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美人艹得哭唧唧》 1)捡到小美人 “魏哥,临时营地旁边有个人!” 魏烨坐在一堆刚生起来的火焰旁,他手拿着一把有些钝了的刀,一下一下地挑着火堆上烤着的猎物,在听到手下的呼喊后,他甚至没有转过头,只是应了声,说道:“哦。” 前来报告的这个兽人显然是跑得很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一边又用手指着他刚才跑过来的方向,他的声音有些惊疑不定,说道:“魏哥,我看那人的打扮,也不像是咱们兽人,估计是哪的地下城贵族跑出来的。我这不担心万一他跑了回去报了信,那地下城的兵不得上来把我们的营地给掀了。” 自从末世到来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那些本就有权有势的人躲进了早就建好的地下城,而平民们则落在了地表,终日被辐射侵蚀,最初的一代的寿命都很短暂,但随着生命的延续和传承,这种由末日后的异变带来的影响作用到了他们的基因里。 地下城的人将这种变异称之为兽化,他们恐惧地上的辐射,也恐惧地上的兽人所拥有的特异能力,他们用武力隔离了地下城和地面的通道,却始终包持着对兽人的恐惧和敌视,猎杀兽人,是百年以来地下城人的做法。只是经过长久的变异之后,地面的兽人能力进化得更为恐怖,也使得地下城的人更加恐惧。 魏烨就是一个杰出的兽人战士,他的战斗能力即使放在最顶尖的兽人营地,也当属于顶尖的一类。 魏烨用他手上的那把钝刀子切开了火堆上猎物的皮肉,随着一声刺耳的油汁溅起的声音,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担心。” 烈火熊熊燃烧着,将近黄昏的灯光下,只有火焰炽热的光芒,将魏烨的影子拉得极长。 听到魏烨不甚在意的声音,他的手下又急了起来,那个兽人满头大汗地围着魏烨转来转去,左一句魏哥,右一句要是真打上来了怎么办。 魏烨笑了声,他看着那块烤肉快要熟了,就又站起来,叫人把这堆火看好了,又说道:“带路。” 那兽人手下终于不再提心吊胆,当下他小跑着到魏烨的前面带路,还故作安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有魏哥您去了,这下就好办了。” 魏烨又笑了下,并没有把他的吹嘘放在心上。 目的地在临时营地附近的丛林之间,一路过去的草地上残留着点点滴滴的血迹,虽然已经半干,但是以兽人灵敏的嗅觉,自然是能够闻出来的。 这里之前一定发生过一场战斗。 越是走近,就越是能够闻到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 魏烨皱起眉头,很快他就发现了血腥味的源头。 那是一个倚靠在树干旁的少年,他的额头渗着鲜血,血淌着滑过了他的脸颊,少年紧闭着眼睛,就连人走过去的时候他也无知无觉,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的样子。 带着魏烨过来的那个兽人指着少年身上沾了血的衣物,说道:“魏哥,你看,他穿着的是地下城那群贵族专用的制服。我以前见到过,绝不会错的。我们在这里把他解决了吧,防止他回去——” 魏烨抬手制止了那个兽人继续讲下去,他走近去,又弯下腰,一把把少年抱了起来,转头对着兽人手下说道:“先把他带回去。” “魏哥!” “既然是地下城的人,那么总能问出来点什么。”魏烨随意找了个借口,他的兽人手下也没有思考什么,就相信了这句话。 ...... 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猎物已经烤熟了,营地里的人分食着熟了的肉块,空气里弥漫着烤肉的香气,见到魏烨抱着个穿着地下城制服的人回来,那些本来坐着的兽人都站起来,围聚在一起,他们的嗓音本就粗犷,这下子围起来就更显得闹闹哄哄的。 魏烨径直抱着人穿过了议论着的兽人们,他没有说话,但是这群兽人都把他当作领头人,既然魏烨把人带回来了,他们总以为这人是会有什么用的,但是吵吵嚷嚷的声音却还是响起来。 魏烨抱着人走进自己的那个帐篷,里面的东西不多,床铺也只是简简单单地席地铺着,他随意收拾了下,把人放到了床上。 魏烨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但他知道少年一定是地下城的贵族。先不说他身上穿着的那明显是贵族制式的衣物,就算看这少年长得细皮嫩肉的,就是在地下城里养尊处优惯了才能养出来的漂亮。 魏烨在旁边坐下,他侧过头去看少年闭着眼睛的模样,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用袖子擦少年脸上的鲜血。 似乎是因为被粗糙的布料碰到了伤处,少年无意识地发出吃痛的闷哼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魏烨的袖口。 魏烨握住了少年的手掌,他的手掌有些冰凉,和魏烨手掌的温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也是在这时候,魏烨发现了他的手指在轻微颤抖着。 魏烨凑近去,他说道:“醒着?” 也就是在魏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闭着眼睛的少年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把手从魏烨的手掌心中抽回去。 他似乎不懂得该怎么伪装。 魏烨说道:“醒了就别装了。你——” 少年睁开了眼睛,他似乎很慌张,哆嗦着说道:“我...我不知道...” 魏烨笑了声,放轻了力度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就说不知道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咽了口水,摇了摇头,却被掰住了下巴,硬是抬起头与魏烨对视。 “别撒谎了。” “你怎么知道我撒谎——”少年的话语戛然而止,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而后他泄气似的说道,“时昭。除了名字...别的我都不知道了...” 他摇着头,像是想要证明似的,说道:“真的不知道...别杀我...” 时昭,魏烨默念了下这个名字,他看着少年瞥过来的恐惧的眼神,强扯出来个友善的笑容,转移话题,说道:“你饿了没?” “啊?” 时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咬着下唇,说道:“别杀我....” 魏烨拍了拍时昭的脑袋,又站起来,说道:“等着。” 说完,魏烨转身走出去,他走到临时营地正中生起的火堆前,上面正烤着新鲜的猎物,已经熟了,却还是有兽人在旁边守着刷油,见到魏烨来了,他们都笑着打招呼问候致敬。 魏烨将自己的那份猎物分成要来了,他本就是这支队伍的领头,分配的份额也是最为多的,只是这地面上的猎物,也不知道那个看上去像是在地下城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吃不吃得下。 魏烨边想着边走回自己的帐篷,想到这时,他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从前他可没对哪一个地下城的人这么友善过。 只是少年的模样太过柔弱可怜,魏烨给自己找个借口,看上去也不像是危险分子,刚才那副求饶的样子还颇有些可怜。 魏烨撩开帐篷的帘子,那个名叫时昭的少年正坐在床上,他垂着眼睛,蜷缩成一团,看上去十分害怕的模样。 魏烨进去的动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时昭抬起头,在看见魏烨手中拿着的食物后,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魏烨。 魏烨在床边坐下,他伸手将手中拿着的盘子递过去,说道:“饿了就吃这个。” 时昭眨着眼睛看了他很久,接过去了,又说了声谢谢。 魏烨笑了声,他坐在床边,看着时昭小心翼翼地吃着自己拿过来的烤肉,他的动作倒是和传闻中地下城那些贵族一般优雅。 魏烨盯了时昭很久,久到时昭都注意到了他灼热的目光。 时昭放下碗,他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袋很疼,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失忆了。 魏烨想着,也将自己的思考说了出来,时昭看着他,“嗯”了一声。 时昭小声说道:“别再看着我了。很奇怪——” 这时候,魏烨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视线是有多么的灼热,他移开视线,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似的,转移了话题,说道:“你还记得名字就不错了。营地里几个被辐射怪物抓了脑袋的,连名字都记不得了。” 时昭笑了下,他说道:“嗯。” 听到耳边轻声的笑意,魏烨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到了时昭的脸上,他又说道:“那你有能呆的地方吗?” 事实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魏烨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时昭都失忆了,哪有什么能呆的地方。 时昭看着他,摇了摇头,他放下了盘子,问道:“能呆在你这吗?” 似乎是怕被拒绝,时昭说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 “可以。”魏烨说道,“只是兽人营地里有规矩。” “什么规矩?” 魏烨看着时昭那张漂亮的脸,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随即他移开了视线,说道:“没事。我会解决的。” 时昭愣了片刻,他说道:“谢谢。” 魏野伸手摸了一把他细软的头发,笑起来,说道:“没什么。对了,你这伤口——” “我来给你包扎吧。”魏烨说道,“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没有检查过,还有哪里出血了吗?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时昭点头,他说道:“肩膀上、还有肚子上,疼。” -- ℝóμщéщμ.dé 2)他的掌心触碰到了某种 时昭额头上的伤口先是被包扎好了,他又面对着魏烨,有些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衣物。 尽管他并不是很信任魏烨,但是这个时候,除了相信,他没有别的选择。 时昭的手指修长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解开一颗颗扣子仿佛是放慢了动作的勾引,他的外衬下面是一件白衬衫,小腹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着就疼。 魏烨盯着他解开衣扣,莫名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想要移开视线,但是在少年脱下外套,沾着些许鲜血的指尖撩起内里的衬衣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过去。 时昭的手指被按住,他抬起头,看着魏烨用带着茧子的手指轻微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背,随后他的手指被带着衬衣一块抓起来。 魏烨的另一只手掌按住了他渗着鲜血的小腹,时昭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立刻就听见魏烨问道:“疼吗?” “疼。” 魏烨收回手,他的掌心也沾上了鲜血,这时候他拉开旁边放着的包翻找了一下,找出来了一捆绷带。 “自己把衣服撩起来。”魏烨说道,“我要给你上药了。” 时昭轻声应了一句,他顺从地撩起了自己的衬衣,看上去就像是邀请一般,衬衣下露出来的皮肤细腻光洁,沾着些许鲜血的地方则被衬托地有些狰狞。Ⓡóǔωеииρ.ме(rouwennp.me) 魏烨将绷带展开,缠绕上去,他做的十分小心,尽管这时候他有些呷呢的心思,却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怎么让时昭不那么疼上,他边哄着边往时昭的伤口上缠着绷带。 “谢谢。” 魏烨抬起眼,他看见时昭咬着下唇对自己说出道谢的话语,少年垂着眼睛,样子看上去无辜又可怜,让魏烨的心跳猛然加速了。 魏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低下头,自顾自地加速往伤口上缠绷带,又故作镇定地说道:“等你想起来为什么被追杀的时候,再谢我吧。” 他快速缠好了绷带,又拿起放在一旁的盘子,站起来之后,魏烨又拉过一旁的被子,说道:“好好休息。营地里不养闲人。” 魏烨出去的时候,眼见着刚才带路的那个兽人鬼鬼祟祟地在自己的帐篷前等着,见到自己出来,自己的这个手下还有些慌乱地故作出路过的样子。 魏烨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 兽人手下有些犹豫着,他低着头又不断用手抓着头发,一副想说却碍于什么说不出口的样子,随后他看着魏烨快走了,才开口说道:“魏哥,你看,人也带回来了,你有问出点什么吗?那可是地下城的人。”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着地下城的人有多么危险,但在被魏烨看了一眼后,这个兽人又改口道:“魏哥,我是相信你的实力的。只是要是拖久了,我们岂不是要把他带到总基地去。” 魏烨说道:“我自有安排。” 兽人听到他这话似乎就安心了些,又或许是怕再追问下去惹得魏烨不开心,他也没再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问道:“那魏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基地啊?” “调查完那片废墟。”魏烨瞥了他一眼,说道,“问这个干嘛?” 兽人手下跟在魏烨身边,又用手抓了把头发,才笑着说道:“魏哥,我也不是故意。哎——就是想起来之前,基地里那个跟我说事,让你” 魏烨顿住了脚步,他转过头,在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中,他的神情看不清楚。 魏烨笑了声,问道:“他说什么?” 兽人手下口中的那个人,全名叫易安和,是和魏烨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前做任务的时候他们总是搭档,易安和长得冷艳,但是在魏烨处却是没有什么脾气,之前他们的配合也不错,只是这次出发前。 魏烨也记不得是什么原因了,总之易安和赌气似的拒绝和他出来做任务,因而他这次就一个人带队了。 兽人挠了挠头,说道:“叫、叫魏哥你注意安全。” 魏烨应了一声,他又随口问道:“就这吗?” 兽人手下在听到魏烨的回答后却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他话说的磕磕巴巴的,但是从他不甚清晰的话语里,魏烨听到的都是些关心的话语,于是他又笑了下,说道:“知道了。” 营地这时候升起来的火堆还未熄灭,几个正在守夜的兽人看到魏烨都纷纷起来打招呼,魏烨倒是径直走向了营地正中的帐篷,那里放着大多数储备的物资。 魏烨的那个兽人手下跟着他走了一路,这时候他又有些惊诧魏烨为什么拿了一床被子回去,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有些上句不接下句地问道:“魏哥那个、那地下城的人不会跟您住一块吧?” 魏烨“嗯”了声,他瞥了眼过去,问道:“怎么?” 兽人手下似乎是想要阻止这件事情,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被魏烨一个眼神瞪了之后就又软了骨气,不再说下去了。 魏烨领了一床被子就又走了回去,回头时他叫他的兽人手下,说道:“李二,别打听那么多。明天就要出发了,早点休息。” “是,魏哥。”被叫了名字的兽人立刻挺直了腰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随后他注视着魏烨离开了 魏烨回来的时候,帐篷里点着蜡烛,微弱的光芒照着内里的空间,时昭没有睡觉,而是像是等待着谁似的,坐在放着蜡烛的小桌旁,他的侧脸被微光蒙上了温暖的轮廓,少年的眉眼柔和,他垂着眼睛,伸出手试探着火苗的温度,看上去就—— 和外面那群粗犷的兽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即使失忆了,他的举动都透露出贵族气质的优雅。 见到魏烨进来了,时昭收回了手,他抬起眼睛,朝着魏烨轻轻浅浅的笑着。 原来他笑起来有酒窝,魏烨想着,他屏住了呼吸,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加速跳动的声音。 魏烨一时间忘记了放下帐篷的帘子,直到时昭小声说道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了,他才讪讪地放下了手。 魏烨走进来,他坐在时昭身边,问道:“怎么不睡觉?” 在说着的同时,魏烨偏过头去检查了下时昭头上缠着的绷带,上面已经不再渗血了。 时昭在这个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 说是抓,其实也并不算是,因为相比起魏烨的体型,他实在是太瘦弱了,他的手掌并不能完全握住魏烨的手腕。 魏烨下意识地将视线下移,时昭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他,接着少年有些犹豫地、用带着些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怕。” “怕什么?”魏烨立刻说道,他伸手将时昭搂在怀里。 时昭缩在魏烨的怀里,他说道:“怕我要是睡着了,你会把我扔出去。” 魏烨笑了声,他说道:“我要是会把你扔出去,又把你捡回来干什么?为什么害怕?” “因为你说,你们营地不养闲人。”时昭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看上去像是快哭出来的样子,他坐在魏烨的腿上,小心翼翼地攀上魏烨的肩膀,又夹着哭腔说道,“而且,我不是你们这边的人。” 这样近的距离,魏烨嗅到了时昭身上清淡的香气,混杂在药味和血腥味之间,却是格外好闻,让他着实有些口干舌燥的。 “这是——” 时昭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低下头,却被魏烨掰着下巴转过来。 魏烨皱起眉头,他强忍着欲望——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把人上了,况且他还不知道时昭对自己的感觉——他说道:“别乱蹭。” 在时昭坐到他胯间的时候,他粗大的性器就已经勃起了,在嗅到那股子香气的时候,更是有些忍耐不住。 时昭望过来的眼神满是无辜,他硬是被掰着下巴抬起头,现在还被掐着下巴、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他说道:“我、没有乱蹭。” 时昭说道:“那是什么好烫” -- ℝóμщéщμ.dé 3你湿得那么厉害,还叫我 “别乱动。” 魏烨皱起眉头,他下意识地加重了语气,又在看到时昭沮丧似的垂下了眼睛、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翻下去的时候,一把把人抱住了。 时昭说道:“我没有乱动。”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尴不尬的,魏烨深吸了口气,他嗅到了时昭身上淡雅的香气,一时间让他下身的性器勃起的更加厉害,那样火热的东西就杵着、顶着时昭的屁股,怎么说都是一个难以解释的场面。 时昭盯着他,眼神看上去单纯又无辜,他像是受尽了委屈一样,抱怨似的说道:“是你不让我下去的。” 魏烨这时候突然觉得好笑,他伸手揉了揉时昭的头发,哄着似的说道:“好好好,你没乱动。” 时昭垂着眼睛,他揪着魏烨的衣服,小声地问道:“那个” 魏烨凑近去,他威胁似的说道:“别再问我那是什么了。听话,去睡觉。” 他抱着时昭站起来,时昭的体型相比起来兽人来说实在是太过瘦弱了,他能够轻而易举地制住时昭的挣扎。 魏烨将时昭放到原本搭着的床上,自己则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去将自己新拿来的被子铺开,而后他弄灭了那支蜡烛,帐篷里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魏烨坐在被单上,他背对着那张床,叹了口气,这时候他想让自己被迫冷静下来,但是他总是会回忆起刚刚抱着时昭的时候,那样温热的触感,对方身上传来的浅淡的香气,越是想着,他心中的那股火烧得就越发旺盛。 于是他站起来,打算出去解决了再回来,却在站起来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óǔωеииρ.ме(rouwennp.me) 时昭放轻了脚步,他从后面抱住了魏烨。 魏烨顿时僵住了,他保持着起身的姿势,喉结滚动了一下,问道:“不是叫你好好睡着了。你起来干什么?” 时昭问道:“你要出去吗?” 魏烨深吸了口气,说道:“是的。” 温热的躯体贴着他的背部,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粘人地磨蹭,就连时昭问话的声音在他听起来都像是撒娇。 “干什么去?”时昭歪着头,他的声音很柔,轻轻的,好像被风一吹就散了。 魏烨梗了一下,他说道:“别问这么多。” 时昭“哦”了一声,他慢慢松开手,声音听上去像是因为被斥责而将要哭出来了一样,他说道:“本来还想问你要不要我、帮你的。你救了我,我也应该——” 时昭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猝不及防被抓住了肩膀按到了被单上。 时昭眨着眼睛,在黑暗中他很难看得清东西,他只是叫着魏烨的名字,问他干什么。 魏烨压下来,他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时昭,而后健壮的兽人压下来,他看着时昭,这时候男人的眼睛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丛林中的某种野兽。 魏烨的声音有些沙哑和低沉,他质问似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能帮我,嗯?” 随着魏烨的话语落下,时昭的双腿猛地被对方强行插入腿根处的大手掰开,他骤然脸就烧红了,支支吾吾地骂了一声,叫着魏烨放开。 魏烨凑近去,他几乎是紧贴着时昭,问道:“乖,再说一遍。” “我——” 时昭的声音越说越小,他说道:“我是说了、我能帮你要是” 魏烨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他问道:“刚才不是还不懂,这是什么吗?” 时昭没有吭声,他哆嗦了一下,感受到了抵在屁股处滚烫炙热的性器。 “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帮我?”魏烨说道,“说了吧,刚才就是在骗我。” 时昭拼命地摇头,却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头,看上去像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魏烨听着他声音里带着的哭腔,有些狠不下心去欺负——毕竟时昭生的就瘦弱、一看就是经不住欺负的样子,但是那哽咽声却是让他下身的性器硬得更厉害了。 时昭环住了他的脖颈,少年噙着泪,满是责怪地瞪了魏烨一眼,说道:“没有骗你。真不知道——” “还说不知道?” 魏烨说着,按着时昭的腿根,粗硬的性器隔着布料磨蹭着少年的屁股,他知道这样的动作着实失礼,但是在面对这样状似勾引的现场的时候,他怎么也忍不住了。 在被性器隔着布料蹭过腿间的时候,时昭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魏烨觉得有些奇怪,他低下头,伸手摸了一把,那种触感让他觉察到不对劲,他不顾时昭的挣扎,一手支着分开时昭的双腿,一手扯下时昭的裤子。 “别——”时昭踢蹬着腿,他哭叫起来,说道,“唔、我是骗你了别碰” 魏烨眯起眼睛,他说道:“才醒的时候你也撒谎,现在又撒谎。” 魏烨说道:“小骗子,你嘴里有点实话吗?” “我错了、对不起”时昭哭着说道,“你别生气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魏烨并没有生气,在这个时候,他莫名地觉得时昭软下来求饶的声音很是动听,他的性器硬地更厉害了。 “那你要怎么帮我?” 魏烨问道,在这么问过之后,时昭攀上了他的肩膀,小声说道:“你别脱我衣服,我用用嘴帮你。” 帐篷里又燃起了蜡烛,光线昏暗,但是兽人敏锐的视力却能够将黑暗中的景象看得清楚。 时昭长着张异常清纯无辜的、看上去不谙世事的脸,却又主动提出帮他口交,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模样,魏烨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皱着眉头掐着人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就要强行扯开他的裤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是时昭又是哭着求饶又是喊疼的,魏烨被骗了之后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烧起来的欲火。 时昭含不住魏烨的东西,他的嘴实在是太小了,兽人的性器硬热粗大,一下子被按着脑袋吞咽下去的时候,还没有进去半根,时昭就被顶到了喉咙,他止不住地咳嗽着,眼泪一个劲地掉,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却表现的又是可怜又是委屈。 魏烨放松了力道,他的性器却是仍旧硬得厉害,时昭跪在床单上,他双手握着魏烨硬热的性器舔弄着,他并没有技巧,只是胡乱地被按着脑袋吞咽着性器,有时候因为性器在嘴里的抽插太过激烈了,连垂在脸颊边的黑发都含进了嘴里。 虽然时昭的技巧并不好,但是又湿又热的嘴也让魏烨兴奋起来,他低下头,掐着时昭的下巴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时昭抬起眼看魏烨,他的脸上尽是呛出来的泪痕,脸颊潮红,却是显得情色又漂亮。 时昭咳嗽了起来,他哭得可怜,却又是被按着脑袋被男人把性器插进了嘴里。 “深吗,嗯?”魏烨问道,“你哭得那么难受,那以后就知道别骗我。” 时昭说不出话,他含着的东西实在是太硬太粗,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声。 魏烨在他的嘴里又是抽插了几下,又把自己抽出来,时昭捂着喉咙不断咳嗽着,他像是缺氧了一般,少年脸色潮红,眼神涣散,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了一般。 魏烨伸手将他抱起来,也顺便扯下来了他的裤子。 没有了遮挡,时昭双腿之间湿漉漉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出来,那处地方湿得厉害,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似乎都能看见阴蒂旁边沾着的晶莹水液。 时昭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用手掌撑开,他被抱在怀里,魏烨的手指分开了花唇,带着茧子的手指插入进了湿漉漉的蜜穴里。 “你是个双性?” 时昭没有回答,结果魏烨的手指捅得更深,他哽咽起来,手指不断地在魏烨的手臂上抓挠着。 魏烨笑了声,说道:“小骗子,你的秘密就是这个吗?” 时昭呜咽着叫出声,他抓着魏烨的手臂,拼命地求饶似的说道:“别别进去不要——” “你湿得那么厉害,还叫我别进去?” -- 4)我怕疼 “不要进去——” 在三根手指进去扩张之后,时昭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他那双蓄满了眼泪的眼睛瞪着魏烨,眼角哭得泛红,更不用说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都带着情事过后的媚意,连这瞪的一眼都像是勾引。 “可是你这里湿得好厉害,时昭。” 魏烨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了,时昭的眼泪渗出来,他抓挠着魏烨的手臂,几乎被整个抱在怀里,他和魏烨的体型差实在是太大了。 “不要——”时昭摇着头,他哭起来,说道,“别...别进来...求你了...我怕疼。” 魏烨用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指插送着湿漉的花穴,他也紧张得厉害,他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只是平常听过罢了,现在时昭哭得可怜,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太粗暴了把人弄疼了,于是他又放软了口气,说道:“你乖点,我不进去,就用手指。” 时昭听了之后哭得更狠了,他的声音似乎都哭哑了,少年咬着下唇,想要开口骂魏烨却又找不出词汇,又怕骂了之后这人真狠下心用那根粗硬得吓人的玩意来操进自己的穴,只好分开了双腿,因为手指的深入而绷紧了身体。 “你说的、不进去。”时昭说道,“别...别骗我。” 魏烨安慰似的吻着他的脸颊,哄道:“好好好,我不进去。” 魏烨边哄着,边加了根手指,蜜穴内里的蚌肉又湿又软,被手指插弄时就像被硬生生拨开蕊的花,汁液汩汩地流出来,沾到了魏烨的手掌上。 “你流出来了好多水。”魏烨低下头,他说道,“还用腿夹着我的手臂,不是很舒服吗?” 时昭抱着他的肩膀,脑袋偏到一边,又小声说道:“不...别看...不要看...” “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好会夹,肉逼也很漂亮,还在吸着我的手指。” 时昭咬着牙齿,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少年的脸颊红得像烧起来了一样,他踢蹬着双腿,却又被制住,对方的手指深深捅入他的蜜穴,几乎可以触碰到浅薄的那层膜了,他哭叫起来,让魏烨把手指也拿出来。 魏烨见他真的哭得厉害,就又把手指拿出来,时昭的肉逼倒还是在流着水,湿乎乎的嫩逼不断地吐出淫汁,沾着他的大腿根,显得狼狈而淫靡。 魏烨亲过他的下巴,说道:“时昭的小逼好浅,既然不用手,那我用别的好不好?” 魏烨下面的性器这时候涨大得更厉害,刚才他就有些忍不住想要插进去,现在少年又娇又软地求他不要把手指捅进去,那么就—— 时昭又摇头,他攀着魏烨的肩膀,哭着又说着不要被性器插进去,他说那东西太大了,着实是吃不下的。 魏烨抬起他的腿,问道:“又不让我用手,还不让我插进去,小骗子,你要怎样?” 时昭支支吾吾地回应道:“不...不要...疼...” 魏烨低下头,他埋进时昭的腿间,吃着那个流着水的蜜穴。 刚被手指捅过了的阴户无比敏感,时昭咬着牙,强忍着被舌头吻进肉逼里的快感,阴蒂也很快被含住,舔舐着,男人还好像是故意似的发出啧啧的嘬弄声,时昭受不住,他绷紧了腰身,抱着魏烨脖颈的手指抓挠着,他胡乱地哭叫起来,又是说着不要舔又是舒服到高潮了。 时昭小小的肉逼被舌头舔到了潮喷,他绷紧了身体,低喘着,漂亮修长的双腿失控了般痉挛着,而后从湿软的肉逼里喷出来了甜腻的汁水。 清甜的水液大部分被咽了下去,还有少部分被手指涂抹在了时昭的腿间,潮吹了一次后的时昭双眸失神,无力地软在了魏烨的怀里,他喘着气,又被分开了双腿,魏烨粗糙的手指又是深深地捅入湿软的肉逼里。 “舒服吗?”魏烨说道,“你不疼,对吧?” “舔一舔那里你就高潮了,那我要是插进去,你会——” 时昭没有回话,他只是乖顺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在听到魏烨的话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要...” “你的...太大了...进不去...进不去的...呜...” 魏烨把他抱起来哄着,又用下身硬热的性器去蹭他腿间的肉逼,少年敏感极了,这时候他就下意识地并起了双腿,却是将对方的手掌夹紧了。 魏烨眯起眼睛,他问道:“你自己说要帮我解决的。” 时昭眨着眼睛,他的嘴唇翕动着,半晌后意识不清的人才觉察到自己的双腿被握住,肉穴再次被手指插进去、捣弄着。 浅浅的肉膜好像要被手指戳破,他哭得厉害,下面的肉逼却也是湿得厉害,像是被捅到了花芯,红肿的阴唇里里外外都是滑腻的淫液,看上去就像是为插入做好了准备。 魏烨勃起的性器就抵在时昭的屁股处,硬邦邦得好像烙铁一般,刚才时昭给魏烨口交的时候就意识到魏烨的那玩意有多大,要是真得被捅进去,他觉得肚子都会被顶得鼓起来的。 时昭含糊不清地求饶着,但是越求饶在这时候会让男人越兴奋,但是魏烨最后却也没狠下心插进去,只是拿着灼热的肉棒挤在时昭的腿间磨蹭着解决了。 ...... ...... 时昭醒来的时候,昨晚留下的那些痕迹都被清洗掉了。 魏烨见他醒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又伸手将拿来的盘子推过去放到时昭面前,问道:“今天要去调查废墟。” 时昭抬起头,没有出声,只是看着魏烨,像是在等待着他下面的话语。 魏烨示意他吃点什么,又说道:“营地的食物不像地下城。反正,得适应。” 时昭应了一声,他点了点那块放在餐盘上的馒头,又拿起,小口咬了下,说道:“我不记得的。地下城是什么样?” 魏烨笑了声,他揉了揉时昭的头发,说道:“你受伤了,就呆在营地吧。废墟危险,我会找人照顾你的。” 时昭眨着眼睛,最后他垂下了眸子,小声地“嗯”了一下。 -- 5)魏烨愣了片刻,随后他被拉进了帐篷里。 这次魏烨出任务最后的目的地便是那座末世前城市所形成的废墟,废墟形成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但是兽人对它的探索也仅仅停留在外围,毕竟末世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他们只靠着老一辈的口耳相传才能将地点辨认清楚,再加上废墟内外还有辐射形成的怪物。 前去废墟所需要的时间有些久,因而魏烨有些担心留在这的时昭。 毕竟时昭是地下城的人,兽人内部对于地下城人是痛恨已久了。 最后思来想去,魏烨倒是叫了昨天带着自己找到时昭的兽人,虽然那个叫李二的兽人烨看不惯地下城的人,但是自己的命令他还是肯听的,总不至于出什么大的差错。 做完一切的准备,魏烨便带着一小支队伍前去废墟城市了。 ...... 时昭留在帐篷里,他垂着眼睛,时不时地用余光打量着那个说是被派来保护自己的兽人。 兽人的态度不是很好,但是就魏烨所说的,时昭想,营地里的兽人对着地下城的人有着天然的仇恨,毕竟地下城的人呆在安全的地方苟活着还想要将存活在地面的兽人屠杀干净。 名叫李二的兽人坐在帐篷口,和他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监视。 在时昭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时昭。 兽人看着坐在床边的时昭,时昭头上的纱布被换了一圈,他生得瘦弱,眉目秀丽,在兽人的眼里看起来就像个女孩,加上状似无辜的神情,就让兽人给他打上了软弱娇气的标签,一看就是没什么力量的。 兽人看着,却又从空气中嗅出了几分不正常的味道,在嗅到那股浅淡的几乎近于无的气味的时候,兽人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诧异了。 在兽人向前走了一步的时候,时昭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随后他听见了兽人的问话。 “喂!”那个兽人的口气带着不可思议的味道,他盯着时昭,说道,“你对魏哥做了什么?” 兽人的视线锐利,时昭沉默了片刻,而后他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但是兽人看上去却像是更激动了,他指着时昭,说道:“不可能!这个气味——” 时昭问道:“怎么了?” 时昭抬起头,他的眼神很无辜,根本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兽人被时昭这样明晃晃的表明不知道的行为给弄得愣住了,随后他又左思右想着,不停地用余光打量着时昭,最后他又咳嗽一声,说道:“你别想打魏哥的主意!” 时昭歪着头,他眨了眨眼睛,眼神清澈单纯,好像是听不懂兽人在说什么一样,他翕动着嘴唇,片刻后才说道:“啊?” 兽人梗了一下,又说道:“魏哥是有、有对象的!”虽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承认,这个名叫李二的兽人想到,但是魏烨和易安和是一直的搭档却是实打实的事情,兽人是被易安和救出来的,也知道易安和虽然生得冷冰冰的一张脸,私下却对魏烨笑。现在只不过是两人吵了架,按照他的想法,他们两个就算是一对的。 时昭垂下了眼睛,他长长的、细密的眼睫扑闪着,投下了一圈阴影,他片刻才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兽人被他的这句话问的说不出话来,也许是因为天生嘴笨,也或许是因为他左看右看除了那浅淡的不寻常的气味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时昭的脖颈上也缠着圈绷带,在兽人的视线扫过那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那里,这让李二一瞬间觉得奇怪,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去查看——毕竟他现在只是受着魏烨的嘱咐来看守这个地下城的俘虏的。 兽人骂骂咧咧地不知道说什么,他最后只得憋出来一句,“你知道自己是个俘虏就好。” ...... 魏烨带着队伍探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探查的情况很不妙,一队的人身上都带了伤,还有两个没有回来的,等着营地的兽人们迎接了这小队人,也是诧异于这次损失之大。 魏烨没说什么,只是叫临时营地里的医师过来包扎。 队伍里的兽人都在那时候围在一起,被医师们清洗、包扎伤口,但是身上也挂着伤的魏烨却独自先离开了。 魏烨有些焦急的、像是怕人跑掉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但是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他就被抱住了。 抱住他的人身材瘦弱,身上带着清淡的香气,魏烨按住了他的腰身,纤细的,带起来一股柔软的触感。 “魏烨......” 时昭叫着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说道:“你也受伤了。” 魏烨愣了片刻,随后他被拉进了帐篷里。 里面的光线很暗,但是就在这么黯淡的光线之下,魏烨察觉到了自己的脸颊被人轻轻地吻过。 几乎是下意识的,魏烨抓住了时昭的肩膀,将他拉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时昭似乎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一开始的亲吻好像也只是出于安慰,但是魏烨这下子却拉着他亲着,怎么也不肯放开。 时昭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捶打着魏烨的胸膛,半晌才被放开。 魏烨身上的血腥味和他身上清淡的芳香混合在一起,魏烨盯着他,又嗅到了那股子香气,总有种自己把人弄脏了的感觉,于是他又放开了握住时昭肩膀的手。 时昭在这时候却又走上来,抓着了他的手臂,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魏烨觉得有些奇怪,以他的猜想,现在这人又娇又软地蹭到自己的怀里,除却刻意的勾引,就是这几天受了什么委屈了来讨好他——这样才能呆在营地。 于是魏烨低下头,他问道:“怎么了,看起来这么难过?” 时昭勾着他的手指,小声地问道:“你别丢掉我。” “魏烨..你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时昭哽咽着,说道,“我可以、给你包扎的。” 魏烨笑了下,说道:“我怎么就要丢掉你了。只是废墟危险,怕你受伤,你是不知道这次——” 魏烨刚想说自己在废墟里的遭遇,声音又戛然而止,他看着时昭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拿着还干净的手掌擦去时昭眼角的泪,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道:“是不是那个李二对你讲了什么?” 时昭移开了视线,他看向地面,声音颤抖着,说道:“...不、不是...” 魏烨说道:“别撒谎了,小骗子,你以为你撒谎我看不出来吗?” 时昭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低声抽泣着。 魏烨低下头,好声好气地哄着,又帮人擦去眼角的泪,说道:“好了,好了,你不说我直接去问他成吧。别哭了。” 时昭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说道:“别去——” 时昭抬起头,他似乎是强扯出了一个笑容,很勉强,“不要问。只要你、你不会丢掉我就好了......” -- Гóμщéщμ.ⅾé 6)他是谁 时昭坐在他的面前,低垂着眼睛,从魏烨的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得他细密的眼睫扑闪着,很好看,让魏烨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种氛围下升温了。 时昭拿着绷带, 他抬起眼睛,伸出手将绷带缠到魏烨的肩膀上,他似乎是不太会,缠得并不顺利,但是最后还是成功了。 时昭叹了口气,正当他想要收回手去的时候,却被魏烨抓住了手腕。 魏烨手掌心的温度很高,灼热的,时昭下意识地想要挣开,却被紧紧握住,于是他看了眼魏烨,似乎是在等着魏烨说些什么。 时昭这样的态度魏烨却开不了口了,他看着时昭的面孔,心跳骤然加速,而后他移开了视线,说道:“以后营地里谁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 “我帮你教训他,别委屈着自己哭了。”魏烨说道,“还有啊,别听他说的,我还没对象的。” 时昭垂下了眼睛,他像是又被戳到了伤心的事情一般,声音又带着哽咽的音调,他说道:“不是因为这个——” 魏烨笑了下,伸手去擦掉他眼角的泪,又哄着说道:“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别哭了啊。” “你那么关心我有没有对象。”魏烨笑了下,说道,“喜欢我啊?” 时昭不哭了,但是他的眼角却还是红红的,脸颊像是熏上了热气一般,他偏过头,不去看魏烨。 时昭没有回答,魏烨却打定了他是的心思,又凑过去,说道:“我就喜欢你。”Ⓡ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魏烨说着,又自顾自地笑了下,刚想开口问时昭是不是也这样想的时候,就看见时昭转过头来,在自己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在那时候,魏烨几乎能够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好像有一把火在他心里点燃了一般,他感觉到口干舌燥,下身的性器都勃起了。 时昭被就着这样的姿势拉到了魏烨的怀里,他被掰住了下巴抬起头被人又亲又咬,唇舌交缠间他忍不住推了推魏烨的胸膛,又不住地发出闷哼声。 时昭也能够感受到隔着布料涨起来的滚烫性器,他锤着魏烨的胸膛,被松开之后还是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 魏烨问道:“怎么?” 时昭红着脸,小声说道:“现在、还不行你太大了” 魏烨笑出来,他低下头,埋在时昭的颈肩,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说道:“那用什么,嗯?”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撩起来了时昭的衣服,又低头去咬着时昭胸前小小的奶子。 时昭哆嗦了一下,他撒娇似的说道:“你别欺负我!” “好,不欺负你。”魏烨含糊不清地说着,却还是玩弄着少年敏感的胸口,那小团白软的肉被宽厚的手掌握住,肆意地蹂躏着,奶尖还被男人又吸又咬,时昭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是很快又被男人拨开了。 魏烨说道:“站起来点。” 时昭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地撑着魏烨的肩膀坐起来,他的裤子被扯下来了,已经湿了的盛满了淫水的内裤暴露在魏烨的面前。 时昭咬着下唇,他不想去看,却又被耳边低沉的声音所说出的床事情话弄得脸红,他哭着叫魏烨不要说了,却在那一瞬间被手指捅进了女逼,小小的阴蒂也被另只手掌揉捏着,带起来一阵阵快感。 时昭哆嗦着,手指无力地在魏烨的肩膀上抓挠了几下,就又跌在了魏烨的身上,湿漉漉的女穴倒是因为这个动作被手指侵犯得透彻,好像都被插出了水声。 魏烨舔着他的下唇,说道:“看起来时昭的小逼好想要我进去。” “没有没不” 时昭哭起来,他哭得太厉害了,把这在用手指玩弄他女穴的人都吓了一跳,又停下了动作好声好气地哄着。 魏烨自己的性器在这个时候早就硬得发烫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插入进去,上次就是硬生生憋得自己解决了,这次却也得忍着不能碰时昭。 男人在这个时候需要多少的克制和耐力是毋庸置疑的。 魏烨几乎要憋不住,就想把人按在床单上,狠狠地侵犯他,用粗硬的性器捅进时昭的小穴里,时昭那么瘦弱那么爱哭,他的小逼又那么浅,肯定连一半的鸡巴都吞不下,到时候说不定连子宫都要被性器插进去了,肚子都被性器顶得鼓起来一小团,还没把性器全部吞进去。 魏烨又想抱着侵犯他,把人操得神志不清蜷成一团按在怀里弄到崩溃。 想着想着,魏烨几乎忍不住就要在这里把他给奸了,他想着时昭哭哭啼啼地抱着自己的双腿露出女逼被侵犯得满肚子是自己的精液,但是那么粗暴的性爱他又不知道时昭能不能承受,兽人的体格就远超过地下城的人,再加之他的能力出众,不管是哪方面,看上去都像是现在时昭接受不了的。 毕竟现在的时昭被手指捅逼都要骂他坏。 魏烨想着,又皱起眉头,加了根手指捅进去 废墟的事情要先向基地报告后再做决定,于是第二天魏烨便带着这支队伍回程了。 返回的路途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但一路上倒是安全了,没有遇见多少末世后出现的怪物。 兽人总基地的位置处于山林间,偏僻得很,但是安全,基地入口留驻着兽人守卫,在经过检查之后,一行人就被放了进去。 时昭是地下城的人,但是魏烨在进去之前就勒令了将他的身份瞒下,就说时昭是自己在外面捡到的,兽人们信了他之前所说的审问的借口,倒也没有再提起。 兽人的基地远比外面安全,一进去就是祥和的气息。魏烨所组织的这个队伍一齐去交了任务,拿了这次的赏金之后,便在魏烨发话之后就散了。 时昭被他牵着手走,少年这时候显得异常安静,他沉默着,眼睛盯着牵着自己的手掌,看上去乖得很。 但是魏烨知道他并不乖,只是看上去罢了,在被牵着走的时候时昭还掐了把他的手指叫他放开,只不过魏烨握得更紧了。 魏烨问道:“先回去呢,还是先给你去换身衣服?你成天穿着我的衣服也不——” 时昭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刚想要反驳,就有另一个人插上话来。 说话的人声音沉静,但是说话的语气里却带着些颤抖,好像有些激动的模样。 “你回来了。” 时昭顺着声音望过去,那是个兽人,他的长相偏冷却也显得艳丽,如同高岭之花般只可远观,他半长的黑发扎起来垂在脑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冷漠。 时昭并不认识他,魏烨却应了一声。 魏烨朝着他的方向笑了下,说道:“是安和啊,这么急着找我做什么?” 时昭偏过头看了看魏烨,两人的口气十分熟稔,听起来就不像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时昭想要挣开魏烨的手,魏烨却低下头瞥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掌抓得更紧了。 易安和静静地看着魏烨,而后他勾起了嘴角,说道:“我找你道歉。他——” 易安和的视线看向时昭,问道:“他是谁?” -- ℝóμщéщμ.dé 7给小美人开苞 魏烨刚想开口,就听到时昭先一步开口了。 时昭说道:“是魏哥救了我。” 他说这,抬起眼,看向了魏烨的方向,轻轻地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显得无辜又单纯,像是只把魏烨当成救命恩人的感恩。 魏烨开口就想要反驳时昭的话,分明在从临时营地出发前的那一天晚上,时昭就坐在自己怀里亲着自己的脸颊表白,怎么现在一回到兽人营地就不认了。 “我很感谢魏哥。” 时昭就在这个时候摇了摇他的手掌,少年的手指温润细腻,并不像这些常年出任务的兽人一样带着茧子,魏烨被他抓得心痒痒,又看见他一副信赖的模样盯着自己,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时昭的话语。 而且他还从没听到过时昭这么叫自己。 易安和走过来,他站到时昭的面前,因为身高,显得他有些居高临下地看向时昭。 时昭生得瘦弱,他的眉眼漂亮,蹙眉的样子显得娇弱无辜,更可疑的是他身上的衣服,那明显是魏烨的。 易安和的声音很冷,他皱起了眉头,又偏向魏烨,说道:“你也总是这样。” “爱惹麻烦。”易安和说道,“要是他是地下城派来的间谍怎么办?” 在被评论麻烦的时候,时昭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凝着一团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看向魏烨的眼神都是可怜巴巴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魏烨皱起眉,他对着易安和说道:“我救的人,是不是麻烦也不用你操心吧。” 魏烨的语气不太好,他本就不舍得时昭哭,心疼得很。再加上易安和怀疑时昭是地下城派来的间谍,更是让他的火烧上去了一层。 在听到魏烨骤然冷下来的语气时,易安和愣住了。 在以前他和易安和吵过架,但是从没有几次是这样的──魏烨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样──他又自诩是在关心魏烨,被这样一句话冷下场面,让他攥紧了手掌。Ⓡóǔωеииρ.ме(rouwennp.me) 易安和不由得多看了时昭几眼。 黑发的少年缩在魏烨的怀里,哆嗦着,像是被吓到了,一看就不是战士出身的,这一眼就让易安和给时昭打下了软弱可欺的印象,他也没办法理解魏烨为什么护着这样一个弱小的人。 易安和强忍着怒气,他告诉自己今天是来道歉的,为了上次的争吵。 易安和扯起嘴角,他勉强地笑了下,说道:“对不起,魏烨。我不该对你救的人多加评论。” 易安和一向高傲,在外人面前也不常笑,但是在魏烨面前却放软了口气,如同掌中月般易于采撷。 魏烨点头,就当这事过去了,他拍了拍时昭的肩膀当作安抚,又转过头看向易安和,说道:“还有别的事吗?” 易安和一愣,他紧抿着嘴唇,似乎想开口又碍于什么说不出来,而后他又是笑了下,说道:“魏哥,你出任务离开太久了,大家都很想你。所以今天——” 易安和这样一开口魏烨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他们这群人都是一起长大,成年后一起出任务有过性命的交情,这会大概是为了庆祝自己活着回来了聚餐视作庆祝。 魏烨看了下时昭,少年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角,看上去像是离不开他的样子,魏烨于是便拒绝了。 “改天吧。”魏烨说道,“我今天有事。” 易安和在那一瞬间流露出了些失落,而后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神色,说道:“那我知道了,魏哥,就下次吧。” 魏烨说道:“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走了。我还有事。” 易安和说道:“好。” 易安和眯起了眼睛,他看着魏烨径直拉着时昭的手离开了 说是事情,其实就是魏烨就是带着时昭去买了衣服,毕竟他和时昭的体型差距太大,时昭穿着他的衣服在他面前晃的时候,露出来笔直光洁的双腿,漂亮得惹眼,他不知道自己的定力有多好才忍到了现在。 兽人基地的发展水平远不如地下城,魏烨一开始还担心时昭受不了,但是事实上并没有。 而后他又提着袋子带着时昭回到了所居住的公寓。 单间公寓在基地里是难得的存在,一般的兽人都是混住在一起的,只有那些对基地有特殊贡献的才能分配到单独的公寓,在带着时昭进门前,他的余光瞥见了自己隔壁的房子。 易安和住在那边,里面亮着灯,显示对方在家。 魏烨很快收回了视线,他让时昭先进去,而后似乎是又觉得自己早上的话对易安和有些过重了,毕竟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于是他又过去敲了敲门。 房门很快打开了,易安和站在门口,看见魏烨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即他笑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魏烨抓了一把头发,说道:“早上说的话,你别当真啊。” 易安和说道:“我知道的。魏哥,没关系,任务出了错,总归是会有些、心情不好的。” 而后他又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魏烨说道:“我想跟时昭处对象,但是就现在——人还没答应呢。” 在魏烨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易安和不住地哆嗦起来,似乎是过于震惊,他没能说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魏烨。 魏烨说道:“走了,他还在里面等我呢。早上的话别记着了啊。” 易安和没有应声,他只是看着魏烨离开了 “怎么我才离开那么点时间,就这么黏人了?” 魏烨笑了下,他在厨房里做晚餐,又感觉到身后有人抱上来,他偏过头,一手将时昭带过来,温香暖玉再怀。 时昭搂着他的脖颈,少年的眼睛似乎含着一汪水,他又是黏黏糊糊地缠着魏烨说怕,又是往魏烨怀里钻。 魏烨关了火,单手就把他抱起来,还说着怎么这么轻,又问道:“怕什么?” 时昭埋在他的颈间,声音柔柔软软,他说道:“魏烨,你亲下我。” 魏烨被这句话惹得下身硬的不行,他边走着边抱着时昭亲,少年黏黏糊糊地迎合他的亲吻,又在间隙中含糊不清地哭起来。 魏烨心疼他,哄着他说着别哭了,又是因为那泣音下身硬得不行。 “哭什么?”魏烨说道,“这次可没人欺负你了。” “有——” 魏烨把他放到沙发上,压上去,又是低下头,问道:“谁啊?” 时昭眨着眼睛,他抬起眼睛,说道:“你。” “我又怎么欺负你了?”魏烨觉得好笑,他说道。 时昭说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魏烨笑起来,说道:“你这么黏人啊。” 时昭的双腿在这时候缠上他的腰间。 “今天不要用手指了。直接、直接进来吧。” 时昭闭着眼睛,他看上去很紧张,却又伸手扯开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已经湿漉漉的小逼。 魏烨一时间愣住了,面对这样近乎直白的邀约,他根本忍耐不住,前些日子自诩良好的耐力在这一刻化为灰烬,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时昭按在沙发上,几乎把人操得昏过去了。 时昭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他的声音干涩,原本环着魏烨腰身的双腿完全脱力了,落到了沙发上,刚被粗硬炙热的性器破了身,还被压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小逼,兽人的性器着实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消,他的女穴太浅,一插进去就被捅到了一次高潮,穴口湿漉漉地吐着淫水又是被压在沙发上硬生生地操逼。 “魏烨啊我不行呜不要进来了不要” 还有半截性器留在外面,他却已经是要被顶到了最内里的子宫,失去了控制的兽人发狠地拿着粗硬的性器捣弄着他的肉逼,第一次尝鲜的男人连他说什么求饶的话语都听不进去,只一味地抬起他的腿哄着让他张开腿好进得更深些。 魏烨说道:“乖点、吃得下的,腿再分开点,这几天不都用手指给你插开些了吗,吃得下的,乖。” “不魏、魏哥好难受你你出去呜” “这就深了,嗯?”魏烨说道,“那你会被我操死的。” 兽人性器顶端的倒刺卡着他的逼肉,他越是挣扎就越是被进得深,他哭得断断续续的,让男人又是心疼又是性欲高涨。 “.呜难受要死了不” 魏烨好声好气地哄着,又是说道:“今天就做这么一次,兽人的体质就是这样,你要让我射了才能拔出来,乖点,把我含出来,之后我什么都依你。” -- 8)xing器cao开宫口,宫交chao吹 房间里不断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时昭跪趴在沙发上,他被操得浑身脱力,手指都抓不紧什么,唯有被身后人手掌握住的圆润臀部被抬起翘着,被操得痴傻的人吐着红舌,唇舌间溢出的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漂亮稚嫩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他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兽人的体能和性能力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难承受了。 魏烨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往花穴里顶,每一次冲撞都会把时昭顶得向前晃下,他承受不住这样要命的狠操,又觉得自己像是只伏着挨操的雌兽,每每被插进去的时候总想逃开,就又被不满的兽人拽回来,压在身下操得更深。 时昭的花蒂已经被操肿了,又被手指拨开,粗硬炽热的性器尚有部分留在外面,但是显然已经操不进去了,魏烨皱起眉头,边是操着边哄着人。 魏烨说道:“时昭的小逼太浅了,还能再吞点吗?”说着,他顺势往里面狠顶了一下,不出意料地惹得人哭了一声,他又是兴奋又是怜惜,胯下的动作倒是又加快了。 时昭咬着下唇,他呜咽着说道:“进不来...不...顶...顶到了...啊....” 魏烨知道他是被顶到宫口了,少年的花穴又小又浅,刚才把性器的龟头吞进去就哭叫着喊着要被弄死了,现在又快要被性器插进去子宫,他怕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就要逃,但是又逃不开,酸软的腰身无力地伏在沙发上,被顶弄得哭得满脸是泪。 魏烨皱起眉头,又把人翻过来,时昭被就着性器还在里面换了个姿势,更是哭得厉害了,被抱起来安慰的时候还锤着魏烨的胸口叫他拔出去。 初次经历性事的时昭已经被性器折腾得丢了好几次,花穴已经被捅开了些,淫靡的春水却还是被硬热的性器堵在肉逼里,湿热温暖的蚌肉乖顺地吞吐着性器,他承受不住就一直哭,期间又被男人摸到了湿漉漉的腿根,腿间已经被交合时溢出来的春水弄得一塌糊涂。 “时昭的宫口要被捅开了,要是我射在里面,时昭会怀孕吗?”魏烨问道,“要是怀了,我和时昭的小孩会更像谁呢?” “不..不要...太深了...我不要...怀孕...呜!” 时昭哭得厉害,他蜷缩在兽人的怀里,高潮后又是被抱着做爱,性器侵犯到了他难以想象的深度,而看到兽人还有半截没有进来的性器,他又下意识地害怕,刚才就不该答应的,兽人的性器太长太粗,他难以想象整根要是插入会怎么样,又觉得现在自己就会被操死在床上。 “要...要丢了...呜...魏、魏烨...混蛋...别..不要顶....” “别哭了。”魏烨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又安抚似的去亲他的嘴角,说道,“就这一次,乖一点,我在你里面射了就出去。” 魏烨抱着他下压,时昭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肉嘟嘟的宫口被操到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逃,却被握着腰身下压,这样看起来像是他在主动迎合一样,哭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完整的求饶也说不出来,被顶开的瞬间他被操得翻起白眼,吐着红舌被操到了高潮。 “呜...啊...” 时昭神志不清地呢喃道:“...丢..丢了...呜...” 高潮时的肉穴含得极紧,像是不舍肉棒似的,吐出一汩汩情色的春水,魏烨被夹得皱了皱眉,插入子宫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性器一插进去温暖湿润的子宫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宫交操弄,好似子宫都被操成了性器的形状,过度的快感交杂着内里完全被破开的恐惧,时昭承受不住,哭叫着苦苦哀求着让他出去。 魏烨说道:“时昭太小了。连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了。” 时昭被擦去了眼泪,又被按住了脑袋,低下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地方太过情色了,就是看一眼,他就忍不住夹紧了肉逼,内里渗出一汪水来。 兽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他哆嗦着,又是抱着魏烨的脖颈哭着问道全部进来了自己会不会被操死,魏烨哄着他说不会,又让他用手按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被插得鼓起来的小腹,时昭羞得想躲,却是被抱着毫无预料地又是被狠捣着宫腔插送,性器上的倒刺磨得他的宫腔难受,又捂着肚子喊疼,花蒂也被手指夹着揉弄。 他的哭叫声娇媚,像是明晃晃地显示了正在被侵犯到花穴的最深处,温软的、从未有人进去过的宫腔在第一次被开苞时就被骗着插进去,湿热粘稠的淫液顺着他的腿根滴落到沙发上。 “魏、魏哥...你疼疼我..呜...别...别插了...” 时昭哽咽着,被男人抱进怀里安慰着,说是只做一次,就一次,可是就这样他还是不愿意,又说着难受又让人出去,倒是最后被插着子宫潮吹了。 时昭被操得翻起白眼,他胡乱地抓挠着魏烨的背部,倒是听见魏烨叹了口气,把他拥进怀里安慰,随后,一股子涨热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不...不要!...我不要...别弄进去...” 魏烨边拖着他的屁股,在少年柔软的宫腔里射精,又是问道:“乖,射进去就结束了。” “不要...我不要...不要怀孕...呜...” 魏烨听着就要生气,兽人刚在里面成结射精,这时候占有欲高涨,听到他的雌兽拒绝性交都可能把人锁起来操到服。但他无奈看着时昭真的是被自己弄得太狠了,兽人的体质和地下城的人体质差异很大,他也就当时昭是被自己折腾得难受了,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下来,好声好气地哄着人张开腿好把性器插得更进去,让时昭吞下更多的精液。 时昭被他射得意识恍惚,少年浑身哆嗦着,呢喃着说要被射死了,肚子都被射得涨起来了,等到魏烨把自己的东西拔出去他还没缓过神来。 尽管魏烨把自己的性器拔出去了,时昭还是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哭,他哭得魏烨又是一阵性欲高涨,刚刚消下去的性器又是勃起来,顶着时昭的屁股。 魏烨叹了口气,说道:“别哭了,再哭我就操你了。” “不要!”时昭哽咽着,骂道,“再也不喜欢你了,混蛋。” “不喜欢谁了,嗯?” 魏烨威胁似的拿着性器在他的腿根间抽插了几下,时昭腿间的小花湿漉漉地吐着水,被操肿了小逼露着花蒂,又被涨大的龟头顶到,他生怕又被操一次,就埋在魏烨的颈肩,软了声求饶。 时昭似的:“..太多了...涨死了...别进来了..” 魏烨笑了下说道:“好,不进去。那还喜欢我吗?” 时昭的声音沙哑,他呜咽着说喜欢。 魏烨笑了下,把他抱起来,说道:“乖点啊,给你去清洗。” 时昭这时候问道:“你说什么都依我的。刚才就——” 魏烨说道:“别的什么事情都听你的。” 时昭眨了眨眼睛,他的面色潮红,下巴上还沾着欲滴的泪,他说道:“你不要去见你那个朋友,好不好?” 魏烨皱起眉头,他确实是没想到是谁,于是他问道:“哪个朋友?” “那个叫易安和的。”时昭说道,“之前、那个营地里的兽人就..就说..” 说到这里,时昭哽咽起来,泪水又被魏烨用手擦去。 “说什么?” 时昭垂下了眼睛,他看起来很伤心的模样,他说道:“说你们在交往。你又说不是......” “当然不是。”魏烨一口否决了,他说道,“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而后他又补了一句,说道:“除了你,我没和别人上过床。” 时昭眨着眼睛,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像是不相信,偏过头去。 魏烨低声哄着,说道:“别难过了,我听你的啊。不去见了,乖点,别哭了。” -- 9)易安和不想拘泥于这种关系 兽人基地的高层召开了会议,商讨关于如何处理废墟以及防御地下城人类的进攻的问题。 易安和进化后的能力在兽人基地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这次也被叫去了。 商议事务的地方位于基地的内城、正中心的位置,那是末日来临前所留下的建筑,在一代代的修整中变成了如今高大的、标志性的建筑物,议事一般都会在这。 易安和走进这栋建筑,他的样貌出众,能力也是同样得出色,一路上有不少人都看向他,易安和生得冷淡,在这时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清冷疏离。 会议室里已经有着不少人了。 易安和推开门进去,他第一眼就去寻找魏烨的身影。 他知道魏烨会来的,结果也是同他预料的一样,魏烨坐在正对着主座的位置,他的身边围着不少人,魏烨直爽和气,比起一向冷淡的易安和,他总是受人欢迎得多。 易安和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随后,他看见了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魏烨抬起头,似乎是有意识地朝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易安和朝着魏烨的方向笑了下,随即他看到魏烨移开了视线,那是一个极其冷淡的反应。 易安和扬起的嘴角僵住了,他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又朝着魏烨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总觉得不对劲,魏烨这几天就像是刻意躲着他一样。 出任务也好,找同伴聚会也罢,就是住在对面,他这几天也没有见着魏烨。他和魏烨是从小长大的,自然对魏烨很是了解,他几乎能够肯定魏烨这是故意的。 但是魏烨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安和掐紧了自己的手掌,他走到魏烨的身边,轻声叫了魏烨的名字。 听到了易安和的声音,魏烨身边围着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们这些人也认识易安和,也知道两人的关系,这时候就叫着安和也来了,倒是魏烨本人,只是笑了下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不应该是这样、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易安和深吸了口气,他想到了前几天的争吵,于是他走近一步,问道:“魏烨,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直觉不是,因为之前魏烨说过的、已经原谅自己了的。 易安和说话的时候,旁边也有两人共同的朋友来起哄,易安和生得冷淡,他的性子高傲,再他人面前不会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只有再面对魏烨的时候,他会变得温和一些。 魏烨笑了下,说道:“怎么会?” “那为什么,你要躲着我?” 在易安和意识到之前,他已经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了。 易安和的语气带着些酸涩,他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这时候就显得有些低微。周围的朋友都帮着他说话,魏烨愣了下,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别多想。” “好了。”魏烨说道,“要开会了,大家都找位子坐下吧。” ...... 易安和坐在魏烨的身边,整个会议他都有些心神不定,脑子里全想着最后魏烨看向自己的眼神。 无奈的、带着刻意的疏离。 易安和觉得心酸,从小时诞生的爱慕在时间的作用下愈演愈烈,他想起两人并肩作战的时候,他无可置疑地是喜欢魏烨的,但是他不敢确定魏烨对自己的感情。 是战友、兄弟,还会是他所希冀的、别的什么呢? 易安和并没有听进去什么,在散会的时候,他看见魏烨急匆匆地就要离开,就又追上去。 “魏烨。”易安和皱起眉,他的神情不悦,清冷的脸上难得有了情绪,他说道,“你就是在躲着我。” 魏烨哽住了。 过了片刻,魏烨才开口说道:“安和,你这是怎么想的?” 他的话语听起来有些无奈,易安和盯着他,象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又上前与魏烨并肩走着,边走边说道:“魏烨,你最近不肯见我了,上次也是——不跟我一起出任务,为什么?” 魏烨叹了口气,说道:“哎,安和,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为什么?” 魏烨说道:“没有为什么。” “什么叫没有为什么?” 易安和顿住脚步,他转过头,拽住魏烨的手腕,他抬起眼睛,清冷漂亮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隐忍的、快要哭泣的表情,让人心疼得很。 “魏烨。”易安和哽咽了一下,而后他似乎是刻意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来,他一向冷硬的声音在这时候软了下来,他说道,“给我、给我个原因。” 魏烨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他转过头不去看易安和,说道:“虽然我们是兄弟,你也没必要每次出任务都和我一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只是没有碰上,不是我故意躲着你。” 兄弟,易安和咬着这个字,魏烨明明知道的,他是个双性人——但是就像魏烨所说的那样、以往出任务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帐篷的时候,也只会像兄弟一样隔着些距离睡觉,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是—— 易安和不想拘泥于这种关系。 四周没有人。 他们现在所站着的这个角落很隐蔽。 于是易安和他凑近去,踮起脚,亲上了魏烨。 -- Гóμщéщμ.ⅾé 10)魏烨,你答应过我的 在被亲上的一瞬间,魏烨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地推开了易安和。 动作可以说得上是毫不留情。 易安和低垂着眼眸,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问道:“为什么?” 魏烨抓了一把头发,他看起来有些烦躁,而后他说道:“别再这么做了,安和。” 易安和抬起眼睛,他上前一步,揪住了魏烨的衣领,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喜欢你。”他说的直白,实际上,如果不是现在过分激动,他是说不出这样直白的话语的。 接下来,魏烨说话的口气异常严肃,像是威胁,又像是警告,他说道:“果然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易安和垂下眼睛,他的肩膀哆嗦着,似乎是在无声地哭泣。 魏烨伸手抓住了易安和的手掌,甩开了,他后退一步,说道:“冷静点。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 易安和眨着眼睛,他的眼角泛红,清冷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些情绪,他问道:“是谁?” “别去找他麻烦。”魏烨警告似的说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安和,“还有,别喜欢我了。” 易安和想要伸手去抓他的衣角,但是魏烨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站在远处,看了一眼易安和,似乎是叹了口气,而后转身离开了。 易安和的手落在半空中,他低垂着眼眸,而后片刻,他握紧了拳头。Ⓡ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魏烨如此陌生的、冷淡的态度,是他未曾料到的。 但是这时候,他更想知道魏烨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魏烨像逃似的回到了家,他关上门,而后靠在门背上,又掩饰般拿起放在进门入口处的纸巾擦嘴。 他并不想让时昭误会什么。 况且他本身,对于易安和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魏烨在门口站了很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之后参与废墟那处调查的时候组队必然是会遇到易安和的,他就有些烦躁。 还是先跟时昭说清楚比较好。 于是魏烨抬腿走向屋里,时昭呆在他的家里,魏烨不想让他出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况且他现在的生活水平和在基地里的实力自然是养得起时昭的。 当魏烨找到时昭的时候,时昭还在睡觉,他缩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团,魏烨走过去坐在床边,心知道他是昨晚累了,也没打算去吵醒他。 魏烨低下头,他盯着时昭,越看他越觉得这个人漂亮,时昭的眼睫细密,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投射下一小圈阴影,魏烨忍不住用手去拨弄时昭的手指,这人的手指也是白嫩的、没有什么茧子,和他这种以战斗为生的粗人不太一样。 魏烨用的力道很轻,几乎可以算得上搔痒一般的力度,但是时昭却还是醒了过来,他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睡醒了抬起眼第一眼看见魏烨就往魏烨怀里蹭,又软又娇地问着:“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烨俯下身,他往时昭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把时昭抱到自己怀里,说道:“会议提早结束了。” 时昭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回答的声音也是闷闷的,像是又快要睡着了,魏烨笑了下,他伸手摸了摸时昭的头发,问道:“这么困啊?” 时昭锤了一下魏烨的胸口,他抬起头,眼睛微眯着,眼角还带着些湿红,说道:“还不是你、昨天那么过分。” 他的话带着些娇嗔的味道,带着些眼泪的眸子瞪着魏烨,看得魏烨一股火就是往上蹿。 时昭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少年低下头,看见了已经鼓起来的性器。 魏烨低下头亲他的额头,又是亲着又是说道:“乖啊,那你累了今天就不做了。” 时昭眨了眨眼睛,他抬起眼,伸手环住魏烨的脖颈,声音软软的,说道:“那你怎么办呀?” “难道你要去找别人解决吗?” 时昭随口反问了一句,魏烨突兀地就想起了易安和的那个吻,他顿时感觉有些烦闷,于是他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时昭盯着他,又凑到他耳边问道:“你真的有别人啦?” “没有!” 魏烨立刻说道:“没有别人。” 时昭说道:“魏烨,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 时昭眨着眼睛,他看起来有些要哭了的样子,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魏烨一听他这么说语气就软了下来,毕竟他舍不得时昭哭。 魏烨说道:“哎,也没什么,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易安和,他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 “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我就是把他当兄弟,什么也没有发生。”魏烨说道,“你别多想,真的没有什么。而且,我别的时候也没去见他,就今天会议上碰见了一面,你别哭——” 时昭低声抽泣起来了,他趴在魏烨的肩膀上,呜咽着的样子可怜极了,魏烨心疼,低声下气地去哄着,又是保证了之后不会再去和易安和见面的。 时昭哽咽着,他说道:“你这次说的是真话吗?” 魏烨掰住时昭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他伸手擦去时昭眼角的泪花,说道:“当然是真话,别哭了。” 时昭抽噎着,他泪眼迷蒙,又支支吾吾地说道:“那、那你亲我下。” 魏烨的心脏骤然又加速跳动起来,他凑近去,小心翼翼地吻上了时昭的嘴唇,然而时昭又在这时候揽着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魏烨胯下的性器本就勃起了,在这时候硬得更加厉害,鼓起来一大包顶着时昭的屁股。 房间里回响着亲吻时啧啧的水声,缠绵而情色,魏烨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人,他的呼吸慢慢加重了。 分开的时候,时昭有些喘不过气,他的眼角带着几分情动后的湿红,他点着魏烨的胸口,说道:“你要答应我” 他还没有说出来条件是什么,魏烨就已经开口说了声当然,兽人将他死死地搂在怀里,亲吻则是沿着脖颈向下。 时昭呜咽了一声,又喘着气叫魏烨的名字。 魏烨边亲他,边在间隙中说道:“我只喜欢你。” -- ℝóμщéщμ.dé 11)舔bi,高氵朝控制,抱 “魏烨呜别舔了” 时昭的声音带着泣音,他下意识地踢蹬着腿,但是腿根却被死死地握住,兽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红肿的花。 魏烨停下动作,他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捏了一把肿起来的阴蒂,时昭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他又是哭起来,花穴却也哭湿了,点点滴滴地吐出淫靡的骚水,魏烨凑近去,他吻上时昭腿根处稚嫩的女逼,舌头灵活地撬开唇瓣,吮吸着穴里淌出来的蜜液。 “要要去了别、不要舔了呜!” 他潮喷了。Ⓡóǔωеииρ.ме(rouwennp.me) 时昭哆嗦着,他的脸上满是热潮,高潮的突然来临使得他一下子无法回过神,他颤抖着,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被分得更开,架到了兽人的肩膀上。 魏烨粗糙的指尖仍然捻动着他红肿的肉蒂,被舔湿了的小玩意一被制住碾压就惹得时昭颤抖着哭叫,他白嫩浑圆的屁股哆嗦着想躲,又被人拖回来,按在身下。 魏烨笑了下,凑过去问道:“舒服吗?” 时昭没有回过神,捏着又不知道回答什么,魏烨又用手指捻着他的逼口让他回答,时昭被他弄得受不了,哭哭啼啼地迎合着他的话。 “舒、舒服好舒服” “呜——” 只是在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时昭就瞪大了眼睛,他的肉逼骤然一下子被粗硬的肉棒撑开了,湿热的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下,却又被捅入了粗硬炽热的肉棒,兽人的性器实在是太粗太大,才进来半根就让他觉得宫口都被顶到了。 魏烨径直把他抱起来,兽人的体格明显比时昭大得多,将他整个拢在怀里,他被操得哭叫起来,断断续续地骂着魏烨野蛮粗暴,不懂得疼人。 他骂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像是被操狠了,又支支吾吾地求着魏烨把他放下来,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热出来的红潮,显然是被操得舒服极了却又不肯直说出来,他趴在魏烨的肩膀上,喘着气又哭又骂的,倒是被弄得更狠了些。 魏烨笑了下,又是按着时昭的腰插送进去,这一下他用力很猛,径直侵犯到了花穴的最深处,时昭呜咽着抬起头,抓着魏烨的肩膀摇着头啜泣着,呢喃着太深了,要被捅死了。 魏烨说道:“小骗子,才刚插进去,而且你不是说舒服吗?” “混、混蛋不好大呜——” 魏烨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说道:“都吃了这么多天我的鸡吧了,还受不了呢。” 兽人的肉棒粗大炽热,又是强行狠命地破开他的子宫口,撞开肉嘟嘟的圆环进去,兽人肉刃特殊的形状使得子宫口被死死地堵住,要是不射精就拿不出来,时昭被顶得闷哼一声,他抓着魏烨的肩膀,哭叫着说又高潮了。 他确实又丢了一次。 时昭的小奶子都被顶得乱晃,连续两次被送上高潮的人显得淫乱不堪,他被操得翻起白眼,眼角满是红晕,吐着红舌呜咽着叫,他绷紧了身体,扬起的下巴却被魏烨用手掰住,魏烨凑近去,亲着他的唇角,又是去亲他的嘴唇,把人逗弄得话都说不出来。 时昭哭得厉害,他着实是被操得狠了,才进来子宫的性器硬是要进来更多,好像要把留在外面的那部分也进来,他怕得要命,呜咽着直哭,又是捂着肚子说疼。 说疼之后就是让魏烨赶紧射完出去,但是魏烨的体力远远好于时昭,魏烨心疼他却也总是要作弄插上他一阵子才肯射在他子宫里,况且这一招他在床上用的多了,自然是让人不信了。 魏烨说道:“还疼啊。那我以后多陪陪你,多插一插你这个娇嫩的小逼好不好?” 时昭被他说得羞了,却又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反驳不了,魏烨粗硬的鸡吧在他的宫口研磨顶弄,操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支支吾吾地只知道哭。 魏烨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他被圈在怀里操,湿软的花穴被兽人勃起的硬热粗大的性器侵犯得几乎坏掉,他被操得失神发骚,肉逼吐出淫水讨好着正在操干的肉棒。 “好不好?时昭。” 时昭哭得更狠,他被抱魏烨在怀里边走边操,性器因而顶入了更深的地方,他捶打着魏烨的肩膀,说道:“慢点慢一点魏烨你慢点” “你先回答我好不好?” 魏烨一边问着一边坏心眼地用手去揉弄他的逼口,肿起来的小豆豆被手指捻弄,时昭怎么也受不了,他绷紧了身体,浑身都哆嗦起来,湿漉漉的穴口溢出了淫靡情色的水液,他喘着气,神志不清地回答道好。 “好好的”时昭低声说道,他哭起来,“别弄那里呜不要逗、逗我” “你疼疼我别别欺负我” 魏烨问道:“我欺负你什么了,嗯?” 时昭哭着尖叫了一声,他哆嗦着厉害,肉逼刚刚猛地被性器开拓插送到了最深处,他的花穴绞紧了肉棒,被快速得顶弄弄得气都喘不上来,柔软的宫腔则是被粗硬的性器四处戳刺操弄,把他的肚子都顶得鼓起来了一块。他喘着气说道:“都、都是你你的错呜要射了” 在他快去了的那一刻,魏烨的手指堵住了他性器射精的出口。 时昭的性器很小,小小的玉茎被兽人用手捂住,又是刺激般揉弄着,强逼着他在高潮的临界点濒临崩溃。 时昭哭得更厉害了,他浑身都在抖,哭哭啼啼地骂着魏烨让他松开,但是魏烨就是亲他也不放开手,还刺激着他性器的前端,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要失禁了一样。 “魏魏烨别欺负、别欺负我啊啊” “要死要死了好深”时昭哭起来,又说道,“我我要射松手松手啊” 时昭掐着魏烨的手臂,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像是被欺负到了极点,一双盛满了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魏烨,又是讨好似的亲着魏烨的嘴唇,他浑身都在哆嗦,颤抖的双腿绷不住,全靠着魏烨撑着才没有掉下去。 魏烨皱起眉,他手拖着时昭的屁股,把人抬起来了些,边是去亲时昭边是问道:“我哪不懂得疼人了?告诉我就让你去。” -- 12)后入,控制chao吹,惩罚 “说不说?” 时昭呜咽着哭得更厉害,他锤着魏烨的肩膀,支支吾吾地骂,一会是骂魏烨混蛋,一会又说再也不和魏烨做爱了,哪想得到就被反手抓住了手腕拎起来,继而整个被按在魏烨的性器上。 时昭扬起脖颈,几乎叫不出声,魏烨进来的性器实在是太大太长,他的涎水收不住,顺着嘴角落下来,整个人显示出一副极其淫乱的模样,黑发散乱披在肩膀,脸蛋潮红,吐着红舌,因为突然被插入而哆嗦着,他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明显地被插出了性器的形状。 魏烨的性器和他自己的嫩茎比简直是天差地别,他看着自己小小的东西被魏烨的大手包住,胡乱地把玩着,硬是让他处在高潮的边缘却又上不去,他忍不住要射,出口又被堵住,张嘴再骂的时候却只得到魏烨问:“说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这么讨厌跟我上床。” “......你坏...呜...我要射...要射!啊啊啊......” “松手......呜啊!” “你先告诉我。”魏烨舔了舔他的嘴角,说道,“告诉我就让你去。” 时昭含着水的眼眸瞪了他一眼,而后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太大了...还每天...都缠着我做...啊...” “别顶......呜...好痛...啊啊...”时昭的手指抓挠着,他受不了这般的折磨,垂着脑袋,失神地望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他潮红的脸颊满是春情。 魏烨的手指摩挲了他的性器几下,就松开了手。 时昭哭喘着,他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前端射出稀薄的精液时,他的女逼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水随着性器短暂地抽出小段而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股间落到魏烨的裤子上,他不敢去看,只觉得自己好骚、好下贱,尤其是这时候魏烨还在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说时昭就是爱吃鸡吧的小母狗。 “不是...呜...不要这么说...魏烨!啊啊......” 时昭哭得稀里哗啦的,他被单手抱起来,兽人带着倒刺的性器卡在了他的子宫里,还就着这个姿势反复来回地往里面插送,时昭几乎喘不过气,他被松开了的手垂落下来,整个人倚靠在魏烨身上,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淫叫了。 时昭生得娇弱,往常他们做爱也就那两个姿势,魏烨想玩些狠点的却也计较着疼人,这时候听见时昭骂自己老是缠着他做爱就真是火气冒上了头,怎么说第一次的时候也是时昭先扯了内裤光着屁股钻到他怀里来勾引,一上床就翻脸不认人,还不喜欢让人内射。 魏烨的占有欲极强,不如说兽人对于喜欢的雌兽都是这样的,他恨不得天天把性器埋在时昭的小逼里,好把那朵娇嫩湿软的小花操坏了,时昭那时候一定哭着喊疼,他水是多,但要是被兽人按着做上一整天也是会叫哑了嗓子,逼里水都流干了,性器一进去就会把他操疼,叫得活像是被强奸了,却又只能像盛精盆一样容纳精液。 魏烨想,时昭真是太娇了,活该被好好教训一顿,叫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这么娇嫩的小逼,被操几下就要坏掉了吧?”魏烨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时昭的肚子,那片柔软白皙的小腹已经被性器顶得鼓胀,一碰上去时昭就踢蹬着腿要逃,但是时昭刚才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浑身无力,又被魏烨整个揽在怀里,分明是怎么跑也跑不掉,只能是白费力气。 时昭支支吾吾地叫,他这时候知道求饶了,又知道魏烨心软,便就凑近去小心翼翼地亲着魏烨的嘴唇,边亲边说着,“魏烨,不要...呜......好难受...肚子好涨...” 魏烨骂了一声,又把时昭抱到卧室里,两人的下体相连,没有片刻分开,长着倒刺的性器就这样因为姿势反复地插送在时昭的子宫里,毫无章法地顶弄着,柔软湿润的内壁被操得流出甜腻的汁水,但是那香甜骚贱的液体很快又随着抽插在一次被送到时昭的身体里,喷出的大量水液都被性器堵在了子宫口。 时昭又被翻过身去,他叫得可怜,抓着床柱可怜巴巴地说着自己错了。 魏烨喘了口粗气,他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了,时昭下身的小花里的嫩肉如同小嘴般吸附着他的性器,那地方太窄太小,但是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都挤进去。 “错哪了?”魏烨说道,“自己说。” 时昭吐着红舌,他被操得翻起白眼,而后又被抓着头发按进枕巾里,插在子宫里的性器狠命插送了几下,便在他的里面内射了,大量的精液留在了他的子宫里,而他被操得腿都软了,手指都动不了,性器拔出去的时候还是意识模糊的。 魏烨凑过来啃咬时昭的后颈,像是标记,他问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就道歉。” “知道......” 时昭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他哭得越发厉害,说道:“...呜...魏哥...我以后会...好好掰开逼给魏哥操的......不要打我......痛......” 魏烨听得心疼了,但是下身的性器却是越发硬得厉害,他赶紧就轻言轻语地哄着,不安分的性器也不这么磨着时昭的女逼,说道:“我不是这么个意思。” 房事后魏烨温柔得很,边哄着时昭边道歉,时昭才又摇了摇头,被翻过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哭得像红了眼的兔子。 时昭只是抽泣着,他一声不吭地抹着泪,像是被操得太狠了,他的女逼却是流出来汩汩淫乱的精液。 “别哭了啊。”魏烨说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错了,你没错,行吧?” 时昭瞪了他一眼,却是不再哭了,只是指着魏烨的胸口说道:“你弄得我好痛。” “腿张开,给我看看。” 时昭咬着嘴唇,还是乖乖地把腿张开了,他的女逼确实是被操肿了,手指一碰就流水,更何况那合不拢的逼口一直溢着精液,魏烨把手指插进去捅弄的时候,时昭忍不住并起腿,死死地夹住了魏烨的手臂。 魏烨笑了声,说道:“放松点。” 时昭红了脸,他低下头看着魏烨,又是觉得这个兽人性能力太过可怕,又是想魏烨现在给自己上药的动作温柔,魏烨长得英俊、鼻梁笔挺,现在低着头认真地查看他女逼里的伤口,也是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这时候,魏烨说道:“我之后要走。” “去哪里?”时昭问道,在被戳到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叫,又喘着气,“呜......和谁?” 魏烨亲了时昭的下巴一下,说道:“和队友出任务,易安和在队伍里,我不会和他有交集的。” “还有别的要求,说出来,我都答应你。” 时昭笑出来,他低下头,半是玩笑般说道:“魏烨,你这个人真好玩。” 魏烨说道:“那你喜欢我不?” -- 小美人被哥哥弓虽女gan,捏nai 江裘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他屏住了呼吸,却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被人叫住了。 “江裘,终于肯回来了。”许温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冷哼了一声,抬起眼睛看向江裘。 被许温安叫住的那一刻,江裘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他像是只受惊了猫似的应了一声,又立在门外不敢进去。 直到许温安叫他进来,江裘才敢小心翼翼地迈进许家的门。 江裘是被许家领养的,他知道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许温安的身上。 门在他的背后被合上了。 江裘低垂着眼眸,他攥着自己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许温安冷着声问他,“你不是说你要离开许家吗?” 听到许温安问话的那一刻,江裘下意识地摇头,虽然他昨天和朋友在酒吧喝醉的时候,骂过许温安和许家,但是现在在许温安的面前,他才不敢把那些话说出口。 虽然昨天晚上把他带回来的,好像也是许温安。 江裘以为今天早上许温安没有发作,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许温安居然现在来质问自己。 “没有...”江裘说道,他拼命地解释道,“我..我真的没有...没有说过。” 许温安又问道:“你和你们班那个alpha,什么关系?” 江裘吓了一跳,他咽下了一口口水,摇着头说道:“没关系,没关系——”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们还每天同进同出?”许温安反问道,“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江裘“哦”了一声,他攥着手心,低着头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小声为自己解释道:“哥,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啦。我....” 许温安说道:“抬头!” 江裘已经习惯了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了。 但是在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江裘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有些诧异地看见许温安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蛋糕,刚才江裘太过慌张,都没有看见它。 许温安注意到了江裘的神情,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今天生日,过来吃。” 如果不是许温安提起,江裘都不记得这个日子,反正那也是许家收养他的时候,许温安随手给他指了一个日期当做是他的生日。 但是能够吃到自己最喜欢口味的蛋糕,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一种高兴的事情。 江裘随即笑了一下,他小跑着坐到许温安的身边,说道:“谢谢,哥,我很喜欢。” 许温安冷哼了一声,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一边看着他。 那种视线,像是打量,像是野兽在窥视他的猎物。 江裘那时候还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从这里逃开。 ...... 许温安把他压倒沙发上,撕扯下他的衣服的时候,江裘还是一脸茫然。 江裘只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够和许温安做的,他一下子愣住,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远比自己健壮的alpha压制住,双手都被抓住。 许温安似乎是心急了,他不耐烦地扯过一边蛋糕盒子拆下来的绳结,将它们捆到了江裘的手上。 “哥!”江裘哭起来,他带着点哭腔的尖叫求饶道,“你干什么!疼!” “干你。”许温安回复道,他扯下江裘的内裤,随手将它扔到一边,又拉开自己的裤链。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alpha毫无经验,只知道自己喜欢极了面前的这个人,想要毫不留情地把他全部占有。 许温安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他的东西又大又烫,疼得江裘脸都白了,他支支吾吾地求饶着,他从小就怕疼,最后许温安完全不管不顾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他疼得只能发出气声。 Omega的雌穴第一次被进入,还是没有丝毫润滑地插入,自然把江裘整得难受极了,他下意识地搂住了许温安的脖颈,只知道一个劲地喊着哥哥疼。 许温安被他喊得一股欲火直往脑袋上涌,他咬住江裘的肩膀,下身越发狠命地往Omega的身体里捅入。 湿热的温暖的雌穴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吮吸着许温安的大鸡吧,那样舒爽愉悦的感觉,几乎就要让初尝性爱滋味的alpha就这么射了出来,Omega支支吾吾的哭叫声显然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哥....轻点....呜...疼...疼死了...啊...”江裘哭叫着,他的校服已经被许温安扯烂了,两个圆润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许温安快速的顶弄而晃动。 江裘的奶子长得漂亮,一对白兔般的乳肉,又圆又挺,看着像一座雪峰一般,雪峰顶上点缀着一枚红果,嫣红又漂亮,好看得让许温安移不开视线。 许温安下意识地捏住了江裘的乳肉,把人捏得轻叫了一声,呜咽着叫道哥哥不要这样。 江裘被他捏得痒极了,呜咽着想要逃开,未被标记的omega敏感得要命,被人捏住了奶头吮吸的时候腿都绷紧了,牙齿都打着颤。 “哥...别...唔啊...痒...” -- 小美人被哥哥后入,抱到楼梯上边哄边艹 omega已经被操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江裘一开始还抓挠着许温安的背,他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却被alpha箍住了腰拖回来按在身下狠命地捣弄。 初尝性事的alpha一开荤就没了控制,在江裘的嫩穴里来回地插干,任由江裘又哭又叫还是不肯停下,雌穴被插得湿漉漉的,被粗暴地顶弄到潮吹喷水,给江裘一种自己好像是一个鸡吧套子的感觉。 “别...别做了啊……哥..我...啊...”江裘抓着沙发的靠背,他每说一句话,许温安就会更加用力地插进他的雌穴一下,就好像是在惩罚他一般。 许温安红了眼睛,他释放出浓烈的alpha信息素,那样强烈的信息素,几乎快要把江裘逼进发情期了。 江裘踢蹬着双腿,他呜咽着,头发都被男人抓住,被拽回来按在沙发上强奸顶弄,肉穴都被男人捅得外翻出来。 江裘颤抖着,他无声地尖叫了一下,随即被兄长按住了腰部,就着性器仍然插在里面的姿势,翻了个身。 健壮的alpha压在江裘的身上,像是把他当作马匹一样骑在他的身上,下身疯狂地顶弄着他的肉穴。 江裘被迫抬起屁股,他的双腿在空气中颤栗,他根本站不住,哭叫着求兄长换个姿势,alpha又不肯。 许温安咬着他的后脖颈,威胁似的说道:“想让我换个姿势,嗯?” 许温安说着的同时,停下了插弄的动作。 江裘浑身颤抖着,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开身体,刚被插入时剧烈的疼痛让他哭得撕心裂肺的,以至于迟来的快感都没有让他舒缓过来。 江裘小声地呜咽着求饶道:“哥...换个...求你...呜..不要!...” 许温安突然抬高了他的臀部,让他撅着屁股被人捅得欲仙欲死,粉嫩殷红的阴部几乎要被摩擦得出血,双腿被人打开到了极致,含不住的精水都湿漉漉地往下淌,淌到他的腿根,再到沙发上。 许温安却觉得胯下这个雌窍简直舒服到了极点,又会吮又会吸,娇媚的嫩肉将他的鸡巴裹的舒服极了,他兴奋的不断往里面深顶。 许温安说道:“你跟那个alpha什么关系?” 江裘的阴蒂被他玩肿了,穴口还在流着淫水,被撑开的肉孔都没有完全合上,摆出一副被鸡巴完全操开的样子。 这样子被许温安插着鸡吧逼问,江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流着泪,不停地摇头。 “哥...要被哥哥操死了……啊..呜...要死了……”江裘咬着下唇,他的双手甚至都难以抓住什么东西,浑身软得一塌糊涂。 许温安说道:“撒谎。” 江裘颤抖着,他股间湿滑一片,嫩穴很快被顶得黏腻湿滑,大量的淫水从抽插的缝隙里不断的滴落下来,结合的地方还发出了淫乱的水声。 江裘摇着头,他不停地哭叫着求饶,这个姿势实在是进入得太深了,尤其是对于第一次承受的omega而言,他感觉自己甚至都要被顶穿了,似乎alpha健壮粗大的大屌都要破开他的生殖腔,往里面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江裘本就生得好看,哭起来的样子更是漂亮。他细密蜷曲的眼睫都因为泪水粘连起来,眼睛哭得红肿,眼角都有些泛红,脸颊则是因为一次次被捅到潮吹而通红一片,像是只沉沦于欲望的母狗。 江裘湿漉漉的黑发被alpha拨开,许温安咬着他的后脖颈。 许温安说道:“把生殖腔打开,我要射进去。” 江裘的哭声一瞬间止住了,他接着拼命地挣扎起来,他叫道:不要...你放开....放开我..啊啊啊....” 许温安咬住了他的后脖颈,威胁似的说道:“你不打开,我就操到你肯打开为止。” “哥...我不要...我不....”江裘瞪大了双眼,他感受到alpha咬住了他的脖颈,进行了临时标记。 江裘被操得呜呜哭叫,他的双手也被alpha制住,信息素的压制下,他除了臣服,除了在许温安身下被操成精液容器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任由他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被兄长奸淫的命运。 江裘湿得一塌糊涂,他被人咬住脖颈内射在了里面,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操进去了。 初次承受性事的江裘自然经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初次尝试的许温安甚至抱着他操,江裘咬着alpha的肩膀,被顶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夹住了alpha的腰部。 江裘哭着,委屈巴巴地呜咽着求饶:“哥...求求你...放...放过我呜....要被操...操坏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太过过分,许温安抬起他的双腿,又把自己弄进去了一些,他感受到怀里的江裘敏感地哆嗦了一下,又下意识地把自己的东西吞咽进去。 omega着实是被操狠了,但是许温安却还没有吃够。 许温安放轻了动作,边哄着江裘,边把自己插得更深。 江裘的大奶子都被许温安掐得泛红。 许温安抱着他上楼梯,说是要再在楼梯上射进去一次,就给他去清洗。 江裘傻乎乎地相信了,他一边咬着嘴唇,一边忍耐着许温安的插干,甚至温顺地抬起屁股把男人的大鸡把吃进去。 但是江裘却怎么也没想到那只是alpha哄他的话语,好不容易伺候着许温安在楼梯上射了一次,江裘湿穴里含着一肚子精水,alpha却又不舍得出去。 许温安亲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着江裘里面好湿好软,吸的他不想出去,说再让江裘含一会,抱着他到了浴室就出去。 在到浴室的路上,江裘被许温安弄得又丢了一次,抽搐着双腿,他腿根都是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被alpha弄得乱七八糟的。 但是到了浴室之后,许温安把他抱到浴室里,把江裘按在浴室玻璃上又硬生生地弄了他一次。 江裘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打开双腿,兄长从后面嵌入他的身体,最骚最敏感的那点不断地被粗长的鸡把摩擦而过,奸得他浑身发软。江裘呜咽道:“哥哥....哥哥....放开我.....呜……会坏的……” 许温安压着声音说道:“骚逼夹紧一点。” “夹...夹不住...夹不住了啊啊...呜.....” 江裘被兄长越插越快的速度奸得说不出话,他的眼前一片湿漉漉的,连气都喘不出来。 许温安说道:“乖,宝贝,夹住了,我就再做一次就出去,夹不住,我就把你从这里再操到床上。” 要是做到床上,肯定不是被内射一两次就能够解决了。 江裘哭着求饶,他双手撑着玻璃,哭得叫哥哥。 -- 被哥哥睡女gan,看自己是怎么被cao的 那天被许温安开完苞后,他被alpha哄骗着又被进入了很多次,直到双腿都被操软了,哆哆嗦嗦地连男人的腰都夹不住了,哭着求饶,许温安才肯放过他。 江裘哪知道刚开荤的alpha那么难满足,第二天他还没睡醒,就被许温安压在床上。 许温安搂着他,舔着他的腺体,又是哄着又是强迫着拉开江裘的双腿。 江裘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识地勾住兄长的脖颈,他的身体被开发得异常敏感,被许温安吻住腺体的时候,他的雌穴已经湿漉漉地流水了。 许温安的性器很大,粗壮的阳具狰狞异常,上面还凸露着青茎,他在江裘的湿穴外磨蹭,又压低了声音在江裘耳边问道:“让我进去,好不好?” 江裘被alpha吻得迷糊的,他本来就没有睡醒,骚穴又被蹭得痒极了,自然就没有什么抗拒的回应。 江裘睁开迷蒙的双眼,他的声音还带着喘息,说道:“嗯.....” 他梦呓一般的话语,被许温安当做是允许。 许温安吻了一下江裘的唇角,把自己的大鸡吧毫不犹豫地捅进那处温软湿热的地方。 许温安那一下顶得用力,粗大的器具几乎是要把江裘钉死在床上。 大鸡吧在Omega的身体里放肆地进出,带起强烈的快感,都把睡梦中的江裘干得呜咽出声,他舒服得要命,下面那口淫穴只知道湿哒哒地吐出蜜水,他呢喃地说道:“好....好舒服...啊...呜...” 许温安听到他无意识的话语,干得越发得用力,江裘都被操得翻起了白眼,他的雌窍不断地吮吸着粗壮的大屌,竟然是还没被操几下,就被顶到了高潮。 “真没用。”许温安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这么快就被顶到潮吹了。看来还得多操你几次,把你操熟了,你才能学会怎么讨好你男人。” 江裘被他猛地抱起来,双腿酸软的都夹不住男人健壮的腰部,许温安拖住了他的屁股,不仅是坏心地在上面掐了一把,还顺势把自己的大东西又顶进去了一点,甚至都要顶到江裘的生殖腔了。 江裘被兄长操得浑身哆嗦,他本来就敏感得不行,昨天被人哄着骗着硬是操了一晚上,还没有恢复过来,早上又被alpha从被窝里捞出来操,双腿都被操得抽搐了。 “哥...呜...不行了...不要顶了...不...受不了了呜....好深...啊...” 许温安把他压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又在他的耳边说道:“张腿。” 江裘偏过头,他咬着下唇,熟悉地按照兄长说的去做。 Omega湿漉漉的骚逼里含着一根巨大粗壮的阴茎的画面呈现在了许温安的面前,江裘的肉逼已经被草开了,还湿淋淋地冒出淫水来。 “你自己看看,都被操成什么骚样了。”许温安说道。 “呜!”江裘被他顶进深处,哆嗦了一下,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交合的地方实在是太色情了,湿穴甚至被操出了泡沫,江裘本就脸薄,他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下面的肉逼却把大鸡吧吸得更紧了。 许温安边把他抵在床头柜上操弄,边问他:“饿了吗?” 江裘确实有点饿,他点了点头。 许温安哄着他,说道:“你把我含出来了,我就给你去做早饭吃。” 江裘委屈地揪着兄长的衣襟,他撒娇似的喘息着说道:“要被..哥哥...操坏了...含..含不出来...呜啊...” 说着,江裘猛地被人撞到床边的墙面上,他的肉逼被顶得发酸,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过完了那两天,江裘的双腿都被许温安干得合不拢了。 但是许温安又要让他陪自己上学。 江裘这时候嗓子还没好,都是沙哑着的,他连下地都有些困难,但是许温安的命令又是无法违抗的。 江裘只好硬是撑着下地去上学,他沉默着被带上许温安平日去上学的轿车。 私家司机开车的时候,许温安就坐在他旁边,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问他:“还难受吗?” 江裘困得眯起眼睛,他不想自己的事情被司机知道,而且由他的身份,抱怨许温安只会惹来不好的事情,他偏过头去看向窗外,随意地“嗯”了一声。 许温安悄悄地握上了他的右手,像是示好似的在他的手心里放了一枚戒指。 兄长凑过来,在他耳边说道:“等你下次发情期到了,我再标记你。” 许温安吻了一下江裘的耳垂,说道:“我不想你疼。” 许温安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江裘并不相信,那个周末,许温安在床上哄骗着他,把刚开苞的Omega翻来覆去地操弄,操得他欲仙欲死,脑子里除了迎合什么也想不到,湿穴里一直含着那根硬热的玩意,就好像他是alpha的精液容器一样。 江裘攥住那枚戒指,又从许温安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他“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许温安却以为是床上那些过分的要求使得江裘害怕了,他好声好语地在江裘耳边哄着,江裘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江裘已经习惯了许温安这种态度,他觉得自己在许温安眼里不过是个玩具,自己倒不如讨好许温安还会在许家活得舒服一点。 许温安讲了半晌,又觉得自己没得到回应,他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不由分说地拽过江裘的手掌。 许温安问道:“你在生气?” 江裘转过头去,对许温安讨好似的地笑了下,他可不敢对许温安生气。 江裘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得罪了许温安,被他揪着扔到地下室里关了一晚上,也不给吃饭,就让他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待着,任由他又哭又叫。 许温安知道自己那几天做的确实过分了,他也不好在这点上在发火,这时他又说道:“叔叔要回来了。” 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裘“啊”了一声,他似乎是颇为兴奋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到的?” 江裘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口气不对,他收敛了笑容,说道:“这样。” 许温安没好气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叔叔来了,你就可以离开我?” 江裘赶快摇头,他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 许温安说道:“到时候你跟我去见他,我让他同意你做我的妻子,我的Omega。” “不!” 江裘下意识地回答道。 他不敢想象,叔叔闻到自己身上,许温安信息素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 Гóμщéщμ.ⅾé 被兄长惩罚,rouxue塞药 许温安听到他的回答后,刹那间转过头来看他。 兄长的表情有些略微的诧异,随之而来的是疑惑和怀疑。 江裘立刻移开视线,他低下头,垂下眼眸,揪着自己的衣角,说道:“我现在,身上,全是你的味道,不——不能去见叔叔。” 许温安凑过来,拽住江裘的手掌,他凑过来嗅江裘身上的味道,他压低了声音,在江裘耳边说道:“怎么,为什么不能去见叔叔?” 许温安说道:“叔叔又不会因为这个把你赶出许家。再说了,你当初被领养的理由,就是为了嫁给我,做我的Omega。” 才不是这样,江裘想到,叔叔才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把他领会许家的。江裘能够记起的过去美好的经历,都是和叔叔的,他喜欢叔叔搂着自己睡觉,给自己讲故事的那些晚上,而不是被生气的许温安关进地下室的晚上。 江裘想要强行收回自己的手,但是许温安将他的手握得很紧,使得他怎么也无法拽回来。 许温安似乎是意识到江裘有些生气,他看见江裘微微皱起的眉。 许温安摸了摸江裘的头发,他说道:“你这就生气了?是因为觉得要做我的Omega吗?” 许温安的话里不乏威胁的味道。 江裘说道:“我讨厌被你标记。你弄得我很疼。” 江裘想,现在快到学校了,许温安也不能在车上对他怎么样。 他哪想得到许温安一把就把他按到了车座上。 江裘有些怕了,许温安掐着他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让江裘无法逃开,许温安压在他的身上,江裘能够感觉到alpha半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双腿间。 许温安看着他,又是威胁似的笑了一下,说道:“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我讲一遍。”Ⓡ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江裘被许温安吓怕了,他愣了几秒,然后就哭起来,哭声小小的,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江裘哽咽着说道:“可是我真的很疼。” 许温安松开钳制江裘脖子的手,他凑上来吻江裘的脖颈,又沙哑着声音说道:“还疼?还疼的话,我给你请假,我们再去休息几天?” 许温安的尾音带上了暧昧的意味。 江裘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他摇了摇头,又咬着下唇说道:“不不疼了。” 许温安说道:“嗯?刚才还不是说疼吗?” 江裘想,自己哪里敢让许温安请假,要是真请假的话,许温安怕不是又要把他拖回床上cao个几天才能结束。 到那时候,江裘的发qing期要是到了的话,可能也不止几天了。 江裘说道:“我现在不想去叔叔家,可是。” 许温安看了一眼江裘,想到,从前叔叔回来,江裘总是会被接过去在叔叔那里住一阵子,那段时间他也很少能见到江裘。现在,江裘自己不想去叔叔家,倒也是件好事。 眼见许温安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江裘也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许温安跳下车去,江裘拎着两个人的书包跟上去,他追在许温安的身上。 许温安走路的步伐和平常一样快,江裘之前被他狠cao了一顿,还是走路都有些困难的状态,许温安这样,他自然是有些跟不上。 江裘在后面喊许温安,叫他等等。 许温安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裘小步小步地走过来,他能够看到江裘惨白的脸色。 江裘喘着气,眼角因为着急而渗出了点泪,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提着的两个书包就被许温安抢了过去。 许温安什么也没说,就那样等着他过来,然后放慢了脚步。 江裘小声地说道:“谢谢。” 许温安“啧”了一声,说道:“你这包里什么东西。” 江裘撇过头,说道:“没有什么。” 江裘这么说,许温安肯定不相信。 他不顾江裘的抗议,径直打开了江裘的书包。 里面放着一个礼盒。 许温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冷着声说道:“谁给你的?” 江裘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说道:“没真的没什么。” 其实那并不是别人送给江裘的,而是江裘准备送人的礼物。 是他攒了好久的饭钱省下来的礼物。 许温安径直拆开了那个礼盒,当他看到礼盒内放着的贺卡的时候,许温安气得简直脸都青了。 ——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能够喜欢。 字迹明显是人很用心写出来的。 那明显是江裘的字。 许温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是送给你班上的那个alpha的?” 其实那是江裘送给叔叔的礼物,但是这个时候他并不敢说。 许温安质问似的说道:“说!” 江裘颤抖了一下,他垂着眼眸,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是。” 礼盒里面放着的礼物,是一个玻璃制成的小瓶。 瓶子里面放着的是人工手折出来的星星和纸鹤,装饰得很精美。 或许落在许温安眼里,它并不怎么值钱,但是当初江裘为了买下它是花了很大力气的。 许温安听到江裘的回答后,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江裘抱着他丢给自己的书包,傻傻地站在一边,他的腿还在打着哆嗦,但是这个时候他看着许温安铁青的脸色,到底是怎么也不敢跑走,他生怕自己跑走之后,又被许温安抓回来,扔进地下室里和狼狗关在一起。 许温安攥紧了手掌,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问道:“你买给他生日礼物,你们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江裘说道,他抓着自己的书包肩带,声音越说越小,“我上次他帮我忙了所以” 许温安说道:“那你怎么不送我呢?嗯?许家养你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你送过我礼物呢?” 江裘其实送过他礼物,在读初中的时候,是一条手织围巾,但是那时候许温安不喜欢,嫌弃它是粗制滥造的地摊货,随手就把它丢到了垃圾桶里,从那以后,江裘再也没有送过他礼物。 许温安见江裘不说话,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你应该是连我的生日是哪天也不记得了吧。” 江裘说道:“没有,我记得的。” 但是这时候,许温安正在气头上,任由江裘怎么解释都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许温安像是泄愤似的把自己手中的玻璃瓶甩到江裘的身边。 “嘭”的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吓得江裘浑身哆嗦,那个玻璃瓶砸在离他脚边不远的地方,摔得四分五裂的,就差一点就要扎到他的腿了。 江裘看着心疼,他低声地抽噎着,边对着许温安说对不起,边蹲下去,低头去捡那些玻璃碎渣里的千纸鹤和星星。 许温安看得简直要疯了,他一把拽起江裘的衣领,径直拖着他往回走。 江裘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他,却被玻璃渣往手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许温安也不看他,任由江裘哭着喊着还是拖着他往回走。 这时候还是在校园里,经过的学生都侧目看他们,但是谁也没有上前阻止。 毕竟谁都知道许温安的身份,况且江裘平时也被许温安欺负惯了,他们也不想管这个麻烦事。 许温安硬生生拽着江裘的衣领把他拖到车上,江裘很轻,被他直接甩到车座上,撞得脑袋都疼了,他捂着自己的额头哭,手上渗出的鲜血湿哒哒地沾到了额头上。 许温安甩上车门,又冷着声说道:“开车,回去。去郊外的那个别墅。” 江裘一听就知道不妙了,那个别墅他每年放暑假都得去住,很是偏僻。 许温安那时候强迫着江裘跟自己睡一张床,每次江裘洗完澡爬上床,alpha都要搂着他,用那硬热的玩意在他身下磨蹭。 第一次的时候,江裘还会问许温安干什么,许温安冷着声叫他别管,粗大炽热的玩意一直顶着江裘的屁股,江裘被他捂着嘴,许温安的东西蹭了他的腿根蹭了很久,才射在了那里。再后来,江裘也不再问许温安要干什么,许温安蹭他,他就抱着枕头睡觉。 许温安冷哼了一声,又撇过头去看他,看到他额头滴滴答答的血迹的时候,许温安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许温安似乎是有些着急,他急冲冲地问怎么弄的,又拿过来纸巾给江裘擦血。 江裘呜咽着哭,许温安看着有些心疼,但是又是一股怒气,气江裘为了那个礼物跟自己顶嘴,还受伤了 许温安直接拨开了他的裤子,就着来开江裘双腿的姿势,把他的内裤拽到一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江裘的蜜穴。 江裘“啊”了一声,他大开着双腿,捂着自己的嘴,哭得脸颊都红了,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许温安还颇为关心地给自己手上贴上创口贴,现在就又要自己打开双腿给他插。 许温安的手指修长,他不论何时都带着一股子富家少爷的气质,现在他修长的手指捅进江裘的湿穴里,没过一会那修过的指甲就顶到了江裘的花芯。 从第一次的时候许温安就发现,江裘的花芯很浅,第一次的时候男人只是胡乱把龟头顶进去一块,江裘就哼哼唧唧地被捅得哭叫着潮吹了,他还没被标记,又被人狠狠地搞了一个周末,穴肉敏感得要命,几乎是被指甲顶到的那一刻,江裘就踢蹬着腿被磨到了高潮。 许温安又加进去几根手指,他肆意地玩着江裘的雌穴,感受到那温热潮湿的地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又不断地吐出湿哒哒的淫水,淫荡得要男人把整根巨大的玩意都插进去。 “好多水。”许温安说道,“只是用手指捅了几下,里面就喷了这么多骚水,” 江裘浑身哆嗦着,他的双腿颤抖得尤为厉害,娇嫩的雌穴被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他非但没有难受,相反,还被那样弄得舒服极了。 江裘咬着嘴唇,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喘气的声音勾人得要命,就连呜咽着喊着哥哥的声音也是那样的色气。 “呜啊哥进来痒” 许温安一早就听说过omega被开苞后的淫荡,现在江裘的表现,让他恨不得把人一辈子锁在床上。 许温安凑进去,三根手指就着江裘的花芯捣弄,他并不是很有技巧,但是omega天生的敏感,几乎让江裘被玩弄到脱力。 江裘被手指捅得潮吹,双眸失神,他吐着舌头,像是只没有意识的只知道挨操的母狗一样,他顺着许温安的话去做,把自己的双腿抱住,哆哆嗦嗦地把淌着蜜液的湿穴给许温安看。 许温安凑过去在他的眼角吻了一下,随后用两只手指分开江裘的蜜穴。 江裘的蜜穴很漂亮,就和他整个人一样漂亮,许温安还记得周末自己挺进去的时候,江裘被自己玩得昏过去,敞着双腿任由他操的样子。 “哥哥好痒呜你别” 许温安突然用手指撑大江裘的湿穴,他随手打开车子里存放物品的地方,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玻璃瓶。 许温安把瓶子放在江裘失神的双眸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不是想送别人生日礼物吗?” “我把这东西送给你,你全部吃下去了,我就让你吃鸡吧,怎么样?”许温安说道。 这时候,无论许温安提出什么样的要求,omega都会答应的。 江裘呜咽着说快点,他根本不知道瓶子里放了什么,可是他的雌窍实在是痒的厉害。 许温安拔下瓶塞,他把瓶子径直往江裘的湿穴里塞。 嫩肉显然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江裘抓着车背哭着用小穴把瓶口吃进去,许温安在外面推着玻璃瓶,瓶里一颗颗药丸滚进了江裘的嫩穴里。 那并不是一般的药丸,是具有强烈效益的,能够促发omega本能的,过量的话,甚至会让omega完全失去理智,一辈子处在发情期的状态。 江裘要是处在那个状态,许温安想他应该会天天缠着自己索要。 见到药丸都被湿穴吞进去了,许温安把玻璃瓶拔出来,换上了一个开到最大的跳蛋。 江裘轻喘着气,他的眼眸上蒙上了水珠,肉穴里软成一片,男人把跳蛋放进去之后,还把强行把江裘的手指拽过来。 江裘被他拽着,用自己的手指把那个跳蛋推进了自己雌穴的深处。 几乎是一进去,潮湿温暖的穴肉就把那个跳蛋和手指吸得紧紧的,那些药丸也跟着进去,顶到江裘的花芯,弄得他手上一片湿漉漉的。 许温安咬着他的耳垂说道:“看看你自己有多骚。” “哥呜湿了啊”江裘意义不明地叫着,他蜷缩起脚趾,那些药丸尽数在他的花穴里融化,使得他觉得花芯异常得潮湿,似乎被手指一捅就能轻易地高潮,更别说那个快速跳动的东西还在他的手指下被推得越来越进去。 许温安低下头,看着他已经意乱神迷的脸,问道:“想要高潮了?” 江裘胡乱地应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被许温安抱起,坐在许温安的腿上,男人腿间巨大火热的东西鼓起来一团,顶着他的屁股。 许温安说道:“今天用后面,我把你从后面操到高潮,怎么样?” 江裘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事实上,当许温安把硬热的东西捅进他湿哒哒的后穴的时候,他只知道尖叫一声,被舒服到蹬着腿翻着白眼高潮了。 江裘像条母狗似的吐着舌头,他被兄长的鸡吧插得前后两穴接二连三地高潮,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吗?”许温安粗喘着气问道,显然自己的Omega被操出这幅骚浪的样子使得他很满意,“还想不想别的alpha了?” “不不想了呜呜只想”江裘摇着头,他被许温安掐着腰把鸡吧插进后穴里,双腿都被插得哆嗦,求饶似的说道,“只想只想哥哥啊啊不想别人呜快快点” “后面真是会吸。”许温安说道。 江裘跪坐在许温安的腿上,他浑身都在颤抖着,双眼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难以睁开,过度的快感使得他全然变成了男人胯下的母狗,他前面的淫穴被快速跳动的跳蛋弄得淫水直喷,后面的穴则是被粗大的鸡吧狠命地捣弄,弄得他呼吸都难以顾上 被带到别墅的时候,许温安已经在江裘的屁股里射了两次,江裘屁股里含着一汪的精水,前面的湿穴还在滴滴答答地躺着蜜汁,男人叫他自己坐下,江裘立刻就听话地就着姿势坐到了男人粗长的鸡吧上。 那根巨大硬热的东西一下子捅进江裘的湿穴,把他穴里的跳蛋都顶进去了好多,江裘有一种生殖腔都要被操开的感觉。 许温安抱着他下车,江裘已经被他顶得没有意识了,被带进别墅之后,许温安急不可耐的,就着门背就开始操江裘。 许温安说道:“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把我的东西全部喂进你的肚子里,让你给我生多多的孩子。” 江裘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疯狂地插送,肚子都被粗大的鸡巴顶得鼓起来,那个湿漉漉的跳蛋也被拿出来,丢到了一边,许温安好像是真的要操进他的生殖腔一样。 江裘似乎是又清醒了一秒,他哭着让许温安戴套,但是许温安不肯。 alpha凑上来亲吻他的脖颈,又是亲又是操,说是不带套更舒服,怎么都不肯答应。 许温安说道:“而且,你这个小骚货不就喜欢被内射吗?” 江裘踢蹬着腿,想要脱开alpha钳制,但是许温安却掐着他的腰又深又狠地抽干了一下,猛地插到了江裘的敏感点,江裘顿时没了声。 那样强烈的快感使得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吐着气,揽着男人的肩膀,下身湿漉漉地去含吐男人的性器。 许温安似乎是故意的,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咬着江裘的脖颈,把浓浓的一股精水又射进了江裘的小腹里。 江裘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他的湿穴痒得要命,被内射之后更是淫乱得要命,蜜穴的汁水流个不停,似乎都被肉棒顶出了咕噜噜的水声。 江裘跨坐在兄长的身上,他哭得都不成声了,omega小小的奶尖都被男人揉弄到肿胀,挺立起来。 “好舒服呜啊要被哥哥顶死了……呜”江裘胡乱地喊道,巨大的鸡吧没有分寸地抽入抽出他的穴口,几乎要把他的蜜穴都顶穿了。 这个姿势让alpha进入的很深,许温安被江裘伺候得舒服了,他咬着江裘的脖颈,一边哑着声让江裘把腿再分开些。 “分开点,江裘,乖,哥哥让你更舒服,好不好?”许温安说道。 江裘咬着下唇答应了,他趴在兄长的肩膀上,肉棒抽插蜜穴干出的水声清晰极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他的敏感点,几乎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磨平了。 许温安抱着他射了一次,江裘哭着说肚子太涨了受不了。 兄长就要扒开他的双腿,按着江裘的小腹,一点一点地把射进江裘蜜穴里的精水都挤出来。 兄长硬是要把那东西流出来的画面将给江裘听。 那个湿软红艳的嫩穴湿漉漉的,吐出来的精水混合着淫液,从嫣红的穴口一点点流出,场面实在是色情极了。 许温安说道:“你好淫乱,江裘,吃了我好多的精水。要是以后被我标记了,我就把你一辈子关在床上,张着腿给我操。” 在叔叔回来之前,江裘就彻底被关在了这座别墅里。 他唯一所做的事情就是和许温安做爱。 -- ℝóμщéщμ.ⅾé 被哥哥艹后见叔叔,主动勾 许温安的占有欲强得惊人,alpha喜欢在床上逼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江裘支支吾吾地被哄着说喜欢哥哥,湿哒哒的穴口就会又一次被粗大的鸡吧顶入。 许温安陪着他,江裘被他操累了睡着了,许温安就去给他做饭。 等到江裘睡醒了,许温安就抱着他,一口一口喂他吃饭,往往吃到中途的时候,江裘就被他的鸡吧磨得受不了,哭着叫哥哥进来,许温安也毫不留情的,就着抱着江裘的姿势,深深地插入流着精水和蜜液的穴口。 许温安最喜欢抱着江裘,按着他的小腹,让他看着自己的肉穴喷精的模样。 Omega被迫大张着腿,在许温安的怀里被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他的两个穴口都显露出被草肿的嫣红,穴口濡湿,只是被轻轻按压小腹,大量白色的粘稠的浓精就被穴口吐出来。 许温安看得情动,他说道:“小骚货,被哥哥操了这么多次,流了这么多精液。” 双穴一起喷精的画面实在是太过淫乱,江裘哭得眼角都红了,他颤抖着双腿,喘息着说道:“呜都怪哥哥” 许温安哑着声问道:“怪我什么?” 江裘说道:“哥哥射得太多了要被哥哥插死了呜啊” 许温安问道:“那骚逼还给不给哥哥操?” “给呜”江裘呜咽着说道,“骚逼只给只给哥哥操求求你快快进来啊”Ⓡ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江裘咬着下唇,他双眸都被许温安顶得失神,他熟练地用肉穴吞吐着男人操进来的大玩意。 江裘湿漉漉的黑发沾到了自己的脖颈上,他被操得漂亮极了,眼睛哭得红肿,被兄长擦去眼泪的时候还哭得更厉害了。 江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要命,他不断地哆嗦着唇,呜咽着求着许温安快点操自己。 许温安被他主动磨得受不了,一把把江裘抱起来,omega的信息素香甜诱人,如同催情剂一样让人心动。 江裘双腿都被他操得合不拢了,湿漉漉的omega乖顺地求着兄长把自己打开弄得糟糕得不成样子。 许温安喜欢他,却又喜欢往他身上施加各种糟糕的玩法。 别墅的后面养着两条狼狗,那是江裘最怕的东西。 许温安某天晚上抱着江裘,他知道江裘怕狗,就吓唬江裘说不乖乖讨好自己,就把他和狗关在一起。 江裘吓得脸都白了,他一个劲地往许温安的怀里钻,一边哭着去吻许温安的嘴,小声地向兄长求饶。 许温安看他吓成这个样子却又不舍得动他,一边哄着江裘,一边把人的内裤又扯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 直到叔叔回来了,江裘才被放出来。 许温安那时候一边吻着他,一边帮他穿衣服。江裘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醒来还抱着alpha,他浑身都酸软无力,被抱着下床的时候还哭唧唧的,一边哭一边蹭着兄长的腰身,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许温安望向他的眸色深沉,alpha下意识地就要扒下江裘的衣服再做一次,但是时间真是太紧了。 许温安哑着声说道:“叔叔回来了。” 江裘乖顺地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地问道:“什么?” 江裘的眼睛水灵灵的,像是幼鹿一般稚嫩而单纯,许温安揉了揉他的黑发,又说道:“叔叔,他今天从国外回来了。” 江裘直到被抱到车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对于他而言异常漫长的星期使得他很难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江裘下意识地想要退缩。 经历了一星期与许温安的性事,omega身上有着香甜的信息素的气息。 江裘不敢想叔叔闻到了这个味道会怎么想。 江裘呜咽着说道:“哥,我不想去见叔叔。” 江裘觉得是这几天自己在床上把许温安伺候得舒服了,兄长的口气变得温和了很多。 许温安把大衣给他披上,说道:“身体不舒服?” 江裘哆嗦了一声,许温安俨然把自己当作是他的omega,他颇为自然地把江裘垂下来的发丝拨到脑后,又在江裘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江裘摇了摇头,他咬着下唇,说道:“哥,我怕我发情期要到了。” 许温安咬了下他的鼻尖,说道:“那我就彻底标记你呗。是觉得在叔叔家,不好意思?” 许温安的语气呷昵,他似乎已经想好了等江裘发情期到了要怎么作弄omega 江裘独自打开书房的门,他站在走廊上向下望了一眼,许温安仍然坐在下方的大厅沙发上。 “江裘?” 江裘听到叔叔的声音,他抬起头,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许徽是目前许家的掌权人物之一,他相貌英俊,虽然看上去有些刻板不近人情,但实际上却颇为温和。 江裘喜欢许徽。 他记得小时候叔叔坐在床边,给自己讲故事哄自己睡觉的温柔模样,那是他到许家后唯一得到的温柔。 江裘也记得自己记事的第一个生日,许徽亲手给他煮了一碗面,还笑着跟他说生日快乐。 江裘向里面踏出了一步,他关上门。 江裘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敢去见叔叔了。 许徽抬起头,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许徽抬起头,他长得颇为俊朗,现在正穿着一件笔挺的西装,领带打得整整齐齐,显示出一种上位者独有的风度。许徽看向江裘的眼神颇为温和,他微笑着,问道:“怎么了,站在那里,还不过来?” 听到许徽声音的时候,江裘霎时间愣住了,没过几秒,他红着眼睛,小跑着扑进叔叔的怀里。 江裘比许徽矮上许多,他像小时候一样揽着叔叔的脖颈,趴在许徽的肩上,呜咽着小声说道:“叔叔,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江裘的声音带着少年的稚气,许徽揉着他的头,笑着说道:“还是这么黏人。” 江裘在许徽的怀里磨蹭的时候,许徽一瞬间感到不自在,他咽下了一口口水,将目光从江裘身上移开,似乎是强行克制着自己不去看。 江裘生得太过好看,而今被开苞了的Omega更是诱人,如同成熟的饱满的浆果,不自觉地散发出诱人的气息,那股香甜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一直往许徽的鼻腔里钻,再加上江裘的磨蹭,使得许徽差点起了反应。 不可以碰他,许徽想,仿佛告诫一般,他在心里默念道,那是你从小带到大的小孩,你怎么能够碰他! 许徽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有些喑哑,问道:“最近在学校过的还好吗?温安还和你吵架吗?” 江裘趴在他的怀里,有些委屈地说道:“还好。” 江裘抬起头,他水灵灵的眸子盯着许徽,带着哭腔问道:“叔叔,你这次要呆多久啊?” 许徽揉了揉江裘的黑发,笑着说道:“这次就不走了,我一直陪着你。” 江裘惊喜地“嗯”了一声,他凑上去,跟小孩似的亲了下叔叔的鼻尖,说道:“最喜欢叔叔了。” 那一瞬间,浓郁而芳香的信息素的味道涌进了许徽的鼻腔里,他在那一刻似乎都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等到许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江裘按在了桌子上,小孩的裤子都被他拽掉了,扔到了一边。 江裘的黑发散落在桌面上,他的眼里还含着泪水,他没有挣扎,异常乖顺地揽住了许徽的脖颈。 许徽粗喘着气,他红了眼睛,被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勾引得想要就这么把江裘办了。 那是你亲手养大的小孩,许徽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他感受到鲜血的味道,再次告诫自己。 江裘凑上去,他歪着头,轻声细语地问许徽,说道:“叔叔,你想和我做爱吗?” 江裘那双眼眸水汪汪的,勾人地要命,他眨巴着眼睛,细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轻轻扫过许徽的脸颊。 许徽忍不住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江裘又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江裘已经明显感受到叔叔双腿间鼓起来的东西了,那东西又大又烫,抵在他的股间。 江裘对此并不抗拒,因为面前是他最喜欢.最喜欢的叔叔。 许徽像是心虚似的推开江裘,他走到一边,望着窗户外的风景,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说道:“你还是小孩子,不要说这种话。我是你的叔叔!” 江裘坐在桌子上,他笔直白皙的双腿就那么垂在桌边,他漂亮得可怕,许徽根本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就要忍不住了。 江裘带着哭腔说道:“叔叔” 许徽转移话题似的,说道:“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 许徽身为一个强大的alpha,自然可以嗅出Omega身上,带着别的alpha的味道。 江裘的声音软软的,从许徽的身后响起,他哽咽了一下,说道:“叔叔,我被别人标记了。” 许徽猛地转身,他问道:“是谁!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江裘被他突然加重的声音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许徽皱着眉头,他压抑着怒气,问道:“是谁?”江裘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他不允许有人碰江裘,自己不可以,别人更不可以! 江裘咬着下唇,他说道:“没有做到最后最后一步。叔叔,我想被你标记” 似乎是害羞似的,江裘闭上了眼睛,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想和叔叔上chuang” 许徽看着江裘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江裘的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上面已经沾满了小孩蜜穴流出的淫汁。 “叔叔”江裘的声音带着点娇嗔的意味,他大张着双腿,两腿间嫣红的穴口落在许徽的眼里。 江裘的蜜穴湿漉漉的,似乎是因为被注视,还汩汩地吐出汁水,穴口有些红肿,看起来异常得淫靡。 许徽的眸色逐渐暗沉下来,他并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得出来,江裘的这个样子,显然是和别人做过了,而且,明显不止一次。 是谁,许徽想到,他的小孩被谁碰过了? “江裘。”许徽说话的声音低沉,他问道,“你和谁上过床了?” 江裘吓得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叔叔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他并不想让叔叔觉得自己很脏,他嗫嚅着,攥着桌角,有些心虚地回答道:“没没有。” 许徽深吸了一口气,他说道:“说实话。” 江裘沉默了很久,过了半晌,他小声地啜泣起来,他边哭着边解释道:“对不起叔叔我但是我喜欢叔叔不喜欢别人” 江裘第一次在叔叔面前说了谎,他说道:“只被手指插进来了这里,插得我很不舒服呜” “我不脏”江裘呜咽着说道,他撑开自己的穴口,让那肿胀的阴穴暴露在叔叔的眼前,花蒂在前一夜被许温安操的肿胀,如今被手指掰弄的时候还产生了多余的快感,湿哒哒的水液顺着江裘的手指往下滴,在他的手指上凝成了黏糊糊的透明汁液。 江裘说道:“叔叔你插进来我不脏的呜呜” 许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缓缓地走过去,抓住了江裘的手,迫使江裘改变姿势,落在自己的怀里。 “别动。”许徽闭上眼睛,他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强逼着自己清醒,他说道,“你现在,穿好衣服,给我出去。” 江裘似乎是不敢相信,他下意识地勾住许徽的脖颈,带着哭腔地说道:“叔叔呜不要不要出去” 许徽意识到他养大的小孩实在是太过漂亮,太过勾人了,这样轻微的磨蹭,已经使得许徽刚才就涨大的玩意迫不及待地要插进那个温暖湿润的穴口。 江裘说道:“叔叔,你是觉得我脏,所以不想碰我吗?” 许徽闭着眼睛,但是他已经能够在脑子里勾勒出来只穿着间衬衫的江裘是多么勾人,他不敢看小孩现在的模样。然而,闭着眼睛,他的嗅觉却越发灵敏,能够闻到空气中交融缠绵的信息素的味道。 许徽咬着牙说道:“不是。” 许徽摸索着把小孩扔到地上的内裤拾起来,他摸到了小孩白玉般的脚踝,张罗着想给江裘套上,但是江裘不听话。 江裘勾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吹气着说道:“那叔叔,你也用手指捅一捅我的小穴好不好?小穴好痒” 许徽不知道他眼里的小孩是从哪里学到的这种媚人的姿态,但是显然,他的定力已经不够了。 许徽低声地骂了一句,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小孩小腿上半挂着的内裤,那个内裤刚才被丢下去前已经湿了。 只用手指。 许徽说道:“好。” 许徽说道:“但是你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江裘点了点头,他被许徽又放到了桌子上 许徽的额头上蒙了一层汗珠,只用手指开拓江裘的花穴显然对他而言也很困难。 许徽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处男,但是他以前的哪一个床伴都没有现在像江裘一样,这么的缠人。 捅得慢了要哭着叫叔叔快点,还要勾着自己的脖颈媚着声喘气,捅得快了就带着哭腔叫着要被叔叔插死了,叔叔好坏。 饶是许徽这么好的定力,都有些按捺不住。 江裘哭得泪眼朦胧的,他的双腿被许徽用手支开,随着许徽手指的抽插,他的身体哆嗦着,开了苞的淫贱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热的汁水,都流到许徽的手上,连地上都有些湿漉漉的水痕。 身为Omega,江裘很容易就能高潮,许徽的技术又不错,他很快就被叔叔的手指捅得不成样子,两条腿都被手指捅到痉挛,酸软地垂下来,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指尖泛出粉白色。腿根处是淌出来的汁水,穴口处一片湿润,许徽的三根手指顶住了他的花蕊作弄,软肉将那手指吸得很紧,可以想象到要是把大根鸡巴插进去,肉穴会多么热情地欢迎。 许徽的声音低沉,他一边用手指把江裘奸到高潮,一边在失神的小孩耳边说道:“这种事情,不能和叔叔做,只能和你喜欢的人做,和你以后的丈夫做知道吗?” 许徽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泛起来一股心酸,下手的力气不由得大了点,小孩被他捅得呜呜叫。 江裘呜咽着说道:“我只喜喜欢叔叔只和叔叔做呜啊” 许徽忍不住了。 他似乎是惩罚似的,将探进穴里的手指勾起,小孩哭叫了一声,支支吾吾地喊着叔叔插得好深,浑身瘫软着被送到高潮 出来的时候,他碰见了许温安。 许温安站在走廊旁边看着他,问道:“叔叔,江裘睡了吗?” 许温安的脸色看起来很阴沉。 “睡了。”许徽说道,他只以为是许温安作为兄长关心弟弟,说道,“你也早点去睡。” -- 兄长吃醋,发情期,被哥哥疯狂煎B后叔叔捉j 许徽离开了。 许温安在黑暗中站了很长时间,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过了半晌,似乎是确认许徽真的离开了,他抬手打开了房间的门。 江裘安静地睡在床上,月光从半开的帘子里照进来,投射在床铺上,勾勒出江裘瘦弱的轮廓。 许温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有反应。 是睡熟了吗,许温安想,是的,被操累了自然就睡熟了。 许温安掐紧了自己的手心,他看到了叔叔把江裘从书房里抱出来的情景,江裘的身上裹着叔叔的大衣,Omega揽着叔叔的脖颈,细白的脚踝垂下来,上面印着一块红痕。 怎么看,两个人都像是做过爱了的样子。 许温安似乎突然明白了之前江裘不愿意见叔叔的原因。 愤怒在许温安的心中燃烧,怒火叫他立刻冲上去,彻底标记这个Omega,把这个不听话的.勾引人的Omega的生殖腔操开,把精水都射进去,叫江裘怀孕。 许温安走进房间,他关上了门,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江裘侧睡着,他的睡眼美好,呼吸平缓,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许温安慢慢拉开了。 许温安翻身上床,他看着江裘散乱着黑发,Omega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睡衣,他的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触摸到了江裘的内裤。 睡梦中的江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闭着眼眸,呢喃着抱住身前的人,抱怨似的说道:“叔叔,不要弄啦......”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许温安感受到,江裘的内裤湿了一块,上面黏糊糊的,似乎是沾着淫靡的春水。 这个下贱的婊子,许温安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这个,江裘分明喜欢叔叔,却还来勾引自己,可不是个下贱的骚货吗? ...... 江裘并不知道,现在狠狠操着他的,不是他的叔叔,而是他的兄长。 江裘的内裤堪堪挂在腿根,他撅着屁股,被人像骑马似的压在被窝里操弄,白玉似的奶子也被人隔着睡衣揉弄,把刚醒来的Omega弄得潮喷吹水了。 许温安能够感受到江裘骚穴火热的内里,那腔软肉又湿又嫩,被操开了之后汁液横流,把鸡巴吞咽下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叔叔?”许温安冷笑一声,他咬着江裘的后颈,又一次将自己的信息素完全注入到Omega的后颈里。 许温安说道:“我才不是叔叔。” 听到许温安话的时候,江裘就反应过来,他浑身都战栗起来,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被按在alpha的胯下,一个劲地被狠操顶弄。 许温安说道:“你爬到哪去,是要去找叔叔吗?呵,正好让叔叔看到你这样,被我操成骚贱母狗的样子。” 江裘不敢动了,他被人打了一记屁股,呜呜地哭着,但是许温安却还不让他叫出来。 许温安说道:“你在叫大声点,把叔叔叫过来了。” 江裘捂着自己的嘴,他哭得一塌糊涂,湿软的穴口被许温安粗大的鸡巴插得不成样子,这个姿势,完全是受孕的母狗姿态,让江裘感觉羞耻的同时,他还能感受到许温安那玩意插进来他的小腹一般的感觉。 肿胀湿热的花唇被许温安用鸡巴插开,肉刃深入湿滑的穴眼里,许温安的腰身反复抽送,肉棒整根滑出又快速滑入,江裘被操得撞到了床靠背,他的头晕乎乎的,被操得想要哭叫却只能咬着枕巾呜呜地哭。 江裘受不了了,肉棒反复地顶弄到生殖腔口,那地方本就敏感,而许温安又是存了让他到发情期的心思,次次又深又狠地插送,江裘闷哼了几声,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地求饶道:“受不了了...呜..哥...受不了了...好热...好深..啊...” 许温安捉着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江裘浑身都在战栗,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呜呜地叫着抓紧床单,他肚皮都被男人操得鼓起,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样猛烈的操干,任是那个Omega都受不了,不留章法,只是一味地想要顶开腔口。 许温安说道:“再叫大声点,嗯?” 江裘神志都涣散了,他的意识模糊,只知道被撞击的时候抬腰迎合了,许温安把他抱起来,硬是让他跪着从后面顶进来。 许温安的鸡巴进得好深,穴心似乎都要被那么大的东西顶烂了,江裘胡乱地摇着头,被人压在墙上一波一波地把精液射进肚子里,黏腻的湿痕从他的股间滑出来,顺着大腿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那实在是太过粗暴的交合。 许温安又一次硬起来,插入了他。 江裘很快就被操得毫无反抗力,他连叫声都藏不住,还被人捂着嘴威胁似的在耳边说道:“听见脚步声了吗?叔叔过来了。” 江裘失神了半秒,许温安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同时,兄长在身后狠狠地想要顶开他的生殖腔口。 “呜....不要...不...不要...不要再顶....啊..呜...” 江裘慌乱得喊着,他拼命地摇着头,撞击生殖腔口带来的钝痛让他获得了片刻清醒。 不要被叔叔看见,绝对不可以。 江裘看不清背后,他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被兄长掐紧了腰身顶入。 许温安说道:“乖,把生殖腔打开我就放过你。” “不...不行..呜..”江裘哭着摇头,他感受到兄长像是要操死他一样,反复得研磨着他内里的穴肉。 江裘的衣服被撩起大半,他哭得太可怜了,甚至都咳嗽起来,他下意识地求着兄长,说道:“哥..放过我...我...不要..痛...” 许温安冷着声问他,说道:“那叔叔来操你,你就不疼了,是吧?” 许温安最后还是没有进去他的生殖腔,江裘还没到发情期,那地方根本就碰不得,又是痛又是舒服,江裘哭得都不成声了,最后被alpha拉起来跪在腿上射进来穴里。 ...... 似乎是那天晚上被许温安做得太狠,江裘的发情期,第二天就来了。 那时候,江裘还睡着,许徽看他这么晚还没有起来,就带着早饭去他屋里叫他。 许徽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Omega身上馥郁的芳香,他立刻就知道了,小孩的发情期到了。 江裘睡在床上,他似乎是热极了,睡衣已经滑下来大半,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江裘的黑发湿漉漉地沾在脖颈上,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腿间已经是泥泞一片了。 房间内充斥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得让许徽都不敢呼吸,他站在门口,甚至都不敢走进去,他害怕自己一进去就要把小孩强暴了。 许徽哑着声喊道:“江裘。” 在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反应,江裘揉了揉眼睛,他撑着床坐起来,睡衣因此滑落了大半,露出他漂亮而美好的曲线。那两个被人掐红了的奶子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乳尖随着江裘的动作轻微地晃动,显得格外诱人。 江裘看向门外,他呜咽着叫道:“叔叔,我好热..好难受...” 江裘似乎是想爬起来,但是他的脚都没能触及到地面,就因为酸软而又摔在了床上。 许徽站在门口,他撇过头,不敢去看江裘情色的模样,他说道:“乖一点,等等...叔叔把抑制剂给你。你就不会难受了。” 江裘被发情热折磨地难受极了,他的腿间不断地滑出淫水,止不住地濡湿了床铺,他浑身都因为热潮而染上了粉红色,他忍不住地把手指插到自己的穴眼里去插送,可是这样轻微的骚弄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江裘的嗓音软软的,带着哭腔,他说他不要抑制剂,他要叔叔,他要叔叔操进自己的穴里,要叔叔射在里面彻底标记他。 许徽已经勃起了。 许徽能够听到小孩用手指插送穴口传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个蜜穴湿软诱人,让alpha恨不得现在就进去锁上门,把床上的小孩就这么奸弄到死。 可是这是乱伦,许徽对着自己说道,昨天帮小孩用手指发泄已经是触及了他的底线,他控制自己不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过了半晌,抑制剂总算被送来了。 许徽撤散了仆从,自己一个人走进去。 被发情热折磨的江裘早就没了理智,他的三根手指都插入了自己的穴眼里,现在手上沾满了自己穴里流出的蜜汁,更多透明的汁水缠绵地淌到床上,显示出Omega是多么渴望被插入。 许徽强逼着江裘把穴眼里拿出来,似乎是这种自渎的行为惹恼了他。 江裘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哭着要他插进来。 实在是太难忍了。 “乖,听叔叔的话,打完针就不难受了。”许徽说道,他找准了江裘手上的血管,屏着呼吸把那支抑制剂注射了进去。 江裘抱着许徽哭,他的奶子随着动作在许徽的胸膛前磨蹭,小孩又是哭叫着让叔叔帮忙捏奶子,奶子好胀。 许徽忍不住了,把江裘抱在怀里,几把隔着裤子顶着小孩的湿穴,又是舔又是捏小孩的大奶子。 江裘蜷着脚趾,哑着声让许徽进来,许徽却不肯。 ...... 被注射了抑制剂之后,江裘就开始躲着许徽了。 江裘觉得叔叔嫌他脏,叔叔讨厌自己,在Omega发情期那样大的推动作用下,叔叔还是没有碰自己,不就是说明了叔叔不喜欢自己吗。 江裘那天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打开门,看见书房亮起来的灯。 那是叔叔的书房,江裘想,这么晚了,叔叔还在工作。 从前,许徽不管工作多忙,也会给江裘讲睡前故事,和江裘睡一张床,江裘喜欢搂着叔叔脖颈的感觉,他也喜欢叔叔信息素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他感觉到温暖与安心,可自从这次之后,叔叔再也不陪他睡觉,再也不给他讲睡前故事了。 许徽说那是他长大了,但是江裘觉得,叔叔是讨厌自己了。 江裘赤着脚走到门边,书房的门半开着,透过门缝,他能够看到叔叔还在房间里,除了叔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比许温安大了一点,他的表情严肃,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给江裘一种他不近人情.异常冷酷的感觉。 那似乎是个alpha。 许徽说道:“按照协议就是这样,萧子晋。” 被称作萧子晋的人冷笑了一声,他指着上面的一条说道:“既然你们许家要把他嫁给我,那么为什么要申明,我不准标记他?” 许徽说道:“江裘这孩子身体比较弱,我是说,现在你不可以标记他。” 萧子晋冷冷地看着许徽,冷哼了一声,他将那份协议撕成了碎片。 萧子晋说道:“我不同意。” ...... 江裘有些不可置信,他很难消化自己晚上听到的事情,叔叔要把他嫁给那个alpha? 江裘攥紧了自己的手掌,他才不想这样。 就在这时,从后面伸来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江裘,听到了吧?” 是许温安的声音。 江裘不敢动了,他能感受到许温安的手扒开了他的裤子,还恶意地弹了一下他的内裤,随后摸到了他的后穴。 许温安咬着他的后脖颈,一边慢慢地说道:“听到了就好好给我打开生殖腔,被我标记。” 许温安说道:“萧子晋,哦对,这个人你不知道。他硬不起来,你也不想嫁过去,守活寡吧。” 江裘已经软了,他呜咽着,被人咬着后颈注入了信息素,随后,那刚被制止的发情期又开始了。 许温安嗅到了空气中甜腻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激动得不得了,直接把江裘抗在肩上,找了个房间就进去把江裘扔在了床上。 江裘湿得厉害,第二次来临的情潮使得他越发的敏感,花穴仅是被手指摸了几下,就咕噜咕噜地吐出汁水。 江裘的黑发散乱地落在床单上,他急促地喘息着,大奶子在空气中摇晃着,睡衣在这个时候已经毫无遮掩的作用,只是徒增情趣,他攥着床单,双腿大张着,两腿间的隐秘部位湿了一片。 许温安在旁边解着自己的皮带,他激动得过分,花了有些时间才解开。 等许温安爬到床上的时候,江裘已经彻底失去了清醒的意识,他胡乱地抓着许温安的手,哭着叫alpha快点插进来。 但是许温安似乎是存了玩心,他抬起江裘的腿驾到肩上,顶开Omega的双腿。 许温安吃起来他穴里的淫汁,江裘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被许温安舔得浑身发软了。 江裘半裸着躺在床上,他面色潮红,黑发凌乱不堪,一条腿被架在许温安的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一边,腿间淌着黏腻汁液的穴口被许温安舔舐着,那处花唇敏感湿润,现在到了发情期的时候,湿乎乎的水液似乎流不完一样。 往往许温安一吮吸,江裘就会低低地叫一声,他的叫声里带着泣音,勾人而魅惑,甜腻得发颤,被兄长吸穴吸得魂都没了。 许温安吃着他穴里流出来的逼水,江裘被他舔得浑身湿软,逼里更是喷水吐汁,娇嫩的穴肉被粗糙的舌舔得近乎高潮。 许温安不过多久就抬起头来,把舌头换成了自己的性器。 江裘还失神地躺在床上,他浑然不知兄长勃起的大家伙已经抵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被舔得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得叫着,嫩逼里喷出一股子湿热粘稠的春水,娇嫩的穴口处都沾着晶莹的情色的水珠。 许温安说道:“骚货,要不要哥哥插你的逼?” 江裘眨了眨眼睛,他含糊地“嗯”了一声,被捅进去的时候连叫也没能叫出来一声。 许温安把他按在床上,又是舔又是咬江裘露出来雪白的大奶子,把奶肉舔得颤晃,omega白嫩的屁股里此刻含着一根粗壮的大屌,粗长的玩意把湿淋淋的骚逼捅得酸软无力。 许温安被那湿穴咬得爽疯了,他红了眼睛,看着自己漂亮的弟弟一脸意乱神迷,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被鸡巴大开大合地操弄。 江裘呜咽着叫,发情期的Omega喘息着,“好舒服....呜...好酸...啊...” 许温安的鸡巴硬得厉害,他胡乱地插着,也不计较什么章法,只想狠狠地把身下的Omega操死在床上,所幸发情期的Omega承受力强,江裘的湿穴被粗大的鸡巴强硬地撑开,他张着红唇,半晌才呜呜地叫出来一声,随即又被人翻过去顶弄。 许温安喜欢极了在背后顶他。 江裘被他从后面操进湿穴,alpha狠狠的一记顶弄,使得那个硕大的鸡巴立刻顶到了江裘的生殖腔。 那地方娇嫩无比,江裘被插得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涣散,低低地跪在床上喘着气,腰部却被人用手抬起,架在了兄长的胯前。 “...好快...啊...呜...啊...” 许温安捉住了他的两条大腿,在他的嫩逼里狠命地抽干,粗长滚烫的大屌在江裘穴里的软肉里大开大合地抽插,把嫩逼奸得抽搐着喷水潮吹。 江裘软软地伏在他的胯下,被快速奸淫着自己穴肉的鸡吧插得穴都酸软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被粗大的龟头强硬地钉进去,仿佛整个小腹都被许温安奸了个透。 许温安咬着牙,他又把江裘抱起来,跟打桩似的朝着Omega的穴里操。 许温安说道:“我插得你爽吗,比叔叔插得你爽吗?” 江裘被疯狂的操弄弄得生殖腔都泛着酸软的感觉,他哭得鼻子都红了,双腿软的都立不住,被兄长一拉就靠向身后,几乎是把兄长的鸡吧全部吃进了穴里。 “慢...慢点...求你..啊啊...好舒服...比叔叔舒服...呜...啊...大鸡巴把我捅...捅得...好舒服....呜...”江裘撅着屁股,他咬着床单,被人硬是拖拽到后边,双腿都有些难以夹紧,穴眼都被顶得酸软,逼里的水止不住一样地泄出。 江裘叫得实在是太好听了,许温安想到,颤颤乎乎的甜腻柔媚的哭泣声,几乎让许温安听得鸡巴又涨大了些。 许温安问道:“那你肯不肯被我标记,嗯?” 当肉棒又一次凿到生殖腔,硬生生地把江裘又奸得潮喷了一次。 “不...不要...不要标记...啊...呜...不要...要死了...舒服死了....呜呜....” 江裘咬着下唇叫道。 许温安掐着他的腰,说道:“不给我标记,我就不让你下床。你发情期过了我也不让你下床,就让你一直在床上被我弄到肯了。” 江裘被他突然加速的插送弄得哭都困难,Omega低低地媚叫一声,他胡乱地抓着床单,只能带着泣音嗯了几声,又被拖拽着换了个姿势。 许温安把他抱到了窗户前。 江裘没有支撑的地方,他只能紧紧勾着兄长的脖颈。 似乎是因为之前见过江裘抱着叔叔的场景,许温安此刻心里的嫉妒已经掩不住了。 许温安捏着他胸前的奶肉,又是逼问道:“还给不给我标记,给不给?” “给...给!...啊....”江裘被干的神志不清,他蹬着双腿,被大鸡巴顶进生殖腔的时候,都被操得翻起白眼,他的小腹都被捅得酸胀不已,湿漉漉的骚逼更是已经被捅得什么东西都含不住了,黏腻的汁水全部沾到了粗大的鸡巴上,又被一次次顶进来,还有些悬在湿乎乎的花穴口,把阴蒂都沾湿了。 肉逼把许温安粗大的阳物伺候得舒服,熟稔地吮吸着顶进来的巨大器物,一点点地吞下去,又不敢吐出来,咕叽咕叽地都被鸡巴操出水声来。 ....... “什么声音?”萧子晋问道。 许徽显然也听见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响动,那响动一开始是轻微的,后来却像是变了调子,紧接着是Omega发情期时甜腻的信息素味道。 许徽直觉不妙,刚想去拦萧子晋,但是萧子晋却先他一步去到了隔壁的房间。 许徽连忙跟上去,两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性事后情色的味道。 房间的窗户边有着一对正在交欢的人。 其中一个显然是一个正在处于发情期的Omega,漂亮的Omega被按在许温安的胯下被操得又娇又媚,奶头被掐的红肿,腰身被许温安按住,一下一下地把鸡吧顶进他娇嫩的穴口,湿穴被大屌顶得软烂,咕叽咕叽地都被插出水声。 许徽很快就知道,那是江裘。 随着许温安的每一下狠操,江裘都会不自觉地哆嗦,他嫣红的蜜穴口夹着鸡吧,被操得食髓知味,爽得浑身都打抖,骚水一个劲地顺着股间滑落。江裘瘫软在许温安的胯下,他抓着许温安的肩膀,带着鼻音地哭叫着,见到人来了,他下意识地把许温安夹得更紧了。 “这就是你们许家要嫁给我的Omega?”萧子晋冷着声说道。 许徽说道:“那件事情稍后再议。接下来是我许家的家事,请萧先生先行离开吧。” 萧子晋冷哼一声,他面无表情,语气更为冰冷,说道:“签了协议,那他就是我的。” 萧子晋说道:“你最好把他弄干净。再把他交给我。” ...... 萧子晋离开了,但是房间里的气氛依旧焦灼。 许徽说道:“许温安,你给我停下!” 但是听到了许徽的命令后,许温安不仅没有停下,相反他狠得挺身,将精水射在了江裘的生殖腔里。 这是彻底标记。 江裘感觉肚子很胀,许温安的精水都含在他的生殖腔里,把他的小腹都顶得鼓起来一块,彻底标记是需要一定时间的,alpha涨大的结顶住了Omega的生殖腔口,不等Omega把里面的精水吸个干净,那个鸡巴是不会从他身体里出来的。 许温安喘着粗气,他把江裘抱过来,就着插在江裘生殖腔里面的姿势,说道:“叔叔,他已经是我的了。” 许徽看见了江裘湿软红嫩的逼口里,插着许温安那根鸡吧。 空气中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交融,显然,许温安已经进行了彻底标记。 许徽骂道:“许温安,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乱伦?” 许温安抱着江裘,他似乎是刻意抬起江裘的屁股,让许徽看得更清楚一点Omega被他捅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许温安说道:“叔叔不也操过他吗?” “叔叔,你在气什么?气得是乱伦,还是气得是,标记他的人,是我?”许温安说道,“江裘就是我的Omega,不管您之前是什么打算,之后,他都是我的Omega了。” -- 叔叔重新标记,镜子前挨艹,jing液she涨肚子 ....... 成结结束后,许温安被甩了一巴掌在脸上,又被许徽赶了出去。 许温安确实是许家的继承人,但是眼下许家的大权却是掌握在许徽手上的,一个继承人,比起一个实权者的分量,着实不够看。 许徽抱着江裘去浴室,他打开淋浴头,疯了一般地想要把许温安射进江裘肚子里的精液弄出来。 江裘被水淋得难受,他睁开眸子,揽着许徽,喘着气叫着快进来。 许徽握着淋浴头的手停顿了,他不想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意外了。 “江裘。”许徽叫道,“你看着我,我是谁?” 江裘看着许徽,眨了眨眼睛,他亲了亲许徽的唇角,说道:“是...啊..是叔叔...叔叔,我好想你....好喜欢叔叔....” 江裘胡乱地喊着,他的双腿勾上了许徽的腰身,喘着气叫许徽快插他,快操死他。 Omega的叫声甜腻,信息素如同催情剂一般在狭小的浴室内蔓延,他的湿逼被兄长奸得酸软,许徽能够看到他的花蒂肿胀着,蜜穴呈现淫靡的殷红,吐着湿哒哒的汁液。 许徽咽下一口口水,他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干什么了吗?” 江裘软乎乎的身体贴上了许徽已经湿了的西装,他在许徽耳边媚着声说道:“知道...呜...我跟哥哥...啊..上床了...哥哥把我操的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全部都操..操进我的生殖腔了....” 还处在发情期的Omega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对于alpha来说有多刺激,他的成结标记还未完全结束,眼下,重新标记他也是可以的。 许徽一时间没有说话。 江裘的肉穴磨蹭着许徽早就涨大的鸡巴,江裘喘着气说道:“叔叔...好痒...你也操进来...好不好...呜...” 显然刚才的那一切都有了解释。 许徽一下子难以接受,他从小养大的乖小孩怎么会是这样一个——骚浪下贱的婊子呢? 可是,他也无法说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许徽更无法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说着不可以乱伦的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江裘按在了浴室的玻璃上,狠命地顶弄他了。 江裘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许徽的肩膀上,他看起来漂亮得要命,尤其是这一番被人奸过后的骚媚样子,他哭得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细密的睫毛上下扑闪着,沾满了泪花,像是爽极了,江裘胡乱地抓着许徽的后背,被干到花芯的时候他才会哆嗦一下,发颤地叫一声。 江裘的叫声很好听,如同幼猫一样软嫩,隐隐约约地能听出嗓音里的娇媚和泣音,他夹着叔叔的腰身,被大鸡巴顶得舒服得要死了。 许徽的技术远比许温安好,不同于许温安粗暴的抽插,许徽的每一次顶弄几乎都是朝着小孩的花蕊去的,江裘本来敏感点就浅,眼下便是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 就连射精的时候,许徽也是朝着小孩的敏感点上射,龟头顶着穴眼,一波一波地把滚烫的精水射到里面,把江裘射得又哭又叫,双腿哆嗦地连许徽的腰都夹不住。 “好舒服....叔叔...好厉害....呜...好舒服...要被叔叔..射死了...啊...” 江裘叫得媚人,许徽都不知道小孩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骚浪的话语的,他换了个姿势,把江裘压在透明玻璃上,自己从后面压着江裘,冷着声问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裘趴在玻璃上,他爽得双腿酸软,就要那么跌在地上,却又被人抬起腰,从后面狠狠一幢。 “呜!” 江裘的脸贴在玻璃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他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玻璃滑落,奶肉被身后的叔叔揉捏。 黏糊糊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淌,江裘的腿根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和春水,他的蜜穴被操得湿软,好似成熟的浆果一般透露出艳丽的颜色,粘稠的浆汁顺着他白嫩的屁股下滑,蜜穴口的唇肉湿得一塌糊涂,逼口都被粗大的鸡巴捅得抽搐。 “叔...呜...叔叔..啊..轻点...”江裘喘着气呜咽道,他的双手撑在玻璃上,“轻...轻点...舒服死了...呜啊...好大...” 江裘什么东西都抓不了,难耐的快感使得他浑身都发软。许徽结实有力的公狗腰狠命地撞上他的屁股,又捏着他的奶子,撞得“啪啪”作响,把江裘操得爽得快死了。 许徽咬着江裘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覆盖了许温安的标记,他问道:“从谁那里学的这些话?” 江裘被他操得翻白眼,湿逼都被操得外翻出来,粗壮的龟头在他的生殖腔口来回碾弄,把江裘肉穴里的嫩肉奸地酥麻发骚。 “后面...后面也要...呜..啊...”江裘双腿打着颤,他的后穴也已经泥泞一块,因为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现在痒得厉害,就想勾着alpha把鸡巴操进去。 许徽问道:“告诉我是谁,我就操进去。乖孩子,告诉我。” 许徽说着,他的鸡巴一捅到底,又一次整根插入,把江裘的生殖腔都占满了,还觉得不够。 江裘眼睛都哭得睁不开了,他颤抖着回道:“是..呜..是哥哥...哥哥在床上...呜..教我的...啊...” 就在江裘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许徽朝着他的生殖腔里射出了一发精水。 江裘被射得双腿抽搐着高潮,他吐着舌头,意识模糊,像条只知道交欢的母狗一样,挺着屁股把男人的精水全部吃进了生殖腔里。 没有顾忌正在高潮中的江裘,许徽射完了就把自己的鸡巴从江裘的花穴里抽出来,随着鸡巴的抽出,江裘无力地顺着玻璃滑到下去,他倚靠着透明玻璃,喘着气,眼神涣散,大量含不住的精水从他下身的穴里流出来,湿软的逼口沾了大量的白浆,他像是被人轮奸过一样。 许徽蹲下身,把江裘抱起来,到了一旁的浴缸里。 许徽让江裘把手搭在浴缸的边缘,让他跪在浴缸里,自己则是从后面压上去,使得自己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顶进了江裘流着水的后穴。 江裘呜地叫了一声,他胡乱地抓着,自然抓不住滑腻的浴缸边缘,刚要翻下去,就被叔叔咬着耳垂又压到了那里。 许徽说道:“抓好。你滑下来一次,我就多操你一次。” “难受...呜..叔叔..腿..腿疼..换..换个姿势...啊....”江裘呜咽着哭。 “不行。现在,你好好跟我讲讲,温安是怎么教你的。”许徽的嗓音低沉,他的心情似乎很差,他说道,“你又是怎么爬到他床上去的?” 许徽说道:“不给我说清楚,你就一直给我跪在这里挨操。” “很好。”许徽说道,他放下手中的针管。 那是一针吐真剂,虽然里面还混着点催情的玩意。 “第四次了,江裘。” 许徽咬着江裘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着气说道。 江裘低低地喘着气,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后穴被粗硬的鸡吧硬生生地操入,肚子鼓胀起来一块,软软的奶肉也被叔叔的大手覆盖住,随着操弄在空气中颤动。 江裘实在是跪不住,他浑身都湿透了,手指都难以抓住什么东西,更难以抓住滑溜溜的浴缸边缘。他已经被叔叔的大鸡巴顶到潮吹好几次了,叔叔操他操得格外用劲,后穴都要被捅坏了似的,男人精瘦的腰身猛地撞击他的臀部,每每都把他顶到浴缸壁。 江裘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反而软了腰滑做到叔叔的大腿上,把鸡巴吞得更深了。 许徽如同教小孩似的,他抓着江裘的手,叫小孩乖乖抓好,抓牢了,江裘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被叔叔从后面猛地撞击了一下,肉棒研磨着后穴的穴肉,把嫣红的嫩肉都顶得抽搐。 江裘没有力气,他咬着下唇,哭着又滑下来,又被许徽箍住了细腰,咕叽咕叽地把后穴里的水都操出来了。 “不...不行...呜..叔叔...好累...换...换个姿势....” 江裘咬着下唇,他拼命地摇着头,猛地被人抬起屁股,精水全都被射了进去。 “好...好多...叔叔..射了好多..进来...呜..胀死了...” 许徽在浴缸里操了他的后穴一次,又插进来他的肉逼里。 许徽让江裘坐在自己的怀里,他一边揉弄着江裘的肉缝,把那个肿胀的花蒂弄得更加红肿,一边用粗大的阳具插干着小孩的花穴。 许徽的动作不紧不慢,他一边操着,一边说道:“按照约定,还有四次。好了,江裘,时间还长,乖乖告诉我——” 许徽咬着小孩的耳垂,他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动作,毕竟小孩的耳垂着实敏感,许徽一舔弄,小孩的湿逼就会突然夹紧,差点把许徽夹射了。 “你怎么爬到温安的床上的?”许徽问道。 江裘被操得意识模糊,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呜...啊...蛋糕...呜.哥哥给我吃蛋糕...啊...然后...他.” “他..他就...操我...” 江裘说完,就被许徽抱起来,许徽把他抱到镜子前面,一边从后面插他,一边拨开江裘散在额前的碎发。 “他是这样操你的吗?”许徽从后面猛地一记狠操,让小孩猝不及防地夹紧了双腿,他吐着舌头,撑在镜面上,呜呜地叫唤了几下,又哆嗦着腿被按在洗手台上跪住。 “不...不是...啊...呜..”江裘说道,“哥哥...呜..抱着操..操我...呜..边走边操..我...” 江裘受不了了,他的意识一片模糊,叔叔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被迫跪在洗手台前,身后叔叔勃起的巨大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发狠操入他的湿逼。 “看看自己被操成什么样子了。”许徽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被他抱着操舒服吗?” 江裘眨着眼睛,他的眼前是一片水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镜子里面的人影。江裘着实漂亮,他的脸颊绯红,吐出来的舌头上沾着男人喂进他嘴里的精水,下巴上还沾着些干涸的精液,黑发上也有一些,看上去很是淫靡。那对大奶子紧贴在镜面上,又被人揉捏。 江裘的下身更是淫靡,小孩嫩红的逼肉被操得肿胀,湿湿软软的,吞吐着巨大的性器,逼口被操得嫩出了汁水,粘稠的白浆沾满了腿根,就连大腿处也沾着一条淌下来的精液的痕迹。 江裘呜咽着,他咬着下唇,摇着头,却喊出来的是:“舒..舒服..要被顶死了...呜...” “哥哥...要把我..插死了...呜..那天...他..后来..啊...” 许徽停下动作,他拔出自己的鸡巴,按着小孩的腹部,似乎是要那些射进去的精水淌出来。 江裘呜地喊了一声,他的嫩逼又酸又涨,肚子更是难受,他哑着声说难受,又被叔叔问后来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许徽说道,“这些床上的话,都是温安教的吗?” “哥哥...让我在楼梯上..用...用骚逼...把他的精水含出来...” 似乎是这句话太过羞耻,小孩半天才哭着说出来。 许徽说道:“奶子也被玩了?” 小孩胡乱地点头,他大开着双腿,能够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腿根抽搐着,汩汩地吐出白浆。 “后来...和哥哥..呜..在别墅里...啊...做了很久...呜...” “有多久?”许徽的话语已经带上了怒意。 “不知道...呜啊...记不清...叔叔...啊...记不清了..呜..” 许徽把他抱起来,湿热的逼口又把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 江裘掐着许徽的肩膀,他扬起脖颈,无声地尖叫着,过度的快感在眼下俨然成了麻烦。 “叔..叔叔...要被..插死了...好快...啊..呜....”江裘被人抬着屁股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被分开到极致,他的湿逼径直被粗大的龟头进入,阴唇被性器撑到最大,被操地浑身哆嗦。 许徽抱着他,说道:“夹紧了。到书房前,把我含出来,不然就再多操你一次。” 江裘神志不清地闷哼了几声,他靠在许徽的肩膀处,哭得厉害。 许徽问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我说,只被人用手指进过呢,嗯?” 江裘咬着下唇,似乎是怕掉下去,他的逼肉把许徽的鸡巴吸得很紧。 “我..怕..叔叔觉得..我...我脏...”江裘呜咽着说道,“我...我喜欢叔叔...最喜欢..最喜欢叔叔...” 许徽笑了一声,江裘分辨不清楚他是什么情绪,就可怜巴巴地凑到叔叔耳边,带着哭腔说道:“叔叔...我..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呜..啊..要死了...呜!” 江裘几乎要被这突然地顶弄操死了,他的双腿差点没有夹住许徽的腰身,一只脚踝半垂到地上,另一只则被许徽抓住,又架在了腰上。 江裘的脚踝处也沾着精液,湿漉漉的。 “你在许温安的床上,也是这么说的?”许徽问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要跟许温安上床呢?” -- 被叔叔体内sheniao,叔叔当面ntr哥哥,和未 从浴室到书房的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漫长。 江裘哭不出来了,他的泪水都流干了,黑发又因为叔叔狠命地操弄而沾到了脸颊上,他满脸潮红,双手都环不住许徽的脖颈,被许徽托着屁股边走边操。 “叔...叔叔...不要...不要了...啊..” 江裘被折腾得腰都软了,不同于许温安的粗暴,许徽的插送非常富有技巧,江裘被操得只能垂着眼喘息,他难耐地咬着下唇,耳边响起了蜜穴被操出的淫靡水声。 许徽抱着他射了一次,那肚子精水含得江裘小腹都酸了,他呜地轻叫了一声,又感受到叔叔粗大的鸡巴滑出自己的花穴。 结束了吗? 江裘快要晕过去了,却被叔叔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但是明显被鸡巴操开的逼口还是敞着流出精水。 许徽把他扛起来,走进书房,江裘被他放在办公用的桌子上。 “叔..叔叔..好累...”江裘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特别能勾起男人的肉欲。 许徽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插进江裘身下的肉缝里,肉棒几乎摩擦过穴里的每一寸褶皱,让江裘哭都哭不出来,哽咽着想要夹紧双腿。 许徽当然不肯,叔叔轻易地就抬起他细长的双腿,将江裘的双腿曲起,压到他的胸口处。 这样的姿势,使得江裘被操地湿软的骚逼暴露出来,能够看到那个殷红肿起的小玩意是怎样一点一点地把硕大的龟头慢慢吃进去的。 江裘蜷起了脚趾,他急促地喘着气,连勾住叔叔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他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叔叔现在会把自己玩得这么狠。 “咕叽——” 随着肉棒突然地挺动,江裘猛地弓起身子,他的手胡乱地在桌子上抓弄,却什么也抓不住,他“啊”地喘了一声,随后又瘫软在硬木桌上。 江裘哽咽着求饶:“呜...好重...轻点...叔叔..轻..轻一点!啊....呜...” 许徽问道:“乖孩子,告诉我,你是被谁破的处?” 许徽明明知道问题的答案,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要问江裘。 “哥..哥哥...呜...被哥哥...啊..” 太快了,肉棒又快又狠地插送着,江裘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顶穿了,他感觉肉棒每动一次,穴里的精水也在跟着摇晃。 许徽似乎是觉得江裘被操得漂亮极了,他拿起一边的手机,拍了几张江裘肉逼含着自己鸡巴的照片,又拍下了江裘意乱神迷满脸潮红的神态。 拍完之后,他又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让江裘翻了个身,小孩趴在桌子上,脚尖根本够不着地面,被按着屁股操得淫乱地哭叫着。 江裘被他咬着脖颈一次次插进去,许徽似乎特别喜欢在射在他里面的时候注射信息素,注入完毕后,他又说道:“对,你被温安破处了,我很生气。乖孩子,叔叔要操你几次,才能消气?” “不..不知道...啊...”江裘攥着拳头,他被操得受不了,拼命地想要向前爬,却被叔叔顶着花芯一波波地射进精水。 “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怎么样?”许徽说道,“好孩子,屁股撅起来一点。” ...... 江裘被许徽做得晕过去,又被操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从书房又做到了床上,许徽捞着他的腿,从后面进入他,男人的技术着实高超,把江裘操成了一个只知道淫叫的性爱娃娃。 江裘的发情期结束的很快,那一星期他都在跟许徽做爱,根本就没下过地。许徽似乎是特意清出时间陪他,小孩每次醒来都是在许徽的怀里,或是穴里含着叔叔的东西,或是双腿夹着叔叔的腰,肉逼被鸡巴磨得红肿。 等江裘再次有清醒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了床上。 ...... 没有人告诉江裘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情期时的记忆模糊不清,江裘记不得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涨,膝盖很疼,双腿酸软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裘的记忆全部停留在那天的深夜,他躲在叔叔的书房外面,听见叔叔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说要把自己嫁给—— ——那个陌生的男人。 想到这里,江裘的鼻子酸了,他止不住地想要哭,他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摸到了星点的眼泪。 手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来轻微的响动。 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裘想,自己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除了悲伤之外,他感觉到饥饿,但是束缚住他脚踝的锁链并不长,只能让他在房间里走动。 江裘撑着床单起来,他靠在床背上,单单是这个动作也让他做得尤为费劲。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四下看了一眼房间,发现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卧室,倒像是一间专门被打造出来的牢房。 但是说是牢房,这个词也用得不太确切。房间很宽敞,只是窗户很小,帘子也被拉上了大半,没有风吹进来,光线也很昏暗,使得现在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房间里并没有衣柜,取而代之的是书架,只有底层摆放着四五本书籍。临着书架的是木桌和椅子,看起来都很精致,木桌上摆放着绣满花纹的桌布,赏心悦目的。 但是这里的一切布置,都给人一种,这个房间被废弃了已久,只是最近才被整理出来的感觉。 江裘刚想下床,就听见“吱呀”一声。 房间的门被打开。 大片大片的灯光从门缝边透进来,有人逆光站在门口,使得江裘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江裘顿住了动作,他坐在床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些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叔叔。” 许徽走了进来,门在他背后合上了,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许徽慢慢地走向床边,叔叔的脸上依旧挂着同以往一样和善关心的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裘觉得今天的叔叔笑得有些—— ——阴森。 许徽在江裘的面前停下了,他问道:“醒了?” 这无疑是句没必要的问话。 但是那毫无波澜的语气却让江裘无端地感到害怕,他觉得现在的叔叔尤为的陌生,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江裘垂下了眼眸,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许徽的皮鞋,过了很久,他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嗯。” 许徽笑了一声,他俯下身,按住了江裘的脑袋。 江裘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叔叔,我不知道被谁戴上了镣铐.....” 许徽揉了揉小孩的黑发,他凑到江裘面前,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是我。” 江裘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他反应过来叔叔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问道:“什么?我...我不要!” 是为了让他嫁给那个陌生人,叔叔才把他锁起来的吗?江裘想到,他哭叫着,让叔叔不要把他嫁出去。 许徽没有出声,他站在江裘面前,听了很久。 江裘哭了半晌,然后试探性地抱住他,小声地仿佛撒娇似的问道:“叔叔,我不要嫁给那个人。” 许徽问道:“那你想嫁给谁?” 江裘还没出声,就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许徽问道:“是许温安吗?” ...... 之后发生的一切对于江裘来说如同噩梦一样。 意识仿佛沉沦于大海,麻痹般的快感一次次地从下身传来,江裘想哭,但是许徽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许徽反复地问他:“你到底喜欢谁呢,江裘?” 叔叔的语气还是像以前一样温和,但是他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江裘喘不过气来,他踢蹬着双腿想要挣脱许徽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身为Omega,江裘的体质本身就比alpha弱,再说了,他现在饿得要命,根本就没有气力反抗。 许徽松开他的脖子,继而去掐着他的腰,发狠地插入到江裘的肉逼里。 湿乎乎的肉逼被反复顶弄得红肿,咕叽咕叽地被插出浆汁。江裘突然被松开了钳制,一下子又咳嗽得厉害,蜜穴将叔叔的肉棒吸得极紧,他身上的睡衣也被扯下来丢到一边,叔叔捉住他修长的双腿,肉棒几乎要把他肏坏奸透了。 江裘被操得两眼发黑,他又饿又累,蜷起了身体又被叔叔强迫着张开双腿,阴蒂被叔叔有技巧地磨蹭,他禁不住这种折腾,浑身颤抖着哭叫着,阴道潮吹,喷出了一股股骚水。 江裘呜咽着叫,他止不住地扯着叔叔的衣领喊饿。 许徽皱起眉头,他狠地挺腰,腰身疯狂地耸动着,把小孩几乎要操翻了,江裘捂着喉咙哭着,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啊...呜...要被操..操死..了...呜...” “想吃饭就不要喊这些话。”许徽说道,“我可不想听这些你在温安床上学的话。” “呜...啊...不..不喊..我不喊....慢点...呜!” “这句也是,乖孩子,不准喊慢点。”许徽说道,“告诉叔叔,现在操你骚逼的是谁?” 江裘的肉逼被粗大的鸡巴撞得噗嗤噗嗤响,他的屁股都被撞红了,春水止不住地顺着股缝流,被奸得浑身哆嗦。 硕大的性器在小孩娇嫩的肉逼里横冲直撞,把他干得像条母狗似的淫叫求饶,他抓着床单,胡乱地摇着头,求饶道:“是..是叔叔...啊!骚..骚货..呜..最喜欢叔叔...只给叔叔..操逼...” 叔叔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江裘湿软红嫣的骚尻,江裘被他抱起来,双腿都在打着颤。 “江裘,是个说谎的坏孩子,惹叔叔生气了怎么办?”许徽说道。 “不..不知道!..不...那里..不要再顶了...不要.呜!....” 许徽说道:“那你给叔叔生孩子,好不好?” 许徽吻着他潮红的脸颊,语气极为柔和地说道。 “好...呜..”江裘被操得牙齿都在打着颤,他好不容易才说出一个好字,就被人压着把鸡巴全部吞进了湿穴里。 生殖腔,呜,小孩泪眼朦胧,他迷迷糊糊地想到,生殖腔被人操开了。 许徽拉开抽屉,又把一支针管注射到了江裘的身体里。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那一记狠操把江裘弄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真乖。”许徽说道,他的语气带着笑意,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 江裘睁不开眼睛,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射进了自己的生殖腔里。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他的内壁,使得他蜷起来脚趾尖叫着。 那不是精水。 叔叔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尿了。 许徽坐在书房中,他握着一支笔,眉头微皱着,看着手中的那份文件。 文件里有着江裘的领养手续,除了手续之外,还有一份协定。 那是之前许徽与萧家签订的协议——把江裘嫁给萧子晋。 可是许徽现在并不想履行它了。 许徽偏过头,他的小孩累了,正睡在一旁的沙发上。 江裘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他的一波发情热刚过去,刚才许徽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水也没有被洗掉,但是小孩被弄得没有力气,踢蹬着腿不让许徽把肉逼里的精水洗掉。被药物强行引发了发情期的Omega毫无理智,他只知道搂着叔叔的肩膀,呜咽着挨操。 江裘的身上满是他的味道,许徽给他注射了药剂,一针的剂量很少,但是每隔几天许徽就会给他打一针,Omega的信息素长久地被驻留在浓郁的阶段,自然会不断地引发他的发情期。 许徽想让他怀孕,想让江裘给他生孩子,然后,撕毁和萧家的协定,把江裘养在自己的身边。 许徽想着,他握着笔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他质问自己道,许徽,这是乱伦,你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 可是他的小孩实在是太漂亮了。 那几次江裘的蓄意勾引,早就让许徽把持不住了,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住,但是在看到卧室那一番场景后,许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直到现在,他想起那副画面,心里依旧翻腾着怒火,他气许温安不知礼数,气江裘随便跟人上床,也气自己。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已经没有用了。毕竟现在,江裘已经在他的手里了。 许徽站起来,他慢慢走到沙发前,蹲下。 江裘的黑发落在沙发上,他额头上的碎刘海随意地散着,他的眼角哭得红了,还流着的几滴泪水被许徽抹去。江裘闭着眼眸,他细密的眼睫微微扇动,小孩的脸上还带着性事过后的潮红,吐出来的呼吸还带着喘息的味道。 许徽把他垂到脸上的黑发拨到了脑后,江裘似乎是被吵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切。 迷迷糊糊中,江裘下意识地搂住了眼前的人,他撒娇似的喊道:“叔叔。” 江裘的尾音缠绵,好似勾引一般,将男人内心里最深处的欲望都激发了出来。 许徽顺势压到了沙发上,他的手拨开小孩身上的毯子,摸到了江裘光裸着的大腿。 江裘的大腿细嫩白皙,摸起来手感不错,但是许徽顺着摸过去的地方显然不对,他的指尖很快就触及到了一点湿润。 江裘湿乎乎的肉逼含住了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搅动,小孩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却又被许徽哄着说分开。 江裘绷紧了脚趾,他喘着气,也不拒绝最喜欢的叔叔的话,乖顺地从着许徽的话分开了大腿。湿漉漉的逼口被许徽的手指抠弄,江裘一肚子的精水咕噜噜地往外淌,他呜咽着,求着叔叔不要用手指玩自己。 “叔...叔叔...呜...好难受...”江裘说道,“...不要...不要弄了....” 许徽把手指从他的肉缝里拿出来,又抽过旁边的纸巾擦拭了自己的手。 “那要怎么弄?”许徽沉声问道。 江裘搂着许徽的脖颈,凑上来亲了一记叔叔的鼻尖,他朝着许徽笑,笑得天真又稚嫩,一瞬间让许徽恍惚了。 那个笑容和称呼无疑让许徽想起了两人的关系,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松手。” 江裘摇了摇头,他说道:“不要...我要叔叔...进来,要吃...叔叔的..大鸡巴...呜...” 江裘的声音甜腻腻的,他的信息素也带着引诱般的甜蜜,却不知道为什么惹怒了许徽,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许徽似乎是狠了心,那一巴掌抽到了江裘的肉逼,江裘又是疼又是爽,他猝不及防地夹紧双腿,逼口却还是挨了好几下巴掌。 江裘呜呜地哭叫着,叫着叔叔不要打,却是被许徽的巴掌抽得潮喷了。 透明而情色的液体混合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从湿逼红肿的口部淌出,把沙发布沾湿了一大片。 许徽笑了一声,他说道:“这就高潮了?” 小孩这才被抱起来,靠在沙发被上,许徽把毯子又给他盖上了。 江裘双眸失神,他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吐着舌头,脸颊红得要命。他实在是有些瘦弱,那盖上去的毯子没一会就滑落下来,露出了他一小圈布满吻痕的肩膀。 许徽凑近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裘这时候很乖,他敏感得要命,被叔叔抱住的时候就浑身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张嘴去迎合许徽的吻,唇舌交接,许徽将他含不住的涎水都用手指抹去了。 等被许徽放开的时候,江裘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明明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江裘还是哆嗦着说冷,被盖上了毛毯还是冷。 许徽脱下自己的大衣,又给他罩上了,说道:“去房间里睡?” 小孩一听就摇头,他哭唧唧地说不要,抓着许徽的手腕都不肯松开。 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江裘一哭,许徽都会服软了。 “好吧。”许徽说道,“累了再睡会,晚上再做。” 江裘嗯了一声,他攥着大衣的袖子,嗅到了包围着自己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安静下来了。 这时候,许徽的电话响了。 许徽看了一眼来电的人,他随即接起来了。 江裘听到许徽轻声地“喂”了一句,他小声问道:“是谁啊,哥哥吗?” 许徽听见了江裘的问话,他的视线移到江裘的身上,许徽的视线不再是像刚才那般温和,反而是锐利得如同刀剑一般。 江裘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歪着头看许徽。 许徽伸手揉了揉小孩的黑发,他用得力道有些重,使得江裘呜地叫出来。 许徽很快就挂断了电话,他对着江裘说道:“你和温安的事情,我查清楚了。” 江裘垂着眼眸,他说道:“叔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哥哥强奸我...我拒绝不了...我...” 许徽也知道从前许温安喜欢欺负江裘的事情,他也没想到后来江裘会被欺负到床上去。 许徽一想到江裘叫的那些淫言浪语,都是从许温安的床上学来的,他就感受到一股怒火往上冲。 “之后再说。”许徽说道,“萧子晋要过来。” 江裘知道,那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 萧子晋赶过来的很快,几乎是许徽一挂断电话,别墅外面就响起了鸣笛声。 许徽暗骂了一句,他抱着小孩,想要把江裘放回房间,但是江裘哭得厉害,他抓着叔叔的领带不肯松开,说是不要和许徽分开。 许徽柔着声说要谈公事,江裘气鼓鼓的,他眼角通红,看起来颇有那么一副可怜的味道,他狠狠地朝着许徽的肩膀咬了下去——虽然许徽半点也没觉得疼——江裘又抱怨似的说道:“叔叔肯定要...要把我嫁给他,我不要.....” 江裘呜咽着说道:“我...我只喜欢叔叔...呜...” 江裘的声音里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哭得许徽一时间心软了,他只能说好吧,又把江裘放回沙发上,给他把毯子盖严实了。 许徽加重了语气说道:“等会乖乖待着,不许捣乱。” 江裘这时笑起来,他眉眼弯弯,露出来两个可人的酒窝,随后,他飞快地在许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好。” 许徽嗅到了一瞬而过的香甜味道,他下意识地咽下口水,揉了一把小孩的黑发,说道:“晚上再来教训你。” 许徽这句话说的就带着些狎昵的味道了,江裘睁着眼眸,他嗔怪似的说道:“叔叔好坏。” ...... 江裘的婚姻是早些年就定下来的,那时候江裘还小,萧家又是个势力庞大的家族,许徽想着把小孩嫁过去了以后,凭着萧家的势力,自己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江裘不至于被赶出许家。 那时,具体的人选倒是还没有定下,之所以选萧子晋,主要的缘由,还是...... 许徽现在想起来,要是没给江裘定那个婚约就好了。 那样,现在,江裘就完完全全的是他的了。 ...... 萧子晋走进许家别墅书房的时候,嗅到的是浓烈的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甜腻得仿佛催情剂一般的信息素的味道,一瞬间就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萧子晋皱着眉头,他顿住脚步,看着面前挡着路的许徽,说道:“你做了什么?” 萧子晋的语气异常冰冷,他的轮廓本就生得冷硬,这样一来,更显示出了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意。 “或者说,许先生,在我没来之前。”萧子晋质问一般说道,“你和我的未婚妻在做什么?” 萧子晋的眼神紧紧盯着许徽,许徽的领带散乱着,他衬衫的下摆一截从皮带中露出,这明显是刚从谁的床上爬起来的模样。 至于是谁,闻着这股信息素的味道,萧子晋自然知道,那是他的未婚妻—— ——江裘。 许徽回了一句,说道:“与你无关,萧子晋,年轻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许徽难得摆出长辈的口气教训人,他平日里的形象一直是温和的,与说这话的口气完全不相符合。 萧子晋听了,他冷笑一声,大步向前。 “你们许家人,就喜欢乱伦?” 萧子晋看到了江裘,他看见他的未婚妻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那个过重的毯子还是从他瘦弱的肩膀上滑下去,露出他大片白皙的皮肤,皮肤上明晃晃地印着灼眼的吻痕,他的半截脚踝从底下露出来,一晃一晃的,很是好看。 似乎是注意到了萧子晋的视线,江裘抬起眼眸,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就往沙发里缩。 许徽骂道:“闭嘴。” 萧子晋回过头看许徽,说道:“说吧,他已经被你们叔侄俩玩过多少次了?” 萧子晋的话语如同利剑一样戳入人的心脏,他说道:“你们就让这么一个被弄坏了的东西,嫁给我?” “萧先生。”许徽反驳道,“那现在我们就可以终止那个协定。” 许徽不想把他的小孩嫁出去了。 萧子晋立刻说道:“不。” 萧子晋的语气突然平静下来,他大跨步走到沙发前,步伐急促得连许徽都没来得及拦下他。 “你不能把他弄干净交给我,那我就自己来。”萧子晋说道。 这样一副捉奸一般的画面,让江裘不由自主地哭起来。 江裘被他拽着手从毛毯里抓出来,小孩踢蹬着腿脚,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支支吾吾地喊着叔叔,却还是被强行拖出了。 那一刻,萧子晋看见了他的湿乎乎的蜜穴,还有逼口里面流出来的,沾满了他腿根的粘稠白色浊液。 显然是许徽射进去的那些东西。 “放开他!”许徽说道,他从柜子的夹层里拿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萧子晋的后脑勺。 萧子晋一时间没有回头,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对着他后脑勺的是什么东西,他一把把江裘拦腰抱起,才回过头去看许徽。 萧子晋冷笑一声,说道:“他,我就带走了。” 许徽毫不动摇地按下了扳机,“嘭”的一声,江裘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手抖了一下。 许徽的枪法很准,那一发子弹击中了萧子晋的肩膀,他的黑西服一时间被涌出来的血染成了深色。 许徽说道:“你想都别想。” 萧子晋咬牙嘶地抽了一声气,江裘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他,随即挣扎着从萧子晋的怀里跳出来。 江裘小跑着奔向了他的叔叔。 许徽把江裘拉到身后护住,他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握着枪,枪口仍然对准萧子晋。 萧子晋的手臂抽痛得厉害,他捂着自己的伤口,看向许徽,眼神冰冷得可怕,他说道:“许徽,你这是要和萧家撕破脸了?” 萧子晋和许温安同辈,但相比起还在上学跟个屁孩一样胡闹的许温安,他明显成熟得多,掌握得权力,也更多。 许徽“啧”了一声,他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挑一个好拿捏的。 两人对峙着,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得凝重。 似乎是被吓到了,江裘呜呜地哭起来,他扯着叔叔的袖子,说道:“我...我怕...” 他确实是怕极了,江裘担心叔叔受伤,他哭得一下子喘不过气,还打了个奶嗝。 萧子晋的目光从许徽身上移到他身后的江裘身上。 江裘身上只披着一件大衣,他冻得哆嗦,双腿还虚虚地在打颤,他紧紧地抓着许徽的手臂,一动也不敢动。而那些之前许徽射进去的东西,正汩汩地从他的穴里流出来,湿润了他的大腿根部,逐渐顺着他的小腿,滑过他的脚踝,落在了地面上。 萧子晋说道:“呵。” 这已经完全是嘲讽似的斥声了,萧子晋嫌恶的眼神盯着两人,像是鄙夷他们两肮脏的关系。 “萧先生,还请您先出去。”许徽说道,“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为好。” 许徽这时候也带着贵公子般的翩翩风度,如果忽略掉他手上的枪支的话。 萧子晋自然不肯吃亏,他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与许徽对峙着,房间里两个异常强势的alpha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让江裘腿软得厉害。 江裘一呼吸,鼻子里吸进来的全是信息素的味道,他脸都憋红了,似乎很快就要被这样霸道的信息素逼入发情期了。 许徽感受的到小孩的身体在打颤,江裘揪着他的手都在颤抖,手指都有些抓不住他的手臂。Omega总是分外的敏感,在发情期即将到来之前,他们都是这样的,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Omega怀孕了。 许徽眼见着不好,他又冲着萧子晋开了一枪。 ...... ...... 江裘哭叫着,过度地快感让他连说话都不完整了。 “叔..叔叔...求..求你了...啊..” “让...让我...去...呜...” 江裘的手被镣铐铐住,锁在一旁的扶手上,他被蒙着眼睛,踢蹬着腿脚,却在男人下一次挺腰的时候狠狠地撞到椅背。 “呜!” “想高潮了?”许徽说道,“不急,我先跟你算算账。” 江裘蜷着脚趾,他哭得更加厉害了,叔叔简直要把他弄死了,小孩就在高潮的边缘,被许徽硬生生地掐住了小阴茎的头,硬是不让他射出来。 “骚逼刚才被别人看见了,嗯,是么?”许徽说道。 江裘拼命地点头,这个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思考,在他点头之后,许徽又是一记狠插,操得他的蜜穴里的嫩肉都抽搐着,汩汩地淌出水来。 许徽每问他一个问题,江裘都支支吾吾地回答出来,因为不回答出来,许徽就会操得更狠,他的后背被椅子都撞得红了一片。 许徽得到的答案并不满意。 他制着江裘阴茎的手磨蹭着小孩东西的头部,江裘那东西不常用,之前他只能靠后面被操射,现在被许徽富有技巧地手淫,他几乎要被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弄疯了。 “要...要射...呜...要被...叔叔...操射...啊啊啊....” 许徽的每一次撞击,椅子都会摇晃,那个肉棒插得江裘的蜜穴不上不下的,快要把他捅穿了。 江裘呜呜地直哭,哭得都要喘不过气了,许徽才把手松开。 江裘哆嗦着身体高潮了,他的眼泪都把黑布浸湿了,但是许徽的大鸡巴还在他的肉逼里不肯出去。 许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小孩自己动。 江裘蜷着脚趾歇了一会,他坐在许徽的鸡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每喘一口,他就能感受到那个火热的器物被自己穴肉紧咬着的感觉,许徽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 那里有一块鼓起的地方,正好是许徽龟头的形状。 许徽从后面吻着他的耳垂,说道:“明天我叫医生给你检查下,有没有怀孕。” ...... 许温安是在一个月之后,才又一次见到了萧子晋。 萧子晋肩膀上的伤还未完全好,他正一边让佣人往自己手上缠着绷带,一边翻看着一本书籍。 许温安一见到他,就有些急冲冲地问道:“人见到了吗?叔叔把他怎么样了?” 许温安从那次被许徽赶出来后,就拼命寻找着机会去见江裘,他之前见过叔叔抱着江裘去浴室,自然知道许徽对着江裘怀着什么样不纯的心理。 自己的Omega被人硬生生地从怀里抢走了,自然让许温安感到分外不爽。 但是他只是个继承人,面对许徽根本毫无势力去斗争,他只能空落落地站在那座别墅外面,想象着里面发生了什么场景。那些不好的场景已经被他想象了很多次,他想着江裘不是喜欢叔叔吗,那么...他到了许徽的手里,两个人会怎样淫乱地上床...... 后来,萧子晋找上门来了。 许温安一向傲慢,从前他是极其看不上萧子晋这人的。即便他是江裘的未婚夫,他想,一个根本没法勃起的人凭什么跟自己争。 但是萧子晋冷着脸提出了一项条件,答应之后,许温安有机会能够见到江裘一眼。 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几率,但是,许温安还是同意了。 他想见江裘。 很想,很想。 萧子晋确实没有骗他。 许温安确实在不久之后见到了江裘,但是他没有想到是在那种情况下。 事实上,在真正见到江裘之前,许温安还颇有自信地认为这次自己能够把江裘带回来,他从小被家里人宠着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少年像头莽撞的小兽,自认为身为许家继承人,叔叔怎么样也要看在自己的父母的面子上给他的颜面。 他那时候都已经忘记了之前吃过的那些闭门羹。 一个仆人领着他进入了那幢别墅,径直把他领到一个房间的门外,就走了。 许温安这时候还有些诧异,他打开门,却在看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之后,顿时一切心情都消失了。 空气里充斥着Omega发情期时候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有着情事中欢愉的气息。 江裘勾人的呻吟声响起,他叫的媚人,明明看见许温安走进来了,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许温安看见那个曾经是自己Omega的人——江裘骑在自己叔叔的鸡吧上,他的手臂哆嗦着撑在床上,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一下子弯曲,随着一声明显的“噗嗤”声,他白皙的屁股又一次坐下,肉逼把许徽粗长的玩意整根吞入。 “叔...叔叔...叔叔好坏..呜呜..坏叔叔...明明...” 江裘叫得可怜,他湿漉漉的穴口都要被许徽操穿了,他哭着说道:“...我都..怀了..叔叔的小宝宝...还要....欺负我...” 许徽说是怕自己动起来太粗暴,伤了江裘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这样骑乘的姿势,每每都让江裘感觉许徽的大屌顶进了自己的生殖腔,要把他肚子里的东西都顶坏了。 许温安的视线向上移,他看见了江裘明显圆润的小腹。 江裘的睡衣被半撩起,许徽一手握着他的腰身,一手捏着他涨起来的大奶子,目光却看着门口的许温安说道:“是么,我看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已经要被插得喷奶了。”许徽说道,“那你是给我们的小孩喝,还是给我喝啊?” 江裘喘着气,他又撑着起来,被许徽扶着坐在叔叔的大鸡巴上,哭唧唧地说道:“给...给..叔叔..喝...呜!” 许徽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门口。 江裘失神的黑眸里倒映出了许温安的模样。 许温安想,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巨大的冲击使得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假的吗,他颤抖着嘴唇,呼吸越发得急促起来,刚才那么一点自傲的情绪完全被冷水扑灭,他仿佛一条在雨中淋湿了的狗一样狼狈不堪。 “江裘...”许温安念出那个名字,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几乎要把手掌都掐出血来,这时候他看着面前的画面,声音都带上了些哽咽的味道,他又叫了一次,“江裘。” 江裘完全没有理会,不如说,他已经被许徽操得欲仙欲死,高潮使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吐着舌头,扶着许徽的手臂坐在许徽的大屌上。 许温安似乎是被激怒了,他大声地吼道:“江裘!” 那一声吼叫几乎让他的喉咙都嘶哑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极易听出的苦涩和愤怒,他止不住地去抹自己眼角的泪,他骂似的喊道:“江裘,你他妈在干什么!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婊子...” 许温安喘着粗气骂道,他以前从不哭泣,但是现在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是再难忍住了。 许徽笑了声,他拍了拍江裘的肩膀,好生哄了小孩几句,便抱着江裘换了个姿势。 许温安可以直接清清楚楚地看到江裘的肉逼被叔叔粗大的东西发狠地操进操出的模样,他的屁股上挨了人的巴掌,红艳艳的,连股间都沾上了男人射出来的精液。 粘稠的浆白汁液大半沾到了床单上,很是情色。 许徽说道:“看够了吧。” 从旁边的走廊进来了几个保镖似的人物,他们架着许温安,想要把他拖出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许温安的拼命挣扎下,他甩开了保镖的钳制,扑向了江裘。 “许徽!”许温安咬着牙嘶哑地吼道,“他是我的Omega!江裘是我的!我标记了他!” 两个alpha像是丛林里争夺配偶的野兽一般争锋相对,但是许温安相比起来,更加没有底气。 他连江裘的一根手指都没有抓到,就被反应过来的保镖按住了。 许徽平静地说道:“标记可以清洗,也可以覆盖。” 许徽挑起江裘的下巴,抹去他唇角边的涎水,说道:“说到底,最后还是看实力。” 许徽朝着保镖们说道:“把少爷带出去。” 江裘被整日整日锁在这座别墅里,平时他的脚踝上戴着镣铐,离不开房间,一走动那些钢制的锁链就会发出尖锐的声音。 许徽不让他离开,江裘也不想离开。 曾经江裘或许也渴望过外面的蓝天,但是叔叔在这里,他不知道叔叔对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但是能够待在叔叔身边,就已经使得他很满足了。 他甘心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为一人啼鸣,沉醉于这平稳的梦境。 江裘怀孕了之后,许徽待在别墅的时间更长了。 怀孕后的Omega远比以往来的要娇气。 许徽喜欢像小时候一样,一口一口地给他喂饭。江裘吃了几勺就没胃口,就瞪着眼睛看着许徽。 许徽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说道:“再吃几口。” 江裘摇着头说不要,他凑近许徽,勾着叔叔的脖颈说不要。 他的声音打着颤,带着媚人的尾音。 许徽搂上江裘的腰,另一只手顺势滑到江裘挺翘的臀部,他掐了一把江裘的屁股,说道:“乖一点,好好吃饭。” “不然怎么给我生出健康的小孩,嗯?” “叔...叔叔,塞了那种...东西...还怎么叫我好好吃饭...啊....” 江裘的尾音变成了一声媚叫。 ...... ...... .... 许徽猛地打了下他的屁股,惊得江裘“啊”地叫了一声,他呜咽着,抬起头瞪了一眼许徽。 许徽一手撑开肉逼的缝隙,把花蒂拨开,又拿起牛奶瓶,灌进了湿红的肉穴里。 牛奶还是温热的,江裘下意识地喘了一声,他急着叫叔叔,叫着叔叔够了够了,不要再灌了。 “好涨...呜呜....叔叔....好涨....” 白色的液体被穴口一点一点地吞食进去,色情极了,那个肿胀的逼口像是被人轮奸过了一样,含着一肚子的水液。 许徽又灌进去了一点,说道:“你昨晚也是这么叫的,明明根本没有操你多少次。娇气。” “叔叔...”他哭得更厉害了,肚子涨得难受,偏偏还怀了叔叔的孩子,浑身酸软,怎么也动弹不了。 “真的好难受……呜...好多...好涨...” 许徽想起了昨晚上江裘被按在浴室的地板上胡乱地操干,omega骚得要命,他主动地抬起腿环在自己的身侧,甚至说要自己在他的穴里射尿,还被逼着说要给自己生多多的孩子。 江裘抓着他肩膀的指尖都泛着青白,他委屈巴巴地哭着,又是呜地咬住了许徽的衣襟,浑身都因为敏感而颤抖着。 许徽揉着他的黑发叫他乖一点,再乖一点。 江裘抬起眼眸看着他,问道:“那...那叔叔...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许徽的动作顿住了。 他像是一时间被江裘的话怔住了,长久的没有反应。 “呵。” “你出去,要干什么呢?” 许徽说话的语气冰冷,他拎着江裘的后领子,把他整个人都拽起来,江裘被衣领掐得喘不过气,他整张脸都通红一张。 许徽像是在捉弄小猫似的捉弄他。 江裘被叔叔拎着按到了桌上,那些碗筷顿时都被扫下去,发出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被吓到了,他蜷起身体,呢喃着说对不起,边说着边向后退,像是怕到了极点,即使被勒得难受了,他也连一句疼都不敢喊出来。 许徽漫不经心地捡起勺子,他拿着纸巾擦了擦,就径直把它捅进了江裘的湿穴里。 冰冷坚硬的物体一进入,就被肉逼含得紧紧的,火热的腔肉触碰到冰冷的东西,霎时间让江裘的脸都白了几分,但是他却哭都不敢哭了。 叔叔现在的表情太可怕了。 许徽拿着勺子在他的肉穴里搅弄,又说道:“想出去,嗯?” “等你给我生完孩子我就放你出去。” “一个不够。”许徽说道,“你要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才肯放过你。” -- 被哥哥和未婚夫qj3p,被手抽花xue弄得湿bi喷 江裘站在走廊上,他观察了很久,直到确认周围都没有人了,他才踮着脚走到房间内侧开的窗户前。 江裘双手贴在玻璃上,他眨着眼睛,长长的.浓密而蜷曲的眼睫随之扇动起来。 外边黑乎乎的,现在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有一点点微亮的月光,但是他好像看见了在房间里熟睡着的婴儿——那是他出生不久的孩子。 孩子出生之后,许徽只告诉他那是个男孩,之后,江裘就再也没有从许徽口中听到孩子的消息。 这很奇怪,江裘想着,叔叔是想做什么呢? 但是江裘想不出原因,却很想见自己的孩子。 即使隔着玻璃,光线昏暗,他也能够想象出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小孩是怎么样的。他有着肉乎乎的脸蛋,眼睛还难以睁开,五官一定很像叔叔,不,也许会像自己更多一些,等他再长大一些,他就会喊叔叔爸爸,在之后,他就会被叔叔送去幼教班,自己也可以得到一点点自由。 真好啊。 江裘想着,他笑起来,却又在听见走廊里回荡着的声音后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不能出声,江裘想着,会被叔叔发现的。 被叔叔发现了,结果可能就不太好了。 江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四下查看,周围的走廊漆黑一片,那点微弱的光芒完全被深处的黑暗吞噬殆尽,现在这个宅邸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没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江裘放松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又想起下午叔叔对自己说的事情。 许家的集团似乎出了事情,许徽出去了,告诉自己事情有些麻烦,他似乎要很晚才回来。 想到了这里,江裘却仍然不敢彻底放松,他对着房间的里面,轻轻地叫了一声。 “宝宝。”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房间里的婴儿却好像被惊动了一样,江裘听到了轻微的声响。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敲了下婴儿保温箱的玻璃壁一般。 江裘第一时间觉得那是他的孩子醒了,再敲着玻璃跟自己打招呼。 江裘捂着嘴笑起来,他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他敲着玻璃窗,又是轻声地叫了一下,“宝宝。” 江裘听到了冷风刮过窗帘的呼呼声响,在那声响中,有着与之前同样的声音。 江裘的嘴角一点一点上扬,他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的模样止不住地让人心醉。 “江裘,你在喊什么呢?” 从走廊的深处传来了声音。 江裘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灯光“啪”的一声亮了起来,刚才的那一切好像都是错觉一样。 江裘怔怔地看着玻璃窗,玻璃窗的那边挂着一条黑窗帘,从窗户望进去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江裘撑在玻璃窗上的手指颤抖起来,不,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转过身,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许徽。 江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抬起手,轻轻地.轻轻地敲了敲房间的玻璃窗,问道:“叔叔...我的孩子呢?他刚刚还在那里的呀......” 江裘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的表情委屈得要命,鼻子都因为发酸而染上了绯红色,嘴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说出些胡乱不清的话语,他哑着声,呜咽着问道:“他刚刚还...还朝我打招呼....叔叔,我的...我的孩子呢?他在哪里啊?” 江裘穿得很单薄,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睡衣被风刮起,露出他一小段白皙的脚踝,脚踝处仍然挂着沉重的脚链。 许徽皱起眉头,想着又是哪个不识趣的佣人把窗户打开了,还在江裘身边嚼舌根。 许徽走过去,他脱下自己的大衣给江裘披上了,说道:“着凉了吗?” 江裘垂着眼眸,从许徽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垂下来的一截黑发,那截黑发被泪水沾湿,沾在了江裘的颈肩处,恰好盖住了昨晚留下的痕迹。 江裘咬着下唇,他抱上许徽,哭得更加厉害了,他不依不饶地问道:“叔叔,那个孩子呢?我的那个小孩呢?” 许徽伸手拍打他的后背,安抚性地说道:“乖,他在里面睡着呢。” 江裘摇着头,他说道:“我不信...里面...什么...什么也没有...” 江裘说道:“你也不让我进去.....” 许徽拗不过他,就说道:“那进去。我带你进去。” 门被许徽打开了,他牵着江裘站在门口,指着房间里的保温箱,说道:“不是睡在那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江裘的视线模糊的,也看不清什么。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啊”地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喜悦,他说道:“真好。” 许徽把江裘抱起来,说道:“见到了,那我们现在去睡觉了,好不好?” 江裘抬起头,他冲着许徽笑起来,他搂着许徽的脖颈说道:“叔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他?” “下次吧。”许徽平静地说道,他根本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但是江裘却笑得眉眼弯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许徽抱着他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风吹起那黑色的窗帘,露出了房间的全态。 这确实是当初准备的婴儿房,只不过并没有婴儿睡在里面。 江裘生下来的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许徽之前说的公司急事,不过是借口,实际上,他是去看那个早产的婴儿了。 江裘的精神有些问题了,许徽想,或许上次江裘抱着那个布娃娃喊宝宝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许徽把江裘放到了床上,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得严严实实的。 被折腾累了的Omega很快就睡着了,许徽俯下身擦去他眼角的泪花。 江裘睡着了也不肯放开叔叔的手,许徽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玉璞一般的一小段手腕光洁温热,带着Omega的香气。许徽俯下身,他吻了江裘的手背一下,又揉了揉Omega的黑发。 江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半睁着眼睛,整个人带着被子蜷缩在许徽的怀里。 “叔叔...”他呢喃着叫了一句。 许徽笑了下,他颇为柔和地哄着江裘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 江裘又睡过去,他似乎是做了一个安心的梦,睡得极为安稳,绵长的呼吸声慢慢地在房间里回响。 许徽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轻轻把江裘挪到床上,才走出去,关上门,接起了电话。 “什么?”许徽皱起眉头,他意识到江裘可能会被吵醒之后,便放轻了声音,“怎么会要去抢救了?” 许徽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随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许徽没想到自己刚离开一会,医院那边就出了问题。 他急冲冲地驾车出去。 许徽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疾驰,他很快就上了通往医院的高架桥。 许徽深深地吸气,吐气,那个江裘生下来的小孩现在完全是靠着金钱吊着命,他有着先天性的疾病,医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这一次挺不过去,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如果挺过去了,那个孩子,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残废。 许徽想着,眼前却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 随即,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那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就撞上了他。 ...... 江裘醒来的时候,发现叔叔已经不见了。 “又去忙了吗?”江裘自言自语道,他翻身下床,拖着长长的锁链打开房门。 江裘像孩童时一样,他踮着脚,透过半开着的房门,四下张望着,叫道:“叔叔?” 走廊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在关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江裘听到了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叔叔过来了吗? 江裘捂着嘴,轻声笑了一下,他打开房门,小跑着向楼梯的方向跑去,扑进了走上来的男人的怀里。 “叔叔,你怎么又不陪着我?”江裘钻在男人的怀抱里,他颇为委屈地说着,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这好像不是叔叔。 意识到这点之后,江裘浑身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萧子晋的脸。 萧子晋冷笑了一声,他说道:“我的未婚妻,我来接你了。” 江裘想要尖叫,可是他的嘴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萧子晋硬是拖着他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 江裘被绑在床柱上,他被迫大开着双腿,红肿的肉逼暴露在萧子晋的面前。 男人的手指侵犯着他的蜜穴,那个敏感得要命的地方很快就流出了湿哒哒的汁水,江裘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看自己被别人侵犯的样子,只能呜咽着直哭。 “放...放开我!”江裘哭叫着,他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开,却被萧子晋反手抓住了,他整个人都嵌进了江裘的身体里,强迫着江裘把双腿张得更开。 “叔叔...叔叔...救命呜....” “他死了。”萧子晋说道,“救不了你。” 接着,他把江裘细白的双腿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我不信...你说谎...呜...你是坏人...混蛋...” 江裘的奶子被绳结勒住了,都被勒出了红痕,绳子实在是束缚得太紧了,导致他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混蛋!你...放开...呜...啊...不要...!” 萧子晋的手指奸弄着江裘的骚逼,那个淫乱的骚尻很快就被奸弄得湿乎乎的,流出来的粘稠汁液沾了萧子晋一手。 萧子晋说道:“混蛋?我不是混蛋。” 萧子晋凑近他,咬着他的耳垂,强调似的说道:“我是你的丈夫。” 他说着,把手指狠狠地插送到江裘的花芯上,敏感的Omega经不住折腾,哭叫着蜷起脚趾,呜咽着,下面的穴里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汁。 江裘吐着舌头,他的双眸失神,显然是被手指奸弄到了高潮。 “呜...别..别插了...好舒服...呜...又要到了...啊...” Omega本就敏感,还被许徽下了药调教过了,现在活脱脱地被人用手指都奸得跟母狗一样。 萧子晋的眼神暗了下去,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扔到了地上。 “不...不要...别碰我...别!...” 江裘红着眼睛,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是挣扎,又是骂萧子晋。 “叔叔...叔叔会来救我的...”江裘说道,“你...你也碰不了我...” “叔叔说你碰不了我...对...叔叔说过的....” 萧子晋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嗯?” 萧子晋说道:“你是以为我硬不起来么,嗯,我的小未婚妻?” 萧子晋的语气冰冷,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那句话来。 接着,他拉下裤链,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进入了江裘的身体里。 江裘只感觉一根火热的棒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当即绷紧了脚趾,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急促地呼吸着。 萧子晋很快就又深又狠地捅起来,湿热的肉穴根本吞咽不下那么火热巨大的玩意,几乎是每一次深顶,都会让江裘下意识地蜷起脚趾,他被奸得泪水直流。 男人实在是太粗暴了,丝毫不顾及身下Omega的感受,他哭得更加厉害,泪水都顺着脸颊流进了睡衣里面,奶子又被人捏弄着,像是要被弄死了一样。 江裘像是一尾脱水了的鱼一般,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在男人发狠地捅入时,他下意识地哆嗦着双腿求饶。 “别...不...慢...慢点...呜...” 江裘一抽一抽地哭着,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男人一边从后面操他,一边用皮带抽他的屁股,抽得他的蜜穴疼得要命,湿乎乎地流出更多的淫汁。尤其是阴蒂,本来那地方就敏感得厉害,被皮带狠得一抽,江裘止不住地打颤,又是疼又是舒服,都已经明显肿胀起来。 萧子晋的粗长的东西更是吓人,江裘从来没有被顶得这样过,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刚才被拴在床柱上的时候,萧子晋就操得凶狠,江裘几乎整个人都被他的顶弄撞到了床柱上,Omega蜷着脚趾哆嗦着,却被硬生生掰开咬紧的牙齿,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萧子晋叫他“乖”,和叔叔说的相差无几的话,可是现在正操着他的人明显不是他的叔叔。 江裘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在奶子上。 Omega疼得哭出来,却似乎使得萧子晋更加兴奋了。 ...... “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吧?”萧子晋把他揽在怀里,从背后吻上他的耳垂,似乎是故意一般咬着字说道,“我的未婚妻。” “别....别动....不...呜...” 江裘无力的手指被他抓在手心,摆弄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高潮后的Omega坐在萧子晋的怀里,他哭得厉害,浑身敏感得哆嗦,偏偏湿穴里还含着男人粗大的阳具,弄得他都不敢大口喘气,只能哑着声被人咬住脖颈。 江裘被许徽标记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现在在清理掉标记已经是不可能了。 正值壮年的alpha显然对那个标记很是不悦,他狠狠地叼住江裘的后颈,粗大的鸡巴又开始在肉穴里动作起来。 “...求...求你..呜...不行....要被呜....插死了....啊...” 江裘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他的肉窍抽搐着,一下一下把萧子晋的东西含的舒服极了。因为体位,使得萧子晋进入得特别的深,他还强逼着江裘用手捂着肚子,让Omega感受到小腹一次又一次被粗长的阳具顶起来的感觉。 “我...我不要了....呜...饶了..饶了我....大鸡巴老公...饶了我...啊....” 江裘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皮带又被萧子晋拿在手上,勒住了他的脖颈,逼着他向后倒在萧子晋的怀里。 江裘喘不过气来,他踢蹬着双腿,反倒是把鸡巴吞得更深,被操到高潮的疲软和即将窒息的恐惧使得他觉得自己在享受酷刑一般。 但是alpha显然不想放过他。 江裘的脸颊潮红,他长长的眼睫都被泪水粘住,湿乎乎地一块块黏在一起,显示出他的疲惫不堪,他闭着眼眸,无力的双手紧抓着扣住脖颈的皮带,被勒得连涎水都吞咽不下去,顺着睡衣滑落到光洁的皮肤上。 萧子晋掌控得很好,每当江裘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萧子晋就会把皮带松开,江裘大口呼吸着,又在下一秒被抓回去,被皮带勒紧脖颈的同时,被凶狠的未婚夫按着腰插入了内里的嫩肉。 萧子晋不知道做了多久,江裘昏昏沉沉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一样的性事。 迷迷糊糊中,他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Omega被射了一肚子精水,萧子晋的床上玩的花样吓人,他一要逃走,就被皮带抽着打回来。 江裘被他从床上操到了床下,白皙的腿根都被皮带抽得通红,施虐的欲望似乎是让萧子晋更加兴奋,他冷着声让江裘张开腿,那声音冷得刺骨,江裘听得止不住地打颤。 Omega捂着小腹,哭哭啼啼地张开了腿,却在肉棒拔出去之后,被狠狠地抽到了逼肉上,江裘疼得哭叫着,他的蜜穴止不住地疼得抽搐痉挛,咕噜噜地淌出精水。 “好疼...放过我...呜...老公...啊...放过我...放过...” 江裘拼命地哭着摇着头,他爬着想要逃走,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又来了一个人。 “你怎么玩得这么凶?” 江裘受不了了,他的视线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什么人,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抓着眼前人的裤脚,哭着说道:“叔叔...救..救我...呜...好痛...要死...要死了..啊啊...” 身后的男人拿着皮带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江裘无力地倒在地上,又被人拽着脚踝拖回去,被骑在身上射进了一泡精液。 Omega哭得厉害,萧子晋却冷着声说道:“凶吗?” “出轨的未婚妻,呵——”萧子晋说道,“就应该好好管下。” 许温安看到了萧子晋面无表情的神色,萧子晋的眼神凶狠,与他平时的冰冷完全不同。 许温安蹲下身,他抬起江裘的下巴,看着江裘哭得可怜巴巴的。 意识不清的Omega抓着许温安的手,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许温安的手掌心,他莫名地有些心疼。 江裘攥着他的手掌,嘴唇半张着,含糊不清地叫道:“叔叔...叔...” “救我...呜...叔叔!...啊...不..” 许温安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萧子晋起身,他看着许温安把江裘拽到怀里。 江裘眨着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却在下一秒被人捂住了嘴巴,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肉窍。 许温安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道:“许徽已经死了。” “他出车祸了,脑袋都被碾碎了。”许温安说道,“他不会来救你的。” “我....我..不...不行了..呜...” 黑发的Omega被两人夹在中间,他坐在许温安的腿上,腰身却被萧子晋的手揽住。 江裘靠在许温安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揪紧了许温安的衣襟,手背凸露出几道青茎,显然是被操得狠极了,他连眼睛都哭肿了,支支吾吾地伏在人肩上求饶。 萧子晋掐着他的腰身又是深深一顶,肉棒从后面插进他的后穴,捅得江裘失神,他低声地呜咽了一下,随即双腿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湿软的肉逼像是要被捅烂了一样。 江裘已经不知道两个男人压着他在这座别墅里做了多久。 最过分的时候,许温安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压在那张床上——叔叔和他睡觉的床上,问他和许徽用什么姿势做爱。 江裘不愿意说出来,萧子晋的鸡巴就从后面插进他的蜜穴,两根粗大的阳具一起捅进他潮湿的肉逼,撑得江裘肚子都胀得要命,他蜷缩着脚趾,哭叫的声音像是要断了气一样,他抓着许温安的手臂,因为太疼了甚至都抓出血痕来。 江裘不想回答,也没有力气开口回答。 许温安就着这个姿势,拍下来他的床照。 江裘身上的衣衫都被扯烂了,仅有一条内裤还堪堪挂在他细白的小腿上。他落在许温安的怀里,哭起来的样子像是被作弄到了高潮,满面潮红,嘴里含着男人伸进去的手指,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乳珠上。 生过孩子的Omega奶子比以前更是大了不少,被许温安捏起来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吐出奶水。 寻到趣味的男人们反复揉弄他的乳首。 萧子晋从后面撑开他的肉逼,一手抬着他绵软无力的细腿,另一手捏起他的大奶子。 似乎是故意似的,许温安的手摸上江裘的另一个奶子,他的手指摩挲着柔嫩的小奶尖,那玩意本就敏感,还被反复地玩弄,江裘根本受不了这些。 可是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江裘下意识地勾住兄长的腰,他主动地把许温安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些,委屈巴巴地求饶道:“不...不要...捏...呜...” 他的求饶最后变成了一声媚叫。 许温安和萧子晋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占有欲和欲火。 Omega实在是过于漂亮和勾人了,那个奶子被人捏出来奶水,又被一点一点舔掉,把江裘弄得肉逼都抽搐着喷出潮水,他脱力地倒在萧子晋的怀里,被肉逼里含着的两根粗大的阳具操得欲仙欲死。 ...... 江裘最后落到了萧子晋手中。 萧子晋冷着脸把他抱到车上,放到副驾驶上,又脱下大衣盖在江裘的身上。 江裘下意识地哆嗦一下,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子晋,张口问道:“...叔叔呢?他真的...死了吗?” 萧子晋俯下身,一双锐利的毫无波澜的眼睛盯着江裘,看得江裘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不自觉地颤栗着,向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缩到了副驾驶的靠背中。 萧子晋的声音很冷,他说道:“再问一次,你就等着被干死在车上。” 江裘吓得哆嗦起来,他怕得气都喘不过来了,眼泪滴答滴答地流到萧子晋的衣服上。 萧子晋反手关上了车门。 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 ...... “可不是吗,送来的时候可有够吓人的。”一个小护士站在门口,她一手拢在嘴旁控制着音量,另一手在空中比划着,尽量小声地对同伴说道,“....紧急调配了血液才撑到现在的。” 同伴抱着一叠文件,透过微开的房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说道:“哇,这样吗?” 这个病房里的病人身份似乎很尊贵,首都最好的医生都被请过来,听说是花了大把的价钱才把命保到了现在。 “说不定以后只是个植物人了。”护士说道,“他的侄子可真孝顺,隔三差五地就过来看。” “不过,能继承家产了——”护士说道一半,她的余光瞥到了病房门口站着的人,下意识地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 许温安站在门口,却是没有发火,只是朝着她们笑了下,那个笑颇具威胁的意味。 护士们连忙走开。 许温安走进病房,他拉开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叔叔。”他看着仍然昏迷着的许徽,说道,“您之前说的没错,能否彻底占有一个Omega,靠的是实力。” “江裘——”许温安笑起来。 “很快就不是你的了。” 未婚妻就要履行未婚妻的义务。 萧子晋昨晚上抱着他做了整晚,江裘那时候湿得厉害,他抓着萧子晋的后背,为了求饶,什么骚乱的话语都支支吾吾地往外讲。 江裘生得好看,被抵在床头,湿乎乎的骚逼一下一下吞咽男人的鸡巴的样子也很漂亮。他被干得意乱神迷,连手指被萧子晋抓住,摆出十指相扣的模样也不知道。 萧子晋在床上不太说话,他只是一味地狠干,似乎是为了身体力行地反驳他不行的那个传言,江裘被他干得丢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江裘很早就醒了,昨晚上萧子晋射进去的东西都没有被清理掉,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抽痛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咬着嘴唇,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 萧子晋的手压在他的腰间,江裘没力气挪开。 他哑着声音,叫着萧子晋的名字。 “萧子晋...醒醒,我肚子疼....” 萧子晋没有睁开眼睛,却是伸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因为这个动作,江裘感受到了抵着他的滚烫的阳具。 年轻健壮的alpha精力充沛,晨勃的反应明显得很,江裘能够感受到那根器具前端巨大的龟头顶着自己的肉逼,慢慢地不急不缓地戳刺着。 “别...别动...呜...”江裘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没有推动,反倒是被醒过来的萧子晋一把按到了身下。 萧子晋一手就抓住了他两只乱动的手,强逼着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该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却像是夹杂着愤怒。 江裘熟稔地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双手紧抓着床单,他撇过头,像是不愿意看到萧子晋的脸,“我...我的..丈夫...呜...” “看着我。”萧子晋抬着他修长的双腿,挺身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蜜穴里。 健壮的alpha掐着江裘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又说道:“再叫一遍。” 江裘“呜”地唤了一声,他吐着舌头,黑发散乱在床单上,双腿都被干得抽搐着。 “老公...呜...啊...” “轻点...呜...老公..轻一点...啊....” 萧子晋的眼眶微微发红,男人似乎是经常健身,上半身的肌肉线条流利美好,他的肩膀上盖着滑落的床单,男人一把扯过来,又把身下的Omega盖住。 江裘的奶子被他胡乱地用手指拨弄,那本就是碰不得的地方,前一天就被玩肿了,现在萧子晋一碰,江裘就夹紧双腿,他蜷缩着脚趾,双目失神地抽搐着小逼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鸡巴。 但是萧子晋却还是嫌玩得不够。 他只伸手抓弄着一边的大奶子,把Omega小小的乳尖都啃得红肿了,流出甜蜜的奶水被吮吸掉,另一边的大奶子却没有被任何触碰,却因为这样已经骚得不行,乳首都已经肿胀起来,流出来的白色乳汁被用手指抹掉,又被吞咽进江裘的嘴里。 江裘受不了这些,他边被大鸡巴捅得欲仙欲死,又哭唧唧地要萧子晋舔一舔自己的奶子。 萧子晋伸手让他含住自己的手指,江裘顺从地照做了,他吻住萧子晋的手指,细细地舔弄着,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地入到了生殖腔。 昨晚残留的精水还在江裘的肚子里,萧子晋早上起来又是兴奋了,按着Omega的小腹把精液又射进去。 ...... 床板吱呀地响着,江裘呜咽着媚叫,他的双腿被硬生生地掰开,湿软红肿的肉逼根本都含不住什么东西了,只是一次次生硬地被粗大的阳具捅进内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男人大力的挺动而响起,江裘扬起脖颈,他拼命地摇着头,抓着萧子晋的后背,像发春似的猫一般被干得哼哼唧唧地叫唤。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男人泄欲的时间更是长得要命,江裘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捅坏了。 “呜...啊...老公...呜...不要插...不要插了...” “要...要被..老公插死了...呜....” 虽然他哭得可怜,但是下面那个又湿又软的骚逼却紧紧地吮吸着男人粗大的阴茎,龟头捅进生殖腔,把里面残存的精液都捅出了水声,足以可见男人昨晚射进去的多少,但是红嫩的一腔软肉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吞入着龟头,被那或轻或重的戳刺连连逼弄到高潮。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了。 蜜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下实在是太过勾人,导致萧子晋没忍得住,狠狠地冲刺了几下就射在了江裘的生殖腔里。 江裘“呜”地叫了一声,他闭起眼眸,下意识地抱住了萧子晋。 萧子晋把粗大的阳具抽开他的蜜穴,江裘猛地哆嗦一下,收不拢的肉逼汩汩地吐出混合着骚水的精液。 萧子晋瞧见了,一手拉开他的大腿,一手拨弄着Omega的花穴,他的手指抚弄着肿胀的花蒂,使得敏感的Omega浑身哆嗦一下,含不住东西的小逼吐出更多的精水。 “自己看。”萧子晋按下他的脑袋,说道,“你有多下贱。” “我...我不要看...呜...不...” 江裘闭着眼睛,他怎么也不想看这副场景,他哆嗦着说道:“有...有人来了...不要看了..不要看了....好不好..” 萧子晋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如同命令似的说道:“睁眼。” 江裘不听话。 萧子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花穴上。 “啊!” 含不住东西的湿逼被这么一下打,抽搐着吐出白色的浊液,江裘浑身都软了,他抵在萧子晋的胸膛处,抓着男人的手臂,哆哆嗦嗦地求饶。 江裘不得不睁开双眼,他看见了自己被抬起来的双腿间,汩汩淌出的淫靡液体,以及粘连在腿根的精斑。 太色情了。 萧子晋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随即把江裘的腿抬得更高,挺身把又一次硬起来的玩意插了进去。 “呜.....”江裘下意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他蜷缩在床上,下身却是湿得一塌糊涂。 显然门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 Гóμщéщμ.ⅾé (1)上将o装a被发现,被 布林丹诺宫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回响在室内,身着华服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其间,这是一场帝都名流的盛宴。 “奥德莱亲王!”一个穿着考究西服的官员一脸笑意地走过来,说道,“我敬你一杯。” 奥德莱·诺曼漫不经心地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接着他摇晃了几下玻璃杯,小抿了一口红酒,他这样做的同时,没有分给给官员一个眼神,而是仍旧死死地盯着大堂的中央。 官员随着奥德莱·诺曼的目光望过去,大堂的中央站台上赫然已经站着两个人——帝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以及年纪最小的上将洛伊·斯帕罗。 官员惺惺地收回目光,他极其小心地瞟了一眼奥德莱亲王,见他一副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的样子,这着实让人觉得奇怪。 奥德莱亲王和洛伊上将是死对头的事情连帝都城里的一个小孩都知道,但是今天奥德莱·诺曼竟然破天荒地出席了洛伊的庆功宴,而且他居然还能够保持冷静没有当场和上将打起来,这的确是一件可以上帝国日报的怪事了。 站台的中央已经在举行授勋仪式了。 皇帝亲手拿出镀金的月桂勋章将它佩戴在洛伊·斯帕罗的左边胸口上。奥德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伊,一年不见,洛伊的外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漂亮得不像个alpha,他的脸庞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白皙,五官精致端正,像是造物主一笔一画描绘出来的那样。 奥德莱·诺曼说道,“洛伊,他很危险了。” “啊?”官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打着哈哈应付过去,“毕竟洛伊上将是能让虫族都闻风丧胆的男人啊” 奥德莱·诺曼轻笑了一声,但那听起来更像是嘲讽,他说道:“功高盖主,滥杀虫族俘虏,养私兵,每一样拿出来——” “按照帝国的法律,都可以判处死罪。” 官员知道这时候不能插进话去,毕竟帝国顶头的两个大人物掐架,遭殃的可都是他们下面的人。 这时候,授勋仪式结束了,大厅里响起一阵阵掌声,台上的两人也走了下来。Ⓡ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这虽然是洛伊·斯帕罗的庆功宴,但是他的风头显然被另一个人盖过去了。 奥德莱·诺曼的身边围了一圈的高官贵族,原因无他,奥德莱亲王是皇帝陛下的亲舅舅,时任中央军统领,在帝都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况且亲王的脾气比洛伊上将要好得多,讨好他至少不用吃闭门羹。 奥德莱·诺曼嘴角带着笑容和身边的男女们交谈,他眼睛的余光却时刻寻找着洛伊·斯帕罗的身影。他确实找到了,洛伊正面无表情地向这边走来。 当洛伊走到奥德莱身边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众官员都噤声了,因为奥德莱侧过身子径直拦住了洛伊。 “洛伊,不和我打个招呼吗?走得这么着急”奥德莱笑着说道。 洛伊的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他随即一言不发地推开奥德莱就直接走了,只留给奥德莱一个背影。奥德莱发现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就像是快站不稳了要倒下去一样。 “上将的脾气可真差啊!”几个官员叽叽喳喳地在旁边议论。 有人激愤地说道:“不就打了几场胜仗吗,已经目中无人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上将的身上怎么有一股omega的味道?” 奥德莱·诺曼闻言转过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问道:“什么?” 那人回答道:“就是一股淡淡的百合花的味道,应该是omega吧?上将大人是有新欢了吗?” 奥德莱冷哼一声,他收回自己的目光,略带讽刺意味地说道:“也不知道洛伊昨天是在哪个omega的床上爬不起来了,这连路都快走不动了。” ’ 洛伊咬着牙忍耐着不适的感觉,他感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甚至神智都有些迷糊了,但是他明明前天才打过抑制针剂,怎么偏偏就这个时候发情期到了。 洛伊·斯帕罗伪装成alpha伪装了十余年,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个点上就要暴露了。 他的信息素已经有些外露了。 一路上频频有人回头看他,洛伊冷着脸一言不发,他只想快点回到楼上暂居的房间,那里还放着几支备用的抑制剂。 洛伊跌跌撞撞地走进二楼的房间,他找到那个临着窗户的柜子,里面的抑制针剂还在。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立刻拿着针剂就想往自己的手上打。 洛伊眼前发黑,连找血管都找的有些困难,他很久才把针剂打进去。但是当打完针后,那种灼热的感觉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那就像是一团火在他身体里面燃烧,越来越加重的发情期的感觉已经让他几乎要丧失理智了。 而这时,门“嘭”得被关上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不妙,洛伊想到,抑制针剂有问题,而面前出现的男人又散发着alpha的味道,事情明显快要失控了。 “上将大人,你果然是个Omega。”男人笑眯眯地说道,他踱步走近洛伊。 洛伊撑着窗户的边缘勉强站住,他急促地呼吸着,点滴的汗水顺着太阳穴滑下,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滚!”洛伊摸了摸自己的腰侧,却想起因为晚上的授勋宴会皇帝要到来,所以不允许官员携带qiang支。 一旦被人在宴会里标记了,这件事曝光出来,那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啧。” 洛伊·斯帕罗毫不犹豫,他立刻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男人急急忙忙地冲上来就想抓住他,却连洛伊的衣角都没碰到,只看见他坠落到楼下的湖里。 男人咒骂了一声,随即拿起通讯器准备联络上面的人 奥德莱·诺曼只是被宴厅里的香水味熏得不行,走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却没想到走到人造水湖旁的时候会看到一个人从二楼掉下来。 奥德莱·诺曼顿下了脚步,这个人影他有些熟悉。他立刻发现了那是洛伊,奥德莱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焦急起来,一把扯开外衣的西服往旁边一扔,就径直跳进湖里。 洛伊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发情热控制了思考,他甚至认不出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死敌。 洛伊虚虚地揪住奥德莱的衣领,他的声音带着清晰的哭腔,向奥德莱求饶道:“热” 奥德莱·诺曼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还会遇到这种状况。 奥德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脆弱的洛伊,在他的印象里,洛伊一贯是与他争锋相对的——上将本人强势而又冷血,与柔弱的Omega完全不一致,因此,虽然洛伊长得漂亮过了头,他也没有怀疑洛伊alpha的身份 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如同上好的醇香的美酒一般勾人,一个劲地往他鼻腔里钻,奥德莱·诺曼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了。 “你是omega?”奥德莱问道,“你发情期到了?” 而洛伊·斯帕罗根本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力气回答。 奥德莱抱着洛伊,他伸手去拿起扔在一边的西服外套给洛伊盖上。发情期的omega是最为脆弱的,他们此时根本不能受凉,而洛伊刚才还正掉进了水里,奥德莱摸着他的手现在都冰凉冰凉的。 “站住!”奥德莱听到身后有人喊到,他转过身去,发现了一群穿着中央军制服装备齐全的士兵。 为首的军官盯住了他怀里的洛伊看了好几眼,命令道:“给我把他们抓住!” 奥德莱冷笑一声,说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连我都敢抓?” 军官的两瓣胡子往两边一翘,他顶着两个冲天的鼻孔,气势汹汹地回答道:“我?我可是奥德莱亲王手下的人!” “我就是奥德莱·诺曼。”奥德莱说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有你这么个手下。” 军官上下打量了几眼,直到手下的人拿了张照片比对了一下他才认出来,他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下子崩塌了,他像是不太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奥德奥德莱亲王殿下?” “现在还要抓我吗?”奥德莱反问道。 “不不了”军官回答道,“不过您抱着的这个人不能走,我们查到他和今天晚上皇帝陛下被刺杀有关系。” 奥德莱冷哼一声,一点都没理会他的请求,而是抱着洛伊转身就走。 军官在后面急得跳脚,他又不敢真的追上去拦住奥德莱,只能垂着手原地打转,直到他的通讯器突然响起。 “放弃抓捕”一个机械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奥德莱跳上车,他把洛伊放在后座上,然后下达命令让司机开车。 洛伊这时候的情况已经不太妙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整辆车子。洛伊的面色潮红的,他轻微地颤抖着,呢喃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奥德莱伸手试了试他的体温,发现简直烫的要命,他暗骂了一声,洛伊这次的发情期绝对不正常。奥德莱从前上生理课的时候也有见过omega发情期的表现,他敢肯定绝对没有一个像洛伊现在这样痛苦。 洛伊现在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他连呼出来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奥德莱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在等一会就好了。” 这话在以前,奥德莱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但是现在,他的宿敌变成了一个Omega,虚弱无助地缩在他的怀里。洛伊整个人都湿透了,他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处,绿眼睛迷蒙了水汽,像是上好的宝石一般耀眼。他的白衬衫已经完全变成透明了,只有身上披着的奥德莱的西服勉勉强强地起到了遮掩的作用。 前方的司机问道:“去哪里,殿下?” 奥德莱思考了很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道:“去去皇家的医院。” 说完这句话后,奥德莱突然感觉到头部剧烈地疼痛起来,随后,他眼前一黑。 司机刚刚将目的地调整好,却又听到身后亲王传达了新的命令。 “转弯。”奥德莱说道,“去我的宅邸。” “是,殿下。”司机说道。 如果现在司机回过头的话,他会发现,奥德莱亲王的眼睛变成了罕见的诡异的血红色——那是高等虫族才会有的眼睛的颜色 牢房的大门被大开,灯光唰得亮起,将整个单人牢房照得透亮。 “诺曼陛下。”被关押着的人冷笑了一声,“大人已经死去十年了,你还不肯死心吗?” 奥德莱·诺曼走进来,他的眼神极为冰冷,似乎是被戳到了什么痛点,他命令似的说道:“闭嘴。” 现在是新历10年。 而洛伊是在新历元年死去的,诺曼陛下想,确实已经十年了。 被关押在这里的是洛伊的副官,西南军的旧部里诺曼陛下独留了他一条命,没有杀死他。 诺曼陛下拉过一把椅子,他坐下来,说道:“告诉我,洛伊最后都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他已经反反复复地听副官讲了很多遍那时候的事情了,在洛伊死去的十年间,他只能这样,听着别人讲述的话语来回忆记忆中的那个人。 副官咳嗽了几声,他嘲讽似的笑着说道:“陛下,那些事情,您不是已经问过我很多遍了吗?” “我当时就应该劝诫大人!”副官粗喘着气说道,“大人就不应该和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阴谋家在一起。” 诺曼陛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笑起来,他反问道:“我冷血?” “我们订婚的一个星期之后,他起兵叛乱,杀死了我的侄子。” “为了逼我退兵,他还杀死了我未出生的孩子。”诺曼陛下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最后啊,他还在我面前开枪自杀了。” “大人他不是”副官红着眼睛去争辩。 “你知道吗?他自杀前,还祝我武运昌隆——”诺曼陛下攥紧了拳头,说道,“他怎么敢呢!” “不过那项技术成功了。”诺曼陛下说道,“我又能够,见到他了。” 散发着香甜百合花芳香的Omega被放置在床上,他的脸因为发情热而烧得通红,衣衫半开,那件被披上的蓝色制服被丢到了一边。 “奥德莱”站在床边,他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自言自语般说道:“庆功宴,嗯,看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洛伊蜷缩在床上,他咬着下唇,似乎是被体内席卷而来的热潮逼得受不了了,他轻声地催促着,像是猫叫一般可怜,他祖母绿色的眸子氤氲着水汽,眨巴着盯着奥德莱。 奥德莱解开皮带,丢在一边,他凑过去给洛伊一个亲吻。 Omega没有经验,远没有他来的老道,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别着急。”奥德莱轻声地笑了下,他把洛伊抱起来,坐在床边,“腿张开。” 发情期的Omega很乖顺地就服从了他的命令,洛伊撑着他的手臂,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跪坐在他身上,在被扯下裤子的时候,奥德莱的手指捅进了他的花穴里。 “呜” 洛伊哭着叫了一声,他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地咬住了奥德莱的肩膀。 “哭得这么厉害。”奥德莱恶意地用手指研磨着他的花蒂,每一下都会让洛伊哆嗦着绷紧腰身,他很快就射了出来,花唇颤抖着吐出淫靡的汁水。 “果然只有发情期了,你才会这么乖。”奥德莱说道,他扶着自己粗大的阳具,按捺不住地托起洛伊的臀部,挺腰将膨胀的硕大的性器自下而上顶进两片湿软的逼肉里,阴唇湿得厉害,里外都是滑腻而又粘稠的春水,不过奥德莱并没有多费劲就插入了进去。 洛伊环紧了他的脖颈,他一直都在颤抖着,湿软的肉穴第一次开苞就被alpha发狠地整根顶入,那样的舒爽感和快感使得他哭得更加厉害了。 肉棒捅进去后就没有在动作,奥德莱掰过他的脑袋,亲吻着他潮红的脸颊,在亲吻的间隙,奥德莱笑着问道:“舒服吗,喜欢我的东西吗?” 洛伊水光盈盈的眼眸盯着他,很久才说道:“喜喜欢呜” 奥德莱拨开他额间的碎发,说道:“是吗,你喜欢我,怎么还要弄掉我的孩子呢,嗯?” 洛伊完全没有听懂他的话,却是被掐着腰,一下一下接受着肉棒凶狠至极的操弄。 茎身将饱满的花唇撑开,肉棒似乎是熟悉他的一切敏感点,Omega很快就被玩弄得叫都叫不出来,他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把硕大的阳具吞进逼里,一腔软肉发骚似的吮吸着粗大的阳具,很多次他都被顶到高潮,哭叫着下身被干出淫水来。 洛伊腿根两侧的软肉被摩挲得艳红,他又被按到了床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被那凶狠的冲撞顶进了被单里。 奥德莱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温柔,“我要进去了。”他说道。 进去什么 洛伊茫然地睁开眼,他看到了奥德莱猩红的眼眸,他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抬起,粗大的紫黑色的肉棒在入口处戳弄,随后,滚烫的肉棒直直插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有太过于粗壮了,直接顶进生殖腔的时候,洛伊抓紧了床单,他闭着眼睛,无助地喘息着,Omega的肉逼本来就敏感得不行,很容易就被操到潮吹,奥德莱好像知道他的敏感点一样,不停地控制着肉棒摩擦过那里,使得花穴里的软肉不断抽搐着喷水,一次次被操到高潮的顶峰。 洛伊忍不住蜷起了脚趾,他的两片阴唇被撑得外翻,肉户大开着,被操开的穴口贴合着茎身吮吸着,逼口处粘连着湿滑的蜜液,如同饱满成熟的浆果流出来的甜蜜汁水。 “别不” 奥德莱吻着他的耳垂,说道:“很快的,标记很快的。” 奥德莱知道洛伊不想被标记,可是发情期的Omega一向是对alpha有求必应的,被再怎么操弄也只能乖乖地顺着,抬起屁股迎合。 肉棒在生殖器里成结,它每涨大一分,洛伊都要跟着颤抖,绷紧了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腰部。 “呜” 生殖腔口被彻底顶开,疼痛混合着酥酥麻麻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朝洛伊袭来,他迷茫地睁着双眸,吐着舌头,被热乎乎的精液浇到高潮,压抑着哭声一波一波地喷出淫汁 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 奥德莱一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宿敌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的绿眼睛紧闭着,似乎是被操熟了,Omega即使睡着了双腿还环住了奥德莱的腰部。 洛伊的身上,有着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奥德莱想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奥德莱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记得自己昨天是叫人把洛伊送去医院,怎么今天洛伊会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好像被自己标记了! 就在奥德莱发愣的时候,洛伊似乎也醒了。 洛伊撑着床坐起来,眨了眨绿眼睛,和奥德莱对视了一会,好像也是在确认目前的状况。 洛伊的肩膀处脖.颈处,都遍布着吻痕,很是色情,奥德莱不敢去看,实际上,他有些晨勃的迹象了。 奥德莱偏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声说道:“我会负责的,洛伊。” 洛伊没有回答,他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不住地揉捏着,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奥德莱殿下。”洛伊说道,他的语气冰冷,听上去很是严肃,“谋害西南军统领,帝国上将,需要判刑几年?” -- ℝóμщéщμ.ⅾé (2)亲王选择联姻被拒,书 奥德莱怔住了,他偏过头去,说道:“洛伊——上将大人,我确实是标记了你,这算不上谋害吧?” “你标记我了?”洛伊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奥德莱瞥了他一眼,见他身体轻微颤抖着,显然不是那回事。 洛伊冷冰冰地看着奥德莱,他攥紧了拳头,下意识地就往奥德莱的脸上打去。 可惜他的身体绵软无力,反而被奥德莱拉住了手拥进怀里了。 “我还没和你计较,你装成alpha的事情。”奥德莱说道,“这也违反了帝国的法律。” 奥德莱深吸了一口气,洛伊的身上全部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预示着这个Omega已经是自己的了。 洛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王八蛋!” 奥德莱轻轻松松地就把他的两只手揪住了,他伸手探到放在床边的手铐,拿过来“咔嚓”一声给洛伊扣上了。 “好了,洛伊上将,你涉嫌谋害奥德莱亲王,我以中央军统领的身份把你逮捕了。”奥德莱说道。 洛伊的双手被他铐起来,他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奥德莱的胸膛,洛伊撑在他身上,骂道:“你他妈的给我打开!” 奥德莱翻身把他压在床板上,说道:“乖乖呆着,我出去给你买药。” 说着奥德莱亲了一口洛伊的唇角,他接着翻身下床,随意地找了几件衣服换上就出去了。 洛伊低声骂了一句,他双手颤抖着撑着床垫缓缓坐起来,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洛伊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宴会后回房间,抑制针剂被人动了手脚,以及自己跳下窗户——他实在不知道奥德莱是怎么跟自己扯上关系的。Ⓡ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能够知道我被安排的房间的,应该只有那么几个人,况且洛伊觉得自己那突然其来的发情期也很怪异,是谁,洛伊想,难道是奥德莱么。 奥德莱今天的态度着实奇怪,往常他们两见面不是互骂就是打架,奥德莱语气这么柔和的对他说话,实在让洛伊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奥德莱匆匆地冲出家门,差点连钥匙都落在门口了。他拿出电子通讯器点击了几下,从屏幕上显示出来了最近的药店的位置。 他小跑着过了一条街道就到了。走进药店的时候,奥德莱四下张望了一下,却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他对omega发情期过了该怎么办半点儿想法都没有。 奥德莱犹豫了一下,大步走到柜台前,他假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有什么药品可以给嗯刚过完发情期的omega的?” 前台的医护人员抬起头打量了奥德莱几眼,她站起来从柜台里面抽出几盒药,一个接一个地摊在奥德莱面前,又唠唠叨叨地说着些什么。 奥德莱听得头脑发昏,只一个劲地点头,顺便“嗯嗯”几声,最后他把一众摊在柜台上的药全部买了下来,提着一个大袋子打算回去。 这时候前台的女人又瞥了他几眼,饶有兴趣地问道:“请问您是亲王殿下吗?” 奥德莱没有回答,他猛地加快了脚步 被锁住了双手真的是非常麻烦,洛伊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他连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一杯水都很困难。 洛伊不知道辱骂了多少次奥德莱,才够到了那杯水。 洛伊仰着头,像猫一样半眯着眼,白皙的脖颈上喉结滚动,几滴漏出来的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到锁骨上,一副极其情色的模样。 奥德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有些不好了。 “我回来了。”奥德莱咳嗽了几声示意自己的存在,他接着说道。 洛伊放下杯子,他的那双冰冷而漂亮的眸子盯住了奥德莱手中的袋子,洛伊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奥德莱走到床边坐下,边走边回答道:“是发情期结束后的药,嗯,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哦。”洛伊回答道,“先把锁给我打开。” 奥德莱闻言,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镣铐,他刚一打开,洛伊就一拳揍上来了。 奥德莱迅速反应过来,不如说他早就知道洛伊会干这件事情,他伸手抓住了洛伊的?手,紧接着将洛伊整个人都拉了过来。 洛伊身体不稳,他整个都扑到奥德莱的怀里,被他掐着下巴硬逼着抬起头来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首先是被舔舐着嘴唇,洛伊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奥德莱进来。奥德莱就往他的腰上掐了一把,随后,洛伊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张开了嘴让奥德莱的舌头进来了。 唇舌交缠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又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逼迫感,让洛伊推拒的力度渐渐小了下来。 一吻闭了,奥德莱放开他,洛伊低垂着眉眼盯着床单,接着他抹了一把嘴唇,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奥德莱假装没有听见,又把塑料袋给洛伊递了过去。 洛伊接过去打开看了一眼,他伸手在里面翻找了一下,问道:“这都是些什么?” “帮助omega发情期后恢复的你是omega应该知道是什么的吧?” 洛伊看上去像是无语似的瞪了他一眼,回复道:“奥德莱,我记得我当初和你上的是同一个军事学院?” 奥德莱点了点头,洛伊继续说道:“所以,你是白痴吗?我上的青春期教育课是alpha的。” 奥德莱讪讪地笑了笑,洛伊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抑制剂呢?还有避孕的药?” 听到洛伊的话的时候,奥德莱皱起眉头,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一个个活生生的alpha站在洛伊面前,还需要什么抑制剂? “你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满足你吗?”奥德莱沉声说道,他的眼神很冷,要知道alpha一向是最厌恶被人嘲讽自己的能力了。 “滚!” 洛伊猛地推开奥德莱,他颤抖着双腿站到地上,撑着床沿虚虚地蹲下来捡起他掉在地上的衣服。洛伊毫不顾忌奥德莱还在场,他伸手脱下身上的睡衣,把自己的军装制服给换上了。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极其困难,却又强撑着不肯向奥德莱寻求帮助。 奥德莱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洛伊打好领带就打算走了,奥德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问道:“你去哪里?” “亲王殿下,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闲的。我还要去向皇帝陛下和议会述职。”洛伊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走的动吗?”奥德莱问道。 洛伊狠狠地甩开了奥德莱的手,撑着墙壁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虽然洛伊说是去述职,但是首先他还是回了自己家宅邸一次。为了避嫌,洛伊这次从自己驻兵的卫都要塞回帝都就带了几个亲近的下属,其中就包括他的副官兼亲卫队队长维特。 洛伊在通讯器上发了个讯息给维特,很快维特就开着车子过来了。 洛伊打开车门坐上去闭目养神,维特透过车前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一脸犹豫的样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洛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问道,“畏畏缩缩得像个什么样子!” “大人,您的身上怎么会会有亲王殿下信息素的味道?”维特回答道。 “啧。”洛伊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头疼得厉害,他转移话题道,“我的文件呢?” 维特说道:“已经让人送到您的府邸了。” 洛伊命令道:“你去联络一下卫都要塞,让他们给我准备好,以应不时之需。” 洛伊的宅邸很快就到了,维特跳下车恭敬地给他打开门。 洛伊脚沾地的时候还感受到腰部一阵酸涩感,让他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身对维特说道:“帮我去买一盒避孕药。” 维特的表情一下子夸张起来了,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问道:“大人,您睡了哪家的omega,要我替您解决吗?” 洛伊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觉得呢?” 上将大人确实应该好像对Omega没有兴趣,维特想到,但是上将身上的味道显然不一般。 “难道大人——”维特喉头一梗,他颤抖着说道,“睡得不是Omega,是是alpha吗?” 维特愣了半天,他不可思议地喃喃道:“不不会是奥德莱亲王吧?” 洛伊冷冷地看着他,回答道:“对,我把奥德莱给睡了。” 维特呆呆得像棵松树一样地杵在原地,那样子看上去颇像一条被抛弃的大型金毛犬。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边追上去边喊道:“大人,就算是奥德莱亲王,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动手。为了您我无所畏惧!” 洛伊打开门的动作顿了一顿,他转过身去看着维特,他的嘴角有些抽搐。维特双眼冒光地看着他,摆出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洛伊说道:“你可以去联系驻军了。顺便不要忘了,买药。” 维特向他摆出一个军姿,回答道:“是!大人!” 洛伊朝他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到楼上的书房去了。 文件堆叠成一座小山压在他的书桌上,洛伊随手翻了翻,大都是申报工作的、还有一些情报,消息称在c57星系发现了有虫族活动的痕迹,请求批示。 洛伊想了想,最近似乎也到了虫族繁衍后代的季节,每当这个时候虫族骚扰帝国边境的行为会越发严重。 他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钢笔 奥德莱打开皇宫议事厅里的大门,他走进去的时候看见皇帝已经在主座上等着他了。 塞西尔·诺曼是帝国第十位皇帝,当年他父母死在虫族手里,危难之中幼年的他在议会决议通过后继承了皇位。 “你昨天遇袭了?”奥德莱问道。 “是的,舅舅。”塞西尔回答道,“不过刺客很快就被护卫拦下了,所以我没有什么大碍。” “哦。”奥德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找到凶手了?” 塞西尔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刺客被抓住后就吞药自杀了。” 奥德莱打量了一番皇帝,见他神色如常,似乎一点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奥德莱抬眼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陛下,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我想和洛伊——洛伊·斯帕罗订婚。”奥德莱继续说道。 皇帝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字一顿地问道:“洛伊·斯帕罗?你确定吗?” “我确定。” “舅舅,你不是知道他和我父亲母亲的死有关吗?”塞西尔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喊道,“这样你还要和他订婚?” 奥德莱玩味地看了塞西尔一眼,继续说道:“看来皇帝陛下早就知道他是omega了?” 塞西尔一愣,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嗯差不多吧” 奥德莱的表情这时候变得凝重起来,他接着说道:“我记得从前我们都调查过,你也确认了结果。他确实与先皇的死无关” “舅舅!”塞西尔辩解道,“况且,他对帝国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洛伊·斯帕罗他迟早会叛乱的!” “你听谁说的?”奥德莱皱起眉头,他紧盯着皇帝的脸似乎想从中看出一点破绽。 “我我”塞西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奥德莱接着质问道:“你早就知道他是omega,所以在他的抑制剂里面动了手脚,让他进入发情期在宴会被标记,然后受控于alpha。顺便在接风宴上爆出这一件丑闻,然后你会让他离职,你觉得这样他就对帝国没有威胁了?” 塞西尔张了张嘴,却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只是摇了摇头。 “你太蠢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废了他的兵权吗?”奥德莱说道,“我觉得你更可能在第二天就收到卫都要塞守军叛乱的消息。” 塞西尔攥紧了拳头,他看上去像是极其愤怒的样子,他说道:“我可以让人收拢那些军队的。” 奥德莱摆摆手,说道:“别说这些了。他已经被我标记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所以—” “—所以订婚的事情,陛下觉得怎么样?”奥德莱微笑着面对着塞西尔说道。 “这样的话,你既不用担心他手下带兵找麻烦——虽然这件事的前提是你暂时不废了他的职。就算订婚后,他是个omega的事情传出去可能会惹点麻烦,不过我可以镇压住,不是吗?况且来日方长,等我和他结婚后,我们再慢慢夺了他的兵权也不迟。”奥德莱说道。 “舅舅的意思是?”塞西尔稍带怀疑地看了看奥德莱,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可以考虑一下。” 奥德莱笑了一下。 塞西尔刚想回答,议事厅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他回复了一声:“进来!” 洛伊进门的时候就看见里面还站着奥德莱,他微微皱起眉头。 “皇帝陛下。”他首先问候道,接着洛伊转头看向奥德莱,带着一点点嫌恶意味地说道,“亲王殿下。” 塞西尔若有所思地盯了洛伊一会儿,他突兀地说道:“洛伊上将你来得正好。亲王殿下正打算让我给你们订婚,你觉得怎么样?” 洛伊抬脚走进去的动作猛地停在原地。 “什么”洛伊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议,他接着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多谢亲王殿下抬爱,但是我觉得亲王还是另寻良缘吧” “你这是不同意咯?”奥德莱挑起二郎腿撑着下巴望向洛伊,说道,“可是我只对上将大人有意思!” 奥德莱说道:“还有,我已经标记过你了,你不跟我在一起,难道还想装一辈子alpha,再去找个omega吗?” 洛伊抬眼看了眼皇帝,见到他神色如常,就知道皇帝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了。 奥德莱站起来把洛伊从门口拽过来,他的力气本来就大,现在也没有了一点控制,让洛伊半点都甩不开。奥德莱放开后,洛伊的手上甚至被他抓出来了一道红痕。 洛伊被迫坐在奥德莱身边的位置上,他听到塞西尔说道:“我打算同意奥德莱的请求嗯,洛伊上将,你有什么异议吗?” “我不同意!”洛伊说道,“皇帝陛下,请您收回成命!” 奥德莱在一旁抓住了洛伊的手,他无视了洛伊的反对,笑着对皇帝说道:“陛下,这么大早上的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我们先回去了。” “嗯。”塞西尔向他点头示意,说道,“既然上将反对了,那这件事我会再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定的。” 刚议事厅里出来后,洛伊就一脚踹上了奥德莱,他怒斥道:“奥德莱·诺曼!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结婚啊!睡都睡过了,你难道不想让我对你负责吗?”奥德莱说道。 洛伊冷声道,“我不需要你负责!” 奥德莱盯了他半天,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想找哪个alpha负责?” “我”洛伊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奥德莱压在旁边的墙壁上,他的头磕在墙上,虽然奥德莱护住了他的后脑勺,但洛伊还是抽痛地“嘶”了一声。 奥德莱逼迫他抬起头直视着自己,说道:“你想找谁?还有,你身上怎么没有我的味道了?” 洛伊感受到奥德莱的身上信息素浓重起来,铺天盖地地压倒过来的味道简直让他快透不过气来,洛伊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你你他妈的把你的味道给我收回去!”洛伊喘着气说道。 他这么说的后果是奥德莱径直啃上了他的后颈,他直接把信息素给注入进去了。洛伊浑身打着哆嗦,因为omega本能的反应,他的身体已经软下来了,双手攀着奥德莱的肩膀才没有滑落下去。 奥德莱注入完信息素后,他嗅着洛伊身上自己的味道,心情明显变得好多了。奥德莱轻轻咬着洛伊的耳垂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道:“上将大人,明明你闻着我的信息素都这么有感觉的。” 洛伊眼睛里水汽氤氲,他狠狠地瞪了奥德莱一眼,接着伸手推开他,踉踉跄跄地朝外边走去。 奥德莱在后面问道:“晚上来我家吗?” 洛伊根本没有回头,他直接拒绝了奥德莱,说道:“滚!” 这时候奥德莱出乎意料地没有感到愤怒,因为他仅存不多的关于omega的了解告诉他,发情期后异常虚弱的omega,是极其需要自家的alpha抚慰的。 果不其然,深夜,奥德莱接到了洛伊的来电。 “奥德莱·诺曼,你给我滚过来!” 洛伊半露出来的肩膀上带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奥德莱知道那是自己昨天留下的,他仍旧不依不饶地往上面啃咬着。洛伊瞪大了湖绿色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一个在他身上动作的男人,似乎有些难受似的抽泣起来。 “别碰你别碰我!呜!” 洛伊的双腿被奥德莱抬起来的时候还打着颤。 奥德莱吻过洛伊的脖颈,洛伊整个人都被他推到了椅子上,双腿大开着,露出已经湿润了的内裤。 他的衬衫扣子被奥德莱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下面纤细而白嫩的腰身。 明明这么细,奥德莱想,自己以前为什么就认定了他是个alpha。 奥德莱掐着洛伊的腰,又将他的内裤扯下,丢到一边。洛伊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下身湿润滑腻的穴肉也下意识地收紧了。 只不过当奥德莱解开皮带,扶着粗大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那个湿滑的肉逼受不了几下戳弄,就乖乖地张开穴眼,吐着水把硬热的器具吞食进去。 洛伊死死地咬着下唇,他的绿眼睛一片湿润,却又被粗暴顶到深处敏感点的肉棒捅得失神,发情期使得他的神智涣散,他弓起腰身,抑制不住地从齿缝里溢出一声喘息。 “舒服吗?”奥德莱问道,他一进去就是又凶又狠地捣弄着嫩肉,似乎是要把人干死在这间书房似的力度,让洛伊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呜啊出去滚” 粗长硬热的鸡巴一点点碾开他的穴肉,极为粗大的玩意将入口的花唇都称到了极致,最深处的软肉似乎都被抵到了,他抑制不住地抓着奥德莱的袖口,用平常曾未有过的软弱口气,求饶道:“出去奥德莱求求你了” 奥德莱将他抵到椅背上,狠狠地一顶胯,似乎要把生殖腔的入口都操开了一样。 “不要。”奥德莱说道,“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抑制剂了?” 洛伊咬着下唇,瞪着绿眼睛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吧,好。” 奥德莱粗长的肉棒飞快地抽送在流着水的肉逼里,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几乎是让他连双腿都被操得合不拢了,湿软的一腔软肉被凶狠顶开,被捅得汁水四溢,几乎变作了男人射精的容器。粗大的鸡巴研磨着娇嫩的穴肉,又狠狠地撞击在浑圆的臀部,能够清晰地听到肉体交合的啪啪声。 洛伊浑身都颤抖起来,他濒死般喘息着,猛地被顶到了高潮,祖母绿色的眼眸都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神采。他双腿哆嗦着,一股一股地从穴眼里流出讨好男人的春水。 “别动啊不要不要动” 高潮的疲软期硬是被肉棒强迫着顶开花蒂,破开肉唇,将吐出来的淫水又操回去,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凶猛地侵犯着洛伊内里最柔软的地方,几乎要把他弄得发不出声来。 “我再问你一遍——” 洛伊猝不及防地被奥德莱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坐到了奥德莱的腿上,他哭得眼角湿红一片,面色潮红,像是被人欺负到了极致。 “听你的我呜都听你的啊” “好。”奥德莱吻过他的耳垂,又说道,“真乖。” 静谧的深夜如同一只巨大的噬人的野兽,将一切污浊不堪的事情都掩埋在无边的黑暗中了。 奥德莱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他。结束以后洛伊浑身打着哆嗦,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蜷缩在椅子上。 洛伊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奥德莱伸手把他的刘海抹开,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额头,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抚慰洛伊。 “舒服吗?” 洛伊半睁着水汽凝结的眼睛,失神地看着他,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奥德莱满意地笑起来,他一把把洛伊从椅子里抱起来,哄道:“那我给你去做清理。” 洛伊一言不发,只是被凭空抱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用双手搂住了奥德莱的脖颈 第二天洛伊醒来的时候奥德莱正坐在床边看着他,见他醒了,奥德莱伸手递给他一杯水。 洛伊匆匆地接过去就往自己的喉咙里面灌,一下子被呛到了,捂着喉咙急促地咳嗽着。 奥德莱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谢谢。”洛伊说道,他现在浑身难受,尤其是太阳穴现在疼得厉害,他捂着额头想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了奥德莱还在这里。 奥德莱问道,“还难受吗?” “您不必对我如此关心,亲王殿下。”洛伊说道,“标记我会去清除的。我不需要alpha,以前是这样,现在、未来都是这样。” “清除标记?”奥德莱轻笑了一声,“我记得那种手术只能做一次,而且是需要alpha同意的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清除——”奥德莱拉长了调子威胁道,“我有的是办法把你弄死在床上,让你哭着求我再标记你” “大人!”门被人砰得一脚踹开了。 一个金发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洛伊伸手想要推开奥德莱,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 “大人?”维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房间里的情况,他颤抖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话语,最后呆愣地关上门。“我看到了什么” 维特站在门口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眼瞎了吧……” 这么说着,维特又重新打开了大门,他发现他家上将被奥德莱抱在怀里,两个人听到他开门的动作后一齐看向这里。 “”维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人,我没看错吧这位是奥德莱亲王吧?” 奥德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大人难道报纸上写得是真的?”维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报纸?”洛伊问道,“什么报纸?” 维特蹭蹭蹭地跑下楼去,将一份新送来的帝都日报送到卧室来。 洛伊第一眼就看到了报纸正中的用红色字迹大写标出来的几个大字——帝国战神疑似为omega。 文章作者佚名,想来这个文章的作者也怕洛伊上将开着飞船一炮轰了他家家门。 洛伊握着报纸的手一下子攥紧了,他抬起头看着维特,皱着眉头,表情异常凝重,说道:“西南军那里有什么动静?” 卫都要塞是帝国西南的门户,出了这里,就是域外非碳基生物活动区域了,所以那里的驻军被统称为西南军。 维特回答道:“刚才卫都要塞的守军将领传来信息说:军队有几起暴动事件出现,不过目前已经稳住了。” 洛伊点了点头,说道:“告诉他,把领头的几个一律按规定处死。” 维特“嗯”了一声,便带上门出去了。 洛伊这时候翻开了报纸,细细浏览了一遍。 开头倒是一如即往的官方:洛伊·斯帕罗上将是帝国首屈一指的名将。在帝国历891年,年仅二十岁的他刚毕业不久,在第五次c17星际之战时,领兵突袭虫族,从此一战成名 近日,本报记者接到知情人士透露,战功赫赫的洛伊·斯帕罗上将实际上是一名omega。对于这个消息是否属实,我们暂时还不知道。 上将大人一直连续三年被投票选上最想嫁的alpha,如果经过考证,这个消息是真的的话,那么我想,大概会有千千万万的帝国少男少女失恋。 “知情人士”洛伊说着走回去,“啪”得把报纸摔在奥德莱的脸上,说道,“说得就是你吧。” 奥德莱拿下盖在脸上的报纸,凑过去瞧了一瞧,他饶有兴趣地抬起头,说道:“身为最想嫁的alpha排行榜首位的洛伊上将,一朝变为omega,感觉如何啊?” “那我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样。”洛伊冷笑了一声,他指着门口,说道,“奥德莱,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奥德莱啧啧了几声,说道:“洛伊,我记得昨天还是你叫我滚进来的,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洛伊沉默了许久,他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看向奥德莱,“奥德莱·诺曼,如果你是想报复我,那么你现在已经成功了。” 奥德莱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报复?” 洛伊拿起衣柜里的黑色军装,将身上的睡衣换掉,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然呢?之前你不是还在议会发表讲话抨击我杀人成性、滥杀无辜吗?难不成我从alpha变成omega了,你就爱上我了?” “你现在这副嘴脸真是恶心。”洛伊继续说道,“这两天的事情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标记我会去洗掉的,然后,我会申请结束休假回卫都要塞,请你不要再来打扰了。” “我不允许!”奥德莱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洛伊的肩膀,他说道,“你敢?” 洛伊的肩膀被他按得生疼,他伸手推拒着奥德莱,反问道:“奥德莱亲王,您觉得我凭什么不敢。放开!” 奥德莱直接无视了他的上半句话,他说道:“要我放开?那你先答应我不准现在回去、不准给我去洗标记。” “不准现在回去?”洛伊重复了一遍奥德莱的话,他一下子停止了反抗,转而若有所思地盯着奥德莱,说道:“那些闹事的人是你安排好的。”这一句话毫无疑问的是一句肯定句。 “不”奥德莱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洛伊打断了。 洛伊说道:“亲王殿下,您需要冷静一下。还有,您捏得我肩膀疼。” 奥德莱手上的力度一瞬间变小了。洛伊推开了他,径直走到楼下去了 当奥德莱匆匆忙忙换好衣服追出去的时候,他看见洛伊正坐在餐桌旁,伸手切割着一个荷包蛋。维特挂着条围裙端上一盘新鲜的水果沙拉。 奥德莱看着这幅景象,不满的情绪又开始翻涌在他心里,他认定了洛伊就是自己的omega,此时他和别人亲密的画面就像一根针一般刺痛了奥德莱的眼睛。 “你的副官还兼职你的保姆吗?”奥德莱问道。 洛伊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他一言不发地吃着东西。站在一旁的维特则是气鼓鼓地反驳道:“我不仅是上将大人的副官,还是上将大人的亲卫队长!为上将大人做饭是我应尽的义务!” 奥德莱冷笑一声,说道:“洛伊,那你这个副官还挺有用的。” 洛伊没有去回应他,而是放下筷子,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他说道:“维特,等会跟我去皇宫一趟。” 随后他就沉默着去书房了——昨天被奥德莱折腾了一次,所以他的文件还没批复完。奥德莱怒瞪了维特一眼,转身也跟了上去。 维特身着着围裙整理着餐具,他口中开始哼着小调,过了一会儿,他张望了四周,发现现在一楼只有他一个人在。 于是,维特摘下围裙,拿出通讯器,熟门熟路地上了帝国星网,他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与身份及其不符的粉红色网站。 身为洛伊上将的头号大粉,维特的人生守则是——上将说东他绝不向西,上将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就算上将出嫁他也要当身边的大丫头!随时随地为了维护上将的名誉而奋斗! 维特点进去,发现已经有人开始讨论报纸上的消息。 1l 上面的那一位疑似omega,有人涛涛这是真的吗? 2l lz你家星区刚通网吗?帝都日报都爆出来了,这tm还会是疑似? 3l 看了一下,帝都日报应该是娱乐性报刊吧?大概不是真的吧 4l 不然要发在哪呢?你想让皇家周刊报道这一事件——洛伊·斯帕罗上将是omega望周知?明明这都abo人人平等了,那位还装什么alpha,有毛病吗? 5l 说不定只是不想装b呢233ls小心,粒子炮已经瞄准你家大门了 维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上将大人居然已经被黑了。他点开虚拟键盘开始回帖:不管上将大人是什么性别,他依旧是我心中a爆了的存在。我相信上将大人一定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我永远喜欢上将.jpg 维特发布完以后刷新了一下,发现已经有人在下面at了他。 32l ls是从哪里爬出来的洛伊粉,说话这么官方。你家主子知道你这么忠心吗? 33l 32l你口气好爆阿,反正不管洛伊是a还是o,我就是上将的女友粉。你有本事顺着键盘来打我啊! 34l 不是,这才几楼你们就开始称呼那位的大名了。 维特刚想回复,就听见从楼梯上传出来的“哒哒”脚步声。 “维特,走了。” 维特吓得一激灵,他手忙脚乱地收起通讯器,连声“哦”道。他抬头一看,发现洛伊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深蓝色的中央军制服。维特有些不安地瞥了一眼门口,发现衣架上的那一件衣服不见了。 洛伊好像察觉到了维特在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他假咳了一声,伸手想要拿下来的时候,他被跟在后面的奥德莱按住了手。 奥德莱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上将,你要是脱了,我晚上会好好教训你的” “你个变态!”洛伊低声骂道。 维特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敢多想了,只跟在洛伊的后面开车去皇宫 走进皇宫的时候,维特注意到身边有不少来来往往的穿着华丽的贵族眼睛一个劲地往上将身上瞟,他看了一眼洛伊,洛伊目不斜视地走向议事厅,丝毫不理会那些探究的眼神。 不愧是上将大人,维特暗暗佩服到,拥有如此坚定的意志。 洛伊突兀地回头瞥了一眼维特,说道:“跟上。” 维特“啊”了一声,发现洛伊已经走远了,他小跑着跟上去,问道:“大人,您打算怎么办?” “先把议会那边解决了。”洛伊说道。 -- (3)上将被未来的奥德莱抓住,信息素控制b 一周后。 在帝国威斯敏特兹宫大厅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皇室御用理事长公布了洛伊·斯帕罗上将是一个omega事情。 台下的记者吵吵嚷嚷的,争着抢着想要把话筒递过去,从理事长口中敲出更多的一点讯息来。 然而这些嘈杂的声音在洛伊·斯帕罗上将踩着军靴走上台后戛然而止。 “我的确是个omega。”洛伊的声音平静而冷淡,他说道,“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那语气说是宣布,更像是威胁。谁都知道洛伊上将的威名——他曾经与引力潮汐、超新星爆发、伽玛射线爆齐名,被称为第四天灾。至今为止,洛伊上将还在帝国人用来吓唬小孩子的故事客串出演。 他最被人人诟病的是对于虫族的血腥手段。正是因为洛伊对于虫族的滥杀,有人预测过虫族的数量在六年内大概下降了百分之十,不少人怒斥他这种行为会引起帝国和虫族关系恶化。 对此洛伊冷笑着回答的:“恶化?虫族和帝国的关系还能怎么恶化?”虫族几乎是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骚扰帝国边境、屠杀帝国的民众,这关系也确实恶化不到哪里去。 洛伊上将治理军队的手段极其残酷,绝不容忍任何违背军纪的行为,要是这事情一旦出现,那人轻则伤残、重则直接击毙了。但是帝都军队里也流传着他听话的下属拥有极好的待遇。 洛伊的军队对他几乎算得上是绝对忠诚,这让帝国高层愈发担心。 塞西尔陛下曾经私下对身边的卫队说过:“如果说现在什么对帝国威胁最大,我觉得洛伊的危险更甚于虫族。” ...... 威斯敏特兹宫里一片寂静,下面的各台记者在洛伊出现后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毕竟谁也不敢在这位凶名显赫的上将面前直言自己有意见。 “怎么不问了?”洛伊皱着眉头说道。 底下的记者吓得身体一哆嗦,虽然洛伊上将看上去漂亮得弱不禁风,但是谁也不敢轻视他,他们甚至连抬起头跟洛伊那双绿眼睛对视都不敢。 正当全场寂静的时候,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我有问题。” 人们的目光一齐望向那里,发话的人是中央军统领——奥德莱·诺曼亲王。 奥德莱笑了一声,说道:“请问洛伊上将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呢?” 站在台上的皇室御用理事长看看奥德莱,又看看洛伊,他看见奥德莱神色自若;而洛伊则是表情凝重,看上去极其想要冲上去揍奥德莱的样子。 理事长假咳了一声,正准备说些什么圆场的话的时候,洛伊开口了。 “在你梦里!”洛伊狠狠地说出这一句话,把话筒递给身边的理事长后,就径直走向台下了。几个胆大包天的记者也不敢拦下他,只敢手里拿着话筒边向奥德莱提问,眼睛的余光还跟着洛伊。 ...... 这次威斯敏特兹宫的记者招待会在帝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是洛伊上将亲口承认他是一个omega。当天报道一出,成千上万的帝国少男少女心碎了个遍,哭诉着说自己的男神居然从alpha变成了一个omega,甚至有几个想去跳楼的。 当天帝国星网上,最为火热的社交网站上的首条报告就是——帝国omega联名上书,请上将大人还是变回alpha吧! 有不少记者在招待会结束后,写文章评述关于洛伊是个omega的事情。不得不说,洛伊·斯帕罗上将这件事情一出,养活了不少文学家、评论家。当天就有帝国知名omega权益保护会的学者发表文章《从alpha到omega——论人类进化的本质》 更是有一位帝都大学的高材生发表论文《回归自然——分析洛伊上将的战争手段,浅谈他是个omega的原因》 这篇文章从政治、军事、星际局势三个方面,调查分析了洛伊上将的军事成就,言辞灼灼地指出洛伊的多个方面都表明了他实际上是一个omega,只是之前帝国人没有发现罢了。 而他的理由则是:洛伊上将对待虫族手段狠毒,而俗话说最毒的就是omega,所以由此可以推断出洛伊·斯帕罗上将就是一位omega。 他的论文一发表,当晚帝都治安部——隶属于奥德莱亲王手下的中央军就派人前往他家查水表了。 除此之外,记者们的文章更多的是抨击洛伊·斯帕罗在新闻发布会上目中无人的行为,他们斥责洛伊上将的这个行为是对他们的蔑视,再上升到洛伊隐瞒omega的身份是对帝国宪法的蔑视,直言指出洛伊这种行为需要付出代价。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诉讼纸每天叠成一堆小山飞进了皇宫,塞西尔·诺曼陛下每天对着满书桌的纸张哀叹,转头把这些文件送给了他的舅舅奥德莱亲王。而奥德莱亲王则是拿起笔,一个一个的批复道:已阅,狗屁不通。 皇宫对这件事的最后的回复是罚了洛伊一个月的工资——这对于一个手握重兵的上将来说简直无足轻重,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而另一件事情则更是腥风血雨。 奥德莱亲王在记者招待会上当场向洛伊上将求婚。这两位常年在alpna排行榜前两位一较高下上的人物,如今在同一天内竟然通通有了主,更是将事情推向风头浪尖。 对此最为愤怒的当属罗威斯特家的omega小少爷简林·罗威斯特。罗威斯特家族是帝国内历时最久的家族——他们在帝国开国之初就以功臣之名被封上爵位。简林·罗威斯特自诩生而高贵,连续多年蝉联omega榜单第一,被评为帝国之花。 他一直心心念念地便是嫁给亲王殿下,哪知道今天这一事情一出来—奥德莱亲王居然亲口向洛伊求婚,还被洛伊拒绝了,这完完全全地打破了他坚定的信心。 简林嘟着嘴巴,他打开通讯器,脑中暗自想要买上几万个水军全网黑洛伊·斯帕罗。 ... 4l 所以说那位是omega的事情是真的了? 5l 当然。当初看到上将大人那张脸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omega。现在我是上将的男友粉了! 6l 我保证十楼之内必有极端alpha分子—一个omega出来打什么仗。 7l 我真的挺惊讶上将大人在这个时候爆出这件事情的,这对上将大人的仕途影响很大吧。 8l ls醒醒,那位早就做到顶了,再高下去,你是想让帝国改姓斯帕罗。 9l 洛伊他一个omega出来打什么仗,omega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omega就应该有omega的样子,文静柔弱内敛,洛伊这么凶的一个omega有人敢娶吗? 10l 回楼上,奥德莱亲王就敢。不过洛伊上将的外表还是漂亮得有些柔弱的吧...... 11l 果然十层之内必有睿智的诅咒出现了。ls你敢说那位柔弱?某颗星球至今还是废墟呢。 12l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上面的那位是柔弱小白花,看看帝国历895年那件事情,到现在还是查无此事,不都是那位干的事情。 13l 回楼上,895年发生了什么事? 14l 你家那位柔弱小白花杀人放火一条龙啊!嘻嘻,你们洛伊粉连自家主子的光辉史都不知道吗? 15l 别吵了!等会这帖子又被删了。隔壁都开始抠上将和亲王的糖了。这边怎么还在夹缝生存。 16l 让我看看。 17l 链接拿去。—论从891年开始的奥德莱追妻史。 ... 维特咽了一口口水,他四望了一眼,像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似的拍拍胸口。他知道他点进去就犯了两条大忌—干涉上将私生活(虽然他平时也这么干,上将也不在意),以及上班时间不顾正业。 但是维特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以及气愤,他点了进去。 32l 上将怎么一提到亲王就炸毛啊啊!真的好真!我哭了,我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这么甜。 33l ls再看看这个。去年年底的时候,上将和亲王在议会做年终报告的视频,奥德莱亲王下台后在座位上全程都在盯着上将啊!附件:议会.avi 34l 我看过那个,上将也是全场盯着亲王殿下一个人怼,两个人真是心有灵犀。 维特下意识地就想去点。 这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那个声音说道:“维特,你在干什么?” 维特伸出去想要触碰虚拟屏幕的手停在了空中,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张他熟悉至极的脸——洛伊上将。 维特有些胆颤,他不知道洛伊来了多久,明明他刚刚回头看的时候还没有人的!他讪讪地笑了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自己的动作。 洛伊又走近了几步,维特知道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屏幕上的视频了。 洛伊撑着下巴,他看上去竟然异常的平静,而这一份平静却更让人不寒而栗了。 下一秒,维特感觉自己彻底要死一回了。 因为洛伊,伸手点开了那个视频。 视频加载了一会,就开始播放了。 维特感觉到上将的气息从旁边传来,他不禁挺直了腰杆,脸上却仍然保持着一副惊愕的表情。 视频中播放的是帝国历896年底,洛伊在威斯敏特兹宫议会大厅回答议员们的提问的情景。 “洛伊上将,对于奥德莱亲王指责您滥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一点,您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洛伊伸手调整了一下话筒,开始发言,他说道:“亲王殿下真是仁慈。那么按照亲王的意思,我建议中央军不要配备等离子炮,让士兵们拿着大刀和斧头去跟虫族打好了。” 台下的议员们都捂着嘴,一副想笑却碍于面子而憋住的模样。 这时候,一位议员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洛伊上将, 请问您对奥德莱亲王所言你长得像个Omega,缺乏阳刚之气,难以担当国家重要基地统领的质询,怎么看?。”他的话一发出,底下一众议员都一脸猥琐地笑起来。 洛伊则是一脸平静地回答道:“那我建议奥德莱亲王大人去整个容。我曾经私下里听说过奥德莱亲王非常喜欢穿女装,那么奥德莱亲王这样就能带好中央军,能为中央军树立起良好的榜样吗?” 他继续说道:“我记得军部有项规定——明令禁止了穿奇装异服的行为,试问有着这样一位以身犯法的中央军统领,难道不会败坏中央军的风气?中央军历来是帝国最优质兵员的集合地,却有这样一位统领,恐怕是难有所成啊!况且奥德莱亲王这种爱好女装的行为,不仅有辱斯文,败坏了军队的风气,而且对帝国儿童的成长发育有不良的影响。” 下面的几个议员目光炯炯地盯着洛伊·斯帕罗,他们从未听过关于奥德莱的这件事情。 “不良影响?没有这么严重吧?”一个议员问道。 “是的,就是这么严重。”洛伊回答道,“这种穿女装的行为,会让更多的帝国少年学起穿裙子。如果这种风气再蔓延下去,更是对帝国的安全产生隐患。试问,如果一个国家的下一代全部以穿女装为荣,那么这个国家还有战斗力吗?” “奥德莱亲王这种穿女装的行为,不仅是在推崇女性化倾向,减少帝都下一代的男子气概,更是削弱了军队的战斗力。这种行为让我觉得非常疑惑。这种女性化的风气,对帝国没有任何好处,那么奥德莱亲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议员们点着头示意着他继续说下去,他们纷纷在小本本上记录着,心想着又找到了一个笑料。 “奥德莱亲王,他这是有不臣之心啊!亲王殿下,怕不是虫族派来的间谍!”洛伊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让底下的一众议员们也不禁在座位上乖乖地坐直了。 奥德莱亲王这时候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旁边人递过去的话筒开始发言道:“洛伊上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女装癖?” ...... 视频播放完后,屏幕上又跳回了论坛界面。 52l 哈哈哈,笑死我了。上将大人真的是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我听着还以为是真的。穿女装和谋反是怎么扯上号的,话说亲王的女装癖是怎么回事? 53l 回楼上,大概是某次帝都日报采访亲王的时候,拍到了亲王殿下的沙发上有一条的裙子。被上将说了之后,亲王还在星网上at上将大人,回复说他是个正常男人,裙子不是他的,是送人的。 54l 后来记者也发表声明解释了,说那件衣服非常小,明显给小孩子穿的。我看了那个采访节目,真的是好小一个角落里露出了裙子的褶皱,暂停后看了五六遍才看出来的,不得不说上将大人真是观察入微。 55l 上将真的是the one奥德莱亲王!他真的好关注亲王。后续还有上将上回复亲王:欲盖弥彰。 56l 亲王殿下这是彻底被上将当成女装癖了2333 57l 啊我死了,他们真的好rio! ...... 帖子已经拉到底了,而维特却一动也不敢动,他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余光去扫了一眼洛伊上将,只见上将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 维特记得上一次他看到上将这个表情——是在洛伊上将下达军令杀死俘虏的虫族的时候。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凝重的氛围简直让人喘不过气了,安静得只能听见人的呼吸声,在这种情况下,维特觉得自己的身上都快结出冰渣子来了。 “维特。”洛伊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是,上将大人!”维特下意识地回复道,“您最忠诚、最谦卑、最朴实、最纯真的副官维特时刻准备为您服务!” “......”洛伊似乎是被维特突如其来的回答给噎到了,他顿了一下,说道:“告诉治安部那边,叫他们加强对星网言论的整顿。” 维特立刻回复道:“是!” ...... 中央军统领办公室内,此时的气氛和维特刚才所经历的相差无几。 办公室内,此时有着一坐在沙发上的人,一个腰佩枪支站着的人,以及一个被绳子绑住了手脚哆哆嗦嗦跪趴在地下的人。 奥德莱亲王挑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那样子看起来颇有些散漫,但是在亲王身上却显示出一股上位者的气质,他单单只是坐在那里就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概,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出从容。 笔直站在一旁身穿着深蓝色军装的调查员开口说道:“亲王殿下,您让我们抓的人在这了。” 说着,他用脚踢了踢瘫软在地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面色惊恐,他被用毛巾捂住了嘴巴,此刻“呜呜”地发出求饶声。 奥德莱低头看了一眼,问道:“我让你们抓的是那个领头的人。” 调查员回答道:“回禀亲王殿下,我们去抓的时候,发现领头人是一名禁卫军士兵,他于几日前就辞职了,他家里的东西也清空了,我们还在他家中发现了他上吊自杀的妻子和儿女。” “最后我们是在帝都的下水道里找到他的,他的尸体那时候已经泡肿了。据初步检验结果,他应该是醉酒之后被人扔进下水管道里淹死的。” 奥德莱点了点头,他指着那个趴在地上的人,问道:“那他呢?” 几乎是调查员刚走过来的那一刻,男子就爆炸了。 他的身体里四溅出浓稠的黏腻的黄色不明液体,洒了一地。他的内脏器官像是不存在似的,留在地上的一滩液体里面没有一块烂肉,只有黄色的浊液。 调查员抬起脚走进去一点,他看起来像是觉得有些恶心,“殿下,小心,不要靠近。里面还有虫子。”黄色的液体里充满了各种小型的白色的虫卵,有些甚至孵化出来了,一跳一跳地蹦到了空中。 “叫科研院的人过来把采集数据。”奥德莱亲王命令道。 “是,殿下。” “他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调查员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反常行为。” 奥德莱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叫人了。 ...... 研究院的人很快就到了,他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拿着防护箱把地上的那一滩黄色的液体装进去,之后他们给办公室彻彻底底地消了一次毒。 奥德莱捂住鼻子,他估计消毒水的味道估计得在他办公室里留上个几天,太刺鼻了。 他们取了样品进行分析,五天之后他们把结果传给了奥德莱。 经过研究表明,这是一种新型的虫子。这完全是废话,奥德莱心想,普通的虫子还不会在人体内炸膛呢! 这种虫子的液体似乎是能腐蚀人的内脏,它们的虫卵会排在液体中,随着人体触碰到液体而钻到人的体内,然后寄生在人体中,吸收人体的营养物质长大。 这些成年的虫子则是会寄生在人的大脑里,逐渐控制人的神智。这时候这个人已经算是死亡了,因为成虫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就意味着这个人的内脏器官已经全部被虫子吃光了。 等到虫子把人的脑袋都吃完了后,那么这个“无脑人”还会短暂存活一段时间——长则一星期,短则几小时,然后他们的身子就会炸裂开,喷出黄色粘液把虫卵散播开来。 奥德莱不知道科研院是怎么在得到液体之后,三天内就得出如此详细的报告,就像是他们之前就对此有了解一样。 科研院的人回复了他,说道:“殿下,您说的不错。之前我们确实有发现过这种案例,但是都是在小星球,而且很容易就控制住了它们。” “你们确定控制住了吗?”奥德莱问道。 “当然。”科研院的人一脸自信地回答道。 奥德莱点了点头,他伸手招呼来治安部的管理人员,说道:“对帝都进行戒严,把帝都里的流浪汉集中管理起来,另外对第四区进行严密监控。” 第四区实际上是在帝都城外,是个距离帝都很近的垃圾回收厂。至于为什么它会被赋予第四区的名号,是因为那里被认为是“废物们”能苟且偷生的地方,由此从一众垃圾站中脱颖而出。 第四区是贫民区,一向是落后、贫困、潦倒的代名词,这块地方整治了好多年也没有整治好,帝都城里流浪汉和乞丐在晚上总是聚集在那里——因为如果留在帝都城内会被治安部送去收容所。 这里的环境脏乱差,天上到处飞着嗡嗡直叫的绿头苍蝇,四处弥漫着一种可以让人窒息的味道,但是这对于流浪汉们来说早就习惯,他们甚至在垃圾堆里摆起摊位和小酒馆——无论什么时候,人们总是不能丢掉娱乐事业的。而这一切都是传染病滋生的根源,之前帝都爆发的好几起流行性感冒都是从第四区流出的。 况且这次已经知道了有几个流浪汉接触到了传染源,那么对于第四区的监控当然是更加有必要的。 “对于帝都交通枢纽进行管理,严格排查入境人员,务必保证帝都安全。”奥德莱命令道。 “是,殿下!”治安部的人员回答道。 接着奥德莱说道:“去告诉我的副官,让他通知军务处召开统领会议。” “是。” ...... 帝都位于人类的母星的北半球——这里是人类的发源地,也是帝国皇权的发源地所在。坐落于北半球中纬度的帝都城在五月份一向是阴雨天气居多,缠缠绵绵得令人心烦。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落在汽车的车窗上,滑落下来后留下来一道透明的痕迹。薄雾笼罩下的环境显得异常幽静,从被雾气模糊的车窗内望出去根本难以看见外界的景象。 洛伊·斯帕罗打开车门,他撑起一把伞,从车上走了下去。雨打在他的伞上“哒哒”作响,听起来有一种悲伤的气息,毕竟阴雨连绵的天气里人总是会多愁善感的。而此时的洛伊却格外的平静,他的嘴紧抿成一条线,显示出一副极其严肃的模样。 洛伊今天一改往日的打扮,他换下来一身西南军的黑色制服,反而是换上了一件黑色西服,他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别有一番肃穆庄重的气质。 他是一个人来的,甚至都没有叫上他的副官维特,这是洛伊每一次来都遵守的原则。 洛伊慢慢地走在一条石子路上,这里看起来十分的荒芜,野草已经透过石缝长成高高的一丛,随着雨珠打落在上面而弯曲变形,格外得惹眼。 石子路的尽头是一扇铁制的锈迹斑斑的大门,铁锈几乎把黑色的大门都染成了红色。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似乎是因为被雨淋过了的关系,洛伊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打开它。 洛伊走进去了,铁门在他离开后在雨中摇晃着,接着“砰”得一下关上了。 这样厚重的声音,在雨水“哗啦啦”地冲击下却很难被人听见。 他的目的地是一座坟碑,它在这个早已荒废的墓园正中央的位置。坟碑是黑色的,上面什么也没有刻。 洛伊撑着伞静静地站在墓碑的面前,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地蹲下身去,在墓碑面前摆放了一束盛放的白雏菊。白雏菊上面沾着雨水,有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意味,可是不管看起来多么逼真,它也是机械制造出来的假货罢了。 “好久不见你了。”洛伊自言自语道,“这次回帝都我就大发善心过来一下。省的你坟头长草了。” 洛伊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打算离开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铁门被锁上了。 “啧”洛伊皱起眉头,当他刚想拿出配枪往上面开一枪的时候,他听见了背后传来一阵“沙沙”声,那就像有人从他身后走过来一样。 洛伊转头身去,他看见后方果然有一个“人”走过来。那看上去是一个老年人,他的五官皱缩成一个干瘪的核桃仁,眼睛把鼻子都挤压下去了。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那走路姿势看起来格外诡异。 “是...洛伊...洛伊·斯帕罗吗?”他说道,“..你过来一下...”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洛伊警惕地往旁边退了几步,说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老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脸上露出了诡谲而怪异的笑容,边说着一边向洛伊靠近。 “别动,站在原地!”洛伊命令道,他扔下伞,伸手抽出了配枪对准了守墓人。 而那个守墓人像是没有看到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似的,或者是他根本不畏惧这个,他仍然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看起来分外诡异。 “你不是想知道...他...死了没吗...我可以告诉你...”守墓人慢吞吞地说出这一句话,“快...快过来啊...” “我不想知道。”洛伊回答道,“你再走近我就开枪了。” 守墓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速度,慢慢地向洛伊逼近。 洛伊毫不犹豫地就开枪了,“砰”的一声枪响后,子弹击中了守墓人的腿部,从他的身上喷溅出了黄色的汁液,如同他的血肉一样“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与雨水混合在一起。 但是即使腿被打中了,残缺了一条腿的守墓人半倒在地上,依旧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拖着另一条腿向洛伊爬去,这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断了尾巴的蜥蜴一样。 洛伊又向后退了几步,他手上的枪瞄准了守墓人的另一条腿,又开了一枪。两条腿被打中后的守墓人不仅没有停止爬行,反而像是失去了束缚似的、爬得更快了。他的脸上一点痛苦的神色也没有,而且越逼近洛伊他似乎就越兴奋,爬得越快了。 “洛伊上将...让我过去...”守墓人说道,“不要退了...这里...已经全部是我的同胞了...” 洛伊下意识地就往旁边一看,从墓园周边的森林里一时间钻出来一大群这样歪斜着走路的人,他们密密麻麻地聚在一块,看上去像是蝗虫一样。 洛伊丝毫没有慌张,他的神情镇定,说道,“是谁派你来的?” 守墓人“咯咯咯”地笑起来,说道:“是...” 洛伊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听清楚守墓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是这时候他看见守墓人猛地朝前倒下来了,他像死鱼一样挣扎在地上,“嘭”得炸开了,黄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身体的炸裂而溅到旁边的墓碑上。 洛伊的视线被雨水模糊了,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似乎有一人从守墓人的背后向他走来。 “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到郊外来。”来人说道,“一向严谨的洛伊上将这次怎么这么莽撞。” 洛伊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说道:“你怎么会在这?奥德莱·诺曼。” 奥德莱的样子有些奇怪,他的眼睛不应该是红色的,洛伊想到,他握紧了手上的枪,说道:“你不也是一个人?” “等会再跟你解释,先跟我离开这里!”奥德莱说道,“那群寄生体要围上来了。” “...”洛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派人监视我?” “而且,你真的是奥德莱吗?” “奥德莱”猩红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一时间给洛伊一种自己被饿狼盯上了一般毛骨悚然的感觉。 “奥德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了洛伊身边,牵起了他的手。 “你会相信我的。” 嘈杂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洛伊全身上下已经被雨淋得湿透了,他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后颈上,显得有些狼狈。 洛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说道:“凭什么?” 在一瞬间,洛伊嗅到了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被标记了的Omega本能中隐含着臣服的基因,他的眼神涣散了一秒,随即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靠着痛感,才勉强使得自己保持了冷静。 这一定不是奥德莱,洛伊意识到。 “你不是他。”洛伊慢慢地后退,他说道,“你不是奥德莱。” 红眼睛的奥德莱,不,现在更应该称他为诺曼陛下,他皱起眉头,似乎是对洛伊的话语感到十分不悦。 “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雨珠打在地上的声音极其嘈杂,然而在这一片“哗哗”声中,更为明显的是靴子踩进水坑里的声音,这种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无穷无尽一般。在雨幕笼罩下的朦胧视线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接一个扭曲着的人。 他们现在的动作完全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了:有的四肢还齐全、但是脑袋却卡在了胳膊下面,有的则是缺胳膊少腿,从破破烂烂的衣衫下伸长出了一条条虫子般的脚。 而此时他们全部咧着嘴笑着,嘴张得极大,像是要把整张脸都撕裂了一样,他们牙床裸露在空气中,暴露出来一大片泛黄的牙齿,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从雨幕中出来的人们见到了两人后,像刚才那名守墓人似的、发了狂地朝这边冲过来。 “我跟你说了,来不及了。” 比刚才更加浓郁的信息素刹那间包围了洛伊的周身,他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即使屏住呼吸也抑制不了这样馥郁的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 洛伊站不稳了,他摔倒在地上,衣服湿了大片,他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拿着手qiang对准了诺曼陛下,叫他滚。 诺曼陛下似乎是轻声笑了一下,他走上前去。 却听到一声qiang响。 烟雾消散在雨水中,随后诺曼陛下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从洛伊qiang口中射出的子弹,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诺曼陛下身后的一只怪物。那只怪物的头被打中,它“嘭”得一声向后倒去,把后面跟着的几个寄生体一齐砸倒了。被击中脑袋的寄生体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嘭”得一声炸开了。 几个跟在他身边的寄生体被溅了一身液体,这时候他们反而停下了,蹲在地上开始分食起死去寄生体身上爆出的浊液。有手的寄生体伸手抓取着被雨水稀释了的液体,而没有手的则是直接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用舌头舔掉,这副场景看起来令人不寒而粟。 诺曼陛下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向我开qiang的。” 洛伊咬着牙,他握住qiang的手都因为信息素的压制而有些不稳了起来,他说道:“呵,下一次就是你的头了。” “现在立刻,给我滚开。” 诺曼陛下摇了摇头,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他似乎没有丝毫慌张。 他确信洛伊是不会开qiang的,在曾经他们相处了那样甜蜜的时间里,诺曼陛下最喜欢洛伊的嘴硬心软了。 洛伊浑身湿漉漉的,他被诺曼陛下打横抱起,湿润了的碎发被一点点拨到脑后,他闭着眼眸,却感受到自己的额头似乎被亲了一下。 诺曼陛下抱着他,视若无物地往外走,那些怪物在他经过的时候似乎是出于本能的避开,它们匍匐在地上,好像是跪拜自己的王一般。 ........ 大脑一片昏昏沉沉,思维似乎在这样的环境里被堵塞了,洛伊睁开眼眸,他翡翠色的眼眸里空洞洞的,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馥郁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睁着眼眸,却只看到漆黑与混沌,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这个屋子里没有光照,什么也看不清。 “醒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埋进洛伊身体里的粗大硬热的东西捅得更深了一些。 他的小腹里已经被射进去太多.太多的精液了,黏黏糊糊的,性器一在里面捣弄,好像就能听到潮湿黏腻的水声。 “呜....” Omega被折腾得浑身酸软,黑暗使得他的感觉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硬热的性器一点一点分开花唇,带着淫靡的液体捅进潮湿温暖的雌窍的感觉,内里的软肉死死地缠绕着吮吸着巨大的肉棒,那性器太过粗大了,几乎要把他内壁的褶皱都磨平了,却又准又狠地顶弄到了他的敏感点,让他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呻吟。 黑暗中,正在操干着洛伊的alpha直起上身,他用手指轻轻撬开洛伊的嘴,使得Omega将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诺曼的声音沙哑,他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看起来像是恶魔,“好好舔一舔,我的小Omega,我的皇后。” 诺曼的夜视能力很好——或许这该归功于他的虫族血统——他看着他的爱人,原本已经死去多年的爱人,占有欲和控制欲由他内心最深处生出,他嗅着洛伊身上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忍不住狠狠地将性器抽出又将肉棒顶进去,在柔嫩敏感的雌窍里发狠地抽插。 被标记过了的Omega几乎是本能地向alpha臣服,更不用说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的支配下了。 洛伊被他顶得浑身颤抖了一下,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几乎支配了他的身体以至灵魂,他仿佛在大海里沉沦,激烈的性爱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诺曼的肩膀,他埋在alpha的颈肩抽泣,小声地求饶。 “奥德莱....求你了...奥德莱.轻点....呜....” 床头灯啪嗒一下被打开了,刺目的光线一时间让洛伊睁不开眼睛,诺曼的手指从他的唇舌间抽出,继而掐住了他的腰。 诺曼抱起他,Omega已经被干得软成了一滩水,他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落到了诺曼的肩膀上。 “别....好深...啊...” “太深了...” 湿哒哒的娇软的逼口几乎都被操得外翻了,肿起来的花蒂被干得像是圆豆子,一被粗大的鸡巴擦过就会涌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洛伊揪紧了他的衣领,带着媚意的喘息声让诺曼听着更硬了。 诺曼抬起了洛伊的下巴,那双盈满了水珠的绿眼睛失神地盯着他,似乎是被过分的操干弄得毫无神智了,洛伊在他发狠的顶弄之前就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肩膀,“奥德莱...好深...我...我吃不消...呜...” 诺曼拨弄了下他的黑发,说道:“你还真是喜欢这个时间的我啊。” “不过,我更希望你喜欢以后的我。”诺曼说道,“一听到你喊这个名,我就要嫉妒得发疯了。” 诺曼记得爱人在他面前自杀时的场景,他的爱人只喜欢过去的奥德莱,而不是继承了皇位统一了两族的诺曼陛下,似乎在爱人的眼里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粗硬炽热的性器在湿软的肉逼里耸动,肉刃熟练地操弄着肉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洛伊的情事经验寥寥无几,又被人托着屁股,几乎是坐在alpha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地被粗大的肉柱撞进穴眼里,逼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酥酥麻麻的舒爽感随着每一下操弄都传达到他的大脑里。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洛伊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紧了诺曼的肩膀,他从鼻腔里发出泣音,浑身都在颤栗,却被托着屁股把肉柱完完整整地吃进了生殖腔里。 “别....别动...啊...” 洛伊绷紧了身体,他的脚趾蜷缩起来,都染上了情事后的绯红,洛伊的脸颊潮红,连吐出的呼吸都带着暧昧的湿气,他被诺曼安抚性地抚摸过肩胛骨,继而是腰身,诺曼猩红色的眼眸里满是嫉妒和占有欲,而后,凶悍的alpha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到墙上,用的力道似乎是想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高潮后的身体疲软,更何况已经在睡眠中被alpha奸弄了许久,洛伊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他紧闭着双眼,被肉逼里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浑身颤抖。 “洛伊,我很想你。”诺曼说道,“你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 “不要了....我受不住...” 洛伊倚靠在浴缸壁,他的生殖腔刚刚又被射满了一次,小腹都被射得鼓起来,Omega哭红了眼睛,他咬着下唇说着拒绝的话语。 然而,下一秒,诺曼就抓住了他细嫩的脚踝,将他整个人都拖过来,又是深深地一顶。 洛伊扬起脖颈,他抑制不住地抓着浴缸,失神地喘息着。 “再来一次,洛伊,再一次。”诺曼说道,“我知道你受得了的,对吧?” -- (4)不,到那个时候。你只会杀死你自己,然 洛伊醒来的时候,他正被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掌顺着他漂亮的肩胛骨向下滑动,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继而探下去,宽厚的手掌按住了他浑圆的臀部。 “醒了?”诺曼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的红眸紧盯着洛伊,“再来一次?” “滚。” 洛伊挣脱开他的手掌,随即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手掌抵住了他的脖颈,像是威胁一般,“你不是奥德莱,你是谁?” 诺曼伸手环住洛伊的腰身,炽热的肉柱顶着洛伊白皙的臀部,似乎对着腿间的花唇跃跃欲试。 “一大早,我的Omega就来勾引我了。” 诺曼的声音很是愉悦,在登上皇位之后,他很难像这样真正地笑出来,他的手掌从洛伊的腰间向下滑动,发狠地打了一下他浑圆的臀部。 洛伊颤抖了一下,他嗅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确实是奥德莱的味道,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不是奥德莱。 “我没有兴趣和你做爱。”洛伊的声音冰冷,他伸手掐住了诺曼的脖颈,“告诉我,真正的奥德莱被你弄哪里去了?” Omega的力气是远远敌不过alpha,诺曼并没有感到窒息,他眯着眼睛,抓起洛伊掐住他脖子的手,像逗弄一只猫似的,舔舐着洛伊骨节分明的手指。 诺曼说道:“你很喜欢现在的奥德莱啊。真是让我羡慕又嫉妒。” 洛伊皱着眉头,他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厌恶,却怎么也无法把自己的手掌从诺曼的手中抽回来,更何况屁股后面还有一根炙热粗大的阳具顶着,使得这一切看起来尤为不妙。 “不喜欢。” 洛伊冷着声说道:“不过就算他要去死,也得是我杀死他。” 这句话似乎是刺激到了诺曼的神经,他猩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杀死他?” “不,到那个时候。你只会杀死你自己,然后让我痛苦一辈子。” 洛伊猝不及防地被翻过身,他跪趴在床上,被按着腰身,毫无防备地被粗大的肉棒顶到最深处。 “啊——” Omega抓紧了床单,他的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他甚至都跪不住,身后压着他的人跟打桩似的操弄着他的身体,花唇一次次被粗大的肉棒顶开,湿滑的液体顺着股间滴滴答答地滑落到被子上,他急促地喘息着,却被叼住了后颈肉,被迫将湿软红嫩的女逼送进抽送着的粗壮肉柱。 “你个混蛋....放开....” 诺曼拖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几乎是把硬热的阳具都顶到了他的生殖腔。 洛伊被操得浑身颤抖,他的手指上覆盖着诺曼的手掌,被迫摆成了十指交缠的模样。 诺曼的声音沙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许逃走。” ...... 车门“嘭”得被关上。 洛伊睁开失神的双眸,他看着男人脱下深蓝色的制服外套给他盖上。 男人的声音熟悉而亲昵,“你累了就再睡一会。” “奥德莱?” 洛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带着犹豫般说道。 奥德莱“嗯”了一声,实际上,他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比如说,为什么洛伊会倒在自己的郊外别墅里,但是看着现在有些虚弱的洛伊,他把问题又咽了回去。 洛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以及制服裤,即使被披上了外套,他似乎还是冷得发抖,奥德莱将车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些,说道:“你有点发烧了。” 洛伊支起身体,他的衬衫因而滑落了半分,露出他精致的锁骨,那里有着些许的吻痕,很明显不是奥德莱留下的,看得奥德莱的眸色暗沉了几分。 “你真的是奥德莱吗?”洛伊的声音轻微,他凑过去,似乎是轻轻触碰过奥德莱的嘴唇,其实他本就能肯定这是奥德莱,但是他不太敢相信奥德莱会用这样温柔的声音与自己说话。 奥德莱笑了一声,他伸手将洛伊的衣服扯上去,说道:“当然是。” 洛伊低声骂了一句,他接着又突然问道:“你跟踪我?” 奥德莱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话题,他立刻就想打个“哈哈”敷衍过去,他回答道:“没有。只是恰巧来这边办事,就看到了你睡在沙发上。” 洛伊嘲讽似的说道:“那还真是巧。” 他的脸色苍白,眼角甚至带着泪珠,使得这句话落在奥德莱的耳朵里更像是撒娇而不是嘲讽。 “我只是担心你。”奥德莱说道,“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 洛伊“哼”了一声,他像是假装没听见奥德莱的话似的,轻声说道:“奥德莱,帝国尊贵的亲王殿下兼中央军统领,我以上将的身份控告你:监视帝国西南军统领。《帝国军务条例》第五章第十四小条里明确规定了...”他还没说完,就被奥德莱泄愤似的掐了一把腰,洛伊闷哼了一声,剩下的话都吞进嘴里了。 洛伊瞪着他,说道:“我要上诉议会,让他们撤你的职。” “你去啊。”奥德莱笑了笑,回答道,“看他们会不会撤我了的职位。” “贿赂议员,罪加一等。呜——” 奥德莱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嘴唇里,像是逗弄着猫。 “再说一句,嗯?”奥德莱说道,“别跟我吵了,睡觉。我把你送到医院去。” 洛伊睡了一小会,随后他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奥德莱。 现在的奥德莱,与他记忆中的一样,但是他在墓园见到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样明显的视线显然让奥德莱注意到了,他的手掌搭在洛伊的肩膀上,逐渐下滑,到了Omega精致的锁骨处。 “谁留下的痕迹?” 洛伊蹙起眉头,他偏移了视线,回答道:“蚊子咬的。” 奥德莱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过分的深究,而是挑起了另一根导火索,问道:“你的抑制剂是从哪里弄来的?” “......”洛伊顿了一下,说道:“你不需要知道。” “我记得抑制剂是管制药物吧?一般都收归在omega保护协会手里,或者是在王室名下的工厂生产,这两种都需要凭特殊证件购买,一般很难弄到的吧。” “嗯。”洛伊转过头去,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急速掠过的树影,“那你想说什么?” “让我想想,你大概是从进入帝国最高军事学院之前就开始使用抑制剂了。洛伊上将,你是平民出身的吧?” “不是。”洛伊撑着下巴,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有些敷衍,“我父亲是个贵族后裔,只不过他的继承权排在二十几位,早就落魄了。” “这样啊...”奥德莱问道,“那么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抑制剂呢?是你在黑市上买的?” “之前是。” 奥德莱又沉默了,以洛伊的视角,他只能看到男人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脯,奥德莱似乎是发怒了,他想到。 奥德莱猛地踩下刹车,他转过头对着洛伊说道:“之前?多久之前?你用了多长时间?” “啧,你好烦!”洛伊骂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奥德莱握住他的肩把他整个人拽过来,他深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洛伊洛伊,问道:“告诉我!” “...上军校之前。”洛伊撇过头,他回答道,“大概是用了一年。” “一年?”奥德莱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几遍这个数字,他说道,“那些黑市里流通的抑制剂都他妈的劣质,科研院还从一些缴获的里面,里面发现了致瘾成分...” “你他/妈居然用了一年左右?” “没想到受到皇室良好教育的奥德莱亲王也会说这种不文雅的话。”洛伊转过头说道,他看上去像是对奥德莱的话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回答道,“虽然有副作用,不过在当时是最好的选择。” “比起进不了学院,这么一点点副作用...”洛伊低下头,他细长的眼睫扑闪着,半张脸藏在黑暗中了。 “这些副作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管你这个情况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奥德莱压抑住怒气,又问道,“那进军校后呢?” “军事学院里的那个老头子找上我,说已经知道我是omega了。只要我宣誓对王室效忠就可以得到抑制剂。”洛伊说道,“反正他那时候带我去皇宫,觐见了当时的皇帝和塞西尔王子殿下,让我对殿下效忠。” 洛伊口中的老头子是帝国最高军事学院的学院长,兼任皇宫的禁卫军统领,可以说他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了。奥德莱继续问道:“他为什么要找你?我看过你的毕业成绩...不算好吧?” “你看我毕业成绩干什么?”洛伊没好气地回答道,“只是理论课逃课太多被抓到了罢了。” 奥德莱说道:“只是?” 洛伊心虚似的移开目光,说道:“只有蠢货才需要读那个。” 奥德莱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问道:“别打岔了,快说他为什么要找你?” “实战演练。”洛伊似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只冷冷地抛出一个名词。 “这样...”奥德莱想了想,王室从帝国最高军事学院里挑人也是惯例了,想必是先皇为了给塞西尔陛下培养心腹所做的。为了避免养虎为患、那么为了控制洛伊,提供的抑制剂里想必是有用东西的。 “你的抑制剂呢?给我一支。”奥德莱说道。 洛伊的表情变得极为无语,他说道:“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药剂我让维特去检查过了,没问题。” “你还是给我一支好了。” 洛伊“啪”得打开奥德莱按在他肩上的手,说道:“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反正你给我就行了。”奥德莱微笑着说道,“还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装alpha,omega也是可以进最高军事学院的吧?” “......”洛伊沉默了,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说出原因。 奥德莱刚想进一步盘问下去的时候,他的车窗却被人扣响了。他摇下窗户,发现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军绿色制服的治安部人员,他问道:“有什么事情?” 治安部的工作人员向他展示了一张单子,说道:“先生,这里不是停车区域,你停留的时间过长了。” 奥德莱接过单子一看,是罚款单子。洛伊瞥了一眼,他似乎觉得这个有些好笑,说道:“没想到奥德莱亲王,居然会被自己手下开罚单。” 奥德莱摇上车窗,随手把罚单往车里一塞,说道:“可以消掉的。” “啧啧,中央军统领以权谋私,真是无耻。” “无耻?”奥德莱反问道,“还有更无耻的呢!” 奥德莱的双手撑在洛伊身体的两侧,他慢慢地凑过来。两个人的气息一下子交融起来,在狭小的空间内让洛伊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想避开却无处可逃。 奥德莱整个人都罩在洛伊身上,整个姿势非常的暧昧也非常的情/色。奥德莱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洛伊紧闭着双眼,似乎是紧张奥德莱下一步会做什么。 最后落下的是一个轻柔而短暂的吻。 那也许都算不上是吻,仅仅是嘴唇相碰,却带起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奥德莱只是亲了一下,他之后就又回到驾驶座上了。 洛伊的脸颊潮/红,他喘着气,似乎有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 奥德莱盯着洛伊,轻笑着说道:“你这么兴奋的吗?只是亲了一下。” 洛伊愤愤地看着他,骂道:“闭嘴!” 奥德莱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他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没有趁人之危的爱好。” “你是想我把你送去医院?还是——”奥德莱挑起眉毛,他笑得极为暧昧,“还是想我现在就地把你办了?” “你是白痴吗?”洛伊骂道,“......当然是去医院。” “这样啊,太可惜了...”奥德莱调笑着说道,“可是我想就在车上试一回,怎么办?” “......” 洛伊水汽弥漫的绿眼睛愤愤地盯着他,他一拳揍上了奥德莱的脸。 “嘶。”奥德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说道:“你怎么还有力气,打得这么狠。” “别给我废话。开车!” 奥德莱摆摆手,连声说道:“好吧、好吧。”他转头过去开启引擎。 ...... 等到了医院以后,把洛伊安置下来也花了不少时间,毕竟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出现在医院里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皇室的专用医生被奥德莱一个通讯短信叫过来给洛伊检查。 洛伊略长的刘海有些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整张脸都带着病态的惨白,奥德莱甚至可以看清他手背上的青紫血管,他整个人都显得异常虚弱。 洛伊撑着床垫坐起来,他的背部靠在病床夹板上,说道:“奥德莱,信息素。” 被标记后的omega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的,但奥德莱却没想过洛伊会向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在他的眼里洛伊一向是嫌弃他的信息素味道的。 奥德莱惊讶归惊讶,他还是乖乖听了洛伊的话,把信息素放了出来。 “好闻吗?” 闭目养神中的洛伊睁开眼睛,他瞥了奥德莱一眼,回答道:“还凑合。” 奥德莱把脸凑过去,他几乎是贴着洛伊问道:“只是凑合?” “当然。”洛伊转过头去避开他。 奥德莱笑了笑,他拨开洛伊的刘海,小幅度地俯下身,小心地啄了一口洛伊的耳垂。 “你好烦啊,奥德莱。” “你先休息一会,等会我让医生给你做过全面检查。”奥德莱说道,“想必洛伊上将这样谨慎的人,装alpha的时候装得炉火纯青,是不会去找什么医生看omega的发情期的问题的吧?” “哦。”洛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去了。 奥德莱挑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洛伊,那种灼热的视线让躺在病床上的洛伊感到浑身不自然,他甚至起了鸡皮疙瘩。 于是洛伊一把掀开被子,他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奥德莱亲王,请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可以吗?” 奥德莱半俯下/身,他嘴角含着笑意,说道:“哪种眼神,嗯?” ...... 帝国中心医院一向因为它优美的休养环境而备受好评,医院的周边种了一圈高大的香樟树,树叶在下过雨后落下了不少,但是整个树冠却依然茂盛。 此时的香樟树下,却出现了两个行踪诡秘的人——一个omega,一个beta。 简林·罗威斯特是听到父亲说接受到消息,王室的私人医生被奥德莱匆匆忙忙地叫过去,他担心之余又想借此机会见一面亲王,于是偷偷摸摸地弄来了地址来到了帝国中心医院——门外的树下。 维特是接受到自家上将大人的通讯过来的,上将大人每逢这个日子就独自出去,让维特一个人独守在办公室里替他挡人。维特这刚刚接到上将的信息就吓了一跳:上将让他把文件送到帝都中心医院去,顺便叫一队士兵把奥德莱亲王赶走。 维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当时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不知道上将只是出去一趟怎么就发烧了,还遇上了奥德莱亲王。一种种猜测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了维特脑海里,他克制不在地一次又一次想到了自己从前在帝都日报上记者报道的omega受到标记alpha施虐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那样怎么办呢?维特深刻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亲自去医院探听下消息,如果是上将真的被虐待的话,他就叫上整个西南军上帝都拉着大炮堵在奥德莱家门口。 这就是维特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帝都中心医院——门外的树下。 当维特一把跳到树上的时候,他看见树底下还有一个omega一脸震惊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超人一样。不过维特现在一心想着怎样解救上将,根本没有时间顾忌他。 简林呆滞地望着那个beta越爬越高,最后他像是隐藏在树冠的阴影里了,看不大见人影了。 罗威斯特家族一向以高贵优雅出名,他们家族的家训就是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行为得体,但是现在简林已经顾不上了,追逐着亲王的心让他彻底把家规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猛地一跳,只堪堪挂住了一个树杈,又“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弄得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 简林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beta跳上去的姿势,他学着那个beta的样子才勉勉强强往树上爬了一段,那只是小小的一段,仅仅才到最下面的树枝处,离顶端还有很远,但是却花费了简林大量的力气。 但是为了亲王殿下一切都是值得的,简林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把气。 等他哆哆嗦嗦地爬到顶端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他看到刚才那个爬上去的beta果然站在最大的一根树干上,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一个窗户——那个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 这棵香樟树长得很高大,简林·罗威斯特来之前就调查过,这棵树的顶端可以通到医院的三层,而奥德莱亲王似乎也是在三层的。 维特听到动静往旁边扫了一眼,他对于看到刚才那个omega爬上来了略有些惊讶,但他的注意力只停留了不到五秒钟又转移回那个窗户了——维特刚才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传出了像是上将大人的声音。 简林见那个beta那么关注那个窗户,也有些好奇,于是他也听到了那种声音。 “...轻点...痛...” “放松一下,听我的话,很快就没事了...” 维特感到自己的左右眼皮突突地跳动起来,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他听到了一个非常像是上将的声音。一定是错觉,维特默默安慰自己,这绝对是错觉。 而这时,维特看到旁边的那个omega猛地从树叶里钻出来,他像是结巴了似的喊道:“奥...奥德莱...亲王?” 维特一下子愣住了,他咽下一口口水,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会变成事实。 “...呜...别按...别按那里...” 这一次维特清清楚楚地听出来那是上将的声音了。 “是这里吗?” 这一次简林也确认了那毫无疑问是奥德莱亲王的声音了。 “该死的奥德莱,居然勾引上将大人!” “洛伊·斯帕罗!他居然不要脸地勾搭亲王殿下!” 两个人一同爆发出来的声音毫无疑问地被对方听进了耳朵里,他们缓缓地转过身去,在这一刻,简林似乎爆发出来一种无与伦比的勇气,而维特则是一脸愤怒地盯着对面的omega。 “明明是奥德莱不要脸在勾引我们家上将大人!” “你放屁!”简林此时已经丝毫不顾罗威斯特的名声,他破口大骂道:“明明是洛伊·斯帕罗他迷惑了亲王!你是洛伊·斯帕罗的走狗吗?” “能做大人的走狗是我的荣幸!”维特一脸自豪地说道。 “还有不是奥德莱,要叫亲王殿下!”简林愤愤地憋出一句。 维特“哼”了一声,“去他的亲王殿下!还有你这个omega,给我记住了,要叫洛伊大人——尊贵的西南军统领、帝国最年轻上将、帝国建国以来第三十三位被授予月桂勋章的......” ...... 洛伊揪着床单,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上的病号服已经半褪下来。 “嘘!”奥德莱突然向他做了个手势,“窗户外面好像有人。” “哦。” “他们好像在吵架。”奥德莱把衣服给洛伊套回去,他继续说道,“我去看一看。” ...... 窗帘一下子被拉开了。 正在外面像两个小学生斗嘴似的两人此刻安静下来,他们像是被宣判死刑的囚犯一样,目光呆滞地望着窗户内。 “奥...奥德莱亲王?”简林喃喃道。 “上将!上将大人!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维特一脸惊慌地解释道。 “......”洛伊盯了一会儿窗户,他说道:“维特,绕医院罚跑十圈,然后再上来见我。” “遵命,上将大人!”维特大声回答道。 而另一边的简林·罗威斯特则是对着窗户大叫道:“亲王殿下你不要被迷惑啊!您为什么会喜欢那种omega!” “你是哪位?”奥德莱问道。 简林欲哭无泪地说道:“殿下!殿下我是简林·罗威斯特,父亲向你介绍过我的!” 奥德莱思考了一会儿,他回答道:“原来是罗威斯特议员的儿子。你——爬到树上是罗威斯特家族的特别爱好吗?” “不...不是...”简林有些尴尬地分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他接着说道,“亲王殿下,您一定是被他勾引的吧!我知道您......” 简林还没说完,窗帘就被从里面拉上了,他焦急地在外面喊道:“亲王殿下!亲王殿下!听我说完啊......” 简林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应答,他有些欲哭无泪地望了望树下,刚才他爬上来的时候没觉得有多高,但是现在一回过神来他就发现他腿都在发抖,实在是太高了。简林望了望那个轻轻松松就跳到树下的身影,大声喊道:“那个beta,你!你等一下!你告诉我怎么下去!” 维特转头看向来自上方的呼喊,他停下了跑步的动作,回答道:“你按照刚才的路线下来就行了。” “我...我害怕!”简林说道,他看着维特似乎想转身就走了,连忙急匆匆地喊道,“你帮帮我!喂,那个beta,我以罗威斯特的名义命令你停下。” 维特有些无奈地看着上面打着颤的omega,他说道:“那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太...太高了。”简林咽下一口口水,他心惊胆战地看着下面,一动也不敢动。 “你再不快点我就走了。”维特说道。 “喂,你给我停下!” ...... 奥德莱拉上窗帘,他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洛伊,说道:“我和他没有关系。” 洛伊的视线从雪白的被单上移开,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奥德莱,说道:“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奥德莱踏着军靴慢慢地走过来,“啪嗒”“啪嗒”的皮靴踩地声此刻像是缓慢地打在人心上。 奥德莱走到病床旁边,他对着洛伊说道:“怕你误会。” “有什么好误会的?”洛伊皱起眉头,问道,“罗威斯特家的少爷,据说被称为帝国之花,娶他的话可以得到不错的政治资本......” “你真是——”奥德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要真的是个alpha你会娶他吗?” 洛伊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会。娶了他以后,可以得到罗威斯特家族倾力支持,从帝国诞生就存在的家族的力量、足够让我......”他突然顿了一下,看了看奥德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那么如果你嫁给我,我保证你可以获得比娶他更大的利益。”奥德莱说道,“要不要考虑一下?” 洛伊挑起眉毛,他上下扫视了一眼奥德莱,问道:“你是帝国之花?” “不是。”奥德莱摆摆手回答道。 “那你能把中央军军权拱手让人?”洛伊说道,“我可不相信。” “...你是想每天驻守在帝都吗?”奥德莱说道。 洛伊一想,突然觉得天天驻守在帝都太过可怕,虽然这里是政治中心、王权的所在地,但是比起卫都要塞,那里天高皇帝远,自己说的话比皇帝还管用。 “不了,我可不想天天看到你。” 奥德莱凑过去搂住他,他亲吻着洛伊后颈上的腺体,断断续续地说道:“还有,我觉得你才是帝国之花......” “那真是承蒙您厚爱了。” “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啊...”奥德莱深深地在他后颈上嗅了一口,说道,“你上次不是还说要去做标记清除手术吗,怎么不去做了?” 洛伊笑了一声,像是挑衅似的抬起绿眼睛瞪着他。 “忘了,等这次出院我就去做。” 他一说完,奥德莱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腺体,“啊...”洛伊在那一刻身体紧紧地绷直了,他仰起脖子却什么声音也无法从喉管里发出来,只能发出点气声,声音听起来又轻又小,像是哼哼唧唧的猫。 奥德莱咬下去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像是要生生地从那里啃下一块肉似的。omega的腺体本来就是他们很敏感的地方,现在被这么一咬,洛伊浑身都开始难受,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一连串地传递到他的神经中枢,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像是突然从火热的熔炉坠入冰窟一样。 “嘶...痛!松...松口...”洛伊一只手揪紧了床单,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要分开奥德莱,却被奥德莱一把抓住,按在他身后。 “你他妈的...啊!给我松口...”洛伊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声音听上去莫名的虚弱,奥德莱意识到洛伊可能受不了了,这时候才放轻了力度,缓缓地从他后颈那边离开。 几乎是在同时,洛伊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奥德莱的神经一下子抓紧了,他连声问道:“怎么了?” 洛伊连回答他的时间都没有,他撑着床垫不住地咳嗽着,直到他的床单染上一点喷溅的血色。 奥德莱看到那斑斑血迹的时候,他的瞳孔骤然缩小了,他边拍打着洛伊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安慰道:“我马上就叫医生过来给你看...马上!” 在这时,门“嘭”得一声被打开了,维特在外面行了个军礼,随后他走了进来。 当维特看清病床上的人的情况的时候,他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维特三步并做两步跑到病床边,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道:“大人,上将大人您...您是不是被奥德莱亲王家暴了!我一定会领着西南军为你讨回公道的!” 洛伊的眼睛盯着那一片血迹,说道:“我没事。” “大人!他都这样对您了您还要护着他吗!”维特回答道,他已经在脑子里脑补出了一场惊天的狗血剧情,“大人,听我说,奥德莱亲王绝不是良配啊!” 奥德莱根本没顾得上维特的话,他按住洛伊的双肩,阴沉着脸说道:“我会马上叫医生过来的。不要说这种话了。” 洛伊“哦”了一声,他看向维特,说道:“维特,把文件留下,你先回去。” “我就知道你们alpha都不是...”维特还没说完,就被洛伊一巴掌拍到脑袋上,他说道:“别给我闹了,你先给我出去。” 维特还恋恋不舍地看着洛伊,那样子活像一条被抛弃的大型犬,“大人,您真的要让我走吗?” 洛伊说道:“维特,我一句话不想说三遍。” “是,大人。”维特把文件放到边上的柜子上,他自己则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出去。 等维特走出去之后,洛伊转过头对着奥德莱说道:“抱歉,亲王殿下,是臣管教下属不严,请殿下原谅。” 奥德莱一把搂过他,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了?” “......” 奥德莱伸手抹去洛伊嘴角的血迹,说道:“我从前可没几次听你用敬称跟我说过话呢?” “是下官失礼了,请亲王殿下原谅。”洛伊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么看你对你的那个下属还挺好的,你在担心我发怒然后动手对付他,嗯?” “臣不敢。”洛伊回答道。 奥德莱掐住洛伊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头抬起来,他半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洛伊那张漂亮的脸,说道:“我说了别这样跟我讲话!” 洛伊没有回答,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奥德莱焦虑不安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来,他边拍着洛伊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不停地按着通讯器催促着医生。 洛伊咳了一会儿又停下来了,他像是有些头晕似的,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医生很快就到了。等会就不难受了。”奥德莱说道。 洛伊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亲王殿下这么着急干什么?这种程度的我早就习惯了。” 那个笑容明显是强扯出来的,看起来无比的虚弱。 奥德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他质问道:“你说什么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呢?” “......” “你为什么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这些?” 奥德莱刚想说些什么,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奥德莱压抑住怒气,说道。 王室的私人医生打开门,他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问道:“亲王殿下,我是来给上将大人检查的。” 奥德莱伸手指了指病床上的洛伊,一言不发。 “是!”医生回答道。 过了半晌,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收起器材,回答道:“殿下,洛伊大人...” “大人,洛伊大人只是过于劳累,旧伤复发了。” “旧伤复发?”奥德莱皱起眉头,他屈指敲了敲柜子,说道,“没有受到药物刺激吗?那他的发情期是怎么回事?” 医生瞄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的洛伊,他有些紧张地回答道:“没有受到药物刺激。洛伊大人,需要好好修养,不能过于劳累。发情期不稳定是您的激素紊乱,与您的作息有关系,还有就是......” 奥德莱问道:“还有就是什么?” 医生说道:“抑制剂过量使用。” “那种药剂对您的身体状况影响很大,您现在还在用吗?” “没有。”奥德莱替他回答道。 医生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刷刷刷地在一旁放置的纸上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说道:“大人,您需要好好调理身体。” 奥德莱接过纸张,他接着挥挥手示意医生走出去。 医生识相地整理好东西往门外走去,他顺手关上了门。 医生踏着鞋子走到转角处的安全通道,他望了望,发现四周没有人影。 他接着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未知号码,说道:“已经把药给他了。没有起疑心。” 电话里的人笑了一声,说道:“希望你别像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不然我把你也送去喂虫子。” 医生回答道:“属下不敢。” “时刻保持监视。” ...... 病房里,洛伊伸手接过奥德莱手上的纸张,他随手扫了一眼,将上面的药方一个一个念出来。 “这么飘逸的字你居然都能认出来。”奥德莱地说道。 洛伊有些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你可以去配药了。” 奥德莱凑过去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这么快就赶我走。好吧,好吧。” “好好休息。”奥德莱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说道。 “哦。”洛伊正在低下头研究那张纸,他根本没有抬起头,就像是敷衍似的回答了一声。 奥德莱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接着出去了。 在门被“啪嗒”一声关上的时候,洛伊才抬头看向那里。 他自言自语般说道:“这么敷衍的回答,只有奥德莱那个傻子才会信。真是白痴对白痴。” 皇室的私人医生,他想到,塞西尔陛下想要除掉他。 洛伊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完完全全地从一个漂亮的omega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上将。 “奥德莱亲王,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洛伊攥着纸张的力气一下子加大了,他几乎快要把那张纸捏碎了。过了一会,洛伊才放弃虐待纸张,他从文件的中间抽出一袋文件。 在第一次检测出那个抑制剂无害后,洛伊又让维特把这个抑制剂分开送到了自己的地盘,让西南军那边的医生检测,现在第二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文件中清楚地写着有致瘾成分。 洛伊喃喃道,他用手指在文件上不断地圈画着,他转过头看向医生刚才给出的药方,说道:“这些恐怕也是吧。” “到底是一开始在学院的时候就是,还是,之后被换掉的......” “奥德莱亲王、又在里面充当什么身份...” “果然还是需要去学院一趟。” 洛伊自言自语道,他把文件收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收进那一大堆文书中。 “还是需要等待啊...” ......... 奥德莱急匆匆地跑去下面把药配了,因为跑得过于激动,他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被奥德莱一手抹去了。他伸手整了整衣领,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居然让我一个中央军统领给他做牛做马。” 他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 配药处的护士听见药剂后略带奇怪地看了奥德莱一眼,说道:“先生,您确定要这样配药?” 奥德莱皱起眉头,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这些药混合起来对您所说的、治发情期不稳没有一点关系。” 她接着耸了耸肩,微笑着说道:“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吧。” “没有关系?”奥德莱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我知道了,先不用配药了。” 柜台前的女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捂着嘴说道:“请不要在意,先生。” 奥德莱摆摆手,他拨打了个下属的通讯器,然后抬脚向楼上的病房走去。 在通讯器被接通后,奥德莱说道:“给我把塞西尔的那个私人医生抓起来,快!要小心,别让他又给人灭口了。” -- Гóμщéщμ.ⅾé (5 “嘭!” “嘭!” 门像是被人用什么重物在疯狂地砸击着,这种敲响的声音大得都把浅眠着的洛伊惊醒了。 “奥德莱?”洛伊撑着床垫坐起来,他小声地叫了一遍alpha的名字,却发现他还没有回来。 门外的东西像是意识到这样的敲击毫无作用,它似乎停下了动作,室内室外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然而这样突兀的静谧却更容易让人产生恐惧。 洛伊拿起放在柜子上的配枪,他检查了一下里面,发现枪里还剩着几颗子弹后才翻身下床。 他双手持枪,一步一步极为小心地走到门边。 正当他想要开门的时候,他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来电是一个不明号码。 “喂,有事?” 通讯器里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在“兹啦兹啦”的嘈杂电流声的干扰下很难让人听清楚,最后从里面爆发出来一阵尖锐又刺耳的笑声,通讯器被挂断了,与此同时,门外的重物敲击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动作还要激烈,“嘭嘭”的撞门声像是直直地打在人的耳膜上一样,声音大得让人恨不得就此聋了。 “故弄玄虚。” 洛伊一手持枪,分出另一只手缓缓地把门打开了。 就在他把门打开的那一刻,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 一瞬间,洛伊只能听见自己军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噔噔”的脚步声。 他走出去望了一眼,却发现门外空空如也。 “什么玩意?”洛伊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一阵尖锐又刺耳的笑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洛伊持枪转过身去,发现在他身后的楼道转角处,有着一个巨大的怪物。Ⓡ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之所以称它为怪物,是因为它根本不成人形。它站在那里、几乎触碰到了医院的天花板,它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疙瘩,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看起来非常的恶心。 它的两个杏仁一样的眼睛像是被人硬生生塞进空荡荡的眼眶里的,四肢都已经完全退化了,形成四个小小的肉瘤缩在身体的两侧。 更让人觉得恐惧的是,它的右侧身体上原本是肘关节的位置长了一个人的脑袋——赫然就是洛伊刚才见到的那个医生。 它在这时开始蠕动起来,向洛伊爬去。 “这下难办了。” 洛伊喃喃道,他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抬起配枪毫不犹豫地向怪物开了一枪。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怪物毫无疑问被打中了,一时间从它的身上的伤口处猛地喷溅出粘稠的绿色的液体,那些液体洒在地上还在不断地蠕动。 如果这时候有人凑近去看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那些在液体里面蠕动着的是一种长着人脸的虫子。 即使被打中了一枪,那个怪物也好像毫无痛觉似的,它还是慢慢地向洛伊靠近。那张医生的人脸随着他的移动左右摇晃,他像是死不瞑目般瞪大了眼睛看着洛伊。 洛伊不断地向后退去,他这样做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开枪。怪物的体积很大,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瞄准,那些子弹一颗颗都击中了怪物的身体,但是不少都射进了怪物身上那些凸起的疙瘩上。 那个怪物抽搐着流下一地的绿色粘液,看起来分外得恶心。但是它每一次流下液体,它的体积都会缩小一点,这让洛伊直觉这个怪物和之前那个不是一个品种的。 “啧。”洛伊的配枪里本来也只有几发子弹,现在面对这样庞大的怪物,没有开几下就尽数打光了,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打出子弹,便随手把枪支丢到了地上。 怪物像是感应到了他没有子弹了,它移动的速度在一个刹那间猛地加快了,和它一开始慢吞吞蠕动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洛伊!” 就在这时候,洛伊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人类的吼声,这个声音非常得耳熟,是奥德莱吗?他想到。 洛伊不断地向后退着,他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近,似乎是那个人在向这里快速奔跑着。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挂在怪物身上的头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它竟然整个都从地上跳起来,猛地朝洛伊扑过来。 来自上方的强大冲击力一下子让洛伊快站不稳了。他现在和怪物的相对位置实在太近了,可以说在这时候避开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洛伊感受到身后有人拉了自己一把。那个人猛地把他拉到身后,自己则是扑到洛伊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护在怀里了。 随着“砰”的重物落地声,怪物的身体像是炸裂开了似的,一瞬间粘稠的绿色液体飞溅在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来自怪物尸体的腐烂发臭的味道,还有一股像是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洛伊的鼻腔。 从怪物身上掉下来的医生的头颅死死地盯着他,可是洛伊已经感受不到了。 “奥德莱?” 他的瞳孔在看到奥德莱背上沾着的那些绿色液体的时候骤然缩小。 奥德莱扯出一个虚弱的、又像是释然似的笑容,他说道:“幸好赶上了。” “你是白痴吗?”洛伊骂道,“你冲过来干什么?” 奥德莱说道:“作为alpha,当然要保护他的omega了。” 他看着洛伊明显流露出的失态,微笑了一下。 “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样,你果然是对我有点好感的。” 奥德莱伸手抹掉了洛伊眼角渗出的泪水。 “你这个白痴!” ///// 皇宫花园内。 “塞西尔陛下。”一个仆从从外面跑进来,他恭敬地朝塞西尔行了一个礼。 塞西尔的视线从一旁的蓝玫瑰中收回来,他看向侍从,问道:“有什么事情?” 仆从抬起头来,他的神色与其说是惶恐,不如说是惊讶的神色。他说道:“陛下,奥德莱亲王和斯帕罗上将遇袭了,奥德莱亲王指示您的私人医生策划了这一起刺杀。” “什么?舅舅被刺杀了?”塞西尔一时间不想相信这个消息,他又问了一遍,“是是真的吗?” “回禀陛下,是真的。因为发生在帝都中心医院,现在已经传播开来了,一些记者已经奔赴现场。陛下,我们收到消息,甚至”侍从欲言又止。 塞西尔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他,他问道:“甚至什么?” 侍从低下头,他说道:“甚至甚至有人认为是您指示了这次谋杀。”他小心地瞄了一眼塞西尔,发现皇帝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愤怒,还带着一些后悔、愧疚的神色。 “策划这起案件的人呢?”塞西尔问道。 “已经死了。” 塞西尔点点头,他说道:“传我的命令,让下面的人准备一下,我要去探望舅舅。” “是,陛下。” 塞西尔·诺曼说完后,他像是彻底失去了观赏景色的心情,他拖着长长的绣满了各色各样繁复花纹的袍子,踱步着走回寝宫。 当塞西尔走到寝宫门口的时候,他极为谨慎地往四周望了一圈,确保了旁边没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仆人。然后他走进浴室,伸出手在镜子上敲击了几下。 随着这几声敲击声,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外貌极其俊美、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妖异的男人,如果现在有外人在的话,他就一定能认出,出现在镜子中的这个男人,是帝国的死敌。 他是虫族联合政府的第五位元帅—斯堪森纳。 “你为什么要攻击舅舅?”塞西尔死死地瞪着镜子里的那个人,质问道。 斯堪森纳露出了一个诡秘莫测的笑容,他说道:“陛下,难道不是您叫我去攻击他们的吗?” 塞西尔重重地在洗漱台上锤击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没有让你去攻击舅舅,我只让你去” “陛下”斯堪森纳打断了他的话,“我的族人不可能攻击的那么精准。这只是误伤罢了。” “误伤?那上一次你怎么也没办成!还有,现在需要着急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没想让你把洛伊·斯帕罗杀了。” “陛下,你自己相信这句话吗?”斯堪森纳说道,“虽然洛伊上将对于虫族是有很大的威胁,但是一定想让他死,来报父母之仇的、难道不是陛下吗?” “我你别给我废话了。”塞西尔一下子被噎住了,他继续说道,“我不相信你控制不了那个东西,为什么要害舅舅?” 斯堪森纳回答道:“陛下,那个实验品没有传染效应,最多只有皮肉伤,您可以放心的。” “你这样说,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斯堪森纳摆摆手,说道:“就算奥德莱亲王被感染了,那也不是解决了陛下的一个心头大患吗?” “陛下难道没有怀疑过奥德莱亲王参与三年前的事件了吗?”斯堪森纳说道,“他也是个那次事件的受益者啊!” “你给我闭嘴!”塞西尔尖叫着制止了他,“舅舅绝对不是那种人,他绝不会背叛我的。如果他参与了,那他那时候为什么帮助我登上皇位,帮我清理底下的人他绝对不会背叛我的、绝对!”塞西尔低声喃喃道,他像是在告诉斯堪森纳,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即使那时候奥德莱亲王没有背叛您,那陛下您能保证现在也一定不会吗?您可别忘了,他可是已经标记了洛伊·斯帕罗了。您知道alpha和omega是会相互影响的吧?” “我当然知道。”塞西尔回答说,“那又怎么样?” “万一某一天奥德莱亲王就和洛伊上将共谋大事了呢?而且——” 斯堪森纳停顿了一下,他像是刻意拉长了腔调,说道:“而且他们一个是中央军统领,驻军帝都,时刻可以威胁陛下您的身体安全;一个是西南军统领,帝国四大军区之一,那个方位的重要性想必不用我解释给陛下听了吧?” “我还用不着你一个虫子来教我如何杀帝国的大将!杀光了让你们打进来?我可没那么傻!”塞西尔回复道。 斯堪森纳勾起一抹笑容,说道:“陛下,请您不要那么激动。您说,要是他们两个合谋起兵罢黜您,您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毕竟奥德莱亲王也是有继承权的啊。” 塞西尔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了,他冲着镜子大声吼道:“滚!你给我滚!” 斯堪森纳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那我告退了。陛下,请您好好考虑我的话。” 等镜子里的人影消失后,塞西尔还是停留在原地,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对自己说道,“去看看舅舅吧” 一星期后。 奥德莱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他的后背和肩膀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时间让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 奥德莱幅度很小地转了一下头,发现自己的病床边坐着一个人,即使房间里没有开灯,仅凭那一个模糊的身影,他也能判定那是洛伊。 “醒了?”洛伊俯下/身问道。 “嗯。”奥德莱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可怕,使得发出来的声音异常沙哑。 “你怎么样了?” 奥德莱笑起来,他说道:“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没有奥德莱预料之中的斥责,从身体的触觉反馈出来那应该是一个吻,那是一个生涩而稚嫩的吻。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舔吻,虽然只是短暂而轻柔的接触,却分外煽情。 洛伊轻轻地在他干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接着他低下头,伸手抚摸着奥德莱的棕发,完完全全深入到他的口腔里。 病人口腔中的味道并不甜美,洛伊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苦涩的药味和奥德莱口腔里的灼热。 两人此刻贴的极近,近到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乍一看是一个非常缠绵的动作。 洛伊学着奥德莱之前做的一样,轻轻去舔吻他的口腔**,交换各自的味道。当他试探性地吻到某一处的时候,他听到奥德莱的呼吸一瞬间粗重起来。 洛伊直觉不妙,迅速结束了这个吻。 两人分离的时候还带出些许的银丝,洛伊稍稍避过头去,伸手抹掉了沾在自己唇上的液体。 随着清脆的“啪嗒”一声,灯被打开了,昏黄的灯光亮起来了。 洛伊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护士。” 在他即将要去按下呼叫的按钮的时候,奥德莱叫住了他,洛伊有些疑惑地站在那里。 “我好很多了,不用叫医生。” “那你怎么了?”洛伊走回去,坐在他旁边问道。 奥德莱用那只没有负伤的手一把按住他的头,一股力道从他们身体接触处传来,洛伊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奥德莱放大版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面前,他肆无忌惮地深入洛伊的口腔,细细地吻过口腔**的每一处。 一时间两人亲吻时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透过昏黄的灯光,奥德莱能看见洛伊白皙的脸上先是惊愕,再然后就变成了不动声色的默许了,这让他更加的放肆了。 奥德莱按住洛伊的头让两人贴的更近了,这样看起来洛伊整个人都快趴到床上了,这样近的距离让奥德莱隐隐约约瞥见了洛伊眼角渗出的泪水。 直到最后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了奥德莱才放开他。洛伊支撑着站起来,他皱起眉头,伸出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神色看起来十分凝重,但是奥德莱却莫名的从他那种冷淡的表情中看出来一点不知所措。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样?学会怎么接吻了吗?” //// “我可不用你教!” 奥德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还嘴硬呢?明明已经腿都在抖了” “你给我把信息素收回去。” “还有,奥德莱,我提醒你,请你注意一点形象。帝国的亲王殿下在帝都中心医院住院曝出丑闻,可不是那么好受的。”洛伊看了一眼躺在那的奥德莱,他飞快地收回视线,嘴角有些抽搐地说道。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就帮我解决了好了。” 他话一说完,就立刻收到了洛伊那种看待变态的眼神,奥德莱继续说道:“好吧,当然不是现在这时候。等我出院以后,再好好教训一下上将大人。” “你等了很久吗?” “没有。”洛伊回答道,“刚来罢了。” “是吗?你都是半夜来看病人的?”奥德莱反问道。 “我乐意。” 奥德莱看着洛伊脸上有些疲惫的神色,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他知道洛伊一定守在旁边很久,不然怎么解释他脸上稍稍有点明显的黑眼圈。 洛伊踩着军式高帮靴走到他的面前,他低下头问道:“身体还舒服吗?” 奥德莱拍了拍垫子示意他坐下,洛伊犹豫了一下,奥德莱猜想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给他的反应过大了,让他一时间有些后怕。 “你不是正发烧吗,大半夜来看病人,小心旧伤复发了。” 洛伊说道:“不会。” 他的睫羽微微垂下,洛伊的眉眼精致,在这时候格外好看。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冲过来?” 洛伊转过头来看着他,奥德莱无法描述那是什么样的视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事件给洛伊带来的影响的确很大,从他现在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奥德莱笑了一声,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说道:“睡上来,我告诉你。” 洛伊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不改色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黑色的军式制服的扣子,他这样缓慢的动作却给奥德莱一种别来由的遐想,尤其是当洛伊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到他自己第三颗扣子时,不小心碰到了他身前的三颗星状的勋章。金属质地的勋章相互敲击发出的脆响一时间传入两人的耳朵里。 奥德莱本想只开个玩笑,却没想到洛伊竟然真的开始脱衣服了,看到这副情景,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你很紧张啊,洛伊。” “我没有。你不要自作多情。” “行吧。”奥德莱说道,“我们的上将大人一点都不紧张,可以吧?” 洛伊直觉无视了他这样挑/逗性的发言,他修长的手指按着接下来一颗衣扣,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来了。 奥德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洛伊打着颤的手指,一向严肃冷酷的洛伊做出这种像是献身一般的动作,总给他一种勾/引的感觉。 洛伊解开最后几枚扣子后,就把制服的外套脱了下来甩在了奥德莱的旁边,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白皙的手指蒙上了一层似是温柔的颜色,他用修长的手指一把抽下了自己的黑色领带,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洛伊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漂亮的蝴蝶骨。奥德莱轻轻拨开他的发丝,继而用手勾勒出他的肩胛骨,一路下滑,到下凹的纤细的腰身,他按住那里,力度很大以至于洛伊挣不开他的手掌。 奥德莱带着笑意说道:“上将大人,你可真是好看啊。” “你的信息素也很香。” 洛伊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开口想骂些什么,但是又想奥德莱现在还是个病人,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吞回肚子里了。 他说道:“你别那样叫我。闭嘴!” “上将大人害羞了?”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你别那样叫我就行。” “那我就闭嘴了。” “你在干什么!”洛伊伸手揪住了被单,奥德莱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制住了他,让洛伊难以看到身后的景象,但是视觉上的缺失这时候却使身体上的感官更加敏 感了。 从脖颈处腺体传来的,温润的、暖暖的触感让洛伊一下子颤抖起来,他没有听见奥德莱的回答,又再一次问道:“奥德莱!你呜干什么!” 奥德莱停下舔/舐腺体的动作,他不轻不重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逼得洛伊浑身都开始打起抖来,说道:“不是上将大人让我闭嘴的吗?” “我我没叫你干别的事!”洛伊喘着气说道,“你给我停下!” 奥德莱显然没有那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依旧不依不饶地亲着洛伊的腺体,那里的体温比其他部位的要高一些,似乎感觉也更加的敏锐。 “别别弄了”洛伊双手扯紧了被单,他绷紧了身体,背部弯起曲成一道漂亮的弧度,看起来像是一张半张的弓一样,这个姿势下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奥德莱掌握在手心。 奥德莱停下动作,他质问道:“以后病没好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不睡觉在旁边等我醒?” “我早就好了!” “上将大人。”奥德莱幽幽的声音从洛伊的身后传来,“我刚才听你说的时候,你说你自己才刚来啊?” “我——”洛伊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他反驳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有没有死罢了。” “自作多情?”奥德莱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他一把把洛伊拽到自己的怀里,自己则是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洛伊被拉到上面,奥德莱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他看着奥德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眼,像是有些紧张似的撇过头去,他说道:“你到底受没受伤啊?动作这么灵活。” “有的。只不过我是个强壮的alpha,不像某人是装出来的alpha。”奥德莱回答道,“你要看一看吗?” “随便。” 听到他的回答后,奥德莱从洛伊身上翻身下去。他坐起来脱下了自己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露出了他身后一片斑驳的痕迹。 洛伊咬紧了下唇,奥德莱后背的景象实在是难以想象的惨烈。 ////// 那个伤口简直是触目惊心,被虫子汁液溅到后的皮肤一片狼藉,那种液体像是带有腐蚀性的,奥德莱后背的皮肤上坑坑洼洼的满是伤口,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能看到外翻出来的猩红的血肉,乍一看是非常血腥的景象。 “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冲过来?” 奥德莱说道,“没有原因。” “就凭我是omega?”洛伊轻声说道,“说到底这也仅限于本能了。” 那明明就是非常轻柔的话语,听起来让人觉得他非常得平静,奥德莱却分明从里面听出来一丝轻蔑和不屑的味道。 “不——”奥德莱试图说明的话语被他打断了。 “你不用解释。”洛伊说道。他伸手想要把奥德莱的病号服拉下去,但是他才刚刚触碰到衣角,奥德莱就反手抓住了他。 奥德莱转过身来,他紧盯着洛伊那张冷淡的脸,他的目光狠利,像是一把刀子一样似乎要划破人的内心,在不见血的情况下剖开他的皮肉。 “我不是这样说的。”奥德莱说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哦。” 奥德莱强硬地把他的头掰过来,让洛伊与自己对视,他贴近洛伊的身体,一字一顿地、像是要表示强调似的说道:“我是说,因为遇险的人是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去救你的。” 他听见洛伊冷哼了一声,不过与其说是冷哼,更不如说是短促的带着嘲讽意味的轻笑,洛伊似乎是觉得他刚才的话语很逗似的,他说道:“只要是我?你别装模作样的了,你敢说你这样的感觉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干扰吗?” “你所谓的这些,也就是在信息素麻痹后的多巴胺分泌产生的假象罢了。如果我真的是个alpha,你难道会来救我吗?”洛伊接着说下去,他的音量逐渐变轻了,像是低声地自言自语,“该死” “我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你了,在还以为你是alpha的时候。”奥德莱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性别,alpha也好,omega也好,我都会去救你。” “”洛伊像是一下子被他的发言给震惊到了,他心虚似的想要推开奥德莱,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洛伊只要一呼吸鼻腔里面充斥的都是奥德莱强势而又霸道的信息素的味道。 奥德莱钳制住了他的手,他一把把洛伊又按回去,自己则是翻身压在他身上。 奥德莱棕褐色的双眼里满是洛伊的倒影,在忽明忽暗的、朦胧的光线下,看上去异常迷人,如同深埋于地下经过时间长久洗涤后的琥珀,带着一点浅淡的几不可见的黄色,那是光与人的影像交织后印在他虹膜上的。 洛伊不敢承认他在那一刻确实呆滞了几秒,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问道:“你放开。既然你没死,那我就可以回去了。” 奥德莱低下头轻轻地在他脸颊上咬了几口,洛伊光洁细腻的皮肤触感非常好,一时间让奥德莱舍不得分开,他冷哼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放开?我就不放。” 洛伊见提议未果后就开始挣扎起来,“我要回去。”他说着,伸手推拒似的抵着奥德莱的胸口,想要将两人分开。 “上将大人,安静一点。你这样翻来覆去的,楼下的人还以为我们半夜在医院里做什么呢。” 身体轻微碰撞的声音、硬质床板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回荡在房间里的喘息声,乍一听确实是会让人误会。 洛伊暂时停顿了一下,随后他更加激烈地反抗起来。 他想要脱开奥德莱的掌控,但是奥德莱可不同意,他伸手想要抓住洛伊的手肘,却被甩开,洛伊猛地翻身到床沿,他刚想跳下去,就被奥德莱从身后拉住了。 “啧。”洛伊转过头来,他马上就对上了一张正微笑着的脸,奥德莱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那笑容似乎是在问他怎么不跑了。 洛伊那双冰冷而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奥德莱一眼,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放开手,不要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动你了!” “那么上将大人想对我干什么?”奥德莱凑近去问道。 “你” “你这个人”洛伊一时间居然找不出什么话来骂他,好像omega身份曝光的这几个星期,他已经把毕生所有骂人的词汇全都使出来了,他像是彻底生气了似的,猛地甩开奥德莱的手,翻身把自己的军装外套捡起来。 平时奥德莱的力气是比他大很多的,但是在奥德莱现在住院的情况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洛伊坐在床的边沿上,他把军装外套往身上一披,伸手把领带系到自己的衣领上,这时候他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吸气声。 那种声音非常的微弱,像是因为过于痛苦而喉管被堵塞,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气声,充满了痛苦和夹杂着的各种各样的情绪。 洛伊系领带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他转过头去,奥德莱正皱着眉头捂着他的后背,似乎是因为洛伊刚刚的那一下甩的太用力,让他的背部撞上了硬质的床板。 洛伊揭开覆在奥德莱身上的被子,他揭开奥德莱身上的病号服,低下头去探查他的伤口。 奥德莱背上被液体腐蚀后留下的伤疤已经隐隐有要出血的趋势,洛伊刚想下床去拿药就被奥德莱拉住了。 “别走。”奥德莱说道,“晚上就陪我怎么样?” 洛伊沉默了一会,避开了他的问题,说道:“我去给你拿药。” 但是奥德莱拉住他的手没有松开,他说道:“不要上药,你抱一抱我就没事了。” “不行。”洛伊说道,他见奥德莱拉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便站起来在走到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他又走回来,对着奥德莱说道:“翻身,我给你上药。” 奥德莱摇了摇头,那意思明显是拒绝。 洛伊咬紧了下唇,奥德莱总是能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惹恼他。他彻底放弃了原本的意图,翻身到了床上,伸手抱住了奥德莱。 占了便宜的奥德莱此时像是诡计得逞似的笑起来,他伸手按掉了床头灯,在洛伊耳边轻声说道:“睡觉。” “等等!” 房间里突然陷入昏暗,让洛伊一下子难以看清自己刚才放药膏的地方,他松开手想要去开灯,但是奥德莱的双手又环住了他的腰。 洛伊想要挣脱开奥德莱,可是出了刚才那一件事情后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尝试说服奥德莱松手。 可是他说了之后,奥德莱环在他腰际的手反而越抓越紧,像是铁链似的紧紧箍住了他的身体,让洛伊一下子感到难以喘过气来。 洛伊见劝说无果后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为了避免奥德莱的伤口再次感染或者是被擦破,洛伊分出一只手摸到奥德莱的背后,他想要去把病号服拉上。可是现在实在是太黑了,他没有碰到病号服,反而碰到了奥德莱背上的伤口。 那一瞬间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翻涌上他的心头。 奥德莱感受到了那种触感,他笑着说道:“怎么了?老公后背留疤了你就不要我了?” 奥德莱的语气轻松得像是一点也没把那么苦痛的腐蚀伤害放在心上。 洛伊一下子慌了神,“会好的。”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他把手从奥德莱的背上移开,这一次他算是找对了位置,把奥德莱的病号服给拉上了。 奥德莱轻笑了一声,也没有指出洛伊这话就是默许了他的自称了。 “乖,这么晚了,快睡觉。” 洛伊凝视着奥德莱的那张脸,奥德莱在刚才说完那句话后就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儿后,他的呼吸声从洛伊耳边传来,他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洛伊此刻却怎么也睡不着。失去了灯光照明的房间昏暗无比,只有透过窗户洒进来的薄薄月光仅供照明,在这种光线下,他仅仅能看到奥德莱的脸,其他房间里的物品像是糊上了一层黑纱,让人看不真切。 洛伊的脑海里没来由地跳出一个念头,这样的月光下,正面对着他睡着的奥德莱,其实长得很好看。 他一时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洛伊为了甩开这个念头,立即闭上了双眼。 奥德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是一个火炉般温暖着他的身体,在这种静谧的氛围下,洛伊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洛伊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过去之后,奥德莱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分出一只手扣上了洛伊冰凉的手掌,摆出了一副十指相扣的样子。 奥德莱看着毫无防备的、睡在自己怀里的洛伊,他短促的笑了一声,轻轻地在洛伊耳边说了几个字。 //// 即使洛伊不愿意承认,那的确是他近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alpha信息素的安抚,从奥德莱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在这样一个晚上,都特别的令他安心。 奥德莱伸手搂着他,他没有睡着,而是盯着洛伊,一直到天蒙蒙亮,太阳完全升起。 直到“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奥德莱撑着床垫坐起来,尽管他动作幅度放的很小,但是洛伊还是被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了?” 奥德莱一下子有些心猿意马,刚睡醒的洛伊看起来格外漂亮,他半睁着湖绿色的眼睛,那双碧绿的瞳孔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清晨的水汽。那水光潋滟的样子让奥德莱没来由地想起了帝国着名景区乌兹拉星最出名的圣湖的颜色,那是无数朝圣者为之着迷,为此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的绚烂色彩。 他细密的长长的眼睫低垂着,像蝴蝶的羽翼一样轻轻扑闪着,上面似乎也沾上了一些好似露水的东西,如同上好的小颗钻石一样点缀着。稍有些强烈的日光像是刺激到了洛伊的眼睛,他眨巴了几下,从眼眶里挤出来点滴泪珠,但是他自己却毫无察觉。 奥德莱俯**,轻柔地用手指抹去了那点泪水,他微微侧过身子,帮洛伊把太阳光挡住了。 洛伊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粘着渗出来的汗水,他偏低的体温在被奥德莱搂了一宿后稍稍有点暖和了起来,但是现在奥德莱起身使房间里空调的冷气传进来,让洛伊一时间打起哆嗦。 奥德莱皱起眉头,他伸手把被子拉上了。 他回答道:“有人敲门,没事,你接着睡。” 奥德莱说完伸手摸了摸洛伊的头发,刚醒来的洛伊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他像是一只慵懒的猫一样任由奥德莱动作。 他打了个哈欠,刚想闭上眼睛,却又像是反应过来了,问道:“奥德莱,你说什么?” “有人来了啊?”奥德莱耸了耸肩,回答道。 洛伊猛地回神过来,他一下子爬起来想要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却被奥德莱按住了手。 “你要干吗?”洛伊问道。 “有人来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奥德莱说道,“怕别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 明明昨晚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他们只不过是普普通通地睡在了一张床罢了,但是这样说却让人觉得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奥德莱故意拉长了语调,他带着调笑意味地说道:“我标记你的事情,大概全帝国都知道了。难道洛伊上将非得到订婚宴的时候,才想起我是你的alpha吗?” 洛伊一把甩掉了他的手,他像是泄愤似的往奥德莱身上揣了一脚,虽说带着泄愤的意思,但是洛伊还是小心控制了力道,那个力度不轻不痒,没有给奥德莱一点警告的感觉,反而就像是猫爪子挠在他心口上似的,让他心神不定起来。 熨帖的笔直的白衬衫和军事外套在经受过一夜的摧残之后,它们都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洛伊整理了几下也无法把衣服弄平整。于是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就这样把衬衫扣子扣上,接着洛伊开始在床上摸索起领带。 那条领带昨晚他刚系上后就被奥德莱解开了,他自己也被拽回到了病床上,昨天晚上他睡得很深,那条领带大概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奥德莱抽走了,洛伊醒来之后就没有看到。 他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那条压在枕头下的黑色领带,正当洛伊想要伸手去拿的时候,奥德莱先他一步把领带抽走了。 洛伊抬起头看着奥德莱,他勾勾手,说道:“拿来。” 奥德莱把玩着那条领带,那个神态自若的样子像是故意要逗弄洛伊似的,他再一次被气得咬紧牙关,扑上去想要抢夺那根领带。 而奥德莱把手抬高了一些,就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反而是洛伊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上将大人,大清早的这么主动啊?”奥德莱说道。 洛伊愤愤地撑着他的大腿爬起来,他仍然没有放弃,伸出手试图夺回奥德莱手上的领带。 而这时候,一直回响着的敲门声突然停住了,像是外面的人等不及了似的,门被人强行打开了。 那一时间,房门被打开的声响让两人都停止了动作,他们一齐看向病房的大门。 “卡擦”“卡擦”的声音一时间响起,出现在房门外的赫然是帝国的皇帝陛下塞西尔·诺曼和跟随在他身后的护卫以及一大群听到风声赶来的记者。 要知道因为刚才抢夺领带,所以两个人的姿势非常的暧昧,洛伊军装扣子没扣上,他白色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因为厮打而挣开了,露出他小片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他整个人都被按在奥德莱怀里,一手撑在奥德莱的大腿上,另一只伸出去的手此时尴尬地停留在空中。 还是奥德莱先反应过来,他迅速翻身把洛伊放回床上,然后揭起被子把上将的身影遮住了。接着他起身问道:“塞西尔?” 皇帝陛下今天穿着出席重大仪式才会穿着的华丽长袍,上面密密麻麻的绣满了各色各样的繁复的花纹,他佩戴了一颗红玫瑰形状的胸针,那是王室权力的象征,也是帝国的国花。 塞西尔左手拿着一根权杖,那根权杖上用各色的宝石点缀出了一道藤蔓模样的线条缠绕在上面,在权杖的顶端是一颗紫色的水晶。天然通透的紫水晶被刻意雕刻出了鸟的形状——那是红胸鸲——帝国的国鸟。 这样繁重复杂的服饰明显拖累了塞西尔的行动速度,但是他撑着权杖一步一步走进病房的时候,大大提升了他的威严感。他的护卫队先他一步进来,按照规矩排列在房门两侧,挡住了外面闻风而来的记者。 塞西尔看起来面色不渝,但是他的嘴角却扯出笑容来,那个笑容僵硬得不行,任谁都能看出来那是伪装的。 “舅舅,你的伤好点了吗?”塞西尔说道,他一开口,外面记者嘈杂的声音停下了,他们纷纷摆弄着自己的摄像头对准了帝国的皇帝陛下。 奥德莱点了点头,他回答道:“好多了。你”他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士兵和记者,继续说道,“塞西尔,你搞这么大阵势干什么?” 塞西尔抹了抹眼角,说道:“舅舅,我没想到那个医生是虫族派来的间谍,他潜伏在王室里意图联合外敌颠覆帝国的政权。” 他说着,竟然低声抽噎起来,站在皇帝身后的总管站上前来,他向奥德莱鞠躬行礼后,说道:“在那起刺杀事件后,我们搜查了暗杀者的房间,从中搜出了与虫族联系的信件。” 听到这里,奥德莱不得不怀疑了,要知道信件联系这种旧时代人类才会使用的通讯方式效率低下,早就在百八十年前就被淘汰了,而且 而且那个医生在和虫族谋划后,居然连信纸都不扔掉,这不知道该说是蠢呢,还是说有人故意把信纸放在那,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后一种猜测明显更加可信。 总管接着说道:“他只是王室临时代替前一位医生的,仅仅任期六个月。经过调查,他出生于帝国边区c57星系午玛卡第五号星,那里人虫混居,所以他能与虫族通讯也不奇怪了。” 总管的这一番话像是要撇清那个死了的医生和王室的关系,他想要说明皇帝与策划了这起案件的人无关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到让人怀疑。 “舅舅。”塞西尔揪紧了衣角,他低下头挤出几颗眼泪,说道,“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奥德莱也回给了他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 这时候门外的记者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他们早就想好了明天新闻的内容,首先要撇清皇帝陛下与这起刺杀的关系,再是附上照片感叹真挚的亲情,渲染一番潸然泪下的气氛,最后指出皇帝是刺杀事件幕后黑手简直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斥责某些人心怀不轨,企图抹黑皇帝的想法。 这时候,塞西尔开口问道:“舅舅,你和洛伊上将是怎么回事?” 一众的记者这时候耳朵都竖了起来,暗暗握紧了录音笔,想要搞个大新闻。 奥德莱感受到洛伊暗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角,他低下头,揭开一点被单,声音轻柔地问道:“怎么了?上将大人。” 他这样的动作极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洛伊甚至怀疑他就是故意的。而且奥德莱的音量虽然不大,却恰好能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个白痴!”洛伊压低了声音骂道,“你” “我什么?”奥德莱反问道,“都是要和我订婚的人了,洛伊上将怎么不更加成熟一点?” “我哪里不成熟了?”洛伊反驳道。 奥德莱看了看洛伊埋在被子里的脸,不置可否。 他转头说道:“就是陛下看到的这样。” ////// “你他/妈的”奥德莱听到旁边的洛伊低声骂了一句。 奥德莱继续说道:“只是洛伊上将深夜来探病,我收留了他一晚上罢了。” 奥德莱这话一落下,外面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奥德莱身上,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怀疑,有几个胆子大的记者甚至想要冲破护卫的看守。 与此同时,奥德莱感觉到洛伊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他慢慢松开了抓着奥德莱衣角的手。 而塞西尔瞄了一眼病床,随口应答了几句,便把这件事归为私人感情问题揭过去了。 随后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塞西尔转过身对护卫下达命令,让他们可以把门外的那群人赶走了。 护卫们接受到命令后,便立刻抽出佩戴的警卫棒,他们走出门口,推搡着把外面的人都驱逐走。 随着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最后一个护卫士兵走出去后把门也带上了。 这时候塞西尔才开口说道:“舅舅,那场刺杀的后续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这样问是想知道奥德莱到底是不是想一直查到底,用脚想一想就知道一向监控严密、出入境检验严格的帝都混进来虫族实在是百年难遇的事情。 偏偏这件事情在这短短几个月内还发生了两次,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个偶然。这个事件之后必然有帝都的大贵族在背后推动,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议员了。 要是揪出了幕后的黑手,毫无疑问是暂时是不用为这件事情担心了,但是清除一个背景深厚的议员,塞西尔是不愿意这样做的,毕竟他能够登上皇位靠的就是那群贵族和奥德莱的支持。 而如果不去查清楚,那万一事情一闹大就难以收拾了。 奥德莱开口提起之前的事情:“皇帝陛下,之前也有一起变异虫族混入帝都的事件,不知道是否上报了?” 塞西尔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治安部上书给我过。” 接着他隐晦地提醒道:“舅舅,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大可以不必” 奥德莱轻笑了一声,他转身拉开被子,果不其然地收到了洛伊的眼神鄙视。奥德莱俯下身在洛伊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洛伊,你可以起来了呢?” 当然,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洛伊伸手糊了他一脸被单。 洛伊翻身下床,向皇帝行礼。 塞西尔神情复杂地看着病床边的两人,他们两个都衣衫不整,洛伊的军服皱巴巴的,这一切都给人多余的遐想。 “洛伊上将是帝国的栋梁,自然不必向我行礼。”塞西尔突然笑着说道。他这样的话语格外的诡异,连带着他的笑容也有些古怪,那不像是个宽慰的笑容,倒像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洛伊听他这么说,他开口想要解释自己对皇帝陛下没有不敬之意的时候,奥德莱抢在他面前开口说话了。 “陛下,是否需要发布**令?”奥德莱迅速地转移了话题,“目前可以得知第一种的虫子是寄生类型,有强烈传染性,一旦在帝都蔓延开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塞西尔思考了很久,才回答道:“还是不必了吧。现在这种病例的发现情况只有几起,如果这时候实现**令,或许会引起民众的恐慌。” 奥德莱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两人谈论了不久,塞西尔就又找借口离开了。 重新陷入寂静的房间显得有些冷清,洛伊坐在床旁边系着他高帮军靴的鞋带。 “不多留一会儿?”奥德莱在他背后问道。 “我还有事务。” 洛伊站起来,踩着军靴“哒哒”地走到门口时他顿住了脚步,他回过头,难得地笑了笑,说道:“好好休息。” 奥德莱一下子愣住了,他一下子连刚才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只半张着嘴停留在那里,乍一看略有些滑稽。过了半晌他才咽了一口口水冷静下来,脑子里却还回想着刚才洛伊脸上的笑。 好看。奥德莱搜遍了自己的词汇却发现自己只能这样浅薄地描述那个笑。他不由得想洛伊平日里都冷冰冰的,要是多笑一笑该多好,不过奥德莱一下子制止了自己的想法,那样的话就会有更多的人觊觎他的珍宝 几天之后,那日病房的采访出炉了。各家帝都报刊杂志争先恐后地发布论文,他们绞尽了脑汁想出各种各样奇葩的观点证明皇帝陛下不是策划者。 有人宣称塞西尔陛下是去年星际和平奖获得者,是爱好和平的人士,绝不会做出亲戚相残之事。 更有甚者,花费了大量的笔墨说明陛下被狡猾的虫族医生蒙骗了,以此来证明来自帝国边区的人没有资格进入帝都。当然,这篇文章也因此陷入了种族主义的风波,被人批判得死去活来。 但是这么多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总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记者们将那天手快拍下的照片附在报纸上,大标题就是论洛伊上将和奥德莱亲王不得不说的故事。那张照片的确非常惹人遐想,一时间这件事也成为帝都的热门话题。 32l 这两个人算是当场那啥了? 33l 我就知道他们是真的。 34l 回楼上,你不觉得这个很假很演吗?还是在这种时候曝出的,为人转移火力吧。 35l 转移什么火力?被刺杀的是奥德莱亲王。那个医生也只是做过几星期王室私人医生罢了,你们的阴谋论能不能停一停。 36l 回楼上,既然没问题,那为什么王室封锁消息,几天后才发布声明,说是找到信件,这才撇清关系。 37l 我不懂,为什么洛伊他是个上将还要天天上娱乐板块,他是想出道进军演艺圈吗? 这件事情发酵了一星期人们才得到事件中主人公的回应,奥德莱亲王的副官站出来宣布两人近日关系好转,做这种亲密的举动对于帝国重臣来说虽有不妥,但这也是表明两人关系亲密,两人的和好有利于帝国经济、军事的发展 实际上奥德莱本来想把订婚的消息也放出去,但是被洛伊强行否决掉了。 但是,当这一系列文章占满了各种日报首条的时候,在一个不入流的民报上,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甚至第一眼看上去都看不到的板块上,发表了一篇报道——c57星系午玛卡第十号星叛乱。 c56星系和c57星系一样,都属于人虫混合居住区,这样的混居也常常意味着治安差,各种在帝国中心区域已经算是消灭了的疾病还会在那里爆发,也依旧能杀死不少人。 c56星系又穷又破,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也不会相信在帝国科技高度发达,贫困几率已经降低至百分之十的情况下,居然还有人穿着打了补丁的粗布麻衣。然而,这就是c56星系的状况。毕竟帝国当初从虫族那里抢来,不,解放这一片地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好好治理它,只把它当作与抵御虫族的前锋线。 当时谁也没有把叛乱放在心上 “维特。” 正在一旁给书房里的栀子花浇水的维特听到这个声音后,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转过来看向洛伊。 洛伊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钢笔,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知道嗯送礼的话什么礼物好?” 这句话让维特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面对贵族的交际,洛伊虽然说板着张脸,但是基本的流程还是做到了的他立刻就想到,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维特试探性地问道:“大人,您是要送给朋友吗?” 洛伊点了点头,他手中转笔的动作停下了,他开口说道:“算是吧。他比较烦人。维特,去给他探病的话是不是送个花篮比较好?” 维特一下子愣住了,朋友烦人住院,这几个关键词在他脑海里排列组合了一下,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人物——奥德莱亲王。 不会的吧,维特默默安慰自己,上将大人是绝对不会被那个狐狸精迷惑的,绝对。但是他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只有这一个,难道 “大人,他是不是奥德莱亲王?”维特欲哭无泪地喊道,如果他现在手里有块手帕的话,他一定会挥着它哭诉大人被狐狸精抢走了,“奥德莱亲王给您下了什么迷魂药?” 洛伊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打开星网搜索着,像是不指望从维特那里得到意见了。 上将大人一边浏览着网页,一边拿笔做着笔记,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都建议这个,难道不是送花篮比较好吗?” 这时候,维特短暂地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他思路清晰地回答道:“大人,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那我建议您——” -- ℝóμщéщμ.ⅾé 小美人被灌醉bijian,手指 方霖有些局促地笑了一下,他看着对方递过来的酒杯,露出有些勉强的神色,说道:“抱歉,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了半晌对对方的抗拒,这让那个递过来酒杯的男人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但是男人很快就把那一分不悦收敛了回去,转换成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但是那却是个让方霖不太好拒绝的笑容。他装出一副亲昵的样子搂过方霖的肩膀,说道:“喂,方霖,好歹以后也在一个寝室相处,怎么着今天也得给我这个面子吧。” 方霖看着自己的手中的酒杯,他看到了杯中晃动着的液体,心想道自己的确不能得罪这个人。 男人是方霖的新室友,叫做陆坊舟,听说是一个联邦集团总裁的独生子,家里有钱有势,在这个几乎是有钱人家小孩的名门学校里也几乎有着呼风唤雨的实力。而方霖只是因为成绩过于优秀而被特招进来的学生,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抗拒。 方霖转到这个学校的一开始,没少受欺负,但是有一次陆坊舟帮他说了句话,那些针对他的欺负就变得少了起来。方霖知道自己不能不给陆坊舟这个面子。 方霖想着,抬起眼眸看向陆坊舟,他看到了对方挑起的嘴角,这显然是一副他不喝下去就没法了结的模样。 方霖把酒凑到嘴角,他闭上眼,把酒液喝了下去。 方霖是第一次喝酒,这样烈性的酒把他呛得一个劲地咳嗽,连眼角都咳出了泪花,还有少许的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淌到了他的衬衫衣襟上,沾湿了一片,露出他精致美好的锁骨。 陆坊舟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方霖缓过一口气,他睁开眼眸看向陆坊舟,说了声:“谢谢。” 相比于方霖的另外两名室友而言,陆坊舟的脾气还是稍微好些的那一个。Ⓡ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陆坊舟看着方霖,说道:“你果然是小朋友,这么不禁喝啊。” 方霖的眼角带着水汽,泛着微红,乍一看像是哭过了的样子,他的唇角留下的酒液还没有擦去,衣襟上又留下了印子,从陆坊舟的角度看过去,方霖这样子格外漂亮,看着就让陆坊舟想把人拖到床上,把他做到双腿发软、肚子含着精液被操得只能呜咽着直哭。 但是陆坊舟那样不怀好意的打量的眼神,方霖却丝毫没有发现。 方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说道:“因为因为是第一次喝酒。” 方霖本就没沾过酒,今天陆坊舟说是庆祝方霖到寝室满三个月,硬拉着他喝,他才开始接触这种东西。 陆坊舟带着笑意的哦了一声,又把方霖手中的酒杯拿过来、盛满,说道:“再来。” 方霖接过去,有些为难地看着酒杯,他犹豫了半晌,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方霖并不会喝酒,他这样两杯酒喝下去,头已经有些发晕了,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模模糊糊的。 “再来一杯,方霖。”陆坊舟又不由分说地把方霖的酒杯夺过来,盛满,接着硬塞回方霖的手中。 不过片刻,方霖就被他诱哄带着威胁地喝下了好几瓶酒,意识都已经迷迷糊糊了,眼睛都无法聚焦,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像是早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陆坊舟倒是根本没喝,他见方霖似乎没有了神志,就把人揽到了怀里。 方霖的确长得异常漂亮,他有些稍长的黑发披在肩头,显得他侧脸的弧线极其秀美,他微微轻颤的眼睫像是濒死的蝴蝶煽动羽翼,脆弱而美好。他现在毫无反抗能力地靠在陆坊舟的肩上,眼神迷离而涣散,简直是将陆坊舟心中的恶念完完全全地引发了出来。 陆坊舟今天的确是计划好了要把方霖操开,把他操成只知道吃着自己精水挺腰迎合的母狗。所以他在方霖喝得酒里面加了料,那是一种略微带着些成瘾性的淫药。 “热呜”方霖几乎是轻声呢喃着说道,他的身体里像是被人点燃了火种,炽热得仿佛身处在火炉上烘烤,他的下半身黏糊糊的,尤其是花穴的地方,止不住地淌着水,几乎把内裤都沾湿了。 陆坊舟调整了下位置,把方霖的一条修长美腿驾到了自己的肩上,他用另一只手去解开方霖的校裤,扯开内裤扔到一边。他不出所料地看到了方霖下半身淌着水的两个小穴。 方霖的花穴很漂亮,几乎没有毛发生长,光洁的小口一伸一缩地吐出湿哒哒的银丝,好像是求着男人给他的花穴解痒。 方霖是个双性人,陆坊舟早就知道了。虽然方霖以为他自己瞒得很好,但是同寝的其余三人几乎都知道这点。陆坊舟从前趁着方霖睡着奸过他的后穴。方霖那时被下了迷药,又被他用领带捂住了嘴按在床上操了个透。 陆坊舟那一次被后穴的紧致吸得几乎发了疯,把方霖的后穴几乎快干坏了。而方霖被人在梦中舔穴操穴还浑然不知,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异常淫乱的春梦。 陆坊舟从前没碰过方霖的女穴,只是他想把破处的机会留到今天。 他用将一根手指插进方霖的穴口,在里面发狠地搅弄,只是这么一下方霖就被刺激得啊地叫了出来。 方霖下意识地环住陆坊舟的脖颈,他伏在陆坊舟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每一声喘息对于陆坊舟来说都好像是勾引。他的双腿想要收拢,却被陆坊舟强硬地撑开,似乎是因为这个姿势有点难忍,方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舒服吗?”陆坊舟一边加上了几根手指玩他的后穴,一边解开了方霖的上衣衬衫,故意去逗他。 方霖的奶子有些小,陆坊舟一手刚好捏住,但是很漂亮,如同羊脂玉一样得白皙,还细皮嫩肉的,被陆坊舟轻轻捏了几下就留下了红印子。 “舒舒服啊”方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摇晃着臀部去吞下那个正在自己花穴中作乱的手指,似乎是觉得不够满足,他可怜巴巴地吻着陆坊舟的耳垂,如同撒娇般轻声说道,“想要想想吃更大的东西呜” 那个小嫩穴被玩得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淫水都顺着方霖的股间滴下,使得陆坊舟的手指上尽数沾着花穴中的淫水。 陆坊舟咽了口口水,他的下半身已经膨胀到快炸了,尤其是在方霖双腿大开,自己正好能看到那个嫩红的穴口是怎样煽情而渴求地吞吃自己的手指的。 而这时,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一个面无表情、看起来极为冷漠的男人站在门口。 陆坊舟偏头看去,他笑了一声,说道:“哟,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陆坊舟的兄长,陆辰扫了一眼他,冷着声说道:“我不回来,你又想怎么样?” 陆坊舟笑了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方霖的花穴里插干,又去含着方霖的奶子吮吸,含含糊糊地说道:“怎么样?没怎样,只是把他干到下不来床罢了。” 方霖似乎是被他刚刚那一下插到了花芯,他下意识地往陆坊舟的肩膀上咬了下去,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被下了药的方霖敏感无比,他双眼失神,腰已经直不起来了,却又被陆坊舟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疼得他哆嗦着啊了一声,把腰挺起来,让站在门口的陆辰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被手指奸到高潮的淫乱花穴。 他的嫩穴里滑腻腻的,讨好似的吮吸着陆坊舟的手指,两片薄薄的花唇也被手指撑开,湿湿软软的,想都不用想要是把鸡吧插进那个小口,里面的一腔软肉会多么热情地来讨好吮吸。 陆坊舟挑衅似的看着陆辰,说道:“哥,你不想试一试你心上人的味道吗?方霖的里面可是又湿又紧啊。” 陆辰冷着面孔走过去,但是他下身的裤子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陆辰曾经不只一次用手指操过方霖的穴,却没有真正用鸡吧干过方霖的蜜穴。他知道方霖的小穴多么热情,吸得有多紧,但是方霖似乎是因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而有些怕他,从来都不跟他单独接触,陆辰也没有找到好机会真正给方霖破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自己的弟弟抢先一步。 陆辰冷哼一声,说道:“你给他下了药?” -- 用roubang给小美人花xue破处,顶开子宫 陆坊舟嬉笑了一声,说道:“对。” 他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又用手去拨开方霖的后穴,对着陆辰说道:“不然他怎么能这么骚呢?哥,你看,屁股后面都是流出来的水,啧。” 方霖的后穴也湿得一塌糊涂,那个嫣红的穴口伸缩着,似乎是想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陆辰站在沙发旁,冷眼看着陆坊舟,说道:“要是被顾昭知道了,他会把你揍死。” 陆坊舟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宝贝他,但是到现在连人的手指都没牵过。喂,哥,你看方霖平时怕你怕成什么样了,更别说顾昭了。” “不如早点给他下药,把他的穴都肏开了,调教成母狗每天挨操。”陆坊舟说道,“哥,怎么,你是怕他醒了以后就更加不理你了?我跟你说,多喂他几次药,他就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贴着你求肏了。” 陆辰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没兴趣。” 陆坊舟切了一声,他饶有兴趣地又笑了起来。 陆坊舟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方霖背靠着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双手支开方霖的双腿架在两侧,自己下身的粗壮性器则是猛得发力,操进了那个花穴里。 那一下操得又狠又深,龟头直接顶进了花穴的深处,把方霖的花穴的处女膜都顶穿了。 湿软的嫩肉被粗大黑硬的性器强行撑得大开,艰难地把肉棒吞进花穴里,几乎是整个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初次接受疼爱的花穴紧致又温热,像是蚌肉般吮吸着肉棒,但是方霖却像是被肏疼了似的呜咽着抽泣起来。 方霖的花穴处有点点滴滴的血迹流出,他像是疼到了极点,浑身哆嗦着想要向前爬,却被陆坊舟掐着腰拖回来,又把龟头撞进了花穴里。 “疼...啊...轻...呜..轻点!啊啊啊...别!”方霖带着哭腔的沙哑呼喊一声声传到陆辰的耳朵里,他看到方霖的肚子都被操得鼓起了,看起来像是龟头的形状。 方霖的花唇被肉棒强行撑开,紫黑色的性器和嫣红的花唇形成了极其大的对比,更不用说花唇含着肉棒的那处地方还在吐着淫液,像是在讨好着男人。 陆坊舟将方霖的双腿打得更开,几乎是拉成了一字,方霖受不了这个姿势,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哆哆嗦嗦地向身后操着自己的陆坊舟讨饶。 他的阴蒂被淫水浸透,又被肉棒不时地蹭到,那一股子酥麻的快感和痛感交织,让方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呜呜地哭叫着咬着唇喊着别。 陆坊舟分出一只手去拨弄他的奶头,说道:“下面不是含得挺舒服的,怎么说不要呢?等我拔出去了你又要求着我进来了。” “...呜!啊..等等..疼!...啊啊...我不要!不...”方霖哭得眼睛都有些红肿了,他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甚至连自己在经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手指不住地在沙发上抓弄,像是抒发未解的情欲和痛感。 陆辰看着这一副画面,他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下身的鸡吧再一次膨胀起来,胀得都有些疼。 陆辰把自己拔出去,他笑了一声,说道:“那好,不做了。” 但是没过一分钟,方霖就被花穴的瘙痒磨得受不了,他低声下气地求着身后的男人进来,狠狠地侵犯他。 陆坊舟大力地打了一记他的屁股,说道:“就那么想被人奸逼插穴吗,恩,小骚货?” 方霖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道:“要..进来...” “不是刚才还不想做,让我出去吗?”陆坊舟说道。 方霖微微侧过头,哭得红了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看着陆坊舟,他的语气有些委屈,说道:“现在..现在..想要了..求求你...” 陆坊舟将方霖一侧的碎发拨到脑后,他看到了方霖被操得通红的脸,说道:“你这样子求我,是想我把你弄死在床上?那好,叫老公我就给你。” 方霖抽抽搭搭地哭着,又讨好似的吻着他的手指求饶似的说道:“想要吃..吃大鸡吧...想要被老公侵犯...快...呜..快进来.” 陆坊舟伸手去拨弄他的阴蒂,只是轻轻地拉扯,方霖的身子就颤抖着高潮了。陆坊舟笑了声,说道:“这么敏感?看来那个药效不错啊。” 陆坊舟看向陆辰,说道:“哥,你看着都硬了,就不想肏他?” 陆辰黑着一张脸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 他强硬地把方霖从陆坊舟手里扯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方霖迷茫地看着他,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由于药的效果,他本能地贴近陆辰,用自己的屁股摩挲着陆辰的性器,呢喃地在陆辰耳边说道:“想要...想要吃大鸡吧..给我...呜..老公给我..好不好?” 陆辰被方霖那一句老公撩拨得硬得不行,他用手指拨开方霖的花唇,把自己粗长炽热的肉棍顶进了花穴里,直捅得花穴一阵阵痉挛,吐着淫水讨好着肉棒。 陆辰的肉棒又粗又长,几乎是一进去就在方霖的蜜穴里尽力地冲刺,他一次次强硬地撑开柔软的内壁,上面的青筋几乎把花穴里的嫩肉磨了个遍,抽出来的时候把穴肉都捣弄了出来,更不用说那被插得咕叽咕叽的淫水了。 方霖被男人奸得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掐着男人的手臂低声呜咽着叫老公,下身又酥又麻,淫乱的穴肉缠绵地吮吸着鸡吧。 陆辰的东西实在是太长了,几乎是那么几次抽插,方霖就感觉肉棒进入到了身体的更深处,一股钝痛,之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那根粗长的肉棒竟然径直顶开了他的子宫口。 方霖的身体彻底软了,他浑身无力地缩在陆辰的怀里,双手堪堪攀在陆辰的肩膀处,被操得口水都含不住,微吐着红舌像条母狗一样挨操。 “好深...呜...老公..好厉害...” “好舒服...恩...啊...” 方霖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的双眼失神,被操得小奶子也一晃一晃的。 陆辰却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狠干着他的女穴。 陆坊舟却是从后面靠近了方霖,他一手捉住方霖的腰,一手握住方霖的一个奶子。 陆辰停下动作,他冷冷地看向陆坊舟,说道:“干什么?” 陆坊舟说道:“哥,我还没泄火呢。” 说着,他捉着方霖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拖过来了点,挺身把自己的肉棒送进了方霖的后穴里。 -- 兄弟双 龙3p,拍13被肏的照片 方霖刚被开发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两根肉棒的夹击,他的女穴和后穴都吸得极紧,身体紧绷着,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的眼角滴滴答答地淌下泪来,沾在脸颊上,格外可怜。 他的后穴吸得实在是太紧了,陆坊舟只把龟头插进去就难以动弹了。 陆坊舟皱着眉,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方霖的屁股,几乎是骂道:“骚货,吸得那么紧干什么?” 方霖呜咽着想要脱开他,却怎么也脱不开陆坊舟掐着他腰部的手,而另一边的陆辰却又发狠地干起他的花穴来,撞得他呼吸的节奏都紊乱了。 “...太多...吃不下..吃不下的...啊啊啊!不....” 方霖两条细白的长腿被陆辰强迫着拉开,拉到了极限,而与此同时,两根粗壮炽热的性器一个劲地发力,凶狠地撞进了方霖的身体里。 肉穴交合处顿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水声,两根粗壮的肉棒捣得太过厉害,把花穴的淫水都捣了出来。 方霖双眼失神,他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被身前操着他的陆辰拉过来亲吻,而陆坊舟则用手去拉扯着他的小奶子,像是嫌弃它不够大似的,揉搓着的动作异常粗暴。 陆辰的眉头紧皱着,他看着方霖被插得嫩红的穴口,那个穴口似乎已经红肿起来,男人还没在它里面射过,它就已经被操得高潮了好几次,现在淌出来的淫液把沙发都浸湿了一块,不过大半都沾在男人的大屌上,把大屌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贱货.活该挨操的贱货..”陆坊舟被那紧致的后穴吸得舒爽极了,他被方霖的哭腔激得热血沸腾,肉棒一下子又壮大了好多,就那么掐着方霖的腰疯狂地插送起来,直把方霖的身子往陆辰的方向撞过去。 方霖被两根肉棒磨得几乎没了神志,更别说插在女穴里的那根肉棒已经插进了他的子宫里,把他捣弄得又酸又麻,这种酸麻感之后却是一股电流般刺激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哭出来了。 “被两根大鸡吧肏舒服吗,方霖?”陆坊舟一边操着他,一边问道。 方霖睁开含着水的双眸,他的牙齿都被肏得打颤,嘴巴被肏得合不拢,涎水顺着下巴淌到下巴上,他的衬衫并未被完全褪下,堪堪挂在他的肩膀上,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而他整个人也像个被开发到失去神志的破布娃娃一样挨着肏。 方霖的声音带着鼻音,他呜咽着闷哼了几声,说道:“太大了...但..但是好..好舒服..啊啊!.呜!” 他的话音刚落下,陆辰就忍不住了,他伸手捂住了方霖的嘴,下身狠操了几下,把浓稠的精水射进方霖的子宫里。 粘稠的灼热的精水冲刷着方霖的内壁,使他的双脚都被射得痉挛起来,他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抓着陆辰的手臂,像是被操得厉害了,只知道挺腰承受男人精水的浇灌了。 陆辰射得时间很长,他射得又多,几乎一发就要把方霖的肚子都射满了,他射出之后,没有把自己抽出去,而是又在方霖的子宫里抽插了几下,使得自己的大鸡吧又硬了起来。 “..好多..”方霖呢喃着说道,他被精水射到潮吹了,花穴里一股股的淫水分泌出来,后穴也把陆坊舟的鸡吧含得紧紧的,这样高潮的余韵期,他的身体仍然被身前身后两人一起操干着,径直又一次被操到了干性高潮。 这一次他是彻底失去了力气,浑身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着身前身后两人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然后毫不留情地插入他、操干他。 ...... 那一晚上方霖被两兄弟翻来覆去地捣弄。 陆辰和陆坊舟颇有默契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插着他,又同时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一波波的精水被灌到了方霖的肚子里。 方霖被操得腿脚发软,他的花穴和后穴几乎被精水灌满了,连嘴里也被大鸡吧射了好多精液,男人们强逼着他咽下去,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精液那股檀香味道还有骚水滴滴答答的甜腻味道。 方霖的双眼失神涣散,本就已经被下了药无知无觉了,又被后面的人调换了位置,按在他的鸡吧上,那人扒开女穴插进去,使得两个人的鸡吧同时操进了一个穴口,那时骤然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什么东西都要含不住了。 方霖疼得直哭,他坐在陆坊舟的鸡吧上,屁股却又被抬起来,陆辰从后面扶着他的腰,像是骑马一样地骑上来肏他。 那两个人似乎是特别喜欢这种姿势,压着方霖做了好久,把他做得几乎快晕过去了。方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想要逃跑,却被强壮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被迫吃着两根粗壮炽热的性器。 肉穴被射到痉挛,内里的一腔软肉也被操熟,湿热柔软,像是插进去什么东西都会好好地含住似的,那的媚肉被双双进入的鸡吧操到烂熟,直到两根东西拔出去后,都几乎收不拢了,两个人射进去的精水一股脑地顺着方霖的股间淌下来。 方霖那时候已经被操到了极限,哭叫着说要坏掉了,却被陆坊舟诱哄着求饶。 陆坊舟让他叫了老公还不够,还要让他叫两个人大哥哥,求着他们说自己要做大哥哥的母狗,每天都要挨上大哥哥的操干,肚子里怀着孩子也要被拉到床上肏。 方霖被哄着说了几句大哥哥,结果两个人干他干得更狠了,这次他不仅嗓子哑了,什么话也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闷哼,连哭也哭不出来了,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奶子也被撞得胡乱地晃动。 最后被操得几乎昏迷的方霖,又被两个男人抱到床上抵死操干。 陆辰靠着床背,方霖则被抱着坐在他的怀里,屁股正好坐在他的鸡吧上,后穴正好把他的东西伺候得舒舒服服。陆坊舟则扶着自己的性器,从前方插进方霖的花穴。 方霖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双眸失神地半靠在陆辰的肩头,承受着两个男人猛烈地操穴。 两个男人比他的岁数都大,体格也比他健壮得多,他们蜜色的皮肤和方霖细白的一身皮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霖被两人夹在中间,他明显瘦弱的多,他的双腿都环不住男人的腰,身体几乎被两个人完全罩住。 ...... 最后两个人做完了还没放过方霖。 陆坊舟拿过自己的相机,拍了几张方霖最后被操到意识模糊,口中含着精水靠在男人肩上的照片。 陆辰皱着眉,似乎是想出言阻止,但是陆坊舟却笑着对自己的兄长说道:“哥,你不是怕做完方霖疏远你吗?拍了这些照片,以后你叫他上床他也不敢拒绝你。” 说着,他又拿着手机拍了一张,这次是方霖的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浑身赤裸着,身上满是淫靡的痕迹,尤其是腿根处,残留着大片的白浊,那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干涸后留下的印子,而他的下身,则是含着两根粗壮到极致的性器,似乎能够看见两个穴口都被插得淫水横流的样子。 这张照片拍得角度极为巧妙,把方霖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勾人模样都拍了下来,而没有拍到操他的两个男人长得什么模样。 -- 假装睡着肏小美人,塞跳蛋,照片威胁 方霖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并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脑袋还是疼得厉害。 他闭着眸子,刚想动一下,却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人在。 刹那间,方霖想起了每天晚上的春梦,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陆辰从背后搂着他,而陆坊舟则正面抱着他,两个人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方霖的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眼下他身后的人似乎是动了一下,那个深紫黑色的性器稍微出去了一点,又很快滑进了他的花穴。 方霖昨晚被拉着不知道干了多久,还被喂下了那种致瘾性的春药,花穴早就敏感得连碰一碰都不行了,现在被陆辰这样一插,他立刻就被插得浑身酥麻,瘫软地倒在两个男人的怀里。 花穴里满满当当的精水被插得晃动,黏黏腻腻的,刚刚还被陆辰捅得挤出来了一些,留在方霖的腿根处。 方霖啊地轻叫了一声,他的嗓子几乎喊哑了,因而这声喘息似的呻吟带着沙哑的味道,格外勾人。 方霖的腿脚几乎酸麻了,花穴处更是被操得没有知觉了,陆坊舟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腿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方霖在这时明白了自己从前做的那些春梦根本不是梦,而是自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奸弄了。 他原本是有些信任陆坊舟的,因为陆坊舟是他到了这个学院之后第一个友好对他的人,他没想到陆坊舟居然会和他的哥哥陆辰一起强暴自己,甚至把他们两个人的鸡吧插到自己的花穴里,让自己含了一晚上。 方霖本来就觉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难以启齿,现在的情况,让他克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想到昨晚陆坊舟的笑容,想到那一杯杯递过来的酒,方霖就觉得陆坊舟是别有用心的,他觉得有些恶心,甚至开始更加厌恶在身后搂着自己的陆辰。 方霖幅度很小地推了下陆坊舟,他用近乎质问的口气说道:“陆坊舟!你昨天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你..呜!” 方霖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就被身前的陆坊舟捂住了,随后,两根硕大粗壮的驴屌一起在他的花穴里抽插着。 方霖的瞳孔骤然缩小,他的眼角被刺激得渗出泪花,双腿哆哆嗦嗦地挨着肏干,屁股后面男人的耸动又凶又狠,却又每一次都顶到他的敏感点上,好像要把他操死了一般。 陆坊舟捂着他的嘴操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哟,醒了,小荡妇这么早就把老公叫起来,是又想吃精液了,昨天晚上吃的东西还没喂饱你啊。” 方霖拼命地摇着头,他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地叫着,被两人夹在中间死命地狠操。 性器又凶又狠地捣弄把那个幼嫩的花穴捣成了鲜红色,一看就知道它昨晚被疼爱了多少次,看起来可怜又淫靡,交合处黏腻一片,两根粗壮炙热的性器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拼命抵弄着那腔软肉,直把那花唇都捣得合不拢,颤颤巍巍地含着两根肉棒。 方霖的嘴巴一直被堵着,陆坊舟起初是捂着他的嘴,最后像是想要玩他的嘴,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抠弄着他的舌头让他舔。 方霖的涎水顺着嘴唇滑落,他的脸色泛红,像是被操得烂熟了的模样,浑身遍布的情色痕迹更是在诉说着他昨晚被两个人操得欲仙欲死、神志不清。 直到两个男人先后在他的肚子里射出来,陆坊舟才松开了钳制。 方霖浑身脱力,他双眼失神,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身前的陆坊舟爬起来去找了什么东西,而他身后的陆辰则抱住他,开口道:“舒服吗?” 方霖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闭上眼眸,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在小声地啜泣着。 陆辰表面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他根本不想见到心上人这样痛苦而轻微的像是濒死般的哭泣,他搂过方霖的肩膀,就着性器仍然插在方霖身体里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方霖面对着自己。 他搂着方霖的腰,声音颇为柔和,却带着点情事后的低沉。 陆辰问道:“怎么了?” 方霖双手抵在陆辰的肩膀推拒着,似乎是在抗拒陆辰的靠近,他几乎是带着哭腔骂道:“别碰我!滚开!” 陆辰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昨晚把方霖做得很惨,但是他和陆坊舟是表亲,本身也是一个天之骄子,从来就没有遭到这样的辱骂过。 方霖的手腕被他抓住,死死地捏住,他问道:“你再敢说一遍,我..” 方霖被他抓疼了,双眸含着泪花,又开口骂道:“强奸犯!你们这两个强奸犯!呜....” 陆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又再次狠狠地插进去,把方霖撞得气息都不稳了。 陆辰威胁似的说道:“再骂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留在床上挨操。” 方霖本来就怕他,一被威胁,就咬着下唇,呜咽着哭。 陆辰不忍听他的哭泣,刚想安慰,陆坊舟就走了进来。 陆坊舟问道:“哥,你还要再干他吗?” 方霖已经被操得快坏掉了,他听到陆坊舟的问话,身体猛地绷紧,不住地在被子里哆嗦着,生怕又被陆辰按着再操一遍,那样的话他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陆辰低头看了眼方霖,把自己仍然硬着的性器拔出来,说道:“不了。” 陆坊舟说道:“那好。” 陆坊舟拿着手上的东西坐到床边,说道:“正好用上这个东西。” 那是一个跳蛋。 方霖像是被两个男人肏怕了,他哆嗦着向后退,但是身后却只有陆辰,根本无处可躲。 陆坊舟笑着拽着方霖的脚踝把他拽过来,硬是不管不顾地把跳蛋塞进了方霖的花穴里。 方霖捂着脸不去看那个东西被塞进自己身体里的画面,却听到陆坊舟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好含着,不然我就把你被两个男人操成母狗的照片和视频放出去。” 陆坊舟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你也不想被退学吧。”虽然以陆坊舟的家庭身世,能逼迫方霖就范的方法有很多,但是陆坊舟却不知怎么的选择了这种。 -- 花xue塞跳蛋,厕所紫薇到哭出来,被人发现 方霖被陆辰抱着去浴室清理了一番,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心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就揪着陆辰的衣领,哆嗦着求着陆辰说放过他,清理完之后不要再把跳蛋放进去。 陆辰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自顾自地清理着方霖身体里面的精水。 他们昨天射进去了很多,把方霖的肚子都撑得涨起来了,陆辰一按他的小腹,方霖就会颤抖着夹紧陆辰的腰部,哆嗦着把精水一点点地吐出来,剩下的吐不出来了,陆辰就往方霖的穴里塞了手指,扣弄着肉逼,让那些精水都流出来。 方霖被洗干净前后两个小穴,屁股里又吃进了跳蛋。 他呜咽着趴在陆辰肩上抽抽搭搭地哭,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口说道:“药...” “什么药?”陆辰问道。 “避孕..避孕药.”方霖说道,“求...求求你了..我不想被退学..呜..” 陆辰瞥了一眼他,说道:“吃了我们那么多精水,还不想给我生孩子?” 方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咬着下唇,说道:“我..我还太小了..生..生不了..” 方霖比他们都小一岁,是直接跳到高三来了,估计还要有半年多才成年。 “行。” 陆辰把方霖擦干抱到床上,出去到客厅找了一会,把药递给了方霖。 方霖就着水喝下,他捧着杯子,垂着双眸,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陆辰的衬衣,露出大半的精致的锁骨,很漂亮。 陆辰有些口干舌燥,却在这时听到自己的弟弟在门口催促看。 他把被子给方霖拉上,说道:“好好呆在这里。” “我..我要上课..”方霖说道。 陆辰看了一眼他,语气有些冷下来,说道:“请假。你能站起来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方霖的腿一落地就打颤,他昨天被两人发狠地捅弄了一晚上,双腿都合不拢了,直起腰都有些勉强。 ...... 方霖上午在寝室睡了一觉,下午他的腰还是疼得厉害,腿哆哆嗦嗦地勉强能下地,但是走路还是得扶着墙壁。 他这个样子走过去,明眼人都知道在他身上发生看什么。 但是方霖自己却不明白,他没有那么大的家庭背景诚邀,只能靠学习,为了不落下功课,他几乎是咬牙撑着走去了教室。 那个跳蛋还被他的花穴含住,似乎并没有被按动,只是躺在花穴里,花穴里晶莹的淫水把它浸透了,使得方霖渐渐熟悉了它的存在。 方霖现在并不敢把它拿下来。 他走到楼道口,远远地望见了站在教室门口交谈着的两个人。 一个是陆辰。 另一个人高大挺拔,从背影看上去就很强壮,透露出几分压迫感。 那是顾昭。 方霖平时第二怕陆辰,最怕顾昭。从他一开始进学校的时候,搬东西就和顾昭闹出了不愉快。后来方霖又在某次午休,在天台看见了顾昭教训同学的场面。 顾昭那时候的气势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他就那么环抱着双臂站着,抬脚狠狠地踩着那个招惹了他的同学,看上去像是把人的肋骨都要踩断了。 方霖怕他,所以从此就绕着他走,但是却总是会巧合地和顾昭碰面,所庆幸的是顾昭因为家庭的缘故不常在学校。 方霖看见了那两个人,陆辰也同时看见了他。 陆辰皱着眉头,他伸手插进兜里,把那个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方霖被跳蛋那一瞬间凶狠地跳动捣得站不住了,他扶着楼梯的把手,细碎的刘海都垂到了额前,浑身哆嗦着喘着气。 旁边路过的几个人问方霖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方霖摇了摇头,他抬眼看见了顾昭正快步向自己走来。 方霖的呼吸霎时间顿住了,他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起来,恐惧和害怕在他心中蔓延。 不可以被顾昭抓到,方霖想到。 那一刻,方霖几乎是强忍着快感,小步快走着离开的,他的腿软得要命,只走了几步就几乎瘫软了,仅仅只能躲到一旁的厕所里。 方霖随便找了一个隔间进去,他锁上门,双腿软得要命,几乎是靠着门板才堪堪站住。 跳蛋高频率的震动刺激得他的蜜穴一个劲地流水,内裤似乎都被淫水浸湿了。 方霖的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快感刺激得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那实在是太舒服了,过高的频率使得敏感点被反复地刺激,跳蛋上面微微的凸起正好堵在他的花芯处,像是被人用肉棒抵着花芯抵死操弄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传到他的脑海中。 方霖已经几乎站不住了,他坐在马桶盖上,颇有些羞耻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的内裤果然已经湿透了,湿淋淋地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样,上面沾染着甜腻腻的如同蜂蜜一般甜美的骚水的味道,几乎不用凑近去闻就知道这个双性人有多放荡,多么想要挨上大鸡吧凶狠地操干。 内裤被淫水浸湿,显示出透明的颜色,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内裤包裹着的小性器,和性器下方已经嫣红被操得肿起来的嫩穴了。 花穴湿答答的,两片薄薄的唇瓣隐匿在半透明的内裤中,很是情色地收缩着,像是要把内裤也吃进去。内壁里敏感的那腔软肉则讨好似的吮吸着正在操干着自己的跳蛋。 方霖用手指轻轻拉开自己的内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花穴,想要把那个正在高速跳动的跳蛋拿出来。 可是那个跳蛋肏得方霖浑身发软,他的手指都哆嗦得厉害,才一伸进自己的花穴,就被那腔饥渴难耐的湿软肠壁死死地咬合住。 方霖紧紧咬着嘴唇,他的唇舌间泄出点点媚着声的喘息,那声音几乎能把人都听硬了,他浑身颤抖着,身体几乎湿透了,身上的白衬衫也几乎被浸成了透明的,露出他红肿的乳头。 那样巨大的快感,让方霖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他小声地念着舒服,却又觉得这样的舒服是不正常的、是不对的,但是他又无从抗拒这样的舒服。 方霖一咬牙,将自己的手指捅得更深了,他手指前稍尖的指甲把自己的花穴捅得几乎高潮了。 方霖的花穴滴滴答答地往后渗出淫水,几乎顺着他的手心滑到了他的手腕,又滴到了他身下的马桶盖上。 方霖急促地喘息着,因为太热了,他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使得他胸前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在忍一忍,方霖想到,把那个跳蛋拿出来就好了。 方霖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指又捅得更深了一些,恰好要碰到那个跳蛋了。 可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顾昭愠怒的声音。 “方霖,你他妈在里面干什么?” 方霖吓得浑身一哆嗦,那个跳蛋反而被他的手指捅到了更深处。 -- Гóμщéщμ.ⅾé 被大鸡吧同学玩xue,被扒 太深了。 方霖下意识地低声喘息着,他的双腿绷得极紧,脚尖踮起,红肿的花穴口像是止不住般流水。 “没没什么呜”方霖回答道。 但是他的声音完全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那就像是被男人顶弄到高潮后的感觉,方霖支支吾吾的给人一种似乎被人干到话都说不完整了的地步。 顾昭没有再说话了。 方霖以为他走了,却没料到,下一秒,厕所的门传来一声巨响。 顾昭似乎是以暴力方式打开了那头门,他站在门外,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方霖。 方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的黑发都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处,他急促地喘息着,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淫靡色情的味道,小奶子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而晃动,上面昨晚被掐出的红印子还未褪去。 方霖的花穴更是情色,像是已经被操到烂熟了,只知道吞咽着异物满足淫肉的搔痒感。他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花穴里,像是把自己一次次捅到了高潮。 那根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捅在他自己的花穴里,把穴内的软肉都捅得淫乱发骚,湿哒哒的淫水沾满了手指的缝隙。 方霖坐在马桶盖上,他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在两侧,不停地哆嗦着,只有脚尖堪堪落在地上,他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上了,使得他漂亮的脚踝裸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性爱的痕迹。Ⓡ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顾昭走进来,他远比方霖高大得多,此刻他一进来,使得整个厕所隔间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这样一个狭小而逼仄的地方,根本容不下两个人。 顾昭冷笑了一声,他皱着眉头,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把方霖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方霖身下吐露着淫水的花穴处。 方霖被他盯得害怕,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低垂下眼眸,他浑身颤抖着,而他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那个跳蛋却又死死地抵着他的敏感点肏干,让方霖忍不住低声哭泣出声。 “这叫没什么?”顾昭的语气里显然含着怒气,他说道,“骚货,你那个贱逼都被人肏成什么样了?” 方霖只感受到自己的腿间一股大力传来。 顾昭半俯下身,他一手掐住了方霖的脚踝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另一手则毫不顾忌地捏住方霖的手腕,强逼着方霖用自己的手指肏着自己的花穴。 “啊啊啊啊!别不太太深了不啊啊” 方霖几乎崩溃似的呻吟着,他的脚掌蜷起,双手紧紧搂着顾昭的脖颈,眼泪像是失去控制似的流下来。几乎让人失控般的快感一波波地从他的花穴处传来,方霖像条母狗一样后仰着喘气哭叫,踢蹬着腿脚想要挣扎着逃离,自己的腿却又被男人用大力死死箍住。 “小贱货。”顾昭骂道,“怎么从前对我爱搭不理的,现在发骚了就想被我干了?” “别呜不哈要坏呜!” 顾昭强硬地控制着方霖的手指,玩弄着方霖的花穴。方霖的双眸失神,他浑身湿漉漉地贴在顾昭的胸膛上,小奶子也几乎凑到了顾昭的面前。 顾昭啧了一声,便按着方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顾昭的手指比方霖来得要粗糙,他的手上因为练习枪械而生了老茧,那手指一进入到方霖的体内,就把花穴的肠肉摩挲得低泣着吐出淫水。 “被手指玩得这么骚了。”顾昭冷笑着说道。 “拿拿出来呜啊啊”方霖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说道。 “拿出来什么?”顾昭皱起眉头,问道。 “跳跳蛋啊啊” 顾昭“啧”了一声,把手指伸到了更深处。那个跳蛋被淫水浸得湿溜溜的,被顾昭拽住了细绳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拖出来。 跳蛋一点点磨擦着花穴的内壁,那腔昨晚已经快被干烂得软肉现在已经熟悉地吞食着异物,连带顾昭的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 顾昭把那个跳蛋拖出来,那个高速震动的跳蛋上已经满是淫靡的液体。在震动的作用下,那些液体都溅到了顾昭的手上。 顾昭把那个跳蛋扔到旁边的纸篓里,他随后拉开方霖的双腿,用手指玩弄着方霖的花蒂,拉扯着那个小小的阴核,动作毫不轻柔。 方霖低泣着求饶,他的花穴实在是被干得太敏感了,即便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拉扯,也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顾昭随后拨开方霖的两片花唇,用手指将上面晶莹的液体抹开,他看见方霖被操得红肿起来的花穴口,说道:“这玩意被别人操了几次?”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 方霖的回答窒在了嘴中。 随着刚才的问话,顾昭没有丝毫留情地把自己的大鸡吧插了进去。 方霖被那一下刺激得呼吸一窒,他连呻吟声都叫不出来,眼角渗着泪水,支支吾吾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弓着背蜷缩着起身体,企图减少被肉棒插入的刺激。 顾昭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大了,即使那个昨天被两根大肉棒双龙操了一个晚上的花穴,也堪堪只能含得下它的龟头。 顾昭的大屌粗壮得如同小儿手臂一般,他的力气又很大,这样径直一顶,几乎要把方霖整个人都贯穿了。 方霖的双眸失神,他的双腿抽搐着,像是被快感和痛感刺激到了难以复加的地步,他腿间的花唇被大鸡吧顶开,直把那腔软肉都插得欲仙欲死。 “太大呜太大了进进不去的啊啊不”方霖哭叫着,他的花穴像是不受控制般收缩着,像是饥渴难耐般煽情地吞食着男人的龟头。 顾昭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按到隔间的墙壁上。 方霖的屁股被抬起来,正好对准强壮男人的胯部,男人朝前凶狠地一挺腰,便不管不顾地把整根粗壮硬热的巨大性器插入到了蜜穴里。 “呜啊啊啊不行不不要呜不要全部啊啊” 方霖踢蹬着酸软的双腿挣扎着,却被顾昭按着腰进入得更深。 顾昭俯下身贴近方霖,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再叫得骚点,让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你就等着被轮奸吧。” -- ℝóμщéщμ.ⅾé 被大鸡巴同学狂jian,被艹 方霖被按在墙上,花穴湿哒哒地淌着淫水被肏得要死要活的,他的腿根被肏得发酸发麻,简直像是快坏掉了一样,含在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过巨大,那样坚硬火热的阳具将嫩穴奸得外翻,嫩肉都被操得难以收拢。 方霖小声地啜泣着,心理上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快感让他简直像是身处在地狱和天堂的交界处,他支支吾吾地低声求饶着,但是那丝毫没有用处。 顾昭的大肉棒次次连根没入,将花穴的蜜汁都肏出来,使得花穴和肉棒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沾上了湿淋淋的淫水。 顾昭的体格健壮,他的身体几乎能将方霖整个罩住。方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男人被花穴那紧致的感觉刺激到快要发狂的表情,顾昭红着眼睛,他一手将方霖的腿架住,使得方霖一条颤颤巍巍的细白长腿环住他的腰部,而方霖另一条腿则哆嗦着仍然立在地上。 这个姿势用于承受男人疯狂的性事实在是太难熬了。 方霖的双腿被操得发麻发软,那条哆哆嗦嗦立在地上的腿又只有脚尖堪堪着地,他的腿绷得紧紧的,已经快要站不住了,却又被强行扒开腿根接受男人的一波波狠干。 “呜别太太深了太!啊啊啊!别” 方霖伏在顾昭的肩膀上低声淫叫着,却被健壮的男人按着屁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那根粗大的要命的肉根直直破开了花唇的阻拦,肆无忌惮地插进了花穴的最深处,将那个狭窄的子宫口都顶开了。 方霖双眸失神,他嘴角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淌落,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轮奸到失去意识了的地步。 “小婊子,好好吃我灌进来的精水。”顾昭冷笑着说道,他掐着方霖的腰,愈发凶狠地顶撞那个流水的淫窍,说道,“我要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把你奸得怀上我的孩子。” 方霖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膛上,柔柔软软的一团东西被男人欺负得印上了红痕,现在看上去已经比以前大了一些了,上面的乳首像是红肿了,看上去像是渴望被人舔吻的模样。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不” 方霖低喘着气,他被男人抵在墙壁上,奶子被顾昭揉捏着,那些老茧把敏感的乳首摩擦得越发红艳,白嫩的乳肉则贴合在顾昭蜜色的手掌上,显得格外色情。顾昭向前凶狠地撞击了几下,又用另一只手掐着方霖的屁股,射在了方霖的子宫里。 方霖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实际上,他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颤抖着腰,喑哑地哭叫着,勾着顾昭的公狗腰,乖乖地把男人爆浆般的阳具吞到子宫里。顾昭似乎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他射出来的精液格外的多,射的时间也特别的长,方霖被他射得几近高潮了。Ⓡ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那满当当的精水灌进了方霖的子宫里,方霖双眸被射得翻起白眼,他像个荡妇似的喘着气,媚着声在男人耳边求饶道:“太太多了要撑爆了坏掉了呜” 方霖的小腹都被那泡精水灌得鼓起,他被顾昭按着肚子,又一次被粗大的鸡吧插入。 “贱货,吸得这么紧,还说吃不下,恩?是不是想你男人把你锁在床上,日日夜夜地把你操死。”顾昭红着眼睛,他被那个花穴的紧致感逼到发狂。 能操到方霖是他期望已久的事情。 顾昭从前想着甩朋友总要双方同意,自从第一次被方霖拒绝后,他总想着以逼迫的手段强行要方霖同意,想着这时候的债方霖服软了总得还回来,等那时再好好操开方霖的逼,把他干到双腿哆嗦着、含着自己的一肚子精水,让他舔着自己的鸡吧含糊不清地求饶。 顾昭不总在学校,在的时候也因为方霖的刻意远离而碰不见他,现在他发现居然有人先自己一步上了方霖,还把方霖的逼都肏肿了,他简直气得发狂了。 再说了,方霖的骚穴实在是太过好肏。轻轻摩擦那腔软肉,那个湿软温热的花穴就会流水,那甜腻腻的晶莹液体似乎是流不完似的,好像是索要着大肉棒帮它来止痒,花穴里面紧致柔滑,软嫩销魂,一插进去就被那花穴含得舒服得不想出来。 方霖喘着气,他被操得脱力,只能靠在顾昭的肩头,揪着顾昭的衣服哭泣着求饶,他哭得泪眼迷离,双眸含着水汽,无神地看着那道敞开的门缝。 外面有人经过! 这样的认识让方霖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把屁股里含着得肉棒夹得更紧了。 “别不要了外面有人顾昭哥换啊啊换个呜地方” 顾昭轻声笑了一下,他问道:“刚才叫我什么,在叫一遍?” 方霖被他骤然加速的操弄顶得受不了了,他想合拢双腿,却只是把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一些,那个充满了淫水的肉穴早就被顾昭顶得快要坏掉了,快感一波波地传来,让方霖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 方霖修长的手指按着男人的肩膀,他的眼眸里满是难耐的快感和情欲欲潮,一边觉得自己是双性人的身份暴露太过羞耻,一边又沉沦于和大鸡吧猛男的性爱之中,他的花穴已经被干出了水声,每一次顾昭的插入插出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肉棒撞击白臀的时候,也会发出淫靡的声响。 “哥呜啊啊啊!哥轻点轻啊啊啊啊坏要坏掉了唔” 方霖被干得声音沙哑,他带着鼻音,有些奶气地撒娇似的叫着正在身上操干他的男人哥,这样的称呼让在他身体里挺动着的性器又壮大了一圈。 “被哥哥插得爽吗,这个小逼是不是快被精液撑坏了?”顾昭被那声叫唤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他觉得方霖整个人就像是供人赏玩的淫器一般,那个花穴每次被一插送,里面的蜜液就不断地流出,让男人像是上瘾了似的想要往里插 刚刚经过隔间的一个同学听到了里面的叫声,止住了脚步。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那个声音像是来自他们班上的那个补助生方霖的。 -- 同学围观jianb,bi问美人被多少人gan过 那个同学凑近去,他的眼睛往门缝里看了一眼,立即就看到了一副无比色情的画面。 强壮有力的男人把方霖按在墙上,下身快速地耸动着,用力似乎极其凶猛,他掰着方霖白皙的屁股,似乎要把自己的大鸡吧整个插入到方霖的身体里,那样剧烈的抽插,使得每一次进入都会把花穴插出水声。 方霖被刺激地哭叫着,他似乎是被操到受不了了,咬着下唇呜呜地呜咽着直哭,腿脚踢蹬着却被男人摁在墙上,逼迫似的把大屌一次一次吃进肚子里。 方霖似乎是已经被男人猛干了很久,他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叫了,那声声呻吟虚弱又无力,尾音却带着勾人的味道,像是被操到了顶点,叫人听着就能硬起来。 同学的目光转向两人交合的下半身,只见方霖那个粉嫩的花穴已经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操得肿了起来,嫩穴已经被粗壮紫黑色的性器撑得几乎爆炸,这样斜侧着的视角,他甚至能看到方霖的小腹被肉棒顶得鼓起来了。 而那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缠绵的银丝,那些银丝藕断丝连,黏在方霖的屁股和肉棒的龟头上,把紫黑色性器的头部润湿得透亮,而那被淫水浸湿的肉棒,下一秒又会大力地插进那个雌穴里,把淫水又操进方霖的肚子里。 方霖的双腿哆哆嗦嗦的,像是被男人干得没有力气,连男人的腰都环不住了,堪堪被男人又手抬着,挂在自己的公狗腰上。方霖被迫抬腰,把自己胸前被玩得稍大了的小奶子送到男人的嘴边,男人用手把玩着他的乳首,把那两点朱红的乳首玩得肿大,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操得喷出奶水了一般。 同学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嫩嫩的小奶子,下意识地想象起那奶子的美好触感。 而不过片刻,方霖的腿根抽搐起来,他喑哑地哭叫着,低声求饶道:“别...呜!!别..干..了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又..” "又被操到高潮了?"男人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对于那位同学来说有点熟悉,他甚至没有想几秒,就认出这个声音是那个校霸,顾昭。 方霖和顾昭怎么搞在一起了,同学诧异地想到,他记起平时方霖都是避着顾昭走的,看起来像是极其厌恶顾昭,而现在,方霖居然被顾昭按在厕所里,看起来像是被顾昭肏了很久的模样。 “...受..受不了了...不!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呜..” 方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扬起脖颈尖叫着,双眸被操得失神,滴滴答答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搂着顾昭的肩膀,一声声媚着声求饶着,殊不知这样的叫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操他,只想把这个勾人的骚婊子锁上镣铐关在床上,日日夜夜地干到他怀孕。 顾昭冷笑了一声,他问道:“你被谁干过了,干了几次?” “不..不知道..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太深了..要..坏了..啊..” 猛烈而凶狠的撞击、操干,几乎把湿软柔滑的花穴操成了肉棒的形状,花唇大张着,任由那个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缠绵地吮吸着不让肉棒离开,肉逼被迫打开,被操得鲜嫩熟红,像是烂熟了的浆果似的被人操得流出蜜汁。 方霖的腿根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淫液,还有浊白的阳精,他失神地被按在墙上操干,吃着大鸡吧被健壮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奸到高潮。 “不知道?”顾昭反问道,“小穴都被操肿了,后面也被人操过了,你跟我说不知道?” 顾昭硬拽着方霖的黑发逼他抬起头来。 与此同时,顾昭的下身也操进了方霖的子宫,在里面愈发凶狠地奸弄。 方霖疼得啊了一声,他哭泣着回答道:“轻..轻点..啊啊啊..要..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 方霖哭得让人心疼,他秀美的脸庞沾满了泪,眼睫上面也沾着泪花,眼睛哭得红肿,被操得都几乎睁不开了。 顾昭松开手,他恶狠狠地盯着方霖,下身凶狠地冲撞着,最后一记深顶几乎把方霖钉在墙上。 顾昭又射在了他的子宫里。 方霖双眸无神,他只能呜咽着几声,攀着男人的肩膀又一次被精水射到潮喷。 湿哒哒的淫水淋在顾昭的龟头上,把那个半硬着的性器刺激得快要发狂。 顾昭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又把方霖放到马桶盖上坐着。 方霖双腿大开,他的花穴收缩着,吐出内里被射进的浊白阳精。 外面的同学被遮住了大半的视野,但是依旧能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个柔软湿润的花穴是怎样被男人的鸡吧操得合不拢了,滴滴答答地往外吐着精水。 精水的量很多,可以想象到顾昭到底操了方霖多久,在他的肚子里射出了多少东西。 同学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他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勃起了。 事实上,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硬起来,想要把自己的鸡吧插到美人的屁股里,好好尝一尝那骚浪穴口的味道。 顾昭的鸡吧又硬了,但是他皱了皱眉,把自己的裤链拉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它披到方霖的身上。 方霖刚才衬衫被撕扯开,现在几乎半裸着,一对印满了红痕的奶子露在空中,堪堪披着一件顾昭的学生外套。 顾昭把他抱起来,使得自己勃发的性器正好顶住方霖的屁股。 方霖下意识地想要环住顾昭的腰,可是他被操得浑身无力,抬起腿也没有力气,最后还是靠着男人的手支撑才环到男人的腰上。 “顾昭..受不了了..”方霖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要被..要被你操死了..呜..” 顾昭被方霖叫得更硬了,他狠狠拍了一下方霖的屁股说道:“等会回到宿舍再操你。把你这个小屁股都肏到坏掉。” 同学眼见他们要出来了,赶紧闪到一边。 -- 给美人灌药tj,宿舍4p,蒙眼 陆坊舟一进宿舍就嗅到了里面浓郁的麝香味,其中混杂着美人蜜水的骚甜味道,乍一闻就刺激了人的感官。 里面的情景异常得淫靡。 方霖被一个远比他强壮的男人按在桌子上狠狠操干着,他似乎是已经被干到了没有意识,只知道大开着双腿与男人苟合,他的花穴处尽是男人射出的精水,湿哒哒地沾在他的屁股上,很是色情。 方霖白皙的双腿被顾昭拉开,按在身体的两侧,那是一字马的姿势,是会让承受者异常难忍的姿势,但是这个姿势似乎是让方霖把顾昭的大鸡吧吞得更深了。 方霖的白臀被操得一直痉挛着,黏黏腻腻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响着,不断地被男人操得挺腰迎合。方霖细白修长的双腿紧绷着,只有脚尖堪堪着地,蜷曲着抒发着难解的快感。 陆坊舟走过去,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交合的画面,说道:“哟,你这也肏上了?” 顾昭瞥了他一眼,接着他射在了方霖肚子里,把人连带着衣物抱在怀里,似乎是准备换一个地方操方霖。 陆坊舟喊住了顾昭,说道:“顾哥,方霖的味道不错吧。” 他嬉笑着,眼睛则紧紧盯着趴在顾昭肩上的方霖。 方霖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了,他明显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腿都被操得直打着颤,双手哆哆嗦嗦地揪着男人的衣领,顾昭不知道在他的小腹里射了多少次,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了。 方霖花穴里含着的那个巨物又勃起着,直插在他的子宫里。 顾昭抬眼看着陆坊舟,他的眼神凶狠,问道:“是不错。怎么,你也尝过?” 顾昭的语气里流露着威胁。 陆坊舟倒是一点也不怕,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将那几张昨天拍的照片给顾昭看。 那上面方霖的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他浑身赤裸着,身上满是淫靡色情的痕迹,尤其是他的腿根处,残留着大片的白浊,那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干涸后留下的印子,而他的下身,则是含着两根粗壮到极致的性器,似乎能够看见两个穴口都被插得淫水横流的样子。 顾昭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他红着眼睛,像是发怒了似的看向陆坊舟,咬牙切齿般问道:“你们肏了他?” 陆坊舟回答道:“对,我和我表哥一起上了他。他的屁股很软,小穴吸得也很紧。我哥差点没忍住,想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陆坊舟轻笑了一声,炫耀似的说道:“怎么,你平时把他当成宝似的,连手都不敢拉,现在倒是敢上手奸他了。你还不知道这人早就让我给奸透了。” 陆坊舟说道:“他的花穴又湿又软,我给他开苞的时候,他都被我操得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扭着屁股吃着我的鸡吧。” 顾昭的眼睛看向自己怀里的方霖,方霖哭得泪眼氤氲,他想着刚才方霖被操得发骚,花穴里塞了跳蛋还在厕所找肏,嘴里却一直推拒着说不要,心里就一股火直往上蹿。 顾昭狠狠地拍了一下方霖的屁股,把人打得浑身一哆嗦,哭得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顾..顾昭..够了..别...” 陆坊舟看着方霖,他走进去,看着方霖屁股后面流出来的淫水,说道:“后穴水流得一塌糊涂,还说够了?我看你就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吧,想被人奸到死。” 方霖的后穴收缩着,吃进去了陆坊舟的三根手指,刺激得方霖扬起脖颈,无声地尖叫着,他浑身哆嗦着,身体已经在两天的开发中被玩弄到极其敏感的地步,像是被肉棒一插就会流着淫水想要吃男人的精水。 顾昭的下身被骤然收紧的花穴吸得舒爽,他眯着眼睛,问道:“你已经把他奸透了?” 陆坊舟笑了笑,说道:“对。”他把手指拔出来,去找来了那种致瘾性的春药。 顾昭似乎是不想让他下药,说道:“别给他喂东西。” “你怕他受不了?”陆坊舟像是觉得好笑似的说道,“喂,顾昭,你不把他操得熟一点,让他离不开你的鸡吧,说不定他第二天起来就躲着你走了。听我说,用了这药,以后他就流着水求着你操他的花穴。” 顾昭的眸色暗沉了下来,他看着怀里的方霖,方霖意识不清地躺在他的怀里,肚子里灌了满满当当的精水,黑发湿漉漉地沾在脖颈处,眼神迷离,嘴角边还沾着男人射出的精水,一副淫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顾昭把肉棒拔出来,说道:“好。把药给我。” ...... 方霖被用上了淫药调教,不仅是嘴里,连前后双穴也被两个人用肉棒抹上去了许多淫药,奶子也是如此。 这几日他一直被关在宿舍里,整天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张开双腿挨操,神志不清醒,甚至有时连操他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只想吃男人的大鸡吧,淫窍里的软肉湿得要命,吐出来的淫液缠绵得能够拉丝。 有时候是三个男人一起操他,方霖的花穴里含着顾昭那根粗大的阴茎,屁股里则含着两兄弟的两根大肉棒,浑身一丝不挂,白嫩的细腿被拉开,里面的淫靡私处被三根肉棒齐齐开发。有时候他被绑着眼睛,坐在一个男人的粗硬鸡吧上,身后则被人揪着头发,像是骑马似的操干着后穴。 每被操过一次,方霖就会被喂下那种春药,男人们不让他有片刻清醒的时候,他整日含着一肚子精水,屁股里最少也含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连着被操了整整三天。 就连吃饭的时候,方霖也被男人们操着。 那时他被蒙着眼睛,坐在顾昭的腿间,花穴里吃着顾昭的大鸡吧,男人一边给他喂饭,一边毫不留情地操他,往往饭还没吃完,他已经被操得丢了两三次,只知道淫穴被大肉棒插到高潮时的酥麻快感了。 -- 小美人被4p到发烧,被艹得失禁 等到药用的差不多了,方霖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敏感得不行了。他前面的肉棒已经完全射不出什么东西,身下的两个穴口一直湿哒哒地淌着水。他那时意识模糊,哭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屁股里含着两个男人粗硬的性器,手上也握着一根粗大的阳具。 顾昭让他用手帮自己撸,陆坊舟和陆辰则前后夹击着他的肉穴和后穴,方霖被轮流奸了三天,早就没有了清醒的意识,几乎是男人说什么,他就会照做。 等到男人们轮流在他的屁股里射出了一次,他又被顾昭抱到怀里,顾昭把玩着他前面的性器,又操着他的屁股,硬是让他哭着断断续续地喊哥哥才肯放过他。 方霖的嗓子被奸得几乎哑掉了,他嘴里还含着陆辰的大鸡吧,被顶到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叫着想要躲开顾昭的手,但是那丝毫没有用。 顾昭恶意地玩弄着方霖前面小巧精致的玩意,那样重叠的快感,加之男人操干软烂雌窍的快感,让他直接被刺激得失禁了。 方霖软软地靠在顾昭的肩上,他喘息着,嘴里却被陆辰的肉棒反复抽送着,双腿抽搐着,泄出了收不住的尿液。 又色情,又可怜,尤其是方霖泪眼氤氲的样子,简直让人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上下来。 陆辰射在了他的嘴里,让他把精水都咽下去。 方霖乖乖地照做了,又小声地哭着叫着陆哥哥,不行了。 陆辰明显对他的求饶很受用,他看了一眼顾昭,说道:“别做了。他受不了了。” 顾昭冷哼了一声,说道:“他这种婊子,表面说着不要了,屁股里还不是把男人的肉棒咬得紧紧的。” 方霖牵着陆辰的手指被顾昭生硬地掰开,他攥着方霖的手指,下身更加凶狠地操干着雌窍。 方霖微吐着舌头,他双颊绯红,身体哆嗦着想要逃走,却被在一旁的陆坊舟又按住。陆坊舟看着陆辰,说道:“哥,你不上他,那我上了。” 陆辰看着他,说道:“不。” 陆坊舟勃发的性器堵在方霖的雌窍口,跃跃欲试。 方霖摇着头,他咬着下唇,双腿大开着,说道:“下次...下..啊啊..下次好不好..啊啊啊..不!” 实在是太满了,他的肚子里好像灌满了精水,随便一插就能插出水声。 ...... 方霖已经被三个男人奸透了。 他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了很多,涨得像是要流出奶水,以前的衣服都因为这对大奶而穿不上了,只有穿着陆坊舟丢过来的蕾丝内衣才能勉强穿上。方霖的前后两穴被奸得一碰就会流水,即使是吃进了内裤,也会流出缠绵的液体,把整个内裤都浸湿了。 这三天,他几乎没有下过床,被男人们压着按在宿舍的各处地方奸过了,方霖只知道双腿大开着,喘着气挨操,有几根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清楚。 第四天的时候,方霖发了高烧,还被顾昭按在床上肏干,那比前几天更加温暖紧致的穴口把顾昭含得舒舒服服的,他不顾方霖的求饶,在方霖的身体里泄了两次,把精水都灌进方霖的小腹里。 方霖烧得意识迷离,迷迷糊糊地声音沙哑地叫唤着,像是幼猫似的哭叫听起来明显不对劲,最后还是陆辰拦下了顾昭,叫来了私人医生过来看病。 ...... 烧好之后,三个男人才暂时放过了他。 方霖修养了一个星期才勉勉强强能够下地,他实在是被肏得太狠了,双脚哆哆嗦嗦地走路都疼,雌穴一碰就会湿哒哒地流水。 而且这一星期男人们没少作弄他。 顾昭总是喜欢把他抱在怀里,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肏他,方霖很厌恶这种姿势,那样让顾昭的大鸡吧几乎全部进入了他的肚子里,射出来的精水也全部进到了他的子宫里。 那样深的被射入精液的感觉,总是会让方霖抽搐着腿根达到高潮,那仿佛身体最深处都被玷污了一样,一腔被射进来的精水,要让他的子宫含好久,顾昭才肯帮他弄出来。 方霖不想被肏得怀孕,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拿药,却被顾昭按着腰拖回来,更加发狠地操干。 顾昭一边把他当母狗一样肏,一边揪着他的黑发问他跑什么。 方霖哭得一塌糊涂,他支支吾吾地说着不想怀孕,却被男人捂住了嘴一次次地射进去。 陆坊舟则在前面揽着他的腰,用粗大的鸡吧奸弄着他的女穴。 方霖这几天一直吃着大鸡吧,两个穴口都被肏得软烂红肿,只知道湿哒哒地吐着淫水,缠绵的淫水几乎可以扯出丝来,而那些灌下去的淫药让方霖很快就能被肏得高潮,用流水的淫穴把两个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避孕的药还是陆辰拿过来的。 方霖被顾昭和陆坊舟夹在中间肏,被人喂下避孕的药的时候也浑然不知,只是哭叫着求饶。 方霖叫得太媚了,让陆辰也忍不住了,他把的大屌插进了方霖的嘴里,让方霖好好含住,把精水都吸出来。 ...... 等方霖能够下地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逃离这间寝室。 这两星期的被人强迫着肏逼的感觉几乎让他濒临崩溃,他吃饱了男人的精液,身体变得敏感得要命,走几步路都会腿软发抖,胸前隆起的胸脯比以前大了很多。 方霖好不容易才把那对大奶拢进衣服里,又穿得严严实实的,把一切性事的痕迹藏到衣服里。 方霖立刻去找了老师退寝,却被告知不行。 老师说了不行,却又不告诉他为什么,只是说如果他不想被退学,就不要提退寝的事情。 方霖咬着嘴唇,不甘却又无可奈何,他的老式手机上又发来了陆坊舟的短信。 方霖根本没去看,他几乎是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坐在自己角落的位置里,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书。 而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以及一声勾人的媚叫。 好像...好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方霖抬起头,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而教室前的大屏幕上,正播送着他被灌了药狠肏的视频。 -- ℝóμщéщμ.ⅾé 视频公放小美人被lunjian污 那群混蛋! 方霖攥紧了自己的手心,他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呈现出青白色,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浑身不自觉地哆嗦着,脸色苍白得要命,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只见那个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中,主角明显是方霖。 视频中他正被人压住,撅着屁股挨操。 方霖的腿被肏得发软,哆哆嗦嗦地立着,但是他的后穴却把男人的大鸡吧整个吞了下去,那腔湿软柔滑的嫩肉煽情地吮吸着粗壮紫黑色的肉棒,样子格外色情。 男人的脸没有被拍出来,但是他的下身却在快速地耸动着,一声一声水声都被鸡吧肏出来,极其响亮,可以想象到男人操干得是多么用力,把美人肏得有多骚浪。 方霖后穴口湿哒哒的,滴滴答答地淌着淫水,他的屁股上则是挨了男人好几个巴掌,把那个白嫩的臀部打得生起红印子,像是凌虐般的痕迹。 男人的操干迅猛而有力,直听见视频中方霖带着哭腔被肏弄到绝顶高潮的尖叫。Ⓡ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方霖粗喘着气,他断断续续地哭叫着:“要要被大鸡吧哥哥肏肏死了呜呜被大鸡吧哥哥肏得呜好舒服啊啊” 男人俯下身,他喑哑的声音在视频中响起,说道:“那我把你肏成我的专属母狗,好不好?” 方霖被他的一记深顶肏到潮吹,后穴里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出来,湿漉漉的像是软烂的浆果,吐着浆汁把自己送到男人的鸡吧上。 “啊啊啊好好舒服” 方霖双颊绯红,他微吐着舌头,被肏得连涎水都含不住,支支吾吾地喊着要被肏死了,又在男人的一次次追问下摇着屁股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像只叫春的猫似的说好。 男人似乎是被他叫的更硬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几乎把方霖的肚子都顶得鼓起来,他掐着方霖的腰,跟打桩似的撞击着,直把方霖撞得腿都颤颤巍巍的立不住。 男人冲撞了几下,便把一波浓重粘稠的精水射进了方霖的后穴里。 方霖被射得浑身哆嗦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内射的感觉舒爽到了极点,精水冲撞着搔痒难耐的内壁,与缠绵的淫水混合,在他的后穴里咕噜咕噜地被鸡吧肏出声音。 男人把鸡吧拔了出去,方霖立刻就因为浑身脱力而瘫软在床上。他双眸失神,几乎被肏得爽到翻起白眼,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白得异常吸引人的注意,他的双腿抽搐着,一股子含不住的精水从他的后穴流出来。 画面转移到了他白皙的屁股处。 只见又有一个已经勃起的男人过来了,他把方霖抱在怀里,让方霖双腿大开,对着先前的那个男人。 方霖的腿根抽搐着,他靠在男人的胸膛,身下交合的地方又被人插进了手指,那手指发狠地在他身体里搅弄。 方霖绷紧了双腿,他揪着床单,哭叫着呻吟着,腿被拉得极开,恰好把那处被肏得红肿的女穴对准了摄像头。 那个男人对着先前的男人开口,说道:“一起?这么骚浪的玩意,吞进去两个男人的鸡吧也不会坏掉。” 方霖被他的手指肏得小穴湿得厉害,淫靡的液体几乎润湿了红肿的穴口,那个已经被操翻了的穴口,已经收不拢了,张着花唇一点一点把先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来,很是情色。 后面那个男人的大手也摸向方霖的雌穴,他抚弄着方霖沾着精水的腿根,听见之前的那个男人笑着说道:“这个贱货就是活该被男人干,看这穴吃手指都吃得发骚,淫水都缠成丝了。” 那处柔嫩的肉缝被后面的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拨开,他将手试探性地插进去,把玩着那个湿漉漉的阴蒂。 方霖敏感得要命,他两条细白的长腿哆嗦着,轻咬着下唇发出声声呻吟。仅仅只是被两个男人用手指玩弄阴唇,他就被插到了数次高潮。 他雌穴喷出的蜜汁都溅到了男人的手上。 方霖的腿脚不断抽搐着,雌穴处湿哒哒的水流几乎把床单都浸湿了,这一幕也被摄像头拍下来,好好地呈现在了现在的大屏幕上。 之后两个男人就一起插入了他的雌穴,那个柔嫩的穴口被撑得饱胀,又湿又软的和蚌肉一样的穴口把两个男人都伺候得舒舒服服。 方霖被夹击在中间,只能哭叫着求饶,他水嫩多汁的花肉被两根肉棒头部翘起的龟头一路猛碾过花核和花心,一次次准确地击中细嫩的宫口,宫口被抵着磨,泄出淫靡的春水淋在龟头上。 两跟肉棒刺进那注满温泉般高热淫液的销魂肉窟,搅弄得淫水闷响,雌穴口两片嫩肉翻进翻出,娇嫩敏感的肉穴被肏得收缩着,被龟头塞满,里面已经被肏得花汁泛滥 周围的同学们都在小声地议论着,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到方霖的身上。 “没想到他平时看起来那么纯,居然在床上那么骚。” “那个补助生是双性人哎。”有人切切私语着,“不过那几个肏他的人是谁?” 方霖站在原地,他控制不住地攥紧双手,愤怒和恐惧几乎揪住了他的心脏,他气愤于这个视频的记录者、播放者,又害怕因为这个而被退学。 而就在这时,方霖的旧手机上传来了新的讯息。 是来自陆坊舟的。 方霖颤抖着手打开那一条讯息,他看到上面写道:看到了吧?不想被退学的话,就来天台,我们谈谈。哦,对了,别忘了那几张照片。 方霖呆呆地凝视着这几句话,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这样的重压似乎要将他压垮了。 去天台,去天台会发生什么呢? 方霖不敢想了,可是他又不敢不去,他并不想被退学,即使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 -- Гóμщéщμ.ⅾé 天台玩13,站着艹美人把 离开教室,走在走廊上,方霖也能感受到那种露骨的眼神。 那是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那打量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下贱的妓女一般。同学的窃窃私语以及嘲讽似的笑容让方霖几乎濒临崩溃。 方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他做不到无视那种鄙夷的眼神,那就好像是要把他剥皮抽筋,在他的血与肉上烙上下贱这样的字眼,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方霖几乎是顺着楼梯小跑起来,他被顾昭等人操过留下的病还没好,腿还疼得厉害,一跑起来身体就像是即将要散架了似的那么疼。 方霖咬紧了牙关,他没有放慢脚步,而是强忍着泪水,握着一旁的扶手,步伐虚浮地向天台过去 这所学校的天台一向没有人去,连进入天台处的门都锈掉了。 那个锁像是已经被人弄开,方霖只是轻轻一推就打开了它。 陆坊舟正倚在门边,他的嘴角勾起笑容,饶有趣味地看着方霖,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方霖咽了一口口水,他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出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朝着陆坊舟喊道:“照片!给我。” 陆坊舟饶有兴趣地盯着方霖,他轻佻地笑起来,又向方霖走近了几步,突然猛地拽住了方霖的双手,用大力把方霖向自己这边拽过来。 方霖本就防备着他,陆坊舟刚才伸手的时候,方霖就退后了几步,却还是被抓住了手腕。 方霖立刻就想高呼求救,但是那些话语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另一个男人宽厚的手掌捂住了。 男人俯下身,在方霖耳边说道:“贱货,送上门来挨操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沙哑,隐约带着恶意的,这让方霖很容易辨认出他是顾昭。Ⓡ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方霖被他捂住嘴,又被陆坊舟拽着手,几乎是被强逼着扯进天台。 他拼了命地挣扎着,要是在天台上被男人们轮流奸弄一番,再被带到寝室里,他说不定又要被锁在床上被奸上几天。 可是那毫无用处。 方霖的嘴被顾昭宽厚的手掌死死捂住,他又气又怕,最后还是在被堵着嘴,被陆坊舟撕扯下衬衫时,狠狠地咬了一口顾昭的手掌。 方霖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咬,但是顾昭只是闷哼了一声,稍稍放松了手掌的钳制。 方霖挣开顾昭的掌控,他恶狠狠地瞪着身前的陆坊舟,说道:“放开我!呜” 顾昭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屁股上猛地打了一记。 方霖白皙的臀部被打的印上红痕,他疼得轻叫了一声,被两个男人抓回来,按在怀里。 “就是想被男人肏死是吧?”顾昭的语气并不好,他冷着声,扯掉方霖的裤子,又说道,“被打屁股也流水流得那么厉害。” 方霖的内裤是刚才在看到自己被狠肏的影片时湿的,他虽然异常厌恶那个影片,却没想到自己只是看了那么几分钟,前后两穴就控制不住地流水,湿哒哒的液体几乎浸湿了他的腿根。 顾昭说着,他用手扯开方霖湿哒哒的内裤,用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插进方霖的后穴里。 方霖啊地轻叫了一声,他的眼角渗出泪水,粗大炽热的肉棒几乎把后穴都填满了,湿哒哒的淫水也被肏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方霖几乎站立不住,顾昭从身后猛烈地撞击起他的身体,湿热红肿的两处软肉本应该感到疼痛,但是那疼痛却又给他的身体带来电流般的刺激,让他的后穴被肏得直流水。 而方霖的雌穴,也因为受到冷落而一个劲地吐出淫液,好想要什么东西填满那个淫荡的穴口,甚至吃下男人的数发精水。 陆坊舟上手扯开他胸前的黑色蕾丝胸罩,那对大奶一下子弹跳出来,手感很好,上面的乳首又红又肿,显然是昨天被男人玩了一遍还没消下去过。 方霖露出大半白嫩浑圆的奶子,陆坊舟看得着迷,就抓着他的奶子又咬又吸,被陆坊舟咬破的嫣红色大奶头在白嫩的乳波顶端画着圈的晃动。 而顾昭凶狠地肏弄那处粘滑蜜汁充盈的嫩穴,复发硬热的阳具转动,抽顶,轻重缓急。摩擦的方霖穴壁内缩抽搐,娇喘连连。 “好大呜顶得好深啊啊啊好舒服呜” 方霖站着被肏,双腿软得直发抖,却被男人掐着腰强迫着站立住,一次次把大鸡吧吃进去。 他明明不想叫出那些淫词浪语,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唇舌,只会挺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又把大奶子送到陆坊舟的手中。 “这么湿的小穴,吃鸡吧吃的那么舒服吗?”顾昭把玩着他的另一个奶子说道。 “好好深呜太深了啊啊啊顶到子宫了”方霖喑哑地叫着,“恩舒服呜好会肏呜要死了” “前面也要吗?”陆坊舟说道,“两根鸡吧吃得下的吧,小婊子?” “要呜前面好痒好想要不不是” 方霖支支吾吾地说着,他拼命地摇着头,却无法抵抗身体里的药性发挥作用,让他只想被男人狠狠奸弄。 -- bi着美人说自己的saobi要被大鸡吧艹 “啊啊..好深..干得太深了..呜!!慢点..呜..”方霖被两个远比他健壮得多的男人夹在中央,他的双腿大开,前后两穴中各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噗嗤噗嗤地干穴,他被干得受不了,弓起背,崩紧了身体,白皙修长的美腿圈在陆坊舟的腰际,一对大奶子却被身后的顾昭抓住。 那对沉甸甸的奶子被玩弄着奶头,已经被玩得红肿起来,像个将熟未熟的果实,渴望被人采撷似的泛着红晕。 每一次被大鸡吧插到花芯,方霖就会扬起脖颈尖叫,他无力地踢蹬着双腿,想要向前逃跑却把前面的大屌吃得更深了一些,而后穴那个粗壮得如同小儿手臂一般的巨大阳具也几乎要把他操死一般。 顾昭一边操他,一边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问道:“怎么,打算退寝躲开我,不给我肏?” 方霖已经被操得没有力气,他拼了命地摇头,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挠,环不住的双腿从陆坊舟的腰际掉下来,却又被男人们抓着腿在空中操干,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两根粗大的玩意。 那两根东西实在是太难以承受了。 顾昭的东西又粗又大,几乎是一插进后穴,就把后穴的内壁全部撑满了,将那些肉逼上的褶皱都撑平了,几乎是一深顶就能操到方霖的花芯,让他呜咽着抽搐着,小穴一伸一缩地吐出湿哒哒的春水讨好着阳物。 陆坊舟的肉棒前端微微翘起,而且特别长,加之陆坊舟的性经验丰富,几乎是一顶就把方霖操到哆嗦着身体求饶,他操得太深太猛,那样粗长的两根肉棒配合着顶弄方霖的两个肉穴,几乎要把方霖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伏在男人的肩上,声音喑哑地直哭,边哭还边流着涎水求着男人干快一点,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 况且这里还是天台,那扇没有完全闭上的门,那个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门锁,彰示看这是一场随时会被发现的性爱。迷迷糊糊中,方霖不敢去想被发现的后果,他止不住地低声下气地求饶,求着男人们放过他。 然而,这样的求饶却让两根鸡吧干得更凶了。 方霖的双腿被操得发酸,他的小穴发麻,几乎是只知道含着男人们的那两根硬物,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娇嫩的花穴和后穴被两根粗大的鸡吧尽数没入,已然是被撑得受不了了,腿根都被两根巨大粗壮的东西顶得合不拢了,花穴前的小阴核又时不时被肉棒蹭到,那种快感让方霖浑身都瘫软了下来,坐在男人的鸡吧上面,不自觉地挺腰迎合,吃进那两根巨大的紫黑色阳具,阴茎上跳动的青筋也是极为可观,来回磨蹭着穴肉里的柔软内壁。 “喜欢吃男人的鸡吧吗,方霖?”陆坊舟带着笑意问道。 “不...呜..喜欢..好喜欢..太大了..啊..好大的鸡吧..要被撑爆了..呜呜..但是..好舒服..好喜欢...” 顾昭揪着方霖的黑发,他逼着方霖仰起头看着自己。 方霖眼角哭得尽是欢愉的泪水,他的眼神迷离,吐着红舌,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像是已经被人操开了的骚货,只知道含着男人的鸡吧,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他的黑眸亮晶晶的,像是盛了一汪盈盈的春水,荡开了勾人的涟漪,两颊则是被操得通红,活像是个出来卖逼的妓。 顾昭冷哼一声,他骂道:“被男人强奸还被干得潮喷,真是贱货,我看你离开男人的鸡吧都活不下去。” 两个健壮的男人一边在方霖身上驰骋,一边说着各种污言秽语,方霖模模糊糊地应着声,却又觉得羞耻,低声求着男人们不要再说了,然而,他下身的两个嫩穴却是因为这些侮辱性话语而兴奋起来,将肉棒夹得更紧,吞得更深了。 湿穴里含着两根大鸡吧,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方霖无处可逃,只能张开双腿任由男人们为所欲为,穴内的软肉被肉棒翻来覆去地捣弄,带出湿淋淋的淫水站在腿根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方霖翻着白眼达到一次次高潮,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操死了。 “真是个好会吸男人鸡吧的骚穴,又湿又软,水还流得真多。”陆坊舟笑意盈盈地说道。 陆坊舟发狠一挺身,径直把自己的精水射到了方霖的雌穴里。 那雌穴被射得媚肉都缩起来,吮吸着男人留在里面的一泡精水,穴口好似是被肏得红肿了,嫩肉都被操得外翻出来,怎么也收不拢了。 “骚货,等会你老公就要把精水全部射进里面,把你的小腹都灌满。”顾昭说道。 方霖媚着声求饶,他拼命地摇着头,咬着下唇,被草得口齿不清地呜咽着说道:“不要..出去..会被..会被老公的精液撑爆的..呜..” 方霖的雌穴和后穴都被操得痉挛,方霖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连怎么去环住男人的腰也不知道了。“放过我..求..求求老公..呜..要被..顾哥哥..干死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不!啊啊..” “让不让我射里面?恩,骚货让不让老公射你里面?”顾昭的鸡吧顶住了他后穴的穴眼,死命地在那处研磨着,让方霖舒爽得几乎叫不出声来。 方霖失神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什么也叫不出来。 顾昭又问道:“骚逼给不给男人射?小贱货。” 方霖被磨得受不了,直哭着叫道:“骚逼..呜..骚逼给操..只给顾哥哥操..啊啊啊啊!不..” 他一说完,前面的陆坊舟又动起来,把那处还淌着精水的雌穴都操得快要软烂成一滩水了。 陆坊舟好笑着问道:“只给顾昭肏,那我呢?” 方霖迷茫地睁开眼眸,看了两眼陆坊舟,又伸出手去环住陆坊舟的肩膀,带着哭腔的奶声奶气地说道:“那..那..只给陆哥哥操..被陆哥哥射进去..” 然而这时身后的顾昭又开始挺身,猛干着那个方霖的后穴。 方霖早就被干得神志不清,眼下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男人们诱哄的话还被操得更狠了,他支支吾吾地哭着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却被男人们的鸡吧折磨得更狠了。 “..放过.我..求求老公们..啊啊..下次..下次好不好..呜..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骚逼..陆哥哥..顾哥哥都给操..啊啊..” 顾昭又逼问道:“那让不让顾哥哥把精水射满你的骚逼?” 方霖点着头,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淌,求着饶说道:“要..要吃顾哥哥..顾哥哥的..精液...” 顾昭狠狠地一挺身,抵着他柔软的内壁,顶着那个敏感得要命的花芯,射出了一股精水。 “顾昭..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啊啊..好多..” 内壁被肉棒浇灌精水的感觉让方霖浑身都酥麻了,他眼神迷离,涎水从嘴角滑落,腿脚无力地踢踹着,湿软温热的后穴把精水吞咽了个干净。 “刚刚不还说让大鸡吧老公射满你的骚逼吗,恩?怎么现在一射进去就反悔了?” -- 被jian到崩溃的小美人,爬走却被拖回来双龙 “呜...啊..太多了..好多..好撑..呜呜..不要..不要再射了..”方霖哭叫着,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已经被操到了极限,只知道呜咽着喊停下。 然而,两根大鸡吧却像是比拼似的在他身体了冲撞起来。 粗壮的阴茎插在他满是淫水和精液的肉穴里,似乎被里面湿滑嫩软的蜜肉吮吸得难以自控,只听见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时不时说出的一些淫艳词语。肉逼里的鲜红的嫩肉被大鸡吧一寸一寸研磨过去,几乎要被操得丢盔弃甲,流着蜜液大开着任由肉棒插进插出。 方霖被夹在两人中间操射了两次,高潮到了双腿直哆嗦的地步,却又被顾昭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来,男人两只宽厚的大手环住他的腰,把他从陆坊舟那边拖过来,又让方霖直挺挺地坐到自己的性器上。 “抓着我干什么。”陆坊舟带着恶意地笑着,“让你的顾哥哥好好操一操你啊。” 方霖一下子把顾昭的大阳具吞得极深,他呜咽一声,双手揪着陆坊舟的衣领想要逃开,却被陆坊舟打开了手,而顾昭却又大力地把他往自己的鸡吧上按,操得方霖绷着小腿,腿根都被操得抽搐起来。 顾昭就着性器仍然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调换一下位置,让方霖正面对着自己。 方霖被他按在怀里死命地操干,操得方霖怎么也受不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简直插得太深了,刚从后穴插到了雌穴,就直直地操进了子宫,似乎还把刚从陆坊舟射进去的精水也带进了子宫里。 “好深..呜..啊啊...顾昭..呜..好深..好大啊...” 顾昭一边操着他,一边带着他往另一边的长椅上走去,这样悬空的被操干似乎让方霖更加的敏感,他哆嗦着双腿想要环住顾昭的腰,却是怎么也环不住,男人的身躯比他要健壮得多的多,还把玩着他的臀部。 方霖被强逼着抬高臀部,使得那根粗硬的紫黑色肉棒从他的肉逼里滑出来了一些,但是下一秒,顾昭狠狠地按下他的屁股,只听噗嗤一声,肉棒直挺挺地又插进去,直接捣进了方霖的子宫。 “骚婊子,吃鸡吧吃得多舒服,后面水又流出来了。”顾昭说道。 方霖伏在他肩上直哭,几乎让人迷失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抬腰吃下男人粗硬的大鸡吧。 顾昭把他放到长椅上,陆坊舟又走过来。 方霖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抬起。 噗嗤一声。 “呜..啊啊..不.!啊啊啊...” 顾昭从后面压着他,把方霖的腿抬起来驾到自己的肩上,让方霖以一种极其艰难的方式跪趴在长椅上,而那根粗大的阳具则是径直插入到方霖身体的最深处,往里面射出一股股浓精。 方霖被内射进了子宫,双手抓挠着长椅的木板也无法纾解快感的侵蚀,他止不住地想逃,却又被从后压住,一股股的精水满满当当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男人一边拖拽着他的长椅,毫不温柔地把他拽过去,另一边却又玩弄着他的阴核,把他玩得一次次抽搐着潮喷。 而陆坊舟则是把自己的大鸡吧插进了方霖的嘴里,毫无怜惜地在里面抽插着。 ...... 两个人似乎是使出了各种花样来玩他。 方霖被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又被男人抱起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插进去肉穴,那个肉缝似乎已经合不拢了,只知道吞咽着男人的阳具。 方霖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他的眼睛哭得红肿,下身的腿根处也被肉棒磨肿了,整个人都沾着精水淫靡的腥味,还有春药带来的勾人的香气,让顾昭和陆坊舟忍不住想把他操得更狠一些。 陆坊舟坐在方霖的对面,拉着方霖的腿,把自己的肉棒和顾昭的肉棒一起插到方霖的女穴里。 他们两个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方霖一遍遍哭着求饶,说着进不去,可是两根硬实的肉棒却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方霖这一次是真的要被操死了,那两根东西他怎么也吃不下,像是肉穴都要被插得裂开了,撕裂般的感觉让他哭叫着求饶,刚才带来的快感在这一刻就像是被冷水浇过一般尽数消退了。 疼痛让他几乎是苍白着脸,嘴唇也变得有些发白,肚子像是要被操坏似的鼓胀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也能看到里面两根肉棒的动作。 不管方霖怎样求饶男人们也没有出来,而且,做到后来,方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了。 他被反复的变换着姿势挨操,驰骋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都不知道操了他几次。 做到最后,方霖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他的泪都已经干涸了,沾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起来可怜异常。 顾昭却在一次一次逼问他敢不敢逃。 方霖不回答,就被他操得更狠,而被陆坊舟操的那口穴,更是几乎要被玩得烂掉。 ..... 直到最后,方霖已经浑身被男人射上了淫靡腥臭的精水,一个人裹着件毫无遮蔽作用的白衬衫,蜷缩在长椅上。 陆坊舟和顾昭却早就穿起了衣衫,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极其斯文。 方霖哆嗦着,他害怕得要命,泪水却又流不出来,他的下身疼得厉害,前后两穴像是坏掉了一般,咕噜咕噜地淌出精水。 顾昭扣上自己的衬衫最后一粒扣子,又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拿过来,随手丢到方霖的身上。 方霖吓得哭叫起来,他像只幼猫似的蜷缩起来,尽可能地离那件校服远点。 顾昭皱着眉头,几乎是勒声命令般说道:“穿上,跟我回宿舍。” 方霖怔怔地抬起头,他把那件校服又丢回去。 方霖刚才被操得脱力,浑身都软绵绵的,那件衣服并没有砸到顾昭身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不要..”方霖几乎是尖叫着喊道,他的声音嘶哑,像是濒临崩溃一般,“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被你们强暴!..呜..” 陆坊舟说道:“你这是又想在这里被干一泡?” “我看你这个骚逼,下面吃了那么多精水,再不听话,小心今天我们就把你直接在这里操死。” 方霖低垂下眼眸,他不说话了,只是抹着自己的眼泪。 过了半晌,他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们..就那么讨厌我吗?” 他的声音几乎快要崩溃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们,我..我不想被操..也不想被退学..” 方霖擦着眼角的泪,呜咽着说道:“你们..真的要逼死我吗?” -- 小美人被家人卖掉,锁在宿舍的床上tj 方霖的眉眼低垂着,他浑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双腿大张着,穴口开合着,将一股股的精水吐出来,看上去淫靡极了。 “逼死?”陆坊舟轻声笑着说道,他走近方霖,挑起方霖脸颊两侧沾着的湿漉漉的黑发,“你这么好肏,我怎么舍得逼死你?” 方霖哆嗦了一下,他望向陆坊舟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对了,不想被锁在床上一辈子肏的话,就乖一点。说什么想去死?想想你的家人,你死了之后,他们会怎么样?”陆坊舟威胁似的说道。 方霖咬着嘴唇,他又忍不住哭起来,声音沙哑而干涩,却是带着情事后勾人的尾音,呜咽着的嗓音几乎都要把男人给听硬了。 顾昭皱着眉头,说道:“别哭了。在哭老子就把你做死在这里。” 方霖吓得呼吸都窒住了,他蜷着身体缩在长椅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去问陆坊舟借手机。 陆坊舟在来天台之前就早就联络过方霖的母亲了,他知道方霖在这之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 方霖接过手机,哆哆嗦嗦地点着屏幕给他母亲打电话。 方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母亲喜欢喝酒,又喜欢赌钱,带着他住在又破又小的居民楼里,喝醉了酒就是打骂方霖。 但是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手机“嘟嘟”地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妈...”方霖颤抖着说道,“...我...我...” 方霖还没有说话,电话里他母亲笑着的声音就传出来了,“方霖,怎么?是你跟学校里跟人谈恋爱的事情吗?” “...”方霖沉默了半晌,他的手指攥紧了手机,他红着眼睛,几乎是尖叫着说道,“那怎么叫谈恋爱!是他们强暴我...他们...还...” 方霖不想去想那一个星期沉沦堕落的日子,身体热得要命,雌穴搔痒得厉害,只知道摇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坐在男人的怀里,连上着自己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就知道挺着腰吃下一个个大鸡吧。 “...说什么呢,方霖?”他的母亲说道,“人家有权有势的,干吗强暴你呢?人之前还叫我劝劝你,方霖啊,别不知好歹了,好好跟人过下去。” 电话被挂断了。 方霖失神地望着手机屏幕。 陆坊舟抓住他的手,说道:“你妈妈的赌债,我已经全部帮她还上了。” 方霖明白了,自己是被母亲卖掉了。 被母亲卖给三个富家子弟,做他们的公用的发泄对象。 那一瞬间,他想要一死了之,那就像是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般。 ...... 一个月后, “...呜...顶到...了...不...不行...啊啊啊...深...呜...啊啊...” 方霖失神地哭叫着,他的身体绵软无力,整个人都被顾昭抓住,按在了床板上狠命地操干。 “太深了!...太深...呜...顾...顾昭...轻...啊啊啊...呜!...救命...要死了...要死啊啊...” 他右手上的锁链被拽得叮叮当当直响。 方霖不知道已经被肏得高潮了几次,他的前端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屁股被男人一手抓住,摇晃着大奶吐着舌头被肏得几乎崩溃。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刚才不还骂我强暴吗?怎么,一被我操逼就服软了?”顾昭骂道。 方霖双腿都被肏得环不住顾昭的腰,他呜呜地哭叫着,手腕已经被锁链拉扯出了红痕。 陆坊舟打开门进来了,他站在门边,看着两个人激烈地交合,笑着说道:“怎么这都又过了一个月了,他怎么还没被操服呢?” “...要死了...啊啊啊...受不了呜...顾昭...轻点...顾昭...啊啊啊...不行呜...要被顾哥哥弄死了...” 方霖低垂着眉眼,雌穴已经被肏得几乎软烂,稍微被肉棒一顶就会流水潮喷,他这一个月几乎是被关在寝室里,被几个人轮流奸弄,根本没有下地的时候。 “怎么,是被叫顾哥哥,心软了?”陆坊舟调笑着说道。 “我不是陆辰。”顾昭冷眼瞥了陆坊舟一眼,说道。 陆辰只要方霖一哭一句要被好哥哥肏死了,肉棒太大了吃不下,泄出那一发精水之后就不会再做方霖了。 -- 小美人被jian到昏过去,3p,被bi着怀孩子 顾昭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狠操,方霖几乎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他双腿直打哆嗦,想要合拢的双腿却被男人硬生生撑开。 顾昭咬着方霖的耳垂,毫不费力地掰开他的双腿,又将他的腿抬起,把自己的阳具发狠地插入。 湿软艳红的淫穴被操得痉挛,适应了好久才能把那粗大得要命的东西吃下去。肉棒把阴唇撑开,把里面湿哒哒的淫水都挤了出来,湿漉漉的液体粘在方霖的腿根处,被操得烂熟的软肉熟悉地去讨好男人粗大硬热的大屌,又把黏糊糊的花汁吐出来落在男人的裤腿上。 “不....不要...啊啊....要...要被操...操死了...啊..呜...救..啊啊!..” 方霖被顾昭粗暴地奸淫到高潮,他止不住地哆嗦,穴口也收缩得厉害,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听起来可怜又色情,他脸颊通红,眼里尽是泪水,眼角泛红,像条正在受精的母猫一样伏在健壮男人的臂环里,被人一下一下操得几乎要晕过去。 一旁的陆坊舟走过来,他看着方霖被操得失神的模样,笑着说道:“他看上去要不行了。” 顾昭瞥了陆坊舟一眼,他故意似的拉开方霖的双腿,让腿根处两人交连的地方露出来。那处肉花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出来,可以清晰地得知它在这些天到底被使用了多少次,它的主人承受了过多的快感,已经浑身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陆坊舟问道:“一起?” 顾昭没说话,他示威似的把大屌拔出来,又再次捅进方霖湿软的花穴里。 方霖咬着下唇,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开,却被狠狠地插到了花心,肉逼被粗长滚烫的大鸡吧捅得痉挛,阴蒂都被摩擦得抽搐,黏稠的淫水顺着腿根喷出,淌在了腿间,很是情色。 “轻..轻点...啊啊啊...呜..别...好深...要死了..要被..啊啊..操死了...呜啊啊...” “叫的这么媚, 把我都听硬了。”陆坊舟笑着说道,“顾昭,他是我们共有的母狗,可不只给你一个人操的。” 陆坊舟强调似的说着共有这个词。 顾昭不悦地皱起眉头,说道:“他迟早会是我一个人的。” 陆坊舟说道:“但是现在他是我们的,喏,我要操他了。” 顾昭说道:“你别把东西射到他里面,不然小心我弄死你。” 顾昭很是不爽,他掐着方霖的奶子,抵开方霖的双腿,狠狠地插了进去,似乎要把方霖的肚子都射满自己的东西。 方霖被射得翻起白眼,他瘫软在顾昭的怀里,小腹都被射得鼓起来,顾昭还强硬地掰过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肚子。 顾昭说道:“贱货吃了我这么多精液,怎么还不怀个孩子?” 顾昭说着,把自己的鸡吧从方霖的花穴里拔出去,转而插到了方霖的后穴。 后穴窄小湿热,刚才已经流了一腔淫水,现在大屌一插进去,就湿哒哒地吐着春水去讨好大鸡吧。 方霖哭得断断续续的,他一听到要怀孩子的话就摇头,却偏偏被抱起了一些,身前的陆坊舟插进了他的花穴。 “还不是顾辰,不知道在心疼这个小骚货什么,每天给他吃药。”陆坊舟边操着那口流着水的花穴,一边说道,“不然他早就怀上了。” 方霖被两个健壮的男人捅得几乎要昏过去,他浑身都是精水的味道,他被按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醒来就是被按在床上强暴,男人们兴趣来了,还会把他按在墙上.餐桌上奸淫他的前后穴,雌穴几乎一吃到鸡吧就要高潮,喷水喷得厉害。 “不...不要...不要怀...啊啊...别...呜...” 方霖被人捂住嘴巴,操着他的顾昭和陆坊舟换了下姿势,方霖被顾昭在后面拉着手臂,狂撞着白皙的臀部,屁股里的肉棒吞咽得顾昭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前面摇晃着的大奶子则被陆坊舟抓住,又是吮吸又是啃咬,把方霖弄得哭都哭不完整。 方霖嘴角的涎水吞咽不下去,被内射的时候他只能闭上双眼低声喘息,眼神涣散,叫着受不了了却被男人们又凶又狠地插干。 顾昭平时就最喜欢操他,每每操他还要方霖给自己口交,方霖不肯,就被按着脑袋强逼着把大鸡吧吞下去,那么粗长巨大的阳物,几乎深深顶到了方霖的喉咙,让他几乎恶心得要吐出来,但是顾昭却要他把射进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 淫穴被调教得异常敏感,里面的春水粘腻得几乎能扯出银丝,方霖整个人都被蹂躏的显出媚态,他一双细白的长腿跪在陆坊舟的身上,腿根处被粗壮的鸡吧摩擦得显出艳红色,穴道湿热而温暖,顾昭在后面插得舒服了,就捂着方霖的嘴射出来。 方霖肚子里满是精水,早就吃不消了,他哭哭啼啼地朝着两个男人求饶,还被哄着叫老公,叫老公就放开他。 方霖不敢不叫,叫了还被哄着放松点好让男人们把性器全部插进去。 方霖咬着下唇哭着说道做不到,却又被身后的顾昭掐着腰把整根巨大的性器强行插到内里,他的肚子都被插得鼓起来一块,小腹满满涨涨的,难受得不行。 方霖叫得可怜,他抓着顾昭的手臂去讨好顾昭让人出来一点,奶声奶气的.带着哭腔的求饶色情极了,几乎让两个操着他的男人更加硬了。 陆坊舟狠狠一顶,操到了他的子宫口,又对着顾昭,说道:“别总惯着他。” 顾昭没说话,倒是越来越收紧的后穴把他吸得舒爽,他猛地打了一记方霖的屁股,又抓着方霖的头发自己向前狠狠一挺,往方霖的肚子里射出一股一股精液。 方霖又疼又麻,他双手都不知道去抓哪里,锁链被晃得叮叮当当直响,他被操得翻起白眼吐着舌头,合不拢的双腿大开着,随着男人性器的拔出,汩汩的精水顺着腿根滴落到床单上。 花穴在这一刻痉挛,收紧,吞吐着陆坊舟性器的软肉吐着湿滑的汁液把男人的阳精都吸了出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差不多的时间内射了方霖,方霖叫都叫不出来,跪着的双腿立刻就酸软了,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方霖的大奶子蹭着陆坊舟的肩膀,又被身后的顾昭揉捏。 方霖神智模糊,他只能在床上乖顺得任人摆弄承欢了。 两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坊舟把性器拔了出来,方霖又被顾昭抱了起来。 顾昭的身材远比方霖健壮得多,方霖被他整个搂在怀里,双腿还被抬起硬是强迫方霖夹住男人的腰,方霖甚至能感受到股间男人磨蹭着的已经饱胀的性器。 “呜...别再...别再做了...要死了...呜...”方霖哭着去求饶,他甚至去讨好似的舔舐顾昭的下巴,殊不知,这只会引发男人的性欲。 顾昭把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又随手扯了一件自己的衬衫把方霖罩住,他威胁似的瞪了一眼瞧着方霖的陆坊舟,说道:“你还敢内射他?” 陆坊舟挑眉问道:“怎么了?只准你射他里面,不准我把他射怀孕了?” 顾昭说道:“他是我的。” 陆坊舟说道:“他肚子里吃了我们三个人的东西,还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呢。” 陆坊舟说道:“说不准他最先怀的,会是我的孩子。” 顾昭眼神阴冷,他瞪了陆坊舟一眼,又看着怀里哆哆嗦嗦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方霖。 -- ℝóμщéщμ.ⅾé 既然你发烧了,那我就只蹭 这样疯狂纵欲的后果,就是方霖第二天又发起高烧。 那天晚上是顾昭抱着他睡的,一大早上他屁股里又含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顾昭一大早就把方霖操醒了,他每次都要挑进入的最深的体位,方霖被他按在墙上操,鸡吧一下下跟打桩似的操进方霖的身体里,花穴被插得外翻出来,淫水都被粗大的鸡吧磨成了黏糊糊的白泡,方霖被他撑的满满当当的,好像肚子里满是男人的精水。 “怎么不叫了?”顾昭边狠操着他边问道,“是要被大鸡吧奸死了吗?”Ⓡ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顾昭胯下的肉棒在湿软的肉穴里疯狂地进出,每一下都把方霖撞得哆嗦了一记,男人撞得实在是太凶太狠,每一下他的奶子都要往墙上撞,嫩穴都被操得软烂了,抽搐着咬紧顾昭的大鸡吧。 顾昭说道:“你真是欠男人干。刚来的时候装什么清高样?这不是湿的一塌糊涂了?” 顾昭射了一次,还是不尽兴,又换了骑乘的姿势,让方霖自己坐上大鸡吧。 方霖早就没了力气,他被男人抬起屁股,狠狠往下按,坐到男人大鸡巴上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方霖被干得神智模糊,眼前发黑,他的腰身完全瘫软,屁股被扒开含住顾昭粗壮的鸡吧。 方霖迷迷糊糊的,咬着下唇叫的跟奶猫似的,任由顾昭把他摆出什么姿势,他也不反抗,就那么任着强悍的男人操弄。 肉穴又热又湿,吸得男人的鸡吧舒服了,让男人简直想立刻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去。 实际上方霖那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负担让他只想睡过去。 要是能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如果能把这一切都当作是梦就好了,在迷迷糊糊中他这么想着。 顾昭倒是对方霖不反抗这件事情感到有些诧异,顾昭内射了一次,从身后搂着他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过了好一会儿,方霖才开口,他的声音很沙哑,“我难受” 顾昭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就看见他在哭。 方霖哭泣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害怕恐惧着什么东西,或许他是怕男人知道自己在哭后会操得更狠更凶,被顾昭硬是抬起下巴的时候,他甚至浑身哆嗦起来,抽噎着好像是在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哭泣。 顾昭问道:“哪难受了?” 但是方霖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到了顾昭的指间。 “对不起,我我真的好难受呜” 方霖哭得泪眼朦胧,高烧之下他的视线都模模糊糊的,他断断续续地哭着求饶,“我饶了我好不好” 顾昭试探了下他的体温,发现他确实烧得厉害。 “好。” 顾昭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方霖的下巴,他的眼神深邃阴沉 方霖昏昏沉沉的,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事实上他去医院的一路上都攥着顾昭的衣角,缩在顾昭的怀里,意识不清地喃喃着难受。 医生都是认识顾昭这位不好惹的大少的,诊疗过程中,即使方霖那件不合适的衬衫下裸露出来的青紫痕迹太过惹眼,也没有人敢多看一眼。 方霖很快就被送到了病房。 方霖今天难得的主动让顾昭心情舒爽极了,方霖躺在病床上,他那件过大的白衬衫还是顾昭帮他换成病号服的。 换衣的途中,顾昭看着他满身淫靡的痕迹又忍不住,对着他的大奶子又是吸又是咬,方霖泪汪汪地看着顾昭,又惹得男人的性欲高涨。 被拉开双腿时方霖也不叫,他只是瑟缩了一下,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盯着顾昭。 顾昭想操他,又想起他还发高烧,只能安抚性地咬着方霖的耳垂,压着声说道:“我不进去,就蹭蹭。” 方霖摇头,他下意识地后退,却被顾昭抓住了脚踝拖过来。 男人宽厚的手掌从他的脚踝向上抚摸,直到方霖的腿根,然后,他扒开了最后的那层布料。 长期被淫药调教的花穴仅仅是被手指戳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穴口红肿,却又湿哒哒地往外吐着淫水,乖乖地把顾昭的手指吞了进去,湿热黏稠的淫液就顺着顾昭的手指淌下来。 花穴比往常更为温热紧致。 方霖闷哼了一声,他攥着被单,垂下了眼眸,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他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哆嗦,在这种情况下,顾昭怕他真的被自己操死在床上。 男人难得放缓了口气,安抚性地说道:“我不进去,不进去。” 说着,他收回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开裤链,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来。 顾昭的性器早就勃起了,刚刚他的裤子都鼓出来一大块,那尺寸即使是看着也让方霖觉得害怕。 方霖迷迷糊糊地去推拒男人的手掌。 顾昭咬着他的耳垂,有些不满地说:“你流了这么多水,还不让我蹭蹭?” 顾昭说着,又调整了下体位,他把方霖整个抱到自己腿上,让方霖两条细白的长腿夹住自己的腰身。 那根粗长炙热的肉棒就顶在方霖的花穴入口,粗大的龟头不急不缓地戳刺着肉逼,花穴刚才就被手指玩得湿的一塌糊涂,媚肉熟悉地吞吃着进入点点的龟头,又淫荡地不满于轻轻地戳刺。 才仅仅是被抱在怀里,被吃奶子蹭穴,方霖就哭着达到了高潮。 达到高潮的时候,方霖哭着攀上顾昭的肩膀,又被男人捂住了嘴巴,红着脸颊浑身湿的厉害。 顾昭的肉棒湿淋淋的,大龟头上满是花穴喷出的淫水。 顾昭说道:“这么快就高潮了?” 方霖喘不过气来,他脸颊通红,眼角都渗出泪水,含不住的涎水都吞到了肚子里。他像是被人硬生生轮到失去理智,只知道抬起屁股由着男人插入。 顾昭放开手,方霖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 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他妈在干什么,顾昭?”站在门口的陆辰带着愠怒的声音说道。 -- ℝóμщéщμ.ⅾé 病床前的修罗场 “我干什么?”顾昭回过头去,他冷哼了一声,说道,“陆辰,这应该不关你的事情。” 陆辰大步跨进来,他狠狠地将门甩上。 陆辰咬着牙,他的眼睛里似乎燃烧着一团怒火,往常的冷静消失了,他冲着顾昭吼道:“他生病了,你还敢弄他?” 顾昭回过头去,他把方霖抱起来,让方霖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带这些愠怒的口吻说道:“我操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昭抱着方霖转过身,无视方霖的挣扎,他一手撑开方霖的双腿,让那湿哒哒的缠着银丝的穴口展露在陆辰眼前。 顾昭挑衅似的说道:“陆辰,他都已经是被我操烂的婊子了。生着病被我草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顾昭说着,他强行掰开方霖的嘴巴,用手指在方霖的嘴里搅弄,说道:“方霖你自己跟陆辰说,你这几天吃了我多少东西?” 陆辰的脸色阴沉,他大步走到病床前,似乎是想要制止顾昭的动作。 方霖的脸色很差,他脸颊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似乎喘口气都费劲,浑身哆嗦,好像已经被虐待的失去神智了。 见到陆辰过来,他突然拼命地挣扎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下顾昭的手指。 顾昭在这时候根本没留意,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下,他对于方霖的钳制一下子松懈了。 ——嘭! 方霖猛地摔到了地上,冲击力使得病床边上的吊瓶不断地摇摆,最后没有撑住,整个立柱都像方霖砸去。 顾昭被方霖那一下惊到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拿手撑住了立柱。Ⓡ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然而,方霖手背上扎着的针头却被甩了出去,他整个手背都是渗出的鲜血,看起来甚是刺眼。有些宽大的病号服滑落到他的肩头,露出一片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啧。”顾昭把立柱放了回去,他用皮靴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方霖,说道,“你就是喜欢犯贱是不是?” 方霖摔得疼了,他蜷缩在地板上,却没有哭,只是浑身哆嗦着,连带着瞳孔似乎都失去了神色。 顾昭俯下身子,他伸手去抓方霖的黑发,却不料半路之中就被陆辰拦下了。 “陆辰,你——” 他把方霖打横抱起来,看着顾昭说道:“按照之前约定的,之后几天他属于我了。” 顾昭刚想反驳陆辰的话,却也是记起来了前几天三人约好的事情。 顾昭明显有些发怒了,他蛮横不讲理地想要把人从陆辰怀里抢回来,却被陆辰闪躲了过去。 “怎么?”陆辰的话听起来冷冰冰的,说道,“你现在又反悔了?当初你说的一人一天的,总不能你和陆坊舟玩够之后,就不让给我了?” 方霖缩在陆辰的怀里,听到陆辰说“玩”那个字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甚至小声地抽泣着。 陆辰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辰面无表情,他与顾昭对峙着,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显示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 顾昭不肯让步,他上前一步,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怒火从脚底往上窜,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也就只有你心疼这个喜欢爬床的婊子了。” 陆辰瞪着顾昭,却在这时候感受到自己的袖口被人很小心地扯了一下。 陆辰低下头。 方霖垂着眼眸,小声地呢喃道:“疼。” 陆辰抬起头没说什么,他径直抱着方霖打算去找医生。 顾昭冷哼了一声,倒是也没拦着陆辰。 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了顾昭一个人。 他憋着一股火气,觉得整个人都不痛快,心想立刻就把方霖从陆辰手里抢过来。但是基于几人的约定他现在又不好做什么。 顾昭还记得自己当初第一眼见到方霖时心动的情绪,但是这些情绪都在后头看到方霖被人操得神智模糊的时候消磨殆尽,他看着今天方霖对陆辰的样子,就觉得方霖他妈的是给万人骑,都不知道跟多少个人上过床,还在自己面前装清纯的破烂货。 下次把方霖抢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他,顾昭想到,至少要把他弄得下不来床,就算他哭着求饶也不管用。 -- ℝóμщéщμ.ⅾé 美人被压在落地窗上,用手 通透晶莹的水晶灯高悬在大堂的中央,优美的华尔兹乐曲回响在房间中。众多身穿着华富的地下城贵族聚集在宴会厅的中央,他们或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攀谈着,或是邀请些女士一起去外面的人造花园散步,或是直直伫立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旁边的走廊。 谁都知道今天不是个简单的日子。 就在等一会,或许是一分钟后,也或许是一个小时后,那位不出世的军事天才,短短三年内就将十三个地下城统一,并将这座他所处的地下城命名为中央区,自任为地下城首席执行官的那位阁下,就会到来。 虽然时芜年纪还小,资历尚轻,也不常出现在这种社交场合,但是在场的各位贵族谁都不敢小瞧他,他们甚至都不敢随意提及时芜的名字。 传闻中这位首席执行官阁下本来隶属于地下城的高层时家,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时家在十年前就被判作与地上的兽人勾结,在一场大血洗下尽数覆灭了,也不知道时芜是怎样逃出升天,又怎样回到地下城的中心区,又建立了如此功业的。 贵族们心知时芜是叛徒后裔,但是谁敢在现在时芜风头正盛的时候赶上去找麻烦,他们只好窃窃私语地评价起那位阁下的私人生活。 时芜似乎是个双性人,这是基因残缺的一种表现。但是这种流言在贵族中流传了很久,一直没被禁绝,也一直没被验证是不是真的,但是单凭时芜阁下那样秀美出众的样貌,隐隐约约地为这份传言添上了一份可信服力。 正当贵族们私语的时候,突然,优美的华尔兹音乐曲骤然停止了,激昂的军礼乐响起。Ⓡ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在军礼乐声中,一个身穿黑色军装,体型较为健壮的男人出现在楼道口,他似乎是挽着什么人,样子看上去极为恭敬。 贵族们都一下子噤了声,他们都知道这个刚出现的男人是时芜身边跟着的那个贴身护卫般的角色,时芜颇为信任他,甚至把手下军队的权力都部分下放给了他。这个叫叶允的男人总是跟在时芜的身旁,好像也无法被人收买,往往他出现的时候,也是时芜出现的时候。 当灯光照进楼道口的时候,贵族们一下子看清了叶允挽着的那个人的样貌,他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是何等完美的基因才能创造出来的人类,那样的外貌,似乎就是自然的本真,仿佛在诉说着性别的区分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像是挑起战争的海伦,像是浴水而生的阿芙洛狄忒,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艳丽容貌。 他的眼睫蜷曲而细密,仿佛欲飞的蝶翼一般,微微上挑的眼睛充满了自信与傲慢,白瓷般的皮肤被一件军装大衣掩盖,只看那黑色手套和衣袖交界处,稍微露出来的一点白色,就能看出那璞玉一般的肌肤是怎样的温润美好。 他只是站在那边,就吸引了人们的全部注意力。 高傲的执行官微微扬起下巴,他浅笑着,对着在场的贵族们说道:“抱歉,我来迟了。” 在场的贵族们都不傻,时芜虽然嘴上说是来迟了,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执行官要给自己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好让他们知道现在的时家,现在的时芜绝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让他们收下反叛的心思。 他们纷纷恭迎道:“执行官大人怎么算来迟了?这不是正好宴会开始吗?” “执行官阁下的风采不减,您的到来真是让会场都熠熠生辉啊。您要是不到,我们的宴会还不知道怎么开始呢?” 时芜微笑着从贵族们中间穿过,他的左手捏着一个水晶杯,里面盛上看红色的酒液,像是血一般。 林允恭敬地陪在他的身旁,帮他挡开那些贵族们的身体和视线。 时芜走到会场的中央,此时,他显然是整个会场的焦点。 他微微举起酒杯,对着全场的贵族们,说道:“兽人部队的前锋已被击退。” 时芜扫了一眼全场,仿佛巡视他的军队一般,那些贵族立刻就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祝执行官阁下武运昌隆!” 这样洪亮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会场里,久久还未散去 “大人,今天晚上,需要我陪您吗?” 林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地下城的人,还醉死在这样繁华的梦里。”时芜自言自语般说道。 时芜站在高处的落地窗前,他的目光从眼前地下城绚烂的夜景中离开,转向林允。 还未等他开口,那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就已经将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时芜抬起眸子看向林允,他望进了林允深邃而幽暗的黑色眼眸,仿佛看到了过去一般,他闭上眼睛,忍不住去想从前的那个人,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到,实在是太像了。 除了无法模仿的语气、态度,其他的样貌之类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和从前那个人一模一样。 林允是时芜用地下城的科技调式出那个人的基因造出来的,可以说是一个人造人。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替身,可是时芜并没有告诉林允本人这件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让林允知道也没有关系,毕竟时芜在创造他的时候,就让人在他的脑海里植入了“永远爱着”自己这样的指令。 时芜睁开眼睛看着他,喉头突然有些哽咽,他垂下眸子,看向自己被披上的那件厚实的军装,不由得捏紧了军装的领口。这是以前那个人已经不会对他做的事情,不,不如说,从前那个人——时芜曾经的恋人,现在见到了他,只会想杀了他吧。 这样想着,时芜上前走了几步,抱住了林允。 “现在。”时芜用冰冷地仿佛命令般的语气说道,“现在,陪我。” “好的,大人。遵从您的指令。”林允说道 被如同往常一样地解开衣服,压在落地窗上的时候,时芜还被林允吻得有些窒息。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林允似乎格外地格外地反正他似乎是多了一种奇怪的情绪。 时芜撇开视线,对于林允像只金毛大狗似的在自己身上舔舔吻吻的动作不做任何反抗。 他试图让自己回到过去,想象着肏自己的人不是林允,而是他从前的恋人。 湿漉漉的吻,湿漉漉的额发被拨开,而黏湿的雌穴也被林允的手指拨开,探进去了两根手指。 “快点呜快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白痴” 时芜下意识地环住了林允的脖颈,身后冰冷的玻璃和身前炽热的身体和呼吸让他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林允“恩”了一声,他接着抬起眼,就着三根手指还在时芜的身体里,作弄着那个敏感湿滑的雌巢的时候,问道:“大人,冒犯了,下官有个问题想问您。” 手指那样快速地抽插,将一腔湿软红嫩的软肉操得酥麻,时芜被快感刺激地叫了一声,他半眯着眼睛,像只懒散的猫似的,夹着那只正在操着自己的手臂,命令般说道:“讲。” “您,为什么,从来不在床上叫我的名字呢?” 林允说道。 -- 发多了,别买 “说不说?” 时昭呜咽着哭得更厉害,他锤着魏烨的肩膀,支支吾吾地骂,一会是骂魏烨混蛋,一会又说再也不和魏烨做爱了,哪想得到就被反手抓住了手腕拎起来,继而整个被按在魏烨的性器上。 时昭扬起脖颈,几乎叫不出声,魏烨进来的性器实在是太大太长,他的涎水收不住,顺着嘴角落下来,整个人显示出一副极其淫乱的模样,黑发散乱披在肩膀,脸蛋潮红,吐着红舌,因为突然被插入而哆嗦着,他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明显地被插出了性器的形状。 魏烨的性器和他自己的嫩茎比简直是天差地别,他看着自己小小的东西被魏烨的大手包住,胡乱地把玩着,硬是让他处在高潮的边缘却又上不去,他忍不住要射,出口又被堵住,张嘴再骂的时候却只得到魏烨问:“说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这么讨厌跟我上床。” “......你坏...呜...我要射...要射!啊啊啊......” “松手......呜啊!” “你先告诉我。”魏烨舔了舔他的嘴角,说道,“告诉我就让你去。” 时昭含着水的眼眸瞪了他一眼,而后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太大了...还每天...都缠着我做...啊...” “别顶......呜...好痛...啊啊...”时昭的手指抓挠着,他受不了这般的折磨,垂着脑袋,失神地望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他潮红的脸颊满是春情。 魏烨的手指摩挲了他的性器几下,就松开了手。 时昭哭喘着,他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前端射出稀薄的精液时,他的女逼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水随着性器短暂地抽出小段而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股间落到魏烨的裤子上,他不敢去看,只觉得自己好骚、好下贱,尤其是这时候魏烨还在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说时昭就是爱吃鸡吧的小母狗。 “不是...呜...不要这么说...魏烨!啊啊......” 时昭哭得稀里哗啦的,他被单手抱起来,兽人带着倒刺的性器卡在了他的子宫里,还就着这个姿势反复来回地往里面插送,时昭几乎喘不过气,他被松开了的手垂落下来,整个人倚靠在魏烨身上,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淫叫了。 时昭生得娇弱,往常他们做爱也就那两个姿势,魏烨想玩些狠点的却也计较着疼人,这时候听见时昭骂自己老是缠着他做爱就真是火气冒上了头,怎么说第一次的时候也是时昭先扯了内裤光着屁股钻到他怀里来勾引,一上床就翻脸不认人,还不喜欢让人内射。 魏烨的占有欲极强,不如说兽人对于喜欢的雌兽都是这样的,他恨不得天天把性器埋在时昭的小逼里,好把那朵娇嫩湿软的小花操坏了,时昭那时候一定哭着喊疼,他水是多,但要是被兽人按着做上一整天也是会叫哑了嗓子,逼里水都流干了,性器一进去就会把他操疼,叫得活像是被强奸了,却又只能像盛精盆一样容纳精液。 魏烨想,时昭真是太娇了,活该被好好教训一顿,叫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这么娇嫩的小逼,被操几下就要坏掉了吧?”魏烨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时昭的肚子,那片柔软白皙的小腹已经被性器顶得鼓胀,一碰上去时昭就踢蹬着腿要逃,但是时昭刚才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浑身无力,又被魏烨整个揽在怀里,分明是怎么跑也跑不掉,只能是白费力气。 时昭支支吾吾地叫,他这时候知道求饶了,又知道魏烨心软,便就凑近去小心翼翼地亲着魏烨的嘴唇,边亲边说着,“魏烨,不要...呜......好难受...肚子好涨...” 魏烨骂了一声,又把时昭抱到卧室里,两人的下体相连,没有片刻分开,长着倒刺的性器就这样因为姿势反复地插送在时昭的子宫里,毫无章法地顶弄着,柔软湿润的内壁被操得流出甜腻的汁水,但是那香甜骚贱的液体很快又随着抽插在一次被送到时昭的身体里,喷出的大量水液都被性器堵在了子宫口。 时昭又被翻过身去,他叫得可怜,抓着床柱可怜巴巴地说着自己错了。 魏烨喘了口粗气,他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了,时昭下身的小花里的嫩肉如同小嘴般吸附着他的性器,那地方太窄太小,但是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都挤进去。 “错哪了?”魏烨说道,“自己说。” 时昭吐着红舌,他被操得翻起白眼,而后又被抓着头发按进枕巾里,插在子宫里的性器狠命插送了几下,便在他的里面内射了,大量的精液留在了他的子宫里,而他被操得腿都软了,手指都动不了,性器拔出去的时候还是意识模糊的。 魏烨凑过来啃咬时昭的后颈,像是标记,他问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就道歉。” “知道......” 时昭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他哭得越发厉害,说道:“...呜...魏哥...我以后会...好好掰开逼给魏哥操的......不要打我......痛......” 魏烨听得心疼了,但是下身的性器却是越发硬得厉害,他赶紧就轻言轻语地哄着,不安分的性器也不这么磨着时昭的女逼,说道:“我不是这么个意思。” 房事后魏烨温柔得很,边哄着时昭边道歉,时昭才又摇了摇头,被翻过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哭得像红了眼的兔子。 时昭只是抽泣着,他一声不吭地抹着泪,像是被操得太狠了,他的女逼却是流出来汩汩淫乱的精液。 “别哭了啊。”魏烨说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错了,你没错,行吧?” 时昭瞪了他一眼,却是不再哭了,只是指着魏烨的胸口说道:“你弄得我好痛。” “腿张开,给我看看。” 时昭咬着嘴唇,还是乖乖地把腿张开了,他的女逼确实是被操肿了,手指一碰就流水,更何况那合不拢的逼口一直溢着精液,魏烨把手指插进去捅弄的时候,时昭忍不住并起腿,死死地夹住了魏烨的手臂。 魏烨笑了声,说道:“放松点。” 时昭红了脸,他低下头看着魏烨,又是觉得这个兽人性能力太过可怕,又是想魏烨现在给自己上药的动作温柔,魏烨长得英俊、鼻梁笔挺,现在低着头认真地查看他女逼里的伤口,也是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 这时候,魏烨说道:“我之后要走。” “去哪里?”时昭问道,在被戳到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叫,又喘着气,“呜......和谁?” 魏烨亲了时昭的下巴一下,说道:“和队友出任务,易安和在队伍里,我不会和他有交集的。” “还有别的要求,说出来,我都答应你。” 时昭笑出来,他低下头,半是玩笑般说道:“魏烨,你这个人真好玩。” 魏烨说道:“那你喜欢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