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不对劲》 穿越了 沙泥黄土为路,两旁是未经修剪肆意生长的原始灌木丛林,交杂错乱的枝丫向上延伸,形成了一片长又密的天然遮阳棚,幽静又清凉。 而现在,这条常年无人行走的小径上,难得热闹了起来。 戴着宽檐帷帽的白衣少女行走在这条通往南方的幽径上,帷帽檐下垂坠的乳色薄绢层层交错,遮住她的面容。 她纤腰丰胸,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行走间衣袂飘飘渺渺,好似月下踏水而来的绫波仙个棒棒锤? 方灵看着自己好似送丧的一身飘飘白衣,想起被电得昏迷过去的自己。 好家伙,这是送丧送到自己头上了。 等等?这——眼熟的开场、狭窄的小径,她摸了下腰侧后方配备的透明玉骨伞,面色发白。 难道刚刚那不是梦? 起因是她写了一篇文。 她不过刚补了点设定,完善了下大纲剧情,电脑就突然黑屏了,主机风扇发出嘈杂的呼呼响声。 甚至还冒起了黑烟。 不信邪的她秉着“没事拍一下,有事拍两下”的电子产品治疗手段,于是抬手拍了下主机面板。 而后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指尖传来,她当场晕了过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窜出了个长相清秀的女人,掐着她的脖子问为什么。 方灵儿是个老社恐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害怕恐慌。 “你是谁?” “我是谁?”那女人理了理头发,“我就是你笔下的女主啊?造物主大人。” “女主?”方灵儿懵了。 “你忘了你刚刚还在构思的那本小说了吗?” 方灵儿记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缩,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您有什么事吗?” 那女人听完她的话,疯疯癫癫地笑了几声,扯着她的领子问:“我身上的衣服好看吗?” 方灵儿垂眸看了眼,是套大红色的古装,掐出了这女人的纤纤细腰,但那红太艳了,同眼前女人清秀的外貌不太相称。 可她现在觉得眼前之人太过奇怪,于是违心地撤出一个僵硬的笑来,“好、好看。” 她话音刚落,眼前的女人哈哈大笑一阵,又旋即变了脸色,狰狞地盯着她。 “好看呀,你再仔细瞧瞧?” 方灵儿被吓得一愣一愣的,鼻尖隐约嗅到一股子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这,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红色,这是一件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都是你干的好事!写的什么玩意儿,小奶狗?呵呵……” “因为你,因为你写的破烂剧情,我不得不去接近沈十一,你知道我重来了多少次吗?!你知道我死了有多少次吗!!” 她笑得更加癫狂,而后眼珠子一转,“还好,还好我现在有机会报仇了。” 她摸着方灵儿吓得惨白的小脸,语气异常温柔:“你写的男主,你自己去搞定吧?” 而后疯女人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口,她视线模糊了起来。 再睁眼,她就出现在了奇怪的地方。 方灵儿看了看自己,身上居然穿着一套仙气飘飘的白色古装裙,头上还戴着帷帽。 所以,她真的穿越了? 还是穿到了自己没构思完成的小说里? 方灵儿作为一个死宅,平常最讨厌外出了,现在这样给她丢在了野外,同杀了她没什么区别。 她看了眼头上的烈日,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到一旁的树荫下纳凉。 她记得之前那个疯女人说什么搞定男主,所以现在她是需要搞定男主才能回去? ……有点烦,方灵儿不想接触任何陌生人。 一旁的灌木丛叶簌簌响了起来,突然跳出了一队胡子拉碴的大汉来。 方灵儿:…… 这是她写的剧情,初入江湖不谙世事的女主,遇到了一群劫匪,即将被劫财劫色时,男主出手救了女主。 两人就此一眼万年,是的,这是一篇双向暗恋小甜饼,后期是男女主闯江湖的故事。 所以现在是她顶替了女主的位置? 头疼…… 方灵儿往后挪了下,绷紧了脊背。 她可不是原女主,会武功,现在她遇到这么一群劫匪,能不能撑过十秒都难说。 “嘿嘿嘿,哪来的小娘子啊?”胡老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即使看不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可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双白皙的柔夷,想来帷帽下藏着的面容也差不到哪去。 方灵儿隔着纱都能感觉到对面流连在她身上的黏糊糊的下流眼神。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蓦地抬手指了下,语气惊讶万分:“什么东西!” 趁着那群匪徒扭头时,她拔腿就跑。 可下一瞬,常年缺乏锻炼的肢体相当不协调。 她脚下一崴,感到自己腾空而起,下一瞬四脚朝天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头上帷帽的帽檐竖直地撞到地面,牵扯着她乌黑亮丽的头发从脑袋顶上落下。 嘶,好痛。 方灵儿捂着脑袋坐起身,那瞬间发丝被拉扯的痛意差点让她哭出来。 时间仿佛突然凝滞,对面的山匪呆愣愣地看着眼前摘去了帷帽的少女。 胡老三没读过什么书,这时候只能憋出一句真他娘的好看,眼前的少女比那迎春楼里的花魁姑娘还要娇,还要艳。 不,根本没得比,他觉得少女更像是说书先生口中的仙女。 他搓着一双大手,激动地面红耳赤。“嘿嘿嘿,小娘子。” 胡老三正痴笑着伸着右手靠近,似乎想摸下少女白嫩的脸颊。 方灵儿解着发丝的手一顿,望着眼前伸过来的粗糙大手吓呆了一秒,而后向后挪了挪。 她挣扎着起身,拿起玉骨伞对着眼前笑得猥琐的众人,一边用余光扫着两旁的树顶。 男主应该就在附近吧? 她记得当时的设定是男主正在某棵树上打盹,结果被他们的打斗声音吵醒。 有起床气的男主心情相当差劲地扔出佩刀,差点给前面这个大汉来了个截肢手术。 但是鬼知道他在哪棵树上午睡啊!!! 方灵儿立刻爬起身来,肾上素飙升,这一瞬间脚下宛如生了风,跑得飞快。 帅不过三秒。 她脚下突然一空,方灵儿低头,啊这不是平地吗,她不过轻轻踩了一脚,怎么就凹陷下去了。 她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天杀的,这还是个斜坡,接着她翻滚了几下,晃得头昏眼花。 好在最后背部一痛,似乎撞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她扶着粗糙的树干,抽着气坐起身。 背后肯定红一片了,这也太过分了吧,她写的明明没有这么凶残的。 “哈哈哈哈哈——”胡老三不慌不忙地追赶过来,一边大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靠着树干,尝试起身,脚踝上却传来一阵刺痛。 对面的男人像是打量着垂死挣扎的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露出令人厌恶的下流眼神。 方灵儿蹙起秀眉,厌恶的神情显而易见。 她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不是吧阿sir,男主他人呢? 她心中慌了起来,而就在对方黑乎乎的手离她的脸仅仅几寸时,不知从哪响起一声不耐烦的突兀咂舌声。 “啧。” 方灵儿几乎要感动得泪流满面,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声音了。 少女背靠的榕树树叶一阵晃动,胡老三循声看去,只见茂密的叶一阵簌簌发抖,四散开来。 下一秒,一道漆黑寒芒从中闪现。快、那道寒芒实在是太快了! 眨眼间便迎面而来。当胡老三的瞳孔中出现那把漆黑的大刀时,已是来不及闪躲了,他竭尽全力闪身,也只能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那把寒刃从自己的右臂穿过,溅起一片血色。 方灵儿的右侧脸颊边也随之一片温热,随后是一阵浓郁刺鼻的血腥味。 而那把染血的玄色大刀仍然向前飞,径直插入土中,似乎还有后劲般,颤抖着发出一阵嗡鸣。 “啊——!!”胡老三后知后觉地捂住伤口嚎叫,其身后的小弟护着他飞快远离那棵榕树。 方灵儿瞳孔震颤,视线移到地上那只落在她附近的断手。 切口干脆利落,横切面好死不死地正对着她,露出鲜红色的肌肉纹理,包裹着微微泛黄的白色骨头,黄色的脂肪混合着鲜血流淌成一滩小水池。 方灵儿面色发白,心头狂跳,喉间泛起阵阵酸意。 不对不对不对,她哪里有写这么凶残,那把刀应该只是划伤了对方才是。 “谁?出来!”带黑色头巾的小弟护着胡老三,颤颤巍巍地举着刀喊道。 “啧——” 这声比刚才还要不耐,隐隐透着戾气,听得人心中发凉。 接下来,一道玄色身影从树上跃下,立于那把几乎半个刀头都插入土中的黑刀侧。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剧情变了 方灵儿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目测那少年约只一米七出头,但生得窄腰宽肩,身材比例极好。他一头黑马尾高高梳起,着一身袖口收束的,没有花纹简朴的玄色劲装。 只见他微微弯腰握住左侧的刀柄,似是很轻松般将刀拔出,膀臂处的布料因他的动作绷紧,隐约能感受其下宽厚的肩膀与紧绷流畅的手臂肌肉中蕴含的可怕爆发力。 胡老三龇牙咧嘴,呵斥身后的吵闹的小弟安静下来,勉强地勾起一抹笑容,敬畏地说道:“兄弟,这可不是道上的规矩。” “谁跟你们道上的啊?”少年懒洋洋地应道,他嗓音沉沉的,带着一股子慵懒感。 “阁下莫要说笑,”胡老三舔了舔嘴唇,心下暗道糟糕,“这把黑色大刀,还有——” 胡老三意有所指地在自己的脸颊上点了点,“阁下就是龙岭寨的沈十一吧?” “什么!?是,是沈十一!怎么这么倒霉!”身后的小弟畏惧地低喊了出来,往后缩了缩。 龙岭寨是林天问一手建立的土匪寨,沈十一则是他收养的孩子,林天问对他来说算是亦师亦父吧。 方灵儿回忆起来,其实这部分的设定她还没有好好完善,毕竟是个新坑。 当时粗粗设定这个土匪寨其实只是层掩护,其实背后势力与男二有关,当然男主是不清楚的。 而男主他作为林天问最得意的徒儿,早年随他林天文剿灭其他大大小小的匪寨,年纪轻轻便已经武力强悍至极,在这龙岭镇算是“声名远扬”。 即使现在相对平静,少有冲突事故,方灵儿吐槽道——毕竟被打跑的打跑,被打死的打死,现在根本没有人能霍霍了。 但其强悍的武力值已经深入人心,敌人对其可以说是闻风丧胆了。 她看向疯狂抖腿却死死撑着的小老弟,这反应很真实了。 “这是都是误会啊,我们的寨子在龙门镇,沈兄弟应该有所耳闻吧?我们龙门寨……”胡老三沉默了下。 好一会,他有些哽咽地开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可怕:“没了,我们龙门寨被没了……” 他眉毛皱成一团,强忍着痛意,卑躬屈膝,语气十分卑微:“我们哥几个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没曾想,这误打误撞的,来到了沈兄弟的地盘。是我们不长眼,沈兄弟大人有大量,能不能饶了我们这一回……” “净是些废话。”沈十一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毫无防备的样子。 可定睛看去,他的左手握着刀柄,肌肉紧绷微微发颤,明明是十分兴奋的。 按照原来的剧情,方灵儿暗道,他要放人走了,毕竟沈十一不想沾上血,洗衣服麻烦得很。 “我数三秒,如果你们逃得掉的话,三——”他语调拉长扬起,带着十足的狩猎趣味,配合着大刀反复来回摩擦地面的声音,仿佛夺命的恶鬼,却给足了时间。 胡老三还和小老弟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没反应过来。 “二一。”沈十一轻声念道,听起来倒是温柔得很。 嗯?等等等,怎么数这么快?年轻人你不讲武德啊! 方灵儿下一瞬就明白了过来,少年手中的寒刃一闪,她都没看清楚,那两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而余下的几人反应很快,拼了命地四散逃去,沈十一却没有追上去。 “啧,还以为能打一会。”少年垂眸,踩上胡老三尸首的头部碾了碾,语气有些失望。 这两人应该是能活下来的才对,方灵儿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脸颊边的血腥味刺得她愈发头疼。 前方的少年蓦地松开脚,那颗脑袋竟然咕噜噜地向她滚了过来。 日,什么时候头掉了啊,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见刚刚还是活生生的面孔,现下沾着尘土和鲜血朝她滚来,方灵儿吓得失了声,心脏狂跳,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好在没滚一会,那颗脑袋在离她还有两三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正松了口气,就听到前方传来鞋底擦过砂砾的声响。 “沙沙——” 方灵儿抬眸望去,本背对着她似要离去的少年,脚步一顿,黑色的靴子缓缓碾在沙土上打了个转,就要转身看来。 她下意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男主有点太凶残了吧,她设定的明明是仗义正直的类型啊!怎么动不动就砍人了!! 还是砍脑袋啊!难怪原女主吓成了那个样子…… 说起来她亲眼目睹了行凶场景,不会也被砍了吧,她现在是女主没错吧,女主应该不会死吧? 方灵儿沉默了下,干脆闭着眼睛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踩着砂砾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听得她心突突得跳。怎么男主走路慢吞吞的,一步一步像是碾在她的小心脏上,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呵——”方灵儿不由吞咽了下口水,耳边传来的少年的笑似是带着嘲讽的意味。 面上痒搜搜,前方拂过来的气息有点点……热?好想睁眼呜呜呜呜,但是又不敢。 而后方灵儿只觉耳旁一热,少年的声音很轻,低低沉沉的:“你醒着啊。” 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是陈述句。 沈十一随手将刀竖直地插在一旁,他半蹲着打量靠着树干装昏迷的少女。 她的长睫颤抖了下,却并没有睁眼的打算,白瓷般细腻的脸上还沾着之前溅到的鲜红色血液,映衬得她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沈十一定定地看了几秒,抬手抚上少女柔软的面颊,粗糙的指腹擦过染着血色的地方,手法相当粗暴地抹去,他冷冷道:“睁眼。” 语气没有起伏,像是命令般不容置喙。 方灵儿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隙,少年的脸近在咫尺,黑漆漆的瞳一转便与她对上视线。像是被某种野兽锁定了,她心惊了下。 想起男主正直仗义的人设,她觉得自己还能拯救一下:“那个……谢谢大侠出手相助?” 带着颤的声音没有什么说服力,方灵儿害怕地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的人回忆起当时的描述—— ——少年生得浓眉大眼,本应偏犬系的长相却因为他紧蹙的眉头和不耐的神情而变得冷峻。 他的左脸脸颊处,从眼下约三四寸处开始有一道斜向下延伸弯曲的刀疤,不算长,但若是脸上有这么一道疤痕,颜值必定打些折扣。 可她不这么认为,少女甚至觉得那道略微弯曲的刀疤反而给他添上了一股刀客的狂意。 呜呜呜,那是女主觉得,她不这么觉得,她现在觉得男主看起来好凶!! 下一秒,眼前的少年笑了起来,她马上被啪啪打脸。 沈十一的眉宇染上笑意,他浓密的眉毛舒展开,眉眼弯弯,直达眼底的笑意淡化了他自带的那种凶煞感,眼尾略微下垂的湿漉漉狗狗眼显得他十分、超级奶! 方灵儿呼吸一滞,她爱狗狗眼,绝了。 被颜值迷惑的方灵儿眨着眼松了口气,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啦。 “大——侠?”少年郎闻言翘了翘唇角,眼神戏谑地在她面上打了个转,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 面前少女的眼眸既不是像他这般的深墨黑色,也不是同寒月那般像玻璃珠似的深棕,她的眼眸是渐变的雪青色,像是水晶玻璃般剔透,绕着那些许黑灰的瞳孔熠熠生辉。 这个颜色?是外邦人吗?但头发是黑的…… 他鸦色的睫羽微微下垂,视线落到少女娇艳的红唇上——就像开在后山上的那丛不知名的鲜花,沾着晨露,娇艳欲滴。 他笑:“……我叫沈十一,你可以喊我——”少年捏着她脸的手松开,沾着血渍的食指先后划过她两侧的脸颊,边写边一字一顿道:“十、一。” 啊这大可不必,我知道是哪两个字。 但是,少年黑幽幽的眸子噙着笑意,期待地看着她,像极了家中那只等待投食的金毛犬。 方灵儿脸颊微微发烫,她随即甩去那些奇怪的念头,扶着树干试图起身。 “嘶——”只是稍稍动一下就钻心的痛,她险些要当场落泪,但是想到还有外人,她咬了下唇瓣,硬生生将眼眶中的泪憋了回去。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她:“动不了?” “好像扭到了。”方灵儿掀开裙角,往下褪了下白袜,白皙的脚踝处泛着红,鼓鼓的肿了个小包,轻轻碰一下都痛。 “这里离镇上远不远,你可以扶我去看下医、大夫吗?我可以给你银子的。”方灵儿从怀中摸出个小钱袋来,还好女主出门是带着钱的,要不然她都不好意思拜托别人。 她抬眸看去,却见少年半敛着眼眸,瞧着她受伤的脚腕处出神。 方灵儿:“?”гοúzんāīщú.οгɡ(rouzhaiwu.org) 方灵儿将小钱袋在少年面前晃了晃:“那个——” 沈十一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少女的容貌娇艳精致,眼尾稍稍上挑像带着勾子,不过她的眼神倒是清纯又澄澈,此时正像是受惊的小鹿,懵懵望着他。 他直接夺过在眼前晃悠的钱袋,在手心掂了掂。 啊,不是,怎么整个都拿走了…… 方灵儿咬了咬胭脂色的下唇,想拿回来又不敢开口。 见对方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小钱袋收进怀中,方灵儿欲哭无泪。 可下一瞬,沈十一忽的贴近凑到她颈边,鼻翼翕动,眸中带着不解:“你涂了什么吗?” 方灵儿瞳孔一缩,太近了…… 她甚至能闻到沈十一身上传来的清新皂角香气,稍稍压下了些脸侧的血腥味,那香味正如她写的那样——像是晴朗的一天,在收刚刚晒干的衣服时,嗅到的那种暖阳裹挟着皂角的舒心味道。 当时是想毕竟是双向暗恋,男女主互相觉得对方好闻是应当的吧?荷尔蒙嘛…… 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因为对方正越贴越近,一路从她脖颈处嗅到耳边。 她的耳朵敏感,光是对方的气息柔柔喷洒到就忍不住想呜咽出声,可是她现在根本不敢动,怕自己同躺在地上的人一样,被当场霍霍喽。 不过,为什么她觉得少年身上的味道也更加浓郁好闻起来,惹得她面红耳赤。 这哪里是好闻的气味了,这分明是春药吧??? 她现在就想一砖头拍断自己以前码字的手。 “啊,这个,可能是香囊的味道。”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企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却猛地对上了少年黑幽幽的深邃目光,忍不住抖了下。 “那、那个……” “算了。”沈十一打断她的话,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 ——将她像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还颠了两下调整位置。 方灵儿:??? 腰腹处被硌得有些难受,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调整位置,却突然感觉到带着热度的手覆到了她的臀部揉捏了下。 吓得她全身一僵,可对方似乎毫无觉察般,方灵儿眨了眨眼,应该是意外吧,只是帮她调整位置对吧?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介意先dong房吗 沈十一的左手紧紧锢住少女的杨柳细腰,他指尖微动,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少女腰间的软肉,像棉花糖的触感,软绵绵的,愉悦的笑意便染上他的眼角眉梢。 “!”方灵儿呼吸一滞,不是,这个人是不是在捏她的腰?? 她呆滞了半晌,那腰间的手在此期间也愈发肆意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又掐又揉的下手还没个轻重。 “唔——”少年没轻重的动作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想都不用想,那一块肯定红起来了。 平时她自己注意得紧,就怕嗑着了碰着了,那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消,更别提她本身就怕疼了。 沈十一听到她的抽气声,下意识停下了动作,止住了笑意。 “痛?” “痛!”她回,声音愤愤然的。 “这么娇气。”少年慢慢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又戳了戳她的腰。 方灵儿想了半天,试探道:“那个,到时候看大夫的银子,你记得从我钱袋里拿哦。” “呵呵,”沈十一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可那现在是我的银子。” 方灵儿:“?” “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她惊呆了。 少年不要脸地回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方灵儿一怔,回想起来,沈十一确实没有应过。 她气急,对方简直就是个强盗!土匪!等等,她设定的男主确实是匪贼来着……гοúzんāīщú.οгɡ(rouzhaiwu.org) 方灵儿想起那个疯女人的话,慌乱地挣扎起来,“你、你,那你把我放下来!我不要你送我去镇上了!” “我也没说过要送你去镇上。”沈十一懒洋洋地回她。 “啊?”她懵了,“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少年郎低低地笑了声,暧昧地掐了下她的臀瓣。 方灵儿:淦!她好像明白什么了。 这下,她不顾自己是不是会掉下去,剧烈挣扎起来,可她的腰被沈十一锢着,她的挣扎仿佛毫无作用。 “你放开我!”她涨红了脸,“你变态,你你——”她少与人接触,是个正经阿宅,当下居然也找不着什么词汇来骂对方。 …… 龙岭寨。 宽阔的训练场上,一众穿的统一黑色布衣,配备大刀的汉子们整齐地训练着劈砍。 至于为什么大多数寨子里的兄弟都是佩刀,原因则很简单——穷刀富剑。 剑法灵动潇洒,敏捷多变,在这里,剑某种意义上是身份的象征,外形优美的宝剑更受那些文人贵族的喜爱。 而刀势大力重,霸烈凶猛,更适合他们这种江湖中人所习。 操场的中央,训练他们的竟然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带刀少女。 她像男子般高高梳起马尾,杏眼圆脸,明明是一副软糯可爱的长相,此时却竖眉瞪眼,大摇大摆地指挥呵斥着一个个比她高壮的男人们,意外的霸气,有种反差的萌感。 “沈头领回来了!”一个鸡窝头的孩子喊道。 “沈头领回来了?”在众人的议论中,沈十一出现了。 遥遥望去,众人见他肩上像是扛着一位不断挣扎的女子,隐约还能听到她小声的呼救声,不由议论纷纷。 一个胖男孩疑惑道:“诶?今天怎么带了个人回来?” “笨啊!” “你打我!?” “是扛着的!那肯定是沈头领抢的姑娘。”瘦高个摸着下巴一脸肯定,又不解道,“怎么突然开窍了,之前他明明都对这些个没兴趣的?” 窃窃私语传入红衣少女的耳中。 只见红衣少女额角青筋暴起,一把夺过瘦高个手中的大砍刀,飞身跃起。 少年没有理会任何人,扛着肩上的少女向前走着,蓦地顿了下脚步。 他偏头侧身,甚至连眼角都没给一个,右手瞬间抽出腰侧的玄刀,轻描淡写地挡下了红衣少女袭来的一击。 “寒月,别闹。” 方灵儿只能看到对方一抹衣摆红,她偏过脑袋向对方求救,“救救我!”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她设定的女二,男主的小师妹。 男主不正常总不至于女二也跟着不正常吧?女二心地善良,是个豪爽的女子,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方灵儿之前折腾了一路,现下口感舌燥,声音小的可怜,用没什么力气的拳头锤着少年的背,宛如挠痒。 沈十一拍了下她柔软的臀,“别乱动了。” 他眉眼之间洋溢着少见的愉悦,口吻宠溺。 沈头领通常都是冷着脸的阎罗,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众人何时见过他这般眉眼弯弯好说话的样子。 林寒月瞧着少年蜿蜒起伏的俊俏右脸,他眉目深邃,本泛着冷意的漆眸此刻像洒进了上方细碎的阳光,熠熠生辉。 ——你别说,沈十一还是挺帅的,就是可惜左脸上有道疤。 不过,系统,他背上的女人怎么回事?你给我的剧情里可没说。 ——这……本系统去查下资料,原先确实没有这个女人的。 “师兄,你背上的是怎么回事?”林寒月撇了撇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不会真是抢来的女人吧?” “对。”少年的声音比往日柔上那么几分,似是压制着某种笑意。 林寒月的笑容僵住了,一瞬间有些面目扭曲,她睁大了眼睛下意识道:“不可能!” ——沈十一不是男配吗?他不是一直喜欢女主的吗?系统系统到底怎么回事啊? ——奇怪,怎么突然多出了个没有的人?我重新下载了一遍资料,没有问题。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一笔带过了。 沈十一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黑幽幽的不见一点光,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自知失言的林寒月尴尬地笑了几声,她挠了挠脸,道:“这不是担心师兄你嘛,随随便便捡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说不准混进来什么心怀不轨之辈呢?” 她这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围着的弟兄们不住地点了点头,纷纷帮着她说起话来。 林寒月上去一步,好奇地欲要摸向少女。“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姑娘啊,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沈十一却后撤了半步,抬肘挡开她的手:“我还有事,你们自己练。” ——气死我了,系统你看到没,护得这么紧,没有鬼才怪了!! 林寒月望着男人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周围的兄弟们见她气鼓鼓的模样,那张可爱的包子脸都圆鼓鼓的,煞是可爱,忍不住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起来。 …… 方灵儿被忽的摔在床上,她不由揉着屁股呜咽了几声,将自己扭过身来,却见沈十一合上了木门,伴随着轻巧的“咔哒”,还上了门阀。 方灵儿:!!!她往里头缩了缩,惊恐地看着慢慢向床边走来的人。 却见沈十一顺手拎过桌上的茶壶。 方灵儿眨了眨眼,没明白他的操作,“?” 少年俯身攥住她受伤不能移动的脚踝,不顾她吃痛,硬将她扯了过来。 “唔!”方灵儿痛得呻吟了下,琉璃色的眸中一瞬间盈满了生理性的水色,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人。 沈十一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按在床上,强迫她抬头,手上的茶壶对准了她的脸缓缓倾斜。 冰凉的水流迎面浇下,她偏过脑袋躲避,还是难免呛进了些茶水,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沈十一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她的脸,清洗去面上血迹的少女露出了那张娇艳的小脸。 被打湿的碎发黏腻在她素雪似的脸侧,她正惊恐地看着他,瞳孔扩大仿佛受惊的猫儿,小扇子般纤长卷翘的睫毛,似乎因为正因为惊吓而颤抖,簌簌发着颤,惹人怜爱。 他抽出腰侧的玄刀,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快要缩成一团的少女。 方灵儿听着那刀出鞘的冰冷声,身子一抖,随后眼睁睁看着那明晃晃的刀横过来,抵到她的脖颈处。 她不由挺直了腰背,害怕地瞧着面前的少年,吞咽了下唾沫,一动不动,生怕下一刻就失去了项上人头。 他却用冰冷的刀面抵着她小巧的下颚拍了拍,突然扯出个笑来,“不错。” 方灵儿早被他一连串的行为吓傻了,半天没有反应。 “现在别动,”少年的手腕一转,刀尖贴着她的衣襟缓缓滑下,“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 方灵儿垂眸,不安地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尖慢慢滑过她的外衣,将她的衣物割开一道口中,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来。 他满意地眯着墨眸,好似在打量什么商品,灼热的视线顺着她裸露的肌肤滑下,他蓦地收起刀,跨坐在她身上,俯身下来,属于男人的气息一瞬间包裹了她。 “介意先洞房吗?” 方灵儿:??? “啊?”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算了,你说介意也没用。”沈十一勾起唇角,掐了下她软绵的脸,手感不错。 不是,这不是本循序渐进的清水小甜文吗?怎么突然强取豪夺了??? 方灵儿宕机了,不到临头不死心,她放才还能存着几丝侥幸,现下是一点都没了。 因为沈十一已经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了,而外袍早被割开,他只轻轻一拉,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她的外袍便滑落下来,衣摆同绽放的玫瑰般散开,露出包裹下的一截细腻香肩。 方灵儿垂眸看了眼,还好肚兜还在。 她立刻翻过身,蠕虫似地往床榻里边爬。 沈十一一手扯住她的后领,挣扎拉扯间将她的外袍褪至了腰间,少女的肤色欺霜赛雪,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两片展翅欲飞的蝶翼覆于凝脂似的背上,却被一根打着结的纤细红绳所缚。 方灵儿浑身一僵,腰背处一片清凉,她木木地扭头撞上对方炽热的视线。 少年葡萄珠似的瞳微眯,交织的睫影半遮半掩地盖着他幽幽的眸子,最后定格在她的腰侧,她先前被蹂躏的腰侧余红未消。 沈十一勾唇笑了下:“确实娇气。” 他抬手抚上对方那块泛红的肌肤,触之柔滑细腻,手感比他所想的还要美妙几分。 少年的手又烫又热,激得她一阵颤栗,她每每挣向前爬一段,他便给扯回来,来回几轮,他低低地笑出声,似是玩得不亦乐乎。 方灵儿的弱鸡小身体很快力竭,趴在床榻上喘着气。 随后她只觉脖上的红绳一松,垂坠下来。 沈十一将她翻过身来,抬着她的手腕压过她的头顶,毫不掩饰地从上往下一寸一寸舐过她裸露的肌肤。 从她凹陷的锁骨,到圆滑白腻的肩颈,从胸前颤颤巍巍随着呼吸晃动的酥胸到那一节盈盈一握的腰肢。 少年的眸色逐渐暗了下来,他的呼吸不可控制地加重几分,绷紧了脊背。 “松、松开。”方灵儿恶狠狠地瞪了他眼,发着抖的声音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变态!” 方灵儿万分后悔,早知道她就去报个网上键盘对喷课了,现在她骂人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她的行为落在对方的眼中却似撒娇,少女盈盈的眼眸泛着水色,眼尾泛着红,像池中色泽艳丽的锦鲤,甩了甩尾,搅得池水乱荡。 沈十一只觉这一刻仿佛全身的气血都在往下涌,小腹处涨得发痛。他指尖微勾,解下腰带。 气血一瞬间涌上了脸颊,通红发烫,可方灵儿的视线仿佛被黏在了对方肌理分明,看起来相当结实有力的腹肌上,想挪开眼又挪不开。 少年的肌肤是健康的麦色,肌肉线条流畅,腰肢劲瘦,是那种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好看。 “呵呵~”听到对方戏谑的笑声,她立刻回过神来,对上少年笑吟吟的眸子,又开始挣扎起来。 “哎,”沈十一叹了口气,他拾起一旁散落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随后就固定在床头的雕花上打了个死结。 少年节骨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拨弄了下她因为受冷而挺立的茱萸。 她忍不住抖了下,口中发出小小的低吟,“你别碰我!别、别碰……唔!” 沈十一的手掌直接覆盖了上来,他的掌心同她不同,指腹上有着常年练刀留下的茧子,现下算不上温柔地掐柔着她的胸,一阵有点痛的粗粝感觉。 很快,那白腻浑圆的素雪便染上了红意,沈十一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挑弄着红豆,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她的表情。 -- 发车啦 少女的乳房不同她纤细的腰肢,饱满硕大,似枝头上最成熟的那一颗蜜桃,泛着粉,嫩得几乎能掐出汁来。 触之不是那种很有弹性的手感,反而极其绵软,稍稍用力,便能将他的指尖吞噬进去,乳肉随之被五指分割成几小块。 沈十一肆意揉捏着,那奶白色便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来,绵软丝滑好似怎么也抓不住一般,乳肉一被挤压便滑腻地躲开他的五指从那指缝中溢出。 “嗯……你、你住手……” 对方揉捏时,掌心不可避免地磨过她的粉蒂,其上传来的酥麻刺痛的陌生感觉让她万分恐惧。 明明是掐柔着她的乳肉,可她却觉得好似被掐住了命脉,心跳加快手脚发软,抗拒得愈发软弱无力起来。 少年郎对她的抗拒毫不在意,或者说,反倒更让他兴奋,手法愈加肆意粗暴起来。 方灵儿咬住下唇,那一抹嫣红因为挤压而充血,同她洁白的贝齿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可因为怕疼她又不敢咬得太重,难免就漏了些音节出来。 “嗯……不、不要……啊……” 她扭动着腰肢,是躲避,可在对方的眼中分明是将胸往前送了送。 眼前的少女剧烈地喘着息,发丝凌乱,双颊飞着红霞。 她秀眉蹙起,发着抖,像被雨水打湿的娇艳玫瑰,簌簌颤颤,柔弱可怜得很,让他心中的凌虐欲望暴涨了几分。 沈十一瞧着她的动作勾了勾唇,调笑道:“那你怎么还往我怀里送?” 话音刚落,他指尖蓦地用力,重重碾了那两颗小红豆一下。 “哈——”少女瞬间像条脱水的鱼,剧烈抖了下身子,发出一声勾人的嘤咛。 像被电流窜过一般,那种酥酥麻麻的余韵还流滞在肌肤上,她不由自主地合着腿摩擦了下。 椒乳上那两颗好似成熟了的饱满红豆更加耸立起来,好似待人采撷。 他紧接着又屈指弹了下,引得眼下的少女绷紧了脊背,在他手下一阵阵发颤。 像是拨弄琴弦,或轻或重,或快或慢,而她的身躯便同那琴弦般,随着他手下的动作给出反应,红唇微张,咿咿呀呀唱着暧昧的调子。 然在曲调快达到高潮时却戛然而止。 “唔嗯?”方灵儿睁开半眯着的水眸,从喉间发出一声疑惑的咕噜音节。 她看向少年的水眸中还荡漾着残留的欢愉之色。 随后意识到自己求欢似的饥渴表现,她两颊瞬间烧的绯红,猛得闭上眼,羞愤地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沈十一见状低低笑了声,又重复起方才的行径,每每在她弓着背,快要到达顶峰时停下。 脑袋烧得厉害,她眼前被泪光盈得一片模糊,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求饶的想法。 “沈、沈十一……”她一定是脑袋烧坏了,她小口喘着气,声音不复平时的清冷,语调软糯糯的好似撒娇,“不要……” 沈十一俯身,贴到她耳畔,气息灼热,“不要什么?” 那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附近,方灵儿又因为他的动作颤了下,缩了下脖颈。 少年手中的动作不停,那酥麻的感觉又蔓了开来,她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对方击溃。 “不要……停下,来……”她似小兽般呜咽了下,眼中一热,滚烫的剔透珠子便顺着眼角落下,没入黑亮发丛中。 “求你了……” 她抽着气哀求道,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方才沾到的细小泪珠,亮闪闪的。 沈十一刮了刮她的鼻子,“喊十一,我先前就同你说了的,怎么不听话?” “……十一”她干脆丢下了羞耻心,娇娇悄悄地喊了声对方的名字,几乎婉转得要沁入人心中。 少年郎的心跳被她娇声的喊叫声一撞,乱了几分,眸色明灭了下,呼吸陡然加重。 他重新拨弄起少女绵软的椒乳来,时不时碾过那愈发挺立的茱萸,另一手则渐渐向下探去。 方灵儿小口喘着气,只觉从胸口处蔓延开无上的酥麻爽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喘着气,一时之间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褪下了最后一件遮羞布,已被看得精光。 眼前的花穴同少女那张娇媚的小脸一般,泛着艳丽的浅粉,周边白白净净看不见一点耻毛,中间是层层包裹着的花芯,小小的穴口正往外渗着透明的粘液,隐隐约约可见里处嫣红的媚肉,瞧得少年呼吸一滞。 他喉结滚动了下,像是被诱惑了般伸出手。 “啊!” 被触碰到小甜豆的一瞬间,方灵儿猛得惊醒过来,想合上双腿却被对方用手掌撑在内侧,强行打开压制住。 -- 你能不能轻一点 “这……还不行!不行不行!” 意识回笼,她晃起脑袋,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至少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讨论,几乎都是说痛不欲生的。 可沈十一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吓得她立刻止住了话,呜呜呜,感觉她要是继续挣扎就会人头落地。 然而她想了想,她虽然怕死,但更怕痛!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呢! 于是她又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 “啧……”沈十一的耐心被她的不配合消耗干净,他直接掐住她的腰肢压下来,将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少年同她额角相抵,鼻尖交错,炽热的气息随着他开口洒在她面上,“你要是再乱动,我就直接进来了。” 方灵儿闻言吓得抖了抖,她面色发白,睫羽不安地簌簌颤了颤,“不要,不要直接进来……” 她考虑了下两人的力量差距,以及少年半眯起透着不耐的墨眸,觉得对方真的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她哽咽了下:“……我不动了!” 沈十一这才从她的身上起来,目前为止,他对眼前的漂亮宠物很是满意,至少现下是不打算弄坏她的。 方灵儿见他起来,松了口气,反正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干脆放弃了那一丝丝羞耻心,她张开腿,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那、那你能不能轻一点?” “我怕痛的……”她低垂着眉,故意将声音压得小而细,试图取悦对方,让之后的性事不至于太粗暴。 少年半眯着黑瞳在她面上打了一圈,似乎很满意她这般顺从的表现,“好。” 他瞥了眼少女被束缚着的手腕,隐约可窥布条下因为摩擦发红的肌肤。 “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轻一点,嗯?”他说着解下她手腕处的带子,方灵儿终于可以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不那么僵硬难受了。 “那么现在——”沈十一喉结滚动了下,拍了下她的腿示意她张更开些。 方灵儿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下心理准备,而后缓缓冲着对方张开了大腿,可仍控制不住地怕的发抖。 沈十一目光灼灼地瞧着那处,随后覆掌上去,一只手缓缓用力分开那两瓣柔软湿滑的唇肉,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往里探了探。 她不由瑟缩了下,下头的花穴便跟着她瑟缩,不想让人进来。 沈十一在她的外阴处摸了下,沾了一手的黏糊液体,他指尖就着这湿哒哒的粘液向里处摸了进去。 里头湿又热,而他不过将将探进一个指节,那湿软软的媚肉便紧紧依附上来,让他寸步难行。 “你别紧张。”他放柔了声音安抚道,却见少女正睁大了那对湿漉漉的瞳眸紧张地看着他,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他指尖处感受到的压强更大了些,沈十一叹了口,一手掰开她的一侧唇肉,指尖强硬地向里处探去。 “嗯!不、不行哈……” 对方粗糙的指腹刮过她的软肉,正往更里处挤进去,开拓着狭窄的疆域,在整根手指没入后,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忍不住仰起头,收缩了下小穴,喟叹一声。 沈十一低喘了声,“你别咬这么紧!” 下腹愈加滚烫难耐起来,若是……若是放进去,那一圈圈收缩的媚肉也会同这般绞住他,不放他出来。 光是想想,那东西便又涨大了几分。 他强硬地压下那股提枪直入的冲动欲望,转动了下手指,不出意外地听到少女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在他触碰到某个点时,少女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口中也随之发出娇媚无比的一声嘤咛。 沈十一见状了然,寻找起方才擦过的那处,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起来,随之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张。 “嗯嗯……等、不……不行……十一!” 她只觉一瞬间气血都涌上了脸颊,头晕目眩,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呀……呼——不可以啊啊啊~” 里头又酸又紧,紧接着从尾椎骨处蔓延上一阵无法抵挡的酥麻,流窜全身,方灵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少女的脊背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连脚趾都跟着紧绷起来。 花穴一阵猛地收紧,贪婪地绞住他的指尖一吸一吸的,似乎并不想放他出来。 那一股股的淫液倒是流出不少,不断打湿他的手指,从一旁溢出。 少女还沉浸在方才绝顶的快感中,呆呆望着顶上,双眼迷离,只胸口起伏喘着气。 沈十一吐出口浊气,褪下自己的亵裤,狰狞的巨物便跳了出来。 “嗯?”方灵儿迷迷糊糊间只觉有什么不同方才的滚烫东西抵在自己穴口,她微微撑起脑袋看去。 不同于少年湿漉圆润的黑瞳,下方的东西绝对称不上可爱,反而瞧着就让人喘不上气,青筋暴起,狰狞吓人。 她忍不住想往后缩,颤巍巍地喊了声:“十一~”想通过撒娇来抵挡住对方的侵袭。 可沈十一似乎没什么耐心,他掐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她往下按,那烫得吓人的肉柱就着晶莹的汁水就强硬地往花穴中挤。 -- 滴滴,下车 花穴瑟缩了下,在对方强硬的攻势下,不得不颤巍巍放进那一块硕大光滑的蓬头。 沈十一不由低低闷哼了声,里头热乎乎的又湿润,只是进了一小截,那媚肉便紧紧缠着他不放,几乎是想将他咬碎般收缩挤压着。 有一种不同于自渎时的窒息快感。 他急迫地挺了下腰,奈何小小的花穴坚持不肯松口,只将将放了个龟头进去就紧咬着不让他继续深入。 “痛……”少女秀眉紧蹙,将手抵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委屈出声,摇起了脑袋,“不要了……” 他闻言,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像是在哄小孩的口吻,“你放松些,就不痛了。” 他试图抽动,下处还是咬得死紧,沈十一垂眸,便盯上了那颗沾着晶莹露水的小豆豆。 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上去,少女便颤了一下,发出低吟。 下方的花穴也跟着一缩,缩得他直抽了口气,好在随后似乎比方才多接纳了些进去。 他便一边揉挑着那饱满的圆豆,一边借机往里挤。 方灵儿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下方的东西带来的压迫感太强,她只能不停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能平复那种恐慌窒息的感觉。 有种什么障碍被突破的痛觉,她不由鼻子一酸,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泪,小声抗议,“痛的,呜呜呜——” 最终那狰狞的巨物还是尽数没入了她体内,随后开始小幅度抽动起来。 一开始是痛的,即使是小幅度的摩擦都痛得她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然而渐渐的,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她从来没感受到过这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那是同触碰小甜豆时不一样的酸麻肿胀感。 “啊~” 此刻她仿佛能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上跳动的筋络,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她的肉穴,一寸一寸地碾平她的褶皱,她忍不住娇叫出声,下方的穴口一阵收绞。 沈十一的额间瞬间浮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咬牙道:“嘶……你别,你别咬这么紧。” 少女哼哼唧唧的,半敛着长睫,撩了他一眼,面色潮红,那对潋滟的琉璃眸像带着勾子,勾了他一下。 被她这一勾,那股欲念便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得掐住那纤细雪白的腰肢,不管不顾,大幅度地抽插顶弄起来。 “啊嗯……哈……痛!” 方灵儿被他突然的变卦所吓,下方的痛意在这一刻加剧了几分,她立刻吸着鼻子,小声抽噎起来。 断续的哭腔混着稀碎呻吟。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点一滴地漏出点暧昧的音节,水雾弥漫的眸子娇弱无力地看向他,染着几分惧怕,让人瞧着更加想加大力度,将她弄得更加破败不堪。 “好、好痛,十……十一……慢啊!”她的声音带着细碎的哭腔。 沈十一这么想便这么做了,对方哭得他心中一紧,那糯糯腻腻的声音着实好听,他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深深浅浅,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 “唔……好奇怪?嗯嗯~” 方才那阵强烈的痛意散去后,有种不一样的滋味缓缓涌上来,逐渐盖过了那阵痛意。 她不由自主摆动起了水蛇腰,迎合对方的顶弄,每一下都带出一小注透明的浆水来。 “呜哇~十一……十一、十一啊~” 她未受伤的那条腿自作主张地缠上男人劲瘦的腰,足尖轻晃,圆润白贝似的脚趾蜷缩起来,不住地喊他。 少年被这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喊得耳热,转念又起了调戏的心思:“嗯?怎么了?” “怎么……叫得这么欢?之前不还是喊、喊我滚开吗?” 他语调狠狠一转,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嗯?”在里头寻着之前发现的那处用龟头狠狠一碾。 “啊啊啊啊~” 方灵儿像是落网的虾米,猛地弓起脊背,不住的快感拼了命似地一股脑涌上来,她忍不住哀嚎起来。 花穴咬得愈发紧了,像是希望他再狠狠地碾那处,不让他出去。 “怎么,爽得说不出话来了?”沈十一如它所愿,每一次都冲着那处顶弄碾压,听着怀中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 “嗯嗯?什……你……要我啊……说、说呀!”少女像那浮海中的一抹浪,挂在他身上随着他摇摆,口中稀碎的话连不成句子。 方灵儿的乌黑墨发早已散的不成样子,在胸前、在肩颈、在枕上纠缠着,她仰着小脑袋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面上似痛苦地抗拒着,腰肢却上下痉挛着弹动迎合着他。 底下的花穴也得了兴致般,终于懂得配合起他来,不再一味地死咬,反而随着他的插入稍稍放松迎合他,随着他的抽出紧紧收缩挽留他,每一记耸动都带出一股淫液,在穴口被打散成白沫,咕噜咕噜冒着泡。 少年被她惑得抖了下,暗骂了声眼下的妖精,猛得抽出性器低喘了几口平复愈发躁动的内心。 随后掐住对方的腿肉向前狠压,猛地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挤入花丛深处,似要将那一朵朵开在枝头的娇艳花儿扯下、撕碎、放在鞋底狠碾,碾出大片大片红艳艳的花汁来。 “呜呜呜……不行、好……太深了!”方灵儿被这一下突然袭击乱撞,撞得心跳失速,大喘了一口气,腔内亦死死掐住少年的性器,抽插间被捣出大把大把的淫水来。 听着她的话,沈十一的动作反而加快了几分,里头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些,撑得她小腹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将她撕裂,方灵儿一边因为快感叫得淫乱又娇媚,一边无法自制地摇着脑袋,掉着生理性的眼泪。 “吖……不行……不行了!!” 快感积累到了顶峰,她像是被狂风席卷了一般,猛得颤动起来,粉嫩的玉趾蜷起跟着簌簌发颤,下头的小穴也配合着一阵阵猛缩痉挛,找着抽插的间隙,喷出一汩汩黏腻的浊液来。 沈十一被她这突然的一下绞得差点精关失守,龟头突突得跳了两下。 察觉到里头的跃动,方灵儿用仅存的一点儿意识往后缩了缩,哀求道:“别、别射……里面。” 少年却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腰将她残忍地按回来,让两人连接得更加紧密,进出地更加凶狠,像是要捣烂她的花芯一般。 她觉察到里头的巨物更烫更硬起来,似又涨大了一圈,疯狂地捣弄着最深处,捣得她乱颤,不住地哭喊求饶,捣得她集中不起注意力,视线都开始酸爽得模糊起来。 而后她失声尖叫了声。 “呜……好烫!” 滚烫而又灼热的浆流随着跳动的龟头冲打她的花芯,一下一下抽打她的最深处,让她忍不住绷紧全身,跟着小声呜咽起来。 沈十一往后退了几寸,那花穴却还紧咬着他不放,他按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劲拔出,“啵”的一声,穴口发出挽留似的哀鸣。 随后一股淫水,混着点点浊白阳精,携着丝丝红梅,顺着她娇红肿胀的小穴流了出来,极致的红白交错,显得无比淫靡。 感受着下方的流动,方灵儿这才清醒了几分,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剧情简直完完全全脱离了大纲走向,螺旋升天了!? 还有……还有男主!她记得很清楚,男主当时的人设分明是不通情事的纯情奶狗……她面颊一烫,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这么会了! 方灵儿偷偷瞄了沈十一一眼,正巧撞入对方幽深的黑瞳中,少年的眼中依旧燃着初尝情欲、跃跃欲试的灼热火焰。 她被瞧得一惊,动了动僵硬酸涩的腿试图合上。 少年却俯身撑着她的膝盖压下来,手指暧昧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逐渐点下来,方灵儿捉住他的手腕,“等下!” 她示弱:“我、我脚好痛,腿也好酸……” “?”沈十一挑了下眉,目色幽然的在她身下同脚踝上扫了眼,垂眸沉思了片刻后火热的身躯还是覆了上来。 不容置喙地回她,“……再来一次。”? 也不等她回话,少年再次抬起她的腿,掰开她的花穴蹭了两下,随后猛地长驱直入。 “嗯嗯……啊——” 又是一阵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感,她无意识地弓了下身子,在他的背上泄愤似的抓挠了下,嘤咛出声。 -- 所有物 细碎的阳光被雕花分割开,透过纸窗直直泼了进来。 床榻上像蚕蛹似的裹着被子的不明物体翻滚了下。 “好亮……”方灵儿拉了拉被角,往下缩,盖住自己的脑袋,企图挡住无孔不入的光线。 她一直对光线很敏感,睡觉前一定会拉上窗帘,防止第二天的阳光打扰她的睡眠,甚至她还会用被子盖住半边脸,来实现所谓的完美睡眠条件。 窗帘应该拉上了的?她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脸贴在软绵绵的被子上蹭着,鼻尖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清新皂角香气。 好好闻……她忍不住埋脸蹭了两下,柔软舒适的被窝真让人想永远窝着。 等下?她的洗衣液不是这个味道吧?她陡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湛蓝色被子出神,也不是这个颜色啊? 她猛地起身,没成功。 腰肢一阵酸痛,双腿发软使不上劲来。 她瞅了半天床顶,终于记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后头的记忆太过恍惚,零零碎碎的,只有些许印象。 不过回忆起最后的片段还是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她掀开一角被子,扶着床头的雕花直起身,她身上仍旧一丝不挂,留着些暧昧的红痕。 不过下头倒是没有黏腻的触感,是……帮她洗过澡了吗? 她垂眸看了眼,可怜的花穴昨日被整整浇灌了一天,现下还红肿外翻着,摸上去便是火辣辣的烧疼。 方灵儿蹙着秀眉,咬了下胭脂色的唇瓣忍下这股难受的灼烫痛意,她挪动了下小腿,小心地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受伤的脚踝似乎被处理过了,缠着一圈纱布,里头似乎还有黏腻的药膏,冰冰凉凉的,她现下倒是觉得没那么痛了。 一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她就差点跪下来,还好手快扶住了床沿。 腿还是使不上力气,发着软。她活动了会四肢,顺便环视了下四周,没有找到她的衣物,不过想来就算找到了也破碎得不能穿了。 方灵儿可不想这样光着身子,她看向了一旁的大木柜,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人鱼,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一个一个打开柜子翻找起来。 所幸没让她失望,里头确有衣物,不过都是统一的暗色系,想来应当都是沈十一的。 方灵儿瞅着眼前这一堆犯起了愁,作为一个标配T恤+牛仔短裤的现代人,她实在是不懂怎么穿这些衣服。 她干脆随便取出一件玄色外袍,胡乱套到了身上,用腰带在腰间勉勉强强系了个蝴蝶结。就是下头凉嗖嗖的,让习惯了穿内裤的她非常不适应。 她这厢还在翻找,后头却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开门声响。 方灵儿侧身望去,正巧同开门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沈十一稍稍蹙了下眉,顺手关上门,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到桌上,而后朝她走来。 方灵儿慌了一下,她扶着被打开的抽屉解释道:“我、我没找到衣服,所以就……” 他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少女,她胡乱地套了件他的外衫,腰间的带子系得不伦不类。他的衣服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上头松松垮垮的,露出少女大片大片的雪肤。 至于下头……似乎什么也没穿,动腿时下摆轻晃,隐隐约约可见修长白皙的一截玉藕。 她的圆润小巧的玉趾微蜷,动来动去,不安的抓着地面。 沈十一朝她伸手过来,少年不是那种如玉似的无暇手指,不过好在节骨分明,手背上经络明显,倒也有种不一样的美感。 她下意识往后挪了下躲开对方伸来的手,而后便看到少年愣了下,随即面色不善地眯了下眼。 投过来的目光有点危险。 她暗道一声糟糕,而后主动向前走了两步,在事态不可挽回前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同乖巧黏人的狸奴似的讨好的蹭了蹭。 很显然,这个动作取悦了对方,沈十一顺势摩挲了下她滑腻的面颊,问她:“饿了没?” 说起来从昨日突然被一脚踢进这个世界起,她就没吃过一个东西,难怪她总觉得自己提不起力气! “饿了。”她摸了下自己平坦的小腹,糯糯地回应。 少年便招呼她到桌边,方灵儿一早就注意到了放在桌上的食盒,她迫不及待地坐到旁侧的木凳上,准备干饭。 食盒里头的东西很简单,一碟大白胖包,一碗只加了些葱花的白粥。 不过她现下饿得慌,看什么东西都是香的。 她随手从盘中抓起一个包子,不是很绵软,且有些烫,她只得左手右手换着拿了一阵。 感觉差不多了,她便一口咬了下去。还是有点烫,她小口微张,呼起了气降温,斯哈了几下后才开始慢慢咀嚼。 沈十一撑得下巴,支在桌上瞧着眼前的少女,她完全被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双手捧着那只圆包吹着气。 因为她的坐姿,那随便套着的外袍下摆便向两侧分开,一条纤细的小腿架在桌腿上,另一条则腾着空晃晃悠悠的来回摆动着,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随着她小幅度的晃动,那布料开叉的愈发大起来,渐渐的暴露出她饱满而润泽的白皙大腿来,上头还留着昨日因他压她腿所造成的红色指痕,在那雪似的肌肤上异常显眼,十分色气。 她里头什么也没穿……沈十一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眸色暗了几分。 少女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披着他的外衣,身上沾染着属于他的味道。 他的喉咙有点发干,思绪飘忽了下,想来他的外衣正紧贴着那红肿不堪的花穴,让那处也沾染上几分同样的气味来。 “呕——呸呸呸!”方灵儿伸着舌头,吐出口中的肥肉。 这居然是个肉包子!? 她目露嫌恶,她不是不能接受肉包,只是大多数贩卖的肉包里总不能避免的有肥肉,而她恰恰一点点肥肉都不能接受。 那东西对她来说实在是肥腻恶心,令人反胃。 沈十一蹙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有肥肉!”她晃了下脑袋,红唇微扁,“我不喜欢肥肉。” 她说着就端起一旁的白粥准备压一压口中的腥腻味。 “看来你家中的条件不差?普通人家一年到头来都吃不上几次的东西对你来说却难以入口。” 方灵儿抿了一口粥,温度刚刚好,顺着喉管滑下入肚,暖洋洋的简直想让人舒服地喟叹一声。 她没听清楚方才沈十一说了什么,但知晓他在同自己讲话,便抬起脑袋迷茫地看去。 少女的唇上还沾着一点白粥,在水润红唇的衬托下,莫名的有几分淫靡的意味。 沈十一抬手,算不上温柔的用粗糙的指腹碾过她的唇瓣,“管你是什么大家小姐,你只需要记住,现下你是我的东西……” 少年压低眉宇,那对点漆似的墨瞳中是满满的占有欲,他笑得几近残忍。 “懂了吗?” 你才是东西!不对,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方灵儿暗暗骂道,面上却乖巧地眨了眨眼,点着头,“懂了。” 哼,等她找到回家的方法,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可以用嘴 方灵儿隔天一大早就从床上被拖起来,一群老嬷子对着她一通上下操作。 现在她正在一面反着烛光的铜镜前,这铜镜比不上现代的镜子,但也能模模糊糊照出个人影来。 镜中的少女黛眉轻蹙,淡红的胭脂在脸颊与眼角晕开,更衬得她肤若凝脂。眼角那一抹嫣红随着尾儿挑起,好似晃乱了一池春水,映得她雪青色的瞳眸百媚丛生。 她挑眉,眼前的少女便挑眉,她歪头,眼前的少女便歪头。 而她身上也被换上了一套大红色大袖襦裙,其上绣着金丝坠着圆滚滚的玉珠。 她一动,头上的朱钗便摇摇晃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她靠着椅背向下躺了些下来,看向镜中自己的发顶,无语凝噎。 难怪觉得脑袋这么重,原来头上顶着这么多东西。 她打了个哈欠,依稀记起沈十一在她睡前同她讲的补办婚礼。 而之后她像行尸走肉般,被引着拜天地、拜尊长、拜宾客,被拉来拉去了整整一天。 幸好盖着盖头不用露面,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以让老社恐人十分不安,手足无措。 好在,在天黑前被带回了屋内。 待人一走,她就迷迷糊糊累摊在床上。 好困…… 沈十一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连鞋都未脱的少女蜷成一团,在床榻上睡得正香。 她柔软的发丝些许凌乱,因着她的躺下的动作,头上的朱钗松垮几欲脱落,几缕发尾散开。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沈十一便俯身撑在她耳侧,一手替她取下发间的朱钗,那柔顺黑亮的乌发便四散开来,缠在她的透着丝丝红晕的香腮上。 许是他的动作吵醒了方灵儿,她哼唧了声,雾蒙蒙的睁开眼睛,那对漂亮的琉璃瞳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她的五官本偏向娇艳的那挂,可平时不施粉黛,那双眼眸又透着股清冷的感觉,硬生生压了几分媚意下去,瞧着倒像月宫仙子。 可现下,着了红妆,那泛红上挑的眼尾将她的娇媚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只不过就那么浅浅的撩了下眼皮,就勾得他口干舌燥。 沈十一替她脱去鞋袜,少女的脚踝纤细,圆润小巧的脚趾似嫩藕芽似的。透着粉的指甲修剪整齐,宛如雪白的圆润玉贝。 他回想起之前同她交欢时的场景,她这对玉足会缩成白白软软的一团,脚背弓成一道弯弯的弧度,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像雨中的晃荡浮萍,只靠着他身上那根茎所系。 “不要……痒……”方灵儿喃喃着缩了缩,试图将脚从他手中收回。 那调子轻轻柔柔的,带着股睡意的绵软,听着更加勾人心弦,仿佛有火从他心口烧开,向上弥漫至耳尖。 沈十一覆身而上,在她耳边轻喊了声,“夫人?” 烛火摇曳,火光下的少年噙着笑意,眉眼弯弯地又喊了声,低低地笑出声来,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 方灵儿只觉得耳边什么东西挠的她痒搜搜的,下意识挥着小手打了过去。 少年擒住她的手指亲了亲,见她还是一副半睡半醒的迷蒙模样,勾了勾唇角,随后俯首从她的软糯的香腮处亲起,逐渐向下。 而后,在她唇上悬停了片刻,两人鼻尖交错,他感受着彼此交融的呼吸,敛眸将视线移到她涂了口脂的饱满红唇上。 沈十一贴近咬了下她的红唇,对方迷迷糊糊地从鼻中挤出个气音来,微微张开了胭脂色的唇瓣,隐约可见其中藏着的嫣红舌尖,那抹幽幽的暗香似乎在诱他深入。 他哧哧笑了声,便吻了上去。 方灵儿只觉有什么东西搅得她呼吸不畅,很是难受。 她掀起眼帘,少年正捏着她的下巴,动情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一寸一寸扫过她的每一处内里,现下她的口中全是属于入侵者的气味。 方灵儿瞳孔一缩,下意识想闭上嘴,少年掐在她脸颊侧的两指便稍稍用力,迫使她张得更大。 “嗯……” 她动了动舌,想抵拦截对方的侵袭,却被少年寻到了机会,循着她的舌尖交缠起来,她的舌根因为来回的缠绕而酸涩起来,抗拒得越来越柔软无力,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她的唇角不断溢出,顺着白玉似的下颚蜿蜒而下。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脑袋晕乎乎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声也愈加急促。 “唔嗯——”她受不住地抓住少年背上的衣衫扯了下。 沈十一这才分开两人紧贴的唇,视线划过身下之人绯红的脸颊同泛着春意的水眸,他的声音哑了几分下来,“怎么?” 方灵儿得以喘息,她呜咽了声,抱怨道:“我喘不过气了!” “现在呢?”沈十一咬了咬她的下唇,黑曜石似的瞳眸跃跃欲试地看着她,“休息好了吗?” 她还没回应,少年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沈十一的右手插入她的发间,少女的头发柔滑细腻,摸起来手感极佳。 他指尖摩挲着按住她的后脑,不允许她逃避。左手则渐渐往下摸去,隔着衣衫肆意揉捏她的绵软乳房,力道大且动作粗暴。 “嗯?”胸口被捏得有些痛,方灵儿清醒了几分,她攥着少年的手腕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沈十一却权当没听到,舔舐了下她的唇瓣,擦过她滑腻的香腮向下吻去,啃咬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亲到胸口,左手用力捏了下,聚齐乳肉,就这么隔着衣衫咬了口她的椒乳。 蓓蕾上传来的粗糙刺激的电流感,引得她不由抖了下。 少年的右手勾住她的腰带扯动,那巨物就抵在她的腿侧的软肉上不停磨蹭着,蓄势待发。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坚硬滚烫的吓人。 她回忆起第一次的体验,虽说后头确实舒服,但是!如果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话,她还是选择拒绝。 且不说沈十一还内射,她欲哭无泪,希望别中奖。 方灵儿立刻揪住他的衣领,神色紧张的推拒,“我、我下面还好痛……今天别……” 少年手中的动作却不停,边埋在她肩颈处不停亲她,边接着解她的衣物,咕噜了句,“我看看……” 很快便将她的衣衫剥开。 她面颊烫了烫,认命般闭上眼。 他黝黑发亮的瞳带着炙人的热度,跟着他的手掌一起从她的脖颈处一点一点摩挲下来,暧昧地摩挲过她的软绵的胸口、细腻的小腹,最后指尖一挑分开她的阴唇。 少女肥美柔嫩的阴唇泛着水色,他伸手触之,已是湿润无比。可再往下,藏着的小穴色泽偏红,确实还微微红肿着,正因为他的触碰而吓得一缩。 “我没骗你的,”她睁开眼,咬着丰盈的下唇,作出一副难受的表情,“真的还痛的。” 方灵儿垂下眼睫,盖住自己的神色,她不是很擅长说谎,希望能骗过眼前敏锐的少年。 即使不与她对视,她也能感觉到少年那对黑幽幽的招子移到了她的面上,锁着她,而他的指尖还按在她的穴口处,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方灵儿心念一转,立即挣扎着起身,跪着摸过去,抬手环住对方的肩颈,刻意掐尖嗓音,蹭着他撒娇,“今天就算了嘛~” 沈十一顺势环住她的腰往怀中带了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他抓着少女的手往下探,沉声道:“那——这儿怎么办,嗯?” 上方抓着她的手是温热的,下头的则是灼人的热度,隔着衣衫传灼烫着她掌心,烫得她耳廓也跟着染上热意,慢慢发红。 方灵儿窝在他怀中眨了眨眼,灵光一闪,她顺势攀上沈十一的肩膀,抬睫看他,“我可以——” 她睫翼颤了颤,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只抿唇重复道:“我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 “……用嘴。”她羞赧着,几乎不敢看对方。 言笑晏晏的少年郎闻言,瞳孔骤缩了下,他猛地掐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眸色幽深,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往外蹦:“谁、教、你、的。” 方灵儿被陡然他冷下来的神色吓了一跳,脱口而出:“电、电脑?” “电脑?”少年眸色愈加暗沉,似乎翻涌着黑浪,“电脑是谁?你以前的……”他顿了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男人?” 方灵儿:? 对方捏在她脸颊两侧的手指逐渐收紧,有点痛,她赶紧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电脑不是人!” “那——”沈十一蓦地贴近她,那对圆瞳眯起,像狼似的盯着她,“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的眉宇染着冷霜,冷冷的在她面上打量,好似她说错什么话,就会立刻被眼前的少年扭断脖子。 “……啊?是是啊。” “很好。”他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冲她笑了下,墨黑的星眸跃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瞧着没那么冷了,显出几分属于少年的奶气来,“我也是。” 话毕,他亲昵的啄了下她的面颊,上头留着他刚刚掐出的红印。 咦……方灵儿愣了下,她还以为沈十一很懂呢? “所以,你准备怎么帮我?”少年湿漉的眼眸好奇地看向她,他确信师父之前给他的那本春宫图里并没有这页内容。 她揉了揉自己泛红的下巴,刚刚被掐的有点痛,随后直接摸下床,跪坐在榻下,她的声音细弱蚊蝇,“……那你出来点。”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插入她的喉中 少年听她的话往外坐了些,就那么笑吟吟的瞧着她,瞧得她一阵面热。 她小心翼翼地拉下少年的亵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狰狞昂扬的粗大性器吓了一跳,它甚至还对着她动了下,似在耀武扬威。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粗壮肉柱。 想到之前就是这粗红的东西在她的花穴中捣来捣去,让她生不如死……她不由敛眸轻吟了声。 下头的花穴缩了缩,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渗出了些透明的汁水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方灵儿心下一惊,随后羞赧的愈加厉害,她倒是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这么…… 她悄悄合上双腿,不想被少年察觉,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白皙的手指往那昂扬着的性器上摸去。 少女的指尖稍凉,方触碰上他火热的性器时,那温差刺激得沈十一忍不住低喘了声,肿胀的性器便随着他激动地跳了下,上头缠绕着的青筋暴起,似乎在祈求更多的抚慰。 他看着下方的少女,她的手很漂亮,玉似的指尖带着点浅粉,像初生的第一朵桃花。гοúzんāīщú.οгɡ(rouzhaiwu.org) 可现下那漂亮的娇嫩的手正抓着他的阳根上下套弄着,玷污美丽的东西总是让人心潮澎湃的。 色差强烈,眼前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视网膜,让他更加激动,且少女的手触感柔滑软腻,是同自己自渎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方灵儿回忆着以前看的那些小黄漫,她微微张开朱丹色的唇瓣,试探性的伸出红润湿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柱身。 她抬眸看了眼沈十一的反应,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呈倒三角的紧致下颚,骨骼感明显,配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有种难言的色气。 少年正眉尾低垂,昏黄的烛火淡化了他眉宇间的冷意,那对湿润润的圆瞳正毫不掩饰地舔舐着她全身,炽烫的像是要将她全身都点起火焰来。 心头躁动,她忍不住扭动身体小幅度的摩擦了下双腿,又怕被他看出来,索性直接张口含住眼前的性器,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少年闷哼了声,沙哑又带着些动人的磁性,听得她心跳小小加速了下。 她催眠自己就当在吃冰棍,便含着那硕大的蓬头,舔弄起来,小心的包裹住牙齿,用舌尖在上头绕着打圈。 沈十一将手插入她披散的发间,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微微后仰着喘息。 少女柔软湿滑的舌尖舔舐着他的龟头,触感极其绵柔,是同插入那紧致花穴中不一样的快感,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口中落下,正顺着他的柱身往下流淌。 沈十一的眸光舔过她暴露在他面前的纤细颈背,光滑白皙的肌肤熏着粉,脊背中间小小的凹陷一条流畅的幽谷,一路延伸至她的水蛇腰处消失。 再往下就是圆润挺翘的两瓣白臀,那条幽谷又重新浮现,且更加幽深。 方灵儿觉得手上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她下意识吸了一口,想将那四散的黏液吸溜干净,口中的性器却立即跳了下,抖了抖,从中间的小眼中流出一股咸湿的透明液体来。 “唔?”她疑惑了一瞬,还以为是自己的唾液太多,下意识又吸了一口,这下她听到了少年难耐地低吟了声,扣着她后脑的手指动了下,有一瞬抓紧了她的发丝。 她便松开口,疑惑地仰起脑袋看去。 少女的胴体骨肉匀称,现下正跪在他跟前,昂着脑袋看他。 她的衣襟散开,胸前的奶白色水囊因重力而微微下垂,那绵柔的肉堆在了下头,撑起了一个小小的挺翘弧度,将她浅粉色的蓓蕾完美得展示在他眼前。 沈十一吞了口唾沫,落在她稍稍岔开的玉腿上,他勾起唇,内侧的软肉上隐隐有水泽……而白皙的蚌肉合着,在他这个角度看不清下头的样子,但他几乎能想象到下头充血娇嫩的花穴正不断产着那透明的蜜液,打湿两侧的花瓣。 沈十一还未脱下靴子,他稍稍抬腿探进少女岔开的玉腿间,用鞋尖顶着她的花穴摩擦了下,而后垂眸看了眼鞋尖,戏谑地笑了声。 方灵儿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大片被打湿的鞋尖,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她羞愧地半敛起了眸子,想重新合上腿,却被对方阻止。 少年又探脚进来,用那潮湿的鞋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她的花穴,口中却道:“继续,我还没好。” 他说着挺了下腰,那粗壮的孽根便“啪”的一声抽在少女的面颊上,抽得她面颊更红。 方灵儿只得重新握住那处,乖乖垂下脑袋吮吸起来,在她脑后的手却突然使劲将她往下按,她听到沈十一哑声命令道:“再吞进去些。” 少年按着她的脑袋,把肉棒向她喉咙深处挤了挤。 她感觉自己的嘴巴酸又麻,原先只吞进一截龟头还能忍受,现下蓦地让她吃下后头的柱身,面颊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嘴角也被撑得有些痛,像是要撕裂般。 而沈十一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擦顶着她的花穴,不算光滑的鞋面布料每次磨过她的花蕾,都让她不由地夹紧腿,失神片刻。 她一面要小心地吞吐着手中的性器,一面还要抵抗从花穴处传来的酸麻快感。 口中的涎液也好,从那孔眼中流出的咸液也好都来不及吞下,完全打湿了她的手指同口中逐渐胀大的性器,滑溜溜的难以握住。 她只能稍稍收紧手中的力道,竭力吞咽起来,想快些结束这事。 可少年脚上的动作愈发过分起来,在她的穴口小幅度打着转,左摇又顶的摩挲着她的穴口同上侧的无辜小花蕾。 她难耐地从鼻中发出些暧昧的碎音,脊背紧绷着,那肩胛处的蝴蝶几欲展翅飞出。 花穴亦愈来愈潮湿,一潺潺地往外淌着蜜液,因着黏腻液体的湿润,本还有一丝灼热的痛意也被覆盖过去,只剩下了灼热和让人愉悦的快感。 “不、不啊——!”她想吐出口中的性器,阻止沈十一脚下的行径,却被少年按着后脑勺趁她说话间狠狠按下,贪心地想让那张艳红的小嘴吞得更多些。 “呃……唔唔!”那粗大的性器几乎要顶进她喉间,堵在她的喉口,传来一阵反酸窒息的感觉,可下头的酥爽堆积了起来,让她全身发软颤抖,吐不出口中的东西。 忽的,她瞳孔紧缩了下。 “唔唔!!嗯……哈嗯——” 她两股颤颤,那磅礴的欲望瞬间涌出,将她推上顶峰。 她双眸失了神,无意识张了口,想呻吟出声,而少年见状则按着她的后脑用力往下一按,挺动了下小腹将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她的喉口,卡在里面。 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强制性顶了回去,下头的花穴一阵阵收缩,喷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打湿了少年的整个鞋面,甚至还往下淌着。 而喉间因为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搅得一阵反胃,喉管猛得收缩想将那卡主的性器吐出来,却因为被强硬地按住了后脑吐不出来。 方灵儿昂着脑袋,呼吸不畅,眼前一片茫茫的水雾,生理性的泪水持续不断地滴落。 她发出哀求的呜咽声,细细碎碎的似小兽呻吟。 沈十一的脊背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那温暖湿润的腔内正猛地卡着他的龟头不断按压着,像是要将他压碎般,他一边小幅度的快速抽动着往更深入顶,一边不由声色喑哑的喟叹了声,舒服得指尖都微微发着颤。 方灵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一次又一次的顶弄搞的窒息时,少年又一次施力深深插入她的喉咙里,接着身形一顿。 而后,埋在她温润喉中粗大的性器弹跳了下,将那浊白滚烫的粘稠浓液尽数射入她的喉咙,直接跳过了吞咽的过程。 直到射完所有的阳精,沈十一才松开按在她脑后的手掌,方灵儿这才能喘口气,被那一股股灼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沈十一垂眸望去,少女正跌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她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向下垂了点,挂着些许晶莹的小水珠,在烛火下反着亮闪闪的光。 而属于他的一些浊白的精液因她的咳嗽,喷在她粉嫩白皙的指尖,另一些则从顺着她的唇角,裹挟着唾液滑落,瞧着淫艳无比。 少年眯了眯墨瞳,下方半软的性器隐隐约约又要昂起小脑袋。 方灵儿吐着艳色的舌头,其上还沾着点点白浊,她正拼命擦去那算不上好的味道,恍然间瞥见了沈十一重新昂起的巨物。 她吓得面色发白,呆坐着不敢动弹。 沈十一却跳下床榻,将她抱起带回床上,拥着她柔软的腰肢侧躺下,“睡吧,” 他吻了吻方灵儿的香腮,餍足地眯了下黑眸,“今日就先放过夫人。” 方灵儿娇慵无力地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上,小小的松了口气。 疲惫刹那间便悉数涌上了眼皮,睁不开眼来,她嗯嗯的应了两声,小脑袋一偏便沉沉睡去。 -- 瞌睡来枕头 方灵儿撑在窗口,看着外头那个挥刀的少年,他赤裸着上半身,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线条流畅。 沈十一似乎整日都没什么要事,不是同她呆在一起,就是在外头的院子中练刀。 而她则连房门都出不去,要不是她是个真真正正的阿宅,肯定马上就举起抗议的大旗为了自由同他拼命了。 少年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偶尔有几滴汗水从脸上淌下,沿着他紧致的下颚线滴落,砸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在日头的反射下微微闪着水光。 单单从外貌上看沈十一,像是那种校园中闪着光的魅力四射的篮球队少年,浓眉张扬,肆意地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正是现下流行的小奶狼类型! 她叹了口气,本来她是这么设定的,谁知道男主的性子同她所写的完全不同。 她回忆起对方的行径,咬着牙想,言行霸道不讲理,还动不动就用眼神威胁她!哼,好像她会怕他一样! 眼前一花,似乎是刀面反射的寒光恰巧照在了她眼睛上,方灵儿咽了下口水,看着舞刀的少年,好吧,那她确实怕…… 方灵儿愤愤地打了下自己的小臂,不过那力度轻的可以忽略不计。 让你瞎写,写什么山匪小奶狗! 这下好了,沈十一一天天的闲着没事干整天看着她……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办法,她可不想就这么呆在这个没空调没电脑的古代。 方灵儿回忆起粗粗设定的大纲,灵光一闪。 这个世界曾来过另一个穿越者——男二白九溪的母亲,一个大女主型穿越者,改变了这个世界很多东西。 可她最后留下一封信消失了,丢下了白九溪和他弟弟白冉。 白九溪因被母亲抛弃生了执念,他余生都在寻找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方法。 按照剧情,沈十一的师妹过段时间就会被她爹逼嫁,然后沈十一因为从小与师妹一起长大,感情甚笃,自然就带着师妹跑出了寨子逃婚,接着在逃跑的路上意外救下了遇难的男二白九溪。 她眼睛一亮,那么接下来她只要好好跟着沈十一就能遇见男二了! 说不准能借助男二的力量回家呢!至少他调查了这么多年,总有点可靠的消息吧? 她又愣了下,不对啊! 现在的剧情和她之前的大纲已经对不上了。要是他们后头不走这条剧情线了呢? 嗯……要不她找机会开溜,自己去找男二? 方灵儿苦恼地挠了下头,听起来就很麻烦哎? 算了算了,还是先观望一阵吧,如果这一个月内没有走逃婚的情节,她再跑路也不迟。 嗯?有人来了? 方灵儿往窗边一缩,见跑过来一个看上去不大的青年,同她印象中那种络腮胡壮汉的形象不同,那个青年相貌意外的清秀,似乎同沈十一在说着什么。 沈十一利落地收刀入鞘,他擦着额间的汗水,拾起旁边石桌上的外袍套上,随后有意无意的往她这望了一眼。 方灵儿立刻收回探出去的小脑袋,装模作样的坐到桌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哒哒……” 沈十一趴在窗沿上敲了敲,见少女被声音吸引转过身来,冲她笑了下。 “夫人,”少年的眸色沉了沉,虽仍旧是对她笑着,可望着那黑漆漆的瞳眸,她不自觉缩了缩脑袋打了个寒颤,“呆在院子里别出去哦。” “好,”她连忙乖巧应着。 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补了句:“你如果出去的话,可不可以带些零嘴……还有小、话本回来?要不然我很无聊的。” 这个时代适合她的消遣方式也就只有这些了。 “知道了。”少年意外的好说话。 * “沈十一!沈十一!!” 少年没走多久,外头就有人喊他的名字,听着声音好像是个年轻的妹子。 方灵儿立刻蒙住自己的脑袋装鸵鸟,是社恐下意识的反应……啊,干脆假装没人吧? 哪知道下一秒,木门被一脚踹开,吱吱呀呀地控诉着外头的虐待,无需她纠结考虑了。 方灵儿震惊地看向那个闯进来的少女,一身红衣劲装,马尾用同色发带高高竖起,杏眼圆脸,瞧着长得倒是可可爱爱的。 红衣、马尾、圆圆脸,难道这个人是男主的小师妹,她笔下活泼率真的女二号——林寒月? 那人愣愣地瞧了她片刻,随后将冷下脸来,凶巴巴地问:“沈十一呢?” “他出去了……”方灵儿话音还没落,对方却突然上前两步,用刀鞘顶在她的下颚,抬起她脸,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眼前的少女色若春晓,一张娇俏芙蓉面。那对雪青色的琉璃瞳神色淡淡,眼尾却扬起,清冷出尘的气质中又带了些若有若无的勾人媚意。 “生得倒是好颜色,难怪师兄……” 师兄?应该就是林寒月了。 她蓦地收刀,笑得直爽,仿佛刚刚让方灵儿不舒服的视线只是她的错觉。 见方灵儿神色仍旧冷冷淡淡的,对她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盯着那张娇艳的脸,林寒月扬起一个笑容,她生得杏眸圆脸,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十分有亲和力。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方灵儿。” “我是林寒月,你可以同大家那样叫我寒月的,”她相当自来熟地坐下,握住她的手,“既然你嫁了师兄,那么你就是我小嫂子,走,我带你逛逛,熟悉下这儿?” 方灵儿愣了下,这、这不就是瞌睡了来枕头?探路的机会来了! 见她没什么反应,林寒月撇了撇嘴,还以为她不愿出去,继续道:“没事我就带你逛逛,师兄知道了不会怪你的。” 方灵儿抬眸,抿唇笑了下:“那麻烦……寒月了!” -- 探路 一转眼,方灵儿同林寒月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了。 设定中林寒月作为林天问的宝贝女二,相当受宠,因为她软萌可爱的外貌,在寨中相当受欢迎。 小师妹当初设定的萌点就是怪力不羁少女X外表的软萌矮子,反差萌嘛。 方灵儿左看右看,试图记清路线。 “咦,这是——” “不就是十一昨日娶的,”林寒月将她从身后拎出来,顿了下,“夫人。” 等等,怎么这么多人,一下子被许多人视线所注视,方灵儿觉着自己要窒息了,瞬间生出了想回去的念头。 失去了遮挡物的方灵儿慌了一下,不过她面上冷冷淡淡的,雪青色的琉璃眸扫过众人,根本看不出她其实慌得不行。 少女一身蓝衣,明明是同他们一般的粗糙布料,却衬得她肤色似雪,吹弹可破。窄红色腰带束出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她般,可她眼尾一扫,看人时清清冷冷,反倒叫人不敢亵渎。 “难怪沈头领,嘿嘿嘿。”“要是我,那也会……”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给你你护得住吗?” “想想不行啊!”几个汉子挤眉弄眼地调笑起来。 方灵儿蹙眉,不是因为那几个汉子口无遮拦的话,而是因为——她一向鲜少出门,基本不记路的,现在出来的匆忙,她已经有点记不清是怎么走到这的了。 美人娥眉轻蹙,单单是站在那,灼灼的日头仿佛都青睐她三分,冷了下来,轻轻柔柔地拢在她周身,好似发着光。 腰突然被人从后边拥住,那人狎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道:“哪来的美人?” 方灵儿一惊,鸦青色的睫羽颤了颤,扭头撞进那人谐谑的眼神中。 与她对上视线,那人便怔了一下,方才光看窈窕背影就知晓是个美人,倒是没想到脸蛋也这般绝艳。 来人肤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一对上扬的美妙凤眼,可惜他眼神阴翳,甚至瞳色有些发灰,瞧着让人觉得有点阴恻恻的,像是被某种色泽艳丽的蛇盯上了般,森冷阴寒,不敢与其对视。 “赵头领!”那几个汉子抱了抱拳,小幅度鞠了下躬。 赵头领?她怎么不记得有写这么个人物,算了,应该是什么不重要的配角吧? 对方身上许是熏了什么香,闻着有些刺鼻,鼻炎患者方灵儿立即蹙着眉偏过脑袋挣扎起来,对方却扣着她的腰不放。 方灵儿:有病吧?寨子里一个两个的都是流氓是吧? “赵泽,我劝你最好松手。”林寒月似笑非笑地看了男人一眼,虽说是在劝着,可方灵儿总觉得更像是在看她笑话。 “小寒月?”那人言语轻佻,笑着瞥了眼挣扎着,甚至试图踩他脚的方灵儿,“怎么,还是我不能动的人?” “赵头领,您刚回来还——”只被那男人轻轻一瞥,那个汉子就止住了口,垂下头去。 “别乱动啊,小美人,”赵泽意有所指的蹭了蹭她,在她耳边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会起火的……” 方灵儿:淦! 她闻言不敢置信地扫了他一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如果目光能化作实体的话,那么她的眼神一定是竖着中指的。 可这人瞧着病弱消瘦,力气倒是不小,她想挣脱都挣脱不出来。 方灵儿瞬间对这个谁都会武功,就她不会的世界感到很绝望。 “小嫂嫂不如自己告诉他,你是谁的人?”林寒月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 “哦?”赵泽闻言挑了挑眉,颇有兴味地抬起方灵儿的下巴,与她对视,“谁?” 对方微凉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肌肤,恍惚间有种被蛇缠上的阴冷黏腻的触感,叫人作呕,她偏头躲开,“是……沈十一。” 男人闻言面色陡然一变,收起了戏谑的笑容。 ???男主的名头这么好用吗? 赵泽旋即放开了她,声音阴冷了几分,手中的折扇点了点少女小巧的下颔,似有不甘:“啧,怎么是那个疯子,可惜了……” 疯子?是说沈十一吗?说起来之前那个女人一连串被消音的话中似乎也有提到,方灵儿纳闷了下,她暂时还没发现沈十一到底哪里疯了。 林寒月意外地望了赵泽一眼,诧异道:“你说什么?师兄怎么就是疯子了?” 方灵儿看了她一眼,咦?小师妹都不觉着的话,那沈十一应该没什么问题啊? “嗯?”赵泽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他不舍地从方灵儿的面上移开,颇为意外地看了林寒月一眼,“小寒月你怎么——?” 他接下来的话陡然中断。 赵泽笑眯眯地看向远处,仿佛沾着血的艳红色嘴唇翘起,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慢悠悠道。 “沈头领——好久不见啊。” 少年的面色冷得吓人,墨色的瞳似一汪深潭,只轻轻扫了赵泽一眼,略过林寒月,最后落到她身上。 方灵儿正好侧过身去,被他冰冷的目光盯得一惊,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扯起嘴角,抬手冲沈十一打了个小小的招呼。 方灵儿:嗨? 抬在半空的手腕立即被沈十一大力攥住,少年颇为冷淡地丢下一句“走了。”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般。 “诶?师兄!”林寒月就要追上去却被赵泽拦下。 男人的折扇拦在她眼前,艳鬼似的红唇弯了弯:“好久没见小寒月,陪我聊会儿?” 林寒月蹙着眉看了他一眼,随后不知为何又变了脸色,高兴地应下:“行啊。” * “沈十一!你慢点啊……”方灵儿手腕被攥得生疼,她几乎是三步并两步地被拉着小跑。 阿宅的弱鸡身体承受不住,迫使她开始小口喘气。 不知道走的是通向哪里的走廊,看不见几个人影,遮蔽了火辣的阳光,这里反倒是阴凉凉的。 沈十一咻得停下了脚步,她来不及止步,一脑袋便撞到对方的胸膛上。 “唔!”好痛,她揉着鼻子,有些发懵,正想抬头问沈十一做什么,视线突然旋转了大半圈。随即后背部一痛,踉跄磕在墙边,疼得她眼中不自觉地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十一?”眼前的少年将她的手腕死死按在略高于她头顶的墙上,另一只手则撑着墙俯身看她,面上无甚表情。 背对着光,他眸子显得格外漆黑,像是寒潭的最深处,危险诡异。 “不是说了让你别乱跑吗?”他质问,嗓音比平时多一分沙哑的味道,像在压抑着什么。 方灵儿闻言呆了呆,旋即意识到还好有背锅侠! 她连忙解释起来:“我没想出去的,是、是你师妹硬要带我出来,我争不过她……” 对不起了小师妹! “是吗?”沈十一贴得极近,垂眸与她视线相交,那对幽黑的招子死盯着她,仿佛在观察她是否在说谎。 “十一,我手痛……你能不能放开呀。”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沈十一一眼,心弦一颤,他的眸色却仍旧沉沉,让她无端地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见对方没有反应,她咬咬牙,决定安抚下少年的情绪。 方灵儿用没被钳制的那只手环到沈十一背后,像安抚狗狗一般顺了顺毛。 少年黑鸦羽似的睫毛颤了下,定定看着她,似乎对她的动作很是意外。 察觉到捏着的手腕的力道稍稍松了松,见有效她一边顺毛一边说:“我没有骗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你小师妹的。” 沈十一抬了抬眼睫,盯了她好一会儿,而后松开手将她抱住,力气大的仿佛恨不得将她揉碎般。 “没有下次。”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颤,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之前答应我的,不会乱跑。” “好,以后谁喊我,我都不出去了好吧。”方灵儿继续顺着他的背,柔柔地安抚,就是被抱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那说好了,你不准跑。”想到自己回家的计划可能还要靠沈十一,她连忙回:“不跑不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总之先稳住他就是了。 少女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如潺潺涓流,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 “嗯。”沈十一稍微松了点,垂头用小狗似的湿漉漉的圆瞳格外认真地注视着她。 唔,他这样还怪可爱的,方灵儿被他的目光瞧得面上一热,却见沈十一突然凑得更近,耸了耸鼻子,湿漉漉的眸子暗了一瞬。“什么气味?” “什么气味?”她反问。 沈十一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嗅着,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好痒!”方灵儿往后躲了躲,并不能阻止少年一路向下的动作。 “啊,我知道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那种闻着有点刺鼻的檀香味?就是刚才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她想了想,“好像是叫赵——” “赵泽?”方灵儿点了点头,立刻同他告状:“就是他,他方才、方才耍流氓!” “他做什么了?”沈十一笑了起来,不同以往的笑,眸色深沉,透着点血腥疯狂的意味,让人胆寒。 “他摸我腰!突然窜出来抱我……”方灵儿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反而激动地比划着,尽量生动形象地展现当时的场景。 “除了腰呢?” “啊?” 沈十一语气不善,“还碰你别的地方了吗?” 方灵儿想了会,指了下脸,如实相告:“还有这。” “我知道了,不过——”少年冲她勾起一个渗人的笑,“先处理你的问题。” 方灵儿:?我什么问题?我没有问题! -- 惩罚 几秒后她懂了。 沈十一将她按在墙上,从她的白皙小巧的下巴开始啃咬舔舐,力道不算重但让她有点难受。 “虽你说是寒月带你出来的,”他轻咬着下少女的颊肉用牙齿研磨了下,“但当时你是应了我的。” 沈十一用手掌摩挲了下她的脸,带起一片红痕,“总要给你点教训,省得你不当回事。” 他的指尖往旁侧移动了下,袭上她的耳廓,方灵儿下意识歪头躲了下。 “之前我就想问你……”他转了转那对墨色的招子,将视线落在少女玉似的耳垂上,“你好像很怕我碰这儿?” 方灵儿立刻瞪大了眼睛,强撑着辩解:“没有啊?” 她心中一慌,她的耳朵的确比较敏感,不,应该是过于敏感了…… 光是沈十一用指尖轻点她的耳廓,她就一阵腿软,从耳垂处蔓延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扩散,反而直接冲向脑内神经。 “我不喜欢被骗……希望夫人能记住这点。”少年显然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直接伸手顺着她的后耳骨摸了下去,然后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耳垂,搓揉了下。 “嗯!?”方灵儿没忍住,抖了抖发出呻吟,呼吸有一瞬间停了下来,她用力攥住少年的手腕往下扯,连带着声音也是抖的,软糯不似寻常,“你别……” 沈十一愉悦地笑了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透着股好奇劲,又捏了捏她的耳垂,听着对方带颤音的声线只觉一阵舒心。 “为什么你要抖?”少年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摩挲着她的耳骨,或轻碾或滑过。每次那糙糙的薄茧擦过都会带起一阵颤栗,让她使不上力来。 她向左侧缩着脖子,将少年的手夹住企图这样阻止他的动作,颤颤巍巍地回道:“我怕痒。” 沈十一饶有兴趣地谛视着眼下的少女,她半阖着眼,每次他指尖划过她的耳背骨,少女的长睫就会跟着簌簌颤动,发出小小的低吟。 她的双颊绯红,看他的视线有些涣散,眸中盛满一汪生理性的水湾,耳骨已经泛起一片薄粉,耳垂淡淡的红,看来确实是怕极了的。 但是……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叫?”他低低地笑了声,眸色戏谑,话语直白,“就像……像我插你的时候一样,你也是这样叫的。” “是有感觉吗,被摸耳朵有感觉?为什么?”在她另一侧的耳边,他压低声音问着,随着张口说话,湿暖的气流钻入她耳中。 方灵儿忍不住颤了下,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后一边推拒他一边道:“不、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太痒了。” 沈十一点了两下被他摸的红的滴血似的圆润耳珠,凑上去舔了口。 “唔!”怀中的人立刻颤抖了下,幅度有些大。 “别,别这样……”沈十一看到少女掀开眼帘,扫了他一眼,水盈盈的瞳眸像带着勾子,波光流转的煞是好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眸色黑沉如墨,喉结滑动间只觉得身上愈加燥热,再次贴近咬住她的耳珠,边舔舐边用牙齿研磨。 “哼嗯……不、嗯……”方灵儿被这突然袭击弄得腿软,快要站不住了,本推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在了少年的脖颈后,挂在他身上借力。 她甚至感觉到两腿之间有湿意蔓延开来,忍不住想合腿摩挲下,却因为沈十一将膝盖顶在她中间而无法做到。 少年一手环在她腰身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固定,黑幽的眸子观察着她面上的反应,试探着用舌尖向上去描绘她的耳骨。 她被那游走的柔软舌尖撩拨的浑身酸软,却还是咬着艳色的下唇,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 沈十一将她的耳珠吮吸的啧啧作响,而这极近的淫靡水声源源不断的钻入她耳中,撞击着她的鼓膜,一时之间她好似只能听到这色情的靡靡之音。 她咬着下唇瓣的贝齿愈加用力,几乎要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 方灵儿小口喘着气,太糟糕了……她快控制不住自己想缠在少年身上,不管不顾的淫荡地喊出声的想法了。 少年的舌尖突然一转,探入她的耳洞搜刮了下,她脑中的神经似被麻痹了一瞬,舒热的电流窜过,紧接着她娇躯不由弹了几下,叫出声来:“嗯啊——!!” 她大口地喘着气,弥漫着水汽的眼眸没有焦点,虚虚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而腿间一片湿濡,感受到花穴中的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渗着,她将脑袋埋在少年的肩颈处呜咽了声,似是羞耻极了。 下头的黏液还在一股股的顺着她的腿往下淌,怕是要将少年抵在她腿间的膝盖都打湿。 沈十一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将抵着她的膝盖放下,然后垂眸看了一眼,低沉的笑了声。“夫人,” 他近乎直白的提醒她,“你湿了。” 沈十一捏着少女的下巴抬了下,吻上她紧闭的眼睛同颤抖的睫羽,“想要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可方灵儿知道,沈十一从不需要得到她的同意,他只是这么问一下,手中的动作甚至比他的话更早一步。 沈十一环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向下捏了下她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而后绕到前方,掀开她的衣摆就往里钻。 她想过少年会动手,但没想到他会选择在这动手。 “沈十一!”方灵儿打了个激灵,直呼其名,她看了眼四周,“你疯了吗?!” 沈十一却啄了下她的脸颊,笑得焉坏,“所以才说是惩罚呀,夫人——” 少年尾音上扬,听得她心中一紧。 她可没大庭广众赤身裸体的爱好,用手心抵着沈十一的胸膛挣扎起来,势要将他推开。 沈十一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指尖深陷入她的软肉中,固定着她,将她掐得生疼。“你别乱动。” 少年的手指灵活似蛇,钻进她的衣襟就往下探去,暧昧地划过她柔软的小腹。 手指所触之处一片湿热润滑,他分开两指摁住那两瓣软肉,向下探索了下,用中指探进了那水光滑亮的柔软花穴。 怀中的人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嗯……”推搡着他的力度骤然减轻,下方的玉腿夹住他的手摩擦了下,似乎希望他不要抽手。 沈十一顺势将指尖往里顶到最深处,拨动了下花芯,满意地看到怀中的少女抖了下,而后轻轻擦过那敏感的一点就毫不留情的抽出。 花穴被这一记不上不下的撩拨弄得难受,当即难耐的收缩了下,感到一阵空虚。 她抬眸迷惑地看向少年,琉璃色的眸中似透露着欲求不满,想要更多的眼神。 “夫人——”少年轻唤了她一声,将手指呈到迷瞪的她面前。 他的手上沾满了透亮的不明粘液,闪着水光。在她眼前,少年将手指合了下,而后又慢慢后分开,那黏糊的蜜液便被拉成一条闪着光的银丝。 方灵儿看得两颊滚烫,极度羞耻的闭上眼。沈十一却不让她如愿,手掌向下重新探了进去,命令她:“睁眼,看着我。” “你要是闭上眼睛,我现在就在、这、插、你。”少年的话带着恶劣的笑意,在她耳边回荡。 她只好睁开眼,祈求道。 “别在这,十一。”方灵儿攥紧了他的衣领,“会、会有人的……” 沈十一没理会她的祈求,将她压在墙上,重新将手指探进少女的湿软的花穴中,在她的甬道中揉弄起来,有节奏的按压着。 他不紧不慢的刮弄她的肉壁,戳刺她的花芯,就是不碰那块极其敏感的神经。 少女不断扭着身子,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迎合。 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刷刷声,离他们愈来愈近。 方灵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将少年的衣摆攥得更紧,指节发白,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 可她似乎没意识到她下方的花穴也跟着屏息了似的,肉壁死死夹住沈十一的手指,不留一丝空隙。 沈十一盯着偏过脑袋的少女,抿着唇,似乎有点不满,他指尖艰难地转动了下,猛抠她穴道中最敏感的一点,狠狠地按压下去。 “啊~嗯——”少女毫无防备地嘤咛出了声,极其甜腻撩人。 方灵儿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大胆,转移的注意力被迅速拉回,她害怕又紧张地看向眼前的少年,松开攥着他衣摆的手转去拉他的手腕。 “不是说了让你看着我,嗯?”沈十一低声道,嘴角的笑容异常恶劣,“怎的这么不听话啊?夫人……” “你!”她才吐出一个音节,少年的手指便又动起来,挤压着她最敏感的嫩肉,“嗯嗯啊……唔、你,别……动呀!” 她摇着脑袋,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被发现那该是怎样的情形。 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社死的现场了,她越想越难受,眸中迅速浮起一片水汽,剔透莹亮的琉璃珠子要落不落的缀在她眼中。 “不要……呜呜,十一,”她的神色哀切地求饶,保证着,“别在这唔……求、求你了……我会,啊、我会听话嗯、的……” 可她屈辱求饶的样子似乎让沈十一更加兴奋,他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咕噜,贴着她的面颊,狠狠嘬了一口。 少年找到埋藏在她阴唇处的小珍珠,用拇指施加了点压力,戏弄它。 埋在她花穴内的手指亦跟着加速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保证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 “在、在看着啦……”少女用小翘鼻深吸了一口气,听话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几乎要压制不住那涌出喉咙的黏腻声音,呼吸声因为快感而异常急促起来,臀部同时开始小幅度摇摆,配合起他的动作来。 她似乎离高潮越来越接近了,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缭绕在两人耳侧,让空气变得旖旎暧昧起来。 而那让她心悸的脚步声也愈来愈近,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跃出胸膛。 要不了多久,那人就要越过这道转折处与他们相撞! 她不由绷紧了脊背,可下方因少年的抽弄,快感也越加强烈起来,沈十一只轻轻挑逗一下,她就泄出连绵的嘤咛。 要过来了! 方灵儿心脏一缩,下头的花穴也跟着贴合住少年的手指,紧张地发着颤,火热潮湿的媚肉收绞蠕动。 她闭上眼不敢面对现实,可闭眼后全部的注意力便被转到了下头淌着水的淫秽花穴中,让她敏感异常,那黏腻的淫水涌得更凶。 沈十一看着她企图自欺欺人的样子轻笑了声,指尖施力,疯狂挠刮起她最薄弱的一处。 方灵儿的腰肢蓦地痉挛了下,她已被推上浪尖,那汹涌澎湃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浪叫出声,“哈~别啊啊啊——” 沈十一抱着她的腰往旁边一带,闪身进了一间无人的昏暗屋子,飞快褪下亵裤,就这么半腾空将她抵在墙上,架起她修长的玉腿,猛地插了进来。 她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极深顶弄插得一阵眼花,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腰肢疯狂扭摆,痉挛得更加厉害起来。 他们离外头的那人只有薄薄的一门之隔,方灵儿用仅存的理智,抬手覆住自己的唇,拼命将那勾人的阵阵哀鸣压下去。 可沈十一却在这时候抽插了起来,巨大狰狞的东西乘浪而行。 他快速地抽插推波助澜,将她已经到达顶峰的开始衰退的浪潮再一次扬了起来,且更加激荡。 会被发现的! “唔唔唔!”她捂着唇,疯狂地冲沈十一摆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少年不理会她,胯部突然一顶,那肉棒便直捣花穴残暴地撞了上去,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嗯啊啊啊~~”她这下哀鸣了出来。 她叫出声了……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她线条姣好的下颚滴在衣襟上。 沈十一凑近她的面颊,一边大开大合地研磨她花穴内敏感的神经,一边咬住她圆润的白玉似的充血耳珠,嗓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 “夫人,”因为害怕花穴将他绞的很紧,同时不断蠕动着吮吸他肉棒的每一处,包裹着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喘着粗气,“……咬得好紧……这么、嗯哼,被人发现这么有感觉吗?” 方灵儿无意义的抽噎着,口中发出破碎的黏腻声音,眼角哭得通红,细腻的两颊抹上了饱满的情欲之红,柔弱无依地挂在他身上看着他,实在是惹人怜惜。 也……也让他更想将她弄坏,染上属于自己的污浊颜色。 埋藏在花穴中的粗大性器立刻肿胀了几分,将她塞得更满,每一次抽动都开始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稍稍低头甚至能看到那猩红狰狞的巨物每抽出一次,就带出她花穴周围一圈粉色的被淫液浸湿的媚肉,再因为那巨物的深入,被带回里头。 周边穴口一圈莹亮的黏液被因为他快速的抽插被打成白沫,又被她不断流出的湿滑淫液冲开,再被打成新的白沫,一片淫靡之色。 方灵儿瞧着那片相交之处,被刺激得低哼了声,花穴再一次收紧。 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少年当即怒骂了一句脏话,掐在她腿臀处的手更用力,猛地提升了抽插的速度,将她的白臀撞得啪啪作响。 沈十一发了狠似的撞击她最深处的花穴,掐着她的细腰,不留余力,确保每一次都凶悍地像要戳烂她娇嫩的花芯,引得怀中少女尖叫得更加厉害。 方灵儿昂起下巴,露出优美白腻的天鹅颈,被撞得脊椎一阵阵发麻,脑袋也跟着眩晕,小口无意识的张开,带着喘的娇声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从她的唇角流下。 少女勾人心弦的淫靡之音刺激了沈十一,他呼吸滞了下,随后掐着对方的柔嫩臀瓣用力掰开,猛然顶胯向前,直直戳到那花芯的最深处,龟头紧紧贴着将那一汨汨的灼烫阳精喷打在那颤抖的花芯上,不浪费一丝一毫。 欣赏着眼前那张娇媚含春的脸露出失态的淫靡神色,白腻的胴体因他而阵阵发颤,玉似的葱指攥住他的衣领小兽似的呜咽求饶,沈十一餍足地眯了下墨瞳。 -- 跑出来了 “夫人怎么这么好骗?”少年唇角微翘,眸中透着狡黠之色,他凑过来亲了她一下,“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刚刚是洒扫的婆子……她是个聋子。” 方灵儿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时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面上还泛着潮红,那对澄澈的瞳眸中春意还未褪尽,配上她微张的红唇瞧着呆愣呆愣的。 沈十一似乎觉得她的反应有趣极了,哧哧笑了起来。 他眉间荡起愉悦之色,墨眸凝笑半眯,嘴角上扬,难得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意气,一时之间看起来好说话极了。 方灵儿瞧着心念一动,趁热打铁提出自己的诉求,她先是娇俏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十一。” “嗯?” “你能不能……”她不太好意思,“下次能不能不要射在里面?” 沈十一收敛了笑意,独属于少年的奶气感褪去,“为什么?” 方灵儿咬了下胭脂色的唇瓣,鼓起勇气抬眸直视他,“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沈十一墨眸危险地眯起,重复道。 “不想怀小宝宝!”方灵儿哭丧着脸,“我不要生孩子!”难道到时候让她带球跑吗!? 她揪住沈十一的衣领,“你每次都、都这样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 少年看起来似乎不是特别明白的样子,方灵儿被迫给他普及了一下某方面的生物常识。 *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太快活了,方灵儿感觉自己完全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她每日足不出户,早中晚饭皆有沈十一承包了,如果沈十一是外卖小哥,那么他一定是五星级的。 方灵儿举着手中的话本翻滚了下,目不斜视地伸手从一旁的盘中抓起一颗杏脯“啊”地丢进嘴里。 蓦地,她放下书册,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计划还没实施呢! 方灵儿啊方灵儿,你怎么如此堕落! 她瞥了眼一旁的点心和眼前的书册……接着愉快地举起话本。算了,明天再做吧? 翌日。 她蓦地放下书册,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计划还没实施呢! 方灵儿啊方灵儿,你怎么如此堕落!先前定下的计划都忘记了吗? 她瞥了眼窗外的夕阳,沉默了下。算了,太晚了,明天一定干! 翌日。 她蓦地放下书册,重重拍了下床,她的探路计划还没实施呢! 方灵儿啊方灵儿,你怎么如此堕落! 昨日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吗?一而再再而三,不可以有第四次了! 她恶狠狠地咬了口糕点,明天一定肯定以及确定干! * “我今日下山办些事,夫人想吃什么?我帮你带些回来。”沈十一掐着她的脸,笑道。 方灵儿目不转睛地看着话本,说了些零嘴。她蓦地想到了什么,从书上移开视线,追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十一闻言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瞧她,“太阳落山前,我应当能赶回来。” * 方灵儿鬼鬼祟祟地扒拉着门口张望了下,很好,算算时间沈十一应该已经出去了。 她掏出话本,从床榻下摸出一根炭条,探路计划,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她理了理衣服,手拿着书册背在身后,故作淡然地走出屋子,似闲庭漫步。 一炷香后。 方灵儿躲在走廊扶着柱子喘气,她擦了擦冒出一层薄汗的额头,手中摊折的那页话本已经被涂满了粗细不一的线条,歪歪扭扭的,上头还有几个简单标注的字。 区区一个小寨子,为何如此之大! 她愤然锤了下木柱,然后抽了口气,嘶,下手重了有点痛…… “嗯——”“乖乖儿再叫大声些……” 前方的丛中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娇喘,同时混着男人的低喘声。 啊这,这么开放的吗?方灵儿擦汗的动作一僵,她默默地将话本塞回衣襟。 “别逃啊,你越挣扎这绳索只会越紧。”“呜呜呜,求、求您了!” 玩这么大?她一边做祈祷的姿势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打扰了打扰了。 在后退的过程中却突然踢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汪汪!” 方灵儿被吓了一跳,她扭头垂眸看去,一只黑色的大狗正歪头看她,黑溜溜的大眼盯着她,很是好奇的模样。 “嘘——”她慌忙冲着它比划,希望这条狗通点人性,示意它安静下来。 这只狗儿晃了晃脑袋,原地蹦了下,冲她叫得更欢起来。 方灵儿:溜了溜了。 “小畜生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赵泽从一旁的丛中探头。 他披头散发,墨色的发丝搭在肩侧,只轻轻披了件衣衫,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一眼看去倒有几分魏晋风流意气。 不过他肤色苍白,唇色却鲜红,倒是更像刚夺人性命的艳鬼。 被堵住了必经之路的方灵儿同他大眼瞪小眼。 赵泽嗤笑了声,道:“这不是沈头领的小娇娇吗?怎么今日舍得放出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下四周,挑眉意外道:“小疯子不在?” 方灵儿这才发现男人右手正握着一把匕首,其上沾着猩红的鲜血,几乎要将匕身覆盖住,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鲜血,落到地上,砸开一朵朵血色红莲。 怎么爱情动作片突然变惊悚恐怖片了??? 她眨了眨眼,故作淡定地收回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在,他让我在这等他。”方灵儿往柱子上靠了下,一副我在等人的样子。 “哦?”赵泽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帕子,将匕首举在眼前,慢悠悠地擦起来,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方灵儿一眼,“是吗?” 他将染血的帕子一丢,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被擦去血迹的匕首泛着寒光,有些晃眼。 方灵儿总觉得他是在威胁自己,往后小小挪了半步。 下一秒,那只匕首便擦着她的发丝而过,裹挟着一阵急促的风声,射入她身后的木柱,发出一阵颤音。 她脸色发白地瞥了眼耳侧仍在颤动的匕首,咽了下口水,惊疑地看着对面那个半敛着眸子,阴晴不定的男人,想骂脏话又不敢。 “啊,抱歉,不小心手滑了。”他掩唇笑了下,面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灵儿意欲转身,却被男人拦住了去路,他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廊柱上,玩味地俯视她:“方才你不是说——让你在这儿等吗?” “嗯……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我去看看。”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颊边。 赵泽收手的瞬间将匕首从柱上拔下,他发灰的眸子扫过少女身侧不自觉蜷着的手指,轻笑了声。 “你想跑?也是,毕竟是抢来的东西,你总归是想跑的。” 方灵儿磨了磨后槽牙,又是东西……沈十一就是跟他们学的吧!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似邪恶魔鬼般诱惑道,“我给你指条路吧——” 他从腰间解下腰牌,拉过她的手,放到她的手上,指尖不经意似的轻轻滑过她的手心挠了挠,“想出寨子,没令牌可不行。” 男人的手很冷,格外冷,让她想起了那种包裹着鳞片的冷血生物,阴冷黏腻,后颈处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方灵儿看向自己手中似是铁质的相当有分量感的令牌,嗯?这个人会这么好心? 赵泽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左右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想给他添些堵罢了。” 看来这个人同沈十一关系不太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放心了。 见少女收下,赵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神色有些癫狂,“咳咳咳——”笑着笑着像是扯到了什么伤口,猛然间吐了口血出来。 她灵巧地避开,想碰瓷? 血色顺着男人的嘴角蜿蜒而下,赵泽抬手,用修长的苍白指尖抹去嘴角的血迹,低骂了声“小疯子”。 他抬眸看向眼前对他避之不及的少女,眸色暗了几分,而后蹲下身摸了摸那条黑狗的脑袋,“想来你不知道怎么出寨,让它带你去。” “它?” “是啊,小畜生可聪明了。”赵泽拍了拍黑狗的身子。 那条黑狗便走了起来,见方灵儿未跟上,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停下来等她。 “那……谢谢?”方灵儿收起腰牌,万分不解地冲他道谢。 男人只倚着柱子目送她离去,待少女的身影完全消失,他面色不善地抬手摸了下后背,一片湿濡,怕是伤口又迸裂了。 “真是疯狗……”他喃喃道,随后又捂着脸低笑起来,一边痛得抽气一边咧嘴,墨发披散飘动,瞧着更加似书中害人的鬼魅。 * 方灵儿跟着黑狗七拐八拐,居然真的到了寨子的入口处。 两位看守的汉子瞧她面生便拦下了她,多打量了她几眼。 她立马取出刚刚那人给的腰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赵头领的腰牌?”络腮胡汉子接过腰牌端详了下,脸色一变,低语了声。 算算时间,她耽误的有些多了,说不准沈十一就要回来了,她有些不耐烦地问:“看好了吗?” 那汉子恭恭敬敬地将腰牌还给她,让开了路。 方灵儿面色淡然地把腰牌收回怀中,故作冷静的慢悠悠往前走,好似只是出门办个事情。 直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她开始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飞奔起来。 哈哈哈哈哈,她居然出来了!她心情激动地飞奔着,大约又跑了一二百米,才停下来,扶着膝盖喘了一会气。 本来今天只是打算探下龙岭寨的地形,计划几条逃跑路线,没想到居然直接让她跑出来了,真是在她意料之外了。 方灵儿心情大好,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感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她准备继续跑路,一抬头正巧对上某人的视线。 她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当场呆住。 沈十一正提着黄色油纸包裹着的零嘴,赫然站在不远处,正神色不明地盯着她。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逮住 方灵儿:“……” 方灵儿:“嗨?” 少年向她走了几步,不快也不慢,像是捕猎的豹,一步一步的轻巧地踩在沙土上,细微的沙声作响,在这静谧中好似放大了几十倍传入耳中,听得她一阵心突突的跳。 明明是大中午,太阳还高高挂着,可随着玄衣少年走近,她愣是觉得空气仿佛瞬间冷了下来,迎头罩下个冰罩子,让人无端手脚发凉。 “我没打算跑,真的,就是看看、看看额外面的空气?空气清新,哈哈天气真不错。” 天,她在说什么啊,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方灵儿心中一凛,下意识瞥了眼沈十一腰侧的黑刀,见对方微微动了下,似要抬手,心一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吓得她迅速往后撤了半步。 然后她瞧见沈十一楞了下,随后对她眯着眼,嘴角弯弯的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捉摸不透的笑来。 瞧得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像是猎物遇到危险的本能反应,当场拔腿就往寨子里跑。 想到初次见面时,惨死沈十一刀下的那两人,救命救命,他不会要砍我吧!她拼了老命地狂奔起来,然而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就被少年无情地扯住了后领。 沈十一的指尖微凉,刮过她的后颈,顿时让她起了一身小疙瘩。 “我这是,锻炼、锻炼身体呢。”她放弃挣扎,转头冲沈十一艰难地扯出个僵硬的讨好笑容,而后鹌鹑似的缩起脑袋,仍由少年用极其熟悉的方式将她扛起往寨中带。 沈十一将零嘴放到桌上后半天都没说话,反而让她觉得更可怕了……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她侧坐在沈十一的腿上,抬着一只手挡在左脸旁,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尽量不与他对上视线。 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颤颤巍巍地抬起一点点,稍稍分开手指,瞄了一眼对方,正好撞进少年似笑非笑的深邃的眉目中。 方灵儿恍然间想起了这熟悉的眼神来自何处,就像她高中在晚自习时偷偷吃零食,一转眼就看到黑咕隆咚的窗外教导主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是刻意地放跑猎物,待其放松警惕再将其抓住的猫儿,兴致勃勃地玩弄手中战利品。 沈十一怕是早笃定她会跑!难怪今天他特意同她说要下山去买零嘴,还问了她想吃什么。 赤裸裸的钓鱼执法!!方灵儿愤愤然想。 少年抬手捉住她遮挡着的手按下,随后拢在她脸侧,将她的脸掰过来,与她对视。 他理了理少女有些凌乱的发丝,“我知道你不会安分呆着,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能跑出寨子。” “能出寨子……你哪来的腰牌?”他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凉悠悠地审视着她。 方灵儿忍不住又抬起手挡在面前,却被少年抓住,他耸了下鼻尖,随后迟疑地凑近她的指尖轻嗅了下。 沈十一嘴角边玩味的笑意一凝,淡色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那双方才还含着点笑意的黑珠子,现下正凉飕飕地锁定她,语气森然。 “赵泽的腰牌?”他似乎很肯定,深邃的眉目冷冰冰的在她的面上扫了一圈,眸底闪过寒意。 “拿出来。”沈十一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似是压着怒意,轻叩桌面的节奏也快了些,哒哒哒的像敲在她心尖上。 方灵儿抖了抖,忐忑不安地从怀中摸出那一块厚重的腰牌。 瞧着少女的动作,沈十一的目光瞬间幽深了下来,他一把从方灵儿手中夺过去,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重重砸到了墙上,那可怜的腰牌又弹到地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他碰你哪了?”沈十一捉着她的手腕愈发用力,他一边嗅一边问,语气很是不耐,“手?还是别的地方吗?” 少年的胸口起伏着,看起来确实很生气,方灵儿见状,立刻拨浪鼓似地摇起头。 他神情阴翳地从她脸上移开视线,蓦地一口咬上眼前白嫩的手背,恶狠狠的,像是要将她的肉撕咬下来。 方灵儿先是被吓了一跳,后迅速红了眼眶,感受到痛觉的那瞬间,琉璃眸子一眨,瞬间蓄满了泪水,显得她的珠子更加晶莹剔透。 “你是狗吗!”许是这几日舒坦的日子让她的胆子大了很多,她吃痛地喝止,随着眨眼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往下掉着泪珠,“你松口!” 少年眉眼郁郁地松了口,见少女白腻的手背上明晃晃的留下一个深色牙印,咧开嘴露出整齐的白牙,“我的。” 沈十一抬眸,这才发现少女正簌簌地掉着眼泪,她哭起来没有声音,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金豆子。 他将少女掰正,稍稍合腿,让方灵儿跨坐在他腿上直面他,用指背抹去她面上将要落下的泪珠,“你别哭。” 指腹上薄薄的的刀茧擦过少女娇嫩的皮肤,立刻浮起片片绯色。 “我也不想的,但是好痛,我控制不了,你是不是有病啊……咬这么重!”方灵儿带着哭腔抱怨,卷翘的黑睫早就染上泪水,结成小小的水珠,在光的折射下亮闪闪的,泛红的眼尾晕开,混入几丝不自知的媚态,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勾人的很。 沈十一本是想安慰她的,可现下瞧着哭泣的少女,他心中莫名地涌上一股焦灼的火,炽热的滚烫的,无端升起一股凌虐挞伐的心思,叫嚣着想让他施加更多的撕咬舔舐她的欲望。 好想……想顺着心撕咬面前的少女,撕碎咬烂,将她染上血色,由他掌控她的命脉,让她在自己手中哀求呜咽,挣扎求生。 他染着欲念的目光黏在眼前的人身上,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那股子混着愤怒的虐杀之意在这一刻统统转化成了浓厚性欲。 方灵儿不停地用指背抹着泪,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 “还好没咬出血……你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涂一些,最好能止痛的。” “十……咦——?!”尾音走了调,方灵儿惊恐万分地瞪着对方,连眼泪都被吓回去了。 少年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摩挲着,不过,这不是让她惶惶不安的主要原因。 方灵儿挺直了背,稍稍抬起腰,想从他腿上下来。 可沈十一暗着眸子掐着她的腰又将她按了回去,甚至贴得更紧密,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闻着那隐隐约约的幽香。 少顷,对方炙热的吐息便打在她脖颈附近,炙得她脸颊滚烫,方灵儿只觉脑中一团浆糊搅着,她红唇颤了颤,慌得手脚都发着麻,连带着她的声线都不稳起来,“沈十一……” 少女的音腔软且糯,听得他一阵激荡,小腹处疼得发胀。 他稍稍侧脸,凑到少女的喉管处,张嘴咬了上去,渐渐施加压力,像是要咬断她的喉管一般。 方灵儿咽了口唾沫,脑袋不由后仰了几分,将那一截细腻柔软的脆弱天鹅颈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争执 被咬住喉管的感觉很奇怪,那是一种生物本能的惧怕反应,从脊椎处蔓延开来的恐惧感,让她忍不住整个人发颤,心跳急促。 “十一……”像是被捕的麋鹿,她惊慌失措地瞪大了澄澈的瞳,畏惧臣服在掠食者锋利冰冷的尖牙下。 “不要、不要咬……” 被扼住喉管,她几乎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小声呜咽着对掠食者求饶。 他仍未松开,用口中那湿漉漉的柔软舌苔一下一下来回轻舔着那一小块肌肤,像是在寻找最好的下口位置。 好在沈十一并不准备真的咬断她的喉管,他松牙,湿漉漉的舌尖顺着少女的喉管一路向上舔去,行至圆润小巧的悬崖处停下,收舌。 “夫人想跑,我可以原谅……”埋在肩颈处的少年鼻息有点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独属于他身上的那种皂角香气包围了她。 “但是——”沈十一突然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为什么要收他的东西?!为什么让他碰你!?” “你是我的东西!!是我夫人,只能我碰,明白吗!” 随着话音落下,他神色倏地冷了下来,猛得捏住少女精巧的下巴,一口咬上她丰盈的朱唇,泄愤似的咬出了点血痕。 同现在的撕咬相比,从前少年粗暴的亲吻可以算得上十分温柔了。 方灵儿被咬得泪眼朦胧,却不敢反抗他,沈十一的眉宇凝着霜,那对圆瞳因半眯而显得狭长了几分,蕴着让她胆寒的凉意,正牢牢锁定着她。 同时掐着她腰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没什么耐心地直接撕扯她的衣物,从后领处开始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方灵儿被他粗暴的举动吓到了,按着他的胸膛推拒了下,身子微微后仰。гοúzんāīщú.οгɡ(rouzhaiwu.org) 这个小小的反抗动作却一下点燃了沈十一的怒火,直接攥着她的手腕,起身将她几乎可以说是摔在旁边的木桌上,然后压了上去撕扯她的衣物,毫无章法,像是野兽的本能行径。 她这下害怕起来了,隐约窥见了一点少年疯狂的苗头,不由瑟缩挣扎了下,却被沈十一压制的死死的。 方灵儿现在才意识到从前沈十一同她打闹的力度怕是已经收敛克制了许多,现在他这样暴怒地压着她,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动弹不得,简直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少年几乎是将她全身的衣服都撕扯成了破烂不堪的布条才停手。 沈十一望着下方挣扎的少女,她的面色惨白,乌发凌乱,被他咬出血痕的朱唇此刻微微肿了起来,显得更红了,有种破碎凌虐的美感。 可她那对瞳眸仍旧澄澈,干净的很,像受惊的鹿儿,惶惶不安地望着他。 见沈十一停下动作,方灵儿松了口气,试探地伸出手想去摸下少年的脸,安抚一下对方的情绪,却被他冷着脸躲开。 少年直接撩开他的下衣摆,褪去了他的亵裤,露出早已高昂挺立的粗大性器。 “等等——”方灵儿想起身又被摁回了桌面,“我、还没——” 沈十一的墨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捏上她的柔软的腿根处,“你自己打开,还是说要我动手?” 少女闻言抖了抖,微肿的红唇开合了下,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冲他打开了双腿,将那白嫩泛粉的花穴呈现在他眼前。 沈十一立即覆掌而上,用指尖剥开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在那禁闭的幽口处转了一圈,依旧柔软却毫无湿意,她确实一点都没有准备好。 可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挑弄少女,他现在只想让她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东西。 “方灵儿……”少年头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而不是黏糊的夫人,他的声音有些冷,“告诉我你是谁的东西?” 他弯腰附耳过来,灼热的鼻息打在她面颊处,下头蛋大的光滑龟头就那么抵在她的穴口处。 少女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回他,沈十一明显是等得不耐烦了,他几乎是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说辞。一只手抚在少女的脖子上暧昧地摩挲他咬出来的红痕。 方灵儿可以接受沈十一不让她与外界接触,也可以接受他稍显粗暴的性事,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成为谁的附庸,她是她自己,从来不是谁的东西。 方才被那样对待,她也涌上了点血气来,辩驳道:“我不是谁的东西!你不能把我当成一件物品,沈十一!” “你——” 沈十一直接掐住她的两颊,从根源上打断了她的话,低低笑了声,“看来我对夫人太过纵容了。” “我想有些东西,夫人需要更明白点。”他猛得按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将龟头强硬蛮横地嵌了进来。 方灵儿只觉腰上被掐得一痛,随后下头也立马跟着痛了起来,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干涩花穴被迫吞进了硕大的龟头。 花穴周边一圈仿佛被撕裂了开来,疼得她不由弹了下,倒吸了口凉气,“你出去!好……痛……” “夫人应该好好想一下该怎么同我说话,”沈十一眯着墨眸在她面上转了圈,捏在她两颊处的大手往下移,转而掐住她喉,收着力,“我可以再给夫人一次机会,想想该同我说什么。” “唔……”她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下头也一阵阵的疼,可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以及那抹属于现代的自尊心并不甘示弱,“我不是……不是谁的……东西。” “我——啊!” 少年直接挺了下腰,同时将她往下压,那滚烫的粗大性器又挤了几分进来,痛意开始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很好,既然夫人还是这么想,那我便帮夫人认清现实。”沈十一说着又用力往里挤压,生生得撑开她狭窄的甬道,顶到了最深处。 里头更加干涩且紧致,没有黏腻液体的润滑,让沈十一也并不是很好受,相接之处一片火辣辣的痛。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开始耸动,他凶狠地一下全部抽出,再凶狠地一下连根没入,想完完全全征服驯化眼下反抗的少女。 “唔嗯!哈……哈……哈……”方灵儿像是只折了翅的仙鹤,伸长了白腻动人的玉颈,大口大口喘着气,脑中被剧烈的痛意填充塞满,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而少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让她觉得下头仿佛被刀劈裂开来,每一次耸动都让她痛得只想就此昏迷过去。 她痛苦地呻吟着,眼前一片水汽,不断地生成珠子从她眼角滑落。 ……好痛,可若她求饶,又未免让自己方才说的话成了空气。 她能非常清楚地看见上方少年冷静异常的黑眸,眸中毫无情欲,阴沉沉的,只有让她恐惧的偏执占有欲。 “别、不要……”她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些碎音来,“好痛……唔……停、下……” 沈十一听着反而加快了速度,许是血液的润泽,让他现在好受了一点,隐约有了点快感,但并不强烈。 太痛了……而少年根本不想听她解释,就那么强硬地操弄她,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完全没有选择权利的,任他摆弄的玩偶。 被这般对待,让她有一种自己的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感,泪水更加汹涌了。 那本就不坚固的心理防线被他一暴力的顶弄所打破,零碎得不成样子。 “嗯哼……呜呜……”方灵儿忍受不了了,她抽噎着同少年求饶,“痛……求你、呃……” 沈十一闻言停下了动作,他俯身凑近少女,捏住她小巧的下颚,“告诉我,你是谁的东西?” 方灵儿眼尾哭得艳红,两鬓都被泪水打湿了,发丝黏糊糊的贴在她脸上,却不难看,反倒衬得她有一种易碎的美,想让他更暴力地践踏她。 “是……是你的东西。”她闭上眼。 “说清楚点,嗯?”少年狠狠顶弄了下她,迫使她吃痛得睁开眼。 “我、是十一的……东西,呜……”她呜咽着重复道,“是十一的……” 眼前的少女微肿的红唇不停开合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睫羽早被打湿,同她被折断的翅膀一样,微微下垂,再也飞不起来,只属于他。 从身到心……全都属于他才行。 沈十一勾着唇,听她求饶,那种凌驾于少女之上的快感、摧毁她的满足感,让他十分舒爽兴奋,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跟着他的情绪暴涨起来,愈加粗壮。 “很好,那么现在——”他按住少女的腿往她脑袋处压,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将两人的连接处完全展现在她的眼前,“仔细看我怎么干你。” 少女蓦地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不不不,我说了、我都按照你的意思说了!” “嗯,是按照我的意思说了。”沈十一笑着回她,指了指她的心脏,“但我更想要……你这么想,而不是这么说。” “不要……”她瞳孔缩尖,又接着抽泣,“不要再动了,求你了……” 沈十一却勾起一个颇为邪气的戏谑笑容,“夫人很快就知道自己想不想要了。” 他的指尖探向少女因为体位暴露在两人面前的粉嫩蓓蕾,揉捏了起来。 方灵儿在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就抖了下,小小地低吟了声。 而少年另一只手挑碾着她可怜的蓓蕾,另一只则掀开她的肚兜,抓向她的绵软似水的酥胸掐揉起来。 “唔嗯……”两处敏感的点同时被攻击,花穴被刺激得瞬间收缩了一下。 胸口处蔓延开酥麻的感觉,色泽浅粉的小豆渐渐挺立起来,下方的蓓蕾则被挑弄得阵阵发颤,驱使着花穴里头的淫液分泌起来,从被塞得满满的甬道夹缝中寻机淌出来。 “这么快有感觉了?”沈十一小幅度抽动了下胯,少女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滑了点,里头涌出的蜜液似乎正一股股打在他的龟头上。 “不是、唔……你不要动!” “我知道哦,夫人喜欢——”少年笑得意味深长起来,他捏住少女挺立的茱萸旋转着搓揉了下,然后小力地外拉了一下,方灵儿便瞬间娇喘了声,绷紧了下粉腿根处的肌肉,带着中间的贪婪小口一起绞收了下他的肉棒。 “——喜欢我这样做。” 沈十一便将两只手都抓住她的滑腻酥胸,捻起她愈加充血的茱萸,挑拨着,搓揉着,再突然外拉一下。 他看着眼下少女近乎透明的雪肤慢慢染上丝丝缕缕的红意,像是从骨肉里浸出来的浅红,十分淫靡,光是瞧着就让他的欲望涨大了几分,更想加倍疼爱她。 “嗯嗯……啊……不……” 眼看她叫得越来越娇媚勾人,身子也颤抖得厉害起来,沈十一却蓦地松开了搓揉茱萸的手。 “哼嗯?”方灵儿哼唧了声,又是这样……沈十一总是喜欢这般,在将她快高潮时停下,让她不上不下,为的就是看她难堪地求饶的模样。 这样被反复折磨,让她那被打烂的自尊碾得更碎,连带着羞耻心也一起抛弃了。 方灵儿知道沈十一想听她说些什么话,她敛眸沉默了一会,之后她抬手,将自己的玉腿掰得更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是嗯……十一、十一的。” 沈十一显然没想到她会主动这么说来讨好他,陡然听到她这般讲,呼吸立即粗重了几分。 “夫人还是第一次……”他低低笑了声,很是满足的模样,“这么主动呢?” 他俯身亲了口少女染着红晕的香腮,因为他的动作,埋在花穴中的性器更加深入了,在他亲的那顺同时顶了下里处的花芯,惹得底下的少女娇喘了下,酸软的花芯便喷了些黏腻的液体出来。 “啊啊~……哈……” 这黏腻的甜喘听得他也跟着躁动了下,沈十一吐了口浊气,重新捻住少女越加红艳的茱萸,拨动挑弄。 同时就着小幅度地抽插她的湿润无比的花穴,寻找到她那处最敏感的媚肉,用被她淫液打湿的滑腻龟头细细研磨起来。 “呜啊——呀!不……啊~” 挺立的茱萸被搓揉拉扯得异常有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这小小的一点扩散。而花穴中的敏感点也被少年坏心地碾磨着,她呼出的气息越加灼热黏腻,带着一种惑人的幽兰香气。 那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一阵一阵的,她快要被这样玩弄得高潮了。 花穴倏地收绞了下,死死咬住对方的性器,将那硕大的龟头绞压在她敏感点上。 “唔啊啊——”她被自己花穴这突然的一下绞得高潮了。 方灵儿的纤腰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全身肌肉紧绷,她葱玉似的指尖深陷在她粉腿内侧的软肉上,按下一小块凹陷。花穴不断吐出粘稠的透亮蜜液,因为体位的原因向下途径了她肉瓣中藏着的蓓蕾,再流向她的小腹。 沈十一也乘着她的潮水掐住她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深深浅浅地撞着她的花芯,带出她一汨汨的骚水,在穴口处撞得噗哧作响,将她抽顶得浪叫不断。 她现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乳光,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咿呀咿呀地被抽得娇喊着,片刻喘息闭口的时间都没有,那口中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接着少年一个深深地抽弄,龟头紧贴她酸软不已的花芯跳了两下,又迅速抽出来,他扶着那粗大的性器,那不断翕动的马眼正对着她,接着将一股股浊白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她小腹上,胸口处,甚至还有那么几滴喷溅到了她的脸上,唇上。 见她一脸茫然的模样,沈十一忍不住笑出声,他俯身贴近少女的面颊,伸出红软的舌尖将沾在她唇边处的阳精刮舔走,送进她无意识微张的朱唇中。 -- 上药 拖之前的福,一连几天方灵儿都有理由,正大光明……嗯,再加点撒娇?地拒绝少年的求欢。 她趴在床上看着话本,正看到精彩处,吃吃地笑起来。 门却“嘭”地一声突然被推开。 方灵儿差点将手中的话本直接丢出去,她飞快地往枕头下一塞,装作还没有恢复的样子,愁眉苦脸的。 “怎么回来了?”她神色有点紧张,沈十一这个时间点一向是在外头的。 少年将提着的一袋油纸包裹的东西丢到桌上,而后走到床榻边,从衣襟里头掏出一个木质的漆盒,探着另一只手就要掀开她盖着的被子。 方灵儿赶紧裹好自己,往里头缩了下,“干、干嘛?” “不是说痛吗?帮你涂药。” “啊?还要涂药吗?”方灵儿懵了下,之前两天没有提到这个啊,不行,那岂不是加速她的愈合,装不了几天了! “你放着,我到时候自己——”她正准备接着往下说,就撞入了少年透着不快的乌黑瞳眸中,话锋一转,“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十一帮我涂吧?” 她十分主动地掀开被子,转身趴下,不忘叮嘱,“动作轻点哦。” 可恶,其实下头已经没有特别强烈的痛意了,方灵儿忧心忡忡,不会被看出来吧? 沈十一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用鼻音回了个轻轻的“嗯”,随后便将她的底裤拉下来。 少女的臀部饱满,像是灌满汁水的柔软蜜桃,泛着鲜嫩多汁的薄粉,他忍不住覆掌上去掐柔了下,对方便在他手下小小颤抖了下。 “下去点。”他按住她的尾椎骨施力,示意她伏下上半身。 少女便顺从地伏身下去,因为这个动作,嫩白的臀部便被向上顶起,那条弧度更加圆润饱满了。 他捏在少女圆臀上的掌便往下走了点,轻拍了下她的玉腿内侧“夫人倒是打开点啊,这样并着我怎么涂?” 接着他便看到少女听话地分开腿,将那片雪酥酥的三角处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面前,没有多余的褶皱与暗色,清爽且干净,上头是小巧的菊穴,稍稍往下便是一条蜜缝,花穴呈现一种淡淡的粉泽,幽径闭合。 瞧着倒是没什么事的样子?沈十一探指稍稍碰了下,还未探入少女就抖了下,轻声细语地让他轻些。 他心中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打开了木盒,里头是一层压实的淡黄色膏体,闻着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 沈十一用指尖施压挖了块黄豆大小的膏体,一只手扶着少女的臀肉掰开,另一只挑着药膏的手则探上去,先是从外头开始抹。 少年的指腹有点粗糙,可裹了黏腻的药膏便感觉不到那一层薄薄的刀茧了,反倒十分顺滑。 方灵儿起初觉得有点凉,可那稍凉的药膏很快被他指腹处的温度所浸染,变得温润润的,让下头的肌肤也跟着发起热来。 少年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花穴周围,甚至连柔嫩阴唇的里侧也没有放过,细致而周到。 要不要这么仔细啊!她一边要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低低地抽气,一边注意力又全都被吸引集中了过去,让下头有点敏感过了头,隐隐觉得里头似乎湿润了点。 沈十一又挑了一小块药膏,稍稍探进了花穴,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呼吸急促了一瞬。 他停下动作,问她:“痛?” 方灵儿只好将发烫的脸埋在被褥中,闷闷地嗯了声。 “那我再轻点?”沈十一的动作更轻柔磨蹭了,先是在她穴口附近涂抹了起来,卡在那处,不内不外的抹着。 蜻蜓点水似的点着她的花穴口,传过来隐隐约约的酥麻快感,让她有点受不了,花穴忍不住收缩了下,里头涌出点蜜液来。 好在这伏身的动作,不至于让那股蜜液一下子流出来。 少年却以为她又痛了,动作越加慢。 方灵儿只得开了口,“涂好了吗?”她怕再抹下去,花穴里头的淫水就要流出来了,她不就暴露了。 “等下,里头还没抹上。” 方灵儿惊了,不由撑起上半身,往后头看了眼,“里、里面也要?!” 遭,遭了! 她赶紧趴下,下意识收紧了花穴,想将那液体留住,可那股黏腻的蜜液还是泄了点出来。 沈十一正奇怪她的动作,下一刻探进去的指尖却陡然觉到一点湿意,他眯了下黑眸,明悟了。 他看了眼紧张得绷紧臀肉的少女,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决定暂时同她演下去。 “里面当然也要,夫人别乱动了。”他这下刮了一大块药膏,约莫指甲大小,送了进去。 方灵儿悄悄松了口气,看来沈十一没有发现? 不过这下她更不好受起来,沈十一几乎探进了半个指节,在她穴口到半个指节的深度绕着圈抹了起来,一层层的碾平她的褶皱,用那黏腻冰凉的药膏填满。 偏生这外头的一圈异常敏感,她将脑袋死死埋在被褥中,抓紧了床单,憋得小脸通红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那药膏接触到她热乎的肉壁后,混合了点蜜液化成了稠水一般,有点湿漉漉的黏。 方灵儿听沈十一并未多说什么,似乎将那湿漉的淫水当成了化开的药膏,一声不吭地替她抹着。 他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让少女不由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背部漂亮的幽谷更凹陷了几分下去。 沈十一勾了勾唇,故意抽出手指看了眼,指尖是是混合着药膏的莹亮液体,一层明显的水光。 他又刮了块膏体,重新深入进去,瞥了眼少女修长如玉的白皙手指,正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有点泛白。 沈十一翘着唇角,装作不经意地涂抹过她甬道中的敏感点。少女果然弹了下腰,到底还是泄了点鼻音出来。 他抢占先机,“这么痛吗?” 底下的少女愣了下,而后小小的嗯了声,似乎她再张大点口子就要叫出声来。 “很快就好了,忍一下。”他故意降低了点语速,听起来极其熨帖人心,可少女看不见的乌黑眸子里分明带着狡黠戏弄之意。 他边安抚道,边就着那黏腻的膏体,来回抚平她的褶皱,故意绕着那最敏感的神经打转。 少女的背绷得更加紧了,控制不住得微微发着颤,花穴也一下一下得收绞缠弄着他的手指,一圈圈的湿滑媚肉黏腻上来,分泌出更多欢愉的蜜液。 方灵儿小口小口喘着气,生怕被沈十一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埋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似乎总刮挠过她敏感的神经。 她蓦地咬住下唇瓣,攥紧了被褥,又碰到了!那被药膏润泽的指尖十分顺滑,一下一下地擦过她的敏感点,快压不住了,她下意识扭了下腰,绷紧了脊背,花穴中传来的快感几乎是马上要将她推上高潮。 沈十一却突然收回了手指,“等下,药膏没了,我再取一点。”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她不由松了口气,趁着现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里头不好涂,”少年接着说道,“我帮夫人找个趁手的工具。” 工具?什么工具?她现在脑袋有点晕乎,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只糯糯答:“那你找吧。” 后头隐约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接着沈十一拍了下她的白臀,“夫人再张开些腿。” 他扶着自己昂扬跳动的性器,将一小块淡黄药膏粗粗涂在那已经渗出点兴奋粘液来的龟头上。随后掰开少女触感弹滑的臀肉,沉声道,“夫人看看这药杵够不够长?” 他话音一落,便猛地插入毫无防备的花穴中,里头早已湿润得不行,就着那混着药膏的淫水,一下子便直接捅到了花芯处。 “啊~” 方灵儿倏地瞳孔一颤,整个娇躯剧烈颤抖了下,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腰肢紧接着痉挛扭动了起来,花穴里的蜜液一汨汨地往外涌去,她竟然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到底给顶得高潮了。 那埋在她花穴中的滚烫性器可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了,立即抽插了起来,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唔嗯……你……嗯、哈……”她控制不住地娇吟起来,残存的几分神智让她隐约明白过来自己似是被戏耍了。 沈十一掐紧了少女柔滑的臀肉,闷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足了前戏,那小口虽然湿滑无比,但却将他的肉棒吃得很紧,一圈圈的媚肉缠上来,绞咬吮吸着他的每一次,像是要将他榨干吞下。 “夫人、觉着如何?”他一边操弄底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一边故意调侃她,“这……嗯,这药杵可够长?” “想来能好好、好好将那药膏涂到里头了吧,嗯?” 方灵儿被插顶得万分敏感,那一阵阵激烈的电流从尾椎骨蔓延开来,电得她全身酸软无力,像一摊软泥,连趴着都让她觉得极其吃力。 “为、为什——啊……好呜、好舒……服?”难道是因为那药膏?她侧脸贴着柔软的被褥,喘着气想,唇角处淌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打湿了一小块被褥,而花穴里头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几乎要将她整个神智吞没。 听少女这般动情呻吟,沈十一吐了口热气出来,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立即弹跳了下,猛得涨大几分。 “嗯?有多舒服?”他相当坏心眼地追问道,掰着少女的软臀,调整了下角度,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碾戳她的敏感点,不再顶她的花芯。 “呜呜呜……”她抖得愈加厉害了,脸颊处像燃起了火焰,烧得她头晕目眩,眼眶一热,竟直接被碾戳得抽泣起来,“呜……不……不行的……” “呀~要、又……又去、去……啦~”她像濒死的鱼儿小弹了下,接着全身疯狂颤抖,两人相交的地方似被泄了洪,那潺潺的透亮蜜液一股脑地滋出来,将少年的小腹同下方垂坠的囊袋都喷湿了。 沈十一见状先是被吓了一跳,可立刻有种征服的兴奋感同满足感跃了上来,挺胯操顶进最深处,持续不断地戳刺少女的花穴,手中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圆臀掐得变形。 方灵儿的高潮还没结束,又接着被少年这般攻击酸软的花芯,直顶得她要翻起白眼来,张大了红唇吐出一节丁香小舌尖叫着,唇边的口涎也流淌得更加欢快。 见她这番模样,沈十一喉头一紧,更加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像是要将她柔软黏糊的花芯捣烂,榨出她所有黏腻淫荡的汁水来。 她被顶得不断前移,又被少年掐着臀拉回来,一顶一移、一拉一扯间深深浅浅,插得她汁水横流,像奏起了什么淫靡的音乐,咕噜噗哧的作响。 方灵儿觉着自己快被这样操弄昏了,快感猛击她的迷糊大脑,她冲少年求起饶来,可惜口中的话被操得稀碎,听着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浪叫。 沈十一被她这黏答答的混着他名字的浪叫喊得一阵头皮发麻,闷哼了声,不由精关失守尽数喷涌出来,打在了她的花芯深处。 但还不止,几日的禁欲攒下的精液似乎在这一刻都被她贪婪收缩的小嘴吸了出来,一阵接一阵的炽烫阳精填满了少女的甬道,甚至要往外溢出。 沈十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射在了她里头,想到之前同她的约定,赶忙抽了出来。 花穴口被撑开了好一阵,一时之间居然也合不上来,随着少女无意识的抽搐从里头流了出来,顺着粉嫩阴唇的弧线向下头滑去。 方灵儿失去了臀部处的支撑,再也没力气伏着了,烂泥似的像旁边侧倒下去,玉腿却还维持着跪姿,收拢着,正好将那因为合腿而被挤压的花穴暴露在少年眼前,且因这个动作,那浊白淫靡的液体淌得更快了,甚至可以说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蹦,瞧着相当色情。 沈十一抬起一条腿跪到床榻上,一手撑在狸奴似的嘤咛着的少女面侧瞧她,眯着眼问她,“所以……夫人前几天都在诓我?” 方灵儿呜咽了几声,懵懵懂懂地用眼尾扫了他一眼,净是勾人的媚意。 沈十一被她眼尾那一扫又勾得心痒痒,他舔了下唇瓣,对着躺下的少女上下其手。 方灵儿清醒了点,挣扎着制止少年的动作,对他撒娇,“想洗澡~” “嗯,”沈十一却轻啄少女的香腮,手上又开始了动作,他安抚道,“等下。” -- 喜宴 “对了,方才我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师父,他同我说近几日替寒月定下了婚约,约半月后成婚吧,”他捏了下方灵儿的脸,“你想不想去看看?” 沈十一观少女每日话本、床榻和零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不让她出门,看着反倒挺……享受的? 方灵儿正咬着下一块糕点补充自己的体力,闻言差点被噎住。 “咳咳咳,什么?!”终于到这部分剧情了? 少年替她顺着背,大约是以为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方灵儿咽下口中的食物,在沈十一的面上端量了起来。 沈十一怎么还一脸高兴的样子???他同林寒月从小一块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林寒月又是个跳脱的性子,不愿意被安排,沈十一应当清楚的很才对。 怎么他还这么……毫不在意的样子,还不带小师妹逃婚啊崽? “十一……”方灵儿纳闷了起来,“林寒月是你的小师妹吧?” “怎么?” “那你们,嗯,之前听她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少年正卷着她似黑绸子的顺滑发丝,闻言指尖微顿,“嗯?她这么同你说的?” “是啊。”她面不改色地撒谎。 对不起了小师妹,背下锅吧!方灵儿蹙着眉愧疚地想。 沈十一却误会了,他黑眸亮亮地看着她,抚平她的眉眼,笑得玩味:“夫人是不是吃味了?” “哈?” “放心,我同她没什么的。” 不是,话题好像跑偏了啊!方灵儿郁闷了。 “所以,你想去吗?”沈十一凑近,黑葡萄似的瞳眸期待地看着她,“同我一起出席。” 嘶,到时候肯定有好多人,光是想想她就头皮发麻,可是……她必须去啊,要不然这俩人跑路去走剧情了她怎么办? “我去!”她还需要男二帮她找回去的方法呢! 沈十一听到她应下,止不住的笑意蔓延上眉宇。 ?他干嘛这么开心。 半月后。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红毯铺地,宾客纷至。 龙门镇偏远,处于西北地带,朝廷鞭长莫及,以往这附近山匪为患,大大小小的寨子像雨后春笋。 小团体间矛盾频发,常常因为利益争得头破血流。 直到林天问横空出世,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仿佛是一夜之间那座山头就多出了个龙岭寨。 在他的坐镇下,周边的匪窝被打散的打散、撤离的撤离,无人敢触他霉头,就连镇上的官府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他一家独大。 好在龙岭寨平时做事还算仗义,从不吃窝边草,甚至还会接济镇上的穷苦百姓,一时之间平民百姓都将它当做龙门镇的保护者。 啊,当然他们也会同镇上的富商收取保护费,而为了安稳度日,富商们倒是都很自觉地纳着贡,甚至与林天问的关系还密切了起来。 “哎,席掌柜!”林天问正招呼着来往客人。 “呵呵,林师父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林天问笑着拱了拱手,喜气洋洋的样子。 沈十一像只大熊似的在后面拥着她坐着,脑袋搁在她右肩侧同她耳语,左手不安分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方灵儿垂着脑袋,看着面前的案几,坐在一旁默默地嚼着桃花酥酪。 人也太多了……幸好沈十一挡住了大部分视线,才让她不至于拔腿就跑。 不过,刚刚偷偷瞟了眼,她倒是知道沈十一为什么要带她出席了。 在场坐着的就没一个单身汉,有的甚至左拥右抱,再过分些的就不止一个两个了。她嚼着酥酪想,该不会沈十一之前那些行为都是同这些人学的吧! 方灵儿灵光一现,她明白为什么原女主说她逻辑有问题了! 不管这个山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起义也好真的土匪也好,说到底还是个土匪寨啊! 沈十一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能长直才奇怪吧? 所以他必不可能长成她笔下的小奶狗,方灵儿点点头,她确实没好好考虑这个,只是现在流行,就强安了个设定上去,她是该背锅。 不过这样想,沈十一之前动手宰人也正常起来了,方灵儿咽了下口水,偏过脑袋害怕地瞄了少年一眼,他以前肯定没少……宰人。 沈十一垂眸对上她的视线,“?” 方灵儿赶紧对他乖巧地笑了下,刷下好感。 “嗯?沈头领,今个怎么有空出席?”美人一身飘逸石榴裙,衣衫轻薄香肩半露,让人想入非非,她稍稍分开腿,不止何时落座在他们右侧方的案几前。 她举着酒杯半躺半倚在身后面容清秀的男人怀中,一边饮酒一边逗身后的男人。“怎的不理奴家?” 玉娇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微微支起身子,风情万种地瞪了沈十一一眼,意有所指,“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可惜她媚眼抛了个寂寞,少年郎正拿着块糕点逗弄怀中的少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倒是方灵儿闻言八卦又激动地看了过去,有故事?!来劲了! 哦豁,这么清凉的吗? 她火辣辣的视线黏在右侧那个娇媚勾人的女人身上,是、是大姐姐的气息,那种风韵犹存的迷人美。 哇哦,这腿真大,啊不是,这胸真白,属实给力了老铁。 Prprpr,方灵儿用欣赏(lsp)的目光打量她,免费的福利不看白不看,谁不喜欢看美女姐姐呢? 玉娇娇察觉到左边投来的火热视线,直白地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身躯,在胸口处徘徊。 她面颊发烫,虽然她偏爱羸弱的书生,但沈十一这种身姿挺拔的冷峻少年她也挺喜欢的,想到他宽肩窄腰的俊俏模样,以及他战斗时的嗜血英姿,她忍不住春心荡漾了起来。 虽面上有道疤,不过,玉娇娇啜了口酒,倒也显得更有男人味了。 可惜往日里沈十一像块木头、不,简直是像冷硬的铁块,对她刻意的撒娇与有意的撩拨毫无反应,她稍稍一靠近,就被那冒着寒气的玄刀逼退。 她也不是没硬上过,玉娇娇的脸色黯了瞬,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脖颈上那块浅浅的痕,她当初笃定了少年不过是欲拒还迎,丝毫不畏惧地迎着刀凑了上去。 下一刻,少年就给她开了道口子,毫不怜香惜玉,之后她再不敢靠近这个男人了。 不过今天怎么就……开了窍了? 她挑了下眉,更加舒展身体,酝酿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勾人眼神眺了过去。 “沈头——”娇媚的声音一滞。 玉娇娇看着左侧被少年拥着的女子,她扒着沈十一的肩膀,只露出个小脑袋看来,视线毫不掩饰地停在她胸口处扫荡。 她怔愣了几秒,嘴角的弧度缓缓沉了下去。 玉娇娇爱美,平日里花了大量的时间保养这张娇媚的脸蛋,可远远不及面前冰肌玉骨的少女,雪肤乌发,是同她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神色流转间,自有一种清冷疏离。 她沉下脸来,没有人喜欢在比美的过程中落败,更何况是觉得自己容貌相当不错的玉娇娇。 玉娇娇调整心态,又迅速勾起一个更加妩媚的笑容,挥手推开身后的男人,娇娇弱弱地贴了过去,喊道:“沈头领——” 那短短三个字真是无比娇柔婉转,沁到了人心肝里。 方灵儿的脑海中猛地跳出明明白白洪世贤的表情包,忍不住想笑着说一句——你好骚啊。 沈十一将手中的酥酪塞到不知在想什么出神,抿唇笑着的方灵儿口中,“想什么呢?” 右手则利索地摸到放在旁侧的玄刀上,修长的指节握着刀鞘杵起。 他拇指轻轻一挑,发出一声短促的刀刃与刀鞘摩擦的出鞘声,一小节露在外头的寒铁闪着冷冽冰意。 玄刀往右是彻骨冻人的寒意,往左却是春水化冰,往日里冷若冰霜的沈头领,破天荒地对着怀中的少女言笑晏晏,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玉娇娇被那道寒光闪了眼,柔软的身躯一僵,下意识摸了下脖颈,向后退了回去,靠回面首的胸膛上,从鼻尖处发出一声对方不识好歹的哼声。 “今天倒是来得齐。”耳熟的阴冷偏柔的声线,一听就知道是谁。 -- 她不是寒月 赵泽今日倒是好好地穿着衣裳,披散的乌发用一根玉簪挽起,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甚至今日还要再白上那么几分,连带那艳色的唇都淡了些,瞧着倒是有点憔悴了。 “赵头领今个瞧着……”玉娇娇掩唇笑了声,赤条条地打量着他,“瞧着倒是有几分书生样了。” 赵泽慢悠悠地走到他们对面的案几前,理了理衣袍坐下。 与他们这些东倒西歪没个正行的不同,他脊背绷直,身如玉树,若是不对上他阴翳的目光,真有几分俊俏书生的样子。 沈十一的视线从他绷着的不敢放松下来的脊背上,落到他捏着纸扇,指节泛白的手上,勾了勾唇,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 方灵儿:你是想勒死我吗??? 方灵儿扒拉了下他的袖子,想提醒沈十一松开些。 少年却误会了,沉了沉脸,牢牢扣着她的腰,贴得愈近。 “赵头领,自己的东西可要收好。”沈十一反常地主动向对方搭话,他随意一抬手,袖中搜的飞出一物重重地砸在对方面前的案几上,正巧撞碎了其上的茶杯。 溅了一桌子水,也溅湿了赵泽的衣摆。 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一瞬,空气仿佛结了冰,凝滞起来。 赵泽阴晦冰冷的目光扫向他。 “一时失手。”少年挑着眉,捻着方灵儿的一缕碎发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道歉。 赵泽垂眸,见是前些日子给出去的腰牌,他反倒笑了起来。 两人同是笑着,却不知为何让人脊背窜上一阵阵凉意,盖了雪似的透冷。 “今日可是大喜日子,两位还是收敛收敛吧……”玉娇娇扶着额角,娇滴滴地说,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冻死个人。”她撒娇地向后依靠,“林郎,帮我暖暖手。” 哈哈哈哈哈,方灵儿差点笑出声来,小姐姐挺敢讲,粉了粉了。 …… “夫妻对拜——” ——系统,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真成亲了。 ——宿主,请耐心等待会儿,按照剧情沈十一会出手的。 “礼成,送入洞房!” 林寒月闻言再也安耐不住,她一把掀开盖头,露出那张娇俏可爱的面庞,现下却因为恐慌有些扭曲。 众人皆诧异她的举动,引起了一阵骚乱。 “寒月!你做什么?快好好盖回去!”林天问喝道。 “放开我——”她窜来窜去躲开向她伸来的手。 顺带瞥了眼那个一身红衣的新郎官,五官端正算不上丑。 “松手,离我远点!!”林寒月突然夺过旁人身侧的佩刀,挥了两下。 搜寻着某个身影,便见沈十一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坐在侧案同他人一般正意外她的举动,甚至悠哉悠哉地举着酒杯抿了口。 林寒月惊诧又恼怒。 ——你瞧他分明没有出手的打算! ——这……难道我传送的过程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管这些,你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办! 系统直接不出声了,林寒月可不想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好在原主的武功被她继承了,一时之间众人也拿不下她来。 方灵儿瞄了眼环住她的沈十一,怎么还不行动? 她运刀到底是没有原主那么娴熟,再加上来到这后几乎没动过刀,动作十分生疏僵硬。 被林天问一劈手腕,她痛得一缩,便被当场卸下了她手中的刀。 “爹,爹,女儿不想嫁人!”林寒月扯住男人的袖子喊道。 可林天文一脸严肃,看起来是铁了心要将她嫁出去。 “师兄!师兄!你帮帮我!”林寒月转头看向沈十一,孤注一掷,“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带我逃婚好不好!” “噗——”沈十一难得失态,口中未咽下的酒尽数喷出。 周围齐齐低呼了一声,探究好奇的目光汇聚过来。 沈十一喜欢小师妹?她没这么写啊?可看林寒月一脸信誓旦旦的笃定模样,方灵儿犹豫了……难道、难道沈十一真的同小师妹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方灵儿扭头,好奇又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后的少年,目光灼灼燃着八卦之意。 沈十一闻言一怔,他蹙眉,面色古怪,“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林寒月瞳眸大睁,疯狂联系起系统来。 ——系统系统!你之前明明同我说沈十一暗恋林寒月的! ——宿主情况紧急,我联系不上主神了。 ——什么、什么意思? ——世界通道被屏蔽了,我联系不上主神,可能是传送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我现在怀疑我拿到的剧本有问题! 林天问冲她喝道:“寒月,你在胡说些什么?” 林寒月正因为系统的回话六神无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手足无措地环视着一张张打探过来的人脸,巨大的恐慌感淹没了她。 “林寨主——”赵泽的指尖点了点桌面,“各位有没有发现,小寒月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奇怪?” 林寒月闻言一惊,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指甲不自觉地深陷进手心,目光死死地看向对方,怕他说出什么话来。 “何出此言?”林天问眉峰紧蹙,面上却并无意外之色。 奇怪?哪里奇怪了?方灵儿瞧着沈十一也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似乎丝毫不意外对方的发言。 “我前段时间不在寨中,所以并不清楚。可就只我回来的短短几日,都对小寒月不同以往的言行有所察觉,几位是真没注意,还是不想承认?” 赵泽有节奏地点着桌面,声音很轻,轻飘飘的传入大家的耳朵,又很大,大到像寺庙中敲着的摆钟,振聋发聩。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不一样了。”林寒月果断呛声,仿佛这样能让她心安。 “先把寒月带下去。”林天问看了她一眼,最终挥了挥袖子。 “爹,爹!”一连串的变故,方灵儿手中的桃花酥酪都吓掉了。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剧情的偏移,我天,偏移了何止亿点点,她心中不免涌上难以言喻的慌乱感。 议事堂。 “林寨主,想必早就有所察觉吧?”赵泽敲了敲手中的折扇,笑道。 林天问叹了口气,“是我自欺欺人了。”“大约三个月前,我还记得那天,我寻了匹新料子想给寒月做新衣裳。只一眼,只一眼我就知道寒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明明就是我的女儿,可再一瞧又哪哪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心底的声音告诉我,她不是我女儿,可……”林天问露哀色,“可她的模样,就是我的寒月啊——” “林寨主,可有听说过面狐?”玉娇娇突然开口。 “那是民间传言的一种妖物,听闻被其附身之人不会性情大变,它会尽量模仿附身之人以往的言行。但终归是妖物,再怎么模仿,总有马脚。我想寒月说不准也是这样的情况。” “或许还有救。”玉娇娇安慰道。 她的话倒是让林天问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那不如找个道士来瞧瞧?”赵泽提议道,他瞟了眼抱臂不语的沈十一,“沈头领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十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了他一眼:“没有,你们看着办就好。” 赵泽复又开口,他眯着眼,声音沉了点:“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不过,这事得通知主上。” 林天问的瞳孔骤然一缩,手掌不自觉紧捏成拳,“你是说?” “没错,想来林寨主知晓我在说什么。” “呵呵,两位打什么哑谜呢,奴家不能知晓吗?”玉娇娇的身子向前倾,几乎整个胸都架在了桌面上,冲对面的赵泽诱惑地眨了眨眼。 沈十一仍旧是那副欲睡不睡的样子,似乎对他们的话没什么兴趣。 不过他一向都是这样,众人倒也习惯了。 “同主上联系也要耗费一段时日,这段时间不如就找一位道士来瞧瞧吧?” 林天问深呼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也好,现下也只能这样了。” “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赵泽起身理了理衣袍。 “哎,赵头领!等等奴家!”玉娇娇带起一片香风,腻人的脂粉味。 沈十一扭了扭脖子,起身正准备离去。“十一。” 少年止步,侧身看向那个半趴在桌上,扶着额的男人,“?” “你同寒月一起长大,应当很清楚她的性子……你、你觉得寒月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中隐约有血丝浮现,牢牢盯着眼前的少年,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是寒月。”少年的声音清冽冷静,面上没有起伏,像在陈述某种事实。 “什么?” “她不是寒月。”沈十一摇头。 林天问这下瘫倒在座椅上,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师父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 玩个游戏 少女坐在方木桌侧,撑着额角,闭着双眸,小脑袋正一点一点的,似乎睡了过去。 燃着烛火的微弱光芒打在她的侧脸上,似水波摇荡,荡得她眉宇都泛起了波澜,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吱呀——” 木门被打开,陡然灌进来一阵冷风。 外头夜色沉沉,像打翻了墨汁似的,极致的黑,黑到让人心生惧意。 方灵儿被这一声响惊醒,看向门口那个昏暗烛火下的少年。 “怎么了?”沈十一弯了弯眉,冲着里头的她笑。 黑润润的眼睛圆溜溜的,像是湖水中映着的皎洁月亮,扇丛般浓密的眼睫随着眨动忽上忽下,单看眉眼,他看起来乖巧无害极了。 她方才做了个梦。 梦里乌云蔽月,蝉虫鸣叫。 门前的红灯笼火光摇曳,淅淅沥沥的雨顺着屋檐砸落。 紧接着让人惶惶不安的寂静被打破,尖叫、哀鸣、杂乱的脚步混着铁蹄声。 无数羽箭在夜色的遮掩下,破空而下。 城破人散、血肉崩开、肉沫横飞。 少年,她眼前的这个少年——被一只利箭穿透胸膛,就倒在她的面前。 在她的怀中,沈十一最后一次用那只带着温度的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口中呛出血色却仍笑着对她说:“别哭。” 她只簌簌落泪,眼睁睁看着少年闭上了那对藏着光的黑眸,体温亦逐渐冷却。 沈十一转身关上门,走近,微微俯身看着发懵的少女,“被我吓到了?” “沈、沈十一?”方灵儿的眸中还带着水光,惊惧不安地伸手,想碰下他的脸庞。 沈十一顺势握住她的手,旋即一愣,“怎么这么凉?” 他主动将少女的手贴到唇上,替她哈了一口热气,随后捂在手心。 方灵儿眨了眨眼,有温度的……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沈十一被瞧得疑惑。 少女仍定定的看着他,随后秀眉一皱,那对琉璃眸便蒙上一层缥缈的雾气。 她倏地起身抱住他,那双手在他背后扣得死紧,喉中隐约发出了几声呜咽。 半晌后,她才出声,声线还裹着点哭腔,“我做噩梦了……” “梦都是假的,夫人别怕。”沈十一轻笑了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少年身上的气息包围了她,是淡淡的皂角香气,不是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方灵儿的情绪平复了几分。 她抬头,少年那双圆润的黑瞳仍藏有星光,鲜活而灵动,似乎是因为她的行为,正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方灵儿心头悸动了下,将手环在少年的脖颈后,凑上去吻了下少年的眼。 是一个没有带着情欲的轻吻。 沈十一似乎对她主动亲近的举止很开心,捧着她的脸回吻了过来。 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眼上,鼻尖上,最后是唇上。 方灵儿被吻得心尖都颤了颤,她对上少年湿漉漉的水眸,简直要将她溺死在其中。 不行不行!!她猛得清醒过来。 分明一个月还不到,她却感觉自己快被沈十一驯化了。 现在单单是梦到他出事,就让她……不,应该说是梦中的她相当悲痛,简直像是心脏被剜去了一块似的抽痛。 一时之间,让醒来的她都无法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 方灵儿蹙眉。 她本来就不是特别坚定的那种人,少年将她这般圈养起来,除了发病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吓人,其余的时间沈十一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温柔体贴了。 好多事都不用她自己亲自干,又有吃有喝,可以说很贴合她咸鱼的梦想了。 但这样不行的,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变成没有自己思想的,所有的线都系在少年身上的,只沉溺于贪欢享乐的木偶了。 且她还得找办法回去,若是她动了感情就糟糕了…… 方灵儿有清楚的自我认知,她要是真喜欢上沈十一,绝对绝对会不舍得回去的! “现在好点了吗?”见她发愣,沈十一捧着她的脸,凑近了瞧她。 她回过神来,压下心中那种沉痛的让她几乎缓不过来的悲伤情绪。 “没事了……” “对了,”方灵儿转念一想,实在是好奇,“今天宴会上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林寒月?”见她缓了过来,沈十一将他的爱刀搁到桌面上,坐下后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也没什么,”他一边喝了口水,一边回,语气毫无波澜,“就是师父他们怀疑寒月被妖物附身了。” “啊?”方灵儿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妖物?” 啊这,这难道还是个有妖怪的世界吗???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她双手合十,默念起二十四字心经。 “是啊,她最近言行有点奇怪,还有……”沈十一半阖眸子,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浓墨似的瞳色,他摇了下头,手中的茶杯转了下,“算了,没什么。” “言行奇怪?”方灵儿重复道,撑着下巴瞧沈十一。 “我虽同林寒月一起长大,”他语气有点勉强,“但交情算不上深,平时也就打个照面。” “可她最近的表现倒像是同我很熟稔一般,着实奇怪。”沈十一像是想到了什么事,面色有点难看。 沈十一与小师妹没什么交情!?这和她所写的可完全对不上。 什么情况? “沈十一……”她还是开了口,“你既然是和林寒月一起长大,那为什么、为什么会没什么交情啊?这也算青梅竹马了吧?” “青梅竹马?”沈十一想起以往经常拉着林寒月对练刀法,别的不说,林寒月天生怪力,打法凶猛,人又不矫情不怕吃苦,确实是极好的练习对象。 不过……他想起三个月前,同林寒月对练,不过是接了他一刀就吓得面色发白,同他娇滴滴地说手痛,与以往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总之那天后,林寒月直接失去了作为对手的资格。 而且那个声音……实在是太括噪了! 少年仰头饮尽杯中的凉水,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阵咕咚的声音,有些还未来得及吞咽的清水便顺着他的紧致的下颌流下,在烛火下泛着水色。 方灵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上下滚动了下,凸起的似个小丘的喉结上,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下。 少年反应极快地抓住戳了下他的某个东西,同时吞咽下最后一口水。 沈十一冲她挑了下眉,不理解她的举动,“……?” 怪她,她实在对这种明显的喉结没什么抵抗力,总觉得老色气了。 “哈哈哈,那个……”她干脆伸手替沈十一擦了擦脖颈,“有水渍!” “你还没说完呢,之前——”她迅速转移话题。 沈十一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没什么交情啊?” 这些日子下来,方灵儿非常清楚沈十一最喜欢她主动亲近,无害的撒娇模样。 她直接靠过去,抬腿跨坐到少年膝上,撒娇似的抱住他。 “十一好像都不同我讲小时候的事情……”她蹙眉,好似十分委屈,“我想多了解一点的呀?” 少年是很享受她亲近的模样,不过,那对幽黑的眸子还是在她面上凝了一瞬。 “夫人,”他凑到她的耳畔,黑瞳微眯,“那可不能只说我的。” 沈十一怎么这么敏锐,方灵儿咬了下唇瓣,她要是编造的话会被看穿吗? “那……我也会讲自己的。”她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这个游戏。 少年幽幽的目光在她面上转了一圈,“好。”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他听得到 林寒月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嘴上也绑着布条,勒得紧紧的,仿佛怕她咬舌自尽一般。 她的一双杏眼被瞪得更圆了,眼中满是惊恐,倒映着眼前的众人。 她只不过是个刚上高一的学生,因为一场意外身故,随后绑定了系统,穿越到这本书中。 这系统自言是什么白月光攻略系统,只要她按照任务攻略下原主的白月光,她就能获得积分,等攒够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积分便能选择任意一个穿越过的世界生活。 她刚来时还幻想自己曾看过的各种小说,什么痴情男配,霸道男主,攻略各种各样的美男……现下她却只想大哭一顿,明明看小说的时候都很容易,为什么她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还有这什么白月光攻略系统也十分不靠谱,给的尽是一些错误的信息。 也不知道这些人会对她做什么?系统也联系不上,难道是见她失败了放弃她了吗? “唔!唔唔唔!”被勒着布条,涎水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布条,甚至还沿着嘴角往下滴落。 “胡道长,小女就拜托你了。”林天问恭恭敬敬地对一旁的蓝衣老道作揖。 “施主放心,老道必让这邪祟离开林小姐的身躯!”那长胡子老道甩了下手中的拂尘,言辞铿锵有力,一双周围布满皱纹的眼睛不怒自威,瞧着倒像是有几分本事的样子。 接下来,林寒月不得不看完一阵跳大神似诡异的舞蹈。 对方还冲她泼狗血,点朱砂,贴符纸……温室的花朵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她忍不住掉起眼泪。 不过,没有人在意她,连续几天这般下来,林寒月的眸中布满了血丝,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心理防线被打破,她实在是不想被这样对待了。 林寒月拼命地对众人摇脑袋,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好像想说什么?”玉娇娇挑着手指,欣赏着指尖上的丹蔻,赵泽示意一旁的人松开她的嘴处的布带。 林寒月喘了两口气,她畏惧地看向众人:“我说,你们不要再绑着我了……呜呜呜,我都说……”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玉娇娇饶有兴趣地抬眸看向她。 赵泽用纸扇拍了拍手心。 沈十一抱着那把黑色玄刀,靠在椅上,垂着脑袋,抬都未抬。 “我、我不是林寒月……”她哭着解释,“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我从现代来的,我是现代人……” 林寒月断断续续地说着,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时不时蹦出些他们没听过的词。 ——宿主,宿主!你冷静下! ——系、统? ——呜呜呜,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之前检修了一遍自己的程序,耗费了点时日。 ——你先别说话了,不要透露信息,你现在还在林寒月的身体里,林天问应当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可是他们……见林寒月倏地止住了话头,不再言语,几人蹙了蹙眉。 沈十一难得抬起了头,眸低划过不解之色,端视着林寒月,一寸一寸地绕着她打圈。 玉娇娇道:“怎么不说了?听得我一头雾水。” 她看向若有所思的赵泽,“赵头领这副表情,想来理出了些头绪?告诉奴家嘛~” 赵泽却并未理她,示意手下将布条绑回去,而后径直离开了这里。 “哼,”玉娇娇撇了撇嘴,迈着妖娆的步伐也走出了屋子。 ——宿主,再等待几日,我看能不能联系上主神,这段时间你先养精蓄锐,做好逃跑的准备。 ——有办法离开?太好了! ——我不是说离开这,你还是要做任务的,你完成任务才能脱离这个位面。 林寒月闻言,眸子暗了下去,她不想再经受这些了。 她抬眸,正准备说些什么,恍然间想起还有一个人没离开这里。 她与侧方的黑衣少年对上视线,对方的眼睛黑幽幽的,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脑袋。 ——系统,你真的不会丢下我吗? ——宿主,你忘记了我同你绑定了,一起来的位面吗? 林寒月看向自己左手处泛着幽光的镯子,松了口气。 下一瞬,她又惊得憋住了呼吸。 眼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白底,勾着银丝线。 林寒月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少年正垂眸打量着她,细密的睫羽盖住了他的眸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十一半蹲下来,蓦地将她手腕上的镯子强硬地撸了下来,举在眼前对着光打量了起来。 林寒月其目圆睁,难以言喻的恐慌感涌上心头,她的系统!她唯一离开的希望!她挣扎起来,发出强烈的呜咽声,想夺回那镯子。 “是你在说话?”沈十一晃了晃镯子,“喂?怎么不说话了?” 林寒月闻言刹那就安静了下来,她从头皮处涌下麻意,连手指都麻得蜷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少年。 沈十一对着光瞧了半晌,而后瞥了眼木愣愣的林寒月。 “宿主是什么意思?”他踢了踢对方。 林寒月躲开他的视线,鹌鹑似地缩起脑袋,一言不发。 她同系统签订了契约,若是她透露系统的存在,会魂飞魄散的。 * 昨日他同少年沟通了一下,啊,虽然她是用女主的童年模板混合了一点自己的真实经历骗沈十一的,但好歹大概知道了沈十一的过往。 同她当时设定的没有太大偏离,真是奇了怪了……那为什么性格会偏差这么多? 听到开门声,方灵儿将话本一合,怎么沈十一今天又这么早回来? 她一如既往地凑过去,讨好地跨坐在少年的腿上,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 “我替夫人准备了一份礼物,”沈十一的手从她腰上移开,从衣襟内取出一只黑柄毛笔,眉眼带笑,“以后还是用这个吧……碳灰总还是不太方便的。” “什么、什么意思?”她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不妨碍她觉察到这笑容背后的危险性。 沈十一眯了下眼,戏谑地看着她,轻叹了口气,“要我明说?” “不如夫人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将她抱得更紧,几乎是贴着她耳畔吐出的话。 少年的手搭在她的腰处摩挲,既是限制她的行动,也是暧昧的撩拨,“夫人准备几时跑?” 方灵儿的注意力本被他手中的动作吸引过去,现在被沈十一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一怔。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瞳孔收缩了下,吞咽了口唾沫,而后缓缓对上少年的视线。 沈十一那双锐利半眯的墨瞳,将她的所有最原始的反应映入眼中。 “你在说什么……”她眨了下眼,直视少年。 沈十一却蓦地勾唇笑了下,“夫人又在骗人了。” 他抬手抚上少女的面颊,指尖轻挠了下她的肌肤,随后点了点她的眼角。 “夫人可能自己不清楚,你每次说谎,都会睁大些眼睛,”沈十一接着道,“接着会像现在这样,直直看我——” 方灵儿无法自制地扬了下眉,随后稍稍敛眸,去看少年绣着花纹的衣襟,“没有吧?” “最后则是移开视线……”他慢悠悠地补充,给她落下最后的致命一击。 方灵儿惴惴不安地想,她真的一直这样吗?还是说沈十一只是在诈她? 她抿了下唇,抬眸刚想说话,又被对方打断。 “还是说夫人要我去拿枕旁的话本?” 方灵儿这下惊了,红唇微张,背部的肌肉都略微绷起。 “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少年咧嘴对她笑,唇红齿白的,在她看起来却像个狡黠的恶魔,“首先是确定了我不爱看书,亦不识字,对这不会有什么兴趣。” “而夫人日日抱着话本看,却总是这般随意的丢在一旁,毫不防备,确实不会让人起疑。” 沈十一把玩她的乌色发丝,“接着夫人又摸准了我的时间,趁我每日出去时完善其上的路线,但是啊——” 他似乎是憋不住了,低低笑出了声,可少年还贴在她耳畔,那略清朗的笑声直达耳底,笑得她耳热起来。 “——我派了人盯着夫人的。”他补上了后半句。 方灵儿:淦!什么意思? “夫人不会武,警惕性又差,没有发现也情有可原。”沈十一执笔的手抬起,用笔杆尾点了点她的耳垂。 冰凉凉的木质物触碰着少女的白腻耳珠,不轻不重地点了两下,让方灵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所以你一直都知道……”她快失去面部表情管理了,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小丑。 “嗯,知道。”沈十一转了下笔,用柔软的笔尖划过她的脸颊,“也知道昨夜夫人说的净是假话。” 方灵儿:nmd,那她这些日子这么勤快做什么,跟打地道战一样,结果就全在他掌握之中??? 每天起早贪黑(并不是),到处摸逃跑路线,还得算好时间掐着点回来。 方灵儿抬手擦了下眼睛,觉得自己这些天的努力都跟打水漂了一样,越想越委屈。 “怎么哭了?”他凑到少女颊边,吻去她的泪珠,“别哭啊,我都还没做什么呢?” 他提着少女的臀起身,让她坐到旁侧的桌面上。 方灵儿擦眼泪的动作停了下,做什么? “夫人了解的,”沈十一用笔杆尾部从她的面上轻点下来,点过脖颈,顺着胸口下滑,最后落在腰带上,“脱。”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大概是毛笔play 方灵儿一件一件地解下自己的衣衫,整个过程中她都能感受到少年的视线,一直那般赤裸裸地打量着她。 他就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用指尖转着那支毛笔,唇角带笑地欣赏着她略显屈辱的神情,偶尔灼一下她逐渐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很快,她将自己的衣物褪得精光,眼前的少年却还是衣衫整齐的模样,这种视线上的巨大反差感,让她觉得更加屈辱不堪了。 少女坐在木桌上,黑亮漆木的桌衬得她的肤色愈加玉雪似的剔透,仿佛皎月,莹莹生辉。 许是觉得羞耻,她略微合上了修长的双腿,小腿腾空交叠,脚踝一上一下的缠起,脚背紧绷着正不安地互相摩挲着。 沈十一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接着转了下手中的笔,“啪”的一声抽在了少女似美玉般润泽丰盈的大腿肉上。 她立即被抽得哆嗦了一下,那片洁白的画布上便立刻浮现一道笔直的红痕,甚至微微凸起。 “张腿。”沈十一用笔杆点了点她的膝盖,撩了下眼皮看她,少女正咬着胭脂色的下唇,泪光盈盈地瞧着他,神色畏惧。 见少年再次动了下手腕,方灵儿不想再被抽另一下,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顺从对方的话,试图分开双腿,可她现下腿架着空,不太好着力。 余光中少年倏忽从木凳上起身,方灵儿以为他又要用笔杆抽自己,吓得小叫了声,“等一下!” 哪知他起身后,只是用穿着的黑靴勾了下凳腿,直勾到了她脚下。 这下她一条腿有着力点了,便踩在了凳面上,不是冰凉的触感,上头少年留下的体温还没消散。 沈十一走近,用坚硬的笔尾抬起她的下巴,“希望下次夫人能更聪明点。”гοúzんāīщú.οгɡ(rouzhaiwu.org) 少年执笔,用柔软的毛尖描了下她的红唇,“别每次都这么快被我抓住小尾巴。”说着手中的笔便向旁侧描去。 方灵儿下意识偏过脑袋躲开,便被他捏住了白皙小巧的下巴,“别动。” 柔软的毛笔轻轻触碰到她的耳垂上,然后沿着她的耳周描绘了一圈,酥酥痒痒的。许是那处的肌肤比较敏感,被笔尖扫过的地方很快泛起了红晕。 “呜嗯!”她忍不住低低喘了口气 ,那笔开始描绘她耳骨了,顺着那一圈圈细细游走,甚至在她的耳洞附近挠来挠去,被扫过的地方泛起了一阵阵微热的酥麻感。 她还沉浸在这种无法自拔的感觉中,沈十一却倏地将那狼毫捅入她耳洞,转了转笔身,里头的柔毛便搔着她的耳壁转了圈。 “啊~”她不由颤抖了下,嘤咛出声。 陌生的快感从里处往外蔓延出来,不止是软毛扫着她带来的酥麻电流,还有笔身转动时发出的摩擦声响,听着就像紧贴着她的鼓膜处一般,直接传入脑中,在里头回荡。 少女娇躯微微发颤,揪紧着少年背部的衣襟固定自己的身体,才不至于仰倒下去。 沈十一抽出笔尖,附耳过去,轻咬了下少女已是绯红色的耳垂,“夫人的耳朵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柔滑湿漉的舌尖舔舐戏弄着她的耳珠,同时少年的鼻息随之喷洒在她耳骨附近,让她忍不住呜咽了声,下意识想合上双腿。但沈十一还在她双腿之间,她这样一收便夹紧了少年的腰肢,倒更像她在索欢一样。 沈十一蓦地松了口,抬眸看了眼少女,她眸色迷离,眉梢间已然是染上了点荡漾的春意。 他嗤笑了声,再次转了下手腕,一笔杆抽在了少女夹在他腰处的玉腿上,不过这次抽在了腿外侧。 显然这一下将她抽得清醒了几分,眉目间的迷离春意被瞬间打散,她吃痛地呻吟了声,不解地望来。 “我什么时候允许夫人合上了?”沈十一用冰冷的笔尾点了下她略微凸起的抽痕,那处麻麻的又比周围热个几度,恍一被那凉丝丝的笔杆碰到,她竟然还觉得有点舒服,不由从喉中咕噜了声猫似的勾人气音来。 少年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似是觉得稀奇极了,挑起一侧的浓眉,戏谑地笑了声,“有感觉?” 方灵儿被他调侃的话语唤醒,立即摇起了小脑袋,“没、没有的。” “是吗?”沈十一用软毫沿着她的红痕往上划,慢悠悠地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悬停在她绵软的,稍稍下坠的奶囊前,用软毫尖轻轻点了点已经挺立起来的浅粉茱萸,“那这个……夫人准备作何解释?” 被柔软笔尖点着的感觉痒丝丝的,她顺着少年的视线往下扫了眼,便能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昂然挺立的小茱萸,硬邦邦地凸显着,逐渐染上色情的嫣红,仿佛在渴求更多的抚慰。 她羞耻极了,面上火辣辣的烧着,口中却还辩解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沈十一执着笔,用笔尖绕着那颗浅色的茱萸画着圈,不紧不慢地逼问,“哦?那是怎么样?” 乳尖周围传来柔软的毫毛触感,一阵阵酥麻麻的快意随少年绕圈的动作堆起,让她呼吸急促了几分,“嗯,是……是、呜……啊!” 他手下的动作突然重了点,用笔狠狠戳了下她的茱萸,像是要将它重新按回去一般,方灵儿瞬间被这快感刺激得弹了下,无法自制地再次合腿夹住了少年的腰。 下一刻,她马上反应过来,害怕地闭上眼呜咽了声。 可那阵火辣的痛意并没有同她所想的那样降临,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隙,对上了少年幽黑的瞳仁,里头尽是捉弄的恶意。 “原来,夫人很期待这个吗?”沈十一对她露出相当恶劣的笑容,转着下手中的毛笔。 方灵儿立即争辩:“没有……我没有期待。” “可夫人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引着少女去看她双腿内侧的那块漆木桌面,上头早已流淌了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泽。 沈十一用笔尖轻轻一碾,吸饱了淫液的毫毛尖便立刻服帖膨胀了点,线条更加流畅饱满。 “瞧——”少年将那吃饱喝足的毛笔递到她眼前,状似苦恼地皱了下眉心,“夫人下头流了好多水,只靠这么小一点的毛尖可吸不干啊。” “唔……”方灵儿被他直白的话语戳得一阵耳热,那对娇小的玉耳愈加红艳。 沈十一随即一笑,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 “我是不是应该满足夫人?”话音一落,少年便使了巧劲,那笔杆“啪啪”连抽了两下在少女的右腿上,迅速带起两道交错的红痕。 她立刻吃痛得松开了少年衣襟的手指,往后仰了几分,想逃脱,却因为当前的姿势反而倒了下去,好在她及时用手掌撑住了桌面,却也痛得泪水涟涟,娇娇求饶,“不要…打…痛……” 少女娇躯后仰,手掌置于两侧撑着桌面,因着他的命令,双腿大开,冲他露出柔美娇嫩的花穴来,幽闭的小口处还沾着淫靡的蜜液,正潺潺得往外涌着。 沈十一的手掌覆上她白腻的腿根处,用粗粝的指腹摩擦她略微凸起的红痕,“那夫人想要什么?不妨告诉我?” “不是这个,那想要什么?” 方灵儿张了张朱唇,随后又咬紧,她的身体早习惯同少年的性事,方才被那般逗弄,花穴早就湿得不行,可若是要她直接说出口也未免太过羞耻。 “嗯!?” 在她还在同羞耻心挣扎时,沈十一却突然用笔尾拨开了她柔嫩湿漉的唇瓣看了眼。随后就那么贴着她瑟瑟发抖的蓓蕾,用笔杆左右拨弄了起来。 笔杆是死物,不同少年带着体温的手指,方一触即冰凉凉的,刺激得她不由收缩了下花穴。 可渐渐的,那死物便染上了她的体温,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笔头倒置,上头的笔杆拨弄着她可怜的蓓蕾,下头的尾杆在少年有意的动作下,在她闭着的小口处或戳上或擦过一下,在穴口附近研磨着,将她的淫液似乎都磨了出来,一股股的向外淌。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由绷紧脊背颤动,想夹住双腿摩挲一下,却因为被少年按住了腿根无法做到,空虚寂寞的小穴只能吐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液来试图诱惑邀请对方。而那滑腻的淫液早已将一小节笔杆打湿,泛着靡靡水色。 她每每想起身,都会因为一阵阵的快感而跌回去,像垂死挣扎的浮萍一般,只颤颤巍巍地用手掌撑着桌面,摇摇晃晃的,似乎很快就要力竭,同时红唇开合叫得异常勾人,“唔嗯……哈……啊~” “呵……”沈十一加重了点拨弄挤压蓓蕾的力度,口中嘲笑少女,“夫人要被一只笔玩高潮了吗?” 他这话听得方灵儿一个激灵,又觉得屈辱起来,她努力晃了晃脑袋,反驳,“不……嗯……” 但下头猛然蔓延开来的爽意又让她有点不太清醒,说不下去了,她突得绷紧了脚背,少年按在她伤口处摩挲带来的火辣痛意,在这一刻仿佛也化成了甜蜜的快感,要将她推上潮尖。 她隐隐要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对方的拨弄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反而狠狠地一杆抽到了她腿上。 “呜——”方灵儿不由抽泣了声,她白腻的腿肉上便又添了条新痕。 “夫人还没有回答我,不许高潮!”沈十一俯身凑近,炽热的吐息吹在她面上,那对狼似的墨眸略眯,直直盯着她,“夫人想要什么?” “想……”她仿佛被快感侵袭了大脑,现下迷迷糊糊的,望着少年那对幽沉沉的黑眸,花穴难耐得缩了下,就要将心中所想说出口来,“想要……” 方灵儿略微撑起了身,空出一只手攥住少年的衣襟,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嚅嗫道:“要十一插我。” “要我插你?怎么个插法?”他嘴角的笑容加大,“用这只笔插夫人可好?” 他说着就将那只笔插入少女底下的花穴中,一捅到底,抽插起来,“这样够了吗?” “嗯嗯……啊嗯~”她扭动了下腰肢,那只毛笔在她花穴中进进出出,每次都戳到她的花穴深处,撞击戳顶她的花芯,带出一把把淫水来。 可……可还是不行。 她难耐得收缩了下花穴,那一圈圈淫荡的媚肉尽力缠住笔杆,却并不能留住它,它太湿太滑……且太纤细了。 让早就习惯少年性器尺寸的花穴一阵阵难忍的空虚,涌出更多黏腻湿滑的淫水来,似乎在暗示方灵儿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自己才行。 她被那难忍的空虚感勾得难受极了,犹豫后终究是开了口。 “不……不要笔……”她簌簌落泪,委屈地看向上方好似看好戏的少年,他的衣衫还完好无损。 方灵儿挣扎着想起来拉住少年的衣摆,却又被按了回去。 “碰我作什么?我可是听夫人的好、好、在、插、你、了。”少年一字一句道,十足的坏心眼。 “不行……不要……”她小腿动了动,勾上沈十一的腰肢,“不要笔。” “那我便给夫人最后一次机会,”沈十一掐揉着少女圆润弹手的腿肉,他压低了声音,“夫人到底想要什么?” “要——”方灵儿仍旧说不出口来,她只动了动勾着少年腰肢的腿,收了回来,珍珠似的圆润脚趾踩在了对方紧实的小腹上,稍稍往下滑了滑,隔着层层衣物她都能感受到内里藏着的那块滚烫的烙铁,正因为她的触碰弹动了下,抵着她的脚心愈加灼烫,她羞怯地望了眼少年,“这个……” 少女小巧白雪似的娇足隔着衣物,踩在他的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眼角含春,水眸带波,就那么勾子似的撩了他一眼,差点让他沉不住气,想就那么把她按在桌上一顿猛肏。 他压下那欲作乱的情绪,吐出一口浊气,可眸子到底还是深了几分,里头尽是翻涌的惊人情欲。 “夫人不清楚我可以教,”他喉结滚动了下,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暧昧摩挲着,“夫人踩在这儿,是不是想要相公的大鸡巴?” 方灵儿一听完少年露骨不已的话就羞燥得满面通红,花穴甚至因为这浪言跟着绞缩了下,流出更多透明的黏糊蜜液来。 “说啊,夫人?”沈十一绕有兴致地扫过她绯红的脸蛋,催促道。 这怎么说得出口!她垂下眼帘,之前沈十一还不是这样的,谁在教他啊!?别让她逮到了! 少年却步步紧逼,就那么隔着衣衫顶了她的花穴一下。她忍不住舒服得颤了颤,娇吟出声,可这浅浅顶弄的东西并不能满足她空虚的欲望。 她深吸一口气,将羞耻心抛却。然,这句话还是说得极其磕磕绊绊,“想、想要……相公的、的……大、大鸡巴……” 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勇气,还好沈十一似乎不在意她说得如此磕绊,反而俯身凑到她颊边,兴奋地嘬了一口,“夫人真乖~” 随后他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腰带,冲少女展露自己狰狞粗大的巨物,正同他一样兴奋地邦硬,涨成吓人的紫红色,不知道他是憋了多久。 方灵儿面上瞧得心惊肉跳,羞耻不已,下头的花穴却兴奋得汁水横流,同她羞赧生涩的表情截然相反,这种反差的淫荡感,落在少年眼中反而让他更激动。 沈十一压开少女的腿根,让她长得更大些,随后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湿滑不已的花穴口,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进入得十分顺畅。 甫一进入那湿哒哒的花穴,里处便温柔得将他的滚烫性器全部接纳,早就寂寥不已的湿润媚肉紧跟着缠绞上去,比往常还要纠缠得急迫些,好似吮吸着每一寸相交的地方。 他被温暖紧致的花穴缠咬得十分舒服,享受着被那一圈圈媚肉紧紧箍住的快感,一时之间没有再动。 少女倒是扭动了下纤细的腰肢,勾在他腰上的腿晃悠了下,似乎在催促他快些鞭挞她。 沈十一弯腰贴近底下的少女,吻了吻她的鼻尖似安抚,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因此更加深入几分,深入得她突然从头麻到脚,不由向后仰起脑袋,难耐得嘤咛出声。 “呜……别……”方灵儿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的腿根处都发麻了,像是过电了一般失去了知觉,“别、这么深……” 沈十一闻言却舔了下薄唇,将她微微往外拉扯了一点,拖住少女圆润的臀瓣掐住,方灵儿惊慌失措地环住少年的后颈,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底下的花穴也跟着惊慌地收紧,同那火热的肉棒贴得更紧密,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其上脉动的经络,正一跳一跳地透过她的媚肉将热血传递上来。 沈十一就这么托着她的柔臀坐回了木凳上,因为重力,她完完全全坐在了少年的腿上,那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内继续深入,真的就这么埋到了最深处,顶在了她的宫口上。 她因此哀鸣了一声,接着便感觉喘不上来气,仿佛被对方拿捏住了命脉。 本垂直插入的肉柱也因他们现在的体位而偏移了些角度,正斜斜开拓她的花穴。 少女全身微微颤抖着喘气,小脸绯红,眼角沁出了点泪来,似乎难以接受他埋得如此深入,揪着他衣襟的手都无力了几分,若不是他掐着少女的腰,她怕是就会这般软下身去。 他瞧得眼热,不打算等她缓过来,就那么掐着她的腰,硬生生带动她上下小幅度的动起来。 “呜啊!?”少女果然接受不了,她颤动得更加厉害,眼角的泪水沁得快了点,推拒着他的肩,“不行……不行!你别……嗯、别动!啊——” “可夫人明明咬得很紧……”沈十一偏了下头,对缩在他怀中的少女咬耳朵,“真的不要动吗?” 沈十一几乎是贴着她说话,那热烫的吐息吹在耳畔上,又让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下,花穴中吐出一股湿热粘液来,直直浇在对方埋在里处的龟头上。 少年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低低笑了几声,掐在她腰上的手加了几分力,不再理会她的推拒,开始在她的甬道中横冲直撞。 一开始宫口被顶得有点痛,每一次顶弄都会让她扭着腰肢想躲避开来,却反而让那里处的龟头次次撞在了不同的地方,撞出了一溜溜又痛又酸的快感来。 明明是同往常不一样的,这次抽插的幅度不大,甚至可以说小得可怜,却插得她上头不住得涌出热泪,下头也跟开了闸似的涌出蜜液来。 少年光滑的龟头几乎是贴着她的宫口研磨着,似乎想将她的小口顶开来一般。 下一秒,沈十一的话验证了她不太妙的预感,“不想同夫人守约了。” 他低喘了口气,声线沙哑性感,“夫人总是想跑……不若就给我生、”少年有意狠狠研磨了下宫口,意有所指,“生个孩子如何?这般……这般便不会再想,跑了吧?” 方灵儿惊得瞪大了眼睛,她剧烈挣扎起来,又每每被少年死死掐着腰摁回去,那粗大的性器也因此在她穴内乱撞,撞得她愈加无力起来。 “不要……”她上半身往前靠,仿佛没了骨头似的,只用手轻轻揪着沈十一的衣襟求饶,“不……呜可以……” 她不知晓自己泪水涟涟的讨饶模样多么惹人怜惜,让沈十一更想粗暴地对待她,狠狠贯穿她的花穴,让她就这样一辈子只能在他身下哀鸣讨饶。 少年吞咽了下唾沫,看她的视线愈加灼热,手中动作不停,掐着少女的纤腰摆动,猛击她酸胀的宫口,“那可不行,谁让夫人一直想跑?” 那一圈闭合的宫口被顶得越发酸涩,隐隐有开合之势,不住的快感从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带着滚烫的热意。 “呜呜……我、我再啊……跑——”她怕极了,若是少年真的不管不顾就想让她这般怀上孕怎么办?她扭动着纤腰,慌乱地求他,保证着,“不跑!嗯……再也……不跑啦~” 沈十一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松开掐着少女腰肢的手,转而捏住她小巧的下颔逼迫她直视自己。 “你保证。” 方灵儿亦得以喘息一瞬,她连忙点着脑袋,“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跑了,我、我会一直一直陪着十一!呜呜呜……再也不跑了!” “那希望夫人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少年的嘴角翘了点弧度上来,鹰隼般的浓黑瞳仁柔和了一点,黏腻在她面上,“我也会记住的。” 他话音一落便抱着她重回了桌面,不再顶碾她的宫口,只掐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沈十一似乎憋了很久,这下的抽插顶弄凶狠得厉害,将她撞得节节后缩,连花穴里头的媚肉都跟不上他的速度,总在想吸上去时被狠狠地顶弄开来,顶得花穴都含不住蜜液,汁水乱溅。亦爽得她几乎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中发出点破碎得不能再碎的音节。 花穴绞紧了几分,这是少女高潮的前兆,沈十一见状立即改了大开大合的幅度,改为小幅度的抽弄,次次撞击她的花芯深处,那一汨汨的淫水擦过自己的龟头,被挤向外面,打散成浊白淫靡的白沫四散开来。 一阵汹涌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少女猛得弓起背,抓着桌角的指节泛白,全身痉挛了起来。 花穴便跟着少女痉挛收绞,绞得他同时闷哼了声,想就那么将自己的所有阳精灌进里头,塞满她骚浪的花穴。 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在即将忍不住喷出阳精时,立即抽了出来,只射在了少女的花穴口处,将她裸露出来的蓓蕾也喷染上浊精。 “夫人可千万、千万……”沈十一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晦暗,“要记住自己方才说的话。” 方灵儿的双腿都痉挛得麻了,合也合不拢,她面色潮红,目光还依旧迷离,下意识环着少年的后颈,凑上去吻在他的唇角边,声音早已喊得沙哑,听着却更勾人了点,“我记住了。” -- 小师妹也是穿越者 方灵儿趴在床上苟延残喘,浑身酸痛。 “十一,”她的声音还是哑的,“真的有妖怪吗?” 少年眸色暗了下,随后看了眼她,轻笑,“当然没有。” “那,那你之前说林寒月被妖怪附身了?” “许是疯了。” 沈十一忖量了片刻,“林寒月——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什么现、代?不是很明白。” 沈十一回想了一下,模样纠结。 !!!现代?不是这个世界?方灵儿神思一怔,是她想的那样吗? 小师妹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沈十一端视着趴在床榻上的少女,她正偏着脑袋朝向这边,平日里对大部分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她,现下眸底透着惊诧之意,朱唇微张,怔怔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十一眯了眯眼,“怎么了?” 这消息太过劲爆,方灵儿一时间缓不过来,她敛眸避开少年的视线。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刚刚说的东西都没听过,莫名其妙的。” 她转身趴回榻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 如果小师妹真的被魂穿了,那她要不要帮一下? 但是,她现在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看都是帮不上忙的。 少年沉默地坐在桌边擦着他的爱刀,冷冽的刀面在光线的照射下反着寒光。 可方灵儿总觉得沈十一还在看她,那种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打在她面上、腰侧,像火舌舔舐着她的肌肤。 她不由绷紧了脊背,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少年的打探的视线。 沈十一不大,她还记得当时的设定。他如今将将十七,可……可他的感觉似乎特别敏锐,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让人生畏的敏锐。 方灵儿想到现代十七岁的高中生,那简直单纯的可怕,相比起来可以说是傻白甜了。 而沈十一像是豹,那种栖息在树上,借着阳光的隐蔽,在暗中,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猎物的花豹。 身手矫捷,眸色幽幽地晃悠着尾巴。在等待,在等待猎物露出马脚。 而猎物露出马脚的那瞬间,就是他展开猎杀的时刻。 方灵儿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 不过……十七岁? “夫人……”沈十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床榻边,俯身附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幽幽喊了声。 方灵儿瞳孔一缩,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淦,他是鬼吗!走路都无声音的!!! “怎么了?”她竭力压住自己发颤的声音,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本来偏清冽的音色被掐得更尖更俏,听起来又娇又黏糊,在现代俗称夹子音。 “怎么了,呵呵……”他低低地笑着,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垂附近,引出一片红韵。方灵儿马上捂住自己的耳朵,向里挪了挪。 沈十一的手撑在她腰侧,阻止她继续向里挪动,“怎么这副样子,你在怕什么?” 借口、借口……得赶紧找个理由。 她咕噜噜地转了转眼珠,“其实是——” “是什么?” 方灵儿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心头的悸动和慌乱:“我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少年冲她勾了勾嘴角,垂眸在她面上打转,笑得耐人寻味,“什么事情?”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郑重其事地问:“你多大了?” 沈十一:“……” “应当有十七了。” 方灵儿:“……” 她揪住被子,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到对方这么承认还是觉得深受打击…… 十七……放现代岂不是还未成年,她应该要蹲局子吧? 方灵儿伸出手指掰起数来,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 六岁……她震惊地看了眼沈十一,再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再看了眼沈十一。 “你在想什么?”沈十一转动那对墨色的招子,困惑地打量她。 盯着他圆润润的黑瞳,方灵儿一时间脑抽了,蓦地蹦出一句话来:“叫姐姐!” 沈十一:“?” “叫、姐姐?”他重复了一遍,不明所以。 少年微微蹙眉,沈十一的上唇线不是很明显,是同他小狗似的眼珠子相配的奶憨,下唇饱满,透着一点点血色,此时困惑地望过来,配上这一声姐姐,方灵儿感觉自己的血槽好像突然空了。 “夫人怎么了?”他摸了下呆滞少女的脸颊。 方灵儿:“……” “十一,”她忐忑不安开了口,伸出六个手指到少年面前,“我比你大六岁,六岁哦!” 沈十一少见的睁大了瞳眸,露出了意外之色,敛去肃杀之气的他显得格外奶气。 他旋即抿唇笑了下,“我还以为夫人应该同我差不多大的,毕竟夫人的言行举止——” 什么意思?方灵儿望着他别有深意的眸子,气呼呼地鼓了下脸颊。 “很幼稚。”沈十一摸了下少女的发顶。 ……感觉胸口被插了一刀。 “不能这么比!”她辩驳道,“家乡的习俗不一样,我们那你这么大的还是个小屁孩呢!高中生好吧。” “高中生?”沈十一重复了一遍,接着面色凝了瞬,幽幽扫了她一眼。 “呃,就是还在上学?”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吗?”少年用舌尖顶了下牙关,眯着眸,“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处理,夫人先休息着吧。” 他风似的转身,一把掠走桌上的玄刀,匆匆离去。 * 方灵儿钻出了狗洞,拍了拍身上的泥巴,捡起方才丢出来的幂篱带上。 哈哈哈哈,大概沈十一不会想到这边有个可以穿出寨子的洞吧。 还要多谢那只大黑狗,每日辛勤地打地洞。 她将包裹背好,一边哼着小调一边顺着小道离开这里。 …… 她真的能在天黑之前赶下山吗? 方灵儿锤了锤酸痛的腿,沉默了,感觉自己快走了有四五个小时了,怎么下山的路要走这么久,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累了,觉着脚下的沙子似乎都震动了起来,一跳一跳的。 地震了!? 她转头向后边望去,一个黑点点正离她越来越近。 玄衣少年扯着缰绳,似乎看到了她,用刀背拍了下马,加速朝她追了过来。 方灵儿瞬间花容失色,沈十一过分了啊! 她立刻拔腿就跑,自己辛辛苦苦用脚走了半天路,沈十一却骑马来追她,不公平!!! 转过一个拐角,前方的路豁然开朗了许多,是一条分叉路口。 左边稍宽阔,右边狭窄。 不过左边的路上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停着,三三两两的在周围站着一堆人,因为社恐的习性,她先是害怕地停了瞬,随即心念一转,脚下不停,直接冲那头飞奔了过去。 “大侠,救命啊!”她豁出去了,边跑边喊,选好了目标,冲看起来最强壮的那个男人方向跑了过去。 “主上。”一旁的侍卫抽出一截刀,警惕地看着那个朝他奔过来的少女,低声询问。 周围的几名侍卫隐隐围过来,将他口中的主上护在其中。 白衣男子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因跑动,她面前的幂篱向旁散开,露出一张惊慌失色的小脸,即使如此亦灿若春花,皎若秋月。那幂篱因风而动,再也压不住,落了下去,带起少女一阵发丝凌乱,那用布带随意扎起的马尾几欲四散开来,随风舞动着。 马蹄声愈来愈近,方灵儿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对上后头赶来的少年鹰隼般锐利的黑眸,冰冷地射向她。 她一惊,脚下便踩了个空,向前面扑去。 眼见就要摔在地上,却蓦地视线回转,被人揽住了纤腰一个旋身。 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她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俊俏公子,含情桃花眼,撩人朱砂痣。 沈十一勒马停下,冷冷地扫了眼男人揽在她腰肢上的手,手腕翻转抽出腰侧的玄刀,从马上跃下,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方灵儿站稳后先是愣了几秒,随即意识到同对方的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个小跳退开。 “夫人,过来。” 她看了眼出声的沈十一,咽了口唾沫。她才不过去,视线搜寻了下方才中意的大哥,直接闪身躲到他后边。 白衣男子:“……” 侍卫:“……” 沈十一:“……” 少年瞧着她的动作忽得笑了声,墨眸一眯,竟直接提刀上前,周围的侍从亦稍稍上前一步,浑身紧绷。 他抬眸扫了眼男人,脚下一跃,玄刀直劈而来。 不过那人似乎也不是什么体弱的公子哥,一手折扇玩得花里胡哨的,在指尖翻转,挡住了沈十一的袭击。 卧槽卧槽!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方灵儿躲到马车侧,探出小脑袋观察。 如果不是沈十一的目标是她,她都想给他加油打气了,一对多,还能打得有来有回,可以说很勇了。 不过……她摸着下巴思考,白衣纸扇眼尾红痣,怎么既视感这么强烈? ……男二?哈哈哈不可能吧,男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摇头否定。 等等,方灵儿眼角一瞥,怎么还放暗箭!?不讲武德啊兄弟! 不知怎么,脑海中猛然浮现前几日梦到的画面,她看了眼毫无防备的少年,心脏骤停,几乎是下意识喊了出来,“十一躲开!!” 同时她扑到了准备放暗箭的兄台身上,企图让对方失去瞄准精度。 沈十一偏头躲过那袭来的暗箭,大开大合地挥了下玄刀,脱离包围。 “停手!”那白衣男子抬手,隐隐有上位者的气势。 他看向玄衣少年,问:“十一、沈十一?” 方灵儿才从地上爬起来,完全没注意现在的情况,直冲沈十一跑了过去。 她紧张地拉住少年的肩膀检查起来,在他胸膛背部摸来摸去,“受伤没!?” 沈十一瞳眸微张,随后一把搂住少女的细腰,往怀里带了下,唇角不自觉地勾了下,又刻意压下去,只轻飘飘回了个,“没事。” 他将方灵儿往后护了护,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你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啧了一声。 “正是。” 这两人像在打什么哑谜,听得方灵儿一头雾水。 “往左。”沈十一丢下这句话,便拎着她回了方才骑过来的马旁,将她一把抱上去,甩了下缰绳,同后头的人道,“跟上。” -- 打野先开蓝 少年将她抱回了屋子,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让她摔了个屁股墩。 方灵儿吃痛地低呼了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咔哒——”接着听到了门栓被插上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她揉屁股的动作一僵,抬眸望去。 啊这这这,这东西不是一直是摆设吗?没见沈十一用过啊。 关门做什么?关门打狗?关门虐菜?? 方灵儿连忙将自己从头到脚盖上被子,棉被结界启动!她一个闭眼躺尸倒下,经典鹌鹑心态。 但仍旧能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最后在床边停住。 她闷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 面上盖着的被子动了下,被陡然掀开,新鲜的空气灌入鼻中,方灵儿紧闭双目,努力催眠自己看不到就没事。 少年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带着一阵粗粝的触感,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睁眼。” 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颤颤巍巍地睁开眼,抿唇讨好似的笑了下。 沈十一面上瞧着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点笑意,声线也十足的温柔。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这是第几次了?”少年仍捏着她的下巴,“夫人自己数还是我帮你数?” 方灵儿犹豫了下,她好像也只跑出来两次吧?于是她伸出两根指头,试探回:“两、两次吧?” “呵呵,”少年的手指蓦地下移,宽大的手心扼住她纤细的脖颈,“我是让夫人数骗我的次数。” 哦,这个嘛……方灵儿吞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少年放在自己脖颈处摩挲的大掌上,她不是马里奥,只有一条命,所以她现在害怕极了。 “数!”他的手掌突然收力,让方灵儿有点难受,觉得呼吸不畅,但又还能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十一,掰起了手指,怎么办,她自己都不记得说过哪些骗他的话了?! 她装模作样地想了半天,迟迟给不出一个数。 半晌后,沈十一颇为无害地笑起来,声音轻柔,“数不出来?”同那柔和语气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了。 方灵儿瞳孔骤然一缩,连忙拉住他的手腕,粉唇开合,“不是不是!数的出来!” 沈十一轻笑了声,随后俯身将额头贴上她的额头,与她呼吸交融,她一吸气,鼻尖上萦绕的全是对方身上熟悉的皂香,应该是十分让人心安的味道,但现在这情况她闻着觉得连这股清香都带着丝丝寒意,顺着她的鼻腔钻入,让她脊背一凉。 他们的动作亲密至极,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人。可视线再往下移几寸,扼在喉间的手逐渐收缩,是冰冷的杀意。 “前几日你还承诺我!”沈十一的点漆似的幽瞳正对着她,隐隐透出令人胆寒的疯狂与彻骨的冻人杀意,“记得吗?!” “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要躲他身后?你怎么敢让他碰你!?”他几乎是咬着牙,手中的力道逐渐加深。 方灵儿:要死要死! 方灵儿抓挠着对方的手背,指尖的力道也愈发用力,在少年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划痕,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小脸憋得通红,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十、呃……”她拼命从喉间挤出几个字,求生的本能让她剧烈挣扎起来,用脚猛踹了下对方。 赤着眼的少年这才回过神来,蓦地松开了手,她立即坐起身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喉咙每吸进一口气都一阵火辣辣的痛。 “咳咳咳。”方灵儿往里头缩了缩,泪水难以抑制地盈满了眼眶,随着眨眼,眼尾染上浅浅胭脂色,一颗颗饱满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滴落晕开在薄被上。 沈十一将目光凝在那一节裸露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眸子暗了下,上面正突兀地留着暗红色的指印,将她的肤色衬托地更加剔透,强烈的肤色对比下,透着一股病态的美。 他指节屈了屈,只再晚点,他再加点力,就能拧断她纤细的脖颈。 许是之前打得不尽兴……他喘着粗气想,差点控制不住心中涌上的肆虐杀意同不管不顾的破坏欲,只想就这么粗暴对待她,毫不留情地弄坏她…… 可瞧着那块红痕,他又心里不舒服得很,刺刺得泛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莫名的怒意又上涨了几分,却无处发泄。 方灵儿觉得委屈极了,哭得泪水涟涟,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现在她呼吸喉咙还疼得紧,看像少年的眸中不免溢满了直面死亡的恐惧与后怕。 “好痛……呜,十一。”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靠向沈十一,无意识地冲对方撒娇,寻找慰藉,像是已经习惯了依赖于他。 方灵儿很清楚这不是习惯,其实之前那一扑已经把她给扑醒了,在那个时间她想的居然不是趁乱跑路或是袖手旁观,而是心脏一痛,在她脑子反应过来前,身体就自己扑出去了。 她敛眸沉默了几秒,很明显了,她大概是喜欢、不,应该是爱上沈十一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就在她纠结时,旁边陡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吓了她一跳。 方灵儿惊慌地望去,却见沈十一一脚踹向了旁边的木桌,这一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直接踢断了桌腿,上头的茶杯、茶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旁边是被玄刀分尸的木凳,想来刚刚那一声响就是这木凳的哀嚎。 “十一?” 沈十一还在继续,方灵儿被他这样狂躁的表现吓到了,少年像只暴怒的狮子,破坏着能破坏的一切,木凳、木桌还有一旁的柜子都没能摆脱那把锋利寒刃的摧折。 他的状态也太不正常了,真应了那女人的话,她应该害怕,应该躲避的。 但她更多的想的却是沈十一这样的状态会不会伤到他自己…… 真是日了狗了,她这想法。 方灵儿到底是心软了下,这时也顾不上喉咙痛不痛了,她急迫地喊了几声对方的名字,试图让他停下。 沈十一垂眸看了眼碎成好几块的木柜,环视四周,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其他可以下手的东西了。 直到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转过身来,盯着那个因他的举动而面色泛白的少女,像一朵失了色的玫瑰,在雨中簌簌发着颤却还强撑着绽开花瓣,企图同他对话,他咧开嘴,找到了…… 方灵儿见沈十一怔怔地盯了自己半晌,随后抬腿快步冲她走了过来。 少年的眸子黑沉黑沉的,其中的暴虐气焰还未散去,唇角却翘起,这般被盯着让她不由脊背发凉。 “十……一?”她小心翼翼地又唤了声,站在床榻边的少年蓦地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两腮,弯腰给了她一个相当具有侵略气息的吻。 “呜……” 有点痛,沈十一的气息混乱而暴虐,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啃咬。 方灵儿一面抬手环住他的后颈,一面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主动张口,仍少年夺取求索。 他在少女的口中夺城掠池,刮舔她每一颗莹白的贝齿,确保全部都染上他的气息。对方甚至识趣地探出了一截丁香舌尖,主动迎合他。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其上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侵吞尽她的每一滴香津,企图掠夺她口中的所有空气。 大约是这边还不惯用亲吻表达感情,沈十一很少同她接吻,而他现在的吻同往常太不一样了,她被这极具侵略意味的热吻,吻得全身发软、发烫,甚至背后都被吻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方灵儿被他这般吻得口干舌燥,好在沈十一似乎吻够了,最后重重地咬了口她的下唇瓣,那力度痛得她抽了口冷气,隐隐尝到了点铁锈的味道,怕是咬破皮了。 少年看了眼那红肿的朱唇,其上还沁着点血珠,他舌尖一扫,将那颗血珠也不放过,通通吞噬入肚。 他愉悦地低笑了声,接着顺着少女似天鹅的优美脖颈一路舔舐撕咬下去,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沈十一滚烫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地,湿湿黏黏的撕咬,几乎不放过她的每寸肌肤。 又痛又热又黏腻,她偏头,止不住地小口喘息,却还不忘接着顺少年的背,不过似乎对这头野兽不是很有用。 他现在失了智似的,方灵儿想,有种san值掉光的感觉。 沈十一专注着眼前的雪肌,不厌其烦地在上头留下各种印子,是独属于他的标记。 是不是该磕个蓝瓶口服液?方灵儿还有心思神游天外,直到对方狠狠咬了她一口,才将她唤了回来,她不由嘶了一声,“你轻点……” 沈十一理都没理她,将她的衣领往下扯了点,接着啃咬新露出的那片干净肌肤。 方灵儿:救命,蓝没了怎么办?!她又不是蓝buff,一直咬她干嘛…… -- 标记领地 沈十一在解她的腰带。 方灵儿反倒松了气,原来是想做,那没事了。她十分配合,甚至主动褪去衣物。 ??? 她懵了,她都这么配合了,为什么沈十一还在啃她的脖子,香辣鸭脖是吧? 方灵儿忍不住揪住少年的发扯了扯,哪知正好扯落了他的发带,她看着手中的黑色发带沉默了。 少年的一头墨发散开,丝绸似的坠下,散在他的颊边。 方灵儿:…… 沈十一极少在她面前披发,大概是他自己也不喜欢那样,通常都是梳着高马尾,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简洁又利落。 但她现在懂了,为什么沈十一不喜欢散发——他这样看起来好奶…… 这散碎的发让他眉目间的那种凶冷的煞气若隐若现,几乎快被彻底藏起来了。少年鬓角的碎发不长,很服帖。可额角的碎发就比较长了,平时都是被向后梳起来的,只余几缕短发丝向两侧分开,略略露出光洁的额角。 现在那稍长一点的碎发失去了束缚,跟着垂坠了下来,落于他两颊,让他眼下的那道口子若隐若现起来,不是十分明显了,也就没了那股子刀口舔血的肃杀气息。最后配上他圆亮的黑瞳仁和只比眼睛长一寸的微上扬浓眉…… 这下方灵儿相信他是个只将将十七的少年了,遭了,是心动的感觉,她猛得捂住心口感叹,却随即被沈十一握住了手腕拉开。 方灵儿:?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沈十一对她的胸口发动了袭击,大概这里过于平坦,不好咬了 ,他改用舔了。 感觉更奇怪了啊! 少年跪上了床榻,扑倒了她,他双膝分开跪着,虽没坐在她腿上,但也限制了她的大部分行动范围,同时他的手分别压住了她的手腕撑着,怎么有种一开门就被家里的大金毛扑倒的既视感…… 沈十一认真地从脖颈同胸口的交界处开始舔,一寸一寸的,用湿漉温暖的软肉扫过。 她现在被这样压制着,注意力全集中了过去,一瞬间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能感觉到先是那柔软的舌尖触碰,接着湿暖的舌苔压下,碾出一道潮潮水痕来。 被舔过的那片肌肤微微发着麻,传递过来奇怪的酥意,让她不由想蜷起身子发抖。 再往下就该舔到胸了,方灵儿挣扎着想,不过这次她预测失误了,少年显然认为她的胸更适合啃咬。 沈十一似乎是觉得她的酥胸正随她的扭动晃来晃去不好下口,松了压她手腕的一只手,接着直接手掌一掐,从根源上制止了这晃动的肉波。 她忍不住哼唧了声,然后不得不接受对方细密的啃咬,先是从山峦低谷处开始,那处不好咬,他便沿着舔了一圈,留下自己的气味包裹住这雪峰。 接着少年掐弄起她的酥胸,推弄成各种方便他啃食的形状,一口一口从底盘食了上来。 这到底不同别处,她被这一掐一揉,一推一捏得相当有感觉,忍不住呼吸急了些,夹紧双腿摩挲起来。 “嗯!”少年一口咬上了她的茱萸,一阵极快的酥麻电流窜过,她身子立即小弓了下,花穴里头紧跟着流了点湿漉的液体出来。 “哈——哈……嗯、啊~” 沈十一以前没对她这样做过,她以为这同指尖触碰的感觉应当差不了多少,却没曾想完全不同。 那啃咬不算轻,她甚至能感觉到一点痛意,但当那柔软的唇瓣,湿润的舌尖不经意间抿过,擦过,都会让她呼吸一滞,向后仰长布满咬痕的脖颈发颤,好似洗颈就戮的猎物。 浅粉色泽的茱萸在少年口中愈加挺立充血,泛起惑人的嫣红色,诱人采撷。就算被少年略重地啃咬着,那微妙的痛意也并成了快感,随着肉波荡漾,摇乱了她的意识。 “不行不行!”她用没被压制的那只手开始推拒少年,腿也想踢对方,但她的小腿垂搭在床下,大腿又被对方的身子压着,根本抬不起来,徒留无力挣扎,“别、别咬,了嗯……哈……” 少女的眼角沁了点水色出来,眉峰聚起,丹朱微张,她夹着双腿,羞耻地低吟着,从乳尖传来的快感密密织织泛开。 “要……再咬就——呜啊!?” 她最终还是弓着腰抖了两下,被这般啃弄出了第一波高潮。 方灵儿再没力气推他了,躺着失神地喘气,花穴中突然涌出的那股淫液打湿了她内侧的腿肉,沿着线条滑下,最后浸湿了穿着亵裤。 但沈十一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明明已经将她的乳首咬得又红又肿,上头尽是色情的水光,却还是蹙着眉看,看得她都羞赧起来。 “……为什么?” “嗯?”对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方灵儿努力去听少年后半句的喃喃自语。 “——没有痕迹?” 她瞪大了双眸,什么叫没有痕迹,难道他想留下同别处那样或青紫或艳红的咬痕吗??! 可它本来就是红的呀,方灵儿欲哭无泪,而且感觉都快被咬破皮了。 “不许咬了!”她还是没能阻止沈十一,少年咬了下来,不过倒是没有咬她的乳首了。 沈十一看着那一圈被牙印包围的红肿茱萸,满意地眯了下眼。 方灵儿痛得抽气,有句脏话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可还未来得及讲,她就被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吸引了过去,他开始咬另一边的胸了! 她无力地嘤咛了声,被迫接受下一阵涌来的快意,救命啊,怎么这边也要咬! 好在是有过一遍操作了,这次倒是结束得快了点,最后以一个同样的牙印终结。 这下该了结了吧?她想,却发现少年转而掐住了她的腰,再次回到了大狗狗亲人的模式,她惊了,沈十一不会想把她舔个遍吧?! 这次也许才对了……少年舔舐完她的腰腹处,接着牵起她的手,开始舔她手指了,从指尖到小臂,一丝不落,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津。 方灵儿被他舔弄得越来越敏感,只觉双腿间的湿濡感更重了。接着沈十一将她翻了个面,她不由呻吟了下,呜……真的要全都舔个遍吗…… 之后她被迫接受了整个背部的洗礼,被那湿软灵舌所碰后,现下沈十一只轻轻抚她一下,她都要一阵水波似的颤抖,已是敏感得异常了。 少女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鱼肉,很快又被沈十一翻了回来,接着下面一凉,本就轻薄的亵裤就被他直接撕开,露出两条发着颤的白生生细腿,他贴唇而上,在少女的玉腿上不厌其烦地规划自己的领地,留下标记。 方灵儿没一点反抗的力气了,娇躯一直发颤,花穴湿软得不行,腿也早麻了,任少年掰成想要的形状。 直到那片细腻奶腿上全是他留下的红印,他才停下。不过这场折磨显然还没有结束,少年怔愣地瞧了眼前的娇嫩花穴片刻,随后低头垂了下去,他鼻尖耸了耸,几乎是贴着她的阴唇嗅了起来。 带着热度的鼻息喷在娇嫩的唇瓣处,让她控制不住地颤了颤,穴口急剧缩了下。 “沈、沈十一!”她直接喊了他全名,惊得睁大了眼,用最后一丁点力气扭腰,伸手,五指略略分开抓住少年毛茸茸的脑袋推他,“不行!” 光是舌尖扫过乳首的刺激都让她难以承受,出了一身薄汗,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被舔吻花穴该是怎样无上的快感了,而且她潜意识里亦觉得这行为过于羞耻。 少年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打算,自顾自地用肘部压开她的腿根,十指合作,完完全全分开了她的阴唇,被看个精光的蓓蕾害怕地抖了抖,接着被少年一口咬住,在唇齿间被刮舔辗转。 “哼嗯~啊啊……别……呜嗯啊——” 沈十一探舌舔弄着她娇软的阴唇,同先前那般仔细,一点一点地,不放过一处褶皱缝隙。 那颗发抖的蓓蕾时不时被不小心扫过,引得少女颤得更加厉害,止不住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压得死死的,只穴眼翕张,肆意地流出一汨汨的蜜液,打湿了底下的床铺,晕开一大片水泽。 沈十一显然注意到了这不断收缩着的,企图破坏他标记计划的,冒着透明粘液的穴口,他直接贴唇上去,吮吸了一口,甚至用指尖强硬地扒开她收绞的穴口,似乎想将她里头的蜜液也立刻舔刮干净,然后留下自己的气息一般。 方灵儿被这快感袭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少年毫不在意地紧贴她的花穴,灼热的鼻息不断打在她敏感的部位,他用双唇吮吸流出的蜜液,吮出让她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到后头甚至是探着舌尖刮进她的甬道,贴着那一圈粉色的媚肉转,试图搜出更多她藏着的蜜液。 她只能低低地呻吟,娇喘着求饶,红唇大张喘着气,肺里的空气已经不够用了,不得不靠嘴来呼吸。 沈十一边搜边嗅,那一股股不断涌出的淫液完全覆盖住了他方才留下的气息,止也止不住,吸也吸不完,他蹙起了俊眉,似是不耐烦了,直接压上少女,冲她命令道:“不许再流了!” 方灵儿蕴着泪光回瞪沈十一,这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你不碰就不会流了!”她呛声,不过她现在娇柔无力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一点呛味就是了。 沈十一墨瞳半眯,同她对视了半晌,而后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来,摆明了是不相信她的说辞,他直接探指进去,“藏哪里了?” 什么藏哪里了?她都被问傻了。 少年一厘一厘地戳探着她的内里,指腹狠狠碾过她的褶皱,再将其碾平,似乎真的在检查她有没有藏什么东西在里头。 “没有嗯……啊、嗯……藏……”她喘着气回,同时纳闷了下沈十一的状态——有点奇怪。 接着少年发现了他每碾过某个地方,少女就会绷紧身子,娇声娇气地呻吟,里头涌出更多更热的丰沛蜜液,他便死命地攻击那处,想让她流完所有潜藏着的液体。 方灵儿无奈地弓起背,抓紧床单发出哀鸣,被沈十一这般不讲道理的碾戳搞得脑子一片混沌,娇喘连连,很快便腰肢痉挛抽耸着,再次高潮了,黏腻的淫水一股脑地喷涌而出,打湿了少年的手,甚至还浸湿了他的衣袖,那片袖摆黑得更深了。 她本来就喉咙被掐得不舒服,一吸气就十分难受,这样被接连玩弄,被迫大口呼吸,让她的喉咙同心肺都火辣辣得烧起来,烧得她感觉自己像置身火炉。 对方却没打算放过她,少年再次将她湿润的花穴舔了个干净,在重新填补自己的气味,可舔了一会发现少女又开始流出新的蜜液,覆盖他的气味,小巧的穴口冲他开合,仿佛是在彰显自己的主权。 沈十一眯着眼睛,无法占有这一块领地让他气急,他瞅了那示威的小口半天,随后勾起一个凉悠悠的笑容,他不允许自己被这般挑衅。 他再次伸手指进入那湿软的甬道,想找到最深处的源头,可用食指探索费力了点,只将将摸到尽头有个柔软的嫩肉。 缓过来一点的方灵儿见他继续探索着里处,忍不住开了口,不过那嗓子早因为不断的鸣叫而沙哑了,“别摸……了、你还不如直接插进来,呜呜呜……” 她呜咽起来,不想再被这般折磨了,嗓子痛得厉害,还不如让沈十一快些结束,她到现在都摸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只单纯觉得快点让少年释放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虽说沈十一看起来像失去了理智,但被她这么一点,倒是立刻就会了意。 少年恍然大悟般,急迫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将她翻了过去,强迫她高高抬起臀部,暴露那一处无辜的粉穴,他得意洋洋地看了一会,最后咬牙眯瞳,一个挺身将滚烫的肉棒塞了进去,开疆拓土。 里头的壁肉立即黏答答地贴了上来,包裹住他的滚烫的利刃,死死咬住。 沈十一不由闷哼了声,瞧着那张粉口的神色愈加不善,死死掐住少女桃色的柔臀,指尖深陷其中,他大幅度抽插了下,破开那欲限制他行动的层层艳色媚肉。 方灵儿已无力挣扎了,只猫儿似的呜咽了下,若不是少年死掐着她的臀,她怕是要就这么直接倒下。 沈十一愤然地往花穴里挤,一路插入了最深处,接着整个人压下来,贴住她的背,咬住了少女的后颈肉,口吐威胁之语。 “不许咬我!” 方灵儿:到底是谁在咬谁啊!? 少女布满他齿痕的雪肌上一层反光的水色香汗,她身上那股子幽香因此一下子扩散开来,混进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勾着他,挑衅着他。 沈十一咬了咬后槽牙,在她背上嗅来嗅去,这气息快盖过他留下的味道了,他气恼地吐舌将少女背上渗出的香汗舔净,企图除掉这让他不快的气味。 背上本来就被少年刺激得十分敏感,他现在这般伏在她背上舔舐,撑开她花穴的肉棒也跟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挪擦着,浅浅轻轻地顶着她的花蕊,让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带着哭腔呜咽。 少年舔舐香汗的动作一顿,下头居然被咬得更紧了,而且从里处淌出了更多的骚水,他心底忽得腾起一股被违抗的怒意,肉棒也好似被怒火填充了,猛地涨大几分。他起身大力掰开少女的两瓣柔臀,更加深入地埋进去。 呜,别再进来了,方灵儿难耐地喘气,被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滚烫的肉棒已经戳到她的花蕊了,却还强硬地要往里头钻。 见那粉穴毫不悔改,甚至之前破开的层层媚肉主动吸附上来,钳着他,似乎在将他往深处推。 沈十一更气了,只想要好好惩戒这不听话的幽口,他重重撞了下花蕊,希望它能听话点,少女被凶器这么狠狠一撞,不由哀嚎出声,反而愈加缴紧了。 少年咂了一下舌,掐着她白腻的圆臀用劲,捏得几近变形,随后突然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一次又一次猛撞上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似的,恶狠狠地戳弄酸胀花蕊,像是要将它撞烂碾碎一般。 花穴被撞得哀鸣了声,接连不断地吐出黏腻汁液,少年见状却操弄得更加汹涌,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时间,那一圈硬邦邦的龟头疯狂戳顶她柔嫩的软肉,宫口被操顶得一阵发涩发酸,让她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发出毫无无意义的抗议娇鸣。 沈十一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抗议,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又一打桩似的肏弄宫口,死命碾着那块嫩肉。 方灵儿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榻之上,唯有后腰被少年强硬地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臀瓣被掐揉撞击得通红,像熟透的蜜桃,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汁来。 她恍惚间觉着自己像是一片狂浪中的孤舟,被疯狂的巨浪冲刷击打,每每想放弃就这么沉入海底,都会被下一阵浪潮抓住,重新推上海面,继续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呜呜…不…啊嗯~十一!!” 闭合的宫口愈加酸软,隐隐被碾开一个小口,她本能地惊慌起来,缩着臀想逃离少年的钳制。 对方却因为她的挣扎兴奋极了,越加大力地冲撞她,破开她的软肉,到最后她几乎是叫不出声来的接受着少年的冲刺,花心酸软无力极了,边吐着湿滑淫水边颤了颤,投降般地向对方递出了通行证。 下一次粗热的性器直直被放送了进来,直接在宫口处卡进了小半个龟头,那一瞬,电流好似蛛网,兜头罩住了她全身,源源不断地在她四肢百骸放送快感。 沈十一却还在向里处挤,她猛地涌上一些力气,攥紧床单尖叫哀求着,试图爬走,啊、嗯了半天,却说不出半句完整话来。 在少年看来她讨饶的表现更像是被自己征服了,心情舒爽了点,放任她爬去几寸,再掰掐桃臀,猛地将她拉回,一个借力往更深处顶,直直破开卡进了整个膨胀的大龟头,花蕊立即紧绞吮吸它,少年被这突然的袭击,袭得闷哼了声,被迫泄出了粘稠滚烫的元精,浇灌滋润花蕊。 方灵儿直接瘫软了下去,整个身子颤得厉害,抖如糠筛,可不论她如何抖动,里处的花蕊都死死绞住少年饥渴地吞吃灼烫的阳精,她的颤动只给自己增添了更多的炫目快意。 即使对方没在抽插,那一汨汨黏糊的淫液混着花蕊吃不下的点点浊白,还是从两人交界处喷涌而出,堵都堵不住。 沈十一垂眸,看着那混了他浊液的淫水漏出,伸手摸了下,他指尖轻捻,放到鼻尖轻嗅,一股子膻腥味。 少年咧嘴,笑吟吟地弯着眉,从喉间咕隆出沉沉的笑,一时间笑得极为邪肆。他恶劣地将指尖上的浊液在少女细嫩的背上涂抹开来,确保了自己领地的雄狮满意地眯起瞳,褪去的火热欲念再次翻腾起来。 燃起黑亮的瞳眸,他掐住少女的细腰,准备再次攻城略地,小巧的嫩穴已被方才的抽插凿开,湿滑透热,食髓知味地吸吮上来。 感受着穴中骇人的肉棒逐渐撑开她的肉壁,方灵儿快哭了,还来?不过她现在喉口又干又涩,根本发不出声制止对方。 …… 方灵儿快不记得沈十一要了她多少次了,只觉得浑身都黏黏腻的,空气里一股子难闻的石楠花味,她被动地承受着少年再次发起的进攻,从鼻端发出破碎且不堪承受的气音儿。 明明已经丝缕不着了,可现在她竟然觉得十分燥热,昏昏沉沉的热意从面上蔓延下来。好热……她半敛着眼睫,只觉得连眼皮都滚烫沉重起来,意识逐渐远去。 -- 一点过去 她刚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老嬷嬷,是厨房的云姨,偶有沈十一没空的时间,都是这位云姨来送食的。 不过为什么云姨会守在在床头,她今天起晚了? 见方灵儿醒来,云姨舒展了眉目,“丫头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疑惑极了,刚想说没事,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声,反倒是先咳嗽了起来。 云姨将她扶起身,在她背后垫了个枕给她靠着,而后倒了杯热茶水递来,“别急别急,先喝口水,烧了几日怕是伤到了嗓眼。” 方灵儿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有点酸软,抬手的动作都透着股无力,她小口抿完这杯热水,喉咙舒服多了。 “烧了几日?”她重复,嗓音还是有点哑。 “你发了好几日温病,一直不醒,可吓死老婆子我了。” 什么?她昏迷了好几天?想到最后的记忆,方灵儿小脸一红,捏紧杯沿抠了抠,所以她这是被肏发烧了吗!?也太丢人了吧…… 她赶紧垂眸看了眼自己,还好好穿着里衣,幸好不是光着身子。 云姨却误会她的动作了,“可是饿了?” 一说这个她可就来劲了,方灵儿点着小脑袋想下床干饭,云姨便搀扶着她起身,坐到桌边。 新桌子……她环视四周,都换了,好似之前一地的破烂木碎,情绪不稳定的阴鸷少年都是一场梦。 不过……桌上竟然还备着热粥,用棉布裹着食盒保着温,云姨打开食盒,端出那碗白粥,“你大病初愈,只能喝点白粥垫垫,等你好些了,云姨再给你做一桌子好菜啊。” 被她这样关心,方灵儿有点感动,又不太好意思说其实她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等等!?她怎么突然报起菜名了! 她晃了晃脑袋,坐到木凳上,安安静静地抿起粥来。 云姨笑呵呵地也坐了下来,看着她用餐,但眉宇间隐着点踌躇之意,似乎想同她说什么。 “丫头,”她叹气,“十一这孩子也算是姨看着长大的,他……他平时是有点倔,发起脾气来听不进人劝,不过你别怕,姨这次好好教训过他了!” 方灵儿想起当时的一地狼藉,这不止是倔了吧?沈十一当时的状态,准确地说是有点疯才对。 不过……他也许没在云姨前头表露过。 “十一这孩子也是命苦,有时候行为是过激了些,到底是做夫妻的,丫头你多体谅体谅……”云姨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大抵是些劝慰的话,她听得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 她猛地抬头,“云姨,你刚刚说什么?!” 云姨顿了一下,回想了半天,“十一是被寨主收养的?” 方灵儿摇头,这个她知道,“是后一句。” “但他不是没有爹娘?”云姨又想了下,回道。 等等,她设定的不是孤儿吗?沈十一还有父母? 见她一脸震惊的模样,云姨笑了声,“我同你讲讲吧,想来那孩子也不会同你讲这些往事,平时闷葫芦一个。” 方灵儿:他话挺多的啊……? 云姨失神了片刻,似是陷入了回忆。 “我还记得当初见到他的时候,就这么点大的孩子,”她比划了一下,面露心疼之色,“很瘦,跟个杆子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跑。” “当时我跟着林老爷路过徐州,他就在那边盯着我手里的饼子,虽然面上脏兮兮的,但那对眼睛真是又圆又亮,倒是很有神。” “我就招呼他过来,那么僵硬的饼子,要沾水才能咽下去的,他在那边吃得是狼吞虎咽,一口水都没就,就给吃下肚了。” “我问他,他爹娘呢?”云姨顿了顿,“他就那么看着我,说,他爹娘要把他换出去吃了他,所以他跑了。” 她没懂? “什么叫——”方灵儿刚想问,却倏地意识到了什么,她瞳孔一缩,一个词闪进她的脑中——易子而食。 这在战乱频发的饥荒时代是常见的事情。 她捏紧手中的筷子,喉间瞬间发干,几乎不敢想象沈十一当初是怎么面对这件事情的。 “我瞧着他实在是可怜,便央求着林老爷收了他。所以才说十一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了,他虽然平时不爱讲什么好话,但对我还算孝敬,是个好孩子。” “这孩子一向没什么在意的事情,你是头一个。”云姨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又绕回了劝架点。 不过方灵儿现在没空想这些了,她眼眶发涩,一阵难以言喻的负罪感包围了她。 沈十一的身世是她写的,可她真的没有想这么多。她原先只是想,男主要仗义正直,可男主一个匪贼怎么会有这种性格呢? 她一拍手,脑袋一热,就写因为男主流过浪,见过人间疾苦,百姓生灵涂炭的样子。 对她而言,不过是动动笔,不,甚至不需要动笔。只是敲几下键盘的事,沈十一的人生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他本对她来说是个——纸片人。可……她想到少年黑又亮的眼眸,纸片人可不会有这样漂亮灵动的眼眸。 并不是所有人在经历磨难后都能如她所写的那般成为一个乐观积极、正义凛然的男主,至少沈十一不是……他显然长成了另一个反面,狡黠多疑、阴鸷易躁。 所以才会被原女主骂她写的什么东西啊…… 方灵儿敛眸,那个被她忽视的东西不得不摆上台面——她是造成少年痛苦的始作俑者。 “十一人呢?”尽管这不是她的本意,但方灵儿觉得自己仍欠沈十一一个道歉,对于他糟糕的过去。 云姨眼睛亮了下,“应该是去那了,这孩子每次一心情不好就会去那,姨带你去。丫头出去走走也好,可以去去病气……”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那拉钩吧 云姨远远地给她指了下,而后拍了拍她的肩像是鼓励,便提着食盒走了。 眼前的树很大,很高,盘在下头的枝根异常粗壮,大概要三四个人才能围住它,一看就是长了很多年头了,想来也是这个原因,才没砍去这棵树吧。 少年正背对着她,坐在其中一根高高的枝干上,她猜是在看下沉的夕阳。 方灵儿走过去,摸了下粗糙的树干,她可爬不上去…… “十一?”她还是不能太大声说话,但按照少年的耳力应该足够了。 树上的少年闻声一震,他侧过身来,垂下眸子,同树下的少女对上视线。 沈十一似乎没想到她会来这,脸上闪过意外之色。 方灵儿冲他举起手,“我上不去,十一你带我上去……或者你下来?” 沈十一从树上一跃而下,十分轻松地落于她面前,扫了眼她的脖子,然后移到她面上,定定看了她一会。 居然是跳下来的!!?方灵儿震惊,如果她现在开始学武功还来得及吗?教练,她也想飞!!! “怎么刚醒就跑出来?”他探了下对方的额头,不太烫了,不过还是比他稍高了一点温度。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她被对方的动作拉回了思绪。 少年见她灼灼看来,反而收手移开了视线,垂着眼,鸦色的睫羽密密的下垂,半遮住他的瞳色,洒下一小片睫影,他抿着唇,右手不安地摩挲着腰侧的刀柄。 对方垂着脑袋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只乖巧的大狗狗。 想起方才听到的过往,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水汽弥漫,泪珠摇摇欲坠。 简直不敢想象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他当时得知那种消息肯定很难受的,崽也太惨了。 不过说到底,都怪她…… 方灵儿蓦地抱住对方,声音带着哭腔,越想越替他难过,不停冲他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真的没想这么多就这样写了!都是我的、我的错。” 沈十一听得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紧紧地回抱住了对方,近乎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唇角翘起,黑眸微眯。熟悉的香气混了点药味萦绕在鼻尖,却依旧让人眷恋。 方灵儿把脸埋在他的肩处,一颗接一颗的眼泪打湿了他肩窝处的衣衫。 她哭得太激动了,一时间无法用鼻子呼吸,只堵得厉害。所以她不得不大口喘息,来吸入氧气。到后头便边喘气,边接着哭,胸口因此不断上下起伏着。 沈十一觉得少女这般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法有点好笑,他先替方灵儿顺了会背,然后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哭这么厉害?” 少女的眼尾红的发艳,那对琉璃眸被水色所浸透,干净剔透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我、都怪、我,”她一边尽力呼吸,一边回他,断断续续地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你、这么……都怪我!” “先不哭,要不然明日眼睛可要睁不开了。”沈十一用指腹按上她的眼睛,强迫她闭眼。 方灵儿调整了下呼吸,冷静下来,可鼻尖还是通红的。 “好点了?”沈十一松开手,“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睁眼,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颇为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咬了下嘴唇,“是、是云姨同我说了点你……你小时候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目光打在少年的脸上。 沈十一眸色暗了一瞬,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隐隐不快,“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不过……她那样哭是在可怜他吗?呵,无用的同情心。 不,沈十一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也许……不是无用的。 回味起少女的话,他蹙眉,不解道:“你刚刚一直说怪你,怪你什么?” 遭,她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我有说吗?是不是你听错了,”方灵儿倏地瞪大了双眼,“我,我就是觉得你太、你太惨了,才哭的。” “是吗?”沈十一转眼又挂上笑吟吟的笑容,似乎毫不在意过往般,抬手想捏一下她的脸,却被方灵儿反手拍开。 少年的眉宇间隐隐浮上戾气。 “一码归一码,我现在在生你的气,”方灵儿插着腰偏过脑袋,理直气壮,“你先要同我道歉!” 沈十一闻言愣了下,“道什么歉?” 当然是把她肏发烧了却不管她的歉,她面上红了红,没太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歉?”对方还在追问。 方灵儿:“……” “你夫人是想说我把你——”啊啊啊啊闭嘴!方灵儿直接抬手堵住少年的唇,小脸绯红,“不许说!” “知道了。”沈十一弯了弯眉眼,拉开她的手。 “所以……你之前到底是怎么了?”她垂眸摸了下脖子,是真的有打算杀了她吗?想到这,她又有点难受了。 少女的雪颈上还残留几点红印,他留下的咬痕差不多散去了,只有他试图扼断她喉咙时留下的指印还十分显眼。 “……对不起,我只是没办法、我,”沈十一抱住她,“我只是太生气了……不会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少年松开她,抚上她脸颊,“夫人别怕我,要是不开心,我让夫人砍回来——” 见沈十一甚至试图抽刀递给她,这么血腥!?方灵儿赶紧制止。 “不用不用!”她摇头摆手,“你别这样!” 沈十一的面色却陡然一变,莫名晦暗了下来,他捏住少女的下巴,质问:“为什么不用!那夫人是想离开我!想离开我对吗?!” 少年鹰隼似的墨色瞳仁紧盯她,夭寿啦,她都跟不上沈十一的思维了,怎么变那么快! “没有,我没有想离开十一。”她直视少年,说得极其认真,“不会离开十一的。” 沈十一直直地看了会儿她,随后眨着眼,委屈地呜咽了声,“夫人又想骗我……” 前科满满·方灵儿欲辩无言。 “这回不骗你。”她只能干巴巴地保证,“真的。” 沈十一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会,默不作声。 “因为我喜欢十一,”方灵儿主动去贴少年的掌心,她不太好意思说爱这个词,“所以不会离开十一的。” 她眨了眨眼,琉璃色的瞳眸中仿佛只映着他一般,温柔又缱绻。即使知道少女可能在骗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愉悦地翘起唇。 见沈十一脸色好看很多,她接着说,“只要十一以后不像之前那样就好。” “之前那样?” “我们做个约定,”方灵儿伸出小指,去勾少年的小指,“只要十一能不像之前那样,强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那我就不跑了,好不好?” 沈十一沉默了半晌,很是纠结,他一向喜欢由自己掌控全局的那种感觉。 方灵儿暗暗叹了口气,崽之前的表现感觉有点像躁狂症,要治疗他的童年阴影,感觉难度很大啊? 算了,还是慢慢来。 她动了动小指,试图收回,却被少年猛地勾住。 “好,”方灵儿抬眼望去,少年低眉顺眼,一副乖巧至极的模样,睁着那对无辜的黑眸看她,“那夫人要一直、一直喜欢我!” 没想到还有回转,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来,沈十一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听讲啊? “那我保证一直、一直都喜欢十一。” 少女弯着雪松似的眉,头一次笑得那么真切,望着他的眸中似乎藏着光一般,熠熠生辉,让他想永久地收藏这个笑,只对他这般的笑,沈十一满意地用掌心轻蹭少女软糯的粉腮。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上树 “说起来……你刚刚呆在上面做什么?”方灵儿好奇道。 “……看风景。”少年的眸底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他顺势掐了下少女的脸,“你想上去看看吗?” 方灵儿的眸子一亮,期待地看向他,比划了一下:“飞上去吗?!” “是啊,想飞吗?” 她一把抱住对方,迫不及待道:“飞!” 让她体验一下!让她体验一下!她脑袋里不由循环起那一句——这就是飞一样的感觉~ “好。”少年笑得颇为宠溺,右手揽住她的腰身,低声道:“抓紧了。” 方灵儿抱着沈十一惊呼出声,等到站在了树上的时候,才恍然记起自己恐高,脑中的高昂歌曲当即卡带。 她往下瞥了眼,手脚发麻,不行了不行了,要死。 “十一,”她紧紧抓住少年的衣袖,“会不会太高了?” “别怕。”沈十一安抚,“坐下就不会掉下去了。” 方灵儿极其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紧紧扶着左边的树干,不敢低头往下看。 沈十一挤到她旁边,同她肩碰肩,他抬手:“看!” 左侧是粗壮的树干,少年又靠过来将她环在里处,方灵儿瞬间安心了许多。 她顺着沈十一的指尖望去。 站的高了,便瞧的远了。 深黄的太阳收敛了他的光芒,变得柔和下来,混着半色烟红。而放眼望去,是一团团的云朵,被夕阳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橙红色。大片大片的,仿佛触手可及,视觉上十分震撼绮丽。 她忍不住抬起手,风吹过,给人一种云朵的绵软触感。 沈十一侧颈,一眨不眨地瞧着身旁的少女,她正惊呼着欣喜地看着下坠的夕阳,完全没有怀疑他所说的话…… 方灵儿突然转头,对着他弯了弯眼睛,“十一,你看那个云!” 他不动声色地敛去情绪,将脑袋贴过去,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哪个?”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这个?” “不是,是这个!” “这个吗?” “是呀,好像你!” 沈十一不由失笑:“哪里像了。” 方灵儿隔空指了指,“这个是眼睛,这个是嘴巴。” 她扭过头来,抱着手臂,做了个抿着唇的严肃表情,“就像这样 ̄へ ̄。” “才不像。”沈十一撇了下嘴否认,眼梢却染上点点笑意。 吹过的风卷起少年额角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方灵儿其实很吃沈十一这种眉眼一绝的颜。 小狗似的湿润黑瞳圆又大,睫羽长长,在眼尾处微微往下垂,奶、但又不完全奶。斜飞入鬓的张扬剑眉配合略高的眉骨,直接化掉了部分奶气,带来了些许精致少年意。 那微弱的夕阳柔和了少年的轮廓,沈十一不过稍稍翘起了唇角看她,她却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那对润黑的瞳眸中,心跳一阵加速。 “怎么?”沈十一挑起一侧的浓眉,“夫人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方灵儿轻咬下唇,视线落在少年开合的唇上,形状姣好,唇珠明显,透着些许淡淡的血色。 她有点想亲沈十一,不过眼下这个姿势有点危险,她干脆侧身,跨坐底下的树干,双腿夹住后就有安全感多了。 “这是做什么?”沈十一正莫名她的行为。 “夫——!?”他后头的话都被少女堵在了口中。 沈十一瞳孔震颤了下,这是方灵儿第一次主动吻他,往日里她只在想讨好他的时候才会这般做,但也只是将唇印在他的脸颊或者唇角,从不像现在这样……直接吻他。 少女甚至轻轻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唇瓣,试图撬开他的唇。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献吻搞得一阵情绪激荡,也学她直接侧身改为跨坐,双手撑住她身后的树干,将她困在自己的臂膀间。 他本想腾一只手来捏少女的下巴的,但……对方意外的主动,他现下觉得不需要了。 沈十一的唇很软,方灵儿觉得像是常吃的QQ糖的触感,带着一种独特的清甜,她之前怎么没发现? 她含着少年的下唇瓣舔了又舔,回味着那一股甜,嘴里的苦涩的药味似乎都淡了不少。说起来她一醒来嘴巴里就苦苦的,一股中药味,该不会睡着的时候给她灌药了吧? 沈十一似乎接受不了她磨磨蹭蹭的动作了,直接掐住她的腰提了下,让她跨坐在了自己小腹下侧点的位置。 她下意识环住少年的后颈,倒是再不用忧心安全问题了。 方灵儿略略垂首,指尖挪了挪,抚上少年两侧的面颊,准备再次吻上去,她探出一小截舌尖本想再舔一下对方的下唇,却蓦地被少年按住了后脑向下压,结束了她短暂的反攻时间。 那小截探出的舌头被他直接吮住,随后少年柔软的舌便灵活地纠缠了上来,绕着她的舌搅着圈挑逗,时不时吸她一口舌尖,方灵儿被亲得呆了片刻,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废物了,作为成熟年长的大姐姐,她要反攻! 她试着在少年霸道地搅动时,追逐上去反吮了一口,沈十一的攻击顿时停滞了下,略讶异地同她对视了半秒,墨色的瞳燃起火苗,按在她后脑的掌猛地加了劲,下一刻的袭击更加猛烈且肆意。 方灵儿巴眨着眼睛,望进对方深邃的黑眸,不太明白为什么少年吻得更起劲了,她只好更专注于舌尖上,同他打起了兵不见血的战争。沈十一若是吮她,她就更用力地吮回去,他若是去搅她的舌根,她便紧跟上去,不让他成功。 这显然更激起了少年的胜负欲,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进攻地也愈加凶勇。一时之间,连他们鼻端处的那片空气也加入这场战争,成为了他们争夺的必备物资。 口舌不断生津,却总被对方更快地搜刮去,方灵儿被吸吮得舌根发麻且酸涩,快坚持不下去了,她的舌像去参加了八百米跑步一样,越到后头越动得缓慢,灌了铅似的迟钝。 而且……她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撑了下,不安地向后抬起一点臀翘了翘,下头那块滚烫坚硬的烙铁已经顶在她臀缝里很久了。总是随着对方的进攻而暗地里小幅度地摩擦着她的臀缝。 “别动——” 沈十一暂停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只大掌从少女的纤腰上转而下滑,掐揉了一下她的挺翘的臀瓣。 少年的声音染上欲火的喑哑,听着有种蛊惑人心的性感,“我好几日没碰夫人了……”可她才刚愈,沈十一怕她再同先前那样发起热病,现在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他难耐地吞咽了口唾液,离得近,方灵儿甚至能听到他喉结滑动发出咕咚的声响。 那怪谁?!她暗暗吐槽,随即冒出了点坏心眼的念头来。她故意用臀压着凸起的那块丘陵蹭了蹭,不出意外地听到少年的气息不稳了一瞬。 “夫、人、这、是想做什么?”他长吁一口气,将少女拥得更紧,几乎是咬着牙道。 方灵儿状似无辜地眨着睫毛,“不小心的……”然后她放松自己的动作,毫无顾忌地坐下去,压下那片昂扬的热意。她仗着自己病才刚好,行为极其肆无忌惮又恶劣。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沈十一也能感受到其下藏着的丰盈柔嫩。他想起后入时的情形,少女的白臀弧度正好,明明骨架不大,臀肉却很足。让她伏身下去,再翘起后臀,那道弧线就会变得更加饱满诱人…… 他吐了口热气出来,突然恶狠狠地掐住对方的腰不再让她乱蹭,“夫人莫不是故意的,一直动来动去做什么?” 积累了几日的欲念强压不下,反而越来越浓厚,那灼人的肉棒愈加高昂起来。他掐着对方的腰提了提,调整了下少女的姿势,让她正好坐在那处丘陵上,借此去蹭顶她的阴屄。 方灵儿哼唧了一声,少年这样擦蹭她的下体,里头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偶尔刮过那颗半遮半露的蓓蕾,细微的电流带着热意汇聚在下腹处,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这稀碎压抑的呻吟显然勾得沈十一的欲念更浓郁了,他绕过少女散开的衣摆,指尖灵活地探入下方,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亵裤,隔着布料描绘按压她的蓓蕾。 “别、别在这里……” “夫人放心,树叶挡住了的,且没人敢来这儿。”不过是揉压了片刻,布料上头立即传递过来湿意,沈十一轻笑了声,“夫人是不是想要了?” “想要相公的大、鸡、巴塞进来吗?嗯?”少年凑到她颈旁,对着她的耳垂吐气,“夫人的小淫嘴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想吃大鸡巴了,相公喂你吃好不好?保证将夫人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沈十一进修这么快? 这一番淫词秽语听得方灵儿恼羞不已,身体的反应却相当诚实,下头的花穴吐出更多淫液,她呵斥少年,“沈十一!你别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是怎么说话?夫人指的是哪句话?”沈十一抿着她的耳珠同她耳鬓厮磨。 “……你闭嘴。”少女虽拒绝着他,可她的眉目间分明染上了动人的春意,看着他的琉璃眸似三月的春风,荡起了最清澈平静的那面湖水,泛着阵阵涟漪。 “夫人明明很喜欢——”他再次摸了下少女湿濡得更加厉害的亵裤,焦急地唤她,“夫人夫人夫人……告诉相公好不好!嗯?不是夫人自己说的要事事询问你的意见吗?” 她这是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方灵儿面色绯红,像团了天边的两团火烧云在颊边,但是沈十一会这般问也算是一点进步吧? 她半阖眸,不敢看沈十一,朱唇轻启,“想、想要相公的大……大鸡巴……” “夫人的声音好轻,相公没有听清。”沈十一掰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夫人看着我说。” 对上少年故作迷茫的狡黠眼神,她的脸更红了,他的另一只手还在下头来回划着她的阴屄,细细描绘着她花穴的形状。 她羞赧地嘤咛了声,不耐地扭了下腰肢,再次重复道:“想要十一的大鸡巴……” “想要相公的大鸡巴做什么?夫人可要说清楚。”少年稍稍褪下他的里裤,将那紫红的狰狞性器暴露在她面前,青筋暴起脉动着,看起来确实憋了好几日。 他扶着它拍打少女的小腹,蘑菇盖上的眼孔翕张,兴奋地流出汁液,催促着她继续说下去。 “……插进来。”她别开脸。 “要夫人再说清楚一点。” “想要相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少年墨色的眼眸燃起火苗,衬得他的瞳色更加黑亮,他呼吸急促了些,直接将少女是亵裤撕了条缝出来,这么瞧倒像是小孩穿的开裆裤了。 “插哪里,夫人?是下面的小嘴,”沈十一用指尖探入少女的花穴碾转了圈,足够湿滑了,他收回手,五指上尽是她的透亮蜜液,顺手涂抹到少女丰盈的唇瓣上,闪闪发亮,“还是上面这张小嘴?” “是、是下面……”她糯糯回,十分怀疑对方是去报了什么骚话速成班,最开始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 “哦,原来是下面的贪嘴想吃相公的大鸡巴?”沈十一将沾在她唇上的蜜液舔去,少女的唇被他润泽得嫣红,其上泛着诱人的水色,“难怪下头流了这么多口水。” 少年掐着她的细腰,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粉穴,“相公扶着你吃。” 弹滑的蘑菇头抵在她的花穴口蹭着淫水,传递过来少年灼热的温度,她不安地扭摆了下腰肢,哪知下一刻沈十一直接松了手。那硬物势如破竹,直直地插了进来,一下子直接顶到了花蕊处弹了弹。 “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少女不由叫出了无比娇媚的音节,她完全没想到沈十一会这么干,花穴毫无防备地直接被塞满破开,灭顶的快感从小腹里蔓延开来,好似顺着她的经脉,沸腾起她的血液来。 淫乱的花穴吃惊又舒爽地迸出湿漉漉的大滩蜜液,直接大片大片打湿了少年腹部的衣物。 方灵儿一时缓不过来,差点软着身子倒下去,惊慌失措之际沈十一揽住了她的腰往怀中带了带。 那惊慌带来的突然绞收险些让沈十一直接缴械投降,他低低闷哼了声,看向自己被打湿而更加色沉的衣物,“夫人这么舒服吗,就这么直接高潮了?” 少女猫儿似地窝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似乎还没缓过来。 闻言少女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她沁了点泪出来,坠在眼角,摇摇欲落,眼尾红艳艳的一片,十足的魅惑勾人。 沈十一心绪激荡了下,很想就这么掐着少女的软腰直接将她顶出下一波高潮,他吐气缓了缓,“夫人不是小孩子了,还想吃可要自己动哦~” 那滚烫的巨物埋在她体内,如少年所言将她塞得满满的,她几乎能从自己略凸起的小腹上隐约窥见点纹路来。 不过现在的姿势她根本使不上力,别说自己动了,她一直因为重力向下坐去,觉得那肉棒简直要直接把她就这么捅穿。 “唔——不行……哈……太、太深了。” 几日未做,里处狭窄得紧,这被缓缓开拓的感觉让她不由抽着气扭来扭去,本是想避开逐渐深入的肉棒,可这样做反倒是让那巨物开拓地更加顺利了。 沈十一一把按住胡乱扭动的少女,她本就还没好全,花穴深处比往常还要热上三分。炙得那黏腻的淫液都好似化成了灼浆,埋在里头的大肉棒像沐入了热水池中,被水流温柔包裹。 龟头处最是炽热,紧贴那不断散着热气的花蕊,也变得敏感起来。方才少女那样扭来扭去,那里处的湿热小口便像对着他哈气一般,一吸一磨地吮着他,舒爽得让他忍不住想低吟出声。 “别这么扭。”沈十一按住她。 ……那到底是让她自己动还是不动?方灵儿不乐意了,她不听话地挣扎扭摆起来,两条细腿使劲晃来晃去。 “嗯——” 少年蹙眉,低喘出声,沙哑低沉的声线听得她面热,沈十一难得露出这种难耐的表情,他额边敷了层薄汗,麦色的肌肤上一层水色,怪色气的。 她瞧着心头涌上了点得意,没想到她也有反守为攻的一天。虽说她自己也被顶得不太好受,但少年瞧着比她更不好受。她面上不免洋洋自得起来,抱着少年扭摆得愈加起劲。 每晃动一次,花穴深处的小口就吮吸他的铃口一下,似要吸去铃口附近汁水,却将更多湿滑的蜜液反哺与他,而包裹着肉棒的湿嫩媚肉也不甘示弱地蠕动收绞,将肉棒勒得十分紧,仿佛要将他榨干般。 上头传来的感觉过于刺激了,他的喘息更低沉急促了点,却也没制止她,就那么任由方灵儿这样摩挲了一段时间。 直到埋在花穴深处的龟头忍受不住地突突脉动了下,沈十一猛地按着少女的腰肢将她往下再压几分,不明状况的少女还在小声呜咽着摇来摇去,没想到紧接着被射了一肚子灼烫的阳精。 方灵儿也不扭了,眨着眼睛呆了起来,只觉花穴深处湿热得更厉害,紧贴着她的龟头从铃口处将积攒了几日的存货尽数交与她的花蕊,喷得她一阵脊背紧绷着乱颤。 她对上少年幽黑的瞳眸,睫羽扑簌间,沈十一扯起了嘴角,冲她笑得意味深长。 是长久以来的本能反应,方灵儿立刻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子后仰,是欲逃脱的姿态。 太过紧张了,她大腿都吓抽筋了,内侧的肌群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连带着那张小口都一起收缩起来,将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大肉棒夹得更紧……嗯?等等,他不是刚刚才出来吗!?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少年恶狠狠地掐住了腰,尾指隔着衣物深陷到她背后的腰窝里,猛地抱着她耸动了起来。 连底下的枝干都被小幅度震动起来,树叶一阵一阵地簌簌发响,掩盖了她惊呼出的一声娇吟。 “嗯嗯、呃嗯……十、十一……别!啊——” 这突然剧烈的顶弄让少女慌张地盘腿圈住少年的腰,手也紧紧环住少年的后颈,生怕自己被肏下去。 “要、要掉下去了……呜呜呜……”她害怕地呜咽着,一圈圈的媚肉同她一样担心受怕地箍紧了肉棒,“慢点…十嗯…慢点——” “掉下去?夫人、唔,夫人咬得这么紧……”沈十一的动作愈发激烈,气息不匀地回她,“怎会掉下去?” 她却将少年的腰夹得更紧,搂得越近,明明两人都还衣衫完整,远远望去像是相拥的甜蜜恋人,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藏在层层叠叠的衣摆下的是怎样激烈的战况。 粗壮狰狞的性器持续不断地狂插那湿哒哒的粉口,破开黏腻的媚肉,撞到最深处的酸胀花蕊,挞出一汨汨热乎的淫液。 抱着他的少女被他抽插得面色潮红,一面怕得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一面却水眸盈盈地望来,那对眸子波光流转地注视着他,配上红润的唇中不断泄出挠人的娇媚嘤咛,倒是更加勾人了。 “夫人可还吃得满意?”他故意问少女,“不过夫人腿夹得相公这么紧,想来是十分满意了——” 方灵儿松了只手去堵少年的唇,企图止住他的浪言,却反而被少年含住了指尖,暧昧地舔了一下。 少年浅浅啃咬着她的指尖,好似温柔的调情,下方却像是要将她插烂一般,疯狂捣着她的花穴。 因为坐姿,藏着的蓓蕾时不时摩擦到粗糙的外衣,被刺激得红肿热痛。 里头的快意同外头的快意混在一起,搅合搅合着传出,沿着她的尾椎骨往上爬,蔓过后颈,延上头皮,四散入每一根发丝。 少女叫得越加娇媚,无意识地扭着发颤的纤腰迎合他的抽插,却忽然膣户里猛然一缩,牢牢吸住肉棒。她后仰着,颈线拉长,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沈十一恶犬似的,一口咬上她暴露出来的脆弱脖颈,猛然加速抽顶了花蕊数十下,再次用精液浇灌了一把娇嫩的花穴。 少女仍失神着痉挛,他凑过去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另一只手不太老实地抓向了少女因痉挛而波动的绵软酥胸上。 -- 你自残 方灵儿按住那只不太老实的手,“你别——”却在触碰到对方的手腕时一愣。 为什么沈十一的里腕湿漉漉,滑溜溜的? 她收回手,垂眼看去,指尖上是刺目的红。 方灵儿直接被吓回了魂,她立即擒住少年的左手,举到面前:“你受伤了!?” 沈十一还想对她上下其手,闻言反而懵懵地看来,对上了少女惊慌的视线。 他瞥了眼自己的手腕处,眸中的欲念被陡然撞碎。 少年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慌乱,拉了下袖子,对方灵儿笑了下,“没什么,之前练刀不小心划到的一道小口子。” “我看看。”方灵儿秀眉微蹙,攥着他不放,试图把他袖子往上拉。 沈十一却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他面上笑眯眯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是小口子,到时候我自己会处理的。” 小口子会流这么多血吗?连衣袖口都晕了一层深色。 “我还是——” 少年猛地一掌拍在她身后的树干上,震得树干一抖,树叶簌簌,他几乎是咬着牙打断她的话,“真的没事!” 方灵儿小脸白了白,略害怕地睁大了眼睛,沈十一这般忽上忽下的情绪总能吓到她。 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方才的反应过于大了,喘了口气,水眸湿漉漉地望来,“夫人别怕……” 少年拥她入怀,近乎祈求的语气:“别看……好吗?” “十一?”为什么不让她看,方灵儿眨了眨眼,愈加疑惑。 “我要看,”心里隐约浮上点不太妙的预感,她难得语气强硬了一瞬,“你最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 “伸手。”方灵儿对着那个双手撑在凳子上,垂着脑袋,摇摆着身子的少年命令道。 沈十一闻言一动不动,他闷声道:“我只是怕吓到夫人,毕竟夫人这么——” 他忽得抬头,笑起来,“这么胆小,应当不喜欢见血的。” 虽说她是不太喜欢受伤流血,也知晓同沈十一来讲这可能真的是一点点小伤口,可对她来说不是啊…… “我不怕的,”她回了一个抿着唇的乖巧笑容,“我又不晕血,而且十一自己处理的话不会不方便吗?我可以帮你呀。” 沈十一:“……” “不用。”少年蓦地收敛了笑容,冷冷看她,眉眼间像覆了层寒霜。 沈十一很少对她露出这种表情,方灵儿愣了下,这种充满敌意抗拒的神色,平时他即使是生气也总是藏着点捉弄人的笑意。 少女望了眼那对凉悠悠的黑眸,所以……沈十一真的喜欢她吗?她想起少年的行径,心口一涩,她可以告诉自己沈十一是因为过去才这般忽冷忽热,是因为成长环境才毫不在意她的想法…… 可如果、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应该是这种表现吗? 眼前的少女忽地垂了眸,浓密的睫羽簌簌颤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微微泛起了一面水汽。 “我不是——”沈十一轻轻叹了口气,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抚上少女的脸,“我没有不让夫人看的意思。” 见她还是一副泪水打转的模样,他阖眼了片刻,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主动捋起了那边的袖子,“真的只是怕吓到夫人。” 少年的小臂内侧,密密麻麻地割着六七道口子,血糊糊的一片,正不断地从开口处冒着血珠,沿着手臂的弧度下落。 可伤口是一条条直线,很整齐,不像是意外。 方灵儿怔怔地看了半晌,她瞳孔颤了颤,泪光都被吓回去了。 她喉间发干,“沈十一、你——”声线抖动,似是不敢置信,“你自残?!” 不是那种狰狞外翻的伤口,但这样整齐密集的划痕看着确实让她不太舒服了,是生物本能的惧怕反应。 “什么自残?”沈十一不太理解她所说的,瞥了眼面色发白的少女,她正蹙着眉,眸中似乎是同他人一般的恐惧厌恶。 他磨了磨后槽牙,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涌起的烦躁感了,目光死死盯着对方。 却见方灵儿突然起身,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拦住她,身体比念头更早行动一步,猛地抱住对方,“夫人怕了对吗?!” “哈,”他自嘲地笑了下,“不过夫人已经跑不掉了,即使发现了我是个疯子——” “你在说什么,什么疯子?”少年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般,抱得死紧,还在不断收力,已经让她觉得呼吸不畅了,“松开松开,我快喘不上气了。我只是想去拿一下药箱,什么跑不跑的。” “我们拉过勾了不是吗?”她手中替少年顺毛,从上至下地轻抚他的背。 少年抱了她好一会,才松了手。他的视线透过根根分明的鸦羽,好似没有焦点的,落在地上,眉目间笼着哀色。 即使他表情多么弱气可怜,但手仍死死擒着她,且力度不小,沈十一抿着薄唇,手中的力度愈发收紧,“夫人不怕吗?不讨厌吗?” “夫人不觉得我就是个——”他沉默了半晌,对上她的目光,生涩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疯子。” “不是疯子,十一不是疯子。”方灵儿赶紧安慰,这里的医疗水平确实可能将少年断定为疯子,即使是现代,也有不是人抱着脑袋有病的念头看那些患者。 即使沈十一攥得她手腕有点痛,她也没挣扎,甚至将攥着她的那只手贴到自己柔软的脸颊处,“十一只是生病了。” 自残应该是什么病……抑郁症吗?加上少年动不动就暴躁兴奋的表现,不会是双相吧…… “生病了?”沈十一重复了一遍,接着沉默了一阵。 他一直知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那些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畏惧他。她却说他只是病了…… 想到方灵儿之前的反应,是出于同情才这么说的吗? “是呀,可以治好的。”方灵儿安抚他坐下,“别担心。” 接着她在沈十一的提示下,从柜中找到了药箱,在少年一步步的指导下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方灵儿用热水浸湿纱布,稍稍拧干后,擦拭少年或干涸或正在滴落的血迹。 她蹙着眉处理,那伤口瞧着就吓人,沈十一方才同她做的时候,一直在手臂用力,他都不觉得痛吗…… 光是看着她就十分心疼,心脏刺刺的痛。 “十一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的?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沈十一安静地瞧着少女纤细泛粉的指尖抓住自己的小臂,细致又耐心地擦拭他的伤口,心口微微发暖。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样讲,至少现在她没有表露出厌恶来,而且据他的观察,少女也并不是能藏住心事的人,他总是能很轻易知晓她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忘了。” “一般心情不好就想这样做,”沈十一笑嘻嘻地解释,“一点都不痛的,用刀划开的时候很舒服,感觉……” “沈十一!”方灵儿打断他的话,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一瞬,眸中雾气凝聚,沈十一没难受,她倒想先哭了。 见她泪光闪烁,沈十一反而慌了下,他爱少女同他交欢时泪光涟涟的样子,但现在他瞧着却觉得心脏不太舒服,只不想她哭…… 他抚上方灵儿的脸,“夫人怎么又要哭了,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以后不许这样做了,”她吸了下鼻子,直视对方,“我不想十一这样做。” 沈十一蹙眉,“为什么?” “因为我会心疼呀,十一忘记了我喜欢你了吗?”她抹着药回。 “心、疼?” 沈十一不太理解,那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再次听到喜欢你这三个字,躁动的情绪被安抚了点。 “你答应我,以后不这样了。”方灵儿握住他的手,“你要是不开心了或者心里不舒服都可以和我讲的,你不要憋着,也不要去伤害自己,好吗?” 这是他唯二的发泄途径了,另一个是出去打架……他望向少女,舔了下唇瓣,不过现在也许可以多一个了。 “……什么都可以同夫人讲?可夫人之前又说要问你的的意见,要是我讲的夫人不愿听怎么办?”少年不动声色地下饵。 “那十一要提前告诉我,只要说心情不好了,我听你讲的。”方灵儿显然没想那么多,甚至被绕进去了都没发现。她边应着,手中的动作亦不停,替少年缠上一圈圈的纱布,最后还打了个精致可爱的蝴蝶结。 “好。”沈十一瞥了眼手上的蝴蝶结,勾起唇,“以后都同夫人讲。” “包好了!”方灵儿对这个无比对称的蝴蝶结很满意,“十一说说这次的原因吧,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带你回去 沈十一抬手冲她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她马上会意,坐到对方的腿上。 他弯着唇,心满意足地环住少女的细腰,“这次是因为……” 少年的眸色明暗了下,突然卡了壳。他看了眼还在等待下文的方灵儿。 这次是因为她的温病,也许少女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她当时昏迷不醒的样子确实让他失措了,紧接着而来的是自责与懊悔。 她不是那些没有了可以再买一个的玩具,沈十一在当时猛然意识到,如果她坏了,那就再也没有另一个她了。 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些……沈十一压下笑意,夫人似乎很容易心软,他想试探一下。 “是因为什么?”等了半天没下文,方灵儿主动开口问道。 却见少年眉峰微蹙,睁着湿漉漉的黑眸看来,抿着薄唇,看起来委屈极了。 “是、是因为夫人……” 方灵溪难以置信地指了下自己,“我?!” “因为夫人一直在骗我,不管是那些承诺,还是——”他微微阖上眸,眼尾处的长睫下垂,显得更委屈了,“还是夫人的来处。” 她之前确实一直想摆脱沈十一,寻找回去的办法。 但谁能想到情况有变,虽未曾谈过恋爱,但她一直都是坚定的否暗恋学派。在家中那两位的日常引导下,只有在感情这点问题上,她再怎么咸鱼社恐,都不会逃避。 既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了,那么她自然就换了不一样的态度。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方灵儿捧起少年的脸,打了个直球过去:“沈十一,你喜欢我吗?” 少年牢牢地盯着她,眸中先是露出点困惑来,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随后他重重点了下脑袋,“当然喜欢!” 沈十一半拥着她嗅,“气味,喜欢!” 他抬眸看了眼,“好看,喜欢!” 又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还有……摸着软软滑滑的,也喜欢!” 最后,少年贴近她的耳边,暧昧地衔住她的耳垂舔了口,压低了声音,“但最喜欢夫人被我插哭的样子,很好看。” 方灵儿闻言涨红了脸,制止对方在她腰间乱动的手,“不是,不是这种喜欢!我问的是正经的喜欢!” “这不是正经的喜欢吗?” “那、那我换个说法!十一看到我,会开心吗?”方灵儿将手放在他胸膛上,“会心跳加快吗?” 沈十一眨了下眼,反盖上她的手覆住,眸色幽幽,“不止——” 他音色沙哑下来,“我不想夫人出去,不想夫人看别人,不想夫人想别的人。” 少年贴着她的额头,眸中是赤裸的占有欲,他继续说着:“我想夫人只是我的,只看我只关注我,我想你眼里只有我。” 那目光太具侵略性,仿佛带着火热的星子,方灵儿双颊滚烫,不由避开他的视线。 沈十一将她的脸掰回来,音色沉沉,“看我。” 周围的空气似一瞬间燃了起来,裹着热意,袭上她的面颊。 遭,他怎么这么会,方灵儿好不容易从少年方才让她惊心动魄的回答中挣脱出来。 心动也许是有,但她总觉得少年的喜欢更多是一种占有欲,方灵儿不太安心,她接着追问,“那我前几日生病了,十一会担心害怕吗?” “会担心的,也怕失去夫人。”沈十一笑道,他知道对方在意什么了。 其实他并没有少女问的那些情绪,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仿佛隔了层纱,看似轻轻一戳就能跨越,实则像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拢在了里头。 他没办法有这种情绪……但他可以演。 沈十一对自己的表演十分有自信,他微眯墨瞳认真地同方灵儿对视,挂起一个温柔缱绻的笑来。 他的表演应该是相当完美的,从少女愈来愈红的腮同含羞带怯的水眸中能窥见一斑。 方灵儿完全被少年的表演俘获了,心中仿佛淌过蜜糖一般,甜蜜又粘稠。 她咬住下唇,有点纠结,既想同少年和盘托出自己的事,又犹豫了下。 若是直接告诉对方——你不过是我笔下的人物,怎么想都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反正要是她,她无法接受。 不过……也许可以同沈十一讲讲来处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胡乱猜测,怕她被别人寻回,亦或是离去。 方灵儿亲了亲少年的额,“我有些事情想告诉十一,不过可能要讲很久。” “什么事情?”沈十一意外地挑了下眉梢。 * “所以说,夫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沈十一垂着眸,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是啊,所以听到你之前说的那些,我想林寒月应该同我一样?”她又道,“不不,又不太一样,毕竟她用的是你师妹的身体。” “倒更像借尸还魂?用你们的话来讲。” 方灵儿还是没全盘托出,她怕沈十一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会崩溃。更怕少年会因为她落笔的缘故,厌恶她…… 沈十一放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下,几乎要按捺不住那股焦灼与肆虐的欲望,叫嚣着要将眼前之人锁起来。 他深呼吸两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夫人会回去吗?会不会有一天,夫人突然就回去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 方灵儿挠两下脸,“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吧?” “那夫人想回去吗?”少年黑润润的瞳眸锁定她,像是被丢下的小奶狗,看起来委屈极了。 “那还用说吗,我当然是想回去的啊!”方灵儿耸肩,这里没手机没空调没电脑……连零嘴的种类都少的可怜。 沈十一闻言眸色沉了下来,隐约露出点摄人的危险神色。 但是他足够聪明,他清楚地能从方灵儿的反应中得到反馈,比如——沈十一凑近她,拉住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眸色泛起水光,嗓音涩哑,“那我呢?夫人不要我了吗……” “别丢下我……夫人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少年表现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方灵儿确实很吃示弱这招,对方奶狗似的呜咽语气让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不会离开十一的。”她再次保证,“我只是觉得这两件事不冲突。” 见沈十一仍旧是那副恹恹的脆弱模样,她捧起少年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想等找到办法了,带你一起回去!” 方灵儿觉得药物控制很重要,也不知道沈十一是什么程度的双相,仅凭她自己根本无法判断,还是需要借助一下现代的医疗手段。 额间的触感温暖又柔软,沈十一轻吸一口气,全是对方身上的幽香。 “带、我、回、去?”沈十一重复了下,弯着眉眼笑了起来,“回夫人的家吗?” “回我——”方灵儿转了转眼眸,小小施展了下话疗术,“是回我们家!” “你,”她指了下少年,接着又指了下自己,“和我的家。” 沈十一怔愣了片刻,心脏擂鼓似的猛跳了两下。他眸色滞了下,似被惑动,他们的……家吗? 他虽在寨中长大,但对这并没有大多感情,林天问当初可不止收养了他,准确的说,当初是收养了一群孩子,他还是云姨可怜才捎上的。 若不是他非同寻常的习武天赋,在那群孩子中脱颖而出,之后又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凭借自身打出了名头,林天问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坐上头领这个位子,沈十一可以相当自信地说是凭借他自身的实力——当然这也是他被众人畏惧的原因。 他瞄了眼方灵儿,她未曾见过自己取人性命时的恶鬼模样,所以才这么天真。 是的,当初在她面前杀的那两人,沈十一甚至都没算进去。当时太过轻松,他的情绪也很稳,只是有点被吵醒的气愤,对他而言,下手算不上狠。 所以若是要离开,并非不可。 沈十一抱住少女,嘴角的幅度咧得更大了,他埋在对方的肩窝,稍稍侧脸,幽幽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人,眸色深邃得厉害。 “回家吗?好。”他语气乖巧,回应下来。 * 夜色深沉,一旁的方灵儿恢复了本性,一如既往地团着被子睡得正酣。 沈十一面无表情地转着指尖的玉镯,目光幽幽落在左侧少女精致小巧的脸上。 瞧了半晌,他忽的勾起唇角,替她理了下耳侧的发丝,轻轻叹气,“早说了我能看出来的……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沉睡的少女无法回答他,少年胸膛起伏了下,似难捱。 “全都告诉我……”他将玉镯套到对方纤细的手腕上,摩挲了下她的细滑手背,在其上落下充满偏执欲望的一吻,喃喃着:“全部…所有的…才行。” -- 坏掉的外挂 方灵儿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个奇怪的东西。 嗯,倒也不是说奇怪。 很古风的玉手镯。 所以这是哪来的? ——宿主,您好,我是4086,很高兴为您服务。 方灵儿目瞪口呆:??? 什么玩意?系统?啊这,金手指终于到账了? 沈十一提着食盒刚跨进门,就看到睡得头发蓬乱的方灵儿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己手腕处的镯子。 “怎么了?”他笑着问,扫了眼她手腕处的镯子,评价道,“很漂亮,夫人从哪处寻来的?” 方灵儿正欲开口。 ——警告,警告!请宿主不要透露4086的存在,我已与宿主签订契约,若宿主向他人透露本系统的存在,立即神魂寂灭!!! 方灵儿:啊不是,这么凶残的吗? “呃,在梳妆台上翻到的。”她只能随便编一个拙劣的谎言,好在当初的婚礼确实留下了很多首饰在梳妆台上。 “沈十一也没有深究,他放下食盒,坐到床边,牵起她的手,夸赞道:“很衬夫人的肤色,就别摘下来了。” 她倒是想摘下来,但不敢,怕这什么狗币系统又有什么凶残的规矩。 “先吃饭吗?”沈十一问。 方灵儿:好耶,干饭了干饭了! 她从床上腾得跳下来,快速洗漱了下,坐到桌边准备开饭。 方灵儿一边喝着白粥,一边同这狗币系统问话。 ——所以……是路上出车祸了吗,半天才到账? ——不说话,装高手? ——来了来了,没想到不过是托管了一会儿,就马上见到到宿主了! ——呜呜呜,感动中国,我还以为要在路上传送一百年了。 方灵儿抿了口白粥,可怜她病刚好,这段时日怕是沾不了荤腥了。不过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个系统? ——是主人派我来辅助宿主的呢。 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对方主动开了口。主人?难道是那个人派来的?想到将她一脚踹进这里的原女主,方灵儿觉得十分有可能。 ——是原女主吗? ——原女主是什么意思?宿主平时可以喊我小六的,别这么生疏嘛。 想到她可能不会这么称呼她自己,方灵儿解释了一下。 ——就是林沫。 ——哦哦,不好意思,新人上岗,主人也没和我说清楚。她是给了小六一部分剧情,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太对? ——小六先传给宿主剧情。 它话音刚落,方灵儿的脑中自动浮现出一段剧情。 大概的,简洁的就如她手中的这碗白粥,与其说是剧情不如说是电视剧简介吧? 她粗粗扫了下,古早武侠言情小说。 林寒月是活泼可爱,率真直爽。因为被父亲逼婚,不愿接受安排的林寒月在师兄的帮助下逃出了寨子。 一路上同沈十一行侠仗义。期间遇见了XXXX的男一号、XXXX的男二号、XXXX的男三号……等等等等。 而沈十一就是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小师妹,沉默寡言的男N号,为小师妹上刀山下火海,却打动不了她的芳心,最终也只能苦笑着祝福她同男主在一块。 方灵儿:什么鬼东西? 她一时没收住,呛了一口白粥,“咳咳咳!” “怎么了?”沈十一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嘴。 “没,不小心呛到了。”她回。 这何止是没说清,简直就是另一个版本。 ——所以你路上真出车祸了吧?你还有什么功能吗?不会只有这个吧? ——主人只说让小六来辅助宿主完成任务,别的没有说呢。 完成任务,什么任务?方灵儿懵了,她试图回忆,嘶……好像,是有那么一句话。 将她踹进来时的那句——你自己去搞定男主吧! 这也算是任务吗? ——宿主的任务是什么? ——呃……可能是搞定男主? ——男主呢? ——你旁边这个不就是。 ——沈十一是男主?!呜呜呜,果然传送的时候出问题了,小六可能撞坏了,宿主可以和小六详细说说吗? ——就是…… 方灵儿顿了下,回味了一下方才的对话,怎么总觉得这个系统有点奇怪? ——宿主? ——宿主能尽快告诉小六吗?这样小六才好帮忙制定计划,早日完成任务,早日回去! 回去!?方灵儿惊了下。 ——你是说我还能回家!? ——是的,主人说只要宿主完成了任务,到时候小六就会暂时解体,化成传送通道,送宿主回去呢! ——那个……你那个什么传送通道还能带人吗? ——带人? ——咳咳,对。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你怎么还不打开? ——??? 见这傻系统还一脸懵逼的模样,方灵儿只好解释。 ——搞定男主,完成了啊,我们都互相表白了,还不算完成吗? ——所以,我现在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 ——小六觉得没有哦,刚刚检测了下,宿主是不是记错任务了? 方灵儿撇了撇嘴,谁知道到底是什么任务,也没和她说清楚啊? ——宿主确定是搞定男主?会不会其实是治愈男主呢? ——治愈?你也看出来沈十一有病了? ——……嗯,有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系统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什么病?你诊得出来吗,其实我也头疼这个,可我又不是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小六只能帮忙兑换相应药物,具体什么病还要宿主自己判断哦。 好家伙,她还得兼职医生了是吧,这难度也忒大了,不过都自残了,抑郁症是肯定有了吧? ——那抑郁症该吃什么药? ——小六推荐舍曲林呢,需要现在就兑换出来吗,宿主? ——不用扣什么积分吗? ——小六不是那种系统,是来辅助宿主任务的,不需要什么积分。 ——哦,那换……等等再换吧。 要不然她该解释不清楚怎么突然多出药盒了,她下意识去看了眼沈十一,却发现少年撑着下巴在那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怎么了?”方灵儿心中一惊。 “在想夫人昨日说的话。”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是约会的那个事情。” 她记起来了,昨日她被沈十一缠着,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现代的恋爱事项是其中之一。 “夫人想出去逛逛吗?”沈十一破天荒地问。 “出去逛逛?!”方灵儿还以为他还是不会允许自己出去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了。这就是告白的力量吗? “夫人想去附近的镇子逛逛吗?” 啊,其实她并不是很想出门,但是要约会的话……方灵儿点了下脑袋,算是同意了。 * 大概两个个时辰后。 方灵儿无语地同少年趴在了某处……嗯,房梁上。 所以为什么要来这啊???你别说,人生第一次约会还挺与众不同的……沈十一确实是做到了她昨晚所说的印象深刻。 而少年正压在她背上同她一起趴着。方灵儿无语,亲密接触也有了,他确实在好好执行…… “十一?”她侧头轻声问,我们这是在干嘛?” “等。”沈十一回的相当简洁。 方灵儿:??? “等什么?”她还要继续问下去,却立即被少年捂住了唇。 沈十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便嘎吱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披着红纱的娇媚女子,那纱透得吓人,几乎同没穿一般。 而她身旁的青衫男人正搂着她的细腰,同她耳鬓厮磨,摇着扇子,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哪知刚关上门,那男人却行为突变,将女子摁狠狠到了桌面上,急吼吼地撕扯那女子本就轻薄的衣衫。 方灵儿:…… 她说要开心快乐的约会,不是快活的约会啊!!! “许郎~”女人娇媚地喊道,那声音水似的温柔,“别这么急嘛……” 男人却将她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了那浑圆的白臀上,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想来力道不轻,“爷之前同你怎么讲的?小淫娃都忘了?” “主人~”那女人丝毫不怕痛似的,甚至晃了晃那对丰盈的圆臀,像是在渴求另外一个掌印。 男人果真赏了她另一下,嗔笑着骂了女人一句骚货,“去替爷取东西来!” 那女子便狗似地爬到一边,用嘴叼起了摆在一旁的鞭子,交回给男人,随后就这么趴在地上,冲男人翘起白臀。 “真乖,”男子摸了摸她的头,用手摩挲了一下那只奇特的鞭子,方灵儿这才看清楚,那鞭子的把竟然是玉做成的,雕刻成了那东西的样子。 方灵儿:wc!!! 她惊慌地看了眼背上的少年,沈十一对她张了张唇,没出声,但不妨碍方灵儿读懂他的意思,两人开展了唇语交流。 “怎么?” 这看什么?学怎么搞SM吗?方灵儿都惊了,底下的男人正用那条鞭子抽着女人的臀,啪啪作响,听着都疼。 “不许学这个!”方灵儿恶狠狠地瞪少年,她才不要被打。 沈十一眨了眨圆瞳,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往常见的都没那么……猎奇? 可偏生那女人叫得无比娇软婉转,听起来快活得很。 他不由想起之前用笔抽方灵儿时的样子,不需要多大的力气,那冬雪似的白皙肌肤便会染上绽开的红梅,而且当时她看起来……分明是有感觉的,对细微的疼痛。 沈十一的瞳亮了亮,期待地看向少女,又得到了一记警告的眼神。 “怎么回事,嗯?阿奴下头的小淫嘴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 “是在馋什么?”男人用鞭子的把尾在女人吐着水液的花穴口来回摩擦。 “哈……主人、主人,求主人赏阿奴……”那女人摇着屁股贴过去,让那雕成性器模样的玉把浅浅戳顶淫穴。 方灵儿抽了抽眼角,好了,她现在终于知道沈十一在哪里报的骚话进修班了。 “你经常来这里偷窥?”她忍不住问了,想知道少年课程的安排情况。 沈十一却摇了摇头,“偶尔。” 他低头贴过来,几乎将唇印在了她的耳垂上,“是娶了夫人后才来学的。” 少年出了声,不怕被人发现,因为底下的男人将那截玉势插进了女人的穴口,抽插起来,那女人叫得愈加淫荡大声,充盈了这个房间,他不用担心自己的低语会被听到。 “这有什么好学的!?”方灵儿涨红了脸,下面的女人叫得也太让人脸红心跳了。 “可许拓说这样会让夫人更喜欢我……” 这不是在带坏人吗!? 记住这个名字了,方灵儿气地咬牙,下次遇见了就打他一顿。 沈十一蹭了蹭她,显然是被下面的画面刺激到了,那藏着的性器隐约抬起了点头,意有所指,“而夫人确实很喜欢,不是吗?” 方灵儿:我不是!我没有! -- 既视感 方灵儿总算知道为什么下头的那个男人要搞sm了,大概是他本身不太行。 整体就是鞭打,用玉势,到最后的部分,提枪上阵了大概只三四分钟,就无了。 好家伙,难怪这么变态,她暗暗吐槽。 那男人离去后,女人又离开裹上了新的红纱,扭摆着腰肢也跟着出了门。 沈十一便抱着她从房梁上跃了下来,他被方才的画面激得有点口干舌燥,但这里属实不是什么方便的地方。 他便盯上了木桌上的那壶茶水,直接拎起来灌了几口。 方灵儿走到他们来时翻入的窗边,冲饮水的少年示意,“该走了吧?” 哪知沈十一却突然蹙了下眉,他擦了下嘴角的水迹,把手中的茶壶归回原位,飞快环视了下屋内的摆置。 接着拉过她一个闪身,方灵儿眼前一花,就被带着翻滚进了床底。 这张床不知道什么原因,铺了相当长的床单,坠着长流苏直垂到地面。层层叠叠的流苏盖了一层又一层,直将这床底盖得密不透风,几无光线。 黑不溜秋,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能感觉到少年的手盖在她唇上,而他面贴着自己错开,隐约有阵阵鼻息洒在她的耳畔处。 “有人来了。” 外头确实传来了开门的声响,听那酥人的声音就知道是方才那女人回来了。而男人则是……换了一个。 这、接客这么快吗?方灵儿思绪飘远,不会痛吗…… 她平时只要同沈十一做,即使当时多有感觉,下头再湿润,甫一进来时总是觉得无法接受,有种被生硬撑开的痛。 虽然过一会就会被那些黏糊的蜜液覆上,埋去那不适感,但做完后就无法避免了,或多或少下头都会难受。 那是一种摩擦太久造成的肿胀破皮感,怎么也无法避免。不过通常休息一日就会好上许多。 方灵儿愣了愣,床上的女人正同客人说着话,但她方才以为是被这厚重的流苏盖住了,听了个一半一半才没听明白。 现在他们坐在了床榻上,她听清楚了却还是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叽里呱啦的似乎是某种外语。 床位不算高,沈十一现在这般紧紧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是胡语。”沈十一似乎听得懂,他小声同她耳语了句,接着就没出声了,似乎是在听他们的对话。 平时少年看着也不是肌肉特别发达的那种类型,不到一米八的身量在现代人的计量中不算高,却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重…… 还是说男生就是这么重的吗? 而且有点不太对劲,沈十一的喷在她耳廓处气息似乎越来越炽热了。她觉得自己像是盖了层厚棉被,又重又热。 上头的那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她听不懂,但女人那断续的呻吟同男人的低喘声她还是听得懂的。 他们不会要这么一直躲着等到上面两人结束吧? “夫人……”少年郎压低声线,开了口,“我、我有点热。” 她早感觉到了,不过没想太多,只觉得是沈十一被这不流通的空气闷出来的。 “许是、那茶水的问题。”沈十一接着说,他的声音似沾染上了热气,同贴着她面颊的侧脸一般滚烫,“里头可能加了点助情的玩意儿。” 方灵儿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虽然她看不清沈十一的表情,但下头那坚挺的硬物已经传达过来他的念头了。更别说沈十一开始挺腰,用那硬物小幅度地来回摩擦了下她的腿。 少年小声喘了口气,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夫人、我有点控制不住……” 至少别现在控制不住啊!被发现了怎么办!?社死现场了那属实是。 外头穿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声巨响的开门声,闯进来的那个人嗓门十分洪亮,叭叭的吼了一大堆。 那摇曳的床便瞬间停了下来,床上的男人似乎起了身,同女人低语了几句后才和外头的那人一起离去了。 那女人却是在床上躺了一阵,才慢悠悠地下床,汲着鞋去关门。 方灵儿身上陡然一轻,沈十一翻出了床底,随即她听到了女人的惊呼以及一声闷响。 “可以出来了,夫人。” 听到他这么讲,方灵儿便从床底爬了出来。 那女人软塌塌的,倒在地上,而沈十一提着刀,显然是被他用刀鞘敲晕了过去。 出了昏暗的床底,方灵儿才看清楚沈十一的情况有多糟糕,少年的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甚至连鼻尖处都冒出了汗珠。 他面色潮红,仿佛连那长密的鸦羽都沾染上了汗珠,湿漉漉的垂下,遮盖着那染着滚滚欲火的黑瞳。 “先走!”沈十一过来揽住她的腰,从他们来时的窗口带着她跃下。 方灵儿抱紧了他,即使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对方不正常的高温。 离开那处后,少年的眉峰却蹙得越紧,搂着她的手也愈加大力,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她身上。 “十一?” “我没事……”沈十一的气息不太稳,同她耳语,“夫人,不若我们去定间客房?” 方灵儿立即红了红面,正想回应,却蓦地停了脚步。 她看了眼四周,面色突变。 他们之前躲了太久的时间,先前天还亮堂,她不觉着,可现在天色暗了下来,有几户人家门前的红灯笼燃起了微光。 那段被遗忘的虚幻记忆瞬间浮现。 方灵儿瞳孔扩张,她四处张望了下,强烈的颤栗心惊感涌了上来,一阵毛骨悚然。 那场梦中的情景分明就是这里! “夫人?”沈十一喊了她一声,似在催促。 “十一、我……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怎么了?”方灵儿的面色变得太明显了,那对水润的瞳眸现下充满了惊恐,小兽似的往他怀里钻,仿佛在寻求安慰。 “呼——” 他长吐一口气,本来就被那药物刺激得厉害,方灵儿现在又这般黏糊糊地靠过来,简直想让他就这么拖她入一旁的暗巷,狠狠疼爱她。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外面过夜。”方灵儿只攥紧他的衣摆,重复着这句话。 沈十一意外她的固执,强压下那股躁动的情欲,他们来时是骑了马下山的,“那便先去取马。” * 看着渐渐远去的城门,方灵儿松了口气,这才同沈十一解释了一下原因。 “都说了梦是假的了,”沈十一无奈地笑了声,“不过……夫人是在担心我吗?” 他微微垂头,满足地轻嗅怀中少女的发丝,欣喜于她这般在意自己。 “嗯,我不想十一出事。”方灵儿被他渐渐嗅下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痒,不由侧颈。 “我大概撑不到回寨了……”沈十一却突然在她耳边丢下这么一句话。 她才猛地记起沈十一的特殊情况。 少年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乱捏了起来,所幸现在这条通往寨子的路上没有人。 方灵儿立即制止少年胡作非为的手,“等等,再……走远点。” 他们还未出城太久,她担心会撞见别人。 沈十一将她拥着,随着马儿不快不慢的走,她的后臀随着颠动,不可避免地被那滚烫的硬物抵着来回摩擦。 这细微的摩挲显然解不了少年蓬勃欲出的渴望,反倒是又加了把火上去,让那本窜的旺盛的火苗又高了一截。 他的吐息越加急促而火热,沈十一转了转手腕,将缰绳缠在一侧的腕上,借此空出一只手来折腾怀中的少女。 -- 马背play 沈十一将她的散乱的青丝别到耳后,就那么舔咬起少女白皙的耳廓来。 “唔……十一?我们不下马吗” 她被少年的突然袭击搞得颤了颤,就算等不及回寨了,那也至少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吧? 沈十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对黑葡萄珠似的瞳仁眯了眯,翘着一边的唇,笑得邪肆极了,轻咬着她的耳朵回了句,“……想马上插夫人。” !!! 这时候了还整什么一语双关!?方灵儿瞬间涨红了面颊,“不行、不行的,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的。”沈十一舔了口少女白腻的耳珠,满意地听她小小嘤咛了声,缠着缰绳的那只手腕动了动,改变了马驹前进的方向,“我们走小径。” “可是、可是……”她仍想拒绝。 少年的手却不由她分说,已绕过了她层层的衣摆,解开了她的里裤,钻入其中。 有着刀茧的指腹肆意地分开她柔嫩的阴唇,掐住那颗躲藏起来的蓓蕾就开始拨弄。 “嗯……”她不由软了软身子,向后靠在了少年怀中,贴得更加紧密。 沈十一平日里分明都是右手持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左手指腹上的刀茧似乎要比右手更厚更糙点,每每掐挑她发抖的蓓蕾,都带来一阵粗粝的舒爽快意。 方灵儿的亵裤已被他褪下,但因为骑着马,并不会完全落下,只半遮半掩地在后头露出一半饱满的臀肉。 那两块嫩豆腐似的白肉随着颠簸而弹抖着,似在邀请他蹂躏。 他欣然接受了这邀请函,隔着衣衫用自己的性器故意顶磨那两瓣雪臀。 沈十一十分清楚少女的肌肤娇气得很,他勾起唇无声地笑了下,这般摩擦,那两瓣雪糕似的柔嫩甜点必定会染上淫靡的肉粉。 少年一边不停前方掐揉蓓蕾的动作,一边不住地磨弄着她的白臀,上头还故意含着她的耳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舔舐。 而因为坐姿,她的花穴亦不可避免地紧压着马鞍,因马儿的颠动来回摩擦。 方灵儿被这般撩拨得有点受不住,修长的玉指死死抓住前头翘起来的前鞍桥,挺着发抖的脊背不住地喘息。 那藏起来的阴蒂本是浅浅的淡粉,是初生的桃色,现下在少年粗糙指腹的肆意的蹂躏下,却越来越红肿挺立。 少女的腿突然不耐地晃悠了下,似乎是想夹腿却做不到,她扭着屁股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十一……呜嗯,啊哈……” 他上前一口咬住对方的耳垂肉,从下至上沿着那道弧线,用湿滑有力的舌苔狠狠舔了一下,同时手中也加重了拨动的力道与速度。 “呜啊!?嗯嗯……啊,不、不行……哈——” 方灵儿被这突发夹击袭得头皮发麻,眼尾瞬间就沁出了盈盈泪水,眼前白光一闪,那酥麻的快意便蜂拥而至。 她下意识用腿加紧了马肚,腿根颤抖,被不断压着摩擦的粉口受不住似的忽张了下,喘气的同时,喷出了透明的水流来,打湿了下头的衣物。 她脱力地仰倒在少年怀中,微微张开胭脂色的丰唇,失神喘气,“哈、哈……” 沈十一松开了那枚无辜的小豆,顺着肉缝向下滑去,探了探那张正吐露着粘液的粉口,不过是用指尖浅浅刮了一圈穴口,便收获了一小滩淫水。 “夫人是不是很喜欢在外头做,嗯?”他故意用牙齿厮磨她的耳廓,“下面的小嘴怎的吐了这么多骚水出来?” 他边吐露粗鄙的淫语,边用那指尖浅浅抠挖着娇嫩的穴口,故意用覆着刀茧的那块最粗糙的指腹用力。 沈十一之前就注意到了,方灵儿沿外的那一圈穴肉似乎特别敏感,甚至都不需要他进去,就这么浅浅地沿着穴口描绘、摩擦、翻剥,那张淫荡的粉口就会翕张着,无法自制地淌出一汨汨的热液。 “呜…十一…嗯、不要这样摸、摸呀~” 方灵儿摇着脑袋,眼尾被激得红艳艳的,虽然粉穴被这样撩拨得相当舒适,不住地分泌淫液。但花穴深处却传来阵阵空虚感,被蜜液沾湿的媚肉收绞着,想吮吸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去摸身后的少年,口中不住地喊他的名字,娇媚的嗓音就像是郊野中勾人的妖精,图谋着他那颗鲜红色的跃动心脏。 少女那一声声的娇唤,好似把他的名字衔在了唇齿间,辗转反复,听得他下腹激荡,那股本就捱了许久的热意一股脑地聚集起来,昂扬着,顺着血脉青筋鼓动起来。 “教过夫人的,嗯?该怎么对相公说?” 沈十一捱了这么久,只想要她用那种羞怯的、泪光涟涟的眼神,说出那句同她生涩清纯的神情完全不同的淫词浪语。 方灵儿直起脊背,抓着前方的木质鞍桥伏了点身下去,用臀去蹭后头那一直狂妄地擦顶着她臀肉的滚烫凸起。 “要相公的大鸡巴插进下头的小淫嘴里……” 她现在已经能流畅地说出整句话了,虽然还是会不可避免地一阵面颊发烫,但进步可以说十分大了。 肏!沈十一呼吸一滞,他没想到之前还结结巴巴的少女,今天就能将话说得如此流畅。甚至因为他不给反应,还不断地用屁股摩挲他,重复起了那一句话。 雪臀翘着饱满弧度轻轻摇晃的淫秽画面,替那根大肉棒施了肥,混着药效让它愈加茁壮起来。 他立即解下亵裤,释放出那根在药物刺激下更加狰狞硕大的性器,宽度甚至比平常还涨大了几分,上头脉动的青筋也狠狠凸起,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想贯穿少女小嫩穴的猖狂想法。 沈十一凶狠地掐住少女的软腰,将她提了提,如少女所愿般长驱直入,撞开那试图包裹上前的媚肉,直接肏干至她瑟缩的花芯。 “啊啊嗯……哈、咦呀!?为、为什么…咕呜——” 方灵儿只觉得少年的凶器比往常要热上许多,粗上许多,将下头那张贪吃的小淫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甚至隐隐有撕裂的痛意,疯狂分泌吐露粘液,像是快吞吃不下般求着饶。 沈十一分明没在动,可随着马儿的颠动,那粗大滚烫的肉棒自动捣弄起她的花穴来,随着马蹄的印记,一深一浅地顶着花芯。 不是她的错觉,那肉棒确实比往常要粗大许多,她的小腹都觉得胀痛起来,每次大口呼吸,都混着那下头十足的存在感。 “相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少年将她拉回来抱住,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因此退了点出来,却变得斜着拓开了她的穴口,龟头故意顶在了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唔嗯!!!” 这突然的刺激让少女浑身过了电似的颤栗起来,她不由缩紧了花穴,死死夹住了那根大肉棒。 “夫人别光叫不说话呀。”少年恶趣味地戏弄她,轻甩了下缰绳,心意相通的宝驹立刻加快了步伐,小跑起来。 “啊啊、啊……十一、别、不要别跑……啊~” 那本只小小按摩着软肉的龟头,因这奔起来的马驹而开始狠狠碾压敏感的神经起来,而她自己也因为这跑动而不时小小腾空着坐下,让那龟头碾弄得更狠了。 方灵儿被这无上的快感激得直摇头。 沈十一恶劣地回了句,“没跑啊,这不是在好好插夫人吗?” 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偏下方是花穴埋藏起来的尿道口,每次那龟头狂妄戳碾过软肉前都会先凶狠地擦碾过那处,让她的小腹微微发胀火热起来。 “十一!十一、我啊……”方灵儿拼命缩紧了花穴,那熟悉的肿胀感让她忍不住带上了哭腔,“我想…呜、想小解了……” “停下!你、先哇……停!” “唔——”他被少女这般细密绞咬出了声闷响,那肉棒却仍旧不停地随着马背起落开拓着那越来越紧致的花穴。 即使听到方灵儿的话了,他也不停马,只稍吐长气缓着肉棒上传来的汹涌快感,不紧不慢调笑了句,“夫人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还憋不住吧?” 沈十一甚至再次拍了下马臀,又加快了点马驹的跑速。 方灵儿这下真哭了,梨花带雨似的落下泪来,那对琉璃色瞳眸被水光浸得发亮,而埋在她花穴内的肉棒也因她勾人的哭嗓,戳碾得愈加积极了。 她猛得夹紧了腿,“真的……呜哇、真的要憋嗯……不住了~” “那夫人告诉相公,喜不喜欢相公的大鸡巴?” 方灵儿不明白沈十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那涌上来的尿意让她没时间思考,只爽快回道:“喜欢、喜欢!嗯……相公的大鸡巴——”企图通过取悦他,来让自己避免这场尿裤子的事故。 沈十一却突兀地笑了声,一口咬住她的耳珠,猛得掐住她的腰开始施力,语气焉坏,“那相公用夫人喜欢的大鸡巴,把夫人肏尿好不好?” “呜呜呜啊——”她剧烈挣扎反抗起来,却反而让少年抽插地更加顺利,作为成年人就这么尿裤子是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许!” 肉棒抽顶得更加汹涌,对方甚至用手掐住了她的腰用劲,让她避无可避。 方灵儿猛然意识到沈十一似乎不是在同她开玩笑的,吓得惊慌失色,不管不顾地大声哭喊着求饶。 “不要……不要肏尿我…呜…不要!” 沈十一听着她激烈的抗议声反而更加兴奋,红着眼掐着少女的腰不断重复着那半截话,用的不再是询问的语气,只有恶狠的肏尿你。 前方有个小小的水坑,眼见马驹就要一脚踩上去,沈十一夹腿甩绳,马儿便跳跃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略微滞了空,只余相接的那处还紧密地连在一起,小淫穴一刻也不停地吞吃着大肉棒,色情至极。 随着落下的那瞬,大肉棒极重地擦过那处口子,她坐下的重力也一同助纣为虐,加重了那次力道,弹滑的蓬头凶悍地碾过尿道口,再碾过敏感的神经,最后直直插入花心,重重撞击上毫无防备的宫口。 花穴翕张了下,方灵儿被顶得心跳一顿,随即脚背弓起,脚趾蜷缩,啜泣着被送上了高潮。 也是这一瞬间,她之前的努力一下子全白费了。 小腹一松,一股湿热暖流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溢出,一旦开了头,便再也止不住。那暖流顺着她的腿根滑下,浸透了她的里裤、剩下的一部分顺着马鞍的弧度落下,甚至打湿了一点马毛。 “哼嗯——”她真的被沈十一肏尿了,方灵儿鼻子一酸,抽噎着哭泣起来,本就红艳的眼尾这下蔓延了开来。 “呜呜呜……我再嗯、再也…不理、你了!”她因为无法接受自己被肏尿的屈辱事实,赌气地同少年威胁道,“都说了……呜呜、让你停……停一下了!!” 沈十一闻言勒停了马驹,而埋在少女花穴中的肉棒还在被一阵阵不间断的暖流包裹冲刷着,有种奇异的快感,当然更多是心理上的征服满足欲。 “夫人敢不理我试试?!”他挺着腰动了动,退了点出来,用龟头抵住她还在泄洪的小口紧紧贴住,威胁道,“那相公就用大鸡巴把夫人的尿肏回去!” “随、随便你……反正呜、我再也不理你了!!”方灵儿破罐子破摔,抬袖抹着脸上的泪。 “不理我?” 随少女的话音落下,沈十一心头蓦地蹿上一团邪火,他从花穴中抽出肉棒,然后掐着少女的腰将她转了个面过来,按着她往下压,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他长驱直入,肏顶少女的花芯,重新驾起马,猛然提速,且专挑不平坦的地方跳。 “理不理我!嗯?夫人理不理我!?” 方灵儿被这突然加速吓得夹紧了少年的腰,整个人抱了上去,害怕被这跃来跃去的马儿直接甩了下去。 “不、不理你!!”她一面还混着点哭腔哼哼唧唧着,一面咬牙呛少年。 许是真混了什么强劲的助情药,沈十一到现在都没射身,那火热的烙铁只越涨越大,随着颠摆毫不留情地攻着她的花芯,可怜的花芯被抽插得酸涩发胀,不住地喷下蜜液浇灌肉棒顶上的蓬头,似乎希望它能冷静下来。 尿裤子的屈辱逐渐褪去,方灵儿的眉梢因这一阵阵抽插而染上荡漾的春波,随着波动,秀眉微微蹙起,水眸半敛着,眼角半挂一颗饱满的剔透玉珠,只不过这次是因为舒爽而流下的热泪。 “不理我、就肏烂夫人的小骚穴!”沈十一双目赤红,不再掐少女的腰,反正方灵儿因为惧怕已死死缠抱住了他。 少年眸色黑沉如墨,只攥着缰绳认真驾马,疯了似的一直加快马驹的跑速。 “啊嗯!!哈、不……不要!” 方灵儿双手死死抱住少年,一双玉腿也牢牢夹住他的劲腰,那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凶器就如少年所说的那般,要肏烂她的花穴,随马驹的提速以及左蹦右跳,疯狂玩弄着她的宫口。 脆弱可怜的宫口早已被顶开了一道小口,半吞吃着那硕大的蓬头,他却仍不满意,加了劲的提速同时,也顶胯撞着她,将那本就让她难以承受的力道使得更凶猛。 “呜呜!别!十一!!”方灵儿忍不住尖叫起来,所幸这里是荒郊野岭四下无人,“啊啊——不要!不行!” 瑟瑟发抖的宫口在这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中投了降,直接放了那一整节硕大的龟头进去,接着收绞卡主对方。这下不管马驹再如何激烈地跑跳都无法撼动那严丝合缝的两人了。 大肉棒被这一圈收绞的宫口缩咬得受不了,喷出大股大股浓厚的浊精灌满了少女小巧温暖的子宫,将里头填得满满的,甚至还填不下了,多出来的阳精便从子宫中被挤了出来,接着被不停吮吸着肉棒的媚肉一路推了出来,极其色情地糊了小淫嘴一圈乳色的黏浪。 “哈、哈、哈……” 方灵儿直觉得好似灵魂都被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到了,从小腹处蔓延的滚烫,烧得她全身都颤栗起来,烧得腰肢抽了筋似的疯狂痉挛着。 沈十一终于勒停了马匹,拉住方灵儿的衣襟一扯,先是狠命地嘬吸了口失神少女大张的红唇,然后霸道地将她沿着嘴角滑下的口涎刮舔干净。 “嗯?还理不理相公!?”他咬了口少女小巧玲珑的下巴,在其上留下一圈浅红的牙印,狼眸微眯,语气凶残,“不理我就接着肏,直到肏烂夫人的小骚穴!!” 少年的眼神像吐着火舌星子,眉眼阴郁地死死盯着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方灵儿看得心惊肉跳,沈十一这是又发病了吗!? 她之前说的话不过是赌气的罢了,他莫不是当了真…… 埋在她体内的大肉棒隐约又昂扬坚挺了起来,沈十一顶胯,“说啊!” “理相公的。”方灵儿只好手忙脚乱地安抚起来,“我方才只是开玩笑,十一别当真!” 她主动抱住少年,轻柔地吻上去,将吻细密地落在对方的颊上,“最喜欢十一了,怎么会不理。” 少女这般温柔地亲吻他,让那燃着的怒意下去了点,转化成了别的炽热欲望。 方灵儿没等到沈十一的回答,不过那又重新活跃起来的肉棒已经替少年做出了回复。 “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夫人。”少年眯着墨眸幽幽回她,扬起唇,笑得像个小恶魔。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浴桶play 回到了熟悉的场所,方灵儿心中的焦灼感便被压了下去。 她放松地舒展着四肢,这个浴桶足够大,虽不能完全直腿,但稍微屈点腿也差不多了。 背靠浴桶,她将脸半埋入水中,吐着泡泡自娱自乐。 沈十一提着最后一桶热水放至旁边备着,浴桶内雾气腾腾,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甚至看不到里面的少女。 他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才看清里头,只能隐约看到一双白腻的玉腿,以及一个乌黑的发顶。而黑亮的发丝散在水中,几乎盖住了大部分视线。 “水温可合适?” 他话音还未落,里头的少女早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直起身,扒着桶沿扭过身来,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而后才道:“合适的。” 她扒拉着桶沿跪坐起来,水波便一阵来回晃荡。 离了水,那散碎的发便不能再遮住少女那雪酥酥的娇躯了,一缕一缕地湿哒哒的黏在她的颈根处。 “十一,”方灵儿伸手,替他抹去额间的汗,“不洗吗?” 沈十一本打算冲个凉的,他一向更喜欢方便快捷的办法,这浴桶他以往极少用到,也是方灵儿来了之后才开始派上用场的。 不过……偶尔也未尝不可。 他看了眼毫无自知之明的少女,抓住她柔软且带着湿热水意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蹭了蹭,墨瞳发亮,“夫人是在邀我共浴吗?” 浴桶中的少女似乎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沈十一可以清楚地将她的每一寸雪肤一览无余,乘着水的纤细锁骨,以及因为浮力而微微上扬的绵软细腻奶囊,半遮半掩地藏在水同蒸腾的雾气中。 “我只是看十一烧水太辛苦了,”她的两腮嫣红,粉熏熏的,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这滚烫的水汽熏出来的,“不洗的话,你就要再烧一次水啦。” 她用另一只手刮了下少年的鼻子,抹去上头的汗珠,“你出了好多汗!”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他现在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方灵儿真的与之前不同了,看他时总星眸闪闪,也一点不介意地同他肢体接触,似乎她之前同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映入眼帘的景象被传递到大脑后,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告诉他——她的的确确是喜欢他的。 那是一种很难言说的感觉。分明他都未曾入水,可却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十一?” 沈十一回过神来,含住少女的指尖暧昧地轻咬了下,“既然夫人都这么热情邀请我了,那相公自然是不能拒绝了。” 他捏住对方小巧的下巴,俯身覆了一个吻上去,舌尖轻探。 底下的少女先是惊得张大了点水眸,她的颊边染上绯红的胭脂色,接着主动探出浅红色泽的软舌,供他吸吮舔舐。 两片唇齿相碰,是极柔极软的触感,交缠舌尖上泌出的津液亦是甜滋滋的。 方灵儿被他吻得动情,没骨头似的就想软下身去。 沈十一这才放开她,微微喘着气,视线留恋地从那被润得艳红的丰唇上挪开。 紧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挲的声响。 方灵儿不由打量眼前的少年,同她做的时候,沈十一最多也是脱去上衣,睡觉时也一样,总归是穿着条亵裤的。 沈十一不算高,但这双腿的长度却占了绝大部分。她眨了眨眼,大概是少见阳光,他的腿比上半身白那么一点点,却也是蜜色的肌理,修长且直,腿肉紧实,有种蕴藏着力量的美感。 不过,她偷偷瞄了眼少年的小腹下方,是不是刚刚亲得他有反应了……但是,但是他们方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路做回来的了,她现在还不太舒服,沈十一总不至于、不至于还能接着来吧? 方灵儿红了红脸,收敛思绪,往旁边挪了点,抱着膝缩了下,想给对方腾出位置。 少年长腿一跨,迈进浴桶。接着盘腿坐下,占据了桶内绝大部分的空间。他将快缩成一团的方灵儿拉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方灵儿刚被迫鸭子坐下,哪知道少年改变了盘腿的姿势,反倒是抬起了膝盖,她不由往前滑了一段,慌得直起身抓住桶沿。 “十一,你做——!?”她撑住桶沿后,才稍稍垂首看对方,可因为她挺直了脊背,现在比坐着的少年高了一截。 那对半遮半掩藏于水中的酥胸一下子跃出水面,浅粉色的茱萸上甚至还在滴着水珠。两只饱满的奶囊将沈十一困了个严严实实,只要少年动一下下脑袋低头,就能埋入她酥润润的胸肉中。 沈十一本仰着脑袋瞧她,而后显然注意到了她诧异的眸色。 他便循着她的视线垂眸看去,接着挑眉梢舔了下唇瓣。 “呵——”他搂住方灵儿,视线意味不明地在粉茱萸上转了圈,“夫人是想喂相公吃奶吗?” “什、什么!?” 每当她适应了一句少年的骚话,就会有更多的骚话出现。 不等她反应,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掌就掐住了她右侧的雪峰,大力揉捏了下,像在玩什么玩具似的,少年将那坨软肉掐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方灵儿下意识扣紧了桶沿,用指甲划了下,“别、十一……别这样。” 这大概是少女全身最绵软的地方了,沈十一咂了下舌,那柔滑细腻的手感只触碰上就舍不得放开。 他用了下劲,笑着看那柔弱无力的酥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松手则变回原状,用劲则吞噬他的指尖。 少女低低喘了口气,香腮被雾气熏得更加绯红,甚至连细颈都隐约泛起了粉。 沈十一干脆直接上了双手,将另一边颤颤巍巍的勾着他的酥胸也一并捏住掐揉。 他掐着那绵软的乳肉一齐晃了晃,一阵剧烈的肉波抖动,少女也因此攥住了他的手腕,似要制止他的行为。 可她那点小奶猫挠爪似的力气根本同没有一样,攥上来反倒更像是抓着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胸肉上按了。 沈十一不由喉结滑动了下,抬眸瞥了眼因为他的玩弄而面色潮红的少女,随后大掌挤压得更用力,几乎要把那两颗小红豆并到一块,互相摩挲。 双掌一起向中间使劲,雪峰便被推挤到了一块,互相挤着,愈发凸显出中间那浅色的粉茱萸,像是糕点上最甜蜜的一口。 少年被蛊惑了似的,张唇咬了上去,一口将两颗甜蜜的小红豆都吞入唇中,一齐抿了下。 “嗯啊!!”方灵儿被乳首上传来的酥麻快意激得颤栗了下,不由左右摆动了下腰肢,荡起了一片水波。 湿漉漉的舌尖逗弄着最娇嫩的顶端,绕着那两颗小红豆画圈旋转,同时齿间一下下轻咬着,给她带来阵阵无法自拔的快意。 她越来越无法压抑喉间的呻吟,搭在木桶边沿上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在对方的舔咬下娇躯簌簌发颤。 沈十一故意用牙衔住一侧的小红豆,嘬吸着往外拉了拉,不出预料地听到方灵儿当即难耐地嘤咛出声,剧烈弹动了下身躯。 “哈呀~”她松开扒拉着桶沿的手,去搭少年宽厚的肩膀,“十一、不要玩嗯……不要玩了!哈……水、要凉了!” 他并没有回应,只继续嘬吸了一口那逐渐挺立起来的茱萸,饱满圆润,生的像颗石榴籽,下嘴却是软弹的触感。 “不想相公舔小奶头吗?”少年半撩眼皮,瞥了她一眼,长睫半遮的瞳眸中尽是戏谑之意,他掐着那两把酥胸,用拇指的指腹摁着那早已红艳的两点按了下去。 一瞬间,少女便绷紧了脊背,像蓄势待发的弓箭,像后弯去。可那娇嫩的小红豆还在少年手指间被捏揉着,如此一来,反倒是因为自己的动作,猛拉了一下乳首。 只靠着两小点掐着,那浑圆的乳房瞬间被拉成了尖尖的圆三角。 “呜!!嗯…嗯哼~” 这瞬间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她弓着背小幅度颤抖,却因此给自己继续制造着绵延不绝的快意。 她想停下,却因为快意停不下颤动,而这停不下的颤动继续替那两颗被少年绑架胁迫的小红豆制造快意。 沈十一瞧着自己耸动发颤的方灵儿低低笑出声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就那么掐捏住那两颗奶头,少女就自己向后仰拉开了距离,拉长了酥胸发着颤,从喉中泄出婉转的低吟。 她正朱唇微张,含着她自己的一截粉指,鼻息急促,面上露出一种欲仙欲死的淫靡神色,眼波流转间好似放着丝丝入骨的红线,缠到他的身上,同扇动着的睫羽一起将他下体沉睡的巨兽唤醒。 “夫人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沈十一蓦地松了手,少女便嘤咛一声软下身去,他将人重新搂进怀中,贴咬着对方的耳朵,“比那青楼的妓子还要放荡许多。” 方灵儿闻言面颊愈烫,气急败坏地用自己的唇去堵少年口无遮拦的嘴。又是一阵湿热的深吻,那从体内冒出炽烫的热意混着水面上的热气将她的雪肌熏得通体泛粉。 “别光亲啊——”沈十一边回吻边去用赤色的龙杵摩擦少女的阴户,相接处因着水的存在极度润滑,“嗯?能不能帮帮相公?” “在马上肏了夫人半天,相公现在好累,夫人能不能自己动动?” 对方火热的大掌还牢牢按在她的腰肢上,哪里像是累了的样子,更别说抵着她花穴摩擦的那滚烫的巨龙,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兴奋模样。 但花穴之前被肏干了太久,外沿擦破皮的痛,她试探地伸手摸了下去,撑开一丝穴口。许是有水的滋润,摸上去滑溜溜的,根本分不出到底是水还是她的淫液。 “夫人自己坐上来。”少年不耐地顶了下她,催促道。 方灵儿便一手扶住他的肩,身子前倾,一手往下去固定那跃跃欲试的巨物,试着对着自己的小口。 不过是刚进了一个头,她就觉得相接触酥酥麻麻的痛,让她身子发着酸软。 她还在小心翼翼地往里蹭,沈十一却突然松开按在她腰上的大掌,转而一把捏住了那对圆挺的绵乳,肆意掐揉起来。 她被这一下凶狠的掐揉搞得半惊半爽,腿倏地一软,腰坠了下去,那粗壮的大肉棒便兴奋地将那小心翼翼的花穴凶悍地破开,一插到底。 “啊、啊——不行不行!” 热水无孔不入,在肉棒撑开她花穴的同时一起钻了进来,烫得媚肉一缩,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摇摆腰肢,直起背想将肉棒赶出花穴,少年见状便指尖拨弄,夹住她的小红豆一顿挑逗。 这刺激的快感让她的力气散去了几分,再次坠了腰,本退出一半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破开了穴口,直抵花心。 绵白的双乳被大掌推捏,上头挺翘的茱萸亦没有被放过,随着推捏时不时被两指夹搓一顿。 方灵儿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来,覆住对方的手背,想躲避却摇得更加厉害。埋在深处的龟头频频随着这扭动刮擦花心,还将那一股股热水插送到花心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先前在马背上同少女玩了许久,已射过她三回,本应该没那么敏感了,现在却因为美人动情的扭动痴态而被带得有感觉起来。 嫩细膣道紧致包裹着肉棒,随她摆腰不停蠕动将肉棒不断往里处推,深处的花心也不放过那滑溜的龟头,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铃口,似在催精。 “嘶——”沈十一抽了口气,隐约感到一阵泄意,他用舌尖顶了顶上颚,蓦地松开掐挤雪峰的双掌,转而落到少女的细腰间,“抱紧我。” 方灵儿还沉浸自己制造的快意中,身上却陡然一冷,被抱出了水面。 少年抱着她出了浴桶,两人身上带起的水淅淅沥沥地洒了一路深深浅浅的水渍,直至梳妆台。 随后她被一个翻扭,侧躺在了台面上,沈十一折了下她的腿,让她如同未出生的婴儿一般蜷缩起来。 方灵儿正迷糊,却见他把那面铜镜挪了下位置,斜扯过来,置于她面前,“可看得清?” 少年恶劣地笑着问,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偏过头望向那面铜镜。 她下意识看了过去,镜中的女子两腮潮红,双眸中还盈着舒爽的热泪,张着小口,两排莹白的贝齿间吐出一小节火色的舌,舌尖微微上翘勾起,十足的淫荡模样。 “不……”她被惊得神思清明了几分,立即收回外吐的舌,羞愧地闭上眼不愿再看。 “别闭眼!”沈十一猛然挺身,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捅入狭窄的花穴,“夫人可得睁眼好好看看自己,被相公肏成了什么骚浪模样。” 鸦色的睫羽颤了颤,方灵儿睁开眼,转动眼珠望向声源,撞入少年燃着兴奋欲火的幽亮黑瞳中。 一对上她羞怯的视线,沈十一就仿佛得了允诺一般,一手压着她雪色的腿肉略微俯身,立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掌则按在她通红的颊肉上,继续强迫她望向那面铜镜。 那滚烫坚硬的烙铁又凶又猛,插得粉色小口汁水飞溅,花穴里头还藏着之前钻进去的浴水,也在这抽插中被残忍地带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少女的腿根往下流淌。 方灵儿下半身被侧压着扭过去,上半身却是直面少年的,胸前的雪峰好似崩塌了一般,随着对方恶狠狠的抽顶而乱颤出阵阵肉波。 她被这样压着脸,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正如少年所说的那般,在猛烈的抽插中,又重新露出了那种色情至极的表情。 让她觉得既羞愧难当又有种隐秘的兴奋,不由收力夹紧了小腹,花心深处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蜜液。 怎么还、还越夹越紧了。 沈十一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更加凶悍地顶胯破开那绵密吮上来的媚肉。 他瞧着发丝黏腻地贴在香腮边,被他肏干的娇喘连连的少女,突发奇想般,用压着她面颊的手指伸入她张开的红唇中乱搅,玩弄那节丁香红舌。 “夫人、夫人这一脸淫乱的表情——”他喘着粗气猛肏对方,“是不是被相公的大鸡巴插得爽飞了?” “呜呜啊…嗯…” 她的舌被几根手指胡乱搅着,根本无法说话,只不断被搅得从唇角流出口涎。 少女上下两头的小嘴都被男人搅得不停流水,此起彼伏的发出啧啧的水声,淫靡至极。 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娇喊已经替无法言语的少女告诉了他答案,沈十一倏地抽回手,掐按住她乱晃的酥乳,发起了最后一波冲锋。 “啊嗯啊!!咕呜…十一…哈…十一!”得到解放的红唇开始娇媚地喊对方的名字。 方灵儿觉得底下的梳妆桌几乎都要被那一股股大力顶翻了,上头的铜镜都在抖着。 花心被插得又酸又麻,却仍快活地吐出一汨汨淫液,坚持不懈地润泽两人的性器,她突感一阵脊背发麻,四肢百骸都同通电了似的抽搐起来,口中叫出了极其短促高亢的一声娇鸣。 “啊啊……不行、十一!去…哇啊…要去了啊!!” 少女腰肢乱扭着抽搐,可底下的那张小淫嘴却将肉棒咬得死紧,一刻都不愿意放开,只喷出一股股的黏腻蜜液。 沈十一被她这胡乱绞咬的一下,咬得头昏眼花,铃口泄出了一点精,便再也止不住了,龟头颤抖着拍打宫口将炽烫的浊液喷抹填满狭窄的甬道。 “小淫嘴真是越来越会吃相公的大鸡巴了。” 他喘着气,半个身子都压到少女身上,恶狠狠地咬了口少女胸前仍旧挺硬的乳尖,似是泄愤。 -- sаnγěsんμωμ.νIρ 造物主 沈十一将那颗藏于舌下的奇怪药丸吐出来,幽幽瞥了眼熟睡少女的腕间。 “呵,倒是打得好算盘,你以为我会吃下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捏着那颗奇怪的药丸打量。 4086沉默了一阵。 “别做多余的事。”少年点了点那只翠绿的玉镯。 * 今日一早沈十一就不见了踪影,连午饭都是云姨送来的。 而云姨瞧着也神不思蜀的样子,她询问了下,却也只得到一个让她宽心的回话。外头的气氛瞧着也很微妙,像是严肃了许多,这让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宿主宿主,小六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方灵儿诧异。 ——你怎么知道?! ——哼哼,虽然小六的剧本出问题了,但整个世界大致走向总不会出错。 ——按照世界线,龙岭镇近日会被西边的胡军部族连夜攻破。 方灵儿仿佛被雷劈了下,想到昨日的种种,梦境同现实似乎被串联了起来。 ——不、也许……也许不是近日。而是已经破了! ——哎,按照小六的剧情大家应该已经离开寨子了,躲过了这一劫。说起来,宿主还没告诉小六,宿主知道的剧情是什么样的呢? 方灵儿只好大概同它解释了下。 听完,4086半晌没说话,而后突然蹦出一句。 系统沉默了一阵。 ——所以之前才说主人是原女主。 ——是啊,本来是本小甜文,谁知道崩得这么厉害,直接让她不干了…… ——原来是这样。 ——宿主,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г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夫人——” 4086的话被这一声打断。 听到这极为熟悉的声线,她惊喜地起身,跑过去抱住少年。 “你今天怎么都没回来陪我吃饭……” 沈十一若无其事地略过她手上的玉镯,因她乳燕投林的举动,眉梢跃上笑意,“夫人怎的这么黏人了?” “我只是心里有点不安。”方灵儿蹙眉。 他眯了下墨眸,慢悠悠道。 “夫人还记得之前的梦吗?可不可以详细说说。” 方灵儿诧异抬眸,没有问原因,扼要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梦境,当然把自己的丢人表现刻意略了过去。 听她说完,沈十一面色严肃了几分。 “昨日龙岭镇沦陷。”他叩着桌面,“是夜半突袭,官府根本毫无防备。”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真的留宿客栈,那她的梦境也许就会成真…… 刚才听小六这么说她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从少年口中被证实了这个猜测,她反倒后怕起来。 “不过本来这的守备就薄弱的很。”他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攥紧了拳,“京中那位每日醉生梦死,想来根本不会关心这些边角处。” “所以是当今的皇帝昏庸?”想起他的过去,方灵儿试探道,“那十一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 少年微不可察地点了下脑袋,算是回应。 她心中隐约松了口气,客观上来说是……是皇帝昏庸才造成的动荡局面,就算沈十一知道了那件事,应该不会全赖她了吧? “这几日我可能会有点忙,夫人寻不到我切莫乱跑。”沈十一捏了下她的颊肉。 “好。”她乖巧应道,“不过十一是去做什么?” 就算战乱了应该也同他们这些人没什么关系吧? “打架。” “啊???” 见她一脸震惊的呆萌模样,少年轻笑了声,心头的阴霾被扫去一点,“夫人还记得之前遇到的那个白衣男人吗?” “耍扇子,长得很帅的那个?” “帅?”他蹙眉不解。 “就是长得很好看的意思。” 沈十一闻言沉了沉脸,语气不善,“是吗?夫人觉得他很……帅?” 方灵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摸着下巴回,“从审美上来说,确实是帅的。” 她回忆起来,蓦地从脑袋中蹦出一句诗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沈十一听不懂,但不妨碍他明白方灵儿是在夸对方,他微翘起唇,幽瞳半眯看向少女。 “也是,镇上的小姐们一直都更喜欢他那一款的模样,白白净净的翩翩公子,谁不喜欢,对吧?” 方灵儿下意识想点头认可,却猛地止住了小脑袋,回味琢磨了一下,沈十一的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味啊? 她巴眨了下眼睛,无辜地望去,撞入少年似笑非笑的墨瞳中。 “……” “是她们喜欢,我没有!” 她立刻拉住少年的手,“我已经喜欢十一了,怎么还会喜欢别人,最多最多是……是欣赏!” 见沈十一再次加大了笑容的弧度,她又马上摇头。 “欣赏也没有!路人,就是个路人,啊——他什么样子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她装作苦恼的样子,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 沈十一收敛了那个危险的笑容。 却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垂着眼睫,摸上自己面颊上的那道疤,“夫人为什么喜欢我?” “我长得也不好看,还脾气又坏,之前夫人分明是不喜我的,为什么突然间又喜欢我了?” 不怪少年纠结这个,实是当下确实更偏好清瘦俊逸的有匪君子。 方灵儿张大了唇,瞧着少年的眉眼,他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十一……难道没有人夸过你好看吗?”她抬手去抚平他蹙起的眉,“你也很帅的。” 沈十一从小到大的确没被夸过,也许小时候有吧,他眸色一暗,不想去回忆过往。 而在龙岭寨,大伙儿接近沈头领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霉头,哪有人敢蹦他面前来调戏他,是嫌自己死得慢吗。 “只是不是同一种类型而已!你也超级好看哦,没有不好看的。” 方灵儿从骨相到皮相,从身材比例到男友力,简直用尽了毕生看评美公众号的微薄记忆,将他从头到尾夸了个遍。 沈十一被夸得差点装不下去,嘴角上扬了一下,又飞快抿回原状。 他指了指面上的疤痕,“可我面上有这个。” “夫人不介意?” 方灵儿愣了一下,不管是从现代审美还是古时审美出发,大家追求的确实都是完美无瑕的肌肤,别说一道疤了,就是一点点痘坑痘印都会在意。 但是爱一个人不同啊,又不是选美,她收起了笑意,正了正神色,格外认真地注视沈十一。 “不介意,爱一个人当然是优点缺点都会接受。”她抚上那道疤,眼神真诚,“我爱十一,就会爱十一的眉,爱十一的眼,也同样会爱这道疤。这样说十一明白了吗?” “爱?”沈十一呐呐重复道,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是比喜欢更喜欢的意思哦。”方灵儿回他,大约在这个内敛的时代,这是很难说出口的东西,沈十一不清楚也正常。 她觉得可以教沈十一更进一步的东西了。 “喜欢是只会喜欢美好的东西,一个漂亮的玩具,一件舒服的衣裳……” 方灵儿笑了下,烛火下的水眸像镀了层光,格外柔和。 “但是爱是不管好与坏的,既会喜欢好的那部分,也会接纳坏的那部分。” 方灵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疤,不需要回话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这下压不住上翘的唇了,黑黝黝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暖意。 “所以不要自卑啦,在我心里十一已经很好很好了。”她捧着少年的脸,“不用也不需要同别人比较。” 沈十一望进那片雪青色的眸中,仿佛清透得能看见自己,被抚过的地方像是被摇曳的火烛灼到,微微发烫。 “十一?”方灵儿歪头盯了他半晌,蓦地笑起来,“你脸好红!” 他垂下眼帘,避开少女剔透的笑眼。 “你是在害羞吗!?”方灵儿仍喋喋不休地追问道,一边发出感叹,她这是第一次看到沈十一害羞欸! 少年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咳咳,还是说回正事吧。” …… 方灵儿听着听着不自觉张大了嘴,原来之前那个真是男二吗!? “这么说起来,他还是你上司、头?”方灵儿问,“也是你们寨主的老大?” “那就是你老大的老大……”她掰着手算。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着他同师父相处倒像是——朋友?或者说更接近家人的感觉……” “咦?” “而且寨中权分三处,既听命于师父却又互相牵制,你这么说就太绝对了,也不是事事都由师父一人决定的。” “还要考虑我们的意见。” “你们?” “夫人见过的……那个男的还有那个女的。” 方灵儿:??? 沈十一笑了下,“就是姓赵的那家伙,还有——” “那个漂亮小姐姐!”方灵儿恍然大悟,立即抢答。 沈十一:“……” 少年眸色暗了暗,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方灵儿:啊不是吧,女的醋也要吃??? “没有没有,我这也是客观意义上的评价,绝不掺杂个人感情!” 她义正言辞。 “客观?”沈十一蹙眉,随后摇了下脑袋,“总之你不许在意别人!” “女的也不行!”他补充强调。 方灵儿:…… 方灵儿:行叭。 * 沈十一侧身撑着脑袋看枕边入眠的少女,他一直以来睡眠都不太好,方灵儿便自告奋勇地给他唱安眠曲。 看起来是挺安眠的,他还没睡着,对方自己就先睡死了,张着唇流了一枕头的口水。 他把玩着手中的青丝,忍不住笑起来。 4086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接下来它要说的话无疑会破坏眼前这个少年的好心情。 沈十一终于将视线打向了它,“有什么进展?” 4086沉默了半晌,谨慎地讨价还价。 ——那你先答应……不会迁怒我! 他的眸子闪了闪,唇边还残留着笑意,“看来是有进展,听起来收获还不小?” ——据本系统的推断…… 随着4086逐渐分析,少年黝黑的瞳像翻了墨在里头,神情莫名阴翳了下去,透着幽幽凉气。 “你的意思是说——她创造了我,而我的过去都是由她书写下来的?”他扯起唇角,不过这次的笑凛冽逼人。 沈十一先前就接受了4086所言的他们是话本中的人物,不过他当时对此毫不在意,管他什么真的假的,他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可,他唯独不能接受身旁的少女是那个所谓的作者。 儿时,他一度不知道该把痛苦的根源归咎到谁身上。是那个远在天边的上位者?或是将他家园踏破的胡虏?还是那不能被提及的父母? 少年阖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睁眼,里头的笑意尽数散去,冷冷看向枕边人,还是这个4086口中的所谓造物主? -- 疏离 京都一朝变天,忙于内乱。 就好像一夜间,四处都燃起了战火。 而这边缘处的胡虏嗅觉敏锐似鬣狗,闻风而动,伺机而入,希望能在这场慌乱中从大夏身上撕咬下一块肥肉来。 只可惜遇上了白九溪。 这处本来就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势力,不愧是大女主,方灵儿感叹了下,布局深远,她甚至怀疑那位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但是,她也确实没有想到男二的野心还挺大,似乎是想收复龙岭镇。 就是不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了。 若是京都缓过来了,白九溪便是立了功。 可若是朝廷崩散,方灵儿的心沉了沉,那可就是群雄逐鹿,看谁乱世称王了。 心突突地跳着,就像那盏燃着的烛火,被吹得惶惶不安。 说到底她不愿沈十一去冒险的,战场上总归是刀剑无眼。 可沈十一似乎有自己的思虑。 方灵儿大约能猜出来,这一切的源头还是她——她落的那点墨。 沈十一的家乡就是被胡虏踏破的,按照她对少年心性的了解,他必是想报复回去的,说不准他还很期待这场战事…… 她叹了口气,吹熄蜡烛,不知道这场攻城的拉锯战还会持续多久。 * 今日一大早云姨就来敲门了,看她一脸喜气洋洋的,方灵儿便知道这场仗赢了。 “丫头,收拾好了吗?” “好了。”方灵儿应道,心中却忧虑起来。 她随云姨一同坐进了马车,准备前往龙岭镇。 少女掀开帘子看了眼。 外头都是寨中准备转移的家眷,她叹气,看来朝廷是没撑过去。 ——乱世就要开始了。 4086开口提醒。 可方灵儿没有回应,她心中想得更多的是那个少年,当时他们出发得很是仓促,她醒来沈十一就不见了,而后更多的是从云姨口中得知的消息。 如今不过是分别半月有余,她的思念却快溢出心房了。 每日惴惴不安地担心沈十一有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更怕他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伤。 再想到用不了半日,她就能见到沈十一,心底因这乱世而产生的无措感淡去,小心脏开始雀跃地跳动起来,期待去拥抱对方,渴望着触碰。 约摸两个时辰,马车终于抵达了龙岭镇。 外头隐约传来各种各样的人声,甚至还有叫卖声。 方灵儿掀起帘布,向外面望了眼。 人们总是恢复得很快,不过短短几日,这里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同她之前来的那趟一样,热闹着。 如果不是她看到了那些堆在角落边,正被拖走处理的尸体,以及一些还未洗刷干净的血迹,她怕是真的要以为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了。 陡然间,马车摇晃了阵,停了。 到了? 她扶着云姨迫不及待地跳下了马车,却并未见到沈十一的身影。 云姨显然也觉得奇怪,便多问了句接他们的那小伙子。 “小拓,十一那孩子呢?” 这位面容清秀的小伙子尴尬地笑了声,偷瞄了她一眼,“哈哈哈,沈头领被一点事情缠住了,让我先来安置你们。” “别站在外头了,太阳烈得很,还是先随我进去吧?” “来来来,跟我来。” 这处宅子倒是挺大的,方才她和云姨跟着那人走了有小半会,穿过长长的走廊,沿途甚至还经过了观赏性质的花园,才到了屋内。 等她们收拾好一切,日头也差不多要落下了,云姨叫嚷着要去厨房看看,准备替他们做一桌子好菜。 “好多天没吃到云姨做的饭菜了,确实怪想念的。”那位被云姨称呼为小拓的男人依在门边回道,“让小桃带路吧,云姨,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使唤她。” 她们这才发现他后头还跟了个人,个子不高的小姑娘,据他所言,这是宅子原主人的丫鬟,侥幸在城破时躲过了一劫,见她可怜,便顺手留下了。 云姨便跟着小桃走了,开朗的老人甚至同小桃打开了话匣子,一路热络地聊起来。 依着门的男人未走,反倒同她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大白牙,“沈夫人。” 方灵儿正摘着头上的幂篱,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是在喊她。 “沈头领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用过晚膳不如早点休息。” 咦? 他之前还只是说沈十一有点事情缠身,现在却又这么肯定说不会回来了,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十一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想到坏处去了,下意识上前了一小步追问,掀起了眼前层叠的薄纱,紧张地追问。 许拓之前只远远看到过方灵儿一眼,那时遥遥一望便觉得沈头领那样金屋藏娇的行径不是不能理解。 但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位娇娇,许拓不同于寨中其他的弟兄,他是读过也爱读书的,现下见着眼前的人却也只能喉头发紧,干巴巴地道一句美人。 美人如玉,只一眼便好似让着满堂都蓬荜生辉起来。 他回过神,“呃……最近底下的兄弟们在办庆功宴,这几日沈头领都在——”许拓没继续讲下去。 “我可以去吗,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想见到对方的心情甚至盖过了社恐,她头一次这么热切主动地想见什么人。 她想去找沈十一!? 挂机的4086瞬间清醒。 那天晚上,方灵儿睡死了不清楚,但它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少年阴郁至极的模样。这疯子甚至都摸刀了,就那么阴沉沉地看了她一晚上,似笑非笑的。 现在它一想起来还是一阵毛骨悚然。 许拓忖量了片刻,沈头领最近看起来心情很糟糕,不,应该说比以往还要糟糕。 这月的战场上,他简直是说书人口中那浴血的修罗,杀得那帮子胡虏心生惧意,到后头一看是他策马杀来,接都不想接,只迂回拖延。 许拓自觉跟着沈头领有几个年头了,他从前一进入战斗状态,确实会比平时更癫狂嗜血,偶尔碰上心情糟糕的时候,下手会更狠厉无情。 然,他从未见过现在这般喜怒无常的沈头领,那股子暴虐杀意几乎不分敌我,仅仅是坐在那,都让他脊背发寒,觉得自己好似待宰的羔羊,下一刻就会于少年的玄刀下送命。 也是这个原因,他才这般讨好似的办那所谓的庆功宴,既是为了底下的兄弟们放松,但更多的是忧虑沈头领的状况。 他这段时日睡得少,打起来又不要命似的疯,许拓实在不得不忧心。 想到在宴中,沈头领喝醉酒,看那些舞姬发呆出神的时候,才会稍稍收敛那肃杀阴冷的眸色。 许拓摸着下巴,在面前美人娇艳的容颜上转了转,也许……这会是味解药。 ——宿主,天都快黑了我们要不还是等沈十一回来好了? 它隐晦地提醒着方灵儿,希望少女别去招惹对方。 ——不如好好收拾下自己,用最好的状态再去见他比较好吧。 ——我现在头发很乱?状态很糟糕吗?! 方灵儿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衫,4086正想回她,少女却被许拓的回复吸引走了注意力。 “咳咳,也不是不行,请跟我来吧。” 方灵儿雀跃了下,在幂篱中偷偷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快步跟上了对方。 * 两人又坐了会马车,不过不久就到达目的地了。 见方灵儿对着牌匾愣神,许拓主动同她解释,是一些城中的商贾为了感谢他们,近几日包下了整座酒楼,供他们行宴娱乐。 她心里嘀咕了句,这就已经开始巴结了?又随即明悟,要是没点敏锐的嗅觉,也做不大生意。 进门就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圈圈的围着台子,瞧着上头的舞姬起哄推搡。 大抵是没什么欣赏水平,只时不时爆发的叫好鼓掌。 台上的舞姬自认为怎么说也见过世面的,平时侍奉的大人都是附庸风雅之辈,可现下台下众人的表现唬得她是一愣一愣的,动作都慢了几拍。 方灵儿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随许拓上了楼,离得远了,下头嘈杂的声音就不太明显了。 前方是处坠下了大红色流苏帘子的拱门,层层叠叠的纱布遮住了里头,看不清里面,但能听到些许若有若无的瑟瑟琴音。 有两个靠在旁边的男人,本闲聊着,见许拓来了,便收起了懒散的样子,冲他恭恭敬敬抱拳喊了声,“许军师。” 方灵儿多看了他一眼,难怪这个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原来是吃这碗饭的。 不过……姓许? 云姨又叫他拓什么?许、拓? 好家伙,原来是你!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索性没人看得清藏在幂篱下的她的表情。 外头的两个汉子很快就放行了,方灵儿这时候也不再想这个了,只连忙跟上。 这是处半开的厢房,一边是栏杆,往下看应该正好能看到之前她经过的台子。 一旁有抚琴的清丽女子,她之前听到的乐声显然就是出自这位之手。 正中央甚至还有一位衣着暴露的妖娆美人正随着曲子莲步轻旋。 沈十一就那么恣肆地半倚在塌上,眸色不明地盯着翩翩起舞的女子,举着酒杯摇晃。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原来是搁这看别的小姐姐跳舞呢,还说是要事缠身! 方灵儿:我信你个鬼! 许拓走近少年身旁,同他讲了几句话,不过方灵儿现在一心思扑在了醋坛里,完全没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直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你带她来这做什么!?” 什么意思,她还不该来这了是吧?方灵儿更醋了,掀开幂篱,气愤地扭头瞪过去。 少年郎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 ,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目光阴霾的像冬雪。 方灵儿被他这冷冷的一瞥,看得血液都凉了几分,生出几丝委屈来。 “带她回去。” 她听到沈十一这么命令许拓。 眼见许拓真的反驳都不反驳一下,真的要来带她回去,方灵儿涌上来一点火气,机敏地躲开对方的阻拦,直接爬上榻,揪住了少年的衣领。 “沈十一!为什么要我回去,我不回去!!” 沈十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擒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我说,回去。” “我不要!” 方灵儿也犟得很,立即回怼道,自从和沈十一表明心意后,她的胆子日益见长,几乎快忘记最开始少年让她胆寒的那副模样了。 琴音一滞,接着众人听到了一声极为短促的声响,琴弦绷断了。 那琴姬赶忙连声道歉。 许拓这时后悔带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祖宗来了,他不清楚两人日常的相处,大多是臆断。 再怎么臆断也没想到这个小美人胆子这么肥,敢揪着沈头领的衣襟同他对呛。 而沈头领的态度瞧着分明没一点改善甚至还更冷了,可他现在不敢插话,只挥手示意那琴姬先离去。 却没想到沈十一制止了他,“不能弹琴就来替爷倒酒。” wc,他这是什么意思?!方灵儿惊得瞪大了双眸,“你——” 这下琴姬呆在原地,看着几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去是留了。 “听不懂人话?”琴姬被少年幽幽瞥了眼。 她害怕地抖了抖,立即小跑步过来,替摆在案几上的空酒杯斟满。 沈十一这才轻飘飘地看向方灵儿,擒着她腕的手开始施力,方才那句话仿佛也是对她说的一般。 她一吃痛就下意识松了衣领,沈十一便放开了她的腕。 许拓本要顺势将方灵儿带回,可他刚伸手想去拉少女,沈头领就凉悠悠地看了他一眼,眸底里好似淬了冰。 许拓:…… 感觉他要是敢碰她一下,他的手今天就要离开自己的主人了。 这、这到底是要他带回去还是不要他带回去啊,许拓犯难。 方灵儿只盯着手腕处红了一圈的的肌肤瞧,没注意到两人的情况。 “是没长耳朵还是断了腿,听不见我的话?” 沈十一轻声问她,可出口的话却分量不轻。 闻言,少女便抬眸看向他,愣了几秒,随即觉得十分委屈,还混着些被羞辱的难堪。 “我……” 方灵儿抿着红唇,眼睫眨动间,眸中已泛起水色,她同沈十一对视了片刻,看不清他黑沉眸中的情绪,只觉得冷得慌。 许久未见,却被对方这般疏冷的态度对待,方灵儿的一腔雀跃期待都被浇透凉了。 眼前瞬间模糊,她垂下脑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使劲想将快掉下来的眼泪憋回去,不想当众丢人。 却没憋住。 那晶莹的玉珠子还是当众掉了下来,接连砸到了她散在塌上的衣摆处。 听着那压抑的呜咽,沈十一心口处痛了痛,可很快那种无处发泄的怨恨与气愤盖过了这刺刺的痛意。 几乎是从少年喉间压出来的几个字,“都滚出去!” 这下许拓明白了,招呼两位表演的艺伎出去,自己也麻溜地滚了。 刚才他都没好好看清方灵儿,现在她这样垂着头,又隔着幂篱,只能看到她抬袖挡在面前重重抹着眼泪。 但沈十一不看也知道她的眼尾必定擦得通红,他眯了下黑瞳,是勾人的艳红。 鼻尖处是少女的淡淡馨香,他呼吸重了几分,粗暴地摘下她发顶上的幂篱,难免牵扯到了乌色的发丝,让方灵儿忍不住呼痛了几声。 她恶狠狠地瞪沈十一,同他怄气,却不知晓自己现在哭得眼角眉梢泛红的模样有多勾人。 少年蓦地大力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带动,把她按倒在塌上。 方灵儿起先被吓了一跳,惊慌地略张了眸,连泪都被吓断了一瞬。 可随后又思绪万千,她觉得沈十一肯定是喜欢上别的姑娘了,要不然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冷漠。 想到他甚至可能已经碰过别的女人了。 方灵儿越想越气,无法接受,挣扎着就要下去,“你别碰我!” “我现在就回去,不碍你的要事了!” 沈十一相当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抹嫌恶,翻腾的火气更盛,他拖着挣扎的少女扔回塌上,压制住她。 将近一月未见,而他这段时日也无心思想这些,现在她却主动送上门。红着眼抽噎挣扎的殊色裹着少女馨香袭来,烙在他的眸中。 沈十一忍不住舔了下唇,欲火中烧。 那幽黑的瞳自上而下将她扫了个遍,让方灵儿觉得她好似什么都没穿一样。 接着她立刻意识到了少年想做什么,想到他前头说的那些话,她呼吸困难,更加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别碰我、不许碰我!” 一想到沈十一方才的举动,她就无比厌恶对方的触碰,仅仅是搁着衣衫的接触,都让她几欲作呕。 少年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勾起一个嘲讽冰冷的笑。 “这么讨厌我碰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不过一个月不见就变主意了,嗯?” “让相公瞧瞧,”他毫不怜惜地扼住少女的细颈,探手粗暴地扯开少女的衣襟,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对方的腿,探指伸入几日未碰的幽穴,指尖滑入在里处转了圈,“这不是湿得很吗?” “想要相公的大鸡巴了是不是?难怪这么急要来找我。” 听他这么歪曲事实,方灵儿气急,抬脚想去踢他,一头青丝被晃得散乱,带上了哭腔呵斥对方。 “滚开滚开滚开滚开!!!” “滚开?呵呵。”沈十一被那一片白腻腻的雪肤晃了眼,沿着少女优美的颈线嘬咬了几口,在上头留下明晃晃的咬痕。 方灵儿几乎没法动了,被他一只掌就摁住了两只手腕,压在塌上,熟悉的皂气混了一股强烈呛人的酒气,随着少年接近传递到她鼻尖处。 她忍不住偏头躲开这炽烫的酒味。 浅青色的绣花肚兜被他扯落,少年开始胡乱掐揉起她的酥胸,十分大力,很快将那雪峰掐出了大片红痕。 沈十一在她耳畔低语,“夫人等会就不会想相公滚开了!” 说完少年就覆唇上来,她偏过脑袋躲开,却被掐住下巴避无可避。 方灵儿立即恶狠狠地反咬少年一口,直到尝到了铁锈味才喘着气松口。 沈十一红着眼抹了下渗血的唇瓣,他看了眼指尖上的血色,“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夫人的性子这么烈。” 似乎感觉不到唇上的痛一般,他笑起来,眸色却冷冽冰寒。 “希望等会也还能这么烈。” -- 你知道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沈十一!” 方灵儿质问道,哭得眼睛雾蒙蒙的,剔透的珠子还在接连不断地滑下来,落入发丛。 可沈十一却觉得更像是砸在了他心上,沉闷的给他拢了层罩,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凑近了点,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终是问出了心中所想,“那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赎罪的工具吗?造物主大人?” 方灵儿瞳孔骤缩,一时间都忘记流泪了。 “你、你——”她立即明白过来,又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了……?” “怎么会……” 沈十一笑了声,颇为讽刺,而后抓起她的手。 “靠这个。”他点了点那枚镯,随后将它摘了下来,对着不敢置信的少女晃了晃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小六? 方灵儿在心底唤了一声。 4086没有任何回应。 早在沈十一摸上它的那一刻,它就封闭了自我意识,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每当这疯子不想它看或听一些事情时都会点它两下。 比如他想同那可怜的少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时。 它姑且认为那是沈十一的独占欲,偏执到了另人、不,另它也恐惧的地步。 4086不敢假装,沈十一总会在少女熟睡的夜晚试探它,即使同主神对话都没有这么累人!它是真怕了这个敏锐异常的少年。 没有回应,方灵儿一瞬间思绪翻涌,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少女清眸含泪呆住的样子愉悦到沈十一了,他颇为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她整个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金手指,完全是沈十一用来套她话的东西? 对上少年那双狡黠的黑瞳,里头翻涌的恶意几乎让她窒息。 “做造物主,掌控一切的感觉应当很不错吧?”少年打开她的腿,低低笑了声,“可惜现在身份互换了,从今以后换你当玩物,好吗?” 话音刚落,滚烫的肉杵便抵住瑟缩的幽穴,强硬地要往里处挤。 方灵儿缓了缓呼吸,抵住他的胸膛,扭腰瑟缩着躲避,“如果十一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我接受。” “但是,我没有把你当成赎罪的工具。” 她坚定地直视对方。 “你是在因为这个不开心吗?所以才用这种态度对我?”方灵儿松了口气,酸涩气愤散去,她去抚少年的脸。 “我只是怕十一知道了会无法接受,而且本身这件事就太过荒谬了,我即使说了也很难让人相信是不是?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了,之前和你说的话也都是出自真心的。” 那是双相当澄澈的眼,即使被他压在身下,盖上了一片阴影,仍热切得像初生的阳,纯粹得让他平静了片刻。 为什么? 少年突然松开了压制她行动的手,大喘了一口气,抬掌扶额,难耐地紧蹙起浓眉。 “十一!?” 方灵儿被他的表现吓到了,一急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只关心他的情况。 沈十一头痛欲裂,却只咬着牙痛苦地泄出了一点音节。 他一面想要方灵儿也感受他的焦躁苦闷,要她那对清澈瞳眸也染上那最肮脏最不堪的污浊颜色。 一面却又隐怀着期冀,爱极了她这样热忱澄明望着他的瞳眸,想就这样被那片暖意包拥。 两种思绪交杂混乱着,缠在一起,几乎分不出仲伯。 “你怎么了?”她手忙脚乱地安抚少年,“是哪里不舒服!?” “你别吓我……” 方灵儿簌簌落泪,她一慌,后知后觉才想起可以去找人帮忙,便去拾被他丢到一旁的衣裳,想下榻去寻求帮助。 却蓦地被恢复过来的少年攥住了手腕,重新压了回去。 “十一?” 沈十一睁眼,定定看了担忧落泪的方灵儿一会。 阴暗的过往如附骨之疽,飞快覆盖上来,更别说眼前之人还是一切的源头。 再瞧,她澄澈的眸子反倒映衬得他无比不堪入目,好似无论怎么对待她,她都在光的那一面,只有他自己…… 沈十一更加烦躁郁结。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坠入黏稠到让人窒息的沼泽。 他不许!!! 阴暗污浊的念头占了上风。 沈十一勾唇,他情绪高涨,大脑疯狂叫嚣着让他去伤害凌辱眼前的少女。 “你不会以为我会爱上你吧?”他无法控制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甚至把从方灵儿那学到的词用上了。 “我从没把你当过真,从一开始你就只是一只逗趣的宠物。” “十一……?” 少年扬着眉,幽瞳发亮,勾起的笑容却是极其嘲讽的。 方灵儿看不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可打心底她不愿认为他说的是真的,“你在说气话对吗?” “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你别说了!” 她试图起身制止他接着说下去,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沈十一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掐着雪峰上的那一点粉尖儿,漫不经心地搓揉戏弄着。 “那些个人都有女人,我不过是顺手掳一个罢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上了心吧?” 方灵儿嘤咛了声,不明白都这种情况了,他怎么还能想做这事。 “我知道十一不开心,但是别这么说……”她鼻子一酸,祈求道。 见她这样,沈十一嗤笑起来,心脏既抽搐着传来刺疼,又隐秘地涌上一种难言的快意,好似这样折磨少女能缓解他灼烧着的痛苦一般。 即使方灵儿知道这可能是对方的气话,可听他这么讲一样会难过。 “我——唔!” 她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头,少年突然掰开那软润的腿肉使劲,毫不怜惜地一个挺胯将肉棒全塞了进去,断了她的话。 方灵儿毫无防备,被这一下痛得几近失声。 “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我的玩物,不许反抗也不许逃避,懂了吗?”沈十一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命令下方剧烈喘气的少女。 许久未做这张小嘴又紧致了几分,被包裹着的极致快感让他不由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不等待回复,也不让她缓一缓痛意,少年按住她的腰就开始耸动,这是一次完全不顾她意愿的性事。 沈十一可以说是没做任何前戏,只顾他自己享乐,在花穴中抽插起来。 “你啊,停下!唔……”她吃痛得抽泣,却仍旧试图传达过去自己的心意,“十一……痛、你别这样!” 少年被欲望染上暗色的瞳眸阴晦地望来,污浊地令她心惊,“嘴上说着不要,下头不还吃得快活得紧。” “咬我这么紧,真骚!说,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逼,嗯?” 无关她的意愿,早已习惯对方的花穴自主地分泌黏液来盛纳那粗大的肉棒,太久未做了,那一圈又一圈的兴奋媚肉自作主张地纠缠上去,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的巨物。 “这张小淫嘴可是把大鸡巴都吃进去了,”他松开指尖处捻着的粉色桃尖,摸了一下两人相连的地方,沾了一手的淫液展示给她看。 “还流了这么多骚水,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吧,嗯?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将沾着淫液的手指塞进少女微张的口中搅动。 “说!” “……哈、够……够了!”她啜泣着,眼尾早已哭得绯红,极其不堪的,带着十足羞辱意味的话钻入她的耳中,“闭嘴!呜呜……你闭嘴……别碰啊…我…” 沈十一恶劣地猛顶了下花心,收获了少女的娇鸣。 “啊——” “别碰你?不想我碰……”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进娇嫩的花穴,尽数抽出再整根没入,继续刺激对方,“那想谁碰?” “哦——是想、想被别的男人肏是吗?”沈十一的眸色更加阴霾,撞击地更加凶猛,底下的少女几乎被肏得失语,浑身发着颤,“把你丢给底下的兄弟们,让这淫荡的小嘴被一根根大鸡巴插满,你说好不好?”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更热血沸腾,只是……是杀意的沸腾。 “不、嗯,呜呜……” 方灵儿惊恐万分,沈十一现在这般发病,指不定真的会这么干,若真要把她送出去,她大概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我说过了不许拒绝!!”少年恶狠狠地捏了下她的乳尖,拉扯间像是要将那颗小樱桃扯下来。 痛意并着快意袭上神经,她哭着收绞着花穴,湿软的媚肉也拉扯着肉棒往更深处里吸。 “哈、你自己看,吸这么紧,我看你分明期待得很!” “tm明天就把你送出去给别个弟兄尝尝,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骚货!”沈十一继续羞辱她,将所有蔓延开来的恶意灌注到她身上。 他极少用粗鄙的言语去攻击别人,更喜欢刀尖渗血的热腾快意。 但他现在却觉得这般对方灵儿说下流的脏话,看她露出屈辱害怕的神色,竟也有不同于战斗时的快意,激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燃烧起来,连带着埋在湿软花穴内的巨物都亢奋起来,又涨大发硬了一圈。 本来就将近一月时间没同沈十一做了,花穴极度不适应强塞进来的大肉棒,现在那物却再次暴涨,让她觉得下体好似要被撑裂一般,让她恐惧极了。 “呜呜呜……放过嗯、过我……不要、不要别人!” 方灵儿哭得越发厉害,几乎快喘不过来气,胸口大幅度上下起落着,亦带动了腰肢一起摇摆,看起来反倒像是在迎合肉棒的抽弄了。 稀缺的空气似乎让花穴也跟着收缩了起来,将那滚烫的大肉棒咬得越来越紧,藏在深处的小口猛吸肉棒顶端的铃口,像是要从里头夺取空气一般。 大股大股的透明蜜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穴口,让那处雪酥酥的股间一片湿濡狼藉。 “口是心非!”沈十一冷笑一声,抬掌大力抽了下那随他插顶而乱晃的奶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爽不爽,嗯?你看小骚逼吃得多开心,一直流水。” 他稍稍下移视线,就能看到被粗大性器撑开的穴口,边缘处的软肉扩张到了极限,呈现一种薄透的粉感。 同她的主人一般无辜又美丽,却被狰狞的粗烙棍所破入,强硬地、霸道地在里面攻城略池,抽插间带出一汨汨混着血丝的透亮蜜液。 玷污侵占曼妙事物的快感让他愈加兴奋,手下的力道开始没有分寸,抽得白嫩的酥乳桃瓣似的嫣红。 方灵儿被抽得痛极,却哭不出泪来了,眼睛发涩酸痛。 她只随着对方的抽插,发出呜咽的稀碎声响,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张嘴!哑巴了吗,问你话不会回吗?”沈十一却发了疯似地掐住她的腰,凶狠地加大了力度,撞得一阵啪啪作响,连那腿根处都染上大片的红意。 炽烫的肉棒不住地鞭挞脆弱可怜的花心,几乎要将它捣烂,伴随主人一般发出噗哧噗哧的哀鸣。 方灵儿紧咬下唇,仍闭眼不作回应,好似不听不看就能将他不堪至极的话当成一场梦,一阵风一般。 显然她的不合作让沈十一更火大了,少年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咙,猛然收力。 本就稀薄的空气再一次被夺取,她眼前一片花白,下体却被插得快意翻涌,禁不住地弓起了腰背,弯起像一座小拱桥般的弧度。 沈十一没想到下头那张小口还能咬得更紧,难忍地唔了一声。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脉动了下,差点就要被咬得泄出阳精。 他喘着粗气松开扼住少女喉咙的手,“你更喜欢这样?” 少年发现了新大陆,重复起方才的行径,他掐地越狠时间越长,那下头的淫靡花穴就绞得越紧,极致的温润压迫感让他也难耐地喘着急促的吐息。 “唔…咳…” 方灵儿已经说不出话了,或者说根本没办法说话,被对方掐得红唇大张,翻起了白眼。 被湿濡软肉紧咬包裹的舒爽让他难熬极了,却又相当喜爱。 随心,他再一次掐住那纤细脆弱的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捣花心,接连抽顶了数十下,将少女的弓起的脊背鞭挞成更圆满的弧度。 方灵儿指尖无力地抓挠沈十一的手臂,氧气稀缺,已是快到濒死的极限了。 可同时那花心却猛地颤抖起来,狠命嘬吸起硕大的蓬头,且甬道蠕动着比往常收绞地更为紧密。 沈十一闷哼了一声,终是被这般嘬出了浊精。 他却仍未松手,依旧扼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闭着眼享受被紧咬的快意,直至在里头泄完所有的阳精,他才悠悠睁眼。 -- 他也会哭 再定神抬眼看去,少女的胸口几乎没有呼吸起伏的弧度了,也不再用指甲抓挠他,异常平静地躺着。 那无声息的乖巧模样瞧得他心跳猛然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掐着她过久了。 沈十一愕然地收手,慌乱地去拨开她额前散乱的青丝,探她的鼻息。 没有…… 一向自若的少年难得露出一种错愕的神态。 他唇瓣颤了颤,从心底蔓延上一股无尽的恐慌感。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少年漆黑的瞳收缩了下,染上让人毛骨悚然的偏执疯狂,整个人压上去恶狠狠地抱住方灵儿。 她却毫无反应。 先前充斥在胸口同脑海的愤恨、怨妒在这一刻通通消弭。 沈十一不否认那晚自己确实动了杀心。 少年一向罔顾人情,或者应该说他不会去维持所谓的人际关系。 所以,即使从明面上来讲,赵泽地位同他不相上下。可在那男人试图染指他的东西时,沈十一却敢直接杀过去,招招狠厉,差点将他打得半残。 无视规矩,无视人情,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约束住他,这是他被赵泽称为疯狗的原因。 沈十一以为自己对方灵儿也应当差不了多少的。 最开始他的的确确只是想拥有一只乖巧漂亮的,名为夫人的宠物。 逗趣的、无害的、好掌控的宠物,可以原谅小小的违背逆反。但触及了某些事,他也能毫不犹豫的拧断小宠的脖子。 可那晚,他没能下得了手。 他是挺喜欢这个合眼缘的“夫人”的,可是应当没到那种程度才对? 为什么? 为什么没能动手? 是因为烛火下的那段对话,还是什么其他其他的原因? 当时沈十一想不通,现在却隐约明白了点。 好奇怪……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他心口疼到几乎无法呼吸,每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就宛如有一片锋利的刀片吞入喉口,最终顺着血液划开他的心脏般。 少年在人生中初尝到了失去的悔恨与痛苦,隐约触摸到了点珍惜的边缘。 “夫……人?”沈十一搂紧了怀中的人,好似这样紧紧抱住就能缓解心脏挛缩的阵阵痛意,“我好难受……” “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想要方灵儿醒来,同以前那样回答他的问题,那样弯着精致的眉眼,那样认真地注视他,笑着为他解惑。 可手指却穿过了她的发丝。 少年瞳孔骤缩,慌张地再次触碰上去,明明就在眼前却好似空无一物。 明明是漆黑如墨的发,在烛火下却渐渐透明起来。 在消失…… 沈十一喉口发干,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抱住对方,“别走!不要走!我再也不、再也不欺负夫人了。”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墨发从发梢处开始隐去,甚至连他紧扣在手中的细腕都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不不不不…… 脑袋里的那根弦似乎崩断了,他眼前一黑,即使无人为他解惑,那不明不白的心意也开始透彻。 “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你答应我了的!!”他的声线染上了哭音,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只卑微地祈求她别走。 不要留他一个人。 “我们拉过勾的!”少年哭着强调,不停重复道。 “别丢下我啊…求你了…” 方灵儿感觉自己好像溺水的人,沉入了最深暗的海底却突然间被一股浪潮大力推上了岸,喉中一片火辣呛意,四肢汲满了水似的沉重。 身上像被深海八爪鱼缠上了,又重又黏又紧,她撩了点眼皮,眸子一转,便撞入了沈十一的失去焦点的黑瞳。 他喃喃着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唔?” 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她颊边。 方灵儿眨了眨酸涩的眼,才注意到少年的瞳仁晶莹透亮,细且密的长睫扑簌间沾上湿漉水汽,并打落盈在眼眶中的水珠,滴在了她脸上。 他在哭……? 方灵儿恍惚了下。 她见过沈十一肆意捉弄她的狡黠模样,见过他冷着脸阴晴不定的模样,也见过他弯着眉眼笑意盈盈的模样,但……他现在这样罕见的脆弱模样,是头一次见。 原来沈十一也会……哭? 从前方灵儿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却越发肯定少年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不拘于她的那点墨,不拘于固有的剧情,是真真正正的有自己思维感情的人,是同她没什么区别的人。 沈十一像极了受伤的奶狗,滚动喉结压抑着,只隐约泄出些微的呜咽音节。 “十、咳咳!”她一开口就忍不住咳嗽,“十一?” 被她这么一唤,沈十一的眸子亮了亮,似乎清醒了过来,随即把她从头到尾都摸了一遍,眨着眼露出欣喜的笑容。 “夫、人?!” 接着他哽咽了下,目光触及她细腻颈部鲜红的指印,只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少年的瞳圆,一沾上水露就看起来极其无辜,所有的阴暗都被那黑润的瞳色隐没,瞧不出半点疯狂意味来,只余楚楚可怜。 她见不得别人哭,更何况是已经放在了心尖上的少年。 缓过来的方灵儿主动接近他,抹去悬在他睫尾上的泪,竭力去用喑哑的嗓子安慰他,“别哭,十一。” 她想起身,可一动就忍不住抽气,腿心处一阵撕裂的痛。 沈十一便抱她起身,只是似乎更内疚自责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回事?沈十一突然就变成复读机了。 “我没事了。”就是哪哪都疼,她还以为自己是昏迷了片刻,只摸着他发顶柔声安抚。 沈十一有点茫然无措地与她对视了一会,眼中还衔着泪光。 这样的沈十一,看起来怪……怪可爱的。 有点被击中心脏的感觉,她还在感叹。 却没想,沈十一突然眸色一凛,恶狠狠地咬住他自己的手腕,几乎是立刻就见了血色。 “沈十一!” 方灵儿尖叫了声,忍着痛去制止他近乎自残的行径。 “你做什么!” 沈十一被她吼了片刻才呐呐松口。 他的唇本就被在气头上的她咬了一口,下唇微微肿起,现下又沾上了腕间淌下的鲜血,红艳艳的一片。 “赔夫人的。”他对她笑了下,腕间的伤口还在不断渗下血来,落于他的衣摆处绽开。 掺上了极致的红,少年的笑容倒显出几分不同平常的冶艳味道来。 他将鲜血淋漓的手腕直直递到她眼前,局促不安地瞄她,“夫人会原谅我的,对吗?” 方灵儿看着那片模糊的血肉发愣。 “不够吗?”沈十一自顾自地说了句,又恶狠狠咬了上去,伤上加伤,她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够了够了!!!” 她连忙喝止,紧张地攥住他的手,防止他再次发作。 这次少年的反应让她切切实实感觉到了那让人悚然的病态。 方灵儿简直想揪着他的衣领骂他有病,但转念一想,沈十一确实有病来着,这一口气便不上不下,憋在喉口出不去了。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不言不语地看着对方。 “别讨厌我。”沈十一小小呜咽了声,蹭过来,颤颤抱住她,“别离开我,我道歉,都是我的错,夫人想我怎么做都行!” 方灵儿消化了一阵。 随后,她强硬地推开他,沈十一便露出了一种受伤的表情,湿漉漉的圆瞳几乎黏在了她身上,不安地眨动间,瞳色正变得越来越阴沉。 她忍着下体的疼,穿上衣物,顺带整了整自己的发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事,并未注意到身侧少年越来越不对的脸色。 沈十一死死地盯着侧对他穿衣的少女,神情逐渐阴翳,置于身侧的指节不耐地屈了屈。 “你倒是把裤子穿好啊!”方灵儿一转头,见沈十一仍旧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她,一动不动的。 少年眨了眨眼,残存几分呆萌。 “你发病了脑子也跟着丢了是吧?”她忍不住骂了起来,把他的袖子往上卷了卷,尽量不去碰到伤口,“还去不去看大夫?!” -- 开解 许拓没想到沈头领再找自己的时候,会是这种情况。 他把提着的药箱放下,木箱磕在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是的,作为一个后勤军师,他还兼职了大夫。 平常沈头领麾下的弟兄们受伤了一般都是他处理的。 在清去血迹后,伤口明显了许多,许拓打量着沈头领手腕上的伤口,这好像是……牙印??? 忆起刚刚恍然一瞥间少女脖颈上让人瞩目的指印。 难不成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美人居然这么凶?! 他不敢多问,只小心地处理起伤口来。 “好痛啊……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许拓碰到了他的痛处,沈十一眉尾压低,蹙了蹙,冲方灵儿撒娇。 许拓诧异地瞄了眼沈头领。 虽然他知道受伤是很疼没错,这个伤口也不浅,但、但是以往沈头领受更重的伤都没有喊过痛啊? 更别说用这种怪异而又黏糊的语气了?! 真是见了鬼了! “痛死你算了!”方灵儿语气不好地回,目光落于少年血淋淋的腕口,先前她属实被沈十一吓到了,现在冷静下来后只气急了他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径。 许拓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回话,下手的动作重了一瞬。 他心中一惊,小心地看了少年一眼。 可沈十一却没露出什么太痛苦的表情,许拓抽了抽眼角,没出他所料……果然是装的。 “你自己下口前就没想过吗!?”方灵儿接着数落他。 吃瓜人许拓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这牙印位置这么奇怪,原来是沈头领自己咬的,仔细想想确实是少年干得出来的事。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几时见过活阎罗这样低声下气地承认错误,许拓都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难不成是今日吃的野菌子没煮透? 他一面怀疑人生,一面取出绷带正准备进行最后一步。 沈十一却收回了手躲开,冲旁边的美人糯糯道:“要夫人包。” 许拓:? “要那个漂亮的结。” 许拓:??? 行,他滚。 方灵儿对少年没好气地呵呵了下,皮笑肉不笑的。 她转眼从许拓手中接过绷带,冲对方抱歉地笑了笑,“我来吧。” 许拓被她脖颈间的红印晃了下,后知后觉地想回个笑容,就看到了他的沈头领稍稍歪了点脑袋,幽幽看了他一眼。 怎么还搞差别对待啊?好歹也相处多年了,一点情分都没有……许拓心塞了一下,但也意会了沈十一的意思。 他只好匆匆收拾了下药箱,随后叮嘱了沈头领几句,就抱着药箱跑路了。 方灵儿:? 见她转过身来,沈十一立即收敛了那副算你识趣的表情,换上一种好痛痛的可怜模样,垂着眉看方灵儿。 切换的相当果断快速。 方灵儿疑惑了一瞬许拓的行为,便也抛到脑后了,她忙替咬唇似忍痛的少年一圈圈缠起绷带来。 “夫人……不会离开我的,对吗?”在她专心包扎时,沈十一忽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且问得颇为小心翼翼。 方灵儿:“……” 少年黑眸生雾,“……别讨厌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她抬眸,不发病的时候沈十一看起来格外的乖。 “再也不哪样?”方灵儿叹了口气,“十一,你告诉我,先前你说的那些的话……是气话还是——” 她直视他,“真这么想。” 沈十一抿了下唇,“没有那么想。” 最开始的确是把她当成玩物的,但他怕说了真话会被眼前的人厌弃。 一想到方灵儿可能会因此厌恶他,少年无意识攥紧了拳,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只是,我只是不能控制我自己……说哪些话,做哪些事。” “夫人知道的,我有时候不能控制自己。” 方灵儿沉默了会,“是介意那件事?” “是。”沈十一顺水推舟,但他也确实介意那件事。 “我想了好久……”他接着说,“之前不想见夫人,也是因为这个。” 他想起那天树下方灵儿莫名其妙地抱住他哭的记忆,知道怎样做能最大限度地勾起少女的愧疚。 “我怕自己一气就会做些过分的事情。” 他摸了下她的脖子,用一种后悔自责的语气,“可我还是这么做了,每次都这样弄伤夫人……我是不是很坏?是不是糟糕透了。” “对不起。”方灵儿反倒道歉了,“因为我的原因让十一这么痛苦。” 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你是很讨厌。” 少年闻言愣了一下,垂着眼睫,眉眼间浮起委屈之色。 “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让我觉得以前和你说的话和没说一样。” 沈十一抿嘴,“对不起……” 方灵儿看了眼垂眉自闭的少年,捧起他的脸耐心诱导:“但是,我也知道十一也不想这样的,所以我们慢慢来,一点点来就好。” “你想知道什么,都直接问我。不要一个人乱想,也不要憋在心里,像这件事,你应该在离开前直接问我的。” “明明有时间的,但是你选择了逃避,对不对?” 早前,方灵儿的确与他说过,她不喜欢把问题憋在心里,产生各种各样的误会,所以重点强调过,希望他有话直说。 所以沈十一不否认,木木点了点头。 方灵儿无奈了一瞬。 她之前就察觉到了,不知道是年龄还是性格的原因。在感情方面,沈十一似乎更喜欢回避问题,有种别扭的小心思。 明明做起别的事情,雷厉风行得很,怎么这点上就这么……这么不果敢! 她正视对方,“以后不可以!如果以后十一因为什么事情生气,就算只有一点点不开心,也要直接告诉我!” “还有最最重要的,别再伤害你自己了!” 她指了指少年包扎好的那节手腕。 “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会告诉夫人的。”沈十一回应,“也……也不伤害自己了。” “……至于那件事。”方灵儿顿了顿话头。 “要是你真的没办法接受,我们可以先分开一段时日,冷静冷静,等——” “分开?不要分开!”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沈十一就打断她的话,神色竟有几分紧张,“不要分开!!” “我现在不介意了,我只要夫人别离开我……” “为什么你一直在说我会离开你?”她不明白了。 沈十一对先前的情况有个模糊的推断,大约知道了点什么,但他不想告诉她。 他不敢赌……所以…… “因为我、我总是这样对夫人,夫人应该害怕我、讨厌我的……” “不讨厌。”方灵儿拉住他的手,“我知道十一的病呀,所以我可以谅解你有时做出的一点过激行为。” “十一忘记了吗?”她凑过去贴着他的唇角亲了下,“我最爱你啦……所以不会因为这个讨厌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离开你。” 自从确定关系后,少女似乎点满了甜言蜜语的技能。 但不得不说,沈十一很吃这套。 于是,在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少年展颜一笑,心头藏着的戾气和阴霾一扫而空。 “不过会因为别的问题离开你。”方灵儿准备找他茬了。 沈十一被她忽转的调一惊,笑容僵住,下意识回拉紧了她的手,“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碰别的小姐姐?在这一个月里?”方灵儿眯着眼审视他。 虽然当时沈十一确实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也就是让那琴姬为他斟酒而已,但架不住她多想啊。 而且以前确实没和沈十一聊过这方面的事情,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应该是常态吧? 沈十一迷茫了一阵,随即明悟了,“所以夫人之前是……醋了?”才不想让他碰吗。 那时他根本没空细想,而方灵儿那种隐隐透着厌恶的目色在当时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了,把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让他完全沦为了被愤怒情绪掌控一切的容器。 “不管什么吃不吃醋。”她红着脸转移话题,“我那是不能接受,就是——” 方灵儿严肃地科普了点关于现代恋爱婚配的一对一制。 “你要是碰了别的小姐姐,那没得商量,我们现在就拜拜!”她语气不善,却又十分坚定。 “拜拜?” “就是分手……”方灵儿思索了下,“离婚?呃……和离?” 沈十一这下明白过来了,蓦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有点痛。 “不能和离!”少年眸色深深,笑容略微让人发寒,“除非我死了……” 不,即使是他死了,也不想她去爱别人。 光是想想那种画面,他又有点没办法控制涌出来的暴戾恶意了。 好在少女即使打断了他肆意蔓延开来的思绪。 “呸呸呸——”方灵儿赶紧捂住他的唇,“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 “是想再也看不见我吗?!” 沈十一神思一怔,再也见不到夫人? 他从不畏惧死亡,可现在仿佛被面前的少女点醒了。若他死了,就再也不能约束住方灵儿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晰念头浮现——他不想死,不想再也见不到她,不想她同其他人在一起…… 他小幅度甩了下头,压下那些奔腾的念头,去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别人。”沈十一拉下她的手,肯定地回复她。 “也不会有别人。” 说着顺势亲吻了下她覆上来的手指,一路亲到了手背,动作旖旎得少女双颊生晕。 沈十一目光灼灼,“只要夫人……所以夫人也只许爱我。” “不许和离,也不许离开我。” 他想要她一直一直都这么注视他。 听少年否认,方灵儿松了口气,心中的石头落地。 “那就好,”她红着脸动了动指尖,对上他墨亮的招子,“那我就不会离开十一,也只爱十一。” 又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她的眼中像藏着无尽的夏夜,只四目相接,心口便像有暖流涌过。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沈十一这才放心地半阖上眼眸,用颊蹭了蹭她的手心,“困了。” 他早就十分疲惫了。 在得知那件事后,他心里不舒服得很。按理说在每日经过那样激烈的厮杀后,他应当很疲劳才是。 可每夜应入眠的时间,总会想到她……以及纠结于心头的事,身体已经委顿,可头脑却依旧清醒活跃,不让他入眠。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 可现在……沈十一顺势使力,一把将她带进怀中,去嗅她发丝间弥漫的幽香,心绪平缓了下来。 也睡意翻涌。 “陪我睡一会好吗?唔,对了——”他在衣襟里摸了半晌,将一只小木盒塞给方灵儿,“以前没用完的,这次夫人可以自己涂了。” 瞅着那略眼熟的木盒,方灵儿面颊发烫,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所以为什么会一直随身带着啊!?她还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少年已经耷拉下了眼皮,眉目间笼着一层倦意,似乎真的困极了。 “那我们回去吧?回去睡吗?”方灵儿只好轻拍了拍他的脸。 沈十一撩了点眼皮看她,“就在这,就好……” 他起身拉着她往先前的榻上去,上头的茶几早被推到边角落里去了。 “夫人也躺下好不好?”他拉了拉她的手,黑眸湿漉漉地看来,身体小兽似的蜷起,“想抱着夫人睡。” 方灵儿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遭……遭不住。 这种示弱的神情,撒娇的语气,她实在是难以抵挡,只纠结了一下,“不需要去拿条毯子吗?会不会冷?” “不用。”沈十一环住她的软腰,将脑袋埋在了她绵软的胸前,蹭了蹭。 接着长腿一架,树袋熊一般紧紧缠住了她。 嗅着熟悉的香气,少年舒展了点眉,不过几秒呼吸便平稳悠长了起来。 方灵儿稍稍垂眸,瞧着沈十一的睡颜发呆,她这才发现少年的眼下隐隐有点发黑,是这段时日没有好好休息吗? 是因为战事……? 她抿了下唇,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更大概率是因为发现自己是她笔下人物的那件事。 不过他现在这样缠着她睡……她怎么涂药啊??? 方灵儿打了个哈欠,放弃了涂药的想法,要不她也先眯一会吧? -- ρο壹8f.cοм 支棱起来 月落日升。 但无人敢扰这处的清净。 许拓本有事来寻沈头领,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沈统领了。 他们龙岭寨如今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现在摇身一变,是此地的主城军了。 至于城主——现在的管事人,自然是那位颇得林天问眼青的白公子白九溪了。 寨中的多数弟兄最开始对这个空降的新上头不太服气,许拓也是一样。 龙岭寨不说别的,向来是以实力为尊,当然这个实力并不仅限于武功。像玉娇娇就不以武力见长,当然不是说她弱,只是相较沈十一而言,她更善谈判,以往寨中对内外的交际便是由其一手包办的。 寨中细碎的琐事,她都能处理得很好,做事公正,分配公平,所以底下的弟兄对这个女人没有不服气的,相反还很恭敬。 但白九溪不是啊,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人,只林寨主一句话的事情,他们突然就要替他效力了,那大家自然都不太服气。 可这段时日相处下来。Ⓟò①㈧ьь.Ⓒò㎡(po18bb.com) 许拓不得不承认,白九溪这个位置坐得名副其实,他找不出对方什么差错来,甚至可以说这个男人的每一步棋都走的相当完美。 他在开战前讲的那番豪言壮语,确实让不少弟兄心动了。如果能有机会成为人上人,谁又不想搏一搏呢? 许拓是想的,他本是一介书生,赶考多年却毫无进展。究其原因,是当朝官场的腐败……多数都被那些世家子弟的少爷内定了,少数则是富庶人家拿银子买到官位。 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通过这条路成功。而边疆动荡,朝廷腐朽,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如此,那何不推翻这一切?推翻这腐烂到骨子里的大夏? 白九溪的第二步棋是沈十一。 在首次交锋后,他便直接重用了少年。在大方向上,他出谋划策排兵布阵,贡献了不少奇策。而实战中,则是将权都予了少年。所以当时的交战,大部分都是由沈统领带队征伐的。 许拓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没人同白九溪说过沈十一的情况,他才敢这么用人果断。但转念想想,又不太可能,至少林寨主肯定会提一嘴的。 沈统领一贯是我行我素的作风,看谁都冷冰冰的,而且有时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可谓是极难处理。 至少让他来决策的话,是不敢这样放权给沈十一的,少年阴晴不定的情绪像是枚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爆。 然而,白九溪看起来却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反倒是很欣赏少年那股子杀伐果断的破军之意。 许拓摸了摸下巴,在这一事上白九溪展露了点非同寻常的远见来。 反正他是没料到沈十一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毕竟以往小规模的交战,都是少年单打独斗的个人秀,是完全碾压的战况,他只能看出少年武艺高强,再无其他。 但在这一个月里,许拓发现沈十一着有极其敏锐战争嗅觉,领兵作战不比那些个熟读兵法书册的所谓老将差。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上过学堂看过那些兵书,沈统领行法多变诡异,不拘于俗套,让人捉摸不透,总出现在敌人的意料之外的地方。 突然冒出的玄衣少年总能吓得敌军乱了阵脚,而他那种勇猛无畏的神姿,既震慑了敌人,又在某种程度上大肆鼓舞了军心。到后面可以说是直接破了敌人的心理防线,才让他们能这么快拿回龙岭镇。 所以,许拓承认,沈统领确实是一柄利剑。且不说,少年还未弱冠,有极大的成长空间。 唯一的问题,只是他的不稳定性。那种易燃易炸的情绪也一直是让他发憷的根源,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白九溪显然要比他想的更为全面,才敢这么放心地将一切交予沈统领。 白九溪的第三步则是城中富商。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极快地拉拢了城内的商贾势力。他的这个行为没什么问题,要知道打仗,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银子堆出来的,没有饷银可谓是寸步难行。 可生意人最是难搞,他们是一群只嗅血味的豺狼,不会没什么原因就出手相助。 白九溪却做到了,得到大部分商贾的支持后,他的目标更明确了。 用那些商贾投的银子,去设摊施粥,去搭建流民庇护所……这样一套下来,收获了大部分民心。 他的那些善举及政策被传了开,近几日,不乏有别处逃亡的流民投奔过来,扩大了他们的队伍。 思索间,许拓已行至三楼。 他不过将将掀帘探了个头进去看了眼,又飞快退了出来。 如果他没眼花,沈统领似乎是睡着了。 按照以往,他即使只探个脑袋进去,少年也应该会立刻醒来,然后懒洋洋地泠泠睨他一眼。 但,今天居然没有??? 好怪哦,再看一眼。 这莫名其妙的行径,让两个刚换班守外头的弟兄默契地一脸大写的懵逼。 这下许拓看清楚了,里处还躺着人。 尽管沈十一背对着他,将里侧的人影遮了大半,但他也能看到那只牢牢搂住里侧人的手臂,抱得相当紧密。 看起来睡得挺沉,他都二进宫了,还没醒。 许拓又得意起自己的判断来,果然带她来是正确的选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夜闹得这么凶,他心里冒出了一个离奇的猜测来——该不会是出发前,小夫妻闹别扭,沈统领最近才这么冷漠无情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从某种意义上真相了。 许拓犹豫了下,手头的事也没那么重要,他自己其实也能够处理。 还是不麻烦沈统领了,就让他多休息片刻吧。 毕竟沈统领这一月来就没好好睡上过一觉,简直让他也跟着提心吊胆,担心少年下一刻就会倒下。 许拓同外头守着的两位兄弟低语了几句,吩咐了下便又离去了。 * 方灵儿做个梦都是沈十一犯病的模样。 少年一会热一会冷,忽近忽远的,简直可以去参加魔术大赛。 刘谦的手速都没他变脸快! 她似乎同沈十一在争执什么,只是相当小的一件事。 可下一秒,沈十一一言不合就给了他自己一刀,那血流窜地稀里哗啦的,溅了她一脸。 wcwc,方灵儿吓得睁开了眼。 她不去摸,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跃出胸膛。 这梦也太吓人了。 不过……她看着近在咫尺,闭眼后意外恬静的少年。虽然说她记不清在梦里是因为什么同沈十一吵起来了,但是按照昨夜的情况来看,他是真有可能这么干的。 不行不行,沈十一的毛病是不是有点变本加厉了? 她得想想办法、得想办法…… 可她思来想去,也只有把他带回去看医生这一个办法。 方灵儿坚定了下自己的目标,不能再咸鱼了,回家的计划必须立刻支棱起来!! 先——!!嘶…… 所有的想法戛然而止。 方才她动了下腿,下头还是有点辣辣的热痛。 方灵儿眨了眨眼,她手心里还捏着入睡前沈十一塞给她的小木盒。 要不……涂一下? 她想去扒拉开少年扣在她腰腹上的手臂,又犹豫了下,怕吵醒对方。 沈十一以往都醒得比她要早,今日却没有。 她叹气,心疼了下,……果然这段时间他没好好休息。 少女不想去惊醒他,便轻轻打开木盒,用指尖挑了一点淡红色的膏体,另一只手去解开衣带,动作尽量小心地一点点褪下亵裤。 所幸沈十一没架着她的腿了,要不然她想张开点腿都不容易。 方灵儿稍稍偏转点了上身,蜷收起右侧的腿,用沾着药膏的指尖向下探去,先是轻轻沿着穴口涂抹。 她自己涂倒是能知道哪里痛了,不用像那次沈十一帮她的时候那般,里里外外涂了个透。 稍内沿的一圈她本打算也涂一点,没成想,方探入一点指节,就有什么东西流挤出来的感觉。 被打开口的幽闭花穴似乎吐了点什么出来,湿黏黏的一片,她眨了眨眼,看向收回来的手指尖。 一指尖浊色的白糊。 方灵儿的脸便腾的一下红透,忘记……昨日忘记清理了。 那本该是不算好闻的气味,有种特殊的腥气,她置于鼻尖处嗅了下,有点奇怪? 为什么现下闻起来却是……清香,混着奶味,像是泡芙里的霜色奶油。 是混了药膏的缘故吗?药膏的气味? 她又嗅了嗅那只木盒。 不对……不是药膏的味道,这药膏一点味道都无,也是奇怪。 指尖处那股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不停勾着她,方灵儿晃了晃脑袋,太奇怪了…… 少女细腻雪白的颊处生了晕,她居然产生了尝尝的想法。 思维有点跳跃,不知怎么她想起了某一次与少年的交姌。 沈十一早就看出了她骗人的把戏,却装作不知情,恶劣地哄着她涂药。她那时骑虎难下,被戏弄得迷迷糊糊竟然也没有觉察出不对劲来。 直到那根滚烫的肉杵突然破开她的花穴,长驱直入,她才在激烈的抽插中寻回一丝清明。 后入的话,会比昨夜的那个姿势埋得更深,她含住指尖舔了舔,也更容易……一插到底。 那种甜蜜的快感就像现在舌尖上品尝到的清甜一般摄人心魄。 等等? 方灵儿睁大了眼睛,砸了咂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包裹了一层水色唾液的指尖。 ……她吃了?! -- ρο壹8f.cοм 药梗 救救救……没救了。 甚至还觉得味道不错……真有点奶霜的感觉。 少女极度羞耻地捂住脸,企图去压下那种还想尝一口的诡异想法。 许是因为羞耻,她感觉自己的脸格外烫。 方灵儿喘了口气,可现在快入秋了,她也没盖着被,觉得脸热就算了,为什么连身体都隐隐发起热来? “唔——?” 直到指尖被湿濡的软肉吮了下,方灵儿才回过神。 她居然一直在用手指无意识地抠挖着穴口边缘处的嫩肉。 少女神思恍惚了下,什么时候? 总之,不知道是化开的药膏或是什么其他东西,她沾了一手指湿乎乎、光亮亮的蜜液。Ⓟò①㈧ьь.Ⓒò㎡(po18bb.com) 看着覆满水光的指,她深呼吸,羞于自己过分饥渴淫靡的反应,面颊极度燥热。 ……正、正常情况吧!? 方灵儿自我开导,毕竟也有那么长时间未做,昨夜的情况又实在是不尽人意,她根本没有享受到什么。 再转眼间,手又自主地摸了回去,她舒爽难耐地呼出一口热气。 身体似乎已经同思维分离了,她的大脑不断发出羞耻的讯号,拒绝她继续。 可指尖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自顾自地按在了敏感的花核上搓揉着。 沈十一的指腹摸起来是糙糙的感觉,染指她的花蒂时,粗暴且力大,是一种混着点粗痛的刺激。 可她自己来就不一样了。 相触是柔软细滑的触感,同那处软肉碰在一起,带来的是缓和如细细涓流的快意。 方灵儿尽力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将那欲出的呻吟全吞回喉中,只转化成急促的无声喘息。 指尖开始施着力来回绕着花核打圈,偶尔拨弄一下开始充血泛红的顶端,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呼吸为之滞涩一瞬,接着又不得不大吸一口来补充氧气。 不过这个动作……好累…… 她怕吵醒沈十一,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很久了,如果只是涂个药膏还好,可她现在这样自渎……那支起的腿根就颤颤巍巍的,肌肉使不上力似的微微抽搐。 而且她感觉好热……热到像是有人在她的小腹处贴了张暖宝宝,持续不断地向四肢百骸散开余热,也让她分外敏感。 快点结束就好了,少女这么想着,加重加快了拨弄的力道,吐息亦为之更急促。 沾上了黏腻蜜液的花蒂格外湿滑,当然她的指腹亦是,相触间伴随着细微的叽咕水声,听着就让人耳热。 沈十一很少睡得这么沉,他的睡眠总是带点警惕的半醒,而每次少年所需的入眠时间亦较常人来说,要短上许多。 这次的时长已是破天荒了。 少年的鸦色睫羽轻轻颤了下,睁开了眼眸。 眸中还带着点刚醒的惺忪之意,他下意识紧了紧怀中的温香软玉,少女却倏地僵住了身躯。 即使是极细微的反应也逃不过他的感知,沈十一旋即清明了几分,察觉到方灵儿的呼吸频率不太寻常,似是刻意压住了。 “十一?” 少女轻轻唤了一声,混着点黏腻的鼻音,明显的吐息不稳。 他眉头微皱,选择静观其变,佯装自己还未睡醒。 方灵儿小心地扭头看了眼窝在她肩附近的少年,安静等了一阵,沈十一并没有回应她,似乎只是睡梦中本能的反应。 她悄悄松了口气,方才的高潮被身后人的动作突然打断,现在她愈加渴望爬上那潮峰了。 理智让她犹豫了阵,可撩起的熊熊欲望终究还是让她的指尖覆了上去。 听着耳畔萦绕的压抑喘息,以及那啧啧水声,沈十一玩味地勾了勾唇,墨瞳半敛着,其中幽光闪过,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花穴深处不断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打湿了她内侧的腿心,粉口不甘心地吐着水,似乎不满她只玩弄那娇嫩的花核。 全身的肌肤都好似点上了一层火,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的发着烫。 热潮潮的,方灵儿实在是忍不住,泄出了点呻吟出来,整个人都像被浸泡在了装满酸麻快意的蜜罐里,敏感极了。 支起的侧腿愈发无力,颤巍巍的就要倒下,可随着指尖无规律的重重一碾,碾压过花蒂中略肿硬的小核。少女便被自己推上了潮巅,颤巍的腿便化成了痉挛,带着腰肢一起阵阵发颤。 方灵儿失神地喘了片刻,即使不去摸,双腿摩擦间带来的湿漉触感也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流出了多到过分的淫液。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觉得还没结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抚慰。 方灵儿呜咽了声,羞极了,她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如此淫荡不堪? 少女不受控制地又按住了那颗早已湿硬红肿的花核,再次搓压起来。 沈十一饶有兴趣地静静看着方灵儿接连将她自己弄出了三次高潮,怀中人的娇躯愈加滚烫炽热。 那一汨汨的淫液甚至顺着她腿的弧线打湿了下处的软榻,湿潮潮的一大片,可她却仍不满足。 花穴因高潮翕张着,里处虚虚收绞着,像是在期待什么东西,却一直没等到。 方灵儿弄得手都酸了,她咬着牙想了片刻,打算放下面皮,试图转身去唤醒少年。 装睡的沈十一迅速识破了她的意图,坏心眼地选择继续假装。 少年不满哼唧了声,大掌一扣,死死扒拉住她的柔腰,不让方灵儿转过身来。 她扭了扭身子,“十一?”唤了声少年的名字,还以为沈十一醒了。 可除了刚刚那声闷响,再无其他回应,只被他抱得更紧罢了。 看来是未醒。 方灵儿在是否喊醒对方上纠结了一会。 少女摩挲着双腿,被那种空荡荡的虚乏感磨得不行,最终不管不顾地强硬扒开了少年的手臂。 她转了个面。 沈十一只好顺势而为,失去了柔软抱枕的他在少女霸道的推搡下躺平了身子。 方灵儿起身后还捏了捏他的脸,柔弱无力地压贴在他身上,在试图叫醒他。 可唤了阵,似乎是见他得顶多皱着眉哼唧两声,却不愿醒来,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方灵儿苦恼地嘤咛了声,都打算放弃了,视线却不经意间却瞥见了少年小腹下侧,因平躺的动作而十分显眼的,支起的帐篷。 仅有的一点残存理智让她扭捏了下,对自己淫乱的想法感到异常羞愧,可那热绵的潮流一阵阵冲刷过大脑,循着神经四处流窜,让她迷乱起来。 花穴也迫切收绞着,似催她动手。 “十一?” 欲火摧去了方灵儿的理智,她跨坐到沈十一身上,再次喊了声,少年仍是那副酣睡的模样,甚至这次连不满的哼唧声都不给了。 见沈十一真的醒不来,方灵儿抿了下红唇,竟直接动手去解他的腰带。 沈十一闭着眼,只能感受到少女带着热气的柔夷轻轻滑过他的胸膛,接着胸膛一热,她似乎是将脸贴了上来,舒服地喟叹了声。 方灵儿只觉得他的体温比自己要凉上许多,恨不得想全身都贴上去,把那难耐的热意尽数散去。 她半压在沈十一身上,用脸颊去蹭着他裸露的胸膛,边用指尖轻滑,描绘着他肌理分明的匀称肌肉。 目之所及尽是色气的麦色,光是瞧着都让她那炽热的欲念涨了几分,脑袋更加混乱,花穴深处也涌出更多蜜液来。 她越蹭越往下,直至停在了那处三角地带,指尖轻挑,便褪下了少年的亵裤。那潜藏在衣下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狰狞地对着她,铃口处隐隐有水泽闪过。? 仅存的丝丝理智让她顿了下,她知道男性会有所谓晨勃的说法,但是……会这么、这么夸张吗? 方灵儿摸上去戳了戳,硬度和她平时做的时候完全没什么两样了。 在那双细滑的小手握住他性器的时候,沈十一就险些破功,他下意识微撩了一点眼皮去看她。 少女只困惑地盯着那根狰狞的肉杵瞧着,根本没注意他。 他也就肆无忌惮地这么偷摸观察起对方来。 方灵儿正舔着下胭脂色的唇,她的小脸早染上了情欲的绯色,眸色湿漉漉的,勾人的水色滟潋。 随后她向后退了退,抓住那根粗壮的性器贴到脸上嗅了下,眸色恍惚了一瞬,接着她神色迷乱地吐出了一截红舌,试探性舔了口肉棒顶端。 映入眼底的画面太过色情,兴奋的肉棒便立即跳了跳,更坚挺几分。 见顶端的铃口处流了点水液出来,少女凑上去,猫儿似的皱鼻嗅了嗅。 方灵儿的眼眸亮了亮,是同方才尝到的味道相似的丝甜。 于是她张唇一吮,红舌一卷,便咬住了那节湿滑的龟头,对着无辜的铃口拼命嘬吸起来。 肏!沈十一不由屈了屈小指,险些克制不住。 这样被含住前端嘬吸的快感来得太强烈了,少女温软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龟头,而舌尖则色情地抵在他铃口处,像是要往里钻似的来回挑拨着。 他阖眼,压下躁动的心,可耳边回荡的尽是少女啧啧吮吸吞咽的淫靡水声,不停勾着他去想象那淫靡的画面。 铃口泌出的蜜水很快被方灵儿尽数吮净,那小眼流出的水太少,即使她收绞口腔,拼命吸,也吸不出多少,反倒吸吮得自己嘴巴发麻,舌根发涩。 当然这不是迫使她停下的最重要原因。 腿心处的花穴开始涌上一种难言的空虚感,她不断摩挲着玉腿,可并不能缓解那种感觉。 方灵儿只好不舍地吐出被吮得红亮的龟头,爬坐到了沈十一身上,就这么跪着大张玉腿,对外展示着那张浅粉色泽的小口,因着昨夜粗暴的性事,外侧的两瓣娇嫩蚌肉还泛着微肿,透着一种略深的靡靡绯色。 沈十一悄悄撩了点眼皮,继续观察她。 少女正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固定着,试图去对准那张淫靡的不断吐着黏腻蜜液的小淫嘴。 可磨蹭捣鼓了半天,都没有插进去,倒是给肉棒硕大的顶端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湿热液体。 怎么这般笨手笨脚? 沈十一暗骂了声,她这样磨磨蹭蹭的,反倒折磨的是他。 那口小穴一片诱人水光,红果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想自己挺腰顶胯,就那么直接插入这看起来就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粉穴。 他喉结滚动,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方灵儿还在小心翼翼地对准花穴,动作慢得出奇,不过这次倒是吞了点进去。 许是怕疼,她小幅度起伏着,一点点吞吃进那膨开来的红亮龟头。 可甫一进来,里处的媚肉就特别欢愉地吸吮上去,穴口也死死地绞住了肉棒,传递给她浪潮般汹涌刺激的愉悦讯号。 她被激得一失神,腿一软,竟就这么直接坐下去了。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立即乘机而入,毫不留情地破开那层层黏糊讨好的媚肉。炽烫的龟头一下子便抵撞在了深处的嫩嫩花芯上,一阵热意掺杂着爽麻快意直达她的脊椎尾骨,酥麻麻地从底部蔓延上来,舒爽得她头皮一紧,受不了地娇喘了声。 “呜呜呜!!……哈、太啊…太大了…”少女无力哭诉着。 沈十一也因这鼻息不受控制地重了一瞬,还好方灵儿完全沉浸在快意里,一直叫嚷着不要,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花穴里头如他所料的那般,湿软狼藉的可怕,甚至连温度都要比他要高上几分,全方位地包裹住粗长的性器迫切吮咬着,想把他拆骨入腹一般急切。 他隐约觉得方灵儿的表现十分不对劲,但从肉棒处传递过来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仔细思考。 “十一……十一、嗯……” 缓过来的少女不断唤着他的名,沉醉地微微仰着脸,稍闭美眸,主动扭摆着腰肢。 肉棒在每次的抽插间,都会黏连出些许艳色媚肉,光泽湿润,美丽的像是剥开的新鲜红石榴籽,让他忍不住想探舌去尝尝,看看是否同它看起来的那般美味。 沈十一被她这幅狐妖精怪似的淫荡魅惑模样惑住了片刻心神,他还从未见过她这般饥渴主动的样子,这倒是头一次。 可方灵儿到底是常年缺乏锻炼的死宅,不过动了片刻就剧烈喘起气来。 “嗯、不行…好累…”她呐呐说了句。 接着长吁出一口气,竟不愿再动了。 她本是打算休息一下下的,可一停下动作,仿佛就如在泳池游了半天,出水准备上岸的那刻一样,双腿酸软无力的感觉忽的加重了许多。 本快离开嫩穴的火热龟头,便又因她渐渐无力下坐的行径,被迫再次开拓紧闭的腔道。 方灵儿越来越往下坐,直至完全坐在了少年的腿腹上,将他完全当成了肉垫一般紧密结合。 埋着的龟头便插得极其深,死死抵住了她的花心,许是不满她休息的行径,还不满地弹了弹。 “呜啊……这样,插太深了…不行的……哈啊……”少女弱弱地哭喊着摇头,可下头的饥渴花穴却表里不一的绞得死紧。 方灵儿实在是无力动弹了,身体素质跟不上高涨的情欲需求,她只能就这么坐着吞吃少年的粗涨性器,任由它将花穴扩塞得满满当当的。 而后她干脆手一伸,去摸因自己的动作而完全暴露出来的充血发硬的娇红花蒂。 花穴被填满,十分惬意满足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棒,而前头被揉捏着的花核也猛猛颤栗着,两种快意混合加强,给予她飘飘然的无上感觉。 温软的腔道因快意一阵阵的收绞得更紧了,媚肉痉挛般剧烈蠕动着,那紧迫的压强几乎是要将大肉棒塑成其他形状,少年蹙起浓眉,难耐地低喘了声。 但搓揉着花核,被快意冲击的少女显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她只绷着脊背,娇喘着哭喊,“唔——不行不行!!!哈……又、又呜啊要去了!” “呜啊啊!?”方灵儿腿根剧烈抽搐起来,潮吹了。 在两人相连处喷出了大量的透亮蜜液,因重力尽数撒落在了少年的腰腹处,把麦色的精壮小腹也打成湿哒哒的一大片。 沈十一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少女高潮余韵中,那张贪婪的粉口一收一缩地吮着大肉棒的根部,而在这一收一缩间,不断吐出水亮的淫液。里处的淫肉也骚浪服帖地熨着他每一寸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吞咽了口唾沫,快忍不住想“醒来”了,可又想看看方灵儿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让他意外的是,少女从高潮中缓过神后,呆呆傻坐了一会,突然开始簌簌落泪。 她边扭摆腰肢让仍坚挺的肉棒不停贯穿嫩穴,边擦着泪,面上的表情痛苦又舒爽,发出疑问:“为什么啊……唔、还……还不行?” 方灵儿觉着自己快连坐都坐不住了,浑身火热热的烫,只有按在少年胸膛上的手心才觉得有几分凉快。 少女的眼尾殷红一片,密黑睫羽似乱颤的蝶翅,沾着早间的晨露。本还有几分清冷的相貌,生生被眼尾同香腮处的红晕抹开,混入大片大片的妖娆艳态。 她小声呜咽着,还在不停唤他,沈十一越看越无法忍耐。他低喘口气,完全睁开被她撩拨灌注满肉欲的漆瞳,笑着掐住了少女乱晃的细腰,制止她作乱的行为。 “嗯?”方灵儿抖了抖,本就潮红的香腮更加爆红,瞳眸大睁望向他。 似乎他的醒来在她的意料之外。 沈十一读懂了她的神情,于是主动开口调笑,“夫人一直那么淫荡地喊我的名字,不就是想把我喊醒吗?” 少女摆腰呻吟了下,随后哭抽抽的望来,音色不复平时的清冷,黏黏腻腻的甜,软绵绵地向他寻求帮助。 “十一……我、我啊……好奇嗯、奇怪啊……”她已经高潮有那么多次却仍停不下来,仿若欲火焚身了一般,被架着在火上不停翻烤。 沈十一动胯,顶着抽泣的少女,故意将她的话顶撞得破碎不堪,笑吟吟地反问:“奇怪什么?” 他墨眸中戏弄的恶意十足,“夫人这叫发骚了!” “不嗯……不是……”少女闻言,直晃着小脑袋,下意识否认道。 “不是?”沈十一嗤笑了声,手掌下移,去掰开那圈被大肉棒撑得薄薄的肉翼翻看,“那夫人对这个作何解释?为什么要趁相公睡觉的时候偷吃相公的大鸡巴,嗯?”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涂个药!!”她带着哭腔辩解,“我也不知道呜呜呜……为什么这样……” 药?什么药?沈十一回忆了下。 ……昨日迷糊间他似乎的确有塞给方灵儿什么东西。 那时他太困了,大起大落后有些不大清醒。 睡足后的沈十一神思清明,现在他知道是方灵儿为何会表现得这般了。那只木盒并不是以前的那盒膏药,那是……是之前宴中,笑眯眯的酒楼掌柜一脸不可说的塞给他的。 接着就送过来了那位琴姬同舞姬。 ……想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可他当时太困了,头脑一昏,记忆错乱中就给了方灵儿。 呃,看来这还是他的问题。 但是……沈十一眯了眯眼,不打算告诉方灵儿实情。 少年戳了戳她的殷红花蒂,像是什么都没记起,恶劣按压着肉核逼问她,“夫人确定不是发骚了?那就把相公的大鸡巴吐出来,不许吃了!” 他说着就去掐她的腰肢,生生将她提上去了几寸。 花穴反抗般吸得牢牢的,却也不得不吐出点大肉棒,同时媚肉翻了点出来,恋恋不舍地挽留着。 不再被抵着的花芯难耐极了,无法言明的空虚感涌现,方灵儿按住少年的腕,拒绝道:“不要不要!” 她十分强硬地坐回去,这下出人意料的恶狠撞击让两人同时呼吸变了调。 少女被情欲熏得混沌的脑袋终于彻底不堪重负,开始不受控了,“唔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 “插好深…呜呜…”方灵儿不停地扭着屁股,让那粗大的性器在穴中胡乱搅动,“啊嗯,十一好棒呀~” 沈十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何曾见过她这般直白淫乱的模样,简直要将他的三魂六魄全都勾去。 他立即支起身,掐着方灵儿的细腰,一个旋身翻转位置,把她半压倒在榻上抽插起来。 哪知道少女并不满意,咬着自己的粉指,呜呜冲他摇脑袋,“不要呜……不要这个呀!” 她的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覆在泛粉的雪肌上,开口吐息间那股子幽香味更加浓郁。 见沈十一错愕地挑眉,似是不解她的话,她又补充道:“不要、不要这个姿势……要从后面。” 少女一小部分的乌丝黏在鬓边,衬得那张小脸更白皙透红,她面带潮红地说出让他血气上涌的话。 “想要后面、十一……后面更深……” 沈十一深吸一口气,目光染上了些许赤色。 他平时喜欢这个姿势,完全是因为这样能更好地看清楚方灵儿的神态。 他喜欢看少女被自己插弄出不同日常的那种,既清纯又淫荡的高潮表情。 不过,后边……也不是不喜欢。 后入的话,虽然不能看到她娇媚的小脸,但掌控感是拉满了的,让他有一种掌控征服着少女一切的感觉。 “那夫人求我,不然可不听你的。”沈十一勾唇,狡黠地提出要求。 方灵儿几乎没有犹豫,仰起脑袋,去吻对方线条紧致的下颔,长睫扑簌,惹人怜爱地祈求道:“求你了……” “不是这样求。”沈十一捏住她的下巴,轻咬了下她的朱唇,接着凑在她耳畔低语,“夫人应该说——求相公用大鸡巴从后面肏烂小骚穴。” 他的语气浸满了捉弄调侃的恶趣味。 哪知少女眨了眨覆着水光,拢着潮欲的眸,几乎是他前脚刚说完,就立即跟着重复道:“求相公用大鸡巴从后面肏烂小骚穴。” 沈十一本以为少女羞涩地吐出淫词浪语就足够色情了,没想到她还能更加色气。 她这样一脸浸满情欲的娇媚模样,神态却是懵懂淡淡的,再配上软糯糯的嗓音,分外勾人。 他低低笑出声,啄了下方灵儿的红唇,“没想到夫人中药后这么乖。” “那我这么乖了……相公可以从后面肏烂小骚穴了吗?”少女喘着气追问,微微歪着头,腿心处实在难受得紧。 骚浪的花穴现在只想被粗暴地蹂躏,凶狠地贯穿。 沈十一瞳眸微扩,震惊于她的过分主动。 随后眼睁睁看着少女主动翻过身,下腰抬臀,葱白的指尖扣住饱满的臀肉掰开,略微凹陷几道肉痕。 她扭摆着晃目的白腻双臀催促,“相公快些肏烂小骚穴好不好~” 骚浪的话语轰然在他脑畔炸开,眼前一片雪酥润粉的肉体也不断刺激着他的视网膜。 喉口跟着一紧,沸腾的热血便直冲大脑,沈十一饿狼般赤着眼,猛地掐住那雪白粉嫩的柔臀掰开,横冲直撞进早就一塌糊涂的湿软嫩穴。 少女毫不掩饰地淫叫出声,扭动桃臀迎合他的抽插,主动得可怕。 “哈嗯、相公……相公好棒!” “插好深呜呜……要肏坏小骚穴了……”她的脑袋显然不怎么清醒,不停吐出淫荡至极的话语。 “别叫那么大声!”沈十一一个猛插后俯身,用利齿咬磨了口她的后颈肉,他不想被外头的弟兄听到她这样娇媚勾人的嗓音,她所有的一切都只独属于他。 “噫嗯?” 方灵儿似乎不太理解,沈十一只得继续下命令,“听话,相公才肏坏你的小淫穴。” 少女闻言娇娇道了声好,果真听话地压低了声音,这样任他摆弄的可人姿态,让他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沈十一愉悦极了,次次都用大劲撞顶她的柔软嫩臀,发出一阵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响。 而少女则断断续续呜咽着,夹杂着哭音,小声地继续吐着淫词。 要是他早知道方灵儿中药之后会这样既甜又媚……啧,沈十一咂舌,有点后悔怎么没早些知道。 他将心头的遗憾化作更加狠命的顶弄,撞得少女不断前倾,压制不住泄出小声淫叫。 方灵儿乖乖听着话捂着唇,却也被这刺激凶猛的抽顶硬生生插出几声憋不住的短促娇吟。 她今日分外敏感,沈十一不过就这么插她一会,她竟然又快高潮了。 方灵儿微微松开了捂嘴的手,啜泣道:“不行!!呜啊……要不行了!” 眼前白光闪过,她肩胛微耸,腰肢痉挛,终究忍不住,高亢地浪叫出了声,“啊啊嗯!十一、呜呜要……要去了嗯~” 娇俏话音未散,花穴猛然收绞,吞扣住他的肉棒,一时间他竟然被咬地分毫难动。 少年动作一顿,闷哼了声。 他咬牙,指尖收力,掐住雪臀,几乎要将指尖嵌进里头,抓着她的臀肉就开始疯狂抽顶,惩罚般凶恶地肏开紧咬上来的媚肉,鞭挞深处不停吐水的骚浪花芯。 本就被快意包围沉溺的方灵儿在这凶狠的肏弄中呼吸停滞了片刻,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几乎窒息的快感汹涌澎湃,迎面而来,兜头浇了个满面。 “呜哇——不要!哈……咕哈、要坏了要坏了!……真的哈、呜呜要被肏坏了!!” 怎么这么骚?他指尖掐陷得更用力,那两瓣可怜的桃臀红得似要被掐出艳色蜜汁来。 沈十一红了眼,顺着她的话头死命顶撞花芯,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骂道,“就是要肏坏你这小骚穴!看夫人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勾引我!?” 花穴被大肉棒肏得红艳大开,疯了似的喷出一汨汨潮热的淫液,方灵儿烂泥一般塌下了上半身,刚被干上高潮,又不得不去迎下一波高潮,少女受不了的求饶起来。 “不要了…哈啊、停…呜求你了啊——” “不是、不是要相公肏烂你的小骚穴吗?嗯?这就不行了吗?”沈十一没放缓抽插的速度,反倒鞭挞更快了点。 “咦惹……哈嗯…不、不要了!!呜呜呜,又要、又要去了啊~” 少女娇躯抖似筛糠,水蛇似的纤腰颤栗波动,而后一阵一阵地剧烈弹了弹,花穴口忽的收绞了下,而后失控般彻底放松下来,溪水般潺潺喷流出淡黄色骚水。 大肉棒被热流一激,精关失守,浇灌了一大泡浓精予进小骚穴深处。 沈十一稍后退避开她汁水乱溅的小淫穴,把肉棒从湿濡的粉穴中拔出,在这个过程中,里处艳色的媚肉还牢牢吸着他,似乎不想让他出来,被拉扯外翻出了一点,又随即缩了回去。 浊白的炽烫阳精被骚水不断冲洗出腔道,少年郎看着被自己肏到失禁的可怜花穴,兴奋而又满足。 “怎么,真被相公肏坏了?”他餍足地弯着眉眼调侃方灵儿。 可少女根本无法回答,或者说没办法去思考问题。 她失神喘着气,还没清明几分,那失去肉棒贯穿,让她难耐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 “嗯呢!?” 方灵儿陨泪,害怕无助极了。 无法自制般,她摇晃雪臀向后凑近少年,“十一,还想…为什么呀?呜呜呜…还想要……” 算上现在这次,她已高潮过八九次了,沈十一粗粗估计着,却还未结束。 这膏药效果竟如此强烈? 不过……也好,他亦足足禁欲了近一月,本来也没打算轻易放过这块送到嘴边的甜蜜糕点。 -- 道具梗 昨日的烛火早已燃尽熄灭,只余一滩红腊,但屋内并不昏暗。凭栏外一面密珠帘垂坠,大约是用来遮住外侧窥视的,却挡不住外头传来的声音,以及眼下神智不清的少女的呻吟。 沈十一按住那不断凑近,晃来晃去的桃臀。 于情感的需求上,他是喜欢方灵儿这般主动的,可又不希望她太过主动。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上,他可以不去计较,但独独在性事上,少年想占据绝对的主导位。 沈十一掐了下那瓣被蹂躏的白里透红的饱满臀肉,沉声问:“还想要?” “要、还要——”方灵儿抽搭着回应他。 “那夫人听相公的话,要是接下来夫人都同方才那般乖乖的,相公就接着插你好不好?” “呜?”少女疑惑喵呜了声,又随即点头,“听话,我会听话的!” “很好,夫人先就这样趴着别动。” 沈十一在榻上寻了一阵。 那只小木盒就被方灵儿丢在一旁,在方才激烈的性事中被他们推搡到了边角落里。 少年取回它,用指腹抠挖了点药膏,转头掐住她的玉腿,再强硬拉开压低了点。 推挤下雪白的臀肉,藏于软臀中的那张未经人事的小口便显现了。相交花穴来说,少女菊穴的色泽更加浅,也更加小巧,甚至不及他的一点指尖大。 这么小真能塞进他的鸡巴吗?沈十一瞅着那瑟缩的小口怔神,但是忆起前段时日宴上几位弟兄津津乐道的荤话,他又觉得值得一试。 他顺手将指腹上的药膏抹在菊穴边缘,轻轻抹开。菊穴立即收缩了下,本就小紧的穴洞这下更窄了,瞅着都几乎完全闭合了起来。 同时少女困惑地叫了声,本能般避开了他的手指,“嗯?十一?” 沈十一半眯着黑瞳,用劲掐捏住臀肉固定,“啧……别躲。忘记答应我什么了?再扭来扭去相公可就不插你了。” 方灵儿支吾了声,旋转发烫的大脑让她无法深入思考,只怕对方真的扔下她不管,便不再乱动了,只高抬臀做出等待怜爱的听话姿态。 少女现在表现得极其乖巧,几乎是任由他为所欲为,沈十一爱惨了她现在的表现,性欲暴涨,方射过的性器又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真乖。”他用奖励的口吻夸底下的娇儿,无需再掐她的臀肉固定,便空了一只手直接抠挖进欲求不满的湿漉花穴,既是安抚嘉奖,亦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意图。 略糙的指腹径直按上甬道里处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或轻或重地碾磨。 “哈啊~”方灵儿娇喘连连,不由自主地又小幅度晃了下腰臀,而后生生克制住了。 她不可以乱动,只好将注意力全集中到花穴上,去规律地收绞吮吸入侵者,借此抚慰自己的燃燃欲火。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每当她放松收紧,进行迎合少年指尖的自慰行径时,被侵略者视作目标的菊穴亦会跟着一起有节律的放松收紧,极大程度上方便了对方作案。 惹人怜爱的菊穴因化开的腻膏逐渐接纳进少年的指尖,现下已可以浅浅吞吃进一节指腹了。 这处确实更紧致,光是吃进他一节指腹就相当吃力,若是插进去,他喉结滚动了下,光是想象都让他的性器为之更加高涨。 不过里处和花穴的触感的确不太一样。 花穴里处的媚肉是主动吸吮上来的,是依附讨好的,且骚水不断。可菊穴里似乎,似乎并不太欢迎异物的侵入,蠕动着要将他的指节推出体外。 沈十一轻皱了下眉宇,被激起了莫名的征服欲。 少年同那不欢迎他的软肉做着抗争,恶劣地再次抠了一大块药膏,强硬塞抹进胆敢反抗他的小口。把那块冰冷的膏体均匀分布在了狭窄甬道内,确保每一寸娇嫩温暖的肠肉都沾染上浓烈的药性。 他的关注全予了存在反抗之心的菊穴,自然就忽视了埋在花穴里的手指。 方灵儿不满意地哼哼唧唧起来,下处的花穴不断分泌出一股股淫水,连同那略红肿外翻的漂亮阴唇都被打湿,一片色情的水光粼粼。 沈十一才多看了她一眼,笑着抠按了下她的敏感点,“这般心急?” “那不如先吃点零嘴垫垫肚?”他抽出被裹得水光湿漉的手指,尽数抹在了少女弹滑的臀肉上。 失去了入侵者的花穴不满地瑟缩了下,方灵儿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呐呐重复,“零、嘴?” 一同被塞过来的可不止药膏,他承认自己当时稍稍展露了点感兴趣的表情,才让别人觉得捕捉到了机会,妄加猜测下送来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又因着他接连几日未回宅,这些玩意儿便尽数堆在了这处屋角,沈十一下榻径直摸了只雕刻精致的香木盒回来,他只对这个还有点印象。 他将其轻轻置于少女眼前,翻开盒盖展示给她看所谓的“零嘴”。 盒中垫着光泽亮红的绸子,正中是两只圆润小巧的银球。一大一小,大的约有鸡蛋般,小的则只有扳指大小。 小球并不光滑,外侧是一层镂空的美丽图案,盘龙卧凤般勾着图案,有着深深浅浅的凸起。 透过镂空的缝隙,可以看到里处是灿灿的金球。看起来是实心的样子,比外侧只小了一圈,紧紧贴合扣着。 少年拿起大的那颗,递到方灵儿面前晃了晃,一阵清脆银铃声。 “我记得夫人平日里最是贪嘴……”他捏着勉铃,故意抵到方灵儿的红唇上,意有所指。 沈十一动腕,暧昧地用勉铃抵她的唇点了点,从少女的唇边上缓缓擦过,顺着她纤细脖颈滑到光洁背部,沿着凹陷的脊骨一路滚下,“想来下头的小嘴也应当差不多,定喜这个,夫人说——是不是?” 他用勉铃蹭了蹭水光光的阴唇,而后直直推入饥渴不满的花穴中。 “呜!?好凉……” 起先方灵儿抗拒地叫了声,可当他完全把那颗圆球推入到最深处后,她又舒爽地喟叹起来,颤巍巍地伸脖发出勾人的嘤咛。 冰凉凉的死物分散去小部分穴内的热度,刺激地花芯颤了颤,带来难以言喻的爽感。 沈十一戳了戳圆球,试图往更深处推挤,可已经是到头抵住花芯了,再推不进分毫,他这样戳弄,只让那球体黏着花芯撞了撞,碾了碾,凹凸不平的雕痕剐蹭柔嫩的宫口,挤出更多的蜜液。 “流了这么多水,看来夫人是十分喜欢了。”看着不断淌出潮潮蜜液的花穴,少年弯唇,指尖轻卷两圈,拉卷住坠在外头的红色细编绳,缓缓用力。里处的勉铃刚被扯出一点距离,又立即被饥渴的花穴吸吮住,在媚肉蠕动中带回深处吸住。 “咕呜……喜欢…哈、喜欢…”少女眨着水眸,无意识讨好地回复着。 本只有狼藉的花穴泛着滚烫的热气,可现下,她觉得后头那张小口也开始酥酥麻麻发起烫来,湿哒哒的翕张着流出透亮淫液。 “啧啧啧,怎么这张小嘴也淌出水来了?夫人后头的小馋嘴是也想吃吗?”虽是问,但沈十一早已取出另一颗较小的勉铃,刮蹭着她骚穴口浸出来的蜜水,挑弄花核。 见其完全被沾透,便抵在了少女瑟缩的菊穴口。他语气温柔似水,手上的动作却强硬的不容置喙,“那相公再喂夫人吃一颗好不好?” 话音一落,他便按着勉铃推向里处。 药效起作用后,无需多用力,柔软的肠肉便接纳进了小银球,只继续轻轻一推送,就滚入了温暖的肠道深处。 “哈啊——好、好奇……怪嗯?” 本就不是用来交姌的场所,却被涂上刺激的媚药,送入淫秽的玩意儿,湿润肠肉本能蠕动着想排出异物,却被少年的指尖抵着,排不出分毫。 “夫人可要夹好了,不许掉出来。”沈十一命令道。 “可是、唔……”少女扭了扭腰,有些为难。 “没有可是。”沈十一理衣下榻,薄色的唇微勾,威胁道,“要是待会儿我回来后发现夫人没夹好……那相公就不再帮你了。啊,当然也不会给夫人自己摸的机会。” “嗯……夫人说用绳索将你捆绑起来如何,”他绕到方灵儿前面,抬起她的下巴,用漆黑的狼眸戏谑打量着少女泛红的小脸,“动弹不得的话,那可就真难熬了,夫人说是也不是?” 两张小口同时发着热,即使塞了小零嘴舒缓热意,可双倍的折磨仍让她有点难捱。 “不要绑我。”方灵儿无助咬着唇瓣,将那两片唇肉咬的水红红,水眸湿漉望向少年,“我会乖乖夹好的。” 她还极想被少年那样凶狠地抽插,被大肉棒那样凶悍地磨顶花穴,光是想着,那淫乱的小口又湿了几分。滑溜溜的蜜液淌出,差点将两枚小球送出来,她惊呼一声,蓦地沉下腰,翘臀死命收绞住两枚小球往里吞吃。 这般失措努力的可怜模样成功取悦到了沈十一,他轻笑着掐了掐少女的香腮,“放心,相公很快就回来,不会很久。” 方灵儿微微侧脸,恍惚地看着少年抬腿离开了这间厢房,直至消失在纱帘后,她才收回视线,呜咽着将脑袋埋在交叠的手臂中,一直高抬着臀不敢乱动,生怕那两颗勉铃被推掉出来。 她觉得自己更热了,连那两颗埋在她体内的球都失去了最开始的凉意,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耳畔忽然传来一下清脆铃声,同时少女猛弹了下腰肢,失措地喊出了声,“哇啊~怎么、嗯……回事呀?” 那两颗被少女体温熨烫着的勉铃终于开始发挥了它原有的功效,伴随着阵阵急促的音色,在她的嫩穴里头乱滚乱撞。 本身两处就只隔了一层肉壁,安静时倒没什么感觉,现下这般激烈震跳,倒是互相隔着那层肉壁打起了招呼似的,彰显着十足存在感。 “不、哈啊……不要跳!”方灵儿无助地求饶,可到底是两件死物,根本不会因此停下,反倒是她越来越热的体温加速了死物的弹跳力度。 这下她倒是不用担心菊穴中的勉铃不小心掉出来了,随着弹动,那颗小勉铃用雕花狠狠刮过娇嫩的肠肉,往更深处跳去。 花穴里的那颗却是因跳动往外滑了点,花穴里太湿滑了,勉铃只小小一跳,就会借着丰沛的骚液四处乱撞,毫无规律,毫无法则可言。 埋在花穴内的勉铃突然跳撞到了某处嫩肉,方灵儿娇娇一喘,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花穴亦忽的收绞,将那颗勉铃死死绞在了嫩肉上,方便了它为所欲为。 “呜呜呜!!?” 少女险些要倒下腰去,手指一顿乱抓,猛地捏紧了床栏。随后潮红的脸蛋无力紧贴在了塌上,微微变形,红唇因此张开,止不住的口涎从唇角落下,滩了一小口水洼。 虽意识不太清醒,但她显然还记着少年的话,明明被两只勉铃玩弄得高潮不断,腿心泄洪似的湿哒哒的一大片,也只从喉间发出细碎压抑的呻吟。 沈十一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少女被淫秽死物玩弄得不断潮吹喷水,两颊绯红,眼神迷离,没有焦距的望着某处。 他把手头的铜盆置于一侧,走到塌边,略微俯身,掐着少女的两腮强迫她抬脸看向自己。 “我不过出去片刻,夫人怎的就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少年笑着,用指腹摩挲着她白腻香腮。 显而易见,失神的少女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瞳眸失焦,只抽搐着腰肢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像是被玩坏的美丽玩偶。 ……是不是抹太多了,沈十一略感懊悔,若是一直这般无甚反应,未免太过无趣了。 “嗯嗯——?”好在少女似乎只是反应慢了许多拍,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她眨了眨琉璃色的瞳,眸中重新焕发光彩,“十……一?” 她晃悠着脑袋就想爬起身贴过来,沈十一制止了她的动作,“别动。” 他松开手,转到她身后,按着她的腰窝往下压,一双玉腿就习惯地扩了开来。垂眸看去,两条红绳都好好的坠在后头,只不过被少女过多的淫液打染成了淫靡的深暗红色。 沈十一满意地眯了下黑瞳,轻轻掐揉了下她的臀肉,鼓励般拍了拍。 “还不行哦。”他安抚躁动的少女,从刚刚置到旁边的铜盆中取出巾帕,拧去热水后,耐心细致地替她擦拭起狼藉的下体来。 擦理完后,他又替方灵儿套上外衣,最后裹上一层略厚实的红色大氅,把她遮得严严实实才算完事。 “不要……不要穿。”被抱在怀中的少女窝在他胸前,探出个小脑袋轻晃,“好热……” “今日外头有些凉,夫人听话。”沈十一垂睫定定看了会少女绯红的妩媚脸蛋,自然地把她的脸往里侧按了按,只留给外方一个黑油油的后脑勺。 * 沈十一幽幽看了眼许拓,挑起了一侧的浓眉。 许拓:“……” 得,他自己走回去吧。 许拓眨着眼,读懂了沈十一的意思,麻溜地收回那一脚跨上马车的腿,拱手告辞。 “唔唔唔!!” 直到马车开始晃动,方灵儿才得以从少年的胸前脱困。本来就热的很,又被闷裹了好一会。 “热……好热……”她泪眼朦胧,冲沈十一撒娇,乱扭着身子蹬腿,企图脱去身上的层层桎梏。 “嘘……夫人再等等好不好?”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本就黑亮的眼眸更加幽深。 “不要,嗯啊……” 那两只勉铃还埋在她穴内,一刻不停地震颤着,刺激着她的神经,刚理干净的腿内侧又湿黏黏起来。 方灵儿揪着他的衣襟胡乱拉扯,沈十一只好强硬扣住她的手腕,闭眼叹气,再次道:“快了,夫人再等等。” 说话间,另一只抬手钻入披风下,大氅下少女只套了件外衣,蹬腿挣扎间便露出一对白生生的肉腿,底下竟不着寸缕。 少年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的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起花核,袭击她的敏感部位,“听话些。” 被撩拨着花核,方灵儿几乎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虚虚娇喘起来,可连这点喘也被对方吞噬殆尽。沈十一按着她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唇。少年不停掠夺着她口腔中的氧气,霸道吸咬着她的舌根,搜刮她的口津,把本就不清醒的她吻得更加意乱情迷。 少女的臀肉从方才起,就一直被某种硬物抵着不停磨蹭。沈十一的情况其实比她好不到哪去,只是在那处到底是不大方便。他更想听她毫无顾忌地喊他,娇喘,呻吟,而不是压抑着嗓音,生怕被他人偷听去。 也许方灵儿并不介意,但他不允许,少年偏执的独占欲不允许有她一丝一毫的媚态显露在他人面前。 待到马车一停,他便将抗拒喊热的人儿密不透风地再次裹起,随后抱着她就跳下马车,风风火火地直奔内堂。 木门一合,插销一锁,沈十一把方灵儿轻置于床榻上,连衣衫都等不及解开,只粗略褪下自己的亵裤,随后将她玉腿一拉一按,直直插入早就不成样子的湿濡花穴中。 勉铃简直要被他这一下撞顶进宫口里,方灵儿捂唇小声呜咽着,沈十一擒住她的腕拉开,笑道:“没关系了,现下夫人不用再小声。” “尽管叫出来就是。”他缓缓肏弄花穴,压着嗓蛊惑少女,“夫人……叫出来!” 少年温柔的面下隐约泄露出一点饿狼般的摄人神情。 憋了许久的粗长性器无法全部插进去,里处的勉铃这时候就有些碍事了。 沈十一从舒服的骚穴中不舍地抽出埋入半截的肉棒,攥住红绳一拉,跳动的勉铃便被直接拉拽了出来,脱离穴口时发出啵的色情声响。 “哈啊啊——”这毫无防备的一下,电得她椎骨发麻,被勉铃堵住的部分蜜液终于得以释放,气势汹汹地淌了出来。 少年却并不打算让她休憩片刻,直接把她翻了个面,再次横冲直撞进再无阻碍的嫩穴里头,“夫人之前不是说想要这个姿势吗?相公满足你。” 底下的人儿被激烈的抽插,肏得说不出话来,只咿咿呀呀叫着。沈十一边肏顶不停淌水的湿滑小穴,边捏掐住她的臀肉掰开,拇指大力按进开了个小口的菊穴中,观察这张小嘴的开拓情况。 哪知刚塞进一个指节,底下的美人便失态地喊出浪叫,身子一软差点整个人塌下去,还好他另一只手及时掐住了对方的细腰带了一把。 “怎么?嗯?”他猛肏花穴,次次顶碾娇弱的宫口,同时一边沿着菊穴的外沿嫩肉抠挖,“看来是同下面的小淫嘴一样……夫人外面这圈特别有感觉对不对?” “嗬呃……啊……不、行……这样、会嗯……” 沈十一抠挖地更加卖力,一圈圈沿着软肉描绘,慢悠悠道:“会怎样,夫人?” 无需方灵儿回答,那忽的痉挛起来的腰肢便是最好的回应。 “出来了?是又高潮了对吗?”欺她无法回话,沈十一动作越发激烈,坏心眼地嘲笑她,“夫人今日似乎高潮不断,不过是被相公的大鸡巴这样插上一插,就出来了。” “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发骚了吗?告诉相公,夫人是不是发骚了?” “哈呜、嗯啊……”娇软无力的美人迎合着他,回着断续的只言片语,压根连不成句子。 少年便放慢了动作,慢慢抽动研磨花穴,“夫人怎的不说话,是相公插太狠了?” 方灵儿喘着气回了个黏糊气音,若不是沈十一掐带着她的腰,怕不是就要如烂泥般软下身去。 见她不回话,沈十一也不与她计较,只把先前被拉出来的那只大勉铃抵在了少女的菊穴口,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试图推它进去。 “不、不行的啊……”她这下挣扎起来,声线发颤,“咦嗯,这个……太、太大了!呜呜……会坏的、要被撑坏的!” “怎么会坏,这张小口不知道多淫荡,等会怕不是连相公的大鸡巴都能吃进去,只是吃个小零嘴怎么会坏?” 少年强硬地推挤勉铃,菊穴已被迫吞吃进了大半个球体,他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瞧,这不是能吃的很吗?” 噗嗤一声,借着肠液同勉铃上残留的蜜液,那颗勉铃终究被推入了菊穴,大肆开拓着疆域。 这只勉铃大上许多,将菊穴撑开了一个蛋大的洞,沈十一甚至能借此看清肠肉的漂亮褶皱,以及那惑人的艳色嫩肉蠕动的幅度。 位于肠肉内的勉铃挤占了大部分空间,于是便顶凸起了它的邻居,把一小块花穴出口处的媚肉顶起了个小小的丘。每次抽插间那小肉丘就会勾刮他性器的下侧,一路从根底刮到冠底,带来极致的快意。 花穴被大肉棒撑开填满,连菊穴也被玩物撑开大口,两处的压迫感叠加起来,不止是一加一的程度,简直要翻了几倍,当然爽感也叠了几倍。 方灵儿不得不大口呼气,来缓解这压迫感,呜咽出不成调的暧昧音乐。 那处小肉丘这般不停剐蹭他,简直是在逼精。 少年性感地低喘着,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花穴被大肉棒插得汁水乱溅,十足的淫乱模样,他赤着眼蹂躏地更加凶狠,在一声气息不匀的闷哼声后,将黏糊的浊液通通射进了花穴深处。 沈十一却仍旧没打算放过她。 他将视线落于可以窥见部分勉铃的肉穴中,毫不犹豫地探指,将勉铃顶按得更深入,同时问着方灵儿,“夫人的小骚嘴还能再吃进去些吗?” “不……不行的、十一嗯……”她啜泣求饶,恐惧混着快感让身子颤栗得更加厉害。 只是礼貌性的问话,少年显然不会听取她的意见。这口小嘴好似没有尽头,顶再深也触不到底,他好奇地继续推进,大勉铃便撞上了小勉铃,把小勉铃往更深处顶去,“怎么不行,这不都吃进去了吗?” “夫人怎么这般能吃,嗯?让相公好好看看这贪嘴到底能吃多深。” “不呜!?”方灵儿拼命晃着脑袋,难过地呜咽,“不要再、再啊……不行的呜……真的不行……” 沈十一碾着湿滑的菊穴探了圈,估摸着差不多了,安抚地拍了拍少女的白臀,而后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肢,“让相公的大鸡巴帮小贪嘴吃更深些好不好?” 未退出过花穴的肉棒忽的抽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射过身的粗大性器又硬挺了起来。退出的龟头甚至还从花穴中拉了条银丝出来,是方才射出的阳精还黏连着。 她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那肉棒便顶着黏连的阳精蓦地破开了娇嫩的菊穴。 然只塞进去了大半个龟头,便卡住了。 “啧……”果然还是大了点。 这不上不下的卡着,让他的心情不太美妙。 怕弄伤她,沈十一只好耐着性子,来回小幅度研磨穴口,企图慢慢蹭进去。方灵儿却猛然挣扎着往前爬,本能地不想被开苞,惧怕着发抖。 哪曾想她一想跑,少年就下意识扣着她往后大力一带,本磨磨蹭蹭的大肉棒噗呲一声直接插入了菊穴,推顶着两颗勉铃更深入了几寸。她立即爽得眼前一片空白,完全瘫下了上半身,软泥似的紧贴着床单,大张红唇喘气,流下一大摊酸爽的涎水。 少年闷哼了声,一瞬间被热软的肠肉夹得有几分痛意,可缓过来后便是绵密的爽感。这处的确如他所料的更紧更密,肠道自发蠕动着,想驱除外物的入侵。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疯狂的蠕动反倒像是在虔诚侍奉着大肉棒,膜拜般紧贴着大鸡巴的形状亲吻吮吸着。 娇儿无力地瘫着,显然缓不过来,但……沈十一喉结滑动了下,按耐不住了。 他狠命掐住少女的纤腰,抬高她的桃臀方便自己进行抽插,然后大开大合地肏干起肠肉。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肠肉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再怎么蠕动都排不出这霸道的入侵者,它就疯狂分泌起汁水来,想借着汁液的润滑退敌。 很快肠肉就被大肉棒干的汁水淋漓,这湿滑的液体退不了敌,反倒让入侵者更肆无忌惮地攻击嫩穴,恶狠狠碾平撑开内里的褶皱,肠肉被肏顶地一缩一扩,蠕动收缩地更加厉害。 沈十一微微阖眼,口中喘着粗气。那些话不假,这处的滋味的确更加美妙。里处的热肉蠕动收咬着他的肉棒,外沿的小口也翕张着咬绞他的龙根部,且频率还不同。 不,应当说,每一段的频率都不同,不是如同花穴那样的一起全部绞收,全部放松。而是各干各的,有时这头收那头松,有时亦一起绞一起收,毫无规律可言。 唯一可惜的是龟头顶处空空,无软肉可肏,不过幸好还有勉铃在里头,顶着颤跳的勉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坠在外处的红绳快都看不见了,许是因他的抽插被肏进了菊穴里头,在里处缩成了一团吧。 不想到时候取不出来,沈十一停了停,拔出肉棒,而后探入两指,撑着菊穴摸索其中的红绳,夹住一抽,将两颗勉铃同时拉抽了出来,小穴便发出两声肉波水泽声。 “嗬哈、哈嗯……”方灵儿亦跟着剧烈颤了颤,花穴中喷涌出一汨汨淫液,打湿了他的囊袋。 他把两颗勉铃依次塞进不甘寂寞的花穴深处,堵住水流,调侃道:“差点忘了这张小嘴了。” 而后少年再次提枪入后庭,肏干起肠肉来。 方灵儿刚刚许是又高潮了,但沈十一顾不了这些,更加凶狠地肏顶进菊穴,速度凶悍到隐隐要将脆弱肠肉带出来般。勉铃叠加了大肉棒,让少女的小腹鼓鼓囊囊地凸起了一大块,隐约能看出被肏干的形状。 “不要、不要了呜呜……”她今日潮吹太多次了,身体敏感的可怕,稍稍一碰,轻轻一插便会被推上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再也受不住了,脑海一片浑浑噩噩,仿佛只余酥麻爽意。 少年没理会她,只埋头猛肏,肏得她再无张口拒绝的力气,只能发出碎的不像话的黏糊鼻音。 纤细的腰肢再次颤抖痉挛起来,花穴收咬住颤动的勉铃,肠肉也加剧了蠕动,她失态地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激烈的抽插送上潮颠。 同时肠道一烫,被灼烧得猛缩。仿佛电流过了身般,她抽搐地愈加厉害。太过太多的快意,让少女再也承受不住,眼眸一合,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有娇躯本能地发着颤。 沈十一抽拔出埋在穴中的性器,已然射了身,但硬度却没有下去分毫,仍昂扬矗立。 少年敏锐察觉到方灵儿似昏厥了过去,先前勾他勾的那般狠,现在却要不行了?那他可不允。 沈十一将她翻过身来,顶胯再次插入花穴中缓缓碾顶少女的穴口内沿,同时俯身压上前,用湿漉漉的舌去舔舐红润发烫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方灵儿嘤咛了声,被面上湿漉的舌唤醒了,恍然间错忆起家中的金毛,她扭头躲避大狗狗的舔弄,娇嗔骂道:“别呜……滚、滚开……毛毛!别舔了。” 她似乎忍受不了般,一巴掌拍向狗头,指尖微动,却不是想象中毛茸茸的触感。少女带着几分疑惑不解,幽幽睁开眼,正对上了沈十一漆黑如墨的冷瞳。 “毛毛……是谁?”沈十一沉声问,狠狠顶了下她的敏感点,随后扯开了唇,笑得有些让人心惊肉跳。 “呃嗯…不要…插了呜呜。”她还未完全清醒,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累……嗯、好困…呜啊…” “不许睡!!”少年插地更用劲,不过不是插往里处,而是变着角度插顶她内沿一圈的穴口,上下左右都顾齐了,他早就摸清了对方的敏感点,折磨起人来相当得心应手。 方灵儿果然被刺激得颤了颤睫羽,无法完全安心睡去。却也只哼哼唧唧呻吟起来,身子做出本能的性爱反应。 沈十一深吸一口气,平缓了下躁动的情绪。 再睁眼,暗涌的寒流被藏进眸底,他一口咬上方灵儿的喉,惩罚般在上头留下个印记,管那人是谁,眼下少女的一切都是他的。 少年的眸色深邃而阴鸷,他咬了咬方灵儿的唇,上面的小嘴是他的,现在出入着他粗大肉棒的淫靡花穴是他的。还有……他抬了抬少女的腿,再次直挺挺插入菊穴肏干宣誓主权,这里也是他的。 即使方灵儿几近昏厥过去,只有身子本能的反应,也压不下他因嫉妒而燃起的熊熊欲火,他一刻不停地顶撞着少女,简直是想肏烂那两张无辜的小口。 这燃烧的嫉妒欲火显然还要持续很久,不过半昏半醒的方灵儿是意识不到了,只在迷迷糊糊中被一次次灌入灼烫阳精。 直到两张小口再也吞吃不下,平坦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稍稍一压,便是塞不下的浊精流出,全身尽染他的气味,沈十一才罢手。 -- 计划 虽前头宛如打了鸡血似的豪言说要咸鱼翻身,但这对她来说未免太困难。 一方面是早习惯了咸鱼的舒适圈,难以迈出第一步,另一方面则是她……她不敢正面对上白九溪。 方灵儿瞄了眼身侧扒饭的少年。 沈十一她还能“坑蒙拐骗”一下下,啊……虽然经常以失败告终,但一点点也算嘛! 但男二他……即使是在原初文中,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或者说他算是主角团里的小BOSS,接近女主他们另有目的。 之前就说过白九溪执着于探寻他母亲的来处,而原女主林沫,初涉世的她天真无邪,对人没什么提防心理。就如她当初第一次见看见白九溪那样,也只以为对方是个俊秀的公子,是那种看起来极其无害的那种世家子弟。 林沫理所当然的,毫无防备间,透露出了自己的出身。 她生于东海蓬莱,那是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传说中的仙人羽化之地。 从小就生活在岛上的林沫,在师父与众师兄弟的宠溺下长大,被养成了天真烂漫的性格。可门规严苛,其中一项就是不许他们外出。 林沫因读了书阁中的一本博物志,便一直存着想去外面看看的心思。 后面终于被她寻到了一丝机会,独自搭船跑出了小岛,孤身一人在海上漂泊了近十天,才遇到往来的商船队,如愿踏上了大夏这块地,开启了她梦想中的行侠仗义之旅。 可林沫不知道蓬莱两个字对白九溪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别人听她这么讲,只会付之一笑,觉得林沫是不想透露自己真实的出处。 但对白九溪来说,名为蓬莱的小岛,是他追查的其中一条重要线索。而他认为,所谓的羽化登仙,更有可能是——某种时空通道。 本萍水相逢的白九溪当机立断改了主意,自然地加入了主角团,接近林沫,想在不知不觉中从她口中套出更多蓬莱的消息。 蓬莱啊……这条线索真假与否,方灵儿也不知道,但确实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一下,不是吗? 可现在的关键是——她没有足够的人脉去寻这一条线索,所以同白九溪合作突然间就变成了必要条件。 然而,她有点悚得慌,比起合作,他觉得白九溪更可能把她关起来研究。 一知道他的身份,方灵儿再回忆起初见,对方和煦的笑都透着股阴谋的味道。 “夫人在想——”沈十一用筷尾戳了戳她的脸颊,虽笑着问,眸底却覆了层浅霜,“什么?” “在想……回家的办法。”出神思考的方灵儿下意识回答,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歧义。 少年眸光翕动,清亮的瞳灰暗了下去,手中的木筷被倏地捏紧,发出承受不住的咯吱声。 她被这嘎吱声引回了注意,立即覆上少年的手,缓去他的力道,解释说:“十一忘啦?我之前说要带你回家呀。” 沈十一的面色才好些,无奈笑了下,“我最近似乎……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往坏处想。也是,夫人答应了我的,怎么……”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后面听不太清了。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方灵儿抿唇,他的情况的确变严重了点。 “其实是这样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试图从沈十一那得到些好建议。 “白九溪……吗?夫人倒是给我寻了个难题,他……”沈十一垂睫,似乎在回忆什么事,“他可不是什么好敷衍的家伙。” “不过,可以一试。”少年从襟里取出那枚玉镯放在桌面上,笑得狡黠,“用这个做筹码。” ——你不守信!?之前说好了把我还回去的!!! “是还回去,只不过林寒月现在在白九溪手里,即使是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接近的。”沈十一回。 4086:…… “只好牺牲一下你了。” 方灵儿听的一头雾水,“十一?” “啊,忘记了,夫人听不到它讲话。”沈十一点了下镯,解释道,“我在同它说话。” 对4086来说,沈十一是唯一一个不需要耗费能量就能与之交流的外人,原则上它的声音只有宿主,也就是林寒月能听到,若是想让其他人听到声音,则需要消耗一点它的能量。 而自从它发现通道被屏蔽,无法从主神那获取能量的4086在尽可能减少自己的耗能。即使是当时为少年套方灵儿的话时,他也极少主动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以防浪费能量。 方灵儿:“……” 想到这就来气,沈十一是有多不信她,还特地在她身上安了个监控。 “所以十一是想怎么做?” “既然夫人需借白九溪的力量去探寻那个所谓的蓬莱之地,那么相公只好牺牲一下自己了。”少年唇角微翘,俏皮地冲她眨了眨黑眸。 别说的那么容易让人误会啊!?方灵儿抽了抽眼角。 “他一定会对它感兴趣的,就像对林寒月感兴趣一样。可问题来了——白九溪无法和这东西直接交流,而林寒月也不能透露丝毫。” “那么,”沈十一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自然需要我来当搭桥。” “而他现在还需要我打头阵,不会轻易对我动手的。所以夫人不用担心他会像对林寒月那般对,将我关起来拷问。” wc,林寒月居然被关起来拷问了吗!?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对象换成了露馅的自己,顿时后颈一凉。 “那、那如果他动手了怎么办?”方灵儿假设道,咬着筷子目露忧色。 “夫人对相公这般没信心?”沈十一挑眉,不服气般说道,“随意派些杂鱼可拿不下我。” 方灵儿追问,往坏情况里死想,“那他来阴的呢?给你下药!” 少女的小表情信誓旦旦的,仿佛极其肯定白九溪会这么干。 沈十一:“……” 他本想吹嘘展露一下他的能力,没想到夫人的关注点完全偏了。 沈十一叹气,为她分析局势利弊,“现在他定不会动手。此处刚稳固,他若是对我动手。呵……刚稳固政权就拿有功之臣下刀,夫人觉得白九溪有这么蠢吗?” 方灵儿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白九溪这样做的话,谁还敢跟他干啊。 不过……少女想起了曾经看的宫斗剧,一筷指向沈十一,“那他可以找个理由陷害你!” “再开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十一:“……” 他扶额,“杀了我谁给他当搭桥?” 方灵儿后知后觉,尴尬地笑了笑,“哦……是把你关起来?” “把我关起来,”沈十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点了点脑袋,反问一句,“那谁带兵?” “他自——呃……”她顿了顿,等等,主公好像通常不会轻易出场? 少女重新组织了下语言,“就没别人可以上吗?” “夫人是说一把年纪的师父?还是说那病秧子赵泽?该不会夫人想让玉娇娇带头吧?” 方灵儿被他问倒,却还是滴溜溜转着眼珠,似又要发问。 沈十一果断道:“不会有其他人,都是寨里的弟兄,若随意指个将领,谁能服气?谁愿听令?” “好吧,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她只好撇撇嘴,结束了杠精行为。 “嗯,我知道。”沈十一弯了弯眉眼,“但我更怕夫人被卷进来。所以我想在不透露夫人的情况下,以对另一个世界感兴趣为由。” 他举着玉镯打量,“用此作为交换让白九溪为我们寻线索。当然也是为他自己,他没有理由拒绝这双赢的局面。” 方灵儿以拳击掌,眸光闪闪地看向他,“还可以这样?!” 嗯……这个眼神才对,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崇拜的感觉,沈十一的眉眼荡起欢悦之意,接受少女的吹捧。 却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事,嘴角一压,又不开心了。 方灵儿:“?” 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又来了。 “十一?”她主动出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们先前可说好的,不许自闭!不许乱想!” “不是什么大事……”沈十一看向她,又露出了那种别扭的冰冷神色。 “嗯——?”方灵儿不相信地哼了哼,点名主旨,“不是什么大事,那就是有小事喽?” “是什么?” 少年闭眼缓了缓烦躁的心绪,再睁开时墨眸水润,睫尾微垂,十足的委屈样子。 接着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我都听到了。” “啊?听到什么?什么听到?” 沈十一瞄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幽怨地拖长了音,“毛毛……” 啥玩意儿?他干嘛突然卖萌? “猫呜猫呜?”眨着呆然的瞳眸,方灵儿歪着脑袋重复了遍。 见她不打算承认的抵赖模样,沈十一立即放下木筷。他拖拽着一脸懵逼的少女压到床榻上,重现昨日的情形。 “等等、唔——这是干嘛?”方灵儿还一手举着筷子,呆愣愣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昨天,这个时候。” 话音刚落,少年就舔吻上她的脸颊,脑后的马尾因重力垂坠散开在她两侧,刺挠挠地戳着她的一片雪酥肩颈同略烫的耳珠。 “好痒、呜……”她扭头躲避,用空的那只手去推拒对方。 不过刚触碰到他的胸膛,就被沈十一擒住了手腕,“然后,夫人就——”少年攥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呼了一下。 “接着夫人说滚开。”他转了转黑眸,回忆了下,“滚开……毛毛……还有、别舔了?” 回忆完毕,少年的心情显然不太美妙,乌黑的沉瞳牢牢锁着她。 方灵儿:…… 她好像知道了,应该喊的是毛毛吧? 那只傻狗每次天还不亮就会跳上床,开始舔她的脸,蹦来蹦去的就想让她赶紧准备口粮。 说起来,毛毛还是爸妈强制她养的……至于原因,是她们觉得她不爱出门,需要一只大型犬溜溜,改善情况。 再加上,她上大学后一个人住外面,也是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方灵儿看了眼蹙着眉,湿着眸,一脸超级委屈的少年,突然玩心大起。 “……十一。”方灵儿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没告诉你这件事是我的不对。” “其实……毛毛和我在一起三年了,意外来这前,我和它每天同吃同睡。” “!!” 少年瞳孔微缩,不由攥紧了她的腕,痛得方灵儿差点破功,又硬生生忍下来了。 “他很爱我。”方灵儿憋着笑,故意做出深沉的表情。 那只傻狗狗确实很爱她,黏到了几乎寸步不离的地步,每次她出去上课,监控里的狗子都会木桩似的坐在原地,瞬间失去跳上床的活力顽皮劲,呆呆地等她回来。 她抚上沈十一的脸,“十一的眼睛和它很像呢,又黑又圆,还都喜欢咬人。毛毛也总喜欢舔我的脸喊醒我,所以昨日我才混淆了。” 少年的瞳眸瞬间凝起了雾气,晕开一片水色,他颤了颤唇,“所以……所以夫人一直以来这么想回去……是因为他?” 一滴泪珠砸在了她颊边,方灵儿一怔,等等,她没想把沈十一弄哭啊。 “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因为、因为我像他?”沈十一哽咽着问,明显想偏了。 她赶紧抹去少年的泪,准备解释:“咳咳那个,十一,其实毛毛它——” 接下来的话却尽数被对方堵在了唇中,他的眸色狠厉而霸道,透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可唇上传来的触感却绵软似云。 方灵儿眨了眨眼,有几分怔神,不是凶狠的撕咬,相反,意外的温柔。只是他的吻混了泪,尝起来有些发苦、发涩。 再看去,少年那沾着细碎闪泪的鸦睫颤抖着,藏在其下的黑瞳斥着挣扎痛色。这悲痛呜咽的模样瞅着几乎让她心碎。 方灵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同沈十一开这个过分的玩笑。 她错过脸避开亲吻,寻空解释,“十一!其实——” “夫人把我当代替也没关系,只要别离开我,好吗?”沈十一却打断了她,珍重小心地捧起她脸,“好吗?” 他重复了一遍,小心翼翼的谨慎模样让她神思一怔。 “……好——个大头鬼!”方灵儿赶紧摇头,差点被绕进去了。 她没注意到四目未接时,少年有一瞬蓦地晦暗下来的眸色,冰冷似深潭,让人脊背生寒。 “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她手忙脚乱地替少年擦泪,“毛毛是我养的狗狗啦!” “狗狗?” “就是狗啊!会汪汪叫的狗狗!”方灵儿在脑袋上比了个耳朵示意。 沈十一眸光微凝,水汽滞涩。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瞳眸,所以他一直在同一只畜生怄气? 少年难得露出这种宕机了似的呆愣神情,方灵儿忍不住扬起笑容,现在不应该笑的,但是,“对不起十一……但是、但是你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 他的颊处晕开红霞,抹着眼吸了下鼻,然后恶狠狠地掐住少女的软腮拉扯搓揉,命令道:“不许笑!” “忘记刚刚的事情!!” “好好好。”方灵儿安抚着,唇角却还是不受控的勾起,“忘记了!” 她主动转移话题,晃着手中的筷子,夹了夹,两声哒哒的清晰碰撞,“我们先把饭吃完吧?” -- 会见 几场淅沥秋雨后,气温骤降。明明方入秋,却已冷得不似秋了,沉沉天色倒像是冬日里要落雪似的阴晦。 龙岭这块地儿的秋短暂得可怜。 来往的行人早换上了更为保暖的窄袖棉袍,是早些年京都传过来的款式,已多年未变换剪裁,只随潮更换流行的花色。 但即使这般,百姓仍偏爱这款。只因便宜且实用,薄薄一件穿在身上,就足以御寒。 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停在了青石板路边。 俊俏少年从马车上轻巧跃下,一身狐裘大氅几乎遮盖了他大半个身形,却不显臃肿。 沈十一抬眼望去,石狮与红鼓仍在。 昔日遍地的尸首,几乎溅满腥红鲜血的镶着铜兽的木门却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门上方挂着的县衙牌匾早已不见,现下被替换成了遒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城主府”。 “喀嚓——” 少年用眼尾划过脚下发出脆响之物。 龙岭镇上多种梧桐,入了秋,风一吹,便满地扫不完的金叶,洋洋洒洒东西堆着。 “沈统领,请随我来。”不是长着白胡的老管家,是一位壮年才俊,生着标准的浓眉大眼。 男人气血厚实,如此凉的天亦只着了一层白袍,厚度同初见时的那套几无差别,腰间则配着刻有白家特有烙纹的金丝黑剑。 沈十一对他印象颇深,毕竟……当初方灵儿跑的那次,就是躲在此人身后的。 那对黑瞳扫得男人后颈一凉,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丝微的杀气,他本能地绷紧了全身肌肉。 “沈统领?”他问。 “走。”少年收回发散的思绪,言简意赅。 九号悄悄舒了口气,每次这少年看来,总让他觉得后背凉嗖嗖的生着寒气。他寻思自己也没得罪过对方啊? 两人皆是习武的利索之人,不追求什么慢悠悠的贵族仪态,行速极快,不过片刻就到了目的地。 九号为他推开门,“沈统领,请——” 对少年做了个邀请姿势后,他便收手往外走了几步,矗立在外侧不动了。 一如既往的忠实守卫着那人。 沈十一没多停留,直跨进去,一手解开系着的绳结,脱下狐裘。里处燃着上好的银丝碳,暖的很,不再需要多裹一层累赘。 “君主。” 虽他不循常理,但该有的礼节并不会落,更何况眼前人已经替代了林天问的位置,是他们现在的龙首。 埋在案上看文书的男人闻声抬头,放下毛笔,“十一?” 男人跟着林天问这么叫他很久了,一开始沈十一还不大习惯,后来发现他对谁都是那派温和亲近的模样,也就随他喊去了。 “真是稀客。”白九溪感叹了下,屏退了侯着的人,唇边的弧度一如既往,“坐吧。” “不知十一是有何事寻我?”他离开了公案,走下来。将吊着烧的壶一提,替对方斟了杯茶,推送过去,“京都的蒙顶石花,不妨尝尝。” 男人一连串动作说不出的飘逸流畅,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行径,却生生透着股独属上位者的矜贵。 少年看了眼杯中漂浮的茶叶,色泽嫩绿,且的确如名,芽形似花。 但他一向不爱喝这些苦涩涩的玩意,沈十一只轻抿了一口,随后意外挑了下眉,倒是不苦,有股清淡茶香,而回味略甘。 他放下茶杯,将揣着的玉镯置于桌上。 “这是……?” “这便是林寒月的系统。”沈十一面色平淡,“先前我留它还有用,不过现在可以给你了。” 4086:??? “这就是那个系统?”男人的视线饶有兴趣在玉镯上转了圈。 两人又聊了几句,对话听着莫名熟稔,并不像少年当初表现出来的那样,4086既惊又怒。 4086:沈十一,你骗我?! 是它大意了,它前段时日都在方灵儿身边,压根不知道沈十一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俩人是什么时候走一块的? “骗你什么?我只答应还回,可没答应过你别的什么。” 4086开启国骂模式:我哔你哔哔,哔哔!! 一连串的消音,4086更气了,主神没事装什么青少年和谐模板,它骂得愈加起劲。 沈十一皱眉,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明白,但听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再理会怒气冲冲的4086,却无法屏蔽气急败坏的系统声,一大串的嘈杂哔哔声听得他头疼。 少年叹气,看了眼淡然的白九溪,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有时也是种折磨啊。 白九溪正举着玉镯打量,听见少年突兀的自言自语也只挑了挑眉,没露出什么过分惊讶的神情。 “对了,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查一下。”沈十一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讲的有些多了,不免口干,便把茶一饮而尽。 对少年这般牛嚼牡丹的行为,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甚至,男人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他回沈十一:“蓬莱……?我追这条线索良久,却无甚进展。” “传言蓬莱在东之极,需行船万里,且有缘人才可登岛。”他放下玉镯,交还给沈十一,“还是你收着吧,我听不到什么声音。” “只帮我问他几个问题就好。” “它现在……”沈十一捂了下侧耳,那刺耳的哔哔声还在继续,他一脸难尽地瞥了眼玉镯,“应该不太乐意合作。” “无妨,我听不到它的声音,但它能听到我的,对吗?”男人桃眼半眯,得到少年的肯定后,唇角绽开一个笑,却不同往日,和煦笑意混了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若不肯合作,找机会将它丢入海中便是,无用之物没必要留。” “你一直想回到所谓的……宿主手中对吗?我倒是想看看,被沉入海底后,你口中的宿主能不能从茫茫海域中捞你出来。” 逼逼的4086一顿:居然要将它沉海,你还是人吗你?! 从未见过如此阴险狡诈之徒。 “嘶——”沈十一撑着下巴,暗暗懊悔道,“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这招?” 无怪他,少年未曾去过沿海,这里的居民也鲜少提及,他对海只有个朦胧虚幻的印象,多是从说书先生口中听说。 4086闻言抽了抽眼睛,如果它有的话。 回忆起当初少年的行径,它暗道:您也不差啊,水淹火烧,最后还用刀砍我,砍得那么起劲,就为了让我说话。 “如何,想好了吗?”男人不紧不慢地问,悠悠得好似这只是一件举重若轻的事,无论它答应与否,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要是真被沉了海,林寒月是肯定捞不出它的。如果一直都没连上通道,它可能会就那么呆在海底几百年,直到能量耗尽吧。 多年来,意外失联的系统其实并不在少数。它只是毛毛系统中的一员,不是榜单上顶尖的那种完美系统,所以即使它消失不见,主神也不会在意的。 4086不想孤独终死,还是这么可悲的。 “你问吧。”4086屈服了,但它现在不想和谎话连篇的沈十一对话,反而直接消耗能量开了口。 长睫微颤,白酒溪的悠闲神色凝滞了一瞬。 他抿了口茶,瞬息便恢复了常态,眉目含笑,“那么,合作愉快。” 不需要他当传话筒,沈十一乐得清闲,就这么看着两位你来我往的交锋。 约半柱香时间后,一切顺利结束。 白九溪将玉镯推移到少年面前,示意他收回去。 4086这时又后悔起自己怒气上头的行为,分明让少年转述也无大碍,它居然白白浪费了许多能量来亲自对话。 沈十一将玉镯收回怀中,起身似准备告辞。 白九溪蓦地开口问,“也许只有属于那边的人才能回去,你不怕她选择回去,而不是……选择你吗?” 男人的瞳是浅浅的琥珀色,清亮且透澈,此刻却覆上了层浊气,朦胧一片,有些阴的吓人。 即使是血脉相连的母亲,不也丢下了他吗? 他捏着杯壁的秀气玉指收紧,回忆起了不算好的往事。 沈十一闻言,披系狐裘的动作微滞。 男人接着为他分析,“在这是你的主场,你只需看紧,她便插翅难飞,让她永远留在这陪你……不好吗?” 少年侧过身。 “夫人她……她和我不同。”少年敛眸,看向地面,“她有家人,偶有谈起时,夫人虽语气嫌弃,但她的眼神……她分明是极想念的。” 甚至有时,在深夜里,她会一个人哭。起先他觉得莫名其妙,可询问后,少年只余沉默,无法对此事共情。 沈十一甚至对她口中的父母生厌,不爽。他们占据了方灵儿绝大部分的人生,是无法割舍的重要部分。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选择放在她面前,她会选回去?还是他? 他不敢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是被抛弃的一方,却又极想知道方灵儿的选择。 “所以你愿意放她离去?”白九溪意外地挑眉,打量了一圈眼前之人,他并不相信沈十一会心甘情愿地放手。 因为……他自己就不会。 而沈十一与他在某些方面很相似,无论是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亦或是更让人颤栗的暗面。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因生长环境,更习惯性把所有晦暗的情绪收敛,去以无害的形象面人。 而少年则更加外放,并不掩饰他的情绪。 “不必担心这个,我早有计划。”沈十一笑道,“只需你陪我演场戏。” 如他所料,沈十一不可能放手。 “她若选对……”少年顿了半晌,“我便陪她一起寻回家的办法。” “若选错,就如你先前所言。”沈十一分明是笑着的,眸色却黑沉如墨。 少年的神情被魇住了,入了魔似的可怖。连他也觉得为之一寒。 那后半句几不可闻的低语,轻轻散在空中。 “我会亲自为她带上镣铐。” 白九溪轻笑出声,不,还是有点不同,在这片粘稠冰冷的沼泽中,沈十一沉的比他深得多。 他直言:“需我如何协助?不妨说来听听,我还能帮你完善补漏缺处。” -- 信件 烛火下,少女正挥毫蘸墨。 借光看去,纸上跃然的字不是传统的文雅娟秀的簪花小楷。反倒如行云流水般,浓淡相融,别有几分云烟缥缈的味道。 她认真地在发黄的信纸上写下近日发生的有趣事情。 但方灵儿不知晓这边的人是如何写信的,是否和她认知的一样。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自己的口吻去同少年分享见闻趣事,往往是想到哪就写到哪。 比如,现在落笔的这封—— 十一,今日龙岭镇下雪啦! 不知道你那边下雪了没?我以前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一出门,半截腿都能陷进雪里!走起路来有些困难,但也很有趣!! 我和林寒月玩了一上午雪,还堆了个超级超级大的雪人,可惜十一看不到……不过没关系,我画在另一页纸上啦,要记得看哦! 嗯……不过等寄到要半月后了吧?今日是一月初九,我不清楚往常是不是都这个时段下雪,十一应该知道吧?下次回信的时候告诉我呀。 说起来,为什么十一的回信每次都只写那么一点,下次可以多写点吗?我也想知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啊,但是如果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我可以理解的。 你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如果受伤了要好好处理哦,即使是一点点小伤口也要重视的!不可以同以前一样无视!要是变本加厉了那就糟糕了。 还有……十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好久好久没见了,我好想你呀(T▽T) 啊呀,顺手又画上去了!之前你来信问我那些奇怪的标记是什么意思,是表情啦,外边的两个半圈是脸,中间是嘴巴,两侧是流泪的眼睛。 你现在再回过去看看,我刚刚画的那个,是哭哭的意思哦,是不是很形象? 还有还有,云姨说她也很想你,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前些日子,云姨带我去道观里求了平安福,我附在信里了。虽然我不太相信这些啦,但是求个心安,十一还是带上吧。 她又洋洋洒洒地写了些有的没的。 不比现代一张纸,一只水笔,就差不多能搞定。现在这样用毛笔蘸墨写,往往要写个三四张黄纸才能把她想说的话写完。 眼看几乎又填满了整张信纸,快写不下了,方灵儿便停了笔,匆匆结了个尾。 她将信纸晾在一旁,待墨迹干透后,再小心翼翼地折好,塞入信封内,连同她的佳作以及提到的护身符。 最后好好的封了口,置于桌上,等待明日去驿站寄出。 * 西蜀边域正下着连绵不绝的阴雨,看着不大,细细密密的好似美人落泪,砸在脸上轻柔柔的,却是透骨的寒。 那丝丝湿气混着凛冬寒意,沿着毛孔钻入骨髓。让一众正值壮年的将士们也捱不住地围坐帐内,紧挨着烤火闲聊,以烈酒驱寒。 “这他娘的,自从来这破地后,老子就没见过太阳。”其中一大汉抱怨,饮了口烈酒。 “是说,这雨也一直不停,每次回床上,那被都感觉湿潮湿潮的,捂都捂不暖,晚上睡觉跟盖着冰块似的。” 许是有了话题,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参与进去,你一嘴我一嘴地抱怨起天气。 “诶,吴大胆,哪个是吴大胆?”外头突然钻进了个脑袋,扬着手里的信冲里头喊。 是信使。 “我我我!!!”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激动地站起来,离开了烤火圈,大跨步到信使边接过信件。 这时他也不在意自己离火炉坐得近还是坐得远了,将信件交给帐内读过点书的同僚,求他帮忙翻读一下。 “有我的信吗?”“还有其他信吗?” 剩下的人七嘴八舌地围过去,期冀地讨要信件。 许拓巡视营地时,正巧碰见了被团团包围的信使。 那人一见他就认了出来,喊道:“哎,许军师,有沈头的信!” 许拓:…… 就逮着他嚯嚯是吧? 这名活泼的小信使是新来的,年纪和沈十一差不多大,为人热情开朗,和谁都关系不错。 他顺手接过信件,道了声:“有劳。” 许拓只好暂缓了夜间巡视,改变了路线,转身去沈统领的军帐内。 少年正抱着臂,盘坐于木案前休神养息。 听见掀帘的动静,只略蹙了下眉心,眼都未睁,他早从气息步伐的频率判断出了来人。 “沈统领,来信了。”许拓从怀中掏出信件扬了扬,轻置于案上。 沈十一小幅度点了点头颅,示意自己知晓了。 许拓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告退,虽然不知道沈统领是怎么做到独自阅信的,但,许是单纯的不想让别人看也说不准。 毕竟第一次来信时,是由他帮沈十一读的,那女子的一手字倒是写的不错,独具一格。 就是、就是里面的话未免太……太直白了点。 总体来说,现在的民风还是偏淳朴含蓄的,所以写信时多暗示,多婉转。 可,当时的那封信却并不是这样,他甚至都不太好意思读出来,有种窥视了沈统领小秘密的感觉。 最后还是顶着少年的压力,结结巴巴地磕绊着读完了信。 大概沈统领也不太好意思,之后便再没找他帮读信件了。 在许拓离去后,沈十一才睁眼。 少年摩挲了下信,摇曳的烛火落在他脸上,似柔和了他的眸色,一时间看起来温和极了。 他随后拆开信件,将信纸平铺于案前。 “读吧。”沈十一突兀地说了句,下着命令。 4086只好不情不愿地帮沈十一转述信件内容。 沈十一见过许拓帮别人读来信,通常人家都是找先生代笔的,经由转笔后,那纸上的话就会文绉绉起来,少了几分味道。 但,方灵儿的信很好理解,不似其他来信那般婉转,她的话直白且热烈,读着有一种仿佛她就在自己身边碎碎念的感觉。 他便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了。 好在他随身带着4086,让它替自己口述信件,亦方便得很。 沈十一喜欢夫人同自己分享在那边的趣事。 他的控制欲一向很强,简直是想将方灵儿整个人剖析开来般,了解所有与她相关的事情。 可行军打仗实在是不方便带她过来,这导致他夜里总易胡思乱想她那边的情况。 少年十分没有安全感,即使他留了人监视着方灵儿的一举一动,保证她跑不出龙岭镇,他也不放心。 但,她这半月一封的信在某种程度上极大缓解了他的焦虑,他可以知道她最近做了哪些事。 而……少女的思念亦十分直白,经常写下类似于想你啦之类的话,安抚下了他躁动不安的情绪。 面无表情的冷酷机器人·4086·一本正经,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读着来信:“十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好久好久没见了,我好想你呀。” 平直的无起伏声线听着有几分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十一却不在意它用什么语气,只关注于末尾的那句话,眉眼间染上点点笑意,夫人果然又写想他了…… 仿佛被肯定了似的,心里塞入了刚出炉的热乎糕点,在这湿冷的西蜀里驱散了寒气,既甜蜜又暖绒。 可刚翘起的唇角又迅速垮了下去,少年垂下纤长柔软的睫,于眼下打下一片碎影,神情有几分落寞。 他亦十分想念夫人。 没了趁手的香软抱枕,他的睡眠质量可谓是直线下降。 且还不说,十七来岁的少年,正是性欲浓烈旺盛的时候。每每一思起她,来了感觉也只能自己动手,于脑海中奸淫少女,靠着虚无的想象发泄出来。 好在临行前,许拓旁敲侧击过他,暗示他带上一俩件夫人的贴身衣物。 他那时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某日……咳咳,有那么件带着少女馨香的贴身物品,的确更能缓解思欲。 4086:没了。 读完信的4086自觉关机,陷入半休眠的待机状态。 沈十一笑着展开那副不大的只折了两折的画,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绘画风格,跟他往常所见到的水墨画大不一样,线条圆润流畅,十分……可爱? 画作分了四格,按顺序看,应该是,她同林寒月堆雪人的过程,左侧包裹的圆滚滚的小人一看就是夫人,正吃力推着雪球.而另一侧马尾高束的小人显然是林寒月,推的雪球要小上许多。 下一格,两人组合了雪球,雪人的雏形便出来了。 接着一侧被夫人插上了树枝,代表夫人的小人震惊地看向另一边——是林寒月插上了她的配刀,雪人软萌的画风突变。 最后一格,将错就错的两人把原本可爱的雪人打造成了飒爽的刀客,披着黑披风,头戴一顶草帽,抱着刀冷冷地看着前方。 少年阅完,将信纸捋平,郑重地收入木盒中,里处层层叠叠了许多纸,是方灵儿以前寄来的信件,他都好好地收在里头。 营长外,短促的响了两声鼓,是到了休息的时段了。这声响之后,士兵需皆数回帐,若无要事,不可在外随意走动。 沈十一整理的动作顿了顿,太晚了,看来得明日再找许拓代笔了。 收理完信纸,沈十一又转眼看向那只小小的红色护身符,中央绣着道家的葫芦图案,下侧绣着一行小字,是道观的名字。 许是被她揣了一段时间,少年举起护身符置于鼻尖处轻嗅,有夫人身上的气味,还裹了层淡淡的书信纸墨香。 他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少女半撑在桌上,咬着笔尾边想边写着来信。 方才的信纸上沾了点红腊,她应是在某日的夜中写的,许和今天的夜一样深。 夫人还非常怕冷,所以屋内一定熏了火炉,烧得旺盛。写信时,空着的另一只手可能正揣着暖手的小炉烤着。 于护身符处蔓出来的清淡香气,突然间变得幽兰勾人了起来,沈十一舔了舔下唇,思绪跑偏。 只要紧闭门窗,烧了火炉的屋内便不会太冷,她也许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在写信。 贴身的衣物会勾勒包裹出她姣好的身陷,勒出那截香软的腰肢。 -- 超短手冲车 少年一路熄灭旁侧的多余的红烛,最后只留一盏微弱的烛火照明。 账内陡然间昏暗了几度。 他躺上床榻,半阖上眼眸,回想之前的屋内布置,脑海中的画面便逐渐清晰完善起来。 方桌圆凳,铜盏红烛。 烛火下,美人黑润的墨发披散,遮得身段有些缥缈,似乎正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痴痴笑出声来,抬起一截皓腕,将鬓边的发丝向耳后轻轻一别,边笑边于纸上落笔。 若是他在…… 那么,他就能从后侧看到她因坐下而紧绷的布料,贴绘出那弯他半臂就能环住的纤腰与之不相符的饱满桃臀。 于想象中的他走过去,从背后拥住方灵儿,鼻尖便被那幽香扑了个满怀。 少年倏地坐起身,他还未脱去靴,套着黑靴的,修长的腿便落到地上。 小腿微微交叉搭在一块,大腿则岔开,指尖拢着护身符猛嗅着,神情有些迷醉。另一手则摸上了铜扣腰封,动了动指,轻微的咔哒声响后,卸去了束缚。 衣衫半敞,裤头稍褪,他抚上胯间的孽根。 被突然拥住,她必惊慌失色地叫出声,那张娇艳的小脸会失措地看来。 待到看清后,又随即转变成不可思议与惊喜,她会亲密地唤他,用和别人对话时不同的语气。 少女唤他时的声线会更黏更甜,像只撒娇的奶猫。 他会就这么抱着她,去亲吻对方玉似的白皙耳廓。 先用力嗦亲一口她的耳背,然后用齿轻咬她的耳骨,一路厮磨下去,最后含住那圆润的、可爱的,早已因为先前的亲咬而泛着薄红的肉珠。 只要卷入口中,用舌尖拨动含挑,她就会软下身子,微微发着颤,丰盈的红唇开合间泄出婉转的低吟。 这地的冬日略阴寒,裸露的炽热性器会感受地更加明显,可丝丝寒气却分毫不能影响他翻涌起的滚烫欲念。 沈十一抬手,抚上腿间的昂扬肉柱,他手的温度较之更低些,触碰上去,便激得其上的青筋脉络一跳,随后涨得更硬。 少年脸颊微红着喘气,喉结上下滚动着,继续想象。 随后,他会把夫人的上半身按压在桌上,扯落……不,沈十一吞咽了口唾沫,他要撕碎那条单薄的里裤,直接掐住破碎布条再也遮不住的白腻臀肉施力,迫使她高抬起臀部,冲自己露出那片雪酥地带。 因着他挑弄耳垂,下头的骚穴必定早淌出了水。他只要随意伸手一摸,便能收集到一小滩透亮的蜜液。 许久未做,那张漂亮的小嘴应会闭得紧些,他得用指腹去慢慢摩擦撬开边缘,来回掐着穴口的嫩肉拨捏,来刺激、唤醒它的淫性。 少年用手掌包裹着肉棒上下抚慰,完全沉浸在了脑中的画面里。 艳色的花穴会小口吮着他的指尖,不用多久,那张小口就能吃进他的整根手指,接着是两根,最后边流水边吃下第三根。 这时,被淫水浇灌的湿亮花穴就已经完全准备妥当了。他只需顶胯,就能直直插入其中。温暖的骚肉会谄媚地紧紧吸附住大肉棒,一吸一吮间,吐出更多清透又粘稠的蜜液。 “唔……夫人。”少年稍稍用劲,用手指紧箍住肉柱一松一紧地撸动,模拟被穴肉吞吃包裹的紧致感,“别咬这么紧啊。” 他低低喘了口气,稍显性感的哼声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接着,他要肆意蹂躏方灵儿的白臀,狠命顶进淌水的骚浪小穴,把木桌与她都肏得节节败退求饶。 浅粉的花穴要被他插得汁水四溅,沾着淫水变成洇开的深红。要肏得她不住哭喊求饶,肏得她面色宛如醉酒了般的酡红,只会嗯嗯啊啊地呼他的名,于贝齿间甜腻辗转。 幻想中的情节推进。 “呜呜……十一,等!啊……信、信还没写完……”少女承受着凶猛的顶撞,气息混乱,一只手还抓着毛笔。 被插得狠了,她便会愈加塌下腰,上半身娇软无力地紧贴桌面,张唇言语间,流出的口涎会打湿下侧的信纸,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而她手中吸饱墨汁的狼毫笔,会因他的顶撞冲击,同少女的娇躯一起颤栗甩动,不断被甩滴出墨汁,乱溅一地。 “写什么信,嗯?相公就在这……在这儿肏你。”他夺过她手中的毛笔,坏笑一声后,凶残地插入另一处小口,“不需要写信了!” 少女立刻弹了下细腰,被开发过的菊穴乖顺地吞吃进黑长的笔杆,色情地蠕动肠肉咬住它。 下处的骚穴亦绞咬着他的肉棒,吞吃地起劲。 她会呜咽着望来,用被泪水和情欲打湿的剔透眼眸,发出求饶的信号。 但他不会停、他不会停! 脑海中的画面极其色气,沈十一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他就要这样,一边用笔杆奸淫夫人的后穴,一边用粗长的肉刃贯穿湿濡的花穴,把她的两处小口都肏烂肏透。 “我的……哼嗯,夫人是我的……”浓色剑眉微蹙,他闭着眼自言自语,因情欲与加快的动作,少年的额间浮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他唇边呼出的白色雾气在空气中萦绕一瞬后又消散。 于脑海中的少女正被他插弄得哭抽抽的,伸长了细腻脖颈,宛如荡妇一般高翘着臀部,修长的小腿紧绷,只小部分玉足落于地面撑着,迎合着他的抽插。 “唔……不、不行啦~”她扭摆着腰肢,红润润的唇微张,“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十一、呜……相公……” “夫人会选择我的、会选择我的对吗?!”沈十一莫名其妙地吐出一句话,手中的力道愈发大。 坚硬的大肉棒受不住地吐出些透明的粘液,沾湿了少年节骨分明的手指,黏连着银丝,在上下捋动中发出小小的水泽声。 “咦咦啊?呜嗯……会选哈、选十一……”妖娆的美人迎合他,侧过脸,用眼尾扫他,一如既往的秋水般明亮眼瞳。 里处尽是直白热烈的爱意,自成一股醉人暖色。 脑中的少女继续勾引他,“最、嗯……最爱十一了~” “十一是……最重要的。” 于妄想中得到满意的回复,沈十一餍足地半眯起黑瞳,深喘一口气后,张嘴咬住指间的红符,空出这只手来圈勾住冠沟,另一手则陡然加快了抚动的速度。 “夫人真乖,相公这就喂你吃精……全部都吃进去……用你的小嘴。”少年用唇含着护身符低语,吐词有些不清。 随着疯狂撸动青筋暴涨的肉棒,快感逐渐累计了上来。 顶处吐着黏液的马眼蓦地翕张了下,坚挺的肉杵略微弹了弹,在射出前的那一刻,他手快地扯拉起备在一旁的方帕,尽数兜住。 刺鼻的石楠香气在帐中蔓延开来。 沈十一用绢做的白帕,不紧不慢地将所有射出的阳精擦净,连冠沟处、柱身上残留的前精都不放过,可谓是极仔细。 他目色不明的借着昏暗的烛火,打量被气息浓烈的精液洇湿,晕开深色痕迹的手帕,嘴角翘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墨眸转动,别有深意地落在了边缘处绣着的蹩脚刺绣上。 -- ρο壹8f.cοм 真香定律 开年盛夏。 暑景方徂,时惟六月。大火飘光,炎气酷烈。 而与逐渐火热的气温截然相反的是,独属于大景的,起始轰烈,现下却接近尾声的内战。 白九溪手中的版图一扩再扩,如今大半个夏都在他手上了。 另一边,一半在从前的朝臣手中,由当初先帝的遗腹子为首,占据了西南方向。而另一半,东南方向的则是一位横空出世的少年英雄为首。 巧的很,那位少年英雄也姓白。 白冉。 正是白九溪的胞弟,这什么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名场面。 方灵儿心下暗槽。Ⓟò①㈧ьь.Ⓒò㎡(po18bb.com) 不过白九溪似乎还没同他弟弟正面交过战就是了。 因为大夏的版图,该怎么说呢,像一条弯曲盘卧的龙,他们在最上方,占据了龙首及大半龙身。 旧臣则是中断的龙身,白冉在龙尾。 虽说是龙尾,但反而那是最富饶的一块地,白家基业在那,名声在那,天时地利人和,在白九溪离去后,白家的小小少主撑起了整个南塘。 那么现在,被围在中间的旧臣组境况可谓是相当危险,前虎后狼,边缘冲突试探不断。两方势力都对中间这块地虎视眈眈。 呃……虽然这是近两月之前的消息了,龙岭是偏远边塞之地,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往往要滞后其他地方许多。 而自从开春,沈十一的回信间隔越来越久,内容亦愈来愈短。只两月前,寄过来一封信内容简略到不能再简略的信,上头短短几个字——安,勿惧。 虽然看到这封信,方灵儿差点当场背过气去,但转念一想,总比没有消息好,至少知道十一没事。 至于她现在…… 自从酷暑来了之后,方灵儿就没踏出过这处院子。 无其他因,只有一点——龙岭真是太热了! 怎么可以有地方,冬日这么冷,而夏季又这么热。她欲哭无泪,怕冷更怕热星人快去世了。 少女将脸贴在冰碗上,轻吐热气,随后动了动白勺,舀起一块沾着冰沙的小块瓜果送入口中。 “呼~”她舒爽地喟叹了一声。 呜哇,果然夏天就应该吃冰的!她虔诚地举起碗,做出了某种获得游戏道具的姿势——简易版绵绵冰,消暑续命必备灵药。 “小嫂嫂!” 突如其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吓得她手一抖,差点就翻了宝贵的夏日沙冰。 不等方灵儿回应,那个红衣身影就推门蹿了进来,同时带进来了一股属于外头的炽热气浪。 迎面而来的热浪让方灵儿目光放空呆滞了几秒,有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感。 几秒后,她看向眼前着红色劲装的少女。 大半年前,他们离开的前夕。 林寒月突然间回来了,听十一话里那意思,是因为男二从她身上挖不到什么有用的料了,便放了她出来。 无人看她,似乎男二不在意林寒月是否会逃跑。 总觉得白九溪的这个行为有些反常,但方灵儿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林寒月是云姨看着长大的娃,老人家不知道之前出的那档子事,还将她当做原主对待,林寒月便经常来这蹭吃蹭喝。 ……至于她和林寒月突然熟稔起来的原因,是她在某次同云姨闲聊时,说秃噜了嘴。 因为当时算算时日,快到她生日了,方灵儿便好奇起十一的生日,顺口问了嘴云姨。 就是这两个简单的生日二字,让她与林寒月大眼对小眼了一阵,随后对方露出了一个秒懂的表情。 她就这样被揭开了老底,且就这么被黏上了。方灵儿是真不擅长应付这种自来熟的人,但日日相处下来,倒也适应了对方过分热情的行为,带着她也话多了一点。 “快关上快关上!”方灵儿急迫催促道,做出呐喊状的扭曲表情,打造了半天的凉爽密室环境快被外面涌进来的热气破坏了。 角落里盛放着的大块碎冰仿佛都加快了消融的速度。 林寒月却眨着圆溜溜的杏眼,掏出纸笔,稍稍低头瞧她,问,“怎么样?这种布料和之前那种比,凉快点吗?舒适度如何?” 少女半躺在铺着凉席的床榻上,只着了件水蓝色的“文胸”以及与之配套的“胖次”,正出自她之手。 林寒月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如果没有出事故,她应该会报考服装设计专业。 前段时日她试图还原现代的内衣,用方灵儿当模特,做了好些尝试,她现在穿在身上的就是其中一套样板。 “嗯……”方灵儿评价,“比先前的那种凉快丝滑一点,但感觉不怎么吸汗。” 她回了一堆近日的感受,林寒月认真记着,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笑意,边记边道:“我今日出去采购布料的时候,与布店老板多谈了几句,听着我的服装设计之路非常有希望!” “到时候我就在街边开第一家专卖内衣的店!然后开分店,开更多专卖店!”她怪笑了几声,“成为商业大亨指日可待!” 方灵儿:……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林寒月,她现在做的事情,已经有人做过了。如果没记错的话…… 但,男二母亲是八九十年代的人,设计风格和林寒月应该大不一样? 方灵儿:“加油!” 屋外猛地响起阵阵浪潮似的嘈杂声响,让方灵儿有种一片轻舟过,两岸猿声啼的错觉。 房门还未关,两人不由向外望了眼,并无人影。不是屋外的声响,那是……是府外传来的? 但这里可是内院啊?那外边得多热闹,才能传到这里还这么大的声响? “好吵……”方灵儿半拉下眼皮,神情恹恹的,一副提不起兴趣来的样子,懒洋洋地侧躺着。 “这么吵,该不会是他们回来了吧?哈哈哈哈。”林寒月开玩笑般猜测,随口一说,她才不想再见到那两个煞鬼。 这段时间她想明白了,致富人生还得靠她自己,什么系统啊,男人啊都靠不住。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林寒月瞄了一眼恹恹的美人,这就是最好的例子,被蒙在鼓里的无知女子。 林寒月默默诅咒那两人最好都死在沙场上,还她一个自由人生,当富婆来,左拥右抱,岂不美哉? 方灵儿跟着笑了几声,显然是觉得不可能。且凉气快散完了,她不想再动了。 “怎么这个反应,你不想师兄啦?”林寒月嬉皮笑脸的,开起了玩笑。 “不想不想!”方灵儿红着脸,立即打断她的话,不想记起那次丢人的回忆。 之前林寒月捣鼓桂花酿的时候,她被那股馥郁的芳香吸引过去了,送上门来的品鉴员哪有不要的道理。 只是,林寒月确实没想到方灵儿酒量低……嗯,应该说是根本没有。 喝醉了的她抱着酒坛子,不闹腾,只坐着不动声色地掉金豆豆,抽抽噎噎地自言自语,相当外放且露骨,表达着思念。 “我没有想沈十一!”见对方还要继续说话,她脱口而出。 看似是一招先手打断棋,实则为不打自招。 方灵儿:“……” 补救下!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不,就算沈十一来了,我都床也不下!根本没在想的!”她信誓旦旦,伸展懒腰,重新趴下,让身躯紧贴微凉的竹席,发出王境泽的声音。 她小声哼哼了下,反正这么久,沈十一连封信都不寄回来,她发下脾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虽实际她明白原因的,但心中难免是有些不讲理的小情绪作祟。 “我再躺会儿,你没事了的话,帮我把门带上。” 她话音刚落地,就有人回她,却不是林寒月,是极耳熟的声线,但比记忆中的略低沉了点。 “嗯——?原来夫人不想见我?” “先前的信里总说想我念我,原来都是假的?”藏在门后的少年上前了一步,露出真身,倚门抱臂,看向屋内。 wcwc,方灵儿都吓傻了。 她同呆滞的林寒月对视了片刻,两人的瞳中映着一样的震惊。 接着她迅速反应过来,一时间连鞋都忘记穿,直接跳下了床榻。 塌上放置的“宝贝”都因她一带,翻倒在了凉席上,碎冰着水淌了一席,她却毫不在意,只奔向门口。 见她这般言不由衷,宛如乳燕投林的举动,沈十一不由弯了下唇,却在看清窜出来的少女穿着时,笑容猛然一僵。 “?” 他还来不及说话,方灵儿就一头扎进了他怀中,生生把他要说的话撞回去了。 是记忆中那好闻的熟悉皂香,方灵儿蹭了蹭他的胸膛,鼻子微酸,眼中略微染上湿气。 沈十一按着怀中人儿的脑袋,指尖穿插在她发间,摸着顺滑的发丝。黑瞳转动间,幽幽瞥了眼一侧的,偷偷摸摸藏到屏风后,探出好奇小脑袋的林寒月。 林寒月:…… 林寒月差点被他凉悠悠的眼神吓哭,不想与这杀神有任何接触。 林寒月:告辞!!! 她眼观鼻,鼻观心,环视四周,十分果断地打开旁侧的窗户,一个翻身……溜了。 听见开窗的声响,方灵儿奇怪地咦了声,偏着脑袋就想回过头去看。 沈十一却一个用劲,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拥得更紧。大狗熊般的紧抱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好热! 方灵儿这才觉到少年的体温比她高上许多。人形热水袋,若是放在严寒的秋冬日里是很不错啦,但现在可就不怎么妙了。 她挣扎了下,好不容易蕴养出来的凉意此刻简直就要消失殆尽。 喉结上下滚动,沈十一心念,穿成这番模样在他怀中,她怎的还敢乱动?这般扭来扭去…… “……夫人。”少年的声音低了几分,揽在她腰上的手下移了些,扒拉了下轻薄的短裤边缘,挑眉道,“这是什么?夫人每天都穿的这么、少吗?” 少年隐约含着几分火气。 等待回复期间,他直接捏了把于掌下的饱满肉臀。 嘶……方灵儿意识恍惚地瘫了瞬,尽管隔着一块布料,但少年掌心的热气仿佛直接抚上她的肌肤一般,十分明显。 “松松松!”她放弃挣扎,估摸着一动会更热,只叫道,“你怎么这么……” 按记忆中的高度,她仰起头,热字还未出口,便突兀地转了个,“……高?”??? 方灵儿打量面前的,嗯……少年? 不不不,这种身高压迫感,有些让她难以把十一归到少年的范畴。 她刚刚太急切,没仔细看,现在沈十一不再倚着门框,站直了后,突然就比她高了好多!? “十一,你是不是……长高了好多?”她张圆了唇,比划着踮起脚,试图去摸他的脑袋顶。 在南方,作为女生,方灵儿的身高不算矮,甚至算比较显眼了,有一米六八,要是穿上高跟鞋,也可以和大部分男生平齐了。 而她刚见沈十一时,他看起来也就估摸着刚一米七出头,只比她高一丢丢,视觉上没什么太明显的差异感。 但现在……她的额才方方够到他的下颔。 “你去打生长激素了吗!?”方灵儿不敢置信地直呼,瞪圆了美眸。 “激素,是什么?” 方灵儿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又提出了新的疑惑。 “而且而且!”她掐住沈十一的脸左右看,惊叹道,“打个仗,你怎么还变白了!?” 这不科学! 沈十一离开前还是偏麦的肤色,显得他眉目更深邃,更凶气。现下突然白了几个度,一瞧浓眉大眼又唇红齿白的,这下看起来是完完全全的无害奶狗了,只有眼下的那道疤还在苦苦支撑他的戾气。 “哦这个啊,不止是我,底下的大部分弟兄都比以前白上几分。” “要真算起来,其实两个月前就干完架了。”沈十一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在她裸露的大片雪肤上停留了片刻后,最后落在她光着踩在地面的娇足上。 方灵儿的身子算不上强健的类型,虽当前夏日炎炎,但这样亦说不准会染病。 沈十一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边走边笑着解释,“后面多是恼人的杂事,且西蜀那块地有些特别,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总是阴云沉沉的,见到太阳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就算是相公我想晒黑都做不到啊。” 他把怀中的女子挪至回床榻上,大掌一覆盖上她的脚背,触感滑腻温润。他手指来回摩挲着,看着像是在把玩玉器。 方灵儿还在消化变了个样的少年,只下意识缩了缩脚,笑着轻轻踢他,口道:“别,有点痒。” “痒?是哪里痒?”沈十一却更凑近,半眯黑瞳。 眼睛一被拉长后,配着他更为宽阔的肩胸压下来,混着男子特有的雄性气息,有几分迫人的危险意味。 少年偏透红的唇,噙着狎昵的笑,覆在她脚背上的指尖轻点了点,“是这里痒?” “还是……”他的指沿着她的脚背向上,摸过小腿,捏了把她的大腿肉,滑进她的腿心,隔着薄薄布料点了点,“这里痒?夫人?” -- ρο壹8f.cοм 装傻失败 方灵儿下意识合拢双腿,把其间的手腕夹更牢了,少年的腕便与两片白生生的腿肉亲密触碰在了一块,几被掩藏起来。 而那带着热气的掌隔着丝滑的布料,顺势紧贴覆上她的下体,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量烫得少女眯着眼嘤咛了声,娇气地抱怨道:“呜……好热~” 他被这声娇怨勾得有些心神荡漾,无名的邪火悄悄在心底燃起。 沈十一转了下黑瞳,视线落在她微红的两腮上,伸出另一只抚上她面颊处摩挲了下,就是不知道这两小团可爱的丝红是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的。 方灵儿:…… 更热了救命! 她迅速偏过脑袋,攥住对方的手腕拉开,同时小腿稍屈,一膝盖顶住他的上腹。 动作利落干脆,并一脸离我远点的嫌弃表情。 沈十一:……Ⓟò①㈧ьь.Ⓒò㎡(po18bb.com) 因她抗拒的反应,少年心绪立即低落下去,眸色有一瞬间失控般深了下去,如化不开的浓墨。 沈十一的视线在她面上转了一圈后,反应极快地调整了下心态,顺着她的动作收回手掌。 然后微微垂下点眼睫,半抬不抬的遮住了一半瞳眸,稍稍抿着唇看方灵儿。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失落,仿佛被抛弃的狗崽子,“夫人当真不想我?” 询问间,那对黑润的招子正透过密长的睫毛偷偷观察对方的表情。 还在躲避热量源的方灵儿闻言一愣,直直看去。 少年精致的眉眼低垂,神情十分低落,收束着手,正略带委屈地抿着唇。因着用力,本就稍偏红的唇,色泽更深了几重。且因唇线不算太明显,一眼望去,意外有几分奶憨的稚气感。 遭!! 她以前就不太能抵抗得住沈十一做出这种表情,现在更不能抵抗了。 许久不见,他的身材虽猛地蹿长开来,自带压人的危险气魄……可脸因白了许多,咋一看,反倒比以前更稚气未脱了些,做这种表情亦更加没有违和感了。 救命救命! 方灵儿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猛缩的心脏,中了咒般,马上紧张地握住他收束微蜷的手。 “想的想的!” 肌肤相触间传来触感……热是真热啊……但,呜呜……她实在扛不住对方这种样子。 “超级超级超级想十一的!” 她一连用了好几个超级表达自己的思念。现在没别人了,想怎么同对方说悄悄话就怎么说,她毫无畏惧。 方灵儿坐直身向前倾,安慰性地摸了摸沈十一的脑袋顶。 “那……为什么这么抗拒我靠近?夫人刚刚的表情……看起来、看起来就像很讨厌我的一样。” “不不不,那个是……”怕十一误会想歪,方灵儿赶紧解释清楚,并不是讨厌他,只是单纯厌热罢了。 得到答案的少年扬了扬眉,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接着对她眨着眼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笑容既奶又乖。 方灵儿:怎么这么、这么可爱!!好想rua一下他的脸…… 她略苦恼地思考了一秒,然后从心。 五指张开,伸手一把掐向了少年白皙许多的脸颊肉。 唔……果然脸也是差不多的温度,有点热。 她按了按,虽然十一因锻炼有素身上的肌肉摸起来略硬邦微弹,但不管怎么样,脸上的肉果然还是软乎乎的! 方灵儿满足地蹂躏指尖处的腮肉,忍不住弯唇冲他甜笑。 “夫人夫人——”像极了被撸狗头的崽崽,沈十一讨好地蹭着她的掌心,喉结动了动,咕噜着喊她,发出的声音听着略显含糊。 他边蹭那于他来说略凉的细嫩手心肉,边同犬类一般稍耸鼻翼,嗅着独属于她的,让他在军营中亦日思夜想的气味。 底下有些不太妙,大约是没她的日子里,习惯性闻她随身物品上沾染微弱气息来发泄性欲,而眼下的味道浓烈了许多,柔柔的,却将他团团围地水泄不通,催情药似的扩散。 一呼一吸间净是那股幽香,本就半硬的性器愈发活跃,逐渐变烫、挺立,撑起一小块上方的布料,并激动地流出了点前液,沾湿了那块料子,惯例般等他亲自动手抚慰。 只不过……这次无需自己亲自动手了。 见沈十一越靠越近,掌心贴着她的手按住,不再让她肆意掐捏,身子逐渐向前倾来,方灵儿不由向后仰了仰,下意识想躲开热源。 少年却擒住了她的腕,往下移到自己胯间,语出惊人,“夫人不若捏这儿,他亦很想念你。” “?!” 手下的温度更高,即使隔着衣物,也灼得吓人。 方灵儿早从先前的表现就领会到了他的意图,她只是不想明白。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在这个没有先进制冷设备的时代,她是真不想挑最炎热的盛夏做爱,本来就很热了,稍稍一动就要出点汗。要是做,不得浑身黏潮潮的,流一身汗。 “咳咳,路这么远,你赶回来应该也累了吧,十一要不要先休息一会?”方灵儿选择睁着眼睛说瞎话,装傻充愣般提议道,“让他也……也休息会?” 闻言,少年从喉间挤出些不耐的音,蹙着眉喊她,目色幽怨。 他这样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几乎没有休息,一自然是念她,二嘛……憋了这么久,的确是也想做那档子事儿的。 她却一直推推拒拒的,逃避他的求欢。现在更是毫不掩饰地装傻,想就这么打发他? 下身快要爆炸般气势汹汹,沈十一的目光赤条条扫过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呼吸重了几分。 “夫人若是再拒绝……”气势一凛,他仍笑着,却不似方才那般无害了,“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方灵儿的表情一僵,打哈哈的轻松笑意散去。 看来是绕不过去了…… “我想夫人应该更喜欢温柔一点的……对吗?”像锁定了猎物,少年盯着她问,话锋一转,“还是说……其实夫人更喜欢我粗暴点对你?” 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他急促地喘了口气,黝黑的瞳眸燃起灼灼的逼人火光。 “嗯……是这样吗?所以夫人想我更直接点?”沈十一突然扑倒她,压上前来。 好重! 方灵儿只来得及说出个短促的等字,接下来的话就全被自顾自,兴奋起来的少年堵回了口中。 沈十一略粗暴地啃咬了两下她的唇瓣,接着就颇霸道地在她口中塞入灵活的长舌,径直黏上她的小舌,绕着圈挑逗、乱搅,极具侵略性的气味把她搅动得神思散乱,口液泛滥,被动地迎合起他的亲吻。 “哼嗯……呜……” 她的手绕到沈十一的后背,拉攥住他的后衣领,似是抗拒,却将对方的衣领扯得凌乱了几分,倒更像是迫不及待的表现了。 在刮过一排整齐贝齿后,他重重吮了口她的舌尖,接着把不受控的,流出丰盈红唇的,属于她的口涎吸舔干净。 少年兴奋地小喘着气,眼眸亮亮地看着底下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美人。 美人波光带水,眸里头浸上了些许潮热的欲光,双颊绯红,迷茫地眨着卷翘的长睫,同蝶翅般扑簌着,与他对视。 眸底并没有透露出拒绝的意味,反而流淌着水波荡漾的柔意。 沈十一再次低下头颅,顺着她微抬的小巧下颔亲咬下去,在其白腻的脖间狠嘬了两口,留下两小点靡艳红梅印子。 “呜啊……”是有许久未见,也许久没这样接触到十一了,这样直面气势凌人的攻势,让因炎热而提不起劲的她也被带起了点欲望,忍不住合腿摩挲了下。 少年正扒扯着她胸前裹着的胸罩,却不得要领,手上的动作越发急切,力道大的简直要把这东西直接扯烂。 这只是个样品,说不准林寒月到时候还有用的。 方灵儿只好抬手安抚他,提醒道:“别扯……后面十一……系扣在后面……” 却未想到,他等不及了般,直接把圆肩处的带子往下拉了拉,一起硬捋下去了几寸,被包裹着的白兔便一下跳了出来,肉波晃动。而那裹胸堆成了一团,正好卡在了她的胸下肋骨处。 他也不再扯这碍事的东西,在那饱满的奶囊跃出的瞬间,就大掌一覆,掐捏住了两只白兔,将其挤在一块,随后垂首埋脸猛嗅。 那双大掌烫,少年的脸颊烫,而随着呼吸喷洒在她敏感处的吐息更烫,她急促地低喘了口气,身子被传染了似的,亦开始发烫。 瞅着那两点尽在咫尺,如糕点上点缀装饰的桃瓣似的小巧粉点,沈十一几乎没有犹豫就含咬了上去。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方灵儿的呼吸倏地停滞了几秒,同时骤然揪紧了他后领,伸展优雅鹅颈,娇躯颤抖着,从微张的红唇内吐出娇吟。 反应比记忆中大许多。 沈十一肆意掐搓绵软至极的奶白色乳肉,力道有点大,甚至在上头掐推出了点红印子。一手用粗粝的拇指指腹去按碾粉嫩的樱桃,另一边的则用齿轻衔着,用舌尖去舔绕打圈,急且迫,有几分狼虎进食的粗暴意味。 而底下的人儿娇喘着,不由自主地稍挺腰肢,往上送来。 “……夫人果真……嗯,更喜欢……这样?”少年边啃咬吸吮着淡粉色的乳尖,所以口中的话稍显含糊。 他最后狠嘬了口愈发透红、愈发坚挺的茱萸,像是要将它嘬吸下来般。 被衔咬住了乳尖上扯,软绵的胸肉便立即改变形状,跟着那一点点被胁迫的桃尖而去。仿佛拔地而起的雪峰,盖着的却是淡色的浅粉薄雪。 被拉扯起来的胸在她的视线中呈现出一点正圆锥的形状,而最尖尖处的敏感部位则隐没在了少年的唇齿间,红果被扯咬的几近变形,十分色情。 好似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了,方灵儿觉得从被胁迫的尖处突然涌下一股热血,沿着脉络游走,向上烧红了她的两腮,向下汇聚于小腹,激得花穴一缩,隐隐淌出了点潮水。 “呜呜……别!”她颤栗着挺腰,拉短距离。这片白花花被拉扯地有些过分尖长,变形的模样让她一阵骇然,眸底反射性地泛起害怕的泪光。 伴随啵的一声清响,少年蓦地松了口,那失去了助力的酥胸便瞬间因重力弹打了回去,弯起的小蛮腰也被打回席上。 一弹一打,最后一摔,她不由失声叫了下,从鼻腔蹦出一个促而尖的气音。 娇俏婉转,如黄鹂脆啼,勾人心弦,显然是动了情,得了趣。 沈十一勾唇轻笑,恶意弹了弹桃红的挺立尖尖儿,红果宛如熟透般,颤了颤。 见方灵儿颤栗得更加厉害,他笃定道:“看——夫人的的确确,更喜欢我粗暴些,不是吗?” 方灵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肤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湿热热的,有些难受,带着整个脑袋恹恹的,不想多说话,只转动眸子,愤愤然地剜对方一眼。 那一剜,落在沈十一的眼中,却是勾人的催促,正好他这次也没多少做前戏的耐心。 大掌随意捏了把白腻的酥胸,就沿着她的胸口往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在被浅蓝色布料包裹出清晰线条的腿心处微顿。 食指同中指并起,顺着中间凹陷的幽谷下陷,在路过花蕾时刻意重了几分力,推按了一下,方灵儿就控制不住地呜咽了声,无意识地想合腿收拢。 他制止了意图收并的那双玉腿,在被按压着大开的腿心处扫了一眼,浅色布料的中央颜色略深一筹,分明是被她的淫液打湿透了。 “若是不喜,”他按上那块醒目水渍,“夫人怎么湿这么快,嗯?” “因为、啊嗯……”方灵儿正想回话,对方却等不及了似的,向一侧拉开裆处的料子,浅浅探索起吐液的花穴口,向里,轻而易举地钻入了一根手指。 湿漉漉的肉穴温暖且逢迎,这一点倒是未变。 她不耐地扭了扭腰,强撑着平稳气息,但做不到,回的断断续续,“因为是……是十一、哈嗯……才这样啊……” “不是、不是别的……呜哇!!” 潜入花穴中的手指猛地按了下最敏感的那点,她尖叫着弹动腰肢,穴肉收绞,泌出更多的淫液。 “不是别的什么?”沈十一问道。 他虽没太多耐心,但……方才探了圈,这里显然扩得还不够,即使是饥饿不堪的豹,也会长远些打算。 所以他的指尖继续抠挖那处,稍稍延长了点前戏时间。 “不是…嗯…别人呀……”她眨着水汪汪的媚眼,回,“嗯嗯……只有十一…哈啊…才……” 沈十一显然很受用她这番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激烈的攻势再次袭来,在她口腔内攻城略池。 下处也没有闲着,边吻间,边默默塞加手指,去更快更用力地去碾压那处脆弱的神经。 “嗯嗯……哼嗯………呜呜呜!!!” 被纠缠住了唇舌,方灵儿无法说话,只能混着鼻息哼唧哼唧出声,连摇头都不被允许,因为少年正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挪动分毫,或是意图躲避。 即使她绷紧了腰腹,腿内侧肌肉抽搐似地颤起来,临近高潮,也无法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吐出半点只言片语来。 往常她自慰,通常是不会去摸里处的敏感点,一是没必要,只靠刺激小花蕾她就能高潮。二是,确实也不太方便,她自己没那么方便摸到G点,会很累…… 说到底还是她比较……懒,不想多费力气罢了。 所以这样算来,可以说近半年时间都没曾被抚慰过里处了,现下十一不过稍稍一碰压,她就全身燃起了火似的,血脉偾张,快感密织如网如电,流窜全身经脉。 在越来越过分,快速碾磨着的粗粝指腹下,她呜咽出声,花穴口倏地收紧,一收一缩地吮着他的手指,颤抖着高潮了,喷出大量又湿又热的淫液,顺着股间淌下。 竹席不同以往的布单,可吃不下这些,便将罪证全留在了上面,一滩湿润水色。 也是在这时,她得以取回了自己唇舌的控制权,方能大口喘息。 即使视线模糊不清,蒙着雾气,淌着珠泪,方灵儿也能感受到少年特有的那种炽热的、充满占有欲的赤条条视线。 而在她喘息未定,潮水未褪时,更滚烫的物体贴了上来,抵在了花穴口,急迫地往里处挤。 但花穴不允,任他如何蹭着,掰压住她的腿大开,那处小嘴都不松口。 这会儿瞧着,不管是面上或是行为,十一倒有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无措感了。 少年难耐地低喘着,不停用早已被热亮蜜液打湿的滑溜龟头,去来回顺着肉缝蹭着。 “唔……夫人,让我进去……夫人!”他不住唤她,快按耐不住想要强硬肏开小穴的想法了。 观他眉峰蹙起,隐约透着燥意,方灵儿只得安抚,“别、别这么急……” 她自觉去掰自己的腿肉,冲少年大开私处,“慢些试试。” 她是真怕沈十一会一言不合直接肏开那许久未用的幽穴,那绝对超痛! 见她这般主动开腿,沈十一便不再去压她内侧的腿肉了,只指尖盖上她的湿嫩阴唇,向两边拉开,让那处小口更一览无余,随后扶着早已憋得红紫的巨物对准目标,往里面顶挤。 还是勉强了些,只进了一点前端,花穴便不放行了。 方灵儿骤然蹙眉,面上无太大波动,内心却早已嚎叫,日日日……怎么还没进来就开始痛了。 身上的人的神情,正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对上沈十一望来的幽幽黑瞳,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凄惨的下场。 刚想再挽救一下自己,对方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掌直接转移作战场地,搭按上了纤细的腰肢,向下施力。 就不能慢些来吗!? 她紧张地绷紧了全身,连圆润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红润的小嘴开合,试图进行最后的挽救:“不……再、等等……呀!” 大肉棒借着湿滑的蜜液,强硬挤进了大半个龟头。 她呜咽着冲十一拼命摆头,少年则拨开她额处被汗水汗湿的绸发,俯压下来,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看起来温柔体贴极了。 但下处逐渐进来,由硕大的肉蓬开路,坚定拓开狭窄、紧致甬道的大肉柱充分表达了少年的霸道意愿,并无视了她的请求。 直到尽数塞入其中。 沈十一满足地喟叹,而方灵儿的感受就不太妙了,痛得眼角沁出泪花。 太、太大了…… 或者说,是太久没做过而产生的极度不适应。 撑得小腹鼓囊不说,穴口处,甬道内隐约还有撕裂的火热痛意。 方灵儿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不由用指尖抠拨底下竹席,指甲划过,发出略刺耳的声响。 一时间,她被塞得半分话都吐不出,只默默掉眼泪。 眼下的娇娥微微仰头,绷紧了纤长的脖颈同下颔线,眼角通红一片,顺着眼型上挑扬起。随着悠长却起伏剧烈的吐息,丰盈的朱唇大张,可见其中的丁香红舌。 埋在里处的肉柱上的经络脉动了下,更凸起明显,毫不掩藏自己的意图。 他等不及她缓过来了。 光在帐内,他就幻想了数次把夫人肏得失语,无法言行的淫靡场面。而现在,真实的,可触碰到的人就在面前,他怎么按耐得住。 深吸一口气,沈十一死死掐住那截纤白的软腰。 没有预兆,没有提醒,直接毫不留情地开始律动,于紧致的穴内横冲直撞。 方灵儿几乎想弹起来骂人,却被猛烈的肏顶撞得无法言语,只能时断时续地在呻吟中夹杂意味不明的碎语。 而痛感逐渐散去,骚浪的花穴被唤醒,在适应接受粗长肉棒的尺寸与攻势。被碾磨的媚肉宛如药杵下的娇嫩花瓣,被捣出了黏稠湿热的蜜液,将里处越润越滑,越滑越湿。 “嗬哈、嗯……” 久违的快感顺着头皮发丝直下,引得她将花穴愈收愈紧,几乎死咬住了其中作恶的粗暴性器。 “呃嗯……”被包裹吮吸的快意让沈十一顿了下,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在这短暂的停顿后,少年的动作骤然暴烈。 “啊啊啊~哈啊……不不!嗯嗯……快、太呃……” 太快了!连提速的过程都没有。方灵儿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呵,还要……快些?”不知是听岔了,还是少年刻意曲解,他立即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次次猛顶深处的花心,激碰出更多更热的淫液。 她以为先前就够快了,没想到他还能提上速,花心被撞得又痛又酸,却又夹着酥麻爽感,往四肢百骸输送着滚滚热气。 周边的温度在呼吸喘息间直线上升,热得方灵儿汗水涟涟,雪酥的肌上一层水亮的香汗,滑腻腻的,沈十一几乎都要掐不住她的腰。 “热……好热呜呜……”她忍不住哭喊,难过地呜咽道。 当然并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在性事中,沈十一往往不会听取她的意见,从来都是至高的掌权者。只平日里,还能听得进几分她的话。 不出意料,少年果然无视了她的抱怨,还冲撞地一次比一次更用劲。 稍翘的前端猛击娇嫩的宫口,虽十次之内只有半数好好撞在那一圈,却也将宫口撞得汁水不断,怯生生地张开小口,谄媚讨好地嘬吸触碰上来的巨大肉棒。 因腰处太湿滑了,偶有失手,沈十一固定不住她扭动的腰肢,有几次便撞得有些歪,斜着去胡乱狠拓了腔道,身下的人便颤栗地更加强烈,发出短促且高亢的娇吟。 那彰显着高潮前夕的丰沛蜜液尽数淋在花穴里处的性器上,她哀鸣出声,积累的酸麻快感到了极限,无法自制地抽搐起腰肢,穴内的媚肉亦一通胡乱绞咬肉柱。 少年被烫稠的淫液浇灌,猛然加快了速度,肏得更凶更深,在她哀鸣的背景音中,密不可分般牢抵住那圈肉环,将重逢后的第一波精液尽数射与蠕动的贪婪花穴。 -- 降温 本来就很热很热了,不管是黏腻的汗水或是逐渐升高的体温,都让她难受得很,眼下又被灼烫的滚精冲击,简直是火上浇油。 方灵儿忍不住扭转上半身,想逃离他的钳制,逃离这处臂弯间的无间火狱。 但很显然,这不怎么遮掩的逃脱行动注定失败。 沈十一按住她的肩胛,重新将她摁了回来。 “太热了……好难受……”她猫儿似的呜咽,哭诉着。 那对玻璃珠被热雾浸染得水亮,更为璀璨夺目。干净剔透极了,瞧着像应当被宝贝收起的珍贵藏品。 是独属他的藏品。 沈十一爱怜地吻了吻望来的水盈双眸。 本是想安慰她的,可话到嘴边又突然止住。 注意力被某样物品分去了一半。 长睫眨动间,扫过一侧半倾翻的物体。 少年的眸中幽光闪过,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危险。 “流了这么多水,还——” 他摸了下竹席上化不开的稠水,随后五指抬起,稍张,展示给她看一手亮湿湿的不明液体,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还……咬这般紧……夫人看着可没一点难受的样子。” 沈十一小幅度动了下,狰狞巨兽于温暖紧致的巢穴中复苏。他揶揄地笑着,边用手指撬开她的唇,夹住她的舌尖嬉弄。 方灵儿立即就尝到了一股略咸的味道,她偏过脑袋,用舌推吐入侵的指。 因为偏头躲避的动作,她的颈线被拉长绷紧,被汗湿的凌乱秀发散在一侧,露出藏在里处的精巧玉耳。 沈十一顺势俯身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故意这般凑得极近说话,低沉声音便钻入她的耳中,“分明爽得很,刚才不是被相公肏得话都说不清话了吗,嗯?” 鼓膜震动,奶色的耳廓因他的靠近与炽热的吐息而迅速泛红,坠着个红玛瑙般的小耳珠。 她羞赧地闭上眼,睫羽颤颤,不敢直视那对摄人的黑瞳。 单听音,只觉的说话的是位朗然少年郎,声线听着清爽而又干净。同她说话又总随着点笑意,怡人的就像是雨后的青草地,正微风拂过。 但十一他却又有几分这个年龄特有的,稍迈入成熟男人阶段的,介于两者之间的那种微妙磁性。 光听着就让她一阵耳热,更别说他说的……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即使不睁开眼,她也能感受到沈十一打探的视线,一点点地舔舐着她的面颊。 她涨红了脸,稍微睁眼瞄了他一眼,避开那炽热的吐息,用手推搡对方,“我想洗澡……黏糊糊的一点都不——欸!?” 方灵儿看向搭在自己腰腹处的大掌,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就被翻过了身。 她惯用自己的思维去对照他人,没明白天热影响会她的积极性,但不代表会影响少年的性欲。 “有这么热吗?”她听到十一轻声问她,含着点沙哑的笑意。 “有!所以你快放开我啦!” 她半撒娇半埋怨地回,不想再黏糊糊的多难受一阵。 沈十一用指腹勾描了一圈眼下的粉穴。 堵住甬道内的物体抽出时,带出了些白糊精液,还有一些花穴含不住的,也跟着要一块流出来。 他画完圈收敛,指尖一扣,重新将那些淫靡的混合白液按塞回去,同时略微施力,压下她的上半身。 被粗糙的指腹摩挲敏感的穴口,她软了软身子,小小哼了声。 红肿的粉穴却激动地翕张了下,沈十一顺势滑入一段指节,去摸索记忆中的那处敏感点。 “啊啊、哈……不行,不行的……” 先前那点被摸过一次,当时就敏感得吓人。现在十一再碰上去,传来的快感依旧十分强烈。 定是因为太久没碰了…… 方灵儿喘着气想,热意从小腹处泛滥开,体温又攀升了一小节。 再、再继续被这样按磨的话! 她颤了颤腿,底下小口也跟着主人颤了两下,“会、嗬啊……会又出来的……” 她无意识呢喃了出来。 在她的喃声刚落时,穴肉中的指突然加重了几分力道,用指甲划过那处。一瞬间,极度的快感混了些许刺意,微弱的痛感却反而让她的反应更为强烈。 “呜哇~啊、啊嗯……要,又要……” 甚至不需要沈十一去压,她就主动抬高了饱满的白臀,娇躯簌簌发着颤,淫荡地迎合他指尖的动作。 欲望即将攀上顶峰,准备一泻而下,却戛然而止。 少年带出一手指潮热淫水,轻捻着黏液肯定她的感受,“确实热。” 语气平淡。 “呜哼……”她不满意地哼唧。 哪有到一半突然结束的!? 方灵儿仍保持着方才的动作,臀部下意识向后贴了几寸,追逐他,是无声的催促。 她一面热得想躺平不干,一面被中断的快意磨得欲求不满。 当然几秒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她刚想再哼唧两句,贴近身后之人,就有什么东西蓦地被按进了花穴。 大脑甚至都还没应过来,贪嘴却反应极快,立刻吃下那东西。 随后她才感到一阵凉丝丝的温度,身子后知后觉般,被刺激得地抖了抖。 “呜、十一!?”话则更慢了半拍。 方灵儿瞪大了瞳,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她的声线含着轻颤,藏着对未知的恐惧。 她撑起身,欲扭头去看。 沈十一制止了她的行为。 少年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接着轻轻点了点了下她的尾椎骨,“趴下。” 没什么起伏的简短指令。 不过……也许都不需要后头的话,在他的手指触上尾椎骨的刹那,她的身体就已经自发领会了其下的含义,极为顺从地去执行这项命令。 一伏下上半身,她甚至能感觉到因方才的动作而流挤出的一小半黏液,正随着她的伏身缓慢淌了回去。 轻微红肿的粉口处,娇嫩泛红的小口正挂着一圈黏稠白沫,是刚刚被他搅和了淫液的阳精。 “夫人不是说热吗?”沈十一慢悠悠地用指尖刮抹着那圈被留在外处的沫沫,拢到一块,不厌其烦地推塞回花穴中,“所以……我是在帮夫人降温。” 语毕,又有什么带着凉意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她收绞花穴,试图探清情况。 那物体很小,至少花穴没有太明显的鼓胀感。 形状似乎也不是很规则,后续被塞进来的物体,每个形状都不太一样。 但统一的地方是,它们都冰冰凉凉的。 但不过分,不是那种冻人唇齿的透凉。 “好不好吃,夫人?我瞧着翻了怪可惜的,且看起来夫人都未能吃上几口……不若交给下头的这张贪嘴。”他塞进最后一块果肉,揭晓谜底。 “还有一点冰汁儿,夫人也一块食了,好么?” 少年扒着她的穴口撑开,冰冷的碗沿贴了上来,让她正思考的大脑,也被冻住了般,僵了。 思维转了好一会,她倏地瞳孔一缩。 等等,什么汁儿? “别别——呜哇!?” 根本来不及阻止。 这不比方才的瓜果肉,灌进来的液体要凉上许多。更刺激,且无孔不入,钻流过层层堆叠的果肉,直达花心,一下子便灌了满腔室冰水。 它太冷了,而穴肉还因先前的摩擦还又肿又烫。 一对比,这冰与火的感觉更加明显。 这一瞬的温差冲击下,花穴受不住般,被冻得死命收缩起来,阵阵不受控地挛缩着。 可穴口却还在少年的掌控中,被用手指扒着,无法顺利闭合,只能被迫承受着,继续迎接余下的冰汁。 “好凉……呜呜……别倒了……” “方才不是还喊热么?夫人现在感觉如何……呵呵,可觉得凉快些了?” 腔道内的温度的确降下来了,但并不好受,即使那绵绵碎冰化成了水,也依旧刺激且冒着丝丝寒气。 “不、唔……好冷……”她不由被刺激得簌簌落泪。 如同冬日里藏于室内的娇花,猛被风雪一灌,便奄奄地垂下了枝叶。花穴簌簌发颤着收拢自身,抵御寒气,媚肉也蜷缩着想藏起来,可感觉却愈发敏锐了。 更别说,因为收绞的穴肉,而在里处互相摩擦、碰撞的果肉,刮着最细嫩的媚肉,彰显着无比强烈的存在感。 正巧,其中一块不规则的瓜肉卡在了敏感点。每一次蠕动,果肉都会挤压着敏感点,带来一阵阵无法自拔的快感。 “哈……不要碰……不要碰那呀~” 他听到方灵儿连续不断地喊了几声不要后,调子突转尖。 尖锐而亢奋的最后一声“不要”之后,纤弱的腰肢顿时痉挛起来。 小穴抽搐着、蠕动着,挤出了盛在里处的水液,一小汨一小汨地往外喷出。 混合着精液、骚水、果汁的淫靡液体打湿了他膝盖附近垂坠的衣摆。 “我似乎什么都还没做,”沈十一笑道,惩罚性地大力拧了下那瓣桃臀,在上头留了后红色印记,“夫人怎么敢自己随意高潮,嗯?” 高潮余韵过后,方灵儿颤巍巍地直起上半身,想坐起来再回答。 却不被允许。 少年眼疾手快地在她腰间的软肉上一按,她便重新塌下腰去,仅剩的一小股冰水立即倒灌,来势汹汹,冲击了波宫口,随后在甬道内来回晃荡了一阵。 “咕呜,”她呜咽着求饶,“十一……不热了呜呜……现在不热了……” “是吗?”沈十一噙着抹笑,尽管方灵儿答非所问,但他已不打算去计较了。 他松开了按着她背上的手,许她坐起来。 花穴里的东西便一股脑流了出来,混飘着一点浊白同红丝,淫靡地交缠在一块。 有一小块红色果肉被冲掉了出来,有些快散架变形,似是被高潮时的绵密媚肉夹成这般样子的。 沈十一拾起它,重新塞回里处,“这个不许掉。” 闻言,她只好乖乖夹住,直到那股潺潺的冰水流完,才稍能放松休息片刻。 “夫人方才做错了事,”他重新压下她的上半身。 即使泄出了冰水,那被降了会儿温的巢穴,一时半刻也回不到原先的温度。 一冷,碰上炽烫的物体便会觉得更热更烫,像是刚出炉的热铁块。 且除了下头,上头也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十一身上的衣衫尽褪去,光裸着臂膀,亲密贴合着她的脊背的弧度,伏下。 从臀部开始,仿佛有野火沿着脊椎烧了上来。 方灵儿忍不住尖叫,支起上半身,就想逃开。 “烫!嗯……好、好烫!十一……不要不要!……里面还没!?” 这乱蹬的逃离并无任何效果,重新昂首,蓄势待发的巨龙再次贯穿了小穴。 极其缓慢地,随他俯身贴近,一寸一点地拓开肉壁,向更深处拓去。 那些东西还在里面,没有取出来!方灵儿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刻就被极猛烈的一插,插得眼迷目眩。 因为这一撞,软软的果肉被龟头抵到了花穴深处,堆积在一块撞上花心。在两处力的作用下,莓果被碾成了烂渣,化成汁水,同蜜液混在了一块。 而被冻了一段时间,媚肉更加渴望热量,在粗大肉棒进来的那刻,里处的软肉便尽数围了上去,急切地吸吮上去,要榨干他般,企图从肉棒的每一处汲取热气。 沈十一合上眼眸,长吁一口气。 黏上来的媚肉冷丝丝的,带着特有冷意,激得肉棒上的青筋跳了跳,更兴奋了,再次涨大了圈,像是要生生撑破花穴,穴沿处的红肉被撑开,碾成薄薄的肉翼挂在狰狞粗红的性器上。 花穴里的肉杵抽动了起来,不过不似前一次那么蛮横无理了,横冲直撞彰显存在感。 这一次,要温柔许多,深深浅浅,或深或浅,时深时浅,却都统一的慢悠悠。 唯一让她无比在意的是,它似乎在追寻穴内埋藏的果肉,在一次次慢慢抽插间,把它们推挤到宫口附近,再突然加力,恶狠狠的捣碎它们。 而少年焉坏,一边插捣,一边还要问她诸如好吃吗、还冷吗之类的羞耻话题。 本来这些果汁液会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可沈十一将她推下了床。 她现在这样高翘臀瓣,上半身悬挂于不算低的床沿外,根本没有任何支撑点。 唯一的支撑点在少年手中,在掐着饱满桃臀的那双厚实大掌上。 “唔、掉……要掉下去了!!”下坠的失重感还是让她害怕地绷紧了每一块肌肉,手指无物可抓,若是冬日的床单还可攥紧,现下的竹席根本拿捏不住。 沈十一未回,只一下一下地插顶她,穴中水液丰盈,叽咕作响。 而因惧怕,花穴绞收得十分紧致,细密缠住他的每一寸肉棒,妖精似的从他这吸走热量。 虽然现在方灵儿是近乎倒置的姿势,他又刻意抬高了她的臀部,但抽插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出些水液,于穴口处打散,稀成白沫,只是混上了莓果的色,那白沫便透着淡淡的红粉。 每一次肉棒深深插入,她都会不受控制地往前掉下一点,突靠近地面,仿佛就要一头撞上,却每每在即将撞到时被少年拉扯回去。 尽管知晓了不会撞上,但烙印在视网膜中的景象还是会刺激到她的神经,让她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收绞挛缩穴口,拼命咬紧唯一的依靠物。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掉下去,同大地亲密接触。 花穴攒了许多淫水,却因这怪异的体位难以流出,在里处汇聚。一抽一拉间,靡靡水声越来越大。 直到花穴再乘载不下,大肉棒猛插到底,那水便从相连的肉缝间被滋出来,随重力顺着股缝,往下滑去,让她的小腹处亦湿漉漉一片。 菊穴也因滋溅出的水液而湿滑光亮,吃进了一小部分从花穴里的淫液。 沈十一将她往后带了带,一手掐住她的腰继续肏干不断滋水的骚穴,缓慢抽出,快速顶入。 另一手仍按在白软的臀上,拇指却悄悄摸上小巧的菊穴。 过了这般久,怕是已经吃不下了。 少年只沿着菊穴浅浅戳按,配合着花穴中抽插的肉棒,同步了动作,一下一下地用拇指轻开菊穴。 但总归是要吃下的,近日先得打打底就是。 方灵儿被这一慢抽一快插给搞的情欲高涨,弓着背,叫得愈发动情。 但后庭处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对前头那次的印象不是太深。不知分寸的少年一下上了太多的药,后半段她可以说是迷迷瞪瞪了,忆起来,那段回忆可以说是十分模糊。 自然记不太清自己被强行开了这处的小口,也记不清被侵犯后庭的感觉。 记忆是陌生的,但它记住了。 菊穴愉快地吞进少年的指腹面,略带讨好地小幅度蠕动着,发出啵啵的声响,似在亲吻。 “嗯不行!这个……”她扭腰躲避,“别碰、碰这……” 对方灵儿来说,这无异于头一遭。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后边这么轻易就接纳了,甚至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花穴深处的果肉,软些的已经化水了。 但有几块质地坚硬些的甜瓜,夹不烂,顶不碎,堆在宫口处,被大肉棒往更里处肏顶,同时也阻挡着粗长的性器全部没入。 “夫人怎么还不吃进去?这样含在里面,相公的大鸡巴都不能全插进去了。”沈十一磨了磨里处,动作缓慢却坚定,把剩余水果拢顶到宫口附近。 什么吃进去?怎么吃进去? 方灵儿慌张地打了个冷颤,“不可以的……不能吃进去的,十一。” “怎的不可以,那得试试看才知道啊……”少年幽幽回她,蓦地狠狠一肏,夹在中间的果肉便猛地撞上宫口。 过大些的果肉径直卡在了肉环中间,宫口收缩,却合闭不上。 边缘被不停刺激,少女呼吸一滞,眼前白光恍惚,发出了几声气音,无声高潮了。 骚水一股接着一股,从花穴中溢出。 “吃不进的呜……十一……吃不嗯……”她全身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着,无意识说着话。 也不知道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少年抽出了性器。 “那就吐出来。”沈十一淡淡道,“夫人自己吐出来,我就不用大鸡巴肏进去。” 稍稍缓过来,方灵儿为难地蹙紧秀眉,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可能靠自己出来。 “十一……” 嗓音软糯,染上情欲后,自带一味惑人的哑。 沈十一挤了挤手下的圆臀,阻止她企图回到床上的行为,含笑回她:“不可以哦,夫人撒娇也不行,必须自己吐出来。” 她便尝试了一下,可无论怎么做,里处的媚肉都吸咬得十分紧,只往深处推拉,不放行。 方灵儿就懒得继续了。 “哼嗯……怎么可能吐得出……”她丧气地扭摆腰肢,发起了小脾气,就要挣脱他的束缚,直接用手去抠取。 沈十一扣住她的手腕,猛得一攥,将她拉回床榻上,面朝自己。 习惯了营中令行禁止的严明纪律,他一下转换不过来,现下见方灵儿敢随意违背他的话,不免生出几分无法自制的怒气,面色晦暗,瞧着有些吓人。 但眼前人不是营中的那些糙汉子,到底是不同,那刚有点苗头的怒气很快被他散去。 “这般不听话,夫人这种的,放我手下可是要被军法伺候的。”他轻笑一声,直直看她,墨眸里满是戏谑之意,“现在……夫人准备好被军棍伺候了吗?” 他一根手指按在她的椎骨上摩挲,只是看着没用什么劲,实际牢牢固定住了她的位置,不许她挪动分毫。 “今日我还就要把这些东西肏进去了。”少年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坚定。 未等她回话,火热的肉棍倏地插入,猛然一肏顶,不停肏着卡主的那块瓜肉,试图用蛮力顶进去。 因卡的位置极其敏感,从刚才起,阵阵酥人骨肉的爽感就没停过,先前光说几个字,都要消耗完她全部的力气似的。 娇媚的靡靡之音萦绕在他耳畔,混着馨香,无疑组成了一剂上佳的催情药。掐捏住眼前晃动酥胸上的红果,他抽插地愈加凶悍。 娇小红果在抽插的律动间,被碾被揪拽着乱晃,搓拉成了略长的小红条,瞧着倒像是果子成熟的过程。 而宫口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竟有逐渐松口的意思。 方灵儿惊叫出声,勾在少年劲腰处的长腿一夹,双手乱抓挠他的臂膀,立即唤停。 然后,晃着脑袋的她撞入了沈十一的眼眸,漆黑的,隐含着得逞的笑意,燃着必得的欲火。 就一眼,方灵儿便知道自己这唤停是做无用功了,随即委屈又惧怕地落下泪。 但很快,这串珍珠似的淌泪顿断。 这某次插顶下,果肉被送了进去,而大力肏进里处的龟头还有余力,一下子接了果肉的班,卡在了肉环中。 被肉环细密夹咬住,沈十一不由闷哼了声。 黑瞳微转,他望向方灵儿。 “啊啊啊……嗬呃……”底下的娇娥正吱呀乱唤,玉腿一勾他腰,小手一环他颈,拱着纤腰,紧紧缠贴住了他,发着剧颤。 她又高潮了。 且比前几次的反应还要激烈。 花穴中的淫乱媚肉正快速蠕动着,一阵阵收绞着,亦死死缠贴住了性器,喷涌出过量的湿热淫水。 沈十一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下掰开,在她仍处于潮吹的情况下,开始插弄宫口。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硕大的龟头次次凶猛地插入肉环卡主,再强硬拔出,发出似亲吻的啵滋声。 方灵儿几乎喘不过气来,噼里啪啦的电流流窜全身,麻痹了她的呼吸系统,只能用指甲去抓挠眼前的罪魁祸首的手臂。 盯着眼下美人勾人的媚态,在她近乎哀鸣的一声声亢奋娇啼中,他再忍不住泄精之意。 在几秒内,极快速猛捣了数十下,最后一插,直直顶入宫口。 他呼吸突重,喉结滚动咽唾间,被淫乱媚主的花穴吸吮出了阳精。 又来!? 她甚至都来不及出声阻止,就被猛灌了一泡灼热的阳精。 被滚滚精液直接冲击,子宫一下子就吞满了一腔的浓精。 方灵儿从鼻腔里憋出点破碎音节。 一段时日未做,一做又如此激烈漫长,她感觉自己都被肏得头脑发昏,晕乎乎的,一时间都不记得自己刚才要去做什么了。 ……是、是了,想洗澡来着。 刚微微张开唇,打算出声,就被对方含住舔弄了口唇瓣。 她慢慢眨了眨睫,从那对黑润瞳眸中看到了蔓延开来的无尽野火,正愈烧愈旺,愈烧愈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