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作泥[中篇集]》 苏柔篇(1)保守人妻被丈夫捆着舔脚/舔大腿 苏柔今年二十二岁,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 新婚三个月来,丈夫却一次都没碰过她。 不是出差,就是应酬晚归,即使是新婚那夜,丈夫也被灌得醉醺醺不省人事,自然无法圆房。 苏柔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曾因此埋怨丈夫。 丈夫还在打拼事业的阶段,公司的事已经够他烦心了。她应该做好贤内助,温良恭俭,为他操持好家庭琐事,才能尽量减轻他的负担。 更何况,她与丈夫彼此相爱,是自由恋爱结婚,感情才是维系婚姻的基石,而不是做那种事。 她与丈夫楚子航在大学社团时就认识。 他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却从来不像那些毛头小子毛糙轻浮,总想着同她拉手搂抱。 即使是在追求她,丈夫也始终对她以礼相待,绅士风度自然赢得了她的芳心。 想起两人恋爱时的往事,苏柔不由悄悄红了脸颊,唇角泛起甜蜜的微笑。 今晚丈夫又要陪领导应酬,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说要半夜才回来。 她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和解酒的牛奶,只等丈夫回来,服侍他睡下了自己再休息。 现在才十点多钟,她已经有些困了,洗过澡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长的头发还没干透,她找了根簪子挽起来。 客厅里有点凉,她又裹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诗集细细地读,等着丈夫回来。 刚又翻过一页,她忽然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她放下书,客厅的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青年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子航!” 她放下书,欣喜地要去迎接丈夫。 楚子航猛地把她推开,一句话不说,踉踉跄跄走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他是个清俊斯文的年轻人,此时跪在地上呕吐的样子,却显得极为狼狈。 伴随着一阵阵干呕声,他原本斯文的脸表情扭曲,泪珠混着汗水从他脸上划过。 他本以为今晚是场普通的应酬,可几轮酒后,客户说要去嫖妓,要他们跟着去陪。 客户玩得花,叫了一排姑娘,要他们挨个儿脱光裤子,露出下体来,让那群妓女挑。 多少有些贬低他们的意思。 可毕竟对方是大客户,还有得女人嫖,同去的几个小伙子都嘻嘻哈哈,不觉得有什么。 但楚子航不行。 他小的时候下体受过伤,一边卵蛋缺失,虽然保住了阴茎,但从那以后阴茎就没发育过,一直是细细小小的孩童尺寸。 因为精元不足,他就连硬起来都难。 果然,一脱裤子,那些人就都开始嘲笑他。 他的同事嘲笑他,客户嘲笑他,就连那群妓女,都毫不掩饰她们的鄙夷,像摆弄玩具一样嘲笑他! 楚子航抱着马桶,借着呕吐,发出几乎是在嚎哭一样的痛苦呻吟。 凭什么!他都已经那么努力工作了,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好,凭什么谁都能嘲笑他! “子航,来,喝点温水漱漱口。” 在他痛苦流泪的时候,一只温软的小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又捋起他汗湿的额发。 一杯干净温热的白水被递到他唇边,握着那只水杯的,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 楚子航顺着那只凝白手臂缓缓转头,看到了守在自己身边,娇美明艳的妻子。 他乖顺地顺着她的手喝下温水,漆黑的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对啊。他还有她。 他还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婆。 苏柔是他们那一级的校花,人长得娇美端柔,像枝头含苞微绽的芍药花。 那么多人追她,她却独独看上了他,没有婚礼、没有房车,也愿意跟着他。 只有她,不会嫌弃自己。 楚子航盯着苏柔,像着了魔一样站起来。 苏柔以为他舒服一点了,转身要去给他拿温好的牛奶。 刚走了两步,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住手臂。 水杯坠地摔碎的同时,她被楚子航推倒在沙发上。 “子航……”她有些惊慌,想要起身。 楚子航摁住她,喘着粗气,单手扯掉自己腰上的皮带,捆住苏柔两只手臂。 “子航,你要做什么……” 苏柔慌乱不已,试着想要挣脱。 楚子航欺身压上去,把她宽松的家居裤扒到膝上,手指伸到她腿间,寻到那片娇软的腿心,隔着内裤,粗暴抠弄起来。 “子、子航…………” 苏柔夹起大腿,想推开他的手,才想起自己双臂都被捆着。 她被抠得有些疼,无助地蜷曲起双腿,颤声求饶: “子航、别……别这样……” 女人一双大腿浑圆紧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只男人的手,像是在阻止他。 楚子航低头看着,突然冷笑一声: “腿张开。” 苏柔脸都红了,她从未听丈夫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软声想要和他商量。 “子航……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腿张开!”男人突然生气,“我是你老公,苏柔!” 所有人都可以拒绝他,只有她不能! 苏柔为难地咬了下唇。 她知道,自己早晚都会和丈夫做这样的事,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 要她自己主动做出那样的姿势……实在是太…… “子航,关上灯吧,好不好……” 她几乎是在乞求,关了灯,至少黑暗会让她看不到自己羞耻的姿势,会让她好过一些。 楚子航冷笑一声,明明台灯就在旁边,他偏不关,直接脱下苏柔身上那条白色内裤,连同家居裤一起褪下,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反手抓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缩回腿。 女人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长优美,36码的玉足足弓纤细、足底粉润,秀美又性感。 被男人眼都不眨地看着,那一排圆润的脚趾羞涩地蜷了两下。 是啊,他有这么美的妻子,连脚趾都是美的…… 楚子航一口含住那只圆润精致的足趾,舌头插进细嫩趾缝,尽情舔吮着自己妻子的性感玉足。 何必去管那些妓女的冷嘲热讽,他的妻子这么美,大学校花,守身如玉,干干净净嫁给他。 从头发丝美到脚趾头,不是比那些妓女强上一百倍? 他只要征服她就够了。只要征服她,只要有她,就够了。 楚子航唇舌下移,去舔妻子柔润的足心。 “呜……子航…………” 苏柔羞耻轻泣,足心被舔得又酥又痒,酥麻的痒意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一排嫩白的小脚趾被刺激得蜷握,又难耐地张开,趾间黏腻腻的,都是男人含吮时留下的口水。 她的动作像是鼓励了楚子航。 宽厚有力的舌面抵住她的足心,大口大口往最柔嫩凹陷进去的足弓里舔弄。 脚掌刺激地扭曲伸张,苏柔急促喘息,娇颜红透,眼角泛着泪花,带着难言的耻意。 “子航、呜……子航……别……” 她软绵绵往后缩腿,却被丈夫扣着脚踝,只能无助地夹住双腿扭动娇躯。 楚子航又邪肆地舔了一口已经湿漉漉的足心,这才松开,瞟了一眼沙发上红着脸儿娇喘不已的妻子。 “叫什么叫,有那么爽吗?” 一句话把苏柔说得无地自容,咬着唇,恨不得缩进地缝里去。 是啊,只是被丈夫舔了下脚……她刚才那样算什么……又哭又喘的,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太不端庄了,她真替自己臊得慌。 楚子航吻过妻子精致的脚踝,又去吻她柔腻的腿肚儿,湿热的唇舌一路向上,抬着妻子白皙紧致的美腿尽情品尝。 舌尖落在她膝弯里,在膝盖后面凹陷下去的小窝儿里迅速舔弄打转。 苏柔被舔得膝盖酥麻,一整条腿儿都绵软得没了力气。 她不愿再作出那样轻浮的姿态,连喘气儿声都紧紧压抑着,咬着唇,克制着表情,默默忍耐着膝弯里那磨人的酥痒。 湿热的唇舌继续向上,吻上她大腿内侧。 那里紧致而滑嫩,楚子航大肆舔吮,在光洁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口水。 “呜…………” 苏柔一慌,脸上矜持的神情有些绷不住。 大腿内侧并不算特别私密的部位,但她也从没刻意去碰过那里,丈夫唇舌落在上面,每一下,都是陌生羞臊的触感。 毕竟是第一次。 就算苏柔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双腿间突兀多出来的男性头颅,可那样私密娇嫩的地方被异性气息靠近了,处女初次承欢,她无法不害怕。 她知道,那是丈夫,是她爱的人,她不应该抗拒,应该配合他,张开腿柔顺地让丈夫占有自己。 可现在,她双臂被皮带捆着,躺在沙发上,丈夫喝了酒…… 就连灯都没关,她光着屁股的丑态全都暴露在灯光下。 她真的怕………… 大腿内侧感觉到一阵阵湿热的吸力,苏柔哆哆嗦嗦,情不自禁夹紧了大腿,仰起脖颈,大腿根不住发着颤。 “老公…………” 她害怕极了,都快哭出来,扭着细腰,两团肉屁股一个劲往后缩。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你松开我,我们去床上……老公……” 楚子航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上身一拱,把她两条大腿扛起来,鼻尖正对着她湿热的腿心私密。 “不要……!” 苏柔极力缩紧下身,肉屁股一扭一扭,想要将耻处藏起来。 那里那么脏,怎么能被看到……!就算是丈夫,也不能看啊…… 灼热的鼻息喷在那湿热鼓起的贝肉上,红润细小的一道裂缝中,渐渐漏出一滴淫液,可怜巴巴挂在贝肉上。 分明还是处子,还未经过任何性爱,但光是这样被丈夫看到耻处,苏柔就已经刺激地流出了水。 如果楚子航识货,现在就会意识到,他老婆不仅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在床上,更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 身子天生敏感易动情,那双柔美玉足更是她不为人知的敏感带,玩弄双足,不亚于玩弄她的私处。 可惜楚子航现在半醉半醒,脑子里全是要在美女老婆身上一展雄风,要干得她哭爹喊娘,一雪自己在外面受到的耻辱。 压根没有注意到妻子身体的细节。 他粗鲁地扯开湿软贝肉,“呸呸”往肉缝里吐了两口唾沫,就算做了润滑。 然后他放下妻子那双美腿,站起身开始脱裤子。 苏柔双腿一得到自由,就并在一起蹬着沙发拼命往后躲。 “老公,求你了,我们去卧室,你松开我好不好……” 美人漂亮的眸子湿软含泪,含羞带耻地屈起双腿,侧对着男人,浑然不知这样的动作完全暴露出了她窈窕的身体曲线。 “老公,子航,求你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我们别在这里……” 楚子航毕竟还是爱着苏柔的。 这样一个大美人,当初不知为何,独独挑中了并不起眼的他,还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看着娇美的妻子缩在沙发深处,双臂还被他的皮带捆着,娇靥绯红,模样又勾人,又可爱。 身为丈夫、身为男人的成就感爆棚,楚子航低吼一声,扑上去压着妻子,叼住她鲜红的小嘴啃咬起来。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苏柔篇(2)xin “呃唔……” 苏柔被压得深深陷在沙发里,不得不扬起小下巴,艰难迎合丈夫的亲吻。 严格来说,这还是他们之间的初吻。 苏柔近乎虔诚地仰着头,迎接着来自丈夫唇舌间的气息和占有。 可半醉的楚子航没给她什么温存。 他吮着那两片鲜嫩的嘴唇,猴急又毫无技巧,吮了一会儿,就叼进嘴里肆意啃咬。 苏柔缩着小舌头,闭着眼乖乖地忍着疼,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却从嘴角缓缓溢出。 楚子航也不懂亲吻,更不懂享用美人的香津蜜涎。 亲了一会儿,他就喘着粗气,双手往下,捞住妻子两团肉鼓鼓的屁股揉搓起来。 苏柔光着屁股给丈夫这样揉,身子被带着一晃一晃的,高耸的胸脯在睡衣下也跟着晃动。 她羞得不敢看,恨不得拿两只手按住那里,偏偏手臂又被捆在身后。 只得软着嗓子求丈夫轻点儿,别让她晃得那样厉害。 楚子航哪里顾得上妻子那点娇羞,他两手从屁股肉上绕下去,扳住妻子紧嫩的大腿根,往两边一分,自己挤身站了进去。 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上妻子湿软的腿心。 “呜…………” 苏柔知道这样才是正经行房事的姿势,忍着羞拼命克制着自己抖颤的大腿,轻轻夹住了丈夫的腰。 美人儿又羞又怕,却又柔顺迎接的样子可爱诱人,合该得来男人一个温柔怜惜的拥抱,被搂在怀里细细品尝、好好疼爱。 偏偏楚子航已经半醉,又受了羞辱,满脑子想要在妻子身上一展雄风,根本顾不上怜惜眼前含羞柔顺的美人妻子。 他把自己内裤脱到大腿上,露出阴毛稀疏的下体,中间垂着一根小指般粗细的阴茎。 此刻,那根小巧的阴茎涨得肿红,顶端噗呲噗呲冒着水儿。 他也是正常男人,虽然少了一个卵袋,但性欲并没有因此衰减。 面对着这样娇美可人的妻子,他一样早就欲望高涨。 可他仍然耻于露出下体。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楚子航又看了身下的妻子一眼。 她正紧闭着双眼,娇美的脸蛋上布满潮红,嫩红小嘴湿漉漉的,轻轻喘息着、颤抖着,两只大腿微微朝两边敞开。 这是她从来没做过的淫荡姿势,现在为了迎接她的丈夫,她忍着羞做出这等模样。 完全不知道,她用全副身心等待的,是怎样一根阴茎。 他眸中漆黑的墨色加深,托起她的肉屁股,顶着胯,细小的阴茎抵在那片湿红紧闭的蚌肉上。 滑了一下,没有进去。 “嗯…………” 苏柔紧张万分,感受到那一下顶撞,顿时有感觉地轻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妓女才叫床!” 楚子航暗自羞恼,妻子动情的呻吟像是在嘲讽他的性无能。 他两手托着妻子绷紧的腿根,两根拇指伸上去,不客气地扒开那两片柔嫩贝肉,露出里面从未见过人的隐秘溪谷。 在他手里,苏柔大腿和屁股开始抖颤,就连笔直的小腿都绷紧了,花瓣一样的足趾难耐地握紧。 分明就是要高潮的反应。 太羞人了啊…… 不应见人的性器官被那样色情地扯开,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就那样大剌剌给丈夫看着…… 苏柔仰着脖颈大口喘息,拼命压抑着自己几欲脱口而出的求饶—— 守规矩的女人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出声,呜……她要忍住,服从丈夫,用自己的身体伺候他…… 小得像针孔一样的屄眼儿狠狠一挤,无需插入,就在男人眼前挤出一滴淫液。 楚子航盯着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只小小的穴眼儿。 他不顾妻子的感受,两根拇指把妻子那口美屄扒得更开,可怜的小穴眼儿都被扯得微微张开了嘴儿。 他吸了口气,提胯顶上去,细小的龟头顶住那只激动翕合的小穴眼儿。 苏柔这口美屄,几乎水嫩到了极致,哪怕是被这样小的一根阴茎顶着,软嫩的媚肉都被顶得软下去了一个小坑。 可也只能顶成这样了。 苏柔毕竟还是处子,那处屄穴就算被硬生生扒开,内里也仍然紧致地闭合着。 楚子航这样半软不硬的肉棒,噗唧一滑,完全插不进去。 楚子航红着眼眶,他不信邪,发着狠地用自己胯下往自己老婆的腿心上撞。 “干死你!干死你!” 他的声音里几乎都有了哭腔,细小的肉棒激动地吐出稀拉拉的精液,打湿了两人贴合的地方。 肉棒胡乱戳刺,时而戳上鼓起的小阴蒂,时而戳一下会阴。 苏柔哪受过这个,单单是这样的碰撞戳刺,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肉鼓鼓的阴阜渐渐散发出潮湿温热的气息,被男人用小腹撞得愈发嫣红湿腻。 她以为这样就是性交了。 被压在身下的手臂已经发麻,身子被撞得一下一下晃动。 苏柔咬着唇,只觉得小腹里又一股热流被撞得渐渐要漏出去,她拼命缩紧了屁股,企图夹住那道热流。 偏偏在她强忍着的时候,丈夫的性器又一次戳中了她尿尿的地方,激起一股强烈的颤栗。 苏柔头皮发麻,触电一样的酥麻从头皮一直酥到尾椎骨。 她溺水一般狠狠地喘了一口,死死夹住屁股,不顾一切地扭着屁股往后躲。 “子航、子航……别、别…………”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面临的狼狈局面,只能用哭泣似的嗓音求饶。 然后咬紧了银牙死死夹紧屁股,秀气的鼻翼不停翕张,细小的水珠沿着鼻梁流下。苏柔分不清那是她的汗珠,还是难忍的泪水。 楚子航本就恼羞成怒,听见妻子的拒绝,更是直接怒气上头,失去了理智。 他冷哼一声,垂眸看着妻子那正在不停贲张的嫩红阴阜,突然甩手,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呜!” 尖锐的疼痛让苏柔更加难以夹住那股热流,她整个儿圆鼓鼓的屁股都从沙发上抬了起来,又跌落回去。 楚子航怒火上头,毫不留情,大手继续掴打妻子娇嫩的处子屄穴。 “要你有什么用!连你老公的鸡巴都吃不进去!” 他把自己的屈辱全都倾泻到无辜的妻子身上。 “叫得这么骚!你长这个屄有什么用!妓女都比你管用!” 巴掌一下一下带着掌风,实打实地落在娇嫩至极的屄肉上,那朵生嫩屄肉登时哆嗦着湿成一团。 被丈夫骂得连妓女都不如,还被那样羞辱般抽打着私密的性器,保守的人妻完全承受不住,抖索着红唇,濒死般喘着气儿,娇美的一张嫩脸儿羞绝欲死。 “呜!” 浑圆紧实的肉臀被掴得一下下刺激抬起,巴掌的力道像是撬开了她的身体,打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她被压在身下的手指紧紧抠进沙发的缝隙,无助地抓挠着,想要抓住什么。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失控了。 “呜…………” 男人又一道掌风扇下来,苏柔狠狠一哆嗦,全身都像过电一样开始颤抖。 不要……她不要这样……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反应…… 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屁股肉也抖得厉害,一双光裸长腿蹬直绷紧,秀气的足尖狠狠蜷握起来。 “呜呜…………不…………” 苏柔仰起脖颈,娇哀地压抑呜咽,细嫩脖颈上浮现出淡青的血管,整个身子都在簌簌地抖。 腿心一朵湿红精致的肉花,猛然抽搐了两下,从小的看不见的屄眼儿里,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温热而无味,喷洒在她的大腿上,和丈夫的脸上。 苏柔张着红唇翻着白眼,身子不住抽搐,几乎要在这样强烈的高潮中晕死过去。 可怜的大美人,本想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献给丈夫,在浪漫温馨的氛围中,完成温存的性交。 可她第一次的高潮,竟是这样被捆在沙发上,屈辱地被丈夫掌掴出来的。 此时此刻,苏柔和楚子航都还没意识到,这样的性爱对保守的人妻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苏柔的命运,却已经由此拉开了荒唐又淫乱的序幕。 * 等苏柔缓过气来时,双手已经被解开。 楚子航手里提着皮带,站在沙发边,阴冷地盯着她,脸上还挂着她喷出来的淫水。 苏柔忙不迭用手遮住腿心,泪眼望着丈夫,软声不住羞愧道歉: “子航,对不起……呜、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腰身现在还在隐隐抖颤着,苏柔撑着沙发想坐起来,酥软的腰肢却使不上力,无力地跌坐回去。 楚子航冷笑,抖了抖手里的皮带,一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窖。 “苏柔,你以前,真的没跟人做过?” 苏柔闻言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丈夫。 “子航,你在怀疑什么?” 她摇头,泪珠悄然滑落 “你这是在污蔑我……你知道的,我除了你,从来没有过——” “那你怎么解释!” 楚子航怒火难遏,单手扣住妻子湿嫩的腿心,感觉到那里还在细细颤抖,又轻蔑地在那里扇了一下。 “连丈夫的阴茎都还没吃进去,你就爽得高潮了,苏柔,外面的妓女才是这样的做派。” “哦,也对。” 他点点头,并拢两指,粗鲁地挤进湿嫩的贝肉,夹住那枚软嫩的阴核,感觉到那里猛然哆嗦了一下,湿热嫩肉包裹住他的指尖。 “你总算有一个能和外面妓女比的了,是不是?” 苏柔觉得那股想要尿的冲动又来了,被丈夫手指夹住的地方好像堵着股水儿,贲张着要往外涌。 她费力地含羞夹住私处,轻喘着摇头,水汪汪的美眸乞求地望着丈夫。 “子航……你喝醉了……你不能这样说我、呜…………” 他竟然把自己和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 可丈夫说的,其实也没错,她作为妻子,应该努力伺候好丈夫的,可她刚才完全没有做到…… 男人指尖蓦然夹紧,她立马并紧了大腿,难耐地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呼之欲出的吟哦。 “哼。” 楚子航收回手,随意在她腿上抹干净了指尖的银丝。 “自己扒开,我要检查你的处女膜。”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苏柔篇(3)扒开 对于一位端庄贞洁、守身如玉的人妻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被深爱的丈夫质疑她的忠贞。 苏柔无助摇头,“子航,不要这样……” 她有没有过别人,他分明就是最清楚的啊。 楚子航抖了抖手里的皮带,“苏柔,你不让我检验清楚,这辈子,我心里就过不去这个坎。” 听他这样说,苏柔无奈地抿了抿唇,垂下了颈子。 被丈夫质疑贞洁,这是她的耻辱…… 可她更不愿意两人的婚姻生活,现在就产生嫌隙。 只要子航检查过,就会明白,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美人认命地闭上眼,羞涩地微微张开大腿,敞露出一朵娇美绝艳的屄花,“子航,你检查吧。” “自己扒开。”楚子航冷冷命令。 苏柔无奈,这个动作对她来说,简直比让她死了还难。 不仅要亲手捏住自己的性器,还要……扒开那里……给丈夫检查…… 美人看着丈夫阴沉的脸色,不敢违逆,白皙洁净的手指伸到腿心私密处,轻颤着,捏住自己湿腻的两瓣花唇。 “呜…………” 那里光是被捏到,都产生了震颤的酥麻,她不敢使力,抖索着手,可怜兮兮将那两片嫩肉轻轻拉扯开来。 嫩红的黏膜彼此还粘连在一起,只有被她指尖捏着的地方微微发白。 楚子航瞥了一眼,“扒开你的穴,不知道哪里是穴吗?” 他伸手,捏住妻子两根水葱一样的玉指,报复似的,朝着那小得看不见的屄穴里狠狠插入进去。 “啊……!”я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踩在沙发上的玉足骤然紧握,苏柔不由叫了一声,又马上懊恼地抿住唇。 子航已经在怀疑她了,她不能表现得这般轻浮,要守礼,要端庄…… 用守礼端庄不停警示着自己的人妻,此刻大张着双腿,白皙指尖浅浅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脸颊绯红,轻喘不已。 苏柔为了向丈夫证明自己的贞洁,双手指尖狠狠嵌进自己从未被探访过的蜜径,不顾那里的紧致湿滑,掐住了,死死向两边扯开。 敏感充血的处子内径,单单是被抠开一点,就激起了一阵快慰。 苏柔呼哧呼哧喘气,连脚趾头都在颤抖。 “子航……你、你来检查吧…………” 她的嗓音抖颤尖细,必须要拼命压抑,才能忍住不尖叫出声。 这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打开。 被她自己亲手打开,敞露给丈夫检阅,不是为了迎接欢爱交融,而是为了迎接一次冷冰冰的质疑。 苏柔羞耻地别开脸,觉得自己成了市场上等待被检疫的母畜,就连最隐秘的耻处都再也没了私密可言。 “呜…………” 她被巨大的羞耻攫着心脏,实在承受不住,掰着自己的小穴哭了起来。 楚子航冷笑,也不哄她,在妻子双腿间蹲下,认真审视那处娇小的穴眼。 即使被她手指狠狠扒着,那里仍然显得过于窄小了,穴眼不过一粒黄豆大小,恐怕插根铅笔进去都难。 太小了,应该给她弄松点才行。 楚子航右手食指伸上去,抵住那处精致小巧的屄穴。 刚才用阴茎顶撞时,只觉得妻子腿心湿软滑嫩,现在用手指触到,才知道到底生嫩到了怎样的地步。 仿佛一汪有弹性的水,又像一团热乎乎的布丁果冻。 刚被他的手指碰到,妻子就剧烈地抖颤起来,柔嫩至极的小嘴儿讨好一般吮着他的指腹,甚至还自己吐出水儿来。 他眼眸微眯,将食指用力顶了进去。 “嗯…………!!” 他听见妻子只发出了一声闷哼,便马上又没了声音,只有身体抖得厉害。 这样才对嘛,他有些得意地想着,这样才能显得他厉害,能征服自己端庄矜持的妻子。 指节被紧紧裹缠住,刚进去了最前面一截,就再难往前推进。 他想起在A片里看过的手法,食指裹着紧缠的穴肉,在处子穴里生生打了个转,手心朝上,拇指摁住那枚阴核。 紧缠着他的媚肉狠狠裹吮了几下,一股热液溢了出来,他听见苏柔一声羞愧欲绝的呜咽。 抬头一看,他的妻子连雪颈都泛了粉,扬着小脸费力喘息着,一下一下,像渴水的鱼儿。 踩在沙发边沿的那两只玉足也握得紧紧的,膝盖不停打晃,柔腻的腿肚儿抽筋一样在痉挛。 有了那股热液润滑,楚子航手腕发力,迎着急速抽绞的穴肉,将食指又顶进去一截。 “呜——” 妻子这下连屁股都抬了起来,整片腿心都在肉眼可见地抽搐。 “子航、子航…………” 她迭声哭着叫唤,抖着屁股连喘带颤,像是实在受不住了。 方才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转了那一下手指,她就已经快要守不住了。 偏偏他还按住了最脆弱不堪的阴核…… 处子屄穴从没受过插弄,一点点摩擦对她都是莫大的刺激,苏柔当下就夹着丈夫的手指丢了身子,哆嗦着流了丈夫一手淫水。 可楚子航浑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又生生顶进来一截手指。 眼看要被顶得接连泄身,苏柔这才彻底坚持不住,不顾羞耻、荡妇一样哭喘着求饶。 可楚子航压根不懂妻子此刻的忍耐与羞耻。 他指尖顶到了妻子的处女膜瓣,那片肉膜柔韧而厚实,可以想见被破开时的痛楚。 “松松屄,夹这么紧,是害怕被我摸出来哪里破了么?” 楚子航冷言嘲讽。 食指直接弯曲,抠进紧紧抽绞的穴肉,生生将紧嫩穴腔抠开一道口子。 “唔啊啊…………!” 媚穴本来就已经在二次高潮的边缘,被手指这样一挖,当场崩溃痉挛。 苏柔失控地哭叫了半声,马上死死咬住唇,将余下的媚叫都吞进了喉咙。 她拼命呼吸着,拼尽全力想要放松身体,不要再那样紧绞抽搐,不要再让丈夫误会自己。 “呜…………” 柔软的小腹刚缩起来,便在主人的意志下,艰难地一点点舒缓回去。 滚圆的肉屁股刺激地往上抬,却又马上被人妻强行控制着,放回沙发上。 苏柔几乎在用尽全部的力气,和这波高潮对抗。 只为了配合丈夫的手指,让他能更顺畅地检查自己身子深处的贞洁。 “呜…………” 高潮明明已经开始,被强行遏止的滋味难受极了,苏柔痛苦地流下了泪水,娇柔的身子难受地辗转扭摆。 这没什么的…… 她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 为了扫清丈夫心里的怀疑,这点苦楚,她可以承受的…… 丈夫像是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难捱。 粗糙的指腹不停抚摸她已经在抽搐崩溃的穴肉,旋转摩挲,时不时弯曲抠挖,指尖嵌进水津津的嫩肉里。 仔细的程度,像是非要确认那片膜瓣的完整性不可。 终于,楚子航将妻子的整片处女膜瓣都摸了个透彻。 而可怜的苏柔已经因为全程强行压抑着快感,忍出了一身的湿汗,失神地软瘫在沙发里,双腿大张,因为无处宣泄的快感,大腿根和屁股肉时不时抖索抽搐两下。 男性手指弯曲着,缓缓抽离屄腔,“噗唧”一声,从里面掏出几缕粗细不一的半透明黏液。 嫣红的花唇瑟缩着迅速合拢,绞断了那几根拉长的银丝。 其中一条比较粗的“啪”落下去,贴在苏柔浑圆饱满的屁股瓣上。 苏柔身子一抖,羞耻地把屁股往后缩。 可她身后就是沙发靠背,再怎么往后缩,也没有地方给她躲。 那片肉鼓鼓的阴阜就那样敞露着,整团肉花都嫣红湿亮,哆嗦抽搐,轻颤的肉屁股上,还挂了一条她自己的淫水。 分明只是被丈夫的手指插进去了一截,摸了一圈处女膜,但看苏柔瘫软着一副香汗淋漓、娇柔无力的样子,倒像是她刚被人狠狠奸了一通似的。 楚子航冷笑。 确认了妻子的贞洁,并没有平息他心中的愤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今天一定要肏上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打定主意,楚子航也坐到沙发上,毫不体谅妻子刚刚受过的苦楚。 “起来,用你的屄伺候我。” 看苏柔还窝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他心生不满,直接把人往沙发下推。 “快点,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苏柔不得不撑起酸软的娇躯,从沙发上站起来,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不敢去看丈夫一丝不挂的下体,羞涩地别开视线,一手遮着自己同样赤裸的腿心,膝盖打颤,羞耻又茫然地站在丈夫面前。 “你还站着干什么,等着我去伺候你?” 楚子航冲妻子嚷嚷,“快过来,把你老公的阴茎放进你的屄里伺候它。” 什么?苏柔咬着唇,怯怯地上前一步,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公,你别生气……”她柔声劝他。 今晚,丈夫说了太多从没听他说过的污言秽语,她觉得一定是因为丈夫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 楚子航看她还扭扭捏捏的,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心里火更大了。 他一把扯开妻子遮着阴户的手,单手抠上去,两指并拢,抠进那处刚被他插弄过的穴口。 “听不懂吗?拿你这里伺候我,跪到我身上,把你老公的阴茎放进去——” 最柔嫩的地方被这样粗鲁对待,苏柔摇摇晃晃的站不住,大腿紧紧夹住丈夫的手。 “子航……呜……” 突然被抠挖到一点,苏柔身子一抖,赶忙扶住了丈夫的肩,这才没软倒下去。 那一点还在被丈夫持续抠挖,她狼狈地颤抖起来,细软腰肢不住扭摆。 “子航……”她柔柔哀求,“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像刚才那样要我,好不好……嗯————” 一声娇痛闷哼,细白的颈子用力扬起,她最脆弱的阴核被丈夫死死掐住。 她再忍不住了,又圆又翘的两团肉屁股用力夹紧,黏滑的水儿一股一股喷出来,将她两腿间染得湿腻不堪。 “老公、老公————” 脆弱阴核上,疼痛的压力源源不断传来。 她甩着泪珠哀叫哭求,死死地扯着老公掐着她的手腕,却怎么都拽不动。 两只柔韧大腿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站不住,苏柔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几乎要在尖锐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看妻子似乎真的要受不住了,楚子航这才松开了指尖,顺势揽过妻子一条还在哆嗦的美腿,让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侧。 “上来,把它放进去,伺候好它。” 他挺胯,用自己那根细小肿胀的阴茎,磨蹭妻子紧嫩的大腿内侧。 “呜……” 苏柔不敢不听话了,她勉力撑着酸软发抖的身子,将另一条腿也跪到沙发上。 整个人光着屁股,腿心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里,整个人近乎淫荡地张着腿、跨坐在丈夫身上。 苏柔羞得几乎要哭出声,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个主动寻欢的妓女。 可骨子里的顺从,让她不得不忍着羞意,按照丈夫的要求服侍他。 柔软白皙的手掌轻轻握住那只湿漉漉细小的阴茎,苏柔和楚子航几乎同时呻吟出声。 苏柔感受到掌中那个东西的轮廓,脸上臊热得厉害。 她死死忍耐着想要蜷缩起身子躲起来的冲动,另一手伸到腿间,两指嵌入自己还在隐隐抽搐的处子穴口,狠心再次抠开。 “唔…………” 那里似乎比别处敏感许多,单是这样被抠开,都让她细腰抖索了一下。 苏柔喘了口气,闭着眼,将丈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穴眼,忍着羞耻努力把屁股往下坐。 如果是正常尺寸的阴茎,她刚才跪上来时,龟头早就会顶到她的肉穴,她只要略微往前送送屁股就能含住。 偏生楚子航这根东西比正常尺寸要短小许多,苏柔这一下坐下去,竟然没吃到丈夫的阴茎。 她不得已,只好将大腿张得更开,浑圆的屁股又往下送了一截,湿嫩腿心几乎要与丈夫的耻骨贴在一起,才终于夹住了丈夫的东西。 “哈…………” 体内进入了一团半软不硬的异物,苏柔知道那是丈夫的性器,羞赧喘息,一动不敢动。 她双臂勾着丈夫脖颈,趴在他肩上大口大口缓着气,感受着两人耻处相贴、一动不动的这片刻温馨。 天真的苏柔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见耳边丈夫冷冷的嘲讽: “怎么不动?还想等我伺候你?” 苏柔怔了怔,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她要夹着丈夫的性器,以这样淫荡的姿势,自己主动扭臀摆腰吗…… 做那种不知羞耻的动作,和放荡不庄重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丈夫喝醉后,把她当成了那样的女子吗? “子航……” 主动张开腿、跪在丈夫身上,还主动吃下了丈夫的性器,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极限。 保守的苏柔无法接受被丈夫这样轻浮对待,泪珠从她粉白的柔颊边滚落,“子航,不要这样对我……” 她搂住丈夫的脖颈,呜咽委屈地哭了出来。 “哼,还不是你自己没用。” 这样一个温软娇美的大美人趴在肩上委屈落泪,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少不得好好哄一哄。 偏楚子航被酒精占据了大脑,此刻只想证明自己,对妻子的眼泪根本无动于衷。 “正经人家的伺候方式你不行,丈夫的阴茎你根本吃不进去,那只能让你用妓女的方式服侍了,谁让你的屄不争气。” 苏柔被丈夫说得无地自容。 她又没什么经验,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乖乖地敛了委屈,勾着丈夫脖颈,噙着泪,屁股生涩地扭动起来。 “对不起……子航……我会好好、嗯……服侍你的……嗯哈…………” 处子嫩穴里第一次含着男人的性器,苏柔又被挑逗了那么久,纵使她扭臀摆腰的动作笨拙不得法,竟也渐渐从这样的扭动中得到了快乐。 她叹息着,扭动着,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湿润,羞得脸蛋绯红,紧紧搂着丈夫的脖颈,哭过的嗓音带着婉转娇柔的喘息。 另一边,楚子航也咬紧了后槽牙。 这还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乐! 换作是别的女人,屄穴没有这么紧嫩又敏感的,就算夹着他的阴茎,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被苏柔这样伺候着,他能感受到,自己残缺的性器被紧紧包围着。 湿嫩的媚肉不留空隙地贴合着他、裹缠着他、挤压着他,仿佛她的屄腔已经完成贴合成了他阴茎的形状! “哈啊……老婆!” 楚子航终于动了情,搂住妻子的香肩柳腰,恨不得将这个娇柔的女人揉进自己身体。 “你真棒!你做得真好!老婆,我要射了!” 辛苦隐忍的服侍终于得到了丈夫的赞赏,苏柔觉得自己受的苦楚都值得了。 她幸福地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扭动起自己滚圆的两只肉屁股。 “嗯……老公、老公…………” 被掐得红肿的肉蒂子紧紧贴在男人胯间,被丈夫的阴毛磨蹭着,苏柔情不自禁地用力将那里贴得更紧。 “子航、呜……子航、我也要、要…………” 她说不清自己要怎样了,颤着媚音儿更加用力地往丈夫胯下顶弄挤压,一双红唇动情地向丈夫微微张开,想要索取一个情至浓时的爱吻。 此时此刻,苏柔看上去,倒真的像一个放浪求欢的女人了。 “笃笃笃”门口突然被人敲了几下。 两个人同时一激灵,从火热的情爱中恢复了几分冷静。 苏柔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主动索吻,还那样放浪地扭着屁股吟叫,羞愧得低下头,挣扎着要从丈夫身上起来。 “小楚、小楚——”门外是个男人,他又拍了拍门,“你在家吗?” 没听见回应,有另一个声音说:“是不是找错了啊?” “没有吧,他资料上留的地址就是这儿啊,小楚——”那个人又开始拍门。 ——是楚子航的同事。 他临走前满心愤恨,神志已经不清醒,把公文包落在了嫖妓的会所里。 这两个同事自告奋勇给他送回来。 说是送回来,其实是不打算放过这次奚落他的机会——楚子航平时工作比他们做得都好,没少让他们在上司面前吃瘪。 楚子航听见这两个同事的声音,满心的柔情褪下,一声冷笑。 他把挣扎着的妻子按回怀里,就着阴茎还在她体内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想要站起来。 终究还是喝了酒,第一下他竟然没站起来,扶着沙发扶手,第二次才站了起来。 苏柔慌得六神无主,可悬在半空,只能搂紧丈夫。 “子航、子航!你要做什么——” 楚子航抱着她,一步一步往被拍响的客厅防盗门走去。 “子航……” 苏柔眼泪都掉下来了,又怕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只好软着嗓音不住叫着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过来。 “子航……外面有人啊!子航……求你、求求你…………别开门、不要开门啊、子航……!!” “咔哒”一声,门锁被拧开。 “呜!” 完了,她光着屁股和丈夫做爱的样子,都被看光了…… 苏柔羞得几欲晕厥,挂在丈夫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可那双赤裸裸的修长美腿,却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 苏柔篇(4)在丈夫同事前被抱着肏gan/被陌生 不、不可以…… 他们正在做着那种事呀!怎么可以被人看到…… 身后,客厅门打开,发出细小的吱呀声。 苏柔浑身都烧了起来,悬在丈夫身后的一双美足拼命往中间勾着,大腿将丈夫夹得死紧,想要尽可能把自己缩起来。 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喝醉酒的丈夫还留有一丝丝清醒,只把门打开一道缝隙,不要让自己暴露在他同事的视线里—— “砰”,客厅门打开九十度,重重一声磕上墙。 苏柔最后一点可怜的希望也破灭了。 “呜…………” 她双臂紧紧搂住丈夫脖颈,哪怕穴里还含着丈夫的阴茎,也不顾一切地直把屁股往丈夫胯下贴,活像个主动求欢的荡妇。 偏偏是这个时候,被掐肿的耻珠紧紧贴上丈夫的阴毛,狠狠挨了一下刺。 “呃唔!” 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刚才被打断的快感,迅速又强烈地涌了上来。 耻处的嫩肉贴着丈夫胯下,明知道身后有人在看,却完全控制不住那里的反应。 苏柔想死的心都有了,夹紧屁股,无助地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 大美人光着屁股挂在丈夫身上,羞耻欲绝,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小楚,不就是笑话你鸡巴两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躲回——” 同事奚落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硬生生顿住了。 门后面,被他们存心嘲笑的“短小男”楚子航怀里,竟然抱着个光屁股的大美人! 大美人穿着件宽松的居家睡衣,从腰身往下,全都是光溜溜的。 肉屁股浑圆紧致,两条美腿修长笔直,俩人耻处贴在一起,大美人哆嗦个不停,很明显就是在做那事! 啧。 这屁股漂亮又紧实,一看就很少给人摸。 两个人视线黏在大美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怎么都移不开,心里越看越痒痒。 楚子航知道两个同事在视奸自己老婆性感的屁股。 看着他们移不开视线、目瞪口呆的蠢样,他丝毫不觉得愤怒,心中甚至还溢起了难以言表的愉悦。 ——看吧,尽情看个够吧,这就是我老婆。 ——我有这么优秀的老婆,你们有吗? 在这样难以言表的愉悦中,他的阴茎,似乎都更加硬了几分。 “你们有什么事吗?” 他存心炫耀,不仅语气变得高傲,甚至直接捏住妻子两团屁股肉,提起来,胯下一顶一顶的。 在两个同事面前,就这样直接肏起苏柔来。 苏柔本来就已经在强忍着濒临高潮了,这会儿哪能再受得起这个。 她大腿一软,险些要夹不住丈夫的腰,美丽螓首难耐地轻轻摇晃,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啊…… 还有人在看着她的丑态,子航不要再动了啊…… 无辜的苏柔又哪里知道,她已经被半醉的丈夫,当成了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工具。 交合处尿意越来越明显,大美人悲愤欲绝,好几次都险险地要吟泣出声。 可丈夫仿佛刻意要她出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顶得格外起劲,甚至撞到了她身子深处那片膜瓣! “呜…………” 紧要处被顶,穴儿深处一片酸痛紧缩,苏柔紧紧攀着丈夫的肩,举在半空的秀气美足性感地绷直,足尖紧握。 快停下吧……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呀……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酥麻的快感直接蹿上她后脑,苏柔悲愤地咬住自己手背,屁股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盆底肌含着丈夫的性器激动裹吮,在门外两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被顶弄着的隐秘处溢出一股汁水。 “不…………” 绝美人妻悲愤地扬起火红如烧的脸蛋儿,唇边溢出一声痛苦而难耐的娇吟。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别人看着,就…………流了水………… 那声呜咽像柔弱的猫儿一样,听得门外两个男人心头愈发痒痒,下腹都跟着骚动起来。 楚子航像是浑然不觉妻子已经羞愤欲死,更加起劲地操弄她,两人相交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苏柔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已经丢尽了,只能拿出全副意志,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呻吟,强忍着想要扭腰摆臀、迎合快感的冲动,无助地将丈夫施予的所有刺激都悉数接受、忍耐下去。 快走吧,求你们了,快走吧……不要再看了…… 孤立无援的人妻在心中无声呐喊着。 “小楚,你走得急,把公文包落下了,我们这不是好心给你送来吗。” 其中一个人把公文包递过去,想要缓和气氛。 “刘总监也来了,你都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老婆,他们说想进来坐坐,你欢迎不欢迎他们,啊?” 楚子航笑得狰狞得意。 他没去接公文包,反而一手托住苏柔屁股,另一手扳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露出一张满是泪水、潮红滚烫的小脸。 泪珠从颊边滚滚滴落,苏柔想不到,丈夫不仅不帮忙遮住自己,甚至还把对话的焦点转移到了她身上。 本来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兴许那两个人并没有在看她。 可丈夫这样一问,那两人注意的焦点毫无疑问都落到了她身上,她再也骗不住自己了。 “呜…………” 大美人被强迫着仰着脸,凄楚又可怜地咬着唇呜咽出声。 按说客人第一次来家里,从来没有拒绝、不欢迎的道理,可现下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亲口说欢迎。 “看来,我老婆不欢迎你们啊。” 楚子航说完,又故意夸张地顶了苏柔两下,惹得苏柔又是一阵娇颤羞泣,身子抖得挂不住,在丈夫身上一个劲儿往下滑。 楚子航单手托着她屁股,把人往上一抛,跟抱着个奶娃娃似的: “阿柔,来,帮我把公文包接过来,说谢谢王哥,谢谢刘总监。” 苏柔不可置信,含泪望着丈夫,用气音柔声乞求: “子航,不要…………” 现在这样已经够羞耻了,她怎么可能在此刻张着双腿、流着水的时候,还要维持端庄,去向视奸她的两个男人说“谢谢”。 “阿柔,听话。” 楚子航看她不愿,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威胁一样掐住那枚肿嫩的肉蒂。 苏柔被他掐得一颤,眸中水光一荡,艰难地忍住了想要抬起屁股颤抖的快感。 “老公、别……呜……我听话……” 美人柔弱求饶,生怕在丈夫的玩弄下更加丑态百出,只好妥协。 她紧紧抿住了唇,鼻翼翕合,眼含晶泪,努力维持出最正常的表情,拧着细腰将上身向后仰去,哀羞痛苦的视线望向门外,根本不敢去看那两个男人。 美人侧过脸来的瞬间,门外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吸了口气,又一波热血直直冲向下身那个已经抬起来的头。 一张嫩面娇羞含春,水眸潋滟,鼻管精致秀气,菱唇红润性感,半露在外的香肩柔嫩酥润,甚至隐隐能看见一片雪腻如凝脂的胸脯。 更何况,这美人已是满面春色藏不住,却还在徒劳地维持端庄神情,光溜溜的屁股肉露在外面,羞得直哆嗦。 她抖着小手,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接过丈夫的公文包。 柔唇颤抖着张合,小嗓子柔颤带泣,娇嘤嘤的向两个男人道谢: “谢谢王哥……谢谢刘总监…………” 这么一个娇滴滴大美人,柔弱半裸着露在他们面前,还冲他们这样娇嘤嘤的说话,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更何况,她此刻能倚仗的,只有一个半醉的丈夫! 左边被叫做“王哥”的那个男人吸了口气,向右边那位“刘总监”望了一眼。 眼里的意思男人都懂——要不要上去干? 苏柔没看到这两个男人贪婪的神色。 她根本不敢看他们。 接过公文包,苏柔羞得实在受不住,伏在丈夫肩上,双肩抖颤不停,愈发显得柔弱无助。 她心中实在自责又羞愧。 刚才那个样子,她好像一个被恩客抱着,还在跟别的客人眉来眼去的风尘女子,浪荡不堪,毫无端庄可言…… 右边那位刘总监大半个身子都站在门外的阴影里,他阴恻恻地盯着男人怀里光着屁股发抖的大美人。 “啧,小楚你们两口子,还挺恩爱的。” 他顿了顿,继续阴阳怪气: “就是不知道,你那点儿玩意儿,能不能满足你老婆啊?” 楚子航被他戳中痛楚,受不得激,立马往苏柔穴里狠狠撞了一下,撞得大美人险些当场娇叫出声。 “阿柔,你说,老公厉不厉害,干得你满足不满足!” 苏柔蜷缩着羞耻呜咽,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丈夫的衣领。 此刻喝醉的楚子航已经失去了理智,听不进去任何求饶劝告,要想尽快脱离这尴尬的处境,只能顺着丈夫的心意,结束这场闹剧。 意识到这点,苏柔再羞耻,也只能将那平日里绝对说不出口的话拿出来哄了丈夫: “厉、厉害的……呜…………” 只说了一句,她就羞得细颈泛粉,耳朵尖儿都开始发烫,又怕楚子航不满意,只得忍着耻意娇声软语地哄着: “老公让我……很、很满足……………” 对苏柔来说,她此刻已经被吊着不上不下老半天,还要在人前强行忍耐快感,实则是在受着折磨。 但她本身并未经过事,只以为这样是正常,再加上她方才,的的确确有那么两回被丈夫弄得失控。 所以她说这话,虽然是为了哄丈夫,但其实也是出于真心。 她是发自内心觉得楚子航很厉害。 楚子航得意洋洋,怀里美妻温软地依附着他,敞露性器给他使用着,还亲口说出“很满足”这种话。 身为男人、身为丈夫的成就感几乎爆棚,他终于彻底平复了在外面受的那股气! “老公干得你舒服吧?哈哈哈哈……!” 半醉的楚子航心满意足,刚要再说什么,忽然两眼一翻,抱着怀里的妻子往后一仰,竟然当场醉倒在地板上。 “啊!” 苏柔一声娇呼,一阵天旋地转,也被带着摔到了地上。 她本来就攀在楚子航身上,被肏得手脚发软,一直靠楚子航托着她屁股,才没滑下来。 这下一摔,整个人直接四仰八叉滚到地板上。 大美人圆滚滚的肉屁股在地板上一撞、一弹、一滚,睡衣都歪到腰上,两条玉腿在惯性下大大敞开,不仅是腿间私密的花谷,就连臀沟里的小菊蕊,都悉数给两个男人看了个干净。 那片美屄媚红饱满,颜色既肉欲又干净,刘总监玩过不少女人,只看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个上等的货色。 这他妈还能忍??!! 刘绍光大步上前,没等苏柔反应过来,两手直接握住美人那两团性感美臀。 往两边掰开,舌头伸进去,在她幽深臀缝里深深舔了一口。 妈的,这屁股肉真紧,绝对还没给人掰开玩过。 美人肉屁股缝里热气腾腾的,积了不少淫水,可见她刚才强忍了多少快感。 刘绍光脸都贴到美人屁股上,鼻子钻进屁股缝,淫亵地深深嗅闻了一大口。 热腾腾的肉香扑鼻,他鼻尖甚至都顶到了最深处稚嫩的菊蕊—— “啪!” 他脸上挨了响亮的一个耳光。 苏柔打开男人的色狼手,撑了几下身子都没站起来,无助地坐在地上,双腿蹬着地板往后躲。 刘绍光摸了摸热辣的脸颊,邪肆地望了眼地上惊慌失措的大美人。 她下身光溜溜的,为了遮住屁股,正面面对他们,腿心却完全走光。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苏柔羞窘极了,夹紧双腿,像尾美人鱼,一下一下蠕动着往后缩。 “你们快走,你们现在就走……” 她第一次以这种模样面对丈夫的同事,根本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语无伦次催促他们。 刘绍光半蹲着,手肘搭在膝上,看着美人一缩一缩往后蹭,像在看什么有趣的表演。 等她蹭出去了一段距离,才抓住苏柔脚踝,又把人拖了回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苏柔惊得大叫,修长柔韧的大腿用力踢蹬,甩开男人的手,翻身手肘撑着地面,夹紧大腿,拼命扭动性感娇躯往前爬。 她前面不远就是茶几,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 拿到手机,她就可以报警—— 苏柔知道自己抗衡不过这两个男人,要想保护自己,她只能报警! “操。”门口站着的王哥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骂了一句。 楚子航这小子何德何能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光看她那样扭着光屁股在地上爬,他都硬的快射了。 刘绍光眯着眼,看苏柔已经快要爬到茶几前,这才伸手抓住人脚踝,再次把挣扎着的大美人从地板上拖了回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子航!子航!” 娇柔的身躯在地板上被缓缓拖行,男人拖得速度极慢,存心要欣赏大美人绝望挣扎的模样。 看着茶几离自己越来越远,手边一时又找不到任何可以反击的物品,苏柔只能拼命扭动娇躯,乌黑的长发凌乱披散在身上。 “别叫了,你那个弱鸡老公救不了你了。” 刘绍光把美人拖到身下,压住她双腿,俯下身,仔细打量那张娇美含泪的容貌。 美。是毋庸置疑的美。 穿上衣服、挽起长发,就是最端庄柔婉的贤妻。 散开长发、露出肉体,就是最性感骚浪的玩物。 啧啧,楚子航得了这么个尤物,不好好藏起来,竟然还拿出来炫耀。 刘绍光欣赏着美人无助摇头的模样,手伸到她胸口,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宽松的衣襟散开,出乎意料,里面不是直接裸露的乳房,也不是文胸,而是一件样式传统的藕荷色裹胸。 这种年代,在家还会坚持穿裹胸的女人,可不多见了。 四四方方一块小衣服,将美人高耸的胸口裹得严严实实,藕荷色衬着一片柔腻雪白的胸脯,更显得温婉动人。 刘绍光看得眼馋,色狼之手直接伸向那片布料。 “别碰我!” 苏柔打开他的手,双臂护在胸前,一双美目怒视着他。 “你们这是在犯法!你们都是子航的同事,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不可以再——” 刘绍光朝旁边的王哥使了个眼色,没等苏柔说完,双臂就被王哥拉开,扯到头顶,按在地板上。 “放开我!!” 苏柔拼尽了全力挣扎,被压在地板上的娇躯奋力扭动,可凭她的力气,根本挣不过两个大男人。 那片藕荷色抹胸在男人手下显得格外脆弱,轻轻一掀,就被扔到了一边。 胸口一片凉意,苏柔绝望地发出一声悲鸣—— 被看到了,那里…… 她连丈夫都没给看过的地方…… 暴露在空气里的,是两团白腻饱满的乳桃,颤巍巍的,嫣红乳尖儿无师自通地翘着,看起来红润诱人。 刘绍光本来还觉得,楚子航老婆屁股肉那么紧实,说不定从没受过肏弄。 但现在看了她这两只奶子,又觉得不一定。 美人两只大奶子白腻饱满,胸型高耸浑圆,近乎完美,但两只奶尖儿却不似处子那般紧涩小巧,而是红艳艳、肉乎乎的,像早春时节的大樱桃,鲜红饱满。就连两圈奶晕,也格外的大,大得几乎堪比哺乳期的妇人,在雪乳顶端晕染出一大圈胭脂似的媚色。 坚贞保守的人妻,竟然有一对儿格外肉欲骚媚的奶子。 “不要、不要看……呜……求你们……不要看……” 苏柔哽咽着,被按在地上的一双玉臂挣动着,带动着两只红艳艳的大樱桃都在一颤一颤的。 她被巨大的羞耻与恐惧笼罩着,几乎要晕厥过去,手臂都快挣脱了臼,也仍要拼命挣扎、挡住自己的身体。 青春期刚发育时,苏柔就知道,自己胸部生得比别的女生都要羞人。 她在公共浴室偷偷比较过,知道自己的乳头和乳晕比别的女生大了许多,初中时无意间被室友发现了这个秘密,渐渐就传出了她早就不是处女的谣言。 在苏柔的初中校园里,关于她被人玩过奶子、肏成烂货的谣言传得四起,甚至有男生把她堵在厕所里,撕扯她的胸衣羞辱她。 谣言传得久了,她乳房又的确发育的大,就连老师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怪了起来。 那是苏柔最不愿意回想的一段记忆,自己不堪的胸部,也一直是她自卑的根源。 后来搬了家,再进入高中,苏柔便格外注意遮挡自己的胸部。 半杯和四分之三杯的文胸根本遮不住她那一大圈乳晕,即使是夏天也只能穿全杯,不仅要穿全杯,还要额外穿一件裹胸,把整片胸部严严实实包起来,她才能感到安心。 婚后,她怕丈夫看了自己的胸部,会以为她骚浪,所以就连在家都穿着裹胸,从来不肯轻易露出。 可眼下,她最见不得人的胸部,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给丈夫的两个同事视奸着。 这样的奶头、奶晕,怎么看,都是被男人含吮亵玩过不知多少次,才能有的。 怪只怪苏柔这双奶子生得太美太骚,任何一个男人瞧见了,都不会觉得这是处女的奶子。 刘绍光更是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先前看她那副格外羞臊的样子,还以为这是个没被干开的新鲜货。 现在看这双奶子,分明就是早被男人玩烂了! 也是,他轻蔑地嗤了一声,现在这个年代,能守身如玉到婚后的女人比熊猫还珍贵。 这女人,怕不是大学里就给不少男人干过了。 “骚货!” 他轻蔑地下了判断,食指中指弯曲,夹起苏柔一粒肉乎乎的乳头,肆谩拉拽,将整片骚红的乳晕都抻得长长的。 另一个“王哥”看见楚子航老婆这对儿又骚又美的奶子,当下也把持不住,一手摁着她双腕,另一手狠劲儿搓上那团嫩肉,将坚挺的乳肉硬生生挤扁,低头大嘴一张,含住小半只乳肉,舌头反复刮弄肉乎乎的红樱桃,卷起来又是舔又是咬。 咬了一会儿,只觉得那红嫩嫩的奶头嚼起来格外有韧劲儿,干脆拿后槽牙咬了,拉扯着也将那乳尖儿扯成个嫣红肉条,圆鼓鼓的大奶子都被扯得成了锥形,被扯变形的乳晕上,还染着陌生男人的口水。 刘绍光亵玩着指间的骚奶头,也没了怜惜她的心,两指狠捻着,指甲掐进乳珠的根部,将圆乎乎一枚红樱桃硬是捻成个小肉饼。一会儿,又捏着乳头重新提起来,在被扯成骚肉条儿的乳晕上又弹又刮。 可怜这双被主人精心呵护的美乳,从未给人碰过,只因为生得肉欲了些,第一次落入男人手里,就受到了这般近乎淫虐的对待。 苏柔一个坚贞守节的处女,竟生生被当成下贱的妓女来凌虐。 可怜她连给自己辩解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四肢都被压在地板上,只能痛苦地扭动娇躯,承受着这番狂风暴雨般的淫虐,骚奶子受不住地抖颤着,反倒被当成是在淫贱享受,引来了更加过分的淫虐。 “啊…………啊…………” 两只骚乳同时遭到凌虐,大美人双眼紧闭,过于强烈的快感狂风骇浪一般裹挟了她的娇躯。 雪白丰盈的胴体被扒得几近全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淫虐下,窈窕娇躯陷入深深的痉挛,狠狠从地板上弹起来,又狠狠落下。 圆滚滚的肉臀一下一下撞击在地板上,撞出“啪、啪”的肉声。 苏柔朱唇张开,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无法承受的半声呻吟。 刘绍光把另一只骚乳也让给王哥,他对美人儿那肉滚滚的美臀更感兴趣。 王哥得了大美人两只奶子,一手攥了一只,喜滋滋低头各吮一口,色情地将两枚红肿的樱桃挤到一起,张大嘴吮吃进去。 濡湿的大腿内侧被扳开的时候,刘绍光便看见那片饱满的阴阜用力鼓了一下,嗞出一道小小的喷泉。 “妈的,真骚,尿了还是潮吹?” 他一巴掌拍上去,比先前楚子航的巴掌少了几分力道,多了几分技巧,一个巴掌下去,把苏柔从会阴到花穴、再到小肉蒂子全都扇到了。 苏柔已经叫不出声了,鬓发被汗水打湿,大腿哆哆嗦嗦地抽搐着。 “问你话,尿了还是潮吹?” 刘绍光打量着美人腿心,挑了挑眉——她两个奶头那么骚,肥肥软软的,下面的阴核倒不怎么肥,规规矩矩藏在花唇后面,小红豆一样,倒显得有几分惹人怜爱。 看来是奶子给人玩儿烂了,这口屄倒没怎么被碰过啊? 刘绍光这才欣喜一些,拇指食指邪肆地捏住那一小点儿,指甲在上面磨了磨。 “呜啊…………我、呜嗯…………我不知道…………别弄了…………” 苏柔连什么是潮吹都不知道,更羞于承认自己“尿了”,只能痛哭着胡乱摇头否认。 偏偏谁都不会想到,楚子航结了婚、干了那么半天的老婆,竟然会是一个未经过事的处女。 “你不知道?呵,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刘绍光把美人抽搐的大腿摁在地板上,右手啪啪啪连续几个巴掌往下扇,把一口嫣红美屄扇得急缩乱颤,从屄花里湿腻腻溅出水花来,又被巴掌扇得到处飞溅。 “哈啊…………哈………………救命…………” 白皙的手指蜷曲着抓挠地板,脚趾也用力抓握着,苏柔濒死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白腻的身子被汗水湿透,臀下更是湿了一大片。 两只乳房还被男人抓在手里,粗鲁地蹂虐着,雪白的乳肉早已布满红红的指印,整个身子更是被男人虐打得软烂透了,酥麻的快意从屄缝被打到后脑,湿红屄肉又一次狠狠收缩起来。 淫靡的客厅里,苏柔早已被玩得神志不清,另外两个正在淫玩人妻的色狼也没主意,楼道里,正有一个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咚、咚、咚……” 他们进来时根本没管客厅的门,任由那扇门大敞着,客厅里的喘息声、巴掌声、啧啧吮咬声、粘腻的水声,在楼道里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嘿,你们干嘛呢!” 浑厚的男低音突然响起,惊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呜嗯嗯…………不……!!” 苏柔本就在崩溃的边缘,被这样一下,被迫敞露的嫩屄猛地一鼓。 伴随着人妻羞绝的一声呐喊,在所有男人眼皮底下,羞耻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而且她那层膜毕竟还没被捅破,穴腔里仍是最紧的状态,潮吹出去的这一道淫水又细又强,像是撒尿一样,足足喷了有半米远。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半天不下来,原来在这儿搞上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不满地发着牢骚——门外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又多了一个陌生男人,看光了大美人人妻光着身子羞耻潮喷的模样。 苏柔听见门外的声音,羞耻得根本不敢睁眼,想要缩起身子躲起来,可她四肢手脚都给人摁着,动弹不得,只能敞露着娇柔潮红的躯体,颤抖着任由在场四个男人大肆观赏。 门外两个男人,一个是这栋楼的房东,另一个则是出租车司机。 刘绍光和王哥两个人都喝了酒,是打车过来的。 他们本想着上楼奚落楚子航几句,很快就下去,没想到撞见楚子航当面玩弄他老婆,美色上头,只顾着淫弄人妻,完全忘了等在楼下的出租车司机。 房东是认识苏柔和楚子航这小两口的,从看见苏柔潮喷的震惊中缓过来后,马上掏出手机威胁说要报警。 出租车司机也不停催促他们,还说等了这半天,车费多出来也是他们自找的。 王哥老实一点,把苏柔那两只大奶子丢开,讪讪出了门。 刘绍光冷哼一声,掐住苏柔双颊,将被凌虐瘫软的美人从地板上拎起来。 “今天我先放你一马,改天咱们再好好玩儿。” 说完,他不慌不忙,低头吮住苏柔那两片鲜嫩的嘴唇。 大舌头舔过她颤抖的唇瓣,钻进她的口腔,强势搜刮着美人口腔里香甜的涎液,又卷住她柔滑细软的小舌头,嘬进自己嘴里吮咬舔逗。 直把从没受过这般深吻的人妻逗得呼吸不畅,鼻腔里溢出甜腻的泣音,这才叼着她细软的小舌尖,松开了唇。 “呃呜…………” 苏柔双唇被吻得水润嫣红,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截可怜的小舌头还被叼着露出来,像只小狗儿似的,舌尖又被咬得生疼,只能抬着头努力把小舌头往色狼嘴边送,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还透着几分说不出的下贱。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下贱极了,一张娇脸儿尽是难掩的耻意,鼻翼翕张,湿红的眼尾沁出晶莹的泪珠。 刘绍光看她这副羞耻迎合的小模样可爱得紧,这才改叼为吮,好好怜爱了一番那截香舌,又抬手轻柔揩去美人眼角的泪珠。 “阿柔乖乖等着我。” 他低声嘱咐,磁性的嗓音带着亲昵的意味,要不是楚子航还在地上躺着,恐怕谁都会以为他和苏柔才是一对儿。 可下一秒,他又抬起手,众目睽睽之下,往苏柔那浑圆饱满的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大美人白皙的屁股肉上,登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这是还你的那一巴掌。” 刘绍光惬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肉,这才不紧不忙,起身离开。 “呜…………” 苏柔泪流满面,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住屁股,一扭一扭地躲进墙角。 妈的,扭起来可真勾人。 刘绍光临走前,又从门缝里瞥了她一眼,被勾得牙缝痒痒。 楚子航的老婆……呵。 他冷笑起来,这口美肉,他吃定了。 * 人都散去,客厅里安安静静,地板上散落着苏柔贴身的小衣服,尤其是那片柔软的藕荷色抹胸,灯光映出一些格外晶莹的地方,也都是苏柔喷出去的淫水儿。 年轻的丈夫一身酒气,昏睡在地。 被剥光了的美貌人妻缩在地上,瘫软颤抖,一身被淫虐过的痕迹。 一地狼藉中,只有房东一个人还站着。 房东是个矮矮胖胖、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 刚才喝止那两个人的侵犯行为,是一时出于本能的正义,现下他才渐渐觉出气氛的暧昧。 他挠了挠头,“那个,小柔啊……” 他朝墙角的赤裸美人走过去,那条湿漉漉雪白的身子登时更加紧缩起来。 “呜……不要!请您不要过来…………” 平时柔美温和的女声,此时还带着哭腔和颤抖,再没了平日里的端庄。 “我是想帮你,要不要我扶你起来啊?” 房东又往前走了两步,“你看看你,奶子都给他们扇肿了,还能站起来吗?” “呜、不要……求您别看了。” 苏柔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呜咽着捂住自己那两只红肿的奶儿。 “麻烦您出去吧,帮我关上门就好了,拜托您了……” 房东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好吧,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啧啧,看你都给肏成那样了……” 苏柔咬着唇点头,根本不敢抬头,缩紧了身子,看见房东那双脚顿了一会儿,还是往门外走了,最后也帮她关上了客厅的门,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沿着墙角瘫软下来。 满是指印的骚奶儿一起一伏,苏柔双手捂住脸,无声恸哭起来。 报警吧。 她心想着,那两个人对自己做的事,绝对称得上是侵犯了。 更何况其中有个人还说,要她等着,改天还会再来。要是不报警,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苏柔纤白素手已经握住了手机,可看到地板上昏睡的丈夫,她终究还是犹豫了。 如果报警,那么周围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个被旁人玷污过的女人,子航那样要面子的男人,怎么还会要一个已经不干净的妻子。 更何况,子航为了这份工作,那样努力,日出夜归,她都看在眼里。 如果为这事报警,让子航失去了这份工作,她会一辈子愧疚的。 掉着泪艰难权衡了许久,苏柔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今晚发生的事,由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房东那里她也会去说,希望房东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做好了决定,苏柔意识到,客厅里这样狼藉的场面,绝对不能叫丈夫看见。 她擦干了眼泪,撑起自己酸痛的身子,一件一件捡起散落的衣裳穿在身上,又抖着腿儿、红着脸儿,拿抹布擦干净了地板上自己流出的淫水。 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看着醉倒在地上的丈夫,苏柔真的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上进又内敛,恨的是他今晚竟然喝得这样荒唐,今后再不能叫他喝这么多了。 最后,她还是不忍心让丈夫躺在地板上,可她也架不动他,只好搬来被褥,给丈夫铺了个舒舒服服的地褥。 全都收拾妥当,才终于轮到苏柔收拾自己。 她不敢开浴室的灯,不敢看见自己那一身的狼狈,闭着眼把凉凉的水冲在自己肿痛的身上。 乳房和腿心都火辣辣的疼,她拿毛巾蘸了冷水,红着脸拿毛巾按着羞处,给自己敷了一会儿,这才觉得好受一点。 * 刘绍光回去后,躺在床上,还在回味大美人光溜溜、紧嫩浑圆的肉屁股。 和他从前玩过的那些俗艳货色不同,会所里那些婊子,屁股肉虽然多,却是被不知多少个男人揉搓顶撞过的,摸起来软烂绵腻,毫无手感可言,只能当个脚凳供人踩着玩儿、当个尿壶罢了。 偶尔玩些大学生、高中生,倒是清纯生嫩,小屁股粉乎乎的,一手就可以掌握,把玩起来软乎趁手,但终究也是精巧的玩意儿,再怎么扭,少了那分实打实的肉欲,肏干起来总觉得不够味儿。 至于那些出来约炮的良家,总爱炫耀她们在健身房里硬拗出来的“健美蜜桃臀”,但实际上床摸起来,总是货不对版,倒胃口极了。 楚子航老婆那屁股,是他见过最漂亮、最性感的。 曲线圆润,浑然天成,肉质紧嫩饱满,一眼就能看出,是还没被男人开发过的生涩紧实。 被楚子航那么捏在手里,一顶一顶的肏,那只肉屁股又缩又抖,却不见半点绵软走形。 闭上眼,大美人背对着他,光溜溜扭着屁股的骚样又浮现在刘绍光脑海里。 他兴味地撸着自己的鸡巴,在脑海里意淫着别人老婆的屁股。 那么紧致饱满的屁股肉,要是能拿皮带抽上去就好了,她撅着红屁股满地乱爬的样子,啧,想想就要射了。 或者,把她送去壁尻馆里,这么漂亮的屁股,绝对是头牌。 给男人又扇又操,虐上一整天,那嫩屁股绝对会肿起来,肿到裤子都穿不进去,只能露着肿屁股回家。 就算有一天,这漂亮的肉屁股给人揉软了、玩烂了,变得绵软肥大,就算沦落到去会所里去给人当脚凳、踹着玩儿,也绝对会是一等一的货色。把那两团肥屁股掰开,往她屁眼里撒尿,看大美人抖着屁股肉羞辱接尿的样子—— “唔。” 刘绍光一声闷哼,精关没守住,直接射了自己一手。 “操。”他暗骂了一声,抽几张纸擦干净,回味了一会儿,又扬着嘴角邪笑起来。 这都多少年了,他今晚还是提前在会所玩儿过的,都多少年没这样,想着一个女人就能射出来了。 想想那张娇美的脸蛋儿,刘绍光舔了舔上颚,刚射过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 苏柔篇(5)第二天/与丈夫的温存xingai/先把 苏柔这一夜都没睡好。 一合上眼,她就能看见几个面目狰狞、人高马大的恶鬼,围在她身边,狞笑着要抓她回去受审。 苏柔奋力往前逃跑,可那几个恶鬼始终围着她。 大声嘲笑着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很快就将她撕得一丝不挂。 苏柔在梦中也羞愧难当,流着泪不住逃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哽咽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背叛子航,你们不要捉我——” 可她跑着跑着,身前就出现了丈夫楚子航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 苏柔慌得抱紧丈夫,祈祷丈夫帮忙拦住身后那群恶鬼。 可梦中的楚子航,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将她箍制住,叫她光溜溜的,不得不面对那群男人模样的恶鬼。 然后在那些人面前,玩弄起她双腿间那个地方…… “不、不……” 苏柔一张小脸惨白盈泪,绝望地摇着头,腰肢一扭一扭地挣扎,用力蹬动双腿。 可丈夫的手,仍然在那儿动作不停,撩起她的尿意。 “子航、不要这样……子航……” “……子航!” 苏柔惊喘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她出了一身的细汗,身下床单已经被她踢乱了,大腿根微微发酸,双腿间……甚至有微微的濡湿。 苏柔抱着棉被,仍在噩梦的余悸中微微喘息。 天光大亮,光芒从窗帘中透进来,落在人妻微微弯曲的裸背上,将一片白腻裸背照得光洁莹润,两片肩胛骨优美如同蝶翼。 她先低头看了眼自己,看到裹胸还好好穿在身上,并没有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这才踏实一些。 真的是…… 苏柔叹了口气,手背贴了贴脸颊,温热微烫。 怎么做梦都是那样的内容,甚至身体还有了反应……太可耻了。 她从床上下来,穿上睡衣,站在床边叠好了被子,这才想起昨晚让丈夫在外面客厅打了地铺。 昨晚,她被丈夫那样抱着,在丈夫的同事面前那样……这些事,子航他……应该都还有印象吧…… 苏柔咬了咬嫣红的下唇,有些不敢出去面对客厅里的丈夫。 如果子航真的还记得昨晚的事……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 苏柔叹了口气,拉开窗帘,被阳光晃得眯了眯眼。 如果子航真的很生气的话,她会好好向他道歉的。 而且,昨晚那样的情况,他自己也有责任的不是吗,喝成那个样子,醉得那么离谱…… 想到这里,苏柔才鼓起了勇气,打开门走进客厅。 客厅里,地板上的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的一角。 除此之外,安安静静,家里没有任何声音。 “啊……” 苏柔忽然虚脱地出了一口气。 外面天都这么亮了,平时这个时间,丈夫早就上班去了。 她刚才太紧张了,拉开窗帘时,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天色。 可是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 等到晚上,子航下班回来,她又要怎么面对他呢。 苏柔挫败地呻吟一声,捂住了脸。 这一整天,苏柔都在坐立不安中度过。 一直捱到了晚上,楚子航依然是深夜才回来。 他一进门,就从身后拿出了公文包,和一捧洁白的玫瑰花。 “老婆,送你的。” 他温柔笑着,把白玫瑰递到苏柔面前。 “子航……” 苏柔感动轻喃,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早已做好了丈夫回家后,会和她翻脸离婚的准备。 没想到,丈夫却送了她一束鲜花——子航准备礼物,一向都是实用主义,很少会有这样的浪漫举动。 苏柔一颗心软得快要融化了,接过那束白玫瑰,感动地依偎进丈夫怀里。 她听见丈夫低柔的嗓音在她头顶轻声道歉: “抱歉,阿柔,我昨晚醉成那样,一定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他说着,手臂微微用力,短促地箍了一下她的双肩,像是在表示歉意,然后马上松开。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即使是夫妻间拥抱,也只是搂搂肩,碰碰手。 丈夫甚至从未搂过她腰,一直都那样严谨守礼。 此时此刻的楚子航,温柔体贴,和昨晚那个阴沉凶狠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这样的丈夫,才是苏柔所熟悉的、愿意托付一生的人。 昨晚发生的事,他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好,那样的事,让她自己承受就够了。 苏柔偷偷揩去了眼角的泪珠儿,娇嗔地戳了下丈夫胸口。 “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了!” “我要为了我们的小家努力拼搏呀。” 楚子航低声和她呢喃,搂着苏柔双肩,和她亲昵地碰了下额头。 两人气息相近,如果是平日,苏柔会为这样的亲昵红了脸颊,可现下,她却蓦地想到昨夜…… 昨夜两人所做的,远远超过了碰碰额头这样的亲昵,丈夫甚至享用了她的初吻。 如果现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下……丈夫也能吻一下自己,就好了。 光是想到被丈夫亲吻,人妻的身体就微微燥热起来。 就连双腿间隐秘的地方,都隐隐起了一点期待,有些兴奋地潮湿了几分。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苏柔惊讶不已,睁圆了双眼,微微抿唇。 她怎么会,怎么会变得这么…… 不仅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就连身体都跟着…… 这天夜里,苏柔躺在丈夫身边,听着身边男人轻浅平稳的呼吸,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 她睡不着。 身体莫名的难过,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纾解。 漆黑房间里,人妻臊红着脸,转过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臂轻轻揽住了丈夫的身体。 “子航……” 她轻柔地唤他,心里既盼望丈夫听见,又希望丈夫不要听见。 “嗯?” 丈夫很快就醒了,鼻音沙哑,迷迷糊糊问她。 苏柔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心中天人交战。 正经女人从来不该在这种事情上主动的,丈夫都不要,她却主动……那她成什么了? 太不自重了呀…… 临到关头,苏柔心中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念还是占了上风。 她摇头,收回手臂,规规矩矩躺着,“没事,睡吧。” 黑暗中,她听见楚子航一声轻笑。 一双手扳住她双肩,男性身体悄悄覆了上来,安静地压住她双唇。 苏柔一颤,脸上羞得发烧。 丈夫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了……她真不知羞啊,丈夫都发现了…… 两人嘴唇安静地贴着,丈夫一只手滑过妻子的圆润香肩,往下托住她肩胛,手指勾住软软的裹胸边缘,马上被苏柔按住了。 “别……别看那儿……” 贴着丈夫的嘴唇说话,不小心沾了湿湿的唾液上去,苏柔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虚虚按着丈夫手背,闭着眼儿,虔诚地贴着丈夫被她濡湿的嘴唇。 楚子航那只手往下滑,勾勒过妻子纤细的腰身,托住半只圆滚滚的臀儿。 那里生得娇俏圆满,肉鼓鼓的,托起来格外趁手。 被丈夫摸住了屁股,苏柔羞得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感受到丈夫指尖勾住了她内裤边沿,一点点地往下扯,最后,半只屁股肉都露了出来,被丈夫的手掌贴了上去摸索。 那里的肉似乎格外细嫩,丈夫的手指摸在上面,显得格外粗糙,每一下,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摩擦。 美人儿闭着眼轻喘,内裤半褪,露着半只屁股,屁股肉在男人掌下微微发颤。 楚子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妻子此刻闭眼轻颤的模样,是多么敏感,又多么惹人怜爱。 他只在妻子屁股上摸了两把,手指就往她腿心伸去。 两指并拢,按在那处已经兴奋起来的柔软上,打转按揉了两圈,感到那里吐出了一股水儿。 “阿柔。”他在妻子耳边,沙哑着轻声唤,“我们做吧。” 苏柔耳根发烫,恍惚中,只觉得这的确是自己与丈夫的初次做爱。 没有强行逼迫,没有那些不堪的模样,没有旁人的眼光,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 丈夫的手指还搭在她那儿,她仰头轻喘了声,努力克制着想要夹紧大腿的冲动,柔顺地敞露着最柔软的腿心,让丈夫爱抚她。 得到了妻子的默许,楚子航将那只小裤儿又往下扯了扯,自己也压了上去。 薄被从他身上滑落。 他的内裤也已经褪到大腿,稀疏的阴毛和那根细小的阴茎,都贴上了妻子兴奋濡湿的腿心。 苏柔双臂揽着丈夫脖颈,有些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子航、被子……”她微微眯起美眸,嗓音柔颤含羞,“遮上被子,再、再……” 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做那事,实在有些…… 楚子航也低低喘息着,拉过来薄被,罩住了两人叠在一起的身躯。 被子将两人圈在了一处小小的空间,闷热、私密,又安全。 在这样的空间里,苏柔终于放松了许多。 她主动将一双大腿分开了些,僵着的身子也软了下去,娇软地附在丈夫身下,准备好迎接他的所有亲热举动。 果然,丈夫的动作也开始粗鲁了。 顶着胯,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将她那儿撞得愈发湿腻。 苏柔勾着丈夫脖颈,仰着娇脸儿,裹胸被顶得上下乱颤,秀美鼻腔中时不时溢出一声娇哼。 丈夫那物儿时不时戳上她尿尿的地方,每当那时,苏柔都被戳得过电一样颤抖,要咬着唇,才能忍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可另一种更羞人的动静,却在被窝里逐渐响了起来。 随着丈夫的撞弄,一下又一下“啪叽”“啪叽”的粘腻水声,在深夜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苏柔根本不敢睁眼,恨不能用双手将耳朵捂了。 她知道,那些水儿,都是她流出去的…… 耳边是啪叽啪叽的撞击声,伴着丈夫隐忍粗重的低喘,色情又旖旎,苏柔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她丝毫不敢乱动乱哼,生怕被丈夫轻看了去。 圆滚滚的肉臀在床单上被压扁,软弹弹的承接着男人的顶撞。 楚子航喘着粗气,背上流下豆粒大的汗珠。 他拼命朝着那处撞了,可如果不用手将妻子那儿先抠开,他的物什,根本无法进入妻子过于紧窄的穴道。 黑夜里,他眼眸黑沉。 看着身下闭眼陶醉、软成一滩的妻子,他心生恨意。 恨妻子,只负责享受,根本不体谅他,完全不知道他有多么煎熬;更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心里存着恨意,他开始故意往苏柔脆弱的阴核上撞。 甚至拿胯抵着打转顶弄,用自己的阴毛去磨蹭那一处娇嫩。 苏柔被他磨得几欲叫出声来,嫣红柔唇微张,细碎的媚吟溢了出来。 “嗯…………” 不行了,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她勾紧了丈夫脖颈,雪白大腿软软缠住丈夫腰身,屁股夹紧,在一片混沌情欲中,抖索着交出了一股阴精。 呜…… 刚高潮完,苏柔全身酸软地瘫回了床上,抑不住喘息和轻颤。 她眼皮发红,长睫沾着泪水,模糊地张开了眼。 子航真的……好厉害…… 高潮后的美人儿娇慵无力,像是雨后被打湿的娇花,含露瘫软。 此时此刻,她多渴望能得到来自丈夫的温存拥抱,哪怕只是一点点疼爱的呢喃也好。 可楚子航心中有气。 他一把掀开薄被,散去旖旎的气息,自己坐在床边,往苏柔那半只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别躺着了,像什么样子。去清理干净了再来,别把床弄脏了。” 室内清凉的空气涌来,苏柔从情欲中缓缓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丢人。 光着屁股,双腿张开,腰儿拧出她平时绝不会做的弧度,腿间含着一泡水儿要掉不掉的。 还这样大剌剌给丈夫看着……像什么话…… “……对不起。” 她羞愧地低下头,撑起娇慵无力的身子,将小内裤提上,腿心的粘腻瞬间打湿了裆处的布料,苏柔一张娇脸儿又红了几分。 苏柔扭扭捏捏走去了洗手间,用冰凉的毛巾将自己下体擦干净了。 不敢让丈夫等太久,她又换了条干净的毛巾,沾湿之后,回到卧室。 丈夫还露着下体坐在床边,苏柔不太敢去看,她柔顺蹲下身,偏开脸,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手上力道轻柔,擦拭着丈夫被她弄湿的下体。 楚子航紧盯着妻子娇红柔美的脸儿,盯着她嫣红柔软的唇,心中忽然溢出一股邪念。 但这念头,他只起了一瞬,又马上压了下去。 他说不出口。苏柔也不会同意的,还会觉得他疯了。 苏柔伺候着丈夫收拾干净后,又重新躺下。 腿心间还在隐隐兴奋着,嫩肉深处一跳一跳的,像是躁动着还没有满足。 她往枕头里藏住了羞红的脸儿,攥紧被角,幸福而甜蜜地睡着了。 这一次,她的梦里不再有欺负她的恶鬼,不再有阴险可怕的丈夫。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真是太好了。 *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吗? 楚子航并不这么想。 昨夜,和妻子试过一次正常的性爱,他完全无法得到满足。 ——不仅无法满足,甚至挫败又怨恨。 怨恨着妻子,身子生得太过紧致,导致他根本无法插入,根本享受不到快乐! 工位上,楚子航左手握拳,抵住额头,闭眼思索着对策。 办法无非两种。 他自己变硬,或者……把苏柔搞松。 斯文的男人眉心轻拧。 他想起前天晚上的事,他喝醉被嘲笑的那天晚上,在自己家客厅发生的事。 那晚他喝得半醉,大部分细节,他都是记得的。 那个时候,捧着美丽的妻子肏干,在同事们面前炫耀时,是他这辈子最爽的时刻。 几乎就是那个时候,他的阴茎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甚至有好几次都顶到了妻子的处女膜! 可是,要再现那样的场景又多么难! 他总不能把苏柔脱光了抱到大街上去吧? “嘶……”楚子航忽然吸了口冷气,发现光是在这样的想法之下,自己下身就起了反应。 他狠命摇头,把这种离谱的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 可这样的念头一起,自己那美丽的老婆光着身子被他抱着,走在大街上,用她那娇柔白皙的躯体迎接所有路人的视线,羞耻着被他肏干、哆哆嗦嗦交出阴精的画面,就再也挥之不去。 厕所隔间里,楚子航用卫生纸擦掉自己一手脏污,微微喘着气。 不行。 他闭眼叹息。 还是先想办法,把苏柔搞松一些吧。 -- sаnγěsんμωμ.ⅵp苏柔篇(6)处子bi 楚子航在厕所隔间里,想象着自己老婆赤身裸体在街上挨肏的样子,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擦干净手上精液,出去解手。 却在便池边看到一个男人。 刘总监。 刘绍光眯着眼,瞥了眼楚子航。 嘁,没用的小白脸。 楚子航本来要解手的,看见刘绍光,慌慌张张把短小萎靡的阴茎往回塞。 刘绍光不屑地瞥了一眼,站上去大模大样开始放尿。 “哎,”他叫住了楚子航,“你老婆,昨晚没生你气吧?” 楚子航顿了一下,一脸错愕。 这个人……他昨晚看光了人家老婆,此时此刻,竟然还能这么自然、毫不顾忌就问出口来? 他丝毫不觉得理亏,不觉得歉疚? 那一瞬间,楚子航心中升起一股气恼。 他看见刘绍光那有些轻蔑、丝毫不把这当回事的神情,那一瞬,心中仿佛有一根神经被触动了。 楚子航也做出一脸不屑,轻蔑地嗤笑一下。 “生气?她生什么气?” “哦?”刘绍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挑起一边眉,目光在楚子航脸上转了转。 “她真没说什么?” 楚子航心一横,故意也做出那副轻蔑的口吻: “呵,她说什么?她就喜欢那么玩,暴露狂,你没看她一脸享受吗?”яοúzн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是吗。”刘绍光这下是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昨晚,那大美人羞愤挣扎时的泪水,不像是假的,可再想想那两只骚媚熟透的大奶子,刘绍光不禁也怀疑起来。 只听见楚子航继续不屑地说着: “我老婆啊,嘁,也就面上装装正经,骨子里可骚了,你别看她那么一副正经样子,她还说想去大街上脱光了玩,让别人看她挨肏呢,看的人越多她越兴奋!” 他嘴上糟践着自己妻子,裤裆里,萎靡的阴茎鬼使神差、渐渐硬立了起来。 楚子航索性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掏出来,享受着那种近乎自虐的快感。 “她就喜欢玩露出,只要给别人看见、她就爽!不然就我这情况,怎么可能把她肏哭。” 刘绍光斜眼瞥了楚子航那细小的鸡巴一样,不置可否点头。 虽然不掩轻蔑,但这一次,他竟然少见地没有出言嘲讽。 也是,楚子航这小鸡巴都能操得她爽成那样,说不定,那美人儿真的就是好这一口。 啧,给她那一脸羞愤挣扎的样子给骗了,还真以为她是个坚贞不屈的良家来着。 看走眼了。 刘绍光陷入深思,就连回到办公室,都在盘算该怎么找回场子。 而楚子航也惊异地发觉,刚才就那样羞辱了苏柔两句,他的鸡巴……竟然已经硬了起来。 完全不像刚射过。 ……不行! 他坐在工位上,夹着腿,警觉又心虚地瞟了一圈四周。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背着深爱他的妻子,这样羞辱她、污蔑她的清白和忠贞,把她说成那样的人…… * 这天晚上,楚子航比平时下班早了一些回到家。 他神色一直怪怪的,苏柔担心他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温声询问,楚子航却只是摇头,冷着脸叫她别管。 到夜里,临近睡觉了,楚子航神色还是怪怪的。 苏柔心中担心,又不敢再问。 一直到她洗完澡,刚一躺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关灯,就被丈夫压了上来。 人妻窈窕曼妙的娇躯感到一丝兴奋,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样。 “子航,别……”苏柔神情娇羞,偏开娇脸儿,轻轻推拒丈夫。 昨夜他们才刚做过,这样的事,她不自重,会让丈夫看轻她的。 楚子航脸色有些阴沉,压住妻子推拒的双手。 “阿柔。” 丈夫的声音称不上温柔或者体贴,有些奇怪的坚持,蕴含了她分辨不清的情绪。 她听见丈夫为难的声音: “阿柔,其实,你下面有些太紧了,做起来很不尽兴。我想……” 苏柔脑子一嗡,脸颊骤然发烫。 一股说不清的羞恼直直涌上来,她咬住唇,推开丈夫,背过身,才发现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 “下面”、“太紧了”、“做起来”、“不尽兴”…… 丈夫的话,像是带了尖刺的鞭子,每一个字眼都在狠狠抽打她的自尊心。 苏柔白皙手指抓紧枕巾,背对着丈夫蜷缩起身子。 她性子含蓄,从来都不会放声大哭,受了这样的辱,也只是肩背弓着,隐忍地小声啜泣。 楚子航在她身后,抿紧了唇线,眸中阴晴不定。 这女人也太矫情了,说两句就哭——真正感受着屈辱和痛苦的,可是他自己啊! 做的时候享受高潮的是她,她有什么好哭的! 楚子航心中黑暗的念头渐渐翻滚起来。 得教训这个矫情的女人,让她吃点苦头,尝尝自己受的那些罪。 这样想着,楚子航没有出声安慰苏柔,而是起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这是他今日特意去成人用品店买回来的玩意儿。 他从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这次进去,只含混着说,要买能把女人下面撑松的东西。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店员卖给他的东西。 一对儿鸡蛋大小的跳蛋。 桃红色软胶,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坚硬突刺,突刺顶端还有一团团细小的绒刺,像无数枚小毛刷。 攥在掌心,有些刺痒。 两枚桃红色跳蛋中间连着根暗红色电线,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楚子航关了灯。 黑暗中,他一手捏住一枚跳蛋,另一手往下,抚摸妻子光滑的大腿。 苏柔还被气哭着,没听到丈夫的安慰,反而被摸了大腿。 她又羞又恼,想缩起腿不给丈夫摸,可她向来端庄,终究做不出这样小女儿拿乔的姿态来。 丈夫想要,她也只能给了。 苏柔暗暗抿唇,忍了啜泣,顺从地躺好,含羞微微分开一双大腿。 楚子航没想到苏柔会这么配合,心中泛起一点柔情。 布满尖刺的跳蛋到达之前,他先脱了苏柔内裤,伸手揉了揉妻子柔腻的腿心。 那里温温热热的,柔腻如顶级的绸缎一般,手感好的不像话,教他摸了两下,就颤颤的起了湿意。 “哼嗯……” 苏柔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濡湿,羞得拿枕巾蒙住了脸,一边羞答答将腿儿又分开了些。 楚子航右手捏住跳蛋,左手食指和中指扒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唇。 已经发育成熟的屄穴渴盼着性爱,又是被主人的丈夫亲手剥露出来,刚一接触到外界空气,便可爱地颤了颤,流下一滴口水。 楚子航根本没想过要给苏柔做扩张。 黑暗中,他更无从观赏自己妻子那成熟诱人、又青涩可爱的处子屄穴。 他捏住跳蛋一端,对准妻子窄小的穴孔,直接将那鸡蛋大的玩意儿往苏柔身体里塞。 “……啊!” 腿心传来冰冷异物感,随即是一阵被撕扯着撑开的痛楚,苏柔惊得轻叫一声,本能地夹紧大腿,肉滚滚的臀肉一下一下往后缩,把身下的床单都拧皱了。 “子航、你要做什么……” 苏柔低喘,腿心里,那个硕大的异物还在不停往身体里挤,一圈儿穴肉已经被凸刺刮得又疼又痒,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苏柔那两条美腿屈起,并在一处,黑暗里看也白生生的,一片白色小内裤挂在膝弯上。 楚子航干脆把妻子两条腿都推上去,叫她自己勾住腿弯,又把她两只大腿往外推。 窗外乌云散去,月光洒落进来。 苏柔洁白窈窕的娇躯被月光抚过,美人几近全裸,莹白的肌肤仿佛散着淡淡光辉,分明是一副绝美画面,偏偏美人此刻仰面双腿大张,屄穴朝天,含着异物,被月光瞧尽了她最羞耻的模样。 苏柔羞耻地呜咽一声,洁白大腿颤颤的想要并拢。 媚红的腿心含着小半截桃红色跳蛋,不安地狠狠收缩了一下,在月光下,被照得纤毫毕现。 楚子航紧紧盯着妻子腿心,右手捏住那枚跳蛋,试探着继续往里挤。 “阿柔。” 他出声,嗓音低沉。 “这是能让你下面松一些的东西,我特意给你买来的,你好好配合,不要躲。” “好……” 苏柔努力调整呼吸,搂紧了自己双腿,柔声回答。 下一秒,那稚嫩紧闭的花径被异物缓缓撑开。 尖锐的突刺和毛刷狠狠刮过最娇嫩的穴壁,刮起一阵又酥又麻、又痒又痛的电流。 苏柔两瓣屁股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抬起来用力,媚穴软肉本能地推拒着侵入的异物。 “阿柔,别挤。” 丈夫的声音严厉低沉,像是有些不悦。 “乖乖吃进去。”他说。 “哼嗯…………” 苏柔难耐地应了声,努力呼吸着,屁股肉夹紧又放松,大腿也在一下一下隐隐抽搐。 她生涩地试图舒张紧咬的穴肉,一下下吐纳吸气,努力接纳丈夫要她吃进去的那东西。 媚红柔美的屄穴被劣质跳蛋一点点撑开,最粗的那一处过去之后,尾端也紧跟着,尽数被嘬咬的穴肉卷了进去。 苏柔蹙着眉尖,将双腿松开,轻哼了声,裸着的腰儿难受地扭了一下。 “嗯…………” 整个塞入的过程,苏柔的穴肉一直被跳蛋的突刺折磨着,又酥又痒,又痛又爽,她虽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终归勉强能忍。 可现下那东西进去了,便停在那儿堵着,刺刺痒痒的,却一动不动……这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 苏柔娇美的眉眼氤氲含情,微微眯着,迷茫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股无法言明的渴望。 “子航,可以了吗……” 她轻喘,嗓音也轻轻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快要抑不住的呻吟。 楚子航手指顺着暗红色电线往下滑,拈住另一枚同样大小的跳蛋。 他一时有些懵,想不到这第二枚,该用在哪儿。 “还没好。” 他沉声,捏住第二枚跳蛋,目光转向妻子那已经被劣质胶球塞满的穴口。 “你再忍忍。” 苏柔抿唇,重新又勾住了自己腿弯,老老实实张开双腿,心中泛起说不清的期待。 楚子航趴下身,一张脸靠近了妻子腿间,趴在上面细细看,苏柔瞧见,羞得嘤咛一声别开了脸,却仍然分着双腿,任由丈夫观赏。 乌云又遮了过来,一室月光敛去,卧室重归于昏暗。 借着方才片刻月光,楚子航已经看清,自己妻子那处已经被桃红色胶球撑得满满的,再没有什么空隙余下,恐怕再塞根手指进去都难。 啧。 就是这样紧,才服侍不了他,不能含进他的阴茎的。 活该被教训。 楚子航坐起身,左手两根手指摸到妻子媚穴边缘,不由分说,用力挤进去一截。 刚一进去,就蛮横地在里面抠挖,企图将紧致穴肉搅得松软。 “嗯啊!!” 苏柔之前受过最粗的东西,不过就是丈夫的一根手指。 含着那枚鸡蛋大小的跳蛋,已经是她的极限,可现下又被生生挤进去两根手指,甚至还在翻搅着…… “子航、别!不行、啊啊!” 身子深处被抠挖出一股热流,眼看要顺着丈夫的手指溢出去,苏柔猛地夹紧屁股,推拒着往后缩。 “叫什么叫!” 楚子航手指深深嵌进嫩肉,用力往外一抠,生生将妻子已经被撑满的小穴,又抠出一道空隙。 像是察觉了自己语气泄露了阴暗的心思,他吸了口气,放缓了语气。 “阿柔,你下面只有这样才能松一些,刚开始会很难受,习惯了就好了,你多忍忍,也为我想想,啊?” “呜…………” 穴肉被丈夫手指撑开,微凉的空气钻进来,好不容易夹住的热流似乎又要往外溢。 苏柔咬紧下唇,羞愧地抱紧双腿,点了点头。 是啊,她怎么能那么自私呢……只要丈夫能舒服,她怎样都好…… 想起屋里黑着,丈夫看不见,她又含着泪开口道歉: “对不起……子航……我、嗯……我会忍着的……” 楚子航没再说话,苏柔那口屄穴紧致到了极点,他几乎连手臂的力气都用上,才勉强将第二枚跳蛋一点点挤进去。 “呜————” 那处已经撑得不行,突刺狠狠刮着被撑开的稚嫩穴肉。 伴随着跳蛋一点点挤入,苏柔扬起雪白的柔颈,发出声天鹅哀鸣一样的呜咽。 穴肉被跳蛋上的凸起、绒刺深深刮弄,每一根突刺划过去,都能激起强烈的酥痒颤栗。 更别提那么多根,同时缓缓挤压、刮刺内壁。 “呜啊————” 美人哀鸣声愈发尖细高扬,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哭音。 第二枚跳蛋已经被塞到中间最粗的那一圈,苏柔抱着腿,圆溜溜光滑的白屁股用力从床上抬了起来,身子几乎绷成对折,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地抖簌。 楚子航额上也冒出了细汗。 他从小被男生排挤,很少参加体育活动,妻子那里绞得太近,他几乎已经耗尽了力气,最粗的那一圈也始终塞不进去。 “没用的东西。” 他低声咒骂,满心都是挫败的恨意。 这一句,他更多是骂的自己,可旋即,他就听见了妻子委屈轻颤的啜泣。 ——哭哭哭,哭什么哭,烦死了! “子航,对不起……”他听见妻子颤抖的嗓音,“你再用些力吧,我……我可以的……” 几近全裸的大美人奋力抱紧双腿,遍布细汗的身子抖个不停,却毅然将两截大腿更加分开了些。 月光偷偷洒落进来。 那样粗糙劣质的两只跳蛋都有鸡蛋那么大,而且上面满是凸刺,哪怕是久经欢场的女人,两只都含进去也是不小的折磨。 更何况,苏柔还是处子。 大部分甬道都还未经开拓,有厚实的处女膜阻隔着。 那样粗糙劣质的两只跳蛋,只能挤在外面那寸许的一小截柔软花径里。 无法深入填满,就只能将可怜的那一圈嫩肉撑大、撑开…… 苏柔闭紧双眼,抿紧了唇,月光下,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圣洁又柔弱。 她敞开的双腿间,一片媚穴原本形状柔美,此刻却被两只劣质跳蛋撑得满胀变形,根本看不出原本形状,花唇被撑得泛白,就连狭窄会阴都被撑得快要看不见了。 软嫩穴肉可怜巴巴含着一只桃红跳蛋,又箍着另外一只,暗红的电线垂在她雪白臀肉间,晃荡着,滴落下一滴透亮汁液。 月光转瞬即逝,楚子航眯起了眼,眸中黑暗翻涌。 “好,我会更用力,你可别再哭。” 他半跪起身,掌根抵住留在外面的那半截跳蛋。 从腰腿上就开始发力,猛地往下一压。不是手腕、也不是手臂,已经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来凌虐妻子无辜柔软的媚穴。 那片柔软穴腔,本来就是为了迎合插入而生的,再怎么紧,也始终无法阻止外界的侵入。 桃红的软胶球被狠狠压了进去,骤然刮过敏感G点,撞上那层厚实柔韧的肉膜。 整片穴腔都被刮得狠狠一缩。 “呃嗯!!” 苏柔不愿发出浪叫,一扭头紧紧咬住枕巾一角。 雪白的身子却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股清亮淫液从她股间喷溅出来,滚圆的屁股肉在半空中夹了一下、又一下…… “噗啾”“噗啾”,好不容易被塞进去的桃红色跳蛋,跟随着这波淫液,竟然一齐被喷了出来。 骨碌碌掉在床单上,滚了两圈,湿腻腻的挂满了淫水。 这两个东西离开了身体,苏柔脱力地跌回床上,屁股肉微微弹跳了一下,感受到床单上的湿润。 “呜…………” 苏柔啜泣着捂住脸,双腿并拢,侧过身蜷曲起来。 “对不起,子航……呜……我太没用了、呜……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能达到丈夫的要求,还做出了那样的丑态,苏柔懊恼又愧疚,心中难堪极了。 楚子航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他本来很生气,想要骂苏柔两句,看到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乖,阿柔,再试一次,刚才不是都吃进去了吗。” 他压了压脾气,摸了摸妻子颤抖的大腿,在苏柔啜泣声中,再一次拉开了她的双腿。 腿心湿热柔软的媚穴还在余悸中颤抖着,跳蛋贴上去时,甚至无师自通地吮了起来。 仿佛在渴盼着什么未尽的事似的。 第一枚跳蛋被缓缓推进去,突刺刮磨着方才只喷了一下的穴壁。 酥麻,颤栗,刺激比上一次进来时,更加强烈而明显…… 苏柔咬紧唇,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等一整只跳蛋都顺利含进去后,她压抑地急喘了下,下身两片花唇瞬间合拢,将那枚粗制劣造的跳蛋紧密柔顺地含了进去。 还不够…… 美人眉心难受地蹙着,竟然微微有些渴望第二只跳蛋进来。 洁白匀称的大腿被丈夫抬起来,扛在肩头。 这个姿势,让体内汩汩而出的热流更难以夹住,更何况,还被丈夫直勾勾看着…… 苏柔很想夹一夹屁股,夹住要溢出的热液,也夹一夹身体里那枚可恶的软球,可在丈夫眼皮底下,她不敢流露出任何放荡的表现。 湿润的花心敞露着,要缩又不敢缩,颤巍巍等待着下一轮侵犯。 第二枚跳蛋依然进得很艰难,然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楚子航如法炮制,最后还是狠狠地将那枚跳蛋也塞进了苏柔短浅的那一小截甬道内。 好不容易捱过了整个过程,苏柔放下腿,抓着枕巾,难受地呼呼喘气。 楚子航却像完成了一桩心事,起身起洗手,洗完手,也不想着替苏柔擦一擦,只在她身边躺下。 “你乖乖这样含着,白天也不许拿出来。” 睡前,他仍不忘叮嘱苏柔。 “过几天下面就会松快些了。” 苏柔抿抿唇,努力舒缓着轻喘了两口,柔顺地“嗯”了一声。 这一夜,苏柔睡得极不安稳。 那儿被撑得无比满胀,她双腿甚至无法合拢。 穴腔内满胀湿热,凸起的硬刺无处不在地刮磨着她,痒得难受。 微凉的空气时不时钻进来,那股痒意便更加厉害了,勾着她又想颤、又想尿…… 不知不觉见,美人屁股下面已经洇湿了一片。 “嗯…………” 苏柔情不自禁收紧小腹,好像那样就能缓些那钻心的痒。 可她刚一收紧,两枚跳蛋就互相推搡起来,粗粗刮上了她某处格外敏感的地方。 腿心紧搐了两下,热液眼看又要失控—— 不、不行…… 苏柔难耐地一把揪住被角,白玉般的脸蛋儿上染满了潮红,美眸中泪晶晶的,僵着身子不敢动,红唇哆嗦颤抖,急促又压抑地喘着气平息。 好不容易捱过了这一波快感,她咬唇,小心翼翼把手伸下去,想要把挂在腿弯上的内裤提上来。 狭小柔软的布料被拽到大腿根上,她摸索着整理好,屁股一抬,单手往上拉—— “嗯啊!” 抬屁股的动作,推动着那两只跳蛋剧烈动了一下,穴壁又狠狠挨了一下刺。 她这一声媚叫,在深夜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深更半夜发什么骚,你不上班我还要上。” 楚子航不满地嘟嘟囔囔发牢骚,说完翻了个身,丝毫不关心身后的妻子受着怎样的煎熬。 “呜、对不起……” 苏柔把脸藏进枕头里,懊恼地咬住被角,任凭身体抖索颤动,始终忍着不肯再出声。 这一夜,苏柔蹙着眉,难受地蜷在床上,闭眼感受着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不敢呻吟,不敢动弹,难受得想喘了,就咬紧了被角,压抑忍耐一会儿。 白皙窈窕的身子渐渐被汗水浸透,单薄的白色裹胸紧紧贴在身上,勾勒着她乳房的曲线,顶峰两点嫣红,不知不觉中已经隐隐可见。 那两瓣圆滚滚白生生的肉臀时不时抖搐两下,中间那道幽深臀缝里,堆满了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一夜过去。 楚子航比闹钟更早一些醒来,他提前关上了手机闹钟,坐起身,看向了身旁侧躺着的妻子。 她终究还是抵不住困意,此时昏昏然睡着,眉心不安地蹙在一处。 侧躺的动作使她腰身弯曲,屁股往后撅着,圆鼓鼓的肉臀包裹着内裤,往后撅出一片柔美的腰窝。 第一次,楚子航对妻子的臀、腰、背,产生了说不清的欲望。 他想扑上去,沿着妻子秀气的背沟,一口气舔下她那里的汗珠,舔到她那两只腰窝里。 再顺着她的臀缝缓缓向下,舔进去,品尝那里的味道。 在这样的欲望驱使下,鬼使神差地,楚子航悄悄凑了上去,鼻尖凑近苏柔臀缝,在那里深深嗅闻了一下。 汗水的咸味、淫水的湿腥、一点点尿液的骚味,还有妻子身上的肉香,全都混杂在一起,一瞬间冲击了他的鼻腔。 阴茎竟然缓缓硬起来了。 楚子航兴奋地喘着气,握住妻子一只大腿,往上抬,让昏睡的妻子做出狗儿撒尿一般的动作。 过了一夜,他这才看见妻子私处被他亲手弄成了什么样子。 内裤裆处那片布料皱成一条,已经被淫水浸润石头,扭曲着贴在变形的花唇旁边。 那片形状优美的屄穴,再也不见紧闭干净的处子模样。 整片私处都被撑成了一个畸形的大口子,圆鼓鼓的凸出来,颜色媚红湿亮,无法合拢的花唇可怜巴巴箍在桃红色粗劣的硅胶球尾端。屄口大敞的样子,简直像是外面被人肏烂了的妓女,屄穴松弛成个肉袋子,只能靠粗劣的道具塞满。 楚子航着迷地看着,那样下贱不堪的淫穴,偏偏生在苏柔这样端庄美丽的女人身上。 第一次,他在苏柔身上感受到了彻头彻尾的欲望,想要彻底征服她。 不是作为美丽的妻子伺候丈夫那种征服,而是…… 而是想像糟践外面的妓女那样,让这个淫荡的雌性跪在地上对他求饶乞怜。 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鬼使神差地,楚子航把妻子大腿扛在肩上。 另一手伸过去,揪住妻子蜜穴顶端那只湿答答的小肉蒂子,狠狠往外拉扯。 “嗯啊…………” 苏柔还在昏睡着,乍然受到这般刺激,腰身一抖,尿眼里嗞出一股淡黄的尿液。 饱满阴阜一鼓一鼓的,极力收缩忍耐,嫣红穴眼儿被大大撑开、无法合拢,尿水也滴滴答答往外流——倒真像是个被玩坏了屄、撒尿不能自理的骚妓女。 “子航、不要!我、我……我要……唔……” 大清早正是人体尿液最丰沛的时候,苏柔又是最要紧的地方受着拉扯玩弄,一时间,快意锐利席卷全身,盆底肌已经夹到快要痉挛,仍然止不住那淅淅沥沥的尿意。 天啊……她怎么可以尿在床上…… 还是在丈夫面前…… 苏柔如雷轰顶,纤柔的身子抖簌扭摆,屁股更是抬离床面,扭来扭去夹个不停。 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在丈夫面前尿床这种事,双手胡乱推着楚子航手腕,口中嘤嘤娇啼,求饶不止: “子航求求你……快松手……呜————” 楚子航被苏柔淋淋漓漓尿了一手。 他眼眸微暗,大发慈悲一般,食指和拇指捏住那处不断翕合流出尿液的小尿孔。 “呜…………” 苏柔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颤颤的放下了屁股,难堪地捂住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 “你看看你,岔着个腿睡觉,像什么样子,骚得连撒尿都管不住了?” 她听见丈夫冷冰冰的指责,愈发无地自容了。 顾不上腿心间被那样撑开着,不顾那样强烈的异物感,苏柔咬着牙,狠心将双腿紧紧并拢。 刚一合上,她便被腿心满胀的异物挤压得颤抖起来,只能死死咬唇抑制,不让丈夫看出自己的反应。 楚子航起身,把被苏柔尿湿的右手背到身后,一把拉开了窗帘。 明晃晃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卧室。 大美人一身细汗,白玉一样的窈窕娇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半透的白色裹胸下,嫣红一抹乳峰挺立傲然,清晰可见。 楚子航站在窗边,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回头去欣赏床上性感诱人的妻子。 窗外,两个穿着简陋的工人正在忙碌、 看上去,是在给隔壁安装空调外机。 他们现在侧身对着楚子航卧室的窗户,只要其中一个人朝这边扭头看进来,就能把卧室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楚子航抿了抿唇。 他本来想催促苏柔快点起来,把尿脏的床单收拾了,但现在,他默默转身,没有拉上窗帘。 “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他温声安慰苏柔,看到苏柔背对窗外、蜷着身子柔顺地点头答应,楚子航出了卧室。 洗漱,换衣服,拿起公文包出门上班…… 他甚至没有因为没人做早饭而发火,心不在焉地出了门。 * 苏柔听见丈夫走了,才忍着羞,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腿心,不让自己漏出尿来。 然后舒缓身体一般,浅浅呻吟着,翻了个身,大敞开双腿,躺在床上不停喘息。 “呜…………” 她应该要起床收拾的,可是不仅双腿,就连腰身都软得厉害,稍稍一动,就止不住的发颤。 那里……实在太磨人了。 房间里,娇美的少妇展露着白玉一般的赤裸娇躯,一双修长玉腿大剌剌敞着。 美人儿一只手还搭在自己饱满的阴阜上,手指往里按着,看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她像是在受着什么刺激,柔腰微微扭动,带动着圆滚滚的肉屁股在床单上来回挤弹,可爱的小肚脐也在微微缩动。 胸口两株红梅高翘摇曳,藏在半透的白色裹胸下,整片胸型都发育得成熟饱满。 窗外两个装修工人很快就注意到了隔壁家卧室里的香艳美人。 他们有意放慢了安装的速度,两个人都踩在外面的墙沿上,愈发往隔壁家卧室窗子跟前靠。 两个男人四道视线,毫不顾忌地视奸着床上被两只跳蛋折磨得无所适从的赤裸人妻。 苏柔躺着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姿势太过放荡。 她羞愧地抓过被子,掩住自己双腿。 这样简单的动作又让她不禁香喘吁吁,攥着被子又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身子要从床上起来。 第一下没坐起来。 被两枚软胶球折磨了一夜,苏柔此时身子娇软无力,腰肢以下几乎使不上力气。 她咬着牙狠心使力,细胳膊撑着床面直打晃,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 坐起来的瞬间,她和窗外两名装修工人对上了视线,与此同时,体内两枚胶球也被坐进了深处。 处子膜被深深一顶,无数的突刺更是直接刺上了最敏感的那处G点。 “呃啊!!” 苏柔被跳蛋磨得屁股直抖,指缝间漏出清亮的水痕,一双美眸对上窗外那两个陌生的装修工人,娇美的一张粉脸儿羞愤欲绝。 不要啊…… 她被看到了………… 苏柔眼泪都掉下来,双腿打着颤,不顾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一手捂着自己水液淋漓的腿心,不顾一切地想要站起来,去拉上窗帘。 可她屁股刚一离开床面,整个人便酥软地跪倒在地上。 狭小的处子屄里夹了两枚鸡蛋大小的跳蛋,又被磨了一夜,她连坐着都困难,又怎么可能站起来、走到窗边?! “不……呜呜……不要……” 光着屁股的大美人摇着头,满脸是泪,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赶快把窗帘拉上,赶快遮住自己。 窗子外,那两个穿着简陋的装修工人还在看着她,对她露出淫亵的笑。 其中一个人,甚至还大大咧咧朝着她揉自己的裤裆。 苏柔瘫坐在地板上,两朵嫣红乳峰随着身体一起簌簌颤抖,她像痉挛一样抖着身子,双股间溢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没一会儿,那滩清亮的水痕中,开始漾出一股股的金黄色。 “啊啊……不…………” 那两名装修工的视线,像是有实体一样,只要一想到他们在看着自己此刻羞耻无比的样子,苏柔便连尿水都控制不住了。 她无助地摇着螓首,一手徒劳地捂紧自己腿心,另一手扶着地板,洁白柔腻的身子在地板上痉挛着,任由两名粗鄙的装修工观看。 直到把膀胱里积蓄了一夜的尿液都排净,苏柔才勉强停下那令她心悸窒息的痉挛。 她来不及缓上一口气,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靠双肘撑起身体,一扭一扭的爬到窗前,撑起身子把窗帘拉上,隔绝了那两个装修工的视线。 窗帘被拉上的一瞬间,苏柔转身瘫坐在窗沿下,嘴唇还在颤抖。 抬眸望见地上那一大滩水,她迷茫又绝望—— 含着子航要她用的那东西,她竟然会变得这般无法自控。今后,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正常生活吗? 苏柔越想越不知该怎么办,窗外甚至还有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她无助地想要捂住脸,却发现自己两只手上都湿漉漉的,指缝粘腻,闻起来还有尿水的臊气。 泪珠滚落,苏柔觉得自己变得丑陋极了。 丑陋又污秽,甚至还给外人看了身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苏柔篇(7)含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 苏柔处理了地板上被她尿了一地的脏污后,便一直侧躺在床上。 细致娇躯蜷曲在棉被下一动不动,她不顾自己一身细汗、脸蛋通红,始终咬唇蹙眉忍耐着,偶尔实在忍不得了,才压抑地泄出几声低喘。 往常这个时候,苏柔已经去过菜市场,做好了家事,已经在准备午饭了。 可今天,她除了瘫在床上喘息忍耐,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双股间被大大撑开,异物感过于满胀,胀痛中更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瘙痒。 那股瘙痒始终在小腹萦绕,却根本无处释放,只染得腰臀间一片酥痒,仿佛有千万只羽毛在同时搔弄她。 “嗯…………” 苏柔难受地喘了一下,娇颜酡红,抬起的眸子湿湿软软的,眼皮都泛着粉。 她又一次拿起手机,想要给丈夫打个电话,问一问他,能不能让自己白天时不要带着那东西——那实在太磨人了,哪怕是躺着,她也一下都不敢动弹,更别说起来做家事。 玉白手指悬停在拨通按钮上,苏柔又犹豫了。 她思及丈夫昨夜的种种表现,想起他说自己那里并不“好用”时的躁郁……я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苏柔咬咬唇,闭眼将手机丢开,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只要能让丈夫满意,她忍一忍,没什么的…… 而且,家事也总是要做的,她总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躺一整天——哪有女人不做家务事的呢。 苏柔咬紧了唇,从床上撑起了身子。 她头发都还没挽,柔顺黑亮的长发缎子一样从肩头披散下来,滑过她的手臂,激起苏柔一阵细小的颤栗。 闭眼忍过去这一阵悸动,苏柔哆嗦着腿,从床边站起来。 两枚跳蛋被她一夹,又滑向更深的地方,紧紧顶着处女膜,将稚嫩穴腔撑得更开了。 苏柔闭上眼忍耐一会儿,然后睁开眼,叠被,铺床,颤巍巍去洗漱、换了衣裳,站在冰箱边随意喝了两口冰凉的牛奶填充饥饿的胃—— 她软绵绵倚靠在冰箱边喘息,仅靠那两口牛奶的凉,根本无法抚平体内的燥热。 正在这时,伴随两声提示音,放在不远处桌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苏柔都要以为这是丈夫楚子航发来的消息,告诉她可以不用带着那东西了。 她喘了一口,挣扎着过去拿起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发件人是她大学时的室友—— “出来玩啊!寝室小聚,就差你啦!” 后面还跟了一张照片,是三个女孩对着镜头向她招手的样子。 虽然在中学因为自己的胸部被歧视,但从那之后,苏柔都把这个秘密掩藏得很好。 她有四年和谐友爱的大学寝室生活,另外三名室友,也是不擅交际的她大学期间仅有的几名朋友。 她们有邀约,苏柔此前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此时,苏柔却犹豫起来——她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出门啊…… 可是,那又是她最重要、最珍惜的朋友…… * 二楼小包间的隔板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露出一张美丽年轻的脸庞。 “苏柔!你可来了——” 水琴大大咧咧,直接站起来拉住苏柔手腕把她往桌边拉。 “来晚了罚一杯!必须得喝!都毕业了,你还敢不喝酒?!” 门外的女人被拖拽进来,她穿着米色长裙,裙口束着细腰,愈发显得胸口饱满。 上身是白色的长袖衬衫搭了件针织小外套,纽扣系到领口,裙摆遮住脚踝,再加上挽在脑后的发髻,一看就是个温婉端柔的美人儿。 她被水琴拖得脚步踉跄,仿佛是踩到了裙摆,“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美人儿伏在地上,一把纤细腰肢隐隐发颤,低垂着脸不敢抬头,模样看上去娇弱无力。 “苏柔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男声关切询问。 苏柔身子一震,抬脸望向桌子对面的男人——除了她的三名室友外,他也是在场唯一一个异性。 “杨烁学长……你怎么在……” 她望了望四周几名室友,发现她们脸上都憋着坏笑——不是说,只是寝室小聚吗…… 苏柔低头咬住了唇,忍住喘息,不敢再失态,也不敢再站起来行走,干脆扶着地面,在原地缓缓跪坐。 幸好她穿的是长裙……不会被人看到她发抖的双腿…… 幸好这是间和风茶室,她跪坐着,并不突兀…… “怎么,学妹不欢迎我啊?” 杨烁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大眼睛笑得弯弯的,热切地凝视着苏柔。 他长相俊朗,当年也是校草,再加上性格热情,很会为人处世,也曾经热烈追求过苏柔,连带着她的室友都没少从杨烁这儿拿好处。 当年,她们也是更希望苏柔能和杨烁在一起的。 谁都没想到,苏柔会一毕业就嫁给楚子航那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男人。 所以现在,她们也很乐见杨烁能把苏柔追到手,最好能让苏柔和楚子航离婚。 “没有……” 杨烁对面,一桌之隔,苏柔低着头,脸儿羞红,嗓音带着发颤的气声。 刚说完一句话,就赶紧抿上了唇,像是不愿意跟他多说一个字。 杨烁心里有点不高兴,又觉得苏柔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从前她对他冷淡,但也没有过这样的情态——分明还是那端庄的模样,但全身都透着说不出的娇态…… “没有不欢迎我,那怎么见了学长,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对学长笑一下?” 杨烁笑眯眯的,知道这个学妹脸皮薄,故意这样逗她,往常这样,他总能逗得苏柔至少对他笑一笑。 哪怕她不喜欢自己,但能博得佳人一笑,他也满足了。 “对、对不起…………” 可这一次,他的语言挑逗失效了。 苏柔没有像从前那样,抬起脸对他嫣然微笑,而是将一张美丽脸蛋更深地垂了下去,两只手紧紧扶着桌沿,肩头肉眼可见地颤抖。 分明没有喝酒,却一副柔弱不胜酒力的模样。 苏柔几乎要坐不住了。 就在刚刚那一刻,埋在她私密处的东西忽然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震动起来! 要不是扶住了桌子,她几乎要当场瘫软下去。 为什么、那东西还会动……不行…… “学妹,你怎么了?” 杨烁发现了她的异样,从桌子对面绕过来,关切地在她旁边弯下身来。 “苏柔,你真的不舒服啊?我还以为你找借口——” 大咧咧的水琴也看出苏柔不对,挤到了苏柔另一边,手背直接贴上她通红脸颊。 “这么烫!苏柔,你发烧这么厉害,楚子航都不带你去医院啊?” 桌子对面,另外两名室友也探着身,关切地望着她。 苏柔咬着唇无力地轻轻摇头,她知道自己此时该说句什么,可她根本不敢张口。 那东西、那频率……太高了啊……小腹都要被震透了,热液失去控制,不断往外溢,黏黏腻腻沾在大腿内侧…… “我、没事……” 她挣扎着,艰难吐出这几个字,马上趴在桌上,咬住自己手腕。 不行,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大美人伏在桌上,纤细笔直的肩背、腰肢都在颤抖着,看上去如风中弱柳,格外引人怜爱。 正在她苦苦忍耐时,一只男性大手握上美人颤抖的细腰,将她带进怀里。 “抖得这么厉害,学妹,楚子航就是这么对你的?” 杨烁语气中带着怒气,他低头一用力,直接将苏柔打横抱了起来,一弯身出了包间门。 “改天咱们再聚,”他边往外走,边向苏柔几个室友道别,“车就在下面,我带苏柔去医院。” “不、学长……别…………” 苏柔慌张抓着杨烁衣袖,想要阻止他。 可她刚一开口,体内那两枚跳蛋便以更高的频率跳动起来,密密麻麻的凸刺狠狠摩挲她娇嫩未经事的穴壁,刺激比方才更加强烈。 她必须要拼命集中精神,才能勉强抑制住夹着屁股磨蹭双腿的冲动,和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天啊……这东西,到底要震到什么时候…… 苏柔死死咬着牙,怕被杨烁看见自己失神的表情,只能额头抵着男人胸膛,将一张脸都藏在他怀里,只露出半只粉白精致的耳朵。 她就这样被杨烁抱着,穿过整个店面,一路走到了停车的地方。 停车的地方安静无人。 杨烁环视了一圈,将怀中柔弱无力的美人调换了个姿势,单手托住她,将苏柔压在车门上。 “学妹,他对你好吗?” 他柔声问道,嘴唇摩挲着她细嫩滚烫的面颊,垂眸细细凝视苏柔的反应。 苏柔知道这个姿势暧昧极了,她很有可能会被非礼。 可她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杨烁占她的便宜,完全不敢动。 虽然出门之前,她在内裤里垫了卫生巾,但因为她一路都要夹着腿走路,反倒把卫生巾夹得歪歪扭扭,根本没有吸到多少水。 她不受控制溢出来的那些热液,全都黏在她大腿内侧,说不定……连她的屁股都被打湿了…… 更何况,那两枚软球实在跳得厉害,她不得不紧紧夹住它们,一动不动,将所有刺激照单全收,才能勉强不让它们当场掉出来。 苏柔急喘了两口气,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词语—— “子航、很好……他……” 湿腻腻的软肉被那两枚震动着的软球刺激得一下一下往外贲张,又被她一下一下强行缩回来夹紧。 可温热的湿液却怎么也夹不住,沿着她湿透的屁股往下流…… “真的吗。” 杨烁几近喃喃自语,双唇贴近怀中美人莹白透粉的耳垂,拂出气息挑逗她。 “他的事不是秘密,有心的人都知道……苏柔,他真的,对你好吗?” 耳根比别处都敏感,苏柔被撩拨得一阵颤栗,几乎要呻吟出声。 “学长,别…………” 苏柔咬着唇扬起脸,长裙下,大腿根痉挛着夹紧,平坦小腹一鼓一收、不断起伏。 她在快感边缘忍得几欲崩溃,一双素白细腕无助地横在两人身体之间,仰着脸儿细细嘤喘着,声声都拖着细小的哭音。 苏柔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杨烁却都看在眼里。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苏柔看上去不一样了—— “苏柔,楚子航碰过你了?” 杨烁很不高兴,他压低嗓音,欺身压上去,几乎是怒喝着质问怀中无助的人妻。 他们都知道楚子航不能行房,他一直以为,苏柔还是处女。 所以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甚至不介意她离婚再嫁给他。 可现在,苏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被肏过了的女人才会有的情欲气息。 美是美,可是—— 被他压在车窗上的娇躯温软炙热,甚至还扭了两下。 美人儿一张娇脸儿泫然欲泣,羞赧点头承认,嫣红唇瓣张开,温热气息被她软软吐出来,嗓音娇的能滴出水儿来: “学长,别这样……我得回家……” 回去?回去继续伺候楚子航那个残废,继续任由他暴殄天物?! 杨烁怒上心头,低头直接堵住美人那双嫣红柔软的唇,托着她浑圆臀部的手收紧,隔着布料抚摸揉捏起来。 “唔……” 苏柔抿紧唇想要抵抗,可贴在她臀部的大手如烙铁般滚烫坚实,只往她臀沟深处一捏,她便软着身子抖颤起来,连嘴唇都顾不得了。 男性长舌破齿而来,舔舐她敏感上颚,又依次舔过她细小整洁的贝齿,最后温和含住她拼命后缩的小舌头。 “呜……唔唔…………” 苏柔被压在车窗上,只能发出含混呜咽,美眸沁出泪水,挂在腮边。 男人俯身,另一只大手也握住了她的臀部,双手捏着她往上一提,隔着长裙和内裤的布料,反复摩挲着她、按压着她。 敏感酥痒的臀肉被热铁一般的手掌攫住,揉弄着,酥痒被缓解,又泛起更深的酥痒。 敏感的处女穴里,两枚跳蛋还在持续震动着,不断给正在被非礼的人妻施予强烈的刺激和快慰。 苏柔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娇柔身躯在情欲下抖索得厉害,被攫得变形的屁股肉在男人手中隐隐痉挛。 不,不行……她怎么可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这种反应…… 苏柔勉强维持着一丝神志,她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堕落,不允许自己背叛丈夫。 拼命攒足了力气,苏柔朝口中肆意搜刮的舌尖咬了下去—— 这一下力道不重,甚至可以当做调情。 但却让杨烁恢复了理智。 他犹豫地松开唇,看着身下噙着泪珠辗转忍耐的柔弱美人,心中也泛起了后悔和不舍。 “抱歉。” 他把她放下,打开车门让苏柔坐进去。 “我送你回家吧。” 苏柔本不想再继续和杨烁待在一起,可现下她体内情潮汹涌,软得站都站不住,根本不可能靠自己走回家。 犹豫片刻,她还是坐进了杨烁的车。 杨烁扶着苏柔坐到后座,自己绕到前面去开车。 系好安全带,手一握到方向盘上,他就察觉到了掌心的一缕湿腻。 杨烁错愕,抬起右手手掌,仔细地看了看。 掌中的确有一片粘腻透明的水痕…… 刚才这只手,分明托着苏柔的屁股来着。 只是亲了她一会儿,她就流水儿了?都流到他手上了,那里面……岂不是早都湿透了? 杨烁拼命忍着回头去验证的冲动,他甚至借着动作掩饰,飞快嗅闻了下掌心的气味。 然后心神不宁发动了车子。 不对,不可能…… 苏柔那样保守端庄的人,从前,连手都不给他牵,听他说得稍微露骨就要生气。 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绝不可能是那种欲求不满、性欲饥渴的女人啊…… 楚子航和苏柔的出租屋离那家茶室不远,车子几分钟就开到了出租屋楼下。 这一路上,跳蛋始终没有停止震动。 苏柔被两枚跳蛋折磨得几乎生不如死,叫又不敢叫,又怕夹不住一屁股的水儿,连扭下身子缓一缓都不敢。 一波一波的情欲冲击中,她只想赶快回家,不要被人看出她的丑态。 等到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她去开车门,把手却怎么都拧不动。 “学长……” 她求助地看向杨烁,却发现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对着他的右手掌出神,丝毫没有要打开车门的意思。 怎么回事……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 杨烁盯着自己手掌,忽然出声: “苏柔,我可以放你下车,但是在那之前……” 他吞咽了下口水,眼神忽然朝她射来,锐利又赤裸。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掀开裙子,给我看看。” * 楚子航去上班时,顺手带走了那两枚跳蛋的包装盒。 藏在公司洗手间里,他才敢偷偷掏出那个包装盒,读上面的说明。 他甚至还在包装盒里,发现了昨晚被遗漏的一枚遥控器。 按照包装盒上简单的说明,他试着拨弄了几下遥控器。 先从最低档位开始,控制器顶端闪烁了下,应该是生效了。 然后把按钮推上去,推到更高的档位—— 那个时候,他很想打电话给苏柔,听听她是什么反应,验证一下这遥控器到底有没有用。 可楚子航刚拿起手机,就看到公司群里要开会的消息。 他连忙起手,顺手把手机和那枚遥控器都塞进裤兜,匆忙赶去了会议室。 直到会议结束,他去摸手机时,才再次想起那枚遥控器。 他拿出来,又随意拨弄把玩了一会儿,各种模式都调调看。 玩了一会儿,楚子航就觉得没意思——看不到苏柔的反应,他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 心念一转,楚子航直接收拾起公文包,向刘绍光告了个假。 然后快步往家里走。 满心想着,苏柔此时会是什么反应,那两个跳蛋——真的会动吗?是不是把她撑得更松了? 就这样走到出租屋楼下不远的地方,楚子航顿住了脚步。 不远处,就在他正前方—— 他的妻子、他忠贞不渝的大美人老婆,正在曾经追过她的男人的车里,跪趴在皮革座椅上,朝那个男人缓缓掀起了她的长裙。 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和浑圆挺翘的屁股。 安全裤湿答答箍着她的大腿,也更加凸显了她浑圆诱人的臀部曲线。 他的妻子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手只掀起来一瞬,马上就要把裙子放回去,却被那个男人按住。 他的妻子扭起了屁股,细腰款摆,雪白双腿夹紧摇晃,背影看去,如同一尾洁白窈窕的美人鱼被强行按在陆地上。 楚子航死死盯着,一手在裤兜里,狠狠将遥控器的档位推到最高。 ——苏柔背叛了他。 ——她竟敢背叛他。 他怒火冲天,萎靡的肉棒却也因此有了抬头的趋势。 楚子航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他一直想打,却一直没打出去的电话—— “喂,老婆。” 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冷静。 手机另一端传来一声压抑的、急促的喘息——“老、老公……” “你在哪儿?” 他问。 ——“在家、我……我在家……” 她的嗓音在抖,还以为他听不出来。 “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发生什么了?” 与此同时,他发着狠,将那枚控制器的按钮来回拨弄,从最低瞬间推到最高,又骤然停止,停顿数秒后,又重新推回最高。 目光所及之处,他的大美人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车上拼命扭起了屁股,两只雪白大腿无力地朝两边滑开。 耳边,苏柔忍耐着细碎的呻吟,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出了声—— “没、没事……老公、呜……我没事……” “你哭了?需要我现在回去陪你吗?” 在她身后,那个曾经追过她的男人好像也看呆了,似乎从没见过保守大美人如此淫荡的一面。 那个男人的手缓缓抬起,勾住自己妻子腰上的布料,将护着她屁股的布料往下拉扯。 “不、不要……” 手机里传来苏柔的惊叫,可下一秒,楚子航就看到了自己妻子白生生的肉屁股,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车里。 “真的不要吗?你听起来很不好。” 楚子航看到那个男人一手掌握住了苏柔的屁股揉 ,另一手往她私密的腿缝间伸进去—— 手机里,苏柔发出一声细细的压抑的呜叫。 因为在与他通电话,她甚至都不能明确说出拒绝的话。 只能任由光溜溜的屁股给那个男人狎玩,两截大腿夹着别的男人的手又扭又哆嗦。 够了。 楚子航挂断电话,快步走上去,准备打断他们—— 给人看看就够了,要是让别人上了手,他的绿帽子可就大了。 不过几步的距离,他两三秒就能走过去。 如果不是车内情景太旖旎香艳,这两个人一早就能发现他。 几秒钟之后,楚子航阴沉着脸,敲响了车窗 -- 清纯大nai妹沦陷男子监狱(1)资质检测/连续 这学期最后一节美术课,同学们围坐在花圃边写生。 趁着借颜料的工夫,闺蜜偷偷捣了捣陈意,“哎,吴老师刚刚看了你半天!” 陈意描着花瓣的画笔歪了一下,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羞赧地瞪了闺蜜一眼,“你……!” 闺蜜拿了颜料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对陈意羞羞脸:“喔哟,脸红了,陈意脸红了。” 周围几个同学看过来,陈意坐立难安,恨不得能立刻捂住闺蜜那张嘴。 她假装镇定,目不转睛看面前的画布,心里却直打鼓——吴老师……该不会真的在看她吧…… 鼓足了勇气,她偷偷往右后方一瞥,果然对上青年温和注视的双眼。 脑子“嗡”的一声,她像做坏事被捉了现行,立马窘迫起来,脸上热腾腾的。 吴老师温和地笑了起来。 他是个长相儒雅的年青人,双目透过黑框眼镜,审视着正坐在花圃边手足无措的女学生。 别的同学画的,都是花圃里最娇艳、最挺拔的花儿,只有她,画布上是深深浅浅的绿色,只在角落有一朵小小的白色茉莉。 和她的气质倒很符合,安静谧雅的一朵纯洁小白花。 吴老师不动声色地推了推镜框。 陈意长了张乖巧可爱的心形脸,柳眉杏目,樱唇桃腮,柔滑顺直的黑发垂在脸颊两侧,是个有古典气质的小美人。 她人和她名字一样,温柔小意,那张柔美清雅的小脸上,总是挂着善意温柔的微笑。 只有在看到他的时候,会变得脸红羞怯。 吴老师踱步走到她身后,故意不出声,俯身握住小美人拿着画笔的手。 “花瓣描摹得再细致一点,意象就更美了。” 陈意垂下纤长柔软的眼睫,小声“嗯”了一声。 一截细弱雪白的脖颈弯出柔美弧度,吴老师忍着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握着小美人一只柔荑,细细带着她画完了一整片花瓣。 最后收回手时,还假装无意,在陈意鼓起的胸口边缘,轻轻蹭了一下。 果然,小美人轻轻颤了下,耳根瞬间通红,画笔险些掉到地上。 啧,太纯情了。 吴老师去指点另一个同学的画,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陈意。 就是她太纯情了,碰个手碰下胸都要脸红,才让他没有想搞她的欲望。 他还是更喜欢热辣骚浪一点的。 倒是陈意那个胸,发育得比同龄人都好,圆鼓鼓的,看着至少有C。 ——明明人长得细胳膊细腿的,胸却发育得那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该不会天天有男人给她揉胸吧? 吴老师脑中不禁想象出,纯情典雅的小美人靠在男人怀里,一脸羞怯给人揉着奶子的画面。 下课后,吴老师一张一张收起同学们的写生作业。 “同学们,下学期你们就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了,这是你们最后一节美术课,老师祝你们明年都能考入理想学府。” 收到陈意的时候,还特意低头对她温柔笑了一下: “你也是,陈意同学,老师最希望能看到你的优异表现。” 陈意羞怯地低下了头,“我会努力的,吴老师。” 最后一节课结束,暑假总算是开始了。 陈意和闺蜜告别,独自回到家里,在卧室桌边认真做暑假作业。 她一直成绩优异,也不会因为放假而松懈自己的学习。 正在解一道几何题时,陈意的爷爷推门走了进来。 “净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老头粗鲁扔了她的书,“白把你养这么大,现在你奶奶病了,你也不知道出去挣钱!” 陈意的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一直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家里只能靠政府发放的低保勉强维持生活。 “爷爷……” 陈意有点委屈,去把地上的书本捡起来,小心拂去了上面的灰尘。 “放假就知道在家学习,就算你考上大学也没钱供你!” 老头越想越生气,一个女孩家,读书有什么用? “赶紧给我出去挣钱,社区正招志愿者,给不少补助金,你赶紧去看看。” 陈意被爷爷连拖带拽扯到门口,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 社区里,果然正在有人招募志愿者,招募的项目,是去慰问监狱里表现良好的犯人。 据宣传的人说,只要过了初选,就能给家里几万块的补助作为补贴。 陈意从宣传的人那里拿了张报名表。 她之前很少出门兼职,看到报名表上注明这是政府组织的项目,才放下心来。 “你还是个学生?” 宣传那人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 “我们这儿不要未成年。” 陈意连忙保证自己成年了,这才把报名表递了上去。 ——她今年十七,按说离成年也不远了,所以撒了谎,自己低头不自在了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没有被戳穿。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筛选,初选过了的,被人专门带到车上。 陈意也过了初选,筛选的人还格外多看了她几眼。 最后入选的都是女性,车子把她们拉到本市的监狱里,带着她们下了车,领着她们又是宣誓、又是签字声明。 政府组织的活动,大概就是这样正式吧,陈意没多想,都老老实实跟着做了。 又有人过来,让她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去做体质检测。 排了半天,才轮到陈意。 她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很空旷,只有正中间一台仪器。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姓名,陈意。性别,女。年龄,十八。” 一个中年男声在房间中响起来,冰冷的声音中夹在着电流的杂音,应该是对着话筒在讲话。 “婚姻状况,未婚。是否有性生活,没有。” 陈意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听见那个男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是你吗?” “是、是我。” “那你对着镜头再重申一遍,你是自愿来当志愿者的,没人强迫你。” 随着男人的话音,陈意正对面的暗处,有红色的灯光闪烁起来。 陈意猜那里就是摄像头,便抬起脸,对着摄像头,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是自愿来当慰问监狱犯人的志愿者,没有任何人强迫我。” “把衣服脱了,去上面坐着。” “欸?” 陈意有些惊讶,要她在异性和摄像机面前脱下衣服,这…… 她犹豫着解下外套,心中泛起不安。 可再一想,这本来就是体质检测,而且前面那么多人都做了,如果真的不妥,她们一定会说的…… 她只要克服一下,克服一下就好了。 不停给自己鼓着勇气,陈意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鞋袜。 最后,纤细有致的少女娇躯上,只留了白色的文胸和底裤。 她光着脚,抱着自己脱下的衣物,羞赧地低头站着。 “让你全脱了!”那个中年男声又响起来,大声训斥她,“脱光了去上面坐着,你听不懂人话?!” “我知道了……”陈意被他凶的吓了一跳,不得不努力克服羞赧,“我、我这就脱……” 她弯腰,把棉质的纯白小内裤脱下来,露出圆翘洁白的小屁股。 然后双手绕到背后,松开搭扣,将文胸脱下来。 “哟,你奶子还挺大。”那个男声响起,丝毫不掩轻蔑。 双臂连忙羞涩地护在胸前,陈意看不见那人,只觉得满屋都是视线在看着自己,脸上又开始发烫: “请您别……请您不要这样说。” “装什么矜持,赶紧坐上去。” 在男声的驱使下,陈意扭扭捏捏朝房间中央的那台仪器走过去。 仪器中央是脚踏车座一样的小凳子,前端上翘,中间有一枚半球形的凸起。 那凳子可坐的面积很小,陈意刚一坐上去,就觉得腿心被硌得难受。 “扒开你的逼!”男人不耐烦地呵斥她,“把终端坐进去,招你们的人没培训吗?操!” 扒、扒开………… 陈意脸皮薄,被男人荤话说得羞窘不已,眼中泛出泪花。 “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不要用这个……” 她软声想要商量——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手指轻轻洗洗外面,而且那球形凸起……几乎要和她拳头一般大了! “不想测滚蛋,别浪费时间。”男人语气淡漠,“下一个。” “别、别……我这就——” 想起爷爷打骂自己时的样子,想起生病卧床的奶奶,陈意只好忍着委屈,羞怯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捏住自己一片软乎乎的花唇拉扯开。 “嗯…………” 这种感觉羞怯又怪异,她闭上眼,挪动小屁股,生涩地寻找到能将那个半圆形凸起吞下去的地方,然后狠心往下一坐。 “唔!好痛……” 紧闭了十七年的地方被生生撑开,陈意痛得小脸发白,险些往前栽倒。 “唷,还真是个雏儿。” 她听见那男人声音,透过电流,带着明显的轻佻。 政府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是这样的工作态度…… 陈意蹙起好看的柳眉,细声细气提意见,“先生,请您说话尊重一些。嗯……” 她抿唇动了动腰,好让自己能顺利容纳身下那坚硬滚圆的半球形凸起。 身前身后都有复杂的仪器平移过来。 “一边一个,把它们套在你奶头上。”那个男人没回答她,冷冷指挥她的动作,“然后把手伸到背后套环里。” 陈意面前的,是两个碗状的透明杯,一端连着软管,软管则消失在对面的黑暗中。 陈意忍住羞赧,拨开胸前遮挡的长发,将那两个透明杯放在自己乳房顶端。 “嗯!” 好凉!而且那东西有吸力,刚放上去,就吸得她不由轻轻挺起胸脯。 看着自己浑圆裸露的两只乳房挤在透明杯里,顶端被吸得成了个粉色的肉三角儿,陈意羞得闭上眼不敢去看。 她摸索着,将手伸到后面的两只套环里。 套环马上将她双手、双肩都固定住,就连后颈,都被一圈皮套束缚住。 “可、可以了吗……” 陈意怯怯地问,束缚感放大了她心中的不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别人控制着。 “我们会从多个角度测试你的身体素质,”那个男声依然冷冰冰的,“待会儿测试一旦开始,不论你怎么喊停,都不会停下,目的就是为了测试志愿者的身体极限,你明白了吗?” 陈意想点头,发现脖颈被皮圈儿拴着,动不了,只好小声回答“明白了。” “而且,为了保证测试出的数据完善可信,我们需要你如实描述你的身体反应,能做到吗?” “……可以做到的。”小姑娘怯生生回答。 “好,测试开始。”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 周身陷入一片黑暗,陈意心中的不安愈发弥散,紧张地准备迎接未知的测试。 忽然,她只觉得腿心和两只乳尖儿蓦地一热,像是有舌头在舔弄自己敏感的地方。 “嗯…………嗯…………这是什么…………” 那触感湿热、有力,灵活地在她乳尖儿和花唇上游移舔弄,体内迅速被激起一阵一阵的酥麻颤栗。 陈意费力地细细喘息,努力睁眼,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在戏弄自己。 可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 “呜、不要…………嗯呀!” 腿心的那只舌头拨开花唇,直接舔上她软塌塌的小阴蒂,陈意猝不及防,细细叫了一声。 “啊!好、呜……好奇怪……不要、呜……不要舔那里……呀啊…………” 过去十七年,她从未有过性爱经历,连亲吻拉手都未曾有过,忽如其来对身体敏感处的密集舔弄,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执着舔弄的舌尖,并不因她快要崩溃而放松。 粗粝的舌面同时卷住充血的小阴蒂和已经翘立起来的小乳头,一边吸吮,一边往后摇晃着拉扯。 好像真的有三个男人,正在同时摇头晃脑、用舌头吸吮玩弄娇嫩的小美人。 “呜啊啊、不要…………不要吸了啊…………啊啊…………” 陈意崩溃地摇着头,细声哀叫,眼角沁出生理的泪水,脚趾紧握,小屁股徒劳地扭动着。 “陈意小姐,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觉。” “呜、我……啊啊……我现在…………呜…………” 陈意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观测着,羞得立刻咬住唇,不肯再发出羞耻的叫声。 “不要浪费时间!” 陈意被那人呵斥得一个哆嗦,只能强忍着身体里陌生又强烈的快意,喘息着求饶: “嗯……我……我变得、好奇怪……呜……快停下、我要……呜……” 典雅柔美的小脸上现出一股羞赧,她难受地扭着腰,羞耻开口—— “我要、忍不住了……呜……快停下……我要去洗手间……呜!!” 她刚说完,被夹在一堆仪器中的雪白娇躯,就倏然一僵,然后一下一下痉挛起来。 在她双腿间,一股清亮的水液迅速涌现出来。 “呜…………” 陈意以为自己尿出来了,羞得抬不起头,抿唇忍住喘息。 可胸前和身下的舌头还在不住舔弄,她只忍了片刻,又受不住地喘息呻吟起来: “嗯……怎么还、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呜…………” 小美人无力地摇晃着小脑袋,嗓音可怜,带着哭意。 细白的身子骑在前后翘起的小凳子上,黑暗中,扭得摇曳生姿。 “二十六秒,才坚持二十六秒就喷水儿了,啧……” 男人声音里的轻蔑,让陈意羞得身子颤抖起来。 “看来你身体素质不行了,太敏感了,很容易被用坏的。” “我、唔…………” 小美人儿努力撑起细腰,想要证明自己身体素质并不差,一直被舔弄着的屁股蛋儿却一抖一抖的。 “我会努力的……嗯……对、对不起……呜…………” “继续,加强一档。”那男声对旁边的人说。 “嗯啊!啊……怎么、啊……!” 陈意惊惶叫了出声,方才还只是在舔弄她的口舌,好像忽然张开了嘴,将她三处敏感带分别吞进了湿热的口腔。 “嗯啊……啊…………啊……呜嗯…………” 小半只奶肉都被人用嘴吸吮轻咬,小奶头更是时不时被牙齿磕到,激得陈意一下下挺起胸脯,呻吟声愈发娇腻。 私处舔弄的那张唇舌更加过分,整片腿心都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嘬着小花唇咂吮,牙齿磕在刚被舔得充血硬挺的小阴蒂上,舌尖则试探着在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嫩穴处戳刺。 那样湿热、那样灵活,她能感觉到,分明是人的嘴唇在亲吻着她的下面—— “嗯、不要呀……啊……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呜…………” 那儿……她自己都鲜少触碰,怎么可以……就算是给人,也是要留给未来共度一生的爱人呀…… “呜!” 细嫩的身子猛地一搐,陈意娇哼媚泣,勾起精致的脚趾努力想要缩回一双玉腿。 “呜……不要、不要舔了呀……呜……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不要测了、呜……放开我……” “叫得还挺骚,挺会勾人的。”那男声冷哼一声,“诚实表达你现在的感受。” “我、呜…………我不要了……呜啊……” 小美人可怜兮兮哼唧,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抬起,像是主动把腿心送出去给身下那人舔似的。 “啊啊……呜啊……求你们、快停下……我不要这样、呜啊!” 随着她一声娇啼,嫩白纤细的少女娇躯又是一次狠狠的痉挛,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收缩。 “十四秒。”那个男人冷酷的声音像是在宣判着什么,“继续,再加一档。” 两只嫩奶儿瞬间被挤压变形,又被挤着迅速左旋右拧,强烈的震动下,洁白的奶子肉一波一波在容器里荡漾开。 “妈的,奶子真软。”男人轻骂了声。 如果陈意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双乳在透明碗状容器里,被挤弄出的淫荡模样。 可她现在只能闭着眼,昂着细嫩的脖颈,哀哀地娇叫求饶: “啊啊…………不要进来!不要——求你们——啊啊……舌头、舌头……不要啊…………” 一直在双腿间舔弄的那个人,不仅狠狠吸住她私处的嫩肉,还将一根有力柔韧的大舌头用力塞进她的身体! 陈意几乎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们……不要、这里不要……我还没有、呜……呜啊!!” 灵活的长舌钻进处子嫩穴,将湿漉漉敏感的穴肉顶开,又曲起勾吮,将紧致的甬道强行撑开。 “呃啊…………不、嗯…………哈啊…………” 陈意大腿根儿都在抽搐,两只雪白小巧的屁股蛋儿绷得直哆嗦,昂着脖颈,细嫩的喘息声中带着浓浓的情欲。 长舌感受到了她甬道内不受控制的抽搐,略微撤出一些,又狠狠往里捣入。 “呃啊!!” 小美人亢声娇叫,娇嫩紧致的甬道瞬间释出大股水液。 那长舌不依不饶,在紧嫩的穴腔内四处卷扫,逼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互相推挤、揉压。 “呜啊啊…………不要、不要……呜……舌头、不要再动了……啊……” 温热的水液像是失禁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涌。 陈意哭喘着,痉挛着不断抖着软绵绵的细腰,大腿受不住地一下一下夹紧。 “九秒,连续两次。” 虽然四周黑暗,但监控另一端的男人能将房间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处女的小美人瘫着身子媚叫抽搐,身下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张着小嘴儿,嫩红的小舌尖都探出来了一截。 那张典雅清纯的小脸上满是高潮时欢愉又痛苦的淫媚表情,眼中不时翻白,眼看要受不住这样强烈又迅猛的快感。 “再加一档。” “可是……”旁边有人插话,“最后一档是针对已孕妇女的,她还是个处——” “我说,让你再加一档。” 男人透过玻璃,紧紧盯着房间里被一台仪器弄得淫荡狼狈的小美人,沉声冷冷命令。 “是。” 粉软的乳晕和乳头瞬间被吸起,像是要生生从那两只丰盈圆润的奶儿里吸出奶汁。 “呃啊啊啊————” 花穴里的那根舌头像是要贯穿了她,直直伸进最深处,在她青涩稚嫩的花心上不断鞭打。 就连脆弱的尿道里,都像被一根针深深刺进去,一直刺进膀胱,澎湃的尿意根本无法忍耐。 “啊啊…………” 眼前一道白光,所有感官都被瞬间抛到至高的顶点。 小美人张着粉唇,凄声艳叫,叫了两下就没了声,只有嫩白的身子还在一下、一下狠狠痉挛。 男人没有下令停止刺激。 他双眸紧盯着旁边的计数器,默默看着计算高潮的数字一下下跳动: 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还没到她的身体极限吗?”他问旁边的工作人员。 旁边的工作人员近乎同情地看着房间里那个被不断抛在高潮中的少女,手都有点哆嗦,“没、没有,长官……” 还要再加档吗?再也没有档可加了啊。 看着房间里的小美人全身都在用力痉挛,下身连尿液都喷了出来,男人眸色愈加深沉。 “到了、到了长官,”旁边工作人员惊慌叫嚷,“已经到心脏的承受极限了,神经系统也快要撑不住了——” 再这样持续高潮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啪!” 男人一掌拍下按钮,停止了仪器施加的刺激。 “呃…………………” 被架在仪器上,陈意歪着小脑袋,雪白脖颈间无意识发出含混模糊的呻吟,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虽然停止了刺激,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身体肌肉的痉挛,一时半会儿无法彻底平复。 两只奶儿上,还顶着那透明杯,奶肉微微泛粉,粉软的奶头倒是被吸得有些红肿。 在她身下,两腿间蔓延着一大滩水液,甚至都流到了地上,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 分明还是个处女,却被玩得这般淫靡不堪。 “啧,不禁玩。”男人小声评价——和那些能撑上好几分钟的少妇相比,这少女实在太生嫩、禁不起性爱刺激。 他打开麦克风,“陈意小姐,我们时间很宝贵,接下来将对你进行更深入的检测,请你一定如实描述,别再骚叫,影响判断。” 骚叫………… 陈意羞赧点头,再张口,嗓音都带着颤,“我知道了……嗯!” 花穴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狠狠捣入! 她连忙咬住唇,慌张地挣扎起来,可小穴方才被舌头舔得酥软湿腻,这会儿敏感至极,那东西刚一捣进来,她就感到了嫩肉不受控制地夹紧抽搐。 “嗯……嗯…………嗯啊…………” 那东西粗壮圆润,一次比一次捣得更深,摩擦感也格外明显,嫩肉被磨得不住抽搐。 “为什么……嗯……不要这样…………” 陈意甚至还来不及哀悼自己莫名失去的处女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拉得无力思考。 她仰着小脑袋,无助地想要摆脱这汹涌而来的快感—— “不要……为什么……嗯……为什么要测、测这个……啊…………不要、再深了啊……啊!” 那东西格外的长,每一次捣入,都将更深处的嫩肉撑开,一下下往花心上肏。 圆嘟嘟嫩白的屁股蛋儿被撞得荡起臀浪,水津津抽插声愈发清晰可闻。 “呃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那里、不行……啊…………” 小美人费力地娇喘挣扎,无助张开的水眸渐渐失去了焦点。 “那里是你的子宫。陈意小姐,”男人声音仍然冷冷的,“你现在的感受如何。” “唔啊!不要、不要弄子宫……呜啊!” 嫩白的身子忽地往上一提,马上又脱力地跌坐回来,小美人流着泪哀哀叫唤起来。 “啊啊……子宫…………啊啊……进去了…………不要、啊啊…………” 青涩的宫口被生生撞开,又痛又刺激的快感下,陈意双腿间咕唧咕唧冒着水儿,眉眼间一片凄媚,显然又被肏出了高潮。 “描述你的感受!陈意小姐。” “呜呜……啊啊……好酸……啊啊……好厉害……子宫、呃啊……不要进去……” 小美人甩着眼尾的泪水,在强烈的高潮快感中,拼命想要组织起词汇。 “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小意的子宫……啊啊……要被捅穿了……好深、又要尿了……啊啊……” 她被操得失了神,想到什么词语就乱叫,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胡乱蹬了一下,细腰也跟着狠狠一挣。 可随着她高潮中不断绞紧、可怜兮兮瑟缩着的媚肉,却愈发被撑得更开。 “呜啊啊……不要、又粗了……呜啊啊……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啊啊……” 在穴儿里顶着小子宫狠狠操干的那东西,竟然生生又涨粗了一大圈。 陈意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小肚子都要被撑坏了…… “呜…………救命……呜呜……坏掉了……呜啊啊……” 她想要捂住自己不停被捣弄的小肚子,双臂却被缚着,做不出任何动作。 只能不断哀媚浪叫,骑在仪器上,不断被肏得喷水失神。 等到测完她能承受的最快频率、最高强度和最粗的尺寸后,小美人已经被操得晕过去又醒过来。 仪器松开的一瞬间,陈意就瘫软着跌下了凳子,软绵绵颤抖着,趴在自己流出来的一大滩液体中。 房间恢复了灯光,一扇门打开,两个清理人员走进来,拿着自动吸水拖布在她身边清理。 不仅对瘫在地上的裸体小美人视若无物,还时不时用扫把和拖布蹭过她的乳房和大腿。 “呜…………” 陈意羞耻啜泣,硬撑着爬起来,艰难地爬到一边,抓起自己的衣服盖在身上。 怎么会这样…… 她惶然地想着。 慰问监狱服刑人员,不是唱唱歌、跳跳舞,表演一些节目就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检测这些……她甚至还,为此失了身子………… 这样想着,陈意趁着穿裤子的时候,偷偷觑了一眼自己腿上。 没有血迹。 身体稍稍从疯狂的高潮中缓过来后,甚至也没有感到撕裂的痛楚。 就连下体,除了湿润和敏感一些外,甚至连肿胀都没有…… 她方才,可是经历了那样疯狂的事呀,怎么会……? “从那扇门出去,领你的体检报告。”那个男人对她说道,“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陈意小姐。” 房间一侧又打开一扇门,和清洁工进来的不是同一扇。 陈意颤抖着穿好了衣裳,颤颤巍巍站起来。 走出去的时候,小美人双腿不住打颤,细腰簌簌抖索,直都直不起来。 -- 清纯大nai妹沦陷男子监狱(2)被囚犯当众破 领完自己的体质检测报告后,陈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另一个大厅里。 大厅里三三两两站着许多女性,她们身上都一丝不挂,彼此脸上也毫无愧色。 一时间,陈意还以为自己来的是公共浴室。 “愣着干嘛,你报告拿来。” 标着“办事处”的桌子后面,一个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敲了敲桌,接过陈意递来的报告,翻看了几眼。 “极品屄,下等,行啊,下等也是极品了——哎,你还是个处啊?还是处就来做这个,小姑娘挺勇敢啊。” 他这话刚说完,旁边的工作人员和正在等候的其他女性,都纷纷朝陈意看了过来。 陈意本来就羞臊得不行,这下更是窘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谢、谢谢您……您别念了……” 她低头咬着唇,心想祈祷他们可千万别再把自己的事拿出来说了……! 那个工作人员歪头挠了挠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拿起旁边的电话座机,拨了一串号码: “喂——对,这里是前厅办事处……是,有一个处女,还是极品屄,上等美乳,是不是可以……对对,还是您有远见,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合适,就应该给他们一些奖励……好,那我让她等着。” 他挂了电话,就对陈意挤眉弄眼: “小姑娘,你这下有福了,别人都是慰问普通犯人,只有你是特殊待遇。” 陈意第一次参与政府组织的这种活动,这时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局促地说了句“谢谢”。 过了一会儿,两个全副武装的看守狱警,押着一名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的矮壮汉子走进了大厅。 一屋子女人里,只有陈意一个穿着完好,眉眼楚楚站在那儿,长发披肩,仿佛是从仕女图里走出来古典小美女。 这三个人一进来,视线就落到了陈意身上。 两名狱警脸上意味深长,那个矮壮的囚犯更是看着陈意,直接淫笑起来。 他打着赤膊,身上只有一件深灰色的囚服裤子,裤裆处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尺寸巨硕。 陈意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看自己,这些人直视的视线让她不自在。 而且那矮壮囚犯不怀好意的淫笑,看得她心里发毛,情不自禁想要躲起来。 她看着那两名狱警打开那囚犯手上的镣铐,然后,那矮壮的汉子便踢着脚上的铁链,挑起一边嘴角,看着陈意走过来。 能在监狱长期关押,都是犯了重大刑事案件的。 还没走近,陈意就被那人身上的气场震慑得不敢动弹。 那人体毛很重,一只毛茸茸大手掐住陈意脸颊,“小美女还挺漂亮的,警官们待我不薄啊。” 他黑眼珠比白眼珠少,瞳仁在眼眶里狡诈地转了一圈,粗长的舌头舔了舔齿尖,“我可有快三年没碰过女人了。”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扯下了陈意的牛仔裤。 那件牛仔裤在这个囚犯手里,就像易碎的薄纸,三两下就给他撕扯破烂,白色的小内裤也被直接撕碎。 “你、你要干什么!” 陈意被剥得一下子光着屁股,又羞又慌,在男人手中挣扎。 洁白的屁股蛋儿瞬间被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扣住,那人一使劲,托着掌中的小屁股蛋儿,把小美女整个儿直接托了起来。 像扯小鸡一样扯开她乱蹬的一条粉腿儿,狰狞带着疤痕的脸凑进她腿间,深深嗅了一大口。 “嗯……处女的屄果然香啊。” 粗长猩红的大舌在那道粉白细嫩的小屄上狠狠舔了一下,嘴唇又凑上去狠狠吸了起来。 “嗯…………嗯…………” 陈意被刺激得抖着大腿,她本以为方才在房间里测试时,那种被舔弄的感觉已经太过逼真、太过疯狂了。 可直到了这会儿她才意识到,仪器的测试终归只是仪器,和真正被人舔着下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嗯…………放我下来!” 那双火热坚实的嘴唇像热铁一样,烙在她腿心最柔软的地方,色情地吸咬着那儿的嫩肉。 咬得她又是痛,又是说不出的刺激,大腿不住试图夹紧。 “嗯…………” 在房间里时,四周黑暗,没有别人,她可以不顾羞耻叫出声来。 可现在就在大厅里,旁边有很多人正在看着,陈意完全不敢发出和房间里测试时一样的声音,只能抿住双唇,不住挣扎。 “警察先生……嗯…………救我…………” 那名囚犯将她放下来,让她站着,背靠在自己怀里,右手捞起小美人一条雪白的长腿。 “不要!” 陈意羞得赶忙伸手捂住胸口和私处,却忽然感到双腿间挤进来一个硕大滚烫的巨物。 她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瞬间花容失色,拧着腰儿拼命想要挣脱。 “警察先生!我是来慰问的,不是来做这种事的!你们不能————呃…………”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着小美人敞开大腿的姿势,直接捅入小巧的嫩穴。 原本还能看见一道嫣红细缝的腿心,瞬间被撑得连点嫩肉都看不见,只有那根乌黑狰狞的肉棒挤在两道雪白股沟之间,就连原本肥软粉白的两瓣花唇,都被挤得瞧不见了。 旁边围观着的女人们不禁也有些同情—— 她们固然希望男人的那话儿大一点,才能舒爽,可那矮壮囚犯的那东西,看上去都和那小姑娘的小腿差不多粗了。 那小姑娘还是个嫩雏儿,生得纤纤细细的,甫一开苞,就是这样粗的东西,啧啧,看着就遭罪。 “呃………………呃………………” 眉目间有股典雅韵致的小美人,此刻挂在身后粗壮的囚犯身上,雪白大腿一抖一抖的,双眼翻着白,口中只偶尔发出含混无意义的音节。 像是一下就给生生肏傻了。 细致白腻的一截腰上,覆过来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一把将她细腰握住,提着瘫软的小美人,一点点往上拎。 被撑得快要撕裂的嫩肉,仍然紧紧箍着那根狰狞乌黑的肉棒,被拎着一点点在上面摩擦。 “呃啊……………………啊………………” 陈意这才艰难地缓过一口气儿,嫩白的大腿根疼得直发抖。 “不要…………呜…………救命…………警察先生…………” 她无助地想要推开腰上的大手,望着不远处的两名狱警,求救的声音都成了颤抖的气音。 “求他们?哼,你该求的人是我,小美人儿。” 那囚犯在她身后冷笑一声,捏着手中的细腰,又将人往下一摁。 “呃啊!!!” 陈意扬起细嫩脖颈,凄艳哀叫,细白玉腿挣扎着乱蹬。 壮汉没再给她喘息恢复的工夫,捏着她的腰,将纤细的小美人儿提在手里,上上下下往自己鸡巴上掼,竟是将刚破身的小美人当成人肉飞机杯来使。 “嗯啊…………嗯………………不、嗯………………” 陈意一下一下挨着那根鸡巴的肏,被顶得连气儿都喘不匀。 那根鸡巴过于粗了,不仅将两瓣花唇卷了进去,就连小肉蒂子都被卷在嫩穴里,被粗粝棒身挤着,一下一下挨着抽插来回的刺激。 陈意只觉得,下身强烈的痛楚中,还有一股羞人的快感,正从小腹中一点点升起。 “嗯………………” 她费力地摇头,不愿意让自己在这样粗暴、这样毫无尊重的对待下发出呻吟。 “小美女,觉得爽了吧?” 那个囚犯最先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不再捏着她腰,改为勾起她另一只腿儿, 陈意身体没了着力点,整个人都被壮汉挑在一根鸡巴上。 “你受了我这根大屌,以后可没人能让你爽了。” 壮汉手臂比她大腿还粗,整个人身宽超过陈意两倍,将小美人挂在手臂上,仅靠顶胯,就将小美人抛了起来。 “嗯啊!” 雪白的身子下落,瞬间将黝黑粗壮的肉棒又吞进去一些。 壮汉微一顶胯,大鸡巴往嫩肉中一挤,又将小美人挑起来一些,手臂一抛,如此反复。 “嗯啊…………嗯…………不、不要…………” 陈意像个洋娃娃似的被壮汉肆意抛弄,可怜的小嫩穴被撑得越来越开,嫩白小腹上,也一下一下被顶出一个大凸块。 胸前两团柔软,隔着衬衫,被抛得上下乱跳,陈意眉眼含臊,无助地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壮汉感受到处女嫩穴深处的收缩,更加得意,挺着鸡巴,将小美人快速抛动,享受她下落时一次比一次深的吞吮。 “真会吸啊!”他又一挺胯,故意迎上下坠的嫩穴,将深处收缩的嫩肉又挤开一重。 “被我大屌操得很爽吧!” 毛茸茸的大手抚摸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另一手顺着柔软的阴阜,用力按住她小腹上被顶得凸起的那一块。 “啊啊…………不要……!!” 粗壮的鸡巴每一次顶入,都被那只大手在小腹外狠狠往下按。嫩穴深处的花心被挤压着,一次次被摁到坚硬滚烫的鸡巴头上。 陈意哀哀叫了起来,小腹酸的不行,两只小手无助地扶着小腹上那只毛茸茸的手掌,小巧的屁股蛋儿跟着用力绷紧。 乌黑粗壮的大鸡巴又挑了一下,配合着壮汉故意挤压小腹的力道,陈意无助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叫—— “呃啊————” 小腹深处的花心酸楚难当,像失禁一般,喷出一股热流。 小美人瘫在囚犯怀里,抖着身子无助地迎接着这过于强烈的高潮潮吹。 “小美女喷水了,喷得我好爽啊。” 囚犯故意淫笑着大声说出来,说得陈意羞赧万分。 “不要……嗯…………不要说…………”她推拒着男人满是汗毛的手臂,“放我下来…………” “那可不行。”囚犯大嘴咬住陈意一侧雪嫩脖颈,几乎要将小美人吞吃入肚,“你不是来慰问我的么,我可还没爽呐!” 他抱着陈意翻了个个儿,让她正面对窝在自己怀里。 大鸡巴堵在嫩穴里,直接拧了180°,陈意被刺激得又是一阵哀叫,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小美女真漂亮,看着你这张脸干你,我可更有感觉。” 壮汉囚犯狞笑一下,猩红长舌在陈意一张典雅柔美的脸蛋上肆意乱舔,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摁。 “嗯啊…………嗯…………怎么还来、嗯…………不要…………” 陈意无助地挣扎着,双手在囚犯宽阔结实的肩上徒劳地推拒。 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敏感着,没挨两下,便又泛起一阵夹杂着痛楚的快感。 “嗯…………” 她咬住粉唇,羞耻地别过脸,不愿相信自己竟然在这样粗鲁的玩弄下、在众人面前有了快感。 壮汉一只毛茸茸的手掌抓住她的胸脯,隔着文胸和衬衫,邪肆地捏弄那两团软肉。 “嗯…………疼…………” 软弹的乳肉被他大掌捏得扁扁的,陈意吃痛地叫了出声,嗓音软得像是在撒娇。 壮汉一笑,隔着两层布料,大嘴精准咬上被捏得翘起的小奶头。 “呜啊…………疼、呜…………嗯啊……” 陈意检测出的乳头敏感度是S,刚被含进男人嘴里,便敏感地颤了起来。 又被男人这样一咬,痛楚里还带着强烈的快感,她娇呜一声,本能地挺起胸脯,一双手臂攀着男人的肩颈。 “骚货,爽不爽,嗯?” 壮汉舌尖隔着布料,强力压在敏感的乳头上,碾压拨弄,感受着那只肉粒儿的柔软和弹性,同时下身也时刻保持着抽插操干。 “呜嗯…………嗯啊…………啊…………” 陈意被上下两处一起刺激,快感渐渐盖过了痛楚,古典柔雅的小美人清纯的脸上尽是羞臊和娇媚,闭着眼儿,在囚犯怀里发出一声声动情的娇喘。 壮汉看她爽了,直接把人按在墙上,一手攥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粗壮的腰身加速打桩,在已经被撑得看不出模样的小嫩穴里迅猛抽插。 “嗯啊啊…………啊…………不要、嗯…………好快!啊啊…………” 陈意受不住,挣扎着媚声哀叫,两只小手又开始推拒壮汉的肩膀。 可壮汉只要在她翘起的小奶头上拨弄两下,她就会瞬间软下身子,挺起胸脯,夹紧双腿,颤颤的受着猛肏。 “妈的,骚货,喜欢玩奶头是不是!” 壮汉被她绞得死紧的嫩穴吸出了戾气,大掌往她乳房上“啪啪”扇了两下,又将挨了扇的奶子肉抓得扁扁的,将她上身牢牢摁在墙上。 粗壮劲腰狠狠插干了几十下,陈意就又抖簌着高潮了一次。 可壮汉依然在奋力肏干,不仅没让她缓口气,反被她高潮时紧致的穴腔逼得愈发狂猛。 紫黑的囊袋“啪啪”甩在少女光洁玉白的小屁股上,将嫩白臀尖儿甩得粉红。 随着粗壮肉棒的抽插,渐渐有细腻的白沫被带出来,溅在小美人雪白的大腿内侧。 “嗯啊!啊啊…………不要了!嗯啊……好厉害、啊啊!!” 陈意抖着身子浪叫着,嫩红的小舌头吐出一小截,眼中不断流出生理泪水。 就在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那壮汉终于一挺腰,抵住饱受挞伐的花心,狂猛射了出来。 “啊啊…………” 大股精液射得力道迅猛,酸软的花心仿佛被水柱生生呲了一通,也哆嗦着不停涌出花液。 即使已经射过,那壮汉的鸡巴仍然粗壮,紧紧堵着可怜的小嫩穴。 壮汉按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将黝黑的鸡巴撤了出来。 可怜的处子嫩穴这才缓缓被辨认出了形状。 粉白紧闭的模样再也不见,那儿已经被肏成了个嫩红的肉洞,透明的淫水儿混着浊白的精液,隐隐可见几缕殷红的血迹,淅淅拉拉从里面淌出来,流到屁股上。 生嫩的穴肉被肏得胭红,肥软花唇更是殷殷红肿,娇小的肉逼被肏成一朵外翻的软烂肉花,湿腻腻软耷耷的逼肉可怜兮兮地瑟缩合拢着。 “呜…………” 陈意这才虚脱地哭出声来,双手掩着面,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她都做了什么……被人强奸、失了身子,还表现得那样放荡下贱…… 这样想着,小腹用力一收,已经快要合拢的小穴儿又吐出一股稀拉拉的精液。 陈意哭得更羞耻了。 “呜呜……不要看……呜呜…………” “来,合个影,这可是处女极品屄啊,得上政府宣传首页,显示咱们对犯人的优待。” 一个狱警拿着照相机走过来。 “你把她抱起来,让她脸和屄一起面对镜头。” “呜……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为什么要拍照…………” 陈意泪眼惊惶地看着那个狱警,软绵绵挣扎起来。 壮汉囚犯一下将她扣进怀里,毛茸茸双手扯开少女柔软的双腿,将纤软的少女娇躯整个弯折,两只玉腿被她自己扛在肩上。 “呜…………不要,不要拍……求求你们…………我还要上学…………” 陈意呜咽着,两只玉白小手捂住腿心,却又被壮汉一下扭到身后。 狱警拿着相机,咔嚓了好几张,然后放下相机朝另一个狱警说:“你来扒开她的逼。” 刚挨了粗壮鸡巴一番狠操,方才还是个肉洞的小花穴,这一小会儿工夫,就已经瑟瑟地合拢了。 另一个狱警走过来,看了两眼,也不由多看了陈意两眼,站在镜头外,只伸出两只手,两根食指抠进少女嫩穴,毫不怜惜地朝两边用力抠开,朝镜头展示出嫩穴媚肉被操得红肿软烂的样子。 “呜嗯!” 陈意抖了下屁股,小嫩穴光是被这样扒开,便又感到了快意,动情蠕动了起来。 “骚货!刚破处就这么骚!” 狱警和囚犯都嘿嘿淫笑起来。 “呜呜…………” 陈意羞得无地自容,噙着泪偏开脸,尽量不让镜头拍到自己。 最后被拍下的照片里,黝黑壮汉怀里抱着柔软雪白的一个小美人。 少女双腿大敞,清纯典雅的面容边上,就是自己被操得红腻狼狈的骚穴,此刻还正湿答答流着水儿。 她柔雅的眉眼间一片羞臊耻意,嫩粉桃腮边,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和高潮后暧昧的潮红。 等狱警拍完了,趁着他们暂时离开的工夫,那名矮壮的囚犯又将昂扬的鸡巴插入少女粉腻柔润的花穴。 “小骚货,记着,我是第一个用你身子的人,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掐住少女软嫩脸颊,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一边低头吮住了那两片湿漉漉柔软的唇瓣。 “呜…………” 就连初吻也………… 陈意被插得颤抖,眼角渗出泪花,软绵绵娇哼着,无助地承受着囚犯掠夺的强吻。 他一边迅速小幅度插她,一边手伸进她衬衫里,满是汗毛的大手钻进白色的少女文胸,将里面软软丰盈的一团抓住揉捏。 “奶子也是我第一个摸,”壮汉肆意揉着掌心的柔软,毛手捏住粉软的小奶头,“奶头也是,啧,真骚。” 不过捏了两下,那娇嫩可爱的肉粒儿便在他指尖立了起来,软弹弹抵着他手指的亵玩。 “嗯…………嗯…………” 陈意被他捏得全身发颤,小穴儿也不由收紧,情不自禁拧了拧细腰,撒娇似的将柔软胸乳抵进囚犯毛茸茸的手掌中。 “行了行了,别干了,一人一炮,射完就算。”那两个狱警过来,把陈意从壮汉怀里扯开,“让你肏个极品处就不错了!” 壮汉被迫松开怀里娇软动情的小美人,让两个狱警给他戴上手铐。 他扭着头,黑眼珠贪婪地盯着软倒在地上的小美人,像要吃了她一样,狠狠地盯着她看。 等两个狱警把那个壮汉囚犯带出了大厅,陈意这才喘息着,慢慢回过神来。 她终于明白,所谓的“慰问犯人”,是怎样的慰问。 撑起疼痛酸软的身子,她困难地穿好自己的牛仔裤——已经被扯烂了,布条一样挂在腰间,根本掩不住她玉白笔直的一双腿。 陈意不管这些,手扶着墙,踉跄着要往外走。 工作人员见她这样,吆喝着问她:“哎,那个陈意,你干嘛去啊?” 陈意忍着失身的耻辱,轻轻摇头。 “我不要做了……我要回去……” “你作为志愿者的身份已经登记在个人档案里了,就算今天不做,明天也要做,公益服务是你能说不做就不做的?” 工作人员嗤笑起来。 “老实点,赶紧把今天的份额做完,你如果一直不做,可是违反志愿者条例的,今后还要加倍补时长。” “我、呜…………”陈意哽咽起来,“我不做都不行吗…………” “早干嘛去了?”工作人员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宣誓也宣了,文件也签了,体检也做了,你自己来做志愿者的,谁逼你了?” 陈意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分组,把大厅里等候着的女性三三两两分去了要去进行慰问的区域。 轮到陈意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一组。 “你就是陈意是吧,嗯,独一份儿的极品屄。” 那个人点点头,在手中的pad上划了两下。 “你去A3区,会有人带你,今天把那边完成就可以走了。” 看到陈意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人拍拍她的肩安慰她: “放心,我们有专门的防护措施,不会让他们射超过一次,而且也会对你进行清洗,政府不会让志愿者怀孕的。” * A3区的走廊里,带陈意过来的人看了看她大腿上沾着的精液。 “刚被人射了?” 陈意羞耻地点头,那人便指着走廊上一个木马一样的座椅给陈意看: “去洗洗吧。” 座椅上是一根竖起的白色软管,陈意不知道该怎样洗,拿着那根软管,无措地看了看带她来的那个人。 “插进去。”那人不耐烦地叹口气,“哪脏了洗哪儿,这都不懂。” 陈意今天已经受了太多这样的羞辱,她默默抿着唇,跨坐到那支软管上,试着将那东西插进红肿的穴儿里。 软管的前端是尖细的,很方便插入,陈意没费多大力气,就吞下了软管,坐在座椅上。 “射进子宫了吗?” 那人问她。 陈意忍着羞摇摇头,看见那人按了某个按钮。 尖锐的水柱猛地喷向花心,软管中同时伸出一柄毛刷,在稚嫩的穴肉中抽插起来。 “嗯啊!!” 陈意才刚刚被破了身,穴肉生嫩至极,被毛刷刮蹭了几下,便弓起细腰,绷紧了臀儿,无助地高潮了一回。 水柱持续刺激着酸软的花心,花心酸软无比,被激得生生起了一股尿意。 陈意捂着小腹,难受地忍耐着。 毛刷上下刷过后,便开始旋转着刷洗穴壁四周。 层叠的嫩肉被粗糙的毛刷左旋右拧,蜜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陈意腰都软了,骑在座椅上,纤细的身子摇摇晃晃,羞耻地抿着唇,强忍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等到清洗的机器发出“滴”的一声,水流和毛刷才停止了工作,收了回去。 陈意眼尾忍得发红,一张白净小脸已经红透了。 她扶着椅背,双腿发软从座椅上下来,险些又要栽倒。 那人看她这副样子,轻蔑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怎么不骚断你的腿”。 走廊上没有别的声音,陈意听见了,被辱得无言以对。 那人指着走廊的另一端,“A301到A309,是你今天的任务,晚上八点之前完成,然后在大厅里集合,脏了就来洗一洗,知道了吗?” 陈意轻喘着点头,双腿发颤地走向走廊另一头的A301。 -- sаnγěsんμωμ.ⅵp 掖庭罪奴(1)御花 “啪!”一只绣鞋鞋底抽在阮樱脸上,她被抽得偏过脸,嫩白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痕。 那只绣鞋滚着金线,顶端一枚硕大东珠,一看就极为尊贵,而阮樱却被两名小太监按着,跪在地上,被一名小宫女拿绣鞋不断抽着脸。 她紧紧抿着唇,极力忍着不要哭出来,牙齿却在不停颤抖。 有疼痛,也有屈辱。 “行了,停下吧,我要问她两句话。” 在她对面,一名穿着华丽宫装的少女坐在椅子上,梳起的鬓发插满了金银钗环,脸上满是趾高气扬的得意神色。 相比之下,阮樱跪在地上,嫩颊红肿,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女故意拿着强调,问得得意极了。 “我叫——” “啪!”又是一鞋底抽在她脸上,小宫女柳眉倒竖:“在公主殿下面前,也有你称‘我’的份?” 脸颊火辣辣的疼,阮樱唇瓣颤抖,她低头,纤细的脊背弯下去,伏在地上磕了个头,才起身回答: “回殿下的话,罪奴名叫……阮樱。” 少女一出声,嗓音轻软稚嫩,清灵灵的甜到人心里,好听极了,周围的宫女太监都愣了一下。 公主看到周围人的反应,心里又添了一把火,她挑起眉: “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阮樱啊。咱们可有一阵子没见了,你父亲和你哥哥呢?” 她是故意问的。 她的父亲、和阮樱的父亲,曾经是朝中声威并重的两位将军,各自执掌一方军队。яοúzн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只不过,一个月前,前朝的老皇帝病重、太子幼弱,她的父亲先得到消息,带兵围了紫禁城,没费多少兵力,就夺下了那个帝位。 她的父亲——现在该叫父皇了——父皇即位后,为了防止前朝势力反扑,第一件事,就是给阮家安了谋害先皇的罪名,阮樱的父亲和哥哥,战功赫赫的将门父子,都已经不声不响被毒死在天牢里。 没了兵权,前朝那些文臣再怎么骂都于事无补。 阮樱听她这样问,闭上了眼睛,忍着泪,没有回话。 “殿下问你话呢!”小宫女扬起那只绣鞋,又照着阮樱脸上扇了一下。 “我说……呜…………” 阮樱一颤,咬住唇不肯哭出来。 “父亲——罪奴的父亲,和哥哥……下狱……候斩……” 她还不知道父兄都已悄然身亡的消息。 “哦,我说呢,怪不得啊,当年那个最能勾引男人的阮家小姐,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公主下巴恨不得快扬上天,拿眼角鄙夷地斜着地上跪着的少女。 曾经同在闺阁做姑娘,她和阮樱明明出身差不多,那些青年子弟的目光,却从来都是在阮樱身上! 现在可不同了,她父亲做了皇帝,她就是最尊贵的公主,阮樱成了掖庭最低贱的罪奴,再也不能和她争了! “你看看你阮樱,你勾引过那么多男人,现在,可还有谁愿意正眼看你?” “我没有做那种事——呜!” 事关自身清誉,阮樱本能要为自己辩解,可脸上顿时又挨了结结实实一下,打断了她的话—— “殿下说你有你就有,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跟殿下顶嘴?” 小宫女气势汹汹,扬起手中绣鞋,又要再打。 阮樱被吓得一缩,双眼本能闭上。 “行了,远的咱们不说,就说说现在。” 公主心中得意极了,曾经处处压她一头又怎样,现在还不是随便她怎么收拾? 她慢条斯理弹了弹自己裙摆,翘起脚来,脚上还穿着另一只绣鞋,东珠随着她晃悠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你好好在掖庭服你的苦役,在御花园见到本公主,不知道退让,反而还把脏水泼到本公主裙子上,你什么意思!” 她只不过凑巧经过御花园,那桶水她本来就提得勉强,躲闪不及,更何况,她明明是被人绊倒的,那桶水才…… 阮樱摇头,伏身下去,将额头抵在地面上,忍着胸中满腔委屈,轻声开口: “殿下,罪奴……不是故意要弄湿您的衣裙,请殿下恕罪。” 她弯着纤细脊背跪在地上,灰扑扑的徭役服宽松肥大,此刻下垂着,更勾勒出她腰肢纤细。 公主看在眼里,蓦地想起一桩事。 去年兄长在家宴请朋友,他们都喝醉了,说起话来口无遮拦—— 兄长说,他曾在潭柘寺外见过阮家姑娘,那姑娘正在上马车,他只来得及瞧见她背影纤纤,细腰盈握,上马车时微微拧了一下,裙裳下摆略鼓起一点弧度,转瞬即逝,看得他骨头都酥了。 兄长的朋友们也喝多了,纷纷起哄,说阮家小姐那等的容貌,那样的腰身,哪怕是翻进她闺房做采花贼,能摁着搂上一回,死也无憾了。 接着又说了许多不堪入目的话,句句不离阮樱。 当时她偷偷听见,又羞又怒,回屋连摔了好几个花瓶,气得几天没吃下饭——没想到连自己亲哥哥都被阮樱那小贱人勾引了! 想到这桩事,公主只觉得心头怒火更盛——这小贱人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她便让她勾引个够。 “不是故意的,就能算了?你们几个,”她朝左右几个小太监昂了昂下巴,眼眸微眯,“给我扒了她!” 唇角得意扬起,“本公主的裙摆被你弄湿了,你也别想有衣裳穿!” -- 掖庭罪奴(2)御花园中被当众扒衣裳、吊在树 “不是故意的,就能算了?你们几个,”她朝左右几个小太监昂了昂下巴,眼眸微眯,“给我扒了她!” 唇角得意扬起,“本公主的裙摆被你弄湿了,你也别想有衣裳穿!” “扒了她”三个字刚一出口,阮樱瞬间脸色惨白,伏在地上磕头:“公主殿下,罪奴知错了,求您开恩……啊!” 几个小太监三两步过来,扳起她的肩,将她仰面按在地上。 美人即使两颊被抽得破皮红肿,额上沾了泥土,依然是美的。 更何况她一双美眸含泪,眸中尽是哀求,几个小太监连宫女的身子都没摸过,乍一见到这样的美人被他们按在地上,顿时都兴奋起来。 “嘶啦”一声,她身上灰色的徭役服被撕裂,露出内里白色的中衣。 “不要!”阮樱摇着头,抖着唇哀声求饶,“不要脱我的衣裳,求求您,公主殿下……求求您……” 她嗓音原就轻软稚嫩,这样哀声叫起来,别有一番的勾人,经了事的大宫女都不禁有些脸红,附到公主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公主听完,柳眉一竖:“堵上她那张贱嘴!” 先前用来给阮樱掌嘴的那只绣鞋,被塞进她口中,鞋尖朝里压住她嫩舌,那枚东珠刚刚好嵌在她喉咙口。 阮樱顿时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流着泪,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小太监们知道这美人是宫中最下贱的掖庭罪奴,连他们这些下等太监都可以随意驱使,扒起她衣裳来,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 他们上上下下十多只手,在美人身上借机又摸又抓,只觉得这美人身上无一处不软,简直像没有骨头似的。 有两个小太监按着她的腿,手在她腰上乱摸,把灰色布裤扒下来时,还在她臀儿上捏了一下。 “唔唔————唔唔————” 阮樱睁着两只泪眼,身子躲来躲去,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些轻薄的手,反而被死死摁住,只能望着天空无助悲泣。 “嘶啦”又是一声,她的中衣也被撕开,露出一片雪白香肩。 顿时有几只手摸了进去,触碰到美人滑腻的肌肤,一边顶开单薄的衣襟,一边往深处乱摸。 阮樱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几欲晕厥过去。 她从小在闺中长大,不见外男,身子干净清白,连手都没给男人碰过。 即使是后来落了狱,被贬入掖庭,可那些人顾念着父亲,对她仍算尊重,何曾有过这样…… “唔唔————” 就算宫里的太监不算是男人,可羞辱却是实实在在的。 阮樱流着眼泪,不断用后脑撞着地面,想要在继续被羞辱前自尽。她满头鬓发沾了尘土,被摇得散乱。 转瞬间,中衣也被脱下丢在地上。 美人上身只剩了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堪堪挂在胸前,遮住她羞于见人的浑圆隆起。 光裸的上身被红肚兜衬得愈显莹白,她含混呜咽,被撑满的隆起处便跟着微颤轻摇。 一时间,那几个小太监都看得入了神。 “我叫你们扒了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公主高声呵斥,那几个小太监马上回了神。 “是!” 几只手同时伸过去,那只小肚兜在他们手里,顿时显得脆弱不堪,什么都遮不住。 阮樱扬起脖颈,溢出一声悲痛的闷哭—— 就在同时,地上少女堪能遮羞的小肚兜也被扯下了身。 “呜————”一声哀恸的啼鸣,那两只莹白乳桃儿暴露在众人眼前。 浑圆娇软,不算大,却极挺极圆,顶端浅浅的粉,在阳光下被风拂过,瑟瑟颤着。 这下,连公主都看得愣了一瞬。 她毕竟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何曾见过这个,顿时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行了,”她假装镇定,继续颐指气使,“把她鞋也给我脱了,阮樱,我的鞋湿了,你也别想穿。” 小太监们得了命令,顿时抬起她两只腿,脱了她脚上的蓝布鞋子,又将里面的白色裹袜也三两下除了下来。 洁白纤巧的两只玉足也暴露出来,足弓纤细柔软,两排脚趾玉雕似的,因为羞耻,足尖正紧紧抓握着。 “呜呜呜————”被小太监压着的少女哭得柔肠寸断,两只小巧玉足不住想要躲藏,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在众人眼皮下可怜地动来动去。 女子的双足和身体一样,从来都是珍贵又私密的地方,只有新婚夜才能展露出来,给丈夫欣赏把玩。 看到阮樱被迫失了清白,公主这才觉得算是出了口气,这个阮樱,今后再也没有资本跟她争了,谁还会要一个身子都给人看了的女人! 可在场的,终究都是些宫女太监,太监可算不得男人—— 公主沉吟了一会儿,眼珠一转,望向不远处一棵老树: “把她给我吊在树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那棵树离御花园门口不远,时不时会有宫中巡视的侍卫结队经过。 到那时,阮樱这个小贱人就真的被男人看光了身子,看谁还要她! * 还没进御花园,纪衡就见到不少太监宫女都在交头接耳,一看到他走近,便迅速敛了一脸暧昧神色,朝他恭敬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纪衡点点头。 他是父皇唯一成年的儿子,父皇一登基,就封他做了太子。这才不到一个月,他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等他走到门口,拐过假山石,白凌凌被吊在树上的一道身影立刻映入他眼帘。 胸脯圆鼓,腰肢纤细,鬓发散乱——毫无疑问那被剥光了吊着的是名女子。 大树下,几个小太监围着,正在扯她的亵裤,只见她两只玉白小足在半空不断扑腾,隐隐有软软的哭求声传来: “公主殿下…………呜呜……不要…………” 果然,在大树不远处,他的妹妹纪柔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脚看着那女子受辱,绣鞋尖儿一晃一晃的。 就算是宫女做错事,这样的惩罚也太过头了! 纪衡眉头一紧,大步走过去。 大树下,阮樱的亵裤已经被扯了一半,光裸圆滚的半边粉臀露出来,就连中间那道幽深臀缝都看得清楚。 有小太监大着胆子,时不时捏上两把,甚至把手指伸到热乎乎的臀缝中去刮蹭。 轻薄的猥亵让阮樱眼前发黑,双臂被吊得生疼,胸前那两团粉桃,也因此显得更加高耸。 纪柔斜着眼睛望向门口,想看看侍卫们什么时候过来,她就出声叫人,让阮樱这小贱人给人看个光。 可她视线刚挪过去,就看见自己兄长怒气冲冲走过来。 “纪柔!你在干什么!” 阮樱只听见男子一声怒斥,身子一僵,接着,便有一件长袍兜头罩了下来,遮住她半裸的身子。 视线也被遮住,她只能拼命缩起一双脚,避免被男人看去更多。 “管教奴才,怎么了?这你也要管?”她听见公主纪柔不服气的声音。 “你宫里的人犯了错,你打得、骂得,实在不行贬去尚仪局重新学规矩,何必这样羞辱人家!” 纪衡拧着眉,耐心教她。 没想到纪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湿的绣鞋和裙摆给他看:“这个贱人拿脏水泼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还不能教训她了?!” 纪衡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才刚刚成为皇室,政权不稳,正是得笼络人心的时候,她身为公主,却在御花园里公开羞辱宫女,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公开说,他又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更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这种事,从小在家就教你要宽待下人——” 看到纪柔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纪衡有些心软,他扫视一圈,让跟着的宫女太监都先下去,这才耐着性子,把其中利害都给她讲了一遍。 “这事我会告诉母后,让她管教你,你太没规矩了,往后得收敛着点。” 说完,他转身,打算去把还被吊在树上的小宫女放下来。 刚一转过去,他就瞧见了那两只无处可藏的小巧莲足,细致白腻,趾甲浅浅一点粉,花瓣似的蜷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满腔怒意瞬间化成柔软的怜惜,他走过去,先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包裹住那双纤足,让她踩住自己掌心。 然后另一手才伸上去,解开麻绳的绳扣。 小巧的娇躯落了下来,软绵绵被他抱了满怀。 她的身子好软。这是纪衡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一手握着她的双足,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两只手中都是细细软软的一握,甚至填不满他的手掌,纪衡一时有些呆愣。 纪柔看见兄长这样,又气得跳脚:“好啊,你去跟母后告状,我还要去跟父皇告状呢!她一个掖庭罪奴,也就配当个畜生,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护着她!” 说完,她一甩袖子,气哼哼走了,兴许真的是去告状了。 纪衡被她的话说得疑惑——掖庭的罪奴? 再低头去看时,一张精致小脸从他外袍中露出来,纵使满脸泪痕,鬓发散乱,也掩不住她眉目间天生一股纯美柔怯。 ——正是在他心头萦绕许多年的那名少女。 -- 掖庭罪奴(3)深夜宫巷 被一群太监按在墙上 “阮姑娘?”纪衡脱口而出,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没想到,怀里的小美人扭开头,软软推拒起来——她手掌也软绵绵的,小小一只,在他胸口推揉,推得纪衡心痒痒。 “放开我……呜……太子殿下…………” 小美人嗓音软软的,还带着哭音,纪衡只觉得她要什么都肯给她,连忙小心将她放在地上。 那两只纤白莲足刚一着地,她人便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可还是踉跄着,走得离他远了几步。 “阮姑娘……”看她踉踉跄跄的,纪衡追上去,刚想扶住她,却被躲开了。 小美人死死攥着他的外袍,泪眼望着他小声哀求: “太子殿下……求您给罪奴一些体面吧……不要、不要再碰我……” 纪衡愣了一下。 他和那些太监不同,他是健全的男子,又是外男,光天化日之下搂抱,的确不成样子。 再一想,他的外袍下,此刻正裹着一具怎样赤裸的娇躯,他便更加脸红了。 “阮姑娘,你打算……就这样走回去吗?” 他的外袍对于她来说足够长,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还能有一截拖在地上。 但御花园离掖庭不近,她若要这样走回去……光是想想那样一双细嫩玉足,要不停踩在泥土和石板上,他就于心不忍。 不远处的小美人轻轻摇头,贝齿咬了下嫣红的唇瓣,眸子里是潸然的泪水。 她裹着他的外袍,朝他轻轻福了一福,他的外袍便被她的身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纪衡出神地看着,想象着那曲线是贴在自己身上——耳边只听见小美人娇软凄楚的嗓音—— “太子殿下,多谢您出手相救,您的恩情……阮樱来世再报。” 话音未落,纤细的小人儿便疾走几步,踉踉跄跄的,“咚”的一声,一头撞上刚才吊过她的那颗大树。 纪衡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两步冲过去,接过小美人沿着树干倒下的娇躯。 “阮姑娘!” 少女白净的额角有一块殷红伤痕,不断流出血迹,流过她的鬓角、耳垂、下颌……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太医!” 他抱起她,怀里的姑娘轻的像片羽毛,缩在他怀里,面色苍白。 她轻轻摇头,唇瓣颤抖,再出声时,原本就轻软的嗓音更加气若游丝: “太子殿下……阮樱今日受了这般羞辱,失了清白,已经、已经无颜……再苟活于世……” 她说到一半,闭了闭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流出,和鬓边的血痕混在一处,神色哀切,几乎是在哀求着他: “求你……不要救我……免得今后再、再受——” 她嗓音愈发细弱,最后话没说完,便双眼一阖,在纪衡怀里晕厥过去。 * 那边厢,纪柔回了自己寝宫,终究没敢去告状——新朝刚立,父皇忙得打转,她这个时候去告状,肯定又要挨训。 她一个人气了半天,索性连午饭也不吃,帕子都被她扯坏了。 她贴身伺候的大宫女叫立冬,今日是陪在她身边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看自家小姐气得吃不下饭,便凑到她耳边,小声给她出主意。 “小姐,您听立冬一句劝,您现在是公主了,满宫里谁不听您使唤,您若想整治那个贱婢,大可不必亲自动手。” 她朝纪柔眨眨眼,手里拈着锦帕,朝掖庭的方向虚虚指了一指。 “那地方,什么人都有,那贱婢行止又不检点,就算有人起了歹心,做了点儿什么,也怨不到您头上啊。” 纪柔被她说得眼前一亮:“那你有什么靠得住的人吗?” 立冬抿唇一笑,拍拍她的手:“您放心,这事奴婢定然给您办妥,保准叫那贱婢悔生在这世上!” 纪柔笑开了颜,立冬这才招手,让小丫鬟端来碧粳粥和小菜,放在案几上。 “那,您现在可愿意好好用些膳了?小姐可别饿坏了身子呀。” 纪柔安心用了膳,弹了会儿琴,看了会儿书,又嫌累得慌,去床上眯了一会儿。 东宫的偏殿里,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女这才悠悠醒了过来。 入目是雕梁画栋,精致古玩,比她昔日家里也分毫不差。 一个小丫鬟过来,掀开她身上的薄被,不掩满脸鄙夷:“醒了就赶紧走吧,别脏了我们东宫这块地。” 看着床上的少女惊得护住身体,又看着自己一身宫装缓缓平复下来,小丫鬟不屑地哼了一声——果然是个惺惺作态的货,作出这么一副可怜相,才勾得太子爷一路抱她回来,太子妃可生了好大的气! 自己身上是崭新的宫装,脚上裹袜完好,就连额角的伤处也有清凉的感觉,阮樱轻轻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和他妹妹……是完全不同的人啊…… 她看得懂小丫鬟脸上的鄙夷,知道这里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垂下眸,顺从地侧身下榻。 就连榻边,都摆着一双崭新的绣鞋。 阮樱愣了一下,眼眶微热——自从全家下狱以来,她便一次次懂得了雪中送炭的情谊。 等她走出东宫,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她几乎昏迷了一整天。 完了。她心下叫苦。她误了一天的工,回去怕不知道要被嬷嬷怎样教训。 不仅没做完分配给她的差事,还得去领一身新的徭役服,这身崭新宫装,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穿。 轻了还可说是无心僭越,重了说,便是大逆不道……是要杀头的…… 阮樱不敢直接穿着这身宫装回去,她在徭役所附近躲躲藏藏,直到四周无人了,才去领了一身新的粗布衣裳。 管衣裳的老妈子打着呵欠白她一眼:“到底是不是千金小姐,衣裳说给人脱就给人脱,这套丢了可再没有了,你就光着吧!” 阮樱被她羞得面上臊得慌,这才知道今日御花园里的事已经传遍了。 忍着泪,她低头谢过这位妈妈,才捧着新的徭役服,去自己屋子里想要换上。 徭役所的罪奴们没有单独的房间,只男女分开隔间,各自挤在一个大通铺上。 那些人见阮樱进来,顿时安静了一瞬,又盯着她暧昧笑起来,眼神直往她胸口瞟。 阮樱羞得含着胸,颤巍巍找了个角落,脱下身上的宫装。 背后有窃窃私语传来,她隐隐听见“有脸回来”这样的词句。 回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想过找口水井,了结了自己。 可想到父亲和哥哥还在牢里,倘若他们得知自己自尽,她便无法再狠下心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倘若……能再见他们一面…… “哪个是阮樱啊?” 一道雌雄莫辩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砂纸磨过的那种尖锐,手执拂尘的管事太监正在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名小内监。 这太监是徭役所的管事大太监,人人尊称一声王公公。 他自然认得阮樱,此刻却故意端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派头。 阮樱这时还没穿好衣裳,刚刚系好中衣的衣襟,灰扑扑的外裳还披在身上。 对上大太监锐利的目光,她不禁脚底生寒,低下头拢了拢外裳,轻声应答: “公公。” 她只应答,却不敢走上前。 “哼,你给我出来。”王公公一甩拂尘,转身就走。 阮樱无法再拖,只好捏住衣襟,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小太监立马跟过来,堵在她身后,王公公在前面走着,走出了徭役所的院子。 外面的宫巷中,月光映着清冷的青石板。 王公公又带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四下寂静,只听见风声呼呼穿过窄巷,这才顿住了脚步。 回过身来,他看了眼怯怯跟在后面的柔美少女,忽然阴恻恻一笑,手里拂尘一挥。 后面的几个小太监迅速围上来,把阮樱压在墙上。 “你们——放开我!”阮樱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起来,“王公公,你们——啊!不要!别碰我!” 一只手抓住她胸口,隔着中衣就大力抓捏起来。 那处柔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很快又有一只手抓上来,那两团柔软隔着中衣,被两只手攥着肆意抓捏,抓得她痛极。 “嗯…………放手!放手啊!嗯——” 顶端最软的那处被人猛然掐住,隔着中衣狠狠用指甲掐着,阮樱痛得小脸发白,咬唇痛声闷哼。 “干爹,她奶子好软啊!比翠云那个骚货还软!”有个太监兴奋地低声叫唤。 抓捏她胸口的手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阮樱一片雪腻酥胸,和那件鲜红的小肚兜。 “不要——不要——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放开!” 阮樱拼命挣扎,双手乱挥,却被王公公捉住了双腕,反手扣在墙上。 大太监涂了白粉一样的脸凑近她,冲她狞笑一下:“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罪奴,咱们想怎么玩你都成。啧啧……” 他伸出舌头,沿着阮樱嫩白脖颈舔了一下:“这小模样长得,啧,可真是个美人儿啊,就是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这么嫩。” 他的舌头湿冷粘腻,阮樱被舔得颤栗起来,而他话里的含义,更让阮樱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不要…………”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阮樱绝望摇头,“不要这样…………求你们…………” “别急,等会儿有的是你求的。”王公公一笑,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红肚兜儿上。 手里的拂尘柄隔着肚兜儿,朝那团隆起的尖尖儿上戳过去,反复只戳那一点。 “嗯…………你、你干什么…………住手………………” 硬硬的尖端不断戳刺着那处,有些痛楚,却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堆在胸口。 阮樱本能地屏住呼吸,摇头抗拒着什么,好看的眼儿渐渐眯了起来。 可她仍然清晰地感觉到,那处自己都从未碰过的顶端,有什么东西,渐渐被戳弄得肿了起来。 那拂尘柄每戳那儿一下,酥麻的感觉便瞬间强烈一下。 她方才乱蹬挣扎的腿儿也软了,眯着水眸辛苦忍耐着,心中满是对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的恐惧与慌乱。 鲜红肚兜上,一只小小的凸点悄悄顶起,被拂尘柄来回拨弄着。 柔嫩弹性的触感,透过拂尘柄传来,王太监毫不手软,尾端朝那粒小小凸起猛然剐蹭下去。 “哈啊…………!” 阮樱不由急喘一声,胸口两团隆起也跟着剧烈起伏。 听见她这声娇喘,那些太监都笑了起来:“发情了,啧啧,看她奶头硬了。” 阮樱闭上眼,在一片嘲笑声中,死死忍住继续喘息的冲动。 方才那声喘,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她怎么会发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声音…… 王公公冷笑一声,把她松开。 小太监们再一次一拥而上,有的架着她手臂,有的架起她双腿。 小兜儿被人一把扯开,浑圆粉桃暴露在月光下,愈发显得莹白如玉。然后一只手便抓了过去,将那只美好的乳儿抓得变形,顶端的粉粒儿被太监用拇指来回揉按。 “干你娘!奶头这么嫩!” 另一只乳儿也被人抓住,娇软粉尖儿被那人扯在手里,故意将她粉桃儿拉扯着抻长。 “嗯啊…………痛、呜…………松手………………” 阮樱吃痛,艰难地从唇瓣中挤出一声喘息。 “别忍着,想叫就叫,咱们伺候得你不舒爽吗?” 有个太监笑嘻嘻在她耳边劝,说完,就低头在她胸口深深吮咬,一口一个牙印,将白腻胸口咬得齿痕斑驳。 “呜…………别咬、痛…………求公公们…………嗯、饶了、饶了我…………” “饶了你?绕了你,哪再找来个这么美貌生嫩的妞来玩?” 太监们架起她双腿,将她亵裤拽到膝盖上,捧着她两截嫩白大腿亲了起来。 “嗯…………不要、不要…………救命、呜…………救命、呃嗯…………” 阮樱费力地摇着头,胸乳被人嘬得又痛又痒,两颗头颅埋在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灵活的舌头舔得她腿儿发颤,竟连声救命都无法高声喊出口。 鞋袜也被人脱掉,有人把口鼻贴在她细嫩足底,深深嗅了一口:“香的!”然后啊呜一口,将她半只脚掌含进口中。 另一只小巧莲足也被人握在掌心,有人在用指甲搔刮她的足底。 “呜嗯………………不要………嗯哈……哈啊……救命…………救…………” 足底被搔刮得痛痒难耐,羞人的喘息再也忍不住,阮樱玉腿不禁胡乱踢蹬,趾尖被刺激得张开又合上,十足勾人的模样。 清冷月光下,无人的宫巷里,阮樱被一群太监按在墙上,剥得半裸,她手脚都被压住,只能敞着娇躯,任由他们亵玩。 那些人的口和手,在她身上肆意索取,被肆意玩弄的每一处,都是从未给别人触碰过的鲜嫩柔软。 阮樱还未经过人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人一起淫玩,她那点强自忍耐的意志显得格外软弱无力,身体深处,陌生的情愫愈发翻涌,全都成了堵在胸口的一声声压抑喘息。 等那些太监玩够了,阮樱已经被他们玩得神志昏昏,手脚发软。 “干爹,咱们该办正事了吧?”有人将阮樱翻转过来,按在墙上。 满是指印的两只粉团儿被迫挤压在墙壁上,被挤成扁扁的样子,冰冷的刺激让阮樱不禁打个哆嗦,清醒了几分。 王太监点点头,走过来,蹲下身,将阮樱腿上挂着的亵裤脱掉,仰脸打量起来。 那一处显然还是未经过事的处子地,粉白紧闭,王太监看了一会儿,挑挑眉。 “唷,还是个白户。”他手伸到前面细细抚摸,一边点头,“的确,一根毛都没有,生嫩得很。” 阮樱回过了些神,感受到王太监抚摸的地方,顿时怕得战栗起来。 本能将大腿紧紧夹住,她手伸下去,想要推开王太监,软着嗓音哀求:“王公公,求求你……别碰那儿……求求你……” 她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若连这最后的贞洁都守不住…… 王公公冷笑一声,手中的拂尘柄冷冷拨开那两瓣紧闭的花唇,猛地往里一插。 “…………呃啊…………!!” 细柄一下没能插进紧闭的秘径,沿着花缝向前一滑,生生戳在藏在花唇深处、未曾见人的小花蒂上。 阮樱痛得细眉紧蹙,被压在墙上的身体狠狠一颤,高声痛叫出来。 马上有太监过来,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可宫巷口,很快就出现了一只摇晃的灯笼,后面跟着两个轿夫打扮的人。 “什么人?” 连同王公公在内,一群太监都愣了一瞬。 王公公反应快,马上挡在阮樱身前,高声朝那两个轿夫解释:“是徭役所,在惩戒犯事的罪奴。” 一般宫中人听说受罚的是最低贱的罪奴,便不会再多问。 可兴许是方才那一声哭叫太过娇嫩,月光下那一抹嫩白身躯又太过明显,巷外经过的人并没有立刻离开。 阮樱意识到,倘若她不抓住这个机会,也许今夜,她便会彻底失身在这条巷子里。 她守住一口气,趁着身边的太监们还在犹疑,忽然用力挣脱了他们,不顾一切朝巷子外跑去。 她亵裤都被脱掉,月光下,她粉臀摇摆,玉腿交叠舒展,就算这群太监玩惯了宫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 他们呆看的瞬间,错过了抓回阮樱的最好时机。 阮樱憋住的那一口气,直到看到巷子外那乘青黑色的官轿,才终于吐了出来。 是官轿。 确定了这一点后,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瞬间消散,她双膝一软,虚软跌倒在那辆轿子旁。 “大人……” 她怕官轿里的人不救她,甚至顾不上遮挡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攥住垂在地上的轿帘。 “大人……徭役所的公公带人,想要、想要强占了罪奴……” 她忍着羞耻,吸了口气,逼自己继续说下去: “罪奴服劳役,是法理所在,却不应、不应被人糟践清白……求大人出手相救……阮樱、阮樱……感念在心……” “哦。”轿帘后,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 他沉吟了片刻,这才挑开了轿帘。 月光下,衣衫凌乱的少女光着屁股,伏在石板路上,胸前两团乳儿全都光裸着,上面遍布指痕。 那张纯美小脸布满泪痕,明明羞耻得快要受不住了,却仍然固执地仰脸望着他,湿漉漉的眼里映着清亮的月光。 官轿里,男人面如冠玉,眉目间清隽疏冷。 他又看了阮樱一会儿,直将她看得全身发烫,这才淡淡开口:“上来吧。”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掖庭罪奴(4)在 宫巷深处的一群太监,眼睁睁看着阮樱跪在轿前,得了轿里男人的许可后,更是羞得不敢站起来,半裸的身子伏在地上小心蠕动,一点一点挪了进去。 跟随的侍童重新打好轿帘,青黑色官轿被稳稳抬起来,消失在巷口。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干爹,这……” “不知道轿里的是哪位大人,咱们要不要……”有个小太监刚一建议,就被王公公瞪了一眼。 “小兔崽子,这么晚还能在宫里逗留,还有轿子给他坐的,你觉得满朝里能有几个?” 小太监显然知道的不如王公公多,但也听出了轿子里那位大人并不好贿赂串通的意思。 只见王公公袖起手,怀里斜着他那柄拂尘,望着巷子口,脸上现出一股敬仰的神色: “那位大人,最是清正严明,守身持重,在前朝就是太子太师,就连现今圣上,对他也极为敬重,听说前朝大事小事,没有不过问他的,几乎位同——”я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几乎位同副帝——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立马收了话头,转身把在场的小太监,挨个儿都瞪了一遍: “明日若有人问起来,你们可都知道该怎么说?” “干爹放心,儿子明白。”“儿子明白。”小太监们纷纷应承。 他们这些阴私的事,背地里编排也就罢了,可万不能把那位大人牵扯进来,否则,他们那点阴私手段,怕是瞒不过那位大人的眼。 * 官轿内,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方才的情形迫在眉睫,阮樱只将这官轿中的人当成是“官”,是有权力救她的人。 可现下,她从情急中缓过来,才渐渐意识到,她将自己置入了怎样的一个境地。 和那些雌雄莫辩的太监不同,轿里这个人,他在是一个“官”之前,首先就是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 而她身上只有件被撕扯破烂的中衣,小肚兜儿挂在腰上,再往下,便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衣物蔽体。 刚才的勇气全都消失不见,阮樱抱紧了身子,跪伏在男人脚下,根本不敢抬头,只觉得一身皮肉都滚烫发臊。 视线中,她只能看到男人穿着黑色官靴的两只脚。 像是知道她在看,那两只脚调换了姿势,右脚搭在左腿膝上,官靴的靴尖踢了踢她胸口裸露着的粉团。 “…………!”阮樱上身弓得更深了些,拼命往后缩。可身后已经紧紧贴着轿厢了,她无处可躲。 男人靴尖拨开她掩着胸口的手臂,在她两只粉团儿上轻轻踢,靴底的灰尘染在雪白乳肉上。 阮樱跪趴着,再怎么拼命弓身含胸,那两只圆鼓鼓饱胀的软桃儿,依然被男人靴尖来回顶弄。 左乳挤上右乳,将右乳挤得变形,左乳也被男人靴尖顶得凹陷变形,雪腻圆乳互相推搡,像是在比试谁更柔软、谁又更弹性。 “呜………………”阮樱忍不住,闭眼小声溢出一声羞泣。 她从未觉得自己那两团胸乳如此羞耻过。 即使是白日在御花园被当众扒了衣裳,那时她也是羞愤绝望更多。 可眼下,阮樱觉得,她愿意付出一切,只求能让她那两团胸乳别再乱动,别再露出那副仿佛在取悦着谁的柔软模样。 “呵。”她依稀听见男人轻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像是看出了她的羞耻,男人的靴尖没有再踢弄她的软桃儿,反而略后撤一点,开始用鞋底的边棱,刮弄她凸起的粉粒儿。 男性的官靴边缘足够长,两边的凸起被同时刮蹭到。 “……嗯!”阮樱身子一软,一声娇哼脱口而出。 她没有地方可躲,只能拼命低头含胸,恨不得自己那两只乳团儿小一些、再小一些,不要那样挺立…… 可她越是低头,便越是能将自己胸口看得清楚。 她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两团柔软上,还会长出那样见不得人的两只小尖儿。 它们比她在自己身上能见到的任何一处都要鲜艳、红润、热烫,明明是从最软的肉儿里生出来的,却偏偏又那样硬、那样不知羞耻……仿佛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似的,越是被欺负,便越是红艳、越是凸起…… 不要这样啊……不要再翘起来了………… 阮樱快要崩溃地摇头,拼命缩着肩,想要藏起自己两只乳团儿。 那两只粉粒儿却偏不听话,被男人靴子的边棱压倒、挤歪,又一次次挺翘起来,迎合上去…… “……嗯哈…………”这样的刺激下,阮樱再也忍不住,身子一软,口中溢出难耐的喘息。 胸口堆积着汹涌又陌生的压力,喘息出声,的确让她舒服了一瞬,可她马上想起,这是在轿里,外面是寂静的宫中深夜。 她刚刚那声失去控制的哼声,一定被…… 左手连忙死死捂住唇瓣,阮樱悔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天啊,那些轿夫听见了会怎么想她…… 她捣着嘴、咬着唇,独自忍得辛苦,男人没有放过她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黑色官靴的靴底直接踏住她两只嫩乳,将两只柔软雪团踏得扁扁的,软乎乎洁白的奶子肉从靴底溢出来。 “嗯………………”阮樱发出一声轻之又轻、娇媚无比的轻哼。 她被男人用脚踩着胸口,不得不直起上身,脊背和肩都抵在轿厢内侧。中衣要掉不掉挂在手肘,少女两条玉腿被迫跪坐弯曲,两截小腿朝后分开,沾了灰尘的足底朝上,足尖紧紧蜷握。 男人一脚踩住她两只奶子,仿佛很喜欢她那儿丰盈绵软的触感,又像是要试探那弹性的极限在哪里,脚掌发力,往深处碾踩。 “…………呜嗯!”乳肉深处,硬实的乳核被踩到,一瞬间,痛楚和酸胀几乎到了极点。 阮樱仰着细嫩雪颈,发出声经过压抑后的细细悲鸣,泪珠也在同一时间滚落下来。 若说方才那声喘息,她还能骗自己,兴许外面的人没有听到,可这一声,她却怎么也骗不了自己了。 她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仿佛一根被扯到极点的琴弦,挣扎着发出的一抹尖细的颤音。 黑色官靴略略松开一些,改拿靴底压着她凸起的乳尖儿打转。 “…………!!”身体深处,闪过一下极其陌生、又极其强烈的震颤,阮樱蓦地睁圆了泪眼。 她能分辨出来,那震颤的源头,仿佛就是双乳上,那两只凸出来的、正被不停打转碾磨的肉粒。 那两只肉粒此刻滚烫、坚硬,官靴靴底每一条纹路划过,她都能透过它们,清晰感受到。 灼痛,伴随着强烈又陌生的震颤,源源不断从两只肉粒儿上,传遍她的全身。 阮樱快要被这陌生的震颤压得喘不过气了,她背靠着轿厢,仰着脖颈,徒劳地张着嘴,却根本跟不上自己急促喘息的节奏。 她无法喘息,却能听到自己喉咙中,正发出仿佛濒死一般的呼气声—— “哈啊…………哈啊…………哈………………” 一声又一声,她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在渐渐发黑,仿佛快死过去一般,她只能无助地仰着头,望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他一身清正官服,坐得挺拔端正,一丝不苟。 而被他踩在脚下的自己,相形之下,却是这般狼狈不堪…… 那股巨大的震颤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就要破掉了。 阮樱情不自禁将身体紧紧绷起,闭上眼本能地迎接那股陌生的释放…… * 谢临适时收回了脚,在她即将崩溃前的瞬间,及时停止了刺激。 窝在他脚边那一团软绵的身躯,瞬间脱力地沿着轿厢滑了下去。少女用力大口大口呼吸着,双唇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栗。 谢临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这小家伙还太青涩,她还完全不懂怎样面对情欲。方才若不是他及时松开,恐怕她初次尝到甜头,便要生生厥过去了。 这样近乎纯白的青涩,让他生出更多逗弄她的心思。 谢临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想小解了?” 果然,他刚一问出口,少女就僵了一下,细背轻颤,大腿悄悄并拢,秀气的耳后瞬间染上羞赧的薄红。 -- 掖庭罪奴(5)憋着,不许尿出来(轿中玩nai 这样近乎纯白的青涩,让他生出更多逗弄她的心思。 谢临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想小解了?” 果然,他刚一问出口,少女就僵了一下,细背轻颤,大腿悄悄并拢,秀气的耳后瞬间染上羞赧的薄红。 他、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 一个成年男子,压低了嗓音,问一名女子是不是要、要小解……这、这其中的意味,实在太不堪了! 阮樱往日在家,就算和贴身伺候的丫鬟说要去“更衣”,都说得小声又羞怯,可他却直接…… 她又羞又慌又窘又怒,可偏偏,他说的没错。 明明从清晨出来劳作后,她便没有机会再喝上一口水,可此时此刻,小腹里,却有股热热涨涨的暖流。 细细想来,她的确一整天都没有去小解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谢临看着少女窘迫的样子,忽然双手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官轿里空间狭小,她只能侧身坐在他身上,两人贴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 阮樱双手扯住衣襟遮住胸口,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要下去。 “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外面都是轿夫,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红着脸,用气声小声哀求。 疏冷清朗的男子薄唇微微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她挂在腰上的红兜儿,小小的一块绸缎,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阮樱羞得不敢去看,低着眉眼不住挣扎,耳边听见他含着笑的声音:“你光着身子来求我救你,总该付出点什么。” 阮樱心头一滞,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 “我不需要你感念于心,只是要尝尝你的滋味。” 尝尝她的……滋味………… 手脚不自觉蜷缩起来,阮樱讶异于竟有人能将下流的话说得如此坦然。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镇定:“大人……想怎样……尝、我的……” 后面的话她终究说不出,身子因为紧张,止不住地颤栗。 只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一下:“别这么害怕。” 两团裸露着的胸乳被一块温凉的绸缎盖上,男人平静地将她的小兜儿给她系好。 系腰上带子的时候,他的掌根擦过了她腰侧的肌肤,阮樱立刻敏感地颤了起来。 谢临一手隔着中衣,扶住她的腰:“别紧张。” 这么胆小的一个小奴儿,刚才是怎么有胆子跑来向他求救的。 右手覆住她胸,隔着肚兜儿,修长手指握住那团儿软嫩,拈在手心捏弄。 他的力度比方才那些毛手毛脚的小太监要轻得多,却捏得阮樱胸中一股躁动。 她睁开眼儿,觉得胸口被他捏得发闷,想要悄悄喘一口气、缓一缓,却忽然看见男人的头低了下来,下一瞬,右边的乳尖尖儿,便忽地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呃嗯………………” 小声的喘息变了调,红绸迅速被打湿,那羞耻凸起的尖尖儿被他舌头缠上来,用力一勾。 “……!!” 那股陌生的震颤又来了,阮樱急喘一口,抬手本能想要推开胸前的头颅,手指触到他的发顶,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插进他的发丝。 用舌头勾了还不算,他双唇一抿,隔着湿答答的绸缎,抿着她那粒小东西,左右碾磨起来。 “嗯嗯………………”难抑的娇哼从鼻腔溢出来,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阮樱羞愧难耐,泪珠滚落,哭意顶出胸腔,却化作一声娇软喘息:“哈啊…………” 那令人羞愧的声音仿佛止不住似的,即使她不张嘴,也有法子不停往外钻。 她越是哭,胸脯便颤得越厉害,直到连压抑的呜咽里都带了娇颤。 她费力地张开唇,只觉得下一秒,体内的压力便要从她喉咙里叫出来…… 情不自禁地,她夹紧了两只大腿,小腹收紧。 谢临吐出口中湿漉漉软弹的小乳尖儿,慢条斯理离开了少女娇嫩的胸脯。 怀中的少女无力地朝后仰着,柔弱不堪承受的模样,被他疼过的那只乳儿颤颤的,顶端红绸湿了一圈,被顶出一枚小小凸起。 “怎地这般敏感……”他喃喃自语似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只凸起。 他点一下,怀中少女娇躯便重重颤上一下,他重重捏住,她便颤个不停,两只大腿夹得越来越紧,鼻腔中溢出娇腻的哭音。 谢临了然,凑到阮樱红透的耳边:“憋着,不许尿脏轿子。” 尿、尿脏…… 阮樱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羞愤交加,捂着嘴哭了出声。 方才那句“小解”已经是她羞耻的极限,过去十五年,她何曾听过…这样粗鄙下流的字眼,更何况是……用在她身上。 偏她哭出声,还怕被外面的轿夫听到,自己捂着嘴,哽得肩膀都在抖。 谢临不为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所动,慢条斯理拈住她另一只乳儿,嘴唇凑过去,在凸起的小奶尖儿上嘬了一口。 “啧”的一下,水声暧昧清晰,嘬完一口,他又凑过去,牙齿叼住那只软乎乎的小尖儿,轻轻摇晃脑袋,将小肉粒衔在齿间拉扯。 “嗯啊…………”阮樱难耐地绷直了腿儿,雪白细腰朝左一拧,又朝右一拧。 强烈的刺激中,她惶恐地感受到,小腹里那股热流……几乎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行啊………… 她急喘一声,费力地咬住唇,拼命让自己忽略胸尖儿上传来的颤栗,只专心忍住那羞人处想要解手的冲动。 她才不会……才不会弄、弄脏他的轿子………… 男人不满足于只用唇齿品尝她的一侧,又伸手抓住湿漉漉的另一侧,手指灵活,反复只调弄凸起的那一点。 拇指和食指攫住捏弄,又来回揉弄;或是食指绕着划圈,时不时搔刮一下;又或是抓弄乳肉时,指缝夹住小肉粒,拉扯间不断碾磨。 “嗯嗯…………”阮樱被他玩得身子软绵绵颤抖,只觉得胸口两团软肉像要融化在他掌中似的。 渐渐地,整个身体都跟着软成了一滩水,玉腿舒展,细腰扭摆,眸子失了焦点,无助地在男人怀中辗转颤抖。 以处子的敏感程度而言,她这样的反应,的确也太敏感了些。 谢临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唇齿间也是以温柔舔吮为主,只是这样轻轻逗弄,她的反应便如此强烈,就算只是轻轻玩弄了乳尖,毫无疑问,这样下去,她很快便会高潮。 看着膝上娇软颤抖、苦苦忍耐喘息的小美人,谢临忽地想起昔年听过的一些传闻。 阮将军膝下只有一位嫡子,直到晚年,才得了一女。 这位阮家小姐一直被如宝似玉地养在深闺,即使是家中亲友,也鲜少能见到她。 直到去年,阮将军带着他宝贝小女儿进了宫,为当时卧病在床的老皇帝献舞一曲。 当时在场的人不多,但所见之人,无不盛赞其身姿容颜、皆属仙品。 当时阮家,明显是想将自家女儿送进宫。而当时的老皇帝,显然又很难在房事上有所作为。 现在想来,阮家故意将她身子调养得娇弱敏感、难以承受激烈房事,好用来取悦在房事上力难从心的老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想着,谢临看着怀中少女的眸色,便又复杂了一些。 可惜了,被调养出这样千娇万贵的身子,却恰逢王权更迭,成了阶下奴。 她可曾感慨过命运不公?又可曾想过,她自己该何去何从? 凝神思索她的身世,谢临捏弄她乳尖的手指忘了控制力道,一时重重地捏了下去。 “呃嗯————”少女胸脯重重一挺,咬着牙溢出声拖着哭腔的闷叫。 她捂着嘴的手掌早已被自己泪水浸湿,挣扎着软软抓住他的衣袖,双腿紧紧绞着,另一手按着她自己的小腹。 谢临回过神,看到容貌纯美的少女哭得满脸是泪,羞耻地扯着他的衣袖求饶: “大人…………呜…………大人…………” 玉白双腿又绞了绞,她咬唇弓身,细细颤了一会儿,才又望向他,水润的眸中尽是难堪的神色: “大人……呜……求你…………快停下…………我、呃嗯…………” “停下?” 谢临一手还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并未使力,除此之外,并未对她施加别的刺激。 倒是她那两团儿饱乳,顶端都被他吃得湿漉漉的,娇颤颤地哆嗦着,看起来煞是诱人。 “这样就受不住了?”他好笑地轻轻捏了捏她另一只奶尖儿。 “嗯嗯…………大人…………”少女眯着水眸,发出又娇又细的哼叫,小身子在他膝上猛地蜷缩起来,像只熟透的虾子,隐隐颤抖不止。 “大人……我…………”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极难启齿似的,少女满脸羞绝,“罪奴……要、要……忍不住了…………哈啊…………”她费力低喘,拉着他袖口苦苦哀求,“会弄、弄脏您的轿子…………求您…………呜…………” 谢临这才会意,原来,她还在为了不“尿出来”而苦苦忍耐。 看她忍得那样辛苦,谢临仁慈地停了手,没再继续刺激她,手掌却抚上了她白皙的小腹——那里细嫩平坦,膀胱并没有充盈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已经流出来了吗?要不要帮你找只恭桶?”他故意说得露骨,刺激怀里的小美人,逗得她又羞耻啼哭起来,“或者我帮你擦一擦?” 阮樱哭着拼命摇头,顾不上仍在身体深处陌生的悸动,双手胡乱推开他,护住自己胸口。 谢临没继续搂着她,任由她软绵绵跌到座椅下,在他脚边缩成一团。 * 轿子停在文华殿,谢临在前朝做太师时,就不止一次被留宿宫中,向来都是住在这里。 他把轿子里衣不蔽体的少女抱在怀里,手掌托住她的裸臀,宽袍大袖将她遮得严实,小姑娘倒羞得一动都不敢动,整个脸都埋在他胸口。 文华殿里只留了值夜的小太监,他向来不喜人伺候,所以甚至没留宫女。 抱着人进了内间,将人放在榻上,少女立刻抓起旁边的锦被盖住身体。 谢临叫小太监送来热水,自顾自脱下外袍,擦手洗脸,瞥了眼缩在他榻上的阮樱: “此处只有一张榻、一床被,你这是在自荐枕席?” “不是、不是的……”阮樱被他说得难为情,躲在锦被里小声求他,“罪奴的衣裳……都落在宫巷中……求大人、求大人……” 她说着说着又要掉泪,光着身子躲在一个成年男子的床上,还要他去帮忙取自己被剥了的衣裳,这种事她此前想都未想过。 谢临又除掉中衣,只穿了贴身的衣裤,坐在榻边,阮樱又往角落里躲了躲。 “我已叫人去替你取了,你稍等片刻即可。”他语调温和。 阮樱刚想感谢他,又听见他说:“就是你跪在我脚边,险些被我弄丢了身子的时候。” 她不懂“丢了身子”是怎么回事,但想起那时快要窒息的晕厥感,她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话,两颊顿时又红了几分。 -- 掖庭罪奴(6)被诬清白/掌掴嫩nai/yindi被刺 第二天一大清早,王太监便带着个小太监,并着徭役所的几个女奴,神色匆匆往坤宁宫去了。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清晨起来,皇后还在梳妆,听见王太监的禀报,气得在妆奁上用力一拍,一根玉簪子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娘娘息怒,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王太监跪在寝殿外。 郑皇后柳眉倒竖,化着粉面的脸上怒意勃发:“身为罪奴,不安分守己,竟然半夜在宫中偷人?还要不要脸?” 丈夫起兵围了紫禁城,夺下皇位,郑氏也做上了皇后,这一个多月来,她正想找件事震慑后宫,给自己立个威。 心头主意一转,她立马有了决断:“去把那个贱人给本宫提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阮樱昨夜被谢临派人送回了徭役所,外衫昨夜被撕得破破烂烂,她又不敢再去领一套新的。 正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闯进来几个太监,问了她的姓名后,二话也不说,摁住她便将她往外拖。 阮樱被他们拖得踉跄,又不知到底是何事,担惊受怕一路被拖到了坤宁宫。 坤宁宫的院子里,王太监带着个小太监,还有徭役所的几个人都在跪着,阮樱被摁着跪下去。 正殿里,坐在凤座上的女人发了话:“你就是阮樱?” 阮樱知道殿里的便是当朝皇后,她学过宫廷礼仪的,立刻跪正了身子,规规矩矩行了礼:“罪奴阮氏,见过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千岁。” 郑氏还未做皇后时,就听说过阮家有这么一个小女儿,曾给先皇献舞,被赞是仙品姿容。 今日一见,果然一张小脸姿容绝艳,就算一身卑贱的罪奴装束,也难以掩盖她的出尘容貌。 再看她跪在院中,礼仪全无错处,姿态恭敬柔顺,心中更多了几分赞叹,想起自己的女儿纪柔,飞扬跋扈,哪怕能学得这阮樱半分都是好的。 郑氏这样想着,不禁开口就要叫她“平身”,幸而旁边一个嬷嬷轻咳了一声,郑氏被提醒,这才想起来,阮樱被指的是“夜半勾引太监”的罪名,再看她时,眼神不由就变了。 “本宫问你,昨夜你把在徭役所值夜的小全子叫出去,之后做了什么?” 阮樱听得糊涂,皇后没叫她平身,她也不敢动弹,仍然恭顺跪伏着,口中老实答道: “回皇后娘娘,昨夜……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罪奴并未见过值夜的全公公。” “贱蹄子!皇后娘娘面前,你也敢撒谎?”王太监做出一副受了冤屈的惊怒,“昨夜你勾搭着小全子,把他带到巷子里,对他做了什么,有没有脸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个清楚?” 旁边几个徭役所女奴,立马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罪奴们不敢撒谎,我们跟阮氏同住一个屋子,她昨晚的确是主动拉着全公公出去的,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主动勾引看守太监、夜半未归——这耻辱的罪名扣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阮樱全身都不由战栗起来,伏在地上,嫩嗓发颤: “皇后娘娘明鉴,昨夜的确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将罪奴带至深巷,意图……不轨……” 她垂下脸,鼓起了勇气,才能忍着羞,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件事。 “你说,是王公公对你意图不轨?那你又是怎么逃脱的?为何半夜才回去?” 阮樱伏在地砖上,生嫩膝盖被硌得疼,却不敢晃动一下身体。 “是、罪奴是……”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昨晚救她的那位大人,“勾引太监”与“私通官员”比起来,后者是要上刑架的大罪,说不定……连那位大人的仕途,都会因此受到牵累。 想到这里,她下定了决心:“回皇后娘娘,罪奴是自己挣脱的,之后怕被王公公追上,便独自……待到后半夜。” 旁边那个和王公公一起来的小太监,立马膝行上前,伏在地上哭诉: “求娘娘明鉴,昨夜是阮氏将奴才引到巷中,主动脱衣勾引,将奴才按在她的、她的奶子上!是王公公刚好经过,才惊走了阮氏,不知又去何处苟且。” 王公公也在旁边帮腔:“娘娘明鉴,一来,若真是奴才想对阮氏不轨,又何必大清早带着小全子来找娘娘主持公道?二来,若真是奴才对阮氏不轨,她一介女子又如何逃脱?她昨夜分明是怕被奴才声张起来,坏了名声,这才自己逃开。娘娘,只看这贱人身上是不是留有痕迹,自然能还奴才和小全子一个清白啊!” 听这两个太监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言辞间还竟是些“脱衣”、“勾引”等污言秽语,阮樱又羞又怒。 可听到王太监说到“身上留有痕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那位大人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不堪之事,登时便红了耳根,不知该如何辩解。 郑皇后在殿里坐着,将这三个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一个哭得情真意切,一个有条有理振振有词,反观阮樱,却红着脸不敢开口——顿时断定了是谁心里有鬼。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把阮氏带下去验身。” 即便是最下等的宫女,若要验身,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但宫中向来把掖庭那些罪奴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身,两个嬷嬷走上去,扯住她中衣的领口,竟直接就要在院中扒光了她。 阮樱怎肯再受这样的轻侮,一双纤白小手死死攥着领口,双眸屈辱含泪:“求娘娘明鉴……罪奴从未行过那等苟且之事……求娘娘明鉴……” “嘶啦——”一声,一个嬷嬷看她不肯就范,竟然上手就撕,撕掉她半片领口,露出少女雪白的一片香肩。 “不要!”阮樱低叫一声,手中捏着其他残余的布料遮上去,想要遮挡自己暴露出的肌肤。 “在娘娘面前,还由得你要不要?”那嬷嬷借着身体遮挡,一手扯着她的中衣,另一手不断往她腰侧和屁股上又掐又打,“一个区区贱奴,还想在娘娘面前有体面?呵,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阮樱还跪着,不敢乱动身体坏了礼仪,只能死死扯住自己衣襟,生受着那嬷嬷的狠掐,口中不住轻叫:“求娘娘明鉴……呜……娘娘……” 郑氏看她无论如何都要护住自己身子的清白,再加上行动举止,的确不像举止轻浮之人。 再想想她也曾是侯门贵女,终于还是有些心软:“拉去内室再验。” * 内室中。 阮樱被人反手绑在一张长椅上,仰面躺着,上身的衣裳已经全都解开,小肚兜儿被扔在地上,两只奶儿浑圆雪白,随着她压抑的啜泣,嫩乎乎的奶儿也跟着发颤。 “呜呜……罪奴真的没有……罪奴是被王公公所迫……这些都是…………呜……” 她仰面流着泪,泪珠流进微微有些凌乱的鬓发。 在她裸露的雪嫩酥胸上,赫然印着好几个青紫的齿印和吻痕。 “贱奴还想狡辩?” 一个嬷嬷跨坐到她身上,双手并用左右开弓,蒲扇大的两只巴掌“啪啪”掴起那两只娇软的奶儿。 两团奶儿随着嬷嬷的巴掌左右乱甩,莹白乳肉没两下就给掴得发红。 “呜嗯…………呜…………!” 阮樱紧紧抿着唇,纯美的小脸上满是疼痛和屈辱,却不肯让自己失去尊严、哭出声来。 她往日在家,这样的粗使嬷嬷,连她的身都近不得,更别说跨坐在她身上,对她私密娇嫩的双乳狠扇巴掌。 另一个嬷嬷在旁看着,默默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名女奴往日也是深闺娇养的小姐,况她以为,单凭她身上几点暧昧的痕迹,不能断定便是她行主动勾引之事。 深宫中这些龌龊蹊跷的事,还少么。 “杜嬷嬷,你我只负责验身,还是应该先回了皇后娘娘,再做定夺。” 张嬷嬷柔声劝说,她觉得这般私自动手,实在有失妥当。 “好啊,那就劳烦张嬷嬷去回禀娘娘一声。” 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身上下来。 小美人那两只莹白雪嫩的奶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肿,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张嬷嬷走出内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身下小美人的长发。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眼,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小贱奴生得好一副皮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塞进阮樱口中。 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裤儿扒到膝上,露出小美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润嫩白的大腿。 “唔嗯——嗯————”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塞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杜嬷嬷从头上取下一支细细的金簪子,另一手粗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沿着柔软的阴阜伸下去。 “唔唔!!唔唔!!!”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身子,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被勒出血痕。 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娇小蓓蕾从未见过人,乍一接触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下。 “哼,小骚屄长得倒是细嫩,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下,将手中细细的簪子尖儿对准了那枚娇嫩可爱的小肉珠,狠狠戳了下去。 “可惜,生在个贱奴身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嫩一截雪颈,喉咙中发出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下。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子那一下狠扎,哆嗦着沁出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嫣红肿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子戴回头上,又被褪到腿弯上的裤儿给她穿好,把她口中塞着的麻布取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美人身体的变化。 “呃啊…………啊…………” 取出了口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瓣却仍然无助地张着,浓烈喘息中,溢出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娇吟。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眼,雪白身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细白软腰扭得愈发急切,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浓重起来。 “哈啊……啊……好热……呜…………嗯…………” 两截大腿越夹越紧,配合着腰儿,一边娇软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 “嗯、嗯……好难受……嗯……好热、呜……我要、嗯啊……要…………” 小美人儿双眼愈发迷离,嫩颊绯红,被掴得粉腻的两只乳桃儿上,粉软的奶尖儿也生生立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郑皇后和张嬷嬷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简直不堪入目!” 饶是郑皇后早已是妇人,见少女这副发情淫荡的模样,听见她一声声软嫩娇啼,仍然脸红心跳,粉面满是羞怒。 张嬷嬷也有些诧异,她走之前,这小女奴还是一副委屈含冤的凄楚,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怎地就成了这副淫浪模样? 那边,杜嬷嬷惶恐地跪下,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求娘娘恕罪,老奴方才验身时,就在这贱奴身上发现了与人欢好的痕迹,一时气不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看了张嬷嬷一眼,一脸心虚的模样。 “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抽了她贱奶子几下,张嬷嬷去回禀娘娘时,她、这贱奴便、便成了这个样子……” 这杜嬷嬷前面的话说得都是真的,当皇后询问看向张嬷嬷时,张嬷嬷也只得点点头。 她刚想把心中疑虑说出来,那边杜嬷嬷又跪在地上开了口: “想是这小贱人生性淫荡下贱,不过受了几下扇乳之辱,便本性难移,发起情来——” “住口!”皇后怒斥,“杜嬷嬷说话口无遮拦,下去掌嘴!” “是。”杜嬷嬷不敢再言,跪在地上,一步步退出了内室。 可一出了内室,她那张老脸上便再也不见悔改之色,全是得意的狞笑。 她是纪柔公主身边立冬的干娘,早受了嘱托,要整治整治那得罪公主的小贱婢——她那根金簪子的尖儿上,淬了一宿的淫药,哪怕只扎进去一下,也够那小雏儿生受的! 内室里,小美人娇软甜腻的呻吟声一时不断。 阮樱连男女之事都还没有经过,更何况是淫药作用下,如此强烈凶猛的情欲撩拨。 她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热,小腹里一阵阵紧缩,滚烫空虚,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呃啊……啊……好热…………又要、又要出来了……呜啊……” 一股股热流不断向小腹涌去,她无措地哭嚷着,双腿本能地紧紧夹住。 可小腹那处,早已堆积了太多热流,在她拼命夹紧双腿想要忍住的那一瞬,强烈的震颤袭遍全身。 “啊啊…………” 全身都像被蚂蚁啮咬一般,酥痒难耐,她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人在看,扭着身子哀喘媚叫。 “奴好痒啊……呜啊啊……娘娘、娘娘……呜呜奴真的好痒…………” 别说是郑皇后,就是张嬷嬷这样上了年纪、按说早该心如止水的老妇,也被少女这几声媚叫勾得心头一阵惊惧乱跳。 “下贱胚子!”郑皇后再也听不下去,甩了袍袖走出内室,“张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掖庭罪奴(7)绳 清晨过后,后宫妃子们都洗漱过,一起来坤宁宫给皇后请安。 才走到宫门口,她们便听见坤宁宫里传来一个娇娇哀哀的女声: “女有四行……嗯……一曰妇、妇德……唔…………!!公公、求你……嗯……求你慢些儿…………” 她分明是在诵读《女诫》,却能读得勾起人暧昧遐思,那一声声婉转莺啼,透着遮不住的软媚娇腻。 尤其是后面软着嗓儿的一句哀求,娇颤哀软,几乎勾得人能滴出水儿来。 那些嫔妃和宫女,没有一个不被这声软语哀求听得心荡神驰,面色羞赧。 她们进了宫门,就瞧见正殿外的廊下,正跪着一个鬓发散乱、容色绝艳的小美人。 小美人跪得摇摇欲坠,身上只一件破烂的中衣,短短的下摆遮不住她浑圆翘起的臀线,和雪白细直的一双玉腿。 “二曰妇言……嗯、三……三曰……妇容…………” 她一边艰难诵着《女诫》,一边被两个小太监扯着一根粗长麻绳,在双股间磨着。 那褐黄麻绳上系了个绳结,绳结随着小太监拉锯式的拉扯,不断消失在她两截雪股之间,又从身后嫩白圆翘的臀肉中挤出来。 “四曰妇功……夫云妇、妇德……嗯……!不必…………哈啊…………” 绳结每消失在她腿间一次,小美人便重重抖一下身子,她双臂都被捆在身后,维持不住平衡,跪得愈发艰难。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翠云从殿里出来,先走到廊下,抬手甩了那一脸哀凄的小美人一耳光。 “娘娘说了,读《女诫》就有读《女诫》的样子,什么时候记住了廉耻、不再骚声骚气的,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她又瞪了那两个小太监一眼,“你们两个,手上功夫紧着点,不许偷懒!” 两个小太监连忙扯紧了麻绳,一来一回,将那根绳子拉扯得更快了。яοúzн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呜嗯嗯………………” 阮樱羞耻地咬着唇,死死忍住一声媚叫,小腰儿却彻底绷不住,抖簌着释出一大股温热汁液。 偏那两个小太监手上不肯放松,绳结抵在她腿心柔软的凹陷处,来回不停磨蹭。 麻绳上有许多粗糙毛刺,随着拉扯,不断刺入最敏感娇嫩的那颗珠子,就连臀缝中深藏的细嫩菊蕊,也被麻绳不断牵扯戳刺。 “呜嗯、呜…………呜…………” 刚被翠云训诫过,阮樱连受不住的哀喘都不敢出声,更不敢求饶,只能咬着下唇忍耐,跪在地上,扭着细细的腰儿辗转承受。 “各宫娘娘们这边请,皇后娘娘在等着诸位呢。” 翠云上去向嫔妃们行礼,马上有个妃子慵懒问她:“翠云姑娘,这……”染着蔻丹的玉指朝廊下轻轻一点,“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淑妃娘娘,那贱婢是掖庭一名贱奴,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轻佻起来,勾引太监,行事颇为放荡。” 翠云福身回答,“娘娘正想借此机会,训诫宫闱,要后宫上下,谨守本分,克己守礼。” “仗着有几分姿色”、“轻佻”、“勾引太监”、“行事放荡”…… 阮樱听见这话,心中更加屈辱。 她拼命忍住身下的刺激,颤着身子勉力跪好,想要在满宫嫔妃、宫女面前,给自己维持一丝体面,口中仍然轻声背诵: “不必……工巧过人……唔…………” 那绳结磨过软穴,又朝前碾去,碾向那粒敏感至极的肉珠儿…… 不、不行……小美人蹙紧好看的细眉,阖上一双凄楚泪眸,努力想要抵抗。 “清闲贞、贞静…………唔、呜…………嗯啊…………!!” 绳结无情从小肉珠上碾过,重重勒了一下。 小美人嫩臀一颤,细腰猛地绷紧,却又马上软了下来,整个人歪倒在地上,狼狈地颤抖着。 “呜嗯……守节…整齐…………呜…………不……” 那绳结无视她的狼狈,又挤开湿软花瓣,重新往软穴那处碾过去。 “行己…………有耻…………嗯…………” 小美人撑着身子想要跪好,却又被刺激得软瘫回去,夹着腿,弓着腰,身子又一次痉挛…… 阮樱泪眼婆娑,再也无力维持尊严,伏在地上颤抖着低声呜咽。 想到满院宫娥,无一不是锦衣华服,鬓发纹丝不乱,行止间仪态端庄。 而自己却在她们面前衣衫不整、仪态尽失,倒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言……仿佛自己便是最低贱的一只母畜…… “跪好,别偷懒啊。” 等嫔妃们都进了殿,两个小太监趁四下无人,扯紧了手中麻绳,靠近了阮樱。 表面上是要把瘫在地上的小美人扶起来,两人却趁着无人注意,一边一个,隔着中衣,摸上了美人圆润挺翘的胸乳。 “嗯……不……呜…………” 阮樱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他们,可只消股间麻绳一拉、一扯,她便只能哆嗦着软了身子。 “好软啊。”“骚奶头都翘起来了。” 两人压低了嗓音窃窃私语,一个将浑圆乳团包在手里乱揉,另一个隔着布料,轻易捏住凸起的小肉粒,又弹又掐。 他们怕阮樱叫出声来,刻意将手上的麻绳勒得又重、扯得又缓。 粗糙的绳结几乎有小半只都嵌进嫣红嫩肉,摩擦着生嫩无比的处子幼穴。 阮樱被磨得受不住,挺着腰儿拱起胸脯,口中嘤嘤呜呜细细哭喘,反叫那两个小太监将两只饱满乳团儿把玩得更趁手了。 * 纪衡来给皇后请安时,那些嫔妃们刚走。 他在宫门口挨个儿与各宫娘娘见了礼,这才走进坤宁宫院里。 两个小太监正欲上前,再摸两把那正娇颤抽搐的小美人儿,刚攥了乳团儿,突然听见一声呵斥: “住手!” 纪衡上前一脚踹翻一个,心惊地接住脚边摇摇欲坠的小美人: “阮樱姑娘,你……” 纤细温热的身躯软软歪倒,靠在他腿上,哆哆嗦嗦打着颤。她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将白色中衣打湿,紧紧裹在她身上。 纪衡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看见她身上玲珑曲线毕露,胸口两团浑圆娇俏的模样全都被勾勒出来,就连那两只小小的凸起,都能看出圆润小巧的形状。 再往下看,她两只雪白的大腿间湿漉漉的,股间麻绳已经被浸润得透了,地上也是一滩一滩的水痕…… 纪衡脸红心跳,口干舌燥,一阵心荡神驰,情不自禁蹲下身,将几近昏迷的小美人搂进怀里。 “阮樱,阮樱姑娘。”他轻声唤她,那张娇颜离自己不过寸许,一双唇瓣嫣红柔软,无力地颤着,他几乎要抑制不住吻上去好好疼爱她的冲动。 小美人潮红的脸蛋上湿漉漉的,轻轻阖着的双眼颤啊颤,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水打湿。 “殿下…………”她轻声唤他,嗓音有气无力,搁在他胸口的那颗小脑袋轻轻摇。 阮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该被外男近了身子,更别说这样又搂又抱的。 可她说不出话,只能娇颤颤轻轻摇头。 “殿下,娘娘叫您进去。”翠云在殿门口叫他,“您别碰那个小贱人,省得污了您的手。” 母后叫他,纪衡不敢不去,却又舍不下怀中娇颤柔怯的小美人。 他左右为难了一会儿,解下自己的青罗披风,将阮樱裹了个严实,“阮樱姑娘,你等等我。” 在他身后,阮樱这才缓缓从方才连续不断的颤栗中缓过来。 她不敢在身上披太子的衣裳,可两个小太监比她更快,直接将披风掀在地上,任由她曲线裸露着跪在廊下。 * 寝殿里,纪衡耐着焦躁的心,听母后讲了阮樱“勾引太监”的事。 郑皇后刚一讲完,他就“扑通”跪在母亲面前:“母后!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哦?”郑皇后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你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后,不堪受辱,打算自寻了断的事。 郑氏听完,却只是冷笑:“我的儿,你才多大,一个女人做做样子,就把你糊弄过去了?” 说完,她又释然地笑了笑,“也是,我儿现在是储君,自然要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内闱这些事,你听娘的就是了。”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话里话外,完全没给纪衡置喙的余地。 纪衡心头愈发揪得发紧,听见母亲说到“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时,却忽然眸中一凝,想起今日晨起的一桩事。 今日下了晨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殿下今后若想替弱者伸冤,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伸冤时,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他当时不解,替弱者伸冤,为何不能私情偏帮? 这会儿看着母后对阮樱误解颇深,先入为主、丝毫听不进解释,他忽然有些顿悟。 “母后,”纪衡没再跪着,站起来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暗自揣度着说法,“儿子只是觉得,现在宫中人心未定,出了这样的丑事,倒是不宜张扬。” 郑氏闲闲饮了口茶水,“那依你说,如何处置得到?” 纪衡背过一只手,暗地里捏紧了手心。 “儿子以为,此事明面上,依宫规罚过后,便当宽大处理,以示新朝仁厚,让宫中人心思定。” “此后将人打发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再悄悄料理,也不引人注目。”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真的信了。 可纪衡毕竟是她从小养大的亲儿子,听他这样说,也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也罢,你想替她求情,我就饶她这一次,给你在宫中树树威严。” 郑皇后放下茶盏,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果然如答应他的那样,放了阮樱跟他走,走之前,少不得让阮樱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下,廊下那一滩滩水痕早已被人清理干净,却仍留着浅淡的玫瑰芳香。 他看着院中跪着的小美人,脸上仍然有未褪尽的潮红,腰背柔直笔挺,模样恭顺守礼,只是细腰仍然有些发颤,哆哆嗦嗦的。 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烂了,中衣勉强挂在身上,一片雪白香肩躲在凌乱的布料下,看着格外可怜。 纪衡越看越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进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供奉给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强忍着心疼,等母后训完了人,自己走出去,叫阮樱跟在步辇后。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阮樱一个人跟在步辇后面,起先几步还能跟上,可却越走越慢,腿儿每迈出一步,都在打着颤。 双股间被麻绳勒着,耻处抵着偌大一只绳结,她不敢被人看出走路的异样,只能并紧双腿,用嫩肉将粗糙的绳结紧紧含着。 随着她的走动,那绳结便越勒越紧、越陷越深,一步一步,愈发磨进她内里的嫩肉。 “嗯…………” 她又迈出一步,身子又是一颤,额间细细的薄汗映出她肌肤诱人的绯红。 “嗯…………” 再一步,腿弯一软,险些栽倒下去。 “……!” 一股颤栗从小腹袭来,她对这感觉已不陌生,腰儿一软,马上被人扶住。 “阮樱姑娘,你没事吧?”纪衡担忧地看着她。 眼前的小美人低垂着脸,细细的软腰在他掌中颤抖不已,柔软的唇瓣紧抿着轻颤,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殿下……别、别这样…………” 阮樱从颤栗中回神,嗓音还带着颤抖的余悸,她纤白一双小手软软推拒着他。 毕竟是在宫道上,纪衡知道,自己的确也不能做得太过,只好低声安慰她: “阮樱姑娘,你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东宫了。” * 东宫门口,宫道宽敞整洁,宫墙朱红高大。 一架青黑色官轿停在门口,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轿里出来,逆着风端正站立,正是当朝国师、太子太师谢临谢先生。 他一身玄色官袍,宽袍广袖在风中上下飘动,如同一株墨松,清隽挺拔,屹立不倒。 纪衡忙不迭从步辇上下来,快步走到谢临身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险些误了午课,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子微微颔首,就算回了礼。 纪衡身后,一道纤细身影正在小宫女搀扶下,踉踉跄跄往这边来。 “那位便是阮将军的遗孤,阮家小姐,唤作阮樱的。”纪衡见他望过去,便低头向他解释。 谢临点点头,未置一词。 等阮樱被小宫女搀着走过来,她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侧挂着一道道汗水。 已经是在东宫门口,纪衡不再顾忌别人的眼光,搂过小美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唔……不行……太子殿下…………” 阮樱一路走来,已经被磨得丢了好几次身子,此时眼前发黑,几欲昏迷,根本看不出眼前还有别人,只知道不能让男人如此搂抱。 她伸手要推开纪衡,口中软声哀求:“殿下……罪奴、不能……请不要这样…………” 小美人挣扎哀求的模样,看得纪衡心软。又想到谢先生正在看着,他就更不好意思强行搂抱一个姑娘。 他手上刚一松,小美人就无力地软下去,伏在地上,身躯颤抖不停。 “阮樱姑娘,”纪衡想抱她进去,又不敢冒犯了她,只好小声提醒,“这位便是谢大人,他是我的师长,是卓尔不凡的清正君子,这次多亏了谢先生,我才能救你出来。” 阮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别的男子,不敢再失态,勉力撑着身子,想要跪好行礼。 微风吹起男子玄色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一双黑色官靴。 阮樱一怔。 这双官靴,看起来分外眼熟,分明就是昨夜……踩着自己羞处亵玩的那双…… 湿软的眸子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是长身而立的男子,眉目间清冷疏远,并未向她看上一眼。 阮樱眼眶一酸,不敢再看他。 如今的自己,凭什么被他看在眼里呢…… 他的确是清正君子,不堪入目的……是自己啊…… “殿下,请。” 只听见头顶一声清冷沉稳的嗓音,黑色官靴一动,从她眼前走开。 仿佛她只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土,不仅不值得看上一眼,就连嫌恶都没有一丝…… -- 掖庭罪奴(8)被压在榻上吃嘴儿摸nai/嫩nai 兴圣殿是太子在东宫进学的地方。 殿内有些空旷,除了几张桌案、案边的书架之外,便只在书架后,设了一张小榻,供太子书读累了时小憩片刻。 此刻,阮樱正侧躺在那张小榻上。 一排书架之隔,玄色衣袍的男子正襟端坐,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卷书,正在向太子讲授。 他说话清晰沉稳,娓娓道来,讲起来条理清晰,引人入胜。 可今日,太子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他垂头听着,心中却渐渐有些后怕起来——阮家谋逆、女眷贬为罪奴,是父皇钦定的,朝上正在为此议论纷纷,他却在这个时候,救了阮家的女儿——父皇若是知道了,恐怕真的会发火。 听课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纪衡都忍不住想问问谢先生对此事的看法,若是能再指点他一二就好了。 可前方端坐的男子一直专注讲学,时不时抛出个问题,让他难以应对,更找不出可以询问的契机。 就这样神思不属中,下午的讲课已经过去了,天边一轮夕日斜斜照进殿来。 “离晚膳还有些时间,殿下将这篇《论纳谏》抄写一遍,再做一篇心得,今日便可下学了。” 纪衡这一下午都没怎么听得进去,要他写心得又哪里写的出来? 可他一抬头,面容清隽的男子正温和地注视着他,眼神坦诚礼貌,反倒叫纪衡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没听。 只好咬着笔头,一边抄写,一边冥思苦想。 谢临将随身带的香片放进鼎中,又沏了壶茶,揣在手里,不紧不慢站起身来,缓步踱进了书架后。 书架后,榻上的少女迅速闭上了眼睛。 谢临心中轻笑,走到榻边,将手中茶壶放在旁边,还带着热度的手指轻轻拂上少女柔嫩的脸颊。 指尖一点点下移,落在她唇角,开始描绘她唇瓣的轮廓。 “一直在偷看我,嗯?” 纤密的长睫颤了颤,榻上的小美人不敢出声。 谢临长指继续下移,捏着她身上破碎的布料,轻松拨到一旁,又去解她身上中衣的纽扣。 小美人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 谢临极有耐心,他长指轻缓,一颗一颗,剥得又轻又慢。 一时间,书架后这一小片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一急一缓的呼吸声。 等谢临将阮樱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阮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簌簌颤抖。 谢临轻哂,嗓音低柔:“刚刚给太子碰一下都不肯,现在却肯给我看?” ——明明已经怕成这样,却努力忍耐着,乖乖给他轻薄,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小美人面上浮出一片薄红,仍然没有出声,闭着眼轻轻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柔弱模样。 “小可怜……” 她听见男人低柔喟叹一声,便俯下身来,压住了她。 他没有剥去她的衣裳,手掌从衣襟探进来,受了欺凌的乳儿被他手掌温存包裹。 他的掌心滚热,将她一整只嫩团儿拢着,掌根轻轻挤压、手指轻柔拂弄。 明明是染指了她身子的轻薄举动,阮樱却觉得他手掌宽阔有力,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掌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大掌揉得她呼吸都乱了。 “嗯…………” 身子随着他揉弄的力气摇曳,情不自禁拱起娇软的胸脯,仿佛想要渴求更多怜爱。 男人像是洞悉了她的一切,下一刻,便轻轻捏住她凸起的乳尖儿,拈在指尖搓磨几下。 “嗯啊…………” 阮樱一颤,更加热切地拱着胸脯,口中娇哼出声,却又马上被他细细密密封住了唇,将她的喘息娇吟悉数含住。 许是刚喝过热茶,他的唇舌也很热,探进她稚嫩洁净的口腔,带来一股陌生又炙热的气息。 阮樱被他吻得迷糊,愈发窒息的混沌中,依稀想起昔年嬷嬷向她讲授男女之事时,曾说过“口舌相戏”四个字。 她现在这般情状……便是在与谢大人……口舌相戏…… 这般羞耻的想法一出现,小美人便情不自禁娇“唔”一声,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娇躯瑟瑟轻颤。 她这副柔弱轻颤的模样,引得男人吻得更加深入。 那只长舌烙铁一般,强势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将她洁净的口腔染满男性的气息。 “唔嗯…………” 一声娇腻轻哼刚溢出来,小舌尖就被咬住,裹吮着被吸弄、轻咬。 阮樱已经被吻得脑内一团浆糊,小嫩舌柔顺地跟从着男人的挑逗,任由男人吮在口中,咂吮出“啧啧”水声。 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沿着嘴角溢出来,阮樱听见那羞人的咂吮声,身子一僵,小手连忙去推身前压着的男人。 没想到,两只绵软的小手直接被男人捉住,扯到他胯间。 谢临攥着她的手松了腰带,将亵裤扯开些,把那两只细软温热的小手往自己胯间的巨物上按。 “唔……唔…………” 阮樱自然知道那东西是她不该碰的,指尖刚一触到那滚热坚硬的东西,便蜷起手指拼命将手往回缩。 可男人将她双手按得紧紧的,那粗壮硬实的东西贴着她的掌心跳了一下,惊得阮樱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两只泪眼惊惶地睁着,哀求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谢临缓缓松开口中轻颤的两瓣嫩唇,拉开一点距离,几缕细细的涎液从两人唇间扯开。 他又贪恋地在那片鲜嫩柔软的唇上舔了几口,这才在她耳边低哑说道:“不愿意用手,那便用嘴。” 什么……? 还没等阮樱完全明白男人的意思,就见他将亵裤褪下一些,撩起袍摆,单腿胯坐在榻上,将他胯间昂扬壮硕的那东西,对准了她的脸。 男性侵略而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阮樱几乎立刻紧紧闭上双眼,看都不敢看一眼。 小美人青涩纯情的反应,无疑取悦了男人,谢临决定再拿出一点耐心。 他微翘硕大的龟头抵住小美人湿润的唇瓣,在上面轻轻戳弄,将透明的液体抹到她唇上。 一边感受着那双嫩唇的柔软鲜嫩,一边哑声诱哄:“乖,舔舔它。” 嘴唇被涂上膻腥的黏液,即使阮樱紧紧抿唇,口中也难免感到了那一丝丝从未尝过的味道。 她忍着泪摇头,刚摇了两下,发现这反而是在主动用嘴唇磨蹭男人那东西,连忙梗着脖颈,再也不敢动一下。 “嗯……!” 男人一手扣着她后脑,另一手忽然揪住她的小乳尖儿,狠狠扯了一下。 小美人水汪汪的眸子立刻往书架另一侧望了一眼,生怕自己方才那声被另一侧的太子听见。 另一侧的嫩尖儿又是一紧,男人一改方才的温存,轮流扯弄着她两只嫩尖儿。 两团柔软的奶儿被揪得乱跳,阮樱感受到男人轻贱的意味,泪珠儿顿时落了下来。 “呜嗯…………嗯…………嗯呜…………” 柔软翘立的乳尖儿次次都被狠狠揪起来,浑圆的乳团儿被扯成个尖尖的玉笋,阮樱抿着唇,也抑不住一声声娇哼哀泣。 娇嫩胸脯受不住似的,被男人揪得一次次挺送,仿佛主动将两只珍贵的奶儿送给男人轻贱。 她流泪忍耐着,不住地张望着书架的另一侧。 “啪!” “啊!——唔!!” 胸口的奶儿瞬间一阵剧痛,阮樱痛叫出声的同时,男人的那东西便强制堵进她嘴里。 “唔唔……呜…………” 男人的手劲不比那些老嬷嬷的手劲小,这一巴掌扇下去,那只嫩奶儿顿时又痛又麻,火辣辣地疼。 阮樱颤抖着闭上眼,仰着细弱一截脖颈,乖乖含住了嘴里陌生滚烫的物什。 “乖。”她听见男人低哑轻柔的嗓音,“舔舔它。” 男人的指尖还威胁地捏着她殷红肿起的乳尖儿,阮樱不敢违逆,忍着巨大的羞耻,生涩地在口中那咸腥滚烫的东西上轻舔了两下。 “继续。” 感受到她嫩滑小舌头瑟缩的轻舔,谢临舒服地眯起了眼。 纵使这嫩滑口腔和细小香舌一丁点技巧都没有,他却仍然舒服得想要叹气。 胯下那张娇嫩的小脸,正含羞忍辱地伺候着他,谢临居高临下睨着,心中涌起难言的成就—— 阮家只调养了她的身子,却没教她伺候男人的技巧,不管是没来得及教,还是压根没打算教,这份青涩仍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谁不希望自己女人在这种事上青涩呢。 看她已经乖了,谢临这才重新拢住刚被他扇了巴掌的嫩奶儿,拢在掌中轻轻柔柔地揉弄。 “打疼你了。”原本洁白粉圆的一只奶儿,现下已经殷殷红肿起来,软软的一小团被他握在掌中,温热发颤。 谢临有些怜惜,手上揉得也更加爱怜起来。 胯下的小美人这时才敢掉出眼泪,口中含着他的顶端无声抽噎,眼泪“啪嗒啪嗒”一个劲地掉。 谢临看她哭得可怜,将肉棒撤开一些,让她喘口气。 硕大的顶端刚一从阮樱嘴里离开,她一直无法吞咽、全被堵在口中的涎液便顿时溢了出来,大股大股瞬间打湿了小小的下巴。 “呜…………” 阮樱想要咽回去,可就连这些涎液,都满是男人独有的气味。 她只来得及吞了一下,刚才堵在她口中的东西,便又一下捣了进来。 湿润的粉唇被迫张开,任由那些涎液往外淌,打湿了身下深黑色的袍摆,洇出一圈湿痕。 阮樱不敢怠慢,尽管小舌头已经有些酸痛,也坚持着一下一下乖顺地舔弄。 真的毫无技巧可言。 而且她嘴儿小,已经撑到极限,也只能吞下他大半只龟头,小舌头不懂控制力道和节奏,更别提专门刺激什么地方了。 不过是胜在触感嫩滑湿热罢了。 谢临拉起她一双小手,放在自己肉棒根部教她: “揉揉这儿,像我揉你奶子那样。” 小美人儿手一哆嗦,本能就想收回去,想起方才的疼痛,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仍然闭着眸子,不敢看,细嫩的指尖哆嗦着摸索那个又圆又热、软囊囊的地方。 小美人指尖细嫩带着点薄汗,显然是紧张的,哆哆嗦嗦,力道轻得几乎是在搔刮。 谢临被她摸得心里发笑。 微微俯身,五指并拢,也在她软嫩的奶儿上轻轻搔刮,时不时蹭一下小奶头: “我揉你奶子,便也是这般揉的么?” 阮樱被他搔得忍不住轻颤,娇娇地挺起胸脯想要迎合,听见他这话,顿时又羞红了脸。 脑海中不得不回想男人揉弄她身子时,是怎样的手法。 “呜…………” 光是这样想着,她就羞得脸儿发烫,长睫颤个不停,连耳朵根都烫得厉害。 手掌试着托住那软囊囊的东西,一只手包不住,便两只手一起,勉强托起来,拢在掌中,细细地轻揉。 小舌头也不敢松懈,一下一下舔弄,只觉得舌尖咸腥的味道越来越浓。 “嗯……乖。” 谢临这才满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她红得滴血的小耳垂,又去抚摸她耳后那片细腻的肌肤。 又拈起她小下巴上挂着的涎液,一下一下往她翘立殷红的乳尖儿上抹。 胯下的小人儿被他逗得颤抖不已,口中不住娇哼轻喘,手上软软的,几乎要使不上力,双臂抖抖索索的,看着娇弱可怜。 谢临怜她是初次口侍,心软决定放她一马。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另一手抓住她两只虚软无力的小手,按着那双细嫩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快速撸动。 他没有刻意忍精,用她这双小手撸了一会儿,便射进了阮樱嘴里。 “呜呃…………唔…………” 滚烫的液体射进口中,阮樱本能地吞咽了下,雄性强烈的麝香味顿时冲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虽不懂那是什么,但也算全程体会到这东西产生时满满的羞耻意味,和整个过程一样,不能宣之于口,更不能轻易触碰。 “咽下去。”她听见男人带着轻轻喘息的声音,怔了一会儿,便颤着唇瓣,轻轻合上双唇,喉头微微一动。 热烫浓烈的气味染遍了她的身体内部,阮樱瑟瑟颤抖着,忽地被揽进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乖孩子。”他在她头顶喘息着夸奖,然后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又吻了上去。 她的嘴里还有满满的他的味道,起初想要退缩,却被他扣得紧紧的,只能仰着头,承受他深深的吮吻。 -- 掖庭罪奴(9)这样下贱的pi股,也好意思给太 等小姑娘被茶水暖热的唇变成和他唇舌一样的温度,谢临才转为浅吻,低头啄弄怀里的小娇人儿,一手探进她衣襟,揉她软乎乎的奶儿,另一手沿着腰线抚下去,伸进她双腿间抚弄。 “唔……” 阮樱被他吻得头脑迷糊,却在他手探进去之后,忙不迭地夹住双腿。 “嗯……别……别碰那儿……”她避开他的啄吻,靠在他胸口,轻喘着软软挣扎。 谢临没动,手掌牢牢扣在她腿间,“为什么?”他已经能感受到她腿心那儿一片湿热。 阮樱睁着水滟滟的眸子,无措又祈求地望着他。 反正她的奶儿已经给他亵玩过,再次给他轻薄,她并不抗拒,可那儿——那儿终究是姑娘家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呀! “大人…………”她软着嗓子小小声讨好他,小手撒娇似的抓了抓他的衣襟。 谢临不为所动,“真不给我看?” 阮樱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冷淡,不知怎么,就有些慌:“不、不好看的……大人……那里……不好看的……” 阮樱情急说了这话,刚说完,就羞得低下了头,心头又慌又怕。 ——哪有姑娘家自己评价自己耻处……好不好看的…… “呵。”她听见头顶的男人一声轻笑,一直被温柔抚弄的小奶尖儿骤然被他狠狠夹紧。 阮樱被夹得猛地一颤,身子顿时失了力气,“大人…………” 她压抑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抿唇低喘,求饶似的望着他。男人却视若无睹,直接用健硕的大腿压住她一条粉腿儿,大手扣在她大腿内侧,生生将小姑娘一双腿儿掰成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大大敞开的羞耻模样。 “呜…………” 阮樱受不得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下贱的姿势,泪珠儿顿时掉了下来,小手扯着男人衣襟,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唇哀望着他。 “果然不好看。” 白色的亵裤裆处,已经湿了碗口大的一片,隐约能看出她阴阜的形状,以及中间那枚鼓起的绳结。 男人冷冷地把手伸过去,沿着她秀气小巧的阴阜形状勾勒。 “不仅不好看,还丑陋至极,下贱至极。啧啧,阮大小姐有这么美的一张脸,怎么生了这么丑的一口屄?” 他丢开她的奶尖儿,单手擒住阮樱下颌,扭着她的脸,逼她正视自己双腿大张、腿心被抚弄的样子。 说完,还故意往她小巧的阴阜上掴了一巴掌。 “呜啊——!” 粗糙的绳结被掴得又陷进去一些,将被磨得软腻的嫩肉撑开,几乎要陷进可怜的小穴儿里。 阮樱被刺激得叫出声,身子一抖,连忙捂住嘴,一双泪眼无助地望着书架另一侧—— 完了,她方才叫得那样大声,一定被太子听到了……怎么办………… “啧啧,这是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濡湿的裆处摸索着,隔着布料,将那枚绳结挑起一些。 “阮大小姐被这东西伺候得舒服么?” 他一边说,一边捏住那枚绳结,缓缓地在少女腿心上下磨蹭。 “呜嗯嗯————” 阮樱捂着嘴可怜地哭喘,腿心处嫩肉被绳结磨得不住收缩,一想到自己狼狈羞耻的地方,不仅没有得到他的安慰,还被他这样轻侮玩弄,她哭得更厉害了。 “大人……呜嗯…………不要…………大人…………嗯…………” 绳结上下磨蹭,被男人坏心地摁在花唇的顶端,隔着花唇挤压着藏在里面已经硬挺的小花蒂。 “呜嗯、嗯…………嗯…………别、别弄了………哼嗯………” 那股熟悉的震颤感又一次变得强烈,阮樱辛苦忍耐压抑着,腿根却被刺激得隐隐抽搐。 谢临松开那枚绳结,让绳结弹回软嫩的凹陷处,低头吮了吮她眼角的泪,手指去勾她亵裤的边缘。 “还不给我看?都那么湿了……” 他对她真的极有耐心了,往日酒宴上兴致浓时,他不是没狎玩过美人,却没一个像她这样总是拿着架子要人哄的。 怀里的小姑娘好容易停下了哽咽,小手扯着他的衣襟不住求饶: “大人,求您饶了阮樱……会被太子殿下知道的……” 殿里空旷又没有别人,她方才哭喘成那样,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一定已经被听到了。 阮樱一边求他,一边往书架另一侧张望,看到太子还是坐在那儿低头写着什么,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仍然向男人小声哀求: “求求您了,要是被太子殿下发现……阮樱再难做人了……大人,求您了……” 视线里,男人清隽疏冷的脸又冷了几分,黑眸冷冷地瞅着她。 阮樱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泪眼惶惶地张着,不时往书架另一侧看上一眼。 “你很在意他?” 谢临冷冷开口,看见小姑娘红了脸庞,手足无措的样子。 很好。 他撇唇冷笑,点点头,“也对,算是他救了你,你对他暗生情愫,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便看见小姑娘的脸更加红了,低下了脸,甚至不敢看他。 “既然如此,你的身子也不该是我看。” 他将她双腿合拢,手臂勾住她的膝弯,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将人抱了起来。 “作为报答,你自然是要脱给他看。” 说完,他便抱着怀里衣衫凌乱的小美人儿,大步绕过书架,往太子的桌案前走去。 “不要、不要……大人、大人,求求你……不要——” 小姑娘拖着要哭出来的气声在他耳边拼命乞求,越靠近桌案前的身影,她就越不敢出声,到最后只把脸埋在谢临颈间,一个劲地摇头。 谢临抱着怀里哆嗦着的小姑娘,在太子的桌案前坐下。 “好了,太子现在就在看着你。”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怀里的小美人却咬着唇发出一声呜咽悲鸣—— 她被太子看到了…………她被、看到了………… 怀里纤细的娇躯抖索得厉害,谢临勾着她亵裤的边缘,三两下便将她的亵裤脱掉。 小姑娘一点儿挣扎都没有,两只腿儿软软垂着,只一抖一抖地哆嗦着。 哼,老鼠胆。 谢临只来得及嗤笑一声,看见阮樱被麻绳捆绑的雪臀和大腿后,便被深深吸引了目光。 美人儿两瓣雪臀圆润挺翘,肌肤无瑕,隐隐透着晶莹的白腻,模样软弹可人。 可这漂亮的小屁股,却被褐黄的麻绳牢牢捆着。 嫩生生的白屁股肉被捆成一瓣一瓣的,雪白臀肉从麻绳边缘溢出来,被麻绳勒着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嫩白的大腿上也被捆了麻绳,还有两股绳直接勒在美人儿双股间。 “啧。”谢临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上去。 他越是喜欢看娇弱的美人儿受苦,越是喜欢看暴殄天物的糟践,她就越是要往他身前凑。 这样美、这样嫩的一只屁股,合该被捆着,合该被磨出血印子…… 刚被他摸了两下,被捆得像是个下贱物件儿似的嫩屁股,就哆嗦了起来。 小美人颤抖着,连呼吸都微弱了,谢临能感觉到颈侧一阵一阵的湿意流进衣领——她正在无声地哭着。 谢临也不由屏了呼吸,掌心握着一瓣温热嫩肉,感受着她哆哆嗦嗦的颤抖。 “这样下贱的屁股,也好意思给太子看?” 他轻声说着,一面按着她肩颈,不让她抬头,一面往被麻绳捆成肉瓣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呜……!”颈侧传来细细弱弱的一声呜咽,她的眼泪把他衣领都打湿了。 “啪!” 谢临又拍了一巴掌,满意地看着那雪嫩嫩的臀肉在麻绳的捆绑下,来回摇晃乱颤。 “啪、啪、啪、啪、啪、啪!” 他又连着掴了好几巴掌,将两瓣臀肉扇得粉红,能看出隐隐的巴掌印。 颈侧起先还能听见几声细小压抑的啼哭,再后来,就干脆没了声,空旷的兴圣殿里,只能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腿张开,”谢临手掌轻轻握住她大腿内侧,示意她分开双腿,“把你的丑屄给太子看看。” 那两条粉腿儿却软软垂着,被他推一下,就晃荡一下。 谢临怔了下,这才把一直强按在颈侧的小美人儿松开—— 哭得湿漉漉的一张小脸红得出奇,一双眼紧闭着,瑶鼻中气息微弱,像是厥过去了。 娇嫩唇瓣上被她自己咬出了齿痕,看来刚才的确忍得辛苦,在太子面前被脱了裤子,似乎是她完全难以接受的事。 不禁逗的小东西。 谢临摇头轻笑,低头轻轻吮上那片被咬出齿痕的嫩唇,温存含吮了一会儿,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一口气缓缓渡给她。 两人对面,太子纪衡维持着手里拿毛笔的姿势,墨汁在纸上洇出一大圈,他头垂着,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掖庭罪奴(10) 乳团儿被男人捏着,压在太子脸上,阮樱死死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 只要她吸一口气,那只乳团儿……就会更加压住太子的脸…… “呜…………” 她不敢出声,咬着唇小猫儿一样啜泣着。 太子虽然睡着了,可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却不停拂在阮樱敏感的乳尖儿上。 起先还只是痒,可小乳尖儿却迎着太子的鼻息越来越翘,整只乳儿都酥软得想要被好好捏一捏。 小美人儿泫然欲泣地摇头,嫩白手指蜷曲抓握,把书写的纸张都抓皱了,双臂撑在书案上,手肘不停打颤。 “反应这么敏感,”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身后,两只手一起拢住她的嫩奶儿,“看来,你当真很喜欢给太子碰。” 男人手掌修长结实,能将那两只白嫩乳团儿严密地包裹住。 娇乳落到他手中,被他掌心的温度熨帖着,阮樱才有一种安全的、整个人被护住的感觉。 她摇头,这才敢小声为自己辩解:“不喜欢的……呜……奴不喜欢那样…………”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下,“不喜欢给太子碰,那喜欢给我摸?” 男人跨坐在她臀上,两手从后面揉着她的乳儿,没有骨头的软肉在他掌中被揉成各种样子。 阮樱被揉得轻颤,细细喘着,阖上了眼,耳根臊红。 看她不答话,男人松开了她的双乳,坐在她身后。 阮樱两只奶儿被揉得酥软发热,两只粉奶头翘翘的颤着,乍然失去了两只手掌的笼罩,有些难受地扭了扭。 男人两手握住她的臀瓣儿,在上面不轻不重拍了个巴掌。 阮樱羞得慌,而且她现在双臂撑在桌案上,和睡着的太子脸对着脸,距离实在太近了……я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小美人软塌下去的细腰扭了一下,扭头望着谢临,软声祈求:“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太子……奴害怕……” 谢临睨了她眼,长臂朝桌案上伸过来。 阮樱以为男人是要扶她起来,却看到男人手一伸,从昏睡的太子手里,把那杆毛笔抽走了。 “怕什么。”她听见男人凉薄的回答,感觉到自己臀瓣被男人往两侧掰开。 “大人……”跪趴的姿势让她不安极了,湿热臀缝暴露在空气中,她小声惶惶叫了起来。 小姑娘年龄小,屁眼儿都生得小巧幼嫩,臀缝深处粉白的一朵小嫩菊,周围一圈小细褶细密精致。 谢临拿手中那根紫玉狼毫毛笔往细褶的中心戳了一下,“嗯!”小美人马上嫩叫一声,那只小嫩菊就在他眼皮底下狠狠缩了一下。 “大人……”她嫩嗓都带着抖,拖着哭腔,“呜呜那里、那里…………那里、脏的…………” 谢临瞥了她一眼,手指将勒在她腿心的绳结挑开,冰凉的紫玉笔管贴上她湿热滑腻的花缝,上下挪动。 “不插屁眼,那是想让我插你这丑屄?” 少女腿心精致粉腻,小花唇形状姣好,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含进口中好好疼宠,怎么看都是少见的白户美屄,还透着尚未开苞的纯净,跟“丑屄”根本扯不上关系。 阮樱被谢临一句话羞辱得掉眼泪,又被腿心贴着的那根笔管冰得忍不住颤抖,张了张嘴,想求饶,先溢出了一声呻吟: “嗯啊…………” 谢临修长的手指伸到她湿腻的腿间,轻谩地拉扯她柔软的小花唇。 “什么好玩意儿,一个贱逼罢了,坤宁宫的太监宫女玩得,我玩不得?” 一句话戳中了阮樱心中最难堪的痛楚,她身子一抖,没有再反抗,柔顺地张开双腿,感受着自己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被男人随意拉扯把玩。 “呜………………” 小花唇被麻绳勒了许久,有些肿了,比平时更加敏感,她蹙起好看的眉,默默忍受从腿心升起的一股酥痒空虚。 指尖湿漉漉的软肉生嫩生嫩的,青涩颤抖着,谢临一边把玩,一边用笔杆戳弄她的嫩屁眼儿。 阮樱徒劳地扭着小屁股躲闪,扭了几下,忽地细腰一软,上身无力趴在桌案上。 “嗯唔…………” 腿心间,最敏感多汁的小肉珠被男人捏住,小美人张着双腿跪趴在桌案边,细腰抖抖索索的。 笔杆将嫩屁眼儿戳得软了些,趁这个机会,缓缓往菊蕊芯儿里一插—— “嗯!”美人儿无助地弓起细背,小屁眼儿箍得紧紧的,紫玉笔杆再难进去。 谢临两根手指夹住那粒多汁肉蒂,掌心按在她湿腻腻裹吮的小穴儿上,一下一下,模仿着顶弄的动作,给小穴儿施加压力,一下一下挤按。 “嗯……嗯……”小美人被他用手掌奸得眉眼间尽是羞臊,抖着嗓子哀唤了他一声,“大人…………” “嗯?”谢临改用掌心揉压那只小小嫩穴,将湿漉漉吮个不停的小嘴儿揉得微微绽开,不顾羞地一下下吮男人的掌心。 仿佛是男人掌心的热意,沿着被他揉弄的地方蔓延进小腹,阮樱只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这种念头让她羞得根本不敢开口,只能望着掌控他的男人,口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哀求些什么:“大人…………” 小姑娘青涩无措的模样取悦了他,谢临从方才被她拒绝起就一直冷冰的眉眼,这才终于缓和了一些。 “贱逼想要了,嗯?” 两指夹夹她的肉蒂,掌心又感受到一股丰沛的花液。 她已经足够湿润了。 谢临屈起手指,指尖嵌入湿腻的小肉穴,坚定地往里挤。 小穴儿已经充分热了身,男人指尖刚一进去,便被四面八方包裹来的嫩肉紧紧吮住。 他眸色愈沉,手指顶着嫩肉的重重阻拦,一点点往里顶,另一手推着紫玉笔杆,强行将紧闭的小菊穴一点点撑开。 “啊!” 身子前后一起被侵入,陌生的区域被打开,被强行劈开的嫩肉剧烈酸软了一下,突然溢出大量的水液。 “哈啊…………” 阮樱无力从桌案上滑下来,蜷在地上,张着腿儿,小屁股一抖一抖,只觉得自己从小腹起、全身都陷入了一种陌生的抽搐。 谢临没有松手,长指和笔杆一起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少女高潮中每一次的震颤抽搐。 甚至还没给她开苞,光是两穴一起插入,就能瞬间达到高潮…… “阮家把你养得这么骚,你自己知道么……” 他低叹一声,倾身压上去,叼住小姑娘颤抖着喘息的双唇,手指在她穴儿里开始扩张,笔杆也开始缓缓在嫩屁眼里抽插。 “唔…………唔………………” 阮樱细弱的呻吟,全都被男人堵在口中,她无措地掉着泪,感受着陌生的异物在自己穴腔内部活动。 不仅耻处被他用手进入了,就连用来排泄的腔道,都在被一支笔插弄着…… “呜呜………………” 被养得娇嫩的身子挨不了几下,她在男人唇中闷声嫩哭,被他压着的身子很快又簌簌抖了起来。 谢临这才撤出了手指,将小美人儿两截雪白大腿推起来,压到她晕红的脸颊两侧,让她被麻绳箍着的嫩屁股抬在半空。 手上握着半截紫玉笔管,在她嫩屁眼里搅了几圈,竟看见那本不该流出液体的小嫩菊里,也渐渐流出一缕黏液。 “呜呜……不要弄那里……不要看……呜…………” 阮樱雪白的小屁股在半空左右摇晃腾挪,流着泪哭得伤心。 就连用来排泄的腔道都被男人玩了,还看了去,在她心里,自己几乎与一只毫无尊严的畜牲无异了。 谢临被她哭得心烦,眼看香炉里的香片快要燃完,他捡起地上的小肚兜儿,直接塞进阮樱嘴里。 被麻绳捆着下体的小美人,嘴里又被迫堵着自己贴身的小肚兜儿,看起来更有被凌虐的美感。 谢临看得一根肿硬的鸡巴更胀痛了,他双手扣住少女被麻绳勒着的大腿根,微微上翘的硕大顶端顶住了那枚不断嘬嚅着、流着水儿的小肉嘴儿。 “唔唔——” 小美人儿含混呜咽着,嫩屁股在他手中乱扭着往后缩。 谢临冷哼一声,鸡巴头狠狠往里顶了进去。 粉腻娇弱的穴口被生生捅开,水津津的嫩肉被撑得极薄,可怜巴巴吮着大鸡巴头箍成一圈,边缘甚至被撑得有些透明。 “呜呜呜…………” 小美人含着自己的肚兜儿低低呜咽,小嫩穴儿像是感受到即将而来的侵略,讨好地又吐出一股花液。 龟头被她花液冲刷,被她嫩肉紧缠,谢临爽得吸气。 真的是个小骚货,还没给她破身,还没受过抽插的滋味儿,她就已经这么会吸了。 “松松你的屄,骚货。” 他捏了两下娇嫩多汁的小肉蒂,感受到她的穴口又抽搐着箍吮了自己几下,连着溢出好几股淫水儿。 龟头像泡在温热滑腻的蜜壶里,被不停冲刷着,实在舒服极了。 谢临冷峻的眉眼都染了情欲,他抱住胯下嫩白的小屁股,劲腰发力,将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往稚嫩的处子幼穴里顶。 直到顶到那层软薄的阻碍,才停下来。 身下的小姑娘被他顶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抖着腿儿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那层象征着她的贞洁的薄膜就在那儿,只要他再往前一寸,就捅破了。 谢临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樱,他知道,她的命运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可他本不该犹豫的。 不过是个深宫罪奴,就算是各路官员的贵妾,也有趁着还没开苞,送来给他尝鲜的,他实在不应怜悯一个最低贱的罪奴。 更何况,她保护不了自己,贞洁于她,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强忍着鸡巴顶端想要征服那重重嫩肉的欲望,缓缓俯下身,把地上汗津津嫩白的小身子抱起来,手背抹去她脸上乱糟糟的发丝和水意。 “阮樱。”没有刻意羞辱的称呼,他低哑染着情欲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阮樱,你听我说。” 怀里的小姑娘还在哭着发抖,水津津的嫩穴儿将他咬得紧紧的。 谢临拧眉,压下心头的烦躁——他真不想管她了,夺了她的初次,是生是死随便她——耐着性子,他又叫了一次,“阮樱。” 小姑娘张开迷蒙哀凄的泪眼,可怜巴巴瞅着他。 “听我说,”他喘了口粗气,眉头不自觉拧着,“郑氏放纪衡带走你,是为了考验纪衡心性,她不会让你一直跟着纪衡。” “最迟明日,至多后日,郑氏还会找你,你要——”他额边沁出汗珠,牙关紧紧咬着,“你需要,保住你贞洁的证明,也别给纪衡破了。” “等郑氏验过了你,你在宫中寻个倚仗,看不上纪衡,他爹也行,再不济,找个内卫统领——” 他一边说着,小姑娘的处子嫩穴还在不停裹吮着他,温热蜜液一个劲儿的流,倒比刚才流得还更欢快了。 谢临情不自禁紧紧掐住她的臀肉,微微撤开一些,小幅度浅浅戳刺,借以缓解那强烈的、想要捅穿这小嫩屄的欲念。 “不能是我。”他艰难地说着,像是同时也在说服自己,“我是外臣,势力不在内宫,关键时候,护不了你。” “我今日便放过你,不破你的身,不然——”他粗喘一口,把紫玉笔管往深处恨恨地捅了一下,“不然郑氏发现你没了处子身,必然当你勾引纪衡,你——小命难保——” 豆大的汗珠从他下颌滴落,溅到阮樱胸口。 说完,他红着眼,把紫玉狼毫毛笔抽出来,顶着淅沥沥几缕透明肠液,胀痛的大鸡巴往娇嫩的菊穴上一顶,也不管小姑娘受不受得住,将她嫩屁股摁在地上,大鸡巴狠狠贯了进去。 -- 掖庭罪奴(11)肏pi眼高chao/睡着被太子吃n 处子屁眼紧嫩到了极致,硕大龟头卡在最粗壮的那处,被生嫩的一圈括约肌箍得死死的。 谢临已然红了眼,摁着阮樱屁股狠狠往里肏。 “呜呜…………”阮樱拖着哭腔害怕又屈辱地摇头,小屁股一个劲儿往后缩。 大鸡巴生生破开紧致的媚肉,一寸一寸肏进屁眼深处,内里的肠壁柔软服帖,蠕动着依附紧贴上来,热乎乎软绵绵吸吮。 屁穴虽不如前面水儿多,但却格外幼嫩服帖,裹着侵入的鸡巴,乖得不像话。 谢临被软嫩肠壁吸得头皮发麻,掐着她屁股尖儿,略撤出一点,复又狠捣上去。 “怎么养的,屁眼这么好肏……” 一滴殷红血珠渗出来,沿着小美人儿雪白腿根往下流,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被破了处的凄美。 “呃嗯………………” 阮樱死死咬着自己的肚兜儿,排泄用的地方被人这样肏,撕裂的痛楚外,更多的是被人插了屁眼儿的耻辱。 疼痛和屈辱下,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泪水,几欲要晕厥过去。 可被劈开的疼痛过后,被男人鸡巴磨擦过的肠壁,却不由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稚嫩的肠壁被男人鸡巴的肉棱刮着,每一下都能激起她细细的颤栗。 男人的鸡巴长驱直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最后整根没入,直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唔嗯…………” 阮樱不由自主溢出一声悠长娇腻的呻吟,被麻绳捆着的嫩屁股举在半空,被男人鸡巴挑着,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收缩夹紧。 “骚屁股,这就爽了。” 谢临鸡巴挑着少女的嫩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 粉腻屁眼被撑得大开,被迫一次次落下,将体内的巨物吞吃进去。 “嗯……唔嗯……嗯…………” 阮樱跟随着抛动的节奏,情不自禁一声声小声娇哼,肠壁里释出润润的肠液,眉眼间尽是染了情欲的娇态。 谢临看得心头火起,抽插得更加用力,小腹将嫩白臀瓣儿撞得绯红。 “骚货!要是让那老东西肏你,你是不是也这么爽!” 想到胯下绝色的小佳人,本该是那老皇帝的玩物,这一身玉白娇嫩的皮肉,都会被那双枯老的手抚摸玩弄,他的肉棒不由又涨大一圈。 “他碰过你没有,嗯?” 劲腰快速又迅猛地打桩插干,男人一双黑眸鹰隼一般紧紧盯着胯下一脸娇媚、呜咽乱颤的小美人。 “老家伙越老越色,他摸过你没有,肏过你屁眼没有,嗯?说!” 将她口中咬着的肚兜儿掏出,大鸡巴整根撤出粉腻肉洞,又整根贯入,一下一下,狠狠肏干。 “呜啊!啊!坏掉了……呜啊啊!要坏掉了…………” 小美人被操得娇脸儿潮红,阖着眸子咿咿呀呀地乱叫唤,男人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看着原本矜持守礼的美人儿被自己操得濒临崩溃,谢临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柔情。 他敛起方才几乎失控的戾气,大鸡巴往深处一捣,在水腻腻的肉洞里翻搅。 顺势俯身压住她,咬住她胸前一只乱颤的乳团儿,大嘴一张,将整只嫩乳都含进口中,牙齿咀嚼嫩肉,舌面肆意狠舔,软嫩的乳尖被拨弄来去。 “呜啊啊…………” 阮樱娇腻腻哭叫一声,全身都被一股强大的宣泄感支配,小腰儿拼命拱起,嫩屁股不知羞地往男人胯下顶,主动将巨硕的肉根吞得更深。 然后身子猛地一搐,湿腻腻的小屄花挤了两下,生生挤出一股清水儿,颤抖着喷溅出来。 谢临被她高潮时紧咬的屁眼绞得快要泄了,咬着牙撤出来,掐住她脸颊,贲张的顶端捣进她小嘴,顶着她稚嫩的喉咙深处,深深射进了她的身体。 他射得又深又狠,一滴都没漏出来,小美人含着他的鸡巴,青涩地努力吞咽,没调整好呼吸,从鼻孔里呛出来一点,看上去又惨又可爱。 谢临又在她嫩舌头上擦干净了剩余的残液,这才从阮樱嘴里出来,掰开她两瓣屁股打量。 她双腿间臀缝红肿,原本娇嫩紧闭的处子屁眼,被操成个粉腻腻的肉洞,瑟缩着还来不及回拢,还能看到内里不断蠕动的粉肉。 “呜…………” 阮樱屁眼里感到一丝凉飕飕的细风,顿时羞得呜咽起来。 排泄的地方被弄成那样,已经那般松了,一定已经坏掉了……小美人小手捂住可怜的屁眼,哭着想要避开男人注视的视线。 “别挡。” 谢临肏得心情好,好脾气地没和她计较,将全身湿透的玉人儿拢进怀里,拇指小心替她勾着边上的麻绳,不让麻绳勒过来,伤了娇嫩的肠壁。 眼前樱粉柔腻的屁洞颤巍巍一点点收拢,小姑娘却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得愈发伤心难过。 “怎么了,哭什么?” 怀里一张娇美小脸,还带着情欲未褪去的潮红,泪珠挂在腮边,像雨后的桃花儿瓣。 谢临这会儿只觉得,淫玩过的美人儿里,没有一个比怀里这个更招人疼,故以语气都软了几分,前所未有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伤心的原因,阮樱根本说不出口——她那儿被弄成了那样,那般松,今后怕是、怕是出恭都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儿,她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一颗小脑袋“呜呜”埋在男人胸口,臊得根本不敢抬起来。 “没事,不会坏的。”男人大概猜出了她伤心的事,无语笑着安慰她,“没给你弄坏,会合上的。” 小姑娘一抖,软软的嗓音还带着颤儿,“真的吗……” “真的。”谢临严肃了脸,像在保证什么大事,“下次操起来更爽,你信我。” 阮樱耳朵尖儿一红,缩进男人怀里,颤得更厉害了。 谢临胸膛起伏,一阵闷笑。 他把人抱回榻上,又给她清理了身体,擦去她腿上的血迹,再喂她些水。 看小姑娘疲倦得撑不开眼,干脆拉过旁边的毯子,给她搭在身上,让她好好睡一会儿,谢临这才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冠,坐回桌案前。 香炉里的香片已经燃尽了,太子已经睡得不甚安稳,随时都会醒来。 谢临捡起地上那管紫玉狼毫笔,笔杆上还沾着阮樱屁眼儿里释出的肠液。 他将笔杆塞回太子手里,轻嗤了下——便宜他了。 * 等纪衡醒来,发现自己睡着了,懊悔不已,又连忙向谢先生请罪。 手里的笔湿漉漉的,他有些奇怪,却也没多想,粗略在衣摆上擦了几下。 已经到了晚膳时间,谢先生走后,纪衡也只来得及绕到书架后匆忙看上一眼。 榻上,少女缩在薄毯下,闭着眼安静地呼吸,已经睡着了。 纪衡心里一阵悸动,只恨自己晚上用过晚膳,还得去御书房听父皇和诸位大臣讲解朝政,只能等深夜回来,再好好和小美人温存。 阮樱这两日接连遭受惊吓,今日和谢临一番折腾,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却难得地睡得安心。 不知睡了有多久,她渐渐恢复了些清明,还未睁开眼,先感觉到唇上有人在轻轻压着舔弄,一只手正在她身上轻轻动作。 “唔…………” 她本能以为又是谢临,顺从地轻启双唇,让那一截舌尖滑进来,在她口中肆意搜刮品尝。 “唔嗯…………” 胸口的柔软也被人握住,顶端粉樱被轻轻一捏,顿时动情地立了起来,被一双粗糙的手指夹住,继而整只乳肉被揉弄挤压。 “嗯……嗯…………” 迷迷糊糊的,阮樱本能地挺起胸脯,细腰轻轻扭摆,口中不住溢出细碎的娇吟。 “阮樱妹妹……你真美……” 压抑的男声在她耳边动情低喘,手上揉弄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 “你好软,好香……阮樱妹妹……你是我的了…………” 这个声音…… 阮樱从沉沉的睡梦中勉力睁开眸子,看到在自己胸口耸动的一颗男性头颅。 没等她反应过来,被手指夹着揉搓了好一会儿的小粉粒儿,便被含住,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 她娇叫一声,马上咬住唇,双手拼命去推胸前的那个脑袋。 “不要……嗯……殿下、别这样……啊……殿下…………” 小粉粒儿被青年捉住又吮又吻,她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欲迎还拒的勾引,就连推拒的双手都软绵绵使不出力。 “阮樱妹妹,你别怕……”纪衡轻喘着,又去吮另一只小奶尖儿,把沾了口水的这只捏在指尖揉弄。 “明日,明日我便去求母后,我要让你做我的侧妃……” “呜、不、不要……殿下、嗯啊……殿下、别、别舔了……呃啊…………” 夜色中,小美人儿白皙半裸的身子在榻上扭摆,挣扎间,一双粉乳摇曳乱颤,勾得太子更加把持不住。 他一把握住那两只温软娇乳,整个人都压上了塌,大口大口吮咬着掌中那两只诱人的玉兔儿。 “你这么好,母后一定会同意的……阮樱妹妹……唔……阮樱妹妹……” 阮樱被他揉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子绵软着被压在榻上。 她想起谢大人在她耳边叮嘱的那些话,慌得眼泪都流出来,双手无助地推拒着身上的青年,清灵灵的嫩嗓凄哀轻叫: “太子殿下……呜嗯……罪奴受不得、呜……受不得您的厚爱……求您不要这样……呜啊……不要、嗯————” 小奶尖儿又被太子狠狠吮了一口,阮樱拱起胸脯,无助地迎来一波颤栗,从小腹里涌出一股热流。 她无助地夹紧双腿,却被太子发现,将一只膝盖挤进她双腿。 坚硬的膝盖抵在她刚刚流出水儿的腿心上,也抵着那枚湿透的绳结,缓慢却坚定地挤压、打转…… “呜嗯嗯————” 榻上挣扎的小美人儿软了身子急颤,腿心儿抽搐着,泛起更湿的热意,娇美小脸上是高潮时的媚态,纪衡看得更痴了,一时竟停了动作。 “阮樱妹妹……”他痴迷地抓住她小手吻她掌心,“你是不是舒服了,我让你舒服了,是不是……”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贱人舒服了!” 一声凌厉的喝吒,兴圣殿门被推开,一股夜里的凉风灌进来,两排提着灯笼的小太监从门外鱼贯而入,将昏暗的殿内照得明亮。 太子妃刘盈怒气冲冲走进来,明亮凤眼狠狠盯着榻上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小贱人! 她无视旁边太子的阻拦,冲上去抓住薄毯,猛地往地上一拽。 被纪衡匆忙裹住的小美人儿咕噜噜滚落在地上,雪白光裸的上身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呜…………” 阮樱羞耻地抱住身体,跪在地上,还在高潮余韵中,身体不停轻轻颤抖。 “罪奴……呜……见过太子妃…………” 她闭上眼,额头抵住冰冷的地面,再怎么缩起身子,也掩不住一身莹白——所有人都在看着,所有人都穿戴整齐,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泪珠流出眼眶,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 “刘盈!你疯了!” 纪衡心疼不已,连忙抓起毯子,给阮樱披上,挡在阮樱身前。 太子妃狠狠剜了他一眼,看他反护着这个小贱人,心头更是火大。 “好哇。纪衡,我说你大半夜回来,怎么不回寝殿。” 她凉凉瞥了一眼太子身后跪着的绝色美人,眸中尽是冰冷。 “原来养了个小贱人,你等着——” 太子妃甩下袍袖,扭头便走,“明天我就去求母后主持公道!” “你敢!”纪衡连忙追上,“少去给母后添麻烦。” “添麻烦的人是你,你宠谁不好,宠阮家的贱奴,你嫌太子位子坐着太稳是吗?” 太子妃一边骂着一边走远,殿里的小太监们也跟着退出去。 兴圣殿重新恢复了昏暗,殿内再次空无一人。 一直瑟瑟跪在地上,阮樱缓缓虚脱歪倒,软在地上,双手抱住身体,委屈凄楚地阖上眸子。 她要怎么办…… -- sаnγěsんμωμ.νIp掖庭罪奴(6)被 第二天一大清早,王太监便带着徭役所的几个女奴,神色匆匆往坤宁宫去了。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清晨起来,皇后还在梳妆,听见王太监的禀报,气得在妆奁上用力一拍,一根玉簪子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娘娘息怒,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王太监跪在寝殿外。 郑皇后柳眉倒竖,化着粉面的脸上怒意勃发:“身为罪奴,不安分守己,竟然半夜在宫中和侍卫私会!?” 丈夫起兵围了紫禁城,夺下皇位,郑氏也做上了皇后,这一个多月来,她正想着找件事震慑后宫,好好立个威。 心头主意一转,她立马有了决断:“去把那个贱人给本宫提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阮樱昨夜被谢临派人送回了徭役所,身上刚领的徭役服昨夜被撕得破破烂烂,她又不敢再去领一套新的。 正愁着不知该怎么办,徭役所突然来了几个大太监,问出谁是阮樱后,二话也不说,便过来把阮樱摁住带走了。 那件破破烂烂的灰色徭役服还挂在身上,阮樱被他们拖得踉跄,又不知到底是何事,一路被拖到了坤宁宫。 坤宁宫的院子里,王太监带着几个徭役所的人跪在旁边,还有些嬷嬷宫女太监,都站在廊下看着。 “跪下!”身后的太监踹了下她的膝窝,阮樱被踢得跌倒在地上。 正殿里,坐在凤座上的女人发了话:“你就是阮樱?” 阮樱知道那上面坐着的便是当朝皇后,她学过宫廷礼仪的,立刻跪好,规规矩矩行了礼:“罪奴阮氏,见过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千岁。”яοúzн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郑氏还未做皇后时,就听说过阮家有这么一个小女儿,曾给先皇献舞,被赞是仙品姿容。 今日一见,看她一身低贱罪奴装束,仍难掩那一身纤柔娇怯的气质,恭敬柔顺地伏在地砖上,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惹人怜惜。 她张张嘴,刚想叫阮樱平身,乍然想到她犯的是私通之罪,立马为自己莫名的心软懊恼。 再看地上少女恭顺跪伏的模样,更觉得她是个天生勾引人的狐媚子,故意做出恭顺的样子来气她,还没审,就将她的罪名认定了三分。 “哼。”只听见凤座上一声压抑着怒火的轻哼,“你昨夜被一个侍卫叫出徭役所,后半夜才回去,这中间,你去干什么了?” 阮樱听得糊涂,皇后没叫她平身,她也不敢起来,跪伏在地上,口中老老实实回话:“回皇后娘娘,昨夜……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的,罪奴并未见过哪位侍卫大人。” “贱蹄子!皇后娘娘面前,你也敢撒谎?”王太监做出一副受了冤屈的惊怒,“昨夜你分明跟着一个侍卫出去,和你同屋的人都亲眼所见。” 旁边几个徭役所女奴,立马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罪奴们不敢撒谎,我们跟阮氏同住一个屋子,她昨晚的确是跟一个侍卫出去的。” 与侍卫私相授受、夜半未归——这罪名扣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头上,阮樱全身都因为恐惧颤抖起来,伏在地上,嫩嗓发颤: “皇后娘娘明鉴,昨夜的确是王公公叫罪奴出去,将罪奴带至深巷,趁无人时……意图不轨……并无任何侍卫。” “呵,他对你意图不轨?那——你又是怎么逃脱的?为何夜半未归?” 阮樱伏在地砖上,生嫩膝盖被硌得疼,却不敢晃动一下身体。 “是、罪奴是……”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昨晚救她的那位大人,“私通”罪名不是小事,一旦说出来,说不定连那位大人的仕途都会受影响。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回皇后娘娘,罪奴是自己挣脱的,之后怕被王公公追上,便独自……待到了后半夜。” 王太监立马膝行几步上前哭诉:“求皇后娘娘明鉴!一来,若真是奴才非礼了她,又何须大清早跑来向娘娘揭发?二来,罪奴阮氏昨夜与侍卫私通,必定会在身上留下痕迹,求娘娘检验查明!” 听他恶人先告状,把他自己摘的干净,阮樱本想反驳,可又听他提到“在身上留下痕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那位大人在她身上反复捏弄时的样子…… 她终究还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就红了耳根,跪伏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郑皇后在殿上坐着,将这两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一个说得头头是道,另一个却红了脸不敢辩解——谁心里有鬼,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验身。” 即使是宫里最下等的宫女,若要验身,必定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但这次要验身的是个掖庭出身的罪奴,宫中向来把这些罪奴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身,竟连个房间也不找。 直接在院中,就扯开了阮樱的中衣,露出她雪白的一片香肩。 “呜…………!” 又一次被迫在众人面前露出肌肤,阮樱羞臊不已,却也知道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眼端正跪着,任由那两名嬷嬷将她衣裳扒开,敞露出一双香肩和大片雪腻酥胸。 廊上围观的宫女太监们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娘娘!这……”一个嬷嬷惊叫出声,“这小蹄子身上,果然有些痕迹!” 阮樱心中一惊,忍着臊低头去看。 只见自己胸口、肩上,竟挂着一圈圈齿痕,青紫斑驳,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显得刺眼极了。 “不是的……呜…………” 她本能想要抬起手臂去遮掩,却被身后的嬷嬷反剪了双臂,让那鼓胀的胸脯向前高挺着。 老嬷嬷干瘦的手用力一扯,将她胸前的肚兜扯下。 阳光下,一双莹白美乳浑圆娇润,被迫挺得高高的,白如新雪的乳肉上,深深浅浅挂着不少指印,显示着这名少女的确是不守贞节,被男人染了指、污了身子。 纵使郑皇后孩子都生了两个,已是妇人,看见这少女赤裸双乳的模样,仍然觉得脸红心跳,面上臊得厉害。 她厉喝一声:“阮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嬷嬷、杜嬷嬷,你们替本宫好生教训她!” “是!” 王太监刚来报的时候,坤宁宫的人就已经将这些拷问刑具都准备好了,皇后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来递。 两个嬷嬷取了麻绳,将阮樱双臂反捆在一截木桩上,叫她无法挪动躲闪。 然后两人站到她身前,左右开弓,一边一个掌掴起那两只雪嫩娇软的乳团儿来。 “啪”、“啪”、“啪”……掴乳声清脆,一声接着一声。 这两个嬷嬷平时都做惯了粗活,手上又糙,手劲又重,莹白乳肉没两下就给掴得发红。 阮樱这双娇乳向来都被悉心养护,娇嫩又敏感,何曾受过这样的苛待。 更何况当众被掌掴私密双乳,屈辱明显比疼痛更让阮樱难以承受,泪水早已流了满脸。 结实的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她双乳上,浑圆两团被掴得屈辱乱甩,阮樱闭着眼忍痛,挨一下巴掌,便痛得咬唇细细哭喘一声。 这是在皇后殿前,大声喧哗便是殿前失仪,她从小就学宫中规矩,此刻便是受了如此屈辱,也不敢失了仪态、哭出声来。 等两个嬷嬷掴得手都累了,这才停下,阮樱两只粉白乳桃儿,被掴得粉腻腻的发肿,看上去竟比方才还大了一圈。 阮樱觉得胸口痛得几乎快没了知觉,羞愧地低头掉泪,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水打湿,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上乳枷!”看在那两个嬷嬷眼里,她这副情态便是狐媚子扮可怜,更想好好收拾她。 那副乳枷被宫人抬过来,是用黑檀木打造而成,尺寸不大,却比同等大小的铁器还要沉重。 两个嬷嬷将乳枷给阮樱用上,几根黑檀木拼成两个菱格,嬷嬷伸手揪住阮樱粉软的奶尖儿,将一团粉腻乳肉从菱格中拽出来夹住。 “呜……!”粉嫩奶尖儿被粗暴拽的疼痛,阮樱被带得身子不禁往前一栽。 可她双手还被反捆在身后的木桩上,竟是栽也栽不下去,只能看着沉重的黑檀木将粉腻软肉坠得下沉,乳根嫩白的肌肤被坠得隐隐透明。 木棍两端是串起来的绳索,嬷嬷一示意,便有宫人扯住两边的绳索,缓缓收紧。 “嗯嗯————” 洁白生嫩的两只奶子,被黑檀木生生挤变了形,剧痛难忍,阮樱不敢失仪大叫,只能仰着颈子溢出一声极压抑的痛哼,鬓角沁出汗珠。 这种乳枷多用在性事丰富、奶肉绵软的妇人身上,可阮樱尚且是个未经事的姑娘,上个月刚刚及笄,两只乳儿虽然生得娇俏,却未曾发育完全,乳肉中还留有青涩硬实的乳核。 这双娇俏幼乳,本应给男人握在掌中、怜爱把玩,却被这刑具生生绞得七扭八歪,青涩乳核几乎被挤压碎裂。 粉唇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阮樱痛得几欲晕厥,耳边忽然听见一声“上茶”。 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勉强张开朦胧的泪眼,却见两个嬷嬷一人执着一个茶壶站在她面前。 还没等她看清楚,两人便将热茶往前一泼。 被乳枷挤压变形的两团软肉,瞬间被滚烫的热茶从乳尖尖儿上浇了个透。 又疼又烫,两只乳团儿热辣辣的,像被火燎着。 阮樱昂起细嫩脖颈,嫩白纤细的身子用力一挣,疼得失了声,张着两片唇瓣无声地流泪惨叫。 两个嬷嬷并未停下,旁边不断有宫女端来刚沏好的热姜茶,转手就被泼到阮樱胸口。 一连泼了四五壶热茶,将那两团可怜兮兮的粉白乳肉烫得殷红软熟,像两团熟烂了的水蜜桃,戳一下就能戳出肉汁。 地上跪着的少女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一双眼空洞失神,像是连气息都梗住了,嘴还张着,胸口却一点起伏都没有。 两个嬷嬷这才松了绳索,将那副沉重的黑檀乳枷缓缓卸下来。 两只乳儿早没了片刻前娇俏可人的模样,两团可怜的红肉软耷耷垂在胸前,还冒着袅袅的热汽。 小美人受了这番刑虐,整个人都脱了力似的,双臂被麻绳捆在木桩上,上身摇摇欲坠却也倒不下去,只好歪着一截细白脖颈,双眸失神,气息微弱,连喘息都没了力气。 有宫人抬了架木马放在院中,两个嬷嬷把她被捆着的双臂从木桩上解下来。 阮樱毫无反抗的动作,直到两个嬷嬷将她推到在地,开始扒她的裤儿,她才呜咽着挣扎起来。 “呜…………求娘娘饶命…………”美人娇嫩脸颊沾了灰尘,哭得凄楚可怜,“罪奴不敢不守妇道…………从未与人私通…………呜呜……求娘娘饶命…………” 她昂着嫩颈哭喘,嗓音有气无力、细弱轻微,只有身后两个嬷嬷听见了。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粗鲁地扯下她的裤儿。 灰扑扑的徭役裤和里面的亵裤一起被扯下,莹白小巧的翘臀立时弹了出来,阳光下白得耀眼。 两人一边一只,掰开她腿根,只见少女两瓣花唇粉白干净,紧紧闭合在一起,倒的确是干净的处子模样。 她们不敢妄下断言,又将她两瓣花唇捏住,朝两边大大扯开。 粉白娇嫩的逼缝是第一次露出来,刚接触到空气,便敏感地缩了一下。阮樱嫩屁股一抖,羞耻地呜咽起来。 这般羞涩可人的反应,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巴不得软声哄着小美人、好好欣赏逗弄一番,其中一个嬷嬷却立马伸手,在她稚嫩会阴处狠狠掐了一把:“荡妇!想骚给谁看?不要脸!” “呜呜呜…………”小美人被掐得疼,生嫩逼缝抖抖索索,又被骂得如此不堪,澄澈美眸中顿时落下羞愧的泪水。 两个嬷嬷固然认定了她是骚货,可看她逼缝间,小花唇也紧紧闭着,掩藏着顶端软塌塌的花珠,颜色更是透着浅粉的嫩白。 她们在宫中做得久了,自然懂得辨认。 女子淫穴,但凡被插弄亵玩过,这内里的颜色都会变红,无可逆转。 这样的浅粉颜色,只有从未受过插弄的处子才有,一辈子只能见到一次。 阮樱从未被人扒开下体、更从未给人看过,实在受不住,伏在地上羞得几欲自绝于世。 稚嫩逼肉被迫露在空气中,在两个嬷嬷的视线下,抖抖索索缩成一团小小的肉花。 两个嬷嬷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老奴去回禀娘娘。” 另一个留在阮樱身后的,是杜嬷嬷。 这位杜嬷嬷,是纪柔公主身边大丫鬟立冬的干妈,一早就被立冬嘱托,说昨夜没能破了这小骚蹄子的身,今日要她见机应变,务必不能饶了阮樱。 这个时候,张嬷嬷去偏殿找皇后,杜嬷嬷趁着身边没人,从袖中抽出一根乌木簪子。 “那便让老奴先来给你验验身,看看你到底守不守妇道。” 杜嬷嬷笑得狰狞,一手扯开阮樱腿间小小的花唇,乌木簪子削尖的那头对准了娇颤肉花最中心的那一点,掌根抵住簪子尾端,猛地向里一推!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软薄的一层肉膜瞬间撕裂,被根簪子被生生捅破。 “嗯啊啊————!!” 阮樱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楚,连殿前失仪也顾不得,纤柔身子从地上猛地弹起,昂首惨叫,叫得凄楚可怜。 “奇怪,姑娘说自己是完璧,可老奴怎么……没在姑娘穴里,感到任何阻碍呢?” 杜嬷嬷故意说得大声,让周围人都能听见,捏着簪子尾部,故意在刚被破了身的嫩穴里戳刺搅弄,将残留的瓣膜搅得一点不剩。 阮樱疼得双腿发抖,瘫软在地上,嫩面惨白,白玉般光洁的额上不停冒出冷汗。 “不可能的…………”她痛喘颤抖,清莹水眸中满是对失贞的恐惧,“不可能的…………我没有…………” 偏殿里传来脚步声,杜嬷嬷赶紧把簪子抽出来,又从袖中掏出一包小小的红丸,抓了几粒,迅速塞进阮樱身子里。 娇嫩肉花刚被粗暴破处,正痛得不住瑟缩,刚好将那几粒小红丸卷了进去。 这个时候,张嬷嬷和郑皇后从偏殿里走出来。 原来,郑皇后也不敢相信身上挂了那么多欢好痕迹的人竟是处子,怕出什么意外,便赶来亲眼确认。 张嬷嬷走回阮樱身后,杜嬷嬷这时早已将沾了处子血迹的簪子和药丸都拢回袖中,只给张嬷嬷看她的手指。 “怎敢劳动皇后娘娘,老奴刚给这蹄子验过身,这蹄子果然是在撒谎。” “呜……皇后娘娘饶命……”阮樱撑起瘫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想要跪好,“罪奴真的没有……嗯……” 她身子一颤,小腹深处烧起一股强烈的热意,刚刚还痛楚无比的私密处,竟泛起难耐的瘙痒。 这瘙痒灼热,逼得她使不出力,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只能软绵绵瘫在地上。 张嬷嬷扳开她一只大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嗯…………!!”阮樱难抑地轻哼一声,娇腻动人,反应过来后,嫩面顿时烧了起来,死死抿出了唇。 张嬷嬷心头一跳,她手指被层层水嫩媚肉紧紧咬住,将她手指裹住,一下一下动情地缠吮——是淫荡下贱的反应。 骚穴这么会吸,肯定受过不少插弄,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她刚才竟看走眼了不成? 张嬷嬷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粗糙的手指顶着嫩肉,在内里细细摸索。 阮樱被摸得细细发颤,嫩肉愈发瘙痒难耐,小腹深处莫名感到空虚。 “嗯………………” 皇后娘娘就在不远处站着……阮樱费力眯起水盈盈的眸子,用全部心神忍着喘息,不让自己在殿前失了仪态。 可她却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那两条玉腿哆嗦着夹紧,夹着张嬷嬷的手来回磨蹭。 细细的一截软腰,更是难以自抑,贴着地面轻轻扭摆…… 活脱脱一个发情的放浪淫娃! 张嬷嬷心惊肉跳,连忙收回手,跪伏在地上不住磕头:“阮氏的确已经不是完璧,是老奴看走了眼,请娘娘责罚。” “呜……不、不可能的…………”地上的少女软声喘息,纯美面颊上满是春情。 她像是还不知道自己此刻模样有多放荡,眸光荡漾的软眸湿漉漉眨着:“罪奴……从未、从未行苟且之事……”她又低喘一声,尾音轻颤,柔媚如丝,小臀儿轻轻拱起,“求嬷嬷……再摸一摸奴…………嗯…………” “够了!!如此污秽贱奴,也值得你们再次通传?” 皇后见阮樱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动情放荡,气得人都发抖,“如此秽乱宫闱,必不能轻饶,去尚仪局传我的话,阮氏罪奴不守妇道,秽乱私通,叫她们按照宫规,严刑逼问!” 她喘了口气,被宫女扶住才站稳:“若是招出奸夫是谁,姑且留她全尸,若她不肯招,便一直问到招供为止,死了也不必来告诉我!” “是。”张嬷嬷磕了个头,等宫女们搀着皇后走远了,才如释重负跌坐在地。 不应该啊,这么多年,她还从未看走眼过…… 张嬷嬷心中生疑,想要再确认一次,杜嬷嬷却已经指使两名宫人,将地上软瘫的美人架起,嫩白玉腿被大大扯开,精致小巧的嫩屄,正对着木马背上那根粗长狰狞的木棍。 -- sаnγěsんμωμ.νIp 掖庭罪奴(7)处 那架木马雕工精细,背上鬃毛分明,一头小马驹欢快小跑,被雕得活灵活现。 座鞍上那根直立的粗长木棍,便显得格外突兀狰狞,周身布满不规则凸起的木刺,削尖的顶端甚至还有些斑驳的暗红色。 两个太监架着阮樱,把她腿心对准木棍顶端的圆锥尖。 那处粉白屄穴顿时被粗壮木棍衬得格外小巧,连周围一圈嫩肉、连同两片花唇都算上,也赶不上一根木棍的直径粗。 “嗯…………哈啊…………怎么回事…………放开……嗯…………” 那小红丸药效又快又猛,阮樱一个未经事的青涩处子,压根禁不住这样凶猛的东西,小屄穴里又痛、又热、又痒、又麻。 她全身软绵无力,任由太监架着,将她双腿摆弄成羞耻的姿势。 口中娇哼细喘,说的是挣扎的话,两瓣粉臀儿却情不自禁左右扭摆,扭了两下又硬生生止住,痛苦地咬着唇,嫩颊绯红如同火烧: “嗯啊…………不能…………好热…………哈啊…………” 她全部心神都在与体内凶猛的欲望斗争,还没注意到自己正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 两个太监对视一眼,扳开她两只大腿扯成一条直线,又摁住她的臀,狠力往下一压! 粉白小穴瞬间被吞没,花唇嫩肉都被卷进去,“啊啊啊啊————”纤柔的小美人儿昂声惨叫,光裸洁白的身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狠往上弹跳两下,却又被两个太监死死摁下去。 那根木棍足有她的手腕粗,越往下摁,娇小肉缝便被撑得越狠,腿心那一小朵软肉全被卷了进去,木棍紧紧贴着耻骨。 毫无血色的小肉蒂子可怜地敞露在外面,薄薄一层软膜被撑得近乎透明,再撑开些怕就要被撕裂了。 “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两只白屁股抖抖索索,细腰一弹一弹地痉挛,她方才即使受尽了屈辱,也未敢殿前放声哭求,这时却再也受不住了,昂着细弱雪颈叫得凄艳惨厉。яοúzн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皇后娘娘饶命、罪奴知错了————啊啊啊————罪奴知错了啊——————” 礼仪也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受着刑的小美人凄哭着摇头,鬓发被摇得散乱,凄楚水眸中不断涌出泪水。 听她终于认罪,杜嬷嬷得意一笑。 那根木棍,早已被她涂了辣椒水,饶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住,遑论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 “哼,早点儿认罪,不就能少吃点苦头了?” 杜嬷嬷撸起袖子走过去,借着身体遮挡,掐住那粒几近透明的小肉蒂,指甲狠狠在上面抠了两下: “说,奸夫是谁!” “呜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嬷嬷、嬷嬷饶了我————饶了奴吧……呜啊啊————!!” 阮樱几乎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小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还有一股钻心蚀骨的痒,只会抖着屁股凄声求饶。 “还不老实?”杜嬷嬷霎时冷了一张脸,挥手又叫来两个太监,“叫她知道点厉害!” 木马肚子底下悬着两个脚蹬子,太监伸脚一蹬、一踩,马背上的木棍便跟着抽送,在少女紧嫩肉腔中捣弄起来。 “呜啊啊————”惨哭声蓦地拔高。 阮樱身子还未发育完全,穴腔又短又嫩,被这木棍一捣,稚嫩宫口硬生生承受了一下重击。 她眼前发黑,莹白的身上冷汗热汗交替,散乱的鬓发贴在颊边,整个人几乎已经不清醒了。 就在她几欲晕厥的瞬间,踩脚蹬子的太监被人一脚踹翻, “住手!都给我住手!” 宽大的青罗披风将阮樱裹住,一身莹白肌肤全被披风遮挡,太子纪衡一把抱住小美人柔软颤抖的娇躯,让她歪倒在自己胸前。 怀中那张纯美小脸奄奄一息,汗津津挂满了泪痕,连发根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模样实在凄惨。 他清晨做完早课,来给母后请安,还在坤宁宫外,就听见一声声凄艳的惨叫求饶,路过的太监宫女无不侧目。 本想来劝母亲不要轻易在宫中动用私刑,结果一进院子,便看到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放在心上喜欢的那个姑娘,正被剥光了摁在木马上受刑,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赫然被木棍顶出一截狰狞的凸起。 脑中顿时一阵嗡鸣——这种阴私刑具,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怎么受得了!! 纪衡把阮樱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无助的颤抖,心痛极了。 “阮樱姑娘,冒犯了,我抱你下来——” 他试着搂住她一双大腿,将人往上抬,掌心软肉温热软弹,肌肤嫩如凝脂,令他心头一阵乱跳。 “呜…………好疼…………” 小美人伏在太子胸前,疼得直发抖,蹙眉落泪,惹得纪衡一颗心软成了一滩水。 撑得几欲撕裂的嫩穴,被缓缓从粗长的木棍上拔下来,被卷进去的嫩肉一点点蠕动着外翻出来,嫩红糜软,鲜艳肿胀,再也不见先前粉白精致的可爱模样。 “马上就出来了,你忍一忍。” 纪衡知道不该看姑娘家私密的部位,却忍不住一直盯着。 那处嫩肉翻卷糜红,随着木棍一点点被拔出,有丝丝缕缕清亮的水液从嫩肉边缘流淌出来,他甚至能闻到一股玫瑰汁子的香气,引得他喉头干渴,浑身燥热。 眼看他快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了,一双粗短黑瘦的老手忽然摁住了阮樱发抖的白屁股。 即使是隔着披风,纪衡也看那双手颇为碍眼:“把你的脏手拿开。” “太子殿下,听老奴一句劝,这是娘娘要严惩的淫妇,您最好别插手,免得污了您的身份!” “闭嘴!”纪衡呵斥她,“杜嬷嬷年纪大了,怎么不知自重,满嘴污言秽语!” 杜嬷嬷一脸得意,不小心又叫出了旧时在府里的称呼:“哥儿不知道,这蹄子便是个不要脸的骚妇,与人私通,句句属实,可不是老奴要污言秽语——贱婢!你居然还敢勾引太子爷,看来是还没长教训!” 黑瘦双手使力,扣住阮樱两边股沟,将整只雪白屁股往下摁。 “嗯啊啊啊————”阮樱拔声惨叫,痛得嗓音都颤抖了,额上又沁出了冷汗。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给太子搂抱,男女大防她从来都谨记严守。 可此时此刻她痛得冷汗直流,几欲晕厥,根本无力避嫌,只能被纪衡搂在怀里簌簌发抖,如同一株柔弱莬丝花。 “衡儿,别理那个贱人,过来。”郑皇后站在偏殿门口,出声叫纪衡过去。 纪衡陷入两难:“这…………” 母后叫他,他不敢不从,可怀里的少女那样凄弱可怜,他若不护着她…… “衡儿。” 郑皇后拉下脸,加重了语调,一副马上要动怒的样子。 纪衡没有办法,只能将小美人身上的青罗披风拢紧,柔声安慰她:“你等我,我去向母后求情。” “呜…………”小美人张开泪眼,无助地望着他。 郑皇后已经转身往偏殿里走,纪衡不敢不跟上。 他一走开,阮樱身上的青罗披风就散落下去,露出小美人一截莹白纤细的裸体。 杜嬷嬷再次掐住阮樱雪白的屁股肉,将她狠狠往下摁。 刚翻卷出来的糜红嫩肉,又被木棍撑着,一点点裹挟进去,可怜的小穴儿再次被木棍贯穿。 “啊啊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身后的惨哭声听得他心头揪痛,可纪衡又看见母后正坐在桌边看他,他只好一狠心,走了进去。 * “母后!”一进去,纪衡就跪在母亲面前,“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哦?”郑氏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如何得知?”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被救下后不堪受辱、撞树自尽的事。 郑皇后听完,发出声不屑的冷笑:“那结果呢?她死了没有?” 纪衡一怔。 “呵,我的儿,你才多大,被个女人做做样子,就糊弄过去了。”郑氏啜了口茶水,“她若是真撞死了,我还当她有几分贞烈。” “可当日她哀求儿子不要救她,是儿子不能眼看她死,才……”纪衡解释,又惹来郑氏一阵发笑。 “也无妨,我儿现如今是太子,自当跟着谢国师学治国之策,这些内宫女子的伎俩,你听娘的就是了。”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母后都是为你好,你听母后的没错,阮氏那个小贱人一脸狐媚相,不能留。” 纪衡眸中一凝,听见母亲说“跟着谢国师学治国之策”,蓦然想起一桩事。 他想起,今日下了早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殿下今后若遇见什么冤屈,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想护着弱的那方,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他当时还想,如果遇上冤屈,那一定是帮受了冤屈的人伸冤,为何要强调不可私情偏帮? 可当时谢先生已经在倒茶送客,他便没再多问。 可想想眼下的情况,纪衡茅塞顿开—— 他缓缓从地上起来,没再跪着,起身坐在郑氏身边,笑着问了一句:“母后今日喝的什么茶,我看茶色成碧,一定是好茶。” ——院中还有凄艳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叫得愈发有气无力,纪衡心头揪痛,面上却尽量维持着平静。 郑氏侧头看着儿子,忽地一笑:“怎么,你又想说什么?” 纪衡点点头:“母后方才说的没错,想我之前倒真是被阮氏骗了。” 看母后点了点头,继续喝茶,他才又揣度着开了口:“只是儿子想,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丑事,现在人心未定,不宜弄得人尽皆知,不如——” 他本想说“不如让儿子带去东宫处置”,但想到谢先生说的话,他硬是梗了一下,换了个说辞: “不如将人打发去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即使悄悄料理,也不会再引人注意。”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信了,可郑皇后到底了解自己的亲儿子,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你想把人带走,倒也可以。”郑皇后放下茶盏,好整以暇,“不过,可不能让你就这样带人走。” 她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 宫女出来传话后,杜嬷嬷脸上还有不忿,但也没再提什么异议。 她指使两个太监,把木马上已经晕过去的小美人架下来。 抬起来的时候,糜红的软肉又一次被翻卷出来,透亮汁水淋漓而下。 被拽离木棍顶端时,可怜的肉穴“啵”的一声,拉出几缕细密淫汁,片刻前还紧闭的处子穴,被撑出一只小小的猩红肉洞,颤抖着难以合拢。 “呃嗯…………!” 阮樱痛哼了一声,缓缓找回些意识。 两个太监将她放下来,她双脚刚一沾到地面,便“扑通”栽倒在地上。 双臂还被麻绳捆在身后,腰肢以下,更是痛得压根撑不起身体。 “呜…………” 受过刑虐的美人如同一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艳尸,莹白身躯湿淋淋的全是汗水,伏在地上呼吸微弱,双腿完全无法合拢,腿心间糜红一片,映衬着雪白大腿,更显得凄艳靡丽。 中间那只猩红的小肉洞里,渗出透亮一道水痕,嫩白的屁股肉时不时哆嗦一下。 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卑贱极了……大张着双腿、光着身子任人处置…… 阮樱闭上眼,只觉得再无颜面苟活于世,可又想到还在狱中的父兄——他们若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还受了如此刑罚…… 心中悲痛又屈辱,她不禁恸哭呜咽起来。 忽地,半湿的发间插进来一只黑瘦的手,阮樱被扯得一阵剧痛,不得不仰起上身,朝后抬着头。 “算你命大,主人家慈悲。”杜嬷嬷贴着她的脸,眸光像只阴险的毒蛇,看得阮樱不由自主发抖,“娘娘决定饶你一命,但得封好你这个骚逼,让你没法儿再去勾引爷们儿!” 大腿突然被人握住,她被摆弄得跪趴在地上,两只雪嫩臀瓣儿翘得高高的。 这个姿势更加卑微下贱,如同一只母狗似的…… “不要…………”小美人羞耻哀哭,雪腰轻扭,想要挣开身后的箍制。 两瓣嫩臀被人朝两边掰开,杜嬷嬷找人从前面按住她双肩,把她按在地上不能动弹,自己则绕到了她身后。 阮樱看不到杜嬷嬷在身后干什么,只能不住哀声恳求:“嬷嬷……罪奴不敢了……嬷嬷……呜……呜嗯————” 腿心淅沥沥一串热辣痛楚,就连刚受过折磨的小肉穴都被人掰开,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浇进去。 被摁在地上的小美人刚叫一声就被人死死捂了嘴,叫都叫不出来,痛得腿心猛搐,大腿根痉挛了好几下,殷红肉穴狠狠收缩,从里面溅出一股透亮淫液来。 杜嬷嬷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贱,手中烧着的红烛再次倾斜,烛油滚烫,全都浇在阮樱娇嫩敏感的处子穴中。 等一根红烛用完,阮樱早已晕厥,洁白细背上满是晶莹的汗珠,顺着脊柱沟,缓缓流进凹陷的腰窝。 她雪白双腿无力大张,腿心红艳艳的糊满了冷掉的红蜡,臀缝和大腿内侧,也被溅上了几滴斑斑点点的红泪。 这还不算完,杜嬷嬷又拿来一捆麻绳,打了几个结,将突出的绳结固定在她没被红蜡封住的小阴蒂上,绕着她细嫩腿根和臀缝,紧紧缠了几圈。 小美人嫩白浑圆的两瓣翘臀,被麻绳勒成了好几瓣,每一瓣都肉嘟嘟溢出来一点。 被烫得软耷耷红透的两只软桃儿,也被麻绳一圈圈缠住,乳肉被缠得扁扁的,贴在胸口,小乳尖儿也被压在几股粗糙麻绳之下。 *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也顺水推舟做了面子,放阮樱跟纪衡走,走之前少不得让她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下,看着小美人跪在院中低头听训。 她腰背柔直笔挺,却时不时摇晃哆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两颊边不停有汗珠滴落,谢恩磕头时,险些歪倒在地上,重新跪好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面上像要哭出来了,伏在地上不住赔罪。 纪衡看得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在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拿来哄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板着脸,自己先走出去,叫阮樱跟在后面。 阮樱撑着地面,肥大徭役裤下,双腿直抖,是靠意志强撑着不要再出丑,才勉强站起来。 全身都在痛…… 双腿间的耻处含着见不得人的蜡块,连并拢都艰难,没人搀扶她,她刚一迈步,身子便又软绵绵倒在地上。 阮樱听见身后有个宫女轻蔑说着:“又摆出这副娇弱狐媚样勾引男人,贱货!”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阮樱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再站起来,只能手扶着地面,撑着身子,狼狈地朝坤宁宫门口爬去。 麻绳和蜡块持续折磨着她,眼前一阵阵的昏黑,小美人凄艳绝惨,咬唇硬撑,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纪衡这才发现阮樱难堪的状况,暗骂自己粗心——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受了那样的刑,怎么还能站得起来。 “你、你,去搀着阮姑娘。”他指了两个随行的宫女,去把地上的阮樱搀起来。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纪衡已经让步辇走得尽量慢些,可阮樱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走。只能被两个宫女架着走,远远跟在后面。 一路上走来,不少宫人都对她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纪衡看了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快点到了自己的地方,好让阮樱免受这些苦。 * 东宫在紫禁城一隅,门口宫道宽敞整洁,宫墙朱红高大。 此时,一架青黑色官轿正停在门口,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东宫门口,正是当朝国师、太子太师谢临。 他一身玄色官袍,只是那么站着,便如同一棵墨松,清隽挺拔,风骨傲然。 历朝历代向来都尊师重道,更何况在前朝,谢临先生就是当时的太子太师,是出将入相的人。 纪衡到了二十岁上,才突然成了太子,能蒙他教导已经是荣幸,此刻见他站着,自己哪还敢再继续坐在步辇上。 他赶忙让人停了辇,自己快步走过去,走到谢临身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来迟了,误了午课,累得先生等待,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人微微点头,就算回礼,他朝步辇后瞥了一眼,一道纤细身影正被架着,踉踉跄跄往这边走,“看来殿下救了人。” “是。”纪衡低头,将阮樱的情况大致向谢临讲了。 谢临点点头,未置一词。 这个时候,阮樱也已经被架着走了过来,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边挂着一层层的汗水。 已经是在东宫门口,纪衡没有再忍,搂过小美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嗯……太子殿下……” 阮樱一路走来,已经被折磨得晕过去好几次,此时眼前发黑,根本看不出眼前还有别人,只知道不能让男子如此近身搂抱。 她伸手要推开纪衡,口中软声哀求:“殿下……罪奴、当不得……请不要…………” 纪衡没想到她会拒绝,又想到谢先生正在看着,怎么也不能当着先生的面轻薄一个姑娘。 他刚松开手,阮樱就无力地跌下去,伏在地上,双肩剧烈颤抖。 “谢先生,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阮将军的女儿。” 他向旁边的谢临解释,又低头看向阮樱:“阮樱姑娘,这位便是谢国师谢大人。他最是清正严明,是卓尔君子,幸亏先生的教导,我才能救你出来。” 阮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男子,不敢再失态,撑起颤抖的身子,想要跪好行礼。 微风吹起男子玄色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一双黑色官靴。 这官靴,看起来分外眼熟,就是昨夜,自己被这双官靴踩着羞处亵玩…… 她一怔,湿软的眸子缓缓向上抬,看到男人的颀长身姿,看到他端正站立,看到那双清冷疏远的眉目。 他的确……是卓尔君子,气度不凡…… 风继续吹着,将男子宽大的官袍吹得鼓起,几乎要将脚下纤细的少女裹住。 玄色袍摆间,少女抬着莹白湿漉的小脸,仰望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不知怎么,就沁出了泪水。 “殿下,请。” 男人根本没有看她,黑色官靴一动,从她眼前走开。 那双清冷眉目甚至没有瞥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土,不值一提,连嫌恶都没有一丝。 -- 苏柔篇(1)保守人妻被丈夫捆着舔脚/舔大腿 苏柔今年二十二岁,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 新婚三个月来,丈夫却一次都没碰过她。 不是出差,就是应酬晚归,即使是新婚那夜,丈夫也被灌得醉醺醺不省人事,自然无法圆房。 苏柔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曾因此埋怨丈夫。 丈夫还在打拼事业的阶段,公司的事已经够他烦心了。她应该做好贤内助,温良恭俭,为他操持好家庭琐事,才能尽量减轻他的负担。 更何况,她与丈夫彼此相爱,是自由恋爱结婚,感情才是维系婚姻的基石,而不是做那种事。 她与丈夫楚子航在大学社团时就认识。 他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却从来不像那些毛头小子毛糙轻浮,总想着同她拉手搂抱。 即使是在追求她,丈夫也始终对她以礼相待,绅士风度自然赢得了她的芳心。 想起两人恋爱时的往事,苏柔不由悄悄红了脸颊,唇角泛起甜蜜的微笑。 今晚丈夫又要陪领导应酬,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说要半夜才回来。 她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和解酒的牛奶,只等丈夫回来,服侍他睡下了自己再休息。 现在才十点多钟,她已经有些困了,洗过澡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长的头发还没干透,她找了根簪子挽起来。 客厅里有点凉,她又裹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诗集细细地读,等着丈夫回来。 刚又翻过一页,她忽然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她放下书,客厅的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青年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子航!” 她放下书,欣喜地要去迎接丈夫。 楚子航猛地把她推开,一句话不说,踉踉跄跄走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他是个清俊斯文的年轻人,此时跪在地上呕吐的样子,却显得极为狼狈。 伴随着一阵阵干呕声,他原本斯文的脸表情扭曲,泪珠混着汗水从他脸上划过。 他本以为今晚是场普通的应酬,可几轮酒后,客户说要去嫖妓,要他们跟着去陪。 客户玩得花,叫了一排姑娘,要他们挨个儿脱光裤子,露出下体来,让那群妓女挑。 多少有些贬低他们的意思。 可毕竟对方是大客户,还有得女人嫖,同去的几个小伙子都嘻嘻哈哈,不觉得有什么。 但楚子航不行。 他小的时候下体受过伤,一边卵蛋缺失,虽然保住了阴茎,但从那以后阴茎就没发育过,一直是细细小小的孩童尺寸。 因为精元不足,他就连硬起来都难。 果然,一脱裤子,那些人就都开始嘲笑他。 他的同事嘲笑他,客户嘲笑他,就连那群妓女,都毫不掩饰她们的鄙夷,像摆弄玩具一样嘲笑他! 楚子航抱着马桶,借着呕吐,发出几乎是在嚎哭一样的痛苦呻吟。 凭什么!他都已经那么努力工作了,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好,凭什么谁都能嘲笑他! “子航,来,喝点温水漱漱口。” 在他痛苦流泪的时候,一只温软的小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又捋起他汗湿的额发。 一杯干净温热的白水被递到他唇边,握着那只水杯的,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 楚子航顺着那只凝白手臂缓缓转头,看到了守在自己身边,娇美明艳的妻子。 他乖顺地顺着她的手喝下温水,漆黑的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对啊。他还有她。 他还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婆。 苏柔是他们那一级的校花,人长得娇美端柔,像枝头含苞微绽的芍药花。 那么多人追她,她却独独看上了他,没有婚礼、没有房车,也愿意跟着他。 只有她,不会嫌弃自己。 楚子航盯着苏柔,像着了魔一样站起来。 苏柔以为他舒服一点了,转身要去给他拿温好的牛奶。 刚走了两步,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住手臂。 水杯坠地摔碎的同时,她被楚子航推倒在沙发上。 “子航……”她有些惊慌,想要起身。 楚子航摁住她,喘着粗气,单手扯掉自己腰上的皮带,捆住苏柔两只手臂。 “子航,你要做什么……” 苏柔慌乱不已,试着想要挣脱。 楚子航欺身压上去,把她宽松的家居裤扒到膝上,手指伸到她腿间,寻到那片娇软的腿心,隔着内裤,粗暴抠弄起来。 “子、子航…………” 苏柔夹起大腿,想推开他的手,才想起自己双臂都被捆着。 她被抠得有些疼,无助地蜷曲起双腿,颤声求饶: “子航、别……别这样……” 女人一双大腿浑圆紧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只男人的手,像是在阻止他。 楚子航低头看着,突然冷笑一声: “腿张开。” 苏柔脸都红了,她从未听丈夫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软声想要和他商量。 “子航……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腿张开!”男人突然生气,“我是你老公,苏柔!” 所有人都可以拒绝他,只有她不能! 苏柔为难地咬了下唇。 她知道,自己早晚都会和丈夫做这样的事,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 要她自己主动做出那样的姿势……实在是太…… “子航,关上灯吧,好不好……” 她几乎是在乞求,关了灯,至少黑暗会让她看不到自己羞耻的姿势,会让她好过一些。 楚子航冷笑一声,明明台灯就在旁边,他偏不关,直接脱下苏柔身上那条白色内裤,连同家居裤一起褪下,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反手抓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缩回腿。 女人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长优美,36码的玉足足弓纤细、足底粉润,秀美又性感。 被男人眼都不眨地看着,那一排圆润的脚趾羞涩地蜷了两下。 是啊,他有这么美的妻子,连脚趾都是美的…… 楚子航一口含住那只圆润精致的足趾,舌头插进细嫩趾缝,尽情舔吮着自己妻子的性感玉足。 何必去管那些妓女的冷嘲热讽,他的妻子这么美,大学校花,守身如玉,干干净净嫁给他。 从头发丝美到脚趾头,不是比那些妓女强上一百倍? 他只要征服她就够了。只要征服她,只要有她,就够了。 楚子航唇舌下移,去舔妻子柔润的足心。 “呜……子航…………” 苏柔羞耻轻泣,足心被舔得又酥又痒,酥麻的痒意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一排嫩白的小脚趾被刺激得蜷握,又难耐地张开,趾间黏腻腻的,都是男人含吮时留下的口水。 她的动作像是鼓励了楚子航。 宽厚有力的舌面抵住她的足心,大口大口往最柔嫩凹陷进去的足弓里舔弄。 脚掌刺激地扭曲伸张,苏柔急促喘息,娇颜红透,眼角泛着泪花,带着难言的耻意。 “子航、呜……子航……别……” 她软绵绵往后缩腿,却被丈夫扣着脚踝,只能无助地夹住双腿扭动娇躯。 楚子航又邪肆地舔了一口已经湿漉漉的足心,这才松开,瞟了一眼沙发上红着脸儿娇喘不已的妻子。 “叫什么叫,有那么爽吗?” 一句话把苏柔说得无地自容,咬着唇,恨不得缩进地缝里去。 是啊,只是被丈夫舔了下脚……她刚才那样算什么……又哭又喘的,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太不端庄了,她真替自己臊得慌。 楚子航吻过妻子精致的脚踝,又去吻她柔腻的腿肚儿,湿热的唇舌一路向上,抬着妻子白皙紧致的美腿尽情品尝。 舌尖落在她膝弯里,在膝盖后面凹陷下去的小窝儿里迅速舔弄打转。 苏柔被舔得膝盖酥麻,一整条腿儿都绵软得没了力气。 她不愿再作出那样轻浮的姿态,连喘气儿声都紧紧压抑着,咬着唇,克制着表情,默默忍耐着膝弯里那磨人的酥痒。 湿热的唇舌继续向上,吻上她大腿内侧。 那里紧致而滑嫩,楚子航大肆舔吮,在光洁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口水。 “呜…………” 苏柔一慌,脸上矜持的神情有些绷不住。 大腿内侧并不算特别私密的部位,但她也从没刻意去碰过那里,丈夫唇舌落在上面,每一下,都是陌生羞臊的触感。 毕竟是第一次。 就算苏柔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双腿间突兀多出来的男性头颅,可那样私密娇嫩的地方被异性气息靠近了,处女初次承欢,她无法不害怕。 她知道,那是丈夫,是她爱的人,她不应该抗拒,应该配合他,张开腿柔顺地让丈夫占有自己。 可现在,她双臂被皮带捆着,躺在沙发上,丈夫喝了酒…… 就连灯都没关,她光着屁股的丑态全都暴露在灯光下。 她真的怕………… 大腿内侧感觉到一阵阵湿热的吸力,苏柔哆哆嗦嗦,情不自禁夹紧了大腿,仰起脖颈,大腿根不住发着颤。 “老公…………” 她害怕极了,都快哭出来,扭着细腰,两团肉屁股一个劲往后缩。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你松开我,我们去床上……老公……” 楚子航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上身一拱,把她两条大腿扛起来,鼻尖正对着她湿热的腿心私密。 “不要……!” 苏柔极力缩紧下身,肉屁股一扭一扭,想要将耻处藏起来。 那里那么脏,怎么能被看到……!就算是丈夫,也不能看啊…… 灼热的鼻息喷在那湿热鼓起的贝肉上,红润细小的一道裂缝中,渐渐漏出一滴淫液,可怜巴巴挂在贝肉上。 分明还是处子,还未经过任何性爱,但光是这样被丈夫看到耻处,苏柔就已经刺激地流出了水。 如果楚子航识货,现在就会意识到,他老婆不仅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在床上,更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 身子天生敏感易动情,那双柔美玉足更是她不为人知的敏感带,玩弄双足,不亚于玩弄她的私处。 可惜楚子航现在半醉半醒,脑子里全是要在美女老婆身上一展雄风,要干得她哭爹喊娘,一雪自己在外面受到的耻辱。 压根没有注意到妻子身体的细节。 他粗鲁地扯开湿软贝肉,“呸呸”往肉缝里吐了两口唾沫,就算做了润滑。 然后他放下妻子那双美腿,站起身开始脱裤子。 苏柔双腿一得到自由,就并在一起蹬着沙发拼命往后躲。 “老公,求你了,我们去卧室,你松开我好不好……” 美人漂亮的眸子湿软含泪,含羞带耻地屈起双腿,侧对着男人,浑然不知这样的动作完全暴露出了她窈窕的身体曲线。 “老公,子航,求你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我们别在这里……” 楚子航毕竟还是爱着苏柔的。 这样一个大美人,当初不知为何,独独挑中了并不起眼的他,还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看着娇美的妻子缩在沙发深处,双臂还被他的皮带捆着,娇靥绯红,模样又勾人,又可爱。 身为丈夫、身为男人的成就感爆棚,楚子航低吼一声,扑上去压着妻子,叼住她鲜红的小嘴啃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