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野男人们(高H)》 穿情趣内衣被陌生男人看光 主卧里,裘欢面朝更衣室的全身镜,端详自己的打扮。 两条细吊带挂在肩膀上,领口到腰腹形成深V设计,清爽的布料险些裹不住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她伸手调整性感睡衣的边缘,努力藏住小乳尖,薄纱之下,微微凸起,倒显更色情了。 脑海开始期待老公叶华彬看到自己身穿情趣睡衣的表情,怎么样也该冒两条鼻血以示尊敬吧? 今天是他们结婚3周年的日子,距离他回到家还有半个小时,她得赶紧布置。 裘欢换上接近透明的丁字裤,跑到客厅,打开电视,用手机投影了一部岛国成人动作片,还把跳蛋,硅胶阴茎、杜同学等藏在茶几下的柜子里。 第一次穿这种内裤,裘欢很不习惯。 腰线到底档的布料越来越少,延伸到肉缝,只剩下一条细绳,下身凉飕飕的,跟没穿一样,完全可以直接塞入肉棒,想到被老公压在身下狂肏的画面,羞涩又兴奋。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亲热了。 说时迟,那时快,手机铃声响起,裘欢莫约着时间,他该到家了,快飞地接了电话,光着脚丫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 “欢欢,开门,有惊喜。”电话那头,叶华彬声音轻快。 他回来啦?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裘欢满脑都是老公说的“惊喜”两个字,连猫眼都没看,飞快地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身材颀长,一手捧着束鲜花,一手抱住毛茸茸的泰迪熊,看着险些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面色复杂。 一瞬间,空气变得安静,剩下蜜汁尴尬。 好大个惊喜…… 难不成觉得近期冷落了她,特地安排个男人解解闷? 裘欢像个雕塑一样站着。 “开心吗?给你准备了最喜欢的红玫瑰和玩具熊。”叶华彬不清楚自己的老婆险些被陌生男人看光身子,电话那头滔滔不绝,“待会儿有个重要的会议,整个部门的人都要加班,没办法按时回去了,你先收下礼物,老公后面再补偿你哦,爱你呀!” 叶华彬的声音一下子拉回她的神志,浑身像触电般震了一下。 “嗯,开心。”裘欢应道,单手捂住若隐若现的奶子,可惜两团小白兔太大,遮住乳头部分区域,力道挤压乳肉,更加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男人站在门口,呼吸微微一窒。 要不是她开口说话,他会怀疑这个女人是个定制的硅胶娃娃。 阿不……硅胶娃娃没有她身上的质感,肌肤胜雪,泛着健康的光泽。 手感一定极佳! 藏在男人裤裆里的肉棒立即翘起来,涨得难受。 “开完会就赶紧回来吧,爱你。”裘欢挂断电话,目光重新落在陌生男人身上。 他长得太招摇,灰色休闲上衣,黑色长裤,容貌俊秀,气质卓越。 这年头,送快递的都这么卷了吗? 在她注视下,男人的目光愈发幽深,蛰伏着兽欲,似乎琢磨着要不要把她剥光吃进肚子里。 太可怕了! 心里直犯怵,希望他能尽快离开,裘欢催促道:“把、把东西给我吧。” 把鲜花递给她后,他说:“玩具熊有一米四,太大,你拿不了,我帮你送进屋里吧。” 音量不大,咬字清晰,声线深沉,略带嘶哑,透着撩人的性感,可以去应聘声优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滑入耳里,绝对算享受,如果她没有接近全裸。 裘欢很想拒绝,可触及到他极具压迫感的眸色时,不自觉地挪开身子,指引他把东西放在玄关处。 男人把泰迪熊放在玄关处的凳子上,目光自下而上地观察裘欢白嫩干净的脚丫子、纤细的小腿,到匀称的大腿…… 目光凝聚在她腿心的位置,怔住。 竟穿丁字裤,透过细绳,粉色的贝肉清晰可见,没有任何体毛。 这个逼也太美了。 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此情此景。 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坏裘欢。 她看到自家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连求助邻居的机会都没了,恐慌无助感油然而生。 一切都怪叶华彬,给什么破惊喜,这下好了,纯粹成了惊吓。 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男人再不走,自己就危险了。 “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吧。”裘欢怯声地提醒。 平常说话声音不小,此刻,她提不起音量,总觉得自己理亏在先。 手捧花束,裘欢试图用鲜花遮挡胸部的春光,遮住上面挡不住下面,藏在薄纱睡裙里的腰线顺畅紧致,盈盈一握,更加凸显胯部的曲线。 裘欢偷偷地夹紧腿心,脚指头微微蜷缩,泄露了内心的紧张,反而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渴望。 他看着她因害怕呼吸加速而起起伏伏的乳沟,声线更低沉了几分:“一路赶过来,很渴,有水喝吗?” 裘欢露出为难的表情,犹豫着拒绝还是走进卧室里换一身衣服倒杯水给他,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自来熟,他直接绕开她,往里走。 “我给你倒,你、你在门口等一下。”裘欢赶紧过去,努力拦住他。 “嗯。”男人应道。 裘欢把花放在餐桌上,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转身撞到男人宽阔的胸膛,失声惊呼,条件反射地拉开距离,往后倒去,步伐一时混乱,险些摔在地上,千钧一发间,腰肢被他搂住。 卧槽! 她瞳孔瞠大。 明明已经接住她,关键时刻,他脚心一滑,身躯如泰山地压向她,就在裘欢以为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宽大的手掌护住了她的头,耳边听到手肘碰撞地板的清脆声,男人疼得脸色都变了,喉咙溢出闷哼声。 她被他身躯牢牢地笼罩着,早已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裘欢有骂街的冲动,又怕自己惹怒他,他会做进一步出格的事情。 接近全裸地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在裘欢世界观里,已经很出格了,她甚至联想起岛国的成人动作片,淫乱人妻色诱快递员。 限制级的画面充斥着大脑,她睁大眼眸打量前方的男人,中肯地认为他要比A片里的帅多了,五官立体,修眉俊眼,好看到一塌糊涂。 裘欢不敢再想下去,赶紧提醒道:“快起来啦!” -- гōǔгōǔωǔ.νIρ 如果甜食都像她nai 听到她的话,上方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他还真爬起来。 看到举止,裘欢暗暗地感到歉意。 她把他误当坏人了,也许人家确实只是口渴。 就在裘欢打算起身的时候,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小腿,搂住腰,他把她腾空抱起,走向沙发。 “喂——!你要干嘛——!”裘欢扑腾着身子,手脚乱动。 “不是要起来吗?我帮你。”男人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要自己起身,不是让他抱起来! 裘欢瞠大眼睛,觉得两人无法在同一频道沟通。 男人把她放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身体倾向她:“水呢?” 裘欢眨眨眼,赶紧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他:“呐,给你了,赶紧走吧。” 再不走,我就想报警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骤然记起和老公打完电话后,手机放在玄关那边。 这下子完蛋了! 论时刻拿手机的重要性! “是么?”男人露出轻佻的神情,“感觉你挺需要我的。” 这说的是什么混蛋话?! 她自认还是有一点脾气的,刚要质问,他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了一个播放键,空气中响起女性抗拒又兴奋的喘息声:“雅蠛蝶……雅蠛蝶……” 裘欢被雷的外焦里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把视线挪向电视屏幕。 有个女人身穿背心短裤,被一个快递员从身后强行抱住,丰满的乳肉在他手里都变形了。 难怪这一幕如此熟悉,淫乱人妻色诱快递员就是她刚才找的电影。bしρορο.㏇⒨(blpopo.com) 原本计划是和老公一起欣赏,来一次cosplay的,哪想到如今真的遇到,现实中,她穿的比电影里更暴露,而他没穿快递制服。 嗯……还要比里面的男优帅得多。 男人的视线愈发火热,眼见他的脸愈发靠近,裘欢心跳的节奏更乱了,在他亲到自己的瞬间,用矿泉水抵在两人中间,一边思索着怎么离开,一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是口渴吗?你先、先喝水。” 他接过冰镇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后,仰头喝了好几口,裘欢趁着这个空隙,赶紧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一个蛮横的力道抓住她的手臂,乳肉也跟着颤了好几下,紧接着,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股沟被什么热热的粗壮的东西顶着。 这个行为的性意味就很强烈了,裘欢摸清男人的意图,已经来不及。 下颌被男人擒住,唇瓣被粗鲁地堵住。 “唔……不……”她秀眉皱成一团,想挣扎,拗不过他的力道,有什么液体被他强行渡到嘴里,转眼意识到是他喝的矿泉水,透着凉意,和他灼热的唇舌一同侵占每一寸口腔。 裘欢和现在的老公从高中相识,大学恋爱,一毕业就结婚,从来就只有一个男人,没试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一下子被一个陌生人亲了嘴,愤怒又害羞。 他的手和电视屏幕里的快递员一样,移到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大力地揉捏乳肉。 为了诱惑老公,挑选的睡裙布料极少,堪堪遮住粉色的小乳头,此刻全落入这个陌生男人手里。 许是他的手摸过冰镇的矿泉水,残留着些许冰凉的触感,食指微微曲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她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 娇躯不自觉地扭动,努力躲开这种愈发强烈的快感,殊不知更加容易引起男人进一步的掠夺。 她事先喷了香水,柔软的身体散发出幽幽的香气,因为挣扎,鼻息更加混乱了,这样的气体滑入鼻腔,勾起男人体内最深的欲念。 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个女人。 加深唇舌的力道,如麻花般缠吮着她粉色的舌尖,握住绵乳的五指收拢,放开,又收拢,肆意感受滑腻绵软的乳肉。 隔着薄薄的布料,手感依旧极好。 这对奶子玩起来不是一般的爽。 嘴唇都快被他吸肿了,感觉他的唇舌正后移,隔着发丝在亲吻着耳朵的轮廓,裘欢喘着气,连忙求饶:“嗯……不要……” 天啊,这话和小黄片里的女主角说的一模一样。 她赶紧又说:“我、我有老公了,不能这样的……” 想起她所谓的老公,男人“噢”了一声,轻声笑道:“他人呢?” 乳尖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轻轻收缩,嗯……好舒服啊……裘欢愣生生地吞回呻吟声,红着脸,努力沉下声音:“很快回来,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是么?”他丝毫不慌,“怎么刚才听你说,他在开会?” 裘欢:“!!!” 他把他们的对话听进去了! 叶华彬今晚有重要会议,按照尿性,一时半会儿肯定无法回来的。 难道……难道她要被他肏了吗? 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和睦,她认为自己的身体只能给老公看,给老公肏,根本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玩弄,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人。 裘欢用假话吓唬他:“会议已经结束,他在回来的路上,不想坐牢就赶紧放开我!” 他身材颀长,正值壮年,再加上经常健身,一下子就她作乱的小手压在手臂下面,手掌游刃有余地揉搓她晃动的乳肉,在她耳边低声调侃:“好啊,你去报警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裘欢险些被气死,眼睛红了一圈。 “你也想要。”揪了揪她敏感的乳尖,引来她一声轻呼,男人笑得肆意,“看,乳头都硬了。” “猜猜,你的奶子漂亮,还是女优的奶子漂亮?”他抛出一个问题。 “不要!”裘欢想要保护的睡裙吊带被他用力扯断,轻飘飘的布料往下垂落,两团雪白的绵乳弹了出来,微微颤着,攫取了男人的视线。 看着娇小,发育却极好,乳房丰满得不能被他一手掌握,还这么漂亮,细嫩的乳肉点缀着乳尖,颜色如小小的粉色的嫩樱桃,不管是乳晕还是乳头,尺寸都恰到好处,此时正微微挺立。 他不爱吃甜食,但如果甜食都像她奶子那样,怕是会上瘾。 “不用比了。”男人哂笑,关掉电视,省得看女优的身体,听女优的声音,俨然找到更美妙的乐趣,顾不得继续挑逗裘欢,猛的俯首,张嘴含住粉嫩的乳珠。 -- гōǔгōǔωǔ.νIρ 老公在加班,她被别 当男人唇舌裹住乳尖的瞬间,裘欢眼眸微微撑大,透着诧异,愤怒和隐约的羞涩。 奶子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吃了。 “放、放开我……”她小嘴喘着热气,声音发软地挣扎。 垂眸看着把头埋在胸口的脑袋,似乎察觉她的注视,男人及时抬起眼眸。 他的眼睛漂亮的过分,眼睫毛纤细浓密,如天然的黑眼线,瞳孔漆黑,泛着锐光,此时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嘴里的动作并未停止,挑逗口里的乳珠,手也跟着唇舌的节奏大力揉搓绵软细嫩的右乳。 “不……嗯……啊……” 他的舌头在打圈圈,时不时重重地嗦硕,乳肉被他含住大半,像几天没吃过饭,饥渴难耐,俊脸凹陷,看起来色情至极,舒服的裘欢忍不住扭动水蛇腰,努力躲开这种愈发要命的快感。 两颗乳尖越来越肿,微微发硬,体内像被点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焰火,热得要命,小穴也跟着发麻发痒,急需要东西填充。 “老公……嗯……救我……”她努力加紧双腿,避免淫水流出淫穴,生怕男人发现她已经发情了。 裘欢美眸蒙上晶莹的泪光,秀丽的脸染上情欲的颜色,透着无助,难受,羞愧。 好舒服…… 怎么会这样……bしℙοℙο.㏇⒨(blpopo.com) 她腿心夹的更紧了。 听到她嘴里呼唤老公,男人松开嘴里红肿的乳头,看向客厅两人的婚纱照,眸光触及叶华彬的照片时,微勾唇角,一边把玩手里的乳肉,一边嘲笑:“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 “嗯……啊……你……你……瞎说……”裘欢娇声抗议,维护着叶华彬。 他轻呵一声,不以为然:“既然他不懂得珍惜,我帮他履行老公的责任,伺候伺候你。” 下一秒,男人把怀里的娇躯压到身下,两人横躺在沙发里。 好在沙发又宽又大,一点都不妨碍他占便宜。 裘欢发出惊呼声,不容她反应,双腿被他掰开,在他看到的瞬间,她双手遮住小穴,丝毫没留意到靠拢的手臂把双乳挤到一起,腹部裹着薄薄的睡裙,显得无比色情。 “不行,不能更进一步了!就到此为止吧,刚刚发生的就不再追究。”裘欢死死地守护私处,仿佛那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是她的底线。 男人丝毫不恼,露出气定神闲的笑:“今天就算你老公在这,我也肏定你了。” 裘欢:“!!!” 这男人一点脸都不要! 可该死的,听到这种话,她身体竟然不自觉地收缩阴道,更痒了几分。 更令她震惊的是他竟然亲吻她的手,从手腕的位置一路吻到手指,舌尖钻入指缝,很有耐心地往里探,碰到了小阴唇,一只靠紧缩阴道压抑着淫液,这一刺激,立刻破防,粘稠透明的体液溢出花心,打湿了裘欢的手心。 这一反应让裘欢羞红了脸,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牢牢地抓住,被迫分开,摆成羞涩的M形,她只能挪动小屁股,捂住淫穴的双手加重力道,可惜溢出的淫液太多了,他的舌头又灵活地往里钻。 尝到她体液的滋味,他露出惊奇的表情。 显然没想到她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笑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她体内流出来的是巴氏腺液,透明黏腻,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有。 看这分量,她快忍不住了。 男人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 小穴不仅漂亮,还很干净。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第一次萌生出尝试女人私处的念头。 男人眼里充斥着的渴望吓坏裘欢,她连忙摇头:“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您也有女朋友对吧,您女朋友知道会生气的。” 她话里都冒出“您”这个词了,俨然已经彻底没辙,还在捶死挣扎。 男人漆黑的眼瞳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我没有女朋友,母胎solo,不介意你当我女朋友。” 裘欢没料到一个快递员也如此酷炫狂拽,更差点被他脸皮的厚度吓跪了,讷讷地说:“可是我有老公……别……别啊……嗯……” 护住淫穴的手被强行掰开,他耐心被花光了,紧接着她感到有什么火热柔软的触感正抵住花缝,吸吮着淫液,紧接着快速地向上滑去,阴核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她老公都未曾舔过的地方被他毫无顾忌地品尝,裘欢心里感到慌乱,羞愤,又刺激,舒爽。 原来被吃阴蒂是这么舒服的,酥酥的,麻麻的,仿佛有一丝丝电流一阵一阵地涌向身心,舒服的不自觉地收缩淫穴,送出更多体液。 他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流这么多水,对得起你老公吗?” 对不起…… 裘欢一想到自己老公在加班,她被别的男人看光奶子和小穴,还不能自控地流骚水,心里的愧疚快把她淹没了。 男人恶劣地补充:“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其他男人玩?天生一个骚货?” 裘欢眼泪流了出来:“我不是骚货,不喜欢被其他男人玩,我只爱我老公!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是不是骚货,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膝盖压着她的腿,一手抓住她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裤头,拉开裤链。 不要……不要…… 想要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裘欢接近绝望地摇头。 -- 被陌生男人肏到神志不清,高chao,内she(H 藏在裤子里的肉屌撒欢似的弹了出来,恰好打到裘欢的小淫豆,滚烫滚烫的,刺激得她忍不住收缩逼穴。 她往下一看,脸色倏地白了。 漆黑茂密的丛林矗立着一根狰狞的巨龙,青筋缠绕在紫红色的棒身上,顶端正溢出透明的液体,和他俊秀斯文的容颜极其不搭。 裘欢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她不是垂涎,纯粹感到害怕。 怎么可以这么长这么粗,完全超过她的认知范围。 老公工作越来越忙,经常早出晚归,两人做爱次数锐减,她体谅他工作忙碌,听从闺蜜劝解,大量恶补性爱知识,可是阅片无数,也没见过这个尺寸的巨屌啊…… 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取悦了他,修长的手抓着棒身,硕大的龟头顺着她肉缝上下摩擦,大发善心地提醒:“我要进去了。” 裘欢苦着脸:“能不进来吗?” 男人露出邪恶的微笑:“不能。” “那……那……”裘欢退而求其次,“带个套吧,我在危险期呢,你也不想年纪轻轻,突然多一个野孩子吧。” 她的请求非常合理。 他撇撇唇角,不悦道:“在哪?” 裘欢心头掠过欢喜,努力憋住笑意,用眼神向他示意茶几底下的柜子,在他松开手转身找避孕套的时候,她手脚灵活地爬起来,拔腿跑向玄关,还没来得及迈开两步,纤腰被男人的大掌攥住,狰狞的巨棒从后方抵住湿漉的花缝,往里施压。 他要进来了…… 陌生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小穴里了…… “不要……”蓄在她眼里的泪水断了线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有老公的,我们感情很好,你饶了我吧……” 一旦插进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裘欢使了吃奶的劲挣扎,可是手臂被他从后方抓住,身体被迫往后退,巨硕的龟头就这么直挺挺地挤进逼穴里,她险些喘不过气。 他阴茎头太大,进来的速度又很快,感觉肉穴被强行撕裂,又疼又涨。 裘欢哭喊着:“好疼……别、别再进来了……” 男人脸色也跟着变了。 她流了这么多水,应该可以正常插进去,没想到逼穴这么小,像第一次开发一样,死死地绞着他的龟头,肉壁为了适应他,还在不停地蠕动收缩,带来要命般的快慰,不停地诱惑着他贯穿她身体,把她往死里肏。 可听到柔软无助的哭泣声,他心软了。 再加上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强行肏进去,只怕她受不住。 男人叹了口气,停止入侵,把她的手指压在沙发背上,放柔了声音:“我不想弄疼你。” 裘欢背后是他火热的胸膛,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哽咽道:“不想弄疼我,就放开我。” 男人伸手拭去她眼泪,唇瓣覆上她的耳朵:“停不下了。” 他一手握住他的绵乳,一手往下探去,有技巧地捻着小阴蒂,怀里的小身子微微一颤,温热的液体自花心往外涌去,浇在他的龟头上。 啧啧啧,又出水了。 男人语气带着蛊惑:“我需要你,正如你需要我。” 我不需要…… 过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裘欢感到一股骇人的压力往她体内推进,他的肉棒尺寸超标不说,还又硬又烫,带来愈发清晰的撕裂感。 不管怎么样拒绝,他的巨屌还是插进来了。 原本准备和老公做爱的裘欢一时无法接受被陌生男人肏的事实,精致的小脸露出绝望痛苦的表情,这种情绪刚刚冒出来,身后的男人一个猛地挺腰,硕长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紧致湿热的花穴,龟头以凶悍的力道撞击花心,顶得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 好深……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微微眯了眸,有一瞬间恍惚,连同反应都慢了半拍。 裘欢垂眸一看,往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来,透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好刺激。 这一感受化作行动,她紧致的壁肉急剧收缩,绞吸一直克制冲刺念头的可怕肉棒,尖锐要命的快感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险些缴械投降了。 对于生理欲望,他向来都是克制的,今天像被她下了降头般,变了另一个人,满脑都叫嚣着如何压倒她,肏哭她。 男人的阴茎埋在她体内,声线紧绷:“小东西,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 裘欢近期DOI次数本来就少,现在被迫承欢,小穴并不好受,听到他变了音调的声音,竟有种报复的快感,故意收缩腹部,似乎要让他知难而退般:“那你出去……啊——!” 握住绵乳的大手收紧,乳头被他手指用力一夹,带着惩罚的气息,刺激的她再度尖叫,肉壁放松了力道,就在她还没缓过神的空隙中,他抽出硕大火热的巨屌,以缓慢的速度往肉穴里施压,再度撑满她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 他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湿漉的体液,擦到她脸颊上,得意扬扬道:“我出去,你舍得吗?” 鼻翼间闻到淡淡的私处气息,裘欢羞得无地自然,听到他揶揄的话,更是羞怒交加:“不要脸!” 男人哑声一笑,双手抓住她纤腰,挪动紧实的臀部,抽插她嫩软的小穴,节奏很慢,但每次到达花心的时候都刻意加重力道和速度,又沉又重地把阴茎头嵌入宫口,温柔得来又有些强横粗暴,每次移动都能搅出更多透明的体液。 他漆黑的眸子锁定她布满潮红的脸颊,落在她紧抿的唇瓣。 她淫叫声绵软压抑,很好听。 男人一边肏她,一边逗她说话:“听听,小骚逼的水哗啦啦地流,声音越来越大,有这么爽吗?” 她也不想流水的…… 裘欢内心接近奔溃,还要死咬着牙齿不回应,不想遂了他的意,可身子依旧被他压着,肉棒一进一出地插着小穴,又粗又涨,每次顶到花心都传来酥麻的快慰。 她越压抑,越试图通过收缩阴道挤出侵犯的巨龙,快感来的越快越多,脊椎都跟着发酸发麻。 快克制不住了…… “嘴上说只爱老公,小骚逼却被别的男人肏到流水,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他在她耳边邪魅地低语,恶意地刺激她,“不要脸的是你,喜欢被别的男人玩,天生一个淫荡货。” 裘欢双眸喷火地瞪他,目光触及他俊脸,顿觉这些邪恶粗鄙的话多了几分清新脱俗的味道。 下一秒,骤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被他容颜勾了魂。 连忙敛敛心神,死咬着唇,低声呜咽。 她才不是骚货…… 更不喜欢被他玩…… 裘欢很想大声反驳,可体内的快感来得如此真实,迫使花穴吐出大量的淫液,无法控制身体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痛苦又舒爽。 男人漆黑的眸微微一眯。 呵,还挺嘴硬的。 他刻意加重臀部力道,几乎是肆虐地贯穿她泥泞湿热的淫穴,胡乱冲刺,每一下都试图用龟头挤入宫口,迫使她必须用力抓住沙发背才不至于被他撞飞,沉甸甸的绵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剧烈晃动,被他吸肿的乳尖有一下每一下地擦过沙发,时不时像被电流击中,送来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涌入中枢神经,再发散到四肢,爽到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第一次体验浑身失控的感觉。 这是传说中的高潮? 她要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到高潮了? 太羞耻了! 裘欢秀气的细眉拧成川字,眼泪扑簌簌地滑落,有几颗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男人自上而下地垂下眼睑,看到她脸上有一种濒临绝望的神情,深邃的眸色凝住了。 虽然她的身体在迎合他的巨根,但浑身散发出痛苦的气息,秉着呼吸,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了,再持续下去,怕是会窒息。 他鬼使神差地倾身,轻轻地吻去她脸颊的泪珠,一系列动作下来,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诧异,连同身下的裘欢也忘了哭泣,眼眸盛满晶莹的泪光,难以置信地看他,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到。 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傻里傻气,又有点软萌。 男人望着她,一下子恍了神。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她那句——开完会就赶紧回来吧,爱你。 起初只觉得这个女人连枕边人出轨多时都不知道,傻得可怜,顿时起了挑逗的心思,后面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次强迫女人,这种感受并不好受。 男人皱眉:“别哭了。” 哭得他心烦意乱。 裘欢目露警惕,委屈地扁唇,仍不放弃说服他:“要我不哭也行,你……你停下来,放开我,一切来得及。” 听了她的话,他眸波微微晃了晃。 握住腰肢的大手松开了,紧接着骇人的压迫感从肉缝里抽离,有股黏腻的体液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不用想,流出来的都是她淫水。 小穴被他肏的热热的,少了肉棒的填充,竟有种空空的感觉。 裘欢压下这股莫名的失落,咧嘴笑了,笑意还没来得及绽放,小身子被他掰到正面,他手臂勾起她小腿,沾满她体液的粗壮滚烫巨屌再度抵住淫穴,慢慢地往里施压。 “早就停不下了。”说完这句话,男人大手扣住她后脑勺,重重地覆上她的唇。 没料到她竟紧咬牙关,不给他舌头伸进来,他眸底掠过笑意,一个挺身,狰狞的肉棒没入肉缝,一插到底,如愿地听到她抽气声。 趁着这个空隙,他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软嫩的小舌头,一前一后地耸动臀部,火热的肉棒在她淫穴里大幅度地抽送。 他早就停不下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唔……嗯……”裘欢紧皱秀眉,小嘴被迫迎接他蛮横的掠夺,身后抵住沙发背,无路可退,一只腿搁在他手臂上,青紫色的巨龙不断地抽插娇嫩的肉穴,拍打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不得不承认,很舒服,舒服到几乎要奔溃。 他察觉怀里的小身子在微微发抖,阴茎头每顶到宫口,她腹部急剧收缩,紧致湿润的甬道更加用力地咬住巨硕的肉棒。 看样子,快高潮了。 男人松开她小嘴,凝视她布满潮红的小脸,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因他的顶撞发出压抑破碎的呻吟声,已经被他肏到意识溃散。 雪白的肌肤沁出汗珠,浑圆的绵乳随着激烈的抽插晃动弹跳,漾出色情的乳波,险些迷了他的眼,犹记得她奶子的滋味,他猛地低头,叼住其中一颗嫣红的奶尖,时而饥渴地吸吮,时而用牙齿拉扯乳头,吃的不亦乐乎。 “嗯……不……不要……”淫穴被巨屌大力贯穿,现在敏感的乳尖又被他用嘴巴玩弄,裘欢爽得险些窒息。 太舒服了…… 她感觉自己大脑开始发白,快要死了般。 可是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我、我不行了……”裘欢扭动身子,试图躲过要命般的快慰。 她的求饶并不顶用,敏感的乳头好似和男人的唇舌连接在一起,小穴被他用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嫩肉,把阴道塞得又满又胀,火热硕大的阴茎头撞击花心,顶得她神魂颠倒,小嘴不自觉地吐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嗯……啊……” 乳尖被他吸吮的红肿挺立,再吃下去只怕会破皮,男人良心大发地放过她,提醒道:“小东西,低头看看你的小淫穴是怎么吃我鸡巴的。” 神智迷糊的裘欢听话地垂下眼眸,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被他抽插出雪白的泡沫,淫水直流,色情的画面刺激的她羞愧不已。 就在此时,他的手往下一探,揪住那颗充血勃起的小阴蒂,用力地捻摁。 不要啊! 裘欢内心疯狂地呐喊。 还没叫出声,花心和阴蒂同时传来麻痹般的快慰,她弓起腰身,紧接着腹部急剧抽搐,一大股液体自花心涌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肉棒依旧嵌在她的体内,男人目光透着诧异。 她竟然潮吹了。 很快,惊讶被要命的快慰取代,她身体还在剧烈哆嗦,痉挛的肉壁不停地吸吮肉棒,剧烈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男人额头青筋凸起,双眼赤红,抓住她腰身,力道大到手指陷入她的肌肤里,凶猛地撞击,要把她撞散架了般。 小淫穴太销魂了。 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大力贯穿肉穴,接近疼痛的快慰蛮横地涌上来,裘欢哭泣求饶:“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放、嗯……放过我吧……” “吸得这么紧,怎么放过你?”男人声音沙哑地取笑。 又一阵野蛮的抽插,在她再度痉挛收缩的阴道里,他扣住她臀瓣,用力一推,同时窄臀奋力顶入花心,灼热的白液射入她酸痛的子宫深处。 -- 强行肏了她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两人保持交合的姿势,男人的头埋在她肩窝的位置,热汗打湿了他衬衣,胸膛上下起伏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裘欢好不容易缓过气,侧眸看到他紧闭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磨牙恨声道:“就不怕我去报警?” 他头也不抬,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她,还不忘先解锁。 裘欢:“……” 过了好几秒,见她一动不动,男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微微哂笑:“你不会报警的,怕叶华彬知道后心生嫌弃。” 裘欢脸上闪过一丝心思被看穿后的狼狈,随后震惊地瞪大眼睛:“怎么会知道我老公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没有直面她的问题,他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我会补偿你们的。” 传来大门合上的声音,裘欢这才觉得活了过来,单手撑着沙发,全身虚脱。 乳白的精液混着她的体液从下身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梦。 她被一个男人肏到高潮,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电话响起,她如梦初醒,跑到玄关处拿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己老公,百般委屈涌上心头,酝酿着是否诉说一切,却听到叶华彬怠倦的声音:“老婆,我还在开会,要很晚才能回去,别等我了,你先乖乖休息哦。” 裘欢紧紧攥住手机,委屈巴巴地说:“可以快点回来吗?我……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 “不是一直都一个人在家吗?有什么好怕的。” “……今天不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呢?” 裘欢不再说话。 叶华彬调整了态度,低声哄道:“乖啦,结婚前我们说好的,老公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如果老公工作有闪失,哪来的小钱钱给你花呢?” “……”他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刚收到一个好消息,我下个月发季度奖金,金额比预期中多出10W,好好想想要买什么,晚点帮你清空购物车。” ——我会补偿你们的。 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补偿? 裘欢心里浮现这个念头,转眼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正准备追问,被叶华彬一句紧急的“领导叫我,不说了,老公爱你。”挂断电话。 看着黑屏的手机屏幕,她后背一阵发凉。 隐隐间,裘欢感觉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并没有做好准备。 想到什么事般,她脑海灵光一现,抓起放在餐桌鲜花里的卡片,通过美团搜索花店名字,成功联系上花店工作人员,当她追问快递员身份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今天送花的快递员在路上撞到一辆车,腿受伤了,车主好心地帮他送货。 他们也不知道车主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排除了那个男人不是快递员的选项,依旧没什么卵用,裘欢强行打醒精神,重新收拾了家,把放在玄关处的泰迪熊拿进客房,客房床上躺着个一模一样的熊娃娃——她去年的生日礼物。 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了。 想起那个男人自信笃定的话,裘欢眼圈开始泛红,嘴唇颤抖。 不会的,他只是太忙了。 裘欢扬起脸,把泪意逼进眼眶,在药箱里找到紧急避孕药后服下,洗完澡,她在床上等叶华彬回家,不知不觉睡着了,再度醒来已是半夜,身边多了一个人。 叶华彬睡得一脸安稳,想到自己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强行内射,裘欢满腔愧疚。 对不起……老公…… 他力气太大,我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裘欢准备伸手摸摸他的脸,叶华彬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弹出一条短信。 不会是垃圾广告吧? 三更半夜的,营销人员都这么拼么? 好奇心驱使下,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用他指纹解锁手机,看到了短信内容。 ——我睡不着,满脑都是你~ 发件人只有一个简单的英文备注:LH。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聊天记录。 这句话怎么看都觉得暧昧,裘欢自认智商还够用,发这条信息的人一定是某个肖想自家男人的妹纸。 勾搭有妇之夫,臭不要脸! 紧接着,又收到新的信息。 ——快到上班时间,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裘欢气得脸都绿了。 敢情这女的是他同事! 除了买买买,裘欢鲜少检查叶华彬手机,当晚她翻看了他最新的短信、微信、QQ、乃至微博、知乎、豆瓣,找不到半丁出轨的证据,从而得出一个结论——那个妹纸单相思,厚颜无耻地纠缠她老公。 思索许久,裘欢决定主动出击。 她和往常一样早起,花一个小时做了丰盛的早餐,有海鲜粥、水煎包、鸡蛋火腿三明治,连喝的也准备了三样,分别是蓝莓酸奶、营养豆浆和鲜榨果汁。 叶华彬习以为常地各吃一点,临走前和裘欢吻别。 在别人眼里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在他出门后,裘欢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材料,炮制一顿精致的爱心便当后快速地洗澡化妆,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叶华彬在青城一家龙头游戏公司工作,她知道他在里面担任的岗位是游戏引入商务经理,其余一概不知。当她迈入市中心5A级写字楼大门时,有种刘姥姥走进大观园的错觉。 说她是刘姥姥也没错,她一毕业就当了全职家庭主妇,只因为他说舍不得她抛头露脸,朝九晚九。 这个家有他养。 进电梯前要刷卡,裘欢准备向叶华彬求助,身后传来一声——嫂子? 叫她吗? 裘欢转身,看到一个长得很醒神的小伙子,剃着寸头,单眼皮,高鼻梁,轮廓清晰,休闲打扮,给人一种干净利落又透着青春阳刚的感觉。 她迟疑道:“你是……?” “罗明哲,彬哥去年晋升,请同事们聚餐,我们见过的。”年轻小伙露出整齐亮白的牙,贴心地问,“我出去吃午饭呢,你要找叶哥吗?他在二十楼,我帮你刷卡。” 在罗明哲帮助下,裘欢顺利通过门禁,眼见电梯要合上,她急忙赶过去:“等一下!” 电梯门徐徐打开,裘欢在心里叹一句这世道还是有好人的,没来得及笑开颜,瞳孔倒映出一张俊秀的容颜。 强行肏了她的男人竟然出现在眼前。 他朝她微微一笑。 -- гōǔгōǔωǔ.νIρ 电梯里,被男人玩湿 裘欢像被施了“定身咒”,四肢僵硬,双腿几乎无法走路。 “进不进的啊?不进就别挡路!” 后方传来的急躁催促声拉回裘欢注意力,转身往后看,五六个衣着光鲜的职场人都在等着进电梯,就在电梯门重新合上的瞬间,纤细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大力地往里一扯,她险些跌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站稳了。”他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脖颈。 察觉她的耳朵变红,蓄在他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不需要看他,裘欢都捕捉到他语气里的捉弄,身体不自觉地想后退,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可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一群人已经霸占了电梯的剩余空间,她只能紧紧地挨着他,挤在电梯角落里。 裘欢拎着手里的饭盒,紧绷神经,暗暗祈祷快点到20楼,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和她作对,电梯几乎每一层都有人出去,再进来。 突然间,手机振动了下。 她从单肩包里掏出手机,屏幕弹出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你很怕我? 裘欢先是感到莫名其妙,随后记起什么般,往身边一看,对上他蓄满笑意的黑眸,倒抽一口气。 短信……他发的?!bしρορο.㏇⒨(blpopo.com) 他他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男人的目光触及裘欢因惊讶而微张的嫣红小嘴,想起她唇舌的滋味,眸色骤然转深,左手又用手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再这样看下去,我会忍不住在电梯里肏哭你。 这这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裘欢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再也不敢看他。 本以为自己乖乖听话一切就过去了,臀部被温热的手掌覆上,左右摩挲,动作缓慢又色情。 用脚趾头思考,都能知道罪魁祸首是他。 这个男人不讲武德! 裘欢怒火中烧,恼怒地瞪向他。 紧接着,她收到他短信:都说别看我了,就这么想被我肏? 裘欢被气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觉得自己被钓鱼执法了。 见她不理自己,男人脸上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身材颀长,衣冠楚楚,谁又能想到他的右手已经探入身边女人的裙底,手掌慢慢地抚摸她大腿内侧,肆意感受她身上丝毫不亚于婴儿的娇嫩肌肤。 不同于他的镇定自若,裘欢内心有十万个草泥马在狂奔,原先嫩白的小脸染上红晕。 乍一看像是羞红了脸,但男人知道,纯粹被气的。 无论多生气,她都不敢再看他一眼,生怕被他压在电梯里肏。 呵,长记性了。 男人勾起唇角,手指顺着她股沟蜿蜒,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往中间的肉缝一压,如愿看到她瞠大黑白分明的眸子,但他不满足于此,指尖继续探索,快速地找到她敏感的阴蒂,重重摁压下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裘欢险些叫出声,好在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是魔鬼吗? 大庭广众之下猥亵她?! 通过她脸上的表情得知她在骂自己,男人挑起眉,摁住小阴蒂的手指继续用力,在上面打转。 尖锐的快感以蛮横的姿态袭向阴蒂,裘欢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不小心惊动了站在她前方的陌生男人,他转身回头,目光触及她娇美的容颜,脸上的不耐烦被惊艳取代,自以为很绅士地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此时的裘欢满脸潮红,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像求助、难受、羞涩、生气……浑身散发着无辜又脆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让男人腾升出一股蹂躏她的冲动,不自觉地滑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还没来得及打发他,裘欢漆黑的瞳孔险些瞪出眼眶。 藏在私处的大手无法无天地撩开她底裤的边缘,修长的手指探向肉缝,如愿地摸到湿意,男人俊秀的脸露出促狭的笑。 沾满滑腻淫液的指尖一抹,更加顺滑地摁捻那颗充血勃起的阴蒂。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触碰一下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慰,逼迫裘欢需要大力地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叫出声。 “人家问你话呢。”罪魁祸首插了一句。 “……”他不是人,鉴定完毕。 被赶鸭子上架,裘欢深吸一口气,尽最大力量调整状态,朝前方试图引起自己关注的多余男人艰难地摇摇头,算是应了他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玩弄小阴蒂的手指移向肉缝,拨开湿润的贝肉,缓慢地插入阴道,仔细地摩挲软嫩的壁肉,在探寻到某个黄豆粒大小的肉珠后,蓄在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快速地用力摁压那里。 沉闷的电梯里响起一声女性短促又压抑的闷哼声。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裘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裘欢不知所措地瞪他,罪魁祸首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玩弄她淫穴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万分恶劣地抽插起肉缝,搅出更多的淫液。 在老公的公司电梯里,所有人注视下,被其他男人玩湿了穴,堪比大型社死现场。 她紧张,害怕。 又感到刺激,舒服。 因为恐惧,每一寸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放大了小穴传来的快感。 这种隐蔽的刺激感不亚于被肉棒肏到高潮。 皮肤在一寸寸地发麻,束缚在内衣里的乳尖逐渐发硬,她浑身急需更多的爱抚。 就在裘欢以为自己绷不住的时候,眼前掠过叶华彬的脸,过往的甜蜜涌上心头,刹那间,滔天的内疚战胜了欲念,她右手抓紧饭盒保温袋,仿佛在抓住残留的理智,喉咙发出一连串类似咳嗽的声音:“抱、抱歉,我感冒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定程度化解了尴尬的场面,很多人走出电梯,腾出多余空间,裘欢以接近逃生地速度跟在人群后面。 就算还没到20楼,她也要离开这个地方,选择换乘另一部电梯。 临走前,她回首,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血条差点空了。 他食指微屈,移到唇边,舔了舔残留的淫液,系列动作后,给她发了条点评的信息:味道不错,挺甜的。 -- гōǔгōǔωǔ.νIρ 训完下属,转眼勾搭 裘欢气得浑身发抖,回了一句:变态。 好几秒后,她不甘心地追加:死变态。 就近找了个洗手间,擦拭腿心的液体,裘欢直奔20楼,向前台妹纸打听叶华彬的工位,前台妹纸叫住了一个经过的女人:“连桦,可以把她带去叶经理那里吗?” 这名字真有趣,听起来就像莲花,如果姓白,妥妥的白莲花。 裘欢忍不住笑了,引来这个叫连桦的女人的注视,收敛唇边的弧度,客气道:“麻烦你了!” 连桦细细地打量裘欢,露出一个职业微笑,礼貌又疏离:“您是?为什么找叶经理?” 见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裘欢没有多想,扬扬手里的保温袋:“我是他的家属,特地送饭来了!” 连桦看着她,沉默了两秒,保持良好的态度:“华彬哥还在开会,一时半儿走不开。” 阿这……她岂不是白来了? 裘欢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提前和叶华彬打声招呼。 就在此时,叶华彬的声音从远到近地传来:“桦桦,走,一起吃饭去。” 打脸的速度贼快,连桦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裘欢转身,朝自家老公热情地招招手,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欢喜,却发现蓄在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叶华彬脚下的步伐也变得缓慢沉重:“老婆,你怎么在这?” 他语气里没有惊喜,更多的是讶异和一丝质疑,仿佛她不该出现在这里。bしℙοℙο.㏇⒨(blpopo.com) 裘欢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好似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面对这个窘境,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你老婆,手里拿着保温袋,现在又是午饭时间,出现在这里挺正常的啊。” 透着打趣的男性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裘欢愕然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呼吸定住了。 对她又摸又肏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毫不避讳。 他似乎还在替她说话? 叶华彬朝他毕恭毕敬地打招呼:“覃总。” 裘欢眉头慢慢收敛,大致猜出他的身份。 前段时间,叶华彬和她提过他们部门来了一位新总监。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部门可能要大换血,导致他最近的工作压力很大。 感觉和自己对视的目光缓慢下移,经过胸部,渐渐落到她裙子的三角区,骤然回想起他指尖的温度,裘欢条件反射性地合拢双腿。 望着犹如惊弓之鸟的她,覃深眸里的玩味和揶揄更多了几分:“华彬,听说你昨晚没参加运营部的产品分析会,理由是赶回家和老婆过结婚纪念日,那时候我不太理解,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你藏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现场三个人都变了脸色,堪称大型灾难现场。 裘欢凝视着叶华彬,眼里盛满震撼和忧伤。 他昨晚确实有会议,可没有参加,还以陪她为借口请假,实则大半夜才回家。 为什么要骗她?! 叶华彬一边顶着老婆的质问目光,一边思索覃深的话。 他总觉得覃深表面在夸裘欢长相,实际借机敲打自己,因为他没有参加跨部门的产品分析会,甚至还可能有第三层含义,提醒他不要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 这段时间,他和连桦走得太近了,难免被有心人看破他们之间隐晦的关系。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覃深把视线移到另一边。 被公司集体女性公认的钻石单身汉注意,本该觉得庆幸,此时,连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昨晚她和叶华彬在一起,自然跟着缺席。 她心如打鼓,不得不回答总监的问题:“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有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叶华彬赶紧补充:“今早要了开会的资料,也看了会议记录,晚点我们找运营部的同学们对一下重点内容,肯定不会影响项目进度。” “亡羊补牢,犹未迟也。”覃深似批评,又似肯定,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开玩笑的语气,“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享受午餐时光。” 临走前,他仍不忘向连桦展示领导式的关怀:“保重身体,注意劳逸结合哦。” 连桦受宠若惊:“恩恩,好的。” 覃深正儿八经的画风在遇到裘欢的时候,他曲起食指,轻搓鼻翼,却在只有裘欢看得清的角度,伸舌舔了舔唇角,仿佛在回味什么。 裘欢:“……” 这是什么人啊? 刚训完下属,转眼勾搭下属老婆。 直到覃深走远,叶华彬和连桦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新总监的气场太强了,而且对办公室里的动静了如指掌,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法眼。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一直强忍着不发作的裘欢冷冷地注视自家老公:“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桦桦,你先去吃饭。”叶华彬打发连桦后,转过身,扬起标志讨好的笑,安抚的口吻,“老婆,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找个会议室再慢慢聊好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裘欢重重地吸了口气,被迫收敛脾气,听从他的建议。 快速地合上会议室的门,叶华彬开了灯和空调,给裘欢拉开椅子,请她入座,服务十分到位,就在他从保温袋里掏出饭盒,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手被人用筷子重重地敲了一下,对上老婆充斥着怒火的眸子,他缩回手,端正坐好,乖巧极了。 一个大男人对她示弱,裘欢拿他没有办法,想起发生的一切,心酸难过又委屈,眼睛立刻红了一圈:“为了纪念日,我提前2个月筹备,布置好一切,你却让我等了一晚上,现在只顾着吃午饭?” 叶华彬自知理亏,赶紧过去,抱住她,低声哄道:“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怕你担心,没在电话里说,本来打算回到家就告诉你的,你又睡着了,舍不得叫醒你,早上赶着出门,忘了说这事。” 裘欢试图推开他:“我信你个鬼!” -- 野男人主动找上门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同样是出事故,叶华彬送人去医院,他的领导覃深帮快递员送花和礼物,看了她身子,紧接着吃光抹净。一想到覃深看着自己时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裘欢没有缘由地恐惧,她能隐隐感觉到,他们之间不会轻易结束。 她已经对不住叶华彬一次了,不能再对不起他第二次。 裘欢陷入深深的内疚,都忘了继续指责叶华彬,眼眶噙泪,表情很痛苦。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叶华彬有些乱了套。 往日他说的话,她都会乖乖听进去的,这次是怎么了? “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叶华彬点开手机相册,向她展示汽车追尾时拍的照片,时间和路线都对的上,他一鼓作气地给她看了自己和保险公司工作人员聊天的记录,叹一句,“幸亏我们买了车险。” 这句话转移了裘欢的注意力,他又展示过硬的证据,态度非常端正,再加上她一直沉浸在自己身体出轨对不住老公的内疚中,很快就信了他的说辞,神色担忧:“你没有受伤吧?” 叶华彬见奏效了,连忙应道:“没有,没有。” 裘欢不放心,站起身,拉着他的手,检查一番:“让我看看。” 叶华彬趁机把她抱入怀,语气暧昧:“回家再检查,脱光光让你看个够。” 裘欢用粉拳捶他胸膛,心里甜如蜜:“不正经!” “我可想你了!”叶华彬深深地嗅着她头发散发出的馨香,目光触及她秀美的侧脸,皮肤白皙,嫩的可以掐出水,脸上掠过欲念,“今天可真漂亮,特地这么打扮,来公司引诱我吗?” 他不由分说地伸出爪子,抓住藏在她衣服里的一坨软肉,用力揉搓,喘着粗气:“奶子好像变大了。” “别、别闹了,这里是公司耶!”裘欢感觉他已经把头埋入肩窝,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嘴上拒绝,暗暗地羞涩又期待,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亲热了,突然间眼前浮现他手机里的短信,皱起眉,“LH是谁啊?” 手里的动作停了两三秒,叶华彬继续亲吻她脖颈,迷糊的语气:“LH?英文名字缩写?我也不认识。” 裘欢使了劲推开他:“怎么会呢?她给你发短信,说她睡不着,满脑都是你,还说快到上班时间,你们又可以见面了!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叶华彬沉下脸:“你看我手机?” 没料到自己反被质问,裘欢略感心慌,确实觉得偷看别人手机的行为有些下作,很快找回思路,语气很硬地反问:“不能看吗?” 叶华彬脸色更沉了。 对于他的反应,裘欢露出受伤的表情:“原来你手机里有我看不得的东西。” 这句话简直要坐实他出轨的猜测。 叶华彬眸底掠过不耐烦,午休时间快过了,不能继续纠缠下去,他开始发挥商务对待客户特有的三寸不烂之舌:“怎么会?!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突然翻看我的手机,感觉自己不被信任,有点难过。” 他总有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裘欢辩不过,回到话题的重点:“那你说啊!LH是谁?她在你手机通讯录里,备注了这个名字,不可能不认识她的!” 从不知她如此难缠,难道女人在这方面天生敏感? 叶华彬揉揉泛疼的太阳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记得了!她是一个客户,游戏研发公司的商务,有一次参加行业分享会,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好多年都没联系过了,早上好像有收到过这样的短信,她喝醉了,发错人,唉,我上午工作太忙,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没想起来。” “用你的手机给她打个电话,现在!”裘欢要求。 “……” “快!” 裘欢骤然提高音量,吓得叶华彬拿在手机的手机差点掉了。 他一脸惊奇:“老婆,你好凶。” 裘欢后知后觉地眨眨眼,好像是耶。 不过谁面临这种情况,都有点脾气吧? 为了显得温柔一些,好被他接受,裘欢缓慢地拉长尾音:“快~” “……” “呐,这个人早上就删了,最近游戏行业限制版号,很多公司撑不下去,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叶华彬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机页面给她看,“没有手机号码了。” 万万没想到,裘欢昨晚对LH的短信内容和号码都拍了照片,露出和蔼亲切的笑:“现在有了。” 叶华彬点点头,竖了一个拇指,算是服了她,赶鸭子上架地拨打了LH的号码。 裘欢轻声提醒:“外放哦!” 电话连接的声音嘟嘟嘟地响,晓是自认细心如尘的叶华彬也跟着紧张起来。 算是信了那句话,在对象出轨这件事上,女人都是福尔摩斯,他大脑飞速运转,准备好电话拨通后的说辞,然而……连桦没有接。 也对,她知道他和老婆在一起吃午饭,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联系她。 侥幸躲过一关,叶华彬连忙恶人先告状:“我就说嘛,她发错信息了,你要是还不相信,就看我手机吧,随便你看。” “……”她昨晚已经翻过了,就连美团都看了,并没有找到开房记录。 得知她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理亏,叶华彬趁热打铁:“欢欢,我工作已经够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人和事,当初我们这么快结婚,也是因为想着先有安稳的家,才能全身心去拼事业,这些年,一直为我们的小家庭奋斗,起早摸黑的,你难道还不懂我吗?” 他早出晚归,她看在眼里,所以也从不敢有过多要求,如今看到他眼里有疲惫,对待上司覃深如履薄冰的姿态,裘欢自然是心疼的,态度软了下来:“我、我还不是在乎你嘛!” 叶华彬故意冷着脸,不说话。 裘欢急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你生气啦?” “最爱的老婆不信自己,搁谁身上都生气!”叶华彬摆了一会儿臭脸,想到什么般,转到她身后,掀起她裙子,“要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喂——你要干嘛啊?”裘欢被他把身子压向会议桌,少了裙子的遮掩,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羞得脸都红了。 “老婆!”叶华彬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眼睛都直了,“小内裤中间湿了。” 在电梯里被覃深用手搞的,裘欢有种被抓包的慌乱感,心跳如打鼓,红着脸撒谎:“不就是刚才嘛,你乱摸我的胸。” 叶华彬把脸埋在她屁股中间,深吸了一口气,坏笑道:“摸几下就流这么多水,身体比以前骚多了,想念老公鸡巴了吗?” “快放了我,这里是会议室,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裘欢挣扎着起身,紧急着发出尖锐的惊呼声,“啊——!好痛!” 臀部骤然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直起身,撩起裙子往后看,但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小手顺着皮肤细细地抚摸,左边屁股多了两排牙齿的纹路。 “留个烙印啊,让你长长记性。”叶华彬贼兮兮地说。 “你……”裘欢不觉得自己有错,被迫接受惩罚,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愣是发不出脾气,指了指饭盒,语气拔凉拔凉的,“赶紧吃吧,时间不够啦!” 许是她嘴巴开过光,叶华彬接到一个工作电话,脸色变得正经:“手头突然有个紧急的事儿要处理,饭我就不吃了,要去忙了。” 临走前,他俯身,抬起她下颌,来了一个火热缠绵的舌吻,直到她险些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轻轻地啄下红肿的唇瓣,眼里有柔情荡漾:“今晚不加班,争取早点回去。” 裘欢乖巧地点点头,直到他走远,伸手抚摸滚烫的脸颊,暗戳戳地期待晚上。 这种甜滋滋的心情被一个微信添加好友的消息打破。 纯白色的微信头像,昵称只有一个英文字母:Q。 大概率是覃深,她手指颤抖,准备删除,转瞬又看到他加了一次,这次有了备注:你的野男人,敢不通过? 裘欢:“……” 他在她身上装了监控吗? 确实不想理会他,又顾念在他是叶华彬的大boss,几番思索下,满心忐忑地通过验证。 又欠:有什么事吗? Q:上25楼找我,如果不方便,我可以下去(微笑脸) 又欠:(点点点的黑人表情) 又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Q:昨晚走的时候,有条黑色的细线勾在我衣服纽扣上,好像是你睡裙的吧?晚点,我还给华彬,让华彬带给你。 卧槽?! 还有这回事?他唬我的吧?! 毕竟他很擅长钓鱼执法。 裘欢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时候,又收到他的微信。 Q:拾金不昧、物归原主,我该做的,不用谢。 裘欢:“……” 他哪只眼看到她要说谢谢? 裘欢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逼疯了,把饭盒重新装回保温袋,怀着上坟的心情去到目的地——25楼,发行中心总监办公室,屈指敲门。 “进来!”覃深的声音悦耳有力。 -- 被野男人威胁,吃nai(微H) 覃深转动办公椅,视线从落地窗移到门口,看着裘欢正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怕别人听到他们谈话般,她还特地观察窗户是否拉上帘子。 一副做贼的心虚样。 裘欢称不算高挑,甚至有些娇小,胜在皮肤白嫩,五官精致,一双黑亮水灵的眼睛贼勾人,唇形也很美,此时微微泛肿,看来刚才和叶华彬接吻了。 准备就绪后,她目光挪回覃深身上。 他的办公室很宽敞,装潢讲究,接近门口的位置摆放会客的真皮沙发,再远点就是办公桌椅,旁边还有一大面墙的书柜,充斥着浓浓的资本家的味道。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审视自己,像看猎物一样。 他们之间一定会碰次面的,总要做个了断。 裘欢暗暗下定决心,把保温袋放在沙发区的茶几上,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为什么要把华彬昨晚请假,没有出席会议这件事告诉我?” 明知昨晚叶华彬没按时回家,他还故意在公众场合说那些话,分明想让夫妻两吵架。 她防御的姿态让覃深感到很好笑。 脑子不算笨,能猜到他话里的部分用意。 “我说过,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不过现在看来,他给了你想要的解释。”覃深唇角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提醒与不提醒,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并不关心真相。” 裘欢瞧不惯他一副洞察一切、高高在上的姿态,嗤之以鼻:“真相?真相就是他回不回家,都属于我和他之间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好吧。”覃深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放下原先翘起的修长大腿,走向她。 随着他的接近,裘欢脚不听使唤地后退,没想到他竟然直奔沙发,打开保温袋里的饭盒,连忙跑过去:“喂——!你干嘛——!这不是给你吃的!” 覃深棋高一着,端起饭盒,手执筷子,理所当然的语气:“我没吃午饭。” “跟我有什么关系?!”裘欢气结,想去抢,奈何人家身高卓越,怎么样都够不着。 “昨晚你榨取了我这么多精液,补一补。”覃深夹起一颗虾仁,丢进嘴里,挑高了眉。 味道竟还不赖! 听到他的话,裘欢微张嘴唇,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肏人老婆,还抢人家午餐,甚至把话说的像是她霸王硬上弓! 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人,偏偏还长了一张俊秀无害的模样,肚子里全是坏水。 妥妥的斯文败类! 裘欢抢不过他,无奈地垂下双臂,仰望他轮廓清晰的下颌:“覃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覃深一手举着饭盒,一手抚摸她的脸,拇指摩挲下唇,眼里闪烁邪恶的光:“我想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能不清楚吗? 欲望都写在脸上了。 说白了,他想继续肏她。 裘欢别开脸,躲过他触碰,小脸布满倔色和痛苦:“我有老公了,他还是你的下属,我们不能这样。” 覃深放下手里的饭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搂入怀里,身体往后倒去,坐在沙发上,翘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抵住她屁股,手掌扣住她脖子后方,拉近自己,四目相对:“昨天被我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小骚逼一直吸着我的鸡巴,哗啦啦地流水,上下两个嘴都在叫。” 淫秽下流的话从他好看的唇里吐出,竟无半分违和感,足以证明他在说骚话这件事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能把裘欢气到头顶冒烟。 身穿性感睡衣给陌生人开门,颇有引诱血气方刚男人的嫌疑,可并非她本意,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都在拒绝,怎么就招惹到这畜生了?!还不依不饶起来! 自认为脾气颇好的她开始抓狂:“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有夫之妇?心不甘情不愿的,有意思么?” 手掌下移落到她腰间,微微用力,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裘欢因紧张而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脸颊,隐约还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覃深勾唇一笑,声音温柔:“有意思啊,我就喜欢看你一脸欲拒还迎的表情,嘴上喊着不要,不停地强调自己有老公,可是身体要比任何人都要淫荡,骚水直流,还叫的贼好听。” 裘欢怔住了,她知道他没节操,却没想到如此没节操,下一秒涨红了脸,说不出是生气比较多,还是羞愧比较多。 好半响,她牙缝挤出几个字:“你他妈的有病!” 盈亮的眸子盛满怒火,衬得整张脸生动起来,莫名的勾人,覃深看得心痒痒的,笑眯眯地承认:“嗯,我有病。” 裘欢:“……” 覃深给出精辟的总结:“我们两就是奸夫遇荡妇,天生一对。” 你想当奸夫,我不愿做荡妇啊! 裘欢用手抵住他胸膛,趁着他还没用强,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好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我还约了朋友,下次有机会再聚。” 见他不打算主动松开自己,她另辟蹊径,利索地爬到沙发另一侧,即将可以起身,总觉得过于顺利,按照他的套路,该趁她还没成功逃离,就把他压在身上。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成功地预判了覃深的动作。 小腿被他往后扯,身子被他宽阔的身躯笼罩住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眼见他要亲上自己,裘欢伸手堵住他的唇,绞尽脑汁地挣扎:“这、这里是办公室,不太妥。” 抓住她手腕,拉开距离后,覃深一边啄她白嫩的手心,一边说:“比电梯好,不是么?” 裘欢:“……” 他还想在电梯里肏她? 太低估他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别再拖了,晚点你老公得找我汇报工作。”他说。 纳尼?!吓得裘欢下意识地张大了嘴。 倒给了他占便宜的机会,覃深覆上她唇,舌头长驱而入,灵活地搅弄她的舌尖,时而舔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温柔混着粗暴,紧紧地纠缠。 “唔……不……”裘欢眉头紧蹙,“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想起他的骚话,愣生生地吞回肚子里,换了个词,“别……别……这样……” 如她所愿,他放开她的唇瓣,从她舌头勾出一缕淫媚的银丝。 “别怎么样?”覃深把脸埋入她纤细的脖颈,落下灼热的吻,“这样?” 紧接着,大手抓住一只饱满的乳,重重揉捏:“还是这样?” 不容裘欢反应,覃深长长地“哦”了一声,如梦初醒:“我记得你喜欢这样。” 她的衬衣离开半身裙,被他一路卷到胸口,露出纤软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裹在胸罩里的绵乳因挣扎微微抖动,白嫩嫩的,超晃眼。 抓住半罩杯的白色乳罩,往下一扯,粉色的乳蕾在眼前娇艳欲滴地盛开,他俯首含住。 “唔……”听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裘欢连忙用手背压住唇瓣,可乳尖传来的快感如一条条情欲的细丝,将她紧紧缠绕,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挣扎,又像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以便他含得更深一些。 感到嘴里的乳尖逐渐转硬,变得肿胀,他又大力地吮两下,不舍地松开,看到它的颜色由粉转深,透着盈亮的水光,像被雨水洗礼过的瑰色樱桃,覃深露出满意的笑:“这样就硬了,果然喜欢被人吃奶。” “另一边也想要吧。”他大力抓住另一只乳,微微用力,乳肉溢出指缝,乳头离他嘴巴更近了。 奶子大就是好,轻轻低头就能吃到。 覃深伸出柔软的舌尖,顶了顶乳珠,再围着乳晕转圈圈,一片湿漉,抬起眼眸,刻意在她注视下,把它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另一只手抓住刚被玩过的绵乳,虎口揉搓下缘,食指和拇指夹住湿润的乳尖,随着他唇舌的舔吮,节奏一致地拉扯,揉捻。 水蛇腰因快感无助地扭动,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溢出她的指缝,呼吸变得急促厚重,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像动情了,又像内疚。 ——嘴上喊着不要,不停地强调自己有老公,可是身体要比任何人都要淫荡,骚水直流,还叫的贼好听。 回想覃深的骚话,裘欢眸底的水意更浓郁了。 一切只是生理反应,她不是荡妇。 她不能再对不起老公。 千钧一发间,抓住理智的尾巴,裘欢一手抚摸他的墨发,把他头往绵乳压,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西装口袋,掏出他的手机,按了110…… 拨打键还没来得及按下,手腕传来剧痛,手机掉下,落回他手里。 覃深双腿半跪,压着她下半身,看到手机屏幕的瞬间,讶异地挑起了眉。 她竟然记住了锁屏密码。 “确定要报警?”覃深把手机递给她 “……”裘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们家的房贷还欠一大半,前两个月又贷款买了车,叶华彬如果没有工作,车贷房贷你能背吗?”覃深作出深思的模样,提醒道。 裘欢浑身僵住,默不作声。 “哦,好像不行,你没有经济来源。”覃深推翻这个方案。 裘欢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被掐住命脉,愤怒又无可奈何。 “让你们父母帮忙?”覃深又抛出一个解决方法。 “别说了!”她一气之下把他手机丢到沙发另一个角落,身子微微颤抖。 “双方父母都在县城做小生意,最多算小康,一两百万的房贷车贷,怕是做到退休都还不完。” 他从容淡定的神情,冷静自如的语气,让裘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招惹了一个惹不起的男人。 身下的娇躯渐渐发软,她几乎喷火的眼眸黯淡下来,露出放弃挣扎的神情,俨然被他震住,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他的玩弄。 覃深牙关紧了紧,骤然捏住她的下颌,审视那张发白的小脸:“为了一个男人,没了尊严,值得吗?” 裘欢眸波一晃,觉得这个男人愈发不可理喻起来。 逼她接受现实,现在又质问她的决定,脑抽了不成?!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他! 裘欢冷冷一笑,漆黑的眸子睥睨上方的男人:“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她眼里明显的鄙夷刺痛了覃深,心脏猛地一缩。 类似的话,他很久很久前就听过。 那个男人一周有1-2天来探望他们母子,临走前,母亲总是苦苦哀求他多待一会儿,卑微到尘埃里,即便明知他始终要回到原来的家庭。 他不解,母亲目含泪光,蹲下来和他平视,摸摸额头柔软的发,温柔地低声说:“这是妈妈爱爸爸的表现,等你长大,就懂了。” 如果爱一个人,需要看人脸色,需要委曲求全,他宁可不要。 “我不需要懂。”覃深眸色逐渐冷冽,捏住她下颌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她耳边轻声说,“也不在乎你爱不爱他。” 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尖,看起来两人这般亲密无间,心却未曾靠近。 裘欢眉头一蹙,发出细微的闷哼声,他含住自己的耳垂,大口大口地吮吸,一手强行掰开双腿,另一只手掌拖住她的屁股,往他胯部方向用力,隔着厚重的布料,硬硕的肉棒直直地抵住花缝,故意往里施压。 感觉灼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裘欢的眉头越皱越紧,生怕他留下痕迹,又觉得他动作过于墨迹,根本不赶着上班,像刻意拖延时间,等叶华彬过来汇报工作,亲眼目睹老婆出轨。 拿捏不准他真实想法,她只能所有事情都做最坏的打算。 小手移到他的腿心,主动抚摸胯下,手心传来的热度惊人,她鼓起勇气,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怯生生地和他愈发幽深的眸子对视:“午、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直接进来吧。” 怪异的举动让覃深略感讶异,犀利如刃的目光在她小脸细细逡巡,猜测道:“怕叶华彬闯进来,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 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覃深紧抿唇角,过了几秒,自信满满地讽刺:“亦或者,你以为我打算这么安排?” 她骚逼那么紧,刻意做足前戏,待会儿进去可以少受点苦头,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黑白分明的美眸掠过一丝惊慌,坐实他的推断。 覃深勾起一缕坏笑,语气慵懒缓慢:“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你想想啊,老公亲眼目睹自己被其他男人肏穴,画面多刺激,到时候你的小骚逼估计紧到夹断我的鸡巴。” 裘欢脑海浮现他说的场景,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凉透了心。 握住她的手,继续拉开裤链,内裤往下一扯,粗壮的紫红色男根打到她手心,覃深冷冷地命令:“想我今天放过你,自己主动点。” -- гōǔгōǔωǔ.νIρ 老公站在门外,她被 灼热的温度吓得裘欢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好不容易制止这种冲动,目光触及他粗长狰狞的肉棒时,眸光微变。 怎么比记忆中还大些? 尺寸过度超标,这货该不会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吧? 她畏惧的神情取悦了覃深,这种愉悦感还没维持多久,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涤荡干净。 握住烫手的巨根,她主动长开双腿,将底裤撩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骚穴,用硕大的龟头顶住逼仄的肉缝,见他没有挺腰插进来,裘欢揽住他的脖颈,腰部用力,试图坐在肉棒上,强迫下身吞下这个巨兽。 低估了他,又高估了自己。 感觉阴道要撕开…… 好痛…… 刚才被他又亲又摸,奶子各种揉搓,下面已经有了潮意,可是后面又历经一番言语戏弄,她早就没了性欲,此时被迫霸王硬上弓,男人的阴茎头卡在她阴道里,每下去一点点,都带来撕裂感,她挺担心自己会被弄坏。 覃深面无表情地盯着裘欢眉心拧成一团,依旧没有帮忙的意思。 她的逼穴里面不够湿润,甚至有些干涩,摩擦力过大,他也不舒畅。 如果她求他,兴许他会良心大发地让她好受一点。 怀里的女人似乎还不懂得用示弱的方式换取男人的怜悯,一鼓作气,硬是把可怕的巨根塞入体内,瞬息间,脸色白到几乎接近透明。 龟头和大半截鸡巴猛然被小穴紧致地吸裹,壁肉自我保护机制下,渐渐地分泌液体,一张一弛地蠕动,那股快慰通过神经涌到尾椎骨,迅速地窜到头皮,覃深兴奋的脸色大变,险些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直接射精。bしℙοℙο.㏇⒨(blpopo.com) 像好几辈子没肏过逼。 额头青筋凸起,暗暗唾弃自己,随后重重地吸了口气,缓解这股要命的快感。 他倒是爽了,裘欢难受到想哭,又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抓住他肩膀,挪动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他的巨硕,速度极慢。 覃深背靠沙发,眼眸半眯:“就这?你老公汇报完工作,我都还没射。”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惬意和戏谑,好像在嘲笑她道行不够。 他一提起叶华彬,再大的疼痛似乎都不重要,裘欢以及其亲密的姿态搂住覃深,一边耸动腰肢,一边轻吻他的唇。 禽兽归禽兽,他长了一副欺骗世人的皮囊,嘴角弧度上扬,好像时刻露出浅笑,双唇厚度恰到好处,健康的粉色,触感极佳,裘欢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可动作青涩,眉眼透着不情愿,并不能达到讨好的目的,覃深感到莫名的好笑。 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不像结婚多年的女人。 看来叶华彬没调教过她。 这个念头涌出来,比裘欢刻意的献媚来的有效,他扣住她后脑勺,用力地回吻,在她抬起小屁股,刚抽离肉棒的时刻,长驱直入,狠狠地往上一插,整根没入。 怀里的女人喉咙溢出不适的闷哼,被他吞没在唇舌里。 她小嘴没有一丝异味,有种干净的气息,甚至有点点甜,舌头绵软,吸吮起来,像吃果冻般,味道好极了。 覃深一边啃裘欢的嘴唇,一边猛干水穴,富有弹性的绵乳在他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总在肉棒顶到花心的时候,骤然夹紧指缝里的乳尖儿,恣意拉扯。 淫穴已经湿透了,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骚水,打湿两人结合的地方,明明爽的要命,可她皱着的眉头愈发收紧,仿佛在深陷痛苦中。 被他肏穴,脑子里却是另一个男人。 覃深冷冷地笑了,将怀里的小身子抱起,粗长的肉棒全塞入湿漉的肉穴里,阴茎头抵住花心,随着他的动作,磨蹭敏感的子宫口,给她送去酸胀感。 身体往下沉,她睡在柔软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修长的腿分成M形,膝盖压向乳房,紫红色的巨屌在小穴一进一出,撞击出滋滋水声,粉色的贝肉被摩擦成嫣红色,泛着淫媚的水光。 好深…… 裘欢爽到压抑的闷哼声都变得调。 她半眯着眸,看向上方的男人,他只拉了裤链露出肏穴的巨屌,其他地方整整齐齐,衣冠楚楚,黑亮的眸子里是一贯的冷静自持,一瞬不瞬地观察自己。 想到被他肏湿了穴,娇喘声越来越克制不住,裘欢羞恼极了,别开脸,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强行掰正她的脸,他压低声音:“睁眼,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裘欢怒目以对:“有病吧你!” 覃深笑弯了眸:“就是有病呗,喜欢看你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淫水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表面很痛苦,暗地里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裘欢唇瓣张了张,担心像上次那样被他伸舌头进来吃嘴,又赶紧闭上。 多说一句话,都在损耗她的生命值。 “和叶华彬比起来,我怎么样?” 覃深故意放缓速度,在肉穴里缓慢移动,磨磨蹭蹭的,逗她心思不灭。 人渣、畜生、禽兽、败类…… 裘欢把能骂的词都骂了个遍,却没骨气说出来,下身被他磨得难受,也打死不开口。 “你不说我能知道,小骚逼紧的跟没开过苞似的,就他那尺寸,能满足你?” “闭嘴……啊——!” 一直慢速度的巨屌突然插进最深处,似乎要把她往死里肏,快慰又夹着疼痛,裘欢尖叫出声,再倒抽一口气。 “还是哥哥的鸡巴爽吧,又大又粗,填满你的小骚逼。” 他一边说骚话刺激她,一边大力肏穴,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填满她小骚逼。 言行合一。 裘欢咬牙,见不得他得意的神情,被迫忍下这口气,同时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 尖锐的快感在逐步吞噬身体的控制权,淫穴仿佛具备生命力般,加速蠕动的频率,吸吮他的巨屌,把它紧紧地吸附在体内,试图得到更多。 “感觉到了吗?小骚逼越来越紧,快高潮了。”覃深俯身,在她耳边柔声问,“被其他男人肏到高潮,你就是这样爱你老公的?” 本就愧疚难过,这下更是接近奔溃,裘欢被折磨的接近发狂,可越是这样,快慰来的越汹涌,小腹剧烈收缩,浑身发颤。 体内不属于她的那根硕大火热的肉棒早就察觉到这点,重重地贯穿,强迫她接纳自己熊熊燃烧的欲望,撞到她身体一次次地往上移动,头顶多次碰撞沙发扶手。 最要命的莫过于汹涌澎湃的快感,逼得裘欢喘不过气,细眉紧皱,小嘴发出无意识的闷哼声:“嗯……嗯……啊……啊……” 隐隐约约,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裘欢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嗯……有……有人……在……嗯……门口……?” “你老公呗。” 吞吐巨屌的甬道急剧收缩,夹得覃深脸色都变了,深吸几口气,射精的念头依旧强烈,他不得不抽出紫红色的肉棒,带出大量的骚水,打湿他的裤裆。 裘欢脸上掠过讶异,觉得他良心未泯,从沙发里爬起来,险些没站稳,有只大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身子压向沙发靠背,裙子被他撩到腰间,剥开内裤,露出大半个屁股。 白嫩嫩的肌肤上,一口清晰的牙印显得触目惊心。 不用想,叶华彬的杰作。 覃深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沾满她淫液的硕大阴茎头再度抵住肉缝。 察觉他的意图,裘欢花容失色:“你疯了吗?这个时候还来?!” 她连忙站起身,怎料肩膀被他牢牢往下压,灼热的巨屌直挺挺地戳进来,抵住最深的花心,还在持续往里施压,似乎要顶穿小腹,酸慰的感觉如爆破般沿着脊椎冲向天灵盖,她失声尖叫,幸好嘴巴被他及时捂住,指缝间传出失控的“呜呜呜”声,细腰弓起,往后仰首。 去了…… 她去了…… 裘欢小身子剧烈地哆嗦。 “叫的那么大声,就不怕你老公打开门?”男人嘶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打趣。 覃深抓住她晃动的奶子,粗长肉棒继续蛮横地贯穿正在痉挛的甬道,带出一股股淫水,淫水混合着汗水,从结合处滴落,没入地毯。 又潮吹了。 小骚逼又紧又湿,水还多,太他妈欠肏。 他呼吸愈发粗重,只想把她往死里肏。 刚高潮过的身子禁不住这么狠厉的掠夺,裘欢被迫承欢。 想到老公可能在就在门口,万一打开门,看到亲爱的老婆露着两个奶子,抓住沙发背,身子压得低低的,小穴里塞满别的男人的大肉棒,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她宁可当场死亡。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道男性的声音:“覃总,在吗?” 还真是叶华彬! 他不会要进来吧?! 裘欢呼吸都停了,哭泣哀求:“覃深……嗯……啊……不……覃总……我不行了……放、放过我……求、求……您了……” 沉重快速的撞击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有所减缓,反而来的更加野蛮、汹涌。 “还不够。”覃深残忍地拒绝,继续沉沦在她美妙的淫穴里。 “呜呜……”人家都到门口了,还在肏人老婆!太不是人了!!! 裘欢感觉他火热的大掌顺着肌肤的汗滑到腹部,迫使她站直身子,奶子在他另一个手掌中变形,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刺痛感,红肿的唇被他再度含在嘴里。 舌头相互缠绕,鼻翼间都是两人浓郁的情欲气息。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覃深眉宇微敛,看着她。 裘欢美眸覆满水光,仿佛难受得要命,可是光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胸膛,腰肢摇摆,身体自觉地迎合他的狂猛入侵,沉浸在他赐予的情欲里,痛苦又快乐。 漂亮的惊人。 覃深看迷了眼。 这种感觉很陌生,似乎要脱离掌控,他并不喜欢。 好在她甬道越收越紧,一定程度夺走他注意力,覃深像野兽地猛捣抽搐的淫穴,几乎要顶穿子宫。 “嗯……啊……又……去、去了……” 如电流般的快感在她每一寸肌肤流窜,满身酥麻,裘欢又一次达到了顶峰,紧接着,他继续深入贯穿,感觉有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入花心。 呜呜……他射进来了……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她再度浑身抽搐,小穴用力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洒在他小腹的位置,衣服裤子都湿了。 好丢人。 她大脑迟钝地想。 激烈的性爱榨干她的体力,只想躺下就睡,但情况不允许。 她的老公还在外面。 迷糊间,有人在说:“覃总,我可以进来吗?” 苏锦绣不放心地推开门,嗅到浓郁的情欲气味,露出惊愕的神情。 她知道有个女人进入覃深办公室,一直没出来,为此她拦住叶华彬,没料到遇到这种情景。 覃总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碎了芳心的姑娘们认为只有一种可能,要么他是基佬,要么还是基佬。 现在……苏锦绣把目光移向覃深。 宽大的办公桌后方,他坐在舒适的办公椅里,靠着椅背,平时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乱了,好几根黑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漆黑的眸子非常幽暗,像探不着底的深渊。 姿态慵懒,又散发着该死的性张力,看得她忍不住悄悄地吞了吞口水。 “让叶华彬十分钟后过来。”覃深慢声道,朝助理下命令。 “嗯,好的!”苏锦绣应道,主动帮他打开办公室的新风系统,有助于散去黏腻的情欲味。 听到叶华彬的名字,躲在办公桌下方的女人立即有了反应,肉棒被她牙齿划过,疼得覃深发出闷哼声。 刚转身走的苏锦绣立即转过身,以为他还有什么吩咐。 覃深呼吸有些不稳,伸手捏了捏裘欢的脸颊,警告她收敛尖牙,同时注意到苏锦绣的动作,意味深长道:“小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应该很清楚。” 苏锦绣点头如捣蒜,得到他允许,如同获得特赦,一溜烟似地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裘欢满腹委屈地吐出口里的肉色巨屌,勾出淫媚的银丝,也分不清是她的唾液、体液、还是他的精液。 平常叶华彬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她都不乐意般他口,这下好了,被这个男人肏了,还帮他吃鸡巴,还是一根刚肏完自己射了精的鸡巴,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憋屈极了。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又被覃深按下,被迫跪在他两腿间。 “叶华彬要来了,想要你老公看到你这副模样?满脸都写着刚被其他男人肏完。” “放屁,不是有十分钟么?” 裘欢怀疑他故意让自己置于险境,否则刚才就说一个小时了。 “要么现在被发现,要么乖乖舔鸡巴。”覃深耸耸肩,“随你选。” 选你大爷……裘欢准备起身,果真听到叶华彬的声音:“覃总,我进来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 裘欢再也不敢乱动。 他的办公桌足够宽敞,但高度有限,她不想坐在地上,只能继续保持接近耻辱的姿势——单膝下跪,乍一看还以为她在向覃深求婚。 身前的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见到叶华彬走过来,膝盖龟速活动,似乎要站起身走过去和他谈话,吓得裘欢赶紧摁住他大腿,顾不得脸颊还在发酸,利落地张开小嘴,主动含住巨硕的阴茎头,卖力地舔吮。 刚射过精的肉棒尺寸依旧伟岸,在她伺候下,很快填满她的口腔,神采奕奕,越来越嚣张。 禽兽! 裘欢内心暗骂,嘴上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动作青涩,但懂得注意避开牙齿,生怕惹他不快,他会直挺挺地站起身,朝叶华彬露出他引以为豪的大鸡巴。 其实她觉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奈何承受不起后果,只能如砧板鱼肉,任他玩弄。 覃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朝叶华彬说:“来这里坐。” 闻言,裘欢浑身一震,瞠大了眸,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坐在覃深办公桌对面。 自己老公准备汇报工作,而她的屁股正对他,淫穴还在流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姿势半跪着,红肿的嘴在替其他男人舔鸡巴。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块木板。 这个场面,堪比社死。 叶华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前方,只觉得覃深和平常不太一样,又说不上缘由,他脸上蓄着淡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个猜测缓冲了他内心的紧张感,毕竟对于接下来的工作汇报,心里特别没底。 过去一段时间,游戏版号暂停审批,行业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 覆巢之下无完卵,公司玖幺互娱也受到严重打击,投入过亿的三个研发项目拿不到版号审批结果,无法如期上线套钱,公司还有近千号人要养,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现有的老产品,或者引入新产品,通过产品发行和渠道买量两条线延长它们的生命周期,给公司带来流水,以求度过寒冬。 上个季度数据显示,老产品已经临近生命周期尾声,盈利能力腰斩,他们急需要引入一批高质量的游戏项目,这恰好是叶华彬负责的工作。 然而,好的游戏项目有市无价。 过去对掌握渠道资源发行爸爸卑躬屈膝的研发团队一旦拿到游戏版号,如拿到众多公司的生杀大权,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转瞬成了市场上的香饽饽,姿态摆的老高。但凡研发公司的资金流健康,都不愿意外放产品,宁可自己组建发行买量团队,把中下游的钱一并赚了。 叶华彬连续几个月拜访、联络多个研发商,试图为公司引入优秀的项目,接连碰壁,现在手里拿到两个游戏项目,评级都特别低,肯定达不到覃深对他的工作要求。 他怕总监对自己工作不满意,一气之下取消下个月的季度奖金。 覃深单手翻阅桌面的资料,又看了看叶华彬电脑里的PPT内容,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淡声道:“你觉得你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 гōǔгōǔωǔ.νIρ 脑海充斥野男人的魔 看似寻常的话,实则波涛暗涌。 从结果来判断,叶华彬没有带领团队引入公司需要的游戏产品,退一步,观察过程,他的工作投入度也不够,还和下属乱搞男女关系。 无论能力还是德行,都不称职。 偏偏含住他命根子的女人坐井观天,目光如豆,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叶华彬的事业,甚至可能沉浸在献身后的自我感动里。 跟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傻。 对上覃深幽暗而犀利的目光,叶华彬感到一种无声的压力,明知自己达不到覃深的要求,也不能如实地承认,找了很多理由,诸如行业不景气、游戏研发商打算自己做发行、近期已经拜访了几十家公司等,以证明他已经尽力了。 这些话传入裘欢耳里,心如刀割。 老公这么努力工作,她却被其他男人肏到高潮,多次内射,不应该这样的…… 裘欢难受到无法呼吸,顾不得这么多,吐出嘴里的巨屌,死死地捂住嘴巴,竭力地控制情绪,生怕自己闹出声响。 硕大的肉棒离开温暖的包裹,覃深挑起眉。 不用往下瞧,他知道裘欢已经被愧疚淹没了。 蠢女人!bしℙοℙο.㏇⒨(blpopo.com) 覃深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非但无过,还劳苦功高,给你颁个特殊贡献奖?”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桌面,速度从慢到快,像奏响了倒计时,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叶华彬险些被吓出心脏病,换做别的领导可能被他忽悠到,早就领略过覃深做事雷厉风行的手段,绝对不敢心存侥幸。 他连忙摆正姿态:“不敢当,都是分内工作,我们商务部会和运营部多点沟通,加强跨部门合作,一起为公司引入好项目,再多给点时间,一定有成果。” “你能意识到这点最好,希望最终能落实在行动上。” “必须的!” 叶华彬表面义无反顾,内心虚的很。 莫约着裘欢快憋坏了,覃深挥手让叶华彬离开。 临走前,他叫住叶华彬:“一手消息,六九集团有款SLG的项目接近研发尾声,付费不错,留存也高,经过评估,是一款流水过亿的游戏产品,重点跟进。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好好珍惜。” 叶华彬双眼放光,像被大馅饼砸中,兴致勃勃地应道:“好的,我们一定竭尽所能拿下它!” 看到覃深朝自己颌首,算是认可他的态度,叶华彬微微松了口气,合上笔记本,收拾桌面的资料,转身离开,不经意间扫到沙发区茶几上的保温袋和饭盒,脸色变了一下。 他总感觉覃深那句“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别有所指。 办公室的大门重新合上,覃深想起叶华彬刚才僵住的背影,笑得像只恶作剧得逞的老狐狸。 椅子后移,覃深好整以暇地俯视藏在桌子底下的裘欢,不由地怔住。 原先嫌弃地毯脏,打死不坐下的裘欢此时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鼻涕眼泪一起流。 娇小的身子随着她压抑痛苦的哭泣一颤一颤的。 奔溃了. 裘欢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浴室里,拧开花洒,冷水从头顶浇灌。 如今已是初秋,水流带着傍晚的凉意,被打湿的衣服黏住肌肤,她有些冷,又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些,想要静下心来思考破解此时困境的方法。 不能任由覃深对她为所欲为。 裘欢迅速脱掉衣物清洗身体,试图抹去那个野男人的气息,从旁边置物架上扯了件浴巾,潦草地擦干身体和头发,走出浴室,放在洗手盆旁边的手机亮起来,有个群视频弹出来。 接通后,画面出现一张明艳的脸,露出张扬的笑容。 “哈喽,宝贝们,我在富士山脚下,准备登山,突然好想你们呐,你们在干嘛,想我不?!” “沈清影,他妈的小声点,我还在金主爸爸这里呢!”偷偷摸摸接视频的顾天真压低音量骂道,“一个人跑去日本high,还问我们想不想你,严重怀疑你在凡尔赛!” “谁让你接了家教的工作,阿欢又爱黏老公,一心做二十四孝老婆。”沈清影拒绝认罪,注意到裘欢眼睛红肿,连忙问,“小欢欢噢,发生什么事儿啦?几天不见,憔悴了!” 覃深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裘欢吞回肚子里。 沈清影,标准的富二代,在H城颇有人脉,知道她被欺负,一定找覃深算账,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可能会波及叶华彬的工作,她也不想让叶华彬知道覃深和她的关系。 总要说点什么搪塞沈清影,裘欢向姐妹们提起叶华彬手机里的暧昧短信,问问她们的想法,得到一致的回答——叶华彬出轨了,千万别信他的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再傻乎乎下去,只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要裘欢接受叶华彬出轨,比接受被覃深肏穴内射还难,视频过程中,她一个劲儿地替自己男人说话,还提到根本没有证据,胡乱臆测只会损伤两人感情间的信任基石。聊到最后,沈清影和顾天真果断地放弃这个话题。 当她们放弃劝说她的时候,反而令裘欢陷入自我质疑中,脑海充斥着覃深的魔音。 ——华彬,听说你昨晚没参加运营部的产品分析会,理由是赶回家和老婆过结婚纪念日。 ——现在看来,他给了你想要的解释。 ——提醒与不提醒,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并不关心真相。 那个男人说话总是喜欢绵里藏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在疯狂地暗示她。 到底是什么呢? 裘欢一边用风筒吹干头发,一边冥思苦想。 灵光袭来,她记起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 连桦,商务部的商务主管,和叶华彬在同一个部门,面容秀丽,梳着一头蓬松的低马尾,看起来干练又具有亲和力,像职场女人该有的样子。 裘欢把她名字的首个字母一组合,不就是LH。 险些被叶华彬那句“英文字母缩写”带进坑里。 头发有个八成干,裘欢收起风筒,回到客厅沙发,面色凝重地拨打LH的手机号码。 电话正在接通中。 -- 正妻战小三 短短几秒,像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 裘欢双手做出祈祷的姿势,暗暗地希望这个电话别打通。 事与愿违,手机接通了,对面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裘欢设置外放,垂眸思考几秒,紧张地清清嗓子:“收到一个错寄的快递包裹,上面写了你的电话,名字叫连桦,是你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回答:“最近没有网购。” 她挺聪明的,没有直面问题,虽然今天听过连桦的声音,传播途径变了,裘欢并没有十足把握。 就在裘欢思考如何推进尬聊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确实叫连桦。” 声音很轻,却如惊天炸雷,在裘欢脑海无限循环。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了。 裘欢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往后倒去,靠在沙发里,眼前一片漆黑。 连桦仿佛嫌裘欢受的打击还不够,疑问的语气:“华彬哥的家属?” 照理说,等不到裘欢的回应,她大可挂断电话,如今故意追问一句,像希望确认裘欢身份,更像挑衅。 裘欢冷冷地勾唇:“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桦没料到她直截了当地问,愣了愣,早就厌倦躲躲藏藏的日子,开门见山地说:“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被正妻质问,她还理直气壮起来,恬不知耻! 一股股怒火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裘欢咬牙切齿道:“适不适合,由不得你来说。”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连桦的节操突破她想象,讽刺的口吻,“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裘欢原以为覃深是她遇到过最没有底线没有节操的人,转瞬间,被连桦破了记录。 胸口剧烈起伏,转念,她恶狠狠地压制怒气。 为这样的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对于她的长篇大论,裘欢冷笑道:“你这么优秀,怎么不见他和我提过离婚?” 简单一句话杀伤力极大,堵的连桦一时半儿挤不出半个字。 不知是淋了冷水澡,还是被叶华彬出轨这件事气的,亦或者被覃深肏到身体脱水,裘欢头疼得厉害,无意跟她继续争执,准备中止这场难堪的战争,下一秒听到连桦补刀:“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而我不同,我有体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身边,偶尔看几眼,他就很满足了。” 她的话像冲锋枪,突突突地打在裘欢身体上,险些全线奔溃,关键时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老公也说过,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之所以没出去工作,因为舍不得我劳累,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连桦:“……” “这些话,他都没和你说吧?”裘欢语气很温和,“想来,我应该和你说一声谢谢,感谢你支持他的工作,帮助他升职加薪,我才有小钱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连桦:“……” “对哦,同为女人,还是提醒一句,我和我老公生的孩子,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疼爱,众星捧月,万一你有了,连户口都很难落吧?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私生子。” 连桦:“等着瞧。” 裘欢笑盈盈道:“他下个月要发奖金,我得花点时间清空购物车,你慢慢加班吧!” 对面的女人被她气得挂断电话,裘欢逐渐收敛唇边的弧度。 她低头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给她头顶点缀绿色的男人还没有回来。 ——争取今晚不加班,早点回去。 想起叶华彬的话,裘欢浑身笼罩着悲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不记得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喉咙干渴的特别厉害,站起身,险些晕倒,用手抚摸头部,滚烫滚烫的,找到药箱,掏出退烧药,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强撑身体,挨到床边,重重地往下倒。 裘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高中。 那年,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他有双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在女生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他叫叶华彬,被老师安排坐在她后面。 下课的时候,他总是拍打她的肩膀,问东问西。 好笨,进尖子班肯定走了后门,裘欢猜想。 同学们都说她是老好人,大概率是吧,她不排斥给他讲题,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高考放榜,叶华彬成绩比她高出三四十分,有资格选择更好的一流学府。 在大学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裘欢以为出现幻听了。为了突出真实感,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校园林荫小道回荡着裘欢两个字,同学们频频回首,弄得裘欢很不好意思。 她追打他,他一边跑,一边叫。 叶华彬说,她的名字取得好,裘欢,求又欠。有钱等于欢快。 赚钱这种事情应该交给男人,他会让她一辈子都过的欢快安稳。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并没有当真。 直到大四下班学期,他刚知道她发烧,凌晨五点跑到她的宿舍,和宿管阿姨争执了好久,把她从六楼背到学校门口,十二月的风透着凌冽,他四处打不打车,厚脸拦下一辆辆私家车,好不容易说服一个好新人送他们去医院。 裘欢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 当他求婚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他规划他们的未来,她也总是配合。 为了让叶华彬感受到家庭的洁净和温暖,她把一切收拾的整整有条,有一次他提到晚饭味道欠佳,裘欢隔天报班学习,提高厨艺。虽然,她打心里不喜欢待在家里。 妈妈说,夫妻相处,总要有一个人学会退让、成全。 她便成了这么一个人。 沈清影觉得这样不行,她会脱离社会,和叶华彬少了共同话题,裘欢立刻恶补游戏行业的专业知识,有事没事就了解行业动态,以至于叶华彬和她聊起工作的时候,她也能应上几句。她知道现在游戏行业不好做,对叶华彬晚回家的行为予以更多宽容和理解。 直到……覃深出现,打破了一切。 生活并没有她想的这么好。 即便,她已经尽力了。 裘欢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欢欢、欢欢…… 似乎很焦急。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此刻里面布满疑惑。 叶华彬手肘抵住枕头,俯视着她:“欢欢,没做早餐吗?” 裘欢揉揉泛疼的眉心,心酸愤怒之余又感到好笑:“你有没有良心啊,老婆还在发烧呢,让她起来做早餐?” “之前也是这样啊,外面的早餐我又吃不惯……”很少见裘欢直接地表达不满,叶华彬有种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伸出手背探探她额头,温度有点高。 放往常,裘欢可能会强忍不适,爬起来给他煮吃的,经历了昨晚,她身心力竭,连质问吵架的劲儿都挤不出来,此时什么也不想管。 裘欢转过身,背对他,阖上双眸,好不容易睡着,叶华彬像烦人的苍蝇在她耳边继续嗡嗡嗡地叫,见她不理会自己,他强行把她抱在怀里。 叶华彬左手心放着刚准备好的退烧药丸,右手端着玻璃水杯:“先吃药,吃完再睡。” 裘欢板着脸,像个缺乏人气的漂亮木偶,一言不发。 她今天怎么了?和平常不太一样。 一分一秒地过去,逼近上班时间,叶华彬只好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喝点水,吃完药,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了。” 语速偏快,声音还是很低柔的,像哄孩子。 裘欢眼睛一点点发红。 叶华彬继续哄道:“乖啦,我的老婆最乖,最不让人操心。” 泪水即将滴落,她别开脸,有气无力道:“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背后的温暖消失了,他把水杯和药丸放在床头柜,叮嘱道:“睡一会儿行了,早点起来煮点粥喝。” “对了,今天开始转凉,最好别出门,想买菜的话,在APP上点,直接到家,很方便。”叶华彬一边换衣服,戴手表,打领带,一边唠叨个不停,“我在家门口装了一个智能可视门铃,有人经过,都可以通过手机APP查看,实时的,可以提高安全性。” 裘欢仗着身体不适,连一句“嗯”都懒得赐予他,身子缩在被里,眼睛紧紧地闭着。 额头落下熟悉温润的触感,耳边是他的声音:“老公要去忙了,争取早点回来,爱你。” 在他合上房门的瞬间,强忍的泪水滑落,没入枕头。 -- 我们离婚吧 争取早点回来,已经成了叶华彬的口头禅。 他一次次地给她希望,又一次次地让她失望。 裘欢暗暗地想,在她的病痊愈之前,但凡他能做到一次,她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惜,她等来的是父亲身边住院的消息。 裘欢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年迈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满脸愁容的母亲。她和记忆中相比,苍老了十岁。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裘母没看到叶华彬,表情很微妙。 裘欢愣了两秒,骤然想起今天周六,他不需要上班。 “他最近工作很忙,这个时间还在公司加班呢。”裘欢打马虎眼。 “华彬是个好孩子,平常相处的时候,多谅解,知道吗?”裘母叮嘱。 “嗯……”裘欢强忍心酸,握住爸爸的手,他已经睡着了,轻声问,“爸爸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 想起老伴儿,裘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突发心梗,医生说什么冠状动脉多处阻塞,要尽快做心脏搭桥手术,我也不太懂,医生叫做,就尽快做吧。” 眼见母亲要哭,裘欢连忙打气:“爸爸身体向来硬朗,一定可以痊愈的。” 裘欢找主治医生了解父亲情况,得知这个手术属于比较成熟的一种常规手术,医生技术熟练的话,死亡率可以控制在1%左右,手术后注意休养,所有费用8万左右。 得知手术成功率很高,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听到手术费用时,脸色微微一变。 为了凑够新房的首付,双方父母掏空家里积蓄,前段时间叶华彬又贷款买车,每个月的工资还房贷车贷,存下来的并不多。 她点开手机APP,银行卡余额只有9万。 如果这笔钱,她赚的,绝对花的义无反顾,可如今,她还得咨询另一个人的意见。 或者说,得看另一个人的脸色。 就在裘欢思考怎么和叶华彬沟通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裘欢身体不受控制地跟过去。 在医院林荫道下,连桦主动牵叶华彬的手,两人并排散步,姿态休闲。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连桦都没看清来人,被打的触不及防。 直到脸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她捂住脸,震惊地看向裘欢。 叶华彬也被震到,回过神,急忙甩开连桦的手,说出渣男标配语录:“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又一个巴掌声划破空气,叶华彬的脸偏到一边,皮肤浮现清晰的五指印。 裘欢定定地站在两人身前,右手掌隐隐发麻。 好几秒后,她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爸生病了,却和小三幽会,叶华彬,你可真行。” 丢下这句话,裘欢转身离开,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被打了一巴掌的连桦想追上去,被叶华彬拦下。 她委屈极了:“怎么能随便打人?!” 叶华彬:“她打你,你就该受着。” 连桦当场傻眼,怔怔地看着叶华彬朝裘欢方向跑去。 不远处,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俊秀的容颜。 想起裘欢泛红发抖的手掌,覃深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仿佛被打的是他。 小东西发起火来,够带劲啊。 . 叶华彬厚脸跟在裘欢身后,裘欢顾及父母情绪,没有在医院继续为难他。 好不容易挨到回家,她单肩包丢在沙发里:“别急着解释,先听点东西。” 点击手机屏幕,响起连桦有别于平常温和形象的嚣张声音。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而我不同,我有体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身边,偶尔看几眼,他就很满足了。 这段话打乱叶华彬准备好的说辞,脑子飞快运转,打算开口的时候,裘欢又说:“还有呢,看完再说。” 她的手机出现一段录像——从远到近,叶华彬任由连桦牵他的手,整整持续30秒。 如果录音算连桦单方面的说辞,那么录像已经成了两人勾搭的石锤。 叶华彬脸色出现很微妙的变化。 “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你们牵手半分钟?除了你情我愿,我想不到其他理由。”裘欢背靠沙发,斜眼看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叶华彬,“当然,也可能是我的想象力过于贫瘠,不如,有请华彬哥告诉我?” 她身子微微发抖,俨然在竭尽全力地扼住脾气,努力维持理智。 足以让叶华彬乱了阵脚。 他没见过这样的裘欢,全副武装,似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徒劳无功。 “我们商务部经常需要外出应酬,你知道的,上两周,有家研发公司的制作人是东北人,特能喝,我干不过,连桦主动帮我挡酒,连续几天下来,直接胃出血,来医院做检查。”叶华彬在裘欢愈发薄凉的注视下,愈发没底气,降低音量,“她毕竟为了我才弄成这样,我又是她的直属上级,于情于理都该来看她。” “她确实对我有意思,不过我一直和她说我有老婆了。”见裘欢一言不发,叶华彬连忙向她示意左手,“婚戒,从来没有摘下过,他们都知道我很爱你。” 视线从戴戒指的手一点点地移到他略显慌张的脸,裘欢没有过多表情,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老婆,说话啊!”叶华彬走过去,死皮赖脸地坐在裘欢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来回晃动,“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可怕!” 裘欢身体还没康复,被他晃得头晕眼花,高冷的神情彻底破防,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开他:“叶华彬,我在你心中,是个智障吗?这种解释也会信?” 看她脸色苍白,叶华彬立刻收起洪荒之力,处于想亲近她又怕她不舒服的状态,颇为手足无措:“没有及时甩开连桦的手,越过同事间正常的界限,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 好一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裘欢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哑口无言。 除了牵手,确实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但她绝不信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突然之间想起覃深问连桦的问题。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 ——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有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去医院。 这三个字多熟悉。 她质问叶华彬为什么没有回家和她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也说过。 ——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 裘欢想着想着,笑了出来,越笑越夸张,双手捂住脸,肩膀抽搐。 原以为惊险过关的叶华彬看傻了眼。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又怎么啦?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总之别这样……”他心很慌。 裘欢抬起头,眼里有泪光,像是笑出来的,又像是发自内心的忧伤。 “手机里有汽车追尾时拍的照片,时间和路线都对的上,因为你确实开车追尾了,你也真的去了医院。”裘欢语速越来越慢,可吐字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但是,并不是去送那个因为追尾受伤的人,而是去探望连桦。” 经过加工后的信息被她拼凑出真相,叶华彬困难地咽了咽口水。 裘欢隔着盈亮的水光,看着眼前变得模糊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我们结婚纪念日当晚,你宁可推了紧急会议,也要去看另一个女人,中间还给我回了个电话,说爱我!婚内出轨,谎话连篇,你就这样爱我的!” “老婆……” 叶华彬伸手想碰她,被她大力拍掉。 裘欢想到即将要说的话,连呼吸都觉得痛,豆大的泪珠滑落,瞬间用手抹去。 “叶华彬,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傻眼了。 “谎言一个接着一个,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裘欢食指揉揉泛疼的太阳穴,浑身疲惫,准备回房休息,刚站起来,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的脸挨着她锁骨,耳边传来他充满愧疚的声音:“欢欢,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有和她保持好距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怀里的女人宛若木偶,一言不发,叶华彬转过身,正面对她,为了迁就她的身高,弯下腰,眼眸布满诚恳和乞怜:“我爱的人只有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要开始找工作了。” 她来了这么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 叶华彬不太理解:“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可以养你,养一辈子。” “你他妈的有病吧!”裘欢被气得爆粗口,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每当我想出去的时候,你就说你可以养我一辈子!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老婆……”他的神情委屈又无措。 眼见叶华彬那货又要靠近,裘欢连忙做出阻挡的手势:“老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们家,我该体谅,该理解,对不对?接受被你养,就要接受你有其他女人,对不对?”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相信我!”叶华彬做出发誓的手势。 看着他诚恳的表情,放往常,她大概率缴械投降,如今只觉得虚伪极了,满腔悲凉:“那我说声谢谢咯,谢谢你在她和我之间,选择了我,毕竟她有体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偶尔看几眼,就很满足了,我不同,我没了你,就没了经济来源,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叶华彬摇摇头,不认可她的话。 “亦或者,你非常享受家里有人把你当大爷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裘欢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愿继续与他争执下去,“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叶华彬被她毫无留恋的态度刺激到了,想起覃深办公室里熟悉的保温袋和饭盒,抓住裘欢的肩膀,手指陷入肌肤:“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其他人了?!” 倏地,裘欢心漏了半拍,脸色逐渐苍白。 叶华彬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猜测道:“为什么那天中午,你会去覃总办公室,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覃深用叶华彬的工作威胁自己,她还真的就范了,嘲笑他不懂什么是爱,裘欢感到无比讽刺。 她朝叶华彬轻轻一笑:“他就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 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叶华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两边肩膀传来疼痛,裘欢面不改色。 “听不懂是吧,我再说一次。”她刻意放缓语调,“覃深,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见他整个人都懵了,裘欢心底腾升一种在他伤口撒盐的畅快感,扬起嘴角,讥讽道:“不同于你和连桦,我和覃深没有牵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拥抱,接吻,做爱……” 察觉叶华彬的脸色黑如锅底,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连同呼吸都急促很多,裘欢慢慢地补充:“对哦,他还内射,精液又多又热,全进了我身体。” 叶华彬的手掌高高扬起,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看到裘欢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颌,似乎早就预判到这一切,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狠下心打她。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欢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取笑的口吻。 凌厉的掌风落在叶华彬脸上,他脸颊红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欢欢,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实在受不住!” “都是真的,我说都是真的。”裘欢眼睫毛颤了颤。 “我不信!”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呢?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裘欢眸光复杂,像被什么触动了,又强行振作。 “我和连桦只是牵了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叶华彬很慌张,只差把心脏掏出来给她看。 裘欢扑哧一声笑了:“这么算来,你还吃亏了!” 一把抱住她,两人胸口隔着她交叉抱胸的手,宛如无法跨过的楚河汉界,叶华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顾自地收紧手臂,语气接近恳求:“欢欢,再给一次机会,我们重头来过。” 他脸颊在她耳边厮磨,模样可悲又可怜:“我保证,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和其他女人保持好距离,这种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 裘欢毫无波澜的神情听到他下一句话的时候变了。 “爸爸在医院呢,等着做手术,他身体状态这么差,禁不住我们离婚的打击,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察觉原本充满抵触的身躯突然变得柔软,叶华彬心知有救了,轻吻她的耳朵,没有收到进一步抵抗,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额头,亲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最后抚上她的唇。 已经很久没亲热,他骤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渴望她,将她推到在沙发,贯穿了她的身体,困难地移动,喘着热气道:“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被动地迎接他的索取,裘欢不说话。 在叶华彬射精后,趁着他去洗澡的空隙,她吞食了一颗避孕药,给沈清影发了条微信,让她帮忙查查连桦去医院的原因。 后来几天,叶华彬一反常态,经常按时回家,要么陪她,要么移动办公,即便有时候晚归,他也在公司和她视频,以证明自己在乖乖工作,晚上缠着她做爱,似乎要让她立刻怀上宝宝,逼得裘欢受不了,偷偷外出打了长效避孕针。 与此同时,覃深存在感极强,微信约她外出,长期等不到她的回复,骚男人给她发了短视频,还是超清特写的那种! 黑色丛林里矗立着巨硕的肉棒,被他用手裹住。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完全属于手控党福利,和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看是真的好看,变态也是真的变态。 裘欢把他的微信删了。 就在她满心琢磨着找什么样工作的时候,叶华彬所在业绩中心开展半年度团建活动,去A市蜜月湾旅游三天。 作为员工福利,这次团建可以携带家属。 叶华彬和秘书苏锦绣确认过,覃深出差,不参加这次活动,他说服裘欢跟着过去,裘欢本来没什么兴致,想到连桦也可能在,便答应过去凑个热闹。团建活动并没有她想的这么有趣,甚至可以说挺累的,有各种拓展破冰活动,领导讲话环节。 晚上,叶华彬和部门有临时会议,裘欢猫在酒店房间,和沈清影、顾天真视频。 顾天真来一句“都十一点多了,还有会,你老公可真是日理万机”,重音落在“日”这个字上,沈清影在群里发了张医生诊断书。 连桦怀孕了,已经2个多月。 压下给叶华彬打电话的冲动,裘欢把手机留在酒店充电,外出找叶华彬。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海滩凉亭里看到了他。 噢不,准确来说,看到了他们。 隔了点距离,叶华彬坐在椅子里,连桦半跪在地,像是在帮他口交。 “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裘欢受惊程度不亚于见鬼。 她脊背发麻,猛地转身,对上覃深含笑的眸子,觉得还不如见鬼。 -- ιzんānsんц.cΘⅯ 我草你大爷 还没来得及反应,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霸占她的鼻腔,被他强行揽入怀里。 “你干嘛啊!”裘欢压低音量抗议。 她试图推开离她近的过分的胸膛,注意力准备移向凉亭,一股蛮横的力道摁住她蠢蠢欲动的小脑袋,脸颊贴着他的胸口。 “想被他们发现就继续乱动。” 低沉好听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伴随着他沉缓的心跳声,裘欢慢慢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咖啡屋离海滩凉亭不远,又没有多余遮蔽物,确实容易被发现。 无意关心覃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反正他作为公司业绩中心老大,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她想了想,低声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机?” “可以啊,不过……”ⓨ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随着他拖长尾音,裘欢撇了撇唇,知道他不会轻易安好心。 “微信被删了,拍到什么都发不了给你。”他惋惜地说道。 “亲戚家小朋友拿手机玩,不小心按错了,对不起……”裘欢咬牙切齿。 话没说完,她脸色变了。 “男的女的?我的大鸡巴岂不是被看光了?” 听着他逐渐拔高音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生怕引起叶华彬和连桦的注意,裘欢连忙捂住覃深的大嘴巴,妥协了:“你想怎么样?” 裘欢感觉手心被他轻啄了一下,像触电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地看他。 没想到覃深还有这种骚操作。 隐隐发麻的手藏在她身后,裘欢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内心憋屈极了,怎么就遇到这个禽兽,沦落成和叶华彬半斤八两的人。 抓住她的手,放在裤子口袋的位置,覃深幽声道:“自己拿。” 裘欢:“……” 一只手伸入他的裤袋,直奔目标,依旧隔着布料摸到他结实紧致的大腿肌肉,手感贼好,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裤裆鼓起小帐篷,吓得裘欢连忙抽出手机,倒退两步,仿佛他身上有病毒。 意料之中的反应仍是逗乐了覃深,脑袋朝叶华彬的方向偏了偏:“再不拍,他们就走了。” 裘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据记忆在他手机锁屏页面输入一串数字,竟然解锁了。 明知她记住密码,他也没有改。 顾不得这么多,她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叶华彬和连桦。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裘欢轻声问:“觉得她怎么样?”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发挥钻研到底的精神,发现叶华彬的头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连桦的口技服务,中肯地评价:“怎么样都比你好。” 察觉她脸色骤变,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覃深补充:“口活。” 原意问连桦为人,却被他拿这个来比,裘欢觉得自己不该和覃深说话。 他大脑里全都是色情龌龊的想法。 录好视频后,裘欢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转念觉得他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换成邮件的形式,确认发送成功,把手机还给他。 回酒店路上,覃深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裘欢说话。 得知他开车过来,想着自己手机电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欢向他借车,被覃深一口回绝。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您。” 打车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车,只怕更危险。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放心,我不碰你。” 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裘欢:“……”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情绪,在她身上并没有效果,为了分散注意力,裘欢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引导我知道这一切?” 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和叶华彬走到现在这一步,覃深功不可没。 覃深:“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 “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 裘欢:“……”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认知倒是很清晰。 覃深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 他这是在安慰她?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 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肉偿即可。” “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 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阴霾。 “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 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妈妈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 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 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 “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 “……” “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逼逼小啊,又多汁,肏起来容易上瘾。”他笑着安慰。 不愿意被压制,裘欢阴阳怪气道:“你也不错,人格低下,好在鸡巴够粗够大。” “嗯,这我知道。”他不以为然。 “……” 你一言我一语,车很快停在裘欢家楼下。 看到离开的背影又折返,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还是我家?”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 -- ιzんānsんц.cΘⅯ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想了想,裘欢加了一个前缀,活儿好的狐狸。 她要发泄体内的邪火,恰好他是个不错的对象,你情我愿的事,谁都不吃亏。 记起家门口有一个智能可视门铃,有人经过会直接通知叶华彬,裘欢毫不犹豫地答道:“你家。” 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他带她去买安全套,嘴里念叨道:“那天,不是我不愿意戴套,你家的那些,尺寸实在不适合我。” 挤兑别人,还不忘夸了自己。 这一嘴毒舌的功夫,无人能及,裘欢默默地吞下“我打了避孕针”这句话。 骚男人到店里,直接拿了尺寸最大号的避孕套,超薄型,拉着她研究,十分尊重使用者的感受:“颗粒型、螺纹型,要哪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音量并不小,引起女收银员的注意,看到覃深的瞬间,直了眼,脸色逐渐变红。 裘欢赶紧低下头,用头发遮住半边脸,低声催促:“都可以,快点!” “哦,好。”转眼,他追问,“味道呢?玫瑰香?桂花香?” 裘欢头疼扶额,转身想走,被他扯住手腕,温热的手指下滑握住她的手掌,听到他说:“选好了,我去买单。” 坐回车里,她双手捂脸,一直忘不了女收银员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他竟然所有类型所有口味都买了,拎着一大袋避孕套,美其名曰,都试试,她才知道自己喜欢哪种的。ⓨ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听到这话,裘欢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双腿隐隐发软。 他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核心地段,有着让人着迷的江景,不是一般的豪华住宅。 发现她在观察周围环境,似乎做好一有不妥随时跑路的准备,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覃深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自我反思一番,他有这么十恶不赦吗? 回顾过去的场景,两次都是他强行把她肏到高潮,又挺能理解她的心情。 “害怕了,想反悔?”覃深问。 “能反悔吗?”裘欢抬起下颌,斜斜地睨着旁边身高卓越的男人。 “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习惯。”覃深语气有着浓浓的打趣,按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本以为裘欢会落荒而逃,刚转身,一股蛮力袭来,毫无防备的覃深被她大力推了一把,脊背撞到不锈钢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被她用手搂住脖子,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他缓缓地垂下眼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 “怕你满足不了我。”裘欢说。 “拭目以待。”他应道。 迅速扣住她的后脑勺,覃深吻上她的唇,贪婪的,急切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地笼罩她。 唇舌品尝她嘴里的滋味,似乎还不够,大手来到她臀部,往上一抬,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裘欢搂住他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吻,借助他手部的力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这个浪荡的动作如同热油,浇在覃深身上,引来他更深层的掠过.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电梯墙面,搂住她纤腰,不让她滑下,另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肆意揉捏丰满的乳肉,惹来急促的娇吟。 他的唇移到裘欢耳边,低哑的声音透着取笑:“真他妈骚。” 绵乳在他手里已经变形,肿胀男根有节奏地撞击她的腿心,裤裆和内裤都抵挡不住它天然的攻击性,蹭的裘欢小阴蒂酥酥的,麻麻的,感觉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打湿了底裤。 夹在他腰间的腿更紧了,裘欢侧首,热唇贴着他的耳:“彼此彼此!” 敏感的耳后区域被她热气拂过,嗓音刻意放柔,显得娇嗲柔媚,酥到覃深头皮发麻。 她在故意挑逗他。 覃深知道的。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 这样的挑逗还在持续,裘欢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所到之处,带来清晰的水渍,看着他的耳朵变红,连同他呼吸也失了节奏。 裘欢挑高了眉。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含住覃深耳垂,轻轻地舔吮,紧贴她的男性身躯瞬间紧绷,甚至能察觉到抵住肉缝的男根更大了几分,似乎要戳破衣物,塞进她体内。 “好玩吗?”覃深轻声问。 “哪是在玩?”裘欢眨眼笑道,“看不出,我在努力伺候你么?” 垂眸,深深地望着她娇俏的脸,覃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辛苦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小屁股,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阴茎顶撞她的花穴,刺激的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担心被人看到,她把脸埋在覃深肩窝的位置。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覃深在玄关处放下她,这操作让裘欢略感惊讶,原以为按照他的尿性,直接把她压在沙发里大干特干。 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女性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半开玩笑道:“你要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还好不是,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裘欢跟在他身后,琢磨他话的意思。 他似乎不打算和她发展长期关系,至少不会发展恋人的关系。 难道已经有对象? 裘欢偷偷观察他的家,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 闻ru香,大口吸nai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硬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液体。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体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硬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性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乳,大力揉搓。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黑着脸挣扎:“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才穿了两次,染上红酒渍,堪比报废。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覃深解开她衣领的纽扣,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裘欢呼吸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触摸,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傲然挺立,又蛊惑人心。 条件反射性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 他不自觉地加大唇舌的力道,重重地舔吸本就红肿的乳尖,恶作剧般叼住顶端,拉的长长的,在她皱眉的时候,猛地松开,一来一回,惹来裘欢的抗议。 “你以为你在拉面吗?!”又麻又疼,裘欢小脸皱成一团。 “担心奶头被我咬掉?”覃深很恶劣地笑问。 “……”废话! “这就是你帮我口交的感觉。” “……” “总觉得鸡巴随时要被你咬断。” “……”难不成变相吐槽她口活儿差?小鸡肚肠! “那时候又不是自愿的。”裘欢想了几秒,不甘心地反驳。 “噢?敢情现在自愿了,技术突飞猛进?” 他眉眼的揶揄过于浓郁,裘欢别过脸,不愿看他,更不愿回答。 覃深搂住她的腰往后一退,两人同时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背拂过她脸颊,他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容,再俯首含住她右乳,唇舌的力道轻了很多。 -- 可怕的yinjing头对准rou缝,悍然挺入(H,5 甚至……有点温柔。 裘欢紧抿唇瓣,努力克制试图溢出齿缝的娇吟,水眸慢慢地转向覃深。 他虎口揉搓乳肉下缘,探出粉色的舌头,轻舔被他吸的红肿湿亮的乳尖,看着它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笑意都快溢出眸底,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像个调皮的孩子。 在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着实有种令人着迷的反差感。 仿佛被他吃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奶尖儿很享受他的舔吮,主动往他嘴里送,覃深透着笑的眸子一抬,和裘欢四目相对,吓得她连忙转移视线,心头涌现偷窥被发现的慌张。 伸手压住红唇,轻轻地咬手指背面,好似在压抑什么。 “Hey!”他温热的手掌迫使她转过脸,和自己对视,“做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放松身心,跟着感觉走,去接纳,去享受。” 裘欢望着他,眉头逐渐蹙紧:“和喜欢的人做爱,才是一件美妙的事。” 覃深怔了一下,随后左手松开她的乳,色情缓慢地下滑,蔓延到她裙底,拨开底裤,探入早已经湿漉如沼泽的水穴,感受肉缝敏感地收紧,笑了笑:“你喜欢我?” “这只是生理反应,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裘欢白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像听了天方夜谭。 “这不就结了。”覃深修长的手指在花缝里困难地移动,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液,瞅了一眼泛着水光的小穴,徐徐道,“你也有性欲,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当然有,裘欢也知道,否则今晚就不会跟他走,只不过内心还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做爱。 对他有反应又是不争的事实。 许是忘不了他让她体验了高潮的快乐,又许是想报复叶华彬出轨,甚至可能……受传统惯性思维束缚太久,现在身体某处疯狂叫嚣着要释放。 挣扎了好几秒,她又腾升出一股刚才在电梯里挑逗他的勇气和豪情,淡淡地掀唇:“是,又怎么样?” 她微微抬起下颌,直勾勾地俯视他,眼神很稳,好似女王般,傲慢自信,还有点嚣张,漂亮的脸蛋有了精气神,灵动起来。 覃深瞳孔微微一缩,意味深长道:“你开心就好。” 裘欢迎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命令的口吻:“继续。“ “好……”覃深拖长了音,慢慢地吐出一个“的”字。 仿佛收到什么指令,乖乖地臣服,又透着浓浓的蛊惑,浑身散发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骚到了骨子里。 裘欢默默地吐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读心术,察觉她内心想法,一直在玩弄湿穴的那根手指对准肉壁凸起的小点点,用力摁压,刺激她身躯猛地挺起。 对上她难以置信的眸子,覃深笑问:“舒服吗?” 唇角的弧度恰好到处,看起来温柔又人畜无害,落在裘欢眼里只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就不能有个温馨提醒吗? 骤然刺激她G点,险些失禁了! 羞耻到想哭! 没等来她回应,或者他压根就没给她时间缓冲,对着内壁凸起的地方,覃深继续猛戳,非常很关注她真实的感受:“小骚逼一直在流水,难道不舒服?" “唔……”裘欢皱眉闷哼。 被急剧的快感刺激到差点窒息,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她斜睨着他,艰难地说:“还……行吧……” 肉缝急速收缩,死死地吸住他手指,肌肤泛起的红潮吞噬了原本的颜色,连同腿心两侧的皮肤都是诱人的淡粉。 濒临高潮,还那么嘴硬。 覃深默默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窄小的肉穴里,微微曲起,透着薄茧的指腹按压最敏感的那处肉壁。 她下颌扬起,眸底的倔色逐渐被迷离取代。 抓住一只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绵乳,覃深明知故问:“只是还行?”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很,不停地刺激她,裘欢浑身都在哆嗦,小穴恬不知耻地往他那里凑,淫液越来越多,爽到难以言喻。 裘欢知道他想让自己屈服,偏不愿遂他意:“嗯……没……鸡巴……舒舒……服……” 她是说鸡巴,可没指明谁的鸡巴。 他的?叶华彬的?不排除还可能是其他人的。 赤裸裸地挑衅他。 覃深轻轻地颌首,似乎认同她的想法,脑海想起办公室里她强行把他肉棒塞进逼穴,血色全无的脸,扬了扬眉,似无奈,似叹息:“就知道你对我的大鸡巴念念不忘。” 裘欢:“……” “不过,有些事,急不来。”他说。 裘欢不太理解他的话,骤然,阴蒂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几乎是同时,她瞪大了眸,看向埋在腿心的脑袋,绷紧全身,仿佛被人拿捏住命门。 覃深含住敏感的顶端,重重地舔吮,鼻息间闻到黏腻的气息,都是她淫液的气味,夹住他手指的肉缝在急剧痉挛。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左右扭动,似乎想逃离这个要命的快慰。 但他哪允许她逃? 在花穴里进出的手指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摁压到肉壁的凸点。 随着他源源不断地刺激,她身躯越绷越紧,越绷越紧,脚趾顶住地毯,弓起纤腰,腹部快速收缩。 高潮了。 这个动作维持了好几秒,她失重般瘫在沙发里,剧烈地喘息,厌厌地抬眸,对上一双漆黑阴沉的眼。 他俊脸覆上一层黏腻透明的液体,鼻子有,嘴巴有,还有些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往下滴落,没入衣服,形成水渍。 在茶几上找到纸抽,他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幽幽地取笑:“不止还行吧。” 水量多到,好似给他洗了个澡。 被她淫水浸湿的纸巾精准地投入垃圾桶,他刚转身,被裘欢用力一推,触不及防地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里。 散发出酒香的紫红色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如细小的水柱淋在胸膛、腹部,以及……高高鼓起的裤裆。 “礼尚往来。”裘欢说。 剩下一口的量,裘欢仰首饮尽,放下酒杯,走向覃深,半弯着腰,目光细细地临摹他的面容。 无疑是极好看的。 从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 脸颊瘦长,眉毛浓密且有形,眼睛深邃有神,时而掠过谋算人心的精光,鼻梁高直,如挺立的山峰,透出一股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被压迫的锋锐。 这是一张写满野心和故事的脸。 仿佛他的脚步永远都不会为女人停歇。 裘欢把几根垂在他额头的黑发往后一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指腹顺着他脸颊的弧度缓慢下滑,看着他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红酒裹着她口腔的温度,顺着她唇舌,落入他嘴里,覃深一时分不清味蕾尝到的甜味,来自于她,还是来自于葡萄酒。 裘欢一边与他舌头难分难舍,一边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原意是动作流畅又自然,但鲜少主动勾引男人的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花了好些时间才扒开他衣服。 前两次都是他衣冠楚楚地占她便宜,总算能看到他的肉体。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她的眼都直了! “还行吗?”覃深用她的话笑问。 裘欢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移开视线,又觉得自己行为过于不知所措,如个遇到心上人的愣头青,强装镇定,和他四目以对,撇唇道:“嗯……还可以吧。” 才怪! 这身腹肌不亚于年轻时候的吴彦祖,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幸亏他平常习惯穿衬衣,要换成紧身点的衣服,公司的女人绝对无心办公。 “OK……”覃深点点头,似乎接受她勉强的认可,命令的口吻,“继续。”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噢,她刚才说过。 “好的!” 裘欢伸出柔软的粉舌,顺着他下颌龟速移动,舔过他的喉结,线条流畅的锁骨,直到乳头。 男人的乳头颜色不深,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毛发,甚至还有点嫣红带粉,乳间距也刚刚好,实属老天爷偏心的那种类型。 在他愈发灼热的注视下,她含住了他的乳尖,几乎是瞬间,本就紧致的肌肉更紧绷了。 裘欢抬起眼眸,和他对视着。 粉舌围绕着挺立的乳头画圈圈,尝到了酒的味道,重重地吮了一口。 闷哼声从覃深喉咙溢出,又被他吞下,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小看她了。 两边的胸肌都留下她唇舌的痕迹,一路吻到腹肌,小手来到他腰间,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动作太快,幅度又过小,被挺立的大肉棒……卡住了。 当下,覃深痛的嘶了一声,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意外!意外!”裘欢朝他伸出手心,示意他淡定,又强调两次意外,一边暗暗地怪他长得太大,一边脱掉他裤子,再小心翼翼地扒内裤。 再怎么注意,也躲不过弹出的大屌突袭,龟头重重地打到她唇瓣上,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顶到鼻翼,吓得裘欢连忙往后躲,护住鼻孔。 转念又觉得过于大惊小怪,怎么样都戳不进去的,松开手。 男人向她挑起眉头,近乎挑衅,简直在看扁她。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也许,从他们相识那一刻,她就没有退路了。 鼓起壮士断腕般的决心,裘欢握住昂扬的性器,还没撸动,就被它灼热的温度烫到手心微微发麻,险些松开它。 尺寸太凶残了,她记起它塞进穴里的撕裂感,也记起被它肏弄到高潮的极致快乐。 两颊不自然的红晕更深了。 “等一下。”裘欢说。 覃深眸底掠过疑惑,看到她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一手伸向茶几,找到手机后点击浏览器,在里面输入:打飞机的技巧。 “……” 她打算现学现卖? 把他当什么了? 覃深又气又想笑。 还好她不是一边看一边实操,快速翻完资料后,她放下手机,垂眸片刻,似乎在复习功课,好几秒后,挺直身子,小脸染上几分肃色:“我准备好了。” 覃深:“……” 这副模样好像要赴刑场。 想起她之前口交带来的尖锐齿感,以及刚才脱裤子,差点把他鸡巴折了,其实赴刑场的人……是他。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覃深皮笑肉不笑道:“请。” 刚才倒了些红酒,现在基本干了,为了增加润滑,裘欢朝阴茎头吐了一小口唾沫。 这种事很私密,第一次干,她内心有些忐忑,拿捏不准他喜恶,瞅了覃深一眼。 这里家具极少,宽敞干净,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本质上有点洁癖。 覃深确实不习惯,对上她布满试探的眸子,鬼使神差道:“继续。” 生机勃勃的性器被她借助润滑用手上下撸动,许是她的手太小,又许是他鸡巴过大,并不能完全裹住,贼自信的覃深倾向于后者。 她的手到达顶部,像打开瓶装的可乐盖,轻轻旋转,刺激敏感的阴茎头,令对她不抱希望的覃深体会到极致的快慰,倒抽了一口气。 小东西的学习能力还真不赖。 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胯部,极具压迫感的巨屌顶到她唇瓣,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龟头。 棒身像充气般越来越大,她勉强含住一部分,脑海掠过刚才看的知识点,柔软的舌尖舔扫龟头下方冠状沟凹陷处,大腿的肌肉如触电了,瞬间绷紧,他的反应鼓励了裘欢,继续舔吮。 口腔被肉棒塞满,到处都是他的气息,以及红酒的味道。 上方的男人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技术比之前好多了,险些想给她颁发一个飞跃进步奖,但称不上多熟人,青涩里又带着讨好,反而满足了他体内的征服欲望。 虽然他知道,她只是不想输给连桦。 怕是那句“怎么样都比你好,口活”刺激到她了。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逐渐吞噬覃深的理智,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胯部用力,巨硕的肉棒往她喉咙挺进:“小骚货,再快一点!” 对他给自己的称呼,裘欢并不满意,嘴里塞满鸡巴,自然无法反驳,握住根部的小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捧住睾丸,摩挲揉捏,如愿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颇有成就感。 然而,挑逗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被他强行把肉棒塞进口腔里,越来越深,在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释放出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一滴不漏地射进她嘴里。 裘欢惊呆了,反应过来,连忙拨开扣住自己脑袋的大手,吐出口腔里的精液,双手捧住乳白色混着她唾沫的液体,分量贼多。 “很有营养的,别浪费。”覃深懒洋洋地提醒。 裘欢气不打一处来,把精液全抹在他胸口,一下不够,还要涂抹均匀,腹部都不放过:“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享受吧!” 不小心戳到男人的侧腰,他快速闪躲,发出闷闷地笑声。 原来他这里怕痒! 像发现新大陆,裘欢咧嘴,笑弯了眸,故意挠他那里。 覃深连忙说:“别、哈、别……玩了……” 没有半分往常的冷静自持。 见她不依不饶起来,他迅速抓住她作妖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单人沙发里,戳了戳她纤细的侧腰,哪知……她根本不怕。 他捉弄不了自己,裘欢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我不怕痒……” 她眼角弯弯,笑得张扬肆意,美得让人窒息。 覃深看呆了眼,手指不听使唤地挠她腰窝,想让这种快乐持续的更久一些。 裘欢笑着强调:“我都说不怕痒咯!” 不理解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她,不经意间抬眸,她对上覃深漆黑明亮的眼睛,那里布满柔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专注的可怕。 顿时,裘欢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连忙别过脸,不自觉地咬手背。 突然,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头顶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交织出暧昧的氛围。 裘欢把身子往后挪,紧紧地贴着沙发,试图拉开距离,觉得该说点什么,随口问道:“还行吧?我的口活。” “很好。” “什么?” 裘欢以为他会像自己那样,敷衍一句“还行”、“勉强”、“尚可”,突然来一句“很好”,被他整不会了。 “我说——”覃深放缓语速,把裘欢当成耳背,“很——好——” 他音量越来越高,她不得不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比——连——桦——好——” 裘欢愣住,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瞬间有些恍惚了。 男人的骚操作层出不穷:“裘——欢——的——口——活——比——唔唔唔……” 被她大力捂住嘴,耳边是她咬牙切齿地声音:“别说了,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 覃深颌首,她手一松开,大嘴巴又开始吆喝:“裘——欢——的……” 裘欢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察觉他眸底掠过得逞的狡黠,阴测测道:“你就想这样吧!” “不止,还要这样。”覃深掰开她双腿,不知何时再度挺立的巨屌抵住她小穴,动手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两人首次坦诚相见,虽然早就有了一腿,裘欢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相比之下,覃深动作利落很多,将可怕的阴茎头对准肉缝,悍然挺入。 “慢、慢点……” 他们中间多了一条雪白手臂,她掌心正抵住他小腹,试图减缓肉棒进入小穴的速度。 阴道提前被他用手指扩充过,裘欢也努力张开腿心,配合地调整角度,协助他进来,但肉棒尺寸太大了,带来很强的异物感。 俯视她布满痛苦的小脸,覃深也不轻松,齿缝蹦出几个字:“已经很慢了。” -- 一丝不挂地在落地窗前,被肏到高chao(H) 裘欢身子娇小,嫩逼还格外狭窄,刚才流了这么多水,还是无法顺畅地进入,好不容易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缝,越到深处却越发窄小。 湿热滚烫的软肉裹住阴茎头,殷切地吸吮马眼,仿佛要吸出他的精液,可怕的快感从神经快速窜上头皮层,半身都是麻的。 小骚逼太他妈紧了。 覃深健臀用力,重重地一戳,狰狞的巨屌全塞进去,直击最深处。 被贯穿的疼痛只在一刹那,紧接是可怕的充实感,还没来得进一步感受,敏感脆弱的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撞击,那么触不及防,裘欢像被电流击中了,纤细的腰身高高弓起,过了几秒,陷入疯狂的痉挛。 又去了…… 裘欢大脑晕乎乎的,有些失去思考的能力,浑身每一根毛孔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舒服的说不出话。 “竟敢偷偷高潮,我还没开始肏呢!” 男人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微微变了调,鼻息呼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灼热的可怕,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传到她肌肤上,好似点燃了一团火,要把她燃烧殆尽。 忍得难受的覃深把她双腿架到肩膀上,抓住女人柔软纤细的腰身,沉重地贯穿她的身体,强迫小穴一次又一次接纳自己,撞的沙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快速前移。 “嗯……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裘欢还没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来,思绪有点迟钝,甚至不能顺畅地组织言语,只能顺从本能地求饶。 “现在就喊不行,太早了点!” 覃深嗤笑。 被淫水浸湿的巨大肉屌缓慢抽离,龟头快到阴道口,就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再次狠狠地顶入,撞击尽头的花心。 深的可怕,宫口酸痛又快慰。 再来几下,身体会被他肏穿了吧。 裘欢摇头拒绝,骤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惊声尖叫:“又、又不带套!” 男人一下子僵住身体。 “经常吃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可能会不孕不育!我、我这段时间已经吃了两次了。” “……” 上一秒还担心被肉棒撑坏的淫穴,下一秒合上了,黏腻湿热的液体被阴茎带出来,喷洒在她大腿两侧,缓缓流下,打湿深灰色的沙发。 从躺下来的触感来说,应该是真皮。真皮沙发护理讲究,向来怕水,这下……怕不是毁了? 看这个质地,没有好几万拿不下来。 给大鸡巴戴上安全套,覃深回到裘欢身边,眯着眸,细细地看她——她双腿紧紧地合起,一脸便秘的表情,似乎有苦难说。 “怎么了?”她提的要求,他都照做了,还有不满意的? 裘欢起身,才发现身体发软的厉害,单手抓住他的手臂,勉强站稳,佯装镇定:“整天在沙发里肏,不腻么?” “是我思虑不周,抱歉了。”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他很绅士地牵她的手,“请跟我来。” 房子得有两百多平,过于宽敞,她跟在他身后,偷偷地打量他的背影。 身材修长,肩宽腿长,如行走的衣架子。 嗯……除了蓄势待发的某个器官,外表哪里都很完美。 “到了。” 蓦地,男人停下步伐,幸好裘欢反应过来,及时刹车,没撞到他后背。 看清眼前风景后,她连忙摆手:“不不不,这里不行。” 试图逃跑的小身子被他一把抓住,压向透明的落地窗,覃深亲吻她后肩细嫩的肌肤,柔声说:“换个地方,换个新体验。” “别、别闹……”裘欢因玻璃上的凉意瑟缩了一下,手掌抵住它,小脸布满慌张,“沙发挺好的,我们回去吧!” 所在的楼层很高,已经半夜了,客厅昏黄的灯远远地洒在他们身上,显得他们这一户格外扎眼。 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覃深半弯着腰,搂住她的背,握住晃荡的翘乳,低声笑道:“说腻了的人是你,想回去的人也是你,怎么这么喜欢口是心非呢?” 揉捻早就立起的奶尖儿,右手探向敏感的淫穴,摸到大量的蜜水,黏答答的,他勾起唇角:“好在下面的小嘴够真实。” “覃深……别……啊——!” 腰身被他压下,她为了站稳,单手扶住膝盖,另一只手压向玻璃,强大的异物感从阴道口挤了进来,粗粗的,热热的,蛮横地撑大紧致的肉壁。 全根没入,直捅子宫口! 感觉到避孕套微凸的那圈橡胶边缘也险些塞进来。 裘欢倒抽了一口气,眼角有泪:“混蛋——!会被对面的人看到的!” 被她骂的覃深丝毫不恼,笑得更深:“老公在门口,都可以被我肏到高潮,会怕被别人看?” 去你妈的…… 自从认识覃深,隔几分钟她就想爆一次粗口。 还没来得及骂人,花穴被狠狠塞满,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乳尖擦过微凉的玻璃,快慰的全身都要麻痹掉。 “嗯……呜……嗯……”裘欢喉咙发出痛苦愉悦的呜咽声。 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色,黑漆漆的,如万丈深渊。 他每一次用力贯穿她身体,她都有种即将撞破玻璃,从高楼坠落的恐慌。 “怎么不拒绝了?”覃深在她耳边轻声问,大力地顶撞她,模仿她语气,“嗯……不、不要……别……” 压抑又欢愉,断断续续的,竟挺像。 裘欢紧紧地咬牙,吞下嘴边的呻吟,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她越这样,覃深越喜欢取笑她:“舒服的说不出话?”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大手握住翘挺的乳,眉眼尽是揶揄,“愿意主动被我肏了,现在才不好意思?” 裘欢身体突然一僵,心脏像被锤子重重地敲击。 皱眉看向无名指,那里的婚戒掠过一抹耀眼的银光。 她脸色白了几分。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覃深突然加快速度,强悍地撞击娇嫩脆弱的花心,骤然的刺激让裘欢绷紧腰身,差一点点又泄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至上的快乐,他又放缓动作。 明显是故意的。 那种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难受极了,裘欢拧起细眉,似乎陷入什么困境。 好几秒后,她轻声说:“要……” 覃深唇边划开一个完美的弧度,自信又愉悦,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要什么?” “鸡巴,要鸡巴速度快点,大力肏我。” 裘欢回应的速度太快,不假思索,和她平常不一样。 感觉吸吮肉屌的魅肉愈收愈紧,覃深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忍得也很难受。 好奇心驱使下,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正对自己。 目光触及裘欢面容的刹那,覃深呼吸顿住。 她唇边挂着笑,满脸都是泪。 交织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深哥哥怎么不动了?”裘欢问。 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呼唤他,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娇媚,本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但覃深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眸光复杂。 “小骚逼痒痒的,好难受,要大鸡巴,快点嘛。” 放下节操,裘欢骚话一句接着一句,哀求的嗓音娇软酥骨,诱人至极。 不得不承认,刻意撩人的她……无人能抵抗。 覃深拔出紫红色的巨屌,掰正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深深地挺进去,分毫不剩。 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贯穿、占有。 “嗯……啊……好大……好舒服……” 空气中荡漾着她娇媚的呻吟。 他眯着眸俯视怀里的女人,动作更加粗暴,简直要把她往死里肏。 “啊——”裘欢被他硕大的肉屌顶得喘不过气,像要被他肏穿了,重重地撞击落地玻璃窗。 就在以为她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手及时介入,护住脑袋。 她身体依旧有种坠楼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恐慌和极致的快慰在体内同时绽放,带给她从未有过的震撼和刺激。 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如潮水涌向身心,她沉浸在无尽的快乐里。 在痉挛的水穴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捅刺,临近射精的瞬间,鬼使神差下,低头吻住她的唇,吞下淫荡的吟叫,绷紧全身肌肉,在她体内倾泻而出。 -- 她逐渐像一头嗜血的狼 被生物钟唤醒,覃深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她已经走了。 从床上坐起,瞄了一眼手机,早上七点多,裘欢几乎没睡。 乍一看,他倒像被抛弃的那一个。 覃深睡意全无,去餐厅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环顾四周,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似乎他和裘欢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直到丢矿泉水瓶的时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 . 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裘母正准备老伴儿的午餐,听到大门传来声响,带着疑惑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瞅,看到自家女儿背着大包小包,明显要搬家的架势。 这吓坏了裘母,连忙开了门:“欢儿,怎么回事啊?” 裘欢在手机搬家平台付了尾款后,告知搬运师傅,朝母亲挤出一丝自以为很自然的笑:“想回家住,多陪陪您~” “和华彬吵架了吧?”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裘母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单肩包,减轻她的负担,不忘絮絮叨叨,“你也真是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一生气就跑回娘家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沟通好好商量?亲家母知道了,得说我们没有家教。” “妈。” 这声呼唤饱含委屈和隐忍。 裘母中止了说教,看向女儿。 裘欢眉头皱了又皱,好几秒后,舔了舔发干的下唇,努力以轻松的语气陈述:“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们……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见母亲怔住,显然没想到乖巧孝顺的叶华彬会做出这种事,裘欢连忙说:“我和他已经走不下去了,您能收留我吗?如果连您都不要我,我就只能睡在天桥底下了。” 说到最后,裘欢对着母亲调皮地眨眨眼,仿佛已经重新振作。 裘母一眼看穿她心思,知道她不想让自己担心难过,心里满满的柔情和怜惜:“傻孩子。” 她抱住了女儿,轻声说:“欢迎回家。” 裘欢的行李并不多,两人齐心协力,很快把她以前的房间腾出来,打开窗户通风,换上新的床单和被罩,一切似乎回到她刚毕业的时候。 高压汤锅发出蜂鸣声,裘母说:“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厨房看看。” “我帮帮你。”裘欢跟在母亲身后。 “不用。”裘母果断拒绝,“看你的样子,好些天没睡好了吧,赶紧睡一会儿,什么事,睡醒再说。” 她出去的时候,特地帮女儿轻轻地合上房门。 母亲体贴的行为让裘欢内心一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难得的安稳让叶华彬夺命电话破坏了。 从昨晚发现老婆跑了后,他就不停地微信、电话轰炸,逼得她不得不将手机设置为飞行模式,这觉再也睡不踏实。 左翻右翻,她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正是母亲和叶华彬的声音。 裘欢见到了这生都忘不了的画面。 向来温和知礼的母亲手持一根湿漉的长拖把,不断地抽打叶华彬的头部。 ……如果没记错,她经常用那个打扫厕所。 没见过这样的丈母娘,原本想冲进门的叶华彬被打的节节败退,狼狈不堪,频频用手臂挡住臭气熏天的拖把头。 “妈——!您让我见见欢欢吧!有话和她说!求您了!” “做出这样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见她?!” “不是啊!妈!都是误会!” “误会?!”裘母冷冷一哼,“我家女儿,什么性格,我最清楚,她绝对做不出冤枉别人的事!” 裘母越想越生气,殴打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眼睛都被气红了:“我们辛辛苦苦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宝贝,不是去你们家受气的!既然叶家不会教孩子,那我就替他们管教管教!” 眼见动静大到吸引了左邻右舍,按照母亲的尿性,绝对不希望家丑外扬,裘欢连忙现身,安抚住暴走的裘母,带叶华彬下楼。 他们选了个老小区比较僻静的地方。 裘欢有些烦躁地把头发往后捋,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眼神极其冷淡:“这婚我是离定了,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晚点会有律师上门,和你聊聊财产的问题,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清算资产后,均等分割。” 准备了一堆解释的叶华彬彻底懵逼,他甚至还想过质问她一声不吭离开的行为,已经让公司活动组织者急坏了,他们险些报警,一切思绪掠过大脑,抵不过她眉眼的坚决。 关于离婚,她是认真的,他们都知道。 叶华彬摇头拒绝,想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可裘欢已经提前预判了他的行为,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她冷冷地看着他,嘴唇紧抿,浑身萦绕抗拒和不耐烦。 “老婆,我不同意离婚。”叶华彬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我们结婚的时候,发过誓,要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直到白头偕老,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熟悉的誓言把裘欢拉回他们新婚摆酒的那一天。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她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讽刺。 “你也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只对我好。”裘欢面色无波,轻飘飘地反问,“做到了么?” 这个问题,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叶华彬怔住了。 “医院回来之后,你保证过,要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保持好距离,昨晚十一点多,你们在做什么?”裘欢又问了一句。 叶华彬下意识地开口:“我们在开部门会议,讨论如何和六九集团加深合作,他们有一款SLG的3D手游项目,测试数据很好,覃总希望我们能够拿下来。这么好的项目,一般公司宁可自己内部发行买量,不愿意放出来,他们项目制作人已经拒绝了我们。” 裘欢淡淡地“哦”了一声。 叶华彬急忙说:“昨晚我们就在商讨,如何接近他们的总经理冷听风,只要冷听风点头,这件事就能定下来,我最近一直忙这件事,你知道的!” 关于工作,他几乎不隐瞒她,因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不仅听懂了,偶尔还能给一些让他惊喜的建议。 他总能把一部分事实讲的信誓旦旦,宛若那就是全部的真相。 裘欢微微勾唇,淡漠中透着讥讽:“还有吗?” 叶华彬迟疑了两秒,坚决地摇头。 裘欢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越来越深,险些笑出泪来。 原来出轨真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狗改不了吃屎的。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裘欢直起腰,给叶华彬发了一条微信——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 经过处理的那种,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们的模样。 铁证如山,叶华彬百口莫辩。 “华彬。”她语气平淡地呼唤他的名字,“这些天,我一直在质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笨,一直被你瞒在鼓里,就算连桦在电话里里叫嚣,依旧愿意给你机会解释,后来,我想通了,不是我笨,而是我太相信你了。” “我养你啊!” “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对你好。” 裘欢重复叶华彬的口头禅。 “对哦,还有一句。”她目光慢慢地落在他脸上,嘲讽道,“争取早点回家。” 眼见叶华彬又要靠近,裘欢连忙后退,险些摔倒,做出一个禁止前进的手势:“不要过来——!” “结婚那天,我们说过要互相扶持,不离不弃,但是前面还有几个字,彼此坦诚,彼此信任,这些话……你全忘了。”裘欢被气得浑身发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勉强缓过来,慢声道,“过去这些事情,我不愿再深究,只想说一句,我们就这样吧,不要闹得太难堪。” “欢欢,对不起,对不起……”叶华彬看到她脸色接近扭曲,意识到自己伤了她的心,狠狠地掌刮脸颊,神情卑微又可怜,“是我不对,忘了初心,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知道你不见了,急到差点要疯了,担心你出事,寻遍了整个蜜月湾……” 他近乎自虐的行为让裘欢感到厌烦至极,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叶华彬——!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我们已经结束了,如果你再死缠烂打,连桦帮你口交的视频就会‘不经意’间出现在你朋友、同事、同学那里,甚至会发给你爸爸妈妈欣赏,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儿子如何坐享齐人之福。” “不愿意协议离婚?也行,那就走诉讼途径,让法院审理,只不过……”裘欢眸底浮现接近残忍的冷锐,“你作为婚姻过错方,我会索要离婚赔偿,要求你净身出户。” “游戏圈子小,你最好确认自己承担起一切后果。” 说到最后,裘欢脸色愈发淡漠,眼眸却越来越红,像一头嗜血的狼。 自知无法换回一切,叶华彬被她神情震住了,讷声道:“真要这么做?” 裘欢微笑:“要不,你试试?” 叶华彬自然不敢尝试,后果他承担不起,被迫接受裘欢协议离婚的方式。 看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裘欢整个人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松了,后退几步,单手扶住儿童游乐滑梯,一屁股坐下来,双手抱膝,蜷缩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包纸巾,她缓缓抬眸,看到覃深。 好几秒后,裘欢反应过来,冷冷说:“想约炮?我没心情。” -- ιzんānsんц.cΘⅯ 跟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覃深挑高了眉,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没料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竟如此光辉,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俯视裘欢。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像个走丢了的孩子,全无刚才冲着叶华彬张牙舞爪的气势,覃深收敛唇边的笑意,把纸巾塞给她,手插回裤袋,嫌弃的口吻:“别哭了,好丑。” 裘欢攥紧手里的维达手帕纸,单手抹去脸颊的泪,重重地吸了下鼻子,眼里充满敌意:“覃总大老远来这里,有何贵干?总不会只为了送一包纸巾,顺便吐槽我丑吧?” 裤袋里的手把玩着她的白金戒指,他原以为她不小心落下的,下意识地觉得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知不觉便来到她的家,远远地目睹她和叶华彬决裂。 现在看来,她已经舍弃那段感情,也舍弃了见证这段感情的婚戒。 覃深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不可以吗?” 裘欢:“……”ⓨ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实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裘欢此刻也没有心情应付他,敷衍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我还有事,恕不招待了。” 覃深看着她勉强站起身,冷着小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戒指在拇指压出深深的印记。 哪曾受过女人的气?他有些懊悔来到这里。 两人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倏地,身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覃深——!” 他扼住脚步。 “如果我能安排冷听风和你见面,可以让我加入玖幺互娱吗?” 裘欢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略微紧张。 他们在客厅交媾后,去浴室泡澡,又被他折腾了一次,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歇息,给没电的手机充电,浏览叶华彬的微信,无一不是言之凿凿的谎言。 覃深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想报复他们。” 裘欢:“你们公司招人吗?” 覃深:“不招你这样的。” 裘欢眸光黯淡了几分。 她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大四的实习,以及获得过两次国家励志奖学金,如果她还是个应届生,也许这些可以成为谈资,如今毕业三年,除非走后门,大型公司不可能选择一个没有半点工作经验的人。何况,她还是已婚未育。 要她在小团队从头做起,也不是不可,但她不甘心。 当年她和叶华彬一起参加玖幺互娱的校招,最先拿到offer的人是她,最后却为了腾出时间筹备两人婚礼,被迫放弃这个机会。 如今要被连桦讽刺她没有体面的工作,不能自食其力。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酒量好,漂亮,聪明,适合做商务,这句话是你说的!” 裘欢猛地抬眸,看向覃深,目光灼亮。 覃深:“……” 他记得自己说的是酒量好,漂亮,也不笨…… 裘欢想起叶华彬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项目:“我会协助你们拿下六九集团最新的SLG手游,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 覃深翻身堵住她的唇,并没有允诺什么。 “可以吗——?”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裘欢又问了一次,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听他们说,覃深是一个公私分明,铁腕手段的人,底下不留无用的员工,又见过他不动声色地鞭笞连桦和叶华彬,裘欢拿捏不准他的回答。 “一切想法不落地都是空谈,用行动来说服我。”他说。 覃深的声音低沉醇厚,向来好听,如今,好听的过分。 裘欢弯起眉眼:“你说的!” 即便背对着她,他依旧捕捉到她话里的亢奋愉悦,撇了撇唇。 至于这么开心么? “我说的!”覃深唇角浮现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浅笑,“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离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把玩起手里的戒指. 裘欢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受她委托的离婚律师很快找到叶华彬,他对于共同财产均等分割这件事并没有提出异议,甚至同意把他们离婚的事情瞒着住院的裘爸,避免影响他心情,但叶华彬也增加了附加条件——裘欢必须删除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 裘欢爽快地答应了。 办理离婚登记那天,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明媚,不冷不热的,微风吹在身上很舒服,裘欢打扮的比往常更精致,像一块磁铁,时刻吸引旁人的目光。 在她当着自己的面删除视频,眼见要上计程车,叶华彬叫住她:“欢欢。” 裘欢不解地看他。 叶华彬的心充满了不舍,总要找点话:“没有留底吧?” 裘欢扑哧一声笑了:“言而无信?你以为我是你吗?” 叶华彬:“……” 她干净利落地上车,关上门,催促司机出发。 不再看叶华彬一眼,将他远远地抛在身后,仿佛毫无留恋,彻底跟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裘欢直奔医院探望父亲,父亲平常还算注意身体,年龄又不是很大,状态尚可,手术排期很快定了。 他问到叶华彬为什么不来看自己,裘欢笑着回答:“华彬这段时间赶项目,每天加班,忙完后会抽时间过来的。” 坐在对面的裘妈一言不发,面色略显凝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女儿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撒谎。 知道裘欢离婚,沈清影一直闹腾着要带她去嗨,庆祝她恢复单身,恰好她们和顾天真很久没见,三人很快确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当地Sky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快节奏的音乐震耳欲聋,男女在舞池中央肆意地扭动年轻的身躯,脸上露出陶醉兴奋的表情。 大厅一侧的卡座上,沈清影背倚柔软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穿着精致高跟鞋的嫩白小脚随音乐节奏晃来晃去,如猫眼般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的男人,一脸百无聊赖,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手臂被人拍了拍,沈清影立即来了精神,神情兴奋:“有帅哥?在哪在哪?!” 顾天真翻了个白眼,向她指了指入口的位置,听到一旁轻佻的口哨声,忍不住掏掏耳朵。 这里够吵的了,她还能吹的这么大声,肺活量惊人。 沈清影把裘欢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颇有玩味地笑道:“小欢欢,你不正常。” 她胸大腰细臀翘,她们都知道,平常都藏在衣服里,此刻S曲线被V领包臀黑裙勾勒出来,妩媚而不色情,性感却不低俗。 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就连自己都想摸一把。 和她想法一样,顾天真把裘欢拉了过来,色眯眯地摸摸她小手,不过瘾,碰碰她的脸,只差揉她存在感极强的小白兔,让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心碎了一地。 裘欢任由顾天真揩油,笑着反击:“你正常?” 自己穿的裙子好歹到大腿中部,沈清影的超短裤险些连大腿和屁股的分界线都包不住。 沈清影耸耸肩,神色无奈,语气却透着压抑不住的嘚瑟:“没办法,胸没你大,只能露露一米七的大长腿。” 和她身高差不多的顾天真插了一句:“我最正常了。” 裘欢和沈清影默默对视,异口同声:“就你最不正常!!!” 哪有人泡high吧穿T-shirt牛仔裤,还背了一个双肩包,仿佛下一秒可以掏出作业本来写。 “我也不想的,金主爸爸给的钱太多了,强行延长补习时间,根本来不及换衣服。”顾天真想起苏世故,忍不住磨牙,转念不愿被这个男人影响心情,注意力重新落在裘欢身上,“不说我,说说你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ιzんānsんц.cΘⅯ 深度吃瓜 晃来晃去的小脚倏地停下动作,沈清影看向裘欢,难得正经:“叔叔不是要做手术吗?你手里有钱不?” 她不等裘欢回应,连忙掏出手机,自顾自地说:“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转吧,不够再说。” 手机屏幕刚亮起,她还没来得及转账,就被裘欢伸手阻止。 沈清影眉头皱起:“跟我客气?没必要。” “都说救急不救穷,你帮的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裘欢心里很感动,想了想,还是委婉拒绝,“你的好意我暂时用不着,房子和车子归叶华彬名下,但他按照房屋现在的价值给现金补偿,够用的。” “沈大款,甭担心了,看她的样子,应该都规划好了。”顾天真拍了拍沈清影的肩膀,贫嘴道,“你要是钱多没处花,可以资助资助我。” 沈清影给顾天真抛了一记卫生球:“行啊,你去结婚再离婚,资助多少都可以。”ⓨ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她们的互动逗乐裘欢,她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也把接下来入职玖幺互娱的计划告诉她们。 发现蓄在沈清影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裘欢感到一丝不安:“有什么问题吗?”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沈清影眸色凝重,轻轻地叹了口气,“覃深怎么看冷听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冷听风非常厌恶覃深。” 不是讨厌,而是厌恶,可见两人有深仇大恨。 顾天真一边吃零食,一边八卦:“怎么说?覃深抢了他女人?” “不全对。”沈清影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微微压低了声音,以两人听到的音量说,“冷听风是独子,他妈妈一直想有个女儿,收养了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女儿,小他三岁吧,叫冷雨晴,这女孩也有意思,一见覃深误终身,屁颠颠地跪舔人家,更有意思的是覃深一直对她避而远之,直接出国留学了。” “冷听风、冷雨晴,他们家取名都和天气现象有关。”顾天真吐槽。 “好记吧。”裘欢随口应了句,不理解地追问,“那个女孩长相欠佳?” 她总觉得按照覃深表面斯文内在禽兽的性格,不可能会放过貌美的妙龄少女。 沈清影接过服务员送上的龙舌兰,轻抿了一口,又翘起了二郎腿:“颜值和我差不多,你说漂不漂亮?” 摒除她潮流清凉的装扮外,沈清影身材高瘦,五官明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自信动人的气息,远远一瞅就觉得这姑娘家境一定很好,如行走的人间富贵花,还是一朵贼臭美的花,能让她觉得漂亮的人极少,裘欢算一个。 “不得了!”顾天真给沈清影送上彩虹屁,将吃瓜精神发挥到极致,“后来呢?” “大概五年前,覃深回国那天,冷雨晴出车祸,人没了,就在机场附近,过去很有可能是为了给覃深接机,冷听风疼妹妹疼到骨子里,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接受这件事。在这件事上嘛,覃深看起来很无辜,站在冷听风角度,也能理解他为什么对覃深恨之入骨。” 这个消息冲淡了裘欢的好心情,揉揉泛疼的眉心:“你和覃深很熟吗?曾经……在一起过?” 冷家在H城的名头一直很响亮,原因很简单,搭了房地产行业高速发展的便车,落到冷听风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他开始布局其他产业,酒店,百货,影视,游戏,其中游戏不过是众多产业的一部分。 他们家大业大,沈清影了解并不奇怪,相比之下,覃深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业务总监,她没道理知道这么多。 除非他们曾经打过炮,按照沈大款追求自由刺激的性格,并非没有可能。 -- 尊重欲望,享受xing自由 “我倒是想啊!”沈清影毫不掩饰自己对覃深美貌的垂涎,语气透着可惜,“见过两三次,没机会说上话。” 沈清影对颜值要求高,顾天真对着裘欢问:“有这么帅吗?” 唇边时常蓄着淡笑的脸从她眼前掠过,裘欢沉吟片刻,不情不愿地应了句:“勉强……还行吧。” 她撇撇唇,倾身端起茶几上的鸡尾酒,喝了一大口,越想越不爽,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人品贼差,我从来没见过人品这么差的人!” 闻言,沈清影略感惊讶:“这个我倒没听说过,只知道他是众多投资机构里的香饽饽,当初回国,有家公司给他年薪开到千万,他完全不考虑,后来想想也是,他在华尔街有企业狙击手之称,早就翻身成了资本大佬,不需要替人打工,得知他去了玖幺互娱,出任总监一职,大家挺惊讶的。” “哪家公司这么土豪,给他年薪千万?”顾天真问。 “我们家啊!”沈清影答。 “失敬失敬。”顾天真朝她行了一个抱拳礼。 “惭愧惭愧。”沈清影做了同样的手势。 ……两逗比。 裘欢看看顾天真,又看看沈清影,扑哧一声笑了,颇有几分豪情壮志地说:“不管怎么样,我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希望下次见面就是我的庆功宴!” “脱单快乐!”沈清影朝她们端起酒杯。 “友谊万岁!”顾天真向裘欢举杯。 裘欢思索片刻,露齿一笑:“做自己万岁!” 随着振奋的“Cheers”声,她们把酒杯碰到了一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喂,沈大款!”顾天真再度拍拍沈清影,“你不是要帅哥吗?吧台那个,不错吧。” 沈清影顺着她的视线移到吧台,有些讶异。 那里坐着个男人,黑衣黑裤,利落的亚麻色短发,皮肤偏白,衬得蓝色眸子深邃如海。 好一张帅气的亚裔混血面孔。 看身形,得接近一米九了,和覃深差不多。 裘欢眸底掠过惊艳:“认识?” 沈清影笑了笑:“前段时间去富士山玩,风俗店见过。” 风俗店,鸭店、牛郎店的雅称,大多数都是些纤细的美少年,服侍丧夫的贵妇或者贵族家中的女内侍,他和漫画里的美少年相差甚远,倒有一些没落贵族的矜贵气息。 沈清影朝他举了举酒杯,红唇勾起娇媚的笑,向顾天真和裘欢疯狂安利:“活儿不错,鸡巴够长够粗够持久,就是收费有点贵,有时候脾气不怎么样,你们要不要试试?” 顾天真裘欢:“……” 沈清影:“我办了一张SSS级VIP卡,服务次数还没用完,不用客气哦!” “不是我要跟你客气,我对男人……提起不起兴趣,你知道的。”顾天真摇头摆手,抗拒得很。 “你呢?”沈清影问裘欢,“已经恢复单身,没什么顾忌吧?重要解决生理需求,热乎乎的肉体要比硅胶阴茎用起来舒服多了。” 见裘欢一个劲儿瞅着吧台那边,没有立即表态,沈清影以为她还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宝贝儿,婚姻本质不过是夫妻,嗯,或者说双方吧,现在也不只有男女才能领证结婚,婚姻本质不过是双方签订的经济契约,用于约束大家的行为,更好地传宗接代,生育出GDP增长所需的搬砖工而已,说的再难听点……” 见她又开始宣传性爱自由这一套,顾天真笑着说:“已经够难听了。” “不够——!”沈清影字字铿锵,句句掷地有声,“从古至今,男人通过婚姻制对女人进行排他性独占,垄断女人的子宫,以便生出自己的种,从而完成财产继承和基因传承,简单一句话,这种制度是男性剥削女性的工具,早就不适用于现在了,好在你已经顺利逃离火坑!” 沈清影猛地抓住裘欢的双手,露出诚挚的表情:“欢迎加入我们的单身俱乐部,尊重欲望,享受性自由!” “这些观点,你爸知道吗?”顾天真一边打趣,一边试图搭救裘欢。 沈大款倡导的那一套并没有对错之分,却未必是裘欢想要的,她不希望裘欢陷入为难的境地。 “爸?”沈清影不屑地瘪瘪唇,转头看向顾天真,“他有资格说什么吗?我可是隔段时间就有女人跑来攀亲戚的人。” 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小到她都还没记事,对母亲的模样全无印象,只知道父亲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一卡车都装不完。 裘欢:“说这么多话,不渴吗?” 见她把酒杯递到自己唇边,沈清影接过,抿了一口,继续热情安利:“所以呢?我的SSS级VIP卡送不出去?” 说这话的同时,沈清影不忘向吧台的黑发蓝眸帅哥抛个媚眼。 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知道她在推销自己。 裘欢的目光落在顾天真身上,顾天真立即摇头如拨浪鼓,生怕接这个烫手山芋,不由得失声笑了:“你以为我这身衣服是特地穿给你们看的呀?” 沈清影朝着顾天真做了个鬼脸,“还是我了解小欢欢~” 裘欢:“不过……” 顾天真不甘心地说:“不过!听到没有,她说不过!话还没说话完呢!” 插了这句话,顾天真柔声问裘欢:“不过什么呀?” “不打算和闺蜜抢同一个男人,即便只是金钱关系。”裘欢挤眉弄眼道。 顾天真:“!!!” 欢欢变了。 被沈大款说中了。 裘欢细细观察周围垂涎自己的男人,把手伸到沈清影的面前。 转眼掌心多了三四个套套,眼见她继续追加,裘欢连忙阻止:“够了!一个就够了!” 娇小玲珑的身躯走向吧台,越来越远,顾天真略显焦虑:“就这样放任她吗?” 沈清影背靠着沙发,舒服地翘起二郎腿,惬意道:“放心吧,这个场子,我罩着的。” -- 换个姿势站着不太好cao作 “来一杯马提尼,要一点橄榄,谢谢。” 他找了张吧台的椅子坐下,朝调酒师说,一脸意气风发,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 可不是么,今天公司谈成了大单,被合伙人硬拉进来酒吧,说是这里的美女素质高。 猎艳倒是其次,他确实想喝一杯。 听到身边传来不少抽气声,他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马提尼,瞟了两眼合伙人,被他垂涎的眼神吓到了,好似几百年没见过女人。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端起杯子往嘴里送酒,一边顺着合伙人的视线看向大厅一侧的卡座,那里坐着三个年轻的女孩。 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明媚的眸子,他立即移开视线,偷窥被抓住的窘迫感驱使下猛灌了一大口酒,却不小心呛到,咳嗽了好几声,脸涨得微红。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 妆容精致,好身材衣服都快裹不住了,她才是来猎艳的。 他对这样的女孩向来不怎么感冒。 男人转过身,面向吧台,试图忘记刚才的困窘。 “喂喂喂——!她走过来了——!”合伙人兴奋雀跃地提醒他。 “哪个她?” “尤物啊!这个场子有几个能称得上尤物!都在那桌了。” 右手边空荡的位置多了一个人,他和她靠的挺近,鼻翼间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水味,淡淡的,并不刺鼻。 她还没说话,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撩到了。 既然坐过来,她对他也有意思?要不……要个电话?开场白怎么说才好呢? 她会不会嫌弃他不够帅? 有些人夸过他长相,只是和她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男人也曾谈过女朋友,却从未像现在一样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合伙人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人家看了好几眼,明显对你有意思!看她身材,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最后这句,他都快听到口水声了,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一起。 合伙人又说:“你不上,我就上!” 刚起身,男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往下压,强迫他坐好,朝裘欢看去。 对视的瞬间,她的唇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闹腾的酒吧大厅。 原以为自己紧张,没想到她的手心有些薄汗,她也没有表面那么义无反顾嘛。 这种事,他觉得男人要有点风度,照顾照顾女生的想法,提议去旁边的酒店,记得那里的环境不错,还可以看到江景,然而,她摇头拒绝了,提醒他这里二楼有KTV。 她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把自己当快餐。 说不上什么原因,薄怒涌上他的心头,最快的速度要了一间包房,给工作人员消费,要求他们不允许人进来,合上门的瞬间,他如饿狼般将她抵在墙上,吻上她的唇。 怀里的小身躯微微一僵,仿佛没料到他会这么凶猛,原以为震住她,他感到一些欣喜,下一秒被她搂住脖颈,热情地回吻,唇齿充斥着她香甜的气息。 好些时间没发泄了,禁不住她的诱惑,男人下身涨大了一圈,被牛仔裤挤得很痛。 她观察能力很强,意识到他脸色变得扭曲后,主动帮他解开裤裆,释放出肿胀火热的肉棒。 他对自己的分身向来很有自信,细细地看她的脸,打算找到一丝惊叹、欣喜的表情,却铩羽而归。 男人的失望很快被裘欢身材曲线折服,搂她的背,强迫她把身体往自己方向靠近,同时把脸埋在丰盈的乳肉里,贪婪地吸吮乳头,另一只手爬到她的翘臀,卷起裙摆,肆意感受滑腻的肌肤。 尤物这个词有时候暗含贬义,但形容她并没有错。 原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来,没几分钟已经克制不住肏她的冲动,男人掰开她的腿,感到些许潮意,准备把鸡巴塞进去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戴套。”裘欢提醒他。 她的眼眸略微迷离,可依旧清醒,甚至透着些许冷锐,让他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刚才,他被欲念冲昏了头。 单手给自己戴上避孕套,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膝盖微曲,身子往上一顶,阴茎艰难地没入她体内。 裘欢皱眉,闷哼了一声。 他的性器不算很粗,却足够长,直直地顶到子宫口,带来一股酸痛的快慰,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肉壁,男人脸色立变。 他喘着粗气,略显窘迫道:“我、我们换个姿势?站着不太好操作。” 裘欢:“……” 要换成覃深,站着也能把她往死里肏。 大致猜到什么原因,她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男人拔出肉棒,建议她换成后入式。 她抓住沙发扶手,调整了一下小屁股的弧度,试图帮助他顺利进来,殊不知她衣服半褪,黑色的布料衬得她肌肤胜雪,更有种欲遮还羞的娇媚,撩得男人险些绷不住,急急忙忙地握住她的纤腰,贯穿泛着水光的淫穴,一下下地撞击。 龟头好几次都碾磨到她敏感的花心,促使她体内分泌出越来越多淫液,润滑两人私处。 裘欢双颊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感受,感觉男人身体猛地一颤,不动了。 “抱歉,我太久没做了。”他连忙解释。 “没事。”裘欢整理衣物。 “休息一下,我们再来一次?”他从背后搂住她,试图挽留。 “说好一次就一次。”裘欢伸手轻拍他的脸,“说过的话,要算数哦。” 收拾完毕,她离开前,听到身后的男人问:“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 裘欢回道:“有缘再见吧,不过下次,就要收钱了。” 果然,他并没有追来,收钱这个词把他唬住了。 . 覃深在家和死党们开黑,关键时刻,响起门铃声。 三下两除二,他完成了三杀,点击回城。 手机那头传来延绵不绝的彩虹屁:“哇塞——!覃爷,你太牛了——!血条一半干掉对方刺客、射手和法师!” 原本还想回几句,覃深看到门口的裘欢,关闭了游戏语音聊天功能,边操作,边说:“想约炮?我在开黑呢!” -- ιzんānsんц.cΘⅯ 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 这句话似曾相识,裘欢想了想,记起了。 ——想约炮?我没心情。 她说过的话。 这个男人记忆力超好,同时小心眼,嘴上喜欢得理不饶人。 裘欢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嘴唇动了动:“一路赶来,有些热,借个地方洗澡?如果有水喝,就更好了。” 覃深憋住笑,优雅地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他跟在裘欢身边,看着她换了鞋,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喝一大口后,熟稔地走向主卧的更衣室。 衣橱里有好几套女性睡衣和秋季套装,其中一套和她上次来时穿的一模一样。ⓨ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这货不会一直把弄脏自己衣服的事放在心上吧? 裘欢看向脚上的粉色内棉拖鞋,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目光落在覃深身上,他全神贯注地玩游戏,操作溜的一批。 她不问,他也没有解释,因为一旦主动解释了,就暴露了自己在暗暗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沉默好一会,裘欢强忍的白眼终于翻了起来。 死傲娇! 拿了件睡衣、毛巾,她把头发扎起来,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她并没有关门,试了水温后,视若无人地脱下衣物,放在置衣架上。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落在她肩膀,沿着蝴蝶形状的漂亮锁骨、高耸的玉乳一路向下,淌过紧致的小腹,没入私处…… “覃爷——?怎么回事?满血被对方刺客反杀?” 手机传来程晨杀猪般的惊呼声,一下子把覃深的注意力拉回游戏里。 他刚才关了麦克风,还依旧保留听筒模式。 覃深背倚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后,发了几个字:速战速决。 一直沉默的苏世故应道:我帮你打配合,直推中路。 对手们看到这段堪称侮辱的话,险些被气死,抱队围攻覃深和苏世故,抵不过两人默契的配合,纷纷成了送人头。 迎来胜利后,覃深放好手机,动手脱衣服。 眼见他赤裸着身体,强行挤进浴室,裘欢连忙说:“你干嘛呢?!” 覃深把她堵在角落里,抬起小巧的下颌:”大晚上跑到我家洗澡,不是讨肏?“ 看向嫣红微肿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变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顶端:“其他男人玩过?” 疼痛夹着些许快慰的感觉涌了过来,裘欢将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着水汽的眼睫毛衬得她双眸湿漉漉的,娇媚又隐含脆弱,配合她话里的挑衅,让覃深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蹲下身,他掰开她一条腿,纤长中指不由分说地捣入闭合的小嫩逼,没扣出精水,看来那个男人没射进去。 勉强压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强行撑开肉壁,一进一出,带出透明的骚水:“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细微悠长,裘欢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换位思考,她也不喜欢覃深肏了别的女人,又来肏自己,显得滥交又不卫生。 裘欢以发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逼迫自己站稳了:“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好几秒后,淡淡地开口:“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裘欢瞠大了眸,觉得他疯了。 好后悔来找他,可惜这一段不能重演。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肏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不记得覃深射了多少次,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覃深再次见到裘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子上,身体挺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她唱的是Norah Joo See You Again。 想再见你一面。 要不是一楼靠窗的卡座上坐着冷听风,还以为是唱给自己听的。 这些时间,但凡能接触到冷听风的场合她一定会出现,也吃遍了闭门羹,为了推动合作熬夜做了两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这次,她和往常不一样。 裘欢身上的这套米白色宽松毛衣配不规则黑色格子裙,冷雨晴也穿过。 如果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凭空多出的一小颗黑痣绝对是刻意添加的。 平时披在肩上的棕色卷发扎成蓬松的丸子头,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耳边,妆容清爽,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远远一瞧,有七八分像冷雨晴。 他知道裘欢好胜心强,却没料到她为了一份工作拼到这种程度。 站在二楼俯视一切的覃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裘欢发了一条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侧目对上死党苏世故揶揄的目光。 苏世故看看覃深,又看看裘欢,很快转向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冷听风,笑了笑:“I,ve Got To See You Again,这首歌是冷雨晴唱给你听的,她用这个来吸引冷听风,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和他们同个大学,又和覃深走得近,很了解当年的恩怨情仇。 在苏世故看来,这些事里,覃深纯属躺着也中枪。 然而,冷听风站起身,离开的时候瞟了裘欢一眼。 覃深冷冷地哼了声:“打脸了吧。” 苏世故耸肩,无奈状:“好吧,他的口味还是没有变。” 一曲完毕,常年跟在冷听风身后的女助理给裘欢递了张纸条,匆匆离开,裘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出去。 “不去拦?你会后悔的。”苏世故问覃深。 -- ιzんānsんц.cΘⅯ 微信页面弹出野男人深夜 覃深看着裘欢离开的方向,脸色微微紧绷,旋即又放松下来。 “那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自由。”他淡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你会后悔的。”苏世故叹了一声。 “……去你的,就不能盼我点好吗?”覃深重重地锤他肩膀。 “还不够好啊?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顺利进行。”苏世故一脸揶揄。 覃深笑了笑,回到卡座上,问一直在玩游戏的程晨:“你哥说,我们一直很顺利,现在怎么样?顺利不?” 程晨抬起下颌,略带稚气的脸布满兴奋:“覃爷,被你猜中了,六九集团这款最新的SLG项目还真是换皮游戏,数值玩法几乎和他们那款女性向的《后宫美人传奇》一样,微调了美术,听说最终版的名字也差不多,叫……《魂穿大清当皇帝》。” “猜中?不能用个精准的词么?”覃深抬起手,准备敲他脑袋,看到他脖子瑟缩了一下,作罢。ⓨ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危机解除,程晨又笑了起来,凑到覃深面前,向他展示了几个核心玩法:“这算不算自己抄自己?” “有什么稀奇的,网易不也经常自己抄自己。”覃深想到游戏行业抄袭成风的现状,眸底掠过一丝鄙夷,“不管是《后宫美人传奇》还是《魂穿大清当皇帝》,归其根本,都是换皮加买量的模式,玩法千篇一律,美术也不咋地,现在上线还能骗点钱,大半年后……” 顿住,覃深沉思了一会儿:“扛不过4个月,前期投入的钱将打水漂。” “才4个月?”程晨露出不可思的表情,“《后宫美人传奇》生命周期有两年,虽然现在回收大不如前,每月也有千万流水,验证过的换皮产品通过买量手段,怎么样也能撑个一年吧?” 买量,顾名思义,向市场占有率高的APP购买广告位,通过投放平面广告或视频广告来吸引用户注册下载游戏,为游戏引流,是一种常见的营销手段。 只要渠道合适,流量够大够便宜,垃圾游戏也能赚大钱,久而久之,很多公司重心都放在如何用更短的时间复制成功项目的经验,而非用心研发一款产品。 当抄袭也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谁又愿意投入时间精力做原创? 慢慢地,便产生了“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 这种规律很常见,但程晨不敢相信原本撑了2年的项目,现在只能撑4个月。 可是,覃爷的眼光又毒又准,对市场的预判从未出错。 程晨暗叹自己道行不够,转念又问:“既然六九集团这款项目不赚钱,为什么还要接呢?” 覃深把目光投向一直不说话的苏世故,模仿程晨茫然的表情:“对哦,为什么?” 程晨:“……” 苏世故皮笑肉不笑道:“……有人要耍花样呗。” 被冠上“有人”标签的覃深颌了颌首,故作恍然大悟:“嗯,肯定是冷听风,只有他这么恨我,分分钟盼我身败名裂。” 想起跟在冷听风身后的裘欢,覃深逐渐收敛唇边的笑。 他都同意她入职,还一头撞过去。 为达目的,愿意牺牲一切。 结果是她最终想要的?. 刚走出酒吧门口,裘欢发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等自己,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女性背影。 她身姿笔直,一身黑西装,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偏偏穿着浅口小皮鞋,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美观又时尚。 裘欢认出,她是冷听风的助理——温凌。 她一直跟在冷听风身边,是他的左膀右臂。 温凌能力有多强,裘欢不知道,裘欢只知道她和冷听风一样,不言苟笑,让人总想保持距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打开车门,邀请裘欢坐进去。 夜深人静,车辆稀少,车在一间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冷少在等你。”一路沉默的温凌总算开口说话了。 “……”不应该先给张房卡吗? “过去会有人接应你。”似乎看穿她想法,温凌补充道。 “……” 裘欢点点头。 她进去酒店大堂第一件事是借个共享充电宝,给关机的手机充电。不等手机开机,立即有个看起来级别就很高的酒店管理人员迎了过来,要给她引路。 电梯门合上,数字不停地跳跃,停在最高层。 裘欢跟在酒店经理身后,进了房门后,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法式英伦风的大客厅,来到卧室。 冷听风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的海面。 这一幕,很霸道总裁。 奈何人家个儿高体型好,光一个背影都十分迷人。 察觉站在身边的酒店经理默默地退场,后方响起细微的关门声,裘欢的眸光晃动了一下。 私密的空间只剩下她和一个对她而言称得上陌生的男人。 这意味着未知和危险,裘欢并没有选择离开。 “冷总!”裘欢主动打破沉静。 在冷听风转过身时,她对上他的眸子,准备好的话顿了一顿。 那是一双常年居于上位者才有的眼睛,沉静,锐利,无形中透出一股威慑力。 令人难以直视。 当覃深不说话的时候,偶尔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接触惯了,裘欢倒有抵抗力。她很快回过神,言笑晏晏:“我是玖幺互娱商务部的裘欢,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和我见面,希望能向您展示一下我们公司现有的发行渠道和买量渠道,肯定能帮贵司最新的研发项目推向市场,获得广大用户。” 冷听风只是看着她,默默不说话,目光不曾离开她。 裘欢唇角的笑都快僵了,自顾自地说下去:“口说无凭,我准备了PPT,给您展示一下这边的情况。” 从单肩包里掏出超薄笔记本,她走向冷听风旁边的小型办公桌。 总统套房就是好,各类设施应有尽有。 裘欢庆幸了一番,坐在椅子上,打开笔记本,还没来得及连接酒店wifi,电脑屏幕呈现出她和覃深的聊天页面,那里有个存在感极强的视频。虽然是静态的,封面却是——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红色的鸡巴。 某个男人深夜发骚录视频诱惑她,她今天准备删除来着,被其他事情搁置了。 裘欢连忙关闭微信页面,自以为反应速度很快,暗暗祈祷身后的男人没看到,刚点开桌面的文件,男性声音划破尴尬的空气:“不用。” 纳尼?!裘欢瞳孔瞠大。 冷听风说:“已经展示过了。” -- 五脏六腑快被顶穿了,她满脸泪水(H) 他果然看到了,还辨认出那个是覃深的微信。 这无意间暴露覃深和她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冷听风厌恶他,难保自己不会被殃及池鱼。 裘欢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但是不甘心啊! 握鼠标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无意间反而关闭了准备一个月的PPT页面。 往后挪挪椅子,裘欢站起身,屁股抵住了桌沿,扬起小脸,仰视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眸子掠过隐忍的坚定和倔强,覆满浓浓的迟疑和无助。 过了好几秒,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还、还没展示……完……”裘欢嗫嚅道。 她咬着下唇,伸手慢慢地解开固定丸子头的发卡,柔软的发丝迅速散落,披在肩上,衬得巴掌大的脸更小了,肌肤莹白如玉,黑漆漆的眼睛水光隐隐,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浑身散发着柔弱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呵护。 这个人不包括冷听风,因为裘欢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见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冷听风提醒道:“继续。” “……”他在暗示她脱衣服?裘欢猜测。 “这里恒温,不会着凉。”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地明示了。 当她选择跟着冷听风离开酒吧,已经预见这个场面。 “覃总希望和您沟通一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先约个时间?”裘欢担心他拔屌无情。 “你让他明天来六九找我。”冷听风说。 覃深过去,让覃深身份上低他一等,像有事相求,而且他还没挑明时间,很可能要让覃深等很久。 六九集团有产品,但玖幺互娱有渠道啊,明明可以双赢的事情,倒显得玖幺互娱跪舔般。虽然事实也是这样,但裘欢觉得覃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可不能干。 裘欢露出为难的神情:“覃总明天都是会,最近六九集团附近新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口碑很好,环境也静,最适合谈事情了,您和覃总后天中午在那里碰个面,可好?” 冷听风抬了抬下颌,裘欢不解,随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到了……门口。 他并不接受她的方案。 裘欢牙关紧了紧,担心他看到自己一脸愤懑,连忙耷拉着脑袋,默默地转身,合上笔记本后塞进单肩包里,以受挫又强行镇定的语气道:“我懂了,既然这样,不好继续打扰您。” 临近门口,她蓦然回首,露出了天真灿烂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谢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说实话……” 裘欢面露感慨:“您长的特别像我小时候的邻居家的大哥哥,走之前,冒昧地说一声,再见,听风哥……哥……” 最后一个字,喊的亲昵绵长,又有点深情。 杵在落地窗边的冷听风迈开大长腿,以极快的速度逼近裘欢,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和之前判若两人,把裘欢都整蒙了。 娇小纤细的身体被迫腾空,冷听风把她抱在怀里,往床走去。 “这……这也太快了。”裘欢头皮发麻,感觉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在她手上。 他把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大力摁在她脑袋两侧,俊脸如蒙上一层寒霜:“做戏就要做全套。” 话音一落,冷听风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男人的唇瓣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薄薄的,带着一丝深夜的凉意,但强行伸入她嘴里的舌头灼热的惊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掠夺她的呼吸。 裘欢险些喘不过气,从两人交缠的唇腔中溢出无助的嘤咛声:“唔……嗯唔……” 好在冷听风尚存一丝人性,在她快窒息的时候,微微抬首。 俯视怀里的小脸,他墨色的瞳孔缩了一缩。 裘欢两条修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似惊恐,彷徨,又似抗拒,不情不愿。 一时间,冷听风分辨不出哪个才是她真实的想法。 这个女人挺会伪装的,所做的一切都在故意迎合他,绝非表面上这么无辜单纯。 宽大的手掌探进她白色毛衣的下摆,触碰到腰间的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挑了一下眉,顺着妙曼的曲线,摸到胸部,动作顿住。 与此同时,裘欢眸底闪过一丝懊恼。 冷雨晴娇小削瘦,胸部不算明显,为了模仿她,她刻意用绷带缠住存在感极强的酥胸。 现在看来,这个行为怪突兀的。 卷起她衣角,冷听风脱掉她碍事的毛衣,黑眸灼灼地凝视被束缚的绵乳:“没想到你也喜欢玩这一套。” “什、什么?”裘欢突然结巴起来。 冷听风默默不语。 他用解开丰乳的白色绷带缠住她手腕,一层又一层,打了一个活结,放在她脑袋上方。 释放出的雪白绵乳高高挺起,这个姿势下,形状更漂亮,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晃来晃去,乳波起伏,乳尖晃动,散发出浓郁的情色气息。 身前的男人低头,猛地叼住一颗嫣粉色的奶尖,啧啧吮吸,另一边绵乳也躲不过他玩弄,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裘欢欲哭无泪,总算理解他说的这一套是哪一套了。 冷听风似乎要她身上吸出奶水,唇舌力道很大,咬的裘欢乳尖又疼又麻,最后忍不住弓起腰身,把可怜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嗯……唔……轻、轻点儿……”细碎的求饶声如猫咪呜咽,委屈极了。 “我懂。”他骤然说,说完后,大力地啃咬另一边旷了很久的乳珠。 裘欢恶狠狠地倒抽一口气,险些爆粗,又怕惹怒了这个小祖宗,费尽千辛苦才扼制怒火,眼里有泪光,声音颤抖:“我……不懂……” 本不奢望惜字如金的冷听风答疑解惑,他却来了那么一句:“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纳尼?! 竟然是盲的,白瞎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裘欢表面哭哭啼啼,内心骂骂咧咧。 当男人扒光她下体的衣物,小嫩逼溢出的液体打湿他手心的时候,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读心术,刻意朝她张开手掌,湿漉的指缝之间拉出了晶莹的细丝。 明明没有说话,裘欢却从他脸上读到了一行字——呵,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他有毒。 冷听风用沾满淫液的大手重重地拍拍她屁股,让她换成跪趴的姿势。 被捆的双手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上身前倾,压低腰肢,屁股高高撅起,小骚穴被他尽收眼底。 之前和冷听风见过几面,一直没搭上话,算来算去,他还是个陌生人。 白晃晃的灯光下,想到自己主动向一个陌生人展示身体最隐私的部分,裘欢脸颊发红发热,像火烧一样,无意间放大了感官,虽然他什么都没做,淫水止不住般涌出花缝,打湿粉艳的花瓣,显得小嫩逼娇艳欲滴。 许是错觉,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明显,等她再仔细听的时候,只有拉裤链的声音。 不会要直接来吧?! 裘欢苦着脸。 穴口被个滚烫的东西抵住,验证了她的猜测。 冷听风话不多,但动作简单又直接,用力一顶的同时,握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腹部压去。 小穴已经湿透,却没有经过任何扩张,被他毫无预警地贯穿,刺激的裘欢眼角飙泪。 他他他……实在太大了…… 她浑身因疼痛而紧绷,不受控制地夹紧小穴,让身后的男人脸色微变。 顾不得她还没适应,冷听风大手扣住她胯部,再度大力地顶撞,硕大的龟头碾压最深处的宫口,顶得裘欢忍不住弓起腰肢。 又痛又酸,隐隐夹着快慰,太刺激。 裘欢适应不了,准备拉下面子,祈求他来个中场休息,没料到冷听风顺着她的姿势,手掌移到她的腰,支起上半身,小屁股坐在他身上,脊背贴着宽厚结实的胸膛。 硕长的巨屌分毫不剩地插在她体内,拼命地往子宫口施压。 裘欢花容失色:“冷、冷听风!这个姿势不行!真的不行!” 听到干脆利落的呼喊声,冷听风抓住她的腰身,健腰用力,凶狠地捣入淫穴。 她感觉五脏六腑快被顶穿了,满脸泪水。 “不叫听风哥哥了?”冷听风说,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依旧平淡如初,肏穴的动作不曾停止。 他果然喜欢冷雨晴! 有恋妹情结! 变态程度和覃深有一拼。 裘欢心里骂归骂,连忙换了个拯救自我的策略,娇弱地呜咽:“嗯……听……听风哥哥……别……再插了……会、会坏……的……” 哪知这根本不是救命稻草,反倒像火上浇油,他的动作更狠更猛,简直就像禁欲了几百年的和尚突然开荤,要一次性吃个饱。 一手捏住她上下晃动的翘乳,指尖揉捻脆弱红肿的奶尖,冷听风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尖,薄凉的声音透着些许沙哑:“哪个舒服?” “嗯啊……”骤然加深的刺激让裘欢仰起头,眸里盛满情欲的光。 被快感磨钝的脑袋瓜有些理不清他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最后,裘欢大胆地发挥主观想象力,得出一个看似靠谱又没什么信心的推测。 他在问她摸奶舒服,还是肏逼舒服…… 裘欢顺从本心:“嗯……都……都舒服……”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全都要,她快被自己的高情商折服了。 身后的男人骤然停下动作,裘欢觉得穴儿被粗长肿胀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又涨又热,还酥麻,她甚至能感觉到它贲出的青筋在跳动,像在酝酿着脾气。 他肏起来要她命,不肏的时候也像在琢磨如何要她命。 太难讨好了。 也不知怎的,电光石火间,她get到那句“哪个舒服”的真实意思——他和覃深肏她,哪个更舒服。 而她的回答是……都舒服。 这绝对是个送命的答案。 按照他的尿性,不会接受自己和覃深平起平坐。 裘欢既后怕,又想吐槽。 她甚至觉得冷听风留下她,只是为了验证他的肏穴技术比覃深厉害。 很难将他冷峻精致的面容和如此幼稚的行为联想起来,裘欢暂时把这个猜测丢在一边,专心应对目前的难题,微微回首,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红着脸:“摸、摸咪咪和肏逼逼都很舒服……” 她甚至高举被绑的双手,主动摇晃小屁股,试图吞吐粗长的肉棒,来佐证这段话,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肉屌在她体内越来越大,他眸光依旧保持锐利。 裘欢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个问题:“我……我和覃……总……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反正他没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锤,能赖就赖。 冷听风垂眸凝视怀里的小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过她高耸的酥胸,临时用了另一个词——小女人。 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娇小。 就这么个小家伙,短短十几秒,脸色从震惊到嫌弃,又从嫌弃到怯懦。 五彩纷呈。 她挺聪明,最后捕捉到他话里的含义,却还不够高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关系。 冷听风微微动了动唇:“你和我也不熟。” 裘欢:“……” 敢情他在说她随便?还是说他自己随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逼,才动几下,透明的骚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臀,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裘欢:“……” 被戳穿心事,她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巴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魂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报平安的信息。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她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转身的时候,碰到男人健壮的胸膛,吓得脸都白了。 冷听风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 看到了多少? 她抬眸,细细地盯着他的脸,他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 “洗澡。”冷听风说。 “哦哦哦,好。”裘欢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她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私处还流着他的体液。 发现他跟在她身边,裘欢不解:“你不是洗过一次吗?” 冷听风:“再洗一次。” 裘欢:“……” 抵不过他频繁的肏弄,裘欢晕了过去。 当天,她得到了一个“血”一般的教训。 手机要永远有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