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灼心(h)》 囚车上的女人 随军的队伍中间,浩浩荡荡地驶着几十架蒙着黑布的囚车。边上护送的军兵脸上无不显示着兴奋和激动,因为这囚车上关押的并非犯人,而是六国行军大败舆国后掳掠而来的貌美妇人,其中不乏一些公卿大臣和皇室之女。 这些囚车上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求救声和哭喊声,仿若牛羊等待凌迟时最后的挣扎,但这微弱的呼喊丝毫无济于事,换来的只是语言上一番又一番凌辱。 “骚娘儿们儿,别喊了,留点力气晚上在老子身下喊。” “娘的一个个这么能喊纯粹欠操。” “诶,俺听人说过这对待娘儿们可得温柔点,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大奶子…” 这些军兵皆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说出的话全都浑浊不堪。囚车内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受过教养的女子,听到那些话又急又羞但却无可奈何,纷纷垂下头再也不语,只等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林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黑暗且颠簸的笼车上,车身外罩着一层黑色纱布,微弱的阳光从纱布的孔里隐隐约约地透进来,这使她才看清周围同样蜷缩着叁四个面色不安的十四五岁模样的女孩。 当林殊脑子完全清醒的一霎那,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如决堤之水涌入了脑海。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方。 原主是舆国林侍郎家的叁小姐兼九公主伴读。当今天下群国割据,而舆国国势衰微,便成了其他各国觊觎的对象,六国行军进城时没有给任何人逃跑的机会,帝后二人不堪受辱,以叁尺白绫了结了自己的性命,许多宫人被当众奸淫,宫廷内一片血海。 而九公主和她,此刻正被关押在这被层层监管的囚车队伍之中。 逃出去。 这是林殊接收完信息后唯一的想法。可是,怎么逃呢。在如此森严的监管之下,逃跑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车上的其他女孩全都面色苍白,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胆小的一直在小声抽泣着:“让我被这群禽兽玷染,还不如一死了之。” 死,是这群少女除了逃之外的第二个选择,可是此刻却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她们身上的一应物品全都被收走,更遑论头上的发饰。 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呢。 夜色开始降临,行军的速度也在逐渐减缓。对于女孩们来说仿若末日的囚车,即将把她们载入地狱的大门。 天上的星星稀稀落落地挂着几颗,六国行军已经安营扎寨完毕。囚车上的笼布在一声令下后被挑起,整个队伍开始发出不怀好意有如野兽般的吼叫。 夜色和篝火点燃了这群人的兽性,一股亟待抒发的气氤氲在整个林子上空,这个夜晚注定一场放肆而淫乱的狂欢。 为首的一声令下,囚车上的女人纷纷被押送下来,哭喊和啜泣声不绝于耳,此刻的她们,是被束缚住一切只等命运裁决的困兽。 “啪—”“啪—”清脆的鞭响声落了下来,狠戾地甩在其中几个女人的身上,“再他娘的哭看老子干不死你们。”话毕,哭喊声便小了许多。 下车的女人们被押送往营中最大的一个帐篷,因为最先挑选的肥美佳肴的,永远只能是处于权利最上层的人。 对于这些无论是朝堂还是战场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来说,女人不过是他们胜利的附属品、是他们消遣的玩物。 这群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女局促的站在原地,任由那些上位者赤裸裸的眼神打量,她们颤栗、胆怯,蜷缩如老鼠,尽管已然身处这般境地,她们依然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一个被肆意玩弄和供人耻笑的猎物。 -- ⓣχⓣγzω.℃ǒⓜ 被困的猎物 满是毒蛇一般的眼光,侵占性地肆意穿梭在少女中间。此刻这群已经受过战争洗礼的皇亲贵胄天之骄子,释放出了他们体内原始的、狂暴的兽性。 “娘的,这个奶子挺。”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少女脆弱、敏感而发育并不完全的乳房,隔着衣物狠狠地揉捏,“多大了?嗯?”,蛊惑般的声音伴随着手底猛然一用力,少女因吃痛而忍不住嘶了一声,面对眼前这个高大壮硕年龄如自己父亲一样的男子,她怀着极度恐惧颤颤巍巍地说:“十,十叁……” “娘的,才十叁奶子就这么骚?爷等会尝尝下面的小嫩逼是不是也这么骚啊哈哈哈……” 现时的这里满是淫言秽语和浪声调笑,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的狂欢。 “这个他娘的不会是公主吧?”语毕,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将目光转向声线传来的地方。因为将曾经的上位者踩在脚底,将其凌辱、践踏、征服,看着她从天上星宫坠入阿鼻地狱,实在是一件令人血液沸腾的事。 诚然,公主的气度和穿着自是与旁的人不同,哪怕此刻身坠泥沼,也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和尊贵。 九公主,林殊心里暗道。 公主被从人群中推赶出来,她的双股因害怕剧烈抖动着,小小的粉拳紧紧捏在一起,扣出了丝丝的血肉。“不要碰我!滚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滚啊——” 她面前的一个男人嗤笑起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后,俯身于其耳边说道:“你还有什么啊?嗯?”,少女闻言,瞳孔先是放大,愣怔了几秒后,接着便如死灰一般闭了起来,滚烫的泪从眼角悄无声息地落下来,满含着绝望和死气。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剑柄与剑身摩擦的声音传来,一炳匕首横在少女的衣领处,从上往下顺着衣扣一一挑破,“滋啦—”几声,最外层的衣物被尽数销毁,破裂的布片如深秋的枯叶窸窸窣窣地掉了下去,剑身隔着仅存的肚兜辗转碾磨着少女最为柔软的地方。 无论曾经的她地位是多么至高和荣耀,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只被人玩弄于鼓掌的蝼蚁。少女提起最后的力气,用力撞向了胸前的匕首。男人似乎已经预判了她的动作,左手伸上来狠戾地捏住了那细嫩的脖子:“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身为公主,可是要恩泽万民呢……” ——————яδǔяδǔωǔ.χγz(rourouwu.xyz) 戚阳想女人快想疯了,他堪堪才十五岁,少年的骨骼和肉理尚处于生长的时期,可是每每清晨那肿胀蓬发的肉棒叫嚣着它早晚要入了女人的穴,狠狠地将她们贯穿碾压。 淫靡的气息早已让他胯下的硬物竖起,未尝情事又让他此刻的胸腔有着微微的抖动和颤栗,周围满是女人的哀求声和口水交缠的淫浪声,而他二哥已经往后缚住了那个公主的双手,贪婪地舔舐着胸前那两枚红果。 操,快炸了。 少年如鹰一般的眼神搜寻着猎物,蓦地,他看到最外边有个瘦小的身影在极力瑟缩着自己的身体,宛如幼兽的眼眸在冷静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像是在规划着什么。 戚阳迈着大步走向了那个身影,一脚踹到了少女薄弱的身上: “娘的,想跑?” -- ⒯χ⒯γzω.℃ǒⓜ 插爆你 林殊本来打算趁乱逃跑,突然腿一吃痛,被迎面走来的白袍少年一脚踢倒在地。 “娘的,想跑?” 她想仰起头看是谁,却被一把拽住头发往帐篷里拖,如地狱恶魔般的话语从上方传来:“看小爷我入不死你。” 林殊想极力挣脱,但是被拽住的头发连着头皮带来的撕裂感,让她全身不得不往那边靠。幼嫩的肌肤在地上摩擦出了一溜血印,头部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戚阳将人狠劲地往塌上一扔便欺压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少女那细嫩的脖颈:“我今儿就要把你肏到死。” 他毫无章法地将眼前少女的衣物尽数撕开,幼嫩且发育尚未完全的乳房暴漏在空气中,气息喷射在肌肤上激起了点点的疙瘩,戚阳感觉自己下面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小爷先尝尝奶子。” 林殊清醒过来,开始死命地挣脱,但压在身躯上的人令她使不上丝毫的劲,她死命地挣扎,使劲了全身的气力去击打此刻位于胸口处的头颅,然而细弱的拳手之于坚硬的头骨无异于蚍蜉撼树。 戚阳停止了嘴里的动作,一手便呼在了少女的脸上:“操,敢打小爷?他娘的等会肚子给你插爆。” 他用左手掐住那不堪一握的脖子,右手往那只有一点凸起的胸部狠戾地扇了几下:“我让你贱,再疯把你逼肏烂。你他娘生下来就是让小爷我肏的,小爷要把你肚皮插烂,要把你入死在这儿…” 林殊感觉胸腔内的空气正在一点点消散,窒息和碾压感让她觉得整个喉部都断裂开来,本能让她死命地用双手不断往下拉扯着禁锢在脖处的双手,胸前那因为发育而隆起的小苞在击打之下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感觉自己是快要溺水的舟,在波涛汹涌的水中即将沉入永世黑暗的深渊。яōǔяōǔωǔ.χγz(rourouwu.xyz) 终于,戚阳把手一松,睨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扇红的小奶子。操,忍不了了。 林殊大口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她感觉嘴里全都是血甜的腥气,骤然放松的喉腔让她瞬间拥有了生的感觉。 此时她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处,那嫩生生毫无杂毛的小缝暴露在少年的眼前,展现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娘的,这点缝就能让男人甘愿死在女人身上?戚阳想着,手便覆了上去。 手指顺着穴缝不断摩挲,探找着进去其中的洞口,红嫩的瓣肉被掰开露出了俏生生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蒂,小小的穴口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入进去,肏坏它。这是戚阳看到那逼仄小穴的第一反应。 他将战袍内的亵裤往下褪去一部分,掏出了直愣愣快要燃炸的鸡巴,朝着干燥幼嫩的穴口怼了进去。 幼嫩的瓣肉被撑成了那根硬物的形状,因为呼吸而导致收缩合张的瓣肉夹的他头皮发麻。 操,真他娘的紧。 身下瘦弱的身躯因为异物的入侵喊叫了一声,刚刚的窒息差点要走林殊半条命,现在的她就像只苟延残喘无力挣扎的幼兽,只能徒徒等待着猎人的收缴。 戚阳猛地插进干燥的穴口,但龟头却被卡住进去不了分毫,旁边的软肉还在不断摩擦着他一小部分的棒身,他呼吸一滞,狠劲地怼了进去。 “娘的,快给小爷夹断了,再夹干死你啊。”他一手握住小的可怜的奶子肆意揉捏,一手在细嫩的股肉处抬起就是一掌。 肉紫色的鸡巴开始在干涩的甬道艰难向前,仿佛要卷裹走每一片壁肉。她失声尖叫,入侵的异物让她腿肚子直打哆嗦,下体撕裂的痛苦顺着那根硬物不断氤氲开来。 肏烂它,肏烂它…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舒爽让戚阳的头脑已经混乱不堪,满脑子都想着干烂身下的小人。接着他猛地一挺,半数都入了进去。 器壁破裂的痛让她开始大喊,泪腺在疼痛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释放着眼泪,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让胸前小小的奶头更加生动的颤栗,甬道因为撕裂而冒出的血给予了肉棒润滑。 戚阳感觉自己快被溺死在下面那个小小的穴中,壁穴的嫩肉因为撑裂而被迫紧紧附着在肉棒上,他叫嚣着想入穿她,想肏进每一寸肉里,想让它破烂不堪被自己插坏毁掉。 血液的润滑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狠狠地抽插碾磨,哪管身下的小人是多么声嘶力竭痛苦不堪,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干烂她的逼,然后插死她。 他剧烈地抽插、狠入,不知是血还是粘液在摩擦下发出咕叽的水声,终于,少年第一泡浓精在狠劲的爆插下释放了出来,入满了幼子的整个穴道,他往进挤了挤后退了出来,满溢的精液顺着无法闭拢的穴口流了出来,被撑大的穴口已然被奸到难以复原,而被奸淫虐身的幼女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 你只能被我肏烂 戚阳起身坐跪在少女旁边,这幅淫靡的场面让他原本平息的欲火迅速攀升。他用手将一个小奶子揉的泛红,那并不凸显的小奶头也因为摩挲而挺立起来。 而后俯身噙住另一只,直到两只小奶子被嘬的红肿不堪,胸前满是他黏腻的口液。 操,这小东西真有股奶香气,活该肏大肚子去奶孩子。戚阳狠劲地吸着,想从这半大的奶子中吸出什么来,少女整个小小的乳房被整个裹挟在口腔之中,就连乳头都不能幸免,被舌尖反复舔舐嘬吸着。 “娘的,就这身板还想跑?还不是只能跑到小爷的鸡巴上来挨肏。”戚阳胡乱用旁边散落的衣物擦掉淌落在床榻上的精液,将那两只细瘦的腿夹在自己精壮的细腰上,还未恢复原状的穴口便又暴露在了狰狞的巨物之下。 他用棍头抵住那满是血水和浓精的洞口,上下套弄一番后便挺身而入。 “嘶,晕过去了还这么会夹,活该挨肏。”龟头进入洞身的刹那舒爽得他筋骨发麻,蚀骨的热浪顺着棍身几欲倾泻出来。 娘的,这小逼差点把他夹射。 林殊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被火浪灼烧着,她感觉全身脆弱的肌肤正在被人一口一口地撕裂,一个白袍少年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棍子,不断敲打着她的全身,而后猛地将那根棍子往她下体塞去… 林殊猛然间惊醒了,头上挂着细密的汗,但她那颗饱受梦魇折磨的心脏还没完全镇定下来,便发现此刻那个少年依然欺压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玩弄着下面那幼嫩的小穴。 “醒了啊。”少年唇红齿白,但说出的话却浑浊不堪,“醒了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烂你小逼的。” 语毕,便将那两双小细腿不住地往身后拽,鸡巴慢慢碾磨着小逼,一直碾磨到小逼吞吃到肉根的深处,猛地退出后又往前狠狠一挺。 “啊————”林殊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贯穿了,疼痛让她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汗,指肉已经深深嵌入了少年的背部,因嘶喊而张开的嘴巴能让人轻易地看到里面粉粉的牙床和喉咙深处那小小的嗓子眼。 “张嘴干嘛?嗯?想让小爷我…肏你小嘴吗…”滔天的情欲遍布了少年整个胸腔,他搂住少女软弱无骨的腰部,另一只手将少女的头部摁向自己,如狼狗一般狠狠纠缠上了那香软的唇舌,而肉棒依然在有力地肏动着,他哪管少女尖声的吼叫求饶和此刻已经破烂流血的穴,他只想狠狠地贯穿她直到肏烂为止。 下体的疼痛侵袭了林殊的大脑,她对着那根如鱼得水般纠缠在口腔中的滑舌,猛地就是一口。 血腥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和唾液慢慢地交汇融合。 “操,娘的,小贱婢你敢咬我?”少年用手往下掐住那早被勒出了红紫色血痕的脖颈,对着脸就是一巴掌,掌风扇过去,林殊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失鸣,左半边脸开始微微地泛肿,麻麻的火辣感让她感觉自己左右两边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像疯子一样朝着少女的头连扇几下,将她死命地摁在床板上,下体同时伴随着大幅度地抽插,小小的阴唇已经红肿溃烂地不成样子,一股又一股的血水被从穴道深处带了出来。 他狠插几下,将鸡巴从少女体内抽出后迅速撸动起来,灼热的精液伴随着一声低吼被喷射出来,那整个小小的身躯全都被白浊所玷染,乳房、脸上……少年在从里到外宣誓着自己的占有。 你只能被我肏烂。 -- 刻字 林殊辗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狭窄的铁笼里,依旧是那个床榻和帐篷。 她不知道外面那场淫乱的狂欢进行到了何时,也不知自己在何时昏死过去,更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巨大的恐慌包裹着她,被人凌辱奸淫的场面在脑海里循环往复,她想环住胳膊抱住自己,却发现此刻依然浑身赤裸。 这具幼嫩的身体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紫痕,下体撕裂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弱。她摁住小腹妄图减轻这份痛苦,但却徒劳无功,肿胀外翻的穴口甚至吐出了几滴残留的白浊。 帐篷的门帘被人掀开,戚阳大步走来,只不过手里多了根精悍短小的刀。 他蹲了下来把玩着匕首,刀身一下又一下击打着铁笼:“娘的,肏一次晕一次,小爷我可鸡巴硬得快炸了。” “你说小逼要被肏多少下才能玩松啊。” “给你底下肏出个大洞,小爷我想啥时候进就啥时候进…” 戚阳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话,少女妄图躲避的后缩姿态令他满足,那颤抖的、细弱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冲上去揉碎,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标记。 他打开铁门,一步一步逼近那被玩虐的不堪一击的小人。笼身甚是狭窄,少女想爬到别的地方却被一把捞住了小肚子向后面拽去,光滑的小屁股对着少年,身后的人欺身上来,像只小公狗一样狠狠地往前顶了几下。 “可惜小逼穴昨晚被爷肏烂了,再肏怕真把你这小东西的嫩肠捅破。”说罢用指尖摩挲着少女的阴部,细碎的牙齿在不住地啃咬着她的后背。 “小爷说了,你生来就是被我肏的。”他将少女的胳膊缚在身后,然后将整个人压在了地上,柔软的肌肤贴在冰凉的铁笼上,激起了层层的颤栗。“既然要被小爷肏,那爷赐你个字,好不好啊…” 接着,冰凉的刀身顺着脊背滑到了尾椎,细密的痒让身下的小人忍不住打了个颤。 戚阳用手往旁边撩了撩少女的头发,露出白净滑嫩的后背。 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丝莫测的笑,而后匕首狠狠地插了上去,血肉在白皙的背部开出花来,瘦弱无力的小小身躯被禁锢在地上,刀尖贪婪地吸食着血液,一刀一划,噬骨灼心。 林殊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无力感和屈辱交织在她的心房,伴随着气力的耗尽和一直以来的恐惧疲乏,便又一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一晕,六国行军早已纷纷班师回朝,只有那一片曾经篝火漫天的林中残留着一个个被玩弄至死的少女尸体。 -- ⓣχⓣγzω.℃ǒⓜ 淫乐场 祁国国都坐落着一个巨大的淫乐场,这里有从各国各地远至南疆被贩卖而来的各美人和奴隶,她们供上位者施虐、屠杀、淫乐,更甚至可以看到人和兽戏耍媾和。 当林殊醒来搞清楚当前状况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即将和一批遭遇相同的人被推入这艳都内最让人趋之若鹜的场地——人兽场。 “诸位贵客刚刚已经观赏过激烈的人兽互斗,接下来,想必各位贵人早已盼待已久——”龟公抚掌示意,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便将这群新的奴隶押送了过去。 只见环形的木制金边看台上围坐着数不胜数的达观贵客,那极大的演场上一个龟公正扯着嗓子向周围喊话。 但凡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接下来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所以此刻看台上嘈杂的呐喊声不绝于耳,各式金银钱财、珠宝首饰纷纷被扔向台面。 演场上刚刚人兽搏斗后的血色红痕慢慢渗入了台面,而台子边缘残留着的那根血肉模糊的食指,也被掩没在财海之中了。 宽大的台子上,放置着几个盖着黑色纱布的笼子,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在不安的耸动着。 而后笼子上的纱布被人挑开,一声虎啸突然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只见其中一个笼内关着一只碧眼金晶的大虎,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老虎的尖牙已经被绞断,巨大肉爪上的尖刺也已被人砍磨掉了,只有肚皮下那根紫红色的虎鞭在不安地耸动。 除了那只骇人的大虎之外,还有一条黑色花纹的大蟒、一只体格壮硕的野犬和一只红皮狐狸,笼内的兽物全都躁动不安,像是被下了什么药。 当所有奴隶站成一排后,龟公便朝四周抱拳道:“诸位老爷请择选,有幸入得各位爷法眼者,便是他们天大的造化,底价——五十纹银。”яδǔяδǔωǔ.χγz(rourouwu.xyz) 在这好戏开始之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让看台上的老爷们先行择选这群奴隶,要是有幸被选中,算是留得了一条小命。毕竟和兽类媾和,抛开尊严不论,整个人是非死即残。 这群奴隶有男有女,现在全都两股颤颤站在台上,内心都期盼着被一个好心老爷选中留得一条小命。其中几个涕泗横流地跪下来,对着看台祈求哀告: “求求各位老爷,救救我吧…” “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各位老爷……” “老爷让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他们都在往上攀抓最后一根稻草,因为若是不成,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接着,看台上的一些人纷纷站起来往场内看,有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商人甚至扯着嗓子喊:“被老爷我选中菊穴给玩儿不啊。”最后,他当然如愿地挑走了其中那个样貌清秀的男孩。 那些被选中的奴隶走下了演场,他们脸上全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林殊暗自扯了扯嘴角,紧紧握住衣襟内那把醒来就放在自己旁边的匕首。 她被留在了场上。 等到人都选的差不多了,龟公伸手示意安静,对着场内剩下的奴隶说:“接下来,你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你们左手边的淫兽笼,而另一种,就是你们右手边的万蛇窟。” 所有人朝右边望去,只见地底下满是密密麻麻、各种各样扭动的蛇! -- ⒯χ⒯γzω.℃ǒⓜ 要没小逼肏了 “选了淫兽笼那处儿的,谁要是能让哪只兽最先泻出阴精,这谁啊便能脱了这奴籍,往后便是飞黄腾达。要是你们的身子有幸被哪位老爷看上,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至于另一边,哼,那百八堆的蛇窟,唯有一处是能让你们小命侥幸保留的。我可提点你们,至今可没有一个人从那里边儿活着出来。那些蛇缠啊绕啊,能钻到五脏六腑去把肠子都给你们掏光。” “当然,你们可以站着不动,不过最后只能去喂蛇咯……” 龟公在台上夸夸其谈,看台上的看客一个个高声探讨,抚掌大笑,都等着看戏。唯有台子上即将面对死亡的这群奴隶恐惧不安地站立着,要在这片刻之间作出关乎他们性命的选择。 “那么各位老爷——好戏,开场咯——”随着一阵鼓声落下,那群达官贵客的声浪又高了一层,金银珠宝铜板银钱被抛了一波又一波。 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这诺大的场上只有一条生的希望摆在眼前。 所以当这群奴隶听到鼓声落定,便都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奔向了四只兽被关押的地方。不要命了般向其中威胁最小的野犬和狐狸跑去。 当跑到兽笼附近时众人还有些忌惮那只老虎,可是看到它的獠牙和利爪都已不在便彻底放下心来。 这些笼子附近并没有恶臭的气味,而是传来一股又一股的异香。 他们将笼内的野兽撕拽出来,又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兽受到惊吓想要左右撕咬,但是它们的身体却绵软无力,只是重重喘息着。 奴隶间也都互相撕扯狠打,每一下都是死手。在生的诱惑和欲望的驱使下,他们身上早已没有任何人性的了。 莫名的香味刺激着他们的大脑和身躯,让他们抛弃了最后的一丝尊严,只想迫切的与野兽交合。 此时林殊还依然站立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越是危险的时刻,她的大脑越是冷静。 而看台上也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了,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一句:“喂,不去那边是想等着喂蛇吗。”яōǔяōǔωǔ.χγz(rourouwu.xyz) 然而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处,林殊往上扫视了一下,缓缓走向了满是蛇的那边。 戚阳坐在看台的最中央俯视着下面,那小东西昏过去之后他转身就派人把她扔到了这里,毕竟入了都城便有大把的美人,那小东西浑身是伤肏又肏不了,没扔去充当军妓已经算够可以了。 可是面对二哥送给他的两个美人,他的小兄弟居然硬不起来了。浑圆的大奶在他面前耸立,美人顾盼生辉,但他抓了奶子好几下都没任何反应,满脑子都是那个小细腿儿和小逼,便只能挥挥手把美人儿打发了。 娘的,他不可能不行啊,难道他那小兄弟认主? 于是戚阳带着不解来到这里,正好赶上了这儿要扮上一出好戏。 但他没想到的是,此刻那小东西居然径直走向了蛇窟。 “操!”他大喊一声,死了就没小逼肏了。 -- 淫毒 兽场那边早已是淫乱不堪,香味侵蚀了奴隶们的鼻腔和大脑,他们赤身裸体,衣衫全都凌乱地散落在台上。 其中有一个男人甚至已经将他的物什入到了那红狐的肛内开始进行抽插,但没插几下便被人用手推了下去,那瘦丑短小的肉棒上还沾上了一些粪便。 那只野犬也早已被人控制住了后臀往前顶弄着,血红的舌头一伸一缩吐着热气。 黝黑的大蟒被人按住了七寸,蜷曲的身子发着阴森森的光。但那群人早已丧失了理智,紧贴着那滑凉的蛇身妄图消散些体内的淫热。 突然,一阵嘶哑的虎啸传来,那虎虽说已被人卸了利器,但兽中之王的余威还在,这一声让众人浑乱的大脑清醒了片刻,纷纷往那后退了一步。只见那巨兽的胯下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紫红色的虎鞭有一半紧紧贴合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仔细一看时,那女人早已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在淫香的刺激下,一些人完全抑制不住体内野蛮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和旁的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开来。 淫液和汗液交织缠绕,整个场上被欲望包裹着。 这番场景看得上面的人血脉喷张,有些人早就将手伸到了旁边伺候的倌妓衣下肆意揉捏开来。 林殊站定在蛇窟旁。 那人说只有一个窟里的蛇是没毒的,到底是哪一个呢。 虽说她此刻情绪算是比较稳定,但是面对阴冷的蛇类还是不免有些打怵,然而她只能极力说服自己,将心底的恐惧强压下去。 林殊快速扫视着那群蛇,下面大概有几十个大小不一的蛇窟,分别放置着不同种类的蛇。那群黏湿的滑体动物缠绕在一起,发出嘶嘶的响声。 有的想沿着窟壁爬上去,但那壁好像被人涂抹上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导致光滑的蛇身无法攀附。 色泽艳丽的绝对不能选,因为越是鲜艳毒性越强。 叁角形头的也不能选,这类极大可能有毒的蝰类。 林殊快速调动着自己的大脑,将一大半蛇排除在外。 在左右扫视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左下角处有一窟的蛇似与别的蛇不同。 这里的蛇不知饿了多久,都有同类相食的情况。但她发现这一窟的蛇体都比较完善,而且大都是米黄色,身体比较细小,看起来不是太过的瘆人。 会不会是这处? 林殊强压下心里升腾起来的希冀,又快速反反复复观察比较了几遍。 直到旁边有倌夫来催促:“娘的,再不选直接把你推下去喂蛇。” 林殊安定主意,又往紧地攥了下匕首,然后走到了自己选中的那处,纵身一跃。 而这时,有少半的人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边,他们想要看看这些蛇是如何绞杀猎物的。 但是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些米黄色的小蛇受到惊吓后先是蜷缩翻滚,而后慢慢地攀爬到小女孩那细弱的身上,吐露着芯子,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粘液,带着点刺痒感。 看台上众人一片嘘声。 而林殊早已做好了被咬的准备,匕首已经被握在了手里,她全身毛孔紧缩,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然而静待了几秒后。 她才意识到,她赌对了。 林殊在心底嗤笑一声,其实选出来并不难。不过当有些人站在这蛇窟面前早已被吓破了胆子,哪有心思再去辨析择选呢。 龟公也走到了蛇窟旁,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女娃娃,还真给她赌对了。 当众人都惊讶的以为这个瘦弱的小孩破天荒地选对了从来没有人选对的蛇窟时,但是接着,那蛇窟中传来了细弱的嘤咛声,待看那小孩时,却已是满面潮红。 此时一个倌夫附在龟公耳旁说了几句,龟公脸上露出了一种喜悦而迫切的表情:“快!将那小娃娃打捞上来送到天字阁去,有个大贵人看上了。” 那个小娃娃确实侥幸留得小命,那些蛇没有毒性,甚至毒牙都没有,不过体液却是他们楼内制造烈性春药的来源。 是的,她中了淫毒。 -- 提上裤子就走人(微微微h) 迷迷糊糊中,林殊觉得自己被人快速洗净了身子,接着又被搀扶到了一间屋子内。 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缩在那张木制的金丝镶边的床上。 环视了一圈发现四周无人,林殊便伸手隔着亵裤死劲摁压着外穴,想要强压下去此刻炸裂的欲望。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救命,那蛇难道就是传说中自由爬走的春药吗。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谁……”林殊下意识地惊问了一声,但声音却微不可闻,反而带着一丝情欲燎原的气息。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然而此时她的大脑在慢慢地被欲望所占据,意识也逐渐模糊开来。 戚阳走近床帏,看着床上媚态横生的少女,只觉得眼前一热,喉结也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没想到啊,居然在这遇见你了。怎么多日不见就沦落到这番地步了?嗯?”戚阳弯下腰想调笑几句,但却突然被少女环住了脖子,那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气息猛然间停滞了一刻。 行啊小东西,这几天不见,看来是想小爷了。 看爷肏不死你。 戚阳的嘴角上挂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笑,屁颠颠地将林殊身上的衣服尽数剥光。 他要是长条尾巴,非得上下左右摇几百下。 林殊全身早已出了一层粉汗,淫毒在她四肢百骸流窜开来。 当一个重物压下来的时候,她便全身都缠了上去。 “呜呜呜,摸摸…”床上的小人脸早已挤作一团,发出的声音甚至带着些奶气,不复之前的戒备和恐惧。 戚阳用那早已昂扬的肉棒在花户上抵磨了几下,手也附上去揉捏着两个小奶子。 小爷不但摸死你,还要插死你。 那穴儿相较那天早已好转许多,此时正在淫毒的作用下吐露出了微微的淫液。 戚阳一手掰开那紧闭的瓣肉,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把龟头怼了进去。 “嘶——” 操,爽得他后背发麻。 戚阳沉了一口气,慢慢肏弄起来。 少年健硕的胳膊撑在两个奶子旁边,他俯身含住了那瓣的粉唇,棒身也不忘贪婪地往前碾压每一处肉壁。 淫液一股股地从洞里流出来,戚阳暗骂一句,用力地抽插起来。 “小浪逼…你他娘,看来是这几天,想爷想得紧…” “夹死了…操…腿给再爷张大点…” 身下的小人被肏得直往上移,此刻她早已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小手在少年的背上抓了无数的红痕,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迷失了自己。 红烛摇曳,一直到天将大亮,屋内的动静才小了些。 戚阳爽完后提了裤子便走,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要是被自家那古板爹发现自己来了这处,非得在祠堂跪破一层皮。 —————— 作者有话说:俺跪滑,这章的肉写的是什么辣鸡。 -- 专注倒夜壶八十年 林殊算是彻底被丢弃在了这天香楼内。 老鸨本指望着她能让自己发一笔,谁知上头来的那位贵人扭头走人了。再一看那女娃娃才不过十二叁岁,这心里便有了打量。 “算你这丫头命大,但你这奴籍啊,暂时脱不了,得有个人来赎你。你且先在我这楼内做个杂使活计,伺候伺候那些姑娘。”说完手帕一甩便走了,内心满是精打细算:哼,一个小娃娃还不好拿捏吗,老娘可没有做过吃亏的买卖。 林殊此刻浑身酸痛,想着原身一个异国人,在这应该没什么去处,不如养好伤再找个时机离开这里。 打定主意后,林殊便在做杂活的仆役安排下搬往了后院的大通铺。 这通铺里住的大都是粗使婆子和杂役丫头,楼内接客的一般姑娘通常是二个人一间房,只有个别资历较老或颇有手段的才会配有一个丫鬟。 至于头牌和花魁,自然是住在那上好的房间,配有一个乃至几个贴身丫头使唤。 而楼内的龟公、打手和一些小倌,那自是另当别论了。 林殊将养了几天,便被分派给了楼内一个叫柳若娘的女人学规矩,顺便负责倒夜壶之类的粗使活计。除此之外闲暇之余还帮楼内其他姑娘跑跑腿做些闲杂的差事。 这柳若娘年岁也不过二十七,但在这里面也算是老人。 天香楼有六大头牌,四女两男,个个二八年华,正当势头。 柳若娘长得也不差,在风月场混迹好些年,平时也有那么一两个老主顾。但是由于年岁上去了,便只能屈居人后,所以这身价堪堪只能算是个二等。 这几年新人也是越来越多,眼见着那些客人一个个越来越少,所以柳若娘这心底不舒坦。 “动作快点儿,老娘等会还得接客呢。”柳若娘将茶盏一摔,眉头一蹙冲着正在收拾床铺的林殊喊,“耽误了老娘赚银子小心着你的皮!” 林殊算是见识过这楼内处置人的手段,轻则受些皮肉之苦,重则被拉到兽场喂蛇,让你想收尸都找不到魂。 于是她只好连连应承,加快手底的速度。 柳若娘发了一通无名火,当下还算好受,便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对着旁边侍候的丫鬟小卯问起话来。 “你说我下个月底的花魁赛该怎么准备啊,到时候穿个绿纹褶裙还是粉色罗裙好啊…” 花魁赛,由这京都内所有的妓馆歌楼联合举办,每两年一次,一次要足足叁天才罢。 到今年,恰好该天香楼做东家。 彼时会分为好几个等级进行,表演的舞曲也是应有尽有,什么歌舞诗画、琴笛合奏。当然,不同级别的姑娘小倌,价位自然不同,可以供不同财力的客人择选。 “若娘子自是穿什么都好看,到时候奴婢去裁缝铺请王师傅亲手给娘子做一件,保准让那些男人看了移不开眼。”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小卯也是个人精,知道挑好听的话讲。 “前年被王凤春那个小娘皮压了一头,次次见了我那驴嘴儿都能戳天,这次老娘我非治治她的火气。”柳若娘手往桌上一拍,显然说到了气处。 林殊收拾完东西后,眼观鼻鼻观心,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伴君如伴虎,这柳若娘应如是。林殊在心底默默地说道。 不过她今日份差事算是做完了,找个地方睡一觉去。想到这里便小跑着往楼下走。 但没走几步,林殊便听见不远处有个客人在嘈喊大骂,楼上楼下的人也都纷纷侧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娘的,你们天香楼就是这么待客的?”那人膀大腰圆,活像个杀猪的。 “娘个巴子,大家都看看,他们挑了个傻子来伺候客人!” 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地上还坐蹲着一个男子。仔细一瞧,那男子长得甚是清秀,此刻眸中含泪,红色的嘴唇委屈地嘟着,竟是带着几分痴傻。 -- ⓣχⓣγzω.℃ǒⓜ 痴儿 “娘个巴子,大家都看看,他们挑了个傻子来伺候客人!” 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地上还坐蹲着一个男子。仔细一瞧,那男子长得甚是清秀,此刻眸中含泪,红色的嘴唇委屈地嘟着,竟是带着几分痴傻。 这时旁边有个楼内的姑娘认了出来:“这不是王娘子那个傻儿子嘛。” “就是半个月前病死了的那个王娘子?” “可不是嘛,听说啊十几岁的时候就生下了这个傻儿子,最后卖身到了青楼。一个人在这地方硬是把那傻儿拉扯大了。”说的人煞有介事,“才叁十出头的年纪,半个月前死了,说是被两位异域来的客人给玩儿死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八卦看戏,有人同情傻儿。 那人一看形势不对,便又把嗓门拔高了一个度:“娘的,那我不管,你们天香楼总要给我个交代。爷是来你们这找乐子的,可不是来看傻子的。” 林殊看了看四周,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动弹,暗自捏了捏拳,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 “诶,这位爷儿。您老倒是别气啊,有道是气大伤身。”只见人群中冲出来了一个瘦瘦的小姑娘,挥着手说道。 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写着仨字:你谁啊。 “大老爷,这傻子您就甭管他,我去给您再叫俩貌美的小倌来,保准儿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林殊比周围的人挨了一个半头,小小的脸上揣着谄媚的表情,但却显得非常稚嫩。яδǔяδǔωǔ.χγz(rourouwu.xyz) 那人满脸不屑:“你他娘谁啊,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把你们老鸨叫出来这事儿没完。奶奶的,真当大爷我好欺负。” 这黑大汉咋这么难搞?男人就是麻烦。 “大老爷,您先消消气儿。要不,我去给你们找我们这楼里长得最好的那个倌儿出来,您看——?”林殊哪里认识那最好的倌儿,这句话不过是想要金蝉脱壳的缓兵之计。 但此话一出,周围看戏的人都惊了一下。 因为这天香楼内最好的倌儿,哪怕是一些当官的都请不走。 这都城内有琴瑟双绝,说的便是这天香楼内的两大美倌。 一个善于琴,一个卓于瑟。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双绝,世无其二。 更主要的是,此二人年岁尚小,这初身还未给出。 但两音想和,早已名动京川。 所以便早已引得城内无数开放的美妇和小姐都想一掷千金,想要求觅佳郎。 那大汉一听怔了一下,他可是早都听得那美倌的名气,要是自己真能借此良机,想想都是美事一桩。 于是脸上的怒气瞬间化成了贪婪的喜色:“此话当真?” “嗯!当真当真。”林殊此时哪有心思去想怎么给他弄个美倌来。她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去救这个痴儿了。 “好,那老子就等着你。要是没有,这天香楼的场子都给你砸了!” 林殊连连应是,赶忙扶起那傻子离开了。 周围的明眼人都知那名倌是不会来的,看人也走了,都觉得无趣,便都纷纷散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也有好事者对那人说:“快走吧,人家骗你呢,哪有什么美倌。你那是傻子做春梦 ——痴心妄想哟。” 那大汉听了撇过头:“她敢?我看你是嫉妒老子有名倌上。到时候老子一棍骑俩,保准日的那小伶官滋哇乱叫。” 好事者一看这大汉此时已经被迷昏了头,摇了摇首也走人了。 此时林殊将那傻子拉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比了个嘘的手势:“你先乖乖在这待着,我先去办个事。” 那痴儿听了后居然很认真的点点头:“嗯!安安是不会乱跑的!” 林殊满意地笑了笑,这傻子,倒还是能听懂人话的嘛。 随后又叮嘱了几声,便转头往后院跑去。 她前几天帮一个脸上长痘的小倌采买了一些遮痘的脂粉,老鸨嫌他吓着客人,便不许他去待客。 林殊一看,那小倌此时果真在后院百无聊赖的坐着。便走上前去,开门见山道:“我这有个活儿,接不接?” 那小倌疑惑地觑了一眼:“接什么活儿啊,被鸨母知道非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林殊拍了拍胸脯,“这你不用担心,按我说的来,保准儿不会出差错。” 那倌儿都闲了好几天,正愁这几日的银响没有着落,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耳朵附了过去。 听着听着,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 ⓣχⓣγzω.℃ǒⓜ 被抓了 那倌儿都闲了好几天,正愁这几日的银响没有着落,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耳朵附了过去。 听着听着,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而后美滋滋地回房收拾打扮去了。 林殊便回过身去找那痴儿。 远远的一看,那痴儿此时嘴里正念叨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啊?”林殊走过去,不解道。 痴儿听见了声音,那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林殊听到这个称呼瞬间扭曲了一下眉毛。 云处安激动地跳到林殊旁边,整个人甚是兴奋:“安安很乖的没有乱跑!娘一直告诉安安,她不在的时候,就让我不停地从一数到十,等我数了很多很多十的时候,娘就会回来。” “可是安安最近已经数了很多很多十了,娘一直没有来,不知道去哪了……”眼前的半大少年说着说着便撅起了那肉嘟嘟的嘴,眼睛也噙了几滴几欲掉落的泪。 他身上着的衣物虽算不上多好的料子,但仔细看时却发现针脚细密、做工讲究。而他整个人的面色也甚是红润,可以看出被人养得很好。 “你娘没在,那你这几天住在哪里,有人给你喂饭吗?” 云处安睁大了如孩童般明亮的眼,思索了一下:“唔,安安和娘一直住在后院。汪爷爷会给我许多好吃的呢。” 后院,多半是住在男人那边的大通铺了。那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住的全都是这楼内再低贱不过的下等人,老鸨也从不去那儿。яδǔяδǔωǔ.χγz(rourouwu.xyz) 而且如此看来,这勾栏院里面还是有好人的啊。 “姐姐,那你知不知道我娘去哪里了啊!”云处安笨拙而急切地用双手抓住林殊的手,晃了几下。 林殊愣了下,想了想道:“你娘,你娘去很远的地方了,到时候啊,会给你带回来许多好吃的。”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你还是不懂罢。 云处安听了眸子又亮了几分,“真的吗!娘真的去给安安买好吃的了吗!”痴儿的世界纯粹干净,自是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林殊点点头。 “那到时候姐姐也吃!”痴儿目光熠熠。任是再傻的人,都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在云处安的眼里,已经自动将林殊归类到了能信任的那类人。 “吃可以,但是从现在今儿起,你就不许再乱跑了。小心被刚刚那个坏人抓住打你噢。” 云处安似乎又回想到了刚才的情景,小脸皱了起来用力摇头:“不跑了安安不跑了,安安保证乖乖等娘回来!” 林殊这才笑了笑,但下一秒就踮起脚尖,伸出胳膊,弯起食指敲了下云处安的头。“还有,不许叫姐……” 谁知这话没说完,他便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抖了一下,显然看到了什么。 林殊还未背过头,便被一个野蛮的力道突然拽住肩膀,“嘭——”的一声,整个人瞬间便被撂倒在了地上,身下的木板甚至有隐隐开裂的形势。林殊此刻眼冒金星,大脑甚至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 “他娘的,敢骗老子,看老子弄不死你。” 这声音,不好! 那大汉此刻气势汹汹,周遭的衣物甚至还没穿戴整齐,束衣的腰带也不知落到了何处。 围观人群自退去后,那大汉便坐到了屋内美滋滋地等着。 没过多久果真来了个美人,可是那美人脸上却蒙着一层纱,说什么也不肯摘下来。 那大汉真以为是这天香楼的头牌,在玩什么欲擒故纵。加之喝了屋内调制而成的春茶,欲念攀升,邪火肆起,便抱了美人归于床榻。 但两人意乱情迷之际,那面纱竟然掉落下来。大汉一看,身下哪里是什么天仙似的人儿,而是一个满脸脓痘擦抹浓粉妄图遮掩的小倌。 当下揍得那小倌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然后胡乱穿上衣物便来抓人了。 此时那大汉满脸横肉,腥臭的唾沫从林殊的上空喷溅下来:“操,娘个臭巴子,小婊子敢骗爷,老子今儿就要把你打死在这!” -- 暴躁名伶在线打人 此时那大汉满脸横肉,腥臭的唾沫从林殊的上空喷溅下来:“操,娘个臭巴子,小婊子敢骗爷,老子今儿就要把你打死在这!” 旁边的云处安已经被吓得哭出了声,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想要拉林殊起来。 但那大汉已经将脚踩在了林殊的肚子上,看到痴儿的意图后,便突然伸出,将想要来救林殊的云处安踹到一旁。 林殊趁着这个间隙,摸到了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旦这个大汉下死手,说什么也是自己的小命要紧。 大汉骂骂咧咧,眼看就要将肉拳挥下来之际,一个人突然大声呵斥了一句:“放肆!这里是让你们撒野的地儿?” 叁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抱琴的圆脸小厮怒目圆睁,后面有个红衣少年好整以暇地望向他们。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 几人的目光瞬间被那个少年吸引了过去。 那大汉看后居然没出息的倒吸了一口气,有那么一刻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只见那少年细目长挑,宛若桃花。一部分墨发被红金带挽于头顶,还有一部分垂了下来,眉中还点落了一颗微小妖冶的朱砂痣。 一袭红衣胜火,腰上悬挂着把金铃铛。 整个人是说不出的矜贵清媚。 “冲撞到我们公子,你们谁都担待不起!”那圆脸小厮说这话时不自觉地把头微扬,一股傲气横生。 说话间,林殊这才发现那小厮身上悬带着楼内的腰牌。 再观那公子天人之姿,加上小厮怀里这把古琴。 不难猜出,这公子无疑是双绝其一了。 天无绝人之路,这都能让我碰到!林殊心里暗喜。 然后趁着那大汉愣神之际,突然挣脱开来,径直扑倒了那红衣少年的脚底下。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殊便已经紧紧地扯着那公子的衣角,挤出鳄鱼泪装腔作势起来:“公子你可要救救小的啊!!” 红衣少年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将衣角从林殊手中扯开。 林殊倒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 “那黑大汉逼着我去给他找天香楼的两位名倌,可是小的哪里有资格去请名倌啊。” “他见事情不成就就揪着我打,公子你可得为小的做主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在我们天香楼撒野算什么啊。” 那少年听后眉头厌恶地皱了起来,慢悠悠地转过头,像盯着物品一样望向那大汉。 而后薄唇微启,用语气厌恶但如清泉般清冽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就你?” 大汉一看美人望向自己,瞬间乐得找不着北了。头脑发热说着浑话:“早知道这世上有公子这谪仙般的人,那我宁要公子也是不要那名伶啊。” 那红衣少年眸中瞬间升腾起一股杀气,只见他从腰间扯出一根金色长鞭,猝不及防地甩在那大汉身上:“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鞭声混着布帛破裂的声音倾泻下来,重重地落在大汉的皮肉上。 那鞭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一鞭子下去竟将那大汉的身上甩出了一条血印。 大汉来不及发作,那鞭子便一下又一下地落将下来。大汉闪躲不及挨了几下,脑子才反应了过来,转身便逃。 谁知那红衣少年不依不饶,提着鞭子便追了上去。 林殊心底暗惊: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名动都城才艺卓绝的名倌,是这么个暴躁少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