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妓【1v1H】》 女人,痴迷,身体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日头敷衍的照着街面,人冻得直缩脑袋。 对面的茶楼倒是热闹,说书人手中惊堂木一拍,引出人声鼎沸的叫喊。 透过双扇大敞的窗户,坐在小炉子上的茶壶咕嘟咕嘟的响,沸腾的冒着白气。 楚明萧推开了窗户,不甚明亮的日光照进屋里,连带着溜进来彻骨的湿寒。 她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还是遮不住的明艳,宛如春初待放的桃花。 谁见了不说一声,桃夭馆的老妈妈眼光毒,养大了这么一株摇钱树。 她裹紧身上的白色狐裘,只漏出一小截白皙的颈子,就直晃人眼。 “楚姐姐,晒太阳呐?” 来人戴着报童帽,年龄不大,穿着背带裤里面插着一卷报纸。 油腔滑调的语气,伸出一根手指就要她的下巴,楚明萧纹丝不动,纤纤玉指攥住他的手指头,毫不留情往外掰。 嘴里说出的话却与她明艳的外表丝毫不符。 “敢摸老娘的脸?死不死吧你?” 她眼睛生的圆润,就眼角斜斜上挑,即使这般说话,也不显得刁蛮刻薄。 “诶姑奶奶,我错了!错了!”小报童嚎着嗓子扯过自己的手指头。 他看着楚明萧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进茶楼里,脸上又漏出嬉皮笑脸来。 “看二爷呢?” “那天潢贵胄的人物,也是你能想的吗?” 楚明萧眉梢一挑。 眼见着茶楼里自己盯着的的人起身要走,楚明萧视线追随他的动作。 那笔挺的大长腿穿着军靴,大步消失在眼前,楚明萧神情有些恹恹,抬手砰的一声甩上窗户。 “谁看他了,四五十岁的糟老头了,谁知道中用不中用?” 小报童被甩了一鼻子灰,悻悻的朝窗户啐了口唾沫:“有钱人手里的玩意,真拿自己当凤凰了?” —— 楚明萧没想到,再见那人是这幅场景,她的屋里,原本紧闭的窗户开着,高大的男人显然刚从外面跳进来,神情还带着仓促。 两人均有些发愣,楚明萧反应极快的冲到窗前,指尖刚触到窗户,却被男人一下扣在怀里,捂住了嘴巴。 “不许说话。”耳边是男人说话的热气,热气腾腾的,直往她脖颈里钻。 瞬间撩红了她那片瓷白的皮肤。 楚明萧一双圆而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漂亮的瞳孔里思绪翻飞,唯独不见害怕。 她指尖一用力,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中,把窗户关上,紧紧阖上。 屋里突兀的暗了下去。 如玉般的手指摸索捂住她嘴巴的手,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着扯下来。 男人瞳孔幽暗,感觉到手背上被施加了力道。 他布满硬茧的手心甚至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 那惊鸿一瞥的红润又饱满的唇珠,此刻在他的手心里挤压变形,蹂躏成可怜的形状。 可惜他看不到。 楚明萧鼻尖微耸,深吸了一口气,属于男人的气息呛满了她的鼻息,白皙的肌肤顿时染上了潮红,闪烁着细碎眸光的眼里盛满迷醉。 男人确定她不会大喊大叫,眼见着她呼吸越发急促,身子像水蛇般软在她怀里,自顾的把手放了下来,扣在她腰上的手便松了松。 就听见怀里的女人娇喝道:“别动,就这么抱着。” 那小巧的唇珠顷刻间恢复原样,却被他粗粝的手心磨的好似沾着露珠的玫瑰瓣儿。 嫩的仿佛再碾一下,就能揉出馥芬的花汁。 男人手指微动,忍住了蹂玩一番的冲动,拦在她腰窝的手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又紧了紧。 楚明萧偎在他怀里几乎要化了,圆润的眼睛微眯着,小巧的鼻尖一拱一拱的,嗅到淡淡的血腥气。 她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了几分,瞥到了地上的突兀多出来的血。 从高处滴落绽开的血迹。 “你受伤了?” 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软软糯糯的,又有些粘牙。 “嗯……”男人下意识的回答道,他觉得这个女人动了下,竟有些舍不得怀里软玉。 “严重吗?” “死不了。” “骗子。”楚明萧笑骂他两声,身子却又软了回去。 秦延觉得自己疯了,他中了枪伤,外面还有人在四处找他。 而他却窝在桃夭馆的窗柩下,享受一个妓子痴迷他的身体。 而再很明显不过的是,这个一见他就黏上来的女人,痴迷的仅仅是他的身体。 -- ⓣīмīχs.∁ǒⅯ 弄脏,旗袍,赔偿 外面嘈杂的声音变成一种奇怪的哨音后,秦延眸光一暗,推开了怀里的人。 楚明萧嗅到他的气息就腿软,被推开也只是懒洋洋的歪跪在地上。 她今天穿的墨绿色的旗袍,并不紧身,下摆甚至有些宽,腿侧也没有开叉。 却硬是被她的臀撑得饱满浑圆,显得细腰不盈一握。 外面的哨音有些急,秦延捂着伤口站起来,他的脸色有些白,但脚步并不踉跄,稳稳当当的。 仿佛受的伤真的不重。 秦延伤口的血濡湿她的腰窝上一片,应该是不舒服,女人伸手摸了一把,满手猩红。 毁了一件上好料子做的旗袍。 美人嗜好美衣,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来的,糟蹋那一件她都心疼。 细细长长的眉一簇, 毁了件旗袍竟就泪眼汪汪的,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她脸上红晕未褪,窗扇咯咯吱吱的摇了两下,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 天色稍暗,一边的云滚的卷儿染成橘色,另一边已经泛着暗淡的蓝。 秦延倚在青石小路的墙边,嘴里咬着衬衣的衣摆,小麦色的腹部,线条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大喇喇的露着。 一个血洞开在的他腹部左侧,粘稠的血顺着肌肉蜿蜒的没入下腹。 他左手执刀,刀尖稳稳的探进血洞里,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难耐的咧咧嘴,手法娴熟的撬出一枚血迹斑斑的子弹。 旁边低头跟他说话的人,显然是第一次见这个阵仗,咕咚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住了口。 秦延抬头瞟了一眼,示意他接着说。 他边听人说话,一边将药摁在伤口上,低声骂了句艹,似乎这药比剜子弹还痛。 秦延拿纱布胡乱的缠好后,身旁的人刚好结束了汇报。 他抬起头,唇色泛白,脸也白的不正常,偏配上那黑沉沉的眼珠子,莫名的有种惊悚感。 “二爷死了?”凌乱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语气连个情绪起伏都没有,丝毫不像刚死了个爹。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 “那是得去看看。” 身为那见不到人的私生子去看看。 —— 庸城变了天。 土皇帝二爷死了,那个小报童嘴里天潢贵胄的位子换了个人座。 据说人是二爷的私生子。 据说人格外年轻,俊美无涛。 据说人洁身自好,房里没有任何女人。 据说那人今日来了桃夭馆。 庸城小道消息乱飞,有人已经开始琢磨把女儿送进那人的床上了。 楚明萧坐在窗户边,神情恹恹,对面茶楼的说书先生说的唾沫横飞。 她常看的座子却空无一人,半月有余,那人再没来过。 她心里道没什么感觉,但是自上次抱过后。 身体却馋的厉害,摸了都没什么用,只是想那男人想的紧。 “萧萧~”年老色衰的老妈妈捏着嗓子推门进来。 楚明萧看不到,也吃不着,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 懒若无骨的往椅背上一躺,侧目望去,“有事?” 老妈妈一脸喜气藏不住,活像捡了一箱金元宝,捏起那尖尖细细的嗓子。 “好闺女,有人给你送旗袍来了。” 楚明萧撇嘴,旗袍怎么了,价值千金的礼物她见多了。 那拳头大的夜明珠,现在还在自个屋里发光发亮呢,她都看腻歪了。 “什么旗袍啊,妈妈知道,我眼光” 老妈妈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低哑的,一如那日在自己耳边说话一般。 “上次弄脏了萧萧姑娘的旗袍,特地来赔偿的。” 老妈妈吓了一跳,拍拍胸脯,转身又是满脸的赔笑,笑着把人迎了进来。 楚明萧听出声音后,就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那人便走了进来。 穿的她一直喜欢的军靴,头发全都抓到了后面,身上是深色的大氅,和那日狼狈的样子天壤之别。 身后的人举着打理妥帖的各色旗袍,从他身后鱼贯而进,不一会站的她屋里满满当当。 大致扫了眼,至少在十件至上。 她眼睛扫着旗袍,身体先一步感受到了欢喜,站了起来,身上裹着的黑色大衣就松斜的垮下肩来。 她今天穿在里面的旗袍也是黑色,背部整个是镂空的,黑布上突兀露出半片绝佳的釉白。 黑的暗,白的晃,看得人眼热,连一旁低眉顺眼拿衣服的小童们,都忍不住抬头看上几眼。 大衣上面长长的毛领连带着落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在振翅的蝴蝶骨下面一荡一荡的,荡的人心头痒痒的。 秦延阔步走进屋里,眼睛在旗袍间扫视,挑了件绛紫色的旗袍,一朵明艳的大花包攀附在旗袍上,和她那个墨绿色的款式差不多,腿侧一样没有开叉。fùτаχs.∁δм(futaxs.com) 他伸手,递给了楚明萧,语气温和的道。 “萧萧姑娘试试?” 楚明萧娇笑一声,接过旗袍,眼神缠着他包裹在大氅里的身体,绕到屏风后面去。 那屏风是迎着光放置的,玉面屏风质地极佳,呈半透明,楚明萧刚走进去,屏风上拓出她妙曼绝美的身形。 楚明萧已经脱去大衣,大衣滑过她的躯体,软踏踏的坠在地上。 她微微抬头,剪影上看犹如一只引戮的天鹅,既纤细又脆弱。 她的手指移到胸前,解着胸前的扣子。 那扣子似乎不太好解,里面的女人解得吃力,速度格外的慢。 一颗两颗直到解到胸前,下一刻就要剥落那极其贴身的旗袍时。 秦延坐在桌前,摆摆手,清场。 众人低着头,悄然无息的走了出去。 美景唯一人尽收眼底。 -- ⓣīмīχs.∁ǒⅯ 不忘,味道,取悦, 女人挺拔的身子展露无疑。 秦延坐的笔挺,目光清朗,就像是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屏风后的剪影已经褪去衣物,脖颈后垂着小衣细细的带子,显得格外俏皮。 她胸前拥着朦胧的山峰,山顶似是想要突破云层束缚,而然内里柔软不能突破,只能倔强的突出一点点,直显得俏生生的。 楚明萧弯腰拿起旗袍,从头上穿起,她拉着旗袍的两侧,往下拽着,脱去衣物显得更细的腰肢,为了能将旗袍穿上,细软的腰扭动几下。 秦延自那天后,忙的几乎没怎么睡,然而睡着后他总能梦见她。 梦里的楚明萧美的不可方物,可无论多么深刻的梦,都比不上刚才她穿旗袍轻摆的那几下风情,勾的人惊心动魄。 秦延将两腿交叠,扣在桌面上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了。 分神间,楚明萧已经穿上了旗袍。 旗袍料子极好,意外的合身,仿佛亲自丈量过尺寸做出来的,唯一别扭的是下摆做的有些紧了。 把她整个下半身包裹的住,裙摆又有些长,使得走路都有些不方便。fùτаχs.∁δм(futaxs.com) 楚明萧没法弯腰穿鞋,她怕俯身下去,旗袍的臀部会被她撑破,只能垫着白嫩脚尖走出来。 只一眼,男人就清楚,这个他一眼就相中的料子,果然最适合穿在女人身上。 绛紫色的旗袍被她穿的脱俗,像极了刚出深海的神秘鲛人,尚未学会走路,那幻化出来的如珠似玉的小脚第一次下地,让人忍不住怜惜怎能拿来走路。 楚明萧刚走了两步,男人就站了起来,弯腰俯身把她横抱了起来。 这样抱在怀里,楚明萧两只脚不由自主的并在一起,更像一尾人鱼。 秦延就这么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女人只是惊呼一声,就被男人的气息迷了心智。 她小手揪住黑色大氅的衣领,未施粉黛的小脸就埋了进去,深深地嗅了起来 抱得紧,秦延这次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嗅着他的气息,浑身都在轻颤。 他拨开楚明萧耳边细碎的头发, 轻轻捻动着,那里已经一片粉红,绵延到脖子下。 他觉得有趣,女人仿佛根本无需撩拨,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已经满腔情欲,高潮迭起。 这哪是不谙世事的鲛人,分明勾魂夺魄的妖精。 她屋里的窗户还开着,楚明萧解了点馋,从他肩膀后面探出头来。 她的青丝以乱,白皙的脸上潮红,一对眸子难耐的微眯着,里面水光熠熠。 她那颗饱满的唇珠红的滴血,诱的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楚明萧气息不稳,喘了两下。 “窗户。”声音有些哑,却粘人的紧。 秦瑶头都没回,抱着她朝内屋走去。 楚明萧正在伸出小舌,满目痴迷的轻舔他的脖颈,嗅着他的气息,自是没有机会反驳。 内屋里支了个衣架,挂着她半月前穿的那身墨绿色旗袍。 鲜血泅湿的地方绣上了对青色的鸾鸟,还未完工,但能看出大致雏形。 那对鸟分为上下两只,上面正在看着下面的鸾鸟,翅膀和爪子悉数落在下面鸟的身体各处。 而下面的鸟略显凄惨,华丽的羽毛脱落纷飞,那鸟爪紧紧的绷直,竟像是被另一只鸟肆意亵玩后的模样。 本来圣洁高贵的鸟,透着诡异的糜乱。 秦延脖颈处已经湿漉漉的,甚至被女人吮吸出几个红痕。 他把这个扒着自己衣领的女人放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头侧,将其圈在怀里,视线从墨绿色旗袍上收了回来,低头看自个圈住的人。 女人乌黑如锻的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已经泪珠盈眶,唇瓣难耐的长着,粉若桃瓣的脸彻底绽放,明艳逼人。 男人俊秀的眉峰一挑。 他甚至怀疑,她光这样舔舔自己就已经高潮了。 楚明萧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吃吃笑着,手臂一弯,就揽着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 “下面的那只”她控制不住的吐出粉舌,舔弄着他的耳垂,才接着道:“是你。” “是吗?”秦延一点都不恼,由着她对自己又舔又吮,眼神却暗了下去。 他的手指顺着旗袍裙摆侧边,细细的摸上来。 但凡他摸过的地方,裙侧居然神奇的从底下开了叉,一寸寸露出细腻白皙的腿。 顺着他的手慢慢往上,那叉越开越大,很快开到了腿根。 楚明萧顿了动作,还未低头看去,突然轻吟出声。 她小手瞬间攥紧男人身上的的衣服,骨肉均称的腿猛地屈起,泪花顺着鬓角淌了下来。 美人娇吟婉转如鹂,秦延听得心口都热了。 他眸光沉了沉,看着因为突袭,一时之间凌乱不知所以的美人。 摸着吸满露水,早已湿漉漉的底裤。 手指隔着蹭布料,带着布料慢慢顶进去半个指头。 狭窄,潮湿,温热他微微勾起指节。 楚明萧瞬间蹬直了腿,如珍珠般莹白的脚趾难受的勾起,秦延指尖的触感更加湿润,鼻息间还嗅到一股腥甜。 太嫩了,戳一下就揉出那么多水来。 男人讶异她如美人蕉根茎般充沛多汁,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楚明萧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如果说之前舔弄男人喘息的小猫满足的呼噜,那她现在的更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女人腿心的花蕊咬绞着那小截硬邦邦的指头,这浅浅的高潮令她食髓知味,她松开紧攥着男人衣服手,抱住秦延的手臂。 她抱紧男人的手臂往下送,让男人的手指往花心更深处送,小屁股已经一摇一摇的抬起。 巴掌大的脸上是对情欲的贪婪,楚明萧眼角还蓄着泪,神情却像极了一只傲慢名贵的母猫,露出软糯的肚皮。 如琉璃般的瞳孔明晃晃的写着:取悦我。 秦延压下心底那点男人基因自带的征服欲望,眉目愈发的明亮,他特别喜欢女人身子的这股子野性风流。 唯独属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特有的味道。 楚明萧看他迟迟不动,舔了舔饱满的唇珠,那媚入骨髓,酥的任何男人半边身子都能麻掉的声音,落入秦延耳边。 “好爽,我还要……” -- 湿透,水嫩,窄小 “那我下次岂不是还要赔姑娘床单。” 秦延轻笑,他不过动了几下,楚明萧的臀下湿出一片。 他敛着眉,低头看着身下妖冶绝殊的女人,手臂顺着她的桎梏,大拇指已经勾开了小裤的一侧。 食指指尖轻巧的,没有薄薄布料阻碍的陷入花穴中。 是直接感触到的湿软嫩滑,那无人造访过的花蕊一根手指还没伸进去完,身下的美人居然就已经轻皱细眉,娇吟变成了轻啼。 男人手指太过粗粝了,遍布着硬茧,娇嫩的小穴根本吃不住。 楚明萧细白的贝齿咬着唇瓣,低声喊痛,雪白的腿却还敞着,丝毫没有闭合的意思。 “吃不了,人倒是贪心的很。” 秦延喜欢她的反应,在楚明萧刚准备反驳时,低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在印出齿痕的唇瓣上舔了一口,舔舐着那水润的唇珠,用牙轻轻的研磨着。 这汪水穴倒是把识时务,又紧又缠的没让他再深了去,没她主人贪心,半根手指就给喂满了。 秦延感受到手指被紧咬的触感,女子明明已经成年,花穴好像并未很好发育,窄的一根手指都有些挤。 楚明萧被吻的瞬间,就被男人的气息灌满,早已把男人调侃的话忘了干净。 上下两处都被堵住,楚明萧朦胧旖旎的眼里透着痴迷,她纤腰拱了起来,小穴死死的缠着手指,抽搐的又吐出一股蜜水来。 与唇上温柔相反,男人却在此刻摩挲着花唇,在湿滑的花穴上,找到那偷偷探出头的花核。 粗粝的拇指一点点的按住那硬挺的小豆,用着不同于舔舐唇珠的温柔,一下比一下的重的蹂躏着。 呻吟全被堵在嘴边,楚明萧只能难耐的承起修长的脖颈,手指拧着床单,顷刻间身上已经出满了薄汗。 偏生深入花穴的手指也不老实,感受到柔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居然浅浅的抽动起来。 那作乱的手指也不深入,就在穴口处抽插,是不是勾起指尖刮蹭着内里浅浅的凸起。 男人深度把控的很好,速度却不行,时快时慢的,惹得美人整个臀都随着他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旗袍半遮半掩的露出半片雪白饱满的臀,随着楚明萧的动作颤巍巍的晃着。 楚明萧身子难耐的扭着,犹如一条雪白的美人蛇。 紧身旗袍还锢着她的上半身,半遮半掩的露出半边饱满雪白的臀。 粉嫩的穴口很快泛红,穴口处汁水汩汩的往外冒着,淌湿了秦延的掌心。 放开被他舔咬的唇瓣,耳边瞬间响起楚明萧娇声的呻吟。 她的额角已然湿发凌乱,眼圈红了一片,晕在眼角,泪珠子不停掉,小巧秀美的鼻子瓮动着喘息,嘴里娇吟控制不住的往外溢。 娇娇软软的,似乎还透受不住的求饶。 太嫩了,秦延喉结动了下,入神的看着那处被他蹂躏的淫乱发红,穴口甚至开始红肿起来花穴。 宛如流不尽的泉眼,腿心下的床单已经被滴湿大片。 男人身下硬的发疼,热的白皙俊朗的面容都浮现出不一样的潮红,眼珠子都红了。 楚明萧偏生不够的伸手环住他的肩头,扒开他的衣领,小巧的牙齿叼住他的喉结。 宛如要把他拆吞如腹一般,顺着锁骨朝下舔咬,甚至因迫不及待扯着衬衣,崩掉衬衣的两颗纽扣。 秦延闷哼一声,直接单手拦住她的腰,将人提着坐在自己腿上, 穴口的手指一下子整根没入,楚明萧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脊背绷的笔直,承受不住的软在他怀里,他戳弄到自己象征女子纯洁的那层屏障了,虽未碰破,但楚明萧口中细碎的呻吟已然透着痛楚。 原本环住腰际的长腿软了下来,耷在男人腿侧,有气无力的蹭着他的小腿。 怀里的人实在太紧了,这般就痛成这样,只怕根本受不住他。 秦延皱了皱眉,手指往后退了退,大拇指捻弄着已经肿大的花核,手指轻轻抽插抚平她的痛楚。 楚明萧吃到甜头就忘了痛,眼前一阵阵白光频闪,只能在男人腿上娇娆的扭动身体,释放着那甜美到令人窒息快感。 伴随着花核被揉捏的速度加快,楚明萧软软的腿又缠上了他的腰,脚背绷的笔直。 她的穴腔突然剧烈收缩,丰沛的汁水冲了出来,打在了手指上,淅淅沥沥的顺着穴口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楚明萧脱力的伏在他怀里,美眸懒倦的闭上,脸上是满满的饕足。 男人把手抽出来,将她抱在床上,楚明萧屈起一只腿,穴眼还在抽搐,吐着残留的汁水。 等了半响也没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复又睁开眼睛。 男人只拎着她水湿的下裤,低声道:“下次还得赔你小衣。” 话音刚落,他胯下就被女人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明媚的眼睛眼尾还藏着媚意,红唇轻启:“不需要?” 男人只是低头将水湿的小裤给她套上,鸦黑的睫毛挡住他的眼睛,使得楚明萧没清那眼睛里闪过的彻骨的冷意。 他知道妓馆会有一种极为残忍的养穴手段,女孩自小被老鸨收养,少女时期用各种手段,将女子身下的花穴维持的小小的。 长大后再去接客,带给男人的快感便成千百倍的增加,但每一次接客后,女子的下体便会因为太过狭窄而撕裂出血 秦延曾亲眼见过这幅场景,女人那狭窄的下体被捣的血肉模糊,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的恐惧还痛苦。 人最后还是他亲手埋的。 他没说别的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女子湿漉漉的花唇,看那明显被养坏的花穴,薄唇温声吐出两个字来:“不急。” 吸饱汁水的底裤有些凉,楚明萧不舒服的动了动,小手却没什么负担的松开了,她今日已经满足,甚至过了火,下面现在有些隐隐的胀痛。 男人既然不着急,她自然不会上杆子找苦吃。 秦延拿着帕子,擦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明萧看。 他极喜欢她这幅饕足的模样。 外面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急促的三声。 “我有些事情。”秦延站了起来,突然身体一顿,转过身,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身上。 冲着那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的看他的楚明萧,沉声道:“我叫秦延。” 楚明萧冲他摆摆手,手腕一倒,又软似无骨的倒在床上,懒散的冲他摆摆手。 懒得告诉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而且比他早出好几年! -- 走私,管制,报应 秦延走后没多久,楚明萧拥着被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老妈妈推着门走了进来。 “好女儿,妈妈来看你了。”她冰凉的手拍了拍楚明萧粉嫩的脸。 她刚刚睡着,就被拍醒,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即便是倦怠的模样,依旧明艳逼人。 老妈妈丝毫不在意她的冷脸,看着她眼里还残存的情欲刚褪的媚意,笑的眼睛都不见了。 “乖女儿,妈妈知道你受苦了,但攀上秦爷,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楚明萧只觉得她捏出来的那尖细的声音,扎的自己脑袋疼,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只当她是王八念经。 “这是特制的药,对那处的伤特别好。”老妈妈现在看她跟看宝贝疙瘩似的,根本不在意楚明萧那些小脾气,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她。 “妈妈知道你累着了,回头妈妈给你拨个机灵点的丫头伺候你,这几天你就放宽心的好好歇息啊。” 见着楚明萧不理她,她将瓷瓶放在床头,喜滋滋的出去了。 门被阖上,发出细小的咯吱声,楚明萧睁开眼睛。 她看着枕头上的小巧釉白瓷瓶,纤细的手指将其拿在手里。 玩似的将它高高抛起,任由瓷瓶落在地上。 白生生的药粉撒了一地,瓷瓶在地上摔的粉碎。 —— 庸城运河,嘈杂码头旁边狭小逼仄的仓库里,大大小小的货箱整齐的码在角落里。 屋内肥头大脑的男人穿着锦罗长褂,在春初寒冷的时候,手中拿着个帕子,不停地擦额头的汗水。 “罗老板,你慌什么慌啊,不就运了点福寿膏,回头按照老规矩,你把利润分给那秦延,他还能吃了你不成?”旁边瘦成干的老头对他的焦急不屑一顾,猴急的扒着货箱,取出里面的黄油纸的包裹。 迫不及待的打开,龇牙咧嘴的露出一口黑牙,手指甲抠下一小块黑色固体,直接就往嘴里丢。 活脱脱像个恶鬼。 “你懂个屁!”罗老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油纸包裹,气的面上肥肉乱颤,“你他妈还吸?不怕秦延弄死你?” 老头瘾有些上头,就地躺在货箱上,摇头晃脑的道:“他秦延刚接了老子的班,手底下那么多人呢,不赚钱那来的钱养那帮子兵?” 罗老板又用手帕囫囵的擦了擦脸上的汗,被老头说的有些意动,迟疑的道:“你这说的也有道理......” “那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头嘬了嘬自己满口黑牙,咧着嘴角嘿嘿一笑,“这秦延,能当王八蛋?” 老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便被从外推开的木门撞了头。 “那个王八蛋.....”他疏忽间噤声,看着外面站着身材高大的男人,脚步歪斜的朝两边绕开了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秦延冲他摆摆手,老头千恩万谢,马不停蹄的滚了。 男人微微低头,躲过了矮小的门框,朝狭小的屋内走来。 “秦某人刚才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身材笔直,两条长腿站在狭小的仓库里,周身的气场顿时让人觉得,仓库的空气都弥漫着窒息。 秦延换了身衣服,纯白的衬衫和深蓝色的西装,外面一如既往的披着件大衣。 扣得紧实的领子挡不住他脖颈处暧昧的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他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手套,斯条慢理的戴在修长的手上。 正当白色手套遮住那双骨节分明,青色血管脉络清晰的手时,罗老板眼光落在他的脖子上。 眯缝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寻思着这老头说话不无道理。 男人嘛,钱权色欲,钱在首位,就凭这个毛头小子能抵抗住那样?这才几天就开始寻花问柳了。 当即神色松懈了下来。 他冲着秦延点头哈腰的,脸上的笑容谄媚又猥琐。 “秦爷说笑呢,小人哪敢直呼您的名字。” 秦延当没听见,他戴好手套去摸货箱,直接撕掉了上面的封条,黄油纸包成方块的模样,整齐有序的排列在箱子里。 一层层的摞着,一箱子里少说有三十条。 他拿出一块个方块,放在手里颠了颠,那罗老板就挤到他的身边,油腻的冲他挤眉弄眼的,自来熟的跟他攀关系。 “秦爷艳福不浅......”他话音还未说完,就听到秦延开口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他那双漆黑到没有波澜的眼睛,只是盯着罗老板,看得人不寒而栗。 罗老板莫名的起了一身冷汗,脸上掺着假笑道:“秦爷,这可是好东西,上等的好货。” 秦延似是对他的话挺满意,眉眼温和了几分,随手把手中的包裹扔进货箱里,淡淡的道:“既是好东西......” 罗老板闻言喜上眉梢,只等着秦延开条件,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和他压价。 秦延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如坠冰窟。 “罗老板便全吃了吧。” 顷刻间,罗老板肥硕的身体僵在原地,他脸上的喜意还未消退,肥厚的下巴抖了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看起来格外滑稽。 “秦......秦爷,你在开玩笑吗?” “我这人比较无趣,不爱开玩笑。”秦延温声冲他说着。 换而言之,他是认真的。 罗老板脸瞬间惨白,他又想起了秦延的手段,冷汗顿时打湿了衣服,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爷,您绕我一回,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钱迷了心窍,您大人有打量,饶了我这一回,我儿子才三岁,我不能死,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着自己的耳刮子,一张脸本就肥肉乱颤,此刻被他抽的活像猪头。 “我以后绝对不干这个买卖!这次的货我全送给您,怎么处置您说了算!” 秦延只是低头看他,他的眉眼依旧温和,古波不惊的眼眸甚至透着些许怜悯。 他没再说话,看了身后两人一眼,把白手套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朝屋外走去。 罗老板看着走向他的两人,转瞬间裤裆就湿了,直往地上滴水,传出一股尿骚味。 他脸上的肥肉突兀的变得恶毒扭曲。 “秦延!” “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当真管的了这鸦片?你爹都没这个本事,你知道自己挡了多少人的财路?” “今晚一过,多少人要取你的命!” “你草菅人命,你会遭报应的!” 秦延闻言,在门框处停了下来,似是觉得好笑,竟然笑出了声,只是那笑意远未达到眼底。 “报应?”他念叨着这两个字,似是要咀嚼出味道来。 随后抬脚跨过门槛,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 “罗老板,我的报应不知道在哪,但你的报应已经来了。” -- 双腿,湿了,翻脸 桃夭馆当真给楚明萧拨了个小丫头,叫宁小花,十六岁模样,每天扎了两根麻花辫,操着一口朴实的家乡话,早早的来上工,旁晚回去,很是勤快。 话不多,看着是个沉稳孩子,干活也利落。 老妈妈这看人的那对招子,她还是佩服的。 楚明萧下面第二天就不疼了,但老妈妈坚持以为她受伤很重,让她好好休养。 她平日里就是个懒美人,眼下有人伺候了,骨子里更是懒散了几分。 今天对面茶馆关门了,街面上没什么人,楚明萧就敞着窗户,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小憩。 早上扎好的头发此刻已经松垮散落,过长的黑发有些垂落至塌下,被窗外的夕阳一照,泛着浅金。 她今天穿着纯浅粉色的旗袍,好似温暖洋房里刚开海棠,花瓣上还沾染着露水,似乎只要太阳再浓烈些,她就能开的越发娇艳动人,馥郁芳香。 垂落的发丝突然被撩了起来,传来轻轻的拉扯感,楚明萧拧着眉。 楚明萧顺着力道回头,男人站在她的窗前,修长的手指上缠着自个的头发。 秦延没说话,修长捻发丝爱不释手把玩。 美人眼睫忽闪,宛如一对小扇,看着男人灵活的手指缠绕着头发。 两腿不着痕迹的绞弄了一下,她湿了。 三日不见,但前两日茶馆开门时,男人的消息无处不在。 她能听到茶馆里的男人敞亮着嗓子,说他弄死了走私鸦片的罗老板。 说他上位后第一句话就是,庸城不许走私鸦片。 说他这几日总是碰上刺杀他的人,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她的耳边悉悉索索的都是男人的事迹,即便是脑海里想着他,她下面那口坏掉的泉眼都不会有任何动静。 然而只要见了面,那处就开始贪心犯馋,吐出蜜水来。 尤其是在第一次嗅着他的气息,被喂满上下两张嘴后,这男人仿佛专门针对她的春药,越吃越上瘾。 楚明萧仰着头,纤长的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往下一拉,男人就顺从的弯下腰。 男人低头,女人抬头。 两人鼻尖轻轻触碰着,女人伸出粉舌,舔了舔秦延的嘴唇,脸上因情欲的浮现已经潮红一片。 如玫瑰花瓣似的唇开合间,吐出两个字。 “进来。” 饱满,诱红,如深海塞壬蛊惑的歌声,拽着陷入迷幻的人,然后将其吃干扒净,最后再扔回岸边。 “进那里?”秦延声音沙哑,又像是暗示着什么。 “随你,那里都可以。”女人声音柔媚又含蓄。 身体却敞开着证明她所言非虚,进那里都可以。 秦延有些迫不及待的揽住她的细腰,勾着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明萧不得不半跪在美人榻上,直起上半身仰着头,承受着他这个急躁的吻。 男人吻的又急又凶,却带着思念的意味。 女人饱满的唇珠被挤压着,在贴合中变形,楚明萧又嗅到熟悉的气息。 她的身体开始被情欲冲刷,小手攥着男人的衣领,两只雪白的大腿躲在旗袍后面绞弄着,穴口咬着小裤的布料,湿意蔓延。 秦延吻的太久,被揽住腰被迫承受的娇人而开始承受不住的呜咽,手指改攥为推,泪珠顺着脸颊滴落。 女人身子越发的软,手推的毫无力道,还要依靠着男人托举着腰才直起上身,她纤细的娇躯在男人手里颤抖,脖子自下绵延着一片粉红。 余下遮挡在旗袍里,不知道内里该有多诱人。 她的脚趾被吻的蜷缩,嘴边控制不住的泄出轻吟,一股汁水就自下身涌出,轻薄的布料兜不住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整个腿弯里又湿又滑。 她有些恼怒的推开男人,舔了舔有些泛痛的唇,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发丝,作势就要关窗。 秦延知道,虽然把人亲高潮了,但也把人亲恼了。 楚明萧自然不会真的把窗关上,她比任何人都遵从自己的欲望。 此时花腔内没吃到东西,这会一张一合靠吮吸湿漉漉的布料纾解,馋的要命。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小脾气不高兴,眉眼依旧温和,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平缓的道:“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楚明萧心里暗嘘,想有什么用?还不如跑来让自己亲亲抱抱舔舔来的实际。 就听到男人接着道:“我一会还有事,晚上再来找你。” “砰!”的一声巨响,窗户被大甩上,连窗框都颤了颤。 多了要闹,少了不愿意,女人这脸翻的比书还快,只怕是真恼了他了。 秦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温和的眉眼难得有些发愁。 不知道今晚再来,楚明萧还愿不愿意给他开门。 -- 夜半,偷袭,舔xue 桃夭馆内彻夜不关门,尤其是后半夜里。 娇娆的妓女披着薄纱,大方的坦露半片酥胸,三五成群的偎在恩客身边。 她们嬉戏调笑,放浪形骸,端是无边的活色生香。 秦延宛如古波不惊带发僧侣,无视这淫乱的盛宴,绕到后院去。 院子里嘤嘤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墙角里就有个妓子被壮硕的男人按在地上操弄着,交缠的身体隐在角落里,月光下只有两条雪白的腿在晃着。 秦延连看都没看一眼,径自走到楚明萧的房间,伸手推门。 门从里面挂了锁。 屋里灯是灭的,秦延觉得楚明萧压根没把他要来的话放在心上,大约是睡了。 老鸨听人说秦延来了,身上的纽扣都扣歪了,忙不迭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 很多客人在特别喜欢某位姑娘时,就会包下这个姑娘一段时间,为了方便客人半夜来,也是一种情趣。 所以她这个馆子里的木门锁的钥匙她都有,且木门都关不紧,能推开一只手的缝隙,老鸨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去,将门锁打开。 “秦爷,请。”老妈妈压低着声音,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眼睛盯着她手中的钥匙。 她顿时恍然大悟,忙不迭的把钥匙解下来,双手递给了秦延,谄媚的道:“萧萧现在是您的人,这钥匙自是要秦爷自己保管的。” “别的还有吗?”男人声线低沉。 “没了没了,只此一把。”老鸨立马说道,半点不敢得罪这位庸城的土皇帝。。 他冲老妈妈摆摆手,将钥匙握进手心里,门悄然无息的关上,秦延朝屋内走去。 月落星沉,屋内黑漆一片,秦延循着记忆来到,伸手撩开半透明纱似的床帘,入目便是娇儿如海棠春睡。 外面的呻吟半点没有影响美人的睡意,楚明萧双颊微红,唇瓣轻张,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嫩的小舌。 她未穿睡衣,上身只是穿了件小衣,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以及雪藕般的手臂。 秦延伸手摸了摸她的粉腮,女人拥着被子动了下,她翻了个身子,将被子夹在两腿间,两条腿曲着,小屁股已经翘了起来。 没了被子的遮挡,楚明萧毫无忌惮的露出她光裸细白的后背,挺翘饱满的臀上居然未着存缕,隐约可见身下粉嫩紧闭的花穴。 女人睡的娇憨甜美,但配上雪白的身子,就显得既纯洁又妖艳。 秦延只是看着,就像着了迷。 他低下头,在女人唇上偷得香吻一枚,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探进女人腿心。 他伸出手指撩拨柔软的花唇,那处依旧干涩异常,完全不似第一次流不尽汁水的模样,连花核都羞答答的包裹在花唇里,丝毫不愿见人。 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一声,细眉都蹙在了一起,秦延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用手捂住女人狭小的穴口,低头舔弄着她的唇,舌头顺着贝齿探进小嘴里,搅弄着她的唇舌。 楚明萧半蒙半昧间,就感到令她熟悉的味道,她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下意识的抱着男人的头,贪婪的吸取男人的气息灌满自己带来的情欲。 捂住花穴的手掌就已经触及到了湿意。 还不够,男人想。 他想让那口离了他就枯竭的泉眼活过来。 他舔弄着那泛着水光红唇,缓慢的掰开女人的细腻的大腿,露出腿心里干净粉嫩的花芯。 楚明萧已经睁开了迷离惺忪的眼睛,神智却尚未从困顿中出来。 就感到花唇被一个即烫又软,还有些粗粝的东西舔过。 她突然低吟出声,腰腹拱起绷的紧实,那诡异的东西灵活极了,已经破开她的花唇,烫的她的花核胡乱的探出头来,被迫的接受着那滑腻东西的蹂躏。 楚明萧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双腿间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敏感的地方又被狠狠的舔弄着,瞬间脑子炸开。 有个陌生男人半夜摸到她的屋内,正在用唇舌舔弄着她的花穴。 她惊悚异常,但穴口却像张贪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馥郁的蜜液。 她猛地坐起身,抬动着屁股想朝后躲过那根舌头,男人似乎早有预感,两只大手抓着她瘦拎拎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那烫人的舌头一下撞进花穴深内,粗粝的刮弄花腔,女人发出绵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控制不住的汁水一波波的往外涌,全被男人堵在花腔内。 楚明萧控制不住的摆动细腰。 太淫乱了,她吐出去的花液全被男人含在嘴里,暖热后又反哺进花腔里,烫的内壁不停的绞着那滑腻的舌头。 男人弄的她整个腿心都是热烘烘的,腿心处的肌肤也变得异常敏感,甚至男人炙热的呼气都被喷到肌肤上,都能引得她高潮迭起。 她咬着唇,却控制不住那越发高亢的呻吟。 楚明萧已经没了思考能力,她被情欲塞满,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谁是谁。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秦延,嘴里更是受不住的一声声喊着秦延的名字。 这是她唯一的春药,也是她枯寂绝望时欲望的来源。 男人听到她喊得名字,舌头抽插着,一次次的撑开穴口,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深一些。 幼嫩如娇花般的那处,几时经过这般对待,女人嘴里甜美呻吟变成承受不住的啜泣,头发蓬乱濡湿的贴在额头。 她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那汪水穴,双腿无意识的蹬踏着,想要躲开这灭顶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在原地。 穴蕊里的水愈发丰沛多汁,多的男人都含不住,又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穴口缝隙挤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楚明萧的声音已经哑了,可那穴眼里的舌头突然再度发难,猛烈地抽插几下,接踵而至是大力的吮吸。 她爆发出高亢且急促的呻吟,喊着秦延的名字,修长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迷离的眼睛里水珠大滴大滴涌出。 伴随着水穴射出的大股潮液,女人便软软的倒在床上,连呻吟都变得低低浅浅的,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她无力的歪倒在床上,侧过去的脸汗津津的。 那半阖上缱绻的水眸还坠着泪,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眼尾的红晕衬着脸上娇艳的潮红,透着凌乱脆弱的凌辱感,让人恨不得将她玩坏掉。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没有机会想,她石头一般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唇舌里高潮。 那大手伸出来遮住了她的眼,她的小衣被人直接扯了下来,饱满的软乳晃动两下,波光荡漾,男人忍不住抓住把玩了一番。 柔软的绸料对叠绑住她的眼睛。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这家妓院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男人会将肮脏的下体插进她那狭窄的小穴里。 她会痛不欲生,凄惨的叫着,然而没人会来救她。 楚明萧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她任由两只手都被男人攥住,顺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往下。 她开始胡思乱想,如果男人让自己摸他的下体,她或许可以狠狠的掐一下。 出乎意料,她的指尖却被指引来到湿软糜乱的穴口,纤细的手指一下陷入那处。 敏感至极的穴口瞬间咬紧她纤细的手指,楚明萧只是浅浅的低吟一声,突然嫌弃自己过于手指细了些,甚至有些不满足。 “秦延,是你吗?”女人突然轻声问道,一室寂静。 楚明萧笑了。 她动了动,如软绵绵的水蛇般翻过身,那如釉色细腻挺拔的脊背软塌在床上,背对着男人高高翘起那圆润饱满的臀,让男人能够一览无遗的看清自己粉嫩泥泞的花穴。 她的一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女人娇吟着又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狭窄的穴口吃着自己两根手指,就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她却硬是用手指张开,撑出一个小小的眼。 勉强看见糜红的内壁,推挤出充沛粘稠的汁水,吐出一股股露水,顺着穴口缓缓滴落。 她的声音蘸饱了粘稠的情欲,浪荡的扭着臀肉,诱惑着身后凝视她的男人。 “秦延,操我。”那穴口随着她的话语,愈发欢快的张合着,淌着散发腥甜的汁水。 “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的东西。” -- ⓣīмīχs.ⅽǒⅯ shenyin,红肿,求饶 悬在半空中的花穴还在张合着,汁水已经吐湿了楚明萧的手指,落在床上,泅出一片片水花。 楚明萧等的急了,她让自己手指从湿软的花穴里深入浅出,嘴里吐出难耐的呻吟。 不够,远远没有男人带来的快感强烈。 她拱着自己的小屁股,朝身后送去。 小小的穴口胃口不大,却叫嚣着要吃男人的精液。 秦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掰开她的肥美的臀,连带着那只剩小眼的穴都被扯得变形。 炽热突然抵在她湿烂泥泞处,烫的楚明萧腿心瑟缩着,她娇吟着,如猫儿一般高高拱起来腰。 那滚烫的硬物摩挲着滑腻的穴口,楚明萧下意识的抽出自己的手指,一时之间汁水飞溅,喷洒在男人硕大圆润硬物的顶端。 那颤巍巍的吐着花蜜的可怜小嘴,连吃下顶端的能力都没有。 狭窄的穴口还被那滚烫挑弄着,试探着,顶弄着花核,直接烫的她娇啼连连,眼泪直流,小衣都被哭湿了。 只是顶弄了一会,那娇嫩处就已经通红,花核更是肿了两倍大,连那处小穴,也不似最初那般紧闭,瓮动着张开羞涩的小口。 但和男人硕大的性器比,还是小的太多了。 楚明萧根本不需要看,只是这般弄着,她就能感受到男人的粗壮。fùτаχs.∁ōм(futaxs.com) 她心里有些害怕,偏生身子不断拱动着美臀,塌着细腰,想将硬物的顶端纳入自己的穴口。 男人想让楚明萧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馋的那么厉害。 秦延叹了口气,把硬挺粗长的硕大移开,从后背把女人抱了起来。 只是这一瞬间,女人居然拧着腰,小屁股径自的往那性器上一坐,她痛苦的咿呀一声。 那硕大如鸡蛋般的顶端居然真的被她含进小口里,若非男人反应快,只怕这一下,那就能把女人顶穿,那娇嫩小穴一定会被撕裂。 楚明萧自讨苦吃,整个人已经疼的软趴趴的偎在他身上。 男人也不好受,他被那湿软又紧致的小口绞住顶端的滋味直冲天灵盖,花茎里还传来吮吸的力道。 他凭借着极强毅力才没有直接操进去,而是用手拖起女人的屁股,将那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伸手在楚明萧抽搐的穴口搅弄了一下, 确定手指上只有晶莹汁水,没有半点血迹时,另一只手直接把她翻了过来,让她撅着屁股爬在自己腿上。 男人似乎生气了,连动作都有用粗鲁,楚明萧身体却叫嚣着亢奋。 她的穴口突然被一个冰凉的异物抵住,楚明萧感觉自己的花唇被男人轻巧拨开,那又圆又硬的细细柱子就缓缓的捅了进去。 楚明萧还被蒙着眼,她只能用贝齿碾咬着唇珠,感受着那陌生的东西摩擦着她的穴…… 她绞了下穴口,感觉那东西要手指粗一些,通身带着冷硬的凉,刚一接触温暖的穴眼,就毫不留情的往里面钻。 激的花穴不断的推挤着,可怜兮兮的想把它推出去,却敌不过男人手里的力道。 楚明萧随着男人的动作期期艾艾的呻吟着,花穴口被撑得发酸,却不痛。 她顺从的敞开着双腿,直到窄穴把那陌生的东西整个吞吃完,并不算长。 男人将她推在床上,说出今夜第一句话:“跪好。” 楚明萧还没反应过来,臀缝就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肉柱,硕大的肉物不由分说就嵌进自己细窄的股沟里,顶端刚好抵住她的花核。 女人被烫的咿咿呀呀的娇吟,清潮再一次浮现她的脸上,小巧的鼻子瓮动哼哼。 秦延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突然自上而下猛烈的抽动起来,炙热的顶端残忍的顶弄那早就肿胀不堪的花核,圆柱的肉身摩擦碾蹭着股沟,是不是的还摩擦着她的后庭花。 男人就像一只大狗,伏在蜷缩在他身下幼猫的身上,用自己的硕大惩罚着不听话的奶猫。 而被惩罚奶猫却尝到了甜头,她仰着汗津津的脑袋,湿乱的头发铺撒在她光洁的后背,随着女人被顶弄的动作,在后背一晃一晃的。 她的呼吸急促,鼻子发出甜美的闷哼,遮挡住眼睛的小衣早已被泪珠打的水湿。 慢慢晃荡着掉落,挂在她的脖子上。 那娇嫩如玫瑰花瓣的无声的唇半张着,只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猛烈的情欲交织成网,将女人紧紧的裹挟其中,充沛的快感让她小腹紧缩,控制不住的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她塞满的穴内的东西被男人猛烈顶弄下,被花腔贪婪的吮吸着越进越深,挠着花腔酸痒酥麻。 楚明萧有些惊恐的啜泣,害怕那东西越进越深,直至再也取不出来。 她哭哭啼啼的呻吟,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谁知男人仿佛知道一般,捻着花穴口的线头,又将那物品拽至穴口。 这刺激太大了,花腔瞬间被光滑的圆物摩擦吐出一大股水,悉数洒在男人硕大的肉柱上。 浇的那硬物越发狰狞,秦延锲而不舍的挺动着腰身,狰狞的硬物只是单纯的顶弄狭玩着穴口的花瓣和花核,就给女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花腔又忍不住把细小的圆形硬物吃进了深处,那陌生的异物,秦延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汁水。 男人用手一次次的抽出,又一次次被顶弄的没入进嫩穴深处。 偏生花瓣处被那巨大的,坚挺的硬物戳弄的不知所以,楚明萧只知道跟随浪潮般的快感颠簸。 那泉眼仿佛要榨干她身上所有水分,楚明萧口中发干,俨然承受不住的啜泣着娇啼:“啊啊够了,不要了嗯嗯。” 她的穴口已经玩的红肿,就连内壁都糜红不堪,急促抽搐着。 楚明萧上半身已经软软的塌在床上,男人巨物还在撞击着她的花户,她看着女人真的已经承受不住,捏着她的细腰问,温声问:“还贪不贪心?” 楚明萧已经处理不了他问的什么话,只会一边娇啼一边附和他的话。 “嗯啊不,不贪心了。” 秦延低头伏在她耳边,坚实的阳具又一次挑开女人的花唇,抵在花核上细细研磨,他拉过女人的手,让她摸着穴口处,青筋狰狞的粗壮硕大,就听到秦延又问,声音依旧温和。 “不把这个东西吃进穴里,能不能满足你?” -- ⓣīмīχs.∁ǒⅯ 着迷,撩火,钥匙 楚明萧控制不住这波快感,身体哆嗦了起来,她攥着湿漉漉被单撕拧着,嘴里哭啼道:“呜能,能” 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猛然加快速度,抵在女人的花穴处,低哑性感的闷哼出声,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液体,打在那糜红肿大花户上。 楚明萧身体一僵,明明精液并不热,她却宛如被烫到一般,硬生生的打了个颤,花芯喷不出水来,只是淅淅沥沥跟尿了一般。 楚明萧无暇管穴里还塞着那圆形的异物,软的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没了男人把住她的腰,她直接瘫软在床上。 秦延伸手帮她把小衣取下来,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放在美人榻上,给她盖上薄被。 女人敏锐的身体根本不堪触碰,又是一阵哆嗦,花穴淅淅沥沥的往外渗着汁水,把美人榻渗湿一小片。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的腥甜,整张床已经湿的不能睡,到处都溅满了女人的汁水。fùτаχs.∁δм(futaxs.com) 男人换上干净的被褥,这次把她放上去,楚明萧失焦的眼睛这次回过神,缓慢的眨了眨。 男人正在拧帕子。 他甚至没有脱衣服,惩罚自己的时候,只是扒下裤子。 这会除了头发凌乱,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楚明萧的视线就落在他的裤子上,那里被她吐露的汁水濡湿了一大片,这会看着,她就能想到刚刚自己如何浪荡的摇着屁股。 她张开口,声音哑的有些厉害。 “柳妈给你开的门?” “嗯。”男人点了点头,语气自然的道:“以后可以直接叫那个老鸨的名字。” 妈应该是个神圣的称呼,不应当放在这种人身上,他妈妈为了让自己活下来,甚至付出了生命。 楚明萧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潮,被他那句话逗乐了,笑的花枝乱颤。 “好。”她这样应着,又懒洋洋的开口:“小时候不愿意叫,每回都要挨打,大了就叫习惯了。” “现在她不敢。”秦延拿着帕子坐在床头,另一只手掰开那湿泞的腿心,头也不抬的问:“她怎么打你?” “什么都有吧。”楚明萧随口说着,她嘤咛一声,感觉腿心被微凉的帕子擦拭着。 秦延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半真半假的道,“要替你打一顿出出气吗?” “好呀,套她麻袋打的鼻青脸肿的那种。”楚明萧顺着他的话,就像对待以前送她礼物的客人,开着无伤大雅玩笑。 她微微低头就能看到秦延认真的模样,那双深邃的眼睛像在处理大事,楚明萧动了动腿,哑着嗓子撩拨他:“好看吗?” 她那处就被摸了一下。 “好看的。”秦延简单的吐出两个字,但莫名让人觉得他说的实话。 刚分开那细白的腿时,他的精液还粘在糜红的穴口处,本以为惩罚服帖了的花穴,居然张合的穴口,把精液往花腔里吮。 等到把穴口擦拭干净时,她那处畸形狭窄的穴口竟然玩开了,这会能容纳他两根手指。 “我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秦延看着她的情欲未褪的脸说着。 楚明萧鼻息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男人着迷的看着那处小口,收缩着吞下他两根手指,伴随着手指的深入,穴口处又溢出一丝白浊,是刚才那张贪心的穴吃进去的。 费了那么大劲,也才吃进去这么一点,此刻全被男人的手指挤了出来。 秦延摩挲着,拽着穴里的线头,把那深埋在穴心里的硬物给拽了出来,随手扔到床边。 身下的娇躯又轻颤了两下,穴口渗出一点汁水,男人全兜在掌心里。 埋进楚明萧软穴里的,居然是一根细长圆柱的翡翠,许是浸在美穴泡久了,此时愈发的晶莹剔透。 秦延看着那小嘴似一张一合的嫩穴,眉眼不变的拿着帕子给她擦拭干净腿间,盖上了被子。 女人似乎不爱穿小裤睡觉。 她兴致勃勃的看着从自己穴里抽出来的物件,“这是什么?” 没见过人谁带这么光滑水溜,不带一丝雕琢的玉器。 “这是找人定做的玉势。” 楚明萧惊讶他说着这么自然。 “那天离开后,我找人定做了这样的玉势,从大到小定做了八个,等什么时候你能容纳第六个的时候,我就能操你了,所以你现在不用急。” 他一眼一板的语气里不掺杂任何情欲,却说的楚明萧浑身发热,她觉得自己喉咙又有些发干,顶着不知不觉又湿润的大眼睛问。 “那后面两个更大呢?” 秦延缓慢的眨了眨眼,似乎讶异她会问出这话。 “或许萧萧听说过,情趣?” 楚明萧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他用这般正直的表情,和她讨论这种淫乱的话题。 秦延说完,躺在楚明萧身边,他一边揽着楚明萧的细腰。 拿着从老鸨哪里要来的钥匙,递到楚明萧有些泛潮的手心里,道:“以后没人能直接打开你的门了。” 楚明萧一直很厌恶屋子里这把锁,因为她没有钥匙。 但钥匙落到秦延手里时,她突然又不想要了。 她拱起男人的怀里,周身都笼罩着男人的气息,让她心尖都飞了起来。 她绞了下腿,肿胀的穴眼一阵酸痛。 可她还是想要,想要更多更多。 秦延知道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只能发泄在他身上吗?为什么自己对他就有那么大的欲望? 这不公平,楚明萧蛮不讲理的想着。 她把酸软的小腿挤进男人两腿之间,撩拨着他,屈膝缓缓地顶弄男人腿间沉睡的却依旧分外可观的软物。 小手把钥匙重新塞回秦延手里,楚明萧学他的话。 “或许秦爷也听说过,情趣?” 她说的慢,腿下的动作更慢,直到那处再一次硬了起来,那粗大的物件顶着她的膝盖, 女人成功的撩拨了他,心里平衡了许多。 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动物似的拱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 他看着这个点完火,眨眼间就睡着的女人,低头看看双腿间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脸上的笑容有些苦。 认命的伸手攥住硬挺,耳边出来男人低哑的喘息,格外的性感撩人,女人偷偷摸摸的睁开眼睛。 男人紧皱着眉心,俊朗的面容即痛苦又欢愉,低哑的喘息隐忍克制。 她没出息的承认自己被蛊惑到了,被窝下的小手偷偷攥住那个炙热。 这么烫,又这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 塞满,翡翠,公馆 窗外柳叶碧,晚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暖了起来。 被屏风分割的内室里,升腾起来的热气,将里面渲染的一片朦胧。 原木色的桶内,桶壁上搭着一对匀称雪白的玉臂,女人黑缎似的长发垂在身后,浸在水里,隐约可见在热气升腾熏蒸下,泛着粉色又小巧玲珑的耳朵。 “姑娘,有您的信。” 楚明萧撩了一捧水放在胸前,水珠调皮的顺着她的挺翘的软乳滑落,悬在那粉嫩的茱萸处,颤巍巍的滴落水中。 水起涟漪,清澈干净的水下,将女人的蜷坐在桶内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 “拆开拿来我看看。” 宁小花拿着一个浅棕色的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取了出来,里面除了信,还有张烫金的邀请卡。 小姑娘不识字,乖巧的把信展开,递到楚明萧的眼前,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落在楚明萧脸上,身上。 信上聊聊数句,同往年一样,贺大公子过生日,邀请萧萧姑娘来参加生日宴会。 要说这贺家公子也是这庸城的独一例,年年过生日就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招一帮妓女,小情人,在宴会上玩些艳色肉欲的游戏。 玩的游戏比起这夜夜笙歌的桃夭馆还要淫乱。 自楚明萧在他面前露过一次面,他便年年送帖子,当然楚明萧从来没去过就是了。 她摆摆手,这才发现小姑娘愣住了,可爱的脸颊红扑扑的,眼里有着羞涩,又带着失神的看着她露出水面的双乳。 楚明萧觉得好玩,身子动了下, 那雪白就随着她的动作颤了两下,像一对可爱的兔子,粉嫩的顶端俏生生的立着。 她娇滴滴的问,媚气天成:“好看吗?” 小姑娘这次回过神,羞的脸都快冒烟了,点了点头,细弱蚊蝇的说道:“好看。” 她说的实话,长那么大以来,她从未见过小姐这般美的人,雪肤冰肌,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就连身子都美的让人说不出话,这般漂亮的乳,雪白细腻,看起来就绵软柔嫩。 让人……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想摸到话可以给你摸一摸。” 楚明萧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十分大方的把身子往前倾了倾,那挺翘的乳尖就要挨着木桶壁了。 宁小花被她这句话仿佛洞悉自己想法的话吓了一跳,一张脸涨的通红,转身抱着盆朝外面走去:“我给小姐把衣服洗了去。” 楚明萧看着小姑娘跑的跟屁股着了火一般,笑的花枝乱颤,动作幅度太大了些,就被花穴里塞着的东西顶了一下。 她鼻间轻哼一声,珍珠似的脚指头蜷缩了下,纤长的手指就探进自己的腿心,便碰到穴口那处硬硬的东西,冰冷沁心的碧玉这会都让她暖热了。 秦延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她那处没了汁水,此时里面就有些不舒服。 她咬着贝齿的慢慢的抽了出来,热水顿时倒灌了穴里,那处本就在昨晚被秦延玩弄到外翻肿胀,此时烫的她咿呀一声。 这一个多月来,她那处除了依旧没吃到秦延那根东西,别的早被秦延玩透了。 谁能想到这跺一跺脚,庸城就要都抖三抖的秦爷。 晚上干的勾当,竟是些翻窗开锁,偷摸到桃夭馆萧萧姑娘的床上,用各种奇怪的小玩意,塞满她的小穴这种淫秽之事。 偏偏本人也没什么自觉,每次塞满花穴后,用他那根大东西,顶的他花核红肿,花唇外翻,最后射的她泥泞的花穴口处都是粘稠的白浊。 楚明萧想着,再看看那根明显比三根手指头还粗的翡翠玉势,脑子里全是秦延昨晚搂着腰,在自个耳边低低哄着她。 “萧萧,乖乖吃下去,这是第三根了。” 然后,她就真吃下去了…… 明明是石头一般的穴儿,现在也好像也越来越贪吃了。 楚明萧羞郝的拍了拍有些泛红的脸,把那根东西放在一旁,从水里站了起来。 水珠飞溅,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往下滴落,划过饱满的臀部。 她就这样湿淋淋的跨出水桶,大腿内侧靠近腿心处,赫然有好几处紫红色吻痕,看着极为暧昧迷乱。 楚明萧浑不在意扯过一旁的大毛巾,简单的擦拭一下,裹住自己的身子。 她拢着自己的长发绕过屏风屏风,就看到宁小花抱着盆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手里的盆摔出一声巨响。 刚才还羞红的脸蛋,此时满脸的泪花。 “小姐,求求你。”她硬邦邦的给楚明萧磕了几个响头,白皙的脑门瞬间红肿起来,看起来凄惨无比。“求求你,救救我妹子吧。” 楚明萧拧着秀气的眉,托住她又准备磕下去的头:“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刚才我家三伢跑过来告诉我,说我妹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宁小花喘着气,话都说不均了,腮帮子上哈哈挂着泪,“带走我妹妹的人是贺公馆的人......” “贺公馆的人?”楚明萧停下手里的动作,狐疑的看着宁小花。 贺公馆的人前脚刚给她送来了请帖,转头就把她身边丫鬟的妹子抓走了? 是巧合?还是说那贺公子不满足年年给她送帖子来,开始使手段了? 她缓缓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上,哭的凄惨的小姑娘,用干布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自己滴水的湿发。 再抬起头,她的脸上已经挂上几分为难:“对不起,小花,贺公馆是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而我只是个妓子。” 只是说这话的功夫,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仿佛格外的愧疚。 那双琉璃般的瞳仁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宁小花闻言,整个人如同抽出骨头般软倒在地上,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抠着地面,指甲都劈了还毫不自知。 失神的喃喃自语道:“可是我妹妹才十四岁......十四岁,怎么能让这些人给糟蹋了......” 她突然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珠,朝外面跑去,嘴里喊着:“我要去救她,我得去救她.....” 那发自内心的绝望作不得假。 楚明萧沉默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在宁小花踏出门槛时,突然开口道:“小花,等等。” “我有办法。” -- 泼水,礼物,不满 缓缓行驶的汽车停在富丽堂皇的公馆门口。 屹立在门口白色的罗马柱,公馆里灯火通明,门口站着穿黑白燕尾手戴白手套的侍者。 车窗内的车帘拉了半截,只露出里面女人的半张脸来,绝美精致的下巴,以及唇珠饱满的红唇。 车内的女人拿出细管,雕着花纹的细管旋出半截红艳的膏体,细腻的脂膏散发着清甜,挤按在那饱满的唇珠上。 圆钝的口红微动,那唇仿佛不是被抹上的脂膏,而是如最娇嫩的花瓣,被揉出来馥郁的花汁,染红了双唇。 精美的唇上下轻抿,色至极而显无端媚意。 车门打开,一只脚穿着烟蓝色细带高跟鞋踩在地上,细细的鞋面上,绣着精致的绣球花,优雅精致。 楚明萧穿着一身和鞋子极搭的烟蓝色旗袍从车里出来,旗袍剪裁合体,领口处缀了一圈精致的珍珠,胸口前镂空处一片泪滴的形状。 她长发未挽,自然垂落臀部,却没给她添半点贤良淑德。 微微勾起的唇泛着玫瑰汁水般的艳丽,往日的细眉今日微微的描粗,眉峰微微上挑,无端的有几分不能直视的冷艳。 宁小花低着脑袋从车上下来,不自觉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洋裙。 门口的侍者赶忙迎了上来,楚明萧将手中卡片递过去.踩着高跟鞋摇曳风姿的走进贺公馆里。 绕过精致的小池喷泉,她刚一进去,众人赤裸,火热,好奇,不屑,嫉妒.....纷杂的目光系数落在她身上。 最后都落在她那上帝偏爱的脸上,只剩心里的赞叹。 她找到年轻的侍童,腰臀轻款站定,看着那渐渐微红的脸。 从小花手里拿过画册,声音娇软。 “我来给贺公子送生日礼物,麻烦引荐一下。” “贺......公子这会恐怕不方便见客,要不.......”侍童眼见着大美女朝自己走过来,声音柔柔的,脸涨的通红,话都说不利索。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旁的老管家截住了话头。 “我们家少爷很高兴楚姑娘能来,这会在书房等你呢。” 楚明萧微微点头,回头示意宁小花跟上,娇娇袅袅的老管家后面朝书房走去。 她还未走出大厅,就被油头粉面的男人迎头截住,男人满身臭烟酒味,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另一只手就要搂楚明萧盈盈一握的腰,却被她脚步一错的躲了过去。 楚明萧就跟没看见一般,跟着管家朝后面走。 那男人有些尴尬,伸手摸了摸自己打了过多发蜡,而显得油乎乎的大背头,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接着冲楚明萧道:“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楚明萧脚步一顿,看着那人,眉头皱了皱,有些烦躁。 秦延今晚可能会来,她想速战速决,半点不想磨蹭。 男人见她停下了脚步,脸上笑意顿时猥琐了几分。 女人冷艳的倏忽间又换上了笑,她娇滴滴的说了声好。 她接过男人的酒杯,青葱般的手指落在杯壁上,酒液低下有些浑浊。 “迷情药?” 男人看着女人媚眼如丝,对于被戳穿一点都没有半点羞耻,反而兴奋的点点头,那点肮脏心思写在了脸上,“美人,赏脸喝了吧。” 楚明萧俏脸一冰,反手就对着脸泼了过去:“都赏给你脸了,滚吧。” 三楼栏杆处,贺颐晟凭栏而望,对着身旁身材笔挺的男人嘘了声:“呦,秦哥,你这马子性子挺烈。” 秦延眉目温和,只是抬头扫了他一眼,贺颐盛啪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口误。” “嫂嫂这性子很烈啊!” 秦延笑了声。 “胆子大还记仇,又娇气的狠。” 说完,他声音转沉,“贺公子,你的宴会不是一向标榜你情我愿吗?” “有人在你这玩起了下药,不管管吗?” 贺颐盛干脆利落的耸耸肩,“顺便帮你查查迷情药的来源吗?” “贺公子深知秦某之心。”秦延语气温温润润。 贺颐盛伸个懒腰朝楼梯下走去,朗着声音调侃道“这庸城有了你秦爷,就跟有了青天大老爷似的,给警察局省多少事啊。” 酒水顺着男人的脸滴落,大厅里一片寂静。 “姑娘......”宁小花声音有些抖,细弱蚊蝇的。 楚明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转头朝管家点点头:“管家先生,接着走吧。” “走?”油头粉面男抹了把脸,脸上狠厉迸发,伸手就要扼住楚明萧的细腕。 楚明萧手中小包嚣张的砸到他的脸上,在他的痛呼声中,捏着他伸过来的爪子,反手给他掰了过去。, 这男人早被女人酒水掏空了身子,醉醺醺的,一时之间居然扯不过来自己的手指。 嘴里一连串的骂的极为难听。 楚明萧看了眼楼上下来的人,撒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猛扑上来,脸上挂上恶意满满又猥琐的笑。 他还未扑过来,整个人猛地被两个人锁住手臂,双膝跪地按倒在地上。 男人挣扎了一下动弹不得,嚣张的叫喊道:“你们哪家的?敢动我?” “我们家少爷说,李公子应当知道他这宴会的规矩,既然李公子不懂规矩,那就只能请李公子离开。” 请字被加了重音,他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被架着胳膊,请出贺公馆。 楚明萧连眼神都欠奉,跟着管家来到了书房。 整个书房被各种画框画架摆满,空气中遍布松油的味道,楚明萧扫了眼整个书房,视线落在贺颐盛身上。 他原本坐在沙发上,刚想站起来,楚明萧皓腕轻抬,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贺颐盛身子猛然僵住。 “今日来,是给贺公子送礼的。”楚明萧已经紧挨着他坐了下来,柔媚的开口。 “咳咳......萧萧姑娘送的什么礼?”贺颐盛端着茶,屁股朝旁边挪了下,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睛不着痕迹的扫过屋内一角,感觉额角冷汗直冒。 “萧萧知道贺公子好画美人图,也爱收集美人图。” 楚明萧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娇里娇气的道:“几年前有个画师替萧萧画了几幅画,萧萧知道自己不过蒲柳之姿,自然是入不了贺公子的眼,但那画师确实极有名的,当时画的时候也废了心思......” “今日就送给贺公子,另外找贺公子帮点小忙?” 贺颐盛只觉得随着楚明萧离他越来越近,自己就跟架在火上烤差不多,心里暗暗叫苦。 你们这小情人玩情趣玩到他头上算怎么回事!这画册真要落他手上,秦延还不得烧了他这满屋子的画! 他听说要帮小忙,腾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汗。 “萧萧姑娘有什么忙,说出来便是?!” “不急,贺公子和我一起看过画册再办也行。”说完,她就要拉贺颐盛的手。 “急的急的,有什么事您就直说了吧?”贺颐盛恨不得退到墙角里去,忙不迭的问道,甚至用上了敬语。 楚明萧闻言,眉梢一挑,拉过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宁小花。 “这是我朋友,她妹子今天被你们贺公馆人掳走了,希望贺公子帮忙找一找。” “好的好的。”贺颐盛闻言,推着一直低着脑袋的小姑娘朝门外走去:“我带她去认人哈,萧萧姑娘在这里等一会。” 说完,忙不迭的把门关上,仿佛再跑慢点就要有人烧他尾巴。 楚明萧倚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刚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噌亮的皮鞋。 向上看去,男人少见的穿了黑色西装,深蓝色的领结下是白色衬衫,脸上还带着细细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儒雅。 秦延就站在她身边,还未说话, 楚明萧刁蛮的抓住他的领口,一把将人拽到在沙发上,还未等他说话,翻身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动作行如流水,男人原本熨烫服帖的衣物就被她弄得起了褶皱。 她跪在腿上,因着姿势的原因,旗袍开叉处一下推到大腿根,露出半边雪白的大腿。 男人习惯性想要抚上去,抚摸揉弄。 楚明萧啪的一下把他手拍开,眼神微眯,小手攥住他的领带,语气娇气蛮横的质问道。 “你居然来参加这种宴会?平日里我满足不了你了?” 秦延:? -- 检查,gan净,湿透 “我没有?”秦延看着那张生气的俏脸,下意识的就要解释,他张了张嘴,嘴唇就被楚明萧堵住。 绝色佳人的小舌舔舐着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那灵活的小舌像扫视自己领土一般,一寸寸的舔过她所能触及到的所有软肉。 唇齿着带着口脂的清香,以及女人自带的香甜,秦延情不自禁的托住她紧实饱满的臀,女人被迫将腿叉的更开,那处泛潮的地方紧紧的贴住自己的下腹。 两只腿无师自通的缠上男人的腰,女人细细的舔弄了一圈,这个吻冗长的令人手指发酥。 许久,她软绵绵的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剪水秋瞳般的眸子水光一片,小巧的鼻子在他领口边嗅了嗅。 这才直起身子,她眼里的迷醉未消,舔了舔明明没了口脂,却愈发艳红的唇珠。 语气喟叹的道:“味道是干净的。 ” 她今日不是素面,只是带了点妆,就冷艳异常,此刻嗅着男人的味道满脸微醺的模样,带着无端春意。 男人将她搂紧怀里,亲了亲她的下巴,“检查完了?” 楚明萧鼻息间轻哼一声,算是应了。 “还满意吗?”男人隔着布料用腿摩挲着她的腿心,女人突然呻吟一声,娇躯轻颤,原本就水汪汪的穴眼顿时发了大水,汩汩的朝外流着。 “嗯......满意。”陷入高潮的女人仰着雪白的颈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美的不可方物。 秦延着迷的看着她脸上情欲迭起,一只手灵活的探进她的腿心,拨开已经吸饱水分的布料。 手指蹂躏着湿泞的花穴,延长女人的快感。 贺颐盛书房里的灯极亮,女人仰着头难耐的承受着快感,朦胧迷离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耀眼的灯光。 眼睛盛不住的泪珠滚落,要掉不掉的悬在腮上,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钻石。 男人现在的手指已经能轻松的插进穴里,花唇抖动着又吐出一股汁水来,女人颤巍巍的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娇的仿佛滴出水来。 “回......回去再弄。” “不回去了。”男人抽出沾染汁水的手指,拿着帕子斯条慢理的擦着,“贺颐盛别的本事没有,寻欢作乐拿手的很,今天带萧萧玩玩新的。” 楚明萧难耐的动了动臀,贪心的花穴突兀离了手指,空泛的张合嚅动,吮着薄薄的布料往里吸。 这人一贯如此,用着温和儒雅的语气,说着让她湿漉漉的话。 秦延没再做别的动作,只是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往上托了托,整个上半身偎在他怀里。 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拾起楚明萧带来的画册。 画册很厚,硬壳的封面上花了一株暗红色的玫瑰,背景渲染叠加着红黄色彩,画册上用金粉洒出龙飞凤舞的两个字。 “缪斯......”秦延嗓子微哑,眸光深沉。 画册里的女人比现在稚嫩的多,远没有现在的冷艳。 但却格外鲜活,或静或动,灵动跳脱,巧笑嫣然,画册里的少女穿着也不像现在这般,只爱穿旗袍。 几乎所有种类的衣服,她都穿过。 画页厚厚的一沓,背景从霜雪画到了叶黄,画者笔触极佳,悄然记录着楚明萧这一年的成长。 秦延沉溺其中,不知不觉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少女初成的楚明萧。 她坐在美人榻上,黑发松垮的挽在脑后,身上却只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白色衬衣,长长的衣摆刚好盖住她的臀。 她衬衣甚至都没有扣好,松松垮垮的搭在细瘦的肩头,露出一点少女不如现在饱满的胸脯,但仍旧白皙浑圆的惹人怜爱。 她两腿都未着衣物,蜷缩在美人榻上,一只脚刚好遮挡住她的腿心,挡住下身白色的小裤,只漏出一小点圆润的臀部弧线。 但隐约可见她的塌下湿了一片,脚趾都在蜷缩着。 楚明萧看着这张图,痴痴地笑了。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男人用自己的衬衫裹着她,抱着她上了马,将她死死的扣在怀里,她的脸就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鼻息间嗅到的都是他的味道。 那马儿一颠一颤的,她也跟着一颠一颤,吐露的汁水濡湿了男人的衬衫,打湿了马背。 这张画是她主动要求画的。 少女脸是潮红的,星眸细碎着,揉着水光,唇瓣难耐的微张,画师将她陷入情潮的神情画的入木三分,甚至还加上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少女脚下,画师画出了自己的影子,正贪婪的凝视着少女流水的柔嫩。 秦延见过太多次她这副情态了,画里少女那双蘸饱情欲的脸,如柴火一般,烧的他心里如沸水般咕噜起的酸气。 垂眸看了眼怀里欲求不满的人儿,成年后的她已经完全长开了,比画册里美得多的多。 秦延抬起她的下巴,温文尔雅的男人第一次吻的格外凶狠,大口掠夺她的呼吸,楚明萧鼻子瓮动,急促的呼吸着。 被男人掠夺的氧气过多,她有些发晕,手臂软软的搭在男人的肩膀。 男人再一次拨开她的内裤,两指毫不留情的插进柔软泞湿穴里,大拇指按在花核上旋弄,急速的抽插着。 女人绵长的呻吟被男人堵在嘴边,甜美的快感让她整个人抬动着屁股,迎着男人的抽插挺动。 丰沛的汁水在男人掌心溅开。 “好湿啊......”男人叼着她的耳朵,舔弄着叹息,语气中又包含着酸意。 快感尖锐又甜美,男人像是要把她那眼小穴磨出火来,楚明萧几乎尖叫出声,小腹绷紧,整个花腔都在抽搐着。 “那么多水,都是为我流的吗?”绞咬着两根手指就紧的不行穴口处执拗的挤出了汁水,顺着他的手背滴落。 女人被高潮拍打着理智,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男人眼见着那汁水堵不住,大掌握住女人的腰,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两根手指抽出,腥甜的蜜水喷涌而出,一根热烫的舌头贯穿进她的花穴。 过多的快感让楚明萧身体发抖,花腔收缩推挤出更多地蜜液,男人嘴包裹住她被开拓成小洞的泉眼。 秦延眼睛都红了,满脑子都是画册上少女腿下那一小洼水,想着曾有人亲眼见过幼小的她那幅媚态,想着他若不来这幅画就会落在别人手里。 她会变成画册主人的缪斯,谁能不贪恋她高潮时的模样? 画册的主人会对着画册撸动自己孽根,将那肮脏的精液射到那灵动的小脸上,他的理智被这些阴暗的想法蚕食殆尽。 他吮吸着,舔弄着,女人在唇舌下抽动潮吹好几次,花汁居然一滴都没落在沙发上。 -- 红肿,失态,吃醋 楚明萧身上的旗袍皱的不能看,高跟鞋只剩细细的带子还勾在脚背上,悠悠的晃着。 她身子已经软了,男人这会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系列动作都显得大开大合,甚至有些粗鲁。 只这一会的功夫,就弄得她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尿了,堆积的快感让她诡异的哆嗦起来。 她的花腔内已经痉挛抽搐,小腹因层层的高潮迭起到而酸痛,嗓子只这一会的功夫就叫哑,眼眶里的泪不堪重负的滴落。 外面传来敲门声,男人顷刻间从如同浇了一盆冷水,醒了, 她那幼嫩的花穴这会已经红肿外翻着,花腔里是淤红一片,男人从她腿弯里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分温和,眼睛里已经是懊恼万分。 他神情挫败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疼的看着女人泛红的鼻尖,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 他试探的把楚明萧从沙发上扶起来,见她没有拒绝。 熟练地帮女人打理妥当,半跪在楚明萧身边,将她头发打理服帖。 贺颐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秦哥,宴会要开始了,你和嫂子来不来?” 男人只字未闻,低声在女人耳边问道:“我送你回去?” 楚明萧眼圈红的,鼻尖也是红的,虽然已经收拾妥帖,但整个浑身透漏着情欲的气息。 她揉着水光眼睛瞥着秦延,哑着声音道:“你吃醋了?” 男人难得的怔住了,半响轻轻的嗯了一声,有些狼狈的撇过头,“我没控制住自己。” “我错了。”秦延认错的无比诚恳,压低嗓音哄着怀里的娇娇儿:“还站得起来吗?我送你回去?” 楚明萧慵懒的朝沙发上一倚,突然笑了。 “我不回去了,我要参加宴会。” 贺颐盛原本只是客气,在得知道这小两口真要参加宴会时,脸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冲着秦延眨的眼都要抽筋了,那哥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能一脸戚戚然的领着楚明萧换衣服,心里的小盘算打的噼啪作响。 这是盘算着自己还有多久好活呢! 贺颐盛让人拿了件未开封的衣服,神情犹豫的道:“萧萧姑娘,这衣服也不是一定要穿......” “不是说想参加游戏,就得换上衣服吗?” 楚明萧接过衣服,连给贺颐盛犹豫的地步都没有,进了换衣间。 自成年后,楚明萧一年四季大多都穿旗袍,手中这件轻飘飘,看着宛如云絮一般的衣服,款式颇有些怪异,不过也好穿。 贺颐盛站在门口,看着秦延好脾气的倚在门框上等楚明萧,“秦哥,嫂子这样......你不生气吗?” 秦延想了下摇了摇头,是他先把人惹生气的。 他刚才的举动,和翻旧账没什么区别,的确不够体面。 试衣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楚明萧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延疏忽间愣住,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 试衣间打开的门突然被渲染的像个画框。 她美的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大片的白纱裹在她的娇躯。 那白纱极长,垂坠在地上,将女人包裹的严实,偏偏布料又格外的轻薄,只是巧妙的遮挡住胸口和臀部。 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却又显得格外暧昧,隐秘的色情又散发着圣洁。 她踮着脚走动间,长长的袖子轻纱飘逸,宛如洁白的云簇拥着她。 “天......”贺颐盛似呢喃的发出一声赞叹:“太适合她了。” 楚明萧侧目,鸦黑的眼睫抖了抖,落在贺颐盛身上,她的唇瓣又染上了艳红的膏体,散发出香甜的光泽。 “今晚的宴会游戏的主题是什么?” 贺颐盛回过神,他被女人的眸光一闪,语气居然有些发干。 “捉迷藏,女人躲,男人抓......抓到了就能为所欲为。” 楚明萧眉梢一挑,“女人躲?男人抓?这有什么意思。” 她说话间带着轻挑,更多地却眉目间野性风流。 贺颐盛第一次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她那里是男人能把玩在手心里的鸟,她更像一只逗弄男人的野猫。 无害的将尖锐的爪子藏起来,勾引着男人变成她手中的玩物。 贺颐盛大概知道秦延对这个女人痴迷的原因了。 毕竟秦延这个人,初见时会被欺骗,以为这人永远是这幅温温润润的模样。 只有深入了解后,才会发现这人脸上带的不过是一张温柔假面。 他能面不改色的将坏人抽筋拔骨,能在好人坟头放一朵小花。 庸城估计一大半平头百姓都对秦延感恩戴德,觉得他是个大好人。 但贺颐盛知道,他只是执拗的完成母亲的遗愿。 他那个温温柔柔的母亲,至死只有一句话。 “不要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 他父亲是个坏人,所以他就当个好人。 他父亲养了一后院乖巧的家雀,他就爱上一只驯服不了野猫。 这两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楚明萧伸手替秦延的领带,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咬了个牙印,话却对着贺颐盛说着。 “不如改一下游戏规则吧。” “男人躲,女人抓,这多有趣。” 楚明萧把头歪在秦延锁骨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我如果抓到别的男人,你会吃醋吗?” 她喟叹着,脸上浮现潮红,娇媚的声线宛如吸食男人魂魄过活的妖精。 “你还会像刚才那样吗.....刚才真的好爽啊......” -- ⓣīмīχs.ⅽǒⅯ 宴起,告白,要你 贺公馆后院内,昏黄的灯光烧红整个庭院。 贺公子在宴会一向不拘着,有人已经两两结合躲在树后,花盆后,玩起了成年人的游戏。 贺公馆的后院从不缺少遮掩的建筑。 众人喝酒迷醉时,贺颐盛更改了游戏规则,花朵变成了采花人。 赢的人将获得贺公馆一年的使用权,而输的则带不回他的美人。 被抓到即满盘皆输。 他带来的佳人可以任选现场的男人与之欢好。 贺颐盛这个怪咖的桃色盛宴在他支开画架后,正式陷入高潮。 院子里的灯疏忽间灭了。 酒精如恶魔攥取了人的理智,周围男男女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呻吟将宴会拉到情欲深渊的边沿。 宴会厅的男人还未从对调的身份中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抓了个正着,被黑衣人请离了场地。 俊秀的男人这会多数遭了殃,环肥燕瘦的各色佳人拖着长长的裙摆,伸出如雪藕一般的手臂,扯歪他的上衣,拽落他的领带。 就连白色衬衣上,还印着女人精致的红唇。 男人却难以消受美人的青睐,东躲西藏的满头大汗。 追逐间女人洁白的裙子被踩到,那层层叠叠的裙摆,居然是由一缕缕长长的白纱条堆叠出来的。fùτаχs.∁ōм(futaxs.com) 轻轻一扯,就自胸口处抽离一根,将那妙曼的雪白展露的更多,腿侧也像是突然开了叉,露出一点点细白的大腿。 美人们却浑不在意,她们娇笑着,跑的香汗淋漓,像男人往日里对待她们一般,端着酒杯,勾着被抓到男人的下巴,淋湿他们胸口。 顺着喉结细细舔舐,媚里媚气的冲着男人娇笑:“抓到你了。” 然后毫不留情的将男人推给维序游戏的保镖。 贺颐盛手中画笔恨不得飞起来,这怪诞,颠倒的却又浓墨重彩的情欲的场景,给他说不完的灵感。 他在画布的偏隅一角看到了秦延,他仿佛独立出这个场景一般。 男人身上的西服依旧笔挺,衬衣的纽扣系到脖子,连呼吸都带着属于他的节奏。那双戴着眼镜格外温和的眼睛追随着宴会中间,宛如雪白蝴蝶的女人。 她完美的融入了这个游戏里,裙摆在她身后飞扬,雪白的足宛如森林里恣意妄为的小鹿。 她似乎不爱追逐男人,抓男人的动作极为粗鲁,却总能让气急败坏的男人在看到脸都瞬间,就毫无芥蒂的原谅她。 因为楚明萧答应他,若是不被她找到,就给他一个奖励。 秦延对奖励心动,所以他躲得隐秘。 但外面的那些男人总有胆子大的,他们也会在躲闪时扯女人身上的衣服,让她们如花苞包裹内花蕊,扒掉花瓣,露出娇嫩的内芯。 楚明萧被抽掉第一根丝带时,男人眼睛微妙的眨了下。 第二根丝带脱落时,他脚步动了动。 太煎熬了,秦延想,这个女人简直是天生来克他的。 楚明萧感觉到裙子又被拉扯住,第三个男人了。 她正在被许许多多的男人觊觎着,而女人似乎并不在乎。 再扯掉这一根,她的裙子就要遮不住胸前的美好。 楚明萧像是被挑衅了般,微微挑起眉梢,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繁复的白纱堆积到她的胸前,遮住了那大半裸露的春光。 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楚明萧就听到耳边传来低哑声线。 “这个惩罚够了吗我认输了。” 楚明萧眨了眨眼,就看到男人动了。 秦延抱着她朝外走,突然脚步越来越快,竟然跑了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有了私欲,他想把她藏起来。 他在一瞬间想像他的生身父亲,将她囚禁在自家后院中,他的院子很大,很漂亮,种满了奇花异草。 她会变成乖巧的小家雀吗? 不会的,秦延心理很清楚。 他矛盾的,又格外庆幸女人参加了宴会,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一切都不算晚。 他嘴唇开合 “楚明萧。”额角的发丝被风吹得掀开,楚明萧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是男人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听到秦延说。 “我喜欢你。” 楚明萧在男人喉结处轻嘬着,星子般的眸子晃了晃,说出的话却天真又残忍。 “可我只爱你的身体呀。” —— 桃夭馆的床上,床帘放下,逼仄的床榻上里氤氲着暧昧。 白纱被扯成一条条的堆砌在女人身下,她仰着头,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的吻,小巧的鼻子翁动着,如墨似的长发铺撒在她的赤裸的背上。 那两条雪白细腻的腿并在一起, 难耐摩挲绞弄着,赤裸的身子泛着粉,宛如雪地里开出的粉莲。 男人舌头灵活的搅弄着他的小舌,在她口腔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某些动作。 女人娇躯轻颤,花穴居然冲出一股汁水,揉着细碎水珠的眸子泛着微醺的迷离,男人的气息再一次灌醉了她。 她又被男人吻高潮了。 男人离开她的唇,神情有些讶异,他用拇指揉着女人已经微微红肿的唇瓣。 声音微哑的轻笑道:“第二次了,今晚好敏感。” 那颤巍巍的花蕊深处,仿佛盛着装不完的流不完的花蜜,一股股的往外溢着。 打湿了腿弯,泅湿了白纱。 粉嫩的地方张合着,早已习惯被揉捏玩弄的地方,此时空虚的厉害,楚明萧发出难耐的闷哼。 她胡乱抓着秦延的手往身下泥泞幼嫩的地方送。 穴口却触及到冰冷的东西,她低着头往下瞧,那粉嫩的穴口正含咬冰冷翠绿的玉,花唇被已撑开。 楚明萧眼睛明显羞涩的很,却还是敞着腿,看着那三四指粗的东西,一点点的陷进自己幼嫩的花腔里。 楚明萧抱着自己的腿弯,忍不住低低的呻吟着。 她眼睁睁看着那原本畸形的穴口慢慢被撑大,挤出无处可去汁水,眼睛却像挪不开一样,直到内腔里被撑的饱满酸胀,穴口只能看到一点翠绿。 “好看吗?” 男人问道,手指却捏着顶端,将那穴口好不容易吃进去的硬物抽出,随即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动作一次比一次快。 花腔里太满了,被塞满的甜美感觉,女人再抱不住自己的腿弯,只能两手撑在身后。 她甩着头尖叫呻吟着,只觉得那东西太深了,弄得她好舒服,嘴里咿呀娇啼着,小屁股一抬一落的迎合男人的动作。 丰沛的汁水又冲了出来,打湿了秦延的手。 她又高潮了。 秦延低头看着那红糜穴口处挤出来的汁水,明明穴口已经抽搐着,女人却呜咽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不够,还要” 她能明显感受到这次塞进来的东西又粗了些,整个花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可楚明萧还是觉得花腔深处酸的厉害。 捣弄她的东西不够热,没用让人血脉喷张的脉络,喷不出能烫的她直哆嗦的白液。 她想让男人进来,可男人总会跟她说不要着急。 女人想着,不顾穴里还绞着玉棒,仿佛吃不这糖的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朝着男人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啜泣起来。 她身下的花穴还收缩张合着,居然将深埋在身体里的翠玉一点点的吐了出来,伴随着那玉势从花腔里滑落,楚明萧浑身抖着,湿淋淋的花穴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她直接伸出一只手扒开男人的裤子,那粗大的硬挺顿时弹了出来,男人的物件看着十分干净,却粗大的厉害,显得格外狰狞。 略带粘稠的汁水从顶端渗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气息,楚明萧鼻子怂动着,贪婪的舔了舔干涩的唇。 她径自坐在男人腿上,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用腿心的花穴摩挲着挺翘的棒身,穴口去吮吸男人粗大的顶端,小屁股就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蹭着。 淅淅沥沥的水穴将那硬挺又磨大了一圈,秦延闷哼一声,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脸上是情绪升腾的潮红。 女人的动作浪荡不堪,她低着头,任由顶端嵌进穴口,撑的原本红肿的穴口都长到最大,周遭的软肉都有些发白。 她没本事吃下更多,哭的越发惹人怜爱,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将她狠狠弄坏。 “我不想要那东西,我要你进来,操我,把我操坏也没关系。” -- ⓣīмīχs.∁ǒⅯ 痴迷,鼓起,克制 楚明萧能感觉顶在腿心那热乎乎的大东西,随着她的话音未落,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弄得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臀部摇晃间,那物事便熟练的顶开她的花唇,顶的整个花穴滑腻湿泞。 却在抵住穴口时,突然滑开,楚明萧试了好几次,饱满的唇珠都让她咬的殷红,却一直进不去,急的眼眶通红。 秦延只是低头看她,额角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上已经被撩拨的潮红,却依旧未动。 她今天热情的过分,急的眼睛里水汪汪的,鼻头还红着,却还垂着脑袋想往哪硬物上坐。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楚明萧扒开,那小小的穴口正亲密的吮吸着他敏感的顶端,有丰沛的且温暖的汁水顺着硬物流淌下来。 他能感受到那花穴的小眼,只是轻轻吮吸着,那从尾椎骨升腾而起的酥爽,让人头皮发麻。 他怜爱的摸了摸楚明萧乱糟糟的头,轻轻顶胯。 楚明萧期期艾艾的娇啼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男人把那粗壮的龟头挤进了水穴里。fùτаχs.∁δм(futaxs.com) 那粗壮就这么碾着穴口软肉,挤得汁水肆流,烫穴口都要化掉的错觉。 楚明萧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吃到实物,她急促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用手揽住男人的脖颈,抵在男人的锁骨处。 她嗅着男人的气息,着迷的舔舐着男人的锁骨,细密着贝齿咬着男人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有些甚至渗出小小的血珠。 她贪恋的伸出小舌,将小小的血珠卷进了进来,那张情潮横生的小脸潮红到有些病态。 小巧精致穴眼已经被撑大到极致,却还贪心的往里面吮吸。 男人发出闷哼,揽住楚明萧的脑后,控制不住的顶弄了着胯。 “好涨好满”楚明萧被撞得细细的叫着,身子被凿开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尖叫着,一股股水液从酸软的花腔深处射出,击打着男人的龟头。 太涨了,穴口又被填的太满,女人被男人有力的顶胯撞得乱晃,雪白细腻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粉色。 堆叠的甜美快感让她恨得不将身子蜷缩起来,泪珠子断了线的往下掉,红润饱满的小嘴一声声的吐出娇吟,却不得不大敞着身子让男人操弄。 可那浅浅的小穴却犹不满足。 男人只在穴口处插弄着她,花腔深处却酸的厉害。 吃不到东西只能一股股往穴口吐着汁水,很想让这粗壮的物事捣弄进来,狠狠的蹂躏那明明无人问津,却已经瓮动着张开口的花蕊。 她觉得身体里还有张穴眼想要被填满,男人却迟迟的不肯顶弄进去,难耐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 汗珠顺着男人的额头滴落,他的脸色写满了克制。 花穴实在太紧了,紧的让人发疼,却又宛如流不尽的泉眼,又湿又热,爽的人半边身子都酥了,胯下却越发硬的厉害,将那处穴撑得更大。 女人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他着迷的看着那结合处,女人咬着太紧了。 穴口已经被插的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咬着他。 他看着自己粗壮的紫黑色性器从粉嫩的穴口处缓缓的抽出,都能带出里面粉嫩的肉,在浅浅的撞进去更是挤着汁水肆流。 他太想狠狠的操弄进去了,最好将女人操的永远离不开自己。 “秦延秦延”楚明萧低啜叫着男人的名字,她呻吟着,舔着自己干涩的唇:“我想被填的更满呜” “怎么那么贪心?”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满满的戾气和占有欲。 他将两根手指探到女人微张唇边,伸进出抽插搅弄这,速度越发的快,身下却依旧谨慎又克制的操弄这女人的软穴。 他伏在女人的耳边,吐出炙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 “宝贝,真的会坏掉的,你还太小了。” 楚明萧眼尾通红,妩媚娇娆在抱着他的手心,香舌痴迷的裹着他的手指,细细的吮吸着。 嘴里却还执拗的,含糊不清的道:“上次嗯看到楼里有个姐姐哈被顶的啊哈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楚明萧情欲横生的脸挂着痴迷,一只手摸着自己平摊的小腹,宛如被玩坏的妖精一般,吐出粘稠却又含糊的字眼。 “这里好想” “也被操成那样” -- 顶穿,汁水,痕迹 秦延呼吸一窒,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顷刻间崩断,噗嗤一声,将那健壮的硕大顶进去半截。 楚明萧身子猛烈一颤,细白的颈子抻长,红嫩的唇微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她小巧的鼻子翁动着,在急促的喘息,坠着泪珠的眸子已经失焦。 男人把她从里到外都塞得满满当当,花腔深处叫嚣饥渴的花蕊被捣弄的入口,小口却可怜兮兮的闭紧了。 男人还在顶弄着,叩着那宫口的门缝,一点点的朝里面挤。她失控的伸手握住男人还未进入的末端,阻止他进的更深。 她吃不下了,再吃下去整个人就要被撕裂了。 楚明萧失神的低下头,明明小腹没有鼓起,整个人却像被顶穿了一般。 秦延闷哼一声,整个人汗如雨下。 太嫩了,怎么会有这么水嫩的花穴。 他的性器像是泡在紧窒的温泉里一般,那狭窄的穴孔努力收缩将他吞进穴腔中,花腔却推挤着他想将他推挤出去。 如同被电流麻痹一般,男人爽的脊背的汗毛战栗, 他缓缓的将硬物抽出,花蕊深处却又像有无数小嘴吮吸着他,挽留着她。 “不走......”男人低哑着声音,像是在回应女人的动作。 他将楚明萧放倒在床上,按住女人握在自己性器根部的手,“握紧了,不然就真的要捅进去。” 娇美的人儿眼睛里又惊又俱的,手却顺从的攥紧了那滚烫的热物。 太湿了,湿的她仿佛不用点力气就握不住。 男人一下子将硬物撞了进去,楚明萧发出尖锐绵长的呻吟,她的五官仿佛在这一刻失灵。 猛烈地快感不再甜蜜,尖锐的甚至让她承受不了的恐惧。 男人缓慢抽插着,粗喝的低喘就在耳边。 女人被捣弄的失去理智,宛如变成淫欲的化身,发出急促的尖叫,早就酸软的雪白双腿又高高的翘起,脚背绷直,脚趾在半空中蜷缩成珍珠。 男人一下下凿开她紧致的穴,两只手灵活的挑弄着她胸前的红豆,濒死的快感让她抵抗不住的甩着头,泪流满面。 她紧攥着性器的小手在拍打中已经发麻,男人却又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他狠狠的撞击着,楚明萧眼前一片花白,看不清身上起伏的男人,眩晕的厉害。 她已经被操透了,从里到外,却还贪婪的放纵自己,享受着男人带给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 她大敞着身子,嘴里只余喘息声,心里却像被操弄的撞飞了一般。 太淫乱了,她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硬物上的青筋,也能摸到自己汁水的充沛。 她的手几次因为过于湿滑而松开,却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男人性器还在她穴腔里抖动着,他突然猛然加快动作,肏弄撞击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窒息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腹部已经绷到疼痛,小腿无力的悬在半空中,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 她无助微张的唇被吻住,涎水却还顺着嘴角往下流,男人粗粝的舌头搔刮着她的津液,身下却抽插的急促。 她的身体宛如失禁一般,放浪的射出潮液,男人敏锐的顶端被击打着。 他闷哼一声,大拇指残忍的抵在她肿胀的花核,旋转碾弄。 胯下狠狠地挺弄进去,一股股液体喷射进她花腔深处。 热乎乎的,大量的精液将她充斥的满满当当。 楚明萧宛如被快感吊着的提线木偶,浑身上下被快感充斥着,她哆嗦着,颤抖着,尖叫着,宛如被高高的抛向云端。 还未坠落地面,就觉得眼前一黑。 好半响,楚明萧才回过神来,快感的余温还未褪去,她就感到身体的酸软和虚弱。 男人那射了精还依旧喜人的巨物还埋在她的体内,她动了动腿。 秦延了然,微微起身,将性器从女人花穴里抽了出去,惹得身下的娇躯又颤了颤。 被操弄的穴口糜红一片,翁动着像个却合不起来圆洞。 男人伸手拨开她那红肿花唇,外翻的花穴烫的厉害,被操弄的乱七八糟的,此时可怜兮兮的抖着,有气无力的收缩,挤出花腔内多余的浓白精水。 “没有撕裂。”秦延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舒了一口气。 含着一口温水,嘴对嘴的给瘫软在床上的女人哺了过去。 楚明萧一对美眸半蒙半昧,困顿的厉害,但触及到甜美的水,才察觉到自己有多渴。 她近乎贪婪地将男人嘴里的水吮吸殆尽,秦延耐心的将水一口口的喂给她,直到那娇嫩的唇瓣都肿了起来。 楚明萧迷糊困顿之间感觉到有人给她洗了澡,火辣辣的腿心被拨开,似乎擦了药,冰冰凉凉的,但一触及到干燥温暖的床单,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昏天暗地,窗外细碎的吆喝将她吵醒时,外面已经夕阳落日。 楚明萧躺在床上回了神,干涩的从床上抬起头,乌发顺着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细腻的肩头。 她这一动,外面人就扭着腰走了过来。 尖尖细细的嗓子刚一开口,就扎的楚明萧脑仁疼。 “哎呦,我的萧萧女儿,你醒了?” “闭嘴。”楚明萧掐着眉心,低喝道,然而那沙哑至极的声音却没什么力道。 她这身皮肉着实嫩的厉害,明明男人也没有过分的蹂躏,此时整个身子都红红紫紫,骨头缝里都渗着酸楚。 腿心沁着凉意提醒着,哪里刚刚被人上过药。 身侧的位置还有些余温,提醒她那人刚走没多久。 老鸨自讨没趣,一甩帕子做回到桌子前,吁声叹气叫苦,抱怨楚明萧没有良心,攀了高枝就不认她这个老妈妈了,白瞎她花了那么多大洋,将她养的这般标志。 她撩起美眸,就看到老鸨那张青青紫紫的脸,嘴角一弯又忍了回去,哑着嗓子又嗔又怨的道:“这又是在哪摔成了这样?” 老鸨絮叨的嘴一瞥,一咬牙看着楚明萧道:“乖女儿,我好惨的命哦。” “不瞒你说,我这呀根本就不是摔得,这段时间我可能得罪了什么人,隔三差五的就被小混混打一顿,这样打下去,我这把老骨头迟早就废了。” 她倒是真情实意的抹了把眼泪,试探的看着楚明萧:“要不你跟秦爷说说,让他动动小拇指,帮我查查吧?” “成啊。”楚明萧支着脑袋,拉了拉褪到胸口的被子,一口应了。 “真的?真是妈妈的乖女儿。”老鸨喜滋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意的嘱咐她好好休息,扭着自己的肥臀朝外走去。 她刚出门,宁小花就推门进来了,将手中精美的食盒放在桌子上。 殷勤麻利的将碟子摆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道:“姑娘饿了吧?” 看着楚明萧没动,她手脚轻快的给女人穿衣服。 女人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看着有些可怖,小姑娘穿着穿着就掉了眼泪。 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妹妹,姑娘怎么回去那种地方,看看这雪白的身子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尤其是昨天晚上。 她追来的时候,隔着门窗都听能得姑娘那哭喊声,听着就惨烈。 她一抹眼泪,满脸坚毅的道:“姑娘,你对小花有恩,这恩情小花记住了,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我肯定豁出命了帮你。” “等下次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再来,我一定帮你把他挡在门口,断不会让他再碰姑娘半分!” 楚明萧看着她那小脸的信誓旦旦,突然意识到秦延之前一直是晚上来,小花没见过他。 忍住笑意问:“那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去哪了?” 宁小花刚替楚明萧系好盘扣,气鼓鼓的道:“刚走没多久,还要我给姑娘说一声,他要出差几日,等回来了再来看姑娘。” 说完,小姑娘小声的淬了一句:“他也好意思说再回来。” -- 宝子,上章彩蛋,敲过别点 夜半,惊雷划破天角,伴随着亮,大雨宛如泼瓢般的下着,房檐下的雨水形成帘,轰隆隆的雷鸣不绝于耳。 桃夭馆内,楚明萧房门紧闭着,内里点着蜡烛,在雨夜里晃晃悠悠,忽明忽灭的的。 半遮半掩的帷帘后,隐约可见女人雪白的身子起伏着,低低的啜泣呻吟从里面传来。 被帷帘圈起来的床内,楚明萧身上穿的的旗袍被自己撩到小腹,她两腿光裸着,未着低裤的腿心夹着一件白色衬衫。 这是男人遗留下来的衬衫。 恢复幼嫩的穴口嘬着衬衫细质的布料,却只沁出一点点汁水,完全不同于男人手下的丰沛。 楚明萧难耐的搅弄着双腿,经历过快感的身子根本体会不到任何快感。 她自暴自弃的将衬衫罩在自己脸上,双颊晕出一片红团,痴迷的大口呼吸着衬衫上男人的气息。 刚被男人气息笼罩,她的身体就仿佛开了闸一般,穴口处逐渐湿泞。 她屈着两条腿,敞着腿心,左手探进腿间,拨开湿漉漉的花穴,并起两根手指陷进粉嫩穴腔内。 灵活的大拇指捻揉着花核,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挺翘饱满的臀,手指在那幼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够。 根本不够。 即使嗅着男人的气味,她也进入不了高潮。 她煎熬的哭了起来,却更加着迷的张嘴叼着男人的衬衫,手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汁水飞溅。 距离秦延离开后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天。 她畸形的穴腔第一次被填满,空虚的身子无与伦比的饕足,那贪心的地方却一下空置了十天。 她太想秦延了,分开的时间拉的太长,已经演变成身体和心理双重想念。 楚明萧眼尾通红,她闭着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滚进鬓角。 她大口大口喘息,直到衬衫上的气息灌满她的全身,感受情潮迭起。 她的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动作,想象着是男人正在抚摸着她已经恢复狭窄的穴。 沉浸在粘腻的情潮里,楚明萧脚趾勾着床单,拱高自己的屁股,恍惚间真的感觉男人用粗粝的手指旋揉着她的花核。 她扭动着,娇吟着,毫无保留的冲着男人打开腿心,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指甲抵在开始肿大的花核上,残忍的掐弄着。 她急促的喘息着,鼻尖蹭着男人的衬衫,饱满的唇珠抿住男人的衬衫上,喉咙里发出似奶猫般的闷哼。 男人突然又往穴腔里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大拇指残忍的蹂躏着小穴,插弄的又凶又急,她控制不住的弹动着细腰,嘴里的衬衫掉落,发出绵长的娇啼。 他把幼嫩的穴口玩弄的又红又肿,花核肿大到钻出花唇,湿漉漉的抖着,旋即被大拇指挤压变形。 那肿的粉嘟嘟的穴口抽搐着涌出一大片水液,淌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她娇躯轻颤,等待着高潮的余韵消退,随手扯开罩在头上的白色衬衣扔到一旁,将插进穴腔里的三根手指抽出来。 汁水泄了一片,连腿弯都湿漉漉的,她勉强抚慰了自己的身体。 外面风刮的呼呼乱叫,雨打的哗啦啦作响,屋里的蜡烛晃得更厉害了,明明灭灭。 就像五年前她被掳走的那天一样,也是刮着大风,下着大雨,小木屋里的烛火乱晃。 她迷迷糊糊缩在角落里,难受的快要死掉。 下巴被人捏住,强迫的抬起了头。 男人的调笑声在耳边炸起,吓得她眼圈都红了。 “这么小,都下得去手?你别说,这眼睛长得还挺好看?” “脏兮兮的,摸她做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更好听些。 男人又说了什么,她迷糊间没听清,等到那个好听的男声再度开口时,透着满满的嫌弃。 她听到他说:“妓馆掳来的,小又怎么样,能干净到哪去?” 屋里的蜡烛忽的被吹灭了,楚明萧回过神,有些冷的缩进被子里。 不一会,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床上摩挲着,将男人的衬衫拖进被子里,她拥在怀里。 心里仿佛被填满了一般。 谁也不知道楚明萧有个秘密。 五年前她爱上一个男人,两年前她在茶馆看到他,十天前她终于引诱他操了自己。 只是那个男人始终没认出来,他五年前曾救过她。 也忘了他曾嫌弃又鄙夷的说她——妓馆掳来的,能干净到哪去? 楚明萧低头看着被紧紧搂在怀里的衬衫,不满皱了皱眉。 随即恍然的将衬衫夹在两腿之间。 她们不应该是亲昵相拥的关系,她只需要这个男人满足她就够了。 -- 燕子,小院,不脏 第二天一大早,天晴碧洗,窗柩下折出点阳光来。 楚明萧昨天睡的不好,被梦魇了半夜,唇有些发白,眼尾还有些泛红。 她推开窗户,房檐上还滴着水珠,天却晴的漂亮。 她垂眸,就看窗户下躺了只黑白的花燕,翅膀折断了,旁边掉着纷杂的毛。 一只死在风雨中的燕子。 她把过长的头发挽在脑后,换了身素白的旗袍,踩着绣着白色合欢花的平底绣鞋,推开房门。 楚明萧平日里就不爱出门,刚出院子,却感觉桃夭馆气氛都不太一样。 刚走两步,她就被人拦住了。 黑白色的小旗袍,不算暖和的天,那岔口却一直开到腿根。 她是桃夭馆的老人了,正倚在墙边吸烟,平日里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此时发白,未施粉黛的眼角有着淡淡的细纹。 她拦住楚明萧,上下打量了眼她的装束,眉梢一挑:“你也知道了?” “什么?”楚明萧不喜欢她平日的强势,跟她不算熟,绕过她接着朝外走。 “你不知道啊,二楼拐角那位昨个夜里死了。” 楚明萧脚步一顿,回过头:“杏娘?” 她脑子里浮现一个杏圆眼的姑娘,笑起来甜甜的,却也单纯的厉害。 “啊。”女人弹了下烟灰,才懒懒的回应道。 她把烟叼在嘴里,吐出一口袅袅上升的雾气来,笼罩着她的眉眼,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被人掐着脖子干死了,早跟她说过了,别指望男的......那男的就是个......”她像是想到什么恶心的事情,吸了两口烟往下压了压,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变态。” 楚明萧眉眼轻敛,轻轻哦了一声,接着朝外走出。 她脚步不急不缓的,绕着桃夭馆来到自己的窗下。 那街面突然闹哄哄的,楚明萧站定,就见到几个穿着长褂的半大小孩,手里拎着黑白花燕子。 那黑白毛的燕子滴着水,被小孩攥着半边翅膀拎在手里,垂下的脑袋的随着小孩的动作甩动着。 那只死在风雨中的花燕子,死后也被人玩弄着。 楚明萧捏捏眉心,叫住了那几个疯跑的小孩,给了他们五个铜元,几个小孩狐疑的从她手里接过钱。 把燕子朝她脚边一丢,跑了。 楚明萧拿出帕子,将燕子包起来,将她裹进手心里,朝不远处耸立在尖尖角的红瓦教堂走去。 她不信这个,但这里环境好。 刚下过雨的泥土湿漉漉的,泛着土腥,她找了根木棍,手拎着裙摆,蹲在哪里,用树枝刨出一个洞。 她把花燕放在里面,素白的手指沾着泥土,面前突然扑出来一大片阴影。 楚明萧抬起头,秦延背对着太阳站在她面前,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我回来了。” 秦延还是走时那样,他蹲下来,取下手套,爱怜的摸了摸楚明萧湿漉漉的脸。 “怎么哭了?” 楚明萧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湿漉漉一片。 她张了张嘴,低低的说了一声,“小燕子死了。” 男人的视线落在坑里素白的手绢上。 “怎么死的?” 楚明萧不知怎么了,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突然哽了一下,眼底酸涩的厉害。 她拢着手掌,把土填上,秦延从一旁摘了朵不知名小花,插在小小的土包上面。 楚明萧看着他的动作,唇瓣微动。 “因为它没有家。” 话音未落,她眼泪落了下来,巴掌大的小脸,哭的格外狼狈,鼻头和眼睛都红了。 一边哭一边抽噎的道:“因为没有她们都没有家,所以都死了。” 秦延沉默,伸手把楚明萧牵起来,耐心的帮她擦开眼泪。 有光从他眉眼略过,凝着细碎的光,只是他却敛着眼睛,帮她擦干净指缝里残留的湿泥,温润到极致。 “跟我去个地方?” 车子在路上缓缓的行驶,离桃夭馆越走越远,去向城南。 车停在一条街口,秦延扯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过青石小路,来到一个街面的拐角处。 他伸手推开了一旁铺子的门,崭新牌匾挂在上面,门也是新的,穿过前面空荡荡的铺面,后面还有间小院。 小院修的平整,旁边坐着三四间小屋,秦延就牵着她的手朝其中一间走去。 屋里放着还未摆整齐的木家具,以及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是哪?”楚明萧纳闷。 秦延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不紧不慢,沉沉的话落在她的心尖。 “你的家,原本想收拾规整了再给你个惊喜。”他语气含笑,轻刮了下楚明萧还在泛红的鼻头:“可是你今天哭的太伤心了。” 楚明萧蓦然收回打量的视线,视线落在秦延脸上,语气艰涩的道:“给......我的?” “是啊,你不是喜欢旗袍吗?外面可以开个旗袍店。”他揽住楚明萧的腰,理所当然的说:“等我给你赎了身,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了。” 这个男人说的太平常了,仿佛只是中午吃了一碗面。 楚明萧却觉得恍然如梦,这个男人......要给她一个家? 她突然发疯似的把钻进男人怀里,垫着脚吻住男人的唇。 狠厉的撕咬着,那薄薄的唇肉都被她啃出血珠来。 楚明萧舔舐着血珠,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隔着裤子抚摸着男人逐渐涨大的硬物。 她松开手,坐在木箱上,褪下自己的鞋子,雪白细腻的小脚一下一下的揉踩着他的胯下。 正好的阳光洒进屋里,给她的动作镀上一层光,极度的圣洁却反常的淫乱。 秦延着迷的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握在手心里把玩着。 楚明萧伸手撩起自己素色的旗袍裙摆,手指勾住底裤朝一旁扯。 腿心下素白的布料晕湿一片,昨夜蹂躏的穴口还肿着,外翻的花唇甚至都包不住那肿大的花核,穴眼娴熟的吐露着汁液。 空气中泛着腥甜。 秦延伸手拨弄了一下,女人顿时伸长脖子呻吟着,脸上浮现两团红潮,穴口处涌出一大片汁水来。 “再摸摸......再摸摸......”女人喟叹着,贪心的挺着腰,让娇嫩的穴儿在男人手上磨蹭。 “怎么肿的那么厉害?”男人声音喑哑,粗粝的拇指一下一下的按住花核上。 “因为......我啊……浪啊。”娇美的人儿呻吟着,拿水汪汪的眼睛瞟着他,似嗔似怒,“谁让你走了那么多天......怎么?你嫌我脏了?” 女人声音有着不易捕捉的颤抖,她眼角还坠着泪,亮光扫过,带着割裂成细碎的脆弱感。 “不脏。”男人哑着声音说道,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他的两只手抬起着女人滑腻雪白的屁股。 他把头埋在女人腿间,包裹住整个花穴,粗粝的舌头勾着那肿胀的花穴,一点一寸的细细舔弄着。 男人的动作给她的身心都带来了巨大的抚慰,娇软的呻吟顿时在屋子里回响。 丰沛的快感拍打着她的身体,楚明萧抖着身子,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两条腿,一股股潮液从空虚的穴腔深处喷射而出。 “呜......秦延,好想要……好想要。” “进来干我,我就不找别人了,啊——” 男人居然轻咬了一下她那肿胀的花核,惹得楚明萧只能拱着背,发出带着啜泣的尖叫。 那一瞬间的快感如尖锐的利剑一般,楚明萧被高潮迭起的人都懵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她软软的躺在木箱上。 脸颊带泪,却布满病态的潮红,她吐出鲜红着舌头回味一般舔了舔嘴角,痴痴的喟叹。 “好爽......” 宛如一朵打落枝头的罂粟花,被人碾在地上,沾染着脏兮兮的泥土。 那殷红似血,饱满多汁的花瓣被蹂躏碎的那一瞬间,涌上来令人颤栗的香甜。 让人欲罢不能,却摆脱不了。 秦延宛如被蛊惑一般,舌头一下贯穿那温暖湿泞的穴眼,坚硬的牙齿抵在花核上。 女人颤抖着,挺着丰满的胸脯,抻着细白的脖子,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上,嘴唇里发出绵长又急促的喘息。 汁水汩汩的往外流,晕湿一大片。 他大掌下的臀肉滑腻,女人的细腰宛如白色水蛇般扭动着,浑身上下都带着惊人的媚意。 男人勾起舌尖,在湿滑的花腔进进出出,努力撑大那个小口。 一波波快感如浪潮般拍打着,楚明萧小巧的鼻息翁动着,她两腿细白的腿无力的垂在箱子下,敲打着木箱,发出没有节奏的闷响。 过多的快感让女人难耐的甩着头,宛如承受不住一般,素白纤长的手指抱着插进男人的黑发中。 手下的动作将男人的头又往里按了按,牙齿又一次刮弄到肿胀的花核,花腔倏忽间收紧。 “啊----” 她被刺激的尖叫出声,绵长又娇媚的呻吟引得男人干脆裹住花核,用力吮吸起来。 晶莹的涎水顺着女人唇角滴落,她高高的拱起脊背,下一刻就宛如泄了气一般。 “好舒服呀......” 男人抬起头,看着那汩汩淌水的穴口,刚刚高潮过娇嫩穴口,开合的更厉害了,宛如期待着某种更加粗大,滚烫的硬物插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她歪着脑袋躺在木箱上,整个人在男人的唇舌下玩弄成浅粉色,两颊上飞着红润的薄云,衬着那高潮洗礼出的痴态。 长长的眼睫湿漉漉的,在阳光下轻轻颤抖,宛如下一秒就展翅飞出。 男人用手捂住那欲飞的蝴蝶,女人只觉得眼前一暗,男人的指缝间又透出点红。 她被男人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跪趴在箱子上,唇上突然抵住一个热烘烘,又软又硬的事物。 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气息,楚明萧宛如瘾君子一般吸了一口,高高翘起的屁股里,空泛的花穴顺着腿弯往下躺着汁水。 秦延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沾染着情欲而显得喑哑的嗓子,却又怪异的透着温和,宛如邪神的低吟。 “要吃下去吗?” 她伸出红润的小舌,遮挡住那饱满的唇珠,晶莹的涎水自唇珠上滴落。 女人微微低头,鸦黑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她身上还穿的很整齐,被男人遮住了眼,凭着感觉叼住男人的顶端。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将她灌满,双腿不着痕迹的绞了下,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胸前,隔着衣服找到自己的小粒,捏了一下。 秦延喉结上下滚动着。 男人看着女人努力的张开嘴,圆润的唇珠被倾碾的通红,她正在将那粗壮的硬物含进去,晶莹涎水顺着嘴角挤了出去。 她像是吃了春药,浑身上下都痒,花穴里宛如被无数根羽毛轻轻骚弄着,内腔已经呜咽的哭出一滩汁水来,连胸口都沉甸甸的,想被粗粝的大掌把玩。 好想要啊......好想被这个东西插满啊。 女人着迷的想,款着腰,嘴里却不放弃的一下一下的把那东西吃进嘴里。 粗壮的硬物将她上面那张小嘴塞得满满的,女人也只吃下一点。 上下两张嘴, 明明都小的厉害,却贪吃的紧。 男人喘息着,手指揉着女人的唇瓣,她还在生涩的舔弄着,细白的贝齿如同这个人一般,磕碰着他又爽又痛。 他温柔又克制的一动未动,汗珠顺着脸滚落,秦延胸腔微震,闷出一声笑来,语气依旧温和。 “萧萧,今天全部插进去可以吗?” -- 镜子,流水,子宫 楚明萧忍受不住空虚的发出一声闷哼,吐出嘴里的硬物,拉开男人的手,眼巴巴的望着他。 秦延直接托着屁股将她抱进里屋,楚明萧惊呼一声,两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屋里有一个大大的梳妆台,一旁放了个正对着它的等身的西洋镜。 她看到自己满脸潮红的痴态,头发蓬乱的被男搂在怀里,秦延正在解她的盘扣。 他认真的,像是剥开名贵的礼物,素白的旗袍掉在地上,小衣挂在梳妆台桌角处,底裤湿漉漉的挂在一旁。。 大大的镜子里,男人抱着她反过来,一条腿放在梳妆台上,拉开了她的腿,在她耳边呢喃着。 “看看自己。” 楚明萧面对着镜子,她清晰的看到粉嫩肿胀的穴口瓮动张合,汁水自花唇上滴落,男人的那粗壮的硬硕就卡在她的腿间,对比之下她那处窄小的不可思议。 “小吗?”男人问她。 “小。”楚明萧声音细弱蚊蝇。 男人伸手拨开花唇,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穴眼,“但是很贪吃呢。” 他的语气太过温润,楚明萧难得的羞涩几分,一股水却又顺着穴口滴了下来,打湿了秦延的手,她羞的浑身都粉了,身体却热的厉害,难耐的蜷缩着脚趾,闭上了眼睛。 男人就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平摊的小腹,温润的说着:“萧萧,睁开眼睛看看你那里是怎么贪吃的。” 花唇被突然被那灼热的粗壮拨开,那东西就抵在了她的穴口处,楚明萧被他诱的眼眶湿漉漉的,眼尾飞上了红,却控制不住的睁开眼睛。 那粗大的壮硕正在摩挲着她的穴口,顶弄着花唇,尖锐的快感仿佛成倍的叠加。 她迷乱的微眯着眼睛,娇喘着,呻吟着,看着男人耐心的磨开她的窄穴,将那硬物一寸寸的陷入她的穴腔内。 楚明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粗长将她的窄穴撑得大极了,原本粉嘟嘟的穴口被他撑得都有些发白,薄薄的花唇紧紧的锢着男人的性器。 好淫乱,楚明萧舔了舔自己的唇,哪里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 她开始担心,那窄穴好像真要被男人撑裂开。 可是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她看到自己那张媚态百出的脸,又想起楼里姐姐被操弄着隆起的小腹。 雪白的肚肉被高高顶起。 男人进的太慢了,才进去一半,她里面好痒,明明还在担心穴口会不会撑坏,可那深埋的体内花蕊已经完全张开,等待着男人迅速的捅进来。 那张殷红的嘴娇喘着,小手攥着男人的衣服,催促他插得再深一点。 男人把她的腿拉的更开了,胯下一摆,那性器居然大半都捅了进去。 “啊——”女人娇喘出声,尖叫着抽搐着,又硬又大的性器搅的穴腔深入酸胀的不行,她两条腿无助的抬起,又耷拉下来。 滑腻的花腔吐着汁水,内里柔软的芯子一下被男人的顶开,那是比花腔更加紧致温暖的地方。 男人抵在柔软的内芯,掐着她的细腰,碾着那处开始大力抽插。 “太大了......啊哈......真的.......呜全都插进来了......”女人被他撞得汁水飞溅,强烈到令人战栗的快感裹挟着她,明明塞满的地方,男人的粗长却还在往更狭小的缝里插。 怀里的女人太美好了,温暖潮湿,宛如花蕊处有小嘴不停地吮吸着他。 男人一次比一次肏的深,秦延脸上温和已经消失不见,梳理整齐的头发凌乱的搭在眼前,浑身上面充满着野性,他大力碾着那极致的柔软,恨不得将胯下的两个圆球都塞进去。 楚明眼睛已经失焦,眼眶悬着泪珠,微张的小嘴只有期期艾艾的呻吟,香汗淋漓的身子只能随着男人挺动而起伏,那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乱颤。 她的身子被男人彻底打开了,想象不到的极致快慰如迷雾般笼罩着她。 “萧萧,看镜子。”男人温和的声音穿透白雾。 楚明萧已经被快感冲刷掉了理智,她只能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凝视着那镜子。 男人猛地加快了速度,楚明萧看到自己肿起来小穴,清晰的看到自己如那个姐姐一般。 看到自己雪白薄薄的肚肉,被男人的捣弄起伏,她甚至能看到男人的性器顶端的模样。 仿佛要被男人顶穿一样,她肩膀是男人脸上滴落的汗,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喘息,眼前是男人在入她的穴 那幼嫩的花穴已经闭合不起来,张着圆圆的小嘴,男人可以肆意的将性器全根抽出,在猛烈的戳弄进来。 浅浅的花腔吃不了的性器,全部强悍的戳进了子宫腔内。 “啊......嗯嗯......哈不要了。”楚明萧啜泣娇啼着,嘴里胡乱的喊着。 男人的搂着她的细腰,性器在她穴腔里旋转一圈,残忍却绵连的快感就要把她烧着了一般,男人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愈发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窒息的快感让她只能攀附着男人,楚明萧虚软的手搂着男人脖子,身子剧烈的抖动着,潮液说不清多少次的从穴腔深处射了出来,又被男人堵了回来。 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发涨,全是被男人堵在子宫,流不出去的汁水。 男人按住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肚皮,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她的手心。 “还找别人吗?”秦延声音不再温和,露出他隐藏在深处的阴暗面。 “呜......”女人残存的理智,勉强让她从快慰中回过神来,她咬着唇,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没用......啊哈.....我就还找。” “唔——” 男人伸手揪着她的花核,屈指弹弄着,肿胀到脆弱的花核那堪这般玩弄,只能轻轻触碰就能让女人陷入高潮。 她只是嗯哼一声,唇珠被咬的沁出血来,秦延动作不停,只是低头看着那张高潮迭起的脸。 衬着那抹血色,宛如一株荆棘里开出的玫瑰。 秦延爱惨了她这幅倔强的模样,胯下的性器跳动着,他猛烈的抽插几下,在女人又一次高潮绞咬这他时,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腔内。 他的精液好多,射的力道很大,像是积蓄了好几天,女人被击打的又高潮一次,却喷不出汁水来,只能痉挛着身子承受。 湿软的性器滑出穴腔,那肿胀的更厉害的花穴无力的瓮动着,却已经被他肏弄的合不拢,只有浓白的液体夹杂女人的潮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着。 秦延揽住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楚明萧,低头舔了舔她唇上的血迹,仿佛刚才的强硬只是昙花一现。 他语气又变得温润,低低的喟叹道:“下次再这样,我会......” 秦延没再说下去,眸子里晦暗不明。 楚明萧身子一抖,一大股混杂的液体从她体内泄出。 她软软的回过头,小脚轻轻蹭着男人的腿弯,牵着秦延的手放在自己的穴口处,神情饕足且娇媚。 “那你就不要我了吗?” “不。”男人也咬了下她的唇珠,手指顺着她的力道插进穴里,“你应该不知道,我一直都没吃饱过。” 她的腿弯再一次被男人的硬物抵住,秦延轻蹭着,叹息的道: “萧萧,我会玩坏你的……” -- ⓣīмīχs.ⅽǒⅯ 好酸,诱人,劫色 男人没将那硬挺的肉棒再插进来,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女人穿上。 抱着酸软无力的楚明萧上了车,驱车朝城外驶去。 外面的树荫耸立,在阳光下绿的发亮,楚明萧一点都不担心他把自己卖掉。 懒洋洋倚在玻璃窗上,盯着秦延那张脸瞅。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脸上,深邃的眉眼,薄唇,偏生周身又带着温和矜贵。 这男人如果堕落出了台,绝对门庭若市,因为他不仅长得好,活也好。 身体里积蓄的体液过多了些,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流,泅湿了身下的座子。 “湿了。”楚明萧道。 “什么?”她语速有些快,秦延没听清楚。 她朝自己腿间看去,黏糊糊的说着:“座子湿了。” 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浪劲。 秦延咯吱一声,把车停了下来,俯身给她一个长长的深吻。 吮的她唇肉殷红似血,胸脯起伏,呼吸急促才松开。 他呼吸依旧平稳,只是唇上泛着水光,薄唇微掀。 “累成这样,还想着喂饱我?” 楚明萧突兀的被他戳中心思,微微撇头,“胡说八道。” 他胸腔微震,心情愉悦的笑了,重新启动车。 “累了就睡会吧,一会就到。” 这句话宛如某种征兆,刚落下没多久,就把楚明萧拉进黑甜的睡梦中。fùτаχs.∁δм(futaxs.com) 秦延缓缓将车速满了下来。 雀鸣脆亮,水声潺潺,迷迷糊糊间仿佛泡在温热的液体里,楚明萧眼睫轻颤,从睡梦中醒了。 醒来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微怔,她泡在浴池里,秦延正在给她洗澡。 她嘴里突然溢出一声轻吟,男人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抠弄清理着里面还未流完液体。 因为射的深,小肚子被男人轻轻的按压着,就挤出很多浓稠的白浊。 “好酸。”女人吐出两个字,这感觉有点像失禁。 察觉到她醒了,秦延让她自己坐好,收回垫在楚明萧颈下的手,看似心无旁骜的清理她乱糟糟的下体。 等到清理完毕,楚明萧的腿心内侧烙下了零星的红色痕迹。 他用毛巾抱着湿漉漉的楚明萧,把她抱上床,这才进浴室里给自己冲洗。 很明显,秦延带她来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家。 天花板吊灯的散发着柔光,却也没有给冷硬的装修风格带来柔和。 楚明萧抱着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她赤着脚从床上走下来,拉开衣柜,随手捡了件男人白色衬衣,穿在身上。 男人的衬衫对他来说大了些,衬衫垂在她的腿侧,前面领口开到胸前,露出半片雪白。 湿发泅湿的部位有些半透明,半遮半掩的露出点纤细的腰肢,楚明萧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明媚的眼睛好奇的在屋子里环视着,她的视线突然落在桌子上,定定的看着那个物件。 秦延刚冲洗掉身上的泡沫,突然听到外面砰的一声,传来了枪响。 他微微拧眉,一把拉着浴巾,围在腰间,顶着满身蒸腾的热气走了出去。 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 楚明萧正赤着脚站在窗口,光洁的腿站的笔直,眼神专注的凝视着下方,有风吹进来,使他的衬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她不是很熟练的托着枪把,再一次扣下了扳机,手枪的后坐力让她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长发划出漂亮的弧度。 她眼里有光,明明穿的色气无比,整个人却飒爽的厉害。 “我射中了。”她拿着枪,脸上是兴奋又热切,像个孩子摸到了喜欢的玩具。 庸城很多人看他不顺眼,虽然解决的差不多了,但难免漏掉小鱼小虾的。 “喜欢吗?”看她好端端的站在这儿,秦延就松了一口气,“喜欢就送你了。” 因为出来的急,秦延脸上还滴着水,身上的水顺着他人鱼线的沟壑往下淌,麦色的腹肌整齐的码着,这会看着有些狼狈。 但又有些诱人。 楚明萧听到他把枪送给自己,眉梢一挑,突然拿着手里的枪对准秦延。 “别动。” 秦延看着她悄悄移开扳机上的手指,笑的有些无奈,却还是配合举起双手。 楚明萧看他听话,小脚踩着地毯上,走到秦延跟前,她用枪托顶了顶男人的结实的腹肌。 水珠恋恋不舍的攀附在上面,她还是没忍住,半跪在地上伸出舌尖,顺着他的腹肌朝下舔着,秦延身子一僵。 “别闹。”他摸着女人的发旋,温和的道:“不饿吗?” 楚明萧根本不理他。 秦延低头,流连在腹部娇美的小脸吐着舌头,一直舔到浴巾包裹的地方,贝齿咬住他腰间的毛巾,撩起轻颤的睫毛挑衅的看着他。 秦延喉结上下滚动着,腹部的肌肉绷的结实,她刻意放慢了动作,轻轻往外一扯。 硕大的硬物从浴巾下弹了出来,那根青筋攀纵的巨物,笔直的拍在她脸上。 楚明萧一手捏住他的壮硕,舔了舔嘴角。 “秦爷,你被人劫过色吗?” -- ⓣīмīχs.∁ǒⅯ 抵住,喂饱,不够 “没有。”秦延眸光幽暗,温声说着,抚在她发旋的手却微微用力。 那怒张的顶端在她唇瓣上轻蹭了下。 楚明萧嗅了嗅,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没有别的异味。 秦延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情欲的红潮,低头看着女人的动作。 真漂亮。 她敛着眼睛,殷红的小嘴张着叼住圆钝的顶端,忽又抬起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慢慢变得迷离,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红润的小嘴努力的张大着,缓缓的将性器吃的更深。 秦延控制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有些烫,却软的厉害,偶尔被牙齿磕碰到。 女人小舌灵活的顶弄这溢水的马眼,他大腿内侧猛地绷紧,控制不住的顶弄着胯。 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女人顿时吮吸的更厉害了,无师自通的被男人顶到喉咙。 楚明萧有些痛苦的呻吟着,但眼里确宛如微醺一般,痴迷的厉害。 她的舌头灵活的绕着柱身舔着,狭窄的喉咙裹挟着敏感的马眼,一收一缩的。 秦延根本把持不住,他的性器抖动着,刚打算抽出来,那知楚明萧吊着媚眼瞥他,两腮猛地一吸。 火热的精液不受控的射了出来,楚明萧身子一哆嗦,腿心处便开始滴着水。 男人将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多余的白浊从女人殷红的嘴角处流下来。fùτаχs.∁δм(futaxs.com) “好喜欢”楚明萧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话音刚落,喉结微动,将男人射出来得东西咽了下去。 她脸上红晕一片,仿佛喝醉了一般,拉着男人就往床上去。 刚走到床边,楚明萧直接把男人推到在床上,她舔着嘴角的白浊,像是母猫似的爬上来,跪坐在他身上。 秦延又硬了,甚至比之前硬的还厉害。 她的穴眼冒着水,淌的他身上湿漉漉的。 他伸出手,想摸她水汪汪的花穴,手却被女人猛地拍开。 “不许动。”红彤彤的脸没有任何威慑,秦延却一挑眉,把手放下。 她的小手抓住男人又一次站起来的性器,半蹲着把自己红肿的小穴凑上去。 她娇吟一声,将肿大的花核抵住男人顶端溢水的小眼。 “看看我怎么喂饱你嗯哈。” 她说着,大腿用力,脚背绷的笔直,手指握住捏男人性器,拨开性器的顶端,裸露出那个射出精液的小孔。 宛如男人操弄她时一样,楚明萧用花核抵住,顶弄这男人怒张的马眼。 她臀部一抬一落,撞击着溢水的小孔,肿胀到软烂的花核因大力挤进马眼里。 花核被小眼绞吸的感觉,比用嘴吮吸还要来的舒服,她拱着腰,细密的娇啼在屋里回荡。 快感如浪涛般,一股股热烘烘潮液浇在男人的性器上。 敏锐至极的孔洞被迫钻进的软肉,宛如活了一般,秦延爽的头皮发麻,宛如电流般在脊背流窜,快感迫使他的性器更硬了。 他脸上浮现出两团晕红,这诡异的快感逼得他低吟粗喘。 他情不自禁的去抓女人滑腻的臀,五根手指因情欲把控不住力道,都陷在臀肉里。 楚明萧还在他身上起伏着,过大的领口兜不住她的丰满,宛如小兔似的从她胸口跳出,领口被绷直只能卡在乳下。 红缨的乳豆就在眼前跃动,秦延扣住她的细腰,迫不及待往下送着。 整个粗长直接挑开花唇,操进嫩穴里,像是捅穿了什么,笔直撞进宫口。 楚明萧尖叫出声,脚趾勾紧,仰着脖子感受这波强悍的撞击,女上位的姿势让秦延插的更深。 秦延第一次被欲望掌控,他失去了往日的游刃有余,长大嘴巴吮着女人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烙下紫红色淤痕,胯下狠狠的抬动着,顶着楚明萧小腹鼓起,只能趴在他胸口上,尖叫呻吟。 男人浅出深入,抵在宫腔里操弄的宫口打开,汁水不停的往外泄,床单湿出一片来。 楚明萧被他肏的泪眼连连,浑身战栗,强劲的撞击发出淫靡的声音,和她呻吟交缠在一起,整个屋里散发着情欲粘稠的味道。 男人低吼一声,失了智的将她翻转压在身下,硕大残忍的在穴内搅弄一圈,软嫩敏感的穴肉仿佛被拧了似的,又酸又痛。 “啊哈”楚明萧哀啼一声,却控制不去用两条修长的腿去环男人的腰,追逐着男人给她至上的快感。 男人深陷在情潮里,抽插的毫无章法,只是一次比一次狠厉,每一次都笔直捅进宫口里,搅得里面乱七八糟的。 穴口的汁水都被他操弄成出了白沫,仿佛厚厚的精液糊在穴口处。 汗珠顺着他的脸滴落,秦延看着楚明萧那张情欲迭起的小脸,长长的脖子朝后挺着,脸上痛苦又快乐。 他低头如野兽般叼住女人细白的脖子,一路吮吸至胸口,留下一串的痕迹,衔住女人的乳尖,大口吞咽着,仿佛要将整个饱满的胸脯吃下去。 “不啊哈”楚明萧被他顶的乱晃,小腹酸痛,只来得及吐出一个词,余下全淹没呻吟里。 她眼前发白,花穴痉挛抽搐,绞着男人的粗长不松,内腔却酸的厉害,她明明高潮了,却射不出来潮液。 “呜哈没了”楚明萧呜咽着,难耐的甩楚明萧呜咽着,难耐的甩着头,感受着难受的干高潮。 “那就尿出来!”秦延喘着粗气说,残忍的拧上她的花核,硕大抵在内腔的软肉上,越发狠厉的操弄这酸软的花芯。 她难受用手拧着床单,尖叫的挺动腰腹,一股尿意居然真的蓄积着,淅淅沥沥的突破小孔,尿了出来。 “呜呜呜尿了……嗯哈……”楚明萧虚软小声说着,感觉淅淅沥沥的热液浇在两人腿心,花穴猛的收缩,勒住那青筋蓬勃的粗长,那性器抖动着。 猛地冲刺,顶来收缩的层层嫩肉,射出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男人射精也只是让女人微微痉挛,她宛如玩坏了般躺在床上抽搐流泪。 秦延射精后依旧可观的性器插在她的穴里,他居然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楚明萧还在呜咽的哭着,穴腔却不自觉的绞紧,感受到男人硬物在他穴腔里如吹气般又硬了起来,撑得使用过度的穴腔泛着痛。 她蹬着腿,想把那硬物挤出去, 哪知男人微微松手,楚明萧吓得赶紧抱紧他,那性器居然噗嗤又顶进最深处,抵在子宫壁上。 她又被男人顶哭了。 秦延打开浴室的房门,哑着嗓子对着怀里抖着身子女人道。 “萧萧,你说今天要喂饱我的。” 楚明萧只觉得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哭啼啼的摸着自己小腹,娇里娇气。 “我已经吃饱了” 男人眼睛幽暗,不着痕迹的摸着她因精液排不出去,而微微涨起的腹部。 不知道再大一点是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却还是低头在女人耳边轻声诱惑道。 “宝贝,还可以更舒服的,我们再来一次” -- 腿软,喂饭,保证 薄纱轻笼,晨起的薄暮映在人脸上。 躺在床上娇美的人拥着薄被睡的憨甜,殷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着,小巧的鼻子可爱的瓮动。 外面有些许吵闹,她紧闭的眸子缓缓掀起,伴随着片刻的惺忪才回过神。 她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蓬乱的头发顺着肩头缓落,露出遍布红痕的肩头,纤细的腰肢上还有男人大掌留下的指痕。 身侧的余温已经消失,她没有看见男人,只是床头挂着她素白的旗袍,烘干熨烫平整的挂在哪里。 楚明萧掀起被角,她腿根酸软的狠,刚下床,整个人就软倒在地摊上,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牵扯出一阵疼痛来。 她不悦的皱紧眉,门从外面推开。 秦延一进屋,就看到楚明萧浑身赤裸的跌坐在地上,连忙快步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女人一言不发,刚睡醒的她眼角微红,纤白的手指可怜兮兮的攥着床单,大腿还在微微颤抖,浑身上面遍布红痕,连脚踝都没落下。 “昨晚我贪心了。”秦延半跪在床头,他身上穿着居家的衬衣,眉眼都浸满了温润,和昨晚把她压在浴缸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楚明萧不悦轻哼一声,平坦的小腹却发出咕咕的声音,小脸上顿时挂上两抹羞红,她强行拎着声线,冷着脸说道:“我饿了。” “饭做好了,穿上衣服就去吃。”秦延拿着她的底裤,一手握住她的素白的脚踝,轻轻的套上去。 原本紧闭的大腿微微分开,隐约能窥见腿心的肿胀。 那处虽已经清洗上药,却还在肿的厉害,往日如蚌壳紧闭的穴口,这会花唇外翻着,能看到淤红的孔洞。 花唇上还有细细的破损,无一不昭告着他,昨天委实做过了头。 秦延愈发愧疚了,耐心的替楚明萧把衣物穿好,又在女人的坚持下洗漱一番,抱着她下了楼。 楼下的佣人不算多,小猫两三个,楚明萧看着那些女佣好奇又泛着羞意的脸,脸上的红霞又深了几分 她昨天声音不算小,第二天更是被人弄得走不动路,委实有些丢人。 绕过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 楚明萧嗅着半空中的香味,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饭,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秦延好脾气的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楚明萧看着周遭的下人,怪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坐椅子上吃。” 秦延不语,手指轻捻了下她的酸痛的腰,惹得女人皱了皱细眉,控制不住的倚在他身上。 他转头朝后面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楚明萧觉得他学坏了,伸手捏了他硬邦邦的大腿肉。 眼睛却馋猫似的盯着桌子上透亮泛粉的虾饺看,这是真的饿狠了,秦延好笑的摇摇头,感觉怀里人的眼睛都绿了。 男人端着一碗温温的米粥,放在她面前,把勺子塞在她手里。 “许久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秦延好脾气的哄她。 楚明萧捧着碗,白粥温度适宜,熬得软糯,充斥在齿间是大米特有的香甜,温热她干枯收缩的胃。 心里不悦散去大半。 楚明萧这会吃饭还算优雅,一碗粥刚喝一半,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秦哥哥。”人未到,声先至。 楚明萧就这声音里的甜腻,又喝了两勺粥。 “今天天气好,爸爸让我找你去......”餐厅门口,身穿鹅黄色小洋裙,裙摆张扬的少女看清楚里面的一幕,嘴里话顿时停了下来,小脸有些煞白。 她唇瓣颤了颤,勉强克制的捏着裙摆冲秦延行礼。 楚明萧瞅着她那张摆满情绪的小脸,低头又抿了口粥。 她小脸白白的,假装不经意间,小声问道:“这位姐姐是谁呀?” “今日我有事,就不去了。”秦延只是回答了她前面的话。 她又往前走两步,圆圆纯真的眼睛里撒了些失落,嗫喏的攥着手指,低声道:“好的......那秦哥哥,哦不对,秦哥我先走啦......” 秦延眉头一皱,刚欲说话,突然听到碗摔在地上破碎的脆响。 这声响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突兀,两人不禁把视线落在楚明萧身上。 楚明萧原本捧在手里的粥碗,现在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就见她突然捂住胸口,小脸瞥向一边,看起来格外难受的干呕着。 “怎么回事?”秦延顿时有些急了,拍着她的背担忧的问着。 洋装少女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却还是快步拿着杯子接了水,放到楚明萧面前。 少女有些忧心的道:“生病了吗?” 楚明萧突然从秦延怀里跳出来,一巴掌甩在他身上,泪眼连连的道:“秦延你是人吗?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让我去伺候别的男人?” 秦延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迷茫,洋装少女愣在原地。 她站在原地把这句话消化了两遍,看着那身穿旗袍的绝美女人细眉轻簇,一手捂住肚子,浑身轻颤的痛苦模样,惹人怜惜的不行。 她连忙走过来扶起楚明萧,将比她还高出半头的女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女怀里的女人哭了,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洋装少女气得不行, 一双明亮圆润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秦延。 “秦哥....... 秦爷!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哦豁,楚明萧微微抬头,连哥哥都不叫了? 她把女人小心的扶到沙发上,楚明萧嗅到少女身上有甜甜的味道。 洋装少女拧着眉,半蹲在沙发前,软乎乎的小手攥住楚明萧的手,一脸笃定的冲她道:“姐姐你别哭了,对孩子不好,你放心。” 她站起来,转身冲着尚还有些茫然的秦延,脆亮的声音格外严厉声道:“秦爷,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我爸爸,让他重新斟酌和你的合作。” 楚明萧眨眨眼,轻轻拽了拽洋装少女的裙摆,嗫喏道:“打扰他们生意......会不会不太好。” “姐姐,你怎么还替他着想啊!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喜欢得!”洋装少女恨铁不成钢。 楚明萧埋在沙发背上,笑的浑身都痛。 她看着楚明萧痛苦颤抖的模样,咬了咬牙:“今天的事我就不告诉我爸爸了。” “不过!”她圆溜溜的眼睛瞥向秦延:“还请秦爷给我写个保证书。” 说完,她抱住楚明萧,安慰她道:“姐姐,我叫顾芝芝,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去庸城西街3号顾家找我。” 秦延:...... 楚明萧在戏谑的看着他。 秦延咽下满嘴的无奈,但的确是他惹的桃花债,只能背下这口黑锅。 “我写。” 保证书一式两份,盖上手印后,顾芝芝才一步三回头的走过去。 她满脸愤慨的走到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门口等她。 男人头发略长,五官凌厉立体,惹人注目的是左脸上从眉尾横跨到下颌骨的疤痕,显得格外凶悍。 她走到男人面前,不过堪堪到他肩膀,乖乖的叫着:“大哥。” 顾式只是轻轻的抬抬下巴颌,两人虽是亲生的,但他自她小的时候就离家,这两个月才回来,顾芝芝甚至有些怕他。 她左右张望了两下。 看到爸爸,连忙扑上去,信誓旦旦的道:“爸爸,我不喜欢秦延了。” 少女雀跃的宛如燕子,裙摆飞扬,细白的脖颈在太阳下照耀下有细小的绒毛。 顾式喉咙宛如被绒毛挠了下,有些痒。 -- 月事,腹痛,心伤 楚明萧懒散的倚在沙发上,自顾芝芝走后,上翘的嘴角都没下来过。 像只偷腥的猫。 她抬起眼睛,看着男人温润无奈的样子,义正言辞的道:“我这是为了防止你祸害小姑娘。” 秦延笑着摇头,问道:“还吃饭吗?” “吃。”说完,楚明萧朝他伸出手,示意要抱。 秦瑶没再说话,弯腰将她搂在臂弯里,重新坐在餐桌前。 楚明萧端着干净的瓷碗,碗里就落下了一个虾饺。 白里透粉的饺皮沾染着半褐色的透明酱汁,楚明萧直接整个放进嘴里,满足的微眯着眼睛。 接下来时间,秦延也不吃,专心致志的给楚明萧夹菜。 一个夹一个吃,两人都没有说话,餐厅里又恢复了寂静,偶尔有碗筷触碰的声音。 “我吃饱了。” 楚明萧咽下最后一口玉米饼,看着秦延默不作声的又给她夹一块放在碗里。 她看着碗底的玉米饼,摇摇头,“吃不下了,做得太多了。” “不多。”秦延微长的睫毛一掀,温润缱倦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他一只手还举着筷子,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腰,摸上她平坦的小腹,声音微微扬起。 “这不是两个人吃嘛?” 楚明萧拍开他放在自己小腹部的手:“骗小姑娘的!” 她转头看向秦延的脸,深邃的眉眼,温和的不动声色。 他只是闲适的往椅背上一躺,揽住楚明萧,让她半趴在自己身上。 楚明萧微微撩起眼睛,能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轻飘飘的话从她头顶落下来。 “我还高兴了一下。” 楚明萧脸上的笑,随着他这句话缓缓消失,她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只能把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下,闷闷的问道:“你很喜欢孩子吗?” “还行吧。”秦延说的含糊不清,楚明萧身子有些僵硬。 男人的手还放在她腹部,宛如烙铁一般烫的小腹发疼,她没再说话。 秦延感觉到怀里的人越来越紧绷,几乎蜷缩在他怀里。 “怎么了?” 他托起楚明萧的埋在怀里的小脸,就看她小脸煞白,鼻尖都沁出细密的汗珠,整张脸都汗津津的。 楚明萧还没张嘴,就感觉到腹部猛地抽痛,身下涌出一阵滚烫的热流。 “我肚子疼......” —— 她来月事了。 楚明萧这次强硬的没让男人替自己收拾,在卫生间把给自己收拾妥帖后,小腹处尖锐的疼痛下坠感格外厉害。 她双手环抱着小腹,通过挤压让自己舒服些。她的月事并不规矩,经常两三个月都来不了一次,妓馆的老鸨压根不管她们这个,永远不来她就更开心了。 楚明萧遥想自己月事刚来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规律的,直到老鸨端来那碗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汤药。 她喝了一段时间,月事就越来越少,每次来痛的要命。后面月事不怎么来的时候,她甚至很高兴,至少不用疼的在床上打滚。 即便楼里的姐姐告诉她,这个药可能让人不能生育,她也没在乎过,从未想过会有小孩从她肚子里蹦出来。 她有些失神看着地上沾染着乌血的衣物,上面那一小团未干涸的血迹,刺的她眼疼。 她捂住自己的脸,有些绝望的发现,她再一次爱上秦延,不是因为救命之恩。 因为秦延认真的想要给她一个家,她就直接丢盔卸甲,有了欢欣的期待。 但许久未来的月事这般气势汹汹的,就像是要再一次告诉她。 你这一生已经滚进淤泥里,除了这身皮囊,她整个内芯,都已经被养坏了。是以色侍人的命,就不要心存妄念了。 秦延不就是被她这么勾上床的吗?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楚明萧回过神,捡起衣服慢吞吞的打开门。 “衣服不要了,回头给你做新的。” 楚明萧哦了一声,干脆利落的把衣服丢进垃圾桶里。 像是丢掉坏的铠甲,连带着心里的妄念。 秦延看着她惨白惨白的小脸,就这么赤着脚走出来,眼眶低下还悬着泪,心疼的直接弯腰把人抱起来,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月事要来怎么不说?”说了,他昨天就不会那么折腾她了。 楚明萧只是伸出小手拽着他的衣服,仰着那张虚弱至极,但有另一番好看的脸,难得乖顺起来,声音有些虚的道:“我不记得日子嘛。” “疼吗?”热烘烘的大掌温柔揉着小腹,熨帖着她泛凉的身子。 “疼。”她又把脸埋在秦延肩窝里,悬在眼眶的泪珠眨了眨,掉进他的衣服里。 楚明萧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仿佛小腹搅弄的痛楚都渐渐跑远了。 她意识有些沉,脚被人握住了,迷迷糊糊就听到男人自言自语。 “怎么那么凉......” “一会让人给你煮汤喝好吗?” 怀里的人迷迷糊糊的应了,男人心疼的很,抱着她朝床边走去,楚明萧突然惊醒一般,睁开眼睛,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 “不走。”秦延温声说着。 楚明萧觉得这话耳熟,她趴在男人怀里,小声的道:“你之前操我的时候也这么说过,也没见你一直..... “插进来。” 她明明虚弱的要命,脸白着,嘴里却还不饶人。 “这时候还勾我?”男人胸腔微震。 女人不在说话,好半响,她突然抬起头叫着。 “秦延。”她叫着男人的全名,宛如开玩笑一般:“你儿子没了。” 秦延笑着,捏了捏怀里人精致的小脸,真的认真想了下道:“万一是女儿呢?” 楚明萧微微一愣,闭上眼睛。 原来他喜欢女儿。 -- 撩拨,找茬,开枪 楚明萧这月事来足了七天,小腹抽痛乱绞般的痛让她吃尽了苦头。 现如今终于消停了。 她窝在沙发上,晨起的阳光透过玻璃笼罩在她身体上,整张脸白的近乎透明,原本殷红饱满的唇泛着白,浑身都透着病气。 这几天任由她多么不老实的撩拨秦延,那物事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大腿,秦延也都忍着,实在撩拨的狠了,就自己去浴室解决。 始终不提将她送回桃夭馆, 他在这秦家大宅实打实陪了楚明萧七天,今早才出门办事。 楚明萧这几天都没怎么动,浑身上下都酥的厉害,这会被太阳一照软绵绵的柔弱无骨。 她正看着窗外缀满枝头的红茶花,繁复的花瓣层层叠叠开的极大,压得细枝都弯了腰。 楚明萧觉得好看,思索这花型绣在那种颜色的旗袍上最合适。 “诶?大少爷,你咋来了?秦爷今天不在家!” 明艳的眼睛撩向喧闹的门口,楚明萧随手扯过薄毯,搭在自己身上。 “他人呢?每次来都不在?躲老子?” 守在外面的保镖拦不住,门哐的一声从外推开,急冲冲走进来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个子不算高,穿着不甚合身的西服,显示着生活不如意。 那双还算周正的脸有着几分癫狂,不大的眼睛大喇喇的在屋子里环视一圈,仿佛回了自己家。 他视线落在楚明萧身上时,明显愣住了。 楚明萧几天怕冷的厉害,就坐在沙发太阳下了,整个人跟透着光似的,雪肤凝脂泛着光,美的不似凡尘,但偏生那股子纯洁气,又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弄脏。 闯进来的男人愣了几秒,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 “呦,秦延这好小子还藏着这么个尤物呢。”他嘴里不着调的说着,“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楚明萧懒洋洋的抬眸,那双剔透的眸子跟猫眼琉璃珠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看。 “你是谁?” 秦翼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庸城有名望的大家闺秀他基本都见过,也没见美成这样的,不知道秦延从那个小门小户里挖出来。 他心里嫉恨着,眼红的都要滴血了,如果不是半道杀出的秦延,这秦爷的位子,本该是他的。 这美人,也合该是他的。 他的目光在楚明萧身上舔了一遍又一遍,贪婪又恶心,却又透着忌惮。 “秦翼,妹妹是哪家的?” “哦......你是秦延的大哥?”楚明萧托着腮,寻思这秦家挺有意思,秦延这大哥过得得多不如意啊。 她随口说出自己的名字,“楚明萧。” 秦翼一愣,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桃夭馆的?”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没等楚明萧说话,居然笑了。 那张脸还带着嫉恨,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他笑的格外开怀。 “原来是个婊子,杂种配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楚明萧也不恼,看着秦翼滑稽的咳嗽出声,眨了眨眼,“杂种?” “怎么?你不知道吗?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啊?”他抬起头,声音透着恶意道:“秦延可是个妓女生的啊。” “刚才你进屋我就想说了,为什么都是兄弟,秦延长这么好看,身高马大的。”楚明萧薄唇开合,语气凉凉。 “这么看你们秦家遗传也不怎么啊。” 秦父个子就不高,他母亲也很矮小,身高一直是他的痛点。 他气的脸涨通红,喘着粗气,眼白里都是血丝。 “你他妈一个婊子狂什么?”趁着保安没反应过来,他猛地扑上来,脸上挂着狞笑:“今天我就尝尝你这婊子的滋味。” 他油乎乎的脸就朝楚明萧身上拱,保安从后面拉住他,楚明萧反应极快的用薄被罩住他的嘴,像给疯狗戴上罩子似的。 他还在挣扎着,满脸都横着疯狂,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你的逼和秦延那婊子妈一样吗?秦延插得......” 屋子的乱吠停滞,秦翼看着近在眼底的盒子炮,金边花纹缠绕着枪口处,黑洞洞的对着他。 他嘴边的叫骂片刻,突然又骂了起来:“别以为......别以为拿着把枪就能吓到我?你开过枪吗?” 他看着穿着旗袍,半跪在沙发上的女人,娇软的宛如屋里细心呵护的花朵,浑身透着病态美,但那双冰冷着透着琉璃质感的眼睛。 带着淡淡的些嘲讽。 ——砰。 屋子里传来一声枪响,震得鸟雀乱飞,秦翼抖着唇看着自己胳膊肘,剧痛慢半拍的传来,他哀嚎一声,那张脸终于不再挂着扭曲的疯狂。 而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这个臭......” 楚明萧微微挑眉,秦翼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咽了口唾沫。 “我还是秦延大哥!”声音都在抖。 “松手吧。”楚明萧朝保安看了一眼。 “算你识相......”他龇牙咧嘴的扶着自己手臂,却不敢张狂,转身就要朝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 秦翼身体一僵,愣愣的转身,有些崩溃的道:“你还想怎么样?” “秦延的大哥?”楚明萧似笑非笑,把玩着手枪,点了点沙发,“坐,咱俩聊聊天。” 他是真的怕楚明萧崩了他,这女人身上有一股疯劲,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 秦延身边就他妈没一个正常人! 秦翼捂着胳膊,摸着沙发的角拘谨着坐了下来,和来时的狂妄完全相反。 “ 秦延妈妈是怎么回事?” -- 衣服,贪吃,吞吐 傍晚,暮色沉沉。 秦延驱车从外面回来,二楼房间灯光亮着。 他随手将手中的外套递给佣人,朝楼上走去。 推开门,屋里没有人,浴室里传来水声,隐约间还有他格外熟悉的声音。 女人欲求不满的娇吟。 他眉梢微扬,低头看看没关严实的浴室门,悄无声息的推开门。 呻吟声更大了。 雾气缭绕间,楚明萧背对着他的,光洁白皙的脊背挺成妖冶的弧度,高高挽起的头发宛如细蛇般,游荡在她细长的颈子上。 她赤裸着身子半跪在浴缸里,一只手用力的扣在缸沿上,粉嫩的直接已经发白,另一只手则在水下看不真切。 浴池里的水满到溢出来,随着她的上下抬动,水波晃动的厉害,小溪似的朝外流。 从门口这个角度,秦延只能看到她喘息着,在起伏时露出半边滑腻的臀瓣。 秦延有些可惜,他的浴缸做的太深了。 她扣在缸沿的手突然打滑,两只腿不受控的叉开更大,整个人就往下坐。 ——啊! 这突然拔高的娇啼,让秦延舔了舔干燥的唇,可有可无的想着,是戳到敏感点啊。 她期期艾艾的缩着脊背,那细白的脖子垂下去,浑身都在哆嗦。 秦延的白色衬衫完全浸湿的垫在楚明萧身下,她手指抵在白色布料上,朝小穴里顶入。 窄小贪心的花穴显然吃进去不少,跟穴肉比略显粗粝的布料打着褶, 冷清的白色将穴肉衬的愈发淫乱,瓮动抽搐在高潮中。 楚明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只能手撑着池底,小穴却自发衬衣的嘬咬着布料,以及穴心里泛着凉意的物件。 她正闭着眼,难耐的哆嗦着,突然穴口处的衣服被猛的抽出。 楚明萧原本哆嗦的身子瞬间僵住,紧接着是慢半拍的绵长的呻吟。 粗粝的布料将滑腻的布料摩擦出水,那一瞬间的快感太过激烈,宛如烟花般炸开,炸的她头晕目眩。 小穴空泛的张合着汩汩的往外淌水,偏生还不断有热水涌进来。 楚明萧从高潮中回过神时,整个人正偎在秦延怀里,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弄摩挲着她肿大的花核。 “坏孩子,刚好就偷吃我的衣服。”秦延低声道,半惩罚半调情的拧着她滑腻的小豆。 楚明萧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眼睛似是有些悲戚,里面难过意味太重了些。 秦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赤裸的女人搂住怀里,关怀的问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只是伸手搂住秦延的脖子,尖俏的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弄湿他身上穿的衣服。 楚明萧敞开雪白的腿,抬起臀部,穴口主动找寻着那作乱的手指,缓缓的吞进深处,琉璃剔透的眸子里有两行泪无声的滚落。 那微微颤抖的唇却淫荡的吐息着。 “我好想你,想到受不了.....好想要好像要......” 秦延被他着媚态诱的喉结滚动,手指进的更深,却触及到一个圆钝的硬物。 “这么贪吃?”他有些诧异今天她的淫荡,伸手轻拍她的屁股。 “萧萧,自己把偷吃的东西吐出来。” 他的声音不算严厉,却不容置喙,那磁性声线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楚明萧更是被他蛊惑着,穴腔顿时兴奋起来,酸涨的厉害,吞吐着花穴内的东西。 秦延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托着她白皙的臀肉,将那粉嫩穴口对着自己。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一贯古波不惊,但隐约可见深处涌动着湿稠的欲望 那湿淋淋的穴口,早已让楚明萧自己玩的肿胀,花唇颤抖着包裹不住收缩的小孔,只能长着小嘴往外吐着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池子里的水早被秦延偷偷放尽,眼下居然只剩薄薄的一层。 楚明萧眼尾还红着,泪珠悬在腮上,娇儿半倚在池壁上,伸手撑开自己的窄穴,努力的张合着,想将吃的极深的物件吐出来。 因为秦延不眨眼的凝视,楚明萧难得泛了羞涩,想将腿并拢起来,却被男人撑到了更大。 肿胀的穴口被楚明萧自己撑得很开,能淤红的内壁努力的收缩着,不停的流着汁水,花核却贪婪的在手指上摩挲。 好半响,秦延才看到内里一点黑色在穴腔里若隐若现。 “嗯嗯啊啊出不来......呜呜。” 无论她在努力张合穴腔,那物事居然又往内里去,楚明萧拱的腰都酸了,还被那东西碾着穴腔的敏感点,手指早已脱力。 “啊哈......又进去了呜呜顶到了......好酸......” 她呜咽着呻吟,张着大腿坐在浴盆底,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将花穴凑到秦延面前,寻求他的帮助。 她迫不及待的将粉嫩娇小的窄穴送到他面前,那嫩穴正宛如小嘴一般,急躁的张合着,吐着汁水。 秦延微微低头,嗓子温柔喑哑。 “不哭,我帮你咬出来好吗?” -- ⓣīмīχs.ⅽǒⅯ 咬xue,记仇,惩罚 他的唇舌已经附着在绵软的穴口处,楚明萧忍不住低头,她第一次清晰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他用舌头顶开自己穴口,穴口处传来滚烫濡湿的感觉,楚明萧低低的呻吟出声。 小腹内里酸的厉害,抽搐着喷洒出汁水,将男人俊美的脸淋的湿漉漉的。 秦延神情没了往日的温柔,宛如一直优雅的豹子,楚明萧在高潮迭起中捕捉到他透漏出的野性,哆嗦的又溢出花蜜来。 他说咬就真的用咬的,尖利的牙齿蛮横的往穴腔里挤,摩挲着内壁的软肉。 楚明萧尖叫出声,哭的满脸泪花,纤腰不停的弹动。 她被这极致的快感逼迫的合拢双腿,视线落在男人脸上,手脚虚软朝后退去,想躲开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却被男人攥着细拎拎的脚踝打开双腿,拽了回去。 那尖锐的牙齿一下撞在软肉上,他的鼻尖抵住自己肿胀的花核,楚明萧呜咽尖叫,宛如断了线般,抽搐着喷出爱液 眼前的事情和触感的双重交缠,一下子将她推上极致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焦,绯红弥漫的脸蛋上神情迷乱,她哆嗦着身体,整个人已经彻底笼罩的淫靡的情欲里。 她身体已经完全摊开,小腹高潮到疼痛,男人依旧宛如一只恶犬般舔舐着她花穴里的蜜液。 那穴已经被玩弄的足够松软,楚明萧失神的淌着泪,眼前都是虚的,几乎溺毙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 迷茫间就看到男人咬着根湿漉漉的钢笔,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 那细长黑亮的笔还滴落略带粘稠的汁水。 男人头发和脸也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池里的水还是她的汁水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头发一点点的滴落,滑过他起伏的喉结。 他站在失神的楚明萧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fùτаχs.∁δм(futaxs.com) 秦延重新打开热水,赤裸着身子迈进浴缸里,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抱住怀里。 他有一下没一下往怀里的娇躯撩水,半响的功夫,楚明萧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萧萧。”浴室给男人的声音带上空旷,捏着那根湿漉漉的钢笔叫她。 “你去书房了吗?” “你的字很好看。”楚明萧枕在他的胸口,答非所问着,殷红饱满的唇珠颤巍巍的张开,伸出尖嫩的舌尖,轻舔着他胸口的褐色乳尖。 男人浅浅的嘶了一声,那小巧的乳尖就变的硬邦邦的,楚明萧毫不客气的露出雪白的贝齿,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秦延闷哼一声,低声骂道:“记仇的小家伙。” 圆圆的血珠沁出,她心满意足的舔舐着,两只腿微动,将男人的早已硬挺到不行的硕大,卡在自己的腿间。 只要微微一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就能轻松的塞进她的小穴。 秦延爱惨了她这放荡的小心思。 “这是我最喜欢的钢笔。”单从语气来看,楚明萧丝毫看不出他有多喜欢,但不影响秦延接着道:“所以萧萧得接受惩罚。” 楚明萧一听他的话,浑身就战栗起来,刚才那窒息快感再度涌上了,眼眶已经如小鹿般湿漉漉的。 她又被刚才快感支配,娇躯微微颤抖着,却宛如献祭一般的向秦延敞开自己的身子。 但红肿的穴口却吸嘬卡在那的粗壮棒身,哪是祭坛上的雪白羔羊,分明是假装祭品的美人妖。 秦延微微一动,那硬物就顶开她的绵软至极的穴口,他喟叹一声,这是楚明萧第一次被玩的那么开。 那里依旧紧致,却没了压迫式的紧,幼嫩的穴口温柔的嘬着她,又湿又热,还滑腻的厉害。 他从后面掐着楚明萧的细腰,将她半抱起来,腰肢早就绵软的楚明萧哪里坐得住,失控的向下坠去坐在男人性器上。 强悍的硕大一下将她整个贯穿,狠狠的捅开宫口,顶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啊哈啊啊啊好涨。”楚明萧琉璃似的眸子又坠下泪。 娇媚的呻吟钻入耳朵里,男人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捏着楚明萧的腰肢。 绵软的女人被他提起又落下,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穴口被不断撑开,汁水从里面被挤出。 那粗长的的性器在男人的腰杆耸动下,每一次都顶到不同的地方,却次次不落的戳进宫口里。 “啊啊秦延又顶到了,嗯嗯好爽”楚明萧被他弄得颠簸着身子,太过疯狂的情潮像浪花冲击着她,只剩下挺着细长的脖子尖叫呻吟。 楚明萧的声音都哭喊哑了,小腹更是被他顶的酸楚,男人依旧乐此不疲。 秦延最后干脆将她扣坐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耸动着腰,在她穴腔内又重又硬的小幅度抽插,直插的紧闭宫口都露出小缝。 “萧萧,舒服吗?”秦延问着,一下将她按跪倒在浴缸里,腰杆大开大合的操弄这那口嫩穴。 “呜呜啊哈啊好舒服啊哈”楚明萧晃得长发都散了,呼吸急促,流着涎水顺从着男人的话。 “还能更舒服。”话音刚落,男人硬生生的在穴腔还插着性器时,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粗壮的青筋盘刮着充血的内壁,又痛又爽,楚明萧瞬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抽搐着喷水。 她小穴一下缩的更紧,男人低头衔住她的乳尖,大力嘬咬着,身下撞击的越发狠厉,像是要把两个圆球都塞进去般。 一股股热液有力的冲击着宫口,蓄积在她的宫腔里,宛如滚烫的热液,在宫腔里流动,楚明萧呜咽甩头,承受不住的再一次高潮。 射精后依旧可观性器还堵在她的穴内,楚明萧在这波近乎虚脱的性事里还没喘过气,虚软的腿却又急切的缠上男人的腰。 “秦延还要,肏我,射进来嗯嗯把肚子射的更大也没关系”她的声线带着哭腔,吐着淫言秽语,明明整个人已经软的没了力气,却还是不满足般,缠在秦延身上。 “今天怎么急躁?”秦延轻笑,两只手托着她,让她能攀附的更舒服些,“夜还长今天会喂饱你的。” 楚明萧不应她,只是难耐的捧着自己的丰满往秦延嘴里送,嗅着奶香,秦延着迷的舔着她的雪乳,在上面吮出大片红色淤痕,美的不得了。 粗长又一次充盈她的穴,楚明萧满足的喟着。 一个冰冷的圆钝物事却抵紧绷的穴口处,秦延低沉的声音复又在耳边响起。 “不急,萧萧,惩罚还没开始呢。” -- ⓣīмīχs.∁ǒⅯ 撑破,嫩xue,肏松 男人轻轻的抽动着粗大,抵在穴口处那冰冷的钢笔,执拗的朝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处钻。 “会坏的” 楚明萧被顶的咿呀呻吟,一双珍珠似的泪眼,泪珠要掉不掉的悬在红通通的眼眶里,惹人怜爱的狠。 男人心软了,另一处却硬的更厉害了。 “萧萧,放松一点。”秦延语气温和,手指温柔揉着紧窒的穴口。 那圆钝的笔头居然真在顺着抽插的性器,在嫩穴里撬开一点缝隙,缓缓的插了进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快感! 楚明萧惊恐的睁大眼睛,眼眶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要被撑破了,却还能感受到快感,汁水孜孜不倦的湿润着穴口。 男人手指摩挲着完好的嫩穴,下一刻居然抽动起来。 嫩穴没有因为塞进钢笔就变得更大,反而吸裹的更加紧,紧闭的将穴内的两个东西贴合在一起。 秦延忍不住闷哼出声,完全褪去了温和的外衣,不停挺动性器,不断的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肏弄着女人的嫩穴。 钢笔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按压着性器,那硬钝的圆头时不时剐蹭着龟头,暴涨的快感冲刷掉他的理智。 楚明萧发出尖叫出声,这快感太诡异了。 裹挟着性器和钢笔的窄穴,在男人的动作下,两个都宛如都活了一般,在她穴腔里相互滚动倾轧,碾着各处不同的敏感点。 男人速度由慢至快,穴口处糊满发白的液体,全是男人抽插出来的。fùτаχs.∁δм(futaxs.com) 楚明萧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她只能难耐的甩着头,小小的抽气呻吟。 钢笔有时会随着秦延的抽插,从穴口处被挤出,可下一秒又会被男人顺着松软的穴插进去。 每每再捅进去,楚明萧都会忍不住挺直腰肢,尖叫出声。 她的穴腔深处已经抽动到酸痛,射不出潮液,现在更像一张贪心的小嘴,渴望男人的精液滋养。 楚明萧浑身已经软的像面条,只能偎在秦延身上,像个绝美的娃娃随便他摆弄。 “啊啊啊啊又啊哈又掉出来” 钢笔又一次从穴内被挤出,秦延将物件再一次塞回去,狠厉的挺动抽插,他咬着怀里人的耳朵问。 “怎么总是掉啊” 楚明萧像置身在狂风暴雨中的竹筏,整个人被颠的不知所措,浑身上下感官失灵,唯有身下被不断撑开的花穴,提供着如潮水般的快感。 “呜呜啊啊不知道啊”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早已被快感淹没,只能无意识的回答男人的问题。 “被肏松了才吸不住吗?” “啊啊萧萧明明明明被呜啊哈肏坏了”楚明萧痴痴地说着,花穴却忍不住绞的更紧。 秦延被她吸得闷哼一声,险些没射出来,他大力的撞开痴缠在一起的花腔,又抵死的抽插几下,将钢笔拔出。 性器抵在迫不及待的宫口,渴望着精液的宫口张合着,被男人浇上浓稠的白液。 男人憋了七天,即使的第二次,精液也多的吓人,烫的楚明萧直哆嗦,浑身缩成了一团。 秦延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帮她清理身子时,楚明萧已经困倦的挣不开眼。 他拨开楚明萧的腿,替她清理好糊着厚厚白浊的穴口后,大手放在她微微发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伸进红肿不堪的穴道内,想把里面多余的液体掏弄挤压出来。 免得她明早不舒服。 楚明萧却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两只手无意识捂住自己的花穴和涨圆的小腹,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我要含着睡觉。” 剩下的呢喃秦延听不真切,他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眼神越发柔和,低头吻上睡美人鲜艳欲滴的唇。 他细细的舔着她的唇纹,温柔的碾压着那饱满的唇珠,这个吻冗长又细致,直到楚明萧呼吸逐渐紊乱,男人才放开她。 他伸手点了点楚明萧蹙在一起眉心,“小坏蛋,胆子倒是大的很,都学会拿枪威胁别人了。” 语气一顿,浴室里回荡秦延略带疑惑的声音:“秦翼可一句好话都没说,你怎么反倒想给我生孩子呢?” -- 离开,等待,夜风 第二天一早,在楚明萧的坚持下,秦延送她回了桃夭馆。 清早的桃夭馆大门紧闭,秦延将车子停在小门处,楚明萧突然回头,认真且虔诚的在他唇角落下轻吻,“你真是太好了。”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车。 秦延皱了皱眉,总觉得她的情绪不对。 “萧萧。”下意识叫着她的名字,秦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嗯?”楚明萧扶着车门回头,一脸疑惑:“怎么了?” “没......”秦延晃了下神,“明天我来找你。 ” 楚明萧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他拜拜手,消失在小门后。 她朝房门走去,抬头一看,眉梢不禁轻挑。 巧得很,她们又碰面了,女人穿的还是几天前那个黑白旗袍,旗袍有些皱。 她站在房檐角落下吞云吐雾,脖子有淤紫的掐痕,嘴角还是破的,显然昨晚的客人并不好伺候。 女人上下审视着她,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明萧,你怎么那么好命呢?” “之前有大画家为你作保,现在又碰上秦爷,至少都是正儿八经的男人,这桃夭馆谁不羡慕你呢?” 楚明萧嘴角一扯,反问道 “好命的女人会在桃夭馆吗?” 女人一愣,又抽出一根烟点燃,沉默了。 她若真的好命,就该像顾芝芝一样,一看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有底气和秦延叫板,只因为身后有家人护着他。 再不然就生在普通人家,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秦延这种人,遵循着年龄结婚,生子,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深陷泥潭,拔不出来时,有人把希望捧到她面前,她都接不住。 如果她不知道秦延的过往,如果秦延待她没那么好...... 归根究底,她舍不得。 楚明萧伸手关上房门,刚刚泄进去的晨光被悉数挡在外面,屋子里重归灰暗。 他应该娶一个家世清白的的女孩,生一两个孩子,有喜乐的一生。 而不是被人辱骂,婊子配杂种。 —— 秦延发现,楚明萧最近开始有意识的躲着自己。 “秦爷,萧萧姑娘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约她的人多极了。” 柳妈甩着这自己的帕子,做作至极的扭着腰:“这不,王公子家开聚会,请她去跳舞。” 秦延神色淡然的跟在她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怀表,已然晚上十点多了。 柳妈拉开楚明萧的房门,捏着声音道:“您跟我说不要过多约束她,您看,这就在外面玩疯了去,这我回头肯定说她,那能让您等她的道理。” “无碍。”秦延摇摇头,走进楚明萧的房间。 “那秦爷在这等着,我这就差人把她叫回来。”柳妈替他点上灯,这才退出去。 刚一出门,她脸上谄媚的笑顷刻消失,只剩下狠辣。 “这浪蹄子跑哪去了!这关头给我出幺蛾子,找到她我非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烛光如豆,将秦延的影子拓在墙面上,他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从月色西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蜡烛还在苟延残喘的烧着。 端坐一夜的秦延突然睁开眼睛,他的身体有,他推开窗户,远处的天际线泛着鲜红的橙光。 有风自外面将微弱的烛火熄灭,屋里顿时像个阴暗的角落。 他站在窗前,光影切在他立体的五官上面,半张脸隐在暗处,带着几分邪肆。 “太好了吗?”他微微歪头,呢喃着话语,脸上挂上一丝笑,却少见的未达眼底。 -- 舔弄,吸裹,水湿 自苦等那一夜后,秦延便没再来过,仿佛彻底消失在楚明萧的世界。 庭院里是柳妈甩藤鞭子的声音,楼栏杆间间或的倚着零星的妖娆女人,盯着楼下的闹剧。 楚明萧被两个壮汉压着,站在庭院里。 她是个倔强的,也不知道那细竹般的身子哪来的力气,两个壮汉按了半天,磕的膝盖都流血了。 硬是靠着韧劲站了起来,死也不跪。 小孩手腕粗藤编在半空甩着唰唰作响,柳妈到底没抽到楚明萧身上。 不是不舍得,而是怕在她凝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惹得客人不喜。 “你翅膀硬了啊?跟着秦延两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你敢跟他耍性子?”柳妈气的原地踱步,看样子恨得牙根痒痒,随手抄起一杯水,悉数泼到她脸上。 楚明萧一撇头,却没躲过去,淡褐色的茶水顺着她的冷白的脸滴落,停驻在她略显倔强的嘴角,不肯滑落。 “楚明萧,他如果真喜欢你为什么这么久还不给你赎身?” “你别以为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进了这桃夭馆,你这辈子都是妓女!” “一辈子都是卖笑的命,有人捧你就应该偷着乐,收起你的痴心妄想。” 没有人相信秦延对她是真心的,可楚明萧偏偏笃信着。 她不仅笃信着, 还得把他推得远远地。 楚明萧那双明艳的眼睛一瞟,似是不解的道:“我又不曾说我不接客了,天下男人那么多,我伺候他伺候烦了,换了个不行吗?” 对于柳妈来说,秦延就是行走的财神,他包楚明萧的七天,能抵上桃夭馆上下三个月的营生 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番话,柳妈气极反笑,手里的藤鞭杵到地上去,一连说了三声好。 她看着楚明萧,咬着牙道。 “给萧萧姑娘把牌挂上,今晚接客!” —— 夜半,楚明萧罕见的没穿旗袍,薄薄的红色细带小坎,外面披着半遮半掩的薄纱,香肩半露。 她冷白的脸上布满潮红,琉璃珠似的眸子半张半阖间,醉满了星河。 在一个粉头油面的男人搀扶下,东倒西歪的撞了开了自己的房门。 黑漆漆的屋子里,两人均没看见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男人隐在角落里,月光倾泄也只能看到他手中捏着珠串,不急不缓的研着。 刚一进屋,陌生男人就不管不顾把门关上,猴急的在楚明萧腰上摸来摸去,眼见着就要亲上去。 楚明萧小巧的鼻子瓮动,只嗅到臭烘烘的酒气,半点熟悉的气味都没闻道。 反手就甩他一巴掌,嘴里骂他什么东西,也敢亲姑奶奶,气焰嚣张指着门大骂着让他滚出去,却只能手脚虚软的推拒着男人。 陌生男人也喝的不少,却远远没到醉的时候。 他今天一来看到楚明萧眼睛都直了,只是这女人颇有些无趣,出来卖的还装清高,废了好大劲才把这个冷美人灌醉。 他把楚明萧的推拒当情趣,一把扯掉她的薄纱,手就往衣服里探去,这对裹在薄薄布料下颤抖晃动的雪乳,早就看的他眼热无比。 “走开!”楚明萧被他熏得恶心,连踢带踹的,突然传来重物轰隆倒地的声音。 她迷糊看着不知怎么就躺到地上的男人,不懂的摇摇头,只觉得自己口渴的厉害。 跌跌撞撞的扑到桌旁,拿起水壶就要倒水。 半滴水都没倒出来,她似是有些疑惑,歪着脑袋朝水壶里看,手边适时的出现一杯水。 “谢谢......”她喝的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看倒水的谁。 一饮而尽后,又理直气壮的把杯子放到那人手里:“再来一杯!” 颇有种喝酒的气势。 那人又给他倒了一杯,楚明萧喝完把杯子一丢,转身就往床边走。 她晕乎乎的,眼前的东西都有残影,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一软,就扑到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息令她瞬间欢喜,她就像只发情的猫似的,揪着抱着她人的衬衫,大着舌头道:“你味道和他好像......我卖给你好不好?” 拱开那人的衬衫,吮吸着仿佛许久没嗅到的味道,干燥的腿心就慢慢沁出湿意。 “不好。”被一口回绝了,拱开的领口被男人扣得更严实了。 楚明萧混沌的大脑处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拒绝了,她撇撇嘴,委屈巴巴的道:“就睡一次......” “一次就好......睡完他就不喜欢我了。”这话说着,她就真委屈起来了,原本水润的眸子含着泪,可怜兮兮的。 “万一他还喜欢你呢?喜欢的掏心掏肺,不能自拔,已经喜欢到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绑起来,藏起来……” 楚明萧歪着脑袋,不能理解他的话,抱着男人就要吮吸他的脖子,却被男人用手捂住嘴。 她也不恼,伸着嫩红的舌尖,跟猫似的,舔弄着他的手心,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吸裹,醉意盎然的眼睛里满是痴迷。 舔了一会,楚明萧极觉浑身燥热,腿心处不停的吐出粘稠的汁水,渴望有东西能够插进来。 她与秦延欢好这些时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嗅着味道就能高潮的楚明萧了。 楚明萧在这人怀里难捱的扭着腰,不满足的掀开自己的裙子,扯掉小裤。拿着男人的手就往上那处按。 那处已经跟泉眼似的滋滋冒水,柔软,滑腻,花唇还紧紧的包裹这穴口。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处能给男人带来什么样的快乐。 但看到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他却怎么都快乐不起来。 楚明萧等着那人抚慰着她的水穴。 谁知那人却把手抽开了,不甚温柔就将她丢到床上,扯下平日绑帷帘的细绳,将她不老实的两只手都捆在一起,两只腿按住她作乱的腿,执拗的又问了一遍:“万一他还喜欢你呢?” 他离得太近了,好几个人影在脸前乱晃,楚明萧看不清,又觉得这人和秦延像极了。 分不清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躺在男人身下崩溃的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抽噎的回答他的问题,含糊不清的,车轱辘似来回说了好几遍,秦延才听懂, ——不会的,脏了他就不喜欢了。 秦延眸光微闪,楚明萧从来只在床上哭,被做的受不了了,哭的期期艾艾,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哭格外狼狈,眼睛眉毛和鼻子都红了,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和不安。 秦延一下一下摩梭着她哭的通红的脸,低声在楚明萧耳边道:“宝贝,不可能的,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他的话的风轻云淡,没什么力道,就像没有人知道,在这里枯坐一夜后,余下的几天他怎么过的。 -- gan涩,湿泞,肏她 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的啜泣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楚明萧的眼前像朦了层半透明的纱,晶莹的泪珠朔朔的往下落,小嘴里是期期艾艾的啜泣。 男人在咬她,浑身上下哪里都咬,不是调情似的轻咬,而是咬的又凶又狠。 像极了惩罚,又像野狼在圈地盘。 楚明萧皮肤本就细嫩,男人力道把控的极好,没有咬破,每一口都留下淤紫的痕迹,疼的床上醉酒的人儿打着颤。 她控制不住的往后躲,男人就扯着她的脚踝,将她圈住自己身下,随后咬的更狠。 楚明萧疼的抽气,整个雪乳都泛着都疼的厉害,她觉得自己的乳尖都要被男人咬破了。 这人不是秦延,她手脚虚软的推拒着男人。 秦延对她一直很温柔。 楚明萧此刻混沌的脑子全被秦延占据,难过的不行,男人比牙齿柔软不知多少的唇蜿蜒向下,落在她抽动的小腹处。 温热粗粝的舌头在舔她,顺着平坦的小腹,舔舐到她的侧腰,流连在那一处。 他又要咬她了。 她哭的更厉害,低下头,也只能看到男人埋在她小腹处毛茸茸的头。 女人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抽泣的呜咽着。 “......不要。”声线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那人摸这儿了。”男人在她侧腰上吐息,却丝毫没有心软,牙齿就钳进她的腰间,激的她浑身掀起战栗。 牙齿研磨着楚明萧腰腹处白皙的软肉,落下一串咬痕。 不知道是不是疼习惯了,楚明萧迷糊间觉得男人似乎咬的轻了些。 可还是很痛,她浑身已经汗津津的,只能无助的抻直细白的脖子,赫赫的喘息,承受着男人的噬咬。 腰腹处被摸过没被摸过的地方,都被男人或轻或浅的咬过,他的唇紧接着朝下去,漫过她的小腹,目的地不言而喻。 楚明萧心像被一直大手猛地攥住般,随着男人的动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里也要被咬吗? 男人咬的力道,她会死的……楚明萧身子已经哆嗦起来,细白的腿腿踹着男人,却被用手攥住,朝两边打开。 她的腿心已经敞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滴落,楚明萧浑身上下颤拎拎,虚软无力的哭啼着摇头。 "不要.......呜呜......" 秦延鼻息已经嗅到淡淡的腥甜,干净粉嫩的花唇因为害怕瑟缩着,包裹着女人窄小的穴口。 干涩的,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湿泞,除了楚明萧刚开始沁出点湿意,此刻居然已经开始干涸。 秦延伸手拨开那娇小的花唇,拇指已经娴熟的抵在女人的花核上,像往日般挑动她的情欲。 女人的啜泣声小了很多,随之是低低的呻吟。 可那窄小的穴口甚至都没有瓮动,更别提有汁水溢出,完全不同于平日碰一碰就汁水肆流的模样。 “这里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吗?”他将唇附在上面,舌头挑弄着花唇。 楚明萧被男人问的狠狠的一颤,却说不出没被男人碰过这种话。 她浑身上下都被秦延碰过了,下面的小嘴都是被他一点点开发的,她被秦延肏透了,身子也只记得秦延。 这是不能抹去这个事实,她也不想抹去。 她不知道身上陌生男人这莫须有的占有欲从何而来,却还是满脸泪花的坚持点头。 “呜呜.....被碰过了……”她哭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浑身都痛,花唇突然一阵剧痛,男人居然真的咬了上去。 那力道轻很多,牙齿细致研磨着,似乎要把她吃下去。 楚明萧还是哀啼一声,浑身都在哆嗦,破罐子破摔的喊道:“我浑身都被秦延碰过了,你舔的地方早被他肏透了!” 预想中被疼痛感并没有传来,男人居然将牙齿彻开,用舌头温柔舔弄着她肿大的花唇,像是爱抚般,舔弄了许久。 紧跟着那灵活温热的舌头就想往她穴眼里钻,紧到窒息的穴口连根舌头都钻不进去,男人只能作罢,动作意外温柔的舔着她粉嫩的穴口。 直把整个穴口玩弄的亮晶晶的,女人也只是难受的呻吟着,半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 秦延抬起头看着哭的眼睛都肿的楚明萧,疑惑的皱着眉,眼睛却越来越亮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手指爱怜抚摸女人饱满殷红的唇瓣。 两根手指就已经探进她的嘴里,搅弄的她口中津液顺着嘴角直流。 熟悉的气息顷刻间将楚明萧灌满,原本的推拒变成了攀附,两只细白的腿已经缠了上来,细腰也虚虚的抬了起来。 秦延太熟悉她这副情动的姿态了。 楚明萧宛如吃了春药般,原本干涩的穴口已经湿滑一片,紧闭的穴口也自发的张开小缝,宛如堵不住的泉眼般,滋滋的往外冒水。 秦延舌头已经顺着缝隙就顶了进去,那穴口顿时绞紧,一大股液体流了出来。 楚明萧的身体对他的气息太过敏感,甚至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两根手指,就让她陷入高潮。 她醉迷糊的脑子已经钝了,直接被卷进快感的浪潮,拱着腰尖叫呻吟着。 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那么猛烈的吃她的穴,舌头吃不够般,拼命的朝她穴腔里钻。 她甚至能听到舌头抽插时,发出的滋滋水声,这快感跟噬咬比起来甜美的令人发狂。 楚明萧以及熟练的抬起臀,迎着男人的动作,敞开腿享受着男人用舌头操弄他的快感。 她的指尖插进男人的黑发中,嘴里舌尖勾着男人的粗长的手指,涎水直流,恍惚有种秦延正在肏她的错觉。 -- chao吹,顶开,插入 楚明萧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层出不穷的快感鞭策着她的理智,只能含着男人的手指婉转娇啼。 男人手指狎玩着她粉嫩的舌尖,唇瓣都被他蹂躏的似要滴血,好似两瓣落在地上的红茶花瓣。 他的舌头还在水穴里进进出出,抽送间带出的丰沛汁水,床单都被泅湿了大半。 ——啊! 楚明萧突然摇着屁股尖叫出声,难耐的甩着头,他居然在吮吸着她的穴缝。 被咬的肿胀的花唇被他悉数含在嘴里,男人大力的吮吸着,太爽了......楚明萧眼睛已经失了焦。 男人高挺的鼻梁都陷进她的肉花中,戳弄着那刚刚探出头来,还未肿胀的花核。 他却犹显不够,手指摸上女人花汁泡的发软的后庭,残忍的将拇指戳进去半截,戳弄着那湿热的肠肉。 更加高亢的尖叫,楚明萧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后面...... 居然也被插入了。 可是......好舒服,好像浑身都被填满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楚明萧几乎溺毙在这种快感中。 穴腔深处酸涨的的要命,她只能高高拱起的脊背,抬高的臀瓣自发的挺动着,将自己柔嫩的穴口往秦延脸上挤。 一股股潮液宛如精液般,从花穴深处射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被楚明萧尖叫惊醒,他揉着酸痛的后颈从地上坐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腥甜的味道,他只是抬头,就看到费劲灌醉的美娇娘,此刻正躺在别人身下哭泣呻吟。 薄纱似的帷帘半遮半掩,男人模糊的能看到里面女人的表情。 她完全没有了冷艳的感觉,女人宛如成了一株盛放的花,毫无顾忌向所有人展露她的娇媚。 那对细长的眉微微蹙着似愉悦又痛苦,艳丽绝姝的脸上铺满潮红,眼睛已经失焦,写满了痴态。 她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抻的又细又长,仿佛无法承受男人给予快感。 妖冶又脆弱,让人忍不住扼住她细白的脖颈,狠狠的闯进她那水汪汪的软穴里,将整个人肏翻。 那又细又白的腿正架在男人肩膀上,拱在女人腿心的脑袋上,所做的事情不言而喻。 她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放荡形骸的扭着,脖子抻的又细又长,仿佛无法承受男人给予的快感, 他甚至能看到了女人高高抬起的臀,臀肉颤巍巍的晃着,臀尖正淫乱的向下滴着略显粘稠的汁水。 眼前的这一幕太过淫靡,空气都鼓噪的热气,粘稠了起来。 他呵斥呵斥的喘着粗气,近乎在顷刻间就硬了,没出息的流出两管鼻血。 埋在女人腿心处的男人却突然抬起头看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即使隔着帷帘,硬生生让他从欲望中醒来,生生打了个冷战。 秦延! 想在庸城做生意的人,有几个不认识他的。 秦延一双手都没闲着,斯条慢理的玩弄着女人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甚至又插进去一根,三根手指在那张小嘴里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恶劣的玩弄着她的唇瓣,直到唇瓣都肿了起来。 眼睛却还在盯着他,黑沉沉的眸子是没有光的,仿佛像看死人一般。 他只是瞟了他一眼,舌尖抵着上颚,吐出一个字:“滚。” 冷汗朔朔的朝下滴,男人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美人,忙不迭的推开门,连滚带爬的朝外面走去。 阖上门扉的瞬间,他听到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宝贝,我要插进去了。” “不......不要......啊哈!” 紧跟着是女人绵软娇啼,男人脑子里瞬间浮现楚明萧那张媚色横生的脸,以及堪称绝美的身段,咕嘟咽了口唾沫。 被男人吓软的物件重新站了起来,听着门都挡不住的呻吟,身下硬的快要爆炸了。 —— “呜呜......不可以...你不是他......啊啊啊。”楚明萧眼底还悬着泪,甩着头,虚软纤长的手指抓着床单朝后躲去。 窄小的穴口已经被粗壮的龟头顶开,男人将楚明萧挤到床的角落里,锲而不舍的将绞弄得紧实的媚肉顶开。 女人的拒绝似乎让他兴致高涨,那粗壮的性器在穴口处跳动两下,居然涨的更大,撑得穴口胀痛,挤得里面多余的汁水全顺着沟壑溢了出来,将两人的腿间淌的水光发亮。 小穴因主人的拒绝而绞的格外的紧,男人倒也不急,他不温不火,却坚定的凿开她痴缠在一起的媚肉。 太慢了,被慢慢顶开的感觉过分清晰,楚明萧眼前已经一片花白,每一处被凿开的穴肉都乖巧服帖的咬着性器。 楚明萧被玩弄着过分敏感,穴肉甚至能感受到青筋在跳动,男人顶到最深处,龟头磨砺着她宫颈口,那粗长的性器突然发难,突然撞着那只漏出小缝的酸胀宫口。 楚明萧猛地抬起头咿呀一声,手指近乎要将床单拧破,宛如珍珠般莹亮的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悉数浇在男人的性器上,她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男人腰上。 她被别的男人肏高潮了......楚明萧失神的望着床顶,一股绝望在她心里蔓延。 她的腿软软的从男人身上滑落,身子被顶的乱颤,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萧萧,别哭。”热乎乎的舌头舔掉她的眼泪,穴腔里抽插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楚明萧眼尾晕红一片,机械转动眼睛,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眼熟的不可思议。 “秦......延......”她轻轻的呢喃着,就听到男人在应她,小穴突兀间绞的更紧了。 秦延险些没被她这一下绞出来,闷哼一声,攥取住她的红唇,在他口腔里搜刮搅弄着,挥舞着自己的性器大开大合的肏开那口水穴。 秦延每一次抽插都会性器整根抽出,随后狠狠的戳进穴口,悍然的碾着敏感的穴肉朝宫口撞去。 楚明萧被他顶的近乎迷乱,她分不清眼前是真实还是幻觉,只觉得整个人都兴奋的战栗,穴腔深处的花蕊也悄然的露出小缝。 在男人顶弄的瞬间抬着臀迎了上去,巨物毫不保留将宫口捅开,塞得里面满满当当的。 这一下委实进的太深了,楚明萧被他顶的心尖悸动,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 快感在她身体里激荡,冲撞着她的理智。 上下两张嘴均被堵住,她只能无声的张着嘴,口里流着涎水,蜷缩到角落里,失神的看着自己小腹被一次次顶起,翁动着小巧的鼻子,发出急促又甜美的喘息。 秦延要被她的媚态逼疯了。 男人的动作越肏越凶,宛如狂风骤雨般,穴腔里被操弄的都是水声。 深处的软肉都被他肏的淤红,红肿软烂的随着他的性器拖出,随后又被他狠狠的凿进去。 肿大的穴口糊满了白沫,随着男人的抽送汁水飞溅, 楚明萧高高的吊着颈子,鼻子翁动着,直觉得空气都稀薄了起来,她眼前眩晕的厉害,黑压压一片。 秦延看她几乎承受不住,朝她嘴里渡了几口气,手指抠弄上她肿胀的花核,随着急速的抽插拨弄着。 已经无力的女人还是发出绵软的娇啼,拖着面条似的腿架住男人的腰,穴腔深处涌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液体,柔柔的淋在男人的龟头上。 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一挺腰杆再次将性器插进女人的子宫里,喷张的精液射进他肏弄熟透的体内。 一股股精液不停地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男人却在此刻将性器抽出来,抵在她的后穴。 宛如标注地盘般,男人粗壮的顶端将粉嫩的后穴戳的绷直发白,褶皱全无,顶的楚明萧哀啼着,却只能敞着腿被迫承受,最后一股精液就射进滚烫窄小的后穴里。 穴口,臀缝,楚明萧整个腿心都糊满了男人的乳白的精液,秦延入神的看着楚明萧糜乱的腿心,哪里前后两只小口都红肿起来,正在随着女人的轻颤抽搐蠕动着。 挤的浓白的精液到处乱滴。 楚明萧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感到自己穴口又被一个滚烫的物事抵住。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男人甚至衣服都没脱完,只是低头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味不明。 “萧萧,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 ⓣīмīχs.∁ǒⅯ 下药,自慰,抽xue “秦延秦延不要了”床上的人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两颊是汗津津的潮红,即使是睡梦中,楚明萧的身子却还深陷高潮情欲中,时不时的轻颤两下,发出淫靡的嘤咛。 她身上被子被无意间弄掉,赤裸的身子上,俏生生的两颗红缨挺立着,却已经被人玩到肿胀破皮,乳房更是遍布着深紫色的齿痕,看着格外凄惨。 她的两条腿微微蜷缩着,随着呼吸的起伏,那嚅动的穴口还糊着男人的浓白的精液。 幼嫩的穴口肿的好似馒头,外翻的花唇里,被撑成三指宽的红润圆洞空泛的张合着,未流尽的汁水还顺着穴口往下滴落。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下,两对蝶翅般翻飞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睁开了。 楚明萧额角一跳一跳的抽动着,浑身上下酸楚的厉害,她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陌生的环境让她微怔。 昏暗的屋子没有窗户,空气中散发着浓厚的熏香,让人不禁有些作呕。 楚明萧努力回响昨夜的情景,脑海里只能回忆到宛如烟花炸开般绚丽的高潮,和粘稠的喘息,其余一无所获。 她低头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穴口,拽着薄被,忍痛擦拭着肉花上残留的精液。 可她穴腔内早被男人精液灌满,浓白的液体随着她的擦拭不停地从穴腔里溢出来,楚明萧越擦越急。 穴口被擦拭的更加红肿,却还是没擦干净,她自暴自弃把薄被扔到一旁,晶莹的泪珠已经悬在眼眶中。 她彻底把秦延推开了。 绝望近乎将她吞没,甚至都掩盖了身上的疼痛,她无助的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fùτаχs.∁δм(futaxs.com) 那里还有磕碰时留下的薄薄疤痕,此刻泛着淡淡的药味。 外面突然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楚明萧心头一慌,居然躺回床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醒来。 一道人影走到她面前,楚明萧心里直打鼓,来人却只是低头,温柔的用指尖拭掉她眼角的泪痕。 她听到细水哗啦的声音,微凉的帕子就贴到她的腿心红肿发烫的穴口。 楚明萧身子微微一颤,随机自暴自弃的想反正也无所谓了,干脆敞着身子让人给她擦拭。 她咬着牙,惟恐自己发出声音。 因为闭上眼睛,身体的触感就格外强烈,男人指尖已经顶着丝滑的细绸帕子,进入她的穴道里,擦拭里面残留的精液。 连后穴也被擦拭了,被帕子擦拭时,楚明萧才迷迷糊糊的回想到,昨天男人在射精时还顶开了她的肠穴。 她浑身都被这个男人精液灌满,楚明萧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现实。 男人耐心很好,揉捏着她的小腹,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她体内的精液排出。 他应该还挑了些药,细细的涂过花唇和穴口,涂得整个腿心都凉丝丝的。 “既然醒了,那就睁开眼睛吧。” 这声音耳熟的仿佛刻入骨髓,楚明萧错愕的睁开眼,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人彻底傻了。 秦延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 “为什么是你?”楚明萧张了张嘴,被眼前的这幅场景打的措手不及。 为什么是你? 秦延被她问的不悦的皱眉,俯身不甚温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沉甸甸的,“为什么不能是我?” “昨晚也?”隐匿的快乐宛如馥郁芬芳的花香,在楚明萧心中无声无息的蔓延扩散,楚明萧觉得问出这个问题时,心都跳快了两分。 她觉得自己可悲极了,明明已经放弃了,此刻却高兴的心尖都在颤抖。 秦延静默半响,眼见着楚明萧眼睛由亮慢慢的转至灰暗,心就软了下来。 “是我。” 楚明萧觉得自己鼻子都有些发酸,可她却突然娇吟一声,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好热,浑身仿佛都要被烧起来一般,好似有数不清的小虫在她身体里翻腾。 尤其是下面肉花,麻痒入骨。 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她的眼睛就已经湿漉漉的,眼尾更是晕出一片红团。 秦延给她涂的药有问题。 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楚明萧被这股子药劲烧的思绪不明。 她只能努力睁大朦胧的眼睛,看着站在的秦延,控制不住的朝他伸出手,渴望男人的怀抱。 哭的软唧唧的喊他的名字:“秦延” 那声音绵软的好似被糖丝织成的网,将秦延裹挟在其中。 男人却毫不心动,冷眼旁观的站在那,看着楚明萧在床上难耐的辗转反侧。 她的唇还肿着,难捱的发出啜泣,往日如黑缎般的头发蓬乱,平坦的小腹起伏抽搐着,挺动起伏的雪白上还残留着齿痕,腰侧是青紫的指痕。 那是他昨天扣住腰,将她抵在床头肏弄时留下来的。 更不提那女人高高拱起的那朵花穴,左边的花唇还残留着一圈牙印。 秦延喉结滚动着,看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呼吸都带上了急促。 楚明萧觉得她快要痒死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花穴。 那处被药涂得湿滑,却没有属于女人的汁水,她啜泣着抠弄自己花核,噗嗤一下顺着昨天捅开的穴道塞进去三根手指。 她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手指快速的在穴道里抽插着止痒,却没有半点用,穴口只是机械的瓮动绞咬这她的手指,穴腔深处明明酸胀的厉害,却没流出一丝汁水。 她无法在这个抽插中体会到一丝快感。 她只能转头看向秦延,破碎的水珠从她眼眶中溢出,哼哼唧唧冲他哭。 “呜呜湿不了,怎么摸都湿不了” 男人裤子已经被撑出一大团鼓包,楚明萧看着那处,深处粉嫩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角,满脸潮红的喊他的名字。 她甚至看到男人窝在裤子里的性器鲜活的动了两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物件的粗长。 秦延心下对女人的体质已经了然,却越发的生气,她那个穴口本就窄小,如果没有爱液润滑,承受男人抽插绝对无比惨烈。 比起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更让秦延愤怒。 楚明萧一声声的叫着他,男人却仿若未闻,他只是念着楚明萧的名字,让她将花穴露出给他看。 干净肿胀的肉花迫不及待的凑到他面前,三根手指还在红肿的肉洞里抽插着,涂抹的药已经被女人抽插近无,显得整个糜红的花蕊都无比的干涩。 “萧萧,”男人念着她的名字,手指碾着那红肿不堪的花唇,轻轻的揪弄着,“为什么不湿?” 楚明萧被他玩的抽着冷气,媚药将她撩的浑身都泛着粉红,她把插在穴口的手指抽出,穴口冲着他可怜兮兮的张着小嘴。 “秦延,亲亲我,亲亲我就湿了” 美人啜泣,纤细的身子抖着,巴掌大的脸哭的泛红,美的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将其玩坏。 秦延的脸更冷了几分,抬起一巴掌就拍在那干净的肉花上。 “湿不了还敢给别人草?” -- ⓣīмīχs.∁ǒⅯ 白浊,滚烫,宫口 啊——!好痛” 楚明萧虚弱的尖叫痛呼,被肏弄一夜的穴口早已红肿不堪,明明酥痒蚀骨,被抽打但只有火辣辣的痛感。 她无助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穴口,朝后面躲去,却被男人拎着脚踝拽了回去,整个人被拽的倒在床上。 男人抽打的力道不算重,却次次抽到她肿胀的花核已经穴口,一连抽了好几下,他才淡淡的问道:“现在知道疼了?” 楚明萧疼的身子都软了,她觉得穴儿都被男人打烂了。 小巧的鼻子翁动着尝试嗅着男人的气息,只是空气中只有浓重到令人作呕的香薰味,楚明萧这次后知后觉的察觉到。 ——秦延生气了,他在惩罚自己。 这个想法突兀让她格外委屈,自己一直都在为他着想,他凭什么惩罚自己? 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出不来,小穴又被男人打烂了,楚明萧委屈的要命,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淌眼泪,哭的无声无息的。 秦延看她这副模样,抽打不由自己的改成了爱抚。 “哭什么?”连冷硬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楚明萧委屈的撇嘴,哭的抽抽噎噎,泪珠还在她腮帮子挂着,话都说不囫囵了。 “我一直都好难过” “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睁开眼睛看见你有多开心” “我明明都是为了你” “我也不想这样” “我也想跟你结婚生子,可是我不行啊” “老鸨还逼我下跪”fùτаχs.∁δм(futaxs.com)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打我呜呜” 秦延听明白了,被她哭的心里直冒酸泡泡,弯腰把人哭的浑身都在颤抖的女人搂在怀里。 安抚似的亲她湿漉漉的脸,吮吸着她脸上的泪珠,温柔的道:“她敢逼你下跪?让桃夭馆干不下去好不好?” 他这么一温柔,楚明萧哭的更厉害了,红肿的唇瓣颤拎拎的,委屈巴巴的道:“我都被养坏了” 她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全部哭出来,秦延耐心的哄了半天,直到最后哭的险些都喘不上气。 男人温柔的攥取她的红唇,往她嘴里渡气,熟悉的气息终于突破浓重的香味,灌满她的鼻腔。 深埋在身体的媚药借着男人的气息悉数挥发,楚明萧脸上还流着泪,浑身却已经燥热的厉害。 被抽打肿的老高的花穴无助张合,滋滋的往外溢水,期待着滚烫的硬物插入。 她娴熟的双腿绞住男人的腰,整个人完全变成被药效支配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吊的高高的,宛如母猫般蹭弄着男人的衣裤。 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颤,穴口处就宛如尿液般喷射出半透明的汁水。 “——啊!好爽” 楚明萧浪荡的发出绵长的娇啼,高潮的余韵过去,嫩穴处就火辣辣的抽痛感,又痛又爽的令人浑身汗毛战栗 她颤着手指去抓男人的手,将那粗粝的大掌按在自己湿泞的穴口,媚色横生的吐息道:“秦延这里好烫好疼啊” “那我给你冰冰”两条腿突然被高高吊起,绑在床柱上,楚明萧还没嘘一口气,穴口处突然插进一个冰冷的实物。 “啊哈要坏了啊啊” 手指长由细到粗的壶嘴全部插进女人的水穴里,秦延抬高茶壶,冰冷的茶水便源源不断穴腔里灌,楚明萧平坦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 “不许让水流出来。”秦延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壶嘴拔出来,一小汪水就顺着穴口滋了出来,楚明萧瞪着红红的眼睛,赶忙把小穴绞紧。 不安分的茶水随着她的动作,在小腹里乱晃,这快感太过诡异,楚明萧不敢再动,只能抱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婉转娇啼。 穴口从滚烫变得冰冷,男人在楚明萧的视线中,脱掉自己的衣服,粗壮的性器笔挺的从裤子里弹出来,顶端还滴着半透明的液体,看的楚明萧口干舌燥。 男人在楚明萧瞪大的眼神中,用自己的性器顶弄那努力收缩,宛如一朵紧闭的羞涩小花,被残忍的戳弄着。 那又软又硬的顶端戳弄着后穴,顶弄这敏感会阴,操弄的怀里的人不停尖叫。 “啊哈不要水水泄出去了啊啊啊啊”楚明萧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想躲开这令人痛苦的快感。 她的花穴被滚烫性器顶弄的被迫翁张着,被灌满的小肚子慢慢小了一圈。 男人却在茶水倾泄时,将整个性器强悍的捅了进来,穴腔里的水顷刻间被粗长的性器堵了回去。 穴道被水波撞击,楚明萧承受不住的哀啼一声,甜美的过头的快感令她浑身痉挛,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陷入漫长的高潮。 “宝贝,你里面又凉又热的。”男人在她耳边轻笑着,顶端抵在花蕊最深处,一下轻一下重研磨着。 女人娇吟着,花穴里涨的厉害,挤压的水一股股的往外流,她虚软无力的腿还高高的吊着,只能浪荡的晃动小屁股,“插进来,秦延肏死我啊啊啊啊!” 秦延随手将她的腿放下,如她所愿,性器一下顶开层层媚肉,撞开她的宫口,插进她温暖如水却紧致异常的子宫里。 随即他将绵软的楚明萧抱坐在怀里,楚明萧被迫跪坐在床上,将那粗长的性器吃的更深。 楚明萧恍惚间觉得几乎要顶到她的胃,秦延像抱着一个性爱娃娃,掐着楚明萧的细腰将她抬起落下,宛如她在主动套弄着男人的粗长。 穴腔暖热的茶水不断的浇撒在男人的顶端,床单已经被她打湿大片,收缩嚅动媚肉被男人强硬的顶开,穴口已经被撑到极致。 她的花唇被顶的发麻,滑腻的臀部被他撞啪啪作响,嫣红的宛如两瓣粉桃。 楚明萧被他顶的乱颤,一只手却还不怕死的掰开自己的臀瓣,那收缩的后穴被汁水泡粉嫩,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媚声媚气的呻吟着:“嗯哼这里也好痒啊!” 秦延早就看她嫩桃似的臀沟眼馋,猛地将女人按到在床上,性器从穴腔中抽出,嵌进女人紧闭的臀沟里,顶弄这那被汁水泡的发软,却更加紧窒的后穴穴口。 被操弄的正舒爽的小穴无助滴着汁水,楚明萧声音都哑了,喊不出来,仰着头无声的张着小嘴喘息着。 粗壮的性器就狠狠碾着她的前面的穴口,滚烫的棒身操弄着她收紧的臀沟,每一下顶端都浅浅的戳入肠穴口,后穴就好像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龟头。 那壮硕的物什被臀沟夹得抖动,秦延闷哼一声,重新将粗长塞进女人的穴腔中,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水汪汪的软穴。 楚明萧觉得她就像大海中颠簸的小船,被秦延卷入无止境的高潮,圆润的脚趾勾着床单,在男人又一次碾过肿胀不堪的敏感点时,喷洒出一股股潮液。 秦延将抖动的壮硕从子宫里抽出,抵在被肏弄的软烂肿胀的穴壁上,喷射而出。 大量精液灌满楚明萧的穴腔,穴腔中被精液击打着地方,仿佛都成了楚明萧的敏感点。 她被男人的精液烫坏了,已经射不出来潮液来,浑身都变成了快感的提线木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抽搐着,穴口上方的小孔喷溅着滚烫的淡黄色液体。 秦延着迷的看着她被自己肏尿,脸上是高潮迭起又羞愤的妖媚表情,绵软的壮硕还塞在她的体内,居然又一次硬了起来。 知道女人承受不住再来一次,秦延将肿胀的性器从她穴腔抽出,合不拢的小口不断的往外吐着精水。 楚明萧脑袋已经埋进男人怀里,小巧可爱的鼻子翁动着,嗅着男人的气息无知无觉的昏睡过去。 -- 查封,夜雨,秘密 阴雨绵绵,朔朔的雨滴拍打着窗外的红茶花,东倒西歪的掉了一地的嫣红花瓣。 楚明萧呓语两声,细眉微皱,睁开了眼,眼前的环境熟悉多了。 秦延的房间。 外面的阴雨看不出时辰,楚明萧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她刚搂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腰肢酸楚不说,还虚软的厉害,她皱着眉头暗骂秦延不节制。 房门突然从外面推开,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小花?”楚明萧看到熟悉的脸,沙哑着声音叫她。 小姑娘原本粗长的麻花辫剪短了,整齐的落拓在耳边,薄薄的齐刘海显得本就乖巧的脸蛋,更是乖巧了几分。 “是我,姑娘哦不对......小姐。”重新见到楚明萧,她显得有些雀跃,捧着碗茶水递给楚明萧,脸蛋红扑扑的道:“先生说你昨天累着嗓子了,醒来就要喝点润润嗓子。” 楚明萧接过小碗,小口小口的滋润着自己肿痛的嗓子。 宁小花就从衣架上取下来楚明萧的熨烫整齐的衣裤,走到床前,替楚明萧穿衣服。 楚明萧随手把茶碗放在床头,“你头发怎么剪了?” 她晃了晃头,似是还有些不习惯的自己的短发,用显局促的语气问她,“不好看吗?” 楚明萧伸手捏捏她削瘦的脸蛋:“显得更嫩了,你怎么在这?” 从贺公馆出来后两天,柳妈为了省钱,就把小姑娘遣回家了。 小姑娘为此还哭的眼眶红红的,当时楚明萧还塞给她几块大洋,打趣她没出息,小姑娘不要再为了点钱来青楼做工了。 “秦先生找我来的。”宁小花抿抿嘴,替楚明萧系上盘扣,低头抚平袖子,小声的道:“原来我一直误会秦先生了,他是个好人。” “他是好人?”楚明萧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身上,“你看看这这这,全是他咬的,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宁小花脸更红了,她没好意思说昨天她就来了,站在门口就听到楚明萧在里面,求着秦先生...... 她看着楚明萧明艳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得给小姐留点面子,只是低头小声的道:“秦先生说可以送我去上夜校。” “我说不用了...可秦先生坚持说送我去。”说到这,宁小花显得有些兴奋,谨慎的道:“我以前就很羡慕弟弟能上学,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好...” 上夜校啊......楚明萧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宁小花,笑眯眯的揉了揉她的头。 “那小花好好学。” 她自己踩上软底绣花的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宁小花就看到她后腰的刺绣,素白的布底,大朵大朵的红茶花旋在她后腰,活灵活现的蔓延至臀部,每一个花瓣绣的都格外精致,生动的宛如直接落在衣服上。 小姑娘感慨道:“小姐这花样绣的真美,光是手工就得花上不少钱。” 楚明萧歪头看了眼,随口说道:“不要钱啊,我自己绣的。” “你如果有喜欢的花样,回头我也可以给你绣。” “可...可以吗?”小姑娘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楚明萧洗漱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随口说道:“这有什么了?” 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沉重的脚步,声音听着似是有人抬着重物,门被敲了两下,外面是男人的声音。 “小姐,现在方便吗?有您的几样东西。” 楚明萧和宁小花对视一眼,略略抬高声音道:“进来吧。” 说是几样东西,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抬着木箱子往这屋里送,进出不知道多少趟。 为首细瘦的中年男人还站着门边指挥着。 “往里放,对这件往里放。” “轻点轻点,别磕坏了木板。” 当楚明萧看到她常用的绣架,以及之前明显是摆放在她屋里的屏风时,眼皮子不禁一跳。 “等一下!” 搬运东西的几个工人顿时停住了,面面相觑,细瘦男人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停。 转头看向楚明萧,他看着女人未施粉黛,都美的能杀人的脸蛋,不禁在心里咂舌,不亏是秦爷当眼珠子,心头肉护着的主。 袖子里收的钱顿时有些烫手了,他想着那人的说的话,顿时有些后悔了,在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显,笑眯眯的冲着楚明萧点头,语气更加恭敬了几分:“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这些东西你们都是从那搬来的?” “从桃夭馆啊......”他察言观色,看着楚明萧挂满疑惑的脸,“是今早的事,小姐怕是不知道,桃夭馆因为违规对客人用迷情药,被查封了。” !!! 桃夭馆被查封了?! 楚明萧脑海葛然想到昨晚,她忍不住媚药那蚀骨的药劲,对着秦延哭来着,把这几天的委屈都说出来了。 秦延怎么说来着?楚明萧耳边顿时浮现男人低哑的声音。 让桃夭馆干不下去好不好? 然后桃夭馆就真的被查封了。 楚明萧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她那里跟揣了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撞着她胸口,恨不得从里面跳出来,蹦跶着去找秦延。 “秦爷在那边忙着呢,就让我们先把您的东西都搬过来,还好您的东西不算多。” 楚明萧突兀被他的话拉回现实,跟着他的话礼貌的点头。 随即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话,无语的看着一屋子箱子摞箱子,除了床和门口的空间,别的地方都给占满了。 不算多...... ———— 庸城进入了多雨的时节,连带着几天都没停过,楚明萧大大小小的物件一半拉到了小院,另外一半已经被楚明萧收拾妥帖。 她各色的旗袍都与秦延衣服挂在一处,门口的鞋架上小巧精致的绣鞋,甚至比秦延的还要多。 不过几日的光景,两人就彻底融入对方的生活。 秦延今天回来了晚些,桌面上的菜热了两次,他才带着一身轻寒从外面回来。 他头发被细雨打的泛潮,眉眼间依旧是他特有的温和,屋里暖黄色的灯照在他身上,抬头就看到楚明萧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桌旁等她。 带着细绒的家居服被她穿出软绵绵的感觉,黑缎似的长发垂在腰间,摇头晃脑数着桌子上的纹路。 “不好意思,警察局那边要查的事情有些多,回来晚了。” 楚明萧正无聊的着,回头一扫就看到秦延站在门口,眼睛顿时亮了,纤长的食指冲着男人微微弯曲,示意秦延过来。 秦延换上佣人拿来的拖鞋,好脾气的走过来,楚明萧倒是不客气,揪着他的领带,抬头将红唇凑到他唇边。 两人颇有默契的交换了一个深吻,若无旁人的直到楚明萧喘不过气推拒着他,秦延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开。 楚明萧衣服都让秦延揉皱了,她气喘吁吁的白了秦延一眼,温热的小手揪去秦延的大掌。 “好凉。”楚明萧捏着他的指尖,被外面阴雨侵蚀的手指凉的不行,女人温暖的体温顺着秦延冰冷的指尖,熨帖着他的疲惫, “为什么?” 秦延以为她在问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坐在椅子上解释道:“桃夭馆这些年手养的女人很多,总得给她们安顿下来。” 查封桃夭馆不过花了一天,这群千娇百媚的女人安顿起来,比查封桃夭馆还要麻烦。 不过后面的话秦延没有说出口。 “没问你这......”楚明萧手指从桌子上勾起把金钥匙,在秦延眼前晃悠,“我好像,不小心发现了你的秘密。” 那钥匙格外小巧,不像是锁门的,倒像是有某种特殊的用处。 她站起身,转身朝楼上走去,冲着秦延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舌尖压了下来,清亮的声音显得有些哑意,带着某种暗示。 “我吃过饭,你慢慢吃,我在楼上……”话未说完,楚明萧轻笑一声,拖长了音调对男人道:“等你……” -- 鸟笼,不舍,高chao 菜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好,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很明显不是家里厨娘的手艺,那敢端上这种东西来给他吃的。 下厨人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着楚明萧消失楼梯转弯处,瞳孔幽暗,又黑又沉,动作依旧优雅,拿着筷子将每个菜都尝了一遍。 秦延吃完饭,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次闲庭信步的朝三楼走去。 三楼铺着木质地板,平日里也不住人,除了打扫的佣人,嫌少有人上来,整个楼梯都透着泛旧,却崭新的质感。 他在三楼走廊里踱步,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空饷,秦延没怎么犹豫,走到三楼尽头那个采光最好的房间前。 秦延眸子微微闪烁着,这里面的确藏着他的秘密,是他内心深处隐秘的肮脏欲望。 不堪见人。 他伸出手,未上锁的房间发出嘎吱的声音,将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面前。 秦延的呼吸一滞,古波不惊的黑沉瞳孔微缩着,只是一步就迈进屋里。 背在身后的手将门悄无声息的带上,门锁在静寂的屋子里,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这间屋子不算大,屋子的正中间伫立着的金色鸟笼,正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光。 那鸟笼每一处都透着华丽,细细的笼身上,缠绕着手指粗细的亮晶晶的银质藤蔓,上面攀附在精巧细致的花纹。 但引人注目正是,鸟笼中间坐着一个美人,她浑身只穿了件白衬衫,泛着黄,显得陈旧。 只是一件衬衫,她都没穿齐整,大敞的领口隐隐能看到丰满的乳沟,小巧玲珑的嫩尖将衬衫的胸口处顶的微微凸起。 白嫩小脚刚好蜷在腿心处,隐约只能看到被挤压的滑腻臀肉,看不清未着寸缕的腿心。 秦延很难不去想,缪斯画册里最后一页,那个初尝情欲的青涩少女。 但很明显,眼前的女人已经褪去了青涩,她像在浓重欲望中绽放的玫瑰,此刻刻意引诱男人,就是最盛放的时候,美的令人心醉。 美人身下,铺着柔软白面的鸭绒被已经积出一片水洼,有些水珠甚至飞溅在她身前,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很难不惹人注目。 秦延喉结滚动,那不像情动溢出来的汁水,反而像极了潮吹时喷溅出来的。 楚明萧脸上已经攀上情欲的潮红,她懒洋洋的将手撑在身后,蜷缩的双腿就不可控的向两边打开。 半遮半掩的腿心就冲他打开,水汪汪的嫩穴瑟缩紧闭,粉嫩的完全没有被插入过的痕迹,但那在欢爱中,逐渐肥厚的花唇已经被汁水淋的湿漉漉,表现出水当当的浪荡劲。 “过来啊。”柔媚入骨的声音,宛如妖怪在他耳边低吟,迷惑着男人的心智。 欲望就这样活生活的照进了现实,秦延几夕做梦,都没有现在这般活色生香。 他的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的朝楚明萧走过来,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鸟笼内金灿灿的锁扣着,秦延喉咙里闷出一声笑来。 “不让进去吗?” 楚明萧不说话,她爬到笼子边缘,置身在这个笼子里,她浑身都在燥热着,穴口更是不争气源源不断的流水,随着她的动作滴在白布上,泅出一条水痕。 她伸手抚摸着组成鸟笼的细细纤条,吐息的问道:“这么漂亮的笼子,是送给我的吗?” “是送你的。”秦延低头回答他,大手已经顺着鸟笼的缝隙,把玩着她细白的脚腕,精致玲珑的小脚被男人扣在手中把玩。 他似是在回忆,语气还带着叹息:“那日在桃夭馆等了你一夜,你都没回来,早上走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拎着鸟笼,那鸟儿在里面上蹿下跳的可灵巧了,但一直能乖乖的待在笼子里,我想让你乖一点。” 他的语气淡淡的,甚至平缓的没掺杂任何情绪。 楚明萧却在他平板的诉说中情潮迭起,腰肢已经微微拱了起来,水汪汪的嫩穴不停的溢水,整个人深陷在情欲的潮海之中。 她精致的眉眼湿漉漉的,眼尾都被身体里的燥热撩的通红,透着欲求不满。 男人仿佛没看到般,低头在她脚踝处烙下一连串的吻痕,轻轻的道:“可是笼子造好后......” “我又舍不得了。” 楚明萧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应,伴随着男人话音刚落,鼻息就压出甜腻的闷哼,一股半透明的汁水就从穴口处泄了出来。 深邃到直击精神的高潮,楚明萧浑身都在轻颤,整个人都被这极致的高潮鞭挞的虚软。 秦延看着她在潮吹的绯红痴迷的脸,哑然失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他低头看着女人身下还在冒水的小穴,隐约可见里面闪过一丝金光,塞得极深的钥匙居然被她这次潮吹冲到穴口。 秦延眉梢一挑,突然低低的笑了,另一只手也握上女人的脚腕,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钥匙藏这了,怪不得这么敏感……” 穴口又是吐出一团粘稠的汁水。 他的语气温和,动作却恶劣捏着女人的脚踝,将她两只修长细白的腿从笼子里扯了出来,腿根卡在栏杆处,吐露汁水的穴口一下贴上冰冷的栏杆。 “啊——好凉!顶到豆豆了啊啊啊啊!要......要……”楚明萧被他突入起来的动作尖叫呻吟,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不受控的倒在厚厚的棉被上,接连陷入高潮让她身子都软了,泪珠不堪重负就顺着鬓角坠了下来。 她被男人这样拖拽出去,恍惚间宛如主动骑在冰冷的铁器上似的,原本如贝肉般紧闭的粉嫩穴口,顿时被细细的金色栏杆从中间嵌了进去,深深的挤进软肉里。 被潮液冲到穴口的钥匙又被撞了进去,尖锐的地方已经戳中她的敏感点。 仿佛要将那处戳烂的般,快感一波波的在身体里翻腾,楚明萧只能痉挛的蜷缩着身子,陷入源源不断的高潮,喷射的半透明的汁水。 喷洒而出的汁水硬是突破细细的栏杆,溅到秦延唇边。 他细细的舔干净溅到嘴边的腥甜,看着淫靡的汁水顺着细杆往下滑。 “宝贝,那么舒服吗?这一回你都高潮几回了。”他语气似感叹,将高挺的鼻子凑到那被挤压的变形的花穴处。 他嗅着那处汁水的腥甜,两只手却越发用力,让那糜红的肉花被细杆勒的更深。 楚明萧只能尖叫的摆动细腰,爽的嘴角津液肆流。 那本来圆圆的穴口被挤压变形,两边的穴口贪婪的向中间吮吸着细杆,肥厚的花唇甚至都被挤了出来。 秦延半跪着,隔着栏杆,将舌头顶开已经肿胀的花唇,唇舌吸吮着绞咬着细杆的媚肉。 楚明萧被这淫靡诡异的快感逼得浑身都在哆嗦,脚趾蜷缩蹬踏,抓住栏杆的指尖都泛着白,她的身体突然一滞,娇啼宛如断气般。 唇舌下的穴肉已经开始痉挛抽搐着,男人又被她潮吹的汁水淋了一脸。 “嗯嗯...”楚明萧这次只能次鼻息中发出呻吟,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突然开口道:“五次......哦不对...嗯哈...穿这件衬衫时,我还高潮了一次。” “好喜欢高潮的感觉......” 虚软的声音居然在回答男人刚才的问题。 男人被她这句话撩的脑子轰隆一声,名为理智的线就崩断,手指拨开粉嫩肿胀的花唇,动作突兀的凶狠起来。 绷直的舌头就强硬的挤进变形的的穴口中,一下子顶开穴腔里的媚肉,将那浅浅的穴道贯穿。 “啊——”整个穴道又冷又热,粗粝滚烫的舌头宛如灵蛇般在穴道里搜刮着,似是在找寻着什么。 他在窄小的穴腔里搜刮了许久,水当当的穴口被他舔开,楚明萧平坦的小腹抽搐起伏,水润的眸子彻底被男人玩弄失焦。 好半响,男人抹了把脸上湿淋淋的,将挂在脸上的属于女人的汁水刮下来,两指并在一起,塞进她微张呻吟的小嘴里。 他从嘴里吐出那把小巧的金色钥匙,随手将笼子打开,踩着绵软的被子走到瘫软在地上女人面前。 “宝贝,第七次了。” 楚明萧躺在地上,身子还在微微哆嗦着,泪眼朦胧的眼神里,男人浑身仿佛镀了层光,他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 男人低头,拭去女人绯红眼角的泪珠,声音喑哑的蛊惑她。 “喜欢的话,今晚你想高潮几次?” -- 告白,哆嗦,chao喷 “一辈子......我想高潮一辈子。” 楚明萧似是怕他听不真切,莹白的锁骨微微耸起,两手支着身子后面,从鸭绒被上坐了起来。 她半跪在秦延身上,粘稠的汁水顺着她的花穴往下滴水,粉嫩的舌尖将嘴角的津液舔弄干净后,她微微仰头,殷红饱满的唇瓣衔住男人笔挺的壮硕。 秦延喘着粗气,看着那宛如桃瓣似的小脸,仰着看着他,眼尾晕红的眸子却定定的看着他,在等待他的回答。 小嘴将他的性器越含越深,灵活的小舌舔舐着棒身上怒张的青筋,敏感的顶端已经被狭窄的喉咙全面裹挟,酥爽顺着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感。 秦延忍不住闷哼一声,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正仰头看他的楚明萧,宛如桃瓣般的小脸,蘸着名为情潮的糖浆,甜美的让人心颤,眼尾晕红的眸子却定定的看着他,他感觉性器被女人细小的贝齿微微抵住,脊背瞬间泛起一阵战栗。 女人在催促他的回答。 秦延摸着楚明萧顺滑的头发,喑哑又温和的声线缓缓在屋子里流淌。 “萧萧,我不能让你高潮一辈子。” “你我之间不应该只有情欲,我会爱你一辈子,你要知道,我每一次与你欢爱,都是建立在爱你的基础上,我想同你过一辈子。” “无论未来会如何,楚明萧,秦延这一辈子。” “都是属于你的。” 放在性器上的牙齿微微错开,楚明萧缓缓后退,她低下头,滚烫的壮硕被她吐了出来,她鼻子微微瓮动着。 两滴清泪顺着桃瓣似的脸滚落。 “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你体验不到儿孙绕膝时的快乐。” “若真让你生孩子,我反而更担心。”秦延声音温吞的很,“生孩子很危险。” “那你会便会孤独终老!”楚明萧伸手抓着鸭绒被,在指尖拧出一片褶皱。 “可我有你。”落在头上的大掌,温暖干燥,令人格外的舒适,就像秦延这个人一样。 “那我若死了呢?”楚明萧突然提高了声线,她挥开秦延的手,踉跄的站了起来,剔透的眸子哭的眼底红红的。 清透的泪珠悬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像极了晨起时的露珠,秦延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扣在怀里。 “又在胡说八道!”秦延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看到楚明萧正执拗的看着他。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轻,却意外的让人笃信。 “那黄泉路又长又冷的,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走。” 秦延说完,楚明萧眼里又溢出一串晶莹的泪珠,她伸手捧住男人的脸,仰头吻住他的嘴角,微微颤抖的唇瓣吐出一句话来。 “好,那你这辈子,就属于我的了。” ———— 楚明萧细腻的肌肤沁出汗珠,带着粘腻的潮湿。 她半跪在秦延身上,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她白嫩的乳肉,粗壮的硬挺就抵在窄小的花穴上口上。 肿胀的花核被硬物抵住戳弄,穴口就贪婪的嚅动着,渴求硬物的插入,丰沛的汁水顺着性器往下滴答。 楚明萧只是轻轻的压下臀,那粗长硬挺的性器慢慢的挤开她的花唇,戳进她狭窄的穴口里。 她眼睫难耐的闭合,甜美的呻吟就自鼻腔中轻哼出来,但楚明萧接下来的动作却极慢,秦延更是不急。 男人粗长的性器正慢慢碾进她的穴腔,顶开绞咬的在一起的媚肉,将她狭窄的穴腔塞的越发满涨,直到抵在花蕊深处,楚明萧已经浑身都在哆嗦。 男人还在缓缓朝深处插着,已经抵住她的宫口,她的深处酸痒的厉害,宫口早已瓮动着小缝。 秦延刚一抵上,那处更加紧致温暖的地方就吮吸了他一口,掀起极大的快感,爽的男人发出浅浅的喟叹。 楚明萧却不敢再往下坐了,被男人捅入子宫的快感太过强烈,强烈的让人战栗,让她潮喷到痉挛,失去理智。 她不敢这么强悍的直接让男人戳进来,只能用手撑在男人身侧上,自己抬动着臀部,追逐着被浅浅抽插的快感。 “顶到了...啊哈...好舒服....”穴壁的媚肉已经紧紧的缠在青筋奔张的肉具,楚明萧控制速度,她太享受被男人这么撑开,填满,小嘴已经控制不住的发出娇啼。 可男人的性器尚有半截露在外面,已经被汁水淋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秦延看着她沉醉情海中媚意横生的脸,身上的陈旧衬衫已经被揉皱,那粗长的性器居然在穴腔内涨的更大了,引得女人发出酸软的娇啼,一对媚眼水汪汪瞥他。 “好大...好酸...就会欺负啊——”她嗔怪的话还没说完,细白的颈子却猛地高高吊起,整个人就被秦延捏着细腰,结结实实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开她的宫口,戳在她软嫩的子宫里,楚明萧两只细腿都在哆嗦,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突兀的戳起一块,透着说不出的淫糜。 -- 滚烫,chao吹,烫坏 这一下男人肏的又凶又急,楚明萧还微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只有瓮动的鼻子发出浅浅的闷哼。 她眼角的泪欲掉未掉,被迫将男人过长的性器悉数吞吃入穴,本该疼痛的内腔却在男人抵在子宫壁上时,就喷出温热的潮液,浇撒在男人的龟头上。 秦延被她丰沛的汁水烫的轻颤,就不顾楚明萧还跨坐在他身上,捏着女人细腰,精瘦的腰杆就挺动着。 粗长从被凶悍戳弄开的宫口拖出,那汪紧致的小嘴顷刻闭上,可还没等完全闭合,又一次被男人狠狠的肏弄进来。 那宫口被这般顶弄,只能紧紧的锢主男人的性器,爽的秦延操弄的越发凶狠。 楚明萧在男人戳入子宫时,脑子就已经混沌了。 她宛如大海中的小船,被男人颠弄得在他身上东倒西歪,最后只能软软伏在他的胸口,如同找到港湾,紧紧的攀附着男人。 她贴的紧,男人就没办法将性器整根拖出,只能急速的在宫腔里抽插着。 敏感细嫩的子宫在被男人凶狠的侵犯下,顶的小腹不断起伏,宫口已经瑟缩的向男人敞开,讨好的吐露汁水。 楚明萧只能在他身上婉转娇啼。 被迫撑得大开的穴口被男人肏弄糊满白浊,汁水飞溅,滋滋的发出水声,丰满的臀肉每一次都被男人撞出诱人的波浪。 能惹得任何男人都红了眼。 楚明萧几乎被他顶的痉挛,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她小腹被男人肏弄的泛着酸楚,情不自禁用手捂着,却被男人用性器隔着肚皮狠狠肏弄。 她宛如被烫到一般,却只能发出奶猫似的尖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快感却盘聚在她身体里,宛如一根热棍,横中直撞的给她绵延不断的快感。 她再一次的痉挛高潮,宫口居然在这酣畅的快感中猛然搅紧,牢牢锢住男人敏感的龟头,一瞬间爆发的快感让男人浑身都在战栗,他低喝一声,翻身将楚明萧扣在身下,狠狠的挺动着腰杆。 性器在绞紧的宫口处悍然的刮弄一圈,仿佛要在那处强悍的撬开一个不能闭合的口子,即使如楚明还是哀啼一声,明明酸痛侵入骨髓,却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她被秦延按在地上,四肢都已经抽搐,两条腿无力的敞开,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楚明萧彻底肏透了。 男人仿佛也发现了,他将那粗长性器拖至女人合不拢的穴口处,随后狠狠的凿进女人的穴腔,畅通无阻的肏进女人的子宫里。 那里面绵密软烂的媚肉还会如同小嘴般吮吸绞咬,却不能阻止他往更深的地方肏弄。 楚明萧穴口已经被男人肏肿了,嗓子也喊哑了,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只能浅浅的哭啼哆嗦着。 可男人犹不嫌完,他肏弄的动作不停,手却捏住楚明萧的下巴,低头给她一个冗长到窒息的吻。 男人身上的汗水滴落,楚明萧已经被笼罩在情欲的迷雾中,秦延却伏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嗓子对她道:“宝贝,这么喜欢我这件衣服吗?都穿几年了。” 秦延的话宛如冲破迷雾,强硬的灌进楚明萧脑海里,她失焦的眼睫轻眨,凝望着秦延温和的眉眼。 “啊嗯...你...啊哈知道?”她硬是在浪潮的快感中找到自己的声音,呻吟着问道。 秦延却不语,他只是猛地挺动,楚明萧顷刻间又被卷入快感的潮海中,脚趾狠狠的蜷缩在一起,在鸭绒被上踩出脚印的痕迹。 再将楚明萧送入高潮时,那根粗壮的物事在她体内抖动着,随后被男人猛然戳进子宫里,滚烫的精液便喷洒在她被男人肏弄的肿胀的子宫壁上。 楚明萧发出绵长的尖叫,却喷洒不出任何汁水,只能流着泪承受着这喷不出汁水来的高潮。 可男人却再一次将喷射精液的性器拖到她的穴口,肿胀到疼痛的花户被男人滚烫的精水击打着。 恍惚间她软烂的穴口仿佛被男人用精液击打坏了,又或许会被男人用精液烫坏了,楚明萧只能扭动着腰肢哭喊着。 她痉挛着身子,挺动着小腹,承受着射精的穴口居然被她高高拱起,糊满白浊的穴口处,居然再次喷射出一股半透明液体,飞出去液体中,甚至还夹杂着男人射进去的白色精液。 楚明萧心里还想着事,想要问秦延,但这次的潮喷抽干她浑身的力气,身子刚脱力的瘫软下来,那双晕红水润的眸子就轻轻的阖上,小巧的鼻子浅浅的瓮动着,居然昏睡过去。 -- ρο壹8f.Ⅽοм 滚烫,磨xue,颤抖 笼子里的被子被楚明萧濡湿大半,睡在这里是要生病的。 秦延弯腰用衣服将她包裹住,将软若无骨的女人抱在怀里,赤着脚朝外面走去。 楚明萧腿间的花穴撑不住男人过多的精液,从糜红肿胀的花唇挤出来,往地上滴。 因为横抱着,她饱满的臀一下一下的蹭着男人,秦延眸子黑沉的看着地上的水渍,刚刚软下去的硬物又抵在楚明萧臀瓣上。 好在三楼嫌少有人来,秦延找了个客房,推开浴室的门,抱着昏睡过去的楚明萧放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 水波荡漾,温热的水舒服的从女人身上掠过,溅起晶莹的水珠,在楚明萧莹白的肌肤上跳跃。 清透的水,能清晰的看到女人赤裸的身子,水波有一下没一下的淹没她的红樱似的乳尖,仿佛连它都贪恋着女人的身子。 半伏在秦延胸口前昏睡的楚明萧,眼角晕红,呼吸浅浅,殷红的唇瓣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尖。Ⓟò①㈧ьь.Ⓒòм(po18bb.com) 秦延硬挺还支棱着,此刻抵在楚明萧的腿心,他只是低头,就攥取到女人那轻启的唇,舌尖抵在女人的唇珠上,用牙齿细细碾玩。 甜的让人心猿意马。 楚明萧本就诱人的唇珠被碾的红肿,男人贪心的吮吸着她的小舌,搜刮着楚明萧的贝齿,模仿着性交般在微肿的唇瓣间进进出出。 她微微皱眉,鼻息便急促起来,脸上浮现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怀里的人儿又情动了,她明明困顿的不肯睁眼,但肿胀的穴口已经自发的瓮动起来,吐露着秦延射的极深的浓白精液。 红肿不堪的花唇也包裹着男人卡在她腿间的硕大,宛如一张小嘴般拼命吮吸。 只是吮吸却远远不够,楚明萧眼睛还没睁开,臀部却已经自发抬动着,一边抱着秦延,一边用男人硕大的棒身磨着自己的穴孔。 软烂的花唇被挤压着,粘腻又狼狈的紧贴在男人的性器上,饱满的花核每一次被棒身碾过,楚明萧纤细的身子就狠狠的哆嗦一下,把狭窄的穴眼被研磨的汁水肆流。 被吻的红肿的小嘴发出舒服的喟叹,楚明萧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已经骑在秦延身上,半跪在泳池里,腿心就对着男人的笔挺的性器,扭动着细腰追逐着那硬挺的物事。 两片肥美的花唇紧紧的贴服着,让它使劲碾压揉弄自己的穴口。 那敏感嫩滑的软肉被研磨的淤红,酥麻感顺着脊背往脑子里窜,楚明萧爽的嘴角津液只流,雪白圆润的脚趾勾成可爱的一团。 楚明萧脑子还混沌着,眼睛都没还睁开,完全凭借着本能磨着男人硕大,那硕大的顶端时不时擦过她的穴口,都能让她发出甜美娇啼。 秦延额头已经沁出汗,搂在楚明萧腰上的手也微微用力。 性器被肥美的花唇包裹的快感,滑嫩,滚烫,带着吮吸的力道,爽的他头皮发麻,那物事居然抖动着,变得更大了几分。 花唇已经咬不住了,吃力的被性器撑大,宛如两扇大开的贝壳。 那刚被男人性器抽插过的窄穴,此刻不过研磨一会,穴眼已经自发的张开,热水顺着穴腔往里面一波波的灌着。 “啊啊啊”楚明萧长着小嘴,粉舌隐约抵在自己的贝齿上,发出小小的惊呼,热水倒灌在穴腔里的快感太过诡异,可她磨穴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花唇被可怜兮兮的蹂躏成一团,又被性器强势碾开。 秦延低吼一声,也挺动了起来,即使只是磨穴,性器交接的地方还是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楚明萧恍惚间觉得她腿心烫的厉害,像着了火,烫的厉害,她拼命扭动着收缩酸麻的花穴。 酸楚到极致,楚明萧突然咿呀一声,尿了。 秦延看的眼底都红了,像小儿把尿般将她两腿架在水池的边沿。 这么大的动作,楚明萧几乎顷刻间就睁开了眼,她尚未回过神,就被眼前靡乱一幕羞的浑身发颤。 那肏的红肿不堪的花穴被高高架起来,抖动着,哆嗦着,嚅动着,泛着糜烂的红,肿的泛水光。 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飞溅在半空中,就连花穴居然也淫乱的喷着潮水,其中夹杂着男人肮脏的精液。 这一幕妖媚的令人心惊胆颤,楚明萧全身都羞红了,将自己狠狠的蜷缩成一团哆嗦,一边尿一边啜泣着。 就连那敞开的花穴都瑟缩都闭合起来,她还能听到尿液掉落在地上发出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啊——”楚明萧突然发出一串尖叫,头摇的宛如崩溃。 秦延竟然就着这个姿势,从浴池里站了起来,腰杆一挺,粗大的性器从后面顶开那紧紧缩在一起的花穴,连肥厚的花唇都一并凿了进去。 她缩的多紧,秦延就有多爽,宛如电流般的快感麻痹了他别的器官,唯独那又湿又软的花蕊,不停引诱着他插的更深。 “啊哈……太大了……”楚明萧虚软呻吟着,脑袋低低的垂了下来。 便看到那通红发黑的性器契进自己小穴里,把整个穴口绷的发白,那肿胀发粉的肉花还嚅动的绞着硕大。 看的她空虚的厉害,粘稠的汁水顺着花唇滴落。 因着体位的缘故,那性器并没能全部插进来,楚明萧被这幕刺激的浑身燥热,眼睛湿的滴水,穴腔里酸的厉害,她难耐的动了动腿。 柔软无力的倚在他的脖子下面,伸手扶着秦延的脸,满脸痴迷的抬头看着秦延吐息。 “好舒服……秦延好舒服……动……动一动……” -- ρο壹8f.cοм 托起,雪ru,肏入 “别急。”秦延哑喑哑着嗓子慢慢的说着。 两只大掌托着她的腰,腰杆微动,性器缓缓向后拖出,绞咬裹紧的媚肉甚至都被他从花腔里拖出些许。 那粗长的硕大已经抽到穴口,秦延突然冲她说着。 “萧萧,低头。” 楚明萧下意识的跟着他的话垂下脑袋,脚背猛地绷紧,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微张的小嘴喊不出话来。 男人竟然在她低头的瞬间,把那本就凶悍的性器猛地挺入穴腔内,楚明萧身子宛如停滞般,只能发出浅浅的抽泣声。 她看着自己那嚅动的窄穴猛地被撑得三倍大,贪婪的将男人的性器整根吞没,。Ⓟò①㈧ьь.Ⓒòм(po18bb.com) 秦延压根就没给她缓冲的准备,直接大开大合的操起那口水嫩窄穴。 楚明萧嘴里吐露着甜美的呻吟,身子被男人顶的乱晃,眼前的淫靡的让她浑身都在哆嗦,她想挪开眼,整个人却被定住般。 只能顶着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人相交的地方。 那里潮湿又泥泞,看起来格外狼狈,那粗长到不可思议的性器,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处,随即在狠狠的草进去。 楚明萧被这一幕冲击着。 她看着红肿的水穴被倏忽间撑大,填满,塞的内腔里丰沛的汁水无处安放,只能顺着穴口往外挤,滴答的落在地上。 男人硕大的子孙袋随着每一次深入,就会啪打着她的臀,发出淫乱的声音,楚明萧的臀瓣突然变得格外敏感,那光滑的球状物体每撞次击到她的臀,酥麻感就充斥着她的全身。 她就像吸饱水的棉花,被男人用粗长的铁棍,抽插挤压着她的汁水,只把那处捣的汁水乱溅。 男人肏弄的动作不快,但却凶悍,认真又执着的将性器尽力埋得更深。 她那紧闭的臀缝都被男人挤开,男人硬邦邦的毛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玲珑小巧的菊穴。 就连那粉嫩精致的后穴都张合嚅动着动了情。 那快感不算强烈,却无孔不入,楚明萧浑身每一处都被男人玩成了敏感点,微微触碰都能带给她高潮。 宛如浪潮般,一波比一波凶猛,直到将她卷入海底。 她被这堆积起来快感逼得眼前已经失焦,看不清腿心处的情形,微张的嘴在男人每一次整根插穴时就会尖叫哭泣,半张着唇瓣已经被涎水淋的湿漉漉的,拉长着银丝滴下来。 因着姿势的缘故,秦延插不进她的子宫里,壮硕的龟头就不偏不倚的卡在她的宫颈口。 男人的每一次肏弄,那黏膜脆弱又敏感的地方,都会牢牢的锢主秦延的龟头。 秦延被那处的湿滑紧致吮吸的爽翻了,快感如电流麻痹这他的理智,性器更是涨大了几分,胯下的动作逐渐加快。 “啊啊啊啊哈太太快了啊啊啊”楚明萧已经被他突兀加快的速度顶的浑身乱晃,樱花似的嫩尖在半空中乱晃,甚至泛着疼。 她没办法,只能用两只手托着,但男人的动作太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十指就深陷在自己的雪白的乳肉里。 “好玩吗?”偏生秦延伏在她耳边,将这幕完成的看在眼里,咬着女人的耳朵,哑着声音问她。 楚明萧听到他的话,羞的脚趾都勾在了一起,手上越发用力,连殷红的嫩尖都被她按进雪白的乳肉里。 她被男人肏的根本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发出啜泣哀啼的呻吟,垂下来的发丝都在半空中荡出激烈的弧度。 可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问她。 “软吗?” “舒服吗?” “宝贝,揪一揪你的乳尖。” 楚明萧宛如被蛊惑一般,闭着眼睛顺着秦延的话,摩挲着自己雪峰。 好软,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揪起来了……她近乎溺毙在嫩尖被揉捏的舒爽中。 秦延却趁着这个机会,一把从后面将人抱起来,走出浴室。 楚明萧惊得尖叫出声,两只手下意识的用力,嫩嫩的红尖尖就被她自己捏的肿胀起来。 雪白的乳肉还留下几个紫色的指甲印。 她水汪汪的眸子瞬间睁大,泪珠不堪的从眼眶里滚落。 虚软的四肢悬空挣扎着,男人却恶劣的微微松手,还插在穴腔的性器顺着女人下坠的力道,噗嗤一声捅进湿软的子宫里,顶的雪白小腹清晰的看出龟头的形状。 楚明萧被这一下彻底顶哑了,哭都哭不出来,哆嗦着身子,潮液顿时从淫乱的宫腔里喷涌而出,悉数喷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秦延闷哼一声,抱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急速的抽插,大开大合的操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水湿肿胀的穴口被男人插得急速翁张,媚肉被残忍的顶开又搅紧,就连宫颈口都被男人菱角分明又硬邦邦的龟头撬开一个小口子,刮搅的又痛又爽。 楚明萧连呻吟都做不到,鼻息急促,难捱又狼狈的甩着头,她长发蓬乱,娇美的脸上满是媚态。 她此刻对着门大敞的双腿,雪白的肚子被男人顶的隆起,可怜的穴花被男人的肏的又红又肿,却讨好的吸裹着男人捅进来的粗长,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撞击的泛着粉。 偏偏秦延还抱着她往外走,边走边肏她,偶尔下坠的身子能将性器插到从未造访的地方,将她的肚皮操的高高隆起,仿佛男人再深一些,便能将那薄薄的肚皮捅破。 楚明萧被他肏的又爽又怕,快感与恐惧交织在身体里,让她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 秦延就这样顶着她,短短的路程楚明萧高潮了两次,他们才走到床边。 -- 哆嗦,湿软,喜欢 楚明萧被秦延放在床上,刚触及到床,更个人就软了下去,跪都跪不住,穴口的性器就像瓶塞般滑了出去。 她还没松一口气,男人已经站在床前,搂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半跪在床上。 那对被啪打的通红的臀翘的高高的,下面的穴被肏的浪荡大敞,宛如流口水版,顺着蠕动的软肉吐着水。 滚烫的热物又合着汁水塞了进来嫩穴里,是宛如狂风骤雨般的肏, 楚明萧被男人揽着腰,上半身只能无力的伏在床上,被男人顶的身子一颠一颤的。 “啊哈...不要了...呜呜混蛋。”她的穴口处已经被肏的发麻,混沌的脑子里是被欲望鞭打的崩溃,只能尖叫着哭泣求饶。 那对雪白的蝴蝶骨却在男人又一次肏到敏感点时,激动的震颤着,宛如腾空欲飞。 秦延被这幕美的心都在轻颤,胯下的动作却进出的越发凶悍。 “要坏了...啊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楚明萧在男人身下啜泣着,花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操弄,只能近乎狂乱的绞咬着男人性器,浑身抽搐着痉挛又一次进入高潮。 她被高潮再一次洗礼了一遍,整个人仿佛已经空了,浑身上下都变得敏感至极,真个人只要轻轻一碰,就能陷入高潮之中。 更不提男人此刻狠狠的顶着她的子宫壁,肏的整个内腔都又酸又麻,那力道恨得不将两个子孙袋都塞进她的穴里。 楚明萧觉得她要疯了,穴口一收一缩的更紧了。 男人闷哼一声,捏着她腰的手就用上了力道,那性器一下子贯穿至最深,抵在她那肏的肿胀的宫腔,就开始喷发精液。 那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喷射的滚烫的精液,还在她敏感的内芯里抖动着,一波波汁水涌了出来,被男人硕大的器官堵在子宫里。 很快,楚明萧的小腹就如吹气般涨了起来,宛如怀孕了般。 他还在射精,楚明萧被烫的受不了,她强撑着乱颤的身子,吃力的往前爬,那蓬勃着射精的性器刚滑到穴口,却被男人捏着脚踝拉了回来,那物件就狠狠撞进软穴深处,刚好抵在她的敏感点。 “啊——”楚明萧被这一下弄得尖叫痛哭,抻长后仰的脖子宛如濒死的天鹅,整个人都坠倒在床上。 好半响,男人那物件才消停下来,软下来依旧分量惊人的性器就从穴口处滑出。 她这才舒了口气,就这样岔着腿爬软在床上。 那肿胀的宛如馒头般的花户糊满了白沫,是被男人操弄时这捣出来,肉乎乎的穴口张着小洞,不停地翁动着往外溢着半透明的液体。 秦延这次精液射的太深了,居然没办法自己淌出来,他怕楚明萧不舒服,只是轻轻的揉她涨的圆圆的肚腹。 一大团白浊就顺着穴口挤了出来,淌到床上。 他抱着楚明萧又来到浴室,女人半阖上的眼睛顿时睁开,晕红的眼角迷茫的看着他,虚软的小手抓着他的手。 秦延知道她受不住了。 “不做了,带你去洗澡。” 楚明萧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她又睁开,沙哑的声音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认出的我?” 秦延失笑,温和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很久之前我就认出来你了。” ———— 秦延还是小人物的时候,就常去那家茶楼喝茶。 他是权倾庸城的秦盛的私生子,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地位。 秦盛拿他当狗使。 茶楼对面窗扇处,常常有个女人朝这边看,那对艳丽多情的眸子细细的瞟过茶楼,将每个人都尽收眼底。 殊不知她自己就被人当成美景。 秦延却觉得她眼熟的厉害。 那天和往常一般,太阳有气无力的照着,秦盛闲来无事要来茶馆喝茶,他就站在秦盛身旁。 毕竟人怎么会让狗上桌呢。 隔着窗户,他低头看着秦盛喝茶,就发现秦盛的视线不停的往外瞟,终点就是那个女人身上。 春初天寒,她身上斜跨的雪白的狐裘,大冷的天露出雪白的颈子,在蔫蔫的日光下都白的耀眼。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正满脸娇蛮的掰着报童不安分的手指,写满了张扬。 “敢摸姑奶奶的脸,死不死吧你?” 声音熟悉的狠,他脑海里突然清晰的浮现出一个淋的湿漉漉的少女,冷的瑟瑟发抖,还咬着牙威胁他。 “你脱衣服干什么?你敢动我,死不死吧你!” 后来蜷缩在他怀里时,却乖巧的像个小猫。 秦盛显然被她吸引了目光,遍布细纹的眼睛里写着兴趣。 秦延眼睛落在窗外女人身上,居高临下看着秦盛的眼神里,浮现出一丝阴鸷。 他收敛了眼睛,又是低眉顺眼的模样,食指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拇指上轻敲着。 他想秦盛老了。这位置也该换人坐坐了。 那天中枪纯属意外,不过不重要,秦盛就要死了。 其实他已经把追杀他的人引走了,只是恰巧从这里路过,突然想看看那个女人,没想到刚进屋,两人就打了照面。 他下意识的捂住了她的嘴,女人关窗户的举动几乎点燃了内心的引信。 她穿着墨绿色的旗袍,就这样软在自己怀里,眼睛湿漉漉的揉着光,脸上晕着比胭脂还浓的红,身子轻颤着,贪婪的吸着他的味道,美的一塌糊涂。 眉眼间却也野的肆意。 他想要她。 “就这样?”楚明萧没骨头的伏在秦延身上,眼睛已经半蒙半昧,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嗯。”秦延正在用毛巾给她一点点的擦头发,直到把长发擦干,他才抱着楚明萧上了换过床单的床。 楚明萧已经闭上了眼,她伸手下意识的攥着秦延的衣服,整个人就滚进他的怀里,含糊不清的道:“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 秦延轻笑,看着仍在一旁被揉的宛如抹布般的陈旧衬衫,低头亲了亲她得眉心,语气的宠溺几乎要将楚明萧笼罩着。 这人就是只猫,如果他不主动,楚明萧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走进他的生命里。 他低头亲了亲楚明萧的眉心,语气里的宠溺恨不得让人溺毙其中。 “幸好,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 可以走完迈向你的那一百步。 -- 嘴碎,后悔,嫁衣 小院装修妥善是在一个午后,阳光正好,天气渐热。 秦延带着楚明萧来到小院,顺便将她的绣架也带了过来。 他穿着一贯的白色衬衫,细致的挽到胳膊处,露出手腕的挠骨,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朝车子里伸去。 一段雪白的纤纤细指就搭在他的手心上,楚明萧微微低头,从车子里走出来,身穿薄薄的鹅黄色旗袍,边角上匝上一圈透粉的珍珠,阳光下散着浅浅的光晕。 整个人嫩的跟株青葱似的。 秦延捏着她的指尖,美人肌骨如玉。 “牌匾已经准备好了,想好开什么店了吗?” “暂时先不开。”楚明萧微微歪头,故作神秘的神情,带着女儿家特有的俏皮:“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她说话声音不大,两人低声说话显得尤为亲昵。 只是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道不解风情的轻嗤:“呦,这赎了身的鸡还真打算当老板娘啊?” “这店谁敢让自家男人来啊!就怕啊嘴上的生意,床上的买卖。” 楚明萧脚步一顿,微微撇头,就看向一旁的互相搭茬的两个人,满脸刻薄,正用不屑的眼神对她品头论足。 秦延眉心一皱,刚欲说话,就被楚明萧扯了下衣袖。 “小花。”楚明萧轻抬下巴,冲院子里叫了声。 “诶?!”小姑娘敞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从里屋跑到了她跟前,“小姐有什么事吗?” “去找个师傅,帮我刻快板子,就写......”楚明萧眼睛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轻笑一声,“男人不得入内,挂在门上。” 说完,她不理两人,扯着秦延进了屋子。 秦延走到门槛,却停住了脚。 他低头,手指捻了捻楚明萧的指尖,语气含笑。 “萧萧,这男人不得进入......我若进了还是男人吗?” 楚明萧诧异他居然还会开玩笑,知道他怕刚才那两人说话,影响她的心情,失笑的配合他的语气,追问道:“那怎么办?你不进来了吗?” 秦延摇摇头,满脸可惜的道:“不能进,除非......” 楚明萧眉梢微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楚老板是不是得考虑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她神情微怔,抬头看着秦延,他俊秀的脸上是脉脉温和,但眼神却格外认真,语气更是没有半点调侃的意思。 “好啊!” 楚明萧突然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语气轻快的答应他。 她快步朝屋内走去。 “我都答应你了,快来啊。”她跨入小院,转身催促的冲着秦延招手,示意他快些进来。 两人一起走到小院的屋子里,上次在这里做爱时,东西还都乱糟糟的。 此刻已经安放的规整,雕龙刻凤的架子床上也挂上了帷帘,楚明萧循着记忆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火红宛如石楠花般的布料赫然落放在其中。 上好的绸布格外顺滑,隐约有暗纹修饰,楚明萧从里面扯出这布的一角,旋身披在自己身上。 艳红的布料根本无需装饰,只是这么粗陋的披在身上,便已经衬的她雪肤凝脂,这般张扬的颜色根本压不住她半分颜色,衬的整个人越发明艳动人。 “用这料子做嫁衣怎么样?” “嗯?”秦延听的不真切。 楚明萧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媚意蚀骨的蛊惑。 “用来做嫁给你的衣服。” “真的?” 楚明萧点头,秦延一瞬间夺去她的唇,轻咬碾转一段时间后,他捧着楚明萧的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嫁给我,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不对。”他拇指揉着楚明萧饱满的唇瓣,饱满的唇珠被在他温柔的指尖下,拉扯变形,变得愈发殷红,他温柔着语气,轻声呢喃着:“从现在起,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 ρο壹8f.Ⅽοм 测量,引导,插入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楚明萧从他怀里抬起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卷软尺,举到秦延面前。 “我也给你做件衣服吧?” 秦延眉梢一挑,点了点头,展开双臂配合的站在那里。 楚明萧拿着软尺,按在秦延的肩头,给他量尺寸。 他身材本就好的没话说,腰窄腿长,攥着软尺的手指微屈,紧贴在秦延的身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下,楚明萧能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下的皮肤泛着热,紧实却不浮夸的肌肉结实且蕴含着力量。 楚明萧边量边记,在量好他手臂和肩背的尺寸后,手臂环过他的腰,软尺就缠上他的腰,量他的腰围。 两人离得更近些,楚明萧已经半钻进秦延怀里,鼻息间萦绕着男人身上气息,她舔了舔唇瓣,手指却极快的离开了男人的腰,开始量别的地方。Ⓟò①㈧ьь.Ⓒòм(po18bb.com) 秦延低头看向自己的侧腰,哪里刚才被一只不安分的小奶猫用爪子轻挠了一下。 他的目光收回,缓缓的落在半偎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那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坦坦荡荡的,似乎刚才腰间的轻碰都是秦延的错觉。 紧接着楚明萧便半蹲下去,本就贴身的旗袍顿时被她撑出圆润饱满的弧度,悉数落在男人眼底,偏生她似乎还对此一无所知,低头开始替秦延量臀围。 那张明艳的小脸挂着严谨正对着男人胯下,饱满的唇瓣水光莹莹的,秦延喉结微妙的滚动了一下。 胯下的硕大已经半硬了起来,在裤裆处顶起一个鼓包。 “接下来量腿围。” 楚明萧却仿佛没看到,手再次动了,软尺居然自男人胯下穿过,手背不着痕迹的蹭过男人的胯下已经半硬的硕大。 软尺便绑在男人的大腿跟上,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男人粗长的炙热。 秦延呼吸都重了几分,轻柔的触碰宛如细小的电流,酥麻的窜至他的尾椎骨,不激烈,却磨人。 尤其是女人紧绷严肃的小脸,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楚明萧不为所动,手指却总是无意识的轻撩擦过,硬挺隆起的一团处,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灼热滚烫,分毫不差的从她指尖蔓延至四肢。 她细细的给两条腿尺寸量好,沉甸甸的巨物已经彻底苏醒,怒张被束缚在裤子里。 楚明萧依旧没看见般,站起身,弯腰伏在小桌子上记录男人的尺寸。 她身后突然贴上一团热源,臀部就被硬物顶住,楚明萧伏在桌子上轻颤着,吟哦一声。 旗袍丝滑轻薄的布料就被男人顶的陷了进去。 楚明萧微微侧头,拎着声线道:“先生,请你自重,” 哪知她话音刚落,他的硬物贴的更紧了,居然隔着衣物,就挺动着胯,对着女人腿心的肉花撞击顶肏。 紧紧合拢的花唇被隔着衣物顶的被迫张开,薄薄的布料就被顶进张合吐汁的穴口处,早就被濡湿底裤的汁水如渲染般,将女人臀部的布料泅出一小片深色。 秦延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楚明萧耳边吹气,轻轻的道:“老板娘,你不专业啊。” “这里都不量的吗?”一边说,他用性器顶着女人的敏感粉嫩的穴口画圆。 楚明萧被他弄的呻吟出声,被顶弄的穴口居然绞咬着衣物,狠狠吮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团汁水,宛如尿了一般,连秦延都感受到温热的湿意。 楚明萧羞恼的涨红了脸,不服输的岔开腿,翘着丰硕饱满的臀,语含恼意的道。 “这不是正量着呢吗?” “那我得好好配合老板娘了。” 说完,他将楚明萧整个按在桌子上,那团束缚在裤子里的硬物就钳进女人的腿心里,挤压的粉嫩湿泞的穴口都变了形,滋滋的往外冒水。 男人居然就这么隔着衣服,把她按在桌子上肏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整个将楚明萧笼罩在身下。 他肏的又急又凶,宛如真要将性器隔着衣服肏进来般,把人顶的身子趴在桌子上乱晃,小桌不堪重负的嘎吱作响。 楚明萧轻颤梳理整齐的头发乱了,指尖抠着桌角因为过分用力发白,一声叠过一声的声音从嘴边溢出来。 那硬邦邦的粗长隔着衣服烫的穴口直打哆嗦,布料还随着她的动作摩挲着穴口,小巧的花核都被布料磨得红肿涨大,花唇早就被磨得发烫。 秦延用性器磨了好一会穴,磨着楚明萧哭的满脸湿漉漉的,潮吹一次,整个穴口都充血糜红,肿胀不堪,他才停下动作。 楚明萧臀部的旗袍皱了,湿了,粘稠滑腻的汁水将秦延的裤子都打湿大片。 仿佛尿裤子般。 他虽然不动了,硬挺却还卡在女人的臀部中,手指顺着楚明萧腰侧往下,顺着旗袍腿侧开的口子,将手探进楚明萧腿心处。 入手是发大水般的湿泞,滑腻幼嫩的海绵浸满了水,他轻轻一揉,就泄出丰沛的汁水来。 “老板娘怎么又不专心了?”他说着,食指却娴熟的顶开穴口,两根手指陷入湿软的过分的软肉里,里面更是浸满了汁水,“量个尺寸就湿的这么厉害?量出来了吗?” 穴腔被男人用两根手指顶开,填满,深入,变幻着角度抽插着。带来的绵长的快感,简直舒服的侵入骨髓。 楚明萧似是被他手指伺候爽了,刚才的羞恼烟消云散,转过头的小脸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满是高潮带来的绯红,和被手指肏弄的带来的浅浅的情潮。 那双斜睨着他的明艳眸子湿漉漉的,视线娇里娇气的绕在他身上,轻轻的吐息着。 “嗯嗯啊先生,你不插进来,量不准确的。” -- ρο壹8f.cοм 撩起,裙摆,舔开 “咿啊”是酸麻入骨的呻吟。 秦延听了她的话,居然就这么将她从桌子上翻了过来。 尚插在穴腔里的两根手指,跟着在紧致敏感的软肉里搅了一圈,搅出汩汩的粘稠汁水来。 楚明萧从爬变成了坐,两条腿无措的半曲着,鞋尖虚虚的点在地上。 旗袍裙因为男人的动作,此时打着褶皱堆在女人大腿处,过膝盖的长裙居然将女人遮的严严实实的。 只有旗袍的岔口处,能看到秦延将手探了进去,透露着一丝隐秘的淫乱。 阳光顺着窗子斜斜的打在地上,悉数被秦延宽厚的脊背挡住,楚明萧被男人笼罩在阴影里。Ⓟò①㈧ьь.Ⓒòм(po18bb.com) 背着光的男人刻意压低声音。 “那我得先试试,老板娘的量具适不适合。” “劳烦老板娘自己动一动,让我试试看。” 埋在穴道里的手指抵在敏感点顶了一下,楚明萧轻轻呻吟出声,她很享受这种营造出来的偷情氛围,整个人情动的更厉害了。 她挺动着臀,两手撑在身后,主动骑在手指上,就自己动了起来。 秦延就被她汁水淋湿了满手,看着楚明萧的动作,手指顺着她挺动的力道在敏感的黏膜上涌动。 手指毕竟不如性器般粗长,不能将整个敏感的穴腔都照顾过。 楚明萧挺动的越来越快,呼吸都急促起来,晕红的小脸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像极了鲜嫩多汁软桃。 她平坦的小腹都紧绷起来,嘴里呜咽娇啼,穴口都被插出滋滋的水声,绞咬着手指急促的抽搐嚅动,红润的小嘴微张着,眼看着就要进入高潮。 插的极深的手指突然从穴腔里抽出,带出一连串淅淅沥沥的汁水。 微红的穴口空泛张合,肿大的花核上还挂着汁水,颤巍巍的从花唇里探出头来。 “啊啊不要呜呜啊哈”楚明萧被强行截了高潮,如猫拱起的脊背都软塌下来,细腰扭动着,两腮俏红,水汪汪的眼睛就蓄满了泪珠,不消一会就挂满了两颊。 她边哭边呻吟着,强调里都带着说不出的浪荡劲。 秦延撩起她的旗袍,米白的底裤已经被变形,松松垮垮的勒在她的腿根处,微红的穴口空泛张合,肿大的花核上还挂着汁水,颤巍巍的从花唇里探出头来。 粘稠的汁水拉着细丝落在桌子上,挤出一小滩水。 楚明萧几乎急切的去扯男人的裤子,那雄伟粗壮的物事从裤子里弹出来时,她的穴口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 男人居然将薄薄的皮尺,勒在她的敏感瓮动的穴口处,宛如张开的鲜嫩贝肉般,尺子就深陷进软肉里。 穴口被磨得酥麻,内腔就越发的酸痒,楚明萧难耐的挪着臀,秦延却依旧不慌不忙的。 他不停的变幻着皮尺,将整个穴口都细细量玩一遍,玩的那汪小穴如同泉眼般,汩汩的往外淌水。 秦延看着上面的数字,轻声道:“老板娘,你这里好小” “万一把我勒坏了怎么办?” 楚明萧早被他玩弄的身子都燥了起来,伸手拽着男人衣领一拉,秦延就顺势低下了头。 她已经自己撩起裙摆,半躺在桌子上,对着秦延打开自己湿泞的腿根,红粉微肿的穴肉近在眼前,鼻息间萦绕着腥甜的味道。 “那就麻烦先生先把它舔开了。” -- 又湿,又小,还嫩 那粉嘟嘟的穴肉在他鼻尖下颤抖,收缩着,水嫩汁滑,散发着独属于女人的腥甜。 秦延伸手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打的更开,鼻尖刚触及到沾染着晶莹汁水的粉肉,耳畔就听到楚明萧酸楚至极的咿呀,半透明的潮水就从穴口处喷洒而出,溅了他满脸。 半透明的水挂在他俊美的脸上,女人的甜美扑面而来。 “老板娘,你这工具不好用啊。” “又小水又多......这谁受得了啊?”他声音喑哑,听不出情绪。 却在话音刚落时,整个人欺身而上。 楚明萧刚想回话,没想到他来个突袭,穴口猛的被滚烫的口腔整个含在嘴里,宛如要被吃掉一般。 她喉咙里溢出绵长呻吟,嘴角已经流下过于舒爽的津液,整个人宛如绷紧的弓。 她下意识的想把腿并拢,却被秦延扯的更开,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开一抹小缝,被男人粗粝的舌头贯穿进去,将细孔般窄小的穴撑开。 敏感的花核也被秦延吮在嘴里,被牙齿抵住。 他的舌头勾住楚明萧敏感点,弹动舌尖,弄的楚明萧娇啼一声,娇躯猛的哆嗦起来,穴腔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液,眼角的泪就撑不住的坠了下来。 她穴里像进了把火热的软勾子,现在正弹她穴内的敏感点,那粗粝有热烫的舌尖准确的弹打着她,舌尖绷直钻着那块使劲研磨。 那细嫩水滑的软肉几曾被这般鞭挞钻磨过,弄的又痛又爽,爽的楚明萧又哭又叫,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抬一落的摆动迎合。 细白的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小巧圆润的脚趾收缩舒张,踢踏似乎不能承受着股快感,想要逃离。 秦延吃着她的穴,引得潮水汹涌,手还不老实,顺着肌理细腻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一簇火,滚烫灼人,楚明萧感官明明都聚集在自己敏感至极的穴腔中,那里被舌头搅的汁水肆流,敏感肿胀的花核咬在齿间研磨。 可她依旧清晰感受到被男人摸过的肌肤都在敏感的战栗,一缕缕酥麻感顺着肌肤炸裂。 这诡异又无孔不入的快感,让楚明萧的身子不受控的哆嗦起来,明明穴腔深处都没有尿出大量潮水,穴口痉挛的宛如潮吹一般。 火热粗粝的舌头进出都极为困难。 楚明萧呻吟已经转为低喘,整个人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绵软的手臂根本撑不住他的身子,朝后倒去。 她水湿淋漓的穴口传出瓶塞拔出的声音,在磕到桌角之际,被秦延稳稳的接住。 因为姿势,男人滚烫粗长的硬物遍紧贴上嫩穴,湿淋淋的穴口宛如吸满水的柔软棉芯,一瞬间挤压出大量汁水来。 两个人的交界处湿泞一片。 “咿呀~”楚明萧枕在他手臂上,抻着细白的脖子酸楚至极的呻吟,宛如只雪白的天鹅。 她下意识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喘息起伏。 “老板娘这新开张的,果然经验不足。” -- 失禁了 楚明萧听着他的话,腮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用晕红的眼尾瞥他,语含挑衅的轻啐。 “一回生两回熟,先生多来几次——”话还未说完,楚明萧就卡住了。 她睁大了眼睛,泪珠滚落,小巧的鼻子开始急促翁动,两条腿已经自发的盘在男人精瘦腰上,身子痉挛起来。 男人居然就这么整个插进来了。 楚明萧倒抽着冷气,眼前白光频闪,良久才呜咽出声。 原本就因为高潮喷涌中还在紧缩痉挛的穴口,被秦延这般悍然的肏了进去,破开收拢的窄窄得穴道。 刚刚高潮过得她实在太紧了,整个穴却水汪汪的,淤红敏感穴肉服帖的吮吸着男人的粗长,这般肉贴着肉,楚明萧能直白的感受到男人性器上抽动喷张的青筋。 “老板娘量出来了吗?”秦延语气温和的问着,腰杆却动了起来,粗长缓缓的从穴口处抽出,随即又慢慢的插进去,挤的汁水争先恐后的肆流。 秦延动作一点都不急,坚定的,慢吞吞的将整根巨物完整的塞进女人窄穴里。 过长的性器已经抵住紧闭的宫颈,却还慢慢的向没有一丝缝隙的宫腔里钻。 楚明萧身子被男人插的轻颤,剔透的眸子失焦,脸上汗津津的,满脸挂着被男人插出来的情欲潮红。 穴腔被男人粗粝的肉具撑的没有一丝缝隙,楚明萧恍惚间觉的自己双腿间的那朵肉花,已经男人肏成独属于性器的模样。 秦延还在契而不舍的往更深处顶着,可太过温吞的动作,充血肿胀的穴腔痒的钻心。 “快......快一点嘛呜呜呜......”楚明萧呜咽的哭出声,她尽力将腿长的最大,拱着臀往男人肉具上贴,收缩着穴口将男人夹紧。 正在往紧闭的宫腔里钻的性器猛的涨大几分,撑的窄窄的穴口都变得粉白,楚明萧哀啼一声,呜咽求饶,已经被顶的肿胀的宫颈口喷洒出一股热流。 热乎乎的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大滴的汗珠顺着秦延坚毅的下颌滴落,他被女人突如其来的潮喷弄的闷哼一声,突然动了起来。 楚明萧尖叫出声,四肢紧紧的抱着男人,只能随着男人大力顶肏乱晃。 秦延明显亢奋起来,巨物在滑腻水湿的窄穴里进进出出,两人的相交处显得格外淫靡的腿间,半透明的汁水都被他凿出细腻的白沫,糊在楚明萧红肿充血的穴口处。 随着浪潮的起伏,楚明萧抱着身上的男人就抱的越紧,就像巨浪潮海中抓住木筏。 楚明萧抱的越紧,秦延很难再挥洒自如的将性器拖至穴口再全根没入,只能嵌在穴口深处,小幅度的急促抽插。 深处被不间歇的顶开,楚明萧被他这毫无缓冲的力道肏的啼哭不止,脸上湿的和下面有的一比,透明的津液顺着下巴嘀嗒,扯出长长的银色细丝。 汁水泛滥的花芯都被顶的隐隐作痛,小腹微微痉挛小小的宫颈口不堪的咧开小缝,承受着男人短促的撞击。 小小的桌子不堪重负的咯吱作响,细细的桌腿已经发出枯朽断裂的声音。 秦延下一刻搂住身下人的细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楚明萧从桌子上抱了起来。 下坠感帮助巨物顶开了宫颈的小缝,滋滋的插进柔腻紧滑的子宫里,薄薄的肚皮瞬间被顶出龟头的模样。 “啊啊啊......插进来了......插满了......”楚明萧身子放射性的绷紧,咿呀一声,发出酸楚至极的哽咽。 她抻直了脖子,脊背在一瞬间向后延展,这般强势的插入宫腔带给她无以伦比的高潮。 她浑身都被男人肏的泛粉,珍珠粒似的脚趾还收缩着,两条盘在男人腰间的腿再也盘不住,瘫软的耷拉下来,潮液混着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脚踝处流。 秦延嗅到空气中的味道,却不敢抽动性器。 吃下全部性器的穴道在急促痉挛,仿佛无数小手按摩着他的性器。 楚明萧吸的太紧了,被撑的满当当的穴道在紧促蠕动,仿佛有无数个小手按摩着他的壮硕。秦延不敢动,另一只手却绕过她的腰窝,托住楚明萧浑圆滑腻的臀肉。 他的神情明显愉悦,低头吮着女人被口水淋的湿漉漉的唇肉,直到唇肉被他吸吮的肿了,泛着玫瑰花瓣似的殷红。楚明萧眼底才渐渐清明,连耳朵根都通红发烫。 秦延就这么托着她的臀,手指还不安分的拨弄着她湿泞的花唇,沙哑着嗓音呢喃。 “老板娘,你刚才尿了。” 话音刚落,宫腔居然又浪荡不堪喷涌出一股热液到他的龟头上,楚明萧哆嗦着打颤的身子,抬起酡红羞涩的小脸,泫然欲泣的眼睛里却满是对欲念的痴态。 她已经靠着秦延的力道,自发的摆动着腰,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吐着放浪形骸的话。 “好舒服......阿哈秦延......你动.....啊啊嗯哼动啊” -- 从未进的如此深 “阿哈,不要——” 楚明萧话音刚落,就没了力气,细软的腰窝就软塌下来,秦延却恶劣的将手伸进两人交接的腿间,夹着女人红肿的花唇勾弄弹玩,惹得怀里的人浑身都在哆嗦,嘴里更是低吟啜泣不断。 秦延拖住她屁股上的手,已经被楚明萧淋出的汁水沾染湿透,滑腻的仿佛一只手快要抱不住她。 楚明萧汗津津的身子被重力坠的直往下滑,娇啼变得酸楚至极,秦延却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还在亵玩粉嘟嘟的花唇,手指不停的在会阴处搔挠。 那坚挺粗长的性器已经随着楚明萧的下坠,缓慢的戳进子宫深处,湿滑温暖的宫腔一下紧跟着一下吸裹着秦延。 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紧致。 那处太紧又太软,从里到外都被水汪汪的湿热包裹住,秦延被逼出满头大汗,干脆利落抱着楚明萧就挺动了起来。 楚明萧瘫软的身子随着他的肏弄高高抛弃随后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被顶的一起一伏,伴随着她的尖叫,汁水淅沥沥的挥洒了一地。 她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啜泣呻吟着瘫软在男人身上,脚趾却还勾的紧紧的。 楚明萧已经分不清那汪水穴什么时候进入高潮,喷射出汁水来,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滚烫肏化了。 秦延就这么抱着楚明萧,挺动着精瘦的窄腰朝屋子里的雕花架子床上走去。 木质的床面被打磨的光滑,还没铺上被褥,楚明萧被放下来时,几乎踉跄的跪倒在床上。 秦延滚热的性器急促的从穴口滑出,敏感的穴道仿佛被擦出火来,引得她又哀啼一声,穴道抽搐痉挛着,肿胀不堪的花核从层层迭迭的花唇中探出头,悬挂着晶莹的液体。 木质床面传出水滴答的声音。 秦延被这不大的声音诱的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线往下滚落,怒张的性器更是蓬勃了几分。 他伸手将楚明萧跪趴下的腿分的更开,露出腿心中被汁水浸透的软花,那透着殷红,肿胀湿泞的红茶花,还在努力的蠕动着,试图堵住花芯里淅沥沥淌出来的花蜜。 殊不知外面的花唇早已大张着,露出里面探头的花蕊摇曳风姿。 楚明萧的腰被一双大手掐住,臀被扶的高高翘起,粗长的性器就碾压花瓣,强悍的将花蕊撑到最大,直到花口绷到极致。 “啊——” 楚明萧发出近乎虚脱的尖叫,软的跟个猫叫似的,狼狈的泪珠混着津液滴在床面上,上半身已经软软的趴在床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后入,但却是第一次被进的那么深。硬物从后面卡进子宫里,仿佛戳到了她从未触碰开发出的敏感。 她的臀肉紧紧的贴在男人结实的小腹,烫的她臀肉都在打着颤。 秦延却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他也不再讲究肏弄的技巧,就这么直入直出的,每一下的肏的又深又重,搅的整个穴道承受不住,湿泞红肿的乱七八糟。 她丰满的雪顶缀着宛如樱桃般的小果,被快感催成殷红,却硬邦邦的宛如未熟时的模样,随着男人的肏弄挺动,不停的晃动处雪白乳浪,在光滑的木板上摩挲,时不时又被挤压一团。 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惹得她浑身轻颤,如电流般麻痹她的神智。。 楚明萧被彻底肏软了,浑身上下所有快感都被男人肏弄出来,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向空中,又猛烈的被浪潮般的快感席卷。 沾染湿汗的发被她甩的狼狈,唇角津液肆流,嘴里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啼。 布满白沫的穴口处甚至被男人肏弄的麻木,却还贪婪的妄想将男人夹的更紧。 秦延近乎失去理智,将楚明萧双臀掰的更开,只是肏弄出的水声就能惹得他急促抽插一番,水嫩的穴心都被他肏红肿起来。 淋漓尽致的性事冗长的可怕,秦延仿佛不觉得累般,恳切的将性器塞的更深,白嫩臀瓣都被拍打的嫣红,泛着火辣辣的肿胀。 她的宫腔刚刚又承受一波男人的射精,温暖敏感的那处已经盛满了男人的精液,小腹都微微隆起,饱满圆润的弧度格外诱人。 楚明萧吐出一口气,男人射精的粗长却宛如吹气般瞬间填满她的穴道,再一次撑开她的宫口。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泪珠朔朔的顺着粉嫩的脸滚落,嘴里的呜咽已经变成哀啼,穴口抽搐挤出的汁水都带着浊白的精液,她费力的转过头,凌乱的发丝沾在潮红的脸上。 “啊哈......秦延,唔哈不要了.......”水色艳丽的唇瓣吐出酥掉骨头的娇啼,媚色入骨却又格外的楚楚可怜。 “萧萧,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秦延直接俯身,和她交换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吻,沙哑着声音低沉诱惑。 -- 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 ρō⒅mō.cō 楚明萧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反应慢吞吞的,泪眼朦胧的喊了一声:“秦秦爷。” 这声可谓是柔肠百转,娇媚诱人,任谁听了都心软的一塌糊涂。 可秦延却掐着细腰将她抱起来,将淅淅沥沥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沉着声音道:“错了,该罚。” 说完,就拦着软如面条的楚明萧,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托起落下,不管不顾的捣弄深处十几下…… 又痛又爽,宛如自己主动吞吐性器一般,肿到高耸的阴户瞬间迸溅出丰沛的汁水,这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逼迫着楚明萧只能缩在秦延怀里,抖如糠筛。 楚明萧连换了几个称呼,迎接她的都是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肏弄,那张粗粝的大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毫不留情的挤压里面的浓精,直喷的满床都是湿漉漉的白精,小腹还涨的鼓鼓的。 楚明萧被他弄的眼睛都迷离了,小嘴除了吐出呻吟,连话都说不囫囵了,秦延轻叹一声,微热的气息吹入她的耳廊,男人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夫人,你又叫错了。” 楚明萧浑身突然一颤,宛如被击中敏感之际的点,穴腔倏忽间绞紧到极致,咬的男人闷哼一声。УùУéshù.℃ō⒨(yuyeshu.com) 她的穴道深处仿佛张开了一个小孔,酸楚至极,仿佛憋尿一般,但却又与之不同,楚明萧发出一声频临崩溃的尖叫,如同喷尿一般,力道极大的喷射出透明的潮水,比任何一次潮吹都要来的激烈。 女人的喷射的潮液冲刷着男人顶端,秦延将极快的将性器拔出,对准红肿腿心的糊上一层又一层,连后面被汁水浸润的柔软的后庭都糊上一层浓白。 而那被肏成圆洞般的嫣红穴口,还在蓬勃的射着半透明的潮液。 楚明萧被这次高潮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彻底沦为快感娃娃,失焦的眸子呆呆的看着眼前那道水柱,小腹都在抽搐。 她无力收缩自己的尿孔,居然还淅淅沥沥的尿了,淡黄色的液体宛如无力的喷泉,断断续续的往外冒,和喷射的潮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柱热乎乎的液体分别从两个孔洞里射出,楚明萧眼睛都羞红了,细软的身子抖的几乎要碎了,水涟涟的眸子却还是忍不住凝视着身下的两处。 那汁水溅在木床上,迸出的水珠,溅湿了整张床。 “不要啊啊啊不要”眼前的景象太过淫靡,她忍不住的叫出来,声音却比奶猫还软. 却移不开眼,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 秦延被眼前的景象完全蛊惑了心神,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早就绷裂,毫无理智可言,脸上那里还有往日温文尔雅,再一次涨大的性器不管不顾直接挺进肠道里。 被潮水浸润的肠穴早已柔软的不行,居然就这么吞下男人的壮硕的顶端,体验它一寸寸的往深处进,楚明萧发出短促的尖叫。 她惊恐的睁大含泪的眸子,难难耐的甩着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粉瓣似的脸颊滚落。 那里怎么可以,太大了呜啊,不要了楚明萧出被插的说不出话,只能无声的在心里呐喊。 秦延却没了耐心,吮着她的脖颈,胯下猛的施力,居然将那性器整个就插了进来。 楚明萧身子被他挺入的力道撞的身子晃动,饱满的臀肉轻颤间没,那原本已经力竭的潮液居然又猛的激射一股,随着男人顶入的力道,潮液在半空划出曲线,居然还有几滴溅到了她的唇上。 楚明萧已经被满涨的性器撑的失了智,她无意识伸出小舌舔舐着唇瓣上的潮液,尚还温热的液体带着她的腥甜臊味,就被男人唇舌卷走。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夹杂着潮液的味道,楚明萧就像吃了最猛烈的春药,浑身已经飘飘然。 她身上所有地方都被秦延肏弄,填满,那处比男人第一次插入花穴时涨的还要厉害,她快要被男人撑裂了。 可是太舒服了,饥渴的肠穴居然自己绞动了起来,一收一缩的吮着男人的性器。 -- 插着睡一夜 ρō⒅mō.cōm 可是后面的满涨衬的前面的大张的花穴空虚起来,空泛的吞吐着,她倚在男人肩膀上的,痴迷又贪婪的看着男人汗津津的脸…… 如果男人有两根性器就好了楚明萧抓住秦延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雪白的乳头就被男人蹂躏挤压变形,时不时殷红的小樱桃还从指缝间调皮的探出头来。 脑子里冒出近乎疯狂的想法,楚明萧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玩物,肆无忌惮的释放她淫靡到每个男人都要跪倒在她裙下的美。 秦延近乎被蛊惑到,蹂躏着她的美乳,那滚烫的宛如铁棍般的性器又动了,明明她已经浑身发软,满身承受不住的这被插满的极致,可接踵而至的快感却让她陷入无边的快乐。 那比花穴紧致的肠穴,滚烫有强势的吸嘬着男人的性器,里面却嫩的滋滋冒水,带给秦延无以伦比的享受。 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就这么被破开,酥酥麻麻却毫无痛感,甚至绵长的快感透过薄薄肉壁,秦延只是浅浅的肏弄几下,那紧箍着她性器根部的穴口已经肿了,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里面的嫩肉。 “夫人。”秦延一边肏弄着,一边还在她耳边叫着。 一声接着一声,那微弱的气流拂过她的脸,仿佛无处不在的快感将她牢牢裹挟住。 前面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大张着,里面有鲜嫩的软肉的吞吐着流不尽的汁水,肏弄后穴的绵长快感也透过薄薄肉壁,传到前面的花穴里来。УùУéshù.℃ō⒨(yuyeshu.com) 楚明萧承受不住的勾着脚趾,被肏的不堪的花穴又痒了起来。 她的手指居然绕过男人手臂,来到自己肿胀不堪的穴口,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噗嗤一声,插进自己的嫩穴里。 楚明萧犹不满意,伴随着男人的抽送,放浪形骸的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送进湿热的穴道里,直到四根手指将整个花穴喂满,殷红肿胀的穴口被她挤出汁水来。 她随着秦延的肏弄,无意识的用手指操着自己的软穴,前后都被填满的快感让楚明萧发出喟叹,两个穴被操噗滋噗滋的水声。 楚明萧被这没有边际的快感拍打着,男人不知疲倦的肏弄她的肠穴,直把那紧逼的幽花也肏弄的合不拢,他才将未射精的性器拔出来。 不要 后穴没吃到滚烫的白液,楚明萧已经格外疲倦了,可还贪恋被敏感点被滚烫的精水拍打的快感。 她虚软无力的手指从花穴里划出,带出一大团夹杂着浊液的淫水。,后穴只能空泛的急促的瓮动着,冲着流到旁边的淫水往里吮。 楚明萧几乎在他拔出性器后,意识就昏沉下去。 恍惚间就感受到秦延温柔的吮吸着她的唇,和她耳厮鬓磨,轻轻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暗喜。 “萧萧,我太高兴了。” 楚明萧撑着最后的力气,半阖着眸子挪着湿漉漉臀,让张着嘴的花穴畅通无阻的吞下男人还翘着的性器,狠狠的一绞,男人紧贴在她耳边的唇,溢出一声低吼。 滚烫的浓精就射进她的体内,牢牢的锁在宫腔里。 被肏的软烂肿胀的穴壁被击打的几乎泛痛,烫的楚明萧直打哆嗦,可她嘴里却发出舒服的喟叹,轻舔自己的干涩的唇,高潮迭起的脸宛如山中吸食精气的妖魅。 她几乎溺毙在被射精的高潮里,颤抖着身子,意识已经沉沉睡去。 ——— 楚明萧这一觉直睡到到第二天早上,细丝锦缎织成的薄被柔软服帖的搭在腰间,刚一睁眼就觉得浑身都酸痛的厉害。 她微微一动,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未着寸缕的长腿在床单上弄出褶来,就像无骨的白蛇般,娇娇绕绕的勾缠在一起。 她身上还算爽利,只是白瓷般的皮肤上,遍布在敏感点的星点的紫红痕迹,看的让人眼热。 楚明萧缓了一会,她的后穴已经合拢,前穴居然还咧着小嘴一副贪吃的模样,楚明萧倚着床背坐了起来,里面肿胀嘟出来的软肉摩挲着滑溜溜的被单,泛着浅浅的痛。 花穴深处居然还有湿漉漉的液体从渗了出来,她掀起被子看向自己腿间,错愕的睁大眼睛,秦延昨天究竟射进去多少? 那红粉的穴口肿的连花唇都包不住,一吸一鼓的吐着白浊,浓白的精液泅进床单里,不消一会的功夫居然淌湿了她的腿心。 这也太多了吧,楚明萧看着那汩汩流出来的精液,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漉的,想着自己宫腔里不知道还蓄了秦延多少浓精,身子居然微微又些发烫。 昨天的记忆片段式的闪入脑海,水雾弥漫的浴室里,空气中都是石蒜花的味道,她哭的水唧唧的抱着肚子,不让秦延将里面的精液挤压出去。 最后是男人抱住她上床,她还在哭,秦延将硬挺的性器将她的花穴塞的满满当当,她才老实睡觉。 难怪一大早穴口一副刚被插的模样,楚明萧脸上悄然泛红。 饶是在性事上坦白如她,想着自己居然在秦延插入的情况下睡了一晚,也觉得荒唐,忍不住拿手捂住通红的脸。 她用纸擦了擦,那浓白的精液越溢越多,根本就擦不干净。 楚明萧气的直骂秦延就是个狗男人,只能拖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爬下去,赤着脚走去浴室。 秦延进门的时候,只能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半透明的玻璃被水雾笼罩着。 他站在门口,把手轻轻下压,一丝水雾从里面飘逸出来。 -- 肿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破皮了 里面水声哗啦啦的,冒着热气的水铺着地板上,一路淌到浴室门口。 隐隐绰绰,秦延就听到楚明萧声音叫的又软又媚,说出的话却在骂他。 纤腰臀美的女人正叉开腿趴在地上,长长的锻发垂在身侧,雪白的脊背在雾气萦绕的浴室反着光。 她的屁股翘出饱满的弧度,肉眼能清晰看到昨天被他弄的粉嘟嘟的后穴,正柔柔的的合拢着。 而前穴却被一根纤长的手指插入,肥美殷红的花唇被手指挤压到一旁。从秦延的角度,还能看到手指在穴里变换着角度掏弄。 那细细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能从穴里带出浓白的精液,粘在花唇和腿根那里,星星点点到处都是,更多的则是落在地板上,被哗啦啦的水冲走。 楚明萧本就腿脚酸软,跪这自己抠了好久的穴,手指头都酸了,还没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她自己弄的眼睛湿了,红润饱满的唇开合着,骂秦延射起来就像个畜生一样,射的那么多,还那么深。 屁股却主动的翘的更高,方便精液更好从花户里滴出来。 她还沉浸在碎碎念骂秦延的中,腰间突然横出一条手臂,还穿着衣服的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的的腰,衣服已经被打的半湿。 “我说今天怎么总是打喷嚏呢。”秦延将人搂在怀里,手指已经娴熟的探到穴口,顺着楚明萧的手指,一块插进去湿软的穴道里,“原来夫人躲在这儿骂我呢。” “滚!”楚明萧恼羞成怒,胳膊肘一拐怼到他胸口,穴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就弯曲扭动,在里面掏弄了起来。 自己抠弄精水和被别人抠弄精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楚明萧还没来得气哼哼的拒绝,腿就先软了,支撑不住的就要跪坐在地上,手指也从里面抽了出来。 “我滚了你可怎么办啊?”秦延贴着她的耳朵跟她说话,声音呢喃着,像是在感叹。 楚明萧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身子一轻,就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她偎在秦延的怀里,身上的水沾湿了他的衣服,紧紧贴在男人精瘦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服,楚明萧也能感受到他体温的滚烫,穴腔顿时蠕动的几下,连呼吸都带上点急促。 “嗯……”她浅浅的吐出呻吟,被男人把尿似的抱在怀里,两条软绵绵的腿被迫大大撇开,露出腿心粉嘟嘟的肉花,衬着昨天秦延在大腿上红红紫紫的手指印,正可怜兮兮的吐着精液。 敏感的内壁被他用一根手指摸了个透,里面还是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泛着声音,秦延又伸进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比楚明萧要粗,而且手指很长,从下往上顺着穴腔插入,进的比她自己的要深的多,存在感极强的挑动着楚明萧敏感的内壁。 两根手指在穴腔深处缓缓打开,撑开小小的内壁。 他的动作温柔,可是修剪平整的指甲还是压到内里微微的凸起。 那昨晚刚被粗长反复鞭挞的敏感点,此刻轻轻一碰就酸楚的入骨,楚明萧抑制不住的拱起腰,嘴里低低浅浅的呻吟。 淅淅沥沥的精液顺着他撑起的小洞往外淌着,秦延时不时还搔弄着穴壁,让精液淌的更快一些。 楚明萧那禁得住他这般在穴道里做祟,眼尾晕红,穴腔一收一缩的绞咬着男人粗长的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股股丰沛的汁水已经顺着男人手指淌向手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好湿啊……”楚明萧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延。 秦延直接被她这一眼看硬了,隔着裤子顶在楚明萧的屁股上,可是手下的软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肿的外翻的穴肉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破皮了。 再操起来肯定就玩坏了。 偏生楚明萧还拿丰腴柔软的臀瓣,不怕死的轻蹭着自己,秦延都被她这浪劲气笑了。 随即对着圆润的臀瓣轻拍了一巴掌,把掌声在浴室里格外清脆,听的楚明萧咿呀一声,居然直接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怀里的人只是冲他无辜的眨眨眼睛,躺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息,仿佛这场高潮就累坏了她了。 “这么娇可怎么办呢?”秦延叹了口气,用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脑袋,认真的给她导出宫腔里的精液,直到精液流的差不多时,秦延又细心的给她清洗一番,裹着毛巾抱到床上。 他拿出一盒药,挑着凉丝丝的药膏给细细地涂抹到每一处,楚明萧饿的不行,看他还在慢慢的抹着,伸腿踹了秦延一下:“不涂了,我饿了,” 秦延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温声道:“还差一点。” “晚上再涂也一样的嘛。”楚明萧嘴上不悦的说着,腿上还是配合男人的动作张开。 后穴和前穴被服帖的涂上药膏,秦延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低声道:“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啊?不吃饭了吗?”楚明萧错愕道。 “嗯。”秦延低头亲亲她,替她捋平衣服上的褶皱,不知从哪摸出来的一块桂花糖,小声道:“委屈宝贝先吃个糖,一会到地方就能吃饭了。” “好吧。”那糖块不小,楚明萧勉勉强强张开嘴,用舌头裹着糖块,含在嘴里,左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口中吴侬不清的叹息道:“哎,这男人啊,还没娶到手就变了。” 惹得秦延掐着她的鼻尖,笑骂她:“小没良心的。” -- 寺里来了山下的女妖精! 古木参天,碧绿幽深,密实的林间露出一角红砖绿瓦。 楚明萧怎么也没想到秦延会带她到这种地方来。 迈上最后一个台阶,看着眼前铺的平整的青砖,尽头落着一栋红砖的寺庙。 寺庙不算大,香火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她仰着脸,古朴的牌匾上,悬挂着明镜两个字。 寺前站了个扫地僧,年龄不大的模样,他看到秦延便迎了上来,扫把熟练的夹在腋下,两手合十冲秦延行礼。 “秦施主吗?主持已经等候多时了。” “麻烦了。” 楚明萧好奇的看秦延熟练的回他一礼,寺门就跑出个年龄更小的小和尚,五六岁的模样,肉乎乎的小脸上顶个光秃秃的脑袋,显得格外可爱。 小和尚年龄不大,走路却很稳定,不疾不徐的在前面带路,东张西望的楚明萧被秦延扯着手,落后一步跟着。 小院子如外面所见,不大,僧人也不多,零星的几个走路都不紧不慢,倒显得格外宁静安逸。 穿过宝殿,小和尚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敲了一下门,打开一个缝隙钻了进去,不一会就从门后探出个光溜溜脑袋,清亮的声音道:“主持请秦施主进去。” 楚明萧眨眨眼,放开了抓住秦延的手,把他往屋子里推,随后指着自己问:“那我呢?” “这位女施主,我先带你去厢房用膳。”小和尚和秦延说话挺正常的,应该是没和女孩子说话,对着楚明萧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那我如果不想去呢?”楚明萧看他可爱,干脆半蹲下来,故意逗他道:“我想先在这里逛逛。” 小和尚应该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客,嘴巴张了又合,反反复复几次都没说出来话,脸倒憋的通红, “行了。”楚明萧到底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姐姐不逗你了。” 没想到刚捏住,小和尚嗷的一声蹦的叁丈高,捂住小脸,一双萝卜似得腿捣的飞快朝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 “师兄,山下的女妖精来了!!!” 楚明萧:“???” 她望着小和尚一溜烟就消失的背影,摸了摸自己饿的都快贴后背的肚子,看着眼前陌生的院子,所以…… 厢房在哪?她好饿啊!!! 楚明萧站在原地等一会,站的脚都麻了,也没等到新的小和尚来接她,秦延也没出来。 她原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怎么去大殿了。 “秦延来这里干嘛呢?”楚明萧自言自语,回头看向主持的房门。 小和尚跑得快,门都没来得及合紧,楚明萧顺着缝隙看进去,外面没有人,里面摆着几把椅子,每个椅子上面还放着软软的垫子。 她身子本就不爽利,大早上被秦延带到这里,这会站的脚疼还饿着肚子,小脾气早就压不住了。 她不甚客气的推开房门,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墨绿色的鞋踩在地上,楚明萧弯腰揉自己酸胀的小腿。 她刚低下头,就听到里室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楚明萧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这个屋子里外不过用一卷竹席挡住,里面的对话外面听的一清二楚。 “我还记得秦施主之前曾说过,你这一生不信鬼,不拜佛,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 “你再哭,我就硬了” ρō⒅mō.cōm 楚明萧揉捏小腿的动作慢了下来,骨肉均称的小腿无意识的往后一撤,她也不觉得秦延能是信奉鬼神的人。 一席之隔的里室安静了片刻。 “我要成家了。”秦延端着面前的瓷杯,说话间脸上还挂着笑。 耄耋之年的老住持脸上浮出笑,带着长辈看晚辈的慈和。 “老衲恭喜秦施主,那秦施主今日所来是让令堂看看人吗?” 秦延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杯子,“这只是其一。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让他们也认认人。” “谁?” “你不是一直说我杀性重吗?” 老住持摇摇头:“我不曾这般说过,我一直说的是秦施主看物看事,过于黑白分明了。”УùУéshù.℃ō⒨(yuyeshu.com) “你就喜欢拐弯抹角,当你我娘就是跟你学的。” “令堂是个有慧根的人。” “我和我妈不一样,她半生凄苦飘摇,还能维持一颗善心肠,我不行,我很小的时候手上沾着血,亲身血脉也死在我手上,以前总想可能会遭报应,也可能那天就横死街头了,不过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也会这样做。” “不过……”他放轻了语气,“我也害怕。” “我现在依旧是不信,不过如果这诸天神佛真的存在,我得告诉他们,做坏事的是我,弑杀血亲的也是我,下地狱的也是我,和旁人没有半点关系。” “我就是带她来,让他们认认脸。等报应真的来的时候,别砸偏了,离她远点,免得溅她一身血。” 他的语气并不重,但不是平时站在楚明萧温和如雨的人,而是掌管着整个庸城,坐在圆桌之上的秦爷。 老住持闻言双手合十,捻着手里的佛珠,一声声的低念阿弥陀佛。 秦延将杯子里的水饮尽,抚平身上的褶皱,站起来,弯腰撩起帘子。正待出门时,他身后传来老住持苍木般枯朽的声音。 “诸形性相,悉皆无常,在老衲看来,秦施主和令堂是一样的。” 秦延在一根柱子后面找到了楚明萧,她蹲在后面,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睛红红的软的跟个小兔子似的,惹人怜爱的紧。 楚明萧一见他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蹲在地上朝他伸手,秦延就势把人直接从地上端了起来,“怎么了?” “那个小和尚,他……他说我呜呜呜。”楚明萧哭的惨兮兮的,泪珠子都挂在腮帮子上,顺着尖俏的下巴砸在秦延脸上。 秦延没办法,顿时被温热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了一脸,还腾不开手给她擦眼泪,只能软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呜我就是看他可爱摸了下他的脸,他说我是女妖精呜呜呜呜!” 秦延忍俊不禁,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到楚明萧拿红彤彤的眼睛瞪他,漂亮的眼睛跟个琉璃珠似的,写满了控诉。 他顿时把嘴角压了回去,安抚道:“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不过萧萧,你这样想,他这是夸你漂亮呢。” “呜呜那有用女妖精夸人的。”楚明萧根本不吃他的哄,宝贵金珠子不停的掉,显然伤心死了。 “萧萧,不能再哭了,佛门重地。” 楚明萧见他腾不开手给自己擦眼泪, 索性自己揪过他肩膀的布料擦,名贵的布料被她蹂躏皱巴巴的,她才闷声闷气的道:“佛祖也没说过不让人在寺庙哭吧。” “不是。”秦延微微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尖,语气放的极轻极轻,带着沙哑,说话间带出的温热的气流挠着楚明萧敏感的耳廊。 “你再哭,我就硬了。” -- 学着梦中人的样子 ρō⒅mō.cōm 楚明萧一愣,脸上浮现出薄红,旋即从秦延怀里跳出来。 “流氓!”随即犹不解恨似的,又伸手拍了他一下:“佛门重地!” 楚明萧拍他一下能有多重,秦延揉了揉被拍痛的地方:“不饿吗?” “饿!”楚明萧撇撇嘴:“都快饿死了!” “走吧,去吃饭,他们这里斋饭味道不错的。”秦延伸手要拉楚明萧的手,竟然少见的被楚明萧躲开了。 “不好吧。”楚明萧把手往身后一背,扭捏的道:“佛门重地,不好拉拉扯扯的。” “佛门重地!”秦延一把攥住她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手心里,理直气壮的说:“只能拉媳妇的手!” 说完,拉着楚明萧大步朝外面走。 楚明萧落后一步,她的视线落在秦延大手紧紧包在自己的手上,蜷缩在男人掌心的指尖微动。УùУéshù.℃ō⒨(yuyeshu.com) 像一株柔软的藤蔓,舒展卷曲,细白纤长的指尖顺着男人指缝,柔软的,缠绵谴眷的扣在男人的手背。 “你这次为什么带我来这?”楚明萧突然想起一个事,秦延刚才好像要去看他妈妈,小声的暗示他。 秦延不知道楚明萧偷听了他和老住持的话。 “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哦……既然是重要的人,我们先去见了在吃饭吧?!”楚明萧提议道。 “先吃饭,没关系,她脾气很好的。”秦延无所谓的说着,牵着楚明萧熟门熟路的朝厢房走过去。 这间寺庙的斋菜味道果然不错,米粒晶莹,素菜爽口,饿了一大早的楚明萧,胃口大开,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好饱。”楚明萧趴在桌子上,撑的难受,看着秦延把饭碗都收拾了,伸手扯着他的衣袖站了起来。 “走吧!去看你重要的人。” 秦延摇摇头,将人揽在怀里重新坐在椅子上,伸手揉着她吃的涨涨的肚子,“消消食再去。” 他的手有规律的在楚明萧肚子上画圆,嘴上调侃道:“我怕你没走到地方,就先吐了。” 楚明萧被他揉的直哼哼,像只午后瘫着肚皮的奶猫,她有些心虚的小声道:“是吃的有点多哈?” 秦延搂着她的小蛮腰,都不敢相信这里能存下这么多吃的,不过这也是反应把人饿狠了。 “没事,吃的再多也养得起。” “又不是养猪。”楚明萧小小的嘟囔着:“又不是顿顿都吃那么多的。” 没一会,她从秦延怀里站起来,“行了,我们快走吧!” 秦延从厢房里找出一个篮子,带着楚明萧出了门。 —— 两人来到寺庙的后院,秦延熟练的推开小门,楚明萧这才发现,这个寺庙后面居然还有个院子,且占地不小的样子。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比人高出一截的石塔,石塔四四方方的,尖尖的塔帽盖在上面,像个小房子似的,长着倔强的小草,随着风微微摆动。 “这里是历代僧人死后,放置骨灰和舍利的地方。”秦延拉着她,跟她小声解释道。 楚明萧小幅度的点点头,看向周围的眸子里加上敬畏。 她细细看过去,这才发现,石塔的每一面都有个弓形的圆洞,有些里面放的小盒子,有些则是瓦罐。 秦延带着她径直朝里面走去,在一个石塔前站定。 小小的孔洞里,放着一釉着青花的瓷坛,瓷坛前有个小香炉,摆放着几个碗碟,孔洞上面刻着一串名字,上面的红漆显示被描了许多遍。 清沅。 很好听的名字,但没有姓,什么样的人没有姓,楚明萧眨眨眼,刚出生就被卖进青楼的人是没有姓的。 石塔被收拾的很干净,塔帽上没有半点杂草,塔下放这个铜盆,残留着被火烧出来的焦黑。 秦延动作娴熟的把东西放下,点上香,拿出一迭纸钱放在盆里,点燃后看着火舌将纸钱舔黑,他才拉着楚明萧的手,对着那翁小小的瓷坛说着。 “妈,这是萧萧。” “萧萧,这是我妈。” 楚明萧这辈子没见过几个长辈,自小也没人教她。 她拘谨的站直身子,微微弯腰,轻声道:“伯母好,我是楚明萧。” 手心就被秦延轻挠了下,她诧异的眨眨眼,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立马紧张起来,额头都沁出了薄汗。 秦延看着她着急的模样,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不该叫妈吗?” 楚明萧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满脸紧张的道:“伯母,我会和秦延好好在一起的,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的。” 她说完,秦延就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妈,萧萧乖吧。” 楚明萧默默的看着秦延把纸烧完,没怎么停留,就拉着她走了。 “这就走了?”她脚下随着秦延的往前走,头却转了回来,看着孤零零的石塔诧异的道:“你不说些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秦延语气淡淡的,“每回来都这样。” “哦……”楚明萧看他兴致不高,轻轻拉着他的手,不再说话。 秦延告诉她,需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楚明萧欣然同意了。 为了避免作出惊扰佛门重地的事情,楚明萧又去找了个小和尚,临时收拾出一间房。 当天晚上,楚明萧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一个女人,一头长发飘落臀部,长相温婉,楚明萧看着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小椅子上,一双会说话似得眼睛笑眯眯的打量着楚明萧。 楚明萧一向不怕被人看,而且这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只让人觉得温暖。 两人也不知道这样对看了多久,末了那个女人似是舍不得般的叹了口气,眼睛看着楚明萧的肚子,无声的说了句:辛苦你了。 楚明萧睁开眼睛,就听到鸡鸣的声音。 吃早饭时,楚明萧还心不在焉的想这个事情,直到秦延给她把菜夹到碗里,楚明萧才回过神,视线落在秦延脸上时,突然猛的定住了。 梦里的那个和蔼的少妇,和秦延其实长的很像啊…… “秦延,伯母头发长吗?” 秦延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其实他母亲的样貌,在他脑海里已经模糊了,但那被折腾的近乎破碎的身体上,那头凌乱的长发保留了她母亲最后 一点尊严。 “长。”秦延大概给她比划了一下。 楚明萧失神的喝了口粥,最后学着梦中人,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 怎么就辛苦了呢? -- 怎么突然这么敏感? 秦延发现,楚明萧对佛法似乎还挺感兴趣的,平日里贪睡的人,现下每天早上都跟着小和尚们一起去上早课,听那老和尚念经讲佛。 那个直呼她是女妖精的小和尚见她也来上早课,吓得小脸都白了,没过几天自己忸扭捏捏的跟楚明萧道歉。 楚明萧趁机摸了下他滑溜溜的脑袋。 两个人在寺庙里小住了一个月,鲜少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的闲适生活。 最后一天晨起诵经时,秦延就靠在大殿柱子上看着。 楚明萧盘坐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 晨起的初阳将她笼罩着,鸦黑的羽睫垂在眼下,饱满的红唇微动,神态前程到近乎圣洁。 秦延甚至觉得她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来的虔诚。 小僧诵完早经后,都站了起来。 只有楚明萧转坐为跪,撩起那双剔透的眸子,微微抬头看着大殿中宝相庄严的佛像。 她跪在佛脚,穿着素白的旗袍,宛如一朵盛放的莲花。 她在告诉佛祖。 她与秦延是一家人,应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接他们的车子很准时,楚明萧坐在车里,把玩着手里被盘的油光水滑的小核桃,喜滋滋的笑了。 她和秦延刚出寺庙的大门,那日带她的小和尚就跑了出来,一脸腼腆的把那枚盘的油亮的核桃塞给他。 眼巴巴的冲她道:“说好了,我们是朋友,我送你礼物,你下次还要来找我玩。” 秦延看她高兴,脸上挂着闲适的笑,从她手里拿过那枚核桃,入手温润,的确是下了功夫才能这么油亮。 “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还特意跑出来送给你?” “你不知道,我们俩有过命的交情。”楚明萧说话间都带着神采飞扬的灵动,一手捂着嘴,压低声音道:“我两有次偷偷去厨房,偷他师兄做的斋菜。” 楚明萧说着,还回味似的的咂咂嘴,“他师兄做的斋菜真好吃啊。” 秦延闻言,食指和拇指一拢,虎口卡着她尖俏的下巴,捏了捏她的小脸:“也没见你吃胖些。” “谁说没有?”楚明萧拿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子:“你摸摸看,这里都有肉了。” 秦延当真认真的摸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五根手指拢在小腹处,指腹微微施力,顺着楚明萧的按上去的力道轻轻揉着。 他掌心的温度很热,熨烫着楚明萧薄薄的小腹,手上的动作极慢,拇指用着若有若无的力道,一寸寸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秦延的手明明只是揉着她的小腹,气氛却一瞬间变得暧昧了起来,被反复轻揉的肌肤变得发热,居然敏感的绽起酥酥麻麻的小颗粒。 楚明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两条腿轻轻的绞了下,素了一个月的身子居然就这样被他勾起了情欲。 她看了前面的司机,下意识的按住他的手背,那只手顺势落在她两条并拢腿的腿根处。 秦延表面不动声色,手指落在那处,指尖却不紧不慢的挤进双腿之间,楚明萧就难耐的夹紧双腿。 男人微微弯曲指尖,第一根指节正好陷入楚明萧的腿心。 前面的司机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专心致志的开车。 楚明萧抬起来的眼睛已经湿漉漉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指尖的主人见她这样,却愈发过分了起来,越发往里深入,薄薄的布料都被他戳进去一些。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勾着那已经硬邦邦的花核,胡乱的戳弄顶蹭,直到感到一股潮湿,一腔温热的液体濡湿了楚明萧的衣服,和秦延的指尖。 楚明萧的手还捂着嘴,腰已经软的直不起来了,她的眼尾飞上了红晕,两颊泛着桃粉,两条腿还夹着男子的手指无疑是的摩挲着。 她微微眨了眨眼,泪珠就滴了下来。 明明早已不是初尝情欲的雏了,怎么突然敏感到这个地步,秦延只是一根手指隔着衣服摸摸她,自己居然就高潮了。 甚至就连胸前的挺俏都肿胀了起来。 秦延神情自若的将手指收回去,俯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贺颐晟新开了温泉山庄,想去吗?” 楚明萧耳边的皮肤就因为他这句话炸起小颗粒,笑吟吟的眨眨眸子,“如果我不想去呢?” 她的嘴角因为笑意浅浅勾起,像只狡黠的小猫,看的秦延心头痒痒的。 他只是轻轻撷住楚明萧的手臂,手上微微施力就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手指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带着某种暗示,语气喑哑又暧昧。 “都一样的。” 她一向重欲,从前几乎是夜夜笙歌,楚明萧说不想他是假的,那绞在一起的腿根更是控制不住的相互摩挲。 楚明萧的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小口微张的无声喘息,身子窝在秦延怀里猛地一颤,居然又涌出一大团淫液。 “秦延......”楚明萧饱满的唇殷红艳丽,叹息似的吐出他的名字,水波潋滟的眸子坦诚地写满了渴望。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声音冲着前面依旧不为所知的司机道。 “老李,掉头去温泉山庄。” 话音刚落,女人丰沛的汁水瞬间泅湿了他衣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