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旭情事》 芙蓉帐里初寻欢(h) 映着漫天的云霞,姜彻看着那轮红日越坠越低。今日,他的心上人就要嫁给别人了! “太子殿下,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宫吧?”黄门郎符燕低头瞅着主子的神色,捱了许久才大着胆子开口。 太子殿下心悦长公主家的表妹陈曦,这在东宫不是什么秘事,他们这些人甚至一度觉得,陈曦姑娘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太子妃——或许太子殿下也是这样觉得——谁知道凭空出来个窦淮,竟然让太皇太后为二人赐了婚。 窦淮是太皇太后的族侄孙,同陈曦姑娘一见钟情……符燕不敢再往下想。 “怎么,你们怕我去闹事不成?”姜彻冷哼一声,这回廊四周,站满了十几个膀大腰粗的内侍。 符燕名为东宫黄门郎,实则是母后的人,姜彻对他此时举措倒也不意外。 太子不动,周围人也不敢动。 待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姜彻才微微叹了一口气:“符燕,你说,这会儿、阿曦在干做什么?” 他今日前来窦家贺喜,见着窦淮把阿曦从马车上牵下来——阿曦着纯衣纁袡,腰间十二色丝织成的彩带勾勒出窈窕的曲线,他远远地看着,忍不住想要把手抚上去。 “殿下!”符燕不敢说别的,今日皇后让他跟着太子殿下出宫而不是让青濯跟着,就是怕太子殿下一时卿困闹出什么事来。 “回宫吧。”姜彻再叹一口气,不敢去看眼前的院落——阿曦此刻就坐在那里面,在她的新房里,等着她的新婚夫婿。 她一定很开心吧! 符燕小心翼翼地跟着在主子身后,太子殿下能不惹事就是最好了,等回了东宫,他可要好好歇一歇。 一众内侍跟在两人身后,并不言语。旁边有宾客识得太子,想要上前说话,就被内侍分开。 姜彻觉得,他真想把这一天从他的人生中剪去。 *** 陈曦坐在喜床上,听得外边还有一阵一阵的礼花声。 “几时了?”她问旁边立着的丫头。 茜月、绯雯、黛汐、墨涵四个是自小服侍她的,如今也是她的陪嫁。 “酉时末了。”茜月回道。 陈曦揪着自己的袖子,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这时候了呀,姑爷怎么还没回来?” “姑娘!”听着这话,旁边默不作声的乔嬷嬷好歹默不住了,轻声叫到。 陈曦眉眼一弯,脸上就显出几分娇蛮之色来。她母亲灵寿长公主是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姐姐,是太后唯一的女儿,深得天子和太后的喜爱,连带着她也是自小受尽两宫宠爱——到如今,还没有不称心的事情。 “嬷嬷,我都成婚了,还避讳什么呀,谁去催催姑爷嘛,天都黑了!” 好巧不巧,外边脚步声响起,丫头打起帘子,窦淮从外边走了进来。 不知道谁笑了一声。 陈曦两颊爬上一片红云,心里难得有些羞臊,便轻轻挑起眉,叫到:“谁在笑?再笑就打出去。” “朝旭~”窦淮很是无奈,“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不能发脾气。” 长公主独女,姓陈,名曦,字朝旭。 他走到陈曦身边,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方才的酒意似乎在此时一起涌上来,看着自家夫人面如桃花,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啄:“夫人甚美!” 旁边丫头嬷嬷都是忍不住想笑,却不敢出声,只能拿手帕捂着嘴。 待二位新人腻歪一阵,嬷嬷才引着完了礼,不多时,新房内就剩下二人。 窦淮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指划过她的指缝,抚过她的指纹,最后将她的整个手掌都包在手里。 “朝旭,自今日起,你是我的妻了!”窦淮牵着她的手送至自己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 陈曦心下害羞,却不愿露怯,便壮着胆子伸出一根手指,柔柔在他唇上一点:“窦淮,自今日起,你是我的人了!” “嗯,我是!”窦淮微微启唇,却是将陈曦的手指含住,二人皆是一愣。 思及此夜良辰美景不宜辜负,窦淮再难自抑,于是对着陈曦就附身上前。 他的双唇贴着她的面颊,亲了一会儿,才缓缓移到新妇的一只樱桃小口上。 陈曦被亲得整个身子又酥又痒,越发把夫君抱得紧实,她伸出舌头,在窦淮嘴唇上舔了舔,又大着胆子轻轻咬了咬。 见对方微张着罪愣住,她又把舌头往他嘴里滑。 窦淮也只呆愣了一瞬,就捧着陈曦的脸亲了回去,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又被推回陈曦嘴里。 他气息越发不稳,一手顺着陈曦的下颚,慢慢向下滑去,滑至腰间,解开腰带。 陈曦只觉得腰身一松,面上绯色更重,手里却不甘示弱,迅速地解开了夫君的腰带。 两人一边亲着,一边将对方剥了个精光。 两唇饱受二人口中津液的滋润,都微微肿着。陈曦眼底春水荡漾,窦淮更是忍不住,嘴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 小女儿从来养得娇,此刻剥了衣裳,雪白的皮肉映着红烛灯光,处处透露出醉人的光景。 窦淮扶着陈曦躺下,一手支在床上扶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拢在妻子的雪乳上。 陈曦又想垂眼看,偏偏心里又骚得慌,一来二去,就生出几分恼怒来。 她一骨碌坐起来,把窦淮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就亲了上去。小姑娘私下里也略看过几本春色禁书,此时借着一股气壮胆,就含住男人胸前一粒红豆,她轻轻吮着,小舌头动来动去。 窦淮此刻哪还禁得住,翻身再把陈曦压在身上,低头就着右边雪乳含上,左手就把着左边的乳儿揉捏起来。 陈曦低头去看,只见男人指缝间露出她的乳肉来,白生生的,煞是好看。她手先是在男人腰上摸了两把,而后便往男人腿间滑去。 窦淮的肉茎早已立了起来,正挺挺地戳在她的腿肉上。 手指先是触到一丛毛发。 “朝旭~”窦淮喘了一下。 陈曦眼里透出些狡黠得意,她继续摸着,就碰到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 她轻轻捏了捏,引得窦淮又喘了几声。小姑娘似是得了什么鼓舞,越发兴奋起来,两手齐上,一手握着一个囊袋。 窦淮红着脸,忍不住轻轻在她胸脯上的小葡萄上咬了一口,才笑道:“你呀,爱作怪!” 他动了动身子,换左手撑着,右手顺着女人腰线,也往下滑,女人腿间一片平滑,他微微抬头:“嗯?” 陈曦羞得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同他咬耳朵:“我让丫头给剃了。” 窦淮耳朵早红成一片,手下却半点没停留,继续往女人腿心滑去。 陈曦不自主地夹紧双腿。 窦淮也不阻止,只伸出一个手指头,溜进女人腿间,轻轻在那花缝上滑动。 陈曦感觉身体痒意更甚,两腿轻轻松开一点。 窦淮借机将整个手掌附在女人的腿心。 他试探着将一根手指四处摸索。他先前未近女色,虽然婚前看过几篇春宫图,但总怕新婚夜闹什么笑话不能让陈曦尽兴,故此一直压抑着浑身的兴奋。 陈曦也不做作,回想着自己看的春宫图的模样,将两腿盘在男人身上。 窦淮的手指摸索到一个窄窄的穴口,他抬头稳住陈曦的唇,然后缓缓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一口春液自穴口吐了出来,陈曦羞得两手捂住自己的脸。 窦淮轻轻想起来,把手指抽出来些许,在穴口轻轻搅弄着汁水,直到一根手指湿透了,才再次往里送。 陈曦越发难耐,腰身扭动起来,声音微微颤抖:“夫君,你别闹了,快些吧!” 窦淮笑叹一口气:“朝旭,别急,书上说女子新婚夜若不细致些,是会伤到的,我舍不得你受伤。”一边说着,一边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花穴里吐露的春液越来越多,直把他整只手掌都染湿了。窦淮身下也胀痛得厉害,他干脆又补送一根手指进去。 “哎呦,疼!”陈曦叫了一声。 窦淮连忙放缓了动作。 陈曦的腿紧紧缠在一起,窦淮抽出手来,把汁水细细涂抹在女人胸上。 他微微抬起身,下体却往前送去。 陈曦哼哼唧唧的,按捺住心底的羞涩,让小穴前前后后摩擦着肉棒。 窦淮哪里禁得住这个,马眼处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他伸手在花穴处揉了一把,两指剥开两片肉贝,肉棒就缓缓往里滑去。 陈曦惊得也微微起身,不住地往两人交合处看去,粗长的肉茎一寸一寸没入自己的身体,她倒吸一口气。 肉棒入得深了,饶是先前已经温柔地抚摸过穴肉,此刻也有丝丝痛感浮了上来。 她哎哎哟哟叫起疼来。 “夫君哟,夫君哟~” 窦淮在她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听她这样叫唤,也是心疼,不禁停下来。 谁知道陈曦长舒了一口气,却又叫道:“好夫君,你动一动。” 窦淮失笑,掐着她的腰再次抽动起来。 两人都是初次,不能久寻欢。女人甬道里的嫩肉几乎被一寸寸碾过,仿佛要把细密的皱褶都碾平。 “朝旭!”窦淮自觉要到了要紧时候,手上抱紧了妻子,身下的动作就粗鲁了几分,一阵猛插之后,他定住不动,在陈曦的呻吟声里,一大股浓精喷射在花心里。 -- ⓟο1捌f.ⅽοⅿ 鸳鸯衾里挽春风(h) 新婚之夜一番水乳交融,窦淮也不是贪欢之人,他又顾念着这几日还有进宫谢恩诸事,便哄着陈曦去洗漱,而后就睡了。 翌日清晨,按规矩新妇要去给公婆及族亲问安敬茶,可是窦家不敢在长公主面前托大,只说让两个孩子睡足了,午后再去。 窦淮平日要早起读书,昨天虽然一天繁杂劳碌,今日也起得早。 他醒时,陈曦还窝在他怀里,睡得鼾熟。如今正是叁月,屋外桐花桃花一齐开了,屋内也能隐隐约约闻见香气。 “窦淮~”怀里的女人嘟囔着翻了个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呼吸,热气一阵一阵蒸着他的皮肤。 他低头亲了亲女人嫩滑的脸蛋,然后把她搂得更紧了。 “唔~”陈曦嘴里嘤嘤哼着,身子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想要舒展一番,结果却伸展不开。 “?啊啊啊啊”自己床上怎么会有人,脑子还没转过来,她就顺势把床上的人一推,裹着被子溜下床去,“来人啊来人啊!” 窦淮一脸懵地看着外边一群丫头嬷嬷冲进来:“主子怎么了?” 陈曦看着窦淮,跟不上动作的思绪充斥着脑海——她成婚了。 她面上一羞,裹着被子冲过去把窦淮扑倒,叫道:“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ρó⒅ЬЬ.Ⓒó㎡(po18bb.com) 大家只能满脸疑惑地退出去。 待人走光了,窦淮才小声笑起来。 陈曦羞恼,小粉拳就在自家夫君胸前捣了几下:“哼,都怪你!” “怎么就怪我了?”窦淮好笑,把自家夫人搂进怀里,又亲起来,亲着亲着,难免就又心思浮动起来。 “朝旭,今天上午没事~”她他亲到女人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着。 陈曦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面上笑容绽开,手就从被子里摸了进去。 两人只穿着寝衣,一根带子轻轻系着,手指头勾着,一下子就散开了。 女人的手指娇软,一手托着那根已经微微昂着头的肉棒,大拇指一下一下磨着。 窦淮拉开陈曦的手,又嫌被子碍手,干脆一把掀下床,两人赤裸相对。 昨夜灯光昏暗还好,这会儿天色大亮,陈曦难免又害羞,只想往后缩,一手捂在胸口,一手捂在腿间。 窦淮一手箍住女人柔软的腰肢,目光就向下望去,见到一片好风光。 粉嫩的花穴轻轻翕动,中间是颤颤巍巍的花唇,此刻被人注视着,情不自禁吐出一小包淫水,把花唇染的亮晶晶的。 陈曦心里又盼,可想起昨夜的情形,又隐隐地怕疼:“那,你轻些啊!” 得到允许,窦淮更无忌惮起来,他伸出手指,在穴口轻轻划过,染了一手晶莹,然后送到陈曦面前。陈曦伸手去抓,却被躲过。 窦淮笑着抬起女人雪白的臀部,下身凑了过去。他已然很兴奋了,肉棒又粗壮几分,龟头抵在花穴口出,轻轻磨着穴口的小珍珠。 汁水越发充盈起来,一股一股王外吐,把肉棒抹的湿润。 陈曦躺着片刻,心又痒痒,趁着窦淮不注意,一个转身,薅了几个枕头,垫在背后,自己就这样半躺着。她又伸手,引着窦淮往自己私密处去。 肉棒推开两片花唇,缓缓被推了进去,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着。窦淮吸了一口气,在陈曦的注视下险些缴械投降。 陈曦挑挑眉,眼里都是明媚的得意。 棒身一点一点往前推,他只感觉似乎有数不清的小嘴,在吮吸着他的下身,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 窦淮爽得身子微微发颤,挺腰耸胯,他的动作在逐渐加速。 陈曦小声哼唧,花穴里的瘙痒感一阵一阵被抚平,又一股一股升腾起来,让她又是舒爽,又是难受,小腰水蛇似的扭动,一时躲避,一时逢迎。 窦淮放缓了冲击,他同陈曦亲吻起来,唇齿交缠之间,情欲越发浓重。 窦淮问:“怎么,还疼吗?要不要停下来。” “不要。”陈曦回得干脆,“不疼,就是感觉好奇怪。”她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轻轻喘息。 窦淮这才放心,才又大力顶弄起来。 “哎呦……啊啊……哈”陈曦经不得这般挞伐,整个人软成一团,语不成调。 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陈曦一哆嗦,一时间不动也不叫了。 男人只感觉一股水喷洒在自己龟头上,他面上也是一红,也射了出来。 两人抱成一团,各自喘息。 *** “殿下,该用早膳了。”青濯垂首站在姜彻身后。 昨夜看着太子殿下满面颓丧得回宫,他又是叹息又是庆幸,一面心疼殿下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一面庆幸殿下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皇后殿下知道太子伤心,昨夜还特意给殿下送了两个美貌宫人,说是让她们以后留在东宫侍候。 先前阖宫上下谁不以为陈曦姑娘会做太子妃,皇后顾忌着太后和长公主,也不敢早早给太子送人,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谁曾想,昨夜太子竟拒绝了。 姜彻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下青黑,目光有些无神。 他一夜没睡。 睡不着——闭着眼就是阿曦和那个姓窦的抱在一起的场景,他实在难以入眠。 明明自己和阿曦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不明白,怎么转眼间阿曦就喜欢上那个窦淮了! 就算阿曦对他并无什么男女之情,可他爱慕阿曦,若二人成婚,他可以把阿曦又当做妹妹又当做妻子的宠爱,这样难道不好吗? “陈姑娘几时进宫?”按规矩,太后赐婚,是要进宫谢恩的。 青濯回道:“回殿下,长乐宫有旨,令玉华君明日巳时携夫入宫谢恩,宫中留膳。” “玉华君?”姜彻一愣。 青濯头越发低下去:“是,陛下今早的旨意,赐灵寿长公主女为封君,号玉华,赐汤沐邑,食一县。” 看着自家殿下没有做声,青濯忍不住又开口:“殿下,您也知道,咱们陛下虽姐妹不少,但一母同胞的就长公主一个,最是宠爱,长公主又只有玉华君一个女孩,您可别得罪了长公主,得罪了长公主,就是开罪了太后呀。” 姜彻愈加沉默,要不是因为不能得罪姑姑和皇祖母,他怎么能容忍阿曦嫁给别人。 他捏着手里的玉佩,这是他十岁那年阿曦亲手雕琢了送他的生辰礼,手艺粗陋,可他一直视若珍宝,每每都随身带着。 阿曦,不急,我不急,我不在乎你现在嫁给谁,因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姜彻在心里默念:他要耐心等,等自己登上那至尊之位…… *** 到了玉华君进宫谢恩的日子,一大早,灵寿长公主夫妇就往长乐宫去了。 张皇后知道太后重视陈曦,便也早早起了,装扮好,往长乐宫去。 她问身边的女史琉璃:“太子今天早上去哪里了?” 琉璃回话:“去了书房。” “那就好。”皇后点点头。在儿子继位大统以前,她实在不希望太后对太子生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来。 只要太子乖乖的什么都不干,太后如今还觉得有几分亏欠了太子。朝野上下谁不知道太子心悦陈曦,给陈曦与他人赐婚,太子脸面就不好看了。可陈曦那个丫头在长乐宫又哭又闹,又是绝食说非窦淮不嫁,又是赌誓她对太子只有兄妹之谊全无男女之情,太后心疼不已,还是松了口。 且瞧太后的意思,似是要在窦家给太子新选一位太子妃。 皇后心里琢磨着,这也不错。 长公主和窦家结了亲,若是太子能娶窦家的姑娘,一则太后高兴,二则,也不算和长公主疏远了。 随着宫人唱喏,长乐宫到了,皇后扶着女史的手,满面笑容地往里去。 “灵寿姐姐来得真早!”皇后对着长公主笑道。 灵寿自知女儿的婚事让太子难堪了,此时也不像往日托大,起身笑着回礼。 “玉华来了吗?”皇后握着长公主的手,笑问道。 “在宫门口等着呢,到底是有外男,没有传召不得入殿。” 姜彻坐在宫车里,往长乐宫去。青濯大叹一口气,他知道太子殿下今日是一定要去长乐宫见玉华君的,但是没想到居然直接把太傅搁在一边了。 姜彻一路闭着眼睛,待会儿去了长乐宫,不能在太后面前失态。 走至长信殿门口,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外祖母,你看窦淮他,取笑我。” 他听见屋内传来陈曦银铃般的笑声,声音里浸满了得意……和羞涩。 他呆滞了一阵,才缓缓披上笑脸,信步走了进去。 -- ⒫ο⓲f.ⅽοⅿ 含情拢玉娇怯力(微h) 陈曦心里也知道姜彻对自己有些懵懂心思,可她喜欢窦淮,只能把姜彻拒绝的死死得,此时见了未免也有些尴尬。 窦淮目光与姜彻一碰,又无声无息收回来,他转头,轻轻握住陈曦的手。 殿内话语声不绝,此时也没人敢大着胆子去惹太后心烦。 说了许久话,太后有些乏了,众人才退下,等着中午太后赐饭。 陈曦带着黛汐、墨涵两个丫头,见长乐宫的桐花开的花团锦簇,便准备摘些下来,做个桐花枕头给老人家。 “阿曦。” 回廊下转出一个人影,望着陈曦,目光温柔。 陈曦闻声转身,心下叹了一口气,又连忙收敛情绪,带上一张端庄的笑脸,见礼道:“臣妇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安。” 姜彻嘴角的微笑逐渐收敛。他看着这个女人面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含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这是他从前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嘻笑打闹惯了,连正经礼都没有行过几个。 阿曦和他生分了。姜彻心里难受,但还是上前,扶着陈曦的手让她免礼。ρó⒅ЬЬ.Ⓒó㎡(po18bb.com) 长公主家娇养着长大的姑娘,皮肉细腻,手指柔软,这只手他不知道牵过多少遍了。 陈曦想要把手抽回,却被姜彻紧紧拽住。 男人宽大的手掌把她一只手拢在手里,大拇指细细摸索着她的掌心。 “殿下,请自重!”陈曦实在抽不开手,难免有些生气。 “阿曦,你我之间还要这么见外吗?”姜彻面上流露出伤心神色,声音里都不自觉带了委屈。 “殿下,今时不同往日了,阿曦以嫁作他人妇,不当再与殿下如此。”陈曦去扳姜彻的手指头,却扳不动,心里越发恼了。 黛汐、墨涵两个心里也急,偏偏这种事不能声张,就想上前帮忙,姜彻眼风一扫,低声喝止。 陈曦自知两个丫头也扭不动姜彻,又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来,连忙让两个丫头后退,去廊下望风。 “姜彻,你冷静些好不好。”陈曦有点气急败坏,本以为自己婚事顺利完成了,就意味着他放弃了,没想到还来缠着她。 “阿曦,你可以像从前一样唤我表哥。”姜彻把陈曦的手送到唇边。 女人的手指甲上涂着艳红的寇丹,更显得她肌骨莹润。他亲了亲她的手指,在她几乎爆发的时候,才松开她。 他看着陈曦拿出帕子,把手指擦了又擦,脸色也不禁冷淡下来:“阿曦,这才多久你就这么讨厌我了吗?” 陈曦一双眉目眸光流转,她知晓姜彻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于是开口:“表哥,我不讨厌你,可是你也别让我为难好吗?我待表哥一直如兄长一般,若是让表哥误会了什么,妹妹在此赔个不是了。” 她微微屈膝,言语诚挚。 “你走吧!”姜彻语气彻底冷下来,背过身去。 “臣妇告辞。”陈曦求之不得,连忙离开。 要不是身在长乐宫,他才不会轻易放阿曦离开——此时父皇召见窦淮,想是要看在姑姑的面子上,让窦淮入朝为官了。 *** “朝旭,你真的要和我一同去旻阳吗?”窦淮看着欢快地带着丫头收拾衣服的陈曦,还是有些吃惊。 他也知道,自己的妻子,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长公主,而此番陛下任自己为南郡郡守,南郡治旻阳,照陛下的意思,他得去历练个两叁年,再回京城。 陈曦扑进窦淮怀里,樱唇微微嘟起:“怎么,刚成婚你就想一个人走呀!”她捏着小拳头,示威似的挥舞两下。 窦淮把娇妻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面颊,笑道:“我自然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旻阳不比京城,两地气候风俗皆有差异,我怕你住不习惯。” “不习惯就慢慢适应啊。”陈曦干脆坐在夫君腿上,牵着他一只手把玩着,让两人的手指彼此交错,“而且,你也知道,京城还有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太子殿下,我还是跟你一起离开得好。” “太子他……”窦淮侧着脸,去瞧陈曦的脸色,“朝旭,你真愿意和我去旻阳?” “当然啊!” 窦淮心里感动,他开始亲吻她的唇,女子的馨香气息在呼吸之间流转。 一旁的丫头见状,都知情识趣,退了下去。 窦淮俯身将陈曦压倒,一手去解她的衣衫。 陈曦发出稀碎的呻吟,方才一个吻,已然让她情动意乱。既是新婚,一朝如鱼得水,难免在床笫之私上多思多想。 窦淮的吻一如其人,温柔隽雅,让人缓缓的情动,不自觉间就沉溺其中。 两人迅速脱了衣裳,陈曦就蛇一样缠了上去,两条玉腿盘在男人腰上,已经湿润的花心正对着对方的玉茎。 她速来是个明媚要强的性子,从不愿委屈自己,要什么,就去争取。这夫妻之事,她过了最开始几天的羞涩,也开始一如既往地主动。 胸前一双雪乳颤颤巍巍。她挺起胸脯,将乳头送到窦淮嘴边,笑道:“夫君,你亲亲它们。” 窦淮从善如流,便将一边乳儿含进嘴里,又吸又吮,啧啧有声。他牵着陈曦一只手,往他下身探去。 那里,有个大家伙早已等得耐不得。 陈曦坐在窦淮腿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手上环着粗壮的肉棒,上上下下抚弄着。 这两日小夫妻又钻研了几本春宫图,陈曦一边回忆着图上的场景,一边在手上临摹着。 “朝旭,水流到我腿上了。”窦淮一边咬着奶子,就感觉陈曦已经不自觉开始扭腰,她坐着的地方,也有了湿意,遂起了戏弄心思。 “啊?”陈曦一愣,抬起屁股一看,才知道被戏弄了,她羞恼,把乳儿从男人嘴里夺回来。 窦淮凑过去抱她,一手滑进她腿缝间,只轻轻揉了几下,花穴里便吐出一包水来,于是俩指沾了些爱液,抹在自己腿上。 陈曦回身同他亲吻。 粗长的肉棒抵到花穴门口,他念头忽至,就同陈曦低语:“好爱妻,你趴在枕头上我从背后入,好不好?”这是新看的春宫图上的样式,两人还未试过。 -- 始知难逢亦难见(微h) 青濯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暗自吞了口口水。 听闻窦淮不日就要赶赴旻阳赴任,约莫没有叁五年回不来,太子殿下高兴得不得了,就要来看玉华君。 他也试着给太子泼凉水:“可是,玉华君说不得也要随着那个姓窦的去任上吧。” 太子却笑:“太后年纪大了,表妹是她唯一的外孙女,怎么舍得让她出京,姑姑定然也舍不得。” 谁知道来了窦府,却听到里边那样的言语。 明明丫头都说了不方便了,可太子殿下还是没明白,偏要闯进来,然后就这样呆在门口了。 姜彻心里又悲又怒,他还未知人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丫头言语所指,此刻竟是举止尴尬起来。 外边人个个噤声,里边人却毫不知情。 陈曦一边“哎呦”喘着,一边由着窦淮给自己翻转了身子,软软地撒起娇来:“夫君,那书上说这样子入得深,你可慢些,别叫我吃疼。” 她未曾压低声音,姜彻在门口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脸色又红又黑,不由恼道:“窦家这是什么样的门第,怎么房屋这样小。” 里边一时受了惊。 窦淮声音隐忍着不悦,喝问道:“外边什么事?” 茜月只好开口,几乎带上了哭腔:“主子,姑爷,太子殿下来了。” 姜彻闭目端坐在书上上位,脑子里都是陈曦方才撒娇的声音,那样的温软娇媚,是他从体验过的风情。 从前陈曦不是不同他撒娇,只是嘟着唇拽着他的袖子,同和太后长公主撒娇没什么两样。 可原来,她对着窦淮是这样的! 他此刻双手横放在胸前,长长的袖摆垂下来,掩饰住了他的尴尬。阿曦那一声言语,竟让他下身微微抬起了头。 太子尴尬,座下的陈曦夫妇更是尴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姜彻突然闯了来,还似是听到了那样的话。 陈曦一时间恨不能钻到地下去。 青濯身为太子随扈,此刻只能替主子解此尴尬:“太子殿下听闻窦郎君新任南郡郡守,不日就要赴任,特意前来相贺。” 窦淮只好也回了几句客套话,他向太子望去,却见座上太子双目直勾勾盯着自家夫人。他心里旋即不悦,出声提醒到:“太子殿下!” 姜彻才收回来目光,勉强笑道:“嗯,听闻窦郎君高升,想着你与孤也算得有表亲之谊,特意来送一送。” 主宾你来我往,偏偏谁的心思都不在谈话上。 姜彻看着陈曦垂着头一言不发,两只小耳朵红成一片。 她方才一定是赤裸着身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和他梦里是否一样。思及此,再看窦淮,不禁怒意横生。 窦淮接着话头说道:“只是这一去叁年五载,倒是耽误了太后陛下和长公主殿下享受天伦之乐!” 姜彻皱起眉:“什么意思?” 窦淮笑道:“夫人已然同长乐宫商议,太后陛下体恤,也不忍我们新婚别离,答应让夫人同臣一道去任上。” 姜彻的最后一丝笑容凝固在嘴角。 *** 是他又一次低估了太后对陈曦的疼爱。 姜彻躺在东宫寝殿里,暗自恼怒。他坐起来,看着床边挂着的陈曦画像,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寝衣。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假想着陈曦就在自己身边,是他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分身。 “阿曦~”他情动至极,终于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在床上,他愣愣地看着,心想,要是阿曦在就好了。 要是阿曦在,他就能把这些精液都抹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捏着她的屁股,让她软软地同自己撒娇。 今日离开窦家时,他特意把陈曦拉到一边,笑道对她说:“阿曦,我也想让你趴着,从你后边入你。” 说完,他没去看陈曦的神色,便径直走了——左不过,是又羞又气罢了,这些日子,阿曦时常对他摆出这样的神色。 他感觉到阿曦好似越发不喜欢他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是没有试过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可是一旦藏起来,阿曦就心安理得地只当他做哥哥了。 他不想这样! 他唤人进来,擦洗过后,就睡了。 皇后送来的两个宫人还在东宫,若是他愿意,即刻就能招过来侍寝。 可他不愿意。 陈曦就是陈曦,他如今想要的是陈曦,是别人取代不了的。他想着,得想个办法,让人时时刻刻把阿曦的状况给自己送来。 待梦酣了,他就梦见了陈曦。 她坐在东宫的大床上,浑身脱的一丝不挂。 她一手捂着胸,笑得羞涩柔媚,轻声唤他:“表哥~”声音百转千回,直让他心念大动。 他扑过去,把陈曦整个罩在身下,他亲吻着她,从嘴唇一路到傲挺的胸脯。 他把女人胸前的茱萸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着。 女人吃痛,忍不住嗔道:“表哥,轻点,疼!” 姜彻又抬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笑道:“好阿曦,我轻点。” 他的手在她胸口打着转,时不时或按一下,或拧一下。 女人扭动着腰,几乎把胸送到他的脸上:“表哥,我难受,你快亲亲我,亲亲我的奶。” 姜彻亲着,手就滑到女人腿缝间。他抚弄着她的花穴,手指轻轻扯着一片贝肉,作怪似的往外一扯。 女人痛的“哎呦”一声,花穴里吐出一洼春水,把他手指都染湿了。 “表哥~”女人抬眼看着他,声音更显妩媚了。 姜彻拍拍她的屁股,说道:“阿曦,转过身来,趴在枕头上。” 女人不疑有他,乖乖照做了,还主动把屁股翘起来。 “阿曦,再把腿张开些。”姜彻像心上人桃源妙处看去,却是迷迷糊糊,看不真切。 他又看了看,干脆放弃了。他扶住自己粗长的性器,将赤红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轻在穴口研磨着。 花唇又吐出一包水,把他的龟头都浸湿了。于是他挺身将龟头往甬道里送了几分,媚肉争相贴了过来,姜彻叹息出声,就快速抽动起来。 女人纤秀的身形在男人的冲击下恍若雨中的花朵,摇摇欲坠。 “表哥,你肏的人家好爽啊……呜呜!” -- 锦帐春宵恋不休(微h) 转眼间,陈曦到旻阳已有半年。 如今正是九月,池塘里的荷叶也败了。窦淮自从上任,公务繁杂,头一个月里又因为不熟政务,常常要劳碌到夜间才回府。 往后熟悉了政务,倒是好些。今日日头还没落下去,人就进了院。 陈曦迎上前去,两人抱在一块,也不顾忌丫头,就亲成一团。好容易结束一吻,陈曦还是赖在夫君怀里,哼哼唧唧,不见喜色。 “怎么了,这些日子总是没精打采的。”窦淮抚摸着她的脸蛋。 “不晓得,不想动。”陈曦声音越发委屈了,“也不想吃东西。” “请大夫了吗?”窦淮问左右。 陈曦却嘤嘤哭起来:“我没病,不要看大夫。” 窦淮知她娇气,好好哄了一阵,还是让嬷嬷去请大夫。 他任由着陈曦玉手钻进衣服里,握住他的肉棒又揉又捏。两人贴得极近,丫头们竟无一人发现主子的异样。 窦淮凑近夫人耳边,轻声问道:“要么?” 陈曦低头思索一阵,才微微颔首。于是将丫头们斥出去。 她微微昂着头,就这样任由男人把她两腿岔开,坐在他腿上。见陈曦有些懒洋洋的,窦淮便自行解开衣衫,引着她的手在自己的玉柱上上下套弄了几下。 陈曦哼哼唧唧,不一会儿腿心就出了水儿。窦淮摸了一把水,涂在肉棒上,就抬起陈曦的身子,龟头对准了蜜穴。蜜水已经将她的小穴完全打湿,窦淮低头去看,几缕阴毛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 看来她近日心情确实不好,都懒得打理自己。窦淮这样想着,就挺着肉棒往穴里送去。两瓣花唇被肉棒强行分开,陈曦舒服地呻吟一声,她眼角都红了,声音又娇又软,凭白又给男人涨了兴致。 “哈呀!”她轻轻叫起来。 窦淮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抬着他的屁股,助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淫水汩汩不断地从穴里沁出来,两片花瓣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似乎生怕它跑了,幽径剧烈地收缩起来。 窦淮扶着她的身子,正打算换个姿势,却听见怀里的小女儿似哭非哭地叫了一声,肉棒上就临头一波热液浇下来。 这就泄了! 窦淮愣了愣,肉棒还是挺着女人穴里,他放慢动作,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样快?” 陈曦摇摇头,只顾着喘气。 于是窦淮干脆抱起她让她躺平在榻上,俯身上去,下身就摆动起来,硕大的囊袋打在女人雪白的臀肉上,屁股上就红了一片。 俩人交合处水声啧啧,直插动了百来下,窦淮也射了出来。 他从爱妻身体里退出来,便有浓白的精液也被带出来一些,在女人粉嫩的穴口糊成一团。 陈曦缓过来,又让夫君抱着自己,唤人进来梳洗。 大夫来得也快,是郡守府里奉请的大夫,也算是旻阳数一数二的名医,姓胡。 胡大夫到时,小夫妻还没有收拾好,屋里听得走动之声。 大夫也知趣,就站在进门廊下等着,又问嬷嬷:“夫人近日哪里不舒服,可有什么症候?” 嬷嬷叹气摇头:“没别的,就是精神不好,食欲也不济,不爱动。” 不是什么鲜明的症状,胡大夫又询问几句,就干脆等着郡守大人传召。 过了不到一刻钟,绯雯带着丫头将洗浴的东西拿出去,茜月出来唤到:“胡大夫好,快进来吧,郡守和夫人等着了。” 胡大夫拱拱手,随着丫头进去。 进了门,转过帘子,就看见那位姿容姣好的夫人被郡守抱在怀里,案几上焚着香,但是胡大夫还是闻到屋里未散去的情事的味道。 窦淮微微敛眉,面色有些严肃:“胡先生来了,快来给夫人瞧瞧。” 黛汐将帕子覆在陈曦手腕上,墨涵则半蹲着将一个小枕放在陈曦手腕底下。 胡大夫也知道这位郡守夫人身份显赫,是京城里的贵人,故此心里叹一声她的貌美后,只敢垂下眼,老老实实把脉。 窦淮看着胡大夫左手捻着胡子,面色凝重起来,不禁问道:“夫人怎么了?” 胡大夫没回话,又搭了一会儿脉,才面漏喜色,回道:“恭喜夫人,恭喜郡守大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一听这话,方才还恹恹得躺在窦淮怀里的陈曦立刻坐直了,问:“真的?” 胡大夫笑道:“小老儿岂敢妄言,只是小老儿终究不是专于妇人之症,为了保险起见,郡守还是快些差人去城东请冯老夫人过府给夫人瞧瞧。” 城东冯夫人,其父是先太医属太医令,她自己本也在太医署待职,后来她丈夫去世,她才回了旻阳。 窦淮惊喜交加,连连叫着去请。 *** 姜彻按着旧历,去给皇后请安。椒房殿人声寂寂,他眉目一沉,示意宫人们不要出声。 走至门口,他听见里面传来母后和女史琉璃的声音。 “唉,今日才从旻阳送来的信,长公主一打开就进宫去告诉太后了......”皇后叹了一口气。 旻阳,那必然是阿曦寄来的,可听母后声音这样惆怅,难道阿曦出了什么事?姜彻心头一紧。 琉璃说道:“娘娘不必忧心,这半年来太子不是好好的嘛!从前殿下和玉华君一起长大,骤然说一个嫁人了自然不舍,如今太子也大了,时间一久就想明白了,也就看淡了。” 姜彻一听这话心里来气,什么叫做时间久了就看淡了,难道在他们眼里,自己对阿曦的情意就这样寡薄吗? 皇后又叹气:“虽说这半年太子没做什么,可我心里还是怕出什么意外,只是玉华有孕的消息他这两日总归要知道,届时让符燕好好看着,要是太子真的放下了,那可就是万幸了,我听着陛下的语气,似是打算过些日子把窦家的几位姑娘接进宫里来相看了......” 门突然被推开,皇后一惊,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心里也是恼火刚才的话必然是被他听了去,于是沉下眉眼,喝到:“母后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这样没规矩,外头的人呢,太子来了怎么不通报?” 姜彻双手捏拳垂在两侧,身体却忍不住颤动,说不清楚是气得还是伤心的,他问:“母后,玉华当真有孕了?” “本不欲教你这么早知道......” 姜彻径自打断皇后的话,转身就要离开。 皇后连忙喝人拦住他:“你去干什么?” “我去旻阳,我要把阿曦带回来。” “坐下!”皇后柳眉倒竖,怒上心头,“荒谬,你如今和玉华有什么干系,你凭什么把她带回来。母后见你这半年随分从时,还以为你心里清楚,没想到你还是糊涂。” 姜彻也微微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如今是不可能去旻阳找阿曦,可他刚才是气急了:“母后息怒,是儿臣失态了。” 当年让太子和陈曦时时一处玩耍,本意是为了让陈曦嫁给太子好稳固太子的地位,也让太后和长公主高兴,哪成想却叫自己儿子陷进去了。皇后悔不当初。 她见太子神情落寞,一副将哭的样子,也忍不住心疼:“我的儿,母亲怎么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阿曦到底已经嫁人了,木已成舟,你就忘了她吧,你要是再这样拗下去,要是惹了你皇祖母不快,那可就不好了。” 天子不止一个儿子,太后不是只彻儿一个孙子。虽说太子不是轻易换的,但是要真惹恼了太后,未必没有个万一。 她好言劝导:“彻儿,母后知你心中难受,可是你头上终究有你父皇和你皇祖母,你得罪不得。如今你政务处理得好,你父皇又小有病痛,这样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行差踏错啊。” 姜彻颓然坐着,此刻也顾不得仪容,他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母后,当初你和姑姑不是说好的吗,说好要将阿曦嫁给我的,为什么她们反悔了?” *** 【前期可能剧情会稍微多一点】 -- 梅花帐里笑相从1(微h) 皇后呼吸一滞。她从前也以为陈曦是必然要嫁给太子的,毕竟长公主性子高傲,也看旁人不起。故而每每对着太子,也说得笃定,说她私下和长公主说好了,将来二人必然成婚。 但她那时主要是害怕彻儿不喜欢陈曦那个娇蛮的性子才哄他的呀! 此刻她也不好说自己从前是趁他小唬他的,只好板起脸撇开话题:“好了,你身为一国储君,怎么能一心沉溺在男女之情里呢?近日你父皇身体不好,你代理朝政,心思就应该放在朝政上。” “儿臣知道。”姜彻闭眼许久,才将心情略收拾好,午后父皇还有问政,他的确不能摆出这副样子去谒见圣上。 午后,姜彻用过饭就休憩一会,直到皇帝派人传召,他才换好衣服,往宣室殿去。 皇帝对近日朝政其实了如指掌,此番询问太子,只不过想看看太子处事究竟如何,这是他第一次试着撇开手完完全全任由太子去发挥。即使从前太子手段作风颇得他的意,此时确也不能断言好歹。 待将政事一一问过,皇帝才大舒一口气,半靠在坐榻上——太子行事实在是远高于他的期望了,他原来想着这孩子第一次主事,行事或许会有所顾忌放不开手脚......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做得很好,父皇甚是欣慰!”皇帝接过内侍奉上来的茶,饮了一口,笑道。 “儿臣只是尽力所为罢了!”太子神色谦逊。其实皇帝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之后,应该就能重新临朝了,姜彻越发谨慎起来。 “既然有功,就当赏,跟父皇说说,有什么想要的。” “父皇能快些好起来,就是如今儿臣心头第一等大事。” 皇帝越发高兴了:“父皇的身体不打紧,你尽管开口就是,父子之间还有什么顾忌吗?” 姜彻是万分想要直言说他想要陈曦,可是却也明白这话还不能说出口,他只好回道:“父皇,儿臣暂时也不缺什么,若父皇赏脸,儿子想要今晚和父皇一起用晚膳。”太子抬起脸,十六岁的少年脸上尽是孺慕之情,“父皇已经几个月没有和儿臣一起用过晚膳了。” 皇帝点点头,欣然应允:“这倒是,那今日晚膳就在椒房殿用吧,也陪陪你们母子两个。” 太子喜不自胜。 *** 陈曦有孕的消息传回京城,长公主和太后倒是希望她能回京,可是大夫又嘱咐说陈曦年纪还小,又是头胎,还是不要远行得好。太后和长公主只能作罢,但还是打太医署精挑细选了四名女医,送去旻阳。 到了腊月,本来按理该回京的,也回不去了。 打二十叁小年起,郡守府里便四处张灯结彩,只为了让陈曦看得高兴。 陈曦的肚子六个月大了,高高耸起,看着却比寻常六月份身孕的妇人要大。 “朝旭,冯夫人说你肚子里怕是双生子,你可千万小心些,平日里摔着。”窦淮扶着陈曦在院子里溜达。爱妻这一胎,着实让他喜忧参半。 有孕是好事,偏偏是双生胎,还是头胎。头胎本就凶险,双生胎更是险上加险,现在他陪着陈曦,日日都要嘱咐一遍。 陈曦虽然也听大家说得危险,但是还是每日都能兴致勃勃地折腾人。 冬日花叶凋零,府里的梅花栽得远,她想看花,又怕路远雪滑。下人们见她闷了几天气,合全府之力终于想出个妙招——让府里的绣娘们把平日剩下的碎布头收拢起来,裁成花瓣的形状,再缝在一起,往树上那么一挂,乍一眼望去,大可以以假乱真。 陈曦今日起来看见满园花色,终于转怒为笑了。 两人走了一阵,陈曦就乏了,嚷着要进屋。 屋里有地龙,二人脱了外氅,偎在软塌上。 几个丫头进来摆好水果茶饮,又往陈曦旁边说道:“主子,改擦药了。” 宫里的娘娘们都害怕生育之后身上生了斑纹,故此特意让太医署研制了一味药膏来,在孕期涂抹在肚皮上,可防止生斑纹。 窦淮在陈曦背后垫了厚厚几床被子,然后才替她解开衣衫。 打从怀孕,女人蜜桃似的胸脯更显得圆润起来。甫一解开衣襟,那两团圆肉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胸前的红豆把抱腹撑起两个明显的痕迹来。 陈曦低头瞧瞧自己的奶子,又抬头去看窦淮。 冯夫人说,妇人有了身孕,仍是可以同房的,只消避开前叁月和后两个月这样凶险的月份罢了。两人如今倒也不羞涩,一时间想要了,就抱在一起捣弄起来,只是念着陈曦身孕,她稍有不适辄停了下来。 故而时常不能尽兴。窦淮此时看着陈曦胸前两团雪乳,欲望又被撩拨了起来。 丫头们只管低头干自己的事。绯雯拿手沾起一团乳白的药膏,轻轻在自家主子肚皮上晕开。抹好了药,她们连忙退出去。 听得“吱呀”一声门响,陈曦就忍不住嗔道:“你亲亲我嘛!” 窦淮低头,蜻蜓点水一样在她唇上点过,就转而含住她一粒红豆。牙齿轻轻研磨着。他手指指腹摸索的乳肉,沉甸甸的乳房高高听起来,乳尖儿越来越硬。 陈曦自己伸手揉着另一只乳房,窦淮见状,忙替了她。 “夫君,我如今六个月了,翻了年,就不好同房了。”陈曦垂眼看他,两手抱着男人毛绒绒的脑袋,语气似嗔似怨,她感到自己腿心似乎湿了些。 说来也是可气,她有孕后倒是较往日对夫妻之事热衷了许多,日日都想要一回,或是揉揉奶,或是插插穴,可要顾忌身体,从来都是浅尝辄止。她知道夫君不能尽兴,她亦然。 男人将她乳房舔的啧啧有声,自乳尖儿到乳根,一应照顾到了,口水将两个乳房染得亮晶晶的。 窦淮掀开陈曦的衣摆,手指在她穴口划来划去,然后按在花唇间的那粒小珍珠上,轻轻掐了一下。 “哎呦喂,你坏~”陈曦身子一颤。 “要么?”窦淮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 【求珠珠,求收藏。 PS:第一次在这个网站写文不知道怎么回复评论,就统一在这里谢谢大家好了^ω^】 -- 梅花帐里笑相从2(h) 陈曦摸摸自己的肚子,点点头:“记得轻点。” 窦淮小心翼翼将她放平在软塌上,然后脱了二人亵裤,半跪在榻上,托起陈曦的娇臀。 肥美的阴户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两瓣阴唇被肉棒抵着,微微有些发颤。 窦淮腾出一只手来,伸出两指将阴唇往两边一拨,穴里殷红的肉就羞涩地露了出来。小穴一吸一缩,似乎在期待着那个庞然大物快些插进去。 他有些忍不住了,泛着湿气的龟头往前一送,两瓣阴唇就被迫分开了。他一寸一寸的沉腰进去,一面觑着妻子的脸色。 养了许久的女人小脸儿肉肉的,此刻却满面绯红,一双眼半张不张,眼神却不知道落在何处。樱桃小口也一开一合,仿佛随着腿间的小口在一齐律动。 碍着肚子,窦淮不能低头亲她。 勃发粗壮的肉棒在她穴里打着圈,一点点研磨过每一寸软肉。硕大的龟头被湿淋淋的花穴紧紧裹着,两颗装满子孙精的囊袋拍打着女人的屁股。 陈曦忍不住“啊啊”叫了出来,可惜肚子重,她躺着腰也扭不起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啊......啊啊,慢点,夫君慢点......要死了,哎呦~”陈曦有些神志不清了,只顾着呻吟媚叫。 窦淮见她此时较往日更动情写,难免兴奋,今日这一餐肉,怕是能吃到底了。 他要给她托着臀护着肚子,腾不出手来给她揉乳,可自家爱妻似乎难受得紧,两团乳肉直往前送。他心疼,低声引导道:“朝旭乖,自个人把手伸出来,放在奶子上。” 陈曦半眯着眼,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将他的话含在嘴里想了一阵,才将两手贴在乳上,半捏半握。 窦淮宠她,往日欢好总是面面俱到,此刻竟是第一次见她长久专注地玩弄着自己,一时间被她娇媚的神色摄了心魂,他低声道:“朝旭,你的小嘴好紧,夫君入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哈,好舒服,入快些,好夫君,再快些好不好!”朝旭忍不住呻吟。 窦淮笑道:“好,我快写,那你手上听我的好不好......哦......你捏捏自己的乳尖儿。”他下身的冲撞又加快几分,“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陈曦眼角微红,似是有点点泪光,听见男人的话,哪疑有它,葱削似的指头就对着乳尖两粒红豆掐了下去。“哎呦,疼!”她回过点神来,自知干了蠢事,有些着恼。 窦淮连忙哄她:“好朝旭,没事,你捏着乳尖轻轻的揉,对,就这样,哎呦......我插得好舒服,夫人的穴要咬死我了!” 陈曦恼意登时散去,又专心致志揉起乳来。 “朝旭,你从两边托着乳,轻轻往里挤......哦......哈,对,就是这样,指头在乳头周围轻轻地转一转。” 哎呦,好痒!陈曦身子一颤,“夫君,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声音都隐隐带了哭腔,可手上动作还是没停下来,又揉捏几下,身子一抖,就躺在被子里不动了。 一捧阴精把窦淮的龟头包裹起来。他忍不住身子也是一颤,难受了几个月,今日终于是尽兴了,他下身加速抽插起来。 陈曦躺在榻上,发丝散乱,玉簪掉到了地上也无人去拾,汗水润湿了头发,软趴趴地贴着绯红的脸颊,她张着口,仿佛失了神。 每一下抽插都仿佛在刺激着窦淮已经快到极致的肉棒,陈曦不动了,穴里的媚肉却不自觉绞得更紧了,他浑身上下只感觉畅快至极,又送了几下,他大喘一声,将一股浓精送了出去。 熬了这些日子,今日总算又食髓知味了。 窦淮把软下来的肉棒从穴里退出来,躺倒在陈曦身边,抱着他开始亲吻。陈曦回过神来,笑着迎合他。 在二人看来,亲吻是一件庄重二亲密的事情。 *** 四月,陈曦诞下一子一女,过程虽凶险,好在最后大小无事。 灵寿长公主早耐不住想去旻阳,偏遇着太后有些不适,一拖下去,就拖到陈曦生育。 皇帝也给自己这最疼爱的外甥女备了礼,准备派人随着长公主,一起去旻阳。姜彻见状,特意请命愿意亲自去给表妹贺喜。 皇帝知晓从前太子的心思,不大愿意他去。 姜彻却言辞恳切,说他是真心实意想去祝贺的,好一番劝说,皇帝终于还是答应了。 姜彻喜不自胜,回了东宫,心思却飘得更远。其实他心底是没指望父皇能答应的,只能拼着让父皇不悦,他还是开了口——这说明,父皇没有母后那么反对自己仍恋慕着阿曦。 打从阿曦成婚以来,皇后不止一次想给他送几个服侍的人,他都拒绝了,到如今,他这太子殿下还是个童男子。 窦家姑娘都入宫了,可因着他不喜欢,实在不肯选一个,此事也始终没个着落,不曾放到明面上来说。 父皇都纵着他了。 太子深吸一口气,心里隐隐狂喜。他想把阿曦夺回来,最大的两座大山:一个是太后,一个就是皇帝。 可如今皇帝的反对态度似乎没有那么坚决。 姜彻在寝殿里来回踱着步子,喜色几乎抑制不住。 青濯在边上看着,只当主子是因为要去见玉华君了才如此高兴,便也没有多想,他只是盘算着这次该让那些人随行,又要给殿下准备哪些东西。 姜彻笑着在床边停下,那里挂着陈曦的画像。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点着画中人的脸庞,就好似自己真的抚摸到了她柔软的肌肤。 “阿曦,等着我,我们就要在见面了。” 这一年多以来,他只能在梦里和阿曦见面......甚至欢好,可惜梦一醒,他就更想念阿曦了,那思念仿佛深入骨髓。 “阿曦,你我分离一年多,自小到大我们从未分离这么久......”他手掌拢在画中人的面庞上,“阿曦,你,可想我了?” -- pο⑱℉.ⅽοm 一团莹软酿琼缪1 灵寿长公主其实不大愿意太子同去,但是皇帝发了话,再加上这一年太子确实乖觉,她也不好说不是。 车队刚到南郡边界,就有窦淮派来的人接应着。 顺着官道行走,不过二叁天就将近旻阳,沿途里,倒是听得不少百姓夸赞那位窦郡守。长公主自是高兴。 原先她也嫌弃窦淮出身低,又无爵位,课如今看来,他是个有才的,只要自己再和太后一起略帮衬他一些,也不愁前途了。 姜彻面上只挂着淡淡的笑容,也跟着长公主夸赞了几句。长公主心里纳罕,也只当他确实放下了。 一行人马不停蹄到了旻阳,长公主挂念女儿,也懒得去梳洗,直奔后院。 姜彻跟在长公主身后,一时间也没人记得去拦。 长公主穿过府苑,心里却忍不住抱怨,郡守府到底是官家公邸,并未修得华丽。姜彻瞧着自家姑姑面色,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开口道:“郡守倒是廉洁,只是他要为百姓先,又何必拘着表妹也住在这样的地方,在郡守府边再置办一座宅院也不难啊,不过早晚多行几步路罢了。” 来接长公主的是窦淮从前的伴读书童,唤修明,听见这话,又眼见长公主不悦,心念电转,连忙解释:“二位殿下不知,我们大人原说是要重新置办一座宅院的,可是夫人不许,夫人不许,夫人说,她得陛下恩德享了封君之位,也要做万民的表率。而且,”他抬眼去看长公主,笑道,“夫人说长公主和太后若是知道了,必然要夸她长进了。”ⓟó⒅ЬЬ.Ⓒó㎡(po18bb.com) 长公主脸色这才好转。 一路进了内院,便径直进了屋。 陈曦还没出月子,屋里捂得严严实实的。陈曦一年没见母亲,哪里还顾得其它,原先还躺在床上,这会儿立刻坐起来扑进母亲怀里,又哭又笑。 姜彻也想上前一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忍者。窦淮在边上劝着,好一会儿,母女二人才能好好坐下说话。 窦淮这时方看见太子也跟着进来了,他知道此事不妥,便对着姜彻说道:“太子殿下舟车劳顿,不如先去洗漱歇息吧。” 姜彻自顾自往旁边软塌上坐着,笑道:“无碍,我和姑姑先跟表妹说说话。” “你出去!”陈曦在月子里,身体不方便,不曾梳洗,衣裳也只是随意拢在身上,这一下见了姜彻,难免忆起他从前种种无礼来。 姜彻脸色顿时不好。 长公主还是给解了围:“太子近日确实辛苦了,玉华正在月子里,这屋里不干净,太子珍重自身,确实不该进来。”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姑爷也是,你也不该随便进这屋。” 长公主这会儿也把不准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两人各打五十棒,免得生事。 陈曦心里不爽,就要开口,却被长公主捂住嘴。 姜彻、窦淮二人只得都出去了。 “母亲,表哥本来就不该进来嘛,可你为什么要把夫君也赶去别的屋?”陈曦乍见了母亲,心性又起来了。 “你呀,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也不想想,太子是储君,未来的皇帝,不管他如今是喜欢你还是放下了,你总得给他点颜面啊,哪有第一句话就直接落他的脸的!” 陈曦还不服气:“可他,哎呀母亲你知道的,他从前轻薄我的。” “好了,看在你们自小长大的情分上吧。”长公主也不知道姜彻说了如何过分的话,只安慰道,“你就忍耐几日,他在这里待不久的,况且母亲在,他再进不来了。” 陈曦只得勉强作罢。 *** 晚饭后,长公主留在屋里和陈曦说话。 陈曦在母亲面前难免更娇气几分,把月子以来所有的不舒服抱怨了个遍:“母亲,我感觉我都要馊了,好臭啊!” 长公主笑着安慰:“且忍忍吧,要是落了凉,将来可要受罪的,实在受不住了,就让丫头拿帕子擦一擦。”她又问,“你这几日奶水可好?” 像她们这样的身份,自来是不会亲自给孩子喂奶的,可是刚生育奶水一时止不住。 陈曦眉毛彻底耷拉下来,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母亲,可别说了,奶水出不来,涨得疼。” 长公主惊到:“这些日子了,还没出来?” 陈曦把上衣掀开,她没穿肚兜,涨得圆鼓鼓的奶子一下就跳了出来:“都堵着,出不来,还疼,一碰就疼。” 长公主看她乳房是大的离奇,伸手碰了碰。陈曦“哎呦”吃痛,连忙往后躲:“母亲,真是疼,一碰就疼。” 长公主眉目间立刻添了积分凛冽,问道:“宫里的女医呢,她们就没说?” 陈曦嘟囔着回答:“说了要挤出来,可是丫头实在挤不出来。” “那没试着让人吸一吸?” 陈曦摇摇头:“怎么没试,两个孩子都抱来试了,还是没用,不仅没用,还凭白疼一场,可恼死我了。” 长公主把女儿的衣襟再拉开些,见她两乳旁边各自微微鼓起,知是奶水积涨过剩的缘故,神色更凝重了:“那你男人呢,他也吸不出来,小孩子没劲儿他也没劲儿?” 陈曦面上一片羞红,声如蚊呐:“他试了,可是太疼了,我就没让他继续了。” 长公主登时怒了,在陈曦头上就是一下:“你呀,怎么这么任性,这是小事吗?由得你要不要啊,这奶水一直涨在里面,你如今疼,难道不管它就不疼了?”她越说越觉得两个小孩子可气,“你任性,窦淮也不懂事,就惯着你,也不想想这能随你吗?” 陈曦一时间也吓住了,有些结巴起来:“不不能等它自己消了吗?” “自己消?你不知道,你身边人呢,也不知道吗,嬷嬷呢?那奶水一直涨在里面,涨得多了还要在你腋下积出来,活像生了四个乳,可好看?况且日子久了里面可是要化脓的,到时候你可就更疼了,死去活来的,原来你安阳姨母也和你一样怕疼,最后里面化脓了,宫人吸出来都是脓。” 陈曦彻底吓着了,瞬间就哭起来。 -- ⒫ο⓲f.ⅽοⅿ 一团莹软酿琼缪2 姜彻躺在郡守府的客房里,听闻陈曦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绯雯捧着托盘,给太子见礼:“奴婢给殿下请安。” 姜彻下巴也不抬,只看着手里的信:“起来吧,表妹给孤送了什么东西?” 绯雯飞快地瞟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她辨不清楚,只能低下头,回道:“回殿下,这是旻阳特产的蜜饯,虽比不得宫里,到底图个新鲜味道,夫人让送来给殿下尝尝。” 姜彻这才笑着抬头,让绯雯把东西放下,又问:“表妹现下身子可好?姑姑说的是,我到底不方便过去。” 绯雯不知道太子这话真假,只好回道:“夫人一切安好。” 姜彻眉眼瞬间冷下来:“果真?绯雯,孤让你在表妹身边,可不是这样一而再再而叁敷衍我的!”一迭信纸被扔在绯雯脸上。 绯雯眼里闪过惧意,普通跪下,散落满地的信纸上,一笔一笔都记录着着一年来陈曦的日常。绯雯看着上面的笔迹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她的。 “殿下饶命!奴婢未曾隐瞒啊。”她是打小从宫人里挑出来伺候主子的,可不巧在,她爹娘兄弟都在太子手下讨生活。 自家主子离京时,太子捏着她一家老小的命,只说不要她为难,只是让她时常记述着主子的生活,传信回京就是。 姜彻不耐和她多说,喝到:“你既然不说——青濯,把她绑了,连着信一起交给长公主去,长公主素来疼孩子,想来容不下这样背主的人。”ⓟó⒅ЬЬ.Ⓒó㎡(po18bb.com) 青濯作势就拖着绯雯往外去。 绯雯哪里不知道太子要自己说什么:起初她也只以为给太子写些日常事务就好,谁知道过了些时候,回信里就让她多记录些主子的私密,她只能避重就轻,略带几句。 可太子还不满足,连主子腰身几尺,乳房多大一并要问。 她哪里敢写! 姜彻冷哼一声:“我只问你,方才姑姑让人去传大夫是怎么回事?” 绯雯又羞又怕,直到青濯再去拽她,她实在忍不住,开口:“回殿下,没什么,就是主子奶水出不来而已,求殿下宽宥,别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殿下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奴婢愿意留在主子身边,给太子殿下送信。” 奶水! 姜彻目光一凝,遥遥向陈曦的院子望去,好像就看见她雪白的奶子。 今日白天进表妹的屋子,表妹和姑姑抱着哭的时候,他就隐隐看见表妹的胸脯可大了不少。 “如此啊,那你就先回去吧!” *** 姜彻听了绯雯的话,哪里还坐的住,略等了等就往陈曦院子里去,本以为姑姑会住在这里,谁知道她却出去了。 他带着青濯隐在墙角,看见陈曦的贴身丫头茜月往前院去了。 想来是去找窦淮。 他冷哼一声,待长公主走远了,才往陈曦院子去。 院门口守着的人知道这是太子,想着殿下这么晚过来于理不合,又不敢拦。 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才有陈曦身边的嬷嬷过来拦。 姜彻自当看不见,径直闯了进去。 屋里陈曦敞着衣裳,绯雯带着黛汐、墨涵两个丫头正给她擦拭身体。 雪白的乳肉像桃子一样挺翘,丫头的帕子擦过,就漾起一阵奶波。 陈曦没注意到门口,无它,她太疼了。母亲让丫头给她擦好身体,又让茜月去把窦淮喊回来,说什么,今晚都要给她把奶水吸出来。 她哎哎哟哟地叫着,都带了哭腔。姜彻不知就里,只以为如今表妹教人碰碰乳就如此受不得,心里生气,一想到窦淮霸占了表妹许久,就恨不能将他撕碎了。 他放轻脚步,往里挪了挪。 丫头们注意力都在陈曦身上,嬷嬷又被青濯堵住嘴拦在外边,她们哪里知道有人进来了。 “哎哟哟,好绯雯,轻点轻点!”陈曦眼泪都掉下来了。 姜彻惊了,呆呆看着,这会儿他终于知道不对了,只当陈曦生了什么病。 绯雯恰好抬头拧帕子,几乎吓呆了。 姜彻示意她闭嘴,她也不敢开口。还好陈曦哭得厉害,没人往门口看。 墨涵年纪最小,忍不住说道:“姑爷可快些过来,给主子把奶水吸出来,免得主子一直疼着。” 姜彻看着陈曦胸前两团绵软颤颤巍巍的,又忆起从前看过的春宫图,难免就心猿意马起来。 他要是能握住就好了。 痴痴想着,竟然不自觉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黛汐、墨涵两个只以为小丫头进来了,扭头就喝道:“有没有规矩……”话堪堪堵在喉咙里。 陈曦觉出不对劲,立马扯过被子把自己掩住,回身去看。 姜彻急忙开口:“阿曦别喊,你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陈曦一声尖叫哽在嗓子眼。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喜欢她也就罢了,她不希望旻阳也有人知道,凭空要生许多闲话。 姜彻心里一松,就让丫头出去。 “不许出去!”陈曦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她才哭过,眼角红红的,瞧着越发妩媚了。 一年的思念汇在一起,姜彻叁步并做两步,就走到床边把陈曦抱进怀里。 两团乳肉撞在男人的坚实的胸膛上,疼痛在她脑子里了炸开,教她连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吸着冷气,无力地哼哼两声。 “青濯,把她们都带出去。” 听得吩咐,刚刚把嬷嬷打晕的青濯就走了进来,叁个娇滴滴的姑娘比一个老练的嬷嬷还好对付,他两下就都解决了。 陈曦眼见这个情况,全力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要干什么?”她看着姜彻地模样,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人,后知后觉害怕起来。 姜彻摸着她的脸蛋,直接亲了下去。 他含住女人软嘟嘟的嘴唇,又舔又咬,把舌头直往她嘴里送。 陈曦哪里有力气反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掉了下来。 姜彻心疼极了,一点点把她眼泪吻去。 “阿曦,我听说你涨奶,何必再麻烦,我来给你吸吧!” -- 一团莹软酿琼缪3(h,喷奶) 陈曦瞪圆了眼睛,立马摆头。 姜彻见她抗拒的模样,眸色深沉得吓人。他伸手掀开被子。 “你别!”陈曦见他当真,强撑着去推他,根本推不开。 姜彻一手就罩在陈曦的奶子上,轻轻一捏。 “疼……啊!”陈曦不住吸着凉气,脸色有些发白。 姜彻也不敢随意再动,他听得这奶水要吸出来,于是也干脆,俯身就含住嫣红的奶头。 他牙齿磨了磨奶头,激得陈曦浑身一个哆嗦。 于是他更用力了,浑圆的奶子被他叼着都扯长了些。陈曦只能“哎哎哟哟”叫着痛,实在说不出来话了。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覆在女人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到底也不敢太用力。 细腻的乳肉从他手指间挤出来。 “疼……轻点,轻点!”陈曦哭喊出来。 姜彻却想着不能由着她将此事久拖,于是嘴上更用力吮着。 他两只乳儿轮番叼着,吸得水声啧啧。 可奶水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 陈曦疼得面色惨白,被他抱在怀里,只喘着气。 姜彻看着心疼,说道:“阿曦,你忍耐些,长痛不如短痛,我再用力点。” 他含着乳肉,两颊都微微凹陷下去。 忽的,姜彻感到嘴里一阵腥味儿。 他连忙去看,果见陈曦红肿的乳头上一丝白色,大喜:“阿曦,我给你吸出来了。”他受了鼓舞,又低下头去,含着乳房含糊不清地说道:“阿曦,奶水出来不多,我这边多给你吸出来点,再给你吸另一边。” 他再一用力,奶水就大股大股喷射出来。 他猝不及防,奶从嘴里溢出来。 第一口奶水腥味有点肿,姜彻吐掉,伸手去按压这只乳房。 乳白的奶水流的陈曦胸腹上到处都是,毕竟是积了许久的,量又多。姜彻的袍子也被打湿了,他却不在乎。 转念一想,他趁着陈曦不能动弹,把她由半靠着自己抱起来,整个坐在他腿上,又把她亵裤拽至腿弯里。 看着陈曦腿间的蜷曲的毛发,姜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奶水顺着她的腰汩汩流下,流进漆黑的草丛里,在流过两瓣花唇,一直流到屁股底下,把姜彻地裤子也打湿了。 直等到这边奶子的奶流尽了,姜彻才转向另一只奶子,那边还涨着呢。 “阿曦,我在吸你这边奶。” 乳汁喷出来的快感一瞬又被疼痛压过,这会儿她好歹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像刚才一样疼到动不了。 她抬手去推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几乎咬牙切齿玩,低吼道:“姜彻,你混帐,你快滚,你别碰我。” 姜彻咬住陈曦的乳头。她一推,乳头便被带得往外扯,她疼得受不了,只得松手。 “你无赖!”陈曦委屈地哭起来。她既委屈这会儿姜彻强行看了碰了她的身子,又害怕窦淮从前院回来撞见这一幕怎么办。 姜彻不是猜不到她心里所想,可他不在乎。 门外突然想起青濯的声音:“郡守大人,您这会儿怕是不方便进去。” 脚步声纷乱。 窦淮怒吼:“滚开!”丫头嬷嬷都在青濯堆在外边,里边只有太子一人,他怎么不怒。 青濯拦他却又不敢像对丫头嬷嬷一样打他,一不留神就让他进了门。 姜彻刚才听到声音,就抱着陈曦转了个方向,从背对着门口转向面对着门口。 陈曦挣扎起来,却被姜彻箍得死死的,甚至他的头还埋在她的胸口,她的奶头还被这个坏人咬在嘴里。 她看着窦淮闯了进来,整个身子一哆嗦,这只乳房的奶也喷了出来。 姜彻这回面上头上都被喷到一些。他也不慌,悠哉悠哉抬起头,冲着窦淮笑道:“哟,郡守来了呀。” 奶水呈一条线一样射出来,陈曦羞急,不愿意让窦淮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就拿手去捂胸。 窦淮气得几乎站立不稳,他略定了定神,大步上前去就要把陈曦抢回来。 姜彻哪肯把怀中人让给他,死抱着不撒手。 窦淮咬牙切齿:“太子殿下自重!”他走近了才发现陈曦裤子也被脱了下来。 他擒着陈曦一只手臂要把她拉起来,姜彻半分不撒手。 陈曦自知她此刻难堪至极,上衣全被脱下,亵裤在拉扯之间也掉至脚踝,两条白花花的腿裸露出来,胸前一只乳垂着,另一只却高昂着还在喷奶。 她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竟晕了过去。 屋里的两个男人大惊,也都不敢争了,连忙让去传大夫。 床榻都被奶水润湿了,窦淮怕她着凉,让把她放在屋里软榻上,又拿出一床毯子围在她身下。 姜彻今日自觉得意,见窦淮在表妹身边殷勤,便也不顾自己沾了一身奶水,凑过去就按她的娇乳 ,又挤出些奶来。 “你干什么?”窦淮把姜彻推开。 姜彻神色冰冷,哼道:“不都挤出来,等着在里边坏掉吗?”说着也不管窦淮,低头就吸起来,吸满一口就吐在地上,一直好几次,那乳房才瘪了下去。 说是瘪着,依旧丰满诱人。 茜月本想进屋,偏偏里边喊叫大夫,青濯不动,其他人还晕着,她担心主子,只能跺跺脚自去找大夫。 【给小太子一点肉吃着先】 【求收藏,同时决定学习一下别的大大:百收第二天加更一章】 -- 来时正是浅黄昏(微h) 自那日起陈曦便恹恹的,也不大说话。 长公主知晓缘由,一时间对姜彻恼恨至极,也懒得管顾其他,直下了逐客令。 她年逾四十,统共就养了陈曦这一个丫头——先前也不是没孩子,只不过不是流了,就是生下来不久夭折了,到了叁十岁,得了陈曦,才宝贝着养到如今这么大。 太子还想留,长公主却道:“殿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陛下解释吧。” 她定然要参姜彻一本,只是此事不能明说,只好模模糊糊写道太子言行不端。 姜彻眉头微微皱起,顷刻又舒展开:“既如此,侄儿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和父皇解释,侄儿就先告辞了。”他知道姑姑做不能原原本本将此事写出来,所以只要应对得当,他倒不是很怕。 不过这样就得提前回京了,他舍不得,却也无奈。 才到旻阳第二天呢! 姜彻叹了一口气,吩咐青濯带人去收拾东西。 官道还算平整,可是马车依旧是晃晃悠悠的。姜彻靠着软枕,细细回味起来昨晚那一番旖旎。 女人挺翘的乳房颤颤巍巍的,顶头上的小珍珠里射出浓白的奶,奶水把她的胸脯都染湿了,甚至顺着腰身流过下边隐蔽的穴口。 姜彻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件藕荷色的寝衣,这是昨天他趁着陈曦院里一片兵荒马乱,就悄悄把陈曦浸满了奶水的寝衣带了出来。 此刻寝衣已经干了,上面的奶水涸成一大片白斑。姜彻把寝衣举到鼻子前面,嗅见上面还有浓厚的奶腥气。 要不是陈曦还在月子里不能同房,他昨天可不会只抱着一对奶子撒气。 这么想着,他就解开腰带,用寝衣包裹住自己的子孙根,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他觉得他还是心软,不然昨天好歹能趁着机会让陈曦给自己揉一揉肉棒啊。 唉~姜彻叹了一口气,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在到了驿站之前,终于射了出来。就着寝衣把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他又把他扔回箱子里。 这次回京他没有浩浩荡荡打着太子的旗号,只是作寻常官家子弟的模样。故而驿站也就没有专门给他清出来,到了晚间,行人才渐渐少了起来。 离了陈曦,姜彻又有些食不知味,吃过饭,就带着青濯往河边去散散心,反正姑姑的奏疏是快马加鞭、不舍昼夜往京城去的,他横竖追不上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自暴自弃。 这个月份,入了夜天气还有些凉,他站在河堤上,感受到凉风拂面而来。 “哎呦......啊哦......肏死奴了!”一阵淫词浪语乘着凉风被送入姜彻耳里。 少年整个人一愣。他带着青濯避到旁边大树下,不巧就看见八九尺有余的草丛正一抖一抖地摇晃着。 “小婊子,真尼玛浪,这水跟尿一样往外喷......哦哦......爽死爷了~” 除了对着陈曦其它时候一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太子殿下很是尴尬,他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还能碰见一对野鸳鸯,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宫里不比外头,即使是春宫图册那也是给贵人们看得,不仅讲画技意韵,连旁边的注脚也要写得雅致,免得叫贵人们学了不好的东西。 姜彻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呜呜呜......爽死奴了,我要被肏死了,好大......哈,表哥~” 太子殿下一怔,迈开的脚步就这样顿住了。 那男子喘了几声粗气,才叫到:“就是要肏死你,你特么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要去驿站给那几个老头子肏?” 姜彻皱起眉。 草丛里一阵窸窣声,然后就听得“啵”的一声,女人骂道:“呸,嫌弃啊,嫌弃你就别肏啊,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犯得着去让那几个老头子作践自己吗?入了夏城里各个书院不招学生了,娃儿也大了,得去上学啊,不然和你我一样,在地里对着锄头一辈子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嘟囔起来,夜空下又想起了“啪啪啪”的声:“你这话说的,我哪能嫌弃你啊,就是我怕你被骗了,那几个人守着个破驿站,能有几个钱,我怕你吃亏。” “你不知道,听说前些日子咱们这里过了个大人物,他们得了钱,也就是没到休沐的时候,不然哪会来找我,早往城里窑子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着外人,女人的叫声越发柔媚放荡起来,“要死啊,揪得我奶豆子要掉了!” 男人哼了一声,又说:“你转个身,把腿抬我肩上,好表妹,你瞧瞧,你的淫洞都被肏的合不拢了,那几个老头子的细棒子怕是都没洞粗。”他哼哼两声,又问,“明儿早上我来接你。” 说着他就发狠操弄起来,女人嗔道:“明儿不行,大后儿你再来接我,给了一千钱呢,哪能只一天?” 男人声音一顿,突然骂道:“臭娘们,叁天就能一千钱,唬谁呢?谁的逼这么值钱,那几个老头子也出得起?” 姜彻脑子倒是飞快转起来,他随着父皇理政,倒也知道寻常百姓之家,每月收入就在五百钱左右,一千钱,确然很多了!他回头看了一下低着头、耳朵尖都成了酱色的青濯,心里有些不悦——他被这对野鸳鸯勾起了些兴致,下身涨得有些疼,要是青濯不在这儿,他好歹能自己动手解决了,偏偏有人在这......他就只能收敛神色杵在这了。 女人哼唧几声:“又没说一个人他们凑了点钱......”女人许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丈夫,开脆放开了叫起来,“哎呦,我的小骚洞要被表哥的鸡巴肏烂掉了......呜呜......” 听到这比先前还粗鄙的话,姜彻整个人都震惊了,可是脑子却止不住地想:要是陈曦在床上这样对着他叫...... 太子殿下并未发觉自己受了什么影响,只是觉得这个的肉棒硬得疼,心里越发渴着表妹了。 青濯也关注着自家主子,心里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一边想着要不给钱让这个女人让她好歹服侍自家主子舒服一场,可转念又嫌弃这个女人身子早给人玩过了。 “骚货!”男人骂一声,想再换个姿势,就先把鸡巴从女人湿穴里退出来,说道,“旁边有棵树,我们去旁边,站着......”“肏”字噎在了喉咙里。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两道人影,身子一抖,就射了出来。 女人还坐在地上,此刻不禁叫起来:“你特么怎么回事?”她还没爽够呢,居然就射了!她柳眉倒数,站起来就要骂,然后也愣住了。 入夜已深,月色也不大明亮。两边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姜彻捏着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很是尴尬:“孤......我,我路过,没成想......”他接不下去话。 那男人干笑两声,赶快捡起衣服,各自穿上,然后才走进些。夫妻俩见得是位唇红齿白的锦衣公子,后边站着的约莫是随从。 男人上下打量之际也注意到姜彻腿间支起来的一块,他回头看看自己媳妇,斟酌着开口:“是小人不是,是小人不是,小人扰了大人赏夜的雅兴了。” 女人喘着气,躲在男人身后,却也忍不住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一面看着,本来就被情欲熏得一片殷红的脸蛋,颜色就更鲜亮了。真是个漂亮的小公子。 她不是没从过路的行客身上挣过钱,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贵气的,她在村里也生得美,艳名远播,借着美色挣了不少钱。此番要不是因为想让孩子去城里上学塾,她老早就不干这事儿了。 姜彻心里不自然,倒是没注意夫妻俩的神色,只低着头,想起一事,于是解下身上玉佩,扔了过去。 男人连忙接住。 姜彻对着女人说道:“你别在外边接这些活了。”他是太子,知道百姓艰难,又听闻这女人是为了让孩子上学,自然不会苛责她,只劝道,“你这样做,虽能挣几个钱,但是难免伤了你表格的心,我知道百姓日子苦些,你让孩子长进,也是好心,这玉佩你们拿着,去城里能换几十万钱,你们夫妻俩置办点产业,好好过日子!” 小夫妻愣住了,捧着玉佩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们本来以为这小公子是行商的,但是依着本朝律例,平民百姓尚且不得佩玉,遑论商户呢! 二人连忙跪下,扣头如捣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姜彻摆摆手,转身离去。青濯看着自家太子不大自然的走路姿势,还是小跑几步跟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子,奴才看那个女人生得不错,要不要奴才把她洗干净了......” 姜彻面色一沉,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 青濯身子一抖,再不敢说话了。 (表哥表妹控的太子殿下~ 顺便问一下,有评论问NP这个,那么是“只要主角和多人发生关系就是NP文”还是“主角在一场性事里同时和多人发生关系才叫NP”?求解疑) -- 盈盈露滴湿牡丹1 姜彻回了驿馆,就让青濯出去打水。他自己揉着肉棒舒缓一回,才缓缓叹气。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自从给陈曦舔了奶,他感觉自己身上一股火腾起来,到现在都没有下去过。他迫切地想找到陈曦,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压在她的身体上,把肉棒整个喂进她的肉穴里,然后狠狠地捅到宫口。 可是现在不管是事实情况还是陈曦的身体,都不能允许他这样做。 姜彻觉得自己烦死了。 *** 经过几天赶路,姜彻终于回了京城,他没来及往东宫休憩,便先去宣室殿向皇帝请罪。 皇帝看着没什么怒气。长公主的奏折写得语焉不详,只说太子失仪,兼之又把太子狠狠骂了一顿。 皇帝很无奈,问道:“你这是做了什么,把你姑姑气成这个样子?” 太子匍匐在地上,回话:“是儿臣的不是,想同表妹多说几句话,有些失态了,惹了姑姑生气,清父皇责罚。” 皇帝眉毛拧起来,他大致也猜到肯定是因为陈曦那个丫头,于是开口:“你表妹到底已经嫁人了,你身为太子,怎么好一直纠缠不休。” 正说着,外边唱喏,说是皇后来了。 张皇后面色端庄,走了进来。 皇帝心里有些不悦,他教导储君的时候,无论是为了公事私事,都并不喜欢皇后来掺和。可他才皱着眉向皇后望去,就在看见她身后宫人的时候愣住了。 皇后身后站着个眼生的宫人,不像别的宫女一样屏息敛气恭恭敬敬地站着,反而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着。 皇帝问:“这个宫人是怎么回事?” 太子闻言怔住,才敢微微从地上抬起头来,却惊讶地发现,母后身后跟着的宫人,像极了......姑姑! 皇后笑着回道:“回陛下,长公主不是才去了旻阳吗,母后念得很。谁知道昨儿晚上散步,就瞧见这么个丫头,像极了长公主,特意送来让妾身教习着,然后去长乐宫服侍。” 那个宫人仔细打量去,外貌上有七八分像长公主。皇帝忆起自家姐姐的性子,不禁喝到:“胡闹,母后使性子你们也不知道劝着,这要是让姐姐回来看见,得气成什么样子!” 皇后也叹气:“谁说不是呢,只是母后还在兴头上,妾身也不好直接驳了母后,就想着先带着这个宫人几天,等母后心思淡了,就打法她去行宫好了。” 皇帝没说话。他这个姐姐别的还好,却十分见不到有人和自己长得相像,除了陈曦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丫头以外,是见一个就要大大地发一回脾气。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皇后你把这个宫人留下,朕让人处置了去。你宫里妃嫔命妇来往频繁,难免要传出去,到时候姐姐知道了,连着我也得挨骂。” 皇后本来带着这个宫人来宣室殿,就是指望着把她交给陛下......皇后笑容如释重负,连连称是,而后带着太子一起退了出去。 那宫人听得皇帝皇后一番话,已然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杏眼通红,眼泪早就淌了下来。 待皇后和太子走了,皇帝摆摆手,殿内站着的人齐齐退下。 随着关门“吱呀”一声,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可是听见了,陛下说要处置了她!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过来。”皇帝起身,走到软榻上坐着。 宫人泪眼朦胧地向皇帝望过去,想着横竖是要死,也就要像皇帝靠过去,可受了惊吓腿脚不力,她只能小声啜泣着往软榻边爬过去。她屁股翘了起来,一摇一晃地往前爬。 顶着一张酷似姐姐的脸,却做出这样下贱的行为,皇帝只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心里就浮出些往事来。她确然生得像极了姐姐,乍一看就是姐姐年轻时候的模样。 宫人爬到皇帝脚边,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皇帝半靠在软榻上,伸脚抬起那宫人的下巴,他在殿内只着素白的娟袜,隔着一层布料,大脚趾在女人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这场景吓得那宫人不敢乱动,只能默默接受皇帝的打量。 皇帝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人飞快地抬起头,只与皇帝对视一眼又怯懦垂首,答:“回陛下,奴婢贱名林妙娘。” 皇帝轻轻想起来,另一只脚踩在她的胸脯上:“妙娘?的确很妙。”他右脚隔着布料踩在林妙娘胸前的小葡萄上,脚趾夹住微微一拧。 “哎呦!”妙娘往后一躲。 皇帝顷刻怒道:“不许退,过来,替朕脱了袜子。” 林妙娘只能捱着回道榻边,她垂着头侧过脸,不敢去看皇帝。 皇帝一只脚顺着林妙娘的领口探了进去,肉贴着肉踩弄起林妙娘的乳肉来。 乳房传来疼痛的感觉,林妙娘却感觉自己腿心微微湿了,她着实害怕,别是内急,要是在皇帝面前尿了,她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跟脚趾夹住她胸前的茱萸,带着往外一扯,林妙娘惊呼:“陛下,轻点!”她面上一片潮红,知道是怕的还是羞的。 皇帝看着这个女子腰身微微摆动,腿却夹得死死得,哪里不知道这个小雏儿动了情欲,于是笑道:“把衣裳脱了!” 林妙娘扭捏着,半天解不开腰带。 皇帝喝道:“快点,脱光了站起来。” 林妙娘禁不住天子一怒,一时间险些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快速脱了衣服,站起来。 软榻不高,皇帝靠着,视线正好平齐落在女人腿间的白虎之地。他忍不住挑挑眉,示意林妙娘走过来:“站到榻上来。怕什么!朕让你站你就站。” 林妙娘哪里敢说半个步子,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桃源地,幽幽挨上了软榻。 “腿分开,两脚站在朕身体两边。” 林妙娘一一照做。 女人的花穴立时被皇帝一览无余。原来这女子还是有毛的,五六根毛稀稀疏疏散在两片贝肉旁,此时都被润湿了,贴在肉上。 “啧,自己伸手把两片穴肉分开!”皇帝又命令。 【啊啊啊,我被反诈中心来电话了,答应你们的加更先欠着,这是欠条。 接下来两天是设好的存稿,容我先看看风向 顺便再问问大家用的啥梯子啊】 -- 盈盈露滴湿牡丹2 林妙娘一脸懵懂。 皇帝失笑,抬头在她腿心一指:“这儿。” 哪怕不知人事,林妙娘此时也羞涩得紧,可她畏惧天子,只能探出手,伸到腿间,摸着两片贝肉,往两边扯去。 一个小穴就漏了出来,有晶莹的液体从穴口淌出,滴在皇帝衣袍上。 林妙娘心里一紧,皇帝却笑道:“好孩子,去最右边靠下的柜子里,把那只玉匣子拿过来,再站好。” 林妙娘乖巧照做,拿了匣子送到皇帝手上。 皇帝打开匣子,待看清里面是什么,林妙娘脸色爆红——那里面装着五六根玉势,玉势一头打了个小孔,系着一根金线,几根玉势粗细大小皆不同,甚至玉的颜色也不一。 “你自己选一个。”皇帝把匣子推向林妙娘。 女人一呆,然后满面羞涩选了一只乳白色的玉势,不粗不长,看着很是小巧。 皇帝嗤笑一声:“没出息!自己把玉势插进穴里。” 林妙娘见了玉势就约莫知道皇帝要干什么,只没想到他开口这样直接。她也不敢违逆圣意,只能拿着玉势,往穴里推送。 饶是选了根细的,林妙娘还是被撑得哎哟叫起来。她也是实在心眼,皇帝要她插穴,她就直挺挺地往里送,实在疼了,也只敢在眼里包着一汪眼泪,似泣似诉地望着陛下。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皇帝感觉自己身下的龙根有了昂头之势。他继续指点着:“若是疼,就抽出来些在送进去。” 林妙娘照着做了,才觉得略好受些。只是腿心那处幽幽流出许多水来,流到她的手上,沾得玉势滑溜溜的,教人拿捏不稳。 她再将玉势往里一捣,一阵撕裂似的疼痛在腿心炸开,两腿一软,她直接跌在皇帝身上。 “没用的东西!”皇帝把她往起拽了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才抬起女人的雪臀,去看她私处光景。玉势还有半截被吞在女人身体了,有丝丝殷红的血混着白色的淫液一起顺着玉势淌了出来,滴落在皇帝的衣袍上。 他抚了抚林妙娘的背,等她顺过一口气,就继续吩咐:“给朕把裤子脱掉,把朕的龙根拿出来。” 林妙娘感觉到皇帝伸手到她腿间,把玉势又往她身体里按进去一节,她吃痛,还是得乖乖给皇帝解开腰带。一条紫黑色的巨龙从绸裤里显露出来,不知怎么的,林妙娘只感觉小腹一紧,小穴忍不住狠狠夹了一下。 皇帝正拿着玉势在她穴里浅浅进出,感觉周围穴肉陡然收紧,他把玉势使劲往里一按,让整根没进去,然后抽出手,笑骂道:“真是个小荡妇,来,含着朕的龙根,自己舔。” 林妙娘被这深深一下激得浑身一颤,一下子软在皇帝身上,只出着大气。 皇帝低头去看,只能看见那张相似的脸带着情欲,静静趴在他胸口。他无端端想起远在旻阳的亲姐,只感觉心里一疼,就要让林妙娘出去。 偏偏这时候林妙娘动了,她蹑手蹑脚地往后退几步,然后张嘴把皇帝的小半根龙茎含进去,微微抬起头,瞧着皇帝,明明满脸痛苦,也要笑得谄媚。 她生涩地舔弄着龙根,又无师自通似的,伸出小舌头把龙根上上下下都舔了一遍,男人肉茎特有的腥膻味儿在她嘴里漫开。 皇帝再笑不起来,却也不想把她赶出去。 “今日幸了她,不叫姐姐知道就好。”皇帝这样想着,放下心来,于是又吩咐:“好了,起来,把玉势拉出来。” 女人被玉势戳着腿心又疼又痒,一听这话正是求之不得,忙捻着金线把玉势拉了出来,乳白的玉势被淫液和血水染得一片污糟。 “来,用你的小穴把朕的龙根含进去。” 林妙娘闻言一愣,终于说了这次性事开始后的第一句话:“陛下是要宠幸奴婢吗?” “不然呢?快些,别磨蹭!” 林妙娘却揪着皇帝的衣角没动,好一会儿,才发出蚊蝇般细细的声音:“可是、可是,可是奴婢不是生得像长公主吗,陛下怎么能......” 皇帝闻言只感觉被人戳中了难堪处,大怒,一把把林妙娘揪过来,按着她的腰就把龙根戳进了那处窄穴里。他伸手“啪啪”在女人屁股上打了几下,直打得女人呜咽乱叫,屁股乱扭起来。 巨根就在女人穴里滑动起来,皇帝忍不住轻轻喘出了声:“嘶~小荡妇,真能吃。” 他提着女人的身子,上上下下送了几回,只感觉手累。他是皇帝,在床笫之间都是人伺候他,便是用这般姿势也是后妃自行起伏扭动,几时要他受累。 皇帝翻身把女人压在软榻上,心想要不是看她长得像姐姐,自己怎么会这么容忍她。 林妙娘被操弄这几下,花心里就一连吐了好几口水,把皇帝的龙根染得晶莹透亮。她撇嘴想哭,又不敢。 皇帝似乎一点也不怜爱她,除了下半身使劲挞伐,既不亲她,连乳儿也不摸。林妙娘全身都酥痒起来,她不自觉伸出手,自己的乳房上揉捏。 白皙的手指掐着深红的乳尖,雪团被拧成各种形状。 皇帝看得分明,恍惚间似是看见姐姐雌伏在自己身下,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情欲就沉了下去,只不停的摆着腰。 林妙娘本不敢开口,可是这时候再也挨不住,终于送了唇齿,喊起来:“陛下要肏死奴婢了,奴婢要死了......啊啊......” 柔嫩的穴肉紧紧咬住男人灼热粗壮的肉棒,哪怕底下已经春水潺潺,可是她到底是初次,抽插起来仍是困难。 林妙娘扭着身子婉转吟哦。 皇帝是久经房事,硕大的龟头很快就在女人的窄穴里找到了敏感之处,一下一下净对着那里捣着,女人很快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搐几下,就彻底不动了,两眼失神。 皇帝见状,也不再贪欢,狠狠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龙根从穴里退出去,带出一股浓精,皇帝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女人,把龙根捅进她嘴里。 巨物上沾染的精液、淫水一并被送进林妙娘嘴里,然后被皇帝捁着下巴,涂抹在她的口腔里。 眼见着肉棒干净了,皇帝才起身坐到另一边,对外唤道。 “来人,把这儿收拾了。” -- pο⑱f.ⅽοm 剧情章,没肉 姜彻跟在皇后往椒房殿去,一言不发。 皇后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当着宫人内侍的面斥责于他。只等到了椒房殿,才呵斥道:“你是怎么回事,母后先前和你说的你都忘了吗?母后知道你姑姑参你一本,心里都快吓死了,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今日要不是母后去的及时,还不知道如何呢!” 姜彻坐在皇后下首,安慰道:“母后不要担忧,这不是没事儿嘛!” 皇后凤眼一横,怒道:“没事?你姑姑还没回京,指不定还有事没事呢,且等着吧。也就是陛下担忧太后身体,没敢让太后知道,不然,少说让你在长乐宫跪上一天。” 姜彻连连称是。 皇后看着他软硬不吃,只好说道:“打今日起,到你姑姑回京,你多去太后面前讨点儿好,到时候别叫你姑姑一闹,让你皇祖母夺了你的太子之位!” 姜彻神色恭谨:“儿臣知道了,待儿臣回去换一身衣服,就去给皇祖母请安。” 看着儿子心底还有些青黑,张皇后也知道他是一路紧赶回来的,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也心疼,不禁又安慰:“你也别太担心,要是你姑姑真对着你的太子之位闹起来,母后也自有应对。” 姜彻有些诧异,问道:“难不成姑姑有什么把柄在母后手里吗?” 皇后冷笑一声,说:“而今还不便教你知道,等你继位了,母后再告知于你,如今知道,对你没什么好处。” 姜彻暗自纳罕,姑姑在朝跋扈,却从不与父皇难堪,便是偶有卖官鬻爵之事,也是父皇暗许的,他想不出来姑姑还能有什么事能被称之为“把柄”!ⓟó⒅ЬЬ.Ⓒó㎡(po18bb.com) 按捺住心中思绪,姜彻低头:“儿臣懂得了。” 又听皇后嘱咐了一番,他才起身准备回东宫。 行至椒房殿门口,他突然一愣,母后方才说“要不是母后去的及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去的,可是她与父皇说话时并未提及自己的事只在说那个宫人啊。 想到那个宫人的模样,姜彻心里透露出一些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来源于父皇看那个宫人的眼神,那一瞬间的呆愣,仿佛隐隐含着几分痴迷,这样的神情,让他这个为子为侄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回头看着富丽堂皇的椒房殿,姜彻只当是自己这几日劳累一时歪了心思。 *** 太后不明就里,只当是皇帝急着招太子回来,还不免埋怨皇帝:“你急撩撩把他招回来做什么,平白让孩子受累!” 皇帝只能应下。 等陈曦出了月子,老太太又忍不住念叨起女儿外孙女,让人去信旻阳,好说想让她们回京。 长公主回书,说是等孩子两个月了,再回京城,就在京城办百日。老太太高兴得不得了,早早就让人准备相关事宜。 姜彻闻得此事,心里难免又起了些算计。 窦淮还任着南郡郡守,这次却不能跟着长公主回京,此番回来,当是陈曦一个人带着孩子。 姜彻越想越觉得心热,这样好的机会,他若不能抓住,那真是枉为人了! -- 回京(1)(微h) 六月里,长公主带着陈曦和两个孩子回京,因为天气还热,孩子又小,故而从前一日的路程现在都按两叁天来走,只走了半个多月,一行人才到京城。 宫里的人一早就在京郊等着了。 长信詹事见着长公主的车队,立刻带人迎上前去。 长公主嘱咐陈曦不用下来了 自己就要下车。 詹事连连拦住:“我的好殿下快别劳累,老奴就来给殿下请个安,太后吩咐您直接带着玉华君进宫呢!” 长公主笑道:“辛苦詹事了,那我们直接进宫吧。” 车马浩浩荡荡进了宫,陈曦看着车窗外高大的宫墙,无端端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又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外祖母,陈曦心里也很是雀跃,她让奶娘把两个孩子抱近一些,哄到:“好孩子,马上就要见到阿娘的外祖母了,高不高兴!” 长公主失笑:“小孩子如今哪里听得懂,别闹他们,让他们继续睡吧!” 陈曦眉眼一弯,小声和母亲说着话。 马车停住,外边一个声音响起:“侄儿见过姑姑!” 陈曦身子一僵。 长公主握住女儿的手指,掀了帘子,皮笑肉不笑:“是太子啊,倒是许久不见,似又长高了些。只是这儿离东宫路远,太子殿下怎么转到这里来了?” 姜彻不动声色,笑道:“姑姑说笑了,侄儿是奉皇祖母的懿旨,特意来接姑姑的。步辇已经到了,请姑姑和表妹下车吧。” 饶是不乐意见到姜彻,母女二人也不能违逆长公主的意思,只好一道去了长乐宫。 太后早在长信殿念叨了,一见女儿外孙女,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止住哭,又问:“两个孩子可有了名字?” 陈曦连忙回道:“回外祖母,夫君已经给取了名字了,女孩叫愔愔,祈招之愔愔,式昭德音的愔愔,男孩叫融,昭明有融的融。” “好好好……”太后笑道,抱着孩子极是开心。 姜彻坐在殿内,只静静看着陈曦,仿佛天地间再没有其他。 *** 翌日,陈曦按规矩要往椒房殿给皇后问安。 看了一眼一大早在椒房殿杵着怎么也劝不走的儿子,皇后只能再叁嘱咐:“一会儿你姑姑定然也在,你可千万别乱说话。” 姜彻笑道:“儿臣知道分寸。” 皇后不大相信。 等陈曦随长公主话到椒房殿,话说了一半,青濯突然进来在姜彻身边耳语几句,姜彻就离座告辞,只说有事。 陈曦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 轻松没多久,一个小宫人上茶水时却不慎把水泼在了陈曦身上。 陈曦只好去偏殿更换衣服。 还好茶水不热,陈曦解开衣衫,却没等到宫人送来新衣裳。 恼怒不解的念头刚刚在脑子里打了个转,突然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她奋力挣扎,却根本挣不开。 姜彻,一定是姜彻! 一团手帕被塞进嘴里,为了防止她吐出来,又在她嘴上系了一条布带。 做好这些,陈曦才感觉那人松开她。只是男人手劲儿大,一只手依旧可以紧紧箍着她两只手。 果不其然!陈曦看着姜彻,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姜彻不以为然,余下的一只手细细抚过她的脸庞。 翠眉粉唇,配上有些肉嘟嘟的脸,姜彻喜得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呜呜呜……”陈曦身体崩出一股子力气,却依旧无济于事。 姜彻含着陈曦的嘴唇,柔柔地舔舐一阵,才分开两人的嘴唇。他拿起一旁搁置的锦带,将陈曦的手捆在一起,轻轻笑道:“表妹勿怪,我实在是怕你引来旁人。” 他又转身拿出几尺红绫,随手一抛揪穿过房梁,然后高举起陈曦的手,同红绫绑在一起。 姜彻绑得告,陈曦得使劲踮着脚才能落地。她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免不得想起在旻阳的那个晚上。 女人此刻只着小衣,粉色的小衣被两团乳肉撑得鼓鼓囊囊的,还突出两个小点。 姜彻伸手在那小点上一拧,然后隔着布料含了上去。 “好表妹,让表哥再给你检查检查,看看奶还堵不堵。” 【哈哈,谢谢大家支持,延迟祝大家中秋快乐! 感觉过不久又要加更了,压力山大】 -- 回京(2)(h,百收加更) 陈曦抬脚就是一踹,姜彻避得及时,也还是被踹到小腿。 他先是一愣,而后又笑起来:“许久不见,我倒忘了你可是个暴脾气。” 太子又想靠近,只是陈曦伸着脚乱踢。他也不急,只等表妹扑腾几下,就没什么大力气了。 他故意将她吊得高高的,就是防着她打人呢。这会儿她全部力气都要拿去垫脚站着,哪还能反抗呢! 姜彻转身,把妆案前的半人高铜镜换了个方向。 陈曦看着镜中的自己,着实难堪——她只穿着小衣,刚刚遮住乳肉,平坦的小腹都露在空气里,下身的亵裤也就刚刚到大腿。 为什么她两次都被姜彻弄得如此难堪,陈曦几乎要气哭了。 姜彻从她背后抱住她。 陈曦心里抗拒无比,却求告无门。 她感觉到两只手从背后环住她,然后从她小衣的下摆伸了进去,一下一下揉捏着她的乳房。两根手指捏住乳尖上嫣红的朱果,轻轻一拧。 陈曦呜咽两声。 “你的乳儿好似比两月前又大了!” 姜彻在她脖子上舔了舔,轻轻用牙咬着她的后颈:“表妹,今日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好好抚慰你了,我下次补上。” 他右手顺着陈曦的肌肤往下滑去,在她不算茂密的阴毛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抚上她的阴阜。 粗粝的手指剥开两片贝肉,摸到了书上所写的那颗小珍珠,打着圈按压着。 陈曦身体一个激灵,眼泪就淌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女人腿心就有湿润的粘液流了出来,姜彻伸出一根手指,捅进湿滑的甬道里。 那里温热得让人忍不住战栗。姜彻叁两下解了裤子,掏出一根粉嫩干净的肉棒,就着女人的两片软肉摩擦起来。 淫水把肉棒沾染得滑溜溜的。 他把陈曦转过来,与自己面对着,又抬起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身后,而后一挺腰,齐根没入。 女人的眼泪越发蓄得足,黄豆粒大小的珠子一颗一颗从眼睛里流出来,姜彻一一吻去。 他见表妹这样,心里一酸,便将头埋在女人颈肩处,闷声道:“阿曦,我自出生起,从未有过别的女子,今日我第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乐趣,你不高兴吗?” 陈曦怎么高兴得起来,两人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一起,她的身体被一个自己不爱甚至奉为兄长的人玷污了,她几欲去死! 姜彻的阳具很大,又粗又长,饶是生育过 ,陈曦还是觉得难受得紧,不仅心里难受 此刻她的身体也不觉得舒爽。 男人动作的确生涩,力气却大 速度又快,整根出入,直肏得陈曦眼睛都有些翻白。 偏偏他还要在自己耳边说:“阿曦,我入得你舒不舒服?” 铜镜就在二人面前,两人相接的私处被映照得清清楚楚。 “阿曦,你两片穴肉都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呢,你瞧,严丝合缝的,我要出去它还紧拉着不放。” 陈曦闭着眼,说什么就是不睁开。 “阿曦,我这会儿才看见你的小花穴都被撑圆了 好漂亮的圆洞 同我的肉棒一样大小,真可爱的小穴。” “阿曦,你的小穴被我肏到流水,水都滴到地上来了,你也没什么讨厌我嘛!” 说完他就低下头,将她乳头含进嘴里,牙齿夹着红豆轻轻一咬。 陈曦先是一僵,而后剧烈挣扎一下,甬道猛地一缩。 太子殿下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感觉女人花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包裹而来,他一哆嗦,元阳就泄了出去。 他有些愣。 陈曦也有些愣。 “啊呀呀,阿曦,没事的,我是第一次的,书上写了,男女第一次都是如此。”姜彻生怕陈曦觉得自己床上能力不好,连忙解释。 他也知道陈曦这会儿还未尽兴,便也不将软了的肉棒抽出来,只伸出一只手按压揉捏着女人的花蒂。 陈曦的腰扭动起来,想要避开男人的玩弄,却压根避不开,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软。 姜彻另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身体不至于太难受。 阴蒂被人不停得刺激着,陈曦感觉到自己私处愈加润湿。 她小腹狠狠抽了一下。 “嘶!”姜彻感觉到一包水浇在自己龟头上,他笑了。 “阿曦,你真棒,我们才第一次欢好,你的身体就如此欢喜。” 陈曦想着远在旻阳的丈夫,心里羞愧不已。 姜彻终于把自己的阴茎从女人花穴里抽出来。失去了堵在穴洞里的巨物,一大股白浊混着粘液流了出来,顺着女人的大腿,滴到地上。 姜彻嘻嘻笑着,在她腿心摸了一把,涂在她脸上,唇上,然后把手指强行挤进她嘴里。 “阿曦,尝尝,咱俩的。” 【为啥要把阿曦绑起来呢? 因为如果不这样干,阿曦会有两种行为:1.拼命反抗打死太子+涉及祖宗十八代的国骂;2.一死以保清白。】 【没存稿了,可能会隔天更】 -- ⒫ο⓲f.⒞οⅿ 纠缠(1) 自椒房殿回来,陈曦就病了,她知道自己是心病,却不敢对别人言语,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两个孩子哭泣。 连照顾孩子的奶娘都被她哭得心里发麻。 长公主知晓,问她是不是太子又来找她了? 她深恐教人知道那天的事,又怕母亲气起来失了理智说出去,亦不敢以实言相对。 长公主虽然不能知道具体情况,但也清楚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又兼之上次向皇帝参了太子一本却被不了了之,难免怒气大涨,勉强好言和女人闲话几句,就气冲冲往宣室殿去了。 陈曦送走母亲,难免又伤感难受。 茜月是她手下最长的丫头,行事稳当,此刻也自然而然上前安慰。ⓟó⒅ЬЬ.Ⓒó㎡(po18bb.com) 话没几句,绯雯走进来说道:“主子,那边下厨房有嬷嬷叫茜月姐姐呢!”陈曦点点头,茜月才退出去。 陈曦干脆让绯雯服侍着自己躺下,她晕晕乎乎睡去。 姜彻不顾绯雯惊讶的眼神,径直走到床边,掀开了帐子。 他看着无知无觉的人儿,解了外衫爬上床去。 绯雯又惊又怕,只得去门口守着。 姜彻在女孩眉间烙下一吻,人没醒,他就笑起来。 本以为和表妹一番欢好之后,自己心里会舒服些,没想到食髓知味,念得更厉害了。熬了几日,他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来了长乐宫。 薄薄的寝衣浸染了女子体香,姜彻把脸贴在女子胸口,狠狠吸了一口。 就一下,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器物有了昂头之势。 他单手解开陈曦的衣带,然后把衣服往两边一掀,两个圆润可爱的乳房就露了出来。 大手覆上去,两个手指夹着乳头,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啊~夫君……”陈曦喘了一声。 姜彻吓了一跳,听清楚之后,好似心上被浇了一盆冷水。 “坏丫头,没良心,明明是我在摸你。” 陈曦却是轻轻扭动起来:“夫君,窦淮,肏我,肏我好不好!” 姜彻瞠目结舌,由悲转怒。此时他也不怕弄醒陈曦,手上摸索着解开女人的亵裤。 小叁角的地方覆盖着一层黑色的软毛。 他摸着耻毛,猜想阿曦的小穴此时湿了没有。 姜彻把陈曦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然后退到她两腿处,把她两腿微微分开。 花唇紧紧闭合在一起,瞧不出湿了没有。 他伸出手指,顺着花缝划过。 就仿佛春花初绽,那两片肉徐徐分开,露出女人幽深神秘的地方。 姜彻直看得口干舌燥,他吞了一开口水,俯身就亲了上去。 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缝见乱动,时不时试探性地往洞穴更深处探去。 女人嘤咛一声,似有醒转之态。 姜彻也不急,转而把花蒂含在嘴里吸吮片刻,待花蒂充血肿大起来,他才松了口,身体往前挪了几步,对着陈曦的脸。 身下的肉棒开始涨得微微发疼,他解开裤子,巨大的器具弹了出来,龟头擦过女人的下巴。 龟头受了刺激,前端沁出几滴液体。姜彻将透明的液体抹在陈曦下巴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女人的嘴巴。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并没有十分抵触手指的插入。 见陈曦毫不反抗 姜彻大喜,将女人嘴巴分得更开,再把龟头往前一松,就捅进了嘴巴里。 陈曦猛地惊醒。 姜彻笑道:“好阿曦 快,舌头给我舔一舔,嘴巴含一含。” 陈曦哪里肯,眼神一冷就要张口咬下去。 姜彻见势连忙捏住陈曦的两颊,教她嘴巴动不得,他脸上露出几分寒意,威胁到:“好阿曦,你今儿要是一口咬下去,我就把你一双儿女扔到兽笼里去。” 陈曦摆摆头,把龟头吐出来,呸道:“你敢!” 姜彻笑道:“我敢不敢,你可以赌一把。” 赌……她拿什么赌? 陈曦心里酸涩。 姜彻趁机又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好言求道:“好阿曦,我刚刚给你舔过穴了,你就给我含一含嘛,礼尚往来,怎么样?” 陈曦动了动双腿,果然腿间一片湿润,她登时恼怒。 -- 一抹罗纹巧簇春(1) “你混帐!” “好好好,我混帐,阿曦说的都对,可是阿曦,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求你报答我百日,你就这会儿给我含一含舔一舔怎么样!”姜彻端得的一副无赖模样。 他了解陈曦,气性大,平常吃软不吃硬,闹起来就是软硬不吃。 这会儿好歹顺着她让她舒心了,才好图谋日后。 陈曦又羞又气,作势就要喊人。 姜彻搂着她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嚷得人尽皆知的!” 陈曦只觉得一时间连血液都冷了。 投鼠忌器,是她现在最大的弊端。她压根不敢教外人知晓此事,更不敢也不愿意让窦淮知道。 她心一酸,泪珠又掉了下来。 姜彻手上将她搂进怀里,嘴上安慰:“阿曦莫哭,没有你答应,我绝不将此事说出口。” “当真?” “凡有半字虚言,叫我不得好死。” 陈曦这时候方略略安心。 无论百般哄骗千方赌誓,陈曦再不肯松口,姜彻无法,只能把这般心思放在一边,转而去亲她的乳房。 两个雪团似的乳儿微微一颤,顶端的红豆子就立了起来。姜彻拿另一只手往上一罩,拢起一堆乳肉 挤出红红的手指印。 “不要!”陈曦握住他的手,垂泪哽咽,“你这是逼我去死!” 姜彻闻言愣住,他叹了一口气,替陈曦拢上衣服:“阿曦,你几时能明白,我不要你死,我只是想亲近你,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知道吗,那日在椒房殿偏殿,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候,自那时起我有了你、你属于我了,阿曦,难道你不快活吗? “可你那日明明都湿了,你流了那么多水,都浇在我那上面了,我都已经感觉到你的身体的舒服的了。” 陈曦面色软和下来,却仍然说道:“你不怕我告诉皇帝舅舅吗?” 姜彻心想父皇怕是心里乐见此事,脸皮却似好一番纠结,而后一副坚定神色:“阿曦,能和你做一日的夫妻、便是半个时辰的夫妻,再教我去死,我也甘心!你要告诉父皇,就去吧,我不拦你。” 他退下床,就立在帷帐边。 陈曦心里好似一团乱麻,被火咻的一下点燃了,烧得到处都是。 她想,若是太子表哥怀着这样一股真心,却不强迫于自己,她或许会感动吧!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是,表哥,我对你并无半分男女之情,你强迫于我,失了人伦道德,我一定会告诉舅舅!” 瞬息之间,她想起窦淮,此事不是她的错,她是为太子所害,若窦淮真心爱她,必能明了,若窦淮并非真心——告发太子之后,她就和窦淮和离,纵然没有丈夫,她一个人也能带好两个孩子! 她整理好衣服,翻身下床,就往门口走去。 姜彻见她神色坚决,知她是心里笃定了主意——表妹自小如此,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会反反覆覆畏首畏尾,可一旦笃定主意了,就会不论代价去做。 她是真想去告发自己! 要是能让天下人知道,自己和阿曦做了一场夫妻,似乎也没什么难过了。 一旦告发,他不怕父皇,担忧的却是太后!也是因为太后,他才在明知道父皇允许的情况下仍有所顾忌,不然也不必悄悄前来了。 “我送你去宣室殿。”姜彻快走几步跟上来,柔声说道,“我们悄悄走,别惊动皇祖母,你这两年不在京城不知道,皇祖母这两年偶尔也有病痛,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你我的事!” 陈曦要去推门的手一僵,她回过身,死死盯着姜彻:“你在拿皇祖母威胁我!” 姜彻笑道:“怎么会呢,我真的只是出于孝道才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谁会盼着皇祖母有什么好歹吗?” 陈曦心乱如麻! 姜彻就是在威胁她,可是她受这种威胁。 她收回手,在殿内来回踱步。 姜彻趁机又道:“阿曦,我从来没有拦着你不让你去告发,我要是怕你说出去,少则派人跟着你监视你,多则把你囚禁起来。可那天你从椒房殿出来,我可半点没拦你,这些天你在长信殿,也是自自在在的。” 他说着,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陈曦瞪了她一眼,喝道:“滚出去!” 姜彻遗憾今日不得与表妹亲近,却又欣然于能动摇表妹的心思这一意外之喜。今日一番剖心之谈,阿曦只要这两日狠不下心去告发他,来日纵然还不喜欢他,只怕也不会抵触和他来往了。 情义与胁迫一道,最是让人难以招架了。 姜彻退出殿去,心里却更高兴了。 -- pο⑱f.ⅽοm 一抹罗纹巧簇春(2) 长公主一径直往宣室殿去,却被内侍拦在门口。 “哎呦,长公主你现在可不方便进去!”黄门郎笑得一脸为难。他是皇帝身边近身服侍的人,又兼传报之责,可这会儿,他实在不敢让长公主进去。他是打小跟着皇帝服侍的,对长公主和陛下的性子了如指掌,今日若是让长公主进去这个门了,怕是自己就再也进不去了。 长公主一愣,心里更怒了:“里头是什么人?” “是陛下新纳的姬妾。”黄门郎不敢欺瞒。 “胡闹!陛下身体不好,你们这些人不好好劝他修养,反而让他这般纵情声色,简直该杀!” 黄门郎慌忙跪下,叫苦连天:“殿下明鉴,臣劝了,只是……”那个林妙娘虽然至今无封赏未赐名分,可他知道那是因为那张脸不便教人知道。 话说他更恼无端端地长公主怎么过来了。 “殿下,你若是有什么事,不若告诉臣,待陛下方便了,臣代殿下转达给陛下,殿下以为如何?”ⓟó⒅ЬЬ.Ⓒó㎡(po18bb.com) “孤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货色连陛下龙体都不顾了。”长公主既恼弟弟不爱重自己,又恼他这般胡闹不为自己和太后考虑,叁恼殿内女人狐媚。 她本就因为女儿的事积了一肚子火,这时候一并烧起来。 黄门郎呆愣地看着一向娇纵却也守礼的长公主一脚踹开寝殿门,大步走了进去。 黄门郎扑过去抱住长公主的脚:“我的殿下哟,您这是要臣的命啊!” 长公主哪管他,一脚踢开就走了进去。 里头人听了动静,她进去,只能看见皇帝赤着上身,下身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被子里鼓鼓囊囊,还从底下伸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皇帝满面潮红,忍不住喝道:“谁许你进来的!” 长公主也不俱,回道:“妾担心陛下的身体,斗胆擅闯,万望恕罪。只是陛下,您为了母后,也该爱惜自己的身体,这……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皇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实在想不到这大中午的热气腾腾,平常不到太阳落地不出门的姐姐居然冲过来了。 “姐姐,你胡闹!”他声音陡然止住,林妙娘的头被他按在在被子里,此时居然伸舌头轻轻舔了他的龙根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长公主,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这个女人是谁,把她给我揪出来,这种媚上无德之人,怎么可以侍奉君主。”长公主也不含糊,直接开口。 林妙娘听得这话,心里一惊,录恶意死死,她就整根把皇帝的龙根往里含,含了一半,实在吞不下,只好用舌头绕着柱身来回滑动。 皇帝被激得手紧紧按在林妙娘的头上,闭眼缓了一阵,才说道:“此事绒后再论,姐姐你先出去。” 长公主也觉得这不是个谈话的场合,转身离开了。 待门闭上,皇帝一把掀开被子,林妙娘专心地埋头舔着龙根。她手肘撑在床上,一手扶着龙根,一手握着一个子孙袋。 皇帝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胆子不小。” “是陛下宠爱。”林妙娘抽空抬起头目光盈盈。 皇帝却半分没感动,他一把把女人扯起来,肉棒对着滑润的花穴就一插到底。 “陛下……啊呀!”林妙娘惊了一下,又哎哎哟哟叫起来,“陛下要肏死奴呢!” 紫红色的巨龙进进出出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甚至打出了白色的沫沫。 林妙娘感觉到皇帝比先前似乎暴戾了不少,两颗囊袋打在她的身体上,将她柔嫩的肌肤都拍红了。 她两腿夹得更紧了。 硕大的龟头剐蹭着穴洞内壁,穴肉紧紧吸着他的肉棒。林妙娘只感觉全身发软:“啊啊……嗯啊……太大了,呜呜……陛下的鸡巴好大……哈啊……” 皇帝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就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你个骚货,欠操的!” 林妙娘扭着腰,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止是为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而是她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在皇帝又快又深地抽插之下,她哆嗦起来,全身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染湿了一方被褥。 皇帝的肉棒在穴内狠狠弹了几下,射出精水。 他把肉棒抽出来,还喘着气的林妙娘就怪杰地矮下身体,把肉棒含进嘴里,细致地舔去上面沾染得淫液和精水。 舔干净了,才抬起头,讨好地看着皇帝。 皇帝拍了拍她的头,唤黄门郎进来:“把她处理了吧!” 他的肉棒还贴在女人的脸上。 林妙娘心里怕极,哭道:“陛下,您就看在奴婢这么尽心服侍您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会说出口的。” “朕赐你昭仪位,许你厚葬,赐汝家人千金。” 本朝设一后叁夫人九嫔 昭仪为九嫔之首。 林妙娘自知再无生机,伏拜在地:“昭仪林氏,谢陛下隆恩!”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设计(1)微h “星遥遥,月皎皎……”陈曦轻轻晃着两个孩子的摇篮,怀着满腹心思。 她终究还是没去找皇帝舅舅。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她经过这一天的思虑,竟逐渐失了勇气。 人最怕顾虑太多——起初只是思及太后的身体,此念一起就多想杂的事情,如此就再不能集中心力。 她叹了一口气,让奶娘们把孩子抱回去睡。 白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也没把事情说出去,还好,没出乱子。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她与长公主商议,说着孩子百日也快了,还是先出宫去准备吧。 长公主自有开府,陈曦获封玉华君之后也赐有府邸。长公主想着也是,便和女儿一道去回了太后。 当日两人就带着大大小小的赏赐出了宫。 说来也巧,皇家所赐这座玉华君府,她还没住过。大婚时赐下来,还没修整好她便同窦淮去了旻阳。 这会儿正午,热的厉害,君府的管事已经早早在主子屋里备好了冰盆。安顿好一切,陈曦刚刚别了母亲,回自己的繁胤阁休息。 胤,子孙相承续也。 陈曦思忱着,这原先怕是不知道哪个老太太老先生住的。于是吩咐茜月:“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如叫胤字改为音,你着人去换个匾额。”说完,又教人把窦淮的信拿过来读。 茜月领命去了,绯雯等人上前来。 未换好衣服,忽然丫头来报,太子来了。 见陈曦耷拉下眉眼,绯雯转头对主子耳语:“主子,黛汐和墨涵服侍您换衣服,奴婢去迎太子吧。” 陈曦不知道绯雯暗中联络太子,只知道那天她在门外,自然也就知道她和太子的事情,便也同意了。 那天在长信殿,姜彻离去后,绯雯跪在地上同她叩了叁个头,说不会将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陈曦无奈,既不忍灭口销事,也不敢放她远远地,干脆还是留在身边。 “给我换那就湖蓝的外裳。”陈曦吩咐。 姜彻走进来,丫头奉上茶。 绯雯假说自己在这里伺候就行,让黛汐、墨涵两个回去休息。两个小丫头千恩万谢地走了,绯雯也识趣和青濯一起守在门外。 “怎么穿的这样老气。”姜彻挨在陈曦身边坐了。见她着的衣裳样式像是皇后那个年纪穿的,头发散乱着,脂粉也洗去了,素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在本朝,素面朝天、蓬头乱发素来不是待人之礼。姜彻见她脸上还有细细的水汽,知她故意如此。 陈曦狠狠在他手上一拍,将他推开。 姜彻也不恼,自笑道:“好阿曦,你不装扮也好看,这叫韵致自然。再者,妇人在家里对着夫君才会这样随意自得吧!” 陈曦登时怒了,道:“太子殿下不逞口舌之利,难道就会薨了吗!” 姜彻将他抱进怀里,在她脸上一啄:“不与你亲近,怕是会。别喊,人多口杂。” 他动作快,几下就给她褪了衣衫,按在榻上亲了起来。 滑溜的舌头在陈曦嘴里乱窜。 “啪!”陈曦在他身上就是一巴掌。她捂脸哭道:“你这样几次叁番轻薄我,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姜彻哪里经得如此,霎时心疼万分,赔礼道:“是我错了,我轻浮,你别哭了!”眼泪半分没止住。 他急起来,对陈曦又是作揖又是赔礼,又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哄:“好阿曦,你好,你是最好的,是我迷了心窍,你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陈曦今日才读得窦淮信中拳拳关怀之意,怎么能受姜彻撩拨。 哭了一阵,她缓下来,说道:“表哥,我知你当初心有不甘,如今你新鲜也尝过了,就放了我吧,世间比我好的人多得是,我已然……” 姜彻断然打断她:“在我心里,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阿曦,如今是我自甘下贱,与你做着没名没分的事情,我不求你待我如夫妻,只求你别拒绝我,好吗?” 他也几乎垂下泪来。 陈曦半晌说不出话来。 姜彻见状,自行解了衣服脱个精光,他抱住陈曦:“阿曦,表妹,你权且当我……你就当窦淮不在,我是你找来解闷的!”他眼角瞥见案几上的书信,说他不嫉妒是假的,可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也只能将万般情绪按下。 陈曦哪见过太子殿下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一时间竟忘了挣开。 姜彻连忙凑过去亲她的嘴唇,又一只手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腿间,带着她握住那根已然微微抬头的大家伙。 另一手则是抚上她的酥乳,莹润饱满的乳肉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溢了出来。 中午时候,阳光明晃晃的透进屋子,一丝丝风挟着热气从窗户飘了进来。热气和冰盆的凉气一撞,激得陈曦猛然回过神来,把他推开,香腮红遍,垂首不语。 姜彻转头看着窗子,起身去把窗子关了,又大喇喇走回来。巨大的阳物随着他的走动摇摇晃晃,他走到陈曦面前。 女人被陡然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龟头吓了一跳。 姜彻笑道:“阿曦,没事了,我把窗子关了。” 陈曦捡起外衣穿起来,背过身去,仍是不语。 饶是做好了被拒的准备,姜彻仍是怒意窜了上来。他都这样曲意讨好了,甚至裸着身子引诱她,可她竟半分不心软。 阿曦,你怎么这么狠心! 偏偏他又不敢再次用强,陈曦好不容易被他哄得态度软和了,要是再僵了就不妙了。 他无声地吐出一口气,依旧挨着陈曦坐下,又勾了几个软枕过来靠着,然后自行握住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他盯着陈曦的侧脸,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呻吟声从嘴里逸出来。 陈曦扭头,瞬间惊讶:“你,你……” 姜彻抬眼看她,半是勾引半是埋怨:“你又不答应我,我只能如此了。” 他故意叫起来:“好阿曦,你给我夹得真舒服!啊……哦哦……” “我哪有!”陈曦羞恼。这个人就是故意臊她! 可气! 她伸手去推,姜彻却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勃发的欲望上,臀部就耸动起来。 陈曦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热度,甚至是那上面的青筋。 她猛地甩开。 “哎呦。”姜彻突然捂着阳物叫起来,蜷成一团。 “你怎么了?”陈曦含了几声,对方还是叫疼不止,她有些慌了。 要是伤了太子,就算自己说先前太子对自己不轨,怕是皇帝舅舅还是会怒及自己,甚至家人。 回京她才知道,现在皇帝舅舅对姜彻满意的不得了,难过他那样有恃无恐。 她连忙起身,探身问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了?”无回应。 “表哥,你说话呀!”汗珠从她额头上低落,她也管不得其他,就去拉姜彻的手。 “你给我看看。” 姜彻低着头:“不行,你不能看!” 陈曦急了,半蹲在榻边去拉他:“这都什么时候了!” 姜彻仍不松手,叫道:“我不会说是你伤的。” “姜彻!”陈曦生气了。 姜彻像是思考片刻,才说:“那你以后不准骂我,你看了就得对我负责,我肯定不告诉父皇!” 陈曦只当真伤得严重,只好答应了。倘若姜彻不能人道了,只要现在他不说,以后谁能证明太子是她伤得呢!她恶劣地想。 甚至……最好伤得重一点,让他以后再不能轻薄欺负她。 “那你靠近一点,再近点儿!”姜彻看着凑在自己胯间的脑袋,才状似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巨大的龟头一下子弹在陈曦脸上。 “你戏弄我!” “我哪戏弄你,是真被你弄疼了,阿曦,你亲亲它安慰安慰它好不好。”姜彻连忙擒住陈曦往后退的脑袋,把冒着热气的巨物往她脸上戳。 龟头磨着她两瓣唇,前端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 陈曦被制住,却也死咬着牙不张嘴,姜彻没办法,把她搂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阿曦,你伸伸舌头,就能舔到我遗的精了,你尝尝,好不好吃。” 他手上也没闲着,就要滑进衣服里。 “滚!”陈曦被一番戏弄轻薄,怒气哪还压得住,也不管外面听不听得见,就吼起来,“你滚,我看见你就恶心!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姜彻愣住,深深吸吐了几口气,才压抑住将她就地操办了的戾气。 他今日来,本来一则是来看看阿曦,另一则……就是看看自己在玉华君府安插的人如何了。 此时一事不顺,另一事倒是让他舒心,也够了。 还没到要死逼着陈曦的时候。 姜彻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说:“阿曦,我听你的,我滚。” 他转身走出去。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设计(2)h 太子又一连安稳了许久。 直到百日宴那日,太子都没再找她,更没生事。 因为是太后的意思要大办,故此不仅京中亲贵,便是京外的的勋爵也特意遣人来贺喜。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皇帝自那日以后没私下去找长公主。俗话说爱屋及乌,今日太后要给长公主做脸面,亲自往玉华君府去,皇帝才跟着去了,皇后太子少不得要随行。 这片区域本就是城中贵族集聚的场所,离宫城最近,平常就鲜有百姓布衣至此,今日又一大早就清辟干净了,更是一片庄严肃穆。 君府卸了门槛,太后皇帝一行的马车直接从大门进,到了二门里,才换乘软轿。 这种时候,陈曦知道自己只要跟着母亲就好。 “玉华这园子小了些。”下了轿,众人陪着太后在内院逛了逛。 陈曦笑道:“外祖母,不小了,按着爵位,这已经是皇帝舅舅和您额外疼我了。”众人陪笑。 直闹到正午,吃了饭,太后说要歇一歇,陈曦长公主连忙带着去先前备好的屋子。皇帝则去另一处院子休息。 皇后这时候只能跟着太后去,临走又嘱咐太子:“你跟着服侍你父皇休息了,别乱跑,就算……有什么要说的话,也不急在外人面前显出来。” 太子笑道:“母亲说笑了,外人如何进得了这两个院子。” *** 阿曦午睡不敢太沉,毕竟自己是主,还得顾着客。 略歇了歇就起来,往侧厅去。 管事奉了茶,将上午的事一一回报了,忽然有人来报,管事出门听了,进门回道:“主君,不好了,给太后备着下午歇凉听戏的宣巧阁被人醉酒闯进去了。” “谁?难道不知道今日不得乱闯吗?”陈曦旋即不悦,快步向外走去。 行至宣巧阁,外边守着几个丫头在擦洗焚香,人已经不见了。 陈曦不放心,自己进去检查一番,太后会在二楼听戏,她上了楼。 屋里安静得很,许是为了驱酒气,屋里香味有些重,她吩咐:“闻着没有酒气了就把香换了,太后不喜欢这样重的味道。” 不晓得是不是一路走过来的缘故,陈曦觉得很热,不禁扯了扯领口。 没人应声,她回头,才发现没有丫头跟上来。 她不悦,这样重要的日子竟然不知道随时派人候着。她就要下楼唤人,到了楼梯口,才发现楼梯口的门竟然关了起来。 “做什么,没看着我上来了吗,快开门!”陈曦喘着,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出了这么多汗。 她重重的呼吸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不对劲!她按着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她要拍门,却被一个人抱住。 “什么人?” 她转头,却看不清人。 “阿曦,我是你夫君啊!”那人轻轻笑道。 陈曦觉得这称呼不对劲,磕一时间却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夫君,你怎么会在这……啊……”她迷迷糊糊的,却觉得贴着眼前的人,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于是把松了腰带把领口扯得更开了。 姜彻一低头,就看见大半个雪团漏了出来,他呼吸一重,低头咬了上前。 “嗯啊……”陈曦被咬得浑身一颤,头忍不住往后仰起,露出漂亮的脖颈,连胸脯一道往上送。 她脑子还有一丝丝理智:“啊……不……太后……” 姜彻用牙齿嗫着雪团上的红珍珠,喘息着说道:“阿曦,太后不在这儿,你不用多想了。” 陈曦隐隐听进去她的话,便真不多想了,由着他把自己抱到旁边的软榻上。 她躺在床上,感觉到那湿润的唇舌要离开自己的胸脯,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另一手托起一只乳房往他嘴里塞:“呜呜……别走,别走……” 姜彻连忙安抚:“我不走我不在,我只是要脱衣服,脱了衣服就更舒服了,阿曦乖,别动,啊!”他在她乳上一咬,趁她颤抖之际,快速地把两人衣服解下了。 陈曦感觉自己又燥又痒,两条腿紧紧地缠上:“夫君 我要……要……”她声音又娇又软,刻意催促着。 “要什么?”姜彻伸手在她腿心摸了一把,湿透了。 那茶里的药配上熏香,便是神仙也耐不住。这不,他还没做什么了,阿曦腿心已经湿漉漉得了。 陈曦在他身上四处亲着,求道:“要你入我……啊……入我……” “入你哪儿?”姜彻伸出一根手指 毫不困难就插入了花穴,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略安抚几下就又插了进去。 “入我的……啊……入我……我的玉穴……”她的腰不住扭动起来,带着两乳都荡起微波,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疼,腿心的淫液糊在男人肚皮上,染了一片亮晶晶。 姜彻几乎按捺不住,他想把陈曦往下挪一挪 ,小丫头却两腿夹得几极紧。 “好阿曦,你把腿松松,你不松,我怎么入你的穴呢!” -- 设计(3)h “入我……入我……”陈曦神志已经不大清楚了。 “阿曦,说……插我,要我插你的穴。”姜彻感觉她腿松了些,于是拉开她一条腿。 可她却忍不住要把两条腿绞在一起。 “插我、插我的穴……啊啊,求求你……”陈曦只觉得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她花穴里啃咬她的肉,难耐地哭了起来。 姜彻拉开她的腿,瞧见她可爱的小穴,竟然已经自行开了一个口,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隐隐能看见里面红色的穴肉。 粘腻的淫水在穴口糊成一片,两片蚌肉微微翕动,仿佛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勾引着人进去。 他哪里还耐得住,扶着玉茎就把龟头对准了穴口。 小穴不自主地含住龟头前端。 “啊啊,我要死了……呜呜……”陈曦乱叫起来,突然感觉到穴口有东西抵住 就忍不住屁股往前一送。 “啊……疼……” 肉棒被猛地整根含了进去。 “啊啊……”那样的疼痛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打败,陈曦刚舒服了片刻,就发现体内的肉棒没动,忍不住自行扭起腰来。 姜彻叼着她的乳头,再次哄道:“阿曦,说,要我肏你。” 他未曾在陈曦面前说过这样的话,此刻开了口,竟无端端生出几分羞赧来。 陈曦被药彻底迷失了心智,甚至刚才还想着的“夫君”两个字此刻也不记得了,她只是动情地想从身上这个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慰藉。 没有理智,没有羞耻 没有人伦,只有最本质的欲望。 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喊道:“肏我,快肏我,求你了……啊啊……我好痒,我下面好痒……” 姜彻再不迟疑,就摆动起臀部。他托起一边乳房,一大口含进去,然后换个地方继续,直到两边乳房都沾染了口水。 “啊……好爽……哈啊……要肏死我了……”陈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彻有一瞬间也听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更激烈的挞伐,他感觉听着陈曦的声音,连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纠结着说道:“阿曦,说,要我的大鸡巴。”牙齿微微战栗,一想到这样的词要从阿曦嘴里说出来,他几乎不能自已。 女人却半分没迟疑:“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肏……啊哈哈……” 姜彻紧紧把陈曦抱进怀里,身体一抖,竟然射了出来。 真没用!姜彻垂首摇头,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才去诱导阿曦说这些东西,没想到先受不住的是自己。 精液灌注在穴道里,陈曦“啊啊”叫起来 ,等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没有之前坚硬之后,又忍不住呻吟。 她带着哭腔:“要肏……要鸡巴肏……”说着竟然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两人结合处,作势要往里挤。 姜彻这时候才思索,药可能有点放多了!还好他有准备。 他把肉棒从穴里退出来,然后手疾眼快塞进去一根玉势。陈曦立刻就着他的手扭动着屁股。 浑圆的雪臀就像一个成熟的蜜桃。他伸手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嫩的肌肤上立时显出一个掌印。 姜彻心热,让她自己拿着玉势玩,两手却捧起陈曦的脸,把阴茎插进她嘴里。 肉棒半软半翘,沾满了白色的浊液,甚至还有几团泡沫染在他浓密的毛发上。 要是清醒着,陈曦定然会发脾气,可这会儿她全无理智,送到口中的肉棒几乎是她的救命良药。 她一口把龟头含进去。 肉棒很大,她根本含不全。 “阿曦,舔,用舌头舔。”姜彻扶着她的头。 陈曦听话的改用舌头,绕着柱身仔细舔舐,把两人的淫液一起卷进嘴里,然后吞下。她嘴张得开,口水随着她又舔又吮的动作,从嘴角流了出来,拉出一条银丝。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姜彻心都痴了。 素日所愿,今遭一并成真了。 他胯下巨龙被陈曦舔舐地再次昂首,于是拍了拍陈曦的屁股,把她架在软榻上,让她趴着,又架起一条腿。 这般动作让陈曦双手不能再拿着玉势,穴道顿时紧紧收缩,直把玉势整个含了进去,只留下一截金绳露在外面。 姜彻笑着,拉着绳子把玉势一寸一寸往外扯。 “呜呜……不要,阿曦要鸡巴……呜呜……” 姜彻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然后把玉势猛地往穴里一送,然后又迅速拉了出来。 “啊啊啊……”陈曦甬道剧烈收缩起来,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 “笃笃。”敲门声突然想起,“殿下,太后起身了。” “知道了。”姜彻掰开她两片臀肉,露出灿烂的花穴。太后比他预计得醒得早,他得抓紧时间了。 “好阿曦,叫表哥 叫表哥肏你的小骚穴!” -- 设计(4)h “表哥……表哥……”陈曦的声音急促起来,“表哥肏我的小骚穴……” “阿曦这么乖,表哥要奖励你,看,表哥的鸡巴插进去了!” 大龟头冲进穴里,撑开两片穴肉,深深浅浅插动起来,他一手捏着阴蒂揉起来。 “大……大鸡巴表哥要肏死我了……啊!啊……好大……”女人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嘴里什么淫言浪语都吐了出来。 只可惜她平日了解这些话少 不然还指不定说出什么呢。 姜彻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边,陈曦只感觉两只乳儿寂寞难耐,就自己动手揉了起来。她一手一只奶把在手里,间或掐着乳头转圈。 两颗红豆充了血,直挺挺立着。 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奶水。姜彻这么想着 就伸出手去,握住一只乳房。 他知道贵族女子不会亲自哺乳,所以奶水也退的早,这会儿倒也没有抱十分大希望能挤出奶来。 “表哥玩你奶子呢……啊!嘶……阿曦,你小骚穴好会吸……” “小骚穴……啊啊……哈……”陈曦几乎无意识重复着姜彻的话。 此刻她全身肌肤都成了分色,眼睛虽然睁着,却蒙着水汽,眼泪不自主地往下淌。 “表哥要肏死阿曦了!”姜彻引诱她说道。 “表哥……啊哈……表哥……要……”她只能呻吟,说不完整。 “要肏死阿曦了!哦……哈……”姜彻循循善诱。 “要……要肏死阿曦了……肏死了……不要……啊……大鸡巴……咿呀……”陈曦终于说了出来。 姜彻满意地狠狠亲了她一口,又说:“阿曦要给表哥肏一辈子……哈……”小穴一收一缩,潮湿温热得穴肉深深地纠缠着男人的肉棒,好似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姜彻大力冲撞,两颗卵袋“啪啪”打在女人屁股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一辈子……肏一辈子…好厉害……鸡巴……好厉害……”陈曦的手伸到花唇边上,使劲蹂躏着阴蒂,带起一阵又一阵快感。 楼下突然响起了声音。 有宫人唱喏,还有众人的参拜声。 姜彻笑了,今日不过就为了赌这一把而已。 “阿曦,继续说,要表哥肏你!”他咬住陈曦的后颈。 陈曦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姜彻又捏住花蒂狠狠往外一扯,低声吼道:“说,阿曦要表哥肏死你!”他冲刺起来,肉棒在穴道里更加蛮横地冲撞起来。 “啊哈哈……”陈曦哪里禁得住,就大声叫起来,“要肏……表哥……啊!阿曦……啊……要肏死了!” 姜彻笑了,把一颗药丸渡进她嘴里。是解药,不然,一会儿看陈曦这意识不清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下了药,这药能让她快速恢复神志。 太后走到楼梯处,楼上似有人声,带着女子的吟哦声。她扭头,就看见长公主的脸色刷的白了。 “阿曦……要给表哥肏死了!啊……” 这回她听清楚了! 老太太身子一晃。 皇帝连忙扶住。 皇后面色大变,即刻呵斥无关的宫人出去。 今日听戏,戏台摆在水中。对面最好的位置是专留给太后皇帝一行人的,其余亲贵都在两侧的水榭里。巧的是今天太后醒得早,两边水榭还空着。 可依旧有几位长公主随着,都是陛下的姊妹,虽然不是太后亲生,却也算有脸面。 楼上的人似乎半点没意识到楼下的情况,由有声音飘下来。 “阿曦的小骚穴……啊……小穴被表哥的鸡巴……大鸡巴肏烂了……” 老太太几乎晕厥过去。 太子的声音徐徐传来,似是在安慰:“好阿曦,别闹太狠了 ,今日不同往日,我不能都依你,一会儿皇祖母要过来了,咱们还得把这收拾干净呢。” 往日……太后身子一歪,皇帝急忙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那两个畜牲拿下来。” 说着又叫传太医。 长公主又忧心女儿,可老太太这里也吓人,一时也急得哭起来。 皇后更是魂魄几乎在天外飞了一圈。她知道自己儿子胆大,没想到却这么大。 黄门郎听了皇帝的话,连忙上楼了,却听到一声女声:“表哥……爽死了……射了……哈哈……” 黄门郎满头大汗,才上了几步台阶就被太后身边嬷嬷喝止。 他一愣,就知道自己一时失了分寸,玉华君还在上面,自然得嬷嬷们上去,于是连忙退下来。 众人把太后扶到宣巧阁一楼的侧室里,上头声音息了。 好一阵兵荒马乱,直待了近两刻钟,嬷嬷才带着陈曦、姜彻两人进来。 太后躺在榻上,皇帝坐在榻边,太医围着太后,长公主和皇后确是跪在旁边。余下几位长公主则是整整齐齐靠墙坐着,她们平常还敢嬉笑逗太后开心,这会儿却谁也不敢开口。 陈曦几乎是被人架进来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了。她慢慢清醒时,看见的就是自己趴在软榻上,姜彻却趴在自己身上喘气。 身上传来异样的快感,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挤进去一个大家伙,严严实实地塞在里面。 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紧接着,就是太后身边嬷嬷上来,对他们好一顿叹息斥责。 怎么会这样呢? 她跪着趴在地上,眼泪无声地留着。 一看见这二人,太后就指着他们要骂:“你们这两个……”却又骂不出来,只是拿帕子捂着嘴咳嗽起来。 皇帝连忙递了水,待太后平复,转头喝道:“你们两个混帐,竟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长公主看着女儿神思不属的样子,心中大痛,忍不住求情:“母后,陛下,阿曦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太子,一定是太子逼她的!” 皇后不敢认这话,紧着开口:“姐姐可不能这么说,要是太子逼得,玉华能说出……说出那样的话来嘛!” 无人接话,看脸色,却是都认可了皇后的辩白。 陈曦趴在地上,脸色一白。 等她脑子慢慢清醒,她居然一点点记起先前的事情。 是啊,她怎么……怎么就说出那样不堪入耳的话来! -- 设计(5) “不!”陈曦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她手脚并用爬到太后榻前,哭道,“不是的,外祖母,不是的。”她眼睛睁得浑圆,突然想到姜彻喂了自己一颗药丸,于是说,“是太子,一定是他,是他给我下了药,是他害我的,是他!” 姜彻心里一凛,好歹也做了几回夫妻,他没想到陈曦一开口就直指自己。他垂下头,对着太后磕了个头,却不抬起来,道:“皇祖母,父皇,此事,孩儿愿一力承担,就按阿曦……不,就按玉华君说得,是我害她,求皇祖母和父皇不要责备玉华君!”他“砰砰砰”磕了叁个头,再抬头时额上已是一片青紫。 陈曦愣住。 长公主顿时叫道:“姜彻,你不要倒打一耙,我的阿曦自来不喜欢你,不是你算计了她,怎么会出这种事!” 姜彻对着长公主也磕了一个头,只道:“姑姑说的是,父皇,此事责任全在儿臣,是儿臣情不自禁!” 最终还是皇帝开口:“传太医。” 皇帝太后出行本就有太医随侍,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老头跟着黄门郎走了进来。,来时黄门郎已经略略说了原委,皇帝示意,他们就去给陈曦搭起了脉。 太后没说话,皇帝也没说话,一时间屋内寂静得让人害怕。 好半天,两个太医才齐回道:“回陛下太后,玉华君身体并无异样。” 陈曦面如死灰。 太后眼睛一酸,就向后倒去,不再言语。她素日最疼这两个孩子,今日,算是把她的心伤透了。 太后淌出眼泪,指着陈曦颤声道:“我平日最疼你,你要什么外祖母给你什么,窦淮是你自己要嫁的,外祖母当年不同意是你哭着求的,你如今怎么又做出这种事情来……今日还是你一双孩儿的百日啊!” 陈曦已经哭道说不出话来。 皇帝又问:“母后,您身子不好,别气着自己,是要回宫还是要留下看戏?” 太后怒道:“我哪还有心情看戏,回去吧。” 长公主还想说话,却被皇帝眼神止住,只能低着头。 皇帝临走又嘱咐:“姐姐可还要记得外面的宾客,若有人问起,就说母后病了。” 长公主答是。 *** 陈曦被送回繁音阁,太后还把身边一个姓李的嬷嬷留了下来。 她被丫头们扶进浴池里,黛汐墨涵两个还小,不经事,已然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茜月秀眉一扫,骂道:“哭什么,多大的事就在主子面前哭哭啼啼,不能服侍我就把你们调出去,日后也便宜。” 两个小丫头连忙请罪,直说不敢了。 茜月待回头,却看见绯雯也是一副栽栽愣愣的样子,不免低声说道:“那两个年纪小不经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一副样子,再大的事,也有长公主呢。” 绯雯强笑着,才继续给陈曦擦洗。 她也心惊胆颤,毕竟这里面的事,少不得也会波及到她。 陈曦听着几个丫头吵闹,却连制止的力气都没有。随着身体浸到热水里,一股暖流从腿心流了出来。 下午的宣巧阁,嬷嬷上楼就催着他们下去,她和姜彻都只来得及用帕子随意擦拭几下,花穴里的精液淫水根本没来得及掏出来。 这会儿受了热,一股股流出来。 她趴在浴池边上,哭出了声。 明明就是姜彻给他喂了药,为什么太医会查不出来——一定是他将太医买通了,一定是。 她哪里知道药下在熏香和茶水里,那颗丸药实则是解药! 她咬牙切齿地想,外祖母一定对自己失望极了,那还有谁能帮她? “母亲!”她猛然抬头,问道,“母亲呢?” 茜月如实回答:“长公主让管事在前面照顾客人,自己进宫去了。” 陈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握住茜月的手说道:“茜月,母亲一定会帮我解决这事的,对吗?” 茜月看着自家主子的模样,心疼万分,哄道:“会的会的,天下没有长公主办不好的事情,她一定能解决的。” -- pο⑱f.ⅽοm 父母往事 长公主赶去长乐宫长信殿,却破天荒地被拦在门外。 嬷嬷低着头,劝道:“殿下您先回去吧,太后说她不想见人。” 长公主再叁求见,嬷嬷仍是不松口。她几时这样被拒过,不禁在门口哭道:“母亲,您怎么能不见我呢,您不疼女儿了吗?” 殿内太后只躺着流泪,几乎就要心软。她对着身边的嬷嬷叹气:“此事关乎太子,皇帝年纪大了,又重视太子,我怎么好随意偏袒阿曦那个孩子呢!” 长公主不得进,哭了一场转身去宣室殿。 宣室殿倒是没拦她,她走进殿内就看见端坐在上首的皇帝。 “陛下,我的阿曦是冤枉的,你也知道,阿曦不喜欢太子,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一定是太子陷害她的!” 皇帝看了她一眼,仍旧低头去看手中的文书。 长公主盯着皇帝片刻,心下一横,为了女儿她也顾不得其他了,于是上前坐在皇帝身边,牵起皇帝的手,似嗔似怨:“阿弟,你怎么不说话,你理理我嘛!母后不理我,根本不见我,你也不理我吗?” 皇帝侧过头,把长公主的手整个握在手里——姐姐年纪大了却保养得极好,年逾四十看着却像叁十来岁,此时拉着他的手撒娇,更像是年轻的时候。ⓟó⒅ЬЬ.Ⓒó㎡(po18bb.com) 有时候他也分不清楚,姐姐这样对着他撒娇,究竟是被宠习惯了,还是暗中知道了他的心思。可他每有试探,姐姐确实坦坦荡荡,只将他的翻来覆去地蹂躏。 他笑道:“你知道母后为难,事关太子……” “所以姐姐来找你了呀,阿弟你是知道的,太子几次对阿曦不轨,可阿曦从来没有动摇过。” 皇帝叹了一口气,试探着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半个肩膀带进自己怀里,见她没挣扎,才又开口:“姐姐,你知道,刚刚回宫的时候,太子来找了我。” “找你干什么,是不是诋毁我们阿曦?”长公主瞬间不快了。 “不是,是太子求我,成全他和阿曦,他说,他和阿曦两情相悦,当年是阿曦一时任性,又贪新鲜,才嫁给了窦淮,所以如今才会数次和太子私会,太子求我,赐阿曦和窦淮和离,给他和阿曦赐婚。” “放屁!”长公主气得发抖,连脏话都说了出来。 皇帝连忙安抚,他把长公主整个抱进怀里,哄道:“姐姐别气别气,我知道是太子一厢情愿。” “那你……”她还是把“废太子”叁个字吞回去,“你怎么不罚他?” 皇帝轻叹一声,把下巴搁在姐姐肩膀上,道:“姐姐,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还是太子时,也曾有个爱慕而不得的女子……” 长公主面皮抽搐一下,双手在身体两边握拳,许久,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记得,怎么了?” 忆起往事,皇帝心思有些恍惚,他身子后倾,双目注视着长公主,一字一字说道:“所以,我想成全而今的太子!” 他所不能得的,他遗憾了一辈子的,他都希望在子孙后辈身上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若是太子能娶了姐姐的女儿,那等太子做了皇帝,所立的太子身上就会流着他和……她的血,这不是很好嘛! “不行!”长公主猛地推开皇帝,她气得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我的女儿,是我命!我不许你们拿她去全你们那些虚无缥缈的梦!” “姐姐!”皇帝声音也陡然拔高,“为什么不行?阿曦嫁给太子,太子就是你半子,将来他们生了孩子……未来的皇帝身上都会流着你的血,这不好吗?”皇帝的眼里几乎带了祈求。 可这样的眼神没有打动长公主,她起身,退开几步,才说道:“陛下,臣奉劝陛下一句,得不到的就该放手,否则只是自受其苦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得到过!”皇帝的愤怒也窜了上来,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不迭。再想到姐姐不知道他的心思,又略微放了心,不再言语。 “什么?”长公主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扶着殿中的漆柱才不至于跌倒。一股凉气从脚升到头,她几步跑到皇帝身边,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帝大为懊恼,可看着姐姐神色,又实在不对。殿中寂静了片刻,皇帝试探着开口:“姐姐,你知道我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对不对?” 长公主慌乱起来,捂着脸直退到墙边,语无伦次,:“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看着自家长姐激动的样子,皇帝如坠深渊。 “你知道!”他笃定了。 他几乎哭出来:“你知道,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知道。”他踉跄着走到长公主面前,捧起她的脸,“姐姐,你明明知道,可你让我一个人,苦苦挣扎痛苦了叁十年!” 叁十年!他的人生都没有第二个叁十年了! 长公主盯着地面,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她抬起头,亦直视皇帝的双眼:“我知道又怎样,难道我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区别吗?” 皇帝一窒,彻底跌倒在地。是啊,姐姐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分别,难道她会愿意同自己,做下那等遭人唾弃之事吗? “姐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久了,许是快叁十年了吧!” “那当年,我还是太子,你为什么不去向父皇和母后揭发我?”皇帝心里陡然升起一点希望。 长公主冷笑一声,跪倒在皇帝身前:“陛下,臣只有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且当年您还是太子,臣为什么要去断了自己的路呢?” 皇帝哑然,突兀地笑了两声,就捂着脸哭起来。母后不是先帝原配,他亦非长子。先帝还当王的时候,王后早逝,母后养着他和姐姐,又要疲于应付后宫侍奉先帝和太后,从他知事起,就是姐姐一手照顾他。 后来母后被立为皇后,平日里就更忙了,也对他更为严厉。在他的记忆里,他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要比同别人在一起多得多,太傅布置的课业太多时,也是姐姐陪着他点灯通宵。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恩如生母的亲姐生出那样龌龊的心思。 长公主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开口:“臣长大了,就清楚只有您才是臣和母后的依仗,所以,纵然……纵然……”她哽咽了几声,“臣第一次有身孕却意外没了孩子,臣不信那是意外,让人暗中查探,谁知道查到了您的头上……” 她说起往事,明明努力去笑,却掩不住凄苦,眼泪亦是止不住:“纵然,纵然陛下杀死臣几乎所有的孩子,臣依旧得倚仗您,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啊,我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也不差再多一件,不如您给臣一个好处,告诉臣,什么叫‘你得到过’?” 她微微低着头,眼睛直盯着他,皇帝想起,他们小时候,每当他说起什么,姐姐也是这样专注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 他抬手摸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此刻,这眼里没有半分柔情欢悦。 “姐姐……当年、当年我初登基的时候,曾借着姐姐宫宴醉酒歇在宫中的时候……”皇帝几乎说不下去,那是那么卑劣腌臜的事情,是他一辈子不想对任何人尤其是姐姐提起的,今日却要他当着姐姐的面亲口说出来,“我去看过你……” 话语未尽,长公主哪里不知道其中别意。她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抽痛,枉她一直觉得自己聪明,既保全了自己,又不疏远皇帝! 原来自己早被人害了! 自己还一无所知! 可皇帝还没说完:“两叁次后,我发现没有人发觉此事,连你都没有发觉,我胆子大了,给姐姐下过几回药……”他低下头,似是在等着他人的审判。 黄门郎隐隐约约听到殿内传来争吵声,于是走近几步,稍微听清楚一句,就几乎被吓得魂魄离体,连忙把门口守着的宫人侍卫都呵斥出去。 他擦了一把汗,还没定下心神,就听见里面皇帝高呼:“来人,快来人!传太医。” 他一面着人去传太医,一面慌慌张张跑进去,就看见皇帝坐在地上,而长公主被他抱在怀里,似是晕厥过去。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pο⑱f.ⅽοm 议婚(1)无肉 太后接过宫人递上来的手帕,给女儿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忍不住叹气。 旁边嬷嬷见了,连忙安慰:“太后,您别担心,太医不是说了吗,长公主殿下只是怒急攻心才一时晕厥,不是大事。” 太后哭道:“她一定是为了阿曦和太子的事情和皇帝吵起来了,我下午就不该不见她,你说我这个母亲怎么这样狠心,我竟然因为怕跟皇帝生分而不见她,她从小到大我都那么疼她的。” 嬷嬷还待安慰,宫人传报皇帝驾到。 给太后擦了眼泪,嬷嬷连忙迎出去。 “母后,姐姐好些了吗,醒了吗?” 太后扭脸不去看儿子,又怕他担心,于是冷声冷气说道:“这会儿知道担心你姐姐,下午怎么就半点不顾她的身体。”她叹了一口气,握住儿子的手,“皇帝,你是知道的,你姐姐素日最疼你,你小时候,母后过得艰难是你姐姐一手带着你的,你怎么就不体谅她呢,母后知道你看重太子,可你也得顾着你姐姐啊!” 皇帝不敢实言,只能就着太后的手跪倒在榻边:“是儿子不好,让母后伤心了。”ⓟó⒅ЬЬ.Ⓒó㎡(po18bb.com) 众人连忙把皇帝扶起来,太后又说:“皇帝啊,你姐姐子嗣艰难,这么多年来统共就得了阿曦这一个孩子,疼得和什么似的,要星星要月亮也是要给的……我知道太子是你亲儿子,可,今日情形也不是阿曦一个人的错啊,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又是亲表兄妹,即便……即便有些什么也是我们这些大人没有教好,不能怪阿曦,更不能怪你姐姐!” “儿子知道儿子知道,儿子怎么会怪姐姐怪外甥女儿呢!只是母后,你也知道,儿子身体不大成了,便再撑几年,最终还得靠太子,太子聪慧,有先祖之风,此事事关未来皇帝的名声,这淫辱臣妻的罪名可不是好听的,儿子一时着急,才……”他见太后误解,干脆也就顺着太后的话说下去。 太后也沉默了。 皇帝看着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的长公主,忽而又忍不住开口:“母后,此事除了咱们,就只有几位皇妹和当时在场侍候的人知道,当时外头的人应当不清楚内里只知道有事,既然人少,也好办。儿子想了一个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母亲难过。” “你先说,成不成再论。”太后怕了拍皇帝的手。 “此番姐姐带着阿曦回京,原来也是上书求窦淮一起回来,儿子因顾念着政事,没准,如今倒可以借此说话,只是,就要折损窦家的名望了。” 太后愣了愣,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小心翼翼瞧着母后的脸色,见无甚大怒之色,才继续开口:“不如就说,窦淮在玉华小月里侍奉不当,长公主特意去旻阳令二人和离,去将玉华君带了回来。虽说仍是私会,到底玉华不会担着臣妻的名分,也说得过去了。当时在场侍奉的人,不可信的儿子已经让人处置了,余下的几位皇妹,想必也不会多嘴。” 太后迟疑着:“就不能全数把此事盖过吗?就说我病了才吵闹一阵……” 皇帝叹了口气,摇摇头:“儿子一下午已经收了几本奏疏了,都是参太子和玉华私会的,如今最好的打算,不过是坐实了私会,只要玉华无夫,那表兄妹私下聚一聚又算的了什么呢,且儿子还想着,再给太子和玉华赐婚,只说早定下来还未明旨,届时,此事就是有了婚约的两个孩子在定亲前私下见一面而已,这在本朝不仅无碍还算是佳话了!” 太后没说话。窦淮虽然是她族中侄孙,可到底隔得远,是远远比不上陈曦姜彻这对亲外孙女亲孙子的,她只是怕……“那你姐姐怎么和你吵起来了,是她不同意吗?” 皇帝点点头,道:“姐姐太疼孩子,阿曦喜欢窦淮,姐姐便顾着阿曦不肯让二人和离,就争执了几句。儿子也是真心疼阿曦,只是事关太子,太子为国之储君,担不起那样的恶名。” 见太后还有疑虑,皇帝又忍不住劝:“再者,母后,今日你也在,两个孩子若是无意,怎么会悄悄借机私会还做出……必是一时情浓难以自抑了。” “可阿曦不是喜欢窦淮?怎么又会和太子……”太后瞧着皇帝,仍是说道。偏偏今日那不堪入耳的话是她亲耳听见的,玉华也是太医亲自把了脉验证没遭人下毒下药的。 难不成阿曦不是个好孩子吗?太后因着长公主也一直把陈曦当成心肝宝贝,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还有太子,做出这种与臣妻私合的事情,圣贤书也是白读了! “母后!”皇帝哪里不知道太后所想,“阿曦和太子都是好孩子,可他们年轻他们还小,年轻人做事难免有随心逾礼的时候。窦淮确实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阿曦一时喜欢他也不稀奇,可到底太子才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吃住一处从不避讳,岂是旁人比得了的。” 太后心想窦淮已是阿曦的夫君怎么能是旁人,可是又明白皇帝话语里的坚定。到底阿曦和太子才是自家孩子,她这个为人祖母的自然要以他们为重,至于窦淮……窦家就只能平白挨这一刀了。 “既然皇帝有了打算,那就去办吧,你姐姐这里,母后来劝,此事还是早些平息得好。” -- 议婚(2)h 锦帐雕床,床上的人已经睡熟,还是哭着睡去的。 今晚绯雯值夜,她起身掀起帐子,看了看主子睡梦里仍然紧缩的眉头,纠结片刻,还是依着天黑时太子来信所说,将一个绿豆大小的丸药推进主子嘴里。 太子说,主子白日吃得解药并不能完全解了药性,只是能快速让人恢复并让太医查不出来。实则还有药性隐在体力,要么与人交合一场把药性散出去,不然就只能再配一颗药把药性解了。 陈曦有些恍惚,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她醒不过来。 梦里一个人狠狠把她按在床榻上,她想挣扎起来,却根本动不了。 那双手从从她背后伸到胸前,将两团雪乳捏在手里,或揉或捏,偏偏就是避开乳头。 陈曦感觉到自己身体在不断发热发烫。“你放开我!”她哭道。 “放开,表妹不要我吃你的奶了吗?”男人低低笑起来,指甲轻轻在乳头划过。陈曦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姜彻把她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低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两颗艳红的珍珠,却不含进嘴里。 陈曦的身体已经不自觉扭动起来。 姜彻在她乳尖一咬:“不诚实的表妹,口是心非。”牙齿研磨着小豆子。 陈曦忍不住呻吟出声:“轻、轻点!”她弓起身子,想避开。 姜彻不许,强硬地扳直她的身体,然后扯开腿,他伸手在阴阜一摸,一手水。 陈曦看见那只湿漉漉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扇了两下,手指就戳进自己嘴里。她的舌头被扯着,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 “啧,阿曦,瞧你浪的!”他笑容淫邪,下身往前一挺,大龟头浅浅地陷进穴口。花穴两边的贝肉忙不迭贴上那根坚硬粗热的柱子。 下身搔痒难耐,陈曦难受地呜咽起来,可是嘴里塞着手指,不成语句。 “阿曦,下面这么多水,是不是欠人干?” 陈曦连连摇头。她一边抽气,小穴也跟着收缩律动,穴肉翕动,把肉棒前端的龟头咬得死死得。 “撒谎!都骚出水了还说不要,阿曦要受到惩罚!”他狞笑着,就整根没入穴内。 “啊啊……嗯啊!”陈曦惊叫一声,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的小腹也跟着起伏。 姜彻大手摸在她小腹上,声音犹如恶鬼的低吟:“好阿曦,你瞧,你早就喜欢我上你是不是,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的我好紧啊,嘶~” “我没有!”陈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过身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 “主子?姑娘?”绯雯听见帐子里有抽气声,知道是药丸起了作用,忍不住掀起帐子查看一番。 一打开,就见美人两鬓濡湿,面红耳赤,淡月弯弯微蹙,朱唇半启犹闭,似是要喊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她伸手摸了摸陈曦的额头,有些烫,于是吩咐小丫头去打水。 主子今日才受了惊,晚上再出这一身汗,要是不幸病了,那她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一队小丫头捧了清水及盥洗之物过来,跪在帘外不敢出声。 绯雯也不叫她们进来,自出去拧了帕子,拭去陈曦脸上的汗,又换了几块干帕子擦干。之后想到她身上必然也是汗涔涔的,干脆解了陈曦的衣裳。 “去取干净衣裳了。”绯雯把葬帕子扔在水盆里,吩咐一边的小丫头。 趁着旁人走开,她才伸手往陈曦腿间一摸,如果也是湿的。 她又羞又愧,正要去解陈曦裤子,谁知道床上的人突然醒了。 陈曦迷迷糊糊见感觉到一只手探在自己腿上,她只以为仍在梦中受着姜彻的亵玩,大惊之下往里一个翻身,将薄薄一张毯子裹在身上。 “主子,是我,绯雯。” 陈曦盯着坐在床边的人片刻,才终于认清了她,顿时失了全身力气,趴在床上。 “主子,奴婢瞧您出了那么多汗,正给您擦擦呢,谁知扰了您……” 陈曦摆摆手打断她:“不干你的事。”她感觉现下身上还算清爽,双腿间却湿润粘腻,难受得很,于是悄悄伸手一摸,摸了一手淫水。 她羞恼起来,不敢让绯雯再碰自己,于是吩咐:“别擦了,你叫人备水,我要沐浴。” -- 议婚(3)剧情无肉 从二位小主子白日宴已经过去五六天,前几天长公主既没有回府也没有吩咐人传话回来,陈曦日日除了抱着两个孩子的时候能定下心来,其他时候都是满心焦急。 到今天,长公主终于出宫了,可是却直接回了公主府,没来玉华君府。陈曦忧心忡忡,派了茜月过去探望。 绯雯瞧着主子,欲言又止。主子没有宫里的来信,她却得了东宫的密信,说是让她好生服侍陈曦,等日后陈曦入主东宫,便放了她一家老小,令其返乡。 太子八成不会骗她,难不成……宫里真的答应了让太子娶自家主子吗? 绯雯正出神,就听说外头小丫头叫道:“茜月姐姐回来了。” 陈曦早绯雯一步冲了出去,一把抓住要跪下去的茜月,忙问道:“母亲怎么样了,宫里怎么说?” 茜月看着主子满脸殷切,实在不忍心告诉主子这样的消息,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吐出整字来。 黛汐墨涵还小,又受宠,已经忍不住了,说道:“茜月姐姐,你快说啊,长公主殿下说什么了?” 茜月咬着牙,下定了决心,当即跪下来“咚咚咚”磕了叁个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主子,殿下、殿下说……” “母亲说什么了?你快说啊!”陈曦素来不对身边人发火,可是这时候她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了。 “主子,殿下说,殿下说,陛下给主子和太子赐婚了!” 陈曦双脚一软,绯雯心里道了一句“果然如此”,一时竟忘了去扶,好在黛汐墨涵两个丫头眼疾手快,陈曦才没跌在地上。 “茜月,母亲是在哄你,还是哄我?” *** 皇帝赐婚于太子和玉华君的消息半日之内就飞遍了京城。茶楼酒肆里人人都忍不住把这事拿出来念两声。 “玉华君不是嫁人了吗?” “和离了,长公主不是去了旻阳吗,就是亲自去给玉华君办和离之事的。” “为什么离了?” “嗐,听说窦家对玉华君不好,啧啧,你说说,长公主那是什么样的门第,窦家居然不珍惜。真觉得和太后陛下同姓就可以任性妄为了?他也不想想,那长公主和玉华君才是太后的亲女儿亲外孙呢!” “太子殿下可真是情痴,听说这些年,太子不娶太子妃就是为了玉华君呢!” “可不是,玉华君真是好福气!” “可我听说玉华君还有两个孩子不是,前些日子办百日宴呢?” “有孩子又怎么样,人家舅舅疼外甥女,表哥爱表妹,唉,都不在意!太后就更不用说了,亲外孙女,哪里还会有嫌弃的份呢!” “啧啧,这就是命!早年京城谁不说玉华君要嫁给太子,结果却嫁给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窦家子,现在没人这么说了,嗨嗨,他俩又在一起了!” ……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个茶棚旁停了停。 “走吧。” 车轮再次转起来,马车调转车头,离开繁华热闹的街市,往宣平里去。 京城住宅按闾里划分,百户一里,里有里长。其中最贵重者都住在宣平里,故此宣平里又被戏称为贵里。 不同于寻常闾里,以宣平里为代表的几个贵族聚居闾里,都设有围墙守卫,十二个时辰护卫,车马往来,没有文书请帖官祔一类的不与进。 今天当值的护卫才来这里当值,愣是仔仔细细检查了东宫的令牌,才堪堪放行。 可太子心情好,不计较。 全天下人如今都知道阿曦要嫁给自己了,他可不是高兴嘛! 婚期定得有些紧,就在九月。时间紧,一应要置办的事情倒是不紧,毕竟打从太子到了舞象之年,这大婚之事也多多少少被提上日程了。 长公主闻得太子来访,直言不见,左右要劝,却不敢,只能去请驸马。 驸马自打娶了长公主,被压制的厉害,长公主也不耐受拘束,故此自得了陈曦,夫妻俩便离居多年了。这回要不是因为赐婚一事,两人怕又是快半年没见了。 “殿下,不是臣多嘴,阿曦嫁给太子有什么不好,您当年不也是这么希望的吗?” 这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长公主看了驸马片刻,再一想自己和皇帝的事,破天荒地没骂他,却也不说话。 这夫妻俩还僵持着,太子竟然已经闯了进来。 “太子这些日子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长公主没好气。 姜彻面上笑容不改,老老实实作了揖。驸马连忙退下,请太子上座。 太子也不推辞,就坐了。 转头和长公主笑道:“侄儿这不是想到就要和姑姑成一家人了,欢欣了些,一时失了分寸,还望姑姑见谅。” 驸马也不敢打扰姑侄俩说话,借故出去了。 待屋里没外人,姜彻才表明来意:“姑姑,侄儿也不和您客气了,就直话直说了。父皇要将阿曦赐给我做太子妃,姑姑应该高兴,怎么反而生气了呢?” 长公主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算计了阿曦吗?” “姑姑,这话要讲证据,你没有证据,还是闭嘴得好。” “呵,就算我没有证据,我也不会答应阿曦嫁给你,阿曦爱的是窦淮,我该日自会想办法送阿曦回旻阳。” 姜彻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忍不住笑了:“侄儿当然知道姑姑神通广大,也知道即便姑姑这么做了,父皇和皇祖母也不会怪罪您,所以侄儿今日特意来提醒姑姑一句。” 他伸手敲了敲桌子,道:“父皇笃定不会换了我这个太子,那么姑姑做什么事之前,最好想一想,您做的事,会不会惹恼未来的皇帝!” 长公主目光一凝,冷笑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姑姑能从诸侯王女,到公主,再到长公主,教他人望尘莫及,定然不是愚笨之人,所以您这会儿,也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好。” 长公主心里一跳,却实在不忍心女儿受苦,于是说:“这么晚,我今日惹怒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打算将来杀了我不成。” 姜彻摆摆手:“姑姑说笑了,侄儿不敢。于情,您是我姑姑,是阿曦的母亲,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并且,我还要保证姑姑一辈子荣华富贵、立于万人之上;于理,您是父皇的姐姐太后的独女是我嫡亲的姑姑,还是拥立父皇继位的功臣,伤害姑姑,只会受百官唾弃。所以,我断然不会这么做!” “那你是什么意思?太子既然不敢杀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呢?” “姑姑,侄儿不是来威胁您,而是来表明心迹,我对阿曦的感情,不会改变,倘若您这次真的将阿曦送走了,侄儿一定会韬光养晦,等将来时机成熟,就把阿曦抢回来!”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阿曦不是个随意屈服的孩子,你一味用强,她绝对不可能屈从与你。”长公主了解女儿的性子。 姜彻又笑起来:“无妨,若是到时候阿曦没有回心转意,侄儿可以请姑姑……或者还有姑父进宫养老,我想,阿曦最是孝顺最是依赖母亲,那少不得会主动进宫去看姑姑吧!” 长公主一愣,她没想过太子心里会有这么疯狂的打算。 姜彻瞧见了长公主眼里的惊愕和挣扎,笑容越发浓厚,继续说道:“甚至侄儿觉得,阿曦那么孝顺,到时候说不定不待侄儿说什么,阿曦便要主动求着进宫。 “姑姑,您也别想着如今进宫去求皇祖母去给我换个太子妃,不然到时候阿曦进宫了,您是要她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呢,还是屈居妃妾之位呢?无论是哪一种,侄儿都是不忍心的,毕竟,那样就太折辱阿曦了。 “况且,容侄儿说句不敬的话。太后年纪大了,姑姑如今身体虽然还康健,但病痛之事实在难以预料,若有一日您千秋限至,阿曦……就更可怜了!” 长公主指着姜彻,气得浑身发抖,可就说不出一句话来。 “姑姑瞧着脸色不大好,不如侄儿就先告退了,只是侄儿的话,姑姑再好好考虑考虑。” 说罢,他转身出去。 青濯问道:“殿下,咱就这么离开啊?” “当然不是,既然拜访了孤未来的岳母,自然还得去拜访拜访未来的泰山大人了!” 【等剧情到了大婚,基本就可以随便炖肉了】 -- 大婚前夕(1) 陈曦躺在软榻上,气得浑身发抖。 纱窗外传来茜月的声音:“太夫人、侯爷您们也得为咱们姑娘想想,咱们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甚至被迫要和姑爷和离,您们怎么还能来逼迫她,给太子当说客呢?” 陈家太夫人叹气一声,说道:“我们哪里不知道曦丫头委屈,可是这是陛下的旨意要赐婚啊,曦丫头要是不嫁……那就是要陈家阖族去死啊!”说着,竟哭起来。 驸马连忙劝慰亲娘,可话里话外,无不是对陈曦的胁迫。 陈曦在屋里听得,悲愤交加——她倒是没想到,父亲和祖母不向着她也就算了,还来逼她。 见屋里没动静,陈太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眸珠一转,就哭着跪下来:“就当是祖母求求阿曦了,你就看在陈家一家老小的命上,就答应吧!”驸马也不笨,当即跟着跪下。 “母亲,罢了!阿曦不愿意嫁就算了,我这个父亲打她小就没照顾过她几天,如今哪,就当还了她。好在陛下届时再如何生气,终究是不会对长公主殿下和阿曦不利的,这我就放心了。” 陈曦听着这话,登时五内如焚。 她咬紧牙关,好半天,就蹦出几个字:“绯雯,出去,把父亲和祖母扶起来,就说,我嫁。”她哭着扑进丫头怀里,“我嫁,我嫁还不成吗?叫他们别在我门口演戏了,叫他们走!” *** 自陈曦松了口,长公主一时间松了一口气。太子那一番话每个字都戳在她的心肺上。 是啊,如今她可以护着阿曦,可是以后如果她有什么不测,那阿曦怎么办? 难道真要等到有一日姜彻清算——那阿曦的一辈子就完了。太子心思狠毒,此番算计更显得他睚眦必报,若真有来日,就怕他以今日之事为旧恨,折辱她的女儿。 她不得不承认,她几乎被太子说服了。 大婚各项事宜立时操办起来,一时间,陈曦反而成了最闲的人。 她想给窦淮去一封信,可信一寄出去就如石沉大海,她甚至不知道这信究竟有没有送到窦淮手里——唯一的好消息是,她的两个孩子都被送归窦氏。 若是让愔愔和融儿留在京城,身边又有姜彻那样一个人,陈曦简直不敢想。 “阿曦,你在想什么?” 陈曦一惊,就看见姜彻打帘进来,她往后坐了坐,满脸戒备。 黛汐墨涵两个小丫头自护在陈曦面前。 反而是茜月绯雯两个,虽然对太子埋怨却不敢表露,规规矩矩上了茶。长公主已经嘱咐过她们,自家主子是注定要嫁入东宫的,若是她们得罪了太子,只怕自己主子的日子更不好过。 姜彻捧了茶,贴着陈曦坐下。 陈曦从榻上跳将起来,直退到挨着墙壁,叫道:“你滚开。” 姜彻笑容一僵,转瞬又恢复如常,他语气含了十足的委屈:“阿曦,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就是讨厌你,你滚出去!”陈曦怒目而视,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的悲愤。而今她的痛苦和煎熬,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姜彻低声笑起来:“可是,阿曦,那日在宣巧阁,你缠在我身上求我同你欢好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 “你闭嘴!” 姜彻偏不听她的,依旧把话讲完:“你那时可说,你最喜欢我了!你还说……” 看着陈曦气红了脸,姜彻勾唇一笑:“你还说,要给表哥肏一辈子呢!” 陈曦彻底被气哭了,她怔愣片刻,骂道:“都是你算计我,你不得好死!” 姜彻心里不舒服,于是走过去,强行把她抱进怀里:“阿曦你怎么能这样呢,当初你要男人的时候就哭着求我,现在爽够了就让我去死,真黑心!”他箍住陈曦的手,去亲她的嘴巴。 “是你算计我!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是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的。”陈曦想要挣开,却挣不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愈加无力起来。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软倒在姜彻怀里。 姜彻笑起来:“看你,嘴上说着不要,我亲一亲你,你的身体就软了。阿曦,何必嘴硬呢,承认你喜欢我肏你,不好吗?” 几个丫头早被太子的话惊得不敢动,她们都未出阁,哪里能说出什么来。 “你……”陈曦心里又惊又怕,她不自主夹紧了腿。 姜彻自然没漏过她细微的动作,大手解开她的腰带,伸进裙子里。 再拿出来,指尖就带了一抹水色。 陈曦羞愤欲死,一头往旁边柜子上撞去。姜彻抱得紧实,两人被带着一齐倒在软榻上。 知她心中想法,姜彻也生起气来,语气严厉:“你生气就算了,怎么能想寻思呢,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吗,简直枉费我一片心意。” 他低头,只能看见陈曦扭开的半张脸。 在几个丫头的惊呼声中,姜彻解开二人下身衣物,把肉棒送进了陈曦的穴里。 “你既然想死,我就当你死了,死人还会羞耻吗?”陈曦穴道虽然出了水却还不够湿润,这会儿贸然挤进去,两人都吃了些苦楚。 几个丫头想上前把姜彻拉开,只听到姜彻对窗外喝道:“你是死得吗?还不把这几个碍事的东西扔出去。” 青濯答应一声,连忙把几个丫头捞了出去。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大婚前夕(2)h 青濯临走前还很贴心地关上门。 女人的手腕纤细柔软,姜彻一手捏住,高举过她的头顶,他另一只手则覆在陈曦的雪臀上。 他下身摆动几下,没有足够的淫液将两人湿处润湿,交接处有些火辣辣的疼。 陈曦呜咽哭起来。 这般不情愿的态度让姜彻愈加心烦意乱,他干脆扯了陈曦的腰带过来,叁两下将她两手捆住。 “姜彻!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姜彻不管不顾,又把她抱到床边,将腰带勾在床边挽着锦帐的金钩上。 他把女人的身体转过去,让她跪在地上,背对着自己。 陈曦立刻就想站起来,还未动作,只感觉下身悬空被抬了起来。这会儿,她全身受力的就只有手腕上绑着的腰带和擒住她两只腿的手。 姜彻屈膝跪在地上,正好将肉棒对着陈曦半开的穴口。 “阿曦,你的穴真好看,啧,我一说话你的两片小肉就在动呢,是不是又在求我肏你啊?”他心里存了羞辱陈曦的念头,话一出口,却又留了五分情意。 “我没有!你要是再这样,我宁可去死也不……呜呜呜!”她的嘴被塞进去一团布料,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玉华君,你这嘴实在不得本太子的欢心,还是含着本太子的亵裤别说话的好。”他嘿嘿一笑,又拿自己的腰带在她嘴上绑了一圈,防止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陈曦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时间欲死不能,只觉羞耻悲愤。 姜彻再不废话,他端详花穴片刻,伸出手指轻轻填进去一个指节,然后顺着穴壁在四处按压。 “玉华君久经人事,怕是一根手指头插得你不够爽吧!”他半是咬牙切齿,又半是洋洋自得。 待穴口更湿润几分,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哎呀,玉华君你怎么就往我手上坐,着实不知羞耻。” 陈曦下身此时就靠着姜彻支持,哪里由得自己。她扭动着屁股想要把男人的手指从穴里滑出去,哪里却知道更勾起了男人的欲望。 雪白的丰臀在姜彻眼前晃着,他咽了口口水,两根手指一插到底。 “呜呜呜!”陈曦呜咽叫起来,动弹得更厉害。 “骚什么,孤自有插你的时候!”姜彻把手抽出来,然后架起陈曦的下半身,冲着穴口吐了口口水。 表妹这会儿太紧张了,反而动情慢起来,他只能照着书里说,用口水润滑。 又长又粗的肉棒贴上陈曦的臀肉,在她丰满的臀部戳了戳,软肉微微凹进去。 姜彻这才有些高兴,将龟头对准了那隐秘的细缝。 硕大的龟头缓缓分开两片贝肉,一寸一寸没进女人的身体。他故意动作缓慢,缓慢地让她能够仔仔细细感受到两人的身体是如何结合的。 “玉华君,你穴里好像吐水了!”姜彻似是惊奇地叫起来,然后整根没入花穴。 层层迭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紧紧贴在肉棒上面。 “额啊!”陈曦呜咽被插得浑身一颤,一句呻吟就不自觉从嘴里逸了出来。 虽然嘴里塞着亵裤,陈曦的声音有些含含糊糊,姜彻却听得真切。他大受鼓舞,又整根退出,然后继续一插到底。 甬道里愈加泥泞,男人的抽插更加顺利起来。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pο⑱f.ⅽοm 大婚前夕(3)h 雕床被带动,“吱呀”作响。 “呜呜呜……”陈曦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看着身下女人眼角绯红,泪珠真像豆子一样从她脸颊上滚落。 姜彻伸出手,想为她拭泪,却又伸不出手。他恼恨至极,刚刚才撂下狠话,总不能一刻钟不到就又心软了吧! 纠结片刻,他小心翼翼把她放下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陈曦眼睛红彤彤的,此刻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他叹了一口气。 “阿曦,你就是知道我会心软!”饶是嘴上示弱,他却就着这个姿势将肉棒从湿滑的穴口捅了进去,龟头碾压着娇嫩的穴肉,带嫩肉缠得紧了,他又整根退出去。 女人被刺激花穴剧烈收缩着,快感从二人交接处一路袭上头顶。 半晌,姜彻才为陈曦取出嘴巴里塞着的布料。 陈曦呆滞片刻,哭道:“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什么你偏偏要执着于我?”ⓟó⒅ЬЬ.Ⓒó㎡(po18bb.com) 为什么? 姜彻笑了:“天下女子何其多,可我的阿曦只有一个!” “可你从来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你只是在算计……” 姜彻打断她:“阿曦,你自己好好感受,感受到了吗,你的穴紧紧咬着我呢,你的身体这么兴奋,你为什么要哭呢?” 他将肉棒抽出一半,上面沾染的幽谷爱液竟然滴了下来。 “阿曦,你看看,这上面都是你为我流出来的,阿曦,这才是事实!” 陈曦撇过头去,不言不语。 一股无力感和愤怒又在心底沸腾起来,姜彻几乎咬碎一口牙——他堂堂一国太子,文韬武略,智计过人,究竟哪里就比不上窦淮呢? 坚硬的阳具再次劈开紧窄的幽穴,大力挞伐起来。 陈曦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几乎直不起身子,她向后仰起,两只浑圆饱满的奶子就俏生生挺立着,顶端的小葡萄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战栗,融化在温柔的乳波里。 “嗯……啊!”呻吟声从嘴角溢出来,陈曦,“轻……轻点!”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两个清楚的字来。 姜彻的面容还未完全褪去孩童的柔和,男人的坚硬和孩童的稚嫩混合在一起,却都沾染了疯狂欲念,叫人看得心惊! 陈曦两腿无力地摆动着,姜彻托住她的屁股,奋力抽插,两人交合处被捣出白色的细沫。 陈曦双腿突然紧绷,花穴内壁骤然紧缩,死死咬住姜彻的肉棒,她浑身一颤,花心一包淫水就吐了出来。 姜彻低吼一声,又大力插了十几下,才精关一松,浓浊的精液射进女人的花穴里的。 下身还未分离,姜彻抱着她,两人侧躺着。 “阿曦,我是多么希望,今天你的肚子里就能长出一个娃娃来,是你和我的……” 陈曦“嚯”地站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一大股浊液自她腿心流了出来。 姜彻被她弄得不解,话到一半止住。 陈曦左右一看,扯了条帕子,就把身子一背,半蹲下来,伸手探进花穴里抠挖,挖出一团精液就擦在帕子上。 看到这里,姜彻哪里还不明白,他夺过帕子,团成一团,整个塞进女人花穴里。 “你还想挖出来,我给你都堵着。” 陈曦还要去扯,姜彻干脆恐吓她道:“你要是敢把帕子扯出来,我就再肏你一回。反正帕子和肉棒,你穴里总得含一样。” “你!”陈曦气急,却毫无办法。 -- pο⑱f.ⅽοm 大婚(1)微h 天还没亮,皇城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太子娶妻,这样的场面可是几十年才得一见呢,不少百姓起了个老早,围在街头巷尾,等着宫门大开。 不消多说,今日京城中,叁个人中两个人嘴里讨论的都是这桩大事。 宫里同样热闹,却不像民间杂乱——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直到暮色苍茫,宫中仍是喜乐不停。 姜彻推开扶着他的人,笑道:“我没醉。”明明累了一天,迎亲,祭天,桩桩件件都是麻烦事,可他一整天心里都没有半分埋怨。 他只觉得高兴。 东宫既是太子议事的地方,也是女眷生活的地方,故此分前后殿,中间以郎池和华光园为界。 郎池水清,在月色下泛着波光,配着华光园里飘来的隐隐约约的花草幽香,更让人心旷神怡。ⓟó⒅ЬЬ.Ⓒó㎡(po18bb.com) 可姜彻脚步半分不停,直穿了过去。 太子寝居唤承光殿,是最靠近东宫前殿群的所在,太子妃寝居唤云光殿,今日太子大婚正礼,在承光殿举行。 按着规矩,太子妃需得在大婚后第九日,拜谒帝后,再迁去云光殿。 承光殿灯火通明,处处扎红带彩。 姜彻穿过重重灯影,才到了寝殿。 殿内立着许多陌生又熟悉的人——多是前来观礼的贵妇人们,还有宫中许多德高望重的女官。 他一瞬间有些无措,从今日起,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阿曦真的就嫁给他了?他怎么感觉像一场梦呢! “太子殿下?”乔嬷嬷见太子在门口呆住,不禁疑惑。 “哦,没事。”姜彻清醒过来,几大步走到陈曦身边,正襟危坐。 按民间的习俗,新妇要戴红头,甚至以红巾盖头,但是宫里没有这样的习俗——姜彻一转头,就能看见新婚妻子的脸。 他这时候才发现,那张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柔情。 他想说话,却终究没说出口,大婚的日子,他怕阿曦吵起来。殿内作礼的夫人们见一对新人冷冷清清各自坐着,自当没看见,只笑着说祝词。 陈曦只当自己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行过诸礼,观礼的人退去,殿内就只有小夫妻俩和服侍的宫人内侍了。 嬷嬷分别引了二人去沐浴,换上素白的寝衣。 等二人俱上了床榻,嬷嬷们才放下床帐,引着众人出去。 殿内寂静得针落可闻。 “阿曦,今日我们成婚了!”姜彻扬起一个笑脸,转头去看陈曦。 “所以呢?”陈曦低着头看着自己指甲是红艳艳的寇丹,却不看姜彻。 年轻的太子呆住,一时间面目上都浮现出神伤之色:“阿曦,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今日你我大婚,你知道今日对我而言是多么重要吗?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嗤!” 陈曦轻笑一声,终于扭过头来。 “太子殿下,您自己用了什么样肮脏龌龊的手段,您自己心里清楚,这会儿,怎么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她神色转厉,“着实令人作呕!” 姜彻脸色都有些发白,说不清是伤心,还是愤怒。 他闭上眼,重重呼吸几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了,阿曦,今天我不想和你吵,我们安寝吧。” 姜彻上半身扭转,把陈曦抱进怀里,大手一扯,眼前就是一片春色——芙蓉脂肉,白玉肌骨,描绘的应该就是陈曦这样的人。 他抱着陈曦颠了颠,道:“阿曦,这才两个月,你怎么受了这么多轻了这么多!” 陈曦扭过头,不答。 姜彻也不恼,就亲在她的耳垂上,肉嘟嘟的耳垂被牙齿轻碾着,陈曦忍不住一个战栗。 他的手指拂过女人粉嫩的唇瓣,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直划上傲人的雪峰。手指在乳晕四周打着转,等到萎靡的乳珠抖擞着站起来,他才离开一双雪乳,手指向下继续划去。 “阿曦,明天还要早起,向各宫见礼,今天我们快些好不好?” 手指划过一片平原,姜彻余光向下一扫,才发现陈曦的阴毛尽数剔去,这会儿没了遮掩,一眼就能看见腿心鼓起的丘阜。 -- 大婚(2)微h 他把陈曦放在床榻上,一手搭在女人纤细的腰间,一手扯掉自己的寝衣亵裤。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陈曦颤抖一下,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姜彻只当没看见,他专心吻上陈曦的面庞,眼睛,鼻子,还有嘴巴。唇齿相依的时候,他真希望时间可以一直停在这一刻。 直亲得两人唇瓣尽湿,姜彻微微抬头,两人嘴尖勾起一缕银丝。他伸出手指擦去,勾唇一笑。 这样细密而温柔的吻给了他一种二人两情相悦的错觉,他心难自持,嘴唇一路向下,亲吻女人嫩滑的肌肤。 陈曦感觉到那人的一路顺着脖子亲吻到自己的胸脯,大片的乳肉被人含进嘴里,舌尖擦着她的肌肤轻轻划过,引起她一阵一阵的战栗。 “你够了!”陈曦羞恼,青葱玉指搭在姜彻的肩膀上往外推了推,“你要干什么就快些!” 姜彻这次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雪白的软肉,牵起女人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阿曦,你第一次清醒地与我求欢,我很高兴。” 陈曦正欲发怒,就感觉一根手指溜进了她腿间的细缝里。方才一番亲吻让她腿心隐隐透出些湿意,一股难耐的痒密密麻麻地浮起。 那根手指沿着细缝来回,最后停在前端的那颗小珍珠上。她忍不住夹紧了腿,花穴里吐出一小股蜜汁。 又一根手指凑了过来,两根手指捻住小珍珠,揉搓扯动,陈曦愈发情动,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的肌肤透露出几分粉色。 腿心的淫液积得更多了,把两根手指全数浸湿。姜彻“啵唧”在陈曦脸上亲了一下,把手指想着那神秘幽穴探了进去。 陈曦立马屈膝弓起身子,有些抗拒。大婚之前母亲已经和她分析过其中厉害,她以为自己已经算认命了,可是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看见姜彻、感受到姜彻的触摸就忍不住想到当初在椒房殿他强暴自己的场景——那简直是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噩梦,到如今更是有增无浅。 “阿曦?”姜彻低头看着女人忽然无声地哭起来,沉默片刻,开口,“没事,我知道你今日累了,不如我们先歇息吧。” 他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取了旁边的被子给陈曦盖上,又拿床头的帕子把手指擦干。大婚之前,他恶补了许多话本故事,又悄悄让人去问了和陈曦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最后得出结论,陈曦不喜欢自己强迫她。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是阿曦能心甘情愿,他哪里犯得着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呢,不过好在现在他们成婚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对陈曦好。 陈曦没好气:“犯不着你假好心。” 姜彻无奈笑道:“阿曦,我说停下来你觉得我假好心,那怎么才是真好心,继续做吗?” “你继续。”陈曦深吸一口气,躺平了。民间的俗话说,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今夜捱过了便是了,免得日后姜彻再拿此事说道。 “当真?”姜彻有点不敢相信。 “当真。”陈曦掀开被子,闭上眼,直挺挺躺着。 姜彻看她面无表情,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俯身贴了上去。 “阿曦,若我此刻是个君子,便该推开你,可我见了你,便做不得君子了!” 他咬住女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挤开女人腿心的两片贝肉。紧致的小穴湿润温热,将刚刚挺进一个头的肉棒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