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林醉》 相见欢-娇女初至 北地皇城送来的这个女人,似乎格外漂亮。 历经了几月的坎坷车程,也没消磨她的容貌,许是不适应此地的天气,畏惧寒冷,连纤细脖子也用白色貂毛缠了一圈,裹的紧紧的,只看得到分外精致的一张小脸,肤色莹润如白玉,明艳到不可方物。 红唇正微微抿着,像一枝挂着水露的盈盈芙蓉花,是以体型彪悍健壮着称的兰疆国里难见到的颜色。 见他挑起盖头,眸底竟是恍如重逢故人般的欢喜,笑的满室生辉。轻声唤他“景、景潇。”声音软糯好听,略有些滞涩。 见证两人喝完合卺酒,手执各色器皿的喜娘们见再无事,纷纷退出新房,只余他的两个侍卫在院子里。 “胆子挺大,直呼吾名?”晏景潇挑了挑眉,对面前的人多了些好奇。 娇人儿这才收起了喜色,湿漉漉的眸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打量着他。 “怎么又不说话了?”晏景潇丢开手里头的盖头,欺上身质问。 刚才似乎还很喜欢他的人竟一下子多了防备,缩到床榻里头,躲开了他的靠近。 “你、你不是......” “清漪公主这是为何故?”晏景潇察觉到不对劲。“结巴?” 扣住她的双腕,掰开唇齿看去,发现并无口中伤痕,许是天生的。 晏景潇倒也没多恼怒,本来也没指望北地皇族会送称心如意的女人来,面前这个,虽有点结巴,容貌姿色却是一等一的,最难得的是,他并不反感。 可身下的人似乎很在意,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只可惜那点力气在晏景潇面前跟挠痒痒似的,便歇了挣扎,红了一双眼,咬着唇不肯再说话,像只竖起刺的小刺猬。 “面子还怪薄。”晏景潇弯了弯嘴角,还是松手放开了她。 清漪得了自由,一双水灵的眸子望着他,转了转,大着胆子朝他靠近“我想、看看你、肩膀”。 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跟着主人的话语微微抬起,似乎生怕他不答应,未等他回答就大着胆子用这双手扯开了他的衣裳。 晏景潇也并非闪躲不及,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他的肩膀上,有什么稀罕物值得她惦记? 便也由着她去了。 几层衣裳布料剥开,肩头旧伤伤疤处被一个柔软无比的物什触及,让晏景潇浑身一颤,有一刹失神,竟是清漪贴了上去,轻轻舔舐亲吻那块地方。 “是、景、景潇”她边舔边紧紧抱着他不撒手,软软唤着他的名,像终于确定了什么。 温热湿软的触感撩起了晏景潇身下的欲望,硬邦邦的竖立起来,难耐地在腿间轻跳。 他头一次对女人,产生了欲望。且还是这种懵懂青涩的撩拨手段。 晏景潇把人捞进怀里,让她别再舔那块地方。 “公主如此迫不及待吗?” 清漪埋在他怀里姿态亲昵地蹭了蹭,却意识到了什么,蓦然停下,不敢再动作。 “景潇、不认得我了。” 她只是说话与常人不同,但不傻。精致的小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失落情绪,小手又一次抱紧了他,带着些许眷恋埋进他怀里,小巧的唇吐出热气洒进他的颈脖里,鼻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好想、景潇,日日都想。”不仅身上的疤痕能对上,味道也是。如当年一般,带着寒松的冷冽干净。 晏景潇感受着她的亲近,黑曜石般的眸底添了些晦色。 肩膀上的人为的水渍还未干,暴露在空气里泛着凉意。 那处伤,是叁年前有的。除却接他回到兰疆国的左羽轮,再无人知晓。 他缺了半年的记忆,似有人刻意掩盖阻拦,他费了许多力气,都未能查到那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唯有肩膀上那处不知受伤原因的一道疤痕,在每次沐浴之时提醒着他。 好在他暗自布置下去的一切事情都还有序运转着,没受到太多影响。 未想今日,变数自己上了门。 他并不急于将清漪身上发生过的事包括如何认识他一探究竟,无论那半年里发生了什么,都已影响不到他的筹谋。 现下,娇娇软软的美人依偎在他怀里,撩拨着她,而他并不打算放过。 伸手一勾,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外衣连带着襦裙顿时松散,轻轻一拨便露出里面的红色鸳鸯肚兜。衬着瓷白的皮肤,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欲火。 清漪察觉到他的动作,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手,神色里透着懵懂。 晏景潇将衣裳尽数丢出帷幔外头,摩挲至她光滑纤瘦的腰际。“宫中教习嬷嬷未曾教过吗?” 清漪回了神,点点头,小声道“教过的。” 想起嬷嬷给她的册子,白嫩的脸庞无法抑制的泛起红色,蔓延到秀气的耳尖,同晏景潇解开肚兜绸带子后,看到的风景一样美。 两颗粉红的肉粒缀在她的乳上,像雪里悄绽的两朵红梅。晏景潇眼里藏了火,常年习武带着粗茧的手握上去,恰恰一掌大。 又娇又软。 手中的乳团似受了惊吓,颤栗着想往后缩,晏景潇不禁加重了力道,捏住一端的尖尖,不让它逃离。 “疼......”明艳的小脸轻皱,音色里透着羞恼委屈。 “娇气。”晏景潇轻笑,松了手,将她身上最后的肚兜亵裤一同扔下床。 面前的玉体无一处不美,白生生的两条细腿紧紧合着,没了亵裤遮挡的花唇终于为人所瞧。 伸手摸去,同她身子其它地方一样细嫩,只有少数微微卷着的毛发。却不扎手。粉嫩的花心还干涩着,一点都未情动。 他伸出一指试探着朝那处黄豆大小的洞口戳弄,竟连手指都有些难以塞进。 女儿家的私处,软嫩的不像话。他手指骨节又生的粗大,微微用力将指尖送进去,便瞧见穴口处的粉红软肉被撑到泛白。 “别,别把手、放进去”清漪不适的扭动腰肢,想避开他作怪的手。 “啪!”臀上挨了一个巴掌。 北地的四公主元清漪,头一次尝到被人打屁股的滋味。 “听话,不许乱动”男人压着情绪的淡漠嗓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哑。 第二指塞进去时,清漪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他再打她的屁股。 直到叁指的指头都能塞入穴口,晏景潇方拿出枕头下的一盒脂膏,涂抹在自己下身高耸着的阳物上。 那物件过于庞大,便是涂了厚厚一层脂膏,也入的艰难。晏景潇腾出一只手,遮掩住她的眼睛,扶着脉络狰狞的肉棒朝里捅去。 漆黑将疼痛又放大了一倍,一声惨叫刺透王宫婚房的夜空,惊地歇在梧桐树上的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清漪张着嘴,疼的连话都说不出,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拿手推攘着晏景潇的腹部,想把嵌入体内几欲撕裂下身的这根棍子推出去。 压根就没多少力气,涂了红色丹蔻的指甲倒是挠的晏景潇欲念更重。 晏景潇捉住她的两只手,扣压在床榻上不许她再动作,看着顺着交合处流溢出来的鲜血,心里说不出满足。转而去掐弄舔咬那雪里红似的两团娇乳,开始缓慢抽送。 她身体里似还藏了一张小嘴,夹的他生疼,又像讨好他一般,一口一口吮吸着他的阳具。 明明哭的满脸都是泪。身体仍乖巧地臣服于他。 “潇哥哥......疼呀......太大了。” 她这般可怜的求他,他倒无端生了醋意,动作越发狠戾。 咬着她的耳垂,吹气到她的耳朵里“潇哥哥?你的潇哥哥可曾这样让你小穴含着他的东西?乖,叫景潇,叫景潇我就轻些” 清漪被耳朵的痒意弄的浑身一颤,勉力吃下的肉棒似乎变的更大了一圈,撑的她愈发难受。 “景潇、景潇......出去、好不好?”她乖巧的改了称呼,可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娇媚,下身吮吸着他的小嘴,勾得晏景潇轻不下来,仍是大开大合,在她体内鞭挞。 痛楚得不到怜惜,清泪顺着面颊蜿蜒而下,怎么也止不住。明明是她心心念念了叁年的景慕,不仅不认得她了,还像变了个人。 她的潇哥哥,是天底下最疼她的人,从不舍得看她哭。 可如今的潇哥哥掐着她的腰,正狠命地将那肉棒往她身体里送,交合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让她羞到了极致。 “啊......轻、轻点......疼啊”床榻也轻声摇曳,秀了富贵牡丹花的帷幔随着他的动作跟着一起晃动,泪水糊满了眼眶,视线一片模糊,渐渐哭哑了嗓子,哽咽到连求饶的话再也说不顺。 她不知道,晏景潇已是克制了力道,肉棒始终还剩叁分之一露在外头,终究是不忍伤了这娇人儿,没全部顶入。 骤雨停歇,已是一个时辰后,清漪已是彻底软在了床榻上昏睡过去,腿心颤巍巍的,含了许久阳具的小穴红肿着,一时合不拢,泄在里头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混着红色的血丝流在身下的雪白元帕上,濡湿了好一大块地方。 不该射在里头的。晏景潇注意到此景,眉头微皱。 这次的和亲说到底只是个拖延南北两地战事的一个幌子,他早将北地看做猎物,养精蓄锐的同时等着猎物露出破绽,再一击毙命。 既然轻易地被她撩起了欲望,到嘴的肉便没有纵容它飞走的道理,吞入腹中的滋味,也足够销魂。 但他并不打算给她一个孩子。只要她一直乖巧着,不惹到他,便是他日北地皇族覆灭,凭借这合他心意的身子,他会保住她的性命。 “送水进来,再吩咐膳房熬碗药。” 安静侯在门外的一名侍卫得了令,快步离去。 -- ⓣχⓣγzω.čǒⅯ 相见欢——东风无力 片刻后便有人抬水进屋,倒满了浴桶。 晏景潇用一件裘衣裹住她揽在怀里,将药汤凑到她嘴边。 清漪困乏得不行,勉强睁开眼睛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闻着便苦。 “这是、什么?” 晏景潇放软了语气,手不老实的探进裘衣里轻捏她的乳儿“暖身子的,喝罢。” 她不爱喝苦药,还是屏着气,几口猛喝进了肚子里,喝完便只想钻进被子里歇息。 又被晏景潇拦住,抱着放到了柏木浴桶里,同他一起洗了个鸳鸯澡。 洗到一半清漪就又睡着了,螓首粉颈歪在浴桶边边上,呼吸绵长,说不出的娇憨。晏景潇拨开腿心一片狼藉的花缝帮她清洗浊液,也没能再扰醒她。 只好捉了她的手,握着重新坚硬起来的阳具套弄,在水波荡漾间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第二日起床,才发现被衾中仍熟睡着的小脸,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яōǔяōǔωǔ.⒳⒴⒵(rourouwu.xyz) 伸手探去,一片滚烫。 竟娇弱成这样。 跟着清漪一同前来的贴身婢女乔萝被传唤进来替自家主子穿衣时,看到清漪矜贵身躯上布满了欢爱留下的青紫红印,暗叹这兰疆晏王果真如流言中一般凶残。不禁心有悲戚,落下泪来。 画意收拾着屋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她,冷声道“在路上待了几个月便忘了规矩么?初来乍到便哭哭啼啼,让其它宫人瞧见不知如何编排我们。” “我,我就是心疼咱们公主。”乔萝匆忙揩了泪,还是忍不住道 画意又何尝不心疼,但思虑的更为通透“我们人微言轻,也帮不上公主的忙,就好好做事,莫给公主添麻烦。” 夜间晏景潇来月容宫中看她时,侯在门口守夜的婢女朝他行礼,神色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惧意。晏景潇也不在意,这世上人人都惧他才好。会恐惧的人,才会听话。 他让她退下,换了自己的侍卫在门口候着。 乔萝走远了才敢抬手擦自己额上冒出的薄汗,这晏王身形高大八尺有余,对话的压迫力忒大,唯一与传闻不同的,是那张脸,棱角分明,丰神俊朗。 不同于北地贵族男子崇尚的涂上珍珠粉后的白皙,而是像小麦的自然深色。 一路上负责护送她们来此的兰疆军队里的士兵,也大多都是这样的肤色,或是更加黝黑些,也有黑的俊俏的,都不如那位。 可一想想公主生病的样子,又觉此人还是面目可憎。 乔萝一边想一边叹气。 入门掀开帘子看去,小人儿缩在宽厚的被子里,蜷成一团。 察觉到有人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玉藕般的两截胳膊,抱住他搭上她额头的手,也不嫌弃他从天寒地冻的外面染的一身寒气,就贴在温软的粉脸上轻蹭。 粉嫩的小嘴冲他轻声嘟哝“昨晚喝的、是假药!我还是、生病。”似在替他埋怨煎药之人。 晏景潇无意和她解释那药的真正来头,北地养出的这么一个妖女,即便是生了病,一举一动也像在蓄意勾引着她。 好在额上已经温度下去了,想来没几日便能恢复。 他坐在她床边,手从她额上拿开,移到自己腿间。 初开荤的欲望总是格外汹涌,一看见她就再忍不住。阳物支撑着布料,制造出一片凸起。 “帮帮孤。”他俯下身咬她耳朵,胡茬尖扎的她脸刺疼。 清漪还在莫名他需要自己帮什么,感受到一只手被他捉住,探进了他的衣摆下,隔着亵裤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昨晚将被迫含进肚子里的丑家伙。 她想把手收回去,晏景潇的手将她攥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整张脸都因羞恼红若云霞“病、还没好呢。”小穴也还在隐隐作痛,不能再做那档子事。 晏景潇解开亵裤,将难耐的阳具放出来,“孤知道,它想你想的厉害,你用手摸摸它。” “怎么、怎么摸?” “像这样”另一只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一齐握着那根棍子,上下套弄。 而后大掌松开,只剩她的手握住那根暗暗跳动的家伙。 柔若无骨的手怯生生的握紧他的阳具,不知章法的胡乱套弄了五六下便又想逃离,指甲还不小心挠了一道。 “嘶,偷懒的小东西。过几天有你好果子吃。”晏景潇轻颤了一下,额上青筋都显现出来。裹住她的手继续替自己抚慰,看着她散开的衣领,还想伸手进去摸摸那豆腐似的乳儿,又恐让她受了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清漪只觉过了好久好久,一股温热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洒在了她已经又酸又乏的掌心,那似火的肉棒终于变软了点,没那么坚硬。 楞楞地看着手里的浊液,恍惚间想起叁年前,璃殿里下了好几天的大雨,电闪雷鸣,她怕一个人待着,缠着景潇陪她睡觉。 好容易才说服了景潇上她的床榻,昏昏欲睡之际总感觉景潇身上藏了根棍子,戳着她屁股难受。 她被扰的烦了,闭着眼摸索着抓住了那根棍子,正打算抽出被窝看看到底是什么,下一瞬便听到景潇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感受到她抓着棍子的那块布料被洇湿。 最后景潇沉着脸下床换了身衣裳,只肯端坐在床边陪着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那时她年纪尚小,玩心也大,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睡相不安稳惹恼了他,很快便将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潇哥哥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直挂念着他,时时想起,总忘不了那人身形颀长,如清风朗月,只要她唤他,便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突然想起这桩事,才发觉他也不是圣人。 “在想什么?”晏景潇在她呆愣出神的时候已经用湿毛巾把她秀致的小手揩拭干净,塞回暖烘烘的被窝里头。 浮光记忆与灯影下的眼前人面容交迭。 她不禁唤出声,“潇哥哥” 晏景潇却没有笑意。如剑一般的眉轻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连带着脸上的温情都消失干净。 昨晚情动时,她也这么唤了他,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同透着他,再看另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也许就是他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暴虐。 清漪吃痛,却不知他脾气陡变的原因,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他放手。 晏景潇和她对视半晌,没有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虚,才终于放开了她。 冷清清撂下一句:“孤许你唤孤景潇。” 而后整理好下半身的衣袍起身离开,再未多说一句,似乎来一趟只是为了做那件事。 她的头还因风寒疼着,那人却不会从前那样哄着她喝药,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入睡。 她迢迢来到兰疆和亲,心中藏着一个挂念的人也无从去说,去向谁诉苦。 朝堂里,市井中,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话里,好似将一国存亡的重担全系在此次和亲中。 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火红的盖头被掀开,眼前的面容是朝夕思念了叁年的人。 这才神智清明过来,想起他昨夜看她如陌生人的眼神。 -- ⓣχⓣγzω.čǒⅯ 相见欢 这趟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日清漪便自觉好的差不多了。 为她装点发饰的是画意,她在莲纹铜镜里瞧见画意握着一只簪子半晌,迟迟没再动作,那簪子是她成婚那晚的头饰之一,清漪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而画意已经脸色惨白“公主,重量不对。” 清漪屏退了其余宫人,轻轻摆弄了下步摇上的机关,随着一声脆响,簪身分成两半,簪管已空无一物。 昨日她病的昏昏沉沉,一天没下榻,自然也没动这些首饰。 “这两天,哪些人、来了这里?” 画意跪在地上,也是焦急的很“那些兰疆宫女奴婢都没肯让她们碰这些东西,御医诊病时也没来过这里。能接触这些东西的人,唯有奴婢和乔萝,可乔萝她” 她与乔萝自小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深知乔萝是个毫无城府的傻姑娘,最为忠心,怎么会做出不利公主的事情。 那是一支金步摇发簪,簪管藏着剂量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毒粉,是薛将军亲手交到清漪手中的。 唯有画意乔萝这两人知晓它存在的特殊。 如今有人悄然动了这簪子,却没暴露她们,只处理掉了毒粉。 若是为了留作把柄威胁她,也应当将簪子一齐偷走才对。 清漪深深看了梳妆台一眼,将步摇恢复原样,薄唇微抿起,神色晦暗不明。яōǔяōǔωǔ.⒳⒴⒵(rourouwu.xyz) “继续、梳妆吧。” 穿戴结束后不久,便听得薛将军在外求见。 薛勇入乡随俗的穿了兰疆男子平日所着衣裳,不同于一路上她见到的甲衣戎装,正站在一颗杉树之下。乍一眼看上去,倒也是个剑眉英俊的好男儿。 薛勇看见她已无大碍的模样,躬身福礼“今日是来向公主请辞的,末将一行人已将清漪公主安全送达兰疆,不宜在此地多留。” 清漪颔首应下。“薛将军,可有、想要的、东西?这一路,多亏有你。” 薛勇微笑,站直了身“都是某将分内之事。” 清漪走进了些,以宽大的袍袖为掩饰,将一物塞入薛勇手中。 是他曾经亲手交到清漪手中的。只是现在,发簪的重量有了变化,意味着那药粉已经消失了。薛勇垂眸看了一眼又飞速抬头望向清漪,望向她目光澄澈的眸子里。 “公主?” “走吧。多留、无益。” 薛勇沉默片刻,将发簪藏进袖中回道“末将告退。” 她让掌事宫婢帮她寻来几本书,在莹溶阁中练起字来。 一只灰褐相间的雀鹰飞到紫檀雕案上,敛了翅膀,挑衅似的用两只细爪在宣纸字里行间来回踱步,颇具灵性。 清漪正临摹字帖的笔稍顿,有些好奇地看着它。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笑意盈盈的出现在阁门外,那雀鹰从桌案上便飞落到他的云纹锦衣的肩上。他身后还跟着一人,体格健硕,身量高大,身着北地军装。是这叁月一路护送清漪前来的薛将军。 “嫂嫂可是在学兰疆字?” “平昌君。”能这般恣意进出王宫后院的贵人,除却晏景潇的二弟平昌君晏如风,她一时想不出第二位了。 晏如风笑意更甚,轻抚着肩上的雀鹰羽毛“嫂嫂慧眼。” 清漪搁了笔起身,示意乔萝给他斟茶。两人在梅花小几旁坐下。 “早听闻北地女子容姿皆胜于兰疆人,我还不愿相信,如今见着嫂嫂,才知此话不假。” 离的近了,晏如风能更清楚的打量她,这些年,给王兄送的美人也不少,不知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王兄宠幸了她。 “平昌君、谬赞了。” 晏如风故意肃了神色“如风有一见面礼,得来极为不易,想让嫂嫂做第一个看的它的人,嫂嫂能否让侍从退让片刻?” 清漪有些诧异,还是让乔萝她们退出去,合上了门。 晏如风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放到了小几上,凑近了同她低声道“这里头的药,无色无味,遇水即溶。定比北地给嫂嫂的药更好,嫂嫂,可喜欢?” 清漪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要同自己说这个。惊惧加愤懑之下涨红了一张小脸,质问道“你、你是、景潇的、弟弟,怎可如此?” 芙蓉玉面,胭脂颜色。软糯的声音倒不像是质问他,而是同他撒娇似的。 樱唇张合间露出里头的玉粳白露,鸦青鬓发上的玉簪穗子也跟着轻晃,惹得人心神摇曳。 他贴近了,还闻到了一股子缥缈的幽香。 直到晏如风走了许久,清漪心里始终惶惶的,回想着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的那些话。 ——“嫂嫂说话的样子,真可爱,难怪王兄化身为狼,新婚夜就把嫂嫂折腾病了。” ——“嫂嫂,兰疆国人是可以继承父亲和或兄长的妻妾的,王兄走了,我就要了嫂嫂,定比王兄待嫂嫂温柔千倍。” 同景潇面容有着五分相似的少年,说出的话让她心惊肉跳。她想大声唤侍从进来,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瓣发不了声音,那指在她唇上轻碾几下,将沾染了她唇上胭脂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干净。 是蜂蜜般的香甜,混杂着她身上的幽香 看见她气红了眼眶几欲哭出来的样子,扑哧一笑。 即便外头热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里,她犹觉如坠冰窟,寒意彻骨。 晏如风吹着不成曲调的哨子,使唤着雀鹰四处飞来飞去,神态恣意地走出王宫的路上,正巧遇见了正从外面回宫的晏景潇的车辇。 车辇在他面前停下,晏景潇的声音传来“你何必特地过来一趟吓唬她?” 晏如风笑的开怀“北地如此欺辱咱们,送来一个结巴公主,王兄竟还想瞒着我,莫非这就是北地人常说的——见色忘友?不过那结巴的确生的好看,王兄,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送予我吧。” 晏景潇眸中生了寒意“你府上那么多嫔妾,还不够你折腾?” “啧,王兄这是自愿上了美人钩?我该快些走,不拦着王兄看美娇娘了。” 晏如风加快了步伐,少年湖蓝色的身影在青石大道上渐行渐远。 -- 相见欢——檀口香腮 晏景潇无意同这个唯一的弟弟争一时口舌之快,看着他离去便收回了目光。 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敛去心中方才因晏如风欲向他讨要清漪时生出的几分郁气。 晏如风年纪尚小,对北地送人的敷衍态度沉不住气也在意料之中。 他已经命康峰查过,清漪的嫡系公主身份的确不假,却不是北地皇帝元顺时所生,而是先皇元昌佑之女,先皇去世时,其母妃被下令陪葬,听宫人说口吃的毛病便是那时目睹母妃被赐死吓出的病。 元顺时舍不得自己的亲闺女昭阳公主,便送来了这位已经无势力依靠的妹妹。 循着惯例在修政殿处理完事情又已经是暮色四合,晏景潇揉揉眉心,明知不该耽于女色,还是没忍住命人移驾清漪所住的宫殿。 他去看时,清漪已经没了昨日病恹恹的样子,房中燃着暖炉,比外头温暖许多。她半倚在软垫上看着书,铜色宫灯中燃着的暖黄烛光衬的小脸柔和,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温婉。 看见他来,从书本里抬起头来,漾出好看的笑意。软软的唤他“景潇”。 晏景潇走近了看,看清那是兰疆国小儿初学字词用的一本书。 “可还有不适?” 清漪摇头,将书放到一旁,伸手替他解下墨色的氅衣。 晏景潇念着太医所说一周内不宜再行房事,想着如昨夜一般让她继续用柔软的小手帮他解决,便捉住了那双刚把氅衣放下的手。 娇娇小小的,却不是想象里的温暖,许是露在外头看书看久了,明明房中并不冷,仍像凉玉一样,还不如他的手温度高。 晏景潇微微皱眉,也不知这样的小手,替他侍弄起来是什么滋味。 清漪哪里明白他心中的弯弯道道,只觉他情绪变化的突然,一时有些无措,又想起白天的事,尚未等他再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腰身。 “景潇,今晚不要,不要走,好不好?” 这个粘人的要求倒是挺出乎他的意料,不禁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轻拍她的脸颊“你拿什么留孤?” 清漪的神情骤然黯淡下去,楞楞的看着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留住他的手段。 潇哥哥已经不记得她了,现下的所有温情都像是易散的浮云。 她想留住他,哪怕现在能取悦他的,似乎只有她的身子。 她拉着他躺下,合上薄纱帷幔,借着旖旎的烛光颤抖着手褪下他的长裤,那早已站立的阳具顿时脱离束缚弹跳出来。 小姑娘低下头,秀气的鼻尖嗅了嗅,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他腰腹。而后用香香软软的唇瓣,凑上来亲吻他坚硬竖立着的阳物,如河蚌一般,怯怯地张开了唇齿,将阳物吃进了嘴里。 火热的物件太大,清漪努力张着嘴,想多含进一点,终究还是只吃得下一个蘑菇伞似的头。于是探出小舌头,拿两只手扶着,像吃平日麦芽糖棒似的轻轻舔弄。 柔软如小穴的口腔比用手抚慰要舒服上千万倍。 晏景潇额上青筋微突,抚摸着她柔软发顶的手掌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素来无波无澜的黑眸快意到半眯起。 本以为她还有多少惑人的手段,渐渐却发现那小嘴生涩的很,除了干巴巴的含着龟头舔弄便再也不会做别的了,贝齿也不知收敛,时不时刮得他一阵刺痛。 偏偏是这样的生涩,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晏景潇感受到她因疲累越来越缓慢的动作,语气含笑:“这也是教习嬷嬷教的?” 清漪一张嘴都酸了都没看到他有要射出来的迹象。闻言顺势放开了小景潇,抬起头认真答道。“书上、看的。” “那你学的可不够好。”晏景潇将她推倒在床褥上,伸手剥她的衣裳。 清漪心虚的不说话,红唇因为帮他舔弄阳具磨的水润润的,娇艳欲滴。 小芙蓉花越开越艳了。 可惜被她舔弄了半天,阳具没有半分消停,反而涨痛地更加难受。 粗粝的手掌顺着她的腰际探向腿心的花穴,轻抚了两下又继续向后,摸到了紧紧闭合着的菊蕾,试探着用指尖戳弄了两下。 那菊蕾便羞恼的躲开了他的手,连同着整个身子都避开他几寸。 清漪顶着两只红透红的耳朵,糯声道“别、别摸那。” “你上面这张嘴儿太小,吃不下我,下面这张小嘴又伤着了尚未好,不如让孤试试后面这张?” 清漪闻言缓缓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那里、那里是......”那处的用途过于污秽不堪,清漪甚至羞于说出口。 “怎么?不行吗?”晏景潇明知故问。 清漪忍着害羞脱下了自己的衣裳,撅起小屁股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连娇臀也生的白嫩翘挺,藏匿在其中的菊蕾和花穴一样粉嫩,泛着小姑娘身上独有的馨香。 晏景潇轻车熟路的翻出脂膏涂抹在自己棒身。分开细腻的臀肉扶着兴奋火热的阳具抵在幼嫩的菊穴口。 无论在心里怎么说服自己,清漪还是本能的恐惧,细胳膊细腿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想往前爬。 却被晏景潇掐住不盈一握的腰身,捉了双手扣在后背,无情的寸寸抵入。 太疼了,和前夜破瓜时一样疼,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被强行塞进那么大的肉棒,让清漪有种屁股被胀坏的幻觉。 她疼晏景潇也疼,菊穴过于紧致,夹的他也不好受,光有脂膏的润滑似乎并不足够,穴口生涩的令他寸步难行。 想亲吻那张春樱似的小嘴,这才看到她漂亮的双眼里已经因为疼痛蓄满了泪水雾蒙蒙的一片,咬破了唇,血珠子正滴落到藕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朵小花。 显然是疼极了。 晏景潇心下一惊,急忙抽身出来,既气自己色欲昏了头未完全扩张好便强行肏进去,又气她痛极了也不吭声。 他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咬着的唇,“别哭了,不动你就是了。” 清漪胡乱拿枕头抹了抹泪,又拽住他的衣裳,呜咽道“那、景潇、不要走。” -- ⓣχⓣγzω.čǒⅯ 相见欢——夜深花香 帷布拉开,晏景潇命宫人送了药粉进来。大门开合间吹进几股冬夜的冷风,将燃着炉火的室温陡然吹低了不少。 清漪被冷风一吹,想着刚才的荒唐事,后知后觉的绯红了一张脸,身子埋进锦云厚被里不肯再出来。 伸出一只雪白藕臂欲拿走那药粉瓶子:“给我、自己涂。” 晏景潇瓶子举的高高的让她够不着:“你看都看不到,知道怎么涂?还是说,要让你的侍女来帮你涂?” 说着便作势要起身叫人。 “诶别!”清漪揪着他衣摆一角,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湿软的眼睛眼尾处还带着刚哭过的红痕,委屈的神情也好看得紧。 光线再无遮拦照进床榻里,娇人儿趴在床榻上,白牡丹图案的肚兜还好好穿着,下半身却被他剥了个干净,柔顺的乌发散落在白玉似的腰间,纤长的腿细腻笔直。 方才被撑开的菊蕾片刻之间又合拢得紧紧的,嫩肉褶皱上渗出的几缕血丝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的分明。 “疼呀……”药粉撒上去灼的伤口刺疼,粉色的穴口不受控制的一缩一合,玉体连带着精致小巧的脚趾头都一齐蜷起,教人回忆起里头那份近乎窒息的紧致。 晏景潇肃着脸,目光飘忽移到别处,凭着记忆帮她上好药。 嗯,眼不见为净。 清漪感受到他的动作停了,便想悄悄扯动被褥继续将自己埋回去。яōǔяōǔωǔ.⒳⒴⒵(rourouwu.xyz) 身后的男人却覆上她的背,将高涨不下的阳具放进了她白嫩的腿心间。 也不知北地如何养出的这般水灵的人儿,连腿上的肌肤亦是柔软到不行,又泛着惑人的甜香。 “乖,夹紧点。”声音从耳畔传来凑上去轻轻啃噬住黛色发丝下的那一截娇美秀颈,宽厚的手掌不由分说的将她的两只细腿合得紧紧的,温度灼热的阳具在腿心花蕊处难耐的蹭动,却始终忍耐着没肏进去,而是借着细滑柔软的腿肉抽插纾解。 清漪这才明白他的用意,整个人都因羞意臊红成诱人的粉色,僵硬着脖子不敢回头看他,不敢乱动。 乖顺的伏在他身下,像粉色的糯米团子,诱惑且不自知。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挑开了一根细细的白牡丹肚兜带子,将青涩小巧的双乳纳入自己掌中揉搓,逗弄着两颗纤弱的乳粒,直到它们颤巍巍的耸立起来。 这次没有交合时会有的疼痛,单单只有肌肤之间的触碰,带给她的感觉尤为清晰直接。 所有的风景都被他一览无余,所有的肌肤都被他温柔抚过。 沟壑分明的阳具头时不时蹭过娇嫩的花穴口,少女最敏感的地方频频被它刺激,被迫感受着它的形状大小,每次碰到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清漪僵着的身体渐渐开始瘫软了下来,甬道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润滑他的着动作。 晏景潇咬她的耳朵,沉稳醇厚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是不是动情了,嗯?”。 “不、不知道,奇怪,景潇……”整个人都变的好奇怪。她答非所问,软糯的声音里带着迷茫无措。 她对云雨之事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出宫前徐嬷嬷的一席话和一本春宫图册。毕竟是皇室用书,那图册的内容并不详尽,只有各种姿势的图画。 是以她虽明白了交合之礼的动作,却不明白现在身体里陌生汹涌的情潮是为何故。 真是极为羞耻的事情,可一想到是潇哥哥,又觉得就这样整夜沉沦下去,也是极好的事情。 晏景潇喉结微动,微微加重了点力道捏了下掌心的乳团,惹来身下的粉团子一声娇媚的嘤咛,玉腿乍然绷直,将阳具夹的更紧。 那股热流终于忍耐不住射在了她的背上,本来皎洁如月华的身躯被他染上这白色的粘稠液体,变得异常淫靡。 清漪细细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 眼睛里已是一片迷离,皆是因他而起的变化。 心知色相是空,偏偏挪不开眼。 她身子尚未完全长开,搂在怀中也是小小的一只,微微蜷着,手脚都老实的很。这床榻被她睡了两夜,也沾了她身上的味道,香甜怡人。是难得的宁静舒适。 晏景潇合了眼,鼻尖到处都萦绕着她的气息,欲望不顾主人意念有想再次抬头的趋势,还有些难受,一时并没有太深的睡意。 便又睁开了眼想看看她。 恰好和清漪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撞上。 圆圆的眸子眼神澄澈又专注认真,不夹杂任何别的东西。 被他撞见后猛然闭上眼将小脑袋埋进被窝里,也不嫌闷的慌。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看够了?”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手心轻轻摇了摇,大着胆子抱住晏景潇的腰,像只粘人的猫儿。 晏景潇莫名有些被取悦到,垂眸淡声道“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明日让宫人给你送来。” 这便是想赏赐些东西她的意思,清漪窝在里头闷声问:“什么、都可以?” 晏景潇心情颇好,也纵着她“嗯。” 怀中的人声音都雀跃了几分“要景潇,要景潇、以后都、不走。” 晏景潇摸着她柔软发丝的手停了下来,沉默片刻后只道“睡吧。” 君王一诺值千金,他与清漪身份的鸿沟摆在那里,纵使对她有着几丝喜爱,今后也不可能专宠她一人。 清漪何尝想不到这些,也没气恼追问,紧紧抱着他,强迫自己憋回去泪意睡去。 -- ⓣχⓣγzω.čǒⅯ 萦损柔肠 醒来时身侧已是空无一人,屋外有些嘈杂喧闹,是宴王赏了些珍宝物件, 宫人端着漆盘,拿红绸布垫着,呈了几样最精致的给她过目。 清漪看了看,的确都是些难得的宝贝,除却玉器衣裳与胭脂水粉,最显眼的是个珍珠匣,里面静静躺着波斯进贡的螺子黛。 她并不是特别了解这些东西,却也听过螺子黛的名声。 画意替她细细描上,得了清漪的首肯,装饰搭配上也多花了些心思。 妆成后清漪缓缓站起身,铜镜里的人眉如远山,明艳姝丽。 画意和乔萝却只觉镜子照不出她家主子一半的容资。 比起能让北帝先皇连宠十年的淑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可惜主子的嗓子。 想起那些过去,无非是徒增凄凉。画意心中的悲惋稍微出现了一瞬,又被她生生压了回去,绽出一个笑容。 画意还想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个合适的簪子,清漪摆摆手,打开她们带来的衣物箱,从里面翻出一个有些旧的木匣。里面有些拿手绢包裹着的芙蓉花白玉簪。яōǔяōǔωǔ.⒳⒴⒵(rourouwu.xyz) 单看倒也简单雅致,只是相较起今日大王送来的那些首饰,缺了精致华贵。 画意却知道,这是她家主子,最珍惜的一件首饰。在北地时,公主便会时不时拿出来看看,看完还会细细擦净也许并不存在的浮尘,再放回匣子里。 清漪抬手插入发中,白玉芙蓉质地莹润清透,衬着柔顺乌发,琼鼻凝脂,垂眸颔首间自有一番风情,和清漪的气质说不出的贴合。 “公主怎么今日愿意戴上了?” 清漪悄悄红了耳朵尖,声音里带着些羞涩期盼“晚上给他,看看。” 可清漪没等到今晚的宴王,而是等到了一队拿着宴王令牌入殿的掌事嬷嬷与容太妃。 最令人讶然的是容太妃看起来实在太年轻,容色艳丽,犹似二八佳人。 画意和乔萝两名贴身宫女都被这位看着和蔼实则强硬的嬷嬷劝退出房间。 两人被拉至殿外好远,静立着等候消息。 画意有些武功底子,五感比常人都灵敏许多,听到了殿中隐约传来公主有些压抑的哭泣声,心知这=容太妃定是没做什么好事,可她的主子不过是一个被送来和亲的公主,无权无势,谁也帮不了。只能生生忍着。 过了约莫两刻种,她们才得到肯许回到殿内。 容太妃端坐在云龙宝椅上,纤长玉指轻招,示意她俩上前听话。“过来让我瞧瞧。” 两人走近后俱是屏神凝气不敢妄动。 容太妃看了几息,觉得没意思,妩媚的唇边发出一声嗤笑。“还以为北地女子个个都像妖精似的勾人呢,倒只有她独一份。” 她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便搭上嬷嬷的手起身离去,轻飘飘留下一句。 “我也是怜惜你们主子身体娇贵,不易承宠,才想出这法子,天家恩赐,莫要懈怠,教你们主子好好受着。” 她们双目相对,点头应是,心知赏的不是福是祸。 清漪没在厅堂中,而是趴在云纹锦簇的床褥上,衣衫凌乱,露出不少春光,一双杏眼红红的,白玉似的小脸也酡红的,还带着泪痕。 乔萝急了,忙上去想替清漪把衣襟整理好,气愤道“公主,她们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画意拽了下她的胳膊“乔萝,慎言。” 乔萝住了口,小嘴高高撅着还是消不下这股子气。 清漪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愿让乔萝碰她,葱段般的手抓着身下半盖着的绣花薄衾,用力到指甲盖都泛着白,贝齿轻咬着樱唇,久久仍没有开口。 画意意识到严重,嘱咐道“阿萝,你先出去,将门关好,我留着服侍公主。” 乔萝撅着嘴,还是听话的退下了。在庭院槐树荫底下百无聊赖的绣了半天花,画意才从清漪房中出来,满脸的凝重。 乔萝扔开本就无心认真绣的布料,急切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画意神色凝重,却不肯说,只让她去找女官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 乔萝气呼呼的走远了,画意站在原地,轻叹了口气。 方才在她的劝说下,清漪终于肯掀开被褥让她瞧瞧,不成想竟然看到了一副香艳淫靡的风景。 公主下身亵衣尽数褪到了脚根处,不堪一握的纤腰上,系着一条艳红的绸带,顺着绸带再往下瞧,最私密的花心处被迫含进了一根翡翠玉势,绸带正是缀在那玉势末端,防止其脱落。 清漪天生白虎,穴口的粉红嫩肉被那饱满的玉势撑开,分泌出一股水液保护润滑,水光盈泽,给那处更添了几分媚态。 清漪实在是羞窘,只给画意看了几瞬,又赶紧把被褥盖上,抽噎着哭诉“画意,疼。我不愿,不愿这样。” 容太妃居然想出这法子来折辱公主,画意心疼不已,“画意帮公主取出来可好?” 清漪摇头,嗫嚅道“太妃命令、留到、宴王临幸。”清漪不想这东西在身体里多待一刻。羞耻又难受,却也碍于太妃势力不敢妄动。 画意无法,帮清漪拢好凌乱的衣衫。不知道说什么,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清漪伸手摸了摸手上的芙蓉玉簪,终于找回了些精神气,在被褥上胡乱抹干净了泪,眼神里带着笃定的期待“等潇哥哥来,会帮我的。” -- 相见欢-更阑夜静 下体含着一件东西,清漪勉强说服自己从床上下来,可那样分明的饱胀感怎么忽视得了。 也不敢出房门再做其他的事情,生怕旁人看到自己的异样。 只在房间兜转片刻,便被身下的硬物磨蹭的万般不适,清漪只好倚在小塌上歇息。婢女给她盖上毛毯又备好了手炉暖着,安逸静谧,不多时便困倦睡去。 小塌靠着窗,暮色四合时,她被窗外隐约的喧哗声扰醒,睁眼时有些头疼,素手推开窗子一条小缝,呼啸的风声传了过来,夹杂着冬日的寒意。 画意听到动静进屋,给房间的火炉添了些碳。面带忧色的告诉清漪:“宫人传来消息,宴王亲自率兵去平息边界战事了,回宫不知是何时。” 清漪闻言怔愣了片刻,呆呆看着桌上缓慢燃烧的金兽细烟升起消散,明白过来容太妃应是早就得知了消息,想出这法子折磨她。 垂眼看到画意素青色的裙摆底沾着零星白色雪花。她问“外面又下雪了吗?” 画意点头“公主睡下后没多久,就落了大雪。之前的雪都没消融干净,又开始下了。”她给清漪倒了杯温茶润嗓子,又道“咱们北地几年都难下一次雪。” 北地上一次下雪,是在叁年前。 到了每年例行的花灯节,她又央着母妃说情放她出宫,都城里似乎丝毫不受大雪影响,依旧熙熙攘攘人流喧哗,亮如白昼。 年纪轻的小姑娘好奇心最重,听信了话本上最好的铺子都在疙瘩角落里的话,买下自己最喜欢的花灯后,提着灯火,带着护卫们远离了最多的人潮,越走越偏。 直到经过某个巷口拐角,她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小公主身娇体软,一下子摔的坐不起来,最爱的莲花灯也掉在了地上熄灭了,气恼的看向绊她的东西——杂乱无序的草垛积雪间有一只冻的乌青的人手,正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护卫上前,从积雪里拖出一个衣衫褴褛、气息微弱的年轻男人,护卫长使劲晃了晃他,这人才悠悠转醒,极为费劲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又晕倒过去,却仍旧没松开她的衣摆。 小公主抹了抹泪眼,这才明白过来,她好像遇到碰瓷的了。 思绪遥遥飘回,画意裙摆的雪沾染了房间的热气尽数融化成了小水珠,又浸润进布料里,洇成深碧色。 夜间沐浴后,清漪盖着厚厚的被子,眸子几度合了又闭,仍是睡不着。还不怎么敢翻身,一翻身,便感觉那玉势在身体里似会跳动一般,抵的人难受。 折腾许久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清漪决定对容太妃的命令阳奉阴违。 她爬起床,点燃一盏小灯,自己在床褥上悄悄解开亵衣,纤手摸到红丝绸带,犹豫了一瞬还是了系带,手指轻轻拨开羞怯含在一起的花缝,缓缓抽出了那根让她难受了半天的玉势。樱唇紧紧咬着,不敢将喉间的细微呻吟泄露出来,额上渗出点点细汗。 这东西塞进去时难受,拔出来时也难受。 碧玉还带着她身体里的水,在昏黄烛灯下泛着润泽的光,清漪看着这坏东西又羞又恼,玉势已经被她含得温热,拿在手里甚至都觉烫手。 没了玉势的阻拦,嫩穴流出了一股透明的蜜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圈,嫩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小孔,一时半会合不上,都能看清里面媚色的嫩肉,便是四周无人,清漪也羞恼到不行,白玉似的脸泛上嫣红色。 这事不能让宫人发现,她拿帕子草草擦净了那蜜水,将玉势藏在被子里,打算安生睡一晚,明天早上悄悄再戴上。 景潇哥哥,也不知能否平安回来。 不,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吹灭了灯,怀揣着重重心事,身体也再无异物打搅,清漪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发现自己屋顶上,有双眼睛盯着她,看了她做这件事的全过程。 宴如风将瓦片盖了回去,抖抖狐裘披风上的积雪,足尖轻点便匆匆离开这座宫殿。快要出宫门时才想起他本来要做的事情还没做。 不过是路过好奇想看看她有没有背地又干什么坏事,却看到她不知廉耻放荡的拿玉势自己慰藉寂寞。 明明皇兄才离开了一个晚上,小嫂嫂便这么饥渴难耐吗?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北地女子。 明明上次他拿共妻的风俗吓唬她,她泪眼汪汪害怕的离他五米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 宴如风强作冷静在心里唾弃清漪,可烧红的耳朵尖和身下悄然支起的帐篷又出卖了他。 若是这样的美色,也难怪,难怪皇兄把持不住。新婚夜就把人搞病了。 他养了那么多嫔妾,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媚态惑人,让他心神荡漾。 他摸了摸袖中雀鹰的小脑袋,想到因为这女人还把正事耽误了,便更恼了。将一树上的积雪都锤了下来,白茫茫簌簌落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