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烈夫(1v1 H)》 01别院抓奸(配角H) 京城近郊,一处僻静的小宅院飘着阵阵桂花香,高的一排种桂树,矮的一排种绣球,叁进的构造,红砖青瓦,典雅素淡,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这座宅院在长安极好的地段,且闹中取静,是容姝大量陪嫁的其中一处。 如果不是心中有所怀疑,她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院落的,可笑的是,若非有人刻意把证据呈现,她不会生出思疑,不会疑心这五年来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早就已经旁逸斜出。 容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主寝的窗外,好像不亲眼看见,不会死心。 窗子没有关,应该是房内的人特意留着的,许是知道有旁观者,里头细碎的喘息声和娇喘声显得十分卖力。 容姝默默地抬起了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秋高气爽的时节,她也是在一个这样的秋日里遇到郑廷的,那时他们年纪都还小,她是个野丫头,很喜欢爬树,爬得高高的看着广阔的天空,想像着自己是那翱翔天气的雄鹰,心中有着壮阔的志气。 郑廷的身子不大好,总是闷在家里,他们相遇的时候她们一家人正好在江南的别院拜访她的外祖母,她爬得好高,正好看到了被拘在院子里面读书的郑廷。 郑廷的长相乃天人之姿,在那个年纪便已经显现出了端倪,一双美丽清亮的凤目下是挺直的鼻梁,下头则是好看的薄唇,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手持书卷,就像是一幅画似的。 郑廷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挂在墙边树上的野丫头,两个个性迥异的人意外地成了好友。 在离开好山好水的江南之时已经入了春,不爱哭泣的小丫头哭了,扯着郑廷的衣衫不愿放手,郑廷答应会写很多信给她,他们书信往来了很多年,直到郑廷入京参加科考,成了大云国最年轻的进士,那一年他才十八岁,而她十六。 在放榜的那一天,容姝搭着大将军府的马车到榜前守着,想要第一眼看到他的名字高挂在榜单上,那时她的感情还未投入,只是单纯的想要祝贺自己儿时的好友,没想到那日她却意外地救了差点被榜下捉婿的浑人绑走的郑廷。 郑廷依旧是容姝记忆中的天上谪仙般的外貌与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那翩翩美少年走到哪儿都会引起围观。 “小丫头,长大了。”郑廷对着容姝露出了绝美的微笑,而容姝就这么沦陷了。叁年后,她不顾女孩儿的面子,也不顾父亲的劝阻,带着大笔的嫁妆嫁给了郑廷,那时郑廷还是个小小的六品翰林院修撰。 在婚后两人度过了蜜里调油的一段时间,后来随着郑廷的官越做越大,两人之间的情感逐渐走向平淡,容姝总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细水长流,直到如今她才知道细水长流是假,变心是真。 “啊啊……轻点呀!轻点呀!廷哥哥,小心压到孩子……”那女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婉啭的呻吟声鸟啼似的,把人的心都喊酥了。 那女子皮肤白皙,手脚修长,但是从两人放浪的身影,可以看到那女子的腹部异常的巨大。 “都给爷怀第叁个了,还矫情些什么?哪这么娇贵?”男人的声音粗哑,饱含着兴奋,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次一次的往女子身下死里的冲刺,“都怀第叁个了,小屄还这么紧啊,真是身来给爷操的。” 女人婉媚的呼唤像把刀,狠狠的刺向了容姝的心头,她以为廷哥哥是她专属的称呼,谁知道在床笫之间,那是如此的随便的一个名词,好像任何一个女人喊了,这男人都能应。 第二把刀来自她心悦的那个男人,原来他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缺乏了激情,他对她过分的敬重,就连偶尔夫妻敦伦都不大有高昂的情绪,他冷静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礼的问她,“娘子,为夫是否可以插进去?娘子到了吗?娘子是否要结束了?” “啊啊……廷哥哥,好疼啊!”女子娇滴滴地呼唤着,让窗外的容姝觉得脸都有些臊红了。 “疼才是爱你啊!让爷用大肉棒好好疼疼娟儿啊!”女人的大腿被分得大开,抽间冲刺不休的肉棒子可凶悍了,插得女子春水喷溅,嘤嘤娇啼,雪花花的乳肉被男人用力的掌握,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女人的脸上有着欢愉,也有着疼痛。 第叁把刀又次过来了,郑廷总是叫她娘子,或者换她容姝,他从不用爱称称呼她,可他对那个女子展现出男人阳刚的一面,那是容姝一直渴求的,被自己的男人当作小女人,纳在羽翼底下。 容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里头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激越,两人低吼着、粗喘着、吟哦着,谱出了红尘男女爱恨嗔痴的曲子。 我又来啦~开新书跪求珠子、收藏、跟留言吧(星星眼) -- 02长出奶子? 待房内的云雨渐歇,容姝这才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也长得十分英俊,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漂亮的唇型。 这个男人是容姝父亲最得意的参军,经父亲一路的提携,如今年方二十四,已官至四品,为京中天子禁卫羽林军的统领官。 “劳烦你了。”容姝平常和这男人挺不对付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遭遇到人生低谷的时候,她却第一个想到要向他求助。 “跟我客气什么?”霍霄勾起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大步的走向了房门,连敲也不敲。 霍霄抬起修长的腿,门板爆裂的声响非常响亮,惊得床上一对下半身还来不及分离的狗男女下意识的抱成了一团。 “哇啊!”郑廷忍不住皱眉,猛然被吓到,他在退出的那一瞬间似乎卡了一下,让他疼得皱眉。 “啊啊啊啊……”女人惊惶不已的尖嚷,即使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子,也是怕身子给外男看光,她倒是多虑了,霍霄怕看到不堪入目的东西,目光一直都锁定在郑廷身上。 空气中尽是男女交欢后特殊的气息,霍霄皱了皱眉,转头对着容姝说道,“你别进来,里面都是脏东西。”他意有所指。 “搞什么?”郑廷恼羞成怒,怒冲冲的朝着来人骂着,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郑廷的脸色白了几分,他是认识霍霄的,他怎么会不认识鼎鼎大名的霍参军? “没搞什么,我就来瞧瞧沐大人怎么生出了一对奶子,还能给郑大人操屄。”霍霄大摇大摆的踹门进入,他脚劲大,门板在他的怪力之下整个爆开,并且倒在地上,他就这样踩过了那门板,大大方方地走到两人身前,饱含促狭意味的瞅着郑廷不放,他怀里俏生生的小女人一直发出惊惶的嚷嚷。 “你在说什么鬼话?”郑廷那张总是清贵的不得了的俊颜上出现了恼怒。 “是霍统领说了鬼话,还是郑大人说的是鬼话呢?”容姝不想进门,她就这样抱胸站在门口,冷冷的说着,她甚至没有再往房内看一眼。 郑廷还想发作,却在听到冷然的女声时狠狠愣住了,是了……他今日休沐,原本该陪陪容姝的,可是偏偏有了一些欲求,在离家的时候,他依稀记得自己是这么跟容姝说明的:“今日沐侍郎约了一道,与几个同僚应酬。” 容姝一向得体大方,自然是应了,什么应酬是假,私访外室倒是真,他和沐侍郎都有养外室,把外室养在妻子的陪嫁院子里面这种阴损的招式还是跟沐侍郎教他的。 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想来还真是狗屁不通。 “娘子?”郑廷拉起被子,脸上充满了慌乱,一瞬间不知道该是遮自己还是遮床上的何娟,手忙脚乱了一阵,他一直瞅着门外那抹冷然的身影,只觉得浑身都冷,血液都要凝结了。 “你还记得你有娘子啊?”容姝此时已经背对着门,让郑廷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她怕自己看起来走太多的愤懑、有太多的怨恨。 容姝的声音很冷淡,听起来似乎是满不在乎,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口有多疼,一想到原来所有的恩爱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容姝的心口便空空落落的,不是说这五年的消磨下还有多深的情爱,只是现实实在太不堪。 阿霄:我瞧瞧沐大人的奶子在哪啊!(′⊙ω⊙`) 郑廷:你给我走开!ヽ(#`Д′)? 容姝:喔嗬!我也想看看( ^ω^) 郑廷:不是......娘子你听我说!(?д?≡?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帮我冲冲榜啊嘤 -- Ⓟō❶⓼γ.čǒⓜ 03家花野花 “容姝,你听我说。”郑廷见她如此淡漠,心中慌乱了,家花是没野花香,但是家花是精心养护大的,野花却是哪儿都能采,孰轻孰重他还能分得清,他可不想低头捡了个石头,从腰间滚走了一个玉扣。 “大人,如今摊在阳光下也好,牧哥儿和优姐儿都渐渐晓事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没名没份的,您和夫人也没有孩子,妾身也不是……”床上的女人已经筹谋很久了,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住。 是了,今日私会的事儿便是她有意无意的传出去的,她也要为自己、为孩子一搏啊! “你住口!”郑廷气急败坏的制止了何娟未竟的话语。 好吧!他可能有几次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说了大话,说会给何娟一个交代,可是他从来没把那些哄人的话当真,要知道……何娟除了在床上动人之外,没有任何及得上容姝的地方,也上不了台面,她甚至没有容姝貌美。 容姝侧过身,用眼角余光扫过何娟,何娟是个和她十分不相似的女人,没有她美丽,但是看起来像朵柔弱的小白花,是让人想捧在心头的模样。 原来,他喜好这一口的,与她完全相反。 容姝人如其名,极为姝丽,她有一双微微上翘的大眼,左眼眼底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眸里带有张扬的色彩,一支琼鼻俏挺挺的,下头的丰润的红唇自带微笑,那是一张及其明艳昳丽的容颜,她未出阁时总喜欢穿着红色的衣装,在御街上纵马,成了长安城最美的风景之一。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穿好衣服,出来吧。”容姝发现自己没办法像想像中那般坦然的面对一切,丢下话,她率先走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庭院,这个院子完全是依照她的喜好布置的,可是身在其中,她却觉得痛苦。 “……”霍霄侧着身子略带焦虑的望着容姝的背影。 容姝和他记忆中差了很多,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下头是藕色的马面裙,外罩了一件对襟的湖色褙子,褙子上面是福纹绣,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端方,却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妇人的穿着,显得有些老气。 容姝脸上仅仅上了一点淡妆,梳了一个妇人髻,头上也只插了一个白玉簪。 那个往昔怒也张狂、乐也开怀的小妮子如今脸上全是虚假的持重,就像以往她最看不上的贤妻良母,为了里头那个败类,他心中最美的颜色被染成了一片灰。 霍霄暗自捏拳,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带上她,去郑府。”在郑廷和何娟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的时候容姝没有回头,率先往大门外走,这个宅院隐私还不错,四周没有邻居,而是一片好看的竹林,正好能够遮眼里头发生的丑事。 一队的羽林军在外头候着,还有一台马车停在宅院外头。 “上车。”容姝挥了挥手,示意郑廷和何娟上车。 “娘子,我并未有要将何氏带回的想法。”郑廷皱了皱眉,想要去拉容姝的手,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郎君,您明明说过会给孩子和我一个交代的!”何娟小声呢喃抱怨着。 “你住口。”和面对容姝的态度大相径庭,郑廷在何娟面前就是个大爷样。 “郑廷,你可真有本事,就会凶女人!”霍霄最是看不惯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一个个满口的仁义道德,可实际上肮脏的勾当没少做。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冲冲新书榜啦(比心) -- 04行差踏错 郑廷是人人赞不绝口的好郎君,以对妻子痴情着了名,人人都道他重情义,就算妻子不孕也不愿纳妾,赢得了多少好名声? 在他搏得好名声的同时,容姝蛮横不讲理、恃宠生骄的说法便不胫而走,谁还会去深究郑廷如今所有的成就,除了他本身的努力,其实有更多靠得是容家的裙带关系。 也不会有人去细究,容姝并不曾阻止他纳妾,那本就是他贪那虚名,本就是他想要讨好自己的岳家。 “我和容姝说话,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郑廷不敢朝着容姝发火,被把怒气撒向了霍霄。 “阿霄不是外人。”容姝冷然:“阿霄是小姨的义子,是我的表弟。”霍霄父母都是容家军的成员,在一次伏击战中双双身亡,霍霄便由容姝无子的姨母领养了。 “容姝,你也才大我一个月,是哪门子的表姐?”霍霄忍不住跳脚。 “大一个时辰也是大,大一刻钟也是大啊,小弟。”容姝虽然面对郑廷只剩下一张冷脸,对霍霄还能有说有笑。 郑廷向来对这些容家军的子弟有些仇视,他语气不甚满意,“容姝,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夫君吗?对我如此冷脸相待,却在我面前和外男相谈甚欢。”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思,郑廷不喜欢她和那些军中兄弟的相处,每当她和那些兄弟处在一块儿,郑廷便觉得自己仿佛是外人,走不进容姝的生活圈。 两人的背景相差太大,郑廷死都不愿承认,自己心里是万般自卑的。 “郑廷,你如果还要脸面,就跟你的外室一起上车。”容姝终于再次正眼看了郑廷一眼,郑廷马上蔫了,她那一眼十足冷漠,让郑廷心里头十分不踏实。 郑廷是真心爱着容姝的,对容姝的承诺也都是真的,可是容姝于他来说,本就是天上的仙子,他必须全心全意捧在掌心疼着、宠着,久而久之他也会累,他也想像个爷们一样,被女人服侍。 娶了像容姝这样的贵女,原是他想都不用想的,他怎么可能要这般高贵的女人伺候他呢? 就连在床上他都小心翼翼,怕她不高兴、怕她累、怕她不尽兴,每回儿见她兴致了便要见好就收,不敢多折腾她,完事了还要帮她擦身子,就唯恐她有什么样的不满。 在这样小心翼翼之下,与容姝敦伦反倒成了一种心理压力。 当朝前大将军之女,当今太子妃的嫡亲妹妹,不管容姝拿出哪一个身份,都力压只是寒门出身的郑廷。许是自卑心作祟,郑廷在一次仕途受挫时外出买醉,遇到了何娟这朵解语花。 他想起了同僚对他的嘲讽,“反正郑大人娶了容家的姑娘,犯再大的错,回家在娘子枕畔吹着枕头风,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这句嘲讽深植他的心中,让他的心流出了汩汩鲜血,让他那时一时赌气的接受了何娟的伺候,稀里糊涂的,他就和何娟成事了,那何娟是个清倌儿,他一时不忍便替她赎了身,在那之后他本想收手的,他只想给她找个地方落脚安身,却没想到何娟有了孩子,他本该下决断,把那孽种给打了,可偏偏他心生不忍,与容姝不曾拥有的血脉如今存在了,郑廷那时给了自己很多理由,甚至在心里偷偷骂妻子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之后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他把才智用在隐瞒着另外一个家庭的斗智斗法之上,沾沾自喜于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得到了一时的满足,如今他即将为了一时的爽快而付出极大的代价。 怀着身孕的何娟有些艰难地爬上了车,郑廷的目光始终锁在容姝身上,他还在想着可以在车上好好的和容姝商量看看能否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式。 谁知容姝完全没打算要上车,她俐落的翻身上马,身上束缚女性的传统衣装无法束缚她体内蛰伏的野性。 鲜衣怒马不是只能拿来形容那些五陵年少的公子哥儿,拿来形容少女时代的容姝,也是可以使得的。 她就是那样自我的性子,让郑廷心中惴惴不安,在她身上设下一道一道枷锁的同时,也让自己困入了桎梏之中。 他们并不合适,虽然曾经相爱,却因为太不相同而成了彼此的樊笼。 容姝骑着马与霍霄并行,虽然出阁之后再没机会骑马射箭,可有些东西似乎铭印在骨血之中,怎么都去不掉, 霍霄望着容姝冷硬的侧脸,忍不住道:“嘉嘉,你背后有我们,我们一直都在。”嘉嘉是容姝的小名,在男女有别的年纪他就不该这么唤她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这唐突的举措。 容姝笑了笑,“我知道。”她没有把他的无礼放在心上,这一切都落在郑廷的眼帘之中,他眦目欲裂,宛入领地遭到入侵的雄兽。 真心觉得猪朋狗友很可怕,要远离!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 05三年抱俩(100珠加更) 马车由近郊驶入京城,经过城门的时候不需检核就可以轻易进入,毕竟有门卫看到霍霄便自动让路了,免去掀开马车门帘相验的尴尬,长安人士多半认识郑廷和容姝,若是打开车帘验下去,怕是一时流言便要满天飞舞了。 马车一路驶进了五曲巷,五曲巷是长安离皇城最近的一个区块,里头住的几乎都是王侯或者高官,这个地段的房子可不便宜,当初能在这里购置宅子,也免不了容家的赞助,当朝所有的四品官,除了原本家底殷实的,也只有郑宅置在五曲巷,用的自然是容姝部分的嫁妆。 郑家家门大开,容姝直接与霍霄骑马并行,进了前院,马车跟在后头驶了进去进去,再来是那一队的羽林军。 “这是怎么了?”门口的动静太大,郑家的老夫人和老爷都出来了,后头还跟着郑茵茵,郑廷的亲妹。 偌大的庭院里面停着两台马车,郑廷下了马车,吩咐了何娟,要何娟不许下车。 “爹爹。”穿着甲冑的年轻军爷从另一台马车抱下了两个孩子。 一个看起来叁岁多,另一个摇摇晃晃的大约两岁,算起来是叁年抱俩,挺温馨的。 郑廷的脸色黑得像是锅底了。 “祖母。”年纪稍大的展开双臂跑向了郑廷,另外一个娃儿则跑向了郑老夫人,嘴里亲热的呼唤着。 郑老夫人的神情略显尴尬,他身旁的郑老太爷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发妻,“这都成什么事了?” “原来郑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却还帮着郑大人瞒着。”一声娘实在唤不出口,这些年来郑老夫人对她苛刻,喜欢拿她立规矩,为了郑廷她全忍了,如今她没打算再忍。 一向牙尖嘴利的郑老夫人想说些什么,却被郑老太爷瞪了一眼,悻悻然地闭上了嘴。 “遮什么?让她下来,马车不能在院子久停。” 郑廷深吸一口气,这才让车上的何娟下了车,何娟瞪大了眼睛,似是很兴奋,这美丽的宅院往后将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阿娘!”方才还抱着郑廷大腿的孩子,改抱着了何娟的大腿,好一幅美好的天伦之乐画面。 郑老太爷这下总算是全都明白了,“冤孽啊!”他拍着额头。 “胡说什么?孩子都在,你这么说是要给孩子寒心的。”郑老夫人捂住了抱着她的小孩儿的耳朵。 “你……”郑老太爷气得要命,“不知轻重,眼皮子浅的东西!这外室的孩子,与咱们郑家无关!”郑家出生农家,但郑老太爷早年是个秀才,是有读过书的,自然比郑老太太明事理,而郑老太太出身商户,早年家里过得不错,跟了个穷秀才,少不得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儿子买书以及赶考的费用。 大云国连叁代君主都没有叁宫六院,对皇后惜之如性命,大云国本就不兴叁妻四妾,对外室的容忍度更差,养外室抬到明面上,是会影响仕途的。 如果妻子娘家不显,那也就罢了,他们郑家本就是高娶,现在闹这一出……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 Ⓟō❶⓼γ.čǒⓜ 06我要和离! 郑老太爷无奈地摇着头,“姝儿,今天爹在这儿给你做主,只要你不点头,没有人能进门。” 虽然老太爷看似帮衬着容姝,但这很明显是打孩子给别人看,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老太爷这话说差了,咱们容姝背后有整个容家、千千万万个容家子弟军当靠山,轮不到你来假惺惺。”这霍霄一向是个混不吝的,一点也不在乎世俗规范,就算是面对一个老者,他也没太好的口气。 霍霄完全看穿了老太爷话说的漂亮,可根本没要给容姝出气,还说只要容姝不点头便没人能进门!敢情这是要逼她自己大度,把孩子纳进家门吗? “霍霄,你放尊重点。”郑廷怒气蓬勃的盯着霍霄不放,而霍霄一脸蛮横,气势逼人的瞪了回去。 “我觉得霍霄说得很对,今天这件事不需要老太爷一副来做主的样子,老太爷心是偏的,无法在这件事情上做到公平,自然也就无法给我做主了。”容姝已经不打算保持表面上的平和,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容姝,你就是这么跟你爹说话的?” “不再是了,我要和离。”霍姝语气坚定,一时之间,众人神色各异。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郑廷慌张不已、老太爷忧心忡忡、老夫人则是愤怒,何娟则暗自窃喜。 “什么和离?女人本就应该出嫁从夫,咱们廷儿哪里对不起你?你不育又不让廷儿纳妾,这般善妒,成何体统?再不济也是咱们家休弃你,善妒又无子,还不敬公婆。”一顶一顶的帽子扣下来,老夫人以为容姝会害怕或是服软,这些年来容姝都很听话的。 老夫人是个苛刻的婆母,最爱让容姝立规矩,那也还好容姝从小习武,每天晨昏定省站个一两个时辰也不打紧,从他们俩成婚,老夫人便处处针对,可为了郑廷容姝都忍了,他们俩成亲后,容姝第一次来葵水,郑廷的床上当晚就躺了个娇美的婢子,老夫人手伸得长,是郑廷一次一次的拒绝,这才让她消停了一些。 郑廷所做的这些,让容姝对这段婚姻就算不满意,也总是吞忍下去,如今她没了忍耐的理由,自然就不忍了。 “从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面捉到这对奸夫淫妇的时候我就没有夫家了。”容姝语气平和,内容可就不那么和平了。 她是容姝,容家的嫡次女,只要她想,就连皇子都嫁得,如果郑廷都已经这般待她她还不走,那怎么对得起从小疼爱、娇养她的父母? “姝儿,好姝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郑廷这下怕了,他不能没有容姝,不仅仅是为了仕途,他是真的爱着她的! “郎君,她要走你便让她走吧!妾身可以照顾您……”何娟这下心里暗乐了,她自然知道自己不会被扶正,可是有个出生这么高贵的主母,她还是不安的,若是郑廷与容姝和离,她便是先来,未来主母入门,她便占有天时地利。 “你闭嘴!”郑廷从不曾如此做想,他想着可是和容姝生同衾、死同穴。郑廷恶狠狠的推了何娟一把,何娟以为自己怀着生孕,郑廷不至于此,脚下一个踉跄便坐倒在地,她扶着自己的腰,难耐的呻吟着,是真的摔痛了。 “爹爹不要推娘!”小孩儿见自己娘被推了,愤怒的出来维护,可一向疼爱他的爹爹却一把拂开了他。 小孩儿一屁股跌倒在地,大哭了起来,老夫人心疼得不得了,过来不知是要先扶怀孕的,还是要先抱在哭的。 “何娘子还怀着你的骨血,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老夫人斥喝了儿子一声,可是没人理会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星星眼) -- 07只有休书!(二更) “和离书在此,你瞧了没问题,便签字吧。”容姝拿出了预先写好的和离书,冷眼看待眼前的混乱,可没人知道,在写这份和离书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内心有什么样的挣扎,从儿时在江南的点点滴滴,到在十六岁情窦初开曾有过的美好一幕幕滑过,容姝不可免俗的自厌、自我怀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在她心中痛苦不堪的时候,那个从小事事总爱和他作对的男人对她说:“你没有不好,犯错的人不是你,你何必自我怀疑?” 来自熟悉的人毫无保留的支持,让她提笔写下了这封她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和离书。 有哪个女子出嫁时会预料到有这一天?谁不想和自己的夫君长相厮守呢? 容姝坚定的递出和离书,可郑廷不愿接过手,似乎还在自欺欺人,以为只要他不认,事情便不会发生。 老夫人见两人陷入僵持,趁隙冲过来抢走了容姝手上了和离书,“不成体统!”她一边碎念着,一边当场把和离书撕碎。 “容姝我告诉你,我老婆子还在你想都别想,要就只有休书。”郑老夫人跋扈的冲着容姝骂,霍霄冷冷的一个扫视过去让她有些害怕,可是为了护子,她仍是挺了挺胸,对着霍霄虚张声势。 “怎么,你一个官爷还要为难我一个老婆子吗?”倚老卖老惯了,便以为这招可以横着走了。 霍霄脸色黑如锅底,他这辈子没打过妇孺,可是今日可能要破例了。 容姝阻止了霍霄,示意霍霄她可以自己来。 容姝冷笑了一下,休书?她还真敢说!在大云虽然女子的权利相对历代来说要高上许多,可还是相对弱势的,女子若是和离,那财产和子女是可以分配的,可若是遭到休弃,连嫁妆都取不回。 原本容姝也不缺那么点银子,留下一点给他们全了情分也并非不可,可偏偏老夫人赶着捅了马蜂窝。 平常容姝对老夫人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了老夫人她好欺负的错觉,可如今已经要扯破脸了,容姝语气也十分强硬。“无所谓,如果郑家要给休书,咱们便上公堂打官司,请官府给我一个公道。”郑老夫人喜欢欺压儿媳,这是众所周知的,容姝对郑家人有诸多忍让,这众人也看在眼底。 依照大云律法,七出已经降到五出,身染恶疾和无子,被列为和离的条件,容姝并没有犯错,任谁来判她都占理。 老太爷的脸色不好,“姝儿,你何至于此?”老太爷想说一些话,让容姝明白和离对女人家来说并不容易,可是他左思右想,却发现和离对容姝其实没什么影响,容家家大业大,不差她一双筷子,只要容姝愿意,就算是再嫁也多得是愿意娶她的人。 “累了。”公婆高高在上、夫君离心离德,她累了。 曾经,在他们最恩爱情浓的时候,她傻呼呼的在送子观音跟前跪了一夜,几乎是哭着求送子观音给她一个孩子,那时她觉得老天爷对她并不眷顾,如今她才知道这是老天爷在心疼她,如果有了孩子,她如今还难以脱身。 霍霄:呜啊汪汪,让我咬她∪◣_◢∪ 自发二更求个珠珠、收藏(很重要)、留言啦 必须说,有些偷吃的男人真的很会擦嘴,如果不是小何自爆,其实郑大人挺会装的 PS千万不要偷吃,我觉得再会擦嘴都有被抓的风险! -- 08签字和离 “姝儿,你不是最想要孩子的?那我把何氏远远地送走,孩子可以寄在你的名下啊,你永远是郑家的主母,是孩子的嫡母,女人生孩子不就是过鬼门关,如此你也不必受生育之苦,还能有孩子傍身,瞧你平时对卿儿、柏儿和宁儿都很喜欢的,那……”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姝不耐烦地打断。 容姝至今突然间觉得眼前的迷雾都散了,从前那个疼爱她的夫君是她一场幻梦,现实中这个男人残忍极了,要自己的骨肉与生母分离居然一点都不用迟疑! 那何娟还来不及起身,听了他的话,连滚带爬的爬到他身边,苦苦地抱着他的大腿,发出了一声一声的哀鸣,孩子虽然不懂事,可是看着母亲哭,都跟着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此情此景却无法撼动他残忍的意志,如此便可窥知这个男人有多狠心。 稚子何辜?但与她何干? “卿儿、柏儿和宁儿是我哥哥、姐姐的孩子,与我血脉相连,所以我喜欢,这两个孩子,我不喜欢。”她不是什么圣人、圣母,别人家的孩子与她无关,丈夫的私生子她不会欺侮,但她也不会说出什么视如己出这种假话。 她其实很自私,她并不是喜欢孩子,她是因为爱他,所以想要替他生孩子,所以她才会把哥哥、姐姐们的孩子抱回来过过当母亲的瘾。 甚至,姐姐的孩子是太孙,她是有私心的,想让丈夫和未来的太子打好关系,只是这些小心思郑廷无法感受到。 郑廷无言以对了,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他是了解容姝的,当容姝如此坚定的时候,谁都无法动摇她。就如她当年坚持嫁给他的那股固执劲,如今要和离,她也是如此固执。 “郑大人,和离书被你母亲撕毁,就麻烦郑大才子再写一封了。”霍霄最是护短,见郑家人这般欺侮容姝,心中是气得牙痒痒的。 “如若今日不给容姝一个交代,明日来的就不是我霍霄,而是容霁和容霖了。”这陈述句是实话,也是威胁。 容霁,容姝的大哥,当朝骠骑大将军,官至正二品。容霖,容姝的二哥,当朝兵部尚书,官至正叁品。不管哪个都是郑家惹不起的大人物,官大压死人,更别说了,容家这两兄弟脾气都是火爆的。 “好,我写。”郑廷无奈,若是两个舅兄来,恐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容家大哥能征善战,脾气大得很,郑廷不怀疑,若是换了舅兄来,他会被打断腿。 郑廷接过了霍霄备好的纸笔,那笔上的墨还在滴,弄脏了郑廷的袍子,他嫌恶的皱了皱眉,容姝瞧着瞧着,嘴角挂了一抹嘲讽的笑,最脏的人,这还喜欢干净呢! 郑廷不愧科考出身,就算没有桌子,字迹依旧十分工整,他如行云流水的书下了,“凡为夫妇,皆为缘结,今生为夫妇,奈何结缘不合,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以此放妻书,各还本道,愿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写完以后,他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再递给容姝。 直到此刻胸闷不已,本要写下各自嫁娶,却硬生生改成了各自欢喜,他还有着一星半点的奢望,盼望着能有破镜重圆的一天,他痴望着容姝,容姝却没有正眼瞧他。 容姝飞速浏览过文件内容,她没有什么异议,只道:“郑家的财产,我分文不取,但我容家的嫁妆,尽数归还,只除了这郑家宅邸,便当圆了五年的情份。”郑家大宅,她没有少补贴,但若连这宅子都要收回,怕是落人口舌。她补上了财产的分配以后,再把和离书递给郑廷,郑廷不敢有异议,只能在补述的文句旁边再次签了名,最后容姝也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容姝两个字,两人一同盖了手印。 这是两人的名字最后一次被并列写在一块儿。 “送去户部吧,拜托同知一下,应该马上就会核了。”户部尚书余同知,虽是文官却是武举出身,后来在战场上伤了根基后转文职,那是霍霄的换帖的兄弟。 “没问题。”霍霄拍胸保证,把文书递给了一旁的亲兵,要他以最快的速度把文件送到户部。 “先别让我家里知道......”左思右想了一阵,容姝垫起脚尖,附在霍霄耳边小声说道。 霍霄点了点头,“都依你。”霍霄知道容姝的,此刻不管看起来多坚强,那都是撑出来的。 两人的小动作看在郑家人眼底自然是万般不喜,郑廷气得额际青筋都浮出来了,就郑茵茵丝毫不在乎众人的心情,她只在乎自己的那二叁事。 霍霄:撕掉了是不是?没关系我准备了一百张纸跟二十支笔!墨水都磨好了,够抄二十遍心经啦! 容姝:阿霄你脑子还好吗?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谈恋爱包甜、渣男包化灰(喂 -- Ⓟō❶⓼γ.čǒⓜ 09秘养外室(200珠加更) “大嫂,那下月初叁的赏花会,我还能同你去吗?”一直在一旁不发一语的郑茵茵终于开口了,可她介怀的是永远是小女孩儿家的那些事儿。 她口中的赏花会是永乐长公主府所举办的宴会,只有京中真正的显贵人家才拿得到拜帖花笺,容姝有一张,也说好了会带她去。 “郑小姐叫错了,我已不是你的大嫂,这样吧……我把拜帖让给你,但便不与你同行了。”容姝对这个小姑子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郑茵茵不坏,只是眼皮子浅,当真上不了台面,她是郑家老来女,和郑廷足足差了十岁,在容姝进门的时候,她还是个十来岁的丫头,翻不起什么风浪,就是老爱佔容姝便宜。 “可……”郑茵茵心中委屈了,就算有拜帖,如果容姝不去,那些世家贵妇、贵女都不会搭理她的呀!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可是汇集了京中所有的青年才俊,郑茵茵不禁暗恨郑廷,要在外头养外室也不养得隐密一点,偏偏要被捉奸在床,平白耽误了她的婚姻。 她看着容姝,又气又急,但没有人理会她小女儿的心思。 郑老夫人这下真的懵了,虽然她是没什么文化的无知村妇,可是她也知道容家这些年来对他们多有帮衬,而且容姝那笔嫁妆支应了郑家九成的花费,且经过了五年依旧是一座金山银山。 郑家过得和贵冑没两样的生活,靠得都是容姝的脸面,如今若真的和离了,郑家便再也撑不起那般气派的场子了,保不定连这偌大的宅子都养不起,光是花草养护和奴仆的支应就是一笔惊人的支出,更别说出身寒门的郑廷在官场上打通关节的零星开销。 郑老夫人纠结着,在家族的荣耀和小孙子之间摇摆不定,在她的心里一直有点看不起这个自己巴上来媳妇儿,总觉得她爱儿子爱得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所以郑老夫人还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媳妇儿啊,廷儿说的也没错,你已经五年无所出,这女人总是要相夫教子的,你就算离了廷儿也改变不了你的肚子啊,未来还能有人要你吗?你做得如此决绝,传出去也不好听啊!”郑老夫人觉得自己已经放下身段了,容姝便应该给她面子。 “咱们大云国有慈幼局,无育的夫妻能领养孩子继承香火。咱们家容姝哪里怕没人要?”霍霄冷冷的盯着郑老夫人,郑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接触到霍霄凶狠的眼神后,终究没继续下去。 “郑夫人,妾身会守本分的,会为奴为婢伺候您和郎君的,这个家难道还差妾身一口饭吗?”何娟像是惟恐大家忘了她的存在似的,哀哀切切地跪倒在容姝身前,拉住了她的裙摆。 其实这是做多了,和离书都送出去了才演出了这一出。 “我和离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郑廷。”容姝快速的把自己的裙摆抽走,往后退了几步,何娟还想再拉,却被霍霄挡住了。 郑廷听到容姝这么说,一片死灰的心又燃起了希望,可这希望马上被绝望取代。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容姝平静地说道:“其实,我不曾阻挠过你纳妾。”许是因为原身家庭的关系,许是因为不够爱,容姝从来不曾冀望郑廷能专一,只希望夫妻之间能够坦诚以待,走得细水长流。 大云国自从圣祖皇帝为帝后遣散后宫以后,已经连叁代的皇帝都是痴情种,其中高祖皇帝还因为皇后不育而立了皇太弟,传给了当今圣上,当今圣上和皇后只育有一子一女,当今太子迎娶的太子妃是容姝的亲姐姐,太子和太子妃婚后婚姻美满,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如今经过将近十个年头了,孕育了两子两女,至今依旧无人能插足两人之间。 在皇帝以身作则之下,高官贵族开始也兴起了只娶一妻的风气,可是人性就是如此,有许许多多的高官明面上只有一个妻子,却在外头置了外室,平康坊的青楼甚至兴起了小塔楼,里头蓄养的便是高官的外室,也跟妾无异了。 其实,容家曾经发生过一次大动荡,在容姝十岁那年,容大将军养外室被抓到了,伤透了容夫人的心,那个外室还是容姝和容妘一起揪出来的。 后来容夫人为了容大将军和两个儿子的仕途吞忍了这一次的事件,明面上容家夫妻依旧十分恩爱,可是只有容姝知道,他们家再也回不去最开始的快乐,容夫人为容将军诞下四名子女,走到最后也因为四名子女和容将军牢牢绑在一起。 老天爷是疼爱容姝的,至少他们没有孩子。 容姝活到二十四岁,前十年她受到父母恩爱影响,对婚姻和家庭充满了憧憬,之后她亲手撕了家里和乐的假象,这才知道原来美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从此容姝对家庭和爱情便充满了怀疑,她仿佛从心底被一分为二,一部份渴求着能获得幸福,另外一部份就否定着这个可能性,既痛苦又矛盾。 在郑廷一次一次在婆母面前维护她,表现出那片花不沾的模样时,她心里是感动的,可当初有多感动,如今就有多恼恨。 由于父亲的不诚实毁了她的家,容姝对婚姻唯一的要求是诚实,因为郑廷不诚实,所以他们必须得和离。 “郑廷,你自己为了沽名钓誉,所以欺骗了我,那咱们就只有这条路了,道不合不相为谋,往后各自珍重。”容姝咬牙切齿,而郑廷无言以对。 官场上很多事儿就是个不成文规定,当皇帝洁身自爱的时候,朝臣便会效仿,年轻一代的臣子多半后院干净,所以郑廷也不敢纳妾,可郑家算是特例,容姝无子,所以若郑廷纳妾也还在情理之中,他自己不愿,却让容姝遭受了非议。 话已至此,也不再有人敢阻拦容姝了,容姝正想转身离去,可霍霄却拉住了他,“容姝,就这么走了?” 大肥章,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 10动了杀心 “不走难道还留着?”容姝莫名的睨了霍霄一眼。 “这还是我认识的容二姑娘吗?你不抽他一鞭子?”霍霄有着一张极度俊美的容颜,现在那张脸上挂着颠倒众生的笑容。 容姝从小跟霍霄一起长大,她有时觉得霍霄根本就是她亲兄弟,导致她难以感受到霍霄皮相的美好,在嫁了郑廷后,她几乎和霍霄断了联络,如今再仔细瞧着霍霄,倒觉得霍霄比她记忆中俊了不少。 “我……”对于霍霄的提议她不是不心动,可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张狂的小姑娘了,当了五年的贤妻,她早忘了怎么当个骄纵的大小姐。 “霍霄,你的弓借我。”打人对她来说太激烈了点,但容姝突然升起了别的冲动。 “给。”霍霄也不问容姝想做什么,毫不犹豫的把背上的弓解下来递给了容姝,还拉出了一支箭给她。 容姝不管众人诧异的眼神,也不管郑老夫人还喋喋不休着,“你做什么?这里还是郑家,你既不是郑家人,还想做什么?” 没有人挡得住容姝,因为霍霄直接命令那一队的羽林军给她开路,标准的以公徇私。 容姝快步走到了爱园,爱园是她的院落,那个爱字还是郑廷提的,当初有多欣喜她,如今便有多么的可笑。 容姝站在那牌匾前,拉开了弓。 以往可以顺畅拉开的弓,此时拉起来竟然有一些的吃力。 “可真出息。”霍霄嗤了一声,走到了容姝身后。 扶着她的手,引着她拉开了弓,“腰。”他靠容姝很近,其实这样的举动对两人来说并不陌生,可是时隔了这么多年,容姝竟生出了几分不自在。 “基本功都忘了。”霍霄靠得近,容姝可以感受到他清冽干净的气息,放在以往被霍霄这么消遣,容姝绝对和他大打出手,可如今规矩惯了,居然没什么反应。 “手肘抬高,呼吸……”霍霄持续调整容姝生硬的姿势,他的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如果放在十年前,容姝那是一个恣意奔放的主儿,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都不亚于他。 大云从马背上开国,大云有个习俗,若想要娶将门虎女,那必须要在骑射场上击败她们,就连当今太子在提亲前,都是在猎场亲自对上了当今太子妃容妘,霍霄悄悄勤练骑射,打算向容姝提亲,未料容姝却选了个弱不禁风的状元郎做夫婿。 当年郑廷也是被容大将军刁难了一番,跑了一圈马,射了五靶全部没中,容姝还为此跟大将军恼了,这个习俗也只是约定成俗罢了,文武官结亲可不会这样给女婿下面子。 “瞄准没?”想起往事,霍霄语气沉稳的问着。 “嗯。”容姝点了点头。 霍霄叹了口气,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偏了。”他瞅着容姝的耳朵悄悄的红了,心中生出了一点点的酸涩。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儿受尽了委屈,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他恨不得把箭指向那个男人,射穿他的心脏,但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事,文明人要报复,那是来日方长。 箭瞄准着那个爱字,两人合体引弓,放箭射向那虚假的牌匾。 咚,箭深深没入其中。 容姝放下的弓,没有看向任何一个郑家人,仿佛这里只有她和霍霄两人似的,“咱们走吧。” “嗯,带你回家。”霍霄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容姝,容姝是没注意到,但是郑廷注意到了。 郑廷从以前就特别忌惮霍霄,因为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了悟到这个男人是他的敌手。 而今他一步错、步步错,竟是拱手把自己的明珠送出去了,无主的明珠怎么可能会蒙尘?怕是很快就易主了。 郑廷还想做垂死挣扎,可是容姝一个眼尾巴都不愿意给他,他此时只恨自己无能,居然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大约走到十丈外,霍霄突然间转身,挽弓至满弓,再一次往那牌匾瞄准,那箭矢势如万钧,咚的一声没入了牌匾,那劲道太给强烈,牌匾居然应声碎裂,颓然落下,砸到了地面上,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接着霍霄要拉出了一根羽箭,拉了满弓,那箭尖直指郑廷的胸膛,恫吓意味十足。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出声斥责,郑家人这才想起了霍霄也是个传奇人物,在郑廷和容姝成婚那一年,匈奴人大举进犯,连破数城,霍霄领着容家军冲锋队,以二十万之数大胜叁十万大军,以单于及五个王子的人头在被破的城池里头祭天,数万俘虏全被他挖了个大坑坑杀,一个都没留。 霍霄,那是个凶名在外的狠人,只有正面对上霍霄眼神的郑廷可以感觉到,霍霄是真的动了杀心。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 11清点嫁妆(端午快乐加更) 霍霄最终把弓放下了,与霍霄那双杀气蒸腾的眸子相对,郑廷宛如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浑身哆嗦、中衣都汗湿了,“来日方长。”郑廷看出了霍霄的唇型似乎这么说着。 这来日方长四个字意味深长,背后的可能性让郑庭心惊肉跳。 “容姝咱们走吧。”霍霄没再理会郑家人,很自然的扶了容姝一把,容姝好像也回到了两人儿时相爱相杀的那段日子,很自然地接受他搭来的那把手。 郑廷望着前妻和霍霄相偕离去背影,只觉得这五年来所背负的自卑感无限的扩张,直到了他无法承受到的地步,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后悔莫及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 就在失去的当头,才会想起失去的东西如何弥足珍贵。 郑廷仿佛想起了当年在差点在绑下被强横的皇商绑回去当女婿时,那个艳若桃李的明媚少女手执长鞭,将那些个要绑缚他的小厮抽得满场跑的画面。 他何其有幸,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成了他的身下臣,又何其愚蠢的把人给弄丢了。 郑廷的眼睛又辣又痛,只恨不得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失神的跟了上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动了。 “爹爹、爹爹!”小孩儿抱着他的裤腿子叫个不停,而郑廷没有理会他,拖着脚步往前走了一段,孩子就这么被他往前带了好几步。 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希望容姝能停下来、能回头看他一眼。 容姝真的停下来了,郑廷满怀希望,却听她对着霍霄说道:“阿霄,为免夜长梦多,得在今天把我的嫁妆清点、搬回去,你能多调派一些人手吗?” 郑廷仿佛能听见自己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没问题,马上多调两队羽林军来给你讨公道。” “夏荷,你留下来盯紧了,别让他们有机会动手脚。秋枫,去收拾我的东,值钱的通通带走,一星半点不许留。”容姝郑重的交代着两个陪嫁的婢子。 “是,姑娘!”两个婢子的声音整齐划一,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兴奋,她们俩早就看郑家一家子不过眼许久了。 “奴婢必定把东西点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便宜了这些牛鬼蛇神!” “凡是郑廷送的东西,通通不要带,就算是用本姑娘的钱买的,也给他留着。”容姝突然间补了一句,也在郑廷心头上补了一刀。 “姑娘,这太便宜他们了,不如奴婢把那些东西拾掇起来,拿去捐给慈幼局吧!”夏荷嘟起了嘴,一点亏都不想让容姝吃,这些年来容姝过得太憋屈了。 “也好,那你便收拾下,多带张千两面额的银票一起送去。”容家家大业大,一直以来都乐善好施,博得了不少美名。 “奴婢遵命!”夏荷内心畅快极了,她从以前就看不起姑爷这一家子吸血蛭,吃小姐的、用小姐的,还对小姐很差劲,如今小姐终于幡然醒悟,她自是为小姐感到高兴。 秋枫的心情也如夏荷一般,她看着霍霄高大的身影,只觉得他和小姐才是最般配的,秋枫脸上是意味深长的表情,在霍霄和她对上眼的时候,她冲着霍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霍霄喜欢容姝并不是个秘密,这是众所周知的,真要说起来,大概就只有容姝本人还未察觉。 端午节快乐!粽子好吃但是不好消化,大家吃个气味儿啊!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 Ρō❶⓼γ.čǒⓜ 12你骂我吧 在抓奸这档事上,容姝展现出了将门虎女的气度,没有胡闹撒泼,没有为难外室,她一直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明明是男人犯下的错误,为何正头夫人总拿外室下刀呢?该被千刀万剐的,是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在确认郑廷对不起自己以后,容姝也没有任何留恋,直截了当的与郑廷一刀两段,一切看似都是如此洒脱,不过当容姝真的一步一步走出郑家的大门的时候,这小小的一段路却让她感慨良多、黯然神伤。 “你像以前一样,耻笑我、骂我吧!骂骂我。”容姝脸上挂着笑,内心却十分悲怆,在郑家的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的时候,她把所有的混乱留在门里面,可却无法把心中的意难平也留在里头。那份意难平还跟着她! 看哪!看她是怎么把自己本在云端的生活活到了稀泥里? 容姝此时此刻很想要有人狠狠的骂她一顿。 霍霄神色复杂的望向了容姝,他心中还真有几句话不骂不痛快,可是他偏偏忍住了。在容姝和郑廷相恋之后有一晚,霍霄喝得烂醉,那时容霖和容霁陪着他喝了不少。 那时容霁语重心长告诉他,“不是所有姑娘都会喜欢那个爱欺负她的竹马,嘉嘉虽然不是公主,但在容家,她就是咱们的小公主,从小也就你老爱欺负她,莫怪乎她不喜欢你。” “阿霄啊!如果喜欢姑娘家,就要把人放在手掌心上宠着、哄着,我也属意你当我的妹婿,可你那张嘴啊……”容霖瞅着他,叹息不已,以往他就常常劝霍霄好好说话,可霍霄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容家父子叁人可是把霍霄当童养婿在培养的,没想到养歪了,导致家里精心培养的小白菜给外头的猪仔给拱走了,他们叁人的扼腕不输霍霄。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这次老天终于再次给他机会追求她,霍霄一而再、再而叁的告诫自己,千万管好自己那张大嘴。 “你怎么觉得我会骂你?”收拾起想要骂人的心,霍霄拿出了无比的耐心,温和的问着。 “你怎么不骂我?你哪一次不骂我了?”容姝无力的睨了他一眼。 霍霄喉头动了动,这下子是真的没了骂人的心思了,“在你心目中,我便是这么爱骂人啊!” “是啊,所有的人都不忍心骂我,就你骂得最凶,虽然回想起来……有时候你骂得挺对的。”容姝的声音异常的细小,流到霍霄耳里,霍霄突然间觉得胸口闷疼。 容姝记忆中的霍霄,总是不给她什么好脸色,时不时便会对她一番嘲讽,就算他讲得有十分道理,容姝心里也是觉得不痛快。 不过小时候每次她闯祸,他总是陪在她身边,一边给她收尾、一边嘴里叨骂她,容姝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可实在无福消受。 “都过这些年了,我改了。”霍霄如此说道。 他真的改了,那些年轻气盛、逞一时口舌之快让他丢了他的小姑娘,如今的他自然不会再犯了。 容姝望着霍霄,愣了一下,苦笑,“真的过了好些年,你我都变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霍霄才开口,“我送你回家吧。”回容家,回那个他们一同生长的家。 “我还没准备好要回去。”虽然和离的时候看起来万般潇洒,但容姝的心里却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件事。 对郑家人摆出一张冷脸不难,可是面对家人的关怀却很难。 对容姝这样高傲的人来说,要表现强悍的一面不难,可要把伤口露出来惹人疼惜却很困难,在真的受伤的时候,她习惯独自一个人把伤口舔过一遍。 “那你打算怎么办?”霍霄问。 “阿霄,你收留我几天好不好?”容姝此时尚未发现自己对霍霄有着最自然的信任和依赖。 “行,你想住多久都行!”霍霄哪有拒绝的道理,他恨不得容姝能成为他府上的女主人呢! “谢啦!”容姝自己有不少产业跟别庄,可她今天才在一个庄子上抓到自己丈夫的外室,她暂时不想去别庄住了,谁知道那别庄的床是不是躺过别的女人,真是膈应! 再说了,在容姝心底有一道她不愿意承认的声音,此时此刻她是需要陪伴的。 “你我之间哪那么客气。”霍霄笑着摇摇头,他记忆中的容姝可没那么客气,她强横的很。 “唉,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要说是狗改不了吃屎吧!虽然忍住了没骂容姝,可他还是忍不住有话说。 若放在从前,容姝绝对不想听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可如今她倒有点想念霍霄的毒舌了,想念那种与他唇枪舌剑的快意。 “说吧,不说憋死你。” “嘉嘉,你衣服真难看。” 容姝瞪大了眼睛,霍霄只觉得坏了,自己又一时口快,未料容姝没有发作,反而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裙摆。 “你说得不错,我也觉得这衣服很难看,而且很显老。”这女子嘛,花信之年不就一个花字了,却穿得素淡,宛若叁四十岁的妇人,这是何必呢? “阿霄,走!陪我去买衣裳!”她要褪去这身老气横秋的衣衫,换上鲜艳的好颜色。 霍霄:展现财力买衣服给未来的媳妇儿,再亲手脱下来,这个操作我会! 蜗牛:说媳妇儿衣裳丑要换句话说,知道吗?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3孤寂自渎(微H) 霍霄松了一口气,那个他思慕的小姑娘和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没了往日的张扬,既拘谨又沉闷,他的骄阳变成了落日的余晖,而如今他有机会可以陪着她找回以往的生气。 “好,为了庆祝你脱离苦海,你今天去放胆去挑,我给你买单!”霍霄拍拍胸脯,说出了女人最喜欢的话语,就连容姝都很难抵抗这样的邀约。 “喔嗬!这是长本事了。”容姝戏谑的笑了一下。 如果是其他人要买东西给她,她不敢接受,可如果是霍霄,她有什么好客气的? “是长了本事呢!当年在冲锋队的时候立了不少功劳,你爹赏我的、圣上赏我的,够你买了。”霍霄也不恼,笑吟吟的回应。 “你可别小觑我!”容姝这下子来兴趣了,显得磨刀霍霍。 “我哪里敢小觑你?以前陪你买东西还帮你叫马车载呢!瞧你身上这寒酸的衣装,你没买满叁大车可不许走啊!” 五年之间的隔阂没有想像中重,几句调笑就拉近了距离,霍霄望着容姝的笑靥,心中暗暗立誓,他要把他的骄阳找回来,他要让她变回以往那个手执小马鞭,不高兴就抽人的小姑娘。 夜色低垂,华灯初上,多年沉寂的霍府有了不同于以往的人气。 霍霄十二岁第一次上战场,他跟在容大将军身边,可是没有走任何捷径,从小兵混到九品小官,接着他一路爬升,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是个正六品的昭武校尉,而那时他正想向容家求娶容姝。 未曾想,那时容姝和郑廷相恋随后定亲,十七岁之时,他实在无法继续待在长安,于是自请进入九死一生的冲锋队,在他的领军下,冲锋队九成的死亡率降至了六成。 在家中未授勋的子弟里头,他节节攀升,现年也才二十四,已经是正四品忠武将军,掌管天子禁卫羽林军,还是京郊虎营副将,也是容家军叁大参军之一,在军中人们称他霍参军,在官场上被称一声霍统领。 他回京已经叁年了,这叁年他极度克制,可还是免不了在夜里偷偷的去看她,所以他知道,她过得并不好,有很多个孤寂的夜晚,她在爱园独守空闺,有一夜,他听到了异声,透过了窗,影影绰绰之间,他看见了她褪去了衣衫,分开了修长的大腿,将那纤白的手指插入了湿润的蜜缝之间,抽抽插插,已经入了夜,只有烛光,他看不清,却听得真切。 那时,他下半身坚挺如匕首,硬得生疼,恨不得取而代之。 而更令他血脉喷张的是她取出了一支粗硕的玉势,一边揉着硕大的乳儿,一边将玉势插入蜜水潺潺的幽洞之中。 恍惚之间,他握住了自己的阳物,伴随着她抽弄的频率和娇喘吟哦,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与她共赴云雨。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病态且不可取,却无法自拔的耽溺其中。 而今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主子就在他府上,住进了他亲手为她布置的园子里。 “好秋枫,帮我通传一下你们小姐吧。”霍霄拎着酒壶来到了容姝居住的院落,此时容姝才刚安顿好,在这个时间点拜访未婚的女子是很失礼的,但霍霄实在顾不得这么多了。 若是其他人要她通传,秋枫必定将他赶走,可这人是霍霄,秋枫的眼眸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脸上挂了一某狡狯的笑,那眯眯眼眼儿狐狸似的。 “是,霍参军,奴婢这就去。” 没多久,秋枫便笑盈盈的走了出来,“小姐请霍参军一叙。” 秋枫和夏荷帮两人点上了几盏灯,在凉亭摆上了一些下酒菜。 霍霄信步来到凉亭边,容姝单手支颐,望着庭园里面的景色,几盏琉璃灯照映得整个庭院灯火通明。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阿霄:真的车呢?在哪里??? 蜗牛:快了吧? -- 14叫声哥哥 “没想到你这儿挺享受的。”知道是霍霄到了,容姝自然而然的端正坐姿,才坐正了身子,耳边仿佛就传来郑老太太的一句,“行走坐卧都要有姿仪!”她吭哧的笑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这五年来整个人都被拘坏了,她当下没骨头似的趴在桌边。 一些些的叛逆,让她显得娇憨,霍霄笑吟吟地说道:“在这儿没什么拘束,你怎么高兴怎么坐。”他把酒坛砰的放在容姝的眼前。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容姝的笑意直达眼底,虽然白日里和前夫和离了,可容姝这个笑容却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实诚的一个笑容。 “是上好的茅台呢。”容姝盯着酒壶。白日里她也就提了一句怀念茅台的味儿,晚上他就给她捎来了。 “给你带来了,但你悠着点喝啊。”郑家门风严谨,自是不会让女眷随意饮酒的。 “想念了五年的味道。”容姝的声音闷闷的,让霍霄不自觉的心软了几分,把酒壶往她面前推。 “得了,爱怎么喝怎么喝,有你阿霄哥哥盯着你呢!”霍霄身高很高,整个人很结实但看起来是纤瘦的,虽然他是武将,可是他天生肤白,和女子可以攀比,那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奶油小生,可是他却可以拉开二十石的弓,算得上是至伟男儿了。 如今霍霄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染上了薄红,可惜容姝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酒壶上了。 霍霄暗暗气结,也不知怎的,容姝特爱俊美的男子,却好像对他没什么特殊的看法,明明他才是人人嘴里的长安第一美男子,可容姝始终不曾对他见色起意,亏他今天这一身穿得英俊潇洒,可不管他换了几个姿势,容姝的注意力始终放在酒上头。 难不成这酒壶还能比他好看? “是阿霄弟弟啊!”容姝这点儿的坚持总是让霍霄恼火,可是即便是恼火,他也得忍着,可不能再因为意气用事而丢了心爱的姑娘。 “我可比你成熟多了,叫声哥哥。”霍霄的母亲其实比容姝的母亲更早怀上,可偏偏容姝提早出生,硬生生比霍霄大上了一个月,便时常以霍霄的姐姐自居,这个问题从两人懂事开始,便吵得不可开交。 “喔嗬?成熟吗?”容姝本来想着要好好的嘲讽霍霄一番,可是脑海中却浮现了白日里霍霄对她的种种维护。 确实,今日的霍霄表现得像是她的哥哥一般可靠,能够为她遮风挡雨,能为她出气,而且霍霄还很冷静,比她那冲动的大哥、疯狂的二哥更靠谱。 容姝一双明媚的黑眸定定的望着霍霄,霍霄呼吸一滞,他只觉得再被这么盯下去,他便要不知天南地北了。 “确实成熟了不少。”容姝点了点头,“阿霄哥哥,今天谢谢你了。”谢谢你成为我的后盾。 霍霄被唤得一愣,他也就只是逞逞口头之快,完全没想过容姝会妥协。 “嘿!别得意喔,我只唤你这么一次哥哥,其他时间你都是我阿霄弟弟。”容姝这一声哥哥唤了以后,脸上有着薄红,马上补述了一句。 霍霄心中激动的火苗马上被浇熄,虽然有些遗憾,但见到容姝难得小女人的一面,他也不亏了。 霍霄落坐在容姝的正对面,拍了拍大腿,只道:“行了,咱们走着瞧吧!” 容姝笑了笑,“喝!今天不醉不休!” “喝是可以喝,但还是要节制。”霍霄打开了酒壶,倒了两杯酒。 容姝拿起酒杯,“先干为敬!” 霍霄制止了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直接喝了仔细闹肚子疼。”他忍不住攒眉蹙额。 “还真把哥哥的角色演得入木叁分。”容姝忍不啐道,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放下了酒盏,吃了点桃酥。 霍霄很难不去注意到她嘴边的碎屑,他很想伸手去擦,更想凑过去舔去那些残渣。 容姝这个人大而化之,想当然耳没注意到霍霄那炙热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萦绕在鼻头的美酒飘香。 首发: -- Ⓟō❶⓼γ.čǒⓜ 15莫非不举 秋夜微寒,桂秋之际,金风细细,一阵一阵的使树影交横,桂瓣如白色飞雪随风而下,带着沁人心脾的桂香。 月儿高挂在树稍,为夜色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几声寒鸦的呀呀叫声,为秋天增加了几分孤索,月下的两人心思各异,可同时举起了酒盏,视线短暂的香交,琼浆玉液同时入口。 霍霄专注于眼前的美人儿,美人儿专注于杯中物。 “敬你,终于清醒了。”霍霄的声音很低沉,若是放在往日,容姝必定觉得霍霄无事寻衅,可放在今日,容姝却觉得他说的很对。 “敬我,终于清醒了!”五年的婚姻好像一场幻梦,又很像是迷失了心智。 容姝又喝了一口,只觉得唇舌间一阵热辣,这热辣很快的传到了鼻管间,一路麻到了头皮。 容家养女儿那是娇养又放养,两个女儿宝贝又宠惯,一点也不拘着,所以容姝早在十岁的时候就偷尝了酒水的滋味儿,那时家中发生了容大将军养外室的事件,容姝心情不好,想学着人家借酒浇愁,霍霄便从酒窖偷了一罐烧刀子,两个愣孩儿不知道烧刀子是烈酒,两人也就各喝了一口,两个人都醉得没天际,最后酒醒后容姝跪了一天祠堂,身为男儿的霍霄则被军棍狠打二十棍。 那连着一个月,容姝晚上都因为心有不安而偷偷的带着吃的去给他吃,那时屁孩一个,不知道时鲜无益于伤口愈合,好心办坏事,把宫里送来的秋蟹蒸了提去给他吃,还很多事的剥好喂他,搞得他伤口反覆,多躺了十来天。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酒醉的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容姝是不记得了,但霍霄不想忘也忘不了,小姑娘喊着热解开了衣衫,还扑上来吻了他,直喊着他是个俊哥哥,又开始扒他衣服,说想看看他和她有什么不一样。 容姝不知道霍霄那二十军棍就是因此领的,而霍霄也在容家父兄的威逼下绝口不提,若那日和容姝喝酒的不是容家自己养大的孩子,恐怕就被灭口了。 容姝的酒品不太好,不过容姝本人对此还没有什么自觉。 “悠着点喝。”霍霄皱着眉,见容姝自动自发的又倒了了一杯酒一干为敬。 “敬这美好的秋夜。”容姝随意举盏,接着盏就口,饮罢,她将杯子反转,上下晃动,表示已经干了。 “喝啊!今天高兴!你怎么不喝呢!”容姝笑吟吟地望着霍霄,她白皙的脸庞上面染上了健康的绯红,如今容姝挽了一个留仙髻,带了整套的红宝石头面,画着时兴的妆容,贴着宝石花钿,一身张扬的绯色衣裙,全是最昂贵的烟旓罗,她身上这一套,全都是他买单的。 霍霄的眼神显露出一点的热切,现在的容姝很美,而这份美有着他的参与,有着他的影子。 “以后多的是机会喝,不需要喝得这么急。”才对话没几句,容姝已经准备要喝第叁杯了。 这是把茅台当果酿在喝啊! 虽然在醉酒事件后,容姝和霍霄都练出了一身酒胆和酒量,可是容姝这样喝,让霍霄隐隐约约的不安。 记忆中,容姝似乎提过,这五年来,她很怀念茅台的味道。 “容姝,你最近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嗯?果酿以外的话,是五年前出嫁前,和阿兄阿姐在岁安居的院子里面。”那时候她高兴得很,要嫁给她心目中谪仙似的大哥哥。容姝不知道那时霍霄在边关,也是每天举杯邀月,哀悼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即将出嫁。 霍霄闻言心头一惊,听容姝这么说,她不是有五年没喝酒了吗?那还喝得那么急、那么猛? “嘉嘉,咱们缓缓好不好?”霍霄心中不安,伸手要去拿容姝的酒盏,可容姝似乎早料到他会抢她酒盏,她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酒一饮而尽,一双含娇带媚的眼儿滴溜溜的转了转,对着霍霄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霍霄看出了她的神智已经不如平时清醒了。 “嘉嘉,你酒品可不好,就不怕酒后乱性了?”霍霄语带警告,不过身子却因为这个想法而一热,只觉得若能和心爱的女人发生点什么韵事,那也挺好的。 “哈!酒后乱性!我可能喝得呢!怎么会呢?再说好了,如果酒后乱性,吃亏的也是阿霄吧!”容姝倏地站起了身,绕过了桌子,有些摇摇晃晃的走向了霍霄。 “阿霄还没成亲吧!”容姝说话有点大声,步履也有些蹒跚,霍霄心道不好,站起来想要扶容姝,却被容姝一把摁在椅子上,呈现了想站又站不起来的尴尬姿势。 醉酒的人力气都比平时大,霍霄不想伤容姝,自然也没强硬地推开她,容姝低下头俯视着霍霄,长发有几丝下垂,搔在霍霄的脸上。 “嘉嘉,别闹了。”那头发搔在脸上,也搔在心头上。 “阿霄该不会还没有女人吧?这些年也没听说你有什么心上人?阿霄该不会是……不举吧?给姐姐看看!”容姝的声音拉长了,听起来很欢快的样子。 霍霄这下子非常确定,容姝她醉了,五年不喝酒,叁杯黄汤入肚,醉得一塌糊涂。 霍霄:我马上让吞下那句话,你等着!!!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6姐姐看看(微微H) 容姝喝醉酒就会胡闹、脱人衣服的恶习似乎没改。 “嘉嘉,你我现在都长大了,可不是十岁,别再脱我裤子了!”十岁那一年,被扒衣服脱裤子的恶梦还在,在容家人找到两人时,霍霄正拉着自己的裤头不放,而容姝正拼了老命想脱他裤子。 更要命的是,容姝酒醒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大了吗?姐姐看看大不大!”容姝出嫁前也是混不吝的小霸王一个,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略懂略懂,偶尔会出言调戏一下京中脸皮薄的美男子、美少女,算是个素行不良的,不过容姝也只是嘴巴爱占便宜,平时她为人仗义又热心助人,所以风评还不算太差。 这世上真正被容姝占了便宜的人,大概就是霍霄了,偏偏容姝根本不记得,让霍霄有口难言。 “容姝,你看了你就要负责啊!”霍霄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是没心肝,十岁那一年就毁了他的清白不说,还忘得一干二净!忘得一干二净不认就算了,还擅自嫁给了别人! 如今她还想故技重施? “负责,老子还能不负责吗?”容姝扯出了一个笑容,凑近了霍霄,“唔……小美人儿……” 容姝凑得太近了,霍霄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他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呼吸,容姝如今的模样实在太勾人,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着想着,霍霄有点不耻自己,今天在带着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动了歪心思呢? 霍霄吞了口口水,喉结动了动,他要反抗容姝太简单了,可是在容姝红艳艳的唇凑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推开她,即便觉得自己是乘人之危,他还是顺水推舟,接受了容姝这个有点强势的吻。 容姝在霍霄的嘴角落了一个吻,接着伸出舌头,调皮的描摹了一下霍霄的唇形,容姝如今已经神智迷离了,五年不如意的婚姻,不如意的房事,让一个花信年华的少妇有着说不出的空虚寂寞。 不能说出口的,有多少次她想像着那不存在的美少年,对她温柔又缱绻,容姝的目光有些涣散,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俊,美得不可方物用来形容这男子也不过份。 或许容姝从来不曾把霍霄这个人当作对象,所以也不会为他的外貌所迷惑,可在她醉迷糊的时候,这张脸就显得无比的勾人。 “好哥哥,你疼疼我啊!”容姝咕哝着,一双美目里头有着盈盈水光,“都没人疼我的啊……”她如泣如诉,酒后吐露了真言,对她来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左不过就是一场常见的春梦。 来自求而不得的梦。 人生八苦中的求不得,她总在里头难以自拔。 “疼疼我啊……”见霍霄没有什么反应,容姝的双手不安分的在霍霄的身上游移,整个人更是霸道的往霍霄的大腿上一坐。 “容姝,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事后可别怨我。”霍霄咬牙。 容姝根本听不清楚霍霄在说什么,她顺应着自己的欲望,再次把红唇凑上。 霍霄低咒了一声,“操!”若是还能忍得下去,他还是个男人吗?反正本来就有意追求容姝,虽然一下子跳过好几个步骤,但是最后都能导向同样的结果吧?这一回他不会再放手了。 霍霄的初吻在十岁就被容姝没良心的夺走了,从此以后他对她死心塌地,结果她倒好,大大方方的找了个小白脸嫁了。 “唔……”本是容姝一个癫狂的行为,在霍霄加入以后变得旖旎缱绻。 霍霄反客为主,捧着容姝的脸,狠狠的撬开了她的嘴,大口地汲取她的气息,品尝着她身上女子独有的馨香,那带有酒气的味儿特别醉人。 容姝一反初始的主动,被动地被吮吻着,她自然地闭上了双眼,眼皮颤动着,扇子似的睫毛扇呀扇的,虽然嫁过人,但她没有被如此孟浪的对待过。 容姝脑中一片空白,双手自然的搭在霍霄强健的肩膀上,这个吻持续了好一阵子,容姝只觉得唇舌都有些麻木了,她脑子一直不太清醒,直到此时此刻却有几分的意识在。 就在容姝快要没气的时候,霍霄终于放开了容姝,容姝的胸口起伏不定,瞪大了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不放。 霍霄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问道:“我是谁?” 如果容姝认不出他,那他今日只得作罢,他……还是希望容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少……容姝必须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是他霍霄! 容姝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她全身上下都很热,她总觉得自己在渴望着什么,这点什么,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给,可是他却吝啬的藏着掖着,一点也不愿意分给她! “霍霄!”她想起来了,就是霍霄啊!眼前这个小气鬼就是霍霄,从小什么都要跟她争的霍霄。 “是,是我,你要给我记清楚了,别醒来就不认帐,听见了没有?”心中的纠结在这一刻消失了,霍霄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一双手在她身上笨拙的游移着、抚摸着,她身上无一处不柔软,和他想像中的很相似,又不大一样。 他们俩都不再是十岁的孩子,他的身体早就经过岁月的锻炼,成了男子雄健的体魄,而她也不再是那身材平板的幼女,而是曲线玲珑的成熟女体,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臀处,只觉得就算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软嫩的手感。 容姝:姐姐看看大不大!?(????) 霍霄:很大很大,你别扒我裤子╰(〒皿〒)╯ 追更:ρΘ①㈧cΙτγ.cΘм(po18city.com) -- 17還不快脫! 霍霄心跳飞速,只觉得浑身气血分成了两部,一部往脸上冲,另一部则往下面冲,在感到兴奋、愉快的同时,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这档事似乎没有他想像中那么直观,或霄心中有些慌乱,就像是动情的毛头小子,想打动自己的心仪的女孩儿,可是实际上什么也不懂。 “唔……”容姝发出了一声呢哝,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满,她的双手推了推或霄的胸膛,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笨!”她啐了一声,之后毛手毛脚的开始扯他的衣襟,“还不快点脱!”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上面全是醉意,那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面有着点点光彩,红润的唇角勾起,她嘴里喝斥着,脸上却像是带了笑,说有多娇媚便有多娇媚,霍霄只觉得自己快要无法自持了。 容姝叁下五除二便把霍霄的身上的衣物给脱了,只给他留了一条裤子,霍霄精壮的胸膛给她摸了一把,她的小手滑过了他健壮的胸膛,那儿触手生热,没有伤痕的地方就像裹了丝绒的铁块般坚硬,可肤质又好摸,有凹凸不平的伤疤之处皆是男子的武勋。 “唔……真壮,你摸摸看,我都没有你这么壮实呢!”不能和喝醉的人论理是真的,容姝现在做什么都只凭着那一时的心血来潮,完全没经过思考,一闪而逝的想法全部付诸实行,她拉来了霍霄的大掌,往自己的胸口一放。“不信,你摸摸、你摸摸啊!” 霍霄被他的举措骇得脸上臊红,容姝用两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掌,用力的往自己绵软的胸脯上面蹭。 其实早在霍霄八岁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特别的喜欢容姝,不过那时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觉得惹得她生气先活得时候心里特别高兴,如今想来真是懊悔。 霍霄顺着自己的心意,双手开始解开容姝的上衣,他的动作很笨拙,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衣服是如此的繁复。 “笨!”容姝嘟着嘴嘟囔了一声,拍开了他的手,很顺畅的解开了外衣,她把外衣随手一丢,剩下了里面的粉色的中衣,霍霄这才觉得不太对,他压住了她的手,有些着急的说着,“还在外头,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脱衣服?”虽然四周没有其他人,但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男人还是觉得有些局促不安。 喝醉酒的人最是难沟通又力大无穷,本来霍霄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把容姝打横抱起,可是容姝嘴里嚷嚷不休,一点也不愿配合他,他只得像扛布袋似的,把容姝给扛起来了。 霍霄大步的走向了寝房,在寝房门口,他遇到了夏荷和秋枫,夏荷有些惊讶的望着霍霄,霍霄光裸着上半身,扛着她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姐。 夏荷和秋枫飞快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继续看,可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到夏荷和秋枫,霍霄心中那么点绮念也没了,他闷道:“夏荷,去通知晓武给我拿件上衣来。秋枫,进来伺候你们小姐安置。” “是。”夏荷和秋枫跟着容姝很久了,两个人都已经二十四了,还是忠心耿耿的跟着容姝,没像春樱和冬梅一样出府嫁人,她们自然也对霍霄熟悉,对他还算得上信任,在容姝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她们自然地听从了霍霄的指挥。 秋枫跟着两人进了房,霍霄把容姝放在床边。 “嘉嘉,坐好,别闹了。”他心中很无奈,他终究是无法趁人之危,可是如果她在这么闹他,他亦十分难受。 “没有闹!你刚刚答应要疼我的啊!”容姝被放在床边,两只手却紧抱着霍霄不放,霍霄才把她的手从身上扒下来,她便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紧紧夹着不放,他才正要去把她的腿拨开,就被她的双手缠了上来,一来一往间,容姝锲而不舍的攀在他身上,双手双脚具紧紧锁着不松开。 “……”霍霄叹息了,只得对秋枫和复返的夏荷说道:“你们下去吧,我来哄她睡。”他用了哄字,虽然脸上写满了莫可奈何,却也充满了宠溺。 “这……”秋枫有些为难的看着霍霄,她上前劝着,“小姐,您放开霍参军吧。” “我不要!阿霄!阿霄……”容姝缠得更紧了,霍霄的脸色变得无比红润,还好在夜里看得不是很清晰,霍霄稍微侧着身,不想让凑近的秋枫看到他的不体面。 “算了吧,小姐她也苦,霍参军和小姐是什么样的情分了。”夏荷拉了拉秋枫的袖子,两个婢子互看了一眼,眼中都出现了一点奇异的神采。 “霍参军,小姐就麻烦您照顾了,如果有需要,再呼唤咱们,咱们在门外守着。”两婢如是说道,同时对着霍霄福了福身。 “不必了,你们回耳房歇息,真的有需要,我再差遣你们。” 夏荷十分看好霍霄,她从很久以前就觉得,如果容姝嫁的是霍霄就好了,明眼人都知道霍霄是真心实意疼爱着容姝的。 如果接下来霍霄能得偿所愿,对容姝未尝不是好事。 霍霄:难得我想当一回君子! 容姝:你摸摸! 霍霄:好!我摸! 自觉断在这儿可能要顶锅盖,请用珠珠、收藏、留言鼓励一下有良知的作者哈 -- 18失去贞操(H)(贺阿霄失去处男身)(我 室内,只剩下容姝和霍霄,容姝再一次凑到霍霄嘴边,重重的吮着他的唇,容姝的动作实在算不得轻柔,霍霄隐约在嘴里尝到了血味。 他心一横,只觉得若是已至此还能坐怀不乱,那并非柳下惠了,那是天残啊! 霍霄耐心地回应着,再一次与容姝唇舌交缠,他已经比方才更得一些要领,唇舌啧啧交缠的时候,他还能品尝到茅台的香味儿。 霍霄将容姝置放于柔软的床褥上,容姝被吻得一阵昏花,自然的松开了紧搂着霍霄的手脚,霍霄顺势把她禁锢在身下,容姝的上衣已经半褪,霍霄接手了她残余下来的工作,柔嫩的肌肤一点一滴的外露,肤若凝脂,一点也不输十来岁的少女。 霍霄没正眼瞧过其他女子,实在也无从比较起,可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透过夜明珠的光彩,他只觉得眼前的胴体美极了,很快的,容姝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那件肚兜下便是一对大小惊人的雪峰。 霍霄曾以为自己是个自制力极佳的人,可是在此情此景,他已经不想再压抑,“嘉嘉,你好美。”他诚心的喟叹着,伸手覆在容姝饱满的乳球上头,感受着那份女性独有的软嫩。 霍霄低下头,将头脸埋在其中,女子的馨香气息让他失控,他的唇舌吞没了一边的乳首,在他的吮弄下,那顶端的茱萸变得又湿又亮,他轮番的舔弄着,容姝似是被舔出了点滋味儿,拱着腰肢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躯。 “嗯……舒服……”敏感的乳尖被人珍而重之的吮弄,容姝只觉得浑身酥麻,脸上有着一丝丝的迷醉,若不是酒意影响了判断,她在床笫间有着莫名的矜持,是断断不会如此坦率的。 这意外坦率的一面,大大的鼓舞了霍霄,他大胆的除去了容姝的亵裤,双手探到了容姝两腿间的密地。 咽了咽口水,霍霄连呼吸都憋住了,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往那双腿间的幽缝探去,那湿润的触感让他心中产生了喜悦,也有一瞬间的纠结,这么多年来的单相思,似乎在此时得到了一点回应,不只是他想要她,至少她的身子也对他产生了兴趣。 虽然不曾有过实际经验,但是行军多年,荤话没有少听,他大概也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他的手指尝试性的在她的花户游走,找到了那传说中藏在蚌肉之中的小珍珠,小珍珠还没膨胀起来,在他抚触下,他感受到小珍珠充血肿胀的那一瞬间。 “嗯……好舒服……”容姝被摸到了敏感处,声音变得无比娇媚,也不自觉的纽起了腰肢。 霍霄带着一点激动,手指在下头来回捻按,他观察着容姝脸上的表情,加深、放浅,听着她的喘息,他的拇指持续的揉压着那挺立的珍珠,食指则试探的放在那湿润的洞口。 动情过后的女性幽谷已经准备好迎君,一张一翕的吮弄着他的食指,在他的手指顺畅的没入其中之时,马上被媚肉紧紧吸附。 “哈嗯……”容姝求欢似的挺起了腰肢,霍霄的手指开始在那紧窒的甬道里面来回抽刺。 “啊嗯……”容姝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沾到云雨,在男人粗砺的手指快速进出的时候,酥麻的感受传遍四肢,猝不及防的,花径中收缩不止,里里外外都进入了兴奋的情潮之中。 愉悦翻江倒海而来,容姝双手不自觉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在柔软的小腹和饱满的胸脯上自顾自的揉着,红唇因为愉悦而发出悦耳的啭啼,简直像是只魅惑人心的黄莺。 霍霄再也无法忍耐,他解开了裤头,释放出里头的肉蟒,没有食过肉味的肉棒又粗又硬,颜色稍微偏粉,上头的青筋交错,清晰可见。 容姝迷迷糊糊的,瞥见了霍霄胯下的硬物,不自觉的赞叹,“阿霄,你好大啊!” 这话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恭维。 霍霄扶着兴奋打转的肉茎,龟首轻轻戳在女人收缩不止的穴口,二十四年来第一次,在被那湿润的穴口吸附着龟首之时,或萧已经感受到一股酥麻和战栗从尾椎攀升。 他沉下了腰,却发现居然就这么擦边滑了过去,他急得满头大汗,来回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成功入洞。 霍霄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既心急又羞愤。 容姝眨了眨美丽的眼儿,突然间坐起了身,“阿霄真可爱,姐姐教你啊!” “就说了,你不是我姐姐!”霍霄的俊脸上通红得很,他这时不禁庆幸容姝已经醉了,否则她肯定会一直打击他。 容姝推了推霍霄,没一会儿,霍霄已经被她压倒在床上,她的乌丝乱了,几缕不听话的头发调皮的下垂,整个发髻都乱了,看起来有股慵懒的美。 她捉住了霍霄一边的腕子,另一手扶住了那一柱擎天。 霍霄瞪大了眼,有些无法置信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那事儿一瞬间变成事实了。 容姝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当她对准、坐下去的一瞬间,霍霄只觉得肉茎被层层迭迭的媚肉所夹击,那转烛间的感受微妙而难以形容,真要说便是痛快,痛与快是并行的。 “嘶——”霍霄眯着眼低喘了一声。 “唔……”容姝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响,那器物和容器明显的不匹配。 “好胀,吃不下啊!”容姝媚态横生,有些幽怨的瞅着身下的男人,食指不自觉地放在红唇上,简直就是魅惑人心的妖精。 二十四年的处男身就这么消失了,霍霄却一点也不可惜,他心底亢奋着,他与他喜欢多年的女子在一块儿了。 “嘉嘉……”霍霄低吟着,一张俊颜上全是动情的风情,狭长的凤眼眯着,眼角尽是风情,霍霄真的有一张好皮囊。 瞅着霍霄那一张令人心折的俊颜,容姝自然的扭腰摆臀了起来,这种被充塞的感觉太美妙,大量动情的花汁蜜液涌动,浇灌在深埋体内的肉茎上。 “哈嗯……”容姝感受着体内的饱胀,在酒意下忘却了一切的桎梏,脱下了矜持的外皮,把一切交给了最原始的欲望。 女上的姿势下,入得极深,霍霄巨大的欲根很容易便能抵到最深处的花芯,霍霄有些无措的扶着容姝的腰脂,他入迷的瞅着女人在他身上肆虐的美好模样,他仿佛看见了他记忆中那个张扬策马的美丽少女。 肉茎被深深的绞扭,那一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在他身上起伏耸动的女人停了下来,脸上有一瞬间的迷往。 “阿霄,我还饿啊……”那一双灵动的眸子里头写满了无辜。 霍霄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那一瞬间的酥麻就么传递至四肢百骸,他尾椎一阵电流,那精关竟然是守不住。 容姝夹紧了下半身,“哈嗯……”蜜穴里面已经全然都是他的东西,她每次起伏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好霍霄半软的那物事依旧巨大,容姝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胸乳,一边在他身上继续骑动,两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淫靡黏稠的水渍,咕啾咕啾。 “啊嗯……舒服了……”还好容姝也是差那临门一脚,最后她还是从霍霄身上获得了极乐。 在达到巅峰之时,她身上的粉汗滴到了霍霄身上,霍霄只觉得那一滴滴的香汗。让他体内蛰伏的兽欲逐渐凝聚,他握着容姝的纤腰,咬着牙,等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平息。 这是个肥肥的肉章,作者良心不卡肉,请以珠珠、收藏、留言鼓励之! ps 下一回开始肉章收费(千字50po),炖肉不易,请鼓励作者创作,感谢之 -- Ⓟō❶⓼γ.čǒⓜ 19阿霄太大 在心爱的女人身下快速缴械,对霍霄这样的男人来说,自然是种奇耻大辱,可霍霄这是第一次,自然不能掌握其要领。 在身体深陷极乐之后,容姝哼哼唧唧的,在他身上略略的前后挪动腰臀,那白皙软嫩的臀肉刮擦过充满皱褶的囊袋,容姝顺应着自己的欲求,嘴里还不着轻轻呻吟。 这种醉后的媚态实在太撩人,容姝玲珑有致的身躯泛着粉红色,她的肤色本来极白,白得将近透明,如今身子起了粉色,仿佛仔细瞧就能瞧见那皮肤下的血管。 在激烈的运动后,容姝身上已是香汗淋漓,让她的身子上头因为珠光而产生了莹亮的感觉。 霍霄真的觉得她便是天仙、便是妖精,不是凡间人,要把他整付的心魂都勾去了。 那一瞬间,霍霄只觉得气血一阵蒸腾,方才不争气早早泄去的小兄弟再一次昂然抬头。 “唔……变大了……”那巨物深深埋在体内,容姝能够最深刻的体会到他的变化,她狭窄、层层迭迭的花穴再度被填满。 “阿霄太大了……”容姝轻轻娇啼,趴在霍霄身上哼哼唧唧的,小手不安分的抚过霍霄的胸膛,那是长年练武的男子才有的强健体魄,霍霄的皮肤并不粗糙,底下有饱含力量的肌肉,容姝好像摸着丝绸包覆炙热的铁块,那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在容姝俯下身抱住霍霄的时候,两人的身躯贴近,花径也经历一番压缩,把里头的大家伙啜得一阵舒爽,那一双小手更是在他身上点了一大把的火。ρо㈡零㈡1.℃оΜ(po2021.com) 已经尝到一次女人的滋味,霍霄食髓知味了,体内有股骚动怎么也无法抑制,他将容姝紧紧锁在怀里,一个俐落的翻身,女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霍霄实在急切,急着纾解体内的恶火,也急着洗刷前耻,他先是小心的轻轻顶弄,有力且强健的腰肢尝试性的深入浅出。 阳物抵挡着女体强烈的吸附,每次深入都抵到了最深处的花芯,每一次抽出都受到挽留,湿润动情的媚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怎么也不愿放他离去。 “姝儿……嘉嘉……”他忘情地呼喊着,喊着她的小名、喊着爱称,低醇的声音里面饱含了这多年来的情思。 霍霄慢慢的掌握了诀窍,抽插之间越来越顺畅,在他身下的女人眯起了眼儿,眼角是一片撩人的红,那颗小小的泪痣增添了许多媚人的风采,潋灩的红唇轻启,嘴角有着银白色的口涎,容姝呻吟着,发出了一阵阵的娇喘吟哦。 “啊嗯……哈啊……好深……嗯……那里不要……” 容姝娇媚的吟哦让霍霄一阵气血蒸腾,只觉得从身下传来的快慰开始扩散,他的腰挺得更快迅,一边享受着这迷人的感官刺激,她仔细观察着容姝的模样,听着她娇气的嗓子,这是他从来没见过,她女孩儿家的面貌。 在听到容姝喊着那里不要的时候,霍霄脑海中快速地出现一个想法,他回想着方才的动作,尝试性的回溯,在附近试探性的磨碾。 “哈啊……”容姝的面色潮红了起来,身子也不着的扭动着,“那边不要哈啊……”虽然喊着不要,可是她的身体反应背叛了她,她高高的抬起了腰肢,两人下身贴合,入得极深。 霍霄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从大腿下方往上推,容姝的小腿自然的跨在他的小臂上,他持续狠撞着那一块嫩肉,不断的用龟首的棱角去刮蹭,甬道里头的花液快速分泌,将里头的客物紧紧包覆,随着快速的挺身,容姝粉嫩的穴口被撑到了最大,他低下头,便能看见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兴奋充血粉色肉柱颜色深了几分,撑开了湿润的媚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里头的媚肉不时翻出,泡状的黏液吸附在肉茎四周,成了个白色的环,那环随着他的出出入入而浮动飘移。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激越,点点细沫在两人交合处飞溅,有些则顺着容姝的股沟流到了床笫间。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容姝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接不上气了。 霍霄只想更加深入,她的双腿已经架在他的肩膀上了。 霍霄用力的顶弄着刚刚开发的敏感软肉,在狠抽数十回后,容姝浑身痉挛,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霍霄咬牙忍住花径由缓而急的抽搐,那一次次的抽吸,都像要把他的魂抽走一般。 道阻且难,行之将至,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忍过这一波的射意,同时欣赏着身下小女人入骨的媚态。 容姝只觉得欢愉源源不绝的从身下交合出传来,先是星星点点的,街着触电般的传到了四肢百骸,容姝微微翻着白眼,眼角有着晶莹的泪花,朱唇轻启轻喘不休,雪白的酥胸随着她的喘息起伏,挺立的乳尖上头有着小小的疙瘩,平坦的小腹因为姿势有着一点点的弧度,那儿正因为极度的欢愉而起伏,肉眼可见的紧绷收缩。 她觉得自己仿佛历经了一场雷电交加的雷雨夜,在孤舟上面历经惊涛骇浪,末了舟沉了,他被吞没在男人给她的高潮迭起之中,忍过了那一波战栗哆嗦之后,他仿佛躺在风平浪静的柔波之中,浪潮减缓,轻轻拍打着,那愉悦的余韵充斥身心,抚慰了她的紧绷和忧伤。 而这样的平静没有持续太久,霍霄终于忍过了冲动,他提枪再上阵,奋勇的鞭挞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小穴,与她交融在一块儿,一点也分不出彼此,深深浅浅的律动,风雷电掣的挺进,他放飞在感官极度迷乱之中,只想把一切都灌注在身下的女子体内,他处于极度的压抑以及极度的放松之中,两极的感受带来无比的欢畅,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爬到了头顶,那一瞬间他连鼻尖都发麻了。 “嘉嘉……”他低吼着,心绪纷飞,在最后那狠狠的一撞之后,大量灼热的阳精注满了狭隘地膣穴。 “呜呜……好胀……”容姝在此时此刻不满的呢哝了一声。 “真是……”霍霄一瞬间只觉得好笑,他放开了容姝的双腿,在他退出她的身子的那一瞬间,那小口子还来不及收拢,只见里头的媚肉都被白浊的精水渗透,在收口了那一瞬间,从穴口缓缓地流出,那口子还收缩个不停,又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液,里头有她的蜜水,也有他的精水,全部和在一起了,怎么都分不开了。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❶⓼γ.čǒⓜ 20你侬我侬(H) 虽然有过两回的肌肤之亲,霍霄却觉得一切才刚开始呢!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熟了之后便要精,要精就要练。 容姝眯着眼,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真实的,如果不是醉得厉害,怕是无法放得如此开。 霍霄就着床头的明珠光芒,欣赏着眼前美丽的风景,容姝似是从欢爱的后劲中缓过来了,她微微的侧过了身,玲珑的曲线十分诱人,霍霄不必再忍耐了,他伸出手,从肩膀到腰、到臀,粗砺的手指来回的滑过,容姝缩了缩身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阿霄别闹了……”她抬起了手,想要挥开他作乱的手臂。 那近似撒娇的娇嗔,让霍霄登时气血翻涌了起来。 他抬起了容姝的一条腿,已然勃发的肉茎轻轻抵着那一片泥泞的穴口,霍霄只觉得自己像得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孩子,便要整夜抱着不放,怎么都不可能撤手。 “嘉嘉,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霍霄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有些幽怨,这一刻他真的等太久了,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直到现下,他都还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都会怕一醒来发现这又只是自己众多美梦中的其中一回。 男性敏感的肉头在穴口浅浅的刮蹭着,霍霄享受着这分亲昵的感觉,褪去了前两次的焦躁,他终于有机会慢慢的享受这份欲。 肉穴对于来扣门的入侵者展现了欢迎,穴口已经收缩着迎接他的进入,霍霄轻浅的插入了一些些,低喘着感受里头的挽留,可是他没有深入,又退了出来。 “唔嗯……”容姝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躯体,本来只是细细的酥麻感,如今却在几回的蹭弄下变成了一把闷烧的火,霍霄不疾不徐,继续在穴口磨蹭悠游,那肉柱有左右来回摩挲,时不时对准了已然充血挺立的花核一阵刮压。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情液分泌得更快了,霍霄明显的感受到容姝两腿间越来越黏腻,就连肉柱滑过都能发出滋滋的水声。 “阿霄……”容姝开始呓语,螓首不自主地晃动,鸦羽似的黑发跟着成了美丽的柔波。 “嗯?怎么了?”霍霄漫不经心的回应。 “给我……”容姝的身子是侧躺着的,她扭过头对着霍霄可怜兮兮的要求着。 “给你什么?”霍霄坏心眼的问着。 “唔……”容姝咬着下唇,平常端庄惯了,就连在此时此刻要她说些淫秽的话她都说不出口,而霍霄继续吊着她,男硕没入了一半,可又退出,他的狼妖打着转儿,在牝户一阵乱蹭,蹭得容姝像触电了一般的战栗了起来。 “你进来……”又羞又恼,而且体内空虚不已,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霍霄的命根子,有些凶蛮的往自己身下带,随手往穴口按,可是因为两人下身太湿滑,她试了两次都没能成事,开始嘟着嘴儿生气了。 “嘶——”霍霄真没想到容姝会来这么一下,俊美的容颜上出现了一点痛意,可却也有快意,他喜欢这样的容姝,有点凶蛮的容姝。 “嘉嘉……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捏坏了可就没了。”霍霄不再逗弄容姝了,依着容姝的意思沉下了身,徐徐没入那温暖湿润的甬道里头。 “啊嗯……舒服……”容姝仰起了颈子,朱唇溢岀一阵娇媚的细吟。 霍霄将容姝的腿曲起来,一双眸子专注的看着穴口的花瓣被撑开,艰辛的把入侵的庞然大物吞没,即使吞得艰辛,依旧贪吃的拼命往内吸附,不只如此,容姝自然的以腰肢往下坐,同时以娇俏的臀划出了诱人的弧度,将他深深的咬住。 “唔……”体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可容姝还是觉得缺乏了什么,于是又嚷嚷着,“阿霄你动一动,动一动嘤……” “小醉鬼。”霍霄失笑道,宠溺的依言开始挺动腰肢,他细细的观察着容姝的反应,先是缓缓的推挺,享受着媚肉自发性吸附上来的感受,他推得慢,受到得阻力也大,噗嗤噗嗤的声响有节律的响起。 虽然动得慢,可是入得深,霍霄每一下都深顶到了最深处,他可以感受到最深处似乎有一股子吸力,一再的将他狠狠绞住。 “哈啊好深啊……好胀嗯……”被顶到最深处,容姝娇喘不休,这种被完全占领的感受对她来说陌生不已,也令她心荡神驰,有着想要一直被他如此占有的冲动。 “啊嗯快点不要停”容姝的手抓住了霍霄强健的小臂,有些不耐烦地晃动着,又是求、又是催促。 “你自己要求的!”霍霄稍微转了一下腰,肉棒子在花径里头大幅度的旋转,顶得容姝阵阵吟哦,接着霍霄拿出了蹲桩的劲道,疾风暴雨似的疯狂撞弄。 “啊嗯啊嗯”容姝的呻吟变得狂乱,从那至极的缓,到极度的快,中间的变化太快,容姝的身子还无法那么快的接受两者的落差,她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那股子的柔媚让霍霄像是眼前出现血味的兽,受到了最原始的刺激,动作又更加剧烈。 容姝一身柔嫩的皮肉都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不休,尤其是那一双硕大的乳儿更是无法遏止的上下弹动,霍霄的视线全然被这淫靡的景象所吸引,他的大掌一手压扶着容姝外侧的腿,另外一手顺应心意的覆上了一边跳动的玉乳,修长的手指在上头恣肆的揉捏着,将那柔嫩的团子捏成了各种无法想像的形状。 “哈啊太快了……要被弄坏了嗯……”容姝的声音已是入骨的媚,让霍霄陷入了一阵低喘。 霍霄极度俊美的容颜上全是欲色,身心所有无法抒发的情感,全都借由身体的交触来传递。 层层的媚肉被疯狂的冲撞,酥麻的感觉越积越多,紧实的内壁开始轻轻的收缩,霍霄这一回明显的感受到容姝体内的变化,他受到鼓舞的用力抽插,巨大的阳物孜孜矻矻的鞭挞着流淌着花液的蜜穴。 容姝开始绷紧了身子,“哈啊……”霍霄已经明白这是她快要到了的表现,在容姝胸口的大掌探向了两人交合处,霍霄快速的揉捻着外头红肿的小珍珠,配合着最后的冲刺。 “哈嗯……”容姝婉媚的呻吟拉得很长,本来就已经濒临极乐,在他的搓揉下更是身体里里外外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霍霄拉开了容姝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正面仰躺,他的心理上获得了狂喜,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而绽放、因为他而获得欢愉,这种亲密感实在是无可取代,霍霄终于知道为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此的极乐有谁能抗拒? 近百回的狠撞之后,他再次在容姝体内释放一切,最后俯下身爱怜的搂着她,他用下巴摩挲着容姝的头顶,接着在她脸上落下了细密的吻,他呢喃着,“嘉嘉,我们终于属于彼此。” 诗词中说的,“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讲得就是这个理儿 -- ⓟō❶⓼γ.čǒⓜ 21你得负责 容姝的眼儿动了动,在她的意识逐渐清晰的同时,一阵剧痛伴随而来,“唔……”她发出了一声呓语,那疼痛的感觉还是钻着脑仁而来。 她费劲儿的睁开了眼,入眼的景象十分不熟悉,那是一顶粉色的床帐,帐顶绣着一群鲜活的小鹿,以及骑着骏马拉弓的仕女,是一幅秋猎图,这张图很眼熟,是她画的!怎么就绣在帐顶了? 容姝都忘了,在她十六岁那一年的秋猎,她画下了这张秋猎图,她实在太满意这幅画了,嚷嚷着要绣在帐顶,只要躺下来就看得到,只是后来她就和郑廷陷入热恋,完全忘了这回事,没想到她随口的一句话,却被霍霄牢牢记在心底了。 容姝终于睁开了眼,各种记忆纷纷回笼,她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不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她和离了,当然不会在爱园醒来,身边也不会有人了……等等,好像有人搂着她!容姝的视线缓缓往旁身边一转,在那她一瞬间屏息了,她完全想不起,为什么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会是…… “霍霄!”容姝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那原本放在她胸口的手往下滑,容姝变眼睁睁的瞅着那只手从她光裸的身子往下滑。 “别吵,睡觉!”霍霄还不太清醒,嘟囔着,一双健臂绕到她的腰际,那一张俊帅招眼的脸庞下意识的在她腰际蹭了两下,那一瞬间的酥麻感,让容姝感到十分不对劲,这分明是……夜里被滋润过后才会有的感受,她可从没有这么餍足的起床过。 容姝一直以为夫妻之爱不在肉体上,她与郑廷只有在刚结婚的时候蜜里调油了一阵子,后来为了受孕,也频繁的尝试,可这几年来,两人在一起都是睡觉得多。她常常趁着郑廷不在的时候自我纾解一番,这种满足的感觉,近似自我纾解过后,容姝不禁安慰自己,可能是昨晚她自个儿酒醉之后忍不住自渎了一番…… 不对呀,容姝马上否决了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太明显了,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的脑海里面闪过了几个荒唐的画面,包含她不知羞耻的骑在霍霄的身上,她的身体仿佛还能回忆起被霍霄填满的感受。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容姝往霍霄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她整张脸都快要熟透了。 那一双搂着他的手臂肌肉分明、线条好看,他的肩膀也是,完美的锻炼出了诱人的曲线,这男人完美的太过分了,她似乎占了天大的便宜。 容姝实在冷静不下来,她发出了一声懊恼的低吟,容姝动来动去,又一直发出声响,霍霄实在被她吵得没法儿睡了,他睁开了眼。 察觉到霍霄的动静,容姝自然的转移了目光,不意间跌入了一双深邃好看的眸子当中。 霍霄瞅着容姝,只觉得怎么看都赏心悦目,他的声音低醇好听,“嘉嘉,昨夜可安。”一句平常的问候语,让心虚不已的容姝紧张得不得了,而霍霄接下来的举措,更是让容姝手足无措。 霍霄起身揽着容姝,很自然的在她的红唇上印了一的轻吻。 容姝一时无法反应,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唇,他的气息和触感太强烈,似是印在她的嘴皮子上了。 “你做什么啊?”容姝发现自己并不生气,反而有些羞怯,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嘉嘉,你可别每次喝醉了,就来调戏我,事后又不认帐!”霍霄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嘴里说的话却让容姝隐约觉得不对。 “你在说什么?” “上一回你才十岁,对我始乱终弃也就罢了,如今你都二十四了,不可以么不负责。”霍霄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令容姝忌惮的氛围,两个人靠得很近,容姝发现霍霄整个人的威胁性增加了。 男人晨间会勃起,这是很正常的,但霍霄是天赋异禀的,容姝从自己混乱的记忆,和锦被被顶起的幅度,可见一斑。 “我不记得了。”这句话是实话也是谎话,容姝确实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荒唐事,可是却能从旁敲侧击,猜出事情大致的样貌。 霍霄脸上挂着笑,可是却让容姝打从心底眼有些畏惧。 “又不记得了?那就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好了。”霍霄叁两下就拿下了容姝,把她压在身下,他用膝盖顶开了容姝的双腿,那晨起炽热的一柱擎天具侵略性的抵在女性私密的牝户上。 两人光溜溜的下半身,让容姝想抵赖都有些困难了。 “你昨儿喝了酒,又是脱我衣服,又是强吻我,最后还把夏荷和秋枫都赶走了,又扒了我的裤子,骑上来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容姝你这样毁我清白,你说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容姝:我怎么喝个酒、睡着觉起来以后世界线都变了?(脑仁还在疼) 霍霄:我不管啊~我不管啊~你给我负责! 容姝:你先把你的手从我的奶上面撤下来我们再好好说? 首发:ρō18Yù.Vǐρ() -- 22你娶我啊!(霍霄如此说道) 被霍霄抢白了一顿,容姝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霍霄你别开玩笑了,你是男子,你都二十四了,怎么会还是……处男。”容姝只觉得要把那两个字宣之于口十分别扭,她也不是什么太保守的人,可是五年的婚姻环境使然,要讨论到这样的话题,她是赧然的。 “我这当然是了,我从以前就立志,要献身给我未来的娘子,给我心仪的女子。” 容姝没想到霍霄会这么说,她干笑了一声,“又在同我说玩笑话了,行了阿霄……” 容姝本来想要笑着带过这一茬,未料她在霍霄的眼底读出了认真,她略微慌乱的说道:“阿霄啊,世道又不要求男子守贞,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过,男子又没有守宫砂、处子元红,遮掩一下,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嘉嘉,我不是那样的人。”霍霄很认真的瞅着容姝不放,“你也知道,你认识我这么久,可曾见我风流过?可曾见我进入风月场合,可曾见我与任何女子牵扯不清?” “这……”容姝知道霍霄很正直,更知道霍霄这些年确实是片花不沾身,霍霄也不是那种会在酒后占女人便宜的人,霍霄说的话十之八九是真的。 她酒后乱性了!她强上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弟弟! 霍霄本来不委屈的,可是说着说着,内心还真有那么几分的怆然,世人对男子较为放纵,不管是男子不愿成亲,还是婚前男女关系复杂,都不会像女子一样受到苛责,可是他从小就向往那种和心爱的人心心相印的感觉,就如同他早亡的父母一,就如同容大将军初时给他树立的榜样一般。 霍霄思考早慧,他很小便认定了容姝,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用他自己的方法照料着他心爱的人,谁料爱情没照顾出来,只照顾出了相爱相杀的手足之情。 “我不管啊容姝!你说这人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吗?”霍霄紧盯着容姝不放。 “这……”容姝一时理屈词穷,怎么都找不到合理的说词,最后她只好叹了一口气,“那该怎么办哪?”话才问出口,容姝就有种中了套的感觉,想把话收回来,又没那个脸面开口。 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在一和离后就马上闹出这样的大事,只能说美色误人,色胆能撑天啊! 霍霄知道容姝八成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如果此时贸然表白,抑或是强硬的要她负起责任,十之八九会把容姝吓得躲进自我构筑的保护伞之中。 “你娶我啊。”霍霄有着好皮相,他低头凑近容姝,没个正经的说着。 容姝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阿霄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女子,如何可以娶你?”容姝只当或霄在寻她开心,她有些不自在的推了一下霍霄,只觉得在下身时不时不经意顶到她的坏家伙有些恼人。 “你瞧我这张脸、这身段,当个国公府上门女婿可还行?”霍霄权当不知道容姝有所推拒,腰往下沉了一点,那已经全然甦醒的肉头有些熟门熟路,有半个往花穴口没入,光是被他这么压着、瞅着,容姝已经湿得不得了了,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阿霄青年才俊,想嫁你的人多了去,快别开玩笑了啊嗯……你出去……”容姝的腿夹了起来,霍霄乖乖地退了出去,她曲起了膝盖呈现了防卫的姿势。 “想嫁我的人很多?你怎么知道?”霍霄颇玩味的问着。 “很多夫人小姐都会找我打听哪!叁年前你刚回来,每场小宴都有人冲我问哪!”才刚夹完腿,容姝又拍掉了霍霄爬上她光裸胸部的手,可已经来不及了,乳首的红樱被他一个转捻就已经充血挺立。 容姝懊恼极了,怎么霍霄吃她豆腐吃得这么顺手,她的身体也不觉得讨厌,她都不知自己这般欲求不满。 殊不知,身体是有记忆的,夜里获得的愉悦、满足,让她不自觉的对霍霄产生反应。 “阿霄别闹了……”容姝连声音都有气无力的,“你到底要我怎么负责?” 霍霄本就没打算真的倒插门当上门女婿,他还想着风光下聘呢!他笨就只是丢出一个不可能的要求来让容姝苦恼,这样接着看起来比较容易达成的要求她便容易咬下饵,应下来。 “嘉嘉,我觉得咱们俩这般挺好的,咱们男未婚、女未嫁。”他的手不规矩的在容姝身上游移着,容姝不由自主地轻喘着。 “你就陪陪我、教教我好不好?”他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容姝的唇。现阶段他不强求什么飞跃性的进展,他只求两人的关系不断,他相信他能让容姝身心都离不开他。 容姝的脸涮红,听出了他的陪和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关系,昨夜已经是一次的错误,这样的错误能延续下去吗? 容姝:我合理觉得我遇到碰瓷的,我还说不过他怎办? 霍霄:束手就擒吧!瞧瞧我的脸蛋跟身材,你也不亏,还挺赚的不是! 首发:ρō18Yù.Vǐρ() -- Ρō❶⓼γ.čǒⓜ 23男体诱惑 “你总说你忘记了,那我就助你想起来,你昨儿对我还挺满意的不是吗?”霍霄抬起了容姝一条腿,抱在怀里,容姝另一条腿则被困在他的两胯之中,他双腿间凶宁的阳物顶端已经泌出了一点前精,他用龟头磨捻着那已经泌出春液的花户。 “嘉嘉,你在怕什么?”霍霄的声音饱含诱惑,也充满了寻衅。 “哈啊……我才不怕!”牝户遭到那炙烫的物事来回磨蹭,容姝的声音显得娇媚入骨。 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被唤醒,容姝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热烫酥麻的,理智上虽然觉得这班太惊世骇俗,可是身子却是无耻的渴望着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入侵以解她身上的臊热,脑海中闪过了几个愉悦的片段,容姝难耐的拱了拱腰。 “嘉嘉,你就这么把我吃干抹净,让我知道男女之事的美妙,在我能找到我的意中人之前,你能陪我吗?嘉嘉?”霍霄的声音饱含诱惑,他眼底闪着精光,未能说出口的是:“在我俩成亲前,就这么好来好去可否?” 容姝敏感的身躯被如此撩拨,已经是万分难耐,她仅凭残存的理智,才没有再次自己迎上去。 她咬着下唇,心中觉得这样的关系很扭曲,可是又有另外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告诉她,这样有什么不可以的?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京中多的是养面首的贵妇,为什么不可以? 一旦这样的思绪破茧而出,想要压抑下去就难了,容姝的内心折磨着,身子也煎熬着,霍霄像是熟知她的难耐,那一双布满了厚茧的手开始在她软嫩的腿内侧作乱,在直达腿根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湿润的花园里头找到了藏在里面的珍珠,那珍珠已经充血挺立,他的手指开始在那花核上面打转儿,一边打转儿,一边配合肉茎的顶弄。 “啊啊啊……”容姝浑身紧绷,仰起了弧度优美的颈子,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吟哦声,“阿霄……阿霄……”她的语调近似哀求。 “嗯?”霍霄像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发出了饱含疑惑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天真,可实际上那是逗弄。 “给我!啊啊哈啊……”霍霄的手指粗砺,在女性最柔软的密处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的麻痒感。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你先答应我,我便给你。”霍霄知道事已经快成了。 “啊啊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身体的渴求终于战胜了残存的羞耻心。 “快点插进来!”在他这么恳求的同时,花蒂已经达到了巅峰,高潮迭起之时,她媚吟不指,穴口也开始收缩着,像是想要把霍霄吸进去,不管是那身下的巨物还是他的心,确实都被吸走了。 “那便都给你。”霍霄狠狠的一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好深……阿霄好大啊……”媚穴被撑开,媚肉被碾磨过的感受和脑海中破碎的回忆完美迭合了,容姝立刻感受到那令人销魂的饱胀感。 “阿霄,阿霄……”美人儿媚眼如丝,眼角下的泪痣真的沾了一滴晶莹饱满的泪珠,容姝不断地呼唤着霍霄的名字。 霍霄只觉得体内血液将近沸腾,他便像个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丢去了所有的理智自持,只想把身下的心爱的人儿狠狠的揉碎,与自己真真正正的融为一体。 霍霄长年征战沙场,高?的身躯十分健硕,那腰肢线条优雅,可蕴含了强劲的力量,那顶弄之间每一下都能轻易的顶到最深处的花芯,激起一阵风浪。 肉柱来回、无死角的疼爱过每一寸的嫩肉,让容姝很快的丢开脑海中的不安,全身心都投入了酣畅的性事当中。 “阿霄阿霄……太深了!太深了呜……”容姝十分无措,她所有的知识都是来自于与前夫敦伦,不然就是自个儿偷偷弄来了一支玉势,前夫不顶用,玉势又不是活物,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以前的好姐妹都笑着说,嫁给武将好一点,只要不要外放边疆,那可是幸福的多。 容姝此刻才知此幸非彼幸,乃性福。 “哈啊……啊嗯……”在外头的花和充分被疼爱过后,内壁也被硕大的阳物狠狠蹂躏,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容姝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也快喊哑了,“慢点、慢点!”她嘤嘤啜泣着。 霍霄听过军营里荤话,老兵常说,女人说慢就要快,说不要就是狠狠要。虽然不可尽信,但总有些道理。 “慢不了!怪嘉嘉太诱人了。”他低喘着,疯狂的挺洞狼腰,恣肆的鞭挞着胯下的嫩穴,被他抱着的那条腿,都被他掐出了点点暧昧的红痕。 霍霄低吼了声,突然间脑海里面有了一些想法她,放下了容姝的腿,将她的身子往旁一转,从正躺变成了侧躺,那充斥在花径里头的阳物跟着转了半圈,酥麻的感觉起了涟漪,像是平静水面投下了巨石。 “啊啊……舒服……”容姝忘情地喊着,霍霄把容姝另一条腿从两胯间移出,让她呈现抱腿的屈姿,由于两条腿紧紧合起,媚穴的空间自然受到挤压,将肉茎深深夹住,两人同时发出兴奋的喟叹,一个因为饱足感更深刻,另一个因为狠狠的被绞住,此时两人仿佛真正成了一体,谁也离不开谁。 霍霄喘息了一阵,那瞬间的喜悦让他头皮发麻,他的动作趋缓,可是那一下一下缓慢的接触反而令容姝一阵说不出的畅快。 “哼嗯……哼嗯……”她的声音全变了,“要到了嗯……”与那一声娇呼同时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高峰,那快慰摧枯来朽而来,势如破竹,怎么也抵挡不来,容姝全身紧绷,迎来了这波巅峰,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全部蜷曲了起来,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抱着自己的胸口,指甲都陷入了自己的小臂里头。 “啊嗯啊啊……”花径开始疯狂的收缩,因着姿势本来就吸得厉害,这下子更是销魂蚀骨了起来。 就在此时,霍霄开始奋猛的挺腰,随着他那一阵扭腰摆臀,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越发的快速,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迅速作响,而这快速的旋律最后以他一声低吼作结,在那一瞬间灼热的精水满满当当的灌注在容姝的体内。首发:ρō18Yù.Vǐρ() -- 24像养面首(H) 容姝背对着霍霄被他搂在怀里,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那半疲软的物事还埋在容姝体内不舍得出来。 “姝儿,宝贝儿,你让我好舒服,你真好……”霍霄完全不吝啬于表达她对容姝的喜爱和满意,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埋在容姝的肩颈间亲昵的摩挲着,不知怎么地,容姝突然间觉得心底很难受,不知是否是女子的天性,在经过一番怜爱之后,身心不由自主的渴望着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这种被宠溺的感觉,是她之前不曾拥有的,那种被男人呵护的感受,其实她无比的渴望,可是可能她平时太过坚强,又样样出挑,她之前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一个强大的男人,愿意这样放下身为男性的骄矜,对她又哄又劝,甚至对她撒娇,她开始理解为什么长安几个贵妇总爱养面首,就是厌倦了家里的男人大老爷似的,找个能够温柔解意的吧。 “姝儿,那你满意我吗?”霍霄开始舔吻着她的耳壳,闹得她一阵战栗。 “哈啊……霍霄,你别闹了!”容姝哆嗦不止,酥麻得让人觉得仿佛即将融化的感受又从两人相交之处弥漫。 “那嘉嘉说说,你喜欢吗?”霍霄不只没停止舔吮她,那舔吮的范围还逐渐扩及到了那雪白的颈子,如今容姝的颈子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十分暧昧,长安的女子都喜欢穿着那大圆领的衣衫,还好容姝的衣着保守了五年,这出门遮掩一下也不至于不能见人。 “嗯啊……”舔吮着还不够,霍霄的两手,一只在她胸前玩弄着那俏挺的乳首,另一手强势的的插到她的两腿间,虽然容姝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却还是让她顺着柔软的耻毛往下找到了里头的珠子,他的手指快速飞旋。 “啊啊……满意……很喜欢……你住手……”才刚歇缓的感官接受这般的蹂躏,让容姝有些难以招架,她只得顺着他的心意回应他,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玩弄在指掌间,她自然连害羞的闲工夫都没了。 “很满意,那怎么好停手呢?”或霄的手速增快,穴儿里头隐隐抬头的巨龙,外头是弹琴似抚弄着那易感的核心,“当然是要让嘉嘉更满意?嘉嘉、姝儿,你喜欢哪个称呼?” “啊啊阿霄!”容姝呻吟不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立刻加大了手劲,容姝被逗得受不了,只得说:“都喜欢的!” “嗯都喜欢啊,我也是不管怎么唤,都很欢喜。”埋在花径里头的恶兽从蛰伏中甦醒,霍霄一个翻身,把容姝压在身下,感叹道:“姝儿真是个好夫子,那你可满意,我可是好学生?” “阿霄……呜……”欲望被点燃,容姝在那一瞬间眼前炸开了烟花,她的身子再一次的被他逗得高潮不止,她浑身震颤觳觫了起来。 “姝儿,把臀儿抬高,让我好好的操你。”在军中混过的男人,那说荤话恐怕是信手拈来,霍霄这算是斯文了。 容姝恍恍惚惚之间,只想让身子好受一些,她依言抬起了臀,霍霄掐着她粉嫩的臀肉,大开大阖的顶到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又是不同的感受,霍霄只觉得那分身被她紧紧吸附,每当他意图退出她便缠缠绵绵的挽留着,每当他深深挺入,那媚肉又迫不及待的缠上来迎接他,这便是传说中的温柔乡吧! 一边揉弄着饱满的臀肉,一边用力的抽插,霍霄狠狠的挞伐着那诱人的媚穴,白嫩嫩的臀肉被他揉得变形,开始呈现靡丽的粉色色泽,如果仔细下去看,还能看到交错的指痕。 “啊啊......阿霄......好深,太深了......”被入得太深,容姝有些难以招架,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前爬,可是霍霄可不容许他有任何逃离的可能信,他将容姝往后一带,那一瞬间的震荡让容姝的脑子里头一空,她低吟了一声,只觉得身子快速地被推上了一次的巅峰,“哈啊啊啊......”那被带到最高点的感觉让她浑身酸软,上半身全部瘫在床笫间,她的眼儿眯着,嘴角的银丝低落床面上。 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容姝全然浸淫在霍霄给予的强烈欢愉之中,霍霄十分持久,就算她已经抵达高点,他还孜孜矻矻的埋跟耕耘着。 “唔嗯......”强烈的喜悦后是一阵子的麻木,但她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霍霄那灼人的硬物还在体内耸动不休。 “唔嗯......”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嫩肉被霍霄集中挺弄,已经历经数次高峰的身子再一次被唤醒,她已然没有清晰的思路,身子自然地往后一次一次的套弄,配合着霍霄的节奏,完美的互相抚慰彼此的身心。 容姝水蛇似的腰肢配合的他的节律扭动,两人真正的合拍了起来,那快意星星点点地堆积,在敏感处被数十来回的戳蹭过后,容姝的娇喘吟哦变得高亢迤逦。 “哈嗯啊啊......”容姝的指掌全部紧紧的抓着深下的床褥,她体内有一阵激流,大量的蜜水喷出,竟是被霍霄插操到潮喷了,大量的淫水喷出,却被里头的巨物抵挡住,无法泄出。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霍霄的出入受到了难言的阻碍,每一次深入都让大量水液喷溅打湿两人的下身。 “哈啊……哈啊……”容姝已经舒爽得微微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霍霄紧紧掐住了她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随着一阵快速的啪啪声响之后,他在她的宫口释放,大量的阳精刺激得容姝的身子又大大了痉挛了一阵。 容姝从不知道男女之事居然如此消耗体力,在这激烈的情事过后,她只觉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姝儿……”霍霄把容姝揽在怀里,在她额际落下了一个吻。 ‘你都不知道我此刻有多幸福。’霍霄在心里默默地对她说。 寅时过了,晓武已经等在门外,来通传的是秋枫和夏荷。 “霍大人,该上朝了。”秋枫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容姝全身上下都僵硬了。 “备水吧,我和姝儿要洗漱。” 容姝整个人都吓醒了,回过头横了霍霄一眼。 “你还想瞒夏荷和秋枫吗?你昨儿可是亲自把人赶走的,她们是你的陪嫁,难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姝嘟起了樱樱红唇,只觉得方才的美好真是昙花一现,看着霍霄脸上的笑容,她只觉得霍霄果然就是她认识的那个霍霄,一点都没有改变! 也经过这么多年了,霍霄马上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言语间惹恼了她,他忙把容姝往怀里带,“难道你只是玩玩我的身体,难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这语气的半换速度堪比变脸绝活,霍霄这话说得十足委屈,一双带桃花的眼直勾勾的瞅着容姝,瞅了一阵以后还给了她个熊抱,他的双臂勾在她颈子后头搂得死紧。 容姝:唔......我怎么被说得像负心汉?(良心微痛) 霍霄:嘤嘤(扯被子蒙头) -- 25我不舒服! 容姝倒吸一口气,她本来就抵挡不住长得好看的人,凭霍霄的姿色,这么一个撒泼,容姝也只觉得十分羞愧,她仿佛是那种玩弄了小姑娘芳心的风流子弟。 “话也不用说成这样吧?我不都答应要陪你了?我只是不太习惯,你赶快起来,不是该上朝了?”当朝五品大员以上才有资格上朝,今日适逢大朝会,大云官员每五日休沐一天,昨天适巧霍霄休沐,这才有时间陪她去料理私事,而休沐过后的一日便是大朝会了。 朝会时,只有叁品大员能站在殿内,而四五品则必须在殿外,风雨无阻地参与朝会,有些老官或是功绩卓越的能得恩旨进殿,当今圣上雄才大略,先皇更是热衷开疆拓土,所以朝中并不如前朝那般重文轻武,对武官是十分优待的,霍霄年纪轻轻就官居四品之外,还有入殿的恩旨,足见受恩宠。 “我不舒服,我要告假!”受恩宠的人总是能有几分任性,这拿来套在霍霄身上还真是不假,寻常官员哪会把告假两个字用得如此顺畅。 “哪儿不舒服了?”容姝漫不经心地问着。 “心里不舒服。”霍霄说得可认真了,容姝只觉得心头一梗,她真是白问了! 两人的行为若放在他人眼底,那便是打情骂俏了,但容姝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她对着霍霄大翻白眼。 最后在容姝拿出耐心说了几句好听的以后,霍霄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的起身着装,两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霍霄没那么细致,在屏风后头冲起了冷水,可容姝没办法如此,她被两个婢子带到了耳房,那儿的浴桶除了大小以外几乎和她闺房里头的一模一样,其实若是仔细瞅过这儿的摆设,便处处可以看出霍霄的贴心,整个房从每个家具的样式到选色,都是迎合着容姝的喜好,只可惜容姝十分迟钝,总把霍霄对她的感情当作亲情。 动真格儿的,要她为霍霄两乐插刀她也是愿意的,所以才会答应或霄陪伴的恳求,但即便有了如此亲密的肉体关系,容姝在内心最深处,还是只把霍霄当家人看。虽然能和家人互相纾解欲望的做法挺惊世骇俗的,但容姝生性悖逆,并不把世俗想法看得太重。 秋枫和夏荷自然不会不知道昨夜是怎么回事,光从容姝白皙的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痕,就能够推测昨夜必定是疯狂的一夜。 她们从小跟着容姝,十分了解容姝的个性,知道如果容姝不提,那便是不想提,所以她俩当下什么话也没说。 容姝泡在澡桶里,舒服的眯着眼,享受着氤氲热水所带来的舒适感,身上的疲惫和酸痛减缓了不少。 在容姝终于从澡桶里头出来的时候,霍霄已经赶着去上朝了,但他还是覻了空隙,把秋枫叫去交代了一番。 “小姐,霍大人交代了,这药等等给您上。”在容姝穿戴整齐后,秋枫给了容姝一个白玉瓶,脸上的神色有些促狭。 霍霄:我不舒服!我要请假! 容姝:我怎么装病不去上学的孩子的娘呢? 霍霄:不是娘,是娘子!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❶⓼γ.čǒⓜ 26私藏嫁妆 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女子了,秋枫和夏荷对容姝忠心耿耿,到了婚配的年纪也不愿离去,便担忧容姝在郑府受到欺负,如今容姝离了郑府,两人再一年就到了婢子外放的最后年纪了,通常过了二十五岁的婢子还不出嫁,便是跟着主子一辈子了。 “你这妮子,会打趣主子了?满脑子龌齰思想,说说看,是不是有意中人想嫁人啦?”主仆感情好,容姝美目转了转,打趣起了秋枫,秋枫就算对闺帷中的艳事不是全然无知,可毕竟还是黄花大姑娘。 容姝不是那种会让婢子在外头守门的主子,所以秋枫和夏荷的心还算纯洁,秋枫被这样调戏一句,整张脸皮子都红起来了。 “我是想一辈子跟着小姐吃香喝辣的呀!可是秋枫姐姐就不一样了!秋枫姐姐从以前就喜欢霍大人身边的晓武哥哥嘛!”秋枫和夏荷都是家生奴,一般来说都会成为姑爷的通房,或者嫁给家里的管事、侍卫。 嫁给晓武道是个好出路,晓武跟着霍霄在战场上打拚,是个八品的带刀护卫,虽然芝麻大的官,可那也是个正经的京官。 容姝想想,还真有这茬,“秋枫,我知道以往你是不放心我在郑家被人欺负,如今我与郑廷和离,你也到了年岁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请阿霄给你做主。” 秋枫的脸红了,霍霄幼时大半的时间都居在容府,晓武和秋枫也算是青梅竹马,晓武是曾经私下对秋枫求娶,可那时秋枫实在不放心自家小姐便婉拒了他,本以为晓舞会放下,可是再次重逢,晓武还等着她,她是春心萌动了。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若是放在从前,秋枫一样会拒绝他,可如今……秋枫总觉得走偏的路都被导向正途了。 见霍霄对自家小姐的爱护,她相信自家小姐这一回必定能领悟霍霄对她的好,这一回……她的小姐会获得幸福,也只有她的小姐能够平安喜乐,她才能够放心嫁人。 “小姐,那也得人家有那个意思才行啊!”再怎么悍的丫头,面对自己的婚姻议题的时候都还是娇羞的。 “喔,这嘴巴不诚实的妮子终于认了,夏荷你可别像她那样藏着掖着!有喜欢的人就该大方说出来。”主仆叁人玩闹在一块儿,这竟是五年来最放松的一刻,以往在郑家规矩大,食不言、寝不语,那郑老夫人也不是什么有学识的人,却很爱装清高,也很喜欢越俎代庖,伸长手去教训她两个婢子,使得她们生活得十分压抑。 叁人笑得欢快,容姝再也不用去婆母那儿请安立规矩,脸色倒是比在郑家的时候好了不少。 相对于容姝的愉快,郑家人可就不那么愉快了。 在容姝离开后,郑家也是历经了一场风波,容姝的嫁妆数量太过庞大,第一天没清点完,所以羽林军把郑家所有的库房都锁起来了,第二天众人接着点的时候,秋枫发现了容姝的首饰数量有异,郑家老夫人和郑茵茵打死不交代,最后晓武威胁着要把两人送官,郑茵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私藏的物件如数归还。 母女俩挺会盘算的,藏下来的物品都非常有价值,有几件还是御赐之物,母女俩也不是特别有见识,可但凡皇宫里来的东西,她们都特别上心,首饰还能取回,被她们用掉的布料跟缎子却是回不来了。 霍霄是发狠了要跟一家子计较,他直接向养母借了忠心耿耿的婆子来监督,那婆子以前曾在皇宫当差,眼光毒辣,把郑夫人母女俩手边不该属于她们的衣物一件件绞了,还把园子里奇花异卉也给挖了,比较遗憾的是一些珍贵的树是带不走了。 在点庄园和铺子的时候也历经一番风波,郑老夫人的姻亲私自住在容姝名下的别院,已经数年未缴交租金,在被赶走的时候哭哭啼啼的不说,还不愿意把租金吐出来,末了劳动了刚下朝的霍霄,拿着御赐的弓去催债,后来又从铺子赶走了郑家许多尸位素餐的亲友,有了霍霄一次的出面,众人终于老实了,可这嫁妆的清点也足足花了叁天,足可见容姝家底惊人。 未免惊动容家,霍霄低调的把容姝的嫁妆暂时分批收进了他自己名下别院的库房里,最后把帐册收整成一箱交给了容姝。 霍霄:郑家的一花一草一内裤,只要是嘉嘉带去的我通通不给他们留。 容姝:我怎么不敢问那一内裤是什么东西呢?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27求娶表妹 在羽林军把容姝的嫁妆全部清点搬空之后,郑老夫人拿回了属于郑家真正的帐本,环顾着博古架空空如也的宅子,终于开始有了儿子媳妇已经离异的实感,悲从衷来的一通哭闹。 想起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心中便有着满满的不甘,想要像以前训诫容姝也是不可能的了,老夫人只能做些她觉得能给容姝添堵的事情。 老夫人寻死觅活的一通哭闹,指责郑廷没能给郑家添儿添孙那是大不孝。孝字扣了下来,即使郑廷心有不愿也无法违逆。 孝与愚孝只有一线之隔,郑廷明显属于后者,对于郑老夫人的无理取闹,他总是顾念着自己的名声,做不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长此下来,郑老夫人便做尽了各种糊涂事,而郑廷放纵她的本心却也不是因为孝,而是因为自私自利。郑老夫人不会真的触及他的利益,而是为了他的利益去压榨其他人,容姝便是这场婚姻里头最受压迫的苦主,被郑廷以孝字拘束,最终使得两人渐行渐远。 两个外室之子在郑老夫人的坚持下认祖归宗了,而母凭子贵,何娟也成了家中何姨娘,入了郑家的祖谱,只是这件事情办得低调,对外秘而不宣。 何娟虽然如愿有了名分,可真没讨到便宜,郑廷把所有怨气都出在何娟身上。 “是你,是你给人托信把事情传出去的吧?”何娟不识字,贿赂了婢子出门找代书寄了信件,这件事郑廷很快就查出来了,他可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没防到这个总是做低伏小的枕边人。 何娟在成为姨娘的当天晚上没差点给郑廷打死了,如若她肚子里没有郑廷的一块肉,估摸着郑廷是真的想要她的命了。 另外,在和离的当天,郑老夫人便作主写了一封信给她大哥,替郑廷求娶她的侄女儿,郑廷的这个表妹对郑廷十分痴心,目前守着望门寡,夫家不想多养她一个,她便被丢在娘家,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之前郑老夫人一直打着让她这个侄女儿当平妻的主意,可是一再被郑廷拒绝。 如今郑廷已经和离,郑老夫人便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借口,要他娶他表妹,郑廷心烦意乱,却实在拗不过一通胡闹的母亲,母亲也在他连声拒绝下,强硬的为他求娶表妹。 郑老夫人像是急于证明就算离了容姝郑家一样可以很好,没几天的功夫便把郑家上下闹得乌烟瘴气。 如今,他们两人已经和离七天了。 郑廷一颗心七上八下,心中还存有一点侥幸,毕竟和离已经经过了七日,他的前岳丈和前舅子对待他还是如常,至少没见着他怒目相对、饱已老拳。他不禁要臆想,容姝其实只是想吓吓他,那和离的文书根本没有送出,容姝只是想给他个警惕。 郑廷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在下朝的时候鼓起了勇气。 “沐侍郎先回吧,我还有点事。”郑廷如此对沐侍郎说道,沐侍郎和郑廷是同时中举的举人,亦是那一年的探花郎,和郑廷可以说是气味相投,在备考时便已经形影不离,被称为双杰。 沐侍郎长相清俊,可是出身贫穷,在当年榜下捉婿的时候半推半就的被长安首富捉回去当女婿了,他的妻子女承父业,是长安商界的狠角色,很多人都笑沐侍郎郎是倒插门的,可他也不恼,明面上对妻家百依百顺。 他便是那撺掇着郑廷在妻子的产业养外室的始作俑者,也是郑廷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掩护,容姝也认识他,有不少次郑廷去偷欢,都是沐侍郎在给他掩护,同时,郑廷也会掩护沐侍郎去寻找些温柔小意。 容姝和沐侍郎的夫人因为两人夫君的关系成了好朋友,两人的夫君都其身不正,大概是两个女人始料未及的。 郑廷和沐远是大云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两个举人,他们的传说至今还没被打破,他们应考那一年甚至被称为英杰之年,天下的英杰明珠都在那一年大放异彩,可惜了两人的聪明才智与才干,走起旁门左道倒是驾轻就熟。 沐侍郎看着郑廷,点了点头,随口道:“对了,内子邀请郑兄伉俪于二十日来府尚一叙,还请郑兄赏光。” 沐侍郎的话像一把利刃刺在郑廷胸口,让已经七日没有好好阖眼的男人被刺得七晕八愫的。 “回头我与内子相参。”他还没死心,也不敢说出口。 这位这就长了奶子的沐大人(噗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28贼心不死 “郑兄十足惧内。”沐远的语气中难掩嘲讽,以往郑廷内心很痛恨他这么说,可今日他却不甚在意,只要容姝能回来,句内又何妨? 沐远的心态很难以言明。沐远心底其实是羡慕郑廷的,虽然同时中举,郑廷因为文采斐然所以成为状元。 沐远这个人比较内敛一些,没有那生花妙笔,口才也不如郑廷,长相上也略逊一愁,可是在公务上,他很有才干。 若单凭工作能力,在官途上,沐远应该走得比郑廷顺遂,可偏偏郑廷比他更能娶,娶了一个高门贵女,相较于郑廷,他虽娶了首富之女,可是商人终究不入流,无法使他真正的侪身上流,只是在银钱打点上,出了不少力。 众人想到郑廷,同时会想到他背后庞大的妻族,可若想到沐远,那便或忍不住面露讥嘲,笑说一句,“想到沐侍郎,仿佛可以闻到铜臭味。” 明明沐远更有才干,可是到了最后,郑廷轻轻松松的成了刑部侍郎,而他筹谋多年,方能进入工部,成为工部侍郎,虽然两人官品同等,受到的对待却也是不相同的,工部油水多,可是却被各方势力围剿、盯梢,不如刑部,能受到官家的注目,又不会招惹太多是非。 郑廷上任第一年就因为办好一件连环绞杀的悬案而受到圣人的激赏,待刑部尚书致仕,尚书的位置几乎是板上钉钉。 沐远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他很嫉妒郑廷,巴不得郑廷的婚姻失败。不得不说,沐远在郑廷和容姝失败的婚姻上出了不少力,当年便是他拉着郑廷去喝花酒,又用言语刺激了郑廷。 “我并非惧内,只是……”尊重罢了。 郑廷话说到一半,心口一阵疼,以往他总喜欢说这句话,如今这句话听起来十足讽刺。 “还有急事,告辞。”和沐远掰扯了一阵,殿内的文武大员已经纷纷散去,大云的政治成熟,虽有党争,但上朝多半只有早朝,时常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除非要重大议程,否则很少会有午朝,甚至是晚朝。 郑廷一眼就看到了霍霄,霍霄和太子、容家兄弟一同走出来,四个人看起来其乐融融,郑廷曾经想要融入这个圈子,可后来他发现这个圈子并不欢迎他,是以他在朝中找到了其他的圈子,政见和容家越离越远。 若放在平时,郑廷绝对不会自讨没趣地上前,可如今他真的孤掷一注,他必须要确认容姝的心意。 直到如今他还觉得不真实,他无法相信五年的婚姻,八年的情感,十来年的相识,会因为一个行差踏错,瞬间灰飞烟灭。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容大将军、容尚书、霍统领。”郑廷拱手施礼。 “免礼。”太子云泽外貌儒雅高冷,对郑廷的态度不怎么亲近,说起来,这郑廷本和太子是连襟,可这容家人对郑廷不咸不淡,太子便也随了妻子娘家人的态度。 虽然种人的态度冷淡,可是却让郑廷的心中燃烧起了希望,照理来说,太子和容家兄弟都对容姝宝贝得很、稀罕得紧,若是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怕是连揍人的心都有了,绝对不可能如此平静地和他对话。 “微臣有话要同霍统领一叙,盼诸位容我借霍统领私话几句?”郑廷的语气十分恭敬。 除了霍霄之外,其他叁人脸上出现了纳罕,他们怎么都想不透郑廷为什么找上霍霄,只是他们叁人都不是多事之人,也就没有开口询问了。 其余叁个人面面相觑,倒是霍霄打断了这份尴尬的气氛,“我正好也些话想对郑侍郎说,你们先去吧,一会儿我还有点私事,咱们下次再聚。” “阿霄啊,最近总是躲着咱们,连今日给我大哥送行你都敢躲,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几个人里头个性最活泼的容霖打趣了一句。 霍霄也没反驳,只道:“过些日子你们便知晓了。” “行了,打哑谜啊?”容霖捶了一下霍霄的肩膀,叁个人便前后离去了。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29笑郑大人 郑廷本就心虚,在叁人渐行渐远后,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有屁快放。”叁个人离去以后,霍霄的本性也显露出来了。 如果是平时,郑廷定要与他分辨几句,或者讥嘲他不懂礼节、粗蛮无礼,可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只得忽略霍霄对他的恶意。 “霍大人,你可知道姝儿的近况?那日之后便没了她的消息,我心中十分挂念。”郑廷脸上充满了紧张,对比霍霄的一脸痞样,两人站在一块儿看起来还挺突兀的,还好宫中规矩森严,路过的宫人即便心里好奇,却也是目不斜视。 “姝儿是你能叫的吗?你一个外男,可别坏了容家闺女的声誉,你得叫她一声,容二姑娘。”霍霄蹙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不悦和鄙夷。 郑廷平时不用爱称称呼容姝的,在霍霄面前这么说,也只是想显摆自己的和容姝之间那么点过往,可这么一唤,反而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霍霄脸上讥诮的神情让他羞愤不已。 郑廷心中所有的希望一瞬间破灭,最后那些侥幸也被霍霄无情的撕碎,他只觉得浑身发冷,可是却不甘就此死心,一脸哀恸的望着霍霄,“瞧方才大小容大人的态度,怕是不知我与……容二小姐已经和离,那便代表容二小姐还没归府,身为容二小姐的……前夫,关心故人的安危也算是情理之中,还望霍统领能给个语信,让我心安。”在与容姝和离后他一直想找到容姝,他相信只要能和容姝好好谈一谈,容姝会谅解他的。 可是这整整七天,他全然无法触及容姝,就算动用了刑部的情报,也不知道容姝人去哪儿了,他疑心是霍霄把人给藏起来了。 “得了,屁话一堆,就是想知道姝儿在哪吧?与你无关,你只需知道,离开你以后,她每天都安乐,如此便足矣。”霍霄把每天都安乐几个字说得无比暧昧,他脸上那股揶揄的神情让身为男人的郑廷芒刺在背,不得不想,这每天都安乐到底是为什么? 霍霄方才还斥喝郑廷是外男,不得用姝儿来叫唤容姝,如今自己便心机的表示了,他可以如此唤容姝,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静心一想便能知道。 郑廷听霍霄的弦外之音后,脸色一白,咬着牙道。“霍统领与容二小姐就算情同亲姐弟,也不能如此唐突。”不过就是姐弟罢了,有什么好显摆的? “姝儿说了,不管我唤她嘉嘉还是姝儿,她都很欢喜。”这话虽然是在床笫之间脱口而出,可也有几分真实信在,这令霍霄嘚瑟得很。 “这种不知廉耻的话,容二小姐不会说出口。”容姝谦和有礼、优雅得体,怎么可能会这么说,他不信,也不想信! “不知廉耻这四个字不是正好拿来形容郑大人吗?还不好好去私会一下长了奶子的沐大人,瞅瞅要怎么把你自己干的丑事压下去!挽救你即将崩坏的声名。”霍霄十足不屑,这酸儒还敢来探询容姝的状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郑廷这下真的是面若死灰,而霍霄也没兴趣和他多说,当场转身就走,徒留郑廷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呆站着。 霍霄脸上浮现愉悦的微笑,见郑廷不安生,他也就心安了。 小绿茶如同展屏的公孔雀,嘚瑟的走来走去~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嘤 -- Ρō❶⓼γ.čǒⓜ 30不需男人 长安的市街上永远是热闹的,连接朱雀门与明德门的朱雀大街上,有林立的商家,可以说整个大云国最顶级的铺子全都聚集在这一块儿了。 大云商业发展兴盛,国主威名震四海,大街上不时可以看到来往的商队、西域的商人以及一些来布道的僧侣,有时还能听到驼铃声,什么稀奇的都尽在朱雀大街上。 以往容姝最是喜爱在朱雀大街上漫步、闲逛、听戏、看表演,可这女人成了亲以后规矩也多,这朱雀大道她竟是有一年半载未涉足了,出身武将家庭,她本是恣意欢快的,过往的五年如今看起来便像是一座樊笼,而她为了儿女情感,自愿被囚困其中,所幸浮生若梦,如今春梦了无痕。 容姝瞅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对她来说太泯灭天性。 “男人啊,最是不需要了。”容姝感慨了一句,“没什么好东西。” “小姐这么说,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秋枫只觉得容姝这话说岔了。 “也是,也有像是先皇、圣人、太子爷这样的,可那高不可攀嘛!”现实当中,男人虽然想巴结皇家,学着圣上那一夫一妻的美德,但能真的做到片尘不染、不改初心的男人实在不多,不然那话本子里头的负心汉都是哪儿来的呢? “这不还有二少爷?”夏荷补充道,容姝的两个哥哥,大哥随了父亲犯过糊涂,可是这二哥就守住了底线,对自己的妻子好得没话说。 “我可没绍雪这样好命。”恭绍雪是容姝的二嫂子,在长安真是人人夸她好命,嫁入高门,婆母好相处,姑嫂也都是好性子,更难得的是丈夫会疼人,后院又干净。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要知道,虽然大云的男人不兴纳妾,可是在婚前有通房可不是罪,通房这样的玩意儿,婚后再打发的比比皆是。 不过都是嫁人嘛,终究是要重新习惯一个新的环境,即便是绍雪,那也是有绍雪的烦恼,即便容夫人十分和善,那心也是偏颇的,比起二媳妇,容夫人要更疼爱大媳妇,这也是只有容家人才知道的小道消息,那是绍雪心宽,不会去计较这些。 “还有霍大人啊!”秋枫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霍霄的好,不过容姝不太放在心上。 “他连个对象都没有,哪知道好不好?”容姝走到小贩前,一边看起了摆摊的绢花儿,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秋枫的话题。 秋枫自讨了个无趣,用幽怨的眼神瞅着自家小姐,有时她也不知道小姐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其他事情能看得通透,感情上却是一塌糊涂。 “这个怎么算哪?”容姝瞅着面前的略带怯懦的小少妇。 “一个绢花叁文钱。”那小少妇骨瘦如柴,让一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更大了,她的眼神怯生生的,不敢与人接触,所以摊子生意不大好,容姝是她今天第一笔的生意。 “叁文哪!那可真是物美价廉!小嫂子这么好的手艺,一个卖十文都不嫌多。”容姝赞叹着,她其实注意到各个摊位的人数都不少,到了这个摊位冷冷清清的,这摊位摆设简单朴素,顾摊的小妇人看起来十分不安,在朱雀街的每个摊子都要缴纳租金的,小妇人若是不会揽客,怕可能会无法承担。 “姑娘过誉了。”小妇人受宠若惊。 容姝随手挑了五六个,之后又开始看起了摊上的绣件,容姝的女工搬不上台面,大概就是鸳鸯绣得像鸭子的那种水平,可是容姝倒是很能欣赏好东西。 “小嫂子绣工当真了得,这帕子一方怎么算呢?” “帕子一方六文钱。” “小嫂子倒是实诚,也不知道遇到能买的客人可以抬抬价格。”容姝满意地笑了笑,“今天这摊子上的东西我全包了,秋枫,算钱!” 小妇人看起来万分欣喜,不敢相信能有这么好的事。 秋枫知道自己主子的个性,只接掏出了二两银。 “不用这么多的,这连一两都不足。”小妇人胀红了脸,“我这一两无法找的……” “小嫂子你收下吧,你绣工好,这钱是收得的,况且小姐除了绢花儿和绣帕之外,买得还有您的实诚和技术。”夏荷在一旁帮腔。 “就是,我还买快乐,和小嫂子说话我开心。”容姝为人一向如此,“小嫂子,我瞧着你的技术很好,我身边正好缺个绣娘,如果你有意的话,可以到霍统领家通报门房。”容姝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妇人,突然这么说道。 小妇人睁大了眼,整个人有些兴奋,可却也局促不安。 一道跋扈的女声打断了容姝和摊主之间的对话,“哟,这不是容二小姐吗?”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❶⓼γ.čǒⓜ 31坏人名声 “原来是赵小姐。”来者是郑廷的表妹赵玉良,从小就喜欢郑廷,在郑廷娶了容姝后,还甘愿给郑廷做妾,但是被郑廷拒绝了,为了这件事,郑廷和郑老夫人闹得挺不愉快的。 “容二小姐同我表哥和离后看来过得不甚舒心,连逛店都逛这不入流的。”赵玉良急着要备嫁,一早便在婢子的陪伴下来到朱雀大街采购,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容姝,她只觉得这是个美好的巧好,一切得来完全不费功夫。 赵玉良一直恨透了容姝,她心仪郑廷多年,郑老夫人一直想做主给两人订亲,偏偏郑老爷子觉得自己的儿子前途无量,一直不愿意松口。 郑老夫人给了赵玉良期待,让当年还是小姑娘的赵玉良一直等着郑廷,等过了适婚年龄后,只好匆匆和一个商户之子订亲,未料婚期未至,那商户之子却是在一趟跑商中遇上了江洋大盗,最后客死异乡。 赵玉良那时已经十九了,这便变成望门寡妇了。 由于年岁稍长,又有望门寡妇之名,家世背景也算不上显赫,赵玉良便被留在娘家,有一阵子郑老夫人贼心不死,邀她到郑府上小住。 赵玉良和郑老夫人这个姑姑十分投缘,郑老夫人居然起了让她当平妻的心,那时也是把府里搅得乌烟瘴气。 或许容姝对郑廷一直都不够上心,就算赵玉良一丝不挂地爬上了郑廷的床,当下她也不是生气,她只觉得好笑,她不知道自己婆母哪里来的自信,容家或许能够容忍郑廷纳妾,可是平妻?那是不可能的!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容姝并不明白,有时候便是她一个不经意的冷待,都能让郑廷不安,可如今她也不需要知道了。 “……”容姝根本懒得回应赵玉良,只是对着摊位上的小妇人说,“我待会儿还想四处走走,咱们银两付了,等会儿会再来取货,你先替我把东西包好,感谢你了。” “容姝,我跟你说话呢!”出声讥讽却没得到任何关注,赵玉良心火直起。 “赵姑娘,直呼他人名讳是很没教养的。”容姝这才回了一句,便不说话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赵玉良气结,她从以前就讨厌容姝,讨厌她这种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底的模样。 赵玉良气得要命,过了一阵子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像她炫耀自己新得的良缘。 “现在不该叫我赵姑娘了,我姑母已经同我爹娘说好了,要表哥择日与我成亲,所以你该叫我一声郑夫人。”她就不懂为什么表哥要守着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如今表哥终于把这个女人赶走了,她就想看看她有多落魄。 郑廷长相俊俏,有一部份来自于郑老夫人年轻时的美貌,作为郑老夫人的嫡亲侄女,赵玉良长得十分标致,只是往容姝这样的绝色身边一站,还真有几分像容姝的婢子。 如果要和秋枫和夏荷比较的话,应该说是平分秋色,当年郑廷连秋枫和夏荷都不收房了,看上赵玉良的机会并不大,不过赵玉良又长得比那外室何氏好看多了,容姝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她来说这并不重要 “等你们真的成亲了,咱们还有碰到面,我再称你一声郑夫人,毕竟赵姑娘也是云英未嫁,可不能因为我的关系,坏了你的名声。”容姝脸上出现了一抹有礼生疏的笑容。 “如果没有其他事,容我先告退。” 没能得到容姝半分的情绪反应,让特地找上门寻衅的赵玉良十分愤怒,“你很能装啊!容姝,我表哥不要你了,你还旧情难忘吗?只要我还在你就别想!”赵玉良故意拉高了嗓子,路上许多人都回过了头,多半是因为听到了容姝两个字。 容姝赫赫有名,还是当今太子妃的妹妹,当年救了差点被榜下捉婿的状元郎,这样的故事足足为人津津乐道多年,容姝两个字在长安人的记忆中,是有特殊意义的,听到有人在耳语,就会忍不住想打探一下这个当年风靡长安的小娘子如今究竟过得如何? 众人齐刷刷的转头,闻声看去,接着就有人认出了容姝,那么一张美丽的脸庞,倒是不太容易错认。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ō❶⓼γ.čǒⓜ 32-33喂你吃我 “你做什么?”容姝还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头,霍霄却突然一把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容姝一张脸全红了,她推了推霍霄,发现自己完全推不开他,再说了……其实她心里有一块,并不想推开他,反而有些依恋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抱抱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的。”霍霄说得理所当然。 我的女人,是他目前对两人之间微妙关系所下的注解,而容姝没有反驳他,算是暂时默认了他的说法,在容姝的心里面,目前两人就是一对各取所需的男女,在欲的面前一拍即合,可在其他时候,他们便如同亲姐弟。 至少,容姝是一直这么说服自己的。 见容姝没有反驳自己,霍霄是暗自欣喜的,他道:“嘉嘉你瞧瞧,这一桌是不是都是你最喜欢的,我可有记错?”距离他们前一回一起上馆子,那可能是八九年前的事了,或许这八九年间她的口味会变,可是霍霄永远记得她当年爱吃哪些菜。 “方才便觉得一阵飘香,倒真的都合我胃口。”容姝瞧了一眼桌上的菜色确实都是她的最爱,瞅着桌上色香味具全的菜式,容姝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百福楼的菜为了保温,盘子下头都有放滚烫的热石子,即使容姝慢了点,菜都还热气蒸腾的。 “饿了吗?”霍霄吮了吮容姝精巧的耳垂,那儿是容姝的敏感点。 “阿霄,这在外头,大白天的,不要这样!”容姝浑身酥软,霍霄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不客气的揉着她饱满的乳。 “我饿了!”容姝连忙说道。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恰巧了,我也是。”霍霄的话说完,容姝才听明白他口中的饿和她想像中的饿并不一致。 “姝儿也饿了吧,我喂你,上下的嘴巴一起喂。”霍霄的手探进了裙底,往她敏感的两腿间摁揉着,她早就已经湿了,湿透了!隔着薄薄的亵裤,霍霄可以感受到她的热情。 “我没有!”容姝不敢置信,怎么连约上馆子,都能是这不正经的发展。 “姝儿,百福楼的隐秘性你是知道的。”这百福楼是太子妃容妘名下的产业,时常有京中要人在此密谈,私密性足够,即便是个不打眼的包厢,都有最高级的保密措施,从外头绝对听不见里头的声响,当里头的们带上的时候,店里的人绝对严防死守,不会让任何任随意进出。 “阿霄!”容姝这时才发现男女之间的力气能够差那么多,她是拚尽了力也无法阻挡霍霄作乱的双手,在她娇呼之中,她的亵裤已经被褪去,接着那灼热的硬物已经抵着她的穴口,她还没能抗议,霍霄已经一个挺身,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身上衣着整齐,但下半身已经连成一体。 “哈啊”容姝还想抗议,可是霍霄却威胁性十足的往上一顶,容姝立刻安分了起来,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阿霄,回去再来好不好?”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娇憨,根本就是在撒娇,容姝不向男人撒娇的,她一向好强,能看到她撒娇的样子的只有父母兄姐,还有霍霄…… “为什么要等回去呢?”霍霄扶着她的腰往下摁,“明明就很想要了,就大胆一点啊,姝儿……”霍霄说话时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该死的动人。 容姝这几天已经无数次自问,她怎么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过,没有注意到她的弟弟居然是个勾魂慑魄的妖精! “来,吃点东西!”霍霄已经开始动筷子了,在容姝面前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接着开始喂她。 体内被大家伙入侵,容姝背对的霍霄,面对着一桌丰盛的菜色,双腿大开的坐在霍霄身上。 霍霄很坚持的把菜喂到了她嘴边,容姝抿着唇不吃。 “不想吃饭,那就是想吃别的了”霍霄往上顶了顶,顶到了花芯,那媚穴早就因为兴奋儿流出汩汩春潺,在他移动的时候,媚肉层层迭迭的吸附上来,让两人都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 “嗯啊……我吃我吃!”容姝乖巧的张口,细细地咀嚼起口中的食物。 “好吃吗?”霍霄饱含诱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好吃。”容姝下意识的回应。 “什么好吃?”霍霄的声音饱含笑意。 “菜好吃……啊嗯!”容姝粗声粗气回应,可是却被霍霄轻轻的磨了一下,那巨物在湿润的媚穴里头这样轻缓地移动又是另外一番说不出的滋味,酥麻的感觉快散蔓延,花穴被无死角的摩挲过一边,媚肉不由自主的收缩,紧紧箍住了深陷其中的阳物,那肉茎跳了跳,两人贴得太近、入得太深,容姝仿佛可以感受到那肉茎上的血管突起、感受到里面澎湃的血液流动。 扑通扑通,两人的心跳都加速了,奏起了一曲激荡的合奏曲。 “我不好吃吗?”他的声音里头有着显着的惆怅,容姝几乎要为了他那分惆怅而心软,可是在她印象中,霍霄根本不是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消极的人。 容姝不予理会,可霍霄却异常锲而不舍,“真的不好吃吗?姝儿……”他放下了筷子,扶着她的腰,快速的顶弄了十来回,这下子动真格儿的,容姝浑身一个激灵,双腿被分得大开,整个躯干失衡,只能绵软软的往后靠去。 “好吃……好吃啊……你也很好吃啊……哈啊啊啊……”容姝半眯着眼,红唇不住的逸出柔婉的轻吟。 “既好吃,那么我喂你!”霍霄满意容姝的答覆,开始大开大合的深挺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充斥整着包间,容姝用手捂住了不断发出低吟的红唇。 肉茎因为坐姿深深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麻痒的感觉从两人交合之处窜升,体内一股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抚慰,容姝的感官已经完全被霍霄充斥,她很想要更多、更多,想要从霍霄身上得到喜悦。 “呜嗯……”容姝难受的低吟着,霍霄的双手来到她身前,坚定地移开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摊开,从后面扣着与她十指交握。 “姝儿,你让我好舒服……你也很想要对不对?想要我这样操你!”他殷切的诱哄着,“想要就说出来,你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确实,容姝对于有企图心的东西直来直往,可是在男女情事上,嘴巴又十分的不老实。 霍霄缓下了挺弄的速度,直到静止,他开始懂得怎么去掌握这个总喜欢默不吭声的小女人。 “阿霄……”已经被推到了半巅峰,却这么停在那儿上不去也下不来,容姝有些难受了。 “说出来才给你。”霍霄的声音很坚定的在容姝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坦诚以对,我好喜欢姝儿的身子,姝儿喜欢我的吗?” 容姝咬了咬下唇,实在太煎熬了,她终于小声的呢喃,“喜欢、最喜欢阿霄这样操我了……”情欲被开发却不能获得满足是最残忍的,容姝没有太多的比较,她是喜欢霍霄带给她的快乐的。 “乖,乖姝儿!都给你了。”霍霄只觉得此刻身心都满足了,他飞快的挺弄了起来,花径里头的春水被搅得四溢,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湿润泥泞。 “啊啊啊阿霄……”一阵疯狂的冲刺宛如暴雨而来,容姝被疯狂的落雨袭击,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被深深的殆尽了欲望的泥淖之中,在抵达狂喜的前一刻她屏住了呼吸,接着是全身上下一瞬间的紧绷,仿佛空气都凝结了,在那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从里而外彻彻底底的喜悦所占领。 花穴痉挛不止,把霍霄吸得魂都要飞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莫若如此。 在抽刺了百余回后,霍霄只觉得酥麻感从尾椎袭击,他一时精关大开,热烫的精液射在高潮过后的花径里,引起了容姝一阵哆嗦,她又小小的丢了一次身子,浑身无力的往霍霄怀里靠。 “姝儿,咱们一直如此好不好?”霍霄低喃着。 容姝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不住喘息着,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霍霄心头一紧,只告诉自己:“不急。”不急,他还有很多时间,他还有时间把丢失的宝贝追回来。 这是一个吃姑娘不吐姑娘皮的故事! 霍霄:错了,这是个给姑娘吃,还连皮一起给她吃的故事!(′? ? ?`) 容姝:霍霄!(想要怒目相视,实际上脸红呻吟的女儿)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34为你剥蟹 只要霍霄起了兴致,绝对不是一回两回就能满足他,可如今毕竟是在外头,霍霄也知道须得收敛一点,在尝到甜头后,他也不敢逼得太急,安安份份的把容姝的衣着打理好,准备开始喂食一脸疲态的美人儿。 容姝浑身没劲儿,处于欢爱后会持续好一阵子的懒散当中,她也不矫情了,反正也只有他俩人,她窝在霍霄的怀里,接受或霄的照料。 秋蟹正肥美,有太子妃出资的百福楼有着全长安最鲜甜的秋蟹,容姝喜欢吃蟹,可是却很少有机会出门,每一年宫中派给她的贡蟹大概就一篓,郑家人也爱吃蟹,这贡蟹还得给郑老夫人拿去做做面子,一篓能吃到一只也就算不错了。 霍霄知道容姝的毛病,他拿着工具认真的把螃蟹一只一只拆了,把肥美的螯肉先送进了容姝的嘴里,接着把腹肉和黄分开,他知道容姝喜欢分开吃,最后再把脚的部分悉心的挑出来,全都是管状的,形状都很完美。 “阿霄的技术还是一样好。”霍霄挑蟹的技术是容姝生平仅见的好,能够把壳跟肉分离得干干净净,不带任何多余的刺,蟹最难挑的蟹腹都难不倒他,在霍霄到北疆前,容姝总爱腼着脸要他给她剥。 “嗯。”霍霄低声应了一声,他这技术不是为了容姝学的吗?每一年贡蟹来了,他总是默不吭声的到厨房去练习,这些容家两个少爷加上大小姐都看在心里,只有二小姐没心没肺的。 容妘曾经不只一次劝过霍霄,“你要好好跟她说,别老是惹她生气!”可那时他年幼,总觉得他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容姝应该要理解他的想法。 每次见容姝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心中便会烦躁,一烦躁起来,就忍不住说些不好听的话惹她生气,他对她的不好在外显,对她的好却藏在细节里,这对容姝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来说,便不讨喜了。 霍霄想起了哥哥姐姐们对他的劝告,终于把话说出口了,“我这不是见你爱吃,特意练的吗?” “哈哈!”容姝只当这是个玩笑话,可当她笑完以后,发现气氛不太对劲,她抬眼看了霍霄一眼,却见他颇受伤的神情。 “呃……,你能对姐姐有这份心,我很开心……”容姝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说着,她低垂着螓首,美目低敛,不敢再与霍霄对视。 如果放在以往,霍霄肯定会发怒,会出言挤兑她,可经过这些年岁月的洗练,在战场上几次历经生死,他已经学会了叁思而后行,没了年少时的冲动,更能用包容的态度对待容姝这颗顽石。 他告诉自己,容姝经过了家庭巨变的伤害,经过了婚姻失利的痛苦,他须得缓缓图之,照顾她受伤的心灵,如今她身边已无其他人,不急的! “别再以姐姐自居了,有你这么当姐姐的?”霍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继续了手边的工作。 霍霄的语调温柔,让容姝心中不安的感觉更深,她贪恋着和霍霄之间愉快的相处,可是也害怕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好交情。 “好了。”霍霄剥好了第一只蟹,优雅地拿起了第二只,容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或霄温柔的侧颜上。 容姝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或许她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从来没有用看待男人的角度去注意到这个男人。 容姝为自己一瞬间的迷失而唾弃自己,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容姝,那是你弟!” “阿霄你别忙了,你自己都没怎么吃呢!”容姝这下没法儿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了,遂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不急,在军中待惯了,等会儿吃你吃剩的就好了。” “唔……”以往在娘家也是如此,容家的男人会先等家中的妻女先把菜拿一轮,再轮到男人,那练武的男人食量惊人,一下子就像秋风扫落叶,霍霄幼年时都住在容家,有这样的习性并不奇怪,只是容姝没想到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在这般父母相爱、家庭和乐的环境下成长,曾经容姝无比相信爱情和婚姻,可是后来现实狠狠的打击她,她一开始有多相信,如今就有多怀疑。 在容姝吃得七分饱的时候,霍霄给她布好了菜,这才动起了筷子,虽然霍霄放开了容姝,但还是颇有占有欲的让她挨着他坐。 等霍霄开动以后,桌面上的菜变像被狂风席卷了一遍,一丁点儿都不浪费。 用完餐,霍霄唤来了秋枫给容姝盥洗,夏荷则去方才容姝购物的摊子取货,晓武指挥着小厮去拉车。 等容姝走到百福楼门口,外头的雨也将近停止,只有细细斜丝,天空中还是阴阴的,太阳微微露脸,可还是有雨过的微寒,空气中有种特殊的雨味儿,让容姝皱了皱鼻子。 马车不偏不倚的赶到了容姝面前,小厮放好了凳子,容姝上车时霍霄扶了一把,不忘叮嘱她,“小心头顶。” 两人先后上了车以后,车声辘辘响起。 这辆马车是霍霄家的马车,霍霄的官职和郑廷相当,马车的规制是差不多的,总是没有她还是容二小姐时风光,可是他对她的呵护,却让她回忆起待字闺中的时光。 霍霄的各种奇技淫巧(X) -- 35发什么疯? 马车里只有他俩人,容姝略微懊恼,只觉得自从和霍霄发生了那么点关系以后,两人的相处变得十分微妙。 察觉到容姝的小动作,霍霄心里不乐意了,“坐那么远干嘛?”他猿臂一伸,想把容姝捞进了自己怀里。 短短七天被霍霄捞了无数次,容姝有点恼了,她意图挡下霍霄的手,可是两人在空中过了几招以后,她还是被牢牢箍在霍霄怀里。 “身手退步了。”他满意的在容姝的颈后蹭了蹭。 容姝也知道自己身手不如霍霄,她闷闷的道:“我这点花拳绣腿,哪里抵得过霍参军啊?” 霍霄低笑了一声,“我可不敢小觑容二小姐,容二小姐这叫花拳绣腿,那虎营很多小将都不用混了。” “嘉嘉啊,我在冲锋队那么多年了,如果没有长进,便是马革裹尸了。”他的双手在容姝的肚子上面交扣,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肚子。 容姝安静下来了,她总觉得霍霄和她记忆中差别太多了,如今的霍霄还是会不经意的嘲讽她,可是每次的嘲讽背后,都会尾随上一阵的宠溺或者示弱,让她再也无法像从前以样和他言语交锋。 冲锋队,其实对两人来说是个旧伤疤。 容姝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霍霄冷不防的就加入了冲锋队,那一年战事起,主帅是她大哥,本来该随军出征的是她大堂哥,可是霍霄自己请命出征,请命出征也就罢了,他还自请进入被戏称是赶死队的冲锋队。 所谓的冲锋队便是在骑兵之前的步兵队,会加入的通常是寒门子弟、穷苦人家或者罪臣之后、贱籍者,他们图的是身后优渥的奖赏和好名声以及翻身的机会。 霍霄在容家长大,只要他愿意,可以靠着容家的势在军中横着走,可是他从来不愿意这么做,一步一脚印用他自己的方法证明自己。 “阿霄,你当初到底在发什么疯?你根本……” 霍霄将容姝转了个向,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如果我说,我当初自请出战,是不想看你嫁人,你相信吗?”除了不想看她嫁人,也大有赌气的意味,十六岁的少年,失去了爱情,只觉得全天下都崩裂了,又倔强骄傲的不愿意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示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无言的抗议。 那一年他离开前,容姝去找过他,他们大吵了一架,霍霄并不知道,他离京后容姝哭了,不涉及男女情感,只是害怕自己失去一个家人。 容姝怎么也想不透当年霍霄在想什么,她也从来不敢去问,如今得到了答案,她却不想把他当真。 容姝没有接话,好半晌以后,她凑上了前,在霍霄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霍霄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唇,内心是说不出的澎湃,这是容姝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主动吻他。 “阿霄,往后别开这种玩笑了。”容姝下一句话便是一记重锤。 霍霄心中微微苦涩,却也习惯了,在这段感情中,他是先爱上的人,这使得他处于劣势。 容姝将头靠在霍霄的胸膛前,紧紧的搂着他,“阿霄,咱们不说其他的,你在我心中一直都很重要,和哥哥姐姐们是一样的,你可知道当年你就这么离开了,我心中有多害怕?”霍霄离开的时候是最寒冷的冬天,从他离开以后,她就不是很喜欢冬天,只要入冬,她便容易陷入低潮。 “好,不说了。”霍霄叹了一口气,捧着容姝的脸,低着头吻吮着,一个热情的吻很快的引发了燎原大火。 容姝没有抗拒,在这一刻,她也很想。 -- Ρō❶⓼γ.čǒⓜ 36马车欢爱 容姝的双手解开了霍霄的上衫,依恋的摸着霍霄身上的伤疤,第一次清楚的看见霍霄的身体,她就被上头的伤疤震撼住了。 容家一家子都是武将,她不只一次看着自己的父兄光着膀子的样子,父亲身上已经是坑坑疤疤,可是霍霄身上的伤更多、更严重。 霍霄轻车熟路的撩起了容姝的裙子,拉下了她的亵裤,容姝此时搂着霍霄的颈子,两人四目相对,眸里都有着两簇火光。 “等会儿小声点,外头有人。”霍霄牵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魅惑意味十足的笑容。 “不然你把我的嘴堵住。”容姝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像极了勾魂的小妖精。 霍霄光是听着他到嗓子,欲望便横生漫布,快速硬挺起来的肉柱跳了跳,他扯下了腰带,那一瞬间那呈现深粉的肉柱弹了出来,霍霄用腰带将容姝的嘴绑了起来。 “忍着。”他将容姝轻轻抬起来,接着热烫的阳物贴着穴口。 容姝的欲来得突然,准备还不够,霍霄插入半个肉头,发现她因为吞咽困难而皱起了眉头。 霍霄多想长驱直入,可却不忍伤害容姝,他往外退,容姝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看起来有几分娇憨。 “不想弄疼你。”霍霄宠溺的眼神让容姝一瞬间心跳加速了,她只觉得浑身热烫,如果此时此刻她瞧得见自己的脸庞,那必定已经一片红润,而若有一面镜竖立在眼前,她也能够看到自己那一双眸子里写满了娇羞。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霍霄前后摆动腰肢,那硬挺的肉刃在花户上前后刮蹭,容姝立刻发出了一阵呜噎,她死死的咬着那腰带,整个上半身都扑腾到霍霄身上了。 经历几番的厮磨,容姝下头可说水漫金山寺,大量的花水全浇灌在那银枪似的阳物上,霍霄发出了舒泰的低喘,容姝瞪大了眼,伸出双手去捂住了霍霄的嘴,两人之间无语,却以眼神互相传递讯息。 “晓武和秋枫还在外头呢!”光是容姝一个狠瞪,霍霄就准确地猜出了她没说出来的心头话。 霍霄一双自带桃花的凤目眯了起来,舌头坏心眼的舔过了容姝的手掌,容姝还想用眼神和他一番交锋,可那时霍霄已经一个挺腰,把粗硕的孽根狠狠送进她体内。 “唔嗯……”容姝发出了压抑的闷哼,双手也开始发颤,霍霄的舌尖再一次滑过她的指缝,人的指缘其实是很敏感的,容姝像被烫到似的松开了手,而霍霄也趁着这个时候,双手牢牢扶着她的腰侧,以腰臀施力,狠狠的把自己送进容姝体内。 容姝的双手牢牢的揪住了霍霄的衣领,她咬紧了牙关,忍过了一开始强烈的震颤,两人的目光再一次交会,这一次迸出了不一样的火花,两具身子都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下,跨坐在霍霄身上的容姝总觉得虽然在霍霄身边的日子很短,可是她真的找回了五年前那个无畏的自己。 容姝的眼底出现了一抹好胜,她咬紧了嘴里的布料,双手攀上了霍霄的肩膀,此时此刻她决定面对自己的渴求,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身理上还是心理上,此时此刻都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渴望。 想被抚慰,可也想抚慰他,即便是一晌贪欢,那又如何?抱持着这样的心态,容姝配合着霍霄的动作,她恣肆的在他身上撩拨,配合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在她深顶的时候往下坐落,在他抽离的时候不服输的收腹挽留他。 噗嗤噗嗤,淫腻的水声在车厢里面回荡,两人更小心的屏气凝神,就怕多了便会惊动外头的人,在这样极度紧绷的情况下,感官都变得更加的敏锐,每一分的厮磨都有了新的定义。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两人忘了旁的,身心都只有彼此,想要取悦对方,也想要收获喜悦,男女之间不就那样吗?不管是容姝还是霍霄都没有意料到,光是这样普通的欲都激起前所未有的浪花。 快慰来得又快又急,容姝只觉得下腹一阵热,小腹开始有些规律的收缩,霍霄的巨大狠狠的抵住花芯时,她也用力的往下套,就在那时大量的花水浇灌,灌在里头挞伐不休的客物上,花穴一阵快速的痉挛后,那通体的喜悦让容姝像是灭顶了一般,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色激光,脑子被纯然的喜悦占领,完全无法多思。 容姝不自觉的往后仰,手指全都陷在霍霄的肩头,接着握拳,把他的衣服全都扭皱了,她的大腿不自觉地紧夹,霍霄额际出现了点点细汗,若是此刻憋不过去,怕是要一瞬间全部泻出来了。 霍霄捧着容姝的脸,顺手解开了他脑后的结,她的嘴角都红了,霍霄瞧着心头一阵不舍,他低下了头,吻住了容姝的唇,唇舌交缠之间,他又开始卖力的抽插着,所有的呻吟、低吼、喘息全部都在这个绵长的吻里面,他又顶了数十来回后,一切都回归平静,大量的精水灌进了容姝的体内,两人紧紧相拥。 好一阵子霍霄才松开了容姝的嘴,在两人分开的时候,大量的花水和着阳精从穴口流出,霍霄仔细地拿用帕子替容姝清除掉粘腻的体液,可却去不掉马车中淫靡的气息。 霍霄打开了马车里头的置物厢,拿出火熠子点燃了线香,这才开始细心的开始打理两人的衣装,两人互相仔细地打量着对方,就怕衣物有什么不妥、不得体。 “姝儿,你瞧你给我官服抓成这个样子,回头你可得让秋枫给我烫一烫啊!”霍霄不近女色,家里就只有小厮和护卫以及几个粗使的婆子,小厮粗手笨脚的,他的衣物皱起来他自己也头大,常常跑到容府去,把自己的衣服混在里头给容府的家奴处理,如今也就是打趣容姝一句,说穿了就是嘴又欠了。 容姝真不恼他了,只是瞪了他一眼,“我给你熏衣还不成?” 霍霄突然间喉头一紧,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容姝给他熏衣?那不就像是小妻子在做的事?他作梦也会笑啊! 霍霄还不知道容姝在心底想着:“给你熏个玫瑰香、茉莉香,看你上朝会不会被笑!”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37烈女缠郎 两人在马车里头很克制,而车辕上的晓武和秋枫好几年前就看对眼了,如今有机会独处,自然不会去注意到车里那些风月事。 霍霄琢磨着回到府里,还能再寻个机会找容姝温存一番,不过容姝脑子里头就没有这么多绮念绮思了。 马车直接驶进霍府大门,虽然两人没有刻意避嫌,不过也不想刻意张扬,在大云未婚男女之间的大防其实并不如前朝严谨,但是未婚男女走得太近,却也容易为人诟病,就算两家关系匪浅,容姝这样住到霍霄府上还是必须低调。 容姝一回到客居的院落,立刻吩咐秋枫备水,给霍霄偷香窃玉了两回,她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黏腻感,当然……一路跟随着她回到她的客居的那个男人,也显得十分黏腻。 “阿霄,你没有旁的事了吗?”容姝左思右想了一阵,委婉的开口问。 霍霄马上一脸委屈,“姝儿,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是拿我泻了火以后,就要一脚把我踢开了吗?” 容姝一时语塞,这都成什么事了? “霍霄,你是话本子看多了吗?”以前都是霍霄挖苦容姝,如今立场颠倒了,容姝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 霍霄看起来万分寂寥,那一张俊美的容颜上面有着浓厚的失落,一双凤眼低垂,翘挺的鼻子看起来随时会抽两抽,嘴角也从微翘变得无精打采的下滑,“不想见我便罢了,何必拿一些话来挤兑我,你也知道我军务忙,连对象都没有……哪有时间看话本子?”话本子是看了,但绝对不能承认。 容姝这下心塞了,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配上霍霄的天人之姿,那还真的挺有杀伤力的,容姝发现当霍霄示弱的时候,她完全无法抵抗,常常一个不注意,就违反本心顺着霍霄的意了。 “姝儿,我身上也黏,等会儿一起洗,如何?”没给容姝继续思索下去的机会,霍霄一个熊抱,把容姝揽在怀里,“姝儿总是会回容府的,不日之后咱们搞不好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姝儿不会这么狠心,连这么点陪伴都吝啬给予吧?” 容姝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他给绕进去了,可是霍霄实在太缠人,她这几天没少试着拒绝他,可倒头来居然全部如他所愿了,有时候容姝真恨她自己的爱美之心,从小她就是看不得美人难过,如果霍霄还像儿时一样嘴巴没个把门,她或许还能抗拒一二,可面对这样时不时就一通撒娇的霍霄,容姝毫无抗拒。 “如果只是一起洗也不是不行,可是旁的不能。”话才说完容姝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但是看到霍霄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她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可以的。 待秋枫把浴桶放满温热的水以后,容姝被霍霄打横抱起,大步往耳房去,这浴桶的设计本来就带有一点心机,这浴桶比一般的浴桶大上不少,两个人在里头绰绰有余。 对待容姝一定得用软的,霍霄终于理解这个道理了,年轻气盛时太别扭,如今他发现只要他愿意放下身段、放软态度,容姝对他便是无可奈何。 脱掉了身上官袍,四品官服为深绯色,四品武官补服上头绣虎,又饰以金带,正好与容姝今天身上的衣装的颜色相近,两人的衣物被他随意的丢在地上。 在被放入浴桶的时候容姝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喟,她抬眼皮看了霍霄一眼,“等会儿就洗洗,可别乱来。”她的美目黑白分明,盯着霍霄不放。 霍霄嘴上是应了,不过踏进浴桶以后,立刻不安分了起来,他凑近了容姝,一双凤目笑眯着,脸上大大的笑容让容姝一瞬间的闪神。 霍霄见到老婆不是在色诱当中,就是在色诱的路上 霍霄:以色侍人真是劳累啊...... 容姝:我说你在娇羞个什么劲啊? -- 38肉棒洗穴(霍霄:姝儿,我帮你洗澡吧)( “你离远点。”容姝绷着脸,只要霍霄一靠近,她就浑身不对劲,这种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感受,令她不安却不由自主的耽溺。 “离远点怎么帮姝儿洗?”霍霄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上下审视容姝,容姝的身躯便是花信女子最柔美的时候,该发育的都发育了,散发着成熟时最甜美的气味,吸引着异性来采撷。 “我自己洗就好了,你洗你的。” “那姝儿认真洗,我看着呢。”霍霄刻意曲解容姝的意思,接着大方地捧着水往自己的身上兜头兜脸的冲洗,都说出水芙蓉,那概念应用在好看的男人身上竟然也没有半分的不对。 容姝本不想看向霍霄的,可是他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这一眼望过去以后,就没能守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晶莹的水珠低落他的眉眼、打湿了他乌黑的头发,容姝便生出了一些冲动,想要去摸摸他湿润披垂的长发,那乌黑如鸦羽的发质很好,在欢爱之时她时常不经意的摸到,然后总会趁他不注意多摸几下,容姝自己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霍霄看穿了。 霍霄的身躯经过锻炼,他已经不是矛头少年,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是力与美的结合,那水滴从他俊俏的脸庞往下滴垂到脖子,又有些落到了胸膛上,容姝吞了吞口水。 虽然嫁过人了,可是容姝从来没有认真体会过男女之间的情欲与张力,在床笫间她总不敢真的正眼去瞧霍霄的身子,她怎么就没发现过,霍霄的锁骨是这么的诱人,那一块已经积了一些水,让容姝脑海里面浮现了一些绮思。 容姝咽了咽口水,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粉红色,尤其是耳根子的部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突然有着去舔看看他锁骨的冲动。 容姝不敢正眼瞧霍霄,可霍霄胆子可没那么小,他的目光一直放肆的打量着容姝,他瞧得仔细,没有疏漏容姝那红到耳根子的娇羞模样,更没忽略她偷偷舔嘴唇的那抹娇憨,他隐忍很久的生理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姝儿都不动作,还是我帮你吧!”在容姝张口结舌、口干舌燥之间,霍霄用那低醇悦耳的嗓子这么诱惑她。 容姝很难拒绝霍霄,她最近才知道,原来霍霄不针对人的时候,声音居然如此好听,容姝总觉得霍霄的嗓子里头有着门道,总能让她浑身发软,好像醉了,里面可能参和了烈酒吧。 “什……什么?”容姝恍神了,没听清楚霍霄究竟在说些什么。 “说好。”霍霄已经靠容姝很近,他的双臂搭在澡桶边缘,容姝已经被圈在他的胸怀里那方小天地中。 “什么……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霍霄假装没听懂容姝语气中的不肯定,他低下头吻住了容姝的唇,杜绝了她所有拒绝的可能性,容姝的双手底在她胸前,而她一双粗砺的手掌已经在那柔软的躯体上面恣肆的游走。 霍霄初步的掌握了容姝身上各个敏感的点,他的双手一点也不客气,全往那敏感怕痒的点而去,没一会儿容姝就没了抵抗的力道,已经被他放在怀里头,霍霄松开容姝的唇的时候,容姝不住的喘息着,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反而发出了一阵低吟浅唱似的娇吟。 霍霄靠着澡桶边,让容姝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怀里,虽然已经已经被霍霄的双手点燃了爱火,容姝还是轻斥了一声,“不是说洗洗而已,不做旁的?” “嗯,就帮姝儿洗洗而已……”霍霄顺着容姝的话,语调饱含宠溺,容姝这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滋没味儿的。 “那你做什么顶我?还摸我!” “姝儿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用手在帮你洗身子吗?两只手都在洗上半身,下半身只好用旁的来洗了。”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倒是容姝整个脸都红了。 他口中的旁的,又热又烫又硬,专往她最柔嫩的牝户磨蹭,两腿之内私密的珍珠已经被蹭得又红又亮。 “哈啊……” “我洗的技术可好?”霍霄含住了她的耳珠子,让容姝浑身一阵战栗不止,“耳朵也给你洗一洗。” 容姝心里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住的沦陷了,她双眼迷濛迷濛,不知不觉的仰着脖子靠在霍霄怀里,霍霄含完耳珠子,开始青吮着她的颈子,她后仰的角度正好可以让霍霄把唇舌爹在她维系生命脉动之处,那底下温热的血管里头的血液流得极快,配合着怦咚怦咚的心跳声突突的跳着。 霍霄的大掌一边揉着她饱满的乳儿,另一边则往下探,捏住了挺立的小珍珠,霍霄一边用巨大的肉柱磨蹭着容姝的两腿间,令一边方面用手指取悦她敏感的核心,不一会儿,连水底下都能摸出容姝动情的黏液。 “姝儿,外头洗干净了,里头要不要也帮你洗一洗啊?里头也黏黏的,里头也不舒服嗯?” “哈嗯……啊嗯……话这么多做什么,你快点啦……”容姝的心理崩塌了一角,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的嗓子都变了,“啊嗯……”花蒂在他有技巧地揉弄下已经达到巅峰,穴口也开始翕合不止,若在此时此刻停下,两个人都很难受。 “别心急。”霍霄轻笑了一声,昂扬的肉柱送进了容姝体内,一同带入了还有温热的浴水。 “嗯啊……”身体获得极大的满足,容姝的声音巧啭如黄莺,不自觉的往身后的男人身上蹭,“好胀呜……”水面下,霍霄尝试性的挪动,在水里头的感受与平时不同,施力点也有些差异,花穴里头还有大量的水跟着出入,让容姝哼哼唧唧个不停。 几番尝试下,霍霄很快地掌握到诀窍,开始了飞快的顶弄,层层的媚肉被来回碾弄、刮蹭,还有温热的浴水跟着注入、抽出,这对容姝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粗长的肉茎在水面下作妖,水波荡漾之间,池水也四处飞溅,澡桶周围已经是一片的狼藉。 “嘶——”霍霄嘶哑的低吼着,更用力的往上顶弄,并且加上了扭腰的动作,好似任何体力胡对霍霄来说都能无师自通,肉蟒恣肆的鞭挞着酥麻不已的媚穴,在他扭腰时便如钻洞一般飞旋入穴,大面积的刮蹭过嗷嗷待哺的敏感处。 “哈啊……好舒服啊……阿霄……不要停……”心里所有的抵触全都瓦解了,容姝全然投入、耽溺于霍霄带给她的愉悦,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暴雨中行舟,无法抗衡身处的大风大浪,只能随波逐流,被袭卷、四处晃荡,在浪身达到最高的时候,狠狠的被吞没。 花穴吐露出大量的爱液、与浴水融合,整个膣道里头都胀满了水液,在霍霄一次次深捣中,水液在茎身与内壁之间夹缝里求身存,带来了另类的酥麻烫痒。 “哈嗯哈嗯……” “里面可也洗得很干净呢,姝儿应该很舒服了吧?”霍霄感觉到内壁开始挤压他的棒身,容姝的身子也开始在他怀里哆嗦,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容姝送到了至高点。 “啊啊哈啊……”容姝微翻着白眼,双手往后掐住了霍霄的小臂,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印,紧绷的大腿不自觉的大开,穴口用力的收缩着,不断的吞吐着里头的大家伙,整个内壁都吸在棒身上,完全成了霍霄的形状。 霍霄只觉得浑身酥麻,紧紧搂着容姝,将一张俊颜靠在容姝的颈窝,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水声哗啦哗啦、水花四射,在他狠狠的插入了百余回后,灼烫的精液朝着宫颈射去,而高潮之中的花穴开始抽吸,把所有热烫的精华热液都吸进了孕育儿女的宫房里。 霍霄的手不自觉的轻按着容姝的小腹,心中美滋滋的,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已经全然属于他,里里外外都属于他。 如果能够有机会孕育出个小小姝儿或是小小阿霄,那就更美了。 容姝:阿霄的嘴,骗人的鬼嘤! -- Ρō❶⓼γ.čǒⓜ 39红颜罗刹 容姝有点懊恼,本来只是想洗个澡,把身上的脏污洗净,未料在澡桶里头腻歪了近一个时辰,整个水都凉了霍霄才依依不舍的抱着她更衣,容姝主要恼的不是霍霄,她恼的是她自己,她实在太无法抵挡美色的诱惑了。 容姝不禁望向了霍霄,霍霄一脸餍足,白皙的脸皮上面出现了薄红,一双凤眼眼角带着红,就像是上了眼妆,他的鼻子十足的挺,还挺像是西域来的西域人,可容姝知道他是血统纯正的中原人,霍霄的唇更是犯规了,比女子还要更完美的唇形,可是霍霄的五官却是不显女气的,那真是天人之姿,全然受到上苍的眷顾,把所有的完美全集合在他的皮相上了。 想起了霍霄身上遍布的伤痕,容姝倒是觉得还好他没在战场上伤了脸,要知道霍霄在北疆蛮子那儿有个响亮的名号,叫做红颜罗刹,这名号乍听之下可能会让人觉得是对他的轻贱,可其实并非如此,敌国将领见到霍霄,那可是能避就避的,罗刹两字出自于他们对他的畏惧。 这男人在床事上也是个罗刹。 “怎么,好看吗?”霍霄冲着容姝笑了笑,容姝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 很好看!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了,可最近她才真的注意到,原来霍霄可以这么好看,穿着衣服好看,不穿更好看…… 容姝发出了一阵气音大小的呻吟,她怎么就像个色胚子一样,在心里偷偷的意淫着自己从小吵到大的弟弟呢。 霍霄很享受容姝对自己的关注,也觉得她纠结的样子分外可爱,明明知道容姝脑子里肯定在想些风月事,他偏偏还要一脸无害的追问着,“姝儿你还好吗?不舒服吗?” “霍霄,你先离我远一眼。”容姝实在是无脸面对这样的局面。 霍霄没有说话,就这么幽怨的瞅着容姝,那一双美目好似会说话,委屈得很,容姝连忙补述一句,“不是你的问题,这是……凑着太近有点热……”这个借口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牵强,不过霍霄好像没意识到一样,只是笑了笑。 “热了?我府上有冰窖,虽然已经是秋天,不过我府上还有皇上赏的荔枝,已经冰镇起来了,我记得你很爱吃。” 荔枝在长安本就是奢侈品,皇上每年得到的那几箩筐的荔枝,便依照恩宠来赏赐,容姝在闺中时不虞匮乏,但是嫁了人以后,每次娘家分给她的一小篓都要给婆婆、小姑拿泰半。 再说了,容姝在闺中贪凉,府上也不大管她,结果出阁半年无所出,郑老太太就急着请大夫给她看,这一看便看出了体寒的毛病。 在大夫的叮嘱下,抱孙心切的郑老夫人便要求她不许吃任何凉的食物,连炎炎夏日都得喝热烫的补汤,矫枉过正之下,让她对汤汤水水十分排斥。ρо㈡0㈡1.℃оΜ(po2021.com) 容姝的眸子里头流露出了渴望,但是五年的枷锁没那么容易断光,她下意识的回应,“吃凉的对身子不好。” “那便适可而止,吃个两叁口也无碍。”霍霄是不懂女人那二叁事的,只当是惯着容姝,想吃便吃吧!只要别把身子吃伤了就好。 容姝想想也是,都已经离开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怎么还有些积习还改不掉呢?横竖她以后也没打算要孩子了,吃几个冰镇果子怎么了?“阿霄,我还想吃瓜,你应该有留吧?”心一宽,容姝只觉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瞧你馋的,我马上吩咐顺伯带秋枫去给你拿。”顺伯是掌管冰库的管事,霍霄暗暗想着,是不是等容姝替他掌家,该从人牙那儿多买几个婢子来?总不能让秋枫和夏荷老做这些二、叁等婢子在做的差事。 结果容姝没吃到瓜,也没吃到荔枝,因为去拿绢花的夏荷回来了,带着容府的二少爷和两个嫂子来霍府关切了。 “二小姐,不好了,二少爷和两个少夫人登门了。”秋枫气喘吁吁的进来通报。 容姝脸上一白,和霍霄互看了一眼。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