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 001 爆炸开场(木马play) 耳边是鞭子挥打带来的凌厉风声以及鞭子落在肉体上的沉闷声,伴随着落鞭疾风的是一声一声不住求饶的哀喊声,各种七零八落的声音汇集起来,一股脑儿撞进林初的脑子里,像是宿醉之后甩也甩不掉的头疼。 林初的意识逐渐清醒,因为她感受到了被桎梏的疼痛,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被人高高抬起,不知要抬向何处。 缓缓睁开眼睛,朦胧间林初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木马,再睁眼,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座半人高的木马,底座是弧度恰好的弯木,两端微微向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动起来的话能让整个木马前后颠倒,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短时间内很难停下来。再向上看,马背上赫然竖立着一根三指宽的类圆柱形木制道具,顶端相比柱身较细,向下逐渐加粗直至与柱身融为一体,想来是为了更好地进入,为下落做个缓冲。真是一个爆炸式的开场。 冷风一吹而过,林初哆嗦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她居然不着寸缕! 只是睡了一个午觉世界就魔幻了,怎么会这样呢?林初想不明白,也来不及多想,因为她就要被人架到木马上了! 情急之下林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大喊一声——“等等!” 很好,全场醒目担当,林初明显感觉到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到她身上了,抬着她的人顿了一顿,又向她身后望去,像是在请求示意,林初艰难转过头,看到了座上的那位,金丝黑袍,玉冠于顶,剑眉星目,薄唇冷面,是个不好惹的。 不好惹的那位眉眼一抬,毫无波澜,不管是左边的鞭打现场还是右边的滴蜡表演,抑或是她这边的木马play,似乎都引不起他的兴趣,满眼写着无趣至极,手下人一看,不再停顿,把她往木马上又送了送,吓得林初赶紧补道:“等等,能不能给支润滑剂?” 木马上的木制道具看起来十分干燥,这样坐下去可能要完。 主座上的人闻言也不为所动,抬着她的人更不敢懈怠,林初急了:“等一下,给我润滑剂,我可以自己来!” 主座上的人终于不再无动于衷,只是微微颔首,也不置一词,似乎要看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抬着她的人得到指示才停下来,此时她正悬于马背之上,距离那竖直长物只有一指之遥,好惊险!不过不管怎样似乎都逃不过这一劫了,那就只好尽量让自己少受点苦了。 当务之急是要活下来,看左边那位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右边那位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施刑。要活下来就得引起主座那人的注意,那她得来点不一样的了,不能坐在木马上毫无反应,或者剧烈挣扎,那样的话恐怕分分钟会被拖出去喂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思考间,已有人为那木制道具做好了润滑措施,乳白色的液体顺流而下,湿了马背,还未等林初反应过来,手下人已经将她抬至那木制阴茎的正上方,对准她的下方,一把按了下去,阴道被突然闯入的巨大物体撑开,滑腻而饱满,林初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双腿被放下来落在木马两侧,没有任何依靠,林初的身体不可阻挡地下落,很快就见底了,木阳具连根没入,林初又忍不住吃痛出声。 这时有人在身后高高抬起木马的一端又使之重重落下,林初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前后摆动的木马晃荡起来。 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操经验为零的林初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那硕大的木阳具的同时想该怎么叫欢,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曾经坚持不打完九价绝不会有第一次性生活,以至于以往的她性生活一片空白,如今第一次性体验还给了这木马,也不知道这木马干不干净,之前有没有人坐过,坐过的话那人健不健康,有没有什么性病,但愿没有。 回过神来,林初尝试着叫了一声,尽力让尾音保持愉快:“啊~”好羞耻啊,林初心里卧了个大槽。 木马依然前后动荡,带得林初一起在马背上前仰后合,身下的木阳具刚脱出一点又很快回落,毫无快感可言,林初索性闭上眼睛,忽视身下的不快,想象自己在荡秋千,极尽欢快地呻吟道:“啊~啊~啊……” 木马不停我不停,看谁耗得过谁,林初心想。 半个小时后,林初有点喊不动了,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旁人不为所动,自己却还要上演荒诞的剧情。 左边的鞭声猎猎作响,右边依然烛光点点,看主位上的人正自顾自地喝酒,目光也不曾朝这边瞥过,既然觉得无趣,为什么还要继续?林初想不通,唯有变态二字可以解释所有,变态的人自有他的变态之处。 一个小时后,林初喊得声音都哑了,下半身也很难受,估计都肿了。 主位上的人可能是觉得吵闹,突然将酒杯一掷,不快道:“都拖出去。” 完了完了,要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丢在乱葬岗喂狗了。 只听手下人应了一句“是,王爷”,就把她从木马上摘了下来,准备拖出去,是真的拖,林初看出来了,真就拖地而行,另外两个人就是这样被拖走的,而她因为要从木马上下来,节奏要比她们稍慢一拍。 为了不重蹈另外两人的覆辙,刚落地的林初忙向要来扯她手腕的人摆手直说:“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走。” 然而来人根本不管她能不能自己走,硬是要拖着她走,可林初真的不想被人拽着手屁股着地拉出去,穿着衣服还好说,没穿衣服这样被拖着走得掉层皮吧。 于是,林初当场和人上演了一出拔河比赛,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加速她的死亡进程…… 僵持着,林初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方还有其他人可以来帮忙,到时她一定会被合力拖出去。思索间,林初一把甩开了来人拽着她的手,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头向主座的方向跑去,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一定不敢深追,只要她能靠近那个位置。 主座两边的护卫看到她向主座这边奔来,纷纷拔刀,大喊:“保护王爷!” 众人从前后两侧向林初扑来,林初一个利落的翻滚以一个扭曲的角度向前方滚去,避开了追堵,但没想到撞到了台阶,眼冒金星,失去了意识。 死定了,这是林初闭眼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002 争取承诺(灌肠) 醒来时林初正被人当作大白猪一样操洗,手法不可谓不粗暴,不然她也不至于被疼醒。 居然还活着,林初稍稍松了口气,后臀也没有破皮的刺痛,那她最后可能不是被拖走的,而是被抬走的。 经过一番暴力清洗后,林初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又被人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按在池子边,林初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不会吧,要被爆菊了吗?不要啊! 果不其然,林初感觉到有一个粗糙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菊花,是一个巨大水囊的接头,接着身后的人开始挤压水囊,温和的液体被倒灌进她的直肠里。随着越来越多的液体被灌入到身体之中,林初的肚子渐渐有了压迫感,呼吸也沉重了几分,直到林初双腿不住打颤,身后的人才停止继续灌入。水囊接口被抽出的一瞬间,林初的后穴里又立马被塞入一个粗大的东西以堵住液体流出,林初感觉了一下,应该是一个木制肛塞。 过了一刻钟,林初才被抬至恭桶上,拔了肛塞,排出浊液,有拉稀那味儿了。林初心想这就是睡前看小黄文的报应吗?然后又被灌了两次肠。 第三次被灌完,林初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还要被人按在地上维持高臀低腰的跪趴姿势,然后就有人用手指沾着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捅进了她刚刚惨遭清洗的菊花,从一指两指到三指,那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菊花里又按又揉,林初禁不住呻吟出声,是痛的。就这样被按按揉揉了一会儿后,身后的人终于抽出了手指,转而塞入了一个同样冰凉凉的东西进去,是一根三指粗的沾满润滑液的玉势。 事实证明,菊花只适合一个功能——就是拉屎。尽管已经被灌了肠,做好了扩张,但被那粗大硬物贯入的一刹那,林初还是感觉到菊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感到痛楚之余林初还感觉到股间似乎垂落着一个大大的软软的东西,余光向后一抛,林初一阵无言,是一个大红色的绣球,还整得挺喜庆的。有一瞬间林初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当作祭品献给什么河神湖怪。 然后林初又被人抬到不远处的大床上,这间屋子目力所及之处就只有中间的一张大床以及后面的一方浴池,床的上空悬下许多高低不齐的铁环,纵观整个房间的布置,真的很简单粗暴,目的鲜明,不言而喻。被挪到床上后林初又被人五花大绑,双手双脚被扭在背后用红色丝绸捆做一团,余下的绸带绕过床正中间上方的一个圆环将林初吊起来,等吊至一定高度后绸带在铁环上绕了无数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林初目测她现在距离床面有一米多,掉下去可能会半残。 最后,林初的前穴也没被放过,尽管那里因为白天的折磨,已经红肿不堪,却还是被人插了一朵红色琼花进去,花开正盛,与上方的红色绣球一起点缀在股间,一派荼蘼艳丽,口中也衔着一枝红色琼花,今晚的主题是离不开红色了,林初想。 众人在做完这一切后就退出了房间,只余林初一人被悬吊在半空,等待着某一刻房门被人从外而内地推开。 那人是个王爷,白日里在那大殿中是听人这么称呼他的。那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赤裸裸地在大殿中被公然刑罚以取乐,不就是个玩物么。玩物可有可无,性命依然堪忧啊。 神游天外了一个时辰后,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来人还是白日里的那番打扮,金丝镶边的黑袍妥帖地穿在身上,玄色长靴在地板上踩出一串震撼人心的鼓声,咚咚咚地,直穿耳膜,不由令人心生畏惧。 来人最终在床边停下脚步,伸手摘下林初唇间的那枝琼花,随手插入林初的发间,又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林初的下巴,低下头与林初对视,说:“白日里你不是拼了命地想爬本王的床吗?本王就给你个机会。” 林初听得一脑袋黑线,什么叫她拼了命地想爬他的床,她那是拼了命地不想被拖走好吗!但她不能直接这么说,不然可能要没命,男人的自负心与自尊心不容挑战。 林初想了想,大胆开口说:“王爷,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面前的人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做交易?你连命都是本王的。” “没错,我的生死确实是由王爷掌控,但我的心却不是,我可以用我的服从和忠诚与王爷做交易,服从于您的一切指令,任打任肏,绝对配合,并且永远忠于您一人。”林初说。 王爷他又笑了,似乎觉得很荒谬:“就算你不服从,你也是要任打任肏的。” “这不一样,不服从的势必会引起反抗,虽然可以用暴力一时镇压,但终究不是真正的服从。而我的服从是自发的,由内而外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就算您现在给我一杯毒酒要我喝下去,我也能眼都不眨地立马喝下去,对于您的所有指令我都会全身心地配合到底,务必让您舒心、满意。”林初游说道。 眼前的人目光中透露出危险:“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林初回道:“答应不答应都对您没有损失,只是答应了会让一切都变得更有趣。” 王爷眉梢微动,手中把玩着林初的发梢:“那你想换什么?” “换王爷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承诺您不会在我的阴道内射精。”林初的声音渐小,毕竟这话说出来还是挺难为情的,不过这真的很重要,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被人肏就算了,万一怀了孕还要生孩子的话那还不如杀了她吧,所以她要提前把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林初补充道:“当然您可以进入,只是请别射在里面,我还可以用口、用手、用后穴服侍您。” “为什么?” “因为药太苦了。”林初临时胡诌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回答。 王爷的手从林初的发梢移至她的脖颈间,似在考虑:“本王的爱狐前日不慎走失了。” 林初立马接道:“我可以替代您的爱狐,心甘情愿地匍匐在您的脚下,永远不会走失。” 从人变狐,从奴变兽,虽然差别还挺大的,但好歹算是活下来了,林初想。 王爷将手指落在林初唇间:“是么?” 林初乖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用行动代表言语。 粗长的手指突地破开林初的唇齿,在她的舌间肆意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唇瓣蜿蜒而下,十分淫靡。 不知不觉间,王爷也上了床,手指从林初的口腔里拿出来,湿湿的手指在林初的发间擦了擦。王爷站在林初的身前,林初的头刚好到他跨间的位置,林初这才明白,原来吊这么高是有原因的。 林初盯着他的胯下,一时有些无措,隔着这么多层衣服,她该怎么办? 好在王爷自己掏了出来,居高临下地对林初说:“舔。” -- ρo18f.coⅿ 003 欺负哭了(深喉、后入、鞭 林初听话地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那略显狰狞的傲然长物,然后一点一点地将那胯间之物纳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却不料身前人已经不耐她的缓慢动作,直接一把将她的头往下按去。 那庞然大物骤然间撑开了她的口,直往喉间挺进,口鼻间皆是男人胯间粗粝的毛发,喉中被炙热灼烫,林初一时呼吸不能,想咳嗽又咳嗽不出,瞬时憋红了脸,差点窒息而亡。好在那硕大阳物不一会儿就自己动了起来,在她的口中深入浅出,给了她喘息的空隙。 林初不敢稍做动作,怕一不小心合了口,牙齿磕到不该磕的东西,只得大大地张着嘴巴,任人进出,有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是她的口水,她从前只会在睡觉时不自觉流口水,今天却体会了一把被人肏到流口水的滋味,还真是别开生面。 一刻钟过去了,怎么还不射,下巴都要脱臼了,林初在心里默默吐槽。 又一刻钟过去了,身前的人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动作后扣着林初的后脑勺,泄在了她喉间。林初被堵着喉眼,又一次感到窒息,浓腥滚烫的精液盈满了她的口腔。 “咽下去。”变软的性器从林初的口中取出,她的下巴也被毫不留情地合上了。 同时,林初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和对方的精液呛到了,却也只能在闭合的口腔里闷咳,咳得眼角通红,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之后,忍住呕吐的欲望,慢慢咽下口中残留的腥咸之物。 身前的人不觉间已到了她的身后,玩弄那红色绣球下的长条玉势,抽出来又塞回去,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深时浅。抽插之下,林初的整个身子都不由地随着那人的动作而前摇后荡。 真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呢,林初想。 插在林初后穴里的玉势在被对方玩弄了好一阵后才被完全抽取出来。林初还是保持着被悬置的姿势,身后的人将抽取出来的玉势平稳地放在她悬在半空的后背上,随意说道:“别让它掉下来。”没什么特别的语气,但林初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 林初无言以对,这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好吧?想是这么想,口头上却还是应了一声:“是。” 背后微凉,有滑腻的液体落在她的背上,是那根竖直躺在她脊背凹陷处的玉势上的润滑液,或许还带着她的一点肠液,因着被抽出体外,没有了温暖肉衣的包裹,逐渐失去了温度。玉势后头缀着的大红绣球落在她的后腰上,组成绣球的绸带与腰间的软肉轻轻摩擦,带来酥麻的微痒。 没有一点点的前奏,身后的人就直接提着长枪破开了她的城防,在她的城池里攻城掠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风雨如骤。 “白天不是叫得挺欢的吗?怎么现在一声不吭的?叫出来。”前两句是可回可不回的问句,最后一句却是接近命令的口吻。 林初不得不配合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啊~啊……”Zájǐáòsℍυ.℃òℳ(zajiaoshu.com) 像是风雨飘摇里的一叶孤舟,在浪潮的拍打下渐渐迷失了方向,林初有些失神地望着前方,口中是无意识的吟叫。 背上的玉势时而左右晃动,时而前突后击,红色绣球摇摇欲坠。 身后的挞伐无休无止,进攻越发猛烈,招招击中要害,林初却退避不得,只能生生承受。 前穴里的一枝琼花也被带得脱离原位,半出不出的,悬在腿间,将掉未掉。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骤然间透过屋宇,直冲云霄,吓得周围飞鸟尽散。 大腿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掰得更开,身后人的一记深顶,利器在体内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股股灼浪就被留在这未曾有人造访的私密深处。花枝摇曳终飘零,绣球翻滚落尘埃。 林初只觉得大腿根部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细细麻麻的疼痛从腿心的神经末梢传到大脑的神经中枢,腿已经不是她的腿了,她甚至有点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有两行热流从脸颊滑落,不觉间她竟落了泪。 而喉咙因为刚刚一声极痛的嘶喊而干哑,短时间内再发不出任何声响。 空中的绸带乍然断开,林初随之坠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将她翻转过来,看到她失神的面庞上还余下两行泪痕,大大的眼睛微微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俨然是一幅被欺负惨了的楚楚可怜而动人的模样,心中一动,不禁俯下身来,吻去那稍纵即逝的温热湿意。嗯,是咸的。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般地落下来,林初终于在这温唇柔意中回了神智,开口是略微沙哑的声音:“王爷,空口无凭,可否立个字据?” 闻言,抱着她吻的王爷不由地停下唇间动作,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挑时候。” 林初不敢说话了。 “改日与你拟,”上方终是落下一道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林初还来不及高兴,微翘的嘴角就被后一句压垮了,“不过,此前我们还有笔帐需算一算。” “什么?” “绣球掉了。” 林初有点惊愕,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好像是有这么一说。 “别让它掉下来。”那不是随口一言。 “请王爷责罚。”林初请罪请得很爽利,反正及时认错认罚总是没错的。 “跪下。”这责罚来得有点快。 林初应声在人面前跪下,双手却无处安放,故而交握背至身后。她看的调教文里都是这么写的,虽然她看的都是耽美的调教文,但事物多是相通的,应该不会有错。 怎料面前的人拧了拧眉,问:“司奴房的人没教你规矩么?” “来时摔坏了脑袋,所有的规矩都不记得了。”也不管对方相不相信,林初就这么说了。 “明日起会有司奴房的人来教你规矩,为期三天。” “是。” “双手十指交叉护住后脑,肩膀打开,腿再分开一点。” 林初随着指示调整完动作,那人又把她身后的长发均撩至前胸一侧,林初好像知道接下来她的命运会有多悲惨了。 只见那人起身往屋子的右侧走去,打开一扇门,内里居然别有洞天,首先入目的是一墙的鞭子,这时的林初还不知道,不过往后三天林初就知道了,其实,屋子的左侧里也是这般别样,只不过左边偏向情趣,右边偏向惩戒。再抬眸那人已经握着一把长鞭向她走来,林初很想后退,但她不敢动。 “二十鞭,小惩为戒。” “是。” 说话间,鞭声已划破长空,化作凌厉痛意刻在她的后背上,林初禁不住“啊”地一声哀嚎出声,恍惚间竟然觉得大腿被硬掰开时也不是那么痛了。 “禁声。” 林初不由得咬紧了牙关,让那嘶鸣声堕于喉间,此后当真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只十余下,林初的后背就已是斑驳累累,惨不忍睹,最后一下应声落地时,林初已再忍耐不住,瞬时痛晕了过去。 终于解脱了,林初倒下时想。 -- ρo18f.coм 004 三天规矩 第二天司奴房的人果然如约而至,开场就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浇醒了混沌睡梦中的林初。 林初起身时发现自己还是昨天倒下时的那个姿势,背上的伤似乎也没有经过处理,一动就龇牙咧嘴地疼。 股间随着起身的动作,流下一股源于密道深处尚未干涸的白浊之液,林初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下。 还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果然是个大变态,林初在心里恨恨道。 再抬眼看,来者有三人,一个是叫张嬷嬷的仪训官,另外两个则是她的小跟班。 这张嬷嬷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往后三天可有的受了,林初想。 果然,张嬷嬷一开口就是:“贱奴,我等特意提前来此,你不早起迎接等待也就罢了,怎的见人还不行礼?果真是没有规矩的东西,这三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林初试图安抚这个焦躁的老婆子:“张嬷嬷莫动怒,没有早起迎接等候确实是贱奴的不该,然则贱奴不是不行礼,而是贱奴前日撞坏了脑袋,忘了一切规矩,也忘了该如何行礼,因此被要求重新学习规矩,这三天还请张嬷嬷多多指教。” 张嬷嬷闻言点点头,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既然如此,那我便从头教你学规矩吧,今儿就从跪开始。” “谢嬷嬷宽宏。”林初一向嘴甜,能动口解决的事情绝不动手。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双膝触地,膝间距与肩同宽,低头,双手十指交叉覆在后脑勺上,手臂后张肩膀自然就张开了,这是跪姿中将要受罚的姿态,不过,一般的跪姿,双手放松置于身体两侧即可。两种跪姿各跪一个时辰,动一下挨一板子。” 两个时辰后,张嬷嬷发令:“休息一炷香。” 林初顿时萎了下来,长久的不动作让全身都僵硬得不得了,稍微动一下就会引起全身的酸麻痛感,骨头也咯咯作响。 而且,她现在真的很想洗澡,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一炷香后,张嬷嬷说:“接下来是用食的规矩。” 张嬷嬷拍拍手,两个小跟班中的一个就端了一碗白粥放在她的面前。 “下半身姿势依旧,上半身下伏,手肘触地,双手护住碗的两边,可以了,吃吧。” 林初垂下头,发丝落到粥里,黑白交杂,泾渭分明,林初很想把头发撩一撩,但她不敢乱动,就也只能视而不见了。 林初把头埋到碗里,用舌头卷起几粒米,再收回口中慢慢咀嚼,尽量在进食的过程中保持安静。饿了什么都好吃,这话是真的。 就一碗粥,林初生生吃了小半个时辰,原来吃饭也可以很累,因为只能用口,跟没有手一样。 “然后是跪拜的动作,下半身姿势不变,上身下倾,塌腰,收腹,提臀,双手交合贴地,额头覆于其上。一个时辰不准动,动一下一鞭子。” 真是噩梦的一个时辰,这种姿势让她有种倒立脑充血的感觉,后穴不再有液体汨汨流动的感觉,应该是流干了吧。背上的鞭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风吹过有细细麻麻的微痒之感。 其实这个动作和进食时的动作差不多,只是进食时可以活动口腔,吃东西能让她转移大部分注意力,忽略一些身体的细微感受,而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地跪拜在地就让她很不适从,稍有一些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极大反应,但她又不想挨鞭子,只好努力克制。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休息一炷香。” 此时张嬷嬷的声音落在林初耳里真有如天籁之音,泄了力,林初就跟烂泥一样堆在地上。 “爬行时姿态要优美,双膝落地,手掌贴地,膝间距和掌间距均要与肩同宽,腰背与地面平行,爬。” 然后林初满地爬了一个时辰,膝盖都要磨破了,好在这殿里的地面比较光滑平整,没有什么嶙峋的沙砾,不然膝盖真要废了。 最让林初欣慰的是爬完之后她可以去洗澡了,虽然背后还是很疼,浸了水更是又疼又爽,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她对洗澡的向往。比起臭烘烘的一身,她宁愿疼上加疼。她终于可以洗澡了!满身的汗液都要发酸发臭了! 又被灌了三次肠,顺便排了尿,当场屎尿精液齐飞的酸爽让林初心有余悸,因为那种失禁的感觉并不好。每天都要被灌肠的话,是不是就省得拉屎了呢?林初转头又想。 后穴在灌肠之后自然难逃一劫,一番润滑扩张之后就被塞入了一根粗长的玉势。嗯,怎么痒痒的,噢,是一条毛绒绒的白色狐尾垂落在股间。 林初的头上别着两只狐狸耳朵,脖子上套着大小适中的黑色项圈,项圈上缀着一个银白色的小球,不重,像是空心的,圈环微微泛着磷光,又硬又有劲,很有质感的样子,内里应是硬绳编织物,外覆一层黑鳞蛇皮,防水性能极好,所以,这是洗澡也要带着了? 黑色牵引绳的一端是一个环形手柄,另一端是个搭扣,可以扣在项圈上。 好的,现在扣上了,黑绳从林初的脖颈上垂下,余下的都落在一旁的地上了。 “趴下,臀部贴地,大小腿同样贴地分在两侧,双手交合贴在地上,腰弯下去,额头贴在手背上。一个时辰,不许动,动一下两板子。” 摆完动作,林初整个人成了“大写的M中间加一竖”的形状,这个姿势就很反人类,会让大腿根部酸痛无比。 一个时辰后,“睡觉的时候就要趴下睡,进去吧。” 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半腿高的铁笼子,只能爬进去,在里面也起不了身,十分憋屈。 林初就着那个反人类的姿势在笼子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人麻了。 因为趴得太久,林初一时爬不起来,被喂了一顿鞭子。新伤加旧伤,伤上加伤。 “跪,跪拜,爬行,趴下……” 林初随着张嬷嬷的指令不断变换动作,一番考核之后终于得到了张嬷嬷的点头肯定。 “今日教你口侍,什么时候含射了就什么时候停下来。”说着,张嬷嬷命人丢给她一根阳物道具。 林初含了一个多时辰才含射它,接下来的一天还是在练口技,晚上又被关进笼子里趴睡。 “今日教你前后两穴如何收放自如,夹紧,放松,夹紧,放松……” -- 005 不平等条约(指尖高chao) 一晃三天就过去了,马上要脱离一个炼狱进入另一个炼狱了。 林初是直接被装在笼子里,笼外再罩上层黑布运送到那所谓王爷的书房里的。 黑漆漆的布料被掀开,明亮的光照进了林初的眼,林初对上笼外那人的视线,“王爷。” “出来。” 笼子的锁被打开,林初慢吞吞地爬了出来,腿还是麻的,每爬一步都是万蚁噬咬般的疼,次奥。 当林初爬到椅子边时,发现地上有两张纸,一样的内容,文字从右往左,从上到下,是两份合约。 今甲乙双方自愿签署此合约,有效期为终身。 合约内容如下:甲方承诺不在乙方的阴道内射精,乙方承诺对甲方绝对服从、永远忠诚。若乙方违约则任凭甲方处置。 甲方落款:谢长庭(旁边还盖了个章) 乙方落款: 这很明显是个不平等条约,只有乙方违约的后果,却没有甲方违约的后果。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签了,好歹也是个暂时的保障。 当林初看到甲方落款处时,衷心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可惜人却是个变态。 两份合约上的乙方落款处都还是空白的,合约书旁有一支毛笔和一盒印泥。 林初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笔在两份合约上的乙方落款处都写上“月下”二字,又打开印泥,用食指戳了戳,在两处都摁上了手印。 她笃定这人一定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才随意诌了个名字写上,她可不想她的名字与奴隶划上等号! “如何识字?”谢长庭的声音乍然在林初头顶响起,吓了林初一跳。 林初缓了缓说,“上过学。” “上了几年?” “一年,只会写个名字。”这字就很有说服力,跟狗爬似的,看起来文化程度就不高。 谢长庭点点头,又命令道:“跪着。” 林初想到有两种跪姿,现下这声肯定不是要罚她,于是她直起身体,双手置于两侧。 谢长庭的手落到她脖间项圈的小银球上,难道那个小银球有什么特别的吗?下一刻,林初就看到谢长庭捏住那小银球的一头,旋动另一头,将整个小银球分成了两半,“自己塞进去。” 林初没听明白,塞什么,这么小的东西能塞什么进去? “字据。” 噢,早说嘛。 “是。”林初看着地上的一份合约想,要揉成一团塞进去,还是折进去,最后林初选择了后者。 一折二折三折,折折折,折到不能再折了,林初才将那小纸团塞进小银球里,旋紧了。 “存好了。” “是。”林初听出这是还有后半句的意味,完整的大概是——存好了,别弄丢了。这也丢不了吧,挂她脖子上呢,只要它防水性能够好就成。 神思间,林初被人抱了起来,转眼间那人就带着她到那靠窗的软榻上了。 谢长庭将林初翻过身,捋直了撸到腿上,说:“趴好,怎么臀上也伤了?” 林初回忆了一下说:“训练不达标,被罚打板子了。” 谢长庭不言,取过药膏替她上药,那背上的鞭痕新旧交替,纵横交错,青紫交加,破了皮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看起来甚是狰狞丑陋,也不知是谁的鞭法这么差劲居然还打破了皮。臀上的乌青肿伤在那白花花的大腿的映衬下十分触目惊心,怜爱感与凌虐感不禁同时在心中升腾而起。 白色的膏药被仔仔细细地涂在每一处伤痕上,微凉的指尖掠过裸露的肌肤,荡起涟漪一片。 忽觉尾巴动了动,林初本来要打瞌睡的眼立即睁大了。 那沾着细腻膏药的手指拂过脊椎,穿过臀缝,掠过会阴,明目张胆地滑进了那花丛深处,林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惊得“啊”了一声,冰凉的触感让温暖的壁垒退避三舍,但是却逃不过那指尖的追击。 手指节节深入,待完全进入时甚至顽劣地在内里屈了屈指,激得林初弹了弹腿,“唔啊”出声。 那灵活的手指开始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屈屈指,用指尖在肉壁上画个圈,引得人呻吟不止。 如船桨破开水面张力向下撑去,拨弄水镜神秘的面纱,吓得游鱼四处逃窜,待舟行过,水面又回归平静,镜面如新。 顽劣的孩子似乎觉得一个人玩很无趣,便又唤了个小伙伴一起来玩,两人玩得满头大汗,甩甩头,从发梢甩出水声一片。 “噗哧噗哧……噗哧啵啵……”像小鲤鱼吐泡泡。 唔,顽皮的小朋友又多了一个,三个人手拉手在原地蹦蹦跳跳地转圈圈,时不时挪挪场地,从门外转到门内,又从门内转到门外,总是齐进齐出,活力满满的,似不知疲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啵噗哧啵啵……”泡泡越来越多,“啵”地一声破了,接二连三,化作了更多的水。 三位玩客似乎终于要从那水光粼粼的洞穴里退出来了,然而湿润润的小穴却生了不舍,绞紧了肉衣去挽留那将要退出的玩客,玩客便又来了兴致,继续流连嬉戏。 “呃啊~啊~唔……”林初似被那蜜穴里的玩客戳中了兴奋点,遭不住叫出声来,而玩客似也发现了这一点,便故意摩擦、按捏那一处,林初忍不住弓起身来,想将那些个恶劣的客人赶出去,却被按住了身躯,不得动弹,只能继续承受那些不怀好意的玩客们的肆意玩弄。 林初面泛红光,额间冒出细密汗珠,青丝凌乱,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呼吸渐渐急促,脸上是痛苦与欢愉并存的神情,说不清哪一种感觉更甚。 “啊~啊啊~啊!——”在某一瞬间,林初的呻吟突然变了调,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内有一股水流喷涌而出又顺流而下,是水和某种带有粘性的白色液体的混合液,是女性高潮时的产物,理论上是这样的,所以,她高潮了?她居然在别人的指奸下高潮了?!林初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谢长庭的唇覆在林初泛红的耳上,轻轻摩擦,动作暧昧又缱绻,温热的气息扑得那唇下的耳朵微痒,耳尖更红,说出来的话语却是那么恶劣不堪,令人面红耳赤,羞愤欲绝,“把本王的衣袍弄湿了。” -- 006 插花 不待林初说些什么,那低沉的嗓音便又在她的耳畔响起,好似魔鬼,“这么湿润的小穴,一定很适合养花,你说是不是?” 林初只觉得他恶劣至极,但嘴上并不敢表现出来,“王爷说的是。” 然后林初就被人倒置在两方平行的木架上,双腿被开至一字形,大腿被粗硬的麻绳缠绕着固定在两侧的木架上,从后穴里延伸出来的狐狸尾巴只上翘了一部分,其余的便无力地向地面垂去,像一道残缺的抛物线,头发还有一半垂落在地面上,不过很快就被人拾掇起来直接绕在她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剩下的发尾被塞进她的嘴里,最后,林初整个人呈一个横长竖短的变形了的T字形被固定在木架上。 旁边的长桌上放着一大捧刚从花园里剪下的蔷薇花,粉色花瓣层层叠叠地拥簇着中心的黄色花蕊,明艳不可方物,还有些只是个花苞儿,从主茎上分叉出来,裹着两片绿叶羞答答地不敢探出头来,乖巧地依附在那盛开的粉蔷之下。 谢长庭随手拿起一朵插在那淡紫色的微张的小口里,小口动了动,将花枝吐出一些,谢长庭又将那被吐出的花枝按了回去,甚至要比原先插得更深,引得那小口一阵颤栗,终是没再将花枝吐出来。谢长庭又拿起一枝带着花骨朵儿的粉色蔷薇插入小口中,第二枝要比第一枝插得高一些,接着是第三枝,第四枝……一连插了十来枝,见那小口实在是吃不下了才停手。 远看是花繁叶茂,高低相间,错落有致;近看是大株小玉,各有风味,无不可爱。绿叶把花衬得更为娇嫩,却甘心作为陪衬,不争不抢。 林初咬着头发,呼吸不畅,又备受花穴里被插入异物的煎熬,一时痛苦难当。 余光瞥见有人提了两桶水进来,一左一右分别放在她的两边。 两个木桶不容分说同时挂到了她的脚脖子上,是装满了水很有分量的木桶。 “呃!——”骤然被施加额外的压力,林初不由得闷哼出声,差点咬不住嘴里的头发。 “外面阳光正好,也让花晒晒太阳吧。”这话由谢长庭嘴里说出来只会让林初觉得恐怖,因为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说着她就被人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经受正午阳光的炙烤,不过好在是背对着太阳的,倒也还能熬得住。 谢长庭走到林初的面前,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很是满意地从左边的水桶里舀了一勺水从花间浇下。 凉凉的水,只有一些顺着枝叶流进那充作花瓶的小穴里,其余大部分都顺着林初的身体流了下来,最终与小部分飞溅至空中的水花一起归于尘泥。 “每隔一个时辰浇一次花,这两桶水什么时候浇完了,你什么时候就可以下来了。”说着,谢长庭又走近了一些,俯视着林初道,“可要用你的蜜液好好将养着,别让它们枯萎了。” 林初说不出话,只是眼里有泪光在流转。 烈日炎炎,浇落在身上的水很快就被晒干了,皮肤在太阳的照射下逐渐有了灼烧感。这么晒,她不是要从里到外地黑个两个度吧,林初想着。 从骄阳似火到晚霞萦绕,再到夜幕降临,又到旭日东升,逐渐到正午时分,桶里的水终于要被浇完了,而此时的林初也已是狼狈不堪,嘴里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去,缠绕在脖颈间的长发也一圈一圈地散落,一半凌乱地铺在地面上。 林初阖着眼,也不知是晕着还是醒着,抑或是睡着。一天多未进食又被倒置着,让她的脸色十分难看,看起来非常虚弱。 待最后一捧水被浇完已是午后,而林初已被人放下来了也不自知,看来是昏过去了。 透过窗,谢长庭看到他的小狐狸正躺在一片荒芜的沙砾中,而身下是花意未尽的绽放与妖娆,真是惹人怜爱呢。 这样想着,谢长庭便起身走了出去,俯身将林初体内的花枝尽数抽出,再将人抱进怀里,抬步行至里屋,稍做清洗,才把人放到床上。 谢长庭坐在床边对着林初端看了会儿,随后将手搭在林初的手腕上,唔,脉象沉微,是中暑了。于是谢长庭便给林初喂了些水,又吩咐人去煮了碗解暑药。 直至傍晚时分,林初才悠悠醒转过来,眨眼间对上谢长庭的目光,十分惊讶。 “饿了么?”谢长庭开口道。 “嗯。”林初边点头边回答。 谢长庭便唤人去煮碗粥来,等候间,林初又发现她的后背和臀部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躺下来也没什么痛感,似是好了大半,也不知是她的自愈力强还是前日涂的膏药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说实话,林初对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表示怀疑,所以她选择相信是自己的自愈力比较强。 粥送来了,谢长庭一手端着碗将林初圈在怀里,一手拿着汤匙舀了一勺粥正要喂林初喝,却见林初闭着嘴巴,一脸惊悚。 我靠,大变态要喂我喝粥,这是真实的吗?这真的是粥不是毒药吗?林初此时正在经历一场内心风暴。 微微平息了下,林初真诚建议道:“我可以自己喝。” 谢长庭挑了挑眉,说:“你是想趴在地上喝?” 这下林初就不说话了,乖乖张开了嘴。 又是白粥,似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就没吃过好吃的,天天都是白粥白粥,她都要吃吐了。林初边吃边在内心吐槽。 忽然,林初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流行的文字是繁体字,语言是她所熟悉的中文,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就是中国古代的某个时期?这很有可能。可能的话,她的历史常识或许还能发挥上用处。 林初想了想,犹豫着开口道:“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谢长庭看向她,不置可否。 谢长庭不言,林初也不言,良久的沉默后,谢长庭才说:“问吧。” 林初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今夕是何夕?” 谢长庭看她的眼神多了一分古怪:“重庚四年六月廿八。” 很好,是她不知道的年号,林初抱着最后一点希望:“今朝是何朝?” 谢长庭看她的眼神又多了一丝探究:“花朝。” 林初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这回换谢长庭问了,谢长庭审视着她:“你究竟是何人?” 林初眨了眨眼:“共产主义接班人。” 谢长庭无语:“真摔坏了脑子?” 林初点点头:“嗯,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 007 作画 一抹钛白经一方柔软被轻轻着色在林初的乳头和乳晕上,作为花蕊的底色。 林初上半身躺在那宽敞的书桌上,手臂平展,屁股半卡在桌沿上,下半身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自由垂落。尾巴上的细毛在股间撩着那粉白的嫩肉,痒痒的,让她很想伸手挠一挠,于是她忍不住扭扭臀,让臀部与桌沿轻轻摩擦,以借此缓解。 “别动。”谢长庭执着画笔蘸取颜料头也不抬地说。 闻言,林初瞬时停下所有的小动作,不敢再妄动。 朱红色画笔落在林初的乳晕边上,沿着方才的那抹钛白,勾出一圈艳丽的内层花瓣。 画笔又换了一支,从一个白瓷碟子上轻点了一下,又掠到另一个白瓷碟子上打了个滚儿,再提笔时,笔尖是一点白,笔身是一圈胭脂红。柔软的笔触缝着那圈红艳内瓣由内向外勾出一片片红粉花瓣,一层又一层,已然有了一朵花的形状。 黄色画笔在那乳头和乳晕上轻点慢挑,嫩黄花蕊顿时便呈现了出来,被包裹在层层花瓣之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红蔷薇呼之欲出。 勾勾画画间,林初的双乳至肚脐处便落满了大大小小的蔷薇花,有芳华盛放的,也有含苞待放的,还有自闭不开的。 绿叶托着花底,点缀其间,花青沾着黑墨作茎蜿蜒向下,拂过阴毛,再经过阴蒂、尿道,最后似别有深意地停在了阴道口。那淡紫色的小穴似乎也察觉到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不安地缩了缩。 笔尖绕着小口不停地打转,花青与黑交汇落在小口周围,一些随着小穴的收缩洇进了小口,一些顺着股缝流下,落在那白色的狐尾上,分外鲜明。 谢长庭收了笔,作弄似的俯身在林初耳畔说:“你下面的小口好贪吃啊,”说着用手指在那小穴口上按了按,再用沾了混着黑墨的花青色颜料的手指放在林初的唇上,继续说,“别着急,待画完了就给你吃。” 林初不想说话:“……”她现在就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能说什么。 枝叶茎身在花与花的空隙中填补开来,花叶随着躯体的呼吸而颤动,好似有风吹过丛林,带起一片沙沙的声响,花被附了灵魂一般鲜动起来。 然后谢长庭拿起一支小笔在林初肚脐右下方的空白处分两行落下款:重庚年六月廿九长庭画。随后又拿出一方印章在朱泥上摁了摁,印在了落款的下方——谢长庭印。 待画晾干了些谢长庭才让林初起身,接着又让她双腿张至膝与肩同宽站着,上身下伏至几乎与地面平行,双臂伸直,双手抓住桌沿,这样一来,林初整个人大概呈一个“横折”的笔画的形态。 “唔!——”前穴里突然被一个细长的物什闯入,林初不禁难受地叫了出来。 视线触及那闯入的来物,是那根花青色混着墨的画笔,大概是写中楷字用的毛笔大小。笔杆没入甬道里,青黑色的笔头露在小穴外,笔尖坠着一滴溶于水的颜料,将滴未滴,险险地挂在那儿,像一个即将被推坠悬崖的人质。 “贪吃的小嘴儿可要夹紧了,”谢长庭捏着笔膛将笔拔出来一些又塞回去,反复几次才停下来,话里的威胁之意毫不隐藏,“不然掉了可要罚你。” 林初被那细长的物什侵犯着,不由得抓紧了桌沿,同时还不忘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那不掉会有奖励吗?” 谢长庭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钱或者出门的机会,”林初又补充说,“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出门也要花钱才能买好吃的好玩的,就算出不了门有钱也不差。出门可以花钱也可以不花钱,也不矛盾。” “若不掉便赏你十两黄金。”谢长庭说。 “谢王爷。”林初在心里偷偷比了个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她总能得到奖励的,林初心想。 熟悉的尖软的触感落在林初的背上,每一下,都会带来一抹凉意。林初不知道谢长庭又在她背上画了什么,低着头,她只能看到脚下平整的青石地板以及后头那时不时会滴落深色水珠的毛笔头。 昨日又敷了药,今日林初背上的鞭痕已经浅淡了许多,快要看不出痕迹来了。 谢长庭又想到昨日看到的那番场景——林初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下身一片荼蘼。眸光微动,谢长庭便提笔将那场景从脑海里拓了出来,绘在林初的背上。 美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头微微偏向一侧,黑发四散铺在身后,玉乳高耸,一手搭腹,一手随意落于身侧,双腿微张,腿间花枝葳蕤,风光无限。 画完,谢长庭又在下方题了词:六月蔷,真娇俏,花枝缭绕尽妖娆;午时光,好风光,佳人横卧赛风光。接着落款,盖章,一幅美人卧含蔷薇图便完成了。 见人搁了笔,林初以为她终于可以休息了,却没想到,身后的人拔了拔她的狐狸尾巴,将埋在后穴里的玉势取了出来。 为什么画个画都能发情,林初想不明白,但林初明白的是,她的菊花又要遭殃了。 灼热的肉刃抵在林初的后臀上,不过没抵多久,那利器的主人就双手掐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将那骇人性具送进了她的后穴里,然后开始缓缓律动。动作间,那炙刃两侧的蛋蛋抽打着她的臀肉,啪啪作响。 那烧铁棒一样的东西,在进出间越发炙热滚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前穴里的毛笔都被带得一歪一歪的,滑了些许出来,林初赶紧用力夹紧了穴里那剩余的部分,却被人在臀上拍了一巴掌,“放松。” 林初不敢放松,开玩笑,放松它就要掉出来了,掉出来她不仅失去了十两黄金还要挨一顿罚。 于是不论身后人如何拍打,林初就是不放松。 突然,腰间的软肉被人掐了一下,林初吃痛地喊了一声,移了力,身后人就趁机更加放肆地、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在对方猛烈的进攻下,那笔杆又滑了一些出来,林初气死了。 “啊!”乳头忽地被人捏了一下。 “喊出来。” “嗯啊~啊~啊……” 双乳被又掐又揉又捏,林初呼吸渐渐不稳,双腿在身后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下不住地发颤,抓着桌沿的手指微微泛白。 就在林初快要站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人终于心满意足地释放了,一股白浊在她的肠道深处弥漫开来,湿软的性器离开了她的身体,尾巴又被安了回来,半滑出穴的毛笔还悬在腿间,是她的十两黄金在向她招手。 -- 008 好梦常在(失禁) 这是一间书房,正对着房门的是一张大大的黑檀木书桌,书桌后是两方并列的贴合严密的大书架,左侧书架林立,右侧大约两个书架远、正对着书桌侧面的地方有一卧软榻,可供人休憩,软榻边上是两扇窗。 现下,那窗正开着,窗外阳光正好,光线透过敞开的窗,照亮了——嗯,一室不可描述。 谢长庭正坐在那张大长书桌后的椅子上,手中玩弄着正把头深埋在他胯间辛勤伺候他的小分身的林初的头发,那手指灵巧地林初的发间穿梭,扎下一缕缕辫子,却也不将尾端固定,因而落下的辫子通常都只余下一半完好的身影,另一半差不多都散样儿了,而编辫子的人却也无所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指间成果会落为一场空。 视线向下,是跪在谢长庭脚边下的林初,她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的画作因为方才的一场激烈性事而面目全非,特别是双乳上的两朵蔷薇花,在汗液的浇打和大手的蹂躏下破碎不已,而其他地方也不容乐观,被汗水打湿的颜料在原处晕开来,一些融入汗水的颜料便顺着汗珠一路向下流淌,形成一条条裂纹,像是大旱年间被晒得干裂了的土地。 再向下,林初的前穴里还插着那根花青色画笔,不过笔头已不再淌水,后穴里乖巧地含着那根挂着狐狸尾巴的玉势,白色狐尾上的斑斑点点诉说着不平凡的过往,尾巴顺从地垂下,有一部分则圈在了地上。 而一刻钟前还是这样的—— “跪下。”是谢长庭的声音。 “转过来。”林初刚跪转过身,视线便对上了那根刚从她菊花里拔出来的玩意儿,软软的,湿湿的。 “舔。”林初顿时瞪大了眼睛,在她看来这根东西它已经不干净了,那可是从她菊花里拔出来的诶!怎么能下得了嘴!不过面前人的命令不可违抗,林初只得闭着眼一口闷了。 林初不想回忆那个味道,她不能嫌弃自己。 又见谢长庭收起他的被舔干净了的小弟弟,坐到了一旁与黑檀木桌配套的黑檀木椅上,姿态随意,然后招小狗似的招呼她:“过来。” 林初就摇着尾巴爬了过去,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能抬起头来,头仍深埋在谢长庭的腿间,吞吐他的欲望。 可恨谢长庭还那么悠哉悠哉的模样,还有心情给她编头发,而她只能在他胯下虚与委蛇。 林初突然很想打个哈欠,但却因为口中充斥着不良气息而没能打出来,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的俩眼皮子开始不停地打架,好困啊。 突然,谢长庭编着辫子的手指一停,身下的人似乎很久都没有动作了。于是,谢长庭扯着林初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只见她大张着嘴含着他的骄傲,流下一串串哈喇子,湿了他的裤裆,谢长庭顿时黑了脸。 梦里,林初感觉有人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往她嘴里塞入了一个长条形的硬硬的东西,深入喉间,接着开始不停地进出,而且她的下身竟也有同样的遭遇!可恶!连做梦都要被这样对待吗?达咩!她的梦境要由她主掌,她要摆脱不幸!于是,林初开始疯狂后撤,却发现自己竟然毫无退路可言……然后林初就醒了,嗯……就发现刚刚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 林初有一瞬间的惊恐,然后她开始思考她是做错了什么吗?噢,她想起来了,她在替谢长庭口交的时候睡过去了。她!居然!在给谢长庭!这个大变态!口交的时候!睡过去了!完了完了,大变态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应该是一张单人用的刑床上,床上有两块竖起的木架,一块卡着她的头和双手,卡住头的圆形孔洞还很人性化地用厚厚的锦锻裹了一圈,能让脖子舒适一点,另一块则卡着她的腰,她的双腿也被向两边分开,与卡住腰的那块竖直木架固定在一起,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被迫门洞大开,任人鱼肉,就像现在这样任人前后操弄,上下三口无一幸免。 “醒了?”头顶上突然落下一道声音,是谢长庭的声音。但她的口被插着玉势,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 “睡得舒服吗?梦里也会让你这么舒服的,记住这个感觉,做梦都不要忘记。”听到这话,林初已经有在做噩梦的感觉了。 “好好享受这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手落在林初的头上,轻轻抚摸,动作十分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初不寒而栗,“接下来——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让你重温一遍,我想,这样你就不会忘记了吧?嗯?” 又是恶魔低语:“这三天,好梦常在,我的小狐狸。” 林初没有回答,但有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声顺着流出的涎液倾泻而出。 “时五,时六,时七,好好照料着。还有,可以适当喂她点水喝。”这话就是这三天都不给她吃东西了,是要她挑战极限饥饿吗? “是,王爷。”被唤作时五、时六、时七的三人应道。 谢长庭走后,时五、时六、时七也就是分别用玉势捣弄她的口、前穴和后穴的三人一直都兢兢业业地动作着,连速度都没有变过,像慢跑时为保存体力而维持匀速运动一样。不过三个人却是三个频率,让她有种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因为空间切割力而被撕裂散落在三个不同世界的感觉。 没有灭顶的快感,只有穴口和口腔被不断摩擦刺激产生的痛感,而就是在这样的痛感之下,她居然隐隐约约有了一点爽意,有时甚至希望前穴里的动作可以再快一点,后穴里的那根玉势可以稍稍往左偏一点,而当林初意识到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时,她感到很惶恐,她的身体不会也被虐变态了吧? 这三天绝对可以说是噩梦的三天——这三天她都没能从那张刑床上下来,而那三根玉势也基本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不管动没动。口腔里塞的那根也只有在喝水时会被取下来,但喝完水马上又会被塞回去。 他们也真的没有给她任何吃的东西,只有在她快撑不下去时才会给她喝点水,然而,尽管她喝的水并不多,她还是产生了尿意,那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膀胱,也拍打着她的理智。 纵然她使尽浑身解数去憋住这股尿意,却终究没能抵住前后两穴里的激烈动作带给膀胱的强烈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面临崩溃,最后,洪潮在某一瞬间破开了她所有的防备,淹没了她理智的堤坝——她失禁了。这是这三天里最大的噩梦。 有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她股间流下,也有液体从她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一道又一道。与此同时,她的心上好像有一个地方有一块小小的东西突然“巴嘎”一声碎了,再也补不回来了。羞耻感从所未有地强烈,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只是一个任人捏扁搓圆随意肏干的玩物,没有尊严,没有人权,甚至连控制自己排泄的能力都没有了…… 而他们仿佛看不到她的失禁,也看不到她眼角的泪光,更看不到她的崩溃,只是一下一下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像个无情的劳动机器。 这三天仿佛没有尽头,她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有周而复始的噩梦。 我还活着吗?林初禁不住想。 -- ρo18f.coⅿ 009 眼泪不值钱 三天没出现的谢长庭再次看到他的小狐狸时,发现她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更脏了,也更臭了,这是当然的。不过还有,嗯,暂时说不上来还有哪里不一样了,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谢长庭先拔下插在林初前后两穴里的玉势,经过三天的操弄,两口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那两根粗长玩意儿的存在,骤然间失去了填补的东西,就显得有些空虚了,恋恋不舍地张大了嘴,像撒娇要糖吃的小朋友。股间塌下传来一股异味,还有未干涸的黄色液体积在下身成了一片水洼,噢,还失禁了。 谢长庭走到林初身前,取下了她口中塞着的玉势,见她没有反应,便凑近了,在人面前说着戳心窝子的话:“你后面那两张小嘴儿合都合不拢了,”然后还似不够,继续添把火,撒把盐,“你被操坏了,我的小狐狸。”语调平缓,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然后便见林初抬起已经崩溃到麻木的脸,缓慢地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落下了两滴泪。 谢长庭愣了一下,有点心软了。他总算知道他的小狐狸哪里不一样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对,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还没有从中缓过来。于是,谢长庭便也不再逗她,直接将人从固定架上放了下来,抱进怀里,准备带去好好清洗一番。 一路上,林初的脸都埋在他的胸前,不言不语,不声不响,但他却感觉到有一丝凉意透过层层衣物渗到了他的胸膛上,是林初又哭了。这回谢长庭倒是没有责备林初弄湿了他的衣服,只是加快了步伐向浴池的方向迈进。 谢长庭将林初放到浴池边上的大木盆里,用水瓢向池子里舀了一瓢水,淋在林初的后背上,混合着颜料、汗渍的污浊的水从林初的背上一团团地流下来,谢长庭捏着湿透的白布条擦去林初背上的余污,然后换了一条白布又舀了一瓢水,边浇背边搓洗,洗好后背就到前胸,如法炮制,差不多把人弄干净了,再抱下水去深入清洗一番。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从水池中抱出来,谢长庭又取来一条干布,将人身上的水滴都拭干,接着把人搂在怀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让林初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下巴顺势抵在林初的额头上,手拂过林初的发丝,从发根到发尾,掌中运起温热的内力,将林初下过水的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地烘干了。 如果此时林初稍微挪一点注意力到这上来,她一定会惊讶于这个世界的神奇,妈诶,居然真的存在内力这种东西,但很可惜,此时的林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得无法自拔,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是选择性的感知,并且,还会莫名地落泪,在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她已泪流满面,喏,就像现在这样。 “怎么又哭了?”回答他的是林初沉默落下的泪珠,一滴接一滴,滴落成串,奔涌而下,似晨间清露,山间泉瀑,清澈明媚。 谢长庭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林初的眼角,触摸到一抹湿热的液体,而后他双手捧起林初的脸,顺着泪意一点一点地吻上去,直到吻到林初闭合的眼皮上,才哄诱道:“乖,不哭了,明日带你出门去玩,好不好?” 这下,林初终于有反应了,她缓缓睁开眼,又眨了眨,挂着晶莹水珠的羽翼上下扑闪,空气在声带间鼓动,震动的频率转化成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真的吗?” “嗯,本王何曾骗过你?”这话倒是真的。 然后林初又落下两颗大大的泪珠。 谢长庭捏了捏林初的脸颊,“嗯?还哭?” 林初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我,我控制不住。” 接着话落的是一阵咕咕声,从林初的肚子里传出来的,林初霎时红了脸。 “饿了?”谢长庭明知故问,就是要看林初脸红,“先吃饭。” 林初颊带红霞,轻轻地“嗯”了一声。 谢长庭早唤人去煮了粥,现下正好端了过来,便直接抱着人坐到桌边,一口一口颇有耐心地喂着,林初也很配合地,小嘴一张一合,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着,甚是乖巧。 席间,分外和谐,一派岁月静好,温情可鉴。 喝碗粥,谢长庭又把林初抱到了里间的床上,将她双腿抬高,双膝推至胸前,再要她自己抱着腿去看股间那两个还微张着口的小洞,而后故意捉弄似的说:“自己感受一下,它们是不是坏了?” 说着也不等呆愣中的林初回应,谢长庭就握着她的手指往下,轻而易举地探进了那被肏得松垮的花穴里,那小穴经过三天的不停开拓,早已失了原本的紧致,此刻容纳进一根手指根本不在话下,而对于手指的离开,它也没有任何留恋,跟一台老旧的电脑习惯了运行时主机里的风扇发出的刺耳而扰人的呼哧呼哧声一样。 我,被肏坏了。林初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不禁愣怔出神,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地流下来,依旧没有声音。 谢长庭见人又哭了,捉弄的目的也达成了,才抱着人安慰道:“不会坏的,”谢长庭拇指指腹覆在林初眼下,轻轻揩去一滴泪,“不哭了,上了药就好了,不会坏的,相信我。” 林初并不相信,仍自顾自地掉着眼泪,啪嗒啪嗒。 “怎么,不信我?”谢长庭掰过林初的脸,让她正对着他。 林初摇摇头又点点头。 见此,谢长庭也不再言语,直接拉过人,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替她上药。 然后林初感觉到,有冰凉的不是液体也不是粉末的东西填入了她的前穴里,似乎是半体液半固体的带有黏性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真的有用吗?林初十分怀疑。 上好了药,谢长庭把人翻过来,发现人还是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其实这样也挺养眼的,但哭久了眼皮该肿了,那可就不养眼了,只好说:“再哭,明日本王便不带你出门了。” 这句话对林初十分有威慑力,她霎时止住了眼泪。为了出门,她忍了。 -- ρo18f.coм 010 过分要求(自慰) 第二日起来,林初神奇地发现那药似乎真的有用,至少看起来是好的。 谢长庭则侧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然后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自己摸摸看。” 于是,林初在谢长庭的注视下,可耻地张大了腿,视线选择凝望上空,将一根手指伸入阴道里,小肉唇湿湿润润的,在手指进入的时候还害羞地缩了一下,而后才欢喜地包围过来,对这个外来的朋友表示欢迎。 林初正打算退出的时候,又听到谢长庭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自慰给我看,给你两刻钟的时间。” 林初只好硬着头皮将手指留在体内,模仿性交的动作在自己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在甬道内壁按按戳戳,寻找传说中的G点。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唔!啊~啊……”在某一刻林初似乎找到了那个神秘的点,被刺激地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后又尝试着触碰那个位置,一时被巨大的快感与自持的羞耻包围而难耐地叫出声来。 手指与敏感的触点纠缠不休,在指尖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下,难以抑制的情潮向林初奔涌而来,不够,还不够。林初清楚地知道是什么不够,一根手指还不够,还不够满足她,她想被更巨大的东西进入,像被人猛烈地抽插,想溺死在欲望的深海里。而当她认识她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她感到很可耻,不由得更红了脸。 这样不行,为了满足自己,她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抚摸自己的阴蒂,增加自己的快感。淡红色的阴蒂在轻柔的抚慰下羞得快要滴出血来,一丝丝酥麻的快感随着双手的动作触电似的传遍全身,淡紫色的小口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身下手指飞动,林初口中亦是吟哦不断,面色潮红,薄汗覆盖了额头,细密的汗珠从鬓边流下,划过脸颊,没入脖颈间。 终于在快要两刻钟的时候林初迎来了她的高潮,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面上又红又白,痛与快交织缠绕,一时连呼吸都忘了,甚至发不出声来。在短暂的窒息中,澎湃的潮水喷涌如柱,一泻而下,打湿了一片花丛与身下的被褥。 良久,林初才缓过来,直至呼吸恢复如常,林初才抬起头与不远处的谢长庭对视,却发现对方目光淡淡,脸上亦无甚神情。她刚刚可是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发了情好吧,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林初不由得又羞又恼,一时间涨红了脸,更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后林初便见谢长庭倾身过来,颇为满意她的表现似的夸赞说:“小狐狸很骚气,”这上半句让林初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下去,后半句则是直接让她浑身血液逆流,“那小骚狐狸就尝尝自己的骚水吧。” 林初听得白了脸,一时间大脑嗡鸣不断,似乎不太理解他在说什么,只是身体僵硬而机械地执行着他的指令,跪坐起来伏下身子,将头埋入那方积了水的被褥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食,其间有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消失在无人问津的黑暗里,与打湿了的被褥融为一体。 舔完,林初神情恍惚地抬起头,得到了一句夸奖,“乖,下来吃饭吧。” 依然是一碗白粥,不过不再是谢长庭喂她喝了,而是他坐在桌边吃着他的豪华早餐——血燕金丝粥、荷叶粽、桃花酿,她则跪伏在他脚边舔着一碗索然无味的白粥。 饭后,谢长庭终于提起了出门的事,他视线瞥向方才差人端上来的两个托盘,说:“去换上,往后出门亦是这般装束。” 林初看向她面前的两个托盘,一个托盘上是一套粉黛色的衣裙,另一个托盘上则是两根粗长的玉势和一条可调节腰围的简易绳裤。 林初沉默了一瞬,而后应了一声“是”,便和下人去了。 后穴照样灌了肠做了扩张才塞入玉势,而前穴只稍稍用手指拓了几下便把玉势吃了进去。接着是穿绳裤,腰带之间是一道弯曲的麻绳,显而易见这条麻绳会出现在何处。林初穿上之后便有人使劲将之往上提,直到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和股缝,勒得林初倒抽凉气,才开始收腰,收到林初觉得呼吸困难才停下。最后是穿上那套粉黛衣裙:红色的肚兜,白色的中衣、亵裤和袜子,粉色上衣,黛蓝色下裙,与下裙同色的束腰,白锻鞋。 一套穿下来,林初只觉得出门也是一种折磨,微笑.jpg。 然后,她又被人引至梳妆台前坐着,对着镜面被以水银覆盖、打磨、抛光过的铜镜,人都黄了一个度,不过清晰度确实没得说。 身后的小姐姐手指灵巧地在她发间穿梭,很快就帮她搞好了发型——一个俏皮可爱的双平髻,发髻两边均有浅蓝色的发带缠绕着,缠绕数圈固定后,余下的发带则顺着后半边的长发垂下来,特别好看! 小姐姐在给她梳完发髻之后又开始为她上妆,没有化很浓的妆,只是稍微给她打了点底,画眉,上了个淡粉的眼妆,添了眼线,涂了点腮红,给她抿了下口红纸,整体的妆面非常干净明丽。林初此刻超级羡慕小姐姐这一双巧手,不像她是个手残党。 林初看着铜镜中从颓废少女向桃花少女进化的自己,不由得再次感叹小姐姐的心灵手巧。 “谢谢你。”林初衷心地感谢道。 那位小姐姐有一瞬间的愕然,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 现在轮到林初犯难了,她到底是该爬出去还是走出去呢?不过,还没等她想好,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是谢长庭。他从玉匣中拿起一对蝴蝶发簪插入她的双髻之中,然后左右端详了下,才敲定似的说:“可以了,走吧。” 简单的几个字就免去了林初的左右为难,既然是走,那就是走了。 谢长庭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就转身走了,林初忙起身跟着他出去,走了几步路后,面容逐渐有点扭曲,不过她深吸气再慢慢呼气,反复几次后很快就调整了回来。 我可以忍,没问题的,林初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暗示,努力保持面容不扭曲,以及走路姿态正常化。林初觉得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她就会变成忍者神龟。 -- 011 马背play 林初亦步亦趋地跟着谢长庭出了庭院,穿过花园小道,走过大厅堂,隔着一段遥遥的路才看到大门的影子。 走到门口,看到时五牵着一匹马过来时,林初脸色骤变,她突然就不想出门了,觉得窝在院子里也挺好的。 林初对着谢长庭勉强一笑:“王爷,我们不会要骑马去吧?” 谢长庭回之以一笑:“怎么,迫不及待想上马了?” 林初摇摇头,诚恳地说:“王爷,其实我比较喜欢走路。”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你要想跟在马屁股后面走也可以。” 林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可能会死,于是连忙摇头,堆起一个假笑说:“王爷误会了,我还是比较想骑马。” 话音未落,谢长庭已翻身上马,向林初递出一只手,不容拒绝地说:“上来。” 林初很想后退转身往府里跑,但她的身体还是听话地向前迈了一步,把手搭在了谢长庭向她伸来的手上。一个猛拽加腾空,转眼间她也到了马背上,在谢长庭身前。 落到马背上的那一瞬间,林初猛抽了一口气,股间的麻绳似乎又往里勒了几分,粗糙的绳子磨着细细的软肉,不断刺痛着她的神经,一路的心理建设都在这一瞬间功亏一篑。 “驾!”马鞭追着疾风落在马的侧臀上,马儿便吃痛地奋力向前奔去。 这突然的动作让林初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马背上的颠簸让她体内的玉势也跟着小幅度地一上一下,顶上去又落下来,透过马鞍上的软垫,她好像感受到了马背上鼓动的肌肉线条,健壮有力,坚硬如铁。 麻绳上细小的分叉扎着那私密处的脆弱,阴蒂在摩擦下隐隐发热,前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不断分泌透明的液体湿润硬质的绳索,借此取悦它、讨好它,希望它能下手轻一点,可是一根麻绳又懂得什么呢?后穴可能被磨破皮了吧,好痛。林初不由得咬了咬唇,抓紧了手中的缰绳。 谢长庭一手挥鞭,一手扯着缰绳,将林初半箍在他怀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变化,慌乱而压抑,隐忍又克制。他偏要打破这份矜持,看她失控又失神的模样,那样更美。 出了城门,谢长庭便加重了挥鞭的力道,马儿受痛猛地向前一跃,一起一落间,林初体内的玉势突地上升到之前都没有到达的高度,而后又随着重力落下来。林初几乎要尖叫出声,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里还有人,城门边上有士兵,道路上还有行人,林初咬紧了牙关,将呐喊埋在喉间深处,不让它破空而出。 半晌,林初向身后的人哀求道:“王爷,慢一点,可以吗?” 谢长庭的声音落在她的头上:“我以为,”谢长庭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会想要快一点呢。”尾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渐渐地没有人影出没,马蹄下的平坦石道也变成了崎岖的山间小路,本就颠簸的马背在这嶙峋的道上行着就更颠簸了。 绳子将阴蒂勒成了两半,摩擦带来的快感渐渐取代了纯粹的痛感,被暴力胁迫的阴蒂好像慢慢适应了这个不太温柔的情人简单粗暴的手法,学会从中汲取快乐。慢慢衍生出的快感像一张网向林初网罗而来,从天而降,从身到心。 鞭声如雨,马蹄如风,嘶鸣于野。 在马儿又一次发狂似的跃起间,林初体内的玉势被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一刻,她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这张名为快感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深入皮肉,侵蚀了她的神智,让她沦为欲望的奴隶。快感化作爱液淋落,浇在她心上滚烫如火,烫得她不禁呼出声来,烫得她睁不开眼,烫得她无法思考,最后汇落成一汪涓涓细流,顺着缝隙汨汨流淌,湿了亵裤与鞍上的软垫。 有道声音在这淋漓的爱欲退去之后落在她的耳边,“这就潮吹了?”是分明嘲弄,揶揄取乐。明知如此,但林初还是听红了脸,这是事实,她在马背上被绳子磨到高潮了,还有那两根玉势作为帮凶。 此刻林初软软地背靠在谢长庭怀里,打算装死,不理会这句屁话。 行至一片旷野之中,马儿失了鞭策,便开始犯懒,有一步没一步地踏着蹄子,十分散漫。 马背上的光景也不知何时变得不正经起来,哦,一开始就不正经,但一开始还是有遮有掩的,并不这般声色犬马,露骨奔放。 谢长庭还是服饰完整的,只是略显凌乱,而林初却已衣衫半解,下裙和亵裤都不翼而飞了,连鞋袜都不知所踪。 林初仰躺在马背上,大张着腿,任身前人采撷。谢长庭动作凶狠,像一匹恶狼,出手只重不轻,弄得林初哀叫连连,却莫得半分怜惜。 “轻,轻一点,啊,啊哈,啊……”林初叫出了一丝哭腔。 “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是,是,轻,轻一点,呜,啊,啊……” “哦,是重一点。”谢长庭说着又加重几分冲击的力度。 “不,不是,是,轻,轻一点,呜呜呜,慢,慢一点,啊,呜,啊,啊……”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泪水,是甜与咸的结合,盈满了林初的眼眶。 “哦,还要快一点。”谢长庭故意与林初唱反调,同时加快了股间进出的速度。 “不,不要,呜,啊,啊……”林初已湿了妆容,乱了发髻。 “呃!——啊,啊……” “是这里?” “是,不,不是,啊,不,呃,啊,啊……”汗水从林初的额角和鬓间滚落,与泪水交杂着布满那张面色潮红的小脸。 “啊!——”林初突然被掀翻过身,按趴在马背上,背后的谢长庭长驱直入,一个猛冲,她同时获得了巨大的快感与痛感,快感是前穴的,痛感是后穴的。前穴里汁液四溅,后穴里逐渐漫开一片白茫茫。 要死,谢长庭说也不说一声就转移战地,前一秒还在她的前穴里驰骋,后一秒就直接攻占了她的后穴,怕不是要裂了吧。 随后林初又想,谢长庭还挺信守承诺的,说不在她阴道里射精就不射,居然还能憋到最后一刻才换个场地射,也是很牛了,只是苦了她的菊花。 绵软下来的性器还留在她的体内,林初又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她的衣间探入,袭向了她的胸,那手对她的胸又捏又揉,直把她的胸都搓变形了,这样胸会变大的吧,别只揉一边啊,这样胸一边大一边小多难看啊。而那手好像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随即抚上了她的另一边胸,又是一番捏扁搓圆。 不知不觉间,那原本留在她后穴里的那根软绵绵的东西又有了动静,慢慢地涨大伸长,变得炙热起来,下一瞬是如火如荼的进攻。 “唔,唔,啊……”林初的脸蹭着马后颈上的毛,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听众,不由得害臊起来,开始竭力克制自己的浪叫。 “别害羞,小狐狸,”不过某人显然是不害臊的,“这里不会有人的。” 被扒拉光了干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会害羞了!林初在心里愤愤吐槽。 不过,吐槽归吐槽,林初到底还是放开了声:“啊,啊,啊,哈,啊……” 谢长庭亲吻着林初的后颈,想一路顺着脊背亲下来,却发现还有衣物碍着,便一把把林初的上衣与中衣都剥了扔在风中,衣服随风飘落,落在马后。 然后,林初就光得只剩下一件红肚兜了。一阵风吹过,林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而身下还是战况激烈的样子,一时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林初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妆一定花得像鬼,可以本色出演女鬼了。 腰被人掐得发酸,不用说,肯定是青紫一片了。 好像有两刻钟了吧,怎么还不射呢?变态果然是变态,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大约又一刻钟过去了,林初的喉咙都要喊哑了,谢长庭终于在一顿猛插之后在了她的后穴里宣泄了出来,像火山爆发时喷涌而出的岩浆,浓郁而灼热。 那软下来的长物终于从她的体内退出来了,还在她的臀瓣上蹭了蹭。林初趴在马背上,真是动都懒得动了。 而事后,谢长庭上下整理了一下衣装,复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完了还拍拍林初白花花的屁股,冷漠无情地说:“去,把衣服捡回来。” 林初闻言,猛地回头,一脸震惊地望着谢长庭,流露出一副“你TMD不是开玩笑吧”的神情。 “还是说,”谢长庭微微俯下身来,继续说着不是人的话,“你想就这样回去?” 这一刻,谢长庭的变态程度在林初心里呈指数级上升。后来,林初知道了,变态值,只有下限,没有上限。 尽管内心十分愤懑,林初还是挣扎着爬起来跳下了马。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谢长庭是真的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她才不要这样光着回去! -- 012 以身为弓 谢长庭在某些方面真的是手段非常,花样百出,并且每一出都能把她折腾得够呛,时而欲仙欲死,时而生不如死。 林初现下便觉得生是一场无穷无尽的折磨,而清醒的意志则将这种折磨成倍放大,细致入微,纤毫毕现。 “啊!——”蚕丝鱼胶做的弹性绳在股间被拉到极致,紧绷得绳身直发抖,而后突然被人放开,弹劲十足的绳子便一下子往反方向收缩,将受力反弹到人的皮肉上,“啪”的一声就在细皮嫩肉的私密处留下一条鲜明的红痕,与此同时,与绳子中端相连的一根两指粗的玉势也在绳子收缩的时候随之射出,笔直弹入那花丛中的洞穴之中,深深没入,而这一切只在弹指一挥间。 只这一瞬,林初却觉得有一世纪那么漫长,所有的细节都在她的脑中迸发—— 昨日她没找到那件绳裤,谢长庭也没多言语,只说无妨,换一条便是。 她便也没当回事,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换一条”会来得这么快,“换一条”会是这样一条。 白色束腰,前后跨绳。前面的一条绳从肚脐处展开,压过粉红的阴蒂,隐晦的尿道口。然后是一根两指粗的玉势,底端钻有一个小孔,绳索穿过那方小孔,缠绕,打结,继续向后,在会阴处一分为二,绕过后穴狐尾,隐入后腰。 那中间的玉势自然是埋入前穴之中了,两指粗的玉势,倒也还好,只是长了些,大概有手掌并指长,隐隐能触到子宫口的样子,这个长度光是想想就很骇人了,当然,也很刺激。但对当事人林初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长度,充满了威胁,让人冷汗直冒。 依旧是将绳子深深勒入穴肉股缝之中,至皮下青白,后收腰,收到呼吸亦是痛苦的地步。 接着双手被麻绳紧紧缚住,箍在身前,与双脚一起,紧紧缠绕,吊至离地面一米多远,与人胸膛同高。 口中塞着镂空小球,鸡蛋大小,让人合不拢嘴,连吞咽唾沫都变得困难起来。 有两人分站左右制住她的臀,中间一人则站在她的股间正面,捻起她股间的弓绳,两指扣住那长状玉势,将弓绳缓缓拉起至半圆,玉势随绳被拉出体外,顶端抵在穴口,一时间,弓箭齐备,弦绷如月,蓄势待发。 林初的身体一直在不住地颤抖,是害怕得,那尖锐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真的很痛,只一下就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小穴也忍不住收缩,颤巍巍地分泌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下一秒,箭弦离手——箭划破长空,“咻”的一声射入那肉穴之中,不见踪影。 “啊!——”声带失控地颤抖,即使戴着口枷,也阻挡不住那饱含痛楚的尖叫声。 林初在那一刹那痛得向上仰起头,十指紧紧扣着手心,脚趾用力蜷曲。苍白的脸上汗湿涔涔,眼角闪着泪光,一道涎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向后颈。 弦失了力,便弹了回去,又恢复如初,陷在皮肉之中,静静的,无害得好似刚才不是它在作凶一般。 余痛未消,颤栗不止。修长的脖颈在空中落下一道美丽的弧度,林初失神地望着上空,口中喘着粗气,又因为束腰的限制而不得不克制着轻缓下来,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有时候不需要做错什么,便是错。不需要解释,只需要摆出令人满意的姿态即可。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木偶,就好了。可为什么还是能感受到疼痛?因为这是一个不合格的木偶。不,她不是木偶,她是人,所以她知道疼痛,也能感受到疼痛,还能描绘出疼痛。因为,人,有思想,能感知,会具化。 刑罚的间隔越来越短,从一刻钟到一盏茶,又缩为一炷香,或许,这样也是好的,长痛不如短痛。 身如弓,玉势如箭,绳如弦。弓弦在不断蓄力,逐渐与皮肤拉开距离,缓缓露出绳下红似充血的压痕,是被勒的,也是被弹力作用留下的。冰凉的玉势又一次顶在那淡紫色的小口上,穴口湿润莹泽,小幅度地不安地收缩着,流下了更多的滑润液体,这是小穴对自身的保护。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因为不知疼痛何时会降临,诸加于身,由此产生的恐惧更令人心悸。 饶是有所准备,还是不可承受—— “噗哧——”蓄满力的如箭矢般的长状玉势擦着肉壁间的水光没入温暖深处。 “啪!——”弹回的弓绳拍打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在原本的红痕上又重重地压下一道。 “啊!——”同时受到内里的侵入和外在的刺激,极致的痛楚让尖叫声都凄厉起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簌簌流下,与汗水浇在一起,再难分清。 惊惧哀鸣过后,林初已是一副灵魂出窍,魂飞天外的样子了,连呼吸都轻不可闻,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长庭慢步过来,看到便是这样的林初,他拂过她满是湿意的小脸,似关心般轻声问道:“痛吗?” 林初的颤抖更甚,嘴里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只能从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呜”声,像被欺负惨了的幼兽。 不过,谢长庭可能没有心,他又将手伸向林初惨不忍睹的下体,摸到被小穴流出的液体打湿的绳索,抬眸看着林初,似疑问,但又根本不是问的语气:“真的只有痛吗?” 说着将手指上的湿滑点在林初的脸上,道:“我看不尽然吧,”一抹坏笑近在咫尺,“瞧你都湿了。” “痛与快是并存的,不是吗?”谢长庭的声音渐渐远去,“高潮三次再放她下来。”只有最后一句不是对她说的,却让她心如死灰,如坠深渊。 几乎毫无缓冲地—— “咻——噗哧——” “啪!——” “啊!——” “咻——噗哧——” “啪!——” “啊!——” …… 后来的事,林初就不太记得了。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三次,也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 只记得醒来时身下巨痛,弓绳压过的地方都肿了一圈,不,估计不止一圈,或许有两圈,而且动一下就跟要涨裂开一样让人疼得直抽气,眼冒泪花,头嗡嗡响。最难受的是那几天小解的时候,简直就是另一场酷刑。 -- 013 一月之约 林初将养了好多天才缓过来,从此,谈弓箭弦色变。 也不都是坏事吧,至少她现在还可以卧床静养,夜里不用再趴在冷冰冰的地上睡了,白日里也不用在地上跪来跪去,爬来爬去的了。算是过了几天正常人的生活,虽然范围只有一张床。 不过,知足常乐才能活得好,不然在这个世界只会分分钟暴毙,不是自毙,就是他毙。 而对于苦中作乐,林初甚是熟练。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暴,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好好享受了。这个,林初在来的第一天就深有体会。 其实,谢长庭有一句话说得还是挺对的——“痛与快是并存的。” 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的,痛苦和快乐在某种条件下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甚至可以相互交融,合成一种令人难忘的滋味。 回过头来,林初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但她肯定不会让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她还不能表现出一丝丝的逆反心理,不能让谢长庭产生怀疑,她必须表现得十分顺从,像只被驯养得异常温驯的宠物,让人没有戒心,相信她是温顺的,无害的,这样她才可能有可活动空间和时间。当然,适时的骄纵也是一种情趣,毕竟就算是小狐狸也会有耍脾气的时候嘛。 说来说去,最重要的还是——她没有钱!还出不去!微笑。 从谢长庭那里搞钱真是太难了,出门也好难啊,林初内心很抓狂。上回出门真是要了她半条命,直接结果就不说了,间接结果就是让她在这里躺了好几天,再次微笑。 这些天,她旁敲侧击,假装无意地了解到了现下的物价,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一贯钱,一贯钱等于一千文,一串糖葫芦要两文钱,一碗面要三文钱,一头牛要两贯,那么,买下一座酒楼至少得一千两银子,地段好的可能得三五千往上走,甚至上万两,而她现在只有十两黄金…… 谢长庭在几步之外就看到林初在发呆了,此时走近了,人都到床边了,林初还没回过神来,便问道:“在想什么?” 林初下意识地接道:“在想怎样才能变得有钱。” 说完,林初才恍过神来,次奥,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林初不由地面露尴尬,解释说:“虽然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但是有钱比较实在。” 这般直言不讳,深怕人不知道她是个财迷呢。谢长庭忽而想起之前林初讨赏的时候,也表达过类似强烈的愿望,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想要钱或者出门的机会。要钱可以理解,想出门也可以理解,但是…… 听了林初的话,谢长庭不无道理地颔首,说:“这也简单,不如今日你与本王对弈,赢了便赏你一千两,输了……”说到这,谢长庭有意停了停,然后挑着笑看着林初,不怀好意,“输多少子,你后面便吃多少子。” 林初差点就要被那一千两冲昏了头脑一口应下来,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因为她根本不会下棋。林初此刻非常懊悔,懊悔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去报个围棋班,非要一头脑热学声乐,就不能两者兼顾吗! 追悔莫及这个词,林初现在算是咂吧明白了,自知之明林初也是有的,只见林初垂头丧气道:“王爷,我不会下棋。” 谢长庭显然也有所预料:“不会没关系,本王可以教你,保你七日出师。” 林初琢磨了下,也不是不可以,她这么聪明,应该很容易上手吧。于是,林初想了想说:“好,那七日后一较高下?” 谢长庭失笑:“你就这么想吃?” 林初:“……”就这么断定她会输嘛。 “本王也不为难你,七日太紧,不妨定为一个月后。念你是初学者,介时本王会让你九子。”谢长庭现在倒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像考前临时抱佛脚的学生,考试前一天还没复习完,突然得到考试延期的消息,心里乐开了花,林初现下就是这般感受,自然毫不犹豫,当即应下:“好,谢王爷。” 谢长庭说教便教,命人取了一套棋具和一个小桌子架在床上,就开始教了。 “棋局纵横十九道,合三百六十一道,黑白棋子各一百八十枚。”谢长庭一本正经教人的模样与往日深入人心的变态形象大相径庭,令林初叹为观止。 “看到这九个点了吗?”谢长庭伸出一根手指在其中一个小黑点上敲了敲。 “嗯嗯。”林初视线扫向那九个小黑点,点点头。 “中间一颗谓天元,其余谓星……”谢长庭细细地给林初介绍着棋盘布局,耐心异常。噢,他向来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 “都说猫有九条命,每一颗落下的棋子也都有四口气,分别在其东南西北面。” 说着,谢长庭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上下交叠夹起一颗黑云子,落在林初面前的一颗星位上,然后边拾起一颗白云子落在黑云子的下方边说:“若是把这四口气都堵了,那这颗棋子,”说话间黑子的上下左右都被白子占据了,“也就没气了。” 谢长庭将没气了的黑色棋子从棋盘上取下,“这叫提子,说通俗点就是吃子。” “若两颗棋子通了气儿,”谢长庭将两颗白子并排放置,又将另外两颗白子挪至边缘,“还余几口气?” 冷不防的提问,让林初有种上课突然被老师点名的感觉,不过还好她是个认真听课的乖宝宝。林初看着那两颗棋子,在心里默数了一下它们周围存在的交叉点,答道:“还余六口气。” 谢长庭“嗯”了一声,接着把四枚白棋按着方才围剿黑棋的模样摆弄,指着四方中心一点说:“这叫眼,黑子若单枪匹马入内必死无疑,因此也叫禁着点。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能进入,若黑子能把白子密不透风地包围起来,此处便是点睛之笔。” …… 谢长庭一讲就是几个时辰,其间,林初渐渐听得吃力起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去理解,才能跟紧节奏,不落下。 有时,林初跟不上谢长庭的思维就会皱起眉头,露出难解的神情,这时,谢长庭便会停下来,稍微点拨几句,然后等林初自己想明白了再继续。好在林初往往稍作思考,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因此也没有耽误很长时间。 最后,谢长庭扔给林初一本棋谱,让她自己慢慢琢磨。 林初翻开棋谱,发现字很少,除却图便只余标题。林初沉默,是为了照顾她这个“只上了一年学”的“文盲”吗? 不过,她很喜欢这本棋谱的排版,正面是题,背面是答案,引起极度舒适。 -- 014 洁癖致死(梦呓) “直二方四是死棋,直四曲四板六是活棋……” 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在黑暗而静谧的屋子里响起,虽然音量并不大,但在寂静的黑夜里却显得十分突兀,有如平地起惊雷,乍然惊醒枕边人。 谢长庭按着眉头坐起来,看着还在说梦话的林初,面无表情,但一个深呼吸暴露了他此时并不平静的内心。是直接掐死还是拎起来丢出去,这是一个问题。 而梦中人却对身边的危险一无所知,口中仍旧念念有词:“直三曲三丁四,花五刀五花六,三三四,五五六,半死半活后手活……” 谢长庭拢了拢眉心,抬手往林初后颈处摸去,找到某个穴位的位置,快速点了两下。 梦呓声从有到无,世界归于清净,谢长庭终于一展阴霾,重又躺了下来。 第二日,林初起床伸了个懒腰,一手拍着嘴巴打哈欠,打到一半突然惊恐地停了下来。是我的耳朵坏了吗?林初惊疑不定。 然后林初尝试着开口说话,“早上好?”嘴巴是张了,但还是没有声音。 林初要疯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还变成哑巴了? 可能是在做梦吧,梦醒了就好了,于是林初边安慰自己边躺回去。 躺下来,闭上眼睛,意识仍然是清醒的,是难以入眠的状态,所以她不是在做梦。于是,林初又不得不爬起来面对这个突然而残酷的事实——她说不了话了。 怎么会这样呢?是吃坏东西了吗?不可能啊,她的饮食一向单一朴素,除了粥还是粥,只不过昨晚吃的不是白粥,而是青菜粥。吃完也没什么异样,睡前还好好的呢,所以,在她睡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长庭早就被林初起身的动作吵醒了,但他懒得起来,后半夜没睡好,现在就当是闭目养神了。 过了半晌,谢长庭才悠悠然睁眼,一抬眼便看到林初用手支着下巴作一脸深思状,然后在看到他时又切换成恍然大悟状。 一定是谢长庭的搞的鬼!林初不疑有他。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都睡着了,哪里惹到他了吗?林初迷惘了。 谢长庭侧躺在一旁,看着林初面上的神情一变再变,忽地起了捉弄人的心思,鬼话张口就来:“昨夜,你在梦里发情了。” 闻言,林初瞪大了眼睛,俨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发情是不可能发情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说梦话了。天可怜见的,她都几百年没说过梦话了,上一次说梦话还是高一的时候,学化学学魇了,梦里都在背元素周期表,以至于后来她忘了所有的化学方程式,却还记得那一长串的化学元素名称。 真相大白了,是她夜里说梦话把谢长庭吵醒了,激发了他的变态属性,大变态就喂了她什么毒药把她毒哑了,一定是这样的。 “有解药吗?”彷佛开启了静音模式。噢,林初想起来自己现在根本发不出声,只能摸着脖子看向谢长庭,张了张口又闭上,示意自己现在不能说话。 透过唇语,谢长庭跟上了林初的脑洞,配合地说:“没有解药。” 林初不相信,她不相信谢长庭会这么绝,这一定是骗她的。林初望向谢长庭的眼里充满了怀疑。 谢长庭坦然与之对视,说:“解药是真没有,不过……”说着微微一顿,嘴角露出林初熟悉的弧度,“也不是没有办法。”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林初也对谢长庭的狗脾性有了一些了解,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的时候就是要对她伸出恶魔的小爪了,准没好事。 林初开始有先兆性地疯狂摇头,表示拒绝,因为比起未知的折磨,她更能接受现状,不能说话也没什么的,反正也不会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谢长庭敛了笑意:“怎么,想一辈子都做个小哑巴?” 林初迟疑地点了点头。 但见谢长庭倾身过来,低沉的声音覆在她耳旁,压迫感冉冉升起:“可,本王,不允许。” 又听谢长庭装模做样地“啊”了一声,似自责地说:“也怪本王近日没有好好满足你,害你日思夜想,只能在梦里寻欢作乐。” 说着,谢长庭一手抚向林初脑后,一手向下朝那花丛深处探去,声线不急不缓:“如今,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自然是要好好满足你了。” 后脑发际线的凹陷处突然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点了两下,林初不由得轻呼出声,然后惊喜地发现她又可以说话了,稍后也反应过来,她被谢长庭摆了一道——谢长庭根本就没喂过她毒药,当然也就没有解药了。 不过,居然真的有点穴之术,那相应地也有内力之说了,真是个神奇的世界。既然如此,那飞檐走壁,凌波微步也不是梦了。会轻功的话,还可以在树林间飞来飞去,在水上漂来漂去,哪怕不会打架,会逃跑也能活命。嘤,好想学轻功,用来保命最好不过了,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吗…… 发现怀中人神思天外,谢长庭轻轻在林初的唇上啄了一下,问:“又在想什么?” 林初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微微偏过头说:“想我们,都应该,漱个口。”说完,林初再不敢抬头。 这句话成功地让谢长庭静了下来…… 没有林初想象中的血雨腥风,但空气中暗潮涌动的窒息氛围让林初知道她要完了。 这种认命又惶恐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时五和时六带着两个托盘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托盘上是十方白绸帕子,另一个托盘上是十余支形状各异的粗壮玉势,从右到左,玉势上的雕饰逐渐个性化,从温和的黄瓜渐渐向狰狞的苦瓜进化,最后变态化成珊瑚状,大小也从二三指粗慢慢增至儿臂粗细。 看到这里,林初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呼吸都轻慢了去。 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似乎也能推测出一二,总之,不会是让她轻松的惩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林初回想了一下,噢,是她说的话破坏了气氛。 可是,要她带着口气和别人亲热,她真的做不到啊!虽然,对方也没什么口气吧,但她有一点啊!虽然对方并不嫌弃吧,但她自我唾弃呀! 所以,这算什么,洁癖致死吗? 噢,可能并不致死,但离死也不远了。 -- 015 十方软帕(ju花微残) “月姑娘,得罪了,”是时五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王爷吩咐了,要您自己动手用玉势抚慰后穴,活用前穴将这十方帕子弄湿。每一百下,可取出前穴里的帕子一次,全湿则可换下一条,否则重将帕子塞回,继续抽插后穴百下。另外,王爷还布置了功课给您,两刻钟解一局棋,解错或未解则罚更换玉势,直到解开方可更新题目,解对则无需更换玉势直接进入下一题。一共十题。” 时五一口气说完规则,气都不喘一下,接着道:“月姑娘,请。” 说着客气的话,做的却不是客气的事,果然是主仆,和谢长庭一个德行,林初默默想。 而林初的羞耻心早已在时五没有起伏的语调中湮灭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长庭的手下都跟机器人一样,一律一动,令行禁止,不会有多余的目光和动作,让林初感到安心的同时又不免悲哀,也不知是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为他人感到悲哀。或许,两者皆有吧。 林初也不矫情,就着跪趴的姿势,直接拿起一方帕子往下面的穴口里塞,干燥的料子擦着温软的肉壁,引起林初一阵颤栗。唉,好不容易安逸了一小段时间,还是避免不了被蹂躏啊,可怜的小花花。 三两下把方帕都塞了进去,前面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了,林初很难言说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也不想细究,总归是不舒服的。 林初不觉得她的阴道能分泌足够多的保护液湿透帕子,也不觉得她能依靠后穴使前穴获得快感达到高潮。可这样的话,一百下只会没完没了,彷佛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林初伸手拔了身后碍事的狐尾,拖出深埋在身体里的玉势,将缀着狐尾的玉势放到一旁,把手伸向那放着一堆玉势的托盘,拿起了最右边看起来最正常的一根玉势,一手撑地,一手握着玉势义无反顾地冲菊花奔去。 “一。”靠,还有时六在她身后为她数数。 “二。” “三。” 那厢,时五也摆好了棋局,将一个沙漏倒置放在棋盘旁,同时,莫得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题计时开始。” 林初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棋局,她要解的是黑棋下一步应该往哪儿走。 对杀,双方都想突出重围,就只能将对方的棋子杀死才能冲出一条血路。 黑白双方有三口公气,此外被包围的七颗黑子还有四口气,被包围的七颗白子还有五口气,看起来是白子占了上风,但利用好地势,黑子也可以转危为安。先收外气再收公气…… “超过一炷香未动作则强制双倍执行。”时五冷似机器的声音唤醒了思考中的林初。 一心真的很难两用啊,林初叹道。 没办法,林初把棋局刻在记忆殿堂里,垂下头,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手臂上,在脑海里设想黑白棋子的一步步交锋,右手在身后机械性地持续动作。 “八。” “九。” “十。” …… 是这里!应该下在这个位置!想出正确答案的林初瞬间睁开了眼。不过,她在犹豫是否要立即作答,沙漏还有一半没漏完,才过去一刻钟,她不想立马进入下一题的倒计时,那就再等等吧。 现在要烦恼的是后面的问题了,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现在是第七十八下了,但是要用那里浸湿一块帕子哪有那么容易,她又不是水龙头,一开就能喷水。 而且,后面只有摩擦生热的感觉,并没有产生能令她深陷情欲的快感。林初只能试着收缩穴道去绞紧那松软的丝织物,尽量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去湿润它。不得不说这样有点费力气,她可能会因此练出几块腹肌来。 “九十九。” “一百。” 尽管一拖再拖,最终还是迎来了命运的一百下。林初把半湿的帕子从前穴里抽出来,由时六接过,展开检查湿度。 “未湿透,请重新塞回。”意料之中的不过关,林初也不多说什么,塞回去就是了。 不过,就算把菊花弄残,她也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吧,林初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 “二。” …… 又是一轮一百下。 这边沙漏也恰巧将尽,林初也顺利地进入了下一题。 …… 林初微微喘息着,因为深度思考忘记身后动作超过一炷香而被强制执行,一百下变成两百下,虽然解放了她的手,但频率也不再受她的控制,一下接一下,没有丝毫停歇,间隔和力度都没有变化,这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的力道,让她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一百零九。” “一百一十。” 林初视线扫向棋盘旁的沙漏,颤着手拈起一颗黑云子落在棋盘上。 “错了,更换玉势,重新计时。”时五将林初刚落下的棋子从棋盘上拿走,又将刚好漏完的沙漏换一边倒置。 身后的动作跟着那句“更换玉势”一起停了下来,林初眼睁睁地看着时六把与她菊花共患难了几小时的沾满湿滑液体的常规玉势放在了托盘的最右边,也就是它原来的位置,然后拿起了左边一根柱身嵌着不少颗圆润珍珠的不规则玉势,稍稍涂了些润滑液就插进了林初久经折磨、可怜兮兮的菊花里。 洞口被半凸出来的珍珠挤得更开,无规律的突起在进出间不断挠着肠壁,刺激得肠道猛地收缩,林初忍不住一口咬在手背上,将差点泄出来的呻吟吞回肚子里。平铺着的两方半湿不干的白帕子紧紧贴合在林初的后背上,随着她不太平稳的呼吸起伏不定。 “一百一十六。” “一百一十七。” …… 良久,待林初适应了身后物件的尺寸和特性之后,她才重新将头抬起来,视线投向方才那盘解错了的棋局上。确实不该下在那里,造了眼却让对方有机可趁,不如往旁边走一步,既能给对方造成阻碍,又能给自己形成便利。 心中有了计较,林初不由得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对身后动作的感知便放大了。为了让前后穴都好过些,林初试图通过想象达到精神高潮。事实证明,这很难,也可能是她想象力还不够丰富。 …… 又过了数小时,换了五根玉势,在沙漏将尽之前,林初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功课,解开了十局棋。此时,天已微暗,不知不觉,竟是从晨光到日暮。 然而林初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略过她前穴里正含着的一条帕子,托盘上还有四方帕子,而她这一天都未进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动动手指的事都变得十分费力,可她还不能停下来。强制执行的永恒频率她不想再感受。 这是一根嵌着翠绿宝石的粗长玉势,宝石并不似珍珠那般圆润,甚至有点棱角,摩擦感更强,因此也更难受。 后穴经过一整天的摧残已经颇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了,红了,也肿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见血。那样,菊花,就真残了。 中途,林初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便被强制执行了。没过多久,林初又被身后那不知轻重的力道带来的痛感给折腾醒了。 眼角渐渐染了红,林初咬着小臂,阻止自己呜咽出声,却阻挡不了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许久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周滚落下来,带着炙热的温度,划过白里透红的面颊。 后半程基本都是强制执行过来的,因为林初不是晕了,就是刚醒,在晕和醒之间来回辗转。 最后,这一场漫长的刑罚是在深夜里结束的,十方有干有湿的白丝绸软帕整整齐齐地贴叠在林初光滑白皙的后背上,翠绿里映着血红的长条玉势被放回了托盘里。 林初无知觉地伏倒在地,后穴口微微敞开,像是合不拢了,褶皱周围更是泥泞不堪,红白交杂,好不触目惊心。 -- ρo18f.coм 016 温故知新(月事) 林初做了个噩梦,她又在考场上睡过去了,好多年没做过这个梦了,考场里的打铃声直接把她从梦里吓到了梦外。 呼——好真实的恶梦。 林初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来,冷不登接收到从菊花那里传来的刺痛信号,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然后转头看到了现实里活生生的噩梦大人本尊——正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的谢长庭。 林初生无可恋:“我睡了多久?” 谢长庭淡淡道:“一天一夜。” 林初:“!!!” 林初突然想起一句话——“你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龄段,你这个阶段你睡得着觉?!” 林初感到十分罪恶,虽然罪恶的源头就坐在不远处。但让林初自我罪恶的是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在这分秒必争的黄金阶段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她居然一天一夜没背口诀,没看棋谱,也没学点新东西。她要死了,渴死在文化的沙漠里。 等等,劫争是什么?靠,她已经开始遗忘知识了,不能再躺下去了,她要去翻她心爱的笔记本,温故而知新。 林初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跑,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刚触地的脚一软,崴了一下,接着就扑跪在地。真真是,菊花残,满地伤。 “饿了?过来用膳。”谢长庭也注意到了林初下床的动静,但别说扶了,连安慰的话都没一句,只有满是命令语气的淡声吩咐。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林初就地调整姿势,强忍着后面的不适,顺从地爬到谢长庭脚边。 有侍从端了个托盘过来,上面是一杯漱口用的中草药水和一个精致的小银盆子,但再精致也掩盖不了它的真实用途,它只是一个盛漱过口的水的盆子而已。 “呜!”来自后脑有力的压迫,一个突然的深喉顶得林初禁不住叫出声来,却被堵在喉间变为沉闷的嗡鸣。 有木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侧,是谢长庭衣间的沉香。林初闭着眼睛极力张大了口含住那滚烫炙热的凶器,承受着岩浆淋落的股股侵袭。稍顷,温软从她口中抽离,饱尝窒息的林初忍不住捂住口在一旁闷咳起来,片刻后,才顺下气来,将口中的冷炙咽下。空气中似有栗子花香飘荡开来,悠久绵长。 林初缓了一会,说:“王爷,我想看会儿棋谱。”棋谱被放在墙角的置物架上,里面有重要的笔记。笔记是林初趁着记忆还热乎的时候挑重点记在棋谱的扉页上的,密密麻麻跟鬼画符似的,也只有她自己看得懂了。 “脚不要了?”谢长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着实让林初懵了一下,而后林初才去看自己的脚,后知后觉到来自右脚踝的钝痛,是扭伤了。 还没等林初细细品味这扭痛之感,人就腾空而起,被谢长庭横抱了起来。林初吓得连“哎”三声,怕掉似的连忙环住了谢长庭的脖子。熏衣的香料味渐郁鼻间,清越醇永,沁人心神。 林初最后被以固定的姿势安置在床上,后腰垫着一个松软的枕头,臀部微微悬空,不至于碰着敷了药的伤处。右脚搭在坐在床尾的谢长庭的大腿上,而谢长庭正用手来回揉按她右膝盖外侧的某一处,这让林初有点莫名其妙,明明她扭的是脚踝,揉她的膝盖干嘛? 虽有疑惑,但林初也不敢直问。不过,确实还挺舒服的就是了。 忽而,林初脸色微变,要死了——有一股暖流正缓缓从山道上流淌下来,即将漫过繁茂的花丛小径。 “我,我……”林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大姨妈还是葵水,索性模糊地说,“我,我来那个了。” 谢长庭抬眸,看到林初羞红的小脸,目光再落到那亦红了一片的股间,便明了了,无多惊讶,反倒添了几分笑意,用看小白鼠的眼神看着林初道:“司具坊前几日新送来了一批小玩意儿,其中一件,恰好可以给你试试。” 林初脸上的红霎时如潮水般褪去,换上大雪纷飞的白,要是再配上瑟瑟发抖的动作,就真像是冬至了。奈何夏日闲长,林初只是身体微僵,一时再无其他举动。 “怎么,怕了?”谢长庭玩味地欣赏着林初花容失色的模样。 林初诚实地点点头,希望谢长庭能看在她还是个伤患的份上放她一马,尽管这个可能性并不高。 “莫怕,”谢长庭难得安慰一句,却还不如不安慰,“说不定,你会喜欢。” 不,不会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会。林初在心里疯狂摇头。 没过多久,林初就亲眼见到了那个小玩意儿——是个玉制的小东西,大抵可以分成两部分,上一部分是约莫二指半宽的镂空且中空的玉圆柱,里面是一团同形的缝制严密的棉花,像一溜卷起来的小棉被,下一部分宛若被锯了嘴儿的葫芦,葫芦最宽至三指粗,底部缀着白长流苏,倒也雅致。 林初一开始不明白,这棉花是怎么塞进去的,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玉圆柱和玉葫芦是可以分开的,与她脖颈间的小银球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长庭取了一块温湿的帕子将林初股间被经血染红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将那月事柱抵在穴口,缓缓推入。 冰凉的触感从下方传来,林初有些不适地抓了抓身下的褥子,想的却是还好她不痛经,不然没有布洛芬的世界加痛经该多难熬啊。 待那小玩意儿全部隐入身体之中时,林初还是忍不住微微颤了气儿,素白丝滑的流苏垂落下来,拂着私密处的肌肤,引起局部酥麻的痒意。 “怎么样,喜欢吗?”谢长庭指尖挑着那垂下的丝缕,抬眼望向林初。 林初:“……”可以不回答嘛。 “还可以,挺先进。”林初默了下,到底还是开了口。确实挺先进的,相当于内置卫生巾了,但林初还是比较喜欢外置的。 “我想看会儿棋谱。”林初心心念念着她的笔记,于是她执着地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这句话。今天看不到笔记,她是不会罢休的。 谢长庭瞧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便让时七去将那本棋谱拿过来。 林初心满意足地翻开了棋谱,看到了她惦念了许久的笔记,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挚友,眼都亮了。 劫争,就是在遇到死循环时,一方提子后另一方不得立马回提,必须在外面打一个来回才可以的情形。 Soga,她想起来了。果然,好记性不如烂笔头QAQ。 -- ρo18f.coⅿ 017 对弈(吃子) 林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拼命学习过了,这股“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劲头一旦上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不学到头昏脑胀,筋疲力尽,是停不下来的。 对的,就算是在睡梦里也停不下来—— “金角银边草肚皮,三线拆二有根基,小目飞挂应尖飞……不走废棋不撞气,双单形见定靠单,逢方必点逢镇飞,七死八活是常识……” 低声如呢喃,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呓语趁夜出行,分外惹人耳目。 隔天,谢长庭把人赶到外间去,却没想到这是在“助纣为虐”——外间的烛火彻夜未熄,直至天明。 林初痴迷地自己与自己对弈着,这种不停换位思考的方式让她感悟良多。 “围棋在围不在杀,杀死对方的棋子只是一种手段,而圈地,圈更多的地,才是真正的目的。在动之前是谋,谋篇布局,谋划领地,谋而后动,就算做不到走一步看百步,至少也要会看后三步。” 谢长庭的话犹在耳边,林初在自我对弈中逐渐心领神会,不禁觉得学之前的自己真是太狂妄无知了,没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怎敢自诩聪明! “王爷,月姑娘她一夜未眠。”时五如实禀告。 谢长庭闻言,抬眼向外间看去,依稀见得人影微动,这么好学是他没想到的。一点就通的聪明人不多,聪颖又好学的人更是难得。隐忍坚毅,胆大包天,确实有趣。 “查查她的身世。”谢长庭抿了口茶淡淡道。 “是。”时五应声退下。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是夜,打算再熬个通宵的林初被制裁了。 谢长庭将林初抱回里间强制按在塌上,两指虚搭在她耳后侧方,似随意却又隐含威胁地问:“可知这是什么穴位?” 林初似有所感,不确定地弱弱答道:“睡穴?” 谢长庭两指还搭在那安眠穴上,“唔”了声说:“差不多吧。” 林初秒懂:“不劳王爷动手,我现在就睡。” 说着,林初立马闭上眼睛,作出努力入睡的姿态。待谢长庭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耳侧,林初的心才踏实下来,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其实,林初在没碰到床之前还算精神,因为有可专注的事做,越专注便越精神,但一旦打破这种状态,疲惫感就顺势而来,如排山倒海般挡也挡不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来,闭上眼后的林初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熬夜还是要趁年轻,老了就熬不动了。林初意识朦胧地想。 圆月高悬,夜色绰约,光影撩人。 温床暖阁间,一只指骨分明、修长有形的手突然从被窝里伸出来,食指与中指上下虚虚交叠,手腕缓缓抬高,而后目标清晰地向下落去,定定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处,停顿片刻,手慢慢脱力落回身侧,稍顷又重复抬起,落下,只是落下的位置稍有不同,还时不时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架”“小飞”之类的字眼。 这般睡觉都不安生的,学棋学到走火入魔的,不是林初又是谁。 谢长庭头一回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偏生坑是他挖的,人是他抱回来的,竟是没什么好说的。 半晌,谢长庭轻扯嘴角,暗道:罢了,今日便忍她一回。 “父母皆奴,是以没有姓名,只有代号,月姑娘的代号是三六九三。”时五昨日奉命去了趟司奴房,问了管事婆婆,又查了花奴册,确定没有差错便回来复命了。 谢长庭移笔沾墨,浅问:“那她父母?” 时五回:“父四五六,母七八一,皆故。” 谢长庭淡淡“嗯”了声便继续作画,时五未再听得询问,就默默退下了。 一月之期,转眼到来。 软榻之上,一方矮桌,两个局中人。 一人神色淡然,一派悠闲自若;一人愁眉不展,如临大敌。 谢长庭端起一旁的紫砂陶杯具,半掀开盖,一股凤凰水仙独有的茶香扑鼻而来,氤氲四方。谢长庭眉眼微扬,舒心地品了一口茶,滋味浓醇,余韵回甘,与眼下局势一般正中他下怀,不错。 林初开局九子,七子围了西南一角,二子在东南挂了个无忧角,也没想过凭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只求营造优势稳一点,但还是没想到逆转会来得这么突然,一失势就是节节败退,半壁江山都要让人给打下来了。 又挣扎了两刻钟,林初放弃了,技不如人,她输得心服口服。 同时,她也认定了一件事,就是——谢长庭城府极深,是个有脑子的变态。因此,要做什么的话,她更得小心谨慎了。 收官之后,便是落幕。时五正在整理棋盘,做最后的清算。 林初一脸平静地看着静静数棋的时五,等待着意料之中的结果。 输了六子。 还好。 还能接受。 林初侧对着谢长庭趴跪在塌上,手中拾了六颗黑云子,往刚抽出狐尾玉势的后穴里塞,漆黑的云子在光下隐隐透着绿,碰到温热的穴肉只余冰凉触感。 林初不太害怕菊花里塞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毕竟肛门连着直肠,随着肠道蠕动总会排出,排不出嘛,排不出就跟拉不出屎一样,拉不出屎是便秘,便秘也好治,多吃香蕉就好了。 只是,塞入奇怪的东西,就算是荤素不忌的菊花也会觉得难受的。 输了棋,自然没有钱。 一千两,还真不好赚,林初暗自叹气。 透着墨绿光芒的黑色棋子一颗挨着一颗往穴道内里挤去,温暖的肠衣包裹着润泽如玉的云子,将温度一点一点传递过去,云子在“软被”的温润下逐渐有了人的温度,不再冰冷冻人。 将六颗棋子都塞入菊花后,林初的额间已冒出了一层薄汗。 “尾巴戴上。”谢长庭品着茶,漫不经心地说。 林初听见了,犹豫片刻,便拿起身旁的狐尾玉势,往后面去。 粗壮的玉势推着六颗黑云子不容反抗地前进着,直将一众云子推向肠道深处,林初咬紧下唇,微微喘着气。 “唔!——”身后的玉势突然被人一下子拔出又猛地插入,顶得几颗黑云子更往里去了,出乎意料的刺激让林初再难抑制地叫出声来。 谢长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弄着缀着狐尾的塔青玉势,听着林初紊乱而自抑的呼吸声,趁其不备,再次将完全抽离的青玉用力一推,使其全根没入,这还不够,还用手指顶着青玉更往里去。 “啊!”林初惊叫了一声,同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得往前爬了一步,下意识地想远离受人控制、意图更进一步的青玉与云子。 “不,不要,”林初回头哀求道,“王爷。”末了还加一句娇滴滴的呼唤,试图博取同情。 谢长庭应声停下,“不要?那你便用后面让前面淌水给本王看。” 用后穴让前穴达到高潮,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十方帕子都做不到的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嗯?”谢长庭手指顶着玉势又缓缓进了一点,尾巴根也被吃进去一揪。 林初哭叫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却被谢长庭拦住了腰,无处可逃。 眼见谢长庭还要再推动手指,而那青玉已隐隐顶到了肠道的转折处,林初慌忙道:“不要!我,我……”然后“我”了个半天,终于“我”出一句“好”来。 林初毫不怀疑她要是不答应,谢长庭能把一整根手指都摁进去,直接带着玉势捅穿她的直肠,都不用转道乙状结肠就可以和她的回肠问好了。 林初深吸一口气,将狐尾与玉势慢慢拖出来,然后一下轻一下重,一下深一下浅地抽弄着后穴里的青玉。 闭上眼睛,想象这一下一下的轻重深浅不是发生在后穴里,而是发生在前穴里。回忆着前穴里的G点位置,大约在阴道口往里一寸偏左的一小块区域。嗯,用玉势轻轻地撞它,摩擦它,蹂躏它,唔,好刺激…… 啊,好像流水了,甬道里传来隐隐的兴奋,要再加把劲儿,不能前功尽弃了。 继续想象,有一双手在揉捏她的双乳,渐渐的,其中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穿过葳蕤的丛林,来到她庭院的大门前,按着门铃,不停地按着门铃,一声声叩响她的阴户与心扉。 唔,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对,就这样,再快一点,哈啊,轻,轻一点,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想象中的林初深陷情欲,而现实里的林初却一脸平静,很难想象这一张清丽自持的面容下,深藏的是放荡与沉沦。 最后,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落下的是喷涌而下的水花。 浪白拍打着海岸,来时卷着滔天巨浪,气势磅礴,汹涌澎湃;去时却十分低调,无声无息地淹入崖缝,将“润物细无声”的品格学了个十成十。 末了,林初脱力般地身子往下一陷,伏在塌上的身躯一颤一颤的,好似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浩劫。 至此,林初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一种名为肾虚的感受,也叫感觉身体被掏空。 -- 018 想要钱吗(吃人参果) 夜里,灯火幽暗,失却白日光明,尽显颓靡,唯有里间风情不减,呻吟喘息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坚硬的炙热在一番激烈的动作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全身而退,让逐渐攀到顶峰的林初结结实实地懵了一下,一时间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林初低低呜咽了声,试图向身前人索求更多,但也就仅此而已。 谢长庭似深情地亲吻着林初的唇角,再一点一点朝那两唇瓣间的缝隙侵略而去,一手将林初的双手擒住困于头顶上方,一手向下肆意玩弄那高耸入云的两峰。 上面一派热火朝天,下面却是声色寂寥。明争,暗斗,战火一触即发。 柔软的舌头强势地破开阻挡,长驱直入,在方寸之间,一阵翻云覆雨,搅得林初气息不畅,胸口跌宕起伏。 短暂地分开后,林初立即抓紧时间呼吸周围的新鲜的空气,好吧,周围的空气也不新鲜,但比没有要好。 前穴先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纠缠,此时却无人问津,难免感到有些空虚。 林初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去路,未出口的话都成了喉间细碎呻吟。 唇齿交缠间,林初的腿慢慢缠上谢长庭的腰,却在攀到某个弧度时落下,次奥,被后穴里的玉势硌到了。 林初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地吐出“尾巴”两个字,谢长庭这才停下来,伏在林初耳侧,上演耳鬓厮磨:“嗯,尾巴怎么了。” 林初匀着气说:“摘,掉。” 谢长庭循循善诱道:“为什么要摘掉?” 林初照实说:“硌到了。” 谢长庭不依不饶:“为什么会硌到?” 次奥,谢长庭有完没完,林初要疯了,这人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林初不答,转头说:“你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谁料,说完,谢长庭直接盖在了林初身上,林初差点没被压得喷出一口血来,泰山压顶也不过如此。林初的手被桎梏着,分不开手来推人,只得喘着粗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不,表,演,胸,口,碎,大,石。” 谢长庭低低笑出声来:“你怎知这是大石,不是大山?” 好,你说是大山就是大山喽,林初从善如流:“那,烦,请,山,神,大,人,移,步。” 谢长庭在林初耳边吹气,学着林初说话:“山,神,要,纳,贡。” 林初艰难道:“贡,品,要,被,压,坏,了。” 话落,谢长庭终于起开身,顺便解放了林初的两只小手。 林初一得自由便去推谢长庭,想把人推开,奈何人岿然不动,白费她一番力气。林初就这样被困在床榻与谢长庭之间,无所遁形。 林初:“……” 谢长庭轻笑:“贡品,不过如此。” 林初:“……” 问:对方入戏太深怎么办? 答:那就陪他演下去。 林初双手攀上谢长庭的脖颈,将人微微往下带,右手从谢长庭的肩滑到他的手臂,再摸向他的左手,带着那手探向自己的后花园,轻吐气息道:“贡品,需要解封。”眼神魅惑,声线撩人。 谢长庭顺着林初的动作而动作,轻而易举地摘掉了那条狐尾,顺势将人翻了个面,附耳漫声道:“不要后悔。”然后直接挺身而入。 “唔!啊——”林初当时就宕机了,这么突然的吗? 热枪在狭窄的通道里穿梭,碾着几颗云子在墙壁上来回摩擦,双重折磨之下,林初难耐地叫出声来,偶尔还能发出个颤音来。 双膝不知不觉分得更开,后臀也跟着下落几分,林初想就这样坠落,却被人拦腰提起,那人还凶道:“跪好。” 林初颤颤巍巍地跪好,但总控制不住地滑落,劈叉学得太好了,没办法。 为此,两处臀瓣没少挨打,腰也被掐软了,直不起来,人都快被操昏了。 俄顷,黑云压城,天雷滚滚,乳白色的雨点淋漓而下,淹没黑中透绿的云子,紧接着一块塔青玉石堵住了天雨与云子的所有退路。 谢长庭将瘫软在床上的林初抱起来,林初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洗漱,没想到却是将她放在了几步之外的食桌上,林初不明就里。 直到有人端上来一盘人参果,林初还是没整明白,这是事后点心吗? 林初上半身平躺在桌上,下半身垂下桌来。 “想要钱吗?”谢长庭将林初垂下的腿曲起抬至桌上。 林初隐隐明白了那盘人参果的作用,虽然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想。” “吃一个一千两,”谢长庭知道这对林初很有诱惑力, “你下面能吃多少便给你多少,如何?”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一定能得到肯定回答的自信。 林初是很心动,没错,但她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吧,也不是她的身体,但暂时是她的身体。 不过,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富贵险中求,拼一把吧。林初闭了闭眼,说:“好。”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谢长庭满意地勾起嘴角,说:“本王喂你吃,你说停便停。” 林初这才正视起那盘人参果,金黄色的果皮上挂着一道道紫色条纹,个个鸡蛋般大小,但鸡蛋是椭圆的,人参果却是圆滚滚的,林初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回道:“好。” 第一个人参果才进了三分之一,林初就有点扛不住了,手指微屈,不自觉地抓上了身下的桌布。待进入一半时,林初呼吸已乱,谢长庭见势便将剩下半边一鼓作气推了进去,林初瞬间加大了反应,臀腹不禁向上微微抬起,落下时还在桌上微不可见地弹了弹,口中亦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叫。 第二个人参果挤着第一个人参果往深处探索,穴壁紧张地冒出密汗,汇聚成滴,流落成河。 于是,谢长庭起了坏心思,将半塞入穴的人参果取出来,拿到林初唇边要她舔:“看,流了好多水,有这么舒服吗?” 林初伸出舌头乖乖舔去人参果上的透明液体,不想解释。笨蛋,保护机制都不懂。 谢长庭见林初不答,便一直不将第二个人参果完整塞入,每每塞到一半就再不肯进分毫,然后挪动着胖乎乎的果子缓缓退出。 几次下来,林初受不了了,气息不稳地投降道:“舒服,”顿了一下,又带着三分哭腔,微喘连连地说,“想要更舒服。” “想要,”拇指与食指随着半入的果子被含在穴里,谢长庭就这样捏着半入的人参果不动了,“就自己过来吃。” 因为两根手指的临时加入,穴道被迫拓得更宽,林初惊喘一声,不得不撑着桌子,运用腰间力量将臀部往后送,慢慢将那手指与果子纳入身体之中。 “呃啊——”两颗人参果推挤着往深处去,林初额间汗湿一片,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两颊微红,眼神迷离,似是情动。 待谢长庭将手指抽离,林初终于支撑不住地平落下来,躺在桌上平复着凌乱的气息,感受着身下汨汨水流的动静,她也说不清这是保护机制还是兴奋的体现了。 第三个人参果抵在穴口时,林初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以一种向死而生的姿态去迎接这位贵客的到来。 这在谢长庭看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看来钱的魅力确实很大。 第三个人参果推搡着前面两个人参果进一步探索未知的领域,前方是一片黑暗,黑暗里藏着通道的尽头。 三颗果子一个挨着一个,一点一点地前进着,一步一步地向那隐秘的尽头深处靠近着,林初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上唇咬紧下唇,胸部剧烈地起伏,上面的两座峰头似要崩裂一般。 当第一个果子紧紧贴着宫口时,第三个果子终于完美进入林初的身体。穴口被微微撑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迷人风光。 这时,林初也早已泪流满面,阴道被撑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卡着外来者,稍微动一下,她的身体都要抖三抖,太TM痛了,林初忍不住暴粗口。当然,粗口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暴。 这下,不用林初说停,谢长庭也知道是塞不下了,便也没有再拿一个来为难她。 “啊!”林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其余的声响便悉数被吞拆入腹,化作呜呜泣音,涓涓细流。后穴被不断侵犯,激烈的动作带得仅有一壁之隔的前穴里如遭雷殛,震颤不止。三个果子好像会动似的,合力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林初开始疯狂挣扎,手被抓着动不了,她只能撑着腿,扭着腰,无助地后撤,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儿,拼尽全力也要做那最后无谓的反抗。 对杀鱼的人来说,鱼最后的挣扎是没有结果的,白费力气的,可笑的。但是,对鱼来说,最后的挣扎是它唯一生还的机会,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努力活下去,是对生的渴求,是对生命的敬畏。 挣扎不过,林初只能在绵长窒息的热吻过后拾掇着气哭着哀求道:“不要,呜,啊,停下,求,你,呜呜……” “王爷,不要,好痛,呜……” “王,爷,谢,长,庭,不,呜,啊……” “谢,长,庭,你,滚,啊!呜呜呜……” 谢长庭啃着林初的下巴:“胆儿肥了,敢直呼本王姓名。”说着,身下用力一顶,直将林初顶得浑身发颤。 “求,你,啊!出,去,呜呜呜……” 谢长庭一个狠狠贯入:“这就是你求本王的态度?” “王,爷,呜,啊,求,您,啊!饶,了,我,吧,呜……” 谢长庭慢下动作来:“你又是谁?” “我,是,呜,王,爷,嗯,啊,的,小,呜,狐,狸,啊……” 谢长庭吻住林初眼角的泪花:“嗯,乖,很快就好了。” 林初呜呜出声,不再开口求饶,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索性开骂。 “谢,长,庭,呜,啊!你,混,蛋,呜呜呜,王,八,蛋,呜呜……” “狗,东,西,啊!不,是,人,啊!呜呜呜……” “竟敢辱骂本王,不想活了?”谢长庭就着这一声声谩骂登上云顶之巅,于深深处绽放出一朵朵纯白。 林初哭得骂不出话来,哽咽在喉,身体不住抖动。 -- 019 探xue取物 “别动!不要碰我!”林初真的浑身都疼,现在动一下能要她半条命,见谢长庭又想抱她,她立马跟个刺猬一样扎了起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激了,才缓和了语气恳求说:“就让我躺在这里吧,王爷,求您了。” 谢长庭倒没在意林初的逾矩与无礼,端看她褪去潮红之后的脸色十分苍白,泪痕四纵,可怜得紧,便也没想再折腾人了,只是下身还需及时清理才好。 “乖,带你去清洗一下。”谢长庭伸手去抱林初,一手挽住了双膝,另一手要护住林初的脖子,却被林初偏头躲过了。谢长庭目光沉沉,语气也跟着严厉起来:“下面的东西不想取出来了?” 林初小脸泛白,冒着虚汗,却还是坚定地说:“不想。我不想动,我就想长在这儿了,在这里生根发芽,定居下来!” 谢长庭被林初的一番话逗乐了:“本王还不想生吃了你。”说着也不顾林初的反抗,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操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说了不要动!不要动!还动!MD真的好痛!林初在心里把谢长庭骂了个底朝天,但也无力挣扎,索性任人抱着,不再动作。 见人窝在怀里梨花带雨,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谢长庭才想:这回,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谢长庭抱着林初缓缓步入水中,然后坐在水下台阶半高处,开始为林初清理下身。 温水没过林初的下半身及腰部,浮力使她的两条细长白腿在水中荡开来,不沉不落。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她坐在谢长庭的大腿上。 林初头靠在谢长庭的胸膛上,此时没有衣袍的遮蔽,肌肤相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和那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一声,响在林初脆弱的鼓膜上。 谢长庭伸出食指,探入林初的后穴,在穴口附近指尖能探到的部分都摸了一遍,也没摸到一颗云子,想来是在更深处。于是,谢长庭便从一旁的矮架上取了个工具下来,长长细细的柄,像一根筷子,尾部是一个圆形的凹陷的小汤匙状的设计,整体看起来像是一根木制的放大版的挖耳勺。柄很长,约有五寸,可以探到直肠的最深处。 “忍着。”谢长庭提前与林初说了句才将长木勺插入林初的后穴,慢慢深入,轻轻将埋在肠道深处的黑云子与白浊挖出来。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黑云子的藏身之处一一暴露,一颗接一颗被带离出体。还有最后一颗没有出来,谢长庭驱使着长木勺在窄道里逡巡,而后终于在肠道的转折口处找到了它。废了好一番功夫,六颗棋子总算都被清理出来了。 尽管谢长庭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林初还是疼得直冒冷汗,环绕在谢长庭肩颈处的手逐渐收紧,在指下的皮肉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而谢长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被抓的人不是他一样,继续一声不吭地做着清理事宜。 大致清理完后穴,就到前穴了,谢长庭手刚一碰到前穴口,林初整个人就抖了一下。谢长庭左手控住林初的腰防止她挣脱,右手继续下潜,沿着穴缝将手指伸入。 手指的加入无疑给内部的果子带来了不小的推力,力从第三个果子传到第一个果子上,推着第一个果子向宫口更近一步,剧烈的异物感、刺激与疼痛,让林初奋力挣扎起来,同时哭叫出声:“不要,不要动,好痛,好痛……” 谢长庭用力按住林初,右手动作不停,待拇指与食指进入大半便用力将离出口最近的一个人参果带出来,随后塞到林初的口里,充当口球。 林初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果子,哭叫声被淹没在喉间,转为呜呜的抽咽声。 第二个果子比前一个更好拿出来,最棘手的是最初塞入的那个果子,位置最深也最难取出。谢长庭的手指摸不到那个果子,也无法依靠工具将其取出,因为一般的工具只会将其推得更深,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谢长庭无法,只能抱着林初从水中站起来,边往床榻的方向走,边唤来时五吩咐道:“去找个手小的稳婆来。” 找来的稳婆在半个时辰后才到,哆哆嗦嗦地被带进来,看起来害怕极了。 也是,任谁半夜被叫起来,再被一个看起来像个冰冷杀手一样的人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都会害怕的,只要是个正常人。 “王爷,人带到了。”时五站在稳婆旁边对着谢长庭道。 听到“王爷”两个字,稳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谁人不知这月城里只有一位王爷,传闻还是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主儿,死在他手下的奴隶和平民不计其数,而且,向来不需要理由,但凭心情。 一路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升华到顶点,稳婆面如死灰,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煞星,要招来这杀身之祸,求生的本能让她痛哭流涕:“王爷,饶命啊,草民不知哪里冒犯到了王爷,王爷,饶命啊……” 谢长庭轻蹙眉心,寒声道:“起来,本王不要你的命,再鬼哭狼嚎,本王就命人拔了你的舌头。” 稳婆吓得立即噤了声,哭不能哭,憋泪憋得脸都皱了。 待人安静下来,谢长庭才道:“把手伸出来。” 稳婆以为他要剁了自己的手,一时不敢伸出来。 谢长庭不耐烦重复,时五便抓住稳婆的手呈上前去。稳婆的手在时五手中抖抖抖得不成样子。 嗯,手确实很小,手指细长,手掌也不大,手腕瘦瘦的,很合适。 确认过是他想要的手,谢长庭便点了点头,嗯声说:“放心,本王不会取你性命,也不会剁了你的手,本王只要你做一件事。” 稳婆确保性命无忧,手也无碍,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很怵这位王爷,“王爷请吩咐,但凡草民能做到的,草民一定尽力去做。” 谢长庭分开林初的腿架在床上,这是浴池边的一张石床,上面垫着一层厚厚的毯子,四面无遮挡,很能施展得开。 此时,已经昏睡过去的林初上半身被谢长庭搂在怀里,下半身侧对着稳婆落在床上。 稳婆这才注意到,王爷身边还有个人,是个相貌极美的女子,但不着寸缕,稳婆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瞧,深怕因此被挖了眼睛。 “过来。”听到王爷召唤,稳婆立马跪爬着上前去。 “下面有颗果子,取出来。”稳婆活到这个岁数什么没见过,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定是小两口玩大了,东西卡穴里取不出来了,只能伸手去掏。 “是,王爷。”稳婆终于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 稳婆净了手,垂着目光爬上床,正对着林初的下体,看到了一口漂亮的小穴。当然,稳婆并不敢多看,还是办正事要紧。 稳婆伸出手指探入穴内,缓缓做着扩张,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唔!”林初在稳婆伸入四指时隐隐有醒来的迹象了,潜意识里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 “时五,时六,按住。”时五、时六奉命按住林初的双腿,将之牢牢地钉在床上。 在稳婆扩至五指时,林初瞬时睁开了眼,也清楚明白地看到了自己的处境。 “啊!——”稳婆握拳进入林初体内并缓缓张开五指,林初挣脱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不要!疼,好疼,谢长庭,我好疼……”不到一会儿,林初脸上又是一片泪光盈盈。 “时七,去取块布来。” 布条被林初咬在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谢长庭紧紧握着林初的两只手,林初亦以另一种方式紧紧回握着谢长庭的手,并在其掌心留下一道道深入皮肉的指甲印。 稳婆终于在甬道尽头摸到了那颗果子,果子半卡入子宫口,不好摘下。稳婆小心翼翼地捏着半边果子,将其缓缓拔出。 “时七,按住她的腰。” 林初彻底动弹不得。 最后,随着“啵”的一声,果子与宫口完全分离,随后便被拖出了洞穴,非常顺利。 再看林初,脸色更白了几分,额间冷汗涔涔,泪湿得睁不开眼,口中仍紧紧咬着白布条,胸脯剧烈起伏,下身不听使唤般隐隐颤动,俨然一副遭逢大难的模样。 “好了,没事了。”谢长庭旁若无人地吻上林初湿淋淋的脸颊,轻声安慰道。 其他人哪里还敢多待,尤其是稳婆,立即大气不敢喘地恨不得自己可以隐身似的悄悄退下了。 “不哭了,睡吧。”喝了谢长庭的一口毒奶,林初没一会儿就哭睡了过去。 -- 020 出府申请(情药) 天气渐凉,林初也穿上了衣服,虽然只有一件中衣和一条亵裤,但也聊胜于无。每条裤子后面都被剪了个洞,方便让尾巴露出来。 而林初的裤裆总是湿漉漉的,因为下面不是含着冰柱就是涂了春药。冰化成水流淌下来,慢慢湿了裤裆;药让人深陷情欲催折,虽舒解不得,却依旧让水流得很欢,身下裤装便被缓缓打湿。 有时是直接让尿裤子,淋漓尽致地,从裤裆湿到裤脚,完了还不让脱下,要忍耐地穿着湿透的裤子,跪伏在屋外阳光处,供人观瞻。 好吧,也就一人敢观瞻,视线肆无忌惮的,非谢长庭莫属。 秋分时节的阳光并不如夏日那般耀眼炙烤,但还是有点晒,依着灼人的阳光和自身的体温,以及时不时的冷风吹拂,湿淋淋的裤子渐渐变干,这种滋味绝不好受。 谢长庭揉着林初的发顶,慢条斯理道:“想出府?” 林初头正把头埋在谢长庭胯间,努力吞吐男人的炙阳,答话不能,点头也不能,只能从喉间嗯嗯出声。 林初下身还受着情药浸淫,洞中空虚寂寥,想要不得,但闻水声潺潺,好不难受。 自那日已过一月,林初有了钱,自然想出门,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急切,是以,隔了一个月才提出想出府去玩。 “先把本王伺候好了再说。”谢长庭不言可,也无不可,林初只得埋头苦干。 药性猛烈,燃烧得林初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口腔中的温度也更甚以往,含得口中阳物舒服得涨大了一圈,也更坚硬了几分。 林初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沉重又紊乱,胸脯上下颤动,两腿微微发抖,跪都跪不直了,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瘫软下来。头昏沉沉的,意识时清时糊,巨大的空虚感将她团团包围,困在欲望的牢笼里,欲罢不能。 口中呼出的热气包裹着巨物,点燃了阳根的欲火,坚挺的欲望在温软的唇舌间肆意侵略,动作猛烈,引得林初呜啊不止,口涎四溢。 欲望燃烧到顶峰,欲望之花在崖壁间纵情开放,白花朵朵,用最纯洁的颜色描绘最撩人的声色。 林初失力地伏在谢长庭的膝弯上,垂着头熟练地吞下口中微甜的白稠浓液,咽的时候林初想:谢长庭最近一定吃了很多甜食。 “想出府可以。”谢长庭的声音自上而下落入林初耳中。 林初仰起头看着谢长庭,等待他的下文,眼中情欲流转。 不多时,谢长庭的下文便与时五的出现一起到来:“若你能夹住不掉,从这里爬到王府门口,本王便让你出府。” 林初转头去看她要夹住不掉的是什么东西,是时五手中捧着的,一个半寸宽的铁柱,用铁链与一个足球大小的铁球连在一起的组合道具,半寸宽的铁柱看起来很细,质量也不大,而铁球的重量远远超过这根铁柱,若用下面夹着铁柱拖着铁球爬行,细小的铁柱很容易被质量大的铁球带脱离出去,是个很有难度的任务,这样林初更不能让自己吃亏。 有了前车之鉴,林初决定表达清楚自己的要求:“王爷,我想独自出府,每月三次。” 谢长庭嗤笑一声,一手捏起林初的下巴,凉凉道:“每月都出府,可就不是这样了。”说罢,放开了手,直接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搂到怀里,刻薄地说:“况且,三次的代价你可尝不起,每月一次你倒是可以试试。” 林初不信,没有什么代价是她尝不起的!于是林初轻喘着问:“那三次是什么代价?” 谢长庭的手敲敲林初的膝盖说:“打断腿。” 林初沉默,这代价确实付不起。林初退而求其次:“那两次呢?” 谢长庭直接道:“断一腿。” 噢,一个断的是两条腿,一个断的是一条腿,有差别吗?都是不可选的选项。无法,林初只能问:“那每月一次单独出门的代价是什么?” “加个铁球,”说着,谢长庭的手掠向林初的下面,在密林上方的某一处点了点,继续说,“这里穿个环,连在环上。” 林初再一次沉默,这个代价她也不太能接受,阴蒂穿环,就像牛鼻子上环一样,从此受制于人,是一种另类臣服的姿态。 谢长庭很有耐心地等着林初的回复,一手在林初湿了一片的裤裆处按按捏捏,诱惑道:“想要吗?” 林初想也不想道:“不想。”避雷已成了本能,但偶尔还是会过失踩雷。 “可是,”谢长庭的手在那处圈圈点点,湿湿的布料贴着私密处,绘出一个小口的形状,“你的身体很诚实地说,你想呢。” 林初不说话,只把头埋在谢长庭怀里,忍耐着药力的又一次发作,意识逐渐模糊,口中不自觉地逸出几声娇喘,环抱着男人胸膛的双手在人背后绞紧了衣裳,抓皱了一川平原。臀部微微抬起,作出邀请的姿态,十分淫荡。一双腿半落在空中,颤栗不止,没一会儿,裆部的湿意又加深了。 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慰藉的林初无力地软倒在谢长庭怀中,喘息连连,而这样的折磨要一天才能结束。一瓶玉露宵,能让她一整天都备受煎熬,除非蜜穴深处得到灌溉和滋养才会停止,而插入与自我高潮只是饮鸩止渴。 谢长庭心情颇好地欣赏着怀中的小狐狸深陷情欲而不得的模样,有一种凌乱美。 重拾几分清明的林初平复着气息,在漫长的沉默后—— 林初捏紧了拳头,将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目光中凝着一抹决绝。 只听她哑着声道:“好,”顿了顿,语气中带了几分艰涩地补充说,“穿环。” 谢长庭抱起林初走向背后的两方书架,轻轻转动放在右书架第四层第二格上的一只白瓷花瓶,须臾,两方书架刷拉拉地向两边滑开,露出书架背后藏着的一间与书房同大的密室。 首先入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圆形玉床,玉床上铺着一层白狐皮织成的毯子,玉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圈夜明珠,个个碗口大小,看起来十分奢华。床的上空还垂下许多高低不一的铁环,为奢靡添了几分骇人的气息。 分开的书架在他们进来后就自动合上了,此时,夜明珠的光辉才找到了它的归宿——驱散黑暗,带来光明。四周的墙上也缀着一圈夜明珠,代替蜡烛点亮一室。 玉床后面几步之遥的石墙上挂满了鞭具,粗细长短皆不一,各有特色。 左边区域偏大,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可以,林初并不想尝试,那墙鞭子也是,她很拒绝。右边是一方浴池及各种清洗用具,作灌肠及清洁区。 林初算是挺熟悉这间密室了,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没少来过这里,这张玉床就承载着她的许多故事。嗯,今天过后,故事就又多了一个。 -- 021 出府代价(穿环、拖物爬行) 林初躺在玉床上,任谢长庭摆弄。 双腿分开,裆部处的布料用剪子剪开,露出水光莹亮的一汪小口,以及上方淡红粉嫩的阴蒂,阴蒂下方藏着尿道口,似隐若现。 谢长庭半抱着林初,右手握住林初的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去抚弄她的阴蒂。感受到林初的一阵颤栗,谢长庭轻笑说:“这里很敏感。” 废话,林初暗自吐槽。 宽大的手包裹着一只纤小的手,在秘密的花园里遨游。花蒂不堪玩弄,几经拨弄便引得花枝乱颤,风雨交加,满树沙沙作响,羞涩与情欲,最终化为一股蜜流从花穴里涌出。 林初眼神迷离地望着远空,急促地喘息之后头脑乍然一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回过神来,虚弱地靠在谢长庭身上。她又肾虚了。 始作俑者谢长庭还取笑她:“水流得好厉害。” 林初懒懒地嗯了一声。言语羞辱打不倒她。 谢长庭捏捏林初的花蒂说:“这里穿个环,下面的水会流得更欢快。” 林初闷闷地嗯了一声。这倒是真的。阴蒂本来就很敏感,有技巧地摸摸就很容易高潮。穿个环可以说是任人拿捏了。 谢长庭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银色圆环,圆环可以掰开但又不能完全掰开,掰开来一头是针,一头是纳针的孔洞。 针芒闪到了林初的眼,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林初眨了眨眼,没动。 谢长庭察觉到林初的僵硬,摸了摸林初的头,安抚道:“别怕,不会痛的。” 那一瞬间确实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下一瞬,林初——次奥,我信了你的邪! 刺痛感是后然而然,慢慢滋生出来的,并且愈演愈烈。林初十分后悔。 “嗒”的一声,圆环扣上了。 谢长庭轻轻扯了一下圆环,林初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按住谢长庭的手,用缀满泪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娇滴滴地说:“王爷,疼。” 林初并没有成功博取到同情,谢长庭玩了一会儿那个圆环,又把林初玩出水,才罢休。 每一次高潮之后都有一种更加巨大的空虚感将林初笼罩,这就是玉露宵的后作用。解得一时难耐,获得一时的安慰,只会让下一波情潮更加汹涌澎湃,让余下的时光更难熬。 被情药肆虐的小穴水光潋滟,半寸宽的铁柱很容易就顺着湿滑的小口滑进穴道里,这也意味着它会很容易滑出来,林初不得不用十分的力气去收紧穴道,将之夹紧,不让它滑出来。 林初着地的小腿间落有两颗足球般大的铁球,都是实心的,一颗连着小穴里的铁柱,一颗连在刺穿了阴蒂的银环上。 一条黑色的牵引绳扣在林初的颈圈上,上方落下一道声音,“本王牵着你,走吧。” 林初爬了一步,拖着两颗沉重的铁球。 连着圆环的铁球拽着柔软脆弱的阴蒂,一阵说不清的痛,让林初霎时冷汗淋漓,再爬不出下一步。 谢长庭也没出声催促,在原地颇有耐心地牵着绳子等着林初的下一步。 好半晌,林初才缓过来,英勇就义般地爬出下一步,连爬了几步又喘息着停下来。林初从前没觉得书房的门有这般难以逾越,现下真犹如天堑。 爬过一扇门,两扇门,来到白玉石阶前,林初冒着冷汗爬下一个台阶,两颗大铁球还停在石阶上,林初又向下爬了一阶,两颗铁球滚落下来,接力般砸向她的股间,林初闷哼一声,生生承受下两颗铁球的重击。 但是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敏感的阴蒂被又拽又砸的,直把所有受难都转为快感,化为一道泉水从小穴里汨汨流下。 猝不及防的高潮让林初下意识地收紧了穴道,防止细小的铁柱被水流带冲出去。然后林初又在石阶上趴了许久,离开时在阶梯上留下一滩透白的水渍。 爬过平整的青石板路,林初终于爬出了院门。林初在院门口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向前爬,跟随着谢长庭的脚步漫入花园小径。 秋高气爽,沿途菊花朵朵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一朵朵傲然挺立,似要把春日里不曾绽放的憋屈释放个痛快,争的是姹紫嫣红。 林初在一丛扶桑花旁停了下来,单瓣的扶桑花吹着喇叭,在枝头吟唱,重瓣的扶桑花不吹喇叭,端庄地立在枝叶间,不藏不露。红色的扶桑花又叫朱槿,是扶桑中的贵族,迎风绽放,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林初眼下并无闲情雅致欣赏什么扶桑贵族,她只知道一波难熬的情热又双叒叕地来了。 林初难受地伏在地上,枕着手臂,急促地呼吸着,脸蛋通红,口中不可抗地泄出一丝呻吟,像受欺负的小猫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叫声,惹人怜爱。 “啊!——”突然的剧痛让林初发出一声尖叫。连着阴蒂环的铁球被人踩动,向下向后拉扯着,无情地牵弄着敏感的肉蒂。 “王爷,不,不要……”林初喘着气哀求道。 谢长庭又踩着铁球往后挪,似不作意道:“嗯,不要什么?” “不,不要扯……”林初带着哭腔喘息着说。 “不要扯什么?”谢长庭继续踩着球后移。 “啊!”林初的身体被迫后撤,哭着说,“不要,不要扯那里。” “那里是哪里?”铁球又向后滚了一小步。 “阴蒂,呜呜呜……”林初泪如雨下。 然后,连着阴蒂的大铁球确实没再动了,但小穴却被异物插入,林初视线越过股间看到一朵红色的扶桑花。这下是当之无愧的花穴了。 花枝贴着肉缝挤入穴道,与埋在里面的铁柱面碰面,花朵留在穴外,一朵一朵,掩住这口水光莹莹的小穴。 朱槿花贴着穴口,随着下身的震颤而颤动。林初忍不住将腰陷下,将臀部抬得更高,因此牵动了铁链,也惊动了铁球,扯动了阴蒂上的银环,这一下不是单纯的痛感了,还参杂着隐秘的快感。轻轻扭动腰肢,摇着身后的尾巴,藏在花下的穴口一收一缩,绞着纤纤花枝与细细铁柱。臀部轻轻抬高,微微落下,借着铁链与铁球的动作带弄银环,银环牵扯着阴蒂,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初背部汗湿一片,单薄的中衣贴着背,勾勒出衣下姣好的身形。脸掩在臂弯间看不见神情,只能听得一声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臂弯间传来。 一股鲜甜的花蜜从秘密深处淋落,浇湿了花枝与铁柱,还有身下的土地。 本就一刻钟的路程,林初爬爬停停,磕磕绊绊,硬是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爬到终点。 林初软绵绵地伏倒在高大朱门后的地上,这扇门后有她向往的自由与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始终没有抛弃的东西。 -- ρo18f.coм 022 朱门后(密室磨绳) 连在银环上的铁链被解下,林初舒了一口气,可怜的阴蒂终于脱离苦海了,但也没有完全脱离苦海,还穿着银环,被银环刺穿的地方因为拖着重物行动,不断被扯弄而渗出血来。靠,伤口要发炎了,搞不好会化脓。 小穴里的花枝和铁柱被人一把抽出,随后有柔软触感的东西塞了进去,是折了枝的红扶桑。林初猛然回头,面色惨白地按住谢长庭的手,眼含泪光,低声恳求道:“塞到后面好不好?” 上回的人参果惨记,林初还记忆犹新,着实不想再经历一遭。 林初仰躺在粗糙又坚硬的地上,双手抱着高抬过肩的膝窝,将下身毫无保留地敞开。谢长庭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一下一下撞得她背后生疼。 “扶桑花下的你,很淫荡。”谢长庭咬着林初的耳垂,轻吐热息,“现在的你,也很淫荡。” “啊!哈啊~啊~啊……”回答他的是林初意乱情迷的娇吟。 谢长庭按住林初的肩头,将分身重重挺进,深入甬道尽头,寻到另一个秘境。 宫口紧紧吸着阳物的顶端,不忍它离去,却还是挽留不住,发出“啵”的一声,作为送别吻。 炙热去而复返,作弄宫口的深情,一次又一次。 “呜!啊!哈啊,啊,呜呜呜……”林初泣喘不止。 “想要吗?”话落,又是一番猛烈冲刺。 林初坚守着最后一分清明:“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 谢长庭吻着林初汗湿的额头,说:“如你所愿。” “唔!啊!”后穴突然被人破开,压着层层叠叠的花儿,直击深处! 谢长庭将绵软下来的性器从林初体内抽离,然后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抱着压在门上吻,其实,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林初双手环绕在谢长庭的脖子上,背靠朱门,腿半缠在谢长庭的腰上,似落似不落。不盘腿缠腰的话她会掉下去,但真盘她又使不上力,于是就只盘了一半。不得不说,这个姿势极累。 林初感受到身前有一硬物正在逐渐苏醒,耳边是谢长庭的声音,“站得住吗?” 听听这是人话吗?林初含泪摇摇头。 “那便跪着。”说完,谢长庭就将林初翻了身放在地上。 灼热昂扬的肉刃在开满花的洞穴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进攻、掠夺着,将一墙花瓣碾碎成汁,鲜红的花汁沿着穴壁汨汨流下,妖冶迷人,一如那满丛红艳的扶桑花。 膝盖狠狠摩擦着地面,人被撞出去又被拖回来。 “唔!啊!呜……”银环被人轻扯着,玩弄着,前穴里受着情药的撩拨,后穴里正在被一柄灼刃重重贯穿,一次又一次。 “王爷,不要,啊!呜呜……”林初哭喘着求饶。 谢长庭上下拨弄着银环,身前动作不止,“不舒服吗?可都流水了呢。” “呜,王爷,疼,啊……” “疼得流水,嗯?”瞥见从小口里流落到地上的一汪淫水,谢长庭意有所指地说,“你可真淫荡啊,小狐狸~” 谢长庭禁锢着林初的腰,将银环向下拉,引诱道:“说,你是一只淫荡的小骚狐狸。” “我,啊!是一只,哈啊,淫荡的,小,啊!骚,啊,狐狸,哈啊……”林初在坚刃的挞伐下喘着声儿。 “再说一遍。” “我是,啊!一只,呜!啊,淫荡,啊!的,小,骚,狐狸,呜……” 谢长庭放开银环,掐上林初的腰,继续操弄林初的后穴,直将后穴里的扶桑花都捣成烂泥,汁液淋落。 最后,林初也跟这被捣成烂泥的扶桑花一样,烂泥一般瘫倒在地,身下好像有流不完的水,前面流,后面也流,地上积了一滩红汁白浊淫水交杂的混合液,十分淫靡。 “呃!哈啊,呃!啊!呜……”深夜里,一声声挠人心肺的痛苦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里。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林初被吊在玉床正中间最高的一个吊环上,跨下横着一条粗糙的麻绳,麻绳两端分别绑在两侧等高的铁环上。 林初昂起头,戴着口枷的口合不拢,透明的津液不自觉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沿着下巴流到脖颈间。身下麻绳深深勒入穴肉,双腿在空中剧烈地打颤,意识迷乱。 “塞到后面好不好?”是她哀求谢长庭不要把扶桑花塞到前庭里。 “不吃花?那回头吃点别的好了。”谢长庭将花取出,塞到她的后面。 朱门后的荒唐性事过后,谢长庭把她抱回了主院,然后把她放在了这里。 左边墙角的一个柜子上满是瓶瓶罐罐,谢长庭从中取下一个白罐子,里面是红色的膏体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万红引。”是谢长庭的声音。 “是春药吗?”她问。 “不是。”谢长庭笑。 “那是什么?”她又问。 “你会知道的。”谢长庭又笑。 一根沾着红色膏药的手指伸进她的花穴里,将红膏涂抹在那花壁上,一层又一层,花穴口也没被放过,手指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把药匀开。 很快她就知道了万红引是什么。 痒,好痒,好痒。密密麻麻的痒意铺盖天地而来。 腿颤了一下。 随后,落在半空中的腿开始抽搐。 玉露宵和万红引同时发作—— “呃!啊!哈啊——”林初自虐般地使尽浑身力气去亲近那条麻绳,用穴肉紧紧绞着它,再用腰臀发力让下身在麻绳上前后移动,让麻绳狠狠地摩擦她股间的小口。对,就这样,磨烂那张小口,磨烂它,就不痒了…… 麻绳磨着小口,也磨着穿了环的阴蒂,阴蒂被挤压出一丝快感,似有一串酥麻的电流从那里导开,然后传遍全身。 有一瞬间,林初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身下动作,静静的,直到一股水流冲下身来,湿了麻绳,也湿了玉床上的白狐皮毯。 双腿在空中晃荡。 林初喘着气,有些失神。 没过多久,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又席卷而来。 林初攀着吊住双手的那根绳子,顺着绳子拼命把自己往上提,然后失力地放开,任自己坠落,重重地坠落在那麻绳上,让粗糙的麻绳嵌入那欠挠的小口,同时痛苦地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呃啊!——” “呃啊哈啊……呜啊……呃啊……”一次又一次地提起、落下,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将自己提起来。 林初流着泪,用力绞紧双腿,让麻绳深深地、深深地嵌入股间。 真的好痒,好痒…… 麻绳渐渐被血色浸染,白狐皮毯子上也晕开出一朵朵血花来。 -- ρo18f.coⅿ 023 一家客栈 林初窝在谢长庭怀里,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耳后方去。 谢长庭挑挑眉,不解何意。 但见林初眨着水光朦胧的眼睛,鼓起勇气说:“王爷,求您把我点晕吧。” “呵,”谢长庭明白过来,道,“休想。” 林初收起眼泪,准备去撞床栏。 刚起身就被谢长庭拦腰截住,后弹坐到了人怀里。 “嘶——”一下子坐到了伤患处,林初疼得直抽气。 “安分点。”谢长庭把人拉开,放到一旁。 一旁的林初又开始吧啦:“没有止痛药吗?麻醉药也可以,麻沸散什么的。” 谢长庭冷漠道:“没有。” 林初接着问:“那蒙汗药呢?” 谢长庭依然冷漠道:“没有。” 林初叹了口气:“王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否朝我的天灵盖来一下?” 谢长庭淡声拒绝道:“本王不想脏了手。” 林初继续:“那王爷觉得我烦吗?” 谢长庭慢条斯理道:“不烦。” 林初一怔,没想到谢长庭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这样,那算了。林初决定换个话题,回到源头,争取出门时常能长一点,不然对不起她肿得跟核桃一样大的阴蒂和磨烂的阴道口,还有擦破皮的后背,磨破皮的膝盖。 林初转头问:“王爷,那我可以每月十七出门吗?”今天九月九,林初估摸着七、八天,她的伤应该可以好,等好了就刚好可以出门了。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谢长庭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可。” “王爷,那我可不可以……”早出晚归? 林初话还没说完,就听谢长庭道:“巳时后,酉时前。” 林初在心里根据她所知的常识推算了一下,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那就是早上九点之后,晚上五点之前。这,也可以吧。 定好了时间,还要考虑意外情况的发生,林初又问:“那当天要是因为意外没出门,可以改天出门吗?” 谢长庭淡淡道:“可。” 林初突然发现谢长庭今天心情还不错,不然不会这么好说话。那她可以趁机…… 想什么就说什么,林初问:“那王爷会轻功吗?就是可以飞檐走壁,在水上漂,树顶站的那种。” 谢长庭“嗯”了一声。 林初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学吗?” 谢长庭放下手中书册,与林初对视:“想学?” 林初疯狂点头:“嗯嗯嗯。” 谢长庭从旁边拿起一本棋谱递给林初:“等你什么时候能赢过本王,本王就教你。” 这个拒绝可真委婉,林初腹诽道。 不过,林初还是接过了棋谱,静下心,开始研究起费解的棋局来。 时光飞逝,九月十七悄然而至。 当天一早,林初就被压着干了一炮,林初的心里跑过一万只羊驼。 阴蒂伤好了之后,银环又被挂了上去,当场“吧嗒”两声的事而已,但林初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环上连着沉重的大铁球拖着爬的记忆涌上心头,那种撕扯嫩肉的锐痛仿若重现在身。亦可说是触发了回忆亲临感。对于不好的回忆,这绝对是个很不好的体验。 如果说她当天的心情满分是十分的话,在早炮之后是九分,那在看到那个托盘上的东西之后就是五分了。 一截削了皮的黄瓜和一根没削皮的苦瓜。 还不如两根玉势加一条绳裤呢。林初想。 最终林初还是认命地把东西收下了,一截削了皮的黄瓜塞到后穴里,样貌狰狞的苦瓜则放进前穴里,瓜身的突起挤压着壁肉,行走间摩擦着壁肉,滋味十分酸爽。 还是上回那位心灵手巧的小姐姐,一番装扮后,梳着垂鬓分肖髻,穿着淡紫罗裙的林初,聘婷袅袅地从屏风后走出来,亭亭玉立,清秀可人。 谢长庭淡淡看了眼,便说:“去吧。” 待人走后,又对时五、时六道:“跟着。” 大道宽敞干净,行人不多,一般人也不敢在王府门前多做停留,是以,门前并不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冷清。 朱门在背后缓缓合上。向前走官道是出城的路,上回被迫骑马走过,有点印象,所以,林初迈步向左拐了个弯。 林初走得很慢,一是因为太久没走路了,有点不适应,二是因为身下含着东西,没法走快。 走过青衣小巷,来到宽阔大街,人一下变得多了起来,商铺林立,人声鼎沸,林初的耳朵一时有点受不了这噪音。定定在原地站了会儿,熟悉地形,记下地标之后,林初才朝人群中走去。 走着,走着,林初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 淦!她忘记带钱了! 无法,林初只能走回去拿。 兜兜绕绕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谢长庭抬眼:“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初点了点头,淡淡道:“嗯,忘记带钱了,回来取。” 听到身后一声轻笑,林初佯装淡定地往里走,但心里想的都是“蠢死了蠢死了,看,还被人嘲笑了吧”。 兜里揣了钱就是不一样,林初感觉她走路都有底气了。 去哪里好呢?她今天要一掷千金。 哦吼,一家客栈。 这个客栈的名字很有个性啊。 林初决定进去瞧一瞧。 进去一看,似乎也很寻常。一楼就是吃饭的地儿,目测二楼至四楼都是厢房。 林初径直走向柜台,“请问,有空余的客房吗?” 里头的人很热情:“有的有的,您要什么样的?” 林初可以确定,里头的人不是掌柜的,而是店小二。 “有什么样的?” “我们这儿有三种客房,上房,上上房,上上上房。您要哪种?” 林初:“……” 林初:“一间上上上房。”顿了一下,林初又问,“包年多少?” 店小二:“好嘞,一间上上上房。包年打九折,二百七十两。” 林初掏出一千两银票,问:“三年,一月包一天吃食,可以吗?” 店小二直了眼:“哎,没问题,没问题,客官您上请,这是钥匙,四楼左转第三间。” 林初接过钥匙,说:“好,麻烦稍后送一碗白粥上来。” 什么?住最贵的客房,吃最白的粥?店小二惊呆了:“啊这,您不吃点别的吗?我们这儿有很多招牌菜,什么鲤鱼过江啊,黑白双煞啊……” 林初:“等等,黑白双煞是什么?”这是哪个鬼才起的名字。 店小二挠挠头,解释说:“黑是木耳,白是山药,我们老大起的菜名儿。” 林初:“你们老大挺有才。” 店小二也不谦虚:“那是!” 看来是个脑残粉。林初还是说:“一碗白粥就好。” 店小二尽力了,“好嘞,您先上去稍作休息,待会儿就给您送到。” 林初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走。 靠,上楼和平地走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林初扶着扶手以0.5倍速放慢了步伐。 早知道就不选上上上房了,还得爬四楼。林初暗自恼悔。 不过,上了楼,打开门一看,林初瞬间就不悔了。 啧,不愧是上上上房。装潢华丽,宽敞明亮,家具一应俱全,还有一张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大床。爱了爱了。 扣扣扣—— 是一个小伙计。 林初接过端着白粥的盘子,道了声谢。 回头又说:“哎,等等,能麻烦你申时四刻上来喊我一声吗?” 小伙计没有店小二热情:“好的,您好生歇息。”说着带上了门。 吃过午饭,林初躺在那张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身下三层棉被的烘托,人都飘了。 林初没脱衣服,也没试图取出身下的异物,就这么盖着轻薄又保暖的被子沉沉睡了过去。是天鹅绒的吧?好暖和。林初睡前想。 不脱衣服睡的后果就是起来会很冷,不过抖一会儿就好了。 在林初踏进府门的那一刻—— 书房里,时五立在谢长庭身旁实时报告:“月姑娘回来了。她今天在一家客栈花了一千两包了个上上上房,三年。然后,在房里睡了一下午。” -- 024 放置排出(黄瓜、苦瓜) 林初坐在一张做工精良的乌金木椅上,椅子腿很高,林初坐上去都够不着地,离地还有一尺远。椅面下方大概五寸远的地方有一层隔板,隔板上放着一个木盆。 林初还穿着白日里的那身衣裳,连鞋都没脱,只是身下风光无遮无挡,透过座下圆洞一览无遗。 林初的屁股陷在椅面正中的一孔圆空里,双脚分别用两根白色发带绑在两边的椅子腿上,双手被一条紫色腰带反绑在椅背后。 此时,林初正歪着头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次奥,便秘的感觉真不好。 “自己排出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坐上了这把令她十分难堪的椅子。好好一把椅子整成这样,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木料。 林初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一刻钟了。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压抑不住的“嗯——”,林初面红耳赤,满头大汗,努力地沉下臀部,使劲地挤压肠道,试图把后穴里的一截黄瓜先排出去,腹部用力到抽搐,脖子上经脉分明。 “哈啊——”还是没拉出来,林初停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胸前是一片波涛汹涌。 又过了一刻钟。 “咚”的一声,一截削了皮的水亮莹润的黄瓜掉到了木盆里。 林初疲惫地瘫靠在椅背上,急促地喘息着,大脑有点缺氧的感觉。 还有前穴里的一根苦瓜。 后面是拉屎的感觉,前面是什么呢?林初暂时没想到有什么与之相类似的体验。 并不尖锐,也没有棱角,但不规则的相对光滑的瘤状突起,细细摩擦着紧致的肉衣,动作亲昵,像是在调情。 林初试着轻轻收缩阴道,然后用力向下倾吐穴口,再缓缓收回。 一丝丝透明混白的粘液从不知名的地方流出,向下流去。 参杂着水的粘液在穴口处汇聚,汇成水滴状垂下,拉长,像一根蛛丝连着一粒水滴,拉到极致,水做的丝线迸裂开来,滴状水粘液落到了木盆里,发出“嗒”的一声。也是让人脸红的一声。 “王爷,我……”林初侧着头,羞红的小脸掩在散落的青丝下。 “想要本王帮你吗?”侧躺在软榻上的谢长庭转过头来。 “不要。”林初想也不想地拒绝。 “哦?”谢长庭轻扯了一下缠在手中的丝线,说,“是吗?” 穿在阴蒂上的银环被牵动,林初有所感地惊叫了一声。 原本垂在地上不被人注意的白色丝线此时紧绷地垂在空中,从那方椅子下面探出勾起一片淡紫色的裙摆,直直地射向远处,而远处的落点的就是谢长庭的手。 “啊!——”丝线越绷越紧,越来越直,绷得微微颤动,阴蒂被拉扯得失了形状,变了颜色,从淡红到艳红,沉得要滴出血来,细细密密的冷汗从林初额头冒出,尖锐变调的呼痛声从林初口中发出。 丝线垂落在地,林初劫后余生般瘫软地倚着靠背,心跳一时慢不下来,呼吸也是,急促而沉重,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胸膛,呼哧呼哧,像拉破风箱。 还没等林初缓过来,静下来没一会的丝线又开始活跃起来。 “王爷,啊!——”求饶声湮灭在剧痛中。 藏在白色绣花鞋里的圆润脚趾禁不住向里用力蜷缩起来,绞着套在足上的白袜,背后的双手亦是用力握紧了拳头,弯弯的指甲陷入手心。 一次又一次,最终林初抖动着双腿,颤动着臀肉,于股间流下一池春水,稀稀落落地滴到底下的木盆里。 林初再说不出话来,只是进一口气出一口气地吐息着,两眼放空,虽睁着却好似闭着,凭空眨落一颗水珍珠。 好半晌,林初才反应过来。 噢,刚刚被玩到高潮了。嘶,阴蒂好痛。 啊,苦瓜还没排出来。排不出来,她就下不来。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阴道,变得十分顺滑起来,但苦瓜依旧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地用突起的瓜皮耍无赖,赖着不走。 林初上下微动着臀,同时轻收,重放,缓回,苦瓜终于冒头了。 林初再接再厉,左右快速晃动着臀,像抖水一样,是个十分羞耻的动作。 好吧,以上动作都很羞耻,不过这个更羞耻。 林初想休息一下,便秘一小时的苦又有谁知呢。 若有若无的尿意袭上膀胱。 林初靠着椅背像是要睡过去。 下一刻,阴蒂上熟悉的疼痛唤醒了她的意识,拾起了清明。 “啊!哈啊,啊,哈啊……” 挑起的丝线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绷直地紧,只是第一下十分粗暴,而后的动作都算是温柔的,具有挑逗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被束缚住动作的腿不自觉地弹了一下,若没有发带的约束,就要蹬出去了。 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和额头上,鼻尖缀着一滴透明水珠,将滴未滴。 “哈啊,啊,哈啊,啊……”林初昂起头喘叫着,露出修长的脖颈,颈间的黑鳞蛇皮颈圈在雪白肌肤间十分醒目,是有主的。 阴蒂被挑弄得羞涩起来,红了脸。藏在阴蒂下的隐晦小口哆嗦着吐出飞流而下的泉瀑,哗啦啦地,淋湿了密林,溅了一盆。黄色的液体带着一股骚味,在热气中弥漫上来。 林初眼角泛着红光,口中仍是一片跌跌宕宕的吟哦之声。 越来越多的液体积攒在被堵住的穴道内,难耐的已见缝插针地流了去,聚在冒出一角的瓜头上,抖落在已经收获颇丰的木盆里。 意乱情迷之后的虚弱感十分强烈,林初枕着椅背,回着气。此时,衣服里外都被汗液浸湿了,穿着十分难受。 恢复一些过来的林初又开始和那根顽固不出的苦瓜作斗争,用力地把它挤出阴道。是不是生孩子也是这样呢?林初思绪飘渺。 腰部用力过度,泛着酸意,浑身都颤颤的,有气无力。 苦瓜已经出来一半了,就算不用力,根据重力,它迟早也会自己掉下来。 半刻钟后。 Duang的一声,苦瓜掉进了木盆里,砸起了一片水花。 没了阻碍的积液有了宣泄的出口,淋漓了个尽致。 林初彻底瘫倒。 -- 025 叮当作响 月半中天,而属于欲爱狂欢的夜才刚刚开始。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但林初还是瘫坐在原位不动。因为真的没有力气了。 身下时不时地还是会滴落一两滴不明液体,打破一盆平静。 嘶,刺痛从身下传来,阴蒂环动了。 随后,一道低淡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下来。” 林初不动,那丝线便越绷越紧,紧得林初忍不住吟叫出声,身体向前微挪。 林初吸着气,十分虚弱地说:“王爷,我没力气动了。” 而丝线并没有软下的趋势,仍然绷得紧紧的。 林初颤着气提醒道:“王爷,您拽着线,我下不来。” 那条丝线是从椅面上的中洞向下走的,所以,要么从环上解开,要么另一头的人放开,林初才能脱得开身。 闻言,谢长庭便放开了手中的丝线。 林初望着离脚尖还有一尺远的地面,想着要怎么下去。想了想,林初还是用手撑着椅面,慢慢将身体送下去,然而,脚尖刚一触地就软了,随即整个身体便向前扑去,朝软榻上的谢长庭行了个大礼。 林初也就不起来了,就这样趴在地面上,没了腰带的约束,淡紫罗裙略显松垮地搭在林初身上。 黑色牵引绳的一端落在林初面前,只听谢长庭道:“自己系上,系在银环上。” 林初脸白了白,但手还是伸向了那条牵引绳。 林初额头抵在地面上,双手向自己身下探去,一手牵环,一手搭扣,“啪嗒”一声,就扣上了。 还真是百搭的牵引绳,林初想。 尽管十分无力,但林初还是不得不动。 阴蒂被撕扯着,疼痛驱使她向前爬行。 地上有她的行进轨迹,一路汤汤水水。 艰难地来到密室右侧的水池旁,林初还没歇息片刻,便又听谢长庭道:“衣服脱了。” 林初站不起来,直接就地翻了个身,躺着开始脱衣服。 等她脱完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的谢长庭又拉着绳子,把她往池子里牵,林初爬到池边,直接一头栽进了水里。 谢长庭把林初从水里捞起来,林初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特好欺负。 谢长庭摸到林初身前的银环,解了牵引绳的搭扣和缠绕在环上的丝线,将人前前后后清洗了个干净。 随后,谢长庭抱着林初从浴池里出来,把人放在换了张狐皮毯子的玉床上。 林初仰躺在玉床上,头顶上的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照得她睡不着,但她又很困倦。 这张玉床快成她的家了。林初侧头叹息。 “吧嗒”一声,阴蒂上的银环被解了下来,不知谢长庭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尽是缀着铃铛的银饰品。谢长庭从中取了个串着三个铃铛的银环给她换上,三个铃铛,中间大两边小。又是“吧嗒”一声,阴蒂颤了颤,林初也颤了颤。 然后谢长庭又取出四个银铃镯子,两小两大,两只小的银镯子套在林初的手上,两只大的则套在林初的脚脖子上。 林初稍微一动就是“叮叮当当”的响,林初不明白谢长庭是对铃铛有多执着。 接着,林初被谢长庭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站着劈出了一字马,高高抬起的一只脚被吊在上空的一个铁环上,吊至另一只脚脚尖恰好点地,林初只能扶着谢长庭才能站稳。 一片“叮叮当当”声中,林初昏昏沉沉,无意识地浪叫呻吟着,她的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结实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另一条腿被撞得腾空而起…… 林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只是醒来时,看到谢长庭还压在她身上不停进出。真是精力无限啊,林初想。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谢长庭俯在她耳旁说。 林初声音绵软虚浮:“知道,破布娃娃。” 谢长庭轻笑一声,“也挺形象。” 谢长庭咬着林初的耳垂说:“这里也打个洞吧。” 林初掀了掀眼皮:“两千两。” 谢长庭重重地咬了一下那敏感的小肉垂,满意地听着林初惊喘出声,而后说:“好。” 林初没想到谢长庭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其实只是随口一说,试图争取福利而已,因为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这洞都是要打的。 真是意外惊喜,林初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长庭见了说:“伺候好本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林初嗯嗯啊啊地回:“谢王爷。” 漆夜如墨,皎月无暇,星隐不知所踪,庭院深深,与世隔绝的密室里是人间活色生香。 隔天,林初摸着微痛的耳朵起来,摸到了一个耳钉,耳钉下是一串大概三厘米长的细链,链子下面串着个铃铛。 林初扯了扯嘴角,还真是,离不开铃铛了是吧。林初合理怀疑谢长庭是铃铛成的精,初步断定有千年修为。 林初又躺下来,不动了。叮叮当当的吵耳朵。 浑身酸软,又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铃铛声几乎响遍王府里的每一个角落。 “啊!”柔软的阴蒂被无情地牵扯,林初惊痛地向前爬去。 黑色的牵引绳从粉色的衣摆里延伸出来,隐隐有风漏进衣裙下,拂向开了裆的股间,抖擞清凉,令人发颤。 小径上的鹅软石硌着手心及膝盖以下,既痛又爽,行动间,林初身上一片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林初不甚清明地跟着指引的方向爬着,下方的泉口时不时涌出一股水流,打湿裙摆,水渍透过布料,渗到地面上,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波痕。 荷花池里是枯萎的荷花,荷花池上,沿着水上廊道可见一小亭,亭中人一坐一跪,跪着的人自然是林初了。 林初埋头含弄男人粗大的性物,由浅入深,耳垂上的银铃挂坠垂落在玄色衣裳上,随着林初口中动作,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不是栗子花开的季节,却有栗子花香于空中徜徉,经久不散。 秋去冬来,寒来暑往。 因为有了对明天的期望,这样的日子也就不算太难熬。 -- 026 为她赎身(缅铃) “抓住她!” “快!” 前方一阵哄闹,林初停下脚步,看到一个形容凄惨的女子跌跌撞撞地奔向她。 结果在几步之外就被人追赶上来擒住了身。 而那女子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嘶喊着:“我不接客!我不!唔!”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住手,”林初走进了事发现场,厉声道,“放开她。” 两个大汉,其中一个上下瞧了瞧林初,见人穿着不凡,语气里的凶恶稍微收敛了一点,“你是何人?不要多管闲事。” 林初哼笑一声:“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另外,今天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林初蹲下身牵起地上那妆容凌乱、衣衫不整的姑娘的手,安慰说:“别怕,有我在。”然后,将人牵起身,对那两个大汉说:“带路。” 走到一座花花绿绿的楼前,林初抬眼看了看,醉春风,还挺文雅。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莺歌燕舞的袅袅声响。 感受到手心里一阵颤动,林初握了握说:“不要害怕,我会带你离开的。” “多少钱,我为她赎身。”林初神色从容地坐下,对闻声赶来的老鸨道。 老鸨打量着林初,头戴金钗,身穿月牙白长裙,披着银白坎肩,足下一双淡粉绸面绣花鞋,穿得像个有钱人,生得也好看,是个矜贵的人,便笑道:“一千两!” “好。”林初站起身,在桌面留下一张银票,便牵着人离开了。 刚坐下得有多随意,林初站起来时的微笑就有多深。 林初带着人走在街上,想着帮人帮到底,便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只听手边人低声道:“奴愿跟着小姐,服侍小姐。” 林初站定,叹了口气说:“一不要自称奴,二不要叫我小姐,三我也不需要你服侍。” 林初才说完,就见人刷地一下就跪下了,说:“求您收下我。” 林初很哀愁:“你先起来再说。” 回到客栈里,林初安排人坐下,自己却站着,说:“既然我给你赎了身,那么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明白吗?” 林初见人点点头,便继续说:“所以呢,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想跟着您。” 又来了,林初有点头大,“我身边不跟人。哎哎哎,你别动不动就跪呀。” 林初把人扶起来,语重心长道:“人要为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如果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作一项事业去发展,这样又能谋生,又能愉悦自我,就更好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擅长什么做什么,你会什么?” “我,我会洗衣,做饭,刺绣。” “刺绣,那你会做衣服?” “嗯。” “我有一个想法……” “这一千两给你,赚了我们五五分,亏了算我的,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失败了也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你暂时就先住这里,我平日里也不在这儿,只每月十七过来小住片刻。” “对了,我叫季言,你叫什么?” “我叫秦可。” “我应该比你大,你唤我阿言姐姐吧。” “阿,阿言姐姐。” “嗯。”林初满意地笑了。 “阿言姐姐,你不脱衣服睡吗?” “啊,嗯,是的。” 一觉睡到午后,林初恍恍惚惚地起来,留下钥匙给秦可,恋恋不舍地下了楼,慢慢吞吞地走回王府。 “月姑娘今天在醉春风花了一千两为一名唤秦可的女子赎了身,然后把人带回了客栈。又化名季言,给人一千两去做生意。”在隔壁也包了一间上上上房暗中听了全过程的时五如是说。 “嗯,知道了,下去吧。” 漆黑的夜幕高挂,星光四射,独不见明月。 “今日去做什么了?”谢长庭拔出林初前穴里的胡萝卜又插入,漫不经心地问。 林初靠着谢长庭的胸膛,喘着气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去了醉春风?”谢长庭手中动作未停。 “是。” “知道醉春风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胡萝卜一插到底。 “知道还去?” “哈啊,不是,不是我要去的。” “不是你自己去的,难道是有人架着你去的?” “不是,嗯啊,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哈啊,从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姑娘,哈啊,为了帮她赎身,才跟着进去的。” “为什么要帮她?” “因为刚好碰到了。” “把人带回去了?” “嗯啊,是,哈啊,我们什么也没做!” 谢长庭笑了:“你们要是做了什么,你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林初大着胆子问:“哈,如果,啊,我是,啊,说如果,有什么,嗯啊,会,会怎么样?” “我就把你卖到醉春风。” “哦。”行吧。 在林初面色潮红,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声有些变调的时候,谢长庭停了下来,林初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林初忍不住要自己去抽动那胡萝卜,却被按住了手,只听谢长庭说:“不急,有更好玩的东西给你玩。” 说着,谢长庭拔出塞在林初前穴里的胡萝卜和后穴里的白萝卜,抱起林初转身向密室走去。 林初见谢长庭拿出了一个铜球,很像是那个东西,便问:“这是缅铃吗?” 谢长庭抬了眼,“用过?” 林初摇摇头,说:“没有,只听过。” 缅铃有两种,一种乒乓球大小,中间是水银,外覆一层铜,继续铺水银,浇铜,水银,铜,这样连续搞七层,就比较大。水银受热会膨胀,铜球就会动。热胀冷缩,跟水银温度计一个原理。另一种个头比珍珠大一些,串一串,可以女子内用,也可以男子外用。 谢长庭取了一根足够长的红棉线系在铜球上,红线的另一头系在银环上。 还没塞进去,林初已经开始害怕了,底下的小口不安地缩了缩。 谢长庭把铜球抵在穴口,缓缓推入,然后直接提枪上阵,一下便把那水银铜铃儿顶到深处,在体温的作用下,铜球开始震动。 “啊!”林初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身下的狐皮毯子。 与此同时,一股湿热的混着白色粘液的水流冲了出来。 谢长庭嘲道:“这就喷水了?” 说着就架起林初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直把林初操弄得尖叫连连,哀啼不止。 “啊!不要!”缅铃在宫口附近不停地跳动,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林初不禁开始挣扎起来,想摆脱这个可怕的东西。 林初后撤一步,撑着手刚想翻过身,就被人制住了身形,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下那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林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啊!王爷,呜呜呜,求您,啊!拿出来,呜呜……” “王爷,啊!求求您,呜呜,啊!不要,谢长庭,啊!求你拿出来,啊!……” 谢长庭无动于衷,直接张口堵住了那嗷嗷叫不停的小嘴儿。 林初挣脱不得,还雪上加霜:“唔!唔!唔!” 直到那铜球被操得卡在子宫口,不停地在那处弹动,进不了一步也退不了一步的时候,谢长庭才停下来。然后把林初翻了个身,径直从后穴挺身而入,一顿操作猛如虎。 前后夹击,过度刺激,林初哭喘不休,哀鸣不已:“啊!求求你拿出来,啊!谢长庭!啊!求你……” 上面流着水儿,下面也流着水儿,一阵儿又一阵儿,激流勇荡,娇软的身躯抽搐不止。 谢长庭捏着林初身前的丰满乳房,开口道:“嘴上喊着不要,下面的水倒是流得欢快,嗯?”说着,便大力在后面贯入贯出。 “啊!呜呜呜……” 当谢长庭魇足而停时,林初已经哭叫到失语了,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目失神,被欲色浸染的身躯时不时颤一下颤一下的,迷人的小口间歇性地吐出丝丝股股或透明或交杂着白色粘性物质的淫靡液体。 十分色情淫乱,引人遐思,亦十分惹人怜惜,招人疼爱。 谢长庭静静看了会儿,才慢悠悠地拽着红棉线,把那颗于宫口处跃动不休的铜球拉出来。 铜球一离体,林初便昏了过去。 -- 027 茶楼听书(研墨写字) 这回上哪儿花钱呢? 林初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哎,听说了吗,前阵儿新开了家绣庄,叫什么万里河山,说是要把万里河山的锦绣风光都穿在身上!好大的口气!” “怎么,你才知道?”说话的人叹息地摇摇头,“那真是可惜,你错过了万里河山的时装首秀,那场面,嚯,人山人海人挤人,个个都挤着上前看,我就从没见过这么多人。” “什么时装首秀?” “就是时装秀,开店头一场就叫时装首秀,每月初三走一场。嗨,别说,那是真好看,娇滴滴的美人儿穿着飘逸靓丽的新衣在台上走得那叫一个婀娜多姿,长腿纤腰,看着多赏心悦目啊。我家那位嚷着要买同款,我看着也眼馋,我就给她买买买!” 林初突然听到路过的两个人闲谈起这桩儿,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唇角,秦可不赖嘛! 逛来逛去,林初决定去茶楼听书。 一案,一醒木,一说书人。醒木一拍,好戏就来。 “话说,天山山脉有一峰头叫九天玄峰,这九天玄峰上住着一雪山狐妖,唤九千秋。” “又说那天山半腰处,有一药庐炊烟袅袅,药庐里住着一位神医,名风隐。” “有一天,神医风隐为采天山雪莲爬到这九天玄峰上,惊扰了在洞中修炼的雪山狐妖九千秋,九千秋怒而出府,与神医风隐碰了个照面,知他要采她的宝贝天山雪莲,更是怒不可遏,道,‘要采我的天山雪莲,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风隐立于原地,雪风吹动他衣袍,猎猎作响,一时无话。半晌,风隐向九千秋欠了欠手,淡然道,‘得罪了’,说罢便出手向九千秋袭去。” “二人便在这九天玄峰上大打出手,大战了三百回合还没分出胜负,最终风隐不得不使用暗器偷袭重创了九千秋,九千秋折了千年修为,再无力维持人形,化为原形从空中坠落。” “风隐足尖轻点飘雪,飞身上前接住了落下的九千秋,叹道,‘抱歉,我本无意伤你,但这天山雪莲我今日必取。今次,终是我欠你的,我会医好你的伤。’话落便掠身飞向峰顶取走了天山雪莲,一手抱着化为狐形的九千秋,一手托着天山雪莲下山去了。” 林初觉得这个故事有点上头,这个说书人有点不一般。 “原来,神医采天山雪莲是为他妻子治病。未料,伤势好转的九千秋为报复神医夺她天山雪莲又损她千年修为,某日,趁神医不在家杀了他妻子,然后转身轻飘飘地回到了九天玄峰。” 卧槽卧槽卧槽,林初为这个故事的走向大感震惊。 “神医回家后看见倒在地上了无声息的妻子,悲痛欲绝,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震啸九天——‘九千秋!我誓杀你!’神医安葬了妻子后,便杀上九天玄峰。” “九千秋本就受了伤,还未好全,全盛时期的她都不是风隐的对手,盛怒之下的风隐她又怎么打得过。无奈,为保住性命,九千秋只好撒谎说她有办法可以让他的妻子起死回生。” “风隐信了九千秋的话,将人带回医庐,囚禁起来,要她生不如死。一日不见他妻子复生,便一日不放九千秋,日日折磨,手段十分残酷。九千秋求死不能,万分悔恨,还不如当日让他给打死算了。” “九千秋受不了酷刑折磨,最终道出真相,说她骗了他,其实,她根本没有办法让他妻子起死回生,求他杀了她。但是风隐不相信,刑罚变本加厉。” “几十年之后,垂垂老矣的风隐,最后一次来到九千秋的面前,说,‘人死不能复生,我早该明白的。当日我便应该杀了你。今日是我的死期,亦是你的死期。’说罢一剑刺穿了九千秋的心脏。” “这边,回到了三十三重天紫宸宫重霄殿,沉睡的紫霄神君随着回归仙身的魂魄而悠悠醒转,参悟了爱恨嗔痴的他,愈发无悲无喜。” “啪”的一声,醒木一落,说书人缓缓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林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打赏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回到客栈,林初便见秦可朝她扑来:“阿言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林初回抱了她,“嗯,路上我听人说起万里河山了,时装首秀的反响很好啊,你真是太棒了!” 秦可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做什么,我都是按你说的去做而已。” “这就很棒啦。接下来……” “月姑娘今日在茶楼听书打赏了一千两,然后回客栈休息了,没再出来。” “嗯。” 窗外是银装素裹,北风呼啸,窗内是暖炉缭绕,情色喧嚣。 书房里,案桌前,地板上,林初赤身裸体,周身环着一圈火炉。 双腿分开似坐而未完全坐落,左手撑地支起上半身,右手执笔在平铺于地的毛边纸上一笔一划地落下。 视线再转到下半身,股间下方是一方色紫质润的端砚,砚台上方的小口含着一根漆黑的墨条,墨条上裹着一层亮泽,透着靡靡色情,说不出的撩人。 “啊!”一根白色丝线绷直于半空中,始于林初阴蒂上的银环,越过火炉与案桌,终于谢长庭的指间,引得林初一声惊叫。 林初颤抖着把笔放在一旁的笔架上,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呻吟与错乱的呼吸,缓缓地伏下身,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啊!哈啊,啊,哈啊……”发丝散落在背后,掩于身侧,半遮住身前垂下的雪峰盛景,双拳紧握,脚趾微蜷,娇躯乱颤,银铃声跃舞其间。 某一刻,林初突然抬起了头,用力地后仰,露出汗湿涔涔的小脸,脸上是痛苦与欢愉交杂的色彩。在体内一股放荡不羁的淫流奔腾直下后,才失神又失力地重落于臂弯间。 湿滑的液体顺着黑色的墨条流下,透明与白与黑,分外鲜明,声色情调十足。 墨条被水流冲击得滑了出来,将将触碰到砚台。一声轻响,林初回了神,低下臀,借助砚台的抵力将墨条重新含了进去,只留一截在外。 然后,腰臀微微用力,顺着时钟的方向轻轻扭动起来,墨条垂直地落在砚台上,一圈一圈地研着墨,直到透明液体与白色粘液彻底溶于黑墨之中不见踪影才停下来。 研完墨,林初稍微缓了一会儿便撑着手,直起身,提起笔,继续练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短短的二十八个字,她写了很久很久,一笔一划地模仿那张用镇纸压在前方的地上的毛边纸上的字,那是谢长庭的字,也是她的字帖。方正的楷体,字迹工整,遒劲有力。 没有基础的从楷体开始练最好,就像她这样,不得不说谢长庭挺会教学的,因材施教做得很好。林初不禁想他要不是个王爷可以整天游手好闲,去教书育人也不错。算了,变态只会误人子弟。 一折二破三撇捺,落下最后一笔,林初抬眼看到了谢长庭,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只见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字,淡淡地说了一句“重写”,便转身离去。 “重写。” “重写。” …… 当林初第八次写完一张时,谢长庭终于勉强地颔了颔首。 林初泄力地趴在地上,想:要得到谢长庭的点头肯定可真难。 -- ρo18f.coм 028 踏雪寻梅(温酒) 林初游荡在街上,东张西望,正好路过一个摊位—— “这幅画多少?我买了。”摊前的买画人问。 摊后,躺在一张躺椅上盖着草帽的卖画人掀开脸上的帽子,朝人看了一眼说:“不卖。” 买画人很不高兴:“嘿诶,我说你这人,你不卖画,你摆出来干嘛?” 卖画人懒懒道:“只卖给有缘人。”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不是我的有缘人。 于是,买画人重重“哼”了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林初:“……” 这卖家还挺有个性的哈。 林初走了过去,问:“何为有缘人?” 卖画人不耐烦地掀起草帽,一句“反正不是你”在看清林初的脸后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再出声就换成了和颜悦色的“就像你这样的”。 林初“哦”了一声,拿出一千两压在摊桌上,问:“可以现画吗?” 卖画人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林初,说:“十两就够了。” 林初笑道:“可我不止看中你的画。” 卖画人伸出手收下了一千两,问:“画什么?” 林初说:“踏雪寻梅。”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卖画人点点头说:“好。” 林初再问:“那方便画完送到我的住处吗?我现下还有些事要办。” “可以。在何处?”卖画人说。 “一家客栈四楼左转第三间,谢了。”林初说。 万里河山生意日好,秦可忙得脚不沾地,却也乐在其中。 这不,刚吃过饭就要走了。 秦可急冲冲地夺门而出,边跑边回头喊:“阿言姐姐,我先走了。” 林初应道:“嗯,慢着点儿。” 午睡过后,林初刚起来,敲门声就随之响起。 林初整理了一下衣装,便起身去开门,看到了她今天的目标人物,笑着把手朝里一摆,道:“请进。” 来人手持画卷,侧身而进。 林初给人倒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请坐。” 林初跟着坐下,身体里两根削了皮的雪莲果往里压了压,林初微微一笑:“我叫季言,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任逍遥。” “任兄。” “季姑娘。” “任兄画的这幅踏雪寻梅深得我意。”林初边睁眼说瞎话边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字——隔墙有耳。 任逍遥了然,附声道:“毕竟价值千两,我不能辜负姑娘对我的看重。”等着林初的下文。 林初说:“不辜负,我觉得物超所值,还是我赚了。哎,对了,任兄怎么想到画驴而不是画马,骑驴而不是骑马去寻梅呢?” 林初又用茶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君愿与我谋大事乎? 桌上的画卷就没打开过,任逍遥跟着林初一起说瞎话:“读书人大多是寒门子弟,没钱买马,骑驴更实在。” 任逍遥也学着林初从茶杯里沾了水在桌上写字——何事? 林初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我少见多怪了。还有,这梅花枝头为什么都是向上的,没有向下的呢?” 林初写道——雅俗共赏之事。 任逍遥答:“梅花枝往上画,寓意喜上‘梅’梢,枝头往上走,跟‘人往高处走’一样。向下反倒不吉利,不受人喜爱。” 任逍遥写道——愿闻其详。 …… 一壶茶水不知不觉竟空了。 “月姑娘今日花了一千两买了一幅画,午后与来送画的书生任逍遥在房里闲谈近一个时辰。” “谈的什么?” “主要谈画的那幅踏雪寻梅图。” “就这样谈了近一个时辰?” “是的。” “知道了,下去吧。” 今日林初心情甚好,把钱花在刀刃上的感觉就是好。 林初一路哼着歌儿走回去:“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用勇敢和智慧做我的船桨,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林初一进门就看到了时七。 时七说:“月姑娘,王爷在荷花亭里等您。” 林初一路的好心情在这里崩塌:“哦,知道了。” 林初蔫蔫地走在去往没有荷花的荷花池的路上。 林初远远地看到谢长庭坐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瓶酒,颇有几分萧瑟之感。 林初走近了,在谢长庭跟前跪了下来,“王爷。” 谢长庭神色淡淡:“今日去做了什么?” 林初不懂谢长庭为什么总爱明知故问,但她也不能不答,“买了幅画,顺便和卖画人交流了一下。” “在哪儿交流?” “房间里。” “多久?” “一个时辰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质问带着一丝丝凉凉的寒意,令林初头皮有点发麻。 林初硬着头皮应下来:“嗯。”随后又说:“只是在论画。”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那我便与你论一论酒。” 闻言,林初抬起头看了看桌上那瓶酒,酒瓶比一般的小,瓶身细长,约一寸,瓶底宽约一寸半,线条流畅,洁白无暇,瓶口塞着红木软塞。 林初默然,似乎已经知道这个酒瓶会放在哪里了。 “上来。”谢长庭拍了拍他的腿说。 林初听话地坐了上去,任由谢长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只听“撕拉”一声,裤裆就裂了条缝,股间一片透心凉,林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她该感谢谢长庭,没让她直接脱裤子。 两根湿润透着水光,微微氧化成浅褐色不复透明淡黄色泽的雪莲果被取出来放在桌上。 一阵天旋地转,林初被倒放在亭子边缘的靠座上,膝窝卡着背靠,小腿落在亭外,上身半落在座椅上,头将垂地。林初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座椅边沿。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处传来,让林初瑟缩了一下,白瓷酒瓶的底端慢慢撑开穴口,旋转着缓缓进入温暖的港湾,强烈的异物感让林初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椅沿。 最后,白瓷酒瓶全身没入到林初的身体里,只余下瓶颈以上的部分在外。 林初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冷风吹的,一半是被这酒瓶刺激的。 “今夜,我便与你论一论如何温酒,你有何感想?”谢长庭拨弄着银环道。 林初的声线微微颤抖:“哈啊,啊,温酒,温酒要有合适的,器皿。” 谢长庭扯着银环,“哦,什么样的器皿才合适?” 林初微喘着说:“嗯啊,温热的,哈啊,能源源不断提供热量的。” 谢长庭继续着手中动作,“比如说?” 林初颤颤地答:“比如说,哈啊,我的,嗯啊,小穴。” “你是什么?” “哈啊,王爷的,啊,小狐狸。” “小狐狸的小穴叫什么?” “嗯啊,骚穴。” “所以,温酒该用什么?” “啊,小狐狸,的,哈啊,骚穴。” “为什么叫骚穴?” “因为,哈啊,因为,小狐狸,啊,很骚气。” “哦,还有呢?” “哈啊,还有,嗯啊,小狐狸,啊,发骚,哈啊,会喷出骚水,哈,啊,从骚穴里流出来。” “噢,那现在这样还喷得出来吗?” “哈啊,喷不出来。” “是吗?” “不,嗯啊,喷得出来,哈啊,但流不出来。” “流不出来会怎么样?” “哈啊,会,堵在里面,嗯啊,可以更好地温酒。” “噢,那小狐狸是不是应该多喷几次,才好温酒?” “啊!是。” …… 一个时辰后。 已经倒喷了三次的林初虚软地倒置着,流不出来的水堵在穴道里,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流涌动。 酒瓶被拔出,收缩变窄的甬道里立刻涌上一股温流,但还没到满出的地步。 “小狐狸温的酒,就赏给小狐狸自己喝吧。”说着,谢长庭拔了瓶口的红木软塞,将瓶口对着还没完全合上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地倒流着,甬道被灌满了,却溢无可溢,只能堆积在体内与瓶内。 谢长庭将酒瓶往下压了压,成功听到林初的一声惨叫,但谢长庭并没有停止下压,而是直到瓶身没入三分之二才停下。容纳液体的空间变小了,里面的液体无处可溢,只能往里挤,挤得小腹微微鼓起。 林初痛得冒出了一头冷汗,不停哀喘着。 谢长庭将林初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将林初的身体打开,将她的后腰抵在靠背上,穴口对着亭外,说:“小狐狸会自己尿尿吗?” 林初痛苦地摇摇头,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哦,小狐狸需要帮忙。”说着,谢长庭一手锢住林初,一手去扯林初阴蒂上的银环。 “啊!不要!疼!啊!不……”林初哀叫着,嘶鸣着,终于在泪流满面,又一股激流冲下,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的时候,把堵住穴口的酒瓶挤了出去。 酒瓶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接着,有哗啦哗啦的水流,接连隐入那深不可见的池塘里,与池水交融在一起,再难解难分。 水流声渐小,滴滴答答至再无声响,但林初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颤动,眼底的泪光也并没有因此停止闪动。 谢长庭抱着不言不语的林初,吻上人眉梢,说:“疼才会长记性,小狐狸可要记住了。” -- ρo18f.coм 029 望江楼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岸芷汀兰,郁郁青青,一绸江水绿如蓝。 “月姑娘今日在梨园花了一千两看了场戏。” “月姑娘今日花了一千两泛舟游湖。” “月姑娘今日在街边看杂耍,捧了一千两。” “月姑娘今日在小摊上一掷千金买了支钗子。” 不知不觉已是人间五月天,寒意渐散,暑气蒸升。 林初今日坐在酒楼里,点了一桌菜,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支着耳朵听隔壁桌的人说话。 “陈兄可知,半月前芙蓉江畔新开了一座楼?” “你说的可是望江楼?” “正是。陈兄去过?” “尚未。” “那陈兄真应当去看看,楼里陈设新奇,琴棋书画歌舞乐赌皆具,应的是雅俗共赏,相当有意思。” “哦?江兄可细与我说说?” “有何不可,我这便与你说。这望江楼分一主楼和两副楼,主楼第一层是书画展厅,亦是通往两座副楼的入口,左通点将馆,右通石榴阁。”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这点将馆和石榴阁又是?” “点将馆是赌场,石榴阁是歌舞声乐表演的场所,十分热闹,场场座无虚席,火爆异常。不过里面的艺妓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演出时有三五个壮汉在台下把守,倒也没人敢闹事。” “嗯,江兄继续说。” “好,再说这书画展厅,摆出来的书画都是明码标价的,看上了就可以买下。这往上走是二楼,较为平常,就是临江而栖,喝茶闲聊的地儿。再往上,我就没上去过了,要上三楼得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梯口处对出对子获得通行玉牌才能上去。” “哦?是什么对子?” “我想想,哎,我想起来了——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如此,是有几分意思。” “还不止,三楼我虽没上去过,但是我听上去过的人说,三楼其实可以说是一层书画室,可供人题诗作画写文章,写完画完可以自行带走,只需付一些纸墨钱,也可以留下投到一楼展厅售卖,自行定价,若卖出了,银钱三七分,楼里抽三成,七成归作者。” “这买卖倒是良心。” “谁说不是呢,但也不是人人都能上得去,都能留下作品,唉。” “也是,这门槛是有点高。哎,对了,江兄,既说了书画,那琴棋呢?” “这琴棋也有一番意思,我听人说,这四楼是棋,要上去,得在三楼通往四楼的梯口处获得通行玉牌才能上去,不同的是,去三楼的玉牌是红色的,去四楼的玉牌是绿色的。这琴则在五楼,玉牌则是白色的。” “那要怎样才能获得这绿色和白色的通行玉牌?” “在三楼通往四楼的梯口处解出一局棋即可获得绿色的通行玉牌上得四楼,解了的棋局便不会再作为题目出现了,下一个人要解的是一局新棋。而在四楼通往五楼的梯口处则要将一曲残谱填完才能获得白色的通行玉牌上得五楼,听闻五楼的琴室里收有一把孤琴,名贵异常,惹得一众爱琴之人纷纷趋之,都想摸上一把,弹上一曲,但也没见几个人成功上去。” “听江兄说完,我今日便迫不及待想去这望江楼瞧一瞧了。” “哈哈哈,好啊,待会儿我与陈兄同去。” 时隔四个多月,望江楼终于悄然开业了。 林初心情愉悦地出了酒楼,继续在街上流浪。 “闪开!通通闪开!” 前方突然一阵骚动,转眼间一匹状如发狂的马儿便向林初直冲而来,林初躲避不及,一时愣在原地。 忽而一阵疾风掠过,林初被人带离这差点丧命之地,落在一旁的空地上,而那骑马的家伙还骂骂咧咧道“不长眼的东西”,又一阵风儿似的骑远了去。 到底是谁不长眼?!林初很想逮着人骂回去。 “姑娘,没事吧?” 清朗的关切之声在林初耳边响起,林初这才回过神来,对上眼前人不年少但仍带着少年意气的眼,道:“啊,没事,谢谢你。” 蓝衣青年一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用客气。” 林初想起刚才,此人反应敏捷,身手不凡,定是个高手,便有意说:“公子若有空,我想请公子吃顿饭,聊表谢意。” 蓝衣青年也没拒绝,但说:“还是我请姑娘吧,就当交个朋友。” “好。”林初爽快答应道。 一刻钟后。 一品香的一间包厢里。 “在下叶冉,请问姑娘芳名?”名叫叶冉的蓝衣青年开口说。 “季言,季节的季,桃李不言的言。”林初说。 “好名字。”叶冉夸道。 “公子的名字也很好听。”林初倒了杯酒,边说边用手指沾着酒在桌上写下两个字——有人。 叶冉有点疑惑,怎么说个话还神神秘秘的,但还是配合地没有问出口,而是另开了个话题,等着林初的后续,说:“一品香的鱼香茄子十分不错,姑娘可以尝尝。” 闻言,林初夹了块茄子吃下,边说“果然好吃”边写道——公子胆子大吗? “这清蒸鳜鱼也不错,姑娘尝尝。”叶冉在桌上写——为何如此问? “诶,好吃!桃花流水鳜鱼肥,这个时节的鳜鱼味道也很鲜嫩。”林初说着,指下写道——实不相瞒,我乃王府中人,久困于府,意欲逃脱,希望能得助于公子。 在林初意料之中的,叶冉看到这句话后神色一变,眉头微蹙,脸上的轻松玩笑之意也都收了起来,变得严肃正经起来。 叶冉凝视着林初,林初坦然回之以一笑。 末了,叶冉也笑了,笑得释然。 “都说鳜鱼三月桃花盛开时最为鲜美,其实不然,在我看来眼下这个时节才是最好吃的。”只见叶冉以酒为墨写道——姑娘有何计划? “叶公子对吃鱼很有心得?”林初问着,写道——今有一计,曰人间蒸发。 在叶冉充满疑问的目光中,林初又写下——附近可有什么悬崖断壁,下面有水流的? “一般般,我平日里喜好垂钓,对钓鱼比较有心得,这个时节的鳜鱼最是活泼好动。”叶冉指尖在桌面划动——有,青舟崖。 …… “今日多谢公子相救,来日公子若有需要,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林初虚敬了一杯酒,指间动作不停——望江楼三楼临江第三窗任逍遥,此事还望公子与他说明。 “好。”叶冉一声两应。 -- 030 飞鸟衔食 日暮渐西,红云霭霭,没有浓烟滚滚,只有火舌缭绕。 被霞光笼罩的书房里—— 时五隔着一方书案向谢长庭禀告:“月姑娘今日去了满江红,点了一桌菜,坐着吃了会儿。出了满江红又上街去了,然后……”说着,时五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然后差点被当街纵马的杨三撞倒,属下还未来得及施救,姑娘便被一名叫叶冉的人救下了,随后姑娘邀他一同前往一品香,在包厢内吃酒聊天近六刻钟。”。 谢长庭微微抬头:“杨三?” 时五:“杨家嫡三公子杨怀。” 谢长庭执笔的手腕微动,回笔藏锋,说:“杨家那庶出的大公子看这嫡三公子不顺眼很久了吧,”啪的一声,谢长庭把笔一搁,淡淡说,“帮帮他。” 时五:“是。” 谢长庭抬眼扫道:“护力不周,自去领罚。” 时五应了一声“是”,随即退下,顺便带上了门。 “嗯啊~哈啊~啊~哈啊……” 皓月当空,晚风吹过,皱了一塘荷水。 魅惑动人、娇声娇气的难抑呻吟散落风中,向四下里传开来。 是谁这么淫荡,公然骚叫,扰得一池荷塘月色不得平静? 闻声望去,但见亭中汉白玉石桌上媚影绰约,声色撩人。哦,是一美人儿。 美人儿躺在洁白如玉的石桌上,裹着一件雾蓝色的轻纱长衫,曼妙身躯,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水中望月、雾里看花的朦胧美。 写满情色的脸上是克制与放纵的矛盾神采,但从那声声拉长了调子、感情饱满的娇喘声来看,应是后者占了上风。 哗啦啦的,是锁链扣与扣之间互相碰撞发出的低声合奏。被铁链禁锢的四肢被迫向外打开,铁链牢牢地锁在石桌下方的四张与地相接的石凳上,风吹草动,并不足以撼动。 长衫从腿间岔开来,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长白腿来,身下雾蓝色的轻纱从桌沿垂落,带着条白色的狐尾,随风而动。股间风光敞露无疑,与风月同为天地所享,亦为风月所享。 这风情,再细看,何人呢,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 一滴汗从眉上落下,流过闭成一条直线的眼睛,流到微红的脸颊上,又从脸颊上滑下,落入颈间。 林初微微睁开眼,看到了与她遥遥相对的一轮明月,听到了池里青蛙的呱呱叫,远处的树梢上是蝉鸣凄切。 “看来,是本王给你的警醒还不够深刻。”谢长庭的身影带着他固有的语调闯入她的脑海,一幕幕场景接踵而来。 “还与人吃酒聊天,相谈甚欢?”这句话在那句话之前。 “又与男子单独相处?”这句话又在上一句话之前。 谢长庭拈起一串葡萄似的铜铃儿塞进了她已经灌了半瓶玉露霄的花穴里。记不清这个动作在哪句话说完后发生的了,但她记得那个感觉—— “啊!”数不清的拇指大的小球儿在温暖的肉室里同时震动起来,震得穴肉酥麻一片,半个身体都跟着麻软下去,就像被微电流电过一样,带来的快感要远甚于痛感。 一条方丝帕跟着被塞入穴里,挤得那一串葡萄铜球儿更往里去。 “啊!”更深入的侵犯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 “这只是个开胃小菜。”谢长庭放大的脸映在她的眼中,含着笑,但语气中却并无一点笑意。 轻纱被汗浸透,变得更贴身了,林初喘着气,闭上眼睛,侧过头去,感受到股间有液体从微张的穴口里流出,流下来,流向会阴处,继续向下,落在毛茸茸的尾巴上。 丝帕湿透了,随着穴道的收紧都能挤出水来了。还真是淫荡啊,林初想。 林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天已亮了,昨日离开的谢长庭又出现了。 此时的林初,股间颤颤,身下一滩积水,水渗透轻纱,从桌边流下,一滴水像弹性绳一样拉长了往下落,拉到极致才恋恋不舍地落下,地上亦湿了一片。 谢长庭伸出一指撩开遮住林初眉眼的长发,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恶意地嘲弄道:“你的淫水真是堵都堵不住呢。” 林初睁了睁眼,没有说话。 终于,湿透的白丝帕和那一串铜球被拿了出来,林初这才好受了一点。 转眼又见谢长庭手中多了一个盘子,盘子上盖着一块红布,掀开来是一颗颗鲜红圆润的樱桃,只听他笑说:“现在才是主食。”林初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猜不透。 折了果柄的红粉樱桃半塞入穴,上头,一颗未折果柄的樱桃挂在刺穿阴蒂的银环上,绿色的果柄折了两折绕在银环上,稍微用力就可以将樱桃取走,但一定会牵动银环。 然后谢长庭又走了,留下时七与一盘樱桃,还有一句话:“喂完这盘樱桃再放下来。” 没多久,林初就知道什么是主食,谁是谁的主食了。 “啊!”私密部位上的软肉被尖锐的鸟喙啄了一下,让林初不由得痛呼出声,想合紧双腿却做不到,只挣得铁链铮铮作响。 两只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身黄眼黑翅绿的黄莺,一只咬着圈在银环上的樱桃,很容易就将樱桃扯开,衔着樱桃飞走了,而另一只第一口没咬到,反倒将本就半塞入穴的樱桃推向更里面,下嘴没个着落,尖嘴在粉紫色的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点。 “不要!啊!”林初被这锐痛激得流下生理性的盐水,同时不得不收紧穴道将被推入的樱桃挤出去。 另一只鸟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获取到食物,也折腾了林初许久。 樱桃填补得很快,但鸟儿吃得却没有那么快,而且也不是一直不停地吃,吃饱了就停下来休息,立在亭子上啾啾喳喳地唱起歌来,所以一盘樱桃吃了很久,林初也在桌上躺了很久。 都说黄莺的歌声悠扬婉转,若空谷回响。那是听得少,听多了一样吵闹。 银环被牵动了一下,是两只鸟儿又开始进食了。它们每一回进食,林初都要遭一番罪。 这回的果柄似乎绕得有些紧,银环连续被扯了好几下才停下来,林初难受地喘着气,眼角又眨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鸟喙在穴口浅浅探寻,留下红红点点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尖锐刺痛在林初脑中轰然炸开:“啊!——” 穴道下意识地收紧,排斥那颗红樱桃,将它送出,送到那只笨拙的黄莺鸟的嘴里。 这样的疼并不会让人麻木,因为它不是时时刻刻的,而是时不时的,无论多少次都让人无法适从,难以忍受。 夕阳西下,两只黄鹂鸟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相伴着飞远去,只留下林初一人在亭中静候夜幕的降临。 -- 031 游鱼嬉戏 自那日之后,林初又在床上躺了好多天。然后,她的黑名单上又新增了两个成员——樱桃和黄莺。 林初转头去看谢长庭,想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怎么总有玩不完的花样。 谢长庭偏移视线,转向林初:“看本王做什么?” 林初扯了个笑:“看王爷生得好看,就想多看几眼。” 谢长庭不为所动,倾过身来,压在林初上面,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哦?可你的眼神却不是这样说的。” 林初在骤然变得逼仄的空间里与谢长庭对视,深情道:“我的眼里都是王爷,王爷看不到吗?” 谢长庭伸手抓住林初的脚踝,贴面徐徐道:“既如此,那你便好好睁眼看看,本王是如何回应你的。” 床榻间传来呻吟阵阵,时高时低,伴着叮叮当当的银铃脆响,拨人心弦。 六月的温柔是炙热的,带着一腔热血将金光洒满大地,地面蒸起丝丝白雾,水面波光粼粼,反射出来的光十分耀眼。 一番云雨过后,林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今天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脚踩在地上,微微发软,后穴里有一股液体汨汨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一早上就折腾她,林初觉得谢长庭就是故意的。 林初艰难地走出王府,前穴里削了皮的姜母渗出的姜液刺得穴里一片火辣辣的,同样去了皮的山药埋在后穴里,乳白色的汁液又黏又滑,还有致痒的作用,林初掐着手心,用尽十分力气才能克制着不动手去挠。幸而没有万红引那般药性强劲霸道,毁灭人的意志。 “秦可,”林初叫住了站起身准备出门赶货的秦可,说,“今日就别去了,陪我睡个午觉吧。” 秦可收回迈出的脚,重新坐了下来,乖巧道:“好。” 两人都平躺在床上后,林初伸出一只手牵起秦可的手,另一只手食指竖起贴在唇上。 秦可眨了眨眼,而后点了点头。 林初得到配合后,便收回抵在唇上的手指,转而在秦可的手心里写起字来:“下月十七,卖掉万里河山,离开这里。”林初写的都是秦可认识的字,她教过她。 秦可呆住了,下一刻眼泪就蓄满了眼眶,颤着指尖在林初的手心里写道:“那阿言姐姐也会离开吗?” 林初伸手擦掉秦可眼角的泪,回写道:“会也不会。” 秦可握紧了林初的手,眨着眼睛,眼泪要掉不掉,写道:“我想跟着阿言姐姐,可以吗?” 林初摇摇头,以字代声解释道:“跟着我,以后可能都不能出门了。” 但见秦可眼里满是光亮,写道:“没关系,不出门就不出门,我就想跟着你。” 林初沉默地考虑了一会儿,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犹豫半晌,最终写道:“好吧。七月十七,郊外十里凉山坡,去找任逍遥。” 秦可欢欢喜喜地收起了眼泪,抱着林初甜甜地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林初躺了一会儿,就躺不下去了。悄悄地把秦可环在她腰上的手移开,给她掖好被子后,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林初步子缓慢地下了楼,神色如常地走到柜台处询问店小二:“这附近哪里可以租马车?” “这门口就可以,有路过的空马车招呼一声就可以。”店小二热心地说,“不过,姑娘,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送你去医堂看看?” 林初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湿了鬓角,摇摇头说:“多谢,不用。” 说着,林初走到门口去等马车,好不容易等到一辆马车—— 驾车人问:“去哪儿?” 林初:“王府门口。” 驾车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扬起长鞭头也不回地驾着马车跑了,卷起一地烟尘,呛了林初一脸。 林初:“……”谢长庭到底做了什么,让人连他的府门都不敢踏过,林初很无语,真的很无语。操了,她可能会晕在大街上。 “季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林初恍恍惚惚地抬起头,看到了叶冉的脸,也不问他怎么在这里,而是抓了抓他的袖子,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说:“麻烦送我回王府,谢谢。”说完人就倒了下去。 “季姑娘!”叶冉扶住倒下的林初,将人抱起来。 “哎,老大!你去哪儿?”店小二追出来问。 叶冉没回,只是抱着林初一阵风儿似的走了,比那辆马车还快。 第二日,林初醒来,看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下也被清理过了,不再火辣瘙痒。白色狐尾缀在身后,独有一番情调。 “过来。”谢长庭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食桌边传来。 闻言,林初赤身下床,低头爬到谢长庭的脚边乖乖跪好。 “还记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吗?”谢长庭低沉冷淡的声音落在林初头顶。 林初回忆了一下,心道凉凉地说:“记得。” 谢长庭语气森然:“在街上主动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似乎从不把本王的告诫放在眼里。” 林初头皮发紧,抬头望着谢长庭说:“我可以解释。” 见谢长庭不语,林初接着说:“我本来是要租辆马车回来的,但是人家一听是在王府门口下车就不愿载了……”语气中透着委屈。 “哦?这还成了本王的不是了?”谢长庭凉声道。 林初不答,只说:“请王爷责罚。” “王爷,我错了,不要!啊!——”池边传来林初惊恐的叫声。 岸上一个桩,水下两个桩,林初上半身靠岸,下半身浸在水里,双手被麻绳绑着牢牢地定在身后的木桩上,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定在水下深深埋入塘底淤泥之中的两个木桩上。狐尾嵌在身后,在池水里沉浮,粉紫色的小穴口浅浅地塞着一团米饭,穿过阴蒂的银环上挂着一团面疙瘩。 白中带绯的锦鲤相继扑来,张大了嘴巴去吞面团与米饭。鲤鱼的牙长在喉咙里,因此口腔内非常柔软。也因为嘴里没有牙,所以只能先将食物吞下才能消化。 没有牙的鱼嘴在含着米饭的洞口吮来吮去,尖尖滑滑的触须拂过私密部位的软肉与毛发,颤栗如触电般传遍全身。面疙瘩被两条红白锦鲤围食,将银环东拉西扯,牵弄得阴蒂左动右动,快与痛相伴而生。 林初极力扭动腰与臀,在水里疯狂挣扎,然而掀起的水花并不大,恐惧化为泪水密布煞白的脸:“啊!不!——王爷,我错了,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柔滑软腻的鱼唇撑开洞口,探进洞里,圆唇一张一合,吸着里面的空气,企图获得那更深处的食物。 这样的侵犯并不算十分深入,但却足够令林初的惊慌与恐惧更上一层楼。林初满面苍白,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冷汗与泪水四布:“不要!谢长庭,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谢长庭!不……” “不!啊!——”清澈透明的池水中漫开一片轻浅的浑浊。 喷涌而下的水流冲开了大部分的米粒,顺着穴口流出,随着池水的流动而在身下荡开来。被冲出来的米粒飘在水中,引起了觅食中的其他鱼儿的注意,鱼儿快速游动过去,先一口吞下,再于咽喉中细细品尝。也有胆子的大的,觊觎那洞里剩余的米粒儿。 一只小锦鲤捡漏捡到了洞口处,小小的嘴儿摸到洞边,食到一粒甜甜的大米。林初轻颤了下。小鲤鱼食髓知味,将头往里伸,还够不着,又将身体往里送。 原本瘫软下来的林初立即睁开眼,眼中惊惧乍现,眼泪刷地就下来了,身体不禁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声线里的恐惧掩也掩不住:“不!不要!它进去了!谢长庭!放开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谢长庭!啊!——不!——” 小鲤鱼吃到了深处的食物,却怎么也出不来了,小小的身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弹动,绯白色的鱼尾左右拍打着洞壁。 人在挣扎,鱼也在挣扎。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水中透开来,人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就会——失禁。 隔着一池盛开的荷花与托底的碧叶,坐在凉亭里悠闲品茶的谢长庭远远地看到,他的小狐狸被一群红白锦鲤调戏得惊恐万状,叫声穿过半池水还那么——清越动人。 “王爷,月姑娘惊吓过度,晕了。”时五不知何时出现在亭中,语调不着起伏地说。 “嗯,抬过来。”谢长庭轻饮了口茶,茶气氤氲着眉眼,看不清其中神色。 谢长庭从担架上抱起毫无知觉的林初,怀揣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两根手指探入那湿软的穴口,于不深处触到一抹鱼尾,旋即两指夹着鱼尾,用力拖出。 是一条腹白背红的小锦鲤。 “不要命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扑通一声,小锦鲤落回了水中,但却再无动静。 -- 032 诗和远方 林初睁开眼看到谢长庭的第一反应是——抱着被子后退。 不过,只后撤了一步,林初就停下来了。 抬头看到的是谢长庭玩味的目光,听到他说:“知道怕了?” 林初弱弱地点点头。 谢长庭轻笑一声:“这回又能记多久?” 林初抓着被单垂下头,带着一丝丝泣音,略微颤抖地说:“会一直记得的。” “哦?记得什么?”谢长庭一把捞过林初,将人抱在怀里,抬起她有些苍白的脸,故意追问道。 “记得男女有别,要时刻保持距离,除了王爷。”林初就着下巴被捏着仰起脸的姿势说。 说完,林初感受到下巴的力道一松,谢长庭难得没有再为难她,林初就顺势睡了个回笼觉。 这是一个崭新的七月,前面有诗和远方。踏过一尘不染的白玉石阶,走过朝开暮落的丛丛扶桑,越过弯弯绕绕的花园小径,穿过高大威严的沉重朱门,林初没有再回头。 如往常一般,林初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在七通八达的青衣小巷里穿行,就在要拐过一个巷口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还来不及发出多余的声音就被一个手刀砍昏了。 蒙面黑衣人扛起林初就跑,隐在暗处的时五和时六立即现身,一个追着黑衣人而去,一个回王府报信。 时五追着黑衣人到了一片树林里,林子里树大遮天,通往的山道复杂多变,最适合隐匿行踪,时五在几个飞跃之后就彻底失去了黑衣人的踪迹。 这厢,时六跪在书房的地上,简要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并把回府时从王府大门上摘下的一封信呈上。 谢长庭打开信,看到几行陌生的字迹——请王爷只身一人携十万两于今日午时到青舟崖赎人,过时不候。 谢长庭扫了一眼,放下信,冷道:“去备马,再备十万两银票。” 说着便往外走,到门口时,马已备好了,银钱也备好了,谢长庭接过一叠银票揣进袖里,而后翻身上马,对匆匆归来还未来得及开口请罪的时五和其余几人说:“你们远远地跟着。”说罢便策马而去。 青舟崖不远不近,一个时辰内可到,而对方给的时限也卡得刚刚好,给人以不一般的紧迫感。 谢长庭在山下弃了马,山路不好走,骑马反倒慢。在崎岖的山路上隐约可见一道黑影,阳光捕捉不到他的影子。 至半山腰处,谢长庭停了下来,按照绑匪信中另说的,将十万两放在山腰间一个亭子里的石桌上,用随手捡的石头压着。 谢长庭早命人在他来之后暗中盯着这处,他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拿走这十万两。 崖边有一棵向外长的树,树上吊着一个人,是林初,但从始至终不见绑匪的身影,对方很谨慎,似乎确实只要钱不害命。 午时将至,山崖的来处渐渐显出一道人影,林初看到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在对方距她还有十步远时,抬起泪痕斑驳的凄惶面庞,如见救星般地喊了一句:“王爷!”然后不经意地脱开本就缠得不紧的绳索的束缚,整个人往下落,落下时伴着一声遇险时本能叫出的“啊——”回荡在崖间。 按照原计划,她会就这样掉下去,掉到山崖下的湍水里,水里有粗绳编织的网,可以网住她,不被水流冲走,岸边有抄小路下来,隐在丛林里的叶冉会把她捞上来。运气好,落下的位置近的话,叶冉还可以及时地接住她,这样她就不用到水里走一遭了。然后她就可以成功跑路了。 到时候等谢长庭派人来崖下找,也找不到她了,因为她早就跑啦。没办法,玩不了金蝉脱壳,只能玩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找不着就当她死了好了。 但是!但是!但是!林初从来没想过谢长庭会跟着她一起掉下来!在她掉下去的瞬间,谢长庭喊了一声“月下!”就跟着下来了,在半空中捞住了她,这不符合自由落体的运动规律啊! 空中没有可以着力的点,谢长庭抱着林初翻了个身,一阵怪风吹来,将他们吹偏离了原本会落下的位置,完美避开了那一片布有网的水域。 不稍片刻,两人就抱团砸入水中,掀起一片巨大的水花。谢长庭始终将林初按在怀里,一手护腰,一手护住她的后脑。 落下的位置很不好,水中有一块巨石,谢长庭背部着落,重重地撞在石头上,身前又有林初压着,撞击的力道就更大了点,饶是他也不由得闷哼出声,想是不止受了外伤。 湍急的水流将他们往下冲,谢长庭用尽最后一分力抱着林初上岸后就在岸边倒了下来。 还清醒着的林初在谢长庭失去意识之后,就从他怀里挣出来。他抱得很紧,林初费了一番力气才挣脱。 林初微微喘着气站起身,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眉头微蹙的谢长庭,定定地看了一会,而后决绝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没入旁边的丛林里,往上游的方向走,去与叶冉汇合。 时五他们一定会带人来崖下找他们的,所以,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季姑娘!终于找到你了!”叶冉急冲冲地向林初寻来。 林初不多废话:“走。” 叶冉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带起人就在林间飞梭。 “停下,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城门旁的卫兵开口拦下一辆运着两个大箱子的车,问为首的人。 “没什么,就是一些姑娘演出穿的服装。”任逍遥打开箱子给人检查,露出一箱衣物,同时手中拿着一袋钱,放到卫兵手里,笑道:“官爷守了一天门,也累了吧,有空来我们石榴阁看姑娘们表演,放松一下。” 那卫兵探头看了一眼箱子,里面确实是衣物,便放心地收下钱袋子,回笑说:“一定一定。”说着便让开了身。 两个大箱子平安顺利地抵达石榴阁二楼的某一间空房里。石榴阁有三层,第一层是舞台和观众席,第二层是包厢,第三层则是表演的姑娘们的住处。 等搬箱子的人都退出去了,任逍遥才关上门,快步走向那两个箱子,一一打开。 林初拨开层层衣物从箱子里站起来,靠,差点要窒息了。 另一边的秦可也差不多,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但是看到林初就立马来了精神:“阿言姐姐!” 任逍遥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坐在桌边,以茶代酒,举杯对着林初笑道:“恭迎楼主归来。” 林初立马回绝了这个称谓:“不,你才是楼主,我只是入了股,只收钱,不管事。” 任逍遥知道林初的顾虑,便解说:“对外,我是楼主,对内,我依然是楼主,怎样都不会暴露你的。但是,在我心中,你才是真正的楼主,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林初能够理解任逍遥的想法,换做是她也会是这般,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好吧。”那就这样吧。 -- 033 肥宅生活 肥宅生活真是太快乐了,林初一觉睡到自然醒,伸着懒腰感叹道。 “阿言姐姐,早啊。”秦可带着早饭过来串门。 隔壁的包厢与这间包厢打通了,住着秦可。 “早啊。”林初回道。 林初漱了口,坐到桌边与秦可一起吃早餐,边吃边说:“今天晚上可以吃火锅了嗷嗷嗷,好期待。” “火锅是什么?”秦可问。 “火锅就是煮一锅汤,把想吃的东西都放到汤里烫,熟了直接夹到碗里吃或者再蘸酱吃的一种直接将锅端上桌的吃法。可好吃了!”林初说着都要管不住自己的口水了,“现在是九月,天气越来越冷了,正好吃火锅,暖和。” 秦可还没说话,就听到一阵门开门关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叶冉很自然地走进来,人还没走近,声音就先到了,“噢,逍遥还没来啊,看来是我来早了。” “每回都是你最慢,好吗?早一回怎么了。”林初毫不留情地吐槽说。 “你们一个就住这屋里,一个住隔壁,一个在这楼里,独我一个要从城西跨越半座城来这里,我慢很正常的,好吗?”叶冉反驳道。 林初笑眯眯道:“那还不简单,你也在这里包个厢房住下不就好了。我可是在你的客栈里包了三年的上上上房呢,你要不也在这儿包个三年?” 叶冉投降道:“可饶了我吧,夜夜笙歌,我无福消受。” 确实,晚间,楼下异常热闹,唱歌有声儿,跳舞伴奏也有声儿,独奏乐器更不用说了,大半个晚上都不会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下想早睡可不容易。不过,林初倒是很能适应,不超过十二点的夜那都不叫夜,楼下顶天了到十点也就散了,根本影响不到她。 说话间,门又开了,这回来的是任逍遥。 “吃过了吗?”林初问。 “吃过了。”任逍遥提着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说:“这是五叶堂的荷花酥。” “好家伙,你来晚就是因为大早上去五叶堂排队了?”叶冉乍舌道。 “怎么了,你可以不吃。”任逍遥无情道。 叶冉撇撇嘴说:“诶,我又没说我不吃。”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拿他开涮。 待林初和秦可用过早饭,众人便移步到一旁由茶室改造成的书房,一整面墙都铺了毛毡,纸张可以用小钉子钉住四角挂在墙上,任逍遥拿着一根毛笔站在墙前,林初三人搬来凳子排排坐在一方长桌后,带着纸和笔。 本来这堂课只有林初和秦可两个人听的,一个弥补空白,一个学识更多的字,后来被叶冉撞见了,他便也加入了进来,无他,都是因为任逍遥的课讲得太好了。 任逍遥的字画一绝,板书也很美观,声音温润如玉,擅于引经据典,将人带入其境。说白了就是会讲故事,不会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任逍遥讲完一堂课,就换林初讲,林初讲的既不是诗词,也不是歌赋,而是数学。这也是偶然发展成这样的,本来她只是随便教教秦可,没想到另外两个人看到了,也都有兴趣了解,就干脆一起教了。 加减乘除早教过了,小数分数也教过了,一元一次方程讲过了,二元一次方程也讲过了,现在正在进入函数学习阶段。画图理解,举例子,出题,做题,讲题…… 一早上就在这样有意义的学习中度过,林初感觉非常好,就是脑子有点累。 “对七。”叶冉扔出两张牌。 “对十。”林初跟着扔出两张牌。 “对一。”秦可也扔出两张牌。 “对二。”任逍遥终止了两张牌的局面,见人都不要,就打出了自己想打的牌,“三。” “八。”叶冉丢出一张牌。 “小王。”林初直接丢了个大的,“要不要?要不要?不要我继续了。” 叶冉见不得林初这副得瑟的模样,咬牙扔出一张牌,道:“我要!大王!” 林初笑笑不说话,终于把这张大王骗出来了,有二的她无敌了。 叶冉获得自由出牌权:“四四五五六六。” 林初:“八八九九十十。” 秦可:“十十丁丁框框。” 任逍遥:“不要。” …… 午后也很悠闲,若是四人都有空,好吧,林初和秦可一定有空,主要是看任逍遥和叶冉有没有空,任逍遥要张罗着望江楼的事,叶冉也有他的客栈要打理。 若刚好无事,四人就聚着打打牌和麻将,牌和麻将是林初画给任逍遥找人定做的,玩法也是林初教的。眼下只有任逍遥出师了,其他人都还不是林初的对手。 “我下的牛肉呢?叶冉!是不是你吃了?!”林初转头去拿菜下,一回头就发现她下在锅里的牛肉不见了。 叶冉吃了还不承认,还栽赃嫁祸给别人:“是任逍遥吃的。” “就是你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林初怒道。 叶冉兜不住就不兜了:“好吧,是我吃的,我再给你下,成么?” “下两碟,你一口都不许吃!”林初愤愤道。 叶冉想着不吃牛肉,我还可以吃羊肉,吃五花肉,于是下了两碟牛肉,一碟羊肉,一碟五花肉。 吃下一口香辣五花肉的叶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火锅真好吃,回头我也要给我的客栈安排上。” “那是,火锅在我心中的美食排行榜上一直都是位列第一的存在。”林初一口酒一口肉,边吃边说。 “我今日听说,杨三,就是那个在街上骑马差点把你撞了的那个人,杨家三公子杨怀,昨日锒铛入狱了。杀人放火,桩桩件件,都有证据,这下逃不脱了,就等秋后问斩了。”叶冉喝了一口酒说。 林初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总归她也不认识这人,但还是很乐意看坏人遭报应,便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转头又问任逍遥:“王府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任逍遥言简意赅道:“没挂白。”王府里面谁也看不到,只能看看外面。 闻言,林初了然,那就是没事了。人没死就成。 撩撩夜色,有楼下歌舞声乐作陪,又有火锅美酒暖胃,还有一群好友把酒言欢,林初觉得这样的夜晚真是再美好不过了。 -- ρo18f.coм 034 再喝一杯 躺了半个月的谢长庭气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王爷,至今无人来取那十万两。”时五站在床头不远处根据下面人传来的信说。 谢长庭没什么表情,淡淡说:“知道了,让他们回来吧,那处不必守了。” “是。”时五应道。 “和她在一起的那个醉春风的小姑娘呢?”谢长庭问。 “那个叫秦可的小姑娘不知所踪,万里河山也转手卖人了。”时五回。 “嗯,”谢长庭靠在床头,神色不明地说,“买下万里河山。” “是,”时五应了一声,又道,“那日确定没有可疑的人进出城门,那黑衣蒙面人并没有经过城门出城去,而是翻过城内一座山头出去的。” “知道了,退下吧。”说罢,谢长庭便阖上了眼。 哪有绑匪不要钱也不害命的,到现在谢长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切恐怕都是某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问题是,曲终人散之后,唱戏人卸了妆容,脱了戏服,隐入人海,去了哪里? 那个蒙面黑衣人是谁?醉春风的那个小丫头又去了哪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帮手?半个月可以走到哪里?走的水路还是陆路…… 不对,他似乎还遗漏了什么,她是从哪里认识的这些人?每一次外出是不是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次又一次的一掷千金……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谢长庭睁开了眼,又唤来时五,吩咐道:“去查自去年九月以来都有何人去钱庄兑过王府的银票。” 几日后,时五带着钱庄的账本回来,口头总结汇报了一遍调查结果:“重庚四年九月廿三一家客栈一店小二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四年十月十九醉春风一伙计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同月廿一秦可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四年十一月十八茶楼一说书人余项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四年十二月廿二一名任逍遥的书生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五年一月二十梨园一伙计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五年二月廿九一老翁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五年三月十八一杂耍团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五年四月廿四一姑娘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重庚五年五月廿五满江红一伙计于银江钱庄兑一千两。”时五说完有些口干舌燥。 谢长庭看了一眼那账本,却是没翻,只道:“再去查这些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一查便是一月光景。谢长庭卧床静养,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 时五几人连日在外奔波,得到的线索越来越多,那几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复杂,比如满江红的小伙计和醉春风的小伙计居然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客栈的店小二正在追求梨园那伙计的妹妹,两家人就要成一家人了…… 那个说书人不见了,那个老翁也找不到,还有那个姑娘。 幸好时五和时六远远见过,对那几人的长相还有印象,偶然间又见到了那个租船给人游湖的老翁,还有那位卖钗子的姑娘,就给认出来了。只不过还是没有那个说书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消失在哪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那个租船老翁是点将馆的管事赵壬,那个卖钗子的姑娘是石榴阁里一个弹琵琶的姑娘,叫琴瑟。点将馆和石榴阁都从属于望江楼,望江楼的主事人是任逍遥。”时五将有用的情报筛选出来回禀道。 千金买一画,或者说是千金雇一人,以论画为由在厢房内与人密谈,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筹谋了么?不,还要更早。恐怕从一开始开口提条件时就已经在想了。 找到了帮手,又让人假扮租船老翁和卖簪女,将钱自然而然地花出去,实际上还是流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这样的洗钱手段并不算十分高明,但足够迷惑人心。 真真假假,让人不以为意。果然是只小狐狸。 还有,在满江红包厢与人吃酒聊天近六刻钟,恐怕也不单纯是吃酒聊天吧。是和谁来着,哦,是一个叫叶冉的人,那回抱她回来的也是他。 “查一下叶冉和任逍遥当日的行踪。”谢长庭在长久的沉默后开口道。 “是。”时五刚回府不久就又出府去了。 谢长庭临窗而立,遥望远空,眼中讳莫如深,唇角微牵—— 小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小狐狸还能藏多久? 夜中,繁星璀璨,不见明月,漆黑的幕布下微光闪闪,晚风吹来一阵寒凉。 “叶冉当日不知所踪,任逍遥出城采办,回城时带着两口箱子。据守城的官兵说,里面装的是石榴阁的姑娘们表演要穿的衣物。” “那两口箱子呢?”谢长庭出声询问。 时五回说:“据说是运到了石榴阁二楼的一间包厢里。” 与此同时,隐秘的包厢里—— “光喝酒多没意思,我们玩个游戏吧。”林初看着叶冉带来的几壶陈年佳酿说。 “好啊,玩什么?”叶冉配合道。 “逢七过,顾名思义,就是挨个数数,逢七或七的倍数就跳过,没跳过就得挨罚,罚喝酒!” “好!”叶冉头一个赞成,其他人也没异议。 “那就从我开始喽,八十一。”林初开始报数。 秦可:“八十二。” 任逍遥:“八十三。” 叶冉:“八十四。” 林初:“噗哈哈,你怎么第一轮就中招了,喝!” 叶冉说完才反应过来八十四也是七的倍数,只得喝了一杯罚酒。 第二轮从出错的人那里重新开始报数。 叶冉也留了个心眼,想挖个坑给林初跳,便报:“一百。” 林初:“一百零一。” 秦可:“一百零二。” 任逍遥:“一百零三。” 叶冉:“一百零四。” 林初:“一百零六。”报完林初朝叶冉笑了一下,我就不上当,你气不气。 叶冉的小坏心思落了空,倒也没气,直接无视了林初的挑衅,在脑子里打起小算盘,算数避坑。 十几轮下来,叶冉,任逍遥,秦可,都喝了,唯独林初还没喝。 叶冉一看,这么着不成啊,眼珠子一转,便道:“要不我们换个游戏吧。” 林初挑挑眉:“可以,换什么?” 叶冉取了两个小碗和两个骰子来,说:“猜大小。” 然后叶冉成功灌了林初几杯酒,顺带也灌了秦可和任逍遥几杯酒。 喝到后面,几人也不玩游戏了,直接干了起来,喝到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 林初对着秦可说:“叶冉,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兴隆。” 秦可迷迷糊糊地跟着林初喝了一杯。 林初转头又对任逍遥说:“秦可,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脱单。” 任逍遥被迫喝了一杯,但还记得自己是谁:“我不是秦可。” 林初不管他,继续举杯对叶冉说:“任逍遥,我敬你一杯,祝你人如其名,逍遥一生。” 叶冉端起酒杯,转头对空气说:“逍遥兄,我也敬你一杯,祝你,祝你再喝一杯!” -- ρo18f.coм 035 酒后掉马 喝到最后,众人皆醉,而最醉的不过里头那位手握酒瓶当话筒纵情高歌的人。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背上所有的梦与想,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唱的人眼神迷蒙,声音却清澈透亮,虽然都在调上,却不在应有的感情上,硬是将一首消沉苦闷的歌唱出了轻快豪迈之感。而这人正是喝醉了的林初。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唱一句林初就应景地提着酒瓶倒一杯酒喝。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林初举杯遥对不知何处,仰头又是两杯酒下肚。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一杯接着一杯。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林初左手捏着杯身,使盛满酒的杯子微微向下倾斜,然后手臂缓缓向左侧移动,杯里的酒便在空中洒出一道清影,尽情落到了地上。 林初还给自己加了戏,又是唱歌,又是当主持人,身兼数职,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有请4号选手为我们演唱《易燃易爆炸》!大家掌声有请!” 林初带头鼓起掌来,秦可几人也纷纷跟着鼓起掌来。 自带阴暗背景的歌声在掌声落下时响起,“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黑暗中彷佛有一朵妖娆艳丽的玫瑰在缓缓盛开。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爱我纯碎,还爱我赤裸不靡颓……”盛开的玫瑰妖娆艳丽,引人痴望。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嘭”地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向内踢开,然后有两列侍从破门而入,手握腰间剑,分立两侧,沉默而肃杀,摆足了威吓人的架势。而后,有一人迈着不轻不重的步子缓缓从敞开的门间踏进来,步步沉稳,却也步步生威,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桌边几人登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阵仗惊醒了大半的酒意,只有林初还闭着眼睛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愿我如烟,还愿我曼丽又懒倦;看我痴狂,还看我风趣又端庄;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 谢长庭旁若无人地踏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在众人间忘我放歌的林初,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她,肆意,张扬,疯迷,妖艳。这样的她……谢长庭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思及间,谢长庭已步至桌前,他沉着脸环视了一遭,而后对桌边众人冷道:“滚。” 身为众人之一的叶冉率先反应过来,带着酒气的质问毫无威慑力:“你是何人?” 谢长庭冷冷瞥了一眼,没有说话,但周身的气压变得更低了。 下一刻,便有两列侍从动手将反抗最激烈的叶冉三两下制服,和另外两个半醉不醒的人一起都架了出去,最后还贴心地合上了门。 “哎,别走啊,我还没唱完呢。”她的观众怎么都走了,是她唱得不好吗?林初迷茫地望着前方,看着一个个人影在门口消失。 噢,也不是都走了,跟前还有一个,还长得贼帅,只是脸色很臭,跟凶神恶煞一样,要是能笑一笑就好了,这样想着,林初便对他说:“我给你唱首歌,你给我笑一个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人回应,林初就自顾自地唱了起来:“super idol 的笑容都没你的甜,”唱着,林初对着谢长庭傻乎乎一笑,似乎希望他能被自己的笑容感染,“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热爱105℃的你,滴滴清纯的蒸馏水……” 谢长庭来时将种种酷刑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着看到人时定要将之狠狠磋磨,再将她逮回去大刑伺候,让她再不敢有脱逃的意念。但此刻看着眼前人醉醺醺的模样反倒下不了手了,心道,罢了,只要她酒醒后肯乖乖跟他回去,他便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还是要略施小惩,让她长长记性。 醉而不自知的人在他跟前摇头晃脑地唱着不知所谓的歌,上下唇瓣一张一合,一嘟一嘟的,十分惹人注目。于是,谢长庭便随心而动,扣住林初的后脑,吻了上去。 林初被突来的吻吻得忘了词,眼睛大大地睁着。忽然一股酒气上涌,她的喉间微动,是酒反了胃,条件反射使她推开人,蹲下身扶着旁边的凳子呕吐,却没吐出来什么,因为刚刚反涌上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吞了回去,她想再吐出来却是吐不出来了,反倒被酒气熏得更醉。 谢长庭倒了杯水蹲下来从身后环抱着林初,边轻拍她的背边喂她喝水,却见人喝完水还要攀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里还大声地嚷着:“扶我起来,我还能唱!”然后一脚踩上座凳,手脚并用地要爬上桌,谢长庭也随她胡闹,替她掀开桌布将一桌酒菜都掀翻在地,空出桌面让她站定。 而林初俨然也把这方圆桌当作了她的专属舞台:“接下有请5号选手为我们演唱《关山酒》!大家掌声有请!” 稀落的掌声过后是回首过往意气风发的无悔与眷恋,“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一曲毕,主持人适时地再度出现,“感谢5号选手为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接下来有请6号选手为我们演唱《下山》!大家掌声有请!”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师傅喜欢喝的茶叫做乌龙,衣服爱穿中国红,无论是炎夏或寒冬,我都很向往山门外的天空……”林初一手握拳当作话筒举在唇边,一手打着响指为自己伴奏,十分投入。 “……纷纷扰扰这人间缺个公道,我辞三界别五行自顾去逍遥,此去必经年,荒野寒暑换红颜……” “……我拭去红妆,走在风雨路上,天地苍茫引我去向何方…… “……容我择日疯,来年撞日死,孤身迈入这喧沸城池……” 一首又一首,林初似终于唱累了,慢慢蹲下身,蹲坐在桌子上,然后手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里。 忽然,有低低的啜泣声从那膝间传出来,隐忍又压抑,似有无尽哭不出的委屈,而后哭声渐大,哭鼻子的人时不时哽咽一下再继续放声大哭:“呜呜呜妈妈……呜呜呜……” 谢长庭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手穿膝一手搂背将哭得不能自已的林初从桌上抱了下来,抱在怀里坐在一方矮塌上,一边用衣袖轻轻拭去林初脸上的泪水,一边缓缓抚着林初的背,一下一下,跟顺毛似的,声音竟难得温柔:“不要哭了,乖,不哭了。” 林初听了,登时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妈妈,我想回家,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呜呜呜,这里有个大变态呜呜呜,他天天欺负我,打我,还不给我饭吃,呜呜呜,妈妈,呜呜呜……” 谢长庭挑了挑眉,这个大变态说的是他没错了。不过,他什么时候不给她饭吃了,谢长庭回忆了一下,唔,似乎有时候是这样的…… 但谢长庭还是问道:“大变态是谁?” 林初吸了吸鼻子:“谢长庭呜呜呜。” 谢长庭对于这个回答毫不意外,继续问:“那你家在哪里?” 林初:“我家,嗝,我家,不在这里,呜呜呜,我回不去了,呜呜呜,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呜呜呜,我就在家里睡了个午觉,嗝,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世界了,呜呜呜,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呜呜呜,更别说回去了,呜呜呜我回不去了呜呜呜……” 谢长庭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他知她言行举止有异于常人,却没想过她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谢长庭看着怀中人,眸中深邃如海,幽光重重——那回不去了正好! “那月下不回家就待在这个世界好不好?”谢长庭摸着林初的头轻哄道。 “嗝,呜呜呜,月下是谁?” 谢长庭皱了皱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不叫月下,她又骗了他,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谢长庭怒意横生,可笑他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对着人叫了个假名字,好,真是好得很! 压住心中蓦然升腾而起的怒火,谢长庭对林初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那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林初,呜,双木林,呜,初一十五的初,嗝,呜呜呜,妈妈呜呜呜……” “林初……”谢长庭口中轻念着这个名字,呵,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 036 失策了 林初撑着宿醉醒来疼得要爆炸的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她在一个人的怀抱里,视线向上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谢长庭!林初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骨碌就从那怀抱里滚了出来,滚到一旁,再抬头就是满脸羞愤的表情与哑着嗓子的厉声质问:“你是谁?” 谢长庭缓缓睁开眼,捏着额角,慢慢坐起身靠着床栏,然后才抬眸看向林初,看着她演,眼神平静,毫无波澜。 林初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谢长庭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声音凉凉道:“又失忆了?” 林初皱着眉道:“我是失忆了,但我不知道什么叫又失忆了。” “我的耐心有限,”谢长庭缓缓靠近林初,头一回没有用本王自称,血色很淡的薄唇里清晰而缓慢地吐出最后两个字,“林初。” 林初霎时瞪大了眼睛,这两个字无疑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与惊吓,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从来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人说起过她的名字。 不过,没一会儿,林初就想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喝醉说漏嘴了,可恶,酒后误人。 谢长庭就静静看着林初脸上神色不停变换,从大惊失色到惊疑不定,再到强自镇定,最后到坦然接受。 林初不知道她昨晚说了多少,他又知道多少,但反正他都知道她的名字了,还是从她口中知道的,那她再装失忆也就没意思了。所以,林初干脆就不装了。她现在嗓子干得厉害,只想倒杯水喝润润嗓。 于是,林初直接无视谢长庭,越过他下床去,绕过屏风,想到桌边倒杯水喝,却发现桌上空荡荡的,桌布连着酒菜全被掀翻在地,见此情状,林初隐隐约约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她爬到这张桌子上唱歌,唱到最后还把自己给唱哭了。 无奈,林初只能去隔壁房间的桌上捞了一壶水过来,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伺候好嗓子后,林初才隔着一道屏风对还在床上靠着的谢长庭说:“我们谈谈吧。” 林初决定把话语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于是她率先开口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所以,我也不是你的奴隶。” “那又如何?”谢长庭眉目不曾变动,语气依然冷淡,“你谎骗本王姓名,又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把本王耍得团团转,随便哪一桩,本王都可以要你性命。” 林初沉默下来,这个话题走向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无声的氛围里,林初边揉着靠近太阳穴处的头皮以缓解那折磨人的头痛,边想着该说些什么好,想了半天,林初终于重新开口道:“我欺骗了王爷,王爷也对我做了许多……就当抵消了吧。” 谢长庭“哦”了一声,平淡道:“本王对你做了什么?” 林初静视着谢长庭,对他不要脸的程度又有了新的了解,良久,平心静气道:“王爷对我诸般玩弄。” 谢长庭笑了:“本王玩的是府上的奴,与你何干?” 林初又沉默了下来,这人一定要跟她玩文字游戏吗? 对面,谢长庭又慢慢开口道:“知道逃奴的下场吗?”声线平稳,嗓音悠扬,“剥光了扔到狗窝里,撕碎了再扔到山里喂野畜,死无全尸,尸骨全无。” 林初微微一笑,颇有些咬牙切齿道:“是我记错了,王爷不曾对我做过什么。” “倒是你亲口承认你欺骗戏弄了本王,这笔帐要如何算?”谢长庭继续慢条斯理道,“不如直接把你剥光了扔到山间的狼窝里吧?” 林初胆颤了一下,耳边好像出现了幻听,听到了群狼对月呼啸。 不过,林初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谢长庭不会这么做的,要扔早扔了,不然怎么会坐在这儿跟她耗这么久。于是,林初淡定道:“王爷高兴就好。” “本王不高兴。”谢长庭声音低沉懒散。 “那杀了我给王爷助助兴吧。”林初搬出了经典名句。 “本王还不想杀你,不过……”说着,谢长庭转头对门外吩咐了一声,“带上来。” 不一会儿,就见时六、时七、时九三人分别押着叶冉、任逍遥和秦可进来了。 三人皆被五花大绑压着跪在地上,堵住了嘴说不得话,只有眼神可以传达情绪,叶冉的眼中燃烧着愤怒,任逍遥倒是很平静,秦可眼中含泪,懵懵懂懂。 林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剧情还是来了,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不为所动的样子:“王爷要杀他们便杀,正好我也觉得人间无趣,可以趁此机会到阴间游玩一番,顺便搞搞基建,或许待王爷百年之后还会看到一个很不一样的地府,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时我等一定守在奈何桥畔,敲锣打鼓热烈欢迎王爷的到来。” 谢长庭抬了抬眸,似笑非笑道:“谁说本王要杀他们了?” 林初松了口气,问:“那王爷待如何?” 谢长庭慢悠悠道:“本王惜才,自然是要人尽其才了。” 很快林初就知道谢长庭是怎么惜才的了,只听他说:“本王买下了万里河山,”说着便指向秦可,“继续由你管事。” 然后对任逍遥说:“望江楼还是你主事,不过人手要从王府出。” 最后看向叶冉,忽地笑了:“你能做什么?” 谢长庭转向林初,“本王不留无用之人,你说说他能做什么?” 林初默了一瞬,道:“他可以帮忙管理望江楼。” 谢长庭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指着任逍遥说:“望江楼有他和本王的人,不需要他。” 林初知道谢长庭真正为难的不是叶冉,而是她。几息之后,林初叹道:“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放了他们,我跟你回去就是了。”说完林初顿了顿,又道,“但我不能就这么跟你回去。” 谢长庭神情淡淡地看着林初,不置一词。 本着你为难我,我也为难你的心态,林初故意刁难说:“我要你八抬大轿迎我进门。” 话落,林初没从谢长庭脸上看出一丝为难来,反倒见人笑了,笑如寒梅绽放,暖意增生。还听人温声道:“好。” 林初眼皮骤然抬高,有点难以置信,这,这就答应了?没有一丝负担的吗?不用讲门当户对的吗? “带出去,放了。”谢长庭收起短暂的笑意,转头对时六几人淡声吩咐道,“备车,去晓月山庄。” 一路上,林初沉默着,暗恼:失策了。 -- 037 再唱一遍 “唔!唔,唔唔……”林初在激昂的深吻和下身火热的摩擦中被征讨得说不出清晰的话来。 唇齿相接,口舌交缠,涎液互换,林初感觉像是溺水了,有点窒息,脸蛋憋得通红。好不容易被放开了,林初用力地喘息着道:“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算一算,今天还在安全期内,但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安全,林初要确保万无一失,杜绝任何意外发生——从掐断源头开始。 谢长庭轻咬林初的下巴,附条件道:“唱一首。” 林初平复下呼吸,眼睛看着上空,白着嗓唱道:“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乳尖上忽的一痛,林初不禁叫出声来,被迫终止了歌声。 “不要敷衍本王。” 谢长庭故意重重咬了一口林初小巧的乳头,说。 “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对……”轻柔细腻的嗓音从床榻上悠悠扬扬地传开来,飘荡在风情弥漫的华丽屋子里。 谢长庭俯在林初脖颈间,没有了那黑鳞蛇皮颈圈束缚的脖子,看起来更加干净清爽,也显得更加修长。 温热的唇细细地摩挲着那因为声带的颤动而颤动的喉间,低沉略显喑哑的声音于此间处响起:“上一句,再唱一遍。” “没了你,才算原罪。”微烫的气息扑洒在颈间,引得林初微微颤栗。 谢长庭轻啃那脆骨上的嫩肉,不满道:“再上一句。” 林初却是闭上了嘴,不肯再开口。 谢长庭见此,便也不再言语,直接加大了身下的冲刺力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入那幽暗不明的深处,直要将林初撞散了架。 林初于风雨飘摇中抱紧了谢长庭的脖子,终是气息不稳地唱出了那句她逃避而他想听的词儿——“我和你,最天生一对。”声线颤抖,变了调子。 谢长庭应声放缓了动作,吻上林初泛红的眼角,轻哄道:“再唱一遍。” 林初闭上眼睛,轻轻唱道:“我和你,最天生一对。”老翁痴戏一生,最后却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日里烧了相伴几十年的木偶取暖,他怪木偶误他一生,火光中木偶落了泪,最终成了一堆灰。所以,哪有什么天生一对? “不要停。”谢长庭的气息出现在林初发间,消散入耳。 “哈啊,风雪,啊,依稀,哈啊,秋,啊,白发,尾……”林初在坚刃的不断攻伐下发出不成曲调的吟唱。 “夹紧你的腿。”说着,谢长庭就将林初的两条腿往她胸腹上掰。 林初抱着小腿,紧紧夹住大腿,身体呈一个对折的姿态。灼热而坚硬的肉刃冲破腿间缝隙,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林初柔软的肚皮,不知多少下过去,那炽热浓烈的白色黏液终于喷射而出,淋洒在林初腹间白软的肚皮上,腿间亦沾了不少。 林初失力地放开手,腿向两边分开大张着落在床上,袒露出腹部那一抹浓白。 这种要昏不昏的感觉最难受了,林初恨不能有一棒子打在她的头上直接让她昏死过去,但是并没有,抱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意识,林初半睁着眼,发出微弱的呼喊:“我要洗澡。” 谢长庭没应声,直接从床上抱起林初,迈开大长腿,拐过一道门,步履沉稳地走向里面的一方浴池。 恰恰适宜的水温让林初舒服地眯起了眼,像只慵懒的猫儿。 谢长庭瞧见她这副模样就想把人压身下再好好蹂躏一番,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干了。 谢长庭吻着林初的唇慢慢将她压入水中,水中不断地冒出气泡涌上来,触到空气即破,弥散在水雾中。 这回是真溺水,也是真窒息了。林初闭着眼睛,不敢在水里睁开,双手用力去推谢长庭,却被谢长庭从身后牢牢锢住,本要推人的手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身躯之间,覆在一片触感硬而有力的胸膛之上。 良久,林初才被人从窒息的环境里带出来,甫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林初立马张大了嘴拼命吸了两口,这样,大脑缺氧的空白感才稍稍退去一点。 湿软的温唇从面上离开,轻而缓慢地向下游走,林初被迫昂起头,露出修长的雪颈,温顺地供人享用。 林初感觉她正一点一点地被人啃食,吃拆入腹。前有狼,后无靠,像极了祭坛上那被迫献祭的无助少女。 还没有发育好的乳头只冒出了一个小尖,周围一圈的深深点点都是它的预备军,浅褐色的乳晕围绕着乳尖如涟漪般一圈圈荡开来。而这些此刻都成了他人口中之物,被含弄啃噬,百般玩食。 “嗯啊,啊,啊……”敏感的部位被人这般作弄,让林初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林初被抵在池壁上,背一下一下地撞在身后的湿壁上,身体不住下滑,要双手环着谢长庭的脖子,腿紧紧缠在谢长庭的腰上,才不至于滑落呛水。 尽管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沦在欲海中,但林初的潜意识里还是排斥这件事:“哈啊,不要,啊,哈啊,不要,啊,射在,哈啊,里面……” 谢长庭忽而大力揉上林初胸前两团已经饱受凌虐的玉乳,在林初耳边沉声道:“本王,可不是吃素的。” 林初在狂风暴雨中艰难道:“啊!哈啊,你答应,啊,过的。” 闻言,谢长庭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迫近林初,唇畔带笑但眼底却不含一丝笑意地说:“你倒是提醒本王了,这笔帐本王还没与你算。” 然后,林初也反应过来了,她怎么就提起了这茬不该提的,虽然签的名字不是她的,但手印是,既然这样,那合约就还有效,那她违约了,就得任谢长庭处置了。再加上她用假名字糊弄他这事也暴露了,简直是火上浇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敢再深想,林初已经开始腿软,挂不住了,整个人从谢长庭身上滑落下去,想着,干脆,就这样溺死好了。 当然,林初并没有成功溺入水中,刚滑下去就被谢长庭一把捞住了,然后被掐着腰肢,被以更深入的姿势、更重的力道进入进出。 林初攀着谢长庭的肩背,摇摇晃晃地恳求道:“除了,啊,那个,嗯啊,你对我,啊,做什么,哈啊,都可以,哈,我,啊,无条件,啊,配合,哈啊,好不好?” 谢长庭抱着林初一个重重贯入道:“若本王说不好呢?” 林初被贯得忍不住指尖用力在谢长庭背部留下几道红痕,断断续续道:“啊!啊,你,哈啊,不想,啊,戴套,嗯啊,我,啊,不想,哈啊,喝药,哈,我们,啊,是不会,哈啊,性福的。” 不知谢长庭到底有没有听懂,林初继续道:“我,哈啊,要是,啊,有了,嗯啊,就,啊,不好,哈啊,玩了。” 想了想,林初决定再说得直白一点:“我,嗯啊,要是,哈,不小心,啊,有了,哈啊,你就得,有,哈,一年,哈啊,不能,哈啊,玩我了。” 而后,林初建议道:“哈啊,所以,啊,不如,哈,多玩,啊,几年,哈啊,再说吧。” 谢长庭嘴角擦过林初的唇畔,低笑道:“谁说有了就不能玩了?” 闻言,林初瞪大了眼睛,意外得直接一口气顺直了不少,说话都利索了起来:“哈啊~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吗?嗯啊~我要是有了,哈啊~那也是你的孩子,嗯啊~你下得了手?” 许是“你的孩子”听起来让谢长庭感到愉悦,冷峻的眉眼都不自觉地温和下来。虽然谢长庭本身一点儿也不喜欢小孩,也没想过要小孩,但这并不妨碍他被这几个字取悦了心,“我的。”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孩子,都是他的。 谢长庭终是松了口:“好,”说着,谢长庭轻轻咬上林初穿了洞但没挂吊坠的耳垂,温柔的语调中暗藏汹潮道:“本王的‘宠爱’,望你受得住。” 然后,林初可耻地在这句温腔危调的话下高潮了。 最后,谢长庭一如既往地释放在了林初的大腿间,林初身感体受,确认内部安全后才安心地昏过去。 -- 038 藏诗锁 秋日的午后,阳光微醺,醉了一地黄菊。长空远眺,蔚蓝成海,一望无边。 裹在蓝底云雁花纹锦被下的林初睡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觉,自然醒后美美地睁开眼,然而起身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忽地停住了。次奥,浑身酸痛,好像几百年没运动突然去跑了个1500米,跑完没揉腿倒头就睡,第二天乳酸聚积造成腿脚酸麻胀痛一样。不同的是,跑完步后痛的只是腿,而她现在痛的是全身! 勉力坐起身,林初转了转脖子,咔咔作响,低头一看,操,谢长庭是属狗的吧。身前青青紫紫,红痕斑斑,就没一块好肉。 青纱帘子微动,透进一丝冷风,林初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到谢长庭拂帘进了床,手上拿着一套衣裙,废话一句没有,来就是“穿上”。 林初接过衣服,研究了下怎么穿,就两件,一件短襦,一件裙子,是一套云英紫对襟齐胸衫裙。系上短上衣的带子,林初准备下床去套裙子,然后发现谢长庭刚刚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穿衣服,目光淡淡,眉眼中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林初神色自若地下床去,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微微扭曲了一下,差点软下去,于是顺着床沿坐了回去,思考要从头开始套,还是从脚开始套。 啊,还是从头顶上套进去吧。套上之后后面一片裙子的带子系在身前,前面一片裙子的带子从身后绕一圈绕到胸前,打个结,长带从结向两侧一圈圈缠紧,系了个飘带,大功告成。 穿个衣服好麻烦啊,林初在心里叹了口气,下面还真空,真是糟心。 思及间,林初突然被腾空抱起,回过神,林初抱紧了谢长庭的脖颈,问:“去吃饭吗?” 谢长庭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看到一桌好吃的,林初眼睛亮了亮,终于不是粥了,真难得。 谢长庭吃得不多,可能是因为他因为不饿,但林初饿了,吃了一盘酱香鸭舌,一盘香煎鹅肝,一条清蒸鹦鹉鱼,一盘白灼虾……饭都没吃几口,光吃菜了。 吃了小半个时辰,林初终于魇足而弃。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谢长庭突然开了口:“吃饱了?” 林初点了点头。 谢长庭也点点头,道:“那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林初杏眼圆睁,刚刚吃的饭它瞬间就不香了,怕不是吃的断头饭。 转眼间,林初已经趴在浴池边上了,长裙撩至后腰,露出两瓣白滚滚的浑圆。谢长庭亲自给她灌肠,她不知是不是该因此感到荣幸。水囊的接头挤进了那紧致狭小的菊穴,林初不由得闷哼一声,接着有温热的液体倒流入内,感觉不是以前灌肠时用的温水,一股淡淡的苦味从后方飘来,这回用的好像是中草药液。 虽然灌的液不同了,但灌的次数还是没变,三次之后,林初趴在谢长庭腿上微微喘息,又见他拿出了一个通体乌黑的小圆木球,木球里嵌着狐尾的根部,从球心里延伸出来的白色尾巴长而绵软。 别看是木的,沉甸甸的还怪有分量的,林初感知了一下,忍不住问:“这什么木头这么重?” 谢长庭把小球往里推了推,让被撑开的洞口闭合些,只余下恰好能让狐尾通过的缝隙,这方罢才回道:“古沉木。” 好吧,居然是号称万年不腐的东方神木,这么珍贵的木料拿来做这个,林初沉默了,谢长庭总能让她轻易地陷入沉默。 这厢,林初又被谢长庭抱到一间较光亮的屋子里,端详着周围的可怕陈设,林初有些心慌地躺在房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惴惴不安的心在看到谢长庭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机关锁时彻底沉到谷底,恐惧蔓上心扉,如野火燎原,势不可挡。 霎时间林初已泪满眼眶,握着谢长庭捏着锁的手,眨下一颗滚烫的泪珠,说:“不要给我上锁,好不好?还是用银环,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摘下来。” “你的保证在本王这里可一文不值,”谢长庭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冷酷得近乎不似人,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无情道,“放心,你摘下的,本王都会一一让你戴回去,只多不少。” 林初用蓄满泪光的眼望向谢长庭,哀求道:“那还是戴银环,可以吗?” 谢长庭吻去林初眼角的泪,给出了一个残忍的回答:“不可以。” 林初抹了一把泪,转身欲跑,却被谢长庭一把按在床上,低沉附磁的嗓音在背后徐徐响起,“这就是你的无条件配合吗?” 林初僵了僵,被按趴在床上的身躯没有再动弹,只是眼泪无声地自眼缝中流出,浸湿了衣袖一角。身后的压迫感渐渐消失。 良久,林初于缄默中翻过身来,撩起衣裙,缓缓将腿打开,在谢长庭面前大张着,露出股间隐秘的花园。 林初本来想把撩起的裙子盖在脸上,但是她又想到这样不行,要是盖脸上,她就没机会看到密码了。于是,她只能睁着眼看着自己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不敢错开眼,生怕错过了什么。 小锁露出了全貌,长五宽三,银白发亮,可以看出是银制的。锁舌是一根银针,针尖没入银鞘,锁节上有五个可以拨动的轮轴,每个轮轴上都有一圈字,一圈有四个字,各不相同,字体潦草,应是草书,看款制是一把藏诗锁。很显然,密码是五个字,可能是五言绝句,也可能是不知何意的特定的五个字,只有当五个轮轴恰好转至让这五个字同时出现在一水平线上时,锁才会打开。 林初看到谢长庭指尖飞动,“咔”的一声,锁就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藏在锁节里的锁芯,锁芯与锁轴即银针为一部分,锁节单独为另一部分。林初还没来得及看清密码,谢长庭已经将正确的字体顺序打乱了。 林初自暴自弃地捏起衣裙盖在脸上,想着眼不见为净。 “抱住,不要动。”闻言,林初抬起腿抱至胸前,将下身抬高,敞得更开。 银针闪着寒芒从之前银环穿刺留下的孔洞中穿过,只是孔洞荒废许久有些闭合了,重新扎开肯定会很疼。伴随着一声“啊”和一声“咔”,锁便落上了。 略微有些分量的银锁从阴蒂上垂下,当然,比起银环,银锁是要重很多。 林初抱着的双腿打着颤,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 谢长庭本还想玩弄一番,但见人这般总归是有些于心不忍,罢了,今日就这样吧。 问:四个非零的不同数字,可重复使用地组成一个五位数,共有多少种排列组合方式? 答:4×4×4×4×4=1024。 一千多,那还好,她可以一个一个试,一天试一百个,最迟在第十一天也能试出来了。 心里有了计较,林初也能直视那个银锁了,问题不大,又不是解不开。 -- 039 蜂葫芦 戴了锁,林初不论是坐是站都不太好受,坐着会压到,站着会垂落,有重力拉扯。是以,林初能躺就躺,这样会比较舒服点。 见林初放下了筷子,而一盘酱香鸭舌还是完好的,谢长庭不由得挑了挑眉,问:“不吃了?” 林初“嗯”了一声,说:“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隔一段时间吃一次才能保持新鲜感,才会百吃不厌。” 谢长庭微微颔首,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抱起林初去了浴池。 林初的内心是抗拒的,因为这往往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灌了三次肠之后,林初看到谢长庭打开一个檀木盒,拿出了一个新的古沉木球,新木球嵌的是两尾,要比一尾的稍大一些。 二尾的古沉木球顺着润滑过的穴口,很容易地滑进了穴道里,倒也没有多难受,就是身后垂下两条尾巴的感觉略微有些怪异。 谢长庭似乎很喜欢摸她的尾巴,手掌从尾根一路摸到尾尖,蓬松的尾巴被压下来,轻软洁白的皮毛触到腿间光裸的肌肤,有一丝丝痒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来试试你的新尾巴。”谢长庭俯下身附在林初耳畔挟着玩意道。 说着,林初被翻了个身,背靠谢长庭坐在他的怀里,腿向外大张着。脸颊相贴,谢长庭的呼吸清晰可闻,就在她的耳侧。她的手被谢长庭握在手里,去摸那毛绒绒的尾巴,捏住尾尖,带向股间。 刺刺软软的尾巴在粉紫色的小口附近徘徊,扎着敏感的部位,小穴洇出了一点水光。 谢长庭放开手,在林初耳边道:“自己塞进去。” 林初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一闭眼,将狐尾塞入了下体之中,数不清的软毛挠着穴道壁,颤栗的快感如触电般传来,刺激得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林初不禁吟叫了一声,透着难耐的情愫。 谢长庭把另一根尾巴放到林初手里,说:“还有一条。” 林初靠着谢长庭,微微喘息着,抓着另一条狐尾直接往下里送,穴壁更加兴奋起来,水也冒得更欢,林初的呻吟更是止不住了。 谢长庭伸出两指将浅浅塞入穴口的两条狐尾往里带,尾巴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向穴道深处探寻着。 “不要,不要再往里了。”林初喘着气,呼吸极不平稳地道。 谢长庭闻声停下,抽出了两指,手指上满是透亮的水光,谢长庭借林初撩至腹部的淡黄衣裙擦了擦手,故意在林初耳边取笑道:“很湿。” “还可以再湿一点。” 谢长庭侧头与林初说着,唇畔在林初微烫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右手抚向昨日刚上在林初阴蒂上的那把小银锁。 银色的藏诗锁时而左行,时而右行,银针擦磨着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孔洞,也擦磨着敏感的神经。银锁又换了方向,不再左右滑动,而是前后拉扯,不断变换,似要将那柔软有弹性的肉蒂扯出一朵花来。 林初倚着谢长庭,向后仰起头,无助地喘叫着,丝丝缕缕的快感终于积攒到顶峰,化为一场山洪爆发了出来。 山洪漫道,直将山道上的白杨棵棵淹没,也因为白杨的阻挠,山洪的势头被一点点降了下来,到底也就所剩无几了。 林初颤着身软倒在谢长庭怀里,不知何时流下两行清泪。 谢长庭抱着瘫软下来的林初走到昨日那间屋子里,还是放在那张床上。 林初对这床有阴影,感觉每回躺上去都落不着什么好,虽然迄今为止也就躺了一回,但她有预感,这第二回的体验也不会好。 果然,林初看到谢长庭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葫芦。这屋子里的奇淫巧具还真不少。 林初看到谢长庭晃了晃葫芦,然后葫芦好像自己动了动,里面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林初听得头皮发紧,颤着声儿问:“这里面是什么?” 谢长庭将葫芦贴近林初的耳朵,恶劣一笑,说:“你猜。” 林初立马坐了起来,离谢长庭远了点,惊道:“蜜蜂?” 谢长庭捞过跑远的林初,按在怀里,“嗯”了一声说:“别怕,密封好了的,里面的东西不会跑出来的。” 林初只想骂人,但是看着谢长庭的脸她骂不出口,是不敢。 葫芦腰上系了根红绳,上葫芦肚小,下葫芦肚大,葫芦嘴确实封上了,就是不知道封得紧不紧。 两条尾巴还塞在穴里,没有拿出来,葫芦直接就着湿透了的狐尾,缓缓挤入,带着狐尾也更深入了些,尖湿的毛触刷着软软的穴肉,带来的刺激不言而喻。 林初抓着手边的衣裙,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上葫芦肚已经全进去了,下葫芦肚只进了三分之一,林初攀着谢长庭的肩,喘着气儿求饶道:“不要,不要塞了,太,太大了。” 谢长庭不言,只是低头堵住了林初的嘴,同时手上一用力,瞬间就将葫芦裸露在外的部分全压了进去,仅留下一条红线在外。 “唔!”林初一瞬间睁大了眼,却发不出实际性的惊呼,全被吞没在炽热的深吻中。 一吻毕,谢长庭轻啄着林初的嘴角,道:“这不就都吃下了吗?” 全部没入的葫芦带来的刺激感更加强烈,里头的蜜蜂为了寻找出路,不停地飞来撞去,撞得葫芦一震一震的,滚压着壁间的尾巴,尾巴再摩擦着娇软的穴肉,酥麻痒胀的感觉直击大脑深处,在灵魂里迸发。 “好撑。”林初侧脸贴着谢长庭的胸膛,难受道。 谢长庭放下林初高高撩起的裙摆,道:“那便去散步,消消食。” “不要。”林初微弱地抗议道。 但林初的抗议并没有得到响应,谢长庭还是抱着林初出去了。 路上,林初把脸埋在谢长庭怀里,不住地小声呜咽。穴里的葫芦震感不断,下身的水也流不停,裙下渐渐湿了一片。 直到葫芦里的蜜蜂窒息而亡,不再撞击葫芦内壁,而林初也在这漫长的摧人意志的折磨与刺激中昏厥过去时,谢长庭才把人抱回去。 -- 040 荡秋千 自己剥的毛豆吃起来就是香,就跟瓜子还是自己磕的比较好吃一样,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一样东西,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的区别而已,吃起来却是两种味道。 啊,大概是细嚼慢咽和大快朵颐的差别,一个是慢慢咀嚼,细细品味,一个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毫无滋味。次奥,想到人参果,林初就牙疼。 谢长庭不知道林初在想什么,脸色变了又变,吃个饭还能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真是奇也怪哉,不过他看得倒是饶有趣味。 熟悉的场所,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连人也这么熟悉,林初乖乖地跪趴在池边上,任谢长庭把一个嵌着三条白狐尾的古沉木球塞入她的菊花里,这球真就是阴沉沉的,难怪古沉木也叫阴沉木,都是水沉木。 尾巴一天多一条,狐狸尾巴最多有多少条?九条吧。谢长庭是要把她装扮成九尾狐吗?天,那嵌着九条尾巴的古沉木球该有多大!还好谢长庭懂得循序渐进,没有一下子给她安上九尾的球,不然妥妥地肛裂。所以,这也意味着这笔帐得算九天才算完?唉,希望这九天快点过去。 林初自觉不抗造,攀着谢长庭的肩,娇声软语道:“王爷,你看,这钱可以分期付,这帐可不可以分期算呐?” “你,”谢长庭俯身与林初鼻尖对鼻尖,低声道,“想得美。” 噢,这话就是不可以了。林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谢长庭停下了脚步,林初如有所感地睁开了眼,发现他们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榕树下,有一架秋千从粗壮的树枝上垂下来。 这个秋千做得很简易,看起来像是临时装的,一截紫金檀木木桩,木桩中心被凿了个空,可容一条麻绳穿过,穿过的麻绳两端牢牢系在树干上。最显眼的是,那木桩上还镶了个竖直长柱状的物什,看尺寸并不小。 林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点艰难地抬起头去看谢长庭。 谢长庭彷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附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比这大的都吃过了,还怕什么?” 林初竟是无言以对,恼得羞红了脸。 谢长庭抱着林初来到秋千架旁,撩起她的淡粉色裙摆,将她赤裸的股间对着那根紫金雕花檀木柱缓缓放下。 林初尽量放松下身,去接纳那根三指粗的仿制阳物,但还是被那柱身的雕花硌得呼吸轻颤,吟叫微起。 待那紫金雕花檀木柱完全没入洞府之中,林初的额上已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喘息沉沉。 谢长庭将林初的两手分别搭在两边的绳索上,俯身笑道:“这便受不住了?待会儿可有你受的。”说着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秋千的后座,彻底放开了手。 秋千荡了起来,淡粉色的裙子前后落在风中,像是漾开了一朵花,三条白色的狐尾便像是花盛放绽露出的花蕊,摇曳其间。 林初忙抓紧了手中的绳子,稳住了身形,下边漏风的感觉可真不好。次奥,那木桩还会滚动,带得那雕花势柱也动了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前后突击。 “啊!”林初禁不住叫出声来,同时又不得不夹紧了腿,坐稳了屁股,防止木桩滚动的幅度扩大。 谢长庭不知何时飞身上了树,正侧卧在树干上看着坐在秋千上于空中飘荡的林初。看着她双手用力地抓紧了手边的麻绳,抓到指尖微微泛白;看着她轻咬朱唇拼命抑制那不安于室的呻吟声从喉间泄出;看着她眉眼深锁,额发微湿,脸上渐染桃色;看着她的裙子被风吹起,腿间无限情好似露而不露。 眼见秋千用尽了力便要停下来时,谢长庭才不紧不慢地从手上摘下一串檀木珠子,剥下一颗弹向秋千的后座,秋千受了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引得林初失了防守,喘叫出声。 待一串檀木珠子都丢尽了,谢长庭才罢手。 等秋千自己慢慢停下来,林初亦失了力般栽倒在来人的怀抱里,情态迷离。 “啊,哈啊,啊……”繁茂的枝叶间传来一声一声娇媚的吟喘。 林初被谢长庭压倒在一根高而粗壮的树干上,无力地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怕掉似的,林初紧紧抱住谢长庭的脖子,双腿亦紧紧缠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谢长庭缓下动作,有些好笑道:“你抖什么?” 林初更用力地抱紧了谢长庭的脖颈,颤颤道:“恐高。” 谢长庭顺着林初的力道靠近她,轻吐热息道:“从崖上坠下的时候也没见你恐高,怎么现在这点高度还能把你吓到?” 那不是没办法嘛,况且崖下还有水,这树下可是坚实的土地。 林初还没说话,又听谢长庭道:“哦,本王明白了,是你想从本王身边逃离的意念甚于一切恐惧,”声音渐低,渐沉,也渐缓,“那么义无反顾,真是难为你了。” 谢长庭瘆人的语调和话里的阴阳怪气让林初头皮一阵寒凉,同时,林初感到身下的冲撞力度一下重于一下,一下深于一下,次奥,谢长庭是要往死里干她。 林初忙喘着气辩解道:“不是恐高,是怕掉下去。砸水里没那么疼,砸地上可是生疼的。况且,况且,我都要嫁与王爷了,从此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说什么逃不逃的,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王爷?” 谢长庭并不买账,哼笑一声道:“我怎知你这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 林初道:“王爷聪慧过人,定能分辨其中真假,知我句句属实。” 谢长庭语气里的坚硬不见丝毫绵软:“不必给本王戴高帽,”说着,又是重重一挺,震得满树枝叶一颤,叶片相撞,一片沙沙作响,“有本事逃,便也要有本事担。难道逃时你就没想过万一被抓回来要承受什么吗?本王待你已是宽厚,这都受不住的话,又怎配做本王的王妃?” 林初浑身颤颤,泪也不自觉湿了满面,声线涩然道:“谢王爷宽仁厚爱。” 心里却是将人锤了千八百遍,谁要做你的王妃,怕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从前干到后,林初抱着树干,颤巍巍地高抬起后臀。膝盖跪着在树干上,大腿并拢,小腿向外打开,这个姿势很变扭,维持起来很费力。 只一下,林初就差点被撞散了架,但闻身后人森森然道:“跪不住的话,本王便把你吊在这树上。” 林初只得尽力稳住身形,奈何最后还是被撞开了去,幸而及时被谢长庭托住了腰,才没什么大碍。然后她的两条腿就真的被谢长庭分开吊在了两侧的树枝上,用的是她的衣带。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想着想着,林初便放心地被干晕过去了。 良久良久之后,谢长庭才偃旗息鼓,停下身来。拿起挂在一旁的缀着三条狐尾的古沉木球重新塞入林初饱受凌虐的后穴,堵住里面的白液,而后将人轻轻放下来,穿好衣物,抱在怀里。 时光静静,谢长庭细细描摹着怀中人安睡的容颜,一吻落眉心,几不可闻道:“唯有此时是真。” -- 041 睡吧 月朦胧,夜漫长,人憔悴。 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始终不见入睡时的规律绵长,谢长庭缓缓睁开了眼,起身揭掉床顶一颗夜明珠上蒙的黑布,借着淡淡的珠光,看到林初睁着眼,眼神中迷蒙透着清醒,眼角无声地淌着泪,一瞬间,谢长庭心底里好像有一块柔软忽地被触动了,只听他轻叹了口气,柔了声问:“怎么还不睡?” 林初缓慢地眨了眨眼,声音很轻很轻地说:“疼,”说话间又有一道湿意顺着流痕默默滑入发间,“疼得睡不着。” “哪里疼?”谢长庭轻轻拭去林初眼角的水光,温声问。 “胸疼,两只都疼,轻轻呼吸一下都会疼,还有,后面也疼,好像裂开了。”林初放缓了呼吸,很平静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但却抑制不住轻缓的说话声里那隐隐的抽气声与眼角流不见停的泪花。 谢长庭沉默地下了床,出了门去,不多时又从外面走回来,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白罐子和一个白瓷瓶子。白罐子里装的是积雪生,可以活血化瘀,润肤生肌;白瓷瓶子里装的是紫云英蜜,可以消炎止痛,同时兼具润滑的作用。 谢长庭上了床,掀开被,将人扶起身,倚在自己怀里。解开人衣上的系带,谢长庭看到了两团被蹂躏得不轻的不复白皙的软肉,到处青紫一片,乳头及其周围一圈因为白日里被乳夹摧残而肿起,似要胀裂开来,所幸没有破皮,但依旧惨不忍睹。 谢长庭无言地打开药罐子,指尖抹了一些白色膏体,往那微微起伏的峰峦上涂抹。有一滴温热落于手背,是林初的眼泪,谢长庭偏头看了一眼,更放轻了动作。 给林初的双乳上了药后,谢长庭将她的上身缓缓平放下,转头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股间高高露出,拨开密密丛丛的狐尾林,去看那塞了一颗嵌着九尾的古沉木球的后穴的情况,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就是涩了些,所以后穴的异物感才十分强烈,隐然让人觉得要撑裂开来。 谢长庭从瓶中倒出一些浅琥珀色的花蜜在后穴口周围,轻轻揉按,让穴口的蜜液慢慢渗进去,边按边回头去瞧林初的脸色,轻声问道:“可好些了?” 林初半睁着眼,微弱地眨了眨,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过了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又按了一会儿,谢长庭才停下来,转身捡了个软枕垫在人腰下,然后把人高高抬起的腿平直放下,从下到上盖上被子,盖到腹部,见涂在胸脯上的药膏微干了些,便把上衣给人穿好,再盖上锦被,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谢长庭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薰衣草,放在林初的枕边。 蓝紫色的花序呈轮状生长,层层叠叠,密密地铺了半茎,有一丝丝甜木的淡淡香味在床榻间扑散开来,林初被这香甜的气息包裹着,竟慢慢有了睡意。 隐约听见一声像雪松一样清冽又像月光一样朦胧不清的低语——“睡吧。” 睡吧,林初不自觉地在脑里重复了一遍,而后缓缓闭上了眼,渐渐陷入沉睡。 一夜好梦,林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十分满足。醒来时,胸上的疼痛已消了大半,只是身后的九条尾巴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烈。 从一尾到九尾,那古沉木球的直径的差别,大概就是鹌鹑蛋的长轴与鸡蛋的长轴的差别。那么大个球埋在后面,让林初坐卧都不自如。唯一的好处就是,九条尾巴让人倍感温暖,毛茸茸的,暖烘烘的,摸起来也很舒适,会上瘾一样,难怪谢长庭那么爱不释手。林初侧着身抚摸着身后的尾巴感叹道。 “喜欢?”突然出现的谢长庭坐在床边,也拂上了林初的尾巴,悠悠问。 “喜欢,”林初本身也对毛绒绒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承认一声也不难,“要不是长我身上,我会更喜欢。” “你会习惯它的。”谢长庭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低头说了这么一句后,便带人去洗漱了。 啧,活该我习惯是吧?林初暗自翻了个白眼。 还真别说,这样日日夜夜戴着,除了灌肠和被使用的时候不用戴着,经过几天的磨合,林初已经能和这颗硕大的九尾球相安无事地和平共处了,能坐能躺,还能自娱自乐。习惯真可怕。 后山的一片雾蒙蒙里—— 林初懒洋洋地趴在池边,惬意得很。大姨妈走了个干净,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泡温泉了。淡淡的硫磺味横于鼻间,在舒适的温度下勉强可以忽略吧。 腰被人揽住连人带转过身,这份惬意太短暂了,林初叹息了一下。随后配合地打开身体,任对方索取。谢长庭的吻技还不是不错的,不往死里干她的时候也可以说是温柔的。 一吻毕,谢长庭低下头继续与林初耳鬓厮磨,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话:“下月廿七,宜嫁娶。” 是有些突然,但林初立马就懂了,点点头,接道:“我想请三个人。” “嗯。”谢长庭想了想,应该就是那三个人。林初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便让他们来罢。 “我想亲自给他们送帖。”林初抬眸去望谢长庭,眸中闪动着希冀的光芒。 “嗯。”出乎林初意料地,谢长庭很是大方地应下了。 林初没想到谢长庭应得这么干脆,当即兴奋地抱紧了他,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欢喜说:“王爷真好。” 谢长庭扬眉一笑,垂首于林初耳边低语道:“本王的好,待会儿也会让你领悟透彻。” 林初耳根渐红,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搞颜色啊,就不能多正经几秒吗? “啊~哈啊~啊……”林初整个人挂在谢长庭身上,娇喘不休。感觉身下好像有很多水涌了进去,热热的,在长度与宽度都有限的甬道里与不断进出的巨物狭路相逢,碰撞出巨大的水花,就像海浪拍打礁石一样。 时间一长,林初便抱不住,掉了下去,然后被谢长庭一把捞住,翻了个身按在池边,从身后进入。林初伏在池边,前胸受到身后的力一下一下地撞在池壁上,好痛。于是,林初不得不用手撑着池岸,让身体离池壁远一点。 终于在林初快要抓不住的时候,谢长庭尽兴地释放在了她的后穴里。 谢长庭抱起失了力的林初往温泉中央的一张石床走去。从水中出来的林初身上不断滴着水,还有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从底下两个小洞里流出来,像是失禁一般。 林初气喘吁吁地趴在石床上,没休息多久,又被迫加入战场,在新的场地。 水雾氤氲,透过白茫茫的蒸汽,依稀可见温泉中央有两具赤裸交缠的身躯,时而一上一下,时而一前一后,千姿百态,花叶尽折。 毫不抑制的呻吟之声坦坦荡荡地在这山林间传开来,情色力张,浪荡至极。 幸而无人敢闯入此间有主之地,不然定会听得羞赧而逃,逃不得而与黑白无常话说两段。 天高夜茫,众星拱月,野下之欢,尽说与那山间花草鸟兽,水上清风明月。 -- 042 引火自焚 深秋时节,碧树凋零,唯红枫似火。天地苍茫,绘一脉青山不再。 琉璃竹瓦为顶,飞檐翘角相接的阁楼里,一炉轻烟袅袅,两人临窗而栖,闻三分清秋冷,听四五点雨凄凄。 谢长庭半躺在靠窗的软榻上,执半卷书卧看,林初则枕在谢长庭的肚腹上,边哼着歌儿边翻看手中的画册,没办法,竖着排列的文字让她看得头疼,不如欣赏画卷来得悠惬。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唱词与窗外寒雨倒也有几分应景。 哼着哼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林初忽然清了清嗓子,曲风一变,画面仿佛一下子从曲径通幽的深深禅院转到了什么灯红酒绿的场所—— “啦啦啦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啦啦啦啦啦,想和你一起漫~步~”一个颤音绕梁三尺。 放唱间,林初慢慢爬起身来,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谢长庭身上,双手揽上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带颤动带出的热息扑洒其间:“辛苦辛苦才会有幸福幸福,爱太热容易中暑,快来降降温度……” 林初的唇息缓缓从谢长庭的颈窝间移到他的喉间,同时唱出一丝气急败坏的意味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等得花儿都要败!” “虽然我心澎湃,也不怕大太阳晒,可是你的心,” 一个怒音之后,林初轻轻咬上谢长庭的喉结,末了又色情地舔了舔,然后才慢吞吞地把后半句唱完,“到底在不在喔哦?”尾音一个婉转曲折的“喔哦~”,勾得像山路十八弯。 撩人的温热气息又顺着人下颌骨慢慢往上,在人耳边轻轻摩擦,怒音顿生:“什么事情变成典故,你一句话情绪就在这天翻地覆,”林初蓦地含住谢长庭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转而向人耳朵里吹气,“快把我当成你的掌上明珠,别辜负对你的爱慕,和你相处,心就会敲锣打鼓,脸一直都红扑扑,我急需降降温度……” 一首毕,林初偏头去看谢长庭的反应,发现人表情就没变过,不是吧,她这么没有魅力的吗?往后退了一点,林初碰到了一根炙热的硬物,次奥,真是不动声色。 林初毫不犹豫地跳下塌去,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却不想被拽住了一只手,直接被人一把拉回怀里,林初抬头撞进谢长庭漆黑如墨的瞳仁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干笑道:“王爷,我内急。” 谢长庭将手中书册丢在一旁,转瞬间便将林初压在身下,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不急,本王先帮你降降温度。” 然后,林初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什么叫引火自焚。 “啊,嗯,啊……”林初衣衫半解、气息凌乱地躺在床上,眼中水雾弥漫,眼眶微红,口中难抑地发出声声吟喘。 谢长庭含着林初的乳尖,又啃又咬又舔,噬弄得那本就起伏不定的峰峦翻涌得愈发剧烈,好似要天崩地裂一般。 同时,谢长庭一手锢着林初的双手,一手向下去拨弄那把小银锁,直把人上下都逗弄出了水才罢手。而后身下的坚挺逆流而上,在一片浪潮中扬帆起航。 谢长庭望着林初红潮满面,鬓角湿漉的脸,低下头吻住她的下唇说:“现在,才叫,红扑扑。” 说着,谢长庭又抽动身下物,更快地律动起来,深入浅出,肉体与肉体碰撞,啪啪作响,道:“这叫,敲锣打鼓。” 林初听得脸更红了,天,怎么有人可以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谢长庭一只手按上林初的左胸,感受波涛汹涌下的蓬勃跳动,笑道:“嗯,这里也在敲锣打鼓。” 林初真想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被人按着动不了,她只能偏过头去,不说话,但沉乱的呼吸和羞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她。 谢长庭手中把玩着林初的左乳,低头啃食林初的右半边脖颈,听着人紊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声,却是渐渐放缓了动作,好汤要靠小火慢炖。 林初在这样似是而非的撩拨下越发难耐起来,主动把左半边脖子也送到人嘴边,缠着人后腰的腿也更紧了紧,小穴一松一弛间泛出了更多的水来,吞吃进更多的肉棒。 谢长庭身体微微向后退了退,故意不给人吃,而那贪吃的小嘴却不肯罢休,执意追上来,缠人得很。 谢长庭会意地给人几口糖吃,而后趁人不备骤然全身而退,顺便放开了人双手,抓着其中一只放在那把银锁上,说:“自己玩。”说完便抓起林初的两只脚踝按在她的头顶上方,拔出后穴里塞着的那颗九尾的古沉木球,没有丝毫缓冲地挺身直入,一贯到底。 “啊!”林初被这惊变惊失了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带入后场的狂欢中去了。 股间的淫靡景象清晰细致地呈现在林初眼前——她看到她的小穴水润莹亮,一张一合地吐着泡泡;又看到那粗长的肉刃深深嵌入到她的后穴里,将里面的风光堵了个干净,只余下后穴口周围被撑开的褶皱予人观瞻;她的手被一只大手带着玩弄那把挂在阴蒂上的小银锁,疼痛伴随着渐强的快感。 这样近距离地观战,让林初感到骇然的同时又觉得十分刺激,身体的兴奋无法掩饰。 谢长庭附在林初耳边调笑道:“是谁家的小狐狸这么淫荡?” 指尖上的藏诗锁随人动作,在这一瞬间,林初的天灵盖下好像有一束烟花随着这句话轰然炸开,炸得她头脑一片空白,小穴口涌出一汪汪水来,就像那趵突泉,泉源上奋,水涌若轮。 林初愣怔了片刻,还没过神来便又被人堵了去路,听人在唇齿交缠中夹留的空隙里低笑了声说:“嗯,是我家的。” 在浑身湿软中,林初夹紧了下体,期期艾艾地回头,磕磕绊绊道:“王,王爷,我,我真的,内急了。” 身后被用力一撞,林初被撞漏了几滴尿液出来,又马上拼命夹紧,憋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王爷,求你,求你停下,让我去小解。” 后穴里空了,林初被人抱起,转至窗边,双腿大开对着窗外,后腰抵在窗沿上。 林初哆嗦了一下,轻吸着气,有些抽咽道:“王爷,我,我不要在这里。” 谢长庭指腹在林初微鼓的小腹上按了按又收了回去,说:“不是很急吗?” 林初受到小腹上的挤压,更憋不住了,想合拢腿却合不拢。腿弯被人握着向两边打开,林初只能无助地用手捂住那里,雨点带着寒意吹落在腿上,林初止不住地颤抖,又憋落了几颗水珠,断断续续道:“这里,这里是二楼,我不要。” “不要?”谢长庭可以忽略前面半句,点了点,说,“那我们继续。” 说着,谢长庭作势要把林初从窗台上放下来,继续抱回卧榻上,林初哭道:“不,不要,”抽抽噎噎地,“好,这里。” 谢长庭没再动作,只是维持着抱着人膝窝朝两边掰开的姿势,大发慈悲道:“尿吧。”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尿出来,谢长庭低头蹭了蹭人发顶,道:“怎么?害羞了?你什么样子本王没见过?嗯?” 林初还在做心理斗争,这太羞耻了。林初最后挣扎着问:“王爷,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长庭接过,“想要本王帮你?”谢长庭自顾自点了点头,“好。” 谢长庭匀出一只手往林初小腹上用力揉按,林初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什么,就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得松了力,没了阻力的洪流冲破堤坝,流射而下,与那丝丝细雨一起坠入凡尘,在地面上汇集成一片。 股间微微颤动,至流无可流,滴无可滴,林初恍惚地落着泪,被人抱回了塌间。 谢长庭吻去林初眨落的泪珠,道:“哭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林初也不说话,就是埋在人怀里一个劲地流泪,无声胜有声。 谢长庭无法,只好哄道:“不哭了,是本王的错,没有下回了,不哭了,好不好?” 谢长庭会认错,多稀罕呐。林初也不能不识好歹,缓了会儿,带着哭腔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接着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林初真是悔死了,唱什么扇子舞,撩什么不该撩的人,作什么死! -- 043 走 孟冬时分,还说不上十分冷,阳光透过掉了叶子的光秃秃的枝桠,照在人身上,稍有暖意。 “上回分别得匆忙,我都没来得及与你们说,其实,我叫林初,季言只是个化名。”林初与任逍遥临窗而立,看着窗外江水奔流,落叶飘零,纵使心中有无限感慨,能说出口的也只有那么一两句淡淡的平静话语。 “名姓本就虚浮,我认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名字。”任逍遥也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林初弯了弯眼,笑说:“任逍遥,不管你是李逍遥还是路逍遥,我都只认你这一个逍遥。” 任逍遥伸手接过风吹来的一片落叶,也笑了笑,猜说:“给我送喜帖来的?” 林初“嗯”了一声,从袖中拿出了三张烫金的大红帖子,说:“今月廿七,麻烦你给他俩也带一带。” 任逍遥接过喜帖,点了点头说:“好。” 看了会儿风景,林初和任逍遥道了别,便转身离开了,带着时五和时六。 冬天里的小阳春,生的风也带着阳光的味道,一句话悄悄地散落风中,随江水向东流去——“抱歉,连累你们了。” 任逍遥在人走后,打开了手中洋溢着喜庆色彩的请柬,一张纸从中飘落。 边角都不整齐,像是匆忙从某本书上撕下来的,噢,是从一本画册上撕下来的,一个简简单单的“走”字覆盖了底下一朵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兰花。 任逍遥皱了皱眉,她想一个人…… 林初回到轿中便一头扎进了谢长庭怀里,困倦地打着哈欠,像一只懒懒的树袋熊。昨晚太晚睡了,准确地说是今早天明才睡下,强打着精神出来一趟着实不易。 “困了?”谢长庭摸了摸林初的头问。 林初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那便睡吧。”谢长庭在林初的发顶落下一吻。 与谢长庭厮混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按照礼制,婚礼前三天,新郎和新娘就不准再见面了,对此,谢长庭竟难得没说什么,只是留下时五和时六就走了。 谢长庭一走,林初就苟上了床,把床帐帷幔一放,蚊子都飞不进来。然后林初安心地脱了裤子,垂下头,扒拉起那把小银锁开始研究。 草书十分飘逸,有些难以辨认到底写的什么字,林初花了许多功夫才认出来都是些什么字。 五个轮轴上的字依次是——慎终如始、蝉不知雪、函矢相攻、行思坐忆、情深一往。 林初拧了拧眉,一时没看出什么头绪来。 终知相思情?不对。打不开。 如蝉矢行一?不对。还是打不开。 到底是什么呢?林初想得头都要秃了。 这边,望江楼也关了门,门上挂了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楼主家有喜事,闭门三天。 “啪——咔——”锁终于开了。 林初瞧了眼轮轴上那拼成一行的字——始知相忆深。 怎么瞧怎么陌生,到底还是她书读得少了,吃了没文化的亏,走了许多弯路,误了大把时光。 把这五个字牢牢地刻在脑子里,林初又不动声色地把锁戴了回去,打乱了字的顺序。 当天一大早,林初就被各种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给吵醒了,一觉醒来有点恍惚,怎么这么吵?然后坐了会儿,想起来了。噢,今天我结婚。 恰巧,这时,外头有人喊:“姑娘,该起了,不然该误了吉时了。” 林初应声下床,跟着人动,沐浴,换上嫁衣,穿上霞帔,挽好发髻,戴上凤冠,上新人妆,最后盖上一块大红绸子,被人背上了花轿,一路敲锣打鼓,林初感觉自己还在梦里,还没睡醒。 十里红妆,沿途鲜花遍地,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喜人的唢呐声也不落后,势与噼啪争高下,比雄辉,再加上锣鼓喧天,闹得人耳朵疼得慌。 林初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倚着,还是有点硌,不如在靠着谢长庭这个人肉抱枕舒服。 这人吧,你说他变态他也确实是个变态,不是变态给人上什么锁?你说他温柔吧,他也确实有温柔的一面,但并不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温柔,人骨子里是个硬茬子,又冷又狠,所谓的温柔都是在他掌控之下的假象,是大发善心的施舍。 她又不是受虐狂,也不可能一辈子戴着锁,给人扮九尾狐,任人逗弄玩耍。当然,这话她也不能说,在人治而非法治的社会跟人讨论人权会很搞笑,会换来一句“那又如何?”。 也不知道任逍遥看懂她的意思没有,今晚她打算单独行动,如果成功逃脱了,她怕谢长庭会找他们的麻烦,威胁是一回事,要是伤了性命又是另一回事了,无形之中他们的命运竟是绑到了一起,所以她要走,必须让他们先走,希望他们喝完喜酒再走,这样就不会太惹人怀疑,然后走得越远越好。林初摸了摸发酸的脖子,不着边际地想。 吹吹打打了一路,终于在午后的某个时刻,花轿抬经火盆进了王府大门,落在了通往大堂的红毯上。 轿帘被人拉开,林初感觉眼前亮堂了一些,手被人牵着带出了花轿,在堂前行了礼,一拜拜的是天地,二拜拜的是两个牌位,想来是谢长庭父母的灵位,三拜拜的是对方,在一片喧闹声中她被带入了主院的卧房里。 待人都出去之后,林初偷偷掀了盖头打量了一下,满屋子的红,十分喜庆,桌上有一壶酒,两个杯子。林初起身从袖袋里拿出一瓶药,这还是从谢长庭的药柜里偷的,那么多瓶瓶罐罐,少一两瓶也不会发现吧。 三七沉,无色无味的迷药,药效她也试过了,抿了一小口,她睡了半天,总归是谢长庭的东西,不会差。林初琢磨着,倒了半瓶到酒里,想着,这样足够放倒谢长庭了吧。然后,又从袖中拿出一瓶解药五味归喝下,接着,乖巧地坐回床上等人来揭盖头,仿若无事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缓而稳的脚步声渐近,直至一双金丝缝边的黑革缎靴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 红盖头被人掀开,林初应着这个动作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被压倒在了床上,温热的唇舌带着淡淡的酒香强势地闯入她的口腔,林初喘着气抓着一丝空隙道:“交杯酒还没喝。” 话落,林初总算被放开了,谢长庭抱着她坐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林初边喝边觑人,看人是不是真的喝下了,喉结鼓动了一下,是喝下了,那么—— 三。 二。 一。 倒。 林初在谢长庭耳边喊了几声:“王爷?谢长庭?” 确认对方没动静后,林初从人腿上下来,走出门去唤来了时五,“王爷让你们不用守着了,自去喝酒作乐。” 把人都遣走了,林初又走回房里,换了套衣服,顺便把锁也摘了。 再次打开门,林初惊了:“你们?” 叶冉“嘘”了一声,低声道:“我们把人都放倒了。” 任逍遥也压低了声问:“里面?” 林初合上门,说:“里面也搞定了,”顿了顿,又道,“你们怎么……算了,先走吧。” 任逍遥也没打算久留于此,随即道:“嗯,一起走,城门不安全,我让秦可先到南鸣山等我们,从那儿走。” 林初点点头,跟着叶冉走了,任逍遥也会点武功,但不如叶冉就是了。 本来,林初是打算雇辆马车出城,能走多远走多远的,但现下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是从优而行了。 凉夜里,望江楼门前的牌子不知何时换了,换成了——楼主云游四方,归期不定。 -- 044 关进小黑屋(鞭打) 烛光辉亮的新房里,新娘不知所踪,“喝醉”的新郎在人走后慢慢抬起了头,本该沉蒙的眸中却无一丝迷态,幽深如墨的眼里装的是朔风月下的水中倒影,清皎如月,寒凉似水。 一瓶三七沉,一瓶五味归,谢长庭轻扯了一边唇角,牵出一抹凉意,指节随意地在桌上敲了敲。 “王爷,”时五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南鸣山山麓已埋伏好了人手。” 谢长庭微微颔首,指尖又在桌面点了两下,“备马。” 越靠近山脚,林初心中的不安感就越强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顺利地让人忍不住多想——直到他们被一片火光包围。 “哒哒哒——”马蹄声有些散漫和随心,就像马背上的人。 高举的火把隐约照亮了来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此刻是平静得有些过分,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海面。 一双丹凤眼漫不经心地向她望来,眼形狭长而流畅,眼尾平滑略微上挑,神光内敛,看不出多少情绪。这双眼有时也是会含笑的,笑着调戏她说“是谁家的小狐狸这么淫荡”,笑时星辉盛满眼眸,但此刻却不着一点笑意,冷眼相对也别有几分惊心动魄,惊她的心,动她的魄。 “过来。”冷冷淡淡的语调,无甚感情的命令。马蹄在原地踏了几步,哒哒声像踩在人心上,马背上的人亦换回了平日里的穿着,玄服华袍,恰与身后的夜相衬,身影有一半隐在暗处,平添几分阴冷气息。 林初还没动,叶冉先动了,他将林初护在身后,任逍遥护着另一侧,于刀光剑影中朝谢长庭道:“王爷何必……”强人所难。 林初反应过来,打断了叶冉将要出口的话,急切道:“等等,都是误会,王爷,我就是和几个朋友出来散散步,现在散也散够了,是该回去了,”说着林初从叶冉和任逍遥的庇护下走出,转头向两人道,“不早了,我们都各自回家去吧,今天谢谢了。” 林初继续往外走,刀剑架成的圈子,自动为她让开了一条道。林初在马侧站定,回头看了一眼圈外的秦可和圈内的叶冉与任逍遥,抬头与谢长庭对望道:“王爷,我们回去吧,让他们也各自回去吧?” 谢长庭没有说话,只是手中马鞭一甩半锢住林初的腰将她提上了马,而后掉转马头,慢悠悠地策马前行。 行了几步路后,林初听到了收兵刃的声音,还有列队跟随的声音,想回头看一看,却被按住了脑袋,上头冷风刮过,吹进她的耳里,“对付你,用不着他们,”对半折的马鞭抵在她心口上,“这里,无需装旁的,懂了么?” 这意思就是,他们没事,她会有事。林初放下一半心来,没再固执回头。 一路无话,林初沉默地跟着谢长庭进了密室,却没想到这一进就是两个多月,当然,这是后话了。 “咻——啪!”凌厉的鞭声从林初耳侧划过,落在她脚边的地上,林初骇然抬眼,长鞭已绕上她的脖子,迫使她将头抬得更高,直直地仰视那张英挺无情的脸,听人用冷飕飕的语气说:“本王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我,”林初梗着脖子,喘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我就是去散个步。” 谢长庭嗤笑一声,松了力,散落的鞭子从林初的脖颈落下又缠上她的身体,圈了两圈收紧,慢意徐然道:“既然不愿做本王的王妃,那便做回你的奴隶。”说话声缓缓款款,仿佛在谈笑,手下动作却非如此。 下一刻,只见鞭身霎一紧,林初一身衣物便化为了齑粉,纷纷扬扬地落下,同时与之落下的是一句不紧不慢的“奴隶便要有奴隶的样子”。 林初瞬间浑身清凉,满目诧异惊骇之色还没褪去,人就被吊了起来,双手被高高地束在刑架的横梁上,脚尖艰难地点着地,晃过神来的林初慌忙开口道:“我……唔!” 林初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便全被一个口球堵了回去,但见谢长庭冷面酷然道:“晚了,本王现下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 “啊!”第一鞭随风而至,不偏不倚地击中林初的左乳头,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一条红长印迹。林初感觉这一鞭不是打在她的肉体上,而是直接打在她的脑神经上,痛感瞬间爬满大脑皮层,从喉间炸出一声尖利的疼叫。 第二鞭如影随形,亦是对准左边的乳头落下,与第一鞭交汇,在林初的左胸上印下了一个大大的“×”。林初咬紧了口球,发出一声闷哼:“唔!” “啊!啊!”第三鞭和第四鞭则是交叉落在林初的右胸上。痛得林初脚趾蜷曲,离了地,浑身重量都转移到被绑缚住的双手上,在空中晃荡了几下才重新站住脚尖。 “啊!啊!啊!……”一鞭一鞭像在作画,于天然的白画卷上落下一片片斜斜交织的竹叶,凌乱茂盛又错落有致。而作为画板的林初自是无空也无闲情欣赏这幅以她的痛意为笔书画的竹梢一景,更无法体会这每一笔下有意无意的虚实远近,不知其中深藏的高超画技。 “啊!”一鞭横扫过双乳的乳尖,手上的束缚骤然发紧,林初的身体在空中大幅度地晃了晃,人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偏了偏头,失去了意识。 谢长庭停下鞭子,走近身,摘了林初的口球,给她喂了一颗回转丹,然后继续给人安上口球。 待林初缓缓睁开眼,痛意便从身前转到了身后,带着风的鞭扫过一边蝴蝶骨。林初足尖泛了白,是脚趾过于用力抵着地面导致的,如葱削般的手指在掌心收拢,修剪齐整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林初仰着头受下这催人发醒的一鞭,几要将一口软银咬碎,喉间嘶鸣难抑:“唔!” “啊!唔!啊!……”疼痛从眼角溢出,落为深深的湿意,于无声中流淌,在有声中眨落。繁杂的鞭痕在那似流过平原的江水一般清澈无暇、平滑婉约的后背上开出一朵朵纵横交错的红艳梅花来。 林初突然明白了在树上时谢长庭那句“本王待你已是宽厚”是什么意思了,那时确实是没对她用狠的,现在才是动真格的,一下一下都打在人痛点上,叫人清醒着受,再生生疼死过去。 见人又昏了,谢长庭便又喂了一颗回转丹,强行把人唤醒,方继续落鞭。 鞭打的位置又换了,到了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上,有一种疼,叫皮不开肉也不绽但胜似皮开肉绽的疼。冷汗从额上冒出,湿了发际,小腿不住打颤,发软,站不住脚,但站不住也得站,脚尖在地上点来点去,不停地寻找落脚点。 最后一鞭落在悬着林初双手的系绳上,绳子应声断裂,林初腿脚一软,便跌倒在地。地下铺了地龙,烘得一室暖洋洋,地上铺了毛毯,摔得倒不是很疼,但是牵弄到伤痛处就很疼,林初跪伏在地上疼得直发抖,前胸,后背,臀部,都火辣辣地疼,疼到了血肉深处,疼得眼泪冒不停。 -- 045不是xingai 谢长庭又甩了长鞭过来绕上林初的脖子,逼人仰起头来。目光触及那汗泪交加湿淋淋一片的惨白小脸,谢长庭也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反而讽笑道:“这点痛便受不了了?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该有的样子。”说着微微用力扯了一下鞭子,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意味深长道,“一个合格的奴隶,既要挨得了打,又要耐得了肏。” 林初将眼皮掀到最开,露出震惊的瞳孔,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要肏我,你是人吗”的神情。 谢长庭哼笑一声,无情道:“本王对本王的王妃尚可留情,对底下的奴隶可不会。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记不住,那一墙的鞭子会帮你记住。” 说罢,谢长庭便转身牵着人往浴池的方向走,林初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不得不跟着人爬动,每爬一步,身上的伤都会刺痛一分。 林初对这个新的身份适应良好,换句话说,这点羞辱她压根就没放心上,因为她从来没有把自己代入过这个世界,这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就跟做梦一样,梦总会有醒的一天的,特别是噩梦。但她忽略了痛是真实的。靠,真疼啊。 对谢长庭的举动,林初也能理解,养的宠物不听话跑了,抓回来自然是要好好修理一番的。只不过,被修理的对象是她……这就有点悲伤了。而且,谢长庭这回好像是铁了心要将她好好磋磨磋磨,不掉层皮似乎就过不去了。这意味着她未来的日子会很难熬,林初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几根蜡烛。 噢,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谢长庭这人一旦狠起来,就算你求饶求到他祖坟上,哭到海枯石烂,他也照样不会放过你,该受的还是得受。心肠硬得狠,简直不是人。想到这,林初又在心里多为自己点了几根蜡烛,谢长庭的手段她不是没有领教过,怎样教人生不如死他最在行了。 “自己选一样,”谢长庭松开了缠在林初脖子上的长鞭,目光指向架子上的一堆酒囊说,“自己灌。” 林初随之将视线投到那置物架上,竹叶青,女儿红,桃花酿,秋露白,寒潭香……这是,要她死嘛? “你若想大着肚子在这里爬,亦可不灌。”谢长庭抚着长鞭幽声道。 林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呼吸一窒,那还是死吧。林初爬向架子取了一囊桃花酿,这个应该比较温和吧。 林初将额头抵在地上,撑着上半身与地面保持距离,双乳上伤痕累累,经不起碰撞和摩擦。双手背在身后挤压酒囊,酒水倒流入内,冰凉凉的,又带着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让肠道十分排斥。 林初冒着冷汗,弓起身,强忍着剧烈的不适,给自己灌了个满肠桃花酿,而后颤着手从旁边拿了个玉肛塞堵上菊蕊,让一肠酒酿宣泄无门。 次奥,肚子好难受,林初一手握拳垫于额上,一手捂着微涨的腹部,眉眼紧锁。 “咻”地长鞭又破空而来,“啪”的一声打在林初红痕斑驳的后臀上,林初窝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爬。”谢长庭说着又甩了一鞭下来,林初艰难地把手撑在地上,慢慢爬动起来,爬得比蜗牛还要慢。 一鞭一步,林初被驱策着前行,就像马被鞭策着奔跑,牛被鞭打着在田里耕地一样,屈不屈辱她不知道,但是内外火燎般的疼痛滋味她十分知道。 “咻——啪!”数鞭之后的某一鞭,也不知是第几鞭了。 “啊!”林初痛呼一声,终是不堪痛楚伏倒在地,一动不动,是又昏了过去。 谢长庭蹲下身抬起林初的头,支着她的下巴把口球摘了,又喂了她一颗回转丹,待人睁开眼,扔下一句“继续爬”便起身走开了,却是没再甩动鞭子。 林初绕着水池爬了一刻钟才被准许到恭桶上排出那滚了一腹的桃花酿。 林初虚弱地从恭桶上下来,又被谢长庭牵着爬到了架子前。 “再灌。”谢长庭冷漠地下达指令。 林初选了一囊蔷薇露,颤颤巍巍地翘起后臀,费力地再一次给自己灌了肠。 这次,谢长庭没有再要她爬了,而是过来掐着下巴让她跪立起来,把她的头按向了他跨间。林初乖乖含住了那根巨物,还没做好深喉的准备就被人摁住了后脑被迫深了个喉,然后是滚烫微骚的黄色液体大量喷射而出,顺着她的食管流到她的胃里。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十秒,最后口中的软根抖了抖,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林初跪倒在一侧,为方才的短暂窒息而深吸着气,吸着吸着又好像呛到了一般,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脸上的呆滞神色被咳得通红的脸色所掩盖,眼睛一眨便落下一颗微烫,扑簌扑簌地,一颗接一颗,那咸涩微苦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还在她的喉间盘桓。 缀着泪滴的下巴被黑硬的鞭头抵着向上抬起,失神的面庞被迫仰起,涌动的水光模糊了视线。 看到林初这副样子,谢长庭很满意,又一次成功地把人羞辱到了,抓到了人除了失禁之外的又一个屈辱点。谢长庭心情愉悦地开口道:“往后,该吃什么,该喝什么,明白了么?” 林初不言不语也不动,只是可劲儿了卯泪,谢长庭手上用了力,发出一个危险的单音节:“嗯?” 林初受痛回了神,敷衍地点了点头,继续安静地垂着泪。她自闭了,需要缓一缓。 下水过了一遭,将身上流的汗都冲洗掉,林初被抱到了玉床上。前后的鞭伤让她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给人享用。 “啊!”被凌虐过的双乳又惨遭蹂躏,林初颤着气痛叫出声。 身上的鞭伤随着身后人的激烈动作而抽痛,特别是臀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深入浅出的动作而不断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让本就凄惨的后臀雪上加霜。 四面八方的疼汇涌到一处,在林初的脑中如被点燃的烟花般飞升绽放,砰砰砰地炸响开来,盛痛过后,是化为星火末子的余痛,持续性地灼烧着那脆弱的神经。 “啊呜呜……”林初哭颤不已,胸腹因为又泣又喘而大起大伏,震得胸脯越发疼痛,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哭会痛,哭了更痛,但就是止不住哭,疼挥之不去,痛无边无尽,泪生生不息。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本王的手段还没叫你尝尽,你倒是要先把自己哭干了。” 林初哭得断断续续,哭一会儿,喘一会儿,根本停不下来。手臂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牙印。 谢长庭将人翻了个面,红梅遍开的背隔着一层狐皮毯子与底下坚硬的玉床相抵,林初痛极地“啊”了一声,眼泪更止不住地流。 谢长庭抹了一把林初面上的泪,打趣道:“护城河是你哭出来的吧。” 林初睁着糊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看人事物都朦胧不清的眼,舒缓着剧烈颤动的胸腔,哽咽着沙哑的声线一息一颤道:“我,给,王爷,哭出,一条,护城河,王爷,可,不,可以,再,把我,翻过去?” 谢长庭淡笑一声,架起林初的一条腿不容分说地挺身而入,漠然道:“本王便是要这般上你,纵你哭出一汪江海也无用。” 林初“呃”地浑身一震,手被人拿着,腿被人架着,连蜷身都蜷不起来。胸上峰峦涌动,看吧,这就是谢长庭,估计她喊疼,人还会笑着说一句本王就是要你疼。就是这么恶劣,这么无情,这么铁石心肠,不容置喙,一旦认定或开始着手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背火燎原,双丘欲壑,浑身就没几处不疼的。林初的视线愈发模糊,又因为哭到窒息而不得不大张着嘴剧烈喘息,仰着头又落下几行泪,眉眼间皆是痛色。刀山火海中,林初含着泪,大喘大息着艰难晦涩道:“天是,方的,地是,圆的,该我,受的,王爷,尽兴,就好。” 闻言,谢长庭身下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抬着林初的一条腿直压在她肩头上,冷哼一声,道:“本王若是尽了兴,你怕是要没了命。” 林初也说不清她为什么要说那番话,明明保持缄默会更好一点,而不是说些似是而非的隐隐带刺的可能会激怒对方的话,但人有时候就是会做些不管不顾的事情,甘愿鱼死网破,宁愿两败俱伤,俗称血性上来了。 林初“呃啊”了声,冷汗直下,眼里涌出大片大片的泪花,喘着气,哑着声道:“那也,好,我,保证,晚上,不会,来,打扰,王爷。” 谢长庭呵了声,凉凉道:“不是说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么?”接着是一个深深的贯入。 之后,谢长庭没有再听见任何回响,因为林初又昏了。 这回,谢长庭倒是没再给人喂回转丹,而是任人晕着,然后将人翻了个面继续干,不过动作却是放轻了许多。 -- ρο壹8f.cοм 046 十一圈 密室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永恒不变的淡淡微光,是夜明珠绽放出的一室芳华。 一条黑布带隔绝了所有视线,林初醒来时就是这般,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昼夜。但她能感觉到,她还是光着的,膝下是一张毛绒绒的毯子,她应该还在那张玉床上。 身体呈跪立的姿态,双手被向上吊起。身上还算干爽,前胸、后背与臀似乎都上过药了,疼还是疼的,但也没那么疼了。噢,还有难以忽略的是身后的一丛尾巴。 哗啦啦地,是密室门开门关的声音,林初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然后回神似的想起自己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室内外的温差,带起一阵阴风吹来,吹得林初浑身一激灵,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来人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也解下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带子,林初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谁。 清永醇越的怡人气息扑面而来,是谢长庭的衣袖拂过她的脸庞,带着韵雅的沉香,是他一贯的味道。次奥,闻得她有些饿了。 林初睁开眼,看到谢长庭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某个角落,“去洗漱。”Ⓟò①㈧ьь.Ⓒò㎡(po18bb.com) 林初拖着伤痕累累、余痛未消的身体,有气无力地爬下床,她真的饿了。爬到墙角,兑了漱口用的药剂含在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起腮帮子,像青蛙呱叫时鼓起两颊。林初含漱了一会儿才吐出来,又取了一条白绢,拨动一旁那鹤形饰物口中衔着的滚珠,从中接了水,沾湿绢子,用以洁面。 洗漱完,林初又爬回床边,跪在一旁,谢长庭伸手抬起林初的下巴,问:“饿了?” 林初点点头,谢长庭笑了一声,将林初的头按向自己的跨间,“赏你吃。” “谢王爷赏赐。”林初垂眸低声回了一句,而后闭上眼睛埋头苦干。 你让我吃我就吃,我吃!吃到你精尽人亡!林初埋着头想的却是这些。 林初将狰狞巨物舔硬了后缓缓含入口中,逐渐苏醒过来的欲望在她嘴里勃发,撑开了她的咽,一直顶到深处,压过会厌,会厌盖住声门,堵住了气管,就像进食时一样。 脑后的桎梏被松开,林初得以从短暂的窒息中逃脱,喘息几口后,开始深深浅浅地含弄着口中的炙热之阳。长时间地大张着嘴让她的腮帮子隐隐发痛,约莫两盏茶的时间,林初终于获得了第一口吃食。乳白色的粘液糊在她的咽喉间,顺着食管慢慢滑下,林初吞咽了几下,加速了这个进程。 缓了一会儿,又听谢长庭居高临下道:“吃饱没?” 林初自然是摇头,心想,看我不把你吃干抹净!看我吃得多还是你射得多!吃吃吃,把你吃到痿,让你再也硬不起来!顺便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不亏不亏,吃的都是高蛋白。 就还来劲儿了。 谢长庭轻笑一声,捏着林初的后脖颈往里带,道:“继续。” 三次之后,也过了半个多时辰,林初停了下来,吞干净嘴里的秽物,主动道:“王爷,我饱了。” 次奥,她到底还是没谢长庭能耐。感情出力的不是他,他不累是吗?很享受是吗?就她合不拢嘴了是吗?林初伏在谢长庭膝上缓着气儿暗恼道。 谢长庭拉着林初的手将人从地上牵起来,抱坐在腿上,从袖中取出几串苍耳子串成的手环和脚环给人带上,碧绿色的指甲盖大小的椭球状的苍耳子颗颗饱满,浑身舒张着充满活力的鲜刺,附在皮肤上不掩刺痛感,林初皱了皱眉。 给人戴好惩罚性的装饰物,谢长庭便把人放下,指着身后一墙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鞭子说:“去,选一柄来。” 林初真没想过她还要自己给自己选刑具,爬的时候手腕和脚腕上的刺刺球扎着皮肉,说不疼是假的。 看着一墙的鞭子,她选择困难症都要犯了,次奥,还是要打在自己身上的,她真不想选,但又不得不选,目光扫过各色各样的鞭子,林初最后选了一根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黑鞭叼在嘴里爬回去。 谢长庭接过鞭子,在手里掂了掂,而后甩了一鞭在林初的大腿上,淡道:“站起来。” 挨了一鞭的大腿立时泛了一道红,林初撑着地扶着腿站起来,不知道谢长庭又要作什么妖,要打就打,不能干脆一点吗? 谢长庭又甩了一鞭在林初的另一条大腿上,命令道:“转过身去,走。” 林初依言转身背对着谢长庭,才迈开一步,就又一鞭子下来了,差点把她打跪在地上,然后又听人道:“到墙边去,靠墙绕着这里走十一圈。” 走起来林初才发现,这密室真大,走一圈都够谢长庭挥个百来鞭了吧。次奥,那十一圈下来她腿还在吗? “啊!”膝窝处被打了一鞭,林初趔趄了一下,随着一声痛叫扑跪在地,垂落的尾巴掩了半身。 很快,脚心也被扫了一鞭,随鞭子落下的是谢长庭冷淡的声音:“起来。” 林初吃痛地蜷起脚,咬着牙从地上撑起身站起来,从大腿到小腿已经累了不少道红痕,膝窝处也受了鞭,膝盖一弯便痛,走得更不顺畅了。 跌跌撞撞地走完一圈,林初亦不知跌了多少跤,膝盖都跌青了,白皙长直的腿上此时也红得触目惊心。 “啊!”脚心又挨了一鞭,林初颤着腿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继续走。 谢长庭的鞭子落得很随意,上一鞭与下一鞭之间没有固定的时间间隔,完全是随心而动。林初摸不准下一鞭什么时候会到来,常常被突如其来的一鞭打得失了稳当,摔个狗吃屎。 走到第五圈时,林初终于捱不住痛昏了过去,大腿后和小腿肚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脚心被鞭笞过的地方也肿了一圈,脚踝上的苍耳子嫩绿的尖刺上还见了些红。 谢长庭抬步走过,捏起趴在地上的林初的下巴,忽略人眼角的湿润,利落地给人喂了一颗回转丹。 缓缓睁开眼的林初在鞭子的催促下费力地爬起来,但是脚心一触地,一痛,还没站稳,就又跪倒了下去。爬了几次都没成功爬起来,林初伏在地上疼得倒吸气。 又一鞭子扫过肿起的脚心,林初整条腿都颤了颤,身子伏得更低了。 身后传来一道讽凉的声音:“怎么,从王府到南鸣山十一里路走得,这区区十一圈就走不得?” 噢,原来十一圈是这个意思。但她又不是走着去的,是叶冉带她飞奔着去的。不过这话林初不能说,说出来只会死得更惨。 无法,林初只得咬牙忍痛站起身用脚尖走路,尽量不让脚心触地,但这样走的缺点就是不稳,鞭子一带就容易倒。歪歪倒倒又走了一圈,林初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脸上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一鞭扫过脚踝上的苍耳子,尖刺扎入皮肉,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走不动便爬。” 林初撑起手,一滴水光顺着脸颊滑落,洇入身下的地毯。爬的时候,苍耳子的尖刺滚压着脚踝上的一圈皮肉,腿弯处也疼得厉害,一挪膝便是一阵痛,从上到下,又从脚心到头皮。 也不知是第几圈了,大概有九圈或十圈了吧,林初又一次昏过去了,无知觉地趴在地上,然后又一次被药醒,直面悲惨的人生。 林初感觉她的腿已经不是她的腿了,腿上的鞭痕重重叠叠,不破皮却能将痛蔓延到皮下,似火烧,似虫咬,密密麻麻地袭上她的感知神经。 屈腿亦变得十分困难,一弯腿就跟要被人锯开了一样,一半是痛的,另一半还是痛的,而中间是痛的极点。 一鞭带着不同以往的风劲呼啸而过,啪的一声落在那红痕遍野的大腿上,被鞭子吻过的地方在鞭身离去后乍然撕裂出一道血迹来。林初登时惨叫了一声,猛地落下一串泪来。 谢长庭收回这有三分力道的一鞭,冷漠道:“爬不动?那你这双腿留着也无用。” 闻言,林初再是不能爬也只能强撑着支起身来,忍着腿上撕心裂肺的痛,自虐似的一步一步爬动起来。 后来的鞭风又恢复了常态,好似那见血的一鞭不曾出现过。 爬完十一圈,林初一秒都多撑不住,闭上眼睛就趴倒下去了。 片刻后,谢长庭随手扔下鞭子,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玉床上,又去取了湿布和伤药,替人处理好伤处便转身出了密室。 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小狐狸又变成了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高高在上的人还是那样高高在上。 -- ρο壹8f.cοм 047 痛与欲 接下来的几日,林初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养伤,时间也过得很快。 手上和脚上的苍耳子饰物也被摘下了,手上的一圈印记慢慢淡了,但脚上的一圈却因为见血而结了痂,同样结痂的还有大腿后侧那处被鞭子痛吻过的长长伤痕,其余的红痕都化为瘀紫沉淀在皮肤上。 庆幸的是腿还安在,谢长庭没把她的腿打残,而她也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一把走也走不动、爬也爬不动的滋味,十分酸爽,并且不想二次体会。 林初想,谢长庭大概是想告诉她,你跑,看我把你打得走也走不动,爬也爬不动,你还怎么跑。 噢,断腿预警。林初悟了。 又来了,这个男人带着他一开一合哗啦啦的背景音乐正稳步向她走来。Ⓟò①㈧ьь.Ⓒò㎡(po18bb.com) 蒙着黑布条的眼睛时刻陷在黑暗中,但也提高了她的睡眠质量,不然,头顶明晃晃的夜明珠光会照得她失眠。 熟稔地毫无芥蒂地饮下如泉浇注的一道瀑流,苦涩在喉间蔓延开来,并不好喝,但不喝她会渴,就像不吃她会饿。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瘦,就当减肥了吧。 吃了三分饱、喝了七分足的林初躺在床上,嚼着谢长庭递给她的薄荷叶,清凉的气息充斥着口腔,甚至飘到了她的天灵盖上,这劲爽不亚于在太阳穴上涂清凉油,清新口气又提神醒脑。 眼睛瞟到谢长庭打开了一个锦盒,从中拿出了一把像是银制的小锁,和那把小银锁很相似,都是藏诗锁的制样,但是这把小锁的轮轴上刻的不是字,而是一些图案,是各种花的图案。 后来,林初才发现,同是密码锁,两把却不尽相同,这把是经过改良的,还多设了一个机关,试错三次就会锁死。真是精益求精啊,在她的推动下。 不用谢长庭多说,林初便会意地抱起腿,将股间大大方方地敞露出来。 咔的一声,锁便落上了。 就在锁从阴蒂上垂落下来的时候,林初意识到这锁不是银制的,而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白金制的。白金的密度差不多是银的两倍,因此在同等体积下,白金的质量差不多是银的两倍。 靠,之前那把小银锁已经够重了,这把还是之前那把的两倍重。林初感到很郁闷。 手腕和脚腕也戴上了缀着铃铛的白金手镯和脚镯,异常沉重,林初感觉自己像个戴了镣铐的囚犯。 两只挂着铃铛的亮白色耳环分别戴在两边的耳垂上。一根红绳串着一颗核桃大的白金铃铛系在她的脖子上。好的,她又成了一只铃铛精。 谢长庭抱着林初,玩弄她股间刚挂上去的机关锁,随意地,没轻没重地,“本王再好好给你上一课,名为痛与欲,有如两口活眼,守望相生,镇一方疆土,活一方棋。” “而你,只需,”说着,谢长庭另一只手抚上林初的心口,轻按了按,“这里,”说话声顿了顿,接着不急不徐道,“记着本王予你的痛便好。” “啊,哈啊……”林初汗湿了鬓发,于变了调的呻吟声中忘了我,攀了顶。小腿微颤,叮当作响。 一炷香后。 下面被灌了一瓶玉露霄的林初坐到了一座黄花梨木马上,马背上的一柱擎天隐没在身下,双脚被扣在踏板上,双手被向上吊起。 “啊!啊!哈啊,啊!……”鞭子带着凌风咻啪咻啪地落在身前两团丰挺饱满的软肉上,身下的木马机关被打开,三指粗的雕花木势在体内旋转着上升下落。全身的铃铛都跟着叫闹,林初在欲海中沉沦着,也在痛意盎然中清醒着。 上面与下面像是两个世界,一面是极乐世界,一面是无间地狱,分裂又和谐,折磨得林初要发疯。 雪白的双峰好像越了一个冬天,正历经着百花盛开的春,姹紫嫣红,漫山遍野。直到春潮漾起秋波,山荡荡的红英才停止绽放。 风声移到了背后,高潮过一次的林初虚软地垂着头,似有若无的尿意涌上膀胱,接收到膀胱传来的信号的大脑渐渐清明起来,尿意愈来愈盛,林初难受地蹙紧了眉,双腿往里夹了夹,明知无望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颤着声开口道:“王,爷,我,想,小,解。” 谢长庭“哦”了一声,挥舞着鞭子从身后绕上林初的腰,收紧,道:“解吧。” 小腹受到压迫,也将压迫感传给了膀胱,惹得林初更难捱了,离尿道口最近的阴道口里的雕花木势还在运作不休,刺激感又上一层。缠着腰腹的软鞭时松时紧,撩拨着定力渐渐消解的膀胱,林初不禁呜了一声。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带着无良的笑的声音,“在本王面前,尽可放下你的羞耻心。” 挣扎不过片刻,林初最终还是在小腹和身下木势的刺激中,哆嗦着腿失了防守,也湿了马背,淡黄的水液从腿心流过大腿小腿,汇聚到脚跟与脚尖,缓缓滴落。林初眨着眼落下两行泪,无声地淌过脸颊,从下巴滑落到马背,殊途同归。 之后,林初又高潮了两次才被放下来,对后背与后臀的鞭笞也分别随着两次高潮的到来而终止。 被抱下马的林初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再次醒来时,已在玉床上。 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臀部则完全贴着床面铺着的白狐皮毯上,俗称鸭子坐。九条尾巴铺洒在身后,双手还是被吊着。 次奥,胸,背,臀,都好疼,谢长庭没有给她上药。玉露霄的药性还没去,情潮汹涌而至,林初欲火焚身,又痛意加身,十分煎熬。 身下狐皮毯子上尖软的毛撩着没什么节操的湿润小口,林初握紧了拳,蜷起脚,忍着由心而生的扭动臀部与身下的毯子摩擦的冲动,撑过一波玉露霄的药劲。 一波又一波,林初的意识渐渐被消磨,身体最终还是听从原始的驱唤,蹭着身下的毯子,做着无用的舒解。虽无用,却也能好受一点点。软软的白狐毛被小口洇出的水光蹭湿了一块,洇湿的圈子还在不断扩大,后来,身下一片都湿了。 什么痛与欲守望相生,这叫痛不欲生才对吧。林初失知前想着。 -- 048 红弄斑斓(猎奇,慎入!) 林初再次醒来时,玉露霄的药性已经过了,身上的伤也上了药,连身下的毯子都换了一张。 将养了两天,月事准时地来了,这回谢长庭没给她上月事柱,而是…… 在顶好的伤药的治愈下,后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躺着也不疼。于是,林初没事便躺着,睡大觉。时间不能治愈一切,但睡觉可以。这是一个叫林初的名人说的。 林初躺在床上看着谢长庭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竹筒,竹筒里爬出一只红彤彤的小肉虫,大约半个小指指甲盖大。 林初吓得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叮当作响,脸上血色全无,惊恐道:“你要给我下蛊吗?!” 骇然地,林初又坐得离谢长庭远了几步,看着谢长庭蹙眉道:“做个人吧,谢长庭。” 谢长庭合上竹筒,拉过林初的一只脚踝,不顾人挣扎,将人压在身下,轻笑道:“本王便是不做人,你待如何?” “你随便拿什么死的东西搞我,我都可以,你要打死我,也可以,但你要拿这种活的东西搞我,我拒绝。我的配合是有底线的。”林初停下无谓的挣扎,尽量心平气和道。 谢长庭伸出一指在林初的肚腹上轻打着圈儿,徐徐道:“本王以为,你的底线是这个呢。” “还有,奴隶没有拒绝的资格。不过,本王倒是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张开你的腿让它爬进去,要么,创造一个新的小生命从里面爬出来,你任选一个。”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林初都不能接受,于是,林初闭了闭眼,恨声道:“你还是打死我吧!” 谢长庭哦了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比较愿意为本王诞下子嗣。” 说着,谢长庭松开了对林初手脚的桎梏,笑道:“那你便做好为王府开枝散叶的准备。”话落便转身下了床。 操了,谢长庭这人说到做到,说要她生孩子就一定会操大她的肚子让她生下来。次奥,那要她大着肚子在这密室里爬的威胁也会顺便成真。 林初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终脱口而出一句——“等等。” 林初躺在床上屈张着腿,感受到那只红红的小肉虫爬过她的穴口,爬进了阴道里,在她的阴道里蠕动着往深处去,眼泪它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是屈辱,是惶恐,是不安,是底线又一次被践踏。 谢长庭抱起林初坐在床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安慰道:“不是蛊,是红弄斑斓的幼虫,专食人经血,化蛹成蝶后的成虫,”说到这,谢长庭顿了顿,复又道,“自然是,食花蜜,”说着,唇间的热息又移到林初耳间,淡笑道,“只不过,专食你这朵花。”安慰的话最终变成了更骇人之语。 林初睁着眼,簌簌扑着泪,艰声道:“谢长庭,我上辈子一定造了很多孽。” 闻言,谢长庭不怒反笑,笑得山河尽失色,半晌,才低声耳语道:“是,才会遇上我。”褪去了华丽的自称,难得的平等相待。 林初哽了哽,没想到这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天后,吃饱喝足的红弄斑斓幼虫惬意地从山洞里爬出来,原来只有半个小指指甲盖大的小肉虫已经长成了一只足有拇指粗长的大肉虫,颜色也从透红变成了暗红,身上的体节也更加鲜明了。 虫儿吐着丝将自己裹起来,裹成一片中鼓的折起的红叶,待红叶羽化,便是成蝶破蛹而出之时。 林初依然很配合,但却变得更沉默了。 靠,看到那只大肉虫,她差点没呕出来,好吗! 又过了十天,一只通体红艳的唯有翅沿带黑的红弄斑斓幻衣蝶破开叶蛹飞了出来,一对娇魅似火的翅膀像两片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扑棱在一起,边沿的黑像是玫瑰将枯时从外瓣开始萎而现出的颜色,勾出一抹好戏落幕的沉重感与完美收尾的圆满感。 高潮了一次的林初被从刑架上放下来,放到玉床上。 初来乍到于这世间的红弄斑斓幻衣蝶第一时间凭借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回忆起那令它熟悉的味道,依靠触角上特殊又敏锐的嗅觉感知,懵懵懂懂地飞扑着靠近林初。 林初抱着鞭痕遍布的腿,看着那只红弄斑斓张着漂亮的翅膀,停在她的花园里。看起来和别的蝴蝶没什么区别,都是虹吸式口器,收起来时像一盘由外而内呈同心圆一圈圈卷起来的蚊香,进食时会将蜷曲的口器伸直了,探进花蜜里,通过毛细作用,可以毫不费力地获取蜜液以饱腹。 就像现在这样,红弄斑斓伸出了长长的黑红黑红的嘴喙探进了她幽密的花园深处。像被插了一根很细很细的吸管,气流的涌动都变得微小而细致,被吸食的感觉隐秘而刺激,微弱得不可察觉。 红弄斑斓饱餐一顿之后,心满意足地飞到林初的发间,找了块风水宝地休憩下来。 林初还是抱着腿,讷讷地垂着泪。其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流泪了。她只是在想,这个梦什么时候能醒。实在是,太TM操蛋了。 谢长庭环过林初的腿弯将她抱至怀中,从她发间接过那只红弄斑斓,握着她的手打开,将手中的红弄斑斓移到她手上,缓缓解说道:“它叫红弄斑斓幻衣蝶,会一直跟着你,直到它死。” “它的寿命不长,只有半年,不过,即使它死了,它在你身上留下的气息,也要停留三天才会散尽。” 噢,会在她身上撒满肉眼不可见的磷粉,然后如果她跑了,它的天敌(应该是某一种鸟)会循着它的气味找到它和她。 “它几天进一次食?”林初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谢长庭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林初会这样问,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和角度似乎很不一样。而且,她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很强,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片刻后,谢长庭失笑道:“看它心情,饿了自然会围着你飞,向你讨蜜吃。” 闻言,林初一阵恶寒,靠,她又不是它妈妈。 但,她是它的后花园及栖息地。 -- 049 体面 一根红绸从后腰绕到前面,挽上两条大腿,又从大腿后侧绕出,悬系在上空的一个吊环上。双手被绑在与额齐高的从下绕上来的两侧红绸上。 银灰色的机关锁从柔软的肉蒂上垂下来,落于股间,略有些沉重的白金锁在呼呼的鞭声与清脆的铃铛声中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曳动,牵扯着被它刺穿的阴蒂,既疼,又伴随着难言的快感,让她在一鞭一鞭汇成的无边痛海中攀顶无上欢乐。 这名为痛与欲的一课上了很久很久,久到林初已经大抵明白了谢长庭的用意。 谢长庭是要她将痛与欲捆绑在一起,看到他便想到他予她的痛,便想到欲。 形成一种后天的条件反射,就像训练狗用食,喂骨头前先摇铃,这样一段时间以后,狗听到摇铃声就知道摇尾巴过来吃骨头了。 靠,她又不是狗。 一次又一次地借助各种辅助手段被鞭打到高潮,从用药到不用药,从直接的他慰到巧妙的自慰,让林初渐渐习惯了在被鞭笞的疼痛中达到欲望的顶峰。 他给的疼痛,她燃起的欲。 不得不说,谢长庭成功了。 虽说不至于看到他就高潮,那太夸张了,但…… 遮蔽视线的黑带被摘下,林初看到谢长庭的脸,还好。看到谢长庭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手背的白细皮肉下隐匿着青色的血管,在挥鞭时会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血脉喷张,是力的唯美,让她不禁回想起那一次次于痛意凛然中攀升到高峰顶端的极致快感。 然后,林初看着那只摘下她眼上的黑带的手,可耻地湿了。甚至有些渴望这只手拿起长鞭往她身上招呼,将她送到欲海的灼灼高浪中去,与过往那些次一样。 是的,看到谢长庭的手,她有了性欲。 谢长庭伸手探向林初股间,摸到一片新鲜的湿滑,笑了,拥着林初吻道:“结课了。” 两只红弄斑斓在头顶飞旋,身上的铃铛被尽数摘下,身后的尾巴也被摘下了。 林初穿上谢长庭给她带的一套绛紫冬装,看起来繁复又华丽,像是要出席什么隆重的场合。 隐约在密室里过了两个月,具体多久,林初没有非常清晰的时间认知,算算差不多是到年关了。次奥,谢长庭终于肯放她出去了。 谢长庭抱起穿好衣物的林初,抬步向密室外走去,边走边说:“在外,本王会给你作为王妃的体面,毕竟,你是本王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说到这,谢长庭声音顿了顿,脚步也顿了顿,低下头朝林初笑了一下,似嘲又似讽,“王妃。” 说罢也不理林初作何反应,便继续拾步走了出去。 次奥,这人阴阳怪气起来真没谁了。林初在心里愤然道。 林初由人梳妆打扮,戴了一套祖母绿耳饰和项链以及一对羊脂白玉手镯,穿上一双绣着鸢尾花的淡紫色织锦缎面鞋,披上一件白狐皮斗篷,便又被谢长庭打横抱起,出了府,上了马车。 两只红弄斑斓绕着林初周身飞舞了会,最后都落在林初发间插着的发簪上,装作是两只蝴蝶发簪也毫无违和感。 马车上。 林初跪在谢长庭膝下,头埋于其跨间,上了红脂的唇在男根上留下斑驳殷红的痕迹,喉间被堵了几十秒,亦被淋了个酣畅。 脱离了窒息后,林初歪头在一旁轻咳了会儿。 上头传来一声轻笑,递过一条帕子,“你倒是挺有做便壶的天分。” 林初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扔到一旁,阖了眼,靠在车厢内壁上,接道:“那也要刻上王爷专属。” 谢长庭倒没在意林初话里的刺,只是抬了抬眼,见人妆有些花了,便叫停了马车,命人去附近的胭脂水粉铺里买了几盒面脂与口脂来。 重新给林初上了唇彩,补了妆,谢长庭才让马车再次驾动起来。 林初嚼着几片薄荷叶,又听谢长庭道:“今夜是除夕夜宴,在水月镜天。” 林初愣了一下,“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除夕快乐。” 谢长庭扬了扬眉,将林初抱到腿上,却是没说话。 马车行至水月镜天,谢长庭牵着林初下车,又牵着林初进了殿。 虽然水月镜天听起来像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但它结结实实是个宴宾客的大殿。高敞开阔,金碧辉煌,灯火璀璨。 月城八大家与敬远王府,一年一度的聚首。座下的左边四家依次是邵、陈、楚、杨,右边四家依次是赵、罗、苏、何。按座位也可看出这八大家的地位,左一右二,左三右四,依次排名。 八大家早早到了场,就等谢长庭来了。 见人来了,众人纷纷起身拱手行礼道:“见过王爷、王妃。” 谢长庭带着林初走上殿里头几阶台阶之上的主位坐下,漫不经心里又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威严道:“坐吧。” 邵家的家主是个很年轻的男子,叫邵远。只见他头一个举杯对着主座的方向敬酒道:“新春将至,邵远在此预祝王爷、王妃新年安康喜乐,来年添子添福,共享齐人之乐。” 谢长庭遥举杯盏虚碰了碰,饮了一口,心情颇好道:“赏。” 邵远喝下一杯酒,恭敬地回道:“谢王爷。” 众人轮流敬酒,敬完一轮便开始欣赏殿中的歌舞表演,邻座里也开始自由攀谈起来,不然光坐着喝酒听曲儿不说话多无聊,你说是吧? 谢长庭从桌上右下方的一盘白瓷碟子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喂给林初,林初乖乖吃下,但奈何这两个月都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乍一吃这般油腻的东西,胃就开始受不了了。 林初捂着嘴往谢长庭身后掩,“呕。”次奥,反胃了。 然后,谢长庭微微偏转过身来,附在她耳畔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嘲道:“看来,你只吃得下本王的那两样东西了。” 操,谢长庭是故意的。林初呕了一会儿也没呕出什么东西来。 谢长庭轻抚着林初的背,帮她顺气。两人挨得更近了。 而在旁人看来,两人的举动甚是亲密,窃窃私语,恩爱无间。谁也没看出其中隐藏的不可告人的真相。 酒过三巡,谢长庭便遣退了众人,散了酒宴。 众人有些诧异,往年都是谢长庭头一个走的,喝完一轮就走了,至多两轮,今年却是很不一样了。但大家也都没多说什么,静静退下,散了场,各回各家。 谢长庭饮了一口松醪酒,堵上林初嫣红的唇,渡到她嘴里,同时吃到了一股脂粉味和一股柑橘味。林初刚剥了一个柑橘吃下,嘴里还留着柑橘的清甜气息,现在又多了一道松籽的绵甜。 林初闭着眼睛与谢长庭口舌交缠,想的却是,谢长庭也有两个多月没干她了,为了搞她,他牺牲也蛮大的。这就是互相伤害吧。 谢长庭边吻边褪去林初的衣物,揉上她胸前的两团云朵,肆意妄为地捏扁搓圆起来。 林初受痛咬了谢长庭一口,同时伸手去推人,结果被摁着后脑箍得更紧,被更深入、更用力地侵略着、掠夺着,毫无反抗之力。 两只红弄斑斓早被吓跑了,盘桓在两人头顶,飞来飞去,无处落脚,有家不得归,可怜兮兮的。 “嗯,啊,哈啊……”林初被啃噬着,被掐按着,被狠狠地贯穿着。 最自然的情欲燃烧,像冬日里的一把火,以肉体为柴,摩擦出劈里啪啦的火花。林初汗湿了鬓角,泪眼朦胧地,“呜,谢,长,庭……” “嗯,本王在。”谢长庭动作未停,偏头在林初耳边轻声应道。 林初环着谢长庭的肩脖,“啊,轻,一,点。” 谢长庭低低笑了声:“轻一点,可满足不了你。”接着是狂风如骤,暴雨如注。 殿外星夜灿烂,殿内激情辗转,将将收场。 谢长庭于座椅两三步外整理事后皱乱的衣裳,一身紫蟒金袍曳然神立,寒眉冷目较之秋霜冬雪还要凉彻三分,却在抬眸目光触及座上某个身影时化开了几分冰冷,添了几缕柔和温情。 林初偏头昏靠在椅背上,两只手被一根绛紫色的腰带绑在了高高的椅背上的镂空雕饰处,上衣半敞,两团绵软红迹斑斑,下衣失踪,双腿被分开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大大地张着,露出股间万般迷人风情,两只红弄斑斓正停留其间,享用着美味的事后甜点。 谢长庭捡起地上零落的衣物,挥手将两只解了馋的红弄斑斓收入衣袖之中,蹲下身去查看林初下体的状况。唔,穴口红肿,微微有些撕裂,得回去上药了。 给人穿好衣服,披好斗篷,连人带衣地抱在怀里,顺便把兜帽也给人罩上了。谢长庭抱手里掂了掂,好轻,该给人改善一下伙食了。到底,还是养肥一点才好吃。 -- 050 蓂荚一叶 手指微动,林初睁了睁眼又闭上,不想动。 啊,今天是春节。 噢,也是和谢长庭一起过的第二个春节。 嗯,第一个春节怎么过的来着?没什么印象了,好像和平常差不多,谢长庭这人不过年也不过节,日子过得很是寡淡。 所以,就爱拿她取乐是吧? 帘风卷过,透进一阵密密凉凉的风。 眉心被以温唇覆盖,而后有微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额头上方,声如珠玉,清润有泽,他道:“蓂荚一叶,岁始如新,生辰吉乐。” 林初蓦然睁开眼,瞪得大大的,惊讶难掩地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她敢肯定她没跟他说过,除了喝断片那次,但那次好像也没说吧。 谢长庭没有立马作复,而是将人从床上抱起带去洗漱完,又凶猛入味地吃了一顿后,才慢悠悠地丢给她一个掐头去尾的回答:“你的名字。” 啊,是了,她惯常跟人自我介绍都直白地说是初一十五的初。但,一年有十二个初一,他怎料定就是这一个呢?林初仍有疑惑,却没再问。 “新年伊始,如初如现。” “新的一年,新的一岁,要像往常一样开心、无忧无虑啊,小初初。”记忆里年轻又帅气、还没有长出白头发的爸爸抱起小小的她,面对面与他同高,亲昵地对她说着美好的新年寄语兼生日祝福。 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走后是怎么过的,两个世界的时间似乎并不一样。 用力闭了闭眼,收起想家的情绪,林初窝在谢长庭怀里哼哼唧唧道:“我浑身都疼。”所以,今天就别搞我了吧。 谢长庭用拇指摩挲着人艳红微肿的唇,会意道:“今日便放过你,”转而又道,“想吃什么?” 林初转头看向一桌清淡的菜系,挑不出什么毛病,但也没什么胃口,看了一会儿,勉强道:“银耳羹吧。” 被谢长庭喂着吃了一碗银耳羹,林初又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在谢长庭怀里拱了拱,闭上眼睛道:“我想睡觉。” 谢长庭捏捏人下巴,又挠了挠,跟逗宠物似的,“再吃一点。” 然后,林初又被迫吃了一道黄米凉糕,几粒龙井虾仁,几颗珍珠马蹄,最后在谢长庭夹起一块黑松露脆皮豆腐时捂住了嘴,阻止道:“再吃我就要吐了。” 谢长庭这才罢休,放下筷子,将怀里没骨头似的林初抱至里间,容她睡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傍晚时分,林初捂着脑袋起来,睡太久了,头有点痛。 所以,这个春节就要被她睡过去了?真是一点过年的氛围都没有呢。 这样想着,林初就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一番收拾打扮,又被带出了府。 芙蓉江畔的一艘奢华精美的双层画舫上,林初正对着一桌子好吃的大快朵颐,有了白日里的清淡小菜作铺垫,她的胃坚强了许多,吃起大鱼大肉也不呕了。 吃了一盘红烧兔肉,一盘酱香鸭舌,一盘凤尾虾球,一只窖烤鸡,再配上一壶温温甜甜的果酒,林初就十分饱了。 “吃饱了?”谢长庭见人放下筷子不再动了,便问。 林初点点头,谢长庭也点点头,道:“转身,抬头。” 林初依言转身,抬头,然后先听到了接连几声巨大的砰砰砰的爆炸声,接着是“咻——啪——”烟花于空中绽开的声音,最后看到了一片绚烂璀璨的烟火在远空热情浓烈地盛放开来,五颜六色,炫彩夺目,像春日里褪去料峭寒意的山头,霎然间百花齐放,万紫千红,美不胜收。 盛大的烟火背后是繁华的人间,华灯初上,楼宇林立,尘世喧嚣。行人纷纷驻足停留,挨得近的人家闻声打开了窗户,探出头来,小孩拉着大人兴奋地跑到江岸边,张大了嘴巴哇地痴望着一空美丽的烟花,不时手舞足蹈。 灿烂星火落于眸中,映得瞳光闪烁,明亮似焰,恍若流星划破苍穹,纵一往而逝,又如雨蝉连,倏倏不绝。 待一享视觉盛宴,回头看,谢长庭正把玩着手中一个清浅橙透的琉璃杯盏,似不曾抬头看过一眼,只在她回转过身时淡淡掀了掀眼。 见此,林初心下微动,她感觉谢长庭一定是小时候缺爱,才会长成现在这副冷心冷情的样子。这样想着,不禁母爱泛滥起来,然后便对人粲然一笑,两只手捂在嘴边做喇叭状,于砰然不休的烟花声中冲对面的人喊道:“谢长庭,新年快乐!” 对面的人放下杯盏,眉梢微扬,唇角牵出一个并不明显的但确实愉悦的弧度,而后良声道:“过来。” 说话声不大,几乎一瞬就淹没在燃爆的烟火声中,但林初还是凭语感猜出了那两个字。 坐到谢长庭腿上,缠绵悱恻地喝下他喂的一口屠苏酒,香甜适中,回味悠长。 长街未央,华灯流彩,商铺成群,只见头,不见尾。 这条街上多是小摊贩,就想趁着人吃完团圆饭阖家出游多赚点钱,也是不容易。不过,商机也摆在那儿了,人流量一大,生意肯定差不了,不赚白不赚。 林初被谢长庭牵着隐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衣着华贵又郎才女貌,是小商贩眼中的热饽饽,走哪儿都受欢迎—— “小娘子看看这支比翼双飞,和您真配,要不要试戴下?” “小相公给小娘子买朵花儿不?” …… 林初挡不住各种商贩热情又熟络的挽留,几乎是一摊一停,不多时,头上便多了一支比翼双飞,手中多了一捧花,手上多了一串糖葫芦,腕上多了一条兔子手链。 两只红弄斑斓,一只安详地栖在新簪子上一动不动,一只新奇地绕着林初手里抱着的一束中黄渐白边紫的三色堇飞飞停停。 还没逛到底,林初就有点累了,拉着谢长庭的袖子,仰头道:“差不多回吧?” 谢长庭抬头看了看天色,诱哄道:“再逛一会儿,前面有家糖人铺子,味道不错。” 听到糖人,林初又有了兴致,循着声儿,瞧着热闹,穿过人海,欢喜地立在人铺子前,看做糖人的老人家手法娴熟地流弄着糖浆,在涂了一层防粘的油的光滑冰冷的石板上浇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狸花猫,拈起签子,一铲一动,一只热乎的糖猫儿就新鲜出炉了。 林初接过签子沿着黄色糖稀边缘的线条咬了一口,吃掉了小猫的尾巴,脆脆的,到嘴里就软化了,变成了黏黏稠稠的麦芽糖,粘牙的甜。 回到府中已至深夜,林初本打算倒头就睡,谁成想,一进门就被人压在门板上亲了个晕头转向,衣物也被半扯了开,林初半握住那只探入她衣内的手,嘴里得了空,气息微乱道:“你不是说,今天就,放过我吗?” 谢长庭轻轻啄了下那春光旖旎的唇,回味着刚才尝到的甜味,低笑道:“子时已过,现下是第二日了。” 林初:“……”这是她没有想过的。 今夜的谢长庭动作格外温柔,林初反倒有些不得劲儿,宁愿他凶一点。当然,这话林初不会说出口。 床第间,谢长庭撑着手俯身倾压在林初身上,窝在人脖颈间,轻吻慢咬,忽而来了句:“第几个生辰了?” 林初知道他要问什么,也没什么好隐瞒,便直说了,“来之前,二十。”之后,他都知道的。来时这具身体似乎才十六七,现在十八九了吧,怎么说,还是年轻了,算她占了便宜? 谢长庭继续问:“什么时候来的。” 林初沉默了下,而后幽幽道:“一睁眼就是死亡木马。” 果然是那时候,惯会招人的。嗯,还小他两岁。谢长庭如是想着,嘴里却惋惜道:“本王还以为你是只千年的狐狸呢。” 林初有些无言:“……那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谢长庭微微撑起身,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弄着林初胸前的两团绵软,一双尾角微翘的丹凤眼深深望进林初半染情欲半守清明的眼里,笑道:“纵你是只千年狐狸,本王也有法子拿住你,左右你还是会在这里。” 大言不惭,林初暗中评价。 谢长庭看穿了林初的小心思,但也不恼,随意道:“人活一世与妖过一生,其实没多大差别,人生百年,妖兽千古,一个启智早,一个化形晚,人有迟暮之时,妖亦有衰竭之日,将人的一生放大了便是妖的一生。况或,有的千年妖兽还未必有一个十岁孩童活得明白,这样做妖不如做人,十载虚妄也好过千年徒劳。” 林初看出来了,谢长庭是个不怕妖的,甚至还对一些空长岁数不长脑子的妖充满了浓浓的鄙夷与不屑。 但是,有没有妖,还未可知。林初从前是个唯物主义者,尚可坚信世上没有妖魔,没有鬼怪,但现在她就不敢确定了。因为她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悖论。 “莫说妖,便是人,也难有活得明白的,多是纵一生不知所求,庸碌而终。” 闻言,林初抬眸与谢长庭对视,问:“那王爷活明白了?” 谢长庭半真半假地侃道:“自然,本王活着就是为了玩弄你,而你活着就是为了供本王消遣。” “王爷的追求很特别。”林初诚实道。 林初头一遭知道,温柔也可以作凌迟,一刀一刀剐得人不痛不快,磨人又要命。 这是一个温柔地被一点一点碾碎的后半夜,再多的记忆便没有了。 -- γāδɡùδsんù.čδм 051 喂吧 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林初就先听到了一阵叮铃声,待睁开眼,抬起手腕一看,不知何时手上又戴上了那个缀着铃铛的白金镯子,准确地说,是从头到脚都被重新安上了那昭示玩物身份的白金铃铛饰物。九条尾巴铺在身下,像一朵盛开的白鸢尾花。不变的是腿间灰白又亮、终不褪色的藏花机关锁。 呵,拔屌无情谢长庭。林初扯了下嘴角,无声地槽了一句。 呵,昨天就不该母爱泛滥。林初想起一茬是一茬。 林初躺着不知该如何形容眼下的身体感受,就是四肢可以动,还挺灵便的,但不动就这么摆着的时候,又还挺沉重的,仿佛没有力气使唤。关节与关节的接洽处之间好像有点不太连贯,就好像她整个人是被缝起来的一样,说不上来的难受。总之,浑身都不自在。 林初不想动弹,但耐不住口渴,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还是恹恹地爬起来,下床去。 坐下来林初才发现,她穿的亵裤与平常不同,既不是开裆的,也不是闭合的,而是开了裆后又缝了盘结纽扣扣上的,只留一丛尾巴的空。盘扣压着锁和穴口,锁压着阴蒂,有点硌。 喝过水,又回到床榻上,视线一挪,林初才发现床边的小桌上放了一件衣服。是一件上下分裁相连的月牙白绣栀子花的深衣以及一条同色同制的腰带,但她没打算穿,因为她没打算离开旁边温暖的被窝。Ⓟò⓲ьь.Ⓒò㎡(po18bb.com) 不过,她最后还是穿上了。代替了上衣下裳,一件抵俩的长长深衣,妥帖地裹至脚踝,后衣从尾椎处开始分了个叉,缝了与衣上花纹一致的盘花扣,绕过尾巴,下来便是一排盘花扣,独漏出一丛尾巴,再系上腰带,显出腰身。 林初就穿着这么一身侧躺在书房里的软榻上,一手支头,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玩着从身后拽来的毛绒尾巴,面对着谢长庭的侧脸,而谢长庭时不时会转过头来看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在纸上作画。对的,画的是她,只是,画上的她有没有穿衣服她就不知道了。 两只红弄斑斓绕着她翩翩飞舞,而后齐齐停在她的三角区,隔着两层衣物。 恰好此时,谢长庭转过头来看见了,淡笑一声,丢给她一个缅铃,吃饭聊天似的轻松道:“喂吧。” 林初接过缅铃,心里默念了一句“大变态谢长庭”,然后躺正了,认命地屈起一腿,撩起衣摆,解开裆部处的扣子,拾起缅铃摸向微湿的花丛深处的小口,莫名想到一句“间关莺语花底滑”,然后,顺利地将缅铃送入花底下约莫一寸深许处,留一段红棉线在外。 乒乓球大小的铜球儿一接触到温热的内甬道,便如脱了缰的野马,解放了天性,兴奋地震动起来,震得人半边身子都发了麻,也发了软,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从下面。 “嗯,啊……”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但林初却始终不得意,始终觉得有些差强人意,就,“幽咽泉流冰下难”。 似乎,从那漫长的一课之后,单纯的快感就很难让她轻易达到高潮了,好像要加点和鞭意相当的痛感才可以,所以,她会渴望被更凶狠地侵犯。 虽没能高潮,但也流了不少水,林初喘息着取出缅铃,抱起腿,将幽底朝天,引两只红弄斑斓来进食。 浓艳昳丽的色彩十分吸引人的眼球,抛去口味刁钻这一点,两只蝴蝶确实很漂亮,张扬的红,优雅的动作,翩然的舞姿,无一不美。进食时也很规矩,相对着探食花蜜,不争不抢,各据一方。食完后,便安静地各觅去处,也不扰人。 林初放下腿,朝里侧卧在塌上,不想看见谢长庭。想必,刚才她呻吟浪叫的放荡模样都尽收于他眼底了,她也没有特意遮掩,因为她知道谢长庭喜欢看她这样,反正,她在他面前也不需要包袱,尽情展现就好了。但是,就是,现在不想看见他。静静是谁,她想静静。 躺了一会儿,渐有尿意,林初不得不从塌上下来,扶着塌沿站起来,无物凭空行了一步,未料腿脚一软,便软倒在地。 谢长庭见了,轻笑一声,走过来抱起林初,宠溺地问:“去哪儿?” 林初老实回答:“去小解。” 难得地,谢长庭没有为难她,直接抱她去小解了。 回到书房,谢长庭抱着林初坐在软榻上,见时五呈上一封请帖,又听人禀道:“邵家家主夫人邀王妃去赏春花,于三日后,苑林园。” “去。” “不去。” 两个意见完全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长庭一定是在挖坑给她跳,于是,林初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去。” 谢长庭无视林初语气里的坚定,淡然地、不容反驳地替她下了决定:“去。” 待时五退下,林初狐疑地看向谢长庭,觉得他平静的面下写满了阴谋诡计,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我去?” “你去了便知。”谢长庭还在卖关子,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答复。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初便不再问,神思一转,握着谢长庭的手放在那把白金锁上,撒娇道:“那王爷可不可以摘了锁?我现在看见王爷就湿得走不动路。” 谢长庭笑了下,不上道地说:“等你真的湿得走不动路了再说。” “现在张得开腿就行。”说着,谢长庭解了林初的腰带,挑开她的衣摆,将她压在塌上。 一连几天都被干,天天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被干死在床上吧,这个死法未免也太不光彩了些。林初想想就肾疼。 人都是牡丹花下死,她这又是什么?嗯,谢长庭是什么花,大概是食人花吧。 走神的林初被谢长庭咬得痛回过神来,咬人的人还有些不满地问:“在想什么?” 林初看着谢长庭的脸,哀怨地说:“想我总有一天会死在床上,就有点难过。”其实,是觉得丢脸。 与谢长庭肌肤相贴的林初极容易地感受到对方在听了这句话后,胸腔一阵震动,是笑得。然后,她听到谢长庭失笑又笃定地说:“有本王在,你不会死的。” 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自信,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哦,他不在,那她也要不在了,是这个意思吗?很有可能。林初自我肯定了这个答案。 -- γāδɡùδsんù.čδм 052 爬山(慎入?) 隔天一早,林初就被打包丢到了清泉山山脚下。 理由是她需要强身健体,不然太容易被操昏了。就像昨天一样。 好消息是,她软磨硬泡,谢长庭都不给摘的白金藏花机关锁,终于被摘下了。尾巴也摘了,因为她要爬山。 是的,谢长庭让她强健体魄的方法就是带她爬山。 虽然身下没了束缚,但她身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铃铛,在幽静的山林间行动时,叮叮当当,闹耳不休,十分招摇。 真是见鬼了,这山看着不高,至少没有达到高耸入云的程度,怎么爬起来就没有尽头呢? 林初很没形象地坐在石阶上,大口大口地喝水,然后就坐着不起来了。 “一炷香。”次奥,谢长庭还给她限定了休息时常。 林初转头看着长长的石阶,石阶的尽头消失在道旁繁茂的草木间,回头看,看不到来处。Ⓟò⓲ьь.Ⓒò㎡(po18bb.com) 低头看,看……一只四寸余长、一指宽的蜈蚣即将从她脚边爬过。 一连两声“卧槽!”脱口而出,林初吓得立时从原地站起,跳到一旁,扭头就往山上跑,真见了鬼了似的,拚命逃生般地,还有些慌不择路地,头也不回地在石阶上飞奔着。一点都不见方才累极了的模样,好像突然就有使不完的劲儿,可以一口气跑八百米。一时间,山道上铃铛声阵阵,热闹极了。 跑到跑不动了,疑似逃出生天的林初才撑着腿停下来,口中呼呼地喘着气,却是不敢再坐下来,真是太TM可怕了,她怕坐下来,还有什么可怕的生物出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爬过她的衣服,爬上她的后背。次奥,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谢长庭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可怕的地方!啊啊啊!她在心里发出一阵生无可恋的土拨鼠尖叫。 一个水囊递到她眼前,同时还有一句话落在她耳边,“你方才喊的是什么?” 林初当时完全吓懵了,她也不知道她喊的是什么。噢,她想起来了,她喊的是“卧槽”,次奥,她都被吓得直接爆粗口了。 林初接过水囊,喝了几口,定了定神,尽管呼吸还是不太平稳,但她的心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了,此时再想想,也无后怕的情绪了。而作为一个文明人,她拒绝在口头上重复那两个字,因此,面对谢长庭的疑问,她也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没什么”,确实是没什么。 “哦。”谢长庭似乎并不打算刨根问底,只淡淡应了一声,然后,两指捏着一个长条形的还在动的东西,淡然自若地放到林初面前。 不是!这人手上拿的是什么!操操操,林初眼都圆了,一瞬间睁得大大的,眨都不眨的,害怕到极致会失声,叫都叫出来那种。恐惧爬满神经末梢,汗毛倒竖,几秒钟之后,林初才捂着嘴发出一声尖叫,手上的水囊应声落地。 惊魂未定地留下一句“你TM别过来”,林初又转身往山上跑,跑得比刚才还要快,比见鬼还见鬼。 现在,谢长庭在她心里比那蜈蚣还要可怕一万倍!这个徒手抓蜈蚣的男人!呃!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又被抛在原地的谢长庭,轻轻笑了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失态呢,真有趣。不过,好像并不经吓。瞧了瞧指间棕褐色的百足虫,本想将它入药的谢长庭突然改变了主意,指尖一甩,将它抛到了道旁的草丛里。 时五适时出现,递上一条沾了水微微湿润的手帕。 谢长庭接过帕子细细地擦拭十指指尖与指缝,擦完手又将看起来和擦之前没什么不同的帕子丢给时五,心情颇为愉悦地踩着缝隙里长满青苔的石阶继续慢步而上。 时五收起手帕和水囊隐入一旁的树林中,接着悄无声息地紧紧跟随。 而林初拐过一个山弯,看到谢长庭的身影出现在下方不远处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马不停蹄地继续往山上跑,即使她很累。 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徒手抓蜈蚣,他还是人吗!她要和他保持距离,十米的安全距离! 跑跑停停,林初不知道爬了多少个台阶,少说有两三千个台阶吧,而且中间还穿插着几条平平的弯弯绕绕的石板路。 起码过了一个时辰,太阳都正了不少,晒得人发昏。但是,转眼又瞥见谢长庭的人影,喝了几口时六递来的水,把水囊一拧,往时六手里一塞,林初又有劲儿跑了,这人简直就是个阴魂不散的恶鬼,来索她的命的恶鬼。 跑到山顶,看见一方平地,林初以为会有一座寺庙,结果是个小木屋。小木屋说小也不小,只是远远看着小,进去一瞧还挺大的,该有的东西都有。屋子里干净整洁,应是有人提前来打扫过的。 在竹塌和茶桌两边来回扫视,林初最终迈开腿走向了茶桌,在桌旁坐下来,倒了杯茶给自己喝。 林初打定主意,谢长庭一进门坐下,她就夺门而出,再不行还能来个“秦王绕柱走”,反正,抓过蜈蚣的男人别想碰她。 始终不急不徐地缓步拾阶而上的谢长庭只稍稍落后一会儿便到了,看见林初坐在里面满眼警惕地盯着他,忽地又生起了几分捉弄的心思,将手藏在袖子里,慢慢走进茶桌,走到林初对面的位置,却不坐,脚步稍微停顿了下,继续朝里走。 林初早有准备地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绕着茶桌的另一边向门口冲去。 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然后门口似刮起了一阵风,啪地一声就把门给带上了,林初打不开门,回头转身背对着门板,谢长庭不知何时已至她跟前,两人咫尺相立。 见谢长庭抬起手,林初先发制人,抱头蹲下,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尖锐又刺耳的喊叫,声振林木,响遏行云。 谢长庭八风不动,在人喊完后还调笑道:“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叫唤。” 而后,又淡淡地命令道:“起来。” 林初埋头蹲着,不肯动。 谢长庭也不着急,立在那跟人拉锯,慢声慢调地威胁道:“再不起就把你丢到蝍蛆窝里。” 闻言,林初浑身都颤了颤,终是摸着门板缓缓站起身,但始终没有睁开眼。恐惧让心脏跳得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急而短促。 一丝冰凉的触感从她脸侧滑落,像蛇吐信,阴冷得令人窒息,又像那可怕的多脚生物,张牙舞爪地从她脸上爬过,留下一道又寒又刺的足迹。一直紧闭的眼角簌地流下一串泪,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谢长庭微微有些讶异,皱着眉拭去人眼角的湿意,“这么怕?” 林初像是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挥开谢长庭的手,睁开眼,眼泪哗啦一下全涌出来了,带着哭腔崩溃道:“谢长庭,你TM是不是有病啊?”说完,也不管人听了生不生气,直接原地蹲下抱头痛哭。 林初真的是,把她一生仅有的粗口都爆在了谢长庭身上。 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她要用一生治愈今天的阴影。 -- 053 沉默寡言 把人吓过头的谢长庭这时倒是显出几分人性,蹲下身,对着埋头放声大哭的林初,沉吟了下,说:“我已经把它丢了。”用的是平等的自称,安抚的语气。 林初少有不管不顾情绪外放的时候,过去,谢长庭也只见过一回,还是她喝醉酒那回。如今,这是第二回。嗯,清醒状态下的,独一回。 不过,少见的,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比起现下,谢长庭更喜欢平日里明面上看似温驯乖巧、实则暗地里可能在霍霍磨爪的小狐狸,那样玩起来比较顺手,也比较舒心。 眼下这般,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看来,不过一只百足虫,虽说丑陋骇人,但也无甚伤害,实在掀不起什么风浪。却不想,它还真掀起了,而且,浪头还不小,瞧着有点棘手。 敛眉低目,谢长庭不知在想什么,许久都一言不发。一哭一静,画面竟也诡异地和谐。 眼帘微动,谢长庭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寻思着开口解释道:“刚才碰你的不是虫,是一朵兜兰。”声音低缓澄澈,与不大的哭声相伴徜徉于除他二人之外再无第三人声息存在的小木屋里。 许是被人听进去了,哭声小了一些,谢长庭眼睑轻开轻合,眸光微垂,继而温声抚慰道:“我会命人在山道上洒满驱虫的药,你不会再看到一只虫。”顿了顿,谢长庭又补了一句,“我也不会再拿虫吓你。” “哭累了就到塌上去,地上凉。”谢长庭最后说了一句便起身推门离去,并带上门,留林初一人在小木屋里。 出了门,谢长庭便唤来时五,命他带人到山道上去洒药,然后,独自一人坐在屋旁的一棵梧桐树上,平眸远眺,眼中神思莫辨。 不知过了多久,树叶间突然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动,一条墨黑小蛇缠绕在枝桠上,朝树干上屈腿慵坐着的人无声地吐着红信子,像在示威,又像在驱赶,宣示领土般地唬人离开它的地盘。 谢长庭微抬了抬眼,神情淡漠,随手摘下一片叶子飞掷而出,人随后飘下树去,朝已然听不见半点哭声的屋内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处理掉,再加一味驱蛇的药。” “是。”时六陡然出现在树下,将被一片叶子掠七寸穿心而过钉死在树丫上的小黑蛇取走,拿得远远地埋了,回头又同时五他们一起加入忙碌的洒药战场。 里屋,林初爬完山本就很累,放肆地哭了一场就更累了,累极了便困,困意上头就直接就地而眠了,蜷成一个小虾米侧躺在地上,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谢长庭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人并没有听他的到竹塌上去休息,早有所料,却还是没来由地生起一阵不快,又不得发作,十分憋恼。 脚步微顿,于无言中走近将人从地上抱起来,脱了鞋,放到铺了两层棉毯的竹塌上,握着人冰凉的双手,谢长庭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认栽般地也上了床,阖目将人拥在怀里。 一觉睡到黄昏,林初是被饿醒的,睁眼看到熟悉的面容,不搞人的时候看着倒也不可憎,青山轮廓,横眉如枝,斜入鬓发,睡颜安和,减了眉间几分锋锐之意,柔和了五官,似冬雪消融,枯木逢春,寒梅化作三月煦阳,朗润清风。 在林初的静视中,三月阳还来不及普照大地就被天收了,重归冬月雪、寒枝梅。 因着前头叫劈了嗓,哭哑了声,林初再开口便是她自己也惊了的枯哑如干柴般的声音:“我饿了。” 谢长庭面无表情地静静凝视着林初,而后突然覆身于她耳边轻咬声息,如狼似虎道:“本王也饿了。” 发过脾气后的林初十分没脾气,任索任取。不甚激烈的动作,温柔缱绻的亲吻,四肢纠缠如舞,铃铛声清悦于耳,身下的竹塌也跟着发出轻微的响动。 然而,水未到,渠未成,谢长庭突然停了下来,抬眼去看林初。 四目相对,林初很无辜地说:“我萎了,你看我也没用,”怕人不明白,林初又明晃晃地提示道,“百足虫。” 感谢百足虫,让她对谢长庭的手再也湿不起来了。毕竟,谁能对一条蜈蚣有性欲呢?不吓尿裤子就不错了好吧。 她现在看到谢长庭的手就只能想到那只活泼好动肢体活跃的扁长节肢多脚怪,想一次萎一天。 而对林初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谢长庭,只进入了一点就发现了不一样,今日那处比平常要干涩得多,也难进入得多。然后,知晓了原由的谢长庭顿时沉了脸,看着林初不动也不说话。 林初怕自己受伤,于是,戳戳谢长庭的背,真诚建议道:“要不拿点茶水润润?我也想喝。” 谢长庭沉默不语地下了床,裸着上半身,径直走向茶桌,去取茶壶与茶杯。 看谢长庭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太爽了,瞧着人缄默远去的背影的林初在心里偷着乐,看吧,让你吓我,兴致都给你吓没了。 林初喝着茶,冲洗刚给人口过的一嘴腥咸,然后又见人下了床,穿好衣物,一声不吭地出了门,不知道去干什么。 林初饿得受不了,也不等人回来,就直接坐到桌旁开吃了,而等她吃到一半,人才回来,带着一身寒风冷意。要不是人身上没半点血腥味,林初真的要怀疑他是出去杀了个人。 就,至于反应这么大吗?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林初不能理解,但乐见其成。 晚些时候,林初为她短暂的快乐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谢长庭玩她的手段还有很多。 隔天,月城上下的药铺里都多了许多新鲜的蝍蛆,食楼里也进了大量的蝍蛆作食材,因为供过于求,蝍蛆的价格直线下跌,离一文不值只差一点点。 当然,这是林初不知道的,但林初知道的是,她第二天下山的时候确实没再看到一只蜈蚣,也没看到其他的虫子,只有两只红弄斑斓在她头上翩翩飞舞,无忧无虑极了,她都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