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渡(软禁1v1 强取)》 荆棘之花 夏夜燥热,隐匿在繁华夜市的Skin酒吧风光旖旎,空气甜腻。 姜采薇一袭艳红吊带长裙端坐舞台中央,白皙长腿透过红裙边若隐若现,藻般波浪卷发风情焕发,唇齿间逸出靡靡之乐。 然而台下仅仅两叁桌女人百无聊赖的投入目光,并且都是Skin酒吧掌舵人腾越的朋友。 Skin整栋楼四层欧式建筑,各层餐厅、娱乐、赌博和酒店,红透临江市政企圈,但生意却出奇惨淡。而生意衰败的秘密,在叁个月前被姜采微无意撞破,然后被腾越囚禁在此,整日惶惶不安,也受尽折辱。 “薇薇姐,滕总让你现在换衣服去一楼餐厅。”一曲唱罢,侍应生小沉提着一袋深V长裙递过来,“他已经在餐厅等你了。” 她刚要接过,小沉却目光怜悯的把手缩了回去,欲言又止。 为什么她已经习惯了待在地狱里的日子,却还是被这样的眼神刺痛? 她低头逼回眼泪,抬头又是明艳动人的微笑:“给我吧,我没事。” 小沉知道帮不了她什么,只好默默把衣服还给她,连安慰的话都显得多余。 姜采薇直奔洗手间卸了浓艳的妆,脖颈每一处淤青都是滕越疯狂留下的痕迹。 这样的日子似乎持续了整整叁个月,或许更久,她记不清了,也懒得想。 重新上好淡妆,在那个男人规定的时间内匆匆赶到餐厅,但她还是迟到了两分钟。 迟到或做错事就会有惩罚。 一楼餐厅的生意要好得多,但也都是熟面孔,腾越的老朋友。所以他们看见她故作镇静的走向腾越并不感到意外,甚至眼带嘲讽。 Skin的人都知道,姜采微是腾越的禁裔,而她曾经无数次向他们求助,换来的只是更加厌恶唾弃的冷漠眼神,或者腾越的加倍折磨。 所以她学乖了,讨好腾越,求取生机。 大厅里小提琴演奏曲舒缓营造梦境,面对一桌精致菜肴,姜采微毫无兴趣,只是静坐等他宣判新的罪行。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腾越瞥了一眼手腕上典藏版腕表,盯着她没有任何装饰的嫩白胸口,深邃的眉眼里情欲寡浅,“用餐吧!” 他将精细切割的牛排悉数放进她的餐盘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时而在眼前晃动,让她越发不安。 似乎察觉了她的紧张,腾越举起红酒杯示意:“陪我喝一杯,既往不咎。” 姜采微握紧的餐刀轻轻放下,父母只有她一个闺女,没有同归于尽的资本。最终放弃抵抗,恹恹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腾越忽然觉得狐狸的爪子被磨平了,猎物停止反抗就失去了狩猎本质的乐趣。不过,他熟知怎样拿捏装死的猎物七寸,只要痛就会挣扎。 “今晚陪我。”他淡淡的命令,听在姜采薇耳朵里犹如魔音穿脑。 心上的伤口快要愈合时,又被无情撕裂,叁个月前那不堪的画面接踵而至,冲击她的大脑神经。 当初她被这个人骗到这里钢琴演奏,至死也想不到他纯真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狼。 姜采微直接扔下餐具捂嘴跑到洗手间呕吐起来,刚吃进胃里的那一丁点肉也毫不留情的冲进下水道。 腾越并未打算放过她,尾随而来。 “你的反应还真让人伤心。”他强行扳过她的身体,眼神像毒蛇一般纠缠,“该怎么惩罚你?要不重来一次叁个月前那种强烈的……感觉,再试一试?”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喉咙里灼烧:“腾越……你已经毁了我,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就因为我知道这里是……” 剩余的话猝不及防的被腾越的嘴堵在喉间,她闭眼咬紧牙关,任他攻城略地不为所动,最后带着血腥撤退,两败俱伤。 “这两个月,你第一次反抗。”指腹带过唇边的血,腾越捏紧她的下颚,目光恨意灼灼,“在猎人的枪下,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乖乖等死就好了啊!”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甚至不计一切代价把我囚禁在这里,如果是因为那个秘密,我会守口如瓶!凭你的本事,如果我生事一定能找到我对吧?” 她仍然选择垂死挣扎,只要心脏还在跳动一刻,她就有资格不成为他的猎物。 腾越默然松开她,转身走到洗手间外将门全部反锁,然后一步步逼近她。 “你问过很多次,以前不屑回答,现在我就告诉你。”他扯开领带扔在洗手台上,然后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因为……你太高傲了啊!我发现一朵藏在荆棘里的蔷薇,想要摘下来,却被刺扎得鲜血淋漓,所以我就想一把火全都焚了!” “我没有得罪过你吧?”姜采微见他挽起袖子,惊惧万分,一步步后退,“叁个月前,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也和你毫无关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如果真是他报复错了,那也太冤枉了。 “你怕什么?”腾越偏头看着她愤恨不甘的模样,肆意的笑:“高傲的小公主,你自己做过什么坏事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啊?既然这样,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敛住笑意,叁两步迈到她的跟前,揪住她后脑勺的头发,狠狠的往洗手台上拖。然后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另只手掀开红裙迅速脱掉她的内裤,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腿掰开,托在胳膊间。 那里的秘密一览无余,花蕊因为剧烈挣扎吐着蜜,引着他那膨胀的火热缓缓插进去。没有任何爱抚,一点点生硬的塞进去,紧致的蜜道令他浑身一颤,这久违的感觉实在太美好,明明才一个星期没碰她。 “不……不要!”姜采微的蜜道猛然收缩夹紧,引来他一阵粗重的喘息:“微微你好紧,怎么办,我更舍不得放你走了!”他托着她白嫩的臀,眼神充斥着浓烈的恨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欲,狠狠的撞击花蕊深处,浓稠的蜜水和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渗。 “微微……痛吗?”腾越疯狂的抽擦,淫靡的气味弥漫整个洗手间,“痛就喊出来啊!好好感受我当年的痛!” 姜采微咬紧唇承受下体的痛麻和即将迸裂的情欲,手臂也被他捏的青紫一片,仍倔强的死死瞪着他:“腾越,你就是个人渣!” 腾越放缓律动,捧着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的眼睛,里面泛着愤怒、不甘、痛苦,清澈见底。 “你果然都忘了啊?”他以为她是装失忆,却不曾想真的都忘了,忘了把他像狗一样丢在暴雨里。 可是这样,她更该死!更无法原谅! 他用尽全力抽送,像暴风雨席卷温室里花,任他揉捏。 重重的撞击声响彻洗手间。 大手撕开胸脯上不堪一击的布料,覆上她的乳房,触感生温,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令她唇齿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荡吗?我喜欢看你这样被摘下来,扔在泥里一点一点被踩碎。” “腾越,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会后悔的。”姜采微含泪强忍着剧烈冲击的快感,“我知道你实质并不坏,你只是暂时被恨意占据了身心,可是腾越,我为什么要无辜承受你的恨?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然而她的委屈并没有打动腾越,反而激发了他的情欲,更加猛烈的抽擦,粉嫩的媚肉翻涌,被硕大带出来又送进去,黏腻的蜜水顺着股沟浸湿了裙摆,散发阵阵旖旎的味道。 “微微,说你爱我,不会再丢下我……我要把全部都给你,不要再离开我……”腾越似乎陷入迷离梦境,喉咙里每个音节都让她迷失,深陷在他制造的欲望海洋。 “腾越,求你放了我……”她抵着他的胸膛,身心都要崩溃了。 “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吗?”腾越接下来的话如同投进平湖里的炸弹,引爆了她的所有情绪,“你在李泽林的身下也是这样欲拒还迎?可我看你欢喜的很呀!为什么你就讨厌我的?” 震惊又恐惧的眼神令他欲罢不能,急速冲刺,仰头浑身一颤,浓白的液体释放在她的蜜道最深处,却久久不肯抽身离开,顶着宫口。 姜采微捂着胸口剧烈的搏动,声音沙哑,“为什么你会清楚我和李泽林的事?我和他已经分手整整四年了!难道四年前你就盯上我了?” “还不算太笨!”腾越殷红的唇覆上她的额头轻轻一啄,笑着道,“所以我说没有认错人,对吧?” 他喜怒无常的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每次事后都像初见时那般纯真得像个大男孩,可真实的他却是十足的毒蛇。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招惹到你……”姜采微再也无法平静,用力推开他,拢紧了衣不蔽体的红裙,踉跄的梭下洗手台,恍恍惚惚的要走出洗手间。 腾越皱紧眉,匆匆收拾一顿后冲过去,一把将她拽回来:“你就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 “你说我什么样?”姜采微痴痴笑,魔怔了一般盯着他,“你不是要看我像烂泥一样被踩在脚下?我只是在成全你啊!” “你给我清醒一点!”腾越捏紧她的下颌,逼她对视,“不要以为你这样践踏自己我就会放过你!李泽林在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如果你想他平安无事,就不要挑战我不喜欢的事!” “腾越,你是有人格分裂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她仍倔强的激怒他,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腾越却盯了她两眼后甩开:“呆着别动,我叫人拿干净的衣服过来。今晚我就不留下来了,早点休息。”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洗手间。 不一会小沉抱着一套厚重的睡袍进来,她这副模样不知道被小沉见到多少次,小沉每次都是很怜悯的目光看着她。他也是叁个月前才到这里的,被Skin的经理从混混手里救下来,带进了这家店。 但他却是这里唯一一个投递温暖给她的人,总是默默的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打扰。 从腾越把她扔在Skin那一刻开始,她就像外面的女人那般,身不由己,好在小沉对她极尽照顾,不让人有机可乘。 ————————我是无情人间有爱的分割线—————— 肉随剧情走,第一次写这样的文,很多地方不足做了修整,欢迎提建议。 -- Ρō⑱KK.©ō⒨ 被他肏死 刚回到酒店套房就直奔浴室,用尽一切办法抠弄出腾越的精液,无比憎恶他带给自己无法控制的感觉,她很怕自己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腾越的万子千孙全部被她冷眼冲进下水道。 她盯着扔在床头柜上的老年手机,通讯里存了两个号码,一个是腾越的,另一个是李泽林。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夜光透过玻璃撒在她泛红的眼眶上,侧影清苦孤寂。 凌晨1点,姜采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难入眠,便随手披了件纱质外衫上去楼顶透气,那里是她唯一一片净土。不过这次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影,在昏黄的夜光灯下一动不动。 她转身就走,却被那个男人叫住:“姜采微,我等你很久了!” 声音洪亮,不像腾越那般低沉让人感到压抑。 回身盯着他,男人也同样的目光仔细打量她:“能让李泽林惦记这么多年的女人,的确有几分姿色。” “你是他朋友?”姜采薇强忍心头剧烈跳动,“他……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几年前你悄悄帮他联络了他师兄安排工作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也顺利跟着他师兄去了维和岛研发武器智控芯片。去年他谈了个女朋友,双方父母也见面了,都挺满意,不出意外今年底就会结婚。” 徐衍不动声色打量她,只见她面无表情,视线游移在某处。 姜采薇深吸一口气,笑着道:“那帮我带句话,祝他一切安好。”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奇吗?毕竟找你还是挺困难的。”徐衍挑眉不甘心的追问。 “那你有办法救我出去?” 徐衍见她认真的神情,浑身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 见他咽住,姜采薇也不为难他:“你能轻易出入Skin也不是一般人,而你又和泽林是好朋友,腾越这个人有多危险不用我强调,因为泽林和我之前的那层关系,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阿泽那里,就拜托你了!” “这么关心他,你还没忘记李泽林对吧?”徐衍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见她慌乱的抹了一把眼睛,心有不忍,“那个……我的意思是,这次是他让我找到你,也没具体说什么事,不过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就在腾越身边,简直巧得不可思议!对了,我叫徐衍。” 她点头示意,一阵风吹开了她的衣襟,纱衣扫过雪白的胸脯,暴露一大片旖旎春光,令徐衍下意识收紧喉咙。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有事再联络。” 她慌忙拢紧衣服,转身离开,却不曾想撞上端着一瓶酒上来的女侍应主管刘倩。 “你没长眼睛?”刘倩恨恨瞪她一眼,“这酒是徐衍少爷的珍藏品,可贵着呢,摔坏了你怎么赔?” 她当然赔不起,在这唱歌都是腾越羞辱她的安排,没有一毛钱工资。 她刚准备道歉,徐衍却出声制止:“行了,人没受伤就好,回去休息吧!” “谢谢。”姜采薇道了谢匆匆下楼,她最不耐烦和刘倩起争执,像粘了狗皮膏药扯不清。 瞧着她窈窕的背影,刘倩鬼火直冒,一跺脚嗔怪徐衍:“衍少,你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 徐衍冷凝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差不多得了啊,她可是腾越看重的人,万一让他知道你欺负他的女人,想想后果,别到时候又来求我!” 刘倩一时噎住,不敢再乱发脾气,不过无意中窥见徐衍盯着姜采薇的眼神,让她心中有了新的计量。 次日一早,姜采薇就被小沉着急忙慌的叫起来梳洗打扮,Skin白天是不营业的,所以一定是腾越有事安排。 她换上黑色小短裙来到二楼歌厅包房,只见徐衍搂着一个媚态十足的女人玩脱衣游戏。 女人只剩下一层内衣。 旁侧是几个陌生男人玩的比徐衍还要开放,女人们直接趴在他们的下体含住,上下耸动着瘦弱的肩膀。 男人们被这突然闯入的美人刺激了感官,下体血脉偾张,抓住女人的头发不停的往嘴里抽送。 姜采薇尴尬的捂住脸转身出去,却被Skin经理石波带人堵在门口。 “姜小姐,滕总希望你能服侍好这些老总,一会他会过来验收结果。” “他……他的意思是让我促成合作?”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石波,“腾越让我卖身?” “我不清楚,但请你拿捏好分寸,不然滕总那边不好交差。”石波面无表情的像一堵墙戳在门口。 姜采薇怎么也不敢相信,腾越竟残忍的用这种方式彻底报复、毁灭她。 而她至死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也许他真的特别恨她吧! “帮我找几个安全套。”她冷冷的吩咐,转身像奔赴战场一样决绝的姿态走向那波男人。 手腕忽然被徐衍拽住,猝不及防的被他带进怀里,额头也被他浅啄了一口,头顶传来他的浪笑声:“兄弟们,不好意思,这美妞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随后他把旁边的女人都赶到老总那边去。 几位老总都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和生意相比不值一提,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虽然心里不甚满意,但也没人说什么。 徐衍熟练自然的拉她坐在身边,凑近她耳边说:“别怕,你就像平常那样就好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姜采薇知道他误会了什么,扯了扯嘴角:“我以前没做过这种,这叁个月一直在唱歌。” 炫目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干净澄明。 徐衍愣住,下意识抬手抚上她的脸。 姜采薇眼疾手快的站起来走到舞台中央,抄起麦克风就哼了几句歌缓解尴尬。 徐衍看她的眼神完全超越了朋友的防线,而她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然而包房里的一切都被摄像头传输到四楼办公室,腾越冷冷盯着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攥紧了拳。 “让姜采薇回房间。”他拨通了石波的电话,压抑着怒火,“立刻,现在!” 不到五分钟姜采薇就被石波送上四楼套房,刚站稳脚跟,身后就被人紧紧抱住,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窒息。 随后被狠狠推向大床,面朝下双手被锁在背后,身后黑裙掀起,两根粗砺的手指掐着她的阴蒂尖来回揉搓,引起她浑身颤栗。 她感受到身后那个男人滔天怒火,欲焚毁一切。 “徐衍,和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腾越俯在她耳边厉声质问,手上一刻不停的搓弄阴蒂,“他和你什么关系?” “别告诉我你在吃醋,滕总。”姜采薇咬牙怒怼,强忍着身下敏感的神经,“跟你和跟他有什么区别?” “你还真是天生的淫贱!” 腾越竖起中指发狠似的捅进她的蜜道,那里的肉已经黏湿一片,褶皱紧缩湿滑。 手指的入侵令狭窄的涌道一阵瑟缩,夹得他手指前进困难。 他俯身压制,松开钳制她的手,反手捏起她的下颌,强迫仰起头,俯在耳边阴沉的问:“你和他上过床吗?” “和你像现在这样吗?”姜采薇嗤笑反问,身下迎来重重的撞击,腾越把叁根手指捅进了她的涌道里。 黏糊糊的蜜液一波又一波不停的往外吐。 “你真的好脏!”腾越用力抽插,殷红的唇啃咬她的肩颈,“为什么你要这样?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该在我眼皮子底下背叛我!就那么想挨肏?” “从我被你关在这,成为你的奴隶,你的禁裔,我人生的光就彻底熄灭,我有资格干净吗?”姜采薇红了眼眶,“就在刚才,被你扔垃圾一样丢给别人凌辱,现在还问我为什么背叛?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们的关系吧?何谈背叛呢?” “没有关系是吗?那我们再紧密一些!” 腾越抽出手指,颀长的腿强行分开她的腿,掏出那根肿胀的阴茎,顺着臀缝滑到阴蒂上,蹭上黏液来回搓动打璇儿,撩拨得她浑身颤栗。 硕大的棒尖吐着汁液,顺势缓缓挤进去,紧致的涌道被强迫涨开,一直捅到最深处。 他开始有节奏的律动,一次比一次发狠的冲撞,每次都顶到宫口才罢休。 “啊……放开我,腾越……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姜采薇承受不住的这样的力道,声音带着哭腔,“我会死,我会死……” “薇薇,你只能被我肏死!” 腾越拢起她的腰腹,将臀缝紧贴自己硕大的棒,来回猛烈的抽插,啪啪声一浪高过一浪。 他腾出一只手,用指腹蜻蜓点水般揉搓她发硬的乳尖,下身紧密交合,不留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看着她潮红的背影,心神荡漾。 “薇薇……薇薇……” 腾越轻声呼喊她的名字,掐住她的腰腹,仰起头在涌道里如同烈马狂奔,肆虐攻城。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浓白的黏稠的蜜液,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染上印记。 姜采薇的腿无力的软下去,整个人都被腾越拎起来肏。 他抽出肉棒,将她翻身抱起来,双腿摇摇晃晃挂在他的胳膊间,一走一合中,肉棒又自动插了进去,紧密的交合在一起。 腾越把她搁在办公桌上,大手扫落文件,然后直接开干。 “嗯……腾越你个……哦……我要死了啊……” 淫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姜采薇死死扯住他的胳膊,面色潮红,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咒骂居然变成了吟哦。 腾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不厌其烦的问:“徐衍是这样肏你的吗?嗯?喜欢我的还是喜欢他的?薇薇回答我,喜欢被我肏吗?” 他像是质问,又像是循循善诱,强烈的快感冲击几乎控制了她的大脑。 不过唯一的一丝理智也被强行拽了回来,她不想沉沦。 “腾越……你只是个强奸犯……”她咬破了唇,狠狠的道。 腾越的眼神微闪,下身顿了两秒,随后更狠的撞击她的宫口,眼底嗜血冰冷:“我的薇薇,别说的你像圣母,你和我一样,是个杀人诛心的罪犯!” “我和你不一样!你在为你造的孽找借口!” “呵,你竟然还有力气反驳,看来是我肏的不够深。” 他扯下领带,把她双手捆绑后搁在头顶,撕开她的领口,让双乳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托住她的臀部猛烈抽插,囊袋啪啪啪打在她的臀上,淫水飞溅。 粉嫩的乳尖在乳房来回耸动下挺立起来,腾越俯身一口含住,舌尖划着圈,来回轻碾逗弄。 姜采薇一个激颤,感受到湿热灵活的舌尖吸吮着乳头,而下身也传来强烈刺激,腹部一股热流即将涌向宫口,穿过蜜道喷涌而出。 “叮咚——”门铃忽然响起,刘倩的声音传来,“滕总,您要的东西我送来了。” “进来!”腾越粗声回道,身下却一秒不停的抽送。 开门声咔哒响起,姜采薇一个激灵,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压制住狠狠的肏弄。 这间卧房就在大门拐角处,只要刘倩进来往这边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室春光,她没有暴露的癖好,急的满头大汗,下身涌道顿时收紧,夹得他快感连连。 “滕总?”刘倩小心翼翼的询问,声音越来越近,“您在浴室吗?” 姜采薇双眼迷离,羞怒的瞪着他:“你快放开我……” “怕吗?”腾越加速冲刺,手指掐着她的阴蒂碾弄,“怕就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以后不要和徐衍见面,否则你没有今天这么好过了。” 听着她压抑的哼叫,肉棒抵在深处冲击,几秒后两人同时冲上巅峰,浓白的蜜液流满了书桌。 -- ⓟō⒅KK.©ōⓜ 面具之下 刘倩进来的一刹那,滕越迅速抄起椅背上的披肩盖在她身上。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卧室!”他喘息着低斥,眼神冰冷。 “知道了。”刘倩瞥了眼躺在书桌上的女人,虽然盖得严实,但一看就知道是姜采薇。 因为Skin除了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能靠近滕越。 嫉妒的火苗隐藏在眼底。 她将盒子搁在茶桌上,提高了声音道:“这是您让我买的紧急避孕药,我先出去了。” 滕越皱眉,下意识看了眼姜采薇,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看到起伏的胸腔才证明她还活着。 披肩下她的眼角已经濡湿一片。 滕越并未察觉,脱下衣衫走进浴室冲洗。 几分钟后出来发现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那。 “你去洗澡!”他扯开披肩,发现她眼睛肿成了核桃,眼泪泊泊。 “弄疼你了?”滕越焦躁的问,“因为避孕药的事?” “滕越,我在你身边能活过一年吗?”她哽咽着,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得慌,“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滕越目光微闪,将她拉起来按在怀里:“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次话?总是逼我恨不得把你全部碾碎!可看见你受伤,我竟然也会难过!” “滕越,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又一次踩了他敏感的尾巴,猝不及防的被他掐住了脖子:“我说过,不要总是挑战我的耐性!薇薇,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是,你滕越是临江市长的独子,自小混迹在澳洲,回来经商名声响彻临江,没有你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你不敢的事!所有人都要仰你鼻息生存!可是滕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 滕越捏住她的后脖颈,另只手插进她的头发抚慰,眼神冰冷:“薇薇,六年前你还和李泽林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躺在哪里?” “我真的不记得和你有过交集。”姜采薇欲哭无泪,盯着他发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和李泽林认识十年,一直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谈过恋爱,你一定是认错人了,那个人和我同名同姓而已!” 滕越深吸一口气,闭眼,再睁开平静无波,松开她走向衣橱:“把药吃了,我不想留下徐衍的种。” “我不吃!” 这叁个月不知道偷偷吃了多少次避孕药,生理期一塌糊涂,她不想再糟践自己的身体,万一将来不孕她的父母该怎么办?她总要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滕越换好西装,收紧领带,冷眼看着她:“薇薇,我最后的底线就是,你绝不能有别人的孩子!除此之外,我可以尽极大限度宽容你!” “巧了,我的底线就是除了你的孩子,任何人的我都可以!”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织爆发,滕越偏头看着她,哂笑:“你想要李泽林的还是徐衍的孩子?不如我都废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她气的浑身发抖,“徐衍不是你的朋友吗!” “呵,我的一切父母都不能左右,更何况区区一个朋友想染指?”滕越指腹摩挲唇边,满脸疑惑,“你该不会是被徐衍肏出感情,舍不得他?新仇旧爱都不要了?” “算我求你了!不管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不要牵连别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 “嗯,你承认就好,乖乖把药吃了。”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是担心我怀徐衍的孩子,还是你的?”她打算破釜沉舟。 滕越竟真的沉下来思索分析,“你不可能主动要我的孩子,唯一的可能性当然是为了徐衍!” “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刚才和他有过接触,那也是因为你把我扔给别人,他怜悯我,所以护了我!如果你对保护我的人嫉恨,我可以遵从你的选择。” 她说完便要裸身往外走。 滕越一把拽住她,怒斥:“你说我践踏你,那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只是如你所愿。”她徐徐回身望着他,眼里饱受煎熬的痛楚。 滕越心头猛跳,移开视线甩开她大步迈向门口,手搭在扶手上有一丝迟滞:“那药可以不吃,过两天我就带你出去。”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采薇跌坐在地上抽泣,紧紧圈住胳膊,身上一块块青紫格外刺目。 如果真的带她出去,这会是很好的逃跑机会吧?她必须要周详计划,安顿好父母才行。 几分钟后小沉送来一批新衣裙,焦急的跟着她转来转去。 “到底什么事?”她换好衣服出来,准备晚上的歌单,即使无人捧场,她必须要每天登台吟唱。 “薇薇姐,上午的事其实是刘倩告诉滕总你和徐衍少爷之间有秘密,所以滕总故意安排了活动,就是想看你跟他……”小沉吞吞吐吐的说:“滕总现在去找徐衍少爷算账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姜采薇压住心头狂跳,“滕越不会真的对自己朋友下手吧?” 小沉欲言又止,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只好实话实说:“滕总很多情况下会不择手段保全自己的利益,尤其是关于你的事,只要有人背后诋毁你,下场十分凄惨。这叁个月不知道惩罚了多少人,还有人落下终身残疾,但多数情况都是徐衍少爷出面维护救下很多人。我看见他们刚才一起出去,应该还追得上!” 她听得心纠成一团,难怪滕越总说她是罪人。 “你马上给滕越打电话,就……就说我病了晕了。” 她实在找不到好的借口,一阵风似的冲出门,这栋楼通向大门口处还有一段距离,就像隐藏在闹市区的奢靡别墅,门口是几千平方的花园。 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追了出去,但还是慢一步,远处守卫正在放行一辆黑色轿车。 她急忙转身冲回房间,翻箱倒柜找出老年机,这是滕越唯一留给她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除了能打通滕越的号码,任何求助电话都打不出去。 她翻出李泽林的号码拨通,响了两秒后被自动挂断,反反复复都是如此,和拨打警局求助电话一样,像被什么软件拦截了一样。 这时小沉拿着手机跑进来,难过的看着她,“滕总根本不接我的电话,现在怎么办?” “继续打,直到他肯接为止。” 此时滕越和徐衍到了搏击馆,男人之间的矛盾自然要用激烈的方式解决,不过这次和徐衍对打的却是叁个省级拳击冠军,比赛变成了围殴。 滕越半躺在台下方座椅上,胳膊搭在椅背打了个响指,眼神冷淡的盯着徐衍:“想得到,就要有过关斩将的实力,我给你这个机会。” “你还是这么小心眼,能不能改改?” 徐衍知道他这次来真的,紧绷着神经,拱了拱肩背,和虎视眈眈的拳击手对峙。 双方准备了两分钟后,拳击手迅猛的朝他脸上打出右勾拳,被他弯腰惊险躲过,然后弹跳开,还没站稳脚跟,另外两个又冲了上来,一人一拳将他打翻在地,然后就是狠厉的拳打脚踢。 徐衍面对省级冠军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场比赛毫无悬念的输得一塌糊涂。 不过几秒钟他的肋骨就断了两根,瘫在地上无法站立,眼眦裂开流出血丝,肺里灼烧。 滕越的狠真是无人能及,和他在澳洲念书的时候就见识过他手持钢管和暴戾的毒贩缠打,硬生生把几个彪猛的汉子打出脑浆。 所以说滕越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怎么样?还要继续闯吗?”滕越跳上台,揪起他的衣襟对峙,“不是你的,就不要肖想!我知道你和李泽林的关系,和他有生意往来,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插手!” “她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会疼的!你就不能发发善心,稍微对她好一点?”徐衍有气无力的吐了一口血水唾液,直接戳穿了他的心事,“我知道你不是怀疑我和她发生了什么,而是介意李泽林找到她对吧?目前能救出她的,也只有李泽林了。阿越,听我一句劝,强扭的瓜不甜啊!” “呵,甜不甜扭下来啃一口不就知道了?”滕越甩开他替他整理衣襟,眼神狠辣,“告诉李泽林,要人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交锋,别整那些虚的!你也别再插手我们的事,以免误伤!” 他转身离开,稍后又转头补了一句,“对了,既然你管不好你的女人,我来替你管教吧! “你不会真要对刘倩下狠手吧?”徐衍一着急胸腔里火烧火燎,痛得趴在地上喘息。 滕越没有回答他,而是示意拳击手把他抬上担架送医。 送出门后,他看了眼手机,小沉给他打了二十多通电话,唯独没有姜采薇的。 在临近Skin时,他拨给石波打听她的状况,此时石波正被姜采薇纠缠着,让他给滕越通话,但石波像一尊石雕站在门口,完全把她当空气。 石波接到滕越的电话刚要开口,滕越却示意他不要讲话,想听听姜采薇到底要做什么。不过电话里却传来刘倩的嘲讽。 -- 揪出卧底h “你非得把人祸祸完了才甘心是吧?”刘倩端着托盘路过,讥讽道:“一个滕总还不够你玩儿,还要搭上所有男人,徐衍少爷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石波斜眼盯着她,“别说了,滕总马上回来。” 刘倩哼了一声,刚转身就被姜采薇扯住胳膊:“是你跟滕越造谣我和徐衍有一腿对吧?” 姜采薇的眼神刀子像一样凌迟她,反而让她不知所措:“你……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心里没数!” “你最好祈祷徐衍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拉你垫背!”这是她第一次威胁刘倩。 但效果很好,因为刘倩从未见过她这般狠毒的眼神,心虚到腿发软。 然而下一秒,刘倩的马尾辫就被一个男人用力揪起来,几乎脱离头皮的力道往后狂扯,痛得她惊声尖叫。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姜采薇,跌跌撞撞倒在一个生硬的胸膛里,然后胳膊被一双熟悉的手紧握住。滕越俯在耳边彷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传来:“以后你不用威胁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要杀人,我来帮你!” “你放开我!”她剧烈反抗挣脱不开,咒骂道,“滕越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滕越强行扳过她的脸,双手捧着狠狠吻下去。 唇舌间交锋,霸道的啃咬碾压,将她嘴里搅个天翻地覆,津液横流。 余光瞥见刘倩憎恨的眼神,他松开气息不稳的姜采薇,面无表情的吩咐保镖:“拖去仓库,挖了她的眼睛!哦,舌头也割了。” “滕……滕总……”刘倩吓得浑身颤栗,口齿不清的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发慈悲放了我吧!” “慈悲?”滕越百无聊赖的看了看自己握紧的拳头,“你被徐衍送来这一年多,什么时候见我发过慈悲?以为有他庇护,我就动不得你了?那小子头脑不清醒,可我不傻,你在这也得了不少好处,本该收心好好跟着他的,可你太贪心了!想把我送进监狱,又贪恋权贵财宝,你这卧底当的可真是不怎么样啊!利青,临江市公安的刑侦大队警员?” 他两步迈过去,直接将她的下颚骨拧错位,痛得刘倩口水直淌,只能呜呜叫唤。 姜采薇惊诧的捂着嘴望向这个一米八六满脸纯真的男人,胸腔里恶心翻涌:“你对他们的惩罚一直都是这样狠绝吗?她可是警察啊!” “那又怎么了?和我一样堕落的人罢了,死不足惜!”他扯出西装绢子仔细擦了擦手,嫌恶的甩在刘倩脸上。 “那么徐衍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如果他出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然后呢?”滕越逼近她,将她抵在门框上无路可退,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裙底,“薇薇,能不能别用这种小伎俩在我身上?我只会觉得你很白痴。”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她握住滕越结实的胳膊,乞求的望着他。 “不好。”滕越的手肆无忌惮的在阴唇上游走,抠弄两片肉瓣中间的涌道,不一会蜜液就濡湿了他的手指,指腹缓缓上滑逗弄阴蒂,动作幅度极小,加上宽大的身材已经挡住一大半,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当着众人的面媾和,在她看来,滕越的所作所为都是离经叛道的。 思绪游离间,滕越的中指已经滑进了她紧密的涌道,他缓缓抽动,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啃咬舔弄,情欲满满:“薇薇,我想要你,就在这。”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羞怒道:“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 “你很怕?”滕越抽出手指放在舌尖舔了一下,浅笑睨着她:“有点咸,你要不要尝尝?” 姜采薇见他伸过来挂着透明黏液的手指,恼羞成怒的拍开:“变态!”然后伸出脑袋偷偷摸摸的瞥了眼滕越身后的人,都齐刷刷的盯着她这边,顿时羞的满脸淌血。 滕越也回头盯了他们一眼,众人识趣的拖走刘倩,大厅内只剩二人。 见她颓败的神情,滕越竟生了逗弄她的兴致,手指又伸进她的裙底。 “这是大门口,一会有人过来看见怎么办?” “嗯,干脆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的?”滕越顺着她的耳垂慢慢吻到脖颈,雪白的脖子因为紧张白里透红,渗出丝丝汗珠。他一一舔过,然后印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嘴里,温柔细腻的纠缠,勾动她的欲火。 姜采薇明显感到身下濡湿一片,蜜道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麻。 滕越漆黑的眼瞥见她慢慢进入状态,眼神迷离,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腰间,而另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西裤链,拨开内裤,涨得红紫的硕大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接抵在她的阴道口。 肉棒在她两瓣厚厚的鲍上摩擦,肉核受到强烈刺激,微微跳动,引起蜜道强烈收缩,渗出汁液。 “不要……不要在这里!”姜采薇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抵在门边无力反抗。 “刺激吧?” 棒尖儿摩擦得越来越红肿,滕越握住肉棒缓缓下滑,粘了湿滑黏液的棒顺利的破开蜜道,直抵宫口。 初入的紧致让两人都浑身一颤,姜采薇忍不住呻吟抵抗,软糯的声音刺激得滕越浑身激颤,完全把逗弄她的心思抛在脑后,干脆抱起她直接开始抽送。 过重的撞击力道让门拍在墙上砰砰直响,姜采薇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任他攻城略地,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白液已经流满他的囊袋,但他并不满足,抱着她走到酒桌前,留下一瓶酒,然后把杯子全部扫落在地。 拇指按住酒塞往上一顶,啵儿一声弹出,然后缓缓把昂贵的酒液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乳尖受到刺激几秒变硬,滕越一口含在嘴里,舌尖浸满酒香和雪乳的香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路舔舐到小腹处,看着吞吐浓液的蜜道和稀疏的毛发,这里曾经被其他人占有过,可现在只是他滕越一个人的。 他伸出舌尖,一头扎进厚厚的肉瓣里,舌尖灵活舔弄肉核,引起姜采薇一阵激颤和呻吟。 滕越似乎受到鼓舞,双手托着她的臀更拉近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的薇薇,想让我肏了……” 粗糙的舌面舔过她粉嫩的肉鲍,刮擦刺激下,她下意识抱住了他的头,竟呻吟出李泽林的名字! “嗯啊……阿泽……” 声音一出,两人皆楞,姜采薇终于恢复一丝神智,仰头看到仍埋在她腿间舔咬的滕越,不知所措。 只是下身越来越重的力道,滕越握着她臀部的手掐得很紧,几乎要陷进肉里,让她十分不安,从情欲中彻底痛醒。 “滕越,放开我……”她剧烈挣扎,让他无法再靠近。 滕越缓缓站起身,肉棒涨得青紫。 看着瑟缩成一团的姜采微,他俯身揪住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脸,双目通红:“我真的很想和你像普通情侣那样好好干一次,可你总给我意外惊喜,而我只有每次强迫你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到你是活的,你是我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再碰你……” “从明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Skin,出去后不要乱讲话,做一些逼我伤害你的事,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滕越穿戴好衣服,冷眼睨着她,“去给你父母报平安再回来,六点前我要看见你。” “所以,我还是被你监视的‘犯人’?”姜采薇冷笑,拢好裙摆掩住部分淤青,“我这样回去,他们更不放心了。” “随你。” 滕越抄起外套就要出去,姜采薇急忙喊住他:“徐衍怎样了?” “没死。”他淡淡回了一句,然后迈步走出去。 他走后,小沉从门外转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姜采薇:“薇薇姐,我刚听石经理说,刘……刘倩十指被剁了,舌头也被割了,还……还被送进了五街区。” 五街就是曾经的舞街,着名的红灯区。 “他怎么敢……那可是卧底警察,他怎么能胆大包天这么嚣张……”姜采薇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滕越的猖獗残暴和肆意妄为。 大概在临江市他就是天道。 “听说滕总从两岁开始就被市长夫人送到澳洲生活,直到大学毕业后才回来。澳洲那边犯罪率全球最高,他那么小寄人篱下,不狠一点也难以生存。你以后还是顺着他点,别再惹怒他了。” “他母亲这么狠心?果然是基因遗传啊!” “现在的市长夫人是第二任,听说滕总的亲生母亲在他两岁时失踪了。” “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再跟别人提起,我就当没听过!”姜采薇再叁叮嘱。 “我明白!”小沉连忙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 密谋反狙 凌晨两点,李泽林坐在维和岛礁石上守望明月,风掀起阵阵海浪,也吹乱他的心。 他点开微信通讯录里一个蔷薇头像的联络人,朋友圈已经许久未更新。随后匆匆关掉手机,这里是军事重地,不能随便使用手机,避免被一些软件定位监听。 刚才这样做已经是违反了军规。 不过,他并不是真正的军人,而是一名智能武器芯片研发技术人员。 “臭小子,你躲在这干什么?”师兄叶凌提着几罐啤酒走过来,随手递了一罐给他,“想家了?” “嗯,也想故乡的朋友。”李泽林抠开拉环,一口酒闷下去,酒精麻痹了舌头,也让他暂时忘记不愉快。 叶凌了然于胸,见他神情恹恹,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道:“别想了,你俩都分开四年,没准她孩子都满街跑了!” 他说的自然是姜采薇,那个印象中大大咧咧又心细如尘的姑娘,当初他几次叁番联络这个师弟来维和岛都被他无情拒绝,是姜采薇在中间游说,师弟才勉强答应过来,这一干就是整整四年。 “她现在过得生不如死。”李泽林呼出一口酒气,苦笑摇头:“我却没办法离开,不知道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叶凌诧异的看着他:“你联系上她了?那丫头一向挺聪明的,怎么会把自己搞的这么惨?该不是被家暴了吧……” 李泽林捏皱易拉罐,狠狠砸在地上,“临江市长纵容包庇他的儿子犯下滔天大罪,却没有一个官员敢站出来!姜采薇现在就落在这个人渣手里。” “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叶凌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神情严肃的告诫道,“你知道维和岛的重要性,万不能泄露出地理位置,就算你关心她,也不要搭上整个军队!还有,市政府的事情你少掺和,那水太深,容易把自己折进去,况且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的亲妹子、少将的千金,可不要丢了西瓜拣芝麻!” 李泽林闭眼久久不能平复情绪,又猛灌了几口酒才缓和:“叶师兄,我要出去一趟,你帮我顶一阵。” “你别闹,现在数据化管理,你来没来是有记录的!”叶凌实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他可能疯掉了。 “那我辞职吧!”李泽林迎着风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眺望海上明月,“我不想一直后悔,也可能我真的疯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李泽林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前程?这四年好不容易熬过来,你真舍得放弃?”叶凌也跟着站起来,拽住他的胳膊,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李泽林长长的睫毛掩住他全部情绪,沉默了一阵,才道:“当年我父母坚决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她怕我为难所以选择离开,我和她并无感情问题,只是时机不对。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选择对未来的人生负责,而我的选择一直都只有她。” “我艹,那我妹妹怎么办?那丫头寻死觅活的要跟着你,你俩在一起都快两年了,这年底就要订婚,你这样撂挑子是想被她追杀?”叶凌气的干瞪眼又无可奈何,说到底他有些愧对姜采薇,但自家妹子的幸福也要争取才行。 李泽林瞧着满脸苦恼的师兄,歉疚道:“叶婉那边你帮我多劝劝吧!” “你下定决心了?”叶凌按住他的肩膀心有不甘,“再考虑几天,不要着急做决定。一旦离开这想回来就难了,况且你离开对国防安全很不利,他们可能会限制你的行动,这样的代价太沉重!” “只要在国内就没事。” 叶凌见他心意已决,不再多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他要去安慰叶婉那个傻丫头,否则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李泽林迎风而立,远眺波涛汹涌的海平面,潮水渐退。 这厢苦恼,而那方姜采薇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竟开始同情起滕越。一想到他现在暴虐的性格是因为原生家庭导致,她竟微微心疼。 “我该不会真换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她猛的坐起身,心头狂跳。转头看向落地窗外,夜风吹舞窗纱,拍打在花瓶上,傍晚摘的蔷薇花已经散落了一地。 起身走到阳台,月光惨白,照在伫立花园里守望她的男人深邃的五官上。 滕越还是白天那身西装,站在草地上盯着她的阳台方向。 他在这站了多久? 姜采薇心头一滞,对这个男人感到十分无语。 两人的视线在夜色中交织,月光使她雪白的肤色看起来更加惨淡。 滕越安静的看了几分钟后,默然转身离开。 姜采薇无法再平静面对他那张脸,这样下去迟早会沦陷,连命都搭进去。 她辗转难眠,一直熬到次日正午时分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今天是她叁个月以来第一次离开Skin,打量了一圈卧室,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念。 她删了李泽林的号码,然后选了一身运动服和鸭舌帽,激动的奔下楼,碰到小沉跟她打招呼也只是匆匆挥手。 铁栅门近在咫尺,只要迈出去就彻底自由了! 滕越的车从外面驶进来,缓缓与她擦身而过。 后座车窗突然摇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六点前回来。” “知道了。”她拉低帽沿挡住眼底的紧张,后背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滕越默默收回目光,关上车窗驶离。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马不停蹄往闹市区狂奔,一路跑到商业街广场上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广场上人群熙攘,摩肩接踵,每个人呼吸和心跳声那么鲜活明亮,就像一口枯井瞬间被注入泉水,生命得以滋养。 她并没有待太久,先去典当行倒卖了滕越送她的部分首饰,然后去数码城买了部新手机,再淘了一支像玩具的微型录音笔。 一切准备就绪,她给父母打了通平安电话,谎称和琴行老板去英国出差开设分行,可能年底才回,赶不及和他们当面报备。 姜母虽然担心她的安危,但也支持她的工作。她的女儿从小就十分优秀,门门功课都拿A,因为从中学开始就送到澳洲姑姑家生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生病,没准现在那边读博呢。 一想到女儿各方面都拔尖,姜母欣慰不已。 姜采薇掐断电话后径直去了老同学黄沐芸家的别墅。消失整整叁个月,黄沐芸眼神怨怼瞥着她:“你还知道找我?这叁个月你的比赛结果呢?” 姜采薇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什么比赛?” “不是你给我发信息说准备钢琴比赛,苦心钻研不让我们打扰嘛!”黄沐芸见鬼似的看着她,“就那么一条信息,天天关机,我都差点报警了,还要安抚你爸妈!”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姜采薇恍然一悟,定是滕越干的。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她掏出滕越的照片递给黄沐芸,“临江市长的独子,滕越。” “你认识他?”黄沐芸差点惊掉了下巴,眼神暧昧的用手肘顶了顶她的胳膊,“叁个月不见长进了啊,盯上这么大一帅哥!不念着李师兄了?” “沐芸,你查的时候一定要谨慎一些。”姜采薇神色有些凝滞,“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做事没有底线。”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黄沐芸一脸懵的看着她,“好像演间谍大片啊!” “我认真的。”她垂下眸,抬起手臂撩开衣袖,大片淤青触目惊心。 黄沐芸唰一下站起来,拉起她的胳膊仔细瞧了瞧,眉心狠狠皱在一处:“这是滕越干的?所以这叁个月你根本没去参加钢琴比赛,而是……”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浑身发抖姜采薇,下一秒紧紧拥住她,眼睛泛红:“别怕薇薇,我会帮你的!正好我爸有些项目在文旅局投标,要请市政府的领导吃饭,我马上让我爸去打听这个人渣,然后帮你报仇。” 姜采薇趴在她肩头强忍了许久,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来,嘴里模糊不清的道:“滕越势力通天,很难让他伏法的,我不想牵连别人,所以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解决,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李泽林。” “好,我不说,但你不要一个人面对,做些极端的事。”黄沐芸轻抚她的背,细声安慰。 姜采薇的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划破宁静。 她疑惑的看向显示屏,是一串陌生私人号,才办的卡怎么会有电话进来? 划听后,那端竟传来小沉紧张的声音:“薇薇姐,滕总让你现在回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新号?”恐惧的声音止不住颤抖。 小沉那边片刻沉默,手机便被滕越抢了去,声音如同鬼魅传来:“实名制号码,你办多少都可以查到!” 她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砸出手机的冲动,喉管干涩:“我等会回来,现在爸妈这,你别打扰我们。”不等他回话,直接掐断,把头埋进双膝间。 滕越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不但限制了她的自由,还套住了身心,如缚茧的蛹,破不开这厚厚的壳。 “你还要回去?他总不能把手伸到这来了吧?”黄沐芸从未见过她如此崩溃的一面,简直无法想象她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他比你我想象的还要猖狂,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姜采薇收拾了情绪,站起身叮嘱她:“让叔叔不要直接去打听,这个人心细如尘,任何不利于他的风吹草动,都会斩草除根。” “这人简直反人类啊!”黄沐芸忍不住吐槽,见她满脸凝重,只好加油鼓劲安慰道,“放心吧,我爸在商场混迹了十几年,对这些官家子弟的弯弯绕绕熟得很,不会有事的!” 两人说话间,小沉又打电话来催了一道,姜采薇不得不匆忙赶回。 临行前把早已准备好的陈述文书交给了黄沐芸,里面都是一些单方面证据。虽无实质作用,但能让他们大致了解到滕越的情况。 -- 逐爱挑衅 此时Skin一楼餐厅正在举办一场特殊宴会,姜采薇赶回来时,小沉带她从外侧楼道上到四楼套房,并给了她一套精致的白纱晚礼裙。 刚换好衣服,背后的拉链像是卡住了,巧劲难为。 “还没换好?”滕越忽然推门进来,看着镜子前婷婷玉立的女人,眼神微闪。 “拉链好像坏掉了。”她拧着劲儿也没法搞定。 他走过去替她整理好拉链。 手指若有似无的碰到她后背皮肤,触电般令她头皮发麻。 撩开脖子上的长发,凑近一吻落在脖颈上,吓得她急速转身,恐惧的盯着他。 “你就那么怕我?”滕越冷淡的眼神睨着她,一步步逼近,直到她无路可退,“我说过不会再碰你,你怕什么?” “我……我只是不习惯你突然这样。”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手臂撑在梳妆台上,紧张的发抖。 她的确越来越害怕他的触碰,每次都让她生不如死。 滕越嗤笑一声:“习惯了被我肏?” 话落,猛的将她揽在怀里,揉捏她胸前两团软肉,在她慌乱挣扎间又大力将她推到一旁。 姜采薇的腰砰一声撞在梳妆台桌角,痛得她冷汗直冒,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会惺惺作态?”腾越冷笑转身大步离开。 待他一走,姜采薇才按着腰蹲下身大口呼吸。 而小沉一直候在门外,看见滕越离开,立刻冲进来扶起她:“薇薇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去宴会吧!”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一步步往外缓慢移动。 小沉扶着她也湿了眼眶,他从未见过这般坚强又可怜的女人,真不明白滕总的心思。 两人来到大厅后找了个角落倚靠,小沉不能待太久,几分钟就去帮忙了。 悠扬的小提琴一曲奏罢,下一场该她上场了。 提着裙摆晃悠悠的走到钢琴前落座,纤白的手指搭在琴键上,久久无法落下第一键琴音。 闭眼,脑海里尽是滕越对她的暴力强迫和钻心的嘲弄。 她好像遗忘了什么,心上缺失一块。 远处身着淡紫色长裙的年轻女孩盯着她看了许久,嘴角意味不明的笑。 姜采薇睁开眼,指尖律动,一首《所念皆星河》倾泻而出。 你眼中有春与秋 胜过我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 遇见你开始,星河皆是你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所念皆星河,星河不可及 此时此刻,她念着的人不是滕越,也不是李泽林,眼前浮现的一抹朦胧的陌生少年的背影在嬉笑奔跑。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觉得熟悉又陌生? 指尖加速,琴音也急速变调,急迫、焦虑、绝望,似有排山倒海之势摧毁山河。 她突如其来的焦躁情绪让滕越心中一滞,搁下酒杯后,叁两步冲到钢琴台旁,与她合奏。 平缓流淌的音律与之形成强烈对比,却又契合得天衣无缝。 滕越的合奏拽回了她的思绪,她瞥了一眼右侧认真演奏的男人,深邃的五官在光晕下竟与那个白衣少年重迭。 不知不觉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中,两人赢得一片热情的掌声。 滕越目光闪闪看着她,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手心传来沁凉的触感。 姜采薇这次没有抗拒,任由他捏着。 那名紫衣女孩忽然扬声说了一句:“泽林你看,他们多般配!我好羡慕!” 旁边一群人附和道:“快别羡慕了,年底你俩订婚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羡慕呢!” 姜采薇全身僵直,唰一下侧头看向说话的那个女孩。 高贵,端庄,在霓虹下无可媲美的傲然魅力。 而她旁侧挽着的一个休闲西服的熟悉面孔正是李泽林,此刻目光复杂的打量她和滕越。 她急忙奋力挣脱滕越的手,捂着脸跑回房间。 眼泪从指缝中倾泻,心慌且悲凉。 滕越朝众人歉意一笑,让石波招呼大家,转身跟着上楼,边走边脱下外套,扯开领带。 套房的门紧紧关闭,里面传来悲戚的哭声。 他站在门口良久,还是忍不住冷冷的命令她开门。 没想到她这次竟抵死不应,还直接将门反锁。 滕越真的生气了,心底火势渐猛,一脚踹在门上:“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她也不甘示弱,隔着门怒吼,“只会胁迫我,算什么男人!” “旧爱回来,给你勇气了?”滕越掏出手机给石波打电话,“套房,备用钥匙拿来。” 姜采薇侧耳一听,心慌的检查门栓,粗链挂着,外面应该打不开的。她刚如此想,门解锁后突然被腾越猛的连踹两脚,反锁链钉扣直接被破坏,可怜巴巴的挂在上面。 滕越进来后砰一声关上门,直接将惊慌失措的她推倒在床上,大力撕碎裙摆和内裤,两根手指不顾一切的戳进她的阴道。 那里十分干涩,他有些愕然看着浑身颤抖的她眼泪横流,但又不肯停下。 “李泽林有女朋友了,你很心痛?有这里痛吗?”他手指发狠似的在阴道里来回抽插,却久久没有蜜液流出,十分晦涩的捣弄。 她哭得泣不成声,呜咽的控诉道:“你不守信用,你说过不碰我的……” “不守信用的是你姜采薇!”他红着眼眶,速度极快的抽插抠弄,涌道里终于有了湿意,趁着这股劲儿,他更放肆的蹂躏,一边抽插一边用大拇指揉搓阴蒂。 “你叫出来,快叫!让李泽林知道你和我在干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好痛,我真的受不住了!”她哭求道,极尽卑微的求饶,“我错了,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认错,对不起!对不起!” “为他?为了李泽林你跟我求饶?” 他偏执的简直不可理喻,可手指却放缓了力道。最终抽出手指,一拳砸在她耳侧边,愤恨的俯视:“要怎样,你才能想起我,忘了他?” “如果记忆可以像头发一样不痛不痒的剪掉,像癌瘤一样弃如敝履的割掉,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痛苦吗?”她捧着他的脸,眼底蕴着泪,“我做不到,你也做不到,强求没用的!” “可至少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他埋头在她颈间,痛苦的喃喃自语,“薇薇,只有你能救我,用你善良温暖我吧……” 门外偷听的李泽林,双目泛红,极力隐忍。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薇薇,再坚持一下,等我! 次日一早,姜采薇还是一身鸭舌帽运动服,左躲右闪避开跟踪监视的保镖,直奔黄沐芸单独购置在边区的公寓中。 此时黄沐芸和李泽林已经等在公寓里,一见到她,李泽林不顾一切的冲过来紧紧拥在怀中,似乎要把她揉进肺里。 “看到你被他那般欺辱,我真的快无法呼吸了!”他轻柔的揉搓她的头发,生怕弄疼她。 她搁在他肩上默了一会,慢慢推开他:“谢谢你,阿泽。” 语气冷淡疏离,和他想象中的态度反应截然相反。 “你有什么苦楚尽管说!我会倾力帮你的!” “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费心。” 她还是那一副淡淡的神情,和黄沐芸打了招呼,便开始吐露她的计划,完全把他当做空气一般。 他可以忍受很多苦痛,却无法忍受她的冷漠忽视:“你是不是介意我和叶婉的婚约?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只是还没公开而已。” 姜采薇面色一滞,垂眸淡淡的道:“你不用解释,我们分开四年本就不该再执着,你不该放弃那么好的女孩儿,不要为了我去做什么牺牲,不值得!而且我不想欠你什么。” 他的心上像被划了一刀口子,捂着心口晦涩的看着她:“我大概真的不懂你想要什么,但我知道此时此刻你需要我的帮助,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会帮你,就当成全我们当年所欠的一个结果。” 黄沐芸来回扫视僵持的二人,叁两步跑过去拽住他的胳膊往沙发上拖:“李师兄,咱们这么久没见是不是也该多聊几句,你怎么尽顾着那丫头啊!” 李泽林勉强扯了扯嘴角,坐在沙发上。 “你帮我弄几个微型摄像头。”姜采薇对黄沐芸道,“要那种便携式的,我要掌握足够一招致命的证据才能和他拼!” “好,一会我就去办!”黄沐芸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这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的两张手机卡和新手机,都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姜采薇接过小盒子担忧的看着她:“你不要和滕越正面接触,这个人的手段很可怕,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帮我办事,一定会不择手段打压你和黄叔!” “就算他手段高明,也不可能完全一手遮天吧?我爸的公司好歹也撑了十多年,该硬的关系也不弱,想动摇根本还是有难度的!”黄沐芸愤恨的盯着桌上的花瓶,“今晚我爸和文旅局那边的人吃饭,我也会过去,到时候侧面打听这个人。” 李泽林听着两个女人的谋划心中五味杂陈,他取下腕上一个黑色手环递给姜采薇:“这是军用信号屏蔽仪,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上。” 她盯着手环愣了几秒,黄沐芸即刻接过塞进她怀里:“你拿着吧,这个很管用的!万一你多出来几趟,他给你安装什么定位器会很麻烦!” “谢谢你们!”除此之外她无法用其他方式表达感谢,所有人都在用尽全力帮助她脱离苦海,这其中的危险系数只有她最清楚。 -- ⓟō⒅KK.©ōⓜ 惊心饭局 直到傍晚她才浑身疲惫的赶回Skin。 屋内昏暗,关门的一刹那,滕越突然从背后圈住了她,吻在她的脖颈上:“这两天出去的很勤,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我回爸妈那了呀!”姜采薇极力稳住心神,牵了牵嘴角:“你说过六点前要回来的,所以每次我都准时回来。” “哦,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我还从来没见过他们,改天登门拜访。”他在纤长的脖颈落下细密的吻,一路往上落在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你亲自带我去,我想吃他们做的饭菜,看你被养的这么水灵,手艺应该不差。” 姜采薇的喉头不自觉滑了滑,勉强笑道:“你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我家粗茶淡饭没营养,就不挑战你的味蕾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吃什么都无所谓。”他扳正她的身子面对面,眼神在黑夜里看不真切,却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心事:“还是……你怕我对他们做什么?不敢带我去见?” “不,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你以什么身份去见?朋友?” 他捏住她的胳膊渐渐发力,歪头好奇的看着她:“当然是男朋友的身份,难道不应该见家长?” “我们这样算吗?” 她的话如同投进湖面的一粒石子,砰咚荡起涟漪,打破宁静。 他忍了许久,终于松开被捏的发青的胳膊,冷冷转身出去:“换衣服,陪我去吃饭!” 门一关上,姜采薇瞬间卸下心防,揪着心口大力呼吸。滕越竟真的打算父母来牵制她,今晚不过是试探她的态度,好在她没有太过慌张。 至少她掌握了一点,在他面前越委曲求全,他越不可能放过,想尽一起办法刺激、占有。 摸透他的一点小心思,算不算胜利?她跌在地上苦笑。 楼下,石波已经把车开了出来,滕越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就满十五分钟,然后直接坐上车,示意石波催姜采薇下楼。 她换了一身黑色挂脖V领裙出来,浓密的长卷发松散的盘了起来,慵懒且性感,一瞬间惊艳了滕越,眼底一抹柔光凝视她。 “去哪儿吃饭?” “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采薇上车后,他自然的握住了她的右手,十指交扣,然后放在唇上吻了吻她的手背:“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还怪我不信守承诺,折磨人你也挺有一套的!” 她斜眼睨着他,欲语还休,干脆闭嘴不谈。 刚开始跟他吃饭,她借了服务员的休闲服,他嫌弃难看,直接把衣服全都烧了,然后购置了一堆衣不蔽体的裙装,除了登台唱歌用,其余的都供他玩乐。 一想起这些遭遇,眉头就忍不住狂跳,极力隐忍怒火。 滕越瞥了她一眼,把她挤在最边角躲过了后视镜,手抚上她的大腿,探入内裤中玩弄稀疏的毛发,然后在耳边低语:“你好像很生气,我哪句话不对?” 说话间,手指揉上了肉核,轻压按碾,中指拨开厚厚的肉瓣,滑到了蜜道口,竟有一丝水润。 见她隐忍的样子,滕越捉弄似的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道:“我还没试过和你在车上做,来一次吧?”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那根硕大的阴茎上,高高的凸起,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它在虎啸。 她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扭头惊悚看着他:“你是暴露狂吗?石波还在!” “哦,那等他不在的时候做!”他的手指越来越灵活捣弄,密林里已泛起层层涟漪。 姜采薇无语的瞪着车窗外,觉得好像又陷入了他的圈套。 “薇薇,永远都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没由来的一句让她心惊肉跳。 滕越收起捉弄她的心思,端正了姿态,仰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半小时后,车子到了一个中式古典酒楼前停泊,腾越揽着她到二楼最里面的包厢。 才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推杯换盏的欢笑声,还有两道无比熟悉的声音! 腾越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直发抖,他低声问:“怎么不进去?” 她恍若未觉,腾越半拖半拉将她带入房间,八、九人齐刷刷的看向他们。 其中两人正是黄沐芸和她的父亲黄忠耀。 黄沐芸的笑容僵在嘴角,看着两位不速之客蓦然站了起来。 头发半秃的文旅局长率先打破僵局,立马起身相迎:“哎呀,滕少你可算来了,等你老半天了!” 他瞅见腾越身旁的漂亮女人,扶了扶眼镜打量:“哟,头次见你带女伴儿来!这位怎么称呼?” 滕越低头看向怀里心不在焉的女人,浅笑替她回答:“我女朋友,叫她薇薇好了。” “这丫头我看着有点眼熟……”他又仔细瞧了瞧,猛一拍大腿,“我说看着面熟呢,之前在文博会见过,有一手好琴艺,还曾想联系她给我女儿做家教呢!后来竟给忙忘了!” “怎么样,有兴趣教我女儿弹钢琴吗?” 他激动的等她回答,却被滕越悄无声息的挡开:“她最近比较疲惫,我不想她太辛苦。” “年轻人还是悠着点好啊!”文旅局长悻悻道,随即脸上挂笑引他们入座,“我们都已经开局十来分钟了,你们迟到了要罚!” “没问题!但薇薇喝不了多少,我替她受罚。”滕越握紧她的手,笑容满面。 而他越是如此柔情,姜采薇越觉得他绵里藏针,手心渗出层层冷汗。 “豪气!但可不敢让你喝多了,你那老父亲再叁叮嘱要照顾好你,回头被石波打个小报告,我这乌纱帽不保啊!” 众人听罢皆是哄堂一笑,似乎真那么有趣。 黄忠耀凑近女儿耳边低声问:“这就是市长的独子滕越?看起来很正常啊?” “道貌岸然!笑里藏刀!”黄沐芸闷闷的道,“爸,你别被他外表给骗了,这人心机城府极深,你瞧见薇薇脸色没,哪里像正常的情侣!” 黄忠耀果然看到她苍白发青的脸色,眼神飘忽不定,甚至都不敢看他们,这其中必定有鬼! 文旅局长见他们父女二人交头接耳,点名道:“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滕少都来了,还不抓紧说说投标的事!” 黄忠耀没想到文旅招投标的事他也掺和了一脚,真可谓只手遮天的地步! 他起身端起酒杯,大大方方的敬向滕越:“我这人没啥大本事,十几年来过的一帆风顺全凭借在场诸位的提携照顾,黄某人十分感恩!今天有幸认识滕少,得贵人扶助,今后必定更上一层楼,扬帆远航,到时候一定回馈社会以及帮助我的贵人!黄某先干为敬!” 一杯白酒下肚,众人掌声雷动:“不愧是干大事的黄总,够爽快!” 滕越并未起身,而是凝眸晃了晃杯中酒,盯了黄忠耀几秒钟,随后起身一饮而尽。 酒杯朝下,滴酒不剩:“希望黄总拿出你们的真正实力落实工作,也不枉文旅局长的一番苦心。” 一席话给足了文旅局长的面子,众人又起哄让黄忠耀和他碰一个。 酒过叁巡都有些许醉意,姜采薇借口去洗手间,两分钟后,黄沐芸也跟着过来。 “你们怎么会来?文旅局长叫过来的吗?”黄沐芸抓着她的手,有些焦躁,“这也太巧了吧!” 姜采薇呼出一口气,平静问道:“你们打听了腾越的事吗?” “问了啊,文旅局长和滕市长以及市长夫人竟然是老同学,但对他家私生活情况也不是太了解,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滕越的妈妈以前经常被家暴,后来就失踪了,而他也被送到澳洲姑姑家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黄沐芸打听的消息和她听到的大致无差,忽然想到什么:“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最了解我的人,除了大学期间分开过,其余时间我都和你在一起,我想问你,我大学真的是在临江外国语大学读的吗?为什么那段时间我的记忆那么模糊?” “当然……学籍都在呢!而且你看你的英文口语多好啊!”黄沐芸眼神微闪,松开她的手转了个身嘟囔道,“你就整天胡思乱想,当下最重要的是解决滕越,你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姜采薇敛了神,不再为难她。 “你们认识?” 滕越的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初次见面,觉得比较投缘。”姜采薇压住心惊,嘴角挂上笑。 “对!我觉得薇薇实在太美了,一看就是那种会被欺负的类型……” 黄沐芸话一脱口就后悔了,滕越脸色不善的扫向她,她立刻改口:“那个……我的意思是,她需要有人保护,比如像你这样帅气高大的男人才有资格守护!” “嗯……”他拖长了尾音,神情淡淡,抓起姜采薇的手指放在唇上一吻,“她的确需要人保护才行,以前总是受伤。” 黄沐芸假装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后恶鬼追似的跑开:“我先回包厢,你们慢慢来!” “她好像有点怕我?”滕越后知后觉的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强大的男人吗?以我的地位……为什么截然相反?” “是,你强大到令人害怕!”姜采薇不怕死的怼了一句。 滕越搂住她的细腰狠狠带进怀里,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危险气息浓郁:“黄忠耀父女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薇薇,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 Ρō⑱KK.©ō⒨ 生死棋局 姜采薇眉头一跳,胸口剧烈起伏。她不敢明问,他是否知道了什么。 倒是滕越十分惬意的在她唇上一啄,然后松开她:“这种场合不适合你,我让石波开车送你回去。” 一路上姜采薇都无法再平心静气,她捏紧了手袋中的录音笔,不知道有没有记录下酒桌上滕越以权谋私的那一幕。 即使录下来也不敢当做证据,因为也坐实了黄忠耀父女贿赂官员。 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此刻更颓败了! 石波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姜小姐,滕总说最近一周要去趟北欧,暂时不会回来,一会我会和他一起过去,有什么事找小沉帮忙。” “哦。”她神情恹恹,“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石波继续道,“滕总还说,暂时解除你六点前回来的规定,可以自由出入Skin,但需要人保护。” 什么保护,就是跟踪监视! “知道了。”她缓了一口气,这几天时间足够她做很多反击的准备。 她掏出手机给黄沐芸发了条短信:他似乎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小心应对! 黄沐芸也快速回了信:你安心搞证据,这边有我们! 姜采薇握紧手机,仿佛力重千钧。 子夜11点是Skin最热闹的时间,今晚她依旧要唱歌,但凡他没有明说的事,她都要一如既往的去做。 只不过这次刚登台就碰到意外,一个自称是城建委高层干部的中年男人借着酒劲冲上台,强行搂抱她,浓郁酒气喷了她一脸。 “就这狗屎一样的服务态度生意能好才怪!连个像个的美女都没有!”他嘴里乌糟糟的一通乱骂,肥脸凑近了她,“听说你是滕越那小崽子的女人?一个女人而已,让那么多人垂涎又不敢上,瞧他们那怂样儿!我和他老子是拜把子的兄弟,要大侄子的一个女人不过分吧?” 他笑呵呵的伸出手揪了一把她的屁股:“好软,好弹!” 姜采薇踩着恨天高,气恨的一脚剁在他的皮鞋上,虽然没扎穿,但锐利的痛还是让他发出震天嚎叫,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一瞬间都涌了进来。 小沉急忙冲过去和保安一起拉开他,护住了姜采薇。 “薇薇姐你没受伤吧?”他焦急的转圈检查,十分懊恼,“以后我再不敢离开你半步了!” “你别紧张,我没事。”姜采薇安慰道,随后脱下高跟鞋走到那男人面前,眼神冰冷的盯着他:“你说我这鞋打在你身上能不能戳个窟窿?” “臭婊子!”中年男人挣扎着厉声咒骂,“别以为滕越护着你就没人敢动你!想取他命的人多的很,你以为能安逸到几时?” “哦?”姜采薇倒是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滕越的地位岌岌可危,你也想踩上一脚?” “我可没这么说!”男人酒醒了一半,懊悔失言。 滕家的根基深厚,祖上四代都从政,不是说能动就能动的,如果今天的事传到滕越父子耳朵里,只怕他小命都不保! 姜采薇瞥了他一眼,扔掉高跟鞋,转身赤脚回房:“放了他,不要给腾越惹麻烦!” 小沉盯着她冷毅的背影,竟有一瞬觉得和滕总气质相似。 他不敢怠慢,当下给石波留言,因为现在他们正在飞机上无法接听电话。 滕总交代有关于姜采薇发生的一切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报备。 发完短信后,他让厨房给她准备了一些宁神的汤药,这些也都是腾越早前准备的,不过姜采薇一次都没喝,亲眼看见她偷偷倒进盆栽里。 姜采薇回房后跌坐在床边,揪紧了头发。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赌滕越是否真的会为她不顾一切。 地下室仓库是滕越集中犯罪的地方,但钥匙在石波那保管,她要想办法打开仓库安装微型监控,时间迫在眉睫。 最后还是决定给黄沐芸打电话,让她找人来开锁。 黄沐芸迷迷糊糊的接到她的电话时惊了一跳,听她说了一下计划后十分担忧:“你确定他会赶回来?万一他不回来,我们暴露的风险可就大了!” 姜采薇默了几秒,坚定回道:“就算被发现,最多也就打我一顿,如果我们能取到他对城建委官员施暴的证据,这会是决定性的胜利!我不想再拖延时间了,每次面对他我都感到恐惧!” “那好吧,我去找个厉害点的锁匠。”黄沐芸点头应允,“我会让师傅假扮官员,带他进来。” “时间紧迫,最好今晚12点前就安装好。”姜采薇眼神瞥向床头上方悬挂的一副惊涛骇浪油画,冷笑道,“明天中午我们再添一把火……” 挂断电话后,她换上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提上酒到顶楼独酌,然后打给小沉。 顶楼的风肆意扰乱她的长发,仰头看着黑蓝的星空,那几颗最亮的星星一直在那闪着光,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永远都不可能走向光明。 她抬手指着星星,话语颠叁倒四斥责:“你笑什么?以为你很强大,所有人都必须要仰望你?说我孤傲,可我脚踏实地的活着,你呢?触摸不到人间烟火,永生永世孤独的挂在黑暗里,永远都不可能拥抱太阳!” 小沉抱着毛毯上来搭在她膝盖上,见她醉意朦胧,便劝她回房。 她却紧紧拽住他的手,哽咽乞求:“陪我喝一杯!” 小沉叹了口气,只好坐在桌对面,但却不敢饮酒。 替他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姜采薇催促道:“快喝,上班不让喝酒,作为一个酒吧那像话嘛!什么狗屁规定,咱不搭理!” 她直接踉跄站起身,把酒递到他嘴边,小沉无奈只好猛灌了一杯,接着发泄似的自己又倒了一杯灌下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小沉意识渐渐模糊,砰咚一声栽倒在桌上睡死过去。 “醉了吗?你酒量好差!起来继续喝啊!” 姜采薇推了推他的胳膊,却毫无动静。 安定片的质量不错! 她渐渐收敛了醉意面色冷凝,立刻回房间换了一身干练的运动服, 此刻黄沐芸和锁匠师傅刚刚赶到大厅,姜采薇下来后假装和二人寒暄一阵,一个男侍应生步履匆匆过来问道:“薇薇姐,你看到沉主管了吗?二楼赌厅有人吵起来了!” “他好像出去送客户了。”她敛眉浅浅抿了一口鸡尾酒。 侍应生急的晕头转向:“这可怎么办啊!以前这种事都是刘倩姐出面镇住的,现在她也辞职走了,谁还管得住那群皇帝老子!要是惹出大麻烦,滕总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她沉思几秒,瞥向黄沐芸,用唇语暗示:改变计划! 黄沐芸接收到,立刻呵呵笑道:“薇薇,要不你跟他去一趟,我们也准备回去了!” “行,注意安全!”她转头对侍应生道,“这的客户也散的差不多了,你召集人都跟我去赌厅,我怕一个人搞不定!” “好嘞,我这就喊人去!” 姜采薇在腾总心中的地位大家都看在眼里,有她震场乐见其成,他立刻欣喜的去办。 姜采薇立刻去前台找来纸笔,画了一个简易的仓库路线图塞给她,反复叮嘱:“一旦发现不对,立刻撤退!” “我办事,你放心!”黄沐芸朝她眨眨眼,立刻带上锁匠师傅直奔地下室仓库。 姜采薇带着十几人来到二楼赌厅门口,远远的便瞧见一伙人打群架,喊声震天,昂贵的摆件被砸碎一地,奢华的大厅遍地狼藉。 “你们打的是人,还是滕总的脸?”她举起喇叭喊道,眼神冷冷扫过他们,“各位来求财,还是来破财?是要通天的资源,还是要永绝后路!” 大厅瞬间寂静,纷纷扭头看向她,只见一个高挑瘦弱的女人,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 打架的一伙人统统散开,一个肥头中年男人拨开人群站出来,嗤笑道:“我当谁呢?原来是滕总养的小狐狸,爪子够硬啊,竟敢伸到这来!” “城建委的领导,别来无恙!”她淡淡打了招呼,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用再筹划明天的事。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快帮我处理了那群渣滓!”他傲然的整理了一番衣领,惹起那群人的愤怒。 “你他妈说谁渣滓!有权了不起啊!没有我们这帮人帮你干活,你能吃到回扣?吃屎吧你!” “钱不一定能换来权,但权一定能换来钱!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权利之间的博弈,你们这些个土大款连门框都进不来!” 然后悠哉走到姜采薇跟前,不顾侍应生和保镖的阻拦,拽起她的手强行拖到人群中:“这妞是滕越的没错吧?今天我就要了她,你们等着看滕越敢把我怎么样!” 侍应生和保镖面面相觑,两方谁都不敢得罪,急的满头大汗。 姜采薇偏头看向他,笑容有一丝诡异:“滕越的手段你没领教过?确定要带我走?” “不,就在这做!”猛的将她推倒在赌桌上,一把扯开她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半乳,然后整个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 侍应生和保镖再也忍不住,齐刷刷冲过去,却被令一伙人心照不宣的拦住,他们要的就是鹬蚌相争,乐见其成。 两伙人赤手空拳疯狂的扭打在一起。 -- 殊死一搏 姜采薇拼尽全力挣扎,却被他反手连闪了两巴掌,然后抱着她的头连续几下重重砸在桌板上。 后脑勺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识也逐渐涣散。 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人的兽性,此刻在劫难逃。 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少女抱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躺在街巷,绝望嘶喊。 和弹钢琴时见到的少年身影十分相似,为什么如此真切的场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男人见她后脑勺流出大量的血,吓的跌在地上。 他是想玩滕越的女人,气不过他老子处处压他一头,可没想过众目睽睽下亲手杀人! 他慌张爬起来,挥手示意自己人和他逃出去。大伙也都惊了一跳,纷纷借口撤退。 侍应生们脱困,立刻围到姜采薇身边,胆大的保镖抱起她就往门口冲,其他人去车库开车,还有人替她收拾生活用品一道带起医院。 看这严重程度,能活下来算命大。 临江市急救中心的医生被这伙人的阵仗吓了一跳,只留下几个人,其余的统统赶了回去。 “好漂亮的头发……”护士拿出推子把她伤口周边的头发剃了一圈,摇头直叹,“真可惜了!” 医生刚准备动刀发现她伤口处有一条蜿蜒的旧疤,伤口再次崩裂多半会影响智力,风险难以预料,好在新伤口不大。 几位急诊医生面面相觑,只好咬牙替她做了缝合手术,接下来24小时内观察感染情况和并发症。 随后她被送到普通观察室,如果24小时内没问题基本就可以出院疗养了。 候在门外的几人见她手术顺利,都缓了一口气,然后立刻发信息给石波。 “刚刚送来一个脑袋受伤的急诊病人在哪儿?”远远就听见黄沐芸慌张的声音,她逮住一个护士问道,“她手术顺利吗?在哪间病房?” “306,刚出手术室。”护士回道,“不用急,手术很顺利!” “她没事就好,谢谢!”她立刻直奔观察室。 侍应生见她冲过来一起拦住:“她不能见任何人!” “我是她朋友,万一她有个叁长两短,我要告诉她父母来收尸的吧!” “好吧,尽快出来。” 黄沐芸瞪了他们一眼,把门重重关上。 姜采薇满头缠裹着纱布,昏睡着,麻药劲还未过,旁边心电监护仪60左右。 心跳声很缓,像一戳就破的孱弱纸人。 握着她的手微微发抖,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你怎么这么傻,为了逃出去,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你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铁做的吗?连着同一个地方敲破两次,想下半辈子拖累你爸妈还是打算拖累我?从来都不会爱惜自己的命,你这样糟蹋自己我还敢去结婚吗,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真心朋友,万一你有个好歹……” 说到一半她忍不住把这些年的委屈狠狠哭出来。 “我还没死,你在哭丧吗……”姜采薇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她连忙握着她的手加油鼓劲:“你好好休养,剩下的事我来办妥!监控已经安装好了!” 姜采薇勉强扯了扯嘴角,笑比哭还难看,惹的黄沐芸斜眼瞪着她:“以后不许单独行动,再这么来一次我迟早被你吓死!” “知道了,我的黄大小姐!可以让我睡会吗?明天下午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Skin休息。” “医生说要观察24小时,你这么着急回去干嘛,万一他不回来你就白折腾了!” 姜采薇偏头盯着天花板,一声叹息:“所以我在赌啊,赌他放不下我!” 此刻挪威的白天,空气怡人。 下了飞机的滕越收到石波递过来的消息,整个人都僵直了,当即订购时间最近的返程机票,但也要一周以后才有,然后辗转联系到当地的朋友,乘私人飞机返回临江市。 次日傍晚六点,黄忠耀托关系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Skin后趟在卧室昏昏沉沉的睡着。 凌晨1点,门锁咔哒一声解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床上深深陷下去,滚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整个人被圈进怀里。 熟悉的清冷香味侵入鼻尖,她的眼睫毛在黑夜里微颤。 脖子上轻轻落下一吻,还有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入颈间。 两人如此相拥而眠。 但姜采薇却一夜清醒,她赌赢了!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她内心翻涌澎湃,却又复杂难名。 破晓黎明,阳光透过白纱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扭头看了一眼沉睡的滕越,手依然紧紧圈在她的腰间。 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滕越蓦地睁开眼,朦胧双眼迅速聚焦,侧头盯着她:“你醒了?还疼吗?”声音低沉沙哑,掩不住的疲倦。 “不疼。”她转身圈抱住他,脸埋进他的颈间,“你为我特意赶回来的吗?来回二十多个小时,累坏了吧?” “你在关心我?”他稍微推开她一些,闪烁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的事!” “你为了我来回折腾,有点感动了。”她吸了吸鼻子,眼圈泛红。 “傻瓜,只要你安然无恙,我都无所谓。”他小心翼翼的揽入怀,一吻落在额头上,“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起来看!” 话落,便拉她起床,替她换药梳洗,随后竟直接带到仓库门口。 远远便听见鬼哭狼嚎和咒骂,还飘来一股烧焦的肉味。 “这是……”她惊恐的瞪着紧闭的大门,脚下僵直。 “替你报仇啊!”滕越牵起她的手,硬生生将她往仓库里拖,“别怕,任何伤你的人,我都让他百倍千倍奉还!” “滕越,你别这样……我害怕……”她瑟缩着身子极力往后退,想掰开他的手。 但滕越攥的更紧了,难得轻言细语哄着:“你看看你头上的伤,难道不疼吗?疼就要反击啊!如果你害怕,那我来帮你!像以前一样……” 他直接连拉带拽把她拖进仓库,门嘎吱一开,浓郁的血腥和烤焦的肉味扑鼻而来。 定睛一看,那个城建委的领导呈大字型,裸身绑在竖立的钢架上,浑身血污,面目全非。 一个手臂刺青的男人手中攥着皮鞭,正往一个水桶里浸泡,然后扯出来又一鞭狠狠抽在他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血沫子溅到刺青男脸上。 他抹了一把脸,又反复这般操作,随后又换了烙铁直接烫在他的乳头上。 呲啦一声,肉焦味伴着震天嚎叫直冲面门。 姜采薇捂嘴惊悚的看着面前的血人,这是她真正第一次亲眼看到滕越用酷刑惩罚,比起地狱犹过之无不及。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在虎嘴里拔牙,而他对她也算轻的。 她再也无法忍受胃里翻涌,转身扶着墙剧烈干呕。 “很难受吗?可是好戏还在后头,这才刚开始呢!”滕越抚着她的背,声音鬼魅。 她抬起头凝视他,却见他冲自己无辜的眨了眨眼:“你不满意我的安排?要不然换种惩罚方式,听说古代有种极刑叫凌迟,不如我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烤熟了喂给他吃,会不会很有趣?” “你……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姜采薇已经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气恨,脑海一片空白,“这么藐视生命,你就不怕遭殃?” “薇薇,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滕越将她圈进怀里,捏紧她的下颌,“如果存在报应,那我祈求它来的快一些!可人本身就是食物链顶层捕猎者,弱肉强食,我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有什么错?” “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的强大能保护弱者,不被恃强凌弱倾轧,让种族得以顺利繁衍生息,可你简直毫无人性,与兽类无异!除了猎杀的本性,你一无所有!” “你还真喜欢对我说教。”滕越笑意不达眼底,“只要结局是你在我身边,过程你让我怎么哭都行!成人、成魔还是与兽同行,与我无关……” 他抚上她的后脖,额头按向自己的唇:“乖乖呆着别动,看着就好!” 然后转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眼神狠厉的盯着钢架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我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人,你这么欺负她是不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他脱掉西装外套扔给保镖,缓缓解开衣襟和袖口。 “你说,谁在背后对我虎视眈眈?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要了我的女人?”他一脚踢起地上一柄细长锋利的刀,右手精准握住刀柄。 刀尖拖行在地面摩擦出火花发出呲呲的声音。 “大侄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和你父亲交情的份儿上,你放过我吧!”男人半睁着肿胀的眼睛痛哭求饶,嘴角一直淌血,狼狈不堪。 “你也配?”滕越抬起刀仔细端详,拇指漫不经心的抚过刀锋,瞬间拉开一丝细密的伤口,“难道你也是第一天认识我?可能是我太久没有插手官场上的事,你们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话一落,刀光刺目一晃,男人右手五指尽数砍断,残指和着污血散在尘土里。 刺青男立刻塞了厚厚的布包在他嘴里,嚎叫变成呜咽。 “除了手碰过她,还有哪里?”滕越兀自问道,发现他无法说话,才自问自答,“干脆都废了吧!” 刀尖划上他的两腿间的命根,刚准备动手,就听见姜采薇颤抖的声音:“滕越,适可而止吧……” 他扭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眼神仿佛入了魔,沉坠在深渊里,在她惊恐放大的眼神中,缓缓刺入了那男人的命根,用力一挑,那坨肉直接切断落在地上裹了灰。 男人一瞬间昏死过去。 姜采薇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捂脸,挡住那残忍血腥的一幕,声音几近崩溃:“为什么让我看这些……求你不要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恶魔……” -- 他的报复 一周后,滕越陪她去拆了线,但无论做什么都再难博她一笑,总是与世隔绝的态度。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唤醒她的求生欲。 鲜活的蔷薇最终被他捏碎在掌心。 最后他也失去耐心,甚至故意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可她依旧不为所动,眼皮子都不舍得抬一下。 四楼套房大厅内,叁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裸身围在滕越身边,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那根粗硕的棍子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女人一口含住,胀满了她的喉咙,嘴里吞吞吐吐,手指灵活的上下套弄,很快肉棒密缝里渗出透明的黏液。 “嗯……”喉间情不自禁滚出低沉暗哑的声音。 而此刻姜采薇就躺在隔壁里间休息。 她听着靡靡之音,心乱如麻,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可滕越欲求不满的声音如魔音穿脑。 叁个女人见滕越反应这么强烈,更加卖力逗弄,其中一个干脆坐在他身上,用巨乳夹住他的肉棒套弄。 软软滑滑的乳房和阴道的感觉全然不同,让他差点缴械投降,但一想起隔壁女人傲然的姿态,就强行憋着一股劲。 突然里间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水杯砸了地上,紧接着听见姜采薇的痛呼。 滕越猛的推开身上的女人,直奔她的卧室。 “怎么了?”他推开门,看见她跌在碎玻璃上,小腿划伤一道浅浅的口子,好在没有割破血管。 “刚才脑袋抽疼,没站稳。”她看着伤口正要站起来,滕越抢先一步冲过去将她抱上床,然后拿出药箱仔细清创包扎。 姜采薇侧脸瞧着他棱角分明却又线条柔和的脸,沐浴在余晖中熠熠生光。 这张脸亦正亦邪,不了解的人第一眼就认为他很纯善,她就是这么被骗进来的。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滕越抬起头看向她。 姜采薇蓦地转过脸,眼神四处游移。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低头继续包扎。 “那个人还活着吗?”她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死不了!还在仓库里。”滕越在她小腿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小心翼翼拉下裤腿盖住,“你还有精神关心他的事?” “我……我就是好奇。” “为了他你竟然和我闹这么长时间情绪,这笔账我得找他慢慢算,怎么会轻易让他死了!”滕越鼻子里轻哼一声,目光从她眼睛下移到粉嫩的胸口直勾勾的盯着。 他忽然起身冲到大厅里,打发了几个女人,然后又转回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叁两步过去掀开被子和她挤在一个被窝里,手不安分的在她乳房上游移。 “医生说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再过一周完全康复……”他暗哑着声音道,意思不言而喻。 姜采薇双臂撑在他的胸膛上,死活不再让他靠近:“我的伤还没好,脑袋要喷血了怎么办?你之前说的话都不作数的吗?” “规矩是我定的,我有权利打破游戏规则!”他蓦地翻身撑在她身上,左手钳住她的双臂,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快速褪去她的睡裤。 “你混蛋!”她挣扎咆哮。 粗硕的肉棒隔着蕾丝内裤,顶弄着蜜道口和肉核,久不房事的涌道瞬间就蜜流成河,潮湿一片,棒尖隔着布都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湿意。 “呵,这就是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我今天终于懂了。”他握着硬挺的肉棒挤开内裤,缓缓插了进去,紧致的窄道一溜就滑了进去,他沉腰一挺,肉棒直接送到最深底。 两人都浑身一颤。 本想扶着她的腰抽插,可她竟还在挣扎,右手只好揽起她的脖颈,防止伤到后脑勺,但腰臀却力道凶猛的顶撞,啪啪啪击出水花,顺着股沟流湿了床单。 姜采薇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布满情欲的脸,说出极其剜心的话:“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正在经历最恶心的事!没有人能像你这般让我生厌了!” 滕越的腰腹蓦地一顿,然后狠狠一下顶在她宫口处:“除了我,你都可以做是吗?” 姜采薇看着他放冷的眼神,和在仓库里如出一辙,有些懊悔失言,但又倔强的不肯低头。 “行,如你所愿!”滕越抽出肉棒,冷着脸抄起座机打给小沉,叫他直接到卧室来。 几分钟后小沉茫然的进来,空气里还有一丝浓郁的荤腻味道。 滕越也刚好冲洗完出来,迅速穿戴完毕,在手腕上系着腕表。 而姜采薇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只漏出半颗头盯着他。 “滕总,您叫我来有什么安排?”他瞧着气氛不对,头皮发麻。 “脱衣服。”滕越淡淡的吩咐,一边开衣柜找领带,“我要看着你和她做。” “啊?”小沉以为他听错了,声音都在发抖,“滕总,什么意思啊?薇薇姐怎么了?” 他转过身,面色阴沉的看着小沉,一字一顿的道:“脱、衣、服、和、她、做!没听清?你早就想上她了,装什么?” “滕越你怎么不去死!”姜采薇抽出一个枕头狠狠砸向他,“你还是人吗?” 他挡开枕头,一个箭步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除了我,任何人你都能接受,我按照你的意愿办啊?!我一贯对你言听计从,除了让你离开这,我都可以满足你!” 两方对峙,火已经蔓延到小沉身上。 他攥紧了袖口,根本不敢动。 但这次滕越却是认真的,见他不动,直接一脚将他踢翻:“不做,你也别想离开Skin了,去仓库吧?正好那老头缺个伴!” 小沉立刻爬起来慌慌张张的除尽衣裤,含着泪爬到床上,迟迟不敢下手,那条棍根本硬不起来。 姜采薇裹紧了被子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抵在床头角退无可退,转头愤恨的瞪着滕越:“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和别人做?” 他喉头苦涩滑动,眼神却飘向窗外:“有时候我真觉得对你太好,让你忘乎所以。薇薇,如果你曾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感受,就会明白你对我有多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我何曾要求你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任你霸凌!”她猛的掀开被,袒露出粉白双乳,“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欺凌我,堕落我,让我永远困在地狱里和你作伴!你不配,永生永世都不配我的喜欢!” 话落,她直接扑向小沉,吻在他的唇上,软软的双乳贴在他瘦削的胸膛上,加上甜腻的香味,竟让他心生荡漾,下身逐渐硬挺起来,伸手圈住了她,开始回应她的吻。 “够了!”滕越气得浑身发颤,双目通红,冲过去将两人狠狠拉开,然后一脚把小沉踢下床,直接踢断了一根肋骨,痛得他哀声嚎叫。 姜采薇被大力甩到床头柜上,碰倒了相框,她冷眼瞧着这荒诞的一幕不再落泪,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滕越叁两步走过去抽出纸巾狠狠擦拭她的嘴唇,娇嫩的唇瓣很快破皮渗出血,他又用嘴含住吸吮,仿佛要彻底洗净小沉留下的痕迹。 姜采薇忍着剧痛任由他蹂躏,片刻后,他终于停下来,低头埋在她双乳间默然流泪。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你可以对那么多人温柔相待,对我却冷硬如铁,顽固不化……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有问题,你告诉我?”他抬起头捏住她的胳膊质问,声音带着哭腔。 “我……” 她刚开口,滕越的目光却睨向了破碎的相框,而背后漏出黑色微型监控。 他捻起监控借着昏暗的余晖方才仔细看清,然后捂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得悲凉。 姜采薇这下真的慌了神,看着他近乎癫狂的笑,声如蚊蚋唤他的名字:“滕越……” “原来你短暂的顺从不过是为了麻痹我,好让你顺利取证搞垮我是吗?”他攥紧了监控,凑近她的天鹅颈,深深一嗅,“你真的让我着迷,可宛如罂粟,侵我骨髓,伤我肺腑,我却无法亲手毁了你,若要说报应,我的报应便是你。” 他默默替她穿戴好衣衫,扯着她的胳膊直接下到仓库,然后唤来石波。 “你……你要干什么?”她慌张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他冷眼睨着她,眼里不再有任何宠溺柔情。 很快石波拿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小型扫描仪,在滕越示意下,对整个仓库进行检测,竟找出足足六个微型监控。 石波额头渗出汗,他忽略了安防,让人钻了空子,差点酿成大祸。好在微型监控不能直接存储云端,只能载入SD卡。 他取出卡后,现场将监控一一销毁。 然后把SD卡的视频内容载入电脑备份。 “打开。”滕越命令道,“顺便查查门口的监控,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来安这么多监控,能力不容小觑,给我仔细查出底细!” 姜采薇闭眼僵直的杵在那,知道这一刻计划失败无力回天,等待她的将是新一轮暴风雨。 -- 守护秘密 六个监控记录下滕越残忍施暴的过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监控画面,嘴角逐渐扬起。 石波又点开仓库外的监控视频,黄沐芸和锁匠师傅同时出现在画面中,几分钟后铁锁被顺利解开,两人刚迈进去,师傅就转身慌张奔逃。 黄沐芸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约十几分钟后李泽林出现,两人进去半小时后出来,落锁。 一切办的行云流水,显然蓄谋已久。 滕越偏头盯着紧张到发抖的姜采薇,嘴角笑意愈浓:“你怕什么?不是早就做好准备报复我了吗?” “成王败寇,我认输!”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凝视他深不可测的眼睛,“但他们是受我的挑唆才帮忙的,请你放过他们……” “薇薇,知道你最让我痛恨的一点是什么吗?”走近捻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下轻嗅,“凭什么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凭你以为,我爱你?” 爱这个字一旦说出口,如满手鲜血拨开荆棘,却发现陷入另一道迷雾中,分不清有几分真心。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施加在我身上的爱沉重到让我崩溃!”她抬头望着他戏谑的眼神,“够了……我真的累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再乞求你施舍给我苟活的机会,死,可能真的是种解脱。” 看着她灰暗的眸子,滕越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不相信她会轻易放弃珍视的一切。 他示意石波把她带回房间禁足,然后独自开车去叶婉的别墅找李泽林。 叶婉见他来势汹汹,梗着脖子将他拦在门口:“滕总光临寒舍,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李泽林在哪?”他扫向二楼半敞的房门,一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叫他出来!” “他怎么会在我这?莫不是你找错地方了?”叶婉吞咽了几下口水,对他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 “有本事做,没胆量认?李泽林,你真让我瞧不起!”滕越对着二楼的身影怒吼。 叶婉也不再好耐性,冷着脸道:“滕总你过分了,虽然我家根基不如你深厚,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都打上门来了,我想你父亲也不会偏袒你吧?” “叶家怎么爬上来的你心知肚明,不要让我做鱼死网破的事!”滕越低头眼神如毒蛇般睨着她。 “这事跟叶家没关系,不要为难她。”李泽林终于下楼,平静的看着怒火冲天的滕越,“你来找我是因为薇薇?” 滕越推开叶婉走近他,然后把六个监控扔在跟前,眼神犀利如刃:“除了帮她做这些,你们还做了什么?” “你指哪方面?”李泽林看了一眼监控,扬起嘴角,语气挑衅,但下一秒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他一记重拳,两颗牙松动,吐出混杂血液的唾沫。 “滕越!你简直太过分了!”叶婉激动的跑过去想扶起李泽林,却被滕越抢先一步甩开。 他揪起李泽林的衣襟,又一记重拳下去,但这次却被他生生截住,然后脸上被他反手一拳打倒在地。 “既然和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要放弃!如果你不要她,为什么又要在一起!一个叶婉还不够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剥夺了她的自由,囚禁、折磨、凌辱的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你又装什么深情!”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缠打得难分难舍,叶婉慌张的呼来门卫拼了全力才拉开二人。 “够了!你们两个为了一个女人,让整个官场的人看尽笑话,让她在这个圈子里被人吐脏水,就是你们两个对她的保护?”叶婉气的浑身发抖,转头指着鼻青脸肿的李泽林哭诉,“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知道你心里藏了一个人,可我心甘情愿的等你,只是没想到等来的还是你的背叛,这个人竟还是滕越的女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泽林充耳不闻,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沫,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滕越道:“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把她还给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回来!” “不惜一切代价……”叶婉心碎的喃喃自语,“也包括赌上我吗?你明知我不可能放弃你的……” 滕越见二人纠葛不清的感情,冷笑一声:“如果薇薇跟了你,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和叶婉的关系?这里最没资格拥有她的人,就是你李泽林!” 他脱下领带缠在乌青的手上,偏头盯着李泽林:“还继续吗?真想见识你的真本事!” “滕越,别得寸进尺!”叶婉抹了一把泪,转头冷冷看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年你在澳洲犯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了如指掌!还有你母亲……” “住口!”滕越攥紧了拳,恶狠狠的瞪着她,“叶婉,你真想赌上叶家和我对抗吗?” 叶婉吓得抖了一下,懊悔口不择言踩了他的逆鳞,有关于他母亲的事在圈子里是绝对禁忌。 滕越踉跄着,转身狼狈的大步离开,一路直奔Skin。 此时姜采薇被锁在房间,双手抱膝蹲坐在阳台,瞧着盛放的洋甘菊,揪下一瓣放在唇齿间细嚼,微微苦涩。 洋甘菊的花语如她一般,在苦难中寻求力量,在逆境中充满活力,即使在贫瘠的土地上,恶劣的环境下依然旺盛。 她拧眉思索着,这次才该如何化解矛盾。 隐隐听见滕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标继续给,还有女子监狱迁建的事……” 紧接着传入一道重重的关门声,整个楼层都在摇晃,滕越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外。 她起身拉开房门,两名保镖直挺挺的守在门口,见她要出来便伸手拦住:“姜小姐不要为难我们,滕总说了您哪里都不可以去!” “我要见石经理。”她淡淡道,倚靠在门框。 保镖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立即去请人。 片刻,石波风尘仆仆的跟着保镖过来,满头大汗,似乎刚忙完。 “找我什么事?”石波茫然看着她,滕总的交代还没安排完,一听说姜采薇破天荒的找他,着急忙慌的赶回来。 “滕越去了哪里?我要见他。”她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神情,仿佛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石波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身看向隔壁那紧闭的房门,然后转头歉疚道:“抱歉,滕总最近都不会见您,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说完不给她丝毫问话的机会一溜烟跑了。 姜采薇盯着他刚才看向的房门,距离她不过一步之遥。 她站在原地久久抬不起脚步。 而门里静黑一片,滕越封闭了客厅所有门窗,只余卧室落地窗半敞。他坐在窗口地板上,晚风拂动窗纱晃过他的面颊,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副全家福。 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抱着两岁的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 女人面目清秀,顾盼生辉。 多数人对两岁的记忆是空白的,而他却十分清晰,甚至刻入骨髓。 透过这幅画,他仿佛看到一个两岁的孩子瑟瑟发抖的蹲在家里某个角落,面前一片狼藉。 女人被男人推倒在台球桌上,挣扎、哀求他。但男人充耳不闻,一把撕碎女人胸口的衣服,抬起她白嫩的腿,靠近,撞击。嘴里一直怒吼着:“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结婚那天那么巧被强奸?却又刚好怀孕,你和滕越都是我的耻辱!” 女人流着泪,偏头看向角落里的他,眼里充满绝望。 某天,一声枪响从顶楼传来,小男孩永久失去了她,几番哭晕。他被爸爸的秘书奚落,在托儿所被群嘲,甚至在家里父亲都恶语相向。 后来姑姑从澳洲回来带走他,从两岁半开始寄居在她家,开始流亡生涯。 直到多年后长大才明白,原来他的母亲一直遭受误会和家暴,最终选择撇下他自杀身亡。 记忆如开闸泄洪,奔涌而出,摧毁他全部意志。他捂着脸,低声痛哭,一拳又一拳不知疲倦疼痛似的砸在地上,鲜血泊泊。 门锁被钥匙扭动打开,姜采薇端着一盆洋甘菊进来。看到独坐在黑暗中,沐浴在苍白月光下的他,竟心生怜悯。 原来他也有无助、脆弱不堪的一面。 “我不是说不要来打扰我吗……”他的脸依旧埋在掌心里,声音沙哑悲戚。 “是我……”她缓步靠近,将洋甘菊摆在他面前,兀自说道,“你把这种花摆满了我的房间,是在鼓励我不要放弃吧?这花还有一层寓意:我们和好吧!” “我看你是想挨肏了!”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推倒在地板上,翻身压住她,双目通红狠厉,“看见我的真实模样,你很开心?” 姜采薇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眼里没有丝毫恐惧,而是宠溺纵容。甚至伸手抚上他的额前碎发,捧着他清俊的脸道:“忘不了就放在心底吧!无论好坏,总是你人生路上的一段旅程。茫茫天地间,证明你来过,爱过,虽痛犹乐。” 滕越想从她眼底找到嘲讽,却只看到真挚温暖,一如当年在澳洲时的她,纯真热情。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掀开她的裙摆,掌心从嫩滑的腰迹滑到她高高凸起的两瓣肉鲍上玩弄,“什么时候你学会关心我了?上次为了安监控取证,这次又是为什么?” 两指夹起她的肉核,引起她痛麻的拱起臀部,更加贴近他微微隆起的腰腹。 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嘴唇直接堵了上去。 -- 沉欲爱河 滕越盯着她微闪的浓密睫毛半晌,竟毫无破绽。 手伸向她的后脖颈,狠狠按向自己,疯狂回应她的吻。 唇舌激战如狂风骤雨拍打湖面,而他的一汪平湖在此刻被彻底打乱、填满。 剥掉她的衣服,两指夹住肉色胸罩用力往下一拉,两只雪白粉嫩的乳房咕咚弹跳出来。 宽大的掌心握住浑圆的左乳,一口含进嘴里,舌尖在乳晕上划着圈儿,然后挑逗那颗分红饱满的粒儿,口水黏在乳头上更加嫩滑绵软。 “嗯……哈……”姜采薇忍不住呻吟,手臂也用力的圈住了他的脖子,腰腹扭动起来,那粉粉的凸起的肉鲍挂擦他高高支起的肉棒,引起他一阵激颤,嘴里更加用力的吸吮舔舐。 她忽然抓起他的右手,拉向她的肉鲍按压,一股暖流盈满了他的指头。 滕越眯眼看着沉溺在欲河里的女人,竟有一丝错觉,难道她终于开窍? 指尖拨开内裤,两指在肉核上轻轻拨弄,指腹每次触碰肉核都浅浅的刮过,穴口两片薄肉一张一合,涌出蜜水。 他身体下滑,将脑袋深埋在两腿之间,伸出舌对准了穴口,上下舔弄,卷起蜜液竟直接吞咽了进去。 “别……那里脏……”虽看不见他的动作,她却能感觉到他喉头滚动,吞下了她的淫液。 滕越抱紧她的臀拉向自己,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我都要吃遍,对我而言,你是最美味的。” 他说着撩人的情话,让她欲望更胜,抬起臀迎合他的深舔。 蜜穴已经张开,挤出了大量透明的液,她缠住他的腰腹,软软的道:“插进来……我要你……” 滕越目光微动,握住了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穴口,沉腰一挺,噗嗤一声蜜水飞溅,肉棒戳进了最深处。 搂着她的脖子,缓缓律动,不猛也不快,如初次缠绵的情侣,小心翼翼又十分疼惜。 她面色潮红,摆臀迎合他的抽送。 他的心跳逐渐加快,看着她沉沦在他制造的欲望里,竟生出满足感。 “啊……阿越,肏我……” 她附在耳边软哝要求,令滕越不自觉加快了速度:“你叫我什么?再叫!” “阿越……要我,狠狠的肏我吧……” “薇薇喜欢我的肉棒?”他轻语引着她说出更情迷的话。 “喜……喜欢……好喜欢……想你天天肏我……” “原来真实的你是这样的?”滕越笑意渐浓,支起身,双手握紧她的腰侧,猛力抽插,蜜水噗嗤噗嗤溅满他的双腿,“薇薇,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好……我要被你肏死在肉棒下……”她吐着更凶猛的情话,惊得滕越手臂都在发颤。 “薇薇,你是谁的人?”掐着她腰狠狠撞击,囊袋鼓成了肉包,已经潮湿一片。 她眼神迷蒙的瞧着交合的地方,穴口被他的肉棒撑得饱满:“我是阿越的女人,永远都是……被阿越干,我很开心……” “我的好薇薇,我会永远爱你,疼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会满足你……” 把她翻身跪趴着,高高的撅起浑圆的屁股,一巴掌轻扇在肉墩上荡起涟漪,然后扶着她的腰猛力抽送。 硬邦邦的囊袋蓄精已久,前后击打在她的肉核上,加上他快速抽插,情欲已升至巅峰。 “啊……阿越,我快不行了,不要……太猛了……” 他恍若未闻,仰头继续强肏,结实的身材流出细密的汗,滚落在交合之处,然后又被肉棒弹飞。 下一刻左右开弓,拉起她的两条手臂,后背贴向他,屁股坐在了他的阴茎上,整个人都仰起来,把她干的晕头转向。 “我真的要被你肏死了!” “薇薇,给我生个孩子……”最后十几秒,他用尽全力抽送,噗嗤一股热流射进了她的宫口,然后迅速将她放平在地板上,支起身体又顶撞了两下,似乎要把精液送到更深处。 滕越从背后拥住她,也侧躺在身旁,长臂一挥,用力扯下旁边床上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抚着她粉红莹润的胳膊,深深一吻落在她的肩上:“薇薇,你承认是我的了对不对?” “嗯。”她侧过脸,看不见他的表情,反手握住他的大掌,拉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你的。” 滕越的肉棒又开始翘动,抵在了她的臀缝处。 她只好投降甩开他的手,嗔怨道:“你这是什么做的,刚刚才那个完,怎么又起来了?” “呵呵……我是歇了,可他还不想歇!”滕越握着硬挺的肉棒故意戳了戳她的臀缝,黏液未干,这一戳直接滑了穴口处。 姜采薇浑身颤了颤,只好央求道:“我不敢了,你别拿它戳我!” “嗯,这样下去你会受伤。”紧紧圈住她,嗅着她的发香,“薇薇,月底我们结婚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悚然一惊,所有浓情蜜意全部在脑海里荡然无存。 “不是应该先订婚吗……而且我什么都没准备……” “我都准备好了,你只需点头答应,随时都可以穿上婚纱,做最美的新娘。” “阿越……可不可以再等等?”她声音抑制不住的发颤,被滕越捕捉到。 他睁开眸子,在月光里染上一层霜。 “你不想和我结婚?”他直接戳穿她的心事,捏紧她的胳膊愈发用力,“刚才……” “不是!”她急忙打断他的猜疑,“只是觉得发展太快了,我有点懵……” 滕越揉着她胸前两团肉,浅笑:“那就下个月初!” 月底和月初有什么区别吗? 姜采薇无语的斜视他,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臀上,凶狠的威胁:“既然要结婚,那以后听我的!我说几时就几时!否则别想娶我!” 滕越一愣,第一次瞧见她这般蛮横的模样,笑意晕开在眼底:“好,都是你说了算,但结婚这件事,必须听我安排。” “因为时间一长,我怕你又不要我了……”他埋在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话语里里浓浓的哀伤。 姜采薇愣神,翻过身面对他,抚过他脸上的伤痕:“就这两天,我们结婚吧!” 滕越蓦地睁大眼迎上那双殷殷目光,四目相对,难言的悸动。 这场婚礼略显仓促,只邀请了近亲好友,寥寥数十人,并且在郊区的温泉酒店举行。 姜采薇父母突然得知女儿要结婚办婚礼,而连女婿的面都没见过,顿时气的血压翻涌,最后在黄沐芸添油加醋的安慰下,二老只好勉强相信滕越会善待她,拖到婚礼开场前半小时才匆忙赶来观礼。 但大厅现场的长辈只有他们二老,不见滕越的父母。 新人休息室,滕越悄悄溜进来探望刚刚化完妆的姜采微,看见化妆师正细心替她整理头纱和裙摆。 美人镜前坐,恬静典雅,只是她的脸上却无丝毫幸福感。 “滕总你怎么进来了?”化妆师瞧见他,有些紧张的看向姜采薇。 滕越心底微沉,大步上前,从背后圈住她:“今天我们结婚,能不能开心一点?” 她抚上他的手背,嘴角勉强挂了一丝笑容:“我太紧张了……” “那个……滕总,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场了,你现在过来不太合规矩呀……会冲撞了新娘福气的……”化妆师在旁侧小心翼翼的提醒。 “还有这样的规矩?那我先去准备,等你,老婆……”他一记吻印在她的耳边,刚准备离开,黄沐芸扶着姜家二老推门而入,瞧着他登时傻了眼。 “你们这是……”姜母愣愣的问,“你是新郎?咱家女婿?” “婚礼前怎么能见面,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不懂!”姜父瞪着滕越斥责道。 姜采薇心里咯噔一沉,下意识看向了滕越,而他则微笑审视二老。 她连忙起身凑过去问:“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还来不得了?”姜父听了这话,高血压又要犯了,捂着心口怒斥:“你翅膀硬了,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我们,临门一脚还是女婿通知我们过来,你眼里还有没我和你妈!” 她心里泛酸,扶着他的胳膊顺气:“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 她话还未说完,姜父气的两眼直翻,摇摇欲坠:“难不成你们两个奉子成婚?!” 她刚想否认,但转念还是默认了,因为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释这场婚礼。 “你可真是我养大的好闺女啊……”姜父痛心疾首的瞪着她,一旦有了小孩很难再有回头路,这女婿不认也得认了! “亲家怎么没来?”姜母见滕越脸上挂伤,关切问:“你这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妈,他父亲有重要的事出差去了,等过阵子回来我们再聚。”姜采薇连忙截住她的话头,“他脸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姜父怒火转移到滕越身上,“结婚这么大的事就算再忙也要来参加吧?感情我嫁闺女就是倒贴上门,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语毕,气得剧烈咳嗽。 姜母赶紧抚顺他的火气:“好歹今天是喜事,别给女儿难堪!” 滕越听他们一家人吵吵闹闹,竟莫名的不想打断,这种人间烟火的真实,他从未有过。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胳膊,眼神坚定的看着姜父:“请您放心,往后余生,我来替你们守护她!她已经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无可替代。”然后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姜父毕竟是过来人,他的眼神真挚骗不了人。 “你还知道通知我们过来,不像我们养的这个白眼狼父母都不要了!”姜父瞪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开,“赶紧准备下来,马上就要开始了!” 大厅里布置简约明快,少量的粉红蔷薇点缀,原本滕越准备的十分隆重,但都被她拒绝了。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场婚礼只是一场天大的玩笑,连做梦的想法都没有。 音乐响起,在司仪的唱调中,她手持捧花踩着地上的花瓣缓缓前行,零碎的花蕊在脚底被碾碎。 茫然的被父亲带到他身边,而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她的手,然后主动拉着她挽上自己的胳膊,扬嘴向前。 -- ⓟō⒅KK.©ōⓜ 置之死地 李泽林和叶婉此刻在台下各怀心思盯着二人,她看向李泽林目光紧随姜采薇,手包被捏作一团。 司仪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颜值都十分出挑,不过女方表情一直很肃穆,也许太过紧张了。 宣读完誓词,征询新人意见后,便进入交换戒指的程序。 黄沐芸呈上两枚婚戒,滕越取下钻戒,牵起她的手准备戴上时,姜采薇忽然抽出手指甩开他。 她用力深呼吸平复情绪,眼眶里大颗的眼泪滚落,瞪着他恨意灼灼。 滕越几乎将钻戒捏碎,握紧拳偏头看着她:“你根本不想和我结婚?” “从、来、都、不想!”她咬着唇瓣几乎要滴血,“不要再逼我了!” “所以……今天你为什么要来?”他如地狱使者缓步靠近,一把将她揽入怀,手臂渐渐收力,“一次又一次编织梦境让我沦陷,然后一脚踩碎,只是为了愚弄我,摆布我,看我为了你疯狂堕落,狼狈不堪?姜采薇,你够狠……” 司仪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扫了一眼窃窃私语的观众,顶着压力圆场:“哈哈,看来新郎家庭地位堪忧啊!使出你的杀手锏征服新娘吧!” 两人根本不为所动,他盯了她许久,冰冷的唇直接印上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吻到两人血痕累累。 他紧紧抱着她,凑近耳边低声威胁:“把婚礼完成,否则别怪我当着你父母的面对你做疯狂的事。” 滕越言出必行,她太了解他有多放肆,逐渐稳定心绪,任他摆弄。 司仪擦了擦冷汗,新人的言行简直太前卫,好在走完了礼程,职业生涯没有断送。 台下姜父看着女儿突生反抗情绪,觉得有些蹊跷,趁二人回卧室换衣服敬酒,他径直跟来,在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便贴在门上仔细听。 里面砰一声花瓶砸碎,女儿惊呼声传来。 他吓了一跳,拼命拍打房门:“闺女你快开门,他欺负你了吗?” “爸,快带妈离开!”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叫声,“沐芸知道怎么做,快走!” “爸爸不走,我报警!对,报警!”姜父急红了眼,掏出手机颤抖着拨打报警电话。 电话还未拨出去,两个保镖冲过来抢走手机,然后一左一右钳制他的双臂,翻身将他扑倒,膝盖狠狠跪压在背脊上。 姜父高血压突发,浑身抽搐,但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房门:“薇……薇……” 屋内遍地狼藉,婚纱被撕碎,姜采薇被抵在桌上,背后滕越掐住她的腰近乎癫狂般肏着穴,头靠在她的肩上咬出一道道血痕。 “姜采薇,你又背叛我……”他报复似的不知疲倦的肏她,声音压抑痛苦,“为什么还要骗我……难道我就不会痛吗?” 她觉得小腹坠沉,痛感越来越明显,手指死死掐进他的胳膊。 如果现在叫疼一定会让他更疯狂报复,只好强忍着任他发泄。 “怎么不解释了?你不是一向牙尖嘴利吗?”捏住她的下颌偏向自己,看她被肏得发颤竟有前所未有的愉悦,“你到底忍了多久才忍不住在婚礼上反抗?前两天还主动勾引我,一转脸就不认了啊?” 抽出肿胀的肉棒,迅速将她翻过身直面相对,然后不顾一切的撞进她体内,掐着她的脖子:“你那么在乎亲朋好友,那我毁了他们如何?让你也尝尝心上插刀的滋味……” 姜采薇已经听不进他在讲什么,脸色越来越苍白,痛苦呻吟。 滕越见她奄奄一息的模样有些慌乱的松开,他感到下体大量的热流奔涌出来,低头一看,竟是一大片血渍从她下体流出来。 她意识模糊,无力的瘫软倒下,滕越眼疾手快接住放地上拥着,惶恐的拍着她的脸:“薇薇,求你别睡!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伸手往下体触摸,五指血印在瞳孔越来越清晰。 “这是……”她的经期才刚过半个月,不可能还有这么多,几乎流满双腿。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怀孕了,流产了! 她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血染了他一脸,狼狈不堪。 “你……你真的不是人……”她颤声怒斥,“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囚禁我,折磨我,强迫我,这些都可以忍受,可是因为你的作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走了好啊,不用到世间来受苦,你这辈子都不配拥有孩子!” 滕越一声不吭任她打骂发泄,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无人知道,他多么渴望和她有个孩子,正如她所言,他不配,没有资格拥有这些。 门外忽然传来姜母嘶声哭喊,嘴里一直嚷着“天杀的”。 她焦灼的挣脱滕越,踉跄奔向室外,他赶紧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跟着出去。 眼前一幕差点让姜采薇直接晕倒,姜母搂着毫无声息的姜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两名保镖手足无措的守在旁侧,见他们出来赶紧窜到滕越的身后。 他下意识看向姜采薇,跌跌撞撞的扑到姜父身边,伸出手指放在鼻尖探息,十几秒后愣楞的捡起一旁的手机,报警数字尚在屏幕。 也就是说,父亲刚才为了救她,所以急性高血压死了。 “薇薇,报警!报警!”姜母指着两名保镖痛恨道,“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压在你爸爸身上,他一定是挣扎的时候突发急性高血压才这样没了!” 姜采薇握紧手机,恍然爬起来走向室内,翻箱倒柜寻摸着什么。 忽然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她拖着一双血腿走过去,攥紧了那把刀。 “薇薇……你要干什么?”滕越慌了,扯松领带拦在门口,盯着她亦步亦趋举刀逼近。 然而她的目标是那两个保镖,眼里从茫然一瞬憎恨扑了过去,打算捅杀他们。 但保镖是退伍军人,训练有素,任何危险都会下意识防卫。就在她冲过来时就挥拳打了过去。 刹那间滕越扑过去抱住她,手肘被锋利的刀刃划破,仍死死缠住,沉声喊:“如果要杀人,我帮你!” “那你去死怎么样?”她哑声道,一刀捅进他的小腹,附在耳边一如他之前那般声音从地狱里爬出来,“只有你死,我才能彻底解脱……” 滕越目光微闪,低头看向那沾满血的小手缓缓拔出刀,血窟窿里淌出鲜红的黏液。 眼前这张清纯的脸着了魔一般,只有狰狞的恨,没有丝毫情意。 “你终究还是没有想起我!”他捧着这张脸,嘴角笑得牵强:“盼了好久,其实这样,我也解脱了……” 但他没想到,姜采薇推开他以后,一步步退到了阳台,张开双臂,狞笑道:“那你活着吧,活着赎罪,尝尽疾苦,生老病痛,不死不休!” 说着,仰面一跃而下。 “不要——” 滕越彻底乱了神,几步冲过去来不及抓住那消失的身影,也跟着跳了下去。 六楼的高度,不死也残废。但上帝偏偏与他们开了巨大的玩笑,双双跌进二楼露台泳池里。 噗通两声掀起巨大的水花,差点把岸边的人吓出心脏病。看到池水咕涌咕涌翻腾出血水,慌张打了急救电话。 水底寒冷彻骨,隐约间看到滕越冲自己拼命游了过来,捞起她不停的往水面浮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迷迷糊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六年前,临江市外国语大学。 多次参加模拟联合国活动,且品学兼优的姜采薇被学校安排到澳洲做交换生两年。 临行前,她终于鼓足勇气,向暗恋了四年的隔壁学校李泽林学长表白。 手机被她捏的发热,李泽林只发了两个字:等我。 机场人满为患,她苦等了许久,眼神四处张望搜寻那道温润的身影,一直到登机的最后截止时间也未看见他出现。 她失落的托着行李箱,一步叁回头的进了安检。 一道身影从她身旁闪过,巨大的冲力掀翻了她,狼狈的跌在地上。 眼前忽然伸出一双干净的男孩的手,清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抱歉,撞倒你了。” 她并未搭上他的手心,径直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默然不语的登机。 滕越瞧着她瓷娃娃一般的脸挂着不符合的失落,以及裙底掉出的……半截卫生巾,偏头看了半晌,嘴里的口香糖被他嚼得滋滋响。然后直接脱下卫衣,快步经过她身边时丢在她身上:“你屁股上有东西!” 姜采薇一愣神,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捂住屁股,把卫衣系在腰间挡住。 滕越见她慌不择路的跑去洗手间,笑意愈深,似乎很久没这样放松了。 姜采薇上完洗手间出来寻找座位,没想到位置就在他旁边,而且还是叁个位置的中间。 她握住衣服半晌才凑近怯然开口:“那个……我赔你一件?” “好啊!”他毫不客气的应道,“联系方式给我。” 姜采薇隐隐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但人家好歹也帮了自己,可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翻出微信给他扫。 加完好友,他上下扫了她一眼朴素的穿着,然后戴上眼罩靠在椅背上,悠悠道:“我这件衣服叁万多块,你看着买吧!” 姜采薇差点喷出口水,慌张翻出卫衣的标签,国际着名的洋牌子奢侈品,但她真的舍不得花几万块买一件衣服! 顿觉浑身上下肌肉都在叫嚣,她很肉疼。 滕越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近距离的哀伤磁场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感觉有些失礼,尴尬掩嘴咳嗽一声。 因为头等舱容易碰到熟人,所以他经常坐经济舱,想到这次碰到这么有趣的人。 “我会慢慢赔你的!”她有些生气他的轻视态度,但随即败给现实软下来,“我现在还是名学生,生活费预算有限,等我找到兼职工作就还你,请通融一下。” “好了,我逗你的。”滕越揭开眼罩,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有些自责,“你慢慢还,我不急。” 果然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她在心里腹诽。 这一趟飞行需要十几个小时,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飞机的姜采微顿觉头脑昏沉,不一会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靠近她旁侧的陌生男人。 滕越见状,伸手扶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这动作熟稔得好似做了几百遍的情侣。 一路上在他有意无意的照顾下,姜采薇安然的进入澳洲国土,飞机缓缓停稳,几分钟后众人被唤醒有序走出舱。 -- ⓟō⒅KK.©ōⓜ 情起而深 姜采薇托着行李箱走到出口路边,茫然的张望,一个华人面孔的男孩冲她挥手,兴高采烈的指了指手中的英文牌,上面正是她名字以及她今天穿着的照片,被他贴了上去。 男孩走过来操着一口广谱问:“是姜采薇,Cora同学没错吧?我是斯蒂安学校大叁学生,叫我池安就行。教授一早就写信说了,让我照顾好你,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你好,池安师兄。” 风吹乱她的及腰乌发,她抬手揽在耳后,白皙的皮肤莹润生辉,一言一行都清丽脱俗。 池安看楞了几秒,红着脸拎起她的箱子走向小车:“以后你在学校遇到困难可以随时联系我,正好明天你休假,我带你到附近转转,采购一些日用品,学校给你安排的宿舍好像缺一些女生用品。” “谢谢,麻烦您了。”她欠身浅浅鞠了一躬,十分拘谨。 池安放好行李,替她拉开车门:“别这么客气,互帮互助!” 刚出机场的滕越戴上墨镜,双手揣兜盯着这边,然后往嘴里塞了两粒口香糖嚼起来。 看着车子渐行渐远,嘴角漾起一抹笑。 来接他的姑姑看他傻呆呆的盯着一个方向,摘下墨镜顺着视线看过去,疑惑问:“阿越,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发现一个有趣的小东西。”说完便直接上车,“走啦,姑姑!” “臭小子,竟然还敢瞒着我!”姑姑坐上主驾驶,笑的一脸暧昧,“莫非你谈恋爱了?” “大概吧!”他漫不经心的回道,眼神瞟向车窗外,似乎透过玻璃看到的是那个掀动一池春水的女孩。 “你不想说姑姑就不问,改天带回来瞧瞧!”她向后视镜看了一眼侄子,“喜欢就要把握机会,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句把握机会,彻底禁锢了滕越的人生,也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 滕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姜采薇回校报到后开始整理宿舌,倒时差。 次日傍晚,学校为各国交换生举办了一场迎新舞会,学生全体参加。 她忘记订制晚礼服,只好拜托池安带她去商场临时买一件。 池安看到她窘迫的样子有些好笑:“中午我让学校街对面的裁缝师傅帮你做了一件,款式比较简约,这会差不多可以取了。” “啊?”姜采薇茫然的看着他,“可是尺寸……” “安啦!”池安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往裁缝店奔去,“我觉得我的眼光应该不会偏差太远!” 姜采薇脸红的要滴血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池安先取了他的西装换上,阳光绅士的形象顿时立显,引起店内的女客频频侧目。 姜采薇惊叹中,手机忽然收到滕越的微信,问她现在做什么。 “在取晚礼服,学校为交换生举办了迎新晚会。”她飞快回了一句,生怕债主大人不高兴。 “你是斯蒂安的学生?”他也秒回。 “嗯,感觉这边氛围挺好的,没那么慌乱了(#^.^#)。” “过段时间你就体会到斯蒂安多么有趣!”他发了一个白眼表情,接着又发了一句“祝你在这里平安愉快,我还有事处理,回聊。” 姜采薇盯着微信愣神,池安叫了她好几次才回过神来,拿起黑色短礼服进去试衣间。 几分钟后,她捏着裙角小心翼翼的出来,顺带提了提抹胸。 白的闪光的细长的腿、浑圆挺翘的胸以及颀长的天鹅颈,让镶嵌绒羽的黑色亮片抹胸裙成了锦上添花。 池安无比满意自己的眼光:“尺寸果然合适,就这样过去吧!”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立正站定,弯着胳膊肘靠近她:“尊贵的公主殿下,能有幸邀请您陪骑士参加舞会吗?” 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她蓦地捂嘴一笑:“请吧,公主的骑士。”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二人一同回校。 晚上七点,舞会正式开始。 大厅里灯光昏暗,一个个肤色各异,长相清奇的同学都在寻觅各自的舞伴,也有不少人盯上了姜采薇。 但她跟着池安寸步不离,生怕被人群冲散。 趁着池安被女同学缠着聊天的时间,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同学立即放下酒杯,终于逮准机会过来搭话。 “嗨,漂亮的同学,你是交换生吗?”他操着一口澳洲本土口音,明知故问。 因为交换生手臂上都会有一个铭牌。 “是的,今天刚入学。”她有些不自在的望了一眼人群中的池安学长,他丝毫没察觉到这边的异常。 “你好美,有男朋友了吗?”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口,毫不避讳的审视。 “我……” “抱歉,我是她男朋友。” 她刚要开口,突然被一道熟悉的男声打断,下一秒手腕被沁凉的手捏住,往他怀里带去。 滕越186的身高即使在老外堆里也显得拔尖,他居高临下的睨着那人,声音透骨的寒意:“一不小心就走散了,让我找半天,没人欺负你吧?”他故意低头问她,让那男同学尴尬不已。 “好吧,打扰了。”男同学转身离开。 姜采薇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因为男同学的眼光太吓人了。 “谢谢你又帮我解围!”她好像欠他越来越多了。 “你是我女朋友,应该的。”他调侃道,见有同学端起托盘走过,顺手抄起酒抿了一口。 “你别胡说!”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刚才你怎么不否认?”滕越伸手在她额头一指弹,“现在才说不是,是不是太晚了点?况且利用完人就甩掉,就是品学兼优?你这全额奖学金拿得也太随便了吧!” 姜采薇无力辩驳,小脸皱成了一团。 “好好好……我的错!不逗你了!”滕越放下酒杯,举起双手投降,“你别这副样子,感觉好像我欺负你了。” 其实他好想说,把她狠狠摁在床上欺负。 远处,池安终于瞧见这边状况,挥别女同学后直奔过来,牵起她的手拖到身后,全身警惕戒备的瞪着滕越:“你在学校肆无忌惮我管不着,但不准动薇薇!” “薇薇?”滕越皱眉,很不满意这亲昵的称呼,视线越过池安看向身后的姜采微,“你们什么关系?” “池安是我师兄,曾经都在临江外国语大学。”她一本正经的回道。 滕越舒展了眉头,绕过他靠近姜采薇,低头目光锁住她清澈的双眼:“明天见,黑天鹅小公主。” 轻飘飘的一句,然后径直离开。 池安瞪了眼那痞痞的背影,转头问她:“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混世魔王?” “他很坏吗?”她一瞬怔楞,“他还帮过我两次。” 她一直觉得滕越并不坏,甚至超过很多人的热心肠。 池安提起他简直咬牙切齿:“仗着他爸爸在国内市长的身份以及他姑姑在澳洲资本势力,在学校横行无忌,不可一世,学校最头疼的就是他了。” “这跟他家背景无关吧?好像性格就那样……”她弱弱的辩驳一句,池安师兄却恨了她一眼。 也许师兄被滕越欺负过,所以才那么讨厌他吧! “总之你离他远些,我怕时间长了影响你学习进度!” “我明白了,师兄。”她乖巧回道,不敢再惹他生气。 次日一早,姜采薇抱着书本去教室上课,经过走廊时,几个纹身的澳籍女同学热情搂住她的脖子,嘴里口香糖嚼得吧嗒响:“欢迎你啊,小黄同学!” 小黄……说的是她的种族问题吧? 她皱眉盯着面前打了鼻环的女同学,反讽招呼:“你好,小牛同学。” 牛才打鼻环。 女同学一愣,随后扯出嘴里的口香糖,直接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祝你度过愉快第一天!” 几个澳籍女同学嬉笑着离开,还有一人转身冲她做了个鬼脸。 姜采薇气得眼眶泛红,手臂紧紧抱着书本。 避免耽误课程,她还是强忍着屈辱感,回了教室。 偌大空旷的课堂人满为患,今天这个教授的生物课很受欢迎。 刚一坐下,就听见身后窃窃私语的哄笑声。 后脑勺的口香糖还没有清理,紧紧黏在她的头发上。 “她整个就是行走的微生物病菌吧?真脏……” “她为什么把口香糖放头上啊?” “肯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报复了……” 姜采薇听着身后的嘲讽,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笑,置之不理。 这时,教授走了进来,进行了一场十分专业的深度分析课程。 姜采薇认真的边听边笔记,完全把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 但却让她身后的滕越冷着脸坐了一上午。 午餐时间到,姜采薇抱着课本刚走出教室门口,滕越就从身后窜出来拽着她就往校外跑。 “喂!你带我去哪儿啊?”响起池安师兄的叮嘱,她就有些后怕。 “难道你想顶着口香糖过一辈子吗?”滕越硬生生将她拽到理发店,熟稔的指挥理发师道:“给她剪个干脆利落的短发!” “滕越,你太过分了!”她怒气冲冲,死活不让理发师靠近。 理发师朝他无奈的摊开手:“越,你还是跟她沟通一下,等会我再过来。” -- 室友迷奸 滕越将她摁在椅子上,手臂搭在她身后,俯身另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盯着镜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很让人有犯罪的欲望?女人嫉妒你,男人想上你,就是因为你太光芒毕露!如果你想在斯蒂安学校安然的度过两年,就听我的安排。” “因为别人的错,我要这样虐待惩罚自己,我做不到!”她依旧坚持着最后的底线,“如果他们太过分,我就向学校投诉!” “说你单纯还是愚蠢?你只会有一种结果,被退学遣返!”滕越轻不可闻的叹息,蓦地在她头上印上一吻:“别怕,头发还能长出来……我陪你一起剪。” 随后他唤来理发师,耳语了几句后,理发师露出惊奇的表情,侧脸冲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又拍了拍滕越的肩膀笑道:“越,你太前卫了!希望你成功哦!” 她只隐隐听见几句,然后就看见滕越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理发师叁下五除二给他剃了一个光头。 姜采薇直接看楞了,那一颗卤蛋似的光溜溜的头型让她实在忍俊不禁。 不过没有头发,他俊朗的五官更加立体凸显。 随后理发师搬出一堆器械搁在她身后:“到你了!” 她揪紧了头发,虽然很不想剪,但滕越说的很现实。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靠自己。 她闭眼一咬牙,像壮烈牺牲般道:“来吧!我不怕!” 她这般模样看笑了滕越,朝理发师使了记眼色,便抓起一本杂志看起来。 两个小时后,就在姜采薇几乎快睡着了,却被滕越唤醒:“睁眼看看喜不喜欢?” 给她剪个不伦不类的短发,还问她喜不喜欢? 她咬紧嘴唇缓缓睁开眼,滕越扶着椅子站在她身后,但更让她惊讶的事,头发不但没剪短,还变成了海藻般浓密的波浪卷,看起来阳光浪漫,光彩夺目,一扫曾经书卷气浓郁、稚气未脱的模样。 滕越捋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你说得对,不该为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从今以后你身后有我,我会保护你平平安安度过这两年。” 那表情极其认真承诺,看呆了姜采薇。 这个不过两面之缘的大男孩,竟对她许下这般深的誓言,可她能当真吗? 午后阳光灼人,但她心上如四月春风拂过。 滕越双手揣兜,默默跟在她身后,离她一步之遥。 “你……你不用送我了,我现在要回宿舍。”学校为她准备的是一间双人单间公寓,这个室友她还未见过,他担心所以坚持要送到门口,见到室友后才离开。 滕越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她顿住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真的单身?”他偏头问道。 “你真无聊!”她抱紧了课本,气的扭头往前冲。 “回答我。”他大步追上去,堵在她身前,倒退着走,“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气呼呼的使劲推开他,“你挡着我的路了!” 滕越被她拨到一边,嘴角却情不自禁挂满笑,冲她背影大喊:“昨天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准反悔!” 她扭身瞪着他,这张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 走到他跟前,仰头盯着他戏谑的眼神,认真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滕越眼底的笑意渐渐消散,面目冷若冰霜,盯着她看了许久才低声道:“走吧,快到了!” 也是这天开始,滕越对她再未笑过,总是冷冷的跟在她身后。 大约十天后,李泽林给她回了一条信息,没有任何解释,只说让她认真学习,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她握着手机几乎要捏碎,蹲在学校门口小溪边的枫树下伤心啜泣。 远处,滕越默然看着了半晌,转身离开。 姜采薇颓丧的回到校内,眼睛肿的核桃似的,拖着两条不听使唤的腿低头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迎新舞会来搭讪的那个澳籍男同学。 他摩挲下巴,眼神肆无忌惮的瞄着她的胸口:“嘿,同学!你撞到我了,怎么办?” “对不起!”她点头面无表情的道歉。 “我考虑考虑才原谅你……”男同学绕着她转了一圈,忽然凑近她颈间轻嗅,“跟我约会,我就原谅你了!” 姜采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侧身避开:“对不起,刚才的确是我不小心撞到你,我想你会原谅我的,我还有课,先走了。” 刚要走,被他拽住胳膊:“这样吧,校外有间酒吧,晚上陪我喝一杯既往不咎。” “我不会喝酒。”她用力也完全无法甩开他的钳制。 周围路过的同学对她指指点点,纷纷见鬼似的避开。 先前把口香糖黏在她头发上的女同学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五指印在白嫩脸上清晰可见。 “臭婊子!勾引我男朋友?” 她捂着脸强忍眼泪,咬牙抬头瞪向她:“你自己没办法看住这条狗来咬我,还拿我撒气?” 女同学举起手又要打她,却被她男朋友挡下,怯懦的劝道:“算了,她也没有对我怎么样,走吧!” 女同学恨恨盯着姜采薇:“婊子,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晚上回到宿舍,许久未见的印度高种姓舍友终于回来了,见她脸肿成大包,惊讶道:“哦,天哪!你怎么伤成这样?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谢谢,我没事。”她捂着脸蒙在被窝里眼泪止不住的流湿枕头。 “太可怜了!”舍友钻进小厨房,打开冰箱取了两块冰包起来,又把买回来的水果榨了一杯鲜果汁都递给她:“冰块敷脸能消肿,试试吧!” 她掀开被,接过冰块摁在浮肿的脸上,痛得她脸皮抽筋。 那一巴掌差点给她打耳鸣了。 “还有这个,补充营养。”舍友把果汁往前凑了凑,“多喝一点也许能帮你快速恢复。” “谢谢你,Safiya。”她接过满满喝了一口。 “其实你在学校的事我听说了,Queena和Brian实在太过分了,经常欺负外籍同学!”safiya指的便是打她的澳籍女同学以及她男友。 “她应该快去实习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姜采薇觉得有些头晕,甩了甩脑袋,眼前safiya影子重迭。 Safiya还在数落queena流氓事迹,声音却在她耳朵里渐渐变小,她强撑起身体听safiya说话,刚听了不到五分钟,便支撑不住,轰然倒在床头,手中的杯子滑落砰一声打碎在地上,果汁散了一地。 “Cora?醒醒!”Safiya抓住她的手拼命摇晃,见她无半分清醒的样子,便直接将她背起来出门。 Brian一伙人在校外十里的酒吧门口等不及了,这间酒吧就是他家开的。 一见Safiya从车上下来,便急忙围了过去,一个小弟打开车门扛起昏迷的姜采微东张西望的偷偷进了酒吧楼上的公寓。 Brian塞给她一小包白色粉末,叮嘱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要让Queena知道,你懂吧?” Safiya担忧的看着消失在楼梯间的几道身影:“你不会杀了她吧?” “当然不会!”Brian抹了一把油头,“我们只是让她感受一个美丽的夜晚!” 被扛到叁楼某个房间的姜采微像没有知觉一般被扔到床上,纤白的大腿也裸露出来。 一个扎着数条辫子的黑裔男人狠狠揪了一把她的胸部,嫩滑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伸手就粗暴的撕掉她的T恤衫,露出薄薄的肉色蕾丝胸罩。 圆润傲挺的胸在他粗暴的动作中荡漾,看呆了一屋子的男人。 黑裔男人刚要下手,Brian刚好开门进来,制止了他。 一屋人都是跟他混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与此同时,嘴角青紫的滕越情不自禁的踱步到了姜采薇公寓宿舍楼下,仰头静静看着,仿佛透过那小小窗户能看到在里面冥思苦想学习的女孩。 Safiya慌慌张张的赶回来,没注意门口的他,砰一下撞上,抬头正要道歉,看到阴晴不定熟悉的脸时,直接吓得跌在地上。 滕越无奈的问:“我那么吓人吗?” “不……”Safiya爬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埋头就往大门里冲,“我……我要回去休息了,晚安。” 滕越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叫住她:“Cora在宿舍吗?电话信息都不回。” “应该在的吧?”她惊了一身冷汗,说话磕磕巴巴,“我不……不清楚。” 滕越见她这模样越觉得蹊跷,走近俯视她慌乱的眼神:“她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 “我脾气不好,请你说实话!”他毫不留情的威胁道,直觉告诉他,姜采薇一定出事了。 “她在Brian家的酒吧里!”safiya最终扛不住他的威压,抱头蹲在地上痛苦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没办法!” 滕越恨恨瞪了她一眼,如离弦的箭冲到街边,开车直奔酒吧。 酒吧旁楼道口还有一个混混在看守。 他把车直接堵在楼道口,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混混见他来者不善,拱了拱肩背摆出拳头拦在门口。 滕越在澳洲这二十多年打架混出来的,对付这样一个小喽啰不在话下,轻而易举的就撂倒他,单膝跪在他的背上,右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厉声逼问:“她在哪儿?”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