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穿女仆装 (校园H)》 礼物 禾姜背着书包,抱着一大摞作业走进班主任的办公室,把作业放在老师的办公桌上,这一天的任务才算完成了。 现在已是傍晚七点多钟,学校半小时前就已敲响下课铃,学生们都像草原上久未放风的羊,一窝蜂地逃出去,办公室里也早已空无一人。 她走出办公室门,上锁,拿出手机拨通路现的电话:“在哪?” “老地方等你。” 禾姜挂断电话,整了整身上的校服,缓缓走出校园,招手打车直奔酒店。 酒店离学校有点远。 禾姜撕开一支棒棒糖,把头贴在车窗上,棒棒糖滑进温暖红润的口腔又被吐出来便湿了,路现的肉棒也是这样,舔几下就会湿,虽然没有棒棒糖这样甜,但倒是跟棒棒糖一样硬。 想到这里禾姜的下体竟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她想快点见到路现。 “师傅,麻烦快点,谢谢。” 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到也快,棒棒糖还没化到一半就到了。 禾姜向前台拿了房卡,刷进门。 本以为路现会出来迎她,但是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是说好了等她的吗? 禾姜有点不耐烦,刚把书包放下就听到了刷门卡的声音。 “怎么比我还晚?” 路现扬了扬手中的购物袋回答:“帮你买礼物来着。” 听到有礼物禾姜也不好发脾气了,拿着购物袋走进浴室洗澡,嘟哝了一句:“你给我买礼物,其实是为了把我变成礼物送给你吧!” 路现听到后扬起好看的笑脸:“你不是最喜欢女仆装。”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禾姜穿女仆装的场景,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禾姜戴着猫耳朵,女仆装勉强遮住她的乳房,细腰被紧紧地勾勒住,浑圆的屁股上长着毛茸茸的尾巴,腿缝间的水渍随着她的步伐一闪一闪地,好似待捕的精灵。 路现做梦也没想到班里认真负责、严以律己的班长竟然也会约炮,而且还是她主动向他发的消息,而禾姜约路现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她和朋友打赌,如果能睡到学校的高岭之花——路现,她就能得到一套绝版的女仆装。 现在她不仅得到了那件女仆装,还和路现建立了长期的炮友关系,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禾姜洗完澡后穿上路现带给她的礼物,面前便是镜墙,她调整好衣服,白蕾丝盖在前胸上,两颗红果子被蕾丝磨得立起来,腰微微靠上打一个蝴蝶结,衣服有点像围裙,但比围裙短多了,只能微微盖起蜜泉涌出的地方,后面一片清凉。 禾姜打开浴室的门,还未拨弄清眼前的氤氲,便被压在了墙上。 路现一只手将禾姜的双手按过头顶,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搓着两颗挺立的乳头,他贪婪地闻着禾姜身上的奶香,嘴巴轻轻啄她,从脖颈到后背,又从后背吻到耳垂,禾姜被他弄得轻颤,下身一片濡湿。 “别,别这么慢。”禾姜轻喘,她最讨厌他这么磨着她了,明明可以给却憋着,非要她软着身子求他才行。 路现轻笑,令人软麻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那我们去床上。” 说完路现便把禾姜横抱起,自己坐到床上,他让禾姜趴在他的身上,已经支起来的的肉棒顶着禾姜的小腹,禾姜怕压疼他,便抬抬身子,恰好将雪白滑嫩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路现的眼前,娇嫩的小穴一缩一缩地,向他发送着邀请函。 路现有些忍不住,他往下压着禾姜的腰,一只手开始拨弄肥厚的阴唇,挑弄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拈抹复挑,淫水源源不断,路现倒耐住性子,将她的水认真涂抹到每层细缝之中。 禾姜哼哼唧唧,一双小脚丫难耐地拍打着床垫:“路现,还做不做了?” “姜姜,我这可是在认认真真地伺候你呢,就像你帮我批改作业时那样认真。” 禾姜想起今天老师让她帮忙批改作业,路现错了一大片,她丝毫没留情面,留下十几个红色叉号:“唔……你故意报复我!” “报复?怎么能是报复呢?难道你这样不爽吗?” “唔……你快进来,路现,快进来。” “等你湿透了,我怕弄伤你。” 借口,都是借口,他这就是公报私仇!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禾姜转过头,两双眼睛湿漉漉地,潮红飞上两颊,带着娇憨,软声勾引道:“路现哥哥,求你了,给我吧,我的小穴好想含着你,它想知道你有什么味道的果汁。” 这幅活色生香的欲女春图勾得路现心痒,他忍不住了。 他把禾姜扔到床上,自己飞快脱掉上衣,解开裤子,将肿胀的肉棒释放出来。 他覆上禾姜的身体,与禾姜面面相对,姜禾勾住路现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快进来,哥哥。” 听着这话,路现的下身又肿了几分,他想这个妖精到底是给他施了什么妖术,他白天想她,晚上想她,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掀起女仆装,将小穴完全露出来,扶着自己的分身,沾取清露一举挤进狭小而温暖的甬道中。 “嗯啊……”禾姜发出充实的慰叹,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路现慢慢抽动了几下,等小穴完全适应了才开始加速,他一边掐着她的腰摇她,一边问:“舒服吗?” 禾姜媚眼如丝:“唔……舒服死了……哥哥……” “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嗯啊……喜欢……” “那我给你买的女仆装还喜欢吗?” “也喜欢啊……” “这次,再试点不一样的?” “嗯……嗯……好。” 路现将禾姜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揉着他的阴蒂,身下加速抽送。 禾姜被路现顶得话都支离破碎,更是抓不住路现嘴里的重点,她只觉得身上所有的感觉都在向身下汇集过去,慢慢地积累。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路现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动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嗯……啊……再快点……啊……” 禾姜的腿根开始颤抖,小穴也收缩得更加强烈。 路现咬着牙:“夹的好紧,小妖精。” 禾姜颤抖着,突然间肉棒顶到了小穴里的某一点,路现似乎也察觉到禾姜的变化,他用力磨着这个点,几次抽送之下,禾姜便尖叫着泄了身。 路现猛然抽身离开,姜禾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放空了,快感在脑海中还没有散去,身下一片泥泞,收缩着的小穴被插的猩红一片。 路现走下床好像去拿什么东西。 “你去做什么了?”禾姜拖着黏黏腻腻的尾音。 “拿东西。” 禾姜摊在床上闭着眼娇喘,刚刚他好像没有射出来?她都夹这么紧了他竟然还能忍得住……很快,路现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回来,放在床头,又将禾姜腰间的“腰带”松开:“这个,你系错地方了。” “嗯?”禾姜闭着眼发出疑问。 路现把“腰带”蒙在禾姜的眼上。 “你做什么?” “别乱动,”路现按住挣扎的双手,把眼罩蒙在禾姜眼睛上,又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我什么都不做,只做爱。”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震动棒 禾姜乖乖地躺着,听他在做些什么。 嗡嗡嗡—— 禾姜听到震动的声音就突然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了,是震动棒。 这不是禾姜第一次用震动棒了,当初她就是自己用震动棒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只是她不知道这次的震动棒是什么样子的,是长的还是短的?是光滑的还是有颗粒的?是圆柱形的仿真的?这些未知,都让禾姜为之感到振奋。 路现看着躺在床上的禾姜,双腿掰成M型,女仆装并不似最开始那样整齐,一只雪白滑嫩的奶在刚才的性事中揪出来,另一只还若隐若现地藏在里面,细腰刚刚还在他的双手里捧着,小屁股倒是被藏得很好,不过也早已让他捏红了。 震动棒被打开,发出有规律的声音,路现拿着震动棒在禾姜的嘴唇上来回滑动,禾姜自然地伸出舌头,勾住震动棒,描绘着震动棒的样子,好像是光滑的。 路现知道龟头被舌头紧紧吸允的感觉,他哑着声音:“如果不舒服,就喊红色。” “嗯。” 已经被唾液润滑过的震动棒被拿远。 禾姜以为路现会先把震动棒放进去,但是路现却先把自己挤进小穴里。 “唔……忍不住了?”ρō18️⃣.ásIá(po18.asia) “对,你的粉穴好暖,离开你的身体,我的肉棒都觉得冷。” “你的,修辞能力,好差。” 路现没有再理,现在可不是斗嘴的时候。 他重新拿起震动棒,抵着露在女仆装外的乳头,禾姜被震出乳浪,然后他又将震动棒移向另一个藏在蕾丝下的乳头,被插身下的小穴绞得紧了些,路现忍不住抽查起来,问:“感觉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第一个好干,第二个好爽。” 路现俯下身子,凑在禾姜的耳边:“那我帮你好好润滑润滑。” 他衔起第一颗红萸,舌头轻轻地咬,又轻轻地绕,裹上晶莹的水,绕成了糖葫芦的模样,另一只只是吸,透过蕾丝的网眼,用力地吸出丝线的勒痕。 “嗯……嗯啊……”禾姜被路现弄得不知所措,只得攀附着他的肩颈,抓出红痕,“别……别……” “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停?” “别……别停……” 路现看着禾姜的耳朵慢慢变红,心里涌起一股成就感。 他继续下移震动棒,身下的动作也在缓缓地耸动。 震动棒顶在禾姜的小腹上,平坦的小腹被肉棒撑起一道痕迹,路现用力顶下去,一阵酥麻。 禾姜叫出声:“啊嗯……往下、往下……求你、求你。” 路现很听话地把震动棒下移,最终停在阴蒂上,他细细研磨着,力度一深一浅,时间一长一短,禾姜软得不像话,弓起身子往震动棒上凑。 路现被夹得发出闷哼,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禾姜高潮。 每当禾姜呼吸加快,腿根颤抖时,路现都会拿走震动棒,禾姜快气疯了,带着哭腔:“呜呜呜,路现,快给我。” “别急,宝贝。” 路现帮着禾姜一点点累积着快感,为一次大爆发而蛰伏着。 叁四次后,路现突然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将震动棒死死地按在阴蒂上,禾姜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她被疯狂地顶着,肉穴的内壁紧紧地吸着粗壮的肉棒,阴唇被肉棒摩擦得酥成碎渣。 “嗯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但是路现哪肯收手,反而更卖力地顶着,他被夹得也很舒服,也跟着发出舒爽的闷哼。 随着禾姜高潮的收缩,路现一挺身悉数将精液全部灌进禾姜的小穴之中。 姜禾也到了高潮,她弓起身子,小穴颤抖着,腿根颤抖着,乳房也颤抖着,她的身体都在颤抖,仿似她变成了刚刚的那根震动棒。 “呜呜呜……路现,路现……”,禾姜叫着路现的名字,她被肏到哭了,泪水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黑绸带,她觉得有点丢脸。 赤裸相对不丢脸,做爱也不丢脸,但是被震动棒肏到爽哭有点丢脸。 可路现觉得不够,这些还不够,他想让禾姜得到的快感远远不止这些。 他将自己的精液挤出来之后,又迅速将震动棒插进去。 禾姜觉得受不住了,便挣扎着用手去抓身下的震动棒。 路现拿起散在一旁的腰带,将禾姜的手束在身后,顺便把她反过来,变成后入的姿势,身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 路现分开禾姜的腿,继续拿着震动棒插弄着被玩得红肿的小穴,这么红,这么嫩,这么软,这么惹人疼爱,这样插下去也不会坏。 “啊……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嗯……”禾青喊着,嗓子都哑了。 “刚刚不是嫌太慢了,还求我,快一点么?” “唔……不……” “叫我的名字,我就慢一点。” “嗯啊……路现,路现……” “再叫。” “路现……啊……路现……” 路现怎么会应她慢点,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在最后一刻直接将震动棒插到底,禾姜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清澈的爱液。 这下禾姜知道原来潮吹的感觉是这样的,还有,原来这个震动棒是长长的。 高潮过后路现帮她简单擦了擦身体,又抱着她去洗了澡。 在浴室里禾姜也没忘记做人要有来有往这个道理。 帮着路现射了两次,一次用手,一次用嘴。 路现也考虑到禾姜累了,没有弄很久就把她抱回了床上。 禾姜躺在路现怀里,摸着他的腹肌:“幸好明天是周六,不用上学。” “嗯,不然要帮你请假了。” 禾姜继续在路现身上画着:“你送我的礼物,坏了。” 路现将手探下去:“你送我的礼物,也坏了啊。” 禾姜抓住路现到处点火的手,放到一边。她缓缓起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打算回家。 “这都快十二点了,不能睡一晚再走吗?” 禾姜回答:“我不想在外面过夜。” “那我送你回去。” 路现也起身穿衣服,打算送禾姜回家。 “不用了,我家司机来接我就好。” 路现知道禾姜家里非常富裕,就连这家酒店都是她家的产业,路现家也不差,他们两家都是在这个城市里为数不多的名门望族。 “那我们,周一见。” “周一见。”禾姜关门之前还不忘她的女仆装,“今晚的这件不要了,再买一件一模一样的给我吧,我很喜欢……” 待禾姜走后,路现坐在床上长叹一口气,果然她还是更爱女仆装吧。 -- ℛǒùzんáíщù.ǒℛɡ 牛奶 高二的时候禾姜的朋友小林酱从欧洲淘到了一身中世纪的女仆装,禾姜作为女仆装的终极爱好者看到之后就挪不开眼睛,对小林酱开了好价钱,但是小林酱家里不缺钱,朋友之间开心最重要,所以小林酱对她说,如果她能睡到路现,她就把这身女仆装送给她。 其实在小林酱提起路现之前,禾姜对此人并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班里的确有这么个人,其他的她也没有过度关注过。 后来禾姜才知道路现是学校里有名的“高岭之花”,脾气不差但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从不主动与他人搭话,总是独来独往,一身清傲,大家都知道他是名门望族,所以都背后叫他“高岭之花”。 要禾姜说,叫一个男人高岭之花,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所以在次日收作业的时候禾姜多看了路现几眼,顾才觉得这人真像是高岭之花。 且不说出众的身材和外貌,单是坐在窗户边上,就知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何等景象了。 禾姜赶紧给小林酱发微信:五日之内,我必拿下女仆装。 事不宜迟。禾姜解开胸口的两颗校服口子,露出深沟,确保俯视的时候能把胸罩黑色的蕾丝边露出来,又把自己的水卡踢进饮水机底下,确保很难拿到手,而且她已经调查好了,再过两分钟路现就会来接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两分钟之后路现果然出现在饮水机旁,禾姜赶紧蹲下,装做水卡捡不出来的焦急模样。 当路现拿着水杯走到饮水机旁时,禾姜抓住路现的裤腿角,抬起头仰望着他,眼里带着水雾,眉头微蹙,软着声音说:“同学,能不能帮我捡一下水卡?”ρō❶8️⃣.ásIá(po18.asia) 路现皱起眉头说了句不能之后转身便要走。 禾姜立刻又把手往上攀了些,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他的大腿,无意间用柔软的胸蹭着,嘴巴几乎正对着他的裤裆,仿佛就要帮他含的样子。 哪知路现抓住禾姜的手轻轻挪开后便一走了之。 禾姜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自己也是受众人追捧的优等生,身材样貌家世样样不比路现差,怎么能睡不到路现? 吃饭的时候禾姜又凑到路现身边,她故意把牛奶洒到路现的身上,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真是不好意思啊,路同学。” 路现倒也没追究,收拾完残局就去更衣室了。 禾姜又追到更衣室,正好看到了脱光上衣的路现。 纹理整齐的腹肌,还有向下延展的人鱼线,微微高于内裤露出的腹毛……禾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路现压在了更衣室的柜子上。 “路同学,对不起啊,刚刚洒到你身上牛奶。”禾姜边说边顺着他的腹肌摸下去。 路现抓住还在往下游走的手:“洒牛奶没关系,只是不要再把我衣服弄湿了。” 禾姜弯起眉眼,踮起脚尖,反手抓过路现的手,带着他往她的裙下摸,嘴巴凑到路现耳边,气若游丝道:“我怎么觉得是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路现到也不扭捏,还真伸手摸了摸,确实湿了:“难道我也要对你说对不起?” “用牛奶道歉吧。我喜欢喝牛奶。” “好,我这就……” 未等路现把话说完,禾姜就蹲下拉开路现的裤子拉链,释放出了肿胀的分身。 “其实你也想的吧。”禾姜说。 “你想帮我舔?” “因为我想喝新鲜的牛奶。” 说完,禾姜就伸出粉红的舌头凑上去。她先不急不躁地舔着龟头画圈,听到路现隐忍的呻吟变露出得逞的笑,然后将整个头都含进去,卖力吞吐着。 之前禾姜都使用假阳具口交,但是路现的比假阳具更大更粗,撑的禾姜的嘴有点酸。 禾姜又把阴囊掏出来,在手里把玩着,一会儿左右摇,一会儿上下摇,嘴巴也从头到尾舔着路现的阴茎,细致到一处不落。 路现有点忍不住,穿着粗气想要推开禾姜,但禾姜又凑上来,把整个都含了进去。 龟头挤到禾姜的喉咙深处,刺激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她奋力地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只希望他能赶紧泄出来。 路现到最后也忍不住了,他的的手扶着禾姜的头,肆意冲撞着。 终于路现一声闷哼,悉数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禾姜的口中。 这是禾姜第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有点腥,有点浓厚。 “牛奶,很好喝。” 禾姜本以为这次之后路现带她去酒店,然后做爱,这样她便能拿到那件女仆装了。 但是路现没有,他只是去买了瓶矿泉水递给禾姜,说了句对不起。 禾姜没遇到这样的男孩子,她遇到的男孩子统统都想跟她谈恋爱,想摸她的丰满的奶,想跟她做爱。 但路现好像不太一样。 禾姜不会就此放弃,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 于是在接下来的叁天里她开始每日问候一句“要不要跟我睡”,每天都坐在路现的对面吃饭,有时用脚蹭他的腿,有时直接将脚放在他的裤裆上帮他揉弄,但每次路现都不为所动,没等吃完就匆匆离去。 再这么下去,可就来不及了。 在与小林酱约定的第五天的下午正好是周五,她决定再问一次,如果路现还不同意,那禾姜就打算用强的。 中午她依然坐在路现对面吃饭,还未等她拿起筷子路现就说:“放学我在A酒店1109等你。”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禾姜有些兴奋。 当傍晚来临时,她意识到“夕阳无限好”的好到底有多好。 她下课后她让司机直接去了酒店。 禾姜敲敲门,路现便从房间里露出头来。 “路同学,我来了。” 路现敞开门,作出请进的姿势。 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微微有些滑稽,禾姜不知道应该怎么化解尴尬,但她也不会拐弯抹角儿:“直接做?还是先语言交流一下?” 路现觉得好笑:“你倒是直接。” “看来是打算先语言交流。” “我有礼物要给你。”路现指指桌子上的两个袋子。 禾姜狐疑地打开袋子,一个袋子是润滑剂和各种各样的玩具,一个袋子里则是她最喜欢的女仆装,只不过做成了情趣内衣的样子。 “这是给我的礼物?我看这是你是想把我包装成礼物吧。” “要么穿上做,要么不做。” 禾姜没多说,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又听到路现说,记得带上尾巴。 尾巴?什么尾巴? -- 肛塞 禾姜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才发现,这里面不仅有一套女仆装,还有一只猫耳朵的发箍和尾巴肛塞。 虽然禾姜小玩具自己也玩过不少,但是开发后庭,她只是在视频里见过。 不过,对于禾姜来说,这也应该是早晚的事,在她的眼里,欲望无穷大,只有不断地开发、满足,其他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要把肛塞塞进去首先要灌肠。 禾姜把所有的衣物都褪去,拧开花洒的头,只留下管子,她调好温度正准备塞进去,就听到门外传来路现的声音:“要帮忙吗?” “不用,你在外面等我。” 她还没到能在男人面前随意排泄的程度。 她整理好心情再次将水管靠近后庭。 不用把水管插进去,水流就自如地冲进肠道中。 一开始禾姜并没有什么感觉,温水缓缓流进去,倒也无妨。 没过多久她就觉得一阵便意袭来,小肚子微胀,腿有些发软,便赶紧停了下来,揉着肚子,坐到马桶上排泄。 逐渐禾姜掌握了基本的规律。 灌了四五次,排泄出来的只剩清水才算干净了。 禾姜又洗了一遍澡,她可不希望自己露出丑态,尤其是在高岭之花的面前。 灌肠不难,但是当禾姜真正拿起尾巴,想要往里塞时,却有些紧张了。 她在浴室里拿着肛塞跟自己的大拇指比划。 这个路现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搞一个杏大的肛塞,这个肛塞不长而细,塞进去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但是,自己塞进去,一是不好掌握,二是少了点情趣。 于是禾姜只把发箍和女仆装穿戴好,手里拿着尾巴,打开门,走到路现身边,冲着坐在桌子旁的路现摇了摇。 “路同学,你能帮我塞进去吗?我自己……好怕啊。” 看着眼前被仅有的布料所覆盖着的大长腿,又联想到腿中间夹着的蜜谷,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和挤在一起等待恶魔将它们释放的丰乳,路现脸上浮现出“哦,这就开始了”的笑意。 手里接过尾巴,拍了拍桌子:“趴上去。” 他担心这玻璃桌子冰到她,便从床上就过来一张毯子铺到上面。 禾姜倒是觉得这个男生心挺细。 她趴到桌子上面,臀部高高翘起,将整个屁股都暴露无遗。 她交叉着双腿,其实是为了让路现动情。 谁能拒绝这么盛情的邀请呢。 可路现并没有急于触碰她的细缝,他只是借着肛塞拨弄了几下阴唇。 禾姜的身体敏感,就这几下的拨弄,蜜液便流出来了。 “这么敏感,我还没做什么呢,水流就出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 “哼,我看你是更喜欢兽尾吧。” “……都喜欢。” 路现就着蜜液将肛塞的金属头打湿。 他看着禾姜后庭圆润规整的小口便知,这里并无人探索过。 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痛。 路现拿出润滑液注射器,抽取了些润滑液:“我先挤点润滑液进去,不然会痛。” “唔,好。” 路现慢慢地将润滑液注射器推进去。 注射器的头刚被推进去,小穴就绞了起来,好像会呼吸的样子。 路现静了静心,将润滑液注射进去。 这有点像灌肠,但是又和灌肠不同。 润滑液到底对肠道的刺激性更强,只一管进去,禾姜就有了排泄之意,她紧紧收住后庭。 幸亏刚刚都洗干净了。 路现感觉到禾姜有些紧张,便伸出手掌开始揉捏她的翘臀。 “在学校里,以后不准那样。”路现突然说。 “不准哪样?不准蹭你的腿,还是不准帮你揉,还是不准和你的‘牛奶’?” “都不准。” “那你以后别让我逮到啊。” “以后你想要……可以找我……” 禾姜听到这话一愣,回过头便看到脸颊有些绯红的路现:“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想和我建立炮友关系?” “……” “怎么不说话?”禾姜追问。 路现岔开话题:“我要塞进去了,准备好。” “好。” 路现觉得润滑度已经很充足,他将肛塞缓缓推入禾姜的后庭。 禾姜觉得有点凉,动了动屁股。 路现见她并无大碍,便悉数将肛塞全部送入。 刚刚被推进去的润滑液被挤出来,顺着阴唇流下来,路现觉得自己的裤子可能要爆炸了。 禾姜缓了缓,站起来左右摆动臀部:“好像……还可以。” 路现看着眼前的禾姜。 娇娇嫩嫩的一张脸,配上猫耳朵,情趣内衣包裹着曼妙身姿,身后的尾巴随着她的屁股来回地摇摆着,他的心好像也跟着摇摆起来。 路现抱起禾姜,将她扔到床上。 禾姜觉得一切都水到渠成,张开双腿,露出阴部,双手掰开阴唇,仿佛日料店的门侍在说欢迎光临。 路现脱掉衣服,肉棒从他胯间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禾姜看着比她平常玩的假阳具还要粗大,心里有些打鼓。 路现好像一眼看穿了她的畏缩,他爬到床上拉过禾姜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安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 禾姜点点头。 他又问:“我可以吻你吗?” 禾姜没用嘴回答,起身便贴上路现的唇。 她很早之前就想咬他的唇珠了。 路现得到应允后,便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唇,伸出舌头扫荡着她的领地,两个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呼吸变得紧促。 禾姜觉得路现的吻跟他的气质严重不符。 谁能想到高岭之花的吻技竟然那么好。 不过他都知道肛塞、猫耳朵这些东西,就证明他一定不像表面这么纯良。 路现发觉禾姜走神,于是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时候还走神?” “我是在想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的时候,我一定要紧紧地夹住,不然,你会溜走。” 禾姜最会说这些有的没的。 路现冷哼一声,谎话连篇。 他不想深究,又埋下头亲她的脖子,舔她的动脉。 “嗯……”禾姜舒服地叫出声。 原来被人亲到呻吟是这种感觉,酥酥麻麻地,想躲又想迎。 路现腾出手来拉扯着禾姜的乳头,又小又滑,抓得紧一点会痛,松一点又会脱手。 索性全部填入口中。 舌头的颗粒摩擦着乳头,路现又用力地吸,禾姜觉得自己的奶水都有可能被他吸出来。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 “要。” “啊啊啊……” 禾姜的小穴一缩,淫水便流了出来,她觉得痒痒的,本想用借他的肉棒蹭蹭,却被他躲开。 “好痒……啊……” “想要我吗?” “嗯哼……快进来……” “求我。” “求你了……啊哈……” 路现不急,他摸着尾巴都被沾湿了一大半,才慢悠悠地拿着阴茎,往她的阴唇上蹭上亮晶晶的蜜液。 一举到底。 “啊啊啊……好深啊……”禾姜被突然闯进来的异物搞得很不舒服,殊不知自己的小穴口被撑得圆挺挺的。 她自己动了动,逐渐适应。 路现觉得禾姜简直就是天生尤物,自己动两下就有水出来。 压井人才会有这种欣喜之感吧。 他又由着她动了几下,但她太慢了。 于是路现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抽送起来。 禾姜被晃的有些晕,身下被狠狠地贯穿着,阴唇与肉棒摩擦,敏感的神经汇聚起来,打算冲破天。 “啊啊啊……好快……好深啊……” “不行了,不行了,要泄了……啊……” “嗯……啊……啊嗯……” 禾姜被插得神魂颠倒,可路现依然没有停下。 抽送几十次后,禾姜泄了身子。 路现又把她翻过身子,后入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嗯……路、路现……” “嗯?”路现吻着她的后背。 “我们……我们以后也这样吧……” “哪样?” “……做、做爱” “你喜欢?” “嗯,我喜欢……” 路现听了心中非常高兴,身下的动作又加快了。 禾姜受不住这么快的攻势,路现也觉得自己要得太狠,便射了出来。 禾姜早已累的趴在床上,只觉得四肢像散架一般,腿根被撑得合都合不上,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里淌出来,被路现拿卫生纸拭去。 身上的女仆装也被撕得不成样子,禾姜虽然已经有了这个款式,但还是有些心疼,但她已无力多想。 路现看着已经被湿透的尾巴,这是他们二人缠绵悱恻的见证。 他拉着她的手,扯出肛塞,抱着她洗去一身的疲惫。 -- 毛笔 禾姜向路现提出建立炮友关系,就是在这次做爱之后。 她觉得他很合胃口。 禾姜也觉得奇怪,其实她对男人并没有很感兴趣。 在路现出现在他的世界以前,她都是用小玩具把自己插到高潮迭起。 有了性爱玩具,男人对她来说几乎就没了存在的意义。 严格来说,这次是她第一次和真实的人做爱。 “路现,我们做炮友吧。”禾姜正拿起扔在床边的长袜子套在自己的左脚上。 路现神情有些奇怪:“所以,你刚刚在床上说以后也一起做爱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你的炮友?” 禾姜点点头。 路现想拒绝,但禾姜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我是为了女仆装才跟你上床的,小林酱说,如果我能睡到你,她就把古董女仆装送给我,这就是我突然勾引你的理由,我不想瞒你。” 你倒是挺坦诚,路现想。 他扬扬下巴,示意禾姜继续说下去。 “我喜欢和你做爱,这不会让我觉得恶心。” “之前我只要一想到和别人做爱,就觉得很恶心,可能是因为限制级影片看太多的缘故,但是你好像不太一样。” “我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吻我的脖颈还有后背,你能接受跟穿着女仆装的我做爱,还能陪我玩小尾巴这样的花样,我觉得你非常合我的胃口。” “但我知道,这不是爱。可以做爱的人不一定可以做爱人。”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 “……好。”路现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字。 声音是从他的嗓子里闷出来的,禾姜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确认一遍。 路现深呼吸,胸廓丰起来又瘪下去,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就,先做炮友吧。” 笑容一点点从禾姜的脸上扩散开。 她眼睛弯成月牙形,走到路现面前,挡住他正在系腰带的手,笑得狡黠:“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炮友同学。” 路现捏捏她的屁股,直接抱她到门口的柜子上。 他掀起刚刚穿好的校服裙,将内裤扯到一边,直冲冲就塞了进去,带着点抱怨的意思。 “唔……有点痛。”刚被蹂躏过的花穴又被撑开。 路现埋在他的颈窝里穿着粗气。 禾姜的脖子最为敏感,花穴颤抖着用出一股水,浇灌在肉棒上。 路现耸动着身子,不肯放过她杏仁豆腐般的奶子。 “嗯啊……好、好深……” 肉棒搅动着花穴深处。 禾姜的身子在路现的摆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非常恶人,不然怎么会想要得更多。 两人共赴巅峰的时刻她想,一起上天堂才好。 禾姜虽然和路现建立了炮友关系,但两人在学校里还是像往常那样,一个是认真负责的班长,一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 之前短暂的关系升温,在旁人眼里也变成昙花一现的光景。 但只有路现知道,禾姜会在发回来的作业本里夹着一张纸条,写着下次要用什么玩具,禾姜还会在跟他的前桌聊天时故意翘起屁股对着他,让他猜今天的内裤是什么样式。 他也会回礼,每次见她都要带一套女仆装,从不重样。 周一放学,禾姜照例把作业都放在老师的办公桌上,等老师批改完后明天再发回去。 咔哒—— 她放作业时听见门开的声音,以为是老师还没走。 “老师,您还没走啊?” 禾姜转过头,却是路现。 他噙着笑调侃:“对啊,老师我还没走呢。” 禾姜悄悄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没走?” “等我的最佳炮友。” 这是路现给她的头衔。 见禾姜没理他,他便走到她的身后把她抵在作业上,双臂圈住她。 身下的硬物抵着她的臀,禾姜能感觉到他的形状。 “要不要,在这里试试。”路现的声音带着诱惑。 禾姜也不扭捏,手若水蛇般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他的分身,缠上去,上下做活塞运动。 又转过头,舔他的喉结。 路现咽口水,喉结就随着一上一下滚动。 禾姜继续往下,隔着衣服咬着他的乳头。 怎么像女生一样,也变硬了。 禾姜觉得新奇。 路现的衬衣被她的口水濡湿,有点凉。 禾姜突然想角色扮演:“老师,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写字?” “哪个字?”路现配合道。 “饕餮的饕。” “可以,只怕你受不住。” 话罢,路现就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他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又拿起桌上的胶带,把她的双腿分别缠在椅子的两根扶手上。 禾姜的私处便全都呈现在路现的眼前。 路现拿起剪刀,剪开她的蕾丝内裤,粉红的小穴往外吐着水。 怎么这么像小鱼儿吐泡泡。 路现的眼神变得更幽深了。 他找到年级主任的桌子,果然抽屉里放着一只毛笔。 一支上好的狼毫笔。 路现执笔走向禾姜,待禾姜看清他手中拿的是何物时,才觉得自己等会儿一定不好过,他这是又想了新法子来折磨她。 “写字要用墨,待老师先取点墨出来。” 说着便将毛笔向她的私处伸去。 现描一遍大阴唇,再掰开细缝描一遍小阴唇,随后研墨,按着阴蒂扫弄起来。 “嗯唔……”好痒。 禾姜粉嫩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哼唧出声。 “路现,好痒……” 路现杀红了眼,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红色的小穴张开口,掰开就是极乐天堂。 他不等了,直接将毛笔插进去。 禾姜觉得自己的阴道被几百个细细密密的小针戳着,不疼,但好似百爪挠心般难受。 “嗯啊……好痒啊……路现……” 路现笔锋一转,从戳刺变成旋转。 刮着她的肉壁,描绘着每一寸褶皱。 他转动着毛笔,禾姜觉得更难以忍耐,她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操弄,这样太折磨人了。 “路现……别……啊啊啊……” 路现握着自己的分身挤弄着,他也忍不住了。 禾姜伸出舌头,帮他吸。 下面又被毛笔蹂躏着,让他肆意玩弄。 就在路现觉得自己快要射的时候抽出身来。 手中的狼毫也彻底湿透。 “写在哪里呢?” 路现最终选择写在她的左大腿根上:“你可要好好看着,一笔一画都要记下来。” 他倒真将这字写出来。 毛笔没了墨水就伸进小穴去蘸‘墨’,狼毫搅动着花穴,禾姜不得安宁。 带着韧劲的笔尖刮蹭着敏感的腿根,肉穴都跟着洪水泛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墨越蘸越多,禾姜觉得自己快要被路现折磨死了。 路现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这比简单的粗暴还让人难受。 反反复复十几次,终于把字写好。 禾姜挣扎累了,只剩下面还吐着水。 每次快要被抛到顶点时又被扔回去,只剩落差感 路现真慢条斯理,勾完最后一笔还“贴心”地问。 “这字,可会写了?” 禾姜早被磨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会了……老师……” -- 大礼堂 路现松开禾姜的双腿和双手,都被挣扎出红痕,凭添几分妖冶。 禾姜觉得有点气,有点委屈。 自己完全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他看着她那么难受,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这实在不是炮友之间应该做的事。 她的骄傲在他的面前就是肥皂泡,都是虚的。 她在平日里可是高傲万分的班长,在家也是小公主啊。 禾姜想着眼眶都发热。 她跪在椅子上抓起那根迟迟没有放进去的肉棒。 低着头舔着。 细细地舔,像猫一样地舔。 从根到头,从头到根,就是不含进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路现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是在故意报复他,不帮他全含进去。 禾姜还会故意用小虎牙磕疼他。 “嘶——”路现扶起她,“知道你憋着气,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禾姜不理。 “姜姜,”路现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委委屈屈,“对不起,我错了。” “……” “姜姜……”他哄人的声音转得好听,格外温柔。 过了好一会儿,禾姜才哽咽着说:“下次,不能这样。”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好,做爱不是折磨对方,而是互相给予。 做爱从来都不是简单地宣泄,更不是用来压制对方的方式,而是两个人灵魂的契合,在肉体的碰撞中共赴巅峰。 路现紧紧抱着禾姜,顺她的头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会轻柔地吻,比对待易碎的玻璃还有轻。 禾姜承着他的津液,同他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混着一点歉意和悲伤,这是种新奇的感觉。 吻了好一会儿,路现才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以吗? 她点点头。 他扶着她的腿,缓缓送进去,密密地顶。 禾姜脑海中竟浮现出“临行密密缝”这句诗。 孟母意恐迟迟归,禾姜是意恐迟迟“龟”。 “唔……” 禾姜猫一样地呻吟被路现吻尽。 随着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终于,夕阳用尽最后的光明之时,两人相拥着流出夜里没有的白。 禾姜已经没了力气。 路现帮她收拾好,狼毫也帮她拿回去。 送她进家门前不忘嘱咐一句:“回去好好练字。” 家门前的灯光明明不是红的啊,怎么照得禾姜的脸都红了。 高叁的生活并没有电影演得那么紧张。 他们的学校里有人早早就拿了保送名额,一只脚迈进了大学的门槛,还有大一部分早就等着被送出国留学,回来继承家业。 当门外的人以为门里的人可以高枕无忧,须臾度日时,门里的人只会嗤之以鼻。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会因为自己家世显赫而虚度光阴、自暴自弃。 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们代表的是自己的家族。 禾姜也不例外。 每次成绩公布的时候,禾姜都稳列排行榜前叁。 她又生得漂亮,落落大方,这也是为什么老师们都对她偏爱有加的原因。 路现就稍微差了点,有时能冲进前十,有时又会落到中游,全凭运气。 高中生正是朝气蓬勃、潜力无限的时刻。 世事变迁,命运轮回,谁能说准他们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端起桌上的课本,中气十足地喊:“下课。” 大家像是被惊散的鱼群,纷纷摸寻出去。 小林酱也从门口钻了进来,她跟禾姜是临班。 “姜姜,姜姜,我新得了两张演唱会门票去不去?” “嗯……不太想去。”禾姜最近要准备主持座谈会。 学校要召开高考前座谈会,她是主持人。 小林酱有些失落:“我应该从把女仆装给你的那天就意识到,你已经离我而去了。” “不不不,”禾姜竖起食指左右摆动,下巴一抬高傲地说,“你,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我。” 两人戏也足了,旋即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路现坐在后面,看着禾姜笑得后仰,青丝从胸前渡到背后,粉红色的小耳垂叮当响,腰软起来不像话,路现在床上都不敢用力掐。 他喜欢她笑,喜欢她在床上摸他的尾骨,喜欢她拥着他呻吟出声。 但是禾姜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思考。 性爱之外的她,要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禾姜趁大课间来到大礼堂,她打算提前演练一遍,保证自己不会食失误。 礼堂很大,分叁层,最前方是舞台,左右各有一间小房子,一间是杂物间,一间是演播室。 禾姜从演播室一侧上台,演讲完毕后从杂物间一侧下台。 她站在舞台中央流利地陈述出提前写好的话术。 反复练了五遍,心里才觉得有些把握。 无论多优秀的人都要努力,不然就会被超越。 禾姜在学习和工作上从不肯示弱。 她练完最后一遍从杂物间一侧走下台。 可她刚走到杂物间门口就被扯了进去。 禾姜吓了跳,杂物间有点黑,只有一面小窗户透进一双光亮,她借着光看清楚是谁,她长舒口气:“路现,你要吓死我啊。” 路现笑着闹闹头,像个愣头青:“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除做爱的时间之外,我不需要任何惊喜。” 禾姜作势要走,她还想回去改改稿子,排练时觉得讲稿里有几个地方不太顺畅。 路现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抵在门上:“我想你了。” “我们在一个班,你随时都可以看到我。” 路现不说话,贪婪地吸着禾姜身上的香味,是橘子的味道。 “路现,我还有事情要做,有什么事我们放学之后再说,好吗?” “不好。” 禾姜有点着急,刚想发作就听见门外一阵喧哗。 一群高一新生涌进大礼堂。 “这里等会有会要开。”路现解释道。 这下完了,她跟路现从大礼堂的杂物间里衣衫不整地出去,定会成为校园里的谈资。 “你故意的吧?”禾姜觉得这肯定是路现计划好的。 路现也不瞒着,坦荡承认。 因为他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偷偷跟禾姜做爱。 路现压低音量凑到禾姜耳边:“嘘……等会儿叫的记得小点声。” 说完就把禾姜翻面抵在门上,压低她的腰,屁股自然地翘起来,抵着他的分身。 禾姜扭着腰,紧俏的屁股蹭着路现,不一会儿内裤就洇出水痕。 蜜桃般的形状,软酪般的手感,顺着大腿的蜜液缓缓流下,叫人欲罢不能。 花穴深处无人勘探,山穷水复、柳暗花明,最是春色最好处。 -- 手机 大礼堂已经第二层已经坐满了人,演播室里的工作人员不断调试着话筒设备。 而杂物间里,禾姜正被路现抵在门上,身后的滚烫贴着她的屁股。 路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她的内手腕,吻她露在外面的皮肤。 然后顺着往下,胳膊内里最柔软的肉,轻轻一吸就会出现红痕…… 这是侵略者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 还有,她最喜欢他吻她的脖颈,他清楚得很。 禾姜受不住这番引诱,不禁闷哼出声。 “唔……” 路现赶紧封住她的唇,带着笑意耳语道:“不是叫你小点声吗?” 声音已经够小了,禾姜瞪起圆圆的杏眼。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摸索下去,从大腿画一个圈,再探进去拨弄着小小的细缝。 “唔……” 禾姜的气息乱成一团。 路现将食指伸进去,左右转动,触摸着内壁的褶皱。 “啊……别……” 禾姜无力地推着他的手。 可禾姜此时就是刀俎下的鱼肉,只能任路现宰割。 “唔……慢点弄……” 他又添进去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操弄着娇弱的花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路现伸出手,手上沾满了花蜜。 他将手送到禾姜唇前:“尝尝,你的味道。” 禾姜伸出细嫩的小舌头,舔了一口。 有点咸,有种温暖的味道。 路现索性把两只手都塞她的口中,在她的嘴中与她的舌头嬉戏。 滑软的舌,温暖的腔,牙齿稍微磕到都是一种情趣。 细细密密地吸允着、舔舐着,舔得他心里麻麻的。 路现之前无意间听见禾姜和小林酱的对话,知道禾姜要来排练,于是故意过来等她。 其实他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开会,他原只想想她了,疯狂地想,想这样狠狠地操弄她,看着她在他的手下绽放。 外面的闲杂人等只不过是为这场性事锦上添花。 路现觉得她已经湿透了,便把内裤别到一边。 腾出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早已肿胀难耐的阴茎弹跳出来,拍打着她的屁股。 禾姜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不敢叫出声。 门外的会议于宣布正式开始:“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学们,欢迎大家来到动员会现场……” 路现拿着阴茎在禾姜的蜜穴口蹭了几下,然后利落挺身而入。 花穴被撑开,性器满满当当的塞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禾姜颤抖着泄了出来。 袭人与宝玉初试云雨情。 禾姜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红楼梦里的情节。 可能是因为门外说到《红楼梦》是必须要读的经典。 门里门外的火热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外面的是激动,禾姜是情动。 路现没想到禾姜这么快就到了高潮。 他扶着她的腰帮她站着,禾姜的腿已经软了。 “宝贝,怎么这么容易就到了?” “舒服,自然就到了。”禾姜奉承他。 “哦——还以为你是因为外面的人而紧张了呢。” 混蛋,明明知道这样有多刺激。 禾姜想着门外有几百号人在参加动员会,自己却和路现在杂物间里做爱。 如果她的呻吟声再大点,就很有可能被听到…… 或者有人突然间闯入杂物间拿东西,她和路现的事便会被公之于众…… 想到这里,禾姜不禁又收紧了肉穴。 路现闷哼一声:“宝贝,你太紧了,放松。” 他粗暴地顶装着禾姜的敏感点。 禾姜的呼吸变得紧促,呻吟声已经要从喉咙里溢出来。 “啊啊啊……” 路现轻轻拍禾姜的屁,好心提醒:“小声点。” 禾姜转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撞得太狠。 花穴被惊扰,痉挛得越来越快,路现不肯停下,他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操弄她。 “啊啊啊……慢点、慢点……”姜禾小声道。 路现全当没听见,按着那敏感的一点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要到了……唔……” 禾姜的声音飘出来,路现用手捂住她的嘴,呻吟被压抑成“唔唔唔……” 外面的动员会也到了宣誓的阶段。 几百号人一起宣读誓词:“我宣誓……” 禾姜的呻吟帮他们伴奏。 阴囊拍打着她的私处,快而有节奏。 路现舒服地哼出声。 她的小穴紧紧地攀附着肉棒,龟头顶到宫颈口。 他要同她一起到天堂再坠回地狱。 路现身体深深地沉进花穴。 “嗯……嗯唔……” 禾姜失声尖叫。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们一起悉数倾泻出来。 暧昧的液体交融在一起,都是甜腻的白色。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禾姜脚下的地板落上液体的痕迹。 她无力地趴在墙上。 墙上都是她挣扎的痕迹,是她到过极乐世界的证据。 外面的喧哗声又起,动员会半个小时后终于散场。 禾姜脸上的情欲潮色也逐渐褪去。 路现帮她扣弄出液化成透明水的体液,以防沾湿内裤变得粘腻。 她会不舒服。 “你好生贴心。”禾姜摸着路现的脸。 “那为什么不给我转正?” 禾姜听不懂,什么转正? 路现提醒道:“炮友……”转正。 禾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顺着他的胸口抚下来:“现在,已经很美好了,不要搞破坏。” 说完便打开杂物间的门,扭着腰走了出去。 路现站在杂物间的阴影里,神情落寞。 果然,被拒绝了啊,她还是更爱女仆装吧。 禾姜主持的活动获得圆满成功,学生会的组织人员打算趁这个机会聚一聚。 与禾姜搭档主持的男生叫温呈:“禾姜,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吧。” “好哇,去学校旁边的饮品店吗?” 温呈点点头:“嗯,对。” “好,你们先去,我收拾一下随后就到。” 温呈迟疑了一下,跟已经到礼堂门口的其他人招了招手:“你们先去,我和禾姜随后就到。” 禾姜冲温呈笑笑,客气地说:“麻烦了,还要你等我。” 温呈连忙摆手:“没事没事。” 禾姜也不好让人久等,她赶紧收拾好讲稿收进书包,又把演播室桌子上零散的东西一把扫进去,匆匆忙忙便走了。 并没有看到刚刚赶到礼堂旁的路现。 手里拿着禾姜最爱喝的气泡水,他本想等禾姜出来一起回去。 但是他等了好久,人都走光了,也没看到禾姜出来。 他便回到大礼堂,看看她还在不在。 大礼堂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保洁员打扫遗留在现场的垃圾。 路现以为禾姜早就回家了。 保洁员看到路现进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便叫住他:“哎,同学,你是不是来找手机的?” “手机?” “嗯,这里有部手机啊,是不是你掉的?” 路现瞥了一眼,发现有点眼熟。 好像……从哪里见过。 手机壳上的卡通女仆形象… 这是禾姜的手机。 那她人去哪里了? -- 初遇 太阳快要下山了,路现的影子投射在街道上无限拉长。 他背着书包,打算沿着禾姜回家的路走走,或许能在半路追上她。 没能第一时间告诉禾姜她在台上的表现有多优秀,这他觉得有些失落。 影子好似感觉到他情绪低落,左右摇曳着逗他开心。 出了校门左转,路现在距离学校五百米处的饮品店里看到了禾姜。 她笑得很开心。 路现隔着透明的落地窗看着被人拥簇着的禾姜。 玻璃隔音很好,他只能站在外面看着禾姜和她身边的人嘴巴一开一合地说着什么。 突然好似坐在他身旁的男生拿她打趣,她的脸倏地红起来。 娇嗔地回了一句什么,搞得众人哄堂大笑。 禾姜她还是这么受人欢迎啊。 就像路现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在路现十五岁的那一年,禾姜也是十五岁,路现单方面地与禾姜相遇了。 那是庆祝禾姜顺利考入重点高中的聚会。 她穿着女仆装,却被一群打扮得像公主的女生拥簇着。 画面滑稽又别有深意。 她带着白色蕾丝的发带,头发被高高束在头顶,发尾微微卷起。 女仆装领口束紧,纤长的脖颈一点都没被露出来,反倒有点禁欲之感。 只是她的胸口被软润撑起,后面的系起的大蝴蝶结盖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裙子长到到脚踝,只有坐下时才会露出精细的小腿肚,像饱饱的奶嗝。 黑白色难道不是最经典的搭配吗? 路现那时候是跟着他的母亲一起来的。 他站在禾姜家的大花园里,隔着欧式玻璃窗第一次见到禾姜。 而他也第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而且怎么也软不下去。 路现还未真正与禾姜有实质性交流便匆匆离场。 在禾姜不知道的无数个日夜里,路现都反复在脑海中为那一幕勾勒、上色,随着他喉咙中压抑的闷哼、倾洒出的乳白色液体而结束。 现在路现想起来依然觉得有点羞耻。 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对女仆装有奇怪的癖好,但是他后来也陆续见到过几个女生穿女仆装,但跟禾姜比起来索然无欲。 值得庆幸的是,他和禾姜考进了同一所学校。 他可以在每周一的例会上贪婪地看着她,很久,很久。 偶尔也会故意穿到她的楼层,看看她在干什么。 一直到高二分班,他们才在同一间教室里前后而坐。 禾姜一直是路现心中最隐秘的存在。 这连姜禾都不知道。 路现被玻璃敲击的声音唤回现实。 禾姜刚刚呷一口芝士草莓茶的时候看到了站在玻璃外的路现。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她看,目不转睛。 禾姜以为路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走到窗户旁敲敲玻璃。 路现回神,禾姜才发觉他刚刚是走神了。 禾姜指指门口,作出“我出去跟你聊”的手势。 路现明白了,这也算是一种默契吧,他这样自嘲地想。 禾姜推开门走出来:“路现,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好路过,看到你。” “哦,那……你找我有事?” “有。”路现从书包里拿出手机,递给禾姜:“你的手机。” 禾姜下意识摸摸口袋,很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机丢在大礼堂了。 所以她跟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尽兴吧。 “谢谢你啊,我都不知道我的手机丢了,你在哪找到的?” “大礼堂。” “可能刚刚走得太急……” “禾姜!” 禾姜回头,看到温呈也从饮品店里走出来,“怎么还不进去?” “我手机刚刚落在大礼堂了,幸亏路现帮我拿过来。”禾姜解释道。 路现之前注意过这个叫温呈的男生,他也喜欢禾姜。 男人之间不需要格外解释,就能明确分辨出是敌是友。 温呈主动伸出手:“温呈。” 路现只是轻轻握了一下便收回,礼貌罢了。 温呈感受到来自路现的敌意,于是眼神徘徊在禾姜和路现身上,试探地发问:“你们是……?” 禾姜十分自然:“我们是同班同学,路现他经常帮我解决一些棘手的事情。” 路现有些不甘心,他想反驳,但还是咬紧后槽牙忍了下来。 温呈则暗自松了口气,带点开玩笑的口气:“还以为你们有情况啊。” “哪有啊,别乱讲。” 两人一片欢声笑语。 对啊,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搬得上台面的关系呢? 难道要用炮友来反驳吗? 绝对不能。 路现冷着脸,闷闷地说:“你们玩吧,我走了。” 留下一脸懵的禾姜。 怎么好像生气了,她又怎么招惹这朵高岭之花了? 路现脑海中回响着刚刚禾姜的话。 “我们是同班同学……” “我们是同学……” “我们是……” 是什么都行,可以是同学,可以是炮友,但就不能是情侣。 路现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他拐进一旁的小暗巷,坐在被丢弃的石凳子上,心中无处安放的占有欲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低着头,踢地上的小石子,幼稚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天色渐暗,暗巷前来往的人寥寥,又有谁会注意到他呢。 “喂,再踢下去小石子都被你碾成灰尘了。” 路现觉得声音熟悉得很,猛然抬头看清对方的脸。 “姜姜!?” “嗯。”禾姜点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啊。”禾姜冲着他笑,小虎牙都露出来。 刚刚在饮品店外禾姜就感觉路现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便找了个借口脱身出来寻他。 她没想到路现竟走得那么快。 幸亏这一路没有别的岔路口,不然天荒地老也找不到。 她看路现在暗巷里踢脚下的石子有一会儿了。 额头前的碎发遮住路现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和嘴唇露在外面勾引人。 来回滚动的喉结,大珠小珠落玉盘。 禾姜走进路现,身体挤进他的两腿之间,两只手捧起路现的脸。 带着点哄人的语气:“怎么了?” 路现没说话,紧紧抱住禾姜的腰,脸埋进她的小腹。 禾姜觉得这个姿势过于亲昵,比做爱还要暧昧。 不过,不讨厌。 禾姜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无处安放的手最终选择放在他的耳垂上,百无聊赖地揉捏着。 过了好一会儿,路现才出声:“再揉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禾姜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那就做啊。” 路现抬起头,就这样仰望着她,露出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 禾姜给了一个温柔而肯定的眼神。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路现的脸,促使他直起腰。 刚刚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小腹上,有些痛。 禾姜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嘴唇。 两个人唇舌相融,你勾我逃,你进我退,津液漫到唇角,传出水渍声。 路现的手不安分地探下去,从禾姜的脚踝开始。 欲火一触即燃,光滑的小腿,曾被床单蹭红的膝盖,丰盈的大腿…… 裙子下是粉白色的内裤守卫着秘密花园。 路现隔着布料曲起食指攒动着。 “唔……”禾姜的呻吟声被路现堵在唇边。 做了这么多次,禾姜早就熟悉了路现的触碰,很快就湿了。 路现从被吻的殷红的唇上移开,战地转移到脖子。 舌尖在禾姜的脖子上画圈,宣示着所有权。 “唔唔……好爽……” 禾姜扬起头,露出更多的皮肤。 路现手下也不安分,拨开湿透的布料,揉搓着阴蒂和阴唇。 那么软,那么润,棉花糖都不及半分。 这是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只有他才能肆意进出。 首发:epo18.)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暗巷 夜幕降临,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少了,万家灯火时,正是饭点。 有谁会注意到狭窄的小巷深处正满园春色呢。 “啊……啊哈……”禾姜叫出声,但因为在外面,所以她有意压抑着声音。 路现的裤裆处已经支起高高的小帐篷,但他并不急于进入禾姜的花穴里。 他深入两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粉红的体腔里。 禾姜将腿分开到最大限度,承接着他手指的肆虐。 “啊啊啊……好深啊……” “喜欢我这样用手指肏你吗?” “嗯嗯嗯……好喜欢啊哥哥……” 路现受到鼓舞,又添入一根手指。 “嗯……好撑、好撑……” 路现能清楚地感受到花穴的急促收缩,他抽插地越快,花穴就收缩地越快。 就这样紧紧地咬着,不松口。 “宝贝,你好紧。”ρō❶8️⃣.ásIá(po18.asia) “唔……”禾姜没有多余地力气去认真回应他。 她的身子异常紧绷,因为快要高潮,只得用脚尖撑着身体的大半重量。 路现眼尖地发现,他突然往回收小腿,禾姜脚尖离地,差点失去平衡。 吓得禾姜惊呼一声,赶紧攀住路现的肩膀。 身体骤然收紧,路现适时地曲起手指,正好顶在禾姜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啊……不行了……” 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禾姜呻吟着迎来今日第一次高潮。 待休息片刻,禾姜跳下路现的大腿,蹲在地上,爬进路现的双腿之间。 她拉开拉链,解开裤子。 被束缚已久的肉棒突然被释放,弹到她的脸上。 禾姜缓缓地将路现的肉棒含进去,挤进喉咙里。 礼尚往来。 路现舒服地哼出来,抱着她的头缓缓相送。 “……宝贝,你好棒,含得好深。” “唔……” 禾姜双手把玩着他的阴囊,盘核桃应该也是这么盘的吧。 她奋力地吸着他的肉棒,搓弄着他的茎身。 良久,良久,路现终于射了出来。 他承认他贪恋她的温柔、贪恋她的温暖、贪恋她的肉体,更想占有她的全部。 禾姜把精液吞进去,舌头舔尽弄到嘴边的液体。 路现俯视着禾姜,鼻尖变成粉红色,眼尾都是媚色。 看着她把自己的液体悉数收尽,喜形于色。 路现将禾姜的内裤半褪下来,他扶她站起,贴着墙壁,一只脚担在石凳子上,一只脚落在平坦的地面。 如此一来,花园春色全都向他开放。 他蹲下来,脸埋进禾姜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着比棉花糖还棉花糖的地方。 先用舌尖挑逗阴蒂一点。 光是这样禾姜就撑不住了:“嗯啊…………” 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阴唇,就像她刚刚用口腔含住他的肉棒一样。 用带有颗粒的舌面轻扫过去,摩擦着禾姜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不要……” 太刺激,禾姜轻推他的头,她快要站不住了。 路现继续深入,牙齿咬住嫩肉,东拉西扯,打着圈地咬。 阴蒂在他的蹂躏之下变得红肿。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禾姜的眼角滑出一滴清泪。 这种又疼又痒的刺激,她实在受不住。 但路现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孜孜不倦的蜜井。 他用力地吸允着花蜜,品尝着她的味道。 他想要把她揉碎了、啃碎了,却又不舍得让她痛、让她哭。 他只能被她肏哭。 禾姜大口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地板上翻腾着。 “啊啊啊啊……路现,别……不要……” 路现全当这是反话,要反着听。 不要就是要,别就是肯定要。 他将舌头顶入甬道之中,牙齿磨着阴蒂,舌头勾着细肉,肆意搅动。 禾姜的呼吸频率变快,腿根颤抖。 路现发起新一轮攻势,又舔又吸。 “嗯啊………啊啊……”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踮起脚尖,终于在路现的唇舌之下泄出透明的体液。 呻吟都在尽兴里变得无声。 禾姜如鱼得水。 路现站起身,重新吻住禾姜,将剩余的液体送进她的嘴里。 禾姜反射性地吞咽。 路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呻吟喑哑:“宝贝,这是你的味道,好甜。” 禾姜无力再说什么。 今天也应该到这里就在结束了。 哪知路现的身下又挺立起来。 禾姜见情况不美妙,赶紧使出必杀技,撒娇道:“路现,我好累啊……” “没关系,我来动。” 路现旋即使出双手将禾姜腾空抱起,禾姜反射地将腿缠到他精状的腰上。 原本挂在右腿上的内裤也被甩掉。 肉棒蹭着她的屁股,路现已然开始抽动。 禾姜的身体刚刚经过情欲的渲染,身下的液体很快将肉棒裹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撒娇怕是也没用了。 路现抬起禾姜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扶住分身,用力贯穿,整根没入。 禾姜惊叫出声:“啊……轻点……” “好。” 嘴上说着好,动作倒是毫无收敛。 “嗯啊……太深了……” 路现每一次撞击都撞到最深处。 “嗯……这个谢礼……总可以了吧……”禾姜被顶的话都说不全。 “谢礼?” “嗯……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 路现停下动作,小穴苟延残喘。 “”所以你以为我是因为把手机还给你,但是没有得到回报,所以才生气的?” 禾姜一脸迷惑:“难道不是吗?” 路现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他只是有些嫉妒那个叫温呈的男生罢了。 他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旁。 害!管他是温呈还是温村。 禾姜是他的,至少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路现把禾姜顶在墙上,边发狠边顶。 问出他最在意的问题:“那我问你,我只是你的同学么?” 禾姜摇摇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还是我在床上最喜欢的男人。” 路现听了这话欣喜万分,禾姜都觉得自己随时会被路现顶坏掉。 “啊……好爽……” 禾姜觉得不能让她自己爽。 于是她低头咬在路现的肩头,小舌来回地扫。 这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路现也体会到了。 措手不及地抵住她,将精液灌入花穴深处。 红肿的花穴吐弄出白色浑浊液体,也别有一番美意。 γǔsんǔωǔ.αsǐα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温泉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清明节快到了,这是高叁结束前的倒数第二个长假。 但学校是不会轻易放人的。 放假前一天上午,教导主任在大喇叭里喊:“高叁年级的同学们请注意,清明节假期结束后我们将组织第一次模拟考试……” 此话一出,班级里一片哗然。 “希望各位同学在假期里不要过于贪玩,谨记自己的高叁身份,最后祝愿同学们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禾姜表面淡然得很,心底里也暗暗撇嘴:要学习的假期,还怎么愉快啊。 放学后她还在车上跟小林酱吐槽:“本来打算这次放假能休息一下的……” 小林酱说:“放松一下没关系啊,你平时就很努力了,要注意劳逸结合嘛。” “还是有点担心,你知道的,我很容易焦虑。” “那……你觉得怎么办才好?” 禾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就不会焦虑的时候在家撕报纸了。 “喏。”小林酱从书包的夹层里抽出一张票,“泡温泉吧,正好我有一张票。”ρō18️⃣.ásIá(po18.asia) 禾姜不太想去。 小林酱劝道:“去吧,一天24个小时难道都要复习功课啊。” “那好吧。”禾姜舒口气,把票收进书包。 她把头歪到小林酱的肩膀上,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林酱,谢谢你。” “傻瓜,我们是好朋友啊。” 小林酱很小就和禾姜认识了,那时候小林酱刚刚从日本回来,她是混血,母亲是日本人。 刚回来的时候还不会说国语,小朋友都不愿意同她玩。 只有禾姜愿意听她讲日语。 她们两个就像双胞胎,几乎没有秘密。 她们会分享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初潮、第一次性高潮…… 在青春的长河里,禾姜一直在着保护她,而她也是禾姜的避风港。 小林酱知道禾姜其实背负着很多。 禾姜知道自己的父母亲双双出轨的时候哭着对她说:“我突然觉得不懂爱,也不会爱。”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成绩,做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只是希望父母能在她面前做短暂的演员。 即使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徒劳。 禾姜她很少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吧。 她就是这个样子,怯懦且脆弱,笨拙而努力。 温泉是日式的,木质的房间分为两个部分,露天温泉和木藤编成的床榻。 禾姜褪下日式浴袍,走进温泉里。 比体温略高一点的水包裹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潺潺流动。 外面一片清幽的绿竹,偶尔几声幽谷传响。 本以为小林酱也会去温泉,没想到只有禾姜自己一个人。 她给小林酱发微信: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吧。 小林酱:不会无聊,有惊喜。 禾姜:惊喜?难不成你又淘到什么神仙女仆装了? 小林酱:…… 见小林酱不回消息,禾姜便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仰头躺在温泉边的石岩上,静静地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过了好一会儿禾姜才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林酱,你如果不拿出一件让我惊艳的女仆装,我一定不会原谅你迟到这么久的。”禾姜眼睛也不睁开,她觉得来泡温泉真是个好选择。 谁知来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缓缓吐出四个字:“我是路现。” 禾姜倏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连忙回过头确认。 还真是路现。 而且是近乎全裸的路现。 禾姜被惊到了,赶紧抽过旁边的浴衣匆匆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路现倒是泰然若素:“你的身体我哪里没看过。” “你怎么在这?” “来度假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路现耸耸肩:“小林酱喽。” 禾姜的手机适时地震动,是小林酱发来信息:好好放松哦! 后面还跟着一个坏笑的表情包。 禾姜万万没料到,两人竟然暗中勾结。 路现看着禾姜瞬息万变的脸色,觉得她可爱极了。 尤其是现在,香肩微露,脸色潮红,气鼓鼓的小脸蛋很难让人不想捏一把。 路现放下手中的袋子,走向禾姜,一把把她从水里扯出来,拥进怀里。 咬着耳朵问:“怎么?不想见到我?” 禾姜被咬得身体一激灵。 房间内雾气氤氲,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暧昧。 “不是……” “那怎么刚刚一副不想见到我的表情。” “我只是不喜欢美好的时光突然被打破。” “放心,有了我,你的时光只会变得更美好。” 这太肉麻了,禾姜挣开路现的怀抱,吐槽道:“能不能别说这种土味情话……我听了好难受。” 路现笑出声:“哈哈哈哈,我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好尴尬的。” 除了做爱的时候,禾姜根本听不了这些经过过度加工的甜言蜜语。 这些巧言令色的话,真的会让她浑身难受。 路现指指地上的购物袋:“给你的礼物。” 禾姜一听这话就知道了,果然是为了做爱才来的吧。 寂寞难耐,寂寞难耐啊。 但禾姜一定会收下这份礼物的,毕竟路现的眼光还不错。 “多谢哦。” 禾姜正背对着路现拆礼物。 身上的浴衣已经被打湿,大半贴在身上,勾勒出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姿。 浴衣有些短,只要一弯腰便可将身下的粉蜜之处一览无余。 禾姜的长发被木簪盘起,露出顷长的脖颈,碎发粘在上面,衬得皮肤雪白,任谁看了都要夸赞句好一幅水墨画。 路现喉结上下滚动,随即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把禾姜逼到墙上。 礼物还没拆完,就被打在地上,滚落到一边。 路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啃噬着每一寸细嫩的皮肤,留下大片的红色印记。 “唔……”呻吟溢出喉咙。 “我好想你……”路现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哼……想做爱就直说……那我当什么借口……” 做爱的确是用来见你的借口。 路现把手绕到禾姜的前胸,抓住衣领往下扯,露出大面积的后背。 手探尽浴衣里,揉捏着饱满的双乳。 一只手都掌握不了,软肉从路现的指缝里挤出来。 “啊……轻点……”禾姜呼痛。 路现亲够了后背将禾姜翻面,又开始亲吻她的胸口和乳房。 两颗红萸高高立起,路现轻轻一吸就滑入嘴中,然后用牙齿研磨。 “嗯啊……好痒……” 禾姜挺起胸脯,将双乳献给路现。 路现也毫不客气,贪婪地塞进手里、嘴里,用粗砺的指尖揉搓着,用颗粒的舌面包裹着。 在灵与肉的刺激之下,禾姜的呼吸频率逐渐加快,明明下面还未有人探索,便抖着身子,流出一滩淫水。 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到路现的腿上。 路现戏谑地看看满脸通红的禾姜,又看看自己的腿上亮晶晶的液体,不禁说:“你还真是个小妖精啊。” 禾姜害羞极了,赶紧捂住路现的嘴,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她羞愤的话。 两人双目对视,温热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缠着。 路现温柔地挪开禾姜地手,欲吻下去。 叩叩叩—— 突然间门口响起敲门声。 路现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不长眼来破坏气氛? -- 水蜜桃 敲门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愣。 路现停下手下的动作,赶紧把禾姜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把她抱在怀里。 语气中压抑着气愤:“是谁?” 门外回话:“温泉服务,您点的鲜榨水蜜桃汁好了。” 禾姜这才想起路现来之前自己点了两杯水蜜桃汁:“放在门外吧,谢谢。” “好的,祝您假期愉快。” 门外传来把托盘放到地上的声音,脚步声逐渐消失。 路现打开门把水蜜桃汁端进来,放到桌子上。 禾姜贴着墙,想起刚刚两人四目相对的场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心跳格外快,怕是这屋子里太闷了。 “自己点的果汁都能忘。”路现的语气充满了宠溺的责怪。 禾姜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嘛,我忘记啦。” 两杯果汁,本来打算跟小林酱一人一杯的,现在全归她了。 禾姜弯腰,拿起果汁,咬住吸管喝了一口。 路现眼神深邃,盯着禾姜微微蠕动的唇,想起刚刚匆忙被打断的很重要的事。 他抬起禾姜的下巴,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将她口中未吞咽的水蜜桃汁悉数允入自己的口中。 禾姜原地愣住。 这猝不及防的吻好像跟之前的不太一样。 奇怪,心跳又加速了。 路现喝完汁水还不尽兴,又与禾姜的唇舌耍弄一番才罢休。 这个吻有点长,禾姜被松开后呼呼地喘着气。 路现声音喑哑:“喜欢吗?” “喜欢……”禾姜楞楞地回答。 回过神来才觉得这准是路现从哪个女生身上习得的新把戏罢了。 路现牵着禾姜的手渡到他早已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禾姜也自觉地将手伸进去,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待肉棒硬成一条直线,便把裤子扯下释放出来。 她双腿屈跪在坐垫上,将肉棒含进嘴里,卖力地吐弄着。 余光看到还在一旁的水蜜桃汁,顿时心生一计。 路现只见她吐出肉棒,扬起幼稚的脸庞问:“今天可以吃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吗?” 未等路现回答,她便在口中含了一小口水蜜桃汁,又回到直挺的肉棒面前,将肉棒含了进去。 肿胀的阴茎突然被带些凉意的汁水包围,让路现忍不住哼出声来。 禾姜的每一次深咽都挤弄着敏感的龟头,,喉咙深处是热的,汁水是凉的。 冰火两重天。 禾姜一吞一吐,路现扶着她的头,随着她的动作攀上极致的巅峰。 逐渐,冰凉的汁水在温暖的口腔中逐渐升温,吞咽之间汁水也所剩不多。 禾姜从深喉转变为大力地吸允。 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待所有的汁水都咽进肚子时,便加快手上的动作。 路现就在这深深的挤弄中挥洒出浓厚的精白。 禾姜来不及用嘴承接,精液径直地喷洒在她的手指上、脸上、乳房上…… 她伸着舌头细细地舔着余留在外面的精液,这一幕让路现猩红着眼。 禾姜终于填完之后,扬起乖巧的脸,用幼嫩的声音恭敬地说:“哥哥,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好甜。” 小羊羔一般的脸庞,天真无邪的眼神,天生尤物罢了。 路现将她扑倒在地上,边吻边说:“既然很甜,那我也来尝尝……” “嗯……嗯啊……” 路现的手在禾姜的身下扣弄着。 不一会儿蜜穴便强烈收缩着流出一股清澈的体液。 这还不够, 路现用浴衣的腰带将禾姜的双手束缚在一起,拉着她的腿交叉着紧紧并在一起。 然后一只手按着,一只手拿起水蜜桃汁,倒进禾姜的双腿之间。 “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禾姜惊呼出声。 路现死死按住她的腿,大腿间紧密贴合,不露出一丝缝隙。 他把一杯都倒进腿的夹缝中,好听的声音诱惑道:“夹紧哦,一滴都不要漏出来。” “嗯嗯……”禾姜乖顺地夹紧双腿。 路现俯下身子,把腿缝当饮器,舔吸着其中晃荡的水蜜桃汁。 还会故意舔到禾姜大腿上的嫩肉,引得禾姜一阵颤抖。 “唔唔唔……不要……” 禾姜觉得腿间很痒,小穴更痒。 路现埋头喝着,人体的曲线本就有高低起伏,水蜜桃汁顺着身体的线条逐渐减少至大腿根。 他的头越往里伸,禾姜越觉得难受,不禁扭动着身子。 终于,水蜜桃汁只剩下阴部一捧。 路现一口将水蜜桃汁饮尽,旋即将禾姜的腿掰成M字型,美名其曰:“我看这里好想还剩了一点。” 说完便把头埋进禾姜的双腿之间。 刚刚喝过冰凉的水蜜桃汁的唇也带着凉意,与肥美的花穴相遇,碰撞出欲望的花火。 路现的鼻尖轻轻蹭着阴蒂,牙齿轻扯阴唇。 “啊哈……啊啊啊……好爽……” 禾姜按着路现的头,想让他更放肆些。 既然她想,他便要满足她。 路现灵活的舌头刺进甬道,唾液和蜜液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禾姜在被柔软的舌头侵入的同时,被送到了云端。 “啊啊啊……到了啊……” 路现乘胜追击,巧舌如簧,弹动、吸允着禾姜的花穴。 禾姜的手无处攀环,只能紧握在一起承受着强烈的快意。 很快,禾姜的第二次高潮也再次到来。 她失声叫喊,的嗓子早已嘶哑。 快意席卷着她的身体,额头冒出几滴汗,凝住散乱的碎发。 路现意犹未尽:“水蜜桃味的花蜜果然格外香甜。” 他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帮她揉按勒出痕迹的手腕。 白嫩的腿散落在地板上,大腿上被路现抓弄的痕迹越发明显。 这些淤青恐怕开学都无法散去。 路现暗暗责备自己下手太狠。 “宝贝,疼吗?” 禾姜已无力气回答,只是摇摇头。 明明还没有把肉棒放进去,就泄了叁次,累到浑身无力,这身体可真是不中用。禾姜闭着眼睛想。 路现知道刚才折腾累了。 便将她抱进温泉,替她洗尽粘腻的液体。 禾姜只管享受就是了。他们之间向来如此。 只不过有时路现会不怀好意地故意逗弄她,挑拨她身体的敏感之处,好缠着她再来一次。 就像现在这样…… 说是替她扣弄出甬道里的残液,实际按着她的敏感点研磨起来。 禾姜娇娇弱弱地吟着:“嗯啊……啊……” 路现哄她:“宝贝,坐上来。” 禾姜哪肯,双手无力地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路现可以等,但他身下叫嚣着的阴茎恐怕等不了。 yцzんαīщěǹ.coм -- 求你 温泉水潺潺而动,舒缓着沐浴于其中的神经,肉体放肆交缠,满室活色春香。 路现从水中摸索到禾姜纤细柔弱的双手,覆道他肿胀的阴茎上,握着她的手套弄起来。 温润的泉水在指缝里滑过,柔软的指腹挤弄龟头。 雾气蒸腾,路现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想要更温暖的甬道。 路现托起禾姜的双臀,细声问道:“宝贝,坐上来,可以吗?” 禾姜邪媚一笑,像摸小动物一样抚着阴茎:“你求我啊。” “求你,宝贝,坐上来。” 禾姜以为他不会轻易说出这句话。 但是对于路现来说,他在禾姜面前早就低到爱情的尘埃里,一句乞求又有何难呢。 禾姜信守承诺,攀着他的脖子翻身骑到他的身上。 不过她并没有急于将肉棒插进去,而是将肉棒抵在阴部扭动着腰,前后摩擦起来。 “嗯啊……你的肉棒好硬……好喜欢……” “啊……好爽……” “路现……你好棒啊……” 她扶着他的肩膀,腰扭动得比蛇还灵活,直到享受到阴蒂高潮才停下来。 路现被她折磨得不轻,喘着粗气问:“这下可以进去了吗?我的小宝贝。” “可以了。” 说罢禾姜便抬起身子,扶着肉棒塞进了湿润的花穴之中。 肉棒刚卡进一个头路现便舒服地感叹:“好紧……宝贝……” “嗯啊……好大……” 禾姜皱着眉头用力坐下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 只是插进去禾姜就颤抖着身体到了高潮。 路现还顾着打趣她:“小宝贝,这么容易就高潮,等会儿怎么受得住?” 禾姜傲娇地扬起头,娇嗔嗔地:“哼,现在可是我在上面。” 路现往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到花穴深处,禾姜呻吟出声,手软没撑住,便一下趴在了路现的胸膛上。 “路现,你故意的!” 路现可等不及跟禾姜争论,扶着她的腰便上下抽动起来。 水的浮力之下,托举禾姜的身体显然成了易事。 “啊啊啊……太快了……” “你喜欢……对吗?” “嗯啊……喜、喜欢……” 禾姜的神志被撞得南辕北辙。 路现的肉棒被温软的肉穴包裹着,低头便是禾姜傲挺的双乳。 他深深地吸允着、啃噬着,禾姜也在疯狂的抽插和唇齿的刺激中得到极强的快感,仰着头释放着被压抑已久的情绪。 水雾蒸腾,远处的风景都被白雾模糊,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紧紧相拥。 路现总能感知到禾姜身体的变化,花穴收缩的频率、呼吸的节奏、攥紧的双手……这都代表着新一波高潮的来临。 路现加快冲刺,禾姜早已失声喊叫。 伴随着路现的低吼声,禾姜脑中突然白光一闪,两人共同攀上云端的极致高峰。 开学之后学校紧接着组织了模拟考试,毫不食言。 高叁老师的阅卷速度堪称神速,几乎是上午考完下午成绩就会出来。 考完试后的第二日大课间,小林酱和禾姜把双手插在胸前站在贴出的成绩单面前,一脸严肃。 看了一会儿,小林酱倾斜身子撞了一下禾姜的肩膀,打趣道:“怎么样?我说的温泉疗法不错吧,这次的第一又是你啊。” 禾姜扬起唇角:“哼,这只能说明我在家里的确认真复习了。” “哦?难道这里面就没有路现的功劳?” 功劳? 禾姜脑子里闪过路现埋在她的腿间吻她大腿时的场景。 新榨出的水蜜桃汁在她的腿间荡漾…… 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是粗重的…… 吻是细碎的…… 酥酥麻麻的…… …… 想到这里禾姜不禁脸色一红,严谨纠正道:“他能有什么功劳,瞎说。” 小林酱继续打趣:“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满面春风,脸色十分滋润啊。” 禾姜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些发烫。 见局势不妙禾姜赶紧转移话题:“林酱,你还说呢,这事就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没有,不是我,你可别乱说。”小林酱否认叁连,拔脚就跑。 禾姜赶紧追上去:“你还狡辩,他都招了,就是你把我给买了!” “我没有!” “你有!” “那你别跑啊……” “你先别追……” 欢声笑语顿时间充满了教学楼。 两人在校园的走廊上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好不欢乐。 快到班级门口的时候教导主任迎面走来,两人立马变得稳重起来,憋着笑点头致意:“老师好。” 教导主任欣慰地看着两个好学生:“你们好。” 等教导主任走远了,两个人才捂着嘴巴相视而笑。 老师面前的好好学生,现在也笑弯了腰。 课前预备铃响起,小林酱和禾姜各自进入自己的教室。 路现正好抬起头,看见禾姜迈进教室门。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路现对着她微微一笑,禾姜知道这是在祝贺她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禾姜也回以微笑。 时间仿佛就在此刻定格,教室里的人都被虚化成模糊的白影,两人隔空便能猜中对方的心意。 这未免也太罗曼蒂克,禾姜这样想着。 罗曼蒂克到让她竟产生这可能是爱情的幻觉。 想到这里她很快回过神来,收收脸上的笑意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刚坐定温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找到禾姜。 “姜姜,恭喜你啊,又是第一名。” 禾姜礼貌的回答:“谢谢。你也不错。” 温呈笑得无奈:“你没认真看我的成绩吧,我这次退步了。” 禾姜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她的确是没关注过温呈的成绩,夸奖之词也是随口瞎说的。 “……不好意思啊,我可能看错行了……” “没事,我知道这次我没发挥好,所以想问你明晚放学有空吗,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禾姜也不好拒绝:“嗯……行。” “那我明天放学在Miohca餐厅等你。” “好。” 上课铃适时敲响,老师拿着叁角板走进教室,这节课是数学课,应该是要讲错题。 禾姜赶紧拿出考试的试卷,准备好认真听课。 路现看着窗外温呈离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 赴约 第二天放学,禾姜照常把作业交到老师办公室才离开学校。 餐厅离学校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禾姜怕温呈久等,便快走几步五分钟赶到了餐厅。 推开门便看到温呈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向她招手:“姜姜!” 禾姜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她走到餐桌旁,自觉地坐到温呈对面:“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没关系,”温呈把菜单递给禾姜,“先点菜吧。” 禾姜把菜单推到另一边:“我们还是先把你要问的问题解决了吧,不然吃饭也不安心。” 她一贯如此。 温呈挠挠后脑勺,讪笑着说:“好吧。” 他拿出考试的卷子,在卷子上点了几个题请教禾姜。 禾姜扫了一眼,说:“这几个题都不难,但是需要拐一下弯。你看这个就是把公式变化形态后再代入数值……” 禾姜隔着宽大的桌子歪着脖子给温呈讲题,胳膊在空中悬着,格外累。 温呈也觉得有些别扭:“姜姜,不然你坐到我旁边来讲吧。” 禾姜一想也是,并列而坐省时又省力。 她主动坐到温呈旁边继续讲题。 温呈此时此刻根本无心听禾姜在说些什么。 禾姜身上的香气包裹着他,启启合合的樱桃小口吐气如兰。 白嫩的脖颈被白领遮去一半,如果扯开吻下去有多么香甜呢? 她的胸口无意间蹭过温呈的指尖,柔软的触碰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 还有不盈一握的腰肢,温呈鼓起勇气拿着手在她的背后比量,竟一只手掌便能覆过来。 温呈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儿涌向自己的下体。 他想跟禾姜做爱。 反正本来这次把她约出来就是为了睡她。 他上次在饮品店就想这么做了。 若是细嫩的双乳从他的手掌中溢出来,身下的花穴颤抖着为他绽放,该是一幅怎样绝美的画面啊…… “……这样的话这个题就不是很难做了,你明白了吗?”禾姜讲完后瞥了温呈一眼。 她发现温呈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他根本没有在听题。 “温呈?温呈?”禾姜唤他。 温呈这才从自己幻想之中回过神。 禾姜重新问:“你听懂了吗?” 温呈自是回答听懂了。 禾姜有些生气,是温呈主动来请教她问题,她细细地将给他听,他倒好,竟然一直在走神。 不会还不听,浪费彼此的时间,活该退步。 她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去一趟卫生间,你点菜就好,吃什么都可以。” 说完禾姜就离开座位向卫生间走去。 她刚站到女厕所门口就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进了隔壁的男厕所。 还未等看清楚是谁拉着她,就被那人死死地捂住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禾姜被拦着脖子带进最尽头的隔间里。 “唔唔唔!”禾姜挣扎。 那人发出熟悉的声音:“嘘——我是路现。” 禾姜翻了个白眼,有话不好好说,非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吓唬她。 路现见她稳定下来才把手松开。 禾姜转过身子,看清路现的俊脸:“路现,我们不能好好地在厕所面前对话吗?非要把我掳进男厕所?” 路现臭着脸,用胳膊把她圈起来,反问禾姜:“你跟温呈在干嘛?” “讲题。” “讲什么题?” “物理和数学。” “他干嘛要你讲?” “我哪里知道?他问我,我就讲喽。” 禾姜一脸无所谓,路现看了更生气了。 他一早就听见温呈约她吃饭的消息,便打放学起一路跟着禾姜一路出校门、进餐厅。 本来两个人还相对而坐,不知怎的就坐到一起了。 温呈还伸出手在她的后腰徘徊好一会儿,幸亏他没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不然他定要冲上去揍温呈一拳。 路现抓住禾姜的双手按在隔间的墙上:“你以后不要跟他再单独出来。” 禾姜还沉浸在被强掳的气氛中,横眉质问路现:“凭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禾姜怼回去。 路现快要气死了,衡量再叁决定告诉禾姜他所看到的实情:“刚刚那小子想摸你,但最后没下手,他对你图谋不轨,你别说没感觉出来。” 禾姜这才明白刚刚温呈奇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幸亏自己刚刚叫醒了温呈,不然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路现看禾姜恍然大悟的样子才知道,她原来真没意识到刚刚有多危险。 他放柔声音,顺顺她的头发:“以后,不要单独跟异性见面。” 禾姜知道路现是为自己好,也没再反驳。 “所以,你一直跟着我,就是担心我出事?” “嗯。” “你很早就知道温呈对我有所企图?” “嗯。” “那你为什么跟我不直说?” “我怕你不信。” 禾姜笑出声,一脸真诚地仰望着他:“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啊。” 听了这话,路现的表情终于松动,闷闷地嘟哝:“禾姜的嘴,骗人的鬼。” “什么?”禾姜没听清。 “没什么。”路现赶紧否认。 禾姜也不打算追问,只是想等会应该怎么找借口离开。 路现比禾姜高出一头,一低头便将领口内的春色揽入眼中。 扣子什么时候解开了两颗? 路现光是看着双乳挤出的深邃沟壑便觉得口干舌燥。 他扶起禾姜的脸,低头吻下去,他等待已久的红唇和甜蜜的津液。 禾姜扬着头,承接着路现的吻。 他的吻一向温柔,柔中带刚。 舌头撬开贝齿探入,肆意搅动着,柔软的舌肉交织纠缠,汁水渍渍作响。 禾姜的腿攀上路现的腿,路现托着禾姜的臀将她抱起来,方便两人更深入地亲吻。 舌尖舔过禾姜的口腔上膛,惹得禾姜嘤咛出声:“唔……” 路现离开禾姜的唇,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送到禾姜面前,示意她打开。 禾姜狐疑地打开盒子,竟是一只粉红色的无线跳蛋。 她抬起头看着一脸坏笑的路现。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生的好看,禾姜早就把跳蛋扔到他的脸上了。 路现让她把跳蛋拿出来,想哄她放进去。 “姜姜,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放进哪里?” 明知故问,“放进你的小穴里。” 禾姜可不会害羞,娇声道:“可是……它太大了,我自己放不进去啊。” “那我帮你。” 路现温声道。 -- 跳蛋 餐厅男厕所尽头的隔间里。 路现翻过禾姜的身体,将她的腰一折,圆润的屁股便正对着他。 他掀起禾姜的校服裙摆,将蕾丝内裤别到一旁。 “姜姜宝贝其实也想这个样子吧,不然小穴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他的手指戳弄着禾姜的阴蒂和阴唇,手指捻出银丝放到禾姜的眼前。 “你看,这是你的蜜液,还有好多没流出来。” 禾姜被路现的淫语说得欲情涌动,她含住路现的手指,深深地吸允着。 手指在口腔中滑动,怎么也捏不住灵活的舌头,徒得到更多的津液。 路现抽出手,代之以跳蛋:“它也需要润滑一下。” 禾姜顺着路现的动作,将跳蛋含进去,吐出来,含进去,吐出来。 跳蛋上湿漉漉,禾姜阴缝中也湿漉漉。 “润滑够了,我要把它放进去了。” 路现掰开阴唇,一股清水肆意涌出。 花穴收缩着瑟瑟发抖,他拿着跳蛋沾取流出来的汁水增加润滑,以防伤到禾姜。 跳蛋是椭圆型的,只有路现的拇指大,比较容易进入。 他将跳蛋抵在颤抖的花穴口:“要进去了。” “唔……”禾姜回应。 路现拿着跳蛋挤进狭小的小穴之中,小穴被慢慢地撑开,跳蛋的尖头已经被顺利顶入,接下来是最宽的圆腹。 “嗯啊……”禾姜叫出声。 她觉得身下涨涨的,有些麻。 路现用手指缓慢揉搓,安慰着阴唇,小穴口被撑圆,他一用力跳蛋就越过紧致的穴口被自动吸了进去。 “啊啊啊……” 禾姜能感觉到跳蛋已经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了,没有很强烈的不适感,只是跳蛋抵着肉壁有些痒。 路现看得眼都直了:“姜姜宝贝的小穴好紧,把跳蛋紧紧地吃进去了。” 他将手指伸入,拨弄几下跳蛋,调整好位置。 而禾姜仅是被拨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敏感的姜姜这么快就到了。” “唔……跳蛋好硬。” “跳蛋硬,还是我的肉棒硬。” 路现的手指扣弄着。 “唔……肉棒更硬。” 路现满意地抽出手指。 他将内裤拧成一根绳,正好竖着放在禾姜的阴蒂和阴唇之间,其中的妙处只有走起来才知道。 禾姜觉得有些硌得慌,想伸手整理,路现按住她的手:“不要乱动,等会有你爽的。” “嗯……那好吧。” 禾姜站起来,整理好裙子。 路现揉着她的屁股,贴在她的耳旁:“过一刻钟,我就会假装跟你在餐厅偶遇,然后带你走。” “唔。” “乖乖姜姜,去吧,无论如何都不要拿出来哦。” “好。” 禾姜打开门迈出两步就明白刚刚为什么路现把内裤拧成一根绳子了。 粗糙的蕾丝边每走一步就会磨到阴蒂和阴唇之间的嫩肉,挑动着禾姜敏感的神经。 “嗯啊……”她捂着下身,回头看路现憋着笑,靠着门框看她走路扭扭捏捏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出来。 反复调整呼吸后,她坐到了温呈的对面。 落座的时间晚上七点叁十五分。 温呈问:“怎么这么久?” “刚刚在卫生间里遇到了熟人,多聊了几句。” “哦,”温呈不再追问,“菜都上齐了,我点了松子罗勒面配黑胡椒吞拿鱼,还有金枪鱼土豆沙拉,甜点是云朵慕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禾姜露出礼貌的微笑:“我很喜欢。” “那就好……快吃吧。” 禾姜刚拿起刀叉准备切吞拿鱼,就被身下的跳蛋震得手一颤。 路现在不远处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先从最低的频率开始。 禾姜夹紧腿,跳蛋在她的花穴中震动着,摩擦着肉壁的褶皱,刺激分泌出更多的体液。 她一点也不敢松懈,生怕这震动声让温呈听进去。 吞拿鱼静静地躺在盘子里,禾姜切的时候故意切出声音。 颤抖着咽下第一口鱼肉。 鲜嫩多汁。 路现观察着禾姜的表情,还算是轻松。 于是又加大了两档。 桌上的禾姜溢出呻吟声:“唔……” 她用力地抓着刀叉,指尖都泛出白色。 “怎么了?”温呈关心地问。 禾姜调整好神色,笑着摇头说:“没事,刚刚咬到自己的肉了。” 温呈舒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觉得菜不好吃。” “怎么会……” 禾姜觉得自己要到了。 跳蛋好像在她狭窄的阴道里手舞足蹈,顶着她的敏感之处让她坐立不安。 她好想抽动体内的跳蛋,她想要硬物磨蹭过肉壁的刺激感。 她弓着腰,将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裙摆里,拉动被扭成绳子的内裤。 蕾丝被拧成绳子,又粗又硬,磨蹭着阴蒂。 到了、快要到了…… 禾姜加速内裤摩擦的速度。 白光一闪,终于泄了出来。 路现看着双脚踮起,浑身轻颤的禾姜,知道她高潮了。 现在是七点四十二分。 禾姜看看右手腕表,她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姜姜……” 温呈突然出声,吓得禾姜猛然抬起头问:“怎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其实我……我喜欢你。” 温呈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禾姜现在可无心听这种匆匆忙忙的告白,七点四十五分了。 路现隐约听到什么喜欢之类的字眼,有些气愤。 姜姜是他的乖乖,温呈算是什么东西。 姜姜,拒绝他! 路现直接将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禾姜立刻通过跳蛋的震动频率感受到了路现的怒气。 因为在这个频率之下,她真的被震到腿软。 她默默地乞求,七点五十分赶紧到吧。 而温呈还在追问她:“姜姜,做我女朋友吧,我想跟你在一起。” “对……对不起温呈,我不能答应你……”禾姜说话都费劲。 一张口都是娇喘的呻吟。 “为什么?” “我……根本不喜欢你啊……” 七点五十九了。 温呈还在逼问:“为什么姜姜,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禾姜觉得自己又要到了,她已经听不到温呈的声音,脑海中只剩下跳蛋在她体内震动的声音。 路现知道禾姜快撑不住了,几乎是秒针刚过12这个数字,路现就大步流星的地走到禾姜和温呈的餐桌前。 禾姜额头已被汗液沾湿,小脸泛着潮红,嘴巴都咬出血印子。 温呈看到突然出现的路现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姜姜不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路现边说边抱起禾姜。 温呈看到路现的举动暴跳如雷:“难道你们?” “没错,姜姜是我的,你以后若是再纠缠她,别怪我不客气!” 路现说完便抱着禾姜匆匆走出餐厅,打车直接到了最近的酒店。 徒留温呈一人傻傻愣在原地。 yцsんцωц.òǹè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乖乖姜姜 酒店电梯屏幕上的数字在一点点增大,最终停在十七层。 路现抱着怀里满面红潮的禾姜匆匆步入房卡上相应的房间。 禾姜被路现的外套包裹着,只觉得浑身发热,想要急切地寻一处凉爽的地方祛祛身上的热气。 路现把禾姜放在床上,当务之急之事就是把还塞在甬道里的跳蛋拿出来。 可禾姜确却一反常态,小手胡乱在身上摸索,扯开自己的衣服,竟伸手旁若无人地揉搓自己的双乳,还发出媚惑人的娇喘声。 路现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温呈把禾姜约出来本就是欲行图谋不轨之事,那就必然要做万全的打算。 也必定会考虑到禾姜不从的情况。 那他只能通过一种方式控制禾姜。 那就是下药。 刚刚禾姜吃了一口吞拿鱼,怕是中招了。 路现看着床上扭来扭去的、逐渐失控的禾姜,心里只想让温呈这个混蛋下地狱。ρō❶8️⃣.ásIá(po18.asia) 禾姜在床上翻滚着,她觉得太痛苦了,仿佛心中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又痒又热又痛。 猛然间,她抓住了路现的手,就像在汪洋大海中攀到了一根浮木。 “唔……好凉,好想要……”禾姜将脸贴到他的手上蹭来蹭去。 路现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帮她把跳蛋拿出来。 路现抱起禾姜帮她解开上衣的扣子,褪下裙子和内裤,禾姜整个人都挂在路现的身上胡乱摸索着。 “路现……我好难受啊……” “乖乖姜姜,一会就好了啊。” “唔……身下好涨……” “你躺好,打开腿,我帮你看看。” 禾姜真就乖乖躺好常开腿,等着路现帮她检查。 路现蹲下,手指勾住留在外面的线将跳蛋从红肿的花穴里拉出来。 禾姜的身体空虚空虚,不安分地动动:“唔……不涨了……” “路现,你真厉害啊……” 路现把沾满白色蜜液的跳蛋放到医用消毒水里清洗干净。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禾姜就从他后腰间钻了进来,下巴抵在他的胸口,痴痴地问:“路现,为什么你这么凉……” “为什么你要穿着衣服……” “为什么我还是有点难受……” “你能不能再帮我检查检查……” 路现快疯了。 他扔下跳蛋,拦腰抱起禾姜踏入浴室,把禾姜放在大浴缸里,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禾姜倒是十分主动,还记得帮他把衣服脱了,边脱边说:“洗澡要脱衣服,不然衣服会脏……” “好,姜姜帮我脱。” 禾姜将他的内裤褪下时,肉棒一下弹到她的脸上。 她像摸小动物一样摸着路现的阴茎:“它不乖,它生气了。” 路现看着如此孩子气的禾姜,无奈地笑出声:“那你说应该怎么安慰它?” “喂饱它……饿了才容易生气……” “那你来喂饱它好吗?” “好啊!” “张开嘴,含住它。”路现哄她张嘴。 没想禾姜这时候倒是逻辑特别清楚,她摇摇头:“我不吃,我不饿。” 路现不想强迫她,但也等不了太久了。 浴池里的水还没放满,他抱起禾姜,让她坐在洗盥台上,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拿着粗肿的肉棒蹭着禾姜的私处,挤开阴唇又合上,很快肉棒上就沾满亮晶晶的液体。 禾姜难受地扭着身子,说话都带着鼻音:“嗯啊……好想要……” “那要我进去吗?” “嗯,要你进来。” 话音刚落,路现就挺身而入,贯穿至花穴深处。 温软而紧致的小穴包裹着等待已久的阴茎,正如枯木逢源、柳暗花明,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慰叹。 “嗯啊……嗯啊……好舒服……” “姜姜乖乖放轻松,你好紧。” “唔……”禾姜轻皱眉头,她也觉得顶得好深。 路现慢慢地挺动着身子,感受着细肉被他的肉棒拉扯着,进进出出。 禾姜被深深地顶弄着,快感慢慢累积成堆,在春药的加持下没多久就挣扎着脚丫到了高潮。 路现关掉水龙头,抱起禾姜走向浴池。 面对相拥的姿势入得更深,龟头顶正巧顶弄在禾姜的敏感之处,每走动一步,就顶一下。 “嗯……顶到那里了……” 禾姜趴在路现的肩头,葱白的指甲用力掐着他,嵌入他的皮肤划出挣扎的痕迹。 路现故意地加大走动的幅度,还故意问:“顶到哪里?” “唔唔……就是那里啊……” 禾姜快急哭了,胡乱地蹬着腿。 “好好好,我慢点。”路现安抚她。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进温软的水中。 禾姜接触到水,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路现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 “姜姜乖乖要不要自己动?” 禾姜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好。” 于是她便扶着路现的肩开始前后摆动细腰,掌控着自己的节奏。 “啊啊啊……” 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合,一下比一下更深,阴蒂在耻毛的摩擦下更加敏感。 禾姜逐渐加快速度,路现也加入,挺身顶弄。 水波荡漾出层层涟漪,动辄激起千层浪。 两人鸳鸯戏水,共赴巫山云雨。 直至浓稠的精液悉数挥洒进温软的地方。 一次做罢禾姜早已筋疲力尽。但是体内的药还在发挥作用。 她趴在路现的胸口舔着他的乳头,像刚刚他舔她的时候一样。 吸允后再画圈圈,简直如出一辙。 然后是腹肌,一共八块,每一块都要照顾到。 手也不能闲着,顺着人鱼线游下去。 到水里,便抓住刚刚释放出精液还在疲软的阴茎。 禾姜用手套弄着,亲吻着。 路现很快又有了反应。 阴茎在禾姜和手里逐渐变大、变硬。禾姜的手都圈不住了。 “别急,我们去床上。” 路现用浴巾包住禾姜,把她平稳地放到床上。 禾姜双手勾着路现不肯撒手。 她的小腿缠着路现精壮的腰,两人最柔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紧紧贴在一起。 禾姜媚着眼,用极尽诱惑的声音让路现进去。 路现怎么会忤逆她。 他扶着自己再次顶入花穴之中,无论进入多少次都依旧紧致的地方。 “路现……我好喜欢和你做爱……” “我也喜欢你。” 路现知道自己答非所问,但他愿意欺骗自己。 两人交颈痴缠,呻吟声声撞断。 房间内旖旎风光尽现。 路现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入她的身体。 到最后禾姜哭着到了高潮。 几个小时已过,药效逐渐散尽,两人身上皆是交欢的痕迹。 窗外夜幕垂垂,繁星点点,房内清风浮纱,暗香残留。 这是第一次,禾姜没有在做爱后接着离开,而是窝在路现的怀里,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好梦,晚安。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清晨 清晨的太阳穿过窗帘粘到床上,光线被床上的褶皱弯成沟壑状。 窝在被子里的禾姜感觉自己被圈得很紧,身子被困了一夜都僵了。 她眼皮都懒得掀开,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连带着把路现给折腾醒了。 软玉在怀岂有放开的道理。 路现圈紧了怀里的禾姜默默希望这美好的时光能无限延长。 禾姜推推他的胸膛,带着起床的奶气说:“路现,我要被你勒死了。” 路现哼唧了一声:“抱抱。” “松手。” “不要。” “快松手。” “不要。” 禾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把路现推开,一番僵持之后,禾姜妥协了,不知不觉之间竟又昏昏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路现正在把玩她的长发。 挑出一缕头发绕上指尖,不过两圈头发就会骤然跳脱开,抓不住的才最挠得人心痒痒。ρō18️⃣.ásIá(po18.asia) 当然,禾姜也觉得挠得她的脖颈痒痒的。 路现应该不知道头发挠到脖子时痒痒的感觉吧…… 突然间,奇怪的想法涌进禾姜的脑海中。 禾姜抢过路现手里的一缕头发:“好玩吗?” “嗯,好玩,特别好玩。” “行,那我就好好跟你玩一玩!”话音刚落禾姜就翻身坐到路现的身上。 皎洁的身姿浮现于眼前,海藻般的长发垂落在挺傲的双乳之上,发丝间藏着两颗红豆耐人寻味。 眼角还残留着昨晚的媚色,脸颊敷上潮红,娇艳欲滴的双唇欲启未启包着贝齿,倒有中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路现掐着禾姜的腰肢,身下的肉棒起了反应。 本就是早上,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禾姜盯着路现的眼睛,眉目传情,慢慢下移是滚动的喉结,趴在胸肌上的两颗乳豆,还有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双手覆上腹肌,摸索着腹肌的纹理身子爬上他的肩头,吻上他的锁骨和薄唇。 滑嫩的软肉与坚实的肌肉碰撞在一起,腰肢蹋下去,双臀翘起来,路现的双手也自觉地覆上去。 唇与唇紧紧贴着,焕活兴奋的因子,舌头才探出互相勾引。 禾姜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巨物正在复苏。 她离开路现的嘴唇,扯出一缕头发绕过他的脖颈划向他的胸膛。 胸口被发尾轻轻扫过,又滑又痒,好似站在春风里任丝绸在裸露的身体上滑过,留恋但又抓不住。 禾姜边扫边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这样是不是也很好玩?” 路现哑着嗓子闷哼。 禾姜探手下去,抓住那已经直挺挺的肉棒压到自己的私处,开始上下摇晃。 肉欲的摩擦和碰撞刺激着液体的分泌。 风浪拍打着小船,推搡着前进。 不一会儿禾姜的身下便濡湿一片。 “嗯……好累啊……”禾姜松松垮垮地趴在路现的身上耍赖,身下的手倒是没闲着,指甲盖轻轻地刮过龟头,拭走顶端分泌出来的白浆。 路现受不住,一把抓住还在作祟的手翻身把禾姜压在床上:“好玩,但还是来点实际的更好。” 他提起禾姜的腿架在脖子上,手指探进早已泥泞的花穴,确认猛然进入不会伤到她,才提起肉棒欺身而上。 “啊啊啊……” 突然挤进的异物让禾姜有些不舒服,一下顶到底,更不舒服。 禾姜的手扒拉着路现:“好涨啊……退出来点……” 在床上路现可不会什么都听她的。 他拉着禾姜的腿最大限度地拉近两人结合在一起的距离,深深地顶弄着。 “嗯啊……好深……” “爽吗?” “嗯……哥哥好棒……插的我好爽……” 没顶弄几下禾姜就被榨出大量汁液。 路现可还没尽兴,他提起禾姜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往上折。 阴蒂被挤弄在双腿之间,在逼仄的空间里阴蒂跟着顶弄的节奏在腿间摩擦。 快感在一点积累,甬道收缩速度加快。 “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禾姜尖叫着,声音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浪潮席卷着禾姜的敏感神经,把她这艘小小的帆船一次次打翻,他只能抓住路现的双手,呼吸着仅存的空气。 禾姜高潮之后残喘着,路现没打算给她时间。 翻过她的身子改成后入式一插到底。 禾姜来不及反应,又被送上了新的巅峰。 路现边操弄边说:“乖乖姜姜早上好像格外敏感。” “嗯啊……你不是也一撩就硬了……” “只要是你,不论做什么我都会硬。” 禾姜呈口舌之快:“我可不止为你一个人湿。” 路现听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不为他湿还能为谁湿? 他发狠顶弄着身下的禾姜,咬着牙质问:“你还想为谁湿?” “要你管?” 路现猛然从她身后别开她的腿,猝不及防地被叉开双腿,双臀更翘上天,方便他插弄。 禾姜觉得双膝被床单磨得火辣辣得疼,若不是她筋软怕是早被拉伤了。 她趴在床上别过头:“轻点,疼。” 路现不听,闷声苦干,他就是要狠狠地肏她,让她记住,只有他能让她在床上快乐,在床下舒服。 “啊啊啊……慢、慢点……” 禾姜觉得路现好几次都插到最深处,顶到宫口,手还在搓弄着听她的阴蒂,太刺激。 她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攥着被单,指尖都被拧成白色。 尖叫声被闷在软绵的枕头里,有种失真的感觉。 唔声嵌进枕头里,蜜液挤出甬道外,快感喷射出来。 体液在深处交融,闷哼中呻吟交响。 共赴天堂才是最高的性欲殿堂。 事后路现抱起禾姜一起泡在浴缸里洗澡。 他们迭在一起,路现抱着浑身无力的禾姜说:“你都不知道昨天有多险,如果我没跟着你和温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禾姜嘤咛一声:“谢谢你,路现。” “我不是要你谢我,我是想让你保护好自己。” “嗯。” “我会向警方还有学校匿名举报的,估计学校也不会让这种人渣继续待下去,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见到他了。” “好。” 禾姜刚刚被折腾得不轻,膝盖现在还是殷红的。 话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良久,路现才鼓起勇气问:“姜姜,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嗯,好。” “你……还为谁湿过?” 禾姜觉得无语,只不过是床上的口舌之快,路现竟然还在为此而纠结。 她长叹道:“情趣玩具。” “……情趣玩具?”路现一脸懵。 姜姜只为情趣玩具湿过,也就是说他刚刚一直在吃情趣玩具的醋? 禾姜抬头瞥了眼还在懵逼的路现,笑得一脸无奈。 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蠢萌啊。 首发: -- 自慰 禾姜确实只对情趣玩具湿过。 在性启蒙的阶段她像无数少女一样描绘刻画着性爱的蓝图。 但与此同时她也亲眼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与其他女人厮混的场景。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不能接受,那个趴在别的女人的身上像狗一样抽动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那种场面既恶心又可笑。 从那之后禾姜突然对身边的男人失去了信任。 她拒绝了自己暗恋许久的学长,也拒绝了无数个追求者。 小林酱在跟她的男朋友做爱之后跟禾姜分享,细致地描绘了整个过程到底有多么美妙,可禾姜仍然接受不了。 在禾姜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小林酱神神秘秘地送给她一份礼物。 她拆开才看到里面竟是一支震动棒。 禾姜抱着好奇心按下开关,震动棒突兀地开始震动,震得她的手都在抖。 很难想象这硬物在她的体内会有多么放肆。 多番权衡之下禾姜决定试试震动棒。 她特意从网站学习观摩。 好在小林酱细心周到,礼物盒子里还有润滑油、消毒器具。 在十七岁的深夜她平躺在床上,学着视频里的样子揉弄着自己的阴蒂。 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有些痛。 于是她决定直接进去。 她颤抖着拿起润滑油挤在自己的阴部,又摸在震动棒上,冰冰凉凉的液体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震动棒的硅胶头抵在小穴口,等待着一声令下闯入无人之境。 禾姜深呼吸,慢慢地将震动棒向穴口推动,但好几次都戳错了方向,震动棒丝毫未进,还搞得下面又痛又狼狈。 她记得教学视频里是先打开震动棒挑逗阴蒂的。 于是她打开震动棒,缓缓地靠近自己的阴唇,娇弱的花蕾绽放着粉红色的花瓣,露珠晶莹剔透,露出急切的模样。 当震动棒与阴唇相接时,一阵酥麻之感袭来,禾姜赶紧拿开了震动棒。 楞楞地看着那根普普通通的柱状物。 这是第一次她在这根柱状物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体验。 得到鼓舞的花蕾吐出晶莹的液体,禾姜探下手揩出一点放在鼻尖问了问,有种温暖的味道。 她重新拿起震动棒,接触到阴唇、阴蒂。 嫩肉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花蕾在摩擦中落出粒粒花粉,整个屋子都活色生香。 突然禾姜觉得自己的大腿根开始颤抖,花穴不断收缩,喉咙间溢出呻吟声。 腿间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溜走,她紧紧地并住腿,死死地按住还在震动的棒子,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 阴蒂上聚起某样东西,越积累越多,越多越轻,她不想让这种感觉消失,因为这种感觉太快乐了。 她弓起身子,咬着牙准备迎着快要到来的巅峰。 骤然间白光四散,甬道中汩汩液体喷薄而出,禾姜颤抖着到了高潮。 阴唇相咬,卷缩起来,花蜜被采去,花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是禾姜第一次知道性高潮的感觉。 那一瞬间好像自愿跳崖一样,既刺激又释然。 心像阴唇一样皱着,呻吟像呼救声一样溢出来,脑海中没有画面但她知道那大概就是极乐世界的模样。 禾姜颤抖着移开震动棒,像离开水很久的鱼一样残喘,回味着刚刚来得去快、去得也快的高潮。 她突然间明白小林酱为什么在跟她做爱的时候脸是绯红的、语气是高亢的、身体都是拧在一起的。 这种拧到至极后释放的能量竟是如此令人沉迷。 禾姜领着震动棒全裸着走到全身镜面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双乳挺立,乳头还未发育完全,只是露着一点点芽,她用手用力握都握不过来。 她坐到地毯上,插开腿,私处就这样展露在她的眼前。 她细细地掰开阴唇,试图看清其中的每一条褶皱。 有点像鱼的鳃,一开一合地呼吸着,花穴口还堵着肉团,驻守着这片疆域。 原来,她的私处是这个样子的,有些可爱,还有些可怜。 有了自己体液的润滑,她也逐渐大胆起来,把纤细手指插进去,绕过肉团,探索着里面的秘密。 褶皱被撑开,再加入一根就有点痛了。 禾姜忍着痛深入花穴,摸索到里面沟壑纵横方才知晓人体的构造竟然如此神奇。 她拿出手指,重新把震动棒放到阴道口。 迷路的小鸟找到方向,禾姜用力地将震动棒塞进去才终于挤进了一个头。 禾姜的花穴瞬间麻掉,痛到禾姜失声叫喊。 镜子里的花穴被撑的圆圆的,粉嫩的肉被黑色的震动棒撑开,简直就是野兽和美女的写照。 缓了好一会,小穴才接受了义务的存在。 禾姜握着震动棒塞进去又慢慢抽出来。 她能感受到肉被塞进去又带出来的感觉。 小穴吸允着震动棒,刚刚还是一脸恐惧,现在简直难舍难分。 禾姜打开震动开关,小穴也跟着颤抖起来。 前端刺激阴蒂的一点若即若离,抽动的快感在阴唇上累积。 呻吟声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滑出。 手上的动作跟着自己的快感逐渐加速。 要到了…… 腿间的花穴叫喊着、狂跳着、振奋着。 电闪雷鸣之间,高潮又再次降临。 禾姜的脚尖踮起,踢倒一旁的润滑剂。 惹人怜爱的小穴无力地绞着坚硬的震动棒,没有什么能比染上悲剧色彩更让人念念不忘。 禾姜筋疲力尽地靠着窗边。 腿间涌出的蜜液比额头上的薄汗还要多很多。 新世界的大门向禾姜敞开,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性可以变成操纵人的工具。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无论何时都是本能的探寻。 禾姜可以接受性,但是却不能接受性与爱相结合。 因为她知道爱只是性的借口罢了。 既然情趣玩具可以满足她的欲望,那她又何必另寻男人作茧自缚呢。 直到遇到路现。 这一切才被打破。 路现会问她可以不可以,会带她探索更多的可能,会照顾她的感受,会替她清理事后的泥淖,还会送她最爱的女仆装…… 路现他喜欢亲吻她的脖颈,喜欢磨着她让她求饶,喜欢后入,喜欢看她穿女仆装…… 路现,好像成为了禾姜世界里的例外。 -- 车库 四月份气温逐渐升高,禾姜最喜欢学校里的海棠花,花开的时候每瓣花都粉成不一样的颜色,比樱花大气多了。 办公室里,老师把今天的试卷分给禾姜,叮嘱她这节自习务必让同学们完成。 禾姜应下来,抱着试卷回班发给同学们。 高叁最后的几个月里什么都是有限的,唯有试卷是无限的。 路现接过前桌传过来的试卷,留下一份继续往后传,眼睛却一直盯着讲台上的禾姜。 校服,裙摆,每天都是视觉盛宴。 禾姜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顺着寻过去,果然是路现。 “今晚等我。”路现向她对口型,无声地说道。 禾姜弯起嘴角,轻轻点了点头。 奇怪,明明两个人堂堂正正,却非要搞得像特务地下接头一样神秘,难道就不能像正常同学一样交往吗? 学校里的情侣都可以毫不顾忌地牵手走在操场上,他们干嘛非要避嫌。 禾姜觉得实在没必要这样下去。 于是她走到路现的桌子旁淡淡地说:“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正常交流,不用非得看口型。” 路现挑眉:“好啊。” “今晚等你。” “好。” 交流结束。 晚上放学之后禾姜和路现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每次禾姜离开学校的时候都比较晚了,路上几乎没有熟人。 路都走了一半也没见路现有什么动作,禾姜问:“你今晚让我等你,就是为了送我回家?” 路现听了这话憋不住笑:“不然呢?” “……”禾姜真像抽自己一耳光,脑子里一天天的想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送朋友回家才是当代高中生应该做的事,而不是放学直奔酒店上床。 路现低头看到禾姜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好像一只鼓起肚子来的河豚。 太阳沉沉落下帷幕,换成月亮和星星的舞台剧。 两人步伐一致,走得很快,不久就到了禾姜家门前。 禾姜说:“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哎!等会!”路现拉住禾姜的手,“我还有个事跟你说。” “什么?” “后面几天我要去外地参加竞赛,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你……” 听到这话禾姜心里瞬间空落落的,“哦……去多久啊?” “一个星期吧。” “哦……”这么久。 不舍的气息缠绕在两个人的周围,一时间两人都没话说。 拥抱好像太像朋友,吻别又过于亲密,明明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单纯的亲吻倒成了难事。 良久路现才恋恋不舍道:“那……我走了……” 禾姜低着头没回应,路现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便要走。 两步都还没迈出去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扯了回去。 禾姜拽着路现的校服领带把他扯到自己家旁边的车库里,用力把他压在车上,欺身吻上她的唇。 娇嫩的唇瓣莽撞到一起,辗转流连,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扫荡着彼此的空间,津液交换欲念。 空荡的车库里只剩两人痴缠的声音。 路现紧紧搂着禾姜的细腰,彼此之间紧密贴合没有丝毫缝隙,直到吻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禾姜娇喘道:“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可能不会很在意,而且只有一个星期而已……” 禾姜牵着路现的手探进自己的私处,按着他的手指放在蕾丝边处攒动,不一会儿就隔着内裤渗出湿意。 “我很在意。”禾姜望进路现的眼眸之中,潋滟春波荡漾其中,“它也很在意。” 路现有些失神,在禾姜面前路现从来都是给一根棒棒糖就会被骗走的小孩,她太妖精,总是用眼睛骗人。 “你更在意还是它更在意?”路现哑着嗓子问。 禾姜揉揉路现鼓鼓囊囊的裤裆,说“我觉得,它更在意。” 果然是小妖精。 路现抽出手,托着圆润的双臀抱起禾姜,把她放到车尾的后备厢盖上,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校服衬衫,胸罩来不及解开,直接往下一塞,双乳便更供送到他的嘴边。 他埋头伏进那白花花、软绵绵的胸脯,衔住那颗挺立的肉珠东拉西扯。 “呜呜呜……”禾姜呜咽,有点痛。 “喜欢吗?” “唔……喜欢……” 路现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娇乳,褪下她的内裤,释放出自己早已急不可耐地肉棒,沿着肉缝来回摩擦。 粗大的龟头在肉缝中游走,顶端的小孔中渗出白色的液体,诉说着此时此刻他到底有多兴奋。 禾姜尽量张开腿,方便路现进入。 路现得到盛情的邀请,兴冲冲地扶着自己的分身挤进温暖的甬道之中。 刚挤进一个头路现就慰叹出声,“夹得好紧……姜姜,放松。” “唔……” 路现耐着性子往里挤弄,终于顶到深处。 车子的后尾带有斜度,禾姜被顶得身体酥麻,什么都攀扶不住,一个劲儿得往下滑。 这倒是顺了路现的意,滑下来,顶上去,一次比一次卖力。 “啊……嗯……好深啊……” “嗯啊……” 路现觉得不够,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有办法见到禾姜,没有办法抚弄她的娇乳,没有办法亲吻她的红唇,也没有办法远远地看着她在人群中熠熠生光。 简直痛苦至极。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片苦闷,抱起禾姜举着她好一阵抽送。 禾姜伏在他的肩头娇喘:“呜呜呜……太快了啊……” 眼角渗出盈盈泪珠。 又被肏哭了,怎么总是被他肏哭啊。 暧昧的气息钻进路现的颈窝,顺着她的血液全数涌到下身肿胀之处,不一会儿便低吼着将温热的精液挥洒在泥泞的小穴之中。 “进去。”禾姜捡起地上的内裤,打开车门,让路现坐进去。 路现侧身坐进后车座上,腿搁在门外,大大咧咧地敞开,禾姜则跪在外面,拿内裤将长发束住,方便接下来的口舌之劳。 她先是吻住路现的侧腰,轻轻地啄着,勾得路现扬起头,露出好看的下颌线。 手在身下揉弄着,等待巨物的再次复苏。 “路现,它会想我的对吧?”禾姜舔着阴囊问。 “嗯……”听得出来路现在忍耐。 “它是我一个人的对吧?” “嗯……” “你知道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所以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守好自己的节操。” 说到这里禾姜故意用小虎牙磕了一下,搞得路现有点痛。 “嘶——你这么伶牙俐齿,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 禾姜满意得弯起嘴角。 她将肿胀的肉棒放入嘴中吸允着,顶到喉咙深处,反射性的压迫着敏感的龟头。 这种舒爽的感觉刺激着路现的大脑,一时间没忍住竟然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浓液让禾姜呛到了,她显然没有料到这次这么快。 路现挠挠头,憋红了脸只说了声,“抱歉”。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想念 车库里禾姜被精液呛红了脸。 路现连忙拿出书包里的水给禾姜,抚着她的背帮她顺顺,:对不起啊,没忍住……” 禾姜倒是没什么,反倒安慰他:“没事的,听说每个男生累了都会早泄……” 早泄?!听听这是什么鬼话。 路现的脸色变得极其怪异。 早泄这种事情说什么也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闷着脸收起矿泉水,抱起禾姜把她扔进后座,自己也紧随着钻进去压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肉缝:“早泄?!你觉得我这是早泄?” “唔……不然呢?” “行,真有你的。”路现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 禾姜一脸无辜,她安抚他幼小的心灵还有错了? 路现不容她多想,提枪重新上阵,肉棒直接闯入逼仄的小穴中惹得她惊呼。 “嗯啊……好痛……” “早泄能让你觉得痛?” “唔……不、能。”禾姜被撞得话都连不起来。 她觉得路现的攻势太猛烈了,每一次都顶得那么用力,恨不得贯穿她的身体,手指还在按压着阴蒂,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身体,身下的花穴湿得彻彻底底。 “啊……我好心安抚你、还有错了?”禾姜反驳。 “没错。所以我才要好好疼你。” “你这是……无理取闹!”ρō❶8️⃣.ásIá(po18.asia) 路现伸手揩出蜜液送到禾姜面前:“你这是源源不断。” “……莫名其妙”禾姜羞红了脸。 “我这是言之成理。” 路现一点都不介意跟她玩文字游戏,有的时候他觉得把文字误用反而有种别样的情趣。 车厢里满是呻吟声,蒙上一层罩子的呻吟声听起来像迷幻的电子音乐。 窗户上铺满雾气,两人挣扎的手在窗上留下爱欲的痕迹。 近一个小时,禾姜被折腾得浑身酸痛,她信路现没有早泄了。 事后两人迭在一起,路现摆弄着她柔软的手指,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我可能不会想你。”禾姜闷着声。 “但我一定会想你。” 天上的星星有几颗他路现从来不会关心,但如果禾姜问了,他熬瞎眼也要数清楚。 想念就像星星,白昼看不到,夜里总会冒出几颗微弱得闪着光。 路现离开的第一天是周四,班里又发了十几份试卷,路现桌上的卷子堆成小山,禾姜看不过去才帮他整理一番,这绝对不是因为禾姜想他了,而是因为她有强迫症,看不得别人的桌子上很乱。 路现离开的第二天是周五,小林酱来班里找禾姜放学一起回家,路上小林酱说商场新开了一家女仆装店,非要拉着禾姜去逛,禾姜无意间在店里看到了一款女仆装跟路现送给她的一样,那一次她们在书桌上做到酣畅淋漓,到最后她站都站不住。 周六周日禾姜在家里复习,如果放到以前路现总会想办法出现在她的眼前,缠着她换上他给她买的女仆装,然后揪着她的腰做爱,而不是像现在整日趴在书桌上,腰都酸痛,果然还是劳逸结合才好,禾姜只是觉得做爱能提高学习效率,绝不是因为想念。 周一开学,禾姜进教室门看到路现的位置空落落的,自己都变空了。为什么路现不跟她发消息呢?比赛顺不顺利啊? 禾姜在周二的时候有点忍不住,她拿出自己的情趣玩具,挑弄着阴蒂高潮了好多次,但是每次颤抖的时候腿间都没有精壮的腰,没有宽厚的背可以抱,更没有人替她擦拭身体抱她洗澡,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周叁早上小林酱兴冲冲地来找禾姜一起去高考预测题讲座,禾姜答应了。周四放学听完讲座后回到家禾姜有点不开心,这不是一周已经到了吗?怎么还没有回来?其实她也不是很着急,就是想要一身新的女仆装了。 周五早上禾姜迈进教室,依然是空荡的座位。 小林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吓了禾姜一跳。 “姜姜,你最近怎么了?整日无精打次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累,可能压力比较大。” 小林酱眯着眼睛问:“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大?不是因为某个人还没有回来吗?” 禾姜听这话有些羞恼:“就是因为学习压力大啊,关路现什么事。” “我有说路现这个名字吗?” “……”禾姜这才发现上当,追着小林酱从教室内到走廊上。 你追我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追逐时,禾姜来不及反应突然在转弯处撞上一堵肉墙。 她揉着额头心想,这人这么硬怎么没把自己撞飞呢。 正想着头顶便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禾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然抬起头,眼前映入一张熟悉的俊脸。 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尽力压住自己近乎娇俏的声线,淡淡地说:“哦,你回来了。” 禾姜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自己可是高傲的小公主,怎么会把情绪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可那灼热的眼神是包不住的。 路现揉揉她的头,温声道:“嗯,刚回来。” “不是说好一周吗?怎么晚了一天啊?” “大雾,飞机晚点了。” “哦。” 两人站在走廊转角处,相顾无言,仿佛世间仅有彼此的存在,其他的一切皆是虚幻。 星星每晚都有,想念每日更深。 小林酱见禾姜没有追过来,便返回查看一番,没想到她竟是被美男拖住了后腿。 她从一旁清清嗓子:“咳咳,姜姜,马上就打铃了,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禾姜这才回过神来,随便扯了个理由:“……我去找英语老师问今天早读的任务。” 小林酱噗嗤一声笑出来:“可今天是语文早读啊。” 谎言被拆穿,禾姜羞红了脸,恨不能给小林酱一个爆栗。 干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路现看着眼前满脸通红还要保持傲娇的小可爱,好想狠狠地亲她一口。 禾姜气汹汹地说:“哼,那我们回去上课!” 说完,就转身走进自己的班级,路现则像忠犬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公主殿下就算穿着女仆装也还是要哄的。 -- 酒店 周五放学后路现牵着禾姜到休息室,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堆道禾姜面前。 “给你的礼物。” 熟悉的人说出熟悉的暗号。禾姜觉得任何人说这句话都没有路现说得动听。 禾姜接过袋子打开,果然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女仆装。 她拿出其中一件是粉白薄纱的料子,与其它几件相比能覆盖的面积倒是大得多,可其中隐隐若现的朦胧美倒满是趣味。 禾姜把衣服收进袋子里,问:“这次竞赛怎么样?” “还不错,我有把握拿奖。” “嗯。” 客套话不用多说,还是进入正题比较好。 禾姜揪着路现的衣角把他牵出休息室,牵出学校门上车直奔酒店。 路现一路上就这么由着她,踉踉跄跄地跟在她后面。 到了酒店跟前,路现才发问:“怎么没去老地方?” “今天来点新鲜的。” 刚进电梯禾姜就将唇送到路现的嘴边,但不吻上去,若即若无地摩擦着,鼻尖蹭在一起。 温热的气息从她们的口中呼出,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葱白的手拂过路现的胸膛,灵活地滑进他的裤裆里,抓住那硬邦邦的物件撩拨起来。 路现一惊,猛地抓住她的手,有些恼怒斥:“这可是在电梯里,还有摄像头,我倒是没事,你可是女孩子,被人看见了……” 禾姜用唇轻啄,堵上他聒噪的嘴:“嘘——你好好看看这里,情趣酒店全程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路现这才发觉,从停车场一路过来竟真的一人也没有碰到过。 知道这是私密度极强的情趣酒店后,路现就放心了,出了电梯他便反守为攻,把禾姜压到墙上狠狠地吻上肖想已久的红唇。 娇艳欲滴的唇瓣承接着暴风骤雨般地蹂躏,情到浓时才知欲念的饥渴,两人抱在一起肉体厮磨,仿佛要把这几天的空缺全都挤走,只留下真空的快潮。 路现抢过禾姜手里的房卡,滴地一声房门打开。 他一脚踢开房门,把禾姜横抱起来放在一进门的柜子上更深入地吸允着她口中的蜜液。 禾姜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不知为何怎么也解不开:“唔……这腰带怎么这么难解。” 路现轻笑:“欲速则不达。” 他自己解开腰带后才把主动权交回禾姜手中。 禾姜才不要管什么欲速达不达的,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部在见到路现的那一刻就变得灼热起来,她渴望他的肉棒摩擦肉缝,带着她在云端颤抖,释放出埋藏在深处的欲望。 她托起路现的脸,分开相连的脖颈,用力把他推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 细腿跨上精壮的腰间,夹得比下面还紧。 胸罩早已不知被丢到何处,乳头隔着衬衫挺立着,构勒出耐人寻味的形状。 禾姜伏下身子摩擦着路现早已裸露的身体。 手插进路现的短发中,将娇乳送到路现的嘴里。 蜜乳就在眼前,路现毫不吝啬地含入嘴中,吸允着,拉扯着,揉弄着。 久未被触碰的神秘地带变得敏感至极,还没怎么弹扯,就软瘫了身子:“唔唔唔……” “这么敏感,久旱逢甘露啊。” 禾姜听了这话也不急,先让他得意会儿,等会有他受的。 说时迟那时快,禾姜迅速抓过路现的双手举过头顶,咔哒一声扣进挂在床头的手铐之中。 路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 他差点忘了,这是情趣酒店,什么情趣用具、机关没有啊。 路现不慌不忙:“姜姜锁我做什么?” 禾姜见他一脸淡定反倒从容了许多,不挣扎的待宰羔羊谁不爱呢。 她狡黠地笑着:“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屋子的东西得物尽其用才好。” 说完后她爬下床,拿出购物袋里那件粉白色的女仆装换在身上。 在床下换没意思,还是要在床上换才好。 禾姜重新跨到路现的身上。 先解开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两颗茱萸露出来,雪白的双乳高然挺立。 路现直接看红了眼。 然后是内裤,揪住蕾丝边扯下来。 路现看到那粉嫩的肉缝张开露出嫩肉,又合上藏起来,情动的液体沾染在腿间,像草间飞舞的萤火虫,等着他去捉弄。 前面的光景看完,禾姜配合地转过身去。 美背光滑如玉,圆臀紧俏滑嫩,薄纱轻盈地落在她美好的胴体之上,肉棒早已挺立起来,等待着温暖的归宿。 路现忍不住动动腿,好生劝道:“姜姜,把我放开。” “等一会儿。” 禾姜拿起床头的乳夹胡乱拨弄,上面的铃铛叮铃作响,声音悦耳。 她声音魅惑:“你说,这乳夹疼吗?” 路现瞳孔震动,他大概已经猜到禾姜要做什么了:“姜姜,不可以。” “你知道的,我怕疼,不如你先替我试试吧。” 话音刚落,禾姜就揪起他胸前的肉芽夹了上去。 路现只觉得胸口骤疼:“啊!” 禾姜看笑话似得取笑他:“哥哥的呻吟声比我的可好听多了。” 在痛的刺激下路现只觉得身下要爆炸了,他被困在床上咬牙切齿:“姜姜快把我放开。” 禾姜傲娇地左右摇头:“才不要。” 说完就把路现的肉棒放在自己的肉缝中摇起来。 龟头在嫩肉中挤压着,顶端的小孔急切地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嗯啊……好爽……” “路现……唔……你的肉棒好硬……” “嗯啊……” 阴蒂被摩擦,或蜻蜓点水,或力敌千钧。 禾姜的淫水不停地涌出来,喷洒到她身下的肉棒之上,黏腻的液体拉出银丝,电流感窜过禾姜的每寸身体,起伏间高潮迭起。 路现看着禾姜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呻吟娇喘,心中的气血突突地涌到太阳穴,他必须要挣开这碍事儿的手铐。 他鼓足力气,猛得一用力,手铐竟真让他挣开了。 路现和禾姜皆是一愣。 禾姜心底一沉,完了,刚刚自己的行为完全就是拿他当自慰的工具,还把乳夹夹到他的身上,惹得他怒气冲天,她几乎可以想象到等会儿自己会遭受什么非人的蹂躏了。 跑!赶紧跑! 禾姜出溜着想滑下床,路现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眼疾手快抓住禾姜的小脚丫,一把拽回他的怀中。 路现咬着禾姜的耳朵骨,温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蜗里:“姜姜,你不乖,现在我要开始惩罚你了。” 恶魔的微笑在召唤,姜姜,你准备好了吗? -- 教棍 情趣酒店内几乎一应俱全。 各式各样的长鞭、卧具都明明堂堂地摆在墙边的架子上。 路现捡起地上的腰带捆住禾姜的双手,把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迫使她跪在上面,正好屋顶上有一处悬挂的绳结,他就把她吊了起来。 禾姜跪在沙发上,双手被吊在空中,花穴瑟缩着流出一滴晶莹的玉液,隔着薄纱滑到膝盖处。 路现不知从何处拿了一只银色的细教棍,伸到她腿间挡住那泉水的去处,教棍冰凉的圆头逆着流向探至花穴口。 一阵凉意袭上禾姜的穴口搞得她有点不舒服:“唔……有点凉。” 路现拨弄着肥厚的阴唇:“凉,才需要你暖暖。” 不容禾姜质疑,路现拨开阴唇慢慢地将细棍送进紧缩的花穴之中。 “啊啊啊……好奇怪啊……” 为什么要把教棍伸进去? 路现问:“舒服吗?” “唔……我说不舒服,你会拿出来吗?”这句话有点撒娇的意思。 路现明白了,还能这么问就说明不排斥,不然早就蹬着腿哭闹了,“不会。” 细棍继续往里探,直到碰到软肉的阻碍才不再前进。 路现握着教棍,试探性地到处戳戳,禾姜夹紧身下,妄想控制住乱窜的细棍,可这只是徒劳罢了。 “唔唔……别……别动了。” “怎么了?” 禾姜咬唇不语,只是烦躁地扭着身子。路现加重手上的动作逼问。 无奈之下禾姜才憋着红脸,带着哭意喊出:“路现!痒!” 痒? 路现旋即笑出声:“怪不得你身下的水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啊。” “呜呜呜……快拿出来啊!” “好,好,好。”路现抽走银棍,托起她的臀,换成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龟头急不可耐地挤入甬道之中,突如其来的胀痛让禾姜下意识收紧下身。 路现闷哼一声,喘着粗气,用力打了一下禾姜的屁股:“放松。” “啊啊啊……痛啊……”禾姜往上缩身子。 路现怎肯让她逃,双手一拖,便把禾姜按回身上。 肿胀的肉棒重新填满花穴,榨出肉汁。 路现二话不说锁着她的腰开始顶弄起来。 禾姜手还被吊着无处攀扶,下身被捧在路现的手上,失重地被玩弄着:“啊……好深……太深了,路现。” “你喜欢,对吗?”路现诱导。 “呜呜呜……可是我难受……” “乖乖姜姜,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肉棒寻觅着那点敏感,一会儿厮磨,一会儿冲撞,淫语和淫水皆不断。 禾姜放肆地呻吟着,七天以来她一直渴望着的肉棒正被她紧紧夹在甬道之中,怀念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电流攒动,快感在阴蒂和阴唇中累积,电光火石,终于两人在肉体的撞击中双双奔赴快潮。 禾姜软若无骨地挂在绳结之下,身上的女仆装倒还完整,只是上面不是路现的津液便是她的精液,斑驳陆离。 路现可还未打算就此结束。 他拿起刚刚挂在他胸前的乳夹,捏着禾姜的乳珠重新夹上去。 禾姜皱眉惊呼:“啊!痛!路现快把它拿下来!” 路现模仿着刚刚禾姜的语气,拨弄着可爱的乳尖:“这才叫物尽其用。” “呜呜呜……” 乳头被小夹子夹住,痛感与快感并存,摇起来铃儿响叮铛。 路现身下的阴茎很快又充起,这次想后入。 禾姜像个娃娃被路现摆弄着,腰肢蹋下去,身如满弓,就这样被贯穿了身体。 路现抱着禾姜的腰问:“姜姜,喜欢我这么摇你吗?” “呜呜呜……” “姜姜,喜欢从前面还是后面?” “路现……呜呜呜……要到了……唔唔……” 禾姜话都连不成句,身下泥泞不堪,双乳被大掌揉弄着,小穴反复被撑开,凶器叫嚣着,贪婪成性。 路现再次低吼着释放出灼热的液体,禾姜早已大汗涔涔。 他抽出湿巾,帮她扣弄出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擦干净红肿的花穴,解开绳索,抱她去沐浴净身。 经过温水浸润,禾姜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身下的酸楚提醒着刚刚的性事到底有多激烈。 只是两次,禾姜就撑不住差点晕过去。 大概是因为双手一直被吊着,又无处支撑,才会格外耗费力气。 她躺在路现的腿上,路现正抚弄着她的秀发,帮她吹干。 路现见她醒了柔声细语问:“还难受吗?” 禾姜摇摇头。 “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刚刚有点过。” “还好,也没有很痛,就是有些涨。”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很想你。” 禾姜暗喜,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了,他尚敢向她袒露心中所想所感,她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于是她也小声地回应:“我也挺想的。” 听到这话,路现欣喜若狂:“姜姜,你……” “我只是觉得,想念不一定存在于爱情里,亲情、友情里都会有,所以这也不算是破环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果然,还是炮友呗。 路现想,要等她开花,估计还得等个几十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吹头发吧。 禾姜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家,把里面的女仆装都安放在专门的房间里,只是刚刚身上那件粉白薄纱的早已惨不忍睹,只能将它割舍掉了。 “后天上午十点,记得拿好材料到民政局等我……”,门外突然传来禾姜母亲的声音,“我劝你好自为之,做生意赔了钱,还妄想让我替你擦屁股,你在外面做的丑事还要我在法庭上一一列出来吗?” 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 禾姜早就知道她的父母总有一天要离婚的,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而不是那个永远充满希望的明天。 她静静地站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 应该是母亲上楼进自己的房间了。 她平常其实是见不到自己的父母的,父亲常年离家,母亲又经常出差,就算是回来禾姜也可能在上课,总不会见到。 上次见到母亲还是一个月以前。 僵持了这么多年的婚姻,就连禾姜都觉得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离婚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罢了,只是要闷几天而已。 他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禾姜都是要一个人活着啊。 孤独,难道不是人生的常态么。 52ъlωχ.cом -- 天台 五月禾姜的父母正式拿到了离婚证。 禾姜骑在路现的身上卖力摇摆着妙曼的身姿,好像只要她继续堕落下去就可以逃避整个世界。 做爱,也可以是一种发泄。 路现看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禾姜,觉得有些落寞。 他想好好地疼爱她,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她总是这个样子,喜欢逞强,偶尔堕落。 事后,路现按住正在穿衣服的禾姜:“姜姜,你要知道对于人多人来说你很重要。” 禾姜愣了一下,摆开路现的手,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当然知道。” 这下路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禾姜坐在回家的车上,望着窗外的人和景才发现,原来大家的幸福竟然是这么普遍的。 短短五分钟内就在闹市区看到二十叁个家庭一起出游,十五对情侣手牵手,其中有七个小孩的手是同时被爸爸妈妈一起牵,叁对情侣正在互相分享手中的食物。 禾姜也觉得自己很幸福,生在名门望族,衣食住行皆不用操心,还有一屋子她最爱的女仆装。 她是幸福的吧,只是这种幸福太容易得到,所以才不会被珍惜。 父母的爱,恋人的爱,都是幸福的附加值,她都不应该露出自己贪婪的一面。 这全都是因为自己太贪婪了。 第二天的太阳依旧按时升起,白昼变长,黑夜被压缩,高叁生在最后的叁十天里格外匆忙。 试卷满天飞,笔头飞快窜动,禾姜每到大课间就要去办公室拿试卷、发试卷。 老师们都唯恐时间不够用,恨不得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都在课堂上讲出来,学校为了满足老师的需求,便把晚自习被延长到晚上十点。 通知下达到各班时哀嚎一片。 禾姜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做爱这件事就没办法随心所欲了。 中午食堂里的人来去匆匆,争分夺秒。 禾姜觉得吃饭的时候觉得食堂里的气氛格外压抑,所以自己买了草莓奶油蛋糕跑到一旁实验楼的天台上吃。 从天台上俯瞰楼下如蝼蚁一般的学生,禾姜脑中突然闪过碾死他们的念头,这太罪恶了。 她拆开包装袋才发现没有叉子,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拿着吃,可偏偏这是奶油蛋糕,搞得一手都是白花花的,只能等会去洗手了。 草莓奶油,简直就是绝配。 “姜姜。” 突然闯入的声音吓得禾姜手一抖,半块蛋糕落在地上,砸出好看的花。 才刚吃几口的草莓蛋糕就这样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禾姜发誓一定要前来之人陪葬。 她怒冲冲地抬起头,果然是路现:“我的蛋糕掉了,你赔。” 路现挠挠头,有点尴尬:“要不……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禾姜不为所动。 “……买十个?” “我又不是猪。” 也就是路现在她这里有特权,要是别人禾姜可能直接把他从天台推下去。 路现知道禾姜没有真生他的气,不然禾姜理都不会理他。 他走近禾姜,抓住举在半空中手指沾满奶油的手,腻腻地说:“怎么搞得满手都是?” “忘记拿叉子,就直接用手了。” 路现挑眉,盯着禾姜的眼睛不松手。 双眸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指尖轻触皮肤传递着暧昧的温度,微风轻拂过校服裙摆,荡起好看的波浪,涟漪蔓至禾姜的心间。 砰咚——砰咚——砰咚—— 禾姜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你……盯着我做什么?” 路现眼神满是笑意:“觉得你很可爱啊。” 禾姜可不喜欢别人用可爱来形容自己,打算甩开路现的手却被锢得更紧,一个没站稳竟扑进路现的怀中。 他的心跳声她好像也听见了。 砰咚——砰咚—— 路现扶住禾姜的细腰,胸前被柔软挤压着,手的温度在禾姜的衬衫上留下灼热的烙印。 他将沾满奶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将奶油悉数吸允干净。 禾姜觉得自己的指尖有无数酥酥麻麻地电流划过,有些痒,但又不舍得抽离。 突然,一股暖流汇入下体喷涌而出。 禾姜都想给自己跪下了。自己实在是太经不起撩拨,仅是舔舔手指便湿了,要这副淫荡的身体能有何用。 路现许是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夹腿的细微动作,一用力便把禾姜扛到肩上,被校服裙紧紧包裹的双臀跃然而上。 骨节分明的双手顺着小腿肚滑进校服裙摆之下,穿过阻碍,拨开云雾,才探到泥泞的花穴。 禾姜被折在路现的背后,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感觉他的手钻进自己的私密之处,指尖冰凉的触感促使她敏感地夹起腿:“路现,你别乱摸!” “没乱摸,我就只摸这一个地方。” 说完,路现果真就蹭着阴蒂这一个敏感点揉弄起来。 禾姜被揉得晕头转向,只能踢腾着小腿表示不满:“嗯啊……不要按这里……” 路现看禾姜不听话的小腿不安分乱动,便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屁股,厉声说:“不许乱动。” “啊……轻点啊……” “听话,我就轻一点。” 禾姜也不想找罪受,反正这是天台不会有人来,在这里做爱有何不可? 见禾姜不再挣扎路现才把她放到天台的围墙上。 围墙不高,正好能让路现窥见裙摆下的春色,墙上又加了一圈密密实实的铁栅栏,不会出现意外,路现才敢放她在上边。 可禾姜稍微有点恐高,她背后便是万丈深渊,整个人都紧绷成一条线。 路现安抚她,亲吻着她的大腿根,手探进紧致的甬道中搅动着:“姜姜别担心,我会抓好你的。” 禾姜紧紧抓着路现的白衬衫,拧出一朵朵白花:“嗯啊……别……” 其实路现也不想让禾姜过于担惊受怕,他只是想等肉穴足够湿润后再抱着她做,不然会伤到她。 幸好禾姜的身体足够敏感,不一会儿身下的水便多得落到地上。 路现这才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早已红肿的肉棒,重新托起她的娇臀,一举抵入花穴的最深处。 “呜呜呜……”禾姜趴在他的肩头呜咽,身体被肉棒撑的满满当当得,水都被尽数榨出来,“快,快上课了……” 路现心领神会,加快身下的动作。 嫩肉被拉扯出又被重重地塞回去,娇喘声在耳畔挥之不去,软玉爱不释手,何其美哉。 终于在数百次冲撞之后路现闷哼着将浓稠的精液挥洒到花穴之中。 精液混着禾姜的体液滴落在地上,颜色竟跟掉在地上的白色奶油有异曲同工之妙。 路现卫生纸没带够,索性用嘴巴和舌头替禾姜勾净身下残余的液体。 他明明是故意的,还在戏弄她:“这蜜液怎么也舔不干净啊。” 禾姜红透了脸,连忙堵住溢出来的呻吟。 高潮之后她又被路现灵活钻弄的口舌搞得泄了好几次,内裤湿得不成样子只好弃之。 禾姜就这样被迫真空了。 只是这的回程路上风有点凉。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约定 禾姜买了一本高考倒计时日历本,从厚厚的一本撕成薄薄的一片。 明明一天都是二十四个小时,可在回忆里,时间却以“瞬”为单位。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学校美名其曰晚自习,实际上早就被各科老师争相挤压成半个课堂,导致她还有些作业没有做完。 禾姜把试卷铺在桌子上,俯身解题。 一堆数字和公式摆在面前搞得她眼神有些散漫,不知不觉之间思绪便飘了出去。 她坐在学习桌前想了很多,比如考试前要准备的用具,考试时要放平心态,考试后要去什么地方放飞自我,进入自己心仪的大学后要做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令她惊讶的是这些计划里竟然都有路现的影子。 她觉得路现出现在她的计划中是非常不应该的,他们之间只是炮友而已,是肉体上的星星相惜。 对于他给予自己的快感,禾姜一点都不否认。 他能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分辨出要和不要的真正意义,自己的呻吟声什么时候忍不住溢出来他都清楚,毫无疑问,他们在肉体上是最契合的。ρō❶8️⃣.ásIá(po18.asia) 但禾姜从来都没有将这种关系进一步发展的打算,直到刚刚。 路现就这么毫无意外地出现在她对未来的勾画之中,她会想到把这种肉体的快乐延续,在其中注入不一样的感情,把单纯的做变成做爱,把事后的抽离变成清晨的依偎。 她看不到路现的时候会觉得心缺了一块,会忍不住想念;看到路现桌子洞里经常出现的粉色信封会觉得心里闷闷地;如果他能温柔地注视她,她的心脏会狂跳;当他与她相拥接吻时,她会觉得安心…… 除了喜欢,她简直想不出别的理由。 至于路现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没有考虑过,也不想考虑,因为她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但是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她喜欢路现,但她也不能因此放弃自己的前途。 反复思量以后禾姜打电话给路现,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喂?姜姜?”悦耳的声音通过听筒钻进禾姜的耳蜗,有些痒。 “嗯,你在干嘛?” 话刚出口禾姜便有些后悔,自己明明没打算说这句话的,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很关心他的生活一样。 路现没多想,如实说:“在做物理卷子,你呢?” “嗯……我也是。”禾姜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跟他闲聊的冲动,“明天天台见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啊!”听到这话路现的声音明显轻快许多。 “那……晚安。” “晚安,姜姜。” 心事总算处理完,禾姜的大脑重新恢复运转,她飞快地做完试卷躺到床上。 今晚她会梦到路现吗? 完蛋,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次日路现早早地就来到天台等禾姜,他还买了一盒草莓奶油蛋糕,当是上次的赔罪。 禾姜很快也来了:“手里拿的什么?” 路现把袋子递到她面前:“送你的礼物。” 听到熟悉的暗号禾姜立马警惕起来,她今天是来说正事的,可不是来做爱的。 她狐疑地打开袋子——草莓奶油蛋糕。 幸好不是女仆装,不然可能会动摇她的决定。 路现不知何时已经将她圈在怀里,啃噬着她软软的耳骨,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脖颈和胸口,吹的白云都轻飘飘的。 禾姜微微躲开他的撩拨,义正言辞:“我有话要跟你说。” 路现声音含混道:“你说,我做。” 大手不容置疑地伸进令人遐想的软绵之中,揪住那两颗肉珠拨动起来,禾姜身子都软成一滩水,不禁哼唧出声。 “唔唔……别……” “这个时候,‘别’就是‘要’”路现从花穴口捻出蜜液,在她眼前撕出银丝。 禾姜不打算再耽误,单刀直入:“我们……高考前先不要做爱了。” 路现身体一震,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才抽回作祟的手,将禾姜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 禾姜倒是对这个反应比较满意,至少自己能确定路现也不想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啊,我们要认真学习。” “这个时候你跟我谈认真学习?”路现皱起眉,紧紧抓住禾姜的胳膊,十分不解,“你是不是始乱终弃?” “你听我说,”禾姜解释道,“我不是始乱终弃,而是短暂地暂停一下肉体上的交流,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都应该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啊。” 路现凝视着禾姜,看了好久才认定禾姜没有骗他。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高考之后……” “高考之后我们还是老地方见!” “……”路现还是有点不开心,他感觉自己之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禾姜踮起脚摸摸他的脑袋:“我不会骗你的,你不用担心,如果你要是怕我跑了,你就努力学习,跟我考上同一所学校,这样我不就跑不了啦。” 路现好好想了想,自己本来就是打算跟禾姜考同一所大学,不然也不会费劲吧啦得去参加那个全国物理竞赛,既然他们两个上同一所大学已成定局,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深思熟虑之后,路现点点头,牵起禾姜的手,作出拉钩的手势,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禾姜:“拉钩,盖章。” 禾姜笑得无奈,顺着他拉勾,盖章:“这下总行了吧。” 路现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他们一起并肩站在天台上望着远处的苍山翠树,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等待着几天后命运的审判。 他们都明白两人之中但凡有一个人落伍,那么便是永远的失之交臂,短暂的克制是为了迎接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单纯的拥有,而是彼此成就。 更美好的重逢。 你飞得更高,我也不甘落后。期待着命运的再次交手。 yǔzんàǐщёη.cοм -- ®ǒùzんáíщù.ǒℛɡ 老地方 晴空万里,乘风好去。 禾姜从考场里出来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八个字。 考场外焦急等待的家长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禾姜见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便到学校的连廊里,坐在连椅上,等人群散去再走。 她闭上眼睛,听着远处喧闹的声音,有家长的鼓励和安慰,也有学生的欢呼和叹息,以及保安大爷努力维护秩序的声音,她才觉得自己的青春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充实之后的沉静制造出巨大的落差感。 不知道路现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禾姜闹中取静,享受着高中生活的小尾巴,阳光透过她的眼皮,留下混沌的橙色。 突然她觉得眼前的太阳被遮住了,她慢慢睁开眼,竟发现站在她面前的那人是路现,原来他没有走。 路现可是一番好找,跑了大半个教学楼才在二楼瞥见禾姜在楼下的连廊里坐着。 他向禾姜伸出宽厚的手:“走吧!” 禾姜疑惑:“去哪里?” “老地方。”ρō❶8️⃣.ásIá(po18.asia) 禾姜这才明白,当初他们说好了的,考完之后老地方见。 她郑重地将手放到他的手心里,温暖的手掌立刻紧紧贴到一起,两人牵着手走出校园,打车直奔酒店。 做爱这件事突然变得很神圣。 刷卡打开门,两人的唇立刻贴在一起,舌头撬开贝齿,抵死绞缠,气息交换津液吞咽,亦步亦趋步入浴室。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注而下,雾气四起,氤氲中彼此相抵的脸庞变得格外清晰。 不像之前那样急冲,两人慢条斯理地褪去对方的衣服,冲去身上的疲惫,洗去身上的铅华,抚摸着再熟悉不过的身体,看着皮肤慢慢变成好看的粉色,身下的巨物苏醒成红肿的硬棒。 洗完后路现把禾姜抱到大床上,曼妙的身姿就这样展现在他的眼前,粉嫩的皮肤,垂涎的锁骨,雪白的娇乳,还有夹在腿间的肉缝,刺激着路现的感官。 路现俯下身子啄她的脖颈,双手拨弄着两颗肉珠,禾姜扬起下巴,享受着这久违的抚慰。 她伸手抓住路现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路现,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路现喘着粗气。 禾姜敞开腿,露出挂着晶莹露珠的花苞,发出盛情邀请:“唔……进来……” 路现扶着身下的巨物,抵在穴口磨蹭几下后,用力挤进花穴之中。 因为太久未做,小穴变得更加紧致,刚进去一个头,禾姜就觉得有些受不了。 “嗯啊……好大,好撑……” 路现哑着嗓子:“姜姜忍一下。”他奋力挺身,将肉棒整个送进花穴之中。 “呜呜呜……”禾姜皱眉呜咽,“有点痛……” “你的小穴太久没有被撑开,才会有些痛,一会儿就好了,乖乖。” 说完路现便忍不住律动起来。 他等待已久的花穴终于再次为他敞开,温暖的包裹着他的身体,他要将精液悉数挥洒进她的身体深处,宣告这卷土重来的占有。 “唔唔唔……好深啊……”禾姜被顶弄着,身子在白色的被单中起起伏伏,双乳摇出好看的波浪。 路现觉得还不够,便往她的身下垫了一块枕头,方便他更深地插入。 这是他的姜姜,他要给她无尽的快意。 禾姜被激烈的冲撞刺激着,私处的嫩肉紧紧咬着肉棒不松口,褶皱被撑开又恢复原状,电流窜过她的身体,痉挛着打开身体的阀门,身下潮水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路现看着被濡湿的床单,惊喜道:“姜姜,你这么快就潮吹了。” 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禾姜有些害羞,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脸红成窗外的夕阳。 路现拨开被子,凑近她的脸,轻轻地啄着:“姜姜,你在我面前不用觉得害羞。” “唔……我没害羞。”禾姜嘴硬。 路现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继续顶弄起来,她是泄了身子,可他的肉棒可还是处于兴奋状态。 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肉棒翻起千层浪一遍遍冲刷着禾姜的快感神经。 身下的软肉夹着阴茎不断痉挛,呻吟声像海岸边的海鸥,此起彼伏。禾姜到最后都没了力气,全靠路现提着腿才行。浓厚的精液喷射到柔软的小腹上才算是结束。 禾姜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路现倒是精神得很,抓着禾姜的腰肢翻过来覆过去,硬生生折腾了叁四遍才肯罢休。 中间禾姜实在撑不住,紧紧并住腿不让他得逞,他便使出浑身解数,连哄带骗才从后面挤进去。最后禾姜用嘴将那灼热的精液挤出才算得救。 路现看着哭喊得哑了嗓子的禾姜,也不忍心再折腾,便替她擦净身子,揽入自己怀中。 禾姜迷迷糊糊地挠着他的胸脯,说:“路现,不如我们在一起。” 此话一出,路现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姜姜,你说什么?” 禾姜眼也不睁:“我说,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路现发愣之后陷入狂喜:“姜姜,你是认真的吗?” 禾姜听着路现疯狂加速的心跳声就知道自己肯定胜券在握:“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好,好,好!” 路现不知自己到底说了几次好,又是抱着禾姜从额头吻到下巴,拥着的臂膀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叁年的暗恋,一年的炮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转正了。 路现觉得这太不真实了。 他摆正禾姜的身体,摇醒她,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再说一遍,不然这种不真实感不会消散的:“姜姜,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禾姜被摇的晕头转向,她挣开他的双手,跨坐到他的身上,努力睁开眼睛,双手托起路现的俊脸,四眼相对,郑重其事:“我宣布,路现是我的男朋友,谁也不准抢。” 说完便欺身而上,将娇嫩的红唇印到他的唇上。 路现捏着紧俏的双臀,加深这个吻。 盖章,完毕。 禾姜气喘吁吁地俯在路现的肩头,刚刚的吻缠绵悠湿,实在耗费体力。 谁知路现还不满足,气哄哄道:“怎么不继续吻。” “我快要窒息了。” “那换下面吻。” 路现提起禾姜的身子,扶着肿胀的肉棒一举抵入柔软的甬道之中。 禾姜被突如其来的肿胀感刺激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唔唔……又来……” 路现管不了那么多了,抱着禾姜抽插起来。 欲望无穷,爱欲亦无尽。 叁年蛰伏终于熬成正果。 遇到禾姜是他的荣幸,幸好他怀中之人还不算太迟钝。 (正文完) ——————————— 5月1号 开新坑 娱乐圈文 姐弟恋 高冷美艳女金主×人狠话少小狼狗 文案暂无,大纲暂无,一切皆无… 听天由命,自由发挥吧… -- 小番外 叁个月后禾姜和路现陆续收到了Z大的录取通知书。 小林酱在日本打来视频电话:“姜姜,祝贺你顺利考进Z大哲学系!” “谢谢你,林酱!其实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禾姜牵过视频外路现的手在镜头前晃晃,“我和路现在一起了!” 小林酱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气定神闲地点点头:“我就说嘛!路现肯定能把你追到手!” 禾姜反驳:“拜托,是我先告白的好吧!” “嗯?你主动告白?不是路现先追的你吗?不然他干嘛让我把那个女仆装给你啊……” 禾姜一脸懵:“什么女仆装?” 不会是最开始的那件中世纪的古董女仆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切岂不都是路现安排好的套路? 禾姜连忙挂掉电话。 一旁的路现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拿起桌子上的冰激凌送到禾姜面前:“姜姜,快吃冰激凌吧,你最喜欢的草莓味。” 禾姜才不会让他糊弄过去:“你自己招?还是我严刑拷打?” 路现一点也没犹豫,悉数将真相全都交代出来。 “是我把那件女仆装给小林酱的,也是我让她跟你打赌的,我也料到以你的性子一定会答应,这样我才好欲擒故纵,本来以为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能直接告白的,没想到你却提出做炮友的要求,我当时一心想要你,便答应下来,谁知道转正竟用了一年之久……” 禾姜这才明白,自己自始至终就是被套路了啊。 她双臂抱胸:“所以,你一年前就觊觎我了?” “不,”路现否认,“叁年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禾姜不可置信:“胡说,叁年前我都不认识你。” “叁年前,你的升学派对上我就见过你了,那时候你穿着一身女仆装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好看极了,只不过我出了点意外,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暗恋你……”路现解释道,“姜姜,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更不是戏弄你,而是我在没有确定你的心意之前太小心翼翼,我怕你会拒绝我,会因此而害怕我,疏远我……” 禾姜听完他的解释,心中万般柔情涌动,她双手抱住路现,埋进他的怀里:“我没生气,不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路现环住禾姜,大手摩挲着她柔顺的头发:“对不起姜姜,是我的错。” 怀里的人摇摇头:“没关系的。”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直到冰激凌溶化成水禾姜才突然想起:“你当时出了什么事,比认识我还重要?” “……”路现有点尴尬,不知该说不该说。 禾姜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呀?是不是因为有别的女生纠缠你?” “不是。” “那是为什么啊?” 路现横抱起禾姜,把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上,身下的火热抵着她的小腹,他牵着她的手覆在肿胀上,凑到她耳边声音喑哑:“因为当时看到你之后,我像现在这样,怎么都消不下去。” 禾姜听完涨红了脸,连忙抽出手轻捶他的胸口:“你这个大淫魔……” “如果我是淫魔,那你就是那个降服淫魔的仙女。现在你应该使出浑身解数降服我了。” 话罢路现便解开禾姜的衣扣,含进娇俏的乳头,探访泥泞的花穴。 肉体交融,一室痴缠。 γǔsんǔωǔ.αsǐ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