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瘾》 分卷阅读1 椿瘾 限 被找回的小狗 匿名咸鱼 发表于2个月前 修改于1个月前 原创小说 - BL - 连载 - 双性 ABO - 父子 - 年上 - 高H 中篇 “只是想给我的遗落小狗无保留温柔的爱。” 俞桦需要一个alpha继承人, 好巧不巧,他找到了十几年前暗恋自己的女子下药偷偷生下的儿子。 却没想到,俞椿其实是omega,更没想到的是儿子竟然喜欢自己。 俞桦x俞椿 年龄差20 he 受被其他人XQ过 男omega有两套X器官 感谢你的收藏与喜欢 第一章 情欲美梦 又到深夜降临。 俞椿合上双眸,想着不久之后就要和顾家次子订婚,他揣揣吁了一口气。 俞椿侧回身子,平躺在床上,睁开眼望向天花板上暗淡飘摇的灯光,心想这盏灯坏了快一个月了。 自从谎言被戳穿之后,他便因此更加无心让任何人来修。 无关春夜猫叫求爱,夏夜蝉鸣,俞椿认为每一个夜晚都是那样的难以入睡,今天也是。不知道是想助眠睡着还是他从来就放荡,俞椿将左手伸进亵裤,探出食指,用指腹轻蹭自己的小阴唇,碾碾揉揉,很少被抚慰的小阴唇,格外敏感烫痒,在指腹来回的挑逗下,很快就出了水。 他抚上自己的腰身轻轻摩挲,就像是父亲在搂着他,用宽厚有力的手玩弄他、爱抚他,问他想要吗。 他想要。 “唔”少年磨着逼在被褥上律动,淫荡伸出舌头舔湿手指,上面还有方才揉出来的穴水,舔得够湿后又让指头夹上挺立饱满的肉色乳粒反复揉搓,被唾液打湿的圆翘奶尖又硬又凉,空调吹过的凉风掠过乳峰。 “啊”好想被烫热的唇齿翻弄掠夺,他肆意地敞开双腿、翻开花穴,仿佛是在露出自己的小逼给父亲看。 “爸爸给我好想要你。” 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一场情欲挑逗后,左手又游离回了下身,惯用的食指再次精准地找到了他的阴蒂,他夹紧双腿,感受挤压阴蒂的快感,他好痒,每用力夹紧一次就好像父亲在奋力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但好像怎么都不够。 俞椿眼神涣散迷离地盯着闪烁的灯光,想象父亲正抱着自己坐在阳台上的丝绒摇椅,男人在看报纸,自己却不安分地来回在父亲跨上蹭动扭腰、撒着娇,勾引着父亲。 “爸爸昨天你给我讲的那道题我还是不会。”恳求甜腻的口吻,最勾爸爸心软。 “是么。”父亲闷哼,摸上他的翘臀开始恣意揉弄。 少年捏紧摇椅把手,随着摇椅的摇摆,眼神微闭地晃动屁股在父亲身上娇喘,阴蒂头还在男人的西裤扣上蹭来蹭去,“啊”突然磨到点,爽到差点没坐稳,小阴茎也翘了起来。 男人用左手嵌住少年的腰,让他在自己的控制范围摆动。 身下磨动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直到膨胀的阴茎开始顶弄着自己,他露出得逞的笑容,甜声揶揄道:“爸爸,你好硬。” 父亲喘着粗气,骂小妖精骚货,他终于无法忍耐,抬起巴掌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让身上的小妖精起身去拿避孕套,少年却求着父亲等会儿要将精液全部射给自己。 男人被勾得眼红,反客为主掀开他的内裤就将冒青筋的阴茎挺了进去。吃到无套鸡巴的少年心满意足地朝父亲浪笑,摆着腰起伏在父亲结实的跨上,“好大啊。”然后卖力地用下面的小嘴紧紧吸允、吞吐。 很快丝绒面料上全是他溅出来的逼水,嘴里还不忘得意地发着骚: “好喜欢被爸爸肏。” 他想被填满,被父亲侵占,他的情欲就像夏日里苦柚一样饱满酸涩,是填不满的,在情欲的美梦中,俞椿入眠了。 第二章 过往 一场风雪,只留下了黎寒腹中的胎儿。医生告诉她,孩子是个omega,信息素是山茶花,黎寒给他取名为椿。 临终前,黎寒将孩子托付给了自己的哥哥。好赌欠了一屁股债的黎万,最开始是打算直接将黎椿卖给人贩子,但想着侄子是个omega,现在就卖掉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何况这孩子还是俞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敲上一笔巨款,敲不到等养熟了自己先爽几把再卖掉也不迟。 小小黎椿就这样落在了老变态手里。 这段寄人篱下的时日对黎椿来说是场噩梦,在黎椿念初中后,黎万便开始毫不掩饰自己恶劣饕餮的本性。他开始给黎椿看AV,教他怎么勾引男人、取悦男人肏他,羞辱他又长鸡巴又长逼,分明生下来就是婊子,是万人骑的玩具。 有一次黎椿逃跑,恰好撞上黎万晚上在赌场跟债主们吹嘘完家里养了个听话的婊子马上就要熟了,点头哈腰地邀请他们来家里爽一爽。 当时黎椿还没走远,就被舅舅逮住抓回了房里,在债主面前颜面尽失的黎万,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不留情地用力打了他几巴掌,并狠戾呵斥: “婊子,没钱怎么跑。看到这么多叔叔了吗?快给他们捋鸡巴,每捋射一次就给你200块。” 舅舅粗鄙的言辞,让黎椿恶心到反胃,但他不敢反抗。在那之后,黎椿沦为了黎万的抵债工具,没有爱意,没有信任与交付,只有凌虐泄欲与机械活塞。 俞椿被俞桦领回家是在16岁的那个夏天。 黎万恐怕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能遇到这种好事,某天他在赌场,听到那些债主在议论俞家打算培养一位Alpha的养子作为今后的继承人,目前还没有找到人选。黎万当时就起了歹心,急忙驾车回到了家。 黎万到家的时候,黎椿刚醒来不久,下午家里又来了两位债主以讨债为由,登门让他卖春还债。两人强奸淫虐,嫖了他一下午。 床上、地板上全是男人腥膻的精液。 最近这些男人变本加厉地来讨债,有时候有些男人兴致高了,还说着要娶走他这个婊子,问他愿不愿意做他们专属的性爱玩具。 黎椿越发觉得,自己是逃不掉的,兴许就这样死掉会更好。 黎万走近那间门半掩着的卧室,一面看到地上的精斑,一面说道: “黎椿,我有事跟你讲。” 这是黎万时隔两年,第一次没叫黎椿婊子或别的。黎椿一听到黎万的声音,就赶快拉起被子,蜷缩在里面。他累了,就算被打,被打死也好,他也不想再伪装,再妥协。 看到被子里的人迟迟不肯回应,黎万便直接将被子掀开,放在从前他是绝对不能忍受黎椿这样忤逆他的行为,但是这次他忍住了。他甚至用着讨好债主那样殷勤的语气,轻言细语道: “其实我知道你父亲是谁。” 听闻父亲这两个字,黎椿怔住了,从前黎万只说过母亲是和别人厮混悄悄生下了他,除此之外只字不提关于父亲的事。 “是谁?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分卷阅读2 ” 黎椿怯生生地睨着他。 “俞桦。” 第三章 初遇 俞家独子俞桦,而立之年就已接管家业并晋升为第七区新的首席谈判军官。功勋累累,翩翩玉树的他,是第七区无人不知晓的大人物。 黎椿最近又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照片,光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微澜着水汽就特别迷人。身材高挑同他的母亲出席宴会,剑眉飞扬,鼻梁高耸,鹰眼里满是意气风发。 还记得那篇报道说,这次能与第六区贸易交涉成功,俞桦功不可没,为庆祝两区建交,俞家大设晚宴,邀请了两区不少的名流贵族。俞桦是众多beta、omega的爱慕对象,虽然俞桦在情场上有不少绯闻,甚至曾被爆出过和漂亮omega出入风月场所。不过如今他年近不惑,也仍然单身,更没有私生子。因此报道揣测,或许这次晚宴也是俞家为了儿子的婚事。 黎椿垂下眼捷,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内心的欢喜、惊愕与慌乱。夏日热浪与山茶香拂过了料峭春寒,竟然俞桦就是自己的父亲,难道他可以和父亲相认了吗。 黎椿在这一刻,应该是欢喜的,他想他终于可以摆脱这段噩梦了。 黎椿心里砰砰地跳,他继续试探。 “你的意思是,父亲会认回我吗。” 觉得自己诡计胜券在握的黎万,耐心地好气道: “没错,我听赌场那群名流债主说,最近俞家在找一位Alpha继承人。你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外面的哪能有亲生的好啊。” 黎椿刚想说可自己不是Alpha,就明白了黎万话中的意思。如果要回俞家,恐怕就必须得装Alpha。假如直接以omega的身份去与父亲相认,不知道俞家会不会认他,或许就算认回他,作为风流债的自己也只会被当作联姻工具。何况黎万突然说出瞒了十几年的事,一定是有阴谋的。 见黎椿没开口,也不知道他懂不懂自己说的。于是,黎万神色慌张地打断他的沉思,急道: “不过你要是想回俞家,谁知道你以omega的身份回去会不会有什么好处,俞家不要你这个下贱货都说不定,所以你必须得装Alpha,而且你得答应我,要替我还债。否则我就拆穿你是omega的事实。” 黎椿听完面前这个粗鄙小人说的话,心想,果然是这样。但无论如何他都得这样,他太想摆脱这场噩梦,也太想见见自己的父亲了。 黎椿答应了黎万的要求,黎万急忙托赌场的债主告诉俞家这件事。然后他带着黎椿来到黑市,给他注入了Alpha激素,这样就能让omega的性别检查结果显示为Alpha。不久,俞家那边听闻此事,立即派人接黎椿去医院做鉴定。 在那天,黎椿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 曾经有这样的一句话,说是“失散许久的亲人,基因会互相吸引,甚至会心生情愫。” 好像的确是如此。 当时黎椿正坐在待验室外的休息椅,抬头就看见了父亲。父亲脚步有些匆忙朝这边走来,身穿一席黑色薄西装,俊逸的面孔挂着紧皱的眉头,细边银镀的圆框眼镜中氤氲着一些雾气。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像是唤醒了少年灵魂深处的爱神。 第四章 回家 “先生,您来了。这位就是,这段时间提到的那位小少爷。” 寒暄完后,钟义打开了提在手里的棕色皮革公文包,从中取出方才在性别鉴定科做的Alpha检查证明,递给了俞桦。 钟义是俞桦的随行助理,年纪约莫三十出头,做事认真谨慎,为人随和。俞桦拿过文件瞥了一眼又示意让钟义先保管。 “爸爸你好” 身前坐着的这个少年从刚才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耳根发红,嗫嚅着嘴唇显得有些紧张。 其实俞桦最先注意到的也是他,睫毛秀气浓密,眼尾微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脸薄又白净粉嫩、棱角分明。一双杏眼清澈灵气惹人垂怜,看起来乖巧驯良,眼神有些躲闪,不太敢正眼与他对视。举止相貌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面前这个少年是omega的错觉。得知自己还有个Alpha儿子的时候,也派钟义调查过他。母亲早亡,由舅舅抚养长大,在第七区的一所普通中学读书,舅舅好赌,在赌场欠了不少债,这番折腾想必也是为了钱。 “刚忙完,让你久等了。”俞桦点头回应,接着迈步向少年走近,伸手环住了他的皓腕,柔声提出邀请:“我们先进去吧。” 少年乖乖地说了声“嗯。” 靠近父亲之后,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小苍兰柏木香,非常好闻。之前在生物课上学过小苍兰是鸢尾科香雪兰属,还听老师说了它的典故,说是曾经有一位贵族小姐同情人在南非看到这种奇花,十分怜爱,而后就采掘了一些带回了欧洲。在路途,有几朵被吹落到了雪地,弯腰拾起察觉到连冰雪好像都被染上了这种温柔的香气,于是就给这种花命名为“香雪兰”。父亲身上也有这样的气息,温柔又温暖,这么想着,少年不禁想要离父亲更近一点,他扭动手腕,握上了男人的手。 感受到少年手心的温度,男人心里微微一征。片刻,他扣上五指,两人一同迈向了检验室。 检查结果出来了,两人是父子关系。 俞桦打算带少年回自己常住的那套比较小的宅邸,来到车上,男人见垂头盯着左手看的少年一直没吭声,他开口道: “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俞椿了。之后钟义会帮你安排学业的事,你需要接受更好的教育,今后才能有能力接管家业。接下来是要去我私人的那套宅邸,在你念大学之前,大概会在这里长住,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和钟义说,可以吗?” 少年眼含笑意朝父亲点了点头:“好的,爸爸。” 第五章 牵手 中途下车,吃完饭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晚霞消退,留下了淡淡的银灰色。兴许是太累了,俞椿靠在俞桦的肩膀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他厚实的掌心。 俞桦面容也有些疲倦,他揉了揉俞椿松软的头发,试图将他唤醒,果不其然很快他就醒了过来。看着少年一脸睡眼惺忪,“该松开了吧。”俞桦眼尾里带着笑意地沉声戏谑他。 俞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父亲的手,两人满手心都是汗,湿湿黏黏的。瞬间他更不好意思了,也琢磨不透父亲的想法,他立即抽回了手,羞怯得红了耳朵。 “已经到家了吗对对不起你快进去洗手吧。” “那你呢,不想洗手吗。”俞桦继续逗他。 面对父亲的邀请,俞椿眨了眨眼睛,眸子里透着些心慌意乱,片刻后他迅速点头跟着父亲来到了一楼浴室。 “你的房间在二楼,洗完后让钟义带你去,我还想再洗个澡,等会儿再来找你。” “知道了,爸爸。”说完,俞椿垂下头,默不作声去挤父亲那边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3 的月桂叶洗手液,安静乖巧地搓洗他的手。 听到俞椿略带不舍的语气,俞桦心想,这家伙就这么粘人吗,像小狗一样。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替父亲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了。不过仔细一想,他从小就缺少父爱,这么依恋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他忍不住心软发问: “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洗?” “不不用了。” 俞椿连忙摆头,一边发怵地偷偷睨着父亲,一边暗暗在心里做着斗争。就算是父亲邀请自己也绝对不可以,如果和父亲一起洗澡,自己是omega的事实就会马上暴露吧。那一刻,俞椿有些苦恼自己不是Alpha。 “那好吧。”俞桦发现少年又在小心翼翼地盯着自己看,对视后,又飞快撇开了眼神。在他楚楚的视线里,他能察觉到少年有些失望与不悦,他想恐怕是少年性情乖戾又有些害羞。以后要是想跟自己洗澡,他会答应他的。 没过多久,俞椿就从浴室出来了,钟义带着他上了二楼来到卧室。 是暖色调的房间。墙纸是淡黄色的,上面有微微凸起来的香雪兰花纹。与房间相连的是由几段透明玻璃窗罩住的阳台,靠近外面的其中一角摆着一把丝绒摇椅,枝头微微探进的二球悬铃木在夜风中摇曳。 俞椿很喜欢这里。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谢谢。”俞椿谢别钟义后,便动身向阳台走去,他摇上玻璃透明窗,然后坐在了那把丝绒摇椅上,他远远眺望着夜空,享受着夏日夜晚清凉的微风,里面还浸有淡淡的悬铃木香。夜晚抚平了他浮躁的内心,现在他心里大概只剩下心悸,仅仅和父亲相处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仿佛自己就陷入了他的温柔乡,他好喜欢他,喜欢父亲抚摸自己的头发,也喜欢他柔情地牵着自己的手。 忙碌了一天,身上汗涔涔的,他还是打算等会儿去洗个澡。 洗完澡的俞桦,换上了墨绿色的水晶丝绸睡袍。他推开浴室门,拿起手机给钟义发了条消息,吩咐他派人去暗中解决掉黎万,以防黎万要挟俞椿。 俞桦的卧室是在俞椿隔壁,也是这栋宅邸的主卧。回房之前,他打算先履行方才的承诺,于是他敲了敲俞椿的卧室门。 坐在摇椅上的俞椿,听到敲门声,立即放下自己摆动的脚,急忙套进拖鞋,小碎步塔塔响地跑来开门。 打开门发现果然是俞桦。父亲发丝还挂着水珠,胸前的两颗扣子没有扣起来,胸膛赤裸裸地展露在自己眼前。少年轻声咽了几下口水,然后无意识开始打量起来。睡袍修身,他又身材高挑,优美的肌肉线条、翘臂窄腰,一览无余。往下看,发现睡袍有明显地隆起。俞椿清楚地意识到那是什么,没想到父亲这么大,他红了耳根,羞涩地抬起了头。心里暗骂自己:“我在干嘛!”接着故作镇定,满眼殷切,目光潋滟地对上俞桦的眼睛。 “爸爸,你洗完啦。” “嗯。今天也辛苦你了。要洗澡,二楼也有浴室,早点休息,晚安。”正打算转身离开,想着少年方才失望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自己一个人睡会害怕吗,如果害怕可以来找我睡。” 少年心里扑通一声。 他颤着声音不知所措,眼神飘逸。 “好的爸爸晚安。” 第六章 留声机与森林 方才的旖旎攫取了心神,余下迸发的电火花在黑寂的心房里燃烧。 踏、踏、踏。又戛然驻足,紧接着就是摁下把手、嘎吱开门的声音。 俞椿靠在深棕色的木门往下滑,他抱住膝盖,发出了轻轻的哀叹,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态。在理不尽的思绪里,俞椿回想起在医院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如果说当时是顺着美一阶一阶攀爬,基因不自主被磁极的另一端吸引,从而萌生出了对他的爱恋,那或许刚才就是在爱恋里瞥见了美,因为喜欢他,所以想要他。 俞椿也为自己的觊觎感到懊恼,霎时之间,就唐突地心生了这么多不轨。没有来由,荒诞的美与基因论,这就是爱吗,就像动物求偶,喜欢它的味道、它的毛发、它的姿态,不由得被这一切牵引。俞椿自己也不明白,过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动与欲望—— 花洒中的轻柔细雨拍打着皮肤,俞椿抹上香波,在细雨中揉搓。沐浴让心绪柔软,让头脑清醒,香波也是月桂叶的味道,空气里还氤氲着小苍兰柏木香,他好喜欢,甚至不想身上的泡沫就这样被冲干净,他想多汲取一会儿空气里的春风,为自己的欲念开脱。 他就像沉在水里月亮,贪恋着黑夜。 在最后一次清洗后,俞椿关掉了花洒,用毛巾擦拭着身体,无意间,游离的眼神捕捉到搁在圆形浴缸旁的领带,藏青色白色条纹,是今天父亲系的那一条。片刻,他穿好睡袍,走过去拿起领带贴在鼻尖嗅闻。 欲望与爱的交织绽放开来,他决定带走这条领带。 从下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喝过水,现在已经口干舌燥,他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波子汽水。再次回到卧室,他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将喝了一半的波子汽水放在了床头旁的皮质黑柜,上面还摆放着一台留声机。 摁下按钮,是白昼里静谧森林沙沙的树叶声。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与鹿群的哀鸣打破了寂静。 “住手,请不要伤害它们。” 少年音色温柔干净,里面掺杂着一些愠怒。 听到这里,俞椿知道这部剧是什么了,是著名剧作家的《日月》。猎人是这块大陆的国王,温柔智慧、受人爱戴。国王与少年,两人一见倾心。一夜缱绻后,在黎明离别之际,国王邀请少年跟他回都,少年却告诉国王,自己是造物神造来看守森林万物的,他绝对不能离开森林。 俞椿躺上床,将领带放在枕头旁,他闭上眼睛,父亲旖旎春光的余韵逐渐在思绪里成像。 结实的腹肌,有力的腰身,粗硬的阴茎。 这时,留声机那边传来了亲吻与水声。 “喜欢我亲你这里吗。”在那之后,国王每个傍晚都会来到这片森林。 俞椿在心里回答着喜欢,他不自主代入自己是那位森林里的少年,国王长着俞桦的面孔,有段时间没摸过的小逼开始发痒,只是想想俞桦在亲吻自己,在自己耳边低语,他身下秀气的小阴茎就探起了头,内裤也被淫水打湿了。 好想要。 左手向阴部探入,逼水不断滋滋地从穴口往外冒,导致小穴水滑湿嫩,好半天都摸不到阴蒂,那种感受如同隔靴搔痒,好想被满足。如果现在有人录下他的媚态,他想他一定很像个荡妇,只想做父亲的婊子。 终于,中指摁到了阴蒂,指腹贴在上面不停打转。 “啊”强烈的酥麻让俞椿差点没遏止住自己的呻吟,仍然闭着眼的他咬着嘴唇伸手去摸枕头旁的领带,他将领带含在嘴里,父亲的信息素,刺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4 激了他的神经,他渴望父亲更加猛烈地入侵自己。 “好看吗,这双高跟鞋。”国王赠与了少年一双高跟鞋,邀请少年来王都与他共舞,这一次他们要违抗天命。此时响起了爵士,爵士和弦与独特的音色,是黑夜里的调情妙曲,颇具古典浪漫。 没有Alpha可以拒绝在床上穿高跟鞋的omega,曾经有人这样对他说过。 音乐还在继续,两人停下了舞步。良久,关门声迎来了爵士的高潮,国王将少年抱上床。 “不脱掉好不好。”国王哑着声,一副商量的语气。 “啊肏得好深”扑哧的抽插声与呻吟、曼妙地同爵士结合在了一起。 花户潺潺水流不断,穴口处的软肉一开一合地蠕动着,小逼好痒,好想被爸爸干,光是揉搓阴蒂还不够,他淫媚地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探入穴里,享受指腹粗粝的摩擦,随着爵士和弦的节奏用力抽插,无意之间,指甲掠过阴道壁,小穴不禁收缩得更紧。穴口紧紧吸允着,像是在吞吐父亲粗大的阴茎,“呜啊”他呜咽无奈地咬着父亲的领带,酥麻的快感爽到让他不自主蜷缩脚趾。 他抽搐着身体,父亲还在隔壁,他不能叫出声来。 第七章 高跟鞋与落地窗 在云端,俞椿听到尖细短促,婉转求饶的小鸟声。 是夜莺停驻在枝头鸣啭,少年被国王顶得闷哼。 “宝贝,我们现在就好像是在偷情。”国王低哑的嗓音,成熟性感又磁性魅惑,亲昵地勾引着为他动情的小夜莺。 “你说,造物主会不会想到自己的造物,趁着他休息悄悄离开了森林,来到王都,正躺在床上被我肏呢。”听到造物主的名字,被肏到心神恍惚的小夜莺栗栗危惧,指甲浅浅嵌入爱人的蝴蝶骨,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寻求庇护温存。畏惧与背德感中提炼出纯度极高的媚药,让多汁柔软的花穴吸得更紧了。 宛如碎冰碰壁激烈的撞击声渐渐放缓,变得绵密悠长、磨人瘙痒,国王故意的。 果然,很快面色潮红的少年就主动搂住国王的后颈,去咬舐爱人的喉结。 “呜最后一次了快点快点射给我要天亮了。”小夜莺哭啼哀求着,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样也在绞紧发浪地渴求,想吃爱人的精液,想被填满,想要安全感。 尽管是在王都的寝室,两人却像躺在森林花床上的野兽一样,贪念缱绻,交欢缠绵。 呻吟、喘息,留声机里还在尽情欢愉,但他这边怎样弄都不够,他太痒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只有父亲粗壮的阴茎才能给小逼止痒,射不出来,只有父亲才能肏射自己。情欲与爱意编织在空白的大脑里,逐渐有了画面。 父亲出差回来那天,少年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锁后,他变得更加放肆,侵占父亲的床铺钻入他的被褥。明明还没有到omega发情年龄,少年却在大量信息素猖獗入侵下,乳头直接硬了。 少年很快就发骚了,他在父亲床上情难自抑地揉着湿嫩小逼,握着小鸡吧上下捋动。 “咚咚。” 是俞桦回来了,父亲会给他更多,会用鸡巴给他止痒。少年面颊嫣红,难忍情欲,起身套上之前求他给自己买的高跟鞋。兴许是担心蹑手蹑脚走过去,逼水会流出来打湿父亲的地板,他夹着腿一踮一踮去给俞桦开门。 “爸爸,我痒。”少年踮起脚向父亲索吻,有些站不稳。 一向温柔克制的父亲看着他这副圣洁的媚态,忍不住失控,烫红了眼睛。霎时间,抬手就将他抱起向床端走去,粗暴地将他扔上床后,就俯下身开始吻他的额角。白嫩的腿缠上男人的腰,热情地勾着男人与他亲吻,舌尖与牙齿,撕咬、触碰、交缠,很快两人都情热难耐。 “快点爸爸小逼想你了。” “只是小逼想吗?”父亲急不可耐地扯开皮带,撩起丝绸下摆,将手指探入花穴里噗哧抽动。 “啊啊”父亲的手指灵活有力又比自己的长,抠到骚处某块软肉,女穴直接爽得绞紧吸允。“不除了小逼,小椿也很想你。” “是吗?宝贝,先别咬我。”父亲用半信半疑的口吻揶揄他,然后又往穴里加了两根手指,“一根舒服还是三根?” “当然是三根,爸爸插快点”少年轻轻扭着腰,示意父亲加速。 父亲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手指发狠地在穴里耸动。少年被干得媚叫,“啊哈啊”余光瞥见父亲高高鼓起的裤裆,“想吃最想吃爸爸的鸡巴。” 父亲揽过少年的细腰,将他抱在床沿,“小逼吃还是小嘴吃,讲清楚。” 少年满身情欲。 心里想着!那还用说,当然是都想吃! 他没有吱声,忙不迭地伸手去解父亲的裤裆。 过于心急用力,粗大的阴茎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好烫、好硬。 少年泪朦朦地盯着俞桦,用鼻尖蹭了蹭来挑逗他的欲望,可爱又浪荡。然后二话不说,颔首又用双手掺住滚烫的柱身,对准,忘情地含了上去,他卖力地舔舐、吞吐,用舌尖在马眼打转。 俞椿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腔,模拟自己在为父亲口交,腿间还夹着被子角在磨逼。可是他嘴里还想含更粗的东西。他含着腿心里被淫水浸湿的被子,慢慢往床头柜子那边挪,抵达床沿,他扬起身子,去拿那瓶还没喝完的波子汽水。 喝完剩下的一点,他继续闭上眼睛,双手握住瓶身,时而用双唇裹住瓶口嘬弄,时而伸出舌尖触碰玻璃珠,来回将它往上顶。 俞桦下腹硬得发痛,意乱情迷中,他命令道:“宝贝,再含深一点。”他温情脉脉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诱导他往深处吞。 “爸爸,好凶啊” “凶,哪里凶?”男人困惑不解地发问。 “爸爸的鸡巴好大,宝贝好喜欢吃。” 话音未落,催情的话语像是点了火药,点燃了父亲骨子里藏着的那份狠戾,对方更狠了,猛地摁住了少年的后脑勺,恣意在他的喉孔处深顶。 待少年嘴巴酸胀,泪水溢出眼角,闷哼要将巨物吐出来的时候,俞桦终于射了。“咕咚。”少年双神迷离地咽了好几下,又伸出手将嘴角溅出来的一点精液往穴口的肉缝里抹。 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俞桦倾身把少年抵在落地窗,穿着高跟的身体根本站不稳。合不拢的腿,像是被肏的,显得更加淫荡勾人。 左腿前倾,禁锢住少年摇晃颤抖的双腿之后,又捏着他的乳头摩挲、打圈。 “呜快插我啊。”少年被情欲磨得嘤嘤叫唤。 骚得不给他反应时间,父亲单手扣住他的右手腕,找到濡湿的逼口,斜着将阴茎挺了进去。 “喜欢被爸爸肏吗。”明知故问,他能感受到宝贝的甬道在抖动痉挛,恋恋不舍、一缩一缩地吸住他不放。软肉粘得太紧,这样缓慢挺动根本肏不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5 开,他决定释放出暴戾的那一面秉性,竭力在儿子穴里驰骋。 “啊”少年已经失神,龟头纵情碾动着他的泉眼,有节奏地研磨,爽得让他发疯。 父亲暴烈又温柔地给予他快感,男孩亢奋呓语,抽出手去探他们的结合处,把青筋暴涨的阴茎往里推,他想让父亲更用力地肏他。“太舒服了,爸爸快点再用力点肏进我的宫口让我射出来。”俞桦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哼哼唧唧地浪叫,他要专心肏他。 一段耕耘后,泉眼终于被肏开了,地板上流满了他的逼水。 “宝贝,我要射了。”少年根本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俞桦捋住儿子马眼里泛着粘液的小阴茎,然后猛地挺腰,将阴茎一插到底。龟头再次撞击到了宫口来,浓稠的精液流进深处。 俞椿射了,“黎明之际,下了一场暴雨,造物主暴怒将少年关进深海里,罚他们永不相见。” 旁白最后这么说道。 雷神小动,夏夜多情多雨。 处理完工作后,已经十一点半了,刚才钟义那边发来消息说,黎万已死,警方那边按交通事故处理。突如其来的儿子,让俞桦有些无措。性格有些柔,缺了一些Alpha天生该有的凶猛与领导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父亲,或许他应该摆出更严厉的姿态,来教导他。可是一想到他从小丧母,没有幸福的童年,他就忍不住觉得自己该多多疼爱他。16岁应该还没到初次易感期,还好他们都是Alpha,如果捡回来的是只小omega,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假如怯弱粘人像只小狗的omega意外在他隔壁发情,是该去给他递抑制剂吗。他设想,omega身上的山茶香绽放,可能走到他房门前就会被漏出来的信息素扰乱心智,很危险,不可以。还好俞椿是Alpha。 外面不断打着巨雷,闪电频繁划破黑夜。俞桦想着他的Alpha小狗可能会害怕,有些不放心,他起身来到隔壁。 “睡了吗。”他敲着门问道。 是爸爸,怎么会。他条件性反射地赶快穿好睡袍,准备去给父亲开门。但这片狼藉怎么能让爸爸看见呢,他面色慌乱地将父亲的领带揉成一团,藏在睡袍内侧的小荷包,然后拾起枕旁的玻子汽水瓶丢进垃圾桶,最后一把抄起被子塞进储物柜,从中又拿了一床新的被褥。 门内匆乱的碎步持续了几十秒后终于传来了俞椿的声音。 “没有。爸爸,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问问你睡觉怕不怕打雷,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睡。” 俞椿心里更乱了,父亲都走到了门口,他很难拒绝。回过头一看,感觉也没有什么破绽了! 他壮胆下定决心,决定让爸爸陪自己睡! “爸爸我怕。”门开了,小手还搭在金色把手上。 俞桦好像看到了小狗小心翼翼地在朝自己摇尾巴。浓郁又柔软谦让的山茶香接踵而至、扑面而来,俞桦征住了。大脑飞速运转,结合儿子刚才匆乱的脚步,他猜到儿子做了什么,他能理解,这个年纪有欲望也很正常。 男人没有戳穿他,平静稳重地跟着他的步伐,来到床上,侧身去关掉了靠近他这边的一盏小灯,然后揽臂将小狗圈在怀里,想着亲吻或许能够安抚受惊的小狗,又轻轻吻了他的眉心。 “睡吧。” 父亲身上的气息,安心又暧昧地挠动着他的内心,他好幸福。 不久,小狗也昂首回吻在了男人的额头。 第八章 会接吻吗 夏天结束于客厅那两条泰狮金鱼红白的裙尾开始变得透明。俞桦出差去第六区前将黎万的死告诉了俞椿,和男人预想的一样,黎万的死没有让俞椿太难过。少年只是草草地问了问舅舅是怎么死的,没落一滴眼泪。 那是当然,对于俞椿来说,少年时代该有的纯真永远被掠夺了,今后再也没有人会要挟自己,那段晦暗回忆也会封存海底,他不再是器皿也不再受人支配。 父亲温柔的光渗透进了他的心墙,想贪恋汲取更多。由爱而生的欲望不是恶之花,他想拥有梦里那样的爱。 花园里的玉簪成簇,秋天来了—— 出校门后,俞椿远远就瞄到路边停靠的那辆黑色卡宴,主驾驶位的男人落下车窗,向他招手,是爸爸。 俞椿眼里欣然放着光,忙不迭地走了过去,坐进副座,阖上车门。 “爸爸,你终于来接我了。” “俞椿,你又忘了安全带。” “没忘,我只是太想爸爸了,想先亲亲你。”几次雷雨降来的桃色温情,也让他的小狗越来越主动大胆。 小狗粘人,俞桦非但没觉得麻烦反而很喜欢,这次外出回来,他也很想他。“有你这么粘人的Alpha吗。”他笑了笑就探了身子过去,替俞椿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将脸贴近俞椿的鼻息示意默许他的亲吻。 这次也和那几次晚安吻一样,小狗吻在了他的眉间。 片刻后,“也要我亲吗。” “想我的话,就亲我吧。” “好。”仿佛是在考虑要给小狗什么奖赏,滞停几秒后,俞桦又开口,“想被亲哪里?” 俞椿下意识就将视线落在了男人柔软微薄的嘴唇,想要跟他接吻,可总不能这么回答吧,俞椿心里颤巍巍地跳,一时之下回了个模糊的答案。“亲哪里我都喜欢。” 如同蓄谋已久,少年的耳朵一直都让俞桦很在意,他没犹豫就亲了上去,温热的触感与扑过来的吐息,让少年抖得厉害还氲上了红晕。 竟然被亲了耳朵。 没想到小狗反应会这么大,俞桦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脸,待小狗稳下呼吸,又拿出了这次出差买的礼物。 “给。”说完便正回身子发动车。 打开黑色布面礼盒,是小狐狸银戒。 “谢谢爸爸!我很喜欢。” 俞椿即刻将它戴在了自己的食指,然后听男人平淡开口: “说说你学校的事吧。怎么样,上课有听不懂的吗。” 老师讲得很好,他能跟得上,但心中想和爸爸独处的欲望驱使着他。少年抿了抿嘴唇,心虚道:“经济学不太会,回去之后爸爸能教我吗。” “好,回去我给你讲。”转过方向盘,他又继续问,“在班上有交到什么朋友吗。” 俞椿蹙眉,顿了顿后答道:“最近班里在排练话剧,我要演的是朱丽叶。罗密欧是一位叫顾葳明的Alpha,他应该算吧。” 俞桦听过这个名字,是顾家的次子。 路过红绿灯,俞桦脑内闪过罗朱月夜幽会的情景,那样的旖旎浪漫让他心头发紧,思索半晌后他忽然开口,“演朱丽叶,那应该是要穿裙子,还要和罗密欧接吻吧。” “嗯。没有办法,毕竟我们班上只有Alpha嘛,连班上的女Alpha都说我很适合。” 的确很适合,俞椿生得好看,晚上搂着他睡的时候发现他的腰身也很纤细,裙子很衬他。 万物俱躁,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6 有股火气窜了出来。 “那你们亲过了吗。”唐突问完他又有点后悔,都是Alpha,演话剧亲一下嘴,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没有。”俞椿连忙摆头,生怕父亲误会了什么。 “会接吻吗。” “什么?”前面的车突然鸣笛,一个急刹车,俞椿怀疑自己听错了。 “爸爸教你。”话音刚落,父亲就吻了上来。 第九章 亲吻教学 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 前面出事故了,但俞桦显然已经没有要关心那边的意思。 也不知道前面的车辆什么时候再动,随时都有可能要继续行驶,留给这场亲吻教学的时间显得更加紧迫。 车内逼仄,两人又都系着安全带,有些活动不开。 俞桦单手轻扳俞椿的后脑勺,随即张开五指探入发间,吻了上去。 梦与现实重合,让俞椿面色羞赧,心里忐忑乱跳。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父亲的唇有点凉。 感受到少年的分心,俞桦侧脸贴近他的耳阔,低语提醒道: “闭眼,好好感受。”温热的吐息再次萦绕上来,让对方酥麻得微颤。 俞桦脱手方向盘,另手紧紧掐住他的腰。 心想,还是很细。 他盯着对方颤动的睫毛,霸道又强硬地揉捏少年的后颈,而后肆意让炽热的舌苔来回上下扫动,意在润湿对方的唇瓣。 “舒服吗。” “恩。” 亲吻逐渐变得灼烫,热腾腾的。 来;群2: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舔吻后俞桦吸吮起方才轻抹在唇瓣的唾液,吸力由弱渐强,越来越挑逗煽情。 “唔嗯”俞椿绵软轻哼,唇舌相碰又麻又痒。 俞椿小鸟啄米似地回应着,对于亲吻他的确是个外行。 “小狗不会咬人吗?”男人语气略带愠怒地调侃。 “啊?”烫热气息中泄出疑问,小狗,谁是小狗。 俄顷,待俞椿反应过来是爸爸在叫自己小狗的时候,俞桦已经毫不客气,要探出舌尖进攻唇齿。 流连在唇间,俞椿感受到了对方威慑的信息素,他知道,是Alpha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那爸爸就教教小狗该怎么咬吧。”小苍兰柏木扑向眼脸拨撩,让小狗有些意乱,不禁主动渴求。 想到自己的小狗要被别人亲吻,俞桦就有点不奈。燥热难耐,俞桦啃咬得更狠了。 “学会了吗,张嘴。”男人命令道。 小狗听话后乖乖张嘴,默许要承接父亲舌尖进一步的扫荡。 “接下来爸爸要教你舌吻,你可以像小狗舔主人一样勾住我的舌头。”好像举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没有小狗会跟主人舌吻。 小狗有些恍惚,他睁开眼与爸爸四目相对,点了点头,随后缓慢将舌头侵入父亲的唇腔,尝试勾起舌尖同对方亲密交缠。 舌与舌忘情缠动,好烫。 突然,吻技生疏的小狗不小心咬到了男人的舌头,心慌之下。 “爸爸我咬得对吗。” 不痛不痒只让他觉得可爱。 “还可以这样。”男人含住小狗的舌头,轻拢慢撚似的吸吮。 “唔。”待小狗窒息闷哼,男人才主动松开舌头。 细长亮晶的银丝垂挂在两人的舌尖,有一点色情。 后面早已传来鸣笛催促的声响,然而这边还没有结束。 看着勾出的银丝,俞椿忍不住想要吞口水。可还没来得急阖嘴,那边的舌头又缠了上来,对方狂乱地想通过舌尖把温热粘稠的津液渡给自己。 津液使人心跳加速,俞椿意识到自己被亲湿了。 良久,两人匆忙结束这一轮舌吻后,俞桦笑着戏谑他。 “小狗被亲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竟然是真的和爸爸接吻了。 俞椿回过神垂下眼帘,内心慌乱,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仓促提议。 “爸爸,后面的车在催了,以后再继续吧。” “好。” 日暮火烧,老房子快要起火,这是俞桦第一次失控。 第十章 舞与醉酒 【俞椿,我大概很晚才能回来,不用等我,早点睡。】 手机亮屏,是父亲发来的消息。 【好的(;へ:)】俞椿有点失落,下周一要和顾葳明对舞会那场戏。今天跟爸爸约好的练习泡汤了,看来只有自己练了。 俞椿回到卧室,拿出今天刚收到的白蓝调长裙,相比古典的洛丽塔没有那么郑重,不过绣花精细、裙尾是蕾丝勾边,布料柔软亲肤很适合跳舞。 少年拉下裙子侧边的银色拉链,掀起裙尾后弯腰伸直双手徐徐穿了上去。合上拉链,他赤脚走到卧室角落的等身镜。 浅色调很称他的肤色,布料刚好贴住纤细的腰身,背部是镂空的,两侧用白色缎带结成的蝴蝶结点缀,中间露出的蝴蝶骨,线条分明、迷人诱惑。 晚风吹过还有点凉,俞椿提起黑色银沙的舞鞋后来到宅邸的琴房。 琴房宽敞,中间架有一台黑色三角钢琴。第一次俞桦带他来这里的时候,弹过琴给他听,父亲修长骨感的手指上一秒还起伏流连在黑白琴键,下一秒就捉住他的手,欣然邀请他尝试,十分挠心。 俞椿打开手机连接琴房的音响,播放舞会的布鲁斯蓝调曲,和弦忧郁又浪漫,在这场舞会罗密欧一见钟情。 纵然一开始舞步笨拙,好几次差点因为站不稳绊倒,但俞椿学什么都很快,他身子轻,腰部又柔软有力,很快就自由辗转在步调里。 轻步随着节拍曼舞,络绎不绝的舞姿飞舞散开,缭绕的裙摆在舞步中晃摇,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离开琴房,发现父亲还没有回来。 凌晨寂静,刚拿好衣物准备去洗澡,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俞桦和钟义。 俞桦脚下不太稳,微微眯着眼,神情恍惚看起来云里雾里,手还搭在钟义的肩膀上,钟义不得不用力搀住他。 看到俞椿这一身打扮,钟义有点吃惊。片晌,他平下神色,匆忙开口。 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小少爷叨扰,先生他醉了。” 俞桦的醉态露出了平时没有的慵懒,架在高挺鼻梁的眼镜快要掉下来。 “钟义哥哥,爸爸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帮我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吗。” 换上拖鞋后,俞椿搀住父亲的左臂,三人慢慢挪向沙发。 “谢谢哥哥,挺晚了,你先回去吧,反正我明天没课,我来照顾他。” 钟义有些踌躇,片刻思索后,嘱咐道:“那就拜托小少爷了,记得给先生喝醒酒汤,冰箱里有米酒,加白糖兑点热水就可以了。” “好的哥哥。” 钟义走后,小狗开始了他的明目张胆打量。 爸爸醉酒不太上脸,汗打湿了衣襟,看起来有点热。嘴唇薄而性感,好想先偷偷亲一口。 俞椿解下父亲门襟前的三颗重色小纽扣又替他取下了眼镜放在茶几。接着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蹭父亲的唇瓣。 好软好烫。 蓦然抬头发现父亲正在审视自己,眸子里像住了一只醉了的猎豹,慵懒又危险。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7 突然的对视让俞椿心脏漏了一拍。 “爸爸,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 “俞椿。” 烈酒与小苍兰柏木,更具有攻击性,小狗打算赶紧逃离野豹的狩猎现场。 “看来爸爸还有一点意识,我先去给你兑醒酒汤。”说完就起身准备逃向厨房。 “别跑。”俞桦擒住了他的手腕。 “裙子真好看,不是要练舞吗,爸爸陪你练舞。” 第十一章 湿裙子与痒意 从窗外透进秋日轻纱般的月色,冷色调让客厅更加阴凉。 猎豹眼神皎洁狠戾、氲着愠气,过去的温柔荡然无存,眼里的灼热快要点燃小狗身上的长裙,零星火花迸出,噼啪作响。 猛兽醉酒后,声音变得哑哑的、磁性又蛊惑人心。 方才的说辞仿佛是在假装好气地威慑着:倘若小狗拒绝,会立马把他抓回自己筑的巢里慢慢独享。 囿于圈套小狗,在突然要求兑现承诺猎豹的面前,兢兢不知所措,醉了的猎豹应该跳不了舞吧。 他的手腕仍被猎豹牢牢锁住,不知讨好的安抚有没有用,他瞥开视线鼓起勇气嗫嚅道: “喝完醒酒汤后,爸爸再陪我好不好,我会很快的。” 猎豹闻声皱了皱眉,然后松开了五指。 俞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播了一首安神的曲子,他不安的时候也常常听。 “等这首曲子结束,我就回来了。爸爸等等我,喝了醒酒汤你会舒服一些的。” —-(???ω?)っ? 回来的时候曲子已经开始放第三遍了。 依靠在沙上的男人展开了眉、舒心地闭着眼。凑近能感受到稳定的鼻息,好像是睡着了。 “爸爸?”俞椿尝试唤醒父亲,小声唤了好几次。 但都不见男人有反应。 想到醉酒本来就很难受了,醒酒汤还是趁早喝比较好。 俞椿打算试试爱情剧里演的那样,以吻渡药。 想了想,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与父亲接吻。 现在的这种情景,好像是在趁人之危掠甜头。不过,又和贪吃的小狗要去偷搁在浅睡猎豹旁,那块鲜美的肉一样富有挑战性。 风掠过,裙子的亮片与西裤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俞椿心跳不断加速,他将左膝着落于俞桦的两腿之间,右脚跟微微离地悬在空中,待重心稳后,又探起身子慢慢贴向俞桦的脸。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他抓着俞桦结实的右肩,埋首用柔软的舌头在唇间细嚼慢舔,小狗不敢吻得太用力,舌尖轻轻撬开爸爸的唇小心试探着,龙舌兰的味道辣辣的,无意间撞到爸爸舌尖,那样的触感让他怔到发麻,小狗很顺利就侵入了虎穴。 这一次摸底根本没亲够,他起身拿起陶瓷杯后又回到父亲身上,舀了一勺吹了吹,小口饮入。然后再次吻在俞桦咸湿的唇上,像方才一样,撬开他的唇齿后,舌尖不安分地胡乱搅动着,致力将含在嘴里的甜水一点点渡过去,拿着杯子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可那边完全没有要咽的迹象,失策了。 突然,对方灼润的舌头缠了过来。 “唔。”小狗喉咙里发出慌乱的呜咽,差点被糖水呛到。 浅睡的猎豹醒了。 此时,无论是身体还是理智都难以占据上风。鲜美的肉没到手多久,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狗发懵似地盯着猎豹深邃的眼睛。 猎豹想吃掉自己。 想开口解释,可已经溺在水里,来不及了。 晃动的右脚有些让人分神,俞桦不奈霸道地掐住俞椿的腰,让小狗稳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个吻有些太长了,汤水荡漾在吻里,迟迟都没有人吞咽。里面还掺杂着些许烈酒残余。 虽然有糖水中和,还是能尝到那种涩苦。 “咕咚。”小狗无法呼吸,反倒是自己把汤水吞了下去。 兴许是舔到了一小撮烈酒,不胜酒力的小狗,脸发烫了。 醉酒的爸爸好坏!怎么最后变成我喝了。 俞桦见小狗愤愤不平,以为是刚才没喂饱小狗,他又埋首复而密地吻向俞椿的颈侧,吸吮、舔舐得人发颤,良久腰上的手才松了劲。 小狗不懈,两人继续在糖水中唇舌交战,到后来小狗直接臣服,任爸爸侵占、挑逗自己的唇舌,最后没喂几口还漏了一大半。 俞桦察觉到小狗累了,也就不继续折腾他了,只是手还轻蹭在腰上,勾起一阵麻痒。 “裙子谁给你买的?” “顾葳明他” 话还没说完,听到顾这个字,俞桦脸色就有点不悦,俶尔又亲了上来堵住了俞椿的嘴。 小狗嘴巴都要被嘬肿了,再加上烈酒,火辣辣的,醉酒后的父亲好凶。 “爸爸嘴巴有点痛。”也不知道爸爸到底清醒几分,其实除了嘴唇痛,小逼也被亲痒了。 此时俞桦还是倚靠着沙发,用手牢牢搂住坐在自己膝盖上的俞椿。 男人的膝盖被浸湿了。 感受到湿意,男人开口道: “怎么裙子湿了。” “………” “可能是刚才喝汤打湿的吧?” “是么。” 说完俞桦的手往内裤那边摸。 “这里好湿。” “啊。”猝不及防被爸爸按到小逼的骚点。 “别按那里……好痒……” “爸爸不按就不痒了吗?” “恩…” 离开父亲的手,小逼又变得很想要抚慰。小狗紧张,不太敢又很想要,于是他牵着爸爸的手去摸小逼。 “爸爸,还是揉揉这里吧,给我止止痒。”他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乱摸。 “好奇怪,越揉越湿。” “唔爸爸再揉快点。”就像是睡前背对着父亲,要求他给自己挠痒痒一样在哀求,但显然这样的痒充满了情色。 俞椿有些失神,他不自主松开父亲的手,在父亲的指上前后磨蹭。 “爸爸…好会…好舒服。”少年娇喘不断浪叫。 男人的手指已经被淫水浸泡得起皱,被蹭动的逼肉紧紧吸着。 “好湿,去拿张帕子,我给你擦,别感冒了。” “不要。要爸爸继续揉,好痒。” 逼水不断往外冒,穴口被揉开了,好想要爸爸粗大得有些狰狞的鸡巴塞进去。 “啊…啊啊…” 少年加快摆腰频率在父亲的指上寻求慰藉,不知不觉越蹭越靠近父亲的阴茎。 看着俊美少年起伏在自己身上发出浪叫,逼水的骚味还越来越浓,俞桦的鸡巴终于硬了。 鸡巴情色地顶弄着儿子的屁股。 感受到这样的垂涎欲滴,小狗已经十分贪婪,他好想吃。 “爸爸这里疼吗。” 男人鸡巴涨得又痒又痛。 “我帮你舔舔吧,会很舒服的。舔舔就不疼了。” 第十二章 纯与欲 即便酒精麻痹着大脑,俞桦听闻小狗的请求,他还是隐约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俞桦没吭声,只是韧而有力的中指还夹在大腿与小逼之间来回狎弄,搔蹭积攒的挤压感与快感,让逼肉痒得更加欲求不满。 男人西裤最上面那颗黑色纽扣快要崩开,隔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8 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性器的粗大烫硬,那种触感横跨布满了他的下身,性器还不断无餍地向上翘、发狠似地顶着他,想必巨物已经被勒得很难受了。 “爸爸”见父亲娇矜没有指示,俞椿被情欲磨得也很难受。 少年十六岁的身躯满是纯与欲,如果可以,俞椿现在好想戴上粉色的皮革铃铛项圈,再穿上贴身的西柚色蕾丝情趣连体内衣勾引男人肏他。少年蒙着眼唇瓣微启,小逼和阴茎被薄薄的蕾丝布遮住,爸爸只要将布料拨开就可以探入性器填满女穴,若是再漫不经心轻轻一拉系在平坦小腹上的蝴蝶结缎带,就会弹出粉色的乳头,勾得爸爸一边抽插一边轻弄慢捻抹复挑。 没有情趣内衣又发情的小狗,只好目的性极强,恣意在男人性器那里乱蹭,还发浪似地当着男人的面将食指吃进嘴里忘情抽动、吸吮,舌苔还在指上津津地舔舐、打转,这些淫媚又纯情的动作极富性暗示。 见少年媚态,俞桦停下了手指的抽动,掴住细腰的五指移向少年露出的臀部轻轻拍打了几巴掌。 “真浪。”性暗示唤起了雄性的本能,男人松了劲。 俞椿从来没有听爸爸说过这样的词语,他征了征。不过挣脱猎豹的利爪,小狗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爸爸,可以吗。” 他迫不及待想要父亲做他的安慰剂,所问非所答。 说完他从俞桦身上下来,屈膝跪在父亲的双腿之间的毛绒地毯上,发急地拉下关押巨物的拉链。就像那次春梦,爸爸粗烫的性器再次打在了他脸上。 白嫩的皮肤,隐隐被打出了红色的印记。 “宝贝,疼不疼。”红印色情又惹人怜,男人用大手揉了揉他的脸颊。 “不疼,但是我好馋这个。”从凑近鼻息的五指上还能闻到逼水的味道,小狗有点害臊。 “舔吧。”俞桦也受不住了,他抓住俞椿蝴蝶骨上面的镂空细线催促。 俞桦的阴茎大得少年两只手都包不住,上面还缠着青筋,虽然颜色有些暗沉但是很干净,完全不像曾经那些债主丑脏的下体。 舌尖先顶了顶冒在马眼里的淫水,少年的身体熟软敏感,一尝到爸爸的淫液,瞬间乳头硬了起来,痒痒的,紧紧抵着裙布有点痛。 受到刺激的男人闷哼喘着粗气,见少年停顿,男人捋了捋少年的一小撮头发轻轻扯动, “继续舔。” 俞椿忘情地用舌苔扫动,指尖还在颠弄爸爸的囊袋玩。可舔弄只会让鸡巴愈加勃发,根本无法止痒。 “宝贝,嘴张大点,往下吞。” “呜。”少年卖力吞吐,鸡巴在唇腔进进出出,嘴巴涨痛得眼角溢出了泪。 “这么努力,是不是觊觎很久了。”俞桦五指锁住少年的后脑勺,有些狠戾地往下摁,同时又发力挺腰将鸡巴往里塞。 “小狗喜欢的话,以后都奖励你吃好不好。” “唔唔”小狗喉孔拼命想吸允出马眼里的精液,他快要到极限了。 发硬的乳头还在胡乱蹭父亲的大腿内侧,男人单手探入裙领后,迅速找到发硬的乳峰反复揉扯、碾动。“这里也痒了吗。” 裙领勒手碍事,男人想直接把它扯烂。“要不要等喂饱小嘴之后给你亲亲止痒。” 卖力吸允的小狗终于探头起来换气,冷空气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小狗乖乖点头回应后又埋头吞吐,继续完成他的使命。 月光洒在裙子上的亮片有些刺眼,猎豹的眼神也再次变得犀利。 “顾家那小子送你裙子是不是喜欢你? ”单刀直入,问题十分尖锐。 但小狗泪朦朦的眼脸又看得男人心软,男人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他柔声安抚,用拇指蹭了蹭他湿润的睫毛。 “下次爸爸带你去买裙子好不好,不穿他买的。” 小狗嘴里忙着吃鸡巴,听到爸爸说的话,他摆头后又慌忙点头,生怕自己惹他生气。不知道是不是醉酒后暴露了本性,感觉爸爸醉酒后和平时不太一样。 龟头不断顶弄喉孔,重重地肏着他的嘴。 “要不要射在嘴里。” 俞椿蒙泪点头,强忍喉咙的胀痛。 喉孔里还有缝隙,男人想把阴茎摁到嗓子眼,他腰发力朝里狠挺。顶到嗓里那块软肉后,男人终于有了射意。 俞椿喉眼痒得撑不住了,“呜”,小狗呜咽,呛了一口精水。 才射了零星精水的粗硬鸡巴骤然滑出,腥膻精液尽数喷了他一脸。 第十三章 酸奶&缠绵 浊腥精液溅到眼里,小狗一脸委屈揉了揉眼睛,眼尾红红的。 鼻尖也不小心蹭到一点,像是贪吃小狗刚舔完酸奶盖。 小嘴那一块精水最多,白浊又浓稠,还在缓慢流动。 小狗像是还没吃够,他勾起舌头绕着唇边舔了几圈,很快就把那一块的精水舔干净了。 “真好看。”俞桦眯着眼看他,被勾得心痒,再次用拇指抹了抹他的嘴角。 “这边还有。”男人又换了食指,刮了刮糊在小狗脸上的精水,然后恶劣地将指腹塞进儿子骚软的小嘴。 “刚才舔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很好吃。” “还想吃”小狗嗓子都被顶哑了。 “脸上还有很多,宝贝不要着急。”男人又亲昵地唤他宝贝,小狗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男人宠溺地捏着他薄薄的右耳垂,不急不慢喂他吃剩下的精水。 “不要揉眼睛了。”爸爸指甲划过下眼脸,磨得他痒痒的。 小狗主动伸出舌头舔掉爸爸指上的白浊,“终于吃干净了,好乖。”作为奖励,俞桦摸了摸他的头。 “爸爸射了好多。” “不喜欢吗。” “喜欢。” “小狗把爸爸裤子弄脏了,要怎么赔给爸爸。”男人莫名其妙开始翻旧账,手已经伸到了裙领里在肆意玩弄。“好敏感。” 少年忍着痒意咬着嘴唇,不明父亲要干什么。 “上来。”男人拍了拍沙发。“在这里躺着。” “把这里给爸爸吃好不好。”嘴上是这么说,但根本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男人撕破裙领就嘬了上去。 “唔爸爸不要吸了下面痒”男人掀起裙尾,单手探进去摸索,唇间还慢捻磨着少年敏感的双乳,粉嫩小花苞很快就变成了樱桃色。 “这里也硬了。”男人像找到目标宝藏一样,手掌停滞在那里紧紧裹住它。 “是不是想要爸爸给你捋捋。” “为什么宝贝又有小逼又有小阴茎。” “那到底是可爱小母狗还是贪吃小公狗。” 太羞耻了,爸爸醉酒后话好多!小狗一时承接不了这些荤话,他撇开眼不敢看爸爸。 “还是宝贝想要爸爸亲亲它。”男人停下嘴里的碾动,乳头已经被吮得又挺又红。他滑下身躯来到少年的小腹之下。 男人用力握住,戏弄似的上下捋动,俞椿好久没受过这么强的刺激,不禁发抖抽搐。 小omega的反应让男人更加兴奋,“呜啊”,小omega又是呜咽又是呻吟的,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9 爸爸温热的唇腔紧紧包裹住小狗的阴茎,尽情肆意嘬弄。 面对情场高手,战斗力很弱的小狗很快就射了。 耽美。肉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宝贝咽下去,你的。”男人强势地将嘴里的精水喂给他。 “咕咚。”小狗含着泪,乖乖吞下。 “还跳舞吗。”裙子都被男人扯坏扯变形了。 “但是我的小逼还在流水,如果打脏了地板,你会不会生气。”俞椿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附和什么了。 “会。”男人找准逼口,不断色情地用粗糙的舌头肏他。 “好痒啊好舒服爸爸想要”少年揪紧沙发,花穴的软肉一张一合流着淫水,彻底被男人肏开了。 “不过爸爸有办法不让你流出来。”男人鸡巴缓缓挺入小穴,花穴已经被挑逗得够湿够软,根本不需要润滑。 “爸爸深一点” “小逼不要乱咬,放松。”小逼很紧,男人颇为艰难地肏动着。 少年舒服得神智发麻,脚趾蜷曲,一直呢喃着要爸爸快一点、要爸爸深一点。 男人奋力打桩,致力将阴茎全根抵进,堵住流水的小穴。 为了更深,俞桦一边大开大合地肏他,一边将小狗抱起站了起来。 两人的下体无缝连接在了一起,“这样子肏是不是最深最舒服。”男人轻轻抛颠,重重戳进他翕张的肉壶。 小狗被肏得神魂颠倒,他牢牢抓住父亲的手臂,嗓子哑得不敢再浪叫。 “爽不爽?” 鸡巴不断在软肉里驰骋,很快逼水就溅了一地。 “呜呜不跳了爸爸快肏我”情欲缠身,脑子里只剩下交配。小狗的腿狠狠夹紧爸爸的腰,好像这样能肏得更爽。 听见儿子暧昧的哀求,男人又将少年抵在沙发角亲他的眉心,“不哭了。”腰腹却无比激烈地在挺弄小狗的生殖腔。 凌晨三点,空寂的客厅只有扑哧交合的声音,褴褛衣衫的两人,沦陷在情欲里,缱绻缠绵得满身都是汗。 即便俞椿还没迎来第一次发情期,但情迷之中散发出的信息素还是特别能勾起Alpha的生殖本能,男人忘我似的顶弄快要将软肉顶穿,他焦急地想把浓精全部射给他的小omega,只等omega发令。 “直接射进来没关系的”生殖腔的软肉紧紧绞着Alpha的阴茎,极度饥渴浓稠精液给他带来安全感。 “爸爸” “啊”激烈撞击啪啪作响,一大股滚烫热流填满了少年的生殖腔。 被男人体液侵占的小狗,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寻求安慰,男人的肩臂够宽,小狗迷乱地在爸爸怀里呜咽抽搐着。 第十四章 欲望 俞桦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上睡衣,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他还隐约记得昨晚钟义送他回来以后,是俞椿扶他回了卧室。 皮肤很清爽,应该是俞椿帮他擦了身体,只是他的底裤还有些湿湿黏黏的。 小omega又纯又欲的胴体、圆润挺翘的屁股、多汁的花穴 旖旎的梦,主角是他和俞椿。 梦里他甚至射在了俞椿的眼脸,还两指黏腻粘连在他嘴里抽插,恶劣地一点一点喂他吃掉自己的精水,小omega很听话。 小omega在他身上骚甜摇着屁股,臣服在他身下战栗、颤抖,明明嗓子都被肏哑了,却不顾嗓痛,浪荡地呢喃着要爸爸深一点。 尽管罪恶,俞桦想着这些令人的垂涎春光,还是没能抑制住,可耻地硬了。 心想可能是太久没有疏解过欲望,黏腻的下身也让他不太好受,他来到了二楼浴室。 俞桦脱下衣物,按下按钮,等待水放满。 紧握在他掌心的巨物硬得发痛。 “爸爸。” “好痒想要。”耳边萦绕着俞椿的妖叫,男人闭眼低喘,上下撸动着茎身。 “啊…好深爸爸肏得我好舒服。”闭眼总是能增强感观,纤白的躯体起伏在他的胯下,俞桦深觉茎身又大了一圈,他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浅褐石制浴池里的水开始在往外溢,炙热的掌心裹住茎身就像小狗的蜜穴一样温暖。 “呜…要爸爸射在里面。”往外溢的水打湿了拖鞋,脑里浮现出糊在少年脸上的白浊,一大股热流涌上小腹,俞桦闷哼,尽数射在了浴缸外壁。溢出来的水如海浪猛扑,卷走了秽浊浓稠的精液。 俞桦浑身燥热地泡进水里,翘着腿,点了一只烟。 他其实不太常抽烟,只是以前工作忙,尼古丁能够给自己提神。 昨天那个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梦是欲望的折射。 刚才还想着俞椿混沌地疏解了自己的欲望。 俞桦不得不承认,那些不伦的旖旎,的确很有用。 温热的水波降去了肌肉的疲劳,心里的浮躁却怎么都抹不去。 俞椿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夏日雷鸣,一次次用亲吻安抚他的恐慌,把他搂在怀里哄他睡觉。 日暮火烧,失控到不顾后面的鸣笛,在逼仄车厢里同他的无数次唇舌交战。 俞桦不知道这些算不算父子之间的越界,一直以来他只是想给他的遗落宝贝温柔的爱。 他的确是太在意俞椿跟别人走得太近了,就像上一次在车里,他完全没控制住,就亲了上去,后来回到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就过去了。这种驱使着他的情绪很奇怪,就算心里暗示着自己没什么,但还很在意,不愿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碰、被抢走,那种病态的占有欲驱使着他。 他想爱他,想弥补小狗从小就缺失的父爱。 可他越来越觉得俞椿身上有什么在勾着他,一直以来他都在以俞椿是Alpha的前提为自己开脱。倘若俞椿是omega……俞桦越来越害怕这个假设是真的。 他不会不要他,但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想要他。 第十五章 卡住的拉链 俞桦囿于自己用爱意织出的温床,黑寂的心房里看不到爱的界限,倘若,就算这是越界的父爱,仿佛发条驱动的那根秒针也停不下来了—— 想着俞椿的事情,俞桦恍惚间抽了好几支烟。 昨天和第六区那边谈新能源的事没能谈下来,俞桦打算等会儿去总务府那边召集会议。 擦干身上的水后,俞桦将浴巾围在下身,走到橡木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 可能是因为没怎么睡好,最近又在易感期,看起来不如以往精神,他剃了剃胡须,梳了一个背头,清爽又稳重。 俞桦少年时代留过长发,那个时候意气风发又有点臭屁,很喜欢梳背头。宴会上,低马尾配上燕尾服,特别有魅力。 回到卧室,俞桦换上正装,打了一剂抑制剂。 俞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易感期都是靠抑制剂忍过的了。 他日渐深感,做爱需要爱意,做爱是两个残缺却互补的人互相拥抱。 想着昨日有事耽搁忘了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0 看信箱,俞桦走之前,顺便打开了搁在门庭的白色邮箱。 里面除了几封邀请函,还有一个扁扁的盒子。 上面写着:加急,蕾丝雪纺连衣裙。 在梦里他心如火燎地撕坏了俞椿的裙子。从前在情场,就算是为了情趣他也没急着做到过这种程度,大家都是一拍即合,而后两散,这样的占有欲与嫉妒,是未曾有过的。 俞桦拿出手机,发消息跟钟义说,“临时有点事,会议推迟到下午三点。” 他揣着扁盒,上了二楼。 门吱的一声开了,恰好碰到俞椿出来。 “爸爸,你要出去吗。”少年声音微哑,神情飘忽,有些不自然。 “嗯,不过在那之前,爸爸想先来赴约。”,他将盒子递给了俞椿,“是话剧要用的裙子吧。” 男人扭下门把手,示意让少年进去。“快换上。” 见俞椿抿着嘴有些迟疑,男人揣测,难道是需要自己帮他拉拉链吗。 “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嗯” 少年蹑手蹑脚地抱着扁盒朝床铺那边走去,打开盒子看,是一条黑色烫银的雪纺纱裙。 俞椿见爸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生怕被爸爸看到被嘬肿的乳头还有omega的小逼,他紧张又小心翼翼地背对过身子,慢吞吞地解下扣子,徐徐脱掉了睡衣。 男人手还贴在门把手,看到小狗露出屁股和细腰,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妥。 他喉头发干,撇开眼神,将门半掩。 透过门缝,眼神又时不时往那边瞟,心想小狗屁股还挺翘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半边蜜桃。联想到梦里的小omega,俞桦暗骂自己禽兽。 “爸爸帮帮我。”拉链拉到脊骨处卡住了,少年转过身来,竭力放大声音求助。 帮什么?男人心里咯噔一声。 “爸爸流水了。”梦里的小omega是这样在唤他。 俞桦凝下心神,从紊乱的思绪里抽回,拉上门,走了过去。 “让我看看。”温热的吐息落在俞椿的后背,“好像是卡到这里面的布料了。”男人的指甲轻轻抠了一下拉链,少年绯红着脸,脊背僵直,不敢随意动弹。 “需要把这里的一点点布料扯出来。”手指向外发力的时候,指腹也下陷摩挲着脊梁骨。 昨天才和父亲肌肤相亲,想着那些旖旎小狗腰都软了,当时有多大胆,现在就有多怂。 “爸爸,好了吗。”短短数十秒,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小狗被蹭得血液加速,浑身发烫。 “马上。”男人视线落在俞椿脊骨旁的印记。 “你的胎记是在这里吗。”俞桦用拇指碰了碰。 “啊…”这一触碰,皮肤像是通了电,酥酥麻麻的。 俞椿抖着声音回道:“嗯” 真敏感。 “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胎记像蝴蝶吗,好特别。”像是在做标记似的,男人神经质地蹭了好一会儿,蹭够了才将拉链提了上去。 鼻息也顺势从脊骨扑向了蝴蝶骨,“好了,转过来我看看。” 小狗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乖乖按指示转了过来。 “很好看,穿黑色很衬你。”梦里俞椿穿白蓝浅色调的裙子也很好看,不过还好这一条没有那一条露得多,男人挑了挑眉,暗自感到放心。 “谁给你买的?”虽然语气很温柔,但信息素里明显带有一点威慑在扰着少年的神经。 “我自己。”想到昨天爸爸因为这个事情吃醋,自己被折腾得现在走路都还有点一瘸一拐,小狗毫不犹豫开口。 不过这条确实也是他临时加急买的,昨日那条裙子被扯坏了不说,还沾了好多两人的淫水。 父亲节番外 拆礼物(上) 俞椿在父亲节之前,就提前买好了粉色皮革choker、西柚色连体蕾丝情趣内衣,还有小狗尾巴。 父亲节过得像情人节。 那天傍晚,两人约完会回到家。 “爸爸,你快先去洗澡吧。” “一起洗。” “好我等会儿就来。” 等俞桦进浴室后,小狗忙慌慌开始张罗。 “宝贝,过来的时候顺便帮我拿一下内裤。” 空气一片寂静,久久都没有回应。 男人感到怪异,“俞椿?”,他冲掉泡沫后,披着浴袍就回了卧室。 暧昧的嗡嗡声从衣柜那边传来。 俞桦踱步追随响声,打开柜门。 小狗的嘴,骗人的鬼。 他的小狗正抱着膝盖,蜷缩在衣柜的隔层里,纤白的左腿还被褐色麻绳绑住,小腿同大腿捆在一起,勒出了浅浅的红痕。 卧室昏黄的灯光氤氲着情欲,小狗眼神迷离,咬着口枷,偏着脑袋看着他。 就差一条黑布蒙住他的眼了。 乳头含苞待放,紧紧被蕾丝布覆住,股间的小阴茎也被跳蛋磨得翘了起来。 俞桦看到这副春色乱了心窍,马上就硬了,但面色上还是不紧不慢,一手摇弄着小狗项圈上的铃铛,一手紧紧扼起小狗的下巴,同他四眼相对。 看不透爸爸要干嘛,小狗悄悄在心里嘀咕,这都不直接干我吗。 “想干什么。”男人明知故问,他拉下小狗的口枷,在他润泽的唇上摩挲。 “小骗子,自己说。”语气有点凶凶的。 小狗借机吮住爸爸的拇指,用牙齿轻咬,舌头也一点都不安分地在指腹上舔来舔去。 “干我呀”跳蛋嗡嗡的响,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淫靡不堪。 俞桦故作骄矜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发春的小狗低喘着微微颤抖,小翘屁股下压着的衬衫,打湿了一大片。 “水这么多,养你还真是耗衣服。”俞桦隔着布料,肆意地揉捏小狗挺起来的酥胸。蕾丝质地较硬,又有数多细小镂空,蹭得小狗又痒又痛。 “只是打湿了而已,你还撕坏过我的呢!”小狗嘴里硬气地反驳着,小逼却在不停娇滴吐水。 “那不也是因为小狗太骚了吗。” 男人被勾得眼红,哑声继续戏谑他,左手已经游离到小狗的肚脐上,“这里的蝴蝶结缎带是不是准备让我拆的。” “爸爸去床上。”小苍兰柏木香一直在恶意撩拨小狗的神智,想要立即将他俘虏。 “我觉得在这里干你也不错。” 俞桦迫不及待想要拉开系在小腹上的开关,同时他又将右手摸向臀腿之间,打算拨开遮住小逼的蕾丝布,探入柔软深处的泽国。 “可是在这里爸爸肏不开。”俞桦指尖轻抠着小狗濡湿的蒂头,“啊爸爸轻点”,小狗被挑逗得满面潮红,克制着呼吸,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哦?”挑弄小狗下身的手劲明显加重了。 “而且在这里做会压到尾巴。” 父亲节番外 拆礼物(下) “尾巴?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摸小狗尾巴,小狗会发情吗?”男人喷薄在俞椿眼脸上的呼吸愈发灼烫。 “要去床上才让爸爸摸。” 俞椿上面的小嘴还在跟爸爸讨价还价,下面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1 的发情小嘴汩汩吐着淫水,被洇湿的蕾丝布,粘腻得根本穿不了。 俞桦装作不理会,反问道: “最近是不是没喂饱宝贝,嗯?”男人喉头一紧,浑身大燥。他拨开湿黏的蕾丝布,在阴唇间的细小肉缝上恶劣揉动。 “难怪宝贝今天约会都心不在焉的。” 小逼被揉得动情,吐水吐得更厉害了。滑在逼缝间的两指快要被汩没,同逼水挤出咕叽的声响。 “早说啊,爸爸就该在家里肏你一天,对不对?” “想不想被爸爸从早肏晚。” “可是现在爸爸只能肏我一晚上了” 小狗全身湿软绯红,早已大汗淋漓,湿漉漉的。他伸手挂在爸爸的脖颈,将头埋向男人性感的颈肩,撒娇似的用柔发蹭他脖子上的刺青。 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怪谁?” 俞桦被蹭得心痒,随即恶趣味地勾起跳蛋的细线,导致本就濡湿的穴口像泄了洪,涌出来更多淫水。 “啊爸爸好痒帮我把那个扯出来。”随着跳蛋的震动,小狗躯体更是抖得厉害。“想要手指插进来。” “要什么?”感受到少年的兴奋颤抖,俞桦贴近他右耳廓的敏感带,隔靴搔痒似的用嘴唇薄薄的那一层窸窣磨蹭着,一边沉声低语:“手指能满足小狗吗。”语气嚣张、毫不遮掩,尽显出对猎物露骨而贪婪的渴望。 在欲望的迫使下,俞桦扯出跳蛋,肆意丢在了地板上,然后猛地一下单手将他的小狗抱起,另手发狠似地在穴口打转。男人恶意的挑逗激起了怀里爱人浑身的酥麻,小狗反射性两腿勾上爸爸的腰,攥紧了爸爸的浴袍带子。 “想挨肏,宝贝就松开。”俞桦将他的小狗压在身下,欺身凶狠霸道地啃咬对方嫣红的唇。 “爸爸帮我解开痛” 难缠的麻绳在此时十分煞风景,灼烫视线落在皓白肌肤上的一道道红痕,挠得囿于男人心口的狂躁下一秒就要涌出来。 见状,小狗夹着小尾巴颤巍巍开口,“爸爸是不是还在易感期我去帮爸爸拿药。” “不用,肏你就够了。” “趴着。”解开绳缚仅仅只有数十秒,就已经让俞桦耐心尽失。“摇尾巴给我看。” 小狗气息愈发急促混乱,乖乖按指令趴在床上。可小尾巴又不是电动的,小狗只好献媚,抖着腰,生疏又色情地摆弄他的翘臀。“爸爸”小狗背对着爸爸,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的表情,究竟满不满意。下一秒,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感受到父亲粗硬冒热气的巨物,正笔直地抵在自己摇动的小屁股缝上。 卖弄的淫态飞速点燃了俞桦皮肤上的每一处毛孔,燥热难耐,男人五指扣紧小狗的腰,将阴茎挺入小狗尾巴下的腿缝里抽弄。 高速抽插快要将腿肉磨破皮,男人闭眼闷哼再次命令道:“夹紧。”随后男人倾下身,吻上小狗蝴蝶形状的胎记,野蛮地嘬弄、舔咬,萃满欲火的唇齿快要将小蝴蝶吞噬,勾起一阵阵酥麻涟漪。 “肏我老公” 俞桦自然如他所愿,为了让这场性爱更加背德刺激,俞桦不由得向他的小狗调情。 “小狗到底要做爸爸的什么?”他慢条斯理地去拉情趣内衣的蝴蝶结缎带,这一拉,皓白胴体露了一大半。 男人红着眼另手擒住小狗鸡巴在他的龟头上恶劣慢捻。 “要爸老公肏死我。”爸字才说一半,小狗又换了个词。 俞桦闻言笑了笑,他掰开小狗的蜜臀,随即他搀着硕大粗硬的肉棒一插到底,狠狠顶弄软熟多汁的骚心。“哦?那现在是不是老公在跟你做爱,你爸爸在外面听,嗯?”俞桦音调上扬,卖力往里深顶,力度重到快要将穴肉顶烂。 “你爸爸听到小狗浪叫,会不会也想进来肏你。” 小狗还没来得及回答,俞桦又开口: “小逼这么湿,莫非你爸爸刚刚才肏过你?”男人挺身扳过小狗的头,嘲弄似的盯着他。 “没没”小狗被肏得弓起了身子,他哽咽着呻吟,被男人欺负得不行。“啊嗯老公插得好爽好深老公好棒。” “宝贝在床上也是这么勾引爸爸的吧?在爸爸面前露出淫荡的小尾巴,摇着小屁股要爸爸肏你,对不对?”男人松开紧扣在腰上的五指,转而又攥住小狗的小尾巴,狠戾朝里深耘。 “啊…爸爸轻点尾巴要掉了。” “背着爸爸和老公做爱爽吗。” “以后每年父亲节都背着爸爸来找老公好不好,嗯?” 小狗被爸爸的言语刺激得又羞又兴奋,小狗鸡巴在俞桦手里一股一股地射出尿液。 “呜啊老公要干死我了还要好舒服”小狗的声音里搀着委屈的哭声,软声渴求爸爸继续干他。 囊袋反复同小狗的嫩臀碰撞,噼啪作响不说,还把小狗屁股打红了。 “说。谁干得你更舒服。” 小狗被肏得胸前的奶尖都翘了起来,小逼更像是捣开了泉眼又湿又紧,裹得男人头皮发麻。 可淫浪小狗爽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知道乱叫。 “啊啊要去了爸爸喜欢只喜欢爸爸。” 顶不住阴茎打桩机似的捣弄,小狗泄后终于恢复了些神志:“爸爸父亲节快乐” 看着禁锢在自己身下的爱人,俞桦宠溺地揉了揉小狗湿漉漉的毛发,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两人的气息相互缠绕,今夜还很漫长。 第十六章 红痕 俞桦微微垂下视线,目光也成了秀色的俘虏,明目张胆在对方的脖颈上流连扫荡。 皓白的脖颈,一只手就能嵌住一半,力道稍不注意,便就会留下红痕。 “感觉还差一条项链。” 说完,俞桦皱着眉,像是看见了什么,他贴进俞椿,用食指在他的侧颈处摩挲。 伴随着微弱的沙沙声,空气骤然陷入沉闷,过去一向使人安心的小苍兰柏木,此刻仿佛是撩起了秋日的落叶在燃烧,屋内沾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少年皮肤上的细白绒毛丝毫抵挡不住视线的灼烧,席卷而来的愤怒快要将他吞噬。 气氛燥热,显得颈上承接的温度更加冰凉。 俞椿脊背僵了一瞬,这样的威慑让他感到陌生。 他唇角发紧,不安嗫嚅道: “爸爸怎么了。” 气氛紧绷到极点,俞椿眼睫不断哆嗦,他暗暗瞅着俞桦,不太敢与对方视线相撞。 “这里是怎么回事。” 俞桦喉结滚动,心口恍若被刺了无数下,侧颈上那一小串美艳朱红的痕迹,没办法让人视若无睹。 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在说什么,对方就发力掐紧他的腰窝。 审问似的开口: “有交往对象了?” Alpha堵在胸口的嫉妒与占有欲快要绽放,俞桦努力压制着这种情感,一想到俞椿有恋人了,他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γ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2 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了。 他好想咬上去,让咬痕覆盖掉这些刺眼的痕迹。 “没有”面对爸爸突如其来的问题,俞椿满脸疑惑,心跳声在耳道里打鼓。 “爸爸,我脖子上是有什么吗。” “有一些小红斑。” 俞椿这才意识到爸爸是在说吻痕,昨晚爸爸太凶狠了,一定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可能是我昨天喂野猫零食的时候过敏了让爸爸担心了” “嗯”俞桦软下锋芒,半信半疑松了一口气。 “痒不痒。” 俞椿在心里暗自揣度,过敏一般都会痒的吧,他软着嗓子回道: “痒” 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拿药膏。” 见爸爸转身踱步朝外走去,俞椿心想,好险—— 俞桦回来后,单手揽住俞椿的腰,抱起他,让少年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低着头,眼睑快要与俞椿相贴,一度让气氛紧张又暧昧。 “坐好了。” “听说注入信息素也有用,要不要试试?” 男人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仿佛还是在跟红痕较真。 “好” Alpha信息素的威慑让俞椿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俞桦咬上对方侧颈处的红痕,成年Alpha的獠牙尖锐,怕对方太痛,俞桦没有咬得很深,只是浅浅刺破了皮肤。 怀里的小狗一直在抖,手心攥紧了他的袖子,乖乖任他咬弄。 看到俞椿这幅样子,反倒是满足了俞桦病态的占有欲,他柔声安抚道: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嗯”声音娇柔,联想那些旖旎,不知不觉又在撩拨男人的心。 良久,俞桦收起獠牙,用嘴唇轻嘬那块他标记过的领地。 男人看着再次泛起的红痕,非旦没感到苦恼,反而很喜欢。 “有没有舒服些,我再给你擦擦药应该就会好了。” 俞桦盯着对方发红的耳翼,笑了笑。 然后他打开玻璃药罐,抹了一点软膏涂在少年颈上。 含有薄荷和酒精的药膏,抹在皮肤上十分清凉。 与此同时,空气又莫名陷入了安静。 就这样持续了半晌,俞桦突然听到少年开口: “爸爸是不想我谈恋爱吗。” 第十七章 月光 刚刚才变得和煦的心绪,转眼间又被阴湿的妒忌侵蚀了。 “怎么,是有喜欢的人了?” 现在的小狗就像猎豹洞穴里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回答错误而得到惩罚。 俞椿下巴微颤,皱起眉头露出深思状。 “有” 他冒着冷汗,像是难以启齿似的,话只说了一半又戛然而止了。 听言,男人那根敏感的神经直接竖了起来,抹在颈上的双指猛然一顿,他神色严峻地微微偏过头,深邃的眼神紧紧钉住了怀里的人。 “哦?”小狗的优柔寡断挠火了男人的心,俞桦语调上扬吐出一个单字,要挟他快说。 “我喜欢爸爸。” 俞椿对上俞桦的双眸,满眼的虔诚与爱意。 他这么回答的确是耍了一下小心思的。 将藏匿在心中的爱意宣之于口,坦荡直白,反而不会欲盖弥彰,但又足够暧昧。 俞桦正中下怀,以为自己不用想也知道,俞椿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浇灭了男人不合理的怒火,很快,他又回到了他的慈父形象,深黑色的眸子里凝聚着温柔。 他揉了揉儿子的软发,将他的鬓发往上拢了拢。 “乖,我也喜欢你。” 到最后俞桦还是没有回答,“想不想俞椿谈恋爱”的这个问题。 很明显,他不想。 即便知道俞椿是Alpha,他内心的占有欲还是在作祟。 他想:或许这是Alpha的天性。 “药涂好了。” 俞椿被男人热望的眼神盯得不太好意思,还莫名让他心虚,他垂下眼帘道谢: “谢谢爸爸。” 无处安放的目光四处游离,最后捕捉到了俞桦颈前的领带。 “爸爸,领带乱了,我重新帮你系吧。” 小狗浑身紧绷,慌忙去抓男人胸前的黑白条纹领带。 结果,向前倾的时候没坐稳,一下子撞进了男人宽大结实的胸膛。 昨晚乳头被嘬得发肿,蹭到衣服布料后马上就充血凸了起来。 而且还……好痛。 “没磕着吧。” 俞桦揉了揉俞椿肩膀裸露出来的那一块,红红的,应该是磕着了。 帮忙重新摆好身子后,他又将五指扣住少年的右手,然后不紧不慢牵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领。 这次男人搂稳了少年的腰,对方怎么动都不会再摔了。 “小心点,慢慢来。” “好的” 俞椿心里盼着乳头能快点变回去,他想方设法想贴得对方更近一点,希望爸爸不会看到自己凸起来的乳头 只是凶多吉少,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嗯?这里是不是也磕着了?” 一副关心的语气,男人并拢两指,朝小小的凸起轻轻揉了好几下。 “爸爸别揉这里求你了” 少年低着嗓子求饶,只是碰了几下,就弄得他正在系领带的双手不断打抖,他反射性夹紧了下身,害怕有不该流出来的东西流出来。 “对不起,不逗你了。” 迅速将领带系好后,俞椿抬起头,没想到这一抬头就又和爸爸鼻尖相碰了。 从拿到裙子开始,这两人经历了一连串暧昧,堪比秋日高速公路上的一场连环追尾。 俞桦现在的爱像是盲目的蛇,仗着儿子是Alpha便一次又一次心安理得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他还是不懂亲情的边界,他内心的欲望只是在驱动着自己去爱他。 俞桦弯着眼角像是早有预谋,他捧起少年的脸,随后在他润泽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甜蜜的吻里透出饕餮的情欲,一点点在唇上点燃了爱火。 “唔。” 一吻结束后,男人像入戏了一般,他抓起少年的手一边啄吻,一边说着罗朱里动人心魄的台词: “这一吻涤清了我的罪孽。” 一时之间,俞椿还以为爸爸是在为刚才的事道歉,完全没反应过来爸爸是在念剧里的台词。 俞桦见怀里的人神色恍惚发怵,仿佛还没从那一吻里晃过神来,他温馨提醒道: “你的罪却沾上我的唇间,宝贝,你是这句。” 清醒着的爸爸在叫自己“宝贝”,小狗听得心跳直蹦,满脑空白,乖乖跟着男人念了一遍,配合他完成这次短暂的角色扮演。 俞桦点了点头,然后他继续说道: “听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五分之一秒,但是有很大概率,那样的心动仅仅是因为当时的月光,月光才是两人真正的情人,罗朱的相恋或许也是这样。” “爸爸是不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完全是,我倒是觉得,有时候月光是指引,月光是爱人美好的一面。” яǒùωёń.мё(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3 俞椿回想起最初见到爸爸的那个时候,也是类似月光的事物唤醒了他心中的爱神。 话音没落多久,俞桦的电话响了。 男人的眉头逐渐皱起,听对方交代完事情后,就挂断了电话跟那边说等会儿再打过去。 “抱歉宝贝,突然工作那边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没事爸爸快去忙吧。” 同时俞椿又暗自吁了一口气,被肏成这个样子要是跳舞不知道要踩到爸爸的鞋子多少次。 “对了爸爸,下周五晚上你会来看我的话剧吗。” 尽管知道是演戏,但是想到那种肌肤相亲还是会让他吃味,更别说亲眼看到。 俞桦斟酌之后回道: “到时候我尽量赶上好不好,我会来接你回来的。” “好” 这一天,爱神再次在两人之间显灵了,只是从今往后缺少的不再是月光。 第十八章 雨夜 演出那天,直到结束,俞桦也没有出现。 人群的吵杂声逐渐淡去,俞椿和顾葳明在储物室收拾完演出道具已经十点过了。 俞椿打开手机,发现三十分钟前爸爸那边发来: 【俞椿,我这边刚忙完,现在已经在赶来学校的路上了。】 看到爸爸的消息,俞椿的心还是揪了起来。 他有些小失落,他也想要有亲人来看自己的演出,但是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过。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_ 【爸爸,我这边结束了。】 俞椿按下发送之后,对方很快就回了。 【嗯,我已经在校门口了,等你。】 兴许是委屈上涌,俞椿眼尾有些红红的,他收起手机,抬起头跟顾葳明说道: “顾葳明,我要回教室拿一下东西,你先走吧。” “我陪你去吧,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等拿完东西,再次回到楼梯间,四周已经一片漆黑。 “好黑,明明刚才上来的时候,这边的灯还没关。” “可能是被晚上巡检的保安关掉了,小心点,别踩空了。” “啊。” 刚说完,在黑暗中摸索的左脚就踩空了,幸好俞椿及时抓住了栏杆。 “没事吧。” “我脚崴了,站不起来。” 俞椿坐在台阶上,浑身打着抖,捂着左脚,脚腕疼得直钻心。 “你拿着这个,我背你出去。”顾葳明取下背包递给了俞椿,然后半屈膝,“抓好了”,待俞椿抓住自己肩膀,便抬起双手将俞椿往自己腰上抬。 “是你爸爸来接你吗。” “嗯,你呢。” “我待会儿打车一个人回去。对了,之前我和你一起挑的那条裙子呢。” 那晚实在是太疯狂了,俞椿只是想一想就微微红了脸。 “被院子里的野猫抓烂了。” “这样哦。” 两人刚离开教学楼没多久,夜空如浓稠的墨砚,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顾葳明见状,急忙背着俞椿跑到了花坛旁的小亭子。 “我没带伞,你呢。” “没有,我问问我爸爸。” 电话拨过去后,很快就接通了。 “爸爸。” “嗯,怎么了?” “我忘带伞了,现在和顾葳明在花坛旁的那个小亭子,爸爸车上有伞吗。” “有,等等,我马上来找你。”俞桦沉着声,语气有些着急。 挂断电话后没过多久,俞桦就打着雨伞找到了他们,见顾葳明正屈着身子在揉俞椿的脚踝。 “脚怎么了。” “下楼梯崴了。” 见俞椿还是穿着裙子,俞桦忙不迭脱下自己的衣服外套,“是不是很冷,快穿上。”,然后严严实实裹在了俞椿身上。 男人垂下视线,盯在他在意的那双、揉在俞椿脚踝的手,炙热得快要盯出火来。 “谢谢你小顾,不用揉了,我回去再帮他揉。”,他微微倾下身,将双手搭在俞椿的腰上,打算将他一把抱起。 像是有什么要交代,他又抬起头,目光冷冽地看向顾葳明。 尽管眼镜框里起了一点水雾,俞桦瞪向顾葳明的那双眼还是杀气十足。 “小顾,你来撑伞吧。” “叔叔,还是你来撑吧,你比我高。” 闻言,男人搭在少年腰上的手悄然加了劲。 第十九章 发烧 雨势越来越大,俞桦想到三个人共撑一把伞,难免会挤,自己又比顾葳明高一截,的确是他比较适合撑伞。 担心俞椿再被雨水淋到,俞桦还是做出了妥协。 “那就麻烦小顾了。” 俞桦扣好披在俞椿身上的外套后,又探入外套内侧的小荷包,从中拿出一张黑色手帕,擦了擦他湿淋淋的柔发。 “走吧,别凉了。” 一路上,顾葳明都快要以为侧边是有一只猛豹,对方目光十分犀利,暗暗凝视着自己。 在漫长的踱步中,三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顾葳明。” “干嘛。” “今天谢谢你,雨下得这么大,就搭我家的车回去吧。” “可以吗,爸爸。”俞椿转过头,看向俞桦,长长的睫毛后满是垦求的目光。 “嗯。” “谢谢叔叔。” “小顾,今天辛苦你了。” 解开车锁后,黑色卡宴发出“嘀嘀”声,俞桦打开副驾驶门。 “俞椿就坐前面吧,坐后面容易磕着。” “好。” 上车后没多久,顾葳明急不可耐像有一肚子话要说,他掏出手机发消息给俞椿: 【你爸爸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很好看。(///)】 【什么鬼!】 【刚才见我揉你脚踝他脸色都变了,而且…感觉一路上都有一股杀气!】 【可能是他在担心我吧。】 【咦,真的吗。】 “小椿,你穿裙子真好看。” 闻言,俞桦颦眉,攥紧了手中的方向盘,随即透过后视镜,满眼威慑地瞪了顾葳明一眼。 俞椿一头雾水,立即在对话框这边问道: 【你干嘛。】 【做个小实验,看吧,你爸刚刚瞪我,下次可不敢在你爸爸面前招惹你了。(怕了怕了.jpg)】 【(?)我没看见。】 【爱信不信~~~】—— 送走顾葳明后,俞椿盯着打在车窗上的雨珠发呆,满脑子都是顾葳明方才说的:“你爸爸醋了。” 但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他倚靠着车门,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额头上冒着冷汗,视野里的水珠也逐渐变得分散。 到了俞宅,见俞椿没有反应,俞桦以为他睡着了,便小声唤他: “俞椿?” “爸爸”俞椿声音有些嘶哑,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他。 “到家了,怎么了?” 少年面色苍白,没有血色,俞桦倾身凑近他,感觉周围的水汽都在冒烟。 他抚上少年发烫的脸颊,用拇指在眼尾的润湿处横着蹭了蹭,随即释放出安抚效用的信息素,然后轻轻将额头贴了上去。 好烫。 怀里的小狗感受到父亲的靠近,胡乱呓语道: “爸爸,我好晕。想要爸爸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4 亲亲我。” 头发湿淋淋的,还十分粘人,更像是被捡回的小狗了。 “乖,等一会儿好不好,你发烧了,爸爸先抱你回家。” 说完,俞桦亲了亲他的额头,替他解下了安全带之后,就下车走到副驾驶徐徐将他抱了起来。 可能是嗅到了父亲身上令人熟悉的味道,小狗立即勾紧了他的脖颈,蓦地,将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但是手脚却一点都不安分,他眼底透着不安,一直在父亲身上乱蹭,像是要汲取流淌在他胸膛里的爱意。 “爸爸,你会结婚吗,结婚之后会不会不要我了。” 生病的小狗语气里带着哭腔,仿佛这个问题憋在心里介怀很久了。 “不会的,乖,马上就到浴室了,先洗个澡。” 第二十章 情热 小狗潮红着脸,听到爸爸的回答后,像是舒了一口气,他轻轻用柔发蹭了蹭男人的肩颈。 然而,没过多久,小狗按捺不住燥热,又开始胡乱蹭动。 原本架在父亲腰上的双腿,越蹭越往下,弄得男人身下的灼热愈发膨胀。 最后少年就像发情小狗无法无天要赖着主人的后腿不放一样,不知分寸,非要在对方腿间杵着的那一根烙铁上寻求慰藉不可。 俞桦僵着身体,克制着呼吸,慢慢凑近他的耳翼,想试图用言语说服他。 “宝贝,听话,这样爸爸就不好抱你了。” 现在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让俞桦进退维谷,他不得不用左臂勾起小狗的腿弯,将右手扶在对方的肩胛骨,轻轻一颠,换成了横抱。 但这一颠好像又引起了小狗的不满,他皱着眉头,委屈道: “爸爸我难受。” 闻言,俞桦在心里狠狠地谴责着自己的兽欲,俞椿只是在他身上蹭了蹭,他就没人性地硬了。 来到二楼浴室,俞桦先俯身把俞椿放在了干燥的浴池里,随即又缓缓将少年身后的拉链拉到了底。 当正回身子,打算替少年褪下衣物时,恍惚间,他垂下视线,看到的却是一片春光乍泄。 少年粉色的乳头凸起,赤裸裸地袒露进他的视野。 和那场春梦中的一模一样,少年起伏在他身下叫唤,被他肏得挺起了双珠后还可爱浪荡地盯着他,淫靡地将两指拨在乳珠上揉搓,勾得他不禁轻轻一嘬,乳头就立即变成了熟透的樱桃红,十分不经挑逗。 回过神,男人意识到腿间本就发胀的阴茎,硬得他直发痛。 不过,心中的理智又让他强忍着煎熬,他忙不迭瞥开眼神,不敢再看。 “宝贝,剩下的就自己脱,脱完把衣服给我,我给你放热水。” 少年咬着嘴唇朝父亲点了点头,然后又一脸茫然地问他: “爸爸不脱吗。” “不了,爸爸先不洗,就在外面等你,洗好了叫我。” 俞桦回想起,俞椿才到家的那一天,见少年想继续跟自己待在一起却又畏畏缩缩,便欣然邀请他与自己洗澡,现在他自己却完全不敢了。 安置好俞椿后,俞桦松了一口气。 他关上浴室门,倚着门背解开皮带,从黑色条纹西裤中,释放出他胀痛的巨物。 男人闭上眼睛,感受到血液在下身汹涌。 好像连门缝里泄出的那些山茶花信息素,都在勾引着,缠绕着他的兽欲。 他用力上下捋着阴茎,心想隔着门不远处的儿子正裸着身子,恣意让水波拂过他的身躯,白色的肥皂泡抹过他的酥胸、翘臀、窄腰,这些旖旎让他兴奋的同时,又让他更加矛盾、罪恶,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啊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蓦然之间,俞桦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呜咽呻吟。 传在耳边的放荡呻吟,如汹涌的情潮,让男人的茎身又大了一圈,男人闷哼,纾解着痒意,不禁加重力道,用掌心紧紧裹住冒青筋的鸡巴。 俞桦再次想到了之前那个暧昧不堪的梦。 他欲火焚身,不由得开始幻想,面前他的宝贝正掰开自己的小逼,魅惑地唤着: “爸爸,快肏我。” 白嫩的屁股摇荡在他的跨上,用小逼蹭着他的巨物,想要他肏。 他顶不住诱惑,猛地插进少年潺潺的泽国,暴戾地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他在柔软的穴肉里绵密又剧烈地抽插着,感受逼肉贪婪地绞着他的阴茎。 良久,他才终于有了射意,忍不住射满了他的小逼。 见红肿小穴被肏得战栗抽搐,一股一股吐出他的精水,他便恶劣地又插了进去。 丑恶的、罪恶的欲望被纾解后,思绪渐渐从幻想中抽离,俞桦射在了浴室门前那块黑色的地砖上。 男人刚刚稍微缓过神,却听到从门内传来一阵高昂呻吟: 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爸爸啊想要” 第二十一章 真相 不是幻觉,呻吟声还在持续,哀媚婉转,时不时呜咽叫唤着“爸爸”,露骨的言语中透露着对他的渴望。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原来俞椿也会想着他自亵。 跨越伦理,甚至违背天理,他们对彼此产生欲望。 俞桦不知道该拿这种感情怎么办,乱伦的背德感谴责着他,作为父亲他更不该让这种畸形的感情再继续下去。 门缝里泄出来的山茶花气息越来越浓郁,稠到快要掠尽空气中的氧气,甜腻得让人快要窒息,馥郁的香气紧缚着他的理智,每吸一口,都像是一场盛情邀请。 起伏在胸口的鼓动如海浪一般汹涌,黑色的眼眸流转而来一抹猩红,男人呼出的喘息愈发急促,额头上渗出的汗不断往下滴,他不禁将大掌摁向胸膛,逐渐意识到事态越来越不对劲,门内属于他的磁场在拉扯着他,让他无法逃离,就像是有omega在发情。 俞桦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像不受控制似的,他拧下把手,走了进去。 让他没想到的是,闯进眼帘的画面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触目惊心。 宽大的浅褐色浴缸里,少年倚在浴缸一侧的靠枕,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微闭着双眼,像小鸟一样呜咽哼唧,叫声魅惑色情。那双白皙的腿勾勒出漂亮的足弓曲线,在水波里一晃一晃。 少年毫无戒备地敞开股间,两指并拢反复辗转在阴茎下的穴肉,那是omega才有的性器官。 阴蒂被他揉得红肿翘挺,甬道里的粉嫩媚肉一吸一吸地抽搐着,看起来很渴,很想被满足。 小omega情难自禁,探出食指伸入穴肉浅浅抽插,像是初尝禁果一样,十分敏感。伴随着抽动,他咬着嘴唇,颤动着睫毛,可爱的脚趾反复蜷缩在水波中,又怕又想要更多。 俞桦看得征住了。 他的儿子是omega,他担心过的假设是真的。 这一幕,让他心跳失衡,男人猩红着眼,喉结不停滚动,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愤怒,心里的那一场理智与欲望的博弈,也即将迎来败北。 早上打的抑制剂,早已失去了效用,鲜美的肉已经放在了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5 碗里,理智根本经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何况,那是他觊觎已久的。 理智最终还是输给了欲望,俞桦极不耐烦地扯下衣物,任它丢在地上,然后侧身拿起浴池旁叠好的浴巾,就进了浴池。 浴池里湿漉漉的小狗嗅到浓烈的小苍兰气息,泪蒙着杏眼,盯着男人哀怨求助,想扑过来。 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激起Alpha的狂躁,男人俯下身,将扑过来的小狗摁回了浴缸的顶端,随即用两指用力嵌住他的下颚,凶狠地盯着他: “小骗子。” 男人下身的灼烫紧紧抵在小狗的小腹,小狗被爸爸的信息素勾得神魂颠倒,表面上是在乖乖接受父亲的审视,手里却十分不安分,他想伸手去抓,马上又被男人制止住了,像是要给他惩罚。 “想要爸爸的插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好痒爸爸救救我。” 小狗一点都不害臊,朦胧着眼睛,脑子晕乎乎地乱叫,在父亲的身下花枝乱颤,他现在只想要父亲的阴茎贯穿他。 俞桦没有马上回答,他把浴巾放在了浴缸底之后,便单手搂起俞椿的腰,轻轻将其落在铺好的柔软上。 紧接着男人又倾身抵了回去,他将头埋向小omega的后颈,暴戾地咬了几口,他怀里的小omega颤着眼睫,指甲嵌入他的皮肉,抓着他的后背直发抖。 男人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于是一边用指腹轻轻在他咬过的后颈上打转,一边问他: “痛吗。” 说是安抚,流连在后颈的动作却十分色情。 还没得到回应,男人便又凑近小omega发红的耳翼,小声威慑道: “小骗子,接下来痛也由不得你结束了。” 第二十二章 沉沦 两人荡漾在温暖的浴水里,小苍兰柏木通过血液以狞猛之势侵入小omega体内,带来的细密快感如海浪,一波一波往下,扑向小omega的穴口。 “咕叽。” 仅仅是一丁点信息素的撩拨,就足以让小omega粉湿的肉缝,汩汩噗呲吐水。他微微泛粉的膝盖一直夹着爸爸的阴茎,像是不准别人抢走他的宝贝一样,温润却又强势。 “真浪。” 温水里,俞桦目光交睫,微微眯着眼,被夹得闷哼,膝盖间带来的冰凉温度差,更是弄得他心潮澎湃。 小omega脸上也情动得厉害,很快,男人就又抓到了小omega自慰的现行,那双不听话的白嫩小手一直在往硬鼓鼓的小阴蒂揉摁,小穴很想要压迫感,粉嫩的膝盖便不停地想夹着爸爸的巨物借力。 “不准摸。” 俞桦逮住他的手,顺势翘起细长的中指,缓缓往他紧致的小嫩穴里抽插。 男人漫不经心地搅弄着,手指灵活又有力,很快就抠到了小狗的敏感点。 “呜好舒服” 少年得到快感,马上就绞紧了爸爸的手指,哭哼着夹紧大腿内侧,拼了命地去蹭。 “自慰能摸到这里吗,嗯?” 男人露出捕食者的眼神,用屈起的指节慢条斯理地抠弄、上挑,一点点给予少年绵延高潮,向对方宣告着这是只有他才能带来的快感。 “只有爸爸啊唔再往里面一点。” 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被高潮吊着,小狗好像马上就会到意了,他忙不迭地盯着男人讨好,边说,小手还边往男人阴茎上的铃口上揉弄,露出媚态,用手心紧紧裹住父亲沁出淫液的茎身,忘情地上下捋动、色情爱抚。 小omega的回答激起了Alpha独占猎物的优越感,男人指节上翘,往能让小浪狗感到欢愉的软肉猛叩。 “啊” “小浪狗喜欢爸爸是不是?”男人喘着粗气,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小浪狗喜欢” 小狗脸上早已涌上了红潮,眼睫湿乎乎的,支支吾吾地回应着。 “哦?是哪种喜欢?” 男人声音沙哑得有些动情,他能感受到少年的穴肉酥麻得抽搐。 刚问完,小狗便鬼迷心窍地探起身子去衔爸爸的唇,再次回应着自己的爱意。 男人唇薄而性感,他很喜欢,每次被他吻都脸红心跳的,那片柔软既舒服又让人安心。 小狗十分贪婪饕餮,不仅是想表达爱意,下面想要疼爱,上面也想要。 但逾矩的吻与指节抽插都无异于是饮鸩止渴,他甚至伸出了舌头,想把男人的灼烫欲望全部都勾出来。 父亲却骤然抬起下颚不让他吻,居高临下,一脸阴鸷地望着他,隐忍着即将爆发的兽欲,像是要看小浪狗到底要干嘛。 欲望得不到满足,急得小狗一脸委屈,垂下眼睫,眼泪渐渐糊了眼,上半身已经挺到了极限,他颤着身子,努力去啄吻爸爸颇有棱角的下颚,撒娇似的,边吻边在爸爸性感的下颚种下了暧昧色语: “爸爸教我做爱好不好。” 泪水扑簌扑簌地打在俞桦的胸膛,男人用指腹擦了擦他发红的眼尾,然后抽出拓开穴口的手指,搀着巨物用龟头研磨着小逼的两边,勾得小狗的穴肉如同被万蚁噬咬,痒得他不断娇哼。 “小浪狗,是你先勾引我下水的。” 俞桦终究还是拗不过他,说完,他欺身将小狗压在了浴缸璧,对准穴口就将勃发的鸡巴挺了进去。 “是不是想要这个,嗯?” “想要啊啊啊好喜欢要爸爸肏深一点。” 仿佛父亲的鸡巴就是他最好的安慰剂,小浪狗痒得小穴淫液直流,扭着翘臀胡乱色语。 “爸爸都满足你。” 很快,男人粗糙的舌苔也激烈地缠了上来,两人唇瓣相贴、激情拥吻。 不知不觉间,Alpha尖锐的獠牙勾破了小omega的嫩舌,唇舌之间泄出了一股血腥味,俞桦不再问候对方痛不痛,蓦地,他一手拢住小狗的后脑勺,另手紧紧掐住他的腰窝,让压在身下的小狗根本无处可逃,像是早有预谋,不求应允,男人期身猛地往下一压,“扑通”一声,就抱着身下的人沉在了水底。 “唔。” 害怕小狗呛水,男人便不留一点罅隙地吻住对方,两人在水里闭着眼,纵情相吻相交,情热让浴水变得更加灼烫,男人发狠似的,快速颤动,密密麻麻地撞击、顶弄着穴里的那块软肉。 水压带来的压迫也让快感更加强烈,小穴被灼烫的鸡巴磨得胀满酥麻,爽得小狗不断抽搐、战栗,白嫩细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身,努力迎合着父亲的肏弄,一点点化作了父亲身下的春水。 小苍兰柏木香裹着山茶花香氤氲在水里,相交的性器同水波猛烈拍打。 两人在黑暗中互相感受着彼此,踩着窒息的极限,抛开背德的伦理,一同沉沦在欲望的海里。 第二十三章 镜子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濒临窒息之际,俞桦探出手来,按下了排水的按钮。 在浴池中,共振的潮汐迅速退去,很快就见了底,短短一分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6 钟的忘情交合,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 逃离窒息的桎梏后,小狗的欲望也撑到了极限,他餍足地绞紧了父亲勃发的阴茎,抽搐着泄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混沌情事的一个开始。 俞桦的肿胀巨物还紧紧嵌在软嫩的女穴里,他埋下头继续吻了吻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狗,想要安抚对方的不安。 射过之后,小狗整个人彻底软了,他失神地埋在爸爸的颈间,不知道该干嘛。 随即,男人揽起小狗的腰,缓缓坐了起来。 “坐好。” 见小狗迷离着眼,心不在焉,便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小翘臀,哑声命令道: “继续动。” 男人一手慢条斯理地玩弄起了小狗的乳头,勾得小狗娇哼,小穴吞吐得更努力了。 他另手拿起浴缸的花洒,一遍遍给小狗冲洗着身体,仿佛是想把猎物洗干净再带回去筑巢。 待冲洗得差不多了,男人再次给出了指令: “宝贝,小屁股抬起来,爸爸要洗这里。” 小狗听话后,乖乖抬起小屁股,颤着身子将小手搭在爸爸的腰上做支撑。 花洒对准了小狗的阴蒂,恶劣地一波波刺激着,小狗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快感,小嫩逼很快又开始汩汩吐水,父亲的粗大鸡巴堵都堵不住。 小狗“啪”的一声又坐了下来,他红着眼眶直求饶: “呜呜爸爸不要了。”哀怨嘤咛十分惹人怜爱。 俞桦听到求饶,没有再继续逗他,他关掉花洒,替小狗擦干身体后,起身将小狗抱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了浴室柜前。 两人的性器依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小狗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马上羞红了脸,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心跳和呼吸都是那样的快。 男人扳回小狗的脸,耐心教导他要专心。 “宝贝,好好看看爸爸是怎么肏你的。” 他搂住小狗的窄腰,慢慢凑近小狗的耳翼,用嘴唇慢咬、窸窣狎弄着。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小狗泛红的耳廓上,让小狗汗毛竖起,不自觉战栗。 很快男人又用低哑的嗓音蛊惑着他: “这样子像不像爸爸的小军妓,嗯?” 淫靡的水声、香艳的画面带来的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 镜子里,小军妓被父亲抵在了白色的浴室柜上,贪婪、焦渴地扭动着翘臀,勾引着他的亲生父亲。 耻部硬肿的小阴蒂被父亲粗糙的指腹反复揉弄着,粉嫩女穴如饥似渴,十分淫媚地蠕动着,急需父亲的鸡巴带给他快感。 父亲跨间那根粗硬阴茎自然会满足他,他挺起阴茎,在女穴里时而猛速抽插、奋力搅弄,时而又一插到底,深入攻城略底,让少年的腰腹被肏得微微凸起,就像是被爸爸肏怀孕的小母狗。 小军妓胸口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圆粒早就被爸爸嘬肿,随着父亲的肏弄,同搭在小腹的小阴茎,不知羞地一抖一抖着,他很快就被肏得动情,窄小穴口潺潺流着淫水,噗呲噗呲发出黏腻水声。 蓦地,男人喘着粗气咬向小狗的后颈,继续说着羞辱的话语: “小军妓被养父卖给了有钱的军官,没想到的是,军官就是小军妓的亲生父亲。一开始爸爸没想要肏你,是小军妓不知羞耻地一直勾引爸爸,要爸爸肏。” 他暴戾地挺动着胯下,快要将阴茎钉进小狗肉穴深处的那块软肉里。 “把小军妓关在家里只给爸爸肏好不好,嗯?” “爸爸出差回到家,小军妓就像现在这样,主动用两指敞开小逼,给爸爸肏,给爸爸解压。” “有客人来,爸爸就按着你的头,让你悄悄躲在桌子下面给爸爸吃鸡巴,要是发出声音,被客人发现了,晚上就得继续给爸爸肏。” “是不是很想这样,嗯?爸爸也想。” 作恶的手指抠弄着小狗的乳头,交合处“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 “所有人都知道爸爸养了一个禁脔,却没有人知道小军妓其实就是爸爸的孩子,还是主动翘起小屁股,要爸爸肏的那种。” 男人好像对这样的角色扮演乐此不疲,他恶趣味地看着镜前的小狗被他一点点肏到神情恍惚。 “啊嗯好深肏到生殖腔了爸爸我不行了给我。” 小狗胡乱叫唤着,声音都喊哑了,干净的镜子上一股一股的,全是他的精水。与此同时,男人在顶入生殖腔之前,拔出了阴茎,尽数将腥膻白浊喷薄在了小狗白嫩的背上。 水雾缠上了镜面,镜中两人缱绻于情欲,退化为了薄雾森林里饕餮野兽的模样。 第二十四章 解药 精液是发情期的解药,没有精液的灌满,发情小狗始终都得不到满足。 见小omega一抽一抽地扭着屁股,欲求不满似的胡乱蹭着,俞桦马上就懂了。 他探出食指,抹下一股射在小狗身上的乳白淫液,一脸坏心眼地递到小狗嘴角蹭了蹭,并沉声问他: “是不是很想吃。” 小狗被干得泪水迷糊了眼睛,嗅到爸爸精水的味道后,他立马乖乖伸出小舌,纵情舔舐,很快精水就被他舔得精光。 “下面也想。”小狗眨巴着眼睛,吮了吮爸爸的手指。 男人轻笑,没有回他,他直接将小狗抱起,闲庭信步地带回了卧室。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床上这只被自己抓回来筑巢的小猎物。 小狗敞开双腿躺在床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乳尖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单薄瘦小的身躯下垫着洁白柔软的被褥。 他秀气的眼睑下布满潮红,嘴里喘喘泄着呼吸,气息有些不稳似的,扑朔迷离地看着爸爸。 男人被小狗的眼神勾得心麻,一番审视后,他揽过小狗细瘦的腰,抬手轻轻抚上对方腰处的那片敏感。 “呜呜啊” 小狗被干得尾椎都酥麻了,随便的抚摸就能触发激烈的电流,像春药一般,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微微抖着腰,想要男人继续摸他。 男人摇头笑了笑,还是没有理会,他俯下身将脸贴在小狗嫩白的大腿内侧,若有所思地嗅了嗅,随即又用两指抹下沾黏在他后背的浓精。 裹满白浊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缓缓挤入了紧致温暖的穴道,男人骨节修长,轻轻一弯就勾到了小狗的G点。 说是要喂小骚穴吞精,但好像又逐渐偏离了轨道。 “爸爸”小狗颤着声音,快感让他的小脚趾不由自主紧紧蜷缩。 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眯着眼“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一边搅弄一边问他: “舒不舒服,够了吗。” 很明显不够,腥膻浓精很快就被淫浪小狗的甬道内壁吸收干净了。 小狗骚穴外廓被肏得红肿,湿哒哒发着颤不断翕张,想要更多爸爸的精液,想做爸爸的精液罐子。 “真骚。” 男人被勾得眼眸里燃起猩红,明明小逼都被肏肿了,还是这么淫荡,想吃鸡巴,想吃精液。 “真不经肏。” “这么快小逼就被爸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7 爸肏肿了。” 男人眼神狠戾,却装模作样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他抽出汁水淋漓的手后,又裹了一手指浓精,连揉带蹭地用两指拨开了又湿又黏的外阴,然后隔靴搔痒似的抹在穴口的红肿上。 “爸爸先给你揉揉,再继续肏好不好,嗯?” “肏坏了可就不好办了。” 指节上硬硬的薄茧慢捻在穴口,小狗被揉得心痒,精水又凉凉的,抹在小嫩穴上很舒服,仿佛精液就是他万能的良药。 “喜欢好舒服还想要” 男人闻言将头埋得更深了些,灼烫着呼吸,色情地勾起舌尖,去戳他湿漉漉的小嫩逼,想要一点点将堆积在穴口的乳白浓浆往骚逼里面挪。 “哈啊重一点小逼不疼,小逼好痒。” 小狗很快就被爸爸高超的舌技舔得爽到不知天南地北,不禁可爱浪荡地轻抖着粉嫩穴肉,微微翻着白眼,晕乎乎地夹紧了爸爸的头。 “不行了好喜欢爸爸要去了” 小狗不受控地媚哼,哭软着嗓子,被舌头奸得嫩逼紧缩,“噗呲”作响,最后潮吹出来的淫水一股脑全都溅到了爸爸脸上。 不奈肆意疯涨,男人欲望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他哑声低骂小狗“不乖”,骤然猛地一下,匆匆揽起小狗的腰,翻过他的身子,要他跪着给自己肏。 “小屁股抬高点,该让爸爸舒服了。” 第二十五章 温度 俞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昨晚抬着小狗的屁股猛肏,小狗失去神志、哭哼着要了好几次,跪在床上像只小浪母狗似的,不知餍足地发情乱叫,要爸爸肏。 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稀里糊涂射完之后,他将小狗拥入怀里,裹着被子就睡了。 醒来之后,他怀里的小宝贝还在睡,紧紧攥着爸爸的手要和爸爸十指相扣,蜷着身子酣起小呼噜,眉心舒缓,安心地依偎在爸爸宽阔的胸膛里。 气氛温馨之余又有几分淫靡,粉嫩红肿的逼口布满白浊,射精后的阴茎依然半埋在小狗的穴里,醒来没多久,男人的雄壮又再次肿胀苏醒了。 俞桦捏着小狗的小耳垂,吻了一口他的脸颊,敛眉笑了笑,好像此时他们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爱侣,不必在意世俗戒规。 笑意卷着滚烫的鼻息扑了过来,小狗颤了颤眼睫,一脸睡眼惺忪,浑身酸软无力,他缓缓睁开眼,发现爸爸正在盯着自己看。 他软绵绵地倚上男人的肩膀,歪着小脑袋用脸颊去蹭爸爸带有刺刺胡须的下巴,迷迷糊糊地甜腻道: “爸爸,我饿了。” omega发情期期间进食量都很小,通常只用补充水分。 也不知道小狗口中的饥饿是在说胡话,还是小逼没被喂饱又在故意勾引爸爸。 不过作为Alpha,面对omega的发情期,为了避免omega因身体吃不消而猝死,本能会存有理智来观察omega的身体状况。 “先喝点水。” 男人声音暗哑,略感无奈,他硬着鸡巴,忍受着欲望,打算履行自己的义务。 爸爸臂膀温度的消逝,即刻让小omega感受到了不安,小狗下意识缩紧逼肉,牢牢箍住父亲滚烫的巨物不让他离开,撒娇的语调中带着哭腔: “爸爸不要走好不好。” “现在不喝也可以的不想爸爸离开我。” 男人被夹得闷哼,尿意也渐渐涌了上来。 “那爸爸想尿怎么办。 ” “尿给我,我喜欢爸爸的我都喜欢” 男人性欲愈发亢奋,小妖精磨得他无可奈何,他起身就将小狗压在身下,搂着他的细腰不由分说地狠狠挺入,猛的一下,肿大的龟头就顶到了骚穴的深处。 小骚穴刚醒来就湿得一塌糊涂,又粗又烫的鸡巴整根肏入,茂密的阴毛摩擦着肉豆,快感很快就涌了上来。 “小浪狗,爸爸满足你。” 尿液从未造访过小狗的肉穴,腥膻又灼烫。 滚烫的水柱不断在往敏感点猛喷,酥麻地刺激着蜜穴里的软肉,比花洒的喷射带来的快感还要强烈。 “啊” 射进来的瞬间,小狗就得到了极致的快感,他咬紧下唇,翻着白眼,失神似的浪叫。 “好舒服嗯啊” 淫荡小狗娇吟连连,猝不及防被热流射得痉挛颤抖,受到刺激后,小穴更加空虚难耐,不禁绞紧穴肉,想要爸爸射得更快些。 “射给我快点全部都射给我” 像是积攒了不少,湍急的水流持续了三十几秒。 尿液射满了小狗的生殖腔,溢出来的腥膻沿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洇湿了被褥。 被射尿之后,小狗的目光变得更加浪荡,抽搐着小腿肉,满脸意犹未尽,小骚穴不断蠕动,纵情吞吐着爸爸的大肉棒。 小狗软着身子,眼看爸爸俯身一点点贴近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如情人耳语般低喃: “喜欢吗。” 娇软小狗诚实地回应道: “喜欢喜欢爸爸尿给我呜呜好舒服。” 男人弯起眼角,继续问他: “自己说自己是不是小骚货。” “我是” 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小狗被爸爸问得耳根都红了,不太好意思说下流的荤话。 片刻后他才支支吾吾继续道: “我是爸爸的小骚货。” 男人笑着闷哼,下身尽情释放着情欲,发狠似的向淫荡欠操的穴肉里沉入。 “小军妓一大早就来找爸爸,还不穿小内裤,是不是就想要爸爸干你。” 两人本就全身赤裸的交缠在一起,男人恶趣味的角色扮演又开始了。 “浪荡的小军妓,总是喜欢找各种借口,要爸爸肏你。” “以前也是,爸爸好心答应给你讲作业,小军妓却又一点都不专心,偏要爸爸抱着你讲,还故意在爸爸腿上发骚发浪,用小骚蒂蹭爸爸的鸡巴,结果没讲多久小骚穴就痒得不行,哭闹着要脱掉爸爸的裤子,最后,爸爸没有办法只有喂你吃鸡巴。” 男人故意说粗话,说得就像真的一样,一点点蛊惑着小妖精,让他意乱情迷。 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哈啊好深爸爸轻点” 巨物在子宫颈猛插,恨不得将对方占为己有。 “不插深点,怎么能让你爽。” “呜啊爸爸的鸡巴肏得我好舒服小浪母狗还想要。” 小狗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也开始说话不害臊了。 “咚咚咚。” 两人交合得兴致正高,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先生,需要打扫房间吗。” 被外人打断,彻底激怒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他没耐性地大声吼道: “快滚,不用。” 男人哑声低骂,挺胯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两人性器相连,啪啪作响。 “啊啊啊肏烂我干死我.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8 ” 佣人听到门里传来淫荡的叫声,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平日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先生也会白日宣淫,她识相地赶忙离开了二楼。 “叫小声点,就这么想让门外的阿姨听见吗,嗯?” 父子二人背着外人偷情,激烈通奸,加深了罪孽感,也激起了快感。 雄壮的肉棒深深地埋在穴里,狠捣了几十下,淫荡的白沫溅出逼口,小狗的生殖腔都快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不不快动肏快点小军妓要被爸爸肏射了。” “还是小宝贝觉得这样更兴奋,更刺激?” “就是想让别人知道爸爸在干你是不是?” 小狗含住手指哭哼,根本听不清爸爸在说什么,只知道夹着嫩逼饥渴吸含,想要把爸爸榨干。 “啊爸爸是我的爸爸好大好喜欢爸爸干我的小骚逼。” 逼水潺潺,把爸爸茂密的阴毛打湿得一缕一缕的。 “小浪货,真淫荡,真欠操。”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他一边抠弄着小狗的小骚蒂,一边发狠似的最后冲刺,顶弄着小狗发痒的蜜穴,内射了出来。 内射后,性器依然紧紧相连。 两人意乱情迷地勾起舌尖,互相纠缠追赶,很快又有了感觉。 他们沉溺于如胶似漆的交合,没有人在乎今后会发生什么。 第二十六章 分别 俞椿的记忆同最后一声呻吟戛然而止于那一幕: 卧室的门锁被撬开,骤然激起了Alpha的暴怒。紧接着,外人就闯门而入,狂躁的Alpha感受到威胁后,马上将他捂在了被子里,随即释发出威慑的信息素,不让别人靠近他一步。 伴随着救护车的鸣叫,他陷入了昏睡,再醒来就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显得少年面色苍白,整个屋子安静得只有点滴声。 冰凉的药水缓缓汇入少年滚烫的血液里,一点点安抚着他体内躁动的信息素。 少年颤着眼睫,神情恍惚地盯向天花板,努力回忆着自己发生过什么。 “醒了?” 左耳道传来让少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贴着白色的枕头,憔悴地偏过脑袋。 “爸爸” 俞桦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像昼夜没睡。 他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头,确认对方温度正常后,很快就又收回了手。 不用重新做性别鉴定,很多事也已经了然。 少年楚楚的杏眼里充盈着水光,感受到爸爸突然的疏离,他急得泪水啪塔啪塔打湿了衣襟。 琢磨不透那些荒唐的回忆,少年的心绪像麻绳一样越揪越紧。 片刻后,他鼓起勇气,颤着声音,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爸爸喜欢我吗。” 男人沉声回道: “只是亲情的喜欢。” 少年满脸迷惑,继续追问: “那爸爸为什么要主动和我” 男人缓缓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 “爸爸是Alpha而且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家里没有omega用的抑制剂,你又是第一次发情,因为初次发情解救不及时而死掉的omega不是少数,爸爸怕你也会死掉只能陪你度过发情期。” “俞椿,清醒一点。特别是你这个年纪,别人对你好,你会很容易错把一些感情当做爱情。爸爸也跟你讲过不是吗,很多时候都是月光在作祟。” 俞桦不敢再继续错下去。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害怕等他老了,俞椿会后悔,他会毁掉俞椿。 “爸爸对你的好,全都建立在你是爸爸的孩子之上。” “那天恰逢爷爷奶奶来给我们送东西,看到那样的苟合之后,及时叫救护车来,做出了制止,才没有让荒唐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 “关于继承人的事,我跟爷爷奶奶也商讨过了。你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伴侣,以后就由你们共同管理家业。” 俞桦晦暗了眼神,停顿片刻后,他继续补充道: “其实,小顾就是不错的人选。和你年龄相仿又门当户对,顾家那边也很乐意,最好的结果就是你愿意和他联姻。” 少年拼命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爸爸是不要我了吗?” 感受到对方会错了意,男人立即否认道: “没有不要你关于联姻,我只是建议,你可以拒绝。” 少年抽搐着心脏,还是无法接受,眼尾早就哭红了。 “那为什么不能和爸爸,何况如果爸爸要继承人的话明明我也可以给爸爸生” 闻言,男人眼睛里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狠戾地瞪着少年,恼火道: “说什么胡话?你就这么想作践自己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跟父亲乱伦?” 少年彻底伤了心,他侧回身子,不愿再看着父亲,吞吞吐吐的回应像是泪水淹没了喉咙。 “既然爸爸不愿意反正怎么都是作践自己,那和谁都无所谓,我愿意跟顾葳明试试。” 俞桦闻言感觉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正打算去摸少年露在外面的手,又下意识收了回去。 他哑着嗓子,对此深感歉意,慌张得有点语无伦次。 “对不起刚刚是爸爸太冲动了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作践自己。你要是愿意试试也挺好,不管怎么说,爸爸永远都希望你幸福。” 见少年拉起被子,将头埋在里面,没有再继续吭声,俞桦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爸爸又要出远门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冷静冷静吧。” 第二十七章 反悔 刚回到酒店,俞桦接到了钟义那边打来的电话。 “老板,小少爷那边说他跟顾家少爷商量好了,订婚宴就定在下个月。按照惯例,在订婚宴之前会有一次双方会谈,下周三晚上在顾家大宅,需要您出席参加。” “这么突然?怎么都没跟我商量过。” “据小少爷说是不想打扰您工作。” 自从在医院分别后,两人已经一个月都没有直接联系了。 比起冷静,更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冷战。 他原本以为,等这段时间过去,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但一切都变了,仿佛两人不做情人,就不能做父子了。 两人隔着一层,只有虚与委蛇。 俞桦捏紧了手中他给俞椿买的项链,沉默几秒后,他沉声道: “好,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去。 这通电话,催化了俞桦本就繁复的心绪。 就算已经下定了决心,一想到俞椿即将就要属于别人,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想象中的坦然。 他承认,他失控了—— 晚霞渐退,俞桦正倚在车门抽烟。 12月的第七区还不算冷,呼出的热气只留下薄薄的一层白雾,很快就消散了。 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他灭掉了烟头,丢进侧边的垃圾桶里,然后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19 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但对方好像并不愿意坐前面,少年瞥开眼神,自顾自地坐进了后排,很明显是要跟自己生分了。 俞桦蹙起眉头,感觉内心又燥又烦,“啪”的一声关掉了副驾驶门。 上车后,意识到气氛紧绷得有些尴尬,男人主动开口: “脚好些了吗。” “好多了。” 男人踩下油门,闻言下意识瞟了一眼后视镜,不经意的对视让两人都更加心乱。 “那就好,在后排也要系好安全带。” “嗯,知道了。” 很快气氛又陷入了沉默,犹豫了许久,男人握紧方向盘,再次开口: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办订婚宴。” 少年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这不就是爸爸想要的吗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呢,早点订婚还能早点给你带来利益,不是吗。” 时隔一个月,再次听到俞椿叫自己爸爸,俞桦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撕裂。 “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不要我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曾经粘人的小狗好像再也不复存在,少年苦笑着说: “喜欢的人,爸爸别开玩笑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 俞桦心如乱麻,他频繁看向后视镜,对方却一直低着头。 他也知道俞椿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他想立即抛掉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调头就将人带回去占有他、标记他。 可是来不及可是了。 想到会永远失去他的小狗,他就撕心挠肺、心如刀割,他根本做不到放手。 人往往到了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 俞桦还是投降了。 他踩下刹车,轻轻一叹: “我反悔了。” 少年还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下车后,男人就握住他的手碗,匆匆忙忙直奔顾家会客室,打算做个了解。 来到会客室,两家互相寒暄完后,俞桦站起身来,像是早有预谋地沉重开口道: “抱歉各位,今天登门来是想当面道歉,以表诚意。最近我在外忙公务,不知道犬子草率定下婚宴。现在犬子尚未成年,作为父亲,我还是觉得婚宴的事太早了些,所以请允许我取消这次订婚宴。至于这场乌龙,也浪费了大家宝贵的时间,作为补偿,我愿意无偿投资顾家这次的新企划。”—— 这场会谈也因为这段致歉和婚宴的取消,很快就迎来了告终。 离开会客室后,两人忙慌慌地走错了路,走到了花园。 这一片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只有隐隐从房间漏出来的灯光。 男人借机,迫不及待就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少年。 他半弯着身体,将头埋在少年的颈间,嗅着山茶花香,软着嗓子,哀求道: “宝宝我后悔了,以后也不要跟他订婚好不好。” 少年其实早就卸下了锋芒,却使坏地故作赌气道: “你自己说的门当户对。” 男人急忙认错: “爸爸错了。” 少年转过身,看着男人的眼睛说: “爸爸明明就是喜欢我,就是离不开我。” 男人亲了亲少年的脸颊,哑声回应道: “嗯,喜欢你也离不开你。” 少年很快就又湿了眼眶,他搂上父亲的脖颈,吻了吻他的薄唇,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这次不能再随随便便丢掉我了。” 男人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低喃道: “爸爸再也不会了。” 第二十八章 花园 从宅邸内隐隐透来微弱的灯光,两人吻着吻着很快就动了情。 男人猩红了眼,他托住少年的后脑勺,欺身就将对方抵在了长椅旁的粗壮树干,吻住他的唇,如猛虎般如饥似渴地啃咬,恨不得将少年整个人都吞下肚。 少年娇小的身躯蜷在男人的臂弯里,他微微红着脸,杏眼里佯装着清纯,乖乖承接男人狂热的吻。 细嫩的腿却默不作声地要缠着爸爸的下半身,还有那双不听话的小手,勾引似的非要贴着爸爸隆起的裤裆揉按,勾得男人的性器肿胀得快要绷开纽扣。 男人闷哼,忍无可忍,立马逮住小妖精作乱的小手,领着它就往硕大的囊袋上富有情色意味地捻,他高扬起嗓子,粗喘着问道: “想我了?” “宝贝想没想我,嗯?” 男人的语调里满含热切,他边问边扒起小妖精的裤子,让场面一度凌乱又淫靡,小妖精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亵裤了。 小狗乖乖回道: “想” 男人并拢两指,隔着白色丝质内裤,刚劲有力地捻揉那条湿漉漉的小缝,并沉声逼问: “怎么想我的。” 他手上动作不停,中指慢捻在小骚蒂,不断磨着他的逼,敏感的小狗很快就被揉失了神,月光下半阖着的双眼显得更加迷离。 感受到强力的挤压,少年颤抖着,不禁握紧了爸爸的囊袋,他甜腻着嗓子,低吟娇哼道: “呜…前几天…还幻想着爸爸在摇椅上干我。” 男人锁着眉,彻底被撩起了火,他收回手就准备解开皮带扣,愠怒道: “既然这么想我,今天怎么舍得对爸爸这么凶的,嗯?” 语气十分嚣张,仿佛先前的那些哀求全都是男人的伪装,现在要开始算旧账了。 小嫩屁股露了一大半,冷风刮过来凉凉的。 男人解完皮带后,惩罚似的故意狠狠拍打了几下。 “啊呜痛。” 恍惚间,小狗觉得自己仿佛幻听到了脚步声,他有些羞耻地小声哀求道: “爸爸…别在这里,去车上再弄好不好。” 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浑身上下都迫不及待想跟对方来一场野战。 “现在知道羞了?刚才是谁先勾引我的?” 他微微压下身,两指合力轻轻拨开润湿的布料,侵略性极强地探入柔嫩湿热的肉穴,细长的手指不停地上挑,反复去抠小逼的G点,腥臊的逼水沿着男人的指关节“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滴,最后透明腥臊的骚水流了一地。 “啊啊。” 小狗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紧紧夹着爸爸的手,很快就弓起腰喷了出来。 男人满意地笑弯了眼,咬了咬小狗薄薄的耳垂,嘲弄他: “怎么这么骚,看样子果然很想我。” 他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扶起那根爆有青筋、狰狞的鸡巴就往小逼里面捅。 “让爸爸猜猜我是怎么干你的?” “小骚狗是不是幻想自己在订婚前夜,背着未婚夫被爸爸干,嗯?” “未婚夫刚刚离开房间,就急忙打电话叫爸爸过来,要爸爸偷偷肏你,是不是?” 男人快速干着小狗的骚穴,空荡荡的花园里,全是“啪啪啪”的肏弄声,小狗咬着唇呜呜低咽不敢叫出声来,男人却丝毫不掩饰,反而肏得更凶了,他蛊惑地继续揶揄着小妖精: “爸爸过来的时候,小嫩逼早就湿透了。” “小浪狗要爸爸把你抱在摇椅上肏你,用小骚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20 逼拼命吸着爸爸的鸡巴,在爸爸跨上起伏,在爸爸怀里撒娇,撕心裂肺地跟爸爸哭述,后悔自己草率要订婚,但爸爸也很无奈。” “小骚货想着以后爸爸都不能常常干你了,就搂着爸爸不停地哭,求着爸爸以后也要经常来跟你偷情。” “淫荡的小骚逼舍不得爸爸的鸡巴,吞吐得更努力了,非要把爸爸的精液全部都榨光才罢休。” “爸爸迫不得己,只能一直干你,把你干晕,才敢走。” 背德加深了快感,粗大的大肉棒干得小狗嫩逼越来越痒,越来越湿,男人盯着小狗黑暗中意乱情迷的小脸,用大阴茎猛挺,想要赐予他更多高潮: “爸爸猜得对不对,嗯?” 小狗还是放不太开,只敢轻轻娇吟。 “啊呜呜” 男人软着嗓子,蛊惑着他,不断用鸡巴大开大合地狠肏,想把小浪狗干骚。 “宝宝,叫出来,爸爸想听。” 流水的龟头次次往子宫颈那块软肉猛戳,小狗被干得发抖,浑身酥麻得神志不清,不知羞耻地浪叫着,终于被打开了浪荡的开关。 “啊啊好舒服肏死我深一点” 饥渴发骚的小逼夹得男人不断低喘,紧得阴茎根本从小嫩逼里面抽不出来,只能往里面继续肏,疯狂驰骋。 “乖,再叫大声点。” “顶到花心了啊啊啊啊,好爽…小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 即使是冬日,两人也肏干得浑身发烫,男人盯着小狗潮红的脸颊,恶劣地问他: “在未婚夫家里的花园,脱光了裤子跟爸爸偷情爽不爽,喜不喜欢?” 淫浪小狗像是被下了媚药,彻底放开了。 “喜欢啊啊啊呜呜…好喜欢被爸爸肏。” “怕不怕被未婚夫听到?” “不怕呜呜呜爸爸快射给我。” 小穴极致的温热包裹,绞得男人也到了极限,他放开精关,粗喘着狠狠低骂: “真骚,小骚狗,爸爸全都射给小骚逼。” 积攒了一个月的精水,淫荡地填满了小狗的生殖腔,溢出来的粘稠腥膻,沿着小狗的大腿缓缓流下,把两人散落在地的衣物弄得淫靡不堪。 第二十九章 爱意 酣畅淋漓地做完一次后,小狗爽得全身发软,他双手交叉勾在男人发红的脖颈上,潮红着小脸和爸爸吻了一会儿。 没吻多久,小逼就又开始发骚发痒,空虚难耐。 小狗微微翻起白眼,轻轻喘息,像只吸精的小妖精似的,白嫩的腿勾紧了男人的腰,狂扭着小屁股,恨不得把爸爸的鸡巴夹断,要汲取光爸爸的精液和爱。 “喜欢爸爸” 小狗埋头蹭在男人的颈窝,享受爸爸跨上颠簸带来的绵密快感,软绵绵地撒着娇说: “想要爸爸一直插着我,一点也不想跟爸爸分开。” 男人被骚得没法,哑声佯装无奈道: “那爸爸待会儿要怎么开车?” 小狗揪着男人的衣领,轻咬他的耳朵,边娇喘边说: “啊可以叫钟义哥哥来开” 男人低笑: “怎么花样这么多。” 小嫩穴夹得爸爸头皮发麻,男人立马托起他的小屁股,顶着跨发了狠往里肏干。 “夹好,自己动。” 鸡巴埋在逼里不停耸动,他一手继续托住小狗屁股,另手从大衣掏出手机,打给了钟义,那边很快就接了。 “马上打车来顾家大宅。” 男人忍着欲望,沉声吩咐了一半,就被电话这头的呻吟声打断了。 “啊啊要爸爸用力肏我” 小骚逼又要吃鸡巴,又一秒都舍不得等,十分贪得无厌,男人阴沉下脸,轻轻捂住小浪狗的小嘴,又爱又凶地盯着他,跟他做口型:“轻点。” “老板?” 半晌后那边传来催促,俞桦喘着粗气,继续说道: “我…喝酒了,帮我把车开回去,车停在车库。”想到两人现在这般狼藉,实在是不方便再走过去,他马上又补了一句,“我们在花园等你。” 小骚逼像是怎么都肏不够,挂断电话后,男人松开捂在小嘴上的手,搀紧少年的腰,一边继续顶弄,一边刮他的小鼻翼,情热难耐地问: “要是真的失去爸爸了该怎么办,嗯?没有爸爸肏你,会不会一个人寂寞难耐地想着爸爸边自慰边掉眼泪?” 听到“失去”这两个字,立马让小狗心揪得啪塔啪塔掉眼泪,小屁股也没有心情扭了。 他再也不想和爸爸那样冷言相对了,也不想再体会那种失去爸爸的痛苦了。 “别哭了,宝贝,爸爸在这里,爸爸爱你。” 男人轻哄着小狗,啄吻掉他的眼泪,紧紧把他拥在怀里,给他温暖,默默聆听怀里小狗开口道: “当时听到爸爸要离开我,我心都要枯萎了。” “如果不能和爸爸在一起我肯定会一边想着你,一边恨你明明喜欢我,却不敢跟我在一起。” 男人心如针扎,他哑声愧疚。 “爸爸不会再离开你了,宝贝,不哭了。” “爸爸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小狗哽咽着,泪水根本停不下来,还是下定决心说出了口。 “如果不能和爸爸相认,我可能早就被那些龌龊的男人玩死了。” 男人闻言,震惊到放大了瞳孔。 “我那个时候被舅舅当做抵债工具” 听到这里,俞桦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他红了眼,压抑着愤怒,满心都是心疼。 他抚摸着小狗的背脊,沉声低下头,吻了吻少年哭湿的眼角。 “宝贝,爸爸爱你,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以后都会有我陪着你。” 花园里的激烈性爱最后变成了父子二人的谈心。 在月光的指引之下,他们终于属于了彼此—— 钟义实在是没想到,老板会玩得这么刺激。 到了车上,两人仍然紧紧相交在一起,车里难免颠簸,男人的鸡巴又一直硬着,不用刻意去顶弄,少年的肉穴很快就湿得淫水直流。 他凑近爸爸的耳边,生怕钟义发现似的,全身紧绷,摸着爸爸露在外面的茎身往上推,小声喃喃着: “小逼饿了,爸爸肏我好不好…” 小狗做贼似的神情,惹得男人宠溺一笑,他摸了摸小狗细软的头发,撸着他的小阴茎嘲弄他: “小骚狗,怎么这么骚,就这么不害臊?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嗯?” “不会的………” 男人鸡巴也胀得发痛,他箍住少年的腰,循序渐进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随着性器的耸动,小狗喉间发出极低的呜咽。 “唔啊好舒服。” 有了外人的存在,让氛围更加兴奋刺激,父子两人放轻了动作,饥渴难耐地吻住对方,不断吞咽掉绵密快感带来的呻吟,放肆地背着前面开车的人偷情。 “唔嗯唔唔” 可这样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完全做不尽兴,小狗因此不自觉加快了小屁股的扭动,不断夹紧小逼里的软肉,想要爸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21 爸给他更多。 男人被夹得闷哼,感受到欲望已经到了极限,他立即向前面的人命令道: “钟义,放歌。” 有了音乐的掩盖,两人做着做着就没了分寸,彻底明目张胆了起来,也不顾到底别人听不听得到了。 两人上半身激烈地热吻,下半身猛烈地肏干,迫切想要彼此慰藉自己。 男人喘着气情动地问他: “当着外人肏你是不是很刺激?” 少年扭动腰姿,不满催促道: “呜呜……快点…专心干我。” 男人哑声低骂,肏干得更凶了。 小狗被肏得愈发浪荡,他抓紧了爸爸的后背,无法控制地乱叫。 “啊啊啊好深太快了爸爸好会插。” 内裤勒得男人鸡巴痛,他提起小狗的屁股,扯烂内裤扔在一边,又插了进去,大开大合地干着他,恨不得把小骚逼拓成自己鸡巴的形状,水滋滋地往外溅。 响亮的滋滋水声,同音乐响彻了整个后半车厢。 “要爸爸尿吗,嗯?” “要要好喜欢” 上次被尿得太舒服了,一听到又要被尿,小骚逼穴肉马上紧缩。 滚烫的水柱再次造访入小狗的花心,猛力喷射着,不断给予小狗滚烫的安全感。 “小骚货,舒不舒服?” 小穴发了狠似的绞着爸爸的阴茎吸吮,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男人想把鸡巴往里捅都捅不了,只能一直从马眼里射出尿液。 “小骚逼喜欢好烫好爽啊啊” 激烈的水流反复刺激着少年的敏感点,直到男人的尿液射尽。 “真骚。” 小逼被干得不受支配地收缩痉挛,痒意怎么都止不住,少年狂扭着腰,抬高了小屁股上下迎合爸爸的抽插,呻吟着诱惑道: “好喜欢爸爸尿给我,老公宝宝还想要呜呜” “叫爸爸什么?” 男人尾音上翘满含宠溺,嗓音里泄出一种性感的沙哑。 “老公呜呜老公快肏我小浪狗喜欢吃老公鸡巴。” 男人情动地凑近小狗的耳边,宣告着爱意。 “乖,宝贝,爸爸爱你。” 说完,男人又马上衔住他的唇,下身快速挺动着,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小狗被干得微微变肿的肉壶。 两人投身在这场淫靡的情热当中紧紧相拥,互相汲取着对方的爱意,直到尽头。 爸爸的办公室之小狗生日 【宝贝,今天还是要加班。】 又是这样的短信,年末这段时间,爸爸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了,每天都是接近凌晨才回来,洗漱完抱着他就睡了,两人完全没有性生活! 而且今天还是他的生日,虽然凌晨的时候爸爸已经跟他说过生日快乐了,但小狗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抱着抱枕侧身躺在沙发上,眼里包着泪水,难过得打字都在抖,打打删删,最后只回了一个: 【哦。】 看到消息,俞桦也察觉到了俞椿不对劲,他很快就拨了过来。 “怎么了?” 少年抽泣着,甜甜的嗓音有些软绵绵的。 “想你了” “那要不要来爸爸办公室陪爸爸工作?” 男人想到这段时间确实是饿着小狗了,他带着笑意暗示道: “而且我这边隔音很好,还有床,晚上可以直接在这边睡。” 小狗像是瞬间摇起了尾巴,二话不说: “来。” “我让钟义来接你。”—— 俞椿来的时候,门是半掩着的。 他还是第一次来爸爸的办公室,也许是为了氛围,只留了桌上一盏散发着暖光的台灯。 男人敲着键盘正在工作,好像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蹑手蹑脚来到男人身后的落地玻璃前,冷不丁地伸出手臂,搂着男人亲了一口。 “想你。” 男人蓦地顿下了敲键盘的手指,接着揽起小狗的腰就把他抱在怀里。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将头埋在了小狗的颈间,腻歪地轻嗅。 小狗歪着脖子任男人在后颈上舔咬,麻麻的,爱人信息素的注入瞬间就让他感到了安心。 “唔嗯…” 小狗嫩白的脸上很快就染上了红潮,感受到有巨物在顶着他,他不禁低下头往下瞄。 他发现办公桌下面很宽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地上已经搁置好了一个小垫子。 小狗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到爸爸要让自己干什么了,下一秒男人就将嘴唇凑到他的耳廓,厮磨着。 “这段时间是不是饿着了?”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在黑暗中鼓动着小狗的心,随即他挑了挑眉吩咐道: “去下面待着,先给爸爸口硬,不准自己偷偷摸下面。” 小狗听话后乖乖跪在垫子上,光线不太好,他仰着头慢吞吞地解着爸爸的裤子拉链。 “用嘴解。”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哑声催促。 小狗眨巴着眼睛,咬住拉链猛地往下一拉,“啪”的一声,胀烫的阴茎直接打到了他的右脸,嫩白的皮肤马上就留下了红印。 男人低头看了看跨间,用手背轻轻揉了揉狗狗被打红的脸颊。 “真的好像爸爸的小军妓。” 小狗红着脸,心里不停嘀咕,明明已经硬了还要让我口硬,还不准我摸下面,到底是谁过生日啊! 但还是乖乖环起双手,箍住硬邦邦的巨物,伸出粉嫩的软舌朝马眼吮了一口。 受到太强烈的刺激,男人忍不住握紧了拳,抓住小狗的头发就往下埋,一下子粗大性器就顶到了喉孔,喉孔快要被胀满,腥膻味与窒息感瞬间就让小嫩逼有了反应。 “唔。” “慢慢来,往里吞,不急,都是你的。” 男人用右手一遍遍抚摸着小狗的柔发。 上次做爱中他发现小狗特别享受自己这样摸他,这次也不例外,小骚狗很快都被摸得湿湿嗒嗒。 “喜欢吗,嗯?” 小狗不禁收紧嫩逼点了点头,像是有魔力,这一摸,一下子就把他拐进了情热当中,他绷紧嘴唇包起牙根,上下吞吐着,尽量用温热的腔内包裹住整个茎身,再用细长的手指一并配合,边吮吸边用柔软灵巧的舌头缠着茎身打转。 舌唇并用,从男人的龟头里挤出了粘稠的水,腥膻的液体侵染着小狗的小嘴,小狗红着脸越发兴奋了起来。 “唔,唔。” 肉棒一次次顶进了小狗的喉咙眼,整个房间只有搅动、吮吸的水声和喘息的回响。 “对,就是这样。” 温热的包裹让男人舒服得闷哼,他眯着眼,打开音响,播放了一首爵士曲。 最初男人还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电脑,后来左手不自主脱离了键盘,掌心搁在桌沿,翘起四指,随着小狗吸吮的频率,有节奏地敲在桌子上。 “好乖,小军妓好会舔。” 男人一脸笑意地摸着小狗的头夸奖他,顺便瞄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八点了。 “等会儿会有人进来报告,小嘴不准停,也不准发出声音,要是被发现了,今天晚上就得一直用上面的小嘴吃。”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22 小狗已经饥渴得不行,强忍着痒意,他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以示不满。 “呜。” 八点整,报告的人准时来了,对方见屋内昏昏暗暗的,也没敢多开腔,大声示意了一下,就开始了汇报。 在黑暗里小狗被抵在胯下,像是被蒙住了眼。 有外人在不断说话,小狗蜷缩在男人胯下更紧张了,爸爸还用皮带绑住了他的手腕,不准他乱摸。 想着爸爸跟自己说的话,小狗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声音会让别人听到。 他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一股脑地往里吞,心想只要不卡在喉孔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呛到。 他迫切祈祷汇报的人能快点离开,但男人很坏,手上的力度明显加重了。 “唔。” 浓烈的腥膻味一下子就呛进了喉孔,发出滋滋声响,小狗哼了一声,又急忙收紧了声音。 汇报的人好像也注意到了异常,突然就停下来了。 “是我养在办公室的狗叫了,别在意,继续。” 小狗已经顾不得爸爸在说什么了,即便脸颊发酸,他也只能专心地吞吐着肉棒,不敢再卡到喉咙。 过了三分钟,汇报的人终于走了。 男人解下了绑在小狗手上的皮带,用一副惋惜的语气跟他说: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真不乖,刚才小骚狗被发现了,现在恐怕整栋楼都知道我在办公室养狗了。” “很遗憾,小狗今晚只能用上面的小嘴吃了。” 小狗下面的小骚逼痒得不行,听到以后心都碎了。 明明自己还努力了这么久,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小狗越想越委屈,泪水滴答滴答地打湿了爸爸的裤子。 “明明就是爸爸的错而且今天还是我的生日” 男人被哭得心软,也不逗他了,抱起小狗就往里面的休息室走。 小狗被扔在床上,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男人掰开小狗的腿,故意用炽热的龟头慢慢磨蹭小逼湿哒哒的两边,蹭了好一会儿,就是不插进去,边弄边调侃他: “爸爸办公室里有无死角摄像头,说不定小骚狗刚刚给爸爸吃鸡巴的样子全被录下来了。” “肯定又骚又浪,狼吞虎咽的,像半个月没有吃过一样。” “把性爱视频刻录下来送给小狗当生日礼物好不好,嗯?” “没有被爸爸的大肉棒肏够的小骚狗,肯定会忍不住点开看,看着看着就逼水直流,然后寂寞难耐地拨开小逼,想着爸爸自慰。” 小狗抖着全身,摸在男人的腹肌上,大腿两侧欲求不满地夹紧了男人的鸡巴。 “不要呜呜” 男人轻笑一声,欺身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一边抽插着嫩穴,一边小心翼翼地吻他发红的眼尾。 “那宝贝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想要爸爸” 男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刻意重重地在小狗的敏感点顶了几下。 “这个不行,你已经有了。” 哪有直接问别人想要什么的!小狗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来,不害臊地说: “想要爸爸天天肏我” 男人似非似笑地咬了一口小狗的耳垂。 “就这么想做爸爸的小军妓?小军妓就是天天要被爸爸肏的。” “想不想天天给爸爸解压?把小狗拴在休息室里,爸爸累了就过来找小军妓解压好不好?” 男人揉着小狗的小屁股,肉棒打桩机一般在小狗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快要把小狗穴里的媚肉带出来。 “我想嗯~好爽啊太快了顶得小穴好舒服。” 少年已经失神得有点接不上爸爸说的了,细嫩的腿盘紧了爸爸的腰开始战栗,他缩紧括约肌,想被爸爸插个透。 “宝贝,说爱我。” 男人被夹得大口喘着气,他插得越来越深,不断碾压者小狗的肉核。 “我爱你爱你” 这种刺激,爽得让少年几乎窒息,他紧绷身体,蠕动着媚肉,情动地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 “啊啊一开始就” 男人低喘一声,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真的?” “呜呜是真的而且当天我还听着《日月》,想着爸爸在森林和我做爱,想象爸爸把我按在落地窗前干我。” 男人是真的没想到,少年一开始就对自己不轨,他情热难耐地盯着小狗意乱情迷的双眼,顶胯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好骚,就这么喜欢被爸爸肏?” “那爸爸当时抱着你睡的时候,小逼有没有痒,嗯?” “呜呜呜有…小逼流了好多水…喜欢喜欢被爸爸肏呜呜想被爸爸肏…”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男人的耻毛刺刺麻麻地磨着小狗的阴唇,囊袋不断撞击着大腿内侧,小狗里外都被磨得花枝乱颤,小阴茎直接被干得射出尿来。 “啊啊啊爸爸深点好不好小骚狗小逼里面好痒呜呜还有后来有一次爸爸喝醉了我和爸爸还做过一次但爸爸好像不记得了。” “操。” 男人低骂,他还以为是梦,是什么欲望的折射,没想到早就吃到了。 “好爽啊嗯我不是故意的,是爸爸醉了先往小逼摸的。” 小狗爽的魂都要飞了,还在讨价还价,男人拍打着小狗的屁股,彻底大刀阔斧地肏干了起来。 “真的欠肏!喜欢和爸爸做爱的骚宝宝。” “那爸爸就多肏肏我小骚狗想被爸爸肏坏好舒服” 穴里溢出的腥膻淫水不断打湿着被褥,小狗嫩逼里像有千万只小嘴在紧缩狂吸,不断刺激着男人的马眼。 “爸爸要射了。” 感受到射意,男人倪着小狗淫荡的表情,搂紧他的腰,深顶了几十下,一股一股将腥膻精液全部喂给了饥渴的小浪穴。 长煺老'錒。姨政)理 “老公的鸡巴水好不好吃,嗯?” 小狗彻底被肏得身心沦陷,爸爸的声音挠着他的心尖,他抓紧爸爸的肩胛骨抽搐着身体,可爱浪荡地伸出小舌舔了舔爸爸的喉结,以示爱意。 “喜欢呜呜小逼还想吃宝宝好爱爸爸。” 男人满眼情欲,性感的喉结上布满了汗水,他用手摩挲着小狗的后背,不断安抚。 “我也爱你,宝贝。” 平行世界番外——擦药 上 正值俞椿16岁青春期,许多在以前看来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都逐渐变得尴尬了起来,但这种尴尬好像只是俞桦单方面的。 而那天傍晚发生的事情,比这些还要离谱。 傍晚,俞桦刚处理完公务打算冲个凉,他离开书房后,恰好撞见俞椿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少年身穿浴袍,浴袍不太贴身,他骨架子小,看起来有些松垮。 他右手拿着膏药,走路蹑手蹑脚的,声音软绵绵地叫住了自己。 “爸爸,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紧蹙眉头,拿过少年手中的膏药,上面写着红霉素药膏。 “怎么了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 Уυщаńɡsんё.мё 分卷阅读23 ?” 少年颤着眼睫,扭扭捏捏夹紧了双腿,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爸爸我那里好像是被蚊子咬了,好痒” 男人闻言收紧了呼吸,愣愣地听少年殷切恳求道: “好像能用这个药膏擦但是我自己看不见蚊子包在哪里想要爸爸帮我擦” 男人有些发怔,为了弥补少年从小就缺失的母爱,男人对他也是尽可能地宠爱,所以在平日,少年求着想和自己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要让他帮忙搓后背这些事,就算有点尴尬,他也没有拒绝过,毕竟也没有太越矩。 但是这次要让他帮忙擦私处,俞桦认为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他吁了一口气,苦恼地摇头道: “宝贝,你可以对着镜子自己擦。” 少年好像怎么都想要爸爸擦,他双手拽住爸爸的手,软下嗓子哀求道: “我试过了,可还是看不见爸爸就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痒,痒得做不了其他事,好难受。” 男人深呼吸,被磨得没办法,根本无法抽离,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请求。 “走吧,去你的卧室。” 来到卧室,俞椿躺在床上掀起了浴袍,白嫩的腿在白炽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白皙。 少年将内裤褪下,但是没有脱完,褪在了脚踝那个位置。随即他主动分开了两条腿,微微呈M字,没有分得特别开。小腿肉以下的部分是露在床沿外面的,同小内裤一起悬在空中一晃一晃,看起来是在勾引,有点色情。 “爸爸,我准备好了。” 恍惚间,男人不禁咽了咽口水,很快他又收起了躁乱的心绪,俯下身将脸贴在少年的大腿内侧,然后抚上了小狗的阴部。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小狗的阴部,藏匿在小阴茎之下,外观很干净,白嫩嫩的,没有毛。 像是有什么魔力在牵引他继续探索,他没有犹豫,将软膏放在了一边,然后两指合力向外拨开了小狗的外阴,另手用食指的指腹刮了刮小阴唇,里面很粉嫩,但却没有找到很明显的鼓起。 粉嫩的小逼很敏感,受到刺激后,少年呼吸加快,微弱地呻吟了一声。 “啊” 男人自然知道少年是因为什么而呻吟,他无奈地沉声安抚道: “忍一忍,有点痒是正常的” 伴随着少年的低喘,男人又揉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他微微探起头,疑惑道: “宝贝,爸爸没看到什么蚊子包啊” 非旦没有蚊子包,粉嫩湿黏的逼口还汩汩冒起了透明淫水,弄得小嫩穴又湿又滑,把爸爸的手指都打湿透了。 少年咬紧下唇,脸上染上了红潮,穴肉不禁蠕动着,他攥紧床单,有些舒服地夹紧了爸爸的头。 “唔嗯爸爸再摸摸肯定有的好痒呀,而且爸爸摸得我好舒服还想要爸爸摸摸。” 男人心想会不会是藏在褶皱里了,他扯下那紧绷着、有些碍事的内裤,要求道: “腿再分开一点让爸爸看看呢。” 少年按要求乖乖将腿间敞得更开了。 像是天生的淫荡,只是一小会儿没有手指的抚慰,小狗就难受得不行,很快他就甜腻地催促道: “呜呜好痒爸爸快帮我看看吧” 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男人被挠得心痒,他紧缩眉头,继续摸了摸湿软的媚肉,可是摸了一圈还是没有摸到,正准备抽回手指,就无意间蹭到了小逼发肿的小蒂头。 “啊啊啊爸爸好像就是那里爸爸快给我揉揉” 小狗脸色涨红,呜呜浪叫,被刺激到后小逼更加瘙痒,他忙不迭地按住了爸爸的手,想要更多抚慰,同时,小狗的腿间还翘起了小阴茎,青涩地矗在那里一抖一抖,小龟头隐隐冒出了些淫液。 “呜呜爸爸给我止痒好不好。” 逼水沿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湿湿黏黏地洇湿了被单,男人微微淌红了眼,他神色有些慌张,像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没有了退路。 男人眼神愈发深邃,嗓子眼有些哽咽,他抖着手蹭在发红的小蒂头,哑声开口: “宝贝这不是蚊子包。” яδùωèη.мè(rouwen.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