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太子(1v2 甜宠文)》 01双子凶星 在渊国,双子被视为凶兆,若是同时生下两个儿子,那便会将看起来比较孱弱的那一个活埋,这是前朝留下的传统,在渊国也有上百年历史了,虽然此举不合理也不合情,但这般野蛮的作法却可以有效地阻止家族之间的纷争,避免兄弟为了争产而反目,在穷苦人家也能减少家庭的负担。 渊国当今威皇是个着了名的暴君,自他从血腥的宫变中脱颖而出以后,便实行严刑峻法、穷兵黩武,直到渊国威皇强娶了邻国公主赢喃为后之后,这才收敛了暴烈的气息,百姓也在帝后统治下,慢慢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帝后恩爱乃渊国之幸,在皇后有孕之时几乎可以说是普天同庆,可众人万万想不到,七个月后皇后就早产了,诞下了一对双生男婴。 双生子在平民家族若是心有不忍或许还可以出嗣旁支,可这事儿放在皇家却是不能如此等闲视之的重大事件。 毕竟中宫所出乃嫡子,两个小皇子出生的时辰差不离,现实层面上,不论立哪一个为太子都可能兴起腥风血雨,造成国家的动荡不安。 渊国群臣上奏,奏请将二皇子活埋,皇帝可能还说不上对甫出生的两个皇子有多深的情感,可皇后为此几乎哭瞎了双眼,爱妻如命的渊国皇帝自然不肯伤她的心。 众人在皇帝收敛暴虐的本性之时似乎忘记了他的本质,在群臣的压迫之下,渊国的立政殿产生官场大血洗,大臣因为参奏要皇帝活埋皇子而血洒大殿的不计其数,也难以更改皇帝的圣心。 末尾,渊国请出了最具权威且被信仰的国师占星观天象,终于找出了两全其美的发法。 既然双星乃凶星,若不除去其中一星,就必须让两星并存,一视同仁。 若是害怕双子相争造成的动荡,便让两个小皇子一出生就被封太子,接受相同的教育、公平的对待,让一碗水完全端平,以避开凶星相争,使其同时闪耀。 最重要的便是,两个小太子必须要共妻,且不能有妾室,如此一来孩子便是两人所共有的,也不会有间隙、时间差,也不会让两位太子有机会推算出孩子是谁的。 在一般国家来说,嫁给太子是贵女所趋之若鹜的,可是在渊国,面对两个太子,众贵女可以说是态度暧昧,有人当真避之唯恐不及,有人则是明面上不愿,私底下却是跃跃欲试。 渊国女子讲究叁从四德,好女不侍二夫,所以一般清贵家庭自然是不想让女儿一争的,但也有一些世家为了泼天富贵不管不顾,想要让女儿一试,可惜两位太子似乎无心于女色,比起女色,他们更喜欢征战沙场,在国内外都传出了凶名,曾有滋事分子提起了双星为凶,在国内造成了一波动荡。 在两位太子即将弱冠之时,京中开始了捉婿风潮,那叁品大员家的未嫁女纷纷在太子选妃之前一一定亲,闹得皇帝连月上朝脸色都黑如锅底,大臣们也绷紧了精神,每天小心翼翼地过活。 求个珠子爬个新书榜~求收藏、留言 这一回是轻松的小甜文喔 -- яóùsнùɡё.⒞óⓜ 02小官之女 对池绯来说,外界的风风雨雨,小姐妹操心的事情她都不操心,毕竟她才出生便有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所以即使她的年纪符合选妃标准,她心中也不慌不忙。 太子的诞辰在元月二十五,每一年宫中皆示大操大办,两位太子今年及冠,皇后透露出要给太子选妃的心思,在元月十五的时候在宫中举办了盛大的花火会,邀请了京中所有五品官家的嫡庶女儿。 池家是有世袭罔替爵位的名门,池绯的祖父曾是阁老又被封安远侯,致仕后在家中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大伯是安远侯,也是叁品的兵部尚书,大堂哥是安远侯世子,四品的工部侍郎。池绯的父亲是池老太爷的么儿,在家族庇荫下是个六品的礼部员外郎。 理论来说,池绯甚至根本不在选妃的贵女之列,可偏偏她系出名门,所以跟了池家的帖子,以池六娘的身份受邀。 池绯因为父亲官小,母亲没有诰命,没什么进宫的经验,这次完全只是作为几个堂姐的陪衬。 “小六,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池绡乃池家五娘,是池大爷的嫡长女,这一次获邀的池家女分别是未嫁的四娘、五娘、六娘,四娘是大房庶女,池绯的大伯无意与皇家结亲,但是那四娘的辜姨娘是个不安分的,撺掇着四娘要好好表现,五娘是家中嫡女,自然是无心的,而池绯只当自己是陪衬,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因从来没有机会进宫,所以显得有些兴奋。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我担心什么?我已经有婚配啦!而且我爹那芝麻绿豆大的官,我就是去给四姐姐跟五姐姐当陪衬的罢了,还有进宫吃点心!” 池绡看着池绯那心胸开阔的样子,不由得噗哧的笑出来了,“就知道吃,你要想欸,那可是威帝在选媳呢。”渊威帝年轻时是什么模样众人都还记忆犹新,也会有些隐晦地把这些事儿传递给下一代知晓,但话总是不会说得太明白。 “小六还是小心点,咱们池家女里头没有比小六更貌美的。”池绯虽然因为贪吃所以小脸略圆,可她的母亲过往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追求者非常多。这样人人追捧、出身良好的名门淑女,偏偏喜欢上了首辅家的么子,池绯的母亲是大将军之女,这样的婚配算是低嫁了,可大将军宠女如命,也不忍拂逆女儿的心意。 池绯的外祖对于这个成天只喜欢吟诗作对、绘画书法的女婿十分不满,好几次想提拔,可池绯的父亲便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混了个六品官也不求上进,唯一值得称许的就是爱妻如命,疼女如心肝。 “貌美并不重要,大家容貌都会衰退,太子爷们只能娶一个妻子传承子嗣,自然是要找最聪慧、家世最好的女子了,咱们就当是去皇宫里长长见识就好。”池绯处之泰然。 池绡用葱白的手指头点了点池绯的额头,笑道:“就别最后话说得这么轻松却被太子爷看上了。”池绡这句话完全是在说笑,未料却一语成谶。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冲榜吧~哈 无聊的想着,两方都是处叫做双C,那叁方都是处叫做3C吗?(神经发言) -- яōцsΗцɡΕ.㏇㎡ 03殿下弯弯 花火会当日黄昏入宴,虽是夕阳西下,御花园里头却仍是灯火通明,这一日天公作美,虽然天气挺冷的,可是却没有下雪,积雪也已经消融,御花园里随处可以看到炭盆,在人群聚积之下,倒也十分的暖和。 各家的小娘子们聚集,那是一个争奇斗艳,家世好的各个打扮铺张,尤其是那有意一争的小姑娘,就算没有竞争心的,那也不能落了家中面子。 池绯的打扮则偏中规中矩,一件杏色的对襟袄子,下面是一件薄红梅水暗纹的马面裙,再加上一件月牙白的褙子,褙子上头是斑蝶和几枝兰花。 髪样上是适合小姑娘的元宝髻,她没选择什么昂贵的首饰,只用了一支白玉簪和粉色的绒花,可以说是出席宴会最低标准的装扮了。 各府小姐们入宫后依照各个世家的品级一一被召到太后和皇后跟前请安,池家和几个世家一同被排在一道,池绯规矩的上前行礼问安后便安安份份的等着。 太后坐在首座,皇后位于次座,两位太子再次之,太后和太子们很安静,全程只是坐着没说话,皇后则很慈和的问了几个人一些问题。池绯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并没有被问到话,等她们问过安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在花园里头赏花,抑或者是坐下来使用小点、喝喝茶水,这宫里的茶水可好了!池府也算是大世族了,可是池绯却从来没喝过这么高级的茶。 池绯和池绡挑了一个离人群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久之后几个其他府里的小姑娘也聚集过来跟她们打招呼,这些都是对这次选妃没什么心思的小姑娘,从她们低调的打扮和行为就可以看出端倪,一个个都不想往皇后身边凑。 “茶点好吃!”池绯一点也不顾姑娘家的矜持,大口的咬着豌豆黄,眯着眼睛享受着同心酥和奶黄酥。 也只有在皇宫里头,能吃到如此纯美的奶味儿。 几个池绡的朋友拉着她去看花,池绯却懒得起身,只道:“姐姐你去吧!”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季璿对于选妃这档事可以说是兴致缺缺,季珣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两个太子的个性都跟父亲有点相似,玩世不恭、浪荡不羁,不按牌理出牌,可这父子叁人最大的罩门却是赢皇后。 皇后对两个儿子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们必须得在花火宴找到一个合意的姑娘。 季璿在花园里头走了一圈,贵女们纷纷像他请安,她们的态度很两极,要马过分的巴结,要马脸上就是写着避之唯恐不及。 “太子殿下弯弯。”池绯见了一身朱红衣服的少年郎,忙起身问安,她的嘴里还咬着一块豌豆黄,一口没咽下去,话都没说全,把万安说成了弯弯。 她行了一个全福礼,好不容易将嘴里的糕饼噎下去后,池绯又道:“臣女失仪,请殿下恕罪。” 季璿正觉得百无聊赖,只觉得这个顾着吃东西的世家女挺有趣的,见了他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只是行礼如仪,就算失了仪态也不懊恼,倒是和其他人不那么一般。 季璿:孤不弯,不信你看! 池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 04哪个殿下? “你是哪家的姑娘?” “回太子殿下,臣女乃池家六娘。” “喔……” “那太子殿下,您是哪一位殿下呢?”池绯含笑问着。 “孤是季珣。”季璿随口回应。 “二殿下安好。” “行了,起来吧。”季璿才想到了,池绯还屈身行着礼。 “谢殿下。” “倒像是孤打搅你了,继续吧。” “谢殿下。”池绯也不扭捏,目送季璿之后,便又坐着继续吃起了糕点,她没注意到季璿从远方带着深思,盯着她不放。 不久之后,另外一个长相和季璿一模一样的主儿从树梢上落下,落在季璿的身边,这便是季珣了。 “皇兄,可有看上眼的女子?”季珣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胞兄,季家兄弟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当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只有皇后能分得出两人之间的不同,就连他们的亲爹也搞不清楚谁是谁。 为了分辨两个太子,宫中便有不成文的规定,两个太子若同时出现,一定会穿不同颜色的衣物,就像今日两人便一人服朱红,一人服绛紫。 “还真有。”季璿望着自己的亲弟,早就习惯了看着弟弟便像看着镜子的感受。 季珣略显讶异,“哪家的小姑娘,指给我瞧瞧!”季珣有些好奇了,季璿这个人特别的寡情,若在这天之前有人跟季珣说季璿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绝对会把这当一件笑谈。 两人的对话被迎面而来的一群贵女打断了,两人脸上堆着客气生疏的笑容,耐性的和每个女子交谈,这一群特意凑上来的,便是有意选妃的,季珣认真的打量个那些年轻娇俏的容颜,不得不说内心有一丝丝的失望,美则美矣,可缺乏生气。 季璿根本没花心力在这些来搭话的少女身上,他脑海又浮现方才和他对话的那个少女,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凑在季珣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 季珣皱起了眉,再叁和季璿确认过后才叹息着应了。 池绯丝毫不知道,自己贪吃又漫不经心的特性给自己招来了什么样的麻烦,她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头的时候,一抬头又看见了太子殿下。 “大殿下万安。”她淡定的把手指从嘴里伸出来,拎着裙子行了个全福礼。 “孤是季珣。”季珣有些惊诧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原本只是因为季璿的请求才来看看,却看到她毫无形象的舔着手指,如今他瞅着池绯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 “可是......臣女方才见过二殿下的。”池绯有些疑惑的嘟囔着,“殿下您换了衣服吗?”她在宴会一开始匆匆望过一眼,他记得两位太子的衣服颜色应当是不同的。 “孤方才和你见过面啊,你忘了吗?”季珣认真的装傻充愣。 池绯摇了摇头,“方才和我见面的是另外一位殿下啊!”池绯回答的理所当然,可是当他发现季珣正用一种深思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人身在皇宫里头,眼前这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殿下请恕罪,是臣女失礼了。”眼前这一位是太子,他就算指鹿为马,也不是她能质疑的。 “姑娘如何得知孤和皇兄并非同一人?”季珣来了兴味,盯着局促不安的池绯不放。 池绯含着胸、低敛着眸子,甚至没有直视过他的脸庞,便知道他和季璿并不是同一人,这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从来没有人能在他们有意假扮对方的情况下分别出他们,如果他们有心模仿对方,有时就连皇后都会认错。 季珣和季璿是双胞胎,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可以心意相通,季珣也和季璿一般,对池绯产生了兴味。 “太子爷说的话自然是对的,是臣女唐突了。”如果两个太子爷想要坚称自己是同一人,那她就应该顺着两位爷的话去做,池绯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言多必失。 池绯因为季珣的盯视而不自在,开始想着脱身之策,她小心的开口道:“太子爷,臣女和堂姐约好了在太液池畔放水灯,请恕臣女告退。” “你去吧。”季珣没有为难她,让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谢殿下,臣女告退。”池绯行礼如仪后优雅转身。季珣望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太子看似高冷,实际上是两个逗比! 女主的超能力,瞬间辨别两只狗狗(X) 这篇的肉是水到渠成的,先让小可爱谈个恋爱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我觉得我今天粗长(自己说) -- 05凶蛮外戚 池绯其实对放水灯没有什么兴趣,可她还是加入一些世家女的队列,开始排队领起了水灯。 就在池绯终于排到队伍最前端的时候,她的目光开始在各种精巧造型的水灯上面逡巡,当她正要伸手拿起一个兰花造型的水灯时,后头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却抢先一步把她伸手触及的水灯抢走了。 池绯叹了一口气,一点也不想在此时此刻出来争锋。 “你做什么啊?”排在后面的贵女见有人插队,立刻对着那抢先挑灯的贵女一阵怒目瞪视,可在看清楚那人是谁,又退缩了。 “本姑娘身份高贵,难道还得跟你们一起排队?”那个女子衣着华贵、生得娇俏,插着腰十分不讲道理。 原来这是李平宁,当今太后母族家的女儿,太后当孙女儿养在膝下,为人有些跋扈,这李平宁的家族就是那想和天家再次扯上关系的家族,这李平宁对太子妃的位置志在必得。 池绯脸上有着点不以为然,可是却没有说什么,在皇宫里面多得是惹不起的主,她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不需要在这种场合当出头鸟。 天地之间道理伦常,可这些道理伦常,权贵们不一定要遵守,虽然让人觉得意难平,可是形势比人强。 “怎么,你不服气?”李平宁瞅清了池绯脸上一瞬间的不平,转身对她就便凶蛮的一眼刀子。 “不敢。”池绯福了福身子,看起来十分恭顺。 “李平宁,你凶我妹妹做什么?”池绡和几个小姐妹瞅着似乎有骚动,本来抱着看戏的心态,谁知道主角居然是自己的妹子,她当下领个几个姐妹淘过去给池绯撑腰去了。 池绡是池侯爷的嫡亲女儿,怎么说也是个侯女,对上李平宁这样的货色,绰绰有余。 “五姐姐,算了啦!不就一个水灯罢了,放在水面上以后,都会飘走啊!咱们别为此败了兴致。” 池绡横了李平宁一眼,“可不能这么算了,就这么算了,她还以为咱们侯府好欺负呢!” 李家早已经没落,就一个不是圣上亲娘,毫无实权的太后摆在那儿,也不知道李平宁是什么样的底气在那儿横呢! “孤也觉得不能这样算了。” 穿着朱红色的太子信步而至,众人连忙行礼问安,池绯也不例外,“大殿下安!” “大殿下安。”池绯也跟着众人一起喊,讲白的,她今日没去注意哪个殿下穿什么颜色,反正跟她没关系,她从一开始心神就全吊在茶水点心上了,大家说是大殿下,那便是大殿下了! 季璿没理会其他人,目光锁在池绯身上,“池六娘,你说说看,孤是哪一个殿下?” 季璿没有讲起,所有人都还半蹲着,池绯没有看向季璿,只回应:“您是臣女方才第一个遇到的殿下,那个穿着红衣,自称是二皇子殿下的殿下。” 池绡隐约觉得不安,拉了拉池绯的袖子,池绯才想起了自己似乎很无礼,“请恕臣女无礼。” “你好像很喜欢说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是实话,又何罪之有呢?”季璿心情大好。 “通通起来吧!” “谢殿下!”众人谢过了季璿,季璿含笑望着一干贵女,明明脸上有着云淡风轻的笑,可却又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池绯:这皇宫下次还是不要来好了,到处都是怪怪的人(气音) 季璿:这可不成,以后要住东宫的!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06宫规论处 “方才孤都看在眼底了,李氏女在宫中挑衅滋事,依宫归论处,杖二十。”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李平宁惊恐的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抢了一个水灯,被以宫规论处,那杖二十是要撩起裙子露出屁股打的,打完这二十杖能不能活很难说,但会失了名声和清白,再也无法议亲却是真的! “孤为何要饶你?”两个太子都承袭了渊威帝俊俏的样貌,也继承了他嗜血的性格,还好有着赢皇后据着他们,这才没让这两个混世魔王过度偏差。 “表哥、表哥,我可是李家人啊!”这太后是威帝嫡母,擅自灌输了李平宁她是未来太子妃的想法,还让李平宁唤两个太子一声表哥。 “您不能这样对我!”李平宁越是求情,越是作死,胆敢对堂堂太子说出不能这两个字,不是自找死路吗? “孤为何不能?”季璿好整以暇地问着,看都不看李平宁一眼,他的目光还是留驻在池绯身上,虽然没抬头,池绯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令她芒刺在背。 李平宁还想要再分辨几句,可是季璿听都不想听,他蹙起了眉心,一旁的奴才能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 主子这是嫌人吵了! “还不堵了嘴拉下去?莫扰了太子爷的清净!”服侍着季璿的老太监很懂得看脸色,很快的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把人拉下去了。 在场的小娘子连呼吸大声一点都不敢,平时高高在上、仗势欺人的主儿,在太子面前却微小的如同尘埃一般,要去除,不费吹灰之力。 面对李平宁的下场,池绯心下惊恐,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儿,在宫里都可以把一个人闹没了,李平宁这二十杖打下去,没有伤残,也会留下心里一辈子的伤痕。 季璿从头到尾关注的只有池绯,他脸上的笑暖若骄阳,可他的行为却让人如坠深渊,“池六姑娘,李平宁得罪了你,孤这样惩罚她,你可欢喜?” “回殿下,殿下执行宫规,臣女不敢有所议论。”池绯保持着冷静,她可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这是什么地方,跟前的是什么人?轮得到她来议论吗? “哈哈!”季璿真心的笑出声了,虽然如今还说不上多喜欢,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大概是满园子的姑娘们里面,唯一一个相貌让他看得顺眼的,说话、处事的样子他也喜欢。 如果今天池绯批评了他,他便觉得池绯愚昧,不懂得审度时宜,虑定后动,如果今天池绯赞同了他,他便觉得池绯是阿虞奉承、扒高踩低之徒,她那置身事外、打太极的模样,倒是对了他的胃,也合了宫中的生活环境。 众人依旧大气不敢吭一声,没人知道这太子爷在笑什么,池绯也不想去理解这位金贵的主在高兴什么,只是默默的的假装自己不存在,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够把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能像空气般隐薄。 “得了,有孤在此,大伙儿都束手束脚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孤先行一步。”季璿高兴了,这一句话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恭送太子殿下。”众人齐呼,又是施礼,等到完全瞧不见季璿的影子,这才能起身。 在季璿离去好一阵子以后,众人才逐渐恢复交谈和热络,几个原本有心思的小娘子此刻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好似自己真能雀屏中选似的。 池绯依旧不把一切放在心上,她重新挑了一个水灯,她原本想要的那个灯孤零零的躺在那儿,原主儿的梦想怎么都不会实现了。 在池绯跟着池绡到太液湖旁边放水灯时,她把写好的心愿纸条放在水灯中央,正要将水灯放下去的时候,方才在季璿身边服侍着的老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兰花造型的琉璃灯前来。 “池家六娘且慢!”阉人那尖尖细细的嗓子很特别,池绯即将松手的动作一停,回过头望着那声音来源。 池绯:艾玛,不过是抢一盏灯也要打屁屁,这皇宫好可怕喔!果然不该放水灯,该吃两块糕点压压惊然后回家!∑( ̄□ ̄;) 季璿:孤的太子妃好可爱,想揉~(???) 池绯:别乱说话,我不承认!∑(?Д?? )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加更明儿十一点前,得修一下 -- 07太子赠灯(100珠加更) “池家六娘且慢!”阉人那尖尖细细的嗓子很特别,池绯即将松手的动作一停,抱着灯回过头望着那声音来源。 “这位公公找我有事?”认出了是季璿身边的太监,池绯脸上拉开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元生公公见眼前的小姑娘嘴角漾起了笑花,方知道何谓回眸一笑百媚生,连他这个清心寡欲的阉人见了,都难免忍不住多看两眼,也难怪自己那冷心的主子会上心。 “太子殿下有赏。”元生的声音虽尖细,却很宏亮。 池绯一听,马上打算跪接,元生却摆手制止她道,“池家六娘免礼。”这下子场面显得荒谬了,季璿要赏池绯一盏灯,可除了池绯以外的人,全都要行着礼看她领赏。 等她接过手中精致的水灯,众人还得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才能起身。 在元生的注目下,池绯捧着那独一份的琉璃灯,这盏琉璃灯成色很好,一看就知道是宫中的艺品,兰花的造型栩栩如生,盛放的花瓣紫中透红,里头的烛光摇曳时,那琉璃灯便会光芒折射、绚彩缤纷。 池绯拿着那盏与众不同的灯,一旁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恭敬地捧着她原本的水灯,池绯将自己放在旧灯里头的签纸抽了出来,置入了新得的琉璃灯里头,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水灯放在水面上,琉璃水灯有些重量,发出了扑腾一声,池绯松开了手以后,水灯便顺着水流漂去,光影打在水面上,一闪一烁。 待池绯的水灯流出了一段,其他的贵女才纷纷的把水灯落下,一时上百盏灯在夜空下闪闪烁烁,一时间好似有两条银河出现在天地之间遥遥相望,美不胜收的景象让小娘子们一阵欢欣,叽叽喳喳的谈论起了这美景,还有才女银起了诗篇。 池绡望着自己堂妹美丽的侧脸,心中惴惴不安,她总觉得事情的走向似乎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倒是池绯处之泰然,她的态度便是,太子那种云端上的人,就连侯爷嫡女都不一定攀得上了,她个六品官嫡女瞎害怕个什么劲儿? “阿姐,咱们回头吃小点去吧!” “你还吃啊!长点心眼吧!” “没事的!”池绯心眼没有,只有心宽心大。 国师都说了,太子爷们只能娶太子妃,那就没有她的事了嘛!再说了,她还订亲了,就算是皇上,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还能强逼人退亲吗? 可池绯终究是天真了些,如果威帝真想抢亲,那就是人都在婚礼进行中了,他也能照抢,这当今赢皇后,不就是他抢来的?不过是这段往事晦涩,没人敢提罢了。 水灯们顺水流着,流过了小桥,拐过了弯以后,池绯心目中高高在上的两个爷,正在隐密的假山后面拿着钩子钩水灯,池绯的兰花灯实在太招眼又比较重,所以一路上一马当先,一眼望去就能看到。 两兄弟眼明手快的拿钩子去钩,这一回是季珣的手速快了一些,他把水灯勾了上了,不无得意的望着自己的胞兄,嘴吧咧得欢欣,“我赢了!” 季璿瞪了季珣一眼,接着在季珣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把灯里头的许愿签给掏出来了。 “太奸诈了!我先钩到灯的!”季珣抱怨。 “所以我先看心愿签。”季璿就是这样我行我素的性子。 两兄弟脑袋瓜凑在一起,行为幼稚得不像即将弱冠的男子。 “写了什么?”季珣被挤得看不清。 上面是齐整的簪花小楷,简单的写了四字,“一家安康。” 季珣噗嗤的笑了出来,“这贪吃的小姑娘还真是懒。”连写个心愿签都这么懒。 “孤送了她她喜欢的兰花灯,怎么不写几句感谢孤?”季璿略显不满,甚至有些落寞。 季珣诧异的望着胞兄,只觉得自己的胞兄似乎有些入魔了,这才见面多久啊,一个灯就想要小姑娘谢他! “她写一家安康,不就包含咱们俩了吗?过一阵子,咱们还不成一家?”季珣的思路也没比自家兄长正常到哪去,不过他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说法却安慰到了季璿。 季璿听了,精神便来了,“确实是。”他脑海里面已经构筑了一家四口,他们和小腹微隆的她。 送盏灯就想被感谢的钢铁直男及比较想要糕点的贪吃少女 池绯:灯又不能吃!放水流就不见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 яóùsнùɡЭ.Cóм 08有缘之人 太液池畔的骚动很快的传到皇后耳里,为此皇后召来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皇后其实也没想过两个儿子真能看上哪家的姑娘,她最后的杀手锏都准备好了,她已经挑了叁个她觉得合适的姑娘,想在尾末逼儿子们在其中挑一个。 如今儿子们真的有属意的对象,赢皇后反而觉得他们可能是在敷衍她,尤其是当他们上心的竟是个六品官家的女儿时,皇后脑仁都疼了,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可能是起了叛逆之心,存心想要添堵。 “儿臣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母后。”两个太子如今全换了一身玄色的蟒袍,上头秀着金灿灿的蟒,两人连发样都一模一样,乍看之下真的像是从镜中对望的同一人。 赢皇后轻蹙蛾眉,稍微花了点时间,这才辨出两个孩子,“起来吧,璿儿、珣儿,那池六娘是怎么回事?” 赢皇后虽然已经叁十有七,可是看起来年龄却和两个儿子相差不多,她不愧是能让暴君化为绕指柔的倾国美人,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万种。 赢皇后一双美目流转,直瞅着自家孩子不放,像是想要判读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也只有赢皇后知道这两个孩子有多顽劣。Ⓨ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母后,您挑选的贵女里头,可有谁能分出儿臣和阿珣?”季璿不管在谁面前都是气焰嚣张,只有在父母亲面前收敛一些。 赢皇后轻叹了一声,“这倒是没有,可是璿儿,你们也都等到弱冠了,不能再等下去了。”这两个孩子一开始提出的要求不高,可是却难以达成,成群的贵女里头,无人能分别出两个太子的差异,别说是那些贵女了,孩子的亲爹都分不出来了。 双生子也有分长得像、长得不像的,偏生这两个太子生得几乎毫无差异,脸上也没有像是痣之类的细部特征可以分别。 赢皇后可以理解,未来的枕边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可是这两人若是在无子嗣,恐怕动摇国本,威皇的皇位是血路杀出来的,可就算积威再深,都难保不会有人为了泼天的权势铤而走险。 “儿臣们测试过了,那池六娘能。”季珣一开口,赢皇后就愣住了。 这么个等了二十年的有缘人,今天一场花火会就遇到了? “此话当真?”皇后坐直了身躯,这一下可有兴味了。 “皇后,这池家虽是侯府,门第还是低了一些。”太后本来在一旁听着,如今紧张了起来,便插了一句话。 “那李家门地就高了?”季珣似笑非笑地怼了回去。 两兄弟平时对太后不咸不淡,可不代表太后有资格去过问两兄弟的事。 太后的脸一阵轻一阵白,她自是知道自己在宫中算不得什么主儿,朝臣也不可能为了她一个老妇去得罪威帝,可被孙辈下脸子,还是让这个风光二十几年的女子脸上出现愤恨。 “平宁也是太子的表妹。”她的声音里头有着压抑的怒气。 “哪来的野路表妹?”季璿轻哼了一声,平时懒得纠正,倒被人赖上了。 “你!”太后在后宫夹缝求生,老化得快,倒比她该有的年岁更苍老一些,一张老脸上的褶子都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了起来。 赢皇后也看不惯太后手伸太长,也就没制止两个孩子了,给威皇宠了这么多年,她也是有些性子的,不会给外人教训自己孩子的机会。 “继续说说那六姑娘吧。”赢皇后把话题拉了回来。 季璿和季珣绘声绘影会影的把他俩和池绯相遇的对话、情况都诉说了一番。 太后在旁边生着闷气,直到听说自家女娃儿居然被打了二十杖,登时气得脸都涨红了。 “太后娘娘身体不适,还不扶她回寿安宫?太医也一并过去细心诊治,若有差池,当提头来见。”这话就说得有点技巧了,太后分明给太子气晕的,还要用心诊治,怕是会诊出个什么需要长期休养的疾病,接着就被软禁了。 皇后一声令下,太后就被人扶上了软轿,当真是给人请了回去,四周的贵夫人们无人敢多吭一声,赢皇后虽然看似娇弱,又给人好说话的印象,可实际上谁惹她不痛快,那便是惹威帝和两个太子不顺心。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яōцsΗцɡΕ.㏇㎡ 09馋她身子 黄昏开始的夜宴,如今也已经将近戌时,天边出现了绚丽的花火,如此盛大的花火会,当真只有皇城里才能见到。 就连忧心忡忡的池绡,这都忘却了心中的愁思,认真的盯着天边绚烂的光影盛宴。 宴会尾末,众人集结向皇后及两位太子辞行。 在贵女们一拨拨的上前时,池绯乖巧的混在人群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前头的母子叁人正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反而是池绡注意到了不对劲,用手肘顶了顶池绯。 这个时间点,池绯已经有些困倦了,她发出了一声咕哝,委屈的瞅着池绡,“做什么顶我哪?”她小小声的抱怨。 池绡翻了个白眼,用眼神示意她,该轮到她们上前了。 池绯是六娘,前头还有四娘和五娘在,四娘池绢口齿清晰、礼仪到位,很努力的想在眼前的主子面前留下好印象,却完全没被放在心上。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反而是很敷衍的池绯被惦记上了。 “池六娘是吗?”皇后突然间开口了。 池绯没有想到会被点名,可她还是悠然的回应,“臣女池六娘。” “抬头。” 没有上位者的准许,池绯等人是不能抬头的,在皇后的要求下,池绯这才抬起了头,温声道:“臣女遵命。” “长得可真好。”能被艳冠天下的赢皇后真心的赞叹这么一句的,在京城里面屈指可数可数,池绯就是其中一个,赢皇后倒是有点诧异,自己怎么从来没注意到今儿居然来了个貌若天仙的小姑娘。 看来这两个儿子不只馋人家性子,恐怕身子也是馋的。 “本宫问你,可分辨得出两个太子?”赢皇后的目光锐利,让池绯莫名的有些压力。 “臣女不敢妄言,只能尽力一试。”池绯那一双澄澈的眸子打量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太子,接着开口道:“臣女左手边的,是赐予臣女琉璃灯的太子,臣女右手边的,是另外一位太子。” 被称为另外一位太子的季珣脸上明显出现了不满。 赢皇后挑起了眉,“若本宫说你说错了呢?” “皇后娘娘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那自当是臣女有误,请娘娘恕罪。”池绯以额触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较真?”赢皇后也是见惯了朝野间的斗争,之前还在母国的时候,则是见到父亲嫔妃之间无止无尽的斗争,像池绯这样清澈得见底的女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没有错,该对自己自信点,来人,赏!” “臣女谢皇后娘娘。”池绯领了赏、叩了首,接着和姐妹们往后退到了尾端。 在所有人都上前请辞之后,皇后才说了一句:“都散了吧!” 池绯正要跟着姐妹们离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句,“池六娘留下。”在场姓池的,只有池绯一家,她想假装皇后点的是别人都不成。 此时此刻池绯再怎么迟钝都不可能不知道皇后的意思了,她愣愕当场,接受着众人或同情、或羡慕的注视。 “小六,娘娘在叫你呢!”池绡有些担心的瞅着池绯,在场大概只有她一个人是真心担心着池绯的。 池绯在众人的注目下硬着头皮走到了皇后的身边,皇后朝她伸出了手,她只能乖乖的去搀着皇后的手。 “池六姑娘,你很合太子的眼缘,本宫亦觉得你合本宫心意,劳烦你和本宫走一趟了。” 池绯:这下完蛋了! 池绡:你在现在才知道?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可能先上个皇帝皇后肉)(遮脸) 小可爱在大婚前都是擦边球,只差没进去的那种(因为糟糕发言而顶锅盖) 预警一下:小可爱的H基本上都是3ph只有少数分开 -- 10操你骑我(200珠加更) 池绯一个小小官员之女,哪敢拂了皇后的话? 池绯跟着皇后,皇后上了凤辇后,又备了一点小轿赐给池绯,两个太子则有他们自己的銮舆,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凤仪宫。 在凤仪宫,已经有一群人准备着,有太医、有老嬷嬷。 皇后亲切地拍了拍池绯的手,道:“皇室赐婚讲求严谨,姑娘的身体状况、身体清白皆要验过,这些太医和嬷嬷都是宫里老人了,你别怕啊。” 池绯哪里可能不怕?她怕得双腿都打颤了。 “喃喃,怎么弄得这么晚?”渊国的九五至尊出现了,威帝今年四十,长相与两位太子六成相似,一张俊美无俦的容颜不见岁月的痕迹,一双虎目自带威严,可那一双眸子投向皇后的时候却有万般柔情。 “皇上,妾也是在为孩子们操心。”赢喃还不知道自家夫君的心性,多半是等得不耐烦了。 “都快要弱冠了还要自己的娘亲操心!真是白生他们了!”威帝不满的瞪着两个儿子,一旁的池绯从没想过自己会面见天颜,连忙下跪问安。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这小东西是你俩看上的?”威帝只扫给了池绯一个眼尾巴,随即冷哼了一声,他只对自家娘子有兴趣,其他女人对他来说都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在这儿妨碍朕和你们母后亲近,通通给朕退下!”威帝冲着两个儿子摆了摆手。 “是,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两人心领神会,自知是挡了自家父皇的好事,有自觉的告退。 毕竟,他们俩也有自己的事儿该捣鼓。 “可皇上,这……”当母亲的总有操不完的心。 “你别操心,让那两个自己去处理。”威帝哪里管自己儿子要娶谁?反正只要是母的,肚子能装货就行了!他只管自己的媳妇该在床上伺候他了。 赢喃被季轩打横抱起,大步往寝殿而去,而凤仪宫的宫人皆垂首默默,似乎对这样的情景见怪不怪了。 “轩哥哥,妾身还没吩咐他俩不许欺侮小姑娘呢!”赢喃嗔怪了一声。 “吩咐也没用,他们是我儿子,若是看上眼了,就一定欺负,恐怕小姑娘今晚要清白不保了。”当年他便是如此,在赢国为质,他看上了赢喃,就算她已经有婚配他也不管不顾。 为了赢喃他潜逃回国,发起宫变成了最后的赢家,在积弱不振的大渊施行雷厉风行的朝堂血洗,任用了大量能人异士,最后威震四方,带着千军万马兵临与赢国的国界,放话要赢国国君以赢喃和亲,才愿退兵,那赢国国君畏战,当机立断的即将完婚的小女儿远嫁。 他用实力将赢喃据为己有,让她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他,再也离不得他。两个太子耳濡目染,想必手段也不会太温和。 他威帝的儿子,那怎么能够娘们唧唧的知礼守礼? “哎呀那他们也是我的孩子呀,也随了我,我想他们不至于让小姑娘失了清白。”赢喃红着脸,美目中有着嗔怪,想起往事,那是又羞又恼。 赢喃起先不满意这门婚事,也痛恨季轩的霸道,拆散她和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婿,可季轩却用时间向她证明了他矢志不渝的爱。 在她的青梅竹马在赢国叁妻四妾的时候,身为君王的季轩身边却始终只有她一人,就算她怀了双生胎,有一阵身材走样,朝臣见猎心喜,把无数个美人儿送上他的床,他也一一斩杀。 她曾恨他残暴,可她却最没资格说他残暴,因为这个威震天下的暴君在她面前,便只是个乞求她爱意的平凡男子。 “好啊!那咱们来赌,若是我赢了,那我就肏你一整夜,若是你赢了,那我便给你骑一整晚。”言谈之间,赢喃的衣物已经散落一地。 “皇上!”已经夫妻二十几年了,赢喃还是架不住季轩满口的骚话,赢喃翻了个白眼,那个白眼在季轩眼里,那是娇且媚,像是天生的淫药,能让他欲火焚身,如飞蛾扑火,就算要撞得头破血流,他也只会一再尝试。 爹娘挺骚的(X)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11妖精别夹(父母H,自行判断是否入) “我怎么这么多年都要不够你?看来得要一辈子,下辈子继续了。”季轩的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赢喃身上重重的束缚,他喜欢瞅着她一身他赋予她的华裳,亲手褪去那层层的束缚,露出下头莹白的身躯,将那副身躯彻底把玩。 赢喃保养良好,一点也看不出叁十几的年龄,那软嫩的雪肤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手感也是滑嫩如凝脂,摸着便能引起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赢喃不愧为赢国第一美人,这些年来不曾有人能超越她的美貌。 季轩爱不忍释,握着娇妻饱满的乳房,粗砺的手指在上头尽情的打转儿,玩弄着那粉嫩的蓓蕾,看着那红樱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那轩哥哥可得来找阿喃。”赢喃轻轻呻吟着,素手解开了季轩的十二章服,那表示天下至尊的衣物落下,一双玉手极尽缠绵的抚上了他健硕的胸肌,男人健壮的胸膛仿佛丝绒裹着烙铁,给人心安的感受。 季轩这些年来每日勤练,不畏风雨,没有一天落下过对身体的锻炼,他的天下是他用铁血手腕打下来的,是以他没有一日能放松,他以江山为聘,赢得了他的挚爱,他不能冒任何的险失去权势,因为失去权势,意即失去身下的爱妻。 “得找、当然得找,然后肏服你,让你离不开我。”季轩是霸道的,他的爱很强势,不管是想还是不想,都得接受,两人磕磕绊绊了好几年,这才达到了相爱,如果可以,季轩希望赢喃眼底只有他,可他爱她的一切,自然也爱她的孩子,他能忍受她偶尔的分神,只要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身心只有他一人。 赢喃媚眼如丝,勾着季轩的颈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两人的唇舌疯狂的交缠,仿佛一场角力,两人的身躯无比的贴合,互相摩挲着,欲望高升之时,体温也变得热烫,彰显着两人对彼此的渴求。 季轩分开了赢喃修长的双腿,已然抬头的巨龙威胁性十足的抵着湿润的牝户,他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在水盈盈的穴口浅浅的戳蹭着,感受着穴口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收缩,像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 入而未入,这种暧昧的感觉反而能让人十二万分的渴求,“唔嗯……”唇舌皆被霸道占领,赢喃不满的呻吟被压抑着,她拱起了纤腰,呈现了邀欢的动作,季轩坏心眼的不予以理会,反而继续慢吞吞的在用玉茎那花户上打转儿,青筋密布的肉茎刮过渴求疼爱的小珍珠时,赢喃浑身颤栗了起来,麻酥酥的感受占领了赢喃的感官,让她想要更深入,可是她几次邀宠都没得到想要的,季轩巧妙的避开了她,继续逗弄着她,那湿润的穴口吐出了大量的情液,打湿了那勃发的阳物,也流到了赢喃身下的被褥上。 赢喃摇了摇头,分开了彼此的唇舌,奶凶奶凶的瞪了季轩一眼,“快点给我!”她的手已经滑到了季轩壮实的腰肢上,想要把他往下摁,可是却全然无法撼动他半分。 季轩脸上带着笑,他很喜欢娇妻主动向他求欢的样子,这令他欲罢不能。 “喃喃自己来。”岁月太善待季轩,就算迈入不惑,他依旧俊朗,那刀隽似的容颜没有因为时间而衰退,反而像上好的酒一般,越来越香醇,能够魅惑人心。 赢喃也过了那害羞的少女时代,推了推季轩的胸膛,反过身把季轩压在身下,这自然是季轩顺着她,赢喃握住了那勃起的男硕,上下撸动了一阵,那铃口的湿润沾在她指掌上,她毫不介怀的把手抬到唇边,舔去了那一口略为腥膻的前精。 季轩因为赢喃的动作低喘了一声,赢喃紧盯着季轩不放,两人四目相对,眸内仅有着彼此的倒映,满心满眼只容得下对方。 赢喃舔了舔唇,感受着那龟头渐渐撑开了穴口所带来的快慰,她大方的一坐坐到底,粗长的男刃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抵最深处的花芯。 “哈嗯......好深,好舒服......”在合而为一之时,赢喃感叹着,经过这么多年,和他水乳交融的感觉还是每每令她神魂具震,好是他们生来便应该属于彼此,便该融为一体。 赢喃的呻吟声点燃了季轩的欲火,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掐着赢喃的纤腰,季轩开始狠狠地向上顶弄,“喃喃咬得真紧。”这紧十数年如一日,深陷其中之时,层层迭迭的媚肉绞附上来,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分身,每每让他心荡神驰。 “啊嗯……太强了嗯……受不住……”季轩的顶弄如狂风暴雨之势,坐立季轩身上的赢喃被颠得浑身上下都在抖动,那一双硕大的乳儿更是生出了乳波,成了最淫靡的景象。 “哪里受不住了?明明很爽的!妖精!”季轩精神振奋,玉茎直底深处,每一次都刺激着赢喃最敏感的嫩肉,这么多年了,他对她的身子暸若指掌。 “那里不要嗯......”敏感点持续被刺激,媚穴开始收缩不已,夹得两人都是一阵头皮生麻。 啪—— 季轩大掌扇了一下赢喃的臀肉,“别夹!”可这一巴掌倒是刺激到了那紧致的媚穴,媚肉开始规律的收缩了起来。 “嘶——”季轩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住了那股射意,他一个翻身把赢喃再度压在身下。 扭腰摆胯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赢喃眼前炸开了烟花,不住媚吟着。 季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在百余回后将所有的精华射给了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而夜还很长,在天明之前,云雨不曾停歇。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肉一向挺肥(自己说) 父母很忙,两只崽崽磨刀霍霍向绯绯哈 -- 12已有婚约 “殿下……”池绯手足无措地跟着引路的嬷嬷一起往偏殿走,季氏兄弟气定神闲,负手跟在她身后,池绯只觉得再不说些什么可能就来不及了。 “嗯?”两兄弟同时反应,气韵、神态无一不同。 “臣女已有婚约,此举怕是不妥。” “池姑娘,不可无礼。”早在前头的引路嬷嬷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这小姑娘也忒大胆,敢跟两个小煞神说这种话。 “魏嬷嬷,孤的未婚妻轮不到你来喝斥。”季璿冷冷扫过去一眼,魏嬷嬷背脊都凉了。 “孤在和未婚妻说话,轮得到一个奴才教训她?”季珣语气不善,四周的人都警戒着,怕主子发作起来。 池绯彻底傻了,怎么就成为未婚妻了?这两位太子殿下有听清她方才说的话吗? “殿下,臣女……” “孤知道你有婚约,你现在还是有婚约,只是对象换了。”季珣蛮不在乎的说着。 只是对象换了? 就这?池绯彻底蒙了。 “可是殿下……” “绯儿要说什么,莫非是想跟孤说,等会儿的验身不会过?”季璿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的危险,一想到自己看上的猎物可能已经给人啃过了,他就无法遏止心中的杀意。 “不是……”怎么就成了绯儿了?池绯缩了缩脖子,拼命摇头,只觉得自己如果说了是,恐怕就要有危险了。 “那就好。”季璿收敛了身上的杀气。 池绯还想再说些什么,季珣却制止了她,他将食指放在池绯的唇上,温柔地说道:“绯绯,别说了,你说的,咱们不爱听。”虽然他语调温柔,可池绯却觉得危险。 池绯放弃与两人论理,只得乖乖地跟着嬷嬷、太医一同被引进了偏殿的寝房。 池绯在太医的示意下,坐在罗汉榻上,季氏兄弟一左移右,占有欲十足的坐在她两旁,池绯难掩不自在,往左边靠一点会碰到季璿,往右边靠一点,又会碰到季珣,她用怯生生的眼神瞅着两位殿下,可两人似乎没打算理解她的困顿,反而各靠她进了一些。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池绯小声呢哝,可两位虎狼之徒权当没听见。 “乖,让张院判把个脉。”季璿哄着。 “手伸出来。”季珣伸出了手,示意池绯把右手拿出来。 两兄弟当然不会让院判碰到池绯的手,隔着一层绢布,张院判仔细的给池绯诊脉。 池绯紧张不已,完全不知道两人意欲为何,直到季珣开口问道:“张院判,这池六娘的身子可有恙,是否适合立即受孕?” 池绯的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她一张脸涮红,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薄了。 “回殿下,池姑娘身子康健,如今年十六,已经能够生育,只是池姑娘骨盆偏小,在产期要注意胎儿大小,若是怀上双生子,怕是有危险,受孕前宜进行备孕,臣会开下备孕的方子,供池姑娘使用。”双生子的下一代也是双生子的可能性极高,稍加不注意就可能造成憾事,还是及早准备为上。 “如此甚好。”季璿点头表示同意。 “不必顾虑,任何药材皆可选用。”季珣补充道。 池绯只觉得自己像极了个没有发语权的所有物,她眼圈开始红了,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本来只是想进宫吃吃喝喝,谁知却遇到这种事儿。 池绯:呜呜呜,这两个人听不懂人话啦! 双子:有有有,孤有听,你可以说,但做不做在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яōцsΗцɡΕ.㏇㎡ 13分开双腿 察觉到小姑娘情绪不对,季珣唤来了宫人,没多久便有几个宫婢鱼贯而入,手上拿着茶水和香喷喷的小点。 “绯绯别怕,吃点东西。”季珣轻声哄着,像在哄娃。 若要放在平时,池绯一定欣然接受,可如今她还真没吃东西的意愿。 “臣女不饿。”池绯再也不敢贪吃了,瞧她的贪吃劲不就把自己吃进了万丈深渊? “那喝口茶吧。”季璿递了一杯茶水。 正好池绯也觉得口干舌燥,便顺手接过来,啜了一大口。 季璿和季珣交换了颇有深意的目光。 池绯喝完茶以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头也不再那么干涩,她怯生生的说着,“可不可以不要验身……”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一天,这太羞耻了。 “绯儿别怕,这只是个形式。”既是认定了,那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只是先确认一下,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做。 “很快就过去了,你甚至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季珣的话让池绯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当她想要细想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了起来。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殿下……”你们做了什么?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池绯努力的想要撑开眼皮,却抵不过药性,瞬间歪倒了下去。 季璿不偏不倚的接住了她软倒的身躯,季珣略带埋怨的望着季璿,“皇兄太奸诈了,自己就先抱了绯儿。” “当然是我先,是我先发现的。”两个太子之间,私底下是用你我相称的。 “我不管,那等等验身的时候我来抱。”季珣瘪了瘪嘴。 两个太子之间起了小争执,寝殿内其他人低垂着首,眼观鼻、鼻观心。 季璿对着太医院的院判挥了挥手,“跪安吧。” “臣,告退。”太医院判行了个跪礼之后,快速地离去。 “其他闲杂人等也退下,何嬷嬷留下。”何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还是赢皇后的心腹,所以才会由她来给池绯验身。 “何嬷嬷可要仔细你的爪子,别弄伤了孤的太子妃。”季璿死死的抱着池绯不放,一脸威吓的瞪着何嬷嬷。 何嬷嬷从小看两个太子长大,自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心性。 “老奴遵旨,老奴不会碰池姑娘,老奴再指点殿下如何操作。”何嬷嬷哪敢碰池绯半分?她就是个做见证的,依两位殿下的性子,若是她碰了池绯的下身,双手恐怕不保。 “很好,待会儿你该知道要怎么做,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只有一张嘴,可听明白了?”季珣补充道。 “奴婢遵旨。” 季珣坐在架子床上,从季璿手里接过池绯软绵绵的身子,他本来对池绯也不是那么在意,可是在确认池绯能够分别出他和季璿之后,他心头是雀跃的,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和季璿心中的结。 他们是一体,又渴望不是一体,渴望着有人能够看出他们各自的特色。 “请殿褪下姑娘的亵裤。” 季珣笨拙的掀起了池绯的裙子,季璿在一旁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有点后悔刚才手快了,先抱到了池绯,所以现在能够第一个碰到池绯牝户的,居然变成了季珣。 两兄弟之间有着绝佳的默契,也有着潜藏的规则,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们必须轮流,必须共进退,须得一碗水端平。 所以即使季璿恨不得取而代之,都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季珣,他只能在一旁看着,眼馋心热的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少女的身下一丝不挂,连裙子都被取下,少女一双纤白光滑的腿让两个少年都看直了眼。 季珣的手在少女温热的大腿上游走,何嬷嬷不敢多看,只道:“请殿下分开姑娘的双腿往上推,露出牝户。” 警世名言:不认识的男人递来的茶水千万不要喝 接下来涉及未入的睡奸,一样不喜勿入,两相不耽误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 14睡舔花户(未入H,睡奸,慎) 男人不管有没有经验,似乎对这档事都会有一定程度的直觉,季珣从池绯身后环抱着池绯,将她的大腿分开,抱着大腿往上提,池绯的花户便露了出来,细软的耻毛下是一字型的美景,两片饱满如白馒头又带点粉色的蚌肉紧紧闭合。 “请殿下以指分开牝户,容老奴检验。” 季璿屏息盯着胞弟的手指覆上了那粉嫩的蚌肉,撑开那条小小的缝隙,露出了那穴口,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他恨不得拍开胞弟的手取而代之。 季珣此时有些不满了,从他的角度无法将那诱人的景象看清楚,他这么分开池绯的腿,倒是让胞兄占了便宜,光是瞅着季璿那专注且狂热的神情,便知道那是怎么令人心旌荡漾的绝妙美景。 两兄弟虽然感情好,但是在这共有的妻子上,却是起了一点竞争心。 季珣的手刻意的在池绯粉嫩的花户上头轻轻的揉压,池绯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季珣的目光略带挑衅的望向了季璿,正如他所料,季璿脸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一双眸子像是要喷火了,季珣加重了手劲儿。 “嗯……”即便是在睡梦中,池绯还是因为他的一通爱抚而发出了一声抗议的呢喃。 两兄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那最纯粹的欲望被唤起,代表欲望的孽根开始抬头。 何嬷嬷哪里不知道两兄弟正暗自较劲,只能等两人终于想起她的存在时,在准确的位置上匆匆一瞥,费了一番周折后,何嬷嬷终于确认检验通过,池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池姑娘通过验身,宜为皇家妇。” 虽然两兄弟也不觉得这小姑娘有胆子在婚前偷情,可世上总是有些小意外,不到最后一刻,无法确认结果。得知小姑娘今后将只属于他俩人,他们相视一笑,倒不像是方才争锋相对的样子。 何嬷嬷也知道两个小主子的心性,只道,“姑娘此时此刻身子清白,依皇后的意思是,希望姑娘的清白能保持到与殿下们的新婚之夜。” 当然,她只是个奴婢,能为池绯做的也仅限于此。两兄弟没有搭话,她也只能告退了。 “皇兄,该不该听母后的话呢?”季珣只觉得身下胀疼得厉害。 “听,也不听。”季璿脸上是个邪肆的笑,两兄弟心有灵犀,光是听季璿这么说,季珣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合我心意。”季珣褪下了池绯的褙子,解开了她的袄子,露出了里面的浅蓝色的兜儿,他扶着池绯软绵绵的头,攫住了她的红唇,笨拙地吮吻着,手掌也不客气的谁近了肚兜,揉捏着里面绵软的乳球,池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是生长环境也算优渥,她身子长得好,一对玉乳养得很有份量。 季璿也上了床,他将池绯的玉腿分到了极限,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低下头轻嗅着只属于少女身上独有的气息,男人天生受到这样的气味所吸引,他探索的轻揉着少女藏在里头的小珍珠,池绯开始不安的扭动身躯,虽然因为药性睡得沉,可也显得不安稳。 季珣终于撬开了池绯的唇,笨拙的与她唇舌交缠,交换着津液,吸吮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池绯的衣物也尽数被他除去,他尽情的揉玩着她的乳球,轻轻捻过上头粉嫩的蓓蕾,那两边乳首都在他的摁压下充血挺立。 池绯的身子微微发颤,在他们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嘤咛着,所有的声响尽数被季珣吞没。 季璿几番撩拨下,池绯的嫩穴产出了一池春水,季璿迷醉的瞅着那诱人的处女地,在季珣的注视下埋首于她的双腿之间,吸吮着那泌出的春潺。 看到有小可爱回应兄弟竞争该不会几下也要计较让我脑海出现了糟糕的画面。 双子:绯绯,报数! 绯绯:滚啊!你丫挺的! 首发: -- 15精水喂养(睡奸,未入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яóùsнùɡЭ.Cóм 16腿芯酸着 池绯清醒的时间点已经近午,即便是在冬日,那日头也已经高挂,窗子已经被宫女打开,凤仪宫是威帝亲自为赢皇后打造的宫殿,即便偏殿平时都无人居住,依旧是采光、通风良好,这天光透床帷,洒落在池绯的脸上,想要再贪睡下去,怕也是难,可池绯偏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酣睡到了日正当中之时。 池绯与她的父亲个性相似,都十分好安逸,平时睡到日上叁竿也是常有的事,在夜里遭受两兄弟一阵磋磨后,困乏到晌午也不奇怪。 “姑娘醒了。” 当池绯的眼皮动了动的时候,小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池绯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皮,印入眼帘的首先是完全不熟悉的帐顶,接着望向了一张清秀的小脸。 宫里的宫女长相都不差,眼前的小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的年龄,有着一张圆圆的脸,上面镶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巧微扁的鼻子,适合微笑的唇,唇稍微有点宽,让她称不上是美丽,但看起来很有人缘。 池绯心中有着一点的恐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可是在看到这小宫女后,心中的不安减少了。 在季家兄弟起身上朝的时候,特意找了这个小姑娘来给池绯看床。 “奴婢秀儿,殿下吩咐奴婢来照顾姑娘。”秀儿笑起来脸上还有脸个梨涡,看起来可爱极了。 殿下?Ⓨ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池绯蹙着眉,昨夜昏迷前的记忆慢慢的回笼,那些刚消散的恐慌再次涌升。 “这里是凤仪宫的偏殿,太子殿下吩咐过让姑娘睡到醒,如今封太子妃的旨意估计已经到池府了,奴婢恭喜池姑娘。” “什么?”池绯闻言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一套不认识的粉色寝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床没睡好,池绯只觉得这浑身不对劲儿,嘴里头是一阵麻,两腿间也十足胀痛。 池绯心中惶惑,不知开如何是好,如果圣旨都已经到了池家,是否代表一切都板上钉钉? 池绯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不喜欢太多的惊喜,她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也喜欢那种和小门小户,从小熟悉的青梅竹马订亲的感觉。 非是她对两位太子有什么偏见,甚至也不是她对太子共妻有什么意见,只是她真的不想踏入规矩繁琐的宫中,成为皇家妇,池绯她自由惯了,实在不喜欢这个走到哪都要行礼的巨大樊笼,她总觉得在宫中,随便一撞都是可以随意捏死她的贵人。 就在池绯发愣的当下,秀儿已经吩咐下去,好几个同样打扮的宫婢捧着盥盆、衣物鱼贯而入,秀儿和另外一个宫婢手脚俐落的开始替池绯更衣。 池绯也是被服侍惯的,举起了手便任众人捣鼓,在她的寝衣被褪去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她发现自己贴身的兜衣被换过了,她很想问是谁帮她换的,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却叫她不要问。 扑鼻的香味儿打开了池绯的感官,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确认那是一股食物的香气。 “如今已经过了朝食饭点,皇后娘娘已吩咐留膳,姑娘且安心用膳,皇后娘娘赐食。”池绯已经被训练成习惯了,听到赐字就想跪下谢恩,不过这一回他被秀儿制止了。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对姑娘十分宠爱,已有口谕,往后在凤仪宫和东宫都免去姑娘的礼。” 池绯也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她在圆桌前端正地坐着,只觉得腰腹之处都有些不自然的酸涩,尤其是坐下来的那一瞬间,那些尺私密处竟传来一阵酸痛。 池绯的记忆回到了昨夜,在诊脉之后他似乎就失去记忆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光是想到,池绯就有些后怕,也无法判断自己究竟是否想知道答案。 池绯:两腿之间好酸,难到是认床没睡好? 双子:可定是认床,所以梦到一直想要跑走才会腿酸吧! 池绯:是吗??? 又是双子欺负老婆的一天,双子理所当然的觉得欺负就是疼爱,活该未来争宠征得像华妃和嬛嬛(X)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7言语戏弄 池绯才吃了小半碗的饭,外头就传来整齐的声响,“太子殿下安。” 池绯耳朵一听到这句话,人马上从椅子上弹起来。 “坐。” “免礼。” 两位太子爷很自然的走向池绯的两旁,宫人眼明手快的给两人置好了椅子,两人很大方的将池绯夹在中间,还靠得很近,池绯只要稍加抬起手,就会撞到一旁的季珣,可只要她往一旁稍微避开,又会撞到季璿。 “两位太子爷,您们……靠太近了……” “那有什么关系呢?绯绯可是咱们的未婚妻,本该亲近一些。”这样的话季珣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 “那可是,昨儿太医说了,绯儿太瘦了,未来不好顺产,得多补补。”季璿夹了一夹子的肉类,放在池绯的碗里,“尝尝看,这是甲鱼,大补。” 池绯目瞪口呆,昨晚太医根本不是这么说的吧,而且…… “太子爷,甲鱼不是给女子吃补的。”池绯微弱的抗议着。 “欸,那倒是,那不如孤多吃点,未来才能多宠爱绯儿一些。” 池绯怀疑自己被言语戏弄了,可她却不能硬气的打调戏她的人一巴掌,谁要与她调笑的是当今太子呢?池绯只觉骑虎难下,方才她还想着吃饭该热闹些,现在却恨不得只有她一人安静独食。 就在池绯在心中忿忿不平之时,季珣很顺势的把她搂在怀里,接着往自己腿上一放,季璿也见缝插针,坐到了池绯原本的位置上,季璿拿起了池绯的碗,修长的手拿筷子的姿势标准且优雅,一口一口的把食物送到池绯嘴边。 池绯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她几番抗争不成,只能快速张口,把到嘴边的食物囫囵吞枣的吃下去,只求快点吃完,他们也能快点松手。 等季璿喂到满意了,池绯也苦了一张脸,小肚子都要给撑破了。 两个男人脸上端着一模一样的笑,接着凑到她脸旁边,季珣轻轻在她颊上一吻,“孤是季珣,你可记好了。” 季璿则在她另一颊上落下一吻,“孤是季璿,可不许弄错了。”季璿十足认真,仿佛这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知道了,太子爷可以放开我吗?” “叫阿珣。” “叫阿璿。” 两兄弟开口的时间无分别,就像是拥有共同的意识一般。 “阿珣、阿璿,可以放开我了吗?”池绯如坐针毡,只要季珣一放手,她可以跳起来蹦哒到屋梁去了。 两兄弟靠在她两颊边,用鼻尖磨蹭她的脸,“绯儿,在家乖乖的,等咱们兄弟俩去迎娶你。”两人又是同步发声。 可是池绯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们,她便抿着唇不说话了。 “你不说好,就不放开你。” 池绯有些讶异,他没想到两人居然能够一直同时说出一样的话语。 “好。”池绯想着如果不顺两位爷的意,今日大抵很难脱身,她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 “绯绯说好了,可不许食言。”季珣愉快的在池绯脸上啄吻。 “绯儿若是食言,就把你锁在咱们的寝房里,直到你诞育皇孙。”季璿语带威胁,池绯总觉得他这句话异常认真,甚至好似有些期待。 两人自顾自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腻歪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陪着她去正殿向皇后辞行。 两兄弟今天正常运作,欺负着绯绯(?) 绯绯表示:我怀疑我被调戏了,但我没有证据!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яóùsнùɡЭ.Cóм 18被流氓入 威帝也在正殿,威皇和两兄弟生得六七成相像,但气势比两兄弟更凌厉,眼神带有两兄弟所没有的凶煞,他面无表情的瞅着这个准儿媳,明显是不甚愉悦。 赢皇后看出小姑娘的不安,温和的说道,“陛下这个人本就看着严肃,本宫很喜欢你,太子也喜欢你,陛下不会为难你的,过来说话吧!”赢皇后朝着池绯招招手,脸上的笑意要比昨晚更实诚一些,她越来越能理解两个孩子的选择。 池绯心中忐忑,不想向前,可还是不得不来到皇后跟前,威皇的气势令她自然的忌惮、害怕。 赢皇后拿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珊瑚手钏,套在池绯手上,和煦的笑着,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安抚的拍了几下。 池绯觉得这并非自己的错觉,当皇后摸着她的手的时候,皇帝陛下非常的不高兴。 池绯自然不想去惹那位不痛快,觑着空就赶快把手收回来了,这威帝脸上的神色才稍霁,池绯想着那位必定是不想自己在这儿叨扰,只得赶忙告退,“皇后娘娘,臣女彻夜未归,想来府中长辈必定十分挂念,请容臣女告退,回府宽慰父母心情。” “唉呀,太喜欢你这个孩子,倒是疏忽了,你快些回去吧,家人恐怕都等着呢!”赢皇后哪不知池绯的小心思,对她的进退有度十分满意,本她不是很瞧得上池绯的家世,可在看了她的模样和应对却比想像中合意,加之她能够分别出她两个宝贝儿子的差异,使她对这桩婚事越发的偃意。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赢喃本来就想要个女儿,无奈身子无法承受第二次的生育,如今瞅着这软和有礼貌的女孩儿,就是越看越欢喜,她的凤目扫向两个儿子,目光里头出现了一点嫌弃。 都在凤仪宫里,赢喃自然得知两个儿子昨夜的动静,他们会迟了一会儿才去同池绯用膳,便是因为赢喃把两人拘在正殿好好教训了一番,两人各被她用柳条抽了十下,不过对这两个家伙来说,倒是不痛不痒。 “你们俩兄弟送送绯儿。”赢喃白了两个儿子一眼,心中还在为他们孟浪的行径感到恼怒。 “是,母后。”两兄弟嬉皮笑脸的,全然不把她的怒火放在心上。 池绯在一旁实在有些无语,这母子叁人都给她昵称了,难道皇室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可天家人不管是什么习性,都轮不到她来说叁道四,她只能把想法放在心底,乖乖的等着出宫的那一刻。 凤仪殿内,叁人才离开帝后的视线,季轩就把赢喃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看来昨晚的赌约,咱们两个猜对一半,那就上半夜我肏喃喃,下半夜喃喃肏我,喃喃说这样分配可公平?” “你个流氓!”赢喃娇嗔着,很快的这阵娇嗔就变了调,季轩的准确的隔着层层的布料,攫住了衣服底下的小红樱,他的手指来回的捻弄,赢喃的身子这些年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她吐气如兰,一双眸子迷离了起来。 “喃喃可最喜欢流氓了,还很喜欢被流氓入……”季轩低头靠近赢喃,毓冕上头的冕旒扫过赢喃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搔痒。 赢喃其实特别喜欢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姿势,这权倾天下的男人为而她低头,那男人的目光始终如一,里头只有她一人,她大胆的捧着季轩的脸,红唇在上头印下了一个吻。 “可就只喜欢被你这个流氓入。”她攀着季轩的颈子,含住了季轩的耳珠子,季轩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能够让赢喃感到心安。 季轩就像蛰伏的兽,压抑着当下的兽性,只是为了享受狩猎的快意,如今他无法忍耐了,他掀开了赢喃十二破的朝裙。 “喃喃真是个小妖精,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季轩俊美的容颜上有着满足的笑意,讶异过后,眼尾眉梢具是愉悦。 “知道流氓忍不住的。”赢喃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夫君,她这皇后这些年来做得闲散,六宫中事务多有女官职掌,没有任何妃嫔需要管理,她需要管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这个霸道的家伙最近可吃味了,就觉得她花了太多心思在选媳上。 季轩就是这么个小气的家伙,妻子的爱分给了孩子已经是他的极限。 “妾身那是爱屋及乌呢。”赢喃总能把这男人哄得服贴,“妾爱孩子,还不是因为那是夫君的孩子?” 暴君因为妻子一句情话柔和了神色,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温暖,“喃喃这张嘴真能说,下面的小嘴也很能咬。”帝王的指掌在帝后的牝户上,宛如弹琴灵活的一阵逗弄,季轩还真会弹琴,在发妻的花户上单手弹起了凤求凰。 “啊嗯……”食指没入紧窒的秘境,快速的弹动,娇妻的嗓子是最美的琴声,让他情生意动、不可自拔,下半身灼硬如烙铁。 一玄一赤,帝后身上的衣物齐整,可却行着那最放浪形骸之事,朝裙之下,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是裙下之臣,那坚挺的龙根等着皇后的临幸,赢喃半跪着,湿热的腿芯对准了高高翘起的男根,翕合的穴口吸附着光滑的龟首,赢喃扶着季轩的肩膀,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火热交缠,赢喃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男人剑眉星目,那一双眸子里面只有她,赢喃其实特别喜欢季轩的唇,那是显示着薄情的薄唇,可是这长相薄情的男人,却只对她显示柔情,以及深情。 赢喃缓缓落坐,腰肢水蛇般轻轻摆弄着,将那粗长的阳物缓缓吞没,随着阳物顶到最深处的宫口,两人都无法自抑的发出了喘息声。 季轩瞅着跨坐他在身上做乱的妻子,心中浮现了万般柔情,他还是无法忘却当年她对他的抗拒,也因为无法扫去那些阴霾,如今更觉得可贵,更觉得这份柔情得来不易。 季轩扶着赢喃的腰肢,充满爱意的摩挲着,他的目光不曾离开赢喃半分,秉着息,满怀期待的盯着赢喃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逼近。 季轩总不愿令任何人知道,就算经过二十来年,只要赢喃主动凑近他,他的心跳便会如小鹿乱撞,与他平常冷酷的形象脱边。 赢喃却总是能看透他的小心思,她便如他第一眼看到时那边慧黠的笑着,一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拨开了那垂旒,樱唇缠绵缱绻的落在他的唇上,他被动地享受着,同时赢喃已经大胆的上下抬动腰肢,她的动作轻缓,媚肉紧紧的缠绞着粗大的男硕,每每座落到最深处时,还会轻轻扭腰画葫芦。 “姆嗯……”赢喃就着眯细的眼缝瞅着季轩满含欲色的模样,她知道他还在忍,赢喃的丁香小舌扫过了她的薄唇,来来回回,细细碎碎的低喘让她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搔着季轩的唇畔。 蛰伏的兽完全被唤醒,季轩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搅、逗弄、追逐,赢喃也投以相同的认真,两人角逐、较劲,像是在竞争神的爱多一点、欲深一分。 两人每一分的动作都让冕旒刷刷刷的撞击赢喃头顶的珠翠,发出一种特别的清脆声响。 季轩紧紧扣住赢喃的腰肢,狠狠地开始向下顶弄,两人配合无间,向下的落座、向上的冲刺,每一次的碰撞都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哈嗯轩哥哥、轩哥哥”即将吸不到空气,赢喃不得不从那深吻中示弱败阵,她轻声吟着季轩的爱称,感受着男人钢铁般的意志一点点被冲散击溃。 “要到了嗯……好舒服……哥哥入得喃喃好舒服嗯……”赢喃微微仰着颈子,露出一截雪白优雅的弧度。 季轩感受到了那吸附着自己的媚肉一点一点的收缩,大量的花水浇灌而下,打湿了他的胯部,噗嗤噗嗤,那甬道里头的皱褶收缩不止,如千万张小嘴吸附着茎身,在他最后一个狠撞后,赢喃浑身颤抖,微微翻着白眼,嘴里的吟哦高亢了起来。 在赢喃到达后,季轩的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的癫狂,一波高过于一波,在热烫的精水喷溅在宫口时,赢喃浑身哆嗦,又小死了一回,浑身无力的趴在丈夫的怀里,情潮的余韵让她思绪迷离,只能无助的靠着男人。 骚爹娘又来了,其实我挺喜欢双胞胎的父母H的,夫妻的热情不减很重要。 今天是我跟老爷结婚六周年,也交往十四年多了,真心觉得热情不减很重要(羞)(没人想知道还硬要讲)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ōцsΗцɡΕ.㏇㎡ 19风光回府 凤仪殿前,皇后亲赏的马车已经候着了,季家兄弟一左一右扶着池绯上车以后,马车一路平顺的开往东门。 两个太子爷骑马相送,高大的大宛马让长相出众、身姿挺拔的太子爷更加耀眼,送到宫门口时,宫人拿着退避的牌子等候,几车的赏赐在那儿等着,有来自皇帝的,也有来自皇后的,还有东宫出的各种珍玩、古物。 池绯被以太子妃的半副仪仗送回了侯府,又有两位太子相护,这下子连老侯爷都被惊动了。 侯府阖府上下在门口跪迎池绯回府,池绯只觉得或许旁人看着她是风光,此刻她却是无比的尴尬。 虽是天家赐婚,虽她是被逼着悔婚,可她心中还是不安。 太子亲临,老侯爷和侯爷迎着两位主儿去叙话,而池绯则在老夫人和侯夫人的陪伴下,到花厅去。 “哼!一副无心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却去勾引太子殿下。池绯,你好不要脸啊!”侯府很大,大房自然是侯府的栋梁。 出口讥讽池绯的是池四娘池绢,侯爷最宠爱的辜姨娘的女儿,自然是被养得特别刁钻。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侯夫人正想斥喝她,却被老夫人拦住了,“阿绢,对自己的妹妹说滑别夹枪带棒的。”四娘能这么张扬,也是因为有老夫人的庇佑,这辜姨娘是老夫人的侄女,只可惜身份配不上侯府嫡长子,只能给人做小,老夫人很疼自己的侄女,对这个孙女也很满意。 人人都说四娘长得像老夫人年轻时,这样的话听多了,也难以不亲善。 虽然老侯爷和侯爷都不想和天家攀亲,老夫人和辜姨娘却是有野心的,若是别家门第高的姑娘得了赐婚,她们自然不敢抱怨,可是他们一向瞧不起池绯一房,便心中有了抱怨。 老夫人不喜欢池绯的娘,连带着不喜欢池绯,如今是看在池绯未来身份贵重,这才舍得说四娘一句。 四娘脸色很难看,池绡立刻怼了回去,“你还摆脸色呢!六娘好歹是嫡出,你身份可有她高贵?”家中长辈各有爱好,池绡很受老侯爷疼爱,老夫人又特别疼爱长子,对池绡的态度就好了很多。 “好了,姐妹们别吵架,传出去要说咱们池家没家教了。” 池绯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在心里咕哝了几句,可是面上还是很恭顺,在池家生长了这些日子,池绯早就学会了如何敷衍这些无聊的事故。 老夫人和侯夫人对池绯一番叮咛后,池绯的姐妹们一涌而上。 “小六,你的衣服好漂亮啊!皇宫里面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这些是皇后娘娘赐的。”虽然不喜欢这太子妃的身份,池绯也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喜欢漂亮的东西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还能拿这些漂亮的东西气气四娘,她自然是很欢喜的。 在池绯这么说的时候,池绢的脸都快歪了,让她心里暗自偷笑了起来。 “哇,这是蜀锦暗绣兰纹,质地可真好,这个色只有皇宫里才有呢!”这款紫色,是皇室里头才能用的颜色,臣子想要使用,只能盼着得宫中赏赐,一般民众更不用想,若是用了便是逾越是要送官惩处的。 这样的料子,只有当年老夫人封诰命时得了一匹,如今压在箱底,家里的姑娘们凡举受宠的,都想要那匹当作嫁妆。 “五姐姐好眼光,倒是妹妹完全瞅不出来呢!”池绯好脾气的笑着,和池绡倒是一副和乐的样子。 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 20偷香窃吻 池家大娘、二娘、叁娘皆已经出嫁,池绯下面还叁个妹妹,其中七娘起了疹子没能去成,七娘心中暗恨,七娘是叁房的嫡长女,她母亲系出名门,让她总觉得高人一等,本来她对这次花火宴也是摩拳擦掌,未料入宫脸上起了大量的脓痘,她本来怀疑是四娘的手笔,如今池绯也被怀疑上了。 其余两个则因为年纪太小,没能去,但女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是天性,几个小的也围着池绯打转。 “六姐姐好美啊,小九,你看看姐姐的发钗上面的鸽子红,我没瞧过这样的好颜色啊!”八娘是庶女,她一双眼睛渴望的瞅着池绯头上的饰品,好像希望池绯可以分她一个。 “皇后娘娘赏了不少东西,等会儿姐妹们可以跟映桃姐姐去挑挑。”池绯头上那些自然是不可能随意分给自己的姐妹,不过那占了好几辆马车的赏赐,倒是可以分一些出去。 “六姐姐对咱们可太好了。”小九年岁还小,可也是人精,大家族出来的,那一双眼儿笑得弯弯的,到时候挑东西绝对不手软。 从小生活在这么大家子里面,造就池绯喜欢平淡的个性。 虽然一次嫁给两个男人有些荒唐,可在见到天家的气派后,小姑娘要不动心也难,并不是说池绯有多清高,而是她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之中,虽然自家院子的门关起来很和乐,可是大家族里面的肮脏事也是司空见惯。世家规矩多如牛毛,更别说是皇宫了,她不想自己踏进深渊之中。 “对咱们好?不就是拿塞牙缝的东西搪塞咱们罢了。”池绢明显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四姐姐此言差矣,太子爷还在咱们府上呢,要是给他们知道四姐姐把皇后娘娘的赏赐比做塞牙缝的东西,不知道会如何作想?” “六姐姐现在倒是风光了,五姐姐也很会巴结啊,现在以六姐姐马首是瞻了?”七娘阴阳怪气了一把。 其实池绯平常也就跟池绡比较亲善而已,其他姐妹讲不上太多情分,她们四房在家里本来就不受待见,她的父亲官小,除了池绡因为侯夫人的关系比较懂人情世故,其他姐妹平时也看不上她。 见七娘这般讽刺五娘,池绯忍不住冷冷的睨了七娘一眼,“一个个嘴上没把门,要不到太子爷面前分辨一句如何?”池绯平常只是不愿和她们计较,却不是真的是个泥人。 被池绯这么一说,众人安静了下来。 不管嘴巴再怎么硬,最后在映桃领着各家小姐分赏的时候,没有人缺席,在打开皇宫带回来的赏赐箱的时候,池绯就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姐妹们为了拿到更好的物件而较劲。 在池家她一直很像外人,只有在和五娘相处,在四房把大门关起来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温暖。 池绯悄悄给池绡递了个眼色,池绡心领神会,知道池绯额外给她留了东西,她微笑的点了点头,池绯食指就唇,示意她不要说出去,池绡笑着眨了眨眼。 在季氏兄弟要离开的时候,池绯被唤到了大厅相送,两兄弟在池家倒是规矩得很,显得风度翩翩,和私底下那不正经的样子大相径庭。 在和两人目光对上的时候,池绯的耳根子悄悄红了,她总觉得这两人在用眼神调戏她。 池绯的直觉并没有错,季珣和季璿心中都在琢磨着,该怎么找个机会把她拐来好好欺负一番。 果然,两人的规矩在池家人看不见的时候就消失了,过了长长的长廊,送到拐角的时候,两兄弟悄悄的把小姑娘困在墙边,四周的奴仆不敢跟得太近,皇宫来的宫人又都是两兄弟的人,谁会制止两个太子爷欺负人呢? “绯绯,孤要走了。”季珣拉起了池绯的手,拿起来蹭了蹭自己的脸。 “绯儿,是否该有什么表示?”季璿把池绯手里的手炉往旁边一搁,把她的小手夹在两掌里搓蹭着,还对着她的手心哈了一口热气。 红云立刻飞到池绯的脸颊上,她结结巴巴的开口,脑子还转不过来,讷讷道:“殿下……慢走?”池绯不知道她如今脸上的神色有多逗人,她一边的眉毛微微抬起,两只眼里头充满迷惑,小嘴微微张着,就像是被夫子问了困难题目,好不容易憋出一个答案的学堂学子。 池绯尴尬、局促不知所措的样子在两兄弟眼里就是可人,季珣笑得放肆,季璿脸上的笑意也不少。 “绯绯……真是个活宝!”季珣笑得很过分,胸膛都震荡了起来,那太子该如如松柏劲挺的形象尽失。 “绯儿不明白,孤教你。”季璿话说完,变低下头在池绯的脸上印了一个吻,轻轻的,却让她的脸烫得更厉害。 季珣也低下头,两人身高比她高,池绯被夹在中间都快冒烟了,在宫里已经一回了,如今在池家也不放过她。 池绯就算性子好,那也气起来了,她脸上写着不甘愿,可是又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反抗,她还没那个底气去跟太子殿下叫板,只能一阵腹绯心谤 两兄弟知道逗人也要有个分寸,若是真把人逼急产生了反感,那就不美了。 “绯绯下回知道该怎么做了?”季珣站直了身子,放开了池绯的手。 “可要记好了。”季璿把手炉塞回她的手中,池绯没有回话,脑中像是被猫儿玩过的线团一样,乱成了一片,什么也理不清。 被夹在中间的准太子妃即将生气啰~不,准太子妃只是只咸鱼,她不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21绯绯逃吧!(600珠加更) “绯绯,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四房的院落以后,宁宁这才有机会和女儿说上话,她一美目充满了担忧,上下打量着女儿,女儿从宫中回来,已经换了一身,池绯底子本来就上佳,宫里的宫人眼光都是毒的,池绯裹了一身鹅黄色的流纹锦衫,上头是富贵牡丹的暗纹,下搭绯色十二破湘妃裙,那裙面是金线压流云,随着池绯的步履动起,软弱腾云驾雾的仙女般款款而来,罩上一件嫩芽色的褙子,褙子滚了一圈紫貂毛边,这一身宜看就知道来自宫中。 她的眸光微暗,知道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法改变,不管昨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没发生什么事,池绯没有别条路了,只有嫁给太子一途。 宁宁不愧曾经是京中第一美人,就算已经叁十好几,依旧风韵犹存,站在盛装的池绯身边也丝毫不会因此减弱她的美貌,两人仿佛是一对姐妹花,那美貌少说有八分像,就是宁宁的皮肤比较健康,接近小麦的颜色,而且看起来干成熟,有几分灵性和英气。 “阿娘,我真不知道,我打扮得很素淡,也一直避得远远的,可是却偏偏遇上了太子爷,在太子爷面前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若要问池绯她为什么会被中选,她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恐怕她是所有人里头,最想知道答案的那个。 “我的绯绯,大概是颜色太好了。”宁宁感叹了一声,爱怜的抚着女儿柔嫩的脸颊,像池绯这样貌美的女子,如果不是出身名门,又有强大的外祖庇护,恐怕是没有办法被保住的。 宁宁知道以池绯不高不低的出身,在行事上不宜张扬,她向来避免让池绯参加社交场合,就怕入了高门公子的眼,池绯的身份又构不着,到时落了话柄。 早早给池绯议亲倒是意外之举,由于池绯的父亲官位在京城真是芝麻大,宁宁一开始就给池绯定了自己表妹的儿子。池绯定的是随国公府叁房的嫡长子,叁房的大夫人是和宁宁关系很好的表妹。 本想亲上加亲,如今却是意外种下了祸端,隋国公府再贵,也不可能与太子抢亲,这被女方给牵连退亲,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叁夫人惹上一顿排揎。 “阿娘……”池绯投进了自己母亲的怀抱,无处诉说的委屈在此时爆发。 “宁宁、绯绯!”池雍快步回到自家院落,便见到妻女抱在一块儿,池雍只觉得不曾如此痛恨自己的不学无术。 方才池雍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在太子面前表明不愿意嫁女,未料两个太子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说,他还当场被父亲和大哥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事后父亲还要他跪在祠堂,对着他撂下狠话,池绯就算死了,那也要看皇家怎么处理,她已经不单单是池家女了,她是半个皇室成员。 在现实面前,他才发现以往他喜欢的风雅之事,在这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也就因为他如此的无能,才会事到临头无力保护自己的女儿。 池雍万般自责,“绯绯你别怕,如果你不愿嫁,爹爹誓死都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池雍说出了他的豪情壮志。 宁宁皱了皱眉头。 那一年,她爱上了一个宛如天上谪仙的男人,那男人懂得天下所有的风雅之事,总是笑得温煦动人,有那么点不经世事的感觉。 宁宁是可以手拿关刀,以一敌十的将们虎女,可她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小男人,这小男人她喜欢了二十年了,此时此刻却让她觉得无语。 “爹……话不是这样说的。”池绯有些无奈,她这些年也是一路看着自己这位天真的父亲长大的。 所以她的水灯的愿望才会是一家安康,她一直觉得自家爹爹如果没有娘亲护着,迟早会惹出祸端。 或许一开始她家爹爹就应该顺应调令,外放到小县城,当个小县令,可外祖不忍阿娘离京,这下可留出毛病了。 “宁宁,岳父那儿可施得上力?”池雍满怀期待的瞅着自己的娘子,在外头池雍是一家之主,可是关起门来,宁宁才是那个拿主意的人。 池雍习惯性的希望宁宁能给他指引。 “父亲那儿哪能施得上什么力,普天下之富权势,有谁能够强得过圣上呢?”别说使上力了,搞不好她的父亲乐见其成,毕竟她的父亲就曾经想过,自己这国色天香的女儿不能嫁天子,好得也得配个郡王或国公,没想到养了半天的小白菜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纨绔给拱走了,现在好了!外孙女给他圆梦了,当起了皇亲国戚了。 “可是宁宁,咱们绯绯……”他怎么能让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入那龙潭虎穴呢? 宁宁又何尝想呢?宁宁知道池绯就只是个小官家的嫡女,什么太锦绣的前程与她无关,在池绯出生的时候,她便只希望她一辈子顺遂,哪里想过什么泼天的富贵? “绯绯,你逃吧!爹爹给你备好银两和马车,再去弄一张路引,天大地大,总有你能容身的地方,你就让韩颂带着你逃吧!”池雍实在太心疼了,他想不出解决的方法,只想到了逃避。 绯绯的咸鱼大概是跟她爹学来的 咸鱼父女的故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 яóùsнùɡЭ.Cóм 22揽镜自照 韩颂是池绯的未婚夫,真要算起来,也算是远房表哥,人人都道他们俩两情相悦、心心相许,但其实这有些言过其实了。 池绯确实和韩颂订亲,但在十岁过后,他们的见面都是在两家长辈都在的时候,完全合乎理法,挑不出错处,在这种情况下说要情根深种,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池绯对韩颂如此,池绯想来韩颂是差不离的想法,她并不知道光凭她的容颜,便已经让韩颂对她死心塌地,一听说要退婚,男儿泪都要落下了。 在韩家来退亲的时候,韩颂还偷偷遣小厮捎了一封信想给池绯,只是这封信永远不会到池绯的手上,那信早早被太子爷的暗卫拦下,给送到国公爷手上了,韩颂现在还在家祠跪着不给饭呢。 “池雍,你在胡说什么,这样的话你别再说了,万一传出去,你会害死绯绯,害死大家的!”宁宁紧张的捂住了丈夫的嘴。 有些话放在心里也罢,说出口那都是重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会说话,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 池绯也想明白了,圣旨既然下了,那君无戏言,便是无可商议的,她是无力抗衡,也不想因此让家族蒙难,早点认清现状,对所有的人都好,尤其是对自己的父亲也好。 若父亲今日的疯癫无状传出去,传到威帝耳里,这池家上下哪有活路?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阿爹,女儿是非嫁不可的。”在这点她看得很清楚,“女人总是得嫁人的,这乃律法规定,女儿便是换了个对象罢了,只是一旦入宫,恐怕难有相见之日了。”池绯想到就觉得有些鼻酸。 嫁作天家妇,难有省亲的机会,当今皇后娘娘嫁予威帝后,不曾再踏进赢国国土,池绯若是成为太子妃,那省亲的制度就十分繁杂,想要与母亲相见,那得传召入宫,想要见到父亲,那大概只有重大节日的宴会将他请来,遥遥一窥了。 “怎么就选上我们家绯绯呢?早知道就把绯绯生得丑一点就好了!”好不容易自家媳妇儿松开了他,让他再度取得发语权,池雍这话一说出口,妻女齐刷刷地翻了白眼。 池绯其实无数次怀疑自家阿娘到底喜欢自家阿爹哪一点,她忍不住问了之后,答案真是令她一个无语望苍天。 宁宁想了半天,回道:“你爹他长得好看、人心善、识风趣、天真烂漫。” 池绯只想挖苦自家亲娘,阿娘你那是选媳妇儿的条件吧? “阿爹,您别烦恼了,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您瞧太子爷也是仪表堂堂,谁不夸口太子爷们有能力,这样的亲事本来咱们也排不着,就当是占便宜了吧!”虽然心中不那么想,可池绯还是如此安慰着自家操碎心得的老父亲。 也还好有了池绯这一句,安抚了两个太子爷的心,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是没道理的,在亲事定下的那一刻起,池绯身边已经跟了四个暗卫,她们俩两轮班,池绯的一举一动,都在兄弟俩的掌握之下。 “真的,她当真是这么说的?”池绯这赞誉之词如数被一身黑衣劲装的暗卫报告给季家兄弟。 季璿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内心高兴坏了。 季珣想要出声挖苦自家大哥,可是连他自己也喜形于色。 两人都很努力的板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维持着众人口耳相传,太子那温和有礼,而温煦中带着疏离、冷厉的形象。 “属下不敢妄言,自是太子妃亲口所言。”被派到池绯身边的全是女性暗卫,照着两位太子爷的心性,池绯未来身边恐怕连一只公的苍蝇都别想接近她。 仪表堂堂,两个暗自乐呵的太子爷虽然明面上都不愿显得太过在意,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总是不经意的揽镜自照。 嗯,还当真是芝兰玉树、气度不凡。 赢皇后也不得不想,这两个孩子是抽了什么风,怎么一个个对外表无比注重了起来? 老咸鱼对小咸鱼说:快跑! 小咸鱼对老咸鱼说:不要,好麻烦~(小咸鱼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二哈太子拿着镜子心里乐开花(本质上是两只沙雕) 首发: -- 23不想嫁了!(咸鱼节食计划实行,咸鱼怒起 赐婚当日,池绯的八字被上缴钦天监,不意外的,合出了天作之合,宫中第二日就定下了婚期,便在春暖花开的叁月,黄道吉日,宜嫁娶。 池绯原未婚夫家很识时务,在花火宴后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赐婚圣旨才下不到一个时辰,未婚夫的双亲便亲自登门来退回信物,真的就像季氏兄弟说的一样,“有婚约的,换了个人罢了。” 池绯虽然心底不是太乐意,却也知道君无戏言、圣旨不可违逆。 太子的年岁大了,这次的婚礼筹办非常迅速,下聘的聘礼早在花火宴前就备下了。赐婚隔日,两个太子在崇王的陪伴下正式向池家下聘,皇家下聘引来许多路人驻足围观,内侍唱礼单的时候,大排长龙的聘礼礼车都还没能靠近侯府大门,礼单足足唱了一个时辰之久。 池绯的日子明显的忙碌了起来,下聘当日,宫里赐了两个教导礼仪的嬷嬷,其中黄嬷嬷负责礼仪,洪嬷嬷负责美仪,这要嫁入皇室的女人,可不能随便,时下以蒲柳之姿为美,可池绯因为母亲为将门之后,对女儿的要求和时下不尽相同。 宁宁被称为第一美人的时候,胜在她的美并非时兴的美,宁宁肤色健康,不是流行的白皙,她的五官明艳立体,看起来挺像西域人的,可实际上她血统纯正,她的身材修长、秾纤合度,不是一般贵女那种一摸就能摸到骨头的体姿,而是摸起来又一层坚实肌肉的体态。 在一干贵女之中往外一站,没有人能压过宁宁的风姿,当年不少女子想要效仿她,可他那将们虎女的气魄哪里是一般女子能模仿得来的。 池绯有乃母之风,从小跟着母亲习武,但她实在懒散,所以学了个七七八八罢了,而也还好她像到亲爹的肤白,怎么折腾都没晒出个小麦肤色,可她的体态却是大大被洪嬷嬷嫌弃了一番。 池绯的身子玲珑有致,胸前两团软肉已她的年岁来说真是不可捉摸,小蛮腰上不似一般贵女扁平,有圆弧度和一点纤弱少女没有的肌肉,一双长长的大白腿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纤细鸟腿,而是能摸出一点肉感的状态,池绯算不上胖,但她也绝对不能称作瘦弱。 每当池翡早上起来打拳的时候,洪嬷嬷就大惊小怪的要她别伤了肌肤,每当她懒散的坐下的时候,黄嬷嬷就拿着戒尺来让她端正身姿,当她拿起了糕点想送入口中的时候,也被洪嬷嬷制止。 从两位嬷嬷到临之后,池绯的日子苦不堪言,所有的膳食都受到了限制,一天只能有一餐沾荤,那荤食还得是白肉,而且只能过过水,不能有调味。 “都要成兔子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叁天,池绯已经难以忍耐,趁着两个嬷嬷不在,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贴身的大丫头映桃和照李抱怨不休。 “姑娘且忍忍吧,就当是为了成最美的新娘子了。”映桃和照李从小和池绯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心性的。 “每天逼我吃草!我感觉都能上出圆滚滚的东西了!” “姑娘,慎言…”映桃掩着唇,快要憋不住笑意了。 池绯这个人最是懒散,又挺好吃的,让她没东西吃,就是跟她有血仇。 “还有每天都要薰香,身上的毛也都给拔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块上好的肉,等着被腌渍来吃呢!”这洪嬷嬷是个狠角色,在她身上涂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等那东西干了以后,发狠似的把那些东西刮下来,等她刮完,她下半身的毛都不见啦!吓坏她! 绯伊、绯萼、绯扇、绯姒是被派来看顾池绯的影卫,她们的工作就是像影子一样保护着主子,她们的存在招呼过了侯府的侍卫,不过池绯却从来不曾见过她们,是以对她们的存在并无实感,她还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被暗暗记着,一点不漏的传回东宫。 绯伊坐在屋顶上,她的听力绝佳,听着小姑娘喳喳呼呼抱怨时,那张本应该冷淡不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笑意。 几个暗卫一致认为,这个未来的女主人,成为他们枯燥生活中的一道亮光。 “不想嫁了,每天把我腌渍起来做什么?不如去找一只鸡来腌,对啊!就是把我当鸡在拔毛,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吃掉的!”自从宫中派了人手来照料她,池绯每一刻都在懊恼,本来已经认命了,如今却对这桩婚事充满了抵触。 两个婢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没法儿了,只得说,“小姐,我瞧黄嬷嬷拿着戒尺来了,您确定不坐好吗?” 池绯弹了起来,一脸幽怨地四处张望,发现没有黄嬷嬷以后,这才发现自己被戏耍了,“好啊!臭照李,现在会调侃你小姐我了?” 池绯作势要追打照李的一瞬间黄嬷嬷嬷本人出现了,手上拿着戒尺,喊了一声,“成何体统!”接着池绯就真的挨了板子,这也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真的挨手板。 池绯:拔毛、腌肉,是要把我吃掉吗?(╯‵□′)╯︵┴─┴ 太子:是。?(ˉ﹃ˉ?) 池绯:怕.jpg(?д?≡?д?) 首发: -- 24岳父看婿(700珠加更) 池绯觉得委屈极了,连她爹娘都舍不得打她手板,她上一回被打手板已经是十二岁的事儿了,在书院因为成绩退步所以挨了叁板子。 夜里,池绯这一言一行又传到两个太子耳里。 季珣本来还没那么上心,可是随着暗卫一次一次的汇报,他仿佛可以看到那小姑娘鲜活的样子,心中对这桩婚姻的期盼也就越来越深了。 有着时候他会在夜里想起验身那一夜抱着她的荒唐,一听到暗卫报告说她喊着不想嫁了,季珣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阴骘。 “岂有此理,这奴大欺主了,孤都舍不得打绯儿了,她凭什么?”季璿骂了一声。 “就是,怎么可以饿绯绯,我瞧是那些贵女像柴火似的,孤的绯绯是太子妃,又不是柴火,怎么可以不给她吃肉呢?”怎么可以把她饿到都不想嫁人了?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给绯儿落下坏印象?得想个法子!” 太子爷们近二十年来心力都放在政事和军事上了,他们的世界里方府只有彼此,从来不曾有其他人插足,池绯的存在改变了他们运行的轨迹,也让他们开始想着如何讨好一个女孩儿。 隔日,天才濛濛亮,东宫的小厨房已经忙碌了起来,这一日正好没有朝会,两个太子爷过了卯时就由东宫出发,拜帖才刚抵达侯府没多久,两位太子爷已经登门到访。 老侯爷上了年岁,还在睡梦中,侯爷还沉浸在辜姨娘的温柔乡里,这一团混乱之下,出来相迎的是准太子妃的亲爹池雍,以及池家的二爷池隽,池隽是庶子,所以发语权还不如池雍。 池家叁爷目前外放为知府,正等着回京述职,升迁在即。也因为池家叁爷官途正处于关键期,所以才希望七娘能得太子亲睐,如今肥水落在四房,叁房的夫人便时不时的想要往四房凑,看能不能蹭出点热度。 两太子爷几乎搬了一座食山来到了侯府,他们也研究过了这个准岳父的喜好,才经过几日,池雍早已经改口,他从两位太子那儿得了好几方上好的松花砚台,前朝大家的字画更是得了十来幅。 两个太子爷知道他喜欢逗鸟,还送了一只西域上贡的鹦鹉,那鸟儿羽毛鲜艳美丽,聪敏好学,他现在每天努力的教那鹦鹉吟他写给妻子的情诗。 这罕见的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已经忘了一开始的反对,可堪称最快速的变节者。 “池大人,听闻府上六姑娘近日饮食不安、脾胃不合,孤特意带了宫中的膳食来府上叨扰,不知是否有幸与六姑娘相见?”当季珣想的时候,他可以是彬彬有礼的。 “这些画卷是孤的心意,望池大人能成全孤对六姑娘一片心意,让孤和六姑娘见上一面。”季璿身上散发一股冷意,可是礼却送到了池雍的心上,池雍忙不迭地答应了。 池绯才一起床,便面对了一桌的素菜,虽然膳房已经想方设法变样子了,可在池绯心里,那便是一堆草变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绿的! 池绯正想用手撑着头,黄嬷嬷便拿出了戒尺。 “姑娘,太子爷来访,四老爷请您至花厅迎接。” 池绯看了看桌上的素菜,心中便来气,正想喊一声:“不见、不见!”可却瞅着见了黄嬷嬷手上的戒尺,她萎了。 池绯端正坐姿,脸上一本正经,“大婚之前,未婚男女相见于理不合,请转告两位殿下,当守礼、知礼,婚后还能朝夕相对,不急一时一刻。” 黄嬷嬷暗自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些怨怪着两个太子也太不懂礼仪了。 “姑娘,太子爷们在花厅给你备了一桌热呼呼的朝食。”照李对着池绯一阵挤眉弄眼,“老爷也发话了,说是让姑娘去见一见太子爷,常言那个啥,法礼之外不外乎情,太子爷们如此用心,姑娘怎么好拂逆爷们一片赤忱?” 照李还想多说几句,可池绯不需要她多劝解,便已经急急忙忙地起身,嘴里还说着:“既然是爹爹的吩咐,做儿女的没有违逆的道理,我去去就回。” 黄嬷嬷和洪嬷嬷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可是来者是太子,她能违逆吗?只能跟过去,阻止这未来的太子妃多食了。 小咸鱼:爹......那只鹦鹉哪来的? 大咸鱼:女婿送来的啊,我看女婿人挺好的!(貌美如花的灿笑) 小咸鱼:我怀疑你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有读者提到小漂亮爹是傻白甜,我这一看,还真的是呢! 娘亲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用错了吧) 25回开始收费,剧情章30po/千字,H、微H、微微H50po/千字,前面H章也会在抓虫后开始收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这以后会打在标题,因为收费后不能去掉,觉得有点影响阅读) -- яōцsΗцɡΕ.㏇㎡ 25孤男寡女 时隔几日,池绯再一次见到两位太子爷,两位爷今日穿着月牙白的常服,腰间系着和阗玉制成,饰以金玉宝石的蹀躞带,头戴同款式的玉冠,模样潇洒不羁,池绯步入花厅的之时,两位爷放下了身段,起身相迎。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池绯行礼如仪,她今日的衣装是经过洪嬷嬷打点过的,金色的齐胸襦裙,外罩杏色对领广袖,再披上一件绯色的罩衫,罩杉领口是火红的狐狸毛,下身搭配玄色的十二破石榴裙,裙面上绣了栩栩如生的丹鹤。 整套华丽的宫装让池绯与在宫宴中那素淡的样子大相径庭,季家兄弟眼前一亮,一左一右的上前扶起了池绯,两位嬷嬷在后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孤与池姑娘用膳,不需旁人打扰,通通退下。”面对池绯是一个表现,对待其他人又是另一副面孔,季璿冷声命令。 “太子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此不符礼法。”黄嬷嬷秉持着对所学礼仪无比的敬意,鼓起了勇气对太子提出了建言,可是她的胆气很快的就在太子爷冰冷的瞪视下消散。 “今日之事若传出,孤必严惩,退下。”守礼?反正没人知道,就不算不遵守了。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两人都不是受世俗礼法束缚的人,又怎么会在意黄嬷嬷的建言? 黄嬷嬷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在触及季珣眼中的暴戾之气之后,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奴婢告退……”黄嬷嬷和洪嬷嬷不知怎地,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寒风扫过,连忙灰溜溜的告退,就怕退得晚了,遭受无妄之灾。 两个男人的存在,让池绯有些紧张,她吞了吞口水,心中升起了浓厚的不安,“太子殿下,虽然有着婚约,但是这样确实……” 两人都没有理会池绯,池绯想了想,左看看、右看看,尝试性的呼唤,“阿珣、阿璿?”在唤人的时候,池绯准确地望向正确的对象。 两人满意了,不约而同的在她颊上落了一个吻,“答对了,赏绯儿一桌好料的。” 池绯本想继续坚持自己的理论,可是在望向那一桌丰盛的菜色之后,连日不得肉味的小姑娘那辘辘饥肠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噜一声。 池绯捧着被吻过的脸颊,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又热又烫,不知道是因为被吻了而害臊,还是因为在未婚夫面前表现出十足的贪吃而窘迫。 两人没让池绯有机会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 “放我下来啊!”季璿趁着池绯愣神的时候,把池绯打横抱起,抱到了圆桌前,上一回是季珣抱着池绯用膳,这一回轮到他了。 在季璿坐下的时候,双手不太安分的在她的腰际一阵轻抚,“可怜的绯儿,是不是都饿瘦了?”记忆中池绯的腰,摸起来应该更软和一些,季璿蹙起了眉,不大满意的样子。 “可是真的?那些刁奴真把绯绯闹得都消瘦了?”季珣的手也往池绯的腰一阵揉摸。 池绯只有两只手,哪里抵得过两个登徒子? “没有、没有!那是束腰!”为了让池绯的身子更有曲线,她的衣服底下被紧紧地缠住了,除了可以显现优美的身姿,这束腰束得紧,还能让食欲丧失,如今正天寒,若没有加以束缚,多吃一碗饭都是有可能的。 “哎哟那可真是可怜咱们绯绯了,孤给你把束腰脱下来可好?”季璿紧盯着池绯不放,那双眼里头热切的光芒让池绯拼命地摇头,双手自然的护在胸前。 “是啊,束着腰那等等怎么吃东西,这样对身子可不好。”季珣的手加入了这场混战,池绯挡得了两上面两只手,挥不退下面伸来的两只。 “殿下!”池绯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气得眼眶都红了,季氏兄弟这才安分了下来。 啪啪啪啪,这是准太子妃拍掉太子的咸猪手发出的声音 池绯:有点像在玩打地鼠! 首发: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Э.Cóм 26脱下肚兜! “好,不脱不脱,绯儿别气了啊?”季璿把头靠在池绯的肩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来,尝尝这个,都是你爱吃的。”季珣接到兄长投来的目光,连忙动手捞了一口小天酥放在池绯嘴边。 小天酥是将烹好的鸡肉、鹿肉剁碎后加入特制的米粒做凉拌的一道菜,最是开胃,虽然池绯很爱吃,可是在冬天这鹿肉难以取得,也是皇宫里有豢养,那才有办法即时入菜,皇宫中所制的小天酥和一般吃到的小天酥也是有差异的,那入菜凉拌的米,是只有皇室才吃得到的水晶米,粒粒分明如晶体。 肉类特有的香气刺激着池绯的感官,让素淡了几天的她无法坚持己见,继续和两人争辩她是否该自己坐,又是否要自己动手吃。 入口的食物让她口齿留香,一双晶亮亮的眸子染上动人的光芒。 “好美味!”池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小天酥。 “来,听岳父说绯儿喜食羊肉,吃看看这红羊枝杖!”红羊是北方稀有的羊种,池绯只听过,没有尝过,才听季璿报了菜名,池绯就忘了其他,认真的咀嚼起口中的美食,红羊枝杖取羊蹄上肢片四块,一只羊也只能取出八节,那肉质软嫩、肉口滑顺没有半点腥臊味儿。 池绯吃不过来了,两颊鼓鼓的,像极了囤食的小动物。 两兄弟满足的瞅着她,只觉得池绯吃东西的样子特别赏心悦目,这些他们吃惯了的食物,在池绯这儿仿佛什么不得了的珍饕美馔,他们俩觉得光是在一旁欣赏她用膳的小模样,就能感到心满意足。 兄弟俩只觉得今天真是来对了。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桌上十道菜,四素六荤,在池绯用得差不多的时候,还上了四道甜品,池绯已经好些天没能这样饱足,用完餐时,她几乎已经遗忘自己犹坐在季璿怀中,季璿满足的用手轻轻捏着她的小臂她也没反抗。 季珣给池绯净了净脸后,池绯这才咬了咬下唇,有些担心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就算有着束腰,她的小肚子还是凸了一块起来,这一瞬间她开始感到痛苦,阵阵反胃让她一阵晕眩,还干呕了起来。 见池绯一张小脸突然憋红,季珣紧张的探问,“绯绯,你怎么了?” “难受……”池绯捂着肚子。 季珣想着池绯池之八九是积食了,束缚身形的衣物又压迫到了胃部,他连忙解开了她的腰封,池绯喔手捂着肚子,另一手捂着嘴,痛苦得无力去制止他唐突的行为。 季璿也加入了季珣的行列,兄弟俩居然叁两下就把池绯的外衣给扯开了,季珣还大胆的掀开了池绯兜儿的一角,露出了底下的束腰。 这束腰是从西方的波斯商人传来的,一开始是宫里受宠的嫔妃为了保持纤态而使用,后来也被拿来调教太子妃和准王妃,让她们在侍寝的时候,能拥有不盈一握的腰肢,得到男人的喜爱。 其实皇后并没有授意美仪嬷嬷使用束腰,只是洪嬷嬷见了池绯腰上的嫩肉后,马上从库房里面请出了一套。 “难、难受……”池绯小声的呻吟着。 两个大男人当然没见过这种东西,为了要研究,季珣已经快把头凑进池绯的兜衣里头了。 季珣煞有介事的说道:“绯绯,我真的瞧不清,要不把兜衣脱了吧!” 池绯拒绝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季璿呼啦啦的便把她的肚兜给扯下来了,池绯气急败坏地发出了抗议的尖叫。 “啊啊……”池绯实在胀得难受,所以嚷嚷的声音并不大,另外……她也很害怕喊得大声了,把人喊进来,给人瞧见了这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的一幕。 两只白兔弹跳而出,池绯气得眼眶都红了,季璿此时无疑提油救火,用双掌捂了上去,道:“别担心,我给你捂着,这样就没人能瞧见了。” 啪啪……池绯的手掌用力的往季璿作乱的手上拍,季璿这才讪讪然的把手移开,池绯双手抱着胸,一脸防备地瞪着她身前的季珣,又转过头横了季璿一个眼刀子。 季珣安分了,很努力的取下了池绯腰间的束腰,这时池绯才能够好好喘息,并且面对自己正裸裎着上半身面对自己两个未婚夫的事实。 双子:绯绯,我们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 绯绯:鬼才信你们\`??益??′/ -- яōцsΗцɡΕ.㏇㎡ 27你摸回来 “绯绯,别生气……,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在两人手忙脚乱地帮池绯把衣服穿回去以后,池绯似乎气得更狠了。 那最是冷傲的大殿下季璿,如今正用讨好的语气哄着怀里的未婚妻。 “绯儿,咱们这也是怕你憋过头了,你便别恼了!”季珣也好声好气的劝着兄长怀里闹脾气环胸不愿意看他们的小姑娘,他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两人做得太过火,小姑娘已经气得浑身发颤了。 “放开!”池绯咬牙切齿的回应,这大概是她生平最硬气的一次表现了。 “不放。”虽然把人给惹恼了,季璿还是不愿意放手。 池绯气得两眼昏花,她完全无法跟上这两个男人的思维,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人生都得和这两人绑在一块,她便觉得心底委屈得很。 池绯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花,季氏兄弟平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们的心中,重要的只有彼此和母后,可如今见到池绯眼角出现泪花,他们却共情的感到胸口一阵窒息,“绯绯,是孤不好。”他们同时开口。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下回不敢了,不然给你出气?孤让你摸回来。”季璿很认真,顺手就要拉开自己的衣服给她摸,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你要是不高兴,孤的衣服给你脱。”季珣也急着要让她报复回来,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池绯怀疑自己再次被轻薄了,她瞪大了圆滚滚的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来回望着两人,最后默默地撇开头继续生闷气。 两人沉寂了一阵子,后知后觉的自己的建议听起来像在戏弄人。 “孤不是那个意思!”两人同时开口,语气里面的急切居然像是复制出来的。见两人这副心慌意乱的模样,池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那绷着的脾气也没了。 “下次再这样,真的不理你们了。”不然还能怎么样?一辈子不理他们,还是真的脱了他们的衣服摸回来?到底是便宜了谁啊?再说了……方才若是不把腰封取下,她怕是要吐成一团了。 初始,池绯真的觉得两个太子看起来高高在上,可几次私下相处后,她奇异的不再那么忌惮这两位太子爷,这样大逆不道的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池绯话才说出口,便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如此对当朝太子使性子,她正要开口请罪,季璿却先一步制止了她,“这回确实是孤不对,绯儿不必自责。” “是孤唐突了,还请绯儿大人大量别跟咱们兄弟计较。”季珣脸上的神情恳切,他们不曾需要讨好任何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面对池绯,他们显得笨拙而小心翼翼。 池绯想想,再继续和他们客气似乎太过扭捏作态了,她脸上终于出现释然。 “绯儿,孤去煮茶。”随着池绯态度的松动,两兄弟心中长舒,季璿也终于舍得撤手了。 池绯正想脱身长个位置坐下,却被季璿放到了季珣的怀里,池绯完全措手不及,而季珣等这一刻轮替已经等很久,迫不及待的把头蹭到她肩上,一阵猛吸。 “绯儿身上好香。” “能不香吗?每天泡香料,能不香吗?”池绯的声音难掩幽怨,每天给洪嬷嬷泡在不同的香料里头,才泡个几次池绯便怀疑自己的肉都已经入味了。 本来泡澡挺奢侈的,池绯以往可稀罕了,可过与不及,天天泡上一两个时辰,她实在无福消受。 感受到小女儿家的娇嗔,季珣心底暗自窃喜,“绯绯不喜欢黄嬷嬷和洪嬷嬷吗?”他温声问着,他不曾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对人说话,可是面对池绯,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毕竟这是他要共度余生的对象。 池绯顿了一下,想起了季璿当初是怎么处理掉欺侮自己的李平宁,池绯开始斟酌自己的用语。 “黄嬷嬷和洪嬷嬷只是尽忠职守罢了,臣女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宫中的规矩臣女不懂,爹娘对臣女比较宠惯,私底下也随性惯了,要做皇家妇要学习的很多……”说着说着,池绯心中委屈上了,在宫中行走坐卧都有规矩,其实她平常在家中有一套规范的,可是这些规矩在宫中都于礼不合,她连笑都被批评得一无是处,她便是高兴就笑的性子,做不到笑不露齿。 季珣想起了宫中那些框框条条,又想起了在宫中遇到池绯的那一日,这小姑娘努力的装出守礼的样子,想起了她脸上时不时浮现鲜活的笑意,确实和皇室中那些规规矩矩的女人不一致。 季珣心中一软,只道:“等会儿孤便把两位嬷嬷带回去,绯绯是嫁给咱们俩兄弟,不是嫁给皇宫,礼仪学不好也没关系,有孤跟皇兄顶着呢!” 池绯从季珣怀中抬头,诧异地望着他,“这样真的可以吗?” “孤说可以就可以。”季珣觉得池绯瞪大眼睛的样子可爱极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池绯心中还因为这意外之喜儿高兴着,也没有制止他这过分亲昵的动作。 季璿瞅着心里有些吃味了,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季珣意识到自己不能破坏平衡,擅自与池绯过度亲密,于是他稍微松开了池绯一些。追更: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яóùsнùɡЭ.Cóм 28全然不同 季璿擅长煮茶,很快的满室皆是茶香,季璿煮茶的功夫全然来自他对茶经的钻研,这茶经难得,高门大户花个千两银都不一定有幸窥之,也就只有当朝太子能够随心意的学习里头玄妙的技法,并且拥有最顶级的茶具可以实践所学。 “皇兄最擅煮茶。”季珣笑吟吟地说着,“旁人很难分出孤和皇兄之间的差异,可只要一开始煮茶,便立刻能分辨出咱俩谁是谁了。” “绯绯,你对咱们来说很特别,除了给咱们生命的母后,没有人能够分别出咱们兄弟俩,孤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分出来的?”对季珣和季璿来说,这是一个很玄妙的问题,一直压在他们心上,让他们无比的好奇。 有不少贵女顶着家族的压力要亲近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想分辨他们,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池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两兄弟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两位太子爷,完全不相同啊!虽然长相相似,可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似。”对池绯来说,两个人本来就不一样,真的这么问她,她反而回答不出来。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池绯擅长观察人的气质,比起外貌,她更相信人带给她的感觉。季璿给她的感觉接近冬天,比较冷情一点,也比偏向于冷静理智,季珣给她的感觉则像是秋天,变化多端、多愁善感。 “绯绯,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好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人这么说过,就连母后有时候都会感叹他们两实在太像了。 不管是季璿还是季珣都非常讨厌别人这么说,因为对他们两人来说,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却总是被视为一体。 池绯自然不懂两兄弟心中沸腾的情感,那是一种一直寻求的理解终于被实现的感受。 “两位太子爷,完全不相同……虽然长相相似,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似”池绯话说出口的时候并无多加思考,季珣要她再说一次,她微微抬着头,眼儿往上瞄,陷入了思考,有些艰难的把话复述一遍。 话一说完,季珣已经从她身后狠狠地抱住她,“绯绯,孤知道你不满意这婚事,可是孤和皇兄会对你很好,你高高兴兴的嫁给咱们好不好?”从池绯的角度,她瞧不见季珣猩红的眼睛,但她听得出他的认真。 十六岁的女孩儿,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听到一个条件优秀的男人如此诚心的恳求,心跳难免加快,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所以陷入了沉默。 得不到答案,两兄弟内心都有些沉,尤其是季璿,他从第一眼看到池绯,就深受吸引,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快速的沦陷。 听到池绯的说词,季璿的心很是激动的,不过他没有加入两人的对话,专注于煮茶的动作,煮茶需要无比的耐心,不能随意分神,否则就废了。 季璿这个人挑剔,他的茶都经过他自己炙茶、碾茶。他煮茶的水必定要用山水,还需要经过过滤,于他而言,若煮茶的顺序有误,则浪费了上好的茶叶。 池绯和季珣没有再说话,花厅里只剩下茶水煮沸的声响。 第一沸,舀出水膜,茶水纯正,撒入少许盐,第二沸,舀出一瓢水,以竹荚快速搅动产生涡流后加入茶粉,第叁沸,将杳出的水注入鍑中再煮。 取出至美的茶水为隽永,茶色为琥珀色,沫饽如霜。通常季璿煮出的隽永都是呈给皇后的,如今则是呈给池绯。 他将最精华的隽永放在最高级的越州茶碗里头,端给池绯。 “喝茶趁热。”季璿嘱咐了一句。 茶的精气神会随着袅袅的烟而散去,未趁热喝也是种浪费。 季璿又盛了叁碗茶,剩余的则弃置。 季珣手里抱着人,自然没得喝,不过能抱着池绯他就足够欢喜。 吃饱喝足以后,季璿拿着帕子擦拭池绯的嘴。 “绯儿,孤的心意和阿珣一般,你欢欢喜喜的嫁予我们两兄弟,我们两兄弟予以你一世平安喜乐与荣宠,你觉得可好?” 季璿的视线与池绯平齐,两兄弟长相揉合父母的优点,浓眉下是一双微微上翘的大眼,凤目下有着饱满的卧蚕,鼻梁特别挺翘,唇型饱满、色泽诱人,看起来多情风流,只可惜两兄弟平常脸上神情冷漠,如今那双漂亮的眼诚恳地盯着池绯不放,池绯竟是不自觉的红了双颊。 “好……”池绯迷失在那双恳切的眸子当中,在她还没意识到了时候,嘴里居然已经答应了。 季珣:绯绯,嫁给我好不好?(?′?`?) 池绯:つ﹏? 季璿:绯儿,嫁给我好不好? (???) 池绯:好 ,,???,, 季珣:!!??д? -- 29争风吃醋(季珣:绯绯你比较喜欢皇兄呜! 搂着她腰肢的双臂收紧,季珣有些哀怨的声音传来,“怎么孤问绯绯便不答,皇兄问了,绯绯便应了?绯绯可得公平一些。”季珣一边说着,一边把池绯的身子转到面朝他,让池绯能够与他面对面,亲眼见到他那委屈巴交的神情。 “啊?”池绯愣住了,手足无措了起来。 “臣女没那个意思,只是二殿下询问的时候,臣女还在考虑罢了。” “真的,不是因为你比较喜欢皇兄?”季珣的模样太认真,池绯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真的不是。”说起来,池绯对男女情事还没开窍,不管是对前未婚夫,或者现任这两个都一样,她如今才正开始对两人隐隐约约产生好感。 “那你补偿孤。”季珣见缝插针的要求。 “怎么补偿?”池绯还愣头青似的问着,季珣就已经很自然的把唇凑上去,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印了一个吻,“就这么补偿。”偷香窃玉还理所当然,那便是季珣了。 “你……”池绯被季珣的操作给弄蒙了,一时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怎么地? 季璿见状,可不能就任季珣无功受禄,他连忙凑上前,“不公平,我也要。”池绯的思路完全无法跟上两人,脸被季璿转过来,季璿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啾的落了一个响吻。 池绯自认脾气还不错,不过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想给两兄弟很公平的各来一个大嘴皮子。 两兄弟还没发现池绯恼怒了,自顾自地谈起了元月二十五的事情。 “绯儿,元月二十五是咱们兄弟俩的冠礼,宫中有宫宴,这是请帖。”每一年宫中最大操大办的便是皇后的千秋节,接着就是两位太子的诞辰,反倒是威帝不大喜欢办万寿节。 池绯收下了这为特意为她制作的花签。不管是宫中大宴还是小宴,平时家中都只有大房一家能够参与,有时候只有嫡出的大娘跟五娘能参加,四娘还会闹呢!这一回池绯是池家第一个收到了花签的人,还是太子爷亲自奉上的。 “绯儿只要拿着这张花签,想带几个人都可以喔!”这可不是普通的花签,而是最高级的邀帖,完全体现了何谓特权阶级。 “绯绯,孤想要绯绯亲手准备的生辰礼!当然,为了公平,也要准备皇兄的。” 其实相处下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两兄弟的个性当真有些出入,季璿便是那比较正经的兄长,季珣则是擅长撒泼的弟弟。 季璿有些不满的盯着季珣,可是心里也有些期待,弟弟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了,他也很希望池绯能同意。 在以往经验中,季珣很擅长争宠,有很多时间季璿都容易被这个弟弟压过去,只是旁人很少会注意到,就连皇后其实都会不由自主的偏心季珣,不意间透露出季珣是弟弟,要季璿多照拂他的想法。 “知晓了。”池家本来就会准备两位殿下的寿礼,她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不过两位殿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怕到时候臣女准备的礼会贻笑大方。” “不如绯绯给咱们绣荷包如何?”季珣才不稀罕什么昂贵的礼,他就想要池绯的心意。 “这倒是可行,两位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什么绣样?”刺绣是闺中女孩儿必备的技能,其实在入宫前,池绯正准备开始绣自己的嫁妆了,哪知道最后婚约居然改了,不过大量的布料已经备齐,正好可以拿出来用。 两兄弟相视一眼,心中同时泛过暖流。公平是他们出生时获得的枷锁,因为这两个字,所有人对待他们都是一视同仁,他们所有的物件,都会是一模一样的,就算颜色不一样,那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喜好,而是为了做出区别。 这种被当独立个体看待的感受,很美...... 池绯又被两人紧紧的包夹住,狠狠的抱紧。 “有点挤......”池绯微弱的抗议着,完全跟不上两位主儿思维。 “绯儿,孤当真捡到宝了。”季璿感叹着。 双子:那绯绯你比较喜欢谁呢?(???????)?(???????)? 池绯:我不要回答这样的死亡命题!ε≡≡?( ′Д`)? -- 30宫宴遭妒(900珠加更) 在季璿和季珣到访之后,黄嬷嬷和洪嬷嬷被召回宫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李嬷嬷,这位李嬷嬷原是东宫掌事嬷嬷,如今被派到池绯身边照顾,对池绯十分宠惯,几乎到了无求不应,有时候连池绯的亲生母亲都要看不过眼了,李嬷嬷来了以后,一贯懒散的女儿变得更加怠惰。 这李嬷嬷本就是从早看着季氏兄弟长大的,看着两人未来的妻子那是像老长辈看着小辈,越看越是喜爱。 除了李嬷嬷,季氏兄弟还把凤仪宫的宫女秀儿和丽儿橇走,让她们跟着池绯,打理她的日常生活,也让她们先行训练池绯的陪嫁,让她们先熟悉宫规。 二十五日很快的逼近,池绯持着独一无二的花签,自然也承载着人情压力,一些平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亲戚都带着女儿来,想要蹭个露脸的机会。 毕竟太子冠礼,那参加者众,全都是当朝的权贵,那些公子哥儿,都是小门小户平时绝对无法相看的对象,这也让平时和池绯父亲交好的官员活络了心思。 池雍已经完全沉醉在成为太子岳父的喜悦当中,原本不受重视,如今却是处处被倚仗,常常被问及他的想法,走到哪儿都有人吹捧他。 还好宁宁是清醒的,千叮咛万嘱咐,要池雍保持理智,不失了分寸,以免让女儿惹祸上身。 二十五日当日,除了家中长辈,池绯自然是得带着家中的姐妹出席,就连年岁最小的八娘和九娘都跟着,再来就是侯夫人拜托她捎上的一名表姐,大房的人情压力在,池绯也只得应了。 说是表姐,其实和池绯毫无关系,这次池绯听从母亲的建言,不额外邀请任何人进宫,以免横生枝节。 一群花样年纪的小姑娘浩浩荡荡的从池府出发,太子爷更是直接派了身边的元生公公来迎接,池家的马车队列越过了皇宫门前的检查哨,不需要再长长的队伍中等待,获得恩旨直接驶往离太和殿最近的驻车场。 接着所有人都下了马车,这一回进宫的成员庞大,老侯爷、老夫人,侯爷、侯夫人,池绯的父母,一干的姐妹,浩浩荡荡的坐了十几车。 从下车的地方步行至太和殿约莫还有一刻钟的距离。 一队列的人马在原地相迎,四个小太监抬了一顶软轿,领头的太监恭敬地向池绯请安,“池姑娘安好。”接着才目光扫过了池家的主子们,“池老侯爷安好,侯爷安好。” 池老夫人的面上不太好,似乎还等着池绯谦让一番,把轿子让给长辈,但这轿子是皇后亲赏,也不是说让就让的。 说到底,池绯也不想让把轿子让给老侯爷或者老夫人,老侯爷重男轻女,因为池绯的父亲守着池绯的母亲不愿纳妾,所以老侯爷对四房一向冷淡,老夫人则是因为池绯的母亲出身太高贵,她为人说不上太坏,就是爱攀比又小心眼,总是对四房诸多不待见。 一想到这桩婚事可以让母亲未来在家中立着,池绯便觉得似乎也不亏,再加上两个太子的确对她好用心,让她常到了被捧在掌心的滋味儿。 池家呼啦啦的一群人走得自然慢些,软轿很快的就被抬进了太和殿。太和殿是前朝举办大型典礼用的宫殿,幅员广阔,一进宫们便是巨大的镜映湖,湖旁有精心养护过的园子,那园子专门设万寿节和千秋宴,供官员及家眷游赏。而太和主殿只供举办新皇登基、封后、帝后大婚、封太子、太子及冠等重点皇室典仪,就连太子大婚都没资格在太和殿举办。 池绯的父亲在礼部,平时这种大型典礼上峰不会让他插手,这一回为了巴结这个太子未来的岳丈,倒是事事都让他有了参与感,池绯想着……这便是她所享受的特权,相应的,她也必须有所付出,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这才能对得起两个太子对她和她的父母的照拂。 太和殿内,观礼的位置分为前、中、后,安远侯府往年都被排在尾端,今年却因为池绯的关系被排在最前头,紧挨着几个郡王府,甚至越过了景国公府。 池绯本人的位置,则直接在最首座,这样的安排自然是经过皇后同意,不过宾客纷纷入场以后,众人的目光还是无法完全掩藏那轻贱和不以为意。 高门大户里头真的想要让嫡亲女儿做太子妃的并不多,但是当发现太子妃最后居然落在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身上后,又不免嘴碎,许多人都觉得小看了池家,尤其是见了本不与朝臣交好的太子亲自送那池六娘回到侯府,那心中更是酸。 京中贵女对这意料之外的太子妃难免妒恨,可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哪里好接?一向低调过活的池绯神色有些紧张,因为她崭新的身份,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注目的焦点,也让她开始活在别人的嘴里,可是却不能放在心上。 -- 31六娘杀人!(鞭腿加更) 池绯今日的穿着着季氏兄弟准备给她的宫装,一反花火宴那日的低调,今日她穿着那最张扬艳丽的正红色,池绯本就绝色无双,在秀儿和丽儿的巧手之下,更是显得出众。 “哟,那鸡插上凤凰羽毛,还能装啊!”一声冷哼传出,就在紧挨着安远侯府的景国公府,景国公府的嫡五娘似乎嫌自己说得不够大声。 池绡的美目转了一圈,狠狠的给了一记眼刀子,“张景环,少在那边阴阳怪气的,你有本事,这句话去对太子爷说去!” “哼!狗仗人势。”那张景环悻悻然的瞪了回去,不过终究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景国公府会被安排在安远侯府旁边也是有些缘由的,景国公府是池家老太太的母家,池家老太太的出身比较微妙,她的母亲是媵妾,虽然是妾,可确实是娶进门的,而不是纳进门的,池老太太的母亲是主母的堂妹,在池老太太出生后就记在主母名下,算是个不那么纯正的嫡女,所以在婚嫁的时候就低嫁给池老侯爷。 景国公府和侯府是交好的,不过张景环自视甚高,池四娘平时巴结她,巴结得很,一口一个姐姐,所以张景环挺喜欢池四娘,可和池五娘、六娘十分不对付。 张景环尤其讨厌池绯,张景环私心恋慕着隋国公府的叁房少爷韩颂,那韩颂是谁?便是池绯的前未婚夫。 韩颂和张景环是青梅竹马,可是却早早订亲,一心扑腾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在张景环眼底,池绯便是那见异思迁的小贱货,眼见韩颂因为退亲而落寞神伤,她便恨透了池绯。 池绯没有注意到这些台面下的小争执,她的目光放在两个太子身上,那两人也热切的注目着她,池绯有些不好意思,用眼神示意他们专注一点,可两人完全没打算接收她所传达的意思,季珣还冲着她眨了眨眼。 冠礼的举办十分肃穆,这次为太子举行加冠的赞者是崇王,崇王是威帝的叔父,年纪与威帝差不多,在宫变的时候颇有眼光,把赌注押在威帝身上,成了渊国最崇高,也是现存辈份最高的崇王。 在给两位太子加冠以后,太子太傅也给两位太子取了表字,季璿为伯润,季珣则为仲华,皆取自美玉,意其色润泽华。 礼毕,园子里面举办了一场盛宴,庆祝两位太子正式成年。 这一回池绯是准太子妃,该有的交际怎么躲都躲不掉,许多以往不认识的世家小姐纷纷来和她套近乎,让她苦不堪言。 池绯的一双眼离不开放在桌面上的小点,可却必须端庄娴淑的与上前的贵女叙话。 池绡哪里不知道池绯的性子,拉了家中姐妹呼啦啦的围住了池绯,拉着池绯去游湖了。 镜映湖今日因为举办及冠典礼,所以开放游船,湖面上有着巨大的画舫、也有叁叁两两的小船。 池绡兴冲冲的带着小八和小九去看船了,池绯则躲在树荫下躲懒。 湖边有些冷,让池绯懒洋洋的眯上了眼,靠在树干上,她离水很近,寒气一波波袭来,还好她身上穿得很暖,就在池绯闭目养神的时候,一双不怀好意的手来到了她身后。 池绯陡然睁开了双眼,在那一双手还来不及触及池绯的背时,池绯下意识的捞住了那只正要做乱的手,一个借力施力便把意图把她推落水的凶徒反手推下水了。 哗啦!哗啦! “救命!咕呜!”落水的那一瞬间,那人拼命呼救,听起来居然是个女子。 “有人落水啦!杀人啦!池六娘把人推下水啦!”没料到被推下水的不是池绯,可是池绢还是不忘拉长了声音尖声叫嚷着。 池绯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撩起了袖子正想下水救人,此时一艘画舫经过,上头皆是男眷,一个白衫男子毫不犹豫的下水把在水中扑腾的女子捞住,那男子拼命往画舫游个不停,女子则死命的挣扎着。 “池六娘杀人啦!” 池绯扶着额头,只觉得池绢真是蠢到没药医了,她一巴掌打在池绢的后脑勺,那一掌发出了碰的一声。 “蠢货,喊够了没?”池绯罕见的目露凶光,就算池绯平常很温和,可泥人都有叁分气性呢!更别说池绯本就不是什么泥人性子,她只是在不被触及底线的情况下与人为善罢了。 池绯才一骂完,抬头就对上了两双诧异的眸子,季珣和季璿身姿颀长,身上披着色泽艳丽的鹤氅,头上是冠礼加上的金冠。 首发: -- яóùsнùɡЭ.Cóм 32英雄救没 “殿下,池六娘她把景国公府的张姑娘给推下水啦!”池绢话一说完,便扑通的跪地,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 季璿和季珣没有理会池绢,信步至池绯身边,两兄弟上下打量着池绯。 “没想到绯绯身手如此了得。”季珣语气中有着一丝丝的遗憾,他们俩早就听暗卫报告,得知张家姑娘和池四娘想要联手给池绯好看。 两人本来想着要来当英雄解救美人于危难,谁知却看到美人身手俐落的把蹩脚的歹徒给推下水了,让他俩英雄无用武之地。 “绯儿,你可有伤了手?”季璿趁势把池绯的手拿起来,以检视为名,恋恋不舍的一通摸。 季珣嫉妒的望着季璿动作,不甘示弱的接着捉着池绯另一只手,“绯绯,孤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二殿下……,臣女推人的不是那只手。” “这……孤也是一时情急。”季珣略显尴踏的把池绯的手放下,在对上季璿略微得意的眼神时,心里不乐意了。 池绯已经逐渐习惯两兄弟私底下的较劲,她把手都收回来,很平静的说道:“臣女无事,感觉有事的是张姑娘。” 把张景环反手推下水真的是意料之外,不过池绯瞅着那正好经过的画舫,心底的愧疚给感散尽了。 池绯也对池四娘挺心寒的,都是一家姐妹,她池绯失了名声,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她莫非觉得太子与池家联姻是看上侯府的势力?如果她真的婚前失贞,退婚事小,被治罪事大,身为族姐她讨得了好处吗?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魏武,去把那艘画舫扣下来,严刑讯问,意图害太子妃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季璿冷声吩咐。 “遵命!”一列羽林军开始上船,往那艘满是男客的画舫而去,要将那急吼吼去下水救人的白衣男子逮住。 当要办正事的时候,季珣总是慢一步,失了在池绯面前表现的机会,他冷冷的睨着还跪在地上的池绢,“太子妃推人下水怎么了?如果她高兴,把你们通通都推下水了也未尝不可。”季珣明显是把怒气撒在池绢头上了。 威帝的儿子,能有多仁善?在池家兄弟眼底,他们宁愿今天是池绯害人,也不愿是池绯被害。 不过也是张景环和池绢运气好,如果今天落水的是池绯,早已经血流成河了,季家兄弟可不会去听她们分辨些什么。 “绯绯受惊吓了,随孤来,歇一会儿压压惊。”在对着池绢撂下狠话以后,季珣重整态势,凑到池绯身边。 “家姐还在拉船,若是臣女不告而别,家姐会担心的。”池绯还惦记着池绡。 “这事小,孤给人带个信给你姐姐便是。”季璿话才说完,便吩咐着身边的人去寻池绡。 池绯想着,这偌大的皇宫理她认识的人也不多,跟着这两人确实最亲近,也最清静,遂点了点头。 “小六,你救救四姐!”池绯不是池绢,自然不知道直接面对季珣的怒气那种恐惧。 那一瞬间,池绢只觉得自己在深渊之中,随时可能溺亡,她感受到季珣强烈的杀意,她也听出了季璿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动刑下去,她被招供出来,恐怕难逃一死。 她怎么就顶不住张景环的诱惑,想着要去陷害池绯呢? 这一时的鬼迷心窍,可能会让她遭受灭顶之灾。 池绯稍稍动脑筋一想,便知道今天演得是哪一出了,多半是要推她落水,接着让那白衣男子相救,在女子落水时曲线毕露,被救上画舫以后整个画舫都是男客,池绯若是被捞上去,只有两条路,一是自裁,二是为那男子的妾室,毕竟被那么多男人瞅见了体态,不可能再为正室。 “你要我救你?你有想过若今天不是我眼明手快,我很有可能就死在你们手上了吗?”池绯的态度平和,倒也不是特别的恼火,不管湖水有多深,如今天寒地冻的,落了水恐有许多的未知,运气不好可能就是一条命了。 宁宁当年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头,对她有意的世家子弟特别多,也还好宁大将军不是那种让为身宅闺秀无才便是德的古板思想,从想让宁宁跟着兄长学武防身,学水性以求自保,而宁宁因为当年真的吃过大亏,自是把一切传承给了池绯。 池绯的功夫面对真正的高手只是叁脚猫功夫,但是面对这些内院争执,却是绰绰有余。 “绯绯说得太好了,对这种人,不需要顾念太多。”季氏兄弟对池绯的态度十分赞许。 双子:绯绯把人推下水的动作真飒爽!应该请宫廷绘师绘下来挂在咱们的寝房里留念!(?′?`?)(?′?`?) 池绯:这真的不需要~?(?﹏?、)?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33赠与荷包(兴奋二哈哈摇着尾巴傲娇大哥: 季氏兄弟也不管他们是今日宴会的主角,携着池绯便到了太和殿的东配殿,两人早就在东配殿准备了一桌酒菜。 二十岁的生辰,他们不想和不相关的人周旋,只想和在意的人一道过。 东配殿里头银霜炭烧得啪啪作响,季璿帮池绯解下了披风,季珣则替她拿走了手炉,褪下了手袋,殿内很温暖,暖得池绯身上发热,可她发热不是因为炭火,而是因为两兄弟炽热的眼神。 面对一桌酒菜,池绯却有点心不在焉,她不禁想起了前天一时心软,对两季璿所许下的承诺。 两兄弟十分坦荡,早对池绯直言不讳,两人之间将会有一场良性竞争,头彩便是她的初血,很令季璿扼腕的是,在那一场比试当中,季珣发挥了超常的水准,在最后一刻险胜,而落败的季璿,能够得到她第一次的口侍。 池绯目睹了那场比试,不得不说,两位太子爷的表现,确实令人动心,也让她一时拗不过落败的季璿,答应提早给两人尝点甜头。 池绯有些食不下咽,异常安静的接受两人的喂食,两人像是喂上瘾了,一餐下来他们用得不多,东西多半进了她的肚子,几次见面下来,池绯都觉得自己的小肚子上面似乎又嫩了一些。 池绯有点奢望季璿已经忘了这档事,但在池绯内心最深处,她知道自己也并非这么抗拒这么回事,十六岁的少女,要说对男女之情一丝好奇都没有,那也太矫情了一些,只是十六年来受到的礼教绑缚着她,压抑着她最原始的欲。 与池绯不同,季氏兄弟从小就不愿被樊笼禁锢,他们为所欲为,如今唯一挡着他们将眼前的猎物撕碎的,已经不再是皇后设下的枷锁,而是他们对池绯渐渐生出来的疼惜,那份珍爱逐渐凌驾他们的欲望,让他们愿意去哄、去拐池绯自己进入他们设下的局。 “绯绯……”在给池绯拭净嘴角之后,季珣无比认真的瞅着池绯,池绯也不知怎地,光是被季珣这么瞅着,池绯的脸就辣烫了起来。 “臣……臣女……” “孤老早就想说了,在没有旁人时,绯儿自称我就好了。” “殿……殿下……” “还叫殿下太见外了,绯绯还记得咱们的表字吗?孤很想听绯绯喊孤一声。”季珣发现池绯其实不太擅长拒绝人,当他无比诚恳的注视着池绯时,池绯通常难以抗拒他的要求。 季家兄弟几乎可以说是她见过长相最出众的男子了,要说不会因此芳心暗动,那便是假话了。 “柏润、仲华……”池绯准确无误的对着兄弟俩唤着,两兄弟眸底皆是一阵幽光,令池绯有着自己是他们粮食的错觉。 “荷、荷包绣好了!”被盯得不自在,池绯想着要转移话题,她把两个荷包都绣好了,准备的时间不多,可是她也十足用心了。 两个荷包都大手笔的裁了一匹要价不斐的浮光锦,这些布料还是池绯特意从自己的嫁妆里头出的。 两个荷包都采半圆形,下头还打了流苏,可以配挂在腰际。季璿的是霁色的,上头绣了一头黑色的豹子,季珣的则是曙色,上头绣的是苍鹰,这是池绯应两人的要求去绣的,荷包背面用金线绣上了两人的名。 池绯略有遗憾的说道,“倒是没想很多,应该等表字取好了再给你们绣上去。” 两兄弟个拿着自个儿的荷包,季璿平常性子本来就冷,即便很高兴,那神色还是保持淡漠,但可以从他的眸光看出他很高兴,季珣的的表情就鲜活多了,他把荷包翻过来又翻过去,还凑到鼻端闻了一下。 “上头有绯绯的味道!我一定要日日配戴在身上。”他高兴得连孤都忘了说。 “殿下喜欢就好了。” “叫阿珣,或者叫仲华都可以。”季珣眉飞色舞的说着。 “伯润,这荷囊还合你心意吗?”未婚夫一次来了两个,池绯在与两人相处时,得顾及两人的心情。 “孤很欢喜。”季璿拿着荷包,放在掌心热切的瞅着,他伸出手将池绯一缕顽皮的发丝塞到了她的耳后。 池绯屏住了呼吸,心跳变得又快又急,气血胸涌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绯儿,孤还有礼没向你讨,你答应过了,可不许食言。” 池绯脸上的红逼近鲜血了,她咬了咬下唇,道:“知道了,不会食言。” 季珣:我要每天把荷包带在身上不拿下来!ε?(?gt; ? lt;)?з 季璿:......(傲娇脸)(?? . ??) 绯绯:你们高兴就好 (?? ? ?)? -- яóùsнùɡЭ.Cóм 34观避火图 兄弟俩一左一右的勾着池绯,簇拥着她进入寝殿,两人很喜欢这样包夹着她,池绯的身高还构不到两人的肩膀,被这样护在中间应该很有安全感,可是池绯却被他们散发的热情所震慑。 池绯每一步都很沉,到了巨大的架子床之前,池绯已经有些走不动了。 今日池绯可不仅仅是要给季璿口侍那么简单,两人还拿了压箱图册要教她如何侍寝,这也是池绯一时不敌两人的恳求所应下来的,她简直是把自己当生辰礼送人了。 教导人事本该由宫中嬷嬷或者池绯的母亲来进行,可是两兄弟占有欲重,只想着如此重要的事,当然该是他们叁人共同来琢磨。 察觉到池绯的踌躇,季珣直接抱起了池绯,往大床上移动,他不禁回想起在为池绯验身时的荒唐。 季璿打开了一个木箱,从里头取出了精美的避火图,这避火图和坊间的不大一样,里头光裸的男女有成叁人行,两男一女,这是宫中特意为两位太子备下来的避火图。 池绯才见了第一张,就几乎没眼看了。 “绯儿别害羞,咱们叁总要裸裎相对的,夫妻敦伦哪天经地义的事。”季璿的声音十分沉稳,池绯发现自己听到季璿的声音,心情容易平静下来,明明两兄弟的嗓子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季璿却能很轻易地安抚她的情绪。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池绯被季珣搂在怀里,季珣在她耳边呢喃,“绯绯别害羞,接下来要做的,都是能让咱们都很快活的事,在咱们这儿,你一点都不需要担心。”相对于季璿令她心安,季珣则能够让她放松,就像是遇到了最好的朋友一般。 季珣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料爱抚池绯的身躯,他的手不客气地沿着她曼妙的身躯移动。 池绯的身子十分紧绷,季璿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朱唇,大胆的进逼,撬开了池绯的唇,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纠缠嬉戏,两兄弟这些时日没少偷香窃玉,池绯的手自然的搭在季璿的肩头上。 在意乱情迷之间,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褪去,没一会儿已经不着一缕,两兄弟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季璿更是直接拉着池绯的手,往自己精实的胸膛上放。 “唔嗯……”男人胸膛的触感让池绯吓得收手,同时往后一退,中断了那缠绵的吻。 “多摸一下就习惯了。”兄弟俩合作无间,一人拉着池绯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上放,池绯一手给季璿往自己的胸膛继续放,另一手则被拉着滑过了季珣精壮的腹肌,两人从能站就开始跟着父亲练武,有着一身好体魄。 池绯不禁要想,这男人和女人的触感那可真是不一致,摸起来触感十分滑顺,有几分的坚硬,如同裹上了绸缎的铁块,给人安心的感受。 两人循序渐进,感受到池绯逐渐习惯了之后,季珣这才把避火图再一次摊开,引领池绯瞧着图里头男性与女子不同的部分。 池绯有点讶异,见那张图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人把那粗长的物事刺进女子的下体内,另一人则把那物事塞进了女人的嘴里面,这张图让她感到万般不安。 今天要做的口侍,是不是就要把季璿的那东西塞进嘴里?想着想着,池绯有一点后悔了,可是季璿不可能让她在此时此刻退怯。 “绯儿,别怕。”池绯如今被季珣紧紧的箍在怀里,全然的无处可逃了。 池绯的心跳得飞快,身子忍不住有些哆嗦,在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时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可那一双羽睫却抖得厉害,架不住好奇心,她还是透过余光见识到了那女孩儿没有的大家伙。 季璿的性器粗长狰狞,硕圆的龟头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了一点前精,粗大的茎身缭绕着青筋,看起来凶狞可怖。 “绯儿,你先舔舔顶端,然后慢慢吃进去。”两兄弟的经验和池绯是差不多的,只差在两人曾在池绯沉睡时与她有过亲近。 池绯有点迟疑,可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依言舔了舔季璿凑到她面前的性器,就这么舌尖轻扫了一下,季璿闭眼轻喘了一声。 味道没有想像中令人恐惧,便是有些咸,但季璿平时喜洁,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味,舌尖在顶端打了个转,池绯慢吞吞的把那巨大的肉茎往檀口内吸附。 那阳物太硬、太巨大,她下意识的伸手扶着,男根的皮肤摸起来凹凸不平,而且十分的烫人,池绯只觉得自己的脸皮子都被撑得变形了。 “绯绯……”季珣悄悄的加入了,他的双手在池绯的身上游移,在池绯不知道的时候,她的身子早已被两兄弟开发过一回,在季珣的手在她胸前的软肉开始一阵揉弄的时候,她全身上下轻颤了一下,口腔不自觉的往内一吸,她微微呛咳了一下。 季璿谴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弟弟,他的手爱怜的捧着池绯的脸,往上轻轻的在她脑袋瓜在安抚的轻拍着。 “绯绯不怕,嗯?孤是在疼你的。”季珣轻声细语哄着,可手上的动作不停,池绯已是骑虎难下,只能忍着害羞,一面接受季珣在她身上激起的水花,一面吸吮着嘴里的巨物,感受着那物是在她嘴里轻颤,抬睫望着季璿沉醉的神情,她尝试性的上、下滑动,吸吮糖葫芦似的发出了啧啧的口水声。 季璿被吮得无比舒适,可因为池绯没经验,总无法真的搔到痒处,他掌着池绯的脸蛋,尝试性的扭腰摆胯,在她绵软的口舌中寻找着慰借。 池绯乖巧不动,将掌控权转移,季璿入得更深了,池绯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仍忍着那肉茎深入到狭窄的喉管时,池绯憋住了呼吸,一张小脸变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抬眼望着季璿。 季璿再难忍耐,狠狠的往深处冲刺,池绯只觉得嘴里一阵充塞,被抽插了数十回后,季璿发出一声宣泄的低吼,池绯口鼻被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儿占领,嘴里充满了浓稠、难以下咽的液体。 “绯儿可真好。”季璿俊美的容颜上满是释放过后的喜悦,“绯儿让孤好舒爽……” 季璿退出了池绯的口内,那凶残的狞物竟是被安抚过了,变得半疲软,池绯心底奇异的产生了一点成就感,只觉得自己竟能让那冷静自持的季璿失控至厮,还能从他嘴里吐出这种充满宠溺感的话语。 “绯儿,把孤的东西吃下去,好不好?”季璿轻轻的抚着池绯的唇。 池绯不是太苛待自己的人,若是真的难以忍受,她不会如此顺从,可嘴里的东西味道虽说不上好,却也不会令她太过排斥,权当吃了不太喜欢的食物,她咕咚的把嘴里那稠液吞了下去,这才有些喘息的说着,“不太舒服……太子爷唬弄臣女……”明明他们跟她说,会很舒服的!难怪阿娘曾经隐晦地对她说,男人的话不要信。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ōцsΗцɡΕ.㏇㎡ 35舔着媚穴 瞅着池绯脸上隐约的不快,季璿和季珣赶忙安抚,“绯儿,现在轮咱们让你舒服。”若是第一次就落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可怎么得了? 季璿用眼神和跃跃欲试的季珣交流着,本来季珣还想让池绯也给自己口,可他都已经赢得初血了,池绯如今又有些抗拒,他看得出兄长眼底的警告,只得打消了念头。 两兄弟用眼神达成共识之后,季璿低下头吻住了池绯,接着从季珣的手里把她接过来,大涨轻轻的在她身上摩挲着,带来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池绯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这种感受。 季璿这一次的吻带了讨好之意,也带了安抚之情,他仔细的舔吮过小姑娘的唇,嘴里有着方才放荡的味道,小姑娘愿意把他的东西吞下去,他很是高兴,能被喜欢的人取悦是很愉快的,而他同时也想令她感到舒适。 池绯因为不适应,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疼,在被吻着的时候下意识的哼了几声,“唔嗯”季璿的双手搂着她,来到了她的双腿间,有接强硬的的分开了她的大腿。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池绯虽然被吻得意识模糊,可是被分开了腿还是挣扎了一阵,池绯的大腿修长,因为长年跟着母亲练枪有扎马步的习性,所有双腿线条优美而白皙,池绯的身子不是时兴纤瘦的样子,大腿摸起来十分滑嫩饱满,季璿爱极了这样的手感,也爱极了她挣扎的力度。 真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太讨喜了! 大腿被分得大开,嘴又被堵着,池绯很不安,浑身赤裸而且那羞怯的地方还被直直盯视着,让她浑身发热,泛着一层健康的薄粉。 季珣不只一次回想起给池绯验身那一夜的癫狂,那些淫靡的景象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无数次在夜里一柱擎天,他总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历经那样的销魂,如今再一次见到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的呼吸都轻了些。 池绯粉嫩的牝户和季珣记忆中相似又不相似,经过洪嬷嬷的照顾,池绯的下身光溜溜的,一根杂毛都没有,还粉嫩嫩的,散发出一股香气,白馒头般鼓起的粉嫩蚌肉里头是一字型的蝶唇,与上一回不相似的除了毛发之外,那便是那紧闭的蝶唇已经带了水色,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乐事。 即便池绯没有意识到,可是她的身子已经承受过高潮的欢愉,自然而然地在两人的爱抚下流出了爱液,身子也发起了热,像在渴求两人的疼爱。 “哈嗯……不要摸那里啊……”池绯终于挣开了季璿那霸道的吻,她气喘吁吁的拒绝着,那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摸到的感觉令她又羞怯又有些害怕。 “绯儿听话,不摸那里,怎么让绯儿快乐呢?”在池绯想要伸手推开季珣的时候,季璿眼明手快的捉住了池绯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池绯吃了痒,不自觉的嘤咛了起来,这一声嘤咛,让两兄弟骨子一酥。 兄弟俩合作无间,在季璿松开池绯的腿的时候,季珣已经欺身到池绯双腿之间,两兄弟一人压制手、一人压制脚,季珣将池绯的腿儿分得大开,冲着池绯眨了眨眼,“听绯绯的,不摸了,用舔的!” “舔?”池绯惊呼了一声,等她意识到季珣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忙想将双腿夹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出,伴随着她不曾明白过的一阵麻痒。 “哈啊……”她的嘴里也发出了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呻吟声,似是痛苦可实则愉悦,她的身子软了下来,麻酥酥的感觉从季珣舔吻的下身传来,也从季璿手掌所触及之处传来,“绯儿乖,好好感受咱们带给你的快乐,夫妻之乐是很欢欣的。”两兄弟可不想成了强迫妻子之流,他们便是要诱着池绯与他们共舞,与他们沉沦。 季璿揉着池绯硕大的乳儿,用手指夹弄着上头粉嫩的蓓蕾,随着他的揉捻,那蓓蕾充血挺立,而且在季璿的刺激下,电流游走全身,阴核、乳首,女性最敏感的点同时被刺激,对池绯这个没有破过身的处来说,委实太刺激了一些,她仰着颈子,露出美好的弧度,季璿舔吻着她的颈子,又让她浑身一个颤抖。 “我好奇怪……”池绯无力的靠在季璿的怀里,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她明明该拒绝这么羞耻的触碰,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想要两人停下来,甚至有点希望他们可以再使点劲,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想要去探索、去索取。 “哈啊……那里……好舒服……”池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许是炭火太旺,在大冷天的,那白玉似的肌肤上也泛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季珣的舌面从下往上用力滑过,舔开了那害羞的蝶翼后锁定了上端害羞的小珍珠,他的舌头灵活的在珍珠周身飞速地打旋,那敏感的嫩点马上变得充血肿胀,而下头的穴口也一震一颤,内壁开始收缩,如同水帘洞般流淌出祈求疼爱的花汁蜜液,一点一点的浸润季珣的唇舌,季珣不客气的把那些蜜水吞咽下去,贪婪的舔弄着,让她的下身越发的湿热。 “嗯……”起先是麻酥酥的,接着那种异样的感受随着季珣的舔弄而放大,那是池绯之前不曾感受到的快意,那陌生的感受令她想要逃离,同时也禁不住想知道若那感受持续下去,会将她带往何方? 她的身子成了受器,源源不绝的接受着两兄弟给予的刺激,麻痒痒的感觉不断聚积,层峦迭嶂直达天际,被抛到最高处的那一瞬间,池绯浑身上下都紧绷了,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烟花,脑海之中满是喜悦,她浑身颤抖着,被不曾有过的欢愉洗礼,从两腿之间炸开的快慰火速多传遍周身,令她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啊嗯……”池绯眯着美丽的眸子,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诱人的红唇吐气如兰,发出了令人骨酥的娇喘魅吟。 “绯绯流了好多水啊!”季珣从池绯的双腿间抬起了头,他的视线和池绯对上,“孤可舔得绯绯舒服了?”话说完,他的舌尖又从汩汩流出蜜液的穴口往上舔弄至那已经达到极乐的小珍珠。 他这一舔让穴口收缩不止,里头的媚肉更是不断的抽搐,那禁不得刺激的媚珠更是传来一阵电流。 “哈嗯……”池绯的声音饱含嗔怪,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躯,不明白自己此刻是怎么回事了。 “舒服,可是里面好奇怪……”太扭捏也不符合池绯的性子,她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珣这下子不好了,只觉得自己下半身硬挺的难受,池绯不能给他口,又如此诱人,他该怎么办啊…… 连已经宣泄过一次的季璿都已经复甦,他知道自己的胞弟怕是难受,他在池绯耳边轻喃着,“难受的话,孤给你揉一揉,阿珣也难受,你不能给他口,给他揉一揉好不好?” 池绯的耳朵都成了红色,她咬了咬下唇,没有多加思索,便便了点头。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Э.Cóм 36一前一后(H) “绯儿好乖。”季璿赞许的点了点头,“绯儿,你面对阿珣,然后趴着把屁股翘高,孤马上让你不难受嗯?”他的大掌在池绯粉嫩的臀肉上头摩挲了一下。 虽然很羞耻,但都到这个地步了,池绯心里反而挺坦荡了,她依言趴向了季珣,季珣盘坐了起来,两腿之间的狞物已经涨到了极限。 池绯本来还不太敢直视那东西,不过如今也渐渐习惯了,她的握住了季珣的玉茎,那直竖竖的男根方才还凶狞的打转,如今握在手里又热又烫,池方尝试性的上下撸动,那一瞬间的刺激令季珣发出了一声低喘,“绯绯……有点痛,轻点……”池绯没拿捏好,让他疼得一张俊脸都皱起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池绯有点愧疚,连忙道歉。 季珣忍痛拍了拍她的头,“不怪绯绯,绯绯愿意疼疼孤,孤就很高兴了。” 听着季珣饱含宠爱的话语,池绯心中的歉疚更深了,她一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手握着季珣的男硕,认真的撸动,一边还贴心地抬头问:“这样可以吗?”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季珣只觉得她歪着头询问的样子很可爱,他的吐息都浊重了起来,“绯绯做得很好……嘶……”季珣俊美的容颜因为情欲而显得一片绯红,一双眸子盈满炽烈的情感,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眸子里都映照着彼此,气氛一瞬间亲昵旖旎了起来。 可这床帷之间不只两人,季璿打破了这平衡,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了池绯的媚穴。 “啊啊……”池绯浑身一震,指掌跟着身躯的动作自然的收缩,“嘶——”在池绯轻吟的时候季珣同时低喘了一声,这一下的捏按虽然很痛,但也十分爽快,一股从尾椎攀升的麻痒让季珣眯上了眼,那张俊颜上也开始出现忍耐的汗珠,那汗珠挂在鼻头,池绯居然偶种想要去舔看看的冲动,此时此刻对池绯来说实在太玄幻。 她试图取悦一个男人,而另外一个男人在她身后取悦她,这仿佛是一场角力,可又有着微妙的平衡。 这种情况怎么想都太悖德了,可是池绯的身子却轻颤着,甚至自然的扭着腰、耸着臀,仿佛想要求季璿再更进一步。 季璿的手指顺畅的拨开了池绯的蝶唇,在隐隐收缩的穴口一阵揉按,本就在高潮迭起后万般易感的嫩穴,那穴口一边吐着花水一边就着余韵收缩,仿佛嗷嗷待哺的幼兽,粉嫩嫩的口子在等着他的喂食。 季璿的食指浅尝辄止,小心翼翼的塞进了一个指节,感受着媚肉瞬间吸附上来的感觉,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浅浅的抽动,接着重重的揉着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 “绯儿下面的小嘴饿了,咬得真紧。”他轻轻的笑了,两兄弟的声音相似,都很有磁性,而天生性子冷的季璿更有种慑服人心的力量。 “啊嗯……里头好痒……”池绯手边的动作慢慢的与季璿的动作同步。 季珣不满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季璿吸引,抱着她的上半身让池绯呈现跪姿,“绯绯专心点!”季珣捉着池绯的手,让她加快套弄的速度,他已经快到了,他深吻着池绯,蛮横的搅动她的舌,求取着池绯的回应,另一手则往下探,找到了池绯的花珠,兄弟俩一人用手指抽着她的嫩穴,一人揉着她的花核。 “唔嗯……”池绯只觉得脑海中所有的意念渐渐消失,只剩下两人带给他的极致欢愉,里里外外头时受到照顾,体内的花水流个不停,打湿了两人的手指,沿着大腿往下流,有一些更直接滴在身下的床褥上,她迷迷濛濛中听到两兄弟同时感叹,“真是水做的!” 在池绯里里外外同时被推上高峰的时候,季珣再也憋不住,阳精喷洒在池绯的小腹上,也有不少射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唔嗯……”一吻方毕,池绯的唇还轻启着,季珣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舌尖,又舔了舔她的嘴角,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此刻的共情最深,可季璿见不得这样的共情持续,他把池绯再一次往下压倒在床笫间。 “不、不可以的……”池绯有些慌张,因为她感受到了季璿把那身下的硬物凑向了她的下身。 “孤不进去,就蹭蹭。”季璿钳着她的腰肢,再一次保证,“放松,孤就蹭蹭。”季璿硬挺的肉刃刮蹭着池绯最柔软的秘密花园,当那凹凸不平的茎身蹭过那隐密的珍珠时,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甦醒,有过了几次的情潮,池绯自然知道接下来能得到什么样的快乐,她的身子已经自然放松,浑圆粉嫩的臀甚至不自觉的摇摆。 “小妖精!”季珣自然没错过池绯向兄长求欢的动作,他心中有些嫉妒,但也生出了庆幸,庆幸他们的太子妃看来是个懂情趣的,在床笫之间和他们兄弟俩会是合拍的。 “啊啊……那里……好舒服……”玉茎她牝户上面狂风暴雨般的抽动,季璿多次用龟头轻轻浅浅的在穴口插弄,池绯的身子紧绷,只觉得自己又绷不住了。 “这里吗?”季璿低喘着,往那牝户上的软肉一通乱撞,那硕大的囊袋也撞在会阴上,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声响,那声响中又混合着黏腻的水声。 “啊啊……要了嗯……”池绯嘴里胡乱的喊着,两人都知道她是要到了,池绯瘫到了季珣的身上,季珣安抚的轻拍着她,池绯因为欢愉太盛,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季璿用力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抽了数十回后,大量的精水全部浇灌在牝户上,粉嫩的牝肉被蹭成了深粉,上头浇溅大量的白浊,那阳精与春水混合,壶口因为高潮而收缩,贪婪地想把外头的精华往体内吸收。 季璿双目绯红,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他心生满足。 “绯绯,孤也想……”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季珣抱着池绯软倒的身子,让她正面仰躺,已然灼热的硕物在她两腿间作乱。 “可夹好了,不然孤不小心就滑进去了!”季珣惯会耍赖的,接了季璿结实的眼刀子。 夫妻之间如天地阴阳,阴阳得和合,若是不能配合,那女子再貌美、性子再好都不能真正达到两情相悦,这是他们兄弟从自己父母身上学到了,瞧瞧威皇夫妇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粘糊劲儿,这便是他们兄弟俩想得到的夫妇情谊。 池绯到最后有气无力,只能够在两兄弟的协力下,不断地被推上高峰,等两兄弟都尽兴时,池绯已经半梦半醒,如今已经将近酉时。 在两兄弟给他换好寝衣时,她靠在季珣的怀中,季璿从她身后紧紧搂着她。 -- 37是孤不好!(睡奸被抓包的双哈)(求个珠 池绯趴在季珣怀里,有些闷闷不乐的。 两兄弟一直关注着池绯,自然能感受到未婚妻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 “绯绯,怎么了?”季珣一边玩着池绯的发丝,一边问着。 池绯嘟着嘴,眉头紧蹙着。 “怎么了,嘴都可以挂猪肉了。”季珣好笑的戳了一下池绯的嘴。 池绯更恼火了,她哼了一声,艰难却坚持的转过身,却发现自己面对着季璿。 “生气了?孤哪里服侍的不好了,还是要重来一遍?”季璿向来认真,说着这些不正经的话,脸上也很认真。 池绯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你们俩……那日验身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以往没有经验,所以池绯什么都不知道,回府以后也只觉得自己可能是认床没睡好,可经过刚刚那么一遭,她这才明白那种两腿间无比酸软,腿芯有点疼可又有点舒爽的感受是怎么来的。 想起那天自己连嘴巴也疼,池绯更生气了。 两兄弟互看了一眼,同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心虚,而池绯光是看他们的表现,就知道自己没猜错,气得都开始磨牙了,池绯一向脾气好,很难得能气到浑身发抖。 季家兄弟心乱如麻,起始,他们对池绯近似见色起意,如今……却是真实的疼宠,想要跟她好好过一辈子。 早知会有这一天,当天……他们大概也是把持不住的,只会更过份,这样掠夺的行为模式,似乎印在两人骨血里。 “绯儿……”季璿在朝堂上嘴巴可利了,可面对池绯怨怪至极的眼神,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抚她。 季珣平时也是辩才无碍,此时却耸着脑袋,两兄弟看来看去,此时却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绯绯,别气。”季珣从池绯身后环着她,“以后不敢了!” 见季珣先拉下身段了,季璿也跟着照做,“绯儿,是孤不好,别生孤的气。” 池绯被两人夹在中间,一瞬间只觉得很难喘息。 生气……是一定的,如果在那时发现这件事,她肯定不依不饶,可如今她已经在心中默认这桩婚事了,便只觉得又羞又恼,再说了……他们俩耐心引她懂人事,确实给她尝到了乐趣,被男人这么尽心讨好,她哪里还能气得长远?成夫妻已成定局,未来实在没必要老闹着不愉快。 池绯不言不语的又憋了好半天,气消散了大半,只剩下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绯儿,是孤不好,这样好了,作为补偿,绯绯未来可以向孤提一个要求,只要孤能做得到,就应允绯绯,孤一言九鼎,绝不食言。”季璿的神色无比的认真,这样的保证,如果对象不是池绯,他不会轻易许诺,只要他说出了口,那便一定做到。 “绯绯,孤也一样,你也可以向孤提出一个要求,孤和皇兄一样,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辞。”季珣也做出了保证。 池绯心中最后的委屈如破掉的泡泡瞬间消失,想着两人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好,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池绯叹了一口气,“以后不许这样了!不然……我会很讨厌你们。”池绯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认真,人可以犯错,但是错不能一再的犯。 两兄弟心中一凛,忙不迭地答应,“是,以后不敢了,决不再犯。”这一句话他们是同步发声的,他们如今回想起来,也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 “嗯……”池绯实在很困了,她又被拱到季珣怀里,这一次心中不在有事儿打扰她睡眠,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想到了一茬。 “以后我想自己吃饭,不要把我抱着喂,我会自己吃。”被抱着吃个一两次是情趣,再被抱下去,当在养女儿啊? “这算是其中一个要求吗?”季珣有见缝插针之嫌疑。 “不算!”池绯横了季珣一眼,并不上当,“我才不要把要求用在这种小地方呢!当然是要等大的再用!” 瞅着池绯放下了平时的警慎,能够冲着自己发火,季珣是有点高兴的,“知道了,快睡吧……”得了季珣的应声,池绯就知道这代表季璿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不等两兄弟有机会多说一句,池绯已经发出了浅浅的鼾声,想来是累坏了。 池绯毫无防备的躺在两人中间,睡得可沉了。 “真是越瞅越欢喜。”季珣搂着池绯的纤腰,满意的呢喃着,他正好道出了季璿的心思,两兄弟目光交会,里头有着深意,从小两人什么都必须共享,如今却有了一件东西,两人都起了贪念,想要多一点,甚至想要独占。 绯绯:你们两个!!!(ò 皿 ó ╬) 双子:对不起,下次一定再犯!( T﹏T )( T﹏T ) 绯绯:!!!???? 双子:说错了,是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人<)(>人<) 绯绯是条咸鱼,生气也就是咸鱼翻身等级。 -- яóùsнùɡЭ.Cóм 38喂饼风波 池绯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亥时,整个天色都已经暗了,季氏兄弟精气十足,早就醒了,只是不舍得离去,就这样静静的凑在她身边,什么也不做,便是瞅着她,他们俩也无比欢欣。 见池绯睁眼,两兄弟立刻着人送上了夕食,由于早就过了晚膳的膳点,两兄弟怕她吃不克化,便让人准备了养气的千年蔘所熬成的老母鸡贝柱粥。 池绯午膳被喂食了不少,又经过了一番剧烈的体力活儿,如今还真没什么食欲,在吃粥之前,季璿递来了一颗开胃用的酿梅,随着酸味儿在嘴里泛开,池绯这精神渐渐来了,那沉重的眼皮也睁开了一些,眼皮子上面出现深深的折痕,让一双美眸显得更大更圆,季珣在她面前放了一盘酸粉丝,她动了两筷子,这才能不对着粥碗点头。 宫里什么都精致,连个装粥的粥碗看着都赏心悦目,池绯拿起调羹一口一口的吃,吃了几口以后,被两兄弟热烈的目光瞅得有些食不下咽,她放下了调羹。 “殿下都用过了?”她问着,心中有点希望两人能够听懂她的暗示。 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唤孤名字。”两兄弟很一致的开口。 池绯叹了口气,“阿璿、阿珣,你们用过饭了?”这下暗示够明白了吧? “用过了。”两兄弟脸点头的频率都很一致,他们到一致性有时增让池绯啧啧称奇。 池绯是个比较心宽的,平时被两人瞅着瞧也不会太不自在,可在午后那羞人的接触过,被这么盯着着实有些古怪。 “你们没别的事吗?”她思索了一下,如今已经是明示了。 两兄弟又很一致地摇着头,“没事。” “可以别盯着我瞧吗?”池绯被盯得心底一阵麻,如坐针毡。 “不可以。”两兄弟齐声拒绝。 “绯绯,是不是自己吃会累,孤喂你?”季珣灿笑着提议。 “绯儿,你可以靠在孤的怀里。”季璿大方的敞开双臂。 “不了、不了,我自己来。”池绯赶忙抓起调羹,送了一大口粥,“咳!”送太大口了,池绯被烫到了,还被呛到了。 “绯儿,你还好吗?”季璿脸上一绷,看上去很紧张,连忙伸手轻拍她的背,接着在上头画起了圆,想缓和她的不适。 “哎呀,都说孤喂你了,瞧瞧你!”季珣忍不住叨念了一句,赶忙递上了茶水。 池绯咳到眼角都出现了泪花,拿了茶水灌下去之后,这才慢慢缓过来,这下她可不敢大意了,负气不理会两人,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大概是怕再害池绯呛咳一次,两兄弟也安分了,虽然还是坐在池绯旁边,不过没有再紧盯着她不放,就是静静的在一旁等着。 等吃绯用完餐,宫人又上了一盘精致的小点,池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伸手就捏了一块往嘴里塞,没一会儿两颊都给她吃得鼓鼓的。 “慢点,没人同你抢。”季璿眸底含笑,他很喜欢瞅着池绯吃东西的样子,特别是吃甜点的时候,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溢幸福,好像得了全天下最好的宝贝似的。 季珣也喜欢盯着池绯吃东西,看着她鼓鼓的脸颊,他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又用食指揩去她嘴角的碎屑,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吧了一声后,道:“真甜。” 季璿很不以为然的横了自己胞弟一眼,警告他不许越雷池,季珣用眼神顶回去,好像在说,“羡慕的话,你也可以啊!” 池绯异常的能够判读兄弟俩的情绪,她咽下了嘴里的甜点,之后拿了一块放在季璿嘴边。 季璿得池绯喂食,这下心里才平衡了点,不无得意地忘了季珣一眼,这下季珣不依了。 “绯绯,孤的呢?” “阿珣刚刚自己从我嘴角取了不是吗?想吃就自己取一块吧。”池绯又拿了一块糕点,还来不及塞进嘴里,季珣就抓着她的手,把糕点送进自己嘴里了。 池绯默默的看着季珣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内心忍不住想问:“你至于吗?”幼稚成这样,怎么成为天下之表率? 叁人打打闹闹一阵”主要是池绯和季珣在闹,季璿在一边看,池绯可以感受到季璿对此很羡慕,可是又无法参和进来,她只能时不时出手喂食一下这位爷,省得他心里不高兴了。 在池绯用完小点之后,季璿亲自烹茶,茶香萦绕、沁人心脾,“阿璿煮茶真是一绝。”池绯发现季璿很吃人夸讲,逮找机会便夸得他耳根都红了了。 “绯绯,下回我也可以煮给你喝啊!”季珣完全是凑热闹的。 “你别浪费茶叶。”季璿给了胞弟两颗白眼。 等池绯吃饱,盥洗过之后,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这时两兄弟两才开口讲起了下午的落水事件。 珣哈:绯绯喂我吃饼!!!(?′?`?) 绯绯:我不需要喂你,你自己就会吃啦!(`д′) 璿哈:(一边嚼饼,一边很想加入两人的对话)( ̄~ ̄)嚼! 微妙的和平?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39未婚夫婿(绯绯:我看标题,我猜这是死亡 “你可知道那张景环为何要推你落水?”季璿开口问池绯,池绯从他脸上读出了一丝的情绪,不过她还真不知这些情绪从何而来。 “我也挺好奇她为什么要推我的,虽然她平时便不怎么喜欢我,可也不至于如此。”池绯叹了一口气,却发现两人都很仔细地盯着她不放。 “怎么了?”如果不是才刚净过脸,他们脸上审视的神情会让她误以为她脸上沾黏了什么。 “绯绯,你真的不知道她喜欢韩颂吗?”季珣沉不住气,率先把两人心中的疑问问出口,韩颂这两个字在今天之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可在落水事件过后,他们俩才真正意识到,池绯曾经属于别人,一个在别人口中风度翩翩、前途无量的谦谦君子。 原本两兄弟对池绯是否有婚约一点也不在意,也不把她的前未婚夫看在眼底,在他们的眼里,没有值得忌惮的人,可不知为何在听看到张景环指责池绯背叛青梅竹马之情时,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感到介怀,唯恐池绯心里确实曾经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池绯一个停顿,怎么都没想过会从季珣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池绯出身侯府,但并非侯女,韩颂出身国公府,也并非世子,他们俩都是上京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说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从季家兄弟这样显贵的人嘴里出现韩颂两个字,还让池绯挺意外的,而她也嗅到了危险,这兄弟俩抢亲抢得理所当然,如今提起了那苦主…… 天家威严,就算被抢了亲,韩颂只能感恩戴德,不能表现出丝毫不满,池绯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接下来的回话,她万般戒慎,就算她是两个太子的未婚妻,她也不能以此自恃,不敢令两人觉得她心中还有他人,让家族蒙羞,牵累无辜。 “张家和韩家是有交情的,他们两家是姻亲,张景环和韩颂是青梅竹马,如果硬要攀扯关系,要说是表兄妹也行。”上京各大世族在建国以来通婚不断,京城的大家族多半带点亲属关系也不奇怪。 池绯总是搞不清楚那些弯弯绕绕,真要细究下去,搞不好季珣和季璿也跟她沾了点亲呢! “不过我八岁以后就很少和他们单独相处了,我娘说是有男女大防,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宁宁有强大的母族护佑,但是池绯没有,所以宁宁从小对池绯的管教循规蹈矩,就唯恐行差踏错让她失了名声。 也还好宁宁是个头脑清楚理智的人,所以此时池绯才能如笃定的回应,而她置身事外的回应恰如其分的取悦了两兄弟。 选定池绯原只是为了交差应付,但没想到在一次一次短暂的相处之间,两兄弟对她越来越上心,当他们听闻池绯差点因为前未婚夫受害时,有了能毁灭两个公府的血腥欲望,只要池绯显现出对韩颂一星半点的情意,都能让韩家惨遭灭顶之灾。 “到底是怎么回事?”池绯不明所以。 两兄弟这才将事情始末原本的道来。 在落水事件发生后,两兄弟下令将那画舫上的男宾全扣下了,涉入的都是些世家子弟,所以慎刑司也没花太多力气便把事情梳理清楚了。 池家四娘和张家五娘合谋要让池绯下水,两人利益是一致的。池家四娘被自家姨娘撺掇,觉得皇家定下了池家女,还是四房的六娘,如果六娘出事了,那极有可能会以池家其他女子顶上,张家五娘巧舌如簧,加深了四娘的幻想,池四娘是池绯的族姐,最有可能把池绯引到镜映湖畔。 张家五娘的动机则是为了池绯的前未婚夫韩颂,韩颂因为退亲的事心情大受影响,也没能上族学,就这么病倒了,韩颂还在准备恩科,等着春闱能够高中,迎娶青梅竹马的妻子,谁料一场花火宴过后,婚事就作废了,让他一时不能接受,便病了。 张家五娘恋慕韩颂多年,不能原谅池绯如此伤害他,她打从心底眼认为池绯是个见利忘义的女人,为了攀附龙子凤孙,就这么抛弃了指腹为婚未婚夫。 那下水救人的白衣男子,也是同谋,他是韩颂的族兄,隋国公府的世子爷子,他的辈分可以说是池绯的伯字辈了,可是却为老不尊,一直觊觎着侄儿的未婚妻。 张景环早就注意到韩慕看池绯的眼神有异,故拉拢了韩慕,让韩慕在落水以后去救池绯上船,那船上的世家子弟有人知情,有人不知情,可终究都不是什么好德性的,韩慕一把张景环拉扯上船,那些男人也不避讳,都围了过去,名为关心,实则是想占小姑娘的便宜。 -- 40四娘和亲(1200珠加更)(求个珠珠、收藏 也难为了张景环,安排了一船的猥琐之徒,结果搬了大砖头,砸烂了自己的脚。 这次落水事件还意外牵扯出了案外案,这张家五娘真是个心狠的,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陷害人落水,她的二哥有一房妾室就是她算计来的,那是京城梁家的小姑娘,一个皇商之女,因为在元宵灯节落水被他二哥救了,所以只能委身做妾,那梁家老爷子爱女心切,便成了张家的财库,无求不应,只求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受到善待。 然而那高傲的氏族怎么看得上商户出生的妾室?梁家老爷子让张景环平时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让害他女儿的坏东西在京中贵女之中小有名气,也不知道得知真相后要如何捶胸顿足。 如果张景环别招惹池绯,或许她还能在风光个几年,可在她决定害池绯的那一瞬间,她已经自己在生死簿上亲自写上自己的结果,这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了。 季家人最是护短,池绯已是两兄弟心中的妻子,那便是护到底,即便今天池绯真的落水获救,他们宁愿选择屠尽船上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她。 说到底,要在皇宫里害人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两兄弟老早就做好营救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池绯居然自己把歹人给推下水了,带给了两兄弟意外之喜。 “绯绯真的好厉害。” “绯儿真是出人意表。” 把事情梳理过一遍之后,两兄弟感叹着,两人一左一右的把池绯夹在中间抱得老紧。池绯已经慢慢习惯两兄弟热情的感情表现,她脸上有点无奈,想起了母亲曾经把白馒头切半,中间夹大块的肥肉跟榨菜,还挺好吃的,兄弟俩就是两半馒头,她就是里面的大肥肉。 唔……又有点饿了,池绯吞了吞口水。 “绯儿没有想问的事吗?”池绯睡醒以后没有盘发,头上也没有冰冷的钗饰,两兄弟都喜欢她柔顺的头发,也喜欢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这姿势有时挺温馨的,但多数时间池绯只觉得很重。 “什么想问的事?”池绯很努力的想要救被两兄弟抽去玩的头发,不过没能成功,她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有一点埋怨。 “你不问,咱们怎么处置他们的?”季璿的声音低沉,从头顶传来,当两人靠得极近的时候,那声音感觉会传入骨血之中,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池绯并不想问,她不是什么特别残忍的人,她不会希望那些人因为陷害她而失去生命,可是她也不会为了他们向两兄弟求情,毕竟宫里有宫里的规范,她不该,也不能去管,尤其是牵扯到了她的前未婚夫韩家,韩家世子爷如此糊涂,若她搅和进去,被认为和前未婚夫旧情难忘,只会让韩家的状况更加严峻,不管是张家还是韩家,都有自己的家主,这些事情不该她来置喙。 池绯沉吟了一阵子,只问:“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处置四娘的,毕竟四娘是我的族姐,如果她名声受损,我们池家所有闺女儿的清誉都会受损。”已经出嫁的堂姐可能会被夫家瞧不起,未嫁的可能会在择婿上遇到瓶颈。 两兄弟很满意池绯的态度。 “绯绯别担心,再怎么样池家都是你的母族,那池四娘固然可恶,可是五娘却待你很好,孤不会容许池家娘子的名声受损,父皇给了四娘一份恩典,封她为保仪郡主,和亲南蛮。” 池家女犯事大概是这事件中最令两兄弟头疼的部分,侯府是池绯的母家,也是未来的准外戚,虽然两兄弟不需要什么太强盛的妻族,可也不忍妻族蒙羞。 将四娘远嫁是个好的选择,也是个令人生不如死的选择,南蛮王今岁的年岁足以做池绢的曾祖父了,待老南蛮王死去,池绢只有两个选择,殉葬或者成为新任南蛮王后宫的一员,这完全违背了渊国女子所受到的礼教。 再说了,池绢从小养在京城,因为受老夫人宠爱,娇生惯养着,堪比侯女了,哪里受得了那蛮夷之地?池绯微微咋舌,只觉得这皇室折腾人的手段也太诛心了。 两兄弟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只是同时说道:“别担心,这些手段都不会用来对付你。”要找到一个能够理解自己的人已经很难得,对他们俩人来说更是不容易,他们格外珍惜。 “嗯。”池绯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是相信他们的。 至少此时此刻,他们确实对她疼爱有加 池绯:唔......我好像汉堡肉喔,想着想着我就饿了(′﹃`υ) 双子:我们也饿了 Ψ( ̄? ̄)Ψ Ψ( ̄? ̄)Ψ -- ΓōцsΗцɡΕ.㏇㎡ 41一齐舔穴(两兄弟一人 由于池绯被兄弟俩扯着胡闹了一阵,用过膳以后天已经是全然暗下去了,此时宫门早已经下钥了,池绯得了皇后恩旨,能留宿在太和殿偏殿,若是一般家族是绝对不可能让未婚的准儿媳随意夜宿,可是季家不是一般人家,经过今日镜映湖一事,众人也再次明白了虎父无犬子,这两位太子都不是善茬。 恐怕也没有不长眼的人会去提今日之事,无端惹一身腥不说,或许还会引来杀生之祸。 池绯见天色晚了,也知道今日必定要留宿,心态也坦然了。 太和殿平时没有宿人,正殿寝殿只有帝后大婚会开启,而这偏殿几乎没有人留宿,可即便如此,宫人还是训练有素,将那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浴池注满了温泉水。 “殿下、池姑娘,可以准备沐浴了。”太和殿的小宫女来禀报。 池绯抬起头,心中开始警戒,不过警戒是一回事,能否改变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池绯不怀疑两兄弟的武功深不可测,虽然她有习过武,但在这两手上完全讨不到好,就是被拎小鸡似的随他们拿捏。 不意外的,池绯被季璿抱在怀里,季珣则笑吟吟的跟在两人身后。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这偏殿的澡间是池绯没见过的华丽,室内的大小可以容下叁十没问题,叁面是墙,其中一面洞开,外头是假山流水造景,还能赏那浩瀚的星空,就算在寒冬,那温泉水氤氲,四周还摆好了炭盆,夜间有些飘雪,雪花飞入谈盆瞬间消失不见,这样的奢华,不愧为天家的富贵。 “绯绯一定要试试,这泉水是特意引进来的,只有太和宫和母后的凤仪宫有,连太极殿和东宫都没有呢!”季珣解释着。 沐浴就沐浴,需要连沐浴都凑齐叁人吗?池绯腹诽心谤。 两兄弟很顺畅的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走进了泉水之中,季珣趴在池边,季璿则站在池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池绯不放。 池绯深吸了一口气,动手宽衣解带,她一向适应力量好,如今她正在学着与两兄弟那异常灼热的目光共存。 总归,我心里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吧? 池绯有些乐天的想着,脸上还浮现了稍纵即逝的笑意,这样的笑意完美的被紧盯着她看的两兄弟捕捉到。 在褪去外衣之后,池绯思索了一下,有种从容就义的感觉,反正都被看光、看仔细了,何必还忸怩作态,不如坦然点。 虽然心中想要坦荡,但是池绯还是背对着两人完成了这羞人的动作,从背后只看得到系带,看不清池绯的动作,可这对两兄弟来说反而更有遐想空间,除去兜衣后,池绯又除去了亵裤,长发如瀑遮掩了大片美丽的背,也遮掩住了那诱人的臀型,在月光和灯火的照映下,影影绰绰,有种朦胧的美感。 池绯抱着胸,微微侧过身,两人看直了眼,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受极深。 池绯款步而至,先是试探地用足尖探了探水面温度,两兄弟的眼神不约而同地盯着那玉足猛瞧,白玉似的脚指头因为碰到高温儿缩了起来,池绯慢慢的在池边坐下,把脚小心的放在水里,适应着温泉的水温。 季璿和季珣一左一右的凑近,各捧起了她一只玉足。 “唉嗯……不要……”察觉到池绯很紧两人的意图,池绯很紧张的想要把玉足收回来,未料还是慢了一步。 两人几乎同时将池绯的脚指头放入口中,“哈……不要闹……”脚是池绯异常敏感的区域,她蹬着腿儿,眼角出现了一点泪花,声音也变得无比的婉媚。 在这之前,季璿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色迷心窍,居然甘心纡尊降贵,低下那高傲的脑袋瓜,张口舔吮女人的脚趾头,还舔得很愉悦,心中很满足,一边吮弄着池绯的玉足,季璿一边将充满热情的眼神飘向了池绯。 季珣不似季璿这样含着不放,他是用舔的,将脚趾一根一根舔过后,开始舔起了脚踝,再往上一点,轻轻啃咬着她白皙无暇的小腿肚,又吸又吻,发出了暧昧的口水声,一边舔,一边观察着池绯脸上的表情。 池绯双手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目光在两兄弟身上各停留了一下,一模一样的长相,两双美得能勾魂的桃花眼里头具是诱惑,散发着强烈的欲望,池绯被瞅得浑身发烫,心中的抗拒渐渐消失。 “哈嗯……好痒……”嘴里有着含糊的埋怨,可是身子却悄悄地投降了,她的腿芯一阵酸软,一种麻痒让她不自觉的想要阖上大腿,未料两兄弟在此时此刻展现齐心协力,一人抱着她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开了起来。 池绯的腿上是有些湿滑的,沾了温泉水的热气,体温比平时高出不少,加上两人放浪的行为,那温度又更加的炽热,两人开始往上舔舐,两个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瓜一路往上攀升。 池绯的理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身子已经为了这样的想法而怡悦了起来,脚趾头也一个个蜷缩了起来。 “嗯哼”嘴里发出难以压抑的吟哦声,两人一人舔着她的膝窝,双手则在腿肚处轻抚着,那力度刚好,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搔痒感,另一人逼近得很快,她的大腿已经被勾放在他肩头,他迷醉的用脸颊磨蹭着池绯的腿内侧,背毛发几番刮蹭,气息轻轻吹拂,麻痒的感觉难以言喻。 “阿珣阿璿”池绯轻喃着,声音里面含着鼻音,有些喘息,他的声音让两人的动作更加的缱绻,像是在回应她的呼唤。 两人将池绯的腿往上推,唇舌几乎同时触及那最隐密之处,男人的唾液沾染在已经湿润的蚌肉上头,又湿又黏,两人争宠似的疯狂舔吮着,“哈啊哈啊好舒服嗯”最原始的欲望占领了池绯的身躯,她的小腹肉眼可见的紧绷下凹,出现了平时没有的柔美曲线,那是女人渴求被占领的体现,两条舌头刷刷的在最易感的花户上头打转儿。 两人的动作十分一致,一手分开池绯的玉腿,一同舔吮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手则在已经勃发的狞物上头上下的撸动。 “哈啊……”池绯只觉得感官冲击强烈得她几乎无法经受,“阿璿阿珣嗯……”她的声音都因为颤抖而破碎,那一阵一阵的浪潮几乎令她难以承受,她的眼角也出现了泪珠,她想要逃避,可也想要接着会产生的喜悦。 两兄弟凑得很近,季珣的舌头盘旋在那已经翘挺的珍珠上,季璿的舌尖弹弄着那已经收缩不止的穴口。 -- 42集体自渎(双哈拐绯绯一起自己快乐~)( “哈嗯……”池绯的手指已经不自觉的插入两兄弟的发间,轻轻的卷着两人的发,两兄弟的发质好,摸起来顺滑。 高傲的太子爷怎么会容有人揪他们头发?可如果那是池绯,他们却甘之如饴。 池绯也不敢太放肆,手上的力量始终压抑着。 两人舔吮了一阵子,啧啧的口水声骤停,少去了刺激,无比的空虚感让池绯的眼眶泛了红尾,她有些茫然的望着两兄弟,红唇微微嘟着,迷离的眼儿里面有着嗔怪。 季璿把自己的头发从池绯手里救了下来,把那只手往池绯腿芯送去,“绯儿,学学怎么让自己快乐,咱们一起如何?”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听懂季璿话中的意思,两兄弟大方的在她面前自娱,也邀着她尝试在他们俩面前自渎。 “绯绯,别害羞,咱们都是你的夫君,你身上还有哪儿是咱们不能瞧的呢?和咱们一起高兴吧!”季珣摁着池绯的手,让她纤白的手指在已经湿润不已的牝户上面游移,已经被充分刺激过的敏感处被这样轻飘飘的刮蹭过,池绯浑身上下都哆嗦了起来。 “哈嗯……”身上最敏感的点被触及,羞耻中所产生的愉悦令她浑身战栗,她的身子被两人拉进了水里,坐在池畔的台子上,池水淹到她的胸口,池绯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活络了起来,包覆周身的水奇妙的给了她安全感,让她的胆子大了不少。 两人如今站立在池中,粗大的男硕大约在池绯视线平齐之处,兄弟俩大方的在她眼前展示体内流淌而出的欢愉感,属于男性节骨分明的大掌紧握着怒驳的玉茎,随着他们有力的动作,马眼的那点前精缓缓滴淌,滴在池绯硕大的乳儿上,有些湿湿黏黏的,而且十分温暖。 池绯的脸皮子都是热烫的,可眼前放荡的景象居然让她心里产生了好奇,是不是她自己也能获得喜悦?这样危险的想法在她脑袋瓜里面升起之后就怎么也无法除去了。 池绯悄悄的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瞅着瞅两兄弟愉悦的神情,在水面之下的小首先是握成拳,接着舒张,她的手指悄悄的在敏感的花户上面游移,她微微的眯起了眼,在水里本就是湿润的,可花户上头的触感却还带有一些黏腻,在温热之中,她轻揉着那挺立充胀的花珠。 强烈的喜悦如同电流流过她的小腹,对身体的主控权让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尝试的刮蹭,主动的想要寻求那股她本以为只有两兄弟能赋与的欢快。 两人瞅着池绯入迷自娱的模样,必须极尽克制,克制着将她压制,宣泄原始欲望的冲动,天知道他们多想摁着她,狠狠的夺去她的童贞,将她操得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绯儿、绯绯……”阴暗的想法被残存的理智压抑,两兄弟疯狂的套弄着玉茎,把孽根摁在池绯的双乳上。两人像得不可思议,即便两人为了区分,给了池绯不一样的爱称,可在此时此刻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步了,低沉的声音也合而为一。 男人粗长的茎身放肆的在她的胸乳上头蹭,两人以指掌磨蹭、套弄阳物的动作越来越迅速,那阳物在极致阴柔、软嫩的乳房上面打出了粉嫩的痕迹,既暧昧又疯狂,季璿得了点趣味,开始用马眼处刮着池绯的乳首,那粉嫩如春樱的蓓蕾,将那易感的嫩处催熟,使其绽放,花苞是嫩的,而绽放是艳的。 季珣就没那样的好耐性,他的肉棍子无章法地在乳儿上面失控冲刺,掀起了一波狂浪的乳花,在乳儿上面晶莹的水珠已经不知是泉水,抑或着隐藏着他兴奋泌出的体液。 叁人的神智都迷乱了,被这人天生而来的欲所掌控,在这一瞬间强烈的共情。 池绯觉得如今眼前的一切都很疯狂,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悖离她所理解的所有礼俗,她的手指飞快的在已经胀到了极限的肉蒂上头打旋,她知道接着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极乐,而她也想要达到那样的境地。 “哈嗯……快到了嗯……”池绯扭着腰肢,硕大的乳儿跟着晃动,女人的乳也是敏感的受器,被两人这般玩弄着也是一阵阵的麻酥酥。 “绯绯。” “一起。” 两兄弟自然地接话,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池绯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开始大力痉挛着,同时温暖的白色浊液喷溅在她的胸口,淫靡的味儿在口鼻间蔓延,那射程远的还沾到了她的颈子和长发上。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凑近,池绯一边喘息着,一边乖巧地伸出了舌,轮流舔弄着两兄弟的龟首,那狞物逐渐疲软下去的样子,此刻看来居然有几分的可爱,全然没有平时的嚣张霸道。 而兄弟俩不知道池绯对他们的宝贝分身的想法,否则恐怕要好好惩罚她了。 “绯儿,真期待大婚的来临。”在替池绯把身上的脏污清理掉后,两人把池绯困在中间,叁个人靠在一起泡在池水中,池绯只剩下半个小脑袋瓜在水面上,已经有些困乏的歪倒在季璿的肩膀上。 “大婚过后,绯绯就属于我们了,我们也属于绯绯。”季珣伸出手,戳了戳池绯的脸颊。 池绯还没缓过来,在身体极度舒适的情况下,她对两兄弟产生了一点心理上的依赖,她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表示赞同,却让两人足够的欢喜。 “可是我会想阿娘……”池绯突然咕哝了一声。 两兄弟互看了一眼,“那咱们给你阿娘一张令牌,让她随时进宫好不好?”季璿揉了揉池绯的脑袋瓜。 “真的吗?”池绯来精神了,一双眼睛睁得很大,两兄弟的心头微微一颤,原来她高兴的时候,眸子里好像有星星月亮,是那么地闪烁动人。 “当然是真的,一言九鼎。”两兄弟同时保证。 池绯越来越喜欢和两人相处的感觉,和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无条件地被疼宠着。 “那我想念阿爹呢?”池绯没想到自己居然敢这样恃宠生骄,都还没成婚呢! “那咱们就召他到东宫议事。”两兄弟此刻都觉得要完,明知道不该这样无底线的宠爱,可就愿意为她打破传统和祖制。 池绯歪在季璿身上,季珣揽着她,在这样亲昵的姿势下,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婚姻也挺不错的,有了两倍的宠溺和疼爱,谁求得来? “谢谢阿璿,谢谢阿珣……”池绯娇娇软软的一声谢,成功地抹去两人心中所有的理智。 自己的媳妇儿,得宠! 绯绯:那~每天饭后要有五种甜点!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双哈:好!没问题没问题~然后绯绯当我们的甜点 (~ ̄▽ ̄)~ (~ ̄▽ ̄)~ 双哈的绯绯养歪计划 -- 43玉台撩后(二哈的爹也是哈)(周末二更) 天光透亮,兄弟两人早在寅时便先行起身准备上朝了。 池绯睡过了饭点,晕乎乎的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用膳,俨然一副海棠春睡的美景。在她还满脸困乏之时,一个长相十分貌美、穿着打扮高雅的宫人上前向她恭敬的行礼,“池姑娘,皇后娘娘有请,请随奴婢来。”典雅的宫人声音也很好听,让人有沐浴春风的感受。 “有劳蕊芯姑姑了。”池绯的记性尚可,自然记得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姑姑,这位姑姑在宫里地位可不一般,她和灯芯姑姑都是皇后当年从赢国带来的陪嫁,在宫中的地位可以和有品级的女官攀比。 能够让蕊芯姑姑亲自来请,代表着皇后对池绯的看重,这份看重可以是恩德,也可以说是刀刃,皇家成员对池绯的认可,同时也激起了台面下百官、人民对她的诋毁和反感。 暴君为政,就算是天下大安,依旧有那嘴碎之徒想要针砭时事,可威帝的铁腕不是玩笑话,他手下一批玄铁卫令人生畏、使士子噤若寒蝉。 玄铁卫直属威帝,只对季轩负责,能越过刑部处理刑案,而他们最主要的功能,是令人敢怒不敢言的侦查权。 在私底下妄议天家事,遇上玄铁卫,玄铁卫是可以被当场以玄铁剑处斩犯人的。玄铁卫最大的权柄是能斩叁品以下官员,叁品以下官员若是犯在玄铁为手上,那也是要遭殃。 文武百官对这个有能无德的皇帝满腹怨言无处抒发,池绯的存在成了他们抒发怒意的管道。 说不得天子,怨不得皇后、太子,批评一下那媚惑太子的小官之女总成了吧? 太和殿的落水事件,背后是各大世家对太子婚姻的不满,太子的后宫只会有一人,这一人理所当然能成为下一任皇后。 皇后掌握各大世家的命脉,所有氏族赐婚都得经过皇后之手,皇后能够掌管所有外命妇的动态,进而影响世家的运转,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若是运用得当,那将会是一枚极佳的棋子。 虽然嫁给两个男子让人诟病,可是个大氏族都针对双胞胎培养出了合适的后位人选,如今要他们如何忍受这一切的谋算,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外头已经将池绯传成一个无耻抛弃婚夫,在花火宴上以媚术勾引太子,未嫁便留宿皇宫的狐媚子。 若放任下去,影响将十分重大,可能会让池绯的姐妹在议亲时碰壁。池家四娘为国和亲,除了是惩罚,也是挽回池家的颜面,也是警告,让还有心对池绯出手的世家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承受出手的后果。 皇后和太子不断地昭示着对池绯的恩宠,都是在给她撑腰,池绯虽然不求大富大贵,却不是蠢笨之徒,如今这些背后的暗涌他心知肚明,所以她听从她娘亲的建言,尽力与太子爷亲善,那便是她唯今最好的道路。 季家兄弟是把池绯硬生生扯上这条路的人,可没想到却把自己也赔进去了,谁知道一见能钟情,再见能倾心,短短十来日,二十年古井无波的心已经为她掀起汹涌波涛。 而对池绯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养在闺阁中的少女,只能从诗词、书本中对男女之情有最粗浅的认识,直到被两个风神秀逸的男子强势追求,那用礼仪框条束缚起来的情思早被撩起,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 走出偏殿,皇后赐下的轿撵已经等在那儿,待池绯坐稳妥以后,小太监们踏着一致、谨慎的脚步往凤仪宫而去。 赢喃在正殿等着池绯,才见到池绯的身影,她便亲昵地喊着,“免礼、免礼,都说过在凤仪宫就免礼了,你个妮子跟本宫客气什么?”赢喃脸上的喜色是真的,“绯儿,来本宫身边坐。”她在自己身边拍了拍。 凤仪宫正殿的地板是白玉雕刻的,赢喃的所坐的位置四周是个微微高起的台子,台子四周镶金边,纯金雕制的凤凰有九十九只,每一只都呈现不同的姿态,台面上则是栩栩如生的九天凤纹,而凤纹之中藏了一条炯炯有神的大龙,那上头每一片鳞都雕工精细,无一处不逼真,就这么瞅着都觉得那玉龙随时会飞升跃起,这块玉台有个雅名叫龙戏凤池,当年建设用了百来个工匠不眠不休轮班雕刻。 在两兄弟给她讲解过那玉台的来历后,池绯只觉得……这陛下连雕个玉台都要调戏皇后娘娘啊!这父子之间还真不是普通的肖似。 -- яóùsнùɡЭ.Cóм 44不可偏心 “坐啊!”见池绯还愣在那儿,赢喃再一次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美目热切的望向池绯。 池绯吞了吞口水,谨慎的盯着皇后所指的位置,那平时是威帝的位置,她幻想着自己坐上去,威帝瞧见了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这凤凰池实在不是她这条小鱼该去的地方,会被吃掉的! 池绯脸上的表情太鲜活,赢喃几乎一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愉悦在她心头流淌,她简直能共情两个儿子对她的喜爱。这样一个活宝,怎么能叫人不欢喜? “别怕,陛下这个人啊,极度的护短,你是本宫和皇儿钦定的太子妃,陛下自然是把你当媳妇儿看了。”季轩除了对赢喃,对谁都没好脸色,就连双胞胎也难得自家父皇一点温情,可只要被季轩当作自己人,他就会尽全力的维护,赢喃不担心外头的流言蜚语,她相信一旦季轩表态对太子妃的维护,那些异议分子自然就会消声匿迹。 池绯小心翼翼的落坐,或许是赢喃身上的习气和双子十足相似,在真的坐下以后,池绯便放松了不少。 赢喃从八宝盒里面拿出了琉璃饴,放到了池绯的嘴边,大有喂食的意味在。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扑鼻的甜腻香气从鼻端冲进来,身为一个喜爱美食的老饕,池绯的鼻翼无法控制的动了动,她害羞的掩着那造次的鼻头,一脸的窘迫。 才心中想着皇后给人的感觉跟双胞胎相似,池绯这就映证了她的想法无误,连时不时喜欢拿新鲜东西诱她出糗的行为都复制了。 赢喃心底乐了开花,那娇俏的芙颜上面一瞬间似是人间富贵牡丹盛开,那份美好让身为女子的池绯都看直了眼,她总算能明白陛下为何为皇后倾心。 美人若只是外貌美丽,那看久了也会生厌腻,可是赢喃的美是有灵气的,她笑的时候如此鲜活明快,让周遭的人都忍不住想跟着微笑、跟着心情欢快。 “吃看看吧,本宫不会毒你。”赢喃素白的手执着颜色鲜艳的糖饴,也是一番不同的美景,这糖饴是西方商人千里迢迢引进渊国的,十分稀有,只有皇宫中才能吃到。 “臣女没有怀疑娘娘的意思。”池绯伸手要拿糖,可是赢喃却抽回了手,坚持要亲手喂她。 池绯小心翼翼的叼住了糖,那化在嘴里的甜味儿让她眼前一亮。 池绯的表情逗乐了赢喃,“来吧,茶趁热喝,虽然没有璿儿煮的好,但灯芯的手艺是牢靠的。” 池绯配了一口茶,心里暗道:“这皇宫的茶谁煮的都一样,都比我平常喝的好多了。”随便一个小宴也有君山银针,平常在侯府,能喝到次一级的白牡丹就很好了。 “绯儿。”在池绯享受着热茶融化糖饴的美味时,皇后含笑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两个小子闹腾你了。”什么都不懂的干净小姑娘,还有被雨露滋润过的女子,赢喃是过来人,发生了什么事儿自然瞒不过她。她也看出了小姑娘萌生的春意,那抽芽中的青涩,是如此的美好,可放在叁个人身上,却令人有些唏嘘。 池绯差点把嘴里的糖饴吞下去,从赢喃的话里头听出了深意,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本宫想啊,那两个愣小子是真的上心了。”赢喃苦笑了下,“本宫怀他俩的时候,过了七个月的月份,就显现出双胎之象,本宫一直乞求着上苍,希望是一儿一女,要不是两个女儿都好,可偏偏却生出了一对男娃儿。”渊国的传统几乎令她夜不能寐,她苦求上苍开眼,可是现实还是无情的打击了她,她永远记得他第一眼看到两个男孩儿时所流下绝望的泪水。 池绯直觉皇后要说的绝对不只是往事,她认真地聆听着,丝毫不敢打岔。 “两个孩子一诞生,群臣便奏请活埋二皇子。”季珣的命悬一线,那时赢喃还恨着季轩,可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孩子哭求他,求他留下孩子的命。 令赢喃意外的是,季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官员撞柱死谏他都扛下了压力,找出了两兄弟的活路。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赢喃整颗心都沦陷了,本来季轩把真心捧在她眼前她也不下屑一顾,后来她才知道那真心是如此赤忱、纯粹,是她这辈子能得到最珍贵的情感。 “他们兄弟俩看似有着全天下最至高的富贵,可实际上小时候就是两个小男孩儿,被迫喜欢一样的东西、穿一样的衣服,被迫被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双星的凶芒要掩盖,必须一碗水端平,可身为母亲,赢喃却知道两个孩子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相像的只有外表,里头装得是不同的灵魂。 “苦了他们从小必须忍耐,所有喜欢的都要平分,不喜欢的也要共有,他们一直在找寻能够认出他们不同的知音人。”而今他们找到了,最喜欢的东西也不能独有,赢喃的眉心出现了疲惫。 “绯儿,未来你一定得守着这份公允,不能有偏颇,你答应本宫,好吗?”赢喃是两兄弟的母亲,自然知道有多难,要他们分享母爱已经很困难,而她身为母亲也很难不去偏爱当初受了更多苦,差点被活埋的季珣,如今她却必须告诉池绯,不能偏爱。 两兄弟因为得到的一样多,所以能够不生乱,可赢喃是过来人,知道感情的事而是如何浓烈,稍加不注意就会失控,可池绯此时对感情还懵懵懂懂的,她点了点头,“臣女知道了。” 赢喃心中不免惆怅,伸出手爱怜的摸了摸池绯的脸庞,“傻姑娘,希望傻人有傻福。”她知道自己两个孩子的心性,若是池绯失守了,怕是有一场龙虎之争。 “皇后娘娘?”池绯不明所以,“您还好吗?”池绯只觉得赢喃看起来很哀伤。 赢喃提振了下精神,转移了话题。 “本宫无碍,只是有些闪人了。走吧,绯儿,今年梅花开得晚,咱们折梅去。”见池绯如此乖巧,赢喃来了兴致,邀着池绯逛梅园。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45梅园折梅(绯绯的心中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影 赢喃爱花,这凤仪宫的花园堪比御花园,四季的花卉都经过精心栽培,其中有一块梅园,是赢喃的心头好,能受她邀进梅园的人可不多。 皇后协同未来的太子妃折梅,这宫人跟着的两拨十数,赢喃嫌他们碍事,要宫人远远地等着,说是怕惊了梅,池绯也算是稍微了解这位来婆母的性子了,端庄中,还是有那么几分的烂漫。 梅香怡人,这梅花凌寒而开,开在百花之前,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谁说花中之后是牡丹?这小小的梅花也是担得这后字的。 梅花正盛开,两位姿色绝佳的佳人在梅园中漫步,就算宫人们看惯了皇后的美,却也不禁要为此美景而放缓了呼吸。 池绯听说要折梅,很认真的四处看,在终于下定决心以后,折了两枝梅,两枝梅姿态各异,一枝曲曲弯弯,意趣无穷,另外一枝含蓄待放,那盛开前的琼姿令人赞叹。 “本宫说要折梅,你这孩子就要折给那两个混小子啦?怎么不给自己折一枝?”赢喃见了池绯的动作,忍不住打趣她。 池绯手上拿着两枝梅,被问得一阵尴尬,她怎么下意识就想起那两个家伙来了?明明那两个家伙老爱变着花样捉弄她的! “臣女……” “这样也挺好的,你把他们放在心上了,他们现在心中也都是你。”在池绯支支吾吾的时候,赢喃抬起了手指向了远方。 “两个家伙眼巴巴的,又来本宫这儿寻你了,巴不得明天就能大婚吧。”顺着赢喃的手指,池绯一眼望去,叁个高大的男人朝着她们而来。 “皇上万安,太子万安。”在看到他们的同一时间,宫人问安的声音整齐地响起。 “陛下也来寻娘娘了呢!”池绯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笑吟吟地回应赢喃,“陛下走得可急了!”她居然还敢调侃起暴君了,这胆子真是被两兄弟越养越大。 赢喃脸上出现了小女儿的娇态,她的夫君数十年如一日,只要下了朝,便会来寻她,不曾变过。 那英挺高大的帝王身后一对双生兄弟探头探脑的,在瞅见池绯的时候,眉眼之中皆是愉悦。 池绯没有把目光停在两兄弟身上,却是把目光驻留在赢喃的笑颜上,这样美好的笑容她在母亲望向爹爹时看过,在皇后望向皇帝时见过,而自己见到两兄弟时,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呢? 池绯瞧不见自己的表情,也没注意到,在两位太子走向她的时候,她自然的迎了上去,把折下的梅枝举了起来。 “送你。”小女儿家眉眼间有着羞怯,有着期待。 公平,一人一枝,可是是不一样的,是各自适合他们的。 两兄弟望着池绯,眼底的喜爱不欲掩藏。 “谢谢,绯儿。” “谢谢,绯绯。” 见识过了世间繁华,所有金银器皿难以令两兄弟动心,可这费了心思折回来的梅却熨烫了两人的心,叁人之间似乎产生了默契,池绯拿着两枝梅,也没说哪一枝是谁的,可他们就是很自然地拿了池绯要送他们的那一枝。 -- 46深入胞宫(父母宫交H)(自发二更,所以 “两个孩儿终于要娶亲了。”望着兄弟俩和池绯离去的背影,赢喃的美目里面出现了水雾。 季轩从赢喃身后环着她,双手在她小腹前交扣,“是啊,他们会很好的,喃喃不必担心,他们是咱们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就像梅花一般,傲霜凌寒,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困境,都会很坚强的活下去。 “喃喃别担心他们了,担心你夫君就好。”双手越扣越紧,季轩整个人贴在赢喃身上,朝堂上的暴君言语举止之间颇有深闺怨妇的影子在。 “怎么都二十年了,还在跟孩子们吃醋?”赢喃的目光从孩子身上收回,从丈夫的怀中艰难的转过身,扣着丈夫的腰,一双眸子瞅着他,里头漾着笑意。 季轩绷着一张脸,不想说话了。他这不就是不平吗?早先不管他对赢喃千万般的好都无法打动她,非要等到双胞胎降世以后,他才“两人得道,鸡犬升天”,有了那两个孩子以后,妻子才愿意正视他,才愿意把她的爱分给他。 对于两个孩子,季轩的情感是矛盾的,无异议的,两个孩子是他心中仅次于赢喃的存在,不过他同时不免想去争,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无法确定自己是赢喃心中的最爱。 “别气了,孩子都大了,妾身不就只有皇上了,要和妾身走一辈子的夫君哪……是您啊!”赢喃搂着季轩的颈子,季轩配合的低下了头,腾出一只手拢了拢赢喃身上的大氅。 赢喃垫起了脚尖,在自己的丈夫唇畔印下了一个吻,季轩的眸中充满了情感,“怎么就不见喃喃给我折梅,那两个臭小子还有人给他们折。” “那不是因为夫君天下至伟男儿,没有一枝梅能配得上夫君,就我这枝可以,夫君可愿攀折啊?”赢喃的美目狡黠的闪了闪,她的身高和季轩差了不少,她往上蹬了两下,季轩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季轩从善如流的将赢喃打横抱起,就这么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寝宫,帝后恩爱,这些年来这样的画面早就深植在宫人的心底。 “乖觉。”季轩忍不住啐了一声,但他的唇畔皆是笑意。 “皇上不就喜欢妾身这般?”赢喃笑吟吟地对上了季轩的目光。 “这张小嘴很能说。”他确实喜欢,喜欢得紧,喜欢到恨不得把她给吃了,或是把上下两张小嘴都堵实了,让他只能在她身下吟哦不止。 季轩踩着稳健的脚步,回到了寝殿,宫人恭敬的为他打开殿门,并且在他俩进门以后为他们将门合上。 赢喃被置于轻软的锦被上,季轩覆身而上,狠狠地吻着那潋灩的红唇,唇舌霸道汲取她口内的芬芳,她的双手熟门熟路的替他除去了冠冕,接着解开了玉带,十二章的袍子也被褪下,被随意置放。 季轩在吻着赢喃时手也没闲着,很快的卸去她的钗镮,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热烈的一吻毕,两人气息皆有些不稳。 赢喃爬起了身,往后靠在迎枕上,目光投向了季轩,大胆的敞开了一双玉腿,两只素手来到了腿芯,动作缓慢而充满魅惑的分开了那粉嫩的牝户,涂着丹蔻的手指将蝶唇撑开,露出了里头水盈盈的穴口。 明明做着如此淫秽的动作,可是赢喃的给人的感觉却不下贱,她一双澄澈的眸子瞅着季轩不放,那眸子会说话,里头吐露着无尽的情意。 季轩的呼吸浓重了起来,一双眸子仿佛要冒出火花,直勾勾的盯着赢喃的腿芯不放,那穴口无比淫媚,里头的粉肉已经缓缓地蠕动了起来,正在引诱着他进入。 “轩哥哥……快点,用你的肉棒子操喃喃,喃喃想你了……”赢喃媚骨天成,声音又甜美,这么大胆的求欢,也是令季轩像毛头小子一样兴奋不已。 季轩将赢喃身下的迎枕抽起,放倒了她的身子,又把大迎枕垫在她的臀下,那诱人的花户全然在他眼前敞开。 扶着已经怒勃的龙根,狠狠的尽根没入,湿润的甬道发出咕啾的水声,肉体碰撞发出啪的声响,不管进入她多少次,他都无法除去心头的震撼,那样的感觉尝过千万遍他也不曾腻味儿。 “喃喃,这么喜欢被轩哥哥操吗?”季轩入迷的看着她的肉穴被撑成了自己的形状,压着她的玉腿狠狠的开始抽插了起来。 “喜欢嗯……最喜欢被轩哥哥操了啊……”赢喃款摆着腰肢,大方地迎合季轩大开大合的操弄,白嫩的玉腿之间,又粗又长的狰狞巨物深捣着粉嫩的穴口,把那饱满的蚌肉挤成了薄膜的厚度,那嫩肉可怜兮兮的巴附着粗长的龙根,被挤压变形,里头水嫩的媚肉被翻出又捣入,噗嗤噗嗤的声响有规律地响起。 季轩挺动狼腰,从而时开始每日不辍的练武,让他在近不惑之年依旧拥有精悍的体魄,浑身聚集了力与美,拥有能够让女人绝顶升天的腰力,青筋密布的阳物一次一次的被送进甬道深处,在宫口不断的深顶,带来又酥又麻的感受,赢喃不断呻吟着,“哈嗯……好深嗯……”因为迎枕的关系,季轩每一下都可以扣到宫颈,赢喃只觉得浑身似乎都被撞软了。 “喃喃,我要进去了……”季轩又是用力一撞,终于突破那紧到了极点的口子,插进了那曾经为她孕育子嗣的胞宫。 “啊啊啊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入到子宫,可是赢喃还是哭喊了起来,又酸又麻又疼,可是又有说不出的舒爽。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赢喃娇花般的脸庞,她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前,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的疯狂推挺了起来。 赢喃只觉得自己身处一片迷境,五感都已经被夺取,只剩下体内那深捣的物事所带来的快慰,从一开始的酸疼,到逐渐堆积愉悦,啪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激烈,季轩仿佛像要完全与她和为一体。 “哈嗯……要坏了嗯……”快感太盛,赢喃开始摇晃着螓首,嘴里呓语着,“不成了、不成了,轩哥哥放过我嗯……” 赢喃梨花带雨的模样、软哝的恳求点燃了季轩的兽性,季轩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摆,反而越来越重。 “啊嗯……要到了嗯……”赢喃只觉得下半身要被操开了,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强烈的喜悦源源不绝而来,媚穴里头的媚肉也开始疯狂收缩了起来。 季轩又深入了数十回后,那痉挛从一开始的点点细雨成为狂风暴雨,狠狠的绞扭着深入胞宫的龙根,季轩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又来回顶了十来回,灼热的精水全部灌注在赢喃的子宫里头,在那一瞬间,世界沉静了下来。 沉静的世界里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和心跳,两人的目光锁定着对方,眼底除了彼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外物能进得了他俩的世界。 惯常警语:宫交仅存于小说,请勿尝试,会受伤 -- ΓōцsΗцɡΕ.㏇㎡ 47偷看他们(二哈为了抢 两兄弟手中拿着梅枝,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无法消散,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元生带着几个徒弟捧祖宗似的用轿子把两枝梅迎回东宫,给他们两个插起来。 “得用汝窑出产,那个天青瓷瓶来装。”两兄弟的品味非常相似,一开口就做出了同样的要求,又为了那个合适的瓶乌眼鸡似的用眼神角力了起来。 “你们至于吗?”池绯忍不住掩唇笑着。 “这是咱们太子妃送的梅,自然得用最好的瓶装。”两兄弟的回答完全一致。 “还不是太子妃呢。”池绯的脸上一片羞红,绣花鞋悄悄在地面上踢了踢,她的小动作让两兄弟心中皆漾出了柔情。 “真不想让你走。”他们说不出回家两个字,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有他们在的地方才是池绯的家。 “都不剩一个月了,很快的。”池绯安抚着他俩,最后被他俩各偷了一个吻,小嘴都被吻肿、舌根也麻了。 末了,两兄弟依依不舍的领着半副太子妃仪仗护送她回侯府,池绯坐在銮舆里,忘了自己还在跟他俩生气,她偷偷地打开了窗,拉长了脖子探头出去,从轿子里偷偷看着季璿的背影,她的心头一阵甜滋滋,缩回了脑袋瓜,她打开另外一扇窗,依样画葫芦探出头去瞅季珣,她还记着,不管何时都不能落下其中一人! 池绯的小动作两兄弟是知晓的,习武之人听力卓绝,他们在池绯缩回銮舆里头后,心有灵犀的往回一看,对着那太子妃的金銮露出了微微一笑。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这一回侯府的众人老早就等在门口了,由老侯爷、侯爷为首,这一次的叩拜带有着恭敬同时显露出恐惧,对皇权的恐惧。 池家依附着皇权,池老侯爷能在威帝手下位居阁老,又能封侯,他是个能盱衡时事的。在天子赐婚之时,他没曾想过太子对池绯居然是如此重视,两位太子冷情冷性是众所周知的。 可如今细想下来,池老侯爷却不禁感叹父子之相似,都是对自己选定的女人万般维护的。 世家对池绯下手,太子殿下就让世家血流成河,虽然不是像威皇那般人头落地的酷烈手段,可却重重的敲打每一的掺合进去的世家,重伤其根本底蕴。 这一回,两兄弟也不装温良恭俭了,在一干跪地问安的池家亲眷中,他们的目光只投向了池绯的爹娘,“池四爷、四夫人免礼。” 池雍尴尬着,自己的父兄还跪着,他不敢起来,但是宁宁却以实际行动表态,将丈夫给拉起来,她抬头挺胸,一点罪恶感都没有,这些个脏东西,想用鬼蜮伎俩想要害她的女儿,她还客气什么? 池绯花了点心思深思过两兄弟的话,逐渐悟出来了点道理,池家四娘在宫宴上犯事,当真就只因为张家五娘撺掇?恐怕还有什么台面下的利益交换,毕竟那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好几个贵冑已经盯上那个位置,却被杀出来的程咬金给碍了道,她就是那人人除之而后快的程咬金。 池家老侯爷和四房不亲善,四房老爷也不长进无法为族争光,最能干的大房反而因为池绯的婚事受到有意攀这门亲的世家挤兑。 池老侯爷本来就以纯臣自居,对这桩婚事诸多不满却不敢彰显,他也没本事保住这桩婚姻而不得罪其他世家,所以他虽然不想,却也默许了这件事的发生,池四娘能这么顺畅的把池绯引到湖边,少不了家中长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家兄弟真是心中恼怒,要给老侯爷下脸子了,若不是侯府为太子妃的母族,季家兄弟的手腕恐怕会更激进。 季氏兄弟想要猖狂的时候,便能无比的狂狷,他们俩都身着绯色的朝服,把池绯夹在两人中间,他们经过之处,池家人恭敬地让开,在池绯走到父母面前的时候,自然地挽着宁宁的手臂,一行人旁若无人的回到了四房的院落,两兄弟一样没喊起,还在四房的院落坐了一阵,陪未来的岳丈手弹,看未来的岳丈炫耀了一下会吟诗的鹦鹉。 直到季家兄弟离开池家,众人还跪在大庭广众下,两兄弟这才悠悠地落了一句,“跪足一个时辰再起。”这时前院开始飘雪了,老侯爷的脸色也开始青了。 “元生,看着他们,时辰不到不准起,任何人求情都无用,除非太子妃发话。”他们离去之前不忘将权授给池绯,至于池绯想怎么运用,他们则一点都不在意,他们俩的立场是明确的,太子妃的位置不可憾动,太子妃在他们心中的重量如泰山。 元生站在他身边打起了伞,“老侯爷仔细点,太子殿下大婚在开春呢,若是老侯爷无法亲送太子妃出阁,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愠怒了。”元生这会子的话让让老侯爷在细雪中生出了一身冷汗,冷汗狠狠的浸透了他的衣衫,额际的汗珠一滴一滴滚下。 池绯自然是知道外头的状况的,秀儿和丽儿很机灵,早就在前院等着,池绯也不马上叫人去请起。 大约等了两刻钟后,池绯这才让李嬷嬷到前院去递话,“元生公公,咱们六姑娘的意思是,也差不多了。”李嬷嬷和元生以往都是季家兄弟眼前得力的奴才,这一个眼神对上,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元生清了清喉咙,用那掐细的嗓子道:“这六姑娘仁善,各位可要记得六姑娘的好,还得去谢恩呢!” 老侯爷的头垂得更低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如果没有孙女,这次家族便是灭顶之灾?可是若不是孙女,一开始又怎么会惹上这两尊瘟神呢? -- яóùsнùɡЭ.Cóм 48像条烤鱼 有了季家兄弟的维护,再加上威帝后来出手整治,再无人敢当出头鸟去反对这桩婚事,或有其他的主意了,主意再大,也得看有没有命去实行。 池绯在四房的院落里头乐得清闲,如今敢来找她的也只有池绡了,大房的状况并不好,侯夫人不止一次暗示池绡向池绯说点大房的好话,可是池绡怎么也不肯,和侯夫人拗上了。 这些日子辜姨娘也不只一次想接近池绯,都被李嬷嬷给挡住了,有一回那辜姨娘要闹,还给李嬷嬷一巴掌打乖了。 就是那老夫人挡不住,来闹腾了好几回,池绯也好耐性,老夫人念上一个时辰,她就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吃腻了就看起话本子,来个相应不理,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四娘要害她,凭什么还要她腾出手去救她?如果当天她真的被污了清白,或者是不幸溺亡,老夫人可会为她掉泪?估摸着也是不会,那么如今在她面前哭天抢地那也就矫情了,真是十足讥诮。 有李嬷嬷在旁边陪着,老夫人也不敢造次,只能试图动之以情,老夫人来过两叁回,讲到嗓子都哑了都说不动池绯,气得都病了。 “六姑娘,老夫人病了,只要还没出嫁,您都得去陪疾的。”大房派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可池绯头也不抬,李嬷嬷回应,“池姑娘已经是半个天家人,身负未来诞育皇孙的责任,如今太医嘱咐姑娘得好生养着,忌伤心、劳累,若是耽误了给皇家绵延子子嗣的任务,十个老太太也赔不起。”李嬷嬷是个有点圆润的老嬷嬷,插着腰的样子就像个壶,也挺像护崽的大母鸡,她有一双弯弯的眉搭上眯眯的眼,笑起来挺像弥勒的,但十分凶残,气势也挺惊人,她便是两兄弟派来明着护池绯的人。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噗嗤—— 在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戏的池绯一口茶喷得老高,只觉得对李嬷嬷的应对能力佩服不已,也令人羞赧至极,如此私房的话语被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池绯不得不以喷茶叁尺来表达其滔滔不绝的拜服之心。 不过李嬷嬷也不是算是全然的在唬弄人,宫中确实派了太医到府上来给池绯调养身子,以往池绯不忌口,夏天到了就贪凉,冰镇的果子每天啃个不停,那侯府的冰鉴每一房一个,池雍以宠溺妻女出了名,其他房的冰鉴都是长辈在使用,四房的冰鉴却放在池绯房里。 宁宁虽然知道不妥,可还是溺爱池绯这个心尖尖,她掏出私房陪嫁,把冰鉴上头装了凉扇,只要不断转动手把,可以把冰鉴的寒气扩染,使盛夏生凉,整个侯府也只有四房有无限的冰可以使用,因为那些兵都是从池绯外祖家运来的,虽然不至于影响生育,却让池绯每回月事来临,都痛不欲生。 正好天气寒冷,太医以温和的食补替她暖宫,还用炉子给她熏肚子,让池绯觉得自己像条烤鱼。 “让言太医去给祖母瞅瞅吧,再去库房取几支千年蔘给祖母送去。”池绯端正了身姿,一脸正经的对着李嬷嬷吩咐,仿佛刚刚喷了满口茶的人不是她。 “老奴这就去办。”就让太医去看看,看到底是哪里病了,多半是心理不舒服造成的病痛吧,敲打敲打就好了。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49池家嫁女(绯绯:唔唔......嫁人比想像中 暮春叁月风日妍,乱折花枝送酒船。 京城春色宜人,即便绵绵春雨也无法阻挡十人春游的乐趣,叁月初十,好事成双、双双对对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池绯一大早就被陈嬷嬷叫醒,陈嬷嬷让许厨子准备了一桌丰盛好克化的朝食,出嫁的前一夜,池绯难得的紧张了起来,折腾了大半夜,将近寅时才睡去。 新娘子的一日是忙碌的,池绯灌下了浓浓的一杯茶以后,这才有办法把眼皮撑开,宁宁瞅着女儿一大早就打着瞌睡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绯绯,快点吃点东西,等黄昏过后就没得吃了。” 宁宁的心里头酸酸的,养了十六年的闺女要成亲了,还是嫁入宫门,往后她是真的护不着了。 听到黄昏以后就得饿着肚子,池绯这才打起精神动起了筷子,许厨子也是季家兄弟从御膳房挖来的,专门给池绯制膳,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池绯的小脸又更见软嫩了,吓得宁宁每天逼她扎马步、练拳来保持体态别往横的去。 池绯才放下筷子没多久,宫里的女官就来了一拨,伺候池绯泡了一次澡,又把她全身上下都弄得一阵软和。 “姑娘真是玉骨冰肌。”梳着高高发髻、一脸严肃的女官如此赞叹着,池绯的皮肤当真好,青春充盈,不仅仅是白,还细致得很,即便女官阅女无数,还是得称赞上这么一句。 池绯没听到女官的称赞,她已经在澡桶里面睡着了,等到她扑腾的滑进了澡桶里,众人才七手八脚的把她拉出来,可她已经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浴水了。 在沐浴薰香过后,池绯先换上了齐整的常服,在父母的引领下去祠堂拜别了祖先,同一时间,太庙里头也升起了袅袅白烟,季轩带着一双儿子向祖先祭告,新妇即将进门。 祭祀过后,挽脸的婆子来了,池绯的脸上被涂了一层滋润的油和细致的珍珠粉,红色的细线在她脸上飞梭夹动,把细细的寒毛都绞去,若是婆子的手艺不好,脸上就会一片辣疼,两兄弟自然是把全上京最好的绞面婆子都找上了,是以池绯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又睡着了,让一旁的丫鬟婆子觉得好笑。 宁宁真是服了自家的女儿,等她睡醒了,婆子也绞完了。 折腾了一早上,居然也已经近午,太子妃的婚服足足有十六层,穿上去以后就不方便出恭了,所以午间的膳食十分清淡,池绯正好也困了,没用多少就爬上了床榻。 “我睡一会儿。”池绯瞬间倒在床上,令宁宁哭笑不得。 小山重迭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美人惫懒,池绯堪堪睡了半个时辰,来给她绾发更衣的女官便抵达房门前。 在绾发之前要有好命妇给池绯梳头,原本以池绯的身份,愿意给她当好命妇的人不会太多,可自从众人明了皇室对池绯的注重后,想当好命妇的贵妇很多,其中最积极的就是池绯的大伯母,在她看来这是向皇室表达诚心的好机会,不过池绯不以为然,也不愿给这个面子。 许是和双子相处久了,池绯越来越有底气,她婉拒了所有毛遂自荐的贵妇,选择让宁宁给自己梳头。 即使侯夫人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六姑娘,这好命妇的好字来自于子女双全,四夫人怕是不合适。” 侯夫人这句话说出来,可大大的开罪了池绯,宁宁是能生的,可是在生池绯的时候,因侯府中无人特意照看,宁宁的胎养得太大,还好她练武强身多年,否则将会一尸双命,可就算救回了一命,宁宁却不适合再生养,多年来也没再怀上,当年大将军夫人气急败坏,宁宁的月子还是被接回母家做的。 女子生子便是鬼门关,好不容易跨过了以后,却因为生了女孩儿又当了底子,所有人都劝她的夫婿纳妾,那是什么样的心情?池绯不是草木,他这些年把一切都看在心底。 就算面对家族的压力,池绯也能回一句,“我娘生了我,是个女字,我再生个大胖子,就把子字补全了,我和太子爷们都不是那等迷信之人。”池绯开始享受起狐假虎威的乐趣了,以往侯夫人虽然不屑打压四房,可是想的时候也是给会宁宁喝一壶的,如今只她却是拿池绯一点法子都没有。 池珣一出生就因为迷信差点失去性命,一路战战兢兢的活到这样的年岁,自然是相信人定胜天,谁有那个胆在他眼前说他亲岳母给他媳妇儿梳头会让他生不出儿子,他还不让那人见不到明日的天光? -- 50穿上嫁衣(偷偷试穿太子妃嫁衣的太子殿下 池绯有着和宁宁一样如瀑、滑顺的云丝,在池绯的头发放下来的时候那发瀑像极了一面镜子,只梳子放在顶端松手,能够一路无阻的滑到底端。 宁宁握着女儿的青丝,千万般感慨让她一瞬间红了眼,她也想起了出嫁那一年,母亲也是这样握着她的髪为她梳头。 “绯绯……娘很高兴……你能选娘给你梳头。”没有儿子,可以说是宁宁的一个心结,就算池雍不在意,她自己却觉得对不起丈夫。 “这世界上还有谁比娘更会养孩子啊,更有福气啊,你瞧瞧爹爹对阿娘多好,女儿多给您争脸面?你瞧您随便养个女儿都能成为太子妃呢!有谁比您更有福气?”池绯反过身,用力的搂着母亲,尽情的撒娇,她的鼻翼也红了一点,一双翦水秋瞳眨巴着。 “别哭、别哭,新娘子别掉泪,高兴的事儿。”宁宁这些日子也逐渐把心放宽了,两个女婿又怎么样?至少她能看出两个太子真心对池绯好。 “好啦,坐好,别那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没个正形。”宁宁嘴巴上斥责着,很努力的压下眼底的泪意,“高兴的事儿……”这句话不知道是讲给池绯听,还是讲给自己听。 宁宁哼唱着母亲传承下来的梳头歌,歌调里头有着明显的颤抖与不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叁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夫妻情和美;叁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平平安安......”最后一句其实是富富贵贵,但宁宁不求女儿富贵,只愿她一世平安。 象征性的梳过头以后,池绯换上了美丽的嫁衣,太子妃的嫁衣只比皇后的十八层少两层,有十六层,春天的京城微凉,可是要穿十六层也是能捂出一身汗,为了彰显皇家的富贵,这一层都不能少,两兄弟还偷偷试穿过十六层衣服,之后觉得实在不舒适,便找来了最透风、最丝柔的丝料做最里面的十层,可是外头六层都是有其吉祥寓意在的,就无法上下其手了。 层层包裹宛如花骨朵,渊国遵循红男绿女,太子大婚的婚服是红色的,太子妃则是极尽奢华的绛红配上青绿,最里的从鹅黄、金黄,再来是芽绿、桃红、绛红,最后一层则是绣满版九只金凤凰的的青绿外衫。 光是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去,就已经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娘,我好像粽子……最后这一件事粽叶吧?”准太子妃被太子们宠坏了,嘴上没个把门。 “绯绯!那是凤凰羽衣!”本来见女儿穿着正装内心十分感动,如今却忍不住伸手掐了女儿的腰一把。 “娘,我的衣服厚到你掐我腰我也没感觉了。”池绯知道母亲心中感怀,这些浑话其实是在逗母亲一乐。 这嫁衣美极了,本来这做工至少要半年以上,季家兄弟硬把是空置的宫殿变成绣房,让百来个绣女日夜轮班赶制,上面的绣工巧夺天工,每一只凤凰上头都缀了大小一致的东珠,并以漆墨猫眼石作为凤凰眼。 接着又是上妆、绾发时间,新娘妆便是要浓艳,每个人画上去都差不多,差不多看得出是个女的,脸白如纸,腮红如桃、眉浓如墨、唇朱如血,两兄弟特别交代了宫人,妆要淡,不能遮掩太子妃本身的光华。 脸上上了薄薄的珍珠粉,加上春樱色泽的眼妆,峨眉淡扫,在额间贴上了细钿,接着抿了点口脂妆就成了。 由于要戴凤冠,所以绾发的步骤也不难,就是把池绯的长发收整,在用簪子固定,最后再将沉沉的凤冠戴上,凤冠本来是很重的,不过两兄弟也知道池绯的性子,就怕压着了她的小脑袋瓜,她便不乐意了,到时候要洞房了还得哄,得不偿失。 早在威帝娶亲,宫里巧匠司就研发出一种镂空的冠,全由细丝组成,只要要把这金线融丝重组很费工,所以只有赢喃身上的东西会用上这技术,如今池绯也能用了。 巨大的发冠比想像中轻盈,宁宁间一切妥帖后,便到大厅等待,池绯端正地坐着,等着季家兄弟来迎亲。 绯绯:我这就是个粽子啊呜......饿了......(?????) 季璿:绯儿不怕,这衣服很妥当的,不会热的!(???ゝ?) 季珣:是啊是啊~咱们两轮流穿了一个时辰,没问题哒!(⊙???⊙) 绯绯: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普通的大!!!(??ˇ?ˇ??) -- 51太子迎亲(2000收免费剧情章)(略修,我 吹吹打打的声音无比热闹,由远而近带来喜庆的感觉,太子迎亲的队伍宛如一条人龙,浩浩荡荡的抵达池府门口。 池家拦门的队伍由安远侯世子池庆所带领,身为工部侍郎,面对两个太子爷众人也不敢太过刁难,只进行一番简单的答辩过后,池庆一口一句恭贺,两兄弟轻而易举的进了侯府大门。 倒是到了池绯的闺房时,门还紧紧掩着,两个太子爷见着了门口守着的丫鬟婆子,当机立断塞了大量的银票当喜钱,大手大脚的程度很是惊人。 里头的内眷也不好拦下两位尊贵的主,拿了喜钱就纷纷让道了,两兄弟身上是一模一样的喜服,正红色的,上面以金线绣着龙纹,彰显他们隆子凤孙的身份,两人头上戴着玉冠,脸上挂着纯然喜悦的笑,那笑意融进了眼尾眉梢,如春风般轻暖,在见到他们目光投向新娘子的那一瞬间,他们的神魂都被摄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可人儿穿端坐在那儿,他们隐约可以瞧见她低着头,妍丽的脸庞上有着羞怯和喜悦。 池绯隔着珠帘,视线与两兄弟相交,她的心脏怦咚怦咚的声响扰人,他们同时朝她伸出了手,她踟蹰了一会儿,这才把柔荑放在两人掌心,他们掌心的温度是灼人,让池绯下意识的想抽手,不过两人牢牢握住了她的手并不愿放开,他俩万般坚定,一左一右的牵引着她到正厅去拜别父母。 太子和太子妃不必跪拜,也不必聆训,但是池绯却不顾礼制的上前抱了抱她的母亲。 宁宁和池绯几乎一般高,在抱着女儿的时候,离别的情绪特别高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见妻子落泪,池雍也红了眼眶,他敞开双臂,将妻女搂在怀里。 “绯绯……我的绯绯……”宁宁忘了眼前还有高贵的太子在,也忘了女儿即将成为太子妃,她就只是个普通的母亲,对即将出嫁的女儿充满了不舍。 “岳父、岳母,咱们兄弟俩会对绯儿好的。”受到一家子情绪的渲染,季璿的心口也稍稍滞闷了一下,他连忙对池家夫妇如此保证。 “请放心将绯绯交给孤和皇兄,咱们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的。”季珣也有相同的感受,内心有着对池绯父母的感恩,有着对池绯的疼爱,在此时此刻,他的诺言发自肺腑。 两兄弟是储君,本不需要向岳父、岳母作出任何保证,就算池雍夫妇名义上是他们的长辈,可实际上他们是君,池雍夫妇是臣,为了池绯,他们却放下了身段。 “臣妇谢过太子爷,是臣妇失仪了。”宁宁是那真性情的人,这一哭真的就是眼泪鼻涕糊满脸。 “无妨,都是一家人。”能让太子说出这样的话,足以显得他们对太子妃的喜爱之情,两兄弟确实喜欢这个岳母,只觉得这要娶一个女人啊,一定要瞅瞅她的母亲,如果她母亲的样子你也喜欢,那这女孩儿就可以娶了,这对母女十足相像,想来一段岁月过去,池绯大抵就是宁宁这个样子吧。 在与亲族道别后,季璿打横抱起了池绯,民间习俗,新娘上轿前足不能点地,可池绯没有兄弟,季家兄弟不会让池家的堂兄碰到池绯,便由两人私底下做了一番角力,最后的结果是,季璿抱池绯上花轿。 迎亲队伍启程,大量羽林军夹到相护,宫人拿着退避的牌子,一路上畅通无阻,看热闹的民众都在队伍两侧,两旁建筑物不时可以看到探头探脑的孩子。 太子娶亲十足威风,带刀护卫开道,宝马开引轿,八人大轿抬得四平八稳,后头跟着吹吹打打的宫中乐仪,再来是六十四个貌美的宫女穿着喜气缤纷,沿街撒着喜钱金灿灿的喜钱叮咚落地,分享天子娶媳的喜悦,紧接着的便是那长长的红龙,十里红妆好不热闹。 迎亲队伍每隔叁丈就有一对宫人提着红灯笼,婚礼的婚取自黄昏的昏,叁月天,这时天际正产生变化,天蓝幻化成了一片渲染的橘,随着金灿灿的阳缓缓滚落,交接成了一片紫红色,那逐渐昏暗的天色被大红的灯笼照得一片绚烂,整个京城灯火通明,一条红色的长龙绕行其中,足显天家气派。 皇宫正门敞开,能从正门进宫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皇后、二是太子妃。 喜轿被抬进了太华宫,太华宫专司太子大婚。 喜轿被放在大厅,季璿和季珣拿起了弓,池绯只听到咚咚咚叁声,没有任何间隔,就是叁声,两人同时放箭,六枝箭稳稳的各据轿门一方,连间隔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距,令人不禁感叹两人的技术纯熟,而更惊人的是两人的默契。 轿帘被掀开,季珣朝池绯伸出了双手。 “阿珣,我自己能走。”池绯嗫嚅着。 “孤知道你能,可是孤高兴,给孤抱抱好不好?”季珣脸上的喜悦让她很难拒绝他,再说了……她都给季璿抱上轿了,此时坚持不给他抱下轿,怕季珣心里又要嘀咕了。 池绯无奈的搭上他的手,被他一把抱出了轿子,他一步一步稳稳的抱着她,一点都不愿意松手。 池绯莫名害羞,但却隐隐约约觉得心安,待在两兄的怀抱里,如今对她来说是安全的。 她的手不自觉地揪住了季珣的上衣,季珣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满意的上扬,季璿有觉察到了,一丝醋意闪现,但他很快的压抑住那点心思。 季珣:孤抱抱、孤抱抱~~~ 池绯:唔......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估摸着未来剧情章不会多(老脸一红) -- 52生不生哪!(2000收免费剧情) 季轩和赢喃着正装高坐在丹陛上,广大的广绣之下十指交扣,季珣将池绯放下,和季璿一人牵着她一只手,叁人缓缓地走向主位上的帝后。 季轩难得很给面子,长年结霜的脸上有着难得的柔和,赢喃的眼底闪着泪花,一双孩儿终于找到了合意的对象,她仿佛想起了当年两个孩子刚出生时心中的彷徨,如今孩子成人了,也成亲了,身为母亲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礼官肃穆的声音在偌大的殿堂里响起,观礼的文武百官脸上皆是肃穆。 “一拜天地。”叁人面对大敞的殿门恭敬的下跪,深深一拜,感谢皇天后土赋予生命,祈求未来平顺安康。 “兴。” 叁人起身,两兄弟不忘扶持池绯一把,她身上的衣服厚重,行动不大方便。 “二拜高堂。”叁人转身,面对季轩和赢喃下跪深拜叩首,池绯冠冕上的珠帘扣到地板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起来吧,起来吧!”赢喃心中充满了不舍,不舍孩子行此大礼。 “兴。”在皇后发话以后,礼官的声音传来。 “夫妻对拜。” 与一般夫妻对拜不一致,他们有叁人,季家兄弟同时往前跨了一步,转身面对池绯,池绯隔着珠帘偷看了两人一眼,意识到这一拜过后,她真的成了兄弟俩的妻子了。 这一拜不需要跪下,两兄弟毫无悬念的对她低下了尊贵的头颅,池绯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朝着两兄弟一拜,在这一刻,她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人妻。 “兴。” “礼成,送入洞房。” 在池绯站定以后,两兄弟同时牵起了她的手,轻轻揉握着。因为紧张,池绯的手变得有些冰冷,两兄弟的体温一点一滴的传来,带给她温暖,安抚他心中的不安。 “绯儿,别怕。” “绯绯,咱们会对你好的。” 两兄弟同时垂下头,在她耳边低喃,低沉的声音有力的传进池绯的耳里,她的心窝一暖,微微的发出了一声,“嗯。”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珠帘发出了碰撞的响音,几乎盖过了她的声音。 喜房布置在太华宫正殿,整个正殿寝殿为了太子大婚而布置,皆是喜庆的红色,喜房里面聚集了权贵家年轻的子女,不过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吵着要闹洞房,一个个乖得像鹌鹑似的,安安静静的观礼。 喜床很大,摆在殿中央,那是一张巨大的架子床,床雕精细,挂着金色帷幔和红色百子帐,床上一片混乱,方才有十来个贵族家的儿子在上头滚动、蹦哒,一边在上头撒起了桂圆、莲子、花生和金叶子。 池绯端坐在喜床前,两兄弟拿着喜秤,一人挑开了一边的珠帘,往凤冠斜飞的角上头挂。 池绯低着头,目光不敢和两兄弟接触,两人的热情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总觉得两人在用目光公开与她调情。 喜娘端来了子孙饽饽,两兄弟在她身边坐下,叁人都咬了一口饺子,喜娘笑问,“生不生。” 两兄弟精神抖擞地喊了:“生。” 池绯脸都红到耳后去了,小声的回应,“生。” 观礼的众人此时很配合地笑了起来,一个大胆的小郡主出了主意,“表哥表嫂得要一起吃肉靡!要共食!” 这共食肉靡可不是普通的分食,那是要共咬一团肉靡。 “绯儿,应观众要求。”季璿接过彩碗,舀了一口肉靡,叼在嘴边,池绯害羞的要命,所幸这时候秀儿和丽儿机灵的过来给她打扇子,众人这才瞧不清她是如何覆上唇,咬下了季璿嘴边的肉靡。 在池绯要退走的时候,季璿狡猾的在她唇上瘾了一个响吻,众人鼓噪了起来。 “太子殿下,好啊!”不知哪个家伙喊得那么大声,池绯都想跳起来抡那个人一拳。 “绯绯,轮孤了。”季珣趁着池绯脸热,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池绯又羞又脑的横了他一眼,却见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边。 池绯气呼呼的凑上前,泄愤似的咬走了他唇边的肉靡,牙还扫过了他的下唇。 季珣眼明手快的捏住了池绯的下巴,狠狠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姆嗯!”池绯发出了抗议的声响,可那声音听起来娇俏极了,两兄弟笑得胸膛都震动了起来。 “夫妻饮合巹酒!” 由于有叁人,饮合巹酒的酒杯是一杯叁口,叁个人头凑得很近,这才一同仰头把合巹酒喝了下去。 到此,合巹礼成了,外头大摆宴席,就算两兄弟一点都不想离开,那也得出去应酬一番。 “等孤。”两兄弟柔情缱绻的望着池绯,直到池绯乖巧的点头答应以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 ΓōцsΗцɡΕ.㏇㎡ 53洞房花烛(H)(200 “太子妃娘娘,让奴婢服侍您更衣,您是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想先沐浴?”映桃问着,映桃和照李也作为池绯的陪嫁进宫了,加上秀儿跟丽儿,他们四个成了池绯身边的大宫女。 “吃东西?”池绯被折腾得有点困乏了,听到有吃的,精神为之一阵,原本失去光彩的黑瞳散发闪耀的光彩。 她一直以为新嫁娘过了午后就不能吃东西了。 “太子殿下怕娘娘饿了,吩咐奴婢们准备了一桌小宴,太子妃娘娘可要先用膳?” 秀儿没把两位殿下的原文转述,季珣殿下的原文是,“要绯绯多吃点,才够力气。” 季璿殿下则说,“绯儿没吃饱,怕是要闹脾气,到时候还得哄。” 秀儿用一种异常关爱的眼神望着吃得正欢的池绯,有点担心她的小身板单不下两位年轻气盛的太子爷的摧残。 池绯哪里想得这么深?两兄弟的贴心让她心里受用的很,在用完膳、饮毕茶,池绯还心情愉悦的在殿内行走消食,接着才到浴池沐浴更衣。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池子很大,温暖而散发着氤氲的雾气,水是淡淡的粉色,水面上漂浮了各色花瓣,如四季的盛宴,泡在水里浑身舒爽。 沐浴完毕,已经过了戌时上叁刻,秀儿和丽儿捧着一件轻纱过来,池绯有些犹疑的望着那件红色参金色交织的轻纱,“就穿这个?” “这是规矩,太子妃侍寝时是什么都不穿的。” 池绯虽然不排斥婚姻,也不排斥和两兄弟肌肤相亲,可那一瞬间心里还是有点怨言。 说说,这皇家的男子多享受,当他们的妃子就得薰香、沐浴,用宫中密药弄得浑身又软又香,再脱光光等在被窝里面等着他们的临幸,如果季家兄弟残忍一点,她还得饿着肚子等。 “好娘娘、乖娘娘,赶快披上了,等会儿拉下床幔就没人瞅得见了。”四个婢子轮番劝说了一番,池绯才披上了轻纱,小跑步着冲向了喜床,喜床已经整理干净,上头只有巨大的迎枕,和整件轻软的锦被,被胎里头塞着满满的天蚕丝,又轻又软,还香。 四人放下了床帐,池绯一个人坐在床上,环目四顾,肚子里头的蝴蝶扑腾了起来,她莫名的紧张,只觉得的等待的每一个刹那都令人如坐针毡。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门口传来骚动,池绯的那颗不安的心心往上提了点。 “太子殿下万安。”当喜娘、宫人问安的声音响起之时候,池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口逃脱了。 帷幕外,喜娘端来了醒酒的汤药,两人却挥手示意她们把醒酒汤拿走。 “孤没醉。”他们俩很一致的挥退了众人,“通通退下。”说是通通退下,其实也不是全然退下。 池绯的脸很红,太子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是国储,在太子新婚,要有女官在屏风后面详实纪录,这样的传统连赢喃都走过一遭,他们自然是躲不过了。 池绯僵硬的端坐着,喜娘拉开了床帐,在两人爬上床的时候,池绯浑身发软。 两兄弟很喜欢映入眼帘的景色,他们快速地放下了床帷,喜娘也恭敬地离去。 “娘子……”两人的声音没有分毫差距的响起,里头的缠绵都十分相似。 池绯白皙的身躯泛着一层粉红,她抱膝坐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有着惊惶,像是林中迷路的仙子,万般的诱人。 “娘子,唤声夫君来听听。”季璿和季珣同时要求着,两人分别掬起了一缕池绯的长发,在掌中把玩不休,季珣还拉了一缕自己的头发,试图把自己和池绯的头发绑在一块儿,结发成夫妻,恩爱两不疑,不过两人的头发都滑溜的很,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池绯还涨红着脸说不出话,双手死死抱着胸前一对白兔儿。 “娘子还害羞?不是都看过了。” “那、那不一样啊!”池绯结结巴巴的。 “哪不一样?”两人同时停下手边的动作,专注地盯着她不放? “就不一样!”池绯有点恼火了,把脸埋在膝盖里。 “怎么都成亲了反而放不开了?”季璿把池绯揽进了怀里,大掌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池绯没有制止他,但也没有抬头。 “一定是太久没练习了,就说婚前不能见面的习俗不好。”皇后都说了,婚前叁日不能见面,所以他们才没偷偷摸摸地溜去找她,是了……这些日子两人尝到了所谓的情思,甘愿为了小儿女情肠当起飞贼,没能在白日见到池绯,那便是偷来暗去的夜访,总不落下拉着她一番缠绵悱恻,就只是守着最后的防线,没要了她的清白,可她身上没有哪一寸是他们品尝过的。 池绯轻轻颤抖着,“叫声夫君,起来给夫君宽衣了,太子妃。”两兄弟此时倒是有闲情逸致,反正池绯已经是囊中物、插翅也难飞,逗弄着也挺愉快的。 两人拿出了无比的耐性,等到池绯终于愿意踏出自己的舒适圈,她缓缓抬起了头,皱了皱鼻头,小小声地换了一声,“夫君……” 池绯的嗓子,对两人来说就是最天然的催情剂,被唤了这么一声,他俩通体舒畅了起来,裤头也紧绷了起来,里头沉睡的兽全然甦醒,张牙舞爪的想要把到嘴边的猎物拆吃入腹。 平时都是裸裎相对,如今只有她有穿跟没穿一样,其他两人服装齐整,实在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池绯坐在季璿怀里面对着季珣,她不是很俐落的解开了季珣的腰带,接着有些笨拙的除去季珣的外衣,季珣身上的肌肤一点一滴的袒露在她眼前,两兄弟都锻练得很勤,有着一副好体魄,两人向来也不吝惜在她眼前展现自身的优势。 池绯接着除去了季璿身上的衣物,她没脱到最后一步,给两兄弟留了条裤子,两人胯下不能忽视的生理变化让她有些不自在,可又有些隐隐约约的高兴,她对自己能如此影响这两人,不无得意。 “绯绯,事情不能只做一半。” “绯儿还没给咱们解裤子。” 两兄弟包夹在她身旁,不依不饶,不约而同的凑近,就算隔着一层布料,池绯都可以感受到那下头的巨物所传来的热意。 池绯一咬牙,飞快的伸手解开了左边的裤头,再解右边,那底下的肉棍子几乎是瞬间弹出,已经到了极限,渴望的抬头打转,池绯没正眼去看,可眼角余光还是没能躲过那具侵略性的画面。 两兄弟踢掉了裤子,齐心协力的除去池绯身上最后的障蔽,季璿将池绯抱在怀里,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绯儿,别紧张嗯……”他从池绯耳后轻喃着,话说完就含住了池绯的耳垂。 池绯浑身上下一颤,季璿的双手一只在她胸前的软肉上轻抚,另外一手分开了她的腿,往腿芯探去,季璿跪坐在两人身前,目光灼热的瞅着兄长亵玩妻子的身子。 池绯的身子早被两人开发得无比敏感,季璿有意无意的逗弄着她最易感的部位,让池绯发出了一阵呻吟。 “姆……嗯……”季璿的指掌有技巧的揉压着池绯胸前的蓓蕾,将那蓓蕾揉得又尖又挺,另外一手伸到她的腿芯间。 “绯儿好湿了,是不是很想让阿珣插进去疼爱你了?”季璿一边让手指飞速在她的挺立的花蒂上面打旋,一边问着。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里头充斥的多少的醋意。 池绯因为他的话而羞怯,她软绵绵的说了一句,“我怕。” 虽然曾经和两人有过各种亲密的行为,可是池绯还是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恐慌。 池绯显而易见的恐慌让两兄弟心软了,“别怕,咱们都会好好疼绯绯的。” 季璿的动作也放揉了,他轻轻的在池绯的芙颊上头落细密的吻,“绯儿好乖,没事的。”他分开了湿润的花唇,拇指摁压着花核,食指戳蹭着穴口,轻轻浅浅的为她扩口。 季珣在她双腿间趴下,虔诚的舔弄、吸吮着,啧啧的口水声断断续续响起,引发池绯一阵战栗。 “哈嗯”池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有季珣埋首花园,季璿撤回了手指,两手捧着她的乳儿,一对硕大的乳儿被他揉得变形。 女人最柔软敏感的处所被两人同时刺激,池绯的脑中一片空白,麻酥酥的感受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只能无助的呻吟着。 女人的牝户又俗称牡丹,如今这朵牡丹被两兄弟浇灌,正开始盛放,等着他们来采撷。 “啊……唔……”池绯高亢的呻吟被季璿吞没,两人唇舌交缠,季璿的舌强势的在她的檀口内一阵翻搅。 季珣的舌先是在花瓣里头逡巡,后来往内软嫩的穴口轻扫,一点一点的往内探,他的胸一间充满了喜悦,再过不久,他就能够狠狠的占有她,只等她的身体准备好。 舌头紧紧被穴口的媚肉缠住,一圈一圈的吸附,季珣弹动舌头,感受着内壁开始轻微地抽搐,他知道那是池绯快要到了的讯息,他开始翻转舌面,随着他的动作,池绯一双玉腿紧绷,大量的淫水流出,弥漫在季珣的口舌之间。 池绯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这极度的喜悦当中,她仿佛轻飘飘置身于云端上。 在季珣抬头的时候,目光正好和季璿对上了,季璿和池绯正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池绯软绵绵的歪在季璿怀里,一双眸子里头皆是迷濛,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那种迷茫,又如同林中迷了路的小动物,可怜又柔弱,让人想狠狠欺负一番,也令人想拥入怀中好好宠爱。 如此勤奋的我,可否求个珠珠、收藏、留言(眨眼)~ 绯绯:我会不会在这一晚就被吃干净了啊呜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54处子初血(璿哥哥抱 季璿扶正了池绯的身子,让她半坐半躺在他怀里,他的手从下方将池绯的腿儿分得大开,正面对季珣。 “乖绯儿,你且好好看着夫君怎么爱你的,嗯?” 池绯还没从那种置身云端的飘然感受中缓过来,听到季璿的声音以后,她才回过神,有些退缩的想要将腿儿阖上,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是季璿的对手。 “乖,只会疼一下,一会儿就很舒服了。”季璿把她的下身微微上抬,对准了季珣昂首的狞物。 季珣缓缓的俯下身,在池绯的脸颊上落下轻若蝶振翅的一吻,他的声音里头是柔情似水,“绯绯,唤唤你夫君。” 池绯和季珣四目相对,两人眼底具是彼此,她心底一软,是啊!这个人是她的夫君,是她要共度一生的对象。 “阿珣……”池绯伸出双手,像是要向季珣讨抱,季珣搂着她,已经胀得生疼的肉棍子抵着她的腿芯厮磨。 季珣捉住了池绯一只手,分开她的五指,与她紧紧相扣,池绯将令一只手伸向了季璿,季璿心中大为触动,亦是紧紧的与她手指交扣。 池绯的心奇异的安定,里头出现了柔和的情意。 “绯绯,你瞅瞅我是怎么入你的好不好?”没有孤,只有你我,只有夫妻,季珣这样要求着。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池绯在他热切的注视下,目光投向了下身,她的两个夫君皆扣着她一只手,她靠在季璿怀里,视线并不是很清楚,叁个人的目光全投向一处。 池绯可以感受到下身承受了一阵压迫感,季璿未与她交扣的那只手抬起了她的大腿,硕大的龟头没入穴口,将那原本只有半个指甲盖不到大小的穴口瞬间撑开,肥厚的月牙蚌肉也被挤压得像一层薄膜,闭合的甬道敞开迎龙头,在那一瞬间池绯吃痛的低泣了一声,同时闭上了眼。 季珣空出的手扶着她的腰,他的目光不离接合处,深吸一口气,把玉茎送到花径最深处。 不曾食荤的肉茎被层层的媚肉包覆,季珣嘴角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大抵是经过了充分的前戏,池绯闷哼了一声,虽然有一瞬间撕裂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想像中那般难忍。 季珣盯着池绯不放,俯身在她额际爱怜的轻吻着,“绯绯,你绞得好紧,绞得我好舒服。”季珣感叹着,浊热的喘息因为距离打在池绯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麻痒。 “疼吗?”他问。 池绯的下半身因为异物入侵而感到有说说不出的酸痛,可是还在忍耐的范围内。 “不疼……”池绯的声音像奶猫似的,可是却清楚的传到了两兄弟耳里。 季珣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循着最原始炽热的欲望挺腰摆臀,迫不及待的把分身送进那温暖的穴道。 “啊嗯……”满布青筋的茎身磨蹭着方破了身的媚穴,探索无人抵达过的幽静,辗压过每一处的皱褶,无死角的疼爱着身下的娇妻。 一开始的挺弄仅凭着一腔热血,疯狂的撞着,噗嗤噗嗤,随着他这年轻气盛的推撞,柔嫩的媚穴开始有着酥酥麻麻的感受,“哈啊……”池绯与两兄弟交扣的双手都握紧了。 两兄弟都观察着池绯的样子,季璿放下了池绯的腿,他的手开始在池绯身上不安分爱抚着,一路从腿内侧到腰,他感受着她承欢时,身体每一个细微的轻颤,一路往上摸到了肩头,撩起了她的发丝,凑到了鼻尖轻嗅,接着将头埋在池绯的肩颈,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舔吮着她的脖颈。 看着最渴望的人儿承欢让他心中难受、郁结,可又同时感到兴奋,他勃起的硬物就抵在池绯的肌肤上,蛰伏着、等待着。 “哈嗯……”池绯逐渐得了一点滋味儿,开始难耐的扭着腰,她不自觉拱起腰肢的模样,开始向季珣邀宠,“好胀嗯……好奇怪嗯……”她轻吟着,她的体内开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介于不适和舒适之中,她明显的感受到她渴望着,可是又没法儿得到,那种感觉介于酥、痒、麻之间,每当季珣顶进她体内的时候,就能够缓解他身上的渴求。 “阿珣……”池绯媚眼如丝,瞅着季珣不放,“好想要……”她很想要,可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季珣只觉得她可爱极了,他停下动作,问着。 “不要停……”池绯不满的扭着腰肢,“你多动动、用力点……”她实在太想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好,我用力点,多疼疼绯绯……”季珣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开始”卖力的飞速抽差,肉茎一次一次的深入,动作越来越顺畅,大量的蜜水被肉棍子带出又送入,成了大量的细泡,附着在龙茎上,里头还混杂了一点点色粉,那是池绯的初血,在茎身上形成一条粉色的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飘移。 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若大珠小珠落玉盘响个不停,囊袋不断地拍击着会阴处,发出了羞人的声响。 “啊啊……阿珣……好舒服嗯……”池绯的身子早被两兄弟开发过,她以为那些抚触、舔弄所带来的已经是极乐,可没想到当身子被全然占领的时候,可以有这么一番不同的滋味儿。 被老天爷设计来容纳男人的紧绷穴道里面每一个皱褶都是敏感的,被那粗长的肉棍子用力的鞭挞着,带来了说不出的酥麻和畅快。 “哈啊……”季璿在池绯的身子极端免感时,吮着了她的耳垂,手长也不安分的开始刺激起她胸前敏感的红莓,耳边听着弟弟的粗喘和池绯的娇吟,他需要参与感,与池绯紧紧相扣的那只手按压着她的柔荑,力度大到她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啊嗯……”一波一波的快慰翻江倒海而来,一开始还能忍受,可到了如今池绯只觉得那浪潮即将将她淹没,她无法再继续思考,只能随着季珣的推挺,被往高峰抛去。 那喜悦先是堆积在一个点,慢慢的提升,层峦迭嶂之后,如同烟花一般盛开,扩散到了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眼前一片花白,池绯不自觉的后仰着头,眼皮颤动着,眼睛细眯着且微微上吊,她不断的喘息,嘴里溢出了绵长、娇媚的啭啼,与两兄弟交扣着的手紧紧的握住,两兄弟也紧紧地回握。 季珣和季璿交换了一个眼神,季璿的目光里头有着痴迷,这一瞬间他与胞弟产生了共感,让妻子高潮得不能自已的愉悦在两兄弟心头荡漾。 娇吟过后,池绯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液,甚至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息啜泣,生理上的愉悦太盛,她无法承受的呻吟着。 随着池绯的身体获得喜悦,那层层迭迭的媚肉开始收缩,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媚肉狠狠的吸附着在体内孜孜矻矻抽弄的硕物。 “嘶——”季珣低喘了一声,一瞬间差点被吸得魂都丢了,强烈的快意从尾椎攀升,让他连头皮都麻了,他咬牙忍过了这一波射意之后,掐着池绯的腰飞速的顶弄了起来,池绯哼哼唧唧的,玉白的双腿在他腰在无力的甩动。 在深顶了百来回后,季珣这才精关大开,所有的浓精全浇灌在池绯的花芯,在最靠近孕育生宫房之处。 “绯绯,我好喜欢你……”季珣低下了头,用鼻尖顶了顶池绯的鼻尖,与她摩挲了一阵,池绯才刚缓过来,胸膛还起伏得很厉害,她睁开了眼,在身体和男人有过这样零距离亲密过后,池绯的身心都产生了一点点的依赖,她望着季珣的目光就像是充满信任的小动物,让季珣飞出了愉悦的低笑。 他十分贪恋这一点点的耳鬓厮磨,但今夜可不只是他的新婚夜。 季珣恋恋不舍的在池绯的唇上落了一个吻,狠狠加深,舔着她的唇瓣示意她张嘴,又和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这才慢慢退出池绯的体内,就在他要退出的时候,那半疲软的阳物已经隐约抬头。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55接着插入(以弟弟的精水滋润,顺畅的疼爱 啵—— 在季珣把阳物抽出时,那刚破了身,还饱含弹性的嫩穴还依依不舍的挽留,季珣花了点力才退出,发出了响亮的声响,那被撑到极限的小口子还来不及收口,季珣能够看到里头涌动的精水,形成了一层薄膜,还冒出了无数个小泡。 在那口子缓缓收起后,粉色的体液缓缓流出,里头有着他的精水和她的情液,也有着她的初血,混合出带有麝香和一点膻味儿的暧昧体液。 季珣拿出了准备好的白净喜帕,那是一方锦帕,帕面上用白色的绢线绣了一朵盛开的牡丹。季珣将帕子摊开,把牡丹对准了穴口的体液覆上,接着用手指顶着帕子,把帕子往穴内顶,在里头转了一圈以后往外拉,那白色的牡丹吸收了粉色的浊液,呈现瑰丽的粉色,帕子上还带着男女欢好过后的特殊气息,无比的靡丽,当季珣将帕子摊在掌上时,脸上有着喜色,他小心地将帕子折好放到一旁。 “绯儿,该孤了。”季璿还紧紧搂着池绯不放,他已经濒临极限,他将池绯转面向他,往床上摁,将池绯一双腿分到了极限,已经张牙舞爪的猛兽抵着池绯的穴口,没有受到太多阻挠,就着欢爱过的膣道很顺利的底到了最深处,媚穴里头还满满是季珣的精水,十分的滑顺,也十分的温暖。 “啊嗯……”花穴冷不妨地再次被入侵,池绯低呼了一声,一瞬间有些接应不暇。 “绯儿,看我。”季璿的声音里面有着一点冷,一点压抑,亲眼瞅着自己的胞弟和妻子共赴云雨的感觉太复杂,在双生子的共情下有着愉悦,可是也有身为个体的苦楚在,他恨不得取而代之,恨不得能令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如今终于冲进她体内,那种被她紧紧包覆的快意,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与清贵。 “唔……阿璿……慢点、慢点!”池绯还没适应他的存在,他已经奋力的开始挺弄,身子被强行再度唤醒的感觉并不好受,池绯娇声求饶着,她的声音唤回了季璿一丝的疼惜。 “乖绯儿,夫君疼,你放松点。”季璿平常压抑冷静,可是在床事上异常火热,反倒是平常不着调的季珣更有耐性一些,这样的反差是只有池绯能体悟到的。 “夫君呜呜……慢点……”池绯哼哼唧唧地扭着腰往后退,看得季珣一阵心疼,不过现在轮到季璿,他不能干涉,只是凑上前轻轻的拍着池绯的脸庞,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季珣的动作惹恼了季璿,反而让季璿的动作更加的火爆,刚被开发的甬道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了季璿的存在,季璿将池绯一条腿勾在健壮的手臂上,抬头的巨龙一次一次顺着湿润紧致的甬道深入,狠狠地顶到花芯。 “好胀嗯……”虽然季璿莽撞,但是他的掌控力极佳,很能掌握到技巧,没抽插一会儿,他的动作已经无比的顺畅,甚至一点一滴的尝试,借由观察找寻池绯的敏感处。 “哈啊……那里不要……”池绯头拱起了腰肢想要闪避,可是季璿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间,一掌紧紧扣着她的腰肢,狠狠的往内推送。 “绯儿最是躲懒,最是娇,越是说不要,身子越是喜欢的紧。”季璿可不是毫无章法的抽刺,他其实一直在观察池绯的反应,他发现有一处软肉,每当他撞到那处软肉,内壁都会明显的跟着收缩,季璿勾起池绯一条腿,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太多了呜……会死掉!”怕是舒服得快要死掉! 季璿有意无意的把一切袒露在季珣面前,池绯的穴口被撑开,青筋盘错的肉棒子飞速的在里头抽插,噗嗤噗嗤的声响很响亮,大量的细泡、黏液沾染在肉茎上头,还有精水附着在四周,随着他的动作之水四溢,被撞得四处飞溅。 季珣已经得到池绯的初血,如今只能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轻拍一下池绯,就怕扰了胞兄惹了怨气,不过季璿这幼稚的挑衅,却是让他心头一梗。 毕竟是同胞兄弟,两人的心性还是有几分相同的,季珣可以感受到兄长方才的心情,被眼前的景象逗得血脉贲张,可同时心里又忍不住泛酸。 “哈啊啊啊……”敏感的嫩肉一次一次的被有棱有角的龟首撞击过,池绯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婉媚,那媚穴一阵强烈收缩后,大量的花水泄出,她第二次丢了身子,可是季璿还精神奕奕着,一次一次冲进了收缩不只的媚穴。 “好舒服呜……”强烈的喜悦几乎超出了肉体能承受的范围,池绯浑身酥软,可季璿还没完事儿。 “绯儿,趴起来。”季璿一个技巧的推旋,肉茎在池绯体内转儿了一圈,池绯也呈现趴姿。 “唔嗯……”这一个姿势变换,让池绯的甬道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她的身子抽搐了几下,她依旧懒洋洋地趴着不动。 “懒虫……还不起来……”季璿狠狠一撞,撞得池绯有些七晕八愫的,这才可怜兮兮的趴了起来,娇嫩的臀中间穿梭不断的是粗硕的巨龙,季璿享受着眼前的视觉飨宴,那粉嫩的穴儿颜色越来越深,呈现将近血色的深粉,他的分身不断的入侵属于她的领地,尽情的鞭挞、掠夺,同时与她同化、共感,带给她无上的欢愉。 “嗯嗯,阿璿……太快了……不行了呜……”迎接着身后不间断的宠爱,她的眼角具是泪花,她哭求着,可季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被激起了兴致,开始尝试扭腰摆臀,强烈的快慰让她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季珣在一旁看着,胯下之物已经完全复甦,看着自己的兄长这般操弄两人的妻子,他的心中罪恶的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意。 听着妻子向兄长求饶,他心里是充满了怜惜,可是生理上却是产生了强烈的欲,他只想一同加入,一起狠狠的疼爱她。 泪眼迷濛中,池绯抬起了头,对上了季珣满含爱欲的眼神。 -- 56三人皆欢(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兄弟俩的阳物 季璿太能忍,池绯都已经快到了两回,他依旧鏖战不休,池绯不断呜噎着,已经不知是因为舒爽还是难受,而季珣那一处已经肿胀充血,自发性的摆首,想要钻进池绯体内,获得慰借,季珣以指掌上下随意套弄着玉茎,瞅着池绯的眼神十分炽烈。 “娘子,你疼疼夫君好不好,我不射在你嘴里,你亲亲夫君好不好?”季珣把那微微抖动的肉茎凑到池绯嘴边。 两兄弟疼爱池绯,也纵容池绯,池绯床上的规矩多,想把东西往她嘴里塞,还得看她心情,她心情好便给点甜头,心情不好就倔得很,如果闹得太凶她也不跟他们大小声,光就是撇开头不理人,可光是如此,就能让拼命博取池绯注意力的两兄弟喝一壶。 季珣已经把肉茎清理干净,确定没有沾黏体液才敢凑近,池绯一张小脸辣红着,下面的小嘴被填得满满荡荡,被季璿一阵一阵的冲撞,她紧咬着下唇,吟哦声变得嘶哑。 两兄弟眼神交错,在一瞬间取得共识,他们便是存了让池绯习惯一次与他俩一起共赴云雨的心思,在池绯犹豫的时候,季珣把龟首凑到了池绯唇畔。 “啊唔……”季璿正好狠狠一撞,撞得池绯一个失衡往前扑腾,柔嫩的脸庞被撞向季珣的胯下,季珣惯会见缝插针,趁着池绯张口呻吟,冒着被咬的风险,将那孽根塞到了池绯檀口里头。 “唔嗯……”池绯抬眼,眸中有些幽怨,两兄弟那身下物都十分巨大,塞在嘴里确实不舒服,整张嘴都被撑满了,脸颊都变形了,如果她真的存了坏心思,咬他一口就可以让他乖好几天了。 池绯美目含怒,恼怒地瞪了季珣一眼。 季珣也是吓了一场豪赌,如果池绯不给他面子,他可就惨了,他心存感激捧着她的脸,轻柔的摩挲着,“绯绯,为夫真的好想要……”对上季珣渴求的眼神,池绯的心有点软了,两兄弟认真取悦她,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永以为好也!她轻轻的舔了一下嘴里的巨物,算是同意了。 “姆嗯……”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实,两兄弟一前移后开始扭腰摆胯,池绯的身子晃得厉害,被狠狠地冲塞。 季璿从池绯身后用力的冲刺他的大掌在雪花花的臀肉上面用力的揉拧,粉嫩的臀被揉得一片通红,花穴被入得狠了,媚肉翻飞,被插入又带出,眼前是淫靡的景色让季璿小腹一紧,再抬眼,便能瞅着胞弟将性器不断送进妻子的嘴里,池绯断断续续的呜噎着。 “绯绯,好娘子,好乖的娘子……”见池绯吞吐困难,季珣轻拍着她的脑袋瓜,对上池绯有些埋怨的神色,他回以满满的宠溺。 两兄弟象是想争取池绯的注意力,各显神通。 池绯被夹在两人之间,两人的动作虽然放荡,却也不忘注意池绯的状况,没一会儿,她所有的感官逐渐被酥麻的感受填满,身子不再紧绷,反而因为涌生的快意而显得无力。 她软绵绵的接受两人一前一后的抽送,一阵阵的喜悦开始堆迭,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之后在最高点瞬间炸开,宛如绽放的烟花。 已经无数次承欢的身子变得绵软无力,眼角蓄积的泪花越来越多,顺着眼角滑落,两兄弟都伸出手,在她身上一阵爱怜的摩挲,二十根手指头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捣弄,季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强烈的欢愉累积于下腹,他低吼了一声,紧紧嵌着池绯柔软的腰肢,使尽全力怒顶、鞭笞着身下的小穴,猛撞数十回之后,一阵通体舒畅,季璿精关大开,池绯的嫩穴再一次被男性阳精灌满,她的小腹轻轻往内缩了一点,绷着身子接受着精水的浇灌,那灼热的液体涌至宫口,令她一阵细喘,四肢无力了起来。 季珣见池绯无力地往前软倒,下腹一阵骚动,想着自己曾承诺不射在她嘴里,忙退出了一些,池绯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同时扫过了那敏感的龟首,季珣低喘了一声,跪坐下来,接住了池绯瘫软的身子。 季璿还在池绯身后一下一下摆胯,延长着那迷人的余韵。池绯倒在季珣的腿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只能不住的喘息着,高潮过后的身子因为季璿缓缓的顶弄而再一次尝到强烈的情潮,她又一阵呜噎,“嗯……好舒服……” 季璿享受着甬道收缩、按摩茎身,欢愉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阵舒爽,那俊俏的容颜让满是享受,他眯着眼,眼尾泛着一点红,眸子里更是盈满了喜悦。 过了好半晌,季璿这才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性器,他同样拿出了帕子,在全根退出的一瞬间摁住了池绯的牝户,将元帕用两指顶进池绯花穴,往那承欢过后的甬道内转了一圈。 在把帕子拉出的时候,元帕上同样沾了一点点的粉红色,比方才那一方锦帕再淡一丝丝的粉色。 “绯儿,你终于真的成了咱们娘子了。”季璿轻轻按着她的腰身,把她收拢在怀中,唇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池绯喘息不已,躺在季璿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可两兄弟这才刚开了荤呢!一人一回哪里够呢?腿被季珣抬起,那已经昂扬需要人安抚的巨龙闯进了她的嫩穴,发出了噗嗤的声响,花穴里头满满的情液因为他的入侵,被挤出了穴口,四处流淌,弄得池绯身下一片湿润。 “唔……好冰……”池绯抱怨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 “给你抹了点药,这样才不会难受。”季珣在肉棒上抹了大量的膏药,直接顶进池绯的蜜穴当中,快速的捣捻了起来,用巨龙将药性送往花径中的每一个角落。 “嗯……”池绯下意识的哼唧了起来,正如季珣所说,当他开始动作的时候,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逐渐取代原本的麻痛。 “绯绯可真是个宝。”季珣享受着被池绯狠狠绞住的愉悦,飞速的开始新一轮的情事。 “唔不要了……”虽然已经不再难受,甚至还开始觉得有些舒服,池绯依旧咕哝个不停,嘟着嘴儿抱怨着,季璿看了心里抹了蜜似的,甜得要命。 “绯儿,时辰还早呢!”季璿掌着池绯的脸蛋,把她所有的抱怨封缄在一记绵长的吻里头,大掌也不客气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白兔,将那软嫩的山峰上的红樱揉得又红又肿,他的下腹也逐渐活络了起来,肉茎又直又挺,池绯感受着另外一波的危险逼近,可抱怨与抗议都被封住了。 -- 57插到潮吹(被哥哥又舔又摸的时候被弟弟插 池绯的意识再次迷离了起来,这一波波的情潮比她想像中更动人,本以为平时与两兄弟时不时发生的小情事已经是极乐,没想到两人尽心的挑弄、侵入能够带来更多他从来不曾想像过的欢愉。 原是狭窄、排斥外物的穴儿如今再一次被季珣占领,池绯的心态也有所转变,从一开始的惶惑不安变得渴求,身下的被褥凌乱沾满了爱液,浑身的香汗与两兄弟的汗水交融,池绯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水中,又是黏腻、又是泥泞不堪,可她的身体却是愉悦的,体内被两人开发出来的欲望也因为两人的宠爱而高潮的跌荡。 池绯侧躺着,一方面与季璿一阵深吻、唇舌交战,另外一方面季珣从她身后不断的顶弄,那女性敏感隐密的嫩穴经过阳物一次一次的深入,被粗长的玉茎一遍一遍的疼爱,酣畅的感受令她忍不住配合的撅起了臀,使两人的性器更加贴合,季珣极有耐心,一次又一次,不断地尝试找到池绯体内各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两兄弟在寻求自身愉悦的同时,找寻着令池绯快活的方法,除了体内,池绯浑身上下也被舔遍、抚遍,两双手在她身上合作无双。 “姆嗯……”在深吻之中,池绯开始呜噎了起来,原本闭起的眼儿慌乱地张大,季珣无意间顶弄到花穴中的一处嫩肉,令她一瞬间宛如触电一般抖动不已,强烈的快慰感直冲脑门,使她眼前仿佛闪过了一阵激芒,忍不住惊呼出声,而她的声音全被季璿堵住了,她开始无助的抓着季璿的手臂,身子也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 两兄弟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顿,季璿和季珣那双胞胎的感应在这一刻发挥了功效,季璿松开了池绯的唇舌,那一瞬间池绯高亢的呻吟了起来,那呻吟声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季珣望了自己兄长一眼,两人心领神会,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季珣抬高了池绯的腿,往那处叁五下推撞,池绯紧紧抓着季璿的手臂,难耐的咬着牙,颈子呈现优雅的弧度,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那处被撞弄的喜悦太盛,远超过她的忍受范围。 “受不住了呜呜……阿珣,不行了嗯……”她细碎的哭泣着,嘤嘤的情饶着,季璿在此时埋首她的双峰,开始以唇舌、手掌肆虐那一双玉乳,“嗯啊……阿璿……”身子极度紧绷之中,那脆弱的红莓又被肆虐过,一波一波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令她无所适从。 “嘶哈……”敏感的乳尖被舔弄、揉压,体内的敏感点被重重的撞弄,而季璿似乎嫌如此还不够,另外一手往下来到池绯挺立肿胀的花核,用手指飞速的揉捻了起来。 “啊啊……要尿了、要尿了!”池绯慌乱的揪起了季璿的发丝,只觉得体内有什么涌动而出,她全然无法抗衡,也无法取回身体的主动权,她想抓痛他,令他们停下,可季璿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他下身更加肿胀勃发,气息也更加的粗重,他坚持着手边的动作,凭着对池绯身体的了解,给予她强烈的快意。 “绯儿想尿就尿吧!”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还叼着她一边的乳首。 “不行呜!”池绯想要耐受住,忍过这一波强烈的快意,可是叁方的刺激太盛,她再也无法阻挡身体自然的反应,大量的水液在她被强行顶到愉悦之巅时喷溅而出。 池绯一张小脸红得要命,哭了起来,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羞耻的背后,她的身子无比喜欢这样的感受。 “皇兄,别欺负绯绯了。”季珣难得严肃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冷静自持的皇兄在床笫间实在像换了一层皮。 “绯绯,那不是尿,是潮喷,是因为很舒服才会产生的,没有关系的……”季珣忍着一身的欲望,在池绯耳边轻柔的哄劝着。 池绯哭着没听清楚,季璿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了,把池绯整个上半身搂在怀里,“是我不对,绯儿莫哭……” 池绯恼火了,抓起了季璿的手臂便是一阵狠咬,季璿宠溺的任她咬着,随着她承欢,有时轻有时重,直到季珣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瞬间,季璿的手已经被咬得快要麻痺了。 季珣见她如此,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池绯睁开眼瞪了季珣一眼,接着松开了嘴,反口咬住了季珣。 季珣哑然失笑,“绯绯还真公平,皇兄欺侮你,你咬了皇兄还要咬我。” 池绯才管不了那么多,身体是舒爽的,心里是羞赧的,她就想出气,两兄弟也乐得惯她。 “都快给绯儿咬掉一块肉了,那绯儿也得疼疼我啊!”季璿话说完,硬是抓住了池绯的腰,逼得季珣把半疲软的阳物退出,接着取而代之。 季珣没料到他会来那么一手,无奈的接受妻子被兄长抢占的事实,还得给妻子咬着出气。 床帷之内,叁个人的情事持续了很久很久,新嫁娘软糯糯的抗议声、舒畅的呻吟声一直不停歇,来来回回两兄弟各要了她四回,到最后,只要轻轻摁压小女人的肚子,下头的小嘴就会吐出散发麝香的男性体液。 其实两兄弟都还精神奕奕,可是池绯实在哭得太狠,两兄弟也不忍再多折磨她了,就怕她以后排斥和他们行房,那可就不美了。 前五回池绯都还是有得些兴味的,可是到了末叁回,就真的是折磨了,池绯躺在季璿怀里,不断啜泣着,两兄弟无可奈何的哄着。 “娇气,以后多练练。”季璿好笑的轻晃着池绯,池绯埋在他怀里,还在哭。 “不哭了,心疼了……”季珣轻拍着她的背,拿着帕子给她清身子。 “谢谢娘子。”两兄弟同时开口,他们心疼池绯,池绯又何尝不心疼他们,也就是她忍着他俩,才会累成这模样。 在床褥换了一轮后,两兄弟这才搂着她入睡,那时池绯早已经困得直打呼噜了,口水丝还沾在季璿的寝衣上,季璿也不以为意,满足的看着池绯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寻找舒适的位置,季珣从池绯身后扣着她的腰肢,叁着人这才一同沉入梦乡。 这一夜太过激烈,就算是宫里颇有经验的女官都不禁红了脸,跪在屏扇后的的嬷嬷验过了元帕,这一行人才离开了寝殿,龙凤花烛还在燃烧着,须得燃烧一整夜。 -- 58要坏掉了!(兄弟俩争个给小穴上药,然后 新婚夜过后第一个清晨,池绯本该准时和两兄弟一起去给帝后敬茶,可是被折腾了那么一晚,池绯还在睡梦之中。 在季璿睁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胞弟,有时双胞胎挺神奇的,两人从小就一同生活,几乎每天一起入睡,每天同时起床,在季璿睁眼的时候,差不离季珣也正清醒,两人四目相交,接着很有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池绯。 两人又同时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对方不要扰了池绯清梦,他们的新科太子妃像奶猫似的蜷缩着,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去了,从他们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发顶,两人脸上出现了相同的一抹微笑,同步伸手拉开了被子,里头的小女人不满的咕哝了一声,又把被子抢蒙了回去,开始往季璿的怀里蹭。 池绯这个人特别懒惰,睡觉的时候连翻滚都懒,通常是夜里什么睡姿,白天就是什么睡姿,顶多会钻到被子里去躲天光。 两兄弟就这么痴迷的望着了他一阵,这才蹑手蹑脚的爬出了被窝,接着掀开了被窝,里头露出了池绯光裸的身子,两兄弟套上了寝一寝裤,不过池绯却是裸睡着。 池绯失了被子的掩蔽,睡不安稳的四处乱蹭了一阵,之后皱着眉嘟着嘴,咕哝了 屏气凝神,两兄弟分开了池绯的腿,原本粉嫩的花户饱经摧残,现在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潮晕,显得又红又肿,再把饱满的蚌肉分开后,里头的穴口也是肿的。 两兄弟拿出了宫廷秘制的药膏,涂满了手指头,接着一人一指,先是在饱满的蚌肉上面涂了一层,着个在薄薄的蝶唇上面抹了一些。 十六岁的少女才刚了解情事,那身体万般的敏感,“唔嗯……”池绯扭了扭身子,甚至伸出手在半空中挥呀挥的,像在挥退扰人清梦的大苍蝇。 不过这太华宫哪可能进苍蝇?就只有两个偷偷摸摸的太子殿下。 原本,真的只是想给她再上一次药的! 可是她的反应实在太诱人,那原本心存善念的手指染上了恶念,两人将池绯的腿儿分得更开,一人一只食指分开了那粉嫩的穴口后长驱直入,透凉的膏药让两人的入侵无比顺畅。 两人互看了一眼,眸中的那股烈焰像是从镜子里相望,两人的手指不客气的探索着妻子蜜穴里头尽情的揉捻,探索着幽穴里头每一到皱褶。 “哈嗯……”池绯的胸口起伏着,实在太过困倦,她的神智尚未清醒,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唤醒,大量的花汁蜜液弥漫,沾湿了两人的手指。 “唔……”源源不绝的快慰涌升,池绯这是真的睡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羞人的春梦,那动人心魄的情潮令她浑身热烫,等她艰难的撑开眼皮子,却发现不是她色心起做了春梦,而是被两个没节制的家伙给弄出了一汪春水。 “我困了……”池绯有些起床气,想要把腿合起来,可是两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绯儿困了就继续睡。” “体力活交给咱们就好。” 两人在这一块倒是态度一致。 这话能信,猪都会飞天了!池绯蹬着腿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是兄弟俩的对手?两人专挑着湿滑甬道里的敏感处刺激,没多久池绯就泻了,大量透亮而带有一点膻味儿淫水浇在两人的指掌间。 “绯绯的滋味儿好甜。”季珣舔吮着自己的手指头。 “甜得像蜜。”连平时比较正经的季璿都把手指往嘴里塞,还意犹未尽的舔吮着。 池绯简直没眼看,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过是觉得障蔽并不能让双胞胎停下他们邪恶的意图。 在池绯还浸淫在强烈的愉悦之中时,体内也开始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两兄弟熟知池绯的身体反应,“绯儿,马上让你很舒服。”池绯被季璿从身后抱着,窸窸窣窣了一阵,池绯湿润待放的牡丹花芯被灼热的玉茎抵住。 “唔嗯……”池绯不满的呻吟了一声,“流氓!”她啐,如今她忘了她面对的是一国的太子,如今她只是嗔怪自己男人的小女人。 “哈啊……”在季珣的注视下,池绯的腿被分得大开,水盈盈的穴口被他的兄长撑开,长驱直入。 “绯绯,不怪咱们流氓,怪绯绯太诱人了,是个销魂的小妖精。”让他俩兄弟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其实,就算国师卜算要两兄弟共妻,也不代表他们不能有通房或者有其他女人,只要这些女人绝嗣不影响皇室血统,他们有很多方法可以沾女人,可是不管再怎么美丽的女子在他们跟前,他们的欲望都无法被提起,他们曾经觉得自己是清心寡欲,在遇到池绯以后才知道,那只是没碰到对的女人。 如今他们得到了个中的销魂,这才知道为何这么多男人耽溺女色,那是因为女色便是如此迷人。 “啊嗯……不要、不要了,受不住了嗯……”季璿已经开始挺腰向上顶弄,女子娇嫩的蜜穴被一阵疯狂的插弄,粉嫩的穴口被到了极限,里头进进出出的孽根被沾满了蜜液,囊袋也跟着抖动,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紧夹着棒身不放。 季璿已经躺倒在床上,而池绯无助的坐在他身上,被钳着腰肢,被撞得如同风中落叶,她浑身抖得厉害,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乳儿,上下弹跳个不停。 季珣欺身上前吻住了池绯,池绯自然地往后仰倒,倒在季璿的身上,而她身上又压了一个季珣,季珣一边吻她,一边解开了裤头。 池绯不知道他想作什么,有些紧张的伸手推拒,男人粗硕的肉茎也抵在她的下身,没有意图进入,可是却让她备感威胁,小穴也害怕得收缩了起来。 “阿珣一起疼绯儿,绯儿就咬得很紧,这么想要阿珣插你吗?”季璿贴着池绯的耳,灼热的吐息就吹在她的耳边,让池绯一阵颤抖,下身的媚肉因为她的紧绷而一层一层缠上去,缠得季璿又是爽快又是有些疼痛,那种细密的感官刺激让他也牙关打颤,池绯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心中的妒,狂乱的在她体内冲撞。 -- ΓōцsΗцɡΕ.㏇㎡ 59背腹受敌(在被哥哥插 “唔唔……唔唔……”季璿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气息吹拂在她耳后,而季珣则深深的吻着她,与她唇舌交缠,双手不客气的在她的胸前一阵揉摸,并且用那粗硕的肉棍子在她露出来的花核上头威胁性十足的磨蹭着,好像随时会钻进她的体内。 “唔嗯……”池绯用力的推阻了一阵,才取得了发语权,“阿珣,不可以、不可以进来!会坏掉的!”季珣额际出现了忍耐的汗珠,滴到了池绯的身上,与她眼角的泪水融合成一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乖绯绯,先习惯、习惯,今天先不进去好吗?”今天不进去,不代表以后不进去,迟早他们兄弟俩会一起在她体内驰骋,可这是未来的事,如今他们只是想让她习惯被他们俩一起服侍,也习惯一次服侍他两人。 “不要、不要!啊啊……”池绯用力地摇着头,他们俩其中一个就让她感到吃不消了,“不要嗯……”如果两个一起进来,那还不把她撑破了? “绯绯乖。”季珣低下头,身下跟着季璿抽插的频率一起挺腰,肉棍子不断摩擦外露的花蒂。 “放松一点,去享受他,别害怕,咱们不会伤害你,咱们最疼绯儿了,他放松一点,会很舒服的。”季璿可以感受到池绯的紧张,他心疼了,他扶着池绯的腰肢,放慢了顶弄的速度,开始往她体内敏感的嫩肉进攻。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唔嗯……”下身又胀又麻,可是确实如季璿所说的,她稚嫩的穴道在他的撞弄下又酥又爽,大量的花水流出,让他越入越深,也让季珣磨蹭的很顺,那硕大的龟头滑过肿大的花珠,有那么几次男子敏感的铃口正好与花蒂相扣,蹭得两人具是身形一震,深埋在池绯体内的季璿亦被深深吸附,叁人聚是神魂震荡。 “啊嗯,好舒服嗯……”池绯的身子长舒,一阵绵长的快意让她的双手自然的搭上了季珣的肩,十指也紧紧的扣在季珣的肩膀上,季珣低下头埋首于她的胸乳上,舔吮着那挺立的小红莓。 “阿璿好深……阿珣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被兄弟俩包夹,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舒泰不已,乳头、花蒂、花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喜欢的男人刺激,那难以言喻的快意迅速被堆迭到达临界点,再多的她受不住了,“夫君、夫君……”池绯尖嚷着,绷起了腰肢,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颗颗的蜷缩起来,她哭叫着,强烈的身体刺激令她头皮发麻、神智混乱,快慰从敏感点发散到四肢百骸,令她一阵心荡神驰、媚吟不止。 池绯的声声娇吟令两兄弟身心皆获得巨大愉悦,高潮中的花径一次一次的紧缩,媚肉被抽出带入,大量的花汁蜜水被打成细泡沾染在交合处,又被季珣往上带到池绯的花核上,沾染到了白净的小腹上,形成了淫靡的水痕。 “绯儿,是谁在操你嗯?”季璿身体上获得了极度的喜悦,但是他心里始终还有一块需要被填满。 “阿璿……是阿璿嗯……”池绯迷乱的回应着,身体因为极乐而不住哆嗦,她下意识的扭着腰肢,让季璿没差点被绞得弃械投降。 “好乖。”季璿低喟了一声,心中满足了,忍过射意、重整态势,他紧紧抓着池绯的腰,用力深顶数十次后咬牙释放,意犹未竟的慢慢挺弄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退出。 就在季璿退出的那一瞬,季珣已经蓄势待发,池绯还没从前一波的情潮回过神来,那万般酥麻的小穴而已经再一次被填满,被射进去的精水都还来不及排出。 “好胀呜……”池绯只觉得下半身胀得紧,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乖绯绯,马上好,你忍忍。”季珣抬高了池绯一条腿,往自己肩上挂,半侧入的开始了一番顶弄,“一会儿就开始舒服了。” 池绯开始从季璿身上往一旁滑落,季璿伸出手去接,把池绯抱在了怀里,如今池绯与季璿呈现面对面的姿势,被他搂在怀里,而季珣则从侧面开始了一番抽插,在这样抬腿侧入的姿势之下,每一次的冲刺都直底最深处的花芯,往孕育生命的宫口叩关,粗硕的阳物不断的在湿润的甬道里头冲撞,季珣挺动狼腰的同时,池绯也慢慢得了滋味。 季珣一边深顶,一边扭腰,让巨硕的阳物无死角的疼爱幽穴里的每一处。 “哈嗯……哈嗯……”池绯的喘息声开始紊乱,一双美目眯了起来,羽扇似的睫毛不断地颤抖。 季璿和季珣爱极了她承欢的模样,季璿将池绯收到了怀里,用脸贴着她的脸和她耳鬓厮磨,感受着她因为情潮而产生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近距离的观察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将大掌抚在她脸上,在她的唇上落下了轻吻。 “夫君、夫君,嗯……阿珣……”酥麻的感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季珣的动作被推送到她体内各处,她便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只能随波逐流,等待风雨带来最后的一击,让她沉溺于风浪之中,直到灭顶失去自己的意识,只能被情欲牵引着走。 “啊……要到了……”虽然新婚头一日,但池绯已经被两兄弟轮番讨要了这么多次,她知道小腹的酸麻酥痒、蝴蝶扑腾代表着什么,在被推到极乐的那一瞬间,她耳边有一阵嗡嗡作响,接着她似乎能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声,一切都是如此的特别、如此的喜悦。 池绯再一次浸淫在那高潮迭起之中,身体获得喜悦,同时心里莫名的感觉有些甜,两个夫君能带给她的快乐虽然有些累人,可是却令人欣喜。 池绯低喘不已,季璿捧着她的脸,满足地用鼻头刮蹭着她的鼻头,而季珣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直到在池绯体内灌注大量的阳精。 这一回,季珣没有马上退出,反而和季璿同心协力的摆正了池绯的身子,抽了个大迎枕垫高她的玉臀,接着将她的一双玉腿架在季珣肩上。 池绯倦极了,闭上了双眼懒得理会两人,意识已经慢慢远飏。 “绯绯再睡一下,我就这么堵着,好让绯绯早日怀上。”季珣轻声抚慰,昨夜最后也是如此,季璿也是这么用玉茎堵着她的宫口,不让精水溢出,这似乎会成为一个仪式,要足足堵上一刻钟他们才会退去。 “我去给绯儿张罗吃的。”季璿在池绯的额际落了个吻后俐落的翻身着装,接着便往外厅唤人去了。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60已过晌午 池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这才被食物的香气所吸引,动了动鼻子。 季珣目睹了这可爱极了的一刻,还在睡梦中的小女人鼻子先动了两下,接着发出了小动物的抽息声,接着那双大大的眼儿睁开了,因为困倦,双眼皮显得更深了,让她的样子更加迷濛无助。 咕噜咕噜咕噜…… 一长串的声响从池绯的小腹传来,池绯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望着季珣,略带委屈的呢哝了一句,“好饿啊……”一个晚上的体力活儿,让她比平时更加的饥饿。 “饿了就起床更衣。”早池绯睡着前,季珣早就给她擦洗过了,这些活儿该是陪嫁来,可是两兄弟不想她这般媚态被其他人看去,甘愿纡尊降贵给她做活儿。 池绯真的饿了,虽然也很想睡,但她更想吃,只得摇着晃晃、迷迷糊糊的起床来,也莫怪乎池绯会饿了,基本上,如今已经过了晌午,庭院里头的鸟儿都啁啾个不停了。 池绯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自己穿上了兜衣和亵库以后自然地抬起手等人给她更衣,就算是小官家庭,那也是娇养大的闺秀小姐。 季珣自然的给她套上了中衣、衣裙,池绯的脚落到了床边,季璿闻声而来,顺手给她套上了鞋袜,这可稀奇了,那也是因为成婚了,所以伺候的人不在身边,两两位金贵的主,这辈子怕是连自己的衣物和鞋袜都没穿过几次,如今却伺候起了这迷迷糊糊的太子妃。 或许是考虑到池绯累了一个晚上,这一早的膳食十分丰盛,而且多半大补,肉类齐全,池绯眼前一亮,心中因为一夜纵欢而产生对嫁人的后悔瞬间消散。Уūsнūωūм.Ⓒⓞⓜ(yushuwum.com) 宫中饮食精致,在饭后的甜点更是每每令池绯乐以忘忧,大抵是晚上折腾人折腾得凶了,两兄弟带了讨好意味,饭后的鲜果里头有整盘的白玉樱桃和池绯最喜欢的巨胜奴和酥山。 巨胜奴便是把寒具油炸过后,在表面上浇上酥蜜的糖浆,有种夸张的说法是,入口最顶级的寒具,那清脆的声响能惊动十里人,稣山则是一种冻乳酪,宫中的酥山是雕酥,一个个上头还雕了石榴、蝙蝠等,有多子或者福气寓意在的图样。 两兄弟一左一右坐在池绯身边,优雅的进食,四周十来个宫人侍膳,没有人在饮食间说话,两人虽然沉默不言,但是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新娶的娇妻。 “臣……妾身脸上有东西吗?”池绯在吃东西的时候无心去在乎两人的目光,可到这个时候,却是觉得被两人瞅着心底发毛。 “无事,只是觉着你可爱。”两兄弟这话说得实诚,却也让池绯红了一张脸。 “殿下,是不是该去向皇上、皇后娘娘奉茶了?”池绯吃饱喝足,心情正好,突然间她脸上的表情一僵,从脚底冷到了头顶,她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件大事? “绯儿叫错了,该叫父皇和母后。”两兄弟又同时开口纠正,他俩倒是好整以暇、不疾不徐的。 “惨了,什么时辰了?”池绯感受着大好的天光,从室内透光的程度,她研判如今已经近午。 “午时刚过。”两兄弟含笑回应,池绯怀疑他俩是故意的,让她急得脸都红了,像是早上起来,发现昨夜课业没完成就睡过去的莘莘学子,正想着到学堂要怎么向夫子交代。 “惨了!你们怎么没有叫我!怎么……”想起了刚睡醒时两兄弟的恶形恶状,池绯觉得又羞又窘又生气。 “别担心,孤已经差人去向母后回话了,母后的意思是,等用过膳再过去就好了。”季璿出言安抚。 “……”池绯听了也高兴不起来,昨日出嫁前宁宁才交代过她,不管怎么被折腾,新媳第一天一定要早起去奉茶。 侯府同辈当中,池绯的大堂兄、二堂兄姐已经娶亲,池绯还记得两个嫂子都勤谨,新婚隔日都是一大早就起床奉茶了,这些年来也是日日早起,伺候公婆,就连宁宁也没得躲懒,就算不用立规矩了,那晨昏定省也是不能免的,而她身为天家媳, “绯绯,今日没有朝会,父皇母后也没那么早起的。”季珣老不正经的朝着池绯眨了眨眼。他说的也是实话,“难得父皇没有政务要忙,让父皇母后有多一点时间相处,这也是作为子女的孝顺啊!” 池绯听懂季珣的话以后,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头顶都快要生出烟了。 经过两兄弟一番保证,池绯这才脸色好了一点,赶紧让映桃和照李、秀儿和丽儿进来给她梳妆。 初夜的肉炖得超大锅,所以这个免费剧情章来得比较晚。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比心) 我感觉季家兄弟如果生在现代,应该很喜欢看吃播哈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61帝后床帷(季轩:那两崽现在带媳妇儿来请 季家兄弟想像中的不错,一早女官就到凤仪殿,拿着元帕要向皇后回禀,可是凤仪殿寝殿的门紧紧的闭合着。 “皇上……”软糯的声音里面有着嗔怪,赢喃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别闹了,一会儿嗯……孩子们还要来奉茶呢……哈嗯……” 成婚以后的日日夜夜,季轩半分不浪费,总喜欢和她腻歪在一块儿。 床帷之中,不向任何人低头的帝王以专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妻子,他目光里的深情不因为岁月而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深浓,“喃喃别操心孩子的事了,疼惜疼惜你夫君。”季轩将赢喃娇小的身躯困在自己身下,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那两个小子如果这么早来奉茶,我鄙视他们。”季轩孩子气的一面全都献给了妻子,他从鼻子发生了一声冷哼,接着低下头开始磨蹭着赢喃的肩颈间,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当年他们的新婚夜可是风雨飘摇,等赢喃再睁眼,天都暗了,一个没血缘的太后,连敬茶都免了。 女子嫁人便是第二生命,嫁得差了,那就算是朵娇花也会慢慢哭死,可若是嫁得好了,那便是羸弱的小野花儿都能盛开,有季轩在,赢喃被浇灌得很好,岁月对她优待,让她过了叁十还能像个少女似的无忧、美丽。 “为老不尊,有你这么当公爹的?”虽然嘴里怨怪着,赢喃的一双藕臂却老实的搂住了丈夫的颈子。 季轩分开了赢喃的腿,这么多年来两人皆是裸睡,在床上从不需要多余的累赘,一双玉腿被分得大开架到季轩的肩上,晨起的巨龙已经迫不及待,熟门熟路的抵住了泛着春潮的花芯。 “喃喃这么多年了还是矫情,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想推开夫君,上面的小嘴好端庄,下面的小嘴好淫荡。”季轩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身下的女人,他总不明白自己的心怎么就丢了,丢给了这个女人,怎么都收不回来,只能因为她欢喜而欢喜,因为她忧伤而忧伤,他本以为像他这般狼心狗肺的野兽没有情爱,可情爱却折腾了他好长的岁月。 “想了,想夫君了,想夫君用肉棒疼喃喃了。”哪对夫妻没有过争执?没有过矛盾,赢喃知道自己曾经伤他很深,也正因为如此,对他也无比的宠惯。 美人儿媚眼如丝,主动的抬起了腰肢,那微微收缩着的蜜口早就已经准备好迎君,随着她的主动,硕大的龟首被吞没了大半,“喃喃最爱夫君了……”一句简单的爱语都能让他心醉,季轩享受着赢喃的主动,感受着被妻子紧紧包覆的感受,那一圈一圈的媚肉簇拥而上,将他的分身完全容入,两人仿佛真正的合为一体。 外人私下总说威帝贪图美色,耽溺于房事,可谁知道他图的根本不是那的欢愉,令他无法自拔的是那份亲昵感,是那种共情,是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在赢喃心里没有他的时候,他强硬的要她,图的是让她痴狂、让她沉沦,从她身上找到被需要的感受,在赢喃心底有他的时候,他不断的的要她,图的却是那份共融的感受。 “喃喃……”情生意动,季轩再也无法忍耐,使劲的挺动健硕的腰肢,紫红交错的肉茎一次一次深入爱妻的花径,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夫君……好深啊……太强了嗯……”身心皆已经接受这个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赢喃一点也不矫情,放声呻吟,绵长的声音是动情了也是催情,“还要……要夫君插用力一点……”赢喃仰起了脖颈,千娇百媚的扭动着腰肢,热情地迎合季轩的深入。 “喃喃这么喜欢夫君吗?”在床笫之间能得到爱人热切的回应,这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他放胆挞伐着身下的肉穴,感受里头的炙热、紧实,享受那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吮舐的快意,将里头的花枝蜜液捣成绵密的细泡。 “好喜欢、好喜欢嗯……好舒服……”赢喃也不吝惜给予他他想要的答案。 粉嫩的媚穴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里头每一寸媚肉都被强势的推平、磨碾,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肉茎的顶弄被传递到四肢百骸。 季轩痴迷的瞅着妻子承欢时浪荡的模样,他喜欢她的端庄,更喜欢她褪下端庄后的模样,她只为他绽放,这样的想法令他沉迷。 “夫君也好喜欢入喃喃,喃喃下面的小嘴咬得我好舒爽……”季轩将赢喃的腿推到了极限,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赢喃身下的小口被撑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里头粉内的媚肉被操得翻出,淫水所形成的细泡附着在龙茎上,形成一圈细带,喷飞的细泡点点打在两人的肌肤上,消失后留下一点点水印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身下的女人像是被操化了,水蛇般的腰肢款摆着。 季轩的目光被露在茎身上方的小珍珠,那小珍珠已经充血挺立,仿佛是镶嵌在茎身上的一颗宝石,那宝石正隐隐发光,渴求着被疼爱。 季轩粗砺的手指开始夹弄着那突起的花核,一边扭腰摆胯。 “啊啊……”快慰突然间被放大数倍,赢喃的嗓子拔高了不少,一双媚眼水盈盈的盯着季轩不放,两人眼里、心里如今都只容得下彼此,心无旁骛。 啪啪啪啪,季轩的动作越来越快速,他喉间也发出了舒泰的低喘声,快意在两人体内层层迭迭的堆积,酥麻的感觉仿佛产生了共情,两人肢体交缠的同时,情意也在眸内流淌,季轩观察着赢喃的神色,一边抽插、一边揉压,直到赢喃的花穴开始痉挛收缩,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在赢喃最敏感的点上,很快的,赢喃里里外外都达到了极乐,架在季轩肩膀上的玉腿都绷出了弧度。 “哈啊……” 季轩放下了她的腿,俯身与她肉贴着肉、大面积的肤触,他抓着赢喃的手,与她十指交口,将她的双手拉倒了头顶。 “喃喃……”深深没入她的体内的同时,热烫的精液灌在宫口,两人四肢交缠,紧紧的抱着对方怎么也不愿意撤手。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62娇媳奉茶 新妇入门第一天,本应该要认全家族成员,不过当年季轩夺嫡的时候渊国经过一场血洗,成年皇子除了季轩之外无人生还,皇孙也不留一个,季轩颇有乃父之风,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当年季轩的父亲夺嫡也只留下了自己的同胞兄弟崇王,而崇王慧眼识英雄,在当年帮衬着季轩,所以除了崇王之外,池绯也没什么可以认的亲了,几个大长公主、长公主也不敢来季轩面前蹦哒,多半安分地待在封地里头。 叁人抵达凤仪宫时,还在大殿等了一会儿。 约莫过了一刻钟,季轩和赢喃手挽着手连袂出现,两人穿着帝后补服,在叁人面前坐定,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真的承欢过后,池绯仿佛真的能看出婆母的媚态,也能想像两兄弟嘴里的父皇母后不会如此早起的缘由。 池绯接过了宫人递来的茶水,她恭敬的捧到了季轩的跟前,跪下来将茶水奉上,“父皇,请喝茶。”有些公爹、婆母会在这时候磋磨儿媳立威,但季轩是个干脆的人,他拿起了茶杯,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好孩子。”这是季轩能说出最温和的一句话了。 “赏。”季轩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封,连着茶杯一起放回托盘上,那红封里面可不是普通的银票,那是一座库房的钥匙,里头的珍玩可以让池绯叁代无忧了。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谢父皇。”池绯恭敬的下拜之后,往前跪爬了两步,来到了赢喃身边,“母后请喝茶。”赢喃拿起茶杯后便道,“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了,不都说免礼了,这孩子真是,皇上你说说,您是否也该免了绯儿的礼?”赢喃把茶搁几上,亲自起身将池绯扶起了来,一双眼盯着季轩不放。 “你母后都开口了,以后便免礼了。”季轩本来就不拘这些,挥了挥手便给了池绯这份荣耀。 “谢父皇、谢母后。”池绯乖巧的起身。 赢喃拿起了茶杯吹了一口,这才轻轻啜饮了起来,再把红封和茶杯放到托盘上后,她才道:“赐座吧。” “谢母后。”皇后命令才下,宫人已经井井有条地将位置布置好,池绯就坐在赢喃跟前,两兄弟的位置则在池绯旁边,两兄弟的位置是并列的,两人当下为了谁能坐在池绯的身边用眼神角力了起来。 赢喃的美目扫过去以后,季璿本来都会让着弟弟的,可今日他偏生不让,硬是抢快坐了下去,引来了季轩的侧目。 池绯的目光也投向两兄弟,她微微一笑,季珣这才乖乖的坐下。 赢喃对两兄弟争执也算见怪不怪,她拉着池绯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轻轻拍着,“好孩子,母后这两个儿子平时顽劣的很,他们可有欺负你了?”赢喃捏着池绯的手,池绯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了季轩,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和两兄弟成亲,季轩默默的容忍着她和他的皇后过从甚密。 池绯想过把手收回来的,但赢喃似乎存了捉弄她的心思,抓着她的手揉揉捏捏的,怎么也不肯放。 池绯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婆母调戏,不由的垂下了脸,脸上臊得要命。 “绯儿不说话,那母后便当是皇儿欺了你,来,取柳条来,母后帮你教训他们。” 池绯一听急了,连忙道:“没有、没有,太子殿下待儿臣是极好的。”话说得太快,只差没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你母后是在跟你说笑的。”季轩难得起了点怜悯之心,两个孩子的个性像他也更像赢喃,看来未来这个儿媳妇会被母子参吃得死死的,想着想着季轩便对她多了几分亲切感。 池绯的头垂得更低了。 绯绯:我是不是被我的婆母捉弄了?(茫然) 季家父子:(拼命点头)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63这能助孕(婆母继续逗弄着小儿媳)(求个 “好啦、好啦,你们父子叁人外边去吧,你们在场绯儿哪敢说真心话?”能够把天下至尊呼来喝去的莫过于天下至尊的亲亲娘子了。 季轩沉默的起身,季家兄弟也跟着自己的父亲起身,“儿臣先行告退。”两兄弟依依不舍的望着池绯,不过还是跟在自己父亲的背后离去了。 赢喃望着叁个男人相偕离去的背景,眸底有着柔情和明显的自豪,她最爱的叁个男人,都是如此优秀的。 池绯顺着赢喃的目光望去,眼底也有着柔光,那抹光彩被赢喃抓住了,她瞅着自己的媳妇儿瞧,脸上有一抹明显的揶揄,赢喃便是个促狭鬼儿,两个兄弟这一点挺像她。 赢喃挥退了左右,这才用一双美目盯着池绯瞧,“好啦,现在闲杂人等和臭男人都走了,可以老实跟母后说了,是不是昨晚被欺负得狠了呀。” 本来池绯就隐隐约约的觉得赢喃口中的欺负和普世定义的欺负有所不同,这下她很确定了,她的婆母方才是公然在问她房事啊!她还急着说两兄弟都对她很好,没有欺负她,难怪方才她公爹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不自在。 “不好意思回答没关系,反正母后瞧着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两个臭小子不体贴人了。”赢喃的美目滴溜溜的转着,上下打量着池绯。 池绯因为赢喃的话,成了缩脖子的小鹌鹑,她知道赢喃没有恶意,她甚至觉得赢喃是在对她释发善意,可这善意实在太过强烈,她有些招架不住。 “绯儿,本宫这两个儿子啊,跟他们的爹很肖似,本宫还记得当年皇上是怎么折腾人的。”赢喃在接受奉茶前询问过听床的女官回覆,便知道这媳妇一晚过得艰辛,足足八次,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来说真的是太累人了。 “就算他俩有收敛了点,但毕竟是两人的份量,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别真的给他们俩累坏了。”赢喃语重心长了起来,当年她倔得很,一点也没想着让自己好受一点,有好一阵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连下地都难受,当年又没有母亲、婆母可以相参,让他们夫妻俩的新婚生活算不上和美。 “保护自己?”池绯纳闷的望着赢喃。 “哎哟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难怪两个崽子稀罕得像眼珠子似的。”赢喃忍不住伸出手来掐了掐池绯的脸蛋,越掐越满意,连另外一只手都爬上了池绯的脸,一通揉。 池绯有些无语,她觉得自己被轻薄了,被自己的亲婆母给轻薄了,双胞胎真的是她生的! 赢喃终于揉够了以后,这才进入了正题,她拿出早先预备好的瓶瓶罐罐,开始一瓶一瓶的介绍了起来,左不过都是些给女子擦膣道的保养品,这些池绯早就知道了,两兄弟有给她搽,比较稀奇的是一颗颗系了绳子的小小圆柱体。 “这是暖宫玉,以后房事过后,交代他们俩给你塞在宫口。” 池绯原以为自己已经困窘到了极点,没想到赢喃还能让她更加的困窘,池绯脸上的颜色接近血色,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透亮得出奇,快要羞窘得掉泪了。 “别害羞,这玉是你们父皇找回来的,塞在里头会生暖,能够让女子体质更好,也能助孕,也辛苦你这孩子了,两位太子都及冠了可膝下犹虚,朝臣们都盯着绯儿的肚子看,若是能早日绵延子嗣,未来你和太子爷才能站得稳。”皇位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盯着那位置瞧的人一直都存在,就算季轩已经稳坐在那张椅子上二十来年,他也没有一天能够真的掉以轻心。 池绯在嫁给两兄弟之前,就已经明白她眼前有这一关要过,这玉石她自然是得收下了。 “谢谢母后。” “傻孩子,对自己的娘亲这么客气做什么?”赢喃慈和的笑了,“你很好,比咱们预想的都好。”原本她在各大派系中挑了几个贵女让两兄弟挑,别说两兄弟不满意了,连她自己都不满意,可那也是不得不为。 如今两兄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当母亲的自然是万般欣慰。 -- 64要夹出来(婆母的房事心得让儿媳的脸像煮 “不是本宫自卖自夸,本宫那两个儿子真的很好,生得好、身子健壮,文攻武略样样都好,本宫看得出绯儿是有点喜欢他们的,对不对?” 池绯面对这样的问句,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新婚一日,说要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那自然是没有的,但若说是喜欢,那也是肯定的。 “喜欢的。” “那就好了,夫妻能互相喜欢,那自然是最好的了。”赢喃的眼角隐约出现了泪花,“本宫这两个麻烦的孩子就托付给你了,绯儿且多担待。” “母后,您方才说的保护自己是什么意思啊,儿臣没听明白。”池绯一直有点介怀赢喃的未竟之语。 “瞧我这记性!”赢喃拊掌而笑,“绯儿你附耳过来。” 赢喃开始在池绯耳边嘀嘀咕咕的,池绯听得惊奇,又是羞赧又是忍不住听下去。 “男人哪时间短了让女人不快活,但时间长了又太磨人,你得想办法把他们给夹出来!” 赢喃不愧已经成婚二十来年,这一口荤话讲来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把池绯给吓坏了。 虽说离经叛道了点,赢喃也分享了不少把男人夹出来的秘诀,倒是让池绯有些心动了,两兄弟确实如赢喃所说的精力旺盛,如果她不想想办法,可能真的会被榨干,才经过一晚,池绯就觉得自己便如同那被风干的咸鱼一样,被翻过来又翻过去。 “有的时候下面受不住了,你得用别的地方给他们弄出来,不然腰会很疼的!”赢喃又一次语出惊人,池绯觉得她把一辈子份量的害羞都用在这一刻了,不过其实赢喃所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她也默默地记在心里了。 婆媳俩又叙话了一阵子,父子叁人也踅回了大殿,两兄弟凑了过来,赢喃忍不住笑骂,“怕什么,怕母后会吃了你们媳妇儿不成?” “母后说笑了,咱们哪里敢?”两兄弟连忙陪笑道。 “真不敢?那本宫瞧着跟绯儿实在有缘,你们便把绯儿留在本宫这儿陪陪本宫好了。”赢喃就是存了捉弄人的心思。 父子叁人的表情有着不同程度的精彩,季轩仿佛不小心吞了一只虫子,两兄弟则是一脸深夜独行撞见鬼的惊恐模样。 池绯知道自己不该笑的,可是她却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完以后才发觉不妥,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挺无辜的。 “母后,您就别和孩儿开玩笑了,才成婚一天呢!”两兄弟齐刷刷地讨饶。 “喃喃,孩子们新婚燕尔,可别教他们分离了。”季轩坐在妻子身边,从妻子身后揽着她,嘴里劝着。 赢喃抖了抖肩膀,把季轩靠在她肩头的脸顶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她嗔了一声,之后才转头对着两兄弟说道:“阿娘确实在跟你们说笑,但好不容易娶媳妇儿了,悠着点,别把人吓跑了,知道吗?” “儿臣遵旨,儿臣便不叨扰父皇和母后了,儿臣告退。”两兄弟步调很一致,一左一右的朝池绯伸手。 池绯自然知道皇后绝无可能在这个时候留下她,她朝着帝后福了福身,“儿臣告退。” 季轩像是怕妻子疯起来真把媳妇儿留在身边,忙道:“快回去歇息吧,昨日也折腾了一整天,往后晨昏定省也免了,太后那边差个人去回话便可。” 季轩都发话了,叁人便一同离去,两兄弟死死地抓着池绯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似乎怕自家母后疯起来,来跟他们抢人。 到了凤仪宫门口,新的銮舆是方才赐下的,华美的车辇不需要宫人来抬,而是用轮子,能够四平八稳地用推的,只有在过门槛的时候才需要抬起,不过这銮舆得要十六个人才抬得动,这銮舆的设计便是能容得下叁人,是太子与太子妃共乘用的銮舆。 “绯绯,母后都和你聊了些什么啊?”季珣的性子较活泼,好奇就会直接问,不似季璿,季璿同样拉长了耳朵在听,却不愿意当开口的那个人,因为他知道弟弟必定会先提一嘴。 池绯被夹在两兄弟中间,两只手都被抓得牢牢的,心中有些无语,花了点时间才把自己的手从两兄弟手里救下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不过两兄弟不怎么规矩,池绯的手才放好,他们的手也跟着摸过来了。 池绯实在拿两人没辄,悄悄叹了口气,回应道:“也没什么,便是……”池绯的脸红了一下,母后和她说的那些,她怎么好意思跟两兄弟说啊?于是她便挑挑拣拣的,拣了一些比较不羞人的说了。 池绯:呜呜~被大沙雕欺负完以后被小沙雕围攻啦~ 绯绯突然有了暴君居然是这一家子里面最正经的一个的感受~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ΓōцsΗцɡΕ.㏇㎡ 65淫媚銮舆(指交H)( 两兄弟光是看池绯的反应,就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他们两兄弟,池绯越是想要掩盖事实,他们俩越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话。 两兄弟默契十足,一人一边撩起了太子妃的裙子,池绯又气又急,再一次体悟到双拳难敌四手的困窘。 “你们俩做什么呢?”池绯低声斥喝。 “绯儿,你小声点,你这样……”季璿贴着池绯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池绯只觉得魂都快丢了。 “外头的人会以为咱们在銮舆里头不规矩。”季珣接下季璿的话,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 “姆嗯……”已经被两兄弟充分开发过的身子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池绯的红唇溢出了一阵轻吟。 两兄弟的手已经缓缓往上爬,爬到了她的腿芯,池绯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两人,如今更是被治得死死的。 “绯儿要是不想在銮舆上被办了,就从实招来如何?”隔着亵裤,季璿准确的摁住了池绯藏在抵下的花核,随着他威吓性十足的动作,池绯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还吐出了一大口蜜水。 “绯绯下面的小嘴都湿了,是不是很想在銮舆上春风一度?”季珣的手指抵在穴口,湿意隔着布料传递,慢慢的沾湿季珣的手指。 “要不要从实招来?”两兄弟同步发声,池绯欲哭无泪,胡乱地点了点头。Yμsнμωμм.cΘΜ(yushuwum.com) 包含皇后给她的玉石,包含皇后交代她要绵延后嗣,也交代了皇后私下传授了一些侍寝技巧的事儿,她似是喝了会让人吐出实情的药水,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底都掀了,话才说完她臊得觉得自己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就这些……没别的了……真的!”池绯急了,怎么她都老实把话说清楚了,两人的手还没撤开。 面对两兄弟似笑非笑的神情,池绯心中隐约不安。 “绯儿,咱们两兄弟太持久了是吗?” “绯绯让母后教你怎么把咱们夹出来了是吗?”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池绯的不安如涟漪扩散了开来,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诚实了。 “咱们真累到绯儿了是吗?”池绯非常确定季璿虽然看似疼惜她,可是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自得。 “不是说出力的活儿咱们来就好了吗?” 两兄弟说话就说话,那抵在她下身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花核和穴口同时被两人摁揉,让池绯像触电一般的浑身哆嗦了一阵,“我都老实说了,你们快停手嗯……”两兄弟对池绯的身子是了若指掌,要弄得她浑身软根本易如反掌。 “我们只说了,你吐实就不在銮舆上操你,可没说你吐实就放过你。”两兄弟的态度太坦然,反而让池绯一瞬间难以回应,她知道两兄弟无耻,但没想到他们还能刷新她对无耻两字的认知。 “绯绯都这么湿了,咱们怎么忍心让你失望?”季珣的手指飞速旋转着,很快的池绯就只能咬紧牙关,憋红了一张脸,才不至于大声的呻吟起来。 两兄弟似乎在测试她的耐受度,季璿的动作则非常地缓慢,用一种缓慢磨人的速度在花核上头揉摁着,上下一块一慢的刺激让池绯难受极了。 “绯儿怎么了?”季璿明知故问了起来。 “给我……”池绯的眼儿里面出现了薄薄的水雾。 “绯绯要咱们给你什么?”季珣步步进逼。 “唔……”池绯被折磨得狠了,“想要你们用手指帮我……帮我到嗯……”她扭了扭腰肢,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 “太子妃都相求了,孤怎么能不允?”季璿话方落,手指已经不客气地夹弄了起来,两人的动作很一致,一人刺激的蜜壶壶口,另一人专门逗弄那敏感的珠核,没多久池绯就浑身香汗的倒在季璿的肩头上,季珣不满的拱了拱池绯,把脸往她肩头蹭个不停,而池绯早已经脱力,完全不想说话了。 “绯绯可开心了,不能这么奸诈,留咱们兄弟俩难受啊。”两兄弟抓着池绯的手,往两人的胯下一放,虽然还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是她能很明确的感受到他们的精神奕奕。 池绯想要把手收回来,可是两兄弟很坚持的摁着她的手,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孽物已经微微在抬头打转,想要挣脱束缚,想要进到她的体内。 “夫君……”池绯的声音放软了,大有讨好的意思在,不过两人却是不打算放过她。 “咱们都让绯儿快乐了,绯儿倒是说说,要怎么回报咱们兄弟俩?”季璿嘴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 “绯绯自己说,是想在銮舆里面被操,还是想在床上被操?”季珣抽出了在池绯裙底的手,上头沾满了池绯的花液,那只食指不怀好意的在池绯的唇上滑动,池绯想要退避,可是却避无可避。 “绯儿不选,那孤来帮绯儿选了。” 池绯丝毫不怀疑,若是让两兄弟选,她肯定在路上就被两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只得道:“我选回床上,回床上去……” “选回床上去做什么啊?”季珣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唇型。 “回床上给夫君操……” “好吧,那孤就再忍忍。”两兄弟占尽了便宜,却还能体现出一副贴心的样子,让池绯心中生气,可却又莫可奈何。 哼!她才不要喜欢他们了!禽兽! “绯儿莫辜负了母后的好意。”季璿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吻。 “可要尽心尽力,把咱们夹出来。”季珣在另外一边补述,他听起来挺期待的。 池绯只觉得浑身冷,脚底冷到了头皮,再从头皮冷到了脚底。 -- 66东宫女主(二更) 銮舆平稳的驶向了东宫,这銮舆隔音好得很,外头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不到两刻钟的车程,太子妃已经被两人弄泻了一次身子。 一抵达东宫,池绯就被季璿抱下了车,季璿双足才落地,池绯就红着脸说她可以自己走,季璿也没有为难她,两人携着池绯的手往东宫的大门里去。 “到家了。”两兄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感受是相同的,执着最喜欢的女人的手回到属于他们的家,这种感觉非常独特,让两人心中充满了洋溢的暖流。 昨日在太华宫成婚,池绯从来不曾来过东宫,可这东宫才是她未来的居所,她已是东宫的女主人,有了这层认知以后,她所走的每一步的小心翼翼了起来,这就是她未来的居所。 东宫只是个统称,宫们上的匾额提的是撷芳殿,这叁个大字是两人的高祖父提的,东宫属南叁所,宫门面南,依照阴阳五行属木,主生长,代表是色青色,所以整个供电全部使用青色的琉璃瓦,朱色的漆柱,屋顶均采歇山顶,形制仅低于皇帝所用的殿宇。 东宫所有的宫人全都已经在宫门口迎接。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万安、太子妃娘娘万安。”众人在管事女官和掌事太监的引领下给主子见礼。 “太子妃,让他们平身吧。”两个太子殿下默契极佳的凑到了太子妃的耳边,把立威的机会给了她。 东宫的奴才都是懂事的,他们俩要把态度摆出来,让他们知道池绯也是正经的主子。 “起来吧。”池绯虽然也是官宦家庭出生,可是她从来就没有身居高位的感受,而如今整院子的人俯首贴耳的像她行跪礼,让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感到震撼,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立足于东宫,成为渊国的太子妃,全渊国第二尊贵的女子。 “谢太子妃娘娘。”众人齐刷刷的起身。 “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管事明晨再来向太子妃汇报。”东宫的内务原本都由女官执掌,如今东宫有了新的女主人,所有的财库钥匙和中馈大权全部都要转交给池绯。 因为主子大婚,东宫也布置得十分喜庆,穿过中庭以后,可以观览东宫前院的样貌,如今叁月花开正盛,庭院里头有着一盏凉亭以及大座的假山流水,访江南庭园风格,里头养了不少松柏,楩柟幽蔼于谷底,松柏蓊郁于山峰,有几株松是当年从太极殿移来的,这是季轩这个父亲对两个儿子的期许,便要他们做那巅峰之人。 “还有很久的时间可以看呢,不急于这时,咱们俩快憋死了,太子妃可要好好怜惜咱们。” 池绯只觉得自己老是被两人逗得脸红,总该硬气一回,但他还来不及有所回应,人已经被季珣打横抱起,两兄弟脚下飞快,等池绯回过神来,她人已经被置于床笫之间了。 两兄弟从小就事事被绑在一起,寝殿自然也在一块儿,他们从小便是同吃同睡,没有离开过彼此,整个寝殿举目所及的物品都备了叁份,大抵最近特意重新摆设过,就连罗汉榻都能一次坐叁个人。 寝殿的架子床怕是也换过了一组,如今那床的大小足够叁人在上头翻云覆雨,还绰绰有余。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67乳交后入(用豪乳夹着哥哥的肉棒被弟弟狠 池绯太子妃的正装一下子就给两人剥个精光,池绯整张脸通红了起来,这床里头别有洞天,实在太羞人,床脚处居然是一整面的镜子,镜子前面有帏幔,如今帷幔是被束起来的,池绯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眉眼如画的姝丽女子,头上顶着繁复的发型、华丽的珠翠,可是身上已经不着一物。 镜子里面的女子分明是她,可是池绯却觉得无比陌生,那女子眼尾眉梢里头的媚色是她从来不曾在自己脸上瞧见过的。 “绯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对你,是不?”季珣从池绯身后贴近,大掌不客气的捧起了她一双豪乳,上下左右逗弄了起来,“绯绯真是好美。”他吻着她的肩颈。 两个衣冠楚楚的太子爷和全裸的女子,如此淫靡的画面便在巨大的铜镜上面映照的,铜镜打磨得很光,虽然画面并不是非常清晰,可是半模糊半清晰的画面反而勾勒出了叁人最纯然的欲火。 池绯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在两兄弟的爱抚下早已经四肢酸软,腿芯处也有着说不出的搔痒、空虚,自然的渴求着被充满。 “绯儿,还记得母后教的,不用小穴,要怎么伺候男人吗?”季璿居高临下,抬起了池绯的下巴。 “那就用这里,来伺候夫君吧,就让我来验收一下,绯儿有没有学以致用。”季璿用食指戳了戳池绯的乳儿,池绯嘴里发出了唔嗯一声。 “那我进去了,绯绯可要努力点,把夫君夹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过后,季珣撩起了长袍,池绯能感受到锦袍刮蹭过了她润嫩的臀,她不自觉的抬起了臀,像在恳求身后人的入侵。 “绯儿越来越喜欢被咱们操了,是不是?”季璿见她朝着胞弟耸着小屁股求欢,心中的感觉很复杂,啪的一声,季璿从侧面轻拍了一下她软嫩的屁股。 池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看起来可怜极了,也很可爱,季璿压抑不住体内掠夺的欲望,他俯下身狠狠的吮着池绯的唇,霸道的与她唇舌交缠,池绯嘴上还有口脂他也不在乎,便把那口脂尽数染上,他染上了她的颜色,她染上了他的气息,两人剧烈唇舌交缠。 “唔嗯……”池绯呻吟着,季珣展现了他在性事上的耐心,明明下半身已经肿胀到了极限,他却还很有耐心的握着阳茎,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刮蹭着,蹭得池绯浑身上下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挺着腰肢自然地迎向他,甚至不自觉的轻轻扭腰摆臀,身子往后蹭,想迎接他的到临。 “别心急,这就给你……”虽然季珣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还是慢条斯理了一阵,让池绯体内的空虚感更胜了。 “呜嗯……”舌头被季璿吮得发麻,甚至被他仅仅箍住腰身,池绯联想自己撞上去都难。 季珣继续享受着空虚的穴口网内抽吸的感觉,慢慢的没入了一个龟头,可是又停滞不前了,他的指掌绕到前头,揉捻着那已经挺立的小珍珠。 “嗯嗯……”池绯的双手已经陷在季璿的肩头上了,指甲在上头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 季璿终于放开了池绯,“绯儿真是任性,又是嫌咱们兄弟折腾人,又是想把咱们夹出来,如经又想要阿珣赶快入你,你说说,到底是想要我们怎么做啊?” 池绯可怜兮兮地望着季璿,“想要夫君疼……”这两个家伙十之八九是记仇了,池绯求生欲旺盛,软绵绵的请求着。 这一声软哝的请求充满示好的意味,终于让两人满意了,季珣遂她所愿,狠狠的入到了最深着,被充盈的感觉让池绯身心舒畅了起来。 “啊嗯……好深、好舒服……”她低喃着。 “那绯绯还偷夹我吗?”季珣一边问着,一边开始了规律的推挺,巨大的男硕充塞着池绯的蜜穴,就着里头的蜜液顺畅的抽插了起来。 “呜呜……不敢了……”她不过就想想而已,哪来这么爱记仇的? “不,绯绯,答错了。”季珣停下了动作,“得夹,你就试试,知道吗?”他也在池绯粉嫩的臀肉落了一掌,这一掌过后,肉茎在花穴里头一阵摆荡。 池绯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花,内心有些委屈了,怎么两兄弟都打她屁股?太过分了,可是这么被两人扇屁股,居然有点舒服……池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池绯嘟着嘴,脸上的不服气被季璿尽收眼底,他伸手捏着池绯的下巴,“绯儿用下面的小嘴夹阿珣,还得用奶子夹我。”季璿整个人散发高冷禁欲的气息,可是面对池绯,他所有的矜持都被抛诸脑后,显现出他急色的一面,也季璿撩起了袍角,动手松开了裤头,随着束缚被解开,那已经完全甦醒的生殖器笔直的对着池绯。 那肉茎青筋盘绕,凶狠的打着转儿,池绯已经渐渐能够直视着那物事了,她伸出了手,稍微套弄了一下,那物在她指掌间绷得更加坚挺,季璿也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 “哈嗯……”池绯被撞得一阵喘息,可为了多两人多消耗一些,她还是乖乖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朝季璿拱了拱。 粗硬的肉棒被池绯很有份量的软肉夹着,季璿搭着池绯的肩,开始在那乳儿间抽送,乳肉虽软,可也有一定的弹性,没有体液做润滑,抽插起来异常艰辛,可是那快意也不同凡响。 “啊嗯……”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撞向了花芯,身前的男人的肉茎则刮蹭着他的乳肉,一前移后的包夹,让池绯在两人之间摆荡着,兄弟俩调整着抽插的频率,直到频率逐渐一致。 池绯的感官受到莫大的刺激,大量的快慰从下身传来,季珣进入状况了,准确的对着敏感的嫩芯狠抽,花穴里头大量的情液浇灌,媚肉也紧紧夹着他不放,季珣在池绯耳边低喘着。 每一次季珣推撞,季璿就旋即往乳肉中冲刺,那硕大的龟头就在池绯眼前,她大胆的低下头,舔舐着那已经生出前精的铃口。 “哈嘶……”季璿忍不住低喘,伸手揉着池绯敏感的乳尖,敏感处被揉摁,池绯红唇逸出了呻吟,媚穴也开始收缩。 “嘶——”季珣也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男性最敏感的分身被狠狠绞着,他终于感受到池绯嘴里说的夹出来是什么意思。 叁个人的性事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快乐,而是叁个人互相牵引羁绊,一同获得喜悦,是他们两兄弟同时在宠爱着心爱的女人。 在这一刻,季家兄弟的目光对上了,好像心有灵犀,共感了对方的愉悦,也共感了对方对池绯的爱。 两人顶弄的幅度、速度同时加快,形成了同步,池绯此时已经意识迷乱,他如同风中的落叶,无法和风抗衡,最后只能顺着风,被越吹越急、越吹越远、越吹越高。 “哈啊……好舒服,要到了嗯……”池绯的媚穴里头麻酥酥的感觉如同涟漪一班扩大到全身上下,她再也无法忍耐,大量的情液流淌,整个甬道开始大力地抽搐了起来。 “一起。”两兄弟同时发声,飞快的挺弄了起来。 在池绯被推到最高点之后,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被夹在两兄弟之中,被动的接受所有的浪潮,两人抽弄百余回后,大量的精水喷溅在甬道之中,也有大量的精水喷到了池绯的胸口、脸上。 那射得轨迹最远的,甚至沾到了池绯的眼皮上。 美人儿下身还被季珣的肉茎侵占着,上半身沾满了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沾到了她的眼皮、她的鼻头、她的唇,显得无比的淫荡。 -- 68对镜肏穴(在镜子前骑在弟弟脸上被舔过小 两人叫了一次水,替池绯清理了一番身上的痕迹,池绯软绵绵的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理人。 池绯不理人,也无法阻止两人强烈的性致,季璿将她抱到了床脚,眼前正对着整面的镜子,池绯一直避免去看这面镜子,她就是不想看到叁人放浪形骸的样子,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劣根性作祟,当她越是抗拒,这样的想法越是成了禁忌,她便是忍不住去看,忍不住去偷瞄,每一次、每一眼都充满了罪恶感,可同时还会有些暗自窃喜。 女人承欢过后,会有种惫懒,可是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风华,就如同花朵经过暴雨的摧折,显得柔弱、带着殇感,可是那雨后花瓣沾着露滴的感受又充满了生机。 池绯便是那暴雨后的花朵,一双眼眸中充满了慵懒,可是又有被雨露滋养过的膨润。 “咱们的太子妃真是美极了。”正对着镜面,季璿捧着她的乳儿,开始亵玩了起来,池绯的乳儿不只大,而且形状优美、挺立、饱满如蜜桃儿,好像能掐出水份,让两兄弟沉迷不已。 季璿玩着她的乳儿,季珣则来到了池绯的两腿之间,他抬高了她一条大腿,双手分开了她的蚌肉和蝶唇,露出了那粉嫩的穴道口,他稍微侧过了身子,让一切敞露在同间前头,铜镜打磨得再光、再亮,那都是带着一些朦胧的美感,色泽也是暧昧而暗沉的,池绯不想去看,可又忍不住看了。 “这边也好美,令人垂涎。”季珣的气息离那穴口太近,一点一点吹向了女子柔嫩的花户,池绯微微颤抖着,被吹拂之处周遭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一阵暖流更从小腹搔过,池绯只觉得四肢都酸软了起来,那蜜壶也不争气的开始泌出春潺。 池绯稍微扭了一下腰,她这具身子也太不争气了,仅仅是被两人这般爱抚轻触,便已经被拉进了情欲的漩涡之中,渴望着能获得更多的喜悦。 两兄弟不会在这时候让池绯失望,季珣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阴唇,他的力道用得重了点,这一舔过后两边的蝶唇已经不太对称。 “姆嗯……”舔这一次绝对不够解馋,池绯发出了渴望的呜噎声,季珣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透过镜面,池绯能瞅见季珣直接将脑袋瓜埋进了她的双腿之中,她的腿被分得很开,最后更是直接被架在季珣的肩上,这样的情景,仿佛是她整个人骑到了季珣的脸上。 她的上半身靠在季璿的怀里,她的头微微后仰,嘴里的喘息声、娇吟声开始断断续续地响起,季璿抓握她胸前两团软肉的力道似乎重了一些,“绯儿很喜欢咱们这样对你,是不是?”他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又用舌头洗礼了一遍她的耳朵,“哈啊……”池绯浑身上下痉挛了一阵,耳朵实在是她无法抗拒的一个敏感点。 季珣的舌头用力的往穴内钻,一阵快速的舔弄之后,春潺急流,将他的唇舌沾得一阵湿黏,季珣放下了池绯的双腿,而季璿则在此时此刻将勃起的阳物一鼓作气的顶进了池绯体内。 “哈啊……”高潮抽搐中的花穴被入侵,那一瞬间强烈的感受让池绯眼前一片花白,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季璿扣着她的腰肢,飞快的冲刺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停顿,一如他每一回那般的凶猛,季珣悄悄的移开的身子,观赏着镜面上淫靡的画面,池绯的眼儿眯起,大力地的喘息着,脸上又是喜悦又是痛苦。 巨大的肉棒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随着那进出的频率和幅度,池绯的身子大力地晃动着,雪花花的乳儿也形成了一阵波涛汹涌。 “啊嗯……好深啊……阿璿、阿璿……慢点……”也才成婚一天,池绯此刻似乎还没体悟到,在床事上对季璿哀求,那根本无异于煽风点火,她的话才说出口,声音便开始破碎了起来,季璿顶弄的速度加快了不说,还勾起了她一条腿,每一次撞弄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龙根下头有了份量的囊袋甚至会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撞到她身上的肉让啪啪的声响更加的响亮。 “哈啊……啊啊……”池绯下意识的摇着头,嘴角都出现了一些口涎,体内的快慰一波波的被堆迭,让她、几乎无法喘息,也无法站立,她的另外一条腿也被季璿勾了起来,她被他抱在怀里,仿佛给幼儿把尿的姿势,那种被深深顶入的感觉让池绯无所适从,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想要找到能够平衡的点。 季珣便在一旁看着,下半身也灼热的挺立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的上下套弄着肉茎,他知道季璿一时半刻还不会射出来,他还得耐心的等一阵。 “绯儿你瞧瞧自己的模样,瞧瞧我是怎么入你的。”季璿又让池绯更贴近镜面,最后她整个人被压在了镜面上,前面是镜面冰凉的触感,后面是男人灼热的体温,池绯细碎的哭泣了起来,“哈嗯嗯……太多了嗯……真的太多了嗯……”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乱,膣道也开始收缩了起来,她想起了赢喃说的话,她开始收紧小腹,开始深呼吸,对着下腹使力。 果不其然,当她开始施力的时候,体内是一阵阵的畅快,同时她也听到了季璿猛喘了一口气。 “绯儿,是真想把孤夹出来了?”他低笑了一声,狠狠的撞弄了起来,男女间的角力开始,一个拼了命的想把对方绞出来,另外一个死命的忍着不要射出来。 就在两人都使劲的时候,最后是两败具伤,可也是两方极乐,性事本就不是只男方出力的体力活儿,当女子也出力夹弄的时候,最后两方都能获得更多的快慰。 季璿抱着池绯,略略喘息着,爱怜的吻着池绯的脸颊,“绯儿可真行。”季璿也没想到池绯真的把赢喃随口说出的胡话学以致用。 “绯绯都把皇兄夹出来了,可也得把我也夹出来。”季珣凑了过来,让池绯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悔也来不及,在季璿退出去的一瞬间,季珣已经蓄势待发、长驱直入。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ΓōцsΗцɡΕ.㏇㎡ 69御赐淫具 太子的婚假有足足叁十天,成亲的头两天,池绯几乎是被两兄弟没日没夜的讨要,池绯怀疑若不是有皇宫秘药,自己可能已经无法正常行走。 成婚第叁朝要回门,就渊国传统,太子妃回门,太子爷是可以不必跟的,但是依照两兄弟对池绯的圣宠,这回们必定是亲自陪伴。 回们的习俗天家和民间并无太多差异,约莫卯时池家的马车便抵达皇城城门,由于池绯没有亲生弟弟,负责迎接姐姐和姐夫的便是她的从弟。为了要推派这个人选,池家人没少一番龙争虎斗,最后老太太还是强横了一回,派来了四娘的亲弟池恭,就希望池绯能念点情,让自家姐妹好过一些。 池老太太不敢求别让四娘和亲了,就只希望老南蛮王死后,池绯能发挥一点影响力,让四娘能够归返渊国,又或者能让四娘的嫁妆丰富一点,少受点欺侮。 池老太太那点小心思终究是白搭了,姨娘养的儿子一看就难登大雅之堂,池恭辈份小不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进了宫门后没有赐轿,便只能够步行,这皇宫可大了,从宫门到东宫,可得走上将近一个时辰。 池恭今年十五了,给那辜姨娘养得娇气得很,这一个时辰的路程,走了超过一个时辰才到,等到他抵达东宫的时候,还让季家兄弟和池绯小等了一阵子。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听了宫人的通传,池绯略略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就知道这是池老太太的意思,也知道自家祖母背后弯弯绕绕的心思,这个老虔婆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大概是想着她阿娘还在她手下讨生活,所以才会继续对她动心思,池绯抿了抿嘴,美目里头流淌着不悦。 “怎么了吗?”两兄弟见她神色有异,连忙发问,眸中的专注让池绯心头一阵暖。 “没什么事儿的,都是小事,归宁才是大事儿。”归宁的礼是有仪制的,可如今池绯是太子妃,与娘家的关系便有上下从属,她准备的礼不是一般的礼,而是赏,为了准备给家里的赏,她少不得花了一点心思,在敬茶那一天,季轩和赢喃夫妇个赏了她一座私库,她到现在还没点清。 “绯绯在我们这儿不好吗?”季珣的声音里有着无辜。 “就这么想家了?”季璿的眸光里面有点受伤。 池绯只觉得好笑,“殿下们自然是对妾身极好,只是妾身想切身的阿娘了,殿下们可以体谅一二吗?”池绯朝着两兄弟眨了眨眼,语气里面满是讨好的意味,只要池绯愿意哄着他们俩,他们俩也就高兴了。 “今儿咱们就把东宫的玉牌交给岳母,你说好不好?” “殿下对妾身可最好了!”池绯高兴了,先是搂着季璿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接着换季珣,蹭完了以后季珣还不太满意,搂着池绯在她脸上落了个吻,季珣马上接到了来自兄长不善的瞪视。 池绯把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接着印在季璿的唇畔,季璿的神色才好看了一些。 池绯今日涂了口脂,实在不能随意亲吻,否则会留下很明显的印子。 “绯绯,不公平,我也要!”季珣不依了。 池绯笑看着他,似乎对他的伎俩已经逐渐免疫,“你方才自己不就偷亲了一口?左右你总不会让自己吃亏。” 季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家胞弟,季珣微微撇开了头冷哼了一声。 “都喜欢、都喜欢,等谢了口脂都亲,好不好?”池绯心底也是有些愉悦的,两个夫君对她无比的重视,除了在房事上让她有些吃不消以外,她还真没什么好抱怨的。 听池绯这么说,两人也不争执了,又恢复了原本君子的模样,恰巧池恭也抵达了,他一瞅见池绯,便想起了母亲的交代,亲亲热热的上前,“六姐、姐夫。”他脸上的笑容实在太刻意,还直接伸手想要挽池绯的手。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70都亲!都亲! 太子的婚假有足足叁十天,成亲的头两天,池绯几乎是被两兄弟没日没夜的讨要,池绯怀疑若不是有皇宫秘药,自己可能已经无法正常行走。 成婚第叁朝要回门,就渊国传统,太子妃回门,太子爷是可以不必跟的,但是依照两兄弟对池绯的圣宠,这回们必定是亲自陪伴。 回们的习俗天家和民间并无太多差异,约莫卯时池家的马车便抵达皇城城门,由于池绯没有亲生弟弟,负责迎接姐姐和姐夫的便是她的从弟。为了要推派这个人选,池家人没少一番龙争虎斗,最后老太太还是强横了一回,派来了四娘的亲弟池恭,就希望池绯能念点情,让自家姐妹好过一些。 池老太太不敢求别让四娘和亲了,就只希望老南蛮王死后,池绯能发挥一点影响力,让四娘能够归返渊国,又或者能让四娘的嫁妆丰富一点,少受点欺侮。 池老太太那点小心思终究是白搭了,姨娘养的儿子一看就难登大雅之堂,池恭辈份小不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进了宫门后没有赐轿,便只能够步行,这皇宫可大了,从宫门到东宫,可得走上将近一个时辰。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池恭今年十五了,给那辜姨娘养得娇气得很,这一个时辰的路程,走了超过一个时辰才到,等到他抵达东宫的时候,还让季家兄弟和池绯小等了一阵子。 听了宫人的通传,池绯略略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就知道这是池老太太的意思,也知道自家祖母背后弯弯绕绕的心思,这个老虔婆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大概是想着她阿娘还在她手下讨生活,所以才会继续对她动心思,池绯抿了抿嘴,美目里头流淌着不悦。 “怎么了吗?”两兄弟见她神色有异,连忙发问,眸中的专注让池绯心头一阵暖。 “没什么事儿的,都是小事,归宁才是大事儿。”归宁的礼是有仪制的,可如今池绯是太子妃,与娘家的关系便有上下从属,她准备的礼不是一般的礼,而是赏,为了准备给家里的赏,她少不得花了一点心思,在敬茶那一天,季轩和赢喃夫妇个赏了她一座私库,她到现在还没点清。 “绯绯在我们这儿不好吗?”季珣的声音里有着无辜。 “就这么想家了?”季璿的眸光里面有点受伤。 池绯只觉得好笑,“殿下们自然是对妾身极好,只是妾身想切身的阿娘了,殿下们可以体谅一二吗?”池绯朝着两兄弟眨了眨眼,语气里面满是讨好的意味,只要池绯愿意哄着他们俩,他们俩也就高兴了。 “今儿咱们就把东宫的玉牌交给岳母,你说好不好?” “殿下对妾身可最好了!”池绯高兴了,先是搂着季璿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接着换季珣,蹭完了以后季珣还不太满意,搂着池绯在她脸上落了个吻,季珣马上接到了来自兄长不善的瞪视。 池绯把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接着印在季璿的唇畔,季璿的神色才好看了一些。 池绯今日涂了口脂,实在不能随意亲吻,否则会留下很明显的印子。 “绯绯,不公平,我也要!”季珣不依了。 池绯笑看着他,似乎对他的伎俩已经逐渐免疫,“你方才自己不就偷亲了一口?左右你总不会让自己吃亏。” 季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家胞弟,季珣微微撇开了头冷哼了一声。 “都喜欢、都喜欢,等谢了口脂都亲,好不好?”池绯心底也是有些愉悦的,两个夫君对她无比的重视,除了在房事上让她有些吃不消以外,她还真没什么好抱怨的。 听池绯这么说,两人也不争执了,又恢复了原本君子的模样,恰巧池恭也抵达了,他一瞅见池绯,便想起了母亲的交代,亲亲热热的上前,“六姐、姐夫。”他脸上的笑容实在太刻意,还直接伸手想要挽池绯的手。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71盛宠之下(老侯爷:这盛宠不输当年赢皇后 池绯不着痕迹的躲过了池恭的手,脸上挂着客气但生疏的微笑,“五弟,这里是东宫,还是得注意礼节,不然会给人说咱们池家没教养的。” 季家兄弟目光交流了一下,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池家五郎,那不是四娘的亲弟吗? 别的世族他们还没有太大的了解,可是为了池绯,他们倒是把池家上下摸个通透。两兄弟本来预期会来迎接池绯的应该是池家七郎,七郎是五娘的亲弟,是正经的嫡子。 派个庶子来迎,是想污辱池绯,还是想污辱他俩? 这个意念闪过脑海后,两兄弟看着池恭的眼神变得冷厉,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池恭毕尽还算是个孩子,立刻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跪地,“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殿下、娘娘万安。” “这不是知道规矩吗?”季璿冷哼了一声,在季璿沉下脸的时候能够让人心生畏惧,不自觉的臣服,这也是上位者特有的气势。 “就凭你,也配称孤一声姐夫?”季珣斜睨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起来吧,该有的礼节不要废,才不会给人挑出错处。”池家男女大防,就算是族兄弟姐妹,那也是八岁以后就分席了。 宁宁眼底嫡庶尊卑有别,加之宁宁与大房感情不睦,所以其实今日派谁来对池绯来说都是一样的。 “殿下,毕竟是池家从弟,弟弟不懂事,妾身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池绯朝着两人行了半福礼,这礼也不随便,算是做戏给池家老太太看了。 “没的事儿,不懂事的又不是太子妃,起来吧。”两人同时伸手去扶池绯,这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东宫门口,归宁用的仪仗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太子爷扶着池绯上车以后俐落的翻身上马。 亲自领着人回娘家,为得是凸显两人对太子妃的宠爱。 宫人也给池恭准备了一匹马,可池恭被保护得太好,不太会骑,最后是东宫的侍卫长和他共乘一匹马。 当归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时,拿着退避牌子的侍卫走在最前头,这一回归宁采用太子仪仗,那又比太子妃的仪仗更加庞大,太子仪仗设曲柄九龙伞叁、直柄龙伞四、直柄瑞草伞二、方伞四,双龙扇、孔雀扇各四,白泽旗二,金节二,羽葆幢二,传教幡、告止幡、信幡、张引幡各二,仪锽氅二, 以及龙纛、小龙旗、豹尾枪…… 一长串的人龙,头已经走到街头,尾还在街尾拐弯,实在是万般风光,在抵达侯府之时,大门已经敞开,老侯爷引领家眷来叩拜,大呼:“臣等恭迎太子、太子妃,殿下、娘娘万安。” 两兄弟下了马,亲自扶着池绯下车,他们俩动作、眼神皆专注,老太太不该抬头的,可是想着心中的盘算,她还是悄咪咪的偷看了一眼,这一切都落在元生公公的眼底,他轻轻嗤了一声,一甩拂尘,老太太这才紧张的低下了头。 池绯抓着两兄弟的手,轻盈的跳下车,两兄弟用种宠溺的眼神瞅着她,季璿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季珣忍不住伸手想揉她脑袋瓜但却被她避过了,池绯对季珣投以一个,“别弄乱我头发!”的眼刀子,季珣这才讪讪的把手收回来了,但他还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捏了一下池绯的脸颊。 叁人打情骂俏了一番,所幸没有人敢抬头直视。 “起来吧。”池绯习惯了,两兄弟总喜欢把这种活儿丢给她,初时有让她立威的意味在,经过几回以后,却只是因为两兄弟喜欢看池绯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一本正经喊起的时候对他俩来说简直是俏皮极了。 众人连声谢恩,之后才起身。 池绯本就率性,有人偏疼以后更从心所欲了,她没去扶老太太,反而越过了老太太,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母亲,“阿娘!”池绯挽着宁宁的手,十分亲昵的模样。 宁宁本来就是个感情丰沛的女子,瞅着女儿容光焕发的模样,便知道女儿深受宠爱,她心中安慰极了,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背,“回来啦……”寥寥叁个字都有些哽噎了。 “岳母大人,您这样旁人可要以为咱们欺侮了太子妃。”季珣见宁宁要掉泪了,连忙打趣到。 “早听闻岳母和太子妃感情良好,今日小婿奉上东宫的玉牌,只要拿着这玉牌,就能随意进出东宫。”季璿直接把玉牌塞进了宁宁手中,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推却。 “臣妇谢过太子爷。”宁宁也不矫情,她确实会担心女儿,这玉牌她不可能不收。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在场的长辈几乎各个是人精,耳朵都拉长的呢,就连老太爷也不免要为池绯的受宠程度心惊。 老太爷见识自然比众人多,池绯这受宠程度和当年的赢皇后可以攀比了,至少威帝对赢皇后的母家可没给予这么深的体面。 入府以后,元生开始唱礼单,唱完以后则是男女分别叙话,两兄弟和老侯爷等人离去,池绯自然是跟着女眷到花厅去小聚。 这一回池绯身份当真贵重,她身边还有宫中女官作陪,自然不敢有人再开口挤兑她,池绯也不再顾忌着老夫人和侯夫人,只接让宁宁坐在自己身边,她便歪在自己母亲身上,十足小女孩儿娇态。 池绯将给女眷的礼物交给了秀儿和、丽儿,两人再领着一干小宫女分送下去,每个人拿到的东西都差不离,她只私下给宁宁和池绡多备了一份礼,等着私下转交。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72归宁玩娃 归宁宴本应该是男女分席,不过因为池绯嫁的是天家,如今阖家上下便是她地位最崇高,是以归宁直接摆在正厅,最前方正中央是主桌,主桌以下男左女右分席,池雍老太爷夫妇、侯爷夫妇、池雍夫妇,以及季家兄弟和池绯为一桌,由于缺了一人,所以便以世子池庆来补足,其他人则依照身份入座。 这场归宁宴因为有太子两人的参与,所以席间十分安静,年纪比较小的孩子也被拘着不敢放肆。 就是世子媳妇的奶娃娃在席间哭了起来,世子爷连忙告罪,“太子殿下、太子妃,孩子不懂事扰了殿下,请海涵。” 池绯对世子的印象不差,笑着说道:“有什么好告罪的,孩子哭是很正常的。” 宁宁也笑了一下,“就是,这要是绯绯小时候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合?早就哭得掀屋顶啦!” “阿娘,你都笑话我。”池绯不依了,嘟着嘴。 两兄弟倒是听得高兴,他们很好奇池绯那段他们没有参与的人生。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原来绯儿小时候很爱哭。” “怪不得现在这么娇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池绯一张脸都红了。 “就是娇气,绯儿小时候磕着、碰着都要哭,可是她贪吃,塞块饼就不哭了。”池雍顺势接话。 这话接完池绯都想挖地洞了。 “这倒是到现在还是如此。”两太子异口同声,心有所感。 “吃饭、吃饭!”池绯不高兴了,两兄弟一脸纵容,开始夹菜放在她嘴边。 “不气、不气,吃吃喜欢的就消气。” 主桌的气氛融洽起来了,侯夫人惯会做人的,忙开口为孙子谋福利了,“都说抱一抱刚出生的男孩儿,能够快些怀上男孩,太子妃要不要抱抱良哥儿?” 池绯倒也不置可否,她也不确定是否有这样的习俗,目光便投向了母亲,见宁宁点了点头,她才道:“好啊!抱抱吧!”这良哥儿宝贝的很,是侯府世孙,才刚满月没多久,若放在以往,池绯以前想抱,侯夫人还不给她碰呢!就是侯夫人的宝贝金疙瘩,侯夫人可现实了。 有了池绯的授意,元生连忙去请世子夫人黄氏抱着孩子过来,黄氏娘家是伯府,她是伯府嫡女,自然气度不错,池绯对黄氏算是抱有好感的。 池绯没抱过婴儿,抱着软绵绵的婴孩显得十分稀奇,两个太子爷平时对孩子也没什么兴趣,如今看妻子抱了个软绵绵大小婴孩倒是得了几分趣味。 两人探头探脑了一阵子,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倒是池绯抱着觉得挺有趣味的,孩子身上有股奶香味,她挺喜欢的,那软绵绵的触感也很新奇。 “良哥儿跟太子妃娘娘可真投缘,方才还哭着呢,如今给六姑姑抱着就不哭了。”黄氏很圆融,要在侯夫人手底下讨生活也不容易,这话说得挺漂亮的。 池绯也世故的回应,“小侄儿与我投缘,今日我便把身上的长命锁赏给他了,日后若是怀上了,小侄儿就是头一份的功劳了,届时太子爷可要好好赏他。”她将身上的长命锁取下,在孩子的脖子那儿比划了下,便把所交给了黄氏。 “咱们当姑丈的,满月宴礼到人没到,如今也把礼补上了。”季珣和季璿一个把玉扳指拔下来,另外一个解了一块玉珮,象征性的放到孩子的襁褓上,接着拿给了孩子的母亲。 这叁样礼可能可以抵过小良哥儿一场满月宴收到所有的礼了。 黄氏见好就收,“臣妇代良哥儿谢过殿下、谢过娘娘。”谢过恩以后,黄氏把礼交给了自己的陪嫁,将孩子抱回自己的座位上。 侯夫人脸上的表情颇愉悦,倒是老夫人神色不快,俩人还在为了一早进宫人选而呕气,众人对这对婆媳过招已经见怪不怪,权当作没看见。 午宴过后,姑爷和姑奶奶会在姑奶奶的闺房里休息一会儿,接着通常会在太阳下山之前离去,两兄弟体恤妻子对父母思念,提早和侯府通过气,会在侯府歇一宿。 双子:投到我们怀里,马上就能怀娃!?(????) ?(????) 绯绯:羽林军,就是这两个人,请逮捕他们!╮( ̄_ ̄)╭ 羽林军:太子妃娘娘别喂咱们狗粮还为难咱们( ̄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73听床习俗(绯绯:我想睡觉呜。双子:万一 四房的院落在侯府里头算是偏的,院落也不大,池雍身为侯府最不受重视的么子,在府中各种分配上都是吃亏的,可是四房的院落却是池绯所有快乐回忆的泉源。 虽然四房的院落只有叁进,可是在宁宁的自费打理下,整个院落充满了朝气,四房的院落人口简单,就只有池雍夫妇和池绯叁个正经主子,第一进的主院住的是池雍夫妇,池绯身为两人的独生女,住在第二进的大院。 池绯的院子是池家女里头最宽阔的,就连池绡的院子都没有她的院子大,毕竟大房的人口众多,侯爷风流,各房妾氏不少,还有不少孩子,就算是嫡女分配的空间也是有限度的。 池绯的院子布置挺简单的,一个小池子里头养了各色锦鲤,上头一座小桥,桥的尾端有个凉亭,凉亭里头还摆了一张罗汉榻,池绯以前喜欢在这儿睡午觉,有时还会把池子里的鱼钓来烤,所以亭子旁边还有个小炉。 亭子再过去一些是一段石子步道,步道旁有个栅栏,以前池绯小时候养过几只兔子,后来兔子死了她太伤心就没再养了,可是却把兔窝留下来当念想。 池家夫妇宠溺女儿,整个院落完全依照池绯的兴趣布置,里头随处可见一些木雕的小动物随性的放置,这些多半是池雍给女儿雕的,有些则是他从外头买回来送女儿的。 池绯出嫁叁日,整个院落自然没什么改变,闺房里也和她出嫁那日相差无几,四处都是喜庆的颜色,红色的帏幔、窗纸、布条都还没除尽。 池绯今天为了回门十分早起,此时已经万般的困倦,一回到寝房,她就往床上爬,两兄弟只见她自己爬上了床,小脚在那儿蹬啊蹬,踢掉了绣鞋以后,自顾自的就往床上爬。 季珣和季璿的眸子里头闪过了异样的神采,两人似乎默默地达成了共识。 池绯在床边悠哉的除掉了头上的发饰,拿了白绢沾了沾备好的温水,开始把脸上的妆擦去,接着便要脱去外衣。 池绯的床是很典型的拔步床,是她出生那一年宁宁斥千金打造的,本该作为嫁妆跟着池绯出嫁,可因为池绯嫁到东宫,这样的花架子床自然是用不着,就留在侯府了。 女孩儿的拔步床分两部分,通常做得像个小寝房一样,里面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踏进去以后有一方天地,再往内一点才是床的部分,池绯的百步床前头是几个五斗柜和衣箱,还有个点心柜,这点心柜因为池绯老爱在床边吃东西长了硕鼠,之后被宁宁封起来了。 池绯的床头有个小妆台,她便是一股脑儿把钗镮往妆台那儿扔,她头上珍贵的钗式被她扔得七横八竖。 这拔步床生活机能太好,什么都有,就只缺恭桶了,以前冬天不上族学的时候,池绯可以镇日躲在里头不出来。 两兄弟也坐到了床边,褪去了皂靴跟着上了床,池绯的动作一顿,她回到自己的闺房太放松了,都忘了还有两个危险分子也在。 池绯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正面临高强度的危险,她抱持着希望,渴望能够在此时此刻“化险为夷”。 池绯的小脸上面堆着讨好的笑容,声音也万般的甜腻,“好夫君,昨夜、今晨都累活儿了,咱们就好好午歇一回,晚上再补偿夫君好不好?饶了妾身这一回。”求生欲望太强盛,池绯扑进了季珣的怀里坐好,之后又伸出双拉着季璿,在他靠过来以后歪到他身上,搂着他用脸磨蹭他,末了还眨巴着眼,满眼的期待。 两人当然喜欢小妻子这么对自己撒娇,不过池绯这么做只是提油救火,她很快的就发现危机更重了,她身下有什么顶着她,她也可以从季璿的眸子里头瞧间强烈的欲。 “绯儿可知民间有归宁听床的习俗,在姑奶奶和姑爷休息的时候,府上老奴会来听听房中的动静,看看姑爷和姑奶奶是否和谐。” 池绯腹诽心谤,“你们是太子爷呢!谁敢啊!”不过这句话她放在心底,没有骂出来,她脸上堆着笑,“我娘不至于派人来的,我真的累了……”她的尾音拉得老长,脸上一片可怜兮兮。 “好绯绯,你要怎么确定岳母没派人呢,咱们总不能现在去问吧?”季珣从池绯身后扣住她的腰往下摁,池绯感受着她身下的硬挺,只觉得自己大概躲不过了。 打也打不赢,她气呼呼的别开了小脸不看两人,“反正都欺负我。” “哪里是欺负了?是疼爱。”两人同时发声,声音里头有着心同的无赖,池绯闭上眼睛,一副“我就随便你!”的样子,颇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两人只觉得好笑,索性认了,“咱们说是疼爱,太子妃非要说是欺侮,那便是欺侮也罢,总之……非得各好好的要你一回不可。” 这种混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也只有这两位太子爷了。 池绯采不配合抗议,她僵硬的靠在季珣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可是却无法阻止他们俩叁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物给褪下。 双子:万一岳母派人来听床怎么办?咱们当然要热烈一点!(??ω??)(??ω??) 绯绯:你们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脑子被门夹了吗?????ヾ(≧O≦)〃嗷~ lt;? )))gt;lt;lt;(绯绯:我就咸鱼躺! 双子:我们帮你翻身~~~)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74贴在墙上(傻呼呼的 绯萼和绯扇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离寝居最近的树上,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快要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绯萼冷冷的睨着贴在墙上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的太子妃亲爹,受过精良训练、聪明伶俐的脑袋瓜子一瞬间转不过来,她无法判断是否该知会房中的主子,他们俩的岳父意图听他们墙角。 绯萼的目光扫向了远方的绯扇,绯扇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情况。 “池谐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风风火火出现的人影解决了绯萼和绯扇的困境,那人快速的来到池四爷身边,一个鸡爪手便捏住了池四爷的耳朵,用力地一拧。 “呀呀呀!疼啊疼啊!”池四爷跳个不停,嘴里还有话说。 “宁宁,我这就是担心女儿啊,她会不会受欺负啊……”池雍的声音在宁宁威逼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后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完全不敢投向妻子。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池谐光,你一个大男人去听女儿的墙角你好意思?”宁宁脸上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耳力好,她已经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开始出现红光,可池雍根本没那本事,跟人家听什么墙角? “我这就……没想那么多啊……”池雍人高马大的,好歹比宁宁高了一个头,可是在妻子的威压下,他就像只蔫头耷脑的大型犬类,可怜兮兮、呜呜噎噎。 “你还会想啊?老天爷可真公平。”宁宁没好气的戳了戳丈夫的脑袋瓜,接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意思啊?”池雍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那一张天仙似的脸蛋上出现了疑惑。 “老天很公平,把你的脑都长到脸上了。”空有美貌,脑子却不好使。 房内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到宁宁耳里,让她浑身一阵臊热,直想着赶快离开这令人尴尬的场域。 “宁宁别这么说,我也是有其他优点的啊!”大美人委屈巴交的瞅着自家媳妇儿不放,如果是一般人被这么般眼神瞅着,大抵会心生不忍,不过”宁宁已经和池雍共存这么多年了,早就对池雍的眼神免疫。 宁宁冷笑了一声,像个逗弄良家妇女的恶霸,“还真的有其他的专长,那就回去好好发挥一下好了。”宁宁捏了一下池雍的臀,逗得叁十八岁的大男人脸上一臊。 “宁宁,不要啊!说好不这样抱我的,宁宁……放我下来!”比宁宁高出一个头的大美人被轻易举的拦腰抱起。 “乖点!”宁宁用力地拍了一下美人儿的屁股,美人儿马上安静了,小媳妇儿似的把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 “这么关心女儿的房事,嗯?”宁宁又扇了一下丈夫的臀。 “没有。”美人儿的声音隐忍了起来,似乎带了哭嗓。 “关心女儿的房事,不如关心你自己的,现在哭,不如留到等一下在床上有得你哭。”宁宁狞笑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丈夫大步流星的离去。 绯萼和绯扇瞪大了眼睛,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哑然失笑,这一家子可真是太逗了,也还好太子妃没她娘那样的魄力,不然她们这些暗卫还不被搞得上窜下跳? 诚心跪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还有在看的人可以冒个泡~之类的 蜗牛悲惨的啐念:我们家崽崽得到一个会用各种动物声音唱童谣的玩具,然后我的一天变得无比悲惨~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75睡个美人(宁宁X大咸鱼~女攻H) 宁宁抱着自家夫君,小男人也乖巧的搂着她的肩,最后索性把头埋进了她的肩颈,“宁宁,我都这把年岁了,你就别老这样抱我了,丢脸!”池雍把头埋在她肩上,鼻子动了动,口鼻间萦绕着她的发香。 宁宁身上的气息总能让池雍感到心安,他下意识的蹭了蹭,无比的依恋。 “要是怕丢脸,你就要有个正形,做事情之前先动动脑子,知道吗?”池雍如此乖巧,让宁宁一阵心猿意马了起来,她就是喜欢她的美人夫君乖巧听话的样子。每每见他如此乖顺,她就忍不住想好好欺负欺负他。 也还好宁宁把四房守得跟铁桶似的,四房里的奴才都是自己人,奴才们见了夫人抱着老爷经过,都自动的低垂双眼,要马背过身子去,要不就是突然看起了远方的天际,仿佛天边出现了不可言喻的异象一般。 宁宁一路畅行无阻,踹开了寝房的门,再顺脚用后脚跟把门带上,两人的寝房以宁宁的兴趣布置的,里头以水蓝色为基调,所有的帷幔都是天水碧为主,宁宁娘家富裕,成套的家具都价格不俗,阖室飘着淡淡的紫檀香。 巨大的拔步床真的能在里头行百步,当初为了把床安置,宁宁还自己大兴土木把卧室给重建了一番,池雍就这么被扔上了床,接着宁宁直接爬了床跨坐在他身上。 池雍喘息着,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匀称的薄粉,宁宁的手指滑过了池雍的胸膛,一双充满媚色的眸子直瞅得池雍一阵心荡神驰。 这成婚将近二十年个年头了,他当年对宁宁一见倾心,而他何其有幸也能得到宁宁的喜爱,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忍不住发出渴望的低喘。 他永远无法忘怀当年他被兄弟拐去花楼时,那些庸脂俗粉见他貌美,居然对他上下其手了起来,若不是女扮男装来听曲儿的宁宁出手相救,他还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宁从那时就是个强势的性子,如今也一点都没变,宁宁脸上促狭地笑容一如以往,双手顺畅的扯开他的腰带,“怎么了,想了?” “很想,每天都想,宁宁……”池雍的嗓子有些嘶哑,许多人笑他惧内、一无所成,可他们不知道,他的妻子就是他今生的成就,他所要求的不多,就只求一个宁宁。 “乖一点,就给你。”宁宁低下了头,吮吻着池雍的唇,唇舌主动的掠夺池雍嘴里的气息,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池雍的双手也来到了妻子的身上,一阵忘情的爱抚。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去,宁宁身上蜜色的皮肤摸起来光滑细致,让池雍心生欢喜。 “宁宁,我要……”在一阵令人意乱情迷的身吻过后,池雍的眸子中仿佛有一汪秋水,他的喉结因为他的渴求而略略浮动,宁宁一时心痒难耐,低下头开始吮着他的喉结。 “嘶哈……”池雍因为宁宁的吮吻而浑身战栗,下身挺立的肉棒子变得更粗更硬,宁宁单手解开了池雍的裤头,把里头的大家伙给掏了出来,老天爷很疼爱池雍,给他身了一副好身子,不但皮相好,那肉茎又粗又大,而且颜色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干净,男人的那物都该长得狰狞的,可偏偏池雍的不会,那就是根粉嫩干净的肉棒子。 宁宁的先试用食指和中指随意的夹弄着那灼热硬挺的阳物,池雍浑身上下颤栗不止,“宁宁……”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宁宁,一双眸子里面有着强烈的恳求,他想她,想进入她体内与他合而为一。 宁宁坚强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遇上像池雍这样的人间绝色,就算是铁娘子,也要化成绕指柔了,池雍的眼神纯然相信,充满了对宁宁的感情和渴求,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顺了他的意。 宁宁抬起了腰肢,强健有力的腿儿支撑着她的体重,已经湿润的的花穴对准了那昂然的阳物,自然的一个落坐,池雍那话儿真的也得天独厚,又粗又长,一下子把宁宁填得满满当当,在结合的瞬间,两人具是心旌荡漾,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宁宁顺畅的在池雍身上起起伏伏,粗硕的肉棒子深深的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膣道里头的媚肉紧实,层层包覆着男性分身,两人都从这样的起伏当中获得莫大的喜悦。 宁宁的腿腰有力,每一回起落都还能有技巧的扭着腰肢,让那肉棒子在媚肉里头打旋儿。 “嘶哈……”池雍那眼儿眯起来了,多情的红唇发出了喘息声,宁宁只觉得一阵气血蒸腾,麻酥酥的感觉从交合处不断的堆迭,很快的,那一阵阵快慰便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上下,“哈啊……夫君好大、好深嗯……好舒服嗯……”已经被推到了最高峰,宁宁还是坚持的扭腰摆臀,继续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 高潮过后的媚穴收缩不止,使劲的绞扭着池雍的茎身,宁宁总觉得老天爷真的给了他的丈夫一副好身子,给了他一根好家伙之外,这好家伙还不似他文弱的主子,在床笫间那好家伙能鏖战不休、金枪不倒。 在宁宁逼着池雍每天练五禽戏之后,那好家伙更上一层楼。 “宁宁、宁宁,可以换我了嘛?”池雍的手扶着宁宁的腰肢,一通揉压,充满了期待与暗示。 宁宁点了点头。 得到妻子的允许之后,池雍翻身把宁宁压在身下,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如果不褪下衣物,池雍看起来便是文弱书生的样貌,可若除去那一身衣袍,却可以发现她的身子是精瘦的,连臀部都有着完美的肌肉流线。 噗嗤噗嗤,池雍开始奋力的扭腰摆胯,尽情的在妻子身上驰骋,用自身的优势带给妻子欢愉。 宁宁勾着池雍的肩膀,强健的腿自然的盘上了池雍的腰,池雍奋猛挺进,一次一次撞在宁宁敏感的嫩肉上,“啊嗯……那儿还要……用力点嗯……”被顶到舒适的区域宁宁也不矫情,扭着腰就自己迎合上去,两人配合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哈啊……好舒服啊……”宁宁的十指在池雍的颈背交扣,自然的抬起腰肢,池雍自然知道这是她又要到了的表现。 啪啪啪啪,池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宁宁只觉得所有的快慰翻江倒海而来,那一瞬间她的眼前是一片的白光,嘴里吟哦的声响绵长且娇媚。 花穴再一次飞速的痉挛着,这一回他再也忍不住了,狠推数十回后,所有的男性精华尽数浇灌在妻子的花穴里头。 “宁宁真好,我最喜欢宁宁了!”高大的男人窝在妻子肩头,眉眼间尽是喜色。 “知道、知道,我也最最最喜欢夫君了。”宁宁在他背上拍了拍。 或许他们之间的相处并不如一般夫妻那样,可是他们的感情可不输任何一对夫妻。 大咸鱼:宁宁~抱抱~~!!(つ′ω`)つ 宁宁:我家小美人怎么那么可爱~~(=????? ? =?????)? 小咸鱼:就一直都这样,我都没眼看了......你们能信吗?我爹还能跟我争宠╮(??? ????)╭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76高潮比赛 “你们俩又想做什么了?”池绯被两人脱个精光,她坐在自个儿的床上,陷入了难以言喻的精神困境当中。 两兄弟都专注地盯着她,凭着她对俩人的理解,这眼神就是不怀好意,她有些苦恼,正想着是否该把自己的胸掩起来,可又觉得都已经是这样紧密的关系了,再遮也是矫情了一些。 “绯儿,你知道的,咱们两兄弟不管做什么事,如果分出个先后,就必须要有公平的竞争。”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公平,如果两人做事必须有先后顺序时候,两人就会对赌,赢的可以挑先后。 比如说池绯的初血,或那只有一个的天青色汝窑瓷瓶,又或者在两人儿时都在发热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可以给皇后喂药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双子的身份就成了困扰,这么多年他们也已经培养出默契,能够寻求解决的方法。 “如今咱们俩需要你来帮帮咱们,帮咱们两来掷骰子。” “你们两个先告诉我,赌注是什么?”池绯有点不安,就怕两人的赌注跟她相关。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绯绯等会儿就知道了,先掷骰子吧,不然我只好跟皇兄一比别的了。”季珣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投向了池绯的下腹。 池绯这下万般确定了,他们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而且多半与她有关,她有些无奈,也知道两兄弟能有多缠人,横竖她挣扎也没用,只得接过了季珣递过来的盅,拿起了一颗骰子,往盅内一扔,接着拿起来摇了摇。 在心底,池绯知道他们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她的,因着这样的信任,所以她反而有些好奇两个家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在池绯放下盅的时候,季珣抢快道:“我赌大!” 季璿好整以暇的望了他一眼,“你都抢大了,我不是只能选小?”他脸上似笑非笑,好像看穿了这个弟弟心里所有的想法。 两兄弟都耳力过人,在骰子落下的那一刻,便知道里头的数字大小了,本该在池绯摇骰盅之前先赌大小的,只是池绯的动作太快了,便宜了季珣。 开出来,果然是大。 季璿是势在必得,不管是先还是后,他都要赢,他对着胞弟问道:“你先还我先?” 季珣猜中了骰子的大小,季珣可以决定先后,但不管他做了什么决定,这一回季璿都不会让季珣有机会取胜。 季珣认真思索了一阵后,最后做出了决定,“皇兄先,我后。” 池绯在一旁已经盘着腿,用手撑着脸,有些无聊的开始吹起了自己披散在脸前面的一缕青丝,“所以你们俩到底想做什么?” 季璿不知是不是怕池绯会逃,已经在池绯能反应过来之前,把人牢牢扣在怀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了池绯的腿,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在那此时还干涩着闭合的花苞上。 “绯儿,由于咱们兄弟俩的状况特殊,后宫里头不会有其他女子,所以绯儿是否能够怀上皇嗣就格外重要,父皇和母后的意思是,在婚嫁期间,让咱们到皇庄去专心准备诞育皇嗣。”他的手指在此时分开了闭合的蝶唇,他道:“于是咱们两就决定来比试一场,看到达皇庄以后,谁能先和绯儿亲近。” 池绯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心中的戒慎放松了不少,不过季珣接下去的话语却让池绯吓得全身上下都僵了。 “咱们两个决定比一比,在射出来之前,能够让绯绯到几次。” 池绯那瞬间的表情有点可笑,她瞪大了眼,愣住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她花了一阵子消化季珣话中的意思,在完全明了两人的意图后,她带着讨好的语气道:“也不必如此吧,你们可以下个棋?比个武?或者比赛谁能在一刻钟之内吃下最多的鸡腿,总之……比别的吧?”她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比吃鸡腿……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比起比吃鸡腿,我比较想吃绯儿。”季璿忍不住笑了起来,“绯儿可真是太逗了。”太可人了,让他丝毫不想与人分享。 池绯的抗议和挣扎,一如以往的对两人来说没有半分影响。 绯绯:你们可以比看看吃鸡腿谁吃得比较快啊 双子:绯绯的提议不错,下回带上沙漏,咱们可以比看看谁吃绯绯吃得比较快! 绯绯:我怀疑你们搞黄色!但是我证据不足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ΓōцsΗцɡΕ.㏇㎡ 77谁更舒服?(哥哥H) 二十年来,七千多个日子,日日夜夜被绑在一起,两人没有任何一次如同现在,真心的想要分出胜负。 有多少回,两人在池绯耳边呢喃,“娘子,谁让你更舒服?” 有了皇后的意思在,再加上池绯的个性使然,她从来不曾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两兄弟就是想知道,这是个赌局,也是两人的意气之争。 季璿的指掌滑过了池绯的脸颊,将她的头转向了自己,“绯儿现在只需要看着我。”他的声音富有磁性,一双极其专注的瞅着池绯不放,池绯心里叫了一声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不思逃了。 说到底,她的心里早就有两个人的影子在,乐于和两人亲近,再者,她这人难敌男色诱惑,被季璿这么瞅着,已经有些四肢酥软。 季璿低下了头,深深的吻着池绯,一双大掌及其缠绵的在池绯的身上游移着,池绯被压在季璿身下,双手自然的勾着他的颈子,浑身放松,任由季璿在她身上作祟。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池绯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需要有人来填满,她的身躯因为渴求而和季璿互相磨蹭着,季璿略带粗暴的吸吮着池绯的舌,汲取着她口内的气息,与她肢体交缠,唤起她体内的欲望,如今池绯的身子已经完全被唤醒,两腿之间也出现了春潮,不由自主的互相搓蹭着。 这一回的比试,两兄弟互为裁判,两人都对池绯的反应十分理解,也知道如何能取悦她。 “绯绯果然很喜欢皇兄,皇兄都还没进去,绯绯就快到了。”季珣的语气难掩的酸,先或后各有优缺,他选择后,便是想占得便宜,知道胞兄让池绯到了几回,如此他只要想办法超越他就好。 “姆嗯……”季璿觑着了时机,在池绯的身子空虚到了最高点的时候狠狠的一插到底,他的时间抓得正好,池绯因为他的入侵浑身紧绷,在那刹那之间,快慰如惊涛骇浪至,狠狠的吞没了池绯。 季璿的巧计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一回,接着他扭腰摆胯,一点也不给池绯喘息的机会,那层层缠上来的媚肉很危险,若是不与之抗衡,很容易被绞得失了雄风,季璿的应对之际就是飞速的挺深顶,与其正面对决,究竟是池绯绞得深?还是他动得快。 “哈嗯……”强烈的欢愉之中,池绯喘息不止,眼前还是一片的昏花,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池绯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季璿的肩背,留下了一连串暧昧凌乱的抓痕。 被吻得喘不过气,又因为身体历经情潮而找不到话语,池绯好一阵子只能哼哼唧唧的,在季璿暴雨般的攻势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雄健的腰,脑海中已经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让他停下,还是要他操得更用力一点。 季璿打定了主意要她沉沦其中,每一下挺身都往池绯最敏感的软肉顶弄去,那敏感的软肉紧绷了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占据池绯的感官,她的身子开始因为大量的喜悦而如绷紧的弦一般,只要稍稍弹弄,便可以得到高亢尖锐的呻吟。 “太快了嗯……阿璿嗯……”那累积起来的快意来得太快,池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摇散了,她忍不住吟哦着、恳求着,摇晃着脑袋瓜,只想自己身上的男人停止这难熬的片刻。 “马上,绯儿……马上就舒服了……”季璿低下头啄了啄池绯的额头作为安抚,接着飞速的扭腰挺胯,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着那媚穴里头的敏感点,承受大量刺激的甬道开始了缓速的收缩,随着季璿狠狠的鞭挞,那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大量的情液冲刷而下,噗嗤噗嗤,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响亮的水声。 “嗯啊啊……嗯……”池绯仰着脑袋瓜,整个人被抱在季璿的怀里,眼角具是泪花,“嗯阿璿……”快感太盛、过量了,池绯几乎难以承受,只能伏在丈夫的怀里哭个不停。 “嘘……没事了……别哭了,心疼了……”季璿将池绯整个人抱到了怀里,让她呈现女上的坐姿,与他面对面坐着,他的额际具是汗水和青筋,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顺应着欲望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可是如今还在比试当中,他换了个姿势,默默地忍过了那一波射意,也让池绯稍微缓了一下,池绯可怜兮兮的贴在他怀里,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两回了。季珣在一旁瞅着,只觉得一把火在小腹间闷烧不已,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策,也怀疑自己可能踏进了季璿的圈套,或许季璿本来就猜透了他的想法,这才让他先选。 两个男人有着各自的难受,而他们的妻子身体上享受着极乐,心里却是一片的混乱,“可不可以不要了?”她小声的在季璿的怀里,软绵绵的请求着,却感受到了季璿的肉茎明显的在她体内一跳。 池绯想也知道自己十之八九会被拒绝,那一张小嘴嘟得可以在上头吊东西了。 季璿揉了揉池绯的小脑袋瓜,“回门的时候亲近是咱们大渊的传统,等会儿还得叫水才代表夫婿对新婚妻子的满意。”话说完,季璿也缓得差不多了,抱着池绯的腰肢用力的往上顶。 池绯被顶得浑身上下一阵乱晃,只能紧紧地攀着季璿的肩头,无力的接受他的撞弄,她一双雪乳抖得像兔子上下弹跳,季璿直接埋首其中,享受着少女承欢过后特殊的体味儿,那双乳之间有着她身体上本来的幽香和一点点的奶味儿,他放肆的舔吻着她的胸乳,留下了各种淫媚的红痕。 “哈啊……真的不行了呜……”池绯娇绵绵的呼喊声似乎让季璿骨血里掠夺的血性被激发,他狠狠地往上顶弄。 啪—— 清脆的声响响起,季璿一边用力操弄着,一边有节律的在池绯的嫩臀上落掌,声音响亮清脆,羞耻但是并不疼痛,随着他的动作,肉茎在紧窒的穴道里面无规律的恣肆抖动冲撞,很快的,已经历经两次情朝的穴道被刺激得一阵紧绷,在季璿冲刺百来回后,池绯眼前再度一花,此时她的呻吟声都有些嘶哑了。 叁回了。 季璿再也无法忍耐,猛冲了四五十下后,热烫的精液灌注在宫口,承欢过度让池绯的身子过度敏感,在精液浇灌的时候,她的身子再度紧绷,小死了一回。 四回。 季珣的脸色有点不好了。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78绯绯作弊!(弟弟H)(求个珠珠、收藏、 季珣望着胞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翘起的欲望,只求自己能够多争气一点,就忍耐力,他向来不如胞兄。 可有些时候,男人的面子不能不顾。 池绯软绵绵的赖在季璿的怀里,脸上具是春潮,浑身上下皆粉汗如雨,“唔……”池绯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季璿把人交给了季珣,眸底有着一点的促狭,“阿珣,可要好好让绯儿一番纵情享乐。”瞧得出季璿对自己的“战果”十分满意。 季珣确实因为季璿超乎寻常的表现而感到芒刺在背,再加之如今起手确实也有些困难度,他们俩的小妻子如今情绪不大好,还得哄一阵。 池绯心里开始有点抗拒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事,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只觉得这种莫名的竞争很恼人,她嘟囔了一声:“那万一平手了,你们难道还想再比一次?”她撇过头两个人都不想看,负气的抱着胸,像只炸了毛的小猫,等着人去顺她一身乱毛。 “不会的,不然……万一平手了,给绯绯来选?”季珣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平时挺管用的,不过如今池绯还在恼怒,他这么一吹,反而闹得池绯拼命地摇头之后横眉竖目的瞪着他。 季珣心中叫苦不迭,只觉得自己方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想都该选择先才是,真是鬼迷心窍。 季璿也还真的算了季珣一把,季珣这家伙每次和他对赌总是想走捷径,倒是完美的掉入了他设想的陷阱当中。 先是骰子掉落时取得选择权,再来又会左思右想了一阵,最后决定先瞧瞧敌手的战况,未料的是季璿今日这一回状况良好不说,还闹得池绯筋疲力尽、情绪不稳定,给季珣使了不少的绊子。 季珣无可奈何,柔声哄了好一阵子,池绯才绷着脸给他亲了一口,季珣拿出了在床笫间的耐性,一点一滴的融化池绯心中的不满,珍而重之的捧着她的脸一阵讨好意味的轻吻,一边温柔的揉着她的后背,给予她安全感。 池绯的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终于有了动情的迹象,季珣的大掌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阵,之后才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那女系的蜜洞已经从极端之中恢复平静,大量的情液从里头流出,可以感受到精水半干涸时那种略带粗糙的感受。 他的手指快速的陷进了那蜜洞当中,先是一只然后在滑入第二只,手指顺畅的在池绯的花穴里头飞梭着,弓起那修长的指,顺着那皱褶密布的甬道找到第二指节左右的敏感点,用指腹一次一次耐心的按压,直到听到池绯不由自主发出的嘤咛声,侧坐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因为陡然产生的快意而揪住了他的长发,季珣略吃痛的皱起了眉,温和的手法变得略略粗暴了一些,他塞入了第叁指,咕啾咕啾的声响显现出花穴里泌出了不少情液。 “哈啊……阿珣……轻点……轻……”火燎过了小腹,池绯的脚指头也一颗颗蜷缩了起来。 “绯绯宝贝儿,实在太娇气了,得多练练,不是要咱们慢,就是要咱们轻。”季珣笑着,让池绯侧躺着,接着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往她的胸口一抹,开始在她的乳尖打旋,同一时间,已经勃发坚硬到了极致的男性茎身狠狠钻入了那正开始甦醒的花穴当中,花径早已为了接下来的高潮迭起做好准备,在季珣入侵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微微收缩着,经过他几下缓慢可是有目的性的深顶后,池绯浑身上下一阵哆嗦,强烈的喜悦让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她呻吟了一阵,那声响绵长而婉媚。 一回了。 季珣抬起了池绯一条腿,在她身后飞快的顶动了起来,媚肉收缩的很快,他得咬牙忍着,忍着一波波宛如千张水嘴同时吸吮的快感。 季珣扇子似的睫毛上有一滴汗珠,要滴不滴的挂在那儿,就像他仅存不多的意志力和理智,在那滴汗水滴在池绯光裸的背上时,池绯的身子若有所感的敏感一颤,一手忘情揉着池绯胸前的软肉,另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身,池绯喘息不已,本该麻木的身躯因为身后疯狂的撞弄而再一次感受到那种麻酥酥的快慰,快慰之中夹杂了一丝丝的酸疼,“阿珣、阿珣……我疼……” 池绯委屈的呜噎声短暂的唤回了季珣的理智,可那理智并不长久,他放在池绯腰际的手掌过了池绯的脸,他一边深深顶弄着,墨玉般的眸子带了对池绯的深情,“忍忍,我轻点嗯……” “唔......”池绯能有的所有抱怨全部被一个吻堵住了,他温柔的点吮着她的唇,接着入侵她的唇舌,池绯被吻得七晕八愫,只能被动的接受他一次一次的入侵,这一回她的身子很快的达到高峰,她的小腹绷出了弧度,开始不断地收缩,这第二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连池绯自己都没料到来得那么快,她挣扎不已,直到季珣松开她的檀口,她只能不断喘息着,那喘息声里头混杂了一点鼻音,她的眼眶很红,快意太盛,令她难以承受。 “阿珣……呜……好舒服呜……”她挣扎着,对着体内那还凶性犹存的狞物有些害怕,这具身子也才承欢叁日,短期之内这么多次的高潮迭起委实是太累人了,虽然身体十分愉悦,但也很疲惫。 “乖绯绯,孤保证,这一回咱们两个疼你一回,等等就让你睡好不好?”季珣将池绯的身子翻成趴姿,一边揉着她雪白的臀肉,一边持续的冲撞,池绯的双手堪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阿珣啊嗯……”池绯知道季珣肯定求胜心切,可是季珣要赢过季璿,多半还要再两回,如果让两人和局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池绯心底只觉得有些对不起季珣,可是她必须得想半法让季珣射出来了! 池绯的声音娇媚婉约,“珣哥哥嗯……放过绯绯嗯……”一边软绵绵的呼唤着季珣,池绯一边收着小腹,察觉到了池绯的意图,季珣想要阻止却是无果,随着池绯越来越熟稔情事,当她全力配合情事的时候,能够轻易的让两兄弟失控。 池绯的腰肢柔软,如风过草地引起的柔波,她前后摇摆着身躯,两人体内的快意快速堆积了起来,“嗯……珣哥哥入得绯绯好舒服嗯……最喜欢珣哥哥了……” 池绯嘴里难得的情话让季珣再难以招架,两人几乎同时被情欲的漩涡吞噬,在季珣忍不住精关大开的那一瞬间池绯的身子也开被强烈的情潮占领。 “啊嗯……到了嗯……” 第叁回,季珣被池绯给夹射了。 季珣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射精之后慢慢的疲软下去,又看到了季璿脸上的表情,他突然间觉得值了。 季璿大概把池绯最后会忍不住夹他这件事也算到了,却没算到他能从池绯嘴里诱出这些情话。 “绯绯,可都太偏心了,都偏帮着皇兄。”就算得了一点便宜,也不能阻止季珣卖惨的决心。 季珣让池绯坐在他怀里,他则从她身后熊抱着她,头埋在她肩头,闷闷不乐地说道:“绯绯是不是比较喜欢皇兄,是不是比较想跟皇兄亲近,那我怎么办?”季珣可以说是用尽全力在撒娇卖乖了,这越说越真像有这么回事,鼻音都出来了,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池绯也是觉得心中有愧,反过身回抱住了季珣,“没有的事,我也很喜欢阿珣的。”池绯捧着季珣的脸,主动吻了上去,看得在一旁的季璿额际青筋都跳了起来,“就是真的累了嘛……”池绯往季珣怀里蹭了蹭,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教季璿心头一阵不痛快。 世事便是如此,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去叫水。”季珣略带得意地用嘴型支使着季璿。 季璿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去了,反正这场比试不管怎样他都胜出了,留着看败者嘚瑟做啥?自找不痛快! -- 79三人的床(太子爷服侍绯绯睡觉~绯绯:饿 季璿顺手套上了衣物,放下了床帷,遮挡住了里头的春光,当他把水叫回来以后,季珣还搂着池绯不断撒娇,享受着软玉温香的美好。 季璿简直没眼看了,一巴掌打在胞弟的后脑勺上,“季珣,你够了,还不过来帮忙?” 渊国归宁本就有听床的习俗,宁宁很贴心的吩咐人床上多铺了一层被褥,季珣把被褥拉了出来,季璿则顺手把被褥丢在前头的脚踏上。 两人合作无间,很快的把池绯身上擦得一干二净,接着给她套上了干净的寝衣,池绯真的累极了,在衣物被整理好之前,她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两兄弟的目光投向池绯,里头的柔情化不开,他们俩互看了一眼,即便方才还满还竞争心,此刻也平复了下来,他们两人的世界里猝不及防的闯进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原本相依为命的两人,如今多了一个在乎的人。 两人分在池绯的身两侧躺下,两兄弟各有心事,缓缓地闭上双眼,两人的手各自往池绯身上衣揽,叁个人呈现极度亲昵的睡姿,可一张床上出现了叁种梦,季璿和季珣都不免有些不安,长久以来的默契和和谐似乎崩塌了一脚,里头混进了他俩无法掌控的情感。 叁人这一觉便睡到了天色渐暗,侯府的家口众多,一般的规矩便是休沐时阖家上下到正院一同院餐,这一餐的餐费由公中处理,其余时间则是个房自行用餐,也就大房受看中,有时会到正院和老侯爷夫妇共食。 季家兄弟的到临,和阖府上下当然都存了巴结的心思,只可惜季家兄弟除了对四房亲善之外,对其他人都十分冷漠,赏赐到了,可也只是如此罢了。 池家老爷子还在池绯午休的时候派人请了一趟池雍,未料池雍和宁宁正快活着,就算是老侯爷身边的人,听说四爷和夫人歇下了,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直接推开主子的门吧?到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去接受老侯爷一顿雷霆之怒。 而宁宁终于摆脱了池雍的纠缠后,就亲自进了厨房,指挥着一大众人做备料。 为了今天池绯归宁,宁宁准备了几日,池绯喜欢吃果子狸,她还亲自上山猎了几只,另外也猎了一些野味儿,打算做火锅。 池绯睡得很沉,两兄弟已经醒了一会儿,她依旧安安静静地睡着,两兄弟除了喜欢看她吃,也喜欢看她睡,见她还睡着,两人也没打算叫她,盘算着让她睡到自然醒。 池绯的呼吸一直很平稳,直到外头传来了阵阵的飘香,池绯这个人优点也不特别多,那就是人长得美、性子温驯、随遇而安、能吃能睡、鼻子灵敏。 “唔……好香……” 池绯的鼻子皱了皱、嗅了嗅,接着嘴里发出了呓语声,兄弟俩欣赏着这可人的一幕,池绯迷迷糊糊的挣扎着,一双眼儿慢慢地打开,茫然的四下张望着,很明显的她还没清醒,醒在自己闺房的床上,上她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池绯抖了抖脑袋瓜,接着与季璿对上了视线,“好饿……”她的语气里头有着委屈。 季璿只觉得好笑,给池绯递了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池绯一边点头,一边把里衣换上,接着举起了手让两兄弟帮她套中衣和衣裙。 -- 80宁宁火锅(兄弟俩讨好泰山泰水。绯绯:… 在自家院子特别放松,池绯拿了条皮绳把头发绕一绕,绑了条马尾就打算去用饭了。 两兄弟跟着她身后,穿着也是简易随性,同池绯一样的只事简单的把头发梳整束起来。 池绯的马尾在脑袋瓜后头晃呀晃的,两人瞧着心情大好,脸上都挂着笑。 四房向来随性,晚饭就摆在池绯父母院子里头的凉亭里,把池绯唤醒的就是火锅那咕咕冒泡的汤头,里头摆放了各种药材,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儿。 宁宁出身将门,儿时曾经与宁大将军驻守北方,她把军中行军所煮的火锅带到了京城,在她少女时期,京中贵女都以能被请到大将军府上去吃锅为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宁宁从那个时候起就会亲自到近郊狩猎,带一些野味儿入锅。 一见两位太子偕太子妃到来,池雍夫妇便想起身问安,季家兄弟很一致的用手势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阿娘……想吃肉!”池绯看着片好的肉,一屁股坐在正在涮肉的宁宁身边,脑袋瓜就往母亲的肩头上一靠。 “阿娘,想吃果子狸配梨片。”见宁宁不理人,池绯又蹭了蹭自家娘亲。 宁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坐好!没骨头吗?别给你夫君看笑话了。” “绯儿很率真,无妨的。” “是啊,绯绯这样咱们觉得很好。” 季家兄弟一反常态,没赶着往池绯身边凑,反而一个坐在岳父身边,一个坐在岳母身边,两人心有灵犀,展现了平时没有的风度。 “今日高兴!当浮叁大白!”大渊上下好饮,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那相聚是无酒不欢,如果没有这杯中物,宴会必定不尽兴。 在叁人到来之前,池雍正好在温酒,一见两个女婿,他可高兴了,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他还没喝,便已经醉了。 “泰山大人邀约,小婿没有不应的道理。”季璿手边的酒盏被斟满,季璿也豪气,拿起酒盏就一饮而尽,末了还将酒盏反过来,代表自己一饮而尽。 除了池绯以外,其他人也分不清楚兄弟俩谁是谁,总归池雍便是接着把酒递给了季珣,翁婿两人也是一干而尽。 “池谐光,你别趁机一直喝酒,酒量差还这么爱喝,到时候可要在女婿面前丢脸了!” “宁宁,今天高兴嘛……让我喝两杯啊!” “你已经喝两杯了。” “宁宁……在女婿面前可不可以让我留点面子?” 众人脸上皆是隐忍的笑意,宁宁没松口,池雍也没那个胆子多喝了,只能对着两个女婿干笑,“吃肉、吃肉,这都是咱家宁宁去打的,咱家宁宁可厉害了!”池雍的心就是宽,才刚被亲娘子训斥过,马上又和人说起了自家娘子的好。 “泰山大人和泰水大人感情甚笃,实乃小婿和绯儿之典范。”两兄弟同时感慨,一同发声,这让池雍啧啧称奇了一阵。 这一顿晚饭用得气氛融洽,饭后季璿给池雍缠着,池雍想要向他学煮茶,季璿也拿出了无比的耐心陪着他,若是别人,他早就甩袖离去。 季珣和宁宁两个在院子里头对练起枪术,宁宁手把手地教着季珣使出宁家祖传的回马枪。 池绯坐在凉亭里,悠悠闲闲地吃着糕点,小脚在没人注意时悄悄翘起,摇啊晃的,心情甚是愉悦。 今日是十叁,月儿接近盈满,池绯觉得……如今的生活也挺圆满的。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ΓōцsΗцɡΕ.㏇㎡ 81矇眼绑缚 池雍酒量不好,在席间只能以茶代酒,可宁宁从小在北方长大,看着叔叔伯伯们纵情喝饮酒,十岁的时候宁宁就能同宁老将军对饮烧刀子。 宁宁和双子喝了不少,池绯也几杯黄汤下肚,在回到房里的时候,池绯已经有些茫然了,两兄弟瞅着妻子脸上的笑容,皆是下腹一热,池绯坐在床沿,漫不经心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身子也没什么节律的左右摇晃着。 “绯儿喝多了。”季璿把人捞进了怀里,池绯无比温驯的靠在他怀里,甚至乖巧的蹭了蹭。 “我没有,我只喝了一点点!还能再喝的!”她还拿出了食指和拇指,比出了一点点的手势,在季璿的眼前晃呀晃的,眼见就要戳到季璿的眼睛了。 季璿默默地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小手,将她的手摁到她的大腿上。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既然绯绯没醉,那还不给夫君宽衣?”季珣也觉得池绯最了的样子特别娇憨、特别有意思,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红通通的脸颊。 “唔……宽衣……好啊……”池绯卡顿了一会儿,这才好像听懂了季珣的话,她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前襟,开始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她的动作很豪放,没多久,她已经一丝不挂,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裸露在两人的目光之下,池绯自己从季璿身上爬了下去,往床里头钻,拉起了锦被,自己乖乖躺好了,只露出一双迷濛的眼儿。 两人只觉得心都要给她盯化了,“绯绯可真是的,要你给夫君宽衣,你倒好,自己脱自己的,便躲懒去了。”季珣嘴里一边叼念着,一边自己动手把衣衫除尽,两人一左移右的跟着钻进了被窝,宁宁也算准备周到了,这锦被加大的做,就算叁个人躺平在里头,那也很有余裕。 锦被之下,两个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在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上面游走,季珣将池绯搂紧了自己的怀里,接着拿出准备好的衣带,将池绯的眼睛矇了起来,池绯有些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去抓,就在池绯的手碰到蒙在眼上的衣带之前,季璿抓到了她的手,用一种不会伤到她,却又能够确实固定她的双手的力道,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唔……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池绯只觉得莫名其妙。 “乖绯儿,别害怕,咱们不会害你,只是想同你玩个游戏。”季璿安慰着池绯,大掌在她身上逡巡着,最后停在她的乳尖,一通色晴意味十足的揉捏,引发了她微微的战栗,失去了视力令她十分不安。 “什么游戏啊?”她问着。 “咱们总好奇,绯绯到底是怎么认出咱们的,不如今天就来玩玩,猜夫君的游戏。”季珣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池绯身上做乱,他和季璿将池绯的双腿分得大开,又用布条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块儿,真成了合不拢腿的状态。 “什么猜夫君的游戏啊?”大量饮酒让池绯的思路变得无比缓慢,连脾气都变得更好了,任由两人捏圆搓扁。 “等等咱们会轮流疼绯儿,绯儿得擦出是哪个夫君在疼你,猜对了就奖赏绯儿,猜错就惩罚绯儿。” “唔……奖赏是什么?”池绯肯定醉了,才会问出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 “如果绯绯猜对了,那就好好的疼绯绯,如果绯绯猜错了,那就整夜的疼绯绯,你说好不好?” “阿璿,你为什么要学阿珣说话啊?”池绯有些莫名,虽然看不见,虽然声音一样,可是他就是知道,那是季璿。 这个游戏没有什么意义,她是不会错认他们俩的。 “绯绯可真是厉害,都不会被骗,可是谁知道呢?游戏开始了。” “哈嗯……”池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她的话语完全被吞没了,季珣狠狠的吻着她,激动的汲取她唇舌里所有的甜蜜,双手贪婪的享受着她完美的肌肤。 季璿则来到了池绯的双腿之间,欣赏着被绑缚过后,那两腿间诱人的风景,被仿佛之处,会呈现一点圆润和深红,那腿肉成了一圈,摸起来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经过这叁日的雨露恩泽,那饱满的牝户和记忆中不太一样,粉粉嫩嫩的样子变得更加媚人,被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深粉。 季璿对着那花户吹了一口气,池绯浑身一颤,酥麻的感觉让她像接触热锅的活虾,没差点跳了起来,可因为被绑缚,她能做的挣扎实在有限,从季璿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小腹收缩,那粉嫩的花骨朵也像受到惊吓,用力的一缩,可是那藏在里头的小珍珠却偷偷的抬头挺立,成了一颗淫媚的花珠子,在引诱人好生疼爱,紧闭的蝶唇微微翕合,藏在里头的小缝隙流出了潺潺的蜜水。 在季珣终于松开池绯的嘴的时候,池绯准确无误地喊着,“阿璿不要吹嗯,不许舔啊啊……” 可是池绯喊得太晚了,她的语尾全化作了婉媚至极的呻吟,“哈嗯……”季璿的舌尖挑开了闭合的蝶唇,在大方的滋润过整个花户,接着开始吸吮起了那惹人怜爱的小珍珠。 “绯绯真厉害,猜得这么准,皇兄一定会用心疼绯绯的。”季珣舔了舔池绯的耳朵,把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洞之中,池绯的浑身哆嗦了一阵,耳边出现口水声伴随着酥麻,身下最敏感的花核被唇舌伺候,她的腿合不起来、双手被限制住了,只能挤压着自己的手掌,扭着腰肢,想要避过这强烈的刺激,他们俩的动作都游走在她的心尖上,宛如拿着羽毛在上头猛搔又不能抓,直将她逼到了极限。 “哈嗯不要这样,不要舔了嗯……”不想被舔又想被舔的感觉最难受了,又是舒服至极,又是难受至极。 季珣如今已经从耳朵一路舔着颈子,在往锁骨一阵舔弄,接着玩弄起了她胸前敏感的嫩肉。 季璿对着花核一阵有技巧的吸吮,没多久池绯便绷起身子,一阵一阵吟哦在视线受阻,听力不断受干扰的情况下,池绯只觉得所有感官都聚集身体上那几个敏感的受器上了。 在阴蒂获得高潮瞬间,明明视线是被遮蔽着的,池绯还是觉得眼前炸开了漫天的烟花,或许是因为被矇住眼睛的关系,这次的光芒似乎比平时更亮,她浑身紧绷,大量的花水从甬道里头流出,季璿用舌尖堵住了那收缩不止的穴口。 男人的舌被四面八方绞扭上来的媚肉包覆着,他灵活的弹舌,满足地将妻子体内泌出的爱液吞咽入腹,嘶溜嘶溜的口水声淫靡不已。 双子:I; to play a game~~~(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绯绯:毛骨悚然!Σ( ° △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那个电影哈哈~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82猜猜肉棒(H) 季璿的舌头灵活的在池绯收缩不止的嫩穴里头深入浅出,舔过里头层层迭迭的皱褶,刮蹭过湿润的穴口,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池绯的呻吟越发高亢,季璿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过高潮后的蚌肉,堆迭更多的喜悦,她实在是受不了更多了,她弓起了身子,想要挣脱两人给予她的束缚,可是却无法挣脱。 “夫君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在矇眼的状态下被两人几乎舔遍全身,她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熊熊燃烧,需要被抚平、需要被浇熄,欲望的火苗被点燃之后,被如此恣意的舔吮宛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那种痒从心而起、从身体深处冒迹,令人抓心挠肺。 她想要被填满,想要得到真正的抚慰,“夫君……啊啊……阿璿那边不要、阿珣嗯……”她晃着脑袋瓜,接着浑身又是一阵紧绷,在两人的舔弄下,她的身子又历经一次情潮,可是这次的情潮没能解决她体内的骚动。 不够!已经不够了! “嗯夫君,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池绯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朱唇吐出了一阵轻吟。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好、当然好。”刻意为之之下,两人可很有默契了,池绯的身子被放平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翻身的乌龟,怎么都无法自己翻过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等着好心的路人来救援。 当温热的肉棒子抵着穴口的时候,池绯的身子因为兴奋而战栗了起来,“哈嗯……”她的模样太过于招人,让两兄弟的目光晦暗不明,里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抬头的玉茎已经送到穴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舔开,蝶唇小心翼翼的笼着龟头,穴口隐隐收缩,看仔细点可以看到里头千折百媚的媚肉兴奋的蠕动,那小小的口子期待着被入侵,可那能给予她极乐的肉棒子此时却不干不脆了起来。 男人握着阳茎。在花户上来回刮蹭了起来,就像是羽毛搔在心尖上,让池绯心痒难耐却无可耐何。 “夫君、夫君……求你了……”实在太难受了,池绯本就不是什么擅长忍耐的人,奶猫似的向两人撒起娇来。 “那娘子可要好好猜猜,是哪个夫君插进去了,猜错的话,两个夫君就一起插进去好不好啊?”两兄弟此时是心意相通的,声音居然是一模一样,他们太刻意的同步,让池绯乍听之下也很难分辨出两人的声音。 “你们不要、不要欺负人!” 虽然看不到池绯的眼睛,两人却仿佛能看出布巾下小娘子怒气冲冲睁大眼的样子,这样的想像让两人都无比的兴奋了起来。 季珣再也无法忍耐,狠狠地将分身送到了池绯体内深处,“啊嗯……”在两人深深合而为一之时,池绯发出了满足的低喟,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愣是一动也不动的,“猜猜是哪个夫君在入你?”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语气里头皆是沙哑,有着隐忍,池绯感受到了颊边有些热气,知道另外一人必定是靠在她头部,她脑海里几乎可以描绘出那男人跪在她头侧,入迷的上下撸动着阳茎,离她很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频率,他的气息。 “阿珣,你动一动嗯……”她难耐的扭动了腰肢。 季璿和季珣互看了一眼,心中软成了一滩春水,可还是忍不住再试探。 “绯儿,猜错了可得接受惩罚。”季珣掐着池绯腿内侧的软肉,学着季璿略带急切、粗暴的抽送了起来。 “阿珣……哈嗯……我不可能认错,不然你把蒙眼布拿下来,如果我没猜错,我会很生气嗯……”柔软的甬道被狠狠的侵占,池绯话都说不全了,本想显现出一点气魄,却是一串令两人兴奋低喘的呻吟。 “会讨厌你们啊……”季珣用力的往内抽送,那薄薄地蝶唇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形状,包覆着他茎身,他与她合而为一体。 “绯绯可不许讨厌咱们。”季珣投降了,老实的认了。 叁人心中各怀心思,两兄弟直到与池绯成婚,心里才踏实下来,可真的得到她以后,又开始患得患失,开始想要更多的保证、保障,想要池绯显露出更多的爱意。 “哈嗯……你们老捉弄我……啊……”被顶到了柔软处,池绯喘个不停,在身体里头不断耸动的阳物掀起了一阵惊滔骇浪。 季璿的肉棒子凑到了池绯唇边,池绯想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光滑的龟首,她轻启朱唇,容纳下了季璿的巨大,在失去视力的情况下,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季珣一边深入她的花穴,一边揉捻着 外头肿大的媚珠,“唔嗯……”强烈的快慰让池绯绷紧了身子,媚穴收缩,嘴里也吸得死紧,季璿偏偏挑此时把玩起了她胸前的朱果,将那蓓蕾揉得又酥又麻。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被两个男人同时刺激,上下两张嘴皆被两兄弟强势的占领,那不只是生理上的喜悦,更心理上的满足,她能同时陪伴两个夫君,能同时满足两人的欲望,还同时被两个男人宠爱、取悦着。 身体被拘限时,会有不同的喜悦,当视觉受阻时,喜悦会激增,池绯被两人掌握,却也掌握着两人。 她像是飘洋过海却遇了风暴的小舟,喜悦在她体内堆积,一波波的浪潮冲刷席卷,“姆嗯……”粉嫩的舌头被抵住,池绯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呢哝,“姆嗯……”随着茎身在嘴里头冲刺,她敏感的品尝到男人薄薄的皮层下跳痛动的血脉,咸咸涩涩的味儿,属于男人的味儿。 媚珠被一次一次揉捻,配合着冲入膣道的节奏,池绯体内的喜悦像是炸开烟花般弥漫,一下子充斥她所有的感官,“唔嗯”高潮迭起带来的强烈喜悦让她一时无法自控,门齿轻轻刮过了季璿的茎身。 “嘶——”男性最脆弱之术处被坚硬的牙刮过,季璿自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退出了池绯的嘴,池绯大口吸气着,“哈啊……”淫媚的呻吟声随着季璿的退出一并发出。 大量生理性的泪水蘸湿了矇住池绯双眼的布条,季璿一个心软,扯下了布条,池绯的精神还有些涣散,浑身上下都随着季珣抽插的动作而乱颤,一双玉乳抖个不停。 一阵隐忍的低吟后,季珣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浇灌进池绯收缩个不停的花径里头。 季珣轻轻的将双手搭在池绯的双膝上,欣赏着眼前淫靡的风景,半疲软的茎身依旧将蜜穴撑成了巨大的圆型,那肉壁收缩着,口才也往内挤压,也不知是想赶他出去,还是想要留他下来,季珣的胸口还起伏不定,而季璿还硬着呢!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83喜欢夫君~(H)(2400珠加更)(求个珠 接受到兄长不悦的盯视,季珣这才扶着池绯的腿,缓缓地退出。 啵—— 响亮的水声过后,池绯只觉的两腿间一片湿热,大量的精水混合着淫液倾泻而处,两兄弟飞快的换了位置,季珣从池绯的身后把她抬起来,池绯的双手还被绑着,大腿小腿也被缚在一块儿,经过了一次的情潮,池绯浑身上下镀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被绑缚的肉体有着不自然的弧度,被掐出了一圈白、一圈深粉。 被操得无法阖的蝶唇微微外翻,穴口也翻出了一点点粉色的嫩肉,收缩之中吐出了浊白的泡沫起,空气中皆是一股颓靡、淫乱气息,那是男女欢合后各书的气味儿,淡淡的麝香混合了一点骚气。 “姆嗯……”池绯下意识的轻吟着,朱唇里头一串一串的声响,一声比一声软哝,季璿的眸底具是深深的爱欲,他扶着已经胀得发痛的肉茎,往那犹收缩不停的穴口送去。 “啊嗯……里面还嗯……大胀了嗯……”池绯的抗议被忽视了,还没缓过来的身躯再一次开张,季璿这个人在床笫间向来任性,抱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卖力的抽送,就着里头湿润的情液顺畅的抽插,享受着内壁剧烈的收缩。 “哈嗯……阿璿……阿璿……太快了!”池绯难耐的娇喃着,不是第一次经人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两男这样交互的插入,她深知她的身子此时难耐,待捱过了会是什么样的欢愉,可她就是娇气,难捱就哼哼唧唧的,惹两人怜爱、哄劝。 两人早知道池绯有这毛病了,可能怎么地?自己的娘子,得宠、得哄。 季珣从池绯身后揽着她,一双大掌极其缠绵的在她身上滑过,在她的胸乳上头揉揉捏捏,他掌过池绯的脸,在她的唇边落下细碎的吻,这个吻逐渐加深,直到他开始勾缠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翻来覆去,逼着她与他唇舌嬉戏,一时啧啧的口水声不绝,口涎声掩盖住了池绯原本的连声抱怨,顽皮的银丝从从池绯嘴边垂挂。 “姆嗯……”池绯嘤咛着,注意力被分散了一些,可还是有些难受的扭着腰,季璿解开了池绯一边腿儿的束缚,把那条腿高高的架在他肩上。 季璿半跪在池绯的两胯间,随着她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他入得更深了,深深的叩在最深的宫口处,将她撞得又酥又痒。 池绯所有的呻吟都被季珣吞没了,在季珣终于松开他的时候,她猛喘着,接着便是一片婉转吟哦,身子里头作乱不休的硬物将她插得浑身酥软,终究是熬过了开始的难受,开始得了强烈的滋味。 “皇兄操得绯绯很舒服是不是?”季珣从池绯身后大掌继续摩挲着她身上的软肉,好像要把每一寸都摸遍才甘休,他低头吮着她光滑的脖颈,他的话语里头混杂了难以除去的嫉妒,“绯绯可真喜欢皇兄。” 因为有了她,他们俩互相嫉妒了起来,季珣总觉得池绯更依赖季璿,季璿总觉得池绯更喜欢与季珣相处。 池绯的身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可还是听出了季珣的那一丝幽怨,她歪着颈子靠在季珣的头边上,“喜欢被夫君操,很舒服……喜欢夫君……嗯……” 季珣和季璿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摆,因为池绯这少少的情话,喜欢夫君,代表,喜欢他俩。 他俩都是夫君…… 她说了,喜欢夫君。 季璿被这么随口的告白烫得心头妥贴了,有所得之后才会害怕有所失,他常常想起在花火宴上,竟是那一眼,定了那一生。 “我也好喜欢绯儿……”不曾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那喜欢是不管她是喜、是怒、是哀、是乐,他都喜欢,就算她吃了一嘴饼渣她也觉得可爱,就算她哭得涕泪交横他也不嫌脏。 “我更喜欢绯绯。”季珣在她颈边磨蹭着,伸出舌头舔着池绯的耳朵。 “好痒……”池绯浑身上下抖了一下,花穴也跟着收缩了起来,季璿被吸得一阵酥麻,那酥麻感从小腹、从尾椎攀升。 他又稍微调整了一下池绯的角度,如今池绯已经是半侧躺在季珣的怀里,被束起来的的双手屈在胸前,把胸乳压成了诱人的形状。 “姆嗯……松开我……”绑着一阵子是情趣,绑久了血液不流通就不舒服了。 季珣和季璿准确的松开了她的束缚,池绯懒洋洋的动了动腕子,手腕四周已经出现了一圈红,季珣握住了她的双手,力度适中的揉压着她的手腕。 季珣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更用力的往那潮湿的嫩穴猛力挞伐,快速挺腰的时候,再一次将池绯的身子推到了极端,她的身子绷了起来,小巧的脚指头也一颗颗蜷曲了起来,两人都熟知池绯的一举一措,自是知道池绯已经快要到了。 季璿往后退了一点,在他停顿下来的那一瞬间,神智有些迷离的池绯自然把目光投向了他。盯着小妻子有些迷濛的眼神,季璿深吸一口气又送到了最深处。 “哈嗯……”一起一落之间,池绯不禁娇吟出声,迎接着季璿一波如暴雨般的侵蚀,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头仿佛燃了火焰一般,连眼尾都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红晕,这两兄弟,可真是长得好。 被爆在季珣怀里,池绯有些惫懒的接受着季璿的疼爱,那即将袭来的狂潮,她屏息以待,噗嗤噗嗤,交合之处淫靡的水声不曾间断,而且越来越狂烈,里头开有着细长绵密的娇喘作为伴奏。 “啊嗯……”快慰感瞬间袭来,池绯眯上了眼,羽睫颤动不休,白皙的小腹收缩个不停,“好舒服嗯……”她的脸都快埋近季珣怀里去了,季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身子,手掌下是她清晰地颤抖,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因为这份欢愉而颤抖着。 “嘶……”季璿也不再忍耐,用力撞到了最深处,释放所有的压力,他吐息着,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满足。 两人又轮番疼爱了池绯一番,这才依依不舍的叫了水,在下水之前,两人合力给池绯上了膏药,再把赢喃相赠的暖玉塞到了池绯的宫口,如今每每入睡前,他们总是会这么把经水堵在里头。 终于要安置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把手扣在池绯的小腹上。 池绯很快地入睡了,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两兄弟也跟着沉入了梦乡。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84美人醉酒(宁宁X池 “宁宁、宁宁……我跟你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最爱风雅之事的男人,今日遇上两个宫中养大的贵人,明明是二十岁的少年,可是却懂得他说得每一件事,甚至还懂得比他多,更可贵的是,其他人都烦他说这些,可是这两个高贵的太子爷却愿意陪他聊,他真的很开心。 宁宁无奈的看着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的男人,那男人举世无双的盛世美颜上头有着醉态。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宁宁,我跟你说……咱们女婿可真好……可真好……我好高兴……” “谐光小美人,是不是背着宁宁偷喝酒啦?”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丈夫的脸蛋,池雍这家伙从以前就令宁宁很担心,他的酒量极差,大概就是两个酒盏,不能再多了,再多,他便是这副傻憨憨的模样,这样的池雍,只有她能见到。 “谐光小美人……没有!”池雍的目光开始躲避宁宁的逼视。 宁宁眯起了眼,只觉得好笑,还说没有呢!这不是都开始自称是“谐光小美人”了吗?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寝房内只剩下烛光,映照着池雍那张俊颜,上头写满了心虚,他整个人都有些迟缓了,可还是知道不能惹妻子生气。 “我就高兴……就高兴……在你跟阿珣过招的时候,多喝了一杯……”真的就只有一杯而已,他偷偷的倒到茶杯里,又趁着宁宁没注意的时候,赶快灌下去了。 “谐光小美人没有乖,该怎么办呢?”宁宁伸出手,搔了搔丈夫的下巴,眯着的美眸里面闪烁着光华,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常常喜欢做点小奸小恶不听话,然后老是被她一眼看穿,有时她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引她注意力了,多半是想……被她好好惩罚一下。 “我自己脱衣服,然后让宁宁骑上来好不好?”池雍的眼眨了眨,那比女人还更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扇得宁宁一阵心痒,简直是扇在她的心尖上。 “还不快脱?”宁宁隔着池雍白色的袍子,准确的捏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活脱脱的像个逗弄小娘子的坏土匪。 池雍那酡红色的脸蛋又红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瞅着宁宁。 宁宁大方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衣,里头的中衣贴服着她的身躯,勾勒出那经过多年锻炼的美丽线条,不是属于女子完全的娇软,而是一种刚柔并济的线条,没有京城贵女病态的纤细,而是饱满的胸脯、有力的腰肢,当那腰肢在他身上尽情款摆的时候,那份波涛汹涌所带来的极乐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好。 一边解开衣物,裤头一边紧了起来,池雍双手加快了速度,把上衣褪去,他莹白的躯体也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中年男子样态,他保养得很好,为了让妻子能够永远见到他最俊美的一面。 池雍全身上下都赤裸了,就只余下一件裤子,裤头里的大家伙把裤头都顶成了个大篷子了。 宁宁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和一条裤子,明明午后才肌肤相亲,可见着了丈夫,就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怎么不脱了?”宁宁的食指戳了戳那支楞起来的肉棒子,随着她的动作,那布料下的肉棒子跳了跳,裤头沾染了一点兴奋的淫液,沾在宁宁有些粗糙的指腹上。 一个只喜欢赏画、品茗,心中没有任何志向的纨绔子弟,一个向往舞枪弄棍、行侠仗义的女子,两人之间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之间毫无共通点,他们的婚姻当初惊呆了众人,不被任何人看好。 可当年那些说长道短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感情比金坚。 “我在看宁宁。”池雍笑了,那笑意是从心底真心实意地散发,在他眼里、在他嘴角,他的喜悦是那么个明显,他因为她而喜悦。 池雍的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裤头,里头的棒状物弹跳而出,带着一点热气、充满了急切。 宁宁背对着池雍,撩起了她的长发,往前拨,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她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头,裤子滑下来的时候在她翘挺的屁股蛋上卡了一下,她原地抖了抖,那美妙的线条跟着弹跳,裤子被她随意的踢掉,她就这么背对着池雍,坐在那炽热硬挺的肉棒子上,用自己湿滑的蚌肉磨蹭着。 “用嘴巴帮我脱兜。”宁宁娇声命令。 池雍很喜欢看着宁宁,也很喜欢她的背影,他搂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去解她颈子间的结,湿湿濡濡的唇舌扫过,牙也轻轻的碦过,宁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战栗了起来,丰腴的臀前后摇摆,春水黏稠而湿润,吸附在男子的阳茎上。 “宁宁,好难受,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貌美如花的男人总算解开了女人颈背后的结,大掌扯去了女子胸前的兜衣,将里头丰硕的豪乳玩弄于指掌间。 “想要娘子吃下你的大肉棒吗?”宁宁轻轻喘息着,往前挪到了尖端,穴口就这么对着湿润的龟头,可是却迟迟没有合而为一的意思。 池雍有些急了,“宁宁,我以后很听话,把我吃下去好不好?”好听温润的嗓子带了一点哭音。 宁宁最喜欢听他的哭音,一瞬间花穴里分泌了大量的情液,全都浇灌在他的龟头上,那龟头一瞬间插进去了大半。 “要说话算话,下回再不乖,娘子就要把谐光小美人脱光绑起来,知道吗?”话说完,宁宁总算给了两人一个痛快,狠狠的套到了最深处,池雍的巨物都顶在宫口了。 宁宁开始上下摆动,紧窒的媚肉紧紧的吸附着池雍的大家伙,麻酥酥的快慰快速占领两人的感官。 “宁宁嗯……在快些嗯……”池雍扶着她的腰,配合的向上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也充满了规律。 宁宁修长有力的双腿让她能够尽情驰骋,小腹也努力的往内抽吸,狠狠的脚着丈夫的棒身。 宁宁很懂得如何取悦自己,那粗硕肉棒子一次一次的磨碾过媚穴里头的敏感点,麻酥酥的感觉层峦迭嶂,随着她疯狂的摇摆,喜悦摧枯拉朽而来,没多久宁宁就呻吟了起来,那声音媚且绵长,池雍慢慢地取得了主动权,在宁宁被推大最高峰的时候,他紧紧搂着她,开始飞快地向上顶弄,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遇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开始泌出了大量的春潺。 “宁宁嗯……可让我太舒服了嗯……好宁宁……”池雍喘息着,狠狠往上挺了几十下后,快意炸了开来,大量浊白的精水射出,全数射进了宁宁温暖的小穴当中。 两人喘息着,享受着喜悦的余韵,享受着事后的亲昵感。 池雍抓起了宁宁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宁宁,女儿大了,剩咱俩了,咱就每天好好过日子。”他吻着妻子的侧颜,吸取着妻子身上独有的馨香。 “宁宁你说,之后我干脆辞了官,带你去游山玩水好不好?”池雍知道侯府是个深潭,就算宁宁心胸开阔,也是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女儿有了好婚姻,再也没人敢说宁宁不是了。 或许是在强烈的欢愉后情绪特别高昂,宁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就咱俩去游遍五湖四海,我可想看海了!” 没多久,池雍那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了,他死皮赖脸的纠缠着宁宁,缠得宁宁隔日起床的时候,是四肢酸软无力,可这喝醉了的家伙,竟是精神奕奕!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85麓山行宫(奉懿旨去度蜜月的新婚夫妻)(p 清晨,四房的院落外已经满是各房派来探查情况的奴仆,随着池绯的身份水涨船高,老侯爷对这么儿的态度瞬间改变,还做主免了宁宁晨昏定省,这让老夫人心中颇有怨气,却也莫可奈何。 威帝在太子成亲后,赏赐了大量珍品古玩至侯府,指名是要赏给池雍的,皇后亲赏了宫中的嬷嬷到宁宁身边伺候,还不甚委婉的直言,未来只要池雍和宁宁受到任何的为难,帝后都要亲自过问,毕竟两人是帝后的“亲家”。 四房有帝后做靠山,基本上在侯府可以横着走了,如今就连老侯爷身边的小厮要进四房的院落,都得按照规矩来。 辰时,池绯终于清醒了,她在四房悠哉地用过早膳以后,便和季家兄弟一同至正院接见池家亲众,接着在众人的注目下上了马车。 马车并不是驶往皇宫,而是往离京城有五日车程的麓山行宫,麓山行宫是季轩和赢喃成婚那一年开始建造的,历经十年才完工,行宫及其奢华,充满君王对妻子的温柔和执念,在麓山行宫落成后,季轩年年都会带着赢喃到行宫避暑,在季家兄弟十六岁过后,更是直接带着爱妻在行宫住上叁个月,把所有的政事都丢给两兄弟去捣鼓,也还好两兄弟这帝王之术还运用自如,不然季轩可真要成了昏君,赢喃则成了妖后。 季家兄弟如今有叁十天的婚假,赢喃便做主让两兄弟带着爱妻至行宫,一方面放松身心,一方面培养情感,最重要的是让两兄弟专心“做人”。 自从太子开始放起婚嫁,季轩开始忙碌了起来,赢喃也是知道季轩的,这种把新婚的儿子抓去干活的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身为一个体贴的好母亲、好婆母,自然得防患未然。 池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她是听过麓山行宫的盛名,一般行宫都是能供皇室成员使用的,可这麓山行宫不管外头将其形容得如何富丽堂皇,真实性却是不得而知,因为麓山行宫戒备森严,在里头当差的都签了死契,对里头的一切守口如瓶,而当帝后避暑时,随行的官员也只能住在行宫一旁的麓山别苑,若有事相秉,则只能进到最外围的养心斋议事,多的一点都看不见。 一座如此神秘的行宫,给了天下人天马行空的想法,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说因有尽有,而如她有机会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池绯十分的兴奋。 “绯儿很期待?”从上了马车,池绯肉眼可见的欢跃,人已经从车的这一端开窗,一路晃到了车的另一端探头,接着小手在车里头东摸摸、西摸摸,一张姣妍的小脸上似乎散发着光彩。 “嗯!”池绯点了点头,“很期待,我听过不少传说呢!听说麓山行宫的地砖都是和阗玉,每一个砖瓦都是金子做成的呢,说是皇上金屋藏娇!” 留言总是偏离事实不少,不过也非空穴来风,行宫里头确实有一间金殿,牌匾上写着金殿欢,就那一个宫殿确实用了上百斤的金来贴箔,不过说是用金子打造却有些过了。 至于和阗玉的地板,也是有的,那叫击玉廊,当赢喃穿着花盆鞋在上头起舞的时候,玉石响脆的声响真十分响亮,屋顶也挂了满满羊脂白玉和金铃做成的风铃,一阵风吹来,那整个设计精良的长廊上都是金玉之声,一阵一阵的回响。 麓山行宫里头的建材堆积了多少异姓王的鲜血?多少周边国家不堪武力侵扰所上贡的贡品? 麓山行宫的曲水流觞可不一般,一条宝石河在阳光的折射下幻化成不同的颜色,绿的底下铺满的不是河藻而是组母绿,红的是鸽血红,粉的是珊瑚,白的是东珠,紫的是水晶…… “绯绯高兴,咱们就高兴了。”季珣一边说的,一边把黑色漆扇的雕花木窗牢牢关了起来。 池绯还拉长了脖子,“别关啊!”她看得正起劲呢! “路途还长着呢,绯绯先养精蓄锐一下,到了行宫才有体力玩乐啊。”季珣的靠在池绯的肩上,池绯抖了抖肩膀,撇了撇嘴。 “你哪这么好心。”她嘟囔着,想也知道,这一路上多长的时间呢,和他们俩困在一个车厢里头,也不指望他俩能多安分。 过了一天,季轩终于回过神了 季轩:喃喃,臭小子们为什么没回来? 赢喃:我让他们去麓山行宫玩儿了~ 季轩:啊啊啊啊啊~~~(望着成山的奏折土拨鼠尖叫) 赢喃:估摸着一个月后就回来了,你忍耐点啊! 季轩:大受打击说不出话了~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86绯绯好甜(喂食+马车潮吹宣淫)(H)( “不会被外头听见吧。”池绯有点紧张,在马车上头白日宣淫,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刺激。 “外头都是咱们的人,怕什么?”季珣见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她。 看到池绯脸上明显的抗拒后,季璿出声安抚,“你放心,这台马车的隔音是有设计过的,外头的人绝对听不清绯儿的动静的。” 这台马车是两人出远门时专用的,二进的构造,车身是木头和玄铁打造的,能够防止声音外泄,也能够阻隔大部分的武器攻击,不管是安全性、保密性都做得很足,另外还做了防震的设计,还特别平稳,要八匹宝马才拉得动,全皇宫上下只有两台,一台是帝后的,比他们兄弟俩的这一台再华丽一点,要十二匹宝马才能流畅运行。 听闻两兄弟的讲解,池绯一张脸都涮红了,有些恼火了,这么高规格的马车明明是为了安全考量,没想到却成了两兄弟白日宣淫的空间。 季珣啄了池绯一口,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只道:“谁要咱们绯绯如此可人,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季珣拿了个樱桃,拔了蒂之后放在池绯的嘴边,樱桃也是池绯无法抗拒的美味,以她平顺的人生来说,就算生起气来,吃个叁五颗樱桃也能消气了。 池绯看了一眼鲜红欲滴的樱桃,决定不跟美食过不去,咬走了樱桃,还在侯府的时候,由于侯府还算受宠,偶尔也是能得些樱桃赏赐,就算是分到四房的不多,可也全都进了池绯的肚子,自从遇上了季家兄弟,池绯才知道樱桃也分叁六九等,以往吃的樱桃滋味儿可不及宫中的一半! 更别说了,如今根本并非樱桃产季,她现在吃的,都是冰镇在冰窖里头的冬樱桃,一个个鸽血红似的颜色,咬在嘴里冰冰凉凉的,甜蜜的汁水立刻在嘴里爆开,鲜嫩的果汁水将池绯的红唇染得一片嫣红,她脸上满足的笑容则是最精致的妆点。 季璿再也忍不住了,池绯被抱到了他的怀里,身上精致的衣服被他松开,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她白嫩的锁骨,有一边斜了下来,露出了她莹白的肩头,季珣凑过来吻着她的肩头,说是吻,又再更进一步,又吮又舔的。 “唔嗯……”嘴里还咬着果肉,池绯花了点时间把籽儿和果肉分离,之后很随性的把籽儿吐到了季璿的手掌上,他将子而随手一扔,叼了一颗樱桃在嘴边,凑到了池绯嘴边,池绯也不矫情,凑上去唇,叼走了季璿嘴边的樱桃,接着便被摁住了后脑勺,酸甜的樱桃给季璿咬破了嫩薄的皮儿,汁水瞬间流出,打湿了两人的唇。 季璿飞快的叼住了池绯的唇,两人唇舌缠绵,嘴里头隔了一颗小小的樱桃,两人加上了齿开始啮咬,共同掠食这一颗甜美的的果实,在果肉、果汁被分食殆尽以后,硬梆梆的果核在两人口中滚来滚去,粗糙的感觉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季珣解开了池绯的腰带,松开了她上半身的衣衫,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兜衣,叼着她胸前的红樱,池绯的身子在两人日夜疼爱下本就越来越淫媚,被这么轻轻以牙刮过,就让她粉嫩的乳儿四周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整个乳尖也应挺了起来,季珣连番用舌头反覆勾舔,舔得池绯一阵嘤咛。 “唔嗯……姆嗯……”挣扎了一阵,季璿才松开了她的唇,季璿咬着从池绯嘴里咬过来樱桃籽,慢悠悠的把籽儿吐掉,两人嘴唇、嘴角都沾有樱桃汁,瞅着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来的淫靡气息。 啾—— 季璿在池绯唇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接着加入了季珣的行列,两人一人挤一边,分别捧着一边的乳,一边揉捏着,一边舔吮着。 根据两兄弟的说法,女人有两只乳,就是生来给两个男人分享的,一人舔一边,当然……这只是两人床笫间的荤话,可池绯此时却莫名的有些同意两人的说法,被两人同时舔弄的滋味儿实在……妙不可言。 “哈嗯……好痒嗯……”被这么舔着真的很痒,都痒到心头去了,腿芯之间也是一阵的麻痒,只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 池绯自然的分开大腿,大腿碰到了身边的两人,两兄弟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瞅到了浓到化不开的情欲,还有不需咬言语就能达成的默契。 两人的动作太顺畅,常常会让人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拥有同一副心智,池绯下半身在两人一阵窸窸窣窣之中已经被全然除去,两条腿被分得大开,各架在两人的腿上,两人的手从腿内侧开始一阵摩挲,用指掌品尝着那丝柔温热的手感。 “痒嗯……”池绯想要把腿合起来、收回来,却被两人压制得死死的,腿芯间紧闭的蝶唇出现了一丝隙缝,里头黏稠的春潺又吐了好大一口。 季珣停止了嘴边的舔吮,在他抬头的时候池绯的乳首已经被吸得又肿又胀,上头具是水光,“绯绯可满意咱们两的伺候?”季珣的眼尾有些红,笑出了明显的卧蚕,语气里有着撒娇的成分在。 池绯哼哼唧唧了一阵,“嗯……舒服……想要……” “想要什么?”季珣假装不知道,偏着头问着。 池绯只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绝对也适用于美男子,季珣这样歪着头望她,她光是瞅着他这分媚态,下身就一阵战栗,“想要你们疼疼下面的小嘴巴......”这样的话语池绯越来越说得出口了,在婚前就被两人不断地逗弄,池绯觉得自己都要学坏了。 “好,都听绯绯的。”季珣也吻上了池绯的唇,两兄弟一左一右的用食指分开了池绯的蝶唇,那处已经湿得他们俩的手指在上头会打滑了。 季璿半叼着池绯的乳头,声音有些不清,“绯儿也太湿了。”松开了一下乳头,他在乳肉上舔了舔。 两兄弟的中指同时没入了湿润的甬道,咕啾的声响十分响亮,池绯的呻吟被季珣狠狠的吞没,两兄弟的拇指争相推挤着已然肿胀的花核,电流随着他们俩的揉摁窜进池绯体内。 “姆嗯……”就算声音已经被季珣压抑在唇齿间,可还是能听出她承受着极度的愉悦。 “绯儿的媚珠真可爱,真敏感…...”季璿和弟弟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微微露出尖头的媚珠子,那珠子四周覆了一小层的膜,时而害羞地藏在里头,时而又因为他们顽皮的推弄而露脸,那媚珠子敏感得很,充血肿胀时被刮蹭过,每每都能让池绯绷着身子呻吟不休。 “唔嗯……”两人一边揉摁着敏感的珍珠,一边用节骨分明的修长指头在花穴里头冲刺,两人又个放进了一指,花穴完全被充满了。 “哈……哈……太撑了……”池绯憋了老半天,挣脱了季珣的束缚,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脸上的潮红加深,她似嗔似怨,却没能让两人停手,反而下手越发的没个轻重。 四只手指任性的在池绯体内随意抠挖,贪婪的造访过每一折的皱褶,往敏感的皱褶丛集处磨蹭。 “咿嗯……”池绯的声音绵长而尖细,噗嗤噗嗤,两人的手速越来越快。 “啊……不行了嗯……轻点呀……”池绯的手揪住了季珣的头发,季珣微微吃痛,手进而加大了不少,随着他的手劲加大,池绯的身子崩了起来,像是崩到最极端的弦,在断线了的那一瞬间,大量的潮水冲刷而出,温热的潮液溅湿了两人的指掌、袖子。 “绯儿真是水做的。”季璿感叹了一声,在缓缓把手指撤出时,还能感受到穴壁不断的收缩着。 “绯绯真甜。”季珣舔了舔自己潮湿的指掌,一脸的餍足。 -- 87深入胞宫(马车上宫交H) “绯绯也尝尝……”季珣把手指从嘴里伸了出来,用诱哄的语气对着池绯说道:“张嘴。” 池绯很难抵抗季珣的哄劝,还真的轻启朱唇,潮水的的味儿视微咸的,还带有一点黏稠,季珣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的在她的嘴里头抽插着,还不时揉一揉他的舌头,池绯的身子还在潮吹后的强烈感官冲击中,她有些被动的被玩弄着口腔内的嫩舌,时不时轻轻舔一下做回应,像极了只乖巧、任人摆弄的小猫儿。 季珣的手指微微撤出,摁着池绯的红唇,将那情液在她唇上涂了一层,接着以唇贴了上去,舌头入侵了池绯还微微喘息着的檀口,充满情感的深吻着。 季璿的盯着手上的水光,迟疑了一下才塞到嘴里,咂吧了两口以后,将那透明黏稠的液体抹在池绯的胸口,食指和中指在胸前的朱果上头打转揉压了一阵,之后将那珠果图得湿湿亮亮的。 池绯如今半躺在季珣的怀里,一条腿被挤珣高高勾起,就算是再宽敞的马车,那里头的空间还是有限的,这辆马第第一进是张方桌,四周都是座位,有时两兄弟会在那儿和门客议事,第二进才是两兄弟惯常的活动空间。两旁都是多格柜、衣箱,也设了一张小几,两兄弟平常就是散躺在他们叁人现在坐着的卧榻上。 卧榻上有两张巨大的迎枕,拿开迎枕两人躺上去是挺舒适了,可是挤了叁个人依旧是有一点的拥挤。 季珣一边舌吻着妻子,一边分开了她的大腿,方便季璿能够进入,那高潮过后的嫩穴还收缩个不停,在两人又吻又摸了一阵后,又流淌出了不少的春液。 在龟首抵着穴口的时候,里头的肉壁不断地挤压着,池绯触电似的往后一缩,可是却被季珣坚定的往前一送,那巨大的男硕狠狠的闯进了极度湿滑的肉穴里头。 “嘶——”那一瞬间被吸收的感受让季璿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掐着池绯软嫩的腿肉,使劲儿钻到最深处。 “绯儿,今儿可逃不了了,咱们要进去了。”季珣和季璿无数次的叩关,都在宫口舍不得进去,可这小家伙刁猾的很,操得深了就嘤嘤呻吟,操得很了便泪眼汪汪,两人舍不得又拿她没辙。 两人为了谁能先入宫口狠狠打了一架,早早就有了定论,可是却卡在池绯这儿迟迟无法动静,已经放纵了她好几回,这回两人是铁了心了。 “唔嗯……不要、不要!”池绯咬了季珣的下唇一口,恶狠狠的瞪向了季璿。 “不然给绯绯挑,是要给皇兄入后面的小菊穴,还是让皇兄操近胞宫里呢?”季珣舔了舔下唇,舔到了一点点的血腥味儿,看来他们确实把猫儿给养野了,现在猫儿还会挠人了!真是怎么想,怎么令人欢愉。 季珣有个池绯又气又恼又受不了的习性,那便是他很喜欢动手动脚,说话便说话,他一手制住了她的腿,另外一手很不安分的滑过了她圆润软嫩的臀,往臀缝里头几去,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粉嫩的菊穴,那菊穴四周的皱褶,只要是个人都是敏感不已的,被这么轻轻一戳,池绯要不是被两人压制着,整个人都要可以蹦到车顶去了。 “不要摸!”池绯身子像绷紧的弦,绷到了一个极限,狠狠的夹住了她体内的肉棒子,季璿的额际出现了汗珠,有些不满的眼神飘向了自己的同胞手足。 “不摸那儿,那摸这儿?”季珣乖乖地收手,可是那说指又不安份的戳了戳池绯敏感的腰窝。 别看池绯平时好吃,这身子也是有好好锻炼的,就算出嫁以后,两人也日夜陪着她消耗体能,她白嫩的臀上方,有两个浅浅的腰窝,每每被两人舔弄,的能让她吟哦不止。 “绯儿还没回答阿珣的问题呢。”季璿用额头抵着池绯的额头,他的温度强势的传递在池绯身上,每每在销魂时刻被两兄弟用那专注的眼神盯视,都能让池绯无法抗拒的红了脸颊,体内的血液仿佛要沸腾,怎么也不忍心拒绝两兄弟的要求。 池绯最怕被季珣软语恳求,最抵抗不了季璿认真、炽热的凝视,两兄弟早看穿她了,季璿盯着她,埋在她体内的巨兽蠢蠢欲动,她可以在脑海中描摹出他的形状,可以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每一寸的移动。 池绯的眸子里头有着水雾,已经被两人说服了,“如果很疼,我可不饶你们!”池绯是想放声狠话的,可这句话软绵绵的,怎么听起来都像是撒娇。 季璿吻了吻池绯的唇畔,醇厚的嗓子里有着愉悦,“知道了,会好好的疼绯儿的。”季璿的腰开始迅速的前后抽弄,一次一次的往池绯所有的敏感点击火冲刺,星星点点的火花燃起,池绯忍不住媚吟出声。 女子在床事之中不似男子直观,无法射了就舒爽,需要更多的耐心去照顾她们的感受,方可以达到无比的愉悦,才会对情事产生兴趣。 两人对池绯是无比的小心,才把她养得特别娇气,“嗯嗯……太快了……”池绯呢哝着,宫口一次一次的被推撞,撞得她浑身酥软, 那紧塞的小口子一再的被挑逗,一点一点的被打开。 “哈嗯!”池绯的身子紧绷了,下半身一瞬间胀麻到了极点,脑海中的愉悦像是被剪刀剪断的线,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难以言喻的一种麻疼。 没有想像中疼,可是小腹充塞得很难受,季珣的大掌恰如其分的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按摩、安抚,池绯的眼角出现了泪滴,季珣无怜爱地将其吮去,品尝着里头的咸涩,“别怕,咱们都疼你、别怕……” 季璿也难受,那是种无以名状的感受,极端的喜悦和极端的跳苦交织,让人感受到情绪上最深刻的矛盾。 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龟首被平滑、炽热的肌肉紧紧的包覆、挤压,那压力铺天盖地而来,简直是窒碍难行,他尝试性的前后移动,挑战着女性宫口最极致的紧。 “啊嗯……”池绯呻吟了起来,她的脑海中已经是一片混乱,历经潮喷喜悦的女性受器被男人巨大的阳物强制进入,那种饱胀感是前所未有的,既希望他立刻停止,却又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季璿尝试了好一阵子,终于能在那狭小的空间内顺利的推挺,“嘶——”他低喘着,享受着那份紧箍感,抵达爱妻孕育血脉的宫房,在里头尽情地占领。 “嗯……好胀……”真的很胀,女子未孕的宫房只有鸡蛋大小,此时已被他填的满满当当。 本来是难受的,可是快意居然随着季璿的深挺逐渐加深,“唔嗯……舒服……”池绯喘息不已,倒在季珣怀中,享受着他满怀情意的抚触,主动将腿儿分得更开,享受着季璿的撞弄。 在烟花炸开的时候,季璿也到达了极限,两人皆是畅快的一抖身,所有的阳精都直接灌注在胞宫当中。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88悖德之感 云雨停歇的那一刻,通常带有一种说不出的绝美,身子是乏的,可也是满足的,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到化不开的连结,池绯和季璿四目相交,里头迸出了强烈的情感,池绯从季璿的眼中,只能看见自己的倒映,她已浑然忘我,沉浸在季璿给予的强烈快意之中,那一双盈盈的眸子化成一汪秋水,里头也只有季璿。 两兄弟心里都有些许的牴牾,池绯在他们的心底地位越来越重,可以称作是爱人了,亲眼看着爱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一方面享受着那种背德的绝妙刺激,一方面承受着蚀心的妒意,想要而代之,想要独有独占,那种拉锯感在每一次共同的欢好中茁壮。 季珣不得不打断两人此时此刻的和谐,他低头啃咬着池绯光洁的脖子,有些故意的吸吮着,满意的听到池绯软绵绵的抗议,“别留下印子。”可他就是故意的,可他就想留下这印子,证明池绯是属于他的,很小心眼,可是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池绯不喜欢两人在明显的地方留下任何的痕迹。 池绯的注意力被吸走的一瞬间,季璿用那半疲软的阳物又往池绯体内深顶了一下,发出了噗嗤一声,同时也让池绯一个激灵。 季珣早已经欲望勃发,他不满的从池绯身后顶了顶,池绯被季珣抱到了季璿怀中,她趴伏在季璿身上,两下半身还接连为一体,季珣灼热坚挺的阳物从后头强势的顶过来,在外头虎视眈眈,几番尝试和推搡以后,啵——一声,季璿十分不情愿的被季珣挤了出去。 大量的精水混和着情液打湿了季璿的胯间,季珣扣着池绯的腰肢,往上拉提。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池绯已经做好他会狠狠插进来的准备,可他没那么做,他把她的臀抬得极高,稍微伏低身子,直到那粉嫩浑圆的嫩臀就这么正对着他的脸。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蚌肉湿湿滑滑的,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儿,那还在在微微收缩的媚口子又吐出了介于透明和白之间的暧昧浊液。 “绯绯可把皇兄的东西都浪费了。”季珣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媚口子,池绯一声嘤咛,季璿的手指没入了一指又一指,开始飞快的搅弄了起来。 “哈嗯……不要……”在承欢之后,甬道有一段时间极为敏感,被季珣这样飞速地捣弄,令池绯的身子无法招架,她往前爬了好几步,整个人都爬到季璿身上了,而她已经退无可退,到了马车的边缘,旁边就是窗了。 季池绯就这么趴跪在季璿身上,被季珣从身后狠狠的插入,整个人被逼到了窗边上。 季珣掐着她的腰肢,开始推抽插着,湿润的花穴奋力的绞扭,想把这不速之客赶出去,未料去与其更加纠缠不休季璿就这么近距离感受着池绯和季珣肉贴着肉,听着池绯的喘息,有时不时被她身上的香汗滴到,这是何等靡丽的模样。 季珣从池绯身后,像是交媾中的兽,叼着了母兽的脖子,他轻轻的在她颈边厮磨不休,池绯只觉得浑身都软,几乎都快要撑不起自己的身子,还好有季璿在能够靠着他,才不至于整个人趴跌倒,她的双手攀在窗边,低低的呻吟着,如瀑的发丝随着季珣插弄的动作而四处飘散,搔刮着季璿的身子,季璿心中一阵痒,忍不住伸手揉了楺池绯的乳儿。 “很喜欢阿珣这样插你是不是?想不想让外头的人也看看绯儿这么开心的模样?”季璿轻轻的在窗上推开了一丝缝,贼风就这样灌了进来。 池绯的身子被风吹得一个哆嗦,连忙抗议,“不要嗯啊……”两兄弟在这时候默契绝佳,巨大的肉棒子狠狠的顶到了宫口,使得池绯的身子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两兄弟太常出门,便是知道马车已经出城才如此肆无忌惮,池绯并不知道,当这辆皇家的马车经过的时候,官道是净空的,没有任何马车能与他们并行,若要与他们错车,还得先到路边静止,等他们过了才能有动作,一切都是为了储君的安危。 池绯所有的媚态,只有他俩人能瞅见,其他人,不能! 可池绯并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有时他俩太放纵,以至于池绯无法准确判断他俩下一步的行动,倒是她心中所想,他俩看得清晰,让池绯觉得自己像是浅浅的溪水,一看就见底了。 “夫君嗯……不可以……”池绯的新悬起来的转瞬间,季珣尝到了万般滋味儿,没差点因为那一瞬间的烟花儿把持不住。 可随着窗露出了一个罅隙,池绯眼前却是一片林绿,马车正好通过一条长长的河,马车沿着粼粼水光而走,日照变化的光影一闪一硕,景色快速交替,让池绯有一瞬间的呆滞。 她攀着窗,脸上的风让她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强烈的心情转换让她的身子产生了不曾有过的怡悦,就像半夜偷摸进厨房偷吃东西的孩子,那提心吊胆、心跳加速后,血液无比活络的快意。 “哈嗯”池绯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呻吟,那呻吟一瞬间被风吹散带走,不带痕迹,像是从来不曾有过。 季璿的大掌摩挲的她胸前的珠果,接着一路滑过小腹,来到了她和季珣的交合处,先是没入了一根手指。 “呀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池绯趴在窗边喘息不已,他的手指正好覆在那肿胀的媚珠子上,季珣每一次的扭腰挺臀都能让他的手指的指节无比准确的刮蹭过那媚珠,他又伸入一指。 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池绯已经嘤咛个不停了,媚珠子被无情的扫过,让她都带了一些哭嗓,而季珣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扣着她的腰狠撞十来回后,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那紧绷的宫口,可能是有了季璿的铺路,这一回的痛感不深,反而是瞬间的下坠感带来强烈的喜悦。 “唔嗯阿珣……太深了……” 深入胞宫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那种被死死咬住的感觉让季珣脸上似喜似苦,他忍了一阵,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啊都射在里面了呜……”在热烫的精水再一次灌注的时候,池绯浑身抽搐着,大量的烟花在脑海里面炸开,她浑身酸软的倒下,季璿爱怜的接住她的身子,撤出了埋在她花径里头的手指,再抽出的一瞬间刮过了那还充着血的花核,阴蒂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池绯的眼儿微微上吊,露出了一点点的眼白,身子又开始痉挛了。 喜悦太多,多得她几乎无法承受,只能趴在季璿身上,等着这波情潮缓下去。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ΓōцsΗцɡΕ.㏇㎡ 89现在不饿(双子:绯绯 马车里头怎么说都是封闭开间,就算窗子开了隙缝,这般纵情享乐之后,鼻头都是萦绕着一股甜腻的气味儿,懂情事的人闻了都会烧红一张脸的那种膻味儿。 池绯的身子已经超乎了疲乏,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墨黑的眸子里头是涣散的,人有在倦极的时候,有时反而无法入睡。 铺天盖地的疲倦,已经无法休憩的紧绷,池绯觉得自己的头顶仿佛生出了专属的小乌云,随时可能会刮起狂风暴雨。 池绯换好了衣服,冷着一张脸下车,她避过了两兄弟的帮扶,一脚踩在凳子上,自顾自地跳下马车,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腿芯传来钻心的酸麻,让她脸上的不豫加深了。 马车里头那片狼籍和气味,实在无法在里头久待,所以季家兄弟决定停下来,休憩一会儿,也让几个婢子上车打理车内的狼藉。 季珣和季璿有些不安的进行着目光交流,池绯下了车以后异常的安静,她越是这么安静,越是让两人感到不安。 “绯绯,饿了吗?”季珣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搓了搓手,生而高贵的太子爷不曾这般局促不安过,也不曾有过这些小动作。 池绯好像没听见季珣的话,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季璿寻思了一会儿,手搭在池绯肩膀上。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绯儿,想不想吃点东西?还是喝点东西?”季璿的语气放得很轻,听着就像池绯以前在对自己养的兔子说话那种宠溺的口气。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池绯自己也没想过,这句话有一天会从她嘴里说出来,“你们该不会真的觉得,不管做什么,拿点吃的给我就可以解决了吧?”池绯的话语里头有强烈自嘲的意味在。 两兄弟此刻共有了一分心口被刺挑过的感觉,不是太疼,却足够令两人心里的不安蒸腾起来。 池绯没有理会两人,离开车厢封闭的空间以后,她的心绪正在好转,若两兄弟能保持片刻的安宁,她的情绪会更稳定,她不自觉的迈开脚步,往方才飘间的那条小河走去。 不被理会的两兄弟不敢再说话,这么么跟了她一路。 池绯穿过了一排绿树,那小河从马车上面看起来离得并不远,但实际上走起来才知道居然也适宜小段路,那段路并不平整,因为临水的关系,有些路段还有个颗粒不平均的小石以及泥泞的感觉,池绯的绣鞋锦面上的花朵,绣线都吸食了一些泥水,转成了红褐色。 终于来到了小河边,池绯的目光始终不了河面,这便是一条长长的水带子,不知哪儿是头,哪儿是尾,水流潺潺,水面上有着悠闲的波纹,闪闪烁烁的浅水区可以看见下头奇形怪状的石子,池绯还有些涣散的神智逐渐回笼。 池绯十六年来,第一次真的靠真正的山河如此的近。 大渊还是个思想非常保守的国家,女子被困在后院里头,那四四方方的红墙绿瓦建筑物可能是很多女子一辈子的归所,池绯算是幸运的,宁宁是大将军的女儿,这边关的男人死得快,也没法儿时时拘着自己的婆娘,相对的民风开放了不少,宁大将军对女儿的教育,是边关儿女的方针。 宁宁不像一般贵妇拘着女儿不让上街,或者只要上街必定是奴仆成群,池绯虽然没机会离开京城,她也终归不是那种正正经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小姐。 不过也正是因为大渊这份对女子不友善的礼俗教条,造就了她与季家兄弟的情缘,若非那些真正的高门大户不愿意嫁女,怎么会轮到她一个小官之女成为渊国太子妃。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90河边嬉水 季璿和季珣分别落坐在她两旁,这一回他们两没急着贴过去,反而跟着池绯一起望着河面。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河面。”池绯主动开口了,两兄弟带了几分谨慎的望着她。 “母后曾经说过,世道对女子很苛刻。”季璿明白池绯的话背后的含义,“母后与父皇共结连理后,久居于宫中,父皇知道她不想被困于一方天地,所以才有了麓山行宫。” 季珣把话接了下去,“可是麓山行宫终究是另外一个黄金笼子,父皇从小便对咱们说,等咱们能够独当一面,他就要带着母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游历大好的河山。” 两兄弟同时盯着河面,声音几乎交成了一块儿,“虽然现在不能常常出门,可是等咱们的孩子能独当一面了,咱们也带绯儿(绯)四处游历可好?” 池绯眯着眼眼睛笑了,“孩子啊……那你们可得加把劲儿了。” “不生气了?”两人凑了过来。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没生气,就是累了……”池绯看着河底重影的小鱼影,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 两兄弟眼底闪过了愉悦的笑意,连忙招了人去取吃的了。 池绯略带渴望的望着涓涓的水流,季璿温声问道:“绯儿是想下水?” 池绯的眼眸里头有着光亮。 “可以吗?”她还真的想,不过毕竟也是闺阁中养大的,宁宁自己虽然豪迈,可也知道女子名节的重要,该拘着池绯的时候,她也不会拿女儿的前途作玩笑。 “绯绯是咱们的太子妃,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季珣对世俗的观念隐薄,他并不在乎这些小事儿,不过就是下水玩乐,并不是什么大事。 池绯脱下了鞋袜,两兄弟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那两只藕白的小脚,在池绯开始卷起裤管的时候,两人一人一只脚,耐心的替她把裤管往上提,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脚踝。 池绯都下水了,两兄弟自然也是陪着她,不只是池绯第一次把软嫩的小放进河水里,两位太子爷也一样,沁人的水流自然的从脚边流过,底下是一颗一颗的石头,有些棱角十分尖锐,走过的时候细嫩的皮肤会传来隐约的痛感,池绯拉着宫裙,没多久就放弃了这个无意义的行动,河水流动的时候可没有一定的章法,一不小心裙子就湿了,湿了一块又一块,到最后也就不在意了。 季珣和季璿早过了那种有童心的年岁,尤其是季璿,他从小就比季珣拘谨一些,这样的事儿放到他五岁的时候都未必肯做。 季珣倒是自得其乐,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面,溅起长长的水幕。 “季珣!你敢!”察觉到自家胞弟使坏的心,季璿连忙出言警告,谁知季珣的动作比他更快,他又一抬脚,这一脚踢得凌厉,水花如珠帘串狠狠的甩在了季璿的脸上。 “你……”季气既不打一处来,正想开口骂人。 “阿璿,看招!”弯下腰,捧起了一捧水,快速的泼向了季璿。 骂人的话语还没出口,倒是喝了好大一口河水。 季璿没好气的横了池绯一眼,目光却被她脸上的笑靥吸引了,不是那种行走坐卧皆得宜的美人含笑,那是一张如春阳般耀眼的娇靥,弯弯的眸子里面仿佛有亮光。 季璿得以褪去那骨子里来的矜持,他忍不住也捧了一捧的水,往季珣脸上倒去。 叁个人闹成了一团,不时有笑声和池绯拔高的尖嚷声传出,没多久叁人身上都是水,连季璿脸上都出现了淡淡的笑意。 “很开心吧!皇兄你笑了!”季珣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季璿,“哇噗!”在他嘲笑季璿的当头,吃了池绯的偷袭,喝了一大口水。 这下季璿真的笑了,季珣一个恼火,拦腰抱住他,结果两兄弟全跌进水里,发出了扑通一声。 在树上盯梢的绯伊和绯姒无奈地互看一眼,不知现在是否要去护驾救主? 池绯在两兄弟身旁笑到声音像狗吠,季珣一个踢腿,池绯一个失衡,整个人仰躺着跌到了河水里,还好季璿眼明手快的用手护住了她的脑袋瓜。 这一个停滞,就停滞到了天色微微改变,东宫的厨子开始处理起侍卫打来的野味,叁个高贵的主儿则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在河边烤火。 首发: -- ΓōцsΗцɡΕ.㏇㎡ 91抵达行宫 五日的路程走得比想像中还要久,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往行宫而去,有几回两兄弟特意绕路在各个景点停下,原本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特色的亭台楼阁、山景水景对池绯来说都特别的稀奇。 池绯本就是活泼好奇的性子,不似他们既定印象中的女子,温婉柔顺,她开心时可以笑到捧着腹,恼火的时候也不忍耐,别过头就不理人了,可是跟她在一块儿的时光每一转烛间都是愉悦。 也由于一路走走停停的,一干人比预期慢了叁天抵达麓山行宫。 夫妻之间,和谐的床笫关系是无比重要的,可更重要的却是激情过后,平静相处时的氛围,是否有默契?是否能和睦? 两兄弟都喜欢和她相处,不只是在床上相处,也喜欢和她四处玩乐的感觉,两人从小就受到菁英教育,玩乐的时间很少,畏惧于他们父亲的威名,那些表兄弟姐妹见着他们都像耗子见了猫,那些大臣的孩子更是如此,两人的世界里头只有彼此,在他们约莫十一二岁之时,这样的生活让他们打从心底眼厌恶,两人真的像自个儿的父亲一样,成了血腥好杀的人物,脸上具是阴沉,十四岁开始征伐周边小国,以开疆拓土之名消耗内心的愤懑。 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他们终于能控制住那些负面的情绪,挂上虚伪的笑容,这样的岁月很平和,却也异常的漫长,颜色十分的单调,直到池绯为他们俩的日子增色。 她能够分辨出两人细微的差异,更可贵的是,她打从心底眼,不把两人的做暴君的孩子看待。 两兄弟心态上都有了些改变,都希望能再跟她亲近一点,能让她多看他们俩一眼。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在一行人抵达麓山行宫的时候,天光正在那闪烁的琉璃瓦上镀上一层灰黄的色泽,林中的生物也因为这天色的改变而发出一声叫嚷,行宫巍峨的大门为了主人的到临而敞开,行宫里头的管事带着宫人集体相迎。 麓山行宫既然都有了个山字,自然也不会离山太远,麓山行宫顾名思义,建筑在麓山上,附近还有香火鼎盛的麓山寺,每每来到行宫,赢喃也会到麓山寺礼佛。 幅员广大的行宫从远远的就能看见,在池绯把头探出车门的时候,脸上已经难掩兴奋。 落日余晖照在这个年轻的太子妃脸上,洒落了柔和的神采,两个太子爷小心翼翼的搭着她的手。 “绯儿,小心看路。” 这一路上池绯太兴奋了,拉长脖子,什么都稀奇,都快要看不过来了,两人惯着她,几乎可以说是事事都顺着她心意。 “这不是还有你们吗?”池绯有些漫不经心,话也是随口脱出,可当她与季璿四目相对,却看到了里头一丝隐忍的喜悦。 池绯心里有着一些的触动,那滋味是甜滋滋的,十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那种青涩的甜味儿。 季珣罕见的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视,他只是用手指头在池绯的掌心轻轻刮蹭着,寻求着她的注意力,池绯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停在他身上,许是一路的相处,让池绯在两人身边更加放松了,她轻轻挣开了季珣的手掌,搭着他的肩踩住了凳子,接着往地面上一跳,她的体重有大半落在季珣身上,落地以后一手亲亲热热的勾着季珣的手臂,一手和季璿十指交扣。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92酒池肉林(双子:绯绯真是无所不吃!(*′ 马车直接通过了第二扇大门,停在了双胞胎的鹿鸣殿前院。麓山行宫的主殿是关雎宫,为帝王的宫殿,而最华美的却是子衿殿,那是为赢喃打造的宫殿,平时帝后到行宫都安置在子衿殿,再次之就是双生子的鹿鸣殿。 “绯绯,后头有个鹿园,不如等等带你去瞅瞅,你看看哪只喜欢,晚点就请厨房料理成风味餐,这山上养的鹿滋味可好了!” 池绯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季珣不放,敢情是看哪只可爱就吃哪只? 季璿瞅着池绯的神情,实在忍俊不住,“绯儿,阿珣同你说笑的,鹿园里的鹿并不是食材,除非绯儿想吃,也未尝不可。” “我没有把宠物当食物的习惯。”池绯的小脸上有着恼怒,虽然她真的很爱吃,可是她也没那么过分吧! 两人本来就是存了捉弄她的心思,只得腼着脸哄人了,不过两人还没能说上几句好听的就被打断了。 行宫的管事徐公公带着所有有头有脸的宫人来请安,在池绯挥退不相干的人等之后,徐公公领着叁人来到了鹿鸣殿的馔玉堂,毕竟是以享乐为主的行宫,鹿鸣堂特别辟了一间食堂,里头有一巨大长桌,两旁有四小圆桌,全都是梨花木雕纹,上摆貔貅沉香炉,池绯坐在一端,那桌面挺宽,两兄弟变落坐于她左右。 徐公公拍了拍手,乐师们携着乐器在一旁,乐音声悠扬响起,端着美馔的宫婢们鱼贯而入,她们显然训练有素,毕竟平时行宫没有主子,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练习。 池绯注意到了,这些貌美的宫女还是有些野心的,池绯和季家兄弟身前有一段是空置的,没有摆上任何菜肴,以那貔貅香炉作为分水岭,令人眼花撩乱的菜色摆得满满当当。 但凡能够凑近太子叁五步的,无不是姿态袅娜、媚态横生,企盼的眼神也是要往两位高贵的主子身上转一转的。 和世家女子不同,这些宫女许多是家境清寒的,对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她们依旧是有企图心的。 太子无法纳妾,可是如果自愿绝育,是能爬上太子的床的,这是众人不说破的秘密,虽然不能有子嗣,但是跟在太子身边,总是好过去嫁个普通百姓,至少在宫中能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可惜的是,两位太子爷的目光都投注在新婚的妻子身上,半分没有分出去一点心思,男女之间不就是那样吗?男人要被勾引走哪有那么简单?只要他没那个心思,其他人怎么花招百出也是徒然。 池绯不是傻子,默默地观察了这一出,她的心情愉悦了,食欲也开了,享受着山中特有的珍稀美馔,同一时间,她带着惊奇的欣赏馔玉堂的建筑摆设。 馔玉堂左右两侧均为半露天建筑,垂以宝石帷幕,与其说馔玉堂是厅堂,它更像是一座巨大的凉亭,只是这巨大的凉亭一面是墙,出入口也如一般宫室,左右两侧有一面是猛兽园儿,隔了长长的壕沟,能见奇峰异石,影影绰绰之间,能见雪虎在其间逡巡,另一侧则是错错落落的池子,池子色泽斑斓,散发出异香,每一个池子都灌满不同的美酒,宫人以杓子捞起了酒,端盘任叁人选着饮。 弦歌响起,舞女们纡长袖而屡舞,翩跹跹以裔裔,活脱脱的人间仙境、酒池肉林。 双子:绯绯什么都喜欢吃,包含我们两个(/ε\*)(/ε\*) 绯绯:请不要传出不实的且令人困扰的传言~o(`д′ ?) 宫人:听说太子妃很喜欢吃太子爷~(???) 绯绯:没有\`??益??′/ -- ΓōцsΗцɡΕ.㏇㎡ 93百变姿势 池绯心情十分的愉悦,在享用了大量的美食之后,她只觉得整个小肚皮都要撑圆了,季璿和季珣陪着她走过庭院,行宫里头庭院十分巨大,若是不搭步辇随意行中其中,也是个体力活儿。 对季家兄弟来说这点小路程不算什么,能与池绯彳亍而行也是种乐趣,可是跟着叁人掌灯的女官可就有些劳累了,漫步了半个时辰后,叁人才回到了寝殿。 行宫的寝殿自然也是富丽堂皇,与东宫的摆设风格截然不同,便是往穷尽奢靡而去,大量的月影纱作为床帐,地上铺着花纹华丽繁复的波斯地毯。 或许是庆贺主子新婚,整个房间都是喜庆的颜色,巨大的雕花床之外成套的金丝楠木家具,黑檀制造的博古架上有着波斯商队带来的各种稀罕商品,还有一盆珍贵的沙漠玫瑰,远从丝路而来,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盛放的花卉。 雕花床头的花破香炉里头燃放着能舒缓的鹅梨帐中香,池绯洗漱之后坐在那床同,脸色十分古怪,这床头居然有着玄机!上头贴了数十幅颜色鲜艳真实的避火图。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在床头上还放了一个精致的黄铜五角沙壶。 池绯也知道赢喃特意安排叁人到行宫来,便是要叁人尽快绵延子嗣,成婚前后,太医院一直在温补她的身子,她这太子妃的地位可以说很稳,也可以说不稳,一切端看她的肚子能否争气。 池绯并不排斥与季家兄弟敦伦,就是他们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有时令她疲累。 “这又是想做什么了……”池绯盯着那一整面的避火图,开口问道,不得不说,她心底是有些骚动的。 季珣拿起了那五角沙壶,认真的说道:“绯绯,这沙壶漏光一次,是一刻钟,咱们就来试试一刻钟换一个姿势、换一个人可好?” “我能说不好吗?”池绯躺了下来,靠在迎枕上,长发随意披散,身上的寝衣穿得有些松散,反正都是要被褪去的,也不必穿得太认真。 季家兄弟见她如此,皆是喉结一动,这明晃晃的是种引诱,而他俩一点抵御的能耐都没有。 池绯颇玩味了勾了勾唇,“谁先?我都有些记不清了。”她的尾音带了一点黏腻的鼻音,两兄弟裤头都紧了,底下的恶兽咆哮着想要抬头。 “绯儿,今儿如此配合?”季璿的嗓子都沙哑了几分。 “配合还不好吗?”池绯翘起了小脚,白白嫩嫩的脚趾头顽皮的勾呀勾的,许是席面间酒喝多了,许是换了个环境心情也变了,池绯今夜倒是挺配合的,平时总要推叁阻四一番,今儿不但是坦然以对,似乎还有些期待两人能耍出什么花样。 那翘起的小脚丫子伸得老直,用脚趾头夹着了季珣的裤腿子左右晃,又戳了戳季璿的胫骨,池绯一边出脚逗弄两兄弟,一边用那有些狡狯的眸子瞅着两人不放。 被自己新婚的爱妻如此挑逗,有气性的男儿都是绷不住的,两人叁两下的把身上的累赘都除去,大手挥一挥,池绯身上没几件布料都给顺手往边角一扔了。 池绯轻喟了一声,“可别让我累坏了……”娇软软的请求将两人最后的理智线烧断了,如今那一刻钟换一次姿势、换一人的规则,倒是可能让两人自讨苦吃,下腹都快给火蚀尽了,还有时间限制。 季璿将砂壶颠倒,里头的砂开始顺着往下漏,季珣也不浪费时间,分开了池绯的腿儿,那灼热的阳物便熟门熟路的抵着已经泌出情液的穴口狠狠直捣黄龙,抛去了平时的温和,季珣的动作飞快,扭腰挺臀之间,狠狠的把茎身一次一次的送到宫口,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啪啪啪的拍急声与其几乎同步,季珣将她一条腿抬到了肩头,以小腹的力量往下压,沟壑分明的腹肌因为使力而更加明显。 “哈嗯……”池绯此时还享受的,小手不规矩的在那腹肌上头摸了一把,季珣因为她这意料之外的举措而浑身绷了起来,池绯可以感受到埋在花径里头的肉棒子都因此跳了跳。 “嗯,阿珣……”粗硕的肉棒子在湿润的甬道里头狠狠的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十分淫靡,那热烫的肉棒子刮蹭过层层迭迭的媚肉,带来强烈的酥麻感。 沙壶不紧不慢的漏沙,让两人都比平时更紧绷,紧绷之下的感光似乎特别的敏锐,池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季珣撞成了一滩春水。 “哈啊……好舒服嗯……”小腹的骚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粉嫩的蚌肉被称成了一层薄膜,粗硕的男性象征在她体内出出入入,大量的情液跟着被带出,让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嘶——” 一刻钟很快的过去,季珣低喘了一声,忍着体内熊熊的欲火,依着游戏规则,扶着肉茎退了出去。 啵——一声,季珣明显感受到那媚穴依依不舍的挽留,惹得他浑身哆嗦。池绯的美目中盈满了水光,她就快到了……就只差那么一点了,只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达极乐,可偏偏时间到了,便这么硬生生的被打断。 “还要嗯……”在季珣拔出湿哒哒、沾满淫液的性器时,那花穴开始抽搐个不停,穴口也收缩个不停,就像是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挽留,可规矩就是规矩,季珣还是只得离去,他的指掌轻轻的上下撸动、安抚着自己的分身,喉头发出了一阵阵的咕哝和嘶哑的低吟。 池绯难耐的扭着腰,季璿的动作很快,将她翻过了身,该换姿势了,“抬臀。”他拍了拍池绯的臀侧,池绯体内正空虚着,闻言便乖巧的抬起了臀,那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季璿,龟头抵着收缩个不停的穴口,她自然地往后蹭着,像是想求他动作快一些。 “很快就让绯儿舒服了。”季璿将怒勃的孽根用力送入,在那一瞬间池绯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 季珣把沙壶再一次倒转,同一时间季璿已经不管不顾的冲撞,在换人的时间差里头,池绯即将抵达高潮的身子明显迟缓了一阵,再被这般强势、不管不顾的抽插,让她仰着颈子,发出了一阵呻吟。 “啊啊……嗯嗯……阿璿,我难受嗯……”池绯似泣似诉,季璿掐着她的腰,一阵剧烈的挺动,除了狠狠的插进去,每一次退出时都提腰,用下腹的力量将池绯往上顶,每当他这样抽动,肉棍子便会狠狠的勾向池绯嫩穴里头皱褶密布,敏感不已的地带。 “啊嗯……啊嗯……”池绯的喘息中开始夹带了哭嗓,大量的花液分泌,让两人交合之处无比的湿濡。 麻酥酥的感觉已经累积到了最高点,再也无法多承受半分,池绯的眼前一片花白,被撞弄到了高潮迭起,所有的意识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喜悦在驱使她,她呻吟个不停的时候,时间再一次到了。 季璿也不恋栈,退出了池绯的身子,大量的湿黏的情液随着他的离去,一同被带出,那光滑的龟首上,还有一丝暧昧的轻液形成的一丝细线,依依不舍的在池绯的穴口连结着。 绯绯:来啊~谁怕谁~ 一个时辰过去 绯绯:呜呜我好怕~原谅我 (雄起失败的太子妃)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94腰力考验(高H附图解)(为三个人的腰求 沙壶再一次倒转,换姿势、换人。 池绯被季珣抱了起来,抱到了那面避火图墙上,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墙上的避火图,池绯瞅了一下那姿势,只觉得有些玄乎,可她还来不及想更多,人已经被摆弄了起来,池绯的双腿大开,季珣侧躺着从侧面插到了深处,在这个姿势之下可以入得极深,可是却很考验女子的柔软度和男人的腰力。 池绯的一条腿被季珣抱着挂在他肩上,另外一条腿虚虚的四处摆荡,多半是落在季珣的腰际,一下一下的轻轻踩过,也令季珣尝到被撩拨的滋味儿。 “阿珣嗯......太快了......”尝过一次喜悦的身子还有些麻木,被这样强势的入侵她不太能适应。 “又娇气起来了。”季珣捏了捏池绯腿内侧的嫩肉,语气里面饱含着宠溺和笑意,他依言放缓了速度,可十分坏心眼的左右扭动腰肢,那粗硕的肉茎便插到了最深处,在痉挛个不停的媚穴里头左右旋转。 “啊嗯......”那粗硕的阳物上每一寸的青筋都在磨蹭着穴内敏感的嫩肉,带出一股又酥又麻的感受,池绯只觉得小腹都要着火了,被这么有技巧的逗弄,膣道里头的媚肉紧紧绞缩,宫口也吐出了润滑的春潺,噗嗤噗嗤,麻酥酥的感觉从背脊往上攀升,令池绯脸皮都生麻痒了。 “嗯......好舒服......”池绯呻吟着,自然的跟着他的动作纽起了腰肢,在这样的姿势下男人能够冲到最深处,而女人若是在这个时候扭动身着,那便是上下左右接紧紧深入、交错,能够得到妙不可言的美好体验。 “啊啊......”腰肢左右转,让肉茎仿佛一边旋转、一边深入,池绯只觉的小腹里头有着燎原的火,不断的在蔓延、在吞噬,将她带入一山还有一山高的极乐世界。 富弹性的小穴而被撑成了他的形状,里头又湿又温暖,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的分身,宛如千万张小嘴而同时吸吮,那种强烈的欢愉刺激着季珣的感官,他将手中的那条腿竖了起来,虔诚的啄吻着她嫩白的小腿肚,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剧烈,微微上翘的肉茎孜孜矻矻的深埋耕耘,每每埋到最深处,那种被狠狠挽留的感觉就让他浑身一阵舒爽。 “啊嗯......啊嗯......快要到了......”原来会体位比想像中更刺激,经过一回高潮过后的花穴比平时更敏感,此时已经开始一波一波的收缩,池绯的目光扫过了那沙壶,不禁有些心急,若是在沙漏完之前没有到,那还真的挺折腾人的。 她使尽的往下坐落,感觉到力道都沉在下半身,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连结,插得又狠又深,“阿珣......用力点嗯......快一点......” “绯绯可真任性啊,一下嫌快,一下又要快,可要我怎么办呢?”季珣嘴里这么说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是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啪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响亮。 “那便一起到吧......”季珣咬着牙,疯狂的顶弄冲刺,再也不忍耐,池绯面临了一阵惊涛骇浪,眼前一片昏花,在沙漏漏尽之前一转瞬,她达到了那妙不可言的高潮迭起,眼前炸开了一阵烟花,而季珣也在那最后一撞,精关失守,将阳精尽数泄向池绯的宫口,热烫的精水倾注。 季珣低喟了一声,抽出了半疲软的阳物,大量的情液流淌,沾染在两人身下的锦被上。 时间重新计算,季璿分毫不浪费,他将池绯抱到了怀里,池绯背对着他,那已经饱受等待折磨的肉棒子无法再忍耐住一丝的延宕,顺着湿润的体液没入了收缩个不停的甬道中,把本来要涌出的精水全都顶回了宫口,季璿用自己的双腿将池绯的双腿顶得大开,开始用尽全力的往上顶,池绯对他来说显得娇小的身躯已经在他怀里颤抖、晃动,宛如遇到暴风的叶片,可怜兮兮的簌簌发抖。 季珣便寻了个最好的角度,正对着池绯,欣赏着这极度淫靡的姿势。 “阿珣,你不要嗯......看......”被操得略带红肿的蚌肉可怜兮兮的被挤压成了薄膜的厚度,被青筋浮跳的肉棒子一阵深顶,他美丽的妻子还是会羞怯,娇声要求他别再看下去了,可他无法停止。 “绯绯这样太美了......”季珣发自内心地感叹着。 “不许在这个时候叫阿珣!”季璿不满的伸出了手,有些粗鲁的揉捏着她饱满的乳儿,在极度动情之下,那乳尖都已经充血挺立了,季璿狠狠的往上顶了数十下,池绯给颠得顾不得害羞,只能晃着脑袋瓜求饶。 “阿璿嗯......太快了.......太深了......要坏掉了......”要给他操坏了!池绯不自觉得轻蹙蛾眉,眼儿微微上吊,露出了一点点的眼白,嘴角也流出了一丝丝的口涎。 酥麻的痒感在体内一波波的产生,她想要得到抚慰,可同时也因为季璿的狂暴而瑟缩。 “绯儿什么都吃得下,哪里这么容易坏掉?”粗硕的肉棒子持续在穴内捣鼓,噗嗤噗嗤、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黏稠的情液被抽出又带入,在肉棒子四周形成了一整圈白色的细沫,有些流淌到了那上下抖动的囊袋上。 婉转地吟哦声不绝,季璿享受着美人在怀的喜悦,不管手放在哪儿,都能摸到那细嫩的皮肤,季璿转过了池绯的脸,舔了舔眼她的唇,接着开始霸道的吸吮着那润嫩的唇肉,描摹着那好看的唇型,在她因喘息而张嘴的时候开始吸吮她的舌,和她交换津液。 “姆嗯......”在季璿狂乱无章法的深捣之下,池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暴雨中的孤舟,只能随波逐流,被风暴带往远方,随时面临倾覆。 “唔嗯......”时间快要到了,季璿瞄了一眼沙壶,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呻吟、低吼全都被一个吻所阻隔,在近百回的捣弄之后,季璿用力的顶到花芯,感受着内壁铺天盖地而来的紧缩,将所有的精华热液都设在了孕育生命的宫房前。 他的时间抓得不紧不慢,就在最后的沙漏光之前,两人双双抵达了最高峰。 在季璿退出的时候,池绯的身子还在颤抖着。 池绯开始哼哼唧唧的了,“不想玩儿了......”她嘟囔着,这时间紧迫之下身子更加敏感,一波波的浪潮让她身心都是疲惫。 “绯儿太不顶事了。”季璿在她的臀上轻轻一拍,“阿珣还硬着呢,乖点,换个给你躺着的姿势......” 躺着的姿势会比较轻松吗?并不! 随着沙漏里头沙子的流淌,叁人换过了十数个姿势,池绯娇气的求饶声几乎没有停过,直到她终于累到了眼皮都撑不开的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罢手。 在池绯熟睡之后,两人一左一右的撑着头,望着她的睡颜,脸上是如出一辙的依恋,他们几乎同时伸出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隔着池绯,两人的目光产生交流,里头有着难以言喻的火光。 -- 95单独相处(哥哥感情线,微微H) 池绯这人从小就嗜睡又爱吃,父母也不拘着她,池老夫人有时总要批评上两句,“晏起的懒孩子,以后夫家怎么受得了?难怪四媳妇儿早早就祸害自己的甥儿。” 还好老夫人真是多虑了,老天爷便是对池绯不薄,让她嫁进了大渊最高的高门不说,公婆、夫婿都纵着她,让她一天睡得一天晚也毫无怨言。 月影纱制的床帷透进了一些亮光,床上是海棠春睡的美景,就算是闭着眼,美人儿还是美人儿,季璿含笑望着池绯的睡颜,想着接下来这一整天池绯都只属于他,他的心情时便无比的亢奋。 床帷的阴影之中,美人儿翻了个身,她睡得很安稳,夜里点得鹅梨帐中香最是稳定心神,如今虽已经剩下残烬,可空气中依旧有那么点清香。 羽扇似的睫毛颤了颤,池绯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儿眨了眨,接着她打了哥个呵欠,伸了伸懒腰,又把眼睛阖上了,季璿轻笑了一声,“醒了就别睡了。” 池绯嘟了嘟唇,脑袋瓜子朝着季璿蹭过去,嫩白的小脸往季璿的手上一搁。 “再睡一会儿……”她嘟囔着,季璿的大掌搁在她脑袋瓜上,轻轻的揉了揉,接着他整个人也钻进了被窝,猿臂一伸,把池绯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用浑身上下的力量在她身上磨蹭了一阵。 池绯给他蹭了没有睡意,一双眸子才睁了开来,有些幽怨盯着这扰人清梦的家伙,“阿珣呢?”她的意识逐渐清晰,忍不住开口问。 季璿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揽着她说道:“今儿只有我。” 两人贴得很近,池绯能接受他自然流淌出来的喜悦,这个当下,他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 “一醒来就在找阿珣。”季璿有些不满的收紧了双臂。 方才还愉悦着,心情一下子便转换了,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才难测。 池绯乖觉的搂着季璿的颈子,凑上了红唇在他夹上留了个轻吻,“哪里是,你们不都一起的吗?”有季璿在的地方,多半也会有季珣,她习惯了,所有人都习惯了。 季璿的神色因为这个吻而稍霁,“绯儿还记得我和珣弟的赌约吗?” 池绯无语以对,他们俩的赌约还少吗?她该知道他在说哪一回啊? 季璿也没真要池绯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的玩着池绯的发尾,“我赢了,所以到行宫以后可以先跟绯儿亲近,绯儿今天一整天都属于我。”话说完,季璿整将池绯困在自己身下,凑到她的唇边,正要落下一吻。 “可是......母后…...可以这样吗?”池绯听懂季璿的意思了,这两兄弟……是想在行宫的时候和她单独相处,在京城的时候,这种事儿是不允许发生的。 “母后不在这儿,绯儿不想跟咱俩独处吗?”季璿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瞅着池绯不放,池绯只觉得坠入了一汪深泉之中,无法自主的沉溺在季璿所表现出的柔情中,她浑身臊热,脸上一片红晕,她总觉得这么被他盯着,便也只能被他牵着走了。 “想是想......”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赢喃很和善,可公平却是她唯一对她的要求,池绯不知道是否该顺遂两兄弟的心情。 “咱们都不说,母后也就不知道了。”季璿的语气像极了想带着乖巧同窗逃课的坏学生。 你不说,谁知道呢?嘴里引诱着,手下也不闲置,伸进了池绯的寝衣里头,轻轻的揉捻着她饱满浑圆的胸。 池绯:这美色我拒绝不了(*′艸`*) 大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季璿:叫我色诱之王~ ~( ̄▽ ̄~) -- яóùsнùɡЭ.ⅽóм 96独占之欲 平时总是面对两人,如今和季璿单独相处,反而让池绯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羞怯。 在池绯心底,她对季璿一直比较害怕一点,季璿很完美,不管做什么都很有章法,在季璿面前,池绯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她期待能被他认可,她喜欢被季璿照顾,她想讨好他,希望自己在他心中是美好的。 季璿的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池绯的两腿间,扯下了她的裤子,指掌完全不停顿的往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花户探去,他没也直接揉捻最敏感的花核,反而揉摁着那饱满如桃的蚌肉,把湿滑的情液涂满了整个花户。 “绯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你完全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你说这样是不是很美好?”季璿的眸子里头出现了池绯陌生却又熟悉的狂热,池绯总觉得有时季璿看着她,会带有一点忧伤,此刻这样的忧伤被放大了,比平时更加的清晰。 池绯心中隐约不安,季璿不该对她产生这样的独占欲,因为他们俩是不可能只有拥有此的。 “今天绯儿只看我,只看我好不好?”季璿低下头,以鼻尖刮蹭着池绯的脸庞,急切地恳求着。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他们俩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在京城他俩不能如此随心所欲,可天知道他们俩有多想有片刻的分离。 已经绑在一起二十年了,只想在这一段日子里拥有自己的时间,难道太强求了? “绯儿不想吗?还是还在想着阿珣?”季璿知道自己不像胞弟一样有亲和力,他为人比较冷,真正接近两兄弟的人,最后都会忍不住偏向季珣,季璿亿总是害怕着池绯也会如此。 池绯可以感受到季璿一瞬间所散发出的冷,她搂着他的颈子,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虽然这么做是不被允许的,也偏离了她该有的公平,可是她是喜欢这样的,喜欢单独、深入的认识两兄弟。 她主动凑上了红唇,在季璿的唇上落了一个吻,季璿一开始没有回应,只是僵着身子,他心底是喜悦、震撼的,只因为池绯同意了他的请求。 同意了,今天……就只看他,他不必和胞弟争执,争取她的注意力,因为她今天眼底只会有他。 “今天就只看阿璿,你说好不好?”其他人怎么看又何妨,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池绯从一开始就觉得……明明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为什么非得让他们同步呢? 她是他们两人的妻,她就想多宠爱他们一点,如果这是他们两人的愿望,那她怎么忍心拒绝? 即时这么做有点危险,池绯也是一直守着自己的心,要自己尽可能的对两人一视同仁,可真的身在其中,就会发现……这真违反人性。 季珣攫住了池绯的唇,长驱直入,与她唇舌交缠,他一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另外一手在她的花户上做乱,在将她摸得又湿又难受之后,他解开了裤头,同时结束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绯儿,想要吗?”他的声音喘着,听起来粗哑又性感。 “嗯……想要……”早就在他的撩拨下化为一摊春水,池绯一眸子里头都是水雾,里头倒映着季璿眼中的情深,她只觉得瘫软的四肢更加失能,只能认他摆布了。 “想要什么?” “我想要阿璿、好想要阿璿!”池绯的腿儿主动的缠上了季璿的狼腰,那勃发着茎身胀得发疼,龟头浅浅的在穴口磨蹭,在听到池绯娇软的请求后,忍不住往下一沉,沉到与她和为一体。 “嘶——”明明不是第一次和池绯享鱼水之欢,可是此时此刻的兴奋却不亚于第一次真的得到她,季璿嘶吼着,明知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是心里却在此时兴起了强烈的欲望,希望池绯只属于他一个人,从此以后都只看他。 “哈嗯……阿璿嗯……”许是气氛使然,池绯也感受到了这一份独有的亲昵,她忍不住呻吟、尖嚷,想从季璿身上得到更多的欢愉。 季璿飞速的扭腰挺胯,硕物狠狠的盈满身下的蜜洞,奋力的鞭挞着,每一下都带了十足的劲道。 “哈嗯……哈嗯……”季璿的挺动毫无章法,全凭着本能,肉棒子肆无忌惮的在狭小的甬道里头冲刺,刮蹭过每一寸媚肉,将里头的皱褶狠狠的推平,池绯弓起了腰肢,几乎无法承受这般狂猛的推撞。 季璿将池绯的双腿都抬到了肩上,入迷的盯着两人相交合之处,欣赏着自己布满青筋的阳物快速的出入池绯的身子,将那穴口撑到了极限,蚌肉被压挤变形,堪堪含着那粗大的外来者。 噗嗤噗嗤,蜜水被抽出又带入,打成了细密的泡状,吸附在茎身上,成了一条暧昧的白带子,两人的身下很快就被淫水打成了一片湿濡。 “哈啊……好舒服嗯……”酥麻的感觉在体内堆迭,在季璿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中跌到了九霄云外,池绯只觉得电流在体内流窜,他仿佛置身云端。 “好喜欢嗯……好喜欢阿璿……”池绯的眼儿半眯着,朱唇吐出了一连串的娇喘吟哦。 池绯的喘息对季璿来说简直是最天然的催情剂,他疯狂将自己的分身送到最深处,扣在池绯的宫口。 “哈嗯……”池绯的声音绵长且高亢,在她的花穴开始痉挛的那一瞬间,季璿挺到了最深处,“哈啊……”那龟头挤进狭小的口子时,池绯的眼前炸开了烟花,一瞬间又是舒爽又是疼,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了起来,白玉般的脚指头一根根蜷缩了起来。 “绯儿……我也最喜欢绯儿……”被紧紧箍住的喜悦让季璿额际出现了大量的汗珠子。 真的最喜欢了,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胸口都痛了。 季璿只觉得这份喜欢已经让他昏了头,明明知道不该陷这么深,却已经无法脱身了。 季璿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深深的没入池绯的胞宫,下半身又酸又胀,池绯简直快要无法承受,十指狠狠的陷入季璿的背肌,一条条的红痕在他背上交横着。 顶弄了百来回后,季璿低吼着释放,在热烫的精液浇灌的那一瞬间,池绯再一次丢了身子,强烈的怡悦让她只能不断的喘息着,承受着这份极乐。首发: -- ΓōцsΗцɡΕ.㏇㎡ 97行船行房 季璿无比的珍惜这一日的相处,可他便是舍不得把池绯叫醒,待两人梳洗过后用了膳,已经将近午时。 池绯今日穿着十分休闲,一件紫色的窄袖袄子,外搭双面绣花鸟的藕色的披帛,一件鹅黄色的马面裙,头上梳了坠马髻,搭配一套双蝶戏兰花的蓝宝石头面。 季璿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腰间是金玉制作的蹀躞,挂着在生辰时送他的手绣荷包,季璿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池绯可以感觉得出,他是真的很高兴,不是平时那种客气生疏的笑容,而是打从心底眼感到愉悦。 “走!带你去游船!”季璿拉着池绯的手,兴致勃勃说着,到与平常冷肃、成熟的样子大不相同。 季璿的愉悦感染了池绯,让她忘却了心底的担忧,“好啊!”她回握着季璿的手掌。 两人上了步撵,走了约莫两刻钟,在一片密林前下了撵。 季璿执着池绯的手一路漫步,伺候的人都被屏退了,只留着池绯身边的映桃和照李给池绯提着食盒。 穿越了大片的松,如今正是抽芽嫩绿、充满了蓬勃生机的样貌,随处可见的松鼠四处窜过,十分有童趣,若是秋日来,那又会是另一番漫山遍野的红。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穿过落羽松林后便是奇石嶙峋的庞大假山群,季璿的目标很明确,一步一步带着池绯来到了麓山行宫最大的宝石河,宝石河两岸都是花架,当季的紫藤花开,垂落河面还底下的宝石相互辉映。 意趣别致的小码头边停了一艘小船,别看船身小,那船却十分精致,船身是玄色的,用金漆描摹出美丽的图腾,船大约可容两人,没有多余的空余,池绯盯着那船,有些迟疑,“阿璿……你会划船吗?” 季璿被这个问题逗笑了,“别怕,总归不会要绯儿来划,我可舍不得这样折腾自己的媳妇儿。” 季璿率先上了船,船只虽小,但是设计很精良,季璿的人已经站在船上了,船却很稳,不会因此而失衡。 “来!”季璿伸出了两只手,让池绯搭着他的手上船,脚离地到水面上的感觉十分微妙,就算有人小心翼翼地搀着依旧让池绯的呼吸一滞,正如季璿所承诺的,船只的控制完全由季璿掌控,他驾轻就熟,似乎已经这么做过千万遍,催动内功,看似轻轻划桨,整艘船便动了起来。 风吹拂过池绯的颊畔,池绯打开了食盒拿出了色彩鲜艳的糯米丸子,外表酥酥脆脆的丸子里头包着软糯的糖馅,可贵的是并不会过分的甜腻。 季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池绯身上,看着她满足的舔了舔手指,想起了第一次相见,她也是这样吃个不停。 小船随着水流一路飘移,两岸都无人烟,只有垂挂的紫藤花,一片花海之下,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妇。 池绯又拿了一块凉糖糕,季璿热烈的眼神让她一抬眼,见季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便把凉糖糕顺手凑到了他的唇边,“尝尝?很好吃的。” 季璿的目光深邃,依旧瞅着她不放,他握住了池绯的手腕,轻轻的衔着了那块半大不小的凉糖糕,慢条斯理的咬了起来。 池绯想收回手,但季璿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的手牢牢地被季璿握着,季璿依旧死死盯着她,眸中的柔情浓得化不开,池绯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又不好把头撇过去,便注视着他的唇,他可真好看、真优雅,吃个东西都是这般高雅。 池绯情不自禁的瞅着他咀嚼、吞咽,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下意识地跟着吞咽,接着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她吃惊的与季璿四目相对,那闯进那如一潭深渊的漂亮的眸子,他将她的手指含入嘴里,把上头沾染的糖粉舔得干干净净,之后才不仅不慢的开口说道:“确实很甜。”他的语气暧昧,令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感叹糕点甜,还是人甜。 池绯心跳得飞快,接着便听到季璿低喟了一声,“甜得令人有些渴了。” 池绯听了立刻说道:“有酒水的!”有季璿在,自然是不可能带着茶水,凉掉了的凉茶,对季璿来说就沟水没两样,所以膳房给他们备了一些果酿。 季璿所说的渴,可不是普通的渴,池绯还没找到酒水,便给他狠狠吻住了,他灼热的唇舌撬开了她的,长驱直入,在她的檀口里头一阵的翻搅,池绯立刻就软下身子了,她的双手攀在季璿身上,因为季璿的大动作,船身稍微晃动了起来,季璿抱起了池绯,移到了船中央的坐位。 季璿加深了这个吻,反覆的吸吮池绯的唇舌,直到她下意识的回应他,然后全然沉沦其中。 因为两人的做动。船身晃动了起来,可是没有人去理会,池绯的上衫已经被他松开,松垮垮的令她露出了诱人的香肩,他的大掌一手伸进了她的衣物,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面游移,感受着她轻微的战栗,另一手解开了她的腰封,探到裙下解开了她下半身的束缚,她跨坐在他身上,不可避免的直接面对他的欲望,在他除去两人身下的阻碍之后,那昂扬巨物抵着穴口,龟头末入了半个之后有些卡顿,他揉着她的腰肢令她身子放松,这才进到了最深处。 “唔嗯……”池绯发出了一声闷哼,季璿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他用双手捧着池绯的脸,低下头用额头靠着她的额头,池绯的脸被掌着,与她四目相交,可以看出他眼底浓浓的情绪,她此时还不能完全体乱这种感情,只知道被他这么盯着,心脏就会跳得飞快。 “绯儿,你住在这儿了,什么时候让我住进去?”季璿握着池绯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池绯感受着他胸口里头澎湃跳动的心跳,接着他在她的心口处画了画圆,用那醇厚好听的嗓子问着。 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酥软着,一股春潺从两腿间弥漫,她轻轻樱咛着,那一瞬间明了了自己心中的答案,“你在的。”他也住在她心里,可能这时候只是个轻轻浅浅的痕迹,可是却已经确确实实的存在了。 池绯的答案让季璿以引为傲的自持全然消失,他失控的紧紧冷着池绯,开始往上深顶,池绯的双腿盘在他腰际,因为他的动作而晃荡个不停,床身开始微微地晃荡,让两人每一次的深入都有了不一样的滋味。 硬挺的茎身在狭窄的花穴里头一阵随性的荡漾,刮蹭过里头每一寸的媚肉,心灵上的满足催化了身体上的怡悦,池绯只觉得酥麻的感觉像是浪潮一波波的袭来,那浪越卷越高,让她只能扭腰摆臀,配合着季璿的宠爱,两人教合之处早就已经是一片湿溽,噗嗤噗嗤的声响清晰可辨。 “哈嗯……好舒服嗯……阿璿……”池绯呜噎着,只觉得体内的喜悦越堆越高,让他逐渐无法自控,花穴的内壁也开始收缩起来,他的嗓音都有些破碎了。 在池绯唤出他的名讳的一瞬间,季璿只觉得一阵狂喜,那至极的欢愉从尾椎窜起,他紧搂着怀中的宝贝,拼了劲的耸动抽送,啪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船只晃动造成的水声,越来越快速,最后他紧紧蹙着眉,所有的阳精都往那湿滑的甬道里头灌注。 几乎是同一时间,池绯弓起了身子,花径里头痉挛不休,身体上究极的欢快让她一瞬间迷了心智,全心全意的紧搂着季璿,两人仿佛分享着相同的喜悦,紧紧搂着对方好一阵子没松开手。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98只看着我 回过神来,池绯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季璿在一艘小船上,以天地为床和被,就这么恣肆、放纵的有了肌肤之亲,她伸手拢了拢前襟,低着头不敢看向季璿,两人下半身还交连着,池绯心底有些不安,她是知道季家兄弟在性事上多能捣鼓的。 季璿知道她容易害羞,也没打算在船上耗掉所有的时间,在两人分离的一瞬间,大量的情液打在他的腿胯上,他将两人身上清干净以后,小船正好靠近其中一个码头,季璿将时间算得将将好,船只靠近码头后,他率先起身,接着扶着池绯上岸,池绯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有季璿在她却也一点都不担心。 上岸之后,两人之间有着一阵的沉默,池绯的心跳还是跳得飞快,在季璿与她十指交扣之时,池绯只觉得浑身发热,这倒是稀奇了,早就和两兄弟把该做、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却在牵个手的时候感到害臊。 两人在一片林子里头走了一阵,穿过了大量的树木之后,有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受,耳边出现潺潺水声,眼前一道白练落下,在那小小的瀑布旁边,赫然出现一间草庐。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许就是这般意趣,这藏在林深处的建筑,吸引了池绯的注意力。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这里是我的画室。”季璿低下头瞅着池绯,池绯的目光也正好投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有着几分炽热。 “进去看看?”季璿漫不经心的开口询问。 池绯本就充满了好奇,自是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她怎么都没想到,如此奢靡的行宫里头,居然有这般朴实无华的地点。 虽说是草庐,主要建材却有竹子,远远的便能闻到一股清香,草庐外头围了一圈竹篱,推开了门以后便是一眼可以望穿的院子,院子里也是种满了青竹,草庐旁边直接连接水塘,水塘附近几只白鹤悠悠的走着,也不怕人,水车辘辘的转着,将水幕溅得飞高。 “以往,只有到行宫的时候,我和珣弟会分开行动,晚上还是得睡在一块儿,不过白日里母后就睁只眼闭只眼。” 季璿和季珣的个性差异颇大,兴趣其实也大相径庭,季璿热衷茶艺和绘画,季珣则喜爱骑射和马球,两兄弟为了在外的一致性,总是得互相迁就,可到了行宫,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季璿也会想避开这个与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这草庐便是他觅得浮生半日闲的好去处。 虽是小草卢,但却是太子殿下的小草卢,每日都有下人精心整顿,在打开主屋的时候,也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这屋子的采光良好又临水,打开了窗之后,里头十分凉爽。 草庐内部十分宽敞,巨大的桌子上面铺了白纸,挂了各式各样的画具,还摆了一套黑檀制作的桌椅,以及一个能供午憩的罗汉榻,那罗汉榻上头摆了整套的寝具,都是茶色系的,上头绣了仙鹤。 环顾四周,能见到墙上挂了许多画作,里头多半是行宫里头的景致,也有猛兽园里头的兽类和白鹤的图画,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几张赢皇后的人像画……不得不说,季璿的画技实在出众,里头的人像不多,不是赢皇后,那便是季珣了。 “这是阿珣吧。”池绯驻足在一张男孩的画像前面,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着,这差不多看起来是十一二岁的大小,那么在季璿动笔的时候,恐怕也是这个年岁。 “连这你都能看出来。”季璿也不会因此感到太惊讶了,他已经信了,池绯全然不把他跟珣弟当作一体,这样很好,却也有几分恼人。 有时他会想,如果他可以不要这么喜欢她就好了,如果他不要越来越喜欢她就好了。 “画得可真好。”池绯感叹着,她的称赞来自于真心,没有半分溜须拍马的成分在。池雍有那整屋子的画作在,池绯从小看着看着,还真给她看出了几分道理来。 “绯儿,此番带你来,便是要让你入画。”季璿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池绯身上,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烙进眼帘里头了。 池绯面对季璿热切的眼神,不自觉得感到紧张,季璿顺手拿了几只毛笔,很随性的指着那罗汉榻,说了声:“坐。” 池绯拘谨的坐了下来,在知道自己要入画以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把衣服脱了。”季璿的态度太冷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脸往左转一点。”之类的指示,可他的指示却是如此惊世骇俗。 池绯愣了一下,这才领悟到了,季璿所说的“画”,跟她想像中的画可能不大一致。 “怎么,绯儿不愿?”季璿温和地问着,都是夫妻了,池绯也并非带迂腐之人,对于这种夫妻情趣,她并不是那么排斥。 她的双手来到了前襟,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去,季璿的目光令她觉得,他正以目光褪去她的衣衫。 在她身终于一丝不挂的时候,季璿来到了池绯身边,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喟叹了一句,“绯儿,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好了,嗯?” 池绯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这里也没有别人,不看他,还能看谁呢? 池绯总觉得季璿的话语中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季璿拿起了毛笔,扫了扫池绯的眉眼,又扫过了池绯的唇,他脸上有着一点点的痴狂,只道:“不太对呢” 那毛笔尖沾了水,有点湿润,扫过皮肤的时候十分的痒,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起了点鸡皮疙瘩。 季璿的毛笔来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在她胸前的蓓蕾上面打转,那粉嫩嫩的珠果接受到刺激,产生了一股麻酥酥的感受,池绯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奶猫似的轻吟了一声。 “绯儿的身子可真敏感。”季璿轻轻笑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唤醒了一边的蓓蕾后,开始唤醒另外一边,他摸了摸池绯的脸,“这样的表情好多的,可还差了一点儿。”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ℝōцsΗцɡΕ.㏇㎡ 99毛笔入穴 在两边的珠果都被搔得充血挺立过后,季璿大笔一挥,长长的水痕一路迤逦到耻骨之处,池绯的身子也因为痒而几乎从榻上弹了起来,季璿轻易的压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上半身仰躺在榻上,她的双腿敞开着正对着季璿,毛笔开始在那粉嫩饱满如蜜桃的花户上头不规矩的打转儿。 “阿璿……嗯……不要……哈嗯……”湿润的狼毫扫过了藏在层迭唇肉里头的花珠,立刻让那害羞躲藏的媚珠子肿胀了起来,成了一种淫媚求欢的深粉色。 “绯儿还是不诚实啊,下面的小嘴明明都出水了,怎么会不要呢?”节骨分明、白皙修长手指灵活运笔,仿佛妻子的下身是他的画布,可以随意在上头增添色泽。 季璿还真在脑海里面思索着该怎么用色,他只觉得全天下最绚烂的色泽都衬她,在花火宴相遇之初,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一朵未开的娇花含苞待放,而他就是那个有幸目睹花开的有缘人。 “啊嗯……”那笔锋画过穴口的时候,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池绯忍不住娇啼不只。 毛笔在牝户来回刮蹭,蹭过了大量的花水,吸得又饱又满,“这么湿了,拿绯儿润润笔可真刚好。”唇畔挂着笑意,季璿的眼儿都成了两弯月。 池绯全身上下因为他的调笑,呈现无比柔媚的粉色,白皙的皮肤薄得下仿佛可以见到稀稀的血管。 “绯儿这样很美,但还可以更美。”笔尖在他手下抖个不停,持续的给与她刺激,那麻痒的感觉不断堆积,层峦迭嶂、越堆越高,池绯仿佛在秋千上,被越推越高,最后再也不能够高,浑身绷着,迎接那被推到最高峰的舒畅。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啊嗯……”她的声音媚到了极致,季璿可以感受到血液中的骚动,下半身的胀痛已经到了极致。 花径收缩着、绞扭着,穴口开始翕合,晶莹的春液潺潺流出。 “唔嗯……”池绯又是一阵娇吟,粗硬的笔杆没入了那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头,在高潮迭起之中注入了强烈的麻痒感,池绯晕乎乎的,只觉得浑身都是酥软无力。 “这样很好……”又是一根笔杆没入了花穴之中,叁根、四根,娇美的女体完全敞开,芙蓉面上具是春色,尤其是内快要滴出水来的盈盈眸子眼尾的红,真是动人心贤。 季璿握着一把的毛笔,轻轻的推送,池绯仰起了弧度优美的颈子,身上泛了一层薄薄的粉汗。 “阿璿……”她娇柔的唤着,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身子里头出现了一点空虚,她的神色有着几分的空濛,看起来仿佛是迷路在森林里的仙子,彷徨不知所措,凡举有血性的男儿,皆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又何况是季璿? “妖精!”季璿低咒了一声,他只觉得他和胞弟都给妖精迷惑了,还心甘情愿的,只愿能时时刻刻相伴,只想独占。 “绯儿可是想了?”季璿的动作如此慢条斯理、如此的磨人,池绯实在挡不住体内源源不绝的搔痒感,只想被更粗、更硬的东西填满,想被狠狠地贯穿、宠爱。 池绯一双眸子直瞅着季璿,带有恳求和期冀。 季璿将毛笔杆子往内推了一些,旋转了一把,那被撑得变形的穴口翻出了粉嫩的穴肉,里头的媚肉早就已经因为湿润呈现一种水亮的深粉,“想要什么,告诉夫君。” 池绯此刻哪还有什么矜持? “嗯……想要夫君用肉棒子插进来……里面好难受……”她不自觉的把腿儿分得大开,身子因为难受而扭动着,双手似是为了自我安抚,在裸裎的郊区上面游走的,甚至落在自己的雪乳上、小腹间。 “绯儿这样可真好看,自己揉揉奶子给夫君看,嗯?”也只有季璿,能在说出这么低级的话语的同时依旧看起来光风霁月。 池绯听着他醇厚的嗓子,只觉得她有些醉了,她无法拒绝他所提出的任何请求,只觉得他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池绯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开始忘情地揉捏着自己浑圆的胸部,这一开始只是听着季璿的话揉着,可揉着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流遍全身,她不自觉的想要夹腿,可是腿芯又被季璿塞了几只毛笔杆儿。 随着池绯更加情生意动,大量的情液产生,第一支毛笔被挤出来的时候,上头沾满了甜腻的爱液,滑过了季璿的大掌,落到了榻面上,又滚落地面。 季璿的眼尾都红了,就像是蛰伏了许久的猛兽,看准了猎物最脆弱的一瞬间,发动了攻击,季璿抽出了嫩穴里头的笔,灼热的阳物取而代之。 “哈嗯……阿璿……”神情迷乱、嗓子娇柔、浑身赤裸,被狠狠地侵占,而那伏在美人儿身上的男人衣冠楚楚,若不去看他眸中的欲色,还会觉得君子端方,若不去看他猛撞的胯下,还觉得他温润如玉。 池绯的双腿被高举到了季璿的肩头,他的目光始终不离池绯,以最原始、最具有侵略性的姿势全面地占有,季璿清冷的外表下隐藏着反差极大的炽热,满腔的热全都给了池绯。 季璿几近痴狂的耸动狼腰,粗硕的茎身不断在池绯娇嫩的穴道内横冲直撞。 “阿璿、阿璿!”池绯仰起了脑袋瓜,季璿疯狂的冲撞如暴雨穿林打叶,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快慰以最快的速度被激起,随着凶狠的阳茎一波一波的被送入池绯的体内。 季璿用身体感受一切的美好、用双眼记忆着眼前的美景,“绯儿……”他低喘着,那一张俊美的面容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两人四目相交,里头全是彼此动情的模样,为了对方痴狂的样貌。 “哈啊……”喜悦从小腹一路流窜,池绯浑身绷了起来,肉壁开始收缩,绞扭着体内深处的玉茎。 “绯儿,大声一点……叫出来……喜欢吗?”季璿目光幽深。 叫出来,阿珣在外面偷听呢! 季珣绷不住内心的焦灼,忍不住悄悄跟来了,在听到屋内一声声娇喘吟哦的时候,他难掩妒忌,却也可耻的起了欲望,隔了一面墙,墙内一双男女即将抵达喜悦的巅峰,墙外一个男人裤子半褪,不甘、可耻的上下撸动着灼烫的阳物。 季璿在季珣偷听墙角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心中带着一点点的恶意,一次一次的诱池绯发出媚人的嗓子。 池绯对于两兄弟台面下的交流毫无所知,更不知道双胞胎的共感在此时此刻发生,几乎是同一时间,池绯被推上了颠峰,眼前是一片白茫,点点星光闪烁,强烈的喜悦在体内炸开的同时季璿的精关失守,大量阳精倾泻,季珣亦然,叁人在无意间共同获得了喜悦。 池绯轻喘着,双眼中出现了一阵迷濛。 季璿放下了池绯的双腿,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喃着:“这样就对了,这样美极了……” 草芦里头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两人疯狂的在各处以各种姿势欢爱,尾末池绯昏睡了过去,独留季璿一人清醒着,季璿的长发披散,衣服也松脱凌乱,带有一股颓废的美感,他提起了笔,专心致志地将脑海中的画面入画。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00画前操穴(H)(一边看夫君画好的美人 池绯向来有小睡的的习惯,等她醒的时候季璿已经完成了叁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绯儿,画好了,一同来观。”季璿人在画桌那儿,嘴角噙着笑,朝着池绯招了招手,看来他对自己的画作颇为满意。 池绯的脸登时窜红,可是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她从榻上起身,锦被滑落到腰际,她的身躯来是赤裸着,一双脚也是赤裸着,这草庐的地不是一般泥地,而是实木铺成的,她赤着足走到了画桌的对面。 “杵那儿哪里看得清?绕过来。”季璿再一次招了招手。 池绯依言乖巧的绕至季璿侧,被季璿一把拉进了怀里。 赤裸的身躯落在季璿的怀里,一瞬间温暖了许多。 池绯的目光投在了画作上,原本绯红的小脸如今快成了血红色。 第一张画作里头的美人衣衫半褪,眉目含娇,那种要露不露的感觉反而更加勾人,侧乳弧形诱人,堪堪的遮住了底下的珠果,双腿半开半合,可以看到耻骨处的光影,却巧妙的隐藏了底下的风光。 第二张美人图上头的美人眉目间出现了渴望,身子已经一丝不挂,乳尖都被揉胀了,显然是经过一番疼爱,敞开的腿间有着水光。 第叁张图则是最为引人遐想的,美人儿双目迷离、朱唇轻启,浑身娇软,敞开的腿间取代水光的是暧昧的液状物,显然是承欢过后的模样。 叁张图画得栩栩如生,把池绯所有的神韵抓得无比的真实,池绯光是这么看着,身子已经自然地感到臊热 “为夫画得可好?绯儿可还满意?” 季璿的手已经来到了池绯的双腿间,轻轻的撩拨着那湿润的穴口,一指轻轻的在那嫩穴中抽插着。 池绯本就已经有些动情,被这样撩拨过后,更是无法仔细思考,“阿璿……不要这样嗯……”她摁住了季璿的手,奈何力气不如人,这一摁一点作用都没有。 “绯儿压着我的手,可是觉得我入得不够深?”季璿刻意曲解她的意思,趁着池绯的瞪大眼的时候又没入了一指,动作更加恣肆了起来。 “为夫画得可好,绯儿可喜欢?”他的手指飞速的抽插勾捻,一次一次往池绯皱褶密布的敏感点刺激,拇指同一时间揉摁着已经悄然挺立的花核,在这样双重的逗弄下,池绯早就丧失思考的能力。 “嗯啊......喜欢、喜欢......很喜欢......”她只想季璿停下这般磨人的行为,好好的给他一个痛快,被强制开启的欲火直蹭蹭的烧着,她需要他为她灭火。 池绯的身子早在两兄弟的开发下无比的易感,对性事有着强大容忍力的同时,还被激起了隐藏的欲望,不只两兄弟喜欢她的身子,她也喜欢与他们水乳交融的滋味儿。 “阿璿……啊啊啊……嗯嗯……”随着季璿修长手指不断地刮蹭,花穴里的内壁开始收缩了起来,麻酥酥的感觉越堆越高,池绯的身子崩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电流四处流窜,她的呻吟身断断续续的,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珍珠四处乱弹。 “站起来。”池绯的臀侧背季璿轻拍了一下,季璿灼热的气息喷在池绯的耳边,池绯下意识地听令,扶着桌面站了起来,季璿紧紧贴在她身后,空气中蔓延着暧昧旖旎的氛围,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季璿的长裤落地,被他随脚踢开。 池绯的大腿被分开了,一条腿被季璿勾起,灼热的肉棒子挺进了高潮中的嫩穴,享受着宛如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茎身的快慰,季璿低喘了一声,从池绯身后轻轻舔弄着她红通通的耳尖。 “哈嗯……”池绯的身子难以抑止的哆嗦了一阵,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开始挺腰摆胯,肉棒子顺畅的在水润润的甬道里面冲撞,噗嗤噗嗤的声响令人脸红心跳。 “绯儿可真好、可真美……”两人对着那淫靡的画作,行那风月之事,池绯的下意识的想把目光移向他方,可是越是在意,就越是忍不住盯着那画像瞧,瞧着自己那淫荡的模样,心中在羞耻过后,居然升起了隐隐约约的兴奋的感觉,她的小腹宛如注入了一股暖流,暖洋洋的两两人交合处流去,让她的身子产生了深浓的渴望。 想要他撞得更深、更用力,想要和他合为一体,这种大胆的想法盘桓不去,“阿璿嗯……好喜欢嗯……”池绯只觉得自己被撞得浑身酥软。 粗硕的男根撑开了她的媚穴,无死角的碾压着里面每一寸的皱褶,带领她经过一阵癫狂的激流,她不自觉的仰着颈子,乌压压的长发在她身后晃动,季璿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又带有粘腻的水声,两人相交合之处早是一片狼籍,情液随着他的挺动而坠落在地面上。 “哈嗯……要到了……”池绯的呻吟声变得无比婉媚,长长的尾音搭上了鼻音,她的眼尾通红,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滴,嘴角也因为过度的喜悦而出现了一丝丝的口涎,“哈啊啊啊……”池绯的眼儿微微上吊,全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迎接季璿所给予了一阵狂潮。 眼前一片花白,在丢了身子的那一瞬间,思考也停止了,池绯浑然忘我,敞开身子接受这一波至高无上的喜悦,季璿放下了她的腿,甬道瞬间紧缩,他的目光变得深浓,愉悦在他体内流淌,和心爱的人儿享受鱼水之欢的快意让他从尾椎麻到了头顶,连鼻头都是一阵麻痒。 “嘶——”季璿低吼着,只剩下最后一哩路,他开始疯狂的冲刺,与那铺天盖地绞扭着的内壁互相抗衡着,又冲刺了百来回以后,季璿这才精关大开,大量的浓精浇灌在宫口,烫得池绯的身子再一次颤抖。 暴雨过后一阵的平静,季璿从池绯身后搂着她,撩开她的长发,在香汗淋漓的颈背上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他的动作十分虔诚,就像在面对着他此生的信仰。 “阿璿,我饿了……”池绯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抗议。 闻言,季璿笑了,笑得整个胸膛都震动了,“好,马上带你去找吃的,嗯?”他溺爱不已的揉了揉池绯的头顶。 季珣:可恶!明天该我了嘤嘤嘤嘤~~哥哥,你画了什么我可以看一下吗? 季璿:我不要! -- ℝōцsΗцɡΕ.㏇㎡ 101妒火中烧! 妒。 这一整日,这一个字就能涵盖季珣这一整天的心情,季珣没有想过,一日不能见池绯,会是这蚀心的感受,整整十二个时辰,她完完全全的属于别人,一丁一点都不属于他。 本来,季珣给自己安排了不少活动,不过他总是心绪不宁,就连他最喜欢的游猎活动,他也实在提不起劲儿,最后只是捡了一只失恃的幼狐,准备带回去给池绯当礼物。 虽然在心中百般告诫自己不该去打扰胞兄和池绯的独处,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还是悄悄地跑到皇兄的草庐去瞅瞅了。 他们俩兄弟只要进了行宫多半都会分开一阵,再怎么亲密的人,日日夜夜被绑在一起都还是会有喘不过气的感受。 就算最亲最亲的兄弟,也会有令他倦腻的时候。 季珣从小性子就好,很容易受到他人的喜爱,可是在他心底总是和人有一段的距离。 季珣知道,虽然母后喜爱他,众人也会不自觉的亲近他,可若讲到要仰仗一个人之时,人们会选择的却是季璿。 文武百官将兄弟俩视作一体,可是当众人一脸仰慕的说到太子之时,那谦和有礼、文武兼具、稳重可靠……在形容的是都季璿,不是季珣,他心里比谁都明白。Yūsнūωūм.cΘΜ(yushuwum.com) 其实,他很羡慕季璿,季璿的学习能力比他好,比他聪颖,季璿真的就是他的兄长,永远站在他前头,是他心中的骄傲,是他的榜样。季璿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直到他遇到了池绯。 池绯会对他说,“阿珣就是阿珣,阿珣就做阿珣就好了。”不曾有人这么对他说过,他心中埋最深的愿望,就被他的妻子这么轻易地说出来了,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婚姻,多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运气好一点的可以相看,可是就这么简单看个两叁眼能成就好姻缘吗?这无异于盲婚哑嫁。 可他运气极好,找到一个长在他心尖上的小娇娇,他运气同时也极差,必须和其他人一同分享,分享这份他想独有的情感。 他能和季璿分享一切,甚至为了季璿豁出自己的性命,可只有池绯,他不想……真的不想,而他深知,季璿和他是同样的心思。 两兄弟之间宛如拉满的弓,越来越紧绷,于是季珣主动提出了在行宫之时,能有时间和池绯单独相处,季珣在某些方面还是与季璿十分相似,在这一点上两人心意相通。 可季珣如今却是悔了,在草庐之外听着屋内的动静,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双胞胎的身份,心中埋得最深的秘密就这么被挖掘出来了。 如果不是他的哥哥,他就可以进去,可以狠狠的发泄他心中的不满和不安,可是偏生那是一母同胎的胞兄,有时候他都被说服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季珣失落的离开了季璿的草庐,暗暗告诫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管好自己,千万不能再自讨不痛快了。 他在外头,季璿是知道的,所以他让池绯忘情的呻吟,是在警告他。 “小狐狸啊小狐狸,你可要争气点,让绯绯喜欢你!”季珣的手在笼子里逗弄了一阵,刚出生的小狐狸不是很怕人,湿濡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飞快的咬了他一口,轻轻的,不很痛。 “刁猾的小家伙。”季珣低落了一天的心情总算有了一点点的起色,“你一定会喜欢她的。”这小家伙狡狯的样子可真像池绯,都说宠物会像主人,季珣又伸出手逗弄了一下小狐狸,一双桃花眼里头有着喜悦。 季珣:你要努力讨绯绯喜欢啊~不然会被吃掉的!(っ′ω`)?( ̄ω ̄) 小狐狸:嘤嘤嘤!!!?∑(O_O;) 池绯:我才不会吃小狐狸!(???)? 双子:我们觉得挺难说的~~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02想我了没? 和季璿独处了一天,池绯并不意外,在一夜过去,她再一次睁眼的时候,便瞅见了两双水漉漉的盯着自己猛瞧,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乖觉的没有提到季璿,只是含着笑,软绵绵的喊了一声,“阿珣。” 池绯缓缓的爬了起来,纵欲一个晚上,她身上有一些些的困乏,可她却不想表现出来,依照她对季珣的了解,他现在恐怕是妒得发狂了。 “这小家伙是哪里来的?”两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眸子,一大一小,大的是季珣,小的是小狐狸。 小狐狸毛茸茸的,一对招风大耳挺立着,在池绯说话的时候那耳朵会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昨儿去林子里打猎,这小家伙的娘不知为何不在,牠一个在那儿嘤嘤的的哭,我就带回来了,喜欢吗?”季珣当然也不怎么会照顾这些小东西,昨儿是行宫兽园的奴才在照料的。 “喜欢。”池绯点了点头。Уūsнūωūм.Ⅽⓞⓜ(yushuwum.com) 再怎么说都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儿,看到可爱的小东西心中还是软呼呼的。 “昨天都只有他陪我,我想你了……”季珣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池绯不放,池绯一瞬间只觉得季珣也仿佛像是她养的可爱小宠物,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能让人生出可爱的感受,除了长得标致,这性子也太招喜。 池绯忍不住伸出了手,捏了捏季珣的脸颊,和季珣相处最是放松,对池绯来说,季珣像是她最知心的朋友,在他面前她很是自在,“我想你,今天一整天都只想你好不好?”夹在两兄弟之间,池绯这话也说得颇技巧,可是对季珣来说便挺受用的。季珣搂着池绯的颈子,窝在她的颈窝,“你昨天没想我。”他委屈了。 池绯乖觉的不接这茬,正巧小狐狸用后肢站了起来,前足扒在池绯的小臂上有规律的刨着,像是想看清两个人类在做些什么,“先让小家伙出去吧,他还是孩子呢,待会儿的画面可不能给他看。”池绯转移了话题,话语中充满了暧昧与暗示,让季珣短暂的放下了心中的妒火。 季珣捧着那小家伙,说了句,“回你窝去,接下来的,你不可以看。”小家伙不太服气,发出了嘶嘶的声响,毕竟还是野生动物,就算是幼崽也是有点野性,小家伙的爪子死死扒附着季珣的衣袖,都快要给牠挠出个小洞了。 终于把小狐狸给塞回了窝里,又照兽园下人的方法,给小狐狸的窝盖了一层棉被给牠安全感,小家伙这才安分了。 季珣回到了床边,便见池绯身上原本松松垮垮的寝衣都已经褪去了,莹白的身躯曲线柔和,“阿珣……”池绯直起了身子,投入了季珣的怀抱。 季珣没有忘记自己想问些什么,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不想问了,池绯今天一整天都属于他,他为何要因为醋意而耽搁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能够和池绯在一起的每一瞬间都是珍贵的,季珣的心已经缴械了,融化在池绯的柔情当中。 池绯捧着季珣的脸,轻轻的琢着他的唇,在唇相贴之时,两人身上的温度开始共融,季珣再也耐不住,低喘一声,用力搂着池绯,与她双双跌到了床笫间,他恣肆的亲吻着,与她唇舌交缠,池绯一双素手不得闲,在季珣身上游移着,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很快的两人便是裸裎相对,肉贴着肉,亲密无距离。 两具年轻火热的身躯互相厮磨着,两人的体温都提升了不少,实在无法再忍耐,他已经足足忍了十二个时辰了,他狠狠地冲入池绯的身子,他用双腿夹住了池绯的腿,两人的身躯无比接近,小腿还勾缠在一块儿。 在两人合而为一的那一瞬间,季珣松开了池绯的唇,两人唇畔还有银丝牵连着,具是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池绯的大腿被夹住,甬道一瞬间变得十分狭窄,又冲入了那庞然大物,瞬间变得窒碍难行。 “好胀嗯……阿珣嗯……”充塞感比平时感到的更盛,池绯无意识的扭动腰肢,充血的茎身变这样被来回的绞扭着。 季珣的额际出现了汗珠子,忍耐着那紧紧的吸附所带来的强烈冲击。 池绯的小腿轻轻摩挲着季珣的小腿,“阿珣……你动一动……”大腿死死被季珣压制住,花穴里头狠狠的被贯穿,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酥麻,无一处不麻痒。 季珣已经重整态势,他先是尝试的前后挪移,花穴为了习惯这紧迫的姿势,开始泌出了汩汩春水,他的出入越来越顺畅,粗硕强健的茎身狠狠的顶到最深处的花芯,两人都顺应着最原始的欲望,彼此纠缠、磨蹭,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仿佛要被季珣给撞软、撞碎。 “绯绯,咬真紧,夫君都快给你咬死了……”季珣咬紧了牙关,这才不会失了男性雄风,他浑身肌肉贲张,将这一整日的不安和思念全数倾泻而出。 “哈嗯、哈嗯……”媚穴被压缩的同时被撑开,内外的压力齐齐给予池绯强劲的刺激,媚穴里头源源不绝的传出痒意,让她渴望着能被再深入,她的十指全都没入季珣滑顺的肌理里头,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月牙弯,随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下滑,蔓延成一条条红色的长痕。 “绯儿真好……”季珣喘息着,奋猛的耸动着,以自己的分身孜孜矻矻的鞭挞着身下的嫩穴。 喜悦越堆越高,池绯在狂浪之中载浮载沉,那无边的快慰即将将她吞噬,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越来越高亢,池绯浑身紧崩,再也无法承受更多,浑身哆嗦着发出了无比婉媚的声响。 大量的情液从宫口浇灌而下,洒在体内穿梭不止的玉茎上,季珣也即将把持不住,他低喘着用力深挺,麻酥酥的管觉从尾椎一路攀升,让他头皮一阵发麻,在后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灌住。 风雨骤停,两人紧紧相拥,接着四目相交,目光里柔和的情意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季珣过了好一阵子才放开了池绯,在两人分开的那一瞬间,来不及收口的穴而呈现一个深粉色的小洞,里头布满了白稠的精水,在穴口收起的那一瞬间,精水缓缓地流出,季珣以食指接住了那漫出的精水,接着推往了穴口往内带。 “姆嗯……”池绯轻轻抗议着,高潮过后无比敏感的身子因为他的触碰而一阵战栗。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03你咬咬我 床上一番缠绵后又是将近午时,宫人俐落的摆膳之后,池绯和季珣开始用饭,季珣掏回来的小狐狸坐在池绯大腿上,小小的爪子扒着桌面,小鼻子动个不停,显然对桌面上的食物充满了兴味儿。 “你不能吃这些。”季珣一箸一箸的喂食着池绯,池绯则拿着小调羹把兽园送来的肉泥送进小家伙的嘴里。 送得慢了,小家伙还能嘤嘤的蹭着她,一面吃着嘴边的吃食,另外一方面又觊觎着桌面上的美食。 “小贪吃鬼,人的东西你吃了不嗑化,届时肚子疼死你。”她拿调羹压了压小家伙的鼻梁,小家伙脾气上来了,张嘴想咬人却被一筷子挡住了。 “可不许咬我娘子啊!”季珣对小家伙一阵威吓,可威吓不起作用,小家伙再接再厉,和池绯玩闹了起来,咬住了她的袖子不放。 就算是幼兽,那也是野的,池绯的袖子马上裂了一口子。 “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乖巧可爱,凶起来还挺凶的。”季珣连忙把小狐狸给拎走了,四周的宫人懂眼色,马上把小狐狸抱离,递给了兽园的驯兽师,小家伙马上安分了。 “看起来这小家伙也是野性难驯,带回京中对牠也不好,不如想办法奶大以后,野放了吧,野放不成,就令专人养着。”小动物可爱是可爱,但有了之去养死兔子的经验,池绯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养饲养小动物。 季珣愣了一下,不过想着小家伙见人就咬的习惯,也觉得放在身边似乎不太适合。 “也好,绯绯,瞧小家伙咬人挺可爱的,你也咬我一口好不好?”季珣凑到池绯身边,眼巴巴的瞅着她瞧,池绯心底觉得好笑,竟是觉得季珣同那小狐狸挺相像的。 对着季珣伸过来的手,池绯老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牙印,知道季珣算能耐的,池绯咬得并不小力,咬完之后心底本来有些不安的,未料却见季珣被咬得眉开眼笑,当下心底有些忍俊不禁。 “都不知道你有这种诡异的喜好,被人咬这么好玩吗?”池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嘴角微微扬起,显然她心情也不错。 “好玩儿,被绯绯咬才好玩儿,我全身上下哪儿都能给绯绯咬。”季珣这话说得很暧昧,让池绯脸上一臊,粉拳往他肩头上就是一捶。 “捶得好,这边也捶捶。”季珣颇幼稚的将另一边的肩头也凑上,惹得池绯又是一阵嬉笑怒骂。 用完膳之后,季珣领着池绯去更衣,袖子才被挠破,自然不能穿着出门,看到季珣备下的衣物,池绯便知道了,这是要去骑猎吧!麓山行宫也是季轩夫妇游猎的地点,后山有一区有禁军把首,困了一批猛兽,在季轩来到行宫的时候,有时候会钦赏一些武将一同狩猎。 “要进山?”池绯问道。 “是啊!”季珣点了点头,“岳母说过绯儿爱吃果子狸不是?去猎个几只给你解解馋。” 想起了果子狸的好滋味儿,池绯只觉得口颊之间唾涎分泌的极快,“可有梨片可以配?” “这是自然。”季珣点了点头。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04马背操穴 池绯换上了玄色的猎装,这一套猎装的颜色和款是的和季珣是一对儿的,玄色的底上用金色的线压上了龙和凤的图腾,腰间都是上好的千年羊脂白玉制作的蹀躞七式,足蹬内搭软皮的皂靴。 池绯不曾有机会穿上猎装,她的父亲官位低,不曾在秋猎伴驾,所以池绯没机会出去巡猎,既是这十六年来的第一回,她难掩兴奋,在镜子前面左右旋转着,有几年因为流行,家里有给姑娘们发配过几套胡服,但她还是第一次穿整套的猎装,感觉特别的新奇。 季珣含笑瞅着池绯兴奋的模样,“走吧,带你去马厩瞧瞧。” “马厩,好啊!”大渊的思想偏古板,贵女们不兴盛学骑马,不过宁宁是北境来的,爱马成痴,侯府没有马场,马厩里也只养了拉车的马,宁宁有时会带着池绯回到娘家,在娘家的马场跑马,所以池绯是少数学过骑射的官家女。 两人乘着步辇来到了马场,池绯因为宁宁的关系,也是懂得赏马的,果不愧是集天下之富贵的皇家行宫,马厩里头的全都是外头万金难求的大宛宝马。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季珣在池绯的的手掌心放了几个麦芽糖,接着补述:“喂给星尘吃,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池绯横了季珣一眼,“我可没贪吃到连马的麦芽糖都吃。”季珣总能让她忘记自己该要拘谨,贴近她的本性。 “我还以为绯绯连大宛宝马都会想吃上一口。”季珣对着池绯眨了眨眼。 “说什么呢!”池绯脸上一红,她绝对不会承认,她还真曾经想过马肉涮片不知好不好吃,恼羞成怒之下,池绯忍不住拧了季珣一把,就拧在他的腰上,季珣一边喊疼,一边没个正经的回击,两人没个正形,笑得东倒西歪。 等两人终于骑着马往马场上跑圈儿的时候,池绯已经笑得快岔气儿了,一张小脸都红扑扑的。 季珣说过了,要考校她的骑术,通过了才让她自己骑马,否则就得和他共乘,池绯虽然学过骑马,星尘也确实温驯,但池绯平时练习练不足,骑起来多少有些磕磕绊绊,最后季珣抛下了他的骏马,硬是和池绯挤在一块儿,说是要指导她骑术。 池绯心中明白季珣居心不良,不过却也不点破,季珣一早就频频表现出心中的思念,确实打动了池绯,让她心中不忍。 两人共乘一骑,季珣一开始还挺规矩的,可当马儿踏蹄进入林子里之时,他的手就无法保持君子之风了。池绯能分得出他的触碰是否带有欲色,如今他的美一下触碰都带着孟浪,他的手先扣在她的腰上,接着将她的腰往后一带,昭示着他狂野的欲。 他下身的灼热坚挺太明显,池绯的面上臊红,“阿珣……”她不自在的唤着,嗓子娇柔无力,她仿佛感受到了。 “绯绯,你不想试试吗?”季珣的气息吹拂在池绯的颈背,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季珣一手持缰绳,一手伸进对领的猎装衣襟里,隔着抹胸揉捏着里头饱满的胸脯,叁月的春装很薄,加之猎装通常比一般衣物更贴身,季珣很快的变揉得布料下的珠果又红又肿,酥麻麻的感受四处流窜,让她腿芯一阵麻痒。 女孩儿家面皮是该薄的,不过池绯已经对两兄弟敞开心扉,倒也不是不愿意尝试,“不会很危险吗?”虽说不排斥,但心底还是有些紧张。 “有我在,怎么会……”其余不论,单论骑射,季珣绝对胜过季璿,就算单手驾马,他还有闲情调戏怀里的小娇妻呢! 池绯无来由的信任季家兄弟,她相信两人再怎么荒唐,那也绝对不会伤了她,想想之后他便自然地靠在季珣身上,季珣飞快的解开了两人身下的束缚,在季珣的逗弄下,池绯的身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在一起一落之中,灼热的肉棒子便从穴口直抵花芯。 “唔嗯……”在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季珣夹了夹马腹,马儿飞快的在林间小道中跑了起来,随着马身大力的震动,两人相交合处便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硕大的肉棒子恣意的在湿润的膣道中乱跳,随着马儿不规律的踏蹄,往女性最敏感的嫩穴中深顶。 “哈嗯……阿珣……好舒服嗯……”马背上的颠动是池绯无法控制的,她早已经瘫软在季珣的怀中,发出了娇软的呻吟声,而那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因为马速而被风声吞没,断断续续、隐隐约约、若有似无,撩拨着季珣的心弦。 季珣夹了夹马腹,让马儿快速地奔驰,踏过了路上的石子、越过了小坡,涉过了小溪流,每每起跃,都能让肉棍子狠狠的刮蹭过花穴里头易感的媚肉。 “唔嗯……要到了嗯……”敏感点被无规律的刺激着,脑海里期待着,得到喜悦时总是被一再增幅,很快的,池绯已经躺在季珣的怀里,左右摆动身子,想祈求季珣给予她最深刻的愉悦。 “驾!”季珣明白她的需求,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往前冲刺,池绯的身子往上弹,又往下落,媚穴开始不住的收缩,一下子池绯就已经置身云端,眼前是一片的烟花,娇啼不止,宛如出谷新莺,一阵巧啭悦耳。 “哈嗯啊啊啊……” 季珣喘息着,高潮迭起中的媚肉开始收缩,似是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男性分身,他只觉得无可比拟的怡悦节节攀升,可他硬生生的咬牙撑过了这波射意。 马不停蹄,刺激不止,丢过一次身子的池绯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可体内的肉棒子还硬着,不断地扫过每一寸的肉壁,几乎把上头的皱褶都推平了,大量的情液浇灌而下,噗嗤噗嗤,两人的相连之处已经是一片泥泞,一路流到了马鞍之上。 “阿珣嗯……不行了……”高潮过后的媚穴有一阵子的迟滞,可是季珣还没退出去,马儿又上下左右颠个不停,池绯只觉得才缓下去的感官又再度强行被开启,那种感觉又是愉悦,又是痛苦,让她忍不住开口求饶。 “绯绯太娇气了,也太狡猾了,每次自己开心了以后,就不管夫君了……”季珣怎么会这么放过她?他没有停下,反而故意净挑难走的小道走,们多久池绯又绷紧了身子,眼角已经具是生理性的泪花,一路上不知道到了几次,只知道等到季珣这底释放的时候,她已经神智不清的躺在她怀里,双眼矇胧、娇吟不休。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ℝōцsΗцɡΕ.㏇㎡ 105树屋骑马 在马儿终于停蹄的时候两人已在林深不知处,密林当中巨树参天,光从天际筛落,落在两人身上成了一片斑斓。 午后的林中温度舒适,使人心旷神怡,池绯却是有些委靡的摊在季珣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季珣心情大为愉悦,看起来神清气爽的,池绯有些幽怨的,为何明明体力活儿几乎都是季珣在做,可到最后气索神蔫却每每是她。 “你是不是会采补?”两人下半身还交连在一块儿,池绯还能感受到那半疲软的性器还精神着,随时能再鏖战一番。 季珣从池绯身后搂着她,笑得欢快,整个胸膛都在震动,他的下巴搁在池绯头顶,感叹了一句,“绯绯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池绯有些恼火了,耸着肩膀想把季珣抖开,季珣的双手却牢牢的扣在她身前,让她无法挣脱,“绯绯别生气了,瞧瞧头顶,给你瞧点新鲜的。” 池绯方才还疲惫着,没有注意到四周的环境,如今顺着季珣的指引,这才发现头顶高大的巨树上,居然藏了一个树屋。 “树屋?”池绯小时候有听过树屋这种东西,可从来没有见过。 “想不想上去瞧瞧?”Yūsнūωūм.∁ΘΜ(yushuwum.com) “想!”池绯已经忘了方才心中的不快,一双眸子里面皆是期待。 季珣轻笑一声,“好。”此时他才从池绯体内退出,大量的情液混着精水打湿了两人的衣物,季珣拿着帕子稍加清理。 等池绯终于落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腿居然打起了摆子,腿芯间传来了一阵疼痛,婚后的这段日子性事太滋润,就算上了药,有时池绯还是觉得一阵的腿软。 季珣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池绯,没让她有机会弄伤自己。 池绯的注意力还在树屋上,她忍不住好奇,“这要怎么上去啊?”也没看到任何梯子之类的构造,拿到要爬树,说到底……这屋子当初到底怎么弄上去的?这离地少说二十尺以上吧! “这么上去!”季珣脸上有个顽皮的笑。 池绯才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季珣!” 季珣一把抱起了池绯,使出了轻功,拔高窜起,池绯的视线一阵混乱,脑海中亦是,她紧紧闭上了双眼,双手因为惊吓而紧紧的攀附着季珣的颈子。 “可以睁眼了。”季珣颇享受池绯这样紧紧抱着他的感觉,可是却也不忍让她继续感到恐慌,他温声提醒,池绯这才缓缓的打开了双眼。 再一次睁眼,视线已经全然不同,池绯拍了拍季珣的肩膀,示意他放人,这树屋还真的不大,进门前有个小台子,两人便是落在台子上,台子四周都是护栏,池绯忍不住椅着护栏,四目环顾,又往下看,昔日没有机会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如今这么居高临下,池绯饶富兴味的看着被拴在下头的马儿,牠似乎因为主子突然消失,有些不安的来回走着,不时嘶鸣摆尾,直到季珣吹了一个长哨,牠才安分起来。 “进来瞧瞧?”季珣打开了小屋的门,里头传来一股木香,想来这树屋也是有专人在维护,里头也是干干净净的,一套木制的桌椅,一张扑满兽皮的床榻,床榻床头是一扇直接正对外头的窗,床尾是一个架子,架子上摆了一些游记和话本,墙面上挂了几把弓和池绯没见过的狩猎工具。 屋内还有个后门,池绯有些好奇,“那是?” 季珣卖了个关子,“等会儿带你去。” 池绯被季珣拉着上榻,身下柔软的兽毛让她觉得一阵搔痒,也可能是因为季珣饱含欲色的眼神让她心中一阵搔痒。 季珣推开了窗子,一阵凉爽的风灌进了小屋,接着他欺身上来,池绯顺势被放倒在床笫间,隔着几层布料,池绯只觉得果不其然,精神奕奕着。 “不是说要教我骑术吗?”池绯忍不住出言调侃。 季珣也接了这一茬,他摊开了池绯左手的手指,与她手指交扣,“嗯,还教的,我来当马!”季珣的脸上浮现一个无赖的笑容。 听懂了季珣的意思以后,池绯的脸色涮红了。 “把衣服脱了。”季珣的指掌暧昧的划过池绯腰部的曲线,接着起身四处搜寻,拿了一段绳子,在自己的脖颈间绕了一圈,接着寸了寸长度,用剪子剪好了之后打了个结。 季珣转身面对池绯,开始缓缓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动作缓慢,目光胶着在池绯身上,让池绯浑身热烫着,季珣真的长得很好看,被那么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盯着不放,实在让人脸红心跳不已。 “绯绯怎么了?继续脱啊?”季珣的声音慵懒,池绯只觉得从耳尖到心尖都是一阵搔痒,她不由自己的听了季珣的指示,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两人的速度几乎同步,从缓至急,一开始的慢条斯理到最后的急切,到了最后,两人身上只剩下季珣挂在脖颈间的那条绳子。 那条绳子…… “绯绯,骑上来啊!”季珣坐在床上,两腿之间的肉茎已经直挺挺地打起了转儿。 池绯虽然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是分开了双腿,在那灼热的男根触手之时,她几乎被烫得要收手了。 扶着肉棒子,那龟首先是抵着池绯的穴口,池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喟,女上的姿势让她能把控住季珣进入的时机,她感受着肉穴被阔张,吃下了男人巨大的阳物,季珣躺在床上,鼻吸的面皮上是一阵薄红,池绯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像极了辣手摧花的登徒子。 “哈……”在池绯座落到最深处的时候,季珣一阵喘息,强健的胸膛起伏着,让池绯的心口有着一股以往不曾有过的感受。 身下的男人全然对她臣服了,而她也很喜欢他。 季珣把脖子上套着的绳索递给了池绯,沙哑的说着,“缰绳。” 池绯手握着缰绳,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绯绯可要用心的骑。”季珣的表看听起来挺正经的,可是池绯却因为他的言语挑逗而发颤,花穴里头泌出了大量的情潮,潮水从宫口泌出,大量的灌注在媚穴里的阳物上头。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06套着绳索 “哈啊……”小腹一阵搔痒酥麻,被撑开的媚穴里头有着强烈的渴求,渴求着能够被充塞之后一阵狠狠的抽插。 池绯双手握着绕过季珣脖颈间的绳索,开始上上下下的起伏着,那施力的方式,还真有几分像骑马纵骋的动作,透过绳索,她对季珣也有几分的掌握感,好似真的能控制他的方向,要他往东,不能往西,要他往南,不能往北。 “绯绯,再用力一点……”颈背被绳子勒出了一点点的红痕,麻绳粗糙的结构摩擦着季珣的皮肤,让他一阵说不出的愉悦,身上也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池绯骑乘在季珣身上,花穴里头被狠狠的填满,随着她的扭腰摆臀,体内的喜悦像浪潮一样袭卷而来,那浪花又高又猛,每一波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她的位置正好正对着大开的窗,有时外头的风吹进,都能带给皮肤一阵哆嗦,同时让身子变得更加的敏感,她身上开始出现小小的颗粒,皮肤也成了粉嫩的色泽。 这种独特的感官刺激令两人都感到无比的新鲜,支配与被支配者之间的角力开始,握着缰绳的人便有控制权吗?被压在身下的人就这样臣服了? 季珣和池绯四目相接,池绯被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所震慑,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的她目光投向了窗外,沙沙风声中垂叶摇摆,她的目光定在一片叶上,她的感官汇集在两人相交合之处,蜜穴穴口的饱满蜜桃被肉棍子狠狠撑开,随着她的起起伏伏,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麻酥酥的感觉让穴壁不断收缩,“哈嗯……哈嗯……”身体的喜悦让她发出了一阵吟哦,听在季珣耳里就像是催情的仙音妙乐。 “嘶——绯绯骑得真认真。”感受到媚肉开始使劲儿吸附,季珣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池绯听到他沙哑的嗓子,只觉得浑身软得更厉害了,蜜水被抽出又带入,两人相连之处已经是一片湿润黏稠,季珣的囊袋上皆是莹亮的水色,还不时有银色的细丝牵出,有些沿着囊袋往下滴,沾湿了季珣身下的毛皮,将柔顺的毛皮沾染上了尖尖刺刺的感觉,带给躺在毛皮上的季珣一阵刺痒。 “绯绯很厉害,学得很好,很会骑。”季珣继续称赞着,他欣赏着池绯卖力的模样,那一双豪乳因为她的动作漾出了白花花的浪,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从不同的角度欣赏池绯的一双豪乳,那都是不同的美景,令人屏息赞叹。 季珣的眸底深邃,赞道:“是个好学生。”他的双手落在池绯的腰间,开始轻轻的揉摁着,池绯勒紧了手中的绳子,季珣开始感受到拉力,她浑身紧绷,只觉得一瞬间苏爽不已,他开始向上挺动,配合着池绯起落的频率,一个往下用力坐落,一个忘上奋力挺弄,套与被套之间,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激越。 “要到了嗯”池绯浑身上下开始僵硬了起来,大腿都绷出了美好的弧度,白玉似的脚指头可爱的蜷曲着,在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她的手抓得死紧,季珣被绳子牵动,半躺在床上,手整撑着床,由下往上欣赏着妻子获得喜悦的美好模样。 那一双美目眯着,扇子似的睫毛扇呀扇的,朱唇轻启,一阵一阵的媚吟和喘息,属于女孩儿特殊的香味儿此时浓厚了起来,让季珣忍不住一阵粗喘,在池绯体内的肉茎亢奋地一跳,立刻被狂喜之中的内壁狠狠挤压,季珣又喘了一阵,他艰难的调整两人的姿势,慢慢的坐起了身,池绯的手绵软的垂到了他的胸前,扶着他的胸膛。 季珣取出了她手中的绳子,将那绳子绕过了池绯的颈子,池绯没有抵抗,安静地用漂亮的眸子瞅着她不放,在绳子套过池绯的后颈后,两人便被困于一方绳子所围出的限界之中,其中一方动,另外一方必会有所觉察,池绯的位置往后滑了一些,如今两人之间都能取得主控权,而且低头就可以望见两人连结在一块儿的身子,那景象变得无比清晰。 “姆嗯”池绯的手往从季珣的胸膛滑落,季珣抱着她的手臂,池绯也回握着他的小臂,季珣凑上前吻住了池绯的红唇,把她所有的呻吟声都堵住了,两人唇舌交缠,下半身也纠缠不休。 在获得高潮之后,池绯的媚穴还痉挛着,她的身子也跟着轻轻打颤,收缩着的媚肉一圈一圈的绞扭,季珣的动作急切了起来,几番吮吻之后他开始用力地向上顶弄。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唔嗯……”还有些惫懒的身子受到震动刺激,池绯发出了一阵咕哝,在季珣松开她的红唇时,她横了季珣一眼,这一眼含着谴责,可对季珣来说却像是一记媚眼,池绯可以感受到他整个人都欢跃了起来,他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扭腰挺臀了起来,而池绯有些麻木的身子也再度被唤醒,欢愉被他灌注在他体内。 “绯绯你瞧,绯绯真厉害,把肉棒子都吃下去了……”季珣引领着池绯往下看,池绯本事不想的,可还是忍不住往下瞧,季珣的粗硕已经被蜜水浸湿,出出入入之间,上头沾满了白色的稠液,形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在布满青筋的茎身上浮动。 “哈嗯……”肉棒子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在狭小的穴道中鞭笞不休,星星点点的快慰逐渐产生,让池绯仰着颈子呻吟着,他的动作牵动了绳子,绳子轻轻的陷入皮肤当中,带来了一点点麻麻刺刺的感受。 “绯绯咬得我好痛快……绯绯……”季珣也感觉到快意快速的堆迭,他的小腹都在骚动着,尾椎也一阵麻痒感,他抽弄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两人浑身上下都在颠,池绯那一双雪乳也弹跳了起来,上头的珠果晃眼,让季珣视觉上获得了绝佳的满足感,那喜悦同时在两人体内快速的流窜,池绯配合着季珣的动作,烟花同时在两人体内炸开,娇媚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喘同时响起,大量的精水喷射在花穴里头,季珣犹缓缓地抽弄着,延长着喜悦的余韵。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07秋千床上(秋千床playH) 情潮过后,季珣取下了两人身上的绳子,抱着池绯让她缓一缓,池绯躺在季珣怀中,懒洋洋的的仿佛打呼噜的猫儿,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移动,等着主人搔她毛皮,季珣的手也恰如其分的在池绯腰间按摩着,有效的驱除她身上的疲惫和酸胀。 过了约莫一刻钟,池绯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趴在季珣的臂膀上,好奇地望着树屋内的另外一扇门,“那里是做什么的?”她还没忘记,季珣说过要带他去看看,树屋的室内不大,池绯有点好奇外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带你去看看?”季珣的声音里面有着一些自得,似乎很有自信外头的景色能够取悦池绯。 季珣推开了那扇门,池绯跟在他后头,季珣示意她先走,池绯出了那门,忍不这惊呼一声,这门后别有洞天,眼前是翠绿葳蕤的世界,她置身枝桠之间,影影绰绰的叶影交迭洒落在她身上,离地有点高度,风吹过来打在身上有些刺刺的,伴随沙沙的声响,眼前是个原木打造的平台上有一组木制圆桌圆椅,那桌椅非常间单,就是打磨过后的树墩。 “这里的东西,可都是我自个儿琢磨出来的。”身为大渊皇子,被要求接触一些工匠技艺,在亲农礼还得亲自犁田,季珣意外的对木工很有兴趣,平台上还摆了一些他雕好的动物雕像,各个栩栩如生,也如同他的性子一般跳脱,不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作品,反而展示了动物活跃的一面。 整个平台上最吸引池绯注意力的就是挂在高枝上头的巨大木板床,池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设计,既像是秋千,又像是床。 察觉到了池绯的视线,季珣拉着她在木板床上面坐下,床板虽是木制的,可是铺了一层褥子,在用兽皮裹着,坐在上头也不会太硬。 “我管这个叫做秋千床。”季珣一面自豪的像池绯介绍着,一边踢动地板,秋千床开始晃动,池绯脸上是喜色,对这一切她只觉得无比新奇。 “啊!动了,动了!”池绯就像个孩子,对这新鲜的玩意儿啧啧称奇。 “可不只能动,还能荡得很高呢!”季珣用上了一点内力,整个秋千床大幅度的摆荡了起来,池绯下意识的用双手圈住季珣,用以稳住自己的身子。 季珣也就是等着这一刻,他顺势把池绯搂着往床板上带,床板是实木板,非常牢靠,支撑秋千床的绳索几乎是池绯的小臂粗,参天大树好歹有百年寿命,粗硕的树枝就算承载两人的体重也没有丝毫问题。 咿呀——咿呀——的声响不断响起,秋千床荡呀荡的,季珣让池绯躺在他的健硕的身上,池绯脸上的笑容明丽,本就是个美人儿,那欢愉的模样更增添色彩。 池绯居高临下的望着季珣,在摆荡之间她的心湖一阵活络、心头一阵饱胀,瞅着季珣好看的眸子,池绯只觉得心头盈得很满,满满的情意瞬间涌升,她低下了头,长发垂在季珣的身上,造成一阵搔痒。 季珣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起来,池绯主动的低下了头,将唇凑了上去,池绯伸出了舌,试探的描摹着季珣的唇形,两人身上都是随意披着中衣,池绯下身还没穿,便这么直接的感受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季珣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有时候隔着一层布料比直接碰触更动人,池绯浑身一震,穴芯泌出了汩汩的蜜水,直接打湿了季珣的裤头,湿掉的布料紧贴着茎身,暧昧又粘腻。 池绯捧着季珣的脸,丁香小舌主动的钻进了季珣的口里,吸吮着他的唇舌,季珣安分地躺在她身下,享受着这份主动为他带来的喜悦,池绯一向被动,能够如此主动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在池绯一阵吮吻后,季珣身上紧绷的弦终于断开了,他从被动化为主动,仿佛在与池绯较劲,滋滋的口水声十分响亮,两人嘴角都沾了一点银丝,只是这么索吻已经不够,炽热的躯体交迭,四肢纠缠在了一块儿,大面积的肤触、磨蹭,仿佛想要与对方融合在一起,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缠绵悱恻的吻在池绯即将窒息前告终,一双迷濛的眼瞅着季珣不放,“夫君……”池绯喘息着,嗓音中有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无比勾人,“我好想要你。”她葱白纤细的食指在季珣坚实的胸膛上面做乱,池绯美美总会偷偷地感叹,为什么季家兄弟能同时拥有如此精致的容貌,又有着强壮雄健的体态,将两者完美的揉合,无论是手臂、胸、腰还是腹、大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完美。 如果他俩不是双胞胎,这举国上下的贵女会为他们而疯狂。 “我更想要绯绯呢……”季珣的唇畔勾起了邪魅的笑,他轻巧的一个翻身,把池绯压在身下,他将池绯的双腿分得大开,单手解开了裤头,里头的硕物迫不及待的弹出,打在池绯的两胯间,池绯可以感受到那沉沉的份量。 季珣的那话儿确实巨大,每次被对着镜子操穴,池绯总会感叹,自己这小小的容器居然纳得下那庞然巨物。 龟头抵着湿润的花芯,带来了一阵战栗,季珣还没深入,池绯已经发出了细碎的吟哦、低啜。 季珣没急着入侵,反而优哉游哉的在心穴口磨着,每一次都刮过那充血的小珍珠,用湿润的花汁来滋润那饥渴的孽根。 “阿珣……快进来……”池绯难耐的扭着腰肢,声音都染上了哭嗓。 季珣狼腰一沉,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在被填满的一瞬间池绯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好胀嗯……阿珣好大……”池绯胡乱的呢喃着,哪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呢女人这么赞上一句? 季珣再也无法耐着性子,一阵疯狂的冲刺,随着他的动作,秋千摇摆着,池绯体内的肉棒子因此无章法的一阵乱冲,摆荡着、摆荡着,仰躺的池绯眼前的景象不断的音摆荡儿产生变化。 光与影还有叶在她眼帘上掩映着,而季珣在她身上不断耸动着,啪啪啪的声响巧妙的融合在树叶沙沙的声响中,还有秋千床板吱呀吱呀的合奏。 “哈啊......”秋千晃荡着,池绯体内的狂浪也越卷越高,麻酥酥的感觉不断的增幅,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眼前的叶影骤然消失,成了一道白光,池绯仰起了颈子,朱唇吐出了娇媚的吟声,花径不断收缩痉挛,池绯的双腿夹紧了季珣的腰肢,季珣低喘了一阵,动作越来越大,池绯只觉得整个天地仿佛都晃动了起来,沉寂下去的欲望在短时间内再度被唤醒。 “绯绯,我好喜欢你……”喜欢到了极点。 季珣在池绯耳畔呢喃了这一句后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两人双双得到了极乐,池绯有些闪神了,过了好一阵子以后才轻轻的回应,“我也好喜欢阿珣……”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08后入扇臀 狂潮过后,两人并躺在秋千床上,空气中有着林中特有的一种草木香气,其中混杂萦绕着男女欢爱过后特殊的气息,麝香混合着一点点的腥甜。 贪欢一阵过后,季珣在露台上面放了一盘鸟食,两人悠闲的躺着,听着林间雀鸟的啁啾的声响,如今有叁五只毛色各异的鸟儿,在露台上轻盈的起落。 池绯躺在季珣的臂弯当中,小脸上头有着魇足,季珣拉着她的手,随手玩着她纤白的手指头,每个指节都用指掌摩挲过了一遍,虽然季家兄弟养尊处优,可却不是那种四体不勤的纨裤子弟,他们从小跟着父亲勤练弓马之术,双手都布满了茧子,池绯特别喜欢那种被粗砺的指腹刮过的感觉,麻酥酥的,仿佛有羽毛在她心间上跳舞。 季珣拿起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塞到嘴里,毫无死角的用口水洗礼过,都说十指连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人的手指是感觉特别敏锐的部位,被季珣这样舔着,池绯只觉得痒得不得了,她咯咯笑着,连忙把手收回来,不给他继续舔下去。 “阿珣,还猎不猎果子狸啊!”把手收回来后,她的手在季珣身上做乱,食指和中指学着小人走路,一路从季珣的胸口走到了下腹,在那肌肉分明的小腹上面来回滑动。 池绯撑起了身子,一脸期待的望着季珣。 季珣嘴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他坐起了身,“一会儿就去,但你得先解决这个问题。”季珣把池绯的手摁在自己的两胯之间,让池绯感受一下她在他身上掀起的波澜壮阔。 “很硬是不是?因为绯绯的关系,我都软不下来了。” 一句荤话惹得池绯脸皮上臊红,男人的男性象征体温特别高,薄薄的皮肤有些黏手,她在那男性分身上头轻轻抓握着,带着亮光的眸子偷偷觑着季珣脸上的表情,她也坐起了人,趴到了季珣的大腿上,大胆着观察着那肉棒子上头盘错的青筋。 两人发出的声响让来觅食的鸟儿警觉的扑腾了起来,一瞬间四周都是振翅的声响,刷刷刷的,鸟儿从头顶掠过之时,还能感受到一股风吹过。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绯绯,趴起来……”季珣的大掌在池绯的头顶揉了揉,持绯温驯的趴跪在季珣的面前,抬起了粉嫩浑圆的臀,季珣揉捏着那软嫩的嫩肉,扒开了臀肉之后,将那饱满如白馒头的牝户敞露,他扶着粗硕的茎身,硕大的龟首顶着还有些湿润的穴口,他往内深入了一些,池绯的身子战栗紧绷了起来,千百折痕的媚穴开始紧缩,似乎等着迎接他的深入。 “哈嗯……”池绯轻喘了一声,同一时间季珣钳着她的腰肢狠狠撞到了最深处,粗硕的茎身填满了狭窄的花径,带来了一阵麻酥酥的感受,池绯吐气如兰,眯着双眼喘息着。 季珣急切的推挺了起来。 啪——伴随着在臀上一阵的揉捏,季珣的手掌高高的举起,巧妙的扇在粉嫩的臀上,他的手劲运用得当,池绯不觉得疼,只是觉得羞赧,她心底是喜欢在后入时被扇臀的,两兄弟很能控制劲道,能够巧妙的让甬道里头的巨物震荡,带来一阵妙不可言的喜悦。 “哈啊好舒服!还要嗯……”害臊过后,池绯撅起了臀,左右摇晃着, 恳求季珣给予更多的喜悦,但凡有血性的男子,都无法拒绝爱人这样的请求。 啪啪啪啪,连续落掌,能获得怡悦不只是池绯,季珣也享受着甬道里一阵一阵的紧缩,他配合着扭腰挺臀的动作,一次一次的深入,池绯如今也乐于取悦自己的夫君,她摇摆着臀,想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千万不同绝妙的滋味儿。 季珣的眸中是一片炽热,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诱人,粉嫩的臀上面有着交错的红痕,男性的肉茎在被撑到变形的蜜穴口出出入入,被淫水浸湿,呈现淫靡的水亮,臀肉被打成了一片浪花,薄薄的皮肤上有着他用手掌烙下去的痕迹。 “哈啊……好高嗯……阿珣……”整个秋千床晃荡不休,快意也快速的堆迭了起来,池绯已经无法思考了,她浑身酸软着,仿佛要被身后的男人给撞碎了。 又是一记清脆的拍击,酥麻的感觉仿佛从季珣落掌之处扩散,像是击袭的浪潮,一下子把池绯席卷到了最高处,花径里头不断的收缩着,大量的情液从宫口流淌,媚肉一圈圈的吸附,季珣咬住了牙,额际都浮现了青筋,显然正在隐忍着,忍着不被她绞得弃械投降。 “哈嗯……要到了嗯……”池绯的声音变得无比娇媚,听得季珣是一阵气血凶涌,他狠狠地揉着池绯两团粉嫩的臀肉,那臀肉已经被他扇得又红又烫,令他爱不释手,他不留余地的深入花径的最深处,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池绯只觉得一阵痛,可伴随着那阵痛的是说不出的舒爽, “啊啊……要坏掉了嗯……”龟首撞开了紧窒的宫口,撞进了孕育生命的胞宫,在巨龙闯入的那一瞬间,池绯转瞬达到了极乐,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池绯失去了力气,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嘴里不断发出了细碎的呻吟着。 季珣低吼着,快速的冲刺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那孕育生命用的子宫,宫颈紧紧箍着男性最敏感的茎身,酥麻的感觉开始从小腹窜起。 “嘶——”从尾椎一路麻到了头皮,季珣低吼一声、精关大开,热烫的精水就这么直接浇灌在胞宫里头,烫得池绯又小死了一回。 秋千床还微微晃荡着,池绯已经累得一动也不动,她任季珣在他身上捣鼓了一阵,又从屋内掰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绯绯,你先睡,我去给你打点吃的。”季珣的唇贴在池绯脸上,池绯在迷迷糊糊间点了点头,双眼实在太沉重,她就这么睡到了天际色转之时。 池绯是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醒的,她睁开了漂亮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季珣正在升火的背影。 星星和月两点缀了夜空,池绯和季珣相依偎在营火前,烤肉的扑鼻香紧接着来。 池绯抱着梨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烤肉架上的狸肉,随时都能滴下口水的模样。 “瞧你馋的。”季珣轻笑了一声。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ℝōцsΗцɡΕ.㏇㎡ 109双龙入穴 和兄弟两各独处了一日,便迎来了第叁日,两兄弟已经说好了,两人轮流陪伴池绯,可每逢叁的时候,又是叁个人聚在一块儿的时光。 当第一丝意识将池绯从睡眠中唤醒,她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压力,定是季璿在清晨也摸上了床,两兄弟人抢着要抱她,她身上才会承受着这份略沉的重量。 池绯花了一点时间,这才勉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果不其然,她的身躯上压了两条臂膀,一条死死搂着她的腰,一条在她胸口盘据,这两条臂膀的主人早就清醒了,还占地盘似的不撤手。 池绯的身子被压得有点麻了,在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和声音之后,有些无奈的对两人说道:“松开。”她的声音里头有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似的,两人眸中的神采都变了,变得深浓,饱含着欲色。 两人早就醒了,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瞅着她不放,也不知道盯多久了,便像是蛰伏的野兽,等着将猎物拆吃入腹。 要季家兄弟来评论,大概也只有像池绯这般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才能在这种状况下睡得安稳。 “昨夜可安?”两人同时凑到了池绯身边,轻吻一左一右的落在池绯颊上,两人没有松开池绯,只是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温柔中带着极尽的缠绵,唇贴在她耳边喁喁细语,带来了阵阵的搔痒感。 “唔……”池绯无法给予正常的回应,两人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逡巡,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探向她的腿芯,分开了她的蝶唇,揉摁着那藏在其中的媚珠子,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处进攻,让他就算想要抗拒,也不知道开从何处开始。 “绯儿,我想你了”季璿也饱受一日不见池绯的苦处,但他总是比季珣还要克制一些,昨日他在草庐里待了一日,画过了一张又一张的美人图,里头全都是她……Yūsнūωūм.∁ΘΜ(yushuwum.com) 季璿扳过了池绯的脸,热切的吻着池绯,大掌在她的乳儿上头夹弄着,“唔嗯……”季璿先是吸吮着她的唇瓣,接着长驱直入,与她唇舌交缠,尽情的吮吻着,池绯可以感受到他的急切,乖巧的回应着他的渴求,试图吸吮他的舌,取得主动权,可她终究不敌他的强势,没多久便兵败如山倒,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吮吻、接受他的思念,被吻得连舌头都有点麻了。 季珣也不甘寂寞,指掌已经来到了池绯的双腿之间,就着那湿濡的穴口子,以指掌抚慰着,拇指揉摁着外头挺立的珠核,食指则没入了花穴之中,“绯绯好湿了,就这么喜欢给皇兄揉奶子?是不是?”季珣的唇贴在池绯的耳朵上,轻轻的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吹得池绯一痒,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季珣又放入了一指,屈着两只手指,在池绯的花血里面勾、压、转、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可是又融入了手指的精细动作,将池绯体内的欲火全然点燃。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的深捣,穴里传来的水声十分响亮。 随着季珣有技巧的抽弄,花壁没一会儿就开始收缩了起来,季珣感受着媚穴里头的吸力越来越大,手指头被即将抵达高潮的肉壁狠狠的吮着,媚肉一层一层的绞着他的手指,似是不希望他撤离。 “姆嗯……”池绯全身上下都在那一瞬间绷了起来,大量的花水流出,一阵哆嗦之后,季璿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眸里头是难掩的狂暴与强势,另一个是脆弱与迷离? 季珣抬起了池绯的腿,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茎抵着穴口,转瞬合而为一,媚穴被撑到了极致。 季璿和季珣合力将池绯抱到了季珣的身上,让她正面仰躺着正对着季璿,季珣扣着池绯的腰肢,开始缓缓的捣弄了起来,出出入入的棒身被大量的花蜜沾染,美人儿双眼迷濛、双腿大开,被胞弟大开大合的在眼前操弄着,季珣神色晦暗,套弄起了那已经抬头的巨龙,季璿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池绯的头侧,他低下头,一双美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池绯不放。 季璿没有说话,可池绯却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她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分快的心跳声,胸膛也开始起伏了起来,季璿凑得太近,那勃发的阳物已经抵在她和季珣的交合处,而她只要稍微呼吸得大力一点,酥胸就会撞上季璿坚硬的胸膛,乳首碰到男人的胸膛,不知羞耻的挺立了起来。 “绯儿,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季璿的声音很稳,池绯心中隐约觉得,这两人给她准备的时间也够久了,今天大概躲不去了。 池绯的嗓子里头有着一点点的怯懦,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可我害怕……” “别担心,你信我们,我们不会伤你。”两人同时开口,连语调都没有丝毫不同,池绯踌躇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池绯实在禁不住季璿恳求的目光,也顶不住季珣殷切的企盼,那还能怎么反抗?不如从了吧…… “放松……”季璿啄了啄池绯的唇,一手来到季珣和池绯的交合处,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往穴口内深,里头已经有个巨物堵住,自然是寸步难行,可季璿十分执着,硬是将手指没到不能再深入。 “啊啊嗯好胀真的好胀”池绯后悔了,只觉得下半身仿佛要被劈开了似的。 “嗯啊别舔啊”为了转移池绯的注意力,季珣缓慢、色情的舔着池绯的肩颈,逗得她一阵娇啼,缩着脖子连连求饶。 “绯绯太娇气了”季珣的声音闷闷的,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下腹一阵一阵的酥麻,泌出了大量的情液,季珣向上挺弄的同时,季璿的手指也不断的抽插着。 带花穴里越来越湿润,季璿出出了手指,池绯瞪大了眼儿,还来不及说出任何抗拒的话语,季璿已经扶着自己的阳茎,开始就着情液往内推挤。 穴口被慢慢的撑开,池绯咬着牙,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开了,她的手开始在季璿身上捶着、抓着,可这些都不能动摇季璿的决心,他还是专注于他的目标,一点一滴的突破池绯身子所设下的防线,将那穴口撑开以后一切就顺利多了,噗嗤——他顺着那开启的口子没入。 “啊啊嗯”池绯的呻吟都破碎了,狭隘的甬道里头挤进了第二个巨兽,她仰着颈子,身上泛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也分泌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池绯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所有的感官都聚集于身下,从所未有的充胀感让她嘤嘤啜泣了起来。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10双龙争霸 “会坏掉、会坏掉……”池绯摇着脑袋瓜,眼角沁出了泪水,这一回她不是因为娇气才这么哭喊,而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撕裂。 两兄弟也不好受,池绯的狭小的容器要塞下他两人的巨根确实免强,两人在里头窒碍难行,被肉壁狠狠的吸附、挤压,池绯的身子是真的想将体内的入侵者给排出的。 季璿的额际浮现了青筋,汗珠也逐渐形成,他漆黑如曜的眸子十分深邃,里头饱含着隐忍,他低下头吮去池绯的泪水,柔声安抚着,“放松,不会坏的,你不会有事的……” “绯绯以后可要给咱们生宝宝的,宝宝都生得出来了,怎么会因为这样就坏掉呢?”季珣的手在池绯身上轻轻的抚触,粗砺的指掌引发池绯身上一阵轻颤,也让甬道再一次收缩,叁人都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季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用鼻尖蹭了蹭池绯的脸颊,哄劝着,“绯儿别怕,你看着我……深呼吸……”季璿的声音十分坚定,稳定着池绯惊惶的心神。 池绯的鼻头红通通的,乖巧的依着季璿的话语放松身体,呼吸吐呐。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池绯望着季璿,仿佛快要被他墨黑的眸子吸进去,那一双好看的眸子坚定的瞅着她不放,里头是对她满溢的情感,那一双决战天下、运筹帷幄的眸子如今被儿女情长占领,这汪深潭如今只容得下她一人。 季璿低下头,极尽缠绵的吻落在池绯的额头上、眼皮上、鼻头上,辗转反覆地在她唇上磨碾着。 池绯沉浸在季璿给予的温存之中,身上的不适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欲望,她想要获得喜悦,想要讨好她身上身下的的男人。 腿芯间传来一股热流,大量的情水从宫口浇灌,打湿了里头挤在一块儿的肉棒子,一股搔痒感从小腹往上传递,池绯搂着季璿的颈子,朱唇溢出了柔婉的呻吟声,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季璿和季珣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两人被她紧紧箍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两人的感官世界。 “绯儿……”他喃着她的名,将她的大腿又分开了一些,尝试性的挺弄腰肢。 “哈嗯……哈嗯……”池绯大力的喘息着,体内的搔痒因为季璿的动作而获得了一些缓解。 季璿观察着池绯脸上的反应,在确定她脸上没有不适以后,他开始挺腰摆胯,双龙闯入,即使媚穴里头已经泛出大量春潮,季璿还是难以正常出入,他和池绯身下的季珣互看了一眼,两人取得了共识,季珣从池绯身下搂着她的身子,以指掌刺激着她胸前一双玉兔儿,敏感的乳尖同时被刺激,甬道里头果不其然的又分泌了更多的花水,叁人交连在一起的地儿已经是一片湿润。 粉嫩的媚穴被两人撑到了极限,噗嗤噗嗤艰难的吞吐着两根巨大的肉根,穴口子已经被撑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而季璿的抽插因着情液的润泽而越来越顺畅。 “姆嗯……好舒服……”从完全的麻胀中,池绯逐渐品尝到了一点滋味儿,正个下腹都麻酥酥的、又酸又软,仿佛要化了一般。 听到池绯软绵绵的低呼,季璿只觉得浑身气血都往那一处集中了,他再不能保持冷静、理智,他的狼腰疯狂的抽弄,一次一次的挤压着胞弟蛰伏其中的巨龙。 季珣也觉得难忍,两人的目光交会之时,一场龙争虎斗是避不了的,一山容下二虎,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地盘争抢,季珣的双手来到了池绯的腰际,狠狠的钳着,接着腰身向上顶弄,两人的动作并不协调,硕大的阳物在狭小的甬道里头互相推挤、冲撞,被夹在两人之中的池绯的呻吟声破碎了起来,芙蓉面上逐渐染上了一斯的痛苦…… “姆嗯……”池绯秀气的眉宇间出现了几座小山,红唇里头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哦,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头出现了委屈。 池绯说不出现在的感受,想要他们继续,可同时希望他们停止,下半身承受强大的浪潮,痛苦与愉悦并行着,不知道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愉悦多一些。 两兄弟脑海中的热血,心中升起的攀比的心思淡了下来,那一瞬间他的产生了共情,对自己的妻子产生了无比的怜爱,他们只想疼爱她,并不想伤害她,两人都缓下了动作,开始尝试着、磨合着。 “绯儿,不舒服就告诉我们,不需要忍耐……”季璿的声音沙哑着,显然是努力的忍下了自身的欲望。 池绯的声音是微弱的,“我想……让阿珣和阿璿开心……”池绯剖白了她的心意,让两兄弟具是心荡神驰,心理上的满足升华,甚至比身体能获得的极乐更让两人触动。 “我们也希望你开心……”两人同时开口,声音里头带着深浓的情感。 池绯只觉得心尖有一股暖流流过,她细声保证,“我没事,可以继续。” 季璿又尝试轻轻的挪移,这一回季珣不再与他争锋,季璿进,他就退,季璿退,他就进,两人在池绯体内配合无间,终于达到了和谐。 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随着两人的深入而不断响起,层层迭迭的媚肉被两只巨龙狠狠的推平、抚慰,麻酥酥的感觉一点一滴的累积。 池绯眯着美目,微微拱起了身子,喜悦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刷上岸,越卷越高,直到她完全被情潮所吞没,极乐从交合之处炸开,传递到身上的每一处,池绯的吟哦声高亢柔媚,浑身上下粉和如雨。 随着身子陷入高潮迭起,两人的深入又带来星星点点的快意,增幅了她身上的怡悦,“哈嗯……好舒服嗯……” 媚穴开始收缩,紧紧咬住了体内的入侵者,两兄弟的呼吸浓厚了起来,如与的汗滴从季璿身上低落,落在池绯的身上,在她身上汇积成了小小的河流,聚集在小腹之处,两兄弟热烫的肤触,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啜泣。 紧缩,又紧缩,两人也再也无法忍耐,你前我后,深入浅出,来回了近百遍后,两人几乎是同时释放,两炮浓精灌注在池绯的穴而里头,烫得她又是小死了一回。 季璿缓缓地退出,目光胶着在叁人紧紧交合的那一处,在他将龙茎抽出之时,不少精水沾在季珣的囊袋上,看起来无比的淫靡,池绯的小穴口紧紧吸着季珣的棒身,在季珣也退出的那一瞬间,来不及合起来的形成了黑糊糊的一个口子,两人份的精水在一个收缩之后大量溢出,空气中布满了男女欢爱后独有的腥气。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ℝōцsΗцɡΕ.㏇㎡ 111水中双龙 季珣搂着池绯,池绯脸上是很深的疲惫,叁个人激烈的情事过后,池绯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浑身上下都是湿的,也不知道是沾染到两兄弟的汗水,抑或者是她自己泌出的香汗。 池绯闭着眼养神,只觉得神魂都快要被抽离了,叁人身上实在太湿黏,已经无法简单的用擦洗拭干净,季珣将池绯打横抱起,叁人来到了净室,行宫极度奢华,净室里头也是如此,白玉池子温润氤氲,已经备好了一池干净的池水,大量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清香和白雾缭绕着,有几分像是人间仙境。 季珣将池绯放在池畔的阶梯上,季璿去取了两把杓子,先让季珣把身上的汗水冲净,季珣率先下水,水深比一般的池子稍微深一点,到季珣的小腹以上,池绯坐在阶梯边,季璿舀了水以后,先用手背试过水温,这才拿着布巾沾了水开始擦拭池绯的身子,他的动作无比的温柔,让池绯舒服的眯了眯眼。 季珣朝着池绯伸出了双手,池绯自然的搭着他的肩,给他抱进了浴池里,在婶子没入温暖的浴池之中时,池绯只觉得舒适的感觉不满全身,脑子也一阵嗡嗡作响,睡意几乎快要占领她所有的神智,她就这样乖乖的窝在季珣的怀里,像只乖巧的猫儿,瞅得季珣心都快要化了。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季珣忍不住低下头,攫着了池绯的潋灩红唇,男女之间的吻很难不带有欲,很快的,轻浅的啄吻变质了,季珣轻轻啃咬着池绯的下唇,她自然的微启朱唇,接着季珣便不客气的在他唇齿间攻城掠地。 季璿有条不紊的洗净了身上的汗水,接着俐落的下水,没激起太多水花,他从池绯身后抱住了她玲珑的娇躯,开始吮吻着她线条优美的颈子,池绯一下子便被两人夹在中间,虽然身在温热的水中,浑身上下却还是不自觉地哆嗦着。 季璿扣住了池绯的腰肢,已经勃发的男根具威胁性的抵着她的臀,池绯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搔痒,经过这些日子的开发,她的身子已经自然的对两人的进犯产生迎合,花穴里头已经开始分泌黏稠的淫液,四肢也酸软得不得了。 雪白的臀瓣儿被分开,已经湿润的穴道顺畅的被侵入,池绯一个踉跄,扑到了季珣了怀里,“姆嗯……”娇吟声被季珣吞没在唇齿间,舌头都被吸得生麻,脑海中逐渐无法思考,开始耽溺于两人带给她的欲潮之中。 “哈嗯……”在季珣终于松开池绯的唇时,她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一阵一阵的喘息,季璿在她身后深深的顶弄着,玉茎顺着水流侵入皱褶密布的嫩穴,一次一次的捣到最深处,带来难以忽视的酥麻。 “啊嗯……”体内向有一把火在烧,季珣啄了啄她的唇,一双凤目深邃,直勾勾的盯着池绯不放。 “舒服吗?”季珣的神色有一丝丝的阴郁,既然曾有独占池绯的经验,他就难免不喜池绯在他眼前受到兄长的疼爱,只恨不得能把池绯搂在怀里独占。 季珣的手指滑过池绯的红唇,指尖轻轻的描摹过,感受着她的吐息吹拂,吹得他心尖、指尖都是一阵的搔痒,“啊嗯……舒服嗯……”池绯搂着季珣的肩膀,被身后的季璿操得几乎站不住脚。 季珣搂着她的腰侧,让她更加贴近自己,下腹勃起的硕物底在池绯柔软的小腹上,“阿珣,不要嗯……”池绯察觉到他的意图,忍不住感到有些抗拒,虽然已经有过被两人同时占领的经验,可是那感受实在太震撼,短期之内,她实在不想再尝试。 “绯绯可不许偏心,你都答应皇兄了,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季珣瞅着池绯不放,眼见她被操得奶儿一颤一颤的,一张小脸上全是春色,他就忍不住心中异样的感受,只想要加入,想在她身上增添几笔,添上更多的媚意。 “不是嗯……”池绯还想要辩驳上两句,可是却无法好好的发声,季璿有技巧的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让她的话语全化成了软绵绵的吟哦声。 季珣哪还会给她机会挣扎,硕大的龟头刮蹭过肿胀的花核,磨蹭了一阵,诱得池绯连连呻吟,指甲都陷入了他的肩头,那花唇早就被插得变形,如今又被第二根肉棒子撑开。 “啊嗯……”池绯蹙着眉,忍不住一阵高亢的尖嚷,季璿也发出了类似兽类的低狺声。 季璿不得不止住抽插的动作,等着池绯慢慢适应季珣的入侵,紧窒的穴道因为再塞入一根阳物而撑大,池绯喘息着趴在季珣怀里,可怜的嘤嘤低泣着。 两人的心都被这可怜的哭声给哭化了,两双大掌安抚的在她身上轻拍,兄弟俩同时哄着,“别哭,等会儿就会很舒服了。”池绯哭得两兄弟心软,可同时也激起两人心中的兽性。 池绯紧紧抓着季珣不放,季珣都可以感受到指甲没入皮肉的那点疼了,但他也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两人都在静待池绯平复下来,在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之时,季珣率先动作了,他深深的没入,而季璿因为受到挤压,便被往外推挤了一些,接着季璿便往内深顶,又把顶到宫口的季珣往外挤。 一来一往之后,两人逐渐抓到了诀窍和节奏,池绯的体内也逐渐产生了些滋味儿,大量的情液从宫口浇灌,又因着两人频繁的出入,大量的温水也冲进了穴道之中,池绯已经全然没有思考的能力,职能随波逐流,配合着两人的动作,承受着两人给她的欢愉。 “哈嗯……嗯啊……”两人一同进入说实在的并不比单人时愉悦,可是那种禁忌感,同时拥有的心理满足却是让池绯的身子感受到了不同的怡悦。 在两人交替来回抽插了百来回之时,池绯被推到了最高峰,浑身哆嗦着泻了身,媚穴开始收缩个不停,绞得兄弟俩一阵痛爽,又被咬得有些疼痛,可又同时尝到那难以言喻的舒爽。 “嘶哈——”两人发出了一阵闷哼,艰难地在高潮中的花径中深入浅出,穴道实在太窄小,容不下两条巨龙,一阵强烈的收缩后,两人先后缴械,大量的精水灌进了池绯的媚穴之中。 末了,池绯已经站不住了,只能趴在季珣的怀里啼哭不止,两人一边哄、一边劝,七手八脚的清理着池绯身上的狼藉。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12送子观音(2500收藏免费剧情) 几番折腾之下,池绯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两兄弟给她上了药以后,再没有其他出格的行为,规矩得很。 行宫准备了一桌丰富的午宴,池绯慵懒的躺在季璿的怀里,接受两人的喂食,平时她不喜欢被这样照顾,可是今日她却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两人的服侍。 池绯大概是气得很了,就算嘴里都是她最喜欢的美食,她脸上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她平时向来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能气上一个时辰,代表她已经十分的恼火,而如今她已经置气了一个时辰半,却丝毫没有息怒的征兆。 两兄弟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面对池绯的怒火,他们伏低做小的劝哄着,池绯本来老大不乐意,一点也不想移动,直到季珣附在池绯耳边不知嘀嘀咕咕了些什么,池绯才有些不甘愿的起身更衣。 季璿有些莫名的看了季珣和池绯一眼,心底有些不乐意,想要问季珣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是又拉不下那个脸。 池绯选了一件湖水蓝的蝴蝶刺绣交领短襦,下半身是月华褶襉裙,八褶的裙身美一面都是不同的黄色,从金黄到鹅黄,应有尽有,随着池绯走动,散发出动人的流光。 池绯让人梳整了简单的垂马髻,插了粉色的绒花,整个人洋溢着活泼与生气,倒是一点都不像个太子妃,倒像是要出门踏青的年轻少妇。 见季璿愣着,池绯自顾自的走向了季璿,“走吧……不是要去还愿吗?” 季璿的目光投向了季珣,显得有些讶异,他没想到胞弟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在季璿十二岁那一年,季轩让国师监国,携双子至麓山行宫避暑,季璿却在行宫大病一场,起了高热不说,身上还起了大小皮疹,眼看就要没了,赢喃心急如焚,随行的太医差点被季轩屠尽,山下的大夫也请了不少个,可他的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最后是赢皇后听了当地人的传闻麓山寺祈愿非常灵验,带着病中的季璿到麓山寺求神。 在当夜,季璿的烧就退了,从此以后只要来到麓山行宫,赢皇后便会到麓山寺礼佛、还愿。 池绯听了,自然是知道此事耽搁不得,虽然心中对两兄弟还有些微的怨怼,她也不会耽误了这样重要的大事。 季璿感受到了池绯对他的重视,心底一阵欢喜,他忍不住露齿而笑,这对季璿来说是挺稀罕的一件事,他平时就算笑,也是浅浅淡淡的,很少如此开怀。 “比起还愿,更重要的是求子,麓山寺除了观音大士,还供奉着千手观音,传闻向千手观音求子十分灵验。”季璿低下头,在池绯耳边如此说道,池绯的脸上镀了一层薄红,横了季璿一眼。 “皇兄说的是呢!母后在咱们出行前便交代了,一定要带绯绯去求一求送子观音,也不枉咱们兄弟俩辛勤耕耘。” “季珣!”池绯一个恼火,手掌啪的打在季珣的背上。 季璿含笑望着池绯,居然对季珣的说法表示赞同,“珣弟说的也没错,如若咱们这次空手而回,母后可要大失所望了,没能盼来她心心念念的孙儿。”话说完,他的大掌落在池绯的小腹上,目光温柔缱绻。 池绯的脸更红了,发出了唔一声,螓首低垂,好似地上掉了颗珍珠需要她去找似的。 两千五百收一阵子了,我却发现没有剧情章(手动狗头)~通篇绯绯运动会(X) 绯绯:终于可以休息了,艾玛! 双子:我们可以寺庙play~ 绯绯:对佛祖恭敬一点!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寺庙play是个玩笑话,要尊敬神明) -- ℝōцsΗцɡΕ.㏇㎡ 113千手观音 麓山寺距离行宫并不远,本来骑马前往会比较迅速,不过池绯如今身子真的不太爽利,所以两兄弟还是吩咐人套了一辆马车,山路多崎岖之处,是以他们没有选择大量的华车,而是选了比较小辆的马车,一路上车窗敞开,池绯尽情的享受着窗外一片翠绿、莺飞草长的明媚春景,春风拂面的舒适,以及两美男悉心的服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池绯大半的体重压在季璿身上,季珣拿了一盘果子,用修长的手指给她剥皮,池绯也不忸怩,把冰镇过后的果子一点一点含进嘴里,慢慢地品尝。 还不到半个时辰,麓山寺已经抵达,麓山寺一项香火鼎盛,今日却是很反常的宁静,由于要接待季家兄弟和池绯,整个寺庙提早净空了,佛门净地本不该被打扰,但是添加成员的安危却是不能等闲视之的。 池绯下车时扶着两兄弟的手,两兄弟今日配合池绯的衣装配色,具是一身的水蓝,来到这清净的佛门净地,看起来十分合适,穿过巍峨的山门过后,是寓意慈悲的放生池,住持亲自来迎接,见了季家兄弟变双手合十,慈蔼的说道:“两位殿下安好,太子妃娘娘安好,一年不见,两位殿下气色依旧。” “大师也气色依旧。”叁人朝着住持回礼,这才被引着来到大雄宝殿听经,池绯一向不耐烦这样的活动,可是想着是来给季璿还愿的,她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叁人跪在蒲团上,面对阿弥陀佛尊严的法相,季璿认真地阖上双眼,池绯也双手合十,她是真的想要保持清醒的,可是在老住持平缓的经声中,池绯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远飏。 就在池绯即将睡着的那一瞬间,她的肩膀被碰了一下。 池绯猛然睁开了眼,差点而惊呼出声,却是见到季珣调皮的朝她眨了眨眼,池绯咂吧了一下嘴,很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嘴角牵出了一点点的银丝。 池绯满脸臊红的端正了身姿,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力的撑开双眼,就怕自己又在阿弥陀佛面前失态。 季珣悄悄的捏住了她的一只手,粗砺的手指在池绯的手心画圈,池绯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实在握得太紧,闹得池绯一张脸通红着。 季璿也发现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他的目光不满的扫向了胞弟,接着居然执起了池绯的另外一只手,揣到自己的怀里。 池绯被两人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救的目光居然是望向了阿弥陀佛。 老住持有穿透力的嗓子此时响起,“阿弥陀佛……” 池绯当下甩开了两人的牵制,安安份份的端整身姿,还好佛祖慈爱的神色不变,世间男女的爱恨嗔痴都在祂慈悲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听完经,季家兄弟和池绯漫步到了观音殿,千手观音像静静的俯视众生,叁人手执香虔诚跪拜,心中各有不同的愿望,此时叁人心思各异,没人能知道对方到底许了什么样的愿望。 “观音大士,请佑信女阖家安康,父母、公婆、丈夫平安康健。” “观音大士,请佑信男与妻子能有更多的时间独处,让她更喜欢信男一些” 有时双胞胎,又是如此心有灵犀。 听经、祈愿之后,叁人在禅房用了素斋,接着折返行宫。 双子:希望绯绯(儿)更喜欢我,只喜欢我~~~~~ 绯绯:怎么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是在发念吗?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яóùsнùɡё.ⅽóⓜ 114食欲性欲 回到行宫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一行人已经在麓山寺用过素斋,麓山寺的素斋名闻遐迩,颇费刀工的菊花彫豆腐、蜜汁炊玉延、白菜芋头煲、香菇水晶饺子……池绯也算是吃了半饱,不过心底却还是觉得还有些馋。 “绯儿,来用点夜宵吧。” 听到用夜宵,池绯当然高兴了,虽然素斋很可口,但还是少了那么点意思,两人领着池绯到了花厅,花厅摆了一张巨大的实木长桌,当设宴时,这长桌上能摆放百八十道菜的大小。 池绯好奇的左右张望,可却没见到有人来摆夜宵,最后她的目光投向了季璿桌上精巧的食笼,这食笼子有叁层高,看起来是甜食糕饼用的,池绯明媚的眸子里头闪耀着喜色,连天上的星子都不及其明亮。 瞧池绯这般雀跃,季璿的喉结动了动,他必须压抑着将池绯压到身下的冲动,既然池绯已经是他的人儿了,他便不需再如此急色了,忍耐过后所得到的果实,总比平时更甜美。 两兄弟在寺里头虽有逾越,可还算规矩,那些规矩都来是忍抑,回到了行宫以后直接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如今两兄弟可超过了,池绯馋的口水都快滴下了,可是两人还是没把食物拿出来给她吃,反而心存逗弄,便是要她心痒难耐,她此时越是心动,彼时两人就能获得更多的满足。 “别心急。”季珣朝着池绯眨了眨眼,直接上了桌,开始解开了身上的衣衫,美男解衫和一整笼的甜点,池绯都不知道目光该往哪儿投了。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季璿则随手拿起了小点的盒子,每一样小点的大小都分割成大约用两指可以捏住,一口可以食用的份量。 季璿举措优雅的把糕点一个个放在季珣坦露的皮肉上头,像是把季珣当做糕点的盛装容器一般。 蜜乳糕放在季珣的喉结上,奶酥糖放在他胸口两点,沿着中线还放了切片的炖梨酪、菊花酥……一路沿着健壮的胸膛往小腹上头摆放,最后一个豆酥糕摆放的位置令人脸红心跳,几乎是摆在了季珣已经悄然抬头的巨龙上。 季珣的身材完美,本就十分招眼,如今上头摆满了池绯最喜欢的吃食,更是让池绯深受吸引。 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骚动,食欲突然间被情欲沾染,变得复杂又动人,她不敢迎向两人的目光,她有种错觉,明明她衣着完整,可是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人身前。 “请享用,夜宵是阿珣和甜点,绯儿可高兴?”季璿从池绯身后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池绯的两腿一软,几乎没法儿站直。 明明不是那种不识情事的小姑娘,可是遇到两兄弟,池绯却每每无法招架,只能耽溺在两人构筑的欲海当中载浮载沉。 两人层出不穷的花样往往令她面红耳赤,可又忍不住沉湎在两人带给她的喜悦当中无法自拔。 “绯儿不喜欢吗?那阿珣可要伤心了……”季璿话说着说着,手脚都不规矩了起来,先是解开了池绯的衣衫,后是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衫,隔着兜衣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 “喜、喜欢,我很喜欢!”池绯在情急之下,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可话一说出口她就想吞了自己的舌头,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季珣脸上的神情。 赤裸的皮肤上有着糕点带来的黏腻触感,季珣却不觉得讨厌,他心中隐隐骚动着,期待着池绯的丁香小舌在他身上做乱,把糕点吃下,也或许同时把旁的什么也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 “绯绯还在等什么?”季璿开口邀请。 池绯羞赧至极,伸出了手想要拿季珣身上的甜点,可她的手还没碰触到季珣,就被季璿反剪到身后,季璿把他往前推了推,让她几乎贴到了季珣的身上去,“不可以用手,用嘴。”季璿的嗓子有些嘶哑,显得十分兴奋。 池绯脸红到耳根子了,她的上半身离季珣无比的近,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季珣的喉结,那蜜乳糕的奶糕已经散开了,池绯张口咬下了那蜜乳糕,蜜香和奶香在唇齿间扩散,一小口的小点却被她囫囵的吞下去。 “绯儿,你没吃干净,舔一舔,别让珣弟身上黏黏的,那可难受了。”季璿的声音贴着池绯的耳际,大手已经卸下了她的兜儿,如今池绯身上的衣物堪堪挂着,一双雪乳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季璿一手压制着池绯的双手,另一手将她的裙摆撩到了腰际,隔着绸裤,季璿一边准确得捏住了藏在里头的小珍珠,动作有些粗鲁的左右拉扯。 “啊嗯……”池绯的唇舌还贴着季珣的喉结舔着,却开始喘息了起来,湿热的气息让季珣也跟着低喘了一声,下半身昂扬的肉棒子开始对空打起转儿了。 “瞧瞧,湿湿黏黏的多不舒服?所以绯儿可要舔干净了……” 池绯的舌头来回舔弄了两叁回,这才将粘腻的甜浆舔完全。 “还有呢,都是绯儿最喜欢的。”季璿又将池绯压向季珣的胸口,那两个奶酥糖不偏不倚的放在季珣胸前的豆点上头。 池绯咬住了其中一个,慢慢咽下去后,吐舌舔弄着季珣胸前的乳头,男人的乳首一样是敏感的,在她的舔弄下,那乳头逐渐挺立了起来,季珣也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哈嘶……” “绯儿可要吃快一点,珣弟身上很难受呢!”池绯的绸裤在此时落地,季璿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那已经勃发的巨兽瞬间抵着池绯湿濡的穴口。 “哈嗯……”在那硕大的龟头抵着下身之时,池绯双腿一软,强烈的电流行走周身,口涎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季珣的胸膛上。 “啊嗯……”没有给池绯太多反应的时间,两人已经合而为一,季璿的男性分身狠狠的没入花径之中,直抵最深处的花芯,将池绯填得满满当当,两人之间成了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 115得吃干净(H)(一边被阿璿操穴,一边舔 “阿璿……”池绯娇呼了一声,浑身发颤,整个上半身快要扑到季珣的怀里却被季璿牢牢的捉着,季璿将她的双手牢牢握住,开始恣肆的挺腰,将玉茎送到花径的最深处,立资后入下,巨根被牢牢的绞扭,每一次身挺都是千万般的滋味儿,池绯早已动情,湿润的的媚穴里头具是花液,欲根浸淫其中,被层层媚肉包覆,季璿白皙的面庞上是迷醉。 “绯儿,继续,别停下,好好的品尝珣弟的滋味儿,可是很喜欢?”季璿的嗓子里头有着压抑,长长的睫毛眨眼眨的,像是蝴蝶在拍翅,饱满多情的唇色也显得红润。 “绯绯,可不许偏心,有了皇兄就不理睬我了。”季珣半坐卧,身上残存的糕点都移了位,开始往下腹聚集,他伸手摁住了池绯的颈背,施巧劲让她往自己身上扑腾,随着季璿在她身后起伏耸动,她的脸一次一次的埋向季珣火热的躯体,她的粉舌微微吐出,在季珣身上一次一次的轻轻刷过,让季珣身上刚硬的线条都因此紧绷了起来。 “我没有……”池绯有些艰难的回应,在她回应季珣的时候,季璿刻意的顶到最深处,从体内传来的麻痒让她一瞬间绷紧了身子,颤声娇吟,“啊嗯……哈啊……没有偏心……” “那绯绯喜欢我吗?”季珣无比爱怜的轻抚着池绯的雪颈,手指滑过她丝滑的秀发,因为情欲,他的嗓子里头有着说不出的缱绻之意,这问句里头,听着居然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唔……喜欢……”池绯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闷闷的? “我呢?”听了池绯的回应,季璿心口有些不乐意了,他用力挺胯,一个深顶让池绯几乎失去了平衡。。 “喜欢嗯……”池绯被那孽物插得双腿发软,声音也软,让两兄弟从身到心都起了满足,满足的同时还激起了更深的渴望。 两兄弟一搭一唱、配合无间,池绯如今只感到煎熬,身后的男人开始有技巧的挺弄,噗嗤噗嗤的水声羞耻又响亮,每一下都往她最敏感的嫩肉上面撞,而眼前的糕点全摆在季珣身上的私密处,唇舌滑过之时,除了食物的诱人,又参杂了男女间那会子的吸引力,让她心中可耻的产生了快慰。 听着季珣愉悦的喘息声,她的心里浮现了扭曲的喜悦,即便觉得这样的愉悦有悖世俗,可却又因此而感到欢快。 “啊嗯……”季璿深深的推挺将池绯残余的理智逐渐撞离,她的理性思考逐渐被感官欢愉所占领,下意识的开始迎合着身后男人的顶弄,贪婪的开始舔弄着季珣身上的甜美,在他的肌肤上面留下暧昧的口水痕,一路舔弄着他的腹肌,直到慢慢咽下了他耻骨上的糕点,软绵绵的舌头将季珣白皙的肌肤舔得有些发红。 季珣已经坐挺了起身子,那兴奋勃发的阳物直挺挺的对着池绯,几乎已经贴在她的口鼻之下,意思不言而喻,“绯绯,疼疼我……”季珣的声音近似呻吟,里头的渴求让池绯脑昏耳热。 她已经无法顺畅的思索了,她的身子无疑是怡悦的,那粗大的肉棒子总能准确的往她易感的嫩肉上头撞,带来量她欲仙欲死的感受,而她身后的季璿也断断续续的发出粗喘,就只有季珣因为欲望而煎熬。 她也想疼爱他,池绯主动的低下头,伸出粉舌以舌面刮过了巨棒底下看来颇有份量的囊袋,也是今天被摁在季珣身前,她才有机会从这么个角度见到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家伙。 皱皱的皮囊触感十分独特,池绯好奇的多舔了几口,就被后的季璿撞得整张脸快要贴到肉棒子上了,鼻翼都撞到了皮肤薄薄的棒身了。 “哈嗯……哈嗯……”池绯一边喘息着,一边对着季珣的男硕又亲又舔的,她没有任何的不甘,有的是她对丈夫的疼惜。 她一路从最根舔吮到了最顶端,动作温柔又缠绵,有时因为季璿在她身后的碰撞而轻轻的撼动那柱身, “绯绯嗯……绯绯可真好,让我好舒服……”季珣由衷的赞叹着,内心的感情澎湃,感官上的刺激也令他浑身紧绷、战栗。 “啊……”在男人最脆弱同时也是最敏锐的龟首被舌尖扫过的时候,酥麻在季珣的小腹处如烟花一般炸开,快速的传递到身体各处,他只觉得一路畅快,连头皮都是麻的。 “姆唔......”在反覆舔含过柱顶之后,池绯艰难地把那大家伙给吞下去了,樱桃小嘴几乎没办法完全容下那兴奋的肉棒子,脸颊都要被撑得变形了。 季珣发出了压抑的喘息声,一手还是把持着池绯的后颈,另一手则是满怀爱意的插入了她的发丝,忘情的轻轻抚弄着。 季璿放下了池绯的双手,改掌着她的腰肢,他的动作加快,孽根尽情的鞭笞着,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姆啊……”麻痒的感觉从体内窜出,媚肉被凶狠的撞弄着,让池绯如同被暴雨侵袭的枝头,无助的摇摆颤动,呻吟着却无法阻止被撞击的命运,只能忍过一波一波的高峰,直到再也无法忍受更多。 膣道里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花液,咕啾咕啾,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湿濡粘腻,“唔嗯……”嘴里还被季珣的巨硕堵得严实,池绯的声音闷闷的、艰难的传出,她趴在季珣的双腿间,脸上的神情柔弱无助,眼角带着泪痕,令人无比的怜惜。 “嘶——”许是季璿的动作大了,池绯的牙微微的碦到了季珣的阳物,他发出了一声痛喘,可却奇异的感到舒爽。 池绯已经神思不属、神魂荡漾,上下的小嘴都被自己的夫君堵得死死的,媚穴开始收缩不止,狠狠的绞着了季璿的肉茎,她的嘴边也下意识的吸吮起嘴里的巨物。 “姆嗯……”在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池绯的身子狠狠的绷紧,自然的撅起了臀,迎合着季璿的冲刺。 两兄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在季璿的浓精灌入池绯的媚穴的同时,季珣也将一切交代在池绯的嘴里。 若是平时,池绯不脆让他这么做,可如今却是默许了,在她恍神之时,咂吧了一下嘴,用一双迷濛的眸子瞅着季珣不放。 池绯在把口中半疲软的硬物吐掉以后,趴在季珣的腿上喘息着,“咱们可有喂饱绯儿?”季璿低哑的嗓子在池绯头顶想起。 池绯脸上一片迷濛,过喝好一会儿,才缓缓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她的眼儿微微湿润,侧着首,两兄弟都能瞧清她那撩人的媚态,她将手指放在船边舔了舔,用那云雨过后慵懒的嗓子撒娇,“饱了,可那得是夫君喂的,我才吃的。”娇娇柔柔的嗓子里面有着委屈,让两兄弟的胸口瞬间紧了起来。 这小太子妃,狠狠掐着了两兄弟的命脉,住进了两兄弟的心尖上,让他们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16如盘走珠 在行宫中的生活舒服惬意,时间长了脚似的飞奔,很快便将要进入四月,到了要返京的那一日,池绯倒是对行宫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不舍,花了一点时间收拾了心情,这才乖乖的跟着两兄弟上了车,在行宫游山玩水经过了近二十日,在归途上,池绯明显的惫懒,当然……她的懒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一开始季家兄弟还没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只当是舟车劳顿累着了池绯。 可回到京城后,池绯依旧气索神蔫,这便另两兄弟紧张了起来,就连房事都因此收敛了不少,虽然池绯再叁保证身子无恙,最后两人还是让太医来给池绯诊脉。 许宸一直以来都是给赢喃请脉的太医,他的医术在太医院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在池绯入东宫以后也给他请过一次脉,在池绯成婚前给他请脉的则是他的直传弟子陆申,如今两位太医都在东宫候着。 许宸观了池绯的气色,问了她身体的状况,确认没有食滞、痰饮或其他相对应的病症后,这才和陆申双双跪地,“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娘娘脉象如盘走珠,乃滑脉,是有了身孕,所以才会有倦怠症状。” 池绯愣了一下,两兄弟目光相对,接着在对方脸上找到了如出一辙的喜悦。 “许太医说得可为真?”两人同时开口,不管是目光还是语气,都充满了热切。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此胎如今约莫一月,虽然月份不大,但微臣亦有七八分的保握。”许太医有张盘子似的脸,上面是两个小小的眼珠子,嘴巴厚厚的,长得有点像蟾蜍,不过医术是鼎鼎好,他脸上一个谄媚笑容,挤出了一些嘴边肉,看起来有几分的喜感。 “那显然就是了。”太医院的人若有十分把握就会说七八分,做事情但求无过,若说是有七八分把握,那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两兄弟被这意外之喜砸得都要高兴傻了。 “胎象如何?”季璿必须努力地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才不会露出憨傻的神情,他只觉得万般欣喜,满腔的喜悦让他想要欢呼想要原地奔跑起来,可他面上还是一片平静,没让人瞧出他心底的疯狂。 “目前此胎一切安好,但月份尚浅,还须注意娘娘的玉体。”许宸叨叨絮絮的交代着,季璿很认真的听着,季珣则蹲到了池绯的脚边,握住了池绯的手,他一向对这些细条细项没个在意,再说了,有季璿在,还怕什么? “绯绯,你要当娘亲了呢,开心吗?”季珣趴在池绯的大腿上,侧首认真观察池绯脸上的神情,不想错漏任何细微的改变,他本人一双眼里头都是光滑,可比拟那浩瀚的星空,他那副开心的模样。都让人有了他身后长出大尾巴摇个不停的错觉了。 池绯眨了眨一双美目,似乎还处在震惊当中,她的家庭关系良好,亲子缘分深浓,对于怀孕生子,池绯绯但不排斥,还有些期待,加上她对自己的丈夫也是有情,自然是期待着孩子的到临,只是她真没想到就这么怀上了。 池绯的手滑到了小腹间,喃喃自语,“里面有宝宝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池绯的年纪也不大,还是初次有孕,她还有些茫然,脸上无措的神情令人心中宛如一摊春水般柔软。 “里面有小宝宝啰……”季珣温柔的回应,大掌覆在池绯的肚子上,喜悦突然间减少了一些,心中有着一瞬间的抽痛,“里面有咱们的小宝宝了。”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爹爹究竟是谁? 季璿终于得到了所有他想知道的资讯,回过身,便见到胞弟的手覆在妻子的肚皮上,两人之间目光流淌着情意,仿佛容不下第叁人了,在行宫的日子里,他和季珣都变了,长了独占的滋味,就很难再心无芥蒂的分享。 季璿的目光一暗,走到了池绯身边,“绯儿……”在他呼唤着池绯的那一瞬天,池绯抬眸望着他,眉眼中有着春一般柔和的笑意,季璿的心跳无法自抑地加速跳动,他一样在池绯的腿边蹲下,他直接搂住了池绯的腰肢,脸贴在池绯的肚子上,无限柔情的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为我怀了孩子…… 季珣不满的盯着季璿,季璿的眸光与他对上后悄悄移开,假装不知道季珣心中的不满,就这么搂着池绯不放。 池绯一手握住了季珣的手掌,另外一手顺过了季璿的发顶,对于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心有所感,轻飘飘的喟叹了一句,“都要当爹了,开心一点,别孩子气了嗯?” 两人的心都因为池绯的话而骚动,那隐约冒泡的不满逐渐消散,两人都靠在池绯身上,争相轻抚着她的小腹,里头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属于他们叁人的血脉连结。 季璿无比虔诚的把唇贴在池绯的肚子上,轻轻啄吻,不久以后季珣也凑近,在那还平坦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池绯轻轻的拍了拍两人的发顶,叁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一阵和谐。 “珣弟,方才太医说了,头叁个月严禁房事。”察觉到自家胞弟身上起了生理反应,季璿冷静的望进了季珣的眸子里。 季珣只觉得胞兄嘴里的每一个字他都懂,可是串成一句话以后,宛如晴天霹雳。禁欲两个月,怎么这么难? 季珣:绯绯有咱们的宝宝了!~(快乐跑圈圈)ε=ε=ε= ?( ? )? 季璿:孕期前叁个月不能行房喔。(哀伤)(╥ω╥) 季珣:NO~~~~~~~~~(′??Д??`) 池绯: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117凶星再现(重要剧情)(求个珠珠、收藏、 池绯有孕,成了阖宫上下最重要的事,大伙儿都高兴坏了,尤其是赢喃,第一次当祖母似乎比低一次当娘还更欢快,凤仪宫的赏赐如流水,有什么好的就一股脑儿的往东宫送去。 季轩心中虽然高兴,但也是有些埋怨的,本来想着等儿子回京,就把政事甩锅给两个儿子,谁知道两个儿子一回来,儿媳妇就有了身孕,他一开始还志得意满的说了句,“好小子!”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两个儿子一门心思都在妻儿身上,一点也不能为他分忧解劳,让他天天案牍劳形不说,妻子也把注意力都放在儿媳肚子上了。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孙子重要?”正值壮年的男人不满的问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得了一句,“都几岁人了,别跟儿孙争宠。” 季轩就不懂了,生了两个兔崽子来跟自己分妻子的爱就算了,这兔崽子还能生小小兔崽子! 细雨绵绵的四月过去,在潮湿的氛围中,心中最容易感到阴郁,把这禁欲的日子变得越发难捱,在连日阴雨过去,五月初终于是放晴了,天际碧蓝如洗,可此时池绯过了嗜睡的初期孕征,开始孕吐不止,原本圆润的小脸都尖了,让两兄弟心急如焚。东宫的小灶永远开着,可是平常贪食的太子妃确实什么都吃不下去,厨子们殚精竭虑、想方设法想让太子妃开胃也未果,最后是太子妃的亲娘进宫掌厨,还带了一堆野味和野菜,这才让太子妃有了一点胃口。 时序持续推移,到了五月下旬,京城已经是初夏的娇柔明媚,春风未散,可有些说不出的闷热,池绯终于不再孕吐了,食欲恢复了七八成,就是变得异常怕热,东宫的冰鉴一台不够,又去库房搬了一台,每天都得要有人给池绯打扇,两位太子爷也快成了人肉打扇机,可只要池绯能有食欲,他们也甘之如饴。 两位太子爷因为太子妃身子爽利不少,脸上终于出现了喜色,也不在朝堂上四处怼人,让文武百官松了一口气。 可这喜色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池绯的胎满叁以后,开始飞速成长,明明只有叁个月大刚要显怀,池绯肚子的大小却像灌了风一般,直逼一般妇人五月的大小,这明显是双胎之象。 在渊国,双子是凶兆,季璿和季珣诞生之时已经造成朝野的动荡,如今池绯的胎又呈现双胎之象,一些不安分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恰巧,今年黄河洪汛期到临,正当池绯双胎之象的传言传出之时,黄河泛滥,海岱一带溃堤,大水冲刷而下,毁灭了沿途十来个村庄,造成当地人民流离失所,灾民开始四散,慢慢的往京城而来。 一场水灾还未平息,接着又是地龙翻身,震垮了数以千计的屋子,上万人流离失所,如此严重的灾害是季轩继位以后的头一回。 山崩河裂,天地异变,池绯腹内的孩子被称为灾星,虽然没有任何道理可循,可是却被一传十、十传百,这样的声浪也在朝会上被提及,御史参奏着池绯腹内尚未出生的小皇孙,威帝怒斥灾星之说为无稽之谈,可当人民在心中彷徨的时候,这些邪祟的说法却最是容易被相信。 为了给媳妇腹中的孩子积德,季轩一反常态没有以血腥镇压,而是试图说之以理,当有理说不清的时候,季轩再一次动用了国师的力量,国师在大渊很受敬重,依照国师的说法,天地异变竟是因为太白星遭遮蔽,这代表着贼星蠢动想取代正道,而国师这样的说法,熟悉朝中局势的迷眼人疑看便知道,这是在敲打崇王,崇王是渊国皇室唯一尚存的血脉,也是如今季氏宗正,崇王有叁子,如今都在封地,嫡次便是湘阳郡王,虽然湘阳郡王的封地离海岱很远,可是湘阳郡王却与海岱颇有渊源,湘阳郡王妃乃滚州刺史嫡长女,侧妃则衮州刺史庶女,让他和衮州紧紧被绑在一块儿。 很显然,国师所指的贼星便是湘阳郡王,有崇王和世子在京为质依旧挡不住枕边风,季轩这些年的修生养性,倒是给人生出他心慈手软的错觉。 为了让太白金星再度闪耀,正统必须被匡扶,这一次的赈灾需要太子亲自出面,一方面安抚民心,另外一方面要震慑当地勋贵世家。 这时问题便悄然产生了,赈灾不是什么容易的活儿,地方不比京城,即便是天潢贵胄也拧不过地方官员,就算大渊算是盛世太平,这一路也是危险与困难并行。 那么,该派哪一个太子去呢? 或许以往,两人并不在乎该是谁出手,反正这都是他俩的职责,可如今他们有了牵挂,有了个身怀六甲的爱妻。 谁不想留下来陪伴妻儿呢? 外界已经悄悄酝酿起风暴,可是在暴风圈里头的小女人被护得太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被攻讦的目标。 季轩:季澜,我儿又一发中两了,得靠你胡说八道一通了。 (?_?) 国师:好哩,那就多给我十家铺面做酬谢吧!?(????? )? 赢喃:有你这么不靠谱的国师吗?(??_?)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18想夫君舔(孕期H 东宫正殿寝房里,池绯身上只着兜衣,外头披了一件绸衣,已经显怀的小腹袒露着,除了第二个月吐得厉害,这一胎目前都算安稳,池绯不因为怀有身孕而憔悴,不但气色很好,而且皮肤也像剥了壳的水煮蛋,变得细致滑亮,宫中有经验的老嬷嬷都觉得,池绯怀了这一胎以后外貌变得更加婉媚,多半是怀了女娃儿。 池绯对于双子凶星的说法一向嗤之以鼻,不过想起了赢喃育儿的辛苦,以及季家兄弟从小所受的委屈,池绯倒也希望这一胎是两个女孩儿,如此也免去了一场朝堂争执。 季璿和季珣的朝服还没褪去,一下了朝便径直回到了东宫,池绯听到门口的动静时还有点惫懒,靠着迎枕没有起身。 两兄弟方进门,便见妻子柔美的娇躯半袒露,季璿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季珣的目光也露骨的在池绯身上驻留。 满叁之后,两兄弟在床是上终于解禁,虽是享受鱼水之欢,不过两人却是小心翼翼,没有真正尽兴的时候。 池绯也是忍了好一阵,在怀了身子以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光是瞅着两兄弟都能出水,如今接触到两人灼热的目光,池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臊热,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腿芯也泌出了大量的春潺。 在两人入室以后,在殿内服侍的人便麻利的退下,不一会儿,室内便只剩下他们叁人。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季珣接过了打扇宫女手中的扇子,坐落在池绯身畔,殿内其实已经放了两个冰鉴,可是池绯还是觉得热,仔细去瞧,她的皮肤上也出现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子。 “衣服不穿好就打扇子,仔细着凉。”季璿放下了扇子,唇贴在她的颈窝,热烫的肤触让池绯的身子一个激灵。 这一个轻吻点燃了一片燎原大火,季珣打蛇随棍上,顺手除去了池绯身上的屏障,如今池绯的下半身已是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 季珣捧着池绯一只玉足,冷不防地含住了池绯宛如白玉棋子的脚趾,池绯浑身上下一颤,蜜壶壶口吐出了一大口的花蜜。 “哈嗯……”池绯呻吟着,“夫君,好想要,疼疼我嗯……”她的身子越来越敏锐,一星半点的刺激都能在她身上卷起惊涛骇浪,她的身子容易感到臊热,如今她只觉得浑身都痒,只想要有个大家伙能够止住她下半身的空虚和麻痒。 “绯儿最近好诚实。”季璿轻轻笑着,一边舔弄着池绯的锁骨,一边将她抱到了怀里,一手伸进了肚兜里头把玩着她的乳儿,另外一手来到了她的两腿间,他准确的找到了那已经湿润、充血的媚珠子,有规律的揉捻着。 “啊啊……好舒服嗯……”池绯无力的靠在季璿的怀里,嘴里是一串细碎的呻吟。 在怀孕以后池绯的乳儿肉眼可见的长大了不少,如今一掌难以掌握,乳肉柔软而扎实,手感令两兄弟爱不释手。 乳头被揉得肿胀挺立,花核被揉得酥麻不已,池绯仰着脖子,享受着季璿带给她的感官刺激,全身上下软得像是一汪春水。 季珣已经一路舔吻到了她的小腿肚,接着她把那腿儿弯了起来,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舔,就在快要舔到牝户之时,他停了下来。 池绯低垂着眸子,带有几分乞求的望着他,扇子似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如蝶拍翼,那一双赢着水意的眸子里头,充满了渴求,渴求季珣能够带给她那绝妙的感受。 饱满如馒头的蚌肉已经是一片湿滑,蝶唇微微张开,藏在里头的媚珠子被季璿揉捻着,小肉芽变成淫靡的深粉,随着季璿修长的手指逗弄而被从层层迭迭包覆的嫩肉中探头,因为可望而微微颤抖着。 能够容纳男人分身的穴口此时正收缩个不停,像是在邀宠。 眼前的春色令季珣身下起了剧烈的反应,他已经硬得发疼。 “绯绯很想要夫君舔你是不是?” “阿珣你舔舔我好不好?”池绯实在难受,忍不住扭着腰肢开口恳求,在扭腰之时,季璿微微粗糙的指腹刮过了那敏感的小珍珠,她又是一阵难耐的轻吟,让两兄弟俊美的容颜上都染色了浓厚的欲望。 季璿撤开了手指,沾满花液的手勾起了池绯的大腿,池绯如今打腿被两人分到了极限,季珣埋首在池绯的两腿之间,舌头轻轻的舔着那粉嫩的小珍珠,先是舔着,后是开始吸吮,接着直接把四周的软肉一起吸进了嘴里,舌头在那儿一边吸一边打转。 “哈啊……好舒服嗯……阿珣让我好舒服嗯……”池绯忘情的吟哦让季璿微微攒眉,他陡然间掌着了池绯的唇,狠狠地吮吻着,把她喊着他人的名的声音全数吞没,唇舌袭卷,与她纠缠不休,恣意的汲取她口内的甜美。 “唔嗯……”上面的嘴被封住了,下面的小嘴被吸得麻痒至极,池绯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思考,生理上的刺激太盛,几乎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花穴不断痉挛着,体内的空虚在那一瞬间达到了最高峰,池绯紧绷了起来,而季珣的唇舌此刻终于如她所愿,抵住了那微微收缩的口子。 季珣的舌只是轻轻地抵在那处,就可以感受到从深处传来的吸力,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那收缩个不停的穴,在浅处一阵勾挑舔转,每隔一阵子便抖舌后一阵用力的吸吮。 啾啾—— 上下两张嘴传来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在较劲似的。 珠核历经过一次情潮,花穴里头早已是泛滥成灾,在季珣有技巧的逗弄下,微微收缩的媚穴收缩的频率和速度还有幅度都增强了,喜悦在池绯体内堆积到了最高点,池绯闷哼着,只觉得自己被吻得快要不能喘息了。 “哈嗯”狂潮到临之时,季璿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他幽深的眸子瞅着池绯不放,捏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高潮中淫荡的神情。 警语:关于孕期房事,当初我的妇科医生是说,注意有没有出血才是最重要的,没出血就算前叁个月也没关系,但一旦出血不管几个月都不行~仅供参考 ps什么孕妇变漂亮会生女生都是骗人的,肚子圆会生女生也是骗人的(目光投向我们家暴坏力十足的公崽宰) 访问时间:请问你们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呢! 池绯:我都喜欢! 季璿:女儿!女儿!女儿! 季珣:长得跟绯绯一样的女儿!!!!!!!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119快点插入(孕期H) 池绯躺在季璿的怀里,喘息不止,酥胸起伏不已,季璿爱怜的揉了揉她的胸,把那胸前的朱樱揉摁得又红又挺,季珣的手指则坏心眼的戳了戳高潮迭起过后的媚穴口子,那敏感之处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收缩不止 “唔嗯”美人儿嘤咛着,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他的逗弄,这一来一回的反而浑身臊痒,情潮过后的身躯还有些麻钝,季珣固定住池绯的腿儿,让她双腿架在他腰边。 两人四目交接之时,池绯因为他热烫的眼神而红了脸,轻轻的撇过了脸,“你俩真坏就爱捉弄我……”就爱弄得她连连娇吟、连声讨饶,再吊着她,让她求着他们快一点、用力一点,可实在是太坏了。 “那夫君这么坏,你不喜欢吗?”季珣墨玉似的眸子里头闪烁着光芒,池绯从眼尾余光,仿佛在里头瞅见了浩瀚的星河。 池绯有些恼火,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咬出了下去的地方泛红,其他地儿泛白,倒像是添了一抹新妆,乌发随意批散在莹白的娇躯上,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力,让两兄弟胯下的兄弟硬得发疼。 季璿微笑浅浅,大掌来到了她微突起的小腹上面捂着,轻柔的摩挲着,另一手掌着一边的乳儿,狎昵的的捏了捏乳首,“要当娘的人了,这么爱闹小性子。” “真不喜欢夫君这样对你吗?”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带来麻酥酥的感受,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让池绯浑身上下一颤一颤的,一双硕大的乳儿也发颤,给握着她乳儿的季璿都感受到那份力度。 “绯儿可喜欢夫君对你坏了,身子可不是很诚实吗?”季璿揉着那挺立的乳尖,乳尖已经微微湿润,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已经被刺激到分泌出了一丝丝的乳汁。 “啊嗯”池绯轻轻挺起了腰肢,呈现迎合的动作,龟首顺着湿润的穴口往内没了约莫一指节的深度,就定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池绯感受到体内一阵阵的空虚,渴望着被填满、被充塞,被疯狂的撞弄。 “呜嗯”她的声音接近哀哀低泣,难受的扭着腰,想要邀请季珣深入,像要靠自己了力量让季珣蹭进去一些,池绯的眸子略带哀求的望向了季珣,让季珣差点在那瞬间屈服了,可想起他原本的目的,他还是想听到妻子娇声撒娇,于是他忍抑住了冲动,硬生生的在浅处轻轻刮蹭,却一点也不前进。 那搔痒感从体内传来,宛如有人拿着鹅毛在身上的敏感点来回轻搔,让人只想得一个痛快,池绯最终还是败阵了下来,“好喜欢夫君喜欢夫君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嗯”在强大的欲望驱使之下,薄弱的面子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都听绯绯的。”终究是得到了满意的答覆,季珣这才贯到了最深处,他抬起了池绯一条腿,让她侧过了身子,在确定不会压到池绯的肚子以后,这才开始在那湿濡的穴道里头顶弄了起来。 由于池绯怀着身子,他的动作比平时轻柔了不少,柔情缱绻,池绯一侧首,脸便正对着季璿热烫的肉棍子,池绯这有孕了以后,两人也不舍得折腾她,便不往她嘴里塞东西了,可池绯见他忍得痛苦,便用手双手替他缓解。 “绯儿可也很疼夫君的……”季璿轻叹着,望向池绯的的眼神带有着一点的狂热,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急躁。 池绯是很心疼夫君的,可到底比较心疼谁呢?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就像是毒一样,中了以后就是难解,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该去深究,却又忍不住想确定她的心意,谁不想成为心爱的女孩儿心中的第一位呢? “嘶——”季璿正有些出神,敏感之处却冷不防的被池绯轻轻吮了一下,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深邃的双眼里头的欲色加浓。 “哈嗯……”季珣有规律的顶弄着,九浅一深,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传来,池绯的眉眼间迷濛着,四是很享受的样子,喘息的时候粉舌微微伸出,热气吹在茎身上,柔荑上下撸动,带来绝妙的感官刺激。 季珣将池绯的腿在往上推了一些,噗嗤噗嗤,季珣垂眸紧盯着两人合而为一之处,他特别喜欢在这样的角度下欣赏自己在她身上乘风破浪,入侵之后,合成为一体,这令他觉得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圆满。 有些女子有了身孕后,牝户的蚌肉会显得浑圆饱满,池绯便是如此,再有了身孕后,她更显媚态,胸部浑圆、下身也勾人,巨龙将穴口撑大,而那饱满的蚌肉就裹着茎身,随着他的出出入入,能见到蝶唇可怜的跟着他的动作被撑开,在他抽弄时被摧折,像是残蝶振翅,媚肉翻出之时,带有一层白白的粘膜,那是将近被打成泡状的花液。 花径被闯入的巨兽来回碾弄,所有的皱褶几乎被压平又揉合过,麻酥酥的感觉一点一滴的累积,池绯嘴里细碎的呻吟着,还不忘顾虑到季璿,用心的缓解他身上的欲。 喜悦慢慢在小腹堆积,池绯的意识逐渐迷离,双眼微微翻着,朱唇不断地呻吟着,“啊嗯……要到了嗯……好舒服……还要……”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成了婉媚呻吟的伴奏,从初时的不疾不徐,到如今如小雨骤大,花径开始因为喜悦而收缩,潮水瞬间涨到最高,快慰感如雷击一般传递至四肢百骸,池绯半眯着眸子,微微翻出了眼白,嘴里的吟哦变得绵长高亢。 “啊嗯……”身子紧绷了起来,肌理的线条都变得清晰了许多,季珣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底到花径的尽头,在宫口叩关,高潮过后的媚穴无比湿滑,出入也变得无比顺畅,深入了上百下之后,季珣粗喘了一声,大量的阳精往池绯的宫口浇灌,池绯的身子轻轻抽搐着,意识都模糊了起来。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20你选择谁?(重要 季珣彻底释放之后,恍神了一阵,脑海里头不剩什么念头,余下了肉体上的满足和心灵上的依恋,心中所求太多,不知不觉产生了依存,此时他特别不想与她分离,季珣还恋恋不舍,轻轻的顶了几下,大大地加深了高潮过后残留的余韵。 季璿也没有催促他,池绯侧趴在他的腿上,每一次的喘息都会吹到他的皮肤上,那若有似无的刺激游走在他心尖上,让他悸动、使他迷乱。 啵—— 在季珣拔出那半疲软的阳物之时,响亮的水声使人脸红,随之流出来的浊液打湿了池绯的腿内侧,又缓缓的流淌到了被褥之上。 季璿足够耐心的爱抚着池绯光滑细致的美背,手指滑过了那如蝶展翅的蝴蝶骨,又沿着脊梁滑过,粗砺的指腹让池绯发出了一点不满的嘤咛,“好痒的……”虽然有着欲望,可怀孕以后的体力终究没有平时好,池绯还有些缓不过来,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 “娇气。”季璿轻喟了一声,可也没多少斥责的意思,有的只是满满的宠溺。 季璿认命的把池绯抱到自己怀里,在池绯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嘴唇还在她发顶磨了一下,“当让珣弟进去见见孩儿了,也得公平,我也想见见孩儿。” “说什么呢!”池绯满脸通红,嘟起了红唇,红唇翘得可以在上头挂五花肉了。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季珣正养息,饶富兴味的欣赏着池绯脸上的红霞,他每一个局促不安的小动作,在他眼底都可爱的紧。 “就说了,放我进去见见孩子。”季璿不轻不重的啃了一下颈背,池绯缩了缩颈子,在季璿的怀里躲避着他的唇舌攻击。 啃了池绯几下以后,季璿分开了池绯的双腿,挺立的肉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池绯的穴口,就着前一波情潮流下来的湿润,用力的顶到了花径深处。 “姆嗯……”池绯呻吟了一声,眉头轻轻的攒起,在床笫间,季璿一向霸道,若不是怜惜着她有着孩子,怕已经不管不顾的冲锋陷阵。 季璿开始向上顶弄,速度不快,但是力度是有的,估计顶了十来回后,池绯开始感受到那麻酥酥的感觉一波波的被送进体内,雪白的胴体一颤一颤的,腿儿一抖一抖的。 “阿璿,轻点……轻点嗯……”池绯哼哼唧唧的,身子往季璿身上蹭,蹭得季璿心头一软,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粉嫩的牝户如今沾满了淫靡的汁液,硕大的肉棒子在其中飞梭,将那穴口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周的皮肉吸附着棒身,棒身恣意鞭笞着里头的软肉,逗得池绯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轻点又怎么满足绯儿?当然是一开始就重点……”季璿调笑着,他说的倒是挺实在,若真的慢了、轻了,到时候池绯还是要求着他快一些、重一些的。 “季璿你啊嗯……”池绯脸上羞涩不已,这种床帷之事被自己夫君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还是令人害臊不已,池绯正要发火,却被季璿刻意的深顶激得全身上下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全了。 季璿没理会池绯小小的恼怒,大掌来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成婚有段日子了,他自认是真的对池绯的身子了若指掌了,他的大掌来到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揉摁着上头通血挺立的小珍珠。 “啊嗯那里不行……”池绯只觉得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源源不绝的传来,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主控权。 一边揉摁着,季璿也开始配合着手边的动作在她体内抽插着,啪啪啪啪的声响有规律的响起。 池绯的双颊酡红得厉害,一双眸子半垂着,目光没有焦距、有着迷离的水雾,里里外外都被季璿照顾到了,朱唇吐出了一阵低吟浅唱。快意快速的累积,层峦迭嶂而来,媚穴开始泌出大量的春潺,浇灌在季璿的龟头上面,让他发出了一声兴奋地低狺,男人粗犷的声响和女人柔婉的声音谱出了红尘爱恨嗔痴的乐曲。 季珣将一切瞧在眼底,却压抑着兴奋的感觉,这不是他第一次看池绯在他皇兄的怀里承欢,可这却是他心思最复杂、最苦涩的一次,他们两人将有其中一人远行,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能够独占一切。 能够独占她的机会,两人都势在必得! “绯绯……”季珣低喃着,池绯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了一点反应。 “专心点。”季璿不满的咕哝了一声,用了点手劲摁住了池绯的花核,开始飞速的打转,噗嗤噗嗤,用力的抽插着,插得池绯所有的理智都散了,只能在他营造的欲海里头载浮载沉。 “啊嗯……”媚珠子里头有电流袭击,花穴里头也一阵战栗,喜悦里应外合一同炸开,如同闪电般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池绯绷紧了身躯,花穴狠狠的咬住了季璿的男性分身,季璿的性器一瞬间宛如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舒爽得连骨子都要酥了。 深顶了数十回后,他将一切释放,抱着怀中娇柔的妻子,空气中残留的暧昧的喘息和气味儿。 两人没有继续下去,顾惜着池绯的身子,一人便是一回。如今两人宁愿自己去泡冷水,次数也不会多了。 在池绯的身子被清理干净以后,一如以往的被两人包夹着抱在怀里,池绯靠在季璿的胸膛上,季珣从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肢。 “绯儿,如果只能选择咱们两之中的其中一人,你会选谁?”季璿的声音让即将陷入睡眠的池绯睁开了眸子,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他语气中的意思,就算听清了,也只当是两人又在吵嘴了。 “绯绯,不许睡了。”季珣见池绯又要阖上眼眸,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肩膀。 池绯委屈地睁开了眼睛,两人这才把其中一人要到海岱赈灾的消息告诉池绯,这件事情十分紧急,一旦决定了人选,马上就要出行了。 池绯本来若有七分的睡意,如今也被吓得涓滴不剩,她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两人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起身。 “绯绯,我们把决定权交由你。”季珣掌着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庞,话说完以后,无限缱绻地在她唇畔落下了吻。 “你希望,谁去?”季璿的吐息便在她耳边,声音敲在她的心头,让她一阵的颤栗。 “你想要谁留下来陪你?”两人同时开口,可池绯几次张开了嘴,都无法回应。 她的小脸发白,手掌都失去了温度。 两人坚持的想从她嘴里听到一个答案,叁人之中形成了角力。 好一阵子过后,池绯才开口,“一定得要你们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去?”十六岁的少妇哪里能够做出什么决断,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令她心中生怖。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ℝōцsΗцɡΕ.㏇㎡ 121富贵险求 池绯最终没有给出两兄弟答案,她就这么与两人僵持着,好像她不作出决定,就不会有人离开似的,可这只是自欺欺人,如此重大事件,最终必定该有一个人去处理,不是季璿就是季珣。 池绯是后宫女子,本不该过问前朝之事,可是季轩从来不理会后宫不干政这回事,朝中所有的变化,尽数在赢喃的掌握之中,而这也是池绯初次主动过问朝中事务。 虽然赢喃免了池绯晨昏定省,可池绯还是在两兄弟上朝的时候,觑了空走了一趟凤仪宫,赢喃似是走就知道池绯会到临,已经准备了茶和点心。 “绯儿,如今你身子重,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还有相信你的夫君。”赢喃拍了拍池绯的手。 虽然是要安抚儿媳的心,赢喃也不是那种空口说白话的人,还是仔细分析了这一次的灾情,以及两兄弟遇到的瓶颈,池绯遂明了到,这将不会是一个安稳的旅程,虽是赈灾,可危险性不亚于兄弟俩以往所带兵参与的任何一场争战。 海岱当地传来的八百里加急里头载明了,当地大大小小余震这连日未有停歇,部分地区山河都位移了,难民在饥饿之下已经将近疯狂,在双重天灾的打击之下,随着而来的可能会是大量尸体所引发的瘟疫。 这一次的赈灾,连一国之后都显现出了心中的不安,可不安也无济于事。富贵险中,两兄弟一出生就拥有了最尊贵的身份,肩膀同时也肩负了沉重的责任。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从她和他俩相遇的之始,他们便是天上最高贵的星子,她只需要仰望他们,不需要去触及。当他们引着她走到相等的高度之时,她被两人护得严实,没去注意到,站在这样的高度,只要行差踏错便要坠入万丈深渊,随之而来的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池绯与他们朝夕相处,只当他们是寻常的丈夫,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疼爱,可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若要站在他们身边,他终究是有所不足的。 季璿和季珣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头交替着传出,“绯绯,我们把决定权交由你。” “你希望,谁去?” “你想要谁留下来陪你?” 每一个问句对池绯来说都太揪心了,她无法做出决定,她要怎么取舍呢?她只希望,两个人都能留下来陪她、陪孩子,想到这儿,一向心大的女人也心思细腻了起来,泪水就这么从眼眶跌出,一颗接着一颗,如断了线的珍珠。 “太子妃,不能掉泪啊!”在一旁陪侍着的秀儿拿着手绢,心中无奈,只觉得两位太子爷这一回是任性了,早早跟太子妃说这些,也只是伤神。 “孕中掉泪,是伤眼的。”她轻声哄劝着,“听说怀孕的时候娘亲爱哭,生下来的孩子也会爱哭呢!” 池绯听了,正要掉下来的泪水被她硬生生的憋回去了,可脸上却都还是泪痕,眼儿红得像白兔,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两兄弟一回到寝殿,便是见到如此令人揪心的画面,池绯半坐卧在美人榻上,翦水秋瞳里头水波流转,眼眶微微浮肿,两人的心因此软合成了一团,在池绯的泪目之下,两兄弟之间的争执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秀儿、丽儿、映桃和照李皆一直陪在池绯身边,见两位爷回来,她们便恭敬的施了礼,接着安安静静的离去。 池绯抱了个软枕,垂着羽睫不敢看向两人,如此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反而更令人心疼。 季璿和季珣互看了一眼,取得了共识以后,这才来到了池绯的身边。 池绯不看两人,只觉得两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她一定不喜欢。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22我不要听 “绯儿……”季璿在池绯面前蹲下了高大的身子,大手放在她的膝上。 “我不要听。”池绯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可是她就是无法接受这一刻的到来,池绯用手捂住了耳朵,大力地摇晃着脑袋瓜。 季璿深深的叹息了,他又何尝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呢?可这回兹事体大,并不能和他的心意,若单论战策、排兵布阵,季珣或许略胜一筹,可若是肩射到这种民生政论,他是比季珣灵活多了。 权衡之下,季璿还是决定以兄长的身份,扛下这一次的赈灾之行。 “绯儿,你不理会我,我明儿就要走了。”就算捂起耳朵,声音也不可能完全不阻绝,季璿的声音隔着手掌,还是传到了池绯的耳里。 池绯放下了手,愣愣的望着季璿,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组织不出一个完整个句子。 “阿璿……”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里面饱含渴求,“你不要去好不好?”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我不去,就是阿珣要去了。”季璿的目光锁定着池绯脸上的神情,这句话说得认真。 池绯听了,眨了眨一双眸子,目光投向了季珣,摇了摇头。 “不要……”她的双手揪紧了怀里的迎枕,好像想从里头找到安全感和勇气。 季璿也不逼迫她了,“这一回,我非去不可,明日便要启程了。”他去海岱不只是为了黎民苍生,多半是为了池绯和她腹中的子嗣,如果她腹中是女孩儿,或许还不会遇到太多反弹,可若是男孩儿,多半会连两兄弟当初双双成为太子的事儿都被拿出来说嘴。 已经有流言传出,双子是诅咒,当年强留二皇子,导致太子妃再度怀上双胎,凶星再次问世,带来血光之灾,为了要圆这个说法,连赢喃怀上双子之时,曾出现日蚀之事都被拿出来穿凿附会,若非池绯现怀有身孕,季家父子不想见血光,恐怕城门口要挂起人皮灯笼了。 其实有双胎的家族生出双胎本就是寻常事,季轩的祖父便是双胎,只是这事儿罕为人知,当年的二皇子才刚落地就被扔水里淹死了。 季家产双胎的血统,估摸着要经过好几代,才会完全消失。 池绯只觉得一连串的消息让她接应不暇,难以消化,“怎么会这么快?” 季璿执起她的手,她的手是冰冷的,他摩挲着她的掌心,活络她的血液把温暖渡给她,“灾情严重,刻不容缓。”该是即刻出发,可他却有了不舍,那便任性一回吧。 “你别怕,你夫君我可厉害的,很快就回来的。”季璿本也不想说这样安慰人的话,可看池绯如此担忧,他却是把这些话脱口而出了,话才说完他心底就有些懊悔了。 季璿性子比较保守,没有十分的把握,他不轻易给予承诺,可如今他不仅承诺了,话还越说越满,“我还得回来陪绯儿生孩子呢!”也不知这一去要多久的时间,当地势力盘根错节,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搞不好要大半年了。 池绯也没傻到把这些话完全当真,可还是强撑起了一抹微笑,“那我便和宝宝一起在东宫等你,你要记得咱们在等你。” 咱们在等你。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季璿的心口一抽,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比任何情话都动人,也比任何爱语更使他不舍,使他越发的无法潇洒离去。 “嗯”季璿胡乱的点了点头。 季珣见两人离情依依,袖子里头的拳头悄悄捏起,两人起先都是不想离去的,可在父皇要定下人选的时候,兄弟俩都急着揽下着差事,末了是季轩下了决断,把差事指派给了行事稳重的长子。 季珣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能留下,能陪伴池绯固然让他欣喜,可是季璿替他两扛下这苦差却让他心中无法踏实。 面对这同胞兄弟,他的情感变得复杂了起来,又是爱,又是妒。 池绯忙着担忧季璿,自然没能这意到季珣,他静静地退出了寝房,把空间留给即将分离的小夫妻,他的心头不平静,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不被需要的第叁者。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ℝōцsΗцɡΕ.㏇㎡ 123我心悦你 季璿直起了身子,在池绯的身边落座,池绯扔了怀里的软枕,整个人扑进了季璿的怀里,小脸埋在他胸口,突然间悲从中来,肩膀抽了抽。 季璿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不必亲眼瞧见,就知道怀里的人儿怕是哭得狠了,他的一掌在她的背后轻抚,安抚的意味浓厚,一掌保护性的搂着她的腰身,柔声哄着,“莫哭,莫哭,我心疼了。”声音中饱含着无奈。 池绯也不想哭的,可如今要她怎么不哭出来? 哄也哄不住,季璿索幸做点旁的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池绯被他压在身下,仰躺着,季璿在她身上施加了一点压力,虽然没让她不舒服,不过两人贴得很紧,“绯儿,为夫明日都要启程了,你莫不会今日都一张哭脸给我看吧” 季璿舔着池绯眼角的泪水,那泪水是咸的,在他的嘴里还特别的苦涩,池绯向来是个乐呵的,他不喜欢见她哭,可想起这泪水专为他而掉,又无耻的有些欣喜,可他只能憋抑着这这样病态的喜悦。 舔吮着泪水,之后轻轻啮咬了一下她红通通的鼻头,接着攫住了她的唇,霸道中不失柔情,重重磨辗过唇肉后,灵舌长驱直入,与池绯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池绯的羞口心心落落的,一股麻酸的疼一阵一阵的袭来,每当那麻疼发作的时候,眼眶就会一酸,鼻头亦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下,甚至流到了嘴边,把这个吻都变得酸涩了起来,里面夹杂着浓厚的不舍。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池绯尽情回应季璿的深吻,重重的回吮他的唇舌,仿若将溺之人找到了浮木,紧紧依附,怎么也不肯撤手,又像是想要融为一体,避免分离。 两人都急切的开始扯对方的衣物,季璿身上的朝服和池绯身上的常服一件一件落地,在池绯扯去蹀躞后,金玉落地的声响格外清脆。 血肉之躯贴在一块儿,池绯的双手在季璿颈后交扣,拱起了身子他互相摩挲,男子健硕的身躯压在少女荏柔的身躯之上,刚与柔形成了空前的和谐。勃发的阳物熟门熟路的抵在动情湿润的洞口,在那翕合个不停的口子上面轻柔的磨蹭着。 “姆嗯”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流窜,池绯自然的拱起了腰,呈现求欢的姿势,粗硕的巨物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顶最深处的花芯。 “哈嗯”在硕物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季璿终于松开了池绯的唇,池绯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季璿都有些气息不稳,两人四目交缠,季璿只觉得自跌入了一汪深渊,他几乎要被池绯眸底的深情给淹没。 在那一瞬间,季璿的心跳几乎要止住了,他浑身发麻,喜悦不只在身上,更在心尖上,他领悟到了,他对池绯何止是喜欢?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爱意,恨不得能够把自己的心剖开,袒露在她面前的爱意。 “绯儿……我心悦于你。”心悦诚服,心悦臣服,甘愿为她的裙下臣。 池绯的眸子里头产生了光泽,灿若星辰,她的心脏因为季璿的话语而跳动的飞快,两人的婚姻,说实在是仓促的,在漫长的岁月里,池绯一直以为她会嫁给自己文质彬彬的未婚夫,过上平淡简单的一辈子,或许会有一个或两个的孩子,或许会和夫婿举案齐眉。 可季璿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生命之中,强势的成为她的夫婿,她内心抗拒过、喜欢过,如今这喜欢越来越深浓,越来越无可取代。 她出色的丈夫,如今与她融合为一体,她的腹中有与他血脉相连的子嗣,他们正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从他的眼底,她能够看到自己,看到为他而绽放的自己。 “我也是,心悦于你。”或许早就不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了,只是到了临别,心中的感受越来越清明,就像照了镜子一样清楚。 “我好高兴。” 季璿紧搂着池绯,开始奋力的挺腰摆胯,将喜爱之情以行动送进池绯的体内,湿润的甬道早已是兴奋不已,季璿重重的鞭挞,将麻酥酥的感受放大了数倍,池绯仰起了白皙的颈子,季璿的唇舌贴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池绯平时不喜欢他俩在她身上留痕,可今日却放纵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啊嗯……好深……阿璿……还要嗯……” 噗嗤噗嗤,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大量的春水浇灌在奋勇进出的茎身上,被抽出又带入,顺着雪白的臀沾到了床榻之上,在池绯身下留下淫靡的水痕。 “喜欢夫君这样操你?”季璿低喘着,眉眼间具是欢愉。 池绯也不矫情,呢喃着,“啊嗯……喜欢……最喜欢被夫君操了嗯……”离情依依,令池绯敞开了心胸,忘却矜持两字,尽情的回应季璿的冲撞,抬起腰、扭着臀,两人一个狠狠的插入,另外一个用力地迎接,配合的天衣无缝。 池绯的大胆大大的取悦了季璿,他的冲撞越来越带劲,啪啪啪的声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哈嗯”池绯的娇吟拔高至破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铺天盖地而来耶瞬间像炸开了烟花,季璿势如破竹,一瞬间将池绯抛到了最高点,池绯整个小腹都在痉挛,媚穴也开始快速而有节律的收缩。 “嘶——绯儿可咬得真紧。”甬道里头的媚肉一圈一圈的紧缠而上,季璿只觉得小腹一阵骚动尾椎一阵酸麻舒爽,一路麻到了头皮,强烈的射意涌升,季璿是咬着牙关,这才忍过了这波射意。 使劲的鞭挞了高潮过后的媚穴百余回后,季璿这才尽情释放了一切。 在释放之后他用马上退出,抱着池绯翻转过身子,呈现面对面,下身交连的深拥状态,享受着那股密不可分的亲密感。 季璿在池绯头顶落下数个亲吻,故意发出了响亮的声响,逗得池绯笑了起来,池绯搂着他的腰肢,大腿往他腿腰上跨,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猫儿似的蹭个不停。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24留下夫君 离别在即,季璿自是无法满足于一次的缠绵悱恻,他和池绯腻歪了一阵以后便抱着池绯往床上而去,那平时总是容纳叁人的床,如今终于只属于他俩,可习这时间太短暂了不说,只消他一离去,怀中的可心人便由胞弟独占,一思及此,季璿的心里就仿佛被针尖一次次的穿刺,隐隐作疼,后劲强大。 “绯儿,你可得时时想我,天天想我。”季璿总是内敛一些,这样的话很少说出口,如今他这把池绯困在自己身下的一方天地,无比认真的要求着。 池绯愣神了下,没能招架住这高冷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柔软,平时不撒娇的人,这一个乞怜的眼神,让池绯的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点也舍不得让他失望。 池绯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凑上了红唇,在他唇畔落下吻,柔软的唇磨蹭了一阵。“会的,我会每天想你……”池绯这些话出自真心,她会想他,就算有季珣相陪,也会想他,他都还没启程,她就在想了。 池绯的答案让季璿满意了,俊朗的容颜上笑逐颜开,池绯特别喜欢季璿的眼,那一双眸子形状漂亮,睫毛又长又翘,黑白分明的眼底带着内敛的情感,在他笑的时候,那光亮仿佛可以把夜空点亮。 “可不许唬弄我,要时时想念着我,因为我也定是时时念着你……”季璿的手掌往池绯的小腹一贴,“也会想着他们……”季璿的脸靠池绯极近,每一次言谈之间,气息都会在池绯的脸上轻拂,让池绯一阵搔痒,皮肤上痒,心头也痒。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池绯又觉得鼻头涩了起来,双眼又红了起来,“我会很想的……他们也会想爹爹的……” “阿璿,我瞧过舆图,从京城到海岱不远,可是母后说了,沿路还得安置流民,去一趟可能要十来天,你可会错过他们出生?”叁个多月的身孕,太医说了,若是双生子多半无法足月,很可能怀胎七月就发动,这样中间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加上来回、处理公事,季璿很有可能赶不上孩子的出生啊! 季璿被这个问题问得心中一梗,海岱当地的灾情十分惨重,这一去没有个叁五个月无法轻易脱身。 确实,他很有可能会错过池绯生产,错过他头一个孩子呱呱坠地的日子,这令他心中有着难以磨灭的愁绪。 他早就想好了,他必定是得进产房的,他要陪着她生产,要第一眼见到自己心爱的孩子,可如今这些想法很可能皆成空。 “珣弟会陪你的。”季璿也想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如期归来,不过这样的大话,他却不敢轻易许诺,只想在这个话题上四两拨千斤。 池绯又急红了眼,在她的预想中,在她生产之时,两个夫君都会陪着她,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她更是倾向依赖季璿,想到季璿可能不在,她便难掩心慌,“可我想你们都在。”这是句任性的话,池绯自己知道,如若他不是太子妃,只是个斗升小民,她当然也希望太子能以民为重,可生为季璿的妻子,她无法如此大义。 总是贪心,初时只是祈求他归来,后来更盼君早归。 “我尽量。”这已经是季璿权衡之下,最保守的回应。 床帷之中,弥漫着惆怅的氛围,孕中的女子总易多思,在那一刻,她失控了,只想要扑倒季璿,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离去。 池绯伸出了柔荑,描摹着季璿的眉眼,又咬住了下唇,她推了推季璿的胸膛,季璿不发一语的望着她,任她行动,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可却放纵着,让她在他身上做乱。 池绯挣开了他的怀抱,翻身将季璿压到了床笫之间,接着爬到了季璿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季璿仰躺着,大掌扣着她的腰肢,脸上有着纵容和宠溺,还有迷恋。在如此极致暧昧的姿势之下,季璿的阳物已经坚硬如烙铁,在池绯的两股间热烫的贴着,表达着他对她最深的爱恋。 池绯被自己的大胆和季璿的反应闹得一阵害臊,僵在季璿身上,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池绯再怎么大胆,都是闺阁中长大的官家千金,什么讨好献媚之举,她怕是想都没想过的,她被以正妻之礼教育,若非遇上两兄弟,那大抵在床帷之事也是古板至极,战战兢兢的敦伦,为绵延子嗣,不为男欢女爱。 池绯羞赧至极的模样,倒是让季璿生出了几分的爱怜,他只得在言语间提点她,“绯儿这是想留下夫君吗?想做点什么,让夫君舍不下你。” 季璿的嗓子像是火焰,融化了池绯心中最后一丝的犹疑,褪去了她心的矜持,现下哪有什么比季璿更重要的? “是。”她坚定的点了点头,“便是要你记着我的好,记得早些归,早些回来陪我。”池绯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一手贴在季璿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皮肉下跳动个不停的心脏。 池绯撑起了上半身,目光始终与季璿交缠不休,扶着小腹的纤手来到了两胯之间,扶着季璿勃发的阳物,将那阳物对准了媚穴口子,接着池绯深吸一口气,让那湿润的口子缓缓将那硬物吃下,在龟首整个埋入之时,池绯这才狠下心尽根吞入。 “啊嗯……” “嘶——”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细碎的声响,目光缠绵着,季璿只觉得耳目一新,他没见过池绯这样的模样。 从季璿的角度,能见到池绯温柔的垂眸,精致的五官依旧动人,瞳眸中的情感难以掩藏、翘挺的琼鼻还是通红的,双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微微翘着,十六岁的少女褪去了天真烂漫,成了少妇之后有着一股柔媚入骨的气质,那便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终于盛开了一般,散发出着夺目的美,让他屏息,几乎忘了呼吸。 两人终于合为一体,完全由池绯主动求欢,这样的认知让季璿不由自主的浑身战栗,那便是吃独食的感受,有点兴奋,又有点愧疚。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ℝōцsΗцɡΕ.㏇㎡ 125阿璿太大 “哈嗯……阿璿太大了……”池绯美目流转之间,有着一丝丝的嗔怪,娇呼了一声,搔在季璿的心口上,麻酥酥的,特别的痒,季璿的喉结动了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扣在池绯腰肢上头的大掌不安分了起来,十指极尽缱绻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头摩挲着,腰腹也自动自发的开始向上顶弄。 “不许动,这次我来!”好不容易提起了所有的勇气主动把季璿压在身下,池绯如今胆儿是肥了,还敢嘟着潋灩红唇,双手压着季璿的胸膛,瞠圆了美目,瞪着他不放。 季璿哑然失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乖乖不动,池绯因为要制止他,微微往上抬起了臀,在季璿安分下来以后,她又往后落坐,女上的姿势本就咬得特别紧,她这般不经意的撩拨,令季璿额际浮现了青筋,低喘了一声。 “嘶——”低沉的声响很有磁性,让池绯不自觉的脸泛潮红,池绯的双手贴着季璿胸口温热的肌肤,在他的盯视下开始尝试性的上下套弄。 池绯摆弄着腰肢,从小练武强身,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算困难,就算度次再头揣了两个孩子她的动作也还算灵活。 “绯儿”季璿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是个很有掌控欲的男人,将自己完全交给自己的女人对他来说是种全新的感受,很陌生,但却在他心底燃放了一把火。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阿璿”池绯的呼喊饱含心中的绵绵情意,她唤了好几回,每一回呼唤都伴随着起起落落的动作,就像是风吹过了柔软的草坪,一阵流畅的波动,带来无比的怡悦舒适,季璿眉目间具是喜意,瞧着还带了几分媚色,池绯心底可高兴了,平时季璿就算在极乐中,也不会露出这般的神色,对她来说,这样细微的改变比身体上的愉悦更动人,更让她有成就感。 或许曾经他们俩之间还是有着保留最后一丝的隔阂,可此时此刻挡在两人之间的薄纱好像被挑开了,两人终于得以坦诚相见,仿佛能够看到对方胸膛淌出的血液一般,对彼此全然的敞开。 “咬得真紧,绯儿再加把劲儿……”让池绯掌控全局固然挺有意思的,但是这无异于要野兽乖乖待在笼子里头被豢养,季璿无法长期处于背动之下,如今已经是有些蠢蠢欲动。 粗硕的阳物被紧窒的媚穴被密密匝匝吸附着、套弄着,池绯的一举一措街牵动着两人最原始的感官欢愉,池绯的动作不紧不慢,渐入佳境,完全掌握了让自己快乐的频率,麻酥酥的感觉从两人牢牢交连之处源源不绝的袭来,身体的变化几乎让她身上的体力被抽干。 “哈啊……哈嗯……”池绯的嗓子无比娇柔,每一声细喘都令季璿疯狂。 脸上是一片薄红,身上也逐渐染上薄粉,细密的汗珠子沁出,池绯的身子稍稍往后仰了一些,腿儿舒张了一些,靠着臀腿的力量起起伏伏,她的双手往后撑了一些,两人的目光艰难的在空中交汇,池绯眼波流转之间,似有千言万语。 刚开始有力的律动已经变得有些散漫,池绯有些意兴阑珊的扭动着腰肢,利用磨蹭的力量来套弄季璿的分身。 “娇气的家伙……累了是吧”季璿也撑起了身子,双腿屈起,将池绯白皙的打腿分得大开,他加入了池绯的律动,粗大的茎身快速的向上顶弄,池绯仿佛骑乘着马匹,上半身震动得厉害,一对因为怀有身孕而涨大的豪乳颠得厉害,仿若两只竞跑的白兔而,兴奋突起的乳首十分晃眼。 “啊嗯……好舒服嗯……”池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嗯……快要到了……”本来就已经即将越过巅峰,在季璿的配合之下,喜悦逐渐被放大,大到池绯的身子再也无法接受的程度,喜悦从下腹发散出去,扩及了四肢百骸,那强烈的快意让池绯绷紧了身子,哆嗦个不停,大量的花液浇灌在里头冲刺不休的龟头上,噗嗤噗嗤的声响好不淫靡。 “哈嗯……”美目眯了起来,翘挺的鼻头上有晶莹的汗珠,朱唇轻启,娇喘吟哦断断续续的从里头溢出。 季璿的目光定在两人交合之处,分开的蝶唇被压挤成了他的形状,小怜兮兮的包覆着他的男性器官,那巨大的阳物上是一片湿亮,被蜜穴里头的蜜液浸得湿滑,一丝丝的的银丝被带出又插入,在茎身上遗留了一条湿润的水带子,随着两人疯狂的动作而打湿季璿的胯部。 池绯眼前一片烟花,全然沉浸在高潮迭起之中,颓然不再动作了,只是被动的接受季璿凶狠的顶弄。 “哈啊啊啊……”季璿孜孜矻矻的向上推挺,一次一次的闯进那情潮过后收缩个不停的花穴,接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深绞,愉悦开始累积,从尾椎传递到周身,季璿的脑海中逐渐只剩下了欲,想要达到极致的欲。 顶撞了近百回后,季璿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在宫口射出了浓精,他的小腹收缩了好几下,把所有的精华都浇在了池绯体内。 云雨歇止的时候,两人浑身上下皆是汗水。 床帷之间只余两人喘息的声音。 池绯歇了好一阵,这才悠悠地开口,“阿璿,你可还记得,在咱们大婚之前,你曾答应过我,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 季璿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还记得。”那时他们俩还不懂得对池绯的情感,在给池绯验身的时候对她下了药,还对昏迷中的池绯做了不少逾矩之事。为了补偿池绯,两兄弟各许她一个要求,她可以随时提出,只要他们能做到的,就必须尽力完成。 池绯坐直了身躯,接着缓缓俯下身,用脸颊贴着季璿的胸口,“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你得回来,知道吗?”池绯的嗓子是颤抖的,季璿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知道,我一定回来,我保证。” “好。”池绯贴在季璿胸口,满足的笑了。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яóùsнùɡё.ⅽóм 126莫哭,心疼! 寅时,夏日昼短夜长,天边已是微曦, 池绯平时不过巳时不起身,可这一夜难熬,她是完全无法入睡,其实季璿又何尝不是,两人紧紧相拥,不去戳破两人都没有睡去的事实,贪恋着离别前温暖的怀抱。 在季璿张开眸子的一瞬间,池绯便随着睁眸,一夜未眠让她的脑子还有些迟钝,眼前还是一片灰雾,身上的疲惫感还重着。 “累的话就躺着,别忙活,也不必起身相送了。”季璿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大掌抚着池绯的头顶,他这些话说得也是真心,比起池绯免强自己起身相送,他更希望池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陷入黑甜的梦中,或许在梦里,他还未远行,她不会伤怀、不会掉泪。季璿相信,在池绯醒来后,季珣总有能耐哄好她。 季璿心底有些烦躁,清晨的空气是冷的,睁开的双眼是灰濛濛的,在恢复视力后,床帷上头的百子帐变得十分清晰,垂落下来的阴影覆盖在他的面上,如同他的内心一般暗了一块。 他要走了,而季珣还在。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季璿一边因为池绯能获得妥善的照料而庆幸,可也可耻的希望季珣和池绯之间不那么顺利。 至少……他能先对池绯说出心中的爱意并且得到她的回应,也算是先了一步吧。 “我得起来……”不合时宜的困倦让池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阵嘟囔,“一定要送的。”这句话倒是说得很坚定。 季璿已经慢慢起身,如今一腿盘着,一腿竖着,以一种休闲的姿势坐着,那总是挺值得背脊微微驼着,雪白的寝衣散开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这样的季璿看着特别的勾人,天上谪仙入了凡尘,大抵就是这模样了吧。 池绯扶着季璿的膝头,有些吃力的爬起了身,他很顺势的趴在季璿的膝头,抬眸瞅着他,还好视线不清楚,不然季璿便要看见她眼底的泪花了。 虽然看不到她的泪,季璿却是听见了他细碎的吸气声,他长舒了一口气,“莫哭了,哭得我心乱要如何办差?”他的手指准确的一揩,勾起了还带着温度的泪珠子。 季璿将池绯整个人都抱到了怀中,四目相交之时,季璿忍不住低下头,深深的吻着池绯的唇,以舌长驱直入,与她唇舌交缠不休,若不是时间有限,他定要与她缠绵一番。 池绯亦热切的回应,仿佛要将别离的愁思全部倾注一般。 两人在床上腻歪着,直到宫人到了屏扇后头出声催促,“殿下、娘娘,时辰到了。”宫人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两人听清。 季璿恋恋不舍的重吮了一下池绯的唇瓣,这才松开了池绯,此时池绯已经喘息不止,还好视线昏暗,否则见着了一片春色,季璿还不昏聩一回? 得了季璿的指示,室内逐渐灯火通明,六角琉璃宫灯被点亮,昏黄的烛火给人舒适的感受。 映桃和照李服侍着池绯更衣洗漱,秀儿和丽儿则在打点池绯的翟衣,今日季璿离城,也是率领叁千精锐铁骑赴往,帝后、文武百官亲送,池绯得穿上正式的服装。 池绯顺手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映桃和照李别忙活了,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夏衫,便接过了宦官的活儿,开始打点季璿身上的衣装。 季璿并非出征,所以不必披甲,身上穿着的是代表太子身份的四龙纹常服,池绯从里到外亲自打点,之后又捧来了一碗鸡丝贝柱粥,一口一口的送到季璿嘴边。 “别忙活了。”季璿笑道。 “不成,得亲自来。”池绯坚持着。 “我倒因祸得福了。”季璿脸上的笑容扩大。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127国师吉言(季轩的好朋友国师出场) 池绯便是条小懒虫,嫁给季家兄弟后哪有伺候过夫君?都是反过来要夫君伺候,日日睡到日上叁竿,娇气的很。 季珣也穿戴整齐了,一进到寝房里,便见到妻子蹲在兄长身前给兄长打理下摆,还微微抬着头,兄长的目光紧盯着娇妻不放,两人有说有笑。 季珣脸上的神色木木的,虽然可以看出他十分不满,可在兄长临行的当头,他安分的很,即便心中酸涩得不得柳,也没打算旁生枝节。 池绯似是没料到季珣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脸上的笑意停格,她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低头把季璿的衣物打点好,这才站起了身,莲步轻移的来到季珣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昨夜可安?”她露出粲然一笑,眼儿都眯成新月状了。 “没有你,难安。”季珣显露出了一丁点儿的失落,池绯踮起了脚尖,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接着才在秀儿和丽儿的陪侍下着装。 今日池绯穿的是蓝色锦面,滚金边的太子妃翟衣,层迭繁复,看起来端温婉,最后戴上了攒金丝的头冠,叁人便一同在宫人的引领下上了步撵。 金碧辉煌的太极殿上,季轩端坐龙座上,赢喃则坐在他身边,在季轩执政期间,帝后共坐龙椅也不是第一回了,所幸赢喃从未有牝鸡司晨之举,御史台才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季轩暴君之名,御史台曾经被他屠戮殆尽,所以面对季轩的逆鳞,没有人打算主动去触及。 对着太子和将领们训勉了一阵,接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玄武门,由国师左海领着众将领祭祀。 左海家中行四,字季澜,今年年方叁十六,在给兄弟俩占卜的时候他便少年得志,与季轩是忘年之交。 如非重要场合需要祭祀,左海总是不出面,这是池绯第一次见到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国师看着好年轻。”池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她一直以为能被称为国师的,大概都是仙风道骨,白眉白发的人物,未料居然看起来如此风流倜傥、英姿焕发。 季珣点了点头,“国师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没变,我上后看到就异直是这个模样了。”经过了二十年,容颜未改,有实际珣都觉得,这左海怕是精怪变身。 两人窃窃私语,直到赢喃横来一眼,才收敛了起来。 繁复的祭祀过后,左海递给了季璿一个平安符,“臣恭候殿下佳音。”左海的声音十分洪亮。 “借国师吉言。”季璿接过了平安符,揣进了怀里。左海是个有本事的,即便季璿不是很信鬼神,对左海还是十分敬畏。 接过了平安符后,季璿跨上了马背,此时天已经大亮,盛下的烈阳让池绯几乎张不开眼,也将她的泪水逼到了眼眶里。 从下了步辇后,池绯就再也没机会同季璿说上话,她一直安分的待在队列当中,挨着季珣,忍着不去看季璿,因为只要看了,她心里就特别难受。 “阿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真正来到这一刻,池绯也家不上其他的,她小跑步来到了季璿的身边,路上众人一见是她,都自然地让出了道路,有些紧张的看着挺着大肚子、身量娇小的女人笨重的跑着。 季珣黑了一张脸,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却没有出声制止。 季璿在马背上,垂首俯视她,极度克制的说了声,“嗯,孤知道。”只能回应如此简单的一句并非因为冷情,而是怕说多了,就会忍不住驻足不前。 眼见池绯的情绪逐渐往失控而去,季珣赶忙拉着池绯到一旁,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劝,也让开了道路,让军队能顺利启程,不误了吉时。 玄武门大开,季璿和将士拍马,一行人绝尘而去。 池绯在季珣的搀扶下,跟着众人来到了城楼上,长长的人龙一路蜿蜒,季璿领在最前头,那挺拔的身影格外的招眼,池绯只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能从人海中一眼望到他。 可随着军队越离越远,季璿的身影也逐渐被掩盖、被吞没,不复在她的视线当中,她只能望着那越来越远的人群,直到他们消失在他的视线所及。 等池绯回过神,发现四周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连季轩夫妇都都已经离去。 池绯愣了一下,“父皇和母后……” “母后说不打扰你,所以她和父皇先回去了。”池绯痴痴的望着远方,就像失了神似的,季珣在她耳边说了不少话,可她都没注意到,让他心里十分难熬,只觉得兄长离去,同时把妻子的一部份带走了。 留在她身边,其实也不容易。 瞅着她思念着另一个自己。 季珣同样望着那队列良久,心里有着千万滋味,复杂而难以辨析。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яóùsнùɡё.ⅽóⓜ 128叔嫂禁忌 “城楼上风大,咱们下去吧?”季珣柔声问着。 池绯失魂落魄的望着季璿离去的方向,好一阵子后才道:“好。” 季珣始终握着池绯的双手,她到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握着,她有些尴尬的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被握得温暖,手指却有些僵了。 她的目光与季珣相交,心里泛出一股浓厚的歉意,这一整个早晨,他在她身边,她却始终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一个心扑腾在季璿身上,这样对他,十分不公。 “没事的。”季珣知道她心中歉疚,他心中虽不好受,可却不希望池绯因此太自责,“皇兄可厉害了,父皇交办的任务她总能完美的达成。”季珣受到忽视,还反过来安慰池绯。 池绯心里更难受了,反把季珣的手握在她的双手之中,轻轻摩挲着。Уūsнūωūм.ⅭⓞⅯ(yushuwum.com)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没事,陪陪你。”池绯强打起精神,可是话一说完,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季珣一直盯着她不放,自然是看清了他这小动作,他一双漆黑如墨玉的眸子里头浮现了清晰的笑意,池绯颇为困窘,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薄红,小脸上像是涂了胭脂一般,可爱的紧。 “眼底下都出现乌青了,别逞能了。”季珣轻而易举的把池绯打横抱起,池绯的双手飞快的搂住他的颈子,娇嗔了一声。 “别这样,我会走路。”虽然嘴巴上是在抱怨,但更像是在撒娇,或是这么说,扣在季珣颈后的手却是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季珣嘴角噙着笑,心中的阴霾散了一些,胞兄往海岱去了,虽然把池绯的心带走了大半,可他接下来有这么多时间,还怕不能把池绯的心思收回来吗? 池绯安安稳稳的靠在季珣的怀里,开始感到有些昏昏欲睡,季珣把池绯从城楼上抱了下来,銮舆早就在城楼下头候着。 季珣把池绯报上了銮舆,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池绯半眯着美目,过不久靠在季珣肩头上的螓首就一路往下滑,滑到了季珣的腿上。 季珣稍微调整了一下池绯的姿势,让她能睡得舒服一些,伸手把玩着池绯的长发,梳过了如瀑的云丝,享受着手中丝滑的触感。 池绯这一入睡,就睡得深沉,抵达东宫的时候,池绯的嘴角都牵出了细丝,那细丝在季珣的衣物上汇聚成了一个口水印。 季珣哑然失笑,外头传来元生的声响,“殿下?” 季珣压低声音,“噤声,莫惊扰到太子妃。” 銮舆外头彻底无声,季珣抱着池绯下了銮舆,大步的往寝殿而去。 季珣将池绯抱到了床上,褪去了她的鞋袜,轻手轻脚地拿下了池绯头上华丽的头冠,拆下华丽冰冷的钗饰,将那些饰品一样样在床头排列整齐。 接着季珣又除去了她身上繁复的翟衣,只余下中衣。 替池绯盖上了被子以后,季珣跟着钻进了被窝里,把心尖上的小人儿捞到了怀里,由于池绯的肚子已经显怀,季珣让她背对着自己,他把下巴靠在池绯的头顶,轻轻吸了吸鼻子,池绯身上特有清香让他的心安定了不少。 同样是一夜无眠,季珣搂着池绯,闭上了双眼,两人一同沉入了黑田的梦乡。 池绯再一次睁眼,已经是申时过后,她睁眼的一瞬间,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她身了一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被劳雷的禁锢在季珣的怀里。 “醒了?”季珣慵懒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样的嗓子对池绯来说算是个罩门,听来该死的性感。 季珣的指掌不安分的在她饱满的胸口上头游移着,隔着两层布料,揉摁着下头敏感的蓓蕾。 季珣一手紧扣池绯的腰肢,把自己灼热的欲望用力的顶在池绯圆润的臀上头。男人嘛,刚睡醒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精神。 池绯的身子如今特别的敏感,被季珣这般逗弄着,自然的沁出了潺潺春水,“嗯阿珣……别……好痒嗯……”池绯抓住了他在她胸口逗弄不停的大掌,不过却无法有效制止他的动作。 季珣的手顺势滑进了她的中衣,又灵活的拐进了兜衣里头,指掌贴着乳肉一阵揉捏,以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乳首,将那珠果揉得肿胀不已。 扣着池绯腰肢的那手伸进了池绯的裤头,“绯绯真是口是心非,已经这么想要夫君了还说别。”季珣话落之后叼住了池绯的耳垂,一阵吸吮,热烫的气息吹在池绯的耳后,让她缩了缩脖颈,发出了抗议的嘤咛声。 “乖,夫君马上让绯绯很快活。”快活到忘了皇兄…… 季珣的心中有着一些想说,又不敢说出来的话。 “阿珣……啊嗯……”池绯的呼唤马上变了调,也不是想守身如玉,只是季璿才刚离开没多久,她还没想到行这风月之事,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了季珣的挑逗。 池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似那丈夫刚出征,就偷情的少妇,可是却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非常荒谬,季珣也是他的夫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不应该。 季珣似乎也和池绯想到同一块儿去了,兄长为了万民而奔波着,他却占有了两人的妻子,行起了风月之事,只觉得自己十分的卑劣,可是却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嫂嫂,可是在想大哥?别担心,大哥已经远行,无法解嫂嫂的欲望,就让弟弟好好的满足嫂嫂的寂寞吧……”季珣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揉捻起池绯敏感的花核。 电流冲刷着理智,让池绯嘴里吟哦不断,她觉察出了季珣话语中的玄机,心里倒是觉得有几分的兴味,“不可以,你大哥知道了该怎么办嗯……”她的声音娇媚旖旎,季珣只觉得混身上下的气血都往下身冲了,池绯也能感受到那抵着自己臀后的大家伙正不安分的打着转儿,凶狠得要命。 池绯几乎可以想像到被那家伙深深插入会是什么样的极乐。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季珣笑得恣意。 “哈嗯……”季珣的手指又事一阵磨捻,池绯的双腿开始打颤儿,达到了一次的极乐,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流淌,带来了强烈的怡悦感,她绷紧了身子,而季珣的手指还轻轻的撩拨着,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池绯发出了阵阵的轻喘。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ℝōцsΗцɡΕ.㏇㎡ 129插着嫂嫂(叔嫂playH) “小叔……嗯……不可以插进来嗯……”池绯轻吟着,季珣抬起了她一条腿,硬挺的肉棒子兵临城下,硕大的龟首已经抵着因为情潮而收缩个不停的穴口,穴口一点一滴的被撑开,还翕合着,大量春潺润湿了光滑的柱顶,把那深粉色的柱头浸得湿亮,池绯浑身颤抖着,软绵绵的抗议着。 季珣在外头磨蹭着,还真的没有插进去,只是在浅处坏心眼的磨辗着,退出来后,用青筋盘错的柱身摩挲着最敏感的牝肉,把柱身蹭得湿滑不堪。 “嫂嫂已经这么湿了,不让我插进去把水堵住吗?”季珣轻笑着,低醇的嗓子就这么贴着耳鼓而来,让池绯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好像醉了,似是身在轻风之中,浑身飘飘似的。 麻酥酥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强烈的空虚感让池绯不自觉的轻启朱唇,吟哦不止。 “哈嗯……”体内的骚动难以忍抑,池绯只觉得无比的空洞,那股空洞越来越大,愈来愈令人难以忍受,“阿珣……” “嫂子怎么这么唤我?你要大哥怎么看待我吗?”季珣只觉得越来越起劲,扮起这挖兄长墙角的弟弟,有种说不出的感受,那是逾越常轨所带来的愉悦,让他心尖一阵搔痒,这想必就是背德所带来的快意。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小叔……你……你把水堵起来吧?”池绯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唇瓣,她难耐的咬住了自己的食指,些微的痛感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季珣的肉茎正好蹭过了那挺立的小珍珠,让她唇畔流淌出了一阵骚浪的呻吟,她整个身子弓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发颤。 “嫂嫂,要我怎么堵起来呢?”季珣揉了揉她软嫩的奶子,粗糙的指腹刮过了肿胀的乳首,电流从乳首传遍全身,让池绯哆嗦了一下。 “插进来、你插进来嗯……”池绯浑身上下都是一片臊热,忙不迭地开口恳求。 季珣将池绯的腿儿分得更开,高高抬起了外侧的那一条腿,往后退了一些,池绯只觉得空虚感更重了。 “嫂嫂是希望我拿什么插进去呢?”季珣的声音里头有着笑意,池绯又羞又恼,发出了一声嘀咕。 “唔嗯……”池绯不满他的明知故问,可身上又难受得很,咬了咬手指之后,她才顺遂了季珣的心意,“好小叔,你拿肉棒插进来给我堵着好不好?”若要放在以往,池绯怎么都不可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可是这些日子和季珣相处下来,在他身边她格外的放松,能够展露出活泼爱玩的性子,也能玩起这样的角色扮演。 “既然嫂嫂都这么说了,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热烫挺立的肉棒子长驱直入,从这样的角度其实入得不深,可季珣的性器天赋异禀,又粗又长,从后侧入的姿势也能硬生生的顶到最深处,直逼花芯猛撞。 瞬间被填满的感受让池绯嘤咛了一声,身上的麻痒终于获得缓解,她不自觉的扭动腰肢,粗硕的肉茎变就着湿润的蜜液在花穴里头左右回转,磨过了可望疼爱的肉壁,带来一阵舒爽,她嘴里轻轻哼着,低吟浅唱。 圆润的臀随着腰肢摆弄,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季珣的男性分身,季珣低喘了一声,池绯的主动明显的取悦了他,他的手指来到了两人交合之处,找到了外头已经突起的花核,两人交合处早就是一片湿濡,他很顺畅的开始揉按着那敏感的小东西。 “哈嗯”里里外外都得到了欢愉,池绯的声音比平时更加的娇媚。 “嫂嫂可真卖力……”他轻轻用指甲刮了一下易感又脆弱的花核,满意的感受到花径的内壁一阵收缩。 “你动一动嗯……”单方面的套弄已经无法满足池绯,她有些娇蛮的往后坐落了几下,这几下都带了一点负气的意味,挺有劲道的。 季珣也不恼火,加快了揉摁花珠子的手速,“嫂嫂都说了,小弟不敢不从、不敢不用心”长年练武的腰腹能多有力池绯是知道的,每一下的顶弄都激起了强烈的浪花。 季珣开始用力扭腰挺臀之时,池绯便忍不住软了态度,“啊啊太快了嗯好深嗯”季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了已经湿润到了极致的媚穴,肉柱狠狠的扫过每一寸的媚肉,撞平每一层的皱褶,在花径里头横冲直撞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暧昧的响起,池绯高昂的媚吟声成了伴奏。 “哈啊哈啊……”季珣没有章法的冲撞激起了最原始的浪潮,池绯被吞没在其中,快意一波波的涌升,在她体内不断地堆积,里里外外都被强烈的欢愉占领,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池绯根本无力抵挡,只能随波逐流,期待着被推到风头浪尖的那一刻。 “要到了嗯……”池绯微微抽息着,接着绷紧了身子,仰头娇吟不止,她的声音拉到了最高,几近尖嚷。 “嫂嫂真会享受……”季珣也感受到了由媚穴内部传来的收缩,一点一点的紧缩着,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让他由尾椎到头顶一阵强烈的麻痒感。 “哈嗯”在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池绯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强烈的快慰使她全然无法思考,只能拥抱着这波剧烈的浪潮。 “嫂嫂都先去了,也该轮我了吧……”季珣的双手来到了池绯的腰间,紧紧扣着,开始随性的推挺着,池绯的身子大力晃动着,一双硕大的乳儿跟着这季珣的动作跳动不休,激起了淫靡的乳花。 啪啪啪啪,池绯纤白修长的腿儿大开着,一条勾在季珣的腿间,粗大的茎身将那肉穴撑到了极限,在里头疯狂的出入,大量的花液被打成了泡状,在季珣色泽漂亮的棒身上形成了一条白色的带子。 季珣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抽弄的阳物几乎都要生出残影了,抽插了数十回之后,他用力的顶到宫口,浓精喷射而出,趟在宫口上,让承欢过后的媚穴再一次收缩了起来,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声音完美的交缠在一块儿。 极乐过后,两人都有些惫懒,互相依偎了一阵子,季珣这才缓缓的从池绯体内退出,大量的液体从池绯腿内侧流淌,沾湿了池绯身下的床褥。 季珣:叔嫂play很happy?(??????‵?) 季璿:我都说不出我到底是不是被绿了~(╯‵□′)╯︵┴─┴ 池绯:唔(我绝对不要承认我很开心)(つд?)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яóùsнùɡё.ⅽóⓜ 130小小馋虫 咕噜…… 池绯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季珣轻笑了一声,“绯绯可真是个宝。”季珣已经从角色扮演中回复,昵称也回复了。 池绯也不矫情,“是有点饿了。”不只是因为怀了双胎,一人吃叁人补,池绯今日本就因着季璿要离去而食不下咽,虽然用了一点朝食,可基本上是食不下咽,在下了城楼后,又直接睡过了午膳,如今腹中饥饿,倒也在情理之中。 东宫的小厨房随时都在运转,各种小点、餐食、备料都是齐全的,不怕池绯点菜,各种粥和煲汤也都在炉子上热着,总归不会饿到这个身怀六甲的太子妃。 季珣帮着池绯起身,池绯的身子比平时重,加之一番云雨过后,生了一些疲态,映桃和照李给池绯着装的时候,季珣也在宦官的服侍下将衣物穿妥,两人相偕到了桌边,桌上已经放了一锅煲好的砂锅海鲜粥,砂锅里头是早上才送进宫的鱼片、大虾、干贝和蟹黄,池绯懒得剥虾,这粥里头的虾都去过壳,还用虾头闷过。 一打开紫砂锅,房中瞬间香气弥漫,使人垂涎叁尺。秀儿手脚麻利的给季珣和池绯各盛了一碗,她没盛太多,因为这粥仅仅只是给两个主子开胃用的。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许是饿了一阵,池绯稀里糊涂的就吃完了那小半碗,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秀儿,秀儿这才又给她添了半碗,嘴里劝着,“粥只是开胃,娘娘吃多了,待会儿若是吃不下,晚上又该饿了。” 若是季璿在,便会对池绯有些约束,可若是季珣,便是一味的偏疼,“又不是天天如此,绯绯想吃便吃。” “是。”主子都开口了,秀儿还哪敢多话? 池绯也不控制,吃了半碗又添了一碗,实在是海鲜汤头太鲜。 等到主菜一道一道上来之后,倒也不见池绯有饱足的问题,这时连映桃都说了一句,“娘娘食多了,仔细积食夜起。” “太医说了,娘娘怀得的是双胎,要注意饮食,胎儿不能太大的。”丽儿也开口劝戒。 池绯倒是想起了这茬,不无遗憾的看着满桌的吃食,想着自己甜点都没吃,这才放下了筷子。 “那行,我就等甜点啦!”主餐可以少吃点,这甜点却是不能少。 自从池绯有了身孕,小厨房的甜品都注意启用糖的量,让甜点甜而不腻,且劲量使用自然的食材,为此还进了不少蜂蜜来,池绯爱得不得了,蜂蜜本来就是宫中才用得起的高贵食材,她在闺中从来没有吃过,如今试一试成主顾。 等上了甜点,池绯很克制的各拿了一个,自己吃半个,半个给季珣吃,等甜汤下肚,这才真有几分的饱胀感。 季珣从头眉眼含笑,时不时给池绯布菜,季珣只觉得和池绯一同用膳最好,光是看着她吃,他都能跟着多吃半碗,如果不是身体消耗大,怕是裤头都要紧了。 “饱了。”池绯拍了拍自各儿的孕肚,“孩儿也饱了。” “怕也是两个小馋虫,不过不怕,为夫养得起你娘参个。”季珣的手掌盖在池绯的手掌上,眼角眉梢里头具是疼宠。 “如果他们能像爹爹们一样优秀就好了。”池绯又想起了季璿,眼神中有着落寞。 “如果是男孩,那自然是得教养得严格一些,如果是女孩儿,娇一些无妨,便像绯绯这般就很好。”季珣伸手揉了揉池绯的头顶。 首发: 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 131倾力赈灾 季璿出行赈灾之后,季珣也忙碌了起来,赈灾并非只有地方出力,中央也有许多决策必须运行。 大渊人民普遍迷信,深信“灾异天谴”,每当有大型灾难,皇室总是要派员至当地赈灾,季璿得一路祈禳,带领众人祭祀名山大川、香火鼎盛的庙宇、各路神明。 季璿同时押送了大量的赈恤,还得到当地亲开义仓、监修堤防,赈灾一向是油水丰厚,由太子监督也算是皇室的一个态度摆在那儿,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小恩小惠还是得给,可是贪赃枉法是不被允许的。 大渊也有一说:“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在海岱传出灾害之后,连季轩都必须作出个态度,如今已经避正殿,宫中也放出了一批年龄将二十上下的宫女,另外宫中也开始减少用度,由于季轩只有一嫡妻,后宫用度本就减省,如今赢喃还是把中宫每月的用度捐出一半作为灾恤津贴,帝后象征性的减膳,如今天只用朝食和午膳,文武百官争相模仿。 东宫太子也开始减膳了,就是太子妃因为有孕,用度不变,池绯心里其实挺不好意思的,但帝后和季珣都坚持不能短了她的吃食,池绯知道,就算是季璿,也绝对不肯她跟着一同缩减用度,季璿虽然面冷,可是心中可热烫着。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没能跟着一起减膳,池绯身为太子妃还是有些能做的事儿,池绯差赢喃的指导之下,接见了所有内外命妇,象征性的一同纳鞋、做袄,宗妇和臣妇所做的绣活儿,在崇王世孙的押送下也往海岱去了。 崇王一族如今战战兢兢,就怕远在封地的湘阳郡王真的想不开,做出了犯上谋逆之事,连累父兄。 池绯每隔叁天就会在咸安宫主持一回给灾区做女工的活动,这逐渐成了京中贵女交际的场合。 池绯本来就不在贵女圈活动,如今主持起来其实有些乏力,还好有宁宁携着当年的闺中密友来给她助力,也让她不会太过左支右绌。 池绯在夫君的宠溺、公婆的保护之下,鲜少需要在人前露脸,这些人情世故明显不是她所擅长的。 如今池绯已是京中贵女争相巴结的对象,这些夫人小姐们当然一个个都要结识她。 要知道池绯如果没意外,迟早会是中宫主位,届时夫人们拉帮结派、喜丧红白都离不开中宫,若是没和她打好关系,保不定就无法给家中女儿更好的前程。 毕竟在大渊,官宦家的嫁娶都是要上报中宫的,当然皇后没事不会坏人姻缘,可这如果得罪上了,话就不能说太满了。 宁宁帮池绯挡下了多数的人,可也有一些人是不好拒绝的,像是一些公侯世族的夫人小姐,或是一些侯府的亲眷。 侯夫人频繁带着世子夫人进宫,也捎了即将出阁的池绡进宫了。 在池绯成为太子妃以后,池家女不分本家、分支身价都水涨船高,毕竟嫡系出了一个太子妃,还出了一个和亲公主。 池绡因此获得了一段良缘,对象是尚书令胡家的嫡长孙,胡钦是京中有名的贵公子,池家就算是侯府,本也是高攀不上的,胡钦如今虽然还只是翰林院的修撰,可他却是年仅十八就叁元及第的状元郎。 若非池绯嫁得好,池绡是怎么也攀不上这样清贵的门楣。 侯夫人如今只要得空就一定带着媳妇、孙子和女儿来见池绯,热情得不得了。 在近午之时,各家夫人们都有些期待的望着池绯,虽然宫中用度减少,可是对这太子妃却是宝贝得很,如果能被池绯要到东宫设宴,回头都能吹嘘的。 池绯也秉承着平衡之道,一批一批的把人请到东宫叙话。 池绯自然知道众人在期待些什么,温声说道:“辛苦各位了,本宫已在东宫设宴,还请各位移驾。” 众人明面上客气了一番,池绯又挽留了一回,众人这才应承了。 这设宴也有亲疏之分,东宫设宴在花厅,不过池绯只会留几个亲近的人在正厅同食。 一般来说池绯只会留宁宁和侯夫人一家子,可今日她却给宁宁打了个眼神,宁宁马上心神领话,拉走了侯夫人,让姐妹俩有机会说体己话。 “五姐姐不高兴?”池绯看出了池绡这些日子安静了不少,虽然人人都说她得了好姻缘,可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说不上不高兴,只是胡家家风清正,十分的严格,你也见过胡家那几个小姐了,连走路的步子都像量过的。”池绡自然知道母亲为自己谋算,可这谋算的结果令她十分不安。 “你也知道母亲的。”池绡苦笑了一下。 明明之前最是看不起四房,可如今为了子女的前程,侯夫人巴结起四房也是最厉害的。 “天天带着大嫂来,就是希望良哥儿能入你的眼。”多少贵妇已经盯着池绯的肚子瞧了,就希望若里头能有个男孩儿,家中的孩子能被选作伴读。 池绯也是知道侯夫人的盘算的,她忍不住笑了笑,“我确实是喜欢良哥儿,虎头虎脑的多可爱啊!”终究是沾了亲带了故,池家对池绯其实说不上是苛待,几个兄长对她也是疼爱的,提携一些,也是无妨。 “不管良哥儿了,我今天只管五姐姐啊!反正我现在是一人得道,你不跟着鸡犬升天我多亏啊!”池绯和池绡本就感情特别好,池绯身手戳了戳池绡的腰,“你就是要仗势欺人,如果胡家有人欺了你,你便跟着我娘进宫来,我让我夫君给你出气。” “好啊!趁机把我比做鸡犬了!”池绡佯怒,两姐妹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池绯也找回了几分闺中的无忧无虑。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132雷霆手段(二更) 溃堤之后,家毁人亡,流民众多,拉帮结匪。季璿一路上遇到了几次伏击,所幸他带兵经验老道,多数山匪都是乌合之众,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顾念着流民也是因为失去了家乡才沦落为寇,季璿做主招安,将这些流匪往邻近屯田安置。 抵达海岱之后,季璿这才发现灾情远比想像中严重,显然地方官员有意隐瞒了溃堤的真相,海岱的堤防会崩塌,是因为修建之时偷工减料,当地官员昧了修堤防的官银,导致堤防无法抵抗洪汛的到临,季璿一到海岱便带着军队,雷厉风行的斩了数个负责的贪官,可把这些贪官斩了,也无法修复他们所造成的灾害。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季璿到海岱开了义仓之时,这才发现里头的米皆已经成了霉米,已经无法食用,掌管义仓的府尹被行了点天灯之刑,这才将灾民的怒火降下了几分,可死了一个贪官,除了解气之外,毫无任何作用。 更别说了,这个府尹之所以如此猖狂,那是因为他便是郡王妃的堂叔,这些年来作威作福惯了,哪里知道会栽在季璿的手上,在处死了那知府之后,他的家人来闹了一阵,可通通被季璿下狱了,如此风雷电掣的雷霆手段,暂时收到了成效,可也闹得当地世家人心惶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愿配合,导致季璿征粮也必须拿出非常的手段。 暴君之子、凶星之名一再被提及。 当地难民饥火烧肠,若非有季璿太子的身份镇压着,恐怕连季璿压来的米粮都直接用抢的了。抵达海岱后,季璿每日疲于奔命,足不点尘,几乎没有任何时间能够歇息,他唯一的慰借便是池绯的家书。 池绯的第一封家书是在他到达海岱的五天后随着八百里加急送到,赢喃和季珣也给了他家书,可是他都搁在一旁,挑了池绯的那一封拆阅。 池绯的字不是特别突出,可是他观之心中柔软,池绯的信里头写了一些家常,也写了对他的思念,更叨絮着要保他保重身体。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季璿反覆读着这一段话,这才对跟着他的小太监说道,“小乐子,备膳吧!”他仿佛看到了妻子认真书写家书的模样,若是给妻子知道自己未曾保重身体,怕是要让她心生恼怒了。 在一旁等了许久的小乐子眉开眼笑,季璿在海岱没正经吃上一顿,常常一碗汤面、一个馒头就当一餐,他已经劝过无数回都未果,倒是没想到太子妃一封家书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海岱受灾,就连季璿落脚的驿馆都是因为位于半山腰才幸免于难,那吃食自然是粗糙至极,就算身为太子,也尝不到肉味,能有一碟青菜就已经很奢侈。 季璿面对着桌上粗糙的吃食,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一碗糙米、一迭青菜、一碟腌菜、几片酱瓜。 “绯儿,为夫这努力加餐食,可真费劲儿啊!”就算季璿不挑食,这味如嚼蜡的晚膳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阿璿:回去要是瘦了,绯儿会不会觉得我不好看了?(揽镜自照) 首发: 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33又在写信! “又在给皇兄写信了……” 晚膳过后,季珣这才姗姗来迟,时间推移了两个月,大渊各地都出现了流民,黄河汛期又在其他几的地区造成了灾害,可没一处如同海带一般溃堤,但依旧是造成了不少流民饿殍,池绯只能靠着通信得知季璿的信息。 而季珣也为了流民的安置而忙碌着,朝中剩下他一个太子,季璿原本手上的折子也都堆到了季珣手边,已经有连续好几日加开了午会和晚会,内阁、叁品大员频频留膳,池绯也跟着赢喃学习处理宫中留膳,甚至有几回内阁成员都直接留宿了。 池绯在灯下抬起了头,脸上是晕黄的光芒,瞅着十分柔和。 季珣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疲惫,还有着一丝丝的醋味,他快步凑到了池绯的身边,把头靠在她的肩头上,“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季珣在池绯耳边呢喃着,在池绯耳边造成一阵酥麻。 不惜取眼前人……与其思念着那在远方的男人,不如多疼惜我一点。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季珣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池绯焉能不知? 可池绯心中一直告诫自己,莫不能因为陪在自己身边的是季珣,就忘了在外打拚的季璿。 “若是知道去了能叫绯绯牵肠挂肚,那我便会争取去的机会了。”季珣望着池绯写的思念的字字句句,大手一挥,便把那一沓的信纸往旁一挥,连同池绯的笔一起扫到了桌面的边缘。 池绯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反过身抱住了季珣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腰腹间,“莫生气,我这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季珣抬起了池绯的下巴,略带愠怒的说道:“人在,心不在。”池绯近来心不在焉得厉害,他瞅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说出口,可这忙碌了一天,妻子一点也不关心,令他心中堵得发慌。 而当他匆匆赶回来陪妻子的时候,却发现妻子没在等他,而是在书房里就着灯火,专心致志的写信给他的兄长。 觉察了季珣心中的不豫,池绯连忙起身,手搭在季珣肩上,心中有了一点点的愧疚,“阿珣……”丈夫忙得连晚膳都未归,身为妻子却一点都没过问,确实是过了些。 季珣将池绯抱到了桌面上,低下头狠狠的吮吻着池绯的唇,他心中烦躁的很,一点也不想听她辩解。 池绯搂着他的颈,任由他的唇舌肆虐,任他发泄心中的不痛快。 她很思念季璿,可同时他也很需要季珣,季珣在她身边,她也就忽略了他,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却没能即时给予季珣所需的关注。 季珣的手伸进了池绯的衣襟,开始隔着兜衣揉摁着里头硕大的乳儿。 “姆嗯……”池绯忍不住一阵吟哦,娇喘声被季珣尽数吞没,成了一阵闷哼。 季珣犹有余怒,可是在绵长的深吻过后,怒意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在重重吮了两回以后,他便松开了池绯。 “哈嗯……”池绯喘息不已,白皙的脸蛋上面出现了绝美的色泽。 “阿珣……我……”池绯想说点什么,可是却一时无语,“我……想要阿珣……” 季珣没料到池绯嘴里会出现这一句,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的眸里出现了清晰的渴望,季珣将灯推得老远,接着池绯放倒在桌面上,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言语,不过眸中的炽热却像是在诉说着心中强烈的感情起伏。 都说灯下瞧美人,越瞧越美,此时看来还有几分的真实性,昏黄的灯光照在池绯赤裸的躯体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嫩彩,让她整个人都更加地吸引人了。 季珣只觉得心中悸动,满盈的情感即将破胸而出。 “绯绯,我爱你……”季珣认真的瞅着池绯,这一句话说得直白,不似季璿含蓄,他的情感表达直接而浅白,极度的热烈。 池绯的眸子水盈盈的,眨也不眨,她的红唇也吐露出了季珣最渴求的爱语,“我也爱阿珣……” 季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高兴极了,可还是有些幽怨,“总是我爱你比较多……” 阿珣:我还有好多诗句可以念给绯绯听呢!要不要听???(???)(诗句都是临时抄来的) 绯绯:先不要,谢谢 (⊙﹏⊙?) 绯绯跟阿珣其实都挺学渣的,学霸出门去了不在家X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яóùsнùɡё.ⅽóⓜ 134乳水丰沛 池绯伸出一手拉住了季珣的大掌,与季珣十指交扣,季珣小心的俯下身,避开了池绯的孕肚。 唇舌贴着池绯的颈子,感受到下头生命的搏动,他轻轻的舔吮着池绯的脖颈,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让他一阵心猿意马。季珣有些故意,大力的吸吮着池绯细嫩的颈肉,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印子,这些印子隔日若不穿上高领子,可就得用水粉遮掩了。 “阿珣……别吸嗯……”池绯抗议着,空闲下来的那一手握拳,粉拳不轻不重的落在季珣的肩头上,对他一点影响都无不说,还有这助兴的效果,季珣吸得啧啧作响,麻酥酥的感觉让池绯两腿一阵酸软,腿芯流出了大量的春水。 唇舌霸道的侵略,一路来到了锁骨之上,池绯有着身子后又稍稍圆润了一些,锁骨也不像以往一样分明,但弧度却是更加饱满了,季珣忘情舔吮之余,不忘伸手掌住池绯一边的豪乳,五指收拢也抓不着,软嫩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忍释。 “哈嗯……别揉……”乳首出现一阵难耐的麻痒,在麻痒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像是有针戳一般,但有触电般的疼痛一闪而逝。 “一会儿不能吸、一会儿不能揉,绯绯越来越娇气了!”季珣抬起头来,饱含促狭地瞅着池绯寒有春色的姝颜,池绯在季珣的逗弄下,脸上早是一片动人的绯红。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季珣的话说完,他低下头,叼住了池绯一边的乳首,另一手继续揉摁着,“嗯啊……”池绯难耐的仰起了脑袋瓜,被吮出各种暧昧痕迹的颈子成了优雅的胡度,脖颈上的肌肉线条变得清晰。 在季珣的吸吮揉捻下,池绯的乳首上头开始出现了一星半点乳白色的乳点,接着乳水便喷射而出,打湿了池绯的前胸,顺着她玲珑的体态,往肚脐眼的方向流,可是在途中便遇到了池绯巨大的孕肚,于是又顺着肚子的半圆,流淌到了桌面上。 许是怀了双胎的关系,池绯如今孩子才五个月大就已经产乳汁了,如果早期产乳可能造成早产,不过池绯这才五个月,胎象又平稳,所以在太医的建议下,索性把乳给催出来了。 这催乳的方法也十分羞人,那便是让季珣用吸吮的,轮番吸出来,涨乳的时候池绯胸口会难受,这时便要靠着季珣吸出来,过了几天之后,池绯的奶量居然起来了,不再是一开始奶黄色的初乳,而成了乳白色的母乳,若是徒手用挤的,每一回还能挤出小半碗。 季珣如今每天尽忠职守,直了负责把奶水榨出来的那个人,榨在嘴里,吞进腹中。 咕咚——咕咚—— 季珣吞咽乳水的声响另池绯的身子泛着一层粉红,她紧紧的握住了与季珣交扣的手掌,季珣身上的体温源源不绝的温暖着她,让她身上都臊热了起来。 “啊嗯……”乳首被轮番吸吮,池绯的下身越来越湿滑,季珣腾出手解开了裤头,那已经昂然抬首的巨龙就这么抵在池绯的腿芯上。 “嗯……阿珣……你疼疼我……”池绯难耐的弓起了腰肢,湿润的牝户就这么敞开着,嘴里轻声恳求着。 季珣抬起了头,好看的唇因为吸吮而呈现艳丽的色泽,嘴角都还有着乳汁,那乳汁已经有点干涸,成了白色的小疙瘩,让他像极了偷了腥的猫。 目光交缠之中,气氛旖旎暧昧了起来,季珣找到了池绯另一只手,两人双手如今都十指交扣着,抵在池绯腿芯的肉棍子已经隐隐兴奋的打转了起来,季珣腰一挺,便把肉棒子尽根没入。 “绯绯,腿张开一点,我进去见见孩子……”季珣的声音醇厚,像一壶去侯的清酒,让池绯听了都微醺了起来,明明说的是如此低俗的荤话,池绯却觉得骨子都要酥了。 池绯依言把腿分得更开,巨大的茎身把媚穴撑到最开,突破层层迭迭的媚肉,抵到了最深处的宫口,硕大的龟首就这么危险的叩关,再往内一点,就真的进去见见孩子了。 “哈——嘶——”在完全合为一体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吟喘声。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缠绵着,季珣再也耐受不住,用力的扭腰挺臀了起来,飞快地在那湿润的甬道里头鞭挞不休,噗嗤噗嗤的声响想起,每一次抽送都带来酥麻热烫的感受。 “啊嗯……好舒服嗯……”季珣每一下抽送都有技巧的往那敏感的软嫩处撞去,快意快速的在池绯的体内堆积,她的腿紧紧夹着季珣健硕的狼腰,被顶得一晃一颤的,池绯呻吟着,紧紧的抓住了季珣的双手,双眼矇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十分可怜。 季珣见池绯如此动人的模样,气息一个不稳,发出了一声喘息,更奋力的往她的敏感处撞去,就这么撞了数十回后,池绯脸上的媚色更重了,呻吟声也越来越激越。 “哈嗯……到了啊嗯……”穴中的敏感点持续被刺激,池绯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迭起,大量的情水潮喷而出,尽数浇灌在季珣的肉棒上头,被他抽出又带入,打湿了他的胯部,也打湿了黑檀木制的桌面,在潮喷的同时,池绯只觉得胸前一阵麻痒,乳头一阵刺痛后,大量的乳丝喷了出来,温热的奶水喷得最远的,都喷到了季珣的衣物上,甚至反过来喷到了池绯自己的脸上。 快感太盛,池绯微微的翻着白眼,乳汁顺着脸庞滑到了她的嘴角,她无意识的伸出了舌头,清甜的乳汁就这样入了口。 “哈嗯…….哈嗯……”她呻吟着,脑海中被强烈的喜悦盘据。 媚穴强力的收缩着,季珣没差点被迫缴械投降,忍过了一波的射意后,季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每一下的撞弄都很扎实,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在收缩个不停的花径中飞梭着。 孜孜矻矻的鞭挞了数百回后,他低吼着释放,抵在最深处,浓精朝着宫口喷射。 云雨骤停,而季珣犹浅浅的抽弄着,延长那妙不可言的余韵。 啵—— 在季珣终于舍得拔出半疲软的性器之时,响亮的水声让池绯的面皮一红,少了季珣的阳物堵着穴口,大量的潮水和精水倾泻而出,空气中皆是淫靡的气息。 季珣也不急着清理,松开了池绯的手,趴在她的身上腻歪着,精壮的小腹贴着圆滚滚的肚皮,直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小动静逗得他眼皮一跳。 “孩子是不是动了?”季珣抬起了身子,手覆在池绯的肚皮上,无比的惊喜,手长下面的感受十分微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滑过。 一般初产妇约莫五个月能感受到胎动,因为池绯怀的是双胎,肚皮特别鼓,所以她在怀胎四个多月时,便第一次改受到了腹内孩子的胎动,只是孩子像是躲着爹爹似的,每一回等池绯让季珣来摸,孩子都安安份份的,一定也不动,让他十分失望。 “是啊,可能刚才吵着他们了。”池绯倒是淡定,都不带什么惊喜感了。 “他们动成这样,绯绯不会不舒服吗?”季珣突然感到有些忧心。 “不会,我高兴着的呢,这代表他们都还健康的很。” 两夫妇对着肚皮一阵揉摸,直到肚皮没了动静,两人才相视而笑,所有的坏心情、龃龉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对外来充满了希望。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135上車再說 八月过后即将入秋,池绯的身子越发的重,可流民已经都来到京郊了,身为太子妃,是内外命妇的表率,池绯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她带领着各大世族开始在京郊开启了粥棚和义诊,也开了东宫的私库,对外办了一场拍卖会,将所有的所得拿来做救灾用,有了池绯的抛砖引玉,各大世家纷纷响应。 池绯也筹措出了一座六进的大院,扩充了京城的慈幼局,慈幼局专门收纳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一波流民入京,前前后后也收了上百民从婴儿到十二岁的孩童。 这些活动本都该是赢喃来筹办,但赢喃却是把权力全部下放,一方面是让池绯能够尽早学习如何为后,另外一方面是在帮池绯造势,让她累积更多的贤明,池绯的肚子现在被盯得很紧,里面若是一对双胞胎男孩,总是可能引起波澜,届时如若他有个好名声,季轩也比较好伙同国师进行舆论操作。 八月十五,中秋节来临,今年因为灾情,宫中没有中秋夜宴,反而是在京郊架起了十来个粥棚,各个世家的小姐夫人们出来施粥,一方面博得贤名,另外一方面则是作交流,各家的公子也充当护卫,未婚的少年不安分的目光瞟未婚的姑娘们,倒也成了个相亲现场。 安远侯府的粥棚这次下了血本,侯府人为了给侯府攒名声可说是拚尽了全力,煮的白米粥用的是精米不说,还煮得又稠又浓,排了不少人,人们除了因为侯府粥好来排队,更因为当今太子妃今日便在娘家的粥棚帮着施粥,百姓总是有好奇心的,这种平时见不着的贵人,于他们来说就跟仙女似的,有机会能依亏庐山真面目,那自然是一个个趋之若鹜。 池绯今日穿着白色的袄子,搭上月牙色的马面裙,再披一件藕色的褙子,脸上不施脂粉,头上挽了一个垂马髻,简简单单地用一只碧玉簪固定着,没有多余的缀饰,一般人若是打扮得如此素淡,怕是要黯然失色,可池绯天生丽质、秀色可餐,就算是挺了个孕肚,依旧能让人感到她超尘脱俗的美丽。 而且越是有机会贴近池绯,越是能感受到她的美不只是外貌,就连内在也是美好的。 池绯虽然懒散,可是她的内心是真的温暖、柔和。 不久着之后太子妃的美名便一传十、十传百,光是施粥不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好,让叫人交口称赞的是她对灾民亲和的态度。 当有孩子排在队列里的时候,她总是不厌其烦的陪孩子们说话,有个孩子见池绯漂亮,从桌子底下钻过去攒住了她的裙摆,那白色的群面立刻就沾上了孩子手上的脏污,四周的侍卫看了立刻前来要把那孩子抓走,池绯却摆了摆手,道:“无妨。”接着掏出了帕子给孩子擦手擦脸。 若仅只是想博得好声名,多半无法做到池绯这个地步,许多流民身上味道重,官家小姐们是藏也藏不住心中的畏惧,多半露个脸就把事情交代给了下人,可池绯却没这么做,反而坐镇到了粥棚收摊。 在粥棚纷纷关闭之时,季珣策马前来,身后是东宫的銮舆以及一队的羽林军。 池绯见季珣神色凝重,心中惴惴不安。 “阿珣……” “先上车再说。”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136死伤惨重(重要剧情) 季珣亲自扶着池绯上了銮舆,跟在她身后一同钻入了銮舆,他沉默的扶着池绯坐下,嘴里几次的开合,却始终没说出半句话。 池绯瞧着季珣状况不对,遂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这不抓还好,一抓却是令她心惊了一下,“阿珣你怎么了?”季珣的手冰冷的吓人。 她的手摁在季珣的额头上,就怕他是因为身子发热,导致手脚发冷。 季珣还是没说话,池绯摸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把额头贴在季珣的额头上,贴了好一会儿,这才确定季珣的体温是正常的。 “阿珣......”池绯的手在季珣的眼前晃了一下,语气中满是担忧,“你不舒服吗?”平时季珣见了她,总是心情愉悦,没一下子就会开口逗弄她,如今一言不发,着实反常。 季珣的目光有些空洞,平时池绯在他身边他心底就安定,可如今见到池绯,他却是五味杂陈,浓厚的罪恶感在胸臆间蔓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还好吗?可是心口还疼?”叁天前深夜里,季珣犯心绞痛,浑身上下都浸在冷汗里头,把池绯吓了一大跳。 季珣要池绯不要声张这件事,制止了池绯去请太医,这令池绯这叁天都有些忧心忡忡。 季珣知道这心绞痛代表的意思,可是在那当下却没有告诉池绯。 这辈子他只犯过叁次心绞痛,一次在季璿五岁的时候,两人因为调皮儿在太液池旁边拿石子丢乌龟,季璿一个脚滑掉到水里去,那时两人都还不会水,他哭天抢地的去寻人,等季璿被捞起来的时候,都快没气了,他第二次犯心绞痛,是在两人十二岁的那一年,季璿在麓山行宫发高热,高烧不退,每每他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候,季珣便觉得心痛如绞。 或许这就是双生子间神秘的羁绊。 在季珣心痛如绞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远在天边的胞兄恐怕有难,在那当下他的心中除了忧虑,还夹杂了一种疯狂的情绪。 如此一来,绯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害怕,也令他对自己充满了厌恶,可是他无法控制心中黑暗的想法滋生,所以他选择在当下隐瞒了这件事情。 待天明之后,他便派了八百里加急到海岱询问季璿的状况。 就在今日早朝过后,海带传来了密信。 密信中提及,季璿在叁日夜里因为地牛翻身而出面安抚人心,在归途遭到伏击,最后与护卫队分离,在深山里失去了音信,直至今日尚未寻获。 见了白纸黑字载明了胞兄杳无信息之时,铺天盖地的罪恶感吞噬了季珣,他心中惊惧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向池绯开口,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最无法面对的是自己。 曾经,他和季璿密不可分,有时季珣甚至会有了错觉,觉得两人根本是一体的。 季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他居然疯魔的盼望季璿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只为了独占两人的妻和子,他实在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绯绯……皇兄他失踪了……”季珣的声音有些空洞,目光更是失去了焦距,“叁天了……” 池绯只觉得如坠冰窖、如遭雷击,季珣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整个句子组织在一起后,她却无法反应,或者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池绯忍不住问着,只希望季珣能说出不一样的答案。 季珣的目光不敢与池绯相对,一双眸子低敛,“皇兄他叁日前遇到伏击,身边的护卫队死伤惨重,皇兄他也下落不明。”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37绯绯,我怕 叁天…… 池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季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起了季珣这叁天的心不在焉,池绯的语调变得激烈,可是在瞅见季珣气索神蔫的模样后,池绯又不说话了。 两人之前陷入了沉默,季珣的神思远飏,似乎是没听见池绯的问句。 在池绯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季珣却抬起了头,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池绯不放。 池绯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安开始弥漫。 “叁天前,我不确定,可是我猜到了。”季珣的眸子里面盛满了哀伤。 池绯从来不把两兄弟当作一体,可如今瞅着季珣的容颜,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季璿,“他答应过我他答应过我会回来的,君子一诺,一言九鼎。”池绯想让自己听起来更笃定,可是她声音里的抖颤出卖了她。 “季珣,这种事,你怎可瞒着我?”池绯分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恐惧多,还是懊恼多。 季珣没有接话,他的心口始终闷闷的,那些黑暗的思想,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对池绯道明的。 车上陷入了无声,池绯不甘心就此放过这个话题,她又伸手推了推季珣的肩膀。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季珣咬着下唇,反覆思索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他的目光定在池绯惊惶失措的小脸上,“是不是……消失的是我,你就不会难过了?” 池绯没想到季珣会抛出这么问题,心中又气又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池绯已经的带了哭嗓,“你说什么混帐话,我对你什么心思,你需要在现在试?” 季珣自然知道是自己太过了,他收回了目光,木木的回应,“你放心,皇兄没事,如果他有事的话,我会有感觉的。”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十分独特,季珣也不知是想说服自己,还是想安慰池绯。 “皇兄生死交关的时间点应该过了。” 池绯几度想要开口,可最后都没有说出口,超想里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余下马车车轮辘辘的声响。季珣安安静静,看着仿佛一张画似的,那一双平时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头暗淡无光,失去了平时的灵动,池绯的心里也难受了。 不管季珣是否有心隐瞒,季璿会失踪都不是他的过失,就算他说了,难道季璿就能因此得救吗? 池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非常的伤人,尤其是对一个如此关爱她的人撒气,那都成了什么事儿啊? 池绯慢慢的凑近季珣的身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那一双温暖的大掌如今全是冰冷,丧失了烟火气,池绯用双手摩挲着季珣的双手,“阿珣,方才是我太急了,嘴上没把门儿,说出来的话不好听,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仔细想想,季璿是季珣的亲兄长,一母同胞,在同一个胞宫的双子,宛如另外一个自己,季璿生死未卜,难道季珣心里会好受? 他们两兄弟在一块儿二十年了,情分难道还比不上这几的月的夫妻情?池绯越是想,越是埋怨起自己来了。 季珣抬眸,眼底是无所适从。 “绯绯……我怕……”在意识到可能会失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心底有多在意这个人。 他们是双生子,不需要把感情好放在嘴上,甚至有的时候觉得不需要对方,可当真的面临可能的生离死别时,季珣发现自己慌了。 一句我怕,让池绯所有的情感都流泄而出,她敞开双臂,搂着季珣,他浑身发冷,而且微微颤抖着。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38得去找他 “绯绯……我得去找他……” 这个结果很合情理,可是池绯却莫名的感到不安,她紧紧抓着季珣的衣衫,把他身上华贵的料子都抓出了皱褶。 “我得去找他。”季珣又说了一次,这一次,他的语调非常的坚定。 “你……”别去两个字卡在池绯嘴边。 她不希望季珣去。 出自于自私的想法,她已经有一个丈夫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她实在不想再让季珣冒险。 “绯绯,我和皇兄之间有感应,只有我去,我才能心安。”季珣知道池绯必然会因此担心受怕,可是季璿也很重要,季璿是他的同胞兄长,他无法承受没有季璿的世界。 光是想像,他的心就像被狠狠的捣碎了一般。 “如果我去,也能让搜救进行得更顺利,再说了……我得去缉凶,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季璿失踪的消息让赢喃以泪洗面、季轩龙颜大怒。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季轩已经下旨要季珣亲往协助搜寻及处理震灾后续事宜,季珣的亲兵已经在京郊等着和他会合。 季珣亲自来接池绯,只为了和她道别。“绯绯,我马上要出行了。”季珣将池绯报导了自己的大腿上,池绯如今有点沉了,不过不影响他,他的动作十分顺畅。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一会儿送你到宫门口,我就出发了。” 池绯知道季珣得去,可没想到分别居然这么快便到临,泪水终于无法继续忍抑,顺着眼角流到了粉腮之上,一滴一滴的坠落。 季珣最见不得池绯哭泣,他低下头来,开始吮着她的泪,池绯捧着他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唇,季珣疯狂的吮吻着池绯的双唇。 他去意甚是坚定,唯一挂念的就是池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和兄长有个什么万一,池绯腹中的孩子便是大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热烈的吻陡然变质,浑然忘我的两人不自觉地贴近了躯体,互相摩挲着,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得抚慰。 季珣的手掌已经探进了池绯的衣领,熟门熟路的从缝隙钻进了兜儿,找到了隐藏其中的珠果,指掌放肆的捻揉,将那乳首激得泌出了乳水。 “姆嗯……”池绯难耐的轻哼着,此时季珣松开了她的唇舌,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说道:“绯绯,小声点。” 季珣从有技巧的拉出了池绯的肚兜,放在她唇边,“绯绯咬着,别给外头听去了。”事态紧急,季珣挑了最轻、最快的车辆,稍加不注意,里头的动静就可能被外头的护卫听见。 池绯没有任何犹豫,咬住了那水红色的兜衣,把声响全部堵在里头。 临别,池绯也很想要他,所有的不舍都融化在肢体的交缠当中,池绯靠在车壁上,季珣撩起了她的裙摆,扯去了里头的绸裤,下身袒露在空气之中,池绯浑身上下一个哆嗦。 季珣的指掌来到了湿濡的牝户,拨开了那因为孕事而厚实的蚌肉,他轻轻捏了捏躲藏在其中的小珍珠,那珍珠因为他的挑逗而肿胀。 “唔嗯”池绯咬紧牙关,不让声音流泻,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头响起,池绯扶着车窗窗缘,一条纤白的腿儿被季珣高高抬起, 季珣扶着热烫勃起的肉棒子,抵着水盈盈的牝户,接着一个挺腰送到了最深处。 “嘶——”男根突破层层迭迭的媚肉,抵到了最深处,媚肉兴奋的抽搐着,紧紧吸附着茎身,似是想要挽留那外来的入侵者。 两人都想要获得欢愉,也想要取悦对方,动作极尽的缠绵悱恻。 季珣恣意的撞弄、鞭笞着池绯的肉穴,粗硕的肉柱狠狠的冲撞,没了平时的节制和温柔。 噗嗤——噗嗤—— 湿滑的媚穴被插得发出了一阵令人脸红的水声。 有那么一瞬间,池绯仿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季璿的存在,池绯紧紧咬着嘴里的兜衣这才能忍着不呻吟出声,情感和灵肉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她的眼角都出现了泪花。 池绯浑身上下都因为季珣的撞弄而晃动着,尤其是那条被抬起的腿,大腿被季珣的臂膀固定着,小腿却随着他的动作而狠狠的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在车厢里头回荡,两人压抑的低喘穿梭其中。 季珣一手从池绯身肉绕到了身前,伸进了池绯的衣领,揉捏着里头饱满的胸脯,两人的衣着都大致齐整,可却进行着男女之间最密不可分的活动。 春潺不断泌出,酥麻的快慰感从体内传来,肉棒子被爱液浇灌得又湿又亮,龟棱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把喜悦一波一波推送到池绯体内,同时享受着承欢的女体所带来的缠绵,男性最易感的棒身宛如被千万张小嘴吸附、挽留。 穴肉被操得外翻,随着傍身出出入入被带出,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池绯紧紧咬着牙关,眼前已是一片的白光。 而季珣还不停歇,狠狠的挞伐着,就这么经过了百来回,这才把所有的男性精华射向最深处的宫口。 云雨停歇之后,两人都有片刻的惫懒,就这么静静的依附着。 不知不觉,宫门已经近在咫尺,这同时也代表着离别的脚步步步逼近,季珣轻手轻脚地打理好两人的衣物,虽然衣服上还是有些皱褶除不去,但也算是平整,季珣抬手理了理池绯鬓边几缕调皮的发丝,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池绯的手不自觉的环抱着自己,下意识地想要安抚自己不安的情绪。 “绯绯,我跟皇兄都不在,可是你别怕,母后把岳母大人召进宫了,你得好好照顾自己,万一我跟皇兄有什么不测……”季珣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交代后事的内容让池绯情绪爆发了。 “你不许说这些,我不听!”她的眼眶红通通,看起来可怜极了,季珣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得说的。”季珣的大掌放在池绯的肚子上,“我只是说万一,不代表我们不回来了。”季珣的手在池绯的孕肚上依依不舍的流连着。 “我必定拼尽全力,把皇兄带回来,不让他失信于绯绯,君子一言九鼎。”季珣耐心的面对池绯的情绪,此时马车已经完全静止一段时间,可池绯还在哭着。 “殿下。”外头传来护卫队长迟疑的声音。 季珣把池绯抱在怀里,让她闷头哭泣,恣肆的释放心中的恐惧。哭声持续了好一阵子,约莫经过了两刻中才逐渐消退,池绯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只剩下一些抽泣的声响,季珣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去了,你乖一点,该睡就睡,该吃就吃,知道吗?别让我跟皇兄担心了。”池绯哭得他心肝都要碎了。 池绯咬了咬下唇,微微的点了点头。 季珣这才打开了车门,他没有回头去看池绯的反应,因为只要他一回头,就难以再硬下心肠撇下她离去。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139地动山摇 那一夜,是不安稳的一夜,夕食过后,地面出现了大量的爬虫,山林里头皆是兽类不安的嘶鸣着,沙沙沙沙的声响是鸟类在扑腾,天空几乎被鸟群遮蔽,也里本就黑暗,更凭添几分的吊诡恐怖,住在半山腰驿馆的季璿即便胆子大,都忍不住心底发毛。 “殿下,天地灾变之前,鸟兽最先能感应到。”说话的是海岱少尹扬存,由于府尹遭极刑,季璿便做主让少尹暂代其职,海岱地区本有两个少尹,一个同府尹一般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尸位素餐之徒,另外一个便是扬存,扬存是十年前的状元郎,因为不满季轩的暴政,所以在醉后抒写了一篇“君谴”来指责威帝的政策。 季轩虽然为人残暴,但却是爱才的,加之他对自己的声明并不在乎,季轩瞧着那篇字字珠玑、力透纸背的文章,还能赞一声,“好字啊!”可季轩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儿,他没要了扬存的性命,却把前途大好的扬存贬到海岱当一个七品的少尹。 扬存在地方打滚了十年,见识也多了,没了年轻时的那股戾气,看得多了以后,他发现威帝这个人虽然狠,可是却是做事有章法的,虽说不上爱民如子,可也不会放任贪官污吏糟蹋人民。 在京城吏治至少是清明的,百姓因为重刑不敢犯法,官吏也因为畏惧皇权而兢兢业业,全然不似海岱,许多官员仗着身为郡王的姻亲,这些年来欺男霸女,这桩桩件件的事件,都在摧折他的心志。 在太子爷不顾情面亲斩贪官之时,扬存心中是痛快的,明明太子的行为便是他当初口诛笔伐的暴虐,可他却领悟到了人性之恶,唯有以暴制暴才能扼杀,这时他才真理解到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在季轩上位之前,大渊在中土还是弱国,必须年年向赢国上贡,如今立场早已颠倒,威帝扶持赢后亲弟上位,赢国成了大渊的藩属国,中土四国已有两国被大渊吞并,外族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暴君和雄才大略只有一线之差。 太子颇有乃父之风,杀伐决断弹指之间,不畏人言亲斩贪官的魄力让扬存新生钦佩,跟在季璿身边也福气,为他瞻前顾后,一点怨言也无。 扬存的建言不能等闲视之,季璿左思右想后,对着裴炎吩咐道:“少将军,既然扬少尹有疑虑,咱们便先拔营,迁到平坦处驻扎。” 季璿此行最大的依仗便是裴炎带领的五千精锐,为了维护季璿的安危,如今五千精兵有皆在半山腰,若是遇泥牛翻身,恐怕有不测。 季璿这个决策下得即时,几乎是在一行人全数抵达平地之时,一时地动山摇了起来。在摇晃停止后,那原本安身的驿馆已经移位。 季璿身为太子,又有皇命在身,令刻领兵到附近的村落救灾,那村落有半数的人逃出来了,可还有许多人压在瓦砾堆之中,一时哀鸿遍野。 连季璿都卷起了袖子,开始从瓦砾堆中拉人,所有还能行动的青壮年见太子都如此亲力亲为,也纷纷投入救灾工作。 邻近还有另外一个城镇,季璿留下大部分的人力,带着一队亲卫入城,就在这半路上,遇上了伏击。 在灾后的官道上,到处都是滚落的大石和倒下的树,凭恃着天灾造成的短暂空白,数十名训练有素的死士包围了季璿一行人。 季璿身边的亲卫也并非易与之辈,黑夜里头兵器交击声铮铮,银光快速闪现,季璿被紧紧围在中间,两方能力不分上下,可暗杀者所受的训练更加不管不顾,他们不要命似的往前冲,手上的兵器都淬了毒,还有特别的放血槽,只要被刺进了躯干,几乎是必死无疑。 季璿的亲卫队逐渐落于下风。 “殿下,快走!”队长的肩膀挨了一刀,那小刀别有玄机,在没入肩膀时按下机关,里头的刀刃会分裂,在拔出的时候拔出一个血莲花,十分狠毒。 季璿不想做那丢下部下的主子,可却知道此刻非争那意气之时。 如今两方人马都所剩不多,队长也和死士的头子缠斗在一块儿,那肩膀上的伤竟是以身为饵,在那死士头子将刀刃插进他的肩头之时,队长也顺势抓住了他,快狠准的把那毕匕首送进了那头领的颈窝。 噗一声过后,血漫天。 大概一个礼拜内完结啰~ -- яóùsнùɡё.ⅽóⓜ 140交由上苍 亲卫队已经解决了多数的刺客,还放出了求援的烟号,季璿身后还有两人追了上来,亲卫队却已经多数为护主而伤亡,少数活下来的人都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甚至有些只是苟延残喘。 季璿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一定得活下来,这才不负众人为他所做出的牺牲。 “绯儿”在缠斗之中,季璿身上已经带了一点伤,他呢喃着心中最挂念的人,保持着精神的集中。 平坦的官道上,季璿成了巨大的活靶子,暗器破空而来的声响没有断过,凭着沙场上训练出的应变能力,季璿一个滑步滑进了树林里,树林之中,常人无法一直保持平衡,可季璿不同,季璿的轻功是国师亲授,左海的武力不到家,可是论起逃命的功夫,季璿还没见过有谁能胜得过他。 季璿快得像流星,在林中瞬闪,速度快得肉眼无法捕捉,他身后的追兵闭上了眼,开始以听音辨位的飞逝射出连环的飞针。 这些针每一根都淬了大量的毒液,若是扎入皮肉之中,足以使任何成年男子失去意识。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飞针丛集,季璿在半空中转身,踢了树干利用作用力回跳,躲过了一波袭来的银光,他的衣袖正好被擦破,可以得知当下有多情急。 眼见季璿即将脱离两人的攻击范围,刺客也急了,在没有任何防御的姿态之下,使尽了全力朝季璿飞扑而来。 季璿感受到背心即将被人碰到,回身便是一掌,他这一掌准确地打在一人的胸口,可却躲不过第二人,那人手上的冷兵器朝季璿的颈子扫过,季璿偏过了头,那刺客却是再补上了一掌,季璿只觉得胸口一疼,他的长剑一挥,斩下了那人的首级。 季璿怕有第二波的刺客,艰难地往林中深处走去,最后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下前,他心一横,扑通的跳进了眼前湍急的溪流。 若是留在原地,不知道是驰援先至或是敌人先至,他只能做出最佳的应对,然后把命运交由上苍。 从京城到海岱,若是正常行进约莫需要六、七日,若是马不停蹄,犹如八百里加急的话,则只需要叁足日。 季珣忧心季璿的安危,选择了最快速的方式,下了血本骑上了能日行千里的千里大宛马,在马匹将力竭之前果断换马,加上他带上的人手,光是不慎跑死的马,就价值十数万金,在如此不计体力、耗费血本的情况之下,季珣只花了短短两天半便已经抵达海岱。 那一日,跟在季璿身边的亲卫队长侥幸留了一条性命,如今靠着太医妙手回春的医术吊着。 此番跟来的太医来头不小,专治疑难杂症,与国师师出一脉,没事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只要还留有一口气,他便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属下有辱使命,未能护大殿下安好,请二殿下降罪。”队长见季珣,赶忙坐直了身子,他的肩口有个巨大的窟窿,堪堪捡回一条命,如今袖子里面空空如也,已经截肢,作为护卫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季珣来不是听这些场面话的,他铁青一张脸,那张平时俊逸的脸庞上阴沉而骇人。“如若皇兄有什么差池,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罪,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人,你把那日所见所闻详实道来。” 亲卫队长属于太子身边的明卫,季珣这一回带来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暗卫,他们与杀手无异,身于黑暗、死于黑暗,穿着一身黑,面上挂着鬼面具没有名讳,只有编号,不到紧要关头不轻易出手,是太子身边的“寒鸦”。 季珣本也劝着季璿带上他们,但季璿却把最精锐的寒鸦都安排在季珣和池绯身边。还说只是去赈灾,用不上杀手。 季珣如今特别的后悔,只觉得自己当初应该更坚持一些,不该被兄长说服,把人都留在妻子身边,虽然确实有人打着池绯肚子里孩子的主意,可那在京城中,算是他们季家的地盘,季璿这可是深入虎穴,以身为饵,该有着最完备的防护。 季珣心里难受,可是此时此刻再懊悔都无济于事了。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41一无所获 听完亲卫队长的证词后,季珣一个挥手的动作,他身后的寒鸦便心神领会,一瞬间如同鬼魅般四散,去时无声无息,如同来时一般。季珣正要负手离去,季璿身边的小乐子忍不住出生劝阻,“二殿下已经数日未阖眼,不如先歇一会儿,才不会伤了身子。”小乐子是陪着两个太子长大的,曾亲自得赢喃身边的灯芯和蕊芯调教,对皇室忠心耿耿。 即便他不想往最坏处去想,可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如今季璿下落不明,若是季璿遭遇不测,季珣就是大渊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了。 就算池绯肚子里有着孩子也不能确定男女,虽然以季轩的性子,接下来大渊出个女皇也不奇怪,可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谁也不能保证还子能平安降生。Yūsнūωūм.∁ΘⅯ(yushuwum.com) 季珣如今才是众人该倾全力保护的主儿,这是众人再明白不过的事了,不过威帝和赢后的想法向来与众不同,居然让这最重要的继承人跟着来到海岱寻人,可把他们这些下人愁坏了,若是两个主子都不好了,他们与其回京接受惩处,还不如当场在海岱殉主。 “皇兄人还在外面,孤身为皇兄胞弟,哪有时间歇息?”季珣和季璿都是不听劝的个性。 小乐子可有些怀念远在京城的太子妃了,谁劝都没用,太子妃随口一句话却是金科玉律不得违背。 事实上,季珣自从来到海岱后,心口就闷得发慌,他坚信季璿还活着,因为越是靠近海岱,她的胸口疼得越是厉害,不是那种尖锐的疼,而是仿佛有人拿着大石压胸的那种疼痛。 季珣对这样的疼动没有丝毫的不耐,反而珍惜得紧,他盲目的相信,只要这心痛的感觉还在,季璿人就还在,他还感受得到这股痛意,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寒鸦的动作极快,在季珣赶到河边的时候,寒鸦早就已经在附近探查过了,这些日子下过雨,当日的打斗痕迹早已经被冲刷过,而在看到烟号时,来驰援的人也已经细细的搜查过了临水边。 “唔——”无预警的,季珣心口一阵绞痛,脚步虚浮了起来,心跳也急速加快,他足尖轻点,飞掠到了水面上,踩着突出水面的灰石,往水面望去,这一带水域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水深大概到季珣的腰部以上,水流算得上湍急。 季珣皱着眉,最后看到了水底一抹霁色的影子,他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揣进了怀里,接着噗通的跳下水,伸手在那儿捞了一阵,最后终于把那个水盒底石子勾住的荷包捞了上来,上头的豹子和他无语对视。 这个荷包是池绯绣给两人的生辰礼,两人都是贴身带在身上的。 季璿落水了,而且他落水的时候恐怕已经没了意识,否则依他的个性,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断不会遗落。 “沿着水流继续搜!搜仔细点!”季珣的声音里头有了一些恼怒,这一代的水域早在季珣抵达之前就已经被搜寻过一次了,可他们却硬生生地遗漏了这个荷包,如此一来,是否可能也有其他的疏漏? 在此时此刻,任何的线索都是重要,季珣不想要放过。 果然,在季珣的坚持之下,寒鸦又在顺着水流,大约在十里处找到了季璿的发冠上掉落的宝石,可再往下便一无所获了。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42天师来了 季珣闻讯,赶到了宝石掉落的区段,他整个人一晃,胸口闷得几乎无法喘气,接着两眼发黑,就晕了过去。 “殿下!”一直随侍在旁的小乐子大惊失色。 季珣陷入了深层的梦境当中,在那个梦里……他是季璿……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将命运交给了天爷,在没入水中之后,大量的水呛进了他的口鼻当中,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 待他再一次甦醒,浑身已经乏力,他便躺在宝石掉落的浅滩处。陡然间,他的身子被人踢了踢,接着被粗鲁的踢翻了过来。 “喔……是太子爷呢!老子运气不错!”季珣感觉到季璿勉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却只能看的一道强光,强光之后是模模糊糊的黑色人影。 季珣感受到了季璿当下的绝望及无力。 那人高高举起双手,手上拿着散发着寒光的利器,那利器狠狠的往他的胸口下扎。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那一瞬间,季璿的脑海里面出现了池绯……还有他…… 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季璿的脑海里不只出现了池绯,还有他…… 季珣不知道自己流泪了,他也听不到身边的人呼唤他的声音。 那利刃没有如同季珣想像中的破胸而入,反而发出了金属与木器相撞的沉钝声响,那利刃在千钧一发之刻被打偏了。 “想要动喃喃的幼崽,得先问过我手中的杆面棍。” 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季珣在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之时,只觉得十分荒诞。 接下来便是听到那刺客喊了一声,“来者何人?竟敢多管闲事?” “老娘是你祖宗。”那女人便如同季珣记忆中一般的猖狂,打斗的声响没有持续多久。 过不久就听到那女子不断逼问:“要不要叫老娘祖宗?你叫一声,老娘就给你个痛快!” 那刺客自然是宁死不屈,不久后就自尽了。 女人啐了一口,“啧!一个个死脑筋,叫老娘祖宗有这么委屈吗?你叫老娘祖宗,老娘就收你为徒,能当老娘的徒弟是多少人求儿不得的?”那女人喃念了好一阵子。 “呿!没劲儿!” 季珣感受到自己被扛了起来,那女人一边对着他说道:“小璿啊!算你运气好,王八蛋说你有一劫,要我在到海岱帮你一把,可王八蛋讲话每次都丢叁落四的,如果不是老娘卜了一卦找到了你,你可要惨啰!记得要好好感激老娘,不然你就把你的崽送我好了!”那女子就如同季珣的记忆中一般多话,而且十分我行我素。 季珣只觉得啼笑皆非,这一个紧张无比的梦,如今已被破坏殆尽,他这时完全可以共感兄长心中的无奈。 季珣的心安了,如果那个人真的出手相救的话,季璿如今必定安然无恙,只是可能被吵得受不了。 季璿这个人比较喜欢安静,可是那个人就算没有人搭话也能自言自语个老半天。 众人并不知道季珣的梦境,只是手忙脚乱的将他安置了起来,他们如今身处云深不知处,自然没有什么好的歇脚处,寒鸦们合力把一个帐篷搭了起来,季珣的湿衣物被换干净了。 待他一睁开眼,便说了一句:“孤已经知道皇兄在哪儿了。” 季珣这一张眼就这么说,大伙儿自然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没有人敢表现出来,只有服侍季家兄弟最久的小乐子寻思了一下以后,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殿下怕是累了,殿下且安心歇下,裴少将军已经接手搜索的工作,已经往下搜寻十里了。”把季璿弄丢了,裴炎也紧张得不得了,他老爹是季轩的伴读,陪伴了季轩为质子的岁月,可以说是当朝最受圣眷的武将,所以他才能领到这回的差事,可季璿要是没了,怕是连他老爹都顶不住天子之怒了。 季珣叹了一口气,“把裴炎召回了,皇兄就在树林里。” “这不可能哪!这片林子早就被裴少将军搜索过了。” “那是因为,皇兄被天师搭救了。”季珣揉了揉额角,那额角正隐隐发痛。 大渊最受尊崇的道者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国师左海,女的是左海的师姐天师屠玉,天师屠玉已经消失很久了,人们都猜测她是得到成仙了。 其实认识屠玉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无法忍受有规矩的生活,跑出去野了,也是为了躲避左海对她的一片深情。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43小玉姐姐 在渊国谁不知道天师的威名?天师的卜卦无有不准,可惜深居简出,是个世外高人,如果是天师出手相救,那么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也没有人会去怀疑季珣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在渊国人的心中,天师就是无所不能、全知全能。 “你们都离开吧,只要你们还在,天师就不会让我进去,她设了阵法。”天师屠玉是个道法神童,五岁开始学习奇门遁甲,即便是左海来了,她若是不愿有人走进她的阵法,那也是谁都拿她没辙。 屠玉这个人行事狂悖,不按牌理出牌,所幸她这个人有个最大的弱点,那便是她贪好颜色。 而且比起男色,屠玉更贪女色。 屠玉并非有磨镜的癖好,事实上她的性向完全正常,她只是很喜欢帮漂亮的人打扮,而女人身上可以上下其手的地方自然是比男人多的多。 屠玉最喜欢的美人就是赢喃,连带着她也十分照拂赢喃的一双双胞胎。 想起屠玉季珣就浑身鸡皮疙瘩,小时候他和季璿没有反抗的能力时,时常被屠玉偷偷穿上可爱的女装,一开始季珣还没什么概念,自己跑去给她梳啾啾花,还四处招摇的问宫人,“孤漂不漂亮?”这简直快要成为他人生中最羞耻的记忆了。 “玉儿姐姐,我是小珣,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小璿吗?”在确定所有的人都以场离开以后,季珣这才憋红了脸,说出了这一段充满羞耻的话语。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屠玉和左海都是修道人,外貌不受到岁月的摧折,明明都将近四十了,还是少年少女的的外貌。 从季氏兄弟懂事开始,屠玉就逼着他们叫她姐姐,那时候感觉似乎没什么毛病,可是现在还开口叫屠玉姐姐,不管是外貌还是年龄都让他心中膈应一把,可是因为他面对的是屠玉,便不得不照着屠玉的规矩来了。 “小珣,快进来吧!”屠玉轻快的说着。 在屠玉宏亮的声音传出之后,树林里出现了一阵迷烟,接着出现了一片桃花林,明明并非桃花的花期,那桃花树上的桃花却都是盛开的,迷雾过后甚至飘出了一阵花瓣雨,那花瓣雨还随着风调皮的拉了拉季珣的衣?。 如此异象一般人瞧了怕是要目瞪口呆,但季珣已经见怪不怪了,屠玉的道法高深,这样稀奇古怪的事儿他从小被吓到大,已经不怕了。 桃花雨里头走出了一个粉衫少女,那少女长得精致,是最招人喜欢的大眼丰唇的模样,身段看起来还没长开,身高也不高,任何人来看,多觉得是青春正盛,实际上便是驻颜有术的叁十八岁妇人。 明明都已经有了个对象,还始乱终弃,到现在还梳少女的发样,手持着杆面棍,腰间挂着一大串的银色铃铛,那铃铛也邪乎的很,即使随着那双十年华样貌的女子大步走来,还是一声不响的。 “进来呀!姐姐不吃人的,别怕。” 姐姐……这是占威帝的便宜吧,不过季珣遇上屠玉也要怂,只希望别太被折腾。 季珣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跟着屠玉走进了阵法之中。 屠玉的阵法通常效果卓绝,走进去之后,眼前是郁郁葱葱、生机蓬勃,明明是酷暑,却见四季之花卉百花盛开,季珣只觉得步伐都轻松了起来,浑身上下精力充沛。 “小璿啊,真的是命悬一线啦,好了我八块玉牌,才造出了这个养生阵,等会儿别浪费啊,小珣也得睡足四个时辰才让出。”屠玉这人兴之所至,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说,还要众人配合她。 但她所做的每件事,到都有她的道理在。 季珣被屠玉领到了一间看起来就是临时搭建的小茅屋前,指了指里头,“小璿就在里头啰,进去睡觉!换好寝衣才许睡。” 季珣听到屠玉这么说,额际都浮现了冷汗。 屠玉:宝宝们~~~姐姐抱! 季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姐姐先放下杆面棍! 季珣的地狱剧场: 季小珣:孤票不漂亮???( ????? ????)?? 宫人:漂亮!漂亮极了(怎么这么萌萌的!鼻血 (′〃`*) 季小璿:我怎么有这种弟弟(?_?)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44桃红寝衣 季珣走进了茅屋,里头传来一阵屠玉阵法里特有的清香,那种味道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的稻子,自然且令人神清气爽。季璿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用一种生无可恋的声音说道:“你总算来了。” 季珣看了季璿一眼,实在觉得没眼看。 屠玉多半是已经预料到了一切,所以屋里侧么都已经准备好了,茅屋里头就只有两张床,那床还是不是普通的床,那是专门养身子用的玉床,没有棉被,只有一个玉枕,同样是养气用的。 季璿身上穿了一件湖水蓝的薄纱轻衫,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散,脸上疑似有被上过妆的痕迹,眼尾红润、脸颊含媚、丰唇色粉,瞅起来有几分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姬的模样。 知道季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季珣必须得忍着笑意,可是他的幸灾乐祸没维持多久。 季璿还不知道季珣的性子,他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别以为你躲得过,你的衣服是桃红色的!”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听到桃红色叁个字,季珣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可是比起桃红色,他更害怕惹屠玉生气。 拖着沉重的脚步,季珣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换上了那桃红色的薄纱寝衣,躺上了那色泽饱和的白玉床上。 屠玉虽然行事作风看起来乱无章法,可她所做的每件事多办有她自己一套的理论。 两兄弟身上的薄纱寝衣可都不是凡物,那都是鲛纱做成的,那鲛纱还是她亲斩为恶的鲛人剥下来的,以天价估量,上头闪亮亮的鳞片也都大有来头,屠玉说是龙鳞,不过两兄弟从来都不太相信这些,只觉得屠玉在逗着他们玩儿。 不管屠玉说的是真是假,这轻纱穿起来可不得了,穿上去以后只觉得一股生气注入不说,那还浑身上下都温暖着,躺在硬邦邦的玉床玉枕上也不觉得难受。 季珣本来就好几天都没有好好歇息了,这才一沾枕,就睡着了。 季璿已经被迫躺了好几天,已经没了睡意,看向胞弟沉睡的容颜,他悄悄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谢了,阿珣!” 双胞胎的感应其实是双方的,在季珣心里头感到沉沉的压力之时,季璿的心也一抽一抽的痛着。 季璿直到即将失去生命的一刻,这才理解到了,临死之际,他最牵挂的其实是两个人,而并非他所想的只有一人。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除了妻子,还有他这个从小就和他绑在一块儿的手足。曾经想要活出自我,曾经想要独占,可是当以为生命走到尽头,两人发现彼此比想像中更依赖着对方,更惦念着对方。 双生子。 上天让他们同胎便是予以了他们最深刻的羁绊,不论中间发生了何种风雨,两人都须得一同承受,缺一不可。 他们同享母亲的胞宫、同享童年、同享妻子,未来的日子也都该是如此,谁也离不得谁。 不过……想着这些日子胞弟都独霸着妻儿,季璿还是心底不太满意,人生左不过如此了,有着喜就有着忧,也会有该妥协的时候,池绯就是两人生命中妥协,想要独占却又不能独占的人。 直到季璿出事的那一刻起,两兄弟体悟到了,他们两人谁也离不得谁,既然如此,他们叁个人就必须要好好的在一起,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你这傻子,你来了绯儿可要哭了……”可是在知道胞弟愿意为了自己,丢下最心爱的妻子来寻找他的时候,他心底是感动的。 “阿兄……”已经陷入梦乡的季珣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想回应,这么呢哝了一句,还朝半空中伸出了手。 季璿脸上的神色更温和了,在他们俩都还很小的时候,互称阿兄和阿弟,两张床排得很近,他握住了弟弟的手。 大概是八岁之后,就不曾牵过手了,如今牵着弟弟的手,感觉很特别,季璿嘴角无意识的上扬,牵着季珣的手,他便这么坠入了梦乡。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45心电感应 两兄弟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张眼,待两人张眼之时,屋内是一片昏黄,屠玉就这么坐在案边撑着头,似是看着两兄弟很长一段的时间,她的嘴角噙着微笑,二十年前,她十八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对自己的能力特别有信心,觉得自己可以逆天而行。 十五岁的时候她下山助季轩夺位,泄漏了许多的天机,之后她开始受到反噬,可那时她年轻气盛,总以为人定胜天,她与赢喃成为知交好友,为了赢喃,她险些铸下大错。 其实她和左海早就知道赢喃肚子里是一对双生子,那时她为了赢喃,悄悄地想要逆天改命,她施了术法,想让赢喃肚子里的其中一个孩子转性别,还好左海发现了她的异状,硬是切断了她的术法,还很严厉的告诉她,一旦转了孩子的性别,那个孩子原本的灵魂就会魂飞魄散,被孤魂野鬼取而代之,影响巨大。 那时屠玉只想着要保自己的好友平安,却全然没有想过其他,她从小就天资聪颖,学什么都一点即通,可是在感情上确是十分迟缓的,她无法从他人的角度切入思考,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在左海阻止她的时候,她充满了愤怒,直到她等到了两个孩子平安降世,她才知道自己差点把其中一个孩子害得无法入轮魂,永世不得超生。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心中有着对季家兄弟的愧疚,她从两兄弟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护着两个孩子,帝星极盛、极阳,所以会说双子出生帝王家王大凶,双星争芒,分走了原本的气运,会使得星芒黯淡,国运走向衰败。 她和左海想方设法让两个孩子能够一起活下去,一再触及天道,像他们这样的术士,通常难逃叁缺五弊。 她和左海已经钱、权两手握,那鳏、寡、孤、独就很难避免,屠玉的气运极强,所以受害的往往是与她亲近的人。 自从知道左海对她有情之后,她便发现左海的命数变了,本就是她欠天道太多,就更不想让身边的人受害,于是她便躲着最爱的男人、最好的朋友、最疼爱的晚辈,一个人闯荡江湖去了。 这回如果不是为了季璿,她不会轻易出面。 屠玉如今已经换下了那身粉嫩的衣衫,穿上了一身银色的道袍,头上的双丫髻也成了一条长长的马尾巴。 屠玉的目光没有在两兄弟身上驻留,反而是看向了窗外,她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活力,显得十分平静。 “衣衫已经放在屏风后面,衣服穿上以后就赶快回去吧,还有很多挂念着你们的人。” “玉儿姐姐,外头挂念您的人也很多,您也跟咱们回去吧!”左海心心念念等着他的师姐,赢喃的宫殿里头也一直收拾了一间客房,等着她的到访。 “我还是不了!”屠玉有中她自己的坚持,没有人劝得动她。 话一说完,屠玉便越出了窗外,季璿和季珣自知劝不动她,无奈地互看了一眼以后,胆战心惊的到屏风后面看屠玉给他们备下了什么样的衣物。 两兄弟松了一口气,虽然屠玉私底下很爱捉弄他俩,但也不曾真的让他俩在外头没面子过,后头就是两套干干净净的白色……道袍。 再怎么说,都不知道比他们身上花里胡哨的寝衣好。 季珣若有所思,总觉得屠玉其实是喜欢热闹的,她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才老爱作弄别人。 季璿赶紧把身上怪里怪气的寝衣给换下了。 季珣则若有所思、慢条斯理的更衣。 也不知道给屠玉怎么整治的,季璿看起来归心似箭。季珣很想问,但是季璿的脸上摆明了抗拒。 璿宝贝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差点被天师变成女生了。 季璿:奇怪,下面凉凉的 屠玉:不是变成女生喔,是直接灰飞烟灭! 左海:师姐我拜托你,做事情前先想清楚啊!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46心中不舍 两兄弟打理好穿着以后,这才一前一后的推门离开茅屋,屠玉瞅了他们俩一眼,感叹了声:“小璿跟小珣都肖似喃喃,不管怎么穿都好看。” 季璿和季珣知道离别的时间到了,一同朝着屠玉深深一揖,“谢小玉姐救命之恩。” 屠玉潇洒的摆了摆手,要两人别放在心上,“我救你们是我自己高兴的事儿,不完全是为了你们。”她曾经干扰季璿的命数,害他差点魂飞魄散,如今把他从鬼们关里捞出来,也是给她自己积德。 “听说你们俩的媳妇儿要生啦!我准备好见面礼了。”屠玉拿出了一迭符纸,“你们俩双胎,媳妇儿也怀双胎,双胎难生,当年我做的安产符烧的时候缺了一根凤凰尾巴,如今补齐了。”屠玉笑得开怀,“这回可不会再有任何错漏了。”屠玉把符纸递给了季璿。 “寝房贴一张、产房贴一张,媳妇儿常去的地方都贴,要生了肚子也贴一张……”屠玉叨叨絮絮的,眼尾有这一点点的慈和。 两兄弟知道屠玉的符纸就算有千万金都不一定求得到,自是好生的收了起来,又连连道谢。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屠玉看着两人,知道他们想问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等孩子出生了,我会去看看的。” “谢玉儿姐!”两兄弟喜形于色,就连季璿都露出了几分孩子气的神情。 对屠玉来说,两人可不就像孩子吗?屠玉还是忍不住了,走到两兄弟身前,高高的举起了双手,两人就像小时候一样,弯下了高大的身躯。 屠玉摸了摸两个太子尊贵的头颅,嘴里说着,“好乖、好乖,都长大了。”摸一摸以后他又收去了脸上的喜色,别扭的看向他方,“快出去吧,裴家小子在外面傻呼呼地绕了两叁个时辰了,你们再不出去,保不定他就去发八百里加急,说你俩都消失了。” 屠玉的话让两兄弟大惊失色,再怎么依依不舍都无法再多做逗留了,若是给池绯听说他俩都消失了,怕是要哭晕了吧! 屠玉随手折了一枝桃枝,开始对空画着,桃枝所到之处都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不一会儿,那桃枝撕裂的眼前的景致,阵法中是白昼,可阵法外已经是黑夜,夜鸣虫的声响因为阵法开门而传进来。 季璿在清醒后便一直被屠玉捉弄,一直想要离开屠玉,可临走之时,心中还是想起了过往,屠玉曾牵着他两的手,带着他们四处玩耍的时光,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有些不舍了。 季珣好奇地转头,正好看到门缓缓地消失,在门消失之后,除非屠玉愿意,否则谁也进不去她的阵法空间。 两兄弟看了屠玉最后一眼,之后便踩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屠玉的布阵。 望着空落落的桃花林,屠玉心中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出现了不曾示人的落寞。她也不是没想过好好和左海过日子,可身为最亲近她的人,左海总遭到反噬,虽然左海并不在意,可她在意,总是不舍离开……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她腹中的孩子,流了一个又一个,她终于明白到,有些事情,她无法与天抗衡,所以她远离了所有可能因为她受伤的人,一个人浪迹天涯。 “殿下!你再不出来,奴才就要以死谢罪啦!”两兄弟还没走出树林,就遇到了搜索的人马,小乐子没差点跪下来谢天。 “殿下,您安然无恙!可真是老天保佑!”裴炎见两人完好无缺,没差点飙出爷们的眼泪,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要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啦! “裴少将军,孤不在的这几天,可查出是谁下的黑手?”季璿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濒死垂危过的人,还能一本正经的问事。 “回殿下,属下已经让暗卫营扣下了几个可疑的细作,如今正等着殿下指令。” “回去详说。”季璿见裴炎神色中带有一些犹疑,便知道有一些话不方便当下说出口。 两兄弟跟着来迎接的众人穿出了林子,马匹已经准备好,两人翻身上马,来到了一间客栈落脚,海岱地区的驿馆多半已经受灾,这间客栈还是因为地点不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本来是家黑店,但是却碰上了裴炎一行人,如今店东家已经被捕,整个客栈直接被征用了。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47领军平叛 经过寒鸦一番拷问,总算撬开了细作的嘴,这一批刺客是江湖人,买凶杀人的便是湘阳郡王妃,湘阳郡王妃的父兄兵权在握,又有个当郡王妃的女儿。 湘阳郡王在封地待得久了,土皇帝当久了,野心也滋生出来了,威帝的名声一向不佳,双太子更有凶星之说,再加上太子妃又怀了双胎。 湘阳郡王便想利用流言起事,最主要也是因为他掌握了一张惊人的手牌。 当年发生宫变,众人皆传季轩弑父杀兄弟,他继承大统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先太子有一通房活下,当年腹中产下的孩子如今已经二十几了。 太子的旧部、余党皆已经依附,打算借着这次天灾,以星象之说颠覆暴君,维护正统。 其实宫变之时先帝并非死在季轩手中,而是死在大乱之下,可是如今见证那场宫变的人也只余下崇王和季轩,对外两人自然是宣称先帝为逆贼所杀,但季轩的风评如此,信的人并不多。 这事非同小可,不管是否为真,裴炎皆已经将讯息传回京中,皇命已下,由季珣领军平叛乱。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孤也一起去。”季璿听了奏报以后,立刻表态。 裴炎刮了刮鼻子,有些局促的说道:“皇上有令,长到大殿下后,立刻护送大殿下回京。”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都不敢跟季璿交会了。 季璿的面色丕变,写满了不豫,这等大事,他怎可置身事外,被“护送”回京?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裴炎不敢搭话,虽然他和季家兄弟从小相熟,还是他们俩的伴读,可是季璿这年纪越大,越有乃父之风,他不敢正面擢其锋芒。 “阿炎你先退下,孤有话要跟皇兄说。”季珣知道裴炎的难处,打算亲自劝说季璿,季璿拗起来只有池绯劝得动,他呢……就试试吧…… 季璿没撂胞弟的面子,但等裴炎一走远,季璿便抢先开口,“我不回去,这等大事我怎么袖手旁观?” “可是皇兄,你答应了绯绯会回去陪她生产。”季珣很认真的瞅着季璿不放,“你还答应他会全首全尾的回去,如果这一次没有天师出手,你就要失信于绯绯了。” 听到妻子的消息,季璿的气焰削弱了不少,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点的松动,坚持也逐渐消失。 是了,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了,而且还是失信于自己的妻小。 “这一仗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呢!如果届时绯绯要生产了,咱们两个都不在,她该有多害怕?”季珣知道季璿已经被他说动了,于是他再加上了最后一击,“听到你失踪的时候,绯绯哭了,哭得很伤心,你得回去哄她。” 季璿这下子完全被说服了。 “再说了,带兵打仗是我擅长的事儿,你总不能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揽了。”确实,赈灾需要调度六部,灵活应对的能力,这是季珣所缺少的,可排兵布阵这事儿,季珣却是从小就信手拈来,兵书读起来不费力,还能融会贯通,每回参加兵棋推演,他都能轻易取胜,在第一次上战场,就直取主帅的首级,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奇才。 真要说起来,季家兄弟的性子正好互补,合在一块儿就是一个能守能攻的天下明主。 季璿也知道自己想岔了,“说的也是,咱们两总要有一个在家陪着绯儿,那阿珣可要早点回来,别等你进京,孩子都只认我一个爹啦!”季璿忍不住开口揶揄。 季珣听了听,又觉得有点亏了,“要不……仗丢给阿炎去打好了?咱们都回家吧!” 季璿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衮州军是纸糊的?” “我当然知道战场凶险,不过震灾也一样啊,咱们是兄弟,谁也别躲谁后头。”季珣从胸口掏出了那已经晒干的霁色荷包,“别再弄丢了。” 季璿接过了那荷包,系回了腰际,失而复得的感受来得又凶又急,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回不来了,季珣说得对,他该回去见见妻子,让她心安。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48亲家关系 季璿平安获救的消息传回宫中,已经是季珣出发的五日后,这五日之间,池绯只觉得度日如年,即便有宁宁入宫相陪,她一就寝时便无法入睡,赢喃瞅着实在是心疼,还下了恩旨让池庸叁不五时入宫相陪。 池雍这人不顶事,带着女婿送的鹦鹉去找女儿说话,硬是把惦念着女婿的女儿给弄哭了,直接被自家娘子扫出东宫,池雍被嫌弃到了极致,灰溜溜的碰了一鼻子灰,最后只好带着鹦鹉去参见暴君,暴君正因为海岱的战情感到心烦,逗了逗鸟,心情愉悦了几分,又和池雍下起了棋,棋逢敌手也让季轩难得的多下了两盘。 池雍最是喜爱这些风雅之事,解各种残局也是他的兴趣,所以他的棋力深不可测,这让他意外的和爱棋的季轩能够和平相处,季轩这辈子能算得上朋友的人并不多,五根手指都算得出来,池庸已经快要成为其中一个了。 或许是爱屋及乌,季轩自然的把池绯一家子纳入了他的羽翼之下,对池雍夫妇分外客气。 季璿失踪之后,帝后身为父母,池庸夫妇身为岳父母自然有着不同程度的担忧,几人之间也逐渐拧成一条心,互相给予支持和鼓励,同时照拂着池绯,照顾着他们的孙辈。 赢喃展现了母性的坚强,即使亲子下落不明,她还是一样操持着后宫的一切,尽心照料池绯的身心,没在池绯前头倒下,季璿平安获救的消息是赢喃亲自到东宫报喜的。 “皇后娘娘驾到。”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在赢喃踏足东宫之时,池绯那会儿正懒散的趴在卧榻上,头枕在宁宁的膝盖上,宁宁这个做娘的,无奈又心疼,短短的五日,女儿脸上的肉都瘦凹了。 听到通传的声响,母女俩立刻端正坐姿,一前一后的起身相迎,两人本该到宫门口相迎,可是赢喃已经自己进来了,她身上是大气的皇后常服,满头珠翠让他整个人显得端庄大气,她脸上的笑容是最珍贵的妆点。 “免礼!”赢喃大气的摆了摆手,还伸手扶了池绯一把,“绯儿真是的,可是没把本宫当娘亲了?小东西真没良心。”赢喃的手掐了一把池绯的脸,略带感叹的说道:“可怜的小东西,都饿瘦了。”以前掐起来那手感多好?棉软软、幼嫩嫩,新生的婴儿似的。 “亲家母也别跟本宫客气了,你可是大渊的大功臣,给大渊养了个好太子妃。”大渊曾今的第一美人,和赢国的第一美人难得同框,再加上池绯这个小美人,整个东宫里头就像是一幅最顶级的美人图,四周的宫人自然不敢随意抬首,这幅美人图也就无人有缘欣赏了。 “母后,是不是阿璿有消息了?”池绯在见到赢喃脸上的笑容时,心跳得飞快,仿佛有蝴蝶在体内振翅,即将破胸而出,这五天以来没人有的脸上能出现真正的笑容,有的只有无边的压抑。 赢喃脸上的笑如同冰雪消融,阳光亮起的那一瞬间,让人觉得耀眼、温暖,充满了希望。 “阿珣找到阿璿了,阿璿已经在归京的路途上了,绯儿可以放心了。”赢喃爱怜的瞅着池绯脸上的喜悦,她便是为了想亲眼看到这美好的画面,所以才亲自来了这一趟,她握着池绯的手,轻轻拍着,“高兴的事儿,怎么哭了?都是要当娘亲的人儿了还长不大!” 池绯已经扑进了赢喃的怀里哭个不停,赢喃好笑的拍了拍的背脊,突然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虽然季璿要回来了,可是季珣要去指挥作战了。 赢喃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池绯这几个好吃好睡一些,至于不好的消息,便交给那个白给人掉了一缸子眼泪的长子去说吧。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49一眼万年 桂雨落下,细细密密,大雁南归,已是入秋。 秋高气爽,天空蔚蓝,金风带来了萧瑟的感觉,可也迎来了希望。 季璿抵达京师的那一日,池绯一大早就搭着马车到京郊相迎。季璿可以说是归心似箭了,但毕竟真的是伤了身子,就算有屠玉倾力治疗,但还是受不得舟车劳顿,自然无法如同季珣那般在叁日内抵达,这一段路歇歇停停的,经过了十日这才平安返抵。 季璿本想苦撑着骑马,没想到才经过半日就从马上坠了下来,这让跟着他一道回京的护卫人仰马翻了一场,当机立断让季璿到驿馆些了一天,季璿也不敢再逞强。欲速,则不达,实在得不偿失。 太子仪仗迤逦成了一长条,在官道上清晰可见,池绯痴痴的等着,一双翦水秋瞳里皆是盼望。 随着队伍逐渐接近,她已经有些待不住了,丽儿在一旁紧张的劝着,“太子妃娘娘,您忘了您答应了皇后娘娘什么吗?” 池绯的月份大了,怀了双子的孕肚也大了不少,身子沉重自然不适合出远行,到京郊的这一段路对他来说都算折腾,为了要出这一趟宫,池绯撒泼又撒娇了好几回才让赢喃松口,她可是再叁保证过不会情绪激动,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可如今她什么都忘了,举步就想往前跑,让给她打着凤伞盖的宫人脸都下白了。 池绯现在可是最金贵的主,肚子里的小龙孙要是有个叁长两短,他们这些随身伺候的都要糟殃的。 “知道了。”池绯咬了咬唇。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秀儿在一旁将她的风衣拢了拢,大惊小怪的叼念着,“可千万不能见风。” “你们真的太夸张了。”八月多,顶多就是风大了些,她都要给捂出一身汗了。 “马虎不得啊,您不怕风,小主子可怕了。”映桃嘴里咋咋呼呼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让她言语间也放肆了一些。 池绯美目含嗔,“一个个都管我,看我找个机会把你们通通嫁出去了。” 几个婢子脸上都不禁一臊,就是照李胆子肥了,“太子妃娘娘这是自己婚姻生活美满,就赶着让咱们通通嫁人了!” 池绯驭下宽和,几个婢子都笑了起来,一派和乐。 就在几个人分散池绯注意力的当下,太子仪仗也离众人越发的近。 太子的銮舆越过了前导的队伍,在池绯等人面前停下,高大的骏马精神奕奕,停蹄的动作十分整齐。 小乐子也跟着回京了,在小乐子能打开车门之前,车门已经先打开了。 “绯儿。”熟悉醇厚的嗓子让池绯的胸口一阵热,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湿了起来。 “阿璿……”池绯的嗓子有些沙哑,“欢迎回来。” 从銮舆探出了头,季璿俯视着妻子的脸,一时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化为无声,在这当下他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道出心中的喜悦。 或许那一天遇见她便是他的幸运,对他来说……那便是一眼万年。 “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季璿下了銮舆,将池绯牢牢的搂在怀里。 男人高大的身与少妇娇小的身躯紧紧相依偎,万般柔情缱绻。 池绯被喜悦冲昏了头,直到和季璿上了车以后,这才探头探脑,“阿珣呢?”池绯狐疑地望着季璿。 季璿瞅着爱妻疑惑的模样,内心隐约的不安。 “没人跟绯儿说过吗?”过了一会儿,他才硬着头皮开口,只觉得这会是个不讨好的话题。 “跟我说什么?”池绯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季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季珣留在海岱挥军平叛的原委娓娓道来。 许世有了季璿的事儿在前头,池绯的反应比想像中平静。 “阿珣是主帅,应该不需要身先士卒吧?”听完季璿的话,池绯只问了这一句。 季璿点了点头,“他只需指挥全局。”不过季珣确实是那种喜欢冲锋陷阵的性子。 以往还没有羁绊可以率性妄为,可是如今已有妻小自然不能以身犯险。 季璿字绝对胞弟还那么几分的认识,是故话说得很坚定。 “阿璿,以后你们有事情,可不许再瞒着我了。”池绯无比慎重的瞅着季璿不放,执意得到一个满意的答覆。 季璿感受到池绯不安的情绪,他常吁了一口气,“知道了,如果有什么变卦,我一定会亲自告诉绯儿。” 季珣的个性跟赢喃相似一些,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可季璿却跟季轩更像一些,他们很务实,不喜欢遮掩事实,若当初季璿和季珣的立场调换,他大概会在第一时间,把事情让池绯知晓。 季璿只觉得有些好笑,也正因为如此,赢喃才把叛乱的消息留给他透风。 “绯儿别担心,阿珣最是善战,这一回他身居幕后,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季璿搂着池绯,一次一次的保证。 “那阿璿你呢?” 绯绯:阿璿你回来了~~─=≡Σ(((つ′?ω?`)つ(绯扑)(没错字、没毛病) 璿哈:绯儿~~~~~ (?д?; )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яóùsнùɡё.ⅽóⓜ 150脱衣检查 “阿璿,你可受伤了?”池绯的目光锁定着季璿,眸子里头盛满了对季璿的关切,柔软的小手爬到了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即使还挂心着季珣的安危,也不妨碍她对季璿的关爱。 季璿的心口有一阵暖流流过,他将池绯牢牢搂在怀里,怀中的小人儿浑身发颤,饱受惊吓,一心扑腾在他身上,瞅得他真的连心都要化了,被放在心上的感觉,谁能不受感动? “都好了,我遇着了天师,就算是一脚跨进鬼门关的人,天师都能把他拉回来的,我没事儿。” 季璿发现自己的话没能让池绯安心,反而让她眼中出现了一汪泪水,他轻叹了一声,“不然,回头给绯儿检查?” 池绯噘起了红唇,不依了,“不管,我现在就要检查,你把衣服脱了。”池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的,还主动揪着了季璿的领子,季璿浑身一僵,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他挑起了一边的眉,看着池绯的目光有些微妙。 池绯的小脸红了,坐在季璿的怀里,就能感受到他身上辐射出的热度,这么些日子没见了,也难怪他想,可池绯实在担心他,就怕他身上还带着伤。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不行,我得先检查,你自己脱,还是我脱?”给两人惯了这么些日子,池绯偶尔也会显现出一些小女儿家的娇蛮。 这句话,还真像调戏良家女的风流纨绔会说的话。 季璿带着玩味的神情瞅着池绯,“绯儿话本子看多了,回头该理一理了,看看是哪本教坏了绯儿,把那话本子给收了。”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真没受伤就脱了衣服。”池绯抱着胸退到了边上,盯着季璿不放,她太焦急了,可等不得回宫。 季璿忍不住失笑,但也是乖乖的依言开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解开了身上玄色的常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接着在池绯的注视下把身上拖到只剩一条裤子。他身上还是有带一些伤的,可是就真的像他说的,都不致命,而且经过屠玉的手,愈合良得十分好。 虽然季璿自己觉得不妨事,可是池绯却是看红了一双眼。 季璿无奈的伸手揉了揉池绯的发顶。 “这些伤都不妨事的,真正让我难受的是这个啊。”季璿拉着池绯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两胯间,他的手用了一些劲儿,池绯可以很完整个感受到他对她的想念和渴望。 “好绯儿,我真的好想你。”想得浑身上下都痛了。 季璿的目光像极了盯上猎物的游隼,一定盯上了,猎物岂有逃脱的道理?更别说,这猎物自己也想就逮。 “就只想这个吗?”池绯嘴上不依不饶,可她自己也与季璿一般的心思,她也想他了,很想、很想,想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不只,但这个我特别的想。”季璿再度把池绯抱到了大腿上,从后背环着她的腰,大手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领之中,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藏在里头的珠果,用粗粝的指腹夹弄个不停。 “阿璿”久不相逢后的重逢,宛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触即发,熊熊的火立即被点燃了,成了燎原大火,怎么都止不住。 “哈嗯”在季璿放肆的爱抚下,池绯感受到两腿间漫出了一片春潮,浑身上下都有些搔痒,两腿之间尤最。 季璿的体温炽热,让池绯一阵哆嗦,乳尖传来一阵熟悉的麻刺,接着大量的乳水产生。 季璿感受到了随着他手指的摩挲,一股陌生的湿濡感沾染在指掌之间,他把手抽了出来,好奇地看着手上半清半浊的水液,他举起了手,凑到了鼻尖闻了闻,又放到唇边舔了舔。 “绯儿发奶了”季璿感叹着,“这么早就发奶了,可是要给夫君品尝的?”他的气息吹拂在池绯的耳后,逗得池绯脸红到了耳根子。 “给夫君喝喝绯儿的奶好不好?是不是珣弟已经先喝过了?”季璿的双掌都来到了池绯的胸前,隔着衣衫使劲的揉着胸前两团白兔子。 “哈嗯”在产乳的时候,双乳也是很敏感的,池绯被揉得浑身无力,接着就被搂着和季璿双双倒在座位上,这台銮舆的座位是张能容得下两叁人的卧榻,上投放了好几个迎枕。 季璿除去了池绯胸前的障碍,一双白花花的山峰赫然在眼前,季璿没见过女人发奶的样子,一个不备,温热的奶水喷了他一脸。 乳丝喷到了季璿的眉眼间,顺着眼皮往下流,季璿舔了舔嘴,脸上的神色十分迷醉。 池绯有些害羞的瞅着她,接着季璿便将头埋到了池绯的双乳尖,开始大力的吸吮着,随着他吸吮的动作,大量乳汁便滚进了他的喉头,被他咽下,咕咚咕咚的声响十分羞人。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51我好想你 “阿璿……我好想你……”池绯轻轻喟叹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梳进了他的发丝里头,语气里头有着些微的嗔怪,传到季璿耳里,让他酥到了骨子里头,下半身越发精神了起来。 抬起了头,季璿的唇边都被乳水浸湿了,把他原本就昳丽的面貌染上了说不出的煽情。 池绯有冲动,凑上去舔去他嘴角的乳水。 “绯儿,我也很想你,没有一天不想的。”就连失去意识的那些日子里,他都想着她,她会在他的梦里出现,鲜活、快乐的,带给他甦醒的动力,所以他说的是实话,他没一天不想她的。 情生意动,池绯捧着季璿的脸,吻上了他的唇,柔软的唇瓣无比缠绵的互相厮磨着,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微甜的乳水在两人唇蛇之间弥漫,近璿尽情的吸吮着馥软的丁香小舌,吮得池绯舌根都麻了,可他也不舍分离,用力的回吻。 季璿的手搂着池绯的腰肢,如今她腹部见长,他一手搂在她的腰后,情难自禁的轻轻梭回,另一手环着孕肚,以无比感恩、怜爱心情摩挲着,那抚着夫妻恩爱结晶的手悄悄的往下探,隔着布料摩挲着女性最敏感的点。 虽然隔了几层布料,可是季璿还是很准确的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小珍珠。 “姆嗯……”池绯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仿佛触电的感觉过后,大量的春水流出,她挺了挺腰肢,季璿已经开始撩起她的裙摆,池绯可以感觉到他的指掌无意间搔过她的腿,在意乱情迷之际,这样若有似无的碰触显得无比的勾人。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池绯发出了一阵嘤咛,而那柔婉呻吟声因为那缱绻的吻化作一阵闷哼。 窸窸窣窣了一阵,季璿的手指很快地抵达阵地,在那已经吐出了春潺的蜜穴口儿轻轻的打转,穴口因为动情而翕合着,吸附着季璿的指缘,池绯夹起了腿,款动着下身,磨蹭过了季璿的指掌,手指陷入了一些,湿滑的情液打湿了指掌,甚至蹭湿了手腕,充分的表达了池绯的急切。 季璿松开了池绯的唇,池绯大口地吸气,双目微眯,神情迷离。 “我现在知道绯儿有多想我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拉长的鼻音听得池绯浑身一颤,穴儿一个收缩,流出了更多的蜜水。 “阿璿,快进来……”池绯也不矫情了,孕中的时候,她变得多愁善感,而且那方面的需求也增幅了,偏生两兄弟顾惜她的身子,总是节制着,反而让她见了夫君,两腿都自动无法发力了。 “别急,夫君马上给你。”季璿解开了裤头,抱高了池绯一挑腿,从她身后用那硕大的龟头抵着池绯的穴口,接着全根没入,在这样的姿势之下,要底到花芯是困难的,可季璿的尺寸天赋异禀,依旧直挺挺的顶到了最深处。 “哈啊……”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时候,池绯忍不住呻吟出声,“阿璿……阿璿……你动一动嗯……” 听到小妻子如此动人的邀约,哪个男人还能顶住,季璿开始扭腰摆胯,粗长的茎身一次一次的喂到最深处,唔死叫的疼爱着每一寸渴望怜惜的媚肉,蹭过每一个敏感的点,带来无比的欢愉。 “绯儿,咬真紧……”季璿感叹着,这穴儿绝对有食人骨髓的潜能,季璿只觉得宛如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怡悦的感受一路从尾椎爬到了头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 啪啪啪啪,囊袋重重的撞在阴户上,季璿入得极深,仿佛想把囊袋一起送进去,随着他疯狂的顶弄,大量的花水从工口浇灌,灌溉在那深入的龟首之上,被抽出又带入,发出咕啾咕啾水声,在肉茎四周行程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而浮动着。 “哈啊……好舒服……阿璿让我好舒服啊……”麻酥酥的感觉深植体内深处,星星点点的累积,就像一把火在闷烧着,终于再也无法兜着,火蔓烧到了四肢百骸,将池绯整个人吞没。 在抵达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池绯的眼前一片花白,她微眯着眼儿,感受着喜悦流淌,感受着季璿给予他的欢快,她红唇半启,娇媚的呻吟拉得很长,到最后断断续续的,夹杂了喘息声。 媚穴在狂喜之后开始收缩,紧紧的束缚着在里头冲锋陷阵、鞭挞不休的肉棒,那从四面八方、漫天盖地而来的紧缩感,让季璿险些给夹射了,他低喘了一声,忍过了那一阵射意,接着重整态势,打桩似的用力推撞。 在疯狂抽插了近百回后,一阵快慰席卷,他用力的撞到了最深处,大量的阳精射向了最深处的宫口,已经有一阵子没尝男女之事,季璿射了好一阵子,接着轻轻的顶了几下,延长那喜悦的余韵。 池绯餍足的躺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去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之后,变这么躺在季璿怀里安眠,就算是怀着身子,她也有好一阵子没能安寝,总是在睡梦中惊醒。 季璿爱怜的拢了拢她的身子,接着打理起了两人身上的狼藉。 持非一路睡到了宫中,季璿也不忍心叫唤她,就这么一路抱着回了寝殿。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яóùsнùɡё.ⅽóⓜ 152捷报凯旋 捷报频传,可是池绯永远没有办法放下对季珣的挂心,每每有八百里加急,她总是会缠着季璿,窝在他怀里,要他把战报念给她听,接着再拿着季珣寄回的家书,躲在床角看。 池绯总觉得自从从海岱回来以后,季璿改变了许多,对她更加的宠爱,也不像之前那么爱拈酸吃醋了,在她写家书给季珣的时候,他还能在一旁给她研墨,颇有几分红袖添香的意味在,让池绯在等待季珣的日子过得特别舒心顺畅。 “绯儿你别担心,阿珣很爱你,他记挂着你,他会平安回来的。”这些日子里,季璿无数次这么对池绯说道。 池绯知道他也挂心季珣,而且他的担忧绝对不亚于她,“阿珣也很爱你,他很担心你,当初知道你不见了,他啊……怪自己……”这些时日,两人朝夕相伴,可是却甚少提到这一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池绯开口的时候,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 她靠在季璿怀里,难掩后怕,身子轻轻颤抖着,“他想陪我,可是他放不下你,想都不想就去海岱了,阿璿……”池绯眨了眨眼,羽睫上出现了泪痕。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我当初不想他去的,对不住”池绯的心里一直有个结,只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当初怎么会想着不想季珣去,他们俩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一母同胞。 季璿凝噎了下,开口时有些艰难,“绯儿,我不怪你,也不怪他,好吧还是有些怪他的,他不该来,你更重要”本来两兄弟都有共识了,万一有其中一人回不来,另外一个人就必须肩负着照料池绯母子的重责大任,季珣不该一时感情用事,到灾区去寻他。 季璿心里想要责怪季珣的,可是他知道,如果当初失踪的是季珣,他也一定不顾一切地去相救。 或许季珣也知道如此,所以季璿深信,他一定凯旋归来。 季璿的看法与事实差不离,湘阳郡王的叛乱本就只是一场痴心妄想,季轩的凶名在外,这些年来想刺杀他、想拉下他的人,墓头的草都要比人高了,更有才干的藩王被季轩拦腰斩在马下,更加兵强马壮的异性王被季轩剥了皮挂在城墙上。 湘阳郡王有什么能力与季轩拼搏?不过就是想靠“正统”两个字,有志之士能对暴政口诛笔伐,可却无法改变大渊如今人民安居乐业的事实,在民心安稳的情况下,谈什么叛乱?那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不足为惧。 湘阳郡王挟持着先太子的庶子想要号召太子旧部,虽然一开始还有叁叁两两依附者,可季珣以太子之身亲征,军中士气抵达了高峰,季珣十二岁就上了战场,随着父亲生擒敌将,这一回他虽然身居幕后,可却用人得当、运筹帷幄,谈笑之间让敌将溃不成军。 两军第一次交锋,裴炎就斩下的敌军前锋将军的项上人头,接着趁胜追击,没两个月湘阳郡王妃的父兄都战死,衮州军困不成军,接着季珣更是用计生擒湘阳郡王及那个先太子庶子季滕。 十一月中旬,叛乱平定,前前后后只经过了叁个月,就像是巨石投入了深潭之中,终究只有入水的那一瞬间激起了水花,接着便沉进了最底部,如投其他石头一般,再没有人关切他的去处。 季珣在战胜之后,把后续都交给了裴炎,他不需要太多战功,但是裴炎需要。 有了裴炎在军中坐镇,季珣又跨上了千里马,仅带着一队的暗卫全力赶回京中,一来是池绯的产期逐渐逼临,二来是池绯的生辰也快到了。 季珣亲自抄了湘阳郡王府,倒是抄出了不少宝贝,也是湘阳郡王徒生了野心,那郡王府的家底可厚了,就算是守成也能富个叁五代,可他偏偏想岔了,去觊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位子。 这还真的证明了国师的卜算,贼星妄想取代太白金星。 真要季珣说,他还觉得朝中诸事繁杂,当个郡王也没什么不好的。季轩这皇帝也当得没滋没味了,自从两兄弟娶妻以后,他便叁天两头提到要带着皇后出去游历一番,父子陷入两方角力。 两兄弟也不想这么早登基,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众人争执了老半天的位子,父子叁人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如若不是为了保护妻儿,他们还真想抛开一切,这若是给湘阳郡王知道了,那还不气得吐血? 亲自搜过一遍湘阳王府的库房之后,季珣满载而归,带着伴手礼便赶赴京城,日夜兼程之后在十二月初五抵达京城。 宫中本该为战胜将士举办接风宴,可大军被季珣抛到了身后,便只是在太极殿取办了简单的家宴。 这家宴就只有季轩夫妇、池庸夫妇和季家兄弟跟池绯。 季珣才换下了一身戎装,但脸上却没有半分的疲惫,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池绯。 时隔数月,池绯再一次被两人包夹着用膳,这回她心里可乐意着了,池绯一手被季珣抓着交扣,另一手被季璿不甘示弱地握着,两手都被两人占据,池绯自然没法子好好用膳,季家兄弟也不害臊,你一口、我一口的给池绯喂食,虽然季珣回来池绯心里高兴,可她实在不想在长辈面前被这般喂食。 池绯怯生生的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了季轩直接把赢喃抱在腿上用嘴喂食,冷不防的被喂了一嘴狗粮,她只好把目光投向自家爹娘,这下可好,看到自家娘亲捏着自家爹亲的下巴,手里拈了一片虾肉饼,往自家爹爹嘴里送,自家爹亲还笑得脸上都要开出一朵花了。 池绯突然间觉得一股恶寒。 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池绯把目光收回以后,发现两兄弟正用无比炙热的目光瞅着她不放,她突然有些懊恼了,“你们可不许学。” 两兄弟嘴里随意应承着,可心里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池绯还想再说个两句,可是却被两人越来越不规矩的双手打断了。 池绯都快忘了这两个人联手起来可以多恼人。 池绯嘴里抱怨个不停,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掩藏不住的。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153诞辰破水(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十一月叁十,天际飘着细雪,可是东宫里一点都不寒冷,劈啪作响的炭火和地龙让人在里头暖和的很。 这一天是池绯的生辰,怀着身子过生辰,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虽然池绯过得是十七岁生辰,算不上整数,所以不宜大操大办,可是她身份尊贵,东宫在这一天还是张灯结彩,挂上了造型抢眼的琉璃灯,映着雪照出了绚丽的色泽。 依礼出嫁之后的生辰不宜由娘家操办,帝后身份特殊也不会去参加池绯的生辰宴,可是这礼却是一点也不短少。 赢喃早就被下了各种稀奇的物件,从珍贵的舶来货,到稀有的瓷器、珠宝一应不少,早早把东宫塞得满满当当,显示着池绯的圣眷极深。 文武百官也知道池绯身份尊贵,贺礼像是流水一样的送到了池绯面前。 这场生辰宴是一场午宴,在东宫正厅宴请众人,宁宁陪在女儿身边,池庸则陪着父兄四处应酬。 池绡已经在十月下旬完婚,如今梳上妇人的发髻。 “看来,姐夫是个会疼人的。”都已经嫁了人,池绯对池绡说起事儿来也少了几分顾忌。 “好啊!都会笑话我了!”池家能生出池庸那样的妖孽,自然家中子孙多半貌美,池绡的美貌虽然不如池绯出挑,可那也是秀色可餐。 池绯说的也不错,得了男人疼爱,家中公爹婆母又以礼相待,日子过得滋润,那含苞待放的花朵便悄悄盛开了,散发出诱人的光华。 “说正经的呢!那胡家待你可好?”池绯认真的问着,她现在可有靠山了,两个夫君都陪在身边,谁要是欺负她的姐姐,她就去怼谁。 权势,就是要用来保护自己人。 池绡嫁了人,倒是懂得与夫家齐心了,“托妹妹的福,公爹和婆母都是好人,叔伯婶婶也疼我,两个妹妹也乖巧,夫君……也是好的。” 不管是不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胡钦是对她好的,池绡当然是感受得到的,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的不安。 池绯能理解她的心情,她握住了池绡的手,“放宽心胸,好好的过日子,就算不成,还有娘家给你靠呢!”池绯这么说着的时候,微微挺起了胸膛,他也成了娘家的靠山了。 “当时我还担心,妹妹这性子进了宫怕是要被吃干抹净,未料英雄难过美人关。” 当朝太子,一个赈灾有功,不但铲奸除恶,还顺利地敲打当地世族,将物资凑齐,更广开药棚,防止了瘟疫的形成,另外一个用兵如神、势如破竹,生擒敌方将领,只用叁个月的时间平定的叛乱,两个太子英雄之名也快速传播,太子妃在京中造势也十分成功,再加上国师一卜国运,呈现四海升平的卦象,皇家的威望一时提升到了极致。 “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池绡以前老爱说她傻,其实她也这么觉得,可能是她傻,老天爷也格外疼爱她。 “六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嘻嘻笑笑的,下一瞬池绯脸上的笑容凝滞了,接着出现了恐慌。 “我……”池绯只觉得突然间下半身一片湿濡,大量温热的液体冲刷而下,她的下腹开始产生了强烈的下坠感。 其实……池绯的孕期本就即将进入九个月,双生子易早产,可是她撑过了七个月,众人也就自然地认为,她能够足月生产。 池绯的脸有点白,民间都说早产七活八不活,虽然季家兄弟当这是无稽之谈,可也不敢轻忽,这好日子总是很紧张。 池绯肚子里的孩子本来乖巧得很,谁知的却挑自家娘亲的生辰日来报到了。 东宫早已严阵以待,就算有些出乎意料,宫人也有条不紊的动了起来,几个掌事嬷嬷井然有序的引导与宴的贵客到东宫附近的承安宫继续宴饮,与其说是继续生辰宴,不如说是在等消息,太子妃肚子里这一胎引起极度的注目,就算大渊曾有双子为太子的先例,那双生男孩儿的忌讳还是未曾全然消除。 这一次生辰宴邀请的人皆是亲近之人,男女并未完全分席,宫人找到了池庸夫妇,池雍夫妇赶到的时候,池绯四周已经被净空,可是可以明显见到她的座位附近有大滩的水痕,她面色苍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池绡的手。 “宁宁,这可怎么办啊?”池庸脸上出现了慌张,揪着妻子的衣袖不放,这头一回遇到女儿生产,宁宁脸上很镇定,其实手脚都冰冷了起来。 “阿绡,你和你夫君到承安宫去等消息,没生过孩子的,先别靠近产房了。”池绡还握着池绯的手,宁宁接过了池绯的手,轻拍着。 “阿娘,我怕。”见宁宁来,池绯心中安了不少,宁宁的手覆在池绯的肚子上,池绯的宫房明显的硬了起来,这是产兆之一。 “不怕,阿娘在,你夫君也在,最好的太医都在,天师的安产符也在,别怕啊!”她轻轻摩挲着女儿的手掌。 季璿和季珣闻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两人当时正好在接待几个内阁成员,听到池绯要生了,什么也不管,丢下人就立刻赶到池绯身旁。 “绯绯!” “绯儿!” “阿璿、阿珣……”池绯见丈夫来了,心中安定了不少,其实生产前他是很害怕的,怕疼、也怕死、更怕孩子有意外,可如今看着两人为她焦急的模样,她心中生出了一股力量,她觉得自己能成,能好好振作,为他俩诞育后嗣、传承生命。 -- яóùsнùɡё.⒞óⓜ 154心急,急产 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对待她犹如对待易碎的高级瓷器,季璿亲自抱着池绯上了早就备好的软轿,季珣顾头顾尾,拉着她的手,始终细声安慰着,“绯绯你别怕,我跟皇兄都在,你不会有事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 “我不怕,阿珣你别紧张唔”季珣根本比池绯还更紧绷,他脸上的笑容都僵了,额角还滴下了汗水。 池绯见季珣如此焦虑,忍不住想安慰她,可是话才说完,他就觉得腹部一阵紧绷,而且宫房开始传出隐隐约约的疼痛,这样的疼痛让她吓白了脸。 “绯儿,疼吗?疼的话你握住我的手。”季璿满眼心疼,只恨不得以身代之,可女子的产疼是必经的一遭,谁都躲不过。 产房里头炭火充足,宽敞明亮,人手也很足,京中所有有接生过双生子经验的产婆全都被请来了,在耳房里头后着,巨大的屏扇后面留了空间,太医们鱼贯而入,在后头待命。 宁宁和两兄弟陪在池绯身边,池绯乌溜溜的长发被放下来,扎成简单的辫子。 池绯被好生置放在一张大床上,这是准备好的产台,房门口和床上都贴好了屠玉给的安产符,屠玉从赢喃难产过后就一直钻研安产符,她所画的每一张安产符都能卖上千金,如今给两兄弟贴满房,在池绯换好了生产时方便穿脱的寝衣时,季珣还顺手贴了一张在她肚子上。Уūsнūωūм.ⅭǒⅯ(yushuwum.com) “你们要乖,如果让你们阿娘疼了,出来孤就打你们!” “你别威胁我孩儿!也别摆什么架子!唔……”阵痛便是一阵一阵的,池绯这阵痛才刚开始,产婆看了以后,只道:“娘娘这阵痛才刚开始,孩子的头下坠了,虽然破水了,可是宫口还没开完全,生产的时间点可能要在明日了。”初产妇总是折腾一些,有些女子还得痛上个一两天呢! 池绯开始还没什么感受,和两兄弟谈笑了一阵,还跟宁宁撒起了娇,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接到消息的赢喃也来了,连季轩都来坐镇,只是季轩是男儿不能进产房,便和池雍两个在花厅等着,池雍池在太紧张,季轩还罕见的出声安慰他。 “别担心,绯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平安诞下皇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季轩已经从太子妃叁个字改口,也唤池绯一声绯儿。 “绯儿,现在感觉怎么了?”赢喃一来便坐在床榻边,望着媳妇儿,十分关切的上下打量,美丽的小姑娘一张脸因为炭火而红通通的,除了大大的肚子以外,还真瞅不出她怀孕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起来特别招喜。 “母后,儿臣觉得还……呜……”好字没说出口,她的肚子又紧了一下,这一回的疼痛十分不寻常。 “好疼”才刚有点血色的脸庞因为这一阵不寻常的疼痛而霎白,眼儿也瞬间变得水汪汪的,两兄弟可紧张了,一个个想凑近池绯说话,这时赢喃赶人了。 “你们俩不许在这添乱,跟你们父皇一起到花厅去等,这边有什么消息,马上会传过去。”赢喃罕见的板起了脸孔。 两兄弟平时对母亲挺恭敬的,可在这时候却不愿意乖乖依言离去。 “母后!”两兄弟同时开口了,“当年父皇也是陪在您身边,陪您生产的呀!” 赢喃揉了揉额角,“正因为如此,本宫更明白有个男人在旁边添乱有多令产妇困扰,你们父皇一个就让本宫心中恼火了,你们有两个,媳妇儿不是要给你们吵坏了?” 当年季轩在产房里头紧张的要命,一下子吼着要产婆的性命,一下子说要血洗太医院,那时两人感情也说不上太好,她心烦的要命,每次使力都增添了几分困难。 这种嫌弃威帝的话也只有赢皇后敢说了,其他人听了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两兄弟傻愣当场。 在母子对峙的时候,池绯的腰腹又一阵磨痛,那种感觉,就仿佛在里头有人想撕裂你的身体,在外头有个壮汉不管不顾的往你的骨盆踩,池绯的额际都出了汗滴,呻吟的声音也变得凄厉。 “啊啊啊啊……”仿佛撕心裂肺。 季家兄弟的双目变得绯红,如果不是赢喃挡在前头,他们怕是要扑到边上去安慰人了。 “母后,绯儿这般,我们不放心!”季璿难掩语气的里的焦急。 “绯绯!”季珣已经想绕过赢喃,却被她喝止住,“你们站住!不许碰她!”产婆已经往池绯身上盖了锦被,往里头一探。 “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宫口全开了,是急产的征兆!” 池绯的神智开始混乱了,大量的痛楚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拼命呻吟着,产婆拿了根用锦布缝制成的软棍给她握着,让她别伤了自己,也别伤了别人。 初产妇的产程通常很慢,若是太慢可能会造成难产,可太急……会造成急产。孩子太快出生,可能撕裂母体的产道,造成大量出血。 “太子妃娘娘,你忍着,先别出力,缓缓!”产婆摸着池绯的肚子,试图让她缓缓,可池绯一张脸都憋红了,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赢喃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两个儿子一眼后,叹了口气,“你们俩想留下就乖乖待着,别随意凑近,万一误了绯儿生孩子,那可是叁条人命,知道吗?”赢喃的神色严肃,两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不迭的点头。 “到屏扇前跟太医一起等着,如果你们俩擅自离开,或者添乱的话,我就差人把你俩撵走,知道吗?”孩子是自己生的,赢喃自然知道两人的性子,对两人不是特别有信心,还特意再补充了一句,见两人虽然面色惊惶,倒是没再出声,赢喃这才回头指挥起了全局。 “看得见胎头了,实在缓不了了!太子妃娘娘,听奴婢的指令,奴婢说用力,您就使劲儿!” 产房里头血腥味儿和池绯凄厉的惨叫声传出,两兄弟吓得面色如纸,指甲都嵌到手掌里头了,季璿狠咬着下唇,已经出现了一点血色。 哇哇的啼哭声冷不妨的加入池绯凄厉的哀嚎声,两兄弟的长子哇哇坠地,似乎对于这个新世界充满了愤怒。 “是个男孩儿!太子妃娘娘出血不多,老天保佑!”一般来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生出孩子可能会伤到宫颈、撕裂产道,可是这孩子的块头并不大,这是万幸。 生下第一个孩子,池绯只觉得自己已经脱力,产婆在她舌下塞了蔘片,这才让她能够保持清醒。 两兄弟心系着池绯,她的肚子还高耸着,里面还揣了一个没出来,一点都不能松懈。 孩子一出生就被包得密密实实,待命中的乳母赶忙将孩子带去清洗、打点,也有人先去花厅向季轩覆命。 两胎之间有了一阵的平静,池绯有些虚弱地喊着,“阿璿……阿珣……好疼……” 在听到池绯奶猫似的呻吟声后,两兄弟再也无法忍耐,凑到了池绯的身边,宁宁让出了位置,赢喃也没再挡着两人了。 她们本以为两兄弟在见识到产房的血腥后自然会打退堂鼓或者开始添乱,谁知两人能撑到这个时候,心底既是有些感动,也是有些欣慰。 世人皆道产房污秽,可产房便是人类存续、种族延续最重要的地方,在尊贵的人,不都是母胎里出来的? 在池绯歇息的时候,赢喃和宁宁还聊上了两句。 “我那夫君啊,当年在绯绯出生以后,就倒在产房里了,给吓昏了。”宁宁笑着说了这一句。 这个故事池绯也听了好几次,虽然很虚弱,还能冲着两兄弟笑了一笑,可这才笑完,她脸上的笑容就没了,一阵阵的疼痛又开始了。 “好疼啊……”泪水在池绯脸上交横,落入了发丝,流到了颈后,两兄弟一人握着她一只手,池绯因为疼而拧得两人的手都红了,两人也没放开。 第二次婴啼时,天都已经黑了,“恭喜娘娘、恭喜太子爷,是个小姑娘啊!一男一女,龙凤呈祥!” 池绯在女儿出生的那一瞬间,终于感受到了一股轻松的感受,脑海中有一阵的飘飘然,令她苦不堪言的剧痛终于终止。 龙凤呈祥……那便是大喜之兆,不用担心什么双星凶星了。 两兄弟也高兴得很。 “辛苦你了……以后不生了、不生了,一男一女多好?” “绯绯,还疼吗?” 两兄弟眼角都出现了泪迹,没去管刚出生的孩子,一颗心都扑腾在妻子身上。 池绯实在太累,咕哝了几声就睡过去了,浅浅的鼾声让两兄弟愣了一下。 “她累了。”两兄弟同时开口,之后笑成了一团,他们只觉得此刻人生很圆满,有彼此,有她,再也不分开。 未来的日子可期,虽然要分享妻子的爱,有时心里总是难受,但经过种种风浪,两人也知道他们是怎么都离不得对方的。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ℝōцsΗцɡΕ.Ⅽō㎡ 155人生圆满(大结局) 产后的女子不能见风,也不能碰水,季家兄弟在产婆的指点下给池绯用最丝滑的绢布擦身子、更衣,最后整个院子里都盖了天幕、铺了地毯,沿途摆满了炭盆,用得都是最上等的银霜炭。 季珣亲自抱着,季璿则在一旁顾着她身上的貂裘。刚生产完的小妇人脸上还是惨白着,连唇都有些灰白,看得两人心疼。 池绯这一睡,便睡去了半日,这段时间,季轩夫妇和池雍夫妇都已经去看过刚诞生的龙凤胎了,国师也去亲自前来为两个孩子占了一卦,可他还来不及把这奇异的卦象道出,婴儿房便迎来了个难得的贵人。 屠玉感应到两个孩子即将诞生,便从身处的小山村进了皇城,这一路上惊动了五城兵马司、禁卫军、羽林军、暗卫营,可是没人有本事抓到那一抹像是飞隼一般的人影,等众人终于追到屠玉的时候,屠玉已经悠悠哉哉的伸出手扣了扣婴儿房的门。 赢喃抱着小孙女,笑得见牙不见眼,乍见屠玉,眼儿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都退下吧。”季轩揉了揉额角,对着追着屠玉的那些下属挥了挥手,一干人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还有几个人挨了面棍儿好打,脸上还有面棍的印痕。 左海灼热的目光投向了屠玉,他们已经有多久没见了?她这狠心的小妖精,只愿当他的露水情人,上一回让他亲近……已经久得他心痛。Yūsнūωūм.ⅭΘⅯ(yushuwum.com) 屠玉哪里能真的忽略屠海那炽热的眼神?从她紧握着杆面棍的手就可以看出,她不过就是逼着自己一派浑样,连她身上的不响铃都因为她心中的紧绷而发出了一两声清脆的铃响,这代表她无法全然的自控。 屠玉嘴里出现的箴言一般人听不得,池雍忙携着宁宁要告退,季轩却出人意表的开口留人,“一起听听吧,都是自己人。” 两人受宠如惊,同时也有些兴奋,毕竟初为人外祖父母,在大渊,孩子出生后都要给道者占一卦,有天师加持,那该是多大的荣幸。 屠玉信步走向了赢喃,“不愧是喃喃的孙女,连出生都不是猴样,嫩得很呢!”屠玉凑近了刚出生的小女娃儿,又看看季轩怀里的男孩儿,接着语出惊人。 “看来大渊要迎来第一个女皇了,这女娃儿是帝王相。” 季轩皱了皱眉,其实他本就不是恪守传统的人,当年就算赢喃只生了个女儿,他也照样立太女,只是这一胎还有个男娃呢! 季轩直觉,是这男孩的命数有问题。 “是这孩子有碍?”他抬了抬怀里那个小襁褓,里头的小子睡得正欢,一点都不知道四周的大人正在探索着他的未来。 “这小子也是富贵命,不过不适合当君主,是个栓不住的,得当他妹妹的刀,近能保家卫国、远能开疆拓土,是将星转世。”这两个孩子的命格特殊,左海早就看出来了,不过就是等着屠玉出现罢了,是以季轩一开口,他便回应了季轩心中的疑惑。 左海手都是抖的,凑近来说话的时候,悄咪咪的握住了屠玉的手,他手用了一点劲儿,好像怕一松手,这人就给跑了。 屠玉面上不自在,可也没挣脱他的手,左海的体温源源不绝的传来,让她脸上出现了绯红,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季家兄弟怜惜左海多年来“独守空闺”,特意通风报信,告诉他屠玉了与他们约定,会来瞧他们新生的孩子。屠玉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说要陪季轩争天下,就倾力相助,说要抛下他,转身就走,不带迟疑。 “那倒无碍。”季轩放心了,接着坏心眼的笑了,“朕不烦恼,他们俩自有他们的爹去烦恼。”到时候该怎么说服那些迂腐的老臣,就得看那两个兔崽子的手段了,季轩有点幸灾乐祸,一国之主看似风光,可要承担的责任也不少。 孙子都诞生了,这个皇位也差不多可以递给儿子了,季轩的目光投向了赢喃,心底只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把孙子递给了馋得不得了的亲家之后,季轩揽着赢喃的腰,可赢喃和屠玉两个正吱吱喳喳的讨论着刚出生的小女娃儿有多可爱,连个眼尾巴都不给自家夫君。 季轩幽怨的眼神投向了左海,两个好友还真是难兄难弟,那眉眼间都印着“管好你娘子!” 可娘子这东西哪里管得动?那得是拿来疼的! 两个孩子一出生就被团簇着,可以想像接下来的人生也是会被万般宠爱、呵护,就算爹娘还没好好瞅过他们,想要亲近他们的人,那可是排起来可以绕皇城几圈了。 季家兄弟也不是不惦念着亲儿,只是他们更在乎诞下亲儿的那个娘。 女人生子都是鬼门关前兜,就算池绯胎象一向安好,在临产之时还是突发急产,还好孩子个头不大,是疼爱母亲的。 季璿遣人问了孩子的状况,知道两个孩子都康健安泰之后,便和季珣两个安心守在池绯身边,可不要让她醒来以后,所有人都在看孩子,让她心中寥落,觉得自己不如孩子受重视。 池绯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望见了守在床前的两兄弟,她疲惫的眨了眨眼,身上还是乏力的很。 池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午时,两兄弟看起来精神不错,但他们是彻夜未眠的。 “醒了。”两人惊喜不已,池绯一直睡着,让他俩担心的要命,还好他终于清醒了。 池绯想要张口,可是发现自己整个喉咙都是干渴的。 季璿忙端着茶水来,这茶他煮了好几回了,就是等着池绯能在清醒时,喝到温度最合时的茶水。 茶水润喉后,池绯才用略略沙哑的嗓子说道:“孩子呢?” “咱们爹娘轮番顾着呢,别担心,我现在马上遣人把孩子抱来。”季珣一边说着,一边唤人去将孩子抱来给池绯瞧。 池绯想要起身,季璿第一时间帮扶着她,之后坐在床边,让池绯靠在她身上,“别急,悠着点。” 孩子由乳母抱来了,天蓝色的襁褓是哥哥,粉红色的襁褓是妹妹。 季家兄弟也是第一次这般好好地打量过两个孩子。 池绯虽然身上还痛着,可是见了两个孩子后精气神都来了。 刚出生的孩子还是皱皱的、有些红红的,可是两个孩子已经可见未来的模样会好,小女娃张开了眼,水洗葡萄似的。 “听说他们现在什么也瞧不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池绯轮番抱过孩子,心头淌过一阵暖流,这便是她和自己夫君留下的血脉,就算在他们百年之后,血脉不会断,他们的血会在两个孩子身上身上存续,之后再传给他们的孩子。 “夫君,我好幸福啊!”池绯感叹了声。 “我们也是。”两兄弟靠在池绯身边,只觉得这一生都圆满了。 产后体力无法负荷,过了一阵子池绯又犯困了,孩子给乳母抱走后。 池绯靠在季珣怀里,嘟囔了一句,“好饿喔……” 两兄弟互看了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 “知道了,马上伺候娘子用膳!”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