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床(h)》 第一章鬼楼 “啊!有鬼啊!” 寂静的夜晚,一声女性的尖叫划破的长空,很快一座独栋小楼的门被打开,一个光裸着身躯的女人冲了出来。 正在窗前观看的覃玉芮连忙扯了件衣服冲出去。 “覃,覃姐。”女人见到她就像见到了根救命稻草一样,激动的抓住了她,刚淋浴过的头发还在滴水,覃玉芮连忙为她披上外套,将她赤裸的身躯裹好。 “有,有鬼啊~覃姐。”女人快哭了,“这房子我不租了,对不起,覃姐,房,房租我也不要了。” “小茹,你冷静点,房租覃姐不会贪你的,我先送你去附近宾馆住一晚,什么事咱明天再说,好吗?”低声安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覃玉芮又好言相劝一番。 等将女人安顿好,她回到家里,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头,然后从案几上抽出一根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空气中传来一个轻快的男音,“姐,你找我?” 覃玉芮睁大眼睛,环顾了一下,不由有些失望,还是看不见小弟,因而,她的语气更加幽怨,“我说玉楼,你能不能省点心,你知道这八字属阴的女人有多难找吗?这都第十五个了,你这又是闹哪门子幺蛾子。” “姐,那女人那么老了,就算八字属阴,你弟我也啃不动啊!!” “人家才二十五,你嫌弃个屁!”覃玉芮气呼呼的说。 “姐,她骗你的,她今年都叁十二了,靠化妆掩盖的,又老又丑,一卸妆就全暴露了,你弟我才年芳二十,你忍心要那么老的女人当你弟媳妇吗?” “那以前……”覃玉芮刚想辩驳,又被男声打断,“上次那个是假的八字属阴,我一眼就看穿了。上上次那个有性病,下面都快烂了。上上上次那个丑得我都不敢看第二眼,姐,我的好姐姐,你看你都找的什么人呀!” “好了,我知道了。”覃玉芮摇头,“我再帮你找找,要美女,是吧!” “谢谢姐姐!” “你啊!”覃玉芮宠溺的说,“下次不准再吓人了,我那屋都快成鬼楼了。” “本来就是鬼楼啊,嘻嘻”。男人调皮的说。 覃玉芮无奈的摇摇头,打开电脑,继续登上租房信息:独栋小别墅,房租一个月一千五,要求15~25岁女性,八字属阴。 租金过于便宜,要求过于奇怪,这也是这则租房信息挂着几年都没什么人来询问的原因,毕竟正常人也不敢租。 况且,最近还隐隐传出这楼闹鬼的谣言。 两周后,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拎着行李箱,站在小楼门口,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这座楼很高很大,四周种了很多的树木,小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不过外表却很古朴雅致,深得她心。 她叫姚果,因为命硬,从小克死了爹妈,家里亲戚也没一个敢收留她,小时候便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后来越长越漂亮,村里的那些光棍老对她动手动脚,她干脆卖掉了爸妈留下的房子,一个人北上,边打工边上学。 虽然穿着破旧的衣物,但是一点没有阻碍的她的美丽,她就像堕落凡尘的女神,学校那些男生都爱欺负她,以便在她心中留一点点印象,女生更是没一个人愿意跟她玩。 这样过了叁年校园生涯,姚果再也不愿意去学校,高中一毕业,她便做了一名职业写手,整天将自己宅在家里,如此倒也慢慢有了不错的收入,够养活她自己。 本来她也不会挪窝,可是原来租房的那幢楼,隔壁在装修,整天吵吵吵的,她根本码不下去一个字,看看合同也差不多到期,干脆重找地方。结果网上看到这房子的照片,一下子爱上这里环境,虽然不明白房租为啥这么便宜,却义无反顾拉着行李箱过来了。 “你就是姚果吧!”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走了过来,笑得一脸温柔,她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长得很漂亮。 “我是。”姚果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是覃姐吧,你长得真漂亮。” “过奖,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漂亮。”覃玉芮笑着接过姚果的行李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姚果,心里愈发满意,“来,我带你进去看看。” 跟着覃玉芮进入到房子内部,里面是精装修,沙发家电一应俱全,房间很多,还分楼上楼下,姚果有些忐忑,这样的楼房,一个月没有上万绝对租不下来,怎么可能才一千五。 “覃姐,这房租……”姚果有些不安的问。 “房租一千五。”覃玉芮果断的说,开始重复自己说了数十次的理由,“其实这套房,正常人住进来容易体弱多病,我找大师看过,说什么需要让八字属阴的人来帮我压着房子里的阴气。过个几年,房子风水也就慢慢恢复正常了。这年头,八字属阴的女人多难找,所以我房租才这么便宜。放心,大师说了,只要你八字属阴,住进来对你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 “哦。”姚果点头,听她说得玄乎,也没当回事,她是无神论者,挺讨厌这些鬼神之说,小时候就是被这命硬的谣言缠身,所以听了覃玉芮的话也不放在心上,签好了合同后,便正式入住了。 姚果收拾好行李,又将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她煮了一碗面条下肚,然后洗好碗,拿了浴巾,打算去浴室洗个澡再睡觉。 正冲着热水,她感觉有种若有似无的监视感, 好像正被什么人打量着。 姚果放下花洒,仔细观察四周,什么都没发现,拿起花洒冲洗,那监视感又出现了,她不由皱紧了眉头。 -- ⑤陆мsVIρ.coм 第二章被鬼压(h) 洗完澡,姚果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若有似无的监视感还在身边环绕,她若有所思,取了电吹风吹头发,一边吹一边检查浴室,上面,天花板的内嵌灯洒出朦胧的橘色光,周围连个洞眼点没有,没有安装摄像头。姚果环顾四周,四面墙连同地板铺的都是白色的小方块瓷砖,上面光溜溜的一副画都没有。姚果不死心,弯腰又在梳洗台边也仔细检查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发现,这才直起腰,暗道:自己真是想多了。 她收起电吹风,感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拿起台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晚上10:00。姚果是个自律的人,从来不熬夜,看时间不早,便解开浴巾,换了睡袍,回到了卧室。 卧室很大,起码六十平,装修的很豪华,地上铺着厚实的羊绒地毯,靠床边的一面墙是打造好的实木衣柜,放置衣服鞋子什么都非常方便,天花板上悬挂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可以变化多种色彩。 这里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镜子太多了,姚果赤脚走了进来,除了一面墙是实木衣柜,剩下叁面墙竟全部是镜子,就连天花板也由一整面镜子组成,如此显得地方异常的大,好似走进了异度空间。 “就当省了个舞蹈房吧。”姚果自我安慰,况且,与众不同的地方总能给写作带来更多的灵感,如此也算个优点了。 姚果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那张舒适的大床里。整个卧室,她最喜欢的就是这张能横躺叁人的大床ρⓞ1➑@c.cⓞм(po18ac.com) 姚果睡觉时爱翻身,原先的房子太小,放不起多大的床,她常常睡到半夜翻床底下,没办法只能在床下也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现在好了,怎么翻身也无所谓。她乐颠颠的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才蹭蹭软乎乎的被褥,沉沉睡了去。 半夜,睡得正香,忽然觉得有谁在扯她的被子,速度很慢,一点点的,被子从她双肩滑下,她吃了一惊,想睁开眼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不是瘫痪,却宛如瘫痪。想动动手指头,动不了;想睁开眼睛,睁不了;明明是睡眠状态,却能清晰的描绘出周遭的环境。她能感觉到自己还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正被一点一点的抽离;她能感觉到此刻差不多凌晨两点,窗外起了风,庭院中树影摇曳;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个男人站在她床边,可是她醒不来。 鬼压床?姚果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她是无神论者,很快镇定下来,没事的,鬼压床是一种生理现象,是人体过于疲惫,大脑却过于兴奋的一种青春期反应,她开始自我安慰。直到那个男人解开了她的睡袍,一双洁白的玉兔跳了出来,在没有任何物品的遮盖下,裸露在空气中。 姚果快哭了,这是什么情况?春梦吗?有这么真实的春梦吗?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乳房上,开始揉捏她的酥胸。一阵阵麻痒从冰凉的触感下传来,男人像揉包子一样揉着她的胸,甚至还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葡萄,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吸允着。 酥麻感很快传遍全身。 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泛起了一层情欲般的潮红。 “别~不要~”姚果心中不停的叫着,奈何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动感受男人含着她的乳头,吸咬啃舔,身体不由绷得紧紧的。 “真美!”她听到男人赞叹声,声音很好听,微显稚嫩,说不上来的感觉,“放松。”他说着,细密的吻落了下来,从她的脖颈一路慢慢下滑,越过锁骨,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向下,来到了她的肚脐边。 “不~”姚果心中拼命挣扎,然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单手一扯,她的小熊内裤褪下脚踝,被扔落在床下,这下她真的一丝不挂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她发现她的双腿正被慢慢打开,虽然她竭力阻止,仍然被迫慢慢撑开到最大,使得她颤抖的花穴一点点展示在男人眼前。 “好羞耻~好丢人~” 秘密的处女地正被陌生男人瞧着,姚果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男人跪坐在姚果腿心,将姚果的双腿架在肩上,他伸手拨开姚果乱乱的耻毛,露出红珍珠一样的阴蒂,姚果可耻的硬了,小穴甚至分泌了些淫液。 一缩一缩的小穴,在男人目光注视下更加泛滥,淫液慢慢从穴口溢出,粘湿了两瓣阴唇,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手捏住一边阴唇向两边扯开,露出花穴入口,他低下头,舌头迫不及待捅进她的甬道,将淫液悉数卷了出来。 “啊~”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处女地,被迫大张着接受男人的检阅也便罢了,他居然还……还把舌头伸进去…… 好脏……好丢人……但,这么被舔着,又好舒服,不知名的快感断断续续的自下体传来,她觉得自己快成荡妇了,特别是男人如蛇般的舌头,圈住她的阴蒂时,她颤抖的更厉害。 姚果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头脑一片混沌,雪白的玉腿被掰得很开,分别压在男人身体两侧,粉嫩嫩的小穴洞门大开,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 不对,不对劲,她扭着身体,情欲充斥大脑,她应该反抗,她应该抽这家伙一巴掌,大骂一声色狼。可是身体却告诉她,好想要,好想被粗暴的对待,好想被填满,好想被捅进阴道深处,好想冲上快乐的顶峰,不够,这点快感不够。…… “给我……快……我要……”理智争不过情欲,姚果呢喃着,扭动身体,没注意到,此刻她的声音有多娇媚。 男子抬头看了看她满是欲望的脸,满意一笑,将她的双腿又挂回了肩膀,握着自己的阳具,肉色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对准了姚果的穴口。 “噗嗤”一声,直接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姚果发出一声低叹,迷糊的身体被插出了一个小高潮,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下身更是死死咬紧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闷哼一声,层层迭迭的媚肉挤压着他阴茎,深入子宫口的龟头好像被无数小嘴吸允着,爽得他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射了出去。 “放松点~”男人拍打姚果的屁股“我还没开始肏呢!夹这么紧。” 屁股的疼痛,让姚果迷糊的脑中恢复了点清明,奇怪,她敢肯定自己是个处,初破瓜的疼痛呢?怎么下体只有被填实的满足感,肉壁又酸又涨,拼命挤压着插进来的巨型肉棒,被顶开的子宫口更是拼命收缩想将男人的大龟头挤出去。 如此顺利的一插到底,甚至在她肚皮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没有任何疼痛感,身体好像被无数人插过的荡妇一样敏感顺畅,姚果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魂穿。 或者,这只是场春梦吧。 -- ⑤陆мsVIρ.coм 第叁章继续被压(h) 然而她来不及思考更多,男人已经在她小穴中抽插开来了,九浅一深的顶弄,每次浅插都用龟头带着她的两瓣阴唇翻进翻出,玩弄一番。每次深入,都整根没入,直接顶到她的子宫口,让她觉得自己灵魂都被顶飞了。 “好舒服……好涨……”姚果紧闭着双眼,呻吟出声,她不再是被迫承受,而是扭着腰肢,将自己下体挺向男人,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啪啪啪”的两具肉体相撞着。巨大的撞击声充斥整个卧室,积蓄的快感,让她小穴像失禁了般,汩汩淫水直流,粘湿了她未打理过的毛发。 这是一场春梦,她在梦中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强奸着,可是这感觉她一点不讨厌,姚果难耐的呻吟着,闭眼感受着男人的抽插。 他的巨屌太长了,跟菜场卖的黄瓜一样,足有二十公分长,那么紧的子宫口都被顶了张开一点来。他的巨屌太粗太硬了,足有婴儿手臂粗,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这太刺激了,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可是被插得好舒服,她不由收缩着阴道,呜呜呜,怎么办,她居然享受起这肏穴的快感,她成淫荡女了。ρⓞ1➑@c.cⓞм(po18ac.com) 男人此刻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层层挤压,甬道内又湿又滑,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每次顶进,都推开层层褶皱,直达子宫。 女孩的子宫口吸着他龟头上的马眼, 爽得他宛如上了天堂,不自觉加大抽插力度,如电动马达一般飞快的捣弄,速度又快,力道又大。 不一会儿就将姚果阴道流出的淫水捣成了白沫,薄薄的一层粘在他的肉棒根部,两个囊蛋“啪啪啪”的拍打在女孩屁眼上,姚果被撞得双腿拢不住,两颗饱满的奶子上下晃动,晃出一道道动人的弧线。 男人眼眸晦暗地看着这一切,他突然伸手托住姚果屁股,一个用力将姚果抱坐起来,身下抽插不停。头埋入姚果胸部,一张口咬住她晃动的乳头。 “啊……”姚果惊叫出声,快感顿时堆积到顶点,她直接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小穴抽得死紧,狠命咬住男人的大肉棒,一股淫液自甬道深处喷出,直接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被烫的一个哆嗦,顿时精门大开,一股股精气不停射出,一点不落的射入女孩子宫内部。 “操!”男人愤怒的一捶床,他居然被夹射了,懊恼的握紧了双拳,男人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里。 凌乱的大床上,姚果大张着双腿躺在上面,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乱串,她的小花穴依旧兴奋的抽搐着,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在一抽一抽。 “我居然做了如此色情的春梦……我居然……在梦里被人插失禁了……高潮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好舒服……我居然……内心渴望着被人强奸……”姚果脑海里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最后实在熬不住疲惫,沉沉睡了去。 清晨,姚果自床上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寸丝未缕,睡袍凌乱的扔在一边,小熊内裤也在地毯上躺着。床单上是一摊干涸的爱液,她迟疑的将手伸到下体,阴毛上,唇瓣上,大腿根部到处都是干掉的液体。 “啊!”她尖叫着甩开手,梦遗了,她居然梦遗了,来不及多想,整个人便直接冲进了浴室。 将自己埋进浴缸里,姚果才来得及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淤青红痕,下体也没有撕裂的疼痛感,看来,那确实是个春梦。 放下心的同时,她脸颊也烧的绯红,她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额,还是算了吧,她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况且,她八字属阴,命又硬,别迫害别人了。 洗完澡,姚果去冰箱拿了份面包当早餐,人又坐到电脑旁开始码字,可是脑中老是时不时浮现那些色情画面,让她非常懊恼,最后干脆关了小说,另开了个文档,开始写小黄文。 姚果工作的“认真”。另一幢楼,覃玉芮也一脸认真的燃起了香,口中喃喃念咒,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男孩便出现在眼前,只是身形有些模糊不清,“姐姐。”他轻声唤道。 “弟弟,你终于修炼出身体了,我能看到你了!”覃玉芮吃惊的捂住嘴巴,不一会儿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你都长这么大了,好,好,好……”太好了,这些年,她一直活在内疚中,当年眼睁睁看着五岁的弟弟掉进了河中,再也没浮上来,只因为她说要带弟弟去河边捞鱼。 这么多年了,她一想到妈妈那哭惨的样子,以及到死都没对她露出笑容。不由哭得更凶了,妈妈你可以安心了,小弟都长这么大了。 “姐姐别哭,我很好。”覃玉楼安慰她道,“你看,我已经开始能在你面前显形了,再过些日子,就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了。” “好,好,好!”覃玉芮不住的点头,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问,“她怎么样?” “她也很好。”覃玉楼有些害羞的说,“八字属阴,又是处子之身,能量非常充足,谢谢你,姐姐。” “好,好,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覃玉芮觉得又想哭了,这么多年,她就跟个老妈子一样,为这弟弟是操碎了心。 如今都26岁了,跟她同龄的娃都满地爬了,她这大龄剩女,连恋爱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整天就忙着找大师帮弟弟塑魂,找八字属阴女帮弟弟塑身。 如今,弟弟的鬼修之路已经踏上正轨,她反倒有些怅然若失。算了,管那么多干嘛,顺其自然就是。 下午,覃玉芮买了些补品,想去探望一下未来的弟妹,可是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最终没敢进去,她实在害怕见到一张被采补过度而憔悴的脸,那会让她很有罪恶感。 可是为了小弟,她不得不狠下心来这么做。 -- 第四章浴室交流 姚果设置了加密文件,将码了一天的小黄文收进去,一看电脑时间,居然晚上7点了,难怪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正要起身去做晚饭,才发现下面内裤湿得一塌糊涂,至于吗?不就是码点小黄文,这进入青春期的身体啊,也太敏感了。 她有些羞涩,去卧室看到那张沾满爱液的床单,脸更加红了。 匆匆扯下床单,将之卷成一团,扔进洗衣机,接着姚果脱下湿哒哒的内裤,跟烫手山芋一样,也火速丢了进去。 如此也没心情做晚餐了,姚果又去冰箱拿了块面包,一边咬一边进入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少女洁白丰腴的娇躯在热水的冲刷下,更加迷人,姚果拿着花洒死命揉搓着下身,想要将那些动情的痕迹洗刷干净。 结果搓着搓着,她下体的阴蒂居然被揉的充血挺立了起来,姚果挫败的将花洒放回去,不就做了个春梦吗?至于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她干脆放了一池热水,直接泡澡。 拿过一边的手机,姚果选了个轻松的音乐放着,然后闭上眼,浸泡在热水中。 耳边环绕着纯音乐那美妙的钢琴声,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只是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起来。 什么时候手机中纯音乐居然换成了男女做爱的交合声,还有淫词艳语的对话,仿佛就在身边不远处,格外的清晰。 姚果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不能动弹了,又是鬼压床?她叹了口气,反抗不了,就被动承受吧。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脱离肉体,以一种上帝的角度,俯视浴缸中自己曼妙的裸体。 突然,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姚果寻声望去,昨天春梦中的男人又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灰白相间的居家服。在手机中女优高亢的呻吟声下,不急不缓的走着。 待走到浴缸边,他身上的衣服只在眨眼间便消失无踪,姚果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男人抬脚进入了浴缸,高大的身躯坐下,浴缸的水居然没被升起半点高度。 浴缸不大,姚果一个人躺着刚刚好,再进来一人,显然拥挤了,因此男人坐下的同时,将姚果两条玉腿分开挂在他身体两侧。 什么情况?她该不会洗个澡也要做春梦吧。 男人并没有向上次一样急着碰她,反而一本正经的开口自我介绍,“我叫覃玉楼,是个死了十五年的鬼。” 一句话,说得姚果寒毛直竖,浴缸中的胴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你不要害怕。”男人安慰着,将姚果拉起坐在他身上,伸手环住姚果的娇躯,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八字属阴,体内又阴寒极重,我需要这股能量修炼,我们俩交合双修,你现在是我的伴侣。” 不害怕你个大头鬼啊!姚果心里直嚎,以为姐没看过聊斋吗?你这采阴补阳的恶鬼,退散退散。 男人双手捧起姚果的头,怜惜的吻着。轻柔的好似在吻一件艺术品,姚果微微有些触动,如果不是她此刻还动弹不得,她差点就被感动了,然而这种触动还不足两秒,男人又开口,“昨天做爱,我得了很多能量,已经修炼出一点点……” 他忽然有些害羞,没再说下去,而是拉过姚果的玉手覆在他身下的巨物上。 谁要摸你的大鸡鸡啊!啊啊啊!姚果内心小人又暴走了…… “果儿,今天我有上网好好学习,一定能让你舒服到,不会再像昨天那么快了。” 昨天也不快啊……姚果心中默默流泪。 “果儿……”男人又低喃着吻住她雪白的脖颈,“因为修炼出了一点点身体,你今天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姚果已经不想吐槽了,她听出了这家伙的潜台词,今天修炼出一点身体了,操她的时候,她会有点疼,也许还会对处女膜造成影响,而他还在修炼,终有一天…… “我的处女膜会破吗?”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能开口,并且还将心里话问了出来。 “今天不会。”覃玉楼摇摇头,“不过如果你今天能泄身叁次给我,明天我就能帮你破处了。” “破处?想都别想!”姚果差点跳起来。 “嘘~别说话。”男人封住了她的唇,轻轻的,柔柔的,舔着她湿漉漉的唇瓣,少女甜蜜的气息刺激他的味蕾,美好的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不顾姚果的意愿,他撬开少女的贝齿,将舌头也伸进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离开时甚至拉出一条晶莹的长丝。姚果只觉得舌头被吸得麻麻的,更糟糕的是,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被勾起来了。 她想推开他,可惜浑身软无力,她想开口斥责他,发现刚刚他那句“别说话”后,自己就真的开不了口,言灵吗?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真他妈憋屈。 姚果已经开始相信,这可能真不是一个春梦,她被一只鬼采补了。而这只鬼,强奸了她一次不够,居然又来采补她。她该怎么办?要不要去附近寺庙找找高人?高人收费也很高吧,她没那个闲钱啊,怎么办呢? 只是这么愣神的期间,感觉下体一痛,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只鬼已经迫不及待的扒开她的小穴插了进来,这次比第一次痛些,好像无数针扎一般。我去,说好的温柔呢? 所幸,这只鬼还修炼不到家,看着异常狰狞的肉棒,在没有爱液的润滑下,还能如此轻易的进出她的阴道,虽然进去后便将她小穴撑得满满的,但处女膜没破,所以这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应该是种幻觉吧。 -- 第五章浴室激情(h) 可是这幻觉也太真实了,姚果欲哭无泪,一开始还能冷静分析,淡定吐槽。被这色鬼大肉棒来回抽插了几次,她就成了一滩浆糊。 “果儿,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覃玉楼按着她的腰向下压,同时抬起屁股用力向上顶弄。肉棒在小穴里挺进,使得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姚果只觉得自己快被一根又硬又粗的棍子捅死了。 每次肉棒抬起约叁分之二,便按着她的腰重重压下,“啪”的一声刺穿她的身体。 被迫张开的穴口,含着他的肉棒,吞咽到最深处,使得她颤抖的小花蒂直接撞在他的腹部。待到再抬起时,穴口又恋恋不舍的,一点点吐出棒身。这摩擦出的快感,很快通过阴道传遍全身。 “好深~好涨~”姚果呢喃着开口,屈起的双腿,夹在男人身体两侧,坐在男人身上的胴体,由一根玉杵将二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果儿,你穴里好舒服,好紧~”男人抱着姚果一边抽插,一边说着情话。 “你慢,慢点……”姚果软绵绵的挂在男人身上,任由身体被撞得上下起伏,连带浴缸的水都荡漾起来。她闭着眼,感受着下体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娇喘出声,“玉楼,我……我不行了……啊~好深……”。 “果儿,果儿……”被这一声玉楼刺激得,覃玉楼一边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加大抽插力度,啪啪啪,水花四溅。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激烈的抽插,使得姚果连声求饶,然后在又一个又深又狠的顶弄中,到达了高潮,她身体绷得紧紧的,热浪从甬道喷出,快感一波波冲刷着她的大脑,小穴死命收缩着,夹得覃玉楼差点也射了,死命抑制才控制住欲望,结果发现姚果收缩过后的小穴,又是好一阵颤抖抽搐,抖得他也跟着上了天堂。 “你果然是个名器。”覃玉楼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也不拔出肉棒,托着她的屁股,直接起身跨出了浴缸。 也幸亏这里没有其他人,要有怕是也吓死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眼前只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正大张着玉腿,悬空飘出了浴缸,又从浴室平移了出去。 额,这画面真是又恐怖又淫靡。 覃玉楼抱着姚果出了浴室,两人下体还紧紧相连着,每走一步,都在姚果小穴中插一个来回。 刚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只几下,姚果就被插得淫液泛滥。她无力的张着腿,悬空挂在男人身侧,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下体浓密的黑森林处,一根巨大的肉棒正迅速的插进抽出,淫水撒了一路。 “玉,玉楼……你这是在……干啥呀!”姚果娇喘出声,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突然覃玉楼一个放手,她“啊”一声,身体下沉,肉棒顿时顶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全身的重量,只靠两人的连接处支撑着。 姚果差点哭了,她的子宫口又被顶开了,太刺激了,这感觉好疯狂。 “傻瓜,这还用问,我在,干~你~啊~”覃玉楼一字一顿的说着,复又托起她的屁股操干着,一边干她小穴,一边向楼梯上走去。 “啊~啊~啊~啊~”每上一层楼梯,这家伙都要松一次手,不停的被顶开子宫口,还没到楼顶,姚果便又泄了一次身。 她好累,好想睡觉,可这家伙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覃玉楼将姚果抱回床上,在床上又是一阵狠狠操弄,她的小穴都快被磨破了,泛滥的淫水就没停过,喉咙都因为淫叫过度而有些沙哑力竭。 双腿由于长时间张着,已经有些合不拢,姚果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了求饶,“不要了~求您~真不要了。”然而待她再次醒来,这家伙依然在她身上翻云覆雨。 这一夜,姚果不停的被做晕,再做醒,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当第二天,她自床上起身,精神还恍恍惚惚的,犹如在梦中,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也不管床上有多凌乱,姚果翻身爬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有点精神。 她一边煮粥,一边回忆昨晚的情节,太清晰了,这一切仿佛真实发生了一样,而且她刚刚在浴室检查过,处女膜确实有点破损。 她不停的安慰自己,放心吧,这世上没鬼,同时又有些担心,万一是真的呢?好纠结,好矛盾,要不要去找个高人瞧瞧呢? 纠结着吃完早饭,姚果还是决定出门,反正在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出门散散心也好。万一,不小心撞上一两个高人呢? 刚出门没多远,就撞见到拎着水果的覃玉芮,于是开口问到,“覃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啊?”覃玉芮吓一跳,有点做贼心虚,其实她是引魂香用没了,她即担心弟弟,又担心姚果,急得一晚上没睡好,这不,早上起床便拎着水果来这边转悠,看看能不能遇到弟弟问一问,如果遇上熟人,她就说来探望新的房客。 结果,被姚果这么直接撞见,到有些不知所措,正支吾着如何开口,脑中灵光一闪,覃玉芮又恢复了知性姐姐的模样,“是姚果啊,我正准备去养老院看望我父亲呢!” “覃姐的父亲在养老院?”姚果好奇了。 “是啊,他不愿和我住一起……”不知怎的,总觉得覃姐表情有些忧伤,这让姚果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她弱弱开口,“覃姐,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伯父吧!” “好啊,求之不得。”覃玉芮笑着应允,两人拦了俩的士,不一会,便驶到市内有名的养老院。 “我父亲住在107室,他脾气不太好,你不要太在意。” “好。” -- 第六章求助道长 两人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一个喊着,“不对不对,刚刚你不是走在这边的,你个老不休,你又想骗我。”另一个声音颇为沉稳,淡淡的说,“怎么会?贫道生平从不骗人……” “大概是我爸和虚贤道长又在下棋了。”覃玉芮冲姚果笑笑解释着,然后推门走了进去,“爸,道长,我看你们来了。” 姚果进门就看到茶几边坐着两个老人,左手边是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灰不拉几的衣服,感觉很不修边幅的老人,只见他头也没抬,跟驱赶乞丐一样,冲覃玉芮挥挥手,一脸嫌弃,“你又来做什么?回去!” 右手边的老人,倒是身穿道袍,纤尘不染,颇有些仙风道骨,高人一等的模样。此刻,他正捻着胡须,神秘莫测的打量着二人。 “爸,你看你,我也难得来一次……”覃玉芮颇为尴尬的放下果品。 覃父理都没理这女儿,见此,覃玉芮不再辩驳,转而倒了杯茶递给虚贤道长,“道长,您又陪我爸下棋啊!他啊!是个臭棋篓子,您多担待些。” 虚贤道长没接茶杯,反而盯着姚果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是不是撞见鬼了?” 一句话,室中两人一惊一喜。 姚果没想到幸福来这么快,昨天太疯狂,她起码高潮了五次,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依那鬼的意思,今天大概要真正破她身了,正惆怅要不要找高人,去哪儿找?没想到陪覃姐走了一趟养老院就遇上了。 覃玉芮则是大惊失色,她这猪脑子,怎么忘了虚贤道长这茬,毕竟当初帮弟弟走上鬼修之路的人,也算是道长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弟弟才走上正轨,可不能出问题啊!这万一……不行,不行,没有万一,谁阻止也不行! 正焦虑着,听到姚果开口询问,“道长,我最近确实碰到些不可思议的事,您可有解决之法。” “办法倒是有……”虚贤捻着胡须,正要回答,就被一股热流烫到,顿时什么仙风道骨也没了,他有些哆嗦的抖抖身上的茶叶,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对不起,道长,我刚才手麻了一下,真对不起,我给你擦擦。”覃玉芮手忙脚乱的放下茶杯就要找抹布。 “够了,笨手笨脚的。”覃父不耐烦的开口,“挡那儿做什么,还不让道长回去换身衣服。” “哦,是。” , “啊?哎?等……等等……”姚果正听着下文呢,一听道长要走,顿时急了,刚想上前阻拦,被覃玉芮一把拉住,劝道,“先让道长回去换身衣服吧!放心,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拜会他。” “哦!”姚果乖巧的点点头,想着道长现在也确实不方便跟她说什么解决之法,况且她才想起来,她忘带钱了,不知高人收费如何?想想还是不行,于是对着覃玉芮道,“覃姐,你等等我,我去取点钱,马上就回来!” “好。”覃玉芮巴不得姚果赶紧离开,连忙点头同意,待姚果走后,她拿起包包慌慌张张的对覃父说,“爸,我去下洗手间。” “去吧,谁还拦着你不成?”覃父嫌弃的说着。一来就弄得他这边一团乱,他这女儿生来就是讨债的,讨走个儿子不够,又讨走了他老婆。唉~ 覃玉芮躲进厕所,飞快拨了个电话,一接通便急忙呼喊,“救命啊,大师!你快来啊!要死人……不,死鬼了!” 正拎着水果行走的男人,脚步一顿,什么死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出什么事了?我正要去探望师父,回去再帮你吧。” “你来探望道长,好好好,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们路上说。” …… 等姚果取了卡里约五千元,回到养老院,便发现虚贤道长旁边多了个男人,身形淡雅,翩然出尘,他静静的站在一旁,整个人如一幅泼墨山水画,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啊。 “嗯哼!”虚贤道长暗咳一声,瞥一眼站旁边一声不吭的徒儿,又转头对姚果说,“这位姑娘,我刚刚为你卜了一挂,你遇到的这鬼……不简单啊!” 姚果闻言,连忙掏出那五千元,“求道长帮我。” “嗤~”虚贤道长差点被呛住,这丫头也太实诚了,忽然觉得有点良心不安!于是又瞪了眼身旁的徒儿,无奈的开口,“贫道不是那贪财之人。只是那鬼从未伤人性命,且一心向道,贫道若收了他,恐有违天道。” 看姚果一脸失望,摇摇头,这丫头什么都写在脸上,倒是个单纯的,于是递给她一枚铜钱,“这枚铜钱早先经过玉泉山的弘竺大师开过光,又放在佛祖前香火熏了七七四十九日,可以吸收一些阴煞之气,你放身边对你身体有好处。” 姚果欢天喜地的接过铜钱,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口袋,看得覃玉芮忧心不已,偷偷看一眼站立旁边的男人,见他隐晦的摇摇头,才放下心来。 收好铜钱,缺心眼的姚果又捧了那五千元,梗得虚贤道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挥一挥手,“罢了,你先回去吧,钱也带走,我那里还有一本功法,可以修身养性,回头我让徒儿抄写一份送你,你好好修炼,或许可以化解你那天煞孤星的命格。” “好,好,谢谢道长,谢谢道长!”姚果连声感激,带着铜钱像带着尚方宝剑一样回去了。 姚果走后,房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须臾,一声大喝,“孽徒,还不给我跪下!” “扑通”,“扑通”两声,房中顿时跪下了两人,虚贤道长看着清竹旁边跪着的另一个姑娘,有些无力,又一个缺心眼。 他挥挥手,“罢了,起来罢,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 ⑤陆мsVIρ.coм 第七章都是坑货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覃玉芮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她如何遇到了清竹,如何得知弟弟没有魂魄散尽,如果尽心替弟弟塑魂,又如何骗了姚果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虚贤道长听了静默半响,良久才叹了口气,“天意如此!”。 他看了看一声不吭,仍固执跪着的徒儿开口,“清竹,你道心不坚,迫害了凡间女子。为师罚你即刻离开道观,去红尘中历练叁年,你认是不认!” “徒儿领命。”清竹弯腰跪拜下去。 看他这样,覃玉芮有些急了,“道长,清竹大师曾说过,那鬼修功法是他祖师爷爷留下的,如何会迫害别人啊!” 虚贤斜看她一眼,淡淡道,“两个蠢货,你们只知道给那只鬼,祖师爷的功法,如何不知给那女子配套的功法,还好发现的早,若再过几个月,那女子怕是被精血吸尽而亡,药石无医。” “配套的功法?”清竹有些意外,他自小在道观长大,还真未见过什么配套的功法。 “在祖师爷的画像后面,有一个暗格,收纳着当初你祖师奶奶的物品,其中就有这部功法,你去取了,让你清风师弟抄好送去,你自己便收拾东西即刻下山吧。” “是。”清竹又行了一礼,方起身离去。覃玉芮连忙跟出去,有些忐忑的一路尾随。ρⓞ1➑@c.cⓞм(po18ac.com) “你又跟着我作甚?”清竹看着身后的小尾巴,颇有些头疼,当初便是耐不住她的纠缠,才供出了修炼之法。如今都被师父赶下山了,她还想怎样? “大,大师,我想,你下山若没地方去,不如住我那儿吧,我那儿空房多得很……”覃玉芮小心翼翼的说,心下同时盘算着,正好帮我再练些引魂香啊,没了引魂香,她都不知道怎么跟弟弟交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光景。 清竹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转身就走,等回到道观,取出了那部修炼功法,又着手收拾起行囊,耳边忽然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抬头一看,覃玉芮正拿着手机,给那部功法一张张拍照。 “你干什么?”他皱眉。 “先拍下来,早点给姚果修炼嘛!靠你那师弟,还不知道要抄到何年马月的……” “多事!”清竹上前抽走功法,一手提着行李,唤来师弟清风,交待了一番,便往山下走去。 “切~”覃玉芮冲他背影做了个鬼脸,反正她都拍好了,明天就拿给姚果练着。 …… 另一边,姚果回到小楼,郑重的掏出铜钱,用红绳缠好,挂在脖子上。 如此方安心下来,她乐颠颠的将钱放床头柜里,又抽出两百,准备去附近超市买点菜,回来做大餐庆祝一番。 可怜的娃,还不知道自己被虚贤道长坑了,本来那鬼白日不能出来,又受风水所限不能离开小楼半步,她这铜钱却相当于给那鬼提供了个栖息之处,如此等于随身携带了。 待买完菜,姚果炒了个地叁鲜,又做了份糖醋排骨,美美的吃了一顿,这才打开电脑码字,准备补一下这两天的进度。 随着夜晚的降临,正在键盘上十指翻飞的姚果,突然觉得脖子上的铜钱越来越热,她用手摸了一下,温度像刚出炉的面包,并不烫手,但它在升温确是事实。 怎么回事,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热了,难道,是在吸收这房中的阴煞之气? 姚果有些不安的关上电脑,向四周张望,本来坐了一下午也没觉得有什么,这铜钱突然一发热,她现在看哪儿都像阴气缭绕,好似坐在了乱葬岗中,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姚果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不要紧,什么事都没有,是我码字时间太长,出现了幻觉,我需要睡一觉,明早起来就一切正常了。 如此重复暗示了几次,她终于镇定下来,推开椅子起身,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卧室走去,只是那紧绷的身体和别扭的走姿,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一进卧室,姚果便将房间内所有的灯全打开,这才稍稍安下心来。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安心的太早了,因为她越往床铺里走,那枚铜钱温度升得越快,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姚果又不确定了,她原地站了许久,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方才缓缓开口,“我不怕你的,我有大师开过光的法器,识相的就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铜钱便光芒大盛,像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般,从她手中脱离悬浮在空中,缠绕铜钱的红绳齐齐断裂,姚果一惊,急忙后退几步。 铜钱悬浮在空中,一直在颤抖着,像是正与什么做搏斗一般(其实是在认主),姚果紧张得不行,她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那铜钱,心中默念,加油啊!一定要加油! 然后事实总那么不尽如人意,只见上一刻还光芒大盛的铜钱,下一秒却瞬间熄灭,“啪”地一下子掉在地毯上。 “扑通”一声,姚果跟着就给跪了,对着大床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求您放过我……” 不知道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其他什么,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叹息,接着平地一阵阴风刮过,室内再没任何动静,姚果知道这只鬼离开了。 她有些哆嗦的爬上床,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什么大师开过光,什么佛祖面前供奉过,骗子,都是大骗子!姚果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她此刻即委屈又疲惫,害怕到了极点,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妈的,大不了一死,大不了也去做鬼,这么想着,人也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竟睡了去,待她在梦中不安的翻着身时,床边凭空出现了一名男子,弯腰将那铜钱拾起,慢慢地,一圈一圈缠好,重新挂回姚果脖子上,又伸手轻抚她的秀发,“果儿,你不要怕我……”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黯然。 见梦中的姚果又打了个哆嗦,他的心更是堵得慌,良久,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吓到你了……” -- ⑤陆мsVIρ.℃oм 第八章白日宣淫上 客厅里 “我饿了。”清竹盯着覃玉芮,淡淡的说。 “哦,我去给你煮碗面条。”覃玉芮有气无力的起身去厨房,拜托,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她也很饿好不好,她不但饿,还累。 没想到越是大师越变态,下午陪着他差不多将城西的中介都跑了个遍,每间房子他都要批判一番,不是嫌人家风水不好,就是嫌太吵闹,要么环境太差,最过分的是嫌弃人家窗帘太花哨,真是的,嫌花哨自己不会去换一个吗?结果,兜兜转转到最后,还不是住进了她家客房,矫情! 两碗热腾腾的面条上桌,覃玉芮也不跟他客气,抄起筷子,呼啦啦吃起来。 对面清竹则是拿着一方手绢,将那双筷子从头擦到尾,折迭一下,再从尾擦到头。惹得覃玉芮内心又是好一番吐槽,真是越来越变态了,若不是为了弟弟,真不想跟这家伙住一起。 清竹擦完了筷子擦勺子,擦完了勺子擦碗边沿,之后才慢悠悠的夹起面条吃起来,吃了两叁口,他忽然表情一僵,“你面条里面放了什么?” “鸡丝啊!累了一天了,还不得补充点营养啊!”覃玉芮理所当然的说着,接着便看到清竹搁下碗筷,走进客房,“砰”地一声,当着她的面甩上房门,覃玉芮目瞪口呆的望着房门,再回头看看只动了两筷子的面条,有些可惜,这人真难伺候。 ……ρⓞ1➑αc.cⓞм(po18ac.com) 另一边,姚果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床,看着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淡淡阳光,柔柔的,暖暖的。心下有些恍惚,没想到,昨晚居然什么也没发生,她还以为她死定了…… 真像梦一般,梦醒了,一切便又恢复了正常。 吃早饭的时候,姚果收到了覃玉芮的彩信,是十张照片,照的是一本书籍,书明显有了些年头,虽然保存的相当不错,但书页已经泛黄。 书中开篇写着“御魔合欢决”五个大字,内容则是一幅幅图画配着一些文字说明,字形倒是清新飘逸,娟秀多姿,就是这图画,怎么看怎么像春宫图啊。 覃玉芮还千叮呤,万嘱咐,此乃虚贤道长给的修炼功法,一定要勤加练习。 不是说,给的是修身养性的功法吗?姚果翻着手机,无比疑惑,这书,这名字,这内容,怎么看也不像能让人修身养性来着!不过倒是很有参考意义,昨天,她不小心将码的那小黄文发给了编辑,被编编大人好一通夸赞,说什么内容描写深刻,如身临其境。鼓励她以后不要光写清水文,也得荤中带素才有市场。 她还惆怅,要不要下载些日本爱情动作片来观摩,如此先瞅瞅咱老祖宗那含蓄的“性爱”也不错。 然而,通篇翻下来,姚果只想骂娘,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含蓄?含蓄个屁,什么老汉推车,什么和尚撞钟,尼妹的,很让人浮想联翩好不好。 她关上手机,坐到了电脑前,乘着一波被挑起的情潮,还是赶紧码字吧。 习惯性的盘起双腿,坐在椅子上,刚要去拿鼠标,脑中又闪过那些画面,姚果脸一红,自言自语道,“这样子好像观音坐莲哦!” “你喜欢……观音坐莲?”房间内突然响起个男声。 “谁?”姚果大惊失色,就要站起来,发现被人从身后环住,男人将头搁在她颈窝,亲吻着她的脖颈,撒娇般说,“那几幅图,我都记住了,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你是谁?”姚果慌了神,然后发现她的座椅被转了180°,视线中登时出现了一张帅哥的脸,唇红齿白,俊眉星目,长得很像时下流行的小鲜肉。他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小酒窝,垂腰的长发正用一根白色丝带束好,瞧着分外俊秀飘逸,此刻正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神仙?妖怪?不,不对,姚果摇摇头,然后有些迟疑的说,“你是……覃玉楼。” “聪明!聪明的孩子有糖吃!”覃玉楼笑得更欢了,轻啄了姚果一口,便着手要脱她的裤子。 “哎?等……等等……”姚果一边挣扎,一边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来,“你不是……那个……额,鬼吗?你怎么出来了?我……以前那个,我们……额……” “都对!”覃玉楼又亲了她一下,“老婆,我们以前做爱的时候也没什么参照,今天便来试试那个观音坐莲吧……” “谁是你老婆,谁要跟你观音坐莲……”姚果推拒着他,一晃眼,讶异道,“我的裤子呢?” “脱了!”覃玉楼说着,得意的抬起手,小指上还勾着她的小内裤,“虽然这些外物阻止不了我的进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看清我是如何操你的。” “别……别说了。”姚果羞怯的捂住了脸,“才不要……跟你那个……观音坐莲……” “那换一个,老汉推车也行啊。”覃玉楼抬起姚果两条玉腿,分别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不要看。”姚果急忙将手从脸上拿下,转而捂住私处。 “果儿,不要怕,让我看看。”覃玉楼轻轻拉开她的小手,让颤栗的花穴毫无保留的印入眸底。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去,昨天因为见姚果怕他怕得厉害,甚至跪下求他,郁闷到不行,半夜又跑上网取经。 在一个情感论坛,被人开解了大半夜,最后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对待女人要多说情话,多给钱,让她在生活中对你形成依赖。实在不行,多操操,床上勇猛些,让她对你身体也产生依赖,夫妻生活自然就顺遂了。 覃玉楼觉得吧,可以一试。但还是怕把人吓跑了,这不,自姚果起床,便在她身边团团转呢! 结果发现了姚果居然在看春宫图,她竟然欲求不满到这地步,作为男人,不,作为男鬼也太失败了,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如此饥渴而得不到满足呢! 现身后,看到姚果娇羞的神情,欲拒还迎的表现,他觉得昨天的郁闷之情全部一扫而空,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疼爱疼爱眼前这个女人。 -- 第九章白日宣淫中(h) “别这样……别……”,姚果不停的用手捂住私处,不叫人看见,她两只耳朵羞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祈求的看着覃玉楼,不要这样子,太丢人了,大白天被只鬼架在椅子上玩弄。 “果儿乖,拿开让我好好爱你。”覃玉楼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之再次移开,继续舔弄她小穴内沁出的爱液,只是没一会儿又被一双小手重新捂住。 看到姚果满脸娇羞,拼命的摇头,他也有些无奈,老婆太害羞也是难办啊,明明动了情,也有了感觉,还要抗拒他,唉~ 覃玉楼干脆改道去脱她的上衣。 “啊~不要~”姚果顿时慌了,连忙挥舞着小手去阻止,然而她的力气终究有限,推来攘去,还是叫这色鬼扒了个干净,使得一双诱人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姚果一时慌乱,竟不知遮哪儿才好,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遮了下面,上面又叫他啃咬舔吸着,最后双手捂住了脸,缩在椅子上,不敢再向外瞧一眼。 覃玉楼居高临下望着自欺欺人的小女子,忽然有些想笑,她不知道,她这样捂着脸埋在椅子里,浑身赤裸的样子究竟有多诱人吗? 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那挂在椅子两边的玉腿,那向他敞开的阴阜,每一处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覃玉楼释放出胀痛的欲望,俯身抵在姚果小穴处,见姚果尤在捂住眼睛装鹌鹑,不由笑出声,恶作剧般拨开姚果的两瓣阴唇,一发力便顶了进去。 “啊……好痛……你快出去……疼……”,姚果疼得整个人都揪起来了,伸手死命推着覃玉楼,下身也绷得紧紧的,死命收缩着小穴,企图将入侵物赶出去。 她眼中含着两泡眼泪,欲滴不滴,看得覃玉楼心疼不已,其实他自己也疼得要命,早知道,修炼这欲根时,少花些气力,也不至于破处时就弄这么粗大。 他怜惜的吻着姚果的眼角,不停安慰,“果儿,不要怕,很快就没事的,放松,放松,想象我们以前的欢愉,想象你高潮时的快感,不要咬这么紧,放松……”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按揉两人的交合处。 慢慢的,疼痛便没那么明显了,姚果松了口气,跟着身体也放松下来,她背靠着椅子,视线集中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想到,覃玉楼的肉棒,只插了个龟头进来,她便疼得要死要活,这要都进来……她那么小的地方…… 想到这里,姚果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不自觉咬住了嘴唇。 见小女人还是这么害怕,覃玉楼轻叹口气,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他狠下心来,咬咬牙一个挺身,“噗嗤~”肉棒直插穴底。 “啊!”姚果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她手指死命抓着覃玉楼的后背,“痛……出去出去……呜……你欺负我……” “不哭,很快就好了,不哭”,覃玉楼继续安慰。 “骗子……疼死我了,呜呜呜……”姚果抽泣着,边哭边埋怨,“你是鬼就可以欺负人了吗?你是鬼就可以强奸我了吗?呜呜呜呜……你长那么大干什么……呜呜……疼死我了。” 覃玉楼则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要不……我拔出来吧……” “嘶……不要……”姚果疼得直抽气,不要动,千万别动。 “好”,覃玉楼听话的将抽出半截的肉棒又插了回去。 这下姚果真的欲哭无泪了,拎起来两个小粉拳拼命拍打在覃玉楼的胸膛上,“让你不要动,不要动,你还动……” 撒娇般的力道,弄得覃玉楼心痒难耐,他低头吻上姚果的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抱怨。 两人唇齿相缠,缠绵的吻着,直吻得姚果媚眼如丝,一双藕臂不自觉的环上他后背。 两只丰满的乳房贴着覃玉楼的胸膛,凸起的乳头不时划过他的肌肤,覃玉楼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深,插入姚果小穴的肉棒硬得发疼,他沙哑着声音问,“果儿……我想动一动……可以吗?” …… “好……”,过了许久,姚果才红着脸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 覃玉楼既惊且喜,没想到姚果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他,一时忍不住,挺腰操干起来,一边抽插着小穴一边说,“果儿,你好棒,下面好紧,果儿,我好喜欢你……” “你慢……慢点……”姚果被插得浑身战栗,刚破瓜的小穴还是很疼,虽然被情欲抵消了大半,依旧觉得好酸,好涨,好难受。 “果儿,你低头看看,我在操你的小穴儿,喜不喜欢。” “不要说了……啊……慢点……”姚果被插得神情恍惚,媚眼向下望去,只见浓密的黑森林下,一根狰狞的大肉棒正在她小穴中进进出出。 穴内的爱液混着她处女膜的血液,全被肉棒捣了出来,黏黏的血丝糊在她穴口,沾湿她粉嫩嫩的穴瓣,分外的淫糜。 “喜欢吗?果儿,哥哥大鸡巴不错吧,操得你爽不爽。”覃玉楼一边说着粗俗不堪的话,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 “啊……好粗……嗯……好舒服……好棒……”姚果全身的思绪都集中在下身泛起的快感上,小穴媚肉不断摩擦着肉棒,爽的她头皮发麻,嘴里只剩下了淫声浪叫。 “都给你,小淫娃,都给你……”覃玉楼加大了抽插力度,“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就没停过,淫水甚至打湿了二人的阴毛。 “啊……好快……玉楼,我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啊……”姚果身体猛然一挺,白光闪过脑海,直达快感巅峰,身体跟着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须臾,姚果瘫软在椅子上,任由一波波快感的余韵冲刷着全身。 高潮喷出的能量进入覃玉楼体内便和他自身的能量交融起来,舒服得覃玉楼呻吟出声,很想就此修炼起来。但肿胀的肉棒还未得到疏解,也顾不得其他,只管挺着腰身往穴内顶送,“果儿,等等我……我也快了……” “啊……不要动……求您别动了……好刺激……我不行了……”刚高潮的小穴还在收缩着,被覃玉楼这么一抽插,差点疯了,只觉得小穴内电流乱串,刺激着阴道内壁,阴道里到处麻麻的,跟触电一样。 姚果蜷起了脚趾头,张着嘴喘息,好是一条溺水的鱼儿。 抽搐的内壁,不停挤压着覃玉楼的肉棒,就好像被无数小嘴亲吻一样,刺激得他跟着绷直了屁股,在又一个深捣入穴后,精关大开,刚吸收的能量混合着他的能量又反哺了一半回去。 姚果只觉子宫中射入一阵暖流,原本没去在意它,不知怎么的竟想起那十张照片,接着便发现,那团暖流竟自动按照片上的路线运行起来。 如此循环了一个周期,姚果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就连刚破瓜的穴儿也好像都恢复了过来,不再酸胀疼痛。 -- 第十章白日宣淫下 “很不错……”覃玉楼笑得一脸满足,他能感觉到那团能量正在锤炼姚果的身体,同时他体内的能量也在修复着他的身体,这就是所谓的双修吗? 覃玉楼没有拔出肉棒,只是双手滑向姚果的腰间,然后托着姚果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接着他一个转身,坐在椅子上。 随着他的坐下,姚果只觉得两人相连部位更加紧密了。 “老婆,要试试……观音坐莲吗?” “……” 另一幢楼,覃玉芮手拿引魂香一脸疑惑地问清竹,“大师,我都召唤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我弟的鬼魂还不出来见我啊?” 桌边的清竹,手执一双竹筷,正慢条斯理地将菜粥中的香葱一根根挑出来,姿态优雅,他神情淡淡的说,“大白天的,召唤鬼魂作甚?” “喂,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嘲笑我啊,我自然不会大白天招鬼了。况且,过了九点我弟他才不会出现,可你看现在才八点半。”覃玉芮反驳着,又摇摇手中的香,怀疑道,“该不会是你引魂香有问题吧?” 清竹咽下一勺菜粥,又掏出手绢擦擦嘴角,方开口,“引魂香没问题,有问题的怕是你弟弟。” “什么?”覃玉芮一听顿时炸毛了,“我就说当初你师父给的那铜钱有问题吧,是不是伤着我弟了?他在哪儿?他好不好?” 一连串的逼问,也没激起清竹半分情绪,他慢悠悠的喝完粥,这才搁下勺子,“别一惊一乍的,跟个疯婆子一样,你弟没事,就是懒得出来见你而已。” “怎么可能,他可是我亲弟弟,怎么可能不愿意来见我,他肯定受伤了,是被你师父给的铜钱弄伤的。”覃玉芮一脸悲愤的盯着清竹,眼里全是控诉。 清竹回了她一个懒得理你,你爱信不信的神情,起身,“我要去做早课了,没事别来烦我。”想了想又加一句,“也别去烦你弟弟,以他现在的修为,不需要引魂香也能来见你。” 见覃玉芮依旧怀疑的盯着他,不由莞尔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 “不用了,大师。”覃玉芮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桌上。 所以说,他那没良心的弟弟,是有了媳妇忘了姐了吗?呜呜呜,好心塞。 …… 至于,那个有了媳妇忘了姐的弟弟,好吧,还没真没冤枉他,人家正在跟自己媳妇爱爱呢!老姐什么的,先靠边吧…… “果儿,你这对奶子生得真漂亮。”覃玉楼一边舔着姚果的乳头,一边含糊的说着。 “嗯……还……还好啦……”姚果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回应,内心则在哀嚎,她的第一次啊,她保留了十八年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这色鬼破了,呜呜呜,最郁闷的是,她居然爽到了,这该死的进入青春期的敏感身体,随便被个色鬼插一插就高潮了,呜呜呜,她的节操啊…… “这观音坐莲的姿势真好,刚好将你的奶头送进我嘴里。”覃玉楼一边继续蹂躏姚果的两只乳房,一边动一动下身,提醒着姚果,此刻她的小穴里还插着根大肉棒呢! “啊,你这个色鬼……”姚果娇嗔一句,她下面小穴被撑得满满的,上面乳房又同时在被玩弄着,双重刺激下,竟隐隐有快感传来。 “这倒是事实。”覃玉楼点头同意,又笑着伸手环过姚果的腰身,“不过,我这只鬼,只会对你色!快叫我一声好老公!” “才不要……”姚果撅起嘴巴,拒绝道。 开玩笑,虽然你大白天也能出来,虽然你长得一副好容貌,但你丫实质还是个鬼哎~会穿墙,会隐身,还会鬼压床的鬼哎~ 被强奸个几次也就算了,反正她也有爽到。但想当她老公,还想操她一辈子,做梦去吧! “姚果,我真的很喜欢你……”覃玉楼伸手捧住姚果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答应我,陪在我身边好吗?我一定会修炼成人,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 我去,这家伙说情话时,好深情,好专注。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让她差点就相信了。如果不是他的大肉棒还埋在她小穴里,她会以为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约会,而不是性爱。 姚果叹口气,没再说话,她只是抱住了覃玉楼的脖子,双腿环过他的腰身,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深入一些。 “果儿。”覃玉楼受到刺激,抱着姚果起身,满书房转圈,最后将姚果放到窗台上,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会被看到的……”姚果背靠着窗台,被操得不由自主向后撞去,一下一下的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她一侧头,就能看到远处围墙外,步履匆匆的行人,还有几个正拎着菜篮回来的大妈们。 老天,这群大妈可是最八卦不过的,虽然只是背贴着玻璃窗,姚果却好像整个人都赤裸裸的曝光在大妈们暧昧的眼神下,顿时羞耻到了极点。 “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快离开……”她立刻尖叫着反抗,身体也挣扎个不停。 “老婆,你也太害羞了,放心,她们看不到的。” “不行。”姚果又羞又怒,一着急,竟隐隐有尿意传来,顿时哭丧着脸道,“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覃玉楼一听,两眼放光,好似饿狼一般。“啵”的一声,他将自己的肉棒从姚果小穴拔了出来,然后将姚果一个打横抱起,一路跑到浴室,掀开马桶盖。 他将姚果从公主抱换成了小孩把尿式,从身后托着她的屁股,“快,尿给我看看。” 姚果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天才挤出了几个字,“你……变态啊……”。 -- 第十一章约法叁章 结果到最后,想为姚果把尿的某色鬼,还是被姚果打了出去,就连原本准备继续爱爱的福利也被剥夺了,悔得覃玉楼直想撞墙,最后闷闷不乐的躲进了铜钱中画圈圈。 至于老姐的召唤,好吧,他又忘了。 姚果码了会儿字,见某色鬼安安静静的,没再继续来骚扰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整个人便沉浸到了工作中。 不知过了多久,姚果抬一抬胳膊,刚想升个懒腰,忽然发现手边搁了一杯菊花茶,茶色黄中带绿,很是晶莹剔透。她有些讶异,端起茶杯,温度刚刚好,轻呷一口,顿时,一股菊花淡雅的清香弥漫在喉间,因长时间码字而疲倦不已的大脑,顿时舒服了很多。 搁下茶杯,姚果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杯沿,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她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一个人过惯了。可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已,额,也许现在是女人了。 “唉~”姚果重重叹一口气,为什么对方偏偏是一只鬼呢? 正伤感着,突然,一只鬼头从墙上钻了出来,“老婆,你饿了吗?” 看到了姚果忙又说,“我做好了饭菜,马上端来给你吃啊。”咻地,鬼头重新缩了回去。 姚果简直要气炸了,拿起鼠标垫便向鬼头消失的墙上扔去,妈的,大白天吓唬谁呢!刚正感动着呢!差点被吓得心脏病发作。 于是,接下来一小时,姚果全程冷着脸,即便覃玉楼端上了堪比大厨做的饭菜。 气氛诡异极了,坐对面的覃玉楼不安的扭来扭去,他其实是不需要吃饭的,这做菜的手艺也只是网上学来讨好未来媳妇的。 刚在厨房,他已经联想了无数的浪漫情节,想象着姚果微张小嘴,由他喂上一口饭菜,然后满脸幸福的在他怀里撒娇,“老公,好好吃,人家还要……” 只是这么想着,就美得冒泡,恨不得立即飞奔来见姚果,然而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 偷偷抬起头看一眼姚果,她正夹了一筷子香煎大虾,面无表情的送进嘴里,眼睛则冷冷的盯着他,盯得他直想逃…… 导演,这剧本不对啊! 覃玉楼泪流满面,你还我乖巧可人的老婆来…… 诡异的气氛还在弥漫,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覃玉楼如坐针毡般扭来扭去,正思考如何打破这僵局,楼下忽然响起了几声门铃声。 他如同遇到了救星一般,倏地一下站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像只花蝴蝶一样,欢快地向外飘去,“我去开门,一定是我的快递到了。” 姚果瞧了一眼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撇撇嘴:一只鬼还收快递?不知哪个倒霉孩子摁错门铃了,希望他心脏够硬。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那只鬼还真的捧着一个书本大的盒子跑了回来。神秘兮兮的,也不让人看,之后又飘出去转了一圈,再次回来时两手空空。 姚果全当他使了个障眼法,想想她气也消差不多了,便招来覃玉楼,镇重地开口,“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好的,老婆。”覃玉楼乖乖的坐下来。 “别叫我老婆了。”姚果头疼的揉揉眉心,“老实说,我现在也理不清我们是个什么关系。你看,你是鬼,我是人,我们本来没有交集,却住在了同一个屋子里,更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老婆,你八字属阴,又天生一双阴阳眼,是注定要和鬼打交道的,我只是提前下手了而已。” “胡扯,明明是你这只色鬼……”姚果欲言又止,脸上悄然飞上两抹胭红,“反正我不管,我要约法叁章。” “嗯,你说。”覃玉楼笑眯眯接口,没想到,老婆胡搅蛮缠起来还挺可爱的。 “第一,未经我同意,不准随便跟我那个。” “操穴?”覃玉楼歪着脑袋狐疑的问。 姚果飞了个恶狠狠的眼刀过去,后者立马噤声了,只是那一张憋笑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故意的。 “第二,不准突然出现,不准穿墙!” 覃玉楼想了想,点点头。姚果见此,继续开口,“第叁,你要尊重我的隐私,当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求助的,我也可以帮你。” “行,都依你。”覃玉楼继续笑眯眯的应着,心想,只要你不生气,不怕我,不总想着离开我,就是要摘天上的星星,我也甘愿啊。 至于约法叁章什么的,一向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么? 覃玉楼美滋滋的盘算着,今后该如何跟老婆斗智斗勇,最后抱得美人归。 (然后呢,小楼楼,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了?) …… 姚果自和覃玉楼约法叁章后,两人和平共处了大半日,都觉得这样甚好。 覃玉楼是觉得,这样好像老夫老妻过日子,家有贤妻,哪怕只是看着,都觉得好幸福。姚果则是只要给她一个安安静静的环境,在哪儿都是家。 随着夜越来越深,工作了一天的姚果惬意地爬上床,看着尤在卧室飘来飘去的某只问道,“我要睡觉了,你晚上睡哪儿?” “我睡这枚铜钱里呀!”覃玉楼指指挂姚果脖子上的铜钱,“里面约有十平米的空间,极适合修炼。” “好的,随你吧。”姚果听了不再多言,盖上被子躺下。尼妹的,果然被坑了,幸好没将那五千元也坑出去。 ps:这算过渡章吧,写得有些浮躁。下章我打算挑战一下四千字的肉肉,至于六千字,八千字,乃至全肉,现在还没那功底。π_π。不过我会加油的。 -- 十二章夜半鬼玩人(微h) 半夜,时钟刚过两点,姚果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大脑醒了什么都知道,想起床溜达会儿吧,偏偏身体还在睡觉又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现象便是“鬼压床”,医学上还有种术语,称这叫“睡眠瘫痪”。然而经历了这么多,姚果要还相信这种解释,那她脑袋才叫进水了。 所以…… “覃玉楼,你个不要脸的色胚,你丫又想干什么?”姚果在内心咬牙切齿的骂着。 骂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被扒光了。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坐在她旁边,正手拿着一双猫耳朵的饰品,自言自语道,“那么……再戴上这个……” 随后她头上便传来了头箍的压迫感,耳边同时传来覃玉楼愉悦的声音,“哈,我的果儿就是漂亮。” 很显然,他在玩换装游戏,并且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如果自己不是他的换装娃娃,她还是能容忍他这种癖好的,然而现在,她只想大吼一句,你丫给我有多远飘多远。 可惜,这该死的身体,跟“死”了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覃玉楼摆布。 “那么接下来便是这个……” 还有?姚果吃了一惊,还来不及想他从哪儿弄来的道具,便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 翻转中,姚果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嵌进了一根绳子,紧紧的勒着她的阴蒂。两瓣阴唇被迫分开,羞耻的含着一个类似于绳结的东西。 随着一只大手将嵌在她屁股沟里的绳子拉扯开,绳结更是深深的往她蜜洞里钻去。接着,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屁眼,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好痛,是什么?姚果疼得汗都冒了出来。难道不让他操穴,这家伙就改插后门了?不过这尺寸不对啊,这硬硬的东西虽然粗大,却很短,只往里推了一点点距离便停止了。 “啊哈,这条猫尾好可爱,我喜欢”。 猫尾?不行,她要醒过来,再让这家伙玩下去,她会被玩坏的。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只跟这家伙约法叁章,回头她一定要再加一条,不准给她玩这么变态的换装游戏。 呜呜呜,实在太变态了,谁家换装就给换条绳子的? 她的身上正缠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从脖颈处向下,绕着她的胸部缠了两道,在双乳中间还绕了个绳结,将两个雪白的椒乳高高勒起,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坚挺翘立。 缠好了胸部,绳子便一直延伸向下,穿过她饱满的阴阜,压在阴蒂上,又在穴口打了个大大的绳结,之后,再从屁股后拉出来紧紧绑住。像一个丁字裤,只是,比丁字裤更加深的嵌在肉里,将下体拉成两半桃子。 两瓣阴唇紧紧含着绳结,粗糙的材质将穴口磨得刺痒难耐,小穴中本就被刺激得流了不少淫水,被这么拉扯,更是浸湿了整个绳结。 只是这样,姚果已经羞耻得想去死一死了,结果肛门里还被插进个猫尾巴。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拿了个相机给她这样的身体拍照。 简直丢死人了。 每一个拍摄的“咔嚓”声,都让姚果的羞耻加重一分,她满脸通红,恨不得晕死过去,直到覃玉楼一手抬起她的腿,对着她紧缚的小穴“咔嚓”一声,姚果只觉得“啪”地一下,她脑袋里那根弦一下就断掉了。 大脑终于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姚果猛然睁开了眼,吓得覃玉楼手一抖,相机掉在了床毯上。 “老,老婆。”他结结巴巴的开口,“你……醒了?” “玩得很开心?”姚果扶着床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问。这一动,觉得屁眼里疼得不行,她气呼呼的拔掉了猫尾巴,又撤掉了头上的猫耳朵,至于身上绑的SM绳子,最终没好意思碰。 只是这样,真的好诱人,她站着,覃玉楼坐着,他的目光正好停留在自己那勒出迷人弧线的阴阜处,引得这色鬼不停的咽口水。 姚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更加怒不可遏,“你居然将我毛也剃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覃玉楼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结果不知道按到个什么东西。姚果只觉得整个小穴都在疯狂震动起来。她脚一软跪坐在床上,强忍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恨恨地问,“你又做了什么?” “额,我塞了一颗跳蛋你那里。”覃玉楼弱弱的说,然后底气不足地又加了一句,“无线的。” “你……”姚果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手撑着床铺,大口大口的喘气,那颗在她体内不停捣蛋的跳蛋,震得她小穴都要化了,汩汩的淫水大量的涌出,又被穴口的绳结堵住,浸泡得绳结粗大了不少,死死的嵌在她的穴口。 “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吧?”覃玉楼小心翼翼的问。 “生……嗯……哈啊……不要再……啊……震了……”姚果断断续续的说着。 覃玉楼闻言,嘴角忍不住咧开,果然塞个跳蛋是明智之举,看,老婆动情了吧! 他一边偷笑,一边故意将手伸到姚果下体,摸着她不住颤动的小穴,暧昧的说,“果儿,你这里好湿。” “哈啊……它还在动……”,姚果浑身颤抖,喘着粗气,嘴角不自觉分泌出了银丝,感受着穴内的跳蛋,不觉呻吟出声,“啊……哈……小穴好麻……” “老婆,我想操你,好不好?”趁着姚果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覃玉楼在她耳边蛊惑道。 “不行……”尽管被跳蛋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姚果还是不忘拒绝这色鬼。她不能让他得逞,她可是刚和他约法叁章。 覃玉楼顿时倍感失望,他看看脸颊酡红,不停扭动屁股的姚果,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还要拒绝他,难道……是刺激不够? -- ⑤陆мsVIρ.coм 第十叁章长夜漫漫(h) 覃玉楼想了想,原地消失了,姚果见此顾不得还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连忙坐起身,两手的在身上摸索,一直摸到腰间的绳结处,才发现了一个暗扣,她微一用力,紧紧嵌入肉中的红绳便一下子松开。 姚果只觉下体一阵热流跟着涌出,她紧咬牙关,抑制住细碎的呻吟声。 原本就浸湿的绳结此刻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她从阴道口拿开时,带出来大堆的黏液长丝,该死的,怎么能兴奋成这样。 姚果恨恨的将绑缚下体的绳子揉作一团,扔到床底下,然后叁步并作两步,爬到床头,准备将体内还在震动的跳蛋抠出来。 微微打开双腿,两只白嫩的小手,一只掰开固定穴口,另一只则伸出食指,努力的往甬道内的跳蛋探去,不知是跳蛋进入的太深,还是震动的它太调皮。她几次深入也没能弄出来,反而如同插穴一般的动作,抠出了更多的淫水和快感。 “湿成这样,你真的不需要大鸡巴帮你止痒吗?”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姚果一跳,她茫然的抬头,发现某只鬼又回来了,手里还拿了根假阳具,尺寸倒不太大,但凹凸不平的表面很是狰狞,里面似乎还灌了些许绿色的液体,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果儿,我来帮你吧。” “不要,我们约法叁章过。”姚果摇头拒绝,接着她挪一挪屁股,留给覃玉楼一个后脑勺,更是在行动上表达了自己坚定的决心。 ……ρⓞ1➑@c.cⓞм(po18ac.com) 呵,覃玉楼忍不住被逗笑了,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笑完他心念一动,直接瞬移到了姚果上方。 有人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脱光的女人最美。 覃玉楼看着下方小女人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淡淡的粉红,美得如诗如画,他眸光流转,口中暗道,“古人诚不欺我也!”(网上某情感大师:+_+,我成古人了?) 那尚未完全解开的红绳将姚果一双翘立的乳房,凸显得更加诱人,如两只白面馒头一样叫人垂涎,覃玉楼咽了咽口水,只觉下身硬得发疼,好想上前揉捏一番,好想用大鸡吧狠狠的操她。 去他的约法叁章,及时行乐才是天道! 于是,再也不想忍耐的某鬼,拉着姚果一只小脚,将人拖到了床的正中央。 姚果被这举动惊住了,插入穴中的小手一时忘了拔出,就这么呆呆的保持着自慰的动作,暴露在男人眼中。 “果儿,你在诱惑我吗?”覃玉楼喘着粗气,充满情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如见到了猎物的饿狼。 “哪……哪有……”姚果下意识的反驳,刚要有所动作,便被扑上来的恶鬼封住了唇,他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吸允她口中甜蜜的汁液,霸道又强势,将姚果吻得晕头转向,忘了动作。 覃玉楼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穴,包裹住她娇嫩的小手,顺着她的食指,将自己的中指一起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一起挤入窄小的甬道,涨涨的感觉让姚果颇为不舒服,她想抽回食指,却发现自己小手被覃玉楼大掌紧紧包裹,动弹不得。 很快,覃玉楼的中指便在她小穴内活动起来,不仅如此,他还箍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的食指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小穴内抽插。 一边是体内疯狂震动的跳蛋,一边是两人手指的研磨抽插,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姚果努力抑制住要高潮的冲动,趁着大脑还没被插迷糊,艰难的转移着注意力,“不,要,跳,蛋……”。 “你可真能影响气氛。”覃玉楼叹了口气,松开姚果的手,后者连忙将湿漉漉的小手收回,藏在背后。 覃玉楼摇摇头,吐出两个字“等着!”,接着,他整只手直接伸进了她下体,吓了姚果一跳,看着只留一截手臂在外面的诡异场景,姚果仰头望天,觉得自己的叁观又被刷出了新高度。 因为这家伙是个魂体,所以那么大一双手才能穿过她的身体,直达小跳蛋处吗?可是,魂体的话,她又如果会被操出高潮的?她处女膜不也已经破了吗?唉~鬼的世界不懂啊! 覃玉楼很快便夹着一个粉红色的震动物出来,姚果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又火速拿起一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速度太快,姚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蜷缩着身体倒在床上,那假阳具只留了个屁股在穴外,翁嗡嗡的扭动着。 不同于跳蛋的局部震动,这根狰狞的假阳具将她甬道塞得满满的,一震动,整个肉壁都在震动,过了最开始的不适,便是无尽的麻痒,刚刚积蓄的快感被添砖加瓦,一下达到高潮的顶点。 姚果弓着腰,双腿绷得紧紧的,小穴紧紧咬着还在体内震动的大家伙,只是这一收紧,感觉那根假阳具好似喷射了什么东西在她穴内,一触碰到穴肉,便好似水滴溅入了油锅中,烫的她浑身哆嗦。这是什么?烈性春药吗?为什么她此刻有种要疯狂做爱的念头。小穴好痒,好热,好想被狠狠操弄。 她颤巍巍的伸出小手抓住还在震动的假阳具,并没有关掉它,反而遵循着身体的欲望,在小穴内缓缓抽插。 “哈啊……好舒服……”,一旦开始动作,思绪直接被欲望所征服。姚果一边捅着自个儿小穴,一边揉捏着双乳,喷入体内的绿色液体,化作了狂热的欲望,引得姚果像失了魂一样,握着假阳具往小穴内捅。 不知过了多久,被迫张大的穴口不断吞吐着棒身,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她难受得快要炸了。 不够,这还不够,不够狂野,她要被狠狠贯穿,她要被狠狠蹂躏,她不要这种敷衍的破玩意,她要根粗更壮的东西。 “噗~”假阳具如萝卜一样被她猛然拔出,接着狠狠砸在对面的墙上,发出“咚”一声响。 生气了?覃玉楼挑眉。 “给我!”姚果恼火地看着他。 哦?终于开口求操了,覃玉楼有点幸灾乐祸想,让你老拿约法叁章来压我。 “你这个卑鄙小鬼!点了火就想不负责任?”看覃玉楼依旧不动弹,姚果更气了,几步来到某鬼面前,一伸手,“嗷~” 猝不及防被某个小女人握住命根子,虽力气不大,却也疼得覃玉楼一身汗,勃起的肉棒,立时萎了。 “小了……”姚果捏捏软趴趴的柱身,狐疑的歪了下脑袋。 “闭嘴……”覃玉楼恼羞成怒,抓住姚果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反压在床上,“小?这就叫你领教一下哥哥大鸡巴的厉害!” 他将姚果双腿向上折迭,嫩白的小脚丫直接压过她头顶,也亏得姚果受那功法影响,身体柔韧性强了数倍,要不早晚给玩坏了。 软软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涨大数倍,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进姚果穴中,“噗嗤”,尽根没入。 “啊!”姚果惊呼一声,自己如何玩弄也到不了高潮,被这一插,竟有了泄身的冲动,她双手环着膝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嘴中婉转吟哦。也是,那假阳具的尺寸如何能同他的巨屌比,他这一插可是直接就顶开了自己的子宫口。原先的空虚一扫而光,此刻被撑得满满的穴儿无比的满足,仿佛不舍肉棒的离开,一插入便死命咬紧它。 “好爽!哦,你可真会吸。”姚果体内的春药还未散去,覃玉楼插进去也被烫得浑身哆嗦,他的阴茎被姚果穴内那层层软肉包裹着,情欲烧得他忘了思考,只一个劲儿往里捅,龟头一下破开她子宫口,被姚果穴内收缩的力量,挤压出了无尽欲望。 “好爽……太爽了……”,覃玉楼情不自禁的抬起腰身,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室内回响,每次都插入到姚果阴道最深处。冲破子宫口时,又被一股吸力吸得头皮发麻,尾椎骨的快感迅速堆积,恨不得将两个囊蛋也塞进姚果蜜洞。 “要去了,要去了,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姚果被撞得浑身颤抖,一下子便高潮了,无数的淫水喷出,尽数浇灌在覃玉楼的肉棒上,然而后者并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压着她做活塞运动,叽咕叽咕的插穴声,捣出了更多的琼浆玉液。 在高潮的刺激下,姚果早已丧失了理智,巨大的快感,引得她不断的高声浪叫。 “玉楼……玉楼……啊……你好粗……哈啊……插死我了……” “叫我老公。”覃玉楼坏心的加快了速度。 “啊……老公……插我……” “老公大不大?” …… “……坏……人……”高潮过后,理智回笼,姚果羞得蒙上脸。 坏人?覃玉楼一听还得了,这是妥妥的不满意啊! 于是扶着她的屁股,如狂风恶浪猛然撞击起来,“啪啪啪啪”,交合声不断,姚果怀疑自己下身都被撞肿了,耻骨处又麻又疼,覃玉楼肉棒次次尽根没入,顶得她欲仙欲死。 “坏人?嗯?”覃玉楼一边操穴,一边反问。 “不要了,不要了,人家够了,已经到了……”姚果被撞得差点抱不住腿,连忙娇声哀求。 然而覃玉楼此刻却宛如黑暗大魔王,冷笑一声,“到了?呵,准备第二次高潮吧!” …… “啊啊啊!”又一次高潮来袭,姚果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她沙哑着喉咙哀求,“不要了,真不要了,求您了,人家受不了了”。 覃玉楼一个挺身,将精气射入姚果子宫,这才缓缓开口,“五分钟后再战。” “呜呜呜……你个色胚……”姚果欲哭无泪。#老公突然鬼畜了,怎么办?# 自行运作的功法,很快又将她恢复了出厂值,春药的余威,令姚果很快沉沦在了新一波交合中。 这一夜,他二人从床上战到了床下,从卧室战到了阳台,疯狂的做爱,无数次的高潮。在颤栗中,姚果功法突破了第一层强身健体,直接到达第二层洗精伐髓。 -- ⑤陆мsVIρ.℃oм 第十四章不速之客 自那次突破功法后,姚果冲刷了叁遍,才洗去了一身污泥,之后,她再也不提约法叁章的事,未来几天,更是由着某色鬼胡闹,带她将家中的做爱地点尝试了个遍,做爱姿势也多开发了几个。 而如此高强度的做爱下,她非但没有肾亏,反而肌肤越来越好,气色越来越棒,整个人娇艳得好似刚开的花朵,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更是被滋润得宛如天仙。 这就是第二层功法洗精伐髓的威力,每一次高潮都相当于运行了一次功法,体内毒素排净,肌肤吹弹可破,不美才怪,也是姚果最近一直没出门,不然肯定惊呆一票人。 于是,当清风终于决定动身前来送功法时,很荣幸的成为了这第一人…… 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身姿婀娜,一双玉腿隐在连衣裙下,嫩白的皮肤,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掐就能出水。 不知是跑的急了还是什么原因,她脸颊两抹胭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歉意,粉嘟嘟的小嘴微抿,见到他还有些怔楞,“你是……” 道馆的生活清苦,师父又不收女弟子,因此这么多年下来,清风就没见过几个女人,乍一见到位神仙般的美人儿,一时更回不了神。 说老实话,这几天他一直在犹豫,师兄下山前说过,此功法是师父要他抄募的,但他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他抄募这样一部功法,只是因为他丹青好吗? 功法上面姿势以及描述的内容,都说明了需要此功法的不是什么正经人,为什么师父会有这种邪恶的功法,为什么还要抄了送人?难道师父被哪个妖精迷住了? 清风花了两天时间抄好功法,又花了四天时间在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师父的,将功法送出。 因而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勾引师父的妖精到底长什么样!几年前,他曾随师兄收过一只害人的蜘蛛精,师兄说,但凡妖怪,都爱长一张勾人的脸,其实半点人性也无,所以师兄杀起妖怪来,毫不手软。ρⓞ1➑@c.cⓞм(po18ac.com) 如若换了他,大概……也不会手软,因为那只蜘蛛精长得也不咋滴。 所以他那年过半百眼光颇高的师父,会被诱惑住,他真不能理解。也许……要比蜘蛛精还要勾人百倍的妖物吧,不知是怎样的魅惑之色。 于是当他做足了心里准备,按响了门铃,却没见到美艳得惨绝人寰的妖精,开门的是个清纯的好像天仙一样的妹子,刚刚的心跳得好快,他想,师父一定弄错了,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是需要那种功法的淫妇。 “你是……是虚贤道长的弟子吧?”姚果犹豫的开口。 刚刚她在书房码字,而覃玉楼则在用一只毛笔玩弄她的小穴,门铃响时,某鬼一副兴趣被扰要去杀人的架势,她哄劝了几句,便自己来开门,站门口被风一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内裤还没穿。 姚果很害羞,她还未在人前如此失礼过,藏连衣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夹紧。 不想再继续站门口丢脸,这才找了个话题开口,不想问完话后,这小道士打扮的人依旧呆呆楞楞的,姚果是宅女,一向不善于跟陌生人打交道,让她找话题,简直要了她的命一样,支吾了半天,忽而想起虚贤道长曾说过让人送养生的功法一事,于是又有些迟疑地问,“你是……来给我送功法的吗?” “功法!”清风如遭雷劈,他身形微晃,眼中全是不敢置信,真的是她,如此淫贱的功法,是眼前这个谪仙一般美丽的女子需要的。 暗暗捏紧袖中的功法,心中苦涩至极。 “你怎么了?”姚果伸出手,想扶他一把,看这小道士瘦瘦弱弱,还一副恹恹的模样,该不会营养不良吧。 手指还未触碰到来人,清风便向后急退几步,一拱手致歉道,“对不起,师父交代的功法我还未抄完,此次下山便是向姑娘说明,希望姑娘宽限几日。” 他决定了,这个功法一定要销毁,他不会交到此女子手中的,哪怕是师父的红颜也不行,他不能让如此下贱的功法玷污此女子。 “没事,我不着急的。”姚果连忙摆手,可怜的小道士,大概是没日没夜的抄功法,才如此憔悴吧,还难为他特地下山来一趟,向自己解释,思及此,姚果眼中更是多了些同情。 “姑娘,如果有人……”清风欲言又止,该怎么说呢?如果有老头逼迫你?呸呸,他怎能如此说师父!或者说,你不要自甘堕落。这话逮谁身上都得挨揍吧! 清风不说话,姚果这个大宅女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气氛顿时又尴尬起来。 “好慢哦,老婆,你在跟谁聊天呢?”覃玉楼等得无聊了,便下楼来接人,他在网上看了好几个姿势,还想跟果儿好好试一试呢。 清风乍听到有人喊老婆,一颗心碎成了渣渣。一边为师父的无节操居然泡了个人妻,一边也哀悼自己短暂的心动。 谁知一抬头,看发现施施然走来的男人竟然不是人,一身缭绕的阴气,浓郁得他背后的桃木剑都在颤抖,“你……你这恶鬼,胆敢白日出来害人!”。 该死的,这只恶鬼竟敢觊觎他的女神,今日不收了它都对不起自己这十多年的苦修。 “不是,他不是……”姚果急忙解释。 “姑娘,你让开,小心恶鬼伤人。”清风抽出桃木剑,横在胸前,眼中全身浓浓的杀气。 “不是,他真不是恶鬼!”姚果快急哭了,奈何眼前的小道士根本不听人劝,挥舞着桃木剑便要向前冲,而那个傻鬼还在呆呆的站着,也不知道躲开。 “姑娘,你快让开,待我今日收了这为祸人间的恶鬼,叫他永世不得翻生。”清风大声喝道。 “碰”大门在他冲入之前被甩上,力道大得差点撞上他的鼻子。 姚果背靠着门,一脸心悸的拍着胸,自言自语道,“哪来的疯子,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怎么说都不听。” 覃玉楼一听,咧开嘴嘿嘿笑了两声,美滋滋的说,“你关心我!” 姚果丢给他个白眼,“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二货,笑得一脸傻样,外面可是收鬼的道士呢! “老婆。”见姚果往书房走去,覃玉楼忙不迭的跟上,一边不忘接上刚刚到话题,“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呢?” “滚蛋!” …… 虽说是只鬼,性格有点骚包,有点蠢萌,整天唧唧歪歪也不嫌烦,没事拉着她滚床单也不嫌累。但真被收走,她还是舍不得的,说她处女情结也好,说她害怕寂寞也好,反正一想到覃玉楼不在了,就觉得胸闷难受,浑身不舒服。 所以刚才,她才那么爽利的关上大门,所以这会儿,她才正儿八经的坐电脑旁查资料。 #请问一只鬼,要如何躲过一个道士?在线等,挺急的# -- 第十五章抓鬼难 清风被姚果拒之门外后,仍不死心,他又摁了一会儿门铃,见没人理,顺势盘坐在门口思考这一切。 那位姑娘为什么要关门?她难道不知道人鬼殊途?那只鬼阴气如此浓郁,会害了她呀!为什么不开门?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包庇一只恶鬼呢! 会不会是被蛊惑了?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她被操纵了,所以她身不由己…… 清风站起身,他暗暗握拳,一定要将人救出来。 没有钥匙,又不能随便破门而入,只能先去找物业或是房东,总之这事他管定了。 …… “物业?俺们这旮旯哪有物业!”某魁梧大汉。 “你找房东?矮油,小道士你真有眼光!房东确实是个大美女……巴拉巴拉……所以,你说她图什么啊!这么多青年才俊她愣是一个没瞧上,亏我那么费心费力的……巴拉巴拉……要不婶婶也给你拉个媒牵个线吧,放心婶婶可是专业的……巴拉巴拉……”某说媒被拒心生怨怼还念念不忘自己事业的大婶。 “唉呀妈呀,可算有道士来了,我就说那楼有鬼吧!我那倒霉儿子愣是不信呀……”某吓成神经质的老太太。 “房东?嗯……说来我这个月的房租是还没有交……”某思想爱跑偏的少女。 “啊?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哦…找王忠啊!他还没下班……”某耳背的热心肠大爷。 结果问了一圈,也没问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看太阳渐渐西沉,清风有些泄气,可恶,这里都住了些什么人呀! 夜晚阴气重,鬼怪更加难对付,他道行不够深,这些不利因素都要考虑规避。清风想了想,要不干脆回去爬个墙吧。 一转身,就见小区大门口,坐着个纳凉的老大爷,拿着把破扇子,冲他一个劲儿招手,等他走近了才乐呵呵的说,“你找房东啊?她祭拜她母亲去了,如果没顺道送他父亲回养老院的话,这个点差不多回来了。如果顺道送他父亲的话,你就有的等了。” “哦……谢谢!”清风呆呆的道了谢,转身欲走。 天知道他有多想喷那老头一脸:尼妹啊,你丫知道不早说,在门口看老子大半天的热闹,好玩吗?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如此,只能忍了。再说了,好得人家确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比之前那堆牛鬼蛇神好多了。 “哎~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老头伸出破扇子拦住他,见他转过身来又神秘兮兮的开口,“房东不在,那不是还有她相好的吗?我跟你说,那相好的啊,长得真是不错,可惜就是这脑子有问题,天天到东边那小竹林孵竹笋,从早孵到晚,雷打不动的,你说可乐不~” 清风怪异的瞥了他两眼,大爷,您这八卦兮兮的表情和语气,怎么就那么眼熟呢,话说,您跟那媒婆大婶其实是一家人吧? 算了,还是去东边小竹林看看吧!也不知道那个送父亲去养老院的房东啥时回来。啧啧,家里这么多房子还把人往养老院送,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等到了小竹林,见到那个据说爱孵竹笋的智障,清风顿时风中凌乱了,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大爷,您可是害苦了我啊! 孵屁的竹笋啊!那个在小竹林里打坐的人,不是他那清竹师兄又是谁,永远那么闲适淡雅,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就这么一个万事不管的人,却是他们荟萃道馆的大师兄,头儿,老大,NO.1。就因为这个人的存在,他永远是那光芒照耀下的万年老二。 所以,他这么忙活半天,就是为了来见一个讨厌鬼吗?等等,房东的相好?噗……打击好大,可怜的清风又神游了。 相好的?他那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貌美如花,独裁专制,人嫌狗憎,祸害四方的万年腹黑大师兄铁树开花了?还傍上了个房东?这是准备当小白脸被富婆包养了?(清竹:亲,你过来,保证不打死你。) 清风就这么呆呆的站着,直到一双白色球鞋出现在眼底,才茫然的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是清竹那张放大的脸。清风瞳孔猛然一缩,对,就是这张脸,这张自称为大师兄的脸,怎么就那么碍眼哩!换掉换掉,换成叁师弟的,嗯,顺眼多了。 唉~可怜的娃,自欺欺人是不对滴!这不,大师兄只问了他叁句话,就将他彻底k.o.了,木讷的叁师弟哪有这功底! 第一句,“来送功法?” 这叫他如何回答。是,他是来送功法的,他不是偷溜出来玩的,但那部功法还在他袖子藏着,回头还得带回去毁尸灭迹,这一切,他能说吗?他敢说吗?开口就意味着一顿胖揍。 第二句,“这么晚?” 可恶,他就这么晚了,怎么滴,你咬我啊!抄这么个变态功法,还不得让他多做几天心理建设呀!当然,尽管心中腹诽,他嘴上却说不出来,尊师重道,长幼有序的道理已经刻入他骨子里,没办法,继续不吭气呗。 第叁句,“不想送出去?” 清风顿时泪流满面,大师兄,你丫有读心术吧!你这么妖孽,师父知道吗?(作者:是啊是啊,你咋知道哩,你有读心术吗?清竹:废话,要真想送出去,早送完回道馆了,还能在这儿溜达!清风:-_-||) 还回答什么呀!明显这魔鬼已经洞悉了一切,就等着他自个儿招认了。可恶,这丫明明在八卦阵法上不如他,偏偏每次都跟卜卦算好了一样。 “呵,还真不想送出去啊!”见清风不吭声继续用脚刨地,清竹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惊得后者连退数步,硬着头皮反问,“你,你想干什么?” “助人为乐呀!”清竹慢悠悠的说,一伸出手,“拿来吧,我帮你送!” “不,不用了……”清风连忙摇头,慌慌张张的解释,“额,我是说……我还没抄完,没带下山”。 “撒谎的小孩,会受到惩罚哟~”清竹继续慢悠悠的说。 “我真没带!”清风如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跳脚。 “这样啊~”清竹慵懒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做了一个运功的起手式,语调一变,“老规矩,输的人脱光光跑回去。” 嗤~清风差点吐血,可不是就是老规矩,每次大师兄修理他们,都爱提个要求,嘴上说是切磋武艺,其实就是以大欺小,他们众师弟哪个没被压榨过? 但这次也太过分了,脱光光跑回去?他不是变态好吗,他没有遛鸟的嗜好好吗!再说,这一脱他袖子里的功法还不得曝光。 “我……我山上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清风转身就想逃。 “清风”,清竹淡淡的声音传来,“那栋楼里的鬼,你最好别管。” “为什么?”清风忍不住转过身,“我为什么不能去管一只鬼,我可是道士!” “总之你不要管就是。” “不可能,这事我管定了!”清风语气坚定,“师兄你难道不知道那鬼还禁锢了一个女孩子,师父从小教导我们要替天行道,要斩妖除魔。师兄你这样放任一只鬼作恶,对得起师父的谆谆教诲吗?” “这事吧……师父他也知道。”清风头疼的揉揉眉心,唉~中二少年伤不起啊,说也不听,就一门心思地认定自己的想法。(覃玉楼:那我呢!我是啥?清竹:你是二逼青年欢乐多。覃玉楼:-_-||) 师父他也知道……师父他也知道……师父他也知道……这话像重磅炸弹一样,不停在清风脑袋里回响。 师父他怎么会知道?师父那么清正的人,怎么可能放任一只恶鬼,怎么会! 难道……师父在养小鬼谋私利?可恶,师父怎么能这样!咱道馆又不缺钱,年前七师弟那个暴发户老子不还送来了一百万香火钱,而且,就算师父要养小鬼了,那也不能祸害无辜的人啊! 一想到那个神仙般的女子,清风心如刀割,头脑里激斗的厉害,一边是被吸成干尸的可怜少女,一边是师父多年的伟岸形象,两边势力不停的在他耳边争吵,吵得他头都要炸了,忍无可忍之际,清风拔出桃木剑狠狠往地上一戳,梗着脖子喊,“我不管,我这就去收了那只恶鬼。” 结果,还没跑出几步,便在拐弯处被人砸了后脑勺,一下子晕倒在地。 …… 只见拐角处走出一个身影,西沉的太阳,为她婀娜曼妙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少女蹲下来探了探清风的鼻息。 清竹嘴角抽了抽,无语道,“当着我的面,用平底锅砸我师弟,谭玉芮,你还能更没脑子一点吗?” 一听这话,刚刚还镇定异常的人,立时像受了惊的小白兔,将平底锅扔出去老远,有些六神无主的地望着清竹,“对,对不起,可,可他说要收了我弟,我一着急就……” 没管地上还在躺尸的某只,清竹手支起下巴,饶有兴味的看向来人,“说来奇怪,你回来为什么要带个锅?” 谭玉芮看了他一眼没敢吱声,心下则在吐槽,还不是某个嘴刁的家伙这也嫌弃那也嫌弃,再加上回家的时候,她家老头又对她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两人不欢而散。一气之下在附近超市买了口平底锅,没事摊个饼,完了这家伙要再敢嫌弃,就拍他! …… 深夜,在某小诊所醒过来清风,浑浑噩噩的坐起身,一摸头上的大包,深深的感觉到,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妈的,不就是想收个鬼,有那么难吗? -- 第十六章摆摊算卦 清风在小诊所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隔床的护工却呼呼大睡好不自在。好不容易挨到太阳升起医生上班,想离开时却被告知,他的就诊费八百元还未交。 清风简直快气死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也罢了,他那抠门的大师兄居然连医药费都不给他垫上,气呼呼的回到病房,摸出手机想给大师兄‘问个安’,顺便隐晦的提醒一下,自己匆忙下山没带钱,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不出意外的被拒接。 没奈何又给叁师弟打电话,没想到也被拒接了,气得他差点没把手机摔了。好你个清圆,胆子肥了啊!居然敢拒接老子电话! 叁师弟道名清圆,清风严重怀疑,这是当初师父看到他那张圆乎乎的脸,随口给取的。不过,他体型虽大却是众师兄弟中脾气最好的一个,清风不敢去找大师兄的茬,就想欺负欺负老实人,不成想这个老实的居然也敢给他摆架子。 一边想着回去该如何修理那个胆儿肥的,一边拿着手机准备挨个儿给众师弟们打电话。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抬头便看见叁师弟那张圆润的脸,见他憨厚的笑着走进来,“二师兄,我正好过来,就没接你电话,替你省话费了。” 省你妹的话费,清风翻翻白眼,不客气的说,“你个死胖子,说多少遍了,不准叫我二师兄,要叫我清风师兄。” “那师兄也别叫我死胖子,要叫我清圆师弟。”清圆顺杆子就上,倒叫清风无话可说,他无力的摆摆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大师兄让你来的?” “是啊!”清圆点点头,“大师兄让我来接你,我正巧在附近捉鬼,就先赶过来了。” “捉鬼?捉什么鬼?”清风精神一振,莫不是他错怪大师兄了?大师兄见他念念不忘那恶鬼,心生愧疚,所以叫清圆师弟来收了?(孩子,你想多了。) 果不其然,清圆一开口便打碎了他的幻想,“是个有着几百年道行的女鬼,镇上陈大户翻修老宅挖地基时,不小心将她给挖了出来,闹得人仰马翻的,附近已经死了叁个壮年了。师父叫我来收了她,没成想竟是个开了神智的僵尸,不吃血肉专吸精气。我道行不够,差点被她吸了元阳……” 清风盯着清圆那张圆乎乎的大饼脸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这女尸可真是荤素不忌。 没注意到在师兄心里,他已经难看到鬼都嫌弃的地步,清圆依旧乐呵呵的开口,“幸好大师兄已经接手了这僵尸,我只要带你回去就行了……” 哦,对,还要先‘出院’,回过神的清风连忙拉过清圆,“你带钱了没?” “带了五十。”清圆继续憨厚的笑着。 五十够屁!清风没好气的翻白眼,拿起手机继续打电话,正响着铃,就见清圆从包里往外掏东西,边掏边说,“大师兄让我带几样东西给你。” “是什么?”清风探头一看:签筒,龟壳,铜钱……怎么这么眼熟呢!等等,这这这,这不是当年他招摇撞骗时,被大师兄没收了的‘道具’吗?签筒上龙飞凤舞的签名,还被大师兄嘲笑成,再丢点纸进去就是某某大品牌的山寨版。 将手指捏得咯嘣作响,考虑了一下自己和大师兄之间的武力差距,清风最后抵押了个手机在诊所,灰溜溜的拎着物什走人。 回道馆拿钱肯定是最快的途径,偏他又倔脾气上来,觉得大师兄将这些算卦的物品,大喇喇的摆他面前,就是在瞧不起他。所以他要证明,他清风虽其他方面不如大师兄,但这五行八卦、阵法演算上,绝对是NO.1。 清圆拗不过他,便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后山种的小青菜还等着他回去浇水呢! 大师兄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不碰这些玩意,他那份额哪次不是压着众师弟们完成的。二师兄一向非暴力不合作,师父说一下动一下,从不会主动揽这些农活。下面几个更是人精,再说了,荟萃道馆除了师父,数他年龄最大,他也不好意思指挥几个娃娃干活儿。这不,上到刷锅煮饭,下到挑水种田,道馆的大小事儿,几乎被他一人承包了。就是奇了,每天从早忙到晚的,他怎么还能这么胖呢! …… 清风很快在菜场门口支了个小摊,专门忽悠那些买菜的大婶、大娘、小媳妇、小白脸……看姻缘,看前程,看吉凶,啥都能看,也不多要,一次二十。 “大婶,不是我说,你这根本不用算,前不栽桑后不种柳知道不?风水大忌啊,你还种两棵……养蚕哄孩子玩?我说你这天天出门见‘丧’,家中能安宁得了吗?您也甭让我画符了,赶紧让你儿子回家把那两桑树挖了……” “嗯……天火同人,乾上离下,上天下火,天下大同。此乃中上卦,不错不错,放心吧,你今年事业顺遂,坚持下去,必定能成功……” 一路忽悠着,见他小小年纪说得头头是道,那些本来不想算命的人,也生出些看热闹的兴趣,渐渐的靠过来,不一会儿便将清风团团围住。 于是,出门买菜的姚果便见着了这一奇景,她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但架不住某鬼对什么都好奇,在铜钱里伸头缩脑的,吵着要去看看。 姚果怕他得意忘形吓着路人,没办法硬着头皮挤进去,正巧看到清风在为一个大娘算她儿子的姻缘。 “啊!是昨天那个……”话未说完,姚果连忙捂住嘴,好险,差点说成是昨天那个神经病。 “姑娘。”清风眼一亮,连忙站起身,旁人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纷纷倒吸口气,有好事者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照,#晒图,郁洲市惊现第一美女#,#我在龙马镇看到了一个大美女,请问谁知道是哪个明星?[照片][照片]# “谁啊?”覃玉楼冒出个鬼脑袋好奇的问姚果,位置很邪恶,刚好在姚果胸前。清风一见火冒叁丈,“好你个恶鬼,昨天放你一条生路,你还敢再出来!” 姚果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转身就逃。见此清风摊子也不要了,抓着桃木剑就追了上去。 围观的人不嫌事大的,纷纷掏出了手机。#快看啦,道士抓鬼啦,直播中#,#小小道士为何紧追不放?惊天美女竟是白日女鬼?# 姚果跑了一段路就跑不动了,主要是那些好事者的阻拦,更有些不怀好意的,在拦她的过程中还借机揩油。 左一摸,又一碰的,可把覃玉楼惹火了,直接从铜钱里钻了出来,现形飘到那几个肇事者跟前,一拳砸去,“找死啊!敢碰我老婆?” “这是什么?”围观群众愣了两秒,“啊~有鬼啊!”,回过神来的众人一哄而散,那几个小混混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恶鬼,你敢白日伤人~”。清风冲个来便是一桃木剑,覃玉忙楼向旁边躲闪,“你这人怎么回事?看在清竹大师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倒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你,你好样的,你死定了。”清风鼻子都要气歪了,一只鬼还敢在我面前瞎哔哔,不给点颜色你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叁只眼~ (PS:呵呵,知道为什么要断在这儿吗?因为作者我不会写打斗戏,总之你们只要明白,接下来的打斗很精彩就可以了~最近H没感觉,唠了几章闲话~下几章,我试试再加点肉肉上去~) -- 第十七章打架还是赛跑 两人很快缠斗起来,倒也顾虑是个人来人往的大街,打着打着,这个抽空丢个鬼打墙,那个收手丢个迷魂阵,配合得相当默契,很快便摆脱了众人往偏僻之地而去,苦得姚果跟着差点跑断腿。 不跑不行啊!那只鬼懵懵懂懂的,哪知人间的险恶,这要一不小心弄个魂飞魄散什么的,她哭都来不及。 一路追着跑过四条街,叁个弄堂,姚果扶着墙角直喘气,这还多亏了那功法有强身健体之效,要不她这从不锻炼的大宅女,早在过第二条街的时候就跪那儿了。 即便是这样努力,她还是没能追上,路的前头是个死胡同,姚果盯着那面有些年头的红砖墙,恨不得将它盯出个洞。 这两人到底是打架呀,还是赛跑?这一眨眼的功夫跑得影儿都没了,这么能跑怎么不去参加马拉松,没准还能抱个奖杯回来。 姚果气呼呼地退出死胡同,看附近都是些没拆迁的老房子,这种没有规划随心所欲建造的房子,往往小道小路特别多,不是居住在此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走。 四周望了望,不远处有座高山,看样子是本地着名的旅游景点龙马山,那自己现在的位置,差不多在龙马镇的西北角。掏出手机,姚果打算用GPS导航一下,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共享单车’的租点,她实在不想再迈着大长腿到处奔波了。 拨亮了手机屏幕,姚果发现一个未接来电,姓名显示为房东。她立刻回拨过去,“谭姐,你找我?” 电话那头传来谭玉芮温柔的声音,“小姚啊!一起去逛街怎么样,宝龙广场今天有活动,好多产品都在打折哦~” “额,不好意思,谭姐。”姚果道了声歉,“我这边有点事。” “你天天都宅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出去逛逛呗,正好帮你买几身衣服,嗯,再做个造型美个甲,女孩子可得对自己好一点……” 嗯?姚果一头雾水,她虽不常跟人接触,但也知道房东这种熟稔的语气不太正常,她们总共就见了两次面,房东这种拿她当妹妹宠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摇摇头,抛去杂念,姚果苦笑了一声,“谭姐,我真没时间,刚碰上个神经病道士,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 道士?谭玉芮心咯噔一下,急忙追问,“你现在在哪儿?没事吧?那道士长什么样?” 姚果很想直接挂电话,但又顾虑着房东的身份,毕竟一个月1500的独栋小楼简直跟白捡的一样,虽然里面住了个鬼兄,囧。 她边走边跟谭玉芮交代情况,刻意避开了覃玉楼鬼的身份,只说是个朋友,和道士打架去了,两人不知所踪。即便如此,谭玉芮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挂了电话后立即给清竹打过去。 …… “喂~”铃声响了叁声,清竹淡然的接了电话。 “清竹,你说我找人将你师弟干掉怎么样?” “说什么傻话。”清竹皱眉,这女人脑子又不清楚了? “傻话?”谭玉芮顿时红了眼,冲着电话吼道,“我弟啥都没干,你师弟就能追着他一路砍到龙马山?告诉你,我弟弟要有个叁长两短,你师弟也别想好,弄不死他我就不姓谭~” 嘟嘟嘟~ 挂上电话的谭玉芮拎着包就出门了。 清竹将手机慢慢放回口袋里,看着不远处在阵法中挣扎的女僵尸,眸中戾气顿生,他单手一推,手中的剑直直插入女僵尸的胸口,后者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嚎叫。 …… 当清竹拎着两问题少年找来时,姚果正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道牙子上,周围白墙黒瓦,树木成荫,少女蹲在路边画圈圈,如果忽略那被她揪成秃毛的杂草,倒是一幅美人坐休图。 “傻逼,打不过我,就喊帮手来,你个没断奶的小娃娃,我鄙视你。”这是……谭玉楼的声音,姚果惊喜的抬起头。 “谁傻逼了,要不是大师兄阻止,你这只鬼早被我送去投胎了。”清风被揍得鼻青脸肿,话都说不利索,他也恨啊,没想到这鬼居然修成了肉身,法术法器不管用,两人最后完全是在肉搏,不过他也讨不了好,夏日烈焰灼伤了他的魂体,再坚持一会儿,说不定真送他去轮回了。 清竹这一路听着二人幼稚的吵架,早习惯了,此时淡定的拎着覃玉楼站到姚果面前。 姚果皱眉看着他,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又仔细想了想,方回想起,这是那日站在虚贤道长旁边的人,那时候也是这般姿态从容,一声不吭的。之后,道长给了她一枚坑爹的铜钱…… 抬手将覃玉楼塞进了铜钱里,清竹严肃的吩咐,“他魂体损伤,这几天在家好好修养,必要时,你二人可双修疗伤。” 轰~姚果的脸立刻成了熟透的苹果,抓着铜钱的手捏得死紧,这人会不会说话啊!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一开口怎么就那么欠扁呢! 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清竹正黑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别老来烦我的危险气息,惊得姚果连忙低下头,匆忙鞠了个躬,飞速的逃离。这人好可怕,跟她以前的教导主任有的一拼,果然还是她家覃玉楼瞧着舒心。 身后传来清风隐隐的怒声,“什么双修,我不同意~” 清竹一个手刀过去,世界顿时安静了。 …… 将某鬼安置在床上,姚果直起身,打算去隔壁书房码字补进度。 离去的衣角被拉住,覃玉楼躺床上装虚弱,“老婆,我好难受~” “活该,谁让你跟人打架。” “老婆,你陪陪我好吗?”某鬼继续有气无力的说,听他如此虚弱的声音,姚果也有些慌了,“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一转身对上覃玉楼亮晶晶的眼睛,这精神劲儿哪点像病人了。 见被拆穿,某鬼干脆躺床上耍赖,手脚并用的划水,“我不管,我不管,我受伤了,哪儿都疼,再不做爱我就要死了。” “你已经死了好吧~”姚果没好气的说。 “老婆。”覃玉楼委屈的指着自己高耸的帐篷,“它需要你。” “色胚!”姚果暗骂一声。 “果儿,你快坐上来。” “不要。”姚果转身欲走,然后发现身体一轻,直接被某鬼抱上了床,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正张开双腿,骑坐在某鬼身上。 “别闹了好吗?”姚果按着覃玉楼的胸膛想起身,抬起的屁股又被他摁了回去。 感觉小穴挤进了个硬物,姚果惊呆了,“我、我内裤还没脱。” “都说了这些外物阻止不了我的进入。”覃玉楼说着挺身,将肉棒又送进去一些。 这太神奇了,两人衣服都没脱,他的肉棒却能穿过衣服进入到她体内,姚果不敢置信的抓着覃玉楼的衣服,她的穴口被撑开一点,此时有些兴奋的颤抖着。 没有前戏就直接开操,这家伙是有多饥渴。更郁闷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碰就如同开启了欲望之门。 -- 第十八章滚床单(h) 姚果低着头,两手撑在床上,她屁股微抬,困难的吞着覃玉楼的肉棒。 生涩的挤入,微微的疼痛,慢慢刺激着她的神经。紧致的小穴被填满充实,快感渐渐升起,爱液也开始溢出,使得两人之间的摩擦没有那么困难。 吃力的吞吐到肉棒根部,姚果嘤咛一声,两手一软,无力地趴在覃玉楼身上喘气,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渐渐适应了覃玉楼的巨大,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此时他们两如此的契合,一个萝卜一个坑,她这坑算是彻底被覃玉楼这大萝卜占领了。 覃玉楼体贴的等了姚果一会儿,这才托着她的腰,挺身向上顶弄,肿胀的欲望早就迫不及待,但是难得小女人主动一次,再难受也要配合。 “轻点~轻点~”姚果呻吟着出声,娇软的身躯被撞得上下起伏,连衣裙下的两只饱满乳房,也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般。 淫水随着抽插越来越多,覃玉楼操弄得更加顺畅,他握着姚果的腰身,大肉棒直插到底,龟头一下一下捣着姚果花穴最深处。 如此抽插了百十下,姚果被操得香汗淋漓,骑乘位使得覃玉楼进入得更快更深,薄薄的内裤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淫水浸湿后便紧紧贴着她的阴户,冰凉的触感不停刺激着她的阴蒂,下体的快感一阵阵涌来,越来越强烈,姚果大张着嘴喘息,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穴口不停撞击着覃玉楼的腹部,穴内软肉被大肉棒挤压磨插,每一次撞击到她的敏感点,都引来她强烈的颤抖。 “玉楼……你好棒……哈啊……”姚果忘情的叫着,覃玉楼的巨屌又大又硬,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捅她个对穿,粗大的阴茎一次次从小穴内抽出,又一次次狠命的顶入,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性爱变得激烈起来,快感如狂风巨浪般像姚果涌来。 覃玉楼一边欣赏姚果爽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一边挺着腰身,将肉棒向姚果穴内快速顶送,他就喜欢看姚果这种淫荡的表情,他的女孩很爱害羞,床上经常放不开手脚,只有被干到失神时,才会忘我的呻吟。 这个时候的姚果,他觉得美极了。 第一次见面是惊艳也是惊喜,那时候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她了,这辈子要定她了。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贪恋美色的,相反,他觉得自己很伟大,一眼就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他的双修伴侣,顺便还能让小美女体会到性爱的美妙,一举两得。 所以,当天晚上,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她,毛毛躁躁的跟大多数初尝禁果的人一样,插了没多久就萎了,亏他还收集了一个数据库的A片。 之后更是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埋在她体内的感觉,不管是欲望射出去的美妙,还是看着这小女人媚眼如丝地在他身下扭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的他想这辈子都插在她穴内不出来。 于是,他一个翻身将姚果压到身下,“老婆,我爱你!” “啊……”姚果发出一阵尖叫,令人疯狂的快感一瞬间向她涌来,姚果绷直了脚尖,阴道死命地收缩着,浑身都在激烈地颤抖。 “小淫娃,这么会吸。”那一阵高潮的袭击,他的肉棒好似被无数的小嘴亲吻着,兴奋得他头皮发麻,他忍耐着等姚果绷紧的身体软下去,这才托着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凿进去。 “啊……我不行了……”姚果双腿挂在他肩头,无助地承受着肉棒的抽插,覃玉楼屁股前后摆动,撞得她又酥又麻,高潮后的穴内不住的收缩,紧紧包裹住肉棒,肉与肉之间本就没什么缝隙,此刻更是连进出都困难一倍。 “坚持一下,我也快要到了。”覃玉楼喘着粗气,就着缩紧的肉壁又狠命操了数十下,方一个挺身,将欲望射出。 就着覃玉楼射出的那股能量,姚果功法自行运转,不一会儿累得像条死狗的人儿又恢复了旺盛的精力。覃玉楼让她跪趴在床上,后入式般插了进去。 姚果小穴内又湿又滑,褶皱多如成山迭翠,刚运动过一次的甬道,爱液相当充沛。 覃玉楼也不着急,九浅一深的折磨着她,重的那次,直接顶开她的子宫,肚皮上都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玉楼……今天……到此为止了……好不好,我……我还要……去码字。”姚果跪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白天时间都浪费在找这货身上了,晚上再不码点字,读者要闹腾了。 “码字?看来是干得你不够爽,居然还有心思去码字。”覃玉楼加快了速度,狠狠向姚果穴口撞击,一边撞一边赌气道,“叫你码字,叫你码字,码字,操翻你……” 姚果紧紧抓着床单,被撞得魂儿都快飞了,这一会儿功夫,穴口就麻的没了知觉,偏偏某只还跟开了电动马达一样,又快又狠,次次捣进她子宫内。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姚果哀声求饶,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她肚子都在痉挛,然而覃玉楼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被干得受不了,她干脆双手撑着床往前爬,覃玉楼则在她身后跟着顶撞,大屌一刻不停地往姚果小穴里抽送,从身后只能看到一根巨大的阴茎,在姚果雪白的屁股后面若隐若现,飞快的插入抽出。 “啊……受不了了。”姚果身体前倾,一下扑倒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覃玉楼两手握住她的腰身,不断地挺腰撞击着她的小穴,硕大的阴茎在阴道里抽插顶撞,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 姚果被操得不停求饶,可惜在床上,她永远都是被压的那个。 这一次,她足足高潮了叁次,覃玉楼才拔出了肉棒。 之后某鬼一脸餍足地去做晚餐,姚果连爬去书房的力气都没有。 -- ⑤陆мsVIρ.coм 第十九章英雄救美 暮色降临,出门寻弟的谭玉芮,不幸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她被绑架了。 叁个长期混迹在城西的小混混,劫了财不够还想顺道劫个色,被她追着暴打的彪悍举动吓住,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将人砸晕了。 “死叁八。”混混甲踢踢地上的谭玉芮,一脸凶相地破口大骂,他刚刚被这女人挠了一爪子,背后火辣辣的疼。 “这妞儿真泼辣~”混混乙盯着谭玉芮那张姣好的面庞,满脸的淫邪。 “是啊,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让咱哥几个乐呵一下不就完事了,非得拼成这样。”混混丙也蹲下身,拍拍谭玉芮的脸颊,不屑道,之后抬手准备去脱谭玉芮的衣服。 手掌沿着谭玉芮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眼看着便要到达禁区,混混甲突然叫住他,“等下,刘哥,这么干跟干个尸体似的,也没什么感觉,不如等她醒了,让哥几个仔细体味她的骚样,看她还敢怎么彪悍。”ρⓞ1➑@c.cⓞм(po18ac.com) “对啊,咱们还可以给她灌点那个,顺便摄个影,保证她以后随传随到,既给咱们赚钱又供咱们操。”混混乙也符合道,一脸猥琐。 “还是你小子聪明。”叁人哈哈笑着,抬着谭玉芮向附近废弃的仓库而去。 半路谭玉芮便醒了,听着他们叁人的淫邪对话,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细胳膊拗不过大腿,谭玉芮偷偷将手伸进了裤袋,凭着记忆拨了快捷键,不管是谁,求求你,帮我报警。 …… 谭玉芮?清竹盯着那来电显示微皱眉,他不是帮她把弟弟找回来了吗,这女人又怎么了?该不会迷路也要找他吧? 想归想,他还是接通了电话,耳边没听到熟悉的声音,却有几个男人在那边讨论着什么,清竹听了两句,脸顿时黑了,他握紧了拳头,只觉得心中一把怒火直烧。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闯入谭玉芮房中,找了件她常换洗的衣服,嗤啦一声,衣服被撕下一小块碎片,清竹翻手拿出个疑似罗盘样的东西,将碎片放上,比划了几个手势后,罗盘上出现一条红线,他很快跟着红线而去,速度快得一晃而过,不知道的还以为眼花了。 城西,谭玉芮还在装晕,嘴里刚被灌进了不知名的药液,另一边的混混也架好了摄像头,她的心都在滴血,强烈忍住泪流的冲动,听着小混混商量着如何在她身上压榨更多的钱,不由冷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被玷污的她,只会选择死,又怎么可能苟活于世任由别人威胁欺压。 况且,因为她弟弟的例子,死对于她来说,真不算什么。她只恨她现在手里没把刀,不然一定捅了这帮王八蛋,让他们一起陪葬。 药效渐渐上来,刺激着她的神经,谭玉芮紧咬牙关强撑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只要她还有一丝神智,她一定抗拒到底。 这时仓库门突然被打开,屋内的灯齐齐熄灭,正在调试摄像头的混混们吓了一跳。 “老叁,你去看看。”刘哥皱眉说。 混混甲只得起身,骂骂咧咧的向门口而去。门口站了一个女人,迎着月光看,是个身材非常漂亮的女人,急色的混混甲连忙将人拉进来,兴奋的说,“大哥,又有个女人,主动送上门的。” “真的?我看看。”混混乙一听高兴坏了,连忙捞过身边的手电筒照过去。 这一看,哪是什么女人,这人眼珠子泛白,面容僵硬成死灰色,指甲又尖又长,胸口还有个黑乎乎的大洞,这、这分明是个青面獠牙的女鬼啊! “救命啊……有鬼啊!”叁个混混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争先恐后的想往外跑,女鬼伸手一抓,叁人齐齐摔到在地。 之后女鬼随便抓过一人,便压着他活塞运动,等女鬼运动完,男人一动不动,早成了具干尸。 “干得不错,继续吧。”站门边的清竹一脸冷漠地抬了抬食指,灯又亮了,“解决了他们,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再替你找块风水宝地,助你修行。” 嗯,东郊的白毛僵尸老在碑林里闹腾,师父的阵法难以支持太久,隔两年便要去修复一次,端的是烦人,干脆送这女僵尸过去陪他算了。 女僵尸不知道清竹的打算,她很怕他,白天被清竹一剑差点劈的魂飞魄散,之后又被他装进个陶罐里,任她在里面抓挠啃咬也无济于事,本以为会这样关一辈子,谁知道晚上就被放出来了,条件是修理这屋中的男人。 于是她出手了,不敢有半点犹豫,之后听到清竹许诺的条件,更是卖力了。 谭玉芮此刻已经神志不清,欲望一刻不停灼烧着她的身体,她的理智。 之前她一直紧咬着唇,任那疼痛恢复一丝丝清明,她在抗拒,她不要沦为性爱娃娃,她要保留自己的尊严。 清竹声音的传来,让她为之一松,之后便陷入了情欲的狂潮,此刻她扭动着身体,磨蹭身边的石柱,冰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 清竹看着衣衫褴褛,抱着石柱猛蹭的谭玉芮,感觉有些棘手,她不是女僵尸,装进钵里便能带走。这女人平常就烦人的紧,又笨的要命,任她一个人在此,自己又不放心。 没奈何叹了口气,拿起钵收了女僵尸,清竹上前将人一个打横抱起,留下叁具干尸在仓库里。 一路上,谭玉芮一直不安分的在他怀里磨蹭,衣服被她揪得皱皱巴巴的,使得一向爱整洁的他不住的皱眉。更窝火的是,谭玉芮那被淫药刺激的骚浪样,使得他身体某处悄然发生了变化。 清竹眼眸暗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谭玉芮,软香在怀,平时喋喋不休的小嘴,此刻瞧着分外诱人,他看了半响,低头印上了那唇,果如预想中一样甜蜜,一吻过后,连他自己都震惊了。 冷着脸,放了一浴缸冷水,将谭玉芮按了进去,清竹也冲了个冷水澡,他今天脑子肯定坏掉了,都怪那个女僵尸,交配也不分个场所,被迫看了一场春宫图,所以他现在才那么奇怪。 越想越不舒服,清竹换了身,带着女僵尸连夜赶去了碑林,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他一向是自己不舒服,今天谁也别想好。 -- ⑤陆мsVIρ.coм 第二十章技术型暖男 养老院中,某个道士正在房中来回踱步。 谭爸爸找上门时,看他怪异的举行,不免好奇了,“老伙计,你又怎么了?你不是说今天应弘竺大师邀请,去玉泉山论道讲经吗?我还打算来帮你拾掇拾掇呢。” “不妙啊~”虚贤捻着胡须自言自语,见谭爸望着他,开口解释道,“月前,我不是替我那几个徒儿卜了一挂吗?” “对。”谭爸点点头,“你说你其中两个徒儿命犯桃花,如果处理不好,桃花劫可能会变成桃花煞。” “可不是。”虚贤跟着点头,“我那大徒儿,解煞的方法是离开道馆叁年,所以前些日子我便赶了他下山。我那二徒儿却如何也算不出。” “原来你在为这事着急啊。”谭爸松了口气,又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烦也没用,以后慢慢算吧。” “所以我今天临出门又算了一卦。”虚贤顺口接话,又有些烦恼的说,“卦象显示,我那二徒儿的化煞方法正好与大徒儿相反,他需要待在道馆叁年不下山,可我今天问了清圆,那小子已经下山两天了,电话也打不通。” 谭爸跟着叹了口气,做长辈的总有操不完的心,他家那讨债鬼不也叁天两头的不省心,前天还和他吵了一架。 不过他这边干着急,不代表人家虚贤也没办法,这不,对方两手一招,手中出现了只红毛狐狸。 “这是我的灵兽红萧。”虚贤对谭爸解释,之后摸摸小狐狸的脑袋吩咐,“你去将清风带回道馆,不论用什么方法,我回去时要看到他。”ρⓞ1➑@c.cⓞм(po18ac.com) 小狐狸歪着脑袋看着主人两眼,点点头,乖巧的跑了出去。 “这……没问题吧?”谭爸怀疑的问。 “虽然红萧有点笨,但也开了灵智,这点小事没问题的。”虚贤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背过手回房收拾行李,玉泉山离这儿隔了省,坐飞机的话只要两小时,但虚贤不爱坐飞机,他只订了张动车票,其实他更愿意两条腿走路,奈何离得实在太远了。 红萧一路寻着清风的气息来到了小诊所,就地一滚化成个扎着红绳的小丫头。 “清风师兄,主人叫我带你回去。”她拉拉清风的衣服,直接道出来意。 “不回去。”清风赌气的翻身,他那黑心的大师兄居然又将他送来了小诊所,当然,肯定没有垫付医药费。也不知道这次要多少,他手机还在那儿押着呢! 下山这两天,简直多灾多难,他和这小诊所杠上了不成。 “不行,主人叫我无论如何要带你回去。”红萧两手叉腰小大人的说。 “这样啊!”清风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好主意,忙招手,“小红啊,你看我下山没带钱,付不了医药费,人家也不肯我走啊!” “啊!”红萧傻了眼,“那怎么办?” “不如,你去大师兄那儿帮我偷点钱过来。”清风继续哄骗道。总觉得不让大师兄掏点钱出来,他不甘心啦! “我不敢。”红萧昂着脑袋理直气壮的说。 嗤~清风立刻被打败了,他无力的躺回去,挥一挥手,“那你随便去哪个师兄处带点钱过来吧。” “好的,我找清圆师兄去。”红萧听后一溜烟跑了。(清圆:能别逮着我一个人欺负么?) 清风躺回床上,越想越不舒服。那只鬼使得分明是正宗的道家功夫,他甚至还能化肉身,明明只有短短十来年的鬼龄,如果不是有功法加持,几百年也修不成肉身的。 之前他怀疑是师父在养小鬼,现在他严重怀疑是大师兄在养小鬼,而且可这个事实更加可怕。师父养小鬼,他撒撒娇说不定就能讨要过来。大师兄养小鬼,那绝对是死抠的谁都不会给,而且他还极为护短,并且一点也不爱幼。 该怎么办呢?那鬼就要和那姑娘双修了呀! 清风一个激灵坐起身,思前想后良久,从怀里掏出张符纸,咬破了手指开始画阵法。 不一会儿,紧闭的病房门开了,清风贴着隐身符走了出来,一路走过前台收银处,最后堂而皇之的出去了。 小楼里,姚果正烦恼的对着电脑,昨晚吃完晚饭,又被那鬼压床了,没时间加更,今早起来打算补上的,结果网站抽了,这都试好几次了,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她才嫌弃这破网站,叁天两头抽抽,紧赶慢赶的码了一章,结果就给她这结果?简直就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和生命。 姚果手托腮,无聊的刷新着网站,她现在不想码字,她现在只想知道,这该死的网站啥时候抽好。 “老婆,吃早饭啦!”某鬼穿着个围兜跑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姚果吃了两口,精神微微好了些,果真好吃啊。她下面条只能果腹,覃玉楼的手艺是真的能与大厨比肩,托他的福,这些日子的伙食口感蹭蹭的上涨。 “老婆你在烦恼什么?”见姚果无精打采的,覃玉楼坐下来担忧的问,莫不是还在生气?昨晚他装虚弱蒙混过去,今天就要来算总账了? “还不是这破网站。”姚果努努嘴,示意覃玉楼看电脑,“没事就抽风,简直无语了都。” “我去看看。”不等姚果发话,覃玉楼‘嗖’的一下,钻进了电脑。 姚果惊得筷子都掉了,没一会儿,这鬼又钻了出来,一脸雀跃的说,“好了。” 这就好了?姚果不敢置信的来到电脑前,一看,可不是好了,她刚刚码的章节也传上去了。文章置顶在首页,文下还被个叫小楼听雨的土豪砸了十万。 “小楼听雨是你?”姚果转头问,见覃玉楼点头,又怀疑的开口,“你哪来的钱?” “我炒股赚来的!”覃玉楼笑眯眯的开口,得意洋洋的表情别提多欠扁,“上网溜达一圈,那些上市公司机密档案,财务状况,人事流动就都被我挖了来,再根据这个买股票,十拿九稳。” 见姚果还是一副被惊到的模样,覃玉楼叹了口气,坐下来执起筷子喂姚果吃面条,边喂边说话,声音温柔且认真,“所以果儿,我很有钱,写作是你的爱好,我不会横加阻止,但你真的不需要这么拼,你还有我呢。” 姚果嚼着嘴里的面条,大脑慢慢回神,好吧,原来她一不小心碰上个土豪鬼,幸好他只是在网上折腾,没想着要抢银行。 又被喂了一筷子面条,姚果心中升起些暖意,她不知道寻常人家的夫妻,老公会不会这么体贴,一日叁餐,家务活全包,码字累了还给她捏个肩敲个背。 原本他整天无所事事,不做这些就要拉着她滚床单,便也放手让他折腾去,能让自己生活过得更好,何乐不为,况且自己牺牲也很大,被鬼压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好吧。 不过今天看覃玉楼在网上的捣鼓,她才发现这鬼不仅是个暖男,还是个技术人员啊。不知道他能不能把附近的wifi密码捣鼓来,这样她就能省下一笔上网费了。 -- 我没说谎哦! 我在读者区说了,还没开刀,因为体内激素紊乱,各项数值不达标,上个月出院后,在家休养了一个月,医生关照我一个月后来开刀。然后今天有床位,我就住院来开刀了。 医生说良性的可能性非常大,我自己能吃吃,能睡睡的,也没再疼过。所以我现在很有信心,没关系的,我出院后就来更文。在医院如果没事的话,我也用手机码码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