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剑鞘》 chapter1:白玉美人引 那一尊雕的活色生香的白玉美人,虽只有手掌大小,在这百年时光过去后,却还是唇若涂朱,眉如柳叶,仿佛是才被人打磨过。 “师兄,这是……” 几个弟子围在他的身旁,看到了那白玉美人,却又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过来细细把玩。 他也不好拿着这尊美人像,只觉触手生温如同暖玉一般,叫人触之不想放开,但叫这么多师弟围着,他更要维持现场的秩序,只取出一锦盒,想要把这白玉美人像放入其中。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前面的洞府又徒生异像,那些师弟以为是触发禁制,都纷纷作出警惕状,想要唤出自己的本命剑来,可在异响后,洞府又幻化出一面宝镜,落入这锦盒面前。 这是剑圣的留影石…… 他自然是不能在此查看,只簇了眉头,收了剑圣留给听雪楼的遗物,与众师弟打道回府。 “玄微,做的很好。” 夸奖他的人是他们的峰主凌云剑尊,虽已停留在悟道期已有叁千年之久,但此次能寻找到剑圣的遗物还是他的助力偏多,而他的面貌虽停留在俊美青年的阶段,但束起的墨玉冠中已有了几丝白发。 玄微自然明白师尊对他的期望,只沉稳的回了声。 “师尊谬赞了。” 凌云将那留影石侧看,见上面有行小字,突然皱起眉头,要凌云将门派内的内门弟子全唤过来,而玄微自然是照做,但在他准备御剑离开时,师尊又吩咐他,说是先与其他叁峰的峰主商议几日,再集结门下弟子也不迟。 说是几日,其实也就过了两日,师尊便传所有内门弟子进入听雪楼议事大厅集结,玄微虽心有些疑惑,但也往议事大厅而去。 只是…除却他们凌云峰,其余叁峰的内门弟子也都通通到齐了,玄微被选为亲传弟子,自然是站到最前面,他冷着脸惯了,有人与他搭话,也只是客气十足的称他少年鬼才,再说他已悟到杀剑心得云云。 玄微心中无甚感觉,也只回了几个字。 议事大厅自然是人头攒动,但也不喧哗,在掌门来了之后,峰主们也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各峰剑主已到齐?弟子已到齐?” 台上的青年问道,他的声音仿佛隐于云雾之中,听上去如同凡间名士,其他的峰主们自然是传音回了他。 而后他的衣袖一挥,飞出那座玄微十分眼熟的白玉美人像来,玄微微微一怔,倒是看着那美人像有些奇怪。 师弟们自然交头接耳起来,他们这样信奉苦修的门派,为何会弄出这样一尊风格有些奢靡的… “肃静!” 说话的是凌云剑尊,他一出声,弟子们自然再也不敢乱动,但掌门倒是脾气好,他温和的开了口。 “此物便是剑圣遗物。” 无人再敢出声,只定定的看着这尊白玉美人像,此物被装在红丝绒中,旁边是黑沉香木,如同一尊沉沉的棺椁,反射出几近胆寒的死气。 “而遗物的开启条件…”掌门顿了顿,似是也捉摸不透上一代剑圣的意图“便是听雪楼内门弟子全部到场。” 他话音刚落,他便取出剑圣遗留下的留影珠,之前还如同凡物的珠子,现在突然如同活物一般,化成一滩大如湖水般的镜子。 “娇娇。” 娇娇是谁? 而这声语气极其粘腻,好像滋生了极其黑暗又炙热的欲望。 但说话的人,他们都将他奉为剑修的传奇。 而伴随着这声语气,突然传来了一阵抽泣声,那声音也如其名,叫人一听仿佛脊椎都立不起来。 他们看见…他们看见 镜子从某个黑暗处照下来,照出一只柔弱无骨的手,那只手是真的生得漂亮,如披霜戴雪,偏偏从关节处透出点残红,叫人想捉住而后— 殿内自然是有许多红了脸蛋的弟子,哪怕是女修都有的在摩挲自己的剑柄,更别说有些不太沉稳的弟子,只定定的看着这面镜子,恨不得以身代之。 玄微垂下眼眸,他的眼睛本就狭而黑,如此一看便如同幽潭一般,他原本有些想移开眼神,但又忍不住看了那只手。 镜子视角在缓缓变动,也不是从纯粹的黑暗中延伸,而是叫他们注意到,原来是对着床榻呀。 真是…古怪又暧昧。 一声哀叫。 而后在那纯粹的黑暗中露出一张脸来,这脸真是艳极,丽极,剑修明明应该对这样动摇他们道心的东西拔剑而向,但这脸将旁边的所有东西都衬成死物,他们只是这般远远的看着,都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膛里的心跳宛如雷鸣。 “娇娇,有了你,剑修便不再需要剑鞘。” 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男人又伸出宽阔的臂膀,将那名女子捉回床榻,他的鬓角有汗,低下头怜惜的吻那雪白的皮肤。 “好娇娇,把剑柄吃到胞宫里去。” “吃的越深,我们就越快结束。” 有传言道,剑圣的君子剑在后期已然可以屠龙。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那枚留影珠由于再也没有能量运转,徒然的闪烁一下,落在了地上。 “这是…” 说话的人还处在那段影像的震撼之中,但捧于锦盒中的白玉美人突然升高,它突然旋转起来,在砰的一声中,突然吐出绵绵的白烟。 掌门等人自然是反应了过来,想挥挥衣袖将那美人像安抚住。 但仍是无用。 玄微的瞳孔放大了一瞬,饶是他,也忍不住讶异。 白玉美人像化为了真人,她的皮肤如同烟雾化就,香气四溢,虽然赤身裸体躺在议事大厅的沉木桌上,却有小怜横成之色,而乌黑的长发流水般的蜿蜒淌下,露出一张不知是苦痛还是哀愁中也娇艳欲滴的脸。 “娇娇。” 太多剑修看着她时,无意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娇娇也簇起眉心,睫毛在不断颤动。 她反应过来,如同懵懂的孩童一般,睁开她那双眼睛,想找到一个人聚焦。 不知多少人会有这样的感觉,玄微想,他与她对视,真觉好像时间已过去万万年,而他已化为天道,而美人却还娇艳如初。 “娇娇。” -- ⒳ǐǎωǎ⒅.⒞oм chapter2魂珠(有百合要素道 你下山游历已经过去一年了,来接你的正是门派中最寡言的玄微剑尊,因为你从小是被寄养在门中最宽和不过的凌冰仙子门下,见到这位师叔还是内心发怵,原因无他,他是听雪门中最难相处的一位大能,最不喜他人近身,连他的亲传弟子都捉摸不到他的喜好。 他的剑,据说屠尽一洲鬼修,更是生生将两洲劈开使八荒之外的鬼修无法踏入仙洲一步。 你听他的事迹虽然也是敬佩,但也无法生出更多的心思,毕竟你没有经历过鬼修肆虐的年月,平日里便是睡在凌冰仙子为你专门建造的小楼里,要星星便有星星,要月亮便有月亮。 这星星可不是夸张,凌冰仙子是真喜爱你,在仙洲等星尘需要十年,而仙子为你等了足足百年之久,虽说在修士这里,百年时光不过弹指,但这百年来,仙子修为无所进益,只为你搜集坠落在不周山上的星尘,而后打造为一枚床帘上的珠子赠予了你。 你到凡人界也从未吃过苦,每日里都坐着需要一斛宝珠才能启动的小船,也未曾御过飞剑,只是嫌弃它硌脚。 这般作风在你们这个名震八荒的剑修门派简直就是荒谬不堪了,但不知为何凌冰仙子师未曾说过你,你可见她遇到早上没有练剑的弟子都责罚他们挥剑上万次,但不知为何一遇见你睡在小楼中犯懒,也只是轻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被带回门派中已经过去十年,你还是练气期。 而旁边的天才师兄师姐甚至师弟们也都纷纷踏入仙途,天生剑骨的不说有上十个,也有八九,而没有这等资质的,也会有各种奇遇使他们修炼速度快得让你望尘不及。 “起来。” 打断你思绪的正是玄微剑尊,他见你还坐在小轿中,冷言让你下来,你虽说不想站在他的剑上,但迫于他的眼神,只得从轿子上下来,穿上丝鞋。 你的脚踝上还系着红绸,那是你从城镇里看那些歌女弄的玩意,你并未想过太多只觉得她们弄这个真的显得很好看,你心生欢喜便也弄了一条。 玄微剑尊见了,自然是皱起眉头,他又见你的傀儡从小轿里抬出那些绫罗绸缎,脸色更是彻底冷了下来。 你假装看不到他的脸色,将那些绸缎用储物戒收了,站在他的身后。 玄微剑尊比你高太多,气质更是如雪山般冷肃,他的修为已经进入悟道后期,所以哪怕就是稍稍靠近他,都要被他的威压压得直不起腰。 但你却没想那么多,站在他的身后,竟也轻松得很。 “陈娇,凌冰难道没有教过你,进了宗门就要放下这些吗?” 他开口便直呼你的名字,这让你心生惧意,连回到宗门的喜悦也少了许多。 “师叔,我…”你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只低着头,看他的剑。 他原本就没有等你回答,但听你这般认错,便也不再训斥,只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小香叶,示意你坐上去。 你也如同大赦,规规矩矩的坐着,根本不敢没大没小的躺在香叶上。 大概你不能御剑已经传遍了整个宗门,连玄微剑尊…都知晓了。 他开始御剑,你只不舍得望着你那小轿,但它很快变成了一只半开的核桃,你有些吃惊,但玄微剑尊一挥袖,那核桃就飞入你的面前虚虚浮着。 “收着。” 你拿双手去捧,坐在那金边的小叶上,对玄微剑尊露出一个笑,而之后他稍微侧脸,也许是你看错了,他的面色也看上去柔和了些,但很快他又冷着脸驱使着飞剑,使你们越过重迭的屋檐,飞往听雪楼。 一路上自然无话,不过你也不觉得无聊,因为你想起马上就可以见到师傅,自然是归心似箭。 你只稍微小憩了一会,一睁眼就已经到了见雪峰,山上叫灵气催生了大多的金萝花,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凤凰栖息在树上,煞是好看。 在主殿前为首的自然是凌冰仙子,这说来也奇怪,从来只有徒弟拜见师尊,却从来没有师尊屈尊来见徒弟的说法,但旁人只说凌冰仙子垂爱你,也不准他们说叁道四。 她是真真的秀美,但皱起眉头时又叫人觉得她是冰山美人,丝毫不敢说什么笑闹的话。 “娇儿。” 她的眼睛有笑意,而她根本是视玄微剑尊如无物,只对着他说了一句“多谢。” 玄微剑尊稍稍点头,他对她也没什么交情,直接御剑走了,他走便走了,随之你扑到了凌冰仙子怀中,只记得向她撒娇了。 凌冰捏着你的手,笑着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酒窝,她低声嘱咐你道。 “娇娇,切莫放肆,你的同门还在此处。” 你羞得双颊通红,只得从仙子怀中出来,在凌冰仙子身后的便是大师兄裴宁,一年不见大师兄还是这般的无趣—他头发紧紧的束在墨玉冠中,同时又板着个脸,你想,倒是与玄微剑尊的气质十分相似,不知他为何还要拜入凌冰仙子门下… 斐宁不唤你,只冷冷的盯着你,他应该见凌冰仙子还在这,便还顾及点同门之间的情分,你见他就有些怕,只低低的说了声。 “师兄。” 斐宁的眉目本就偏深,哪怕是舒张开来,都有种饮血的杀气,他不开口,而最终在凌冰仙子的催促下,终于回你一句。 “师妹。” 说完斐宁便离去了,但他还传音给你。 “明日午时,我要知道魂珠的消息。” 你的脸色应该是极其苍白,而连回师门的喜悦都渐渐的消散了,你全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闺房前那些姜花都没有在意,它们沙沙的落下,你还没什么感觉,凌冰仙子见了,突然伸出手将那些你脸上的白色花瓣抚下。 “娇娇…” 你竟然不知道凌冰仙子离你怎么这么近,她好像一时有些发怔,伸出手不住的摩挲你的脸。 你愿意亲近她,但现在你想着斐宁所说的事,也只能对她勉强一笑。 “娇娇”凌冰仙子此时离你极近“你有一事未结,娇娇可愿助你?” …… 你只氤氲了双目看她,仙子这时奇怪得很,她白腻的双颊逐渐生了两抹红晕,此时伸出两条手臂抱着你,在幽暗的床帘下仿佛如同九天玄女般美丽。 “好痛…啊!” 她在让你吃她的剑柄,她的成名剑唤作孤星剑,剑柄由星陨打造,如今叫你的私处贸然含了进去,只觉得痛得厉害,更别说这是你的初次,便淌了些血与透明的粘液出来。 “阿娇—对不起,你听你这样出声,有些失态了。” 你的脊背绝对在发抖,她的手不知为何剥了你的外杉,怜爱的摸你的脊背。 “忍一忍,好阿娇…” 你只觉得痛,只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将眼泪都蹭她的脸蛋上。 她任你蹭,而她仿佛冰肌玉骨的手捉着她那剑柄,在你身下动作个不停,你痛的有些抱她不住,她便用另一只手捉着你的腰肢,分开你的大腿,让你把那把剑柄含得更深。 痛感过去之后,不知为何成了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 凭着榻上明珠所散发出的光,你能看到那浅色的剑柄从花唇那里进去,再重重的抽出来,翻出来许多桃色的软肉—它们紧紧的粘附在上面,恨不得将整个剑柄都呑下去。 那种感觉让你吐出舌尖,泪眼朦胧,恨不得让那剑柄在捅得深一点。 但插到里面去的时候,又碰到了里面的一个口子,哪怕是蹭蹭那里,都让你双腿不断的打战。 呀,不会是插到胞宫了吧? 你猜想你的表情应该是糟糕得很,仙子盯着你看了半天后,既想靠近你又不敢再看只将你抱在她的膝盖上,摸你的头发。 “呜…凌冰”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衣襟全被蹭开,她愣了愣,见到你这般,突然凑上前来,擦你的眼泪。 泪珠顺着你的脖颈,流入小衣内,她的视线没有再落入里面,而是晃动着手腕,不断的剑柄插你。 “咿!” 不知是因为撞到了哪里,让你全身战栗起来,竟然从下身流出许多清液,全部都溅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一抖,停了下来,一时间床榻上只有你的喘息声。 好糟糕…… 怎么能在喜洁的仙子前做这样的事呢? 你正羞躁中,凌冰仙子飞快的将剑柄抽出,她的剑此时剔透如雪,纵然是你这样还未筑基的练气弟子,也能感觉到剑灵的喜悦… 她没再看你,只下了床榻,你睁着眼睛看她,她犹豫了一下,又俯下身子叮嘱你一句。 “好好休息。 -- ⒳ǐǎωǎ壹㈧.⒞oм chapter3:失望(长出淫纹 你从床榻上勉强爬起自然是双腿打战。 想起凌冰仙子对你做的事,又有些羞恼,羞涩自然是女子知人事后的正常反应,而恼怒的是凌冰对你的态度,你从床榻上打开双腿,见下腹不知何时生出一片艳红纹路,它们完全附在腰腹上,如同丝绸上的刺青一般,甚至还蜿蜒的顺着腰线没入牝户中。 你对这来历不明的东西自然是不敢碰的,又加之刚被剑鞘破身,被那冷硬的皮制玩意插入胞宫一阵搅弄,只觉得肚子也胀痛起来,但伸出手指小心的去摸自己有无受伤之时,又碰到尖尖的蒂珠,忍不住瘫在床榻上轻轻吸气。 又痛又痒,你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捏又摸,那触感有些像揉捏软体动物的内部,又有些类似硬生生得去揉烂一只桃,用不了几下,里面的粉色软肉就翻了出来,缠缠绵绵的对着手指吸吮。 你不敢再捏,又在这连绵的快感中抽搐了一下身子,只夹着床上的轻纱不安的吐息。 可你又想起斐宁所说的魂珠来,只觉得刚才的快感都化为了烦躁,你自然是怕他,虽与他年少相识,你打心底讨厌他那古板样,年纪小小,却由爱说教,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喜欢兔子,师兄弟们自然是捉来给你赏玩,他却教训你说万物有灵,要重因果报应云云,你将他这话抛之脑后,他气不过,便将你变作一只兔子,放到竹笼中关了一天。 你变为兔子,却头脑还是清醒的,只在他那兔笼中不断蹦哒,虽然想骂他,但出口后却只能发出啾咪的声响,他伸出来手,少年剑客的手,因为练剑生出薄茧,显得极其修长,你只扑上去,狠狠地去咬了口他的手。⒩ρгōυщЁ⒩.cōⓜ(nprouwen.com) 他不抽回,任你去咬,后来还是师尊过来,将你和他分开。 “师妹,若是有人喜欢你,把你捉去该怎么办?” 你现在想起他说的话,只觉得烦躁,除了他谁还敢捉你?这听雪楼上下只有他对你不假辞色,每日里对你就是一张冷脸,所以那日之后,你便想出许多法子,要捉弄戏耍他一番。 比如这五寒散,你将这药弄来时,向百药谷的人打听过,说是服下五寒散后,丹田会如同置于烈火猛炙中,只能脱下衣物,如凡间得了失心疯的病人一般,疯疯癫癫,你弄这药自然是要他露出这模样,再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好用这录像在他下次对你说教时让他说不出话。 你将斐宁请来你的小楼喝茶,用的是道歉的名义,见他冷着脸,却还是接受你的歉意,将那茶一饮而尽后,你心中默数,又从衣袖中悄悄拿出留影石,想记录你这从未失态的师兄的丑态。 他提着剑,想转身离去,但你见他鬓角生出细汗,喉结不断滚动,就知那药一定是生效了,便想说几句话刺激刺激他。 可斐宁突然转身,那双墨色的眼睛,眼睫偏偏极长,仿佛叫工笔画上去一般,生出烟墨般的风范,他凝视着你,突然裂唇一笑。 你还以为会看他疯癫模样,但见他突然如此诡异,忍不住步步后退,甚至于还打翻了茶杯,他步子走的极其稳健,一下子便捉住了你的手,你见他手上还带着黑色的指套,便十分的害怕。 “干什么呀?!走开!” 你身上还带着那些珠钗,叮叮当当的,他听到了,从鼻尖又渗出一抹汗珠,五指一收,把你强拖到他的膝盖上来。 “陈娇,陈娇…” 他明明还认得你,为何要这般欺辱你?他那五指又滚烫极了,突然捏住你的下颚,逼你吐出舌尖来,你觉得十分痛,又怕他卸你下巴,只张开嘴唇,吐出一点舌尖。 斐宁的目光如同火一般的盯着你的舌尖,就像猫戏鼠一般,把黝黑的铁指套捏住你的那一点舌尖,你知道他那指套的厉害,又怕他将你这舌尖穿刺,只乖巧的让他深入软红的口腔乱摸。 好难受,你有些想咳嗽,他的目光转动了一下,又将这指套抽出,突然低头颤抖的与你对视。 “师妹…” 他的声音如同梦呓一般,你被抱在他膝盖上,突然感知到不知什么时候,他下腹热得厉害,更是不自觉的顶了下胯。 你不知那是什么,立刻问他。 “这是什么呀?” 他如同大梦初醒,又好似心中大乱,一下将你摔倒到旁边,自己站起来,抱着剑胸膛剧烈起伏,竟是看也不看你,兀自离开了。 便是过了那日,斐宁就去闭关了,你知道他不想与你计较,再说那日你便被他吓到了,也不想拿着留影珠威胁他,不过上面还可以说是师兄妹之间有些嫌隙,但因为魂珠这事,便是真正你与他闹翻的起因。 听雪楼弟子筑基后,便可向门派要一位剑奴,剑奴类似凡间的奴婢小厮要跟随剑主身旁,侍奉他的起居种种,而斐宁早早筑基,却还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你与你的跟班便嘲笑过他是天煞孤星命,但他上次下山,便不知为何收了一个凡间男子为剑奴。 这男子生得玉面珠唇,在你看来说不定是什么男宠之流,再加之他总跟随在斐宁身边,你便经常恶意的用竹叶吓他,他也配合得很,总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不过,你最不喜的就是他老痴痴的盯着你,不是说从来没有人这么看着你过,而是单纯被他这么看着,总要疑心好似有什么东西将你从头到尾都舔过一遍。 你有些恶心,再加之你的几个跟班老凑在你耳边嘀嘀咕咕说些他的坏话,你自然对他十分嫌恶,后来真的是对他烦厌至极,连斐宁你都觉得平添了几分不顺眼。 所以你那几个跟班都揣测你的心意,将那剑奴捉了,扔到后山,准备唤来毒蛇将他咬伤,你自然是去了后山,准备好好欣赏这你厌恶之人落难之时,但这妖人竟然有驱使群蛇的本领,他唤来几条长虫,将你那几个跟班咬伤,而后又不知使了什么幻术,他的双腿成了一条黑蟒尾,一下将你缠绕上来,让你挣扎不能。 你从小便是怕极了蛇这样的毒物,自然是双唇惨淡,连自己不会剑术都忘了,只召唤出自己的本命剑想护身。 这剑奴便在那里笑,他真如蛇一般,笑的时候能听见丝丝的吐气音,只是他又突然不笑了,你从指缝间窥见到,他不知何时面目惨白,胸口插了你的那把剑,已然是死了。 你…没想杀人,但他那内丹凝成一只黑色的魂珠,你碰一下,便不知为何就轻易的破碎了。 斐宁赶到之后,没看到那魂珠破碎的模样,但看到那人的尸首,自然是觉得你从小便不知轻重,现在便开始草芥人命了,你那跟班被蛇咬伤之后,也都迅速抱元守一,迅速回复了清醒,团团簇拥在你身旁,想扶你起来。 但你心中对斐宁更是恼怒,觉得他根本是为了一个妖怪,对你这般冷淡,所以更是不屑于解释。 “陈娇”他看着你,突然闭上眼,眼中有明显的失望之色“你从小就是这样的娇蛮,我和你已然是无话可说。” -- chapter4:入梦 斐宁为了一个外人,一个妖怪就说对你十分失望,而你也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他重新御剑,连眼神都不肯给予你半分。 现在你才反应过来,而你的手掌叫地上的碎石磨破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你也不顾什么风度,只在那里流泪。 “娇娇,没事的。” 说话的青年,名叫萧楠他也是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他那琥珀般的眸子在阳光下如同井水一般发着光,如今看你在那里崴了脚,又好声好气的半跪下来,给你揉捏。 “你说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你捂着眼睛,都要哭得抽噎了,萧楠的手揉捏着你的脚踝,又伸出一手捉住脚掌,看上面的淤青。 “娇娇不喜欢他,以后就不和他玩了。” 他却答非所问,而你此时也是赌气,轻轻的蹬了他一脚,而萧楠则没有料到,只能捉住你雪白的脚踝,放到他的怀里捏住。 现在想起,你还觉得难过与委屈,再说已过了一年半载,这斐宁竟然还以为是你收了那妖怪的魂珠不放,在你一回门派时,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逼你交出魂珠。 你想到这糟心事,便十分烦躁,哪怕是这一夜已将近过去一半,也睡得不安稳,梦里又梦见那蛇妖屈身而来,吐出细细的舌头,像条狗一样的乱舔。 你叫那蛇妖滚开,他便幻化成一张你从未见过的脸,按住你的腰肢,一边粗暴的舔你的小腿,你见你的衣裙都没了,只能在梦里叫你那师尊的名字。 “畜生!” 不想你的梦中当真出现了凌冰仙子,她雪肤花貌,捉着孤星剑就将那蛇妖劈成一团黑雾,而她又站在你的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你的额头。 “娇娇,睡吧。” 当真也奇怪得很,你便沉沉睡去,自是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你慌慌张张的醒来,坐在镜子前让你的傀儡给你梳妆打扮,你不看她们,因为此时心思紊乱,指尖就这般抓住深红色的糕点,像只猫的爪子在用力一般,把糕点带到镜子旁来嚼。 你生得娇小,外面瞥见你风貌的人都说你美貌异常,哪怕在修仙界都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引人注目的外貌,用宝珠都无法得你注目,但现在,你的脖颈上还垂着一连串的白珠,是用细细的金链缠成曼妙的纱衣,此时附在你的蝴蝶骨后,仿佛精怪透明的翅膀。 叁伏天的暑热哪怕是用多少冰都是无用的,可你的闺房里摆着用玄冰雕刻的仙山,此中云雾飘渺,靠近冰山的盆景表面都起了层白色的冰晶连炎热都驱不散那入骨的寒意,你的傀儡在里面冻了从岭南运过来的荔枝,它殷切的从中刨出一小碗,捧着玉碗走到床榻旁喂你。 你对它的举动自然是配合得很,张口含住,又让那些傀儡从后将你的头发挽起,咬着那晶莹剔透的玉勺,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对策。 突然有一个人影浮现在你的脑海中,除去凌冰仙子,你真的想不到有谁可以借你什么回魂的宝物,于是你又匆匆的出了小楼,才走到半山,你就又收到了凌冰仙子的传音珠,说是她已闭关冲击悟道,你有些奇怪,怎么事情都来的那么巧? 但事情已不容你细想,本来已接近午时,你想着斐宁的神色,不禁打了个寒噤,更别说他去年已进入宗门的执法堂任职,你怕他对你公报私仇。 想到这些,你的神态便有些恹恹的,不过也是天无绝人之路,现下你瞧见一人正站在凌冰仙子的洞府前,此人气息如冰山般摄人,正是玄微剑尊。 你偷觑他,其实你昨日便见过他,但从没有如此近的细细端详过他,他身姿端的是如松如柏,气度也如雪山般幽邃,连睫毛都是雪白的,而唯有眉心一点红痣,给他添上几分俗世的气息。 玄微剑尊也看见了你,他突而一怔,居高临下的说话了。 “陈娇,你—”他的眼神仿佛也如一把利剑,“若是寻你这师尊,倒可不必了,你师尊近日不可出关,平日里有事找本尊便是。” 你有些吃惊,但还是点头称是,而他那只握剑的手,冰冷生硬,似乎想摸摸你的额发,但手的主人又似乎觉得不妥,垂下来虚虚的搭在一旁。 “你今日是有什么事来寻凌冰么?” 你思考了一下,决定只简单的说要借回魂的神通,玄微剑尊听了倒是长眉皱起,说是叁界之内,除却鬼修再也没有这样逆转天命的物品,但如果是要睹物思人,就有一物合适极了。 你听到玄微剑尊说什么睹物思人,觉得心情有些复杂,但又听他说有一物可以暂缓,便又提了提神,问他借了此物。 原是引魂香,此物点燃之后,便可在一个时辰内引修士所愿之人入梦,如果是活人入梦,入梦者醒来必不会察觉,而如果是亡魂,便是百无禁忌,在梦中一诉衷肠即可,而你此时捧了此物,倒是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哪怕是再想到斐宁师兄那张冷脸,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说起午时一到,你便赶到你的小楼前,斐宁果然在此处,他虽一年没来寻你,却还是知道你这小楼位置,而他此时站在你那秋千旁,神色捉摸不透。 “师兄。”你还是上前喊了他的名字,但此中有多少俱意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大概是你许多没这么喊过他,斐宁的神态也温和了些,他见你拿出一物,虽不是他所要的魂珠,但你将这引魂香的功效告之给他,说是能让亡魂在梦中起死回生,他便信了你的说辞,只从飞剑上轻轻一掠,便取了你手中的宝物。 “多谢。”他微微点头。 你送走了他自然是觉得轻松了许多,连小楼上徐徐落下的姜花在你眼里都好看了许多,那些白色花瓣打着璇儿般落下,你脱了鞋袜,坐在秋千上去勾那些丝丝缕缕的花瓣。 玩累了,便坐在秋千上用小扇扑打那些花瓣,你不知为何从心底生出浓浓的倦意,捉着秋千垂着眼睛便要入梦。 再醒来时已在闺房里,那盆绵绵的冰还未融化,吹拂在你脸上,极其的冰凉。 而你再一睁眼,不知为何场景竟然变成执法堂的模样! 你心中大骇,连起身穿上鞋袜都有些困难,只有你那床榻勉强还保持着本来的模样,你此时缩在丝帐深处,从里面看那交迭的海棠花不断鼓动,突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来。 -- chapter5:破境(磨阴) 竟然是他! 你自然是十分熟悉他的面目,莫说你了,就是连凡人界都知道你这师兄少年英才,不过数十载,就敢于入仙洲,用杀剑磨练自己心性,但你不知为何口不能言,你摸了摸嘴唇,不知为何竟然戴了马嚼子,不过这马嚼子由金链一条条打造,从你今日穿戴的金珠连接,活像一匹要被主人驯化的烈马。 你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呜咽两声,而斐宁此时垂下眼眸,伸出带有铁指套的手,从你披散的头发摸到你的面前的马嚼子。 他那指套上还沾着黑色的污血,而摸过来的时候极其像被什么齿轮傀儡抓住亵玩,你的厌恶也许要从你的眼神里化为实质,他看懂了,却又无视着你的抗拒,而那一向冷淡而俊美的面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笑。 “陈娇”他盯着你戴着的金珠“现在才知道怕了?” 而他那五指一伸,将你捉了过来,另一只手却又在身侧侧握成拳,似乎是在暗暗克制什么。 你觉得有些奇怪,你觉得他是大师兄,却又不是,而他突然低下头,你看见他的唇线十分的薄,抿着时自然显得冷淡而绝情,而后他低下头来,将两片薄唇印在你的后颈。 “陈娇陈娇陈娇。” 十分粘腻的称呼从脖颈连绵到耳朵,好似被什么阴暗的东西缠上再也甩不掉,好似现在占据师兄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东西。 斐宁的手应该是干燥且冰冷的,你现在却觉得那只手仿佛出了许多冷汗,从你的小衣往里面试探。 你簇着眉,十分讨厌这样的感觉,你虽不能说话,但仍然能行动,于是想挣脱那只把持住你腰肢的手,但他的手突然发力,按住你白腻腻的腰肢,似乎想拼命记住这种感觉似的,从你的腰线,摸至你的肚腹。 后面就是他滚烫的胸膛,面前却是这冰冷的铁指套。 而那铁指套一下捉了上去,像拢玉兰般的摸那两个乳尖,你还是少女,乳珠还透着层粉色,两个乳球也不大,摸上去时温热细腻得要命,你被摸到这部位,感知得竟然不是什么快感,而是切切实实的恐惧。 这东西披着你师兄的皮,用他的肉身来猥亵你。 但这是在梦中,而斐宁,用他的目光打量着你,他如此兴致勃勃,从你那含泪的眼睛,到你胸前被他玩的有些饱满的胸部,好像再思考用什么方法彻彻底底的玩弄你一样。 但他突然停了一瞬,目光也显得极其错愕,你虽然坐在他的膝盖上,却也感知到他的双手放开了你的腰肢,而你如蒙大赦,那马嚼子也不见了,于是你回头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抱住他。 “师兄…师兄” 且不说你此时穿得不合礼法极了,斐宁的手僵硬了一瞬,好像在犹豫该不该抱住你,而他的耳根微微一红,幸好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你松了口气,可还没缓过来,后颈又贴上一只滚烫的舌头,他舔着你僵硬的脖颈,像兽一样企图将犬齿刺进去。 你正好是坐在他的胯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戳在你的阴户上,如果不是你现在还穿着纱裙,恐怕会顶得那里淫靡的陷进去一片。 你怕得发抖,竟然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剑柄给你破身的画面,剑是好剑,用陨星打造被磨得光滑无比,稍稍一逗弄牝户,那个小口便酸涩得抽搐起来,这斐宁伸出手指,他脱了指套,饶有兴质的将你稍稍翻了过来,用手指描摹你肚皮上鲜红的淫纹。 你自然无法忽视他的胯下,熟李大的龟头,但茎身十分干净甚至可以说是如一根玉器一般,而此时正从马眼里吐出点晶莹的腺液,而斐宁的五指捉了,竟然毫不避讳的对着你套弄起来。 你盯着自己肚腹上的刺青,又看到他那清俊的脸上浮现的情欲,有些不知所措,对你来说,男子的欲望完全是陌生极了,更别说在你面前,还是这样一张属于你的师兄,这张少年剑修的脸。 斐宁突然低低的呻吟一声,手掌上便是那性器吐出的精液,他伸出两指,将那精液抹在你此时被他揉弄出来的花蒂上,而后又极其猥亵的捏着那根性器,在那痉挛的软肉中享受你私处的吸吮。 龟头越蹭越高,被触碰的完全勃起后,斐宁又伸出手指,一下捏住你外翻的两片花唇,像个肉套子一般,让他痛痛快快的用你外阴解渴。 你此时双颊完全红透了,被他抱到身上,明明知道这个人,这个东西不是师兄,却被那快感逼得不断夹腿,也难怪,破你身的不是男人的阳具,而是一枚不解风情的冰冷剑鞘。 你的皮相在此时更是叫人看得目不转睛,你原本叫玉器供养,本也偏剑修的苦修清贵之美,但现在在脂粉堆里翻过,硬是娇养出一朵倾国富贵花来。 而你的外阴不断被那阳具抽插着,上面的青茎弹动,被摩擦着的阴蒂也慢慢的充血外翻出来,几乎是要粘附在那玉白的茎身上,被狠狠得插上一插。 “真是水多,斐宁得了你这样的好师妹,应该早早的把你给奸了。”他用斐宁的声音,这样对你说话“娇娇,嗯,舒不舒服?” 十分冷淡的声线,却对你说着这样的话。 他好似又被你迷惑住,撑在你身上,不由自主的舔吻你的唇珠,又突而一下子低下头,沉声喘气。 他应该是清醒过来,你不知道那东西还会不会附在他的身上,不敢再去像刚刚样的依附于他。 斐宁看着你,闭上眼,一双长而狭长的眼睛,说不清是情欲还是怜惜,突而将你抱着放在床榻上,飞速的转身。 你只听他哑声道。 “师妹,我会速速破境。” -- chapter6:悔意 破境? 但你出去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师尊,你现在身上的丝锻都已寸断,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榻深处,好似被蜘蛛捕获的蝶。 他那身影一下离床榻极远,那披散下来的黑发被汗水濡湿了,贴在他的面颊上,衬得他一张清俊面目苍白到了极点。 “师妹…是我的错。” 你此时又能如何,刚要开口,却又闻到那奇特的香气,一时你安静下来,却又不得不浸入那奇异而凉丝丝的梦境中。 后来你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出了一身汗,而你马上从床榻上下来,从妆台上看自己的后背,原本雪白柔嫩的后背起了层桃红的汗珠,从脊背上淌下又没入烟纱中,如同幻境中的云海仙乡,直让人看不真切。 奇怪,你明明放了冰到盆景中,为何这般的热,于是又吩咐几个傀儡拿了玉桶再放些冰来,又是夏日,平日里吃的冰酪怎么也唤不起你的胃口,只能用那玉勺将那里面的冰晶戳来戳去。 斐宁过来时,看见的你就是这副模样,仿佛一位凡人界待字闺中的官家小姐,他走在秋千下,你还在小窗那里,许是有风,那些树叶都被吹得沙沙作响,你看他,那白衣惊鸿的青年,减了许多冷厉之色,平添了许多温柔。 斐宁与你对视一会,察觉到你一副什么都不记得又是也不愿理他的模样,他紧紧抿起双唇,突而开口道“师妹”他今日没戴那阴森可怖的指套,那只手只捉着剑,银白的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再过一日就是灯节,你愿不愿意与我同游?” 你正以为他是又要为了那劳什子魂珠找你,没想到倒是邀你去游玩,当下那股好奇劲又勾了起来,当下就从小楼里出来,连鞋都没有穿。 他的目光移动了一下,停在你的脚踝上。 民间多有女子穿戴金铃,而你喜欢所以也用,而你的脚踝上虚虚缠着些丝线,上面的铃铛如同指甲大小,稍稍一动,金铃就会颤动个不停。 你没有将你的脚藏在重重迭迭的纱裙下,原本在正常情况下男子闯入你只觉得他无理与冒昧,但他既是你的师兄,而他也许除了他的剑之外,对任何事都不甚在意,所以你也自然不会产生那种被冒犯的情绪。 “师兄!”你扑进他的怀里,你们这一年来的别扭不知何时都在你的主动撒娇下化解了,你心生欢喜“师兄怎么对我这样的好?” 斐宁看你一会,并未说话,但你抱着他,那一副极其依恋的模样,所以他也没有把你向平日里的那样推开。 你细细盯着他,其实要不是他少年老成,老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他的皮相也是极其俊美的,更别说你还听说有一些外门弟子还会送予他剑穗这样的小玩意,而你却似乎从未接触过外界,从你有记忆起,就是在听雪楼的这栋小楼里生活与起居。 但斐宁不是,你见到他的时候,是从内门的选拔大会上,那个身上血迹斑斑的少年从山下的天梯一级级爬过,爬到议事大厅这里,朝掌门重重的磕了叁个头行拜师礼,而他是为了他的病了的阿娘才走上修仙这一条路。 你呢?则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头,而你见到这样心智坚定的少年,自然是十分好奇,你走到他的面前,他的五指深深的攥进地里,乌发用一根简陋的木头簪子固定住,一副小乞儿的模样。 “你是谁?”你好奇的问他,但他视你为无物,只望着议事大厅的方向,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出了血。 你不满有人无视你,那些围在你身边的人,无不是作了你的哈巴狗儿,而你对他们那样的态度习惯了,竟对面前的少年产生了一丝恼怒,而你毕竟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之人,你连面纱都没掀,就拔走了他头上唯一一根木头簪子就离开了。 后来你才知道,这个少年天生剑心,天生剑骨,和该称得说是天生的剑修,而你却在议事大厅面前拔了他的木头簪子,把玩了一时,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他过几日来讨要时,是作为你的师兄,你呢,看他眉目,自然是反应是那天那个小乞儿,他听你说你把簪子丢了,不知为何,脸色苍白如纸。 “陈娇,你怎能这般无理?” 你完全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轻轻的踢了脚放在地上的蹴鞠球,那蹴鞠球由几层红色的绫罗织就,内里又填充了实心的香料,大概他在你眼里,还不如那蹴鞠球重要。 “你走开些,不要烦我。” 你这般说道,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而他此时也倔强极了,竟站在你的院子里不动,而你自然是烦他,只抛出一句轻飘飘的丢了了事。 可斐宁一上来就捉住了你的手,他的眼眶完全气红了,脸色尤为难看,可你还没引气入体,被他抓痛了,立刻就流出眼泪来。 斐宁见你这副模样就放开了你,而你揉被他抓红的手腕,只觉得一阵刺痛,马上就开口威胁他。 “你伤了我,我要告诉凌冰仙子去!” 他此时深深的望了你一眼,不知在想什么,转身离开了。 你后来才知道那是他阿娘留给他的,你也许有几分悔意,但那悔意又在凌冰仙子训斥你时又冲淡了。 你从小就将这位仙子当作自己最亲近之人,如今挨了她稍重的说辞,立刻就红了鼻尖,她见你倒是不再这样训斥你,只柔声的把你抱了起来,又送你一只她亲手打造的冰簪,你这才没那般哭了。 “娇娇,你对你这位师兄”她摸着你的额头,睫毛扇动如冰蝶扇翅“不要这般戏弄了。” 也许是凌冰仙子的有意放纵,你下次见到他时,也不再那么娇纵,只得意的在心中想,师尊果然还是最偏心你的。 但这偏心让这少年,也如闷葫芦一般,竟一声不吭的成为了听雪楼的中流砥柱,二十岁的金丹,比某些大能年少时的修炼速度不逞多让。 而你呢,却还是小小练气,仙途漫漫,也许再过千年,他就已然跨入登仙境,而你却已化为红颜枯骨。 你想到这些,心中便有些难过,斐宁看你神色委屈,令他抱着你,像安抚童稚一般,僵硬的轻轻拍着你的背。 明明是无风的午后,你却感觉那满园的花朵都吹拂起来,落在了你的肩头。 -- ⒳ǐǎωǎ壹㈧.⒞oм chapter7:欢喜 你回来后,那些傀儡都察觉到你轻快情绪,连忙给你打扇,而你坐在床榻上,交迭着腿,窗边的花影斑驳照在你的大腿上,好似连你的腿都染上了花香。 “哎呀,那我明日穿什么呢?” 你觑你的梳妆台,你的梳妆台自然也没什么稀奇,只是些寻常女儿家心思,台上放着的一面冰镜缠着两朵并蒂莲,有描眉的眉笔,是青黛。 你正因为这些而烦恼着,连窗前的动静都没顾得上看,直到又有几个果子丢到你的梳妆台上,你才反应过来,是你的玩伴萧楠。 萧楠,你与他青梅竹马,而他幼时就与你经常粘在一处,你觉得他长得好看,便也喜欢他与你一起玩,师尊也常常戏言,等你俩都长大后,便把你嫁与他,你们必定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你不知为何却又想起斐宁来,犹豫了一会,便随意披了件单衣出去,一见他,他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自己坐在秋千上,他的兽口软剑也横放在旁边,手里还捏着一只花瓣,不知再做些什么。 你接近过去,听他口里念叨。 “她喜欢我,她不讨厌我,她…” 哈哈,这呆子,你决心吓他一跳,于是你趁着他不注意,爬到姜花树最大的枝条上,准备把那些果子都丢到他的头上去。 不过他也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你,“娇娇。”他丢下手里捏着的花瓣,手自然的作出拥抱的姿态“你昨日怎么没来寻我?” 你反倒觉得无聊来,瘪了下嘴,坐在树上摇晃你的脚。 “什么呀,你也真是无聊。”⒩ρгōυщЁ⒩.cōⓜ(nprouwen.com)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又重新笑了起来,他一下轻点足尖,便跳到你所在的枝条上,像只狗儿似的凑了过来。 “娇娇”他的眼睛十分清亮,看着你的时候,总要疑心在望着一湖江水“该不是出去一年便忘了我吧。” 你又用手锤了下他,他也配合极了,作出一副被你打伤的样子。 他今日给你带了几个灵果,把皮剥了后,他又自然的要喂你,你也不疑有它,只把嘴唇张了,咬住那果子,有许多鲜红的汁水一下就溅到你的嘴唇上,好不狼狈。 你还在找帕子,没想到他倒要捉弄你,那手指沾了些汁水,你脸上画了你叁条杠,直说你是小花猫。 “好啊,萧楠你耍弄我”你一下反应过来,便也如他所愿,扑到他身上,用他的青杉将你嘴上的汁水都蹭干净。 他这人也奇怪得很,被你扑到身上也不躲,就是一瞬身体十分僵硬,你得意的朝他眨眨眼睛,他倒笑了出来,这颇秀丽的少年,身体倒结实,把你横抱在怀里的时候,你看他心情好得很。 哼,这家伙…你要使坏便抓着他的衣袖,玩他的手,他人也长高了许多,手和你一比,便也看出这是属于及冠青年的手来,不过他看上去还是稚气未脱,连你都不如。 想到这里,你还是十分得意,只娇声让他如你小时候一般,把你抱上去,他听到,装出一副吃亏的模样,又捏了捏你的脸颊唤了他的剑上来,站在他的剑上,将你抱了回去。 等到站稳,他便说出他的来意来,原是凌冰仙子闭关,他的师尊玄微剑尊便接手了我,而他师尊对弟子十分严苛,他此次过来便是要告诉你他师尊的喜好,叫你别过去,就惹得那位大能不喜。 一是戒娇戒燥,二是沉心修行…说来说去,依你看,果真上上下下就只有无聊二字,你一下子觉得无趣,只推开萧楠,觉得他也和他那师尊一样,就知道对你严格。 他听着倒是不反驳,只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大人模样有些无奈,你抓住他的外杉,又看他要一副要交差的姿态,只好答应了他下次早课必定早起云云。 “等等,娇娇…”萧楠见你就要赶他,又忙的抓住你,“我记得这几日便是灯会,你还记得桥下你喜欢的那家兔子灯吗?说是换了材料,更显剔透…” 你听他这么说,突然一愣,也没想起你与他年少时常买来玩的兔子灯来,倒是想起斐宁来,那白衣少年,冷淡得很,可他今年居然邀你同游…可萧楠也是你的青梅竹马,他与你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你有些为难,更是无法取舍。 萧楠没看你神情,兀自兴致勃勃的在那说个不停,你不知道怎么打断他,只自己坐在秋千上,与他打起了哑迷。 而他倒不愧是你青梅竹马,你不说,他看你这反应,就一下知晓了,“娇娇,你今年该不是约了别人吧?”说着这话他的脸色露出有些难过的神色,你见他这样忙拉着他的外袍,有些想安慰他。 “是我的师兄斐宁,我看他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不理我…”你觉得自己没说错话,但他的神色怎么变得这样难看?但你觉得自己没错,便又大着胆子看他,他一时没接你的话,你的声音便越说越小“我便同意要与他去灯节。” “娇娇…”萧楠见你这般,对你又生不起气来,只得重新对你一笑,但你见他笑容十分苦涩,便又扑过去抱住他,向他撒娇“要不师兄你也和我去吧。” 你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此时更是对他言笑晏晏“好不好嘛?你又知道,我与你好,我与他又不熟…”他见你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回复那开朗的模样“那娇娇这般说,我就答应了。” 你觉得萧楠甚至还比年少时好说话些,一下凑在他的脸颊前,他愣住了,那双秋水般的瞳孔不断放大,而那个被照着的你,双腮如雪墨发如云,虽没扑脂粉,却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娇憨到了极点。 “别发呆了。”你没压低声音,他倒是脸颊通红,露出一副呆样,你此时看着他,起了戏弄的心思,学着那歌女样“公子,神君,你说我好不好看?” “好看。” 他这般痴痴的回道,你听他这般说,满意极了,连忙拿出小扇,敲了敲他的脸。 “回神呀,莫要看着我发呆。” -- ⒳ǐǎωǎ壹㈧.⒞oм chapter8:剑圣 这萧楠,怎么这么禁不住你逗弄? 他刚刚额头上一下出了许多汗,一张秀丽温柔的脸出现明显懊恼神色,对你也只匆匆打个招呼就这般告退了,你望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知是感到好笑还是好玩。 不过与他相处的时间倒是过的很快,不过是闲谈片刻竟到了晚上,此时你倒在床上垂眸看窗外景色,远处便是雪山如今虽暮色四合,但尤能看到雪山轮廓,而看近些便是金萝花,那些花不似姜花般稀稀落落,而有些类似凡俗界的牡丹,极其雍容华贵,妖而不俗。 本来平日里你闻这花香便能睡得很沉,但不知今日怎么睡不着?你枕着自己的小枕,自然察觉到自己与平日有些不同,不,应该是自从肚皮上长出那怪东西之后,你便经常感到腹中滚烫,恨不得不穿衣服才好。 床榻上的明珠正一颗颗的发散着莹白的光泽,你想,如果把这个做一条发带必会极其好看,这般想着,你就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颗最大的明珠,果然掉落了许多星辰下来,它们簌簌落在你的发间,你的手臂,你的床榻上。 你忍住那痒意,重新轻轻一点,那星辰又重新粘附在一起,真是有趣!你又这般玩了一会,迷迷糊糊的酝酿睡意,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热醒,只是你不看还好,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为何又伸入腿间去了! 你此时面上羞赫,只得小声唤你的本命剑出来,准备问它此事该如何是好,你的本命剑便是大名鼎鼎的红颜剑,明明你修炼天分低下,却不知为何去剑阁挑选本命剑时,这把上古名剑却选择了你,它剑身成绯艳的桃红色,剑柄则由暖玉组成,好似如花美人,粉面含春。⒩ρгōυщЁ⒩.cōⓜ(nprouwen.com) 不过君子红颜,红颜君子,另一把君子剑又在哪里呢? 红颜剑被你唤出来时,还是一副慵懒模样,你将它平放在膝盖上,它倒显得喜悦极了,连剑柄都为了叫你舒适,还分泌出阵阵寒气,引你不禁一时打了个寒噤。 而后你抚摸它修长的剑身,尝试把自己的情绪传导给它,而剑身更是在你这般叙述后,粉红更甚,突而剑身一阵战栗,你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感觉有些头晕脑胀,竟然稀里糊涂的这般睡下了。 梦里却出现一个人影,不再是那个叫你畏惧的蛇怪,而是一个男人的背影,这个男人披着一头散发,身材修长,此时正拿剑身挑住一壶酒来饮,一副天涯红尘客的潇洒模样。 而他此时正坐在雪山上,那轮明月离他很近,你却从他身上感到极其孤僻的感觉。 “你是谁?” 你在梦中这般问道,声音也传的很远,你却不知道他听见还是没有听见,不过在你这般问后,那男人起身,在雪山上使出一套剑法来。 你望着他而后突然意识到,他手里拿着的便是君子剑。 “娇娇!”有声音从外界传来,好似石头投入水潭中,涟漪般的扩散开来,你却在此时东张西望,有些疑惑,谁在喊你? “娇娇?”那男人突然转身,他的乌发间垂着雪色的发带,气度在这一轮明月下更是锐利,如同传说中的剑圣一般,叫人生生不敢直视于他。 你正好奇的要看他如何,突而被一阵推搡给弄醒,睁目一看,原是你的傀儡正在摇你,你叫它给摇醒,却还是一副神色空茫,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 “娇娇,现在都过午时啦”傀儡叽叽喳喳的在你耳旁说话,你倒是反应过来,真是倒霉,本来今日辰时你就该去玄微剑尊那里,现在倒好,直接睡过头了! 你一时便忘了梦中那男人,急忙向傀儡询问道,“哎呀,你有没有传音向师尊他告假呀?”你抓住那个傀儡向它发问,而它被你捉住马上连连点头“已经早早传音过去了,但玄微剑尊说既然你不舒服,他午后便会来看你!” 啊,你有些惊讶,连忙跑到梳妆镜旁,用那冰镜照你容色,你睡得不安稳,脸色也不如你之前那般红润,但唇色却依旧鲜艳欲滴,如同上了口脂一般。 你无甚办法,只能使劲去抿着唇,又连外袍都没脱,就倒头在你的纱帐中,装出一副病了的模样。 果然没等多长时间,玄微剑尊便来了,不过你忘了你上次嬉闹完上楼后,竟然把山楂糕放在了床上,原是因为突然有些想吃集市上刚蒸的山楂糕,傀儡从楼下采买回来,你却神色恹恹,忘记吃了,现在踢了一脚那个碟子,弄出啪嗒的一声。 你还在心里暗叫不好,又翻了个身,想把山楂糕藏起来,旁人看见你那雪白的皮肤在纱帐里影影绰绰,你便不敢再这样乱动。 好在听雪楼是剑宗门派,大部分弟子也都是男子,玄微剑尊便还是顾忌男女之防,站在你帐前,沉声问你身体如何。 “弟子身体稍有不适,应该是染了风寒…” 他听你这般说,似乎是有些在意,便站在那里说了这么一通话。 “陈娇,本尊是看你修为还未到筑基境,身子便会这样不适应”他应该是簇起眉头来,修长的手一挥,一枚回春丹便从他的手中到了你的床榻之上“现下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好好练剑才是。” 你听他这般说,只能从帐子里虚虚的伸出手,似是极其虚弱一样,接过那枚丹药。 “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许久外面都没有声音,你还以为他走了,你便从床榻上爬起,将垂在地上的纱幔收拾上去,默默在檀木屏风后,解去脖子上的金珠。 你后颈有着艳红的朱砂,从那面银镜中窥见你后背蝴蝶骨舒展,脊背光洁无比,你想从善如流的自屏风中出去,但气氛不知有些奇怪。 你抚在屏风上,想偷偷再看一眼,但他却已经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而你身上的那层纱幔被剥了一半,于是舒了口气,觉得已是蒙混过关了。 可从纱幔后绕出,你还未觉得轻松起来,却察觉到一丝冰冷的视线。 他竟还在这! 他站在窗前,由于透过屏风从你的视角看只能看见他雪白的睫毛与苍白的唇,但他唇线极其优美,哪怕是抿着,都透出唇珠的一点红。 他的视线自纱幔上移开,见到了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你。 他的手上有着一朵雪白的姜花,原来是刚刚去摘了花,所以你没有看见他。 满室寂然。 -- chapter9:面具 纱衣半挂在你的腰间,玄微剑尊没再看你,他暼了眼就迅速背过身,丢了件外袍在你身上。 “穿上。” 他的语气依旧是冰冷,而你虽羞涩,但仍然伸出柔软的手臂穿上他脱下来的外袍,可以闻见他身上的冷香,应该是用沉香,松针再叁熏过,才有这样极其有层次的香气。 “下不为例。” 他抛下这句话,又拂开衣袖就这般的走了,徒留你一人涨红了脸,你此时这才反应过来,玄微剑尊应该是看穿了你的伎俩,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才这般做。 唉,恐怕是不能像以前在凌冰仙子门下那般偷懒了,你将他的外袍脱下就在那里编发,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叫个傀儡上来帮你,而傀儡中你最喜欢的红珠,虽还做着女童的打扮,但它编发手艺却是极好,你将它喊上来,在那面银镜前编发。 傀儡看你一眼,就把手伸到你的发间为你编起头发来,你在镜子里看着她,这机关术真是把它打造得如同真人一样,它见你看它,虽手还是兢兢业业,尽忠职守的模样,但人也向你作出逗你开心的鬼脸。 你笑了一下,倒是乖巧的让那傀儡为你编发,你下凡俗界的时候,也不像其他仙子一般蒙着面,而是如那些凡间豆蔻少女般在眉间点花钿,红珠用玉针挑了红珊瑚为你做眉间的点缀,又用金粉扫了扫你的眼角,你嫌弃夏日莫不是要把人眼睛闪瞎,就又叫它给你卸了那层金粉。 弄完了这些面饰,红珠又帮你将那明珠带编到发间,你在镜子旁左看右看,实在觉得喜欢,连红珠都夸你的姿色是什么“掌上珊瑚怜不得,却叫移作上阳花。” 你真的生得这么美么?你觉得红珠油嘴滑舌,不能多信,却又想起你的师兄平日对你冷淡,心中又多了有些对自己的不自信,如果你真生得美,为什么斐宁总是不看你?而且你看他平日里看得最多的就是那把破剑… 这么想来,你又抚在冰镜上,试图从那冰冷的石头上窃取几分寒意,不过你东想西想,时光也不知怎么过的这样快,竟然到了你们约定的时间了,你不想匆匆得赶过去,惹得身上出汗,就仍然坐了轿子过去。 抚开窗弦,你看见那两个青年都站在金萝花下,你就揪开纱幔,从轿子上下来对他们露出一笑。 斐宁倒是还好,他又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暼你一眼,又看他的剑去了,而萧楠却是一副红脸样,你还想与他打招呼,却看他尤自在那出神,所以你鼓起脸颊,只得放大声音在那里称呼他们“师兄。” 你虽没通知斐宁萧楠要与你们同去,但他估计也是懒得问你,所以站在剑上一副御剑的姿态,而萧楠自然是熟稔得很,他先是收剑入鞘,而你也早在轿内准备了冰块茶饮,想着他坐里面和你聊天说话。 “这于理不合。”斐宁却是这般开口,他穿着白衣而乌发拿青玉冠束着,虽然声音不大你和萧楠却听得一清二楚。 而萧楠神色一变,神色竟然有些冷嘲热讽之意,他看了眼御剑的斐宁,开口便是一句“我看师兄今日你硬要跟来,若不是师妹看你一个人颇为可怜所以邀你,谁还会与你同游?” 斐宁看都不看他,也没有要与他讲话的意思,萧楠见他不回话,脸色几度变化,而你听他俩意思又怕萧楠在此寻衅,只得从小轿出去安抚萧楠。“师兄—”你还真把这个词念得千回百转,也是,你在撒娇这方面,可是没人能比过你,萧楠听到你这般喊他连脊背都挺得没那么直,而斐宁,都侧过脸来看你一眼。 你眉间的珊瑚更是赤红如血,更衬得你玉雪可爱,你一下抓住萧楠的手,“师兄,毕竟大师兄才和我们一起出来玩,这次就听他的吧。”而萧楠也是极其听你的话,听你这么说,更是扬眉吐气,他横觑了眼前方的斐宁又拿出了他的灵剑,便要御剑。 你坐在轿子内吐了吐舌头,要是这两人还争吵,那就要误了灯节的时辰了,这般想着,你又含了轿内的酸梅舒服的躺在软枕上,一副猫儿样。 你们一行人去凡人界不过是一时的事,几乎是你才在车上打哈欠,萧楠便敲了敲车壁告诉你已经到了,你也下车,没有蒙面,几乎是欣喜的看着面前人头攒动,极其热闹的场景。 但你没想要带傀儡出来,也没人化作软凳让你下车,又怕斐宁说你太过娇气,只得站在边缘上往下一跳而这一跳差点让你直接摔跤,还好萧楠眼疾手快一下把你抱在怀里,才没让你出丑。 你露出笑容,抓了他的衣袍向他眨眼,而他站在你身旁,俨然一副护卫的样子,为你挡开那些因为你们声势浩大而关注你们的眼神,师兄却一个人走在前面,明明是灯节如此的热闹,你却看他颇为可怜,只得一手抓这萧楠的手,一手捏着丝帕跟在他的后边,与他不远也不近。 途中你们路过一个面具摊,那摊主见你和萧楠亲近就送你两个狐狸面具,这狐狸面具还挺有意思,都是画得小狐狸的样子,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你见斐宁立在远处静静的看着面前景象模样,又让萧楠买一个面具回来,萧楠闻言倒是不高兴,他是笑唇,原本笑起来时温柔动人,不笑便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于是你便抓他手,被人流挤得都要贴他身上去的样子,他一副被烫到的模样,急急的跑去又买了个面具。 “娇娇,下次我就不做这事了。”他买完才这般说,而你见他这样,只得小声告诉他就这一次,他才安下心来。 “师兄,这个给你。”你将这狐狸面具给了斐宁,此时忍不住抬头看他,青年眼狭而长,睫毛垂下时如羽扇般深邃,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怔了怔,却是没有看你,而后手接过你的面具,轻轻嗯了一声。 -- chapter10:灯节 买完面具你才真正的高兴起来,更别说你与萧楠说话都是十分活波粘人,你戴着那狐狸面具,萧楠看你戴也说什么勉为其难的戴上,而斐宁只是拿着那狐狸面具,淡淡的看你和萧楠笑闹,并不说话。 “公子,可要为你的小娘子买这个发簪?”说话的便是一个卖珠钗的小贩,他见你眼神一直粘在那八宝珠钗上便笑嘻嘻的将那珠钗递与萧楠,你听他说萧楠是你的夫君便有些奇怪,便一时有些怔愣在原地。 你透过狐狸面具去看他,他身姿顽长,琥珀色的眼睛透过两个狐狸眼看着你,但是油彩颇重,你竟分辨不出他的神色,他的手微微一顿,此时捉着那只钗子,极其自然的问你。 “娇娇,可要这钗子?” 你抿了抿唇,站在他的面前,眼神却望见斐宁也在看你,而不知为何你心头猛跳,只得低头在萧楠面前。 “嗯,师兄你帮我戴吧。” 他的手伸过来,帮你固定住那条流光溢彩的发带,又站定将那钗子插在你的发鬓中。 此时人声鼎沸,你与他站在人群中,而你抬头望了眼他,他此时紧紧的护着你,那狐狸面具下没有遮盖的部分露出他秀丽的面部线条。 “娇娇。” 他这般喊你,你此时却突有所感而回头望去,见斐宁已不再原地,而是向前走去,而你不知为何心下大舒了一口气,又伸手重新推了推萧楠的胸膛“师兄,斐师兄他往前走了。” 你抓着他的手,也不敢看他如何只得从钱袋里抓了一枚珠子往那摊贩那里一扔了事,连摊贩要找你钱你都没有停留,只追着那雪色身影而去。 追着追着你却撞见他被一凡俗小姐缠住的场景,你见那小姐生得十分清秀,脸上也突然升起两抹红云,正是一副“羞脸粉生红”的模样,明眸也因害羞而有了水光,而你就不禁好奇斐宁会怎么回应。 小姐与她的侍女拦住斐宁,便给了斐宁一个荷包,萧楠直说斐宁这种人不懂小意温柔,而你听着萧楠在你耳边说话,觉得十分痒,只得抬手捂住他的嘴唇要他别说。 你心里除却好奇,更是有一种说不白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这年少时就一副大人模样的少年,长大了更是对许多人都冷淡,他会怎么回应那位女郎呢? 你不敢凑太近,只能站在灯笼下看着他俩,那少女又说了句什么引得斐宁也竟然勾唇一笑,你此时便有些不知味,但想到灯节便也促成许多有缘人,便剁了剁脚不准备再管。 你却还没向他们那个方向走两步,却又见那凡俗女子一副摇摇欲坠,要扑到斐宁怀里的模样,而斐宁却退了一步,你此时心下一横,当即决定跑过去,连萧楠直拉住你都不管。 “你是谁?” 你此时狐狸面具还未取下,气喘吁吁,发带在你头上乱七八糟的缠作一团,那凡俗女子见有人这么直冲冲过来自然吓了一跳,你这般娇蛮的直冲她发问,令她也不敢直接回你。 “你又是何人?我家小姐是贺州府的千金,只是想问问这位郎君一些问题而已。” 她不说话,她家丫鬟倒替她开了口,而你刚冲过来头脑一片空白,此时看着她家小姐,感觉有许多话都说不出口,等了半天,你才冒出一句。 “他是我师兄。” 丫鬟见你有些泄气便得意起来,而你也不懂人情世故,虽有了一年在凡间游历的经历,却与人很少打交道,此时那丫鬟又连珠炮般问了你一些问题,你思来想去,勉勉强强的说了一些话,那丫头更是得意你也是气恼起来,竟与这丫头置起起来一时不管不顾的把面具扯了,涨红着脸,看着她。 她们一片寂静无声,连那小姐都似乎忘记了千金守的女德云云,直直的看着你,双颊彻底的红了。 你哪里顾得上她们奇怪的反应,忙去看斐宁,可斐宁也没理你,只自顾自的往前走了,你心下一紧,忙追着他走。 “喂,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在何处?” 这人也好生奇怪,又问你名字作甚?但你此时也懒得回她,只追着那孤傲而冷淡的青年,却没想连萧楠都被你抛之脑后。 “等等我呀,师兄—” 人影在你呼唤之后,总算是停了下来,你撞在他身上好似撞到了一堵墙,连姿态都顾不上了,就扯着他的衣服。 “师兄对不起,我…” 你见他神色冷淡,便觉得他肯定是你毁了他姻缘,只好垂着头捏他的衣袖。 “我又毁了你的姻缘,但师兄我”你在想什么呢,你这般想你从小就拿走他阿妈的遗物,等你俩成了正式的师兄妹,又因为朝夕相对你便十分依赖他,但他却不喜欢你,大概是觉得你娇蛮总使小性子,可是… 在这样苍白的月光下,他的目光依旧那么的冷淡,他的眼睛深而狭长,看着你的时候总有种要完全看透你皮囊从而看到你心里的刺痛感。 “陈娇。”他顿了顿,重新闭上眼又睁开“剑心要求我要专心剑法,我便是不能与这些扯上关系。” “我或许还要感谢你当年拿走那个簪子,这样便可斩断凡尘缘分,让我早早成丹。” “我约你出来,也是要斩断这缘分,再加之我对你有愧,这次便是想好好补偿你。” 你不知斐宁在说什么,有些呆呆的望着他,你想认错却不知从何认起,唇边的口脂被你咬了又咬,露出依旧浓艳的唇色。 “师兄,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他的手在不断的握紧,你的声音开始带着些许哭腔,而他好似化作一尊石像,见你开始落泪,他也铁石心肠的不动摇。 你一下退了几步,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咬起唇瓣,本来想抬手唤你的本命剑来回听雪楼中,却不知中了什么机关,一下踉踉跄跄的跌入此处的黑暗中。 陷入黑暗之前,你心里依旧在想这个青年。 当真是郎心似铁。 -- chapter11:剑骨 “陈娇!陈娇!” 说话的人不断摇晃你的脸,又用清水洒在你的脸颊上而你被他晃得实在是头晕,只得睁开眼看谁在摇你。 “谁呀?不要再晃我了!” 你看不清人只得使劲推那说话的人,这人也真是不知好歹,被你推也要摇你,而你只能睁眼一瞧原来还是斐宁,他见你醒了就放开你的手腕,面上仍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你又想起他之前的态度,满心都是委屈有些不想理他,可看见他抽出剑来,你只得往后退后两步,十分惊慌失措。 “干什么?怎么我刚醒来,师兄就要杀我?” 斐宁听你这么说,面上难得出现几分阴沉神色,他本是风光霁月的少年,现在面上不知怎的被几个树枝划出了血,显得尤为狼狈。 他见你忙忙往后退,只得掷出剑来,你惊叫了一声,才发觉他的目标是你身后,原是有几个蠕动的藤蔓,看上去黑黝黝的一团尤为恶心。 银白的剑身跌到地上,如同万千铁兵齐响,震得你虎口发麻,那藤蔓被他剑气一扫,被他绞杀个一干二净,你才发现是错怪了他,面上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他才单膝跪地,雪色的长袍上出现了好几个血洞。 “师兄?!” 你看斐宁这样,不禁六神无主,飞快的扑到他的怀中,想查看他伤势却又碰到了他的伤处,引得他喉咙里闷哼了几声,你本来不想碰到他伤口,如今碰到了只能讷讷的站到一旁,借着月光你看他面色不好,连唇色都苍白如雪。 不知是什么级别的妖兽,竟能伤师兄这般的深?你心底惊疑不定,又看他闭上眼陷入了昏迷更是难过极了,你往他身后一看,后面竟是成片成堆的妖兽尸体,他定是带着你杀出一条血路,而他的剑刚刚被他使出剑气,玉白的剑身被那力度震出裂缝,一副千疮百孔的模样,师兄的境界面对这些妖兽定是没有问题,可他又要护着你…… 你想到这些就鼻尖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但想起储物袋中还有玄微剑尊所赠的回春丹,连忙去拿储物袋,将那回春丹捻着,想塞到斐宁的紧闭着的嘴唇里。 你看他不吃急得不行,只能伸出手不断的摇晃他,又见他此时气息极轻似乎都听不见了,不禁垂头流起眼泪来。 “师兄,不要死我以后听你的便是,呜呜…”你的眼泪滴到他脸上,又怕弄脏了他的脸蛋,只能用手去抹,“师兄,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斐宁的嘴唇张合两下,好似听到了你的话,你连忙将那回春丹塞到他嘴唇里,引得他咳嗽连连,所以你只能将他上身勉强扶起,给他顺气。 他服下回春丹已半柱香,可他依旧气息幽微,你的泪水又不禁充盈眼眶,抱着他的手臂,不知如何是好。 “陈娇…” 他终于是醒了!你此时感到十分惊喜,旁边你用红颜剑草草用的剑阵此时也因为你的心情而散发出粉色的剑光,你看他盯着你的眼光复杂得很,连忙用手擦了擦脸,向他勉强一笑。 “师兄终于是醒了。” 你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此时上身十分僵硬,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你冷言冷语,等你好不容易平静心情,他才重新唤出他的本命剑。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呀?” 你见那剑身已然破败得不成样子,深知要拿许多天材地宝进行修补,但他又用手撑着长剑,又硬生生的站了起来。 “陈娇你便站在我身后,此处秘境颇为古怪…” 斐宁话还没说话,你们便见面前的潭水颇为古怪竟然翻涌着吐出许多鬼气,而池中藤蔓也疯狂起来,如同发狂的水鬼一般将你们围困起来。 来时的路已经叫那些藤蔓给封锁起来,你见他神色凛然的抽出剑来,似乎等着你们的便是一场死战,你也不想做他拖累召唤出红颜剑来抵到胸前。 他的剑斩断许多藤蔓,如今也是精疲力竭,而你一个不查,竟叫藤蔓抓住脚踝拖中潭水中央的树上听见你的惊叫,斐宁的眼睛便是一红,他抽出剑,就要不管不顾的捉你。 “娇娇…”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何你的脊背打了个寒战,一下腰肢被人捏住,你最不喜被人这样触碰,于是拼命的挣扎起来,而斐宁不知是看到什么,几近愤怒的目眦欲裂。 此人身上气味古怪,明明是冷香却闻上去叫人窒息,而他的发带垂到你的脸蛋上,鸦青的发丝也散在你的脸旁。 “咦,这倒是个好苗子,天生剑骨,天生剑心…”他缓缓开口对着斐宁这般说道,可他又话锋一转,“娇娇,你若喜欢,我就把这小子的剑骨抽出来给你做本命剑如何?” “不要!” 你听他手段这样残忍暴虐,忙忙摇头,你根本不认识他,为何他要对你们下这样的毒手?而且他也好奇怪,为何知道你的名字? “啧,娇娇即然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便是”他垂下眼来看你,一只手扣住你的腰肢,一副对你言听计从的模样“娇娇,想不想我?我们自从上次分开,已经过了数千年了。” 他的语气隐隐有追忆,你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又谈何追忆,又被他抓的好痛你只得吃痛扭动。 “唔,红颜剑告诉我,你便是已经成熟了。”他抱着你,似笑非笑气息似乎不稳,“你现在对剑修可谓是大补” 你听他这般说,怕得要命还以为他要将你杀了吃掉,又联想他要抽斐宁的剑骨,你连忙摇头,可看斐宁双唇惨淡的模样,你又壮起胆子对这男人说。 “那你把我杀掉之后,把我师兄放走行吗?” 斐宁听你这般说,更是挣扎,他的眼睛已经全然充血好似被捕获的郊狼,目光又痛又恨。 男人听了你这般天真的发言,不知想起什么竟然笑了起来,“好啊,本座便看看你的诚意,看看阿娇你…”他的手指接触到你的脸蛋,似是极其喜欢这样的触感似的,顺着你的腰线不断下滑,竟是触到你肚皮上的花纹。 “有没有被提前破身?” -- chapter12:花蕊(指奸) 黑沉的剑,在他的手中好像化为他的另一只手,在他用剑身挑开你的纱衣后,又拿剑柄恶意的顶了顶你肚腹上那个艳红的刺青,你簇着眉头,眼睁睁的看着他取下他束在发上的一指宽雪色发带,将你的双手紧紧的反绑住。 “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簇起眉头见他要这样杀你,又怒又怕,你不想这样狼狈的死,只得努力抬腿想将他踢开,但他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下握住你的小腿,似是喜欢活人这样温热细腻的触感似的,一下下的往上延伸。 “阿娇,要是他在这,定会十分振奋。”他盯着你那因为惊惧而泪眼婆娑的脸,胸口剧烈起伏,似是极其怜惜你般的伸出一指,划过你的双腮,抚摸你的唇舌,你看他这样性情不定,又不知他为何要捉你,几乎无措的落下泪来。 你不知他是谁,盯着他落在你腰肢上的手,看那处雪白皮肉被他紧紧握住,硬是弄出两个狰狞的指印来,但这样的景象明显让他心情大好,他盯着你,而你不知为何也会被他的皮相所迷惑,竟然呆呆的望着他,觉得此人对你十分熟悉。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突然温柔的捏着你的下巴凑过去舔你的唇舌,你只是叫他这么一弄又突然清醒开来,于是狠狠的咬了口他的舌头,他却不是很在乎,继续舔吻你的上颚与口腔,而在你们分开后又扯出条带血的唾液。 斐宁看到你们接吻,他还身受重伤,只是在那沉闷的喘息。 这一吻结束了,他满意的起身看你,看你双颊彻底红透了眼睛也不时眨动,虽被绑在树上,却仍是形貌昳丽。 “放开!放开!” 他把剑柄伸了过来,挑开你的小衣,你被那冰凉的剑柄触到胸口的肌肤上,反射性的扭动,他抬起眼睛,这双眼放在任何一个仕女身上应该是极其美丽,放在他身上则有种古怪的戾气,令他的气势宛如一柄只会杀人的名剑。 “阿娇,你这么这样不听话?” 他这般说,用那个剑柄逗弄你的乳首,你则眼睁睁的看着那黑沉的剑柄推着雪白的乳肉,将它们揉得乳首红肿,又淫靡的留下几道红色的淤青。 而你盯着他这般亵玩你,几乎是连脊背都颤抖起来,而后他把你抱起来,把你几乎是朝向你的师兄,你看着那个青年宛如被针刺了一般不敢看你,而背后的男人伸出五指来,揉你的胸部。 他的指节颇为修长,而你是鸽乳,被他一抓就几乎是全部拢于手中,你眼睁睁的望着他的手指缝间的乳肉陷了出来,几乎就是雪白的一团。 “呼…呼”你可以听到斐宁闷闷的喘息,他…在看你,迫不得已的看你。 你虽被这个男人所绑住,但仍能说话,仍能眨眼,但无论怎么样,你都有种受辱的委屈感,你被他扶着大腿,朝紧闭的腿根部摸去。 “真是滑腻…好敏感”你下腹的纹身立刻隆起一片,你虽看不到这个男人的手指,但仍能感觉他的手指插入那两片花唇中,好似在摸里面的软肉。 你的身体即刻痉挛起来,里面给了他最诚实的反应,一扭一扭的滴出了好多淫液,那些透明的液体从你的腿根流出,滴到他的虎口处,引来他一阵愉悦的发笑。 他又将手指抽了出去,你看他苍白的手指沾了许多透明的淫水,他将食指与中指分开间,上面立刻出现一层透明的水膜。 “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娇娇还未尝过男子的滋味吧…”他这般意味深长的发言,你又被抱在他身上,即刻感觉他胯下那一根男物,极其侵略性的往上弹动。 他原本应该是对你无甚兴趣,只是你看他突然这般作态,只能连连颤抖起来,而这男子说的话,应该已叫斐宁听到了,你看见他一下子疯狂的挣扎起来,唇瓣上淌下一串血线。 他咬破了舌尖,想要保持清醒。 而面前的男人,傲慢得要命,根本不把斐宁的举动放在眼里,他又扶起你的腰肢,将你衣裙散开,就仿佛是剃出花瓣留出花蕊一般,而后将你腿弯挽住,作出一副极其放荡的姿态。 “你这师兄,还真是喜欢你。”他一挥手,就把斐宁扯了过来,而你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连连摇头,却没想他又踩住斐宁的手腕,逼他看你现在插着他两指的下身。 “本座叫你看着,如果你不愿看呢…”他这般说道,双唇勾起像是极其愉悦似的,斐宁的额头全是汗珠,在月光下,他那清俊的面孔因为痛意而挣扎起来,你突然意识到那个男人不知用什么邪门法子,要将斐宁弄瞎。 而你一下哭起来,抽搐着抱这个男人向他求情,而他不愿停手,而你甚至看到斐宁的眼角也流出血泪来。 “斐宁!斐宁!” 你哭着哀求道,而斐宁一震,终究还是睁开了眼睛,他眼睁睁的看着你下身那个嫣红的小口,被手指撑大,那里面的软肉摩擦着,在花蒂上露出点淫露。 而你被那两根手指亵玩着甚至感到被他插到了子宫口,而由于你本就生得娇小,被他这样亵玩,一次就两眼往上翻,吐出舌头来而那一点唾液从嘴角流出来,被他舔了干净。 他看你这么禁不住玩弄,立刻将你翻转过来,而那掩在你雪白双腿之间的洞口,宛如一口胭脂井,被上挑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挤压声。 他还能怎么样?他还能怎么做? 你的胸口剧烈起伏,连带着那雪白的双乳,真真的是拥雪成峰,他看着你,你不知看向何处,那汗湿的发丝覆盖在你的背部,逐渐随着你背部蝴蝶骨的收缩,垂落着散下来。 好痛,好痛… 你分不清那时痛意还是什么,紧簇着眉头而后与斐宁相看,而他的眉头也紧簇着,那狭长的眼睛上睫羽不停颤动,目光不知是绝望还是滚烫。 你半探出雪白的手臂,想去抚平他簇起的眉间,却被一下子被那男人扣住手,让你去摸他裸露的胸膛。 -- chapter13:剑柄(子宫灌精) “唔…阿娇。” 你不想碰他,现在被他抓住手摸他胸膛,你只能被火烧灼般的收回去,但他从嘴唇里泄出声轻叹,而后立刻将你抱起亲你的唇瓣。 你们两片嘴唇相接之间,水声不断,你不敢看他,而他也无所谓,只是捏着你的下颚,将你亲得啧啧有声。 “呜呜…”听到你发出这样的声音后,他伸出手指抵在你的唇瓣上,接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另一只手扣住你的脊背,你不知为何有了极大的恐惧感,似乎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 他的眉眼之间凝聚着快意,在雪白的鼻尖上滴下一滴汗,而后— “别进去了!别—” 你应该是尖叫起来,那穴口被剑柄狎弄开一线,连阴蒂都舔着上面黑沉的剑穗,而后又露出软肉缠着男人流清液的马眼,一寸寸的往里面吞,他见你这模样,就知你怕得要命,但他不紧不慢的抓着那剑柄,轻轻的扫了下花蒂。 “呀—” 你的腰肢猛然抽搐,连子宫都泄出奇异的热流,缠着男人插进去的阳具拼命的纠缠,特别是阳具边缘那青筋鼓起的地方,都叫你流出来的淫水给泡得愈发狰狞,你还没把他吃到根部,但阳具的上面一截已经被你吞到牝户中,顶着你的花心突突的跳。 你好像都没体会这样奇妙的感受,连与凌冰仙子之间的抚慰的滋味都好像比不上这个,恍惚间,你以为自己在被抱在马上,只露出穴口吞吃阳物,好像化作了只吃男根的淫物一般。 “嘘…”他心情好了起来,又定定的看了你一眼,重新抓住你的腰,要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肏进去的。 花心被性器顶开,像被一把长剑顶住软掉的内芯,他顶了下胯,你可以听到来自你们相连接的地方那咕啾咕啾的碾压声响。 他一下下的徐徐打开你的身体,你额头上的红珠已经被汗液晕开,滴到了斐宁的手上,惹得他突兀的移开手腕。 “呼—”你可以在黑暗中的听见斐宁沉重的呼吸声,而你也最终将那痛意转化为快意,仰着头一副失神的模样。 “里面有许多褶皱,阿娇,你里面真舒服呀。”他一下下的顶你的子宫口,龟头上的棱边顶在子宫口紧闭的关窍前引得那里酥酥麻麻的发着痒,里面一定是湿透了,才一阵阵的吐出淫水,浇得那根阳物油光水滑的。 他抱住你,又往牝户上挤,现在那里被顶得很开但仍然极其好客的吞吃着,舔弄阳具暴起的青筋,你被他这么一弄,简直头晕眼花起来,还以为自己连他的囊袋都吞了进去,两条腿都在发着抖。 你里面一抽抽的出了水,而他也不再那么怜惜你,喉结滚动了一下,腰腹这么一顶又把你固定在他胯上,你竟然也像当初被剑鞘开苞时有了点痛意,但那痛意也不真切,你还未切实感受到,就感觉那痛即刻成了发痒的酥麻,似乎他再这么一顶,你的身体…即刻就会发生一些连你都不能理解的反应。 他将你的腿扳开,对你又是一笑,那笑极其温柔,而后对着你那紧闭的关窍一阵冲撞,你在那炸开的白光中咬着自己的嘴唇,在那清冷的月光下憋出像羊羔般的叫,而他也凑过来,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你的奶尖,那两个淡色的乳头颤巍巍的,好似融化的奶豆腐,稍稍哈气就化了。 顶到最里头了! 你是叫他顶开了宫口,那里头娇气极了,褶皱都裹在龟头上吃痛的抽动,但又因为极喜欢这样被阳具,或者被坚硬的东西磨弄的感觉,连忙像榨汁似的挤压着,恨不得叫他泄在你的子宫里,将那里的淫纹都喂得舒展开。 你的里面应该是在吸弄他的马眼,引得他抬眼看你,不再那么怜惜的重重插你,而你被他挽起了发丝,汗滴从你的下巴一路滚到了腰腹上。 怎么能这么舒服,这不应该… 师兄…你看见斐宁那双黑沉的眼睛,眼白都开始充血。 你被抱在那个男人的腰胯上,他现在是进入最后的关头,把你抱得紧紧的,而你也感觉那根阳具在里面突突的跳动,几乎是次次都插在那个子宫口上,用那个柔腻的关窍擦拭龟头。 “阿娇,阿娇…” 进去了,你被精液结结实实的从子宫口灌了进去,他的腰腹活物般的抽动,那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反应,叫他痛痛快快的对着你的子宫一顿激射,几乎是想把尿都灌到你身体里去。 你甚至感受到自己腰腹部的纹身都舒展开来,好像被喂饱了似的,刺青从雪白的腰腹舒展,缠到了你的大腿根部。 你感受他从你身体里抽了出去,有些白色的浊液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但你的下身就好像天生就是个肉套子般,将那些精液又锁在你的体内。 “阿娇,你的第一个竟然是个女人,那也真是可怜…” 你听他说什么第一个,自然就联想到凌冰仙子拿剑鞘给你破身的样子,而看你那面色,他似乎生了几分兴趣。 “唔,看来娇娇已经尝到了男女之间的乐趣…”他的语气突然轻佻极了,伸出修长的一指,轻点你的腹部“你想与他试一试么?”而他语气阴森,似乎是并不把斐宁放在眼里。 而你颤抖着,在情热过后的身体也在月光下因为汗水而发着光,斐宁听见那男人说的话,神色愈发苍白,而他的眼神凝聚在你身上之后又闭上了眼。 “啊,不想要他…”男人的语气缠绵悱恻,他伸出手指点了点你的腹部。 “啧,这凌冰仙子真不懂怜香惜玉…”他一边这般说,一边又凑在你的颈边闻你身上因为情动而流出的香气,你听他点破是谁之后脸色微微一变,又是惊惧又是羞恼,而斐宁却眼神怪异的望着你,而你不经意间与他对视,看到他眼眶全红起来,眼白也有血丝,似乎神志已经不太稳定。 斐宁却突然朝你一笑,他的皮相笑起来时应该是顶好看的男子,但这一笑却恶毒且诡谲,见你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也极配合的勾唇,侧脸在你的注视下生出蛇般的鳞片,好似恶鬼般恐怖。 “师妹。” 在月光下,他向着你用唇语说出这两个字,你怔怔的看着他,他也看你,那双眼睛却分明露出孤注一掷的绝望来。 在几乎是惨白的月光下,斐宁抬手拾起那长剑,稍稍一指,剑光里却掺杂大量的死气,向你面前的这个男人袭来。 面前的男人那雪白的发带因为这样的夜风扑到了你脸上,你下意识闭眼,屏息却不知是等待什么,仿佛只要紧紧闭上眼睛就可逃避猛兽的爪牙。 -- ⒳ǐǎωǎ壹㈧.⒞oм 番外:你与剑圣与他(上) 剑圣名为燕昭,是末法时代的登仙第一人。 他常年云游天下,一柄君子剑行侠仗义,虽为剑圣,却连自身所在的剑宗也经常不回,最喜在雪山上挑壶桃花酒来饮,对他来说,酒后身体发热,容易在雪山上参悟剑意。 剑修虽容易成大道,却很是容易剑走偏锋,而剑宗修习万剑流的仅有燕昭一人,他以下便为两位剑尊,分别修习杀剑与绝影剑,剑尊们虽没进入登仙之境,却也进入羽化后期,只差一步便可登仙。 你便在这时出生,其实不说出生,你是被天道创造出来的法宝,他在雪山上参悟剑意,冲天剑意直削凌云,天道便赠他一场机缘,在梦中劝他饮下仙酒,他自然是喝得大醉,抱着白玉酒杯从雪山上走下来,而他饮完一壶时正好立于山下,那日是两位剑尊向他讨教之日,而你从他的怀中化形而出,剑宗的竹影翻飞,你伸出手指,像接住霜雪似的接过一片竹叶。 你身体雪白,在剑圣怀中好似一把融化的冰雪,那是因为你看到雪山便喜欢那样的色泽,于是将它化为皮肤,看到剑尊们所穿的玄衣,便让发如鸦羽,看到春花,便挑选最烈的一朵,将唇瓣也染红如血。 剑圣喝醉了,可剑尊们却没有,他们看你容貌,还以为你是当世的精怪,可你身上含有天道气息,却叫他们本能的亲近你。 若是这么糊里糊涂的杀了你,便也太可惜了。 你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杀剑剑主寒阙,你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身杀意冲天,修习的似乎是以杀止杀之道,刀剑本就是夺人性命的工具,他身上兵刃之气甚重,一出剑便断没有生路可言。 你咦了一声,突然伸手出去摸他的剑,他本就蓄势待发,见你伸出手来摸他的剑,险先出剑将你斩杀,但你仰头望他与剑,你的眼睛是极美的形状,双眼颇像林间的鹿,睫毛纤长浓密,望一望人总叫人疑心你从别人身上勾他的魂来。 这一次,寒阙没有出剑,你握住他的剑身,虽然包裹在黑沉的剑鞘中,但你好似触碰到了其中的奥秘。 “你这剑鞘不好。”⒩ρгōυщЁ⒩.cōⓜ(nprouwen.com) 你却直言不讳,沿着那剑鞘摸上面的古朴纹路,那玄铁纹路不知狂饮了多少人的热血,却在你的手中好似一截钝铁。 “姑娘为何敢这么肯定?” 说话的青年,是绝影剑的剑主柳荀,你望他眼,他不与你对视就这般的捉着刀剑,而你一下牵住他的手,他的手也怪,似乎还修习了别的指部神通,导致那手摸起来冷得似铁,他一下僵硬住,脸部有了层薄红。 “姑娘还是先…” 你不放他,牵着他的手按到剑柄上,令他感受剑身上的天道之气流动的痕迹,他果然簇眉,剑修爱护剑就如同爱护自己的性命一般,那些连他们都捉摸不定的天道之气在你触碰后,也不再那么难以看穿,反而如日下观物般透彻。 “姑娘真是令我惊叹。”他看了一下你,便与寒阙对视了一眼,他们似乎已明白你的身份,你见他们知晓也朝他们一笑,你这样,却叫他们僵住,你再低头,发现自己并未像他们似的穿上衣物,而是披着头墨发,用云雾遮盖身体,但看你也如雾中看花,水中望月并不真切。 “燕昭——” 醉倒的剑圣听到你喊他名字,还簇了簇眉头,他生得十分俊逸,虽系着雪白的发带,气质却不孤僻生冷,倒显出种潇潇肃肃的风流来。 “是谁?不必喊我…” 你推了推他,几乎是骑在他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搂着你的腰肢,像捏着匹丝锻似的,你还未教得男女大防,自然是十分好奇的让他扣着。 发丝如缎子般的垂在他的脸旁,你凑过去,看他的醉态,他一睁眼,浑身一震,又见你几乎是赤裸的在他怀中,他虽行事潇洒,却也不是那种对女子的风流姿态,看你这般,他还以为…… “燕昭,你醒啦!”你见他清醒自然欣喜,他既然促你化形,你便将他当成自己的血缘长辈那般亲近,你靠在他的怀中,脸颊枕在他的肩上,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你…”他的眼睫颤动片刻,突然将你轻推出去,你惊奇的看着他,只见他垂着脸说道“燕昭无意冒犯,还请姑娘海涵。” “啊?”你有些不明所以,盯着他又不依不饶的粘上去,“你不能不记得我呀,你还记得你喝的仙酒么?我是玉杯呀!” 他记起来了,但也没有抬头打量你的容貌,而是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用剑身虚虚的伸过来披在你的身上。 你且鼓了鼓脸颊,觉得这衣服十分累赘,但看这叁人态度,却似乎是你不穿这个就是无礼,只能伸出两只手臂,用那衣服将自己包了起来。 你自下而上看他们,又见你穿了衣袍,他们才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燕昭等人将他们的剑收起,才与你开口说话。 “姑娘身负天道之气,是要指点天下剑修的剑道么?”说话的便是柳荀,而你笑了一声,否定了他的话,自是十分骄傲的说出你此次的任务,“我是为了剑修的剑鞘而来,”你指了指他们手中的剑鞘“天下的剑修重视剑,剑鞘却都是浊物,我便是要修补剑鞘,使之如虎添翼。” 他们听你豪言壮语,都面面相觑起来,剑圣便簇起眉来,问你一句。 “那姑娘的方法是?” “将剑柄从牝户插入胞宫即可”你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剑心破碎者将我当成炉鼎,便可修补剑心,剑道未成者使用我,便可领悟剑意,对天生剑骨者,我更是大补…” -- ⒳ǐǎωǎ壹㈧.⒞oм 番外:你与剑圣与他(中) 你这般发言,他们便是闻所未闻,再加之剑修的剑道,要求他们不可随心所欲的偏离本心,肉欲种种,更是如红粉骷髅般摧人心智,而你却如此大胆,叫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但你之前展露的手段,却又叫他们不得小觑你,虽然听到他们质疑的话语,你有些不高兴,于是簇起眉头,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现在就让他们知道你的用处。” 你的本体是玉杯,其中最厉害的便是盛在玉杯中的仙酒,燕昭虽在雪山之巅狂饮仙酒,却还留一口琼浆在此,于是你对他们呵气,将他们通通拉入梦中。 他们这一行人,虽是末法时代剑修的集大成者,被你拉入梦境自然内力被封,一时茫茫然的望着你,而你扑到燕昭怀中,他虽已步入登仙之境,却还是如凡人般搂住你,你将他的手腕按住,便可感受到青年沉稳而有力的脉搏。 燕昭是他们之间修为最高者,你看他神色挣扎,便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娇声向他说。 “你是不喜欢我吗?” 他的神态改变了,从挣扎渐渐滑向了迷恋,你看他的双唇在不断张合,“不,我只是…”你将手贴到燕昭的脸颊上,他的挣扎便彻底瓦解,你听他不再说话便叫他抱住你,他照做了你也揽住他的臂膀,眷恋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脸。 燕昭还系着发带,你好奇的将他的发带扯下来,那漆黑的头发便落了满背,你虽坐在他的怀中,见到阙寒与柳荀慢慢的凑过来,便伸出一只脚来,将刚刚幻化出的丝鞋蹬开。 你想着这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梦境极其重视礼法,连你都是穿着全套的衣物,不过刚想着要不要解开,却被寒阙一下扯住小腿,将你从燕昭怀中拖了出来。⒩ρгōυщЁ⒩.cōⓜ(nprouwen.com) 咦,你吃了一惊定睛看他神色,只见他神色沉沉,冷白的手腕上则青筋暴起,他又一下扯住你的脚腕,像摩挲一把绝世好剑似的从脚腕摸到了小腿。 那感觉酥酥麻麻,青年男子气息从你的小腿沿袭而上,你稍感不适,却见他冷着脸,低头吻你的小腿。 你看着他伸出红色的舌头舔过小腿上的皮肤,又回忆起刚刚他要挥剑的凛冽姿态,于是踢了一脚他的手,想回头去寻燕昭。 不过寒阙显然看破了你的心思,那生着薄茧的手又是一扣,便是毫不含糊的将你腰肢搂住,而你被他捉住,心里倒是觉得十分惊奇,好吧,你想着他竟然如此主动,你便转过脸来,尝试性的吐出舌尖,舔了口他的唇。 许是体质原因,他的唇瓣竟也淡白如冰,而他见你探出舌尖,一下捏着你的下巴,便逼你丢脸的流出口水,眼神沉郁的用拇指摩挲你的唇。 他似乎有些克制不住他心底那些阴暗的欲望,你这梦境本身使人肆意妄为,而你见他神色凛然,怕他道心一朝被你毁去,便乖巧的叫他摩挲你的嘴唇。 所谓鸳鸯帐中寻欢度,温柔乡大抵是英雄的安慰,你那温舌红唇叫他逐渐平静下来,他重新捏住你的手,那手也生得小,他又忍不住去掐一掐那细腻皮肤,而得偿所愿后,他终是低头敛息吻你掌心。 寒阙的剑也如他本人这般寒气逼人,现在攥在他的另一只手上,你看了眼,重新如同藤蔓般的与他交缠,引诱他为你抽出剑身。 “铮—” 寒阙将那剑从剑鞘抽出,兵器上的光映着他的面容,显出他的狭长眉眼,但他没如同平时一般使出任何剑势,而是将那剑身划开你的衣裙,贴住你的小腿,便要送那柄名剑入剑鞘。 “轻些!” 你戳了他的胸膛,而他面无表情,一下将你抱起,便真如剑客使用剑鞘一般,伸出修长的五指架住你的小腿,而你侧卧在他怀中,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裙摆在那里晃荡。 他对你这样的娇气美人,应该还是存在几分怜惜,但见你之前与燕昭举止亲密,现在心中的妒火便恨不得用那剑柄插得你尖叫为止。 “唔…” 剑柄插入的异物感还是令你皱起眉头,那地方还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连吞吃都有些艰难,可寒阙又扣着你的腰肢,就像对待还未打磨过的东西般,粗鲁的扣住剑柄碾磨起来。 可你的身体却喜欢极了,那两片肉唇分得很开,你又不时用尖尖的阴蒂去磨剑柄上的纹路,这兵器似乎都在这温柔乡中被泡化了,寒阙握了几下,发现连剑柄都滑溜溜的滴出许多淫液。 你此时当真是快活到了极点,突然见他手腕一送,而你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里的最深处好似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抵开,发出沉闷而粘腻的碾磨声。 “再深一点,咿!” 你抱住寒阙的脖颈,看见他的喉结不断滚动,于是仰着头凑上前去,舔他的喉结,而他脊背一颤,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按头与你热吻起来。 这一吻结束了,你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抱住他的臂膀,舔他的舌尖,汲取他身上那种兵器般的杀气,而你们纠缠之间流下来的那些晶亮唾液,都顺着你们的下巴流到胸前的衣襟上,弄出好大片湿痕。 燕昭与柳荀还站在旁边,你还没有从刚刚的缠绵中回过神来,就叫舌头舔到腰间的皮肤,一下簇起眉头。 “不要亲我这里,好痒呀—” 你还没有想到,沉浸在情事中的他们,会这么的急不可待,而被那发烫的舌尖从腰肢上舔到脊背,你更是有种要被捉住肆意亵玩的感觉,但你轻微的抗拒,并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除却修为最高的燕昭,寒阙与柳荀皆是充耳不闻的态度。 “不舒服么?” 燕昭垂下眼眸问你,他那墨色的瞳孔此时放大到极致,抵着额头低声询问你。 你没有凡人所认知的礼义廉耻,你要做的只是为他们修补剑意,充当剑鞘。 “不—”你捧住他的脸颊,眼神似乎是望着意中人般回复道“我好舒服呀。” 剑柄被抽了出去,有什么发烫的东西抵了上来,你见那完全勃发的阳根贴着你的下身,刚才被打开的阴唇便如同滑溜溜的肉套子一般,夹着男人的龟头,而寒阙只是这么一挺腰,便切切实实的破开了你的身体。 被剑柄才打开的穴口此时疯狂的挤压起来,许多软肉绞缠着男根,你也挂在寒阙身上,得到的所有快感似乎都从那个牝户中传来,一时间张着唇瓣,欲叫无声。 而寒阙似乎也并不好受,他插到你的身体里,此时顶弄到了你的宫口,而那子宫口虽然才被剑柄捅开过一线,此时却啜在他的马眼上,令他脊椎都发着麻。 “呼…呼。” 他在那里沉沉的喘着气,似乎要将全身的力度都用来插弄这只可怜的女阴,而他又啪啪的顶胯,拢着你的腰肢,沉浸在那种妙不可言,似乎连练剑都比不上的快慰中,大肆的顶弄。 你此时再次的潮吹泄了股淫水出来,身体上的冲撞叫你趴在他的胸膛上与燕昭接吻,而柳荀则在你背后,舔吻着你的脊背。 你们叁人以一种荒淫的姿态纠缠在一起,寒阙此时到了,他的口鼻呼出热气,不能自已的抱着你的腿,将你按在他的胯下如对待母狗一般,将男根全部都送了进去,而你可以感受到那浓精一顿顿的射进了宫口,而似乎被那精液一激,宫口都放弃了之前的羞涩,现在裹在龟头上,恨不得将他榨干。 “啊…啊” 他现在低声呻吟,虽然刚刚才在你的身体里射了,却还要抱着你,而燕昭轻轻一推将他推开之后,又将泄力的你抱起,还未等你反应过来,又将挺立的阳具在花唇边蹭蹭,又顺着寒阙流下来的精液,插了进去。 “肚子都鼓起来了…” 燕昭这般喃喃的描述你,却又过来亲你的脸颊,柳荀见你又与燕昭缠绵,双瞳虽没有什么神采,但他一下捉住你的手,要你替他弄了起来。 虽然你不是第一次见到男根,但摸到…还是有些羞涩之意,但他的神色十分的可怜,你只好用手指碰了碰前端。 头部是浅红色的,在你的触碰下,稍微敏感的吐出点前精,柳荀在你掌心稍稍碰撞一下,好像有些受不住似的,低低的喘息起来。 他应该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连嘴唇都生得十分的莹润漂亮,哪怕是用你掌心抚慰,他都要挺着脖颈,想与你接吻。 但你的下身已经彻底被燕昭插开了,现在阳具突突的在里面跳着,将那宫口插的咕叽咕叽作响,你本来人就娇小,在燕昭身上浑浑噩噩的扭着腰,而手一收紧,将柳荀捏的叫了一声,那些浓精就全都射在了你的手上。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但看你雪白的手腕上滴着那些东西,他又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用半勃的性器蹭你的手。 他都不知几千岁了,平日里连自亵都没有过么? 可你此时已经到了高潮,眼前他们的面容都模糊了,管他们是剑尊,还是剑圣,只想提臀摆腰,像只发情的母猫般的叫着,而你的下身蹭到了燕昭的耻毛,你竟被刺激的狂泄淫水,一时生怕自己从那极乐的边缘坠落,只能去蹭他下身坚实的腹肌,要他再重重的捣弄进来,将精元都射入你的肚子里。 呀,连宫口都食髓知味起来,套在阳根上拼命的吸吮,你神色迷蒙,舔咬着燕昭的肩胛,双腮如同醉酒般的生晕。 他的胸膛此时在剧烈的起伏,而你骑在他的胯上,只觉得那阳具如一把长剑一般,杀痒杀得十分痛快,那滑腻的女阴也红通通的,裹在阳具不断的飞快抽搐,连你们相连的地方都被弄的乱七八糟。 “嘶—” 情迷意乱之间,他的瞳孔放大,从你吹的那口仙酒中清醒过来,而你们下身还连接在一起,他的清醒,也只是对着你那个洞口激射出去,而你猝不及防竟尿了出来溅到了他的下腹,令他闷哼出声。 -- chapter14:剑势 “你是谁?” 你还是第一次听他这般冷沉的说话,又见他面无表情的与斐宁对峙,虽接了斐宁一剑,但不知为何,他虽没有明显的不支,但他的衣袍连带身体的大部分竟渐渐的成了烟雾状。 斐宁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又使出一招剑势,你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位师兄使出这样的剑招,他的剑势犀利,几乎是招招都朝着死穴而去,但生路也未留给自己,而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 他俩兵器相接,寒光四射,你估计面前的男人只是分身而已,便趁着他来不及看你,唤出红颜剑来割了那些藤条,一剑斩向他的后背。 这剑中了,而他转过身来,瞳孔倒映着你的面容,一时竟然笑了出来,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你,他的手也摸索过去,拔出那柄剑来。 “又是他!你这次又要跟他走吗?” 你看他这癫狂形态,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而他将那剑掷于地上,一痕血线沿着他的嘴唇流了下来,他看着你,突然伸手过来,笑容夹杂着几乎是绝艳的疯狂, “娇娇娇娇娇娇…” “我的我的我的…” 那语气中的病态不禁让你倒退几步,斐宁也是出手极快,他那剑最后势如破竹,一剑穿心,而面前那个系着雪白发带的男人终是成了一堆衣袍,化为烟气而去。 …结束了么? 你跪坐在地上,衣裙上还沾了那些粘液,又见斐宁望了你一眼,便极慢的向你走来,他向你伸手,在这样的夜色下,他的眼睛极深,如同井一般的幽暗深邃。 “陈娇,起来…” 你被他的气势所摄,也呆呆的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而他牵着你的手,面色稍微好了一点,勉强用长剑支起半边身体,你见他脸上黑鳞还未消散,也不敢问他到底刚刚发生什么事,只能跟在他身后,跟着面前这个青年一步步的往前走。 “为什么是我?” 他突然说话可那语气又冷又阴沉,你听他这般说话,自然不敢接口,而他似乎是烦躁极了,气息也比刚才重了许多。 你还以为他是怪你把他牵扯进来,于是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而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而是顿了一下,继续用长剑将那些拦路的藤蔓都清除掉。 “师兄…” 你叫他,但他并没有安慰你,虽被你捉了小指,也只是叫你牵着,并不搭理你。 他应该是生气了,你这般想着,平日里都是别人哄你哪有你哄别人的道理,旁边的藤蔓你现在是看的不顺眼,虽然身体不大舒服,但你踢那些藤蔓可用力极了,哗啦一声,便齐齐侧翻了。 你不知跟了他多久,他也偏偏不发一言,本来腿间就不舒服,现在你感觉那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着,现在更是气他对你的不管不顾,一下站在原地,不想走动了。 “…说了跟在我后面。” 斐宁察觉到你的情绪,他这下淡淡的转过脸来,脸上的鳞片倒消散了,瞳色也没有之前那般的幽深,他伸出手来,扯住了你的手臂。 你虽然知道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但一想到自己被那样对待更是委屈,于是你咬住唇瓣不想看他。 他皱起眉头许是发觉了什么,那脸色更加阴郁起来,但他挥手收剑,没有问你就把你打横抱了起来。 “呀!” 你心下一惊,连忙抱住斐宁的脖颈,而他的脖颈上还有伤口看上去血淋淋的颇为恐怖,你被那血气一激,连忙用袖口遮住自己的眼睛,之后又看他神色不虞,只能扯住衣袖给他擦拭。 他现在倒是任你这么做了,你给他擦拭伤口,他也和木头人样的一声不吭,你心有歉疚,给他擦拭了片刻又见那伤口流出血来,也不敢再擦,只呆呆的望着他的脖颈,也不说话。 你们中间这奇怪的气氛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前面渐渐的出现光亮,天色已大白,你们也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池塘,不过稍有不同的是你瞧见一人正焦急的在塘边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自语,而头上还顶着一片草叶…此人准是萧楠! “萧楠!萧楠!” 他回过头来,脸色从听到你叫他的惊喜又过渡到怪异,但这个变化太细微了,你还没有捉摸这其中的意思,他又上前来露出亲昵的态度“娇娇,你叫我好找!” 说着,他又摸着手里的罗盘,原来他已经在这里找了一夜,知道你和斐宁的方位,却没法硬闯,只能在这里绞尽脑汁的寻思破阵之法。 萧楠看你的神态倒是亲密,对待斐宁,却十分的草率,一副不得不打量斐宁似的,将他从头打量到尾,你又想起斐宁刚刚的样子,不得不为他紧张起来,忙从他怀中跳下来,摆了摆手,表示已无大碍。 看到这幕斐宁本来就无甚表情,此时默默的收剑入鞘,萧楠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好感,见他冷着脸不说话,就过来与你说话。 “我已经给我师尊传了话,他应该会速速赶来的。” 你只知萧楠是玄微剑尊的亲传弟子,却不想他还这么招那位剑尊的喜爱,不禁心里也为他高兴,也朝他微微一笑。 他却没像平时那么呆气,定定的看你一会,突然伸出手来,想要触碰你脖颈,而你却一下反应过来,打掉了他的手。 “娇娇,你…” 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上的皮肤,有些害怕他知道这个的反应,于是将这个说成被蚊虫叮咬后的痕迹,但你擦了又擦,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印记更加红了起来,颜色几乎都是鲜妍了。 他此时没看你了,垂着脑袋也不知道想什么,你更加紧张起来,抓了一下他的手,他才如梦初醒的看着你,很是苍白的一笑。 “这样吗?娇娇不急,师尊他就快赶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