬的肉棒:「谁叫你操得一半离开了。」话音一落,腰背被他一手擐住紧紧搂在胸前,动弹不得,骚穴内的抽插也倏然中止。 「干嘛!」她心焦挣动一下,半寸也动不上。 「我射过了,没必要继续玩。」他含着个笑容不慌不忙道:「你有事相求不是用这种态度吧?」 这只死田鸡,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现在还想我求他!? 但尚未解慰的小穴又湿又黏,早已骚毙了,还要在骑套雄性得兴在头上时被打住、揽锁在练得他妈的结实诱人的胸肌前,现在穴里绞吮脉动就只想要咬一口他的粗大。 「求求你,田艺远。」她可怜兮兮道:「操我小穴好吗?」 棒身亢奋地再充血,几乎快仰天长啸把人吃下,但他忍着身体的慾求,揉捏着她胸脯信口开河道:「要不是你骗我解缚,我还打算再狠狠羞辱你的。想我满足你,也该先弥补我的损失吧?」 她嘴巴扁起来了,恼瞪着他悠间的表情好会,才眉一松,放弃对抗了。 轻轻脱离了他臂弯,她重新跪起,双手抖着把两片蚌肉分开来,向他翻出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的鲜艷赤红:「看这小穴骚得发痒滴水了……」她垂下眼,脑里调出从A片H文里见过最羞人辱人的说话拼凑起来:「我是你的牲畜、你的公厕……蔡淫娃只想给田艺远操烂妹妹……」 他笑容更盛,终于肯扶着她腰肢,胯部用力向上顶,把分身摏进她柔软的穴洞中。 「啊!」她摀住了嘴巴拗起了腰,腿间受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最深处,爽得眼冒金星,冷汗渗了一背。 「『牲畜』、『公厕』?」他每次往上挺身也把她往下套:「你这蔡向韵平时都在看什么?」她粉臀撞上他扎实的胯部时弄出连串响亮的拍击声。 她满脸通红,迷离媚惑的眼睛直视他轻佻的笑容,但他的视线却集中在她波涛汹涌的胸口,两手已扒进襟内抓住。 「欸,你都不要脸了。」他提起个歪歪的笑容:「把你的衣服像尊严一样剥光,好不好?」还没等她回应,他一个挺腰将她整个人拋起来,两团丰满便给撞出了衣襟,羞人地掛在他眼前乱晃。 像白玉般柔滑雪白的丰乳盪动着,前端两朵樱花各被一个心形的硅胶垫贴盖住,却反而更吸引目光、惹人逗弄。 向韵两手想要遮,却已被田艺远扣起来了,他剩下来的手承着她一隻奶子,揉揉捏捏间,也曲起了食指在乳贴上勾撩:「自己继续骑。」 她纵再害羞,身体的慾望还是催使她遵照吩咐做。两手被他扣在半空,她只能靠双腿的力量,颤巍巍的骑动,他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隔着乳贴狎弄乳尖,彷彿连她有没有侍候好肉根也不在乎。 她的淫水却自畅流,沾满他胯前、大腿根,甚至流落至丸囊。 撩着撩着,他忍不住发笑:「你还真敏感,隔着硅胶也能硬。」把乳贴挑起了一小角,他捏着稍快速的撕下来。赤麻的暗痛叫向韵咬牙嚶叫一声,乳房前、乳头上便泛起一个淡淡的心形红印,而乳尖也确实挺硬翘高着。 向韵身上衣衫不整,一边奶子仍贴着乳贴,另一边侧被人褻玩得兴奋激突,却还不敢停下骑套巨根之势,唯唯诺诺地讨好雄性,看来实在可怜。 本来只为了让她高兴高兴而当S角的田艺远欺负腻了,要满足自己的慾望了。 放开她手腕,改为柔柔摸到背后,抬眼看她半带委屈的脸轻轻把人抱近来。大肉包送到眼前了,他张口便含住发红的奶头,忍住用力吸吮的衝动,只是温柔细舔她受惊敏感的乳尖。向韵抱住他的头颅,喘气轻细且急促:「田艺远、田艺远……」 他一脸埋进双乳之间,嗅闻到她醉人的香气,伸出舌头把她凝在乳沟中的细汗都舔去,香甜可口,下身又继续肏动,但动作只有绵绵爱意。 看他埋头在胸前,像婴儿一样又吮又舔,她就记起了早上的承诺:「你……想我用胸部帮你射吗?」 自她胸前抬眼,他笑瞇瞇的眼睛温驯如绵半:「奶子怎跟小穴比?」说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五章(11)他想 小小公告: (1) 已完结故事《白兰瓷》将有某些章节于2021年3月1日开始收费,没看过而有兴趣或是想重新翻看的亲爱小宝宝们请抓紧免费看的最后机会啊!喜欢故事的话也可以订购支持,小眼睛无言感激! (2) 刚发现《想他时,call我》的第五章(8) 似乎一直处于草稿状态 (灬oωo灬;),现已改为公开。情节不连戏太抱歉了! 向韵躺在床上,马尾已凌乱,仰看着田艺远爬上来把她如笼困住,脸红了。 「你说不要在外面,那是想我射哪?」他降下身子,伸手拨开松落她脸上的几根发丝。 刚才满腔失控的性慾令她不知不觉就说出了羞人的话。现下冷静下来后,她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我的意思是,别又让我半天吊。」瞥他鸡巴一眼:「反正戴套了,射哪都一样。」 她脸上仍带着渴求,叫他心里甜甜暖暖的,扶着分身慢慢挤入她私密的软穴内,她双眼只是瞇一瞇,禁不住洩露了少少的满足动情。 「放心,今晚一定让你爽。」他尾指悄悄勾起她的,一行闪电划过她心间。 他今天很古怪,挑逗肉体间却也撩拨心弦,毫无招架之力的她每隔一会就心脏狂跳,比做剧烈运动更甚。 她决定要尝试跟Joseph发展,田艺远未至假惺惺得要祝福她,但也不代表就会引诱她行差踏错。 在最后一晚,就是自作多情,他也想给她床伴以上的性爱。 「想用什么姿势?」他在她体内柔柔挺动,没让她体温下降,但也没让她这刻就舒爽。 望进他温柔的眸子之中,她迷失了。 他说是最后一次了。 脑中亮起一个陌生女生的身影,一个有大方笑容、品味独特脱俗的女生。他有什么女生没睡过,看得上眼的肯定是不落俗套、令人仰慕的女生。虽然他什么也不愿透露,但她已心底已知他应得的配对。 当然,我开始约会,他也有目标,床上游戏没可能继续,但懊恼的是,怎么现在才意识到? 黑夜就剩几小时,还没跟他经歷过的却有千千万万。 发觉要他等待回应过久,她只能道:「你喜欢什么也可以。」 「那你翻过身去。」他抽身跪起,也拉她起来。 狗爬式的确是没试过。她想着,心脏怦然跳得紧张,翻身去乖巧地以四肢趴在他跟前。她腰背往下拗,抬起臀来方便他进入。幼细的腰肢凹陷,曲线又随着丰满的臀部向外弯,形成一个完美动人的沙漏。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不知道她怎么忽然狗爬起来,但田艺远面对这可口的一幕,还是顺应着两手扶在她腰侧,稳定了她的身体后将分身顶在肉穴的湿润中,细味着每道触碰而推身进入。 向韵全身激灵,本已逼仄的小穴更是紧窄了,他缓慢把分身抽出,目睹她背上泛起汗光了,又用力顶进。 「啊……!」她舒爽长叹,背上感到他烫热的胸膛压下来了,手掌也下意识就摸索着覆在他手背上。 胸口内的酥麻才散去,她却被他拦腰抱着往旁一抡,跟他一同侧倒床上了。 二人在床上,身躯之间只有微细的空隙。壮健的手臂擐在她腰间,臂弯一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整个人往后再移动,背中心牢实的贴上他的心跳,牵动着她的心率加快又加快:「不是狗爬式吗?」 怎么却像一块睡般亲密? 「嗯?不喜欢这样?」他撑起上半身从后探看她,她稍转脸去对上他关切的表情:「……没有不喜欢……」 他把她的发圈拉下来解放她犹如瀑布的亮丽黑发,脸已凑上吸入发上幽香:「我也是第一次,想跟你试很久了。」 田艺远的初体验! 忽然,向韵被纯粹的欣喜填满了胸怀。 他跟无数无足轻重的女生尝试过不尽的第一次,而向韵作为朋友并无资格与他分享。 终于,有个机会当他的第一次。 说不上心上的激动来自什么,但她已双手抱起他手臂,脸蛋埋进他肘窝里,摀住窃喜的笑容。 还真想禁止他跟其他女生用这姿势,但那是亲密如死党、哥们也没资格管的事了。 满怀心事的他没注意到她的小私喜,只是拥抱她香软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用肉捧磨擦小穴,把情意哑口倾注她不设防的体内。 「你说,今晚之后……」她把他手臂揽近心房:「我们还能不能回復以前那样?」 反正收藏着感情五年了,她要是想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他要配合也习惯了:「当然了。」 深怕把友谊就此毁掉的向韵,听罢却竟有一点点失落:「那就好了。」 两个月来是真的赚到了,能这样把她抱在怀中就更是梦寐以求。 田艺远一只手穿过她脖子与床褥间的空缝,两臂抱紧了她:「对了,那游戏你现在几级了?」 他喜欢听她在床上讲日常軼事,只要肉根廝磨得够温柔,让她保有对答能力,她会努力地装作平常心地回应,却不知道控制不住娇羞的语气依旧撩人。 「刚……刚升到65了……啊……啊……」她背脊一酥便曲起了身子,脚掌踩在他膝盖稍上,在他的宠溺间陶醉细喘:「嗯……抽到……天马作坐骑……」 「水龙是我想要的。」他一隻手掌盖过她乳球揉着,看她脸色转色迷人的殷红:「但天马也不赖,间中借给我?」 「好啊……哈啊……但你友情点数……麻烦每天送好不好……」他触中敏感点,她一把抓住他前臂:「我……我在储点……买外观……」 二人身体互碰起伏,快意縈绕在两个躯体上,平淡有如交谈内容,也一如细腻窝心。 就在他无声的柔情爱意中,向韵得到了一次最靠近心灵的高潮。 洗过了澡,向韵穿上田艺远不知什么时候买着放房中的便利店即弃内裤,换上他的足球队衣作睡衣,便爬回床上鑽进被窝中。 大腿上放着一碗彩虹果冻吃得滋味,他见她躺好了,往她嘴里塞了颗她爱吃的葡萄味,才继续扫手机翻看刚才拍下的照片。 「你真的想我传给他?」他抑压着内心的担忧问,她几乎没被果冻呛着:「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你刚才多湿。」 向韵忽略他,也忽略自己脸上的烫热,问重要的:「你没传给他吧?」他半瞇了眼睨着她:「有还要问你?蠢少会行不行?」又再低头看照片:「让我留下几幅可以吗?」 她闻言撑身坐起跟他一同看,脸就燃烧得愈来愈火辣,必用手搧拨脸颊降温:「哗,好噁……」 还好都没拍下容貌,否则肯定更难堪。 「你这死变态……」目光紧盯着荧幕,她羞得低骂,他想也没想:「孤掌难鸣。」 向韵说噁心,但田艺远却每一幅都仔细看,删了几幅,又留了两幅;每次见他扫掉一幅没删,向韵一颗心也小跳一下。 唯一一幅能多看一眼的,是戴口塞那幅。她嘴里叼着口塞,但佔据画面大半的,却是他稍用力的吻。色情味矇矓瀰漫,但却含蓄唯美。 「这我这喜欢欸。」她凑上头,但他说一「我也是」,只再多留恋一眼便删了。 「干嘛!」她可惜叫道。 「露你脸了,不能留。」他理所当然道,她却仍怪责:「那你要删也好歹问我要不要嘛。」 「给你留着外洩的风险更高。」 向韵气鼓了腮。 「那么想要干嘛。」田艺远斜斜看她。 被这一问,她呆着不会回应。 对呀,为什么想要呢? 她一脸的困惑,看着叫他想反悔,不再回復从前了。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五章(12)蔡仆 阳光晒到床上,正中向韵眼帘,她不满的嘟噥一声,翻身就撞上了温热的躯体。奇怪张开眼,才记起自己并不在家。似乎熟知阳光角度的田艺远一臂横在眼前嘴巴微张着打呼,依然睡死状。 向韵小心下床到盥洗室梳洗。 又是我先起床,昨晚也没有多激烈呀,田猪有必要这么累吗?她边刷牙边搔搔脑后。 知道他不喜欢被嚼完松,这次她梳洗过就坐回床上,打算玩着手机等他醒来。 不料才坐好,他手臂就毫无预兆地甩来把她下盘圈住,更在睡梦中仍抱拥用力得使她移近去一寸,害她几乎没失衡倒下。她拍拍吓得乱跳的心口,小心翼翼再挪动身子靠近他了,他又一脸拢进她大腿侧,鼻息都吹上她皮肤。 这、这算什么状况!? 一股热烟从脑囟正中喷出,她僵硬看着似乎仍不省人事的他,感觉就似有猫咪在大腿上睡着一样,不敢乱动。 前数次一起睡,他也很规矩的,怎忽然就抱起人来了? 心跳微微加速,她脸容放松下来怔怔望着他睡得一团糟的头发。彷彿受到无形的牵引,一隻手提起来朝他脑后伸去,但掌心才碰到乱翘的发梢,他的嗓却响起了:「因为我睡着就由我了吗?太掉以轻心。」他抬脸,已掛着招牌金毛寻回犬笑容:「下次可不止抱抱了。」 她脸一红,恼羞成怒的踹他一脚:「靠!」他吃吃笑着推开她,撑身坐起。 都不再玩了,还哪有下次? 「我饿了,你也要吃什么吗?」向韵不满的瞪他一眼,他伸个懒腰打个长哈欠:「有蛋、烟肉什么的,待会你去看看吧。」他如常看看时鐘,脸上却若有所思不语,好会才转头淫邪笑对「可是,你买了假阳具啊?」执起她的手:「用过实物,这些小手指差太远?」 就知道他终究还是会忍不住问! 「才不是!」她抽去手推他一把,瞪他好一会才羞涩低头,忙乱拈去被单上的毛头:「你……不是想我用口帮你戴套?……」每说一隻字嗓子就轻一点:「我……想练习……」 田艺远闻言目呆了。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随口说说逗她的,她却认真记住了。 向韵听他良久不作声,回头对上他难以置信的表情,热气立时冲上脑袋:「你经验那么丰富,我当然得将勤补拙!」听得一半他已笑了,却不是讥笑,而是温暖的会心微笑。 这眼神也太犯规了吧?向韵目眩一阵,竟有一刻忘记了呼吸。 该死的,蔡向韵!你用什么目光看朋友! 「而且,跟你玩的女生也有经验,我也得学门绝活才行呀。」她急着换个原因,只见他笑意越来越浓:「这么好胜干嘛?」笑眼睛稍稍瞇起来,叫向韵也跟着泛起蜜意,嘴却硬要撇下:「不然会被淘汰吧?」 有了目标,他连女生的电话也没兴趣要,一定很认真。不加紧学功夫,可能就要失去他。 「失去他」? 她脸颊微微红起来。 凭什么,又不是已得到他。 「得到他」!? 蔡向韵你在想什么!? 他有喜欢的女生,就该好好支持,就像他为我打气一样! 她脑中混战不下,田艺远却不动声息再看看时鐘:该差不多了。 「别担心。」 他嗓子响起,向韵从混乱的思绪中抬眼。 「你的话,不用什么把戏,」他垂下温暖的手叠在她小巧的手背上,脸上温柔叫她心如鹿撞:「我也想操。」 嘴上的下流却让她眉头皱成一堆。 没被她脸上的噁心吓退半步,他利落的凑上脸在她鼻尖上细细吻一下,才轻笑:「我先洗澡,你去吃点什么吧。」她目光追随着他,直至浴室门关上。 心跳这才缓缓平伏下来,只有鼻尖上仍馀有嘴唇的暖意。 他对其他女生,也会这样? 念头在脑海闪过,竟似在心房上小划了一刀。 别讲”其他”女生了,他把”那个”女生追到手后,什么温柔体贴都会留给她,到时做什么还是会被淘汰。向澄说的没错,他不会跟我玩一辈子的,还是他有他追女,我有我跟Joseph约会好了。 想着想着再坐不下了,向韵甩甩头把凌乱的头发束起来,踩着球鞋到厨房去看看能弄个什么早餐。 滚开了水煮麵、平底锅中煎着两隻蛋,旁边也预备了四片烟肉。向韵打开厨柜拿了两隻杯子,各倒了一小匙即溶咖啡粉,用水冲开了。不一会麵已煮好,她盛起两碗麵和太阳蛋,换把烟肉放平底锅中。 烟肉也煎得微响飘香的时候,厨房门打开了,向韵循声抬头,跟进来的Joseph打个照面。 他身上穿着休间服,鼻樑上架着眼镜,而头发仍带着起床后随性的凌乱,满身透着可爱的傻气。 「早啊!」向韵内心一阵小惊喜,禁不住笑瞇了眼:「真的碰面了!」但回应她的,却只有他木訥的表情,她保持着笑容,却有点不解。 「早。」他开口时语调冰冷,然后再没说什么,沉默地打开厨柜给自己倒了碗玉米片。 明明昨天还很聊得很开心,又约好去远足,怎么一夜过后变冷淡了?向韵暗感失落,正想开个什么话题,却从窗户反光中看见自己身上衣着,一颗心直沉到脚底。 「Joseph……」她着急走到他身边:「我没骗你的,我跟他只是好朋友!」 他斜眼从上而下打量她。 她身上的T恤宽大得盖到大腿一半,背后印着大学足球部的队徽,左前襟更写着N.Y. Tin;长至膝盖的短裤也松垮垮的,明显是他的尺寸。两个异性朋友在房中过夜,没做什么不是没可能;但穿着他的衣服,向韵也知道自己怎看也不似是普通朋友。 而且她的确跟他越轨了不少事情。 「我跟他,是间中才会这样!」她慌张失措想坦白,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只是看我失恋安慰我……他也有喜欢的人了——」「我跟你真的没有很熟,你不用特地解释。」他不带哀乐的打断她,她心上便有如受到重击一般,眼眶已发热。 他昨晚还在脆弱时安慰她,皮肤上依稀仍记得他外套的微暖质感,向韵深知自己搞砸了。 望着他把牛奶放回冰箱、拿了汤匙转身要离开,她再尝试道歉:「对不起!」Joseph脚步顿也没顿朝门口走:「真的,我没有很在意。」说完,便拉开厨房的门。 门外刚巧站着洗完澡来找向韵的田艺远,Joseph眉头一皱,侧身错开他,拐个弯回房间。 田艺远提着掛脖上的毛巾揩擦头发,目无表情的目送他离开了,才回头踏进厨房中深深吸一口气:「好香!」上前替向韵关上炉火,也不等烟肉放凉,直接从锅中夹起来就吃掉了。 泪水「滴嗒滴嗒」的从向韵眼眶内掉落地上,她伸臂擦了一把后悔又自责道:「怎我这么仆街……」 田艺远默默看泪水淹上她眼眶又被她擦掉,终究有点罪疚:「对不起。」她却只摇摇头沙哑着嗓:「是我错……」闻言,他再轻透出一口气,把早餐和咖啡塞她手中,搭着她肩膀由她抽抽泣泣的回房间。 「那个篮球队的……」向韵眼神空洞跌坐向澄床上。向澄放下滑鼠,旋转了电脑椅面向么妹:「雷家安?」 原来叫雷家安。 「……能约他吗?」向韵犹豫道,向澄听罢有点困惑:「你不是昨天才跟那个正正经经的男生约会去?」 向韵内疚得难受,深呼吸一口才把罪状招供了。向澄越听,脸上神色越凝重,向韵说完了,她眉头也皱成一团,责问:「怎么可能约会完还跟另一个男生上床?你懂不懂尊重人?」 向韵沮丧靠着墙滑下一尺:「是我错了……」 「我觉得你失恋,约约会是好的,所以才想把雷家安介绍给你,但你别侮辱到他,害我俩翻脸。你是真想清楚了吗?」向澄严肃问。 向韵安静了。 寂寞很难受、很难受,只要能有一线曙光也想抓住。 「已跟田艺远说好不再当床伴。」她把玩着手指:「不会再犯同样错误了。」 -- 第六章(1)西瓜也相親 向韵跟向澄站在戏院门前,向澄细心的替妹妹整理下头发:「紧张吗?」 「还好吧?」向韵笑笑:「怎你媒人婆似?」向澄「噗嗤」一笑,两指拈弄左唇上的隐形媒婆痣:「我促成的相亲,当然得确保你看来妥妥当当。」 「别说是相亲!」向韵摑她手臂一下:「听来怪不好意思的……」难为情的瞥瞥大姊:「他是真也有兴趣的吧?」 「你担心什么?长这么可爱。」向澄道,伸指拂过她脸颊,但向韵只道:「你是我姊才这么说,不认识我的,可能转过头就吐了。」 向澄又想吐槽两句,一个男生已自远处走来,向韵认得他就是相中人,不禁暗暗紧张。他抚着脑后傻笑迎上来:「这可真尷尬,要让两个女生等。」 「知道就好了,担子大哦!」向澄瞪他笑笑。 雷家安转头朝向韵咧齿而笑:「哈囉蔡小妹!」向韵也挥挥手开话题:「很难得也有人想看这种无聊动漫啊!」 「就是越无聊越好看!」 「对!续集那个口吃梗好好笑!」 买好了票、爆米花和汽水,向澄却急急道:「我先上洗手间,你俩先进去坐着。」便跑掉了,遗下向韵跟雷家安二人大眼瞪小眼。 二人之间落下短暂的尷尬沉默,雷家安先开口:「那咱别等了,要站到腿痠。」向韵发笑:「哪有这么夸张!你觉得她进去是要干什么?」开步往叁号院走。 进入电影院了,他俩把中间的座位预留给向澄,继续不着边际的话题。 眼前的男生,没有Joseph那样明显的搭訕,但聊着聊着却让人挺舒服的,笑点也跟她颇搭。自觉太现实,但向韵就是无法不在心中拿着评分表打勾勾。 以往好感都是自然发生,但或许就要多用脑子想、多考虑才能找到幸福? 灯光暗下来了,向澄才回来,从雷家安那边横着身子移动到他身旁。本来雷家安已侧起了身子让她坐到中间去,但她却双手拨动要他移动。已专注在预告片中的向韵被眼角处的小扰攘吸引了目光,刚好与雷家安对上了眼,他呆了呆,移坐到中间。 明白到向澄的用意,向韵却不好意思了,连忙拿起汽水吸一口。他反倒没什么似,把爆米花捧到她面前让她分着吃。整场戏,她笑的梗他也笑,她感动得眼泛泪光时,他又适时掏出纸巾包递给她;完场时,他更他细心提醒:「别漏掉东西了。」向韵甜甜一笑应道:「没有漏,谢谢。」 有共鸣,也会照顾人,真是挺不错。向韵一道背上包包一道想。 叁人一起回到电影院外,向韵想在回程前先上趟洗手间。才走开两米多,就听到身后雷家安道:「学姐,我想跟你谈一下。」那语气却竟沉得换了个人似,叫向韵好生好奇,拐个弯就在转角后偷听。 「怎了吗?」向澄抬脸看着学弟,脑中把向韵的手机号码、instantgram帐户等等通通都默唸一遍。 靠,他要电邮老娘也能翻出来。 「学姐,可能是我胆小一直没敢太明显,也可能是你身边太多男生让你感觉不出来。」他一贯的阳光气息拢上了阴霾:「但我很喜欢你。」 角落的向韵屏息;向澄也有如五雷轰顶,眼睛大瞪得眼珠都几乎没脱眶滚出来,一颗心一直往无底深渊下沉。 「你把我介绍给别人让我很不高兴。」他望着她眼眶渐红,操平淡的语气道:「要是早知道,我今天不会来的。」 向澄脸上呆獃,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心情,大概已复杂得错乱。 「再约我去玩、去吃东西,我很乐意应约。但试试看再帮我找女友,我真会跟你翻脸。」 角落处听着的向韵,眼睛泛红了。 搞什么…… 犯着什么了,一整天忙忙碌碌打扮赴约、思前想后,原来打一开始就连希望也没有。 默不作声的吸了吸鼻子,她在泪眼矇矓间往洗手间去。 回来会合二人时,向韵眼睛已洗冷了,向澄和雷家安也若无事的。叁人在回程路上各自努力,维持着有说有笑,但回到家里,向韵再在客厅待不下了,跟向澄各自回房关上了门。 不是喜欢他,但感觉就似被摆上水果档却连拍也没给拍过一下的西瓜般,受辱可怜。 想着想着,泪也滴下来了。 她两手掩着脸,平静的任泪水一直流、停不下。 也不知道是太伤心还是怎样,小腹间发起了闷痛。她才呜咽一声,手机就「叮!」的响起了。她吸吸鼻子,轻揉着肚子打开手机。 【田鸡:相亲怎了?】 她拢起眉,忍着泪回应: 【没了】 手机那头静了,向韵也没多等,丢开手机就抱膝继续落泪。手机才落入被窝中,又到电话铃声响了,她却只由得它响声渐大,然后自动断线。不料它却响了第二遍、第叁遍,到第四次向韵只得接听:「我不想讲电话,有多难懂?」 田艺远却没回应,只道:「有东西要给你,现在来找你。」 「有什么也等别天吧。」 「45分鐘后到。」说完也没管她说好或不,就掛线了。 向韵没力气跟他周旋,由他了。 「喏。」田艺远把纸袋放双眼通红的向韵面前,转身拉开她的电脑椅坐下:「到底怎了?」 向韵把纸袋里是什么拿出来,是一隻一尺多大、座垫似扁扁的青蛙。她满脸困惑,怎也不懂。田艺远见状接过来按了前蹼一下,青蛙肚皮上便亮起了红灯:「电暖垫。上次害你吃药了,就说过会赔罪。」拋回给她:「网上说抱着能紓缓痛楚。」 「就说不用赔罪了,我那个又未来。」向韵把热垫关上了,左右翻看,觉得也蛮可爱的:「谢谢。」 就是没来才可怕,田艺远心想。屈指一算已个多月,再过两星期就验孕也差不多了。 「今天去看电影嘛。」向韵捏弄着青蛙四肢慢慢开口:「散场后,我听到那男生跟向澄表白了。」 「什么?」他眉头皱起来:「人不是她介绍的?」 「是呀……」说出来,向韵也觉得难堪。 「她算什么意思?炫耀吗?」他生气了,向韵挣扎好会:「她人就是这样迟迟钝钝的,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故意的。」 「怎你连这也无所谓?俊濠那件事她也没挺你呀!」 「她后来也安慰我了……」向韵声带哽咽:「骂她有什么用?她介绍男生给我也是帮我呀。」 听她这么道,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望望她一副忍着不哭的表情,心房又鏤空了般:「怎,他很好?」 「才坐一块个多小时,哪看得出人好不好?」她想着想着,心酸一阵真哭了:「我只是觉得……好丢脸呀!呜呜呜…… 「俊濠我追他追五年了,像个白痴一样;Joseph我也没有隐瞒过对他的意思,却被他讨厌了;今天这个,还算是我主动问向澄约的,搞得像个花痴一样!」她掩着脸抽抽泣泣起来:「我很努力、很努力了……女生就不能下功夫当主动?还是我出了什么问题?」 听她伤心得什么感受都胡乱炒混一堆,毫无逻辑可言,田艺远唯有提醒:「这叁次都没人嫌你主动过。」她却仍同样神伤。 「其实你一个劲在赶什么?真有这么想谈恋爱?」 彷彿才第一次想到这问题,向韵脸上放空了。 -- 第六章(2)原來都是荷爾蒙 停更好久好久了,真的很抱歉,今天终于储够好几章,又能復更了! 谢谢停更期间仍来送珠的宝贝们,今天6:00PM还会有60珠的加更章,请继续多多支持哦^3^ 五年来近在心头的人忽然失去了,寂寞得难耐;现在连田艺远也濒临在烟消边缘,向韵怎能不慌? 再看看身边的人:向苑、俊濠都嚐到被人喜欢的滋味,田艺远和向澄更一直都是桃缘滚滚,唯独她就是无人问津,那份自卑沉重得要将她压垮。 理性知道这种想法不要得,「人比人,比死人」、「缘份不能勉强」、「单身也能活得多姿多彩」等等老生常谈她也琅琅上口,但感性上就是无法释怀。 「大概因为俊濠找到女朋友了?」复杂的感觉草草以导火线总结。 田艺远听了,眉头再紧拢一点:终究还是因为赵俊濠。 「想惹他眼红、回来找你?」 「什么狗血火葬场!」她荒谬笑道,顿一顿又确认似的问:「不会吧?」 他翻的白眼都能从眼窝后转回来了。 「你就暂停、休息一会不行吗?」他见她为了俊濠失心疯似,男生扑完一个又一个,有点烦燥。 她沉默好会,眼睛又湿了:「……好累……其实真的好累……」话一落地竟就在他面前「哇」的洒泪大哭起来,他眼傻了。 「为什么我这么丢脸……又饥渴、又没矜持……走什么狗屎运,跟人相亲,却连媒人婆也比不上……」她哭得崩溃,又怕被隔壁的姊姊们听到,拼老命压着嗓,看来就更歇斯底里了。 就是发现俊濠表白了,她也没这么悲慟过,田艺远开始觉得不对劲,忧心得趋身上前稍按住她盘坐床上的膝盖:「你怎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腹中持续的闷痛突发成痉挛般的抽搐,她捺不住疼痛折弯了腰,蜷成小球呼痛。田艺远大吃一惊,站起来连连抚摸她的细小的背:「发生什么事了?」 疼痛蔓延到大腿内侧,腿间也流出了熟悉的热流,她全身便触电一样忍痛挺身。来不及交待一声,她就衝身夺门跑入厕所了,遗下田艺远一人傻愣愣在房中。 还记得上次上来探病时被向苑招呼的眼神多可怕,他心里怯懦一阵,连忙静悄悄关上房门,只怕被雌老虎误会是他把宝贝妹妹弄哭了。 过了坐立不安的五分鐘,才等到向韵怂怂的打开门脸红苦笑:「……是……是……那个来了……」 田艺远在网上搜寻过的资料瞬间泉涌入脑中,再加上刚刚目睹她几乎癲癇一样的惊悚场面,他紧张得肾上腺素飆升。 「痛吗?头晕吗?作呕吗?」他弹身起来强装镇定问。向韵节节爬回床上:「没事的,死不了人……」忍着疼痛趴床上:「……对不起,吓怕你了。」 但她状若半死,一点儿说服力也没。 「止痛药在哪?」他急切问,把青蛙电热垫打开了,塞入她怀里。 倒是送得合时……向韵抚着青绿色布料,痛楚似乎减轻了点:「在厨柜内、第一层。」 他听罢,冒着被蔡姊姊们发现的风险,特务般躡手躡脚溜入厨房找到了止痛药,斟杯水又赶回房中。她吃下止痛药后仍蜷身哀号,他惊怯又小心的开口:「你……每个月也这样?」 「大概啦……没这么痛和哭这么惨过就是了……」她面色惨白:「……丢人死了……」 是事后药副作用……田艺远紧皱了眉:都是我的错…… 「你躺好别多话。」他近乎用压的把她按在床上躺好:「不过就化学反应,有什么好丢脸的。」 「别留下来,」她深呼吸一口,控制着透出的速度:「女生PMS很难相处。」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一面,但说完了,泪水又没来由的流满面颊,她不好意思的抽张纸巾印泪。 「我由宿舍专诚过来看你,你收到礼就赶人?」他双手剷雪一样把她身躯朝墙壁翻,清出床铺一个空位躺上了,把她纳入怀中。她立时徨恐转向他轻推一把:「别啦,月经来我俩真的不能怎样!」 「谁说要对你怎样。」他没好气把她头颅抱来摀在襟前:「炮友之前我们先是朋友。有难还撇下你,算什么好兄弟?」 她听罢又缺堤了,直哭进他心口,这次的泪却是感动。 「睡吧,伤心睡一觉便好。」搂着她,他一腿搭住她小腿,将人勾近怀中一点。 他的庞大和力气让她心头泛起暖意,只能抹一把泪水鼻涕,提起暖垫抱怨般问以平衡心理:「其实这么丑是什么?田鸡?」 「叫你睡就睡。」他把暖垫抢过来,塞回二人身体之间的空隙,隔一会才再开口:「是减价款,才没留意是什么造型……」 小腹微揪,向韵把暖垫再抱紧一点:「我好喜欢,谢谢。」田艺远心上一盪,手掌便包裹她眼前,只能操着不耐烦的语调:「睡。」 *** 熟悉温暖的气味传入鼻内,向韵迷迷糊糊的张眼。 窄小的单人床上,田艺远结实壮健的手臂就近在脸前半寸放松着,她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手臂烫热的皮肤,嗅闻他自然的体香,心跳柔和地加速。 晨早的曙光穿过透薄的窗帘把睡房映成偏蓝的淡白,也把他睡脸的轮廓勾画得乾脆清晰。 刚醒的她被包围身体的气味与温度深深吸引住,眼睛不住打量他的侧脸。 荷尔蒙退去,那激烈澎湃的伤感没遗留半分痕跡,只记得在他陪伴下的窝心。抬眼查看他轻闭的双眼,她心底悄悄浮起一阵小感动,两臂已不自觉抱缠他手臂收紧了;小腹压上早没电剩下体温微暖的田鸡暖垫,就更是小高兴,盯着他安定的睡脸,心脏无能为力继续加速。 没有焚烧的肉慾却仍同样心动,感觉很喜欢。 她愕然怔住。 喜欢俊濠的那种喜欢? 目光慌乱扫视他脸上每个棱角,只觉完美得无可挑剔。 比起纯粹只想俊濠快乐的喜欢,对田艺远还多了一种想拥有的慾望:拥有他的肉体、拥有他独有的亲暱。 "你就暂停、休息一会不行吗?" 田艺远慍怒的语气才在她脑中响起,眼前的他就动了动眼帘。她作过亏心事似的心虚,连忙放开他翻转身去装睡,心里却已紊乱犹豫。 是喜欢,还是因为吃药荷尔蒙失调?因为饥渴、寂寞? 当她仍在自省之际,身后却有了动静,床褥微微下陷使她身体向后倒,掉入宽厚的胸膛内,被他手臂抱住。 体温惹心脏疯狂的把血液运送到全身四肢,她整个人清醒了。 不是看见Joseph、听他甜言蜜语那种流于表面的心跳,而是不愿这刻完结的揪心跳动。 「我不会打扰你约会,」田艺远半哑的嗓子近在耳畔:「但若你决定小休一会,想念俊濠时,仍旧可以找我。」 他不配合着问她醒了没,她也无法硬装睡了。 「……你在追的女生发现了,不会容忍。」心上隐隐的痛,她终于有了点头绪。 「她啊……」他垂眼看她后脑勺:「反正没在喜欢我。」 梳洗过的田艺远在向韵进浴室后,实在饿得坐不下了,只得到厨房去倒了碗玉米片、泡了奶茶拿着回房去。岂料才转身却见已穿戴整齐要出门的向澄从房间出来,他心里发慌杵在原地;她抬头定睛见了是他,表情也先惊愕再转为困惑。 「早啊大姊。」他勉强扯起明亮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打算矇混过关。 向澄的困惑瞬间再改成慍怒,大步上前质问:「你不是答应我妹不再和她睡?」 他呆一呆,恭维的笑容便收起了,脸容也冷掉一半。 「她人单纯,但别妄想我看不穿你的把戏。你哄她上床、让你室友撞见,居心何在?」她怒容满脸:「她的情伤得好好復原。你真当她朋友的话,炮友便上夜店找,别缠着我妹坏她好事。」 大义凛然的话听得他怒气源源从心底直燃上顶,表情却反更平静。 「我找谁睡、她愿不愿意跟我睡,是我和她的事。」他笑容淡定:「你想帮她疗伤,不如先看清楚男生有没有在爱你才介绍?」 向澄倒抽一口气屏息,瞪着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黑,田艺远也没回避她要杀人的眼神与她对峙。 就在敌对杀气越渐浓烈时,浴室门打开了,满脸松弛悠间的向韵踏出来。眼角馀光瞄见异像,转脸过来就见田艺远直站在向澄面前,她脸庞极速涨红了:「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发誓!」上前拉他手腕,叁步拼作两步回到房门前,先把他推进去。 「你回铺子是吧?先走吧!我和他下午班准时到!」向韵苦笑着说完,缩身回房,「砰」的关了门。 -- 第六章(3)尷尬朋友(60珠加更) 田艺远过夜一事早上穿帮了,向韵就知道回家必没好事等着。果不然一开门就见向澄坐在沙发上,两手交叠着投来严厉视线。 搬出了父母家,向澄就自动担当了半家长职,明明提醒过么妹不要乱玩误前途,她却不听劝,怎能不插手处理? 「我回来啦~~」向韵怯怕笑着,声虚气弱说完,自动自觉把包包脱下,拘谨坐在沙发另一边。 「干嘛让他过夜?」向澄劈头一句道,让她避无可避,向韵只好着急道:「我俩真的没做什么!」 「昨晚没做,那以后呢?他可是一点放过你的打算也没有。」 什么「放过」不「放过」,人家流氓土匪吗? 向韵的嘴角却竟不自觉的微微翘起:「他说的?」 妹妹的小笑容叫迟钝的向澄也看出个端倪来了,暗暗惊讶,只好顿一顿道:「他没说什么,但态度放着明就是不会停手。」再狐疑看着妹妹脸颊上淡淡的粉红,开口问:「你……喜欢他?」 自己在犹豫的事被问个正着,向韵给杀个措手不及,僵住撒不出谎来。 但也说不出真心话。 要坦白也得先肯定事实是如何。 「可能……吧?」向韵肩膀稍稍塌下来,迟疑道:「但我不想。」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想不想的?」向澄听得一头雾水。 「有点心动……?但围绕他转的女生那么多,他自己也有对象了。况且,又喜欢上朋友算什么模式?」向韵作打颤状:「怕了怕了,轻轻松松的玩玩便好。」她「嘻嘻」一笑,向澄见了心情却反而更低落。 「意思是,被他当床伴就好?」 「床伴是相向的,哪有谁『被』谁当?」向韵避重就轻道。 「那若他交女朋友呢?你又想连表白也没就由人离去?」 向澄觉得田艺远这轻浮荡男丁点配不上妹妹,他早上还胆敢反责她伤害妹妹,更是令她怒不可遏;但若向韵偏要喜欢这个男生,作为亲姊的只好支持了。 毕竟已错过妹妹的初恋,而她也不想再看见向韵像为俊濠痛哭那般伤心了。 「反正我是渴望谈恋爱才随便找个人来爱吧?」向韵道:「他也是因为我掛念俊濠,才安慰我、跟我睡。」 这年头的年轻人必须把男女关係搞得乱糟糟的才甘心?向澄困恼得扭起了眉。 「再者,继续追着男生跑,面皮再厚也有耗尽的一天吧。」向韵自嘲嗤笑,向澄望着她皮肉上的笑,看见从没察觉过的软弱。 「你知道,其实我还挺佩服你那股主动拼劲的。」向澄脸带可惜道:「一直以为你时间管理烂,但原来是为了跟俊濠同班才频频调班,把我的记录画花花的。」笑笑打量妹妹虚弱的微笑,才牵起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要是田艺远也谈恋爱了,难道又改调跟Marcus同班?」 话语直落向韵心上一个软弱的角落,她惘然回望姊姊好会,终究却又只倔强的皱了眉低头盯着木地板。 「时机未到也合理,但若你觉得女生作主动很丢脸就错了。」向澄一手按住么妹头顶:「但你有心情时再说吧。」 *** 向韵穿着校服,有点怀念的陌生。 虽然毕业才一年,但是因为常被玩的关係吗?她的胸部好像又长满了点,原本长度刚好盖过腰的白恤,现在被坚挺的两团撑起,抬个手也觉得腰际一阵颯凉。百褶裙也沿着更发育完善的腰臀曲线而比以往向外散的明显。 临出门前照照镜子,竟然真有点AV女优校服play的感觉。 自从两星期前有班上旧同学提议搞校服趴聚旧,田艺远就直给向韵传不同女优穿校服的截图,叫她满脑子淫思。 在卡啦OK楼下就碰着了他,他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立时被她照头巴一掌。 他也穿着校服,以前穿的歪歪的,领带也不打好,今天他却一反常态,把钮釦全扣好,领带结也推到喉结下,别有一番成熟滋味。 「现在才穿好校服,训导主任都快死了。」她惯常地把讚美藏在心中。 「他才五十几,还未退休,你积点口德好不。」他还是忍不住笑,自然地挨近她耳边:「找天穿校服上我那cosplay好不?」 升降机打开了门,二人踏进去。向韵按了按钮,稍转过身睨着他:「cos什么?想我唤你学长?还是你想唤我学姐?」他也斜眼瞟她,低声笑:「六甲班play。」 「我们班?你想当张Sir?」 「拜託!」他啐一口:「你当蔡向韵,我当田艺远便好了,谢谢。」 「我当蔡——什么意思?」她困惑了。 「能满足对旧同学的遐想,是不少人的梦想吧?」他理所当然道:「你能跟俊濠睡,还会拒绝?」 「我对他跟你对我,怎一样?」她回头看他。 还是…… 她凝视着他平静的脸,心跳期待地加速。 不一样吧? 「我现在都跟你睡了,以前就想有什么出奇?」他双手垫在脑后,往上看:「若我能上张名莉,那可真不得了。」舌头弹几下「嘖嘖」响声,她便有如给泼了一头冷水。 俊濠的教训还不够吗?你这支雷达是破的。 「人家可是校花!」 更是气质女神,当年运动会张名莉一张用食指点着下巴思索的摄影社照片给全校男女80%多人订购了。 升降机打开来,他们到柜枱跟接待员说了房号。 「倒不是吹嘘,她那时就会盯着我看,要是我开口说不定能成功?」田艺远用打赌的眼神斜斜瞟她。 倒有道理,他上大学后一直战绩彪炳。 又不是流氓土匪,不是我的,怎能霸佔? 「那你今天努力圆梦。」她伸手替他整整领带:「不成功,我改天cos她跟你玩。」说完用食指点点下巴,对他眨眨眼。 「先生、小姐,209号房请这边来。」 「好的,谢谢。」向韵应一声跟接待员走。 木呆的田艺远见她走了两步才如梦初醒,嘴角不自觉地掛上会心微笑,跟在她身后走。 房中已差不多人齐了,向韵踏进去,见到一年没见的女同学,立时扑身上前拥住数人,女生几个 兴奋地嘰嘰呱呱说个不停,好一会才终于肯放下包包,选了几首歌。 再点了饮料,她也找到俊濠了,在他身旁坐下:「来了多久?」 「一会而己。」俊濠说完,目光往另一端的田艺远投:「你俩一起来?」 「没有,就楼下碰到。」向韵耸肩。 俊濠看来跟以前一点分别没有,还是那个不会特别在校服上弄花款的男生、那个她见了会心动的男生。努力了好数月,才刚让心境平伏一点,旧有的打扮又把她封藏心底的惯性心跳翻出来了。 感到脸颊微微热了,她连忙别过眼。 「我俩许久没见了。」 「……对啊……」她咬着吸管,不敢直视他。 「几乎变成了只有旧同学聚会才能见面的尷尬朋友。」他打趣,她也「哈哈」陪笑:「『闭关写报告都不见人了,你怎了?』」 「『我也很好,就是coursework很忙呀,搞社团都没觉好睡~』」他也嘟起了嘴,夸张地演绎寒喧对答,她笑着拍拍他:「有像有像!」 一唱一和的能力还在,但中间薄薄的隔阂无形却实在;他也看得出,她的笑容上有某些微肌组群根本没被牵动过。 「咦?蔡向韵到了,就是说我们六甲的CP又合体了?」咪高峰大声响起,把向韵吓了好大一跳。 CP? 我? 跟谁? 她傻了眼。 「想不到向韵和俊濠仍跟以往一样亲密!我老怀安慰!」拿咪高峰的是班长。 俊濠!? 我!? 向韵跟俊濠面面相覷,也还没来得及面红,已被拉到电视前面对眾人。 -- 第六章(4)為什麼想睡我?(H) 「我?他?CP?」向韵激动地轮流指着他和自己。 「想不到大家还真的没有洩露秘密,足证明我们六甲多团结!」 小廝们在我背后说什么! 「你们真很无聊耶!」她举脚踹了离她最近、仍吃吃笑着的男生一脚。 「合唱、合唱、合唱、合唱、合唱!」不知哪个白目带头起鬨。 辛辛苦苦跨过障碍,又突然被唤作CP,她可真是苦恼极了。 但全班都在叫嚷、群情汹涌,要是拒绝让气氛冷下去,从此就得背负冷场王的称号了。跟俊濠相看一眼,向韵还是在手机上随便选了首贺年歌。 房中立时嘘声四起,她也回以中指。 「冬至都快到了,还贺年。」 手机被俊濠夺去了,她连忙凑上看他选什么。二人头颅相拢在一起,又惹班上一片骚动。 从歌单中抬眼偷看俊濠专注的侧脸,她暗感无奈:多可笑,都被配成CP了,还是没看上我…… 还选首《明明很爱你》,多讽刺。 伴奏响起,这时候当然得装模作样的摆出情侣姿态才能满足观眾。 向韵对俊濠挤眉弄眼,目光不时飘到电视上看歌词,然而他却不知是内定了什么人设,只是认真对唱,看来竟有几分深情,硬地把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装的再深情,他仍是喜欢向苑,然后别个女生。 承受不住他的目光,向韵转向观眾,勉强扯维持笑容。 视线在黑暗之中扫过田艺远的身形,她心头却轻盪了一下。 耳里听着男声唱的部份,眼里看着田艺远幽暗中的脸,忽然觉得歌词多贴切。 人说用身体爱,心也会跟着爱,似乎是真的。 若不是他,我可能到今天也无法面对俊濠。但就像俊濠,他对我的好,也是出于义气;田艺远是个不需伴侣的人,我也不该奢望什么。 在馀下的1分24秒内沉醉在幻想中,满足现实遗留的空虚就够了。 向韵的目光縈留田艺远脸上,但他只顾着怒瞅她身边、拿到咪高峰后就净盯着她的赵俊濠。 还记得她那天早上说要表白、晚上却蜷曲在酒吧厕所上哭,多可怜。 你当时在哪,现在凭什么用这种目光看我养出来的胸部和女人味? 田艺远恨得咬牙切齿,喉间几乎没发出如野狗低吼的「??」声。但瞪着瞪着,还是得无奈的放松眉结,微微叹一口气。 若她现在回头看见他的表情,会很开心吧?乖乖守候五年,守得云开见月明也是她应得的。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向韵却仍出神呆望着房间的角落。直至头顶一沉,被熟悉的手掌按住了,她才憨憨回头迎上俊濠。 他没笑意,表情反倒有点耐人寻味:「唱完了,别霸着咪高峰。」说完把咪放回桌子上便回座位。 她怔怔,也把咪放回跟着回座。 一样的脸、一样的校服、一样的手,但内心竟能这般平静。 这就是所谓的放下? 跟田艺远吻着吻着,就真的放下俊濠了? 俊濠这时方默默搓着手心,有点出神。 「来,来,来,田艺远。」向韵把饮料塞他手中,跟他碰了碰杯:「今天值得庆祝,乾了乾了。」大有上司给下属斟酒的逼迫,田艺远傻着眼还是喝了一口。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留下在K房中未走的人越来越少,四散的酒瓶、空杯却有增无减。最后,剩下的七人之中,仍未睡着的就只有田艺远和向韵。 向韵侧头望着俊濠两臂搁在椅背上,大字形的仰天大睡。 顎线还是那么好看。 但也就是好看而已。 向韵微笑着用脚撩他小腿一下:「就叫他先回家,又不肯。」 「你今天心情很好,干嘛了?」田艺远斜斜看她,只想到CP合唱一事。 再望望俊濠的睡脸一眼,她正想开口,却又打住了。 不再想俊濠的话…… 但他眼中只有她落不下的笑容。 想起了什么似,向韵用肘子推推田艺远:「欸,你不是……」她又学着张名莉点点下巴的动作:「怎么了?」 「你就只会一个pose?一分鐘不就cos完?怎撑够一小时?」 不满地半瞇起眼,她冷血反击:「一小时?十分鐘我就得杀鸡还神了。」 「十分鐘!?」他怒吼一声把她推倒沙发中,无情地在她腰间弱点大肆搔痒。她失控狂笑,两手捉着他手腕在他身下扭动挣扎,校服白恤便在骚乱间越掀越高,肚腹的雪白也露出来了。 搔痒停止了,她的笑声也得以慢慢平伏。 张开眼来,眼前的他眸内浓烈的慾望在安静燃烧。他两手在她皮肤上,指尖已探进白恤下摸到胸罩边缘;她心底微微颤动,脸也热了。 不再想俊濠了,还有什么借口上他宿舍? 「田艺远……」她轻轻开口:「我说给你cos张名莉,是认真的。」他却想也没想道:「去他的张名莉。」 向韵闻言呆半晌,「噗嗤」笑出了声:「你这样礼貌吗?」他微红了脸苦笑:「你当自己就好。」 躺在沙发上,她头发四散,与俯身的他对视良久才问:「为什么想睡我?」 「哪有人问这种东西的?」 「又不是不熟,姐听了高兴为什么不问?」 精细的五官、曼妙的身形、奋斗追爱的性格,有什么不值得想睡? 他安静过久了,才搪塞:「好啦好啦,是肩带啦。」 「肩带……?」她傻呆了脸。 「我有一阵子不是坐你后方吗?你又不爱穿白背心。」 肩带现形了!?糗爆! 「我露肩带露六年了,」她涨红了脸:「你看着六年也不跟我说!」 「我爱看,为什么要跟你说。」他说完,挪手再往上,摸过她软软的胸脯却没停下,再往上直至摸到肩带了,勾高轻弹了一下。 她痛得细嚶了一声,脸颊却慢慢羞红起来,双眼瞪着他是嗲气的恼。 桃红的粉晕把他迷惑了,低头吻住了她嘴巴。她发出了低软的呜咽,惯性地举臂掛在他脖后,也接着回吻他。 田艺远一膝跪在沙发上,四肢像牢笼一样把向韵困在身下,纤长的手指撩起她的校服百褶裙,摸住白滑的大腿上下游抚。她陶醉地扭一扭腰,内裤渐湿。 她的吐纳一口比一口旖旎,他就知道要宠爱妹妹一下了。食指勾着内裤边缘把它拉下来,露出了饱满湿润的贝肉;手掌摩挲还不到叁下,指尖指缝都湿了。 被摸得满身烫热,向韵舌头热切地与田艺远交缠,一腿也悄悄曲起来,用膝盖顶弄他胯下,带频率地一下下挑逗他分身。 看着他皮肤下慢慢泛起一片红、呼吸细碎起来,她暗暗乐了。 手指沿着他肌肉的线条徐徐游划,两眼调皮地紧勾着他视线,探进他裤后袋掏出了钱包。他有一刻不懂,呆愣的看她翻开钱包,把保险套拿出来,才明白过来。 他正想接过保险套,她却把他游抚腿间的手按住:「你继续。」 他听罢就不客气由她服侍了,摀着她大腿内侧把双腿打开,两指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内,缓缓地推动前臂,每一下都戳点到深处,叫她身体一下一下激灵,困难地撕开了包装。 她拈出了安全套,他就要自己解裤,不料手腕又被她按住了。 「就叫你继续了。」她挑衅的瞅着他,把安全套放入嘴里,舌尖在套内搅动一下。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六章(5)保險套 有如迅电划过,田艺远全身震颤了,分身还没被直接碰到已精神勃起。 向韵往上推他肩头一把,他便惊喜地挺身,低头看她也跪坐起来,缓缓把他黑皮带解开、拆开校裤钮釦,叁两下已把他坚硬的肉棒捧在手里,殷勤地抚扫,也没冷落蛋蛋,用掌心温柔地搓搓抓抓。 然后她俯首拢身,把胀硬的肉棒含进嘴里。 田艺远的龟头比练习用的假阳要大了点,在保险套入口卡了一下,但向韵用舌头在橡胶圈上施力一推,还是顺利替他戴好了。 他站着一膝跪在沙发上,低头看她双膝并拢跪在沙发中,温驯地吸吮分身。她鬈曲的头发稍为凌乱的四翘在嘴边,他便把头发拨离她脸庞,收集成马尾握住了,也能更清楚看着棒身被她整根吞下、再吐出。 她抬眼从下而上的瞟他一瞟,粉红在脸上扩散。 扶在他腰侧维持着吸吮的动作,她另一手已探进自己两腿间,拈着阴蒂揉捏,投入得发出了「嗯嗯」的叹息。 见她骚浪得就在人前跟自己玩起来,他也热血沸腾了,原本随意地撑在腰间的手上前扶着她下巴,腰身自摆动起来操插她湿热的嘴;肉头不住捅进软柔的食道中,逼迫她以吞嚥反射把他绞紧又放松。 肉根在嘴里又胀大了一圈,把她哽出了泪来。他见状放开她,肉头与朱唇之间牵出一线唾丝。 嘴唇在磨擦下变得红润,被一层晶莹覆盖着,邀人吮吻。 「草莓味……」她舌头舔了嘴唇半圈,半瞇着眼勾起唇边一个小笑容:「你是随时准备让妞用口帮你戴?」他被悉穿般笑笑,扯到她头上:「那你练习那么勤,是准备随时能帮我?」 「有一技傍身不好吗?」她忍笑:「或许是帮别人也不一定?」 「想得美!」他一把推她进沙发中,再次吻住了她,乘乱执起她纤细冰凉的手摸住胯间的坚硬,急色地擼动两下。 虽不是真生气,但想到她心里那个「别人」可能就是俊濠,他胸口就燃烧起来。 舌头猛地衝进她嘴里,搅动乱扫间有狂风暴雨的气势。大手绕到她腰后霸道地揽紧了,她的身躯就软得彷彿没筋一样往后垂,他也追着俯身吻她更紧。 她每次要透气,气息都被横蛮地吸去了,但无法推开不已,她只能紧紧抱住他脑袋,一个劲吻他、咬他,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吃掉。 分身的空虚寂寞冷再难抵受,他腰一沉,用肉头抵住穴门,上下撩弄淫液,寂静的K房中响起了羞人的水声。 「唔……」睡在地上一副半死尸体翻了翻身继续大睡,缠绵难分的二人不约而同地跳一跳打住所有动作。 看看四周,真寂静得危险。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田艺远把电视音量调大一点,随手选了十多首歌在背景播放。遥控器一丢开,又把注意力全放向韵身上。 肉棒摩挲在湿淋淋的洞口,让它佈满了湿润、闪烁晶莹,还把两指探进厚唇前端,将半硬的小核从帽中滑出来,细心搓大了。 这半吊子的调弄把她逼疯了,捉住他双臂却不敢大叫,只能可怜兮兮道:「别耍我了拜託,快放进去。」 「放什么进哪?我听不懂耶。」陈腔滥调却是不老的把戏。 「我说别耍我。」她脸一冷,摑他肩膊一巴。 「唉!好啦好啦……」他喃喃道:「想听点色话也不行……」 肉头对准了穴口,他带劲推进去,向韵便「呀」的一声娇叫起来。他再慢慢推进,让她清晰感觉分身的每道起伏。 「呀,呀……艺远……艺远……」她提手抓住他的领带,把脸拉到面前来,迷濛的眼看进他乌黑深邃的眸中,满足他耳朵:「你的鸡巴,好大、好舒服……」羞得无法再看他了,把人再拉近让嘴唇贴上耳壳:「快点再动,我的小穴要你操……」 他听后像上紧了发条的玩具,一放手,腰身猛地抽插连连,彷彿要把她操到半天高。前胯撞在她身上,发出连串的「啪啪」声。 「呀……呀……呀……」她张着口,只能叫。 两腿被他提起来,她便缠住他腰间,每次他抽身她都贪婪地用脚踝把他推回体内。 她的肉穴又湿又紧,配合着肉根插入时放松,抽出时收紧,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不许分离。 「向韵……」他在她耳边低唤:「你的穴好紧,要把我夹疯了……」 热气呵进她耳中,她痒得缩了缩肩。 他抱着她紧致的臀部,腰肢用力抽送,操得她白恤下一阵波涛汹涌,他二话不说就掀起了她上衣,露出了底下的深蓝色蕾丝胸罩。 在连番颠簸下,乳房已东歪四倒,左边乳晕突出在胸罩边上。 他一双大手抓住了两个肉包子,用力地搓揉、拢在一块互相挤压,把她玩弄得满身骚燥,喘息不住。 她拋臂抱住他肩头,腰肢痴喜地随他的节奏起伏,角度刚好能将他送到最深处。肉头一下下亲吻肉门,使她浪叫连连,但运动不算充足的腰背,尚未尽兴就无力了。 「田艺远……」她可怜哀求。 「改天带你上健身房锻练才行。」田艺远笑笑,一手支撑在她头颅旁,另一手擐到腰背后把臀部揽着,出入更顺畅了,也加快了频率猛烈肏动。 身后忽然响起一下短促鼻鼾声。 插得起劲的田艺远这次没再停下来了,只是稍回头查看。 俊濠而已。 但向韵望着睡得如死猪的俊濠,担忧了。 被其他人撞破,大不了以后不再见;但若被俊濠撞破,以后要怎面对他? 然而田艺远只见她望着初恋目不转睛。 「想表白吗?」他静静开口。 -- гòùωéиωù.χγz 第六章(6)遲來的 「想表白吗?」田艺远忽然开口,把她的目光召回到他认真的脸上:「你告诉我之前,其实已准备很久了吧?」 真什么也逃不过他法眼。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向韵道:「说了又有什么意思?」 对俊濠来说,不过是被对像的妹妹喜欢,多没趣。 「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cosplay而已。让你回到当年,再次有机会选择,你会做什么?」 向韵仍犹豫不决,田艺远再动两下,见红晕染上她脸,便执意把她拉起来。 向韵被推到呼呼大睡的俊濠面前,心里狂跳不已,冷不防被田艺远在肩头推了一把,上身便失衡向前仆。她双手迅速按在沙发靠背,赶及不致掉落俊濠身上,但一定神,就见他脸已近在眼前。 天……天哪……她殷红着脸,失措面对眼前熟睡如婴儿的脸。 田艺远趁她尚未回神,分身对准了穴口,没有一下猛衝入,反而慢慢地、一寸一温柔地攻入。廝磨的快感使一阵酥麻自腿心沿着脊椎蔓延到脖后,向韵撑在沙发靠背的手肘也不禁发软了,身体节节俯下,凑近了俊濠。 我在俊濠面前,跟田艺远鬼混! 她脸色渐变赤红,呼吸声也更明显了。心里噗通噗通跳得厉害,给她带来了某种禁忌的乐趣。 向韵回头对上田艺远,嘴上有个顽皮的笑容:「你变态!」天真的笑靨,彷彿不过一起作弄某人一样。 嘴上爱骂他,但他的一切骯脏与不耻,她从没批判过。 见他微微一笑后,她才转回身去面对默默爱着多年的俊濠,嚥一口唾;田艺远感到她收缩一下又放松。 心如止水了,但话的确一直憋在心中急欲抒解,也好有个终结。 「俊……俊濠……」在抽插下,她嗓子有点抖。 田艺远从没听过她语气这么温柔恬静。 「我爱你……」她透一口气,心脏紧张地跳动:「爱着五年了……嗯啊……当初是因为你常常自荐收功课簿、回条这些杂务吧……啊……啊……那时、啊……我常偷看你……」 田艺远看着她后脑勺,想像她的表情,以平稳的速度抽送。 「但你喜欢向苑……我……便没法向你坦白……」 她漂亮的鬈发随着身体盪动,田艺远默默听她将埋藏心里最底层的话翻出来,自己胸口内的那块铅也彷彿一併减轻了点。 「我……现在才告诉你……啊、哈……是……因为……田艺远这变态!」她用力反手拍了在腰际的手背一下,他轻笑着甩甩手。她再回望俊濠微翘的睫毛,放轻了声音:「知道被人喜欢……大概是很高兴的事吧?」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脸上的笑容只有释然:「……你……对我纯友谊也好……我……我就算只是阿米巴……也……会想让你开心……」 说出了口,压在心头上的阴霾也消散了。 放开了人,也放开五年来推动生命的动力;承认了对他的死心塌地并不致把自己杀死便能面对现实,自以为的刻骨铭心其实并无营造般深刻。 到最后,也只有对朋友的祝福。 等了一会,她依然静默,只是下巴下唇开始颤抖了;在她身后的田艺远什么也看不见,良久只听得抽泣声。 断断续续的哭声,揪动他的心弦,被牵引般拢身上前贴着她弱小的背,一把拥入怀中,脸颊也沾上了湿润。 俊濠仍睡得酣畅,懵然不知向韵就在面前叁寸与田艺远交合难分。 泪水模糊间,一滴「吧嗒」地打落俊濠脸上,向韵吓得屏息,就被田艺远拉开来;她才发出了细微的惊呼,嘴巴就被他嘴唇堵住,叫声也化为气息给夺去了。 她胸口酥软,两臂抱着他脖子,由得他摆佈、退到一旁推往墙上压住。 田艺远搂住她细小的蜂腰把人抱起来了,她两腿便彷彿窥探到他心思一样缠在他腰间,让他把肉棒插入小穴里。 「呀……!」 向韵欢叫一声,嗓中的痴喜惹得田艺远全身热血直向下体涌,分身一边磨擦一边变得如铁杵绷硬。她桃红的脸颊仍残留着闪烁,他忍便不住,把她压稳在墙上,将脸捧在掌心就由眼角外舔到耳鬓。 微咸带甜,好不动人。 「你表白时好性感……」他不断亲吻她耳畔,扶在她臀下把她托起一下,趁裙襬飘伏时,在雪白圆浑的大腿上狠劲地揉捏:「再说一遍听听。」 明明不过就床话,但看着他的脸,她不知怎的感觉好羞:「……我的表白是打丁素材吗?」 「我像在打丁吗?」他脸上的认真叫向韵心里突的跳一下。 肉棒在穴中温柔地爱抚,缓慢的动作似在诉说情话绵绵,比起激烈高昂的性爱更要催情。 伏在他耳边,她两腿在他腰际紧夹一下,低声道:「我……我……」 说不出口…… 是因为肉体相连的亲密?面对田艺远时,简单叁隻字变得何其真实,因而令心上隐隐作痛。 但他等来等去也得不到最廉价的幻像。 「你戏真烂。」田艺远无奈低笑,便不再说话,专注地与她肉慾相慰。 坐在清晨第一班小巴上,向韵大大打个的呵欠后又呆盯窗外。天空还带着灰蓝,街灯一盏一盏的掠过眼前,而窗上倒映着安静的俊濠。 隔着狭窄的小走道,他坐在双人座外的位置,而他身后则是田艺远。 这不就像中二那年的座位表一样? 感到向韵转头过来,田艺远也把目光调向她。 他眼下也是一抹缺乏睡眠的黑影。 向韵神色挑逗的睨着他,手指从领口边伸进衣服内,撩人地调整一下肩带,才转回身去,掏出了手机。 【运香菜到哪:这样cos蔡向韵还可以吧?】 斜后方传「叮」一声,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 【田鸡:跟我回家please】 忍者肃正地盘坐鞠躬的循环GIF。 她鼻里轻轻喷团气,打字、传送: 【不行,我快昏迷了,只想回家洗澡睡觉】 田艺远读完也没打算放弃,才想要乱写个什么哄她就范,下面又弹出一行小字: 【运香菜到哪:睡醒了找你】 向韵正准备閤眼小睡,手机又震了。 【田鸡:还有乾净校服吗?】 柴犬流鼻血。 【田鸡:吃比萨?我有折扣码】 俊濠耳中听着左、后手机轮流响,心也烦了。斜眼看着蔡向韵对手机大大翻个白眼,他牙关肌肉就抽紧了。 “……爱着五年了” 他索性交叠了手,往椅背挨就闭眼小憩。 -- 第七章(1)喜歡跟我做傻事嗎?(H) 收到20珠了,谢谢支持!!! 10PM会有加更章,别忘记回来看啊^^ 向韵坐在书桌前,转动笔桿思索集合论的置换题。 她右脚竖起踩在椅子上,把田鸡电暖垫夹在大腿和身体之间,身躯惯性的随脑袋运转而微微摇晃。 月事都过了不知多久,但把电暖垫抱在怀中的安全感早已成习惯,戒不掉了。 被田艺远抱着睡快是两月前的事了,但他的气味仍彷彿残留在暖垫上。在呼吸间,她思想也渐渐由眼前排列整齐的数字飘忽到虚无醉人的体温上,出神了。 自从校服趴后,她偶尔会记起告白流连唇上的感觉。 昨天换班时有十分鐘的交会吧?他到铺子后却只跟Marcus聊车子还什么,几乎连正眼也对不上。她在柜枱后弄东弄西拖延一会,两个男生仍没有要聊完的意思,她便唯有背上包包离开了。 以前从不觉话题不够,但特地想搭訕聊天时,脑里竟是空白一片。 为什么连看也不看我一眼,难道不在床上就没有交流价值?她低声嗟叹,放下铅芯笔。 失落个屁啊内心!? 手臂垫在桌面便一脸埋在上,地上的腿也烦躁抖动起来。但脸庞才贴近暖垫就被他的气味笼罩着,身体的思念也给一浪浪翻起了。 他胸膛的质感、手掌的厚度、发尾掺着发泥的稍微硬度…… 好想抱他…… 心上的和暖随身躯往下扩散,到了小腹却成了燥热,酥酥的麻痒难耐至极。原本竖着的腿落下来把手掌夹在腿心,细细磨蹭。 纤细的手指在软糯的肉丘间偷偷摸摸地按摩微压,不过一会,内裤中央已渗起薄雾,指尖也发热。 小穴里的嫩肉甦醒过来,带期许的骚痒着催促要指头疼疼。 草草脱下短裤和内裤一脚扫开,向韵把中指指头插入小穴中。浅浅的抽插穴口、刺激到两片沾湿了的小唇时,她不禁细哼连连。 跟田艺远玩了,她才开始尝试把手指放进去。指甲与手指的骨感比肉棒要尖硬,在幼嫩的花径中划下的痕跡虽也舒服,却每每让她心惊,不敢太放肆。 就是跟他的手指比,也不够粗和长,他轻轻松松能撩勾到的位置,她搆来搆去也不到位,只好多加一根手指,希望能减轻隔靴搔痒的煎熬。 嘴里的吐息在单人房中份外孤寂,需要男生粗糙的喘息共鸣。 思忆回到铺子的后巷中,城市下午的謐静角落内,有二人无声缠绵;他盯着手机荧幕的目光比高温情慾更要炽热。 小穴紧缩一下绞吮手指,她情不自禁又连连插动数下。 好想他,不知他正做什么…… 从手臂中抬起緋红的脸拿过手机,她打开了对话,单手打字。 【在干嘛?】 两秒后,田艺远已上线,也显示为「typing……」。向韵一颗心飘离胸腔一点,静待一会得到回应: 【田鸡:写实验报告】 【田鸡:怎了】 她嚥一口唾,尝试遏抑心底的衝动好一会,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相机功能。 田艺远才刚在电脑前坐下打开了文件夹,就收到了向韵的讯息问干嘛。他瞥瞥文件夹内的图片,硬掰个回应就放下手机,把滑鼠换到左手边。 打开一幅图、打量一下、关掉换开另一幅…… 眼睛盯着电脑荧幕,脑海一角却已为几公里外的她所佔据。 这么间找我,不知那傢伙正做什么…… 倒也不用猜想多久,回应便来了。打开手机看一眼,他嘴角情不自禁歪歪提起来,低笑出了声。 照片中,是她漂亮的小手;修长的拇指、食指与中指分张着,做出个可爱的胜利手势似。然而中指跟食指之间连着了两条幼细的水丝,叁个指头都沾着湿润而闪闪反光。 背景中模模糊糊一双白皙的大腿,旁边更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入镜一条深蓝色内裤,凌乱躺地上引人遐想。 【运香菜到哪:现在呢?】 调皮挑逗的一句正中田艺远喜好,他笑容落不下来,也好好拍一张相片回敬她的慷慨。 淡灰色的棉质布料上垂着两条系带,是他运动裤的裤头。裤内明显的撑着个小山丘,被他手掌散漫圈着,有种慵懒的肉慾色情。拇指关节上那颗褐色小痣,性感得叫向韵心痒咬唇。 【田鸡:还在写报告】 她「噗嗤」笑了,又再收到另一幅相片。 相片是个普通不过的电脑文件夹,标题就叫《lab 》。向韵困惑好会,细看才见预覧中并非文字档,而是图片;更不仅仅是图片,正正是那幅在船P上拍、给他打过飞机的照片! 既然有这幅,就有上次被他束手缚脚时拍的那辑吧? 见照片竟都给存好在电脑中,向韵脑袋瞬间充满了热气,像蒸气火车头一样从耳内喷出,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掠过。 【干嘛这样!】 【田鸡:你让我拍、让我用,整理一下倒不行了?】 向韵心脏的跳动平稳不下来,脸颊的烫热也熊熊燃烧,她抿抿唇: 【存了多少照片?】 警探用强光灯照射疑犯的贴图。 他没回答,只道: 【田鸡:送我小逼图,便再多一张了】 脸颊火烫一阵,向韵低喃:「谁要给你拍……」 嘴上如此道,但诚实的手指却已自捅入肉穴之中,长抽长插。一股股穴水随着推拉的动作挤出了穴口,朝椅子缓缓流下。 摄录角度巧妙的以手背遮掩贝肉与幽谷,但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清晰落入镜头中,明显带出了穴中热腾腾的湿润。 只是穴水就够让他兴奋了,这又能惹他再勃起多少?向韵无视胸口内强烈的跳动,按掣传送。 手机的「叮」一声有如圣诞节的神秘礼物,而打开讯息来,田艺远只有惊喜。 问她要照片,得到的竟是视频! 短短叁秒鐘的片段,他重播了五次,分身胀硬得当下就要扑倒压着她。 【田鸡:想要你了】 短短四隻字深深撼动向韵心坎;来回反覆看五遍,每次都读到不同的味道,她也跟着窃喜、犹豫、期待……打字回覆时嘴角含笑也不自觉。 【我也想你—— 想和想要不同吧? 【我也想要你—— 他只想要no strings attached的关係,万一觉得我想要的不止肉体,会煞停吗? 【我也想要小艺远】 灰狼流口水贴图。 【田鸡:怎么今天这么骚?】 她不禁羞红了脸,立时想办法掩饰真正原因。 【有点想俊濠】 把讯息传出后,脑里立时浮现熟悉的轮廓,她内疚得一把将他塞入暗角之中不敢面对。 对不起,俊濠…… 等了一小会,田艺远又传来讯息,回应她胜利手势的图片: 【田鸡:想他想成这样?】 【才没有!就说对他没有脏念头】 【田鸡:别害羞,我有跟他一起上健身室的进度照】 【不要,变态!】 决断的拒绝了,但心底又不禁掛念田艺远手臂的健硕,本已烫热的脸又升温几度,她默默嚥一口唾: 【你收着我一堆照片让我很不爽】 【田鸡:不爽个够,我一张也不会删】 他近几是秒回,但她的名字下「typing……」的状态显示又消失好数次,他才收到短小的一句: 【运香菜到哪:不公平】 他顿半晌后恍然大悟,嘴上勾起个微笑,开始翻找手机内的图片,把其中一幅传给她。 【田鸡:自己不会开口问,凭什么抱怨不公平?】 图片下载时模糊不清,向韵耐心的等待一会,画面终变清了;才瞥得了一眼,赤红便逐寸充满脸颊,热得烫手。 照片中的裤子已拉下来,赤红怒胀的一根挺拔粗长,朝天直竖,但肉头却被一块什么布料掩盖过,握在他手中。布料是纯白的绵质,边缘缝纫着幼细的小蕾丝,眼熟极了。 向韵半瞇着眼多看一会倏然认出,正正是那天约会时被他用跳蛋弄脏了的内裤! “弄脏了,别放包包带回家,我给你洗就好了”是他说的,她才把贴身衣物留在男生家。 照片之中,内裤被铃口上渗出的蛋清沾湿,纯白之中深色了一点。 【运香菜到哪:不是说洗乾净让我下次有替换!】 【田鸡:已洗过,用完再洗】 【运香菜到哪:我没批准给你用!】 【田鸡:你警觉性太低,很容易被男生骗做傻事】 【运香菜到哪:还好就你一个骗子】 【田鸡:那你喜欢吗?】 【田鸡:被骗跟我做傻事】 向韵心上突的一跳,要回应的手指打住了,再打开羞人的照片。 变态内裤贼,真的很过份! 但心底竟又没有半分应有的噁心。他肆意用雄性气味沾染她的贴身衣物、大胆透露着如何被她的物件牵动情热,通通都教她心跳偷偷加速。 -- 第七章(2)想聽你的聲音(H)(20珠加更 画面中猩红的龟头抵在内裤襠中央,向韵看着看着也感到花缝上有烫热在调戏饥渴的花唇。 腿心的暖流渗出穴口,她的手指更畅快的磨擦着穴肉,两指在春水中搅弄蠕动,只感到花径愈来愈骚痒。 喜欢……喜欢被你弄得这么骚…… 她沉醉在浑身的爽快中,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翻过了小小一个高峰,才捨得张眼。她微微透着热气,再打开对话回应: 【运香菜到哪:暂时还喜欢吧】 隔了许久才收到回覆,田艺远就知道她手指该已跟妹妹忙得不可开交,不禁暗笑她假镇定的回应。 【田鸡:可以把它弄脏吗?】 弄脏的意思是……向韵又脸红了,手指在仍未满足的穴中抽动,更加快又加快,一下子把指尖送到所及最深,困难地搆撩着最敏感的那块肉褶以解寂寥。 【运香菜到哪:已要来了?】 【田鸡:你照片太色】 是哪幅照片让他看着就能射,向韵想知却问不出口,只能咬着下唇,开始用指腹打圈搓摸湿滑的肉块。 无法再分神打字了,她多看飞机照一会,换到图片库中翻翻找找,找到了在运动会中拍的照片,便直接冷落了手机另一端的真人。 中学生涯最后一次运动会,俊濠跟田艺远都参加了长跑,向韵在跳远项目过后,赶去给他俩拍拍照。当然主要想拍俊濠,但为公平起见,也意思意思的给田艺远拍了一两幅。 他身上一套运动背心和短裤,微风让黑发稍稍扬起,也把宽松的背心吹贴了胸前,使微鼓的胸肌若隐若现。肩头与手臂在烈日下泛红冒起一层闪耀细汗,额角也淌滴汗水。 那天田艺远瞥见场边的向韵拿着手机,跑近去睨着她打个眼色才又远去,脸上佻皮的笑容正好给她适时摄入镜头下。 随便拍的也这么帅…… 向韵心头微颤,手指在穴中推拉着起了水声,肉穴的温热把手指紧紧包覆着,肉壁也因而肿胀了,穴道只有更仄逼,清晰感受手指每个细微的动作。 「叮」一声过后,再收到他传来的一幅照片,肉穴就情难自禁地开始收缩吸吮了。 画面中就只有她的内裤,然而胯间襠布上佈了一滩稠白色的液体,量挺多还有零星几滴细碎的溅痕。 真的弄脏了! 她脸颊火辣烫热,心跳飞快得炸掉,几乎要昏厥过去,只好跟田艺远求救。 【运香菜到哪:真的好痒】 【运香菜到哪:怎办】 【田鸡:想我怎么帮你?】 她看着电话钮,咬住了下唇。 【运香菜到哪:想听你的声音】 两个剔号才变蓝,她的电话铃声已响起来,更竟是视讯。向韵想也没想就接听了。 「我现在不方便乱说话耶。」由下朝上的镜头突显着田艺远下顎的棱角,但镜头微微晃动,他只拋下一句又抬头往前看,似乎正在走路。 「你……不在宿舍?」背景诡异的熟悉,向韵半瞇起眼狐疑打量。 「又是你说在想他。」说完后手机不再摇晃,似乎是他停步了:「你房间是朝这边吧?」 画面中的他仰起脸来露出乾脆的顎线,伸指慢慢往上数算什么一样。 向韵脑里灵光一闪,扑身爬到床上往窗下看。 家在十九楼,屋苑平台上走动的人们细小得昆虫一样。然而平台中央却有一人站着不动,手中手机发出光亮,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人顿了顿,举手朝她挥动起来,旁边数人给他投去异样目光他也一点不介意。 向韵心跳漏了一拍,朝手机话筒慌张道:「你等等,现在下来。」 掛上电话,她匆匆忙忙套上短裤,把手指的黏湿洗掉便跑过客厅,穿上人字拖夺门而出。 在升降机内看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她心脏在胸腔内拍翼乱飞,一秒也等不及了。 到达平台层,升降机门才打开了一半向韵已闪身外出。脚下的人字拖「噠噠噠」的响亮,伴她跑到大堂外,只见田艺远在花圃前的长椅中坐着等待。 他打扮随意,上身一件黑色T恤,下身是刚刚相片中的灰色运动裤,看来还没换衣服就赶过来了。随着步声接近,他也抬起头来,目光对上了她。 他站身时脸上的小笑容带着得意。 是跑太急了吗?她一颗心怦碰怦碰的急促,叫喉咙紧窄,语塞了。 心里溢满想要抱他、摸他的慾望,但把他确切看在眼内的惊讶和狂喜把脑筋搅乱了。她目光徘徊他脸上须臾,深深透一口气才徐徐垂落厚大的手掌上。 眼前的向韵微喘着气,马尾也凌乱松散,在田艺远眼中却如一动人。她只穿着半皱的T恤和家居绵质短裤,细小的身躯看来更单薄了。 「好歹也穿件外套才——」 他话未完,T恤下襬就被她伸手捏住,他只来得及怔一怔已被拉着开步走。 焦急又紧张的背影,他看得嘴角微微掀了一下。 升降机在四十几楼,向韵紧抿着嘴仍捏着他衣角,田艺远见状也没打破沉默,二人静静等待升降机下来。 他怎么过来了? 在发梦吗? 向韵思絮仍像毛线球乱纠。 明明想牵手却忽然胆怯,下意识就拉扯起他衣服来,不伦不类的。 她暗感尷尬,放开衣角正想缩手,他却彷彿读到她的渴求,盪动手背擦过她小手一下,便牢牢包起来。 向韵心脏跳一下,瞥瞥若无其事盯着升降机数字的田艺远,脸上微热。 牵手吔…… 在脑中搜寻在床事以外牵手的回忆,却只有一片空白。 「你不是在宿舍的吗?」她不知道有没有藏好过份的喜悦,只觉肩膀有点僵。 「就说你好骗。」他低哼一笑。 但明明他刚刚还拿我的内裤—— 向韵皱眉回想才心一凛,圆睁了眼:「那是之前……!?你没问过我就……!?」 借用她的小内裤是两天前的事了,田艺远拍下照片想找机会逗她,倒没想过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生气了?」他斜眼看她。 「那……问过总比没问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介意或不。 回想内裤被瀆白玷污的画面,她控制好平静的表情,但赤红的脸色已出卖了她,身体也下意识追随着他的体温,偷偷挨近去。 升降机门终于打开了,向韵先踏步进去,田艺远在后跟着。 快到家了,再忍一下就好。她默默想,按下十九字又关门掣。但钢门才双双关上,连手也未放开电掣,已感到暖意自短裤宽松的裤管内鑽上私密处。 向韵肩膀绷紧夹起了腿,湿淋淋的软丘已被田艺远的手指直接摸上了。她全身激灵一下就听到他道:「没穿内裤?坏啊。」手指也不客气地开始撩动,寸寸探入热穴之中。 她出门时心急得连内裤也来不及穿,哪猜到他要在升降机内弄她? 「别,有闭路电视……」她往后握住他手腕,但他横蛮地逼迫小穴吞下手指,肆恣调弄花穴,特意搅出阵阵水声:「由他们看没关係。」 向韵满脸羞红低喘着,不敢在镜头下动作太大,只怕惹来注目,只能站定定的让他手指侵犯小穴,承受浪浪快意涌上花径,头皮也发麻了。 抽插数下,他把手抽出流溢春水的肉穴,指腹再在肉唇之间随兴游走,穴口便源源涌出潮湿,被指头沾去了又再淌出。 春水流到掌心时,升降机也减速了,他便从短裤内收手,热流转而沿着大腿直落到膝盖内侧,她还没来得及擦,钢门已打开了。 门外是个面熟的妇人,见升降机内竟刚好有人,呆了呆才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向韵已化成绵的脑筋慢慢转动,终意识到正是对面户的张太,呆獃的也对她的笑容提起嘴角,但冷汗已渗了一背,再没能力反应了。 田艺远见状不动声色将五指滑入她指缝间,带玩味的搓摩,让湿漉漉的润滑沾满包覆她纤巧幼细的手指。 胸口内一股热痒立时往头脑充、把她唤醒了。她脸上顏色转深,一把反抓着他匆匆走出升降机。 「你有没有公德啊?被发现了怎么办……」叁魂不见七魄的向韵拿着钥匙边怪责边开门,田艺远却早没在听,急色得只顾从后轻挽她身体,细细揉捏小蛮腰。 她既急又痒,发出了媚嚶。 「安静点,要不向澄、向苑真要把我剥皮拆骨。」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完,顺便在耳后脖间吻一口,再惹她尖细呜咽,好不容易打开了门。 在他雀跃的抱缠下,向韵被摸着、推着越过客厅蹣跚进睡房,几乎连房门也来不及锁,便被他拉进怀中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