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思春期》 五条悟的场合 这百分之百是一个春梦。 五条悟是如此笃定这件事。 因为你穿着非常符合他喜好……详细点来说,他今天在推特上看到的,很想看你穿的绑带型情趣内衣,鸭子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 交叉的绑带勉强遮住要害,绕过颤巍巍的胸乳,系在脖子后,下身的内衣只由两条丝带构成,勒进引人遐思的缝隙凹陷,在你纤细的腰侧汇合,打成蝴蝶结垂落。 一切都只需要轻轻一扯,蝴蝶结散落,露出期待已久的美味。你看上去就像一个等待被拆开的甜品盒。 过于甜美,过于诱人。 过于……不设防。 五条悟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硬块,他拿出来,发现上面有控制震动程度的按钮。 你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并没有发现身体内部的异样。 “悟?” 他对你若无其事地懒散笑了笑,拇指按在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 “咦……唔——!” 班上的男同学看着你疑惑蹙眉,感受异样,细小的震动声,混合着细微黏湿的水声从你的下身传出来。你有些慌乱地身体前倾,腰臀下压进绵软的被褥,想要掩盖这让人羞耻的声音,却让你乳沟的阴影更加深邃起来,五条悟站在床前,能够轻易地看到承托你浑圆饱满胸部的绑带不堪重负地下垂,拉扯出色情的弧度。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感到口渴与燥热。 “哈啊……这是什么?身体……好奇怪?”你无措地望着他,眼睫湿润。 确定了,他是在做梦。 五条悟想,因为你绝对、绝对不会有这样完美符合他喜好展开的,青涩生疏的反应。 ……你只是把他当成同学,或者更自作多情一点,好朋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他看着手机上的情趣内衣图片浮想联翩,坐在前面的你转过身问他要不要你帮忙带冰淇淋。因为扭腰的动作露出一小节莹白的肌肤。五条悟点了点头,咧开嘴笑着说要蜜红豆味,然后看着你又去问另外两个人。 夏油杰将手臂绕过你的脖颈,小声说着什么。悬殊的体型差让你看起来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五条悟盯着那里,嘴角笑容缓缓收起。 ——真碍眼。 他从来都不是唯一的、特别的那个存在。 不过既然是梦的话就无所谓了,他恶趣味地一连按了叁下按钮,很快看到你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崩溃起来,眼泪猝不及防地大颗落下。 “咦、咦怎么回事……?” 最开始还能说出破碎的句子,后来用手掌捂住嘴,稀碎的喘息和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漏出。你哭泣着身体颤抖,情不自禁揪紧床单,嗡嗡震动声越来越大,捣弄出的水声愈发明显,墨镜后冰蓝色的眼睛看见私密处轻薄的丝带上洇开湿润的水痕。 身体上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你“唔嗯”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咬住,一时间迷惘又混乱,身体热得不像是自己的,这是被诅咒攻击了吗? “看你这个表情……以前没有安慰过自己吗?”奇怪出现在这里的男同学,声音听上去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却从你的表情上读懂了答案。 一张等着被他弄脏的白纸。 一个可以被他摆弄调教的漂亮人偶。 蓝眼睛骤然兴奋得亮起来,看上去有点叫人毛骨悚然的不正常和疯狂。他靠得愈发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你完全笼罩住。你手臂撑着往后挪动,却被他抓住了。 他端详着你,带着点令人感到可怖的满溢喜悦感,就像看着一大块刚买回来的心爱点心,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才最美味。无论怎样忍耐克制,小心翼翼,点心就是要用来品尝享用的。 你来不及观察更多他的表情,只觉得堆迭起来的异样感层层迭迭,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滚落,扭动着身体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挤进两腿之间,被迫打开膝盖。 他痴迷地用指腹摩挲你的唇角,蓝眼睛里几乎燃烧起火焰,五条悟决定先从这里品尝起。 五条悟吻住了你。你瞪大眼睛,他几乎是在掠夺你呼吸的空气,舌头卷过你的口腔,轻蹭你的上颚,将你的舌头玩弄得满是细小的伤口。品尝血液的味道,舔弄你唇瓣被咬开的伤口。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绕开你下半身少得可怜的布料,轻轻蹭了蹭你湿润柔软的外侧,试探性往里插入一根,柔腻的软肉几乎是瞬间包裹着他的手指,挤压蠕动着吞食。他呼吸滚烫,为脑海里可耻而下流的性幻想感到罪恶和兴奋。 “感谢我吧。最强在这方面也是最强,就让我来教教你……”他边黏湿地亲吻你,边含混地说。 教你……教你什么? 手指够到深埋在膣内的物体,五条悟将那颗还在震动的小东西拽出来扔得远远的,用第二根手指取代了它。男人的手指弯曲起,剐蹭你黏湿敏感的内壁。他的动作快速凶狠,相比于机械刺激性更加强烈,陌生的情潮将你淹没,你喉咙里呜咽着仰起脖颈,猝不及防地哭叫出声。 少女纤弱娇柔的哭声充满无助和恐慌,就像一只被猎人逮住的小鹿,五条悟更加兴奋起来,他将你反转身体,背靠着自己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娇小玲珑的漂亮人偶。你嵌在他的怀中,感到他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紧贴你后背的胸膛起伏不定。 某个热烫的东西隔着布料膈着你的腿根,随着呼吸颤动着,他已经勃起了,并且因为裤子的束缚感到难受,但他并不很着急。而是耐心地把手指抽出来揉捏你的阴蒂。 小小的肉粒躲在湿滑的肉褶之中,颤巍巍地挺立,他以指腹捏住用力,粗糙的茧带来的刺激性不可比拟,又痛苦又快乐,内啡肽迅速分泌,欣快感来得猛烈又直接,你承受不住过于可怕的激烈情潮,疯狂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哭得抽抽搭搭。 “呜……不行……不行……” 五条悟哪里肯让你成功,他“嘘、嘘……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在你耳边小声安慰,舔咬你的耳垂,手臂却不讲道理地横腰而过,更紧地将你压向他,在你彻底钻进他怀里,紧紧靠着他的那个瞬间,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有种得到的错觉。 “你做得很好,反应很坦诚,真可爱,”他甜蜜地夸奖,细细碎碎啄吻你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胛,感受你的味道,“让我看着你,给我看看你更可爱的样子。” 你泪眼朦胧仰头看向他。少女脸蛋潮红,发丝黏在脸上和锁骨上,映衬得皮肤白得耀眼。内衣绑带在挣扎过程中歪斜,悬而又悬地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露出红盈盈的乳晕。 像是蛋糕上的草莓。 好可口,好美味。 他直勾勾看着那里。 ……好想吃。 他的动作急迫而直奔主题,五条悟将你面朝他抱起来,你惊叫一声双手环胸,却只是把乳肉挤地溢出,饱满柔软的乳房被压得扁圆,从手臂边缘迫不及待地满溢,显得极为情色诱人。五条悟想,你还真是懂怎样诱惑他、最快速消耗他理智和耐心的方法。 你的抵抗完全是徒劳无功,挺翘白嫩的乳房仿佛融化在口腔的高温之中,他解开你脖颈后的丝带,就像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忍耐过后的美味更加好吃,你的胸脯彻底对他展露,他在上面留下表明所有物的牙印,你吃痛地吸气,他以齿尖研磨你的乳尖,舔舐最顶端的乳孔,试图钻进去榨取乳汁,吮吸拉拽着,你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拼命吸着冷气,几乎快要哭出来。 “不、不要……痛……”你发出微弱的悲鸣。 “好可怜……好可爱……”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蓝眼睛兴奋地注视你泫然欲泣的表情。 真是可爱,看起来你还并不知道,越是这样娇弱易怜地祈求,越容易激起男人难言的下流欲望和施虐欲。 另一边被冷落的胸乳被握在手掌肆意揉捏玩弄,在高专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制服下,你的身材好得超过五条悟的预期,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滑腻地溢出。一边被吮吸到有些疼痛的程度,好像真的要被吸出不存在的乳汁,一边又被像玩具一样毫不留情玩弄,软嫩乳房上留下清晰杂乱的红色指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令你大脑愈加模糊起来。 “好难受……”你模模糊糊地呻吟,无知觉地磨蹭双腿。五条悟往你腿心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滑腻的黏液。 “好色……”他低低在你耳边笑起来,声音中满是愉悦和得意,“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意识到的色情多了。真是坦率得可爱……稍微奖励你一下。” 即使意识昏昏沉沉,你也意识到这份“奖励”绝不是你想要的,你下意识想要躲开。这让五条悟不高兴起来。 春梦中的设定总是方便又合心意,五条悟取下你发饰上作为装饰的白色羽毛,这是你最喜欢的发饰之一,上个月和硝子一起逛街买了之后几乎天天戴着。 你不知道,上课时坐你后桌的五条悟有多少次看着在眼前摇摇晃晃的轻飘飘漂亮羽毛,想着至少两位数往上的玩法。还对一无所知回望的你,露出属于好同学好朋友的自由散漫笑容。 今天可以姑且试验其中一种。 羽毛还没来到目的地,就被路过的水液打湿。 “真是淫乱的身体,”五条悟责备着你,你羞耻地蜷缩脚趾并拢双腿,又被他毫不留情掰开,“下面是身体淫乱度测试,如果能在测试中坚持不高潮,就证明你是纯洁守礼的好孩子哦。” 他将羽毛梗在你的尿孔旁戳了戳,试探你的承受程度,酸麻感,酸胀,有点怪怪的。 可以忍受。 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奇怪的事。 你傻乎乎地对他笑了笑。那是一个讨好的,不设防的笑容,就像你一贯展露的那样。 热情,灿烂,宛如太阳,明媚温暖。 简直就像真的一样,五条悟有一瞬间恍惚,旋即意识到这只不过是春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真正的你如果知道他每天每夜都想着对你做什么,怎样玩弄你的身体,肮脏下流的性幻想喘息着在黑暗中发泄,你才不会继续这样对他微笑呢。 是梦,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吗? 有时候他也想毁掉、破坏眼前一成不变的单纯笑靥。破坏掉朋友的关系。看着你崩溃哭泣,可怜娇弱,堕入黑暗,绝望的双眼中映出他的模样。以另一种方式来考虑他的身份。 “测试”开始了。 他仔细观察着你,旋转着羽毛梗,刺入你的尿道中。 尖锐的刺激感以可怕的速度席卷你的全身。 身体最敏感脆弱内部宛如被刺入坚硬细小的刑具。 你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胴体轻轻颤抖着,情不自禁呜咽出声,眼泪扑簌簌滚落。 “哈啊……不、不不……不要。”你拼命摇着头,用力推他的臂膀,却无法阻止刺入的攻势。 尖锐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剧烈的快感。 你没有支撑多久就抓着他的手臂痛苦地哭了起来。这太……太过分了,超越了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身体就好像要被玩坏掉一样,你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出来。目光涣散,挣扎的动作猛烈又痛苦,却被五条悟死死按住,宛如一头被咬住脖子放血的濒死的鹿,徒劳地用尽最后力气垂死挣扎,无神的眼睛大睁着,一颗一颗淌出眼泪。 真可怜,五条悟着迷地观察着你,目光兴奋得不正常,愉悦得令人心生恐惧。这还是他特地从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玩法,温柔地挑出其中最好接受的那个呢。 真是脆弱易碎得可爱。又小又娇弱,让人内心深处黑暗的凌虐欲望翻涌而上,想要看看这张白纸能被染成什么颜色。 要……要尿出来了。 一向循规蹈矩的你意识到某个可能性,几乎要疯了。挣扎的动作一顿,愈加猛烈起来。 “怎么?”五条悟笑着问你,语气清浅,“这么快就认输给自己淫乱的身体了吗?” 你摇着头,泣不成声。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说话,眨着眼无声微弱地祈求,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既脆弱又无助。 嘛,都说了,摆出这种美味的表情只会让他做得更加过分。 五条悟吻了吻你脸上湿漉漉的泪珠,用舌头一点点舔,然后以同样磨人的缓慢频率,旋转细细的羽毛,那几乎全根没入,将你折磨疯。 你猝然爆发出哭叫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又细又硬的小东西折磨你最脆弱的地方,摩擦黏膜,疼痛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酸胀麻痒,小穴内吐出一团一团黏液,将你的腿根和五条悟的手弄得湿滑一片。你抓着他的手,想要拔出来羽毛,你已经开始后悔购买它了,你忘记自己多么喜欢它戴在你头发上的样子了。你只是凭借本能行事。可那就像是蚍蜉撼树,他的手不仅纹丝不动,还又恶劣地送了一截进去,旋转研磨的幅度更大了。 他另一只手抠弄你的小穴,手指插进去,挤出满满当当高潮时的水液,软肉吞吐着他,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带出些许粉嫩的肉,仿佛眷恋着他,视觉效果十分刺激。 你纤弱娇小的胴体痉挛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起红晕,你抓着他的手不停哭泣和哀鸣,胡乱说着什么哀哀祈求,而这除了让男人愈加兴奋起来,玩得更加过火以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在达到最高峰,浪潮越过身体快乐和痛苦的底线时,你终于哭着失禁了。 水液喷射出来,你大腿颤抖着,感到直至没顶的快乐和庞大的羞耻。整个人躺倒在五条悟怀里抽搐着排泄,双目失神,口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滴落。 他将羽毛慢慢拔出来,抱紧你,轻嗅你的头发,手指揉搓你的阴蒂帮你延长快感。你浑身战栗,牙齿打颤,失禁后的强制高潮一阵接一阵,仿佛死去一般。 “测试完毕,”他甜甜地宣布你真正的死刑,“你是淫乱的坏孩子。不过没关系,真正的朋友就是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互相帮助,我来帮你吧。” 随着话语结束,响起的裤子拉链声简直让人心知肚明。 小穴的软肉因为过分的高潮痉挛蠕动着,渴望吞食着什么,徒劳地吐出些许透明黏液,它艳红得过分,又可怜脆弱,充血的阴蒂挺立着,被折磨玩弄得够呛,你满身狼藉,白皙肌肤上布满牙印、指印和吻痕,被自己的黏液弄脏下半身,看起来就像个被任性的小少爷,无节制玩坏的漂亮玩偶。 但和昂贵玩偶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娇纵狂妄的小少爷唯一心爱的东西。他小心地抱起已经脱力的你,细细密密温柔地吻你,你逐渐找回些许理智,笨拙地回应他。 五条悟像是不敢相信地僵住了,旋即他在心里自嘲一笑,这不过是一场春梦,作为春梦的主人,在他的潜意识里,你当然总是会做出符合他心意的动作。 这样显得还顾及春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的感受的他,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的阴茎褪去布料的阻隔,热烫地贴在你的腿根,沾满了你的黏液。它在你的腿心蹭了蹭,并没有进去,而是借由黏液的润滑,在大腿根那里缓慢抽插起来。 你并拢双腿增加摩擦,直起腰追逐他的唇舌,学着他将舌头伸进去,舔过他上颚的黏膜,退出去的时候五条悟哈哈笑出声。 “像小狗似的……”他笑着说,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的,你真是,唉,真是太明白怎样勾引男人了,果然是淫乱的身体。” 他握住你的腰,一改平缓的频率,忽然狂风暴雨般地在你的腿心进出。你宛如被雨摧残的乱花,落了一地花瓣,呻吟都变了调。即使有黏液的润滑,腿根那里也被摩擦得火烫一片,阴茎蹭过你凸起的阴蒂,你瑟缩身体,涌出的温热湿液迅速打湿男人的性器,他“嘶”了一声,受不住似的咬牙抽了口冷气,调整了下姿势,阴茎更靠向你阴唇的地方,每次抽插都极速蹭过那里。 虽然没有插入,但不可谓不亲密。 你又蜷缩脚趾高潮了一次,太丢人了,明明对方根本没有进去,你却开始感到空虚起来。 你摩挲着摸到对方狰狞的性器,沾满黏液的手指自上而下一捋到底,五条悟吸了口气,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扣住你腰的手力度猛地加重,你感到疼痛。 你摸到下面抚摸他的囊袋,五指收拢小心抚慰,五条悟忍了又忍,可你每次好心帮倒忙却让他的忍耐力消失得更快。没有再忍耐多久,他以一种可以称之为粗鲁的力度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 你软软地望着他。 腿根那里已经撞得一片红,穴口可怜地一张一合,在男人的注视下害羞地流出黏哒哒的稠液,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像被男人好好玩弄了一番,有谁还会相信你现在还是个处女呢。这样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私密美景,和你被玩到这种程度都不设防的信任姿态,全都让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坚持十分可笑。 “呐我说,既然你的身体都这么淫乱了,那我真的插进去也没事吧?”顿了顿,他自嘲地笑着说,“看我,居然傻了。既然是梦,那么也没必要征求你的意见吧。” 腿心火辣辣的,似乎被磨破了皮,而对方还是一副刚刚开始,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疏解的模样。你的视线下移,瞄了一眼刚刚磨破你腿根的罪魁祸首,一想到这种尺寸的东西要进去,你就开始害怕起来。 五条悟看到你的表情,聪明如他迅速读懂了你的意思。他在往常总是做出与老师或是同学意见相悖的行为,一副读不懂人脸色的模样。其实不是读不懂,而是他不想读懂。 既然有随心所欲的实力和桀骜不驯的资本,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可看着你的神情,他缓慢呼吸了几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即使是梦,即使明知道这个是幻想出来的,虚假不真实的你。即使知道无论他做得再过分,按照他潜意识捏造出来的你,都会淫荡地全盘接受。 可是道理全部都知道,但只有一丝可能,他也不想看到你不再对他露出那样,充满信任的、不设防的温暖笑容。 他也不想你用小鹿似的,防备、警惕的目光凝视他。 他也不想……你讨厌他。 五条悟试着尽可能温柔地吻你。你感到陌生而新奇,男人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卷弄勾缠着你颤巍巍的舌尖,分明没有糖果,你却在其中尝到一丝甜意,隔着墨镜,他冰蓝色的眼睛宛如澄空大海,注视你的目光夹杂着温柔的爱意与痛苦的忍耐,以及被压制得十分危险的黑暗阴湿的欲望,宛如平静冰面之下巨大的海洋生物阴影,叫人胆战心惊。 他的腰摆动起来,性器险险戳刺穴口,头部擦过你软嫩的阴唇,流出的腺液将其涂抹得黏湿一片,水声咕啾咕啾。你又害怕又紧张,甚至还期待着什么。可他却并没有更进一步。 你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 大腿腿根又烫又麻,他埋首在你肩颈,喘息声逐渐浓郁得化为实质。 “真是,好丢人,”他苦笑着说,“对着幻想中的你我也能这么兴奋,嘶嗯,不行……比想象中坚持得短太多,要、要……” 他难耐地咬住你的颈侧,声音甜腻得宛如金色糖浆。 “好可爱,好喜欢,”他乱七八糟地喃喃着,“头发好软好喜欢,个子好小可以抱在怀里好喜欢,哭起来的挣扎好喜欢,淫乱的样子好喜欢。” 好喜欢你。 他忽然受不了似的收紧手臂,兴奋地把你抱在怀里,发力耸动腰肢加快速度,意外忽然出现,阴茎在滑腻的腿根打了个滑,斜斜插了一小节头部进去。 冠状龟头是整个柱体最为粗的部分,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让插入变得比预料中容易。整个处女穴口都被撑得变薄变白,可怜地含着尺寸不匹配的可怕东西。 男高中生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下颚滴落,细密柔媚的软肉迫不及待层层吸附上来,邀请他插入更里面的地方,相比于浅尝辄止的素股,进入你的身体里带来的零距离接触显得更为直接刺激,温热的膣道蠕动收缩,吞吐着最为敏感头部,好像有小嘴在舔弄吮吸。理智在和本能作斗争。仿佛尝过更好毒品的瘾君子,强烈的愉快感摧毁大脑,阈值拔高,原先的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下面饱胀酸痛,滚烫又灼热,你浑身哆嗦了下,下意识夹紧双腿。高潮时温热的水液倾泻而出,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伴随着你微弱模糊的哭叫声和小猫踩奶似的挣扎,本能蚕食理智,黑暗的欲望抬起了头。 他的蓝眼睛亮得惊人,以一种叫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看着你。舔了舔牙。 好想,好想把你弄坏。 变成可以随意摆弄的漂亮玩偶,在娇嫩雪白的大腿根纹着“五条悟”的名字,然后用小穴里淌出来的浓白精液再度将其覆盖。 把你弄坏。调教你淫乱的身体,让你变成身体里不含着他的精液就无法正常生活的小母狗,肉便器,每天张着嘴想要他尿在里面。 最重要的是,那个总是灿烂微笑着的你,会超级色情地吐出舌头,被他的手指玩弄着,含混朦胧地说喜欢悟,最喜欢悟了。 我也……他在意识恍惚和梦境边缘中开口,声音模糊如同沁了水色,喊着你的名字。 “我也喜——” 戛然而止。 五条悟醒了过来。 他看着天花板,眨眨眼睛,那里有一片淡黄水渍,连在一起像一只猫爪印,他还是第一次发现。 男高中生晨起时小小的麻烦,今天变成了大大的麻烦。一向宽松的睡裤头次叫他感到紧绷难受,他想了想,觉得这全部都要怪你。 五条悟决定要在现实中的你身上找补回来。 他简单处理了下自己的问题。在餐厅遇到正在小口小口喝牛奶的你。 牛奶有些烫,你吹气小口啜饮,嘴边糊了一圈白色。在以往,五条悟只会觉得好迷糊好可爱,可现在,他却想用别的液体代替。 五条悟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怪昨晚那场春梦。 他靠近你和硝子,决定随便找点理由欺负你,却听到硝子的声音。 “你今天怎么没有戴那个羽毛发饰?”硝子问。 喝牛奶的动作一顿,你有些不自在地回答:“弄脏了……今天换了这个。也很可爱吧?” 硝子扭头端详了几秒:“啊……红格子配樱桃挂件?很配你啊。是去年我们一起买的吧,好久没见你戴出来过了。” “因为五条悟说樱桃挂件看起来很像○蛋……”你小声说。五条悟经常欺负你,说着你把这种发饰戴头上好色,差点把你气哭之后,他又用特别可怕的、叫你脊背发凉的古怪兴奋眼神看着你。 买了同款不同色和你一起戴的硝子的表情,立刻变得难以言说起来。 “五条悟这混蛋——”她咬牙切齿。 这时候靠近不是明智之举,最强男高中生五条悟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将餐盘放在隔了叁个桌子的左后方,坐下来,食不知味地吃着,有一茬没一茬盯着你的后背,估算昨晚梦中摸到的尺寸。 真了不得啊。 那种下流摇晃的胸部和纤细到可以握住在背后发力肏的柔软腰肢,平时在黑色制服的包裹下根本看不出来。 没过一会儿,夏油杰就端着同样的餐盘坐到他旁边。 “……你对她做了什么吗?”夏油杰几乎是立刻,发现了你今天不对劲的地方。 “哈啊?做了和她有关的春梦算不算,”五条悟百无聊赖地戳着盘子里的水煮蛋,“你不应该也做过吗?” 很显然,这个当事人反而什么都没发现。 夏油杰笑了笑,选择不说话。转而观察你。 你吃得差不多了,收拾了下和硝子一同往外走。只是今天你走路姿势稍微有点奇怪。 就像大腿内侧受了伤,走路时双腿微微分开,尽量避免碰到娇嫩的那里,又因为难为情而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路过五条悟的时候,你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不着痕迹偷偷看了悟一眼。 一定、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在你和五条悟之间,夏油杰笃定地想。 将他排除在外的,只属于你和五条悟两个人的小秘密。 这让他感到难以言说的……危机。 夏油杰露出一个狐狸似的柔和笑容,手指轻轻敲了敲餐盘,唤回五条悟注意力,说:“就算是梦,也别对她太过分了。” 表现得非常体贴关心你。完美的理想中的优等生同学。 “说的就像你会对她温柔一样。”五条悟毫不在意,戳穿挚友,“搞不好你比我玩得更凶。” “嘛,这种事谁知道呢。” 夏油杰弯起眉眼,像只狐狸。以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态度回答。 他没有否认。 -- Ⅵρyzω.Ⅽoℳ 夏油杰的场合 “把舌头伸出来。”他命令道。 “呜——” 你乖乖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舌尖在冰冷空气中颤抖着,闪着淫靡的艳红水光。 夏油杰没有让你等多久,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它,你感到轻微沉闷的痛意,他捏了捏柔软的舌尖,湿滑的涎液沾湿他的手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你的嘴角滑落。 他顺势将手指插入你的口腔,肆意抚摸感受温热潮湿内壁,你的舌头和嘴巴裹着他,往外推挤的动作没有任何效果,只让他感受到滑腻的软肉包裹挤压和舌头卖力舔舐,这份令男人呼吸急促的紧致触感,让人想换点别的什么插进去。 把这张嘴塞得满满当当,一直抵到喉口深处,不堪重负的脸颊上隆起色情的痕迹,将你弄成一副泪悬于睫、干呕着吃不下去的淫乱模样。 夏油杰沉吟着抽出手指,上面湿答答沾满口水,他随便涂抹在你的嘴唇上,心不在焉地想。 啊,是梦啊。 比他想象中要更真实,不过从细节处还是能看出,这是不真实的,思春期男高中生的幻想春梦。 因为你实在是太乖了,说什么都同意,怎么过分也不会反抗……乖巧听话到,夏油杰怀疑他要求肏你,你也会在犹豫后羞怯地乖乖点头。г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这除了是满足男人性幻想的无聊春梦,难道还能是真的你吗? “虽然我不介意和悟分享,”夏油杰若有所思摸着你的嘴唇,慢悠悠地说,“不过带着别的男人的痕迹出现在我床上,是不是对我稍微有点不尊重呢?” 说着不介意,可他笑眯眯的暗紫色眼睛深处翻涌的东西却叫人害怕。你瑟缩了下肩膀,有些惊惧地蜷缩身体,不安焦虑地看着他。 你穿着平常一直都在穿的高专制服,但与以往不一样的是,黑色的保守制服下你未着寸缕,没穿衬衫和内衣,除了一双大腿袜外,完全是真空。 肌肤直接接触布料,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麻痒刺痛。更叫你在意的是下身空空荡荡的触感,空气直接接触紧闭的两片敏感阴唇,失去了布料的包裹,凉飕飕的私密处十分没有安全感。 明明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谁会猜到你严严实实的制服下是淫荡的真空状态呢。与现实的抽离拉扯和背德感,令你异常羞耻,脸颊滚烫。要求你这样穿的夏油杰,好过分,和平常会制止胡闹的五条悟欺负你的那个温柔的夏油杰,完全不一样。 你难为情地跪坐在床上,按夏油杰的要求撩起裙摆,叼在嘴里,手掌不安地遮住下体又被他温声命令拿开。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可是这个夏油杰给你一种陌生恐怖的感觉。 将赤裸的、因害怕不安而收缩的柔嫩秘处暴露在男人不加掩饰的露骨灼热目光下。他的手掌摸上你滑腻的大腿,感受你微微的颤抖和紧张,腿心那里还有未消褪的撞击红痕,透出股下流廉价的情色暗示。他挑了挑眉,装作一副才发现的模样:“还真纯情啊悟,是他吧?” 只是看了几眼,他就大概猜到了你还是处女。 你点了点头。 “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在意你的想法,我都有点想不到这是那个悟能做到的事。” 虽然平常时常找茬欺负你,把你气哭又哈哈大笑的是五条悟,但搞不好五条悟在意你的心情在意得要死。 真别扭啊他的挚友。喜欢的女孩子还是要细心呵护比较好。夏油杰温柔地想,触摸你还微微刺痛的腿根,你的大腿因过度紧张痉挛了下,下身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你感觉自己犹如初生婴儿般赤裸、毫无防备。只能勉强维持跪坐的姿势,任由夏油杰把玩你的双腿,软腻白嫩的腿肉被揉捏在男人的掌中,他没怎么注意控制力度,雪白的肌肤上很容易就印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杂乱鲜红指印。 你小口吸着气,眼睫颤动,小鹿似的眼睛湿润又无助,男人陌生粗糙的手指暧昧地停留在私密处边缘,几次擦过紧紧闭合的阴唇,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捅进去粗暴地指奸你,叫你心弦颤动,为不知何时到来的未知危险害怕又恐慌。 这个夏油杰……和你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 “真可惜,我和悟不一样,”夏油杰神情轻柔爱怜,说出的话却叫你犹如惊弓之鸟恐惧起来,惊疑不定瞪大眼睛,“对假货我可没什么怜悯之心。” 他眯起眼睛注视着你,顶着他最心爱的女孩子的外貌出现在他的春梦里的冒牌货,偏偏性格和反应都伪装得和正主相差无几,几度令他心神恍惚,误以为是现实,闻着你的香气在理智和欲望边缘挣扎。 真是,即使明知道是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看到你不设防的,信赖温暖的目光,他也还是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嘛,不过反正也只是醒来就消散的春梦,就算对这边的你做得过分点也没事。 夏油杰无所谓地想,在你几乎要放松下来的那个瞬间,猛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唔唔——” 你瞳孔紧缩,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腿几乎是同一时间软了下来,打着颤坐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微弱湿润的呜咽声。 更糟的是,你在猝不及防之下脱力往下倒,直接将男人的手指完全吞进膣内。你努力适应这股叫你头皮发麻的胀痛感。 “真热情啊。”夏油杰低低地笑,深埋在你体内的手指恶劣地动了动,“吃得很努力呢。” 柔腻的软肉贪婪殷勤地包裹住他,不停收缩和吮吸。 你快要哭出来。 他很快找到你最敏感的那一点,功利性地直接对准那里刺激按压,酸麻感一瞬间侵蚀你的理智,小腹紧绷,分泌的体液瞬间湿润了还干涩的甬道。你抱着他的手臂拼命喘息,抬起身子想要退开,又被他冷酷地抓住按了回去。 “嗯?”他笑着说,“敏感到让我有些意外了。好了,坐回去,让我看看你可爱的样子。” “呜……哈啊……” 你抽泣了一会儿,牙齿打颤重新跪坐在床上,把裙摆咬在嘴里,露出赤裸的下体方便他玩弄。裹在黑色大腿袜内的雪白双腿微微颤抖发软,你得用上全部意志力才能维持这个姿势不倒下去。 夏油杰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没怎么在意照顾你的感受,就好像你是个一次性的玩具,颇有点无所谓地按照自己喜好玩弄你。指甲扣弄娇嫩的肉壁,深埋在你温暖的甬道内。拨弄出你娇怯藏起来的阴蒂,揉捏刺激。 直接对准敏感处粗野刺激而生的快感直白激烈,毫无温情,夏油杰没有过多抚慰其他的地方,目的性明确,似乎只是想看你被刺激得失神高潮的模样。 你身体颤抖得厉害,咬在嘴里的裙摆被口水打湿一大片,几次支撑不住脱力倒下去,又被他抓住腰,重新摆回方便他观察你羞耻淫态的姿势。在你哭叫着泄出来之后,夏油杰给你展示他手上晶亮的黏液。 “好色,看,这么多……” “不要……说了……呜嗯……” 你也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快感,还是朝夕相处男同学给你的羞辱,承受不住地抽噎着哭起来。 “这不是很舒服吗?”他笑着安慰你,将黏液全数抹在你的大腿袜上,“喜欢吗?是我更好一点,还是悟温温吞吞总是顾及你感受更好一点?” 他爱怜地看着你,就像看着一只落入网中的可怜鸟雀,盘算着怎样的金丝笼可以衬得你更加可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吧,嗯?几分钟就高潮了,真是好色好淫乱的身体,我再乱来一点也没事吧?因为你是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淫乱的坏孩子。啊,看,这里都期待地流出水了。” 因为你跪坐的姿势,滴滴答答的水液顺着重力从缝隙滴落,在床榻和腿间拉扯出淫靡勾连的银丝。 你羞耻地并拢双腿,他摸摸你的头发,凑上来和你接吻,舌头伸进去,搅和交换两人的唾液,黏湿温柔的鼻息交织,你“唔嗯”的呻吟潮湿暧昧,他退出来,笑着说:“这可真难办啊,这么点大的地方,要怎么吞进去呢。不过你是认真的孩子,会为了我努力吧?你能做到的吧?嗯,把嘴巴张开吧。” 他温柔耐心地诱哄着你,你感觉那个熟悉的夏油杰又回来了,你高兴地擦擦眼泪,缓慢张开嘴,怯生生地抬眼望着他。 你看到他在你眼前解开腰带,露出勃起的可怕性器。你表情僵住,惧怕地想要往外逃,才刚直起身子就被他抓住了脚踝,一下倒在床上,被拉着倒退回去,床单被蹬踹得褶皱起来。 “嗯?好伤心啊,”他做出悲伤的样子,“明明约定过了,要为了我努力的。” 他摸了摸你满是眼泪的侧脸,笑着说:“真是不乖的坏孩子。你会喜欢吃它的,我会教你的。” 男人的阴茎颇具侮辱性地打在你的脸颊上,不算痛,但你羞辱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他捏住你的下颚,迫使你张开嘴。首先挤进去的是最为粗大的龟头,你感到唇角细微刺痛,大概是有些撑裂了,舌尖最先品尝到咸腥的腺液——尽管看起来不慌不忙游刃有余,但夏油杰在亵玩你的过程中已经兴奋得不可抑制。 平时温柔呵护的,心爱的女孩子,一点脏污也不想让她沾染上。可隐藏的肮脏欲望埋在在最深最深的梦境深处。青春期的男高中生总是把握不好爱怜与欲望的界限。越是压抑忍耐,欲望越是肮脏过激。 想要欺负你,弄哭你,虐玩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过于甜美可爱的你。让你被肏得大脑空白,双目涣散,洁白酮体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只是轻轻一按,就像失禁似的流出大滩浊白稠液。然后你又在此过程中,哭叫着继续高潮了。 掐住你的脖子,让你在窒息中咳嗽痛苦地收紧下身,绞紧体内的凶器,在生与死的界限上,感到仿佛要融化大脑般的极限快感,仿佛被玩坏掉似的潮吹,喷出一大滩清液。然后被羞辱着“淫乱”“这样也能高潮,真是了不得的淫荡身体”“变态”,一边羞耻地哭泣,一边身体抽搐着高潮,被插入,被像小狗标记地盘一样,被男人在身体内射入过量尿液,射到小腹重新隆起。 在现实中,夏油杰认为光是把凡此种种的邪恶欲念说出其中一二,都是对他心爱的你的一种伤害,可在隐秘幽微的春梦中,它们全都可以实现。 反正只是满足男人性幻想的梦罢了。对现实中的你造不成伤害。 因此,光是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奸淫你的嘴巴,这样的性幻想在实施之前,就已经让他硬得发痛。 湿润滑腻的口腔包裹住性器,舌头笨拙地往外推挤却恰好舔过冒出腺液的马眼,将其勾缠着吞咽,夏油杰“嘶”了一口气,忍过那一阵,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下流的坏孩子,这么快就想吃到精液了吗?会给你吃的,很多很多,多到你哭着求我不想吃了也不行哦。现在还得耐心等等。” 你眼眶含着泪,脸颊上隆起被顶撞出来的痕迹,又可怜又情色,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乖乖听话,眨巴泪眼看着他。这样的你让人心底横生暴虐欲望,似乎再做过分点也没事。夏油杰一直推进到你的喉咙口,却还是并没有全部进去。 夏油杰叹了口气,马尾已经有些散了,他干脆直接解下发绳,套进你纤细的手腕,任由半长的黑发披散下来,整个人的气质温雅清润。笑眯眯的狐狸眼看着你,温和无害。 可那双暗紫色的眼睛深处,闪动翻涌着漆黑污浊的欲望。 真小真可怜的你啊。怯弱易怜,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光是肏你的嘴就这么困难,又是干呕又是咳嗽,非常艰难地吃下去,还傻乎乎地以为他这样放着不动就可以了。 这让他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行为。他还要弄大你的肚子,在里面塞进他的小孩,一边说着你是淫乱的、不知廉耻的荡妇妈咪,一边肏怀着孕喷奶的你呢。 他瞄了一眼你平坦紧绷的小腹,这么点大的地方,光是吃进去他的东西就已经够呛了吧,怎么还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呢? 看来还得靠他每天努力,把你一点一点肏开。身体记住他的形状,不被填满精液就无法正常生活。 夏油杰慢悠悠地想着笑起来。 你惊恐地发现,原本就是勉强吞进去的灼热性器,又胀大了一些。不知因为想到什么兴奋起来的男高中生,看着你的危险目光几乎叫你浑身战栗起来。 “嗯,抱歉,本来还想好好教你。不过你太可爱了,我稍微有点忍不住,所以这次让我主导吧。你只要记住,把牙齿收起来,其他就由我来。”他笑着叮嘱你,颇具暗示性地牢牢扣住你的后脑。 夏油杰挺动腰胯,在你的口腔里抽插起来。粗壮的茎身上脉络与青筋剐蹭你脆弱黏滑的口腔粘膜,龟头每一下都直接捣入喉咙眼,你干呕着收缩喉咙,软肉推挤着龟头,换来他愈加兴奋粗重的喘息,和愈加不怎么克制的抽插动作。 你呼吸困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试图吸入氧气却十分艰难,想要后退逃离却被他控制住脑袋,原来他在最开始就猜到你所有的动作。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下巴,在阴茎进出时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水声。嘴角又痛又麻,你痛苦的咳嗽声被男人的阴茎堵在喉咙里,只余沉闷的尾音,他停留在最深处片刻,叹息着享受你收缩口腔所带来的紧致吸力。 缺氧使你大脑混混沌沌,意识恍惚,你难受得眼泪和鼻涕全部下来,想要要求吐出来休息一会儿,无法说话,只能看着他,眼泪不停往下落。可往常最善解人意的男同学就像没有发现,回望你的眼神兴奋到发亮,他仿佛把你当成一个大号飞机杯,手掌握着你的后脑,每一下都凶猛快速,几乎把囊袋都要塞进你的嘴里,半长的黑发起起落落,大半都被汗水黏在他肩颈,脖颈肌肉线条凌厉,随着动作起伏。 你和他都还穿着高专的制服,他解下裤链露出性器,而你穿得严严实实,只是内里是真空。这样和平常学习生活一致,却又在细节不一致的色情反差,简直能叫每个正常男人血脉偾张、心旌摇荡。夏油杰眯起眼睛看着你艰难吞吐他的性器,粉唇撑得发白,被不匹配的男人阴茎肏得脸颊鼓起,甚至能看到龟头的形状。 狰狞粗壮的丑陋性器没入漂亮可爱的,他此生最钟爱的女孩子的口中。他最喜欢的、舍不得伤害一点的、卑微暗恋的姑娘,被他扣着后脑,压制小猫似的微弱挣扎和哭叫,死死钉在胯下,像大号性玩具一样淫玩。 这让他想到那些漫长的时间,夜最深的时候,他嗅闻借来的笔记本上你幽微的香气,而诞生的难以言喻的,隐秘肮脏的欲望。 是梦真的太好了。他其实是不舍得对现实中的你这样粗暴的。即使要做,也必然是查阅过功课,备好润滑剂,温柔又耐心地扩张、安抚诱哄你,不会让你感到一点难受。 可是,可是……你这样被他肏得目光涣散,眼泪鼻涕流了满张小脸,痛苦得几乎窒息,却还是下意识收起牙齿不伤害他,笨拙地舔弄阴茎的乖巧模样,实在是……实在是让他兴奋得难以遏制,只是咬着牙控制着不射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在一个深顶,你呜咽着拼命干呕,痛苦地呼吸后,他终于拔了出来,你解放般大口呼吸,不停咳嗽着,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全是眼泪。他握住阴茎撸动几下,对准你的脸射了出来。 你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视野一片浊白,黏腻微凉的液体从你的睫毛上滚落,混合你的眼泪落在嘴角,那里被撑裂,有细小伤口,你吃痛般抽了口气,把精液舔进嘴里。 乳白的液体融化在你粉嫩的舌尖,伴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消失,夏油杰看着你,眯起眼睛。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勾引男人的招数。 你感到大脑缺氧后的难受,脸上也黏黏糊糊,嘴巴被塞得太满,即使现在还有被毫不留情抽插的错觉,似乎连男人性器上的经络形状都记住了,内壁软肉条件反射似的收缩蠕动。 更丢人的是,夏油杰看着你腿间滴滴答答湿成一片,还要挑眉故作惊讶。 “果然是喜欢粗暴点的?这样都能兴奋,还真是淫乱的身体啊。” “呜、咳咳,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不要再说了。” 少女羞耻的悲鸣宛如幼猫低泣,叫人升起凌虐欲。 你捂着嘴,一边痛苦地咳嗽着,一边羞耻难堪得痛哭出声,紧紧并拢双腿,身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呈防备姿态。 不仅被当做没有生命的物品器具使用,还要被肆意调笑羞辱。从今晚出现在这里开始,夏油杰的每个行为,都让你感到毫无尊严,自尊和人格被践踏,你不理解原因,只是委屈又伤心。 素日里以保护者姿态拦在五条悟面前,说着“悟,不要太过分了”的夏油杰,是你在两人中更依赖信任的那位,如今却变成了欺负你欺负得最狠的那一个。 你害怕又恐惧。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最喜欢的保护者成为了最惧怕的加害者,你一时间又是羞愤难忍,又是害怕恐惧。发现对方没在控制住你的下一秒,立刻连滚带爬缩到离夏油杰最远的床脚,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哈啊、呜呜……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他? 夏油杰游刃有余的促狭笑容,忽然变得局促起来。 “你,”他不安地舔了舔唇,朝你靠近几步,喊着你的名字,“你没事吧?” “别过来——!”你猝然爆发出一阵尖叫,颤抖着看向他,将自己更紧地塞进角落。身体犹如狂风中的落叶,不停抖动,将脸埋在膝盖里。 夏油杰的心沉下去。 他试着靠近你,刚碰到你的裙角就被打开。 “不要碰我……不是,你不是夏油杰。杰才不会这么对我——”你一边控诉着一边号啕大哭,嘴角伤口抽痛,害怕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眼泪不停滚落。这是一个防备的姿态。 他看到你害怕惊惧的警戒目光。 这让他心底刺痛。 你从来没有这样疏离提防地看过他。 你总是……总是,对他扬起笑脸,又灿烂又明媚。就算是常常把你惹哭的五条悟,你也没用这么陌生的目光看过他,你只是生气一会儿,然后很快被哄好,像小狗狗似的又摇着尾巴跟前跟后凑上来聊天玩耍。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这样的你。他和悟怎么可能拒绝爱上这样的你。他是如此了解他的挚友,就如同对方了解他一样。 他们彼此妒忌提防,又在某个时刻心有灵犀。但本意都出自于爱,出自于青春年少时,宛如从树叶漏下光斑那样,澄澈又动人的爱。 爱可能会带来伤害与怀疑,但这不是他的本意……甚至,甚至在这样毫无伤害力,可以说是孱弱无助的目光下,他感到特级咒灵也未带给他的,失去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慌乱。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你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夏油杰看着你脸上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泪水,哭得稀里哗啦。他抿了抿唇,头一次感到心烦意乱。 他好像真的,做得过分了一点。 你虽然常被五条悟欺负到哭,但很快就像不记仇的狗狗一样跑过来继续和他们玩,露出那种让人没办法移开目光的灿烂笑容,单纯又不设防,傻乎乎的,好骗到让人担心。 记忆里上一次你哭得这么伤心,怎么止也止不住,还是在一年前,他整个身体几乎被咒灵撕裂,几度失去呼吸,救援到来的时间无比漫长,你害怕地握住他冰凉的手,整日整夜祈祷,一刻不错眼地照顾。在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你通红的,骤然亮起来的眼睛。你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笑一边哭,高兴得语无伦次喊着他的名字。 老实说那时候你看起来憔悴又狼狈,头发蓬乱,眼睛红肿,衣不蔽体,满脸都是眼泪,甚至哭出了鼻涕泡。可夏油杰在晨光中看着你,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你如此美丽动人。 为他哭这种事,一辈子有那么一次就够了。剩下的时间里,他只想看到你对他笑。 “对、对不起……”他艰难地开口。 夏油杰终于意识到,不是悟太过克制忍耐,而是他和自己一样,只要是你,哪怕是梦中虚幻的假象,也会心软。 你抽抽搭搭看向他,吸了吸鼻子:“杰?” 他的表情压抑而温柔,眼尾沉甸甸地下压,整个人看起来失落而沮丧。他尽量放缓语气,保持着柔和的语气:“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好吗?” 他缓慢地朝你伸出手,试探性接住你滚落的透明泪珠,你瑟缩了一下,怯生生看着他,仔细打量他。 这个男人,他……他很温柔,有耐心,非常小心地观察你的神情和动作,似乎打算你一露出抗拒的姿态,就立刻后退,不让你在惊惧中伤害到自己。 发觉你没有躲开之后,他很明显高兴了一下,这给了他一个积极的信号,手指慢慢靠近,他贴着你的侧脸,帮你把脸上黏糊糊的精斑和眼泪混合物擦掉。 你慢吞吞松开紧紧抱着膝盖的双臂,心若擂鼓,不确定地仰头问:“……杰?” “嗯,对,是我。别害怕,没事的。”他露出一个清润温雅的笑容,碰了碰你嘴角的伤口,你“嘶”的吸了口气,他抿了抿唇,歉疚地问,“还痛吗?” “有点儿。”你试探性地说。在他观察你姿态的同时,其实你也在小心翼翼观察他。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躲在树丛后探头探脑。 春梦里除了方便的性玩具以外,并没有任何治疗的措施。他低下头,舔了舔你的伤口,尝到了你血的味道。 “来做点让你忘记这一切的事吧。”你听到男人的声音,宛如和弦般共振,蛊惑人心,“放轻松,把你交给我,会很快乐的。” 他的手掌温柔地摸上你的双腿,顺着紧绷的黑色大腿袜一直摸到未着寸缕的秘处,你情不自禁想到他先前对准敏感点淫虐刺激,让你在几分钟内就支撑不住缴械投降,哭着在他的注视下高潮,吐出一大团黏液的事。 失控,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过于迅速猛烈的快感,你感到害怕。 你还没来得及把腿抽回去,就被他握住大腿掰开,在你抽噎的泪眼中,黑发的男人低下头,将脑袋埋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呜、呜嗯——” 你猛地瞪大眼睛,呼吸一停。那就像是……就像是温柔的水面? 灵活的舌头钻进膣内,他用牙齿轻轻咬你软嫩的小阴唇,舔弄出啧啧水声。你大腿肌肉绷紧,小腹抽搐,涌出一股清液,控制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 舌尖卷过黏液,夏油杰故意抬起头叫你看他,黏滑的液体含在他的口腔,在你的注视下,他轻柔笑一笑,喉结滚动,吞咽下去。 你感到整个脸蛋都烧热了。 “嗯?兴奋起来了……好色,就这么喜欢我这样做吗?”他笑着问你,眼神很温柔。 他继续埋下去,灵巧的舌头勾弄出埋藏在软肉里的阴蒂,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摩擦舔舐,肉粒很快充血挺立,你受不了,“呜呜”叫着用脚蹬他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却只让他低低笑出声。 好可爱,嘛,就像小猫踩奶似的。 呼出的气流打在敏感的穴口,粉腻的软肉收缩着一张一合,他舔咬着,好小好可爱。 小腹又酸又麻,比起直接猛烈的刺激,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柔更让人空虚得发狂。你难受地哭出来,说着不要的同时身体还丢脸的高潮了,穴口瓮张着吐出一团一团黏液,你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 但这个温柔的夏油杰让你感到熟悉又安心。 “嗯……虽然这个时候问有点趁人之危,不过,”夏油杰温声征求你的意见,“想要这个吗?” 你意识朦胧,身体燥热空虚得厉害,虽然去了一次,但没有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充实感,隐隐约约还想要什么更加灼热滚烫的东西。 与此同时,有个和你影影绰绰想法十分接近的东西贴在你的腿根,又硬又滚烫。男人的性器在你腿根蹭了蹭,沾满滑腻的液体,可即使如此,这种狰狞的东西,看起来也捅不进那个在收缩蠕动的小穴。 你模模糊糊点了点头,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满足自己,小声啜泣着。夏油杰俯下身来和你接吻,细致妥帖地吻过你嘴角的伤口,捉住你躲闪的舌头吮吸,轻轻啃咬,唇齿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放轻松……”他抽了口气说,缓慢深呼吸克制住某种冲动,夏油杰也忍得不太轻松,眼睛亮得有些可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你晕晕乎乎表示同意,抓住他的肩膀,抬起大腿蹭了蹭那根东西,声音黏黏糊糊,似乎在撒着娇。 “你真是……”夏油杰苦笑了下,磨着牙说,“真是个坏孩子,仗着我会温柔就这样撩拨我。会吃到苦头的哦?” 你感到什么热烫的东西抵住柔软滑腻的穴口,慢慢往内挤。 大概坚持了一秒不到,你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那里被撑开到可怕的地步,两片阴唇贴在性器之上被撑得发白,而且还在往里推进。虽然迷迷糊糊感觉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吧,可这下是不是来得太超过了。 你哭叫着推他的胸膛,他喘着气,汗珠顺着手臂肌肉滴落,因为忍耐手臂偾起青筋,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 他舔了舔牙,笑容苦涩又无奈:“你这样玩弄我,是在报复吗?” 他的身体因为快要到极限的克制而微微颤抖,全靠身凭咒术师的意志力在强撑,偏偏你这时候因为紧张蠕动的滑腻软肉包裹吮吸着他最为敏感的顶部,几乎要叫他发狂。 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张着嘴呼吸,难受饱胀得几乎要干呕出来。 “……算了。” 足足僵持了十几秒,夏油杰用这辈子攒起来的所有自制力艰难开口。他温柔而克制地看着你难受地皱起脸抽噎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做好准备。下一次,我可不会太温柔哦?”他说。 你在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身体非常难受,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疼痛。躺着平复了一会儿,你抽着气摸了摸嘴角微微刺痛的伤口。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 如果被两个男同学知道,说不好会用什么嫌恶的目光看着你呢。 你磨磨蹭蹭到快上课,才洗漱完去教室。走到一半,居然遇上了一向都是早来教室的夏油杰。 他想是要确实什么似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你脸上的口罩上,在你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他不慌不忙勾起一个清浅温润的笑,关心地问:“嘴巴怎么了吗?” “感冒了……”你用鼻音说。 从身后伸来的手,猝不及防勾下你的口罩。沉重高大的男高中生压着你,几乎把你整个人抱进他的怀里。那个手指勾着口罩摇来晃去坏笑着让你够不着的白发男生,不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坏蛋五条悟,又是哪个? 但更要命的是对面的那位。 夏油杰盯着你嘴角细伤的眼神,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半晌,他轻柔地、叫你毛骨悚然地笑起来。 “悟,”他喊着挚友的名字,笃定地说,“我们俩的猜测是对的。” 五条悟趁你不注意拉下你制服的高领,数天前的咬痕和指印已经变浅,可仍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刺目的浅红色痕迹。 “我的也在哦。”五条悟笑嘻嘻地说。 你想要逃跑。 可身体被最强之一抱得紧紧的,另一个一直帮你的最强今天却为虎作伥,拦在你身前。 他的笑容十分温和友善,灼热露骨的视线却令你情不自禁发起抖来,脊背发凉。 “我说过,下一次我可不会那么温柔了哦。” -- Ⅵρyzω.Ⅽoℳ 夹心饼干的场合 你“被”请假了。 “喂?老师啊,她今天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哦。我?我和杰要照顾她所以也不来了。唔,不说了,她好像很难受,我去看看她。同学爱嘛,相信老师你一定能理解的——” 五条悟嘻嘻哈哈地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一旁,走过来拉下墨镜看你。 你此刻的确很“难受”。 房间里有嗡嗡震动的声音,和黏湿的水声搅和在一起。来源是你的下腹部。 说着“不扩张你会受伤的,乖一点,这是为你好”的夏油杰,把这个东西放进你的身体里后,温柔地安抚你,手指抚摸你的发丝,“乖孩子,乖孩子,做得很好哦,全部都吃进去了呢。”但按下开关的手指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轻轻一下就推到了最高档强度,你瞬间就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牙齿打颤,眼泪刷得流下来。 太、太超过了……梦境归梦境,现实中你可从来没玩过这么大的。身体根本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 你捂着绷紧到发痛的小腹,摩挲着伸出手想要把那根疯狂晃动的东西拔出来,却被温柔地握住了。 “不行哦,”夏油杰柔软地看着你,手掌却如铁铸般纹丝不动,“这是为了等下你不会受伤的准备。”他爱怜地用目光丈量你的身体,纤弱娇小,脆弱精致得如同花骨朵,总感觉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你弄坏。 他的手掌在你的小腹上比划,慢条斯理地盘算着,如果全部顶进去的话,会到这个位置吧。刚进去你估计就会被弄到昏迷,又因为好像被顶到身体内部,仿佛贯穿一样的可怕感觉哭着想要跑掉。 真可怜啊。г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呜咽着说着太大、不要、出去、肚子要破了……哭得满脸都是眼泪,痛苦地绞紧他,不停喘息和小猫似的挣扎。喊着他的名字,愚蠢地向施暴者求饶撒娇。 太可怜了…… 这不是让他更兴奋了吗。 你敏锐地发觉夏油杰的呼吸加重了一瞬,还没等你想明白怎么回事,嘴巴里就被插进了男人的手指。五条悟一边搅弄着你的舌头,唾液混合手指,发出黏湿的水声,一边笑着提议:“这边要不要也扩张一下,摸起来很小的感觉,能进去吗?” “可以哦,这孩子潜力很大。”夏油杰夸赞着你。 五条悟眯起眼睛,他意识到在自己之前,这个地方已经被挚友使用过了。他从鼻腔发出两声不爽的鼻音,粗暴地衔起你的舌头,指腹刮过你的上颚,一直顶到喉口处,引起一阵反胃感,就好像有性器在奸淫你的口腔。 你干呕着,发出微弱的呜咽抗拒声。涎液溢出嘴角,滴滴答答。 五条悟咋了下舌,说出意味不明的评价:“啧,真是色死了。” “悟,现在还不行。”夏油杰抬起头,就像知道五条悟会做什么似的,出声制止了对方接下来施暴的行为。你还没来得及高兴夏油杰依旧是保护你的那一个,就发现夏油杰握住你的膝盖,把你并拢得紧紧的双腿打开。将你脆弱的秘处暴露得一览无余。 “瞧瞧,她还没有准备好呢。”夏油杰补充道。 那真的非常、非常色情。 与少女纤细的体格相比格外狰狞可怖的性玩具勉强插进里面,疣状的棒体上满是湿滑清亮的黏液,在疯狂晃动的深色物体的映衬下,被挤压得扁扁的粉嫩阴唇贴在上面,非常可怜。整具雪白的胴体都被这东西折磨得颤抖抽搐。 “可以了吧,”五条悟看着这一幕,兴致勃勃,“你都说是潜力很大的孩子了。” 五条悟将手指上的唾液抹在你汗涔涔的、颤抖的乳房上,说了暗示性很强的话:“不错啊,这种程度都没有受伤。看来迟早会变成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的身体。” 你看着他发起抖来。 夏油杰看了眼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他把开关关掉。你劫后余生,努力喘气,对方将湿答答的性玩具慢慢拔出来,穴肉蠕动推挤着,即将拔出来的时候,夏油杰又忽然往里猛地推了进去,开启开关。 “呜——!” 你揪紧床单被猝不及防的刺激弄得高潮了一次,呻吟着带着细弱的哭腔。泄出的水液被堵在身体里。夏油杰这回才完全拔出来,看着你像失禁似的从膣内涌出大股大股黏滑体液。羞耻地蜷缩身体小声哭起来。 “哈啊……呜呜……” 五条悟舔了舔发痒的牙花,真是勾引男人的轻浮淫乱身体。 夏油杰说:“虽然还有点勉强,不过你应该可以做到的。因为你是会为了大家而努力的认真的孩子。” 你听到温柔的鼓励,和紧接着征求意见的问句。 “那么,想要哪一个呢?” 冰蓝色的眼睛在墨镜后牢牢盯着你。浓郁近乎漆黑的暗紫色眼睛浮着温柔的假面。 他们在等待你的选择,你更青睐于哪一个。 即使意识不清醒,你也本能地察觉,如果真的按夏油杰所问吐出一个名字,你会被怒火中烧的另一个摁着肏到死。 你冷汗都下来了。嘴唇嗫嚅着,胆战心惊看着两个人。 夏油杰并没有让你思考多久,笑着开口了:“看来你是贪心的孩子。两个都想要啊。” 他的话语充满暗示性。 五条悟嗤笑一声,你听到了男人们解开腰带拉下拉链的声音。 你不觉得这个结局比被肏死好到哪里去。 你试图跑掉,才刚爬到床沿就被堵了回去,男同学高大结实的身躯犹如岩石,在你身上投下浓重的阴影,没什么耐心的五条家小少爷握着勃起的阴茎在你柔软的薄唇上蹭了蹭,你尝到唇缝间渗进来的腺液的咸腥味道。 “插到这里,或者直接插到下面那张嘴,选一个吧?”他笑眯眯地,好心地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你又委屈又害怕,挣扎之下颤巍巍张开了嘴,对方掐住你的下颚,迫使你张得更大,猛地捅了进来。在你想要后退的前一秒,他扣住你的后脑勺,反而将你更深地压向了他。你感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五条悟发出满足的喟叹。 口腔内细密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因为条件反射的反胃,喉口不住收缩蠕动着,密密匝匝裹着敏感的龟头吮吸挤压,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是被欺负狠了。自下而上小鹿似的望着他,眼角泛红,怯生生的,祈求他些微的怜爱温情。 就像往日里他欺负你欺负得过了头,能够拦住他的夏油杰又不在,你被体型远大于你的五条悟堵在墙角不得而出,整个人好像被他牢牢抱在怀里,脸蛋气得通红,嘴唇因愤怒而颤抖着,却除了带着哭腔的“你太过分了”以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奋力推挤胸膛的力度像是小猫软绵绵的踩奶,只能等着五条悟戏弄够了,坏笑着让出来让你走。 他看着你像受惊小鹿一样跑远的背影,感到不满足与难耐,焦躁的火焰灼烧清明的理智。只是这点还远远不够,想要吻住你,切实地抱着你,舔舐你的肌肤,咬住你涌流鲜血的脖颈,打开你的身体,让你完完全全属于他,眼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欲念部分被实现的现实令他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墨镜后的蓝眼睛发亮。他动起腰胯,在你嘴里抽插起来,多么可怜悲惨的你啊,又一次被可恶的五条悟欺负了。 男人的阴茎将你的小脸顶出不正常的隆起,不顾你还不能适应的难受地蹙眉,以一记生猛的顶撞将咳嗽声堵在喉咙里,你感到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憋闷得整张脸都潮热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而这却令五条悟愈加疯狂起来。 这副可爱的样子,是因为他而诞生的。是属于五条悟的。 越是无声哀怜地祈求他对你温柔一点,他的动作就越加过分。 想让你哭出来,嘴巴里含着他的东西,明明吃不下了还被强迫着硬要吞下去的可爱样子。 你无法说话,嘴巴张开到极限,他还在试图把露在外面的一截也全部塞进去。你感到呼吸困难,眼泪流得视野一片水光,粗壮的龟头几乎要捣入你的会厌,你喉咙里咕噜噜的满是咽不下去又被堵住流不出来的唾液。每一次深入都引起你的发抖和反胃,你干呕着呜呜摇头,却被按在后脑勺的手掌死死控制住动作。难受得鼻涕眼泪全部流出来。 “怎么样?”他笑着喘息,眼前摇晃发力的腹肌结实有力,布满细密汗珠,五条悟不怀好意发问,“是我好,还是杰好呢?” “呜嗯……” 你根本不敢做这个选择题,如果选了杰,现在还在你口腔里肆虐的五条悟不会再有多温柔,他握住你的脑袋,逼迫你迎合他抽插的动作,将你温热滑腻的嘴巴当做小穴来使用,几乎要将囊袋都要拍打进去。你满嘴都是男人咸腥的味道,几乎连呼吸都是五条悟的体液味道,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阴茎上凸起的筋络剐蹭口腔内壁湿滑的黏膜,弹动着,近乎粗暴地侵犯奸淫着你的小嘴。 可如果选了悟,从刚刚开始就意味不明在你阴户以手指戳刺的夏油杰,不见得会做出什么体谅人的事。 夏油杰将手指缓慢插入你一收一缩的缝隙里,滑腻的稠液立刻将他打湿,软肉热情地包裹了上来挽留,将手指迎入更深的地方。夏油杰忍不住笑了出来:“嗯,居然兴奋起来了。被这样对待也没问题,会让我和悟忍不住做得更过分哦?这样也没事吗?”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你因饱胀感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夏油杰撑开手指,剐蹭你敏感潮热的穴肉,过电般酸麻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你的腰倏然软了下来,分泌出一大滩体液,抽着气想要呜咽,却猛地吮吸了一口嘴里顶到喉口的阴茎。 “真是色情的身体。”五条悟喘着气退出来点忍过那阵冲动,挤出一句话。他揉了揉你的头发,“等下会给你吃的。” “现在,给乖孩子点奖励吧。”夏油杰说。 他俯下身,将你发抖的双腿掰开,肉缝被他的手指掰开,他很轻松地舔到比较里面的位置,牙齿轻轻咬着小阴唇往外拉扯,鼻尖亲昵地蹭着你充血挺立的阴蒂。吃得发出啧啧水声。 欣快感来得猝不及防,你瞳孔紧缩,哭叫和呻吟都被五条悟恶劣地瞅准时机顶回喉间,身体发着抖,拼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夏油杰拉得门户大开,挣扎犹如蚍蜉撼树,徒劳无功,任由夏油杰唇舌舔舐玩弄你最敏感的地方。将你折磨得身体泛起潮红。 “差不多了吧?” 五条悟询问着,从你嘴里拔了出来。你如释重负,咳嗽着倒在床上一阵干呕,难受得鼻涕眼泪一起流。满嘴都是咸腥的腺液味道,感觉像变成了五条悟的专属性玩具一样,散发着使用过后的淫靡体味。 夏油杰从你的身下抬起头,你看到他漂亮的嘴唇上满是你透明的黏液,温润如玉的少年此刻显得色情极了,下颚被你的体液弄得黏黏糊糊。夏油杰注意到你的视线,在你羞耻的目光下伸出舌尖,暗示性很强地全部舔进嘴里,随着喉结滚动吞咽,末了对你温柔地笑了一笑。 “很敏感的身体,多谢款待。” 你觉得自己好像要烧起来了。 他们俩交换了一下位置,夏油杰抱住你,摸了摸你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嘴唇,宽慰了一句“辛苦了”,你一下就感到了安心,脸蛋在他的掌心依恋地蹭了蹭。 夏油杰叹了口气,舔了舔牙,到底知不知道他和悟忍得有多辛苦,还做出这种傻乎乎的,狗狗似的动作。 要知道忍耐打碎摧毁这份信任,让你难以置信地在绝望哭叫中被信任的人侵犯的冲动,可是非常痛苦的。 五条悟将你的双腿压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多亏了平时的训练,你身体的柔软度非常惊人。任性的小少爷看着依旧紧闭的两片阴唇,它们可怜兮兮地包裹你的密穴,在异性不加掩饰的灼热注视下,害羞地吐出一团黏液。你脸红地蹬了蹬他的肩膀,想要藏起来,没有成功。 五条悟头痛似的咂了咂嘴:“搞了这半天,一点用也没有啊。” 他咕哝着,怎么办,今天不做了吗?虽然忍得很难受但也不想让你受伤,还是以后一点一点来? “不,”夏油杰笑着夸奖你,手指绕着你的发丝,轻蹭你的侧脸,“悟,别小看她哦,她可是潜力无限的好孩子呢。” 他看着你,柔和地问:“可以为了我和悟努力吗?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因为你是好孩子,可以答应我吗?” 黑发垂落在他的肩颈,他神色舒淡明朗,望进深紫色的眼眸深处,话语具有奇异的说服力。 素日里,夏油杰总是认真刻苦的优等生,他说的道理,往往都被验证是正确的。 所以……只要像往常一样,相信总是会保护你的夏油杰就可以了? 你迟疑地点了点头。出声才发现沙哑得厉害。 “要……怎么做?杰。” “放轻松,交给我们吧。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夏油杰这么安慰着你,抬手轻轻遮住了你的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你不安地眨动眼睫,睫毛在夏油杰掌心轻扫,胸膛起伏不定。 失去了视觉,其他触感就变得格外敏锐。夏油杰在玩弄你的胸部,少女小小的乳尖被拉扯起来捻动,在指尖挤压成扁扁的一小片。细腻的乳肉被手掌一把握住,从指缝满溢出来。 另一边不那么温柔的大概是五条悟,与温柔细致开发你敏感点的夏油杰不同,近乎粗暴地又掐又揉,在你的吃痛声中留下满意的红痕。然后是被口腔包裹住的湿热,他咬着你娇嫩的乳房,在你微弱的抗拒声中印下牙印。牙齿轻咬乳头渐渐使力,你在黑暗中害怕地感到,他似乎想把它咬下来吃掉。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被压抑得过分的野兽,往往分不清爱欲和饥饿的界限。做过了头也是很正常的事。 夏油杰握住你的手腕,轻柔而不容拒绝,于是你没办法去推五条悟的脑袋,双腿被五条悟架到肩上,他的手指缓慢探入撑开,似乎在试探你能容纳多大的尺寸,在你感到疼痛之前,最强之一敏锐地停了下来,挫败暴躁地叹气。 ——这还差得远呢。 想了想,他在你疼痛的界限上又试探地挤入一根手指,你被撑得眼泪都要出来,张开嘴拼命喘息,夏油杰遮住你眼睛的掌心湿漉漉的,十分温柔,与此同时,他将你按向五条悟手指的力度也不容抗拒。你几乎是被逼着吞了进去,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 五条悟翻开肉褶,找出你缩起来的肉粒。其实你并不是很能轻松接受五条悟的爱抚,和会循序渐进顾及你感受的夏油杰不一样,即使总是养尊处优的五条家小少爷把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你身上,对过于纤弱娇柔的你来说,那也是远远不够的。 就像摘花一样,只要能把花摘下,那么是用花剪还是徒手掐断花茎,最终都殊途同归。 那么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无所谓。 你在直接快速的刺激下迅速呜咽着高潮了。 指甲轻轻掐着敏感的阴蒂,刺痛酸胀的感觉叫你双腿发软,小腹抽搐,五条悟把玩着你,就像把玩着一个精致可爱的玩偶,看着你因他胴体不正常地泛起红晕,脚趾蜷起来颤抖着高潮,哭哭啼啼被夏油杰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过于猛烈的情潮,痉挛哭叫着喷出一大滩滑腻的清液。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你被两个高大的男同学前后夹击,抱在中间,悬殊的体型差令你看上去就像一个好肏的漂亮玩偶,小小那么一只,娇小玲珑,又白又嫩。老实说如果不是他们太喜欢你,因此不舍得弄伤一分一毫,早在你被连哄带骗带进这个屋子的下一秒,就要被压抑太久的野兽们奸淫得连哭都没有力气哭出声,被肏得脑子坏掉,只知道被插和高潮,肚子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和尿。 不过这样的未来也不是不可能。在确保你不会受伤的前提下,阈值总会一次次拔高,玩得越来越大,花样越来越多。你又是那种很好骗的性格。即使事后发现不对劲,哄上那么几天就又消气,对着多么过分的要求都傻乎乎点头。 这样又可怜又可爱的你,这样无论做多过分也不会真的讨厌他们的你,简直就像一盘散发着“我很好吃”香气的蛋糕,等着被一口一口吃掉。 总有那么一天,这样的日子会到来的。 你的嘴里模模糊糊哭叫着什么,仔细一听除了求饶和不要以外,还在喊着悟和杰的名字。 在被欺负的时候喊出最亲近信赖的人的名字求助,是人的本能。 但真可惜,把你逼迫到这种境地,连续高潮到脑袋都要融化了,流着口水抽噎着哭泣求饶情况的正是五条悟。 男人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表示惋惜,墨镜后的蓝眼睛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的,兴奋而炙热的明亮。 真是,该怎么说你才好,这样除了会让他做得更过分,更加欺负你让你露出更多可爱表情以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哦。 这怎么能怪五条悟平时爱欺负你呢。 明明就连伪善狡猾的,会拦住他严肃说“不要欺负弱者”的杰,看向你委屈可怜,眼泪汪汪的求助神情时,眼眸深处翻涌的,也是一样过分的漆黑欲望。 他们本质都是一样的。 想弄哭你,不留情面地狠狠肏你,最好肏到脑子里只有男人精液的痴傻状态,轻轻一按,肚子里的精液就像失禁似的流出来。哭泣就像猫咪似的纤弱毫无威胁,挣扎反抗也无所谓,反正很快就会被干得翻着白眼流着口水,高潮着喷出水来,分不清今夕何夕。 五条悟蹭了蹭你腿心满溢出来的黏液,因为性幻想阴茎兴奋得发痛,他咬牙喘着气,慢慢插入因为连续高潮还在抽搐的你的身体里。 “呜、呃——” 你瞪大眼睛,呼吸一停,脖颈犹如天鹅般抻直。瞬间绷紧了身体,像一尾被烧热的鱼,腰肢扭动,哭叫着剧烈挣扎起来,夏油杰不得不放下遮住你眼睛的手,以双手钳制你试图跑掉的动作。 “不行、不行……”你吃痛地哭了出来,跑又跑不掉,祈求只会被更过分地对待,你不知道怎么了,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要被肏,悲惨又可怜地不知所措,哭着说出自己的害怕,“肚子……肚子要破掉了。” 五条悟已经进入了一小半,你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本来这样的画面即使是成人向影片也很少见,但奈何你和他的体型差委实太大,你被迫挤在两个最强咒术师之间,夏油杰抱着你,勃起的阴茎湿漉漉在你的后腰蹭来蹭去,叫你心里发毛,五条悟喘着气侵犯着你。退无可退,前进只会被肏得更深,纤弱娇小的身形几乎要被男人们的阴影淹没。 从斜后方看去,只露出被压折到惊人程度的雪白小腿,脚背绷紧,颤巍巍抽搐。一看就是被肏到承受不住的模样。 五条悟抓住你的腿根掰开到几乎拉成一字,好让自己进入,你已经无暇去关心如此力度是否会留下青紫手印,只是不停地哭着摇头,膣道被拉扯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裹在狰狞的阴茎之上,被撑扯得泛了白,还被进入的动作带得往穴里塞。 五条悟进入到一半,自己也忍得吃不消,为了不伤到你,他可能拿出了这一生的忍耐力循序渐进,温吞缓慢。整个人宛如被汗水打湿,蒸腾着热气,白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后颈,紧绷的腹肌上满是汗水。 他停下来深呼吸,克制住立刻插进去把你肏到哭起来的欲望,不耐烦地想,早知道他应该把这个苦差事让给夏油杰,他不是一直都是两个人中更有耐心、对你更温柔的那一个吗?虽然也只是看起来是这样。不过至少现在那个抱着你,温声哄骗你抽噎着伸手,握住杰的性器帮他手淫的位置看起来更舒服。 郁闷的大猫咪弹了弹舌,他看着你小腹隆起的弧度越来越可怕,如果拍照下来给你看,你现在一定会立刻害怕得发抖,他现在进入到哪里都能看得出来。如果再有一截,估计就要顶到子宫了吧,难怪你现在挣扎哭泣得这么厉害,浑身发抖,害怕得满脸都是眼泪,可怜巴巴地摇着头说:“不要,悟……求求你……” 那可怎么办呢,从还没插进去的尺寸来看,他肯定是要肏到你的子宫里面去的。 他摸了摸你还在抽搐的小腹,手掌朝着隆起的地方压了下去。你尖叫一声,弓起背猛烈地咳嗽起来。害怕到哭起来,呜咽着说。 “呜、咳咳,呕……要坏掉了……” “什么要坏掉了?” 夏油杰关心地问。 “肚子,肚子……”你断断续续地说,被亵玩得几乎要精神崩溃,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不行,肚子会坏掉。悟,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为什么会坏掉呢?”夏油杰耐心引导着你说出他们想要听的话。 “悟的、悟的……”你不知道那个词怎么说,迷惑地停了下来,夏油杰善良地适时教导了你,于是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说,“悟的肉棒要顶破肚子,不行,我真的好害怕,可以不要继续了吗?” “真的吗?肚子真的会破掉吗?”五条悟惊讶挑眉道,“你可是咒术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受过。这种事应该没问题吧?” “不一样,不一样的……”你迷迷糊糊说,笨嘴拙舌,也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 但是那种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十分恐怖,灼热的性器就像没有尽头一样往内顶,破开紧缩蠕动的肉壁,深入从来没有人抵达过的地方,隔着薄薄一层肚皮还在深入,你仿佛能隔着肌肤触摸到它,你感觉它甚至顶到了胃里,顶到了喉咙,叫你干呕起来,被撑得要吐了。 “好了,不是约定过,要为了我们努力的吗?”五条悟甜甜蜜蜜地说,“你能为我做到的。我相信你哦?” 你泪眼朦胧看着他。 五条悟对你笑了一下。 他已经摘下了墨镜,那双蓝眼睛没有阻碍地,完完全全展示在你眼前。 非常、非常地蛊惑人心。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五条悟的脸,但你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刻意的,宛如孔雀开屏似的,用那张漂亮的脸对你笑。 “悟……?”你整个人都宛如被塞壬歌喉迷惑的可怜航海家,晕乎乎地呆住了,傻傻看着他,连下身的痛苦和泥泞也想不起来。 在模模糊糊的愣忪和夏油杰不赞成的说教背景音中,五条悟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牙齿白得耀眼:“管用不就行了吗,看,这不就轻轻松松进去了。” 他完全地、整根地插了进来。 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身体打着颤,为后知后觉的痛苦蜷缩身体,哭叫着奋力挣扎。 “呜、呜呜……嗯哈……” 你张开唇,拼命呼吸,扑簌簌流下眼泪,满脸湿漉漉的。被顶到喉咙的错觉导致的反胃感,令你难以遏制地弓起身子咳嗽和干呕起来。 然而更影影绰绰的,埋藏在冰面之下的恐惧是——你害怕得要命,觉得自己要被男同学的阴茎钉在床上,活活肏到死。肚子被肏破开,射出来的精液从喉咙里喷出来。 “虽然你这样的表情很可爱,不过我们也不是为了只想看你这种表情才做的。”五条悟说。 哭起来的样子,颤抖的样子,害怕到发抖的样子,可怜地祈求哀怜的样子,被肏到坏掉的样子……这些虽然都很可爱。 不过最美丽的,果然还是你对他毫无防备,安心信赖地笑起来的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一辈子都能看到你这样的笑容。 他缓缓退出去,在你以为酷刑结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猛地全部插入了,脆弱的宫口在撞击之下颤巍巍地紧缩,子宫在腔体内被顶到顶端,压成扁扁的一团,似乎不被破开,将男人的阴茎容纳进来这场较量就不会停止。 五条悟摆动腰肢,在你的身体里进出起来。每一下都击打在脆弱的宫口,咕啾咕啾滑腻的水声。过于不匹配体型的硕大性器将你膣内每个肉褶都照顾到,被撑开的小穴在你急促的呼吸下难受地绞紧,紧巴巴贴在阴茎上,饥渴地吮吸包围着它,这让男人的动作更加不留情面。几乎要将囊袋都塞进去的凶狠力度,拍打在你水液飞溅的腿根。 “呼……真是色情的身体。”五条悟赞叹道,“这样都能爽到高潮。如果我不做得过分点,不是对不起你这么期待地吃着我吗?” 似乎是为了验证这话,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小腹上隆起不正常的痕迹,几乎能看到他顶起来龟头的模样。宫口终于被肏开一条小缝,在你小猫似的胡乱扑腾挣扎中,在你变了调的哭叫声中,终于被他肏了进去。 拔出来的时候龟头拉扯着子宫往下坠,你害怕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不会了,生怕被肏到子宫都掉出来,迭声哭求着“悟,不要进去”“坏掉了……子宫要坏掉了”,但这只让对方更加兴奋起来,蓝眼睛发亮,喘息粗重,汗珠落在你小腹上,一下重似一下地肏进宫口瓮开的小缝里,将它捅得更开。 夏油杰“好心”地提醒你,少说点或许还更好。现在你说什么都只是在刺激悟罢了。 身体痛苦到极限,似乎变得有些崩溃了,你在小腹的抽痛中,抓着夏油杰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越过痛苦与欢愉的界限,你绷紧脊背,失禁了。 水液倾泻而出,你的大脑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傻乎乎地被五条悟肏得身体一耸一耸的,张着嘴,舌头吐出来,眼泪不停地流。 还是五条悟忽然笑起来,得意洋洋地说:“啊,被肏到尿出来了?有这么爽吗?” 欸……? 你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肏到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清明了一瞬,感受到自己在排泄的现实,羞耻感迅速侵袭了你的理智,你整个人都烧红了,挣扎着想要停下来,却被五条悟夸耀自己性能力似的掰开大腿,得意洋洋给夏油杰看你被他肏到失禁,失神喷出尿液的模样。 你流下羞耻的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为情地想要蜷缩身体自我疗伤,却被夏油杰控制住手脚,抱在怀里摊平了给五条悟宫交。这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已经不是小孩子的自己,居然失控到失禁的庞大耻辱。自尊和人格被掰开了揉碎,摆出来让亲密无间、朝夕相处的同学乃至任务搭档细细评鉴。 你羞愧到整个身体都泛起红晕,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收缩绞紧,柔腻的软肉宛如小嘴吮吸,逼得五条悟不停倒抽气,白发发尖落下汗珠,他咬着牙把你翻过来,改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决心把你肏成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让他差点射出来的淫娃荡妇。 换了体位这下进得更深,子宫也被当做性器官去侵犯玩弄,龟头在里面翻搅,你很快就被五条悟干得浑身发软,流着口水,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只知道被插着一阵接一阵连续高潮,抽插间满是湿滑的水液飞溅,还是五条悟眼疾手快捞住了你,才没让你彻底滑倒在床上,被肏到双目涣散。 夏油杰站起来,他撩起你被汗浸湿的发丝,轻轻笑了笑。你差不多适应了悟,下面该把这具身体调教成同时接受两个人也可以爽到的淫荡程度。 毕竟他忍耐到现在,可不是为了让悟吃独食的。 你失神涣散的眼睛,宛如小鹿般单纯地仰视着夏油杰。很快你闻到男人性器的独特味道,夏油杰的阴茎在你的脸颊上抽了两下。留下湿润暧昧的水痕,和轻微的红印。 “乖孩子,为了我努力吞下去吧。既然可以为了悟做到。那么为了我,你也同样可以做到吧?”他狭长的眉眼弯起来,像只狐狸似的,“或者,让我生气也没关系?” 即使意识不清晰,你也为他潜藏的暗示打了个寒噤。 你乖乖张开嘴,吞了进去。 “好孩子,好孩子,”夏油杰夸奖着你,安抚性抚摸你的头发,摩挲的沙沙声叫人安心,“做个约定——如果让我在铃声响起前射出来,我就不和悟一起插进去怎么样?” 他在刚刚的确拿着手机定下了定时闹钟。 欸……?你的大脑停顿了几秒,反应过来夏油杰的意思是——和五条悟一起插进去。 至于是插到哪个地方,是两个一起进来还是分开,无论哪个猜测,都叫你害怕得要死。你根本不敢去想。 那个绝对不行,光是一个人,就叫你被肏得好像坏掉了,只知道傻乎乎地被掰开腿,一直干到子宫里去,被玩得浑身发抖失去意识。 如果是两个人,几乎与五条悟匹敌的另一个最强加入进来,你大概真的会被玩死在床上。 你吓得收紧下身,被五条悟咬着牙狠狠拍了下臀瓣:“嘶,别夹那么紧……等下再给你。” 五条悟肏得你身体往前一耸一耸的,每次都是在滑到床沿快掉下去,又被他一把抓住拉回来往胯下按,吃得很深。你感受了下,想象着夏油杰也这样加入进来肏你,你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惶恐而生涩地学着夏油杰引导你的话去做。 “嗯好孩子好孩子,对,左边一点,舔那里,做得很好哦。舌尖打转,绕着那边,嗯,没错,就是这样,真努力啊。想不到你还十分有天赋呢。”夏油杰夸奖你,抚摸你的头发和耳朵。 和前面几次被动承受不一样,为了能履行和夏油杰的约定,你很认真地在学怎样侍奉讨好男人,如何有技巧性的口交。在狭窄有限的空间里,大部分技巧其实都发挥不出来,你所能做的就是让他进入得更深,艰难地试图用舌头服侍他。 “做得很好哦。” 夏油杰隔段时间就会这样夸奖你,摩挲你的头发、被顶起来的脸颊、耳朵,给你一种自己真的可以做到的错觉,因此在“真可惜,时间已经到了”的声音响起来之前,你都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够认真了。 夏油杰将手机上的闹钟摁掉。笑眯眯看着你。 你瞪大眼睛,因为即将到来的可怕事情吓到不会呼吸,而在夏油杰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之后,你被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他拔出来,温柔地抚摸你眼角渗出来的眼泪,轻轻吻你。 五条悟抓着你的腰,捅到子宫里,在你猝然爆发出的哭叫声中,压制住你小猫似的挣扎,喘息着射了出来。 “比想象中要快嘛。”夏油杰调侃他。 五条悟没好气地说:“梦境也就算了,这可是真正的她欸。你能做到再来说教我。” 光是能够插进喜欢得要死的女孩子身体里这件事就差点让他丢人地秒射了。忍耐自己的欲望,温柔地照顾你身体的极限也消耗了无法无天小少爷所剩无几的耐心。剩下的理智全部被他用来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再说他现在也懒得争辩什么。 “换人吗?”五条悟的声音带着射精过后淡淡的餍足怠惰感。 夏油杰耸了耸肩:“嗯,这孩子好像还可以继续呢。” 你完全不是夏油杰所说的“可以继续”那么回事地,咳嗽着脱力倒在床上,子宫内被灌满了精液。似乎轻轻一晃就能听到黏湿的水声。 “叁个人就是麻烦,”五条悟弹了弹舌,拔出来,柔腻的软肉包裹吮吸,依依不舍挽留他的触感叫他头皮发麻,“别的就算了。以后结婚也不知道她会选谁。” “很难选吧……”夏油杰狐狸似的笑起来,将你接过来抱在怀里,“无论选谁都要被肏得很惨。” “一想到她那时候为难到要哭出来的可爱表情,现在就能硬起来了。”五条悟舔了舔唇,“真傻啊,无论选谁,结婚以后都是要被两个人肏的。嘛,不过她就是这点傻乎乎的可爱。” “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说我们的打算?” 五条悟看了被夏油杰抱在怀里摆弄的你一眼:“反正现在也被肏到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吧,”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点子,无所谓地笑出声,说,“我说,杰,那就她先怀上谁的孩子,先嫁给谁吧?” “哦?”夏油杰摸上你的小腹,弯起眉眼,笑容有点叫人胆战心惊,“那我可要努力了。”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大概现在这个进入你身体的不是五条悟,说起来有些丢人。但是被肏了太久,阴道和子宫已经下意识记住了五条悟的形状,这次的温度和形状都不一样。 是杰吗? 被开拓过后的甬道再度被插入,相比于第一次,没那么叫你难受,但你还是得拼命吸气才能不丢人地哭出来说要坏掉了。 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夏油杰温和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呜哈……杰、杰的肉棒在插我……”你哀哀地祈求,泪汪汪地看着他,“呜、好涨,好难受……” “啧。” 夏油杰嘬了下牙花,他本来想尽可能温柔一点的,是你先挑起来的。 用这种可爱的表情说着这种可爱的话,不是在求他快点插进去吗? 他会满足你的。 你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宛如被烧热的肉刃破开,你弓起背,发出被水呛到的声音。夏油杰抚摸你的脊背,手掌摩挲你细腻的肌肤,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 “好了,你看没事了……这不是很轻松就吃进去了吗?你做得很棒,为了我在拼命努力呢。” 真的吗? 你迟钝地想。很轻松吗,好像是比第一次好受一些,但无论如何也说不上轻松,含着精液的鼓胀子宫被顶开,黏稠的液体汩汩涌流,男人狰狞的性器与你娇小纤细的体格太过不匹配,捅得又深又猛,你有种被人捅穿了身体的错觉,似乎张开嘴,精液就要从口腔倒流出来。 你整个人都被这种恐怖错觉吓到颤抖。闭紧嘴巴,小动物似的,可怜兮兮发着抖。 夏油杰眯着眼睛吻了下你,抱着你坐起来,这个体位让他进得更深,你尖叫着想要推开他,被他抓住双手轻轻吻了吻。他动作如此轻柔爱怜,小心克制,只是你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没法撼动那看似温柔体贴,钳制着你的双手。 子宫好像要被阴茎顶着往上推到肚腹中,而且夏油杰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埋在你的肩颈吸气,伸出舌头舔舐你细嫩的肌肤,下身毫不留情往上顶,子宫被顶得凸起,在小腹上隆起不正常的弧度,你低头看着肚子被一寸寸顶起来,完全被吓傻了,呆呆地随夏油杰摆弄,连哭都不会哭了。 五条悟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你呆呆的,任由嘴角滑落涎液,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五条悟表情古怪地看着你:“不会吧,真的被肏傻了?” “爽晕了吧。” 夏油杰顶到全根没入,慢慢退出来一些,又猛地插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 你猛地一个激灵,“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你哭得抽抽搭搭,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好可怕、我不要……杰,”你咳嗽着,用力去推对方,满脸都是眼泪,“呜,咳咳……要坏掉了……” 脑袋像要坏掉一样融化在甘美的快感中,身体也坏掉了,在这样可以称得上淫虐的残酷玩弄中,你小腹绷紧,哭泣着摇着头潮吹了。 喷出来的清亮黏液溅到夏油杰坚实的腹肌上,他抱着你,就像抱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玩具娃娃,轻而易举摆弄着你上下起伏,在他的阴茎上套弄吞吐着。 小穴艰难地吞下巨物,吐出来时拉拽出粉嫩柔腻的软肉,肉瓣被撑得扁扁的,仿佛再多加一点点就会撕裂。而这个时候,一向最关心体贴你的夏油杰却好像没有发现这一点似的,好心提醒你刚刚的约定。 “说过的吧,要和悟一起来。” 他破开你宫口的肉缝,阴茎顶入最稚嫩的内里,在你变了调的啜泣尖叫声中,拉拽着子宫来来回回浅浅抽送,贴着你的耳侧,手指温和地整理你凌乱的发丝,鼻腔温柔甜蜜地发声:“嗯?不会是言而无信的坏孩子吧?” 你捂着肚子,掌心隆起的弧度起起伏伏,你哭得浑身发抖,害怕下一秒那里就会破掉,精液混合内脏一起流出来。 “不、我不是坏孩子……” “那太好了,”夏油杰满意地微笑起来,奖赏似的摸了摸你汗涔涔的头发,“我就知道你可以做到的。” 你泪眼朦胧地感受到五条悟在你背后坐下来,勃起的灼热阴茎贴着你的臀缝缓缓滑动,湿漉漉的腺液留下一长串水痕。最后暗示性地停留在已经不可能再加进去的可怜小穴旁。 “先从加进去一根手指开始吧。” 五条悟轻飘飘的声音带着甜甜的笑意,好像再说什么很轻松的事。 你为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明示的可怕发展,整个人战栗起来。 在手指艰难地挤进去之后,你哭泣挣扎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越是哀叫祈求,身后的呼吸越是灼热粗重,好像你这副怯弱易怜的样子能够激起男人最大的黑暗性欲似的。 五条悟不满的声音在你的身后响起:“什么嘛,我的东西全部流出来了。没有好好夹住呢。” “嗯……”真正的始作俑者夏油杰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声音,龟头抵着你的宫口研磨打转,你牙齿打颤,边哭着被肏到高潮,边挣脱着想要跑掉。反而被夏油杰按住肩膀往下摁,拔出大半的阴茎一下连根被你吞入,一直顶到最里面,坏心眼地在子宫里搅弄着,似乎在惩罚你想要逃跑的举动。你咳嗽着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抽搐,失禁似的喷射出大量黏液,大脑一片空白。就像傻掉一样,几乎被高潮和快感主宰理智。 “流出来一次,就肏你一次,怎么样?” 五条悟笑嘻嘻地和你打着商量。 你完全无法控制表情和意识,就连要吞咽口水都忘记了,傻傻地张着嘴流口水,舌头都滑出来,被五条悟抓着脑袋按着点了点头。 “啊哈,就这么说定了!” 小少爷神采飞扬地做出了最终审判。 “那就从这次开始吧,”夏油杰笑着提醒你,“一滴也不许流出来哦。” 阴茎捅到你的子宫,他紧紧抱着你,汗水在你雪白柔软的胴体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粗重的喘息着,抵着最深处,在你身体的颤抖中射入了大量精液。你下意识地夹紧,夏油杰拔出来的时候还有点困难,可即使你这样努力了,也还是有一部分浊白体液顺着被肏得大开的穴口流出来。 被肏开的穴口蠕动着,拼命收缩着想要挽留,却徒劳无功。你吓得呜咽着伸手到下面,把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纤细精致的手指颤抖着剐蹭流出来的白液,往小穴内塞,可怜的软肉被肏得充血泛红,裹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柔腻地吞吐着。在粉嫩的穴肉中,还溢出许多乳白精液。然而越是急迫,收紧的小穴挤压出来的精液越是多,你几乎快急哭出来了。 你没有发现空气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两个男人都一动不动看着你,眼底涌流着浓郁翻滚的可怕阴影。 你这样淫乱又可怜的可爱样子,哪怕是他们俩本来准备放你一马,这下都不可能了。 “真是……都给过你机会了。就这么想被肏吗?”五条悟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把你抱在怀里,摆弄起最方便挨肏的体位。 “约定过了,我和悟都要好好吃进去哦,你是好孩子的,对吗?”夏油杰温声鼓励你,只是他握住你脚踝的举动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你手指插着自己的小穴,整个人都吓傻了。 * 那之后你和夜蛾老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销假之后申请去国外出了一个月的差。 即使都过去这么久了,午夜梦回,似乎体内还有男人的阴茎在侵犯你,搅弄你脆弱的子宫,插进你的口腔,让你几乎喘不上气。 走路的时候好像肚子里塞满了男人的精液,只是稍微走两步就晃出黏湿的水声,拉开步子,就要从双腿之间失禁似的流出精液。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好像身体都被玩坏掉了,不仅如此,精神似乎也在崩溃重塑中变得坏掉了。普通女性的身体能承受那么可怕的淫虐,吃进去那么多可怕的东西吗? 可你不仅做到了。在两位最强有意的控制下,其实并没有真的受什么伤,这些都叫你害怕起来,让你不禁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那样淫乱色情。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最初几天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和发消息,你关掉手机,一个也没有看。后来在某一天,他们忽然什么讯息也没发给你,就像约定好了,不再打扰你似的。 可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在每个安静的深夜,你看着没有任何来电和短信的手机,害怕到浑身发抖。 你是身体恢复之后,不打招呼忽然跑掉的。 等你出差回去,一定会被生气的两个人玩死在床上。 越是害怕,你就越是想装死。在给夜蛾老师打电话申请延长任务时间的第二天傍晚,你不出意外在临时宾馆看到了等着你的两位最强。 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鱼缸里你闲来无事养着的两条金鱼,夏油杰则是研究你桌上吃了一半的速食快餐。 “中午没怎么吃饭吗?”他问。快餐只被动了几口。 “啊……”你张了张口,吞咽了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心虚,“是的。” 五条悟抹了把脸,直起身,叹息道:“杰,直接说正题吧,我没有耐心等了。” 夏油杰看着你半晌没说话,善于言辞如他,似乎也在想这次怎么措辞才好。 你想起来,在好几星期前,最后迷迷糊糊的关头,他们俩似乎在问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你被肏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傻愣愣的,被五条悟按着脑袋点了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但他们俩似乎兴奋得不可自拔,把你翻来覆去折磨到快天亮。 而此刻,在你意识清醒的现在,五条悟忽然开口,直白地问了出来。 你还是第一次看到五条悟这种表情。 “愿意和我们做这种事……”他小声说,盯着你的表情,“是喜欢我们的对吧?” 夏油杰走过来,手掌按在你的肩膀上,轻柔但纹丝不动,你根本没有逃避的选项。 “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吗?”他几乎将娇小的你整个拥进怀里,却又克制地保持在一定距离之外。 被这样直接地询问,你感觉整个脸都热起来了。 他们安静地看着你,前面是五条悟,身后是夏油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境秘密被发现的早上。 五条悟和夏油杰神色中有不易察觉的紧张。似乎你轻轻一句拒绝,就能轻而易举伤害到无所不能的两位最强。 这不是可以插科打诨过去的事。必须认真回答。 “我、我刚被发掘才能来高专的时候……”沉默片刻,你结结巴巴开口了。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祓除咒灵拯救世界的重担一瞬间压在年仅十五岁的你身上,你恐惧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好。更糟的是好像怎么努力也追赶不上班级里最优秀的两个同学。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年纪。明明夏油杰和你一样也才刚接触这一切,为什么你做不到他们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的事。你自卑、压抑又嫉妒。像个小丑一样在角落用阴暗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不够努力,太过弱小,那样的事才会发生—— 你没能救下所有人。 “我的孩子是因为你而死的!” 失去幼崽的母兽,绝望地朝你发泄咆哮。 “不是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拼命道歉,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 看不见咒灵的母亲并不知道你刚刚差点被扭断脖子,她只看到他的孩子在你的保护下血肉模糊、凄惨地死去了。 如果你可以更强一点就好了,如果你能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如果你动作再快一点就好了。 一切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却是你一生也无法迈过的沟壑。 如果来的不是你,是五条悟或者夏油杰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如果不是你来就好了。 如果你能替那孩子去死就好了。 “假惺惺的样子真恶心,那你就去死好了——”悲痛欲绝的母亲憎恶你的道歉,她吼叫着,“为什么死的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你去死啊——” 对不起、对不起…… 你颤抖地拿起咒具,眼泪和血混合在一起,视野一片模糊。十五岁的你刚了解了几天这个年纪的孩子喜欢的大头贴、新开的娃娃机店、怎么偷偷躲过风纪委员裁短裙长,就被告知你将面临生与死,你将肩负无数人的性命,行走于黑暗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生命频繁地逝去,鲜血淋漓躺在担架上,不成人形的一摊肉泥,有时候甚至是前一天还笑着和你打招呼的人,你被这些无形的巨物压垮、精神处于崩溃边缘。整夜整夜的失眠,大睁着眼睛等待黎明破晓。 你并不比那个死去的孩子大多少岁。可他还有母亲为之悲鸣哀泣,你却还能有谁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马上就去做……” 你流着眼泪,因失血意识模糊,身体摇晃着,举起咒具,对准心脏。 那被一双手拦下了。带着后怕的颤抖。 他们不知何时赶了过来。 夏油杰夺走你手中的凶器,五条悟插着兜,笑嘻嘻地开口:“大婶,不要做得太过分嘛。你的孩子灵魂现在在看着你呢,你也不想做个坏榜样吧?” 意识丝弦紧绷到极限断裂,你虚脱困倦,眼前闪过黑色的线条,身体控制不住下坠——被温暖的怀抱接住了。 夏油杰安抚着意志濒临崩溃的你,五条悟懒洋洋地拦在你身前,指挥辅助监督善后。你除了他穿着便服的可靠后背,什么也看不到。他把那血肉横飞,生离死别的一切拦在你身前。 “太辛苦的话,休息一会儿也没关系。”夏油杰在你耳边温柔地说。 “有我们在呢,”五条悟抽空扭头看了你一眼,少年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几乎要点亮你死寂压抑的内心,“我和杰可是最强。别那么逞强,只要开口我们都会帮你的。” “啊……” 你愣忪着,眨了眨被血痂糊住的眼睛。喉间发出模糊的声响。 欸……原来休息一下也没事? 原来这条没有尽头的路并不是一个人在走,而是有同伴陪伴你? 嫉妒着他人的你好像有些可笑。为什么不去多了解一下他们呢?或许……或许以后可以换一种心情去生活。 接住你疲惫身体的属于夏油杰的拥抱很温暖,拦在你眼前的五条悟背影看起来很可靠。 十五岁的你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所感受到的,就是这两样。无论失去哪一个,你都没办法从漆黑漩涡中挣脱逃离,重新活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在你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墨镜后那双蓝眼睛显而易见地亮了起来。 “所以说?”他紧张地问。 你鼓起勇气,拉住他和夏油杰的手,贴在胸口上,那里心跳的频率很快,鼓动着。诉说着你并不平静的心情。 你认真地仰头看着他们两个:“谢谢你们那时候拉住了我,所以……悟,杰。” 空气里静谧到可怕。在难以置信的惊喜过后,腾然升起的,是不再掩饰的、叫常人难以接受的骇人占有欲。 你不闪不避,在最强咒术师们犹如实质的,可以称之为恐怖的灼热注视下,笑着开口了。 “说我贪心也好。说我不要脸也没关系……可以这一生都拉住我的手吗?” 这一次,是一生一世的约定了。 -- Ⅵρyzω.Ⅽoℳ 后日谈:明日 明日 *《思春期》后日谈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稀里糊涂答应了两个人的约会邀请。 最开始是昨天早上下课休息的时候——高专体力训练消耗大量卡路里,距离下一次上课,学校给出了接近二十分钟的吃茶歇的时间。 你坐在椅子上吃准备好的叁明治,坐你后面的五条悟冷不丁拉你的发尾。你吃痛捂着头发回头,五条悟笑嘻嘻地趴在桌子上看着你,对你摇了摇手机。 屏幕上一晃而过五彩缤纷的图片。 “快闪店,”他说了一个你非常喜欢的卡通形象IP,以至于你一下忘记问他为什么拽你头发,“还挺有趣的样子,明天休假去逛逛吗?” “欸——真的吗?让我看下!” 你向来记吃不记打,好奇地凑上去,被五条悟抓住脑袋拉过去亲了一口。还在唇上舔了一下。 蜜瓜包的味道,是香草味的…… 他眨眨眼睛,对你恶劣地笑了笑。 你整个脸都烧起来,猛地挣脱开往后靠,忍不住往右去看硝子的反应。г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家入硝子将吸管插进饮料盒,波澜不惊地看了你们俩一眼。平静的目光滑过你面红耳赤的脸,移到叼着蜜瓜包的得意洋洋的五条悟脸上:“恭喜啊,悟,所以最后是你赢了啊。” 她在说什么? “没有哦,”夏油杰反坐到你椅子上,把你抱在怀里,你抓着叁明治被夹在椅背和他胸膛之间动弹不得,挤压成小小的一团。夏油杰抱着你,笑得人畜无害,“我也没输。” 家入硝子至少用了半分钟消化这句话的信息量。 “辛苦你了。”她拍了拍你的肩,像长辈一样欣慰地说。 为什么最后的反应是这个? “不、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小声问,“叁个人什么的。”硝子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还挺害怕她因此与你疏远。 毕竟怎么说,两个人的恋爱值得祝福,叁个人的爱情离经叛道。 “我大概能猜到——悟那家伙只要自己高兴就好,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至于杰,硝子看了一眼笑眯眯抱着你的夏油杰,把那句“杰看起来是两个人间的道德准绳,但很多时候他才是那个更需要在疯狂边缘被拉一把的人”吞进去,继续说,“杰能干出这种事,想必早就和悟商量好了。” 她露出鄙夷的眼神,夏油杰讪笑着摸摸鼻子。 “你是班上最守规矩的孩子,”硝子坦率地说,“做出这种选择肯定是认真抉择过的吧?” 你拼命点头。 “所以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没办法才只能这样。”她眨了眨眼睛,柔软发梢轻轻摇晃,“作为好朋友,我只担心你能不能承受外界异样的目光,担心你的未来,怎么可能去做压垮你的那一方呢?” 你感动得眼泪汪汪:“呜呜……真的吗,我一直担心硝子会觉得很恶心……没有敢和你说。” “这就是你这两天总对我露出那种愧疚狗狗眼,欲言又止的原因啊?”硝子叹了口气,咬着运动饮料吸管,“真是太傻了。稍微相信一下我们的友谊怎么样?我们可是相互救过命的交情,这种小事算什么。比起这个,如果想要分手,我这里提供无限量怀抱、纸巾和女子夜谈会哦。” “喂!”五条悟出声了。 硝子瞥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也有份啊,明明你经常欺负她。” 五条悟得瑟坏了,越过来咬了一口你的叁明治:“因为她超级喜欢我嘛。” 硝子担心地看着你,语重心长:“别总是惯着五条悟,这只会让他越做越过分的。” 你心有余悸点点头,把只剩一半的叁明治藏到身后。 “所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快闪店?” “这个。” 五条悟展示手机屏幕,是一家挺有名的IP的毛绒玩具东京快闪店,还有区域限定玩具贩售。每一个都看起来非常可爱,是那种这个年龄段女孩子没办法拒绝的东西。 你眼睛都发亮了。盯着屏幕,脑袋随着五条悟的动作晃来晃去。 好像一只被肉骨头逗弄的狗狗。 夏油杰按住你的脑袋:“好了别逗她了。所以明天去吗?” “她去的话我就去。”五条悟大大咧咧地说。 “我也是。” “我想去!硝子要去吗?”你期待地说,“我们可以用那个同款手机挂件,兔子的。” “你帮我带一个回来吧,”硝子说,“我明天稍微有点事。” 那两个家伙应该很期待吧,早在和你说之前,这两天就一直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讨论什么,大概是在选你会喜欢的约会地点和有意思的约会项目吧。男子高中生谋划已久的,和喜欢的女孩子交往之后第一次约会,她跟过去也太恶趣味了。 这个班上爱欺负人的人渣只有五条悟一个就够了。 “玩得开心。”硝子笑着说,吸完最后一口饮料,将纸盒压平。马上就要上课了。 “好哦。那下次我们俩一起去。”你乐滋滋地说,叁口两口把叁明治塞进嘴里努力嚼,五条悟眯起眼睛看你腮帮被撑得鼓起来,闪烁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夏油杰抱着你,手指在你耳侧蹭了蹭,将脑袋埋在你的肩颈用力吸了一口。 肌肤的香气。 温暖甜蜜的温度。 怀里小小软软,笑起来很甜的样子。 哪怕就这样抱一整天也不会拒绝。这样全身心信赖喜欢他的,可爱的你。 ……好喜欢。 全世界最可爱的,他的女朋友。 即使模范优等生如他,这时候也不太想听到上课铃声。 “你就穿……这身出去?” 翌日,在门口碰到了夏油杰。他颇为诧异地打量着你。 “怎么了么?”你疑惑。 平时上课出任务比较忙,你的私服不是很多。这件暖黄色连帽衫配短裙还是上次被硝子夸过很可爱,你才特地挑出来穿的。 他头痛似的揉着眉心:“我就算了,要是被悟看到,今天的约会就泡汤了。他会立刻把你骗到床上,一直折腾到休假结束的哦?” 平常总是看你穿制服,冷不丁穿起这种不怎么合身的Oversize套装,反差感令夏油杰十分惊讶。本来就很娇小的你几乎整个人埋在毛茸茸的连帽衫里,露出半张红扑扑的笑脸,又甜美又可爱。最过分的是还用这种不安忐忑的害羞表情看着他,像是在担心自己打扮得不好看,简直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很好骗”几个字了。 就连他都想在这里把你抱在怀里好好深呼吸你身上的甜蜜香气,如果是悟的话,应该会更无法无天吧。不,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搞不好你穿什么悟都想亲近你得不得了吧。就像他一样。 “约约约会?”你的反应出乎夏油杰意料。 你还没弄清楚这次出行的意义吗? 还没等夏油杰解释,穿得超级夸张的五条悟就挥着手走过来了。 他穿得不像是要去约会,而是下一秒就要求婚。五条家的小少爷不可能缺钱,但他现在这身简直就像求偶期的鸟类,变着花样往羽毛上插花朵和亮片,企图吸引异性注意,更糟糕的是,因为他那张脸,即使这样看起来也非常具有魅力,就像什么走秀明星似的。 “啊,忽然想起来钱包丢在宿舍了,你可以陪我去拿吗?”他笑着说。 你看着五条悟刻意露出来引诱你的漂亮蓝眼睛,傻乎乎点点头,正要跟着走,被夏油杰抓住了胳膊。 “你一个人去,悟。”夏油杰把你拉到身后,冷酷地说。 夏油杰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悟的反应还真的被他说中了。该说是男人的劣根性吗?因为他自己也蹦出过这种想法,所以格外好猜。 “啧,”谋划被揭穿的五条悟不爽地弹了弹舌,“到时候你也有份分享啊,怎么好像就我一个坏人似的。” 你不是很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难得的第一次约会,她从昨天开始就很期待,我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眼泪,”夏油杰把你挡在身后,笑着说,“反正这种事以后还有大把时间。” 也对,青春年少的高中生们总有许多个明日可以浪费。以前虽然也不是没有一起出行过,但以男女朋友的名义约会还是第一次,可以按照以前藏在心底的想法想牵住你的手就牵住,想抱着你就抱着,想在觉得你好可爱的时候吻你,就可以不讲道理地把舌头伸进你的嘴巴里接吻。 想到这些,今天的约会又重新充满诱惑力起来。在夏油杰苦口婆心的劝说和你疑惑不解的“悟这样其实也挺好看”的帮倒忙中,五条悟还是回去换了正常的衣服。叁个现役高中生按照计划前往东京的毛绒玩具快闪店。 店面不大,但里面布置的全是你喜欢的那个卡通形象。你两眼放光,简直走不动路,有两个男朋友的好处就是可以提四个购物篮采购。 “背包可以给悟用,发绳是给杰的。手机挂件我和硝子一人一个。”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再买点吗?”五条悟问。 “等下还要去吃午餐,”你说,“买太多不方便啦。” “我是说,你自己不再买点什么吗?”五条悟挑了挑眉,推了下身旁的等身玩偶,“你很喜欢这个丑兔子吧?” “才不是什么丑兔子,它有名字的!”你瞪了他一眼,为自己的爱好据理力争。 你就是一边做着给他们买礼物这样可爱得要死的事,一边说这种话,才让他很想欺负你。 虽然很丑,不过是女朋友同款,想到这样微妙地昭示主权的机会,男高中生很快妥协了。 五条悟把一只棒棒糖扔进购物篮:“这个就算我的回礼吧。” 等到付了款,你们往下个预定地点前行,你才发现五条悟送你的回礼有些为难人。 是故意的吗……? 剥开糖纸,露出来的是掌心大小的兔子形状糖果,兔子耳朵太长的缘故没办法含进嘴里,你只好伸出舌头不停舔,想要舔小一点。 还没有舔一会儿,身后两个男生交谈的声音忽然诡异地停下了。 “你真是……故意的吗?”五条悟咂了下舌,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 你听到夏油杰拦了一下五条悟“悟、等等——”但似乎没有拦住,因为下一刻你的下颌就被五条悟用手指捏住,他从你的身后弯腰,以一种把你笼罩在怀里的压迫姿态与你接吻。 身高差的原因你根本没法抗拒这样的姿势,只能被迫仰着脑袋,嘴唇被撬开,五条悟像是想要品尝糖果的味道那样,彻彻底底吻了你一遍。你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呼吸困难,手掌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掰开却纹丝不动,带着甜味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近处看到的墨镜后的蓝瞳翻涌着什么你熟悉的暗流,男生的鼻息滚烫而湿润,急切难耐地轻咬着你的嘴唇,动作粗鲁急躁,明明白白彰显着他此刻出于不满足的状态。 也不是没有接吻过,但或许是你们开始的缘由与常人是相反的。亲吻和爱抚往往同时进行,通常带上性的意味,黏湿而色欲。 平时普通的,恋人之间的接吻,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而因为悬殊的体格差和力量差,男高中生们往往不得不百般压抑克制自己,才不会弄伤你。以至于他们和你其实都不太明白正常的,温柔的接吻方法。 这导致你被松开的时候,满面潮红,眼睛湿润,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抓着五条悟的手臂才没有丢人地直接跪下去。五条悟眼疾手快抱着你,夏油杰给你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擦去嘴角溢出的涎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指腹拭去的力度稍微有些大,刺痛感。你轻蹙眉心望向他,夏油杰定定看着你,对惶惑不安的你露出一个温柔的,一如既往的笑容。伸出舌头,暧昧地将指腹湿润的痕迹舔去。 和悟不同,身为“保护者”的他往往有许多不方便在明面上对你做的事。那次误以为是思春期的春梦,由着性子对你做了一些不符合“夏油杰”身份的事,以至于你有好一段时间,看他的眼神都怯生生又畏缩。直到确认夏油杰还是那个值得信赖的,总是把你护在身后的保护者,你才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没有明说,但最强们之间剑拔弩张,处于某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五条悟嫉妒你更依赖信任夏油杰的心思袒露得明明白白,总是用欺负你的幼稚手段来确认他对你是特别的。处于某种不安定又烦躁的焦虑状态。 但他不知道,有时候,夏油杰才是那个想对你做各种各样“欺负人”的事的那个。 而他,绝对会比五条悟做得更过分。 选择了相应的身份,就要被相应的“规则”束缚,这是他选择的道路。 你完全不知道夏油杰在想什么,那双暗紫色的眸子只是看了你嘴角被咬出来的细小伤口片刻,就抬高声调,不赞同地说教起五条悟来。 就像往常一样。 你松了口气,一无所知地继续小心吃起棒棒糖,出于保护自己的小动物般的天性,你靠得离夏油杰更近了一些。 确认你喜欢他之后,五条悟经常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莫名其妙跑过来把你抱住就亲。有时候明明你只是在做很普通的事。他也会不耐烦地说着“搞什么太可爱了是故意的吗?”,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之后把你亲得头昏脑胀。如果那天没有额外的事那就太好了,最后的结局一定是你在宿舍里被两个人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这里,你还偷偷看了他们俩一眼。 说起来好奇怪,今天的行程排得满满,全是你喜欢或者感兴趣的项目,你从昨天开始就兴奋得睡不着,异常期待。 现在想想,思春期的男高中生居然没有抓住难得的休假日,对你做些他们惯常做的事,而是虚耗一整天陪你玩些女生们喜欢的东西。看表情的话,好像也没有不耐烦?只要是你露出开心的表情,五条悟和夏油杰好像周围的气场也相应的轻松愉快起来,像是新养了猫咪的饲主,总是克制不住对毛茸茸的喜爱,老想着对你亲亲抱抱。不是摸摸你的头发,就是碰碰你的侧脸,再不然就是牵手和拥抱亲吻。 未免太频繁了? 敏锐察觉到你神情的变化,夏油杰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不喜欢这家餐厅吗?” “不是。”你摇了摇头,将水杯放下。想到今天刚开始,夏油杰对你说这是——约会。 “太奇怪了不是吗?”你迟疑地说,“我以为……比起约会,你们会更喜欢直接一点的方式。” “你是说做爱吗?”五条悟抬起眼睫,问得很直白。 “呃,嗯……” 两个人定定看了你一会儿,又对视一眼,五条悟首先没绷住笑出了声:“你在想什么啊?”他伸出大手把你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哈哈笑起来。 “虽然你的确很可爱,我也很想一直和你做。但我们是在恋爱欸,只是那样的话不就是把你当做性欲处理器了吗?” 你被他揉得身子东倒西歪,夏油杰把你揽了过去,用手指梳理打结的头发,又把刚买的发绳拆开给你扎好。 他失笑道:“约会也好,做爱也好。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啊。无论是哪个,只都是喜欢的一种表现形式,为什么会认为我们俩只想做爱呢?” “欸?”你几乎迷惑了。 大概是你一个人应付两个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压抑太久的两个人在确认关系以后大概是想弥补之前的时光,总是喜欢靠近你,做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交换体温和气息,哪怕只是抱着软乎乎的你休憩都好,以至于时常擦枪走火。 虽然也想要好好和你相处,说些浪费时间的琐事消磨时光。但是看到你可爱的灿烂笑容,闻到你身上甜蜜的气息,理智就变得十分薄弱。那股热切渴求你、触摸得到你的欲望仿佛火焰灼烧灵魂。 更隐晦的是,数学上叁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但爱情上却恰恰相反。他们不得不通过肉体的交缠来确认在你心中的地位,反复观察揣摩你的爱意有多少。到底是更喜欢他一点,还是……更爱另一个人一些? 是更依赖信任他一点,还是目光更多地看向他一些? 患得患失与嫉妒不安,时刻并存。爱是包容万物的,却也是排他性的。甜蜜和痛苦的火焰时刻折磨着灵魂,直至焚毁为灰烬。 你并不明白,只是因为喜欢他们两个,所以无论被做什么都会接受罢了。而且你也不讨厌与喜欢的人亲吻做爱——说是喜欢也可以。 这样算不上糟,你也乐在其中。但你显然低估了男朋友们隐忍的、平静水面之下暗流涌动的、几乎称得上是可怕的爱意。 时刻处于被渴求、被索取的状态,最强们的忍耐力和克制显然在你身上都打了十万分折扣,在告白之前就连哄带骗上了床,确认过心意之后更是打开闸门变本加厉。这导致你似乎不太明白,正常人恋爱是怎么相处的。他们倒不是不想和你做爱,这是得到和确认你爱意的一种方式。只是如果可以,五条悟和夏油杰更在意你的心情。宛如求偶期焦躁难安的野兽,鸣叫舞蹈,花样百出博得雌性关注。想要被你所爱,想要被你青睐。 你总有一天会发现你们叁个之前那种状态是不正常的。所以只有一丝可能也好,不想做会被未来的你讨厌的事。 哪怕是误会。 “唔……”夏油杰沉吟了一下,“晚上的原定计划取消,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看看吧。” 是时候让你明白,那些你远远承受不了,总是哭得可怜兮兮的性事,已经是他们压抑克制之后的妥协,是思春期的男子高中生最大的温柔了。 你怀着好奇步入一家隐私性很强的店面。来之前五条悟已经打了电话预约包场,因此你走进去后店内空无一人。甚至连店员都没有。 你松了口气,因为来之前夏油杰就告诉过你,这是一家贩售情趣用品的店铺。到底不像这两个人,如果被别人看到,你还是很紧张的。 和白天去逛的快闪店类似,这里也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大部分你叫不上名字,但也有一小部分你是认得的。 比如一进店你就看到的这个。 “啊……好可爱!” 你跑过去,展示柜里的是一条毛茸茸的蓬松猫尾巴,你想不到在这种店里,还有这样可爱的物品。 “你喜欢吗?”夏油杰温声问你,似乎打算你同意之后就买下来。 “如果有配套的猫耳朵就好啦,”你在头上比划了一下,“这样戴起来会更可爱。” 五条悟忽然抹了把脸,叹息说:“看在你一无所知地做了这么可爱的动作给我看的份上,姑且提醒你,这是肛塞。” “嗯,是肛塞呢。”夏油杰笑眯眯的样子和他刚问你喜不喜欢时如出一辙。 虽然没被用过这种东西,但你倒没有天真到不懂这是什么,闻言脸都绿了。 “戴起来一定很可爱吧。”五条悟旁若无人地在你身后比划,“翘起来,颤巍巍的。” “嗯,可以抓着从后面来呢。” “装个铃铛在上面,小母猫发情的时候响一响。” “别当着我的面讨论怎么用啊!”你简直都要哭了。 “嗯?反正最后都要用在你身上,事先了解一下也没有坏处。” 你脸色涨得通红,平时你就无法阻止两个无法无天随心所欲的男同学,这次当然也是。羞赧到几乎同手同脚在参观。仿佛是故意让你听到,每走过一个地方,就能听到他们若无其事商量的玩法。可以远程操控的跳蛋在他们出差时用、专门为G点刺激造型的按摩棒这孩子一直很努力所以一定没问题的、口球的话稍微有点碍事,没办法随时亲你了所以暂定、这种尺寸的拉珠现在还很勉强,得在你后面开发过之后用。 一开始你还在羞耻,脸部热得能冒出蒸汽。后来发现这两个人好像不是在开玩笑,是准备来真的,再仔细听了一下话里的内容,你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你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越走越快,越走越急,脚步带风,没一会儿就跑到了里面的道具区。 行色匆匆的你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是更为进阶的部分。 橱窗里摆着几颗精致可爱,小巧玲珑,被做成小狐狸形状的钢珠,一下吸引了你的目光。明明你就像小动物似的,却总是会喜欢一些和你一样可爱的东西。 你好奇地凑过去,上面的注意事项写着购买后需要预约才能进行手术。 这种可爱的装饰品,为什么要……手术? 男生们一步抵你两步,尽管你走得飞快,可他们并没有被甩下去,反而游刃有余地跟着你。在你身旁弯下腰,凑近了打量这件吸引你注意力的商品。 “是入珠啊。” “嗯,是入珠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起来。那种不怀好意的表情……你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咯噔一下。这应该不是你猜想的那种装饰品。 “说起来你想给谁装这个,事先声明我无所谓哦,只要你喜欢的话。” “不,现在你能吃进去就已经够呛了吧?没必要追寻这种刺激……还是说你想挑战一下?”夏油杰体贴地问。 “嗯?真的吗?”五条悟的眼神瞬间变得兴致勃勃。 “才不要啊!话说刚刚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你们俩为什么这么懂啊!好可怕!”虽然不十分明白这是什么,但直觉让你迅速拒绝,警惕地看着两个人。 “这边有二维码。”夏油杰好心提醒,“扫码就能看到商品介绍和使用方法。” “不你们俩刚刚是直接说的吧,根本没扫码就知道了。” “最强在这方面也是最强呢!唉嘿!” “别想插科打诨过去啊五条悟!” “所以……”夏油杰问,“逛了一圈下来,悟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我?”五条悟疑惑,他接触到夏油杰的眼睛,忽然间心领神会,打了个响指,恶劣地笑着说,“就把她刚刚看上的全部买下来吧。” 你们为了快闪店出门约会,回来时提了两箱物品,却没有一样是你喜欢的卡通兔子。 已经不早了,他们在宿舍前道过晚安准备分道扬镳。你却喊住了他们俩。 身量高挑健壮的男高中生们齐齐回头,对你投了个疑问的表情。 “那个,”你紧张地说,鼻尖都要冒汗了,“今晚不用吗?” 夏油杰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是两箱沉重的情趣用品。 你很明显紧张不安,手指绞着衣角,脚尖不安地挪动。夏油杰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吓到你了:“只是逗逗你啦,怎么可能真的用啊。”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平时就已经非常努力在克制忍耐了,用上这种东西难免会太过兴奋,即使是他也不能保证不会不顾你的哀求,把你弄得可怜兮兮,露出更多的、甘美的、甜蜜的、湿润的,只有他们能看到的可爱表情。 就像精美的瓷器,与他们相比,你显得太过精致脆弱,怯弱易怜,小巧又可爱,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坏掉。而暗沉黏湿的欲念在平静的水面之下沸腾翻滚,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将翻涌而上,将纯白易碎的你吞噬入腹。 说到底,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知道如何对待才好。想要打碎碾成粉末吃进肚子里彻底拥有,又不愿对你有一丝伤害。矛盾而可怖的爱意具现化。没有确认你的心情之前还可以忍耐,但被告知他们也被爱着时,巨大的兴奋撑破藩篱,就像得到了太过珍贵的宝物,因为珍惜而喜爱,所以连触碰都小心翼翼。 现在已经是忍耐边缘,为了你的安全,不可以再往其上迭加稻草。 但你却忽然握住他的手。夏油杰愣了一下。 “如果是悟和杰的话……” 你抬起眼睛,直视他们俩,纤弱的身躯还在颤抖。笑起来甜甜的样子却迷人而可爱,充满安心信赖。 紧绷的丝弦轻轻颤抖,在红唇白齿之间悄然崩断。 “我可以啊。” 早就说过了。因为太信任他们俩所以做什么都不会生气,被过分对待也很好哄。总是露出那种灿烂明媚的、依恋的神情。 甚至就像现在,因为察知到他们俩的心情,所以主动要求,只为了他们俩可以开心。这种笨拙又可爱,全身心爱着他们俩的样子。这样的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一无所知的你。 ……太过危险。 真的很难、很难不让人有施虐欲。 难以启齿的肮脏欲望黑暗而汹涌,空气几乎是瞬间沉静下来,安静得叫人浑身发毛。 夏油杰反手抓住你,他的动作很温柔怜爱,手指却扣得很牢,你好像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你听到男人们深深喘息的声音,眼底流转着狂风骤雨。仿佛竭力压制着什么。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五条悟的眼睛死死锁住你。 那就像是……像是某种野兽。 你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被握住手腕往前一拽,直接扑到夏油杰的怀里,完完全全被抱住。 静谧的黑夜中,箱子拖动的细微声音,门被轻轻合上了。 男高中生们对你的感情分配焦虑烦躁,总认为自己是更少的那个,用自己的方式一遍一遍反复确认。你就像安抚男朋友的猫猫,伸出脸去蹭男人们的手心打呼噜,只要为了让他们感到安心,明白自己的确是被爱着的,那么什么事你都愿意去做。 因为你非常喜欢他们俩,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深爱着。 尽管思春期的少年少女们不成熟、青涩、懵懂,不懂爱恨却又自以为了解,自顾自爱得激烈,恨得纯粹,但他们最大的优势也是有无限可能性的年龄。 不明白如何表露爱意的话,一个一个去尝试就好。不知道叁个人之间如何相处的话,就用拥抱和亲吻来一点一点确认。约会也好,做爱也罢,只要喜欢的话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只要他们深爱着你,只要你们在一起。 未来那样漫长,只要牵着彼此的手,只要心中还存有爱与梦想,你们就还有无数个,可以试错的明日。 * 没想到收到了很多评论,非常开心,谢谢大家!这篇还有至少一半内容才完结,可以的话这次也请留下评论感想吧gt;lt; -- Ⅵρyzω.Ⅽoℳ 番外一:巴别塔 巴别塔 *《思春期》番外/夏油杰的场合 *hurtampfort|N|窒息|低烧|肛交|射尿|凌辱|结肠责|调教|道具|精神控制|etc 一系列有的没的我懒得预警的重口味PLAY,反正你看到上面一排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性癖,自主避雷。 那感觉轻飘飘的。 就像是第一次品尝到跳跳糖,细小的糖粒在舌尖轻盈地跃动,轻微刺痛感又畅快。又像是扯下蓬松如云的棉花糖塞入口中,宣软的糖丝融化在口腔的温度中,甜意柔凉且甘美。 又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黑色掌控欲和控制欲。 湿冷而阴郁。 少女脆弱单薄的咽喉被他牢牢扼在掌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当然,他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只要他站得足够高,力量足够强大,操纵起蝼蚁来轻而易举,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不。就像五条悟一样,九十九由基所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离奇方法,那家伙就能轻易做到。гΘцщěρ.мě(rouwennp.me) 而他也是最强之一。凭什么不能? “杰!你在做什么?你伤到她了!” 是挚友的暴喝将夏油杰从这种轻飘飘,宛如踩在羽毛尖上的轻快感中抽离。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五条悟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将他强行从你身前拽离。俯下身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艰难地咳嗽着,视线被泪花模糊,完全看不清。夏油杰没有抗拒,他顺着五条悟的力道往外退了几步,朝你看过去。 他看到你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有显眼刺目的鲜红手印,宛如猩红藤蔓禁锢着你脆弱的咽喉。赤裸的身子蜷缩着,惹人怜爱地轻颤着。胸口猛烈起伏,你不停喘息着大口呼吸空气,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抓着五条悟,埋在对方怀里,后怕得牙齿打颤。似乎是喉咙都受到了损伤,断断续续的呜咽咳嗽声听起来沙哑破损。 床单破得不成样子,全是被划开的破口,都是你缺氧之际挣扎出来的。 夏油杰表情空白了几秒,巨大的冲击令他一时无法处理这样庞杂的信息量。他看着你第一次的、如此急迫地对五条悟寻求安全感,接着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意识到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这简直就像一个不可能发生的虚假的梦。 在叁个人的关系中,五条悟一向是那个会尝试并且热衷于尝试各种新奇花样的那一个,而夏油杰则是每次都会说教不赞同各种危险游戏的,你的保护者。 而你,你是只要心爱的人开心,无论被怎么对待,只要稍微哄一哄,就不会生气太长时间的人。以至于很难不让人越做越过分,越做越可怕。 所以,那条光与暗之间的“界限”异常重要。男高中生们没有说出口的默契是,无论听起来多么有趣的玩法,多么令人心痒难耐,可以看到你更多可爱的表情,只要有一丝伤害到你的可能性,他们便不会尝试。 毕竟无论过程如何,比普通人更加偏激的做爱这件事本身起源于他们深切且难以得到满足的、时刻处于渴慕状态的爱,而不是思春期男生简单直接的生理本能。 压抑青春期扭曲肮脏欲望的默契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五条悟一直是更危险、更随心所欲的那一个,仗着能力过硬在钢丝线上徘徊,险些要死去的恐怖快感令你在性事上十分害怕他的靠近。总是颤抖哭泣着寻求夏油杰的帮助,而这让五条悟变本加厉想要剥夺你的关注。但这么久以来,最先打破默契的,却是今天,一直都以你“保护者”姿态出现、让你安心信赖的夏油杰。 在温柔又循序渐进的性爱中,他慢条斯理,轻轻笑着掐住了你的脖子,黑色的半长发随着前倾的动作柔软地落在前额,遮住他的眼神幽微变化。最开始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那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收紧,蚕食你的理智与氧气。眼前泛起迷离炫目光点,心率极速增加,欣快感伴随着对氧气强烈的渴望,你张开口用力呼吸,难耐痛苦地愈发收紧腔穴,清晰地感受到夏油杰的阴茎插在里面,将肉壁挤得撑开,一直捅到子宫口,搅弄出黏湿淫靡的水声,既痛苦又快乐。 在高潮中窒息,在窒息中高潮。你从没尝试过这个。窒息能带来巨大的性快感,但他们两个人都对自己能在“界限”前抽身松开你的自控力感到不确定,所以早就放弃这个玩法。毕竟只是想象,就意识到你那时的表情和反应一定非常、非常迷人可爱。 在你身上,即使是最强的自控力都会变得十分薄弱。 那就像是看到了柔软美丽、精致脆弱的花,心里想着要好好呵护细心栽培,但那股将它粗暴摘下收拢掌中的漆黑欲望却无论如何无法忽视。 碾碎残破也好,不复明灿也罢,至少他会永远得到你了。 ……光是克制这种阴暗黏湿的欲望,就十分困难。 夏油杰深呼吸了几十秒,他试着朝你靠近,发现你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能听到上下牙敲击的声音。你的身体蜷缩得小小的,恰好躲在高大的五条悟怀中,手指紧紧抓着对方,藏在五条悟的肩后怯生生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泛红眼角残留着未拭去的眼泪,生怕五条悟将你直接丢给夏油杰,继续刚刚可怕的事。 你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男朋友们新奇的玩法。只是比往常更难以接受一些。 只有夏油杰自己清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抱歉,忽然想起来有些事还没办。我先离开了。” 他不再尝试靠近,而是沉默着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五条悟正轻轻抚摸你的后背,手掌摩擦皮肤发出沙沙声,细细碎碎吻你的头发和肌肤安慰你,小声说着什么,让你尽快从不久前的害怕状态中脱离出来。而这很熟悉,因为它们全部原本是夏油杰常常做的事。 无论表现形式是什么……他们俩都非常爱你。以至于五条家眼高于顶的小少爷也学会了如何耐心仔细令你快速安定的方法。 夏油杰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杰?” 身后似乎有沙哑的声音喊了他几声,发现他没有理会之后,明显慌乱起来。 外面已经是月朗星稀,夜色阑珊。漆黑的天幕笼罩四合。夏油杰插着口袋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坐在长椅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他将双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仔细端详,它们在不明显地颤抖着。就连主人也是刚刚才发现。他试着掏出烟和打火机,打了几下发现发抖的手指根本打不着火星,索性选择放弃,将它们随手扔到一边。 “呼……” 他拇指压着眉心身体后仰,长而缓的叹息。头发还没来得及扎起,全部垂落在长椅背上,轻轻晃动。他不理解,因为—— 他发现自己居然感到……感到愉悦。 夏油杰几乎是难以置信。那种玄妙而轻飘飘的状态,那种对你的伤害。即使在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首先浮现在心中的,居然是愉快感。 掌握一切、控制一切、操控一切。 居高临下,凌驾于万物之上。 那就像是有另一个陌生的他在他的身体里,透过他的眼睛冷酷凝视你,使用他的身体纵情伤害你。而他本身却对此感到……愉悦。他甚至想要捂着脸浑身颤抖地笑出来,笑出眼泪,夏油杰都不明白他一直在手抖到底是因为后怕,还是那种轻飘飘又畅快傲慢的愉快感。 这不应该,不可能,至少是不恰当。如果不是悟拉开了他,夏油杰甚至不知道自己后面会对你做什么。可他居然没有对此生出一丝抗拒之心,甚至意犹未尽。 从理智上来说,这……不正常。可从情感上来说,你甚至都不明白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他迈过了那条约定俗成的“界限”。爱自此变得危险又不可捉摸起来。 “……杰?” 他又再度听到了你微哑的声音。 你在夜风中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裙角宛如蝶翼在寒风中翩跹,显然是急匆匆追过来的。你手指拢着衣领试探性喊了夏油杰一句,紧张地看着他。发现夏油杰抬起手对你晃了晃,对你露出一如既往温润清雅的笑容,你瞬间安下心来。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宛如见到主人的狗狗,连走带跑过去,到他身边的椅子旁坐下。 刚坐下就被披上了有男朋友体温的外套,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被罩住了,一下就变得暖和起来。你朝他靠过去。中途发现了被扔在一边的烟和打火机,趁他不注意全部推到草丛里去丢掉。 夏油杰装作没有看到。 “怎么了?”他温柔地握住你冰凉的手指,慢慢传递掌心的温度。 “杰刚刚忽然走掉……”你说,“你没事吧?” 夏油杰失笑:“只是忽然想一个人呆一会。你没和悟继续吗?” “你都那样走掉了,我们俩都很担心你。悟去那边找了,看来第一个找到你的人是我。” 你顿了下,犹豫片刻,还是说。 “那个,你真的没事吗,杰?我和悟聊了下,最近你的状态有点奇怪。” 夏油杰低低地笑了下:“白天不是说了,只是我有些苦夏而已。” 你抿了抿唇,决心问个透彻:“是之前灰原的事?” 你看到夏油杰的笑容顿了顿:“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我记得你才是哭晕过好几次的那个人?” 你感到有些沮丧。 次数多了,你也明白过来,很多时候夏油杰的话并不是真的。只是某种包裹在苦涩药片外表的糖衣。麻痹你的味蕾,使你认为这是甜而无害的。 使你错觉,他是永远温柔而理智的。不会让人担心的可靠存在。他最近虽然还同以往一样,笑容温和清润,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比以前越加稳重成熟,令人安心信赖。但出于女朋友的直觉,你认为肯定有什么改变了。 不对劲。 “那就是更早以前,是理子妹妹——” 夏油杰猛地打断你:“我说过,夏乏罢了。” 他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过于快速的否认更像是一种承认。 你抬起眼睫,看着他。 虽是奇迹般的最强组合,可五条悟不是神。夏油杰也不是。但人们惯会造神,一旦一个人总是完美出色地完成每件事,大家就自然而然拔高了期待,贴上各种标签,期待他像神明一样拯救世界。 可是神也是会累的。 贴上了最强的标签,迎合他人的期待。一旦出现失误,指责和怀疑纷至沓来。神也会出错,太可笑了吧?最强也有失败的时候,那还叫什么最强?一定是你们不够努力,还是说有什么阴谋诡计,是故意失败的? 但对夏油杰来说,对坚持着正论、共情弱者的夏油杰来说,在外界的纷杂声音到来之前,他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就足够将他压垮。 弑神者不是任何能人异士,只能是神本身。 “告诉我,杰,”你认真地望着他说,“你真的没事吗?只要杰说,我就会相信你的。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开心起来。”最近他明明是在笑着,眼睛却阴沉沉又孤僻,波澜不惊。 夏油杰看着你,你的眼神清澈而信赖,充满期盼。明明声音微哑,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红色手印还未消去,却在夜色中打着喷嚏找他良久。 可怜又可爱的小鹿,他心爱的姑娘。夏油杰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 脆弱又易碎,精致而美丽……同时如此轻易被哄骗。 这怎能叫他不去喜欢你呢。 这怎能叫他不去做得更过分呢。 “既然你说为了我开心什么都能做的话。” 你看到他暗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翻涌着暗潮,迷人而危险。他轻轻笑了笑,嗓音温柔低沉。凑过来在你唇上落下一个湿润微凉的吻。 “明天到我房间来吧。” 半夜吹冷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你发了低烧,晚上去找夏油杰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你敲开门,夏油杰明显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走进来:“已经和杰约定好了。” 房间角落堆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白天夜蛾老师给夏油杰了一个去某个旧村子调查的任务。据说那里最近一段时间常有村民离奇失踪并意外死亡,怀疑是咒灵作祟,派遣了身为咒灵操使的夏油杰去完成这项任务。 时间紧,晚去一天可能就多一名受害者,因此夏油杰今晚就已经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你本来想帮忙,可却被夏油杰拦住了。 “这个暂时不着急,”夏油杰说,“你知道今晚过来的意思吧。” 你脸红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 夏油杰沉吟了下:“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可以选择拒绝。” “但说好了不是吗?”你恳切地望着他说,脸颊上带着低热的薄红,“如果杰不愿意告诉我的话。那也没关系,我也有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和心事。但至少让杰开心一些是我能做的,如果是我能做的事但我却而不去做的话,在未来真的发生什么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 你弯起眼睛,甜美轻盈地笑起来,握住他的手掌,将滚烫的侧脸贴在上面,自下而上仰望他。 “不是杰想要对我做什么。是我请求杰为了不让我未来后悔,允许我来做些什么。你会答应我吗,杰?” 天真,愚蠢,如此惹人怜爱。 夏油杰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为你将滑落的鬓发挽到耳后。 “你知道的,我总是无法拒绝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东西很陌生可怕,你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又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强迫自己更加靠近对方。 最开始那很正常,只是一些温存亲昵的亲吻和爱抚。事情变得奇怪起来是从夏油杰将那个落满灰尘的箱子拖出来开始。那是一年前你们去某家情趣用品店采买回来的道具,当初虽说要使用,不过其实你也只尝试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考虑到你的承受度,大部分情趣用品都丢在箱子里束之高阁。 夏油杰今天把它拿出来,是想用些什么呢? 你跟着他起身去了浴室,夏油杰查看了一下拿出来的几样奇怪道具,要求你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抬高臀部。 “欸?这、好的……” 低烧令你的思绪不那么通畅,按要求做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夏油杰在你的身后,不知道打量着什么。轻轻笑起来。 总归不是什么可以放得上台面的部位,男高中生们在性事上的恶趣味你并不是没有领教过。你脸一下涨红了,还没等放弃这个姿势,腰肢就被抓住了。男人的拇指细细搓揉细嫩滑腻的肌肤,以一种慢条斯理的愉悦品尝姿态。 “乖,很好,保持好这个姿势。”夏油杰轻笑着说,“如果你说停,那我就会停下来,然后结束今晚的一切。好吗?” “好、唔嗯——” 几乎是在你点头的同时,屁股里被插入了细细冰冷的东西,你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打了个哆嗦,接着你感到有什么滑腻的液体通过这根管子迅速往肠道灌入。 “唔、嗯……这是什么?好奇怪?” 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你既害怕又不安。 夏油杰“唔”了一声:“抱歉,我没考虑到这点。或许你能看到会比较好。” 他说着手中继续用力,冷酷地将袋子里的灌肠液全部挤压进去,要求你夹好之后起身调整了下你的姿势,和浴室里落地镜的位置。 通过一前一后两面镜子,你清晰地看到自己在被做什么。因为被要求不可以流出来,你在努力收缩后穴,那里收缩着,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却还是有滑腻的液体流出几滴,涂抹得晶亮一片,滴落时拉扯出连绵的银丝。肚子里的灌肠液沉甸甸压着膀胱,你感到轻微的尿意。 夏油杰换上了一袋新的灌肠液,你看了看地上他拿出来的数量,情不自禁发起抖来。 “杰,”你张了张口,怯生生地朝他撒娇,“我感觉有点奇怪……” “不会有事的,”他愉快地、轻飘飘地安慰你,调整试探灌肠液推进的频率,在你忍耐抗拒的边缘稳定地挤压,“你没试过这个,不安也很正常。但你不是无论悟怎么做,最后都会爽到高潮的淫乱孩子吗?每次都是一开始害怕得要死,哭着说不要好可怕,最后又爽到不行。真是口是心非。不直接告诉我停止,我是不会心软的哦?”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夏油杰的状态有些奇怪。他不像是会这样对你说话的人。 等到第四袋液体全部挤进肚子里之后,你终于没忍住崩溃地哭出声来。小腹微微鼓起,手指轻轻一压的感觉能把你逼疯。偏偏夏油杰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右手不怀好意地在你隆起的小腹上打转,暗示暧昧。 更可怕的是无法忍受的强烈排泄欲。 到底你是要脸面爱漂亮的女孩子,对方又是你非常喜欢的夏油杰,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是人类的天性。你拼命忍耐,牙齿打颤,哭着说:“不行了,杰、我……我好想……” “我说了,”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发冷,“不直接告诉我停止的话,我会一直做下去。毕竟,是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你闭了闭眼睛:“是、是我说的。” 但在换上第五袋灌肠液的时候,你感觉饱胀撑满得要吐出来,满满的滑腻液体在肠道内疯狂挤压着膀胱,与此同时尖锐的绞痛感令你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疯狂想要排泄。明明心中想着要忍耐,要让杰开心,身体却无论如何没法控制,手指紧紧扣住地面瓷砖,颤抖发软的身体被夏油杰捞起来继续施为。 不想……不想在杰面前丢脸。那样的话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觉得我很丑陋,不喜欢我? 低烧令你思绪混沌,身体的折磨更是让你无比脆弱。你呜咽着想要往前爬着逃开,被夏油杰冷淡地抓着腰硬生生拽回来,像是为了惩罚——原本细细抚摸安慰你的手掌,在你鼓起的小腹猛地按了一下。 “唔嗯——” 你瞳孔骤然紧缩,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发着抖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宛如离水的鱼,张开口不停深呼吸,感觉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 “杰、杰……”你哭着喊他的名字,就像以往每一次被五条悟欺负时那样,对他伸出求助的手。 可这次他并没有理会你,没有拥抱也没有安慰,只是眯起眼睛,淡漠地看着地上独自一人挣扎痛苦的你。 “求、求求你,杰……我真的、哈啊,真的忍不住了……不要再灌进来了。” “坏孩子,”夏油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还想再继续骗人吗?” “不是的。”你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满肚子都是灌肠液,全部意志力都在维持着不要再夏油杰面前出丑,嘴里说的话颠叁倒四。 “那你要停止吗?”夏油杰笑了笑,“嘴里说着喜欢我,结果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不、不……我会做的,”你哭着说,试着去重新爬起来却跌倒无数次,满脸都是眼泪,“对不起,杰,我会努力做到的。我真的喜欢杰的,不是说谎。是真的好喜欢杰,不要讨厌我。” “乖孩子。”夏油杰蹲下身来,温柔地看着你,他捧起你汗涔涔的脑袋,轻柔地蛊惑你,“我知道,你可以为了我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接下来意识好像断片了,整个人处于痛苦的边缘,身体保护机能自动开启,以至于你浑浑噩噩度过了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等到浴室地面上全是瘪掉的灌肠袋,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就连口水也无法控制,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肚子隆起,软倒在地,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婴儿那样,被夏油杰架着双腿放到坐便器上。 “好孩子,你做到了。我很喜欢你哦。” 你透过一片模糊的泪眼,傻了似的,呆呆地抬头看着夏油杰,眼神涣散无光,满脑子除了“要忍耐”“要让最喜欢的杰开心”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男人温柔地吻了吻你的眼泪,轻声说:“可以了。” 明明意识到这是不可以的。明明担心被夏油杰看到可能就会被讨厌,可实在是不行了,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几乎像是训练好的狗,在得到允许的下一个瞬间,你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 你当着夏油杰的面把灌肠液全部排泄了出来。 更可怕的是,你为此潮吹了。 身体就像坏掉一样,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整个人都在发抖和流泪,发出悲泣和哀鸣,弓着背牙齿打颤,哆嗦得不成样子。还要听到夏油杰轻声嘲笑你的声音。 “我就说了吧,你是被无论怎样过分对待都会爽到的淫乱坏孩子。”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杰才努力去忍耐而已。 你想要去反驳,可是身体的反应明明白白,你就是被灌入了一肚子滑腻灌肠液,一边排泄一边爽到高潮的婊子。当着喜欢的男朋友的面,尊严和理智全部抛弃,像未经人事的婴孩那样控制不住括约肌和膀胱。 你感到巨大的屈辱和难堪,还有难以遏制的慌乱——夏油杰在看着你。他一直在看着你。 以那种愉悦的、游刃有余的陌生姿态。他打量玩弄着你,就像摆弄一只漂亮乖巧的布娃娃。 你感受不到爱。 以往无论做得怎样过分,甚至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五条悟,你都能感觉到他是爱你的。通过那些凝视的眼神、渴切的触摸、急躁的亲吻和抚摸。温度和气息的传递。但这次不一样,夏油杰似乎只是在由着性子玩弄你。 所以……他果然出事了。不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不要担心的“苦夏”,他一定藏着什么不愿告诉大家的,难言复杂的心事。夏油杰总是这样,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心头,像是放久了的果子那样腐烂,量变引起质变,那些事终归将他改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十五岁那年把倒下的你接住的、笑容温柔清润的少年,你以为时间变了、空气变了、容貌成熟了。可年少的初心和爱是不会变的。 你错了。 但没关系,你抹了抹遮住视线的泪花,鼓起勇气仰头望向他。当初的你也差点走错了路,是他对你伸出双手,接住了你。 夏油杰,这一次轮到我了。 你抓住他的右手,分开十指握住他,这是一个表示放松亲昵的信号。夏油杰很明显愣了一下。 那个稍微过分一点就像小鹿似的惊惧害怕,对他投来求助目光的你。今晚被这样可怕地对待了,居然还想着靠近他。 明明当初在那个匪夷所思的春梦中,他只是略微展露了一下内心的黑暗欲望,你就害怕恐惧得不得了。 握着他的手纤细莹白,微微发着抖,几度想要抽走又放弃,就连你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怯生生望着他。看起来也并不是不害怕的样子,是什么让你有如此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靠近他呢?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 是什么让你与保护自己的本能拉锯,选择更危险的那个选项? ……是爱。是深切而温柔包容的爱意。 “杰会讨厌我吗?” 他听到你略带哭腔的声音。 “嗯?” “因为、因为……”你吞吞吐吐地,“很丑,很难看……” “不,”夏油杰失笑道,摸了摸你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梳理,“你在想什么。我做这个,是为了看到你更多的可爱的一面。” 为了我,拼命忍耐的可怜样子。为了我,在欲望下失控的样子。 挣扎、痛苦、快乐……全部都是因为我。全身心注视在意着我。肉体和灵魂全部为我所掌控。除了我你不需要看向任何地方。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那股轻飘飘的感觉,愉悦而轻盈。黏湿而阴冷。恶意阴鸷的念头混合赋权的掌控欲。 他把你抱起来,你满身都是冷汗,手脚都酸软无力,只能涨红了脸,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那样,任由他简单为你清理了下,喂你喝了些水。 你以为事情可以到此结束,对你来说今晚的一切都如此陌生而可怕。足够超出限度,你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但紧接着你看到夏油杰拿出来另一个你不认识的东西,绳子串联起几个依次增大的硅胶球体,末尾有圆环,怎么看那都不像是能用在人体上的恐怖尺寸。 你已经开始发起抖来。 灌过灌肠液的肠道松软滑腻许多,第一个珠子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但接下来就有些困难。 “放松点好吗?”他温声道。 在不知道第几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猛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呜、等,那边——”的尖锐声音。肩膀细细颤抖起来。 夏油杰舒展眉眼,慢条斯理笑起来:“嘛,是在这边啊,比我想得要浅很多。不过,”他用手掌丈量了一下你娇小的身躯,眯起眼睛,“你这样可爱的体格,也不算太意外。” 拉珠顶到乙状结肠,那感觉太过恐怖,就好像肚子深处被人捅破了似的,你仰起脖颈猛地挣扎起来,不停喘着气试图逃过这种奇异恐怖的感觉。夏油杰单手就能按住你。在你骤然湿润起来的受伤目光中,拉着尾端的圆环缓缓抽插起来。 在今夜之前,你从来不知道被玩弄那里也会获得快乐。 毕竟无论怎么说,那都不是个性器官。可此刻,它被当做接纳的性器来玩弄使用。湿润的黏液包裹着透明的拉珠,在拉拽过程中,能够看到你内壁的粉肉吞吐巨物的淫秽画面。软肉被拉拽出来,裹着珠体又被塞回去,每来一次你的啜泣声就更颤抖一些。 “真是,很色的身体……”夏油杰喃喃着,入迷地看着你漂亮精致的雪白胴体泛起红晕。 你哭得不成样子,爬伏在床上颠叁倒四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求饶,指甲几乎抓破枕头。更可怕的是你意识到这其实并不仅仅是痛苦,凹凸不平的珠串滚过敏感的肠肉,每一次圆润的顶端顶到结肠,夏油杰抵着那里转动拉珠研磨,你都颤抖得不像话。即使前面并没有被抚慰,小穴也收缩着吐出一大团清液。 夏油杰发现了这一点,你听到他带着气音的轻笑,整个人都羞耻到了极点,又是难堪又是丢人,脸颊烧红。没有花很多功夫你就哭叫着高潮了。夏油杰把拉珠抽出来,用自己替代了它。 高潮中的肠道收缩着,低烧中的躯体温度格外高些,男人的阴茎推进到被扩张过的后穴中,你很快就包裹住了它,身体自发性本能地推挤着异物想要他出去,穴肉蠕动着挤压。 而这只会带来反效果。 夏油杰抓着你试图推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吻了吻。他开始肏你,在灌肠液和拉珠,在道具令你准备充分之后,是他独享美食的个人时光了。 你并不觉得这比那个恐怖尺寸的透明拉珠好多少。 体格差的悬殊使夏油杰每一下都轻易顶到结肠,龟头抵着脆弱的结肠恶意地研磨剐蹭。你痛得蜷缩起身体,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忍耐了没几秒钟就尖叫着挣扎起来,四肢扑腾着像头可怜的,被捕食者咬住脖颈的悲惨小鹿。 夏油杰直接把你摁在床上,强硬地顶进去,粗暴地干了你几十下后,你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茫然地张着嘴流泪被他肏得浑身发颤。 他把你捞起来,与你接吻,让你吐出舌头被他玩弄。你已经被肏得有些脑袋发懵,乖乖地把舌头吐出来,殷红的一小节软肉颤巍巍的,泛着莹润湿亮的光泽。夏油杰看得眼睛深沉呼吸粗重,伸出手指搓揉了一会儿又插进你的口腔,指头捅到咽喉,你蹙着眉干呕起来,噙着泪眼可怜兮兮看着他,无声地祈求哀怜。 夏油杰挑眉看着你。 明明他还没有怎么动作,只是不完全地插进去两根手指你便如此承受不住。 你总是那样精致娇小,与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令你看起来好像他们稍微用点力就会坏掉。每次只是随便做做,你都会被搞成一副呆呆的被玩坏掉,傻乎乎,眼里失去高光的可怜样子。 他们还没试过完全对你展露那些肮脏黑暗的欲望。压抑和克制掠夺、占有、肆意妄为的畸形欲望几乎是与你相处的必修课。 不过无所谓了。夏油杰心不在焉地想,经过今晚,你想害怕他就害怕吧。 “舔。”你听到夏油杰简单地命令你。你看向他脸上陌生的神情,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你看着他,试探性地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舌头被夹起来往外拉到舌根都发痛的地步,你呜咽着,被他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玩弄口腔,指骨曲起剐蹭上颚软肉和粘膜,指腹挨个摸过你的牙齿和牙龈,腮帮上鼓起男人手指的形状。只是从外面就能看到夏油杰在玩你的哪个部位。 口水滴滴答答,整个下巴都是湿滑的唾液,下面被侵犯着,嘴巴也没被放过,被男人用手指奸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看到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打量了几秒,弯起唇角对眼泪汪汪的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慢悠悠揩在你的乳房上。 真实的他就是这样。想要探听他内心隐秘的秘密,却又抗拒真实且矛盾的他。你总是如此可笑而天真,以为周围人所对你展现出来的那一面就是真实。 “夏油杰”没有你想得那样好。“保护者”是接近占有你的伪装、温柔清润的笑意是放松你警惕戒心,靠近取得你信任的假象、耐心仔细的安慰亲吻是骗取你亲近依靠的甜蜜陷阱。 真正的他嫉妒得发狂,每当你的视线被五条悟夺取,每当你因为五条悟而委屈哭泣,每当你不再看向他的那个瞬间。因为爱是如此排他,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与人分享你。 五条悟占有了你的第一次,那么他就要夺走你未来的每一次。那些压抑而克制的温存不够,远远不够。他是如此渴切思慕你,以至于弄不明白保护与伤害的界限。 哪怕会枯萎也好,只要是属于他的——不能说他没有过这样想。 人们赞叹惊艳于蝴蝶的美丽,而他们对这份美丽所做的是捕捉与制作标本,永远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藏在玻璃匣中,收为己有。既然没人觉得这么做不对,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只是……只是太喜欢了。 他着迷地看着你。你满脸通红,呜咽喘息着,发出小猫呛水似的声音,每顶一下身体就颤抖一下。明明只是第一次尝试肛交,却为了他的心情在拼命忍耐跑掉的冲动,手指拧着枕头哽咽着几乎要把它抓烂。 不过跑掉也没关系,只不过是有了更好的借口,在把你抓回来之后,明目张胆做得更恶劣。夏油杰平静地想。 你被肏得脑子有点不清醒,从未有过的甘美快感几乎要融化掉你所有的理智。性器拔出和插入之间水液飞溅,直到听到震动声的时候,你才迷迷糊糊去看夏油杰。 “杰?” 空虚已久的,前面的阴户被轻轻碰了一下,阴唇被拉开,剥开充血的肉褶。你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夏油杰就把那个东西贴在了你的阴蒂上。 “呜嗯——” 你几乎是瞬间尖叫起来。尖锐而直接的刺激是最后一根稻草,你实在没法忍耐这种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恐怖感觉,摸索着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拿掉它。却被夏油杰握住了。 跳蛋一直在剧烈的震动,而这根本只是开胃菜,接下来阴道里也被塞了好几颗这样的东西,电线从穴口伸出来贴在你的腿根。它们全部都在嗡嗡震动着。你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被几颗跳蛋干到了高潮。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又醒过来。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拼命扭动挣扎着。可力量的悬殊差距令你牢牢被钉死在床上,像条鱼那样徒劳地扑腾着。高潮和潮吹来得很快,几乎是一波又一波,宛如浪潮般连绵不绝,你从没有哭得这么痛苦过,小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哆嗦着身体蜷缩起来,又被拉着四肢强迫打开,清晰感受每一寸袭来的快感。无论是可怜的哭泣求饶,还是哭叫着抗拒挣扎都没有用。无休止的强制高潮,这几乎称得上是酷刑。 而夏油杰并没有停止肏你,前面和后面双重夹击,令你很快失禁了。你嘴唇哆嗦着大口喘息,阴道痉挛着绞紧跳蛋,感官更为刺激鲜明。男人可怖的、与你身体并不匹配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肠肉,冠状沟刮过软肉,又撞在结肠上。你绝望地颤抖着,被他肏得整个身体往前蹭,又被拉拽回来全根没入。 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瞬间,或许是几个小时,在某个叫你骤然哭叫起来的深顶之后,夏油杰在你的身体里射精了。你胡乱扑腾着,哀哀哭叫着,感受到精液一股股填满充盈后穴。 他拔出来,看着你瘫倒在床上浑身抽搐,长发散乱,几缕黏在汗涔涔的雪白肩颈上,后穴收缩着,缓缓淌出男人浊白的精液,色情又糜烂。你似乎是完全被今晚这阵仗吓懵了,在夏油杰松开桎梏之后,甚至不知道伸手去把那些还在折磨你的跳蛋拉出来。只是呆呆地躺着,浑身脱力,继续被残留着体内的道具玩到新的高潮,舌头都吐出来,傻愣愣地流着口水。 只是这样就被肏傻掉了。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心起来呢。 那股轻飘飘的,像是轻盈甜美的糖果,又像是难以启齿的黑色控制欲的感觉又出现了。在你被他这样对待以后,在他掌控了你的身体和欲望以后。 夏油杰眼底凝聚着什么阴沉沉的黑暗东西。 你被拉开双腿,他的手指陷在你大腿根细腻的皮肉中,牢牢钳制住你,并不打算等下给你挣脱的机会。你全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傻乎乎地看着夏油杰对你温柔地笑了笑,男人的阴茎顶着你的前穴毫不留情地、强硬地插进去。 “咕呜、等——” 你猛地瞪大眼睛。 那些跳蛋被挤得往更深处震动,体格纤细娇小的你很快被男人捅到脆弱的紧闭宫口,那些跳蛋在宫颈嗡嗡震动着,刺激每一寸肉壁,你的悲泣呜咽声听起来几乎像是痛苦的惨叫了,简直像疯了似的拼命推他抓着你的手臂,指甲划出一道又一道红印,眼泪不停往下流,剧烈地颤抖着想要逃离这一切。 夏油杰只不过轻笑着松了下手掌,你就咳嗽着连滚带爬往前逃,阴茎被带着往后滑了半截,放猎物跑走又抓回来是捕食者的恶趣味。看着他人获得希望狂喜后又痛苦绝望是上位者傲慢冷血的余兴节目。夏油杰抓着逃到一半的你的腰往后按,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阴茎直接捅到你的宫口,将一颗跳蛋撞到那里震动着,脆弱的宫口被不停刺激着。你用尽最后力气挣扎了下,彻底没了动静。身体软绵绵的,眼神涣散着,除了眼泪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就连光亮也失去了。 脸颊压在床榻之上,颊肉被挤压着,表情空洞而茫然。只是不知所措流着眼泪。 身体好像坏掉了似的,弄不清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只能感受到夏油杰在插你。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由着自己的欲望乱来。 你被肏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牙齿打颤,拼命喘息,好像变成只知道高潮和快感的傻子。一个处理男人性欲的乖巧玩偶。 这简直不像是夏油杰。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你。甚至五条悟也没有过。只顾着自己的欲望,毫不在意你的感受。 你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夏油杰在喊你的名字。你几乎有些害怕畏惧他的声音了。呜咽着瑟缩了下,眼里才凝聚了些许焦点。 “嗯啊、呜——杰?” “嗯,抱歉……可以尿在你里面吗?” “什么?”你没有听清。 夏油杰慢条斯理,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你脸色煞白。 “不愿意吗?”他笑起来,“说着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根本不是这样啊。” “如果、如果杰真的很想的话。”你艰难地,吞吞吐吐地,一边说一边差点哆嗦着流出眼泪。 他居高临下看着你。你努力在他的表情里寻找熟悉的影子,伸出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低烧而高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脸庞,你感到凉爽。某种宛如夏夜晚风般清润的慰藉。 如果是杰的意愿的话……是一直都保护着你,你非常喜欢的、总是很温柔地对你笑的夏油杰的要求的话。 是他的话……没问题的,应该。 “好、好的。”你颤抖地说。强迫自己不要逃走。 杰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想。尽管他今天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可你依旧信任他。 他只是、他只是……有些不开心罢了。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努力,夏油杰会好起来的。就像当初他接住你一样,你也可以把他从逐渐下沉的深渊中拉出的。 你会好的,对吧? 只要我照着你的话去做。你会好起来的。求你了,杰。好起来吧。 你几乎是祈求地含泪看着他,既害怕又无助,除了哭泣和逼迫自己不要逃走以外什么也做不到,被迫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你感受到阴茎撑开内壁,摩擦过每一寸黏膜和软肉,一种迫切地、宛如要将你摧毁的恐怖欲望笼罩了你身体的每一个罅隙。他吻住你颤抖的嘴唇,吞噬你的呼吸和唾液,在你的身体里尿了出来。滚烫的水流激荡冲刷敏感娇嫩的穴肉,身体哆嗦起来,你的眼睛迅速渗出泪水——脑袋和身体都被玩坏掉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他松开你之后,早就失去力气的你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之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睁大眼睛,喘着气咳嗽着,茫然地滚下一串眼泪。 夏油杰看着你。他欣赏着你,欣赏着自己所造成的一切。 还发着低烧的娇小少女脸蛋绯红,不正常的体温,嘴唇干裂。一副被男人玩得脏透了,奸淫得七荤八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下身更是因为粗暴的性交而受伤,在浊白的精液中掺杂着血丝。甚至还被人尿了一肚子,小腹微微隆起,只要轻压一下,就会哭叫着流出男人的尿液和精液。 你看上去是如此脆弱可怜,怯弱悲惨,精美昂贵的瓷器放在藏宝阁供人欣赏,小心把玩固然好。可一旦它被打碎,在痛心和可惜之后,浮上心头的是某种扭曲怪诞的满足感,那种黑色的、古怪的、荒谬的喜悦。 你忽然咳嗽了几声,小声呢喃了什么。夏油杰仔细听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你在喊他的名字。 就像受伤的小猫呼唤母亲,就像你被欺负时每次下意识寻求他的帮助。 你在昏迷中,喊了他的名字。你在向他求助,因为你很痛苦,你很悲伤与难过,你委屈而惊惧难安。宛如受伤的小猫,你想要得到安慰,你想被他拥抱和亲吻。 你想感受他对你的温柔爱意。你想要他。 你想要夏油杰。保护也好,伤害也罢,你就是想要他。只要是“夏油杰”的话,无论多少次,你都会呼唤他的名字。 夏油杰觉得难以理解。 为什么你在直面了真实的“夏油杰”,明白他从前种种皆是伪装之后,还能这样坦率明朗地表达自己的依恋信任,露出那样全身心信赖的甜美表情呢?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这个期望。 几乎是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夏油杰看着你颤抖呓语着,小猫似的可怜兮兮地摸索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人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你看起来如此易碎而美丽的同时,也如此—— 奄奄一息。 ……他会失去你。 他会失去你——这个念头宛如闪电划过夜空,迅速划过脑海。 男人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他、他感到……恐惧。失去你,失去一切的巨大恐惧,宛如大海巨浪,劈头盖脸朝毫无防备的他砸来。 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夏油杰意识猛地清明了一瞬,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匪夷所思地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回翻了几下,上面还有你小小的牙印。夏油杰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你,不敢相信这是他造成的。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平时明明……连对你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 而你艰难地咳嗽着,在意识昏昏沉沉中,虚弱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杰、杰……” 那股虚浮的、轻飘飘的愉悦感迅速褪去了。干干净净,就像它们从未来过一样。上一次他颤抖得如此厉害,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这股情绪。 而这一次,他在害怕。 夏油杰在害怕。害怕他会因此失去你。 他没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与恐惧,手掌的颤抖传递到全身,他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发抖。悚惧而畏怯,剧烈地深呼吸。就连抬起脚靠近你的勇气都没有。高专最受欢迎的优等生、万众瞩目的最强之一、罕有的咒灵操使,年仅十七的男高中生终于发现—— 他惧怕你的眼泪。 从前,你让他想到希望、梦想与未来。每一颗闪闪发光的记忆星辰都与你有关。 现在,你让他想到恐惧、失去与绝望。每一个无法承受的可怕未来都与你相关。 半梦半醒中,你忽然被什么人用力抱住了。力气如此之大,几乎要把你揉进怀里,又如此惊慌不安,比低烧中虚弱的你颤抖得还要厉害。 整个人宛如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和震恐笼罩。以至于几乎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人语无伦次地呢喃,害怕到了极点,“别离开我。” 你感到脖颈落下温热的水珠。它们很快湿润了肌肤。他把你抱起来,不停低声絮语着,像是在安慰你,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黑甜的梦境迅速袭来,你摸索着揽住他的脖颈,虚弱地用嘴唇轻轻蹭了下他柔软的耳垂,飞快失去了意识。 * 即使是现役特级咒术师,出任务提交上来的报告说因为被诅咒污染,全村人除了两个小女孩幸免于难以外,全部牺牲这种事也匪夷所思。 夏油杰被高层叫去调查了整整一个月,最后还是五条悟让家族施压,以及那两位名为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女孩子口供,才确认了夏油杰无罪,得以重返高专。但需要度过长达半年的观察期,在此期间,他的每次出行和术式使用将被严格监管。 回来的这天,夏油杰还穿着他被高层带走那天的染血制服,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月他遭受了什么,只是抱着他号啕大哭。 “杰——呜呜、杰……” “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最后还是他安慰了你,眉眼间温柔疲倦,他本就苦夏,更何况受了这遭罪,衣服挂在身上不显,抱住才发现瘦了许多,你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是想让我更难受吗?”夏油杰叹了口气,温柔耐心拭去你脸颊泪水,“你是知道我看不得你掉眼泪的。” 你抽抽涕涕忍住眼泪,哭到打嗝,像走丢过一次的小孩子那样拉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跟着他回到宿舍,眼睛一直后怕地望着他不敢挪开。 脱下来换洗的衣服上少了颗纽扣,你抱着衣服问夏油杰。他想了一下,笑着回答你:“兴许是弄丢了吧。” 窗外昭昭烈日,声音和缓轻柔,他的笑容在过盛的阳光下宛如过曝相片,模糊不清,辨不出真意。 可他到底回来了,你脸上带着未干的泪,又呆呆地抹着眼泪笑起来,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巴别塔的废墟始终存在,通天的高塔止于猜忌与动乱,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与隐衷。人间四处是高塔残骸,但爱是联系一切的桥梁。 你让爱变得如此珍贵而易碎,让恨变得如此恐怖让人畏惧。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夏油杰不想再让你流泪。 他到底回了头。 只是忘记回家的路,你得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带他回家。这将花费很长很长时间,很累很辛苦,甚至受伤,失败。 可你们还有无限的未来,无限个可以试错的明日。 纵使语言不通,混乱依旧存在,有许多事夏油杰将一辈子瞒着你,因为他是如此深切地了解你,身为咒术师,你的立场坚定而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无论你有多么深爱那个人。你不会允许他站在光与暗暧昧的交界线。夏油杰为这样的你着迷,可这意味着他会彻底失去你……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但即使如此,只要他还握着你的手,巴别塔就终有一日将重塑,他抱着你,仰头望高耸塔尖直冲云霄,通往蔚蓝天际。 爱情的阴翳里藏有欺瞒、愚弄、诓骗,藏有每个能被定义为负面,与爱相悖的黑泥,藏有这一生你不会知道的所有阴暗秘密,可那仍旧是爱。是十七岁的少年所能给予你最深的温柔。 爱比杀人重罪更难隐藏;爱情的黑夜有中午的阳光。* 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夏天,那一瞬间夏油杰想起爱。想起你的眼泪。 *《第十二夜》 惯例的下集预告→后篇:成人组最强夹心饼干《永无乡》 是个我流烂俗狗血的冷酷成人童话。解决一下故事最开始遗留下来的问题。她逃他们追的强制爱文学谁爽了,意思是我爽了。 开了评论,可以的话留下感想评论叭! -- 后篇:永无乡(上) 永无乡 *《思春期》后篇/五条悟的场合 咒术界腥风血雨、危险和意外无处不在,培养咒术师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他们牺牲的速度。 身为目前教育培养下一代新生术师、完成高难度祓除任务、保护维持普通人社会的中坚力量,你和五条悟、夏油杰身上的担子都很重。在毕业以后,你们聚少离多是常态。 但这并没有太多的影响你们的感情。长久的陪伴和相处令你们养成了独特的默契。以至于五条悟在出差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到高专来找你。他甚至没有去宿舍放下带回来的特产,休息一会儿。虽然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很疲惫了,不过他认为抱着你充电,比一个人在教师宿舍补觉更有效率。 而且几个星期没见,他很想念你。 “哟——我回来了!” 大老远就挥着手打招呼。黑色眼罩下咧开嘴,露出整齐漂亮的牙齿大笑。五条悟看到你在树下和硝子聊着什么。 穿着黑色制服的背影窈窕玲珑,身体的每个曲线都十分熟悉,抱在怀里柔软舒适,有着糖果似的甜蜜香气,轻易抚平每一寸焦躁不安的心绪。只是这样抱着你什么都不做,就感觉疲惫和劳累全部远去了。 没见到的时候还只是一般想念,看到你熟悉的身影之后,那股热切的渴慕思念化为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就连一秒钟都忍受不了了。 你和硝子谈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那个人力气大得吓人,动作随性又自我,有点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味道,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蛮不讲理地把你往怀里挤,下巴搁在你的头顶胡乱磨蹭。对方身材十分高大,几乎将身形娇小的你严严实实罩在怀里,双手环过你纤细的腰牢牢搂住,只是一瞬间,你就被成年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独特气息所包裹。 那就像是冰面骤然碎裂,一下坠入了冰蓝寒冷的深海之中。幽冷玄奥的寒意侵蚀每一个毛孔,令人手脚麻痹,动弹不得。宛如被攫取心神,摄掠魂魄。 了不得,这一定是一个实力异常强劲恐怖的存在,甚至超过一般人的想象。即使是身为一级咒术师,本身便十分优秀,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你,都在这股威压下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只是颤栗着顺服。 ——好可怕。 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小腿发软,明明这个人已经有意收敛了这股气势。可你还是无法克制生理反应。就像被咬住脖颈的鹿,眼底浮现出惊恐的湿润水痕,心跳飞快加速。 是什么人?!会是诅咒师吗?!高专的结界被攻破了?! 你惶惑不安,又惊又怒,耳边听到家入硝子的声音:“悟,你吓到她了。” “哈啊?!”那个叫“悟”的男人志得意满地开口了,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撒娇,“她这么喜欢我,不会生气的啦。” 他甚至变本加厉,手掌暧昧地在你柔软的腰肢揉捏摩擦。声音低沉,故意用一种令人十分耳热的沙哑声线,喊着你的名字:“呐,对不对?” 你感觉很害怕。 “不是这个……”家入硝子的声音变得十分复杂,字斟句酌,“两天前,她完成任务回来,出了些意外。情况比较特殊,你和杰这次任务都很危险棘手。我担心你们俩为此分神,所以压下了这个消息,准备等你们——” “等等,什么意外?!”五条悟猛地打断她,原本愉悦爽朗的声音微微发沉。你注意到他环住你腰肢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只是一个你身上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意外”,他居然如此紧张担忧? 这和他所彰显出来的可怖实力,而由此而生的自信傲慢完全不匹配。这种强大的实力,也有害怕的事吗?你疑惑起来。 “简单来说,”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告诉他,“她把你和杰忘记了。” “……” 五条悟猛地收紧了抱住你的手掌,你甚至感到痛意。男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从你头顶传来。 为了尽量凑到叁个人都在一起的时间,你们叁个人通常是选择同一个时间段接任务,这样在高专教书时就可以时常见面。这次也不例外,几个星期前,你们分别接下了叁个需要去外地出差的任务,身为一级术师的你任务当然要比特级简单许多,因此提早了几天回到高专。 最开始没有人发现不对劲。直到那天晚上,你敲开家入硝子的房门。女人指间夹着烟,眼下有熬夜出来的浓重黑眼圈,在朦胧的烟雾中对你挑了挑眉,仿佛在问“怎么了”,这是你高专同学至今的好友。你记得她,甚至不需要从记忆中翻找。但—— “硝子,”你看着她,满脸疑惑不解,拿着一张便签条,“‘悟’和‘杰’……是谁?” 便签条上写着:羊羹给悟。卷心酥给杰。巧克力给硝子。枫叶馒头要给歌姬和冥冥。周围画了很多可爱的花花和笑脸,写着“不要弄混哦~”的提醒。 是你记录特产所要给的人的。后面的名字都还好说,是你一直以来的好友。但前面两个,悟和杰……是谁?为什么你要给这两个陌生的名字买特产,还放在了几个多年至交好友前面? 家入硝子吐了口烟圈,单身女人懒洋洋地开口:“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都这么多年了,就别来我面前展示你们叁个感情深厚了。” “不,硝子,”你百思不得其解,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手机里发现我和两个陌生男人很亲密的合影,就是这两个叫悟和杰的人吗?” “嗯?”家入硝子看了看你,意外地发现你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你的性格也不像那两个人渣,为了驱赶你身边的“虫子”,总是有意无意表现出对你的占有欲,恶劣地一唱一和、说些明知故问的话题让人打消念头。 你不是会故意拿这种事出来说,只为了表明你们之间关系的人。 那就奇怪了……她站起来,朝你走过去。 家入硝子对你做了全方面的检查,最后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你的身体和精神都没有什么问题。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也没有任何偏差,唯一的意外只是你忘记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只要是出现他们俩的记忆,全部变成一片空白,只有非常模糊淡薄的印象。 新奇的咒术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你在之前的任务中遇到了什么。如此精准地遗忘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要联系你的辅助监督问问当时的情况……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调查出来的。 家入硝子揉了揉眉心,看着一脸不安的你,出声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 怎么可能,她冷静地看着你如此轻易的相信她,露出那种狗狗似的、灿烂信任的甜美笑容。松了口气说着“那就好。谢谢硝子大半夜还来帮我检查,辛苦你啦”。忍不住想——那两个人倘若知道了这件事,大概会疯了吧。 这样毫无保留的笑容不再对他们绽放,甚至更过分一些。变得陌生而警惕,抗拒排斥他们的接触。 为了确保五条悟和夏油杰不会在任务中分心……或许更可怕一些,她不敢去想的某种可能性。家入硝子选择了隐瞒。 而现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 即使双眼藏在眼罩之下,看不出表情,也能发现五条悟此时周身的气场完全不对劲。冷凝而磅礴。手掌死死扣住试图挣扎的你,并且因为你竭力想要推开他的动作,脸色愈发阴沉,几乎要滴出水。 值得庆幸的是,杰昨天发来消息,在任务遇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咒灵,只是有些难抓。他决定多待两天,好收服那只咒灵为己用。短时间没法联系他们。所以这次你只需要应付五条悟一个人。 而坏消息是,无论五条悟以何种心态应对这次事件,从高专起,你就不是很能应付得来这位随心所欲、爱欺负人的最强。每次都会被恶趣味的大猫咪欺负得眼泪汪汪,羞愤交加。喊着杰的名字东张西望寻求帮助。 更何况,五条悟此时处于应激发狂的边缘。只要稍有不慎,事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我们分手吧。悟、五条先生。” 你把包装好的羊羹从桌子上推给他。有些拘束地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悄悄打量着他。 高鼻深目,五官轮廓优雅高贵,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看到这张漂亮到几乎完美的脸。事实上,在硝子告诉你,你同时和两个男人交往并同居以后,你就试图从家中里翻找出那些你遗失的记忆。自然看到了许多你们的合影。 或许是原本的你异常珍惜的缘故,照片保存完好、排列有序、数量非常庞大,有数个厚厚的相册。从还很青涩的学生时期一直到前不久,时间线非常明确。一开始还只是拘束的站好合影,从某个时期开始,多了许多肢体接触。男人们的目光和视线总是凝聚在你的身上,过于亲密渴切的接触欲望使大部分照片中,你都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两个高大的男生中间,纤细的身躯承担了不应该承担的重负。仿佛被挂满了一身毛茸茸小动物的饲主。被抱住的时候身体几乎完全被笼罩在男人的怀中,整个躯体都被挤压着,那种压迫索求感和过分的黏着亲密即使是隔着照片你都感到逼仄窒息,喘不上气来。 偏偏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不情愿,每张相片都是幸福甜美的笑容,乐在其中。 这简直太奇怪了。你每翻一本相册疑惑就更加深一些——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最听话乖巧的你,怎么会做出惊世骇俗的,叁个人的恋爱行为呢?和两个人同时有着感情和身体交流——这简直就像变态一样,好恶心,好奇怪。你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选择的事。一定是被欺骗了。 通过翻看聊天记录,你越发肯定这个猜测。 托现代科技发展的福,即使是在外出差,你们也可以用通过网络联络。 聊天内容都是一些简单却亲密的对话,询问今天过的怎么样,分享白天发生过的趣事。也会发来想要让另外两个人看的有意思的照片。温馨而融洽。虽然也有激烈的争吵——通常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但往往维持不了几天就会重新和好如初。 你拖动手指仔细翻看屏幕中庞大的聊天记录。细细揣度思考,从中窥探过往记忆的一角。身处其中或许还看不出来,但失去了记忆,彻底从局外人的方向来看,你发现——你似乎是被控制了。 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边的时候还好。一旦是你一个人在外,他们对于你身边发生的事的了解欲望,几乎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甚至连每分钟你做了什么都想要知道,控制欲强烈到可怕。如果你表现出了对同龄异性的欣赏和夸奖——哪怕仅仅是对对方能力的肯定,整个聊天的气氛都会变得无比古怪。那个叫夏油杰的会旁敲侧击问些什么,名为五条悟的男人说话就更为直白一些:在我面前夸奖别的家伙的话。我会非常生气的哦?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这明明不是你的错,而当时的你显然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的。因为你几乎是立刻就在道歉说不会再这样做了,非常紧张,担心对方生气的样子。 既担心你琵笆别抱,又对自己被爱着这件事毫无自信。焦虑难安、烦躁恐惧,宛如时刻处于应激狂躁的危险情绪的大型野兽。反应在行为上便是只有完完全全控制住你,他们才能有些许放心。而你几乎是纵容地接受这两个男人对你所做的一切,总是露出信任依赖的、甜蜜灿烂的笑容回应,无论那有多么过分。 尤其是……你脸色慢慢涨红起来。虽然有硝子的话做铺垫,你知道自己肯定与他们有身体上的关系。但在真正看到视频之前,你完全没有想到会是那种情况。 或许是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在某天的深夜,你与他们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 在点开记录回看以前,你真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冲击性的画面。 画面中的女人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那正是你自己每天都在镜子里见到的脸。陌生是因为——你对着镜头把双腿分开,袒露着一丝不挂的下体,手指插入黏湿的花穴之中,喘息着自慰。 画外音能听到某个男人愉悦的声音:“唔,做得不错。乖孩子,这段时间有想我和悟吗?” “嗯呜、想,非常的……非常想念悟和杰,”你喘息着,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颤抖,断断续续委屈地说,“想要被亲、被抚摸、被插进来……好想快点回去,见到你们。” 面对着镜头,穴肉的每个蠕动和吞食都纤毫毕现,纤白的手指撑开细嫩柔软的阴唇,插入小穴,黏腻的水液裹着手指,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还不够、这样远远还不够……想要更多的、更用力的……想要喜欢的人的味道和温度。你一边越发粗鲁,揉捏刺激自己,一只手插着穴,一只手按压阴蒂,不停喘息。一边因为迟迟不到阈值,急到快要哭出来。眼角泛红。带着哭腔喊着那两个人的名字,又委屈又可怜。 两个男人诡异地沉默了片刻。你听到皮带被抽出来以及裤链被拉开的细微琐碎声响。 “是时候给乖孩子一点奖励了,”夏油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带喘,他慢慢诱哄着道,“去行李箱夹层,把我送你的礼物拿出来。” 你眼神湿润,愣了一下,离开镜头了一段时间,然后带着某个东西回来了。 你显然自己都不知道行李箱里会有这种东西。 这未免有些恐怖。他们似乎认为随意侵犯你的隐私和插手你的个人生活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但当时的你只是把那根看起来有些骇人的按摩棒吸在地上,听着他们的话,对准镜头用手指掰开穴,一点点慢吞吞坐下去。 “舒服吗?” “……”你仰着脖颈喘着气,有些反胃,努力消化接受这根按摩棒的尺寸,穴肉柔腻地裹着它。你眼神发飘,“舒、舒服。” 五条悟笑了笑:“还想要更加舒服吗?” “想要,”你呜咽着说,完全被欲望和渴求主宰大脑,湿漉漉地望着镜头那边,“悟,给我……更多的舒服……” 五条悟有些恶劣地弹了弹舌,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不知道那边做了什么操作。那根安安静静的按摩棒忽然疯狂转动起来。你被猝不及防的刺激吓得叫了一声,维持不了跪坐的姿势,倒在了地上。结果让那根按摩棒全部插了进去,连根没入身体,整个人都被噎得打了个哆嗦。 嗡嗡震动的棒体在花穴中疯狂旋转,淫水几乎溅到镜头之上。你牙齿颤抖地哭着求饶:“不、不行这个……呜呜,太超过了。” “咦?”五条悟惊奇道,“这只是最低档哦。想要更舒服的话,这点怎么能够。对吧,杰?” 男人温柔含笑的声音响起了:“是的。你是努力的孩子。平时我和悟两个人都没问题,这次关照你的心情,已经挑选了很温和的型号。一定轻轻松松吧。” 五条悟哈哈大笑:“难得杰这么温柔,还不快谢谢他。” “咕唔、谢……谢谢杰。呜呜……不行了……” 你显然被插得有些神智涣散,想也不想的按着男人的话去做。小腹上凸起性器的弧度,凹凸不平的顶端一直插到宫口,抵着小缝疯狂研磨。又酸又痛。 “我呢?”五条悟挑了挑眉,故意说,“遥控两个人都有,只感谢杰一个还不够吧。” “呜嗯,悟、悟也谢谢……舒服……好舒服。好喜欢……噫哈、呜——” 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恶趣味地猛地把档位调到最高。你几乎是一瞬间尖叫着潮吹了,水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都颤抖着,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不停咳嗽,被一根按摩棒捅开了宫口,疯狂奸淫着。 “对不起,悟,杰……呜嗯,没被允许就潮吹了。可是好舒服。我是、是被按摩棒干也能高潮的下流的女人,淫乱下贱的婊子……呜呜呜对不起,但是好喜欢……嗯哈、真的对不起……”你哭着道歉,被捅得浑身哆嗦,整个人瘫软在地不停喷水。 你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这两个人肏干得熟透了,长期接受不匹配体型的性器和过于粗暴的性事,以至于你习惯被这样残酷和不讲理的对待,甚至不做得过分一点就没办法高潮。这两个人已经完全把你调教成只能对他们张开双腿高潮的专属婊子。就连精神上也是,爽到了会自发说出一些他们喜欢听的荤话。 根本不给你留下任何丢下他们,去找别的男人的可能性。侵入你生活的方方面面,不给你一丝逃脱他们身边的机会。 细嫩滑腻的小穴被透明的按摩棒撑得大开,能看到内里熟红的软肉和湿润的黏液。被撞击得泛红的白腻腿根甚至还有出差前他们留下的,没消的手印。你哭得抽抽搭搭,爽得整个雪白胴体都泛起兴奋的红晕。不停哭叫着求饶,却又不敢把折磨你的按摩棒拿走,还要乖乖听夏油杰的话,抽抽搭搭伸手去揉自己的胸部。 因为不听话的话,随之而来的惩罚一定非常恐怖。他们就像找到了变本加厉欺负你的借口,不顾你的哀求挣扎,即使是身体已经被他们俩被调教得忍耐度异常高、被肏得熟透了的你,每次都会在惩罚中被玩弄到崩溃,几度昏迷过去又被弄醒。 虽然身体被按摩棒插入肏干也很舒服,但怎么说……还是差了一口气。那股难以捉摸的、无法得到满足、煎熬着精神的空虚感。 你哽咽着,眼神逐渐失去高光,涣散开的前一个瞬间。小声呢喃着。 虽然这样也很舒服,但还是—— “最喜欢悟和杰了。呜噫、嗯……只想要被悟和杰插进来。” 你委屈地想,好想早点回去,见到他们俩。 只是拥抱也很好。非常想念他们的气息和温度。只是几个星期没见面,就异常思念。 “你真是……”夏油杰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一次妥协了,“总会做些让我心软的事。悟,你那边还有多久?” “我?认真起来的话,下周一就能回去了。” 夏油杰失笑:“真不愧是最强啊。那么到时候,连我的份,一起抱抱她吧。毕竟她现在看起来……” 非常寂寞。 他隔着屏幕,抬起手指温柔描摹你失神通红,满是眼泪的小脸。听到你细弱可怜的、呢喃着他们俩名字的,幼猫似的悲泣。 毕竟你此刻的落寞失意看起来,并不比他们对你的思念来得要少多少。要好好安慰你,让你重新露出那样让人心动的,灿烂甜蜜的笑容呢。 直到视频回放结束。你还没从愣神中恢复过来。 你简直不敢相信过去几个小时自己看了些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放荡淫乱的女人。被那样粗暴冷酷对待还千依百顺,像个下贱的、的……妓女。就连想到这个词你都感到不适。 视频中那个身材娇小纤细的女人完全被欲望主宰,因为被要求,就不知羞耻地对着镜头张开腿,自己亲手把花穴掰开,给他们看柔腻收缩的嫩红穴肉和滴落拉丝的黏液。失落地抽泣着说想要被插。 被男人们玩弄调教,完全没有发现言语之下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恐怖控制欲。做出连自己都不敢想的丢人的事,这怎么可能是你。 你一定是被这两个别有用心的家伙欺骗了。从聊天记录和视频中轻易能看出来,他们操纵人心的手段多么厉害。或许是图谋你的身体,或许是别的什么。这么多年来,慢慢地把你调教成他们俩共享的性玩具。 总不可能是因为爱吧。会有人同时爱上两个人吗?会有人这样对心爱的女人吗? 如果前者是,那么你得有多么喜欢他们俩,才会如此坚定不移,充满勇气面对耻笑、流言蜚语和不解目光,做出令失忆的自己难以理解的大胆行为;才能无论被他们俩怎样过分对待,都会温柔地笑着接受。 如果后者是……那男人们的这份爱一定不安恐惧到不这样对待你就没法放下心。从肉体的反应上反复确认你对他们的需要渴求,通过伤害后被回馈包容来感受你的爱。乃至为此控制调教你的肉体和精神,让你离不开他们。畸形扭曲到可怕。 你不可以,也不可能再任由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了。失去了记忆也好,这样你才能更清晰地看待这段关系,发现曾经的自己多么愚蠢。 “我联系了歌姬。”你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这个压迫感十足的白发男人,自从你说出要分手以后,他几乎僵坐在沙发上,被眼罩遮住了表情,似乎透过黑色的布料注视着你,一言不发。 你继续道:“我们关系的开始,只是一场毫无道理的春梦吧。” 大概是听到你终于要和五条悟分手,庵歌姬就差没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庆祝一番。说着“你终于醒悟脱离苦海了”异常兴奋地告诉了你许多你忘记的事。 “这很奇怪不是吗?”你尽可能理智地劝服这个叫五条悟的男人,听说他是最强,还是名门御叁家五条家的家主。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是超一流。虽然硝子说悟平时自由散漫了一点,任性专断起来也让人很头痛,但倒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你也不打算惹怒他。好聚好散和平分手是你的希望。 “这段关系从最开始就是个错误:还没有交往就上了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直接本垒,更别说还是叁个人。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那时候我的心情。甚至我怀疑……当年你们是强迫我的吗?我理解思春期的高中生或许那方面欲望比较强烈。但把我当做发泄欲望的玩偶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甚至还是你们的同窗,你们有尊重我哪怕一点点吗?!”你越说声音越高,激动到手都在发抖,呼吸急促,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半晌才坐回去。慢慢地说,“不过我想了很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也不愿意深究,忘掉了也正好。当务之急是把这段混乱奇怪的关系结束,我们分手吧。五条先生。” 你自认为自己非常冷静客观地阐述和提出要求,尽管你心里对他们造成的对你身体和精神的伤害十分生气。但你已经是圆融的成年人了,学会了通过适当的让步达成目标。 明明你说了这么长一大串,五条悟对此的反应却非常奇怪。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半抬起头看着你,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微妙语气问你:“那杰呢,你要怎么处理?” “您是说夏油先生吗?”你说,“等他回来,我也会一样告知他的。” “也就是说,两个人你都不要了。”五条悟定定望了你半晌。紧绷的身体忽然放松下来。 你惊疑不定看着他反常的表现。五条悟哈哈笑着往后躺倒在沙发上,将眼罩扯开,在指间随意把玩着。“你知道吗?以前我和杰聊到过,如果哪天你选择了其中一个人,另一个被丢掉的人会怎么样呢。当时我们达成的共识是——” 他冰蓝色的眼睛露出来,宛如苍穹晴空般美丽,你却不知为什么,在这美丽迷人的蓝色眼眸注视下打了个寒颤。 “她最好别这么干。因为连我们都猜不到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五条悟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你说,“结果现在你居然两个都不要了。你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你靠近。你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撩起你一缕发丝,轻轻吻了吻。 “现在对我道歉,收回这些话,然后抱抱我安慰我一会儿。我还不会太生气。杰那边我也会瞒着。”他轻柔地说,仿佛在对你妥协退让。 你感到恐惧与害怕。 一种近乎骇人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明明五条悟什么也没做,只是靠近了你。你就宛如被大型野兽盯住的麋鹿,僵立在原地,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飞快,恐惧到不得动弹。 ——他是故意的。 你意识到这一点,并且他并不打算隐瞒你。 这让你更为恼怒。即使这种情况下,他还想着操控控制你。 你猛地站起来,甩开他的手。厉声道:“别对我动手动脚。五条先生!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您认为我会同意待在两个不怀好意的控制狂身边?” “不怀好意的控制狂?”五条悟逐字逐句重复你的话,把每个词在齿间磨碎了滚过一遍,反复咀嚼其中的意味。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缓慢翻了翻手掌,注视着你甩开他的部位——他还是第一次被你拒绝:“原来忘记我们之后,你是这样看待我和杰的。”男人垂着脑袋看了片刻,忽然低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畅快,就连肩膀也颤动起来。五条悟猛地看向你,笑着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吧?” 你看着他,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嘴唇颤抖。忍不住想要往后逃开他的靠近。 “我们给过你机会的。”他抬起眼睫说,不知道为什么,你在他笑意盈盈的表面下,看到隐隐暴怒的前兆。 那只是冰山一角,便非常恐怖。 “不是你说爱着我们,不是你说一生一世的约定,不是你说怎么样对待你都可以,你都喜欢。不是你永远对我露出那样让人心动的甜蜜笑容,”五条悟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失控,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冰蓝色的眼睛压抑着怒火,他抓住你的手腕,几乎要捏碎你,“不是你每次都纵容我们。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越陷越深……” 甘蜜甜美的沼泽,在完全陷落之前。没人能发现这是致命的。一开始只是觉得欺负你很有趣,你露出那种眼泪汪汪满脸通红的表情也有点可爱。让他感兴趣起来是有时候他不小心做得太过分,以为你肯定会生气报复回来。结果没过几天,你又露出那种狗狗似的、信任灿烂的甜蜜笑容,毫无芥蒂地跟在他身后。后来五条悟喜欢上欺负你的感觉,那种你的整个世界只有他,泫然欲泣的湿润眼睛只看着他,喜怒哀乐全由他而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那真的非常、非常可爱。以至于他在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目光总是追寻着你。 某次你被他逗得浑身颤抖,又气又急,差点哭出来之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骤然亮起来。解放似的用力推开他,躲到夏油杰身后瑟瑟发抖。 看着夏油杰安慰你,手掌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和脊背,轻声说着什么把你完全抱在怀里。在陌生的妒火燃烧起来的同时。五条悟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而他已经完全落入甜美柔软的致命陷阱之中,不想离开。 这全部、全部都是你的错。 现在你却说想要离开?别开玩笑了! 说着什么忘掉他们,拿着失忆当借口就以为万事大吉,想要轻轻松松甩掉他们。怎么可能,简直天真愚蠢得可笑。 他决不允许你就这样从他生命中消失。你会知道随便说出这种话的代价的。他会让你再也不敢那样说。 明明全部都是你纵容的,他们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现在却要把他们都丢掉,说着“讨厌”“不要”“分手”这样恶毒伤人的句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他们又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方便炮友? 傲慢的、自私的、冷血无情的女人。 不眠不休长途跋涉他已经如此劳倦,可你却一再伤害他。想要靠近感知你的温度却又被数次推开,想要见到你甜蜜的笑容你却露出嫌恶害怕的表情。 身体可以依靠反转术式更新,但精神在连轴转之下已经疲惫不堪,失去你的恐惧令他无法去思考更多,慌乱无措、和最深的噩梦化为现实的绝望,主宰了他的大脑。 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去你。 “忘记我了?坏孩子。没关系……很快就让你想起来。”他看着你,扯出一个叫你浑身发毛的古怪笑容。冰蓝色的眼睛中翻卷流转着野兽似的欲望,看上去异样而可怖。 你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在被几乎是另一个纬度的恐怖实力碾压之前,你对“最强”这个头衔并没有太多的概念。 对他来说,那简直就像是用一根手指掀翻一辆卡车那样轻轻松松。 你毫无还手之力,被重重扔在床上,弹了两下。手腕早就被眼罩捆住了。你听到皮带被从裤腰扯开,解开搭扣的金属撞击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场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您想做什么?!五条先生!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我想我们已经分手了!” “做什么?”他翘了翘嘴角,懒洋洋地笑起来。开始解衬衫纽扣,抽空回答你,“肏你啊。而且劝你最好不要再说那个单词,这会让我很生气。可能会控制不了力度。” 事实上,他现在看起来已经足够生气了。虽然还在慢悠悠笑着,可是整个房间的气场都冷凝而可怖,宛如被浸入幽蓝极寒的冰海之中。细密的寒气无孔不入。 五条悟在失控的边缘。 你张了张口,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次简单的和平分手会让他如此不理智,敏感应激到就像知道要被主人丢掉的大型犬。抓着最后一丝期望,咬着主人的裤腿怎么拽也不松口。 “既然脑袋忘记了我,就用身体想起来吧。”五条悟笑容满面,手指滑过你被吓得苍白毫无血色的侧脸,轻轻抚摸。轻描淡写说着让你心惊胆战的话,“我已经对它足够熟悉。” 你被今天之前完全不认识、也没见过面的陌生男性粗暴地侵犯了。 对方身高足足超过一米九,钳制住你的时候,几乎罩住了你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压制和令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陌生的灼热温度,陌生的粗糙形状,陌生的异样触感。男人的手指用力掐着你的腿根,陷入细腻绵软的腿肉中。你的双腿被迫打开,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你紧闭的腿心。咒术师身体柔软,柔韧性极高,你几乎被压成对折,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之中。 外侧的阴唇被拉扯开一条缝,露出嫩红色的内里。隐藏在瓣肉之内的小穴紧张地一收一缩,你急促的呼吸声是点燃一切的信号。 隐私处先是感到暴露在外的凉意,随后就被触碰了。五条悟似乎是非常清楚你的敏感点,包括那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粗糙的指腹擦过柔腻的阴唇,准确找到隐藏在肉褶之中的阴蒂。只是用指甲轻轻刮了下,你就“呜”得挣扎起来。 “怎么?”五条悟带着笑意说,“才这样就开始爽了?”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猫在可怜兮兮地扑腾。两根并拢的手指猝不及防捅进膣内,你的喉咙里发出呛水似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要被一个陌生人侵犯了。 你艰难地挣扎了下身体,似乎是为了惩罚你这样的举动,五条悟曲起手指顶弄你的穴肉,黏腻柔媚的软肉紧紧裹着他,因为紧张蠕动收缩着,仿佛在吞咽着他的手指。你的喘息声越发浓郁起来,手指渐渐加到叁根,饱胀感和酸麻感,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甬道内凶狠地进出起来,不一会儿就带上了黏腻的水声。清液裹着他的手指,腿心湿了一大片,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秽水声。 身体的反应令你涨红了脸。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你羞耻到眼眶湿润,新奇地弹了下舌:“不会吧,忘记了我们俩。连做爱的经历也不记得了?你现在精神上该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你没办法反驳,于是五条悟眼睛兴奋地亮起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动作愈加恶劣和放肆,大开大合之间捅到很深的内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每一次都恰好按压在你的G点上。你越喘越急促,最后隐隐带上了哭腔,没有坚持几分钟,就呜咽着收紧穴肉高潮了。 纤细雪白的小腿颤抖着,你体会到了新生的记忆中的第一次高潮。这和你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只是被几根手指奸淫着,又玩弄着阴蒂,就像个婊子那样哭着高潮了。这样的身体未免淫乱又下流。 而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五条悟抬起的右手上满是你的黏液,滴滴答答往下拉扯成银丝。 “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他拿到眼前欣赏着,说,“处女的灵魂,淫乱的身体。你总能带给我惊喜呢。这种反差真是非常、非常可爱。” 你泪眼朦胧中看着他笑着舔去稠液,那张漂亮得不像凡人的脸,伸出舌头舔掉手指上的淫水,卷进口腔中,眼睛直勾勾看着你。接着那张漂亮的脸埋在了你的双腿之间,只露出一头柔软的银发。 你感到温热的吐息喷吐在敏感的穴口,他似乎在细细观察你的私处,吐息灼热而急促。你紧张不安地蠕动了下,嫩红的穴口在他眼前一缩一缩的。五条悟舔了舔唇,眼神暗了下去,凑上去含住你半挺立的阴蒂,牙齿轻咬着往外拽。如愿以偿听到你骤然紧绷拉长的啜泣。 “呜、那里……好奇怪……” 灵巧的舌头狎昵地舔弄咬拽阴蒂和阴唇,时不时戳刺穴口。品尝得啧啧有声,舌头卷过溢出来的稠液,你甚至能听到他滚动喉结吞咽淫水的声音,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了。 他完全钳制着你,无论你怎样努力扭动挣扎都反抗不了。双腿被拉开弯折到他方便品尝的角度,纤白小腿紧绷着不停颤抖。你就像一盘被装点好摆上餐桌的甜点,露出湿润嫩红的下体任他品尝,羞愤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完全被当作一个有趣的,敏感的,一碰一挑逗就出水的性玩具。你越是羞辱,身体越是紧绷敏感,他故意不停玩弄高潮后充血挺立的阴蒂,快感一波波来袭,以至于你很快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尿意。 你简直快要疯了。决不能在一个强迫你、侵犯你的人渣面前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你牙齿打颤,紧紧咬住下唇,眼泪成串往下滚落。拼命忍耐。但是五条悟只是稍微用了点力,鼻尖陷入柔腻的阴户之中,恶劣地抿住阴蒂用齿尖研磨,你就一瞬间大脑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哭泣着潮吹了。一边哭泣哆嗦着,一边喷出一大滩清亮的液体。不停喘息着。 还在潮吹的余韵中,五条悟喘着气握着阴茎沾了沾你腿心的黏液,插了进去。他并没有怎么顾虑你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粗大的性器挤开收缩的软肉,一下子就捅到最深处,撞击着敏感娇嫩的宫口。 你瞬间哭叫起来,眼泪流了满脸。 “痛、哈啊……呜呜……不行、那里好痛。” 但这并没有对五条悟造成什么影响。反而伸出手掌贴在你的小腹之上。那几乎完全遮住你的腹部,五条悟笑望着你,说出让你浑身发凉的话。 “这里怀上了,就不会想跑了吧。” 你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去深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提出分手之前,你完全没猜到自己会遭遇这个。明明被玩弄被调教十多年的人是自己,你都不打算翻旧账决定两清,为什么他却如此暴怒,无法接受你的离开。甚至为此强迫你。 手腕被捆住,双腿被钳制压折,你努力扭动腰肢,却让他进得更深。阴茎撑开肉壁,柔腻的软肉紧紧吮吸包裹着它,他退出去一些,又猛地挺进,你头皮发麻地感受到龟头剐蹭过黏膜和穴肉,直直撞在宫口,仿佛要把那里撞开似的。 你痛得蜷缩身体,牙齿打颤,眼泪噗簌噗簌往下掉。甚至都想没骨气地去求饶。因为那实在是太痛了。 你青涩生疏的反应取悦了男人。 五条悟将你往胯下按,进得越深你就哭得越厉害,甚至因为要被捅破肚子的可怕错觉,害怕得干呕起来。男人一边喘息着肏你一边嗤笑道:“你这副像处女一样的可爱表情,真是好多年没见到过了。嘛,也是。除了我和杰,你从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吧。毕竟我们防御措施做得很好呢——”他轻笑得你浑身发抖,“那些碍眼的、别有用心的虫子。哈啊?该不会想把我们丢下,去另寻新欢吧?反正你勾引人很有一套。 “现在还想要离开吗?”五条悟恶劣地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故意抵着最软嫩的那处毫不留情地猛撞,你呜咽着大口喘息绞紧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你看,忘记了我们俩,你连做爱都不会了。反应就像当年我们第一次那样。” 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对过去完全没有印象。或许他又在骗你。或许他说的是真的。你不想去思考,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因为令你难以启齿的——你在痛到极点之后,居然感觉到快感。 这副身体是坏掉了吗? 被人肏得小腹都鼓起性器的痕迹,子宫口都被阴茎撞击着,四肢被控制着强迫性侵。无论怎么看你都不是自愿接受的,可你居然被插到出水了。 平坦柔软的小腹能看到阴茎的形状和位置,五条悟兴奋地喘着气,蓝眼睛发亮,一下一下凿开紧闭的宫口,试图插进去。你哆嗦着哭叫求饶,甚至撒谎说不会再跑了,可你显然不是个说谎的料。五条悟眯了眯眼睛。第一次拒绝他,第一次对他说谎。 第一次要离开他。 “胆子很大嘛……”他轻轻说。 下一个瞬间他的动作猛烈起来,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紧窄的阴道,细嫩的宫口被撞开小缝,在你越来越大的哭泣声中,缝隙越来越大,最后就连子宫也被肏了进去。 “咳咳、咳……呜呜呜……不要。” 你几乎是在痛苦地尖叫了,以前所未有的力气剧烈挣扎起来,像是被咬着脖颈放血的小鹿,出于求生本能想要逃跑,爆发出平时难以做到的力量。可在最强的钳制面前,那就像是猫咪扑腾着翻了下肚皮。你连个姿势都换不了。 你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恐怖的疼痛和快感几乎要烧坏你的脑袋。龟头插入子宫,并且还在强硬地往内顶,仿佛要全部插进去,将你的子宫当作性器官肏干玩弄。你又害怕又恐惧,哭叫着求饶说我什么都会做的,拜托了不要这样。 他把你抱起来,你已经没有了力气去推他,只能任由五条悟抱着你。你是那样纤细娇小,脆弱易折,这个姿势下男人进得更深,肚子上隆起的性器的痕迹深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方。你哭得浑身发抖,有种被人捅到喉咙里的错觉,害怕得干呕起来。没什么抵抗就被五条悟摆成双腿打开方便挨肏的姿势,甚至为了可以随时亲你,他还解下了捆住你双手的眼罩,让你环住他的脖子。 你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整个人处于失去理智、意识涣散的边缘。阴茎插入你的子宫,过大的体型差令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挤满了娇嫩的子宫,甚至就连脏器也被顶到了。你从未想过性交是件如此恐怖的事情,它并不轻盈而甜蜜,充满一些亲昵的拥吻和爱抚,交换彼此的气息和温度。而是酷刑似的痛苦和折磨,身体和意识都被玩坏掉似的,好像会死去一样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挣扎徘徊。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更是可怕,冠状沟拉扯着宫口好像要把子宫拽出来一样,碾过每一寸软肉和黏膜。你哆嗦着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因为子宫都仿佛被阴茎肏脱垂的可怕错觉哭叫着挣扎起来。 五条悟喘着气吻住了你,吞掉了你痛苦凄惨的哭叫声。他既愤怒又兴奋,完全被两种极端边缘情绪控制着,比起人类 看起来更像是什么可怕的大型野兽。冰蓝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在你身上饥渴地索取着温度和气息,几乎要吞掉你的呼吸,将你吻得喘不过气来,舌头乱暴地扫过口腔每个罅隙,肆意欺负着你的嘴巴,粉舌和嘴角都被咬出细小的伤口。如果可以的话,你甚至觉得他会就这样吃掉你。因为太渴望得到了。 不仅仅是小穴和子宫,好像整个人都变成性玩具,被五条悟抱着一上一下抽插着。每一下都被玩弄着脆弱敏感的子宫。你意识昏昏沉沉,呜咽着不停哆嗦,被肏得咳嗽起来,没一会儿就被干到了失禁,哭叫着喷出一摊尿液。 这样面对面看着你,看到你可怜又可爱,让人心中满是凌辱欲望的小脸,总是忍不住想要吻你,想要做得更过分、更粗暴一些。一直干到你昏过去,让你露出更多被欲望主宰的可爱表情。尤其是,你现在很让他生气。 五条悟咬了下牙,猛地喘口气,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你还没来得及庆幸结束了,就发现他将你脸朝下按在了床上,从背后猛地肏了进来。 你埋在枕头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沉闷痛苦的啜泣。 男人几乎完全压在你的身上,一边发力肏干起来,一边手臂伸到前面玩弄起你柔软的胸部。手指捏住你的乳粒将它捏得扁扁的往外拉,手掌包裹住腻白丰盈的乳肉揉捏,细腻肉脂被挤压得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不一会儿就满是青青红红的杂乱指印。 饶是一级术师的体力你也吃不住,哀哀叫着不停求饶。无论是男人大型野兽似的恐怖欲望还是特级术师完全不加遏制的骇人压迫感和冰山一角似的威压,你都像是被车灯照射的小鹿那样瑟瑟发抖。对你来说,五条悟的一切都太过沉重恐怖了。 过大的体型差还是力量差,从身体上你们就是不匹配的。原本学生时代这种悬殊的差距就令你在性事上接受得够呛,而在青春期少年抽条发育以后,这种差距还又拔高了一节。以至于合照中你看起来就像被夹在两个高大男性中间的精致可爱的洋娃娃,露出腼腆又甜美柔软的笑容。 看上去那样容易被破坏。 纤细易折,脆弱娇小。宛如枝头最美丽的春花,又干净又纯洁,那样使人充满肮脏的黑色欲望。 而你恰好给了这种欲望宣泄的机会。 想想看吧,漂亮的花,宁愿握在自己手心摧毁,也不会让它飘落到别人怀里。 更何况,这种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纵容接纳他们的黑暗面又冷酷地收回这份温柔的苦果。给过他们轻盈蓬松的希望又让他们痛苦的绝望。知道快乐的甜美滋味,没人会愿意重新回到寒冷的地狱中去。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予。 全部都是你的错。 “哈啊、呜嗯……对不起,对不起……”你呢喃着。 “现在才说这些,不是太迟了吗?” 你听到他轻轻的笑声,像是条件反射似的浑身发抖。每个毛孔都诉说着害怕和恐惧。 你被压制在床榻之上,阴茎在你的膣内蛮不讲理地抽插,粗壮的龟头捅进子宫又拉拽着想要把它拽出来,碾过软肉撑开肉褶,每一下都带来近乎恐怖的快感。脑袋好像都要融化了,眼前闪过白光。你湿得不成样子,喷了许多水,甬道内柔腻软肉痉挛着裹紧性器,颤抖着几乎要抓烂床单。 后入的姿势令阴茎在小腹凸起的痕迹更加明显,只要五条悟握着你的腰往下压。性器就隔着薄薄一层肚皮被挤压,凌虐似的狠狠碾过每一寸内壁,在抽插时剧烈摩擦起敏感的肉褶。你为这种尖锐可怕的新奇刺激哭叫着扑腾起来,不停往前蹭想要逃掉,却只是被五条悟抓着腿根往后拖回来,继续这场酷刑。 没过一会儿就被肏得口水都滴滴答答流出来,来不及吞咽,流了一枕头。你呜咽着一边哭一边咳嗽,抱着被不停戳弄,顶出淫秽阴茎痕迹的小腹不知所措。未来宝宝要出生的地方被侵犯奸淫了,你茫然地想,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就连孕育宝宝的子宫都没有保护好。被男人用阴茎捅开宫口插进来淫辱,还不止一次。整个过程一直都在被龟头玩弄着,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使用肏干着。我还是个淫乱不知羞耻的妈妈,连被这样对待也爽得一边哭一边不停潮吹。甚至连尿也没把住,在强迫自己的男人面前爽到失禁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好像原本的计划全部失败了,事情朝着你没想到的方向发展去。按你的推测——只是把你当作好用的性玩具的话,好聚好散很正常。以他的实力地位不可能对你这种女人有什么执念。如果他足够尊重,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你,他都不可能那样对你的。怎么会有正常人会那样对心爱的女人? 因此你完全没猜到五条悟如此暴怒应激。拒绝听到任何有关于你想要离开他的词句,以至于失去理智、失去控制,不顾你的反抗拒绝,比你所看到的视频中,更加可怖地奸淫你。 你被顶弄得脑袋不停往前蹭着枕头,然后又被五条悟强硬地拽回去继续挨肏,被阴茎野蛮暴虐地一路干到子宫里去。头发也乱了,沾在汗涔涔的雪白肩背上。连舌头都被肏得吐出来,张着嘴不停喘气。呜咽着流下眼泪。 大概是做到兴奋处,五条悟咬牙喘着息,手指捏住你的下颌,将你的脸掰过来与他接吻。黏腻的银丝拉扯滴落,你看到近在咫尺的、苍穹晴空般美丽的蓝眼睛,那里流转着乱暴兴奋的、不正常的光亮。五条悟咬着你吐出来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你:“失去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他下身猛地一顶,捅到子宫里去,在你骤然收缩的失神瞳孔中,抵着内壁射精。看着你问出后半句话。灼热的喘息几乎要将你融化。 “你还会爱我吗?” 失去所有关于五条悟的记忆……你还会爱他吗? 你涣散的瞳光渐渐凝聚,意识到肚子正在被陌生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填满,它们充盈子宫,被阴茎搅和出黏湿下流的水声。 五条悟吻了吻你,将完全脱力的你小心抱在怀里,发出满足倦怠的喟叹。你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有一个地方,自己从最开始就搞错了。 那盘桓在苍穹般冰蓝色的眼中的暗流,那叫你惊慌失措害怕惊惧的激烈情绪。不是难以遏制的暴怒。而是—— 痛苦。 名门御叁家五条家一呼百应的家主、咒术界顶峰实力公认“最强”的特级术师、宛如无垢神子般高高在上,洞察世情的“六眼”、你高专整整五年的同窗五条悟,在得知你失忆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从他身边逃离后。 他在悲伤、在害怕、在恐惧。他也会有这些脆弱的情绪,只对你袒露的软肋。可惜你现在才读懂。 悲伤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相处十余年间的朝夕点滴甜蜜时光,那些早晨温馨亲昵的轻吻和临别时依依不舍的拥抱。 害怕你真的就此狠下心彻底离开他,在两个人当中,爱欺负你的、坏心眼的五条悟,永远是会被你拒绝推开的那一个。 恐惧他会就此……彻底失去你。 他甚至早在问出口前就已经知道答案,如果你还会继续爱他,不可能会提出分手离开。可他不愿意承认。 只有一点点可能性也好,宛如黑夜中追寻微光,在苍茫大海上寻觅航向。他只想要微薄的希望。 “对不起,我什么都会改的……”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总是笑得让你浑身发冷的白发男人,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他就像个被丢弃太多次的大型犬,呜咽着夹着尾巴绕着主人双腿打圈。渴望亲近又害怕被再度推开。 他甚至在哭,泪水落在你的手背。那双苍穹般美丽清澈的蓝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你,水珠大颗落下,声音脆弱地发颤。 他在祈求你。 “我错了。只是,别离开我,我真的无法失去你……求你了。” 五条悟语无伦次地说着。紧紧握着你的手,深深地低下头去。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恐惧发抖。 你不知道你们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显然,他爱你超过生命。你贸然试图离开的这个行为,俨然极大地伤害了他,他难以置信,继而惊怒交加。发现你抗拒丢弃他的怒火和行将失去你的恐惧令他失去理智。 一个人可以在失去双眼、失去手指、失去双腿、乃至失去五感和力量之后依然存活,只要他有着那股生的欲望和坚韧不拔的意志,那就仍有希望。但一个人显然不可能失去灵魂后还能活着,那已经不叫“人”,而是一团空洞的走肉行尸。 他爱你胜于一切。超越生命,超越灵魂。 咒术界腥风血雨,五条悟总是在失去自己重要的东西。他无法再接受你的离开。 为此,无法无天、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无垢神子初次感受到苍茫人间的苦痛、滚滚十方红尘的磋磨。祂垂下高傲的头颅,将最脆弱无助的一面展露,宛如引颈受戮的雪白巨龙,只希望你能够可怜他。 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个垂怜低顾的轻盈眼神也好。 “五……悟。” 你喊了他的名字,五条悟猛地抬头直勾勾看着你。 你说“好,我愿意试一试”。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紧紧抱住你,雪白羽睫轻颤,颤抖湿润的喘息喷吐在你的脖颈,欣喜若狂。你眨了眨眼睛,宛如玩偶般一动不动,任由他来回揉搓你,将娇小的你揉得东倒西歪。 他是那样信任你,轻而易举为了口头上的承诺放松警惕——你在第二天失踪了。 无论那看起来有多么可怜,在他充满占有欲望、令人喘不上气的怀里,你只觉得恐惧与窒息。只想要逃开。 “杰。” 夏油杰接通视频电话。原本调侃的笑容渐渐凝固在嘴角,他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看着屏幕上失魂落魄、憔悴的挚友。 “怎么了,悟?你又欺负她,被她赶出来了。我都说了,你也该收收你的恶趣味了。” “杰——”五条悟打断他,夏油杰惊讶地发现他此刻看起来十分疲惫,对于一个会使用反转术式的特级术师来说,这是非常罕有的。五条悟沉沉叹了口气,语气凝滞:“她把我们忘记了。现在失踪了,硝子不肯告诉我她的去向。” 在明白五条悟是什么意思以后。慢悠悠的戏谑笑意猛地收拢,夏油杰眉眼阴鸷,指尖点了两下桌面。整个人一下变得冰冷而内敛。他想了想,重新扯开笑容,轻柔道:“我这边尽快结束,最迟两天后能回去。” “不,杰,你的任务我来收尾,你今晚就立刻回高专。”五条悟冷静地说出自己的安排,“半年前你收服了一只能追踪人的二级咒灵,当时我把引子放在她身上。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他抬起眼睫,冷冰冰地叮嘱挚友:“别对这个小骗子心软。把她抓回来,一辈子也不许逃开我们身边。” TBC.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