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明与蜜糖(np)》 在教室被学霸肏pi眼跳蛋玩弄yindi,被体育生 这是一间位于综合楼顶楼的废旧教室,平日几乎没有人会来。可若是此时有人路过,就能听到里面正传出微弱的声音,嘤嘤呜呜的,像是有人在啜泣,却又夹着低沉的喘息。 教室角落里,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高大男生面对墙站着,他微垂着头,稍长的发梢遮住了眉眼,一滴汗珠从脸颊淌下,滑落至线条锋利的下巴。 一只白皙的小手从他身前伸出,轻轻覆上他的下巴将汗珠擦去,随即又被男生一口咬住。 男生漆黑的眼珠沉沉盯着面前的人,下身校裤的松紧绳被解开,伸出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他耸动着腰臀,将鸡巴狠狠捣进冲他敞开的粉红穴口,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人被操得哭叫呻吟。 “呜呜...慢点...我不行...呜啊...” 男生身前的桌子上躺着一个长得极为可爱的少年,白净的小脸不过巴掌大,布满着情欲的潮红。眉毛紧蹙着,瞪大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面蓄着迷蒙的雾气。小巧的鼻头肉嘟嘟的,上面沁着细密的汗珠泛着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少年下身被剥得光溜溜,大张着两条细白的腿,松松地搭在男生的腰间。套着纯白棉袜的脚随着男生的动作起起伏伏,晃散了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光柱。 “啊...暝...慢点...求你了...” 许棠哭着哀求,眼睛里的雾气凝聚成水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尾滴落,流淌到白嫩的耳侧。 严暝伸手擦掉他的泪水,低头亲了亲许棠的脸蛋。下身肏弄的速度降了下来。 “糖糖,舒不舒服?”男生低哑的声音响起。 温柔缓慢的肏干让许棠仿佛泡在温水里,舒爽得身子都软了,他眯着眼睛享受后穴涌出的快感,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严暝撸动了两下少年粉嫩精致的阴茎,又把手往下摸,摸到一个微张着的肉缝,湿滑的淫液不停从里面流出,把那处弄得水淋淋的。 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插进去,触碰到嗡嗡震动的跳蛋。嫩红的穴肉层层叠叠缠上来,紧紧包裹住,像是怕他跑了。 严暝往里抽插了几下,抽出带着粘液的手指给许棠看,“糖糖,小屄好湿。” 许棠脸色瞬间爆红,被严暝的荤话刺激得屄里更加瘙痒空虚。 他扭动着身体,不自在地说:“你、你别说骚话。” 严暝挑眉笑了一下,“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自己摸摸。” 男生笑起来,原本冷淡寡情的脸一下子变得鲜活,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微微勾起,俊美得好似古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 许棠看呆了,他一直都知道严暝是很英俊的,但这人平时很少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气息。可一旦他笑起来,许棠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严暝看少年呆愣愣地盯着自己,心情更好。他拉着许棠的手往身下摸,调笑着说, “我肏糖糖屁股,糖糖自己摸小屄好不好?” 许棠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湿乎乎的花穴里,顿时羞得不行。他想拔出来,可刚刚还在穴里的跳蛋已经被严暝拿了出来按在阴蒂上,小阴蒂被刺激得迅速充血肿大,疯狂的快感汹涌如潮,屄肉紧缩,狠狠吸住了许棠的手指,勾得他不得不满足自己这张贪婪的小嘴。 后穴也骤然紧缩夹住了严暝的鸡巴,严暝爽得仰头吸了一口凉气,开始闷头肏干起来。粗长的茎身一下一下撞击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然后挤开紧致的肠肉,狠狠捅进最深处。 “哈啊...太用力了...爽死了..啊啊....” 许棠细白的两根手指不停抽插着自己的骚屄,肿胀肥厚的大阴唇闪烁着润泽的水光,粉嫩的小花唇被插得艳红,随着手指的进出,不断往外流着淫液,响起“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 粉色的跳蛋被严暝用力按在阴蒂上打圈,剧烈的震颤带来过电一般的酥麻爽感。 后穴还被严暝大力肏弄着,屁眼和屄穴同时被奸淫,灭顶的快感疯狂刺激着许棠的大脑皮层。他双眼翻白,摇甩着脑袋,崩溃尖叫。 “不行了...啊啊...小屄要射了...暝....我要射了啊.....” 缠在严暝腰上的长腿骤然绷直,白袜包裹的脚趾蜷缩起来。许棠浑身剧烈地颤抖,花穴里的艳熟嫩肉疯狂抽搐收缩,淅淅沥沥向外喷溅着大股淫水。 潮喷的快感如海浪般将许棠淹没,他无神地睁大双眼,小嘴微张着喘气,红艳艳的舌尖吐在外头,一脸痴淫的放浪模样。 严暝被他这副样子刺激的头皮发麻,小腹绷紧,巨大的性器狠狠往穴里顶。他把许棠的校服往上撩,露出一截白皙滑腻的细腰,还有胸膛上两颗淡粉的茱萸。 他掐住许棠的腰,俯身舔舐少年小巧的乳头,啃咬微鼓的乳肉。 许棠浑身无力,歪着脑袋呻吟,猝不及防看见教室门口有两个模糊的身影。 他吓得立马僵直身体,拍打着严暝的背,惊慌地说:“暝哥,有人来了!” 可严暝知道了非但不紧张,反而故意侧开身子,让许棠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那二人的视线中。他手指揉捏着许棠的耳垂,那白嫩的右耳垂上有一颗鲜红的痣,离远了看就像嵌了一颗红色耳钉,醒目耀眼,漂亮极了。 严暝无视了许棠害怕恐惧的眼神,下身还在用力操弄。受到惊吓的小穴紧咬着他的鸡巴,快把他夹射了。 他抽动的节奏放慢,压着嗓子用深沉的声音说:“糖糖这么骚,让别人也来看看好不好?一起肏烂糖糖的小屄和屁眼。” 被人偷窥的羞耻和禁忌感让许棠更加难忍,偏偏后穴里那根凶器还在一刻不停地蹂躏他,无法抑制的爽感源源不断从尾椎骨涌出。 许棠又害怕又委屈,嘴巴一扁,泪珠就扑簌簌从大眼睛里掉下来。 “不要!我不要给别人肏!”他蹬着小腿,不安分地扭动。 严暝看把人惹急了,才悠悠地安抚,“好了,仔细看看外面是谁?” 教室门被推开,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前面的男生体型修长,容貌清隽, 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气质温润如水。后面的男生要壮一些,足有一米九的身高,穿着篮球服,露出极有力量感的臂膀和小腿,他五官硬朗,阳刚俊帅,只是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火气,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凶巴巴的。 许棠睁大眼睛看清了来人,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扯着哭腔喊道:“渊哥,烬哥,暝欺负我!” 篮球服男生快走几步,来到许棠面前,看着他布满潮红情欲的漂亮小脸,不满地开口,“暝,你又吃独食。” 江渊来到许棠另一边,轻轻给他拭去泪水,柔声说:“糖糖乖,不哭了。” 许棠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冲江渊要亲亲。江渊笑着含住那两片嫣红的唇瓣,温柔地亲吻抚慰少年。 陈烬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一个肏着,一个亲着,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在那傻不愣登地看着眼馋。 他舔舔唇,扫视着许棠白皙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刚打完篮球带着汗水的掌心,然后理直气壮地打断江渊,冲他伸出手。 江渊睨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的免洗洗手液扔给他。 陈烬仔细洗净了手,大手在许棠身上肆意抚摸,长年打篮球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剐蹭着白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和酥麻。 他俯下身吸吮着许棠挺立的乳珠,一手顺着腰腹滑下去,握住那根粉嫩秀气的玉茎,玉茎直直地翘着,顶端的小孔吐露着透明清液,被陈烬摩挲着涂满茎身。 许棠发出闷哼,两条腿难耐地晃动起来。 身后的严暝黑沉沉的眉眼盯着缠在一起的三人,射精的欲望愈加强烈,他抬起许棠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掐住少年的细腰,开始凶猛冲刺。 青筋盘虬的鸡巴在肏红的穴眼里快速抽插,肠液和润滑液变成白沫挤在穴口处,随着肏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阴茎下面的两颗饱满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许棠臀肉上,把那处撞得红扑扑一片。 许棠哼哼着溢出呻吟,又被江渊堵了回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江渊见状松开让他呼吸,一手梳理他的头发帮他放松,另一只手去揉弄他刚刚泄过的小屄,混着淫水按捏肿大的阴蒂。 陈烬也感受到手里的小肉棒越来越硬,有隐隐喷发的预兆,他加快了撸动速度,用掌心的薄茧剐蹭敏感的龟头。 “哈啊....太深了...爽死了....呜啊...” 许棠哭叫着,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是毁天灭地一样朝他压过来,让他几欲癫狂。 严暝抿着薄唇,眼神猩红,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狰狞的性器把许棠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骇人的弧度。 “嗯啊...要坏掉了...被肏坏了...呜呜...又要射了...啊啊啊!” 许棠语无伦次地哭泣呻吟,浓烈的快感把他刺激的崩溃,泪水糊了满脸。突然他身体一僵,嘴里发出短促的尖叫,小腹弹跳着抽搐,肉棒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射了陈烬满手。 花穴也在一瞬间达到高潮,哗啦啦的淫水流到了江渊的手上。 “糖糖,骚屄发大水了哦。”江渊调笑着,许棠却没有力气反驳他,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沉溺在疯狂的性快感中无法自拔。 严暝被他收缩的后穴夹得爽上天,狠狠凿弄了几十下后,低喘一声释放在肠道里。 大股大股的温热精液喷溅在许棠后穴里,严暝维持着射精的姿势僵持了两分钟,才舒爽地闭了闭眼,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 他微喘着看向江渊,眼神里是未褪去的欲色,“东西带了吗?” “带了。”江渊从另一个校裤兜里拿出小口袋递给严暝,示意了一下自己满是淫液的手掌,“自己打开,我不方便。” 陈烬看着那个小袋子咂了咂嘴,爱怜地亲亲许棠的小脸蛋。 严暝用牙齿咬开口袋,倒出来一个水滴形状的金属肛塞,尾端是一个镶嵌着紫色钻石的圆形底座。 缓缓抽出阴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合都合不拢,大股的浓稠精液立刻流了出来。严暝手疾眼快地把肛塞插了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肛塞畅通无阻地塞进了肉穴。所有液体都被堵在里面,只留一个紫色的钻石闪闪发光地露在外头。 少年瘫软在书桌上,满面潮红,双眼紧闭,泪水和汗水糊成一团,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上身的校服被掀到了胸前,身下光溜溜。两条细腿被严暝握在手里,大张着露出所有隐私部位。 白皙柔韧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粉色,锁骨和脖子满是吸吮啃咬出来的红痕。刚刚射过的小肉棒可怜兮兮地缩了回去,软趴趴搭在小腹。屄穴被玩弄得烂熟,像一朵糜红的花,汁水四溅。 许棠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淫乱不堪的样子把旁边三个大男生看得口干舌燥。 严暝还好,他毕竟刚刚肏完,但陈烬就不一样了,他向来禁不住许棠的诱惑,此时眼睛都看直了。 江渊扫了一眼陈烬隆起的裤裆,提醒道:“不能再弄了,糖糖会受不住的。” 陈烬压住内心的欲望,撇撇嘴,“知道了。” 严暝解开校服外套的拉链,把里面穿着的白色T恤脱了下来。 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腹部肌肉块垒分明,漂亮的人鱼线顺着裤子隐没其下。这是一副完美健康的少年躯体,只是肩胛骨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锁骨,看上去如一条可怖的蜈蚣。 江渊和陈烬看到都有些沉默,严暝却面不改色地把T恤团成一团,给许棠仔细擦干身上的液体,穿好裤子和鞋。 脱下来的T恤塞进了许棠怀里让他抱着,严暝直接将外套穿在身上,拉链拉到最上面,盖住了修长的脖颈。 表情再次恢复到素来冷淡的酷哥模样,眼神里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漆黑的瞳仁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你送他回家,我去找李老师请假。”他理了理裤子,对江渊说。 江渊点点头,之所以要他送许棠回去,是因为他有一个不会被同学和老师质疑的身份——许棠的表哥。 陈烬挠了挠头,有点郁闷,“我也想回家,可是我下午有一场训练赛要打。” 严暝说:“我知道,你去打比赛吧,结束了就回来。” “下周就期末考试了,要给糖糖补习,你也得听听。” 江渊穿着白色衬衫,用宽大的校服外套把许棠连同那件T恤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托着屁股抱进了怀里。 陈烬大惊失色,“我也要补啊?我一个体育生不用吧!” 江渊拢紧怀里的人往外走,凉凉地丢下一句,“考倒数第一很丢人。” 陈烬小声嘟囔着,“倒数第一也是第一。” 许棠窝成一小团缩在江渊怀里,脑袋靠在江渊坚实的胸膛上,半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听着三人的对话,心想,都快期末考试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他穿到这个世界已经四个月了。 -- 初遇温柔帅气的江渊表哥 四个月前,他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醒来,脑海中响起一个自称系统的电子音告诉他,他在原世界中已经死了,问他是否愿意绑定系统,到其他世界去做任务。 只要能活着,许棠当然愿意,随即就绑定了这个系统。 谁知在世界传输的时候发生意外,传到了一个未经指定过的世界。系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磁场干扰,无法传输到下一个任务世界。只好把他的灵魂塞进了一个刚刚确认死亡的病患身体里,于是他就在手术室中死而复生了。 许棠苏醒后,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被系统调整到健康状态。这个身体的父母喜极而泣,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后就把他接回家中。 而在这段时间内,系统给他搜集了许多关于这个世界的资料,他得知这个人也叫许棠,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不仅如此,这个“许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身体也都是罕见的双性,有两套生殖器官。 两人如此相似,命运却截然不同,许棠是个孤儿,畸形的身体让他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过着贫穷困苦的生活,直到十六岁的时候出车祸死亡。 而这个“许棠”从小患有心脏病,双性身体不但没有被父母厌弃,反而越发怜惜宠爱他。不遗余力地给他花大价钱移植了心脏,可还是没能熬得过排异反应,死在了手术过程中。 许棠为“许棠”感到难过和惋惜,但生死有命。就像他之前痛苦不堪的十六年人生,除了坦然接受,别无选择。 他很感激系统给他找了一个这样好的躯体,他一直渴望父母的爱,渴望有一个幸福安稳的家,如今也算心想事成了。 许家是S市的大家族,掌握着整个S市十之八九的经济产业,说是富贵滔天也不为过。许棠一出生就成了金疙瘩,作为许家的小公子,从小体弱多病,被整个家族的人如珠似宝地宠着,生怕有哪点磕着碰着。 他出院之后,家里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庆祝会,请来了许多亲戚朋友。 许棠就是在那天遇到江渊的。 他当时虽然已经恢复健康,但外表看起来还是苍白虚弱。他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也不喜热闹,就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里,安静地吃着小蛋糕。 这时,许棠的母亲江舒涵带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向他走来。 “糖糖,这是你舅舅家的渊表哥,还记得吗?” 许棠看着男生的脸,呆了一下。然后搜索了原主的记忆,缓缓摇头。 另一个打扮优雅的女人从旁边走过来,笑着说:“他们见面那会儿才六七岁,都过去十年了,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这女人是许棠的舅妈,江渊的母亲——李梦竹。 李梦竹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许棠,“瞧瞧我们糖糖,多乖多可爱。” 江舒涵有点忧心地说:“自从这孩子病好,整个人都变得安静了不少,也不像以前那样闹腾了。但我又怕他有事憋在心里不好受,这不叫你家小渊来陪他说说话,他们同龄人在一块可能有话题聊。” 李梦竹推了一下江渊,“去跟弟弟打个招呼。” 江渊在一旁打量了许棠许久,心里暗忖,这个小表弟是有点不一样了。他记忆力很好,至今都记得十年前第一次见许棠的时候,小孩儿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小孩儿因为有心脏病被他姑姑一家宠得无法无天,任谁都要让着他,一言不合就尖叫哭闹,烦人得紧。 所以自那以后他就能躲则躲,他这次本不想来的,但姑姑亲自给他打电话,说让他来帮帮忙。他只好过来,打算走个过场敷衍了事,却没想到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许棠。 少年穿着白色小西装,显出纤瘦的腰肢和笔直修长的腿。乌黑细软的头发带着一点自然卷轻轻搭在额头上,衬得那张瓷白小脸只有巴掌大。秀气的眉毛下面嵌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再往下是小巧的琼鼻和花瓣一样嫣红的嘴唇,漂亮的像个洋娃娃。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清澈透亮,小猫儿一样勾得他心痒痒。 江渊走上前去,蹲在许棠面前,挑起唇角,“糖糖,我是江渊。” 许棠傻呆呆的,他对长得好看的人一向没有免疫力。面前这个清俊温柔的哥哥,弯弯的桃花眼冲他一笑,简直要把他的魂勾走了。 听见江渊叫他,他回过神,脸色腾得一下泛起红晕。 许棠声音小小地叫了一句,“江渊哥哥。”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卷长的睫毛眨呀眨,遮住了乱转的眼珠。 江渊心底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他眸光波动,捻了捻手指。起身坐到许棠旁边,柔声问:“糖糖不开心吗?怎么低着头?” 许棠连忙摇头,“没有。”他抬眼对上江渊俊雅的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没有不开心。” “糖糖紧张吗?”江渊从茶盘上取下一碟小蛋糕,“要不要再吃一点。” 许棠看着眼前干净修长的手指,抿抿唇,把蛋糕接了过来。他确实有点紧张,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许家全家人都把他当成宝贝,来的宾客全都对他抱以尊重和体贴。这是他短暂人生从未体会过的美好,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只能安安静静地躲在角落,在有人看向他时,露出个礼貌的笑。 江渊看小孩儿吃蛋糕吃得香甜,两侧的脸颊微微鼓起,像个小仓鼠一样笨拙可爱。没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触手一片温热软嫩,手感好的不得了。 少年愣愣地看着他,白净的脸蛋被捏出一道红印。嘴巴还在无意识地咀嚼蛋糕,看上去呆呆笨笨的。 江渊忍俊不禁,抬手覆在少年脸上,用大拇指指腹蹭掉他唇边的奶油,“这里好吵,带哥哥去楼上玩好不好?” “....好。”许棠慢吞吞地点头,感觉被摸过的脸,像火烧一样烫。 许棠带他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其实是原来“许棠”的房间。他病情好转后,江舒涵说要给他重新装修房间,象征着重新开始的健康人生。 可许棠没同意,他占了人家的身体,人家的父母,没资格再抹去“许棠”生活过的痕迹。所以这房间里的一切他都没有动,只是把所有东西都归类收进了柜子里。 他只占了一张床。 但其实许棠从未睡过一个好觉,他每晚都会梦到前世在孤儿院的黑暗日子,那些比他大的孩子抢他的食物,围着他骂他是个怪物,欺负他,他从来吃不饱饭。只能缩在小床上抱着他的小熊玩偶,那是他唯一的朋友,是从路边里捡来的。 穿越过来这些天,许家父母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还能住在温暖的大房子里,吃着精致美味的食物,这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每天早上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生怕这是一场梦。 许家父母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许棠总是摇头说没有。但其实他很想要一只小熊布偶,没有小熊他晚上会害怕得睡不着。 可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张嘴,这一切已经很好啦,他怎么敢去奢望别的东西呢,他不想自己变得贪心。 乖孩子才讨人喜欢,这是他在孤儿院学到的道理。 江渊打量着这个房间,屋子里看上去被各种家具装饰得满满当当,可仔细看,书桌是干干净净的,一支笔都没有,衣服全在柜子里关得严严实实,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杂乱无章,甚至没有一点少年生活的气息,这屋子与许棠格格不入。 就好像,他不属于这里一般。 江渊皱了下眉,莫名觉得不舒服。他问许棠,“糖糖十六岁了吗?” 许棠点点头,他穿过来之前才过了十六岁生日,这个“许棠”也和他一样。 “想要什么礼物?哥哥补给你。” 许棠抿着唇笑,“谢谢哥哥,我没有想要的。” 少年笑起来的样子很乖巧,红红的嘴唇翘起来,在腮边挤出两个小酒窝。 “那好吧。”江渊看到墙上挂着一把吉他,拿了下来,“你会弹吉他吗?” 许棠想,原主是会的,可是他不会。他捏着手指,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渊没有追问,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支着吉他,“哥哥给你弹吧。” 男生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伴随着缓缓的曲调哼着歌,清朗磁性的嗓音钻进许棠耳朵里,让他听得眼睛亮亮的。 一曲唱完,许棠拍着手夸好听。 江渊摸摸少年的脑袋,陪他说话。 两人就在房间里聊了一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是江渊在说,他察觉到许棠很容易紧张害羞,就一直说些轻松好玩的话题,牵引着少年一点点敞开自己。 晚上吃完了饭,李梦竹提议要回去了。她家住在C市,要赶晚上的飞机回去。 许棠一下子看向江渊,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他很喜欢这个哥哥的,从来没有同龄人对他这么耐心这么友好过,他已经把江渊当成好朋友了。 江渊看着少年眼神里是明晃晃的不舍,心里暗笑,小孩儿还真是直白的可爱。 他思忖一下,说:“妈,我想在姑姑家住几天,等开学了再回去。” 他又看向江舒涵和许棠的父亲许文轩,“姑姑,姑父,我很喜欢糖糖,你们不介意我再叨扰几天吧。” 许棠父母立刻笑开了,有人愿意陪着他们儿子玩,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当然不介意,小渊尽管住。” 江渊就这样又在许棠家里住了一个星期,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许棠尤其依赖这个温柔耐心的哥哥,这是他在陌生世界里唯一的朋友。 可是江渊要开学了,他正在读高二,学习任务很重,不得不回去。 许棠舍不得他走,却不敢说什么挽留的话。他一向胆子小,只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江渊身后,眼巴巴地盯着他。 江渊也舍不得许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越发喜欢这个性格大变的小表弟。少年虽然胆子小了点,容易害羞了点,但总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无论他讲什么,都聚精会神地听。小小一只,又乖又软,精准戳中他所有萌点。 他看出许棠的心思,也想把许棠带回家去。但他更想听许棠亲口说,就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淡定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可等到他都要走了,许棠还是什么都不说。 许棠的父亲去公司了,只有江舒涵在家。江渊背着背包站在玄关处等司机。江舒涵送他,笑着邀请他下次再来玩。 江渊嘴上陪着说话,眼睛却一直扫着旁边的许棠。少年的眼眶泛着红,明明眼里的泪水都打圈了,却仍然咬着唇憋着。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江渊,一言不发。 江渊叹了口气,摩挲着裤兜里的手机。斟酌开口,“姑姑,糖糖是不是一直没上学?”他记得表弟因为心脏的原因,一直在家养着,学习知识都是请的私人教师来家里授课。 -- nānnVωên.Com 玉bang插花xue,被 江渊回到家以后,迅速返校办理手续。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姑姑,打了包票一定会照顾好弟弟,才让江舒涵和许文轩同意许棠到C市来上学。 一周之后,他从机场接回了背着小书包的许棠。 江氏公司是C市有名的企业,江渊的父母工作非常忙碌,他就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公寓是三室一厅,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得知许棠要过来,他特意布置了许棠的房间,买了卡通的床单被套铺好,在书桌上摆了一束满天星。 许棠睁着眼睛盯着床头柜上那束今早刚换的满天星,郁郁葱葱的白色小花朵在他晃动的目光中摇曳着。 “嗯嗯啊哥哥轻一点” 少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黄色海绵宝宝床单,膝盖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那朵流着骚水的红嫩小花。 江渊手里握着一根两指粗的玉棒,轻轻往小穴里推。 “乖,马上就好了。” 玉棒是浸了药汁的药柱,有温养消炎的功效。许棠才十六岁,双性人的身体发育的还比常人晚一些。尽管他们三个已经很克制性欲,还是难免会伤到娇嫩的花穴。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因此江渊找人搜罗来了这药方,每隔几天就要给小屄里塞进药柱好好养护。 药柱被缓缓推了进去,只留下三厘米左右的长度露在外面。 江渊低头吮去许棠脸上的汗珠,看他盯着那束满天星看得入迷,问道:“糖糖觉得这花好看吗?” “好看。” 江渊扬了扬眉,笑得荡漾,“哥哥觉得糖糖下面这朵小花才最好看。” 许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脸!” 少年活泼灵动的模样让江渊很高兴,即使被骂也没有一点不满。他仍记得刚和这小家伙住在一起时,少年是那么小心翼翼。像缩在壳子里的蜗牛,连触角都不敢往外伸。 他和严暝还有陈烬,把许棠拢在怀里疼着宠着,无数次告诉他可以任性,可以撒娇,无论怎样他们都爱他。用那样没有底线的包容,甚至是纵容,才把少年养成了如今一点点娇气模样。 江渊把许棠抱进怀里,手掌在少年脑后轻柔地按捏,然后慢慢靠近吻住他红润的小嘴。 果冻一样柔软弹嫩的唇瓣让江渊欲罢不能,他细细含弄了一会儿,继而探出舌尖撬开微闭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湿滑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又去纠缠那条乖顺缩在里面的小舌,大力吸吮着表面的津液。 许棠被他吮得舌根发麻,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鼻腔哼唧着推搡江渊的胸膛,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江渊看他小脸憋得通红,才意犹未尽地从嘴里退出来,眉飞色舞地冲他笑,“糖糖好甜。” 许棠夹着两条腿难耐得蹭,他被亲得动情,小屄又流水了。 他求助地看向江渊,“哥哥,下面好痒。” 江渊把手往下一伸,摸到一手的粘液。状似无奈地说:“糖糖怎么老是发大水,这样下去,家里都不用交水费了,每天用糖糖流的唔唔” 后面的话全被许棠用手捂住了,少年涨红着一张小脸,羞恼地瞪他,“不许说!” 江渊笑弯了眼睛,点头示意自己不说了,许棠才把手松开。 “哥哥给你舔舔。”江渊说着就滑下去,脑袋埋进了许棠双腿之间。 舌头在小屄周围舔了一圈,把所有淫水都卷入口中,又用舌尖去顶弄凸起的阴蒂。阴蒂慢慢变得充血,颤巍巍立着,像一颗红通通的小豆子。 “啊好舒服哥哥好爽啊”许棠眯着眼睛呻吟。 江渊抬起头笑,“到底是哥哥爽,还是你爽啊?” 许棠抓着江渊的头发往花穴上按,“糖糖爽,小屄也爽,啊!” 江渊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阴蒂,引得许棠剧烈一抖,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涌上全身。 他晃着小腿,迫切哀求,“里面里面也要舔哥哥用鸡巴捅捅骚屄好痒。” 许棠会这些话都是他们三人在床上一句句边肏边教的,他清醒的时候会害羞,但是爽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挺着一张纯情的小脸,吐出一串串骚话,又纯又媚。 江渊喉结滑动,肿胀的性器把裤子顶起个大包,硬得发疼,但他还是克制地闭了闭眼,嗓音低哑地哄,“不行,糖糖忘了昨晚吗?小屄再肏就坏了,忍一忍,哥哥用玉棒帮你。” 许棠想起昨天晚上被三个人轮番插入花穴疯狂潮喷的毁灭快感,心有余悸地抖了一下,摇着脑袋说不要。 江渊缓缓抽动小屄里玉棒,“糖糖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低头含弄肿胀的阴蒂,轻咬舔舐,激起许棠阵阵颤栗。手指捏着玉棒把花穴插得张开小口,露出里面艳红的屄肉,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到床单上泅湿了一大块。 许棠身体抖得越来越剧烈,他无意识甩着头发,眼神一扫便看见站在门口的严暝。 男生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眼神黑沉沉的,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活春宫。 察觉许棠看见自己了,严暝挑眉一笑,薄唇微启,用嘴型吐出两个字,“骚、货。” 许棠身体一僵,下一秒就尖叫着高潮了。花穴淅淅沥沥喷溅着大股淫水,全都喷在了江渊的脸上。 江渊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扭头看见严暝,“回来了。” 严暝放下书包,“嗯”了一声,去浴室洗了手。然后脱掉外套光着上身坐在床边盯着许棠红扑扑的脸。 顺便递给江渊一块毛巾,缓缓开口道:“李老师说下个月有个物理竞赛。” 江渊拿着毛巾擦脸,一听便明白这是要去集训,“你去吧,家里有我和陈烬呢。” 严暝看他一眼,又说:“要是能拿金牌就可以直接保送到清大。” 江渊说:“以你的水平肯定没问题的,况且就算直接高考,你也能考上清大。”他说到这,语气顿了顿,“你该不会不想参加高考那你高三一年干什么去?” 他瞥了一眼好像睡过去的许棠,没错过他支棱起来的小耳朵和不断乱动的眼珠,无声叹了口气。 严暝也看见了,沉默下来。 房间安静得可怕,许棠闭着眼睛等,却怎么也没有等到下文,越想越心慌。最后直接坐起来抱住严暝,喊道:“不许你去打拳!” “打拳?严暝你又要去打拳了?!”门口传来陈烬惊疑的声音。 他刚打完篮球,一路跑回来,浑身汗涔涔的带着一股热气,短短的板寸上也都是汗水。 严暝无奈,只好解释道:“不是,是糖糖误会了。” 江渊随即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烬“哦”了一声,安慰许棠,“糖糖别担心,有我和阿渊看着呢,不会再让他去危险的事了。” 埋在严暝颈窝里的许棠抬起小脸,大眼睛湿漉漉地看了一眼陈烬。把陈烬稀罕得不行,凑上去亲了一口嘴唇,然后美滋滋地去洗澡了。 许棠缩回来,扁着嘴巴抚摸严暝肩上那道疤痕,又故作凶巴巴地教训,“我不管你是保送还是高考,总之不许你去打拳!” 严暝揉着他细软的头发,眸色认真,“好。” 一旁的江渊耸了耸肩膀,毕竟当初那件事,的确是把少年吓坏了。 “对了,糖糖屁股里还留着你的东西呢。” 严暝看向许棠,许棠就乖巧地趴下去撅起屁股,露出那个镶着紫钻的肛塞。他想了一下,抱起许棠往浴室去。 浴室里陈烬还在冲澡,门突然被打开倒也没吓到,反而自然地接过许棠,托着屁股按进怀里。 两人都光着身子,陈烬身上还有未冲净的泡沫,触碰到一起滑溜溜的,很舒服。 许棠小色狼一样把脸埋进陈烬健硕的胸肌里吸气,小手还在腹肌上胡乱地摸。 陈烬被他摸得起火,下身的阴茎勃起肿胀,直愣愣地戳在许棠屁股上。 “糖糖。”陈烬喊了少年一声,鸡巴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充满暗示。 许棠仰起脸看他,蹙起眉头犹豫着说:“烬哥,下面还肿着。” “没关系,哥哥不肏小屄和屁股,肏肏腿好不好?” 许棠蹭蹭陈烬的胸膛,乖巧答道:“好。” 正好另一边严暝在浴缸里放好了水,陈烬抱着许棠坐进浴缸里,手从后面绕过掰开他的双腿。严暝在前面低着头慢慢拔出肛塞,后穴被肛塞撑得合不拢,翕翕合合一个小洞,乳白的精液汩汩外流,将浴缸里的水染浑。 严暝把手指插进去,借着水流一点点把精液抠挖出来,穴里的肠肉柔软湿滑,碰到手指就本能地缠上去吸吮。 许棠咬着唇,忍住要呻吟的快感,双腿不住地晃。 “好了。”严暝扭动浴缸水阀,又换了一遍水。他洗得很仔细,不然许棠会拉肚子。 热水渐渐覆盖许棠的身体,他舒服地快要睡着了,突然双腿间传来一阵酥麻,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伏在他身上克制地动作。 陈烬并拢许棠的双腿搭在左肩上,鸡巴夹在大腿内侧的嫩肉里抽插。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滚烫的茎身青筋盘虬,一下一下拍打着水流,蹭在许棠大腿上磨得通红。 健壮的公狗腰用力耸动,龟头狠狠擦过许棠的花穴,敏感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豆子,不停释放着快感。 许棠双手抓着浴缸边缘,扬起脖子呻吟,“啊嗯蹭到了蹭到小屄了好爽” 花穴往外流着淫水,银丝黏在陈烬鸡巴上做了润滑,下一刻又被水冲走。 陈烬也爽,许棠的皮肤嫩得不像话,仅仅是插在腿间,那光滑紧致的触感就让他头皮发麻,仿佛插在一个温热的洞穴里。 他俯下身亲吻许棠的嘴,又渐渐下滑,像较劲一般,在严暝留下的吻痕处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许棠的两个乳头尖尖挺立着,因为双性人的缘故,胸部不像男生那样平坦,而是微微鼓着两个小奶包,小巧又柔软。 陈烬将乳头含入口中搅弄,牙齿轻轻啃咬着乳肉。 含糊不清地问:“糖糖什么时候能产奶给哥哥们喝?” 奶尖被吸得爽,许棠强忍着呻吟声反驳:“不会、我不会产奶。” 陈烬咬着他的乳头用力嘬,舌尖顶弄细小的乳孔,故意逗他,“会的,等我把你的小奶子咬开就会流奶了。” 许棠气哭,蹬着小腿嚷嚷,“我是男生,没有奶,没有!” “好好好,没有。”陈烬直起身按住他的腿,轻声安抚,“糖糖是男生,是最可爱的男生。” 大手掐住两条细腿,粗硬的鸡巴腿缝间抽动,花穴里汩汩流着淫液把鸡巴弄得更加湿滑。陈烬亲亲许棠的额头, “糖糖把腿夹紧,我要射给你。” 他绷紧腰腹,快速大力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身体猛地僵直,粗长阴茎青筋暴起,马眼怒张着射出大股精液。 阴蒂被这样凶猛的力道摩擦,也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许棠的两腿间亮晶晶的,满是精液和淫水。他张着红润小嘴,急促喘息,身子柔软无力地顺着浴缸往下滑。 陈烬一手把他捞住,吻上他的唇瓣,温柔吸吮了好一会儿,才取下墙上的花洒冲洗身体。完事之后用浴巾把少年裹成一个蚕蛹,抱着回了卧室。 江渊正靠在床头看教辅,看到陈烬抱着许棠出来,小声问:“睡着了?” 陈烬点点头,扫视一圈,“严暝呢?” “在书房,严大伟那笔补偿款下来了。” 江渊从床头拿过一个盒子,里面是另一根泡好的药柱。 “给糖糖塞住,睡着了好弄一点。” -- ńāńńVωêń.CoⓂ yin差阳错救了书中男 许棠睡得不怎么踏实,他梦见了严暝那次受伤时的场景。 漆黑的小巷,杂乱的脚步和骂声,还有破旧的一闪一闪的路灯,以及地面上泛着幽冷光泽的血。 那天他本来是和江渊一起回家的,但放学后江渊被老师叫走谈事情了。江渊怕他等得着急,就想给他叫车先送他回家。其实家里离学校很近,他走了很多遍,早都记得路了,就提出自己走回去。 当时是三月份,七八点钟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 许棠一个人背着书包往家走,突然听见旁边的胡同里传来沉闷的踢打声和痛苦压抑的闷哼。他吓得一抖,童年被欺凌的经历让他立刻意识到里面有人在挨打,而且是很多人在群殴一个人。 他紧了紧书包带,飞快逃离这个地方。可没跑几步又停了下来,他神经质地咬着下唇的嘴皮,满脸都是纠结和犹豫。 原地踌躇了几分钟后,他下定决心似的跺了跺脚,悄悄转身跑回了刚才的胡同口,调好手机铃声悄悄放在角落的石头上,然后躲到阴影里。 几秒钟后,警铃声大作,一红一蓝的灯光交替闪烁起来,在漆黑的巷子里回荡。яīяīωⓔй.cοм(ririwen.com) “妈的,条子来了!撤!” 脚步声杂乱无章,巷子里的打手骂骂咧咧地从另一头逃跑了。 许棠等了一会儿没有声音,从墙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里看了看,顿时吓了一跳。 昏黄路灯下,一个身影像破布一样躺在水洼里,可仔细看,那水渍闪着暗红的光,竟是一大片鲜血! 许棠跑过去,只见那人浑身脏污不堪,头发黏在青紫交错的脸上,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狭长的眼微眯,里面渗透出狠戾的光。 竟然是严暝! 许棠认识严暝,严暝是年级第一名,成绩非常好。只是平时看上去有点自闭,没有朋友,也从不和人说话,比他还要内向。所以即使他们是同班同学,也从没说过话。 “你、你别瞪我,我是来帮你的。”许棠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结巴,赶紧解释道。 他使出全身力气将严暝的手臂搭在肩上扶起来,踉踉跄跄向外走,然后拦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许棠在车上给江渊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江渊让他别害怕,在医院等着,他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他感觉手上一片黏腻,翻开一看,掌心布满鲜血。 他急忙低头去看严暝,严暝双目紧闭,嘴唇已经因失血而干裂苍白,满脸都是冷汗。肩膀处的衣服被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整片衣襟。 许棠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以为人快要死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双手紧紧捂住伤口,哭着求司机快点开。 司机也害怕人死在车里担责任,又是大声询问,又是急踩油门。 车内一阵兵荒马乱,谁也没注意到,严暝的眼睛睁开了一瞬,盯着许棠白嫩脸颊上的泪水,幽光一闪而过。 江渊到的时候,许棠坐在手术室外,愣愣地盯着地面。 少年手上和校服上都是血迹,双臂抱着膝盖蜷在长椅上,看上去十分弱小可怜。 江渊心里一颤,疾步过去,轻轻喊他,“糖糖?” 许棠抬头,脸上泪痕未干,濡湿的睫毛颤抖,眨眼间又落下一颗泪珠。 江渊心疼得不行,忙把人抱紧怀里轻声安慰,“没事,别怕,哥哥在这呢。” “他流了好多血,好吓人。” 江渊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糖糖做得很棒,很勇敢。” 少年把脸埋进江渊颈窝,像小猫咪一样蹭来蹭去寻求安全感。江渊被他蹭地心软成一滩水,无意识地亲了亲小猫咪的脸蛋。 亲完之后,江渊顿时愣在那里。 他低头去看许棠的脸,却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 —— “糖糖,糖糖。” 许棠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刚一动作却牵动小腹引起一阵抽疼。 “嘶——”他倒吸一口气,就听江渊说,“先别动,你来月经了。” 许棠一听这话,小脸立马垮下来,扁着嘴说:“这讨人厌的东西怎么又来了呀!” 江渊揉揉他的脑袋,笑着道:“糖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还没习惯吗?” “可是很疼的嘛。”许棠不高兴,他每次一来月经就就疼得虚脱,浑身冒汗,整个人像要死去一回。 “乖,你老实坐着,哥哥给你拿卫生巾。” “不要卫生巾,捂着热。”许棠说。 江渊应了,在柜子里拿了卫生棉条出来,又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 “自己抱着腿分开。”他对许棠说。 许棠躺在床尾,腰下垫了个枕头将屁股托起。伸出胳膊掰着自己的腿,羞涩地看着哥哥给他擦拭下体。 江渊用浸湿的毛巾把阴唇上的血迹轻柔地擦干净,再洗了一遍毛巾又擦了擦大腿内侧。然后拆开卫生棉条的包装,对准藏在肉缝里的小口一点点推进去。 “嗯”花穴被插进异物让许棠忍不住哼出声,不自在地晃了晃腿。 一切弄好后,江渊给许棠穿上内裤,套上熊猫睡衣,然后抱起来送到书房去。 书房里,严暝对着电脑不知道摆弄什么,陈烬坐在另一边焦头烂额地背古诗词。 看见江渊抱着许棠进来,陈烬立马看到救星一样张开手臂,“快来,我抱抱。” 江渊瞥他一眼,看穿他的把戏,淡淡地说:“好好背你的古诗。”说着把许棠放进了严暝怀里。 叮嘱道:“糖糖来月经了,小心一点。”然后便回到卧室去换新床单。 严暝看着许棠因为疼痛而煞白的脸蛋,低头蹭了蹭他脖颈,大手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轻缓有力地揉着许棠的小腹。 他的手干燥温热,让许棠顿时舒服不少,眯起眼睛靠在他胸膛上。 面前超大的电脑曲面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上升折线,许棠看得眼晕,悄声问这是什么。 严暝轻描淡写,“股市,严大伟的钱都扔里了。” 许棠一听到严大伟三个字就开始咬牙,要不是有这么个畜生似的酒鬼赌徒爹,严暝也不至于被绑去打黑拳还债,还差点送了命。 “没事了。”严暝看他一张严肃的小脸知道他在生气,轻声哄道:“都过去了。” “是啊,严大伟被车撞死还给严暝留下一笔赔偿金,也算死得其所了。”陈烬在旁边搭腔。 许棠看向陈烬,“烬哥,你不要偷听我们说话,背不下来古诗会被渊哥骂的。” 陈烬顿时垮起脸,满眼的丧气。他和江渊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了,两家又是关系很好邻居,从小学起就在一个班。陈烬打小是个小霸王,打遍全小区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江渊一眯眼,他就立马老实。 陈烬的父母抓住这一点,便把陈烬送进江渊家,让江渊帮忙治治这个熊孩子。 直到两人上了高中,江渊搬出来到学校附近住,才算和陈烬分开,不过陈烬还是三天两头来江渊这里住,对此陈烬的父母乐见其成,从来不管。 “我不想学习,我一个体育生干嘛要背书啊!”陈烬抓住头发痛苦地吼。 “我和严暝是要考清大的,糖糖到时候家里给他找关系捐几栋楼也能进去。那你呢?如果文化课跟不上,特招也难进。” 江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你可以考清大边上的体育大学。”严暝语气淡淡,实则补刀。 面对二人的打击,陈烬嘴角下垂,耷拉下脑袋,像一只闷闷不乐的大狗。 许棠看不下去,冲陈烬张着手臂要抱抱,陈烬顿时美滋滋地把人接过来搂住。 “烬哥,好好学习,我们大学的时候也要在一起哦。”许棠抬手拍拍陈烬的头发,露出个又奶又乖的笑。 少年软软的安慰像给陈烬打了一剂强心针,陈烬顿时觉得动力十足,能背下一本书! 他亲了亲许棠的脸,发愤图强般的立下flag,“为了糖糖,我这次考试一定要考上三百分!” 许棠笑眯眯地点头,“嗯嗯。” “行了,等你真考上再说吧。”江渊掏出手机,“你们吃什么,我点外卖。” “我吃红烧肉!” “我要吃辣子鸡!” “辣子鸡不行,你生理期不能吃辣的,我给你点可乐鸡翅。”江渊在手机上点了两下,问道:“严暝你呢?” 严暝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许棠,“我随便,点糖糖爱吃的吧。” 江渊说:“那就京酱肉丝,番茄炒蛋,炒时蔬,酸萝卜老鸭汤,两笼小笼包子,再加四份米饭。” “这么多啊,吃得完吗?”陈烬问。 江渊看都不看他,转身向外走。 许棠窝在陈烬怀里笑了一会儿,半晌才提醒他,“烬哥,你没发现每次吃饭你都要三碗起吗?” 他皱起小鼻子,故作埋怨,“点少了,我就吃不饱啦!” 陈烬平时那注意过自己吃多少,他都是闷头吃,吃饱为止。这会儿反应过来,尴尬地挠挠头,“那是我吃得太多了?” “不多不多。”许棠忙说,“你每天训练那么辛苦,多吃点才有力气。” 他把手伸进陈烬衣服里抚摸他饱满的胸肌,嘴里碎碎念,“万一把肌肉饿没了怎么办,你得多多吃饭。” -- 和严暝冷战/女主转学过来/原书剧情 让陈烬痛不欲生的两天周末终于过去,周一的早上他塞了三个包子撒欢似的跑去学校早训。 许棠因为身体原因请了三天的假,然后在周五的时候迎来了这学期的期末考试。 四个人里只有严暝和江渊一同在第一考场,许棠在中游徘徊,陈烬自然是最后一个考场。江渊是学生会干部,被叫去取考卷。严暝就跟在许棠后面送他去考场。 走廊里,一个女生迎面走来,打了招呼,“许棠,严暝。” 女生穿一身蓝白校服,扎着高马尾,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看上去明眸皓齿,清纯可爱。 许棠点头回应道:“林妙,早上好。” 林妙抿唇微笑,又看向旁边的严暝,偏头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许棠也转头看严暝,只见严暝单肩背着许棠的书包立在墙侧,双手插兜,眼眸微垂,完全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 察觉到许棠看过来,他才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扫了一眼,示意他赶紧去考场。 许棠回过头对林妙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我们去考场了。” 直到二人走远,林妙还在身后不舍地看着严暝的背影,神色中有几分羞涩。 另一边,严暝看着从刚才起就一直低头沉默的许棠,问道:“怎么了。” 许棠摇摇头,“没事。”到了考场门口,他接过书包,“你快去你考场吧,考试加油。” 严暝眼色沉沉,伸手揉了揉许棠的头发,“别乱想,好好考试,考完试跟我说。” 许棠没答话,推搡着严暝往外走,自己小跑到座位上趴了下来。他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努力深呼吸清走杂念,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文具,坐着等待考试开始。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铃声响起,许棠跟着人流往外走,迎面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磕得他痛呼一声。 “撞疼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许棠揉着额头仰脖子看,果然是陈烬这个傻大个。陈烬看着许棠脑门都红了,忙上手去碰,“哥给你揉揉。” 许棠格开他的手,陈烬手劲儿可大,叫他揉肯定越揉越疼。 “烬哥,你怎么过来了?” 陈烬说:“我就在你楼下考试。” “考得怎么样?” 陈烬吊儿郎当地踢着腿,“我当然是超长发挥,这次肯定能上三百分!” 许棠弯起嘴角,“还有英语和理综没考呢,你不要说大话。” “你还不相信我吗!”陈烬跳起来朝头上的门框挥了一拳,“小菜一碟!” 两人走到一楼大厅,那里站着一小堆人七嘴八舌地对数学答案。江渊和严暝从另一侧楼梯下楼,正好看见许棠和陈烬。 江渊笑了笑,准备走过去,旁边的人拉住他问最后一道大题的结果是多少。江渊给了个数字,几人有的开心有的皱眉,那人还不死心地想要问具体的解题过程。 江渊脸上的笑容淡下来,礼貌地拂去那人的手,“具体的过程你可以去问老师,我现在要去接我弟弟吃饭了。” 那几人都认识许棠和江渊,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快去快去。然后又凑到一起讨论答案,丝毫没有想问问严暝这个年级第一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不想问,之前有人试图和严暝讨论一下题目,顺便拉近一下同学情谊,但换来的只是冷淡一瞥,和极其敷衍的两个字,“忘了。” 从此以后,大家就很少再靠近严暝了,甚至觉得他有些高傲。 许棠一看见严暝就想起早上的事,打从心里有点抗拒,下意识往陈烬身后躲,这让严暝脸色一沉。 陈烬有点不明所以,看着许棠问道:“怎么了?” 许棠低头捏着袖口不说话,江渊眯了眯眼睛,察觉到有些不对,但什么也没问,只说:“走吧去食堂,待会晚了就没饭了。” 四人走在校园里,引起周围同学的频频回首,只因为他们几个颜值太高,而且还各有各的特点。有的阳光帅气,有的温润柔和,有的阴郁俊美,还有一个精致可爱的美少年。这一行人简直满足了青春期女生们对于初恋对象的所有要求。 很多相熟的同学都主动和江渊打招呼,江渊是学生会干部,经常组织各种活动,上台演讲。成绩名列前茅,性格又和善,因此人缘格外好。 要是以往,许棠肯定会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哥哥游刃有余地和别人交流,他一向很羡慕也很佩服。可是此刻,背后犹如实质的目光让他紧张不安。 他能感觉到,严暝在后面盯着他,可他不敢回头看。 许棠咬着下唇,袖口都要被他抠破了。他又心虚又胆小,除了逃避,什么都做不了。 事情还要从他救了严暝那天说起。 许棠把严暝送到了医院之后因为惊吓和疲惫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许久不见的系统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已经触发本世界关键剧情,现将全部剧情传输给宿主。” 许棠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是说这里不是任务世界吗?” 系统:“本世界的确不是宿主的任务世界,但仍属于文学作品的衍生世界,拥有完整的剧情线和主角。” 许棠:“那我要做任务吗?” 系统:“不需要,传输剧情给宿主是为了让宿主更好的生存下去,这是主脑对于传错世界给宿主的补偿。” 没等许棠思考,一大堆信息疯狂涌入他的大脑,过了半个小时,许棠才完全将之消化下来。 原来这个世界的主角正是他的同学严暝。严暝有一个悲惨痛苦的童年,父亲严大伟酗酒家暴,母亲不堪重负,在他八岁那年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 此后严暝就活在严大伟日复一日的辱骂虐待当中,后来严大伟染上赌博,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也不再回来,严暝不得不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养活自己,性格也因此变得阴郁冷漠。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严暝上了高中,家里突然来了一伙高利贷,说严大伟欠了钱,把房子抵押给他们了。接着又说房子不够,要严暝去给他老子还债,强行把严暝抓走去地下场所打黑拳。 严暝拼死反抗也没办法只好遵从他们的意愿打了几场,他虽然年纪小但很聪明,懂得往人身体要害处打,打黑拳也没什么规则,倒也叫他连赢了几场。本来他再赢最后一场就可以走了,谁知对家不想让他赢,找打手在他放学路上堵了他群殴。 这里便是书中最重要的情节,按照原书发展,在严暝被打后的四十分钟后会被一个路过的女孩儿发现并送到医院救治,这个女孩儿也就是书中的女主——林妙。 林妙在救了严暝后的一个月转学过来,碰巧与严暝同班认出了他,而严暝在那场殴打中由于受伤严重,造成了右脚的永久性残疾,走路速度快一点便会瘸得很明显。 林妙关心他,照顾他,用善良和温暖一点点融化了严暝心中的坚冰。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们互相喜欢,可严暝很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林妙,在高考过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直到许多年后,严暝成为了C市的商场新贵,年轻俊美,身家过亿。他们再次相逢,开始了一段甜蜜的追爱之旅,最后幸福地生活了在一起。 这就是原书中的全部剧情了,许棠读完下来很是头疼,因为他破坏了男女主最初相遇的重要剧情,很有可能他们以后不会再相爱了。可另一方面他很庆幸,因为救治及时,严暝的脚没有受伤,是一个健全的人。 许棠实在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是对是错,就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他本来就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只会缩起来选择逃避。 可他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严暝,毕竟是自己救回来的人,在他心里的意义非同寻常。他会不经意间去关注严暝在做什么,在吃什么,要是看不到了还会下意识地寻找他。当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严暝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 而林妙转学过来那天,就是一切事情的爆发点。 -- 第一次来月经/被表哥发现双xing身体 班主任李老师站在讲台上,“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 “大家好,我叫林妙,是从隔壁省转过来的,今后要和同学们一起度过接下来的高中生活,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少女杏目桃腮,俏生生立在那里,一口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引起了班里同学的一片欢呼,用力鼓起掌来。 而坐在第一排一抬眼就能看见林妙的许棠却霎时脸色青白,他下意识看向后面的严暝,发现他也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女。 许棠的眼神黯淡下来,剧情果然是不可抗力的,即使他破坏了男女主的相遇,也无法影响他们互相吸引。可是心里难受地像堵了一块棉花,他近乎蛮不讲理地想,明明是我救了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呢。 “糖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许棠身边的江渊问。 江渊的关心让许棠眼眶发酸,他小声说:“哥哥,我难受,可以回家吗?” 江渊没问他原因就立刻答应了,当即站起来和老师请假带许棠回家。等到了家,许棠的脸色愈发难看,江渊让他躺在床上,去给他烧热水喝。谁知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许棠已经疼得脑门冒汗,在床上打起滚来。 “糖糖,哪里疼?”江渊摸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不由得焦急地问。 许棠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肚子疼。” 江渊又去揉他的肚子,一边揉一边问,“难道是吃坏东西了吗?” 许棠摇头,觉得他揉的地方不对,又说:“下面,下面一点。” “哪里?”江渊干脆把被子掀开,朝他下面看去,结果目光骤然顿住。“糖糖,你流血了!” 江渊大惊失色,只见在许棠两腿之间冒出点点血迹,把裤子都染红了。他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地扒去许棠的裤子,许棠疼得浑身无力又来不及反应,就这样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江渊眼前。 “这是...什么?” 江渊一脸失神地盯着许棠双腿间,那里一根小巧粉嫩的肉茎软软地趴着,而在其下面本该长着蛋蛋的地方却长着一条小小的肉缝。肉缝两侧白白嫩嫩,两片娇小花唇上染了红,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往外渗着血。 “啊!不要看!”许棠尖叫一声,猛地合拢双腿缩起来抱在胸前。 他脸色更白了,毫无血色的惨白,大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盛满了惊恐和无措。 “糖糖....”江渊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抬起手想要安抚许棠,可是才说了两个字,又被尖叫声打断。 “别打我!”许棠尖叫着喊,他把头埋进膝盖间用胳膊紧紧抱住,声音被衣物掩盖,逐渐变小。 “别打我,别打我....”许棠的声音低下来,渐渐变成了啜泣,浑身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别打我,求你了,我不是怪物...呜呜呜...” 在这一瞬间,许棠仿佛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日子。孤儿院里的孩子大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又没人管教,性格很恶劣。再加上孤儿院很穷,孩子们经常吃不饱,因此有的孩子就会拉帮结派地欺负更弱小的小孩,抢夺食物和衣服。 而身体有异常,长的又瘦小的许棠就成为了最好捏的软柿子。他自卑又懦弱,不敢反抗也不敢告状,只能被动地挨打,那些孩子一边打他还会一边骂他是怪物,这些场景像阴霾一样笼罩着他整个十几年的短暂人生。 然而就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以为命运终于眷顾他一次,让他摆脱了那些噩梦的时候,他这幅不堪的身体却暴露在了最喜欢的哥哥面前。哥哥一定会厌恶他吧,毕竟他是个畸形的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和爱,就应该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曾经被孤儿院的孩子欺侮时,也没有如此绝望过,可一想到最喜欢最依赖的哥哥也要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自己时,他就心痛的难以呼吸。再加上早上严暝的事,一时间,委屈、难过、绝望、悲哀以及自我厌弃全部涌上心头,让许棠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可是他就连哭也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埋着头,声音小小的,克制又隐忍地呜咽。细瘦的肩膀剧烈颤抖着,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开。 江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心就像被剥开了一样抽着疼,他不知道为什么许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又为什么念叨着“别打他”,他是挨过打吗?是谁打他? 他既心疼又觉得怒不可遏,他放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的宝贝竟受了欺负吗? 江渊伸出手轻轻触碰许棠,感受到少年明显的躲闪和瑟缩。他干脆把人一把搂进怀里,声音轻柔地哄,“糖糖不怕,不怕,没人打你,哥哥最喜欢你了,你别怕。” 许棠听见了江渊的话,呼吸一滞,不打他吗?哥哥还说喜欢他,是真的吗?他这样想着,也就怯生生地问了出来。 “当然了,哥哥最喜欢糖糖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江渊感受到许棠没有像刚才那样排斥了,心里松口气,更加耐心地安抚,“我最喜欢你,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所以糖糖别怕好吗?” 怀里的少年轻轻点了一下头,泣声也渐渐止住。 “那好,糖糖告诉哥哥,有人打你吗?是谁?” “是坏孩子,他们打我,还骂我...骂我是...怪物....” 高度紧张的情绪得到安抚,让许棠一下放松下来忘了自己穿越的事情,毫无防备地就说了出来。 江渊疑虑不已,许棠是许家唯一的小公子,身边能接触到的小孩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说巴结许棠,也绝对不敢欺负他的,更别说打骂了。而且他身体如此特殊,姑姑连他们家都瞒着,更不可能叫外人知道.... 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对劲,江渊暂时按下疑虑,全心安慰着许棠。 “糖糖别怕,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哥哥,哥哥保护你,把他们都打跑。”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许棠愣愣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泛着红,却亮晶晶地看着江渊。 江渊被看得心都软了,低头亲了亲许棠哭红的脸,又给他擦掉眼泪,“糖糖乖,现在能不能告诉哥哥,你那里...是天生的吗?” 提起那个器官,许棠还是有点抗拒,不过他不忍心让江渊失望,结结巴巴地说:“是天、天生的,别的男生都没有,偏偏我有...” 少年深深低着头,露出一截柔软细嫩的脖颈,声音又带上了哭腔,像是厌恶极了自己那个畸形的部位又无可奈何。 江渊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脸,无比认真又怜惜地对他说:“别人都没有,只有糖糖有,那证明糖糖是最特殊的,最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看着少年圆圆的红红的大眼睛,露出个温柔的笑,“我们糖糖长得又可爱又漂亮,性格又乖,还这么特别,一定是天上下凡的小神仙呢,你说对不对?” 许棠被他夸的不好意思,抿着嘴唇,脸色更红了,不过这次是羞的。 “糖糖是哥哥的小神仙,哥哥最喜欢你。”江渊摸摸他的头发,又说:“你那里流血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许棠茫然地摇头,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更没有人告诉他。 江渊沉吟一会儿,他好歹是上过高中生物课的,知道那是个女性器官。再结合那里流血,他猜糖糖应该是来月经了。 “糖糖应该是来月经了,知道什么是月经吗?” 许棠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下身,许久才小小声说:“知道。” “嗯,哥哥去超市给你买卫生巾,你在床上好好坐着,不要乱走,等我回来。” “好。”许棠乖乖答应。 江渊出门了,许棠坐在床上没一会儿又觉得肚子疼,他微微一动,鲜红的血就一股一股地从身下流出,像失禁了一样。浅蓝色的床单已经被染红了,他想要下床去卫生间,可是哥哥叫他老实在床上坐着,许棠绞着手指有些犯难。 偏偏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大嗓门,“江渊!你今天竟然早退了!糖糖生病了吗?” 是陈烬,许棠一听便认出来是同班那个总是不上课的体育生,也是哥哥的发小,经常来家里玩,有家里的钥匙。 “江渊!江渊!不在家吗?” 脚步声越走越近,眼见着就要进屋了,许棠慌得心怦怦跳,刚准备开口阻止,门外一声喊让他放松下来。 “陈烬,你怎么来了?” 江渊提着一袋东西紧盯着陈烬和门口,“你糖糖房间了?” 陈烬说:“没有啊,我刚来,你出门了?糖糖呢?” 江渊走上去捏着门把手,“你去我房间玩吧,糖糖不舒服在睡觉,你别吵。” “我才不吵呢,我看看行吗?我还没见过小可爱睡觉的样子呢。”陈烬搓着手笑得荡漾,“让我看看。” 江渊翻了个白眼,陈烬是个毛绒控,长得又高又壮的,偏喜欢可爱小巧的东西。当初见到许棠第一眼就直接沦陷了,说许棠就是他梦中的小猫咪。 “今天不行,下次再看。”江渊把他推走,门开了个小缝挤进去,就把陈烬关在门外。 陈烬一眼也没看见,失望地摸了摸鼻子去书房玩电脑了。 “糖糖,我回来了。”江渊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床上,“肚子还疼吗?” 许棠面色尴尬,“有点疼,而且被子让我弄脏了。” “没关系,一会儿换新的好了。”江渊拿出一包卫生巾拆开,问许棠,“这个会用吗?” 许棠犹豫地摇摇头。 “那哥哥帮你弄好吗?”江渊庆幸他回来的路上用手机查了一下,否则他也不会弄这玩意儿。 -- 想着小表弟的嫩xue自慰/男主变身盯妻狂魔/男 自从发现了许棠的身体秘密后,江渊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他时常会想起许棠精致的脸,白嫩的腿,还有那朵嫩嘟嘟的小花。 浴室里水声滴答,江渊靠在墙上,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他仰着头,后脑贴在瓷砖上,但凉意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兴奋异常。龟头已经硬得发红,他发狠似的揉弄。脑中不断闪过那朵诱人粉白的花,随着一声粗喘,股股白浊溅了满手。 江渊睁开眼,五指搓了搓,面无表情地洗掉满手粘液,仿佛刚才激情撸管的人不是他自己。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客厅里许棠正在吃早餐,看见他便招手,“哥哥你好慢哦,快来吃饭了。” 江渊看见许棠,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掩饰得很好,点点头询问道 :“今天肚子不疼了吗?” 提起这个许棠有点开心,抿嘴一笑,“不疼了,我可以去上学了。” 江渊点头,他给许棠请了三天的假,也该回去上课了,不然要落下很多课程。 早饭是三明治,许棠自己做的,他闲下来的时候看喜欢看网上的视频学习做点心和甜品。 吃完早饭,许棠把盘子收到洗手池里,背上书包准备去上学。江渊跟在他后面,始终沉默。 刚踏进教室,便能听见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吵闹声。许棠习惯性地望向窗边的座位,见到严暝坐在那里,而他旁边坐着林妙,两人靠的很近。 原来老师把林妙调过去和严暝做同桌了啊,严暝一直抗拒和别人做同桌,他成绩好,老师也就纵容他,可如今,他竟然能接纳林妙了。 心脏闷闷的抽疼,许棠深呼吸几下,搓了搓脸,若无其事地走到座位上坐好。 他没看到,身后的严暝忽然抬起了头,黑沉的眼珠盯着他的背影,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严暝同学,你看什么呢?”林妙见他一直看着一个方向,好奇地问道。 严暝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低下头手速飞快地写数学题。 林妙咬咬唇,这个新同桌不太好相处。刚转学过来那天,要不是老师说班里没有其他的位置了,严暝是不会同意自己坐这里的。 — 上午第二节下课,大课间要做广播体操,江渊每到这时要去其他班级检查校服校徽。许棠只得一个人跟着人群往操场上走,他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在班级里没什么朋友,所以别人成群结队,他除了江渊就只有自己。 学生很多,楼梯很挤,他长得小,就被人潮挤来挤去。踩着台阶的脚一下落空,歪着身子就往下倒,这要是摔倒了,不被踩死也要脱层皮。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拽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他刚要回头感谢,胳膊就被抓住往后拽去。许棠踉踉跄跄地被牵着走,挣也挣不开,一直被拉去了空旷的综合楼。 许棠惊慌地咽了咽口水,该不会是要打他吧,可是他也没得罪人呀。 那人回头,光从后方照来,许棠才看清脸,是严暝。 “你、你有什么事吗?”许棠问。 严暝声音平淡,“你有三天没来上课。” “啊,我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哪里不舒服?”严暝追问。 许棠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关心自己,磕磕绊绊地说:“就、肚子有点疼...” 严暝皱眉,“你怕我?” “我没有。” 许棠后退了两步,严暝便逼近两步,沉闷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回廊里回响,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许棠心上,无端的紧张。 后背贴在柱子上,退无可退。 太近了,许棠低下头,心脏跳得剧烈,脸颊也发烫,他用拳头抵住严暝的胸口,“你、你往后点。” 严暝没再靠近,问道:“你为什么躲我?” “我没躲你。”许棠心想,本来也没什么交集。 “你有。”严暝淡淡道:“你以往一节课至少要回头看我两次,可是今天没有。” 许棠脸色腾地爆红,怎么偷看还被抓包了!他急忙摇头否认,“你、你看错了,我是看风景!” “你...”严暝还想说些什么,被另一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糖糖!”穿着球服,浑身是汗的陈烬跑过来。 综合楼和教学楼通过一条长长的回廊连在一起,陈烬训练完抄着近道准备回班级,正好撞见严暝和许棠。 他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个圈,“你们在这干嘛呢?” 许棠像是抓住了救星,要是再被严暝问下去,他的小心思就一点都藏不住了。他赶紧抓住陈烬,“陈烬,你训练结束了啊。” 陈烬看许棠慌慌张张,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猛地转头看向严暝,不客气地质问,“你欺负我们家糖糖了?” “你们家?”严暝眯起沉色的眸子。 “当然。”陈烬捏起拳头挥了挥,“离我们家糖糖远点,小心我揍你!” 陈烬瞪着眼睛,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小霸王,除了江渊谁也管不住他,早就养成了一言不合就干架的驴脾气。 严暝淡漠地瞥他一眼,丝毫没把暴躁校霸的威胁放在眼里,继续盯着许棠。 “你还看!”陈烬好看的俊脸满是火气。 许棠慌忙拉住陈烬的胳膊,别看陈烬长得高,这两人要是打起来,陈烬肯定要吃亏。 “陈烬,马上就上课了,我们快回班吧。” 陈烬轻哼一声,带着许棠走了。 留在原地的严暝冷眼瞧着二人的背影,眸色幽深。 —— 回到教室的许棠望着物理书发呆,回想着严暝的举动,越想越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竟然还知道自己上课偷看他..... 太羞耻了,许棠攥着校服袖子,脸蛋红的像苹果。 门外,陈烬正暗搓搓地跟江渊告状,“那小子绝对没安好心,你把他看住了,要是再欺负糖糖,我就揍他!” 江渊说:“别整天揍这个揍那个的,再记过一次,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陈烬忿忿地闭上了嘴,抱着篮球又跑了。 其实江渊比陈烬想的要多,他每天把许棠养在眼皮子底下,怎么会看不出少年的小心思。许棠喜欢严暝这件事一度让他又惊又喜,惊诧于许棠竟然喜欢严暝,却开心于许棠喜欢男生。 他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这样复杂矛盾的感情从何而来,直到他最近屡次在夜晚梦见许棠,醒来后裤裆总是一片黏腻。他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自己竟对小表弟存着那样隐秘的心思。 从小到大,江渊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小表弟自然也逃不掉。至于许棠对自己是什么感情,江渊只笃定一点,许棠离不开他。 就凭这个,严暝就别想和他争。 上课铃打响,严暝从外面回来,江渊站在班级门口,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倨傲,一个冷漠,谁都没把谁放在眼里。 许棠看见严暝回来,忙低下头,掩耳盗铃似的不敢看人。 江渊脸色沉了沉,坐到他身边明知故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没有没有。”许棠掩饰性的用手扇了扇,解释道:“太热了。” “哥哥摸摸。”江渊抬手覆在许棠额头上试温度,又亲昵地摸摸脸蛋和耳朵,许棠都乖乖任他揉搓。 看着这样乖巧听话的少年,江渊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正盯着这里的严暝,随即便收回视线。 ——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许棠一直远着严暝,在他心里,剧情是不可抗力的,无论他再怎么喜欢严暝,严暝总是要和林妙在一起的。所以他不该放任自己的感情继续滋长,他本来也不是会勇敢争取的人,只要遇到一点点困难,好不容易伸出的触角就自动缩回去了。 可严暝却一反常态,他完全变成了盯人狂魔,江渊在时还能挡住他,只要江渊一离开,他就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许棠身上。 许棠经常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除此之外,许棠在课桌里发现了不少小零食,他一开始以为是江渊给的,后来问了说不是。 江渊一边说吃零食不健康,一边把零食全分给左右的同学。 再一次收到东西的时候,许棠没让江渊拿走,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他看着上面红通通的草莓和奶油慕斯,吞了吞口水,小声说:“哥哥,这个可以吃吗?” 江渊叹了口气,想说下了课我去给你买,可看着许棠眼巴巴的样子又不忍心,只回头警告似的瞥了一眼严暝,然后摸摸许棠的头,“吃吧。” 谁料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严暝竟冲他露出个挑衅的笑。 放学,江渊再一次被老师叫走,严暝终于找到了机会。他把许棠堵在没人的空教室,低声说:“你吃了我的蛋糕。” 许棠惊讶,“是你送的?” “是我。” “那之前的零食....” “都是我。” 许棠不解地问:“你为什么....?” 严暝神色认真,毫不犹豫道:“我喜欢你。” -- 厕所里被学霸玩弄花xue/穿情趣内裤/去游乐场 (前几章是回忆,这章开始回归现实) “糖糖,我说过,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许憋在心里。” 教学楼三层,走廊拐角的卫生间里,滴答滴答的水声不断响起,因为水龙头漏水一直没人来修,导致地上一层积水,门外也挂了暂停使用的牌子。 故而没有人听见,最内侧的隔间里,正传出断断续续小兽一般的呜咽,像是伴随着滴水声的二重奏。 许棠被严暝按在墙上,校服裤子褪了一半,堪堪挂在小腿处。两条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只能紧紧抓住严暝的手臂,把脑袋抵在男生肩窝勉强支撑着自己。 可严暝还在使坏,他一只手搂着许棠的细腰让他不至于摔倒,另一只手则伸到少年胯下,隔着内裤揉弄他小巧的玉茎和花穴。 花穴在男生手指的刺激下不断收缩分泌着液体,将内裤湿透,又顺着布料滴下来拉成一条淫靡的丝线。 许棠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害怕被路过的同学听见。他刚考完试就被严暝堵在楼梯口,直接拽到了卫生间,并没有注意到这是间不会有人光顾的废旧卫生间。 因此格外紧张,而这种紧张在严暝的挑逗之下,则带来了成倍数上升的禁忌刺激。 本来就敏感万分的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歪歪地靠着严暝,小声呜咽,“暝...暝...” “嗯?”严暝侧过头躲开了许棠贴上来的嘴巴,“哥哥问你话怎么不答?” 许棠没亲到严暝有些委屈,抿抿唇,趴在男生肩膀上哼唧。 严暝也委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平白被冷落一天。他也一直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许棠就是不吭声,让他一头雾水的同时又很难受。 但严暝是个酷哥,酷哥再委屈也不会表现出来,他只会把许棠抓起来酱酱酿酿,用特殊手段逼人说实话。 就像现在,修长手指拨开黏糊糊的内裤,指尖在湿漉漉的肉缝里上下磨蹭,就是不进去。 许棠催促他,“你进去你进去。” 严暝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生我的气。” “嗯啊...”早就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敏感而饥渴,许棠扭着屁股,自己往男生手指上蹭,委委屈屈道:“因为林妙喜欢你。” 严暝挑眉,“原来我们的小哭包是吃醋了。可是她喜欢我,又不关我的事,你为什么不理我?” 许棠也觉得自己这样想有点不讲理,可是他一看见林妙就会想到原书中的剧情。他这个外来者干扰了男女主原本的感情线,可是谁知道剧情会不会自动修正呢,他总会这样胡思乱想。 看少年支支吾吾的表情,严暝察觉到许棠还有事瞒着自己,但是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好了,不说这个了。”严暝亲亲许棠的脸蛋,“你以后不准不理我,知道吗?” 许棠噘着嘴,“知道了。” 严暝曲起手指揉弄花穴上挺立的小豆豆,在许棠耳边轻声道:“糖糖想不想要?”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许棠打了个哆嗦,花穴流出一股水,抱紧男生宽阔的肩膀,小声哼唧,“要,想要...” 修长的指尖探进湿热的甬道,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淫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往外淌,许棠情不自禁地踮起脚,额头抵在严暝肩上小声呜咽。 没过多久便绷紧了身子,闷哼一声,泄在了严暝手里。 严暝抽出手,满手的透明粘液,他幽深的眸子盯着许棠,一根根地将手指舔舐干净,动作色情又莫名性感。许棠看得脸红,抿着唇去捂他眼睛,“流氓流氓,别看我。” “我们该出去了。” 许棠发愁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内裤都湿透了,怎么穿呀?” “穿这个。”严暝像变戏法似的从校服裤子兜里掏出一条情趣内裤,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裆部是分离式的两片薄薄的布料,中间有一条细绳串着珍珠,正好可以卡在屄缝里。 许棠瞪圆了眼睛,看着情趣内裤半晌说不出话,最后结结巴巴吐出两个字,“变态!” 严暝不由分说地把内裤给许棠套上,又提上校裤,拉着许棠的手,“走了。” 走出教学楼,江渊刚从办公室回来,领了竞赛表,准备去找严暝。就看见俩人并排走出来,许棠脸红红的,严暝还是那副冰块脸,但能看出心情还不错,看来两人的误会解决了。 “哥哥。”许棠打了招呼。 江渊揉揉许棠的脑袋,摸到一些汗水,就知道严暝是用什么办法把人哄好的了。他把竞赛表给严暝,“清华杯物理竞赛,暑假开始集训。” 严暝接过来点点头,放进了书包里。 江渊看着许棠,皱了下眉,“糖糖,你腿不舒服吗?走路姿势怎么这么奇怪?” “我....”许棠有些难以启齿,内裤中间的一串珍珠卡在他的穴口,随着走路时腿的拉扯,在穴口蹭来蹭去,偶尔还碰到阴蒂,本就敏感的花穴又在吐水了,他为了掩饰身体的反应,只能夹着腿走路。 他拽了拽江渊的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江渊挑挑眉,心里也起了恶趣味,和严暝加快了走路的步伐。许棠本来就走得慢,为了跟上两人不得不忍着难受小跑起来。等到了家,脱下校裤,内裤都湿透了。 江渊用手指拨弄湿淋淋的小内裤,调笑道:“糖糖,你好多水。” 许棠坐在床上,捂住屁股,气鼓鼓地不理人,都欺负他!坏透了! “别生气。”江渊捏着许棠的小腿,哄他,“明天开始放暑假了,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玩?许棠眼珠滴溜溜转,有点心动,慢吞吞地问:“去哪里玩?” “听你的,糖糖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许棠看了看江渊,又看了看严暝,说:“我想去游乐场。” “那就去游乐场。” “去游乐场吗?我也去!”陈烬从外面回来,先亲了一口许棠,然后惊讶地看着许棠身下的蕾丝内裤,喉结滑动,微张着嘴,“糖糖....” 许棠被这样滚烫的眼神看得羞愤欲死,捂着屁股往被子里钻。严暝稳稳地坐在被子角上,就不让他进,气得许棠爬起来咬他。 陈烬一言不发地打开手机,神色认真且严肃。 除了比赛的时候很少能在这个憨憨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江渊好奇地问:“你看什么呢?” 陈烬刷着淘宝,头也不抬,“给糖糖买情趣内衣。” “......” —— 翌日早上,许棠睡眼惺忪地醒来,他窝在严暝怀里,背靠着陈烬,身上还压着陈烬的大长腿。使了好大劲儿把陈烬的腿推下去,他悄悄爬起来下床,去卫生间撒尿。 一开门看见江渊在里面洗澡,许棠愣了愣,揉揉眼睛,“哥哥,早上好。” 江渊擦干净身上的水,见许棠还站着,问道:“不是上厕所吗?” 许棠抠抠手指,小声说:“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糖糖害羞呢。”江渊笑笑,“要不要哥哥把着你尿?” “不要!”许棠立刻捂住小鸡鸡,往外赶江渊,“快出去快出去!” 江渊捏捏许棠的脸,哼笑着出去了。 吃过早饭,四人去了市里最大的游乐场。 站在游乐场门口,望着各种各样的游乐设施,听着里面游客们的尖叫声,许棠兴奋地瞪大了眼睛。他上辈子在孤儿院的时候,在院长办公室里的电视上看到过游乐园,他一直想着等自己成年了,可以赚到钱,一定要去玩一次。而现在,这样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如此轻易地实现了。 考虑到许棠胆子小,几个人从旋转木马开始玩,谁知道许棠只玩了一下就觉得没意思,指着过山车两眼放光地说:“玩这个。” 过山车的队很长,陈烬买了冰淇淋,几人边吃边排队。 快到他们的时候,许棠发现严暝的表情有点不对劲,问道:“暝哥,你怎么了?” 陈烬和江渊也都转过来看严暝。 严暝咳了一声,“我吃了凉的,肚子有点疼,你们先玩吧,我去上厕所。” 看着严暝离开的背影,几人都眯起眼睛,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以严暝的性格,上厕所就只会说上厕所,根本不会解释这么多,除非.... 江渊想到个可能性,嘴角勾了勾,但是没说出来。 过山车是一个很挑战胆量的项目,江渊担心许棠害怕,紧紧握着他的手。可许棠根本不害怕,他觉得超刺激,超级有趣,下来之后小脸激动得泛红,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几人出来,看见严暝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喝水,许棠跑过去,兴奋地说:“你没玩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再陪你玩一次吧。” 严暝沉默两秒,“不用了,我们去玩别的。” 陈烬快言快语,“严暝,你是不是恐高啊!” “真的吗?”许棠不太相信,毕竟严暝看起来那么厉害,不像是有弱点的人。 严暝面无表情,“我没有。” 许棠说:“我就知道,那我们去玩跳楼机吧。” 严暝:“......” 江渊忍不住笑出声。 -- nānnVωên.Com 视频激情(3p,玩具 暑假第三天,严暝就去邻市参加物理竞赛的集训了。 许棠有点舍不得,江渊没什么表示,最高兴的属陈烬。严暝总是吃独食,他早就不满意了,如今放了假,吃独食的还走了,他直接变成大狗从早到晚黏在许棠身上。 “有点热。”许棠推推陈烬的手臂。 陈烬正抱着许棠打游戏,闻言去拿空调遥控器。一边看书的江渊伸手拦住,“温度调低了,再调糖糖要感冒的。” 陈烬垂下眼睑,可怜巴巴看着许棠。许棠心软,小声说:“我下去拿个冰淇淋吃,马上就回来。” 他轻巧地跳下去,蹬蹬蹬跑到客厅,刚打开冰箱就听见门铃响起,是快递。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许棠嘴里咬着冰淇淋,把好大一个快递箱搬进书房,“烬哥,你买的东西到了,是什么呀?” 听见这个,陈烬游戏也不打了,飞快地过来拆箱子。箱子一开,许棠探头去看,惊得冰淇淋都差点掉地上。 各种各样的小短裙,只有几条布料的小吊带,还有玩具,按摩棒、跳蛋、肛塞 一猜就是给自己用的,许棠瘪了瘪嘴巴,嘴里的冰淇淋也不好吃了,想哭。 江渊忙把许棠抱走,“放心,哥哥不让他欺负你。” 他抱着许棠往卧室去,到拐角的时候,给陈烬使了个眼神。多年的默契让陈烬一下看出其中的含义——把东西洗干净再拿进来。 陈烬嘿嘿一笑,拿着箱子进了卫生间。 —— “坏人!坏人!” 许棠双肘支撑着身体,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嘴里委委屈屈地嘟囔。他上身穿着海军领的白蓝色水手服,下身穿着超短的百褶裙,白嫩的臀肉和粉红的穴口全露在外面。 江渊拿着一个粉色的椭圆形跳蛋一点点塞进湿漉漉的花穴里,故作伤心道:“糖糖不喜欢哥哥了,竟然骂我坏。” 许棠才不上他的当,脆生生地反驳,“你就坏,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我哪里欺负你。”江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哥哥让你舒服。” 震动的嗡嗡声响起,许棠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跳蛋在紧致的穴道里抖动,不停刺激着里面的嫩肉,透明液体从花穴里流下来,又滴到床上,把床单泅湿了一小块。 “嗯啊哥哥我撑不住了,要倒了”许棠全身发软,两条腿打着颤。 “乖,再坚持一下。”江渊拿起润滑液挤了一大股在按摩棒上,用手抹匀之后,先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菊穴里抽插扩张,等差不多了,再把按摩棒一寸寸挤进去。 按摩棒不算长,但柱身布满凸点,前端上翘,一进到菊穴里就顶着敏感的前列腺旋转震颤,许棠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尖叫。双手一下子支撑不住,趴在了床上。 这个动作让花穴里的跳蛋进的更深了,欲望无处宣泄,许棠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蹭了两下身下的枕头,随即浑身颤了一下,被枕头蹭到了高潮。 屁股和花穴里的东西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许棠却没有半点力气动了。 江渊笑了一下,对摆弄着手机的陈烬说:“拍好了吗?” 陈烬飞快点了两下屏幕,“拍好了,给严暝发过去了。” 说完手机一扔,朝许棠扑过去,抱着他柔软的身子狠狠吻上了微张的红润小嘴。 严暝上完课回到酒店,从包里拿出手机就看见一排消息,都是陈烬给他发的。点开来全是活色生香的大尺度照片,百褶裙下白嫩挺翘的屁股,插着按摩棒的艳红菊穴和滴答着骚水的嫩红小屄,还有许棠迷离的眼神特写。 严暝盯着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地点开了视频通话。 视频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还没看清画面,一阵哭泣呻吟先从里面传出,待信号稳定,香艳迷乱的场面暴露出来。 许棠被陈烬抱在怀里,菊穴里深埋着男生粗大的性器,被顶得浑身颤抖,上下起伏。而许棠身前则埋着另一颗黑色的脑袋,衣摆被推到了胸膛上,江渊边吸吮许棠的乳头,边用手指抽插着他的花穴,指尖搅着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行呜呜好撑”许棠被陈烬肏的直哭,陈烬的肉棒是三人中最粗的一个,前端还微微弯出弧度,紧窄的菊穴被他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四周的褶皱变得平滑紧绷。 陈烬啃咬着许棠细嫩的脖颈,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糖糖,看看前面是谁?” 许棠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看向面前的手机,屏幕里俊美的男生正用深邃的黑眸盯着他,薄唇微启,“糖糖。” “暝啊暝哥哥” 屏幕那边的男生穿着整齐的白衬衫,表情冷淡,与他这边淫荡不堪的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许棠觉得羞耻万分,又忍不住去看想念了好几天的人,一边被肏得哭叫一边猫儿似的喊着哥哥。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就尖叫着到达了顶峰,花穴里喷出股股淫水,秀气的小鸡巴也弹跳着射出白浊。 江渊抬起头,清隽的脸上溅到了点点精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含住两片花瓣一样的软唇,与许棠交缠着互换津液。 一吻完毕,许棠气喘吁吁地靠在陈烬健硕的胸肌上,陈烬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着,一手掐着许棠的细腰,一手移到身前揉弄刚被江渊吸肿的奶子。 没有听见严暝的声音,许棠再抬眼看向手机,屏幕里已经没有了男生的脸,取而代之的是坚实紧绷的小腹和茂密阴毛间伸出的昂扬性器。 “暝”许棠软着嗓音去喊他,男生略哑的嗓音传来,“糖糖,再叫浪点。” 江渊轻笑了一下,拍了拍浑身薄汗的陈烬,“换个姿势。” 陈烬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松开了许棠,许棠全身发软只能任两人摆弄。 江渊躺了下去,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按着许棠的腰往上坐,充满淫液的花穴欢快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棒,嫩肉层层叠叠缠绕上来,江渊被吸得头皮发麻,满足地喟叹一声,“糖糖好会夹。” 淫荡的花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许棠舒爽地呜咽出声,双手撑着男生宽阔的胸膛,撅起了小屁股,饥渴的后穴收缩着,他扭着腰呻吟,“后面也要,烬哥快进来。” “操。”陈烬被他的骚浪样勾引地爆了句粗口,提着枪就捅了进去。 前后两个肉穴都塞着哥哥们的肉棒,两个鸡巴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层肉壁相互冲撞,激起阵阵电流般肆虐的快感。许棠被肏摇摇晃晃,白皙的脖子和胸膛都染上情欲的粉红。 陈烬耸动有力的腰臀,坚实的腹肌啪啪地拍在两瓣肥软的臀肉上,硕大的龟头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他托着许棠的下巴,逼迫他的仰起头,“糖糖快看,你的暝哥哥吃不到你,只能撸管呢。” 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青筋盘虬的阴茎上下撸动,肿胀的龟头流出了透明的水,又被手掌抹开,整个柱身都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暝哥哥啊恩好爽,哥哥肏得好爽呜呜”许棠神智不清地浪叫。 勾得手机那端的严暝恨不能一下飞过去狠狠肏一顿他的宝贝,他只能隔着屏幕盯着许棠放浪的表情和美好的身体,发泄般的撸动自己的性器。 陈烬肏了很久,率先缴了枪,大开大合狠顶了几十下后,低吼着在炙热的肠道里射出股股浓精。 射完之后他没有拔出去,而是用半勃的鸡巴浅浅地在饱含精液的穴里抽送,带着茧的手指掐捏着许棠微肿的奶尖,嘴唇含弄着少年白嫩嫩的耳垂,嗓音低哑,“糖糖舒不舒服,爽不爽?”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许棠痒得浑身战栗,侧过头蹭了蹭,小嘴里吐出呻吟,“舒服嗯好舒服啊!” 江渊狠狠往上一顶,不甘寂寞道:“我肏得不舒服吗?糖糖怎么不夸我?” “啊舒服呜呜呜好舒服”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晶莹的泪珠,许棠纤白的手指抓紧,在江渊胸膛上留下几道抓痕。 尝到痛感,江渊“嘶”了一声,掐着许棠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肏,继而又微微直起身子,借着力插得更深。龟头似乎触碰到一个极其火热的地方,耳边许棠的呻吟猛地变了调。 “不要呜呜痛” 怎么会痛?江渊试探性地又顶了顶,那处便像柔软的小嘴儿一样大力吸吮着他的马眼,险些让他射出来。 许棠哭得更大声,“不要那里要坏掉了好胀” 江渊嘴角勾起了然的笑,“不会坏的,这是糖糖的小子宫,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不要” “怎么不要呢?”江渊使劲儿往里顶,鸡巴挤开甬道,狠狠向最深处撞去,“让哥哥进去射满你的子宫,糖糖给我生宝宝。” “不要了不要呜呜”许棠哭得直打嗝,小腿胡乱蹬着,但男生的鸡巴把他死死钉在身上,动弹不得。 盈盈一握的雪白腰肢也被陈烬从身后抱着,陈烬咬他脖子上的嫩肉,泡在湿热菊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糖糖不能厚此薄彼,也要给我生一个。” 手机那边的严暝没有说话,但呼吸越发粗重,撸动阴茎的手背俨然鼓起了青筋。 许棠又羞又气,龇着一口小白牙去咬罪魁祸首的锁骨。这一下江渊进得更深,龟头破开宫口,凶狠地闯进了这片温热柔软的生命之地。 难以言喻的极致爽感让江渊倒吸一口气,顾不得多想,凿弄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小小的子宫,撑得平坦的腹部都鼓了起来。许棠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艳红的小阴唇抽搐着喷出大量液体,全都浇在江渊的龟头上。 少年漂亮潮红的小脸蛋布满泪痕,脚趾也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哭得浑身颤抖,委屈极了。他可怜兮兮地抱着充满精液的小肚子,小声呜咽:“坏蛋、坏蛋,我坏掉了呜呜坏掉了” 他看见不远处的手机,又哭唧唧地告状,“暝哥,他们欺负人” 许棠不知道,他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最能勾起男人的凌虐欲,严暝哑着嗓子哄,“糖糖乖。” 说罢手指用力,马眼翕张射出一大股乳白的精液,滴滴白浊溅在摄像头上,屏幕画面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 йāййVωêй.coм 客房服务 “宿主,第二个重要情节即将发生。” 听到这句话时,许棠正窝在陈烬怀里看蜡笔小新,闻言一个激灵坐起来,手边的薯片撒了一床。 “怎么了?”陈烬边捡薯片边问。 许棠没回答,他在和脑海里的系统对话。 “什么重要情节?” 系统:“严暝集训时住的酒店是林妙家的产业,两人在酒店相遇,严暝得知后非常自卑,于是收起了对林妙的爱慕之心,两人渐行渐远。” 许棠皱了皱眉,拾起一块薯片咔哧咔哧嚼着。 等他吃完,陈烬又喂给他一块,问道:“糖糖,你想什么呢?” “我想去找暝哥。”许棠忽然说:“反正在家也是闲着,我们去看他吧。”ⓡīⓡīωⓔй.ℂοⓜ(ririwen.com) 其实许棠已经不担心严暝会和女主有什么交集了,他在一点点学着自信,也相信别人。可难免心里会有些在意,想着去看看也好。 陈烬捏捏许棠的小脸,“行啊,去呗,只要跟糖糖在一块去哪都行。” 许棠抿着嘴笑,腮边挤出可爱的小酒窝,搂住陈烬的脖子亲了好几口。 江渊一进屋就看见两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块亲吻,无奈地摇摇头。 —— 江家父母听说他们要去邻市玩,派了司机送他们过去,五个小时的车程,三个人都有些疲惫,到了酒店就开始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许棠看了看时间,把余下两人挨个推醒。 “起来了,暝哥要下课了。” 他们特意住在了严暝隔壁,为的是给他一个惊喜。 严暝下课后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可是平时会给他发一大串表情包的许棠今天什么也没给他发,他有点疑惑,打了视频过去,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严暝开始烦躁,继续给江渊和陈烬打,都没有人接电话。 正当他眉毛快拧成一个疙瘩的时候,门铃响起。 “您好,客房服务。” “不需要。” “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外面的人锲而不舍。 严暝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暴躁了,他一把拧开门,冷声道:“说了不需要。” 一个人影猛地撞进他怀里,严暝沉下脸,拽着人衣领子就要扔出去,怀里人忽然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莹白小脸。 严暝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搂着腰把人抱起来,一脚踢上门往里走。门被外面伸进来的一只胳膊挡住,江渊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是录音机。 “客房服务不需要吗?”俨然是刚才那个声音。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严暝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许棠。 陈烬也拿起一个苹果随意擦了擦咔哧咔哧啃着,“糖糖说想你了。” 严暝黑沉的眉眼扫向许棠,许棠捧着苹果小口小口咬着,看到男生的目光觉得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睫。 严暝拍拍大腿,“过来。” 许棠叼着苹果慢吞吞地爬上去,面对面跨坐在男生腿上。 男生的大腿健硕有力,透过薄薄的裤子布料将热气和力量感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许棠往前拱了拱,很快感受到一根坚硬的东西戳着他绵软的小屁股。 腰侧覆上一双大手,禁锢着他不让他逃。严暝缓缓低头,额头抵上许棠的,暧昧的吐息环绕着许棠,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 “糖糖,想我吗?” 许棠被严暝近距离的刻意勾引迷 得晕晕乎乎,搂着男生脖子凑上去亲,“想你。” 同样的话从陈烬和许棠嘴里说出来的感觉截然不同,严暝的心脏都因为这一声软乎乎的“想你”而震颤了一下。他挑起许棠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撬开少年的齿缝,长驱直入进去勾弄里面的小舌。 二人旁若无人地唇舌交缠,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 陈烬撇了撇嘴,将果核丢进垃圾桶,掏出手机打起了游戏。江渊则是去检查床上用品够不够用,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正当许棠和严暝吻得难解难分,严暝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少年衣服里的时候,门铃再次响起。 “您好,客房服务。” 江渊停下了数套子的手,陈烬也放下了游戏中的手机。 “严暝,你这挺热闹哈。”陈烬翘着二郎腿调侃,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严暝添堵的机会的,“不知道这回是什么服务啊。” 严暝皱了下眉,回应门外的人:“这里不需要客房服务。” “严暝,是我。”熟悉的女声传来。 房间气氛一滞,江渊开口道:“我记得集训名单上没有林妙的名字。” 严暝没说话,只微微低头看着许棠,他察觉到每一次遇见林妙的事,许棠都会不对劲,这次便格外注意。 许棠捏捏严暝的手指,“去看看吧,没准有什么事呢。” “我去吧。”江渊走过去打开门。 “严暝,我给你送点水果。”门外林妙拖着一个果盘笑靥如花,在看到江渊那一刻笑容凝固,惊讶中带着点尴尬道:“班、班长,你怎么在这?” 江渊说:“我来找他玩,进来吗?” 林妙想说不了,但来都来了,不进去反倒显得更尴尬。于是犹豫一瞬走了进去,没想到屋里人还不少,她们班那个神出鬼没的体育生竟然也在,许棠挨着严暝坐在床上,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 “大家都在啊,早知道多拿点水果了。”林妙把果盘放在桌子上,解释道:“这家酒店是我家的,我放假过来玩,才知道参加竞赛的同学们住在这,刚才挨个都送了水果,最后一个是严暝,没想到你们也在。” 陈烬没听到热闹,无聊地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林妙看着几人,又说:“你们都住在一个房间住不下吧,要不我再给你们开一个。” 江渊说:“谢谢了,不过我们在隔壁开了房间。” “哦,那就好那就好。”林妙尴尬地摸了摸头发,“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林妙走后,江渊对许棠说:“睡了一下午,出了不少汗,要不要洗澡?” 许棠摸摸脖子,没出汗呀,但江渊这样说他还是乖巧地点头下了床。陈烬见状赶紧放下手机,“我也热,糖糖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说完脱掉T恤,露出健美的上半身,许棠看见他蜜色的胸肌和腹肌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腰往上爬,然后把脸埋进鼓鼓囊囊的胸肌里不动了。 陈烬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托着就进了浴室。 卧室里只剩严暝和江渊。听着浴室黎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江渊缓缓开口,“你的烂桃花?” 严暝拿起许棠没吃完的半个苹果啃着,眸色冷淡,“跟我没关系。” “可是糖糖因为她不高兴了,就跟你有关系。”江渊摩挲着手指,浅色眼珠同样淡漠无情,“如果你解决不了,就让我来。” -- 这里有三个哥哥,糖糖在叫哪个?(4p全家桶, 酒店房间内,宽敞柔软的大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哥哥...哥哥....轻点....呜...” “这里有三个哥哥,糖糖在叫哪个?”江渊咬着许棠小巧的耳垂,将上面的红痣吸吮得愈发鲜红欲滴。 “都...呜啊....都轻点...”许棠气息不稳,话都说不连贯。 他光溜溜的夹在两人之间,雪白的两条长腿分开拉直,腿心那朵娇嫩的小花被干的烂红流汁,一根狰狞凶悍的性器在里面疯狂抽插,噗呲噗呲的插出大股淫水。严暝掐着许棠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凿弄着他的女穴,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流进茂密的阴毛间,与彼此的淫液混在一起。 身后的江渊,正猛烈地肏着他的菊穴,粗长的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紫红龟头凶猛地碾压着内壁,抵着内里敏感的腺体大力碾磨,极致的快感刺激让许棠哭叫不止。 陈烬握着许棠的小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阴茎上,委屈巴巴地说:“我又没有吃到,怎么轻点?” 许棠睁着无神的大眼睛,被肏的神志不清还要照顾陈烬这只大狗勾的感受,费力地挺着胸膛,把自己微鼓的小奶包送到陈烬嘴边,“哈啊...哥哥...吃...” 陈烬笑的眉眼弯弯,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揪住粉红的小奶头,“吃什么?” 电流一般的酥麻触感从乳头传遍全身,许棠抖了一下,催促道:“吃....哥哥舔舔....痒....” 陈烬故意逗他,“你不说我不知道,糖糖说出来我才知道吃什么呀。” 许棠快要被折磨哭了,下身两个肉穴被拼命肏干着,上身的娇小乳房痒的不行却无人问津,他浑身剧烈战栗,拼命扭动着想要缓解欲望。 “奶子...吃糖糖的骚奶子....”崩溃中,许棠哭喊出这句话。 听见了想听的答案,陈烬低头含住那颗红果,吸吮舔舐,轻轻啃咬周围细腻弹性的乳肉。一只手放肆揉捏空虚着那只奶包,同时另一只手包裹住许棠的白嫩小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欲望终于得到疏解,许棠控制不住地呻吟,“啊...好爽.....骚奶子被咬住了...好舒服....” 他叫的太浪,三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动作越发凶狠。 严暝额头暴起青筋,汗珠从发梢滴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后落在唇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神色变得邪气狂野,阴茎抽动时过于凶猛将女穴中的嫩肉都带了出来,随机又被狠狠挤了回去。 “啊....好深....太深了....顶到了...嗯啊....”许棠甩着头发疯狂尖叫,要不是酒店隔音好,隔壁早就该过来敲门了。 “顶到哪里了?嗯?”严暝嗓音低哑,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大龟头在穴里打桩一般地凿弄,干得淫水四溅,许棠握着陈烬鸡巴的小手不由得用力抓紧,爽的陈烬倒吸一口气。 “顶到了...啊啊啊...顶到骚心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许棠潮红小脸哭地发抖,女穴一阵痉挛收缩,喷出大量的水来。 热烫的淫水浇在严暝的龟头上,让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严暝喘着粗气发了狠的挞伐许棠的小屄,突然身子一僵,爆了句粗口。 “操。”严暝抽出鸡巴,扯出一条破了口子的安全套,他的尺寸很大,酒店里的安全套本来就不太合身,硬生生叫他干烂了。 随手将套子扔在床下,又从床头拿出一个带螺纹的粉色安全套戴上,噗呲一声挤着淫水再次捅进了湿润的花穴。 套套上的螺纹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许棠刚高潮过的小屄传出灭顶的快感,让他蹬着腿拼命想要逃离。而身后的江渊死死抓着许棠的屁股,泛红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混着汗液像捏爆了汁水的水蜜桃。 “跑什么?”江渊肏着许棠紧窄的菊穴,神色是说不出的动情和享受。 “糖糖,你的小屁眼儿好紧,夹的哥哥好爽。”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菊穴也在不由自主地拼命收缩,高热的肠肉包裹挤压着江渊的鸡巴,把他爽的几乎要呻吟。 “呜呜呜....不要了....呜呜...爽死了...” 许棠的眼睛哭的湿漉漉,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长长的睫毛被打湿,越发显得他像一个性爱娃娃。 胸前的两颗乳头被陈烬吸吮得像两颗红樱桃,白皙的乳肉也变得红肿不堪。陈烬给他擦了擦脸,嘴里轻哄,“乖,糖糖别哭了,哥哥不咬你了。” 说完把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杵在许棠唇上,用龟头上的液体将他的嘴唇涂的亮晶晶的,然后顶开两片红唇,将鸡巴塞进火热柔软的口腔中。 “糖糖乖,给哥哥舔舔。” 鸡蛋大小的龟头捅进许棠小小的口腔里,两腮都撑的鼓起,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缝隙中流出来,拉成银丝滴到颠伏不停的腿上,淫荡又放浪。 “嘶——”阴茎被火热的唇舌紧紧包裹,让陈烬爽的头皮发麻,模仿性交的姿势,克制隐忍地抽插起来。 “唔....”舌根被压住,许棠只能艰难地尽量张大嘴,让牙齿不刮到陈烬脆弱的茎身。 身上全部的敏感点被三个哥哥不知疲倦地玩弄肏干着,许棠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漂浮在浪潮汹涌的大海上,巨大的浪花源源不断地朝他拍打过来,他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快感,直至意识消失.... 醒来的时候,身上酸痛像被车碾过一般,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许棠揉揉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房间里空无一人,巨大的空虚瞬间席卷他整颗心,小嘴一瘪,掉起了金豆豆。 江渊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推门进来,就看见他的宝贝委委屈屈地在哭,赶紧放下东西过去哄,“怎么了糖糖,是哪里不舒服吗?哥哥昨天做得太狠了,哪里疼吗?” 许棠一看见他就不哭了,抽抽嗒嗒地往人怀里爬,小声说:“你们都不见了,我害怕。” “严暝去上课了,酒店的早餐不好吃,我去买早饭了,而且我走时陈烬还在呢。”江渊拍拍少年的背,端过刚买回来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喂着许棠吃。 许棠吞下一口热乎乎的粥,胃里暖烘烘的舒服,咂巴咂巴嘴,说:“我没看见烬哥。” 江渊皱眉,掏出手机准备给陈烬打电话,陈烬正好走进来。 “你干嘛去了?” 陈烬说:“我去结账了,你不是说让保洁去打扫房间吗,刚才保洁打扫严暝那个房间,床单被子都弄脏了,还有套子也用了不少,前台喊我去结账。” 听他这样说,许棠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是本来订的房间,而不是严暝住的那间。 江渊点头,“吃饭吧,下次离开要说一声,不要把糖糖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 陈烬挑眉,凑到许棠身边,发现他眼角还湿润着,忍不住逗他,“小哭包,又哭啦。” 许棠瞪他,“我才不是哭包。” “好好好,不是不是。” ...... -- 我害怕你走,更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许棠本想多陪陪严暝,但第三天接到许母江舒涵的电话,说要来看看他。于是他们三人只好先回去,左右竞赛集训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很快还会见面。 到家是中午,陈烬和江舒涵打了招呼就径直回了自己家,剩下许棠和江渊跟江舒涵交谈。 江舒涵抱着许棠捏捏胳膊捏捏脸,惊喜地说:“儿子,你胖了呀,看来你哥哥把你照顾得很好。” 许棠笑着点头:“哥哥对我很好。” 江舒涵拍了拍江渊的肩膀,“糖糖真是多亏你了小渊,我看他性格也开朗了,都是你的功劳,姑姑感谢你,回头一定跟你妈妈好好夸夸你。” “姑姑不用客气,糖糖是我弟弟,我照顾他是应该的。”江渊倒了杯水给江舒涵,似不经意间问道:“姑姑这次来待几天?我好叫我爸妈过来一起叙叙旧。” “不用了,我晚上就走,公司还忙着,我就是过来看看,想着放假带糖糖回去住几天。”江舒涵看向许棠,“你爸爸好久没看见你了,都想你了。” 闻言,江渊动作一顿,敛下了眸子。 许棠也没想到江舒涵是来带自己回家的,有几分无措地看向江渊,可是哥哥垂着头没看他。他咬了咬唇,捏着手指,小声开口道:“妈妈,我不想回去。” 江舒涵很惊讶,“为什么?你都四个月没有回家了,不想爸爸妈妈吗?” 许棠蹙着眉毛,神色有一些紧张,他不知怎么怎么说,他在那个家里不舒服,那房间里的一切都明晃晃地提醒他是个外来者,是冒牌货,他从前是个孤儿,更不知道如何与许家父母相处。可在江渊身边,他可以一直做自己,如果可以,他想永远待在哥哥们身边,一刻都不想离开。 “妈妈,对不起,我、我可以和爸爸视频,可是我....” “姑姑。”江渊笑着打断了许棠的话,“我们之前去邻市玩了,今天才回来,糖糖可能是有点累,如果晚上还要赶飞机的话,他身体会受不住。” 经他提醒,江舒涵恍然想到自己儿子才刚移植心脏没多久,可不能总是劳累,“对,你说的对。” 她摸摸许棠细软的头发,满脸怜爱,“糖糖,既然累了那就不回去了,反正你爸爸也忙的很,有空打个视频电话就行了,下次让你爸爸来看你。” 许棠乖巧地抱住江舒涵,软声道:“谢谢妈妈。” “真乖。”江舒涵亲了儿子一口,又捏捏儿子白嫩的小脸蛋,“晚上妈妈给你做最喜欢的糖醋鱼,好久没吃到妈妈做的菜了吧。” 许棠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地点头,“嗯。” 吃过晚饭,江舒涵就离开了。 空荡的房间里,许棠忍不住问江渊,“哥哥,如果妈妈把我接走了,不回来了呢?” 江渊垂眸,白皙的手指握着一把水果刀,正在细致地削苹果。 果皮一圈圈滑下,飘荡在半空中,江渊轻声道:“糖糖,你妈妈是我的亲姑姑,我们是在乱伦,你知道吗?” 许棠放在膝盖上的手抓紧了裤子,“我知道。” 他从和江渊在一起的那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是背德的,见不得光。 “如果我们俩的关系被家人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分开,再也没办法相见。我现在能力不够强大,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糖糖,我害怕你走,更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本来完美相连的果皮突然断了一截掉进垃圾桶里,江渊顿了一下,继续削。 “可若真有那一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永远和我在一起。” 江渊睫毛轻颤,浅褐色瞳孔里闪烁的是与温柔外表截然相反的狠戾的光。 没有人知道,在严暝和许棠表白的当天晚上,他把许棠送回家后,在小区后面的巷子里和严暝打了半宿的架。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拳拳到肉,却又统一地不往对方脸上打,只怕许棠看见了会伤心。 最后各自拖在伤痕累累的身体瘫在地上迫不得已达成了共识,决定共同拥有许棠。 至于陈烬,他是偶然看见两人和许棠做爱,直男大脑忽然开了窍,化身粘人大型犬,缠在许棠身上硬磨出来的,于是三人行才变成了四人行。 除此之外,江渊决不允许再有任何意外出现在他和许棠之间,许棠必须和他在一起,即使他们的家人也不能阻拦。 —— 暑假很快过去,四人开始了学业繁重的高三生活。 就连陈烬也减少了外出训练的时间,更多的是在班级里做卷子刷题。为了以后能和许棠上一个大学,可谓是贡献了全部的脑细胞。 “同学们,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班主任喜气洋洋地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班的严暝同学在上个月的清华杯物理竞赛中拿到了金牌,已经获得了清大的保送资格!让我们恭喜严暝同学!” 同学们发出惊叹,纷纷鼓起掌来,目光都聚集在严暝身上。而他本人却面不改色地写着题,好像获奖的不是他,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班主任也知道自己班这个学霸的怪脾气,也没有让严暝发表获奖感言之类的,宣布完消息就走了没有打扰大家自习。同学们也见怪不怪,小声议论几句就继续写题了,高三的时间很宝贵,大家都争分夺秒地学习。 许棠悄悄回头塞给严暝一张小纸条——【你早就知道消息了吗?】 经过几次换座位,严暝已经换到了许棠后桌,和陈烬做同桌。 陈烬正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地算物理题,忽然看见二人的小动作,眼睛一眯,直接把卷子甩到严暝那头,“金牌得主,大物理学家,给我讲讲题呗。” 严暝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然后扫了扫卷子上的题目,刷刷写下一排公式,又甩了回去。陈烬瞪着自己卷子上几行龙飞凤舞的数字,越看越觉得头昏眼花,索性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晚上放学,许棠问严暝,“我给你传纸条怎么不理我?” 严暝弹他脑门一下,“高三了,上课要专心。” 许棠噘嘴,小声嘟囔,“也不知道是谁老是把我拉出去这样那样....” “嗯?” “没什么。”许棠赶紧摇头,“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保送的消息啊?” “昨天才知道的。”严暝拿过许棠的书包背在身上,牵着他往家走。 许棠追问:“那你还来上学吗?” 严暝沉默了两秒,开口道:“不来了,我找了份工作,下周去上班。” “你是要赚学费吗?严大伟不是留了钱?” “他的钱被我扔进股市套牢了,一时半会取不出来。” “那我可以给你,妈妈给了我好多零花钱,我都用不完.....” “糖糖。”严暝敛眸打断他的话,“你不能帮我一辈子,而且我找的是研究所的工作,工资很高也不累,你不用担心。” 许棠皱着眉头还想说什么,只听“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痛呼。转头望去,江渊拽着陈烬的衣领一脸嫌弃,而陈烬捂着脑门龇牙咧嘴,他一觉睡到放学,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结果撞到了墙。 许棠踮起脚去揉陈烬的额头,都红了一大块,心疼地给他呼呼。 “是不是很疼?” 少年甜香的呼吸喷洒在陈烬脸上,陈烬忍不住低头在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想要笑又故作难受:“好疼,你再吹吹就不疼了。” 许棠眨了眨眼,意识到他在骗自己,小手使劲在陈烬脑门上一拍。陈烬哎呦一声,抱起许棠就跑,边跑边喊:“抢小孩儿咯!” 严暝和江渊只好无奈跟上。 踢踏的脚步声和少年们的朗笑声回荡在路灯昏暗的小巷中。 盛夏的夜晚,年轻而肆意。 -- 许棠,我的ai人,宇宙广袤无垠,我的ai意亘 严暝去上班了,研究所的工作并不像他和许棠讲的那样轻松,每天计算数据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往往他回来时许棠几人已经沉沉睡去。他很聪明,也很拼命,第一个月的工资加奖金就拿到了一万。领了工资后和三人吃了顿饭,就是他们短暂的能聚在一起放松的时间。 因为高三的生活也非常累,每天六点钟起床,十点钟放学。除了吃饭睡觉都泡在书山题海里,忙得头昏眼花。 所幸一切的努力都有回报,一年后,江渊如愿拿到了清大的录取通知书。许棠勉强过了一本线,家里找了校领导那边的关系,捐了一栋图书馆,并且给宿舍楼都换了新空调,把许棠送了进去。 陈烬没考上,真叫严暝一语成箴,去了清大隔壁的体育大学。开学那天耷拉着眉眼,粘在许棠身边不肯走,直到许棠答应他,等到大二可以走读,就去外面一起住,这才把人哄高兴。 —— 时光走得飞快,春去秋来,转眼间四年过去。 大学毕业后,许棠考了研究生,继续在学校学习。江渊接管了家里的公司,成为商界新贵。严暝因为在大学期间参与完成了好几项物理学科的顶尖研究项目,被国家科研所破格录取,成为了最年轻的物理学家。 而陈烬在进入大学的那天,看着彼此去往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忽然长大了似的,明白自己与几人的差距。从此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性子,格外努力地训练,最终成为国家队的一名篮球运动员,前途似锦。 *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金色大厅内,数千人端坐在观众席上,他们都是社会各界的顶尖名流,共同期待着一年一度的科学盛事——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颁发典礼。 这次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是一位中国科学家,在主持人宣布后,一位年轻的东方男人缓步走上台,身姿笔挺,气质沉静。 “大家好,我是严暝。非常感谢组委会给我颁发这个奖项,严暝倍感殊荣。但我今天在此,更要感谢一个人,他是我少年时黑暗岁月里的一道光,也是我青年时科研道路上坚定不移的陪伴者。物理是我用来认识世界的方式,而他,则是我存在于世界的意义。”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他神色温柔,语调沉缓,再也找不出半点少年时期的阴郁和冷漠。 严暝眼神专注地望着观众席上的一名青年,黑眸里似有万千星辰,他在数千人的目光里诉说隐晦的浪漫。 “许棠,我的爱人,宇宙广袤无垠,我的爱意亘古永存。” * 巴黎奥运会,篮球赛场上。 身着33号红色球服的运动员接住队友抛过来的球,灵活地躲过他人的阻拦,飞快运球至对方区域,然后一个高弹跳,将篮球遥遥掷出,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中国队以两分优势拿下比赛胜利。 参加完颁奖典礼后,队员们到更衣室换衣服。 “陈烬!去吃饭了!” 陈烬的更衣室房门紧闭,过了一会儿才传出略微有些低哑的男声,“不去了,你们去吧。” “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队医来看看?”陈烬是他们队的主力,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队员们这才放下心,勾肩搭背地离开了。他们不知道,陈烬的更衣室里,正进行着一场不亚于刚才那场比赛的激烈运动。 漂亮的青年靠在柜子上,双腿大张搭在男人劲瘦的腰间,腿间的花穴里插着男人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地溅着淫水。更衣室里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他被按在沙发靠背上,全身的支点只有深埋体内的男人的鸡巴。 “嗯啊...烬哥....轻点...” 男人喘着粗气,掐着青年的细腰狠狠往上顶。球服身前印的33号数字已经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他单手搂着许棠起身,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把球服从头上拽下,光裸上身继续肏。 “糖糖,糖糖。”陈烬哑着嗓子喊他,“我拿了金牌了。” 许棠搂着陈烬的脖子,探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男人耳廓的汗水,呼出轻柔暧昧的吐息。 “我知道。”许棠被他按在腿上,身体不停颠伏着,话语里夹杂着甜腻的呻吟,“烬哥....啊...最厉害了....啊!” 花穴和阴茎齐齐到达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喷涌而出,液体溅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滑下,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 许棠无力地靠在陈烬健硕的胸膛上喘息,小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摸摸捏捏,无意识地吃着豆腐。 忽然脖颈一凉,许棠睁开迷离的眼睛低头看去,金灿灿的奖牌挂在他的胸前。 眼前的男人爱惜地亲吻他的额头,眉眼英俊温柔,嗓音低磁如爱人轻语。 “糖糖,我的生命和荣誉都属于你。” * S市慈善晚会。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文人政客、商界精英等上流人士汇聚一堂。 台上穿着金色鱼尾裙的美女拍卖师,盈盈一笑,指着大屏幕缓缓介绍。 “这是一枚52克拉的坦桑石,由英国皇室捐赠,名为‘真爱永恒’。传说古老的民族认为坦桑石拥有着强大的灵气和治愈功能,长期佩戴能够使灵魂超脱俗世,走向永恒。” 台下的观众早已被屏幕上那块精美绝伦的宝石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它由精巧的工艺切割打磨成了完美的心形,浓郁到极致的幽蓝色外表下,流转着几缕暗紫色的光华。在镁光灯的照耀下,更是美的令人心神摇荡。 美女拍卖师见众人目光灼灼,也不拖拉,“这枚‘真爱永恒’是目前世界上已被发现的最大的一块坦桑石,起拍价600万,现在开始竞拍。” “650万!” “700万!” “1000万!” ...... “2000万。” 一名年轻的助理举起牌子,这般大手笔的加价让四周都忍不住向他身边的男人望去。 男人身穿笔挺的白色西装,面若冠玉,清俊风流。见此只是露出温润一笑,朝众人点头示意。 有认识他的人看见他的笑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旁边好友问道:“怎么了?” 那人咽了咽口水,“他呀,是有名的笑面书生,端的一副温文尔雅,背地里手黑着呢,咱们还是别加价了。” “真爱永恒”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拍下,工作人员端着托盘走向江渊,当着他的面将宝石装进精美的盒子里,再递过去。台上的主持人忍不住调侃,“没听说江先生有伴侣,不知道江先生拍下这枚‘真爱永恒’是打算自己收藏还是赠送他人呢?”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礼盒,江渊垂眸淡笑,“自然是,送给我的爱人。” ...... 一片寂静幽暗的虚无空间内,只有平稳的心跳声和浅浅的呼吸声。 “查到了吗?”神色淡漠,一袭黑衣的男人淡淡开口。 “查到了。”白衣男人缓缓睁眼,眸光里流露一丝温柔,“糖糖果然是异世界的人,他身边有个自称系统的东西,能够带领他去各个世界做任务。说起来,和你在小世界中历神劫倒有一些相似。” “渊,系统是什么东西?”一头火红长发,眉心有一枚火焰印记的男人问道。 被称为渊的男人思虑片刻,“好像是司命神君搞出来的小玩意儿,他手下有不少像糖糖这样的任务者,完成任务后会产生一股能量供他吸收,而他会相应的给予这些任务者一些报酬,长生、异能之类的。” “他竟然把糖糖当做汲取能量的工具?老子去找他算账!”红发男人一脸狠戾,单手掐诀便要离开。 渊赶紧拽住他,“你着什么急?我已经把糖糖的系统换成了我的一缕神识,它会带着糖糖找到我们。至于司命的帐,等一切尘埃落定再算也不迟。” 听他这样说,红发男人才略微安静平息怒火。 渊有些无奈,“烬,你太暴躁了,能不能跟我学着温柔一点?” 烬瞪眼,“你搞搞清楚,你是水,我是火,我要是跟你一样,那我不灭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吵。”渊摆摆手,看向一直沉默的黑衣男人,“暝,我们去下一个世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糖糖了。” 黑衣男人闻言,冷硬的表情柔软一瞬,抬手一挥,虚空中便出现一个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 “走。” -- 穿成傻子了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眼耳鼻口全部被浸泡其中。 冰冷、窒息.... 许棠不会游泳,下意识挥动四肢,使劲儿地扑腾。 忽然一道破水声传来,一只胳膊如铁钳般紧紧箍住他的腰,带着他往岸上游去。许棠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救自己,便安静下来,尽量不给对方添麻烦。 回到地面,许棠才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剧烈咳了几声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没事吧?”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在耳边响起。 心中忽然泛起阵阵涟漪,许棠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剑眉星目,薄唇微抿,很英俊,但不是严暝。 许棠有些失望,但心里的直觉不会骗人, 他犹疑地问系统,“他是严暝吗?” 可问完他便后悔了,系统已经说过,严暝三人是那个世界的土着,没有重生的机会。 谁知此刻的系统给了他一个完全相反的答案,“是哦,不过他这一世叫贺暝,同样是本世界的男主。” 许棠震惊万分,“你不是说....” 系统好像变了个性格似的,语气欢快又话唠,“上个世界计算有误,严暝不是土着,江渊和陈烬也不是,他们都和你一样,灵魂会穿越到各个世界。只不过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在本世界生活,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用转世投胎来形容会更加贴切哦~” 一个接一个的惊喜砸在许棠脸上,他几乎要笑出声来,还想再问点什么,身边的男人又说话了。 “你是哪家的孩子,有没有事?” 许棠抓着他的裤脚,才发现男人穿的是一身松枝绿的军装,如今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腿上。他朝男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想像往常一样喊他暝哥,却发现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一样,连动作都笨拙许多。 系统有点怜惜的声音响起,“宿主,你这辈子是个傻子,心智有损,无法正常言语和行动。” 许棠呆住了,傻子,所以他不能说话?他不信邪,他明明就会说,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哥...哥....”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吐出两个语调奇怪,含糊不清的字,许棠已经累的浑身无力,只能睁着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男人。 贺暝耳力惊人,听出他在叫自己哥哥,心中一颤,再看着小孩儿湿漉漉的眼睛,更是有一种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压下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他拧着衣摆上的水,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我把你送回去。” 许棠说不出话,便摇摇头,紧抓着贺暝的裤子不撒手,小嘴费劲吧啦地喊着“哥”,生怕他把自己丢下了。 如今是初春,天气还冷,大风刮在湿淋淋的身上,寒气便往骨头缝里钻。 就这一会儿功夫,小孩儿已经冻的脸蛋煞白,直打哆嗦了,贺暝只好抱起他往村子里走。 男人火气旺,身体热,许棠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宽阔的胸膛和臂膀将寒风挡在外头,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疲惫和困意袭来,许棠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许棠是被一阵乱哄哄的吵闹声惊醒的,他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间家徒四壁的屋子。黑黢黢的房顶,用发黄报纸糊的墙面,缺了腿摇摇欲坠的柜子,还有坑坑洼洼的泥土地板。 “这是哪啊?贺暝呢?”他在脑海里问系统。 系统:“贺暝在屋外,这就是你生活的地方。宿主稍安勿躁,我这就把本世界的剧情传输给你。” 这个世界依旧是一本文学作品衍生出来的世界,女主是穿越者,从21世纪穿越到70年代,成为清水村的一名下乡知青。自带空间金手指,有一个物资丰富的现代化超市,在这贫瘠匮乏的年代依旧生活得如鱼得水。在这期间,遇见了退伍回乡的军人贺暝,两人经过一系列的事后,相知相爱,携手致富,结局美满。 而许棠是一个只出现在两人相遇时的剧情里的炮灰。 “许棠”身世很惨,生下来身体畸形,有两套生殖器官,又心智不全是个傻子,父母把他视为耻辱,从小非打即骂。13岁那年,父母意外去世,他就流落到叔叔许志民家里住,叔叔婶子也并非是好心人,肯收留他是为了许家夫妇留下来的两件屋子,还有村子里每年100斤的粮食补贴。 “许棠”在许志民家生活了两年,身子骨逐渐长开,一张小脸出落的白净清秀,虽是男孩却比村子里的女孩都要好看。一次洗澡时被许志民看到了身体的异常,这个禽兽不如的叔叔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在家里没人的时候竟试图猥亵“许棠”。“许棠”虽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样不对,撒腿就跑。 许志民怕他出去乱嚷嚷,就一路跟在后头追。“许棠”本就四肢不协调,平地走路都会摔跟头,跌跌撞撞跑到河边就一头栽了进去。许志民做了亏心事,心虚害怕,竟直接跑掉了。等到可怜的“许棠”被路过的贺暝救起来时,已经没了呼吸。 梳理完剧情脉络,许棠愤怒地捶了一下炕,“上个世界你说没有任务,那我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任务、任务就是好好活着,因为原主的人生很惨,所以他的愿望就是能好好活一回。” 许棠:“这么简单,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系统:“因为上个世界结束后,我升级了配置,所以模式发生了一些变化。” 许棠:“....行吧。” 他起身拉开了盖着的破了大洞露出黑色棉絮的破被子,趿拉着鞋往外走去。 门外,一个身穿灰蓝色衣服的中年妇女正口沫横飞地大声喊叫,“你害我们家孩子掉进河里现在还没醒,你赶紧赔钱,赔我们医药费。” 贺暝眉眼黑沉,嘴唇紧抿着,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 见贺暝不说话,妇女气焰更加嚣张,她上下打量着贺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闪烁着什么坏主意,忽然惊呼,“我想起来了,你是村东头老贺家那小子吧,你当了这么多年兵,应该挺有钱吧。我也不多要,十块钱,不给今天没完!” “十块钱?你可真敢要!你是欺负人家刚回村不知道你李桂霞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白衬衫,梳着鱼骨辫的少女,少女大概十八九岁,身材高挑清瘦,肤白貌美,尤其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狡黠灵动好似会说话一般。 此时她双手掐腰,毫不示弱地与满脸刻薄的李桂霞吵架。 “怎么哪都有你这个丫头片子?我跟他说话要你来插嘴!” “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我都说了我给这位兵哥哥作证,是他把许棠救起来的,你还抓着不放不就是想讹钱吗?!” 许棠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原书中也有这一幕,只不过是“许棠”死了,李桂霞非说是贺暝害死的一定要他赔钱,当时女主姚夕月也是这样帮贺暝说话,二人才有了后续的交集。 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许棠推开门,谁料腿脚忽然不听使唤,直接绊倒在门槛上,眼看就要摔个大马趴。贺暝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住,稳稳地放在地上。 “哎呦!我可怜的糖糖诶,快让婶子看看有没有哪里摔疼了。都是这挨千刀的,害的我们糖糖掉进河里却一点表示也没有,真是坏了心肠!” 李桂霞尖利的嗓音刺得许棠耳朵疼,默默抓紧了贺暝的衣袖往他身后躲。 姚夕月见状指着李桂霞大笑,“你还在这里假惺惺,没看见许棠害怕你吗?满村子谁不知道你苛待许棠,不给吃饱饭,也不给穿厚衣服,仗着这孩子不会告状就肆无忌惮地打骂,捡柴割草还要做饭洗衣服,当仆人一样使唤。” 贺暝面色一沉,刀锋般的视线扫过小孩儿苍白的脸蛋和骨瘦如柴的胳膊,心脏不知为何泛起丝丝痛楚。 “你、你闭嘴,你少胡说八道!”李桂霞没什么底气地反驳。 姚夕月柳眉倒竖,脸上愤怒异常,“胡说八道的是你才对,你好好看看,这才刚开春,许棠身上就穿着单衣,脚上的鞋子都开胶了,你把自己穿的倒是厚实,哪里管过孩子。李桂霞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对许棠,我就去镇上告你!” “告我?你告我什么?!” “告你资本主义做派!苛待兄嫂留下的孩子,霸占人家的遗产却把人孩子当仆人使唤!” 听到“资本主义做派”几个字,李桂霞顿如晴天霹雳,像瘪了气的蛤蟆,眼神露出丝丝惊恐,下垂的老脸皮抖动着,结结巴巴道:“可不能这么说,可不能这么说.....” 姚夕月冷哼一声,她就知道,在这个年代,这几个字是可以压死人的,只要搬出它来,看以后这个老妖婆还敢欺负人! 女主首次见面就把李桂霞收拾得哑口无言,许棠心中非常解气,脸上不禁露出小小的笑容。这笑容落在一直观察小孩儿的贺暝眼里更加心疼,连不会告状的小傻子都因为李桂霞吃瘪而高兴,可见平日里这个老虔婆是有多过分! 贺暝握住小孩儿细瘦如骨的小手,蹲下身来望着他的眼睛道:“你婶子是不是总欺负你?” 当然欺负了!许棠一想到原主那痛苦不堪的记忆就觉得生气,他努力瞪大眼睛,皱起鼻子,做出愤怒至极的表情,胳膊使劲儿挥着,嘴里念叨:“打!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模仿李桂霞打他时的动作神态,姚夕月气的要爆炸,恨不得上去抽着老泼妇一顿。贺暝脸黑的能滴出墨水,他努力克制着情绪,柔声对许棠说:“跟我走吗?我不会再让她欺负你了。” 许棠眼睛顿时冒出光亮,抬起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想往上爬,“....肘....肘...” 贺暝辩识了一下,才听出他说的是“走”,嘴角勾了勾,牵着许棠的手往外走。 李桂霞见此作势要拦,“你干啥.....”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暝阴鸷凌厉的眼神吓得如掐住脖子的鸡,瑟缩着收回手,再不敢吱声。 -- 这个小傻子只要乖乖待在他的羽翼下,就没人 乡间小路上,贺暝牵着走路摇摇晃晃的许棠,仔细盯着脚下的路,生怕小孩儿摔倒。 “你就这样领个孩子回去,家里人能同意吗?”一旁的姚夕月问道。 贺暝说:“我家人都去世了,这次退伍回来一个人生活。” 姚夕月露出惋惜的表情,“抱歉啊,我不知道。” “没事。”贺暝见脚下有一个小土包,拉着许棠小心地绕开。 姚夕月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细心的。” 贺暝没再说话,他不是话多的人。 气氛安静下来,前方是岔路口,姚夕月便告辞回了知青宿舍。剩下贺暝和许棠慢慢走路,在许棠第五次要摔倒被拉住时,忽然身子腾空,被男人抱了起来。贺暝托着小孩儿的屁股,却觉得手上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内心顿觉酸涩,大步向家里迈去。 贺暝家住在村子东边靠山脚的地方,他16岁入伍以后便很少回来,上次回家是四年前,给父母办理丧事只待了一夜便匆匆回到部队。 如今房子已经破旧不堪,房顶还有几处漏了大洞,金色的光柱直射而下落在地上形成圆形透亮的光斑。 见许棠眨也不眨地望着房顶,贺暝不禁有些窘迫,手脚麻利地把炕收拾干净,让小孩儿坐在上面。叮嘱道:“我去修一下房顶,你乖乖坐着等我,知道吗?” 许棠点头,然后一个人好奇地东张西望,他上辈子被三个男人当成宝贝似的娇养着,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环境。 旧报纸糊成的墙面被虫子蛀出好多洞,柜子灰扑扑的掉下漆皮,依稀可以辨别以前应该是红色的。门口有个铁架子,上面放着一个搪瓷盆,盆底坑坑洼洼露出里面的黑漆。地板是青石板的,看上去倒比许志民家里好一点。 房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贺暝在修房顶了。听着这声音,能感觉到贺暝就在他身边,许棠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傍晚,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所有边角都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灶屋里传出丝丝缕缕的饭香,许棠的肚子也咕噜噜地打起了响。 贺暝推门走了进来,“醒了?吃饭吧。” 他把炕桌摆上,端来两碗米饭,一盘土豆丝炒肉和一盘炒青菜。 许棠很惊讶,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吃过白米饭和肉,这些都是平常人家过年才能吃到的。口里不自觉地分泌口水,原主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自己能吃吗?要不要我喂你?”贺暝看小孩走路都不稳当,有点担心他能不能吃到饭。 许棠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虽然吃的磕磕绊绊,满脸都是饭粒,但是也算吃到嘴里了,这具身体的胃因为常年挨饿已经缩小,许棠只吃了小半碗就感觉很撑。 吃完饭,贺暝烧了一大锅热水倒进浴桶里准备给许棠洗澡,他本来还想着许棠可能会害怕不让他碰之类的,没想到小孩儿乖得很,让脱衣服就伸胳膊,像个瓷娃娃一样被摆弄。 许棠内心:虽然还是有一点害羞,但是在哥哥面前不需要掩饰。 等到把许棠剥干净,贺暝顿时呼吸一滞,只见小孩儿瘦骨嶙峋,皮包骨头,苍白的皮肤满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指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贺暝只觉得心脏像裂开了一样疼得滴血,更有浓烈的怒火在体内燃烧,心疼和愤怒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简直想一枪崩了那个狠毒的李桂霞。 他颤抖着手去触碰那些痕迹,像是怕弄疼了许棠,轻声问:“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许棠看见男人发红的眼眶,抬手去摸他的脸,结结巴巴地安慰,“不...疼...” 贺暝回握住许棠的手,心疼得无以复加,拿起毛巾打湿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许棠”的身体并不脏,他虽然傻,但很爱干净,每隔几天就要洗澡,还经常因为用水多被李桂霞打。 在洗到腿间的时候,许棠下意识捂住了屁股,这不是他的想法,是原主的残留意识。母亲讨厌他的畸形身体,将这个秘密捂的死紧,并且再三叮嘱不许他在外面脱裤子,更不能让人看见他的女性器官。所以除了他死去的父母,没有外人知道他是个双性,当然现在多了许志民那个畜牲。 贺暝见他捂住屁股,以为他是害羞了,便把毛巾给他,让他自己洗,然后起身出门。 许棠回过神来,忙拉住他的手腕,摇摇头示意他坐下。贺暝眨了下眼,又坐回小板凳上,“怎么了?” 哥哥不是外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许棠这样想着,拉着男人的手一点点往自己腿心摸去。 贺暝只觉得指尖碰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有微微的丘壑和缝隙。意识到不对劲,该不会是受伤了?他神色一凛,把小孩儿抱出来擦干净放到被子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向内看去。 小巧粉嫩的玉茎软趴趴地搭着,下面却没有男性该有的卵蛋,贺暝不由得屏息,将小玉茎拨到一边,一朵肥嘟嘟的粉白肉花暴露在眼前。 白白嫩嫩的外阴,没有一丝毛发,肉缝是粉红色的,紧紧闭着,上面还有带有滴滴水珠,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贺暝死死盯着那里,喉咙干涩得说不出来话,许棠分明是个男生,怎么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可他内心深处好像又不觉得奇怪,好像许棠就该是这样的。 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摸,又倏尔收回手,深呼吸了两下,克制地别开眼,让许棠自己穿衣服。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贺暝觉得心跳如雷,热血上涌,哪哪都不对劲。他提着浴桶去倒水,然后在院子里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冷风一吹,贺暝打了个寒颤,心头的火才算稍稍褪去了。 回到房间,小孩儿还在炕上眼巴巴地等着他,贺暝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怎么起了那种心思。他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询问起许棠身体的事。 许棠说不出完整的话,磕磕巴巴地连说带比划也叫贺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得知除了去世的许家父母和自己以外,许志民也知道小孩儿的特殊,竟还意图对亲侄子做出那种事! 贺暝怒不可遏,要是他晚回来一步没有救起许棠呢,要是许棠没有逃掉被许志民抓住了呢?那样的后果让他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男人紧抿着唇,漆黑双瞳如结冰的寒潭一般,阴沉冷酷,叫人望而生畏。许棠有些担心,伸手去揉男人快要拧成十字结的眉心,“....不...气...” 贺暝眼神柔软下来,大掌包住小孩儿的手,把他瘦小的身子搂紧怀里,拍着背轻哄,“乖,睡吧,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了。”眼底却不见一丝温情,他绝不会放过那一家人。 半夜,房间里响起男人浅浅的呼噜声,他怀里的小孩却悄悄睁开了眼睛。 许棠睡不着,准确地说,是被贺暝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刺激得睡不着。男人的胸膛是宽阔坚实的,体温是火热的,连口鼻间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让许棠腰身酥软,脸颊发烫。 两条细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夹紧了磨蹭起来,腿心的小阴茎一点点抬头,花穴也渗出水来,又痒又空虚。他情不自禁地往男人怀里拱,小屁股向前挺着,用下体去蹭男人健硕的大腿。手也偷偷摸摸伸到了男人衣服里,去摸他紧绷结实的腹肌。 十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贺暝练就了无比警惕敏锐的感知,早在小孩儿有所动作的一刻,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一直在装睡,想看看许棠要干什么,小孩儿的手摸上来的时候,他呼吸就几乎要停止,只觉得腹部被触碰到的一块地方烫得不行,大腿被蹭的地方还微微有些湿润。 贺暝虽然没有处过对象,但在部队里也没少听战友们讲荤段子,男女之事也懂一点,所以小孩儿这是在用他偷偷自慰吗? 这个想法让贺暝无法淡定,屏住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尽量装作自然地“醒”过来,抓住在身上作乱点火的小手,问道:“不睡觉做什么?” 许棠吓了一跳,忙收回手,身子往后缩,想要藏起来。又被男人拽回去,只好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捂住脸,仿佛这样就看不见了。 贺暝被他这样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怎么他还害羞起来了,难道该害羞的不是自己才对吗?他拿开许棠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见小孩粉嘟嘟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颤着,可爱得不得了。 心也软得一塌糊涂,贺暝问:“下面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许棠睁开眼,惊讶地看着男人。 贺暝叹了口气,手顺着被子摸了下去,在小孩儿腿间犹豫了一瞬才触碰上去,一摸便摸到一手粘腻的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枪茧,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娇嫩的肉缝,引得怀里的小人战栗不止,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呜呜咽咽地哼唧。 听着小孩甜腻的呻吟,贺暝喉结滚动,下腹也有隐隐勃起的趋势。他揉弄花穴的力度不自觉加大,指尖也鬼使神差地插进了穴里,然而才伸进两个指节,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贺暝眸色一暗,这是许棠的处子膜。他轻轻碰了碰,感受到紧致的弹性便抽回了手。 许棠忽然扬起纤细的脖颈,颈部绷出漂亮的弧度,压抑的闷哼从那张小嘴里溢出,贺暝便觉得掌心一热,溅了满手的淫水。 而许棠身前的小鸡巴没经过任何触碰也射了出来,小腹上一片白浊。 贺暝克制着不正常的心跳,抽出满是淫水的手,准备去打水给小孩儿擦身子。许棠看见男人胯间高高隆起的一大团便知道他也动情了。于是拉住他的手不让走,趁贺暝还没反应过来,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就跳了出来。 肿胀紫红的大龟头,粗长狰狞的茎身,一条条盘亘其上凸起的青筋,还有马眼处渗透出晶亮的液体。 贺暝懵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就去提裤子,谁知许棠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动,小脸也是紧绷着,一副你不听话我就生气的模样。 “你要干什么?”贺暝有几分无奈地问,他这样在小孩儿面前溜着鸟也太羞耻了。 许棠通过这一天的接触已经发现贺暝是个有点固执且一身正气的人,如果自己不主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肉。他上辈子被哥哥们养娇了,肏熟了,要是一直吃不到他会憋死的,所以他一定要为自己争取一把。 许棠低下头去舔男人昂扬的性器。瞧见许棠的举动,贺暝大惊失色,赶紧去阻止,可许棠只是用湿漉漉的眸子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贺暝就再不敢动,他怕小孩哭。当然除此之外,他心底究竟还藏着什么隐秘的下流心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许棠嫩红的舌尖在龟头上一刮,激起贺暝一阵战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销魂滋味的男人几乎要呻吟出声。他坐在炕上,岔开长腿,看许棠跪在他腿间一口一口吃糖似的舔他的鸡巴,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成倍增加。 头顶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小孩纤细的后颈暴露在男人眼下,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贺暝垂眸凝视,大掌放到许棠脖子上轻轻地揉,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那瘦弱的颈骨,暗道,还得再养胖一点才行。 份量十足的性器被许棠紧窄的口腔一点点吞吃进去,贺暝不禁蹙起浓黑的眉毛,黑瞳里满是隐忍的欲望。阴茎被火热的唇舌包裹着,浓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挺动起腰腹,缓慢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龟头撞击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带来愉悦的反馈,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几次顶到喉咙口,许棠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和马眼,贺暝爽的头皮发麻,轻轻吸着气,克制着不想伤到小孩,又无法宣泄自身强烈的欲望。却在许棠用小手去抚弄他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和囊袋时彻底失控,无所顾忌地肏干起这张诱人的小嘴。 身体内热血沸腾,欲望被熊熊点燃,贺暝扯掉自己的T恤,赤裸着布满疤痕的健壮脊背,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而下。 他喉头剧烈滚动,闭了闭眼,继而疯狂挺动腰臀,鸡巴狠狠地抽插进去。男人眼珠赤红,鼻息粗重,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快感把他逼成了一头凶兽,毫不怜惜地干着胯下脆弱的口腔。 许棠被捅地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下,又与嘴角淌下的津液混合,白嫩小脸上清纯与淫荡并存,矛盾又充满美感。贺暝心头一跳,按着小孩儿的后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精关大开,低吼着射了满满一嘴精液。 贺暝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棠就咕嘟一声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他眼含春色,嘴角挂着浓白的精液,这淫乱的一幕让男人刚刚有所疲软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 贺暝有些无奈,转瞬一个念头涌上大脑,让他神色一厉,“你这是跟谁学的?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 许棠眨眨眼,心想都是上辈子你教的呀,但这不能说,他只能一脸懵懂地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贺暝这才松口气,恍然发觉自己对小孩已经有了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罢了,反正他会对许棠好,这个小傻子只要乖乖待在他的羽翼下,就没人能伤害他。 贺暝拧了湿毛巾给他擦嘴,小孩却直往后躲。他微微皱眉,难道是自己刚才太凶把他吓到了? 其实许棠只是因为嘴巴被摩擦得太狠有点疼,他的口腔内壁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嘴唇却异常敏感,红肿不堪,一碰就疼。他用手指着自己嘴唇,支支吾吾地比划,才让贺暝明白自己的意思。 贺暝又是心疼又是内疚,把小孩儿抱进怀里轻轻含住他的唇,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抚慰受伤的口腔,顺便横扫搜刮了每一处的津液,仔仔细细温存了一番。 外面月色明亮,白纱般的月光倾泄至屋内,高大的男人和瘦弱的少年相拥着沉沉睡去。 -- йāййVωêй.coм 老妖婆又来作妖啦! 翌日清晨,许棠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 外面晴空万里,金灿灿的阳光照进窗子,空气无比清新。几只麻雀落在晾衣绳上,叽叽喳喳叫着,院子里两只母鸡也咕咕咕地仿佛在回应。 贺暝从外面推门进来,就看见小人愣愣地望着窗外,头顶还翘着一撮呆毛。忽然想到昨晚的事,他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准备叫许棠。 许棠一听见声音就立马回头,在看见男人的瞬间惺忪的睡眼顿时变得亮晶晶,不用他唤,就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笑盈盈地望着他,张着手臂要抱。 许棠都不害羞,贺暝觉得自己属实有点矫情了。不自然的情绪烟消云散,他勾唇笑了下,抱起小孩儿揉了揉他脸蛋上的压痕,问道:“饿不饿?我煮了鸡蛋。” 许棠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忙不迭地点头。 吃过早饭,贺暝开始打扫修整院子,许棠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发呆。自从穿来这个世界,他总觉得有一层灰蒙蒙的膜包裹住了他,让他对于外界的感知始终不真切,脑子虽然是清醒的,却无法表达出完整的意思,导致他渐渐也变得沉默和迟钝。 许棠消极地想,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会变成真的傻子吧。 系统:“不会哦,宿主要多和世界之子接触,就会慢慢好转哦。” “世界之子?”ⓡīⓡīωⓔй.ℂοⓜ(ririwen.com) 系统:“就是贺暝,他是男主,身上有很强的气运,宿主只要一直待在他身边,吸收他的气运就会被治愈。” “那对贺暝会有影响吗?” 系统:“不会,贺暝承载着整个小世界的最强气运,宿主就是吸一辈子,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下许棠放心了,心情也豁然明亮,抱着小板凳暗搓搓地往贺暝身边靠近。 贺暝察觉到小孩儿的动作,正在搬箱子的手顿了顿,垂头看向挂在自己腿后的“小尾巴”,嘴角向上弯,“是不是无聊?” 许棠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大眼睛四处张望。 见小孩儿两只眼睛一直跟着母鸡转悠,贺暝不由得笑道:“那两只鸡是我昨天找村里的刘婶买的,以后就留着下蛋给你吃,好不好?” 许棠点点头,半晌张了张嘴,慢吞吞挤出个“好”。 贺暝观察着许棠的反应,微微叹了口气,昨天趁着小孩儿睡觉,他找邻居换了些粮食和蔬菜,顺便打听了一下许棠的情况,知道他是生下来就痴痴傻傻,又不被家人喜爱,心底越发疼惜,发誓要对这孩子好一点。 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许棠,昨天下午许志民夫妻来闹了一通,他把他们挡在院子外头没让进来,连唬带吓地赶走了。但是这家人不会就此甘休,他想要许棠,还得需要正经的手续才行。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把院子彻底拾掇干净,围了个简易鸡圈,把两只母鸡赶进去。又弄了个棚子用来放柴火,过一阵气温降下来,就需要烧柴取暖了。 贺暝打量着这个小院,又看了看跟在身边的许棠,心情愉悦地想,这以后就是他和小孩的家了,虽然还有些破,但是可以慢慢修缮,还要再添一些家具。 下午正好有空闲,贺暝决定带许棠去镇上置办家用,但是在此之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糖糖。”贺暝抿了抿唇,他昨天听李桂霞这样叫许棠,觉得这个小名很好听,便也这样叫他。 “我要去办点事,你在家等我,不要乱跑。”见小孩儿乖乖点头,贺暝却怕他听不懂,再三叮嘱道:“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困了就去炕上睡一觉,千万别出去,知道吗?” 许棠踮脚摸了摸男人的脸,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好像在说,我不乱跑,你别担心。 贺暝揉揉小孩儿细软的栗色头发,把大门从外面锁紧,提着一包东西快步朝大队走去。 男人走后,院子里便只剩许棠自己,他坐在板凳上望着蔚蓝的天,心里问系统,“江渊和陈烬在哪里。” 系统:“宿主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见到的。” 许棠并没有被安慰到,他觉得系统说了跟没说一样。 在望着天数到第26朵云彩的时候,大门传来一阵响动,许棠以为是贺暝回来了,惊喜地看过去,下一秒就转为了惊吓。 “小崽子在那呢!” 门口站着一对男女,女的双手叉腰,指着许棠尖利地喊叫,正是李桂霞。而她身旁的男人穿着看不出颜色的灰黑上衣,脊背微弯,长着一双阴沉的三角眼,眼皮耷拉着,嘴角也向下撇,黝黑的面皮上都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皱纹与沟壑,满脸的刻薄猥琐之相。 一看见他,许棠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抖,原主残留下来的意识疯狂叫嚣着逃跑和恐惧。 许棠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后挪,准备回屋子里躲着。 “小崽子你站住!你给我出来!”李桂霞的嗓门几乎要穿透天际。 许志民皱了皱眉,“你小点声,喊啥喊。” 李桂霞满不在乎地冷哼,“怕啥,老贺家住得这么偏,左邻右舍离得八十仗远,我喊再大声也没人能听见。” 她像是怕许棠听不懂似的,把大门拍得哗哗作响:“你给我过来听见没有!告诉你我可是看着贺小子走的,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你现在麻利点赶紧跟我回家!别逼我打你!” 许棠又是条件反射地一抖,原主这具身子已经被打出后遗症了。 “糖糖啊,把大门打开,让二叔进去。”许志民长得一副丑脸,偏偏还夹着嗓子说话,以为自己这样很温柔,却叫许棠听得几欲作呕。 许棠今天穿的是贺暝的衣服,因为过于宽大,领子歪歪斜斜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锁骨。 许志民粘腻的目光在许棠纤瘦的身板上扫来扫去,眼底一闪而过淫邪之色。 “糖糖,穿了新衣服啊,跟二叔回家,二叔也给你买新衣服。” 许棠内心腹诽,你还把我当傻子呢,我才不上你的当。他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许志民,手里捏着小板凳,半步也不敢动。 一旁的李桂霞听了许志民的话,视线落在许棠身上。在这供需关系紧张的年代,寻常人家想买几尺布做衣服都要攒上一年的布票。 李桂霞一家已经几年没穿过新衣裳了,都是缝缝补补裁了又裁。她贪婪地望着许棠穿着的衣服,那是贺暝的旧外套,部队发的,属于上好的面料。要是给她,她能裁出一件衬衫,还能给她上高中的闺女缝一个新挎包,军绿色的,穿出去肯定人人羡慕。 现在她心里已经把这件衣服占为己有了,当然了,一个傻子而已,傻子的房子都归他了,更别说一件衣服。她心底雀跃,急不可耐,咣咣砸着大门,连威胁带哄骗。 “你把大门打开,乖乖跟我回家,婶子就不打你,回家婶子还给你炖鸡蛋吃。”呸!一个傻子也配吃鸡蛋! 见许棠不为所动,李桂霞的耐心彻底耗尽,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爬上铁门,“小崽子,你真是长本事了,吃了别人一顿饭就忘了谁是你祖宗!我的话你敢不听?看我不进去抽死你!” 许志民没有阻拦,眯缝着眼睛毒蛇一样盯着许棠,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阴笑。 眼见着李桂霞就要爬进来了,许棠握着板凳的手不住地发抖,他不是不想跑进屋里躲起来,但房门是木头的,年久失修,一踹就开,根本拦不住身强体壮的李桂霞。而在院子里,万一外面有人路过,他还能叫喊呼救。 许棠捏着板凳腿,大眼睛死死盯着李桂霞,手背上暴起青筋,心想,要是她敢过来伤害自己,他一定先把板凳抡她脸上。 “李桂霞!你个老妖婆又在作妖!” 门外冷不丁响起一声娇喝,李桂霞吓得腿一抖,直接从大门上摔下来,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活该!让你欺负人!” 许棠循声望去,姚夕月正指着李桂霞捧腹大笑,而她身边还站着一群年轻男女,都忍俊不禁地看着这一幕。 许棠的目光陡然停滞在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身上。 手掌忽地一松,板凳砸在地上激起粒粒灰尘。 许棠内心喃喃,渊哥 -- nānnVωên.Com 凌渊一见倾心(被打 在这一群年轻人中,有一个青年格外显眼,他身材颀长,容貌清俊,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他平添了许多书卷气。青年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小臂。 他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长身玉立,矜贵的气质便与旁人截然不同,仿若鹤立鸡群一般。 许棠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心里着急,嘴巴不听使唤,急得直跺脚。 凌渊似有所感,镜片后的狭长凤眸一扫,视线便像凝固了一样再也离不开。 午后的阳光璀璨耀眼,落在小孩栗色的发丝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圆溜溜猫儿似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微微张着的红润小嘴。这孩子的每一寸五官都好像是长在了他心坎上,没有一处不合心意。 他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砰砰砰,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飞到那人身边去。看着小孩儿急切的表情,他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身形一动,匆匆向门口走去。 “哎!凌渊,干嘛去!”旁边的几个知青喊他,他仿若未闻,眼中只有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身影。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这边李桂霞还在“哎哟哎哟”地痛呼,许志民粗鲁地拎着她的胳膊拽起来,粗声粗气地训斥道:“别叫唤了,丢不丢人!” 许志民为人自私自利,最好面子,尤其在这群城里来的知青面前,总感觉低人一等,因此格外注重形象,努力挺直腰板,顺带拉起李桂霞不让她丢人现眼。 “咳、凌知青。”许志民对这样的人自带敬畏,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他认得这个凌知青,是从首都来的,听说家里是当官的,特别有钱,但具体有钱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要是凌渊愿意,指头缝里流下的一点都够他后半辈子不愁吃穿。 凌渊却是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向大门处,发现大门是锁上的,好看的眉毛拧成一个结。修长手指摆弄着铁锁头,在想要怎么打开。 “凌渊,你不是想撬锁进去吧,这可不光彩,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你?”紧跟着凌渊的曲南不解地问。 曲南与凌渊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最是熟悉不过,他这个发小看着温润如玉,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其实是最冷淡寡情的,自己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着急的样子。 其余几个知青也都围上来好奇地看着里面的小孩儿,只有姚夕月一直看着李桂霞痛苦的表情憋笑,她实在太爱看这老妖婆吃瘪了,这老妖婆这么恶毒,老天不收她来收!这也就是在70年代,要是放到21世纪,她非要拍下来放到网上,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喷死这李桂霞! “你们都在我家门口围着干什么?”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响起,众人回头望去,高大的男人眼色沉沉,神情晦暗。 贺暝大步走过去,路过许志民的时候,黑眸一瞥,鹰隼般锋利的眸光蕴含着杀意,叫许志民和李桂霞齐齐打了个哆嗦,不寒而栗。恍然响起昨日男人说的话, “我当兵的时候杀过不少人,如今退伍了,手总是痒。” 真是个煞神,许家夫妻落荒而逃。 “让一让。”贺暝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凌渊,随机打开大门。 许棠看见他急急忙忙往外跑,却忘了自个肢体不协调,左脚拌右脚就摔到了地上。贺暝赶紧去扶,然而有一个人比他还快,动作极其熟练地把小孩抱了起来,检查他的膝盖,柔声问:“有没有事?” 凌渊的举动惊掉了周围一圈人的下巴,贺暝黑着脸把许棠从他怀里抱了回来,“你是谁?你有事吗?” 凌渊这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轻咳一声说道:“我叫凌渊,是上周分配来的知青。” 贺暝疏离地点了点头,他对这个言行奇怪的人没有好感,更何况凌渊还碰了许棠,让贺暝心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不爽。 凌渊直起身子,“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见他要走,许棠急忙抓住他衣角,“哥” 凌渊眼睛一亮,揉揉许棠的头发,刚想说什么就被贺暝打断,“你不走吗?” “那我走了,明天来看你。” 许棠抿着唇冲他挥手。 知青们都走没了影,许棠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门口,贺暝把大门锁好,回头便看见小孩失落的眼神,脸一沉,不高兴地问道:“你喜欢凌渊?刚见面就舍不得人家走?” 许棠浑然不觉地点头,贺暝脸更黑了,把许棠抱进屋里按在炕上就打屁股。 许棠一脸懵,趴男人大腿上问系统:“他为什么打我?” 系统:“贺暝吃醋了。” 许棠:“吃醋?为什么吃醋?哦,我知道了,他没有记忆,他还不认识凌渊呢,那陈烬怎么办?我是不是还要再挨一次打?” 系统:“” 贺暝啪啪打了几下后又开始后悔,他跟一个小傻子生什么气,许棠什么也不懂,自己该多包容他才是。内疚地脱下许棠的裤子,发现那两瓣白嫩的臀肉都被他扇红了,他心疼地给许棠揉揉。 可是手下触感太好,丝滑细腻如绸缎一般,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五指一下一下曲起,改为了捏,白软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与男人粗糙深色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贺暝的眼球。 呼吸渐渐粗重,下腹的巨物也逐渐抬头。 而许棠也在男人无意识地撩拨下开始发情,花穴逐渐湿润,小肉棒也变硬,他轻轻扭着腰,难耐地去磨蹭身下的大腿,嘴里发出小小的哼唧声。 贺暝身子一僵,把许棠翻过面来,盯着他流水的女穴和翘起的阴茎,喉结上下滚了一轮。 “糖糖,你的小屄流水了。” 贺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下流的话,但他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就要憋死了,但是随即他惊讶地发现小孩脸红了。 “你听得懂?”贺暝惊讶地问。 许棠抿着嘴点头,他又不傻又不聋的,当然听得懂。 “那你”贺暝疑惑地看着许棠,再结合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许棠好像是傻的,但又不是完全傻 许棠没想那么多,他穴里痒得厉害,爬到男人身上搂着他脖子,花穴一下一下磨蹭着粗糙的布料,流出透明的水来。 贺暝被他蹭得情动,阴茎勃起把裤子顶出好大个包,单手解开裤带,粗硕的性器蹦出来,直愣愣戳在许棠腿根处,把娇嫩的腿肉顶出一个小坑。 许棠挪了挪屁股,骑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花穴正好压住了那根火热的鸡巴,他手臂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地磨起花穴。 潮红的小脸布满情欲,眼睛半阖着,下垂的眼尾泛红,小嘴开开合合不停呻吟。 贺暝握着小孩的细腰轻轻往上顶,又不敢大力,忍得额角通红,青筋暴起,鸡巴硬的要爆炸,马眼流出的腺液与许棠花穴流出的骚水混合在一起,二者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屋里淫靡又放浪。 许棠没蹭多久就颤抖着泄了出来,骚水流了一大滩,湿淋淋地把男人裤子都打湿了。贺暝也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他的鸡巴在那柔软的屄缝里来回滑动时,他有多少次都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但是许棠太小了,他怕伤到他。 他把软成一摊泥的小孩抱起来放到一边,看了看自己雄赳赳的老二,准备自己动手撸出来。许棠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又往男人腿上爬,贺暝无奈,“怎么了?还要吗?” 许棠点头,扶着大鸡巴就往穴里塞,可把贺暝吓了一跳,正准备推开,就听小孩在耳边艰难地说:“喜欢你” 轰!贺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炸了一样,刹那间天地寂静,只有那一句磕磕巴巴又带着气音的“喜欢你”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复播放。 心口滚烫,热血沸腾,贺暝喘着粗气盯着许棠的眼睛,“乖,再说一遍。” 许棠正费尽心思地想吃到肉棒,可他的穴窄,男人的鸡巴又大,他忙活了一脑门汗也塞不进去。 贺暝捧着许棠的小脸,声音几乎带上了恳求,“糖糖,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好不好?” 许棠歪了歪脑袋,慢吞吞却比上次又清晰许多,“喜欢你” 贺暝高兴疯了,他对小孩的宠爱和疼惜都是无比自然地产生的,从没想过还能得到许棠的回应。他低下头亲吻小孩柔软的唇,长舌伸进去疯狂扫荡,将那条乖顺缩在口腔里的小舌头纠缠起来吸吮得啧啧有声。 大掌在许棠脊背处来回摩挲,他一边亲一边把许棠放倒,随手扯过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铺在下面,然后欺身压上去。粗糙大手在许棠纤细的腰腹上揉捏,继而向下,渐渐滑倒两腿之间,抚摸揉弄已经泛滥成河的花穴。 指尖在肉缝上来回滑动,花瓣似的小阴唇开了一个口,向外吐着骚水,上方的阴蒂在玩弄下挺立起来,变成了个小红豆,不断释放着剧烈的快感,让许棠呻吟不止。 贺暝细密的吻落在小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色情的红痕,在亲到那漂亮精致的锁骨时,没忍住咬了一口。许棠顿时仰起脖子闷哼出声,而男人趁着这个机会,狠了狠心,挺腰把坚硬如铁的鸡巴送进了温热湿滑的花穴里。 -- 不麻烦,我喜欢糖糖。 夕阳西下,金红的晚霞流溢于天边,把翠绿的群山笼罩了一层浅金色。 位于山脚下的一个小院子,大门紧锁,还没有黑天,窗帘就拉得严实,不透一丝光亮。 屋内土炕上,两个赤裸的身影紧紧交叠在一次,高大的男人压在瘦弱少年身上挺动着劲瘦的腰臀,浑身蜜色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而他身下的少年蹙着眉头,张着红唇,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更有泪水从通红的眼尾落下。 “呼.....糖糖,你里面好紧、好热,快把我夹射了。” 湿热的屄肉包裹着粗大的性器,挤压纠缠又似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贺暝爽得腰眼发麻,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将本来粉嫩的阴唇插得烂红外翻,淫水不断地流出,又被剧烈的抽插拍打成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淫靡不堪。 “呜呜...啊...啊....”许棠不会说话,就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被肏得几近崩溃却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 贺暝却觉得这声音格外动听,许棠叫的越大声他越情动,鸡巴硬的像块烙铁,只有插进花穴里才能缓解肿胀的欲望。他下身动作一刻不停,大手去揉许棠的单薄的胸膛,淡粉色的乳粒被他玩弄得挺立起来,平坦的胸部也肿成了一个小奶包。 许棠的脖子胸膛红成一片,身上都是色气的红痕,他费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快....快....” 贺暝知道许棠这是叫他快点射,他的宝贝撑不住了。许棠还是第一次,贺暝顾忌着,把小孩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肩上,捏着细瘦的手腕按在头顶,进行最后的冲刺。 狰狞的性器在许棠的花穴里凶猛进出,淫水四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许棠像一条任人宰割的小猫,除了张着嘴呻吟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摆脱浪潮一样的快感。 直到男人猛烈地插了百十下,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射在许棠的小穴里,刺激得他脚趾蜷缩起来,身前秀气的小肉棒跳了两下,也射出些许稀薄的精液。 贺暝喘着粗气平息激动的情绪,俯下身亲吻许棠潮红的小脸蛋,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吮去。然后向后退开,“啵”的一声拔出了阴茎。 艳红的肉穴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嫩肉收缩蠕动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许棠躺在被子上,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小腿有些痉挛地抽搐。 贺暝俯视着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才下去弄水给许棠擦身体,冒着热气的毛巾一点点将许棠花穴处的液体擦干净,露出红肿的阴唇,轻轻一碰许棠就难受地哼唧。 贺暝有些心疼,低头将那红肿的小穴含在嘴里,用舌头描摹舔舐受伤的部位,细细安抚着小孩。 直到许棠嘴里的痛呼变了调,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贺暝舌尖顶弄凸起的阴蒂,吸吮着薄薄的小阴唇,淫水汩汩流出,许棠忍不住同双腿夹住男人的头,纤细的腰肢拱起,小小地呜咽一声,骚水喷溅而出,全部被男人吞咽进去。 贺暝给小孩擦干净后将他搂入怀中,摸着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还疼不疼?” 许棠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幅度地摇摇头。他刚被开苞,说不疼是假的,但贺暝已经足够温柔了,他不想让贺暝担心。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还有衣服,家里也得再置办一些家具.....”男人拍着他的背絮絮叨叨地说着。 贺暝本来不是话多的人,但对着许棠却总有说不完的话,即使很多时候小孩都不能给他回应,但只要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就觉得心脏滚烫,异常满足。 月上梢头,鸟雀回巢,激烈运动后的两人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边,知青宿舍的凌渊却辗转难眠,他脑海里想着那个瘦弱的孩子,又想起曲南跟他说的话。 “那孩子很可怜,生下来就呆呆傻傻的,父母去世后跟着叔叔生活又不被喜欢,整天挨打挨骂还要干活。” 凌渊的心仿佛被烈火炙烤,莫名的愤怒和心疼涌出,虽然他才第一次见许棠,潜意识却觉得许棠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怎么会有人对他不好? 而且今天陪在许棠身边的男人又是谁?他看起来很紧张许棠,两人是什么关系? 凌渊满脑袋的问号,睡着的前一秒,想着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 贺暝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许棠的下体,好在花穴已经消肿了大半,穿裤子应该不会磨到。 他给许棠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袖子和裤腿挽了又挽,扣子也系到了最上面,可是鞋子实在不合脚,还得让小孩穿着原来那双破胶鞋。看着那鞋尖开了好大个口子,脚趾头都露在外面,贺暝闭了闭眼,强压下对许志民夫妻的怒火。 “糖糖,要不我抱你吧。” 许棠摇头,他本来就走不稳,要是不多练一练,岂不是更不会走路了。贺暝只好找了瓶胶水把鞋子的破洞勉强粘上,然后右手牵着许棠往外走。 大门一打开,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吓了一跳,待许棠看清是谁,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贺暝却脸一黑,又是这个知青! 凌渊笑眯眯地看着许棠,弯下腰,柔声说:“又见面了,糖糖。” 许棠大眼睛弯成月牙,高兴地点头,“哥...哥....” “真乖。”凌渊揉揉小孩的头发,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 许棠刚伸手要接,就被贺暝拦住,贺暝冷冷地盯着凌渊,说:“不用了,我会给他买。” 凌渊镜片闪着光,笑容不达眼底,“又不是给你的,糖糖想要呢。” 贺暝低头看向许棠,许棠也很为难,他并不想让两人吵架,无意识地摇晃着贺暝的手,眼眸下垂四处乱转。贺暝叹了口气,接过凌渊的糖,剥开糖纸送到许棠嘴边,“小馋猫,吃吧。” 许棠眼前一亮,张嘴含住,还讨好地舔了舔贺暝的手指——不要生气啦。 感受到指尖的湿热,贺暝眸色一暗,蜷了蜷手指,“走吧。” 凌渊也看见了许棠的小动作,眸子微微眯起,笑道:“去哪啊,一起吧。” 贺暝面无表情地越过他锁好大门,一把抱起许棠就走。 凌渊挑了挑眉,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跟着,忽见许棠趴在贺暝肩头,小嘴里鼓弄着奶糖,笑眼弯弯地冲他招手,似在叫他过去。凌渊也是一笑,抬脚便跟了上去。 清水村里镇上不算远,大概半个小时的脚程。 许棠让男人抱了一会儿就要下来走,贺暝把他放下来,小心翼翼地拉着,仔细绕过地上的坑包,但许棠走路还是磕磕绊绊,时不时就要左脚踩右脚,向前扑一个趔趄。 凌渊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皱着眉头问贺暝,“糖糖这是怎么了?” 贺暝很不想理他,但这人很聒噪,一直问来问去,便言简意赅地敷衍他,“胎里带的病,四肢不协调。” 凌渊比贺暝懂得要多,他的家族很庞大,做什么职业的都有,二叔就是军总院的副院长,早年留过洋。 “他这应该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导致的,没想过治病吗?” 贺暝眼眸微瞪,转头惊讶地问:“可以治吗?” “我不太清楚,可以问问我二叔,他是医生。” 贺暝黑瞳里闪着亮光,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喜色,“那就麻烦你问一问,要是能治我一定带糖糖去治病。” 凌渊看着摇摇晃晃的小孩,笑道:“不麻烦,我喜欢糖糖。” 贺暝听得心里一梗,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有求于人,神色上也少了冷意,也没一开始那么排斥凌渊了。 许棠听着二人的对话很想说不用麻烦,只要待在严暝身边他就会好起来的,但这话说出来太惊世骇俗,他只能低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到了镇上三人直奔供销社去,如今不是年节,供销社人不多,售货员三五个聚在一堆聊天嗑瓜子,见有人进来也只是懒散地瞥一眼,直到看见贺暝身上的松枝绿,才忽然站起来,面带笑容地过来询问。 这是个“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年代,几乎所有人都对军人持以十二分的尊崇和热忱。 “同志,为人民服务!买点什么?” 贺暝望了望货架,指着一双白色帆布鞋,“拿双鞋。”说着又拍拍许棠的肩膀,“他这么大的码。” 售货员看了一眼,从货架上拿出鞋子递给贺暝,“试一试。” 贺暝蹲下来给许棠穿上,用手指在脚跟处试了试,又拉着他走几步,“挤不挤?” 许棠摇摇头,他穿着正好。贺暝便对售货员说:“再拿一双一样的。”到时候穿脏了也好有换的。 供销社没有成衣可买,就按照许棠的尺码裁了足够做几身衣服的布料,贺暝参军十年,除了前几年给父母寄过钱以外,剩下的工资和补贴都攒下了。他吃住皆在部队,没有花钱的地方,倒是存下了一笔不小的存款,各类票据也都攒下不少,给许棠做衣服绰绰有余。 售货员一边裁布一边暗自咋舌,这些布足够她全家每人做一身了,如今竟都是给一个小孩做衣服,真是令人羡慕。 解决完许棠的需求,贺暝便开始买生活用品,暖水壶,洗脸盆,肥皂,糖油酱醋.....他买东西不犹豫也不吝啬,问了价格就付钱票,手笔宽绰得让人震惊。 路过食品柜台时,贺暝看到里面的糖果,找了一圈,皱眉问道:“没有奶糖吗?” 售货员是个年轻的姑娘,摇头道:“没有,咱们这小地方哪有那种高级货。但是有这种水果糖,小孩也都爱吃的。” 凌渊开口道:“我那还有一些,回头拿过来给糖糖吃。” 许棠正趴在柜台上往里看,他这具身体实在太缺营养了,看什么都想吃,光看着花花绿绿的糖纸他就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口水了,拉着贺暝的袖子指着糖果毫不客气地说“要!” 贺暝笑笑,“给你买。” 贺暝非常爽快地称了一斤水果糖,见到柜台上还有酥饼、绿豆糕之类的点心,也都称了一些。另一边的凌渊四处打量着,看到有罐装的麦乳精就买下两罐。 售货员姑娘一直观察着两人,见他们出手如此阔绰,又都身姿笔挺,相貌英俊,心里起了旖旎心思,偏不好意思开口,等到人走了之后,迫不及待地和熟人打听起来。 -- 野狼喂大的暴躁青年 从供销社出来,贺暝带许棠去了派出所,这是他今天来镇上最重要的目的——把许棠的户口迁到他的户口下。 只要许棠和他在一个户口本上,他就是许棠法律上的监护人,许志民夫妻就再也不能靠着叔叔婶婶的名号欺负他。 贺暝昨天拿了两包好烟去找大队长,非常轻易地就拿到了证明许棠是孤儿的文书,只要拿着这个到派出所去,一切都很好办。 “您好,找一下你们郭所长,就说我叫贺暝。”贺暝对门口执勤的公安说。 很快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蓝色警服的高瘦男人,步履匆忙,见到贺暝更是喜不自胜,“老贺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贺暝与他拥抱了一下,便说明来意。郭建明皱了皱眉,“你要收养这孩子?那你以后结婚怎么办?” 一旁的许棠偷偷噘嘴,结什么婚,有我在,休想结婚! 贺暝淡淡道:“还远呢,不考虑那么多,你只管帮我这个忙,改天我请你吃饭。” 郭建明和贺暝是七八年的战友,对他的脾气再了解不过,知道他决定的事情鲜少有人能改变,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好吧,你也说了这孩子太可怜,的确是不能在他叔叔家待,那我就把他的户口迁到你的户口下,但是收养我看就算了,姓也不用改,就当个弟弟养大吧。” 这与贺暝一开始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说:“老郭,谢谢你。” 郭建明笑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啥,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这穷山恶水出刁民,你那要是有什么办不妥的,尽管来找我!” 从派出所出来,凌渊不禁感叹,“你可真是有魄力,收养孩子这么大的事说干就干。” 贺暝往小孩嘴里塞了块糖,揉揉他的头发,轻声道:“我不能让他受苦。” 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牵着个许棠,让村里人纷纷侧目。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抬脚就跑到许志民家。 “许老二,你家许棠是送人了吗?” 村民哄然大笑, “哈哈哈,他哪舍得送人,送了人就少了一个劳动力,年底分粮不就少一人的?” “是啊,他每年还多拿一百斤的粮食补贴呢!” 旁人的笑话让许志民恼怒不已,呛了句,“我们家的事要你们插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屋内,李桂霞咬牙切齿地骂,“都是那个傻子,以前挨打挨骂哭都不哭一声,现在竟然学会躲了,还跑到别人家里不出来,家里的衣服都没人洗了!” 许志民耷拉着眼皮,吧嗒着旱烟不说话。 李桂霞还在絮絮叨叨,“过阵子兰子要放假了,我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哪顾得过来....” “行了!别念叨了,念叨的我脑袋疼!”许志民没好气地喊道,他在门框上敲了敲烟袋锅,“谁家的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我看你就是总指使许棠做事,把自己养懒了!你要是平日对他好点,他能跑吗?” 李桂霞瞪大了眼睛,指着许志民口沫飞溅,“这倒成我的不是了,你就没有指使过许棠干活?你每天的洗脚水不都是他给你端的,前两天你洗澡还叫他给你擦背,许棠不去,你不是还大骂了一顿?怎么现在倒怪我了?!” 提起这事,许志民眼珠左右游移,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丑陋心思,有点心虚不再吭声。 李桂霞浑然不觉,还以为自己吵赢了,继续念叨着:“不回来正好,有人愿意养傻子就让他养,我还省了一人的口粮....” —— 河边正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甚至有几个身影缠在一块打架。 凌渊觉得有些眼熟,等到走近了发现是他们上个星期一同下乡来的知青,曲南也在帮着拉架。他急忙跑过去,贺暝对许棠说:“在这待着。”然后也跑过去帮忙。 两个知青和曲南明显是一伙的,另一个青年一打三却还占了上风,拳头抡得虎虎生风,竟没人镇的住。 还是贺暝从后面死死锁住他的肩膀,擒住手腕,才逼他起身。凌渊扶起那知青,询问道:“吴海,怎么打起架了?” “唔唔.....”吴海鼻青脸肿,说话含糊不清。另一个知青忿忿开口,“我们就撞了他一下,谁知道这个神经病突然打人?” 被贺暝擒住那青年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头发长的盖住眉骨,嗓音中带着火气,“走路不长眼睛撞到你爷爷,揍你一顿算轻的!” “你!”知青们被气得说不出话。 凌渊察觉不对,与一直沉默的曲南对视一眼,曲南冲他微不可察地摇摇头。 青年挣了两下,又喊道:“放开我!你们人多还偷袭,玩不起是不是!” 贺暝皱着眉,捏着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他的脸,迟疑道:“梁烬?”然后松开手,再次问:“你是不是梁烬?” 梁烬揉了揉手腕,把头发往后一抹,露出一张眉宇锋利,桀骜不驯的面孔,斜着眼睛打量贺暝,“你谁啊?” “我是贺暝。” “!”梁烬眼中闪过一丝诧色,凑近了嗅贺暝,继而睁大眼睛,“贺暝,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探亲吗?不对啊,叔婶都死了,你探什么亲?” 贺暝无奈,这小子口无遮拦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我退伍了。” “退伍?好端端的为啥退伍?你受伤了,残了?” 贺暝一巴掌拍在梁烬肩膀上,“行了,回头再说,先说你为什么打人?” 梁烬捂着肩膀龇牙咧嘴,“他们撞了我!” “撞你你就打人!” “我看他们不顺眼就打了,几个怂包,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过。”梁烬眼神轻蔑,嘴角勾起冷笑。 贺暝好笑又好气,被他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凌渊开口道:“贺暝,我先把吴海他们送回宿舍,东西你拎回去吧。” 贺暝疑惑:“那不是你买的吗?” “我给糖糖买来补身体的,你拿回去给他喝。”凌渊说完对许棠笑了笑,“糖糖,我先走了,下次来找你玩。” 许棠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回应。凌渊不在意,揉揉小孩的脑袋扶着瘸腿的吴海走了。 梁烬才注意到旁边有个小孩,定睛一看便挑眉乐了,“小傻子,是你啊。” 许棠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梁烬瞧,心里对系统说:“他是陈烬?” 系统:“是的。” 许棠:“也是梁烬。”这次许棠说的陈述句,无论是书中还是原主的记忆中都有一个梁烬。 在书中,梁烬是个在村中无恶不作,最后因为打死人而被枪毙的混混。 可在原主的记忆中,梁烬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给他温暖的大哥哥,这个大哥哥总是神出鬼没,每次见面都要骂他是个傻子,却会不耐烦地帮他赶跑那些欺负他的坏小孩,再扔出一颗糖给他告诉他打不过就跑,不要傻站着。 原主那次被许志民欺负,就也学会了跑,他是想去找梁烬的,结果不幸掉进了河里。 “傻子,我叫你呢!”梁烬又喊他,右手在裤兜里掏啊掏,摸出一块糖,“过来,给你糖吃。” 许棠慢慢走过去,接过糖放进嘴里,糖很劣质,比贺暝给他买的难吃多了,可许棠却觉得心底流淌出一股暖流,这股暖流在体内盘旋几圈后如轻烟般渐渐消散。许棠知道,原主的意识彻底消失了。 “哭个屁!”梁烬恶声恶气地说:“大老爷们儿哭哭啼啼!” 许棠冷不丁被吓得一抖,贺暝赶紧过去哄,顺道给了梁烬一脚:“你凶个屁!” 许棠摸摸脸,有点湿润,还真哭了。他吸了吸鼻子趴在贺暝怀里朝梁烬做了个鬼脸,叫你一见面就吓唬我,挨踢活该! “哎!你这傻子....” “东西拿着,跟我回家。”贺暝打断他的话。 梁烬轻哼一声,提着东西跟在后面,回了贺暝家。 —— 知青宿舍,把吴海二人送到屋里后,凌渊给曲南使了个眼神,来到屋外。 “怎么回事?”凌渊问。 曲南斟酌了一下,说:“打人那小子叫梁烬,是村里有名的混混,从小没爹没妈,听说是山里的狼喂大的,性子野得不行,没人管得了。” 凌渊没有出声,他继续说:“当时我们从河边路过,吴海和刘兴元在说话,没看见就撞到了梁烬,结果这小子二话不说就上拳头,吴海还手,被他按在地上捶。” 说到这,曲南心有余悸地按了按自己左肩膀,“这小子力气真大,我和刘兴元两个都按不住他,我肩膀被怼了一下,现在还疼。” 凌渊微微皱眉,沉吟片刻,“撞到人的时候,吴海和刘兴元在聊什么?” 曲南抬眼看了下凌渊,幽幽叹了口气,“你猜到点了,我也觉得是这里出了问题。他们在谈论一个姑娘,河水上游有个姑娘在洗衣服,身材.....很好,吴海说人家......” 他有些难以启齿,他和凌渊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生长的环境都不允许他说出那样粗俗下流的话。 舌头在嘴里打了个转,曲南吐出一句话,“总之很不堪、很难听。” 曲南这样欲言又止,凌渊就明白了大概,“所以梁烬根本不是无缘无故打人,而是听见吴海对着姑娘说三道四才出手教训的。” “应该是这样,所以刚才在那边,我叫你不要说话,吴海的确是欠教训。” 凌渊点点头,若有所思。 -- йāййVωêй.coм 这小傻子好像真的有 “你把这傻子接回家干啥?”梁烬不解地问。 许棠本来老老实实坐在炕上捧着碗喝贺暝给他冲的麦乳精,一听梁烬又叫他傻子,气得龇着小白牙要去咬他。 贺暝提着领子把他拽回来,让他喝完,同时对梁烬说:“你别总叫他傻子,他不傻。” “哈!你说他不傻?”梁烬笑得倒在炕上,“李二狗带着一群小崽子朝他扔石头,他就傻站着让打,跑都不会跑,还不傻呢!” 许棠一口气把麦乳精喝完,蹭蹭蹭爬过去,趁梁烬没反应过来,一口咬在他脸上,留下一排牙印儿和一滩奶味儿的口水。 “我艹!”陈烬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许棠,“你敢咬我?” 许棠咧着嘴笑得开心,贺暝无奈地给他擦嘴边的奶渍,“说了让你别逗他,他才不傻呢。” 陈烬看着许棠张扬的笑脸,不知怎的,内心仿佛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一惯嚣张的脸上出现了点可疑的奇怪神色,或许可以称之为羞赧?他不自然地撇过头去,心里想,这小傻子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你以后就住我这吧,别走了。”三人在吃饭,贺暝忽然说道。 “不了。” “那你还回山里去住吗?现在是春天,多冷。” “习惯了,冬天我都熬过来了,还怕春天吗?”梁烬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咽下去说:“杏子怀崽了,我得回去看着。” “杏子?” 梁烬说:“是大黑的孙女,两岁了,下回你去山上我带你去看。” 大黑是梁烬的狗,一条黑色的狼犬,贺暝没参军时见过,那时候还是条小狗崽,现在已经是十岁的老狗了。贺暝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也知道那群狗对梁烬的重要性,于是只好放他走,但叮嘱他要回来吃饭。 梁烬锤了贺暝肩膀一下,“放心,我才不跟你客气!” 许棠见他要走,想要挽留他,拽着青年袖子,“不不” 话还没说完,只听“撕拉”一声,梁烬本来破旧的衣服撒开一条大口子,露出麦色结实的小臂。 “傻子,你把我衣服撕坏了!”梁烬跳脚喊道。 许棠发现自己闯了祸,哆嗦着收回手,背到背后不安地绞手指,眼珠滴溜溜转不敢看人。 梁烬嘴角直抽,他就一件比较完整的衣服,如今还被扯破了。可他看着许棠可怜巴巴的样子又生不出什么气,自己郁闷的要死。 “行了,穿我的。”贺暝找出一件自己的上衣给梁烬,又说:“我下午要去找赵婶给许棠做衣裳,正好给你做一件。” 梁烬把贺暝的衣服套在身上,“不用给我做,给小傻子吧。昨天挖了一棵山参,今天本来打算去卖的,没去上,我明天去卖了就有钱了。” 这次许棠没有因为他骂自己是傻子而生气,他低着头,视线落到梁烬破烂得起了毛刺的裤脚上,心里一酸——烬哥过得不好。 贺暝很惊讶:“山参?给我看看。” 梁烬从裤子兜里拿出一个布包,小心缓慢地打开。 “嚯!这么大的可不多见。” 梁烬笑得得意,“当然了,是小灰带我找到的。小灰是大黑的崽,可机灵了。” 梁烬说起他那些狗时总是神采奕奕,整个人都好像覆上了一层鲜活的颜色。许棠有些好奇,他想去看看,于是又去拽梁烬的袖子,但这次很小心,没敢使力气,轻轻地摇晃一下,在梁烬望过来的时候说:“看。” “看啥?”梁烬把山参递过去,“看这个?” 许棠摇摇头,“狗” “看个屁,放狗咬你!”梁烬故作凶狠地吓唬他。 幼稚鬼!许棠扁扁嘴巴,睁大眼睛瞪他。 “嘿,小傻子会生气了!” 许棠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人一般计较,然后转身爬到炕头去把脸买进被子堆里,自闭了。 “哈哈哈哈哈。”看着小孩气成一坨的背影,梁烬乐不可支。 贺暝深深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 梁烬走后,贺暝把许棠叫起来量了尺寸,然后提着布料去赵婶家,赵婶是村子里有名的巧手裁缝,谁家要是想做新衣服都会找她,贺暝记得他小时候穿的新衣服都是他妈买了布再找赵婶做的。 许棠一个人在家,贺暝担心许志民再来找茬,把屋内的房门也锁得严实,窗帘全部拉上,糖和糕点都摆到小孩一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方,告诉他困了就睡一觉,睡醒他就回来了。 许棠很乖巧地点头,一个人躺进被窝里,假装睡觉,其实在和系统说话,“梁烬过得很苦。” 系统:“他不觉得苦。” 许棠:“他的家人呢?” 系统:“他有一群狗,应该算是他的家人。” 许棠:“我不明白。” 系统:“宿主应该亲自去了解。” 许棠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许久,他又想起书中梁烬的结局,让系统把原书中关于梁烬的情节调出来。其实梁烬的剧情很少,只存在于村民们闲话时的几句谈资中。 【村口柳树下聚着一小撮人,纳凉聊天。 “梁烬那小子被枪毙了!”忽然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枪毙才好!省得那狼崽子总下山来做坏事!”有人畅快地笑。 “就是,我们家二狗被他打了好几回了,没人能管得了他!这回可好,打死人了吧,活该!” 有人疑惑,“他这次咋下手这么狠,因为啥把人给打死了?” “不知道。”“不知道。” “还能因为啥,发疯呗!狼养大的崽子能是人吗?!就是头狼!” “你别说,自打梁烬被抓走,山上那群狼夜夜嚎,瘆得我睡不着觉。” “我听说不是狼,是狗。” “是狗吗?没见过,不知道。” “不知道。”】 许棠读完这一段,顿时怒火中烧。 村民为梁烬的死拍手称快,可一谈及原因,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还能乱讲话,许棠气得直掉泪,他心疼梁烬,讨厌这些愚昧又可恨的村民。他猜梁烬之所以住在山里,也一定是因为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我不会让梁烬死的,我要知道他为什么会打人。”许棠握紧拳头下定决心。 系统:“宿主可以改变剧情。” 许棠:“是什么时候?” 系统:“一个月后。” —— 许棠做了个梦,梦见上辈子他和严暝、江渊还有陈烬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结果被按在最后一排干了个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电影情节一个也没记住。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许棠从梦中醒来,睁眼便看到贺暝那张放大的俊脸,笑着啄吻他的脸蛋。 “醒了?”贺暝搂过他,一手伸到他腿间,摸到满手的粘腻,“糖糖梦到什么了?流这么多水?” 许棠小脸染上绯红,抿着唇不说话。 贺暝低笑一声,胸腔闷闷地震颤让许棠耳朵发麻,随机感受到湿润的穴口被拨开,两根手指挤着淫液插了进去。许棠没忍住哼唧一声,额头抵在男人胸口,微微颤抖。 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快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许棠情不自禁分开腿,想让男人手指进得更深。 贺暝却抽回了手,转而握住他粉嫩的小肉棒,小东西早就翘起来流着水,雄赳赳地立在小腹上。如今被男人火热的手掌一握,许棠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再提不起半点力气。 穴里空虚得厉害,许棠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透着渴求。 贺暝勾唇,“你先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许棠嗫嚅,“你” “梦到我了吗?”贺暝眼睛一亮,大手握着小肉棒上下撸动,锲而不舍地追问:“为什么梦见我会流水?” 许棠细细喘着气,眉尖微蹙,难耐地扭着腰,“要” “多说几个字。”贺暝亲着许棠的额头和眼睛,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温柔地哄他,“糖糖乖,多说一点。” “要要你快”许棠急得脑门冒汗,连续蹦出了两个字,自己都惊了,他这是好转了? 贺暝也十分激动,“再说一遍。” 许棠盯着贺暝,“要你。” 这次说得十分清晰。贺暝心头一颤,急不可耐地脱掉许棠的裤子,分开他的两条腿,扶着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青筋怒张的巨大阴茎一寸寸挤进湿热的穴道,被填满的感受让许棠满足地呻吟出声。而被高热嫩肉包裹住的贺暝也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握住许棠纤细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精壮的腰腹挺动,狠狠抽插起来。 夕阳渐落,金色的余晖从玻璃窗透出落进屋里,映照在许棠漂亮的脸蛋上竟有一丝圣洁的意味。可此时这张小脸又是布满情欲的潮红,鼻尖上沁出汗珠,红唇微张吐露色气的淫叫。 两种极为矛盾的色彩交织在一起,让贺暝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便是更为凶猛的肏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与粘腻的水声混和,淫靡得让许棠想捂住耳朵。 可事实上他只能用尽所有力气堪堪搂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被激烈的顶弄颠出去。 他身前的小肉棒已经被肏射好几次了,只能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可怜兮兮地搭在小腹上。许棠嗓音沙哑地哭叫,“不要不要” 贺暝蜜色的胸膛已经通红,喉中发出性感粗重的喘息,额头暴起青筋,他将鸡巴狠狠凿入穴腔,而后身子一僵,十几股精液喷射在里面。柔软的肉壁被大力冲刷,许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穴肉紧紧绞住大鸡巴,抽搐着潮喷了。 淫水浇在龟头上,男人刚刚有所疲软的性器瞬间坚硬,把花穴撑得满满当当。贺暝亲亲许棠的脸,表面愧疚内心暗爽,再次抽动起来。 房间里又响起许棠呜呜咽咽的哭声和呻吟。 -- 不过是个傻子,只是更漂亮的玩具罢了。 许志民家。 “爸,妈,我回来了。”一个少女推门而入。 “呀,兰子回来了!”李桂霞高兴得不得了,欢天喜地地去迎接。 许兰笑盈盈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妈,我给你买了擦脸油。” 李桂霞惊喜地拿着左看右看,“给我买这个干啥,浪费钱。” 虽然这样说,但李桂霞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像风干的橘子皮。许兰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嫌恶,在李桂霞看过来的时候瞬间收敛,露出撒娇似的笑。 “妈,这不是马上要种地了吗?到时候风吹日晒的,脸和手又要干裂了,我可心疼你。” “还我闺女贴心,知道心疼我。”李桂霞十分感动,拉着许兰坐下,“从学校走回来的?累坏了吧,妈去给你炖鸡蛋汤吃。” “妈,别做了,鸡蛋留着给你和我爸补身体。” 李桂霞说:“那哪行,鸡蛋都给你吃,我闺女在学校成绩那么好,读书那么累,可得吃点好的。你等着,妈去给你做。” 许兰笑着点头,看向一直沉默抽烟的许志民,“爸,我给你买了包烟,我同学他爸都说好抽。” 许志民摩挲着烟盒上的字,“嗯,你这次放假放几天。” “快种地了,学校放了一个月的假让我们回家帮忙干活。” 许兰看看四周,又道:“怎么没看见许棠?” 提起这个,许志民脸色一沉,还没等说话,李桂霞端着碗进来,“提那个傻子干啥?晦气!” 但许兰想知道,李桂霞还是骂骂咧咧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在听到不想要许棠了这句话时,许兰露出一丝急切的情绪,“怎么能给别人养了?妈,你忘了咱家的房子还是许棠的吗?要是把许棠给别人 ,那找咱们要房子咋办?” 许志民两口子冷不丁想起这一茬,瞬间警醒。 “好哇,我说贺暝怎么那么好心养那个傻子,原来是惦记这房子!”李桂霞怒不可遏,一拍桌子,“不行,得去把许棠要回来!正好家里的活没人干,我都累死了!” ....... 许棠穿着新衣服,喝着麦乳精,趴在桌子上用贺暝给他的铅笔写写画画,小日子美滋滋。凌渊在教他认字和算术,原主没读过书,可他读过,还是研究生呢。于是凌渊惊讶地发现,许棠不仅不傻,而且是个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天才”! “贺暝!你快看,糖糖会算数了,我就教了一遍!”凌渊激动地说。 贺暝没有很惊讶,他早就发现了许棠不傻,只是说话有点迟钝而已。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我们要吃饭了。” 凌渊往后一靠,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说:“我不走,我送来这么多吃的,还不够在这吃顿饭吗?” 贺暝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认命地到厨房去端菜。 许棠看着两人偷笑,这阵子凌渊每天都要过来,贺暝已经从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客气,再到现在随意得像朋友一样,他好想念上辈子和三人生活在一块的日子。 不过说到梁烬,他有好几天没看到梁烬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狗狗生崽了没有。 “砰!砰!砰!”院门传来巨大的响动,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女声,“贺暝,你出来!” 是李桂霞?许棠一愣,该不会又是来抓他的吧?他抬头看向贺暝,只见男人脸色微凝,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许棠也急忙找鞋子穿要出去,凌渊拦住他,“在屋里待着,你出去也帮不上忙,我去看看。” 闻言,许棠只好收回脚,但还是不放心地趴到窗户上去看。 院子里,许志民一家三口站着,四周还有不少村民张望。本来贺暝家地处偏僻,不至于有这么多人,但李桂霞一路骂骂咧咧地过来,气势汹汹地吸引了不少人,正是吃饭的时间,大家都端着饭碗出来看热闹。 “有什么事?”贺暝问。 被贺暝黑沉沉的眸子看着,李桂霞和许志民齐齐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想退缩。但一想到房子,李桂霞就强鼓起勇气,叉腰大声道:“把许棠还回来!” “还回去?”贺暝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还回去好叫你们打他骂他虐待他,不给他饭吃?!” “那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贺暝沉声道:“我还就管定了。” “你...”许兰戳了一下李桂霞,让她妈闭嘴,然后上前一步,微笑道:“贺暝,按年纪我该叫你一声贺大哥,好多年没见了,你没参军时,我们还一起玩过呢。” 许兰穿着杏黄色的的确良衬衫,配浅绿色的裤子,头发编成一条黑亮的辫子,穿着整洁再加上长相清秀,一下子让人眼前一亮,收获了不少好感。 “不愧是念过书的,说话多好听。” “听说成绩可好了,回回第一名,以后没准能进城上班呢。” “长得也水灵,十八了吧,该寻人家了,给我侄子介绍介绍。” 村民们交谈的声音传入耳中,许兰笑意更深。贺暝却完全不吃这一套,面无表情地说:“我参军前你才八岁,我不觉得我会和你一起玩。” 套近乎失败,许兰笑容凝固,随即解释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贺大哥,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爸妈不可能会虐待许棠的。” “许棠身上的伤痕我看的清清楚楚,不是被虐待的,还会是什么?” 许兰面色不改,“贺大哥你和许棠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天,应该也知道他走路总是摔倒,磕在石头上留下青青紫紫的伤口都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村里的孩子调皮淘气,挨打是常有的事,我小时候也挨打。但要说虐待就太严重了,许棠好歹是我大伯家的孩子,是我堂弟,都是一家人谁会虐待一个孩子呢。” 周围的村民本来都认为许棠是被虐待的,但如今听许兰的话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谁家的孩子不挨打,他们自家的正常的孩子都调皮,那傻子听不懂话岂不是更难以管教,打骂几下也是为了孩子好,怎么能算是虐待? 许棠在屋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气得发抖,死死盯着许兰,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在原主的记忆里,他最害怕的不是李桂霞,也不是许志民,而是这个虚伪的堂姐。 许兰总是表面挂着温柔的笑意,在外人面前装的善良温顺,甚至还会在李桂霞打骂许棠时阻拦。可只有“许棠”知道,这个堂姐会在没人的时候,用她那双纤细雪白的手,狠狠地掐他大腿和腰侧,都是衣服盖住的地方。“许棠”要是哭,就会被掐得更狠,一道道鲜红的血凛子,让“许棠”害怕得捂住嘴。久而久之,留下了浓重的阴影,就是再怎么被人欺负,“许棠”也不会哭了。 原主是傻子,他那点脑容量再怎么想也不明白为什么堂姐会在外人面前和私底下判若两人,为什么有时对他好,又有时打他。但是活了两辈子的许棠明白,这个许兰应该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就像后世那些虐猫的人,往往都是看上去斯文腼腆,实则内心扭曲到要通过虐待小动物获得快感。 在许兰心里,原主恐怕就和一只小猫小狗差不多,高兴就逗一逗,不高兴就打一顿。所以得知“许棠”离开了以后,才会如此着急,不只是担心家里没有房子住,更担心以后没有趁手的玩具供她使唤发泄。 “系统,书里许兰的下场是什么?” 系统:“因为‘许棠’一开始就死了,所以没有后续的故事,书中也没有提到许兰。” 许棠愤怒地捶了一下炕,气息都不稳,穿着鞋子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许是一股怒气撑着,他竟然没有摔倒,一路走到了门外。 凌渊看见他,赶紧抓住,“出来干什么?” 李桂霞看见许棠,又打量着他身上的新衣服,心里又嫉妒又惊喜。嫉妒是贺暝竟然对一个傻子这么好,还给他做新衣服,惊喜是,只要许棠跟她回去,这些好东西就都是她的了,没准还能再敲贺暝一笔。 “许棠!跟我回家,你老在别人家待着算怎么回事?” 许棠没看她,盯着许兰。许兰也看着她焕然一新的小堂弟,被好好养了几天,那张小脸长了点肉,原本磕碰的淤青也消了,看上去更加白净俊秀,让人忍不住心生妒忌。但再好看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傻子,只是更漂亮的“玩具”罢了。 许兰眼睛微微弯起,唇角上翘,露出一个很温柔但很刻意的笑容,“糖糖,半个月不见了,姐姐好想你,到姐姐这儿来啊。” 许棠一步步向前走,然后在贺暝身旁站定,攥紧了拳头,带着十二分的怒气,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说道:“不。你、坏人,打我!” 四周哗然。 -- 贺暝吃醋暴怒,小傻子被肏晕过去(指jian, 天色渐暗,凌渊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在贺暝的死亡视线中亲了亲许棠的脸,告诉他自己明天再来看他,然后美滋滋地回了知青宿舍。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许棠看着贺暝阴沉的脸咽了下口水,抱着膝盖往炕里缩了缩,弱小又可怜。 “我对你不好吗?”贺暝幽幽开口。 “好....” “那你为什么喜欢别人?”贺暝猛地凑近许棠,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你喜欢他什么?他比我好看?比我有文化?比我有钱?还是,” 他把手伸到许棠的腿心,使劲儿地揉弄那朵娇嫩小花,咬牙切齿地说:“还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许棠惊慌地看着贺暝,问系统:“他咋了?” 系统:“黑化了,百分之五十边*边挨打的可能性现在升级到百分之百。” 许棠:“......” 看着许棠紧张慌乱的神情,贺暝眼底划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愤怒压下,他今天一定要给这个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小傻子一点教训! 动作飞快地把许棠扒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按到胯下,把自己坚硬的巨物塞进他嘴里,冷声道:“给我舔。” 许棠张大嘴,费力地吞吐男人青筋暴突的性器,那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舌头,他只能艰难地围着龟头打转,讨好地轻轻吸吮。舌尖一点点移动出来,顺着阴茎上的筋络描摹,时而去戳弄龟头顶端的孔眼,将里面分泌的腺液卷入口中。同时用小手去摸还冷落在外面的半根阴茎,和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嘶——”贺暝仰起脖子倒吸一口气,手指掐捏着许棠的乳头,讥讽道:“才肏过你几次口活儿就这么好,你可真是天生的骚货。” 许棠暗暗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这个老色批教的,仗着没有记忆就欺负人!他泄愤似的微微用力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艹!”贺暝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你咬我!” 他捏着许棠的胳膊把人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顶进许棠两腿之间分开他的腿,一手按着背,一手则伸到腿心,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花穴早就淫水泛滥,湿润得不得了,手指进去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反而被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纠缠住。贺暝的手指飞快在许棠的穴里进出,淫水飞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嗯啊....” 许棠浑身软得跪不住,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炕上,张着嘴巴小声呻吟。 贺暝毫无怜惜之情地屈起手指抠挖他的穴,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里加手指,两根、三根、四根,紧窄的穴口被四根手指撑开一个小洞,周围的穴肉拉扯极致到几乎透明,艳红的阴唇抽搐着,顺着缝隙可怜兮兮地流着淫液。 “啊!不行....疼....呜呜....”许棠潮喷了两次,淫水流了贺暝满手,穴里敏感到一碰就抖,偏偏穴口传来丝丝拉扯的疼痛,这疼痛又与快感交织,让许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疼?我不给你扩张好,你这个骚屄怎么容得下我和凌渊两个人的鸡巴。”贺暝冷笑道。 看着小孩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样子,贺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然后握着自己的凶器提枪入洞。花穴经过扩张变得松软湿滑,里面满是分泌的淫液,绵软褶皱的穴肉滚烫火热,紧紧包裹着贺暝的鸡巴,热度传到茎身,凸起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 贺暝爽得头皮发麻,眼底溢出点点猩红,大手掐着许棠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许棠最近吃得好,长了点肉,但身子看上去还是纤弱,他弓着腰,瘦弱的脊骨一节节凹凸,浑身颤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承受欢爱。 男人大力肏弄把他顶得一耸一耸,身子不断向前匍匐,然后又被贺暝捏着腰拽回来,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呜啊....深....啊....”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小嘴合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满脸的痴淫之相。 看着这样的许棠,贺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深埋在湿软花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顶着穴心一次次狠狠地冲撞。粘腻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拉成一道淫靡的丝线,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金色的光。 贺暝长臂一伸,哗啦一声将窗帘拉上,屋内又重回黑暗,但下一秒,灯光大亮,许棠白皙的身子又映入眼帘。不,已经不是白皙了,那雪白的肌肤早就变成情色的粉红,肩背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细密密的汗珠分布其上,仿若一只带着水汽的蝴蝶。 贺暝被这美色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但很快他又想起这是个刚给自己找了“兄弟”的骚货,那点怜惜便荡然无存。于是直起身,恶狠狠地在许棠饱满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许棠冷不丁挨了打,不由发出尖叫。贺暝没有留情,白嫩的臀肉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巴掌处变得火热,疼痛渐渐消去转为麻痒,电流一般传到大脑。许棠战栗着,痛呼变了调,喉中溢出放浪的呻吟。 贺暝本来还担心自己下手太狠把人打痛了,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又欠打又欠肏的婊子!他扬起手,左右开弓,噼啦啪啦的巴掌落在屁股上。 “被打就这么爽?可真是够骚的。” “不....不是.....呜....”许棠又疼又痒又爽,无比复杂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只能趴在炕上淫叫。 贺暝捏着他红肿的屁股蛋,肥软的臀肉被蹂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像烂熟的水蜜桃,甜腻的汁液一挤就爆。 “不骚这屁股怎么这么大?给你补的营养都长屁股上了吧,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你长个大屁股去给我勾引男人?” 贺暝挺着健硕的腰臀,鸡巴退出来,龟头堪堪碰到外翻的阴唇,随即又是狠狠地捅了进去,挤开穴肉的褶皱,长驱直入。 “真是个小骚货,骚屄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贺暝勾唇,轻描淡写地吐出让许棠恨不得捂住耳朵的话,“屄这么紧,以后怎么放得下两根鸡巴?我好好给你松一松,以后就不用受苦。” “不要....好大.....不要了.....” “不要?一边说不要一边夹得这么紧。”贺暝抽动鸡巴狠肏,手指掐揉着许棠的乳头,小小的奶子被玩弄拉扯得红肿,“还说不骚,骚的都流汁了,被子都浸湿了,明天你光着屁股洗被子,让全村人都看看你的骚样。” 许棠被肏得神志不清,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不知道贺暝在他耳边说了多少次,他也失了智一样跟着重复。贺暝拉着他的头发问:“你说什么?” “骚货...我是骚货....啊!” 许棠长吟一声,全身剧烈抖动,大股淫水喷涌而出,花穴猛然缩进,死死地绞住贺暝粗硕的鸡巴,仿佛有吸力一般吮住马眼,贺暝脖子通红,青筋暴起,低吼一声,便将精液尽数喷射在穴里。 贺暝闭上眼睛享受射精的快感,然后也并未拨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许棠翻了个面,鸡巴浸泡在精液和淫水里打了个转,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隐隐开始复苏坚挺。 许棠由趴着变为躺着,贺暝总算看清了他的脸,潮红一片布满汗水和泪水,双眼紧闭,濡湿的长睫搭在眼睑上,可怜又可爱。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小腹处也是一片粘腻白浊,小肉棒蔫哒哒垂着,透明的精水顺着铃口淌出。 拍了拍许棠的脸,许棠小嘴蠕动着,好像在说什么。贺暝俯身去听,“不要了....不要....” “这就受不住了?你自己找的奸夫,以后就得挨两个人的肏,受不住可不行。” 贺暝心中郁气难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说罢便挺动性器,在充满精液的花穴里抽送起来。大量的淫液被鸡巴挤出来,流到被子上,残余在穴口处的也被一次次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贺暝抬起许棠的一条腿,让他微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肏得更深,鸡巴顶进深处,好像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许棠忽然挣扎起来,哑着嗓子哭喊。贺暝不顾他的挣扎,按着他死死往深处顶,终于凿开了一个小口,像一张柔软的小嘴,狠狠吸住了他的龟头。 爽爆了,贺暝眯着眼睛吸气,喉头剧烈滚动,克制着不让自己射出来。龟头在宫口浅浅地动,一次次在里面进出,直到小小的子宫习惯了这个大家伙,他才暴露出凶残的本性,凶猛地闯进温热的子宫里,抵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许棠哭得小脸发抖,泪水连绵不绝地流淌而下,下身剧烈的快感要把他溺毙,他只能无助地哭、喊,浑身紧绷着战栗,再被肏到酥软无力,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企盼这场性事早点结束。 许棠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不记得自己被肏晕过去几次,只是每次醒来,都能看见贺暝那张阴郁英俊的脸在身上晃动,花穴泥泞不堪,小腹处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储存的都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到最后,他嗓子哭得沙哑,喉咙仿佛被一股气堵住,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只能张着麻木的腿,任由男人像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在他身上反复泄欲,也许还有泄愤。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棠躺在干爽温暖的被窝里,身上也是清爽干净的,只是一动就疼,提不起半点力气。屋里没人,安静地可怕,许棠想到昨晚的混乱还有贺暝的暴怒,有点紧张,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正想着,贺暝掀开门帘进了屋,眼底布满血丝,下巴上一圈青色胡渣,浑身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许棠一愣,这人似乎是一夜没睡,心里一疼,他试图起身,结果浑身酸软又摔了下去。 贺暝半垂着眼皮,神情难辨,嗓音也是低哑,“要干什么?” 许棠使劲儿抬手挪开被子,眨眨眼,软声道:“抱。” 贺暝目光微怔,随后看着许棠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和牙印,难受地别过脸去,“你不怕我?” 为什么会怕?许棠不解,但还是乖巧答道:“不怕,要抱。” 贺暝心中酸涩,他昨晚做了错事,把许棠弄成了那个样子。他当时怒极,事后却愧疚万分,给许棠清理身体时,看着那些痕迹,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设想了好多个许棠醒来后的反应,也许会害怕他,远离他,又或者再也不理他。 无论哪种,都是他承受不来的。 可没想到许棠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气,也不怕,就如同以前那样亲昵。贺暝把许棠抱进怀里,动作无比轻柔,怕碰疼了他。许棠反手搂住男人脖子,凑上去交换了个深吻。 目光清澈,笑意盈盈,像个小天使。 贺暝低头,额头与他相抵,低声问:“你不怪我,我昨晚......” 许棠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怪羞人的。但为了打消男人的愧疚之心,还是声若蚊蝇道:“喜欢。” “嗯?”贺暝没听清。 许棠红着脸重复,“喜欢,昨晚,那样。” 贺暝愣住,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舔着牙根笑,咬着许棠白嫩的耳垂吐出暧昧的气息,“你还真是一个小骚货。” -- 三人同睡一炕,半夜悄悄爬进贺暝被窝,偷偷 许棠和贺暝和好如初,两人吃完饭就在一块黏黏糊糊,贺暝教他认字,许棠就假模假样跟着学,看着男人一脸认真过得样子也挺有趣的。 “糖糖。”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响起。 贺暝一听这个声音就想咬牙,但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太多。他转头看,凌渊今天穿了蓝白宽条纹衬衫,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是家里人通过港城那边的门路弄进来的时髦货,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裤子里,衬得两条腿修长有力,整个人格外挺拔清俊。 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罢了,贺暝心道,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只能靠脸来勾引他的糖糖,再看许棠,果然被迷得眼睛发直。他轻咳一声,许棠回神,吸溜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凌渊眉眼含笑,坐到许棠身边,“看什么呢?” “你、好看。” 凌渊捏捏许棠的脸蛋,‘‘糖糖才最好看。’’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暝,“糖糖的病我写信问过我二叔,他说可以带着糖糖去北京看看,如果能治的话最好尽快医治。” 贺暝看完信,问道:“那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可以,你也去?” “当然了。” 凌渊说:“快要种地了。” “我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差那一点。”贺暝强硬地回应,他始终对凌渊之前的话耿耿于怀。 凌渊耸肩,“随你。” 许棠左看看右看看,怎么没人征求一下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我不,去。”许棠见两个男人都看他,继续说道:“我,没病。” “我只是,说话,这样。只要,和,暝,在一起,会好。”许棠第一次说这么长一串的话,几次险些咬到舌头,累的不行,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缸找水喝。 凌渊还没来得及消化许棠的话,就见小孩滑落的袖口下有斑驳的痕迹。他瞳孔微缩,一把握住许棠胳膊,撸起袖子,只见整条胳膊全是紫红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这痕迹向里蔓延,可以窥见那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一定全都是这番景象。 这些痕迹一看就知是新的,贺暝把许棠看得严实,不会是被许志民一家打的,也不像是磕碰出来的伤。所以唯一可能性就是贺暝自己弄出来的! 凌渊转头看向贺暝,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打他?” 贺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凌渊以为他是无话可说,猛地站起来要教训贺暝。 许棠忙拦住凌渊,焦急解释道:“不是,打的,不是。” “不是打的是怎么弄的?” 许棠抿抿唇不好意思说,脸色泛红发烫,凌渊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发现这些更像是吸吮出来的,甚至还有牙印。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手一抖掀开许棠的衣服,只见那白嫩的胸膛上布满了红痕,尤其是一对小奶包,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乳头红肿,乳肉被啃咬得青紫交加,极为色情淫靡。 凌渊瞪大了眼睛,呼吸登时凌乱,下一刻许棠的衣服被另一只手盖下来。他抬眼,贺暝压着许棠的衣服,淡淡道:“看够了吧。” 凌渊回过神,怒而冷笑,“你可真是好样的,他才多大,你能干出这种事!你是精虫上脑吗?” 贺暝眸色沉沉,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说我之前,不如看看你自己。” 凌渊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一僵,下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隆起,裤裆处顶出好大个包。这下子所有谴责贺暝的话都噎了回去,凌渊尴尬地坐下,长腿交叠,试图遮掩腿间的异样。 许棠见凌渊白皙的耳根处染上薄红,心里笑开了,渊哥好纯情哦,还害羞。 “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贺暝下逐客令。 凌渊平息下来已经恢复镇定,闻言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我不回去了,我要住在这。” 贺暝皱眉,“你有病就去看病。” 凌渊:“我就是要看着你,免得你再对糖糖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两人谁也不让,四目相接,有无形的火花噼里啪啦闪烁。许棠挠挠额头,不知道怎么办。忽然见院子里走进一人,眼前顿亮,“烬哥。” 梁烬推门进屋,怀里抱着件衣服,“挺热闹啊。” 贺暝说:“半个月没看到你下山,干啥去了?” “杏子生崽了,我一直守着来着。” 梁烬说着把怀里的衣服放在炕上,只见衣服鼓起一个小包,有东西在里面鼓动。一个黄色的毛团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整个小身子也拱了出来,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奶狗,比巴掌大一点,胖嘟嘟的,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四处打量着。 许棠惊呆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指着小狗看梁烬,“狗。” 梁烬点头,吊儿郎当地说:“你不是要看狗吗?送你一只。” “我的,了?”许棠惊喜地问。 “对,给你了。”梁烬补充道:“它断奶了,喂点米糊,菜汤什么的就行了。别养死了,不然让它妈咬你。” 许棠一点也没被吓到,高兴地直点头,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奶狗的背,眼睛亮晶晶的。凌渊开口:“糖糖给它起个名字吧。” 许棠想了一下,“豆豆。”他挠了挠小狗的下巴,“豆豆。” 豆豆仿佛知道他在叫自己,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一声,伸出舌头去舔许棠的手指。梁烬靠在墙上,看着两小只玩在一起,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很奇怪,自从上次发现这个小傻子的变化之后,回去便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甚至几次梦见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绪激荡,要不是杏子生崽,他早就按捺不住下山来看许棠了。 贺暝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豆豆,一边问梁烬:“生了几只?” 梁烬:“四只,死了一只。”他说着直起身,“我得回去了。” “着什么急,留下来吃饭。” “不行,我得回去。”梁烬皱着眉头,声音低沉下来,“大黑不太好。” “怎么了?” 梁烬说:“可能是太老了,我回去看着就行。” 他说得轻描淡写,眸中却藏着化不开的担忧。 许棠也担心地看着梁烬,梁烬忽然笑着捏他的脸,“你皱着脸干啥,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到时候我再下山检查小狗,你要是喂的不好我可要带回去的。” ....... 凌渊果然如他所说,去找大队长打了招呼,然后回宿舍收拾了行李,就赖在贺暝家不走了,美其名曰要盯着他。贺暝一脸漠然,随他去折腾。 晚上睡觉,贺暝睡右边,凌渊睡左边,中间隔着许棠。许棠一直都是和贺暝睡在一起的,突然让他自己睡一个被窝还有点不习惯。于是半夜的时候偷偷钻进了贺暝被子里。 当然他不是不想和凌渊一起睡,可经过上午那件事,他觉得凌渊太纯情了,像是还没开窍,所以不好意思去钻凌渊被窝。 贺暝似乎早就预料到许棠回过来,将被子掀开把许棠搂了进来,在耳边轻声问:“睡不着?” 许棠点点头,抱着男人的腰,把脸靠在贺暝健硕的胸膛上,感觉很踏实。而贺暝的一只手滑进许棠衣服里,掌心拢着小奶子轻轻地揉,“好像长大了点。” 奶子昨天才被啃咬得红肿不堪,如今被这样触碰格外敏感,许棠下意识就哼了一声,然后慌忙转过头去看凌渊,只是屋子太黑,看不清,似乎是还在熟睡。 许棠咬住下唇,不敢再出声,可那只大手作乱似的在全身游走,男人掌心本就带着薄茧,轻轻剐蹭着娇嫩的肌肤,又痒又难耐,让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许棠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胳膊,让他不要再乱动了。可贺暝变本加厉地往他两腿之间摸去,花穴早在被揉胸的时候就开始吐水,如今碰到男人的手指更是兴奋地长开湿漉漉的小嘴,将手指尽数吞进去。 “嗯哼....” 被填满的感觉太好,许棠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可他已经顾不上回头看凌渊有没有醒,男人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在穴里飞快地抽插起来,几次顶到了柔软的宫颈,剧烈的快感要把许棠折磨得失去理智,他弓着背,额头抵在男人胸膛上,脚尖蜷缩起来,闷哼一声到达了高潮。 淫水泄了贺暝满手,他抽出来,掏出自己的鸡巴,把淫水全抹到上面。然后握着鸡巴往许棠的穴上磨,许棠忍不住夹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瞬间门户大开着迎接男人的性器。 贺暝去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用龟头在小阴唇上慢慢地磨,马眼流出的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无比湿滑,阴蒂被磨地勃起成一个小豆子,电流一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冲上大脑。许棠止不住地抖,花穴也饥渴地收缩,希望有东西把他塞满。 “要....要....”许棠恳求地小声说,屁股往前耸,扭着腰去磨蹭男人的鸡巴。 “想要就自己来。”贺暝平躺下,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勾引着许棠。 许棠又悄悄看了一眼凌渊,实在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潮,小心翼翼地爬上去,骑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用花穴去磨那根大家伙,柱身上的暴突的筋络把他磨的欲仙欲死,阴蒂被蹂躏得肿胀不堪,释放着海浪一般无尽的快感。 “哈啊....啊.....” 贺暝掐着他腰往上一抬,再放下,大鸡巴就严丝合缝地嵌进花穴里。许棠蹙着眉尖,死死咬住唇没发出尖叫,可是身下的男人又不动了,刚被填满的骚屄又不知足地叫嚣着想要更多,许棠只好自己动起来。 小手撑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费力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将粗硕的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黑暗中,许棠像条小银蛇一般扭着腰,翘着屁股,用他娇嫩淫荡的花穴套弄着男人的鸡巴。 太骚了。贺暝忍得辛苦,歪头看了眼另一头睡得“安稳”的凌渊,冷笑一声,捏着许棠白软的臀肉大力地往上顶。 许棠被这突如其来的肏弄顶的坐不住,上半身直接趴在男人身上,下半身颠伏着承受男人的疯狂打桩。 花穴被凿得汁水四溅,阴蒂被茂密的阴毛摩擦着,快感不断攀升,许棠忽然仰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随即而来的就是猛烈的潮吹,淫水从穴内喷涌而出,又被埋在体内的大龟头堵住,只能从缝隙里一点点流出。二人交合的部位已是一片泥泞。 许棠浑身酥软,高潮的余韵让他只能趴在男人身上无助地颤栗,汗涔涔的小脸贴在男人饱胀的胸肌上,小嘴微张流出一片晶莹的口水。 忽然背后有一双手搂住他的肩,把他扶起来,他好像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继而听见贺暝语气嘲讽又玩味地说, “不装了?” -- йāййVωêй.Coм 来自两个老攻的美色 凌渊开了灯,把许棠柔软无力的上半身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少年肩窝处,轻嗅着身上的淡淡的甜腥味,只觉得热血上涌,下腹暖流滑过,性器硬的流水,把内裤都泅湿了一大块。 双手在少年身上抚摸,浅褐色的瞳孔溢满欲色,一寸不落地扫过每一处,直到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紫红的鸡巴深埋在肉穴里,小阴唇被挤得向外翻着,像两片揉碎了的玫瑰花瓣。 凌渊喉结滚了滚,喃喃道:“糖糖,好美。” 许棠靠在他胸膛上,被贺暝顶得呻吟不止,根本不能回应他的话。凌渊开始亲吻许棠,从白嫩的耳朵到纤细的脖颈,一串串吻痕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脊背上,犹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美的惊心。 凌渊总算明白贺暝为什么把许棠啃咬成那个样子,因为情难自抑,会上瘾,看那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心里的满足和愉悦比性欲还要高涨。 脊椎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许棠不住地战栗,他仰起脖子呻吟,再也不用担心吵醒凌渊,大声放肆地浪叫,让两个男人全都呼吸粗重。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贺暝捏着许棠屁股凶狠地往上顶弄,胯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粗糙的阴毛摩擦着挺立的阴蒂,许棠崩溃地哭叫。 “啊轻点哥呜呜不要了啊啊” “不要你还夹我夹的这么紧,呼,是真的不要还是爽得不要?”贺暝额头青筋直跳,坐起来靠在墙上,蜜色胸膛上全是汗水,顺着腹肌的轮廓往下流,双手按着许棠的腰死死往下钉。 “爽好爽呜要死了啊!” 许棠颠伏着后仰,冰凉的脊背贴上一具火热的肉体,敏感的乳尖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小肉棒也被握住撸动,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过电一般,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将许棠直接送上巅峰。 玉柱跳动了两下射出乳白的精液,花穴骤然收缩,夹得贺暝倒吸冷气,龟头向穴里狠狠一凿,喷出股股浓精。许棠浑身痉挛着抖动,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淫靡又色情。 正当他细细喘气平复高潮的余韵时,忽然被按住后背趴在贺暝身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粉嫩的从未采摘过的菊穴。凌渊沾满许棠精液的手指缓缓触及其上,按压,碾磨,将细密的褶皱揉弄得松软潮湿。 许棠咬着唇轻哼。贺暝皱眉问道:“你弄他那里干什么?” 凌渊手上动作没停,淡淡瞥他一眼,“你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的吗?” “同性恋?” 凌渊“啧”了一声,手指插进菊穴里缓缓抽动,“你这种喜欢男人的男人或者喜欢女人的女人就是同性恋,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凌渊虽然实践经验为零,但理论知识掌握不少,毕竟龙阳之好自古以来就有,他读过许多的书上都有提到。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同性恋。”贺暝埋在许棠体内的鸡巴动了动,在许棠通红的小脸上亲一口,“我只是喜欢糖糖而已。” 许棠呜咽一声,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好巧。”凌渊摸到肠壁上的一块凸起,轻轻一按,许棠就呻吟一声。粘腻的肠液分泌出来,肉穴越发湿滑松软,直到能放下四根手指进出。凌渊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穴口处滑动几圈,吐出一句,“我也只喜欢糖糖。” 然后慢慢挺腰,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紧窄的菊穴被粗长的肉刃破开一条甬道,许棠头皮一麻,饱胀到几乎撕裂的感受让他睁大眼睛,呻吟声戛然而止,仿佛有一团空气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压抑的气声。 光看许棠的表情,也知道他此时有多疼。贺暝微微倾身,薄唇在少年敏感的耳际和脖颈处摩挲,手指捏着他的乳头揉弄,让他舒服一点。 凌渊也被夹得疼,好看的眉头拧成结,隐忍道:“糖糖,放松。” 他缓慢克制地抽动阴茎,龟头轻轻碾磨记忆中的位置。随着顶弄,穴里越来越湿滑,许棠的声音也变了调,痛苦的气音变成甜腻的呻吟,昭示着他已经渐入佳境。 凌渊松了口气,抬手捋了捋汗湿的头发,继而握住他细腰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见许棠又舒服起来,贺暝也开始动作,精液和淫水把他的鸡巴浸泡得坚硬如铁,他耸动着腰臀,大力地往深处顶。 “太深了啊嗯好爽啊不行啊啊” 许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上半身趴在贺暝肩膀上,花穴里插着贺暝的肉棒。雪白的细腰向上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被迫翘起的屁股里含着凌渊的阴茎。两根粗长的鸡巴同时在穴里捣,隔着一层肉膜相撞,像比赛似的,谁也不甘示弱,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涨不要了太大了啊嗯轻点哈啊会坏掉的呜呜呜” 腰被掐住,屁股被捏住,两个肉穴被打桩似的死死钉住。许棠逃不掉,只能一边呻吟哭叫一边扭着腰挣扎。 “嘶——别乱动。”处男凌渊腰眼一麻,险些叫许棠夹射出来。 贺暝沉郁的眉眼被汗水沁湿,充斥着情欲的猩红,他舔了舔唇,下身用力凿弄,“糖糖别扭,你越扭,我肏得越爽。” 夜还很长,泪水模糊了许棠的眼睛,他被肏到神智涣散,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把他拖入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翌日醒来,许棠刚一睁眼,就被超近距离的美颜暴击惊呆了一瞬。面前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立体,鼻梁高挺优越。鸦羽般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密密匝匝的阴影,微微颤抖了两下,缓缓掀开了来。 由于还在睡觉,凌渊没有戴眼镜,因此浅褐色的瞳孔非常直观地显露出来,带着一丝睡意迷蒙,但很快消失不见,狭长的丹凤眼尾端上挑,眼波流转间,风流至极。 凌渊温柔笑道:“糖糖,早上好。” 许棠猛地捂住嘴,脸颊发烫,在脑海里跟系统疯狂尖叫,【温柔大美人,呜呜呜】 二人旖旎的气氛很快被另一道低哑男声打破,“这么早就醒了?” 一只结实的长臂伸过来搂住许棠的腰,用力把他转个了圈,与贺暝面对面。男人也是刚醒,黒沉的眉宇带着一丝不耐,他眉弓很深,衬得眼窝深邃,薄唇微抿着,下巴绷出流畅漂亮的线条,愈发显得轮廓深刻硬朗。 许棠视线不老实地下移,男人赤裸的蜜色胸膛露在外面一大片,浅浅的疤痕显得格外性感,因为侧躺着,健硕厚实的胸肌微微挤压处一条沟。 贺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许棠,长眉微挑,“看什么呢?” 许棠只觉得鼻子一热,慌忙捂住,含糊道:“没、没有,偷看!” 贺暝勾唇一笑,“哦,原来是在偷看。” 他按着许棠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低声调侃,“要不要尝尝。” 呜呜,许棠疯狂挣扎,鼻血流出来了。 —— 三天了,许棠看着窗外叹气,说好了下山来看自己呢,梁烬还是没有来。 豆豆在手边睡得香,打出小小的呼噜声。他戳了戳豆豆鼓鼓的小肚皮,算起了日子,距离梁烬出事,还有两天。 这段时间村里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要说最热闹的,也就是许志民一家被赶回之前的小破房里住,李桂霞毫无意外地大闹一场,但是被贺暝凌厉的眼神一瞥,许志民就臊眉耷眼地收拾起了行李,连拉带拽地把自家婆娘扯走了。许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早早回了镇上,还没开学,说是去同学家住。 这些都是曲南说的,这人就像个包打听,村里的鸡零狗碎,上到有人家生了女孩婆媳大战,下到谁家老母鸡开张了开始下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如今还没农忙,他总是来找凌渊聊天,许棠就在一边支棱耳朵听。 但是今天曲南没来,许棠望望窗外的天,乌云聚成一团,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忽然一道亮如曜日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 响起好大的一个炸雷,霎时间,大雨倾盆而至。 许棠猛地打了个哆嗦,凌渊合上书本,关切道:“怎么了,吓到了吗?” 贺暝也撩起眼皮沉沉地看过来。 许棠抚着胸口,那里有不正常的心跳,摇摇头。他只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莫名很是不安。 沉思片刻,忽然焦急道:“去找,梁烬。” -- nānnVωên.Com 梁烬的过去,被遗弃 雨下的好大,贺暝不知道为什么许棠一定要去找梁烬,但还是给许棠套了雨衣,又打了伞,三个人往山上走。 山路泥泞,雨滴打在树上劈啪作响,地上的枯枝败叶被踩进泥里混成脏污。许棠走路已经稳健许多,但在这样的路上行走,还是会打滑摔倒,贺暝索性把他背在背上,快步上山。 梁烬一直没有搬家,贺暝按照少时的记忆找到了他住的小木屋,旁边还有一个昏暗的山洞。他们刚走近,几条黑影从洞中窜出,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黄曈灰毛,尾巴下垂,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们。 凌渊喉结滚了滚,“是狼吗?” 贺暝缓缓摇头,“是狼狗,梁烬养的。” 许棠有点怕,往贺暝背上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看,气声说:“怎么,办?”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这些狗将他们团团围住,也不叫,只用一双双金黄的野兽般的竖曈盯着,尖利的牙齿龇着,喉中溢出闷闷的低吼,似警惕又似威胁。 小木屋里没有任何动静,若是梁烬在的话早就出来查看了,想来是不在家。贺暝皱着眉也不敢动,脑中飞快想着对策。 忽然一只黄色的大狗走出来,步伐有点慢,毛发稀疏驳杂,是条上了岁数的老狗。它缓缓走近贺暝,在他裤脚上嗅来嗅去。贺暝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半晌迟疑唤道:“大黄?” 大黄抬头看了一眼贺暝,嗷呜了一声,有点欢喜地摇起了尾巴,围着贺暝转了两圈。 贺暝松了口气,大黄和大黑是一胎生的,十年过去竟还认得他。大黄回头,冲着群狗低沉地吠了几声,群狗便缓缓退回山洞里。 这下三人放下心来,小木屋门没锁,推门进去,只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一张瘸腿桌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贺暝把许棠放下来,蹲下抚摸大黄的狗头,问道:“梁烬呢?” 大黄的眼皮垂下,趴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几声,声音里难掩哀伤。许棠的心一下子揪住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凌渊安抚地捏捏许棠的手,让他别着急。 贺暝也提起心来,道:“梁烬去哪了?带我们去找他。” 大黄站起身来叼着贺暝的裤脚往外拽,然后跑到前面去,又回头叫一声,似乎让他们跟上。三人跟了上去,穿过树丛,踏着泥巴,走了将近十分钟,听见了一阵压抑的哭声。 许棠率先跑过去,拨开树丛,只见一个湿透的背影跪在泥土里,垂着头,肩膀抖动,发出一声声哀恸的哭泣。 “烬哥。”许棠喊,快跑过去,然后身子猛地僵住。 透过厚重的雨帘,他看见梁烬怀里抱着的,是一条死去的黑狗。 许棠慢慢走近,将手搭在梁烬肩膀上,声音轻柔像是怕打扰了他,“烬哥。” 这一次梁烬听见了,他转过头看许棠,眼里没有惊讶也没有躲闪,只有无穷无尽的哀伤和悲痛。他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嘀嗒的雨声,字字敲击着许棠的心。 “大黑死了。” 青年浑身湿透,半长的头发贴在额头,遮挡住眉眼,隐约露出通红的眼眶。他的脸也是湿的,细小的水流滑过英俊脸庞,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许棠觉得仿佛有个小人在拿刀子划他的心,疼得要命,眼眶也跟着红了。抬手抱住梁烬的肩膀搂入怀中,用不算结实的胸膛温暖着梁烬。 梁烬将头埋进许棠的肩窝,哽咽的声音闷闷地传进许棠的耳朵里,一遍遍自虐似的重复,“大黑死了,大黑死了” 不远处的凌渊擦掉眼镜上的雨水,戴上问道:“怎么回事?” 贺暝的眼睛也有些红,思绪回到小时候听过妈妈讲的故事,半晌哑声道:“大黑,也许算是梁烬的兄弟” 二十多年前,刚建国不久,村子落后且封建。 村里有一户姓梁的人家,男主人病弱,每日卧榻不起,家里全靠他媳妇秀娘撑着。秀娘不仅勤劳能干,而且长的非常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女子。 女人长的太过漂亮,在当时那样一个封建闭塞的环境下,不是一个好事。尤其当这家唯一的男人病故之后,村里人的眼神,几乎立刻有了变化。 男人们觊觎秀娘的美貌,女人们管不住丈夫的眼睛,就嫉妒秀娘的优秀。 丧期未过,接二连三的媒婆上门,秀娘全部都拒绝了,一个人守着家里。于是这村里的风言风语就像就像冬日里的雪花,连绵不绝地落下来。 而在这时,秀娘有了身孕,两个月,正好是男主人去世那段时间。可是谁信呢,有人说是秀娘不守妇道怀了野种,有人说秀娘和野汉子偷情换取钱财。 人们对她指指点点,冷眼唾骂。流言是会杀死人的,它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到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事实。 于是那年冬天,怀着九个月身孕的秀娘被赶到了山上,任其自生自灭。 秀娘死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死在冰雪里,还是死于饥饿中,又或是死在人们的唾沫里。 但是她的孩子活了下来,一头刚产了崽的野狼路过,把这个襁褓中的婴孩叼回了洞里,阴差阳错的,当成自己的孩子喂大了。孩子和狼崽一起长大,吃生肉,喝泉水,嚎叫,四肢行走。 直到有村民上山打猎时撞到,孩子才见到真正的人。和野兽躲避人类不同,他基因里是人类,天生好奇心重,潜意识对人类有莫名的亲近,他悄悄跟着猎人下山,见到了村庄。 村里人猜的出这孩子是秀娘的孩子,他们憎恶、恐惧,还有那么点只有自己才懂的心虚。他们用石头丢,用棍子打,像几年前驱赶秀娘一样,想要把他赶回山里。 但与之不同的是,这孩子并不怕他们,他可以灵巧地躲避殴打,然后像旋风一样在人群中奔过,给村民们身上留下鲜血淋漓的齿痕和爪痕。 后来他遇到了山脚下的一户人家,贺家夫妻是从外地迁移来的,也听说过这孩子的事,他们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很可怜,很同情。他们一点点释放着善意,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等到他终于不冲他们龇牙的时候,就让自己八岁的儿子带着他玩。 他每天在山上和山脚往来,渐渐的,他学会了直立走路,学会了用筷子吃饭,学会了说简单的话,他甚至有了名字,叫梁烬,他变得像一个人了。于是狼群抛弃了他,留下了一黑一黄两只崽子,是野狼和狗生下的,不属于狼群也不属于犬类,和他一样——既不是狼,也不是人。 这一年梁烬10岁,大黑和大黄一岁,在此后的十二年里,他们相依为命。 村民们都传,梁烬和一群狼生活在山上,说不定哪天就会带着狼来害人。所以他们阻止梁烬下山,但梁烬要是听话也就不是梁烬了,他偏要下山,抓走村民养的鸡,拿走他们晾在院子里的红薯,摘光他们树上的果子,半夜狼嚎吓唬小孩 梁烬“无恶不作”,村民们狠狠地咒骂,骂他是满肚子坏水的狼崽子,骂他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 他们似乎忘了,是谁杀死了他的娘。 -- 山顶温泉(山dong野合,水中激情,舔bi咬yi 天空是阴沉的灰色,大雨如细线一般垂成厚重的雨帘。雷声不时响起,青年的哽咽哭声也响彻耳旁。 许棠抱着梁烬,手掌轻拍他的背,无声地陪在他身边。凌渊和贺暝打着伞站在不远处,沉沉地望着相拥的两人。 “也许我现在说这个话不太合适,但你不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吗?” 贺暝瞥他一眼,“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贺暝这是在提醒他,他也是撬墙角来的。凌渊一噎,“我不信你不生气。” 贺暝甩了甩手上的水,目光凝视着凌渊,意味深长道:“你跟我,应该有同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呢,从一开始见到许棠,就从灵魂深处发出震颤,疼他,爱他,保护他,是骨血里深藏的本能。可潜意识又告诉他,许棠注定不会独属于哪一人,他是他们三个的宝贝,要被他们共同拥有。 贺暝转头盯着梁烬,“这是最后一个。” —— 雨渐渐小了,只有零星的雨珠淅淅沥沥落着,天空也开始放晴。 梁烬和许棠把大黑埋好,回头时贺暝和凌渊已经不在了,只有大黄蹲在原地。梁烬揉了揉大黄的狗头,眼眶通红地沙哑道:“今后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 大黄呜咽了一声,舔了舔梁烬的手。 “还有,我。”许棠忽然开口,“还有,贺暝,凌渊,是,一家人。” 梁烬眼神有一瞬间的变化,转而去捏许棠的脸,嗤笑道:“谁跟你个小傻子是一家人。” 许棠不高兴地拍掉他满是泥土的手,“我,不傻。” “你不傻冒着雨来山上干啥?” “担心,你。” 梁烬骤然僵住,脸部细微的抖动,随即很快敛去不自然的表情,挑着唇准备说什么,便听见许棠打了个好大的喷嚏。 “着凉了?” 许棠吸了吸鼻子,“回家。” 梁烬将他拦腰抱起,“回什么家,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罢健步如飞地跑起来。 没有人比梁烬更熟悉这座山,他跑过这山里的每一处,一草一木,一洞一穴,都在他股掌之间。他抱着许棠往山顶跑,稳稳当当,如履平地一般。 他们很快来到一个山洞,很奇怪的,明明刚刚开春,其他的树木只冒出绿芽,而这个山洞周围的草木却郁郁葱葱,异常茂盛。梁烬见怪不怪,拨开两侧的草丛,露出狭窄的洞口。 刚进洞便能听到潺潺流水声环绕,再走几步,顿时豁然开朗,窥见另一番天地。宽阔的洞里有着一个不规则圆形的巨大水池,浮动的水面偶尔零星冒出几个水泡,池面上升腾起袅袅白雾,整个山洞都温暖如春。 “温泉?”许棠喃喃道。 “这水一年四季都是热的,我经常来这里,泡完澡很舒服,出出汗就不会生病了。” 梁烬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湿淋淋的褂子被他扔在地上,露出上半身健壮结实的脊背。两条长腿左脚踩右脚,利落地把裤子踩下来踢到一边,然后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许棠面前。 看许棠呆呆立着,问道:“你怎么还不脱?” 梁烬这个人是没有羞耻心的,他从小在狼群里长大,七八岁才开始穿衣服,道德感底下,更不懂礼教纲常,做事全凭直觉。如今看许棠不脱衣服,就晃着鸡儿来扒许棠的衣服。 许棠看着青年胯下没有勃起份量仍然不可小觑的大家伙,咽了咽口水,慌忙捂住衣服,结巴道:“我、我自、自己、脱。” 梁烬随意点了点头,转身跳进池子里。 许棠慢吞吞地褪下衣物,风一吹,起了一身起皮疙瘩,他顾不上害羞,小跑着跑到池子边,伸出脚去试探池水的温度。 梁烬靠坐在池边,只看到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蜷着圆润微粉的脚趾往水里探,视线不自觉上移,是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和细瘦精致的踝骨。 不知怎的,一股邪火上涌,梁烬一把将许棠拉下水。 扑通! 水花四溅,许棠落进了梁烬怀里。 梁烬搂着许棠的腰,掌心下的肌肤光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他不自觉地开始摩挲,从腰侧到脊背,顺着一节节凸起的脊骨往上攀。 他的手掌格外粗糙,掌心和指腹全是从前四肢行走时留下的厚茧,摩擦在娇嫩的皮肉上瞬间起了红痕。细密的痒痛让许棠战栗起来,指尖收紧,抓在了青年厚实的肩上。 梁烬的目光在许棠露出水面的身子上扫过,脖颈以下的胸膛上都是凌渊和贺暝留下的吻痕,红红白白的煞是好看。他呆了一瞬,喃喃道:“这是怎么留下的?”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晚上趴人家窗户吓唬人的事他也没少干,村民们又很少拉窗帘,故而叫他看过不少男女床事,但是他打心眼里恶心,往往看了一眼就扔石子砸窗户,把人吓起来就跑掉。 如今看着许棠白白嫩嫩的身子,却仿佛被点燃了一身热血,邪火到处乱窜搅得他浑身难受。 许棠抿着唇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被水溅到了有点泛红,脸蛋也被热气蒸得粉嘟嘟。看上去像水嫩多汁的桃子,梁烬突然觉得口渴,一口就咬上了许棠的脸。 尖锐的虎牙触碰到皮肤,即使他没用力,许棠还是痛呼一声。于是梁烬收起牙齿,改为轻轻的舔舐,从脸蛋舔到眼睛,把上面的水珠全都卷进口中。最后滑过鼻尖,来到那张红润的小嘴处,含住两片柔软的唇瓣,无师自通地吸吮和勾弄。 许棠被他吻得如痴如醉,攀在青年肩膀的双手上移,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老实地骑在梁烬腰上,扭腰缓缓地蹭。 感受到自己的硬物被一处柔软的肉丘磨蹭着,梁烬一把抱起许棠像池子中间走去,那里有一块平坦宽大的石头,刚好浮出水面。他把许棠平躺着放在上面,火热的视线一寸寸划过肉体,从上到下,直到看见挺翘的小肉棒下面隐藏的粉红肉缝。 梁烬好奇地凑近了看,“你到底是男是女?” 炽热的呼吸正好喷洒在穴口处,许棠一哆嗦,花穴里就吐出水来。他咬着唇,“我是,男生。” “那你怎么长了个屄?” 梁烬伸出手指去碰,指尖拨弄软而薄的小阴唇,滑腻的触感传来,他抬手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甜腥味儿,不但不讨厌,还很喜欢。 许棠看见他的举动,全身都羞红了,“你别、别舔。” “嗯?”梁烬把手指插进小屄里,“为什么不舔,我还要吃呢?” 花穴进了手指,汩汩往外流着水。梁烬抽动了一会儿就埋头进许棠腿间,长舌覆盖住娇小的肉唇,用力地滑动舔舐。 “哈啊....啊....”温暖又粗糙的触感让许棠爽得呻吟,情不自禁地打开双腿,让青年舔得更深。 梁烬遂他的愿,舌尖探进花穴,穴里湿热紧致,媚肉挤压着他的舌头,又缠着不肯让他离开。他缓缓抽动长舌,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甬道搅弄,把流出的淫水全都卷进嘴里。 顶端的阴蒂受到刺激渐渐挺立起来,梁烬抽出舌头舔舐顶弄,把那颗小红豆子含入口中。小豆子绵软弹性,梁烬忍不住用牙齿轻咬,舌尖一边顶弄一边在牙齿间咀嚼。 强烈的快感刺激如同一股巨大的电流在身体流窜,许棠伸长脖颈,绷出精致的锁骨线条,继而痛苦又愉悦地发出一声长吟。 “嗯啊——” 花穴骤然缩进,抽搐着喷出大股液体。梁烬嘴巴包住穴口,来者不拒地将淫水全部吞咽下去。 许棠躺在石头上细细喘着气,粉红胸膛起伏着,眼里溢满春色的水光。然后他看见一片黑影笼罩上来,是梁烬。 他从水中站起,古铜色的精壮胸膛沾满水珠,汇成小水流蜿蜒而下。梁烬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许棠,黝黑的眼珠微微泛着紫,闪烁着兴奋和垂涎的光。 水从过长的额发滴落,他咧开嘴舔了舔尖牙,像一头准备进食的野兽,慢慢地,慢慢地向许棠靠近。 许棠的心脏砰砰直跳,喉结上下滑动,然后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梁烬身体一僵,随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知道狼是怎么交配的吗?” 他拉开许棠的手臂,猛地将他翻了个身,按在石板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许棠纤细的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臀缝间的粉嫩小口和下面那张淫荡饥渴的湿润小嘴。 梁烬握着自己粗长狰狞的巨大性器,毫无征兆地就闯了进去。龟头挤开狭窄的甬道,柱身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小花被凿出汁,榨出水,可怜的穴口撑得艳红透明。 “啊...好大....太大了...呜呜...” 许棠一瞬间就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撕裂了,疼痛从下体传来,他害怕地往前爬,想要逃开。 梁烬岂会放走进了嘴的猎物,他一手按住许棠的肩胛骨,一手掐着细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拽了回来。他弯腰俯身,嘴唇正对许棠的细嫩的后颈,然后眼神凶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对待不听话的雌兽,就是要这样叼住才能防止他逃跑。 --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集齐三个老攻而已。( “呜呜...疼....” 许棠趴在石板上哭得抽抽噎噎,眼里噼里啪啦往下掉。 梁烬松了口,舔了舔被他咬出血丝的牙印,哑声哄道:“乖,不哭了,你不跑我就不咬你。” 他耸动腰臀,阴茎在花穴里缓缓抽动,一手去揉少年疼软了的小肉棒。疼痛渐渐变成了酥麻,快感袭来,许棠由哭泣转为抽泣,又由抽泣转为呻吟。 花穴适应了梁烬的尺寸,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大鸡巴抽插间,淫液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也不绝于耳。淫靡的声音伴着嘀嗒水声在山洞里回荡,一声一声,逐渐消弭又再度响起。 许棠听得耳热,咬着唇不想发出淫叫。下巴却被妞向一侧,梁烬捏着他的腮肉,下身猛烈地顶弄,“叫出来。” “啊...嗯啊....禽兽...呜...” 梁烬喘着粗气肏干,嗓音低哑笑道,“嗯,我是禽兽。”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艳红的花穴,鸡巴捅进娇嫩的子宫,那温热柔软的宫颈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马眼。梁烬爽得倒吸冷气,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英俊的面孔显得野性十足。 将许棠的哭叫抛在脑后,梁烬挺着鸡巴一鼓作气捅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和阳根占据了整个娇小的子宫,许棠颤巍巍地抚摸自己小腹,那里本来平坦的皮肉被阴茎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坏了....呜呜....肏坏了...”许棠神志不清地哭喊,小脸贴在温热的石板上,双手抱着肚子哭得惨兮兮。 可他越是这样哭,梁烬的性欲越高涨,双臂穿过许棠的腰,拢着他的小奶子把他抬起来,许棠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只能无助地抓住罪魁祸首的手臂。 屁股钉在青年鸡巴上,胸膛因为惯性又不得不向前挺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一折就断,小腹上不断显现出龟头顶弄的形状。 许棠快要崩溃了,他大张着嘴,甚至顾不上哭,只能从喉中溢出丝丝气声,痛苦又欢愉地沙哑呻吟。口水从嘴角滴落,拉成一条长长透明的银丝,落在胸前梁烬的手上。 他的奶子还在青年掌心里,被又抓又捏,玩弄成各种形状,本来只有一点微鼓的乳肉肿成了小馒头。 梁烬一边耸腰猛肏,一边亲吻许棠的背,那里有很多细密的红痕,不是他弄出来的。 “是谁啃的?”梁烬问:“贺暝?还是凌渊?” 许棠只能听见梁烬在耳边说话,却一个字也识别不了,他的大脑和身体全部都沉溺于这场欢爱,再调不出半点可以思考的细胞。 “那就是都有了。”梁烬轻嗤一声,“你还真挺骚的,三个人你吃的消吗?” 梁烬像打桩一样凶猛地往穴里凿,站着的水池周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摸到许棠身上有些凉。他一手搂着许棠的肚子,一手抓着许棠的腿,就着肏干的姿势把人生生转了一个圈,面对面拥着。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许棠的身体,暖意源源不断地钻进毛孔,许棠舒服地打了个颤,抬手搂住青年的脖子将脸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梁烬托着他的屁股蛋动作没停,温泉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涌进去又挤出来,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许棠觉得肚子好胀,要被撑破了,于是抱着梁烬又哭起来。 “我肏得你舒服吗?”梁烬重重地顶弄,“爽不爽?” “他们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他们会一起肏你吗?” “你这个骚屄能吃下两根鸡巴吗?”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他们的大?” 一连串的下流问话从梁烬嘴里吐出,许棠一个都回答不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又或是呜呜咽咽地哭。 梁烬拿这个娇气小哭包没办法,嘴一闭闷头猛干。 不知道肏了多久,肉体拍打声,水花声,粘腻的呻吟声,男性的喘息声,在这个空旷的山洞里环绕回荡。 许棠潮吹了好多次,可前面还没有射过。身前的小肉棒直挺挺翘着,随着身体在小腹上甩动,许棠数次想要射精,都被梁烬用拇指堵住。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脸憋得通红,哭喘着哀求道:“让我、射...求你...” “再等等,我们一起。” 梁烬另一只手捏着少年浑圆的臀瓣,手感绵软似面团一般,他将那臀肉亵玩成各种不堪的样子,直到雪白的臀肉玩得红肿,他快速凶狠地抽插了百十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冲刷着子宫内壁,许棠被刺激得脊背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小肉棒也终于得到释放,向外喷溅着乳白的精液。 许棠趴在石板上喘息,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等待梁烬射精结束,忽然听见青年幽幽道:“狼在射精的时候鸡巴会成结嵌在母狼身体里面,直到射完才能拔出来,可是我不会,所以我换一种方式。” 许棠心头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一股滚烫劲猛的热液强力喷射在他的子宫里,这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柔软的子宫内壁,本来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又迎来了尿液,两股液体在子宫里混杂,又可怜兮兮地排出。 许棠惊声尖叫,刺激得直翻白眼,刚刚射过的身体硬生生又达到一次高潮。 梁烬心满意足地抽出鸡巴,在龟头退出的一刻,子宫口缓缓闭合,将精液和尿液严实地关在里面。他幽深的眸子盯着许棠,少年体内含着他的精液,身上布满他的咬痕,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 这是他的了。 鸡巴又硬了,他摸摸下巴,很想再来一次,但是许棠已经晕倒了,双眼紧闭着,满脸泪水和汗水,肚子鼓鼓的,小腿还在痉挛地抽搐。 看着实在可怜,梁烬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 次日许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贺暝家,外面阳光大亮,正是晌午。 刚动了动胳膊,浑身就发出抗议的咔咔声,还有随即而来的酸痛感。 “再躺一会儿吧。”凌渊端过一碗水喂他喝下。 许棠见屋子里只有凌渊一人,问道:“贺暝呢,梁烬呢?” “院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许棠见凌渊说这句话时,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在幸灾乐祸。 他扭头望去,院中两个人影正缠斗在一起。 一个手段狠辣,招数凌厉杀伐,另一个反应极快,出招没有章法却诡异迅猛。前者是贺暝,靠的是战场上生死搏斗来的本领,后者是梁烬,靠的是丛林间野兽般的直觉和天性。 二人谁也不让,招招果断凶狠,看得许棠心惊胆战,生怕有一个没收住,另一个就得血溅当场。 “别担心,打不死人的。”凌渊微笑。 虽然贺暝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心里醋得不行,一见到被梁烬蹂躏狠了的许棠,当即就把梁烬拽出去打架,美其名曰好多年没见了切磋切磋。 凌渊拿出一瓶药膏,对许棠说:“糖糖,给你上点药。” “什么?” “小屄肿了,不上药走路会疼,过来我看看。” 许棠闻言脸一红,抿着唇岔开腿,露出中间红肿不堪的花穴。梁烬肏得太狠,花唇到现在仍然外翻着,收不回去。两边的大阴唇更是肿得老高,红红的像个裂开的小馒头。 凌渊眸色一暗,洗净手,指尖沾了点药膏,缓缓涂在上面。冰冰凉凉的药膏触上火辣红肿的地方,许棠顿时一抖,感觉有点痒,耳朵发起烫。 “流这么多水,我在上药,糖糖想什么坏事呢?” 指腹在肉缝上下滑动,粘腻的淫水被抹的到处都是,滑溜溜的。 许棠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虽然是在上药没错,可他就是忍不住痒,而且....许棠夹了夹腿,渊哥的手指在蹭他的阴蒂,这也不能怪自己吧。 许棠两手抓着被子,咬着下唇从鼻腔里溢出哼声,大腿上的肉细微地抖动,实在是太难耐了。 “渊...渊哥....” “怎么呢?” “手指、进去了....” 凌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里面也肿了,也得上药。” 穴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咬着凌渊的手指,渴望他能再深一点,狠狠贯穿。凌渊轻啧一声,“糖糖怎么吸我呢,还流这么多水,刚涂好的药膏又弄掉了。” 许棠哪里还看不出来凌渊是故意的,他双腿并拢,夹紧了膝盖,结巴道:“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凌渊轻笑,“糖糖生气了。” 另一只手强势分开许棠双腿,手指骤然狠插进去,全根没入,男人语气轻柔,却带着股狠意,“那糖糖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会不会生气呢。” 许棠闷哼一声,溢出呻吟,“哈啊...没有...勾引。” “没有吗?”凌渊指尖抠挖着柔软的内壁,一层一层剐蹭着褶皱,“梁烬不是你勾引来的吗?我也是你勾引来的呢。” 臭男人!倒打一耙!许棠心里暗骂,明明是他先用美色勾引的自己。 但是他不敢说,脆弱的花穴还在男人手里,穴里有点疼但更多是痒,他拱了拱屁股,凑到凌渊跟前,抱着男人肩膀,软声撒娇,“哥哥...哥哥...不要,生气。” 果然凌渊很吃这一套,手中动作放轻了一点,缓缓抽动,“那你知道错了吗?” “嗯啊..知道....啊....” 根本不知道!许棠心想,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集齐三个老攻而已。 凌渊表情好看了些,亲着少年涌上情潮的脸蛋,温柔警告,“这是最后一个了,再有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哪也不许走。” 他会怕关小黑屋吗?许棠当然不怕,只要有三人在的地方,哪里他都待得。但他还是猛点头像凌渊表忠心,“没有了...只有,你们。” 开玩笑,这三个男人都快要了他的命了,再来一个他就得精尽人亡! -- 对待敌人,就是要从物质上超过他,心理上打 许棠仍然惦记着梁烬打死人的事,所以在梁烬说要回山上时像年糕一样粘在梁烬身上,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梁烬倒是很愿意带着这个小尾巴,但到了晚上山里还是很冷,许棠跟着他会感冒。 最终想了个办法,他带着许棠回山里,晚上再送回来睡觉。 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阳光金灿灿的,天气转暖,许多妇女都出来洗衣服,河边还有好多小孩在嬉戏玩耍。许棠跟在梁烬屁股后面走,忽然在小孩堆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穿着脏兮兮的蓝布衣服,头发像狗啃的一样,脸上还挂着一条大鼻涕。 没错,正是最爱欺负原主的李二狗! 许棠眼珠一转,拉着梁烬走过去。 李二狗最先看到许棠,笑嘻嘻地大喊一声:“傻子!” 许棠面色不变,继续往前走。这回李二狗看见许棠才发现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仰着脑袋一看,吓得一哆嗦,掉头就要跑,“狼崽子又出来害人了!” 狼崽子是村里人给梁烬起的外号,平日里聚在一块骂他,小孩子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十。 梁烬双手插兜靠在树上,嘴角挂着不屑的笑,丝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许棠却不能允许别人这样说梁烬,他心里不高兴,但脸上笑眯眯,脆声喊:“二狗!” 李二狗十岁了,大名叫李胜,虽然大家都叫他二狗,但他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当被一个傻子叫出来的时候,他异常生气,逃跑的步伐硬生生止住。 “我不叫二狗,我叫李胜!” 许棠偏要喊,“二狗,二狗,二狗。” 身后的一群小孩子都哈哈笑,李二狗气得脸都红了,“别叫了!” 许棠抓着自己的衣角,忽然转移了话题,“新、衣服,好看不?” 他今天穿了一件条纹的长袖薄衫,外面套一件浅绿色外套,下面穿一条灯芯绒裤子,脚上的帆布鞋也是干干净净。贺暝给他剪了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白嫩的耳朵,整个人整洁又清爽。 那些小孩们看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脏衣服,还有沾满泥土的鞋子,与干净好看的许棠一比,突然觉得自己很窘迫,喃喃道:“好看。” 许棠笑意更深,歪头看着不说话的李二狗,“二狗,你真,邋遢。” 小伙伴们倒戈夸赞许棠,傻子还骂自己邋遢,李二狗非常愤怒,吼道:“好看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傻子,我妈说了,傻子没爹没娘没人疼,你叔婶早晚给你扔了,到时候你就得饿死!冻死!” 梁烬眯起眼,站直了身体,许棠捏捏他的手,让他别动。许棠好像并不生气,他继续笑着说:“你上,几年级,了?” 李二狗瞪着他,其他的小孩子替他回答:“二年级!” 许棠点点头,从兜里掏出几块糖,冲小孩们晃了晃。小孩们瞬间睁圆了眼睛,惊呼,“好多糖啊!” 许棠把糖分别攥在两只手里,说道:“左手,四个,右手,比左手,多五个,我吃,两个,还剩,几个?猜对,全给你。” 李二狗被糖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掰着手指头算数。其他的小孩也围在一块算。 这道题非常简单,但许棠根本不担心李二狗能答对,因为他前天出去玩还看见李二狗他妈满院子追着李二狗打,边打边骂:“又考大零蛋!又考大零蛋!真给老娘丢人!” 果然,李二狗把手指头都摆上了,甚至脱了鞋摆脚趾头,也没有算明白。其他的小孩子急坏了,恨不得抢答。 许棠笑,“二狗,真笨!” 李二狗又怒了,谁能接受一个傻子说他笨? “你算算,你个傻子都没上过学。” “七个。”许棠脱口而出,打断他的话。 李二狗不信,“你骗人,你根本不会算数,你都没学过!” “对的,对的,就是七个!”小孩们帮许棠说话。 许棠在李二狗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把糖分给每个小孩一块,偏不给李二狗。 “我穿,新衣服,有糖吃,比你,聪明,全都,比你强。” 李二狗惊呆了,这么说,自己连傻子都不如,他回头看那些小孩,从前与他玩得好的,现在都美滋滋地舔着糖块,正笑话他呢。“李二狗!可真笨!加减法!都不会!” 李二狗又生气又丢人又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许棠看着他哭得满脸是鼻涕和眼泪,嫌弃地皱皱鼻子,然后冲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随即拉着梁烬幸灾乐祸地走开了。 对待敌人,就是要从物质上超过他,心理上打击他,还要带着他的朋友孤立他!许棠把一个十岁的熊孩子欺负得嗷嗷哭,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甚至开心地哼起了歌。 “看不出来,傻子变机灵了。”梁烬笑着说。 许棠冲他招招手,梁烬弯下腰听他说话。结果耳朵一疼,许棠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噔噔噔跑开了。 梁烬捂着耳朵气笑了,几步就追上许棠,抓着他两条胳膊往肩上一甩,直接背起来就往山上跑。耳边的风呼呼吹过,许棠侧头看,青年的额发被吹起来向后飘着,露出锋利野性的眉宇,那双眼睛格外明亮,盛满了肆意与轻狂。 这是最年轻最美好的梁烬,绝不会让他死在这个年纪。 梁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他带到小木屋附近的一处山坳。 一场春雨过后,树木抽出枝条,长出绿叶,整座山一夜之间变得生机盎然。 许棠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象,整个小山坳开满了郁郁葱葱的山茶花,粉的,白的,一朵一朵挤在一块,像一副巨大的,生动的画卷。 “看傻了,好看吧。”梁烬大刀阔斧地往里走,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扑到花丛里熟练地打了个滚,看样子做过千遍白遍一般。 许棠仿佛看见了一只狗子在撒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梁烬拍了拍身边的草,懒洋洋道:“过来,睡个午觉。” 许棠学着梁烬的样子扑上去,也打了个滚。口鼻之间满是清淡的花香,他把手臂垫在脑后望着天,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偶有几朵淡如烟袅般的云飘过,一切都美得不太真实。 晒着太阳,闻着花香,吹着清风,许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许棠睁眼寻找声音的来源,梁烬也醒了,皱着眉头一脸不耐。 女人的泣声隐隐约约的,伤心又哀怨,要不是青天白日,许棠还以为闹了鬼。两人顺着声音走出山坳,在一颗大柳树后面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肩膀一抖一抖,哭得很伤心。 “又是她?”梁烬皱了皱眉。 “是谁?”许棠问。 梁烬抓了一把头发,“好像是叫刘丽,住在村西边。” 许棠:“哦,你很熟悉嘛。” 梁烬没有听出言外之意,并且还很骄傲,“那当然,村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人家。” 除了贺暝家,没有一户人家能逃过梁烬的魔爪。 许棠翻了个白眼,梁烬看他脸色不好看,虽然不知道为啥,但还是解释道:“主要是我这一阵经常能看见她,不是在河边就是在山里,总是在哭。” “为什么哭?”许棠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梁烬真给了他答案。 “被说闲话了呗,女人都很脆弱,别人一说点什么就容易想不开。”梁烬垂着眼,语气从漫不经心到略微低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说闲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但是许棠没抓住。他没在意,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也没有多管闲事地去问刘丽为什么哭,而是和梁烬回了小木屋。 狗子们一听见梁烬的脚步就出来迎接,围着梁烬的脚转圈。梁烬把他们踢开,弄了点吃的喂给它们。然后摸了摸大黄,陪它玩了一会,收拾仅有的两件衣服带许棠下了山。 到家的的时候是傍晚,曲南也在,正和凌渊聊天。 “过一阵就要农忙了,我还没下过田呢。”曲南有点新奇。 凌渊翻了一页手中的书,“会很累。” “想想也是,不过我们这一批知青都是城里来的,应该都没有下过田。话说回来,吴海最近有点不对劲。他整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很奇怪的笑,就像....”曲南皱了皱眉,想到一个比喻,“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许棠刚迈进屋子就听见这段话,脑子里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问:“刘丽?认识,刘丽吗?” 曲南吓了一跳,随即思考道:“怎么了?我知道这个女孩儿,挺可怜的,她父母重男轻女,经常打骂她,但是她长的很好看。” 曲南转头对凌渊说:“还记得上次吴海和梁烬打架吗?”余光正好扫到跟在许棠后面进屋的梁烬,顿时尴尬地笑笑,“吴海当时和刘兴元议论的就是那姑娘。” 许棠怔住,一切如拨云见雾般明朗起来。 吴海其人,是一个猥琐下流的人渣,他第一次在河边见刘丽就对她的身材说三道四。最近早出晚归一定去欺负刘丽了,而刘丽的父母不疼爱她,她一个姑娘又不敢声张,只能忍受屈辱,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梁烬总能看见刘丽在哭。 梁烬早就跟吴海打过架,心里对这种人一定是痛恨的,以至于当他真的看见吴海欺负刘丽的场景时,一定会出手痛扁吴海。再加上最近大黑刚死,如果没有自己的宽慰,梁烬的情绪会跌倒谷底。这样一来,凭他的力气,怒极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许棠想通这件事,猛地转头看向梁烬,严肃问道:“你明天打算去哪里?” 梁烬一愣,笑道:“你不结巴啦。” 许棠:“诶?我不结巴啦!”他脸一沉,“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明天去哪?” “我能去哪,就今天去的山坳那里啊,我没事都在那呆着。” “好,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噗。”梁烬看着许棠严肃正经的笑脸,没忍住笑出了声,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个小屁孩装什么大人啊!” “唔!”许棠捂着脑袋瞪他,凌渊和曲南也笑开了。 “笑什么呢?”贺暝从外面进来。 许棠:“你干什么去了呀?” 贺暝:“去村长家了,村里组了个治安队,让我当队长。” 许棠眼前一亮,“太好啦!” “你不结巴了?”贺暝忽然发现。 “嗯嗯。”许棠说:“明天我们一起去山上玩吧,今天烬哥带我去了个很漂亮的地方,我们可以去野餐。” “好啊你,我刚带你去了我的秘密基地,你转头就告诉别人,小叛徒!”梁烬捏着许棠的脸向外扯。 许棠:“#%@*.....” “好了,你手劲儿那么大,再给掐疼了。”凌渊把许棠从梁烬手里拯救出来,给他揉揉带着红色指印的脸蛋。 许棠冲梁烬翻了个白眼,对曲南说:“你也来玩,再帮我叫一下姚夕月姐姐,别人就不要告诉了,可以吗?” 姚夕月是个很正直又很细腻的女性,如果她在,很多事情要更好解决。 “好啊。”曲南欣然答应。 “我不能去,我要训练治安队的队员。”贺暝有点可惜,他也想和宝贝一起去野餐。 许棠悄悄贴近贺暝耳边说了句话,贺暝眼中闪过一丝诧色,随即点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可以做蛋糕给你们吃!” “蛋糕?你还会做蛋糕?” 许棠骄傲道:“当然会了,我从....我从许兰带回来的书里学的!” -- 痛扁猥琐男 “哇,这地方可真美!”姚夕月惊叹。 山里空气清新,绿油油的草木,还有大片大片的山茶花,众人都觉得心旷神怡。 只有梁烬老大不爽,臭着个脸。许棠拉他的手,哄道:“别生气啦,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在草地上铺上一块花布,许棠把他的小篮子放在上面,取出他早上刚做的点心,因为条件有限,便做了几样酥饼、红豆糕之类的简单的食物。除此之外,还有一样最特别的,也是许棠花费时间最多的蛋糕。 许棠把鸡蛋的蛋清、蛋黄分离出来,蛋清里加了糖,然后借用贺暝的麒麟臂疯狂搅拌,打发成了绵密的泡沫,蛋黄里加了面粉和油,也搅拌成糊状,两者混在一起,再放到锅里蒸。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中途还失败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成功了。 蛋糕里放了杏仁和栗子碎,蓬松柔软,带着淡淡的果仁清香,几人都赞不绝口。 许棠看他们吃的香,拽了拽梁烬的袖子,偷偷给他塞了东西。梁烬低头一看,是几块小饼干,被许棠捏成狗狗的样子,只是他的手指还有点笨拙,只能捏出两只大大的兽耳和一个圆滚滚的脑袋。 梁烬静静看着饼干出神,许棠悄悄告诉他,“别人都没有,只有你有。” 梁烬问他:“为什么?” 许棠笑眯眯,“你是我的大狗狗。” 梁烬说:“是狼。” 许棠指着饼干,固执地说:“是狗。” 梁烬抿抿唇,别过脸去,“狗就狗。”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梁烬的头发,露出通红的耳根,还有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擂鼓般的心跳。 许棠给大家做了蛋糕,众人投桃报李,也给许棠准备了礼物。 曲南知道凌渊在教他认字,送了他一本插画书。姚夕月则送了他一罐补钙奶粉和一罐水果罐头。虽然包装纸都被撕掉了,但许棠还是能认出这是后世才有的东西,应该是女主的空间超市里带的。他有点羡慕,好歹自己也穿了两次了,一个金手指都还没有,希望下一次可以有金手指。 凌渊则把自己一直在用的钢笔送给了许棠。 许棠又转头看梁烬,大眼睛眨呀眨,暗示意味十足。梁烬一梗,他哪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根本没想过还要送礼物这码事。他凶巴巴地瞪回去,“没有,我的地盘都归你了!” 许棠噗嗤乐了,几人也笑。 众人一边吃点心,一边聊天,聊到了以后。姚夕月不愧是穿越过来的人,志向远大,她笃定国家会恢复高考,她想考大学。曲南和凌渊没有笑她,他们家里有长辈在教育界,传出了风声,高考恢复是必然。曲南说他没什么志向,也没什么想法,就是下乡都是跟着凌渊来凑热闹的,将来大概率会回城,在家人的安排下做个清闲的工作。 凌渊提及以后,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许棠,淡淡说了句,“看情况吧。” 曲南笑他,“你有什么情况好看,上次我妈来信说,你家里把媳妇都给你安排好了,大院儿何部长的独女,人家可是喜欢你好几年了,等你一回城就结婚。” 许棠手指一顿,猛地抬头看凌渊,眼里有几分震惊。 凌渊眸色一深,冷声道:“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许棠下意识捏碎了手里的红豆糕,渣子全掉在裤子上,他急忙站起来抖了抖,然后说:“我、我去上厕、厕所。”许棠急得想打自己的嘴,他又开始结巴了。说完,他故作淡定地走远,却在拐弯时绊到了草根,差点摔倒。 后面追上来的梁烬把他捞起来,一抬眼就看见许棠眼眶微红,怒道:“你别哭,我帮你揍他!” 许棠揉揉眼睛,找个小土包坐下,抱着膝盖。要不是曲南的话,他都差点忘了,这个年代同性恋是犯罪的,凌渊家境那么好,肯定不会同意他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他会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继承家业。 许棠叹了口气,梁烬在他身边坐下,不甚熟练地安慰,“你别难过,他要是结婚就让他结去,你还有我呢,我没爹没娘,也不结婚,你说了,我是你的、你的狗,我守着你。” 听了他的话,许棠一下子就笑了,抱着梁烬把脸埋进他肩窝,吸了吸鼻子,轻声道:“他要是结婚,我就不要他了。” 没办法,他这辈子是个傻子还是个孤儿,没权也没势,抢也抢不过,知足就好了,他最会的就是知足。 身后一个声音凉凉道:“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许棠听出凌渊的声音,不想理他,往梁烬怀里拱了拱。 凌渊嘲讽道:“看不出来啊,梁烬,背地里给我上眼药,谁说你没有花花肠子的?” “跟你比不了,有的人表面装得像个人似的,背地里连媳妇都找好了。”梁烬毫不客气地回击,“那个何部长,听起来是个大官,你还是抓紧回家结婚吧。” “你!”凌渊气得直咬牙,这个梁烬,像是跟他八字不合似的,说起话来句句都往要命的地方刺。 凌渊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平复完心情,缓声道:“糖糖,你不相信我吗?我绝对不会结婚的,我只要你。” 许棠扭过头看他,“真的吗?我不信。” “......” 凌渊叹口气,“你把我刚才给你的钢笔拿出来。” 许棠从兜里掏出来,凌渊说:“看看笔帽上有没有什么字。” 许棠转了转笔杆,只见漆黑的柱身上有一个金色的“凌”。 “这是我爷爷给我的,叫我给以后的伴侣。”凌渊解释,“我们家虽然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但是我并不是唯一的嫡系子孙,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不需要我传宗接代。曲南说的那个何莹莹,我根本和她不熟,更不可能喜欢她,上次二叔来信确实提了一嘴,但我已经拒绝了,他们了解我的脾气,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不会逼我的。” “糖糖,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觉得我是背信弃义的人吗?那支钢笔就是我的心意,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许棠摩挲着钢笔上的“凌”字,抿唇,“我....” “啊!”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来,许棠心里一动,抓到了! 三人快速向声音来源跑过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抱着头缩在树干下惊慌哭泣,曲南捂着眼睛背对着她,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而姚夕月正抓着一个人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你大爷的臭流氓!死变态!在这欺负女人,真叫人恶心!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给你来次物理阉割!” 她说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黑色的棍状物体,对着那人腿间狠狠杵过去,那人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浑身抽搐了几秒,僵住不动了。 几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去帮忙。 姚夕月喘着粗气将那人踢到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刘丽身上安抚她。凌渊把那昏死过去的人翻过来一看,惊讶道:“吴海?” 梁烬脸色阴沉,捏紧了拳头,“又是这个杂碎!” 许棠拉住他的手,“我有点害怕,能抱我吗?” 梁烬一愣,随即把他托着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别怕。” 许棠摇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当然不害怕吴海,他只是怕梁烬上去补刀,又重蹈覆辙。 曲南蹲下查看吴海的状况,吴海被打的时候裤子还没有提上,站都站不起来故而没能还手,后来是被姚夕月暴风雨般的密集攻击打得招架不住不敢还手。曲南一眼便看见了吴海下体血肉模糊的惨状,还有一股焦糊味传出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裤裆也一凉,略带惊恐地看了眼姚夕月,姚夕月正在气头上,吼他,“看什么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曲南打了个哆嗦,本来想问她是用什么把吴海搞成这样的,也把话咽了回去。 “这事得告诉大队长。”凌渊说。 曲南说:“我去找,顺便叫几个人把他抬回去。” 许棠开口:“不用找了,一会儿暝哥就来了。” 他刚说完,一阵窸窸窣窣踩踏草丛的声音传来,贺暝带着一队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昨晚许棠叫他在中午的时候带人来山里巡逻。 “这、这是咋了?!”治安队的都是村里的青壮年,见此也吓了一跳,忙问。 凌渊刚要说,姚夕月插嘴道:“我们一起玩,吴海非要爬树,结果摔下来裤裆卡在树枝上了,你们快把他抬到卫生所去,省着耽误治疗以后不能人道了。” 刘丽已经被姚夕月悄悄藏到树后面去了。 村民们没看见,真相信了姚夕月的话,就是有些嘀咕,“这大姑娘说话咋不害臊啊。” 姚夕月冷笑,“我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刚采的蘑菇都比他大。” 村民们一头冷汗,抬起吴海往山下走。 人都走光了,贺暝才问是怎么回事,曲南对他复述了一遍。贺暝也捏起拳头,一脸的厌恶。 姚夕月说:“我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不想让刘丽被欺负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们男的没什么,可这世道对女人来说太艰难了,要是传出去,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刘丽,她怕是也活不成了,所以还希望大家能保密。” “至于吴海那边,我猜他也不敢说,毕竟说出来铁定会被抓去劳改或枪毙,他那人欺软怕硬,吓唬一顿就怂了。”姚夕月看向贺暝,“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希望你盯着他点,别让他说出来。” 贺暝点头,“放心。” 许棠惊呆了,简直想给姚夕月鼓个掌,她想的太周全了,许多地方许棠都没有想到,不愧是女主,优秀! 众人都对她投以赞赏的目光,曲南更是眸中异彩连连。 许棠摸摸下巴,爱情这不就来了。 —— 果然如姚夕月所说没错,在卫生所昏迷一下午的吴海醒来后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自己被抓去劳改,被打得几乎废掉也只能咬牙忍耐,对他这种烂人来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顺利解决完梁烬命运中的一道大坎,许棠非常轻松开心,像个挂件一样挂在梁烬身上不肯下来,梁烬也愿意宠着他,带着他满山地疯跑,后面还跟着一群狗子,一直疯到太阳下山才回家。 然而回到家就没有那么轻松了,面对凌渊幽怨控诉的眼神,许棠觉得自己像个渣男,好好地反思了一遍,自己也许不该不给凌渊信任,不能一遇到困难就想放弃。 当然,口头反思是没有用的,“渣男”许棠终究要为他的错误付出惨痛的代价——屁股开花。 -- 夜色下水中激战(4p全家桶,双龙,肏到失禁 转眼间,炎炎夏日已至。 贺暝和凌渊要去田里干活顾不上许棠,他就和梁烬满山地跑、玩。大约是营养终于跟上了,许棠像路边的小草一样见风就长,身子抽条到了一米七,虽然还是瘦,但已经结实了不少。走路也不再摔跟头,说话也口齿清晰不磕巴,每天收拾得干干净净,村里人终于相信,傻子不傻了,变成正常人了。 于是人们的目光就放到了许志民一家上,明里暗里地议论说一定是他们虐待许棠才导致孩子变傻,不然怎么一离开他们家就好起来了呢。许志民夫妻每天出去干活都能接收到人们异样不屑的目光,久而久之愈发抬不起头来。 许棠对此没什么感觉,流言真真假假,传不完,传播流言的人也终将被流言杀死,这巴掌大的小村庄,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人的谈资。 不过许棠还是很喜欢这里,这里有他爱的人,有一望无际的大山,有无一丝污浊的空气,有蓝天白云和鸡鸣狗吠的烟火气。 “在想什么?”梁烬躺在草地上问他。 许棠看着天边夕阳一点点下沉,金红的霞光笼罩群山,村庄升起袅袅炊烟。 “我在想....快要下工啦,得回去给贺暝和凌渊做饭了!” 许棠一个扑腾就跳起来,急急忙忙往山下跑。 梁烬烧火,许棠炒菜,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做好一桌菜,白面馒头,野菜炒鸡蛋,辣椒炒肉,还有红烧鱼。 鱼是上午的时候两人在河里摸的,有梁烬在,迅速占领有利地形,周围一圈小孩不敢靠近,他俩收获颇丰。和梁烬一块到处恶作剧,欺负熊孩子,是许棠最大的乐趣。 菜刚端上桌,贺暝和凌渊就下工回来了。这个时候第一茬庄稼还没完全成熟,所以大家都是顶着烈日除草,很热也很累。贺暝本来麦色的皮肤晒得发红,倒是凌渊,一身冷白皮怎么晒都不黑。 于是同样黑皮的梁烬与贺暝站在一起讽刺凌渊白白净净得不像个爷们儿,凌渊每次都反唇相讥,说他们又糙又粗鲁。许棠...许棠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地方黑,衣服盖着的地方白,手一托腮,看戏。 今天难得没有吵架,双方心情都很好的样子。许棠一问,原来是天太热了,大队长给大伙儿放了假,歇几天。 “那太好啦!”许棠一高兴,鱼刺扎舌头了。 “唔¥%...” “别说话。”贺暝用筷子小心地把舌根上的刺夹出来,“吃个饭都不老实。” 许棠嘿嘿一笑,“晚上去洗澡吧,好热哦。” 少年脖颈上出了一圈细密的汗,凸起的锁骨都是油亮亮的。因为舌头扎了刺有点疼,艳红的舌尖吐在唇边,眼睛湿润而晶亮,看得三个男人都是眸色一暗,觉得口干舌燥。 晚上九点,估摸着村里人都洗完澡睡觉了,四个人来到大河上游。 上游河水深,草木高,几乎没有人来。 皎白的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清凉的气息从河水里散发出来,许棠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就想下去,结果一下去发现水面到了他的胸口,他有点怕,呼吸都不顺畅,慌张地想上岸。 身边忽然溅起巨大的水花,一根有力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往上抬,许棠下意识就攀上去,骑在了男人腰上。 他微微低头看,贺暝笑着看他,“害怕了?” 许棠无法忽视在脊背和屁股上流连的大手,嘟囔道:“你故意的吧,找这么深的地方。” 贺暝一本正经,“我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做事不要急躁,一个人不要到水深的地方玩,知道吗?” “如果有我在随便你去哪,我保证你没事。”水面上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抬手一抹头发,露出一张极具野性的面庞。 “梁烬,不许带糖糖去危险的地方玩。”凌渊警告。 梁烬打量了一下凌渊露在水面上白得发光的上半身,“要你管,小白脸。” 凌渊抱着手臂,冷声讥讽,“黑泥鳅。” 又吵起来了,许棠叹气,明明上辈子没有这么爱吵架的。 贺暝悄悄把许棠抱远了一点,吵吧吵吧,最好打起来,糖糖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贺暝一动,许棠就害怕,紧紧搂住男人脖子,整个身子都贴上去。贺暝微微低头,就含住了少年的乳尖。许棠的胸长大了点,像刚开始发育的少女酥胸,小小一个包子,点缀一颗红樱,柔软而有弹性,令贺暝欲罢不能。 “啊...哈...”敏感的乳头被唇舌包裹着玩弄,乳肉也被轻轻啃咬,酥酥麻麻的痒意窜上大脑,许棠忍不住轻哼起来。 “唔...”他的嘴也被堵住了,凌渊在贺暝身侧,大手揽着许棠的后脑,歪着头与他深吻。 忽然背后多了一双手,顺着他的脊骨一节一节地按,直到抚摸着后颈上的软肉,一口咬了下去。 许棠吃痛地闷哼,梁烬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每次做爱必定要咬他,他后颈肉上深红的牙印就没消下去过。 细细密密的疼、痒、麻,充斥着全身,许棠不可抑制地颤栗,敏感的花穴渐渐湿润起来,小肉棒也变硬,直直戳在贺暝的腹肌上。 贺暝仿佛有感应一般,大手顺着后背滑到股间,在菊穴上按了两下,来到正在吐水的花穴处。指尖拨开花唇,在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 “嗯...水进去了...”许棠呢喃道。 “要我给你堵住吗?”贺暝调笑着问。 “要...啊!” 凌渊咬了一下许棠的嘴唇,“接吻都不专心?” “呜啊....”许棠眼泪一下子蹦出,花穴被贺暝的肉棒插了个满满当当。 凌渊轻吻许棠的眼睛,将泪珠一一吮去,指腹剐蹭着他的脸颊,“糖糖,再加一个好不好?” 再加一个?许棠不明白,但很快他就懂了,另一根火热粗硕的鸡巴在他的屄口打转,龟头顶着阴唇,跃跃欲试地往里挤。 “不、不行!”许棠惊慌地摇头,贺暝一个人就把他塞满了,再来一个怎么放得下。 “可以的,糖糖天赋异禀。”凌渊一边哄着他,一边给梁烬使了个眼神,两人吵归吵,这种事情上却出奇地和谐。 梁烬一手握着许棠的肩膀一手揽着他的小腹往后,许棠猝不及防直接仰了过去。水的浮力加上梁烬托着,他上半身整个躺在水面上,双腿被贺暝举起来拉直分开,穴口大开着朝着两人。 贺暝的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凌渊从侧面伸进去一根手指缓缓抽动,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根,直到花穴足够松软能容得下他三根手指,他扶着性器就挤了进去。 “啊....不行...好撑...啊嗯...会坏的呜...” 两根阴茎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红艳艳的小阴唇被挤到一边,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糖糖,你好紧。”穴肉咬着他的鸡巴,凌渊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暝和凌渊一前一后地动起来,一根鸡巴抽出去,必定有另一根插进去。水下动作激烈,水面晃动着溅起水花,更有细小的水流顺着抽插的间隙涌进穴里。 许棠只觉得穴也胀,肚子也胀,整个人都要被撑坏了。他浮在水上,四处皆无着落,只能用手紧抓着腰间的梁烬的手臂。梁烬也坏,许棠抓他左手,他就用右手去捏许棠的奶子,抓他右手,他就用左手去撸许棠的肉棒。总之要使坏,让少年又害怕又无助。 许棠被逗弄得直哭,下身又被猛烈地肏干连哭都不连贯,“不要...呜...肏坏、坏了....呜呜呜....” “坏不了。”贺暝哑声道。 龟头挤开穴肉的褶皱,朝阴道深处地敏感点狠狠撞过去。他一离开,下一跟肉棒又接踵而至,花心被一次次撞击碾磨着,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许棠尖叫出声。 他脚趾蜷着,脚背弓着,浑身都在颤抖,穴肉抽搐缩紧死死咬着肉棒,大滩淫水喷涌而出,身前的阴茎弹了两下射出白浊,但是还没完,许棠无神的眼睛大睁着,一股淡黄的液体,从挺立的阴茎里射出,带着淡淡的尿骚味,落在他的小腹上,与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又被水面浸泡,消散不见。 三个男人愣了一会儿后都面露笑意,梁烬更是不客气地笑出声。 许棠脑袋嗡嗡的,意识到自己射尿了以后羞愤欲死,挣扎着要下去。梁烬钳住他两只乱扑腾的胳膊,笑道:“没事儿,不就是尿了,谁不撒尿啊,我们不笑话你。” 许棠喊,“你笑了!你都笑出声了!” 梁烬挠挠头发,干脆闭嘴。 许棠还在挣扎,然而他一动,穴里的两根阴茎就被咬得更紧,贺暝和凌渊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快速地抽插起来。 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新一轮的挞伐让许棠的叫喊变了调,粘腻的呻吟伴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小嘴里传出来。 梁烬听得鸡儿邦邦硬,可碍着这个姿势他根本肏不到,只能深深吻住许棠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声都堵回去。 贺暝跟凌渊像是较劲似的谁都不肯射,许棠被两人肏得几欲崩溃,屄肉抽搐着潮吹了三次,这二人才同时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将许棠的花穴填得满满,小腹都隆起一个包,合不拢的屄口一点点流着白浊。 结束了吗?许棠庆幸地想,他剧烈地喘息,张着手臂要人抱,凌渊将他搂在怀里亲吻脸颊和耳朵安抚。但是下一秒,就有异物闯进了他臀缝中藏着的小洞。 梁烬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两下,菊穴自动分泌了肠液润滑,他握着早已硬的生疼的鸡巴凶狠地挤了进去。 “啊!” 刚刚有所平静的水面再次震颤起来,倒映着月亮的波纹一圈圈荡开,像是涟漪撞碎了月亮。 夜还很长.... 他们的故事也还很长。 -- 他结婚了,我要是和他在一起,就成小三了, 晚上,便利店。 “先生,一共消费54.6元,您拿好,欢迎下次光临。”许棠送走客人,急急忙忙对着正在理货架的男生喊:“刘聪,帮我看一下,我去上厕所!” 刘聪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我说你这毛病得赶紧治,年纪这么小就尿频尿急,老了可怎么办?行了快去吧,我看着。” “谢谢!”许棠撂下一句,捂着小腹匆匆往卫生间跑。 许棠站在小便池前面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脸痛苦,心里抱怨道:“系统,我这病你真的治不了吗?” 系统:“抱歉宿主,我治不了,还是得找到气运之子才行。” 许棠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暝,可不太好找啊。 从卫生间出来,许棠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晚上九点了,到了交班的时间。接晚班的人已经到了,许棠拿了两盒泡面,一瓶矿泉水去结账,然后跟刘聪几人告别后,慢慢往家走。 他住在一个老小区,设施老旧,连电梯都没有,楼道里的灯也是忽明忽暗,莫名有点瘆人。许棠裹紧衣服,加快了脚步。 终于到了家,许棠打开灯,第一件事又是冲向厕所。他已经很少喝水了,但这具身体的肾脏有问题,他根本憋不住尿,如果不及时上厕所就会尿裤子。 半个月前他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下就是一滩淡黄的尿。经过了半个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系统说要找到暝才有可能治好这个病,可是这个世界的暝哪是普通人说见就见的,那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商业巨佬,他要是贸然接近可能会被暗杀吧。 这个世界是一个耽美世界,同性可婚背景。主角受叫薛希,一直喜欢同校的学长庄渊。薛家和庄家联姻,要把薛希嫁出去,薛希本来应该高兴,可造化弄人,结婚前夕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不是庄渊,而是庄渊的父亲庄暝。 薛希几欲崩溃,可薛家人逼着他,他别无他法,只能嫁了过去。庄暝早年丧偶,留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庄渊和庄烬,据说有个丢失的小儿子,也不知真假。如今再娶,也不过是因为薛家有个做官的长辈,能给他一些便利,相对的,薛家想要他手里的钱罢了。 庄暝的两段婚姻都是联姻,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可见是个情感淡漠的人。本身又比薛希大了近20岁,薛希对他又厌又怕。庄暝经常出差不在家,家里就只有庄渊和庄烬两兄弟,久而久之,薛希对庄渊的心思又死灰复燃。在庄渊带回女朋友后,更是偏执到疯狂,下药、勾引,无所不用其极。最终闹出惊天丑闻,薛希被送回薛家,薛家人更是恨之欲其死,薛希最后死在了精神病院。 再睁眼时,薛希重生在婚礼当天,他想通了,决定好好和庄暝过日子,努力扮演好庄夫人的角色。经过一系列事后,薛希发现庄暝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而庄暝也渐渐被薛希的温柔善良打动,两人互通心意后过上了恩爱的生活。 许棠看完剧情后深深叹气,因为很不幸的,他就是那个故事里只提了一句的庄家走失的小儿子。只是前后两辈子,原主“许棠”都没能回到庄家,而是早早去世了,自杀的。 原主是两岁那年被保姆带出去玩,被人贩子拐走的,卖给了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肾病,经常性的尿裤子,养父母对他很好,花了积蓄给他治病,但没治好,养父母也意外去世了,只留给他一套老房子。 从此之后,原主就辍学不念了,靠着打零工养活自己。还交了个女朋友,结果女朋友发现他是个双性人之后,狠狠地把他羞辱一顿,原主悲愤交加之下,吞药自杀了,于是许棠就穿了过来。 许棠烧了壶开水把面泡上,等待的时候在手机上搜索xx大学,顺利找到了学校论坛,注册了个小号,搜索庄渊,瞬间出现几十条热帖。最上面的一条飘着红字【本校美人盘点!】 第一名:大三金融系庄渊 第二名:大二美术系张菲菲 第三名:大二中文系薛希 ...... 第十名:大三计算机系庄烬 许棠看着第一名后面的照片,清俊温润的青年穿着白T恤,站在人来人往的操场上,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含笑望着镜头,嘴角勾起一丝柔和的弧度。他往那一站,其他人便都是背景板。鼻梁上的一颗小痣点缀的恰到好处,真是姝色无双。 许棠眨了眨眼,指腹擦了一下屏幕上的脸,笑了起来,真好看,不亏是渊。 他往下翻,最后一张是庄烬的,两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鼻梁没有痣,气质更是天差地别。庄烬留着寸头,抱着篮球,皱着眉头看镜头,满脸写着不耐,像是下一秒就要穿过屏幕来打人。 许棠抿着唇乐,这人无论穿越几次,永远都是一副易燃易爆炸的样子。 许棠继续翻看下面的评论。 2l:庄学长我爱了!果然美人都是雌雄莫辨的! 3l:啊啊啊啊啊菲菲女神! 4l:我看着庄学长的脸能多吃两碗饭! 5l:+1 6l:+2 ...... 102l: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老觉得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长得一样。 103l:楼上没感觉错,他们是双胞胎。 104l:明明长得一样,一个第一一个倒数第一也是很牛了,让我们为庄烬痛饮一杯苦酒! 105l:看庄烬的表情也知道他根本不稀罕这个排名好吧,楼主搞个武力值盘点吧,你烬哥绝对能登顶。 106l:楼上是不是庄烬本人? .... 500l:500楼了,怎么还没有人提第三名要结婚的事? 501l:抓住楼上,详细说说? 502l:吃瓜人路过,指路隔壁热帖[网页链接] 许棠手指一顿,点了进去。 【惊天大瓜!大二中文系系草英年早婚!】 是谁我就不说了,懂得都懂。 2l:放瓜不放全,楼主你蛋没了。 3l: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不知道中文系系草是谁啊。 4l:匿名论坛有什么不敢提的,大胆开麦,汉语言三班薛希。 5l:给四哥赐蛋 6l:今晚是中文系的不眠夜.... 7l:楼上睡不着可别带上我,我睡眠质量好着呢 8l:出现了!阴阳怪气! 9l:暴言,本中文系学子对绿茶不感冒 10l:生活挺不如意的吧,看谁都像绿茶 .... 154l:吵了这么久,没有人好奇薛希和谁结婚吗? 155l:我记得他喜欢庄渊学长 156l:不信谣不传谣 157l:155楼说得没错,我记得去年学校舞会,薛希邀请庄渊当他舞伴呢,结果被拒绝了 158l:听楼上的口气,是住在人家床底下听见的吧 ..... 480l:5.15 荟英酒店 481l:楼上说的啥玩意? 许棠目光一顿,凝视着那行字,“系统,这是结婚日期和地点吗?” 系统:“是的,5月15号,也就是后天,庄暝和薛希在荟英酒店举行婚礼。” 许棠觉得心脏有点闷闷的,他抿了抿唇,打开泡面盒子,发现面已经泡融了,食不知味地嚼了两口就扔下叉子。他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眼睛空洞地落在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系统:“宿主,你是不是很难过?” 许棠慢吞吞地说:“我这辈子不能和庄暝在一起了,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而且要结婚了。” 系统:“可是第一个世界里,江渊和宿主也存在血缘关系。” 许棠摇摇头,“表哥和爸爸不一样,而且他结婚了,我要是和他在一起,就成小三了,我不当小三。” 系统:“宿主可以抢婚,他们还没结婚。” 许棠失笑,“就我这个样子拿什么抢婚,还没进酒店就被赶出来了吧。” 系统:“那宿主要放弃庄暝吗?” 许棠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我可以做他的儿子,待在他身边过完这一生就好了。” -- йāййVωêй.Coм 在庄暝面前尿裤子, 荟英酒店,宴客厅内觥筹交错,到场的全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穿着得体的礼服,言笑晏晏,举杯交谈。 忽然,场中安静下来,两个男人穿着一黑一白西装,携手走上台,人们顿时鼓起掌来。 其中年长的男人气质凛然,格外英俊,手工剪裁的西装包裹住他高大的身躯,显得非常挺拔。轮廓分明的面孔上,浓黑的长眉斜飞入鬓,眉下一双漆黑双瞳摄人心魂。另一个男人很年轻,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材稍瘦弱,面容清秀,肤白如雪,是极其舒服的长相。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接下来请好好享受宴会吧。”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回荡在宴会厅内。 角落里,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少年怔怔地望着台上,眼圈倏地就红了。 “许棠,许棠。”有人轻声喊他,“别愣着了,快去干活。” “啊、好,就来。”许棠揉揉眼睛,端着放满酒杯的托盘走了出去。 他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这一幕还是心口痛,像有人用钝刀子割一般。许棠想,他还从来没有办过婚礼呢,前两个世界都不允许同性结婚,这次穿到一个耽美世界,没想到第一个参加的就是暝和别人的婚礼。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不过今天他来是有别的目地的,他要找机会让庄暝看到他背后的胎记,好认他回庄家。 许棠没看到,在他离开后,台上的男人往他的方向扫了一眼。 荟英酒店是庄暝公司旗下的,为了老板的婚礼宴会做足了准备,服务生都是选择的最有经验最机灵的人,像许棠这样被临时拉来凑数的只能在外围干点擦桌子、拖地之类的活。 忙活了一天,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庄暝,许棠有点烦躁,要是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人了。许棠着急,他一着急起来,就开始尿急。偏偏其他的服务生路过时,在地板上洒了蛋糕,许棠正在拖地,要是不擦干净就走,待会被经理看到,他今天的工资就没有了。 原主特别穷,一点积蓄都没攒下,许棠自打穿过来都吃了半个月的泡面了,便利店的工资还没发,他马上就要饿肚子了。本来打算若是认回庄家就不用担心这些事,但目前来看难度太大。酒店的工资是日结的,他一定得要。 许棠夹着腿,忍着尿意,快速把地擦完,火急火燎地往最近的卫生间跑。情急之下,他顾不上经理说过,这层楼的卫生间都是给客人们使用的,不允许服务生用。 豪华酒店的卫生间都是金碧辉煌的,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连接,许棠觉得尿意更加汹涌,低着头就往里冲。就快到了的时候,拐角处走出个人,许棠没看见,“咚”的一声撞了上去。 那人结实高大,许棠整个被弹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膀胱受此刺激,许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股热流缓缓从体内涌出,迅速浸湿了裤裆。 淡淡的骚味儿漂浮在四周,许棠脸色顿时红白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面前人的神色。他竟然当着别人的面尿了裤子,太丢人了!他羞耻地快要烧起来了。 面前忽然响起一声很低很轻的笑,但在许棠耳朵里就是极大的嘲笑,他抿紧了唇,一点点抬起头,待看清那人的容貌时,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男人还穿着那身昂贵的西装,只是外套不见了,衬衫领口松散地解开两颗扣子,显得有几分随性。他应该是喝了酒,脸色如常,但眼神带着几分微醺。如今正半垂着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没有一丝嫌恶,反而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小动物。 庄暝开口,慵懒地吐出两个字,“尿了?” 许棠登时一个激灵,慌乱地爬起来往厕所里跑。还没跑两步,衣服领子被人从后面揪住。 “都尿完了还去厕所干什么?不换衣服吗?” 换衣服?对!换衣服就可以给庄暝看他的胎记了,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认回庄家了! 许棠理直气壮地说:“你把我撞坏了,我才尿裤子的,你得带我去换衣服。” 庄暝看少年明明臊红了脸,还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提要求,就像一只翻倒了露出软乎乎肚皮却还龇牙亮爪子的小猫儿,一点杀伤力没有倒是可爱得紧,让他心痒痒。 “好啊,我带你去换衣服。”男人语气玩味,眸中闪过一缕幽光。 酒店有庄暝专属的套房,庄暝把许棠带了过去,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助理效率极高,五分钟不到就送来一套衣服。 许棠捏着衣服,想着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让庄暝看见他的胎记,结果发现庄暝根本没有避嫌的想法,靠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他是很想让庄暝看他没错,但是庄暝真的不走,许棠又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变态,正常人会盯着别人换衣服吗?还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换啊,怎么不动?”男人叠起双腿,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懒洋洋地看他。 老变态!许棠腹诽,慢慢转过身去,开始脱马甲,他穿的是服务生的标配马甲三件套,脱掉马甲又脱衬衫,他的胎记在后腰上,只要脱掉衬衫就可以看到。然而就在衬衫褪下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双手勾住他的裤腰,往后一带,他直接坐在男人岔开的结实长腿上。 他惊慌地抬头,“干什么?” 男人勾着唇,“干你啊。” 许棠瞪大眼睛,“你疯了?” 庄暝挑眉,“不是你让我带你来换衣服的吗?” 想勾搭他庄暝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爬床的手段他见得多了,面前这少年算是手段最低级的一个。在宴会厅里,这小服务生就在门口盯着他看,没想到又追到了卫生间来,最可笑的是竟然还尿了裤子。 不过他一点也不嫌弃就是了,相反的,这孩子尿裤子的时候,他硬了。 庄暝是个性冷淡,和第一任妻子都是例行公事,妻子死后,他再也没碰过别人,生理需求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这件事除了替他办事的助理没人知道,生意伙伴给他床上送人的他都来者不拒,别人都说庄暝男女不忌,是个风流种子,他乐得这些传言满天飞,因为他需要弱点,一个别人眼中的弱点。 但这是第一次,有人真的勾引到了他。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有了欲望,那他就半推半就顺了这小孩的意,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搞清楚,这是谁送来的人。 庄暝把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摸他的腰,问他,“叫什么名字?” 许棠气鼓鼓地瞪着他,瞧瞧这熟练的样子,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事吧,也是,这么有权有势的大佬,平日投怀送抱的人肯定也很多,这人多半是通通接下的。 想到这,许棠就生出一股怨气来,他扒拉掉男人的手,“别碰我!” 庄暝笑了,他喝了点酒,身心懒散,此时很乐意纵着这小孩,他往后一靠,不再乱摸,但手还是紧紧箍在许棠腰上。 “叫什么啊?”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许棠。” 庄暝点点头,打了个电话,“查一个叫许棠的服务生。” 他毫不避讳,就这么大大咧咧当着许棠的面叫人查他。许棠气恼,“你不相信我?” 庄暝懒懒地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别人派来杀我的?” “杀、杀你?”许棠吓得都结巴了,“谁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多了,数不过来。”男人仰着后脑靠在沙发上,显出流畅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格外性感。 许棠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我不是来杀你的。” 他很心疼,庄暝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付出了很多常人不能想象的代价,而且嫉妒他的人,想要扳倒他取而代之的人,也一定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 许棠很认真、很老实地解释,“我不是谁派来的,我也不会杀你,我就是来兼职的。” 庄暝直起身子,“真的吗?” 许棠点头。 “那我摸摸你身上有没有凶器。”他又把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摸摸腰,摸摸背,摸到胸口的时候捏了两下乳肉,评价道:“挺软。” 许棠回过味来,看着男人嘴角的笑意,知道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地抓住已经滑到他屁股上的手,骂道:“臭流氓!” 这时庄暝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许棠从小到大的资料。庄暝粗略地扫了一眼,凝在“肾病”两个字上面。 庄暝捏着许棠的脸蛋,“你撒谎啊,你自己憋不住尿裤子,怎么能赖我把你撞坏了呢?” 许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没什么底气反驳道:“要不是你撞、撞我,我就进厕所了。” 庄暝说:“哦,这样啊,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现在还想尿吗?” 男人伸手去摸许棠湿乎乎的裤裆,许棠抓着他胳膊试图阻止,庄暝把他按在沙发上,让他无法动弹。顺着裤腰就摸了进去,大手揉弄了两下疲软的性器,那小肉棒立刻变得硬邦邦敬了个礼。 庄暝笑道:“还挺精神。” 他又往下抹,摸到一个肉缝,动作顿了一下,“双性人?” 这个世界双性人不算稀有,但也不多,而且地位很低,大多数都被送给达官贵人当禁脔了。从前也有人给庄暝送过双性,但是他碰都没碰。如今看着许棠,倒是起了很大的兴趣。 许棠挣扎着摇头,“松开我!” 庄暝一使劲儿,扒掉许棠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的细腿。粉嫩的肉棒翘着,光溜溜的一丝毛发也没有,下面一条粉红的肉缝,像张紧闭的小嘴儿似的,被大腿肉嫩嘟嘟得挤在一起。 庄暝伸手拨弄了两下,那小嘴立刻欢快地吐出水来,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 许棠数次并拢起双腿又被强硬地分开,男人修长的手指抽插玩弄着他的嫩穴,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湿答答地黏在腿上。 许棠很慌,他一开始是打算让庄暝自己发现他的胎记,然后把他认回家的,毕竟他也不能上去就直接说我是你的儿子,你把我认回去吧,而且庄家走失了一个小儿子这在上流圈子里不算秘密,但是圈子之外的人不知道。原主两岁就被卖了,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果他这个平民百姓贸然上去认亲,极有可能被当成居心不良的人,被打一顿都是轻的。 基于这些,许棠就一直没有说,他想让庄暝主动发现。可是庄暝连他的衬衫都没有脱,直接按在沙发上就要上他。 只见男人一手按着他,一手解开裤链,青筋勃发的性器跳出来,散发着热气和凶气。庄暝握着鸡巴,硕大圆润的龟头在许棠湿润的穴口处打转,跃跃欲试。 许棠再也忍不住喊,“我是你儿子!” 庄暝终于撩起眼皮,漆黑的眼瞳溢满浓重的欲色,他颤了两下眼睫,倏尔勾起唇,笑容有点变态。 “玩儿得挺花。” 男人雄腰下沉,粗长的阴茎捅了进去。 -- nānnVωên.Coм 新娘站在门外,和新 娇嫩的花穴被巨大性器狠狠地贯穿,硬生生挤出一条甬道,许棠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僵直。 “嘶——,真紧。” 鸡巴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细微的褶皱摩擦着龟头,庄暝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他低头亲了亲许棠冒出薄汗的脸颊,“是第一次吗?宝贝儿。” 许棠还没从突然被插入的痛楚中缓过来,闻言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混蛋” 庄暝笑,“怎么呢?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你放心,结束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乖乖地让我肏。” 说完就举起许棠的两条腿,大力抽动阴茎,凶狠地干起来。 听着男人一副嫖鸭子的语气,许棠气不打一处来,双腿动弹不得,就用手去捶他,“谁勾引你了!啊变态” 庄暝被他捶了好几下,虽然不痛不痒,但也碍事,直接扯了领带把许棠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按在头顶,下身动作更加迅猛,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你一尿裤子我就硬了,不是勾引是什么?” 庄暝重重地向前顶了一下,鸡巴埋得更深。 这话真无耻,明明是他自己变态,哪个正常人看别人尿裤子会硬?许棠刚想反驳,声音忽然变了调,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顶到了你的骚点了?”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庄暝对着那块软肉又撞了过去,伞状的大龟头像一柄肉刃一次次顶弄着许棠最敏感的花心,疯狂释放着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啊嗯轻点啊太深了” 许棠张开双唇哀求,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庄暝从旁边拿过一个靠枕垫在许棠腰下,腹部一下子被顶起,更方便男人的肏干。 一股一股淫水顺着穴口与鸡巴的缝隙流淌而出,落在沙发上。肉体拍打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啧,水真多,把沙发都弄脏了,赔偿从你工资里扣吧。” 庄暝用手一摸,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抹在许棠潮红的脸蛋上,轻轻拍打两下,“你一天工资多少啊?” “哈两百啊” “才两百?那可不够赔啊。” 庄暝状似苦恼,下身动作却一刻不停,听着身下人动听的呻吟,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了。这少年太合他的味口,他不能放过。于是低声诱哄道, “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一个月给你二十万,好不好?” 许棠一听,心沉了下去,庄暝平时一定没少包养情人吧,多熟练,张嘴就来。一个月二十万,他累死累活在便利店打工,一个月也才三千,这样一比,心更凉了。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许棠委屈死了,命运捉弄人,好好的老攻和别人结了婚,自己竟成了他儿子,这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呢,还要包养自己。他又当儿子又当小三,现在还要当鸭子,简直悲从中来。 “诶?怎么哭了?” 庄暝用拇指擦掉许棠脸上的泪水,“这么高兴吗?” 许棠一梗,哭得更大声,小腿胡乱瞪着,抽噎着说:“我不要、不要当鸭子嗝呜呜呜” 庄暝失笑,捉住他的白嫩脚丫,“不当不当,不让你当鸭子。” 他心想,小孩反应这么大,怕是觉得伤自尊了,得慢慢来。 他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珠,调侃道:“别哭了,眼泪都流成河了,你这上边也流水,下边也流水,是想把爷淹了啊。” 许棠顿时臊得不行,浑身红成了虾子,“别说!” “好好好,不说。” 对许棠,庄暝出奇的有耐心,他啄吻着少年的脖颈和锁骨,下身缓慢轻柔地抽送,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一下子变成了和风细雨,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许棠却更害羞了,脸红得发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身上的庄暝,男人本来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额发因为动作激烈落下来两缕,被汗水浸湿的眉眼深邃英俊,充斥着情欲,薄唇之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太帅了。 就在他快沦陷在男人的温柔攻势中时,一阵门铃声把他惊醒。 “庄暝,你在里面吗?”一道温和的男声。 是主角受薛希的声音!许棠瞬间瞪大了眼睛,慌张地看向庄暝。庄暝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专注地肏干着他。许棠只好用绑住的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庄暝玩味地看他一眼,用力地朝花心顶去。 “啊!”许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下意识夹紧了腿。 “庄暝?你在里面对吗?客人们都走了,我父亲也要离开了,你能跟我去送一送吗?” 薛希听见了屋里细微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上辈子办婚礼时,庄暝可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怎么这辈子不一样了?害得他到处找人,还有薛家那群人背地里笑话他,刚结婚就不受重视,父亲也敲打了他好几遍,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讨好庄暝,烦死了! “庄暝?” “没空。” 低沉喑哑的两个字从紧闭的房门中传来,薛希攥紧了衣角,“庄暝,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庄暝当然不是不舒服,他是快要舒服死了。许棠受了惊,穴里嫩肉咬得他死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他一样。鸡巴每抽动一下,都爽得欲仙欲死。 “宝贝儿,你轻点夹我,我都要让你夹断了。”庄暝低头在许棠耳边轻声说。 热气裹挟着淡淡的酒气扑在耳朵上,许棠猛地打了个颤,高度紧张之下,直接高潮了。小肉棒往外喷射着精液,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浇在了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庄暝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捏着许棠的脚腕向两侧拉直,那雪白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条水平线,穴口开到最大吞吃着男人的阴茎。庄暝耸动着有力的腰臀,腹部绷出紧实的线条,透过半湿贴身的衬衫若隐若现。 庄暝像打桩一样疯狂凿弄着少年的嫩穴,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穴口处流出的淫液化成白沫,白嫩细腻的腿根和臀肉也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让许棠晕厥过去,但他还死死捂着嘴巴,用力到指节都泛起淡粉,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眼睛瞪得圆圆的,发红的眼尾不停流着泪水。 新娘就在门外,他竟然跟新郎在屋里偷情,这简直太无耻了!许棠流下羞愧的泪水,他从前看电视剧时,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可是现在他竟也成了这样的坏人,他今后要怎么做人,呜呜呜。 门外的薛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只好说:“那我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叫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庄暝拿开许棠捂着嘴巴的手,“好了,别捂着了,捂坏了爷要心疼。” 许棠瘪着嘴巴瞪他,然而湿漉漉的眼神一点也不够凶狠。庄暝被他萌得心肝发软,俯身去吻他。许棠歪头躲开,双手套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抬起头,一口在咬在庄暝肩膀上。 “唔” 肩上的刺痛让庄暝闭了闭眼,但是他没挣开,一只手臂搂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腿根,鸡巴狠狠顶进深处,大量的浓精浇灌在穴里。 男人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精液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许棠被刺激得硬生生又达到一次潮吹。于是埋在穴里刚有所安静的阴茎瞬间又变得坚硬火热。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许棠哭叫着打他。 庄暝顾念着小孩是第一次,在充满液体的屄穴里缓缓抽送两下就拔了出来,嫩屄被肏成了红艳艳的小洞,合都合不拢,大滩大滩的白浊从里面流出,红白交加,泥泞不堪,又异样的淫糜。 庄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把小孩搂进怀里去亲他的唇。许棠挣扎着不让他亲,却抵不过男人强硬的力气,紧闭的唇缝被撬开,一条长舌流氓似的闯了进来,在他口腔里大肆掠夺,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舌根被吸得发麻,下唇也被吮得肿胀,许棠被吻得软倒在男人怀里,再没有半点动弹的力气。 庄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许棠,垂着眼看怀里少年红扑扑的小脸和湿亮的眼睛,突然觉得心很安稳,像是找到了归处。他低头又亲了一口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唇珠,真心实意道:“宝贝儿,你跟我吧。” 许棠听到他的话,顿时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炸毛了,带着哭腔喊道:“我不做鸭子!不做小三!你都结婚了!” “嗯?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庄暝笑道,“没事的,我和薛希没有感情,我也没碰过他,他管不到我头上。” 许棠扁扁嘴,心里还是难受,泪珠从睫毛上掉下来,委屈道:“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你去找他们,我不干。” “哪里有别人,没有,就你一个心肝儿。”庄暝混迹商场多年,哄人的话一套一套,“我给你买个房子好不好?市中心,随便你挑,副卡也给你,到时候你就不用上班了,每天在家等我。” 许棠说:“那我要想住你家呢?” “可以啊,你想住我卧室都没问题。”庄暝语气暧昧,“那我安排你到我家来当个小保姆,白天你干活,晚上我干你。” 小保姆?这不就是狗血八点档里的经典桥段吗?小保姆爬上男主人的床,结果被女主人发现偷情,捉奸、挨打、辞退、落魄一条龙,许棠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下场。 他猛地摇头,晃走脑子里的想法,终于点明主题,“我说了我是你儿子。” “别闹了宝贝儿。”庄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挑眉笑得浪荡,“你要是想玩情趣,那我们再来一次。” 庄暝把手伸进许棠皱巴巴的衬衫里,揉搓他的胸。 许棠气极,为什么这人就是不信,“你看我的后腰,上面有胎记。” “什么胎记?”庄暝随手撩起衣服,斜眼一看,目光顿时凝滞,那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块红色的菱形胎记,格外醒目。 浓黑的长眉微微蹙起,庄暝探出手指去摸了摸,然后用指腹大力地蹭,那块皮肤被蹭得更红了,像一块鲜红的血迹。 双性、十七岁、后腰的菱形胎记一切都对得上,但最不可能的就是他一个人找上门来。 庄暝眼眸微眯,抿起削薄的唇,目光变得凌厉狠辣,虎口紧紧卡住许棠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咳、咳’许棠快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用力拍打男人手臂,“不是不是,我是真的。” 庄暝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手掌略微松了些力气,但面色仍旧冰寒,冷声道:“说,谁送你来的。” 许棠被吓得不轻,眼里充斥了惊慌,飞快解释道:“没有人送我来,我自己来的,我真是你儿子,我们可以做亲子鉴定!” 庄暝阴冷的眸光紧紧盯着他,似乎在辨析他有没有撒谎,许久,缓缓松开手,给助理打电话。 语气森然,“陈柯,过来一趟。” 半个小时后,陈柯取走一管许棠的血液和一根头发离开了房间。 庄暝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抽烟,修长手指夹着香烟,烟雾一点点升腾,笼罩住男人的脸,神情晦涩难辨。许棠坐在客厅,身下粘腻一片,可他不敢动,更不敢去洗。刚才的庄暝太可怕了,像是会随时扭断他的脖子,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只盼望结果不要出错,不然他真的要被当成卧底血溅当场。 时间一点点走过,许棠忍不住打了个瞌睡,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他微微抬头,男人正沉沉地盯着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烟气,吓得他往后仰。 庄暝把他揽起来,面无表情地抱着去浴室。许棠眼尖地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 “我是你儿子没错吧?”他小心地问。 庄暝一直沉默着,沉默地放好热水,沉默地给许棠洗澡,又沉默地把许棠放到卧室里的大床上。 许棠懵逼,难道结果有问题? “系统,我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啊?” 系统:“没错的,宿主,亲子鉴定显示你和庄暝是亲父子的概率在99.99%。” 那庄暝怎么这个反应? 许棠对着庄暝推门离去的背影,战战兢兢,又无比好奇地喊了声,“爸爸?” 门口的男人脚步一顿,“砰”地关上了门。 -- 他还真是个变态,光听着儿子撒尿的声音,就 庄暝把许棠带回了家,最震惊烦躁的要属薛希,毕竟上辈子从来没有这回事,突然冒出一个小儿子,不知道要带来多少变数。但他表面还是摆出温柔和善的样子,告诉许棠安心住下,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来找他。 许棠点头,目光一直放在餐桌对面的庄渊和庄烬身上,真的长得一模一样诶,但是庄烬要高一些,更壮一些,露在T恤外面的手臂都是鼓鼓的腱子肉。 “小棠一直在看庄渊呢,不过你们不愧是亲兄弟,眼睛都生的一样,像庄暝。”薛希笑着说。 庄渊冲许棠露出个清雅的笑容,好看的唇上翘,漂亮眼睛里闪着笑意,许棠看呆了,也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庄烬挑眉,他这个弟弟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庄暝看着许棠傻傻望着庄渊,有点不爽,拉着他的手,“吃完了,带你回房间。” 二人走后,庄渊也起身,对薛希说:“叔叔,您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庄烬紧跟其后,“我也吃完了。” 薛希一怔,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默默攥紧了手指,垂下的目光复杂万分。上辈子也是,只要庄暝离开,庄渊绝不会和他同处一起,能避则避。还总是礼貌又极其疏离地唤他“叔叔”,对于喜欢庄渊的自己来说,简直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心上,刺痛难忍。可是现如今,他不再喜欢庄渊了,他不会再受影响了,一定不会。 楼梯上,庄烬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我记得薛希比你还小一岁呢,你这声叔叔也叫得出口。” 庄渊修长的手指在楼梯扶手上敲了两下,“他现在是长辈,该守的规矩要守。” “嗤。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吧,老带着面具累不累?”庄烬冷笑一声,转头张望,“爸带那小傻子去哪了?怎么不在二楼?” 庄渊回想着刚才在楼下时,父亲对许棠自然流露出的那种爱护和占有,眯了眯眸子,“大概去三楼了吧。” 庄家的这栋别墅有四层,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和佣人房。二楼是庄渊两兄弟的房间和几间客房,三楼原本只住了庄暝一个人,现在多了薛希。四楼则是一个巨大的温室花房。 庄暝把许棠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今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许棠看着满屋子的哆啦A梦,嘴角抽了抽,“我17岁了,不是7岁。” 庄暝轻咳一声,掩饰掉不自在,“这是佣人安排的,你不喜欢就换掉。” 其实就是他安排的,他没养过孩子,两个大儿子都是散养的。如今要把许棠养在家里,就想给他最好的,还特意上网查了双性小孩都喜欢什么,最后权衡了很久,选了这个蓝色的大脑袋机器猫。 “不用了,也挺好的。”许棠推门走进去,坐在床上颠了颠,躺下叹道:“好软哦。” 他睡了半个月原主那个硬板床,腰都要睡断了。 庄暝看见少年因为衣服上移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腰,眸色一暗,喉结滚了滚。飞快移开视线,向外走去。 “爸爸。”许棠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庄暝。但是看到男人询问的眼神时,又忽然扭捏了起来,犹豫地说:“能不能带我回一趟之前的家,我落下了一些东西。” “太晚了,你要什么东西,我可以叫人送过来。” “不行,不要让别人送。” 许棠捏了捏手指,“要不你带我去超市买吧。” “你要买什么?” 别墅在城郊,庄暝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带许棠来到市区的一个生活类超市,这个超市很大,许棠在里面找了很久还是没有目标。庄暝终于忍不住问他。 许棠垂下眼,牙齿撕扯着嘴唇上的死皮,半晌憋出两个字,“尿垫。” 好丢人,超级无敌丢人! 许棠臊得快哭出来了,可是没办法,丢人还是要买。他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了排尿,白天还好,稍微有一点倾向,他就会去厕所,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完全没有知觉,为了不在早上起来睡在一滩尿上,也为了不用每天洗床单,他就买了尿垫铺在床单上。 之前买的还剩下一些在那个家里,忘记带过来了,如果今天不买,晚上就会尿床,到时候被家里的佣人发现,他还不如直接开启下一个世界。 听了许棠的话,庄暝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转瞬即逝,但还是被许棠捕捉到了,他脸通红地低下头,自暴自弃地说:“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男人果然溢出一声低低的笑,许棠气得耳朵冒烟,鼓着腮帮子转身就走。 庄暝拉住他,对他说:“站在这里别动,等我。” 五分钟后,穿着黑色风衣英俊高大的男人向他走来,而他面前的推车里装满了....成人纸尿裤和尿垫.... 路人时不时向他投射一个异样的眼神,许棠抠了抠脑门,面无表情地想,要不还是换个星球生活吧。但身边的男人显然脸皮要厚一些,还在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吃的?他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当然有,他这半个月来,除了泡面基本就没有吃过别的,如今有人付款,他当然要大吃特吃。蛋糕、薯片、饮料,各种零食又塞了满满一车,回去的路上许棠化悲愤为食欲,一直在吃,不过他似乎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很快,熟悉的感觉汹涌而来,许棠看着车座旁边的空饮料瓶,终于想起了他不该喝那么多水。 路边没有厕所,许棠犹豫了一会儿,“能不能、停个车。” 庄暝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干什么?” “我想尿....” 庄暝抿了抿唇,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了些,平静道:“没有厕所。” 许棠默默夹紧了腿,手指掐进掌心,喉中挤出气音,“憋不住了。” 他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水了! 庄暝微微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你可以用瓶子。” 他说完就转过头,“我不看。” 没有办法了,瓶子就瓶子,他憋屈地想,反正当着庄暝尿裤子的事都干过了,总不会比上次更丢人了。 水流滴进塑料瓶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车里异常清晰。 庄暝的手背绷出分明的青筋,望向前方的眼眸幽深的像一汪黑潭。他感受到下身的性器在蠢蠢欲动,体内的血液在极速奔流。 他还真是个变态,光听着儿子撒尿的声音,就让他发情了。 *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时针逐渐指向零点。 薛希在床上翻了个身,庄暝还没有回来。昨天新婚夜,他就是一个人睡,今天还是一个人睡,这让他有点不满。上辈子他因为喜欢庄渊,一直抗拒和庄暝同床,如今他不会再抗拒了,可是庄暝反倒不回来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一世与上辈子有那么多不同之处? 薛希烦躁起来,他最近总是很烦躁。起身下床,他穿着拖鞋去书房找人。 书房黑着,没有人。 那会去哪呢?薛希皱着眉看向对面许棠的房间,不会的,他很了解,庄暝并不是个会关心儿子的好父亲。算了,爱去哪去哪,他根本不喜欢庄暝,也省的跟他虚与委蛇。 与薛希想的恰恰相反,庄暝虽然并不关心庄渊和庄烬,但他对许棠却是上了十二分的心思,以至于他半夜三更,偷偷来到小儿子的房间。 蓝色大床上的少年安静地睡着,卷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偶尔颤动两下,红润的唇瓣微张,呼出浅浅的吐息。许棠睡觉很老实,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 坐在床边的男人垂眸盯着他的小儿子,觉得那被子有点碍眼,于是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五度。 很快,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眉尖微微蹙起,嘴巴咕哝着,将被子踢到了一边。 庄暝的呼吸登时乱了,只见被子下,少年只穿了一件短袖,下摆因为动作已经被推到了胸口,露出白嫩的小肚子,再往下更是光溜溜的一览无余,两条雪白长腿微微岔开,腿心处小巧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遮住了下面的风光。 屁股下还垫着一张浅蓝色的垫子,因为晚上会尿床,所以许棠一般都是裸着睡觉,没想到现在便宜了庄暝。 庄暝喉头滚动了两下,大手缓缓触碰到了少年的身体,粗糙的掌心在娇嫩的肌肤上游移,酣睡的少年浑然不觉。手滑到少年微鼓的胸部,五指曲起,刚好将小巧的奶子拢在掌心,软乎乎、白嫩嫩、像刚出笼的小包子,十足诱人。 庄暝瞬间就硬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凑到许棠胸口,将嫩红的乳尖含在口中。乳头很快在唇舌的玩弄下挺立胀大,庄暝不敢咬,只是轻轻地吸吮,粗粝的舌苔滑过嫩白的乳肉。许棠微微蹙了下眉,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庄暝将儿子的两个小奶子都含弄过后,唇舌向下,在腹部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啄吻。 手指将垂软的小肉棒拨开,轻轻来到闭合着的花穴处,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几下,按在了被包裹住的阴蒂上。那颗小小的释放快感的器官很快冒出头来,胀成一个艳红的小豆子,颤巍巍地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似乎是感受到刺激,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声,很轻很小,像猫儿一样,却让庄暝硬的发疼。 他解开裤链,掏出青筋盘虬的阴茎,前端小孔溢出透明的腺液,他用指腹沾了些液体,然后抹在儿子的唇瓣上,挤进了微张的口腔里。食指与中指夹住那条乖顺的舌,微微搅弄起来,温热的温度通过手指传到全身,庄暝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 好想...把鸡巴塞进儿子的小嘴里... 看到许棠眼睫颤动,似要苏醒,庄暝遗憾地抽出了手指。 他又来到少年身下,那里的花穴因为之前的亵玩正汩汩流着淫水,沾满口水的手指挤进肉缝,插进了火热的嫩屄中。 粗大指节摩擦的柔软的内壁,让许棠全身升起一种巨大的酥麻感。他无意识蹬着腿,也许想要摆脱,也许是想要更多。 他在做一个梦,梦里是贺暝,他们在河边的草地上做爱。贺暝一边吻着他敏感的脖颈,一边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穴肉收缩着,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没被填满空虚和痒意让他启唇哀求, “要...”少年发出含糊的呓语。 “要什么?”庄暝低哑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在少年耳边轻轻回应。 “要你....”贺暝坏心眼地按柔着他的阴蒂,就是不满足他,许棠软声喊他的名字,“暝...进来...” 从儿子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庄暝直接僵住了,继而就是疯狂涌动的惊喜和欲望,儿子在叫他,儿子在邀请他,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事吗?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今天已经够压抑自己,再忍下去他不如直接去当太监。 勃发的性器正对着湿滑的穴口,许棠还在安稳地睡着,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男人的脸看不清,但他知道是暝。是贺暝?还是庄暝?脑袋昏昏沉沉,许棠一时间竟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巨大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许棠还未清醒,就被拉进一片性爱的海洋。他绷紧了脚背,情不自禁抬起双腿攀住男人的腰。 像是受到鼓舞,男人异常兴奋,穴里的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将许棠的衣服全部推上去,完完整整地露出两个被他玩肿了的奶子,然后埋首上去舔,牙齿轻咬乳头,缓缓厮磨。 “嗯啊....” 下身的动作格外激烈,龟头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找到许棠的骚心,凶狠地冲撞上去,许棠被他撞的身体向上耸,他就将儿子的两条胳膊搭在脖颈上,改为坐姿,让儿子骑坐在他的胯上。 如此近的距离,许棠终于看清了那张模糊的脸——是庄暝。 “宝贝儿,爸爸干得你爽吗?” 许棠听见男人带着粗重喘息的低音响在耳边,如同一个引子,瞬间点燃了他脑内的烟花。 “轰——” 眼前炸开白光,许棠仰起纤瘦的脖颈,紧绷的线条与凸起的颈骨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他被爸爸干到了高潮。 -- 弄疼你了啊,那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死变态、臭流氓、老不要脸!许棠用力戳着碗里的饭,恶狠狠地瞪向那个满脸餍足,神清气爽的男人。 “糖糖,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庄渊关心地询问道。 “没、没有。” 许棠赶紧收回眼神,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着饭,生怕被发现自己的异样。忽然小腿处传来一阵触感,好像有人在踢他,许棠低头去看,一条长腿从桌下伸过来,锃亮的皮鞋尖一下一下点着他的小腿。 他抬眼去看,庄暝若无其事地吃着饭,还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个好吃。” 这个虚伪的,闷骚的老变态!许棠差点把筷子捏断,咬牙切齿地嚼着菜,恨不得把庄暝也一起嚼碎了吃下去。 忍了一会儿,那只脚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攀。许棠深吸一口气,克制道:“爸爸,你踢到我了。” 庄暝面不改色:“哦,没注意,不好意思。” 许棠撇撇嘴。庄渊将一切尽收眼底,眸光动了动,剥了个鸡蛋给许棠,温声说:“糖糖,吃个鸡蛋,你太瘦了。” “谢谢哥哥。”坏心情一扫而空,许棠喜滋滋地接过来,露出个甜甜的笑。 吃过饭,许棠急匆匆地去卫生间,正好撞到了从身边走过的庄烬。 “嘶——” 许棠捂着胸口吸气,他的两个奶子昨天被庄暝玩了一晚上,又红又肿,刚刚轻轻一碰,就疼得不行。 “怎么了?撞疼了吗?”庄烬弯腰看他。 许棠忽然对上一张阳光痞帅的脸,顿时脸红,即使已经经历过三个世界,他还是无法免疫老攻们突如其来的美色暴击。他抿抿唇,往后退了两步,佯装淡定,“没事。” 然后噔噔噔跑去厕所。 庄烬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眸子微眯,摸了摸手臂,刚才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其上,让人回味。 * 庄家找回许棠这件事,在庄暝的刻意隐瞒下没有流传到外界,毕竟他树敌太多,万一有狗急跳墙的伤害到许棠,那他可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但是做为许棠的外公家——徐家,还是要通知一声的。徐家二老得到消息,匆忙就赶了过来。 许棠一下楼,便看见两个老人目光激动地望着他,旁边陪坐着庄渊和庄烬。 “糖糖,下来见见你外公外婆。”庄暝冲他招手。 气度雍容,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拉过许棠,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含泪花道:“像、太像了。这眼睛像他爸,鼻子和嘴唇像咱们雯雯。” “的确是像。”老爷子拄着手杖的手都握紧了些,看着许棠的眼神里,慈祥与悲痛交织,“孩子,雯雯是你的母亲,她要是还在,见到你一定很高兴。她当年病重在床,去世之前都还在念叨你。” “好了,和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徐外婆打断他的话。 许棠看着两位老人,即使心里无法感同身受,但也不免受到一些感染,认真叫了声,“外公、外婆。” “哎,哎,好孩子。”徐外婆抹眼泪,拉着许棠的手不放,一直嘘寒问暖,询问他这些年的生活。 许棠挑好的一一说给老人听,直到傍晚,两个老人要回去了,恋恋不舍地对许棠说:“糖糖,要不要跟外公外婆回家住几天呀?” 许棠刚想拒绝,就听庄暝说:“去吧,正好我要去一趟外省不在家,你和你两个哥哥一块去。” 徐外公看向庄渊和庄烬,“你俩不上学吗?” 庄渊笑道:“这周课少,大多已经上完了。” 庄烬耸耸肩,没解释他是逃课回来见这个小弟弟的。 庄暝带许棠回房间收拾几件衣服,许棠问:“你要走了吗?” 庄暝把门关严,把许棠搂到怀里亲,“是不是舍不得爸爸?” 许棠想要推他,又确实舍不得,嘴上别别扭扭,“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四天,有几个合作要谈。”庄暝的手轻车熟路钻进许棠衣服里,揉他的胸,听见儿子的轻呼,“是不是肿了,爸爸看看。” 两个布满青红指痕的小奶包出现在眼前,庄暝有点心疼,但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低头把两个乳尖都吸吮了一遍,大手顺着腰滑进裤子,摸到那处柔软的小穴。 “别,出去。”许棠撑着男人的胸膛往外推。 “嗯,不出去。”庄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手指插进了花穴,穴口还肿着,许棠有点疼。庄暝就慢慢地揉,大拇指轻捻阴蒂,中指在穴里缓缓抽动。 快感攀升,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许棠翘着脚轻哼,很快就泄在了男人手里。 庄暝看着儿子染上水雾的眼睛,与他交换了个湿吻,嗓音低哑地说道:“要不是时间来不及,爸爸一定用大鸡巴肏得你舒舒服服。” 许棠红着脸气喘吁吁,骂他是变态。 庄暝笑,“嗯,我是变态,你是小变态。” 许棠瞪他,“我才不是。” “你是爱尿裤子的小变态。” “你!” “好了,乖,不闹了。”庄暝安抚他,“爸爸的手机号和微信存好了没有,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许棠咕哝着,“才不想你。” “没关系,爸爸给你打。”男人笑眯眯,“如果你不接,不接一次,我回来就肏你两次,不接两次,就肏四次。宝贝儿自己掂量好哦。” “......”许棠刚冒出头的想法顿时灰飞烟灭。 从楼上下来,庄暝把装着许棠衣物的袋子递给庄渊,“照顾好你们弟弟。” 庄渊看着许棠隐隐泛着水光的眼睛和略微红肿的嘴唇,眸光一闪,恭敬答道:“我会的,父亲。” 庄烬似笑非笑,眼里是一贯的漫不经心,却又好像多了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几人走后,薛希才从房间里出来,徐家的两个老人对他这个女婿后娶的男妻,是轻蔑加不喜,他也懒得往跟前去凑,他现在要在乎的是庄暝。 “庄暝,你要出差吗?” 薛希暗暗皱眉,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样的事,果然那个许棠带来很多变数。 “嗯。” 庄暝从抽屉取出一条藏青色领带,对着镜子打领带。 薛希攥了攥手指,抬手,“我帮你打吧。” 庄暝侧身一步让开,“不必,你有什么事直说。”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天,应该回薛家拜访一下我的父母。” 薛希的目光落在男人胸前摆弄领带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又看向镜子里,男人神色冷淡,嘴唇微抿,不仅英俊,还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气质。 这是他的丈夫,也许他该试着接受庄暝,薛希这样想。 “抱歉。” 毫无起伏的两个字打断薛希的走神,男人转过头看他,瞳孔漆黑如墨,然后向他微微倾身,俊美的面孔在眼前放大,薛希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而庄暝只是取走了挂在他身侧的西装外套。 “我会给你父亲打电话说明情况,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回去,也可以待在家里。”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庄暝拎着箱子,丢下这样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薛希怔在原地,庄暝怎么会对他这样冷漠?上辈子他的心思都放在庄渊身上,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个男人,如今再看竟一点也看不透。 手机响起,是父亲,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带着丝丝电流音,“小希啊,庄暝给我打过电话了,你们今天不回来?” “不回去。” 电话那头的薛方良叹了口气,“小希,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你要多在庄暝面前提一提。而且你也要多动点心思,像这次庄暝出差,你完全可以跟着嘛......” 薛希拧着眉,牙齿咬着下唇慢慢地磨,脸上又出现那种神经质的烦躁。 诺大的别墅空空荡荡,黑洞洞的楼梯口像一个吃人的妖怪,薛希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只有庄暝,是他能抓住的靠山。 —— 徐家,许棠望着一屋子小孩傻眼,呆呆地听着庄渊给他介绍,姨妈家的表弟,舅舅家的表姐,甚至还有表姐家三岁的小外甥.... 徐外婆慈祥地笑,“没见过这么多亲戚吧,咱们徐家人多,听说你要过来,就都来看你了。” 大人们拉着许棠又是一阵寒暄,只有庄渊尽职尽责地在他身边陪着,庄烬一进屋就非常聪明地躲清净去了。等到聊完,许棠已经迷迷糊糊,头重脚轻。 “你睡这屋,我和烬睡在隔壁,有事就叫我。”庄渊说。 “我要和小舅舅一起睡!”三岁的小外甥贝贝冲过来,抱着许棠的腿不撒手。 许棠有点为难,他晚上要裸睡的,怎么能带个孩子。可是贝贝仰着小胖脸,眼巴巴地看着,又实在让他无法拒绝。 “你不答应他,他是不会撒手的。”庄渊笑,“等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抱走。” 许棠给贝贝讲了两个故事才把小孩哄睡着,自己也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缓缓靠近许棠。微凉指尖抚上少年垂下的脸颊,轻柔地一擦而过。许棠点了一下头,猛地惊醒过来。 近在咫尺的人脸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庄渊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一旁熟睡的贝贝,于是许棠把到嘴边的惊呼又吞了回去。 他眨了眨眼,清透的眸子带着一丝微茫。 庄渊勾唇一笑,另一只手抚上许棠的眉毛,如细风一般滑过他颤抖的眼睫。 房间很安静,只有贝贝小小的呼噜声在回荡。 许棠放在被子下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他觉得气氛有点怪异。 庄渊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许棠的五官,许久,轻声道:“血缘真是很奇怪的东西,它让我们眼睛生的如此相像,它让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亲密无间,以至于....” 庄渊顿了顿,鲜红的舌尖润湿干燥的唇,声音轻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它让我觉得自己爱上了你。” 庄渊凝视着许棠。 那双清亮的眼眸瞬间睁大,有惊讶、害羞、躲闪....许多情绪交织,却唯独没有厌恶和抗拒。庄渊非常满意,他松开了捂着许棠嘴巴的手,掌心紧贴开始升温的脸颊,拇指在唇角抚弄。 少年没有躲开,只是乖顺地看着他。庄渊垂眸盯着那淡红柔软的唇瓣,指腹上移,继续揉弄上唇饱满的唇珠,那颗唇珠被他揉的鲜红充血。 忽然开口,“父亲也是这样玩弄你的吗?” 许棠震惊,他以为没人知道。 “你以为没人知道吗?”庄渊笑,傻乎乎的许棠很好懂,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就连看着父亲时,眼底深藏的羞涩和爱意也那么明显。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爱意看上去如此深沉厚重,明明刚刚相认,却好像已经爱了许多年。他有点不甘心,他也想得到这样的爱。 指尖用了力气,关节处泛起青白。 许棠忍不住发出哼声,庄渊颤了一下飞快收回手。许棠蹙着眉用手背揉了揉,用舌头舔了舔。继而抬头,很认真严肃地看着庄渊。 半晌, “你下次要轻一点,我的嘴巴有点疼。” 庄渊平淡的表情出现一丝错愕,似乎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笑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嘴角上翘,床头灯昏暗的光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艳丽的光影。 “弄疼你了啊,那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低而轻的声线带着魅惑的沙哑,仿佛要把许棠的听觉神经融化掉,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咽了咽口水。 这人该不会是个狐狸精转世吧,许棠呆呆地想。 下一秒他的唇瓣被柔软的唇舌含住,混着淡淡草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之前被按到发麻的唇珠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疼痛渐消,细小的电流从嘴唇开始蔓延至全身,力气被抽掉,体温一点点升高,许棠感觉他眼眶在发热,脸颊更是烫的惊人。 他可能要晕过去了,渊是不是在吸他的阳气? 许棠手脚发软,浑身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庄渊怀里。只有手上有一点力气,勉强捏着青年的衣襟,嘴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咽。 庄渊轻笑,胸腔的震颤仿佛引起许棠血液里的共鸣,他攥紧了手指,泛红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透出几分迷茫的渴求。 “别急。”庄渊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巧解开他的睡衣。 “哥哥疼你。” 他听见庄渊这样说。 -- 这一家人,无论父兄,都是变态。(3p,肏尿 许棠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浑身软得像一滩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瞬不瞬地望着身上的人。庄渊跪在他身体两侧,垂着眼专注地解他的扣子,睡衣很快被解开,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白玉般的肌肤上红痕点点,看上去淫靡极了。庄渊眸色一暗,抬手抚摸少年被过度玩弄的胸,乳尖还肿着,红彤彤的像一颗小樱桃。修长手指捏住乳头缓缓揉搓,又疼又痒,许棠蹙着眉轻哼一声。 庄渊转而去吻许棠的脸,吻他蹙起的眉心和颤抖的眼皮,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许棠的鼻子、脸颊、耳朵上,又渐渐向下滑,滑过脖颈、锁骨和起伏的胸膛,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却带着无比炽热的温度。 许棠呼吸急促起来,微张着嘴,眼眸上浮起的水雾凝聚成泪花,困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还真是敏感。”庄渊轻叹。 他的手在许棠身上游走,掌心摩挲着腰肢上的滑腻肌肤,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酥麻。许棠忍不住颤抖,两条长腿互相磨蹭起来,轻唤,“哥哥....” 身边的贝贝忽然翻了个身,小嘴巴咕哝了两声,似是在说梦话。许棠猛地抿住唇,全身绷紧了看着熟睡的小孩。 庄渊淡淡开口,“烬,别看了,把贝贝抱出去。” 许棠惊讶地看向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开门走进来。庄烬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宽松的短裤,昏暗的光影里隐约可见蓬勃的肌肉轮廓。他左手上夹着一支烟,猩红火光上浮起灰色的烟雾。 “你太吵了,把我吵醒了。”许是抽烟的缘故,庄烬声音有点哑。 许棠迷茫,哪里吵,他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不至于吵到隔壁吧。但是庄渊明白庄烬的意思,他们是双胞胎,世人都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而他们之间似乎要更严重一些,有时甚至可以感知到对方的想法和情绪。 而他刚才对许棠产生的情绪波动几乎全都被庄烬感同身受了,庄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也立刻有所察觉。 “是我吵醒你,还是你根本就没睡。”明明庄烬和他有同样的心思,却还在这装蒜。 庄烬耸耸肩,不置可否,他把烟叼进嘴里,大手放在贝贝肚子上,一手扶着贝贝的后背,轻松捞了起来。贝贝睡得像只小猪,被悄悄运走了也不知道。 小孩被送走之后,庄渊把床头灯的亮度调高了些,被子也移到一边,然后目光一顿,微讶地看着露出来的一张浅蓝色垫子。 “.....”许棠抓住垫子一角往后缩了缩,想把这羞耻的东西藏起来。 庄渊凑近,琥珀色瞳仁里闪着笑意,“糖糖多大了,怎么还尿床?” 许棠的脸顿时臊红了,抿着唇不知道怎么说。庄渊把手伸到许棠睡裤里,掌心揉着他的小腹,“现在想不想尿,要不要哥哥抱你去撒尿?” 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许棠忙去推他的手,再揉下去,没有尿也想尿了。 庄渊揽着许棠的腰,手向下滑去,抚弄着刚刚就兴奋起来的小肉棒。庄渊的技巧很好,手指灵活撸动柱身,指腹在敏感的软头上揉搓,阵阵酥麻的快感涌入尾椎,许棠不由得一下一下挺着腰去迎合。肉棒前端流出液体,触感越来越滑,越来越爽,许棠发出细小的哼声。 “糖糖在肏我的手呢。”庄渊在耳边轻声说。 “嗯....”许棠募地绷直了腿,肉棒跳动两下,射出乳白的精液。 庄渊抽出纸巾擦手,庄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往床边一坐,床垫就陷下去一块,他的视线在许棠身上游移,然后停留在那些青红交加的痕迹上。 轻啧一声,“爸下手还挺重的。” 他语气轻飘飘的,仅仅是对这些痕迹表现出一点讶异,却丝毫不在意事情本身,好像身为父亲的庄暝上了他的小儿子,一点也不是值得惊讶的事。庄渊也是同样,从发现这件事起,他的眼睛就只停留在那个少年身上。 这一家人,无论父兄,都是变态。 许棠靠在庄渊怀里喘气,高潮的余韵刚刚平息,手里被塞进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他微微侧头,庄渊微笑着看他,“糖糖也帮帮我好吗?” 手里的肉棒很粗很烫,许棠要两只手才能完全包住,他费力地握住上下撸,撸了很久,肉棒只是越来越硬,去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揉着酸麻的手腕,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了。 火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庄渊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抬手覆上许棠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好孩子。” 许棠跪趴在庄渊腿间,从庄烬的角度就只能看见一个雪白的屁股。他挑眉笑了一下,明明和庄渊一模一样的脸却透出一丝邪气来,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那个嫩红的屄里。 “唔!”猝不及防的一下让许棠绷紧了身体,想要回头看。但庄渊扣住了他的脖子,“专心点。” 许棠难动分毫,只能更加努力地吞吃着大肉棒。可下体的感觉无法忽视,那根手指搅弄着他的穴,在肉壁的褶皱上抠挖。媚肉收缩着,蠕动着,释放着饥渴淫荡的信号。 痒,空虚,想要大鸡巴插进来,许棠不自觉地扭着腰,去套弄庄烬的手指。 庄烬嗤笑一声,另一只手揉捏着浑圆白软的臀肉,说:“听说你以前交了个女朋友,喜欢女的?” 这话一出,许棠明显感受到头顶庄渊的视线阴沉了起来,他想解释已经分手了,但嘴里塞着鸡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庄渊的手松开了些,嗓音依旧很轻柔,“糖糖喜欢女人吗?” 许棠把鸡巴吐出来,飞快表忠心,这一块业务他已经很熟练了,过去的两个世界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哄老攻的技能。 “交女朋友只是好奇,已经分手了,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哥哥。”许棠认真地说,顿了顿,又小小声加了句,“还有爸爸。” 庄渊摩挲着他的后颈,眯起眸子,“真的吗?” “嗯嗯。”许棠忙不迭地点头,“我第一次见到哥哥就喜欢。” 庄渊表情缓和下来,“乖,继续。” 许棠埋头下去,用舌尖讨好地舔了两口,将龟头含进嘴里,用力吸吮。 庄渊抬眼看向庄烬,庄烬同样心情很好地笑笑,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在许棠的菊穴上打转。粉嫩的穴口紧闭着,四周细密的褶皱像一朵小花。庄烬指尖一碰,穴口就紧张地一缩一缩。 “放松点,哥哥要肏你的小屁眼。”庄烬拍拍许棠的屁股。 许棠闻言更紧张了,屁股都绷得紧紧的。 庄烬有点无奈,沉吟片刻,到浴室拿了瓶沐浴液挤在手上和许棠的臀缝里。微凉的液体激得许棠打了个颤,庄烬捏着臀肉,借着润滑手指一点点插进菊穴。 直到菊穴可以容纳四根手指,庄烬的耐心也终于宣告告罄,脱下裤子,握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许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差点背过气去,菊穴处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甚至忘了吞吐庄渊的性器。 庄渊看他脸色都白了,不愉地看了眼庄烬,从许棠嘴里抽身起来,把他上半身抱进怀里,抚慰他的胸口和阴蒂。庄烬也不好受,菊穴太紧,夹得他鸡巴生疼,要断了一样。 他把剩下的沐浴液几乎都挤在阴茎根部,然后慢慢地来回抽动,直到龟头触碰到一块柔软凸起,他才松了口气,准确地朝那里撞去。 电流般的快感从前列腺涌出,逐渐淹没了疼痛,许棠好受了些,花穴也在庄渊的玩弄下不停流出水,他攥着庄渊的衣襟,喉中溢出小声的呻吟。 “想要吗?”庄渊问他。 许棠张着红唇,“啊嗯...要...啊...” “自己坐上来。”庄渊躺了下去。 许棠屁眼里夹着庄烬的鸡巴,摇摇晃晃地往庄渊身上爬,他一动,庄烬被夹得更紧,爽得直吸气,握着他的腰一顿猛干。许棠终于爬到了庄渊身上,可他撅着屁股,花穴对不准,插不进去,急得哼唧。还是庄渊主动去找,才把鸡巴插进穴里。 “呜啊...好大...好爽.....” 许棠趴在庄渊身上,屁股撅着,嫩屄和屁眼都插着鸡巴,几乎爽翻了天。雪白的身子都染上了情欲的红,纤瘦的脊背上布满细汗,灯光照耀下,像一颗颗莹润的珍珠。 庄烬看得口干舌燥,将那些汗珠一一舔去,下身用力地凿弄着湿软的菊穴,龟头碾过凸起的腺体,将柔软的肠壁肏成阴茎的形状。 庄渊同样疯狂,以往冷静眉眼被浓重的情欲浸染,伪装的温柔不再,透出一股和庄烬如出一辙的凶狠,大手掐着许棠的腰,一下一下往鸡巴上按,几乎要把幼窄的阴道捅穿。 “啊....好深...不行了....要被肏烂了....爽死了...呜啊...嗯....啊!” 许棠双眼翻白,两手撑在庄渊胸膛上,紧紧抓出几道血痕,屄肉抽搐着,死死咬住鸡巴的同时喷出一大股淫水,后穴也骤然缩紧,肠肉剧烈蠕动,热烫的淫液尽数浇在庄烬的龟头上。 “草,水真多。”庄烬骂了句,额角鼓起青筋,鸡巴硬的要爆炸。汗水从他赤裸的胸膛上滑下来,最终流入小腹,又被插进穴里。 “你可真是个极品,怪不得庄暝那个和尚似的人都为你开了荤。”庄烬喘着粗气说。 外人以为庄暝常年流连花丛,但庄渊和庄烬都知道那是个挑剔到极点,几乎没有欲望的人。谁能想到就这样一个人,结果把他的小儿子给睡了,甚至还干出半夜偷窥爬床这种事。 “可惜他只给你前面开了苞,你的小屁眼还是被我给摘了。”庄烬得意道,“你说他要是知道会不会气死?” 许棠已经神志不清,完全堕落于欲望之海。 倒是庄渊回答他,“你以为他会发现不了?等他回来,咱俩一个都逃不掉。” 庄烬无所谓地笑笑,“那就先肏够本,到时候挨揍也不吃亏。” 说着,他闷头猛干起来。 “啊...停、停下来...嗯啊...不....”许棠忽然喊停。 “怎么了?”庄渊放慢了节奏。 “要尿....”许棠哼哼,膀胱处传来饱胀的感觉。 庄烬乐了,“尿啊,尿他身上。” “不要,去厕所....”许棠把脸颊靠在庄渊胸膛上,他没有一点力气了。 庄烬笑着托起他两条腿,往上一抬,“波”的一声,庄渊的鸡巴从屄里拔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里滴下来,随着走动落了一地板。庄烬还插在许棠屁眼里,边走边肏,走一步就更深一点。 终于来到卫生间,庄烬抱着他腿弯,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尿吧。” 许棠羞得要命,脸红得滴血,嗫嚅道:“放我下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就这样尿。”庄烬坏笑,“尿不出来我帮你。” 他把许棠往上颠了颠,用力耸动腰腹,鸡巴飞快地撞击肉穴,龟头一次次顶弄到敏感的前列腺,灭顶的快感涌入大脑,许棠尖叫,“不要...呜啊...太爽了....啊!” 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许棠身前飞溅而出,滴滴答答落入马桶,腥骚的味道漂浮在四周,许棠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但是房间里的喘息声仍未停歇,许棠晕了醒,醒了晕,被两人翻来覆去肏成了破布娃娃。 -- 捉jian修罗场,和哥哥偷情被爸爸撞见为哥哥 “铃——” 许棠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摸到了手机,眯眼一看,是庄暝的视频通话,他想也没想就接通了,屏幕那头出现一张俊美脸庞,听筒传出低沉磁性的男声,“宝贝儿,还没睡醒吗?” “嗯....”鼻腔里溢出一声敷衍的应和,许棠还困着,眼睛眯成一条缝,随时可能睡过去的样子。 “糖糖有没有想爸爸?”庄暝一边翻看助理送来的文件,一边和许棠讲话。 “才不想你。”许棠揉了揉眼睛,红润的唇瓣微微撅着,大早上被吵醒有点不高兴。 庄暝看着儿子睡眼朦胧的样子喜欢得不行,笑道:“宝贝儿真可....嗯?你旁边那只手是谁的?” 男人瞬间敛了笑意,语气阴沉起来。 “什么手?”许棠不明所以。 “就在你头顶,枕头上,那只手!”庄暝咬着牙说道,语气森冷得似要结成冰。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大清早,他宝贝儿子的枕边会出现一只成熟男人的手。 许棠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去,瞬间清醒,那是庄烬的手,庄烬在他身后睡着,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面对男人阴鸷的表情,许棠咽了下口水,强装镇定说道:“是哥哥的手,外婆家里来了好多人,睡不下,所以我们只好睡在一个房间里。” 他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舅舅、姨妈还有表姐都来看我,他们好热情,对我也很好,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哦,这样啊。”庄暝似乎相信了,笑道:“爸爸也想你,后天就回去了,糖糖要乖乖的哦。” “嗯嗯。”许棠软软地笑,“爸爸好好工作,我在家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庄暝眯起眸子,目光变得凌厉而阴冷,小孩自以为装得很好,实际上在他看来演技拙劣,漏洞百出,还透着股浓浓的心虚,不然也不会上一句还嘴硬说不想他,下一句又说想他,前言不搭后语,还转移话题。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庄暝神情晦暗,叫来助理,“明后两天的会议和合约都集中安排在今天下午,明天我要回去。” * 许棠松了口气,应该是糊弄过去了吧,他也不想骗庄暝的,反正早晚都要知道。实在是这个世界的设定,有点过于羞耻,爸爸出差,自己和亲哥哥搞到一起,总有一种乱伦加偷情的感觉,十分怪异。而且他好怕庄暝知道以后,拎着大刀把渊和烬砍了... 腰间搭上一只沉重的胳膊,揽着他就活动起来,后穴里晨勃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 “唔...哈啊...渊哥呢...”许棠抓着腰间的手,承受着身后青年的肏干。 “看孩子去了,贝贝醒的早,要是不看着就会闹人。” 庄烬挺着腰,他的鸡巴在穴里埋了一晚上,小屁眼此时还是松软湿润的,插起来简直欲仙欲死。 许棠心里暖暖的,渊总是体贴又温柔。 “挨肏还不专心。”庄烬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刚才爸说后天回来?” “嗯啊....是啊...啊...”许棠随着肏干,身体不停向前耸动,一股饱胀酸麻的感觉从后穴涌上尾椎,大脑都混沌了。 庄烬嗤笑一声,也就骗骗这小傻子,他敢打赌,庄暝最迟明天就会回来。他曲起膝盖顶开许棠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双手掐着细腰,大开大合地狠肏了百十下后,龟头抵着内壁,将浓精射进穴里。 半个小时后,许棠被清理干净抱出浴室,然后又歇了一会儿,才脚步虚浮地走向饭厅。 餐桌上, “糖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徐外婆看见许棠苍白的小脸关切地问。 许棠摇头,“就是有点认床,没睡好。” “怪我。”表姐内疚地说:“早知道就不该让贝贝和你睡,他一定闹你了吧。” “没有....” “没有哦。”贝贝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道:“贝贝没有闹小舅舅,贝贝是在大舅舅的房间睡醒的。” “嗯?怎么回事?”众人疑惑地看许棠。 许棠尴尬地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庄渊替他解围,笑道:“是我把贝贝抱过去的,很久没有看见小家伙了,有点想。” “来,吃根黄瓜。”庄烬给许棠掰了半根黄瓜,冲他眨眨眼。 他们没有在徐家多待,第二天就回了家,薛希不在,回学校上课了。 在自己家比在徐家自在多了,庄烬抱着许棠坐在客厅地板上打电动,庄渊在一旁看书。 “啊!又死了,不玩了!”许棠气愤地扔下手柄,还去抢庄烬手里的,试图捣乱。 “哎?玩不起就耍赖是不是?”庄烬伸长了手臂,把手柄举得老高,许棠够不着,就站起来去抢。庄烬趁机抓住他,挠他腰侧的痒痒肉,许棠咯咯地笑起来,在他怀里挣扎扭动。 佣人端过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看见这一幕有些诧异,觉得这对兄弟是不是过分亲密了些。 庄渊瞥了他一眼,清淡如水的眸子如往常一般带着温润的笑意,佣人却莫名觉得脊背发凉,放下水果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庄烬满不在意地捏起一颗草莓递到许棠嘴边,许棠张嘴咬住,红色的汁水炸开,流到唇边,唇瓣泛着亮红的光泽,他刚闹了一通,还有些喘,咀嚼时微张着唇,连里面艳红的小舌都看得见。 庄烬觉得口干舌燥,大手按住许棠的后颈交换了个草莓味的深吻。 “咳。”庄渊提醒他注意一下,这里不只他们三个。 “知道了知道了。”庄烬不耐烦地说,拉起许棠的手,“走,带你去别处玩。” “去哪?” “上去你就知道了。” 他们来到四楼,推开门,是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 “哇。”许棠都不知道这里还藏着这个地方,种着大片的红色玫瑰和紫色桔梗花,许棠甚至还看见了几盆熟悉的满天星,那是第一个世界里,江渊经常送他的花。 “喜欢吗?” 庄渊在他身边身边站定,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一把金色小剪,轻轻剪下一朵洋桔梗,把枝干上的杂叶修剪干净,只剩一朵层叠的,绚烂的花,然后递给许棠,“紫色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许棠接过,望着花朵出神,他想起第一个世界江渊送给他的那块名为“真爱永恒”的坦桑石,幽蓝色之中流溢着几缕暗紫,如同这朵花一般。渊总是跟他表白,经意的,不经意的,每个世界都是这样,给予他最温柔的爱。 “很漂亮,谢谢哥哥。”许棠把桔梗花握在手里,眼睛亮晶晶的冲庄渊笑。 庄渊揉揉他的脑袋,“不要跟我说谢谢。” “这些花都是你种的吗?”许棠问庄渊。 “他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种花,一直种到现在,这都是他的宝贝,为了打理这些花,每天放学就往家跑,宿舍都不住。”庄烬双手插兜靠在玻璃墙上,即使他们是双胞胎,他也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庄渊对这些花如此痴迷。 庄渊勾唇,指尖轻轻拂过这些柔软的花瓣,“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要我等一个人,于是我每想一次,就种下一朵。” 他转头凝视着许棠,“现在我等到了,他会是我的花园里最漂亮的一朵。” 他挑起许棠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庄渊一手揽着许棠的腰,一手托着腿弯将他抱起,边吻边走到了花房深处,那里有一块洁白的长绒地毯,还有一只枕头和几本书,他偶尔会来这里休息。 而现在,他要在他最喜欢的地方,干他最喜欢的人。 * 黑色宾利车缓缓驶进别墅,庄暝从车上下来,匆匆走进屋里。 “人呢?”他问佣人。他打过电话,徐家那边说三人早就回来了。 佣人被庄暝满脸的阴郁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答道:“好像在楼上。” 庄暝心情很不好,每踏一级台阶,心中如鲠在喉般的感受就会加重一分。 二楼没有,三楼没有,那就只能在四楼。庄暝扯了扯领带,眉头拧在一起,异常烦躁。 双手按在玻璃门上,用力一推,他听见了一声无比熟悉的、甜腻的、娇媚的呻吟。心中剧烈一颤,他几乎是赤红着眼睛大踏步向深处走,然后他看见了他这辈子最难以接受的一幕。 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淫荡的母狗一样在给他的大儿子口交,而他另一个儿子则站在身后,凶狠肏干着小儿子的屁眼。 白色地毯上落满了红色和紫色的花瓣,少年白皙的脊背上也落了几片,那纤细的腰肢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鲜红与雪白交织,如同一副美丽的画。 可落在庄暝眼里是那么刺眼,他目眦欲裂,想要张嘴怒吼,却只能从喉中溢出一丝无意义的气音,仿佛嗓子被棉花塞住了一般。 少年还在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嘴里的鸡巴,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那声音是那么淫靡,却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隔着层膜一般在庄暝脑中嗡鸣,他气得发昏,攥紧了拳头就冲上去。 庄烬被一股巨力猛地拽到一边,猝不及防又挨了一拳,他抬头对上庄暝暴怒的脸,眸中却没有一丝惧意,只是用拇指擦了下嘴角,探出舌尖舔了舔,挑衅地看着他的父亲。 许棠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回头便看见庄暝在打庄烬,急忙要过去阻拦。庄暝募地回头看他,双眼猩红,仿佛被激怒的猛兽。许棠瑟缩了一下,软声唤他,“爸爸....” 庄渊的手放在许棠后颈上揉捏安抚着,随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微笑道:“父亲,您回来了。” 庄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站了起来,眸子幽深犹如一口黑井,看不见一丝光亮,“我要是不回来,恐怕看不到这一幕。” “你们俩个,真是我养的好儿子,我才走了两天,你们就对亲弟弟下手。”庄暝嗓音嘶哑,仿佛过了一层沙砾。 “哈哈哈。”身后响起一阵大笑,庄烬躺在地上笑个不停,“爸,你是在讲笑话吗?第一天就对亲儿子下手的不是你吗?” 庄烬从地上爬起来,靠坐在玻璃墙上,嘴角挂着淤青,“爸,咱家这变态的基因,可是你传下来的。” “呵,变态...你说得对。”庄暝脸上的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便上来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他用西装外套包裹住许棠,半阖着眼,冲庄烬和庄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留半条命。” 许棠急了,抓住庄暝的袖口,恳求道:“不要打。” 庄暝垂眸看他,“是他们强迫你的,对吗?” 他心里知道不是,但他还是想听到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 可是许棠让他失望了,少年惊慌地摇着头,大眼睛里闪着泪花,“不是的,爸爸,哥哥没有强迫我,是我,是我主动的,别打他们好不好?” 庄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然后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庄渊和庄烬被带走了,就在玻璃房外,许棠能听见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声,还有压抑的痛哼。他心疼得掉泪,揪住庄暝的衣襟,带着哭腔道:“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别打了。” 庄暝只是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上,也不抽,任凭烟雾飘散,香烟燃尽,然后再点上一支。 许棠崩溃,这个世界的暝不好哄,性格极端又暴戾。 他只能用别的办法,脱掉外套,赤裸着身体贴到男人身上,踮起脚去吻庄暝冰凉的唇。庄暝还是无动于衷,他便去扯男人的衬衫,亲吻坚实的胸膛,生涩地舔男人的乳粒,从胸口一直吻到下腹,庄暝的体温是那么火热,可他浑身散发的是寒冰一般的森冷气息。 许棠又解开庄暝的裤链,埋头去舔那根狰狞的性器,挑逗他的欲望。 滚烫的眼泪落在庄暝小腹上,他眉梢抖了抖,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许棠把那根性器舔硬,舔湿,然后扶着男人肩膀慢慢坐上去,用花穴套弄体内的肉棒,屁股抬起到龟头快离开穴口又重重地坐下去,他像条小白蛇一般在男人身上扭动承欢。 “哈啊....爸爸...肏我...爸爸肏我...啊...”许棠张着红唇,眼中泛着春色的水光,表情淫荡又放浪。 庄暝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冷声道:“你就这么喜欢他们,喜欢到主动求肏?” “爸爸...爸爸...”少年一叠声地软软唤着他,翘着屁股在肉棒上起伏,“我爱爸爸和哥哥,很爱很爱,不要打了好不好,糖糖给爸爸肏....每天都给爸爸肏...嗯啊...” 庄暝看着他的宝贝儿子,眸光闪动,许久,妥协般地闭上眼睛,喉头滚了滚,冲门外提高声音,“停手。” -- йāййVωêй.Coм 做什么都可以,爸爸 听说庄暝提前回家了,薛希下课就赶了回来。最近薛方良每天好几个电话地催着,要他吹庄暝的枕头风,帮助家里渡过难关。薛希烦不胜烦,他和庄暝都没有同床睡过,去哪吹枕头风。 别墅里格外安静,佣人们战战兢兢,走路都踮着脚。薛希感觉不妙,往楼上走,谁知二楼楼梯口处两个黑衣人站得笔直,把路挡的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薛希皱眉问道。 “先生吩咐了,任何人不准上楼。”黑衣人面无表情。 “我是这家的主人,我也不行吗?” 黑衣人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上一句话:“先生吩咐了,任何人不准上楼。” 薛希抬头望着安静的楼上,总觉得家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 四楼花房,姹紫嫣红,枝叶繁茂的花朵间,一具雪白的身体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细腰摆出优美的弧度,浑圆挺翘的臀部摇晃着上下起伏。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充满花香的空气中跳动着情欲的因子。 许棠两条胳膊搭在男人肩膀上,费力地扭动腰肢,嫩屄套弄着身下火热的肉棒,汁水四处流溅,交合处响起粘腻的水声。 “爸爸没有啊没有力气了爸爸动动”许棠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肩窝,小声说。 然而庄暝只是沉沉地看着他,眸中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场乏味的表演,如果他的阴茎没有越来越硬的话。许棠仰起脖子,主动送上红唇,灵活的小舌钻进男人口腔里四处游动,讨好地缠住大舌吸吮,又含住薄唇轻吻。 “爸爸疼疼我”许棠含糊不清地呻吟哀求。 庄暝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我已经让人停手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不用再这样。” 许棠心脏一痛,他让暝伤心了吗? “不是的,爸爸,我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 “可是你从一开始就抗拒我。” “没有,我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你结婚了,我好难过。”许棠哭得眼泪汪汪,趴在男人颈边抽噎,“我好爱你,你要相信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庄暝仍是面无表情的,黑眸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淡淡地问:“可以做任何事吗?算了,你不喜欢我,不要勉强自己。” “我喜欢。”许棠抬起通红的眼睛,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他急切地凑上去吻庄暝的下巴,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展示给男人,软声道:“做什么都可以,爸爸求你疼我” 庄暝扬了扬手,门外进来一个黑衣人。 “把我车里的箱子拿上来。”这箱子本来是他给许棠买的一些小玩意儿,想等二人做爱是用来增添情趣的,不过现在拿来用也正好。 箱子很快被送上来,庄暝又道:“把那两个畜牲也提进来。” 因为许棠求情及时,庄渊和庄烬没有被打的很严重,只是受了点轻伤。他俩被绳子捆着,送进了花房,刚一进去,就看见无比香艳,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许棠的手腕被一把玫瑰金色的手铐高高吊在房顶的横杆,上半身腾空,屁股堪堪碰到一张凳子,双腿被向外大张着拉开,两腿之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嗡鸣声阵阵传出,一根粗硕狰狞的黑色按摩棒插在花穴里疯狂旋转,阴唇插成烂红的颜色,淫水流出,随着按摩棒四处飞溅。 许棠眼神涣散,尖叫和呻吟无处释放,因为他嘴巴里还塞着庄暝的肉棒,一张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唇瓣紧绷而平滑,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成丝,反射着淫靡的光。 平坦的小腹一片通红,粉红的小肉棒痉挛地跳动,却射不出任何东西,仔细看去,一根纤细如同竹签的金属棒正插在他的尿道里,顶端一颗粉色的钻石堵在铃口熠熠生辉。 许棠被体内疯狂流窜又无处释放的快感逼得几近崩溃,他想开口哀求庄暝,可男人完全不给他机会,专注地肏干他的嘴,口腔里的嫩肉已经完全麻木,舌头被肉棒死死压着,那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往他喉咙深处顶,似乎要插爆他的喉管。 他被捅得几欲干呕,然而喉口的紧缩和挤压只会让庄暝更爽。庄暝按着许棠的后颈,用力耸着腰,一下一下用力干着那温热柔软的嘴,俨然把它当成了泄欲的鸡巴套子。 飞快抽插了几百下后,才在许棠的呜咽声中抵着舌面射了出来。 庄暝抽出鸡巴,将龟头上的浊液在许棠脸上抹了抹,“咽下去。” 许棠听话地咽了下去,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唇边和脸颊都是精液和泪水,看上去可怜又淫荡。 “爸爸好难受想尿”许棠一张嘴,嗓音已经哑得不行。 庄暝握住他通红的肉棒,“糖糖撒尿用前面还用后面?” “前、前面” “怎么不用小屄尿?” “啊我不会嗯啊” 庄暝邪性一笑,“没关系,爸爸帮你。” 他捏住小肉棒顶端的钻石缓缓往出抽,又慢慢往里推,纤细的棒身在细窄的尿道里来回抽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伴随着细密的疼痛从下体传出,迅速蔓延全身,许棠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庄暝失手捅坏了自己。 “唔啊好难受爸爸不要了呜呜”许棠发出支离破碎的哭腔。 “糖糖不是要尿吗?”庄暝抽插金属棒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拔掉了花穴中黑色按摩棒,指尖拨弄着软红的小阴唇,仔细找到了那个从未用过的小小尿孔。 “啊好奇怪嗯啊停下爸爸” 许棠从前一直当雌尿孔是个摆设,也从来没有被碰过这里,如今被庄暝的指尖玩弄,一种无比奇怪的异样感觉袭来,同时尿意更加汹涌,身前的阴茎弹跳着想尿,又被金属棒堵了回去。 庄暝对许棠的拒绝充耳不闻,一边用金属棒抽插他的阴茎,一边用指尖按揉刺激着雌尿孔,花穴不停收缩着吐出液体润湿了庄暝的手指,让触感更加滑腻。 “哈啊太奇怪了爸爸啊好想尿”许棠张着红唇,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呻吟,身下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了,即将破体而出。 庄暝忽然亲了一下许棠的额头,轻声道:“宝贝儿,你回头看。” 许棠转头,庄渊和庄烬就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他,尤其是庄烬,眼睛都发直,显然是被许棠的淫浪样子给刺激到了。 “嗯啊!” 扑面而来的强烈羞耻,再加上身体的刺激,还有疯狂涌动的尿意,许棠尖叫一声,小腹痉挛着,从雌尿孔喷出一股黄色液体。不仅如此,尿完之后,花穴里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到凳子和毯子上。 失禁一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许棠简直无地自容,浑身颤抖,羞耻地把脸埋进庄暝的肩膀,头顶传来低笑,“糖糖好骚,竟然当着爸爸和哥哥的面用小屄射尿了。” “不要说” “好,不说。”庄暝抬起许棠的两条腿,腰身一沉,青筋暴突的阴茎就挤进那个满是淫水的花穴,“爸爸帮你堵住。” 而这一抬腿,庄渊和庄烬才惊讶地发现,许棠的菊穴里还插着一根假阴茎,那根假阴茎和板凳是一体的,橡胶做的,底部很柔软,许棠一边被庄暝肏得摇摇晃晃,一边被屁眼里的假鸡巴捅得欲仙欲死。 “啊爸爸被爸爸填满了好爽啊嗯啊”许棠被肏到神志不清,顾不上羞耻,放浪淫荡地大叫。 “宝贝儿爽吗?” “爽啊爽死了要被爸爸肏死了”许棠仰着脖子,脖颈和锁骨通红一片,覆着一层薄薄的汗。 庄暝勾唇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一对小巧的金夹子,夹子上还有着一条细细的链子,各坠着一颗小铃铛。夹子轻巧地夹在了许棠的乳头上,随着许棠身体的晃动,奶子上下颠动,金链子在白嫩的乳肉上划出道道莹润的波光,小铃铛更是不停发出清脆的响声。 庄暝按下遥控器上的开关,许棠后穴的假阴茎突然颤动起来,顶着敏感的腺体疯狂旋转。乳头上的夹子更是通了电,电流很微小,从乳头渗透进去,迅速蔓延全身,尾椎泛起阵阵酥麻,许棠瞬间失神,浑身战栗不止。 庄暝脱掉衬衫,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他常年健身,肌肉线条饱满而流畅,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着,随着他腰腹的耸动,呼吸般一收一缩。他将许棠的手铐解开,两条柔软无力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搂着许棠的脊背打桩似的大力肏干起来。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玩弄刺激着,许棠被干到两眼翻白,几欲晕厥,艳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在唇边,满脸痴淫的神态。 庄烬眼睛赤红,呼吸粗重地看着这一幕,额角青筋跳动,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庄暝把他们弄了进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见许棠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痴淫模样,看得见却吃不着,这感觉太难受了! 庄渊倒是面色冷静,只是微微泛红的眼睛和下身隆起的大包也昭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然而两人的手脚都被捆着,只能被迫欣赏活春宫,被体内的欲望憋得快要爆炸。 这场疯狂的性事持续了一下午,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拍打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声,连绵不绝。花房外的黑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直到天色漆黑,庄暝在许棠体内射了第三次精,才抽身而出。许棠像个失了魂魄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气息奄奄,只有当庄暝把他尿道里金属棒抽出来时,才痉挛似的地抖了两下。然而他已经射不出来了,憋了一下午的精水一滴一滴地从马眼往出冒,仿佛被玩坏了。 庄暝拾起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英俊面孔上的情欲褪去,又恢复到冷静淡然的模样。许棠转动眼珠跟随着庄暝,气若游丝道:“爸爸” 庄暝把满身红痕的许棠用外套裹住,拦腰抱起来,亲了亲潮红的脸颊。 “爸爸不生气了吗?”他还惦记着他把庄暝惹伤心了,心里很愧疚。 “不要难过,我都听爸爸的,我好爱你。”许棠窝在男人怀里小小声说,眼皮沉重得下一秒就要合上。 庄暝被软乎乎的儿子哄的心都软成水了,低沉道:“嗯,不生气了,宝宝睡觉,爸爸也爱你。” 许棠放下心来,立刻就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庄暝抱着许棠走到门口,扭头看了眼另外两个让人糟心的儿子,刚缓和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看了看怀里的宝贝,又微微挑眉,露出个挑衅的笑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花房。 庄烬的眉毛拧成了十字结,不可思议道:“他刚才是在跟我们炫耀吧,是吧?” 黑衣人给他们解了绑,庄渊揉了揉被捆得酸疼的手腕,淡淡道:“没用的,糖糖是属于我们三个的,谁也不能独享。” -- nānnVωên.Coм 不男不女的家伙,也 许棠生病了。 庄暝玩得太狠,导致许棠半夜发起了高烧。还好庄暝和许棠睡在一个房间,听见了他难受的呓语,及时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检查完身体,给许棠挂了水,开了药,然后到一边悄悄告诉庄暝,“双性人身体纤弱,再加上女性器官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性事不能太过激烈,而且一直说梦话,也许是受到了惊吓,或者心里有什么事,要注意开导。” 庄暝皱眉,受到惊吓?什么惊吓?他思前想后,把这一天的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就只有让人把庄渊和庄烬拖出去打,还有自己佯装生气的时候,许棠最是忐忑不安,哭得眼睛都肿了。 望着小孩烧得发红的脸颊,庄暝陷入沉思。 “庄暝,回卧室睡吧,我来看着。”薛希温柔地劝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不痛快,也很疑惑,要不是这场发烧,他都不知道庄暝这几天都是睡在许棠的房间的。庄暝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如此上心,难道对这个走失多年的小儿子心怀愧疚?那也不至于睡在儿子房间吧。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不仅如此,薛希转头看着坐在床边给许棠敷凉毛巾的庄渊,和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眼睛却紧紧盯着许棠的庄烬,这冷漠的一家人似乎都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关怀备至。 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去睡吧,这里不用你。”庄暝拒绝了薛希,又对庄渊和庄烬说:“你们两个也回去吧,明天不是要上课?我在这守着就行了。” 庄渊说:“我给教授发了信息请假。” 庄烬眼色沉沉,一言不发,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心中的怪异感更甚,薛希蜷了蜷手指,按耐住好奇和疑虑,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里似乎不受欢迎,于是开口道:“那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薛希走后,房间重回安静,只有许棠的呼吸声和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水声响起,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庄渊在水盆里重新浸凉毛巾,给许棠擦了擦汗,敷到额头上。 庄暝的目光黏在许棠身上,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垂下眼,“医生说,糖糖是因为受到惊吓和性事太激烈导致的发烧。” 房间还是没有人说话,半晌,庄烬回了他一声冷笑,“马后炮。” 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现在又来假惺惺担心做什么! 庄暝抬眸,冷厉的眼神扫过去。庄烬才不怕他,讥讽相对。 庄渊打断二人的对峙,淡淡道:“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只希望糖糖能快点退烧。” “爸爸”床上的小孩含糊念道。 庄暝握住他纤细的小手,把他紧蹙的眉头揉开,低声应道:“爸爸在呢。” “不要” “什么不要?”庄暝俯身凑过去听。 “不要打哥哥不要伤心”声音很小,但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很清晰。 屋里的三个人脸色微微变化,庄暝眼神柔软了几分,庄渊用冰凉的手指轻抚许棠滚烫的脸蛋,睡梦中的许棠下意识靠了过去,舒服地蹭了蹭,庄烬扭过脸,抿紧了唇。 庄暝在许棠手背落下一吻,嗓音轻而哑,“爸爸全都答应你。” 天空露出鱼肚白,一缕阳光从远山透出,许棠终于退了烧。 上午时分,他幽幽转醒,睁眼便看见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 “哥哥。”许棠唤他。 庄渊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体温计量了下他的体温,神色放松下来,“终于退烧了。” 许棠觉得浑身沉重潮湿,像发了一场大汗,他动一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臂被牢牢压着。扭头一看,是庄烬,他守了一夜,禁不住困倦睡了过去,此时正睡得香,眉宇间的燥气和不羁褪去,倒显出几分和庄渊一样的温和来。 许棠眨了眨眼,弯唇笑了,轻轻揉了两下庄烬的头发,真像一只大狗狗。 “烬,起来了。”庄渊说。 “嗯?”庄烬猛地惊醒,手心按了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许棠,惊喜道:“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试体温,和庄渊如出一辙的动作,“退烧了就好。” 许棠见二人脸上都有疲态,内疚自己折腾了他们一夜,说:“你们都去睡吧,我没事了。” 庄渊只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起来吃东西?” 许棠摸了摸脖子,一手粘腻的汗水,“没有不舒服,我想先洗个澡,身上好黏。” “烬,你陪他去吧,我去吩咐厨房做饭。” “不用了。”许棠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庄烬把他抱起来,“正好我也一起洗。” 浴室里, 许棠坐在浴缸里,背后靠着陈烬的胸膛,热水浸泡着全身,热气钻进每一个毛孔,赶走了疲惫和不适。他微张着唇,舒服地大口呼吸。 庄烬和他一块泡,时不时往他身上扬一捧热水。庄烬身上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是昨天挨打留下的。 许棠轻轻抚摸着,“疼不疼?” “不疼。”庄烬懒洋洋地靠在浴缸上,“这点伤算什么,我在学校打架都比这狠。” “你好了不起哦。” “爸爸呢?”许棠问。他早上起来就没有看到庄暝,他生病了,庄暝却没有在身边,很失落。 然而下一秒就被治愈了,庄烬说:“他守了一晚,早上去公司了。” 许棠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真的吗?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庄烬摸摸他的头,“嗯,我们都在。” 从浴室出来,庄烬拿了医生留下的药膏,给许棠上药。 花穴红肿不堪,小阴唇向外伸着,缩都缩不回去,庄烬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插进甬道。 “唔”又疼又麻,许棠咬住下唇溢出哼声。 “忍一忍。”庄烬平时不着调,此刻却非常认真,看着被摧残得可怜兮兮的小嫩屄,哪里还生得出旖旎心思,光剩下满满的心疼。 把药膏里里外外都涂了上去,又如法炮制地给肿得嘟起来的菊穴也上了药。此时许棠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看见庄烬又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两个有点眼熟的东西。 “这是用来温养你的两个穴的,插进去一段时间就会吸收掉。” 许棠想起来了,和之前江渊给他弄得药柱很像,只是那个玉做的,这个可以吸收掉。 穴里夹着东西很奇怪,许棠脸色微红,走起路来很不对劲。 庄渊打量着他,了然地笑笑,安慰道:“很快就会吸收掉,糖糖不用害羞。” 吃完饭,许棠看着庄渊神色中透着浓浓的倦怠,就催着他赶紧去休息。 “好,那糖糖今天想干什么?让烬陪你玩,他睡了半宿,不困。” 许棠想了想,“我想去找爸爸。” 因为庄暝的原因,他生了病,想来庄暝也会很自责,他现在退烧了好起来了,想去看看。 —— 庄烬从车库里开出一辆骚包拉风的蓝紫色跑车,阳光下一照,差点闪瞎许棠的眼睛。 庄烬戴上一副墨镜,帅到炸裂,长臂一招,“上车,哥带你去兜风。” 这车一到路上,顿时吸引了大批的眼光,其他的车辆纷纷拉开距离,恨不得离它八十丈远。 许棠抽了抽嘴角,“哥哥,你这车应该很贵吧,不怕被别的车撞了吗?” “撞就撞呗,家里有好几辆呢。”庄烬敲着方向盘,满不在意地说。 许棠惊讶,“你好有钱哦!” “哈哈,你才是最有钱的,以后爸的钱都是你的。” 来了!豪门戏码中最重要的一幕——争夺财产!许棠打起十二分精神,赶紧表忠心,他是绝不会和哥哥们抢东西的。 庄烬扬眉,“你不要谁要啊。我和渊从来都没打算要继承他的财产,我俩单独开了公司,我出技术渊负责管理,这几年赚了不少,不缺钱花。如果你没出现,他的钱大概会交给信托机构管理或者捐出去吧。” 许棠呆呆地看着庄烬,看他优越的下颌线和自信洒脱的神态,惊叹道:“真厉害。” 庄烬伸手捏了捏许棠的脸,戏谑道:“你最厉害,你把我们三个都吃死了。” 许棠脸红,抿抿唇望向车窗外,外面车水马龙,阳光大好。 “好了,到了。” 跑车停在一栋足有三十几层的高耸写字楼面前,楼顶巨大的液晶显示屏播放着广告,还有金光闪闪的“庄氏地产”四个字。 “外面热,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许棠点头,走进大厅。前台是一个打扮漂亮的年轻女孩儿,一看见他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了分手怎么还缠着我不放!” 许棠一脸懵,迟疑道:“你是?” 前台厌恶地看着许棠,精致的美甲差点戳到许棠脸上去,“你装什么傻?赶紧走,别再来缠着我了,不然我叫保安了!” 终于从尘封已久的原主的记忆找到了这个人——前女友赵秀秀,许棠恍然大悟,后退两步,礼貌地解释,“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找你。” “呵,找人?”赵秀秀弹着刚做的指甲,上下打量了一圈许棠,语气不屑,“就你,一副穷酸样,能认识这栋楼里的人?” 她当初和“许棠”在一块的时候,不过是看他长的不错,白白净净勉强算个小鲜肉,家里还有套房子,出手也算大方,以为能有点钱。 谁想到后来在一起才发现,“许棠”根本是打肿脸充胖子,骗了她,有房子是不假,可是个老房子,地界也不好,根本不值钱,而且最不能忍的是,他竟然是个双性,不男不女的家伙,也配和她谈恋爱?当然是果断甩开! 如今竟然找到这来了,真是死缠烂打,也不看看他自己的样子!买不起名牌还穿一身假货,真丢人! 许棠随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下自己,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T恤和一条及膝的米色短裤,衣服都是爸爸给他买的,虽然款式很普通,但是也不能说穷酸吧。 他皱眉,觉得这个原主这个前女友实在没有礼貌,他不想和这种人讲话,于是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静静等待庄烬。 可赵秀秀却容不下他,越看越不顺眼,冲门口喊道:“保安!保安!把这个捣乱的人赶出去!” “你要把谁赶出去?”阴沉的嗓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十足的寒气与怒气。 -- 装作爸爸的小情人,有人汇报工作时躲在办公 “你要把谁赶出去?” 赵秀秀回头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顿时吓了一哆嗦,“庄、庄总,您怎么下来了?” “我问你,你说要把谁赶出去。”庄暝冷冷道。 赵秀秀已经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但面对庄暝的逼问,还是硬着头皮指向许棠,“他、他是我前男友,缠着我不放,来公司捣乱的,我这就带他走。” 她说着就去拉许棠,想赶紧离开庄暝压迫的视线。许棠往旁边一闪,躲到庄暝背后去,拉着男人的衣角,仰着脸唤,“爸爸。” 这声称呼可谓平底惊雷,大厅内的其他职工也都瞪大了眼睛,以前只知道庄总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可从未听说还有一个小儿子呀。 赵秀秀更是脸色煞白,震惊道:“你叫庄总什么?” 看着赵秀秀面如土色,许棠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恶趣味,眼睛一眨,装出无辜的表情,“爸爸呀。” 他摇晃着庄暝的肩膀,故意拉长尾音,黏黏糊糊地说:“爸爸,你不是说要给我买房子吗?我选好了,要江南那套。这样你下班了,就可以去我那里休息。” 这句话暗示意味十足,员工们恍然大悟,原来是小情儿啊,叫爸爸....想不到庄总还挺会玩的。 庄暝眸光一闪,挑了挑眉,非常愿意配合儿子,伸手一把揽过许棠的腰,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好啊,你要什么都给你买,先跟我上楼。” 两人相视一笑,走到拐角电梯处,庄暝忽然回头,对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赵秀秀说:“你去财务处领下这个月的工资就可以走了。” 赵秀秀瞬间瘫软在地,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她为了能进这家世界五百强企业工作,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拉了多少关系。即使只是个前台,也是许多人抢破头都想要的,为的就是说出去体面,而且这里的同事大都前途无量,没准可以近水楼台钓个条件好的男朋友。她才来半个月,还贷款买了名牌包,和各种化妆品打扮自己,本以为发了工资就能还一部分。 她还挨个和朋友们炫耀说自己进了庄氏,把她们羡慕得不行,可现在忽然就被开除了? 那欠款怎么办?她短时间内又如何找到下一份工作?她还得罪了许棠,万一许棠和庄总说她坏话,以后她也不用在业界混了,还有哪家公司敢要她? 赵秀秀大脑空白,无尽的悔意如蚂蚁般啃噬她的心,她怎么就敢瞧不起人呢?早知如此,她该和许棠搞好关系的,没准还能更进一步。 但是已经太晚了。 —— 一进电梯,庄暝就把许棠按在墙上亲,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捏腰揉胸。 许棠腰眼一酥,直接软倒在男人怀里,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爸爸,有监控呢。” “没有,这是我专用电梯。”庄暝吻着许棠唇角,手指揉搓小小的乳头。 “嗯....”许棠舒服地哼出声来。 电梯升到顶层打开,这里只有一间巨大的办公室,是庄暝的地盘,没有别人,二人也不用避讳。庄暝托着许棠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里走,然后放平在沙发上,掀开他的衣服。 胸部鼓鼓的,布满红色指痕,小奶头还有点肿,红彤彤像颗樱桃。庄暝轻轻碰了碰,“宝宝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哥哥给涂了药膏。”许棠忽然想起庄烬,“烬哥呢,他怎么还没上来?” “他给我打了电话,说学校有事,让我下去接你。”庄暝低头在奶头上吮了两口,“下次来就直接给爸爸打电话,不要让人欺负了。” “我也没想到能碰到她。”许棠咕哝着,这简直太巧了,他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庄暝放下许棠的衣服,抱起来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略微不爽道:“前女友是怎么回事?” “已经分手了呀。”许棠知道男人又吃醋了,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只在一起了一个月,后来就分手了。” 庄暝当然知道儿子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一个月就分手了,但是他还是不高兴,而且想知道一些更细节的,比如, “那你跟她上床没有?” “没有。”许棠撇撇嘴,“她嫌弃我是双性人。” 许棠为原主打抱不平,双性人怎么了,双性人也有唧唧,又不是不能做爱,虽然小是小了点.... “嗯?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还挺遗憾?” 庄暝掌心捏着许棠的屁股,语气危险,“想肏女人?” “没有!”许棠赶紧否认,凑上去亲男人的脸颊,软声讨好,“只喜欢爸爸和哥哥,其他人都不要。” “乖。”庄暝叼住儿子的唇瓣吸吮含弄,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大手顺着宽松的短裤下摆伸进去,在大腿嫩肉上流连,又渐渐上移,摩挲着饱满的臀肉。 气氛逐渐粘腻火热起来。 “小屄和小屁眼也涂了药吗?”庄暝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嗯...涂了...还塞了那个....”许棠仰着脖子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给爸爸看看。” 许棠脸颊染上薄红,被庄暝抱上办公桌,抬起屁股配合庄暝褪下他的短裤,浅蓝色的内裤中间布料已经被泅湿了一小块,变成了深蓝色,还微微隆起,被硬起来的小肉棒顶着歪向一边,露出下面白嫩嫩的蚌肉。 庄暝隔着布料揉弄儿子的嫩屄,指尖按着阴蒂打转,淫水越流越多,透过内裤,把手指都打湿了。 “水真多。”庄暝调侃,“糖糖是水做的吗?怎么一摸就出水。” “嗯啊...别说了...爸爸...啊...”许棠羞得不行。 办公室很亮,巨大的落地窗将阳光都采了进来,而且他总担心会有人进办公室来,万一路过也会听到声音。那可真是羞耻极了,许棠咬着唇,忍不住夹紧了腿。 庄暝把内裤拨到一边,仔细观察着花穴,医生开的药很管用,两片小阴唇已经消肿了,但还是有点露在外面,沾着晶莹的淫液仿佛带露水的花瓣一样,显得更加淫靡诱人。 庄暝喉头急促地滚了滚,指尖拨开花唇,小洞一翕一合,能看见里面红艳艳的屄肉在收缩,吐出粘腻的水,仿若一张饥渴的小嘴。庄暝呼吸乱了,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能想到这个湿润的穴肏进去会有多舒服,火热的温度,紧致的肉壁,还有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水,一切都让他欲仙欲死。 “药都吸收掉了。”庄暝嗓音不知不觉低下来,带染上情欲的哑,“小屄好厉害,好会吸。” “嗯啊....”许棠被这样羞耻的语言刺激得浑身战栗,清透的眸子浮上一层水雾,波光潋滟的,勾人极了。他感觉穴里在发痒,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一下。 “爸爸...想要爸爸肏我...”许棠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着庄暝,眼尾泛着红,汹涌的情潮在水光里流动。 庄暝被他勾引得有一瞬间失神,下身硬到爆炸,快要顶破西裤。但是不行,昨天才受了伤,还生了病,儿子娇嫩的小屄短时间内再不能承受他的肏干。 他数次吞咽口水,将即将冲破大脑的欲望压了又压,最后在儿子娇娇的哀求当中,埋头舔上了花穴。 “哈啊...进来了...爸爸的舌头....”许棠张着唇呻吟,双腿情不自禁并拢夹住男人的头,像是怕他跑了。他细白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中,催促一般的按捏着头皮,揪头发。 “爸爸...快一点啊...好舒服...” 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过肉缝,将淫水都卷入口中。舌尖再探进穴口,戳弄柔软的内壁。穴里媚肉挤压着、吸吮着他的舌头,又吐出一股股水来欢迎,想让他捅得更深。有力的长舌模仿性交的姿势,大力抽插着软穴,交合处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 直到许棠的叫声越来越高,庄暝感觉穴肉在抽搐紧缩,于是舌头退出来,含住挺立的阴蒂牙齿轻咬,用力一吸。 “啊!”许棠绷紧长腿,踩着男人肩膀的脚趾紧紧勾住,身子剧烈震颤一下,淫水如同失禁一样哗啦啦往外喷,吹了庄暝满脸。 庄暝含弄着花唇,将淫液都吞咽下去,等他从高潮中平息下来,才将许棠抱进怀里轻拍,“宝宝舒服了吗?” “舒服...”许棠呜咽着把脸埋进男人颈窝,小兽一般地蹭来蹭去。 脸颊上沾到湿润,许棠才看见庄暝脸上还有他喷的淫水,高而深的眉骨上还挂着些莹润的水珠,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更是染着水泽,看上去格外性感撩人。许棠不好意思地抿唇,从桌子抽出纸巾给他擦掉。 庄暝忽然抱着他动了动腿,许棠感觉到屁股上有一根坚硬的东西硌着,他弯唇笑了起来,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爸爸要帮忙吗?” 庄暝扬眉,“宝宝怎么帮我?” 许棠笑着从大腿上滑下去,蹲在男人腿间,细软的小手抚上胯部那个隆起的大包,隔着昂贵的布料按揉那粗硕的轮廓。 庄暝的呼吸渐渐粗重。 许棠解开男人的腰带,然后用牙齿咬开拉链,被内裤包裹住的一大团就显露出来。他伸出软红的舌头将内裤一点点舔湿,感受到里面的大家伙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还有一点腥咸的液体透过布料渗透出来。 庄暝按住许棠的后颈轻轻揉捏,催促,“宝宝进去舔。” 许棠同样用牙齿咬住内裤边往下一拉,热气腾腾的大家伙立刻跳出来,弹在他的脸上耀武扬威。许棠两手握住,感受了一下十足的分量,好不掩饰喜爱地用脸颊蹭蹭,软软地说:“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庄暝愉悦地低笑,哑声道:“喜欢就给你吃,都给宝宝好不好?” “好。” 许棠沿着暴突的青筋从根部往上舔,把整个茎身都舔得水光亮泽,又去含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双唇轻轻吸吮上面的纹路,最后才含住已经胀到紫红的大龟头,用舌尖戳弄顶端的小孔,有咸涩的腺液流出,被他通通吃进肚里,唇齿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安静。 许棠一惊,不知道怎么办好,庄暝安抚地按了按他的后颈,示意他别慌。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进来。” 助理陈柯推门进来,“庄总,两位经理有要紧的事想让您决定。” 陈柯进来以后就微低着头,目光看着地板,不敢多移半分。庄总的小情儿来了公司,这个消息不出两分钟就传遍了员工群,从有人偷拍的照片上来看,就是之前做过亲子鉴定那个少年。 至于两人到底是父子还是情人,陈柯不敢多想,他只要办好自己的事,在有人要上来打扰老板的时候,把人拦下来,再请庄总定夺就好了。 “很急吗?” 陈柯答:“两位经理说很急,是关于西区那片地。” “那让他们进来吧。”庄暝垂眸,看了眼睁大眼睛受惊的许棠,冲他露出个玩味的笑。 两位经理一进办公室就打起了机锋,唇枪舌战,口沫横飞,都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动摇。 庄暝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听着他们讨论,偶尔不动声色地挺一挺胯,欺负一下桌子底下的小孩。 许棠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被人听见,只能含着大肉棒轻轻地吸吮,还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顶,弄得差点干呕,憋得眼尾通红。他有点气闷,赌气地在肉乎乎的龟头上咬了一下,想让男人也出丑。 “嘶——” 两位经理停下争吵,齐齐看向庄暝,等着他发话。 庄暝蹙着眉,坐直了身子,胳膊“不小心”碰掉一根钢笔,他淡定地挥手,“继续说。” 然后弯下腰,趁着捡笔的功夫,捏住许棠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眼神流露出危险又威胁的意味。许棠往里缩了缩,摇头表示不敢咬了。 “庄总,您看呢?” 两位经理抒发完自己的想法,看着庄暝。 “....前期投入很大,现在放弃得不偿失,而且政府最近有意开发那里做....”庄暝转动钢笔敲了敲办公桌,撂下决定,“加大筹码拿下那块地。” 庄暝权衡完利弊,做下决定,然后把两位经理赶了出去。 这才垂头看向窝在桌子下,委屈巴巴的小孩。他把许棠捞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轻吻小孩的脸,“宝宝,爸爸还硬着。” 许棠瞪他,“活该,叫你顶我。” 庄暝笑笑,“换个地方顶。” 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把阴茎挤进他两腿之间,合拢,开始耸腰抽插。大腿内侧的肉又软又嫩,触感出奇得好。庄暝挺胯猛插,龟头重重擦过肉缝和阴蒂,把许棠撩拨得又高潮了一次,才在小孩的呜咽中射了他满身精液。 -- xue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么这 庄暝的小情人找上公司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薛希耳朵里。 “小希,庄暝那个人风流成性,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千万不能和他闹脾气知道吗,你要好好和他谈,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展现你的大度,切勿把人往外推呀。还有,这件事说白了是他愧对你,愧对薛家,你适当的表现一点委屈,他会补偿你的。” “行,我知道了。” 薛希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补偿?补偿谁?薛方良可不会好心来安慰自己,他巴不得这种事多发生几次,好从庄暝那里要好处呢。 只是薛方良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薛希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哪里是什么小情人,分明是刚找回来的小儿子。 只不过,薛希微微皱眉,照片上的二人神色亲昵,男人搂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狎昵地剐蹭着少年的鼻尖,脸上的笑容一个灿烂,一个宠溺,亲密得倒真像情人一般。 不会的,许棠第一天回来,他就见到了那张亲子鉴定,而且“他们父子四个是一模一样的眼睛,不会有错,一定是他想错了。” —— 办公室,诺大的茶几上,只有一小块摆了庄暝的东西,剩下全是叫陈柯买上来的零食和水果。许棠趴在沙发上边吃边用庄暝的ipad看电影,庄暝则是把要处理的文件都搬了过来,坐在许棠身边办公。 时不时把许棠搂过来亲一口,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只是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 “你好烦呐,挡住我看电影了。”许棠手掌抵住男人的脸往外推,鼻子都皱了起来。 “嗯?这就嫌我烦了?”庄暝把人捞过来塞怀里,按住少年乱动的腿,“现在就嫌爸爸烦,以后我老了怎么办?” “又不是没老过...”许棠小声嘟囔。 “说什么呢?” 庄暝捏住他的脸蛋,心里却叹了口气,自己比儿子大了二十二岁,以后肯定是要先走的,到时候剩下他的宝贝怎么办呢。不过转念一想,家里还有两个臭小子在虎视眈眈,竟然感到有一点踏实和欣慰? 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在脑后,庄暝看了一眼手表,“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宝贝要吃什么?” 许棠看着手里的刚啃了一口的苹果,慢吞吞地咽下去,“你下班吗?” “嗯,下班。”庄暝叫来陈柯,“让大家都下班吧,今天不用加班了。” “好的庄总,需要我给您开车吗?”陈柯问。 “不用。” “好的,庄总再见。”陈柯弯腰鞠躬后离开。 地下车库,庄暝给许棠扣上安全带,随便在唇上亲了一口,笑着问:“想去哪?” 许棠滑动手机,举起来给庄暝看。 是庄烬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庄烬邀请他去学校玩,说是有好东西给他看。 庄暝眉梢下压,脸色一沉,“不吃饭了?” 许棠非常会看眼色,立刻凑过去亲男人,道:“吃呀,先陪爸爸吃饭,吃完再去,好吗?” 庄暝无奈地睨他一眼,还是驱车去了大学。 许棠低头给庄烬发消息,【哥哥,我和爸爸一起过去,你们吃饭了吗?】 庄烬:【正在吃,你们没吃吗?】 还附上一张图片,几个人坐在操场上,手里拿着饭团。 许棠:【没有呢,很快就到了。】 车子停在校门口,庄暝和许棠按照庄烬发的定位往操场走,听见身旁有惊呼声。 许棠顺着那些人的目光往天上看去,只见几十架无人机闪烁着明亮的红黄灯光,在空中盘旋飞翔,缓慢而有序地组成一个“棠”字,在深蓝色的夜空里,像一副动态图。 许棠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飞快扯了扯庄暝的袖子,让他也看。庄暝抬眸望向天空许久,反手将许棠的手包裹在大掌里,轻轻勾了勾唇角。 许棠拉着庄暝往前跑,直到跑进操场,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庄烬站在草坪中央,手上握着摇杆,正侧耳听旁边拿着电脑测试数据的同学讲话,忽然有所感应一般转过头,看见许棠倏尔笑起来,露出健康雪白的牙齿,阳光帅气得不得了。 许棠顿时五迷三道,颠颠儿朝他跑去,留下庄暝在原地,一脸问号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眸子不高兴地眯了眯。 庄烬倒是很高兴,长臂一伸搂过许棠的肩膀,示意他看天上,“喜欢吗?” “喜欢!”许棠笑得眉眼弯弯,又看向四周都拿着摇杆控制无人机的同学们,悄悄问,“弄这个干什么呀?” “后天校庆,学校让我们系出个节目,用无人机摆个画面,我就用你的名字测试一下程序。” “厉害!”许棠毫不吝啬地夸奖。 庄烬一笑,把人揽进怀里,手柄塞到许棠手里,“你来。” “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庄烬握着许棠的手去操作摇杆,眼神专注地盯着上空。许棠却在看庄烬,从他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见男生高挺的鼻梁和映着灯光的眸子。 后背紧贴着男生坚实火热的胸膛,还能感受到胸腔的震颤,鼻间尽是充斥着恣意和张扬的气息。耳朵里偶尔钻进庄烬的讲解,可许棠听见的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无论过去几个世界,他总是会如第一次相爱一般为他们心动。 “发什么愣呢?”庄烬用下巴磕了一下许棠的头顶。 “啊,没有...” 一阵清朗的男声伴着温柔的曲调缓缓传入耳中,不太清晰还有含糊的背景人声,但许棠还是听出了是庄渊的声音。他看庄烬,庄烬耸耸肩,“那边是艺术楼,他们在里面彩排。” “想去看?” “嗯!” “那走吧。”庄烬把摇杆扔给身旁的同学。 “诶?还有爸爸呢!” 许棠回头找人,庄暝正站在不远处抽烟,身边路过的几个男生女生频频回头望,小心思昭然若揭。 男人身材挺拔,气质独特,一身手工剪裁的昂贵西装,梳着背头,看起来便与校园格格不入,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细长的香烟,刀刻斧凿般的英俊面庞上是沉静和内敛,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无遗。 这群年轻而青涩的大学生们哪里受的住,一个男生整了整发型,在兄弟们的起哄声中疾步上前。 “先生。”男生递出手机,上面是微信二维码,“可以加您的联系方....” “爸爸!” 男生愣愣地看着跑过来直直扑进男人怀里的少年,声音戛然而止。 爸爸?眼前的人都有儿子了?明明看着那么年轻。 庄暝垂眸揉了揉许棠的头发,“玩够了?” “嗯,我们去里面看渊哥。”许棠仰着脸抱着男人的腰。 “好。” 两人离去,从始至终,男人都没有看过男生一眼,他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宝贝儿子身上。 “爸爸不老实。”许棠撇嘴咕哝。 “嗯?” “招蜂引蝶,我要是不看着就会被别人盯上。” 庄暝懒洋洋地垂眼一笑,“宝贝不讲理啊,关我什么事?” “就关你的事。”许棠看着男人那张脸,抿抿唇,踮脚去抓他的头发,企图把发型弄乱变丑一点。 庄暝也由着他弄,结果许棠傻眼,发型变乱以后更帅了。一丝不苟的背头松散开,多了几分随意,几缕头发搭在额前,半遮住眉骨,显得男人更年轻。 庄暝常年健身锻炼,身材好,皮肤也保养得当,此刻一看,倒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许棠怔住。 “好看吗?”庄暝低头凑近,淡淡的烟气笼罩住许棠。 “好看。”俊美脸庞在眸中放大,许棠呆呆地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庄暝。 庄暝低声笑,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拉起许棠的手在柔嫩的手心捏了捏,“走吧。” 许棠回过神,暗自羞恼,他总是这样,总是对着他们犯花痴,抵抗不住美色的诱惑,简直丢人! 艺术楼演播厅里,人来人往,工作人员和演员台前幕后地搬东西,装饰舞台,而彩排已经到了尾声,庄烬先去了后台。 庄渊是主持人,按照流程正在进行结尾陈词。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就只穿了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衬得青年身材清瘦高挑,清俊面庞上带着温润笑意,像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书生。只有许棠知道,那衣服下包裹着的,是一副劲瘦而充满张力的身躯,可以伏在他身上驰骋一整夜也丝毫不会疲惫,肏他的时候也会面色凶狠,眉眼失控发红,无论他如何哭叫求饶也不会停下。 “宝贝儿发情了?” 庄暝对许棠的情绪变化感知最为敏锐,见他小脸染上红晕,眸光含水荡漾,就知道他脑袋瓜里一定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许棠不自然地摇头抿唇,欲盖弥彰,“什么都没想!” 庄暝才不信,他们站在最后排,台下灯光昏暗,观众又少,前后左右都没有人,他把手从儿子裤腰里伸进去,顺着浑圆的屁股往下,果然摸到一手滑腻。 “这么骚,流好多水。” 小穴被微凉的两根手指戳弄,许棠溢出一声哼,继而飞快捂住嘴,水亮亮的大眼睛瞪庄暝。 男人轻笑,凑近许棠耳朵,低声道:“宝贝在想什么?看庄渊在台上演讲就发骚,是在想他在床上怎么肏你的吗?” 心里的想法被男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许棠眼神躲闪,挣扎着去抓爸爸的手臂。 庄暝眸色暗了暗,手指插进湿穴用力抠弄,哑声,“穴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么这么淫荡,见了男人就发情?” 许棠心里惊慌,生怕被人发现,死死捂住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闷哼呻吟溢出,他把脸靠在爸爸肩膀,讨好地蹭蹭,让他不要再乱来。 庄暝把他搂紧,手指插得更深,淫水被粗鲁的动作带出来,内裤都湿了一片。许棠小声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下,又爽又怕,只能把脸埋进爸爸肩窝,一边被动承受爸爸的指奸,一边祈祷不要被人发现。 快感逐渐攀升,许棠身子颤抖,流出更多水。 身边人声渐响,原来是彩排已经结束。陆续有人退场,搬器材,挪椅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排排灯光从前往后被打开,工作人员在进行最后一次的舞台设备检查。 眼看着就要被发现,许棠惊慌紧张,穴里手指抽插得飞快,他闭紧了眼睛,穴肉一阵阵收缩,终于在最后一排灯光大亮时到达高潮,喷出一大股淫水。 庄暝在瞬间用外套把宝贝裹住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一手掏出手机给庄烬打电话,语调言简意赅,“回车里了。” 许棠坐在男人结实的臂弯,抱住男人脖颈,整张脸都埋进肩窝,呜呜咽咽地颤抖抽搐,承受着高潮带来的海浪一般的余韵。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少年,脚步稳健又飞快地走在校园里,无比吸睛,路人有些好奇,又被男人冷漠冰寒的气质吓得不敢靠近,只能用疑惑的目光追逐着两人的背影。 到了车里,庄暝把许棠放进极其宽敞的车后座,自己也欺身压上去,迫不及待地脱他衣服裤子,色情地吸舔宝贝红肿的乳头和乳肉,粗舌顺着细腻的乳肉下滑,一路舔到可爱的小肚脐,在凹陷小洞里戳弄,又继续往下,含住硬挺流水的小肉棒。 “呜...爸爸...不要了...”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敏感的肉棒又被男人含住,简直要了命,许棠抗拒无助地呻吟哭叫。 庄暝吞吐着儿子的阴茎,觉得宝贝可爱又淫荡,一切都有对他着致命的吸引力。 “宝贝舒服吗?爽不爽?”庄暝在软头上轻咬了一口,“下午你咬了爸爸一口,爸爸也咬你一下,是不是很公平?” “哈啊...爸爸...舒服...”小肉棒离了温热的口腔又觉得不满足,许棠挺着腰把阴茎往爸爸嘴里捅,“舔舔...爸爸舔舔...” 庄暝低笑,嗓音又轻又哑,带着难忍的欲望,“真骚,刚才在演播厅里就该按着你肏一顿,让大家都看看骚儿子是怎么勾引爸爸的。” “呜啊...不要...爸爸,不给别人看。”许棠抓着男人头发往下按,腰肢用力往上挺,“要到了,爸爸...嗯啊...” 庄暝含着肉棒,舌头有技巧地舔舐逗弄,用喉咙和上颚挤压龟头,全心全意地伺候他的宝贝儿子。 许棠抓着庄暝头发的手指猛然收紧,浑身绷紧剧烈一颤,股股白精射进爸爸嘴里。庄暝喉结一滚尽数吞掉,又捏着儿子下巴吻上去,把嘴里残留的液体渡给许棠。咸涩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散开来,浓浓的爱意又将其转化为甜,父子俩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车窗被咚咚敲响。 许棠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躲,庄暝不慌不忙,安慰道:“没事,车窗贴了膜,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他抬眼一看,外面杵着俩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看一眼都嫌烦的大儿子。 车窗摇下一半,庄渊微笑,“父亲。” 庄烬往车上一靠,散漫道:“爸,开门呐。” 庄暝黑眸一扫,“你俩没车?” “我车哪有您的车舒服?”庄烬挑眉轻笑,话里深意十足。 见庄暝不给他开门,手臂顺着车窗伸进去轻巧打开,开了后门开前门,见到赤身裸体窝在后座的许棠,眸色一暗,玩味笑了起来。 许棠红着脸往里缩,庄暝冷冷瞥庄烬一眼,他就非常自觉地驾驶位开车。 庄渊坐到后座,和庄暝一左一右把许棠夹在中间,他笑着看许棠,“糖糖来看我,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呢?哥哥今天在台上表现好吗?” 许棠小声说:“好。” 少年眼尾泛红,春色未褪,唇瓣也微微红肿,浑身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看得庄渊口干舌燥,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喝,末了问许棠,“糖糖喝不喝?” 许棠点头,喝了几口。 然而他已经有两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了,几口水下去,膀胱就发出饱胀的信号。 “爸爸。”许棠无措地扯庄暝袖子,下意识跟爸爸求助。 “怎么了?”庄暝垂眸看他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装作不懂,坏心眼地要小孩自己说。 “....想、想上厕所。”许棠声若蚊蝇。 可是车里很安静,他的话被三个男人清晰听到,气氛凝滞了一瞬。 半晌,庄烬说:“我找地方停车。” “不用,你把副驾驶抽屉里的盒子拿过来。” 庄烬扔过来一个纸盒。 许棠打开一看,皱眉,“这是、什么?” 一个蓝色企鹅卡通形状的,很可爱,有点像儿童水壶,偏偏上面有一个漏斗形状的开口,一个想法应运而生。 该不会是尿壶? 许棠难以置信,爸爸竟然在车里准备这种东西? 庄暝勾唇,语气好像很无奈,“宝贝总是控制不住,爸爸为了不让你尿裤子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自从上一次许棠在车里撒尿之后,他就想这么干了,准备一个尿壶,等儿子想上厕所的时候就不让去,逼着宝贝强忍羞耻红着脸在爸爸给他准备的儿童尿壶里排泄。 啊,光是想想就已经鸡儿硬邦邦了。 庄暝压制不住心底的变态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儿子,“尿啊,宝贝。” 许棠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他转头去看庄渊,庄渊表情依旧温柔,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眸色幽深了许多。再抬头去看驾驶位,后视镜里倒映出庄烬翘起的唇角和放肆直白的眼神。 呜....被变态包围了。 -- 他看着那个像废物一样只能被抱来抱去的许棠 x大论坛炸开了锅。 一条飘红帖子登了顶,主楼只有三张照片。 一张是男人身姿笔挺,站在操场上抽烟,漆黑的双眸幽深淡漠,夕阳余晖落在他俊美万分的脸上,像落入凡间的天神。第二张是在演播厅里,灯光很昏暗,但依稀可见他怀里抱着个少年,侧脸轮廓深刻,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第三张是在通往校门口的路上,身量极高的男人面色冰冷疏离,怀里托着一个“树袋熊”,西装外套把少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踩着白色帆布鞋的脚,再难以窥见一星半点。 主楼三张照片之下还有一句话——【看看这个神仙。】 1l:纯路人,请问是在拍电影吗? 2l:这大叔也太有型了吧! 3l:P3这扑面而来的独占欲,我先嗑为敬 4l:谢谢,已经嗑拉了 .... 127l: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刚在礼堂看完庄学长的彩排,又看见这么个神仙,本颜控打了个饱嗝儿离开 128l:第二张图的背景不就是今天彩排的厅?他们也是去看彩排的? 129l:你们不觉得这帅哥看着有点眼熟吗?有种莫名的即视感 .... 253l:给大家补个图【图片】 照片仍是操场,只不过对象换了人,男生圈着一个比他矮了半头的少年,微低着头,看向少年的目光满是笑意,两人四只手交缠在一起握着手柄,共同操控着一架无人机。 254l:我没看错吧,那是庄烬?不是庄渊魂穿了吧 255l:有生之年,没想到能看到这位暴躁老哥如此温柔的一面 256l:有没有人觉得主楼的帅哥和庄烬庄渊长的很像,尤其是眼睛 257l:楼上+1,一但接受这个设定...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 311l:帅哥叫庄暝,39岁,庄氏地产的总裁,网上资料只有这些,其他一概查不到。 312l:庄氏地产!是我想的那个庄氏吗?! 313l:都姓庄,长得像,年龄差20岁,我有一个想法... 314l:草,富豪竟在我身边 316l: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这叔都39了头发还如此乌黑茂密,本计算机系20岁小伙儿已经快秃了.... ... 423l:看鞋子,庄烬怀里的男孩貌似和帅哥抱着的是同一个人 424l:男孩长得也好看啊!看侧脸就知道一定很可爱! 425l:好想知道这男孩是谁啊!我好酸... 426l:本嗑药鸡心满意足 ... 薛希握着手机一脸的震惊,旁边同学也在刷论坛,“看,今天学校里来了个超级有型的大叔,听说是庄氏的总裁,帅气又多金,真他妈绝了!” “你前一阵不是请假结婚了,长得帅不帅,什么时候把人带过来给我们看看啊。” 见薛希愣愣地不说话,同学用手肘碰他,“你怎么了?” 薛希回过神,含糊应了几句,拿起包起身,“我今天回家一趟。” 说完就匆匆离开。 同学疑惑,问旁边的人,“他怎么了?” 那人一脸不屑,“看到庄渊是富二代后悔了呗,不过后悔也没用,他就是不结婚,庄渊也看不上他。” 同学皱眉,“你别老这样说。” “怎么了?我就说!他就是个绿茶,当初说要追庄渊,结果天天给我男朋友打电话问行踪!被我看到他俩聊天记录,还假惺惺地解释,渣男贱男,恶心人!我没当面骂他已经给他面子了!” —— 庄家。 庄暝因为提前下班,一些工作还没有做完,快速吃完晚餐就去了书房办公。 剩下三人围坐在餐桌旁吃饭,许棠被庄渊抱着坐在大腿上,在车里的时候被按着玩弄了一路,全身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勉强搂着哥哥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 庄渊舀了一匙蛋羹喂过去,许棠张嘴含住,吧唧吧唧吞掉,然后额头抵在青年肩膀上来回蹭,屁股也不老实地拱来拱去。 “动什么?”庄渊被他蹭出了反应,胯下顶起一块,轻吸了口气,拍他后背,“好好吃饭。” “哥....”许棠蹭的更起劲,用湿润的穴去磨那个鼓包,“我想要...” 爸爸今天一直弄他,可也就只是揉揉和摸摸,根本没有被插入,手指也不解馋,穴里空虚得厉害,痒的直流水,好想有个粗大的东西堵住。 庄渊惊讶地挑眉,庄烬也投过来格外幽深的视线。 许棠脸颊发烫,还是强忍着羞耻去舔庄渊的喉结,哼唧:“哥哥,能不能肏我...下面痒...” 双胞胎兄弟俩都被他的浪劲儿刺激得不轻,庄渊喉结滚了两下,隐忍道:“不行,你那里还伤着。” 许棠委屈地瘪嘴。 庄烬咳了一声,“糖糖,要不要到我这来。” “吃你的饭。”庄渊扭头打断他,庄烬下手没轻没重的,怎么能把许棠交给他。 “哥哥...”许棠像条欲求不满的小银鱼,在庄渊怀里磨蹭,软软地贴着青年胸膛,对着精致的锁骨又啃又舔,“肏我吧...好难受...” 看着许棠急得一头汗,眉眼都是湿漉漉的,透着哀求和渴求。庄渊叹口气,无奈地拍了拍他屁股,“怎么这样馋。” 许棠仰起脖子亲哥哥唇角,软声道:“哥哥疼疼我...” 庄烬看得额角青筋直跳,裤裆鼓起好大个包,开口:“我也行。” 庄渊一个眼刀飞过去,庄烬只能不甘心地闭嘴。很奇怪,庄渊只比他早出生半分钟,可他好像天生就克他。 庄渊托着许棠屁股微微抬起,许棠自然撅起来配合他,脱掉短裤,里面是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内裤在车上就湿透了不知道被庄暝扔到哪里去了。 小肉棒翘的高高的,前端吐着腺液,花穴更是湿得不成样子,淫水流到腿根上,一片粘腻湿滑。 庄渊亲他覆着薄汗的鼻尖,“把哥哥的鸡巴放出来。” 许棠颤着小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摸那鼓鼓囊囊的轮廓,然后捏着内裤边缘轻轻往下一拽,一条粗长的巨物就跳出来,弹在许棠手心里。 庄渊的阴茎和他的人一样,颜色浅淡干净,形状笔直漂亮,可一旦全部勃起,就会有几条凸起紫红的筋络盘绕着粗壮的柱身,平添了几分狰狞,像隐藏在斯文外表下偶尔流露出的狠戾。 炙热的温度透过手心皮肤传到体内,烫得许棠心尖一抖,屄里又流出一股水,臀缝里的肉穴也收缩着变得湿润。 “喜欢吗?”庄渊笑着问他。 许棠连眼眶都热起来,喃喃道:“喜欢。” 他抓着大肉棒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往穴里塞,庄渊赶紧拦住他,曲起手指弹他脑门,“急什么?一会儿疼了又要哭。” 许棠撅着嘴哼唧。 庄渊握着阴茎用龟头在他肉缝上蹭,顶他冒出头的阴核,直到沾满湿滑的淫液,才托着他两瓣绵软的臀肉慢慢往鸡巴上按,但仍然不敢进去,只在边缘磨蹭。 治标不治本,许棠更难耐了,焦急催促,“哥哥,进去,进去。” 庄渊也难受,他忍得眼尾都红了,双手用力捏着许棠屁股,粉红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流着汁水的水蜜桃。可他也只是用龟头一点点戳着屄口,试探地往里挤,眼睛紧紧盯着许棠的脸,观察他有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 看少年双眼迷蒙,红唇微张,没有一丝痛苦,才放下心来,浅浅地抽插。 “嗯啊...哥哥,重一点...重一点肏我...”淫荡的少年又开始不满足,呻吟着要求哥哥狠狠肏。 庄渊哭笑不得,他顾及着弟弟身体不敢用力,许棠却不满意了,真是够骚。 他哑声道:“你是要现在重一点然后受伤,接下来几天都不能挨肏,还是现在轻一点,等明天伤好了,再痛痛快快被哥哥干。嗯?”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许棠哭唧唧地选了后者。 “乖。”庄渊亲他的脸颊和耳朵,下身缓慢轻柔地抽动,实际上浑身都用力得紧绷起来。 许棠抱着哥哥脖子,用小奶子去蹭哥哥胸肌,双手在结实的背肌抚摸,小声呻吟。 “草!”庄烬看得人都傻了,鸡巴硬得要爆炸,偏偏能看不能吃,气得低咒一声,干脆起身上楼,眼不见为净。 “等下。”庄渊抱起许棠也打算上楼,在餐厅太显眼,他不怕佣人去乱说,但也不想让外人看到宝贝的身体。 然而他还没动作,薛希却忽然回来了。 再走已经来不及,庄渊飞快看一眼庄烬,庄烬心领神会,拿起椅子上庄暝留下的外套盖在两人腰间,自己也坐到庄渊左侧遮挡。 薛希进入餐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许棠跨坐在庄渊大腿上,脑袋靠在庄渊肩上看不见脸,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耷拉着,脚上踩着一双白袜。那件照片中出现过的西装外套还搭在他腰上,这两人亲密得就像一个人。 亲密得不正常。 “庄渊,小棠怎么了?”薛希盯着他问,眼里闪着莫名的光。 “他困了,闹着不吃饭。” 庄渊神色冷静,舀起一勺汤递到许棠嘴边,喂他喝下,看上去就像是兄长在哄不听话的弟弟吃饭。可是在薛希看不到的地方,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哥哥的鸡巴插在弟弟嫩屄里,弧度微小地跳动着。 薛希眯了眯眼,“是吗?要不我来喂吧。” 许棠惊慌,穴肉紧缩,死死夹住肉棒,还往里吞吸。庄渊眉梢动了一下,右手放下勺子安抚地拍了两下他的背。 庄烬开口,“还有我在呢,用不着你。” 他说话向来不客气,全家谁的面子也不给。 薛希梗了一下,“那好吧。” 他看着紧贴在一起的许棠和庄渊,怎么看都觉得刺眼。他了解到的庄渊从来都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虽然有着最温柔的面孔,却长了一颗石头般坚硬的心。他从不相信这样一个人能对谁付出真心,所以这辈子重生之后,自然就放弃了对庄渊的爱慕,潜意识里觉得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可能有别人得到。 可现在看着这副画面,他突然动摇了,庄渊看许棠时目光里的温柔和宠溺是那么真挚深刻,一举一动都透着耐心和爱意。 那既然庄渊要动心,会爱人,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好?庄暝对他宠爱万分,晚上睡觉都要和他在一块。就连最暴躁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庄烬也护着他。 嫉妒如附骨之蛆般爬上薛希的心,他看着那个像废物一样只能被抱来抱去的许棠,忽然就生出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恶意。 凭什么庄家三个男人全都疼他爱他?相比之下,自己就像个外人,甚至是透明人,得不到一点注意和关心。 凭什么前后两辈子他都无法靠近的庄渊,却向这个刚刚出现的许棠倾注了全部的爱? 指甲不自觉掐入掌心,刺痛令他找回理智。薛希猛地对上庄烬探究锐利的目光,那视线似要看透他充满恶意的内心。薛希慌了一瞬,咽了下口水,佯装镇定道:“庄暝呢?” “书房。”庄烬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薛希捏紧了包,转身上楼。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庄烬收回冰冷的目光,沉思道:“他有问题。” 庄渊淡淡道:“不用管,翻不起什么浪。” 他全部心神都在怀里这个小东西身上,指腹抚弄着许棠紧咬的嘴唇,“松开,咬破了。” 许棠张开嘴,含住哥哥修长的手指,含糊道:“好吓人。” 庄渊低笑,食指和中指夹着软舌搅弄,“感觉到了,糖糖小屄咬得好紧,可以放松让哥哥动一动吗?” 许棠脸红,努力放松身体,感受着哥哥在穴里抽插,很快就忘了刚才的虚惊,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 楼上,薛希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低沉的声音传出。 薛希推门进去,“庄暝,是我。” 庄暝抬头看他,“有事吗?” 又是这句话,好像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他,自己难道不是他的合法伴侣吗? 薛希深吸一口气,试探问道:“你今天去学校了?怎么没告诉我?” 庄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我去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 但嘴里说出来的只是:“带糖糖去玩。” 薛希打开手机放在桌子上,说:“小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一直抱着他。” “嗯,他困了。”庄渊看了一眼论坛上的照片,心中微动,面上却淡淡。 又是这个理由,他们父子是不是都觉得他很好骗? 薛希暗暗咬牙,攥紧了手指,“你好像很喜欢小棠,你对他和对庄渊庄烬不同。” 闻言,庄渊合上钢笔,抬眸直视他,“你想问什么?” 男人眼神格外犀利,薛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解释道:“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毕竟他丢了十几年。” 庄暝说:“拐走他的人贩子前一阵落网了,警方顺藤摸瓜找到了糖糖的消息。” 薛希眸光闪了闪,“是这样啊,那还真幸运。” “薛希,我想我得告诉你,我们是协议婚姻,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明码标价写在合同上的。”庄暝的目光变得冷沉,“我让你住进庄家,不代表你有资格过问我的事,也许你该打电话问问你父亲,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男人坐得笔直,神色冷漠,下巴微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气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薛希有一瞬间喘不过气,强装的镇定一下子被击溃,惊恐地后退了一步,踉跄着离开书房。 回到房间,薛希坐在床上大口喘息,捏着拳头缓了好久才重新恢复平静。随即而来的就是更加汹涌的嫉恨,他无比嫉妒那个许棠,为什么他能轻易得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求不来的关注和爱? 为什么他一出现,好像所有事情都走向未知的方向? 明明上辈子没有这个人,明明重活一次的是自己! -- 儿子就这样一辈子都呆在他的掌心里,做一个 自从和庄暝住在同一个房间,许棠几乎没有再尿过床,当然不是病好了,而是每到半夜,爸爸都会抱他去一趟卫生间。因为担心尿在垫子上湿乎乎的会让许棠不舒服,庄暝甚至定了闹钟,半夜准时醒来带儿子去撒尿。 许棠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废物,什么都要爸爸和哥哥来帮他做。他让庄暝带他去医院治病,结果医院说是先天性的肾病,治不了。许棠好失望,难道自己要这样漏尿失禁地过一辈子? 庄暝面色平静,轻声安慰许棠,“没事的,爸爸一辈子都养着你,不嫌弃你。” 实则内心快要压抑不住窃喜:失禁有什么要紧,儿子就这样一辈子都呆在他的掌心里,做一个离了他就活不了的金丝雀才好。 许棠不得不接受这个令人难过的事实。 这天半夜,许棠照常被抱起来,他迷迷糊糊地喊爸爸,结果听到另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不是爸爸,是哥哥。” 睁开惺忪的睡眼,面前专注看着他的正是庄渊,庄烬正躺在床的另一头呼呼大睡,自己连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 上完厕所,许棠问他,“爸爸呢?” “凌晨走的,好像有急事。” 什么急事要凌晨就走?许棠皱眉出神,庄渊安慰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他知道家里的生意不是那么干净,涉及到很多灰色产业,有时下面出了事,不方便被人知晓,就得庄暝亲自去解决。像这样深更半夜出门的事情,过去常有,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许棠还是感到不安,他沉思片刻,忽然记得书里有一个情节,庄暝有几个颇有权力的手下起了异心,合起伙来给他做了个局,事后又摆了鸿门宴,打算给他下药,再趁他和女人上床时杀掉他,好让他既丢了性命又失了名誉,死得难看。但庄暝定力太强,即使中了药,也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而是想办法解除了困境,最后只受了点轻伤。 可薛希是重生的,他知道庄暝有这一遭,不想让庄暝经历这些,又没有理由阻止他,便让庄暝带他一起去,好提醒一二。可他言行举止太奇怪,处处透着诡异,反倒让那几个有异心的手下起了疑点,将计划提前。庄暝为了保护他受了严重的枪伤,薛希愧疚万分,衣不解带地照顾庄暝几个月。 也是在这期间,两人朝夕相处,关系突飞猛进,暗生情愫。 想到这,朦胧的睡意骤然清醒,许棠瞪圆了眼,急切问道:“薛希呢,薛希也跟着去了吗?” “薛希今天没有回家。”看着许棠反常的情绪,庄渊蹙起眉头,眸色渐深,“怎么了吗?” 薛希的确没有回家,因为他知道庄暝对他疏远的态度,肯定不会带他走,可这是唯一能接近庄暝的机会,只要他能救下庄暝或者为其受伤,他就一定能获得庄暝的好感。他已经无法得到庄渊了,就绝不能失去庄暝这个靠山。 于是他从学校出发,开车去往记忆中上辈子庄暝出事的地点。 金叶会所。 宽敞昏暗的包厢里回荡着吵闹的歌声,五光十色的灯球旋转着,在墙壁上投射出彩色的光斑。 庄暝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实际内心早就烦躁不耐,在这里听这群糙老爷们干嚎,还不如回家去陪宝贝儿子睡觉,他起身准备走人。 “老大。”刘柳提着一瓶酒凑过来,脸上带着笑意,“这次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要出大事。” 庄暝瞥他一眼,淡淡道:“说了多少次,尽量别闹出人命,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刘柳忙不迭地点头,骂道:“都是下面那群人不懂事,他妈的下手没个轻重,把人弄死了,要不是您跟张局交情好,咱们兄弟都得进去过节了。” 他一口把酒闷掉,抹了把嘴,“这次是我没教好,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帮崽子,这杯酒我敬您。” 庄暝长腿交叠,往后一靠,缓慢抿了口酒,慵懒道:“没有下次。”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您放心。”刘柳拍着胸脯保证,垂下的眼皮遮住一闪而过的嫉恨。 他装模作样地给庄暝倒酒,瓶子却空了,大喊:“经理呢!没酒了不知道上!” 庄暝皱了皱眉,不打算喝了,他想回家陪儿子。 经理从外面推门进来,刘柳说:“酒呢,不是说出了一种新酒,通通拿过来!” “老大,老五说他们新换了个酒品研发师,研究出来的酒很够劲儿,咱尝尝。” 老五也凑过来,“不是我吹,那酒保证你们喝了以后飘飘欲仙。” “哈哈哈哈。”众人笑起来。 庄暝也勾起唇角,这几人都是最开始就跟着他干的兄弟,虽说这几年总是犯点小错,可他也是相信他们的。罢了,反正也好久没有坐下来一起喝酒聊天了,晚点再回家也不迟。 经理端着一托盘调好的酒进来,刘柳上去端,不着痕迹地和经理交换了个眼神,垂眼看了下最左边的酒杯,嘴角抽动了一下,掩饰住一抹狠毒和奸笑。 “来来来,都尝尝。” “老五,不好喝我可抽你。”有人插科打诨,气氛很轻松和谐。 “老大,这杯给你。”刘柳自然地从左边拿过一杯递给庄暝。 庄暝接过,对着灯光晃了晃,蓝色的酒液像一汪深色的海水,很漂亮,但却蕴含着莫名的危险。 身旁几人都盯着庄暝,喉结滚了滚,神色透着微不可察的紧张。 “看我干什么?”庄暝垂眸看他们,“不喝?” “喝喝喝!” “干了干了!” 庄暝端着酒杯往嘴边送去。 “爸爸!”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像小炮弹一样冲进庄暝怀里,后面还跟着一大票人。 刘柳几人下意识掏出的枪在看见这群人时果断又塞了回去,这些黑衣人都是庄暝的死忠,每人怀里都有家伙,因为庄暝不喜欢人太多,此刻应该在外面车里等着。若非如此,他们也不敢堂而皇之地算计庄暝,可现在怎么都跟进来了? 还有这个突然冲进来的人是谁? 庄暝拧眉看着怀中的小孩,“你怎么过来了?” 许棠转了转眼珠子,干脆甩锅,“哥哥带我来玩的。” “大半夜不睡觉,带他来这干什么?!”庄暝怒视庄烬和庄渊:“这地方多乱,磕着碰着怎么办?!” 庄烬面色一僵,半晌还是选择沉默,吃了这个哑巴亏。庄渊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老大,这是?”刘柳惊诧问道。 “我儿子。”庄暝淡淡道,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讲。 “叔叔们好。”许棠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笑意却不达眼底,就是这几个人在算计庄暝。 “你好你好。”几人都回应道,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孩子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究竟是巧合,还是蓄意?几人眼睛里都爬上几丝凶狠,若是真知道了什么,那今天就都不用走了,反正庄暝知道了他们也活不了。 许棠敏锐地察觉到几人的神态变化,心下一凛,面上不显分毫,只是搂着庄暝撒娇,“爸爸,别生气,我睡不着才出来玩。” 他看见男人手里的蓝色鸡尾酒,眸色一暗,随即露出天真的笑,“这是什么呀?好漂亮。” 庄暝对着宝贝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气,无奈地捏了捏他鼻尖,“酒。” “爸爸要喝酒吗?先别喝。” “怎么?” 刘柳眼眸眯了眯,手掌慢慢伸到后腰。庄渊眉梢压了压,不动声色地往许棠的方向走了两步。 “能给我尝尝吗?我还没有喝过这么漂亮的酒。” 男孩看着那杯酒,眼里的好奇和跃跃欲试不似作假。连庄暝都被他骗了过去,点了点他额头,“只能喝一小口。” 刘柳身体放松下来,看来是巧合。叫那男孩喝了也无妨,即使中了药,他也可以推脱是会所里的人不长眼,起了歪心思想要攀附贵人,总归怀疑不到他头上。至于干掉庄暝,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许棠握着庄暝的手端起杯子,盯着里面流动的蓝色酒液,状似天真地说:“真的很好看呢,我都有点不舍得喝。” 庄暝笑他,刘柳几人也笑。 结果下一秒,许棠一口把杯里的酒全部吞入喉中。 拦都没拦住,庄暝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少年后背帮他顺气,“不是告诉你只能喝一小口吗?不听话!” 许棠剧烈地咳嗽起来,酒液从喉咙流入胃中,一路有如火烧,白皙的脸蛋迅速激起红晕。 庄渊和庄烬也焦急地走过来看。 刘柳畅快地哈哈大笑,“没事,男孩子嘛,喝点酒没什么的。” 酒劲很快上头,许棠搂着庄暝脖子往上爬,迷糊道:“爸爸,有点热,有点困。” 庄暝一把把他抱起来,气急败坏地拍他屁股,“叫你不听话,回家!” 刘柳几人跟在庄暝身后送他出去,神色有些不甘,但看着围在庄暝身边的一群黑衣人,又有几分忌惮,他知道,若是现在狗急跳墙,谁都讨不了好,还得从长计议。 车厢里,许棠揪着衣服喊热,药力在血液蔓延开来,炸开一个个充满欲望的泡泡。 庄暝看他脖子脸颊胸膛全都红成一片,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打湿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庄渊抬手摸摸许棠的额头,蜷了蜷指尖,“很烫。” “热...难受...”许棠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往庄暝身上贴,男人微凉的体温能让他舒服一点。 他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欲火燃遍全身,眼睛也爬上血丝,浑身都透着渴求。一双小手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又去扒庄暝的衣服,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哼哼着。 “那酒不会有问题吧。”庄烬皱眉说,“怎么像中了春药。” 庄暝漆黑瞳孔一闪,脑中迅速划过这一切,厉声问:“你们怎么会带糖糖来这里?” 庄渊意识到不对,一五一十把许棠醒来后的反常行为都说了,庄暝皱眉沉思。 车内陷入安静,只剩许棠难耐的哭音。他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开始啃咬庄暝的脖子,握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摸,呻吟渴求,“爸爸,我要...我要...” 司机识趣地升起了挡板,将车后座隔绝出绝佳的保密空间。 庄暝害怕这药有什么副作用,摸着许棠的额头,给他擦汗,“糖糖,你什么感觉?爸爸带你去医院好吗?” “不去医院!”许棠摇头拒绝,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爸爸肏我,肏我,我好难受。” “爸爸不爱我...呜呜呜...”许棠得不到抚慰开始哭,扭头去找庄渊和庄烬,“哥哥...要哥哥...” 他爬进庄烬怀里,张开腿露出腿心淫水泛滥的花穴,抓着哥哥手往上摸,“哥哥摸摸...好湿...屄里好痒...哥哥肏我...呜...” 庄烬哪受得了这刺激,他是全家最没有定力的一个,当即就吻上许棠叫个不停的小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抽插搅弄。 许棠也搂住庄烬脖子和他湿吻,被欲望支配的他格外热情,小舌头主动迎合着庄烬,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两人嘴角往下淌,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 庄暝深吸一口气,打电话给医生,医生告诉他,只有两种办法,一是泡着冰水靠意志挺过去,二是把欲望发泄出去。他哪里舍得宝贝受苦,泡冰水?泡完怕是人也要废了。 那就只有第二种办法,庄暝看着缠在一起难解难分的许棠和庄烬,烦躁地揉了揉额角,看这个药效,估计还有的弄。 许棠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一只只想交合做爱的淫妖。手指无法再满足他,扭着腰不停乱动,哭喘说:“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快肏我....” 庄烬浑身肌肉紧绷,拨下运动裤,掏出早就坚硬如铁的滚烫性器,然后握着许棠细腰微微一抬,再重重一放,大肉棒严丝合缝地插进穴里。 “哈啊...好爽...哥哥鸡巴好大...全都塞满了...”许棠毫不顾忌地吐出淫词浪语,什么廉耻、羞臊全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想快活。 双手攀上庄烬的肩膀,抚摸他结实鼓起的背肌,主动抬起屁股再重重坐下,淫水噗呲噗呲飞溅,嫩屄拼命套弄着紫红的肉棒。 庄烬捏着许棠腰肢,爽得直吸气,屄里嫩肉又紧又软,还格外烫,一缩一缩像小嘴儿一样吸着他的鸡巴,简直欲仙欲死。他用力向上顶胯,把鸡巴塞进最深处,胯骨撞击着许棠的腿根,那处嫩肉被撞得通红一片。 许棠有些痛,但更多是爽,他蹙着眉尖,张着红唇,仰着下巴呻吟,“爽死了...呜呜...哥哥再重一点...肏死我...肏死骚屄....” 他一手扶着庄烬肩膀,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要射了...要射了...嗯啊!” 秀气的阴茎喷出股股白液,溅在他和庄烬的腹部。花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被抽动的大肉棒带出来又塞回去,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水声。 许棠闭着眼享受高潮的快感,但很快,体内涌出更多空虚和瘙痒。 他拍打着庄烬的肩膀,“快点...哥哥快点....呜呜...还要...” 庄烬脑门都起了一层汗,咬牙往深处顶,龟头几次撞到宫颈口,把许棠肏得呜呜大哭,一边喊爽一边喊痛,在庄烬背后抓挠处数道血痕。 车子飞快往家开,闯了数个红灯,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到家。 庄暝想抱许棠下车,许棠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大鸡巴,只好被庄烬托着屁股蛋抱下去,一路边走边肏,进了别墅。 本来见主人回家出来等吩咐的佣人见此一幕瞪震惊地大了眼睛,又在先生冰冷阴寒的目光中仓惶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回你的房间,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佣人像得到了赦令,踉踉跄跄跑回房间,锁紧房门。 房间里,庄烬把许棠按在床上,双腿下压,几乎将他对折起来,耸动健壮的腰,在穴里疯狂抽插,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床单立刻湿了一块。 许棠双眼失神,全身泛起情欲的红,嫩屄更是被插得烂红流汁。两团乳肉随着身体的颠伏,不停颤动,起了一层层白腻的乳波。 药效还在持续,藏在臀缝里的肉穴淫荡地收缩起来,变得湿润松软。 许棠发出细碎的呻吟,“啊...后面...骚穴好痒...爸爸快肏我...” 庄暝闻言喉头剧烈一滚,沙哑道:“哪里痒?” “后面...屁股痒...爸爸用大鸡巴插进来...呜呜....”许棠眼里满是泪水,泛着潋滟的光,鼻尖也是通红,又欲又纯,勾人得要命。 庄暝眉毛都是一跳,脱下西裤,拿过床头的润滑液,挤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满茎身,然后拍了拍庄烬,“这个姿势不好肏,你去下面。” 庄烬咬牙道:“等下。” 屄肉吸得他太爽,简直快把他灵魂抽出来了,他眉眼都是忍耐的汗,按着许棠的腿根,快速大力地冲刺了几十下,急喘一声,射进穴里。 股股精液冲刷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许棠情不自禁蜷起脚趾浪声尖叫。 庄烬拨出鸡巴,浓白的精液立刻顺着穴口往外流。 穴里再度空虚起来,许棠一刻也无法忍耐,蹬着小腿哭叫,“还要...怎么走了...骚屄还要大鸡巴...哥哥肏我...爸爸肏我...” 庄暝被他的浪劲儿刺激得头皮发麻,照着粉红的臀肉就是一巴掌,咬牙道:“怎么这么骚。” 庄烬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喘息道:“渊,你去。” 按照这个情形,任重道远,他还是先存一存体力。 许棠趴在庄渊身上,屄里插着哥哥的鸡巴,高高撅起屁股,屁眼里含着爸爸的肉棒。爽得浑身颤抖,高高低低的呻吟不停从小嘴里吐出,回荡在房间里。 门没关严,淫浪的叫声和喘息声顺着门缝传入整个别墅。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听得不停流汗、喝水,也不敢移动半分。 薛希迷了路,到达会所的时候庄暝已经不在那里了,他不知道庄暝会去哪里,也许是中了春药去哪个酒店泄火了,总之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只好开车回家。 可刚一踏进别墅大门,就被这娇媚婉转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震得一脸呆滞。 -- йāййVωêй.Coм 两天三夜,你快把爸 偌大的别墅里不停回荡着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清清楚楚传到薛希耳朵里,他先是一愣,心头涌上诧异,庄暝带了外面的人回来?然后是愤怒,就算庄暝再看不起他,再讨厌他,也不能把人往家里领,这样堂而皇之地羞辱他! 庄暝在外面怎么乱搞,养了多少人他都可以不管,但在家里这样做,就是把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万一传出去,所有人都要嘲笑他! 薛希几乎是迈着大步奔向楼梯,怒气冲冲地往卧室走。 门口的黑衣人拦住他,“不能进。” “为什么不能进,我是庄暝的伴侣,我进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不能进。”黑衣人面无表情地重复,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牢牢挡住薛希,让他难以上前半步。 门缝里传出的呻吟更加大声清晰,薛希猛地顿住脚步,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这声音这么熟悉?脑中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怒瞪拦住他的人,恨声道:“放开我!” 薛希踢打他,“你就是庄暝的狗腿子,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拦我!让我进去!”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黑衣人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薛希要气疯了,庄暝羞辱他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条狗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听着房内的声音仿佛在黑衣人脸上看到了对他的讥讽和嘲笑,恼怒凝成一道尖啸的箭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烧,他必须要进去看个究竟! 门口的动静终于引起房里人的注意,房门被推开,庄暝走出来,嗓音低哑充斥着不耐,“闹什么?”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身只松垮地围了条浴巾。一层细密的汗珠覆在紧实的肌肉线条上,宽阔的肩颈上还有清晰的抓痕和牙印,浑身透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可见情事是有多激烈。 薛希怔了一瞬,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庄暝,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一个多月,却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而他第一次见到庄暝动情的样子想不到是在别人的床上! 这让薛希怒不可遏,指着门内质问道:“庄暝!里面是谁?你不解释解释吗?!” 庄暝浓黑的长眉紧蹙,“我需要跟你解释?” 薛希狂怒,“我是你的合法伴侣!我们结婚了!你这是在羞辱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庄暝冷冷道:“我不想再和你分辨我们的婚姻实质,你想要解释,我会亲自去找薛方良,至于你,安静不下来就滚出去。” “你” “爸爸呜爸爸呢”房间内传出一声哭喘。 紧接着一道温柔的哄声,“乖,爸爸马上就回来了,哥哥在呢。” “呜啊哥哥嗯啊要爸爸呜呜” 庄暝听到声音扭头就走,薛希则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在地,“是许棠!许棠在里面对不对?!庄渊也在!” 庄暝脚步一顿,没有应声。 “我早看出你们不对劲,十几岁的人还要抱来抱去,像个废物一样!现在还爬上了亲生父亲和亲哥哥的床,不恶心吗?!”薛希失控大喊,“你们这是乱伦,许棠是个贱人,你们也是变态,你们一家都是变态,真让人恶心!” 庄暝握着门把手,缓缓回头,漆黑的眼珠沉沉盯着薛希,戾气横生,脸色冰冷阴沉到极点。薛希被吓住了,但愤怒和嫉妒很快压过了恐惧,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恶心!” 庄暝的眼神诡异地平静下来,敛眸,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神色一凛,立即点头。然后擒住薛希手脚,捂着嘴关进了隔壁房间,任凭他怎么摔打都不放他出去。 庄暝回了卧室,许棠哭得泪眼朦胧,张着胳膊,“爸爸呜呜爸爸” 庄暝过去抱他,拍着背哄,“哭什么?” 许棠上半身软软贴在男人胸膛,小手胡乱摸着男人鼓胀的胸肌,嘟嘟囔囔,“不要他,不要他。” “不要谁?”庄暝疑惑。 “不要薛希,别和他说话。”许棠这会儿没有理智,心里藏不住事,一股脑把憋在心底好久的委屈往外倒,哭唧唧说:“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是我的,你怎么能和别人结婚,你怎么不等我,你不爱我呜我不喜欢你了” 许棠越想越伤心,又开始推搡男人胸膛。 听到许棠说爱自己,庄暝本来惊喜异常,可听到后半句,额头一跳,狠狠捏了一把儿子腰间的软肉,严厉道:“不许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要爸爸打你屁股。” “呜呜不要爸爸我要哥哥”许棠又哭又闹,扭头去找庄渊。 庄渊按住他后颈,亲着他脸颊和嘴唇,温柔哄道:“不哭了,乖。” 庄暝气得咬牙,分开少年双腿,略一挺腰,鸡巴就挤进湿漉漉的穴里,大手攀到胸前,拢着已经布满红痕的小奶子肆意揉捏,哑声道:“你怎么能说爸爸不爱你,这样肏你还不够吗?” 他凶狠往里顶,龟头撞开宫颈口,闯进小小的子宫里。温热柔软的气息包裹着他的鸡巴,夹的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 不顾许棠的惊叫呻吟,庄暝眼底赤红,发了狠地朝子宫里撞。许棠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要被那柄肉刃强势穿透。 “全都射给宝贝好不好?射进宝贝的子宫里,给爸爸生孩子。”庄暝掐着许棠大腿狠肏,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流了一滩。 许棠双眼涣散,失去焦距,断断续续地反驳:“不要我不会嗯啊生不了” “生得了。”庄暝挺腰抽插,嗓音沙哑,“爸爸把你的小子宫射满,宝贝就会怀上爸爸的孩子。” “呜呜不要” 许棠被干得全身瘫软,生不出一丝力气去反抗,软塌塌地被按在床上肏,剩下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只会说不要。后穴里还插着庄渊的肉棒,但是庄渊顾及着他,只是轻柔缓慢地抽动,可这会也忍耐不了,琥珀色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一下下用力朝肠壁内的软肉顶去。 许棠像个夹心饼干,被两人夹在中间疯狂蹂躏,疼痛、麻痒,又尽数化为无穷无尽的快感,冲刷着他沉堕于欲望之海的身体。 他一会儿好像在空中,一会儿又猛地坠落,一个巨浪涌过来将他淹没,下一秒他又被一只手拽出海底。 “宝贝别哭,爸爸永远只爱你一个。”声音遥远轻缓,许棠听见庄暝说。 薛希不知道自己已经坐了多久,源源不断的呻吟从隔壁传来,他听见那个淫荡的贱人夹杂哭腔的淫叫,也听见庄渊温柔的、沾染情欲的低音。 这些声音源源不断钻进他的耳朵,刺破他的心脏,冒出一股股黑色的,名为嫉妒的汁液。 凭什么他们都对那个废物宠爱有加? 凭什么他倾尽两世都得不到庄渊的青睐? 自己到底那点不如许棠? 哦,是了,因为他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哪里比得上亲儿子、亲弟弟来得亲密。 父子乱伦,兄弟相奸,真是令人作呕! 薛希眼里闪过寒光,他从兜里拿出手机,要把隔壁的声音全都录下来,他要昭告天下,让外人都知道这高不可攀的豪门是如何藏污纳垢,污秽不堪! 忽然口袋里随着手机掉落一张卡片,那是他去会所找庄暝时,遇见的自称是庄暝兄弟的人给他的名片,那人亲切地唤他大嫂,说有事就联系他。 薛希本来不打算理睬,他知道这人就是上辈子暗害庄暝的其中之一。 可是现在,薛希看着名片上的“刘柳”二字,眯了眯充满血丝的眸子,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是你们逼我的。 —— 许棠醒来的时候,脑中一片昏沉,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也漆黑,看不出时间。他动了动身子,骨头立刻响起酸涩的嘎吱声,铺天盖地的酸痛齐齐差点让他再次昏过去。 “醒了?”庄渊打开床头灯,轻轻揽他入怀,手掌捏着他胳膊腿按摩,“是不是不舒服?” 许棠忍着酸疼,用脸颊蹭了蹭庄渊的脖颈,小小“嗯”了一声。 “几天?”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忽然冒出一句。 庄渊却明白,低笑着说:“两天三夜,你快把我们榨干了。” 许棠抿唇,本来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更红了,怪不得下面那么疼。 他揪着庄渊衣领,仰头去看。 青年也垂眸凝视着他,长睫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住淡淡的青色,可瞳孔里浮着的一层浅浅倦意却是真真切切。 “哥哥累了,多休息会儿吧。”许棠小声说。 庄渊轻笑,原本如金石般悦耳的声线裹着一点哑,撩人又性感。 “你一直缠着要,吃饭都不让去,离开人就要哭,哥哥哪敢休息?” 许棠羞得无地自容,忙去捂他嘴,“别、别说了。” 庄渊眉眼含笑,点点头,拿下他的手,又咬着他耳朵问:“糖糖还要吗?” 许棠耳朵一抖,迅速红透,嗫嚅道:“不要了,哥哥快睡觉。” 半晌,庄渊低低“嗯”了一声,懒洋洋的。许棠再从青年胸膛上抬起脸看,哥哥已经睡着了。 许棠不想吵他,悄悄从他怀里退出来,费力往旁边一滚,顿时吸一口凉气,疼死了,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 借着灯光,许棠看到右边还躺着庄烬,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脖子上,胸膛上都是抓痕,耳朵上还有半枚牙印。 具体的许棠不太记得,但他还有一些印象,自己中药了以后很粘人,离了人就哭,肏得轻了也要哭,肏得狠了就又哭又闹,用牙齿用指甲,爸爸和哥哥都被折腾得不轻,却依旧宠他疼他,耐心十足。 许棠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心虚,轻轻在庄烬脸上亲了一口。 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许棠又躺了半个多小时,感觉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咬牙爬起来。身下一片泥泞,精液干涸在皮肤上,结成白色的精块。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尤其大腿根最严重,青青紫紫一片,布满指痕和咬痕,肿得不行。 他小心下床,一步步走向浴室,体内的精液从穴口里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淌,走一步就滴下一团,像失禁了一样。许棠强忍不适,放好水,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舒服。 庄暝在外面忙活了一上午,匆匆回到卧室看儿子,发现宝贝不见了。登时一口气提起来,就要喊庄渊和庄烬,又听见浴室里传来滴滴答答水声,走进去一看,宝贝正靠在浴缸边玩手机。 “爸爸?”许棠惊讶地喊,男人穿一身西装,袖口露出的白衬衫还沾着血,眉宇间的戾气还未褪进。 庄暝走过去蹲在许棠身边,看他粉嫩的小脸,摸摸他的额头,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见宝贝皱着眉头查看他的胳膊,笑了笑,“别人的血,爸爸没受伤。” 许棠还是不放心,叫男人脱了衣服给他看,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发现除了被自己抓咬出来的痕迹,没有其他伤口,才撅了撅嘴,“爸爸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清除一点垃圾。”庄暝淡淡道。 他迈进浴缸,把许棠抱在怀里一起泡着,慢条斯理地洗净手腕上的血迹。 许棠感觉庄暝话里有话,好奇地看着男人。 庄暝捏了一下他鼻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侃道:“又想要了?爸爸努努力,还能再喂你一次。” 许棠打掉他的手,“不正经。” 庄暝笑,手指伸到许棠穴里,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白色浊液流进浴缸里,很快晕散在水中。两个穴都清理干净,许棠已经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庄暝把水换掉一遍,抱着许棠亲吻他的脸颊和额头,罕见的不带一丝欲望,而是充满怜爱,像抱着一个珍宝。 “宝贝是不是该告诉爸爸,为什么那天要到那里去,还抢酒喝,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吗?” 许棠愣了愣,不想骗庄暝,可他又不能说出真相,毕竟重生穿越这种事玄之又玄,谁会信呢? 于是他就垂着脑袋不说话,小手紧紧抓着爸爸的手指,怕他生气走掉,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又可怜又心虚。 庄暝叹息,“算了,爸爸不问了,宝贝想说再告诉我好吗?” “好。”许棠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轻声说。 “虽然宝贝有秘密,但是爸爸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庄暝捧着他的脸,黑瞳凝视许棠,认真说道:“我和薛希离婚了。” “离、离婚?”许棠震惊地几乎失语,抓着男人肩膀瞪大眼睛问:“真的吗?真的离婚了吗?” 看着许棠狂喜的神色,庄暝也很愉悦,垂眸道:“真的。” 时间倒退回今天早上。 “离婚?!”薛希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那张文件,难以置信道:“你疯了吗?你要跟我离婚?我们才结婚一个多月。” 庄暝只是冷冷瞧着他,陈柯把文件往薛希面前推了推,放上一只钢笔,“薛先生,签了字,您就自由了。” 自由?狗屁的自由!离了婚,他就得回到薛家,薛家那群自私自利的人只把他当做赚钱的工具,要是没了庄暝这个靠山,谁还管他死活?说不定还会像上辈子一样觉得他是耻辱,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一想到那个令人窒息的白屋子,薛希神色变得惊恐,将文件撕碎,“我不同意!我不可能离婚!” 他怒视着庄暝,半晌又神经质地笑起来,“我知道了,你是怕我把你们父子乱伦的事说出去吧,所以急着要赶我走?告诉你,你们的事我都录下来了,你要是跟我离婚,我就放到网上去,我要你身败名裂!” 庄暝一脸漠然,丝毫没有因为薛希威胁的话有任何表情,只是冲陈柯扬了扬下巴。陈柯了然地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薛先生,您父亲薛方良已经同意你们离婚了,你没有别的选择。” “只要我不签字,这个婚就离不了,庄暝,你别逼我。”薛希盯着庄暝,捏着手机,“我有你的把柄,你要是不想鱼死网破,就别跟我离婚。” 不行,现在绝不能离婚,只要再等一阵,等到那个人干掉了庄暝,他就可以分到一大笔遗产,到时候天高海阔,那才是真正的自由。还有许棠那个恶心的爬床的贱人,那个贱人也不会有好下场,他等着看。 庄暝黑眸淡淡从他脸上扫过,沉沉的视线像是看透了薛希内心的想法。半晌,微微勾唇,嗤笑一声, “鱼死网破?你也配?” 薛希脸色铁青,他就知道庄暝从来瞧不起他,等着吧,他会亲眼看着这一家人支离破碎! 可下一秒,庄暝的话让他呆滞原地。 “你是在等刘柳吗?” 薛希惊慌地看着庄暝,他怎么会知道? 庄暝继续道:“你给他发了音频让他抓住我的把柄,还以我伴侣的身份写了一封控诉信,控诉我和自己的儿子偷情,打算发到网上去制造舆论。你还拍了很多糖糖的照片,告诉刘柳糖糖最经常去的甜品点,打算绑架他以此来要挟我。你以为这样就能毁掉我,毁掉糖糖,甚至杀了我,好以遗孀的身份分走遗产,然后离开这里。对吗?” 庄暝每说一句话,薛希的脸色就白一分,已经惨白的像鬼。 庄暝黑眸划过一丝阴狠,唇角却上扬,勾起冷笑,对陈柯说:“把人带上来。” 陈柯出去片刻,很快几个黑衣人架着刘柳、老五等人上来,他们面色灰败,浑身都是伤,在地上缩成一团。 看清刘柳的模样,薛希直接瘫软在地,恐惧地摇头。 刘柳本来以为万无一失,想了万全的理由来应对庄暝的质问,可他低估了许棠在庄暝心中的嗯重要性,只要涉及到他的宝贝,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所以在那天晚上,许棠中了春药以后,庄暝就意识到不对劲,立刻叫人把刘柳几人监视起来。 而薛希偷偷和刘柳联系,打的电话,发的邮件,通通都在庄暝的眼皮子底下,暴露得一清二楚。只是当时忙着给宝贝解药,让他们多蹦哒了几天,等到今天才算停下来,就立刻赶过来处理事情。 庄暝站起身,缓缓走到刘柳面前蹲下,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打量这张熟悉的脸,疑惑问:“我们不是兄弟吗?从前最苦的时候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背叛我?” 刘柳张了张嘴,准备开口。庄暝却突然松开他,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算了,我不想听。” 刘柳:“”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打我儿子的主意。”庄暝语气阴沉下来,“你从前替我挡过一刀,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掌心朝上伸出手,立刻有人放上一把匕首。庄暝握着匕首漫不经心地转了个刀花,“我还你一刀,只要你能捱过去,我就放你一马。” 话音未落,庄暝将刀掷下去,刀尖直直插入刘柳腰侧,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冒出,染红地毯。 薛希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尖叫,太可怕了,杀人魔。 庄暝烦躁地甩了甩手,“刘柳送医院,其他的处理掉。” 他回头看瘫在地上像破布一样的薛希,慢条斯理卷子沾血的袖口,“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刘柳的?” 薛希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你不说没关系,我找到了这个。” 庄暝把一个本子扔在薛希面前,薛希定睛一看,顿时抖如筛糠,这是他的日记本,他重生回来,怕忘记了上辈子的事,就把一些重要的节点记下来。 “重生?这可太稀奇了。”庄暝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是重生,那么多机会你不把握,偏偏走进了死胡同,我不知道该说你是蠢还是毒。” “你、你放过我,我知道很多未来的事,我帮你,我可以帮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你想离婚,我这就签字,这就签字,你放过我。”薛希连滚带爬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痛哭求饶,他这回真是怕了。 庄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帮我就不用了,我想有个地方会很需要你这种人。” “打电话叫研究所来接人,我送他们一份大礼。” -- 反正糖糖也憋不住尿,动不动就尿裤子,连三 许棠站在KTV门口深呼吸了两次,很是忐忑。他穿着一身JK制服,衬衫下摆掖进裙子里,掐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蓝紫色格子裙堪堪遮住大腿,白色长筒袜裹住两条修长匀称的小腿,蹬着一双黑色小皮靴,像个漂亮娇俏的小姑娘。 路人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抿唇垂头,满脸臊红。 太羞耻了,哥哥怎么还不来接他。 今天早上庄渊忽然把这样一套衣服放在他床边,说想看他穿。许棠当然拒绝,他是男生,怎么能穿裙子。可是庄渊很苦恼地说学校里有人追求他,他告诉对方已经有女朋友,可是对方不信,除非带过去看看。而他们马上就要放暑假,班级组织了聚会,可以带“家属”,于是他只好来求助许棠。 许棠开始还严词拒绝,听完就犹豫了。 不仅三人对他有占有欲,他对他们的占有欲也是巨大的。他怎么能把庄渊让给别人?不就是穿女装吗?穿就穿!以前在床上也不是没被逼着穿过情趣套装,只不过这次是在外面而已,应该没什么差别。 不过许棠很快就后悔了,他站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下,门口人来人往,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投射过来一片目光,这让他臊得无地自容,怀疑自已是不是看起来有问题。他摸了摸头上的黑长直假发,没歪吧。 拿出手机准备给庄渊打电话,忽然一个身影从里面出来,正是庄渊。 庄渊看见他眼前一亮,怔住片刻没说话。 “是不是很奇怪?”许棠揪了揪假发,“歪了吗?” 庄渊抬手轻拂他的头发,喉结滚动,“没歪,很漂亮。” 许棠害羞地抿唇,小声说:“快走吧,这里人好多。” “嗯。”庄渊自然地牵起许棠的手,带他进了包厢。 两人一进去,顿时吸引了全部同学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讶、还有艳羡。 许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攥紧了庄渊的手,随他坐到角落的沙发上,悄悄问:“大家怎么都看我?外面的人也看我,是不是真的很奇怪?” 庄渊说:“没有,是因为糖糖太漂亮了。” 他不着痕迹坐直了身子,把许棠挡的严实一点,老实讲有点后悔让许棠出来,这么漂亮的宝贝应该关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庄渊,不介绍一下吗?”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男生走过来,递给庄渊一杯酒。 “谢谢,我不喝酒。”庄渊微笑拒绝,揽着许棠笑道:“这是我女朋友,糖糖。” 时髦男生挨着庄渊坐下,戏谑道:“怪不得你拒绝我,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男的,没想到你喜欢这一挂的。” 他视线在许棠身上游移,透着古怪和浅浅的敌意。 许棠皱了皱眉,这一挂?哪一挂?他出门之前特意照了镜子,绝对不丑好吧!他身高有一米七二,虽然平时总被爸爸哥哥抱着显得小了点,但在女生堆里也算高挑了。他长相虽然偏可爱,但戴上黑长直假发,小脸一板,还是很有御姐风范的。 就是胸有点小,他挤了挤还是没挤出来,里头就只穿了个薄薄的文胸。 许棠不服气地看过去,也打量着时髦男生,眼睛瞪得圆溜溜像只凶巴巴的小猫儿。 庄渊笑着捏捏许棠手心,扭头对时髦男生淡淡道:“跟性别无关,糖糖什么样我都喜欢。” 言外之意,糖糖是男生,我就喜欢男的,糖糖是女生,我就喜欢女的,总之就是不喜欢你,你变成“这一挂”我也不喜欢。 时髦男生脸色耷拉下来,有些难看。 旁边的同学过来解围,“别干坐着了,要不要唱歌?”他把麦克风递给许棠,忽然又说:“你看着好眼熟?” 许棠心底咯噔一下,他还记得他和爸爸的照片挂在学校论坛里成为热帖的事。可那不过是个侧脸,也能被认出来吗?他心虚地拨愣拨愣头发,挡住侧脸,“我是大众脸、大众脸。” 那同学还是觉得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笑哈哈地说:“你这么漂亮要还是大众脸,我们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他试图用自己的幽默缓和气氛,肩膀碰了碰时髦男生,“哈哈哈,你说是不是?这姑娘太谦虚了。” 时髦男生脸更垮了,谁跟你“我们”?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坐到另一边唱歌去了。 那同学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着对许棠和庄渊说:“我给你俩点首情侣对唱吧。” 许棠急忙摆手,“我不会唱歌。” “没事儿,来玩嘛,别那么拘谨!庄渊唱歌可好听了。” 许棠还是拒绝,他再怎么样也是男生,嗓子比女孩儿要粗些,说话已经夹着嗓子说了,再唱歌很容易就露馅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慌张之下拿起刚才时髦男生给庄渊的酒喝了一口。 急促地咳了好几声,哑声道:“真的不会唱。” 庄渊拍他的背帮他顺气,低斥道:“还敢喝酒,不长记性!” 许棠吐了吐舌头。 庄渊无奈地擦掉他唇边的淡红酒渍,“想不想听哥哥唱歌?” “想。”许棠点头。 庄渊等别的同学唱完,拿起话筒,选了首歌。 温润清澈的声音缓缓流淌在包厢之中,时高时低,情绪饱满,似清泉敲击山石,悦耳动听。 许棠呆呆地看着身边的青年,旋转的灯光打在他清俊的侧脸,留下明暗交错的光影,薄唇开开合合,脖颈上性感的喉结随之滚动。许棠觉得自己刚才喝那一口酒有点上头,不然怎么晕乎乎的。 庄渊唱的是一首情歌,歌词富有诗意,曲调婉转含情,仿佛在唱诵一首表白诗,一字一句将内敛深沉的爱意娓娓道来。 同学们都听出庄渊是唱给女朋友听的,一曲唱罢,掌声雷动,只有时髦男生脸色铁青地离开包厢。 庄渊放下话筒,垂眸看许棠,“怎么样?” 许棠眸中闪着奇异的光,充满依恋和崇拜地看着他,“好听!” 庄渊唇角上弯,在许棠额上轻轻一吻,如蝶翼般柔柔划过。 “芜湖!”同学们大声起哄。 许棠害羞,双手握拳压在裙子上,抿着嘴唇,睫毛轻颤,看得庄渊心里直痒痒。 结果许棠靠近他,小小声说:“哥哥,我想上厕所。” “....我带你去。” 到了厕所犯了难,许棠看着门上的金属小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假发和裙子,“我去男厕还是女厕?” 庄渊搂着他腰,低声咬耳朵,“你想去女厕哥哥可不同意,糖糖别忘了自己下面还长了个小鸡巴。” 许棠本来有点泛红的脸更红了,被庄渊拉进男厕所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尿啊,不是着急?” 许棠鼓着腮帮子看庄渊那张含笑的脸,“你盯着我,我怎么尿?” “那好吧,我转过去。” 许棠松了口气,下一秒,他的小鸡鸡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哥哥帮你。” 刚酝酿好的尿意瞬间憋了回去,取而代之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青年指腹摩挲着他的前端,剧烈的刺激让他想尿又尿不出来,许棠的眼睛迅速浮起一层水雾,没有任何威慑力地瞪着庄渊,控诉道:“你学坏了,你跟烬哥学坏了!” 庄渊轻笑,哪里是什么学坏,只是KTV这种糜乱的氛围有一点影响到他,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下流因子。 他一手揽着许棠的腰,一手飞快地撸动许棠的肉棒。看怀里人红着小脸,难耐地哼唧,心里更痒。 于是把少年按在隔板上,掀开裙子,手掌去揉他的屄,眼睛紧盯着少年迷离的双瞳和通红的漂亮小脸。今天的宝贝真的太可口了,他早在包厢里就想这么干了。 “哥,别,想尿。”许棠夹着腿躲闪。 庄渊修长手指揉捏小小的阴蒂,啄吻着许棠的唇瓣,“你现在能尿出来吗?等哥哥把你肏射就能尿了,好不好?” 许棠被他一亲就软了,贴在他怀里,被动承受着玩弄,“唔...可是好难受...” 庄渊解开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肉刃,“帮哥哥舔舔,很快就让你舒服。” 许棠蹲下去含哥哥的肉棒,舌尖从根部往上舔,舔完一遍又去含弄下面沉甸甸的两颗囊袋,双唇用力吸吮,最后将半根肉棒都吃进嘴里,两腮被撑起鼓鼓的弧度,吃棒棒糖一样啧啧作响。 庄渊手放在少年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按捏,深沉的眸子微微眯起,喉中溢出舒服的喘息。 过了会儿,拍拍许棠头顶,“起来,转过去趴着。” 许棠趴在隔板上,感受着一根灼热的巨物顶在他屁股上来回滑动,从臀缝滑下去,顶在湿漉漉的穴口戳弄。他情不自禁地收缩穴口去夹,摇晃着屁股,裙摆在空气中晃出紫色波浪。 他憋得好难受,可是肉棒硬着,根本尿不出来,只能等射了之后才行。所以他主动勾引庄渊,软声呻吟,“哥哥快进来,想要你的大鸡巴。” “小骚货。”庄渊一巴掌扇在雪白臀肉上,很快浮起鲜红掌印。 庄渊扶着鸡巴挤进花穴里,立刻受到媚肉的热情纠缠,紧致火热的甬道死死夹着他的肉棒吸吮挤压,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从尾椎窜起升至后脑。 庄渊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声,“小屄真紧。” 然后大力抽插起来。 “呜嗯...哥哥...轻一点...” 门外忽然传来口哨声和脚步声,有人进来了,然后解皮带的叮当声。 许棠立刻咬出唇,将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去,死死压抑着。 可庄渊却在这时更加凶狠地肏他,鸡巴一下下深深顶进阴道里,挤压着膀胱,许棠瞬间瞪大了眼睛,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哈啊...” 门外的口哨声一顿,安静下来,似乎在仔细辨认着什么。 细小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传进耳朵里,瞬间明白了。 “草!这么急怎么不去酒店!”那人骂了一声,快速放完水就走了。 “听见了吗?要不要哥哥带你去酒店?”庄渊咬着许棠脖子,声线带着诱哄和蛊惑,“开个情趣套房,把糖糖绑在椅子上,手脚都锁起来,嘴巴也堵住,只能张着腿挨肏,肏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许棠下意识顺着哥哥的描绘想象出那个画面,太涩了,顿时全身都紧绷起来,穴里流出一股股水。 庄渊狠狠挺腰,继续说:“用水管给糖糖灌肠,屁眼和小屄都灌满水,肚子都撑起来,还要挨鸡巴肏,边肏边漏水,把你肏尿。反正糖糖也憋不住尿,是个尿裤子精,连三岁的贝贝都不如。” 许棠直接被他说得羞愧哭出来,眼泪噼里啪啦掉,“别、别说了...呜呜...” “怎么不让说?哥哥说的不是事实吗?”庄渊耸着劲瘦的腰,阴茎一下一下贯穿着小穴。 膀胱被挤压撞击,尿意堵在端口出不来,许棠带着哭腔哀求,“要尿...呜...” 庄渊弯腰抱起他两条腿,向外分开对着马桶,鸡巴快速大力地在屄里进出,“尿吧。” 随着庄渊这句话,好像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涌上大脑,许棠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尖叫。挺翘的肉棒弹了两下,射出五六股白色精液,紧接着是一条淡黄色的水箭,淅淅沥沥射进马桶中。 少年脖颈后仰,细瘦筋骨上覆着晶莹的汗水,几缕黑色发丝黏在潮红脸颊上,双眼涣散,红唇微张流下透明口水。 庄渊看这淫荡的一幕,喉结急促地滚了两下,眉眼涌上失控的神情。抱紧软成一滩水的许棠,发狠疯狂地肏着他,直到许棠呜呜哭喊着:“不要了...停下、停下....” 庄渊狠狠挺身,将浓精射进花穴深处。 庄渊闭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一分钟后抽身而出。脸上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动作轻柔地给许棠捋顺头发,擦汗,整理衣服。抱着还在呜咽的少年轻声细语地哄,“好了,不哭了,结束了,哥哥带你出去。” 许棠攥着衣服抽噎,“裙子、裙子脏了...呜呜...内裤也不能穿了...呜...” 庄渊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原来糖糖担心这个,那不穿内裤了好不好?” “不行!”许棠果断拒绝。 “那没办法了,哥哥只能给你变一个出来。”庄渊逗他。 “变一个?” “看着啊。”庄渊伸手在裤子口袋掏啊掏,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软布。 展开一看,是一条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裤,裆部只有一根布条。 许棠呆了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庄渊,“怎么你也会这招?” 他还记得第一个世界里,有次严暝在厕所欺负他,也是弄脏了内裤,就从校服裤子里掏出一条情趣内裤给他穿。怎么这些变态都会这个,“徒手变情趣内裤”,这是什么隐藏技能吗? 庄渊眯了眯眸子,“也?还有谁这么干了?” 许棠意识到露馅了,眼睛一转,“爸爸,爸爸也会。” 反正庄渊又不会去问爸爸这种事,许棠毫无负担地撒谎。 考虑到庄暝的变态嗜好,庄渊相信了,捏了捏许棠鼻尖,给他把内裤换上,裆部线条很快被嫩屄里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浸湿,小肉棒可怜兮兮缩成一团裹在里面,黑色蕾丝边紧紧裹着雪白臀肉,右侧臀瓣上还有一个鲜红巴掌印若隐若现,一切都淫靡的不像样子。 庄渊深吸口气,按捺下腹又燃起的欲火,把许棠的裙子整理平整,搂着他出去。 两人离开两分钟后,隔壁隔间走出一个熟悉的人,正是追求庄渊的时髦男生。他脚步虚浮地走到镜子前,往脸上泼了两把冷水,红着眼看镜子里满脸欲色的自己,大口呼吸几下,然后抖着手系好裤子,颓丧地离开了。 回到包厢,庄渊和同学告了别。 “糖糖,你在这里等我,哥哥去开车。” 庄渊把许棠带到KTV后门,这里连着一条昏暗的小巷,寂静无人,许棠有点怕,想跟着庄渊走。 庄渊望向巷子里,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一辆黑色汽车上扫过,又看了眼手机。对许棠柔声安抚,“没事的,哥哥马上就过来,你在这里等一下。” 许棠只好点头,睁着大眼睛不安地四处查探。 等了五六分钟,哥哥也没有过来,倒是巷子深处的一辆黑车缓缓开动。许棠莫名觉得忐忑紧张,双脚往后缩,抿唇紧紧盯着。 黑车由远及近开过来,在许棠面前一个急刹车,车门打开,一个黑色人影飞快窜出来往许棠头上套了个麻袋。许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掳上车。 车子迅速开离,留下一阵汽车尾气。 -- 你这么sao,你爸爸肏过你没有?肏得你爽吗?( 许棠缩在车子一角,眼睛被布蒙住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惊慌地大喊:“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人来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狠狠摩挲,“细皮嫩肉的,长得挺好看。” 这人声音极其粗哑,听起就像是不修边幅的糙汉子。许棠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又鼓起勇气道:“你们抓我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放了我吧。” 那人收回手,问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许棠一听有戏,“要多少都可以,我爸爸很有钱,你把我放了,我叫爸爸给你钱,我不会报警的!” “哦?听起来你爸是个大富豪呢,说出来让哥几个见识见识。”那人语气轻佻,透着满不在意的意味。 许棠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也许他们根本不是奔钱来的。或许他们是爸爸的仇家,绑了自己来要挟庄暝。他抿抿唇,道:“我爸爸、我爸爸是,我不告诉你,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哈哈哈哈!”那人猖狂地大笑,“这么厉害啊,那肯定是个凶神恶煞的老头子吧。” 他话音刚落,旁边又冒出一声浅笑,以及一道轻微的咳声。 许棠竖着耳朵仔细辨认,似乎是三个人? “不许你说我爸爸!”许棠凶巴巴,大声道:“我爸爸又年轻又帅气,还有钱,比你们这些无耻的绑匪强一万倍!” 车厢内安静一瞬,先前那人又动了,粗糙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腿,顺着光滑的长筒袜往上摸,一直摸到大腿根,揉揉捏捏,像毒蛇爬过一样,粘腻又膈应人。 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手感不错,真他娘的滑溜。” 许棠膝盖一跳,狠狠给了那人一脚,“滚开!别碰我!” “嘿!小娘们脾气还挺大!”那人好像生气了,直接撕开他的袜子,粗声粗气道:“老子今天就是要摸!” 许棠蹬着腿踹他,骂道:“你才是小娘们!你全家都是小娘们!别碰我,死变态!” “不是娘们?老子扒了你的裤衩看看就知道了!” 那人一手按住挣扎的许棠,一手拽着他的短裙往上撩,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草!这么骚!还穿蕾丝的!” 许棠抿唇咬牙。 “这是啥?”那人揉了两下他的阴茎,惊讶道:“卧槽!你有鸡巴,是男的啊!男的你还穿裙子,穿这玩意儿,你才是变态吧!” 许棠羞愤欲死,恨不能咬舌自尽。 “诶?不对,这怎么有条缝,是个双性,草,真骚!”那人扯了两下内裤,裆部那条布条在屄缝来回摩擦,穴里流出粘腻的液体。 那人在花穴处摸了一把,“黏糊糊,这是精液吧!原来早就被人玩过了!怪不得穿个蕾丝裤衩,真是个骚货!他妈的,这还有个巴掌印,玩得挺开啊!” 那人一手揉许棠的屁股,一手扯着内裤在肉缝处不停地磨。布条被淫液浸透陷进屄口,每抽动一下都剐蹭着小阴唇和阴蒂,刺激出更多的水。 许棠疯狂挣扎,“变态!流氓!恶心人,拿起你的脏手!” “装什么装!”那人拍了拍许棠的脸蛋,“都让人肏透了,屄都干肿了,还装什么清纯,老子今晚要玩死你这个骚货!” 许棠一歪头,猛地咬住放在脸边的手,用尽了全部力气。 “操操操!疼疼疼!”那人掐住许棠下巴把人掰开,龇牙咧嘴地放狠话:“牙口挺好,一会儿给你松一松!” 许棠紧咬住腮肉,一言不发。 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子停了下来,许棠被一个人扛着,走了几分钟,最后被放在了椅子上。 许棠仔细分辨,也听不出是在哪,只是感觉很空旷,能听见绑匪走路时脚步声的回音。 很快,四周又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金属撞击在一块。 许棠只觉得手腕一凉,被捆起来吊在了头顶,然后脚腕,双腿被向外分开,分别搭在两侧的椅子扶手上,绑得结结实实。这样一来,他就完全门户大开,下体凉飕飕得暴露在外面。 许棠惊慌失措,大喊:“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粗哑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许棠下意识打了个颤,浑身哆嗦一下。他想躲开,可是手被吊着,腿也被绑着,动也动不了,憋屈地直掉泪。 “还挺敏感?”那人伸手揉他的嫩屄,手指往里一探,伴着淫水的润滑就插了进去,咕叽咕叽地抠挖着,水声回荡在这片空间,还有许棠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真他妈骚,水也多。”那人恶声恶气地感叹,手指抽插地越发快速。 虽然心里很抗拒,但身体的快感没有办法阻挡,电流一般冲击着许棠的大脑,他死死咬唇,不发出一丝呻吟,这是他唯一能反抗的方式。 “拿个口球来!”绑匪忽然喊道。 另一个脚步声逐渐逼近,微凉的指尖抚弄几下许棠的嘴唇,不由分说地撬开紧闭的齿缝,把一个球状物体塞进他嘴里,冰凉的皮质系带扣在脖子上。 “唔!唔!”许棠这回连骂人都不能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穴里的手指还在飞快进出,许棠蹙起眉尖,被布蒙住的双眼紧闭,努力克制体内的快感,可还是抵不住浪潮一样袭来。 “唔!”许棠喉中发出闷声,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逐渐湿透黑布,他竟然被绑匪指奸到了高潮。 大股淫水顺着穴口流出,还有丝丝缕缕的白色精液混着一并淌到了会阴处,又滴落在椅子上。 那人把沾满手指的淫液抹在许棠脸上,“骚货,一直说不要,还不是被老子玩到喷水!” 许棠吸了吸鼻子,恨恨地扭过脸躲开。 “还敢躲!” 衬衫直接被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文胸。 “怎么不穿蕾丝的?”绑匪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 把文胸推倒上面,软乎乎的小奶子被释放出来,像刚出笼的小馒头,白白嫩嫩透着香。下一秒就被含住啃咬,又疼又麻,许棠呜呜挣扎。 可是没用。 那人一边吃一边感叹,“真软。” 同时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穴里,许棠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那个椭圆形的东西嗡嗡振动起来,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许棠刚刚高潮过,完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要不是口球堵住了嘴巴,此刻定要尖叫出声。但更猛烈地还在后头,一个小夹子夹住了他的阴蒂,很快以更高频率震颤。 被蒙住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情不自禁翻白,口涎顺着口球和嘴角的缝隙往下淌,滴了一下巴。 两种灭顶的刺激同时进行,几秒之内,许棠再次高潮了,小肉棒未经触碰也喷射出精液。 许棠本来被吊起的身子绷得更紧,但很快就无力地软下来,脑袋也垂着。连续经历两次强制高潮,许棠彻底失了力气,别说反抗,脑袋都无法转动了,成了一滩浆糊。 绑匪要的就是他无法反抗挣扎,解开口球,许棠的嘴巴被堵得很酸,合都合不拢,无力地大张着。被按住后颈,用力吻了上去,粗糙的大舌缠着小舌放肆吸吮,将口腔里的津液搜刮一空,交换了个凶狠的湿吻。 确认许棠没有咬合力了,那人哼笑了一声,解开皮带,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怼在许棠唇边,“说了要给你松松嘴,老子可是说话算话的人。” 火热粗长的东西塞进许棠口腔里,放肆进出,唇瓣很快被磨的鲜红如血,那人一下比一下狠,似乎要插进让喉咙里去,许棠被插得干呕,喉口紧缩,却让绑匪更爽得直喘。 另一个人解开许棠腿弯上的束缚,抱着他的腰往上抬,取走椅子,再把吊绳调高一点。托着许棠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腿间的巨物顺势就肏进小屄。 许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第二个绑匪强奸了。这个绑匪不爱说话,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只有爽到极点时才溢出一两声低沉的喘息。可是许棠被迫沉浸在欲海中,什么也听不见。 很快,腾空的屁股又被人惦记上了,冰凉的润滑液挤在臀缝里,手指将其涂匀,在菊穴四周按揉几下,然后慢慢挤了进去。 许棠惊喘一声,脸就被掐了一下,绑匪恶声恶气地命令道:“老实含着!不许乱动。” 菊穴被扩张好了,就插进一根粗硕的肉棒。许棠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被前后夹击肏着小屄和屁眼,嘴里也插着一根鸡巴,腥咸的液体从前端的马眼中不断涌出,刺激着他的味觉,又被迫吞入喉中。 连胸前的两个乳头都各夹着一个振动的金属夹子,白腻乳肉上下摇晃,划成淫荡的乳波。 极致浓烈的快感让许棠几乎要昏厥,被肏得呜呜直哭,眼泪湿透黑布,又顺着潮红脸颊淌下,黑色发丝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飞扬,白皙的胸膛也变得通红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鸡巴终于抵着舌面射了出来,腥咸的浓精充斥整个口腔,许棠一阵干呕就要吐出来,被绑匪捏住下巴一抬,全都咽了下去。 绑匪调笑着说:“不是硬气吗?还不是乖乖吃了老子的鸡巴。” 他拍着许棠湿乎乎的脸蛋,指腹擦掉泪水,“啧啧啧,可怜样的,怎么哭了。你爸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没来救你,让你个小骚货在这里挨三个人的肏。” 许棠哭喘着,“你滚,别碰我!” 身下人用力一顶,许棠瞬间又软了,呜呜咽咽哭得直打嗝。 一直不说话闷声干着屄的绑匪终于开了口,声音很低很哑,透着股漫不经心,“你这么骚,你爸爸肏过你没有?肏得你爽吗?” 许棠不说话,断断续续地又哭又叫。 “你看我肏得你都说不出来话了,还是我比较厉害。你爸爸的鸡巴有我大吗?”那人一个深顶,龟头顶进子宫,“会像我一样肏进你的小子宫里吗?” “快说话!我和你爸爸谁更厉害?” “呜呜...爸爸...变态...” 先头肏嘴的绑匪低声嘟囔了句,“真会玩。” 然后绕到许棠身后,握着鸡巴在被撑得圆圆的小洞上跃跃欲试。 “没事...可以...”身后的两个绑匪嘀嘀咕咕。 然后菊穴又挤进一个龟头。 “啊!疼!”许棠尖叫。 “放松放松。”绑匪揉着他奶子,轻吻他凸起的蝴蝶骨,“别绷着。” 绑匪也疼,紧致的穴口箍着他的鸡巴,像是要夹断了,他只能不断安抚许棠,等他放松下来,一个挺身,勉强挤进去半根鸡巴。 “真他妈紧,爽死了。” 许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变态...哥哥...呜呜...疼...”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连抽插的水声都停止了。 许棠还在抽噎,眼泪往下掉,带着可怜的哭腔断断续续骂道:“爸爸是变态...哥哥也是变态...插坏了...呜呜呜...” 吞咽声响起,一个犹豫的声音说:“你说什么?” “变态!”许棠大喊,“爸爸和哥哥都是变态,装成绑匪吓唬我!” 蒙眼的布条被摘下,一个温热的手掌覆上来,过了十几秒才慢慢掀开,眼前是庄暝那张熟悉的脸,眼神里还透着心虚。 “宝贝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棠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男人肌肉一下子收紧,又小心翼翼地放松怕蹦到许棠的牙。 许棠出了气,才抽噎着说:“早就、早就发现了。” 从一开始他在车里听到有三个人的声音就开始怀疑,后知后觉问了系统,系统才给了他确切的答案。他一直配合着三个男人演戏,结果没想到哥哥那么狠,两个肉棒都插进他的屁股里了,好疼。 他终于可以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地下室,冷灰色的墙壁,很空,正中间有一张大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吊在一个带着滑轮的横杆上,像一个绞刑架,旁边是之前坐过的椅子。 看上去早有预谋,不知道准备了多久。许棠瞪了爸爸一眼,这一眼似嗔似怒,眼尾泛着红,眼中含着泪,反倒把庄暝看得更硬了,穴里的鸡巴都胀大几分。 “咳,糖糖,哥哥能不能动一动,夹得疼。”庄烬恢复了正常的嗓音,心虚地说。 庄渊也隐忍得皱着眉,他也疼。 许棠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还疼呢,出去出去。” “那可不行。”庄烬原形毕露,搂着他腰慢慢动起来,嘴上还说:“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庄暝含弄着许棠的唇瓣,埋在花穴里的鸡巴也抽动起来。 房间里又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和粘腻的水声。 -- nānnVωên.Coм 我们还有很多世,生 庄暝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据说是感情不和,好聚好散了。没有人在意薛希的去向,他们只在意庄大佬会不会再婚?和谁再婚?因为那会是他们新一轮要合作甚至巴结的对象。 于是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男男女女往庄暝身上凑,反正庄暝在他们心中就是个来者不拒的风流胚子,没准春宵一度后看对眼了,就能嫁进庄家,就算嫁不进去,庄暝人帅又多金,睡了也不吃亏。 许棠知道后在家生闷气,以前也就算了,这回好不容易穿越到个同性可婚的世界,还偏偏穿成了父子这种关系,明明深爱却不能结婚,太憋屈了。 还好庄渊和庄烬放了暑假,天天陪着他玩,不然他真要气成个河豚。 许棠看了看时间,扔掉游戏手柄,气闷道:“不玩了!” 庄烬揽着他腰在脸上亲了一口,“又生气了,小气鬼。” “我才不是小气鬼。”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好吧,让我来为棠老爷分忧解难。” 庄烬掏出手机给庄暝打电话,“爸,什么时候回来?” 手机那端有音乐声,人声,还有推杯换盏的声音,许棠竖着耳朵凑过去听,听见庄暝慵懒的声音传过来,“马上就回去了,糖糖是不是想我了?” 许棠立马暴露,“我才不想你,喝得臭烘烘的,不要回来了!” 庄暝低笑,“嗯,那我不回去了。” “你敢!”许棠炸毛。 “好了,乖,爸爸很快就回去了。”庄暝笑着安抚。 两个小时后,许棠靠在庄渊腿上都要睡着了,玄关终于有响动。 庄暝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就见一个小炮弹冲过来,扒着他闻来闻去。 庄暝扯了扯领带,笑道:“这么热情啊。” 许棠像只小狗一样围着庄暝转圈嗅,忽然揪着庄暝衣领,像审问特务一样,“有香水味!老实交代!” 庄暝很喜欢看宝贝吃醋凶巴巴的样子,故意逗他,佯装苦恼道:“怎么会呢?我特意喷了除味剂。” “果然!你心虚了!”许棠攥着拳头跳脚,“你喷除味剂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怕我发现?!” 庄暝看人要炸了,赶紧按住脑袋安抚,“没有没有,逗你玩的。” 他揉揉少年细软的头发,手感很好,忍不住多揉了几下,被许棠气哄哄地打掉,大眼睛瞪着他。 “好了,今天宴会人多,难免沾上一点香水味,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给爸爸判死刑吧。”庄暝说。 “你说真的?”许棠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 “那好吧。” 许棠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推着男人往浴室走,嫌弃道:“快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庄暝把他拉进去一起洗。 “我洗过了!” “爸爸很累,陪陪我。”庄暝的嗓音带着疲倦。 许棠立刻心软了,老老实实任男人脱去衣服,抱进浴缸里。还贴心地帮爸爸打上沐浴乳泡沫,清洗身体。 庄暝微微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宝贝,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为什么许棠这一阵子老是闹脾气,许棠本来是很乖巧懂事的性格,这回总是闹,无非就是没有安全感。 他之前和薛希结婚的事,宝贝一直耿耿于怀,如今离婚了,却有更多人缠上来,小孩吃醋闹脾气也是正常。他愿意宠着纵着,只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担心许棠的心理健康会出问题。 得想办法解决。 —— 八月中旬,天气热得像一个巨大的蒸笼。 出去玩晒得要命,在家呆着又无聊,许棠整日无精打采。 “糖糖,我们去旅游吧。”庄渊说。 许棠打了个哈欠,“啊?去哪?” “这。”庄渊把平板上搜出来的图片给他看,许棠一下就移不开眼了,“去去去!” 说去就去,三人开始收拾行李。 “爸爸呢?爸爸不去吗?”许棠问。 庄烬说:“生意那么忙,他走不开的,不用管他。” “欸?” 许棠就被连拉带拽地上了飞机。 直到在飞机上看着外面漂浮的云,许棠还觉得有点不真实,这可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欧洲北部某个小镇。 这是一个浪漫热情的美丽小镇,被阿尔卑斯山包围。气候宜人,许棠穿一件薄薄的长袖卫衣,下身牛仔裤,温度正好。 庄渊和庄烬跟他穿的一样,而且还是面孔一样的双胞胎,三人并排走在一块,无比吸睛。 这次许棠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他,他可以放飞自我,一手牵一个,美滋滋。 此时已经是黑夜,道路两侧的商店纷纷亮起灯火,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他们拿着酒瓶,勾肩搭背边喝酒边大声唱歌,潇洒自由得不行。 这气氛感染了许棠,他拉着庄渊庄烬也去买了酒,是小镇酿的葡萄酒,闻一下香气扑鼻,尝在嘴里甜滋滋的,许棠喝了一口又一口,庄渊拦也拦不住。只能看着许棠脸色越来越红,这酒后劲儿很大,他才喝了几口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两人只好半搂着许棠,带他回订好的旅馆。 路上有身材火辣,热情奔放的美女来搭讪,显然她对肌肉蓬勃的庄烬更感兴趣,“嘿,帅哥,或许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许棠雷达亮起,抱着庄烬胳膊贴上去,宣示主权,“他是我的!” 金发美女眨眨眼,“你的?” 许棠猛点头,“对,我的,我男朋友!” “好吧,对不起。”金发美女很大方,下一秒又非常直接地对庄渊发出邀请,“那你呢,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庄渊摇头,刚要开口拒绝。就见许棠扑过来,粘糕一样贴住自己的手臂,“他是我的!” 金发美女很惊讶,“他也是你的?” 许棠点头,露出醉醺醺的笑容,有点小骄傲地说:“没错!都是我的!” 金发美女看向庄渊,又看向庄烬,两人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一脸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少年。 “这太疯狂了!不过还是祝你们幸福。”金发美女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离开。 两人带着许棠回了旅馆,小醉鬼半夜又蹦又跳,折腾了半宿,才疲惫睡去。 翌日清晨,许棠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庄渊给他冲了药剂,才缓解过来。然后给他穿上白色的小西装,许棠呆呆的,又看向穿着笔挺黑西装的哥哥们,疑惑问:“干嘛穿成这样?” “去参加婚礼。” “谁的婚礼?” 庄渊给他戴上领结,“是旅馆店主邀请我们去的,他女儿今天结婚。” “哦。”许棠迷迷糊糊地点头,一路跟着来到了小镇上的一个教堂。 教堂里坐着许多人,十字架下,拿着圣经的牧师正为新人念着婚礼誓词。 许棠坐在台下,一错不错地望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新郎新娘交换信物。他有点羡慕,可他究极一生,恐怕也无法拥有这样一场婚礼。 婚礼结束,许棠准备离开。 忽然听到牧师说:“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下一对新人,庄暝先生和他的伴侣许棠先生。” 许棠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庄烬拽了拽他袖子,示意他回头。许棠僵硬地转过身,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含笑看着他,朝他伸出手。 许棠使劲儿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然后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世界在此刻都变成迷幻的彩色。他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他迈步,但他确实一步一步地,坚定缓慢地走了上去,把手搭在庄暝手上。 牧师开始念誓词:“庄暝先生,你愿意接纳许棠作为你的丈夫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疾病还是死亡。” 庄暝双手紧握着许棠的双手,黑眸里倒映着许棠的脸,认真深情道:“我愿意。” “许棠先生,你愿意接纳庄暝成为你的丈夫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 “我愿意!”没等牧师说完,许棠就迫不及待地给出了回答。 他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就烟消云散,所以一秒都不愿意耽搁,争分夺秒也要完成誓言,哪怕是假的。 “好,现在请交换信物。” 庄暝单膝跪地,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摆放一大一小两枚款式相同的男戒。他长睫半垂,拿出那枚小的,虔诚而轻柔地套进许棠的无名指。 许棠也拿起另一枚戒指,套进庄暝骨节分明的无名指间。 两人十指相扣,两枚一模一样的男戒靠在一起,微凉触感传来。在这一刻,许棠终于捕捉到了真实感,他竟然真得和庄暝结婚了!在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在一个小教堂里,光明正大地举行他们的婚礼。 眼泪扑簌簌从眼眶落下,许棠抱住庄暝喜极而泣。 身后响起掌声,许棠抹了把眼泪回头看,牧师已经走了,教堂里的客人也走光了,只剩庄渊和庄烬。 庄渊和庄烬穿着和庄暝一模一样的黑色西装,皮鞋踏着地毯,一步步向他走来,然后把一条项链戴在许棠脖颈上,许棠垂头看,吊坠是两枚同样的戒指,和自己手上戴的是同款。 他惊讶地看向哥哥们,双胞胎眸中含笑,动作一致地举起手晃了晃。 阳光从古老教堂的玻璃上渗透下来,两枚男戒熠熠生辉。 庄暝已经不再年轻了,年轻时打打杀杀,老了病痛就全都找上门。他两鬓斑白地躺在病床上,勉强靠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许棠趴在他的床前,紧紧拉着他枯瘦的手,泪眼朦胧。这是他的爸爸,也是他的爱人,即使年老,仍然眉眼英俊,目光深邃。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糖糖。”庄暝看着站在许棠身后的庄渊和庄烬,一字一句艰难地吐出话语,闷闷的声音从呼吸机罩子里传出。 庄渊点头:“父亲放心,我们像您一样爱着他。” 庄烬平时总是很散漫,也老和庄暝顶嘴,此刻也不免露出难过的神情,垂着眼睛不敢看,“爸,放心吧。” 庄暝欣慰地扯起一抹笑,他知道两个儿子一定会对他的宝贝好。曾经总是很气闷,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爱人,事到如今,竟觉出一丝庆幸,还好还有人如自己一样爱着许棠,在自己离开后,他的宝贝也会过得很好,也会有人爱。 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找到了许棠,他们相守半生,相爱半生。等他走后,他的血脉会代替他守护许棠,他创下的一片基业,也足以让许棠后半生无忧无虑。 只是,难免还是有些遗憾,他无法和许棠白头偕老。 庄暝调动全身的力气,抬手擦去许棠脸上的泪水。 他的手依然温热,许棠依赖地用脸颊蹭了蹭,泪如雨下,“爸爸,不要走。” 他以为自己经历过前两个世界的诀别,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可是没有,心脏如同被刀割一样痛,好像有人硬生生从心尖上挖去一块,要带走他的挚爱。 “糖糖,别哭。”庄暝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许棠,嗓音沙哑平和,“我们还有很多世,对不对?” “嗯!”许棠握着他的手点头,哽咽道:“我们还有很多世,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 “好,我等着你。” 庄暝死后,许棠始终郁郁寡欢,每每想起庄暝,都心痛得无与伦比。他问系统,自己还有多少寿命。 系统告诉他若是自然死亡,还有二十年。 从前的两个世界里,许棠都是和三人相差没几岁,去世时间也差不了几年,他会一直待到最后一人去世,叫系统把他的灵魂抽离去往下一个世界。 可是这次,二十年,太久了。 他熬不过去。 庄暝去世第五年,许棠留下遗书后自杀。 许棠死后第二年,庄渊和庄烬相继辞世。 -- 漂亮雌xing,你是我捡的,以后就归我了。 这是一座无比繁茂的原始森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每根都足有百丈高,连阳光都只能从茂密的枝叶中零星透进来几缕,整片树林都处于一片昏暗之中。 林中有一处陡峭的山崖,山崖之下是飞流直溅的瀑布。而在水潭旁的乱石堆里,躺着一个瘦削的身影,他有着极为雪白的皮肤,柔韧修长的四肢,和一头铂金色的小卷毛,但是此刻沾满了污秽的血迹,脸上也糊满暗红血渍,看不清模样。 “嗯....”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紧皱着睁开了眼,眼珠是淡红色的,含着浓浓的迷茫。 【系统,太疼了。】许棠在脑中哀嚎。 系统:【宿主,很抱歉,原身刚刚摔死了,身体骨头有不同程度的碎裂,您可能暂时动不了了。】 【摔死?】 系统:【稍等,正在为您传输世界记忆。】 一阵蓝光闪过,许棠接收了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个世界既不是现代也不是古代,而是属于远古蛮荒时期,这片大陆名为兽人大陆。 在兽人大陆,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兽人和半兽人。兽人可以在人形和兽形之间自由切换形态,大多勇猛健壮,负责捕猎和保护部落。半兽人则只能维持人形,有部分兽形特征,可以生育繁衍,因此也被成为雌性,因为数量稀少而格外珍贵。 但无论是兽人还是半兽人,他们从外表看来都是男性体征。 然而有一天,兽人大陆出现了一个女人,就是本书的女主,有着高耸的乳房和浑圆的屁股,还有一张倾城倾国的漂亮面孔。于是兽人们被她吸引,为她疯狂,甚至对部落里的兄弟自相残杀,就为了争夺女人的归属权。 很不幸的,许棠的原身——“棠”,一个垂耳兔半兽人,就生活在最开始接收女人的大河部落。棠有一个相处得很好的兽人,他们马上就要结为伴侣,可兽人见到女主之后,立刻迷上了她,为了追求女主,抛弃了棠。 雌性是很珍贵的,即使失去一个兽人,也会有别的兽人追求,甚至好几个兽人共同拥有一个雌性的事情也不算少见。可棠心气很高,女主没来之前,他是部落里最漂亮的雌性,因此他心生怨恨,恨抛弃他的兽人让他丢脸,更恨女主不知廉耻勾引他的伴侣。于是联合了好几个同样被女主勾引走伴侣的雌性,共同想办法赶走女主。 结果计划没成功,反而被喜欢女主的族长驱逐出部落,娇弱的半兽人离开部落很难活下去,棠在逃离野兽追捕的过程中摔下山崖,死了。 棠在本书中只是一个蹦哒了几章就下线的小炮灰,而女主的征途也远远不止这个小小的大河部落。女主是带着任务来的穿书者,某种程度讲和许棠还有点相似。 她的任务就是收集气运,而毫无疑问的,本世界气运最强的就是世界之子——图暝。普通人的气运再强也不足图暝的万分之一,所以女主很快离开大河部落,一路找寻图暝,顺手还攻略了不少普通人。 在攻略图暝的过程中,女主渐渐被图暝勇敢坚韧的性格所吸引,爱上了他。但是女主的系统不同意女主留在兽人大陆,因为一旦女主留下,就没办法再去下个世界收集气运,也就不能再给它提供能量。所以系统威胁女主,如果不能继续提供能量就抹杀她的灵魂,再找下一个宿主。 最终女主为了活命,攻略完成后就离开了兽人大陆,失去爱侣的图暝郁郁而终。 【啧,还是个be结局。】许棠感叹,【话说回来,怎么你从来不要求我做任务,收集能量?】 系统:【因为宿主每一世都会和世界之子在一起,不需要我要求。】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无法给你提供能量,你会抹杀我吗?】 系统:【不会,我是和谐系统,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许棠想笑,刚一咧嘴就扯得胸口痛,【嘶——,好疼啊,我要这样躺到什么时候,一会儿来只野兽把我叼走了怎么办?】 怕什么来什么,许棠刚说完这句话,耳边就传来窸窸窣窣,树叶沙沙的声音。他艰难地转动眼珠子,待看清后瞳孔骤缩,顿时吓了一跳。 一头狼型生物从林子里缓步走出来,说是狼型生物是因为许棠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狼,它和他前世在动物园里见过的狼完全不同,有着巨大的身躯,和一身银白纤长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而它那一双黄褐色的兽瞳更是亮得惊人,让人望一眼就心神恐惧。 银色巨狼一步一步向许棠走去,嘴里还叼着一具不知道什么兽的尸体,滴滴答答往下渗着血,嘴边那一撮白毛都被染红了。 许棠胆战心惊地看着银狼向自己靠近,内心疯狂尖叫,【系统!系统!救命!它过来了!!】 系统:【宿主别怕,他是兽人,不是野兽。】 【兽人?】许棠惊疑地看着银狼,感叹道:【这也太大了!】 银狼在许棠面前停下,垂下硕大的头颅,兽瞳盯着许棠,半晌,张开嘴丢下猎物。 兽尸“砰”的一下砸在许棠脸前,溅起一阵灰尘,许棠眨了眨眼,不知道这狼要干什么。 下一秒,银狼口吐人言,“雌性?” 许棠震惊,会说话啊!一头巨大的狼就在他面前说人话,也太诡异了吧! 银狼见他不说话,又道:“你是哪个部落的雌性,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许棠张了张嘴,喉咙痛,说不出话。 银狼见他还不说话,伸出舌头舔了舔许棠的脸,血污被舔掉,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白嫩小脸。银狼兽瞳闪过一丝喜悦,“好看的雌性,我捡到了。” 许棠:“?” 银狼想去叼许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水潭边咕嘟咕嘟飞快喝饱了水,他本来就是找水喝的,没想到意外捡到一只珍贵漂亮的雌性。 银狼把许棠叼起来轻轻一甩,甩到背上。再叼起猎物,向林子里狂奔而去。 许棠趴在银狼柔软蓬松的毛发上,随着它矫健飞快的步伐而颠伏,颊贴着脊背上的软毛,整个人都陷进一片毛茸茸里。 呜...这也太幸福了! 许棠用力吸了一口,把脸埋了进去。 银狼把他带回了部落,在门口守卫的两个兽人跟他打招呼,“离烬,你回来了,抓到什么猎物了!” 离烬?烬?许棠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熟悉的字眼。 银狼没理会两个兽人,一阵风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山洞,把许棠放在一张平坦的石板上,又飞快跑了出去。很快,带着一个人回了山洞,嘴里喋喋不休,“蛇渊,我捡到一个雌性,他受伤了,你快给他治。” 许棠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难以置信地看向从洞口走过来的两个身影。 巨狼在前面,用大脑袋拱着一人的腰,推着他前进。而被他推着的人身姿颀长,足有一米九,身上穿着类似粗绳编织的麻衣,一头如墨般漆黑的长发搭在肩背上,冷白如玉的脸孔上,五官浓艳得像画一样,尤其一双碧绿的眼瞳,危险而迷人。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只觉得仿佛被什么冰冷的生物盯上了,简直摄人心魂。 是渊,是他! 纵使面容与上一世截然不同,许棠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他,眼神迸发出惊喜之色,张着嘴想喊他,可喉咙痛得如火烧,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气声。 蛇渊见到石床上的人,眉毛微挑,然后眯了眯眸子,“这是你捡到的雌性?” “是啊,好看吧!”巨狼高兴地说。 下一秒,他就给许棠表演了个大变活人,从巨狼瞬间变成一个高大的男人。 比蛇渊还要高出半头,五官立体俊朗,赤裸着健壮的上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个粗糙的兽皮裙,露出结实笔直的双腿,赤脚踩在地上。他肤色较深,呈健康的古铜色,头发却同兽形的毛色一致,是半长的银白色头发,用细长的草叶在脑后随意扎了个小揪。就连眉毛和眼睫都是白色的,黄褐色瞳孔亮而有神,有种奇异的美。 离烬一个箭步冲到许棠面前,咧嘴笑道:“漂亮雌性,我叫离烬,你是我捡的,以后就归我了。” -- 离烬是兽人大陆唯一一只银白色的狼,被视为 许棠躺在石床上动弹不得,只能转着眼珠子看离烬被蛇渊使唤跑来跑去,一趟一趟从外面拿回来不少晒干的草叶,看起来应该是草药。 而蛇渊就坐在床前,也不说话,就用一双碧绿狭长的眼眸盯着他,带着探究和兴味,看得许棠心里发毛。 最后一趟,离烬捧回来一个石碗,里面似乎有一些东西。许棠就看着蛇渊把草药放进石碗里捣碎,然后抓出来一把红色的混着绿叶的泥巴,还带着淡淡的腥臭味,就要往他伤口上涂。 许棠吓得瞳孔都放大了,这东西涂上来,他会细菌感染而死吧。 离烬过来安慰他,“别怕,蛇渊是我们部落的巫,他给你抹上桑壤,很快就会好的。” 巫?原书中说,巫是一种神秘的职业,传说兽神赋予了他们强大奇特的力量,可以预知灾祸,医治伤病,会使用简单的符号记录事件,可以带领兽人们找到食物和住所。同时也是兽神的“代言人”,向兽人们传达兽神的意志,指引他们生存的方向。 每一代巫年老的时候都会挑选几个小兽人,把自己的知识教给他们,再从中选出一位最有悟性的作为接班人,接替他成为部落的新巫。 然而不是每个部落都有巫的,有巫的部落往往强大富饶,生产力和科技水平都要超过没有巫的部落一大截,像原主所在的大河部落就没有巫。 许棠想了想,那巫应该就相当于医生、老师、科学家和玄学家融为一体。 好厉害。 在许棠发呆的时候,蛇渊已经开始给他涂“泥巴”了,冰凉的触感落在皮肤上,许棠一个激灵。就见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沾满红泥,一寸寸划过他满是血污的身体。 有股莫名的力量渗透进身体,温暖的热气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许棠惊疑地看了眼蛇渊,好像看见那碧绿双瞳中间凝成一条黑色的竖线,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香味惊醒的,洞里燃着火堆,噼啪作响,许棠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诶?能动了! 许棠震惊地举起手臂,然后去活动腿脚,可惜腿还没有知觉。 “不行,蛇渊说你还要休息一阵才能走路。”离烬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条不知道什么兽的腿,“你饿了吧,给你吃。” 许棠看着那烤得焦糊的肉,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差点没把牙崩掉。只是闻着香,吃起来肉又苦又老,还腥。 “不喜欢吗?”离烬咬了一口,“我特意给你烤的,部落里的雌性都喜欢吃这样的,我平时都吃生肉。” “你等我下。”离烬忽然想起什么,一阵风似的又跑走了。 许棠有些无奈地笑笑,这个世界的烬还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 过了会儿,离烬用叶子包着一堆东西跑了回来,放在许棠面前,“你吃这个吧,雌性都喜欢吃这个。” 许棠低头一看,是几个红色的果子,有点像苹果。他拿起一个用手心蹭了蹭,在离烬紧张的目光中,咬了一口。口感不脆,有点软,虽然长得像苹果,吃起来却像水蜜桃。味道清甜,汁水很多。 许棠咽下一口,觉得麻木的味觉都被调动起来了,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饥饿汹涌而至,他拿着果子急切地又咬了一口。 离烬看他喜欢吃,松了口气,“你喜欢吃,我以后摘的红果就不给尼雅了,都留给你。” 许棠把一个果子吃完,觉得饥饿缓和了一点,就再拿起一个小口小口慢慢吃。 他看着离烬,“尼雅是谁?” 他嗓音还很嘶哑,一字一字说得缓慢。 离烬先是惊喜道:“你能说话了?太好了!”又挠了挠头,解释,“尼雅是住在我旁边山洞里的雌性,我摘的果子都给他了,这几个就是从他那里拿回来的。” 雌性?都给他了?许棠亮起雷达,眯着眼睛问:“你喜欢他吗?” “啊?”离烬不明所以,慢吞吞说:“挺喜欢的,他人很好,会给我缝兽皮裙,还有垫子,所以我就给他摘果子了。” 许棠只觉得当头一棒,他来晚了?烬喜欢上别人了? 他难以置信地问:“那我呢,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之前不是说捡到我,我就是你的了?你想要两个雌性吗?” “啊?”离烬一脸茫然地抠抠脸,“我是喜欢你啊,我没想要两个雌性啊。” 许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不能怪离烬,是他来晚了,但还可以补救。 “好,那你去跟尼雅说,你有伴侣了,以后摘到的果子都不给他了,也不用他缝兽皮裙,我给你缝。” 许棠边说边在脑海里偷偷问系统,“系统,你会缝衣服吗?我不会啊。” 系统:“宿主,我也不会,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思路。” 话音刚落,脑海里浮现出一排书,《现代手工编织工艺》、《服装的剪裁与缝纫基础入门》、《给宝宝织毛衣100法》.... 许棠:“.....” “那个....要不你....”许棠想对离烬说,要不先别去了,他不会缝。 然而离烬已经一溜烟儿跑没了,再回来时又抱着一堆果子,兴冲冲地说:“我告诉尼雅了,他很高兴我能找到伴侣,把剩下的红果都让我拿回来给你吃,可惜他走不动路了,等你身体好起来我就带你去看他。” 离烬双眼发亮,兴奋异常,“你答应做我的伴侣了!真是太好了!你想要什么吗?我明天去捉噜噜兽给你吃,噜噜兽的肉最香了。我还要告诉蛇渊,让他给我们举行结契仪式!骏迪他们总是说我找不到伴侣,这次他们一定会羡慕我找到这么好看的雌性的!” ?许棠越听越不对劲,他试探地问道:“他们说你找不到伴侣是什么意思?” 离烬笑容骤然收敛,沉默了几秒。 “....因为部落里的雌性都觉得我丑。”离烬语气低落下来,揪着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奇怪,还有眉毛和睫毛,看起来像老兽人的头发。” 他蹲在地上,一大坨显得有点可怜,微微抬眸看着许棠,目中充满希冀和忐忑,“你喜欢我吗?你觉得我丑吗?” 许棠猛摇头,多帅呀,黑皮白发,异域风情的美,明明是这群兽人审美有问题。 他安慰离烬,“你一点都不丑,我特别喜欢。” 离烬一下子咧开嘴笑起来,猛地扑上来抱住许棠,“我也喜欢你,一看见你就喜欢,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太好了,我会对你好的!你叫什么名字?” “.....许棠。” “许棠。”离烬重复了一遍,“这名字真好听。” 许棠拍了拍离烬的手臂,这人力气太大,抱得他有点疼。 “哦哦,我忘了。”离烬摸着脑袋傻乐,他太高兴了,春季到了,终于找到伴侣了。 许棠心里还有个疑惑,某种想法一闪而过,他问:“尼雅...多少岁了?” “一百多岁了,他的手艺很好,可以靠给人缝兽皮换取额外的食物。” 果然,许棠一脑袋黑线,在听到离烬说尼雅走不动路时,他就开始怀疑了。果然是个老年雌性,他的醋白吃了,许棠后知后觉感到羞耻。 离烬递给他一个红果,“再吃一个吗?” 许棠摇摇头,“吃饱了,你吃吧。” “我不吃,我喜欢吃肉。” 许棠看了看离烬两米多的健壮身躯,点点头,确实,不吃肉很难长这么大。 “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狩猎,我抓好吃的噜噜兽给你。”离烬扯过一大块兽皮给许棠盖上。 “你不上来睡吗?” 离烬眨眨眼,白色睫毛一颤一颤,眼里很多跃跃欲试和渴望,但坚定地摇摇头,“我太重了会压到你,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交配。” 交配?!许棠瞳孔地震,两只耳朵冒烟,他只是叫离烬上来睡觉啊,这头傻狼在想什么?! 离烬似乎也有点害羞,耳尖泛红,下一秒摇身一变,变成一头银色巨狼,大脑袋搭在交叠的前爪上,黄褐色眼眸在黑夜里有点发绿,偷偷瞄着许棠。 许棠臊得脸通红,但看着那一坨毛茸茸又有点眼馋,抿抿唇,轻咳一声,“那个...你能过来一点吗?” 离烬听话地往床边挪了挪。 许棠蜷了蜷指尖,觉得有点痒,“能再近一点吗?” 离烬又挪了挪,整头狼都贴在石床上了。 许棠终于把手臂搭在了离烬的毛毛上,感受着掌心下一片柔软,轻轻抓了抓,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翌日清晨,阳光从洞口射进来几缕,带着浅浅的暖意。 许棠睁开眼睛,离烬已经离开了。他动了动胳膊,比昨天有力,再动动腿,还是不行 。他努力让自己坐起来,却险些栽倒床下去,被一双冰凉的手接住了。 他抬眸去看,就对上一双碧绿深邃的眼瞳。 金石般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行哦,还要再休息几天。”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昨天那个石碗,装满了红泥,“今天也要涂桑壤。” 经过昨天那一遭,还有这恐怖的恢复力,他已经对这个红泥的药效深信不疑,老老实实躺下。 “离烬说,你答应做他的伴侣了。”蛇渊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从胳膊到胸口,小腿、脚踝。 许棠忍不住颤抖,“嗯。” “你倒是不嫌他丑。” “他才不丑。”许棠诧异地看蛇渊,“你也嫌弃他?” 蛇渊低笑,在身上游走的手都有点发颤,“他是我捡来的,我怎么会嫌弃他。” “你捡的?” “嗯,我在雪山上捡到的,当时还是个小狼崽,他被家人抛弃了,所以我给他起名叫离烬,就是被遗弃的孩子。” “为什么会被抛弃呢?”许棠不理解,白白软软的毛团子,光是想想心都要化了,怎么会被抛弃?而且据说雌性生育的概率越来越低,出生的小兽人也越来越少,在这以繁衍为主要目的的远古时期,怎么舍得抛弃? “因为他是变异种。”蛇渊抹完药,用一块兽皮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离烬是兽人大陆唯一一只银白色的狼,被视为不详。” 不详...许棠震惊,“那你把他捡回来,没有被部落里的兽人反对吗?” “离烬没告诉你,我是巫吗?在虎啸部落,究竟是不是不详,我说了才算。”蛇渊勾唇轻笑,黑色长发在身后的一缕阳光照射下,泛着微微的墨绿色幽光。 许棠却被“虎啸部落”四个字惊住,这个部落名字太熟悉了,正是原书里,图暝所在的部落。因为族长是虎型兽人,所以起名虎啸部落,图暝正是族长的儿子,一头黑色的老虎。 可是书里说,虎啸部落的巫是一个老年兽人,而且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一头银狼,蛇渊和离烬,从来没在书里出现过。 一个是年轻强大的巫,一个是不详的变异之种,这样两个特点鲜明的角色,怎么会没出现呢? 等等,原书是以女主的视角展开的,所以只有在女主来到虎啸部落后,所见所听才会写进书里。 也就是说,在女主来临之前,蛇渊和离烬消失了。 或者换个说法,他们死了。 -- 我要跟你决斗!要是我赢了,你就把这个雌xin 蛇渊给许棠上了药之后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和他聊天。 “你是哪个部落的雌性?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许棠想了想,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还是不要提了。于是脸上露出迷茫的神情,“我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嗯,只记得名字,其他的都想不起来。” 蛇渊挑了挑细长的眉,语气兴味十足,“你的命很大,换成别的雌性,这样的伤早就熬不过去了。” 许棠心里咯噔,在这样锐利幽深的目光下,总感觉自己被蛇渊看透了。不是说巫有奇特的力量,该不会发现他这个身体换了个芯子吧,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会被当成诡异的异世之魂烧死吗? 许棠垂着眸子,眼珠乱转,憋了半天,磕巴道:“我身体好,平时喜欢锻、锻炼。” “锻炼是什么意思?” 许棠想打自己的嘴巴,懊恼地皱了皱眉,正想怎么解释,洞口传来声响。 离烬扛着半边鲜血淋漓的巨大兽尸进来,嘴里嚷着,“许棠,我抓了噜噜兽!” 鲜红兽尸砸在地上,皮已经被扒了,但依稀可见一些黑色的鬃毛,身子肥硕,四肢粗短,还有稍长的拱嘴。 许棠脱口而出,“猪?” “什么?这是噜噜兽,你没见过吗?”离烬看向许棠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同情和心疼,安慰道:“没事,噜噜兽的肉最好吃了,你一定会喜欢的,以后我都给你抓。” 许棠嘴角抽了抽。 他从石壁上拿出一把骨刀,去砍噜噜兽的肉,“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响起。 离烬很是骄傲地说:“这只噜噜兽是我一个人抓的,可以分到一半,够吃几天了。皮子我也拿回来了,你留着缝兽皮裙,你的兽皮裙都破了。 ” 许棠低头看自己的兽皮裙,落下山崖时被碎石割得破破烂烂,都快衣不蔽体了。 “....我不会....”许棠小声说。之前说了大话,这会格外不好意思。 “不会硝皮吗?蛇渊会,待会儿叫他拿回去硝。” 全部落敢使唤蛇渊的也只有离烬,离烬割下一条噜噜兽的腿,“蛇渊,你帮我硝皮,这条腿给你吃。” 蛇渊淡淡瞥了一眼离烬,“你穿还是他穿?” 离烬说:“他穿啊。” “那当然是谁穿谁来交换。”蛇渊扭头看许棠,眼睛盯着缓缓凑近,轻声说:“我帮你硝皮,你拿什么交换?” “我....” 太近了,许棠能感觉到蛇渊身上透过来的丝丝凉气,他不明白,一个大活人为什么给人的感觉总是凉飕飕的。那双碧绿的眼瞳闪着幽幽的绿光,他好像又在瞳孔里看见看见黑色竖线了。 他眨了眨眼,想仔细看看。蛇渊却往后退开,表情瞬间如常。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兽人推推搡搡打闹着从外面走进来。为首的兽人长相俊逸,还扎了一头脏辫,惊呆了许棠的眼睛。 远古时期就这么时髦了? 那兽人拎着几条肉,放在离烬面前,“给,族长把其他的猎物都分好了,这是你的份。” 离烬看了眼,咧嘴笑道:“骏迪,谢谢。” 骏迪看着离烬正在切割的噜噜兽,有点羡慕,“你真厉害,自己能抓到一整只噜噜兽,沾了你的光,我雌父也分到一小块呢。” 离烬说:“那下次我们一起抓,你就能多分一点肉了。但这次不行,我要把噜噜兽给许棠吃。” “许棠?” 正疑惑着,骏迪旁边的兽人拽了拽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骏迪顺着目光看去,神色一凛,恭敬叫了声,“巫。” 蛇渊淡淡点了点头。 “不是,看那个,好漂亮的雌性。” 骏迪这才注意到石床上靠坐着的许棠,眼里不由得划过一抹惊艳,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雌性,比贝辛还要好看。 “离烬,他就是你说的捡来的雌性吗?” 离烬看到两人被惊呆的样子,笑弯了眼睛,自豪说道:“对啊,我捡来的,我有伴侣了!” 他话还没说完,骏迪身旁那个兽人已经窜到许棠面前,认真地说:“你叫许棠?你长得真好看,可以做我的伴侣吗?” 许棠被这一记直球吓得往后躲了躲,哪有第一面就问人这个的,兽人都这么直接吗? “泽尔!”离烬生气地大喊,“他是我捡来的,是我的!” 泽尔不服气地反驳,“可是他很好看,我也喜欢这个雌性。” “你不许喜欢!” “我就喜欢!” 骏迪站在中间拦着两人,没什么约束力地劝说:“不要吵了。” 离烬气得脸发红,“许棠是我捡的,他已经答应做我的伴侣了!” “可是我也喜欢。”泽尔又瞄了眼许棠,“他这么漂亮,可以有好几个兽人。” 离烬一下卡了壳,是啊,在兽人大陆,漂亮珍惜的雌性是可以拥有好几个兽人的。许棠这么好看,肯定也不能独属于他。但是泽尔不行,泽尔打猎的本事不如他,兽形也没有他威武,山洞也没有他的大,家里还有好几个弟弟,分到的肉都不够吃.... 离烬暗搓搓挑了一堆毛病,这样的兽人怎么配得上许棠? 于是理直气壮地说:“就是不行,你喜欢也不行!” 泽尔气坏了,大喊:“我要跟你决斗!要是我赢了,你就把这个雌性给我!” “那就决斗!”离烬想,决斗就决斗,反正泽尔也打不过他。 两人拉拉扯扯,气势汹汹地就奔了出去。 “哎?”骏迪拦都拦不住,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事件发展得太快,许棠全程一脸呆滞,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怎么没人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呢? 耳边响起低低的笑声,蛇渊勾着薄唇,“要不要出去看看?” 许棠点头,当然要看,他有点担心这头傻狼打不过,再把自己输给别人。 蛇渊弯腰抱起许棠,小心地绕过腿,把他托在臂弯里。许棠一靠近就打了个寒颤,这也太凉了,要是夏天抱着一定很舒服。他不禁怀疑蛇渊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也许是体虚?很有可能,毕竟这个时期的食物,营养都不均衡,很有可能身体缺点什么,才导致体温这么低。 想到这,许棠有点心疼,慢慢贴上蛇渊胸膛,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暖一暖。 蛇渊发现这一微小的动作,眉梢动了动,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晦涩的情绪。 这是许棠第一次清楚地看到部落的样子,这是一处巨大的山坳,四周地势高,中间地势低。两边的石壁上凿了很多洞穴,兽人们不会建房子,就住在洞里。 地面很宽敞,散落着一些石块和骨头,还燃着火堆。据说这火传了好多代,终年不灭。若是雨季来了,就要事先保存火种,不然一旦火种熄灭,就只能到别的部落去借。 没有兽人会取火的方法,他们认为火是从天上来的,因为最初的火苗是在打雷时出现的,雷电劈焦了树木,点燃了森林,兽人们才发现了火。兽人们保存了火种,并且一代代传下去,才有了熟食。 此时,火堆旁的空地上围了许多人,都是年轻的兽人和雌性。 见到蛇渊都让开路,崇敬地唤他“巫”。待看到蛇渊怀中的许棠时,神色又都变得诧异。因为巫的性格是冷漠且古怪的,只有他从小带大的离烬可以亲近一二,其他兽人都只能望而生畏。 可是此刻巫却抱着一个雌性,实在让兽人们惊讶。不禁抬眼去打量那个雌性,身材娇小,唇红齿白,淡红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好看。 “巫,这是你的雌性吗?”有兽人好奇地问。要知道巫也是会成家的,部落里可有很多雌性喜欢巫呢。 蛇渊敛了敛眸,看向怀里好奇四处张望的小雌性,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说是“离烬捡回来的”。 “啊,这就是离烬念叨的那个雌性,今天我们去狩猎的时候,他说了好多遍,说他要有一个好看的伴侣了,我们还不信呢。”那个兽人艳羡地看了一眼又一眼,“真是个漂亮的雌性。” 一直被人雌性雌性地叫着,许棠还有点不习惯,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朝他笑笑,兽人立刻耳尖泛红地扭头转了过去。 蛇渊微妙地眯了眯眸子,把许棠的脸扭过来,朝前面有打斗声的地方过去。 “离烬!揍他!” “泽尔!别怕他,上啊!” 兽人们兴奋地呐喊。 空地上,一只银色巨狼前肢微弯,后肢撑起,摆出了战斗状态,嘴里发出威胁的嘶吼。而他前面则是一只花豹,体格要小些,但身姿矫健,看起来爆发力十足。 两兽对峙,花豹率先出手,他速度极快,一道残影一闪而过,身体已经出现在巨狼身后。而巨狼雪白的毛发有一块渐渐变红,看来花豹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巨狼怒吼了一声,像是被激怒,举起前爪向花豹拍过去,却被花豹灵巧躲开。 “哦!离烬落下风了!哈哈!泽尔真厉害!” “离烬上啊!咬破他的喉咙!” 许棠不由得担心地蹙起眉。 两只兽很快缠斗在一起,花豹速度快,仗着体格小,很是戏弄了巨狼一番。但巨狼也不慢,他很快掌握到方法,躲避花豹的袭击,并且试图反击。而且他力气极大,一爪子下去,地面都震三震,花豹偶尔被他爪子拍到,都要踉跄一下。 一黄一白两个身影纠缠交错,看得眼花缭乱。事实证明,任何花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用功。很快,花豹体力不支,动作慢下来,巨狼找准机会,厚实的前爪狠狠将花豹拍到一边,花豹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巨狼一个跳跃扑上去,两只爪子死死按住花豹,锋利的牙齿凑在花豹脖颈处,像是随时要咬破他的喉管。 花豹的眼神颓败下去,喉中发出示弱的呜咽。 巨狼朝他凶狠地哈了几下,才缓缓松开他,然后神色傲慢地仰天长啸,发出胜利者的声音。 “离烬赢了!”兽人们欢呼。 耀武扬威之后,巨狼变成人形,朝地上变回人形躺着的泽尔走去,伸出手拉起他,拍拍他的肩膀,骄傲地说:“我赢了!你不能跟我抢许棠了。” 泽尔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表情痛苦,“知道了知道了。” 离烬哈哈大笑,余光扫到一旁的蛇渊还有许棠。立刻像闻到肉的骨头,颠颠儿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许棠,我赢了!” 许棠觉得他像只求夸奖求抚摸的大狗,下意识抬手揉了揉他头发,笑着点头,“嗯!厉害!” 继而又忽然想起什么,低头检查离烬的身体,果然看到他腰侧有三道血淋淋的抓痕,担心地说:“你受伤了,快回去。” “没事儿。”离烬满不在意,这样的伤口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不痛不痒。 回去路上,许棠听见路过的几个雌性窃窃私语。 “离烬真厉害,打猎也厉害,听说他今天自己抓了一只噜噜兽呢,可惜就是长得太丑了。” “他已经有雌性了,就是巫抱着的那个,长得很漂亮。” “真的吗?我没看清他的样子,比贝辛还漂亮吗?” “别胡说,贝辛可是我们部落最漂亮的雌性。” 一道娇矜傲慢的声音响起,“离烬有什么好的,他再厉害也打不过图暝,图暝才是部落第一勇士。等换盐队回来,我去找图暝,让他跟我结契。” 听见熟悉的名字,许棠转过头扒着蛇渊的肩膀往后看,看到一个纤长的身影,但看不清脸。 “你在看什么?”离烬问。 “没什么。”许棠扭过来,决定从离烬这里打探一下消息,“他们说的图暝是谁?我没有看到。” “图暝是族长的儿子,不在部落,带领换盐队去海边的潮汐部落换盐了。” 住在树林中的部落往往找不到盐矿,也没有掌握提纯盐的技术,可是兽人不吃盐就会没有力气,因此盐是一种格外稀缺珍贵的资源。 部落每年都要派出一支换盐队,由十几名勇猛的青壮年兽人组成,带着食物、武器、容器之类的物资去换盐。山高路远,危险丛丛,每一次换盐队回来,都要有些死伤。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全军覆没,物资都被沿路的部落打劫抢走的情况。 然而在图暝成年以后,带领着换盐队出去换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重大伤亡。他机智又强大,总是帮队伍规避很多危险。 因此在部落的声望也越来越高,被称为第一勇士。 可是许棠知道,在雨季来临之前,换盐队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了盐,还带回一个人,一个女人。 但目前许棠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蛇渊和离烬,他看着二人,烦躁地想,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消失的? “巫!那件事离烬告诉你了吗?”正在许棠苦心冥想的时候,后方赶上来一个兽人,是骏迪。 离烬挠了挠脑袋,讪讪地笑一声,“我给忘了。” 蛇渊问:“什么事?” 骏迪神色变得严肃,“是森林里的野兽,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今天我们去狩猎的时候,发现了几只本该在地底下的岩甲兽,还有一些平时生活在树林深处的野兽,可是它们都出来活动了,而且很躁动。” 顿了顿,骏迪吸了口气,“我怀疑,是兽潮要来了。” -- 巨大的银狼把娇小的雌xing按在石头上,毛茸 兽潮可以说是兽人大陆的灾难,数以亿计的野兽们组成一支庞大的野兽军团,浩浩荡荡地从森林里冲出,无差别攻击兽人部落。它们没有理智,更不惧死亡,就像失心疯一样横冲直撞。 杀死一只还有成百上千只,杀也杀不完,根本无从抵挡,每一次兽潮过去,兽人们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是兽潮往往都是发生在雪季,森林里没有食物,野兽们才会被逼得不得不跑出来觅食。如今才是春季,怎么会有兽潮呢? 许棠一边纳闷一边翻看脑海里的原书。 在书中图暝带着换盐队回到部落时有这样一段描写。 【图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部落里到处是残缺的兽尸,山洞塌了,火种熄了。地面是刺眼的暗红,血液干涸其上,散发着焦味和腥味。幸存的兽人一瘸一拐走在尸体中间,翻找着自己的朋友亲人,叹息和哀嚎遍布这个面目全非的部落,宛如一片炼狱。 图暝看到一匹熟悉的黑马,他的前腿断了,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骏迪!”图暝大喊一声,过去将他扶起,“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骏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半晌悲痛地说:“是兽潮!兽潮袭击了部落,死了好多兄弟,巫为了引开兽潮也不见了。”】 许棠倒吸一口气,呆呆地看向蛇渊和离烬,所以他们两个,是死在这一场灾难当中吗? “为什么这么看我?”蛇渊微微垂眸。小雌性有一双圆圆的淡红色眼睛,很清澈,各种情绪一目了然,他从里面看到了难过、心疼、甚至还有惊慌,是在害怕兽潮吗? “别怕。”蛇渊安慰他,“兽潮一般都是在雪季,现在不会有的。” “你害怕吗?我保护你!”离烬挥了挥拳头,眼神坚定道:“兽人保护伴侣是应该的,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许棠:“......”不是说狼的脾性都是阴险狡诈吗?怎么这一头这么憨。 骏迪插嘴,“巫,真的不是兽潮吗?我感觉有点奇怪。” 几人进了山洞,蛇渊把许棠放回床上盖好。又思忖片刻,才道:“我无法确定,要去看了才知道。你有发现其他什么奇怪的事吗?” “哦,有一件事。森林北部的大河部落丢失了一个雌性,他们的兽人正在到处找,已经找到我们部落这里了。” 闻言,离烬和蛇渊的目光幽幽朝许棠看来。 许棠身体往后仰,满脸茫然。怎么可能是他,他是被赶出来的,不可能会派人找他。 骏迪适时解释,“应该不是他,大河部落的兽人说,是一个不太一样的雌性,就是、这里多长了两块很圆的肉。”他顿了顿,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骏迪眼神充满疑惑和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雌性,他根本想象不出来样子。 许棠嘴角抽搐两下,很圆的肉....这是什么鬼形容词。 蛇渊不在意这个,只问:“他们有往森林深处去吗?” “有,有好几个兽人在找,像疯了一样,虽然雌性很珍贵,但这样也太反常了。” 蛇渊眸子微凝,淡淡道:“这样说,很可能是他们打扰到森林深处的野兽了,春季是发情期,刚从休眠中醒来的动物们都很躁动。” 骏迪恍然大悟,“是这样啊!只要不是兽潮我就不担心了。” “还不能确定,我明天去森林里看看。” “好,那我先回去了。” 洞里又剩下三人。 许棠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机会,“离烬,你过来,我给你涂泥巴,不是,涂桑壤。” 之前蛇渊给他涂的还剩了一点,正好给离烬的伤口抹上。 离烬正在燃火,用树枝插着一大块肉架在火堆上烤,随意道:“不用,我待会舔舔就好了。” 许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好像兽类是有这种舔伤口的习性。 “可是你的伤口在腰上,能舔到吗?” 离烬眨眨眼,瞬间变成狼,然后歪着大脑袋,哼哧哼哧地去舔伤口,半晌,扭过头,“舔不到。” “......”许棠无语。 “没关系,我去找泽尔,让他给我舔。” “哎!”许棠伸出手,话都没说完,离烬已经跑出山洞。 他想说旁边不是还有蛇渊,怎么不让蛇渊给他舔。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还不知道蛇渊的兽形是什么,所以他很直接地问蛇渊,“你的兽形是什么?” 蛇渊挑眉,表情有些微妙,“你想知道我的兽形?” “啊,怎么了?”许棠真的很好奇蛇渊到底是什么,这个人体温很低,皮肤冰冰凉,瞳孔还是绿色的,总能让他联想到一种冷血生物,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因为他最害怕那种滑溜溜又没脚的生物了。 蛇渊微微一笑,“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兽形是什么?” “我?”许棠想了想,“兔子。” “兔子。”蛇渊把这两个字在口腔里咂摸了一遍,然后猛地逼近,手掌抚摸上许棠裸露在外的脊背,屈指缓慢地敲,“给我看看。” 在蛇渊冰凉的手指碰到脊背时,许棠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大脑,好像有人扯着他的头皮往上拽,简直要灵魂出窍。 他瞪大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努力抑制住要尖叫的冲动,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停、停下。” 蛇渊勾唇不语,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 许棠完全反抗不了,只能无助地呆立在那。忽然,他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了,尾椎处也有细微的痒意。 “呵。” 他听见一声低笑,面前的蛇渊眼里盛满笑意,停下敲背的手,移到许棠头顶,抓住一只长长的,软软的垂耳,攥在掌心捏了捏。 许棠登时眼睛就红了,本来是淡红,现在红的要滴血。蛇渊把他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在尾椎处摩挲,捏住一个短短小小的毛球。 许棠瞬间瘫软,眼眸蓄上一层水雾,嘴里呜咽出声,“呜...别碰、别碰尾巴。” “很可爱。”蛇渊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最喜欢吃兔子了。” “呜...”许棠说不出话,靠在蛇渊怀里喘气,眼尾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我回来了!我好了!我...”离烬的话戛然而止,黄褐色的大眼睛愣愣的,整头狼呆在原地。 “嗷——,好可爱,你长了耳朵!”离烬跑了过去,大脑袋在两人身上拱了拱,“蛇渊让开,让我看看。” 蛇渊松开许棠,许棠就软趴趴地趴在石床上,眼睛湿漉漉的,浑身没力气。 离烬变回人形,大手没轻没重地在许棠耳朵和尾巴上揉捏,咧嘴笑道:“真可爱!还有短短的尾巴!” “别、别捏。”许棠断断续续喘息道。 “怎么了?”离烬停下手,在他身上嗅嗅,然后眼前一亮,“许棠,你发情了!我们来交配吧!” 许棠一梗,本就晕乎乎的脑子差点昏厥过去。 “离烬。”蛇渊轻唤。 “啊?” “带许棠去溪边洗掉身上的桑壤,要注意不要压到他的腿。” “好!”离烬欢天喜地应下,他知道这是蛇渊默许的意思,说明许棠的身体已经可以承受他了。 离烬抱起许棠,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跑,部落里看到这一幕的兽人都发出起哄的笑声,很明显,他们都知道他俩去干什么了。春季是繁衍交配的季节,他们也都得抓紧时间找到伴侣了。 许棠羞愤欲死,拳头无力地捶打离烬的肩,却像给他挠痒痒一样。离烬根本不会慢下一步,两条腿跑得飞快,几分钟就来到森林里的一处小溪处。 离烬把许棠放进溪水里,让他上半身靠在溪边的石头上,自己变成兽形跳了进去,溅起巨大的水花,欢快地游了好几圈。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溪水也是暖洋洋的。许棠恢复了点力气,慢慢地用手搓掉身上的红泥巴,看着在河里游来游去的狼,总觉得像一只哈士奇。 “哈士奇”突然在他面前的水里冒出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胸口。 粗糙的舌头上还带着细小的倒刺,剐蹭着小小的乳头,激起电流般又疼又麻的快感,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 “呜啊....轻点...”许棠咬唇忍耐。 离烬继续往下舔,粗舌划过胸膛,在肚子上划圈。许棠皮肤很嫩,大抵是原身在原来的部落生活的很好,腹部紧绷,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被离烬舔得一收一收,显出劲瘦的轮廓。 许棠觉得很痒,微微颤抖,泡在溪水里的下体渐渐湿滑起来。 离烬用嘴巴拱开他的兽皮裙,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光溜溜的肉棒粉粉嫩嫩一根毛也没有,女穴一收一缩,吐出粘腻的水。 离烬喉中发出激动的呼噜声,探出大舌舔了一口。 “啊...”许棠忍不住尖叫,倒刺刮着他敏感的阴唇和花核,爽的让人疯狂。 “许棠,你这里为什么和我不一样?”离烬一边舔一边问。 “唔。”许棠捶了一下离烬的脑袋,“别问。” “哦。”不问就不问,他回去问蛇渊,蛇渊什么都知道,离烬继续老老实实地给许棠舔穴。 其实许棠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世界没有双性人,连原身也是正常的男性躯体,只是在他穿过来时,身体就多了个女穴。本以为能当一回正常男人的许棠白高兴一场,不过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么多个世界过去,他早就学会接纳自己的不同。他不再厌恶自己这个器官,甚至还觉得它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巨大的银狼把娇小的雌性按在石头上,毛茸茸的大脑袋埋进腿间,长着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雌性的嫰穴。 小雌性被舔得呻吟,浑身泛起潮红,眼中溢满泪花,明明泡在温凉的水里,体内却涌起源源不断的燥热,饥渴的细胞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慰。 离烬把小雌性的穴舔得湿乎乎的,淫水全被他的大舌头卷入口中,粘腻的水声不断响起。 “许棠,你的水好多,好甜。”离烬含糊不清地说。 许棠压抑着呻吟,充满欲望地喘息道:“你进来,进来插我。” 离烬听着他的甜腻的嗓音,看着他淫荡的媚态,眼睛一下子变得赤红。腹部毛发里伸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足有许棠胳膊那么粗,红紫色的茎身青筋暴突,龟头硕大,前端稍窄,像一柄锋利的肉刃,实在骇人。 许棠更是吓了一跳,这个要是进来,他直接原地去世了,他哆哆嗦嗦地拍打着离烬的头,惊慌失措,“不要、不要这个,快变成人,变成人!” 离烬眼里有一丝迷惑,兽形是他最自在,最舒服的形态,他自然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做舒服的事。可是他看出许棠在害怕,于是变回人形,搂住许棠,低声哄,“你害怕吗?我会轻一点好吗?” “嗯嗯。”许棠胡乱点着头,又被欲望冲击着大脑,催促地喊道:“快点。” 离烬还记着蛇渊的话,不能压到许棠的腿,小心翼翼地把许棠双腿分开,慢慢压上去,一边亲吻小雌性柔软的嘴唇,一边把火热的肉棒挤进湿润的嫰穴里。 虽然变成人形,但他的尺寸仍然惊人可观。许棠这具从未被插入过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他痛呼出声。 娇嫩的小穴被阴茎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穴口处的嫩肉平滑得几乎透明,变得充血肿胀起来。 “疼...好疼...”许棠呜呜哭起来。 离烬慌了,可是他还硬着,龟头卡在穴口拔不出来,而且他也疼。他摸着许棠后颈,拢在怀里亲他软软垂下的长耳朵,慌张地说:“别哭了,我、我拔不出来,怎么办?你别哭。我带你去找蛇渊,他肯定有办法。” 他抱起许棠就要跑,许棠硬生生被他气得止住了哭声,“不许去,你这头蠢狼!你要让别人都看到我们连在一起的样子吗?” 离烬委屈,“那、那怎么办?” 许棠吸了吸鼻子,忍着疼,“你动一动,慢慢地。” 离烬咬牙抽动起来,不敢使劲儿,又要动,紧致的穴口夹的他鸡巴疼,他脑门都冒了一层汗,觉得比在森林里狩猎还要累。 肉棒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穴里伸进,许棠蹙着眉指引他往G点去。这么多世界了,他太清楚穴里骚点的位置,可从没想过还有亲自指导别人怎么肏自己这种事,已经羞耻得双耳冒烟。 离烬轻轻顶弄着嫩屄深处那块软肉凸起,听着小雌性渐入佳境的呻吟,骤然松了口气,抹掉额上的汗水,开始加大力气和速度抽插起来。 “呜啊...好大...轻一点...嗯...” 许棠颤着声音淫叫,野外溪边,露天森林,没有人,一种陌生刺激的快感袭来。他兴奋异常,不用掩饰和压抑,放肆地宣泄自己的快乐。 正如离烬之前所说,春季来了,发情期到了,体内的欲望如同开闸一般汹涌如潮,冲击着每一寸理智,细胞叫嚣着要插入,要交配,要做爱。 他被离烬顶的身体顺着石头往上滑,又被掐着腰拽回来,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紧致的穴肉,撑开褶皱,以不容置喙的力道贯穿着他的肉体。艳红的嫩肉紧紧缠着肉棒不肯离去,于是抽动间被带出穴口,又在下一次顶入时快速塞了回去。 淫水泛滥成河,从穴内流出,汇聚在穴口,被拍打成绵密的白沫。 许棠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湛蓝的天,铂金色发丝黏在潮红湿润的脸颊上,媚态十足,长长的耳朵垂在头顶,一颤一颤,白里透着粉,又可爱得要命。离烬肏干着小雌性,稀罕地去亲吻他的耳朵,轻轻含弄啃咬,另一只手则去揉他短短圆圆的小尾巴,像在把玩一坨棉花。 受了兔子习性的影响,他耳朵和尾巴格外敏感,一碰全身就瘫软入水,快感像浪花一样无穷无尽。 “呜呜...不要、不要碰尾巴....嗯啊...要到了...啊!” 许棠绷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头顶飘过的白云,一会儿像棉花糖,一会儿像小熊。大脑混沌不堪,他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穴里喷溅而出的淫水全部浇在离烬龟头上,阴茎无法抑制地又胀大一圈。离烬红着眼睛,薄唇紧抿着,颤抖的白色睫毛上沾满水珠,眉宇间尽是克制隐忍的欲望——小雌性很娇贵,他怕弄疼了他。 赤裸上身的肌肉紧绷地鼓起,像一座座小山丘,力量感几欲爆炸。汗水从笔直深刻的锁骨上滑下,流过鼓胀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道道小溪般的晶亮水痕。 下腹处浓密的阴毛也是水淋淋的,紫红肉棒从中间深处,连接着小雌性的嫰穴,装满精子的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着小雌性的腿根,一下一下,抽得通红。 离烬掐着许棠的腰,手背青筋凸起,额角也跳动着,下身加速抽插起来。百十下后,低吼一声,身体僵住不动。 阴茎前端突然膨胀成结,死死咬住穴腔,几十股浓精如同水箭一般有力迅猛地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却一滴都流不出来,全被堵在里头。 许棠向后仰起脖子,喉中溢出一声气音,耳朵抖了抖,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他感觉到精液渐渐充满他的穴腔,甚至他的腹部都微微鼓起弧度,可是没完,漫长的射精过程还在继续。 他不知道离烬射精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天上飘过第七十二片云的时候,那狰狞的结才缓缓缩回去,阴茎才从穴里退出去。 然后离烬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神色餍足愉悦,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见了,在细小的嗡鸣声中,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nānnVωên.Coм 蛇、蛇大哥,别、别 “你说他下面有两个穴?” “嗯,和我们不一样,里面湿湿的,好多水。” 许棠一醒来,就发现两个人影围着他的下身,聚精会神地研究。吓得他赶紧坐起来往后稍,定睛一看是蛇渊和离烬,才松了口气。 “干什么?”他嗓音有点哑,有气无力的,但刚睡醒表情很臭。 两人面不改色,一点偷窥别人隐私的尴尬和心虚都没有。 离烬满脸无辜,“我让蛇渊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蛇渊点头,补充道:“你的腿好了。” 许棠低头看,他刚才受到惊吓,下意识蜷起腿,都没注意到腿已经能动了。他震惊地感叹,“这药简直神了。”摔断腿都能靠外敷治好,比现代医疗手段还要强。 “当然好用了,桑壤可是用蛇渊的” 蛇渊拦住离烬的话头,问许棠,“饿不饿?” 许棠没察觉出不对劲,经蛇渊一提,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他环绕四周,发现这里不是离烬的洞穴,这个洞要更大一些,石壁上挂着些草药,还有一些不认识的果子,还有几个石锅和石碗。 “这是我的洞穴。”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蛇渊走到石壁前取下一串腌制的肉,放进石锅里,加水煮。 许棠慢慢下床,腿脚还有些僵硬,离烬扶住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他看着锅里,“你要煮肉汤吗?” “嗯。” 许棠闻了闻,挺香的,但尝过上次离烬烤的黑暗烤肉以后,他再也不相信这些人的厨艺了。肉汤里只有肉块和水,怎么能好吃? “不放点别的吗?”他问。 “放什么?” “青菜啊,调料有吗?” 离烬一边往火堆里添柴一边说:“草有什么好吃的,吃肉才有力气,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肉。”他挠了挠头,“你好像不喜欢吃肉,我抓了鱼,我去拿过来。” 倒是蛇渊好奇地问他,“调料是什么?” 许棠眨眨眼,“调料就是能提味的东西,咸的,辣的,酸的,甜的,放到肉里会好吃。” 蛇渊想了想,“盐是咸的,有的果子和草茎是酸甜的,但辣是什么味道?” “辣,就是麻麻的,有点疼,会感到热,像火烧一样,还会流汗。”许棠绞尽脑汁地解释。 蛇渊沉思片刻,走到石壁上挑挑拣拣,拿回一颗晒干的细长的红色果子给许棠看,“这个我们没有吃过,果子的汁液碰到手,手会很疼,就和你刚才说的很像。” 许棠看着有点像辣椒,他掰开来看,里面是青白色的籽,呛鼻的味道窜出来,他打了个喷嚏,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辣椒。他掰下一块想尝尝,被蛇渊拦住,“不能吃,没有人吃过,也许有毒。” 许棠摇头,“放心,没事的。” 他咬了一口,顿时龇牙咧嘴,好辣。 蛇渊紧盯着他,“怎么样?” 许棠吐着舌头,“是辣椒,可以吃的。” 这会儿离烬回来了,手里提着五六条鱼,发现许棠脑门冒汗,嘴唇殷红,急忙问:“怎么了?” 许棠用手扇风,笑着说:“没、嘶——没事,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他接过离烬手里的鱼,已经是处理干净的了。离烬之前给了蛇渊一块新抓的噜噜兽的肉,许棠拿来炼了点油,然后把鱼放在油里煎,煎出焦香以后,加水,加盐,辣椒掰碎放在里面。 许棠问蛇渊:“你说的那个很酸的果子或者草有吗?” “有。”蛇渊拿来一个黄色的果子。 许棠抿嘴笑了,这不就是柠檬?只是看起来瘦瘦小小,干巴巴的,像是“营养不良”。他用骨刀切开,把汁液挤进汤里。奶白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红色的辣椒沉沉浮浮,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出来。 离烬吞了吞口水,“好香啊。” 蛇渊的关注点则不一样,他看着许棠,“你不是忘记以前的事了?怎么懂这些?” 而且,这些东西竟然可以食用,连他都不知道,难道许棠来自一个很强大很先进的部落? 许棠愣了愣,开始胡说八道,“嗯,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懂这些,但它就存在我的脑子里,就像是本能。” 蛇渊探究地看着许棠,想要再问问,另一边离烬嚎了一嗓子,捂着手指喊烫。原来他刚才馋的不行,伸手去捞鱼肉了。 许棠没好气地训他,“急什么?” 他指挥离烬把石锅从火上取下来,掰断两根长短一样的树枝,教他俩用筷子。 蛇渊不亏是巫,很快就学会了。离烬就没有耐心,用了几次夹不上来,就甩掉筷子,端起碗喝,用手抓着鱼肉吃。 三人把酸辣鱼汤喝了个干净,离烬胃口大,根本吃不饱,他一顿至少要吃二十斤肉,这点汤还不够塞牙缝。于是他把上午打回来的噜噜兽的腿吃掉了,可是吃过了美食,再吃生肉,实在难以下咽。 他食不知味地啃着兽腿,“许棠,我明天还去抓鱼,你再给我做鱼汤好吗?” 许棠看他吃的满嘴是血,痛苦地捂住额头,他看向蛇渊,“你们明天去森林里也带上我吧,我认识很多可以吃的植物。” 他不能再让他们这样“茹毛饮血”下去了。 但其实是许棠误会了,部落里喜欢“茹毛饮血”的大概也只有离烬一个,其他人还是更喜欢吃熟食的。 天色很晚了,外面已经变得漆黑。 从蛇渊的洞穴里出来,只能看见中心广场上燃着的一堆火,几个兽人和雌性围坐在那,一看见二人就奔了过来。 “离烬,你们刚才吃了什么?太香了!” “是啊,我们在洞里都闻到味了,可那是巫的洞穴,我们不敢进去。” “快告诉我吧,吃了什么?” “是许棠做的鱼汤,特别好吃!”离烬搂着许棠的肩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几人目光灼灼转向许棠。 被几双颜色各异的眼珠子盯着,许棠莫名感到紧张,战术后仰。 一名面容柔和清秀的雌性上前来,赞叹道:“许棠,我叫茸耳,你真厉害,你做的鱼汤闻着太香了,我差点就忍不住冲进去了,你可以教我怎么做吗?” 许棠点头,笑着说:“可以,不过我明天要去森林里,等我回来吧。” “你要去森林里吗?”茸耳面露担忧,“森林里很危险,我的兽人说最近的野兽都很暴躁,你可要小心。” 离烬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茸耳笑笑,“那我就不担心了,离烬可是部落第二勇士,很厉害的。” “你们不要总说我是第二。”离烬皱着眉头表示不满,“等图暝这次回来,我要挑战他,这回一定可以打败他!” 兽人们哈哈笑起来,“好样的!离烬,你到时候不要像上次一样被打哭。” 离烬气呼呼地扛起许棠跑了。 回到洞里,许棠好奇地问离烬,“图暝把你打哭了?” “没有!是他耍诈!他把我引到草丛里面,是那种草让我忍不住流泪的!不是被打哭的!”离烬跳脚,他跟部落里的人解释很多次了,可是他们都不信。 他看向许棠,闷闷地说:“你也不信我。” 许棠看他委屈的样子,赶紧撸狗头,“我信你,我信你,你明天带我去看那种草好吗?” 他怀疑是花椒。 “好。” 离烬反手把他搂在怀里,一起躺在石床上,“那你明天给我做鱼汤。” “嗯,给你做很多好吃的。” —— 狩猎队是每隔一天出去一次,所以第二天,只有许棠和蛇渊还有离烬一起去了森林。 的确如骏迪所说,森林的动物很躁动,他们一路走过,已经看见了许多平时只在林子深处出没的野兽了。 蛇渊的表情越发凝重,他怀疑兽潮真的要来临了。 许棠问他,“你很担心吗?” 蛇渊点头,“部落里的青壮年都加入换盐队了,图暝也不在,剩下大多是老年兽人和雌性,恐怕抗不过兽潮。” “可以建起高高的围墙,野兽们就很难攻进来了。”许棠试探地给出建议。 “围墙?” 蛇渊还没有这个概念,他们目前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刚解决温饱的水平上。 “就是把石头摞起来,用来抵挡袭击,人们可以躲在墙后面。” 蛇渊还没说话,离烬先开口了,“你说的这个我们试过,不行,野兽一撞就散开了,没什么用。” “可以用泥把石头都糊在一块,晾干了就会很坚固。” 蛇渊若有所思,微眯的眼眸逐渐亮起,“可行,回去试试。” 三人在森林里待了一天,许棠收获颇丰,他找到了辣椒、茄子、还有土豆,更惊喜的是还挖了一些竹笋。不过除了笋子,都是刚长出来的秧苗,没有结果。他把它们连根拔起,打算带回部落种植。 能认识这么多菜苗,还要得益于第二个世界,他一直生活在乡下,有一个自己的小菜园子,还养了鸡鸭鹅,积攒了不少种田知识。 离烬对鱼汤念念不忘,到小溪里抓了十几条鱼,用草穿成一长串。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图暝打哭,还带着许棠去了那片草地,只是此刻那里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 离烬有些闷闷不乐。许棠只好安慰他,踮起脚费了好大劲才够到他的脑袋,在一头白毛上揉了揉,“我相信你,别不开心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离烬瞬间回血,抱住许棠,眼睛亮亮地说:“你信我,我好高兴,我们交配吧。” 许棠:“???” 蛇渊说:“离烬,天快黑了,抓紧回去。” “好吧。”离烬又对许棠说,“晚上我们再交” 许棠跳起来捂他的嘴。 回到部落,茸耳已经在等着他了,还叫来好几个雌性,一起和许棠学习做鱼汤。经过这几天,许棠发现其实这些兽人都很单纯,他们脑子里大多只想着吃饱和生存,没有现代人那些阴谋诡计,想什么就做什么,和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 唯一让许棠觉得有点头疼的就是离烬,这人老是把交配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说我们来交配吧,听得他脑仁直跳。 晚上许棠做了一大锅鱼汤,里面还放了很多肉干和竹笋,离烬一个人吃掉大半,蛇渊吃了另一半,许棠胃口小,他更喜欢吃果子。 吃完饭,离烬就赶蛇渊走,蛇渊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吃掉最后一条鱼,走之前看了眼许棠,那眼神让许棠觉得凉飕飕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被离烬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停下来睡觉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腾空了。 他睁眼一看,黑夜里,一双碧绿的泛着幽光的竖瞳正静静注视着他,而后面,则是一条庞大绵长的虚影。他自己,正被粗壮的蛇身缠绕着,冰凉滑腻的蛇鳞紧贴着他的皮肤,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一条细长猩红的蛇信从巨大蛇嘴里吐出,许棠瞪圆了眼睛,本来下垂的长耳朵登时立了起来,喉中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却被蛇信钻入口中,悉数堵了回去。 那冰凉的蛇信纠缠着他的舌头,开叉的前端时不时顶弄他喉口处的小肉球,又顺着喉管往下走,来回抽动,让他几欲干呕。 许棠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他看着尽在咫尺的离烬,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大眼睛里蓄起绝望恐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他是不是要被吃掉了,许棠绝望地想。 细细的蛇尾在他身上游离,从小腿滑倒胸口,在乳珠上打转,直到乳珠挺立,又滑下去,在臀缝处摩挲。 许棠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怎么感觉大蛇不是要吃他,像是在玩弄他。他鼓足勇气看向碧绿的蛇瞳,在里面发现一抹极为人性化的戏谑情绪。 这感觉好熟悉 许棠来不及细想,蛇尾已经滑进他两腿之间,在花穴处戳弄。花穴才被离烬肏弄过,很是湿润松软,蛇尾不费一丝力气就滑了进去。 “不要”许棠无声地抗拒,心里的恐惧快要把他淹没,他最害怕蛇了,一想到那粘腻的东西在体内进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他心里抗拒,身体却很快沦陷,滑溜溜的蛇尾把淫荡的小穴慢慢填满,快感细腻而缓慢地渗透,让他浑身战栗不止。蛇尾前细后粗,进的很深,等到穴口一点点被撑起来的时候,尾巴尖已经探进子宫之中,在温热娇嫩的内壁来回轻戳。 许棠长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玩弄的感觉像是窒息和缺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小小的一处,那里被蛇尾占据,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脆弱的宫颈口。 蛇瞳始终幽幽盯着许棠,蛇信子嘶嘶作响,舔着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道道湿粘的液体。 “哈啊停下、不要”许棠断断续续地哀求。 大蛇才不会听他的话,它只会变本加厉地玩弄他。蛇尾把他玩到了潮吹,然后从花穴里退出来,又滑向另一个小洞。蛇尾上沾满的淫水做了润滑,挤开菊穴周围的褶皱,探进蜜洞之中。这处更紧,更热,甬道挤压着蛇尾,炙热的肠肉缠着蛇尾不放。 大蛇缓缓移动身体,将许棠缠得更紧,冰凉蛇鳞贴着他的乳头磨蹭,许棠难以抑制地呻吟。同时两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臀瓣上,不同于蛇鳞的冰冷,而是灼热滚烫。 许棠本来沉溺于欲望的理智瞬间吓醒,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蛇有两个生殖器,对吧。 他惊恐地看向大蛇,大蛇正幽深地盯着他,蛇信一吐一吐,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蛇、蛇大哥,别、别玩我了,去找母蛇吧,我只是只兔子。”许棠结结巴巴地说。 大蛇眼中好似划过一抹笑意,还插在小雌性的后穴里的蛇尾忽然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石床上的离烬翻了个身,许棠想要喊他,嘴巴就被蛇信堵住,只能憋屈地看着离烬又呼呼大睡过去。 这一夜,许棠被大蛇玩了个透,前后两个小穴反复挨插,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才昏睡过去。 翌日醒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离烬,许棠都怀疑昨晚是一场噩梦。然而身上道道粘腻的水痕却清楚地告诉他,那都是真的,他真的被一条巨蛇玩弄了半宿。 许棠咬了咬唇,想到那双碧绿骇人的竖瞳,问离烬,“你知不知道蛇渊的兽形是什么?” 本以为离烬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谁知离烬脱口而出,“不知道,没有人见过蛇渊的兽形。” 许棠绝望了,如果不是蛇渊该怎么办? 忽然,离烬凑近他耸了耸鼻翼,疑惑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蛇渊的味道?” -- nānnVωên.Coм 我在追求你,我送了 部落里热火朝天地忙活着,和泥的和泥,砌墙的砌墙,一些兽形庞大的兽人则从外面源源不断地抗石头进来。 蛇渊悠闲地坐在一边监工,许棠则紧盯着他,眸中闪着怀疑探究的光。 半晌,许棠幽幽开口,“蛇渊,你的兽形是蛇,对吗?” 蛇渊姿态闲适,阳光下,脑后的长发顺滑而润泽,泛着墨绿色的光,他漫不经心地叠起腿,懒洋洋地瞥过来一眼,“嗯?” 真会装! 许棠咬牙,“昨天晚上,我看见一条大蛇,特别大,还长着一双绿眼睛。” 蛇渊轻眨了下他的碧绿眼瞳,“是吗?那蛇对你做了什么?” “”许棠气得不行,想了半天,说:“蛇渊,我最害怕蛇了,要是你看见了可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生气。” 蛇渊搭在腿上的修长手指一顿,微阖着眼,温声道:“好。” “你别装了!”许棠看不惯他总是无比淡定的表情,明明昨晚才对他做了那种事,却不承认。他扑上去,泄愤似的揉他冰凉的脸,那触感让他无端想起昨晚上冰凉如玉的蛇鳞,他抖了一下,气道:“就是你,昨晚上的大蛇就是你,离烬都说闻到你的味道了,你还装!” 周围的兽人俱是吓了一跳,从没见过有人敢对巫如此不敬。有的兽人想要上前斥责,有几个和许棠学做鱼汤的雌性则犹豫着要替他求情。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然而接下来的事超乎了大家的预料,只见他们平日里不苟言笑、脾气古怪的巫叹了口气,一手扣住小雌性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后颈,把人按在怀里,轻声道:“好了,莫生气,是我。” 这下可惊掉了众人的下巴,泽尔更是夸张地拿不稳石头,砸在了自己脚上,疼得嗷了一嗓子。蛇渊抬眸看去,大伙赶紧散了去干活。 围观的茸耳也放下心来,心想,许棠可真厉害,竟然把巫给拿下了,他一定要好好和许棠相处,学习厨艺,其他的雌性差不多也都是这个想法,打定主意要多向许棠学习,好找个强大的伴侣,生几个强壮的孩子。 幸好许棠不知道这些他们的想法,不然一定尴尬致死,不过现在他也很尴尬了,拍着蛇渊的肩膀,催促道:“回洞里。” 蛇渊把他抱回自己的山洞。 “说吧!为什么半夜偷偷、偷偷弄我。”许棠瞪着眼睛,一副审讯犯人的样子,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脸颊就飞上红晕。 蛇渊语气淡定,“逗逗你。” “逗”许棠一噎,差点气笑了,半晌才说出来话,“你不能这样,你要是喜欢我,应该追求我” 蛇渊的眼神罕见地出现一丝茫然,“追求?” 在兽人的观念里,一切事情的最终目的都是生存和繁衍,寻找配偶也是为了生下强壮的孩子,所以他们大多都很直白,若是喜欢谁,就直接上去问要不要和自己睡觉,如果不愿意就换下一个。甚至就算有了伴侣,也会随时解除关系,转而和更优秀更强大的人在一块。 他们对待感情普遍既不认真也不忠诚,更别提追求。 许棠一本正经地解释,“追求就是你要付出行动,比如照顾我,保护我,送我喜欢的东西明白了吗?” 蛇渊说:“明白了。” “总之就是你要对我好,不能像昨晚那样吓唬我,你的兽形真的很可怕。” 蛇渊垂眸,长睫盖住眼底的情绪,“这个我改变不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棠好像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点委屈,他心一软,语气也跟着软下来,下了好大的决心说:“你你现在变成兽形吧。” 蛇渊掀起眼皮,“不是害怕?” “总得适应一下吧!”许棠理直气壮. 不然怎么办?难道这辈子要分道扬镳吗?他又做不到,蛇渊也没办法变成别的动物,还不是要他来慢慢适应许棠在心底碎碎念。 没有得到蛇渊的回应,面前突然变得很安静,许棠抬头,瞬间对上一个硕大的蛇头,碧绿的竖瞳盯着他。许棠吓得差点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扑通扑通的胸口,气急败坏地说:“你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蛇瞳下眼睑翻起一层白色的瞬膜,又很快收回去,像是飞快眨了下眼,然后吐着信子缓缓缠上许棠,像昨晚一样,冰凉的蛇鳞紧贴着许棠光裸的上半身。 许棠咽了下口水,汗毛竖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努力压下恐惧打量着大蛇。 昨晚在漆黑的夜色里什么都看不清,如今是大白天,明亮的阳光透进山洞,照射在蛇身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庞大的蛇身足有百米,蜿蜒着盘在地面上。蛇身由粗到细,最粗的部位宛若树干粗细,全身覆盖着细小光滑的鳞片,泛着墨绿色的光泽。 许棠这样看着,忍不住去摸,那蛇鳞摸上去冰冰凉凉,像玉石一般,手感极好。每一片蛇鳞都严丝合缝,由大到小像尾巴延伸,形状皆是一模一样,像造物主拿尺子量比着造出来的。 大蛇安安静静地伏着,阳光在蛇鳞上反射处细碎的光,竟叫他觉出一点美感,心里的恐惧不知不觉淡了一点。 可是很快,大蛇就不安分起来。蛇身缠着许棠收紧,把他吊到高处,蛇尾不老实地攀上许棠小腿,从脚踝到膝盖,再沿着大腿兽皮裙里探,一处也不放过,细细密密地摩挲。猩红分叉的蛇信也一吐一吐,舔过许棠的脸颊和脖子,把黏液和气味都留在他身上。 许棠好不容易消下的恐惧又复苏了,他脸色变白,颤抖着声音说:“下来、放我下来,变回去。” 大蛇动作一顿,老老实实把许棠放在石床上,自己变回了人形。 许棠看到人形蛇渊,才松了口气。他摸着脸和脖子,摸到一手黏糊糊,还带着腥味,嫌弃地皱起鼻子。 “不要老是在我身上涂口水。” 蛇渊不置可否,拿过一块兽皮递给许棠。 “之前离烬抓的噜噜兽的兽皮,我给你硝好了。” 许棠接过来,本来黑色的兽皮褪了毛,变成白色,柔软而光滑,他试着搭在腰间,做一件兽皮裙绰绰有余。他想缝一双鞋子,老是光着脚走路太硌脚了。 许棠高兴地收下兽皮,看向蛇渊,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兴奋的,跃跃欲试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了?” “我在追求你,我送了你兽皮。”蛇渊认真地说,“你要不要和我交配。” 许棠:“” 交配你个大头鬼啊! ——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间两个月过去,雨季就快要来临。 部落的城墙已经建好了,本来就处在山坳,三面石壁仅有一面开口,如今这一面开口也筑上了高高的石墙,石头缝隙皆由泥沙混着碎石填满,坚不可摧。 森林里的动物越来越躁动凶恶,每次狩猎队出去,回来都要有人受伤。族长下令,狩猎队不许再外出了,部落里的食物储存大概能够熬过半个月,大家就静待兽潮过去。 与以往兽潮来临,兽人们绝望恐惧的情况不同,有了坚固的围墙,大家都很安心,因此部落里的氛围很祥和宁静。 托了一手好厨艺的福,许棠交了很多朋友,雌性们都愿意和许棠一起玩,让许棠教他们做好吃的菜,其中一样就是烤肉。不过不是架在火堆上的那种烤肉,而是把肉切成薄片,放在烧烫的石板上,煎出油香,再撒上秘制烧烤料——许棠找到了孜然和胡椒。 这一手让兽人们赞不绝口,就连不爱吃熟食的离烬都每天吵着要吃烤肉,终于在许棠欣慰的目光下脱离了“茹毛饮血”的队伍。 有煎自然就有炒,兽人们学会了用野兽的肥肉炼出油脂保存,做菜的时候放上一点油,味道提升了不少。如此一来,部落的饮食文化向文明迈出了一大步,许棠感觉成就满满。 除此之外,许棠还教会了人们穿鞋子,一块厚实结实的兽皮当鞋底,再缝上两根稍细一点的兽皮条,就是简易的人字拖了。雌性们身体柔软脆弱,对这种能保护脚的“器具”格外青睐,只是兽人们不太喜欢,他们打猎的时候穿着不太方便。 因此许棠正在想办法改良。 正当部落一片欣欣向荣的时候,兽潮来临了。 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从远处传来,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兽吼,地面也发出剧烈的震颤。 看着远处裹挟着浓重沙尘而来的野兽军团,兽人们的表情变得忐忑不安,纷纷紧握着武器,严阵以待。 野兽们嘶吼着奔来,许棠远远望去,都是一些认不出模样的狰狞野兽,他在心里倒数着计时。 3、2、1,来了。 第一梯队野兽到达城墙前,正当它们准备悍不畏死地撞墙时,却轰的一下踩了空,地面塌陷出一排长长的洞,里面插满了尖利的矛,野兽们一掉进去就插了个对穿,没扑腾几下死翘翘了。 但这并不能阻止兽潮的行进,它们继续往前冲,前面的噼里啪啦掉进陷阱里,总有几只能踩着尸体跳过去,开始拼命地撞墙。 然而任凭它们撞得头破血流,石墙如天堑一般横亘在部落和兽潮之间,岿然不动。 有一些聪明一点的动物试图爬墙,都被兽人们用滚石砸落下去。 瞧这兽潮完全奈何不了他们,兽人们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 许棠拍了拍像守卫一样守在自己身边的离烬,拍拍他的肩膀,向外扬了扬下巴,“去试试。” 离烬眼神发亮,点了点头,握着一把巨型弓,脚步沉稳地走向石墙。 弓是许棠指导离烬做的,用了粗壮坚韧的柘木打磨而成,弓弦是兽筋制成。整张弓非常大,许棠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拉不动分毫,但握在离烬手里刚好,他力大无穷。 削尖的树枝为箭,离烬取出一根搭上弓弦,瞄准,拉弓。手背筋骨凸起,手臂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浑身的肌肉都紧张地隆起。白色睫毛微颤,琉璃似的黄色眼珠闪着狼王一般锐利的光。瞄准好目标,手指松开,利箭嗖得一下射出,弓弦在耳边发出震颤的嗡鸣。 利箭噗嗤一声穿透一只野兽的肚子,野兽顿时轰然倒地。 “哇!太厉害了!离烬!”兽人们为离烬欢呼喝彩,眼馋地看着那张弓。 离烬只回头看许棠,见他冲自己招手,唇角勾起,神色满是恣意和畅快。一阵风吹起他的银白色头发,露出饱满挺阔的额头,男人姿容洒脱,一身威风凛凛还伴着杀气,英俊得不像话。 周围的雌性也忍不住眼神里异彩连连。 “我现在觉得离烬也挺好看的,不丑。” “是啊,他好厉害,一箭就射穿了一只野兽。” “我想跟他睡觉,一定能生出很强壮的孩子。” 茸耳悄悄靠近许棠,“你要小心,他们对离烬起心思了,你可要把离烬看住了。” 许棠当然听到了那些话,但是他不怎么在意,一来是兽人们的确没有这方面的道德感,慕强心理又重,无法避免。二是,经过这几个世界,他完全相信爱人们对他的爱意,他们对彼此的忠诚和深爱早就跨越了生死和轮回。 但说归说,醋还是要吃的。 许棠眯了眯眼睛,轻哼一声,等他回来,把他榨干,看谁还能和他生孩子。 一旁的蛇渊捏了捏许棠鼓起的腮肉,道:“你想的这些办法很有效,挡住了兽潮。” 许棠挑眉,微微仰起下巴,“当然。” 蛇渊看着他娇矜的小模样,心头悸动。回想起刚见他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到底从哪来,一开始,是谁伤了他。 兽潮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野兽们也并非真的悍不畏死,在死了一大半并且攻击无果后,终于渐渐退去。 兽人们打开大门,外面横七竖八躺了一大片野兽尸体,够部落吃两个月了。 族长格外高兴,特地来感谢了蛇渊,感谢他给部落提供了庇护之法。兽人们并不知道这些方法是许棠想出来的,以为是巫想的,许棠正好有意隐瞒,他不愿意暴露太多,免得被当成异类。 兽人们忙着搬运兽尸,打扫“战场”。雌性们帮忙剥皮,分割成肉块。 部落里一片热闹和欢欣。 这时,一队长途跋涉的兽人们站在了石墙前,满脸茫然和疑惑。 这是他们部落吧,好像没走错,又好像不对劲。 放风的泽尔眼尖看到,大喊,“是换盐队,换盐队回来了!” 正靠在蛇渊身上昏昏欲睡的许棠,闻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图暝回来了? 他眯着眼睛朝外瞧,一个格外高大的兽人带领着十几个兽人走进部落,他们身上都带着大包小包,想必是一路换回来的物资。 族长上前去迎接,给了高大兽人一个重重的拥抱,“图暝,欢迎你们平安回来。” 换盐队的兽人都一脸新奇地看着部落里的变化,部落的人则手舞足蹈地给他们讲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听到部落安然无恙地度过兽潮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欢呼起来。 过了一会儿,高大兽人缓缓向蛇渊和许棠处走来。 这人可真高,又高又黑,这是许棠的第一印象。 足有两米多高,上半身肌肉虬结,宽肩窄腰。皮肤比离烬还要深,一头短短的黑发根根而立,五官锋利而立体。金色的眼瞳无比明亮,眼神睿智冷静。更奇异的是,在他黝黑的面颊两侧,眼尾下,有着奇特的金色纹路,泛着微光,像会流动一般。 高大兽人先看向蛇渊,唤了声,“巫。” 蛇渊点头,淡淡道:“图暝,你回来了,有人受伤吗?” “有两个人受了伤。” “带他们来我这。” “好。”图暝应道,眼波微转,看向紧贴着蛇渊的许棠,“离烬捡来的雌性?” 许棠眨眨眼,打了个哈欠,懒懒“嗯”了一声。往蛇渊身上蹭了蹭,天气很热,蛇渊身上凉快,他喜欢贴着。 小雌性很漂亮,看着也乖,图暝却莫名感觉到了面前小雌性对他的不满,他有些疑惑,他才刚回来,为什么不满他? 许棠的确兴致不高,因为他看见了,在换盐队队伍中间,那个格外纤瘦窈窕、前凸后翘的身影。 “图暝,你在这。”银铃一样悦耳动听的女声。 那身影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目光锁定在三人处,然后迈着婀娜的步伐走来。 -- 我有宝宝了,就是不知道是蛇蛋蛋还是小狼崽 “她是我们在路上救下的,见是个落单的雌性就带回来了。”图暝解释道。 那的确是个很好看的女人,许棠看着她,一张明艳白皙的美丽脸孔,长长的亚麻色卷发披散在肩头,衬得她风情万种。偏生一双水润的杏眼,眼角下垂,显得有几分无辜清纯,两者中和起来,不是过分张扬的美丽,反倒惹人怜爱。 她有着高耸丰满的胸部,只穿一件兽皮制成的小吊带,堪堪围住隐私,性感的乳沟和细瘦的腰肢都露在外头,再往下是被兽皮裙包裹住的挺翘臀部,以及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属实是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了。此时部落里走来走去的兽人,都被她的美貌及身材吸引,为她驻足。 美人的视线落在蛇渊身上,微微愣神,随即唇角翘起,露出个娇俏清丽的笑容,“你就是虎啸部落的巫吗?我听图暝提起过你,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我叫弥萝,没有地方可以去,今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弥萝眉眼弯弯,笑得亲切,说到自己无处可去时,笑容褪去,眼里又适时带上几分哀伤,显得可怜极了,周围的兽人都快忍不住替蛇渊做主把她留下。 蛇渊始终表情平淡,未曾因为她有什么波动,反倒是怀中的小雌性微微动了下,让他立刻垂下眸子,轻声询问,“怎么了?” 许棠神色恹恹,耷拉着眼皮,小声说了句,“热,困。” 他实在不想看女主在这里演戏,她哪里是无处可去,明明是自己跑出去的,大河部落的人找她都找疯了,她遇见图暝这一路,也不知道攻略了多少人,估计每一个都想留下她。现在又在装可怜,说自己无处可去,那眼神那笑容,指不定又把主意打在了蛇渊身上,真是让人腻歪。 他同样也不想看女主和图暝并肩而立,明知道他俩没什么,仍然心里不舒服,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蛇渊把许棠搂紧了些,用自己的体温给他降温,“那我们回洞里。” 弥萝随着他的举动,视线不由得落在他怀里只露着侧脸的许棠身上,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失声喊道:“棠?” 蛇渊动作僵住,抬眸看向弥萝,语气冷沉,“你叫他什么?” 图暝也面露诧异,弥萝竟然认识这个小雌性。 “棠。”弥萝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镇定,解释道:“我之前见过他。” 她看向许棠,挤出个笑脸,“棠,看到你平安真是太好了,你离开大河部落之后,我一直很担心你,想不到你来了这里。” 弥萝其实心里极其震惊和疑惑,棠不是死了吗?她亲眼看着他被野兽追着坠下山崖,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同于弥萝的失态,许棠始终表现得安安静静。 蛇渊问他,“你认识她吗?” 许棠抬眼,看向弥萝的眼神平淡如水,然后缓缓摇头,“不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吗?”弥萝说,“那岩力呢,他是你的兽人,你还记得吗?” 蛇渊微微蹙眉,绿眸凝沉,划过一道阴翳,“岩力?他的兽人?” 弥萝没有错过他表情的变化,在他和许棠之间巡视一下,心里迅速有了结果。原来棠找了如此强大的新伴侣,怪不得在这装失忆。她心底哂笑一声,面上做出认真的神色。 “是啊,我之前在大河部落的时候,见过棠和他的兽人,他们感情很好,本来已经决定要结契了,但是后来棠离开了部落。” 弥萝避重就轻,只说棠和岩力感情好,却半点不提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棠又为什么离开部落,自己倒摘得一干二净。 然而蛇渊只抓住了她话中的一句——“决定要结契”,那就是还没有结契,他心底的不虞稍稍散了些,问许棠,“她说的人你认识吗?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许棠还是摇头,“不认识,不记得了。” 蛇渊眉眼松散了些,不记得才好,也根本不用记得。他对图暝说:“你想留下她就带她去找族长,不用告诉我。待会把换盐队的伤员送过来吧。” 他说完便抱起无精打采的许棠回了阴凉的洞穴。 望着蛇渊离去的颀长背影,弥萝眯了眯眼睛,她想起刚见到这个男人时,脑海里系统弹出的那句——“sss级气运者,攻略成功即可获得10万积分。” sss级啊,图暝也是sss级,本以为这世界属他气运最强了,没想到还有一个,真是活生生的移动积分库。长得也是一等一的俊美,拿下他,不吃亏。 弥萝舔了舔唇,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图暝也在目光深沉地看着二人远去,不知怎的,他见到那个小雌性时,心里总有一种微妙的情绪,似初见的悸动,又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欣喜。 他不知道这情绪从何而来,但他确实是感到甜蜜和满足的。 可是那小雌性似乎不怎么待见他,这又让他内心生出几分无措和困惑。 这才第一面,他好像就被许棠牵住了情绪。 山洞里,许棠抱着蛇渊的一只手臂昏昏欲睡,也许是天气太热了,他总是犯困。 蛇渊瞧这他懒怠的模样,抬手碰了碰他的脸,小雌性被自己和离烬养得很好,原先因为受伤而瘦削下去的脸颊如今长了些肉,显得圆润柔和,又有几分娇憨。铂金色的小卷毛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了点,软软搭在额头上,一派天真可爱。 蛇渊曲起手指,往上拨了拨,让额头露出来吹风。 许棠伸出一只手握住男人修长的手指,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微凉宽大的掌心,满意地喟叹了一句,“凉快。” 蛇渊唇角微微翘起,掌心贴着他的脸不动,俯身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睡吧。” 男人像一台天然空调,身上的凉气源源不断朝许棠蔓延而去,却又是温柔的,只让人感到凉爽却不过分刺骨,许棠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蛇渊就半倚在床头,眼眸静静注视着许棠,心思却百转千回。 那个有着奇怪身材的雌性应该就是之前大河部落疯狂寻找的人,却又说自己无处可去,要留在虎啸部落,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她认识许棠,可眼神却不是很友好,脸上的笑容也很虚伪,说话也是遮遮掩掩。 她一定知道些关于许棠的事,并且在其中起到了一些作用,蛇渊想。可不管过去许棠和谁有过感情,是否有过伴侣,那都已经过去了,总归人现在是在他身边的。但至于许棠因为什么离开大河部落,又是如何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坚决要搞清楚。 没过多久,山洞外传来声音。图暝扶着一个兽人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兽人。 蛇渊眉梢压了压,眼神示意他们小声。 图暝视线扫过石床上酣睡的许棠,点了下头。 蛇渊从许棠怀里轻轻抽出手臂,查看了两个兽人的伤势,一个腿断了,一个手断了,他抿起唇角,去了里面的洞穴。 而图暝则趁此机会打量着许棠,小雌性似乎因为“冷气”消失,感到有些不满,眉头轻皱了起来,嘴巴微微撅起,咂巴两下,嘟嘟囔囔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平躺着。 真可爱。 图暝看着小雌性露出的雪白胸膛,金色眼瞳变得暗沉,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蛇渊再出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红色的桑壤,散发着浓重的腥气。两个兽人眼睛顿时亮了,如获至宝地往伤处涂抹,要知道在别的部落,若是断腿断手只能切掉,变成残疾兽人。而他们部落的巫,却可以制出独特的桑壤来医治。 这在整个兽人大陆,都可以说是独一份,也因此在虎啸部落,巫的地位要比族长的地位还高。 两个兽人将伤处涂抹好,千恩万谢地离开,图暝却在原地不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许棠。 蛇渊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道:“还有什么事?” 图暝收回目光,“他是你的雌性吗?” 蛇渊冷冷点头,他察觉到一丝不妙的苗头。果然,听到他的话,图暝的眉头略微蹙起,似乎有些苦恼,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图暝,你回来了,我要挑战你!” 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人影,怀里还抱着一个叶子围成的包,正是跑出去给许棠摘果子的离烬,他一回来就听说换盐队回来了,迫不及待地要挑战图暝,夺下部落第一勇士的称号。 他这一嗓子,蛇渊都没拦住,直接把许棠吵醒。 小雌性倏地睁大了眼,一个激灵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脸上还带着睡觉压的红印子。他看到自己还在山洞里,骤然松了口气,怒视离烬,“你吓到我了!” 他想要凶巴巴地吼他,却因为刚睡醒,带着点鼻音,声线显得软绵绵,像是撒娇似的。眸子也是湿漉漉的,含着惺忪的水汽。 三个男人都是心头一跳,尤其是图暝,他蜷了蜷手指,别过脸去,耳尖悄悄泛起一点红。 离烬嘿嘿一笑,把大叶子包裹着的果子放到许棠面前,“你不是想吃果子吗?我给你摘了好多。” 最近许棠的胃口总是不好,不爱吃肉,说是油腻,因此离烬一大早就跑出去摘果子了。他跑了好多地方,摘了好几种回来,想让许棠多吃一点。 许棠一看到水灵灵的果子,立刻口齿生津,被吵醒的起床气也消退了,拿起一个果子卡哧卡哧啃着。 离烬问他,“好吃吗?” 许棠笑眯眯,“好吃。” 离烬也拿起一个啃,他平时是不吃果子的,但看许棠吃得香,也忍不住尝一个。然而一口下去,脸都皱了起来,离烬吐掉嘴里的果肉,“好酸。” 许棠摇头,又是一大口,“不酸啊。” 蛇渊也咬了一口,随即吐掉,“是很酸。” 许棠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你们这些食肉动物吃不来,正好留着我吃。” 离烬是个粗神经的,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喜爱地在许棠脸上亲了一口,“你喜欢吃,我明天还给你摘。” 许棠心情不错,乖巧答道:“好哦。” 这一幕落在图暝眼里,他立刻就想到了些什么,原来还是离烬的雌性吗?本以为许棠是巫的,想着有点难办,但没想到离烬也是他的兽人,既然已经有两个兽人了,那再多他一个也不多吧,他又不差。 这样想着,图暝觉得豁然开朗,之前略微苦恼纠结的心情也消失了。 他拉起离烬,“不是要挑战我吗?走!” 他得在小雌性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勇猛,他绝对有实力当他的伴侣。 离烬之前在洞口喊的那一声,不少人都听见了,等着看热闹。 天色渐暗,部落中心广场上的火堆燃得大了些,四周都照得透亮。兽人和雌性们围坐在一起烤肉吃,香味飘的很远。 弥萝也在其中,她笑盈盈的,身旁围了好几个年轻的兽人在献殷勤,给她烤肉吃,显然是很受欢迎。雌性们都不怎么喜欢她,因为觉得她长得奇怪,也因为兽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而感到有点恼怒。 许棠慢慢走过去,茸耳招呼他,“坐这里。” “你怎么看起来没精神?”茸耳关心地问。 许棠掏出一个果子给茸耳,自己也拿着一个啃,“我总是很困。” 茸耳没吃,“是生病了吗?” “没有,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许棠心不在焉地说,他看见茸耳在缝兽皮裙,好奇地问,“你缝给谁?看着好小。” 茸耳脸色微红,摸着自己的肚子,“给我的崽崽,我怀孕了。” 许棠呆滞。 “怀、怀孕?” 一个男人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慈爱地说他怀孕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惊悚的事情。然而联想到这个世界背景,似乎又觉得情有可原。 “对呀,我也是肚子有点大了,才发现的。”茸耳笑着说,又有几分揶揄地问许棠,“你和离烬在一块好几个月了吧,有没有动静?他那么厉害,你一定能生一个很强壮的孩子,还有巫....” 后面的话许棠听不太清了,耳边仿佛响起嗡鸣,满脑子都回荡着“怀孕”二字,他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嗜睡、怕热、食欲不振、懒散、喜怒无常.... 许棠局促地咽了下口水,手掌微微颤抖抚上自己的小腹,眼中浮现出几分迷茫,不会这么巧吧。 一声兽吼打断他的思绪,许棠望过去,空地上两只体型庞大的兽正对峙着。 除了一只熟悉的银白色巨狼,另一只则是头同样巨大的老虎,老虎通体漆黑,毛发润泽油亮仿佛上好的缎子一般。但在漆黑的毛发上又有一些暗金色的纹路,流转其上,宛如锦缎上的花纹。 老虎威风凛凛,一双金色瞳孔像两轮曜日一般闪闪发亮,充满了凛然的煞气,他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嘶吼,虎啸响彻天际,震耳欲聋,连山那边的鸟雀回巢都被他惊起飞走。 巨狼也不甘示弱,仰天长啸,绵长幽远的狼嚎十分慎人,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 两只兽很快缠斗在一起。 兽人们拍手叫好,加油助威,雌性们则是目中泛起奇异的神采,盯着场中看。 弥萝也同样注目,她盯着离烬化为的白色巨狼,眼底翻涌着惊喜和贪婪,又是一个sss级,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虎啸部落竟然有这么多大气运者。一个十万积分,三个就是三十万,足够她和系统换取很多“道具”了,比如她如今的美貌、身材和万人迷气质,都是从系统那里换来的。 但因为之前的积分不多,故而换的都是有时效的,如果她这一次能攻略成功,她就可以换永久的了,甚至还能给系统升级。 她心底暗想,现在这个系统不仅级别低,还总是对她出言不逊,动不动就威胁她,要抹杀她。她早就看系统不顺眼了,等积分足够,她就换一个更高级的。 弥萝的这些想法自然瞒不过系统的识别机制,系统同样看她不过,只是碍于和她绑定在一起,只待一有机会,便抹杀她,再寻其他的宿主。 空地上,一狼一虎的争斗接近尾声,银狼渐渐处于下风,最后被黑虎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人群响起欢呼。 “图暝赢了!” “图暝真不愧是部落第一勇士!” “图暝!图暝!” 图暝化为人形,拉起离烬,和他撞了撞肩膀。离烬表情有点颓丧,“你赢了!但我下次一定能打败你!” 图暝笑得恣意,“好啊!我等着!” 他看向四周,眼神有几分骄傲和张扬地找寻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不知道小雌性看到自己的风采没有。 正在这时,一个漂亮的红发雌性出现在面前,他抿抿唇,声音脆亮地跟图暝表白。 “图暝,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做我的伴侣。” “哇!”众人为他的勇气喝彩。 图暝微微一愣,很快调整好情绪,眸光清正,嗓音冷静,“对不起,贝辛,我有喜欢的人了。” 贝辛呆住,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是谁?还有谁比我漂亮吗?” 图暝说:“我不能说。” 是他单方面喜欢许棠,还没有得到许棠的同意,不能这样说出去给他惹麻烦。 贝辛眼眶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拒绝,让他觉得有点丢脸。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他可是部落最漂亮的雌性了,失去他,是图暝的损失。他挺直腰背,大方走向另一名兽人,“骏迪,你要不要做我的伴侣?” 骏迪喜出望外,他喜欢贝辛很久了,只是一直得不到回应。 “我愿意!” 于是两人并排走了,兽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人群中的弥萝看着这一幕,唇边挂着一抹讥讽和得意,只不过长了个还算漂亮的脸蛋罢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也敢和肖想气运之子? 她理了理自己的长卷发,想到图暝说有喜欢的人了,这几天下来,和他相处最多的人就是自己,论样貌身材最好的人也是自己,除了自己,真想不出还有谁能俘虏图暝的心。 她胸有成竹地对系统说:【系统,查看图暝对我的好感度。】 系统:【查一次好感度花费积分100,请宿主再次确认。】 弥萝皱眉暗骂,垃圾系统,查个好感度也要积分。 【确认。】 系统:【已检测出图暝对宿主的好感度为5。】 弥萝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不可能,怎么会是5?随便一个路人甲对我的好感度都有20。一定是你出错了,再查一遍!】 系统:【五分钟内再次检测花费积分翻倍。】 弥萝气急败坏,这是抢钱吗?不管了,只要能攻略图暝,这点积分还不是九牛一毛。 【查查查!】 她根本不信图暝对她的好感度只有这么一点。 系统:【已检测出图暝对宿主的好感度为5。】 弥萝:“......” 难道是她的万人迷体质失效了?可是别的兽人依然被她吸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弥萝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图暝此时正在用目光寻找许棠,可是找了一圈,许棠都不在,去哪了? 山洞里, “我有了宝宝。”许棠对蛇渊说。 蛇渊一贯平淡的眼神都出现一瞬的空白,“你说什么?” “我有了宝宝。”许棠再一次重复。 他抱着肚子,神色认真笃定,掰着手指头给蛇渊分析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最近总是困,还怕热,吃不下饭,粘人,爱发脾气,最重要的是,我爱吃酸的。”许棠说,“我那会儿吃的果子你们都说酸,就我不觉得酸,对吧。只有怀孕的人才会口味奇特,所以我一定是有宝宝了。” 许棠越说越肯定,手掌摸着自己肚子,露出个傻兮兮的笑。 “我有宝宝了,就是不知道是蛇蛋蛋还是小狼崽。” 蛇渊愣了愣,许久才从那种震惊当中缓过来,看着许棠火光与月光下柔顺的脸庞,竟也觉得紧张和惊喜起来。他微微颤着手去摸许棠尚还平坦的肚子,仔细感知。 半晌,指尖微顿, 没有察觉到任何生命气息。 -- 宝宝是没有的,却she了满满一肚子jing液,倒 洞穴里的气氛有一瞬凝滞,蛇渊怔怔地看着许棠充满欣喜的侧脸,忽然有些不会说话了,好像喉咙处堵上一块棉花。 许棠还用那种无比期待的眼神看他,“感觉到宝宝了吗?” 蛇渊张了张嘴,绿眸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但最后又都化为一抹柔情,“嗯,感觉到了。” “是蛋蛋还是小狼崽?” 蛇渊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覆盖在肚子上,“还不知道。” 许棠抿起的唇角微微上翘,“没关系,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他轻轻抚摸着小腹,笑眼弯弯,淡红的瞳孔盛着细碎的光,显得温柔如水。 在之前的世界里,他因为体质原因,从来没有怀过孕,却也正和他意,好歹是一个男人,怀孕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可如今怀孕了,又觉得无比欣喜高兴,他肚子有了宝宝,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是和爱人的结晶。 他一定会学着做个好爸爸,好好把孩子养大,让他成为像他父亲一样强大优秀的人。 许棠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脸上带着柔和又有点傻乎乎的笑意。 离烬从洞外跑了回来,表情还带着被打败的颓丧,想要找老婆贴贴,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谁料刚一回来,就见他的小雌性告诉他,“我有宝宝了!” 离烬傻愣在原地,呆呆地跟着重复,“有宝宝了?有宝宝了!” 他兴奋地冲过去,眼睛亮得像灯泡,又小心翼翼地求证,“我要当父亲了吗?” 许棠重重地点头,“嗯!” 于是两人傻呵呵地一起笑起来。 蛇渊额角跳了跳,轻咳一声,“离烬,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离烬跟着他走到里面的洞,脚步还轻飘飘的,身心都沉浸到要当父亲的喜悦中,嘴巴快要咧到耳根子去了。然而下一秒,蛇渊的一句话让他的心跌入谷底。 “许棠是假孕,没有怀宝宝。” 离烬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你说什么?” 蛇渊给他解释,“许棠是兔子半兽人,兔子有假孕的习性,之前部落里有一个兔子半兽人也假孕过。” 离烬想起来了,于是垮起个批脸,崽子没了。 蛇渊说:“现在不能告诉许棠,会刺激到他,得让他自己慢慢察觉到。” 离烬郑重点头,“知道了。” 虽然这次没怀上,但他努努力,总能怀上崽的。离烬想,还是他的小雌性最重要。 自从“怀了孕”,许棠变得更加粘人,一步也不想离开蛇渊和离烬,可是离烬要跟着狩猎队去打猎,部落里是“按劳分配”,不打猎就分不到足够的食物,他也没办法。 于是他每次回来都要面对许棠委屈巴巴的控诉眼神,可他哄得乐在其中。 这天,离烬下午捕猎回来,沾了一身野兽的浓重血腥气,许棠闻了就立刻呕起来。蛇渊赶他去洗澡,离烬从怀里掏出给许棠摘得一大堆果子放在地上,立刻跑了出去。 蛇渊轻轻给许棠顺背,又端了水喂他喝下去,“好点了吗?” 许棠咽下水,呼出一口气,“没事了。” 他看向离烬给他带回来的果子,又觉得嘴巴馋起来。 蛇渊会意地拿来一个擦干净给他吃,青绿的果子,一口下去,汁水也没见多少,看着就酸涩。可许棠吃得津津有味,眼睛满足地眯起来,两腮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那个是什么?”许棠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指向一处。 蛇渊从果子堆里捡起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许棠握在手里把玩,对着明亮的洞口瞧,“好漂亮。” 大概是离烬送给他的礼物,许棠高兴起来,对离烬不在家陪他的埋怨顿时烟消云散。 等离烬回来时,就笑眯眯地让他变回兽形。 离烬听话地变成巨狼,还有点懵。自从到了雨季,天气热起来,许棠就不让他变成兽形靠近了,嫌他一身的毛热,今天又忽然让他变回来,还有点受宠若惊。 看着巨狼一身纤长银白的毛发,许棠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制成的大梳子,开始给他梳毛。一边梳还一边问他舒服不,老实讲,不是很舒服,离烬觉得那梳子有点扎人,木头缝隙还夹毛,拽着疼。 但许棠玩得很开心,离烬就哄着他说舒服。 许棠抱怨说:“你们不让我出去玩,我整天呆在洞里好无聊。” 他玩够了,扔下梳子,摸着自己肚子,“不出去运动,对宝宝也不好。” 他肚子大了点,有些胀,他想出去散散步,蛇渊却说没满三个月不能让别人知道怀孕的事,会对宝宝不好,其实是怕有嘴快的兽人拆穿他假孕的事,让他难过伤心。许棠就这样被糊弄下来,俨然忘了茸耳的情况,他变得有点笨,脑子转得慢。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很显着的变化,有些难以启齿,他的胸部好像开始发育了。 许棠不好意思说,就只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揉发涨的胸。 蛇渊从背后握住他的手,低沉的嗓音钻进许棠的耳朵,“在干什么坏事?” 许棠动作一僵,结结巴巴地掩饰,“没有、什么都没干。” 蛇渊五指合拢,缓缓捏住小雌性的微微隆起的胸部,“已经长这么大了,涨的疼吗?” “疼。”被这样柔声哄着,许棠心里就生出了点委屈,转过身来面对着蛇渊,托着自己的小奶子,小声说:“感觉在长大。” 蛇渊轻轻揉捏着小巧柔软的乳肉,“是在产乳了。” 修长冰凉的手指揉搓着涨成小豆子的乳头,指尖轻轻拨弄乳孔,一股酥麻的痒意流窜全身。许棠浑身发软,忍不住挺着胸膛想要更多,双腿互相磨蹭起来,女穴渐渐濡湿。 头顶不知不觉冒出两只长长软软的粉耳朵,尾椎处也鼓起一个毛茸茸的小球。 蛇渊察觉到他的异样,却故作不知,另一只手在他脊背处来回摩挲。 “渊...帮帮我...”许棠小声说。 “嗯?怎么呢?” “我好难受。” 许棠脸颊发烫,即使在黑夜中,他也能猜到自己的脸一定像烧起来一样红。他握着男人一只手往自己腿心处摸去,微凉的触感让他轻颤了一下,水流的更多了。 蛇渊挑了下眉,语调微微上扬,好像很惊讶,“怎么这么湿了?” 自从许棠“怀孕”之后,有半个月没让他碰,说是会伤到宝宝。蛇渊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暗搓搓地想找回场子,因此要逗一逗他。 许棠果然更羞了,声音都透着股甜腻和羞怯,“你、你帮我弄一下,我难受。” “哪儿难受?你说清楚。”蛇渊的气息淡淡喷洒在许棠耳朵上。 许棠咬了咬唇,“下面、穴里难受。” 他双手撑着男人胸膛,难耐地抓挠,腰肢轻轻扭动,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了,快点。” 蛇渊不再逗他,手指伸进淫水泛滥的穴里,半个月没有使用过,这里更紧了,火热的媚肉热情似火地缠上来,小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让他往更深处进。 光是指尖传来的紧致炽热的触感,就已经让蛇渊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不难想象,要是能把阴茎插进去,会是多么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蛇渊的喉结滚了滚,绿眸划过隐忍的神色,还不行,要让小兔子哭着求他才可以。 手指抽插得缓慢,还不够粗,一点也不解渴,反而让许棠更难耐了些。 忍耐许久的欲望稍一放纵,就像开了闸一般汹涌而出。 许棠蹙着眉尖,红唇微张,催促道:“用点力,快点。” 蛇渊就依他,加了根手指抽插得快了点。 还是不够,反而像被勾出了馋虫似的,许棠咬着唇内的软肉,还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他羞于启齿,长长的眼睫渐渐凝出水珠。 “哭什么?”蛇渊吻掉他眼尾的泪珠,又在他颤抖的耳朵上亲了口。 “呜...想要...” 蛇渊不紧不慢地说:“你想要什么,又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知道呢?” “呜呜...你坏...你都知道...”许棠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眼泪扑簌簌地掉,“肏我...用大肉棒肏我....” 小兔子哭得可怜兮兮,蛇渊唇角微微勾起,慢慢起身,伏在许棠身上,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娇小的雌性。 语调波澜不惊,“这是你说的。” 他撩开衣服,胯下两根阴茎高高翘起,紫红的肉棒上还长着尖刺,看上去狰狞可怖,许棠只扫了一眼,就立刻捂住眼睛,心里生出一点害怕。 不过他又很相信蛇渊,之前做爱的时候蛇渊都很温柔,会把尖刺收好,他知道很多兽类的阴茎都长着刺,是为了防止雌兽逃脱,只要他乖乖的,蛇渊不会伤害他。 所以他又拿开手,月色下,湿漉漉的眼睛像盛了一汪水,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软软道:“你、你快进来。” 蛇渊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湿滑的穴口处磨蹭,硕大的龟头在肉缝处上下滑动,沾满了淫液,然后才在小雌性的催促声中一点点挤了进去。 灼热的肉棒接触到同样火热的内壁,仿佛燃起一丛欲望的火花,迅速在两人体内炸开。一热一凉的两具肉体相贴,俱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蛇渊将许棠两条腿架在腰间,两手握着许棠的细腰。小兔子皮肤滑腻,腰肢纤细,即使肚子鼓起了点,依然是盈盈一握,唯有肚皮微隆,多了几分肉感。 他挺胯肏弄,掌心在肚子上打着圈抚摸。 穴里的空虚被热烫的大肉棒填满,被谨慎收好的尖刺仍有一些凸起,剐蹭着淫荡的内壁,带来刺激的快感,许棠张着唇,喉中溢出声声甜腻的娇吟。 白玉似的身子泛起情欲的潮红,胸前两颗茱萸挺立,瑟瑟地立在颤抖的乳肉上。蛇渊忍不住伸手去捏,将它揉搓得更红更肿,下身动作也激烈起来。 龟头一次次往深处顶,另一个冷落在外的阴茎随着动作拍打在许棠小腹上,与他的小肉棒互相摩擦,马眼渗出丝丝清液,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许棠爽得呻吟,又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体内的肉刃一次次贯穿,顶撞挤压着他的小子宫,带着凶狠和跃跃欲试。 “嗯啊...轻、轻点...别伤到宝宝了....”许棠呜咽着,手撑在蛇渊坚实的胸膛上往外推。 蛇渊闻言,放慢了速度,就在穴口浅浅地抽动,还用另一个阴茎去戳弄他的阴核,小阴蒂立起来,硬成了个红豆子,释放浓烈的快感。 穴里涌出更多的水,蛇渊不再狠肏他,水多得堵不住,就顺着缝隙流了湿湿的一滩。媚肉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许棠又觉得空虚,开始欲求不满。 雪白长腿夹紧了蛇渊的腰,他小声说:“能不能、能不能重一点...” 蛇渊装作没听清,“什么?” 许棠微微提高声音,还发着颤,“重一点...不、不够....” “啧。”蛇渊语气很无奈,“一会儿要轻一点,一会儿要重一点,我很难办。” “呜...”许棠为自己的反复无常感到羞愧,眼里泛起盈盈水光,细白的胳膊攀上蛇渊的脖颈,哀求道:“重一点吧...求你了....” 蛇渊在黑暗中微微勾唇,拿下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外面的阴茎上,“帮我撸。” 和蛇渊身上截然不同的温度,烫得许棠手心一颤,艰难地握住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棒,上下抚弄。 酥麻的快感电流一样窜上头顶,蛇渊深吸一口气,不再忍耐自己,掐着许棠的大腿猛烈抽插起来。 许棠被顶得浑身乱颤,发育起来的小奶子颤巍巍抖个不停,越来越涨。他想抽出手揉揉,却被蛇渊按住不让动,手心都被那根狼牙棒一样的阴茎磨得通红,委委屈屈地抽噎,“奶子好涨...呜呜...难受...” 蛇渊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上,然后低头去含他的乳,用力吮吸。 许棠瞬间瞪大眼睛,“哈啊...好舒服...啊....” 蛇渊吸了半天,咂咂嘴,什么也没吸出来,有点遗憾。大手揉了揉软乎乎的乳肉,故意逗许棠,“没有奶怎么喂宝宝?” “没、没有。”许棠被肏得眼神涣散,神智完全跟着蛇渊走,一听他这样说,声音就带了点恐慌的哭腔,“没有奶...怎么没有呢?” 他托着自己的奶子往前送,急切道:“再吸吸,吸吸会有的...” 蛇渊心里乐不可支,面上装得平静,一边挺胯肏他,一边埋头在他胸前吸乳,牙齿轻咬乳头,舌尖戳弄细小的乳孔,娇小的乳房被含弄的红肿,却一滴奶都没有流出。 “没有奶。”许棠宛如晴天霹雳,眼神恍惚,豆大的泪滴顺着小脸往下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宝宝、宝宝怎么办...呜...没有奶...宝宝吃什么...” 蛇渊见把小兔子逗崩溃了,心中的恶趣味才稍稍消去,伸手擦掉他的眼泪,轻哄道:“会有的,你乖乖的,我再努努力,多吸几次就有了。” 小兔子红着眼睛,脑筋转得慢,蛇渊说什么就信什么,乖巧地点头,“嗯...你努力...” “好,我努力。” 蛇渊轻笑着吻上许棠的嘴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舔弄,又缠着软嫩的小舌头追逐吮吸,下身却更加凶狠地贯穿着嫰穴。 许棠骑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龟头几次顶进宫颈口,又紧又热,温热的淫水泡着鸡巴,极致的爽感让他有些失控,阴茎上的尖刺张开了些,剐蹭着敏感娇嫩的肉壁。 轻微的刺痛让本来晕晕乎乎沉溺于欲海里的许棠有一瞬间的清醒,双手捂着肚子,呜呜咽咽,“痛...宝宝...顶到宝宝了...轻点...” “没有顶到。”蛇渊嗓音低哑,完全动情时,碧绿的瞳孔凝成竖线,在黑夜中泛着幽幽绿光。 “顶到了...嗯...”许棠固执地说,抱着鼓鼓的肚皮,鼻头哭得通红,惨兮兮地控诉,“你伤到我的宝宝了...呜呜...你坏...你不是好爸爸...” 蛇渊:“......” 他确实还没当上爸爸,只能身体力行做一个好伴侣,于是肏得更深了,掐着许棠的腰抬起又重重地往下落,有力的腰胯向上顶,腹肌绷得紧紧的,肉刃狠狠地凿进穴里。 许棠已然神志不清,被干得双眼失神,剔透的口涎从嘴角不住滴落,大脑跟浆糊一般,混混沌沌。 一会儿呻吟着说好舒服,一会儿哭哭啼啼说别伤到他的宝宝,一会儿又捏着小奶子哭喊着要蛇渊吸吸。 蛇渊交替着阴茎在他体内射了三次,直到月落梢头,天空露出鱼肚白,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小兔子俨然已经半昏迷了,两只长耳朵软软地垂在发丝上,眼泪还不停地掉,抱着肚子抽抽噎噎地喊“宝宝”。 蛇渊懒懒地打量着他的肚子,宝宝是没有的,却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撑得更鼓了,倒真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天快亮了,蛇渊捏捏耳朵,又摸摸尾巴,过足了手瘾,最后搂着许棠躺下,相拥而眠。 -- 我要带着宝宝离开你,一个人生下来,让他做 天空是灰色的,月亮是浅白的,图暝的脸是绿的。 他站在那,恍然觉得自己不该在洞口,应该在地底。 他有半个月没见到那个小雌性了,问离烬,离烬也不告诉他,他想来看又寻不到理由,于是半夜偷偷来看一眼,没想到被迫听了半宿的活春宫,刚开始他是想走的,但是小雌性叫得太好听,又哭又喘,声音细细的,像掺了蜜糖,让他双脚生了根似的,一步也挪不得。 可是听到后面,竟发现了个大秘密,原来小雌性怀了孕。图暝有点遗憾,他回来得太晚了,不然没准小雌性肚子里就是他的崽。 怀孕的雌性是不是需要更多照顾,图暝又想,他雌父怀他弟弟时,吃得特别多,心情也很暴躁,动不动就打人。许棠也是这样吗?会不会难受?虽然肚子里不是他的崽,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明天去抓咩咩兽吧,咩咩兽的肉很嫩,毛皮又软和,小雌性一定会喜欢。 图暝乱七八糟想了一通,低头看了看,小兄弟一点也没安静下来,兽皮裙还是被顶得老高。但是他不打算解决,他是老虎,骨子里有点猫性,有那么一点高傲矜贵,宁愿憋着也不要委屈自己动手。 于是在兽人们醒来之前,图暝悄悄跑出部落,去河里洗了个澡,然后神清气爽地给小雌性抓咩咩兽去了。 咩咩兽行动迟缓呆笨,但善于躲藏,活动在森林深处。图暝变成兽形,悄悄潜入森林深处,靠着绝佳隐蔽能力和灵活的身法,终于抓到了一只。 黑色的大猫叼着咩咩兽跳到一颗高耸粗壮的树上,树顶处的树干里被掏了个洞,里面塞满了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石头,图暝挑了半天,挑出一颗自认为最好看的石头,握在手里。 也不知道昨天拖离烬带回去的石头,小雌性喜不喜欢,应该会喜欢的吧。树洞里的这些漂亮石头都是他从小到大攒的,一颗也舍不得送给别人,就打算成年了送给喜欢的雌性呢。 图暝一手提着咩咩兽,一手握着漂亮石头,飞快往部落跑。 许棠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摸肚子,摸到肚子还是鼓鼓的,也不疼,他松了口气,还好宝宝没受伤。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干干爽爽的。 今天天气十分好,阳光明媚的,看着洞口照射进来的阳光,许棠忍不住想出去玩,他每天都在洞里,要憋坏了。 蛇渊拗不过他,眼看着小兔子要发脾气咬人了,终于松口,但只能在洞穴附近玩,不能走远。 许棠开开心心地点头,“我去看看我的菜苗。” 他在蛇渊的洞穴后面开了一块地,围了个小菜园子,把从森林里找到的各种菜苗都种了进去,足足有一亩地,耗费了他一个多月。 许棠的胸长大了,不能再像其他兽人一样裸着上半身,于是穿上了兽皮做的小马甲,和蛇渊一块高高兴兴去了菜地。 经过了一个月的雨季,菜苗长势喜人,开了花,有些甚至都结出了青涩的果实,等再过一阵就可以成熟了。 在菜地的一块角落,种着许棠最在乎的植物,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找到的水稻,也不算水稻,因为它生长在旱地上,却结出了沉甸甸的穗子,剥开谷壳,里面是干瘪的白米粒。 虽然米粒很小,但许棠也很开心,可以吃到米饭了,不用再每天吃油腻腻的肉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许棠在这里眉开眼笑地查看他的菜苗,蛇渊却被人叫走了,说是族长有事找他。 蛇渊问许棠要不要先回洞里等他回来,许棠当然不愿意,回洞里也是一个人,离烬又不在,他还不如在菜园子里晒太阳。 他叫蛇渊早去早回,然后一个人在菜园子里闲逛。头顶的阳光温暖和煦,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身上的兽皮就热了起来,背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见四下无人,他红着脸把马甲上的绳子解开一些,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半边小巧的乳,让风透进来,这样就凉快许多。 之后又觉得口渴,他想起来他种了萝卜,不知道熟没有,于是来到菜园子一角,弯腰挖起胡萝卜。他的肚子不算大,但也鼓着,他担心伤到宝宝,就只能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哼哧哼哧地挖。 于是当图暝带着剥了皮处理好的咩咩兽,找到许棠的时候,就看见一片绿油油的菜苗里,一个雪白的屁股晃来晃去,白得晃眼。 图暝不由得看呆了,嘴巴不知不觉张了起来。 许棠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抛出一根胡萝卜,橙红色的,尖尖的,看着很水灵。他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胡萝卜在兽皮裙上随意蹭了蹭泥巴,就迫不及待啃起来。 一边啃一边露出满足的笑,眼睛都眯起来,闪着细碎的光。 图暝吸溜了一下流到嘴边的口水,看着许棠因为热而出汗变得红扑扑的小脸,心一下子就变得软乎乎,好像浸了一泡温水一样,舒服极了。 视线再下移,就落到了小雌性的胸上,兽皮马甲因为用力扯开了一点,露出一抹娇俏的弧度,红樱怯生生地探出头来,白嫩乳肉上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红痕。 图暝从没觉得自己视线这么好过,明明还有一段距离,他却连乳肉上紫红的指痕和细腻的汗珠都看得清。他眨了眨眼,吞咽了几下口水,觉得天更热了,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道那娇小可爱的乳房里能不能吸吮出甜蜜的乳汁来,图暝眸色暗下来,一步一步向许棠走过去。 许棠看见一个人影朝自己过来,下意识拢好马甲,捂着肚子往后躲,待看清是图暝后,才放松下来,又坐回地上。 “你来干什么呀?” 看来小雌性不怕他,还很信任他,这让图暝感到愉悦,他拎起咩咩兽,“给你吃。” 咩咩兽被剥了皮,露出里面血红色的组织,许棠当即胃里反上一股酸水,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图暝慌了一瞬,凑上去询问,“怎么了?” “快、快拿开,呕...” 图暝直接把咩咩兽甩到一边去,去拍他的背,“吓到了吗?” 许棠看不见红通通的肉了,才觉得胃里舒服一点,抹了把眼角渗出的泪水,嗓音微哑地说:“没事了,你拿的那肉太恶心了。” 闻言,图暝抿了抿唇,垂下眸子。 许棠注意到图暝的表情,心一沉,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好像太不客气了点,顿时觉得愧疚起来,伸手拉住图暝的手腕,软声说:“你是特意给我抓的吗?” 图暝点头。 “对不起,我的胃最近都有点不舒服。”许棠的手顺着图暝手腕滑下去,手指插进他指缝里轻晃,“我不是故意的。” 小雌性的手指细细软软的,带来轻微的痒意,从指尖一路窜到心脏,咚、咚、咚,图暝觉得心跳得好快,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许棠说:“你能不能坐下来,你好高,我仰着头有点累。” 等图暝坐下来,他才看到男人脖子上又一道伤痕,还在渗血。 “这是怎么弄的?” 图暝摸了摸,“可能是咩咩兽的角顶破的。” “那怎么办?要上药吗?蛇渊的洞里可能有,我去给你拿。” 图暝拉住他,“不用,小伤,很快就好了。” “啊,有个办法,舔舔就会好了。”许棠想到上次离烬受伤了就是找泽尔舔伤口舔好的,“你去找一个兽人帮你舔舔吧。” 图暝盯着许棠红润的唇瓣,“要不,你帮我舔吧。” “我?我是半兽人,有用吗?” “有用的。”图暝眼神错开一点,又摸着脖子上的伤口,轻轻吸了口气,“疼。” 许棠一听他疼,就顾不得多想,“那、那你矮一点,我帮你舔舔。” 图暝凑过去,低头,视线就又落在了那白腻的乳肉上,金色的瞳孔瞬间变得幽暗许多,染上一股侵略气息。 迟钝的许棠浑然不觉,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舔着图暝脖颈,鲜血的味道让许棠有点不适,但还努力舔着,一想到图暝是为了给他抓野兽才受的伤,内心就愧疚万分,舔得更卖力了。 图暝放在身体两侧的手都握成了拳头,眉眼间一片克制隐忍,他觉得脖子湿湿热热的,好痒,好像有蚂蚁顺着脖子在爬,连带着全身都有了一种酥麻的触感,微微打着颤。 他快忍不住了,可是又不舍得小雌性离开。 许棠舔累了,把血迹都舔干净了才松开。忽然想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地说:“图暝,你的脖子好红,耳朵也红了。” 图暝抿直了唇角,揉了揉耳朵,别别扭扭地说:“嗯,有点热。” “是有点热,你要不要吃胡萝卜。”许棠捡起自己没吃完的半根胡萝卜擦了擦,想递给图暝,又收回手,“我给你挖一个新的吧。” “不用,就吃这个吧。”图暝接过来,看着上面还有许棠整齐的牙印,慢慢把嘴唇覆盖上去,轻吮了一下,咬掉一口。 “好不好吃?”许棠眼睛凉凉地看着他。 “好吃,特别甜。” 其实老虎是不爱吃植物的,但今天这个吃着尤其可口。 许棠笑起来,有点骄傲地说:“胡萝卜苗我找了很久呢,我这里还有好多其他的蔬菜,等秋天成熟了,就可以吃了。到时候留下种子,明年又可以种好多.....” 许棠絮絮叨叨地说着,图暝云里雾里地听着,他好多都听不懂,但心里觉得小雌性真厉害,看着他汗涔涔的脸蛋,忍不住抬手捏了捏。 然后把另一只手一直攥着的石头送到许棠面前。 许棠眨眨眼,“这个彩色的石头好眼熟,昨天离烬也送了我一颗。” 图暝愣了一下,“不是,那是我送的,我拖他带给你的。” 离烬竟然没告诉许棠,图暝气得咬牙。 图暝又解释,“这个石头真是我送的,我攒了很久很久,就是要送给以后的伴侣的,我的树洞里还有很多,我以后每天都送你一个....”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许棠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图暝,你是不是喜欢我?” 图暝耳朵更红了,握了握拳,道:“嗯,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伴侣。” “可是我有宝宝了。”许棠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图暝。 “我不介意,我能照顾你,保护你,也、也保护你肚子里的宝宝。” 图暝的金色眼瞳变得很亮,脸上的金色纹路像会动一样变得流光溢彩,整个人处于一种很激动很亢奋的状态,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许棠,等一个答案。 但是许棠还没说话,另一个冷冷的声音回答了他,“他不需要你的保护。” 蛇渊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抱起许棠,“我们回去。” “你不能替他回答。”图暝挡住蛇渊,面对许棠以外的人时,他又恢复到那种冷静沉稳的状态,目光锐利地看着蛇渊,“许棠可以选择有多个兽人,你无法替他做决定。” 蛇渊神色冷凝,垂头看向许棠。 许棠看看蛇渊,又看看图暝,颇感头疼。 图暝看到他蹙起的眉头,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那块兽皮是给我的吗?”许棠指着图暝腰间挂着的一块毛茸茸的兽皮。 “是,我抓的咩咩兽的兽皮。”图暝从腰间解下来,递给许棠。 许棠摸着上面柔软的毛,又看了眼图暝脖子上的伤口,抿抿唇,飞快地说:“我、我收下了。” 蛇渊顿时脸色一沉,抱着许棠的手捏紧了些,快速离开,留下一声冷哼。 图暝没有再拦了,他的嘴角越咧越大,最后畅快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许棠收下了他的兽皮,就是答应他了。 “蛇渊,你生气了。”许棠小心翼翼地问。 蛇渊端坐着,面无表情,身上的气息更冷了,饶是很怕热的许棠也觉得身上太凉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看着小兔子这副模样,蛇渊一下子就没了气,但语气还是冷冷的,“有我和离烬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别人?” 许棠垂下眸子,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娇气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开始钻牛角尖。 为什么每个世界都要这样,每次都要吵架,好像他很花心似的。可是明明最开始就是他们先来招惹他的,他没那么贪心的,都是他们把他养成了这样,现在为什么又要怪他呢。 每次都要他来选,可是他从来没得选。 许棠觉得有点难受,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腿上,他胡乱蹭掉眼泪,慢吞吞地穿上自己做的拖鞋往外走,他不要呆在这里了,他要带着宝宝离家出走。 蛇渊急忙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许棠挣扎,“你凶我,我不在这了,我要走!” “你走去哪?” 许棠睁大眼睛,泪汪汪的,“反正我不在你这里了,你不爱我了,你刚才凶我,现在还吼我!” 蛇渊无奈极了,把人圈在怀里,放柔了声音说:“我没有凶你,更没有不爱你,我就是、就是声音大了点,你别生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许棠抽抽哒哒的,扭过脸去不理人。 蛇渊哄他,“你别生气了,你还怀着宝宝呢,生气对宝宝不好。” 许棠摸摸自己肚子,扁扁嘴巴,嘟嘟囔囔,“我要带着宝宝离开你,一个人生下来,让他做一条没有爸爸的小蛇。” 蛇渊哭笑不得,“那我怎么办?你走了,我不就变成没有伴侣的蛇了?那我不是很可怜?” 许棠沉默两秒,吸了吸鼻子,说:“那好吧,那我不走了,你不能再凶我了,你再凶我我真的要离开你。” “嗯,我知道错了。”蛇渊松了口气,看着软乎乎的小兔子脾气还挺大的。 他又有点发愁,万一小兔子知道自己没有宝宝,那岂不是要天崩地裂了。 —— 傍晚离烬回来得知了这个“噩耗”,他捡回来的小雌性,被蛇渊分走一半还不够,现在又被图暝分走了。 离烬精神恍惚,蹲在墙角,垂头丧气。 许棠过去安慰他,还没说话,就见离烬抬起头,眼神颓败,“是不是因为我输给了图暝,你觉得我没有他厉害,才答应的他。” “当然不是。”许棠抱住离烬,“你救了我,你把我带回来了,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就死掉了。所以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厉害的。” “真的吗?”离烬很好哄,眼睛唰得亮起来。 “嗯嗯,你最厉害了。” 离烬一下子又高兴起来,“那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他因为体温太高,被许棠嫌弃,独守空洞半个多月了。 “好....” 许棠刚说完一个好字,就被离烬抱回了自己的洞。 “你、你别压到宝宝了。” “不会的,我轻点。” “哈啊....太大了...你出去。” “嘶——,你放松,我动不了了。” “呜...压到宝宝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离烬抱着许棠去找了蛇渊。 -- 他只静静站在那,眼睫微垂,眉目沉静,自有 部落里要举行兽神祭。 兽神祭是一年一度的庆典,为了感念上一年能够平安度过,也向兽神祈求下一年的风调雨顺。每年兽神祭都是在雨季结束举办,其实说白了就是个联欢会。 族长找蛇渊去就是为了商量今年的兽神祭事宜。 图暝送的咩咩兽,许棠拿来烤了肉串,吃得很香。图暝见他喜欢,隔三差五就要抓一只单独送给许棠。他往许棠这跑得很勤,每天都要送点东西,有时是肉,有时是果子,漂亮石头更是雷打不动的每天一颗。 部落里的人见他这么殷勤,便都知晓他喜欢许棠,引得那些雌性好一阵羡慕,毕竟部落里最强大的三个兽人都归了许棠,但许棠长得漂亮,而且这段时间教会他们很多,做菜、缝制鞋子、衣服、梳理头发....所以他们并不会嫉妒,反而觉得他值得拥有这样好的伴侣。 其他的兽人也羡慕蛇渊三个呢,但也只有羡慕的份。在兽人的世界里,地盘和配偶是生存资源,武力值是生存手段,打又不打不过,拿什么来争。 图暝的父亲和雌父是一对一的伴侣关系,但对于儿子和别人共同分享一个雌性并没有什么微词,因为儿子成年了,也分到了一个独立的山洞,基本就不归他们管了。 所以部落里几乎所有人对他们的关系都喜闻乐见,除了一个人——弥萝。 弥萝来到虎啸部落快两个月了,一直在想办法攻略气运之子,但是蛇渊整天呆在洞里陪着许棠,她捞不到机会。而离烬和图暝几乎白天的时间都在林子里狩猎,偶尔在傍晚时能见到几面。可离烬是个钢铁直男,对她暗搓搓抛来的媚眼只当她眼皮抽筋,说不上几句话就急匆匆地跑回去见许棠。 图暝倒是发现她对自己的心思,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话语间格外疏离冷淡。 弥萝险些以为自己的万人迷光环失效了,又花了不少积分兑换光环。可这万人迷光环对上图暝和离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她想不到办法,积分也所剩不多,只能先转而去攻略部落里的其他兽人。 她相貌出众,又有一副好身材,一举一动皆是风情,鲜少有兽人能抵挡得住,即使是那些已经有了伴侣的兽人,也难免被她吸引。 而许棠在洞里“养胎”,对此毫不知情,若是见到,就会发现这种情况和之前的大河部落几乎一模一样。 —— 兽神祭很快就到了,这一天部落格外热闹。 许棠终于被蛇渊放出来玩,上身小心地围上了咩咩兽兽皮做的马甲,软乎乎的,很舒服。 茸耳见到他很高兴,问他怎么一直都不出来,许棠摸着肚子一脸幸福地说:“我怀了宝宝。” 茸耳很惊讶,也为他高兴。一孕傻三年真不是说说而已,他根本没发现许棠是假孕,这也是为什么蛇渊同意放许棠和茸耳一起玩,两个笨蛋还凑在一块研究起给宝宝取什么名字好听。 部落的中心广场燃起巨大的火堆,兽人围成一圈坐着,蛇渊站在最中央,墨绿色的长发倾泻在背上,尾部用草绳拢了一下不至于散开,额前的两缕则编织成辫子,头顶、手腕、脚腕都戴了绿色的草环,上面有一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只静静站在那,眼睫微垂,眉目沉静,自有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在他周身徘徊。 兽人们都安静虔诚地望着他,眼眸里闪烁着期待的光。 时间一滴滴走过,正当许棠开始感到疑惑时,忽然瞳孔微缩,只见蛇渊身上戴着的绿色草环,亮起一抹鲜亮的色彩,那些花苞缓缓地绽放,开成一朵朵五颜六色的小花。 蛇渊缓缓抬手,一股温暖祥和的气息笼罩在所有兽人身上,兽人们的眼神顿时变得狂热激动起来,茸耳更是流下了眼泪,喃喃道:“是兽神的力量....” 许棠无法体会他们的信仰,但也有点亢奋,他觉得此刻的蛇渊美得恍若天神,让他头脑发昏。 ..... 最重要的部分结束后,就开始了联欢。兽人们有的手拉手跳起舞,有的三五成群一起吃烤肉聊天。 许棠拿出他的胡萝卜跟茸耳分享,图暝和离烬给他烤肉串吃。 “你的兽人呢?”许棠想起还没见过茸耳的兽人。 茸耳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点低落,“他喜欢上别人了。” “谁啊?”许棠很惊讶。 “弥萝,那个很漂亮的奇怪雌性。”茸耳闷闷道。 自从弥萝来到虎啸部落之后,好多兽人都离开了自己的伴侣,转而对她献殷勤,讨好她。而弥萝既不拒绝,也不明示,和所有人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引得兽人们对她趋之若鹜。 许棠皱了皱眉,想到了原主在大河部落时发生的事。 “那你怎么办?”他有些担忧,茸耳还怀着孕呢。 茸耳倒是很坦然,摸了摸肚子,“没有他,我也一样可以把孩子养大。” 虎啸部落算是个比较富足的部落,对于老兽人、雌性和小孩都要格外照顾一些,况且茸耳还年轻,以后也可以找到其他的兽人。 可许棠很为他生气,这个弥萝当初在大河部落就是这样,不知道拆散了多少个家庭,如今来到虎啸部落又故计重施,真是阴魂不散。 许棠现在也有了宝宝,因此很能感同身受,一想到万一图暝三个要是谁被弥萝攻略了,他就难过得要死,连手里的胡萝卜都不香了。 离烬见他兴致不高,把刚烤好的肉串给他,“吃这个?” 许棠撅着嘴,眼皮耷拉着,嘴角也拉平,闷声说:“不吃。” 图暝问他,“怎么不高兴了?” 许棠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刚压下去,一抬眼,脸色又沉了下来。 弥萝走了过来,纤腰扭动,连带着胸前的两坨浑圆都一颤一颤的。 她很自然地坐到许棠对面,正好挨着离烬,看着那串许棠没有接的肉串,惊叹道:“哇,好香啊,能给我尝尝吗?” 说完,水润的杏眼上挑,带着钩子似的扫了离烬一眼,十分妩媚。 离烬却没有收到信号,非常果断地拒绝,“不行,这是给许棠的。” 他脑子里没有弯弯绕绕,更领会不到什么深意,只是单纯认为他家小雌性还是很护食的,这个肉串许棠不吃,他可以自己吃,但不能给别人,不然许棠发脾气,他又要一个人睡山洞。 被拒绝的弥萝笑容一僵,眼眸半垂,可怜兮兮的,“那好吧,我是看这里还有很多呢,没想到棠能吃这么多。” 她看向许棠,“棠,你胃口可真好,我看你最近气色都好了,腰也圆润了,看着真有福气。” 许棠皱眉,她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胖吗?他有点不高兴,却不想搭理她,和人吵架什么的,他一向不擅长。 弥萝见他不上钩,眸光闪动,声音带上几分难过,“棠,你还在怪我吗?当初在大河部落,要不是我,说不定你就和岩力结为伴侣了,我也没想到岩力会喜欢我,所以我知道以后就离开了部落,我没想破坏你们的。” “棠,你能原谅我吗?看见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真为你开心。” 开心?她是满满的不甘心,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如今的许棠和曾经那个蠢货联系在一起,竟然能把三个sss级都拿下,她都快怀疑许棠也是穿越而来的攻略者了。 图暝和离烬听到弥萝的话都是一惊,没想到二人还有这样的交集。离烬更是直接问:“岩力是谁?什么结为伴侣?许棠以前是大河部落的吗?” 许棠一阵头疼,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胃部一阵痉挛,又低头干呕起来。 图暝忙拿水给他喝。 许棠喝了水,感觉舒服一点,对弥萝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而且我已经有伴侣了,还有了宝宝,你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弥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目光落在他隆起的肚子上,“你怀孕了吗?恭喜你。” 许棠觉得她不怀好意,捂着肚子警惕地盯着她。 弥萝反而笑意更浓,微挑了一下眉,语气轻柔,“棠,我记得你的兽形是兔子吧。” “兔子...可有个假孕的习性呢。” -- nānnVωên.Coм 圣洁与yin荡交织, 这话落在许棠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假孕?是说他根本没有怀孕吗? 怎么会没怀孕呢,他鼓起的肚子,他的妊娠反应,都不是假的啊。 对了,他是兔子来着,兔子是会假孕的,会泌乳,会隆起肚子,还会给小兔子续窝,可就是没有怀崽。 可他还是带着些许期盼地看向离烬,离烬慌了一瞬,他早在弥萝说出那句话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却没能拦住。如今面对许棠看过来的目光,竟有一些无措,他抓住许棠的手,“你、你别激动,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难过。” 许棠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他真的没怀孕,没有宝宝,而离烬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告诉自己,蛇渊也一定知道,他们都瞒着自己,看着自己傻乎乎地因为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宝宝或喜或悲。 许棠愤怒地甩开离烬的手,飞快跑走了,他要去找蛇渊问个清楚。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事情发生的太快,图暝还没有缓过神,什么假孕,他都没搞清楚,许棠就跑了,他和离烬赶紧追上去。 看着三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弥萝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无视对面茸耳厌恶的目光,她捡起掉落在地的烤串,轻轻吹了吹灰尘,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本来只是猜测许棠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岩力的,那样她就可以借题发挥,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没想到让系统一查,原来是兔子假孕。不过殊途同归,只要他们有矛盾,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想来,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许棠气冲冲地找到蛇渊时,蛇渊正在洞里休息,他倚在石床上,长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冷白的手腕上还戴着鲜艳的花环,微微阖眼假寐。 听到声音,他缓缓睁开眼,见到许棠便翘起唇角,微微一笑,“过来。” 许棠鼓着腮帮子过去,正要开口质问,蛇渊就摘下手腕上的花环,轻轻套在他的手腕上,低声说:“这是兽神的祝福,祝福我的许棠,年年岁岁平安快乐。” 许棠一怔,抬眸看他,男人眼底还有着未散去的疲惫,兽神祭似乎消耗了他很多精力,他眼皮垂着,唇色苍白,像是下一秒就会睡着。 心脏热热的,好像有个地方裂开了口子,股股温热的液体奔涌出来,酸酸涨涨的,上下起伏着。 许棠忽然就泄了气,满腔的怒气凭空消失了,但还剩下好多委屈和难过,化成眼泪顺着眼尾就跑了出来。 “怎么哭了?”蛇渊抬手擦拭他的脸颊。 许棠闷闷地不说话,只是哭。 这时图暝和离烬也跑了回来,离烬满脸的慌张和欲言又止,让蛇渊一下子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将许棠揽进怀里,“是不是怪我?” 许棠抽噎着,带着哭腔说:“你为什么骗我,宝宝没有了我白高兴了,我、我还缝了许多小衣服,都用不上了呜呜” 他把眼泪鼻涕都蹭在蛇渊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呜咽,“我变笨了我都不知道是假孕你们还骗、骗我,全都骗我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 图暝急忙说:“我没骗你,我也是才知道的!” 离烬耷拉着脑袋,“都怪蛇渊,是他让我瞒着你的。” 蛇渊:“” “我是怕你难过。”他抬起许棠的下巴,捏着他的脸颊肉,最近都吃胖了,小脸肉乎乎的,摸着极舒服。 “我看你当时那么高兴,不忍心让你知道。兔子很多都会假孕的,时间到了就会自己发现,我想让你自己发现会好一点。” 许棠泪汪汪地看着他,“所以是因为我太笨了,没能自己发现吗?” 蛇渊:“当然不是。” 许棠推开蛇渊,擦擦眼泪,在石床一角翻出他还没缝完的小衣服,抽抽哒哒地往外走。 “许棠” “别跟着我,我要冷静一会儿。” 蛇渊和离烬的脚步生生顿住,无奈之下,只好给图暝使了个眼神。小雌性现在对他们俩知情不报很生气,只有图暝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图暝:!喜从天降。 美滋滋地跟了出去。 蛇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对离烬说:“说说吧,怎么回事?” 许棠听到脚步声,“不是说别跟着我吗?” 图暝追上去,“我没有骗你,我也是才知道,你不能生我的气。” “我谁的气也没有生。”许棠捏着小衣服,眼睛又红了,吸了吸鼻子,“是我自己笨,白高兴一场。” 图暝心一软,拉住他的手,有一些羞窘地说:“怎么会是白高兴一场,你想要宝宝,我、我可以给你。” 许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登时红透了,“你” “我带你去个地方。”图暝没等他说完,瞬间变成兽形,叼着许棠往背上一甩,矫健地奔跑起来。 天已经黑了,许棠紧紧搂着黑虎的脖子,微凉的夏风拂过面庞,有种说不出清爽和舒适。 黑虎漆黑的外形几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在静谧林子里飞快地跑着,遇到拦路的树根就一跃而过,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无比轻盈。 许棠渐渐胆子大起来,松开一只手,伸直在风中,感受着风轻柔地划过,像情人的抚摸。他唇角翘起来,眼里也透出一点笑意,心里的郁气就随着晚风飘走了。 黑虎驮着他来到一根格外粗壮的树下,沉声道:“抱紧我。” 许棠赶紧两只手臂抱紧他的脖子。 黑虎轻盈一跃,有力的爪子在树干上攀了几下,就来到了高处。 “哇!”许棠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感叹。 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洞,足以装得下两个人,洞里还摆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的石头,银色的月光透进来,在上面反射出漂亮的光。 “你给我的石头都是在这里拿的吗?”许棠惊讶地问。 “嗯,都是我攒的。”图暝把许棠稳稳地放下来,两人一起坐在树洞里。 许棠拿起一个对着月亮看,剔透的眼睛里映着石头和月光,“真漂亮。” “你喜欢就拿去,反正都是给你的。” “你怎么攒这么多呀?” 图暝说:“我小时候见父亲每天出去打猎回来都要给雌父带一束花,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是要和我雌父过一辈子的,我雌父喜欢花,他就送一辈子花。我当时想,我以后也要这样对我的伴侣,我要给他最漂亮的东西,跟他过一辈子。可我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所以我就一直攒,攒了很久。” 图暝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许棠,金色的眼眸里盛着比月色还要温柔的情愫。 许棠忽然有些鼻酸,眼眶也红了,他握着图暝修长的手指,“你找到我了,不,是我找到你了。” 图暝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样说,只低低地说:“嗯,我等到你了。” 许棠感动极了,凑上去吻图暝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像两片果冻。他的手渐渐抚上图暝结实的胸肌,却感到手下的身体一片紧绷,很是僵硬。 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图暝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脸上的金纹更是不安定地流动着,泛着金光。 图暝好像很紧张,许棠意识到这一点,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又上去啄了一口,那金纹更亮了。 许棠心里偷笑,这个世界的暝意外的纯情,让他起了逗弄之心。 “图暝,我们做爱吧。”许棠一手撑在男人胸膛上,一手压在他肩膀上,在图暝耳边轻轻说。 图暝耳朵一颤,心里有种预感,但仍然要确认,“做爱是什么意思?” “做爱就是交配,但动物繁衍才用这个词,我们是人,我们是因为相爱才做这种事,所以叫做爱。” 许棠一字一句地解释,小手不老实地捏男人的胸肌,直到看到那只耳朵渐渐变成红彤彤的,抿着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因为图暝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倒在树杈上,树杈很粗,足以让他平躺着,但他还是有点害怕,双手紧紧搂住男人脖子。 头顶的男人仍然是一副紧张局促的模样,眼睛里却渐渐涌上野兽般的侵略目光,他喉结滚了滚,紧盯着许棠,吐出两个字,“我会。” 许棠:? 然后他就被扒掉了兽皮裙。 图暝看到许棠的下体时,有一瞬间的困惑,发出了和离烬同样的疑问,“你怎么和我长得不一样?” 许棠害羞地冒出两只长耳朵,“美少年的事你少管。” 图暝不管,他脱掉自己的兽皮裙,握着那根狰狞骇人的肉棒就要往里捅。 许棠看着那上面的倒刺,吓得差点尖叫,“不要!” 图暝顿住,“怎么了?” “你、你那东西那么粗,那么吓人,怎么能直接来?”许棠气息不稳地瞪他。 图暝神色窘迫,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许棠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一点不通,还会,会个屁!八成和离烬一样,做一次能要去他半条命。 “你要、你要给我弄湿软了,才能进来。”许棠羞红着脸教他。 图暝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许棠急了,一把按住图暝把他压下去,“我自己来。” 他跨坐在图暝腰上,双腿弯曲打开,露出腿心的两个嫰穴,细白的手指分开阴唇,花穴已经开始湿润,但还不够,他把手指伸进穴里,一进一出地缓缓抽插。 穴里很快涌出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树洞里格外响。 许棠羞得不敢看人,闭紧了眼睛,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牙齿轻咬下唇,绯红的小脸写满了情潮。 快感持续攀升,他渐渐得了趣,插得快了些,齿缝里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 图暝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小雌性就这样大张着腿在他面前自渎,还露出这番媚态,让他喉咙发干,血气上涌。 本来不通情事的大脑忽然就开了窍,在许棠快要到了的时候,猛地拿开许棠的手,握着他的腰往上一抬,让他坐在了自己脸上。 许棠急喘了一声,他感到一条火热有力的舌头在他的穴上来回滑动,灵活的舌尖嘬吸着挺立的小豆子,吸得他要灵魂出窍,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粗糙的舌头顺着淫液的润滑就插进了甬道之中,挤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打着卷在穴里抽动,变换着方向在内壁顶弄。 许棠双腿打着颤,紧抓着男人短短的发茬,然后身子一僵,高吟一声,泄了出来。 大滩的淫水全被图暝吞入口中,仍然觉得不解渴,又去舔下面那个紧闭的蜜洞。 许棠忍不住惊叫,在一片湿热的舔弄之下,后穴不住地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湿滑的肠液。 图暝舔得起劲,大舌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钻进了蜜洞之中,紧致的肠道更热更紧,夹的他蠢蠢欲动,下腹硬的发疼。许棠无力地趴在图暝身上,只有喘气的精力了。 “现在可以了吗?”图暝怕他疼,虚心请教许棠。 许棠闭着眼睛点头,后穴一收一缩,显示着饥渴难耐。 图暝再次把他放倒在树杈上,高大健硕的上半身笼罩住许棠,金眸里闪烁着欲望和侵略。 灼热的肉棒抵在后穴处,还未等进去,穴口就像小嘴儿一样吸吮着肿胀的龟头。图暝咬牙用力,缓缓将阴茎推了进去,高热的肠肉顿时包裹住茎身,温暖而柔软,让他登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爽感。 “好紧、好热、好舒服。”图暝像第一次上课的学生一样向老师反馈着最真实的感受。 不仅如此,他还要问:“你舒服吗?” 回应他的只有许老师低低的呻吟。 月光像薄纱一样覆盖在许棠如玉的身体上,染上一丝圣洁,偏偏白皙的肌肤又泛起情欲的潮红,多了一抹色气。圣洁与淫荡交织,奇异的美感扑面而来,说不出是月色更美,还是少年更美。 图暝看呆了去,低头亲吻许棠的红唇,含着小舌肆意吸吮。 体内汹涌而来的是更为狂热的欲望,占有他,侵入他,浑身的细胞都这样叫嚣着。 图暝将许棠的手按过头顶,腰腹绷紧,显出雄壮的轮廓,结实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着许棠的臀瓣,紫红阴茎在艳红的小洞里凶狠地贯穿,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这片幽静的森林。 许棠被他凶悍的力道顶得不住耸动,强烈的快感侵占着他的大脑,除了急促的喘息呻吟,无力再做任何事。 “暝轻点嗯啊太大了” 紧窄的肠道艰难承受着粗大的阴茎,穴口四周的细密褶皱被撑得平滑,肏成了烂熟艳红的小洞,淫水拍打成白沫,红白相间,一片淫靡。 图暝努力克制着力道,可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欲仙欲死,根本无法停下。额角和脖子均暴起青筋,金色眼瞳亮得惊人,他粗重地喘息,不仅自己舒服,也要许棠舒服。 大手握住许棠小腹上不断甩动的小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哈啊太爽了啊嗯”许棠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甜腻又娇媚。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剐蹭着通红的龟头,许棠很快就射出股股精液,全喷在了图暝手掌上。 图暝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等待许棠熬过高潮的余韵,他将手掌送到嘴边,伸出舌头一根一根将手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眼睛紧紧盯着许棠,里面满是欲望和色气。 许棠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将脸扭到一边。 图暝又把他掰过来,嗓音低哑道:“看着我。” 他这会儿和刚开始那个毛毛躁躁,单纯无知的大猫又完全不同了,完全是一副陷入情欲的侵略者模样,以肉刃为兵器,在许棠身上开疆扩土,肆意挞伐。 图暝将许棠的双腿举起下压,几乎将那柔韧的身子对折起来,龟头顶着内壁上一处敏感软肉凶狠进攻。 “啊!不要太快了嗯啊慢点”许棠哀哀求饶,灭顶的快感把他逼得双眼翻白,快要失去神智。 他感觉到大腿压住了隆起的肚子,又神志不清地哀求,“轻点压到宝宝了” 图暝毫不留情地打碎他的幻想,“没有宝宝。” 许棠又哭起来,一边抽噎一边呻吟,“宝宝呢呜呜我要宝宝哈啊” “别哭了。”图暝吮掉他脸上的泪水,“我给你宝宝。” 他提起一口气,捏着许棠大腿根,凶狠用力地贯穿着肉穴,冲刺了一会儿,身子陡然一顿,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大量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刺激得许棠双眼大睁,双腿绷紧直抖。 图暝眼眸半阖,静静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然后缓缓抽出阴茎,低声警告许棠,“含住了,流出来你的宝宝就没有了。” 许棠下意识绷紧身体,收紧了穴口。 图暝微微勾唇,沾满淫液的阴茎在流着淫水的女穴上拍打几下,又激起小雌性一阵呜咽。 火热坚硬的肉棒插进空虚的花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许棠红着眼睛,眼尾荡起层层春水,失神地望着头顶,一轮巨大明亮的圆月就挂在天上,又在许棠眼中缓缓变成两个,三个 图暝也在看月亮,不过是低着头。 小雌性粉红的身子上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每一颗都似珍珠般润泽,闪烁着微光,仿佛每一滴汗珠里都藏着一颗小月亮。 “小月亮”摇摇晃晃,咿咿呀呀地叫着,甜腻的呻吟传出好远。 于是占有欲爆棚的大猫把月亮揉碎了吃进肚子里。 -- nānnVωên.Coм 黑虎伏在他背上耸动 离烬出了趟远门,许棠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蛇渊不告诉他,他就没多问,因为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菜园子上面了。 秋季到了,菜苗都成熟了,红辣椒、紫茄子、绿豆角,沉甸甸地结了好多,还有许棠心心念念的稻子也熟了,一搓就脱了壳,露出白花花的大米。 许棠挑出形状比较大的,没有脱壳,留着明年做种子,剩下的就只有一小堆,他舍不得吃,装起来等离烬回来再吃。 蔬菜倒是有很多,他用肉炒了好几样菜,香味顺着洞口飘出去,馋得部落里的兽人直流口水,眼睛止不住地往来源处瞄。但许棠谁也没分,他讨厌弥萝,更讨厌这些对伴侣不忠心、轻易就被弥萝勾引的兽人。 他只邀请了茸耳来吃。 茸耳和他的兽人分开后,就搬离了他的山洞,孤身的雌性是没有独立山洞可以住的,只能住进老弱病残兽人的群居山洞里,他瘦了很多,就显得肚子越发的大。 “几个月了?”许棠问。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快六个月了,已经会动了。”茸耳垂眼抚摸着自己肚子,脸上带着柔和的母性。 许棠舔舔唇,好奇地问:“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啊。” 许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覆盖在茸耳的肚子上,忽然手心处感到一阵凸起,他惊愕地睁大眼。茸耳略皱了下眉,脸上飞起一朵红晕,笑着说:“他又动了。” “他以后一定是个调皮的小孩。” 许棠收回手,眼里满是羡慕,还有一点失落。 茸耳知道许棠因为假孕的事情难过了很久,轻拍他肩膀安慰道:“你别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但他又想到了什么,飞快扫了一眼一旁的图暝和蛇渊,在许棠耳边小声说:“他俩看着挺厉害的,会不会不行?” 耳力非常好的图暝和蛇渊:…… 许棠眨了眨眼,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算起来,他穿越过来也有八九个月了,除了假孕那段时间做的少,其他几乎每晚都有做,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怀上。 不是说兔子受孕率很高吗…… 他咬了咬手指,蹙眉思考了半天,忍不住偷瞄蛇渊一眼,低下头咬手指,又偷瞄图暝一眼,低下头,继续咬手指。 图暝和蛇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甚至还有点绿。 茸耳敏锐地察觉到不好,快速吃掉自己的菜,然后拍了拍许棠的肩膀,“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许棠还沉浸在那个猜测里,不甚在意地点点头。 茸耳轻叹了口气,溜了溜了。 茸耳走后,洞内就安静下来,火焰燃烧木枝的声音噼啪作响。 许棠终于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他抬头,对上两双幽深的眼睛,一双碧绿,一双金黄,定定地看着他,闪着晦涩幽暗的光。 “干、干什么这么看我?” 图暝幽幽道:“我还想问问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看我?” 蛇渊不说话,但两人表达的意思是相同的。 许棠眼神躲闪,左右游移,“我、我就是合理怀疑一下,对,合理怀疑!”他说着理直气壮起来,“总得找找原因吧!” 图暝气笑了,没有那个男人能容忍伴侣怀疑自己的性能力,他舔了舔唇,露出尖锐的犬齿,脸上的金纹开始流动,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模样。 许棠忽然觉得害怕,往后缩了缩,没什么底气地分辩道:“我就是怀疑一下,又没确认……” 默不作声的蛇渊缓缓开口,“听说用兽形交配,可以提高怀孕的机会。” 许棠募地睁大眼睛,圆溜溜的,“你、你们别乱来啊……” 图暝挑眉,下一秒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黑虎,黑虎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步朝他走来,口吐人言,“总得叫你确认一下,不然老是怀疑我。” 他咬着许棠的兽皮裙甩到背上,走到洞口,回头看了一眼蛇渊。 兽人变成兽形的时候,体内的兽性会激发到极致,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无法接受与另一头雄兽共享伴侣。蛇渊很明白这一点,绿眸微暗,“记得送回来。” 黑虎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然后背着许棠跑回来了自己的山洞。 许棠全程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时捶打老虎的大脑袋,“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我会死的!” 图暝摇摇头,“不会,我轻点。” “轻点也不行哎?你” 许棠还未说完话,那长着倒刺的大舌头已经舔上了他的胸膛。虽然假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肚子也恢复平坦,但他的胸却没有小,娇娇怯怯的,宛如雪白山丘般的小乳,青涩而诱人 白腻的乳肉无比娇嫩,粗舌一舔,就留下一片细小的红痕,小巧的乳头也硬挺起来,瑟瑟地立在奶尖,像两颗红樱桃。 大舌舔过的触感又疼又麻,许棠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推拒着虎头,“不,别舔了” 可他微小的力量根本不起作用,图暝不容拒绝地强势将两瓣乳肉摧残了个遍,变成了粉红色。 舔完胸膛,大舌头滑到平坦柔软的小腹,舌尖戳刺着可爱的小肚脐,又引来许棠一阵战栗,小腹不住地收缩。 许棠整个人都在这样的舔弄下变得软弱无力,原本推拒的双手只能瘫软张开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黑虎用牙齿咬开许棠的兽皮裙,扔到一边,雪白双腿间的风光终于暴露出来,精巧笔直的肉棒挺翘起来,娇嫩的花穴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水,粉白的阴唇染上水泽,亮晶晶的。 黑虎喉间溢出充满欲望呼噜声,长满倒刺的大舌毫无预兆地舔了上去。 “嗯啊”许棠绷紧了双腿,发出呻吟。倒刺剐蹭着他最脆弱娇嫩的地方,激起层层快感,眼睛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水。 图暝还记得许棠的“教导”,要舔湿、舔软了才行,舌头从穴口探入,上下左右换着方向戳刺,淫水汩汩而流。 许棠被他舔的要崩溃,颤着嗓音说:“进、进来吧。” 他眼睛一闭,与其这样折磨,不如给他个痛快。 黑虎将两只前爪搭在许棠肩膀上,修长雄健的身形覆盖上来,声音低沉醇厚:“看着我。” 许棠睁开眼睛,见到他充满野性的金黄兽瞳,不由得浑身一颤。那粗砺的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把,“别怕。” 许棠视线下移,然后猛地僵住,眼里染上惊骇。只见老虎纯黑的腹毛之间伸出一根张牙舞爪的狰狞性器,比图暝人形时的阴茎要大了一倍,有许棠手臂粗细,紫红的粗大茎身上长满尖刺,散发着热气和腥气,像一柄能杀人的凶器。 许棠惊骇欲绝,嘴里喊着不要,翻起身就往远处爬。 黑虎厚实的大爪子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叼着他的后颈往后一拽,许棠就再也动弹不得。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不、不要,会坏的我会坏的啊!!” 许棠的眼睛睁到最大,惊声尖叫,娇嫩的花穴已经挤进一根硕大的肉棒,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许棠哭得只剩气音,“疼好疼啊我坏掉了呜呜” 黑虎没有再动,而是舔舐着小雌性的脊背,从后颈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舔到尾椎处,再由下往上舔,如此循环。许棠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但他还是疼得直哭,抽噎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黑虎不知疲倦地舔着小兔子的背,后用了些力气,舔变成了拍,于是许棠头顶的长耳朵又微微动起来,像某种开关,本来因为疼痛变得干涩的小穴又渐渐分泌出淫液,开始湿润起来。 黑虎松了口气,眼中划过一抹人性化的笑意,慢慢地抽动阴茎,在穴里微小地动作着。许棠的哭声变了调,尾音拉长上扬,变得甜腻起来。 “舒服了吗?”图暝问。 许棠不回答,手肘和膝盖艰难地撑起身体,吸着鼻子轻声抽噎,中间夹杂着一两声变调的呻吟。 黑虎伏在他背上耸动腰胯,一人一兽,一黑一白,一个强壮一个娇小,反差极其强烈。 紫红的巨物在被肏得艳红的小穴里抽插,嫩红的穴肉被阴茎上的倒刺勾出穴口,以一种淫靡的姿态反复地进出着,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 许棠高高低低地呻吟哭叫,“轻点轻点好大呜呜受不了” 黑虎发出爽到极致的低吼,肉茎在穴里横冲直撞,被软嫩的媚肉包裹、挤压、吸吮,爽得他快要射出来。龟头凶狠地往里顶,撞进紧窄的宫颈,在小子宫里肆虐挞伐。 “呜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射了嗯啊!” 许棠哭喊着,小腹一阵抽搐,肉棒射出白浊,然后整个人瘫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黑虎不满地呼噜,含住小雌性一条胳膊,拽着他往石床上走,让他上半身趴在石壁上,下半身跪着撅起屁股,猩红肉棒插入水淋淋的穴,开始无休止地肏干。 许棠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在极致的快感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再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反复卷入欲海,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喘息和黑虎低沉的吼叫,神智被击碎,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中如一叶扁舟浮浮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理智开始回归。 身体上不再是老虎柔软而温暖的皮毛,而是一阵冰凉坚硬的触感。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起了蛇渊冰冷如玉的鳞片。 “醒了?”蛇渊山泉击石般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 许棠做好了心理准备,睁眼的一瞬,果然见到了那双绿油油的竖瞳,还有一条猩红的蛇信。蛇信在他唇瓣上摩挲,迫使他张开嘴,一点点滑进他的喉咙,在他的喉管里来回抽动,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 “唔”许棠张大嘴,被动地承受着玩弄。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粗壮的蛇身缠绕着,吊在半空中,手脚也束缚的紧,半分都动不了。 大蛇玩够了,蛇信退出来,又去舔弄他的脖子,蛇身一点点攀绕着他的躯体,在他肩膀、胸膛和大腿上游动,冰凉而粘腻,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渊我、我害怕我好累呜” 许棠绝望地哭出声,他明明上一秒还被一只黑虎肏干着,怎么下一秒就在大蛇怀里了,前后两个穴又疼又麻,他好想休息。 蛇头来到他的腰间,细长的蛇信缠绕住许棠的肉棒,缓缓收紧,开叉的一端舌尖从马眼里插进去,堵住了分泌的腺液。 “哈啊!”许棠猛地收紧小腹,哭喘着,“不行啊快拿出去呜好奇怪” 蛇信像是把他的尿道当成了肉穴一般来回抽动,许棠难受地呜咽,粉嫩的肉棒很快就涨得通红,肿胀不堪。 “不要了不要”许棠失神地呓语,脸色布满潮红。 蛇信玩弄了一会儿肉棒,刚一抽出来,精液就从马眼里涌出,只不过不是喷射,而是失禁一般地流淌,一滴一滴的,流完精液又流出透明淡黄的液体。 “坏掉了呜呜” “没坏。”大蛇哄着他,蛇尾插入湿软的后穴之中,准确地找到敏感点,在肠壁上的凸起处顶弄,快感袭来,小肉棒再次硬挺。 “没坏吧,是不是很舒服?”大蛇一边询问一边用蛇尾奸着他的后穴。 “舒、舒服嗯” “乖。”大蛇调整了位置,两根灼热坚硬如烙铁一般的家伙顶上许棠的臀瓣,低声说:“让你更舒服。” 花穴和后穴同时被填满,许棠仰起脖颈呜咽一声,潮红的肌肤上满是汗珠,他目光涣散地望着前方,眼中没有焦距,耳畔只剩下蛇渊低低的一句, “给我生一窝蛋吧。” -- (剧情章)这完完全全是弥萝安排的一出戏, 弥萝以为许棠会和蛇渊三人闹矛盾,结果他们反而更亲密了,这让她有点焦躁,尤其离烬这几天都不在,似乎是蛇渊交代他去做什么事了,弥萝心底隐隐感到不安。 不行,她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找不到机会,就要创造机会! 入了秋,天气就开始变凉,兽人们要为过冬储存食物,因此狩猎队开始围猎一些大型的野兽。 林子里传来声声野兽的吼叫,几个兽人拿着长矛,目光如炬地盯着被他们围困在其中的一头巨大的恐龙兽,这恐龙兽身高十多米,背上长着尖锐的刺,厚重的大尾巴狂甩,掀起飓风和一片尘暴。 它被这些人惹怒了,灯笼似的大眼赤红暴突,鼻子愤怒地喷着粗气,在它的腿上有几道深可见肉的伤口哗啦啦流着鲜血,都是兽人们拿矛和骨刀刺砍出来的。 疼痛让恐龙兽发了狂,它大步向兽人们冲过去,大爪子踩在地上,地面都颤了颤, 兽人们捏着武器警惕地盯着,却没有躲闪,似乎有所倚仗。 果然,在恐龙兽因为发怒而失去理智,腿上的伤更让它有点笨拙,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直奔它的眼睛,一击必中,恐龙愤怒地嘶吼了一声,森林中的鸟雀纷纷飞起。 没给恐龙兽缓冲的机会,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利箭如流星般接踵而至,射在它另一只眼睛和脆弱的脖子上,顿时血流如注。恐龙兽失去了视力,如无头苍蝇般在原地打转,无能狂怒。 鲜血汩汩而流,在地面汇成一条红色的小溪,恐龙兽渐渐失力倒地,兽人们趁此机会一拥而上,了结它的性命。 骏迪回头朝不远处喊:“图暝,恐龙兽死了,你下来吧!” 图暝提着弓箭从树上跳下来,骏迪还笑着说:“多亏你,这恐龙兽有五千多斤,够全部落吃好几天了。” 图暝也很兴奋,这把弓是离烬的,他还是第一次用,效果出奇的好,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弓身,忽然听见骏迪颤抖到变调的声音,“图、图暝,跑!” 图暝抬头,对上骏迪惊恐扭曲的面庞,忽觉一阵风从后面袭来,浓浓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往旁边滚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只巨大的猛禽向他俯冲而来,尖锐的利爪下一秒就要抓破他的胸膛。 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却猛地挡在他面前…… —— 山洞里,弥萝奄奄一息地躺在石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胸口更是有四道深深的伤口,差点就伤到了内脏。 蛇渊在给她伤口涂桑壤,周围围了一圈人,全都担忧地看着她,图暝和许棠也在。 因为弥萝是为了保护图暝才受伤的,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弥萝挡在了图暝身前,图暝得以有喘息的机会,飞快拉起弓射杀了猛禽,而弥萝已经被利爪伤到,吐血昏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倒在图暝怀里。 图暝把她背回来,就送到了蛇渊这里医治。 “这次幸亏了弥萝,图暝才能逃过一劫。” “弥萝救了图暝的命,她真是一个善良美丽的雌性。” “希望她不要有事,赶紧好起来。” 兽人们小声议论着,图暝也紧盯着弥萝和给她医治的蛇渊,眼里都是紧张和忧心。 蛇渊给弥萝涂了很多桑壤,进到里面的山洞好几次,围观的兽人都在担心弥萝,只有许棠观察到他每端着一碗桑壤出来,脸色也苍白一分。 蛇渊再次进去的时候,许棠悄悄跟了过去。 待看到蛇渊在干什么后,许棠瞳孔骤然一缩,因为他看到蛇渊在割腕放血,鲜血从苍白的手腕上嘀嗒流下,落进碗里,与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泥混在一起,就成了红色的桑壤。 蛇渊放完血,用衣袖盖住伤口,回头便看到许棠僵硬地站在那里。 愣了一瞬,“你都看到了。” 许棠难以置信地问:“桑壤是用你的血制成的?” 蛇渊沉默两秒,点头,“我的血有治愈功能。” 许棠想起那次离烬的欲言又止,又想起那桑壤总是散发着浓重的腥气,怪不得,怪不得…… 他看着碗里那鲜红的颜色,原来可以接骨、生肉的神药竟是蛇渊的血。 许棠的视线扫过蛇渊苍白的脸色和干涩的唇,眼眶一红,喉咙又像被棉花堵住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疼不疼?” 蛇渊轻笑,“不疼,我之前会储存一些血液,不过这次用的太多,只好……”他顿了顿,“没想到让你看见了。” 许棠翻开他的袖口,那里的皮肤已经自愈了,但还能看到一条淡粉的疤痕,他轻轻摸了摸,小心地吹气。 蛇渊唇角微微弯起,揉揉许棠的头发,“别担心,我们快出去吧,弥萝伤得很重,要赶紧医治。” 许棠红着眼睛点头,虽然他很讨厌弥萝,但这一次她救了图暝的命,于情于理,他都该好好感谢她,照顾她,可是看到蛇渊为了救她耗费了这么多精血,他又实在心疼。 他在脑海里问系统:【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用蛇渊的血就可以治好弥萝的伤。】 系统沉默了一秒,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弥萝没有受伤。】 许棠震惊,【什么意思?她那伤口血淋淋的,怎么会没受伤呢?】 系统:【你们人类肉眼看到的的确是很严重的伤口,但对于我们系统来说,看到的是更为本质的层次,她的肌肉组织和细胞都没有受到损坏,血液也没有减少,所以是没有受伤。】 许棠迟疑地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使了个障眼法?】 系统:【可以这样认为。】 许棠摇头,【这不可能,她是怎么做到的?】 下一秒,他猛地想起什么,【女主有系统!】 许棠又问:【你能检测到女主的系统吗?】 系统一向波澜不惊的声音里多了点高傲:【当然,我比他更高级。】 许棠:【那你怎么不早说!】 系统:【宿主没问。】 许棠:…… 的确,只要他不主动说话,他这个系统平时就跟死了一样,没有半分存在感。 许棠:【那你能让她的障眼法消失吗?】 他不想让蛇渊白白付出精血,也不想让图暝对女主充满愧疚。 系统:【我做不到。】 许棠:【你不是比她的系统更高级吗?】 系统:【她用的是在积分商城兑换来的道具,蕴含着主神的力量,系统是没办法和主神抗衡的。】 许棠垂着头,想了半天。 结合着兽人们描述的当时危险的情形,忽然袭来的猛禽,电光火石间窜出来保护图暝的弥萝,一切都串联起来,形成一个荒诞又合理的解释,这完完全全是弥萝安排的一出戏,为的就是以救命之恩,让图暝对她怀有愧疚和感激,她就能近距离接触图暝,因此来攻略他。 不得不说,她的办法真是好用,图暝此时看向她的目光正充斥着担忧和期盼,期盼她能赶紧好起来。 连平日里讨厌她的雌性们都因为她的举动而对她有所改观,认为她是一个善良无私的人。 许棠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愤怒和恨意,一想到蛇渊为了医治她根本不存在的伤而割腕放血的样子,他就心脏抽痛。弥萝怎么敢…她怎么敢这样欺骗大家!怎么敢这样伤害蛇渊! 许棠忽然又觉得很无力,因为他想来想去,竟想不到办法来拆穿她的面具,血淋淋的伤口摆在眼前,谁能相信这只是个道具? 他把脸埋进手掌里,无力又颓败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图暝关切地看过来。 许棠扯了扯唇角,轻声说:“没事。” 他又看了眼女主的伤口,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他喉结滚动一下,将不适感压下去。 蛇渊看他脸色难看,停下给弥萝涂桑壤的动作,把许棠揽进怀里,低声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棠还没说话,其他的兽人不满地开口,“巫,先给弥萝医治吧。” “是啊,她伤的很严重。” “许棠不是好着呢吗?先看看弥萝吧。” 蛇渊抬眸向那些出声的兽人,嗓音冷冽,“在我这,谁也没有我的伴侣重要。” 他眸色疏离,冷漠地挥手,“弥萝死不了,抬走吧。” 兽人们纵然还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对巫有什么怨言,听见弥萝没有大碍了,就欣喜地把她抬了出去。 许棠看了眼留在洞里的图暝,脱口而出,“你不去看看吗?弥萝可是为你受了伤,你不担心她吗?” 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和迁怒,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图暝没有错,对待救命恩人,是该担心和感激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心疼地把剩下的半碗桑壤收好,那都是蛇渊的血,却白白浪费给了居心叵测的坏人,而他心爱的人还在为坏人担心。 图暝一脸莫名,“蛇渊不是说没事了吗?她救了我,等她好了,我再给她抓恐龙报答她。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许棠抿抿唇,沉默不语,拿着兽皮给蛇渊擦手。 蛇渊皱了下眉,在许棠的胳膊腿上按捏,似乎在检查身体,最后又摸了摸他的肚子,然后手掌顿时僵住。他眸色渐亮,呼吸都轻了几分,细细感知着透过许棠的肚皮传达到掌心的生命气息。 很微弱,似刚刚萌生的小芽,又很亲切,是血脉相连的悸动。 “许棠,你怀孕了。”蛇渊说。 -- 你以前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白花,现在也会算 再三确认不是假孕之后,许棠终于放下心来,可也许是有了之前的经历,他没有那么激动,只是摸着肚子,露出温柔的笑意。 图暝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在原地蹦跳了几下,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摸许棠的肚子,然后把耳朵放上去听。 “还小呢,哪有声音?”许棠拍了拍图暝的头。 图暝咧了咧嘴,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笑起来带了几分傻气,“我太高兴了,我要当父亲了。” 他又很快降低音量,像是怕吓到了许棠肚子里的孩子,小小声说:“我真的好高兴,能有一个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 许棠看了眼蛇渊,抿了抿唇道:“不一定是小老虎呢。” 图暝眼神柔软,握着许棠的手,“只要是你生的,都是我的孩子。” 蛇渊也握住许棠另一只手,轻声说:“不要担心,也不要胡思乱想,你才是最重要的。” —— 伴随着怀了宝宝的兴奋和喜悦,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汹涌的妊娠反应,比之前假孕的时候更加严重,许棠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短短几天,人就消瘦了一圈。 蛇渊和图暝都特别担心,却没有什么办法。 蛇渊摸着许棠瘦下来的尖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弄。” 许棠轻咳一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什么都不想吃。” 图暝拧着眉,浑身气压很低。 这时洞外进来个兽人,对图暝说:“弥萝醒了,想见你。” 许棠看向图暝,“我跟你一起去。” 图暝捏捏许棠的脸,“你身体不舒服,在洞里歇着,我自己去。” 他在许棠耳边轻声说:“别担心,你跟我说的我都记着呢,乖乖等着,我抓鱼回来给你吃。” 许棠看着图暝离开的背影,眉头紧蹙。 弥萝住在独立的山洞里,按理说她一个单身雌性是分不到独立山洞的,但因为有很多兽人喜欢她,邀请她一起住,弥萝自然不愿意,答应了就相当于同意结为伴侣了,那她还怎么攻略别人,于是就住进了群居山洞,但时不时会表露出,在群居山洞住的很不舒心的意思,有兽人为了讨好她,就把自己的山洞让出来给她住。 此时这个山洞里坐着很多人,都是关心她的伤情的,还有几个雌性在她周围照顾着她。 毕竟她救了图暝,图暝是部落第一勇士,武力值最高,是平时捕猎的主力,也正因为有他在,别的部落也不敢攻打进来,可以说是虎啸部落的顶梁柱了。所以,对于弥萝此番大义凛然的行为,所有人都很感激她。 高大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弥萝看见图暝顿时眼睛一亮,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你来了。” 图暝点头,“你怎么样了?” 弥萝扯了扯嘴唇,唇色几近透明,看上去极为虚弱,但还强撑着说:“我没事,看到你平安,我就满足了。” 周围的人不禁为她的善良无私感到动容。 图暝似乎也被感动了,在床边坐下来,神色柔和,“这次多谢你了,还好你出现的及时,不然我就死了。” 见到他神情的转变,弥萝眼眸更亮,脱口而出,“你不会死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嗯?” “我、我的意思是,我会保护你的。”弥萝咳了几声,面色更加苍白,眼睛里渗出泪水,波光潋滟的,显得楚楚动人。她看着图暝,认真地说:“只要你有危险,我无论如何也要救下你,哪怕是以命换命。” 旁边的兽人看向图暝的目光都要嫉妒得喷火了,这么美丽善良的雌性,怎么就轮不到他们呢! 而此时图暝的心中正百转千回,在弥萝刚受伤的时候他确实是很紧张也很感激她,但等到蛇渊将她救回来,他也放松下来的时候,很多疑点就暴露出来了。 他们围猎恐龙的地方距离部落很远,而雌性们为了安全,平时都只在部落边上的林子里摘一些果子和野菜,鲜少会到林子深处去。可为什么弥萝会跑到那里去,还如此碰巧救下了自己。 他后来有问过部落里的雌性,他们那天并没有去组织采集队去那边。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结合之前弥萝对他的一些态度,比如在换盐途中,第一见面就对他极为热情熟稔,主动要求要和他们一起回部落,对于部落里能多填一个珍贵的雌性,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后来弥萝总是在他左右徘徊,他以为是她喜欢自己,但他发现,弥萝对每个兽人都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对于其他兽人的示好,既不拒绝,也不完全接受,这让他觉得奇怪。 再后来,回到部落,他有了许棠,他发现许棠看他的眼神,是充满依恋和爱意的,和弥萝的“喜欢”截然不同,弥萝似乎…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些事情全部联合在一起,他不禁怀疑起弥萝救他的动机。另外许棠告诉他,弥萝对他意图不轨,他听了就笑,觉得许棠是小孩脾气,在吃醋了。 可细细想来,也许真的是这样,刚才弥萝说“不会让他死”时的表情是那样笃定,是真的笃定他不会死吗?还是这本来就是她安排好的? 图暝垂下眼,睫毛轻颤,遮住眼底的晦涩情绪,似乎是感动极了,轻声说:“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 弥萝唇角翘起,“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她欲言又止,“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弥萝在心里大喊,【系统!系统!快给我查图暝的好感度!】 系统:【100积分。】 弥萝:【给给给!快点查!】 系统:【已检测到图暝对宿主的好感度是56。】 弥萝内心大笑,她就猜到了这个方法一定有用,之前是5,现在一下子提高了51,简直是进步神速,她趁着个机会加把劲,一定能攻略下图暝! 系统没有一丝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提醒宿主,目前积分剩余1000,积分额度清零时,宿主的灵魂将会被抹杀。】 听到“抹杀”二字,弥萝的心狠狠一跳,但想起图暝飙升的好感度,她又觉得不用担心,图暝很快就会被她攻略了,等她拿到十万积分,第一件事就要换了这个总是威胁她的系统! 系统能感知到宿主对它的敌意,只是微微波动了一下,便沉寂下去。 另一边,图暝听见弥萝的话后,便沉默下来,半晌才说:“我已经有了伴侣。” 弥萝理所当然地把图暝沉默的间隙当成是在纠结,她善解人意地微笑,眼里又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失落,“我知道的,我只要看到你平安就行了,别的我都不再奢求。” 弥萝的表情让旁边的兽人心疼不已,心中竟迁怒起图暝和许棠,要不是弥萝救了图暝,他哪里还有命活着,自然该对弥萝百依百顺才是,更何况许棠哪里有弥萝好,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无法与之相比。 图暝真是糊涂。 而雌性们的想法则与兽人完全不同,在他们看来,找伴侣就该找这样忠诚的才对。况且,弥萝和许棠,他们肯定更喜欢友善温顺,又教给他们许多技能的许棠。 于是雌性们对弥萝刚有所改观的态度再次降低,在图暝离开之后,他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不愿意再照顾她。 山洞里就只剩下几个兽人对她嘘寒问暖,可弥萝一个都不想理,她马上就要攻略图暝了,谁还需要这些普通人啊,费劲攻略一个也才一二百积分,还不够她兑换美颜光环的呢。 想想美颜光环和万人迷光环也快到期了,但是积分还不够用,她得加快速度了。 —— 图暝拎着一串鱼回到山洞时,许棠正靠在蛇渊身上睡觉。图暝没打扰他,许棠这几天都休息不好,他把鱼拾掇干净,按照许棠做过的方法,煲起了酸辣鱼汤。 其实许棠并没有睡觉,他在和系统聊天。 许棠:【系统,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吧?】 系统:【宿主放心好了,对方比我低级,我可以拦截它的信号。】 许棠:【可我觉得你把图暝的好感度调到56有点高了,图暝明明不喜欢她。】 系统:【高于50是喜欢,低于50就是一般了,这样不能刺激到女主。】 许棠:【....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记住别出差错了,以后她再去勾搭别的兽人,就把图暝的好感度降低5,做出图暝很在意的假象,让她不敢去攻略别人,省得给其他雌性添堵,我一个人来收拾她。】 系统:【宿主你变了。】 许棠:【我怎么变了?】 系统:【你以前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白花,现在也会算计别人了。】 许棠:【...人总是要成长的,我也不能什么事都躲在他们后面。】 系统:【宿主加油!期待你反攻的一天!】 许棠:反攻…逐渐痴呆.jpg “傻笑什么呢?口水都流出来了。”蛇渊的声音。 “是不是饿了?”这是图暝的声音,还给他擦了一下嘴角。 许棠缓缓睁眼,蛇渊和图暝关切地看着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继而闻到一股香气,肚子咕咕叫起来。 图暝笑了下,“醒了?起来吃东西,我做了鱼汤。” 酸辣口味的鱼汤格外开胃,吐了好几天的许棠第一次吃下去东西,喝了个肚儿溜圆,躺在床上舒服地直叹气。 见小雌性终于吃了饭,图暝和蛇渊感到久违的放松,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肚子填饱,抱着许棠准备睡觉。 秋天的夜晚温度降低,凉风习习。许棠睡在两人中间,觉得有点冷,于是往热的一边缩了缩。 图暝揽他入怀,轻拍后背,哄他睡觉。 他不拍还好,一拍背许棠更睡不着了,本来因为怀孕,身体就要更敏感一些,图暝拍了这几下,直接让他进入发情状态,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了。 许棠难耐地磨蹭双腿,腿心的娇嫩之处逐渐湿润。 图暝敏锐地察觉到小雌性的举动,大手伸过去摸,摸到一手湿滑,惊讶道:“怎么湿成这样?” 许棠腾得红了脸,身体却往他怀里拱了拱,一条腿挤进图暝腿间,用湿漉漉的小穴磨蹭男人结实的大腿。 大腿火热的温度烫的小穴瑟缩一下,随即流出更多的水来。许棠一手绕到男人身后搂着他肩膀,挺着腰去蹭穴获得快感,另一只手悄悄握上了自己的小肉棒,偷偷摸摸地抚慰自己。 黑暗中,图暝挑了一下眉,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 “想要了?” 他侧躺着,把许棠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托着他的屁股往抬,然后脱掉兽皮裙,把自己同样坚硬如铁的肉棒与许棠的并在一处,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嗯哼....” 许棠的手被大手包裹着,一起握住两根肉棒,炽热的温度穿透手心,直直到达心脏,仿佛把心脏也烫出来个洞,流出甜蜜粘腻的汁液。 欲望更加汹涌地冲向大脑,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穴里更是空虚难耐,像渴求授粉的花朵一样,收缩着吐出蜜来。 “嗯...想要...穴里也想要...”许棠呢喃着说。 图暝便用空闲的一只手去揉他的花穴,指腹在勃起的阴蒂上轻碾慢捏,修长的中指则伸进穴里浅浅地抽动。 “哈啊...舒服...好爽...” 许棠爽得眯起了眼睛,白皙的小脸泛起潮红,变得粉嘟嘟的,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可爱又诱人。 图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舔掉他不自觉流下的泪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男人粗糙的掌心剐蹭着肉棒,而自己的手心又被对方长着尖刺的肉棒磨的痛痒。一股极端的灼热从龟头传来,仿佛烈火炙烤,难受又有着别样的舒爽,小腹不由得收缩起来,脚趾也蜷缩绷紧。 “嗯啊...要到了...啊...”许棠呻吟着,将精液射在图暝手里,也喷到他的阴茎上。 “你还没射...”许棠喘息着说。 图暝低沉应声,将小雌性的精液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让两人的味道融为一体,然后抽出插在花穴里的手指。 “别走...”许棠下意识开口,紧缩的穴肉死死夹着图暝的手指,不想放开。 “别急,给你更舒服的。”图暝低笑,抽出手指,抬起许棠一条腿,让穴口大开,然后慢慢挺腰,把阴茎推了进去。 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火热的巨物填的满满当当,穴口也被撑得严严实实,许棠爽得呻吟,抓着男人后背的手指忍不住收紧,细嫩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可见是舒服极了。 图暝温柔缓慢地抽插,大手在小兔子后背来回摩挲。 “嗯...能不能重一点...啊...” 太浅了,力道也不够,许棠羞红着脸提要求。 “不行,会伤到宝宝。” 图暝也忍得辛苦,花穴里的媚肉死死绞着他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儿一样吸他,又热又紧,酥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他是用了极强的忍耐力,才忍住没往用力深处顶。 “呜...” 许棠臊急了,他本来就羞于启齿提这个要求,结果还被拒绝了,别提心里多委屈,欲望上不上下不下地吊在半空中,好像更难以忍耐了,嘴巴一扁,就掉起了金豆豆。 “不哭不哭。”图暝叹了口气,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克制着力道往深处顶了一顶,又紧张地问,“疼不疼?” “啊...不疼...嗯啊...爽...”许棠高高低低地呻吟。 图暝松口气,许棠是爽了,他却是憋得额角青筋凸起,力道和速度都只能点到为止,太不尽兴。 他就这样克制又隐忍地抱着许棠肏了一会儿,怀里的小雌性又开始不满地哼唧。 “怎么了?疼了吗?”图暝赶紧停下来。 “不、不是...”许棠咬着下唇,脸红得要滴血,“后面...后面也想要...” 一直被冷落的后穴一收一缩,分泌出粘腻的肠液来,空虚难耐,急需一个大家伙堵上。 图暝笑了声,亲上许棠的嘴,含着他的唇瓣说:“可是我只有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满足你两个洞怎么办?” 许棠睫毛轻颤,颤抖着手臂往后摸去,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清冷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我?” “呜...渊...好难受...”许棠呜咽着说:“帮帮我...” 蛇渊咬着他的耳朵,紧紧抓住许棠的手腕不让他自己动,“我以为你不需要我。” “要的...需要的...啊...求你、求你...肏我后面...嗯啊...” 前面的图暝不甘示弱地顶弄小穴,在二人说话时硬挤出一分存在感。 蛇渊握着许棠的手摸上自己的阴茎,撸了两下,才顶上那个藏在饱满臀肉之间,饥渴翕合的蜜洞。 穴口往外吐着淫液,后穴已经松软湿滑,不需要扩张就挤进一个龟头,火热的肠肉立刻争先恐后地缠上来,紧紧包裹住茎身,嘬吸着它往深处进。 蛇渊爽得吸了口气,大手滑倒许棠身前,揉捏着他柔软的小奶子,慢慢顶弄,“舒服吗?” “舒、舒服,哈啊...填满了...好爽...呜...”肠壁被肉棒顶撞,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尖刺和青筋。 许棠神志不清地呻吟,一会儿又说:“啊...奶子好涨...吸一吸...” 于是图暝就埋头在他胸前,吸吮他的娇乳,粗糙的舌头卷着乳头,牙齿在乳肉上啃咬,电流一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 许棠爽得浑身战栗,迷乱淫荡地尖叫。小腹痉挛收缩,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力竭,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图暝和蛇渊把全身情欲潮红的小兔子清理干净,抱着他亲了又亲,才抚摸着他的背,安抚着睡相拥入眠。 -- 天道好lun回,蛇渊终于也因为体温过低而独守 “这个不好吃。”图暝摘回来的果子,许棠咬了一口,就皱眉头放到一边。 图暝捡起他吃剩的啃了两口,“挺甜的啊,你想吃酸的吗?” 许棠摇摇头,“我想吃辣的。” “辣的果子?” “不是。”许棠长叹一声,“我想吃火锅、辣子鸡、麻辣鸭脖……” 他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听得蛇渊和图暝直拧眉,这都是什么啊,听都没听过。 许棠看着二人茫然困惑的神色,又深深叹了口气,碎碎念,“要是有鸡鸭鹅就好了,可以圈养着,想吃就宰,冬天也不用担心没有食物,也不用冒着危险捕猎。”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鸡鸭鹅可以圈养,其他温顺一些的野兽也可以圈养啊!他想到图暝抓过的咩咩兽,他身上还穿着咩咩兽的皮呢,和绵羊的皮是一样的。 话说兽人给野兽起名字怎么好像都是按照叫声起的,羊是咩咩兽,猪是噜噜兽,那莫非…… “有嘎嘎兽和咕咕兽吗?”许棠满怀期待地问。 谁料图暝居然真得点头,“有,你想吃吗?长得小,毛又多,平时我们都不吃的,但你要是想吃,我就去给你抓。” “要吃!要吃!”许棠大喜,一想到辣子鸡口水都泛滥了,抱住图暝就是一个大亲亲,在他英俊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 图暝无奈地揉揉许棠的脑袋,对他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宠溺至极。 弥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漂亮精致的小少年窝在清冷俊美的男子怀里,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他面前另一个英俊疏朗的男人笑着摸他的头发,眸中是犹如实质的疼爱。 本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落在弥萝眼里却格外刺眼,不过是一个男的,到底有哪里特殊,竟然能让三个大气运者围着他打转。真是可惜,这要是落在她手里,可就是几十万的积分,都抵她做好几个世界的任务了。 弥萝轻蹙了下眉,按下心中的轻蔑和不虞,面上摆出笑意。 “巫,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救我。” 蛇渊在她进来时便目光一沉,敛眸,淡淡道:“不用谢我,无论部落里是谁受伤了我都会救。” 弥萝满脸感激,目光崇拜又柔软,“要谢的,你的医术真高明,我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能被你救回来。” 旁边的许棠心头一跳,这眼神,但凡换个男人都得被她吹得飘飘然不知所以,说不定还要再殷切询问,好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但是太可惜了,这是蛇渊。他抬眸去看,蛇渊神色平静,目光波澜不惊,对弥萝的吹捧和献媚置若罔闻,就像没听到一般。 许棠暗笑。 弥萝这招不通,也没失落,她就只是试试,本来也没想能攻略到蛇渊,这个男人看上去就是块不好啃的骨头,她还不如把心思多多放在已经有一半进展的图暝身上。 “图暝,谢谢你给我送的恐龙肉,就是太多了,我吃不完,分了一些给其他雌性和小孩,他们挺可怜的,不能去打猎,每天都吃不饱,我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你不会怪我吧。” 她说着抬手抚了一下头发,将碎发拨到耳后去,露出纤细雪白的颈子,显得柔弱无害。再结合她刚才发表的一番善良慷慨的言论,许棠仿佛看到了她身上散发的圣母之光。 许棠眉梢隐隐跳动,她这是想两个都要啊,自己还在这呢,她是觉得自己是傻子看不出她的惺惺作态?她怎么不干脆把自己也一起攻略了算了。 想到这,他疑惑地问系统:【她怎么不来攻略我?我没有气运吗?】 系统:【宿主你是个炮灰,没有气运的。】 许棠:【...哦。】 那边弥萝说完话之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图暝,图暝表现得很冷淡,漠然开口,“恐龙肉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想给谁就给谁。” 弥萝惊愕,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给她送恐龙肉时,态度还很柔和殷切,说什么叫她以后放心,吃什么用什么都由他来解决,一定随叫随到之类的话,怎么一转眼就如此冷漠疏离? 她下意识看向许棠,是他说什么了?警告图暝不许与自己往来? 【系统!快给我查图暝的好感度!】 系统:【100积分。】 【给你!烦死了!快点查!】弥萝心里怒吼,图暝的态度让她急需确认一下。 系统:【已检测到图暝对宿主的好感度为50。】 弥萝大惊失色,怎会如此?明明这阵子通过相处,好感度已经陆陆续续涨到70了,怎么一下子就降低这么多?如果是许棠的阻拦,图暝的好感度也不至于下降,这说明是图暝心里有了别的想法,他对她不满了?因为什么? 她做了什么?弥萝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却被一声清冷男声惊醒。 “弥萝,你还有事吗?” 对!是蛇渊!一定是刚才她对蛇渊的亲昵表现让图暝失望了,原来如此,图暝不想看到她对别的男人殷勤,因此吃醋了!弥萝有些欣喜,看来她的攻略已经颇具成效了! 那她就不去攻略别人了,免得得不偿失。弥萝想。 于是她很快告辞,走之前还给了图暝一个哀伤的眼神,似乎被他的冷漠态度给伤到了。 许棠一阵恶寒,恶心之余又有点气愤,揪着蛇渊的衣服问:“她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她这样明目张胆,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蛇渊无奈:“这不是你想出来的法子吗?” 图暝也问:“我真的不想再去找她说那些奇怪的话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棠眼睛滴溜溜地转,“不告诉你们。” 他对着图暝,理直气壮地指使:“快去抓咕咕兽,我要吃辣子鸡、不是,辣子咕咕。” 当天晚上,许棠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辣子鸡,睡了个好觉。 —— 天气越来越冷了,许棠开始想念总是热乎乎的离烬,似乎离开了一个月了。 “离烬到底去哪里了?”许棠拍了拍身下的大老虎。 因为许棠怕冷,图暝变成了兽形把他圈在怀里,用体温给他取暖。 听到许棠的问话,黑虎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也不知道,是蛇渊让他走的。” 蛇渊此时在自己的洞里,天道好轮回,他终于也因为体温过低而独守空洞了。 许棠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脸埋进黑虎柔软温暖的腹部,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黑虎锦缎似的顺滑毛皮。 黑虎被他摸出了火,闷哼一声,厚实的大爪子盖住许棠的手,克制道:“好好睡觉,不要乱摸。” “好想离烬。”许棠喃喃道。 黑虎眸光一闪,发出一声不满的呼噜声,大舌头舔了一口许棠的脸,“在我这里还想别人?” 许棠擦擦脸上的口水,小声嘟囔,“你醋劲儿好大哦。” “嗯?”黑虎伸出大舌头在许棠脸和脖子上狂舔。 “哈哈,痒痒…别舔了,哈哈哈。”许棠笑着躲闪。 一人一虎玩闹着,不知道压到哪里,许棠忽然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棠揉着胸口,委委屈屈道:“又在涨了,好疼。” “你把衣服撩开,我给你舔舔。” 许棠脸颊微红,缓缓解开自己的小马甲,露出白嫩娇小的乳房,乳头也长大了些,红艳艳的,像鲜艳欲滴的小樱桃。 黑虎伸出粗砺宽厚的舌头,轻轻舔过娇嫩的乳肉,瞬间便留下一片红痕,红白相映着,诱人至极。 而小雌性的头顶,则猛地冒出两只粉粉的长耳朵,在发丝间摇摇晃晃,看上去柔软可爱。 黑虎抬起爪子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用自己的肉垫去感受兔子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和凹陷。 “你、你别摸了…”许棠小声说,眼眸湿软润亮,浸了一层水光。 黑虎对这对耳朵喜爱地不行,恋恋不舍地停下动作,低声问:“看看尾巴好不好?” 许棠忙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捂住尾巴,“不行不行!” 他的尾巴特别敏感,一碰就受不了。 可黑虎不依不饶,用那双明亮的金眸专注地凝视他,声线低沉又温柔,在山洞里自带360度立体环绕,撩人极了,“让我看看尾巴,好不好?” 许棠登时就沦陷了,完全升不起拒绝之心,颤巍巍地挪开手,“你、你看吧,但是不许摸哦。” 黑虎没应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小雌性尾椎处那一团雪白柔软的小毛球,随着呼吸颤动着,微微起伏,透着几分紧张的情绪,像它的主人一样,忐忑又害羞。 没忍住,黑虎伸出爪子碰了碰,用指甲拨弄了一下。小毛球太小了,还没有他的掌心大,摸起来倒是软乎乎,肉嘟嘟的。 许棠紧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差点弹起来,“呜…说了别摸…很敏感的…” 小雌性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我没忍住。”黑虎老老实实地道歉,眸光却肆意地在小雌性后腰和屁股上流连,那浑圆挺翘的弧度从上移的兽皮裙中若隐若现,两瓣饱满的臀肉挤出一条隐秘的臀沟,白皙的大腿根因为身体的反应微微抖动,白花花的惹人眼。 黑虎的呼吸越发粗重,许棠还没发现,他揉着自己的胸口,“再帮我舔舔吧,好难受。” “好。”黑虎应道,低头舔上了小雌性的屁股。 许棠:? 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不是、不是那里,不是屁股,是胸,胸好涨。” 黑虎这时又装作没听见了,一心一意地舔着小雌性白腻光滑的屁股蛋,舌头上的倒刺把雪白臀肉刮蹭得粉里透着红,水亮亮的。他又往臀缝中间舔去,舌尖戳弄着紧闭的穴口,将那处一点点舔湿、舔软。 “嗯...哈啊...别...” 许棠本来是侧躺着,现在已经变成了趴着,双手抓着石床上铺的兽皮被,指尖因为用力变得粉白,仿佛所有力气都用在这里,身体却越发无力了,他被黑虎舔得浑身发软,渐渐打开了身子,敞开着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刺激。 粗糙的大舌挤进蜜洞,细致地开拓着甬道,肠肉蠕动着挤压,也赶不走大舌开疆扩土的步伐。大舌头轻车熟路来到肠壁某处——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开始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 大舌头把紧致的肠道搅得天翻地覆,媚肉没了形状,淫液汩汩流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洞里,淫靡却动听。 “啊!别、别弄了...哈啊...不行了...呜...受不了...”许棠带上泣音,呻吟越发高亢,不自觉挺腰,自己磨蹭着身前的小肉棒,“嗯...啊...要射了...” 小肉棒抖了两下,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道深处也涌出一股热烫的液体,尽数喷洒在黑虎的大舌头上,黑虎抽出舌头,将淫液全都卷入口中。 调侃道:“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就射了?” 许棠羞得不行,他一向知道自己很快,嗫嚅着说:“那你现、现在进来吧。” 黑虎把许棠翻过来,让他仰躺着,低声说:“夹住我。” 许棠抬起软绵绵的长腿夹在黑虎雄健的腰上,这个姿势也让他穴口大开。黑虎缓缓挺腰,坚硬滚烫如同烙铁一般的粗大性器就慢慢插进了松软湿热的肠道里。 黑虎动作缓慢温柔,许棠便不觉得疼,只觉得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带着心脏都被塞满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抱住黑虎的大脑袋,吻住嘴角。黑虎便也伸出大舌头与他接物,灵活有力的大舌缠住嫩红小舌,勾弄吮吸,又钻进小嘴里肆意搜刮,疾风暴雨般将呼吸与津液掠夺一空,许棠张大了嘴巴,乖巧地任其予取予求。 一吻完毕,许棠气喘吁吁,脸颊通红,眼睛也是红红的,长睫微颤,凝结出水珠,湿亮地看着对方。 黑虎一刻不停地挺腰送胯,阴茎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大舌头下移,卷住艳红的乳头,用力吸吮。 “啊...啊...有点疼...”许棠吸着气说。 黑虎含着乳肉,含糊开口,“蛇渊说了,你这是涨奶,吸出来就好了。” 许棠蹙眉便忍着疼,所幸身下的快感不断袭来,让他飘飘欲仙,仿佛置身半空中,舒爽迷乱。 “啊!”许棠忽然尖叫一声。 “唔...通了。”黑虎砸吧砸吧嘴,继续低头去含。 许棠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痒意聚集在乳房处,似有涓涓细流从乳孔流出,是前所未有的通达畅快,好像一直堵着的水坝终于开闸了。酸痛,饱胀…全都消失,只剩下舒服。 “好甜。”黑虎嗓音喑哑,透着股餍足。 有淡淡的乳香充斥在这一方天地,许棠不禁害羞地蜷起脚趾,生出一种哺育孩子的奇特感受,“你都喝完了……” “嗯,明天还会有的。” —— 茸耳来找许棠玩,他的肚子大的惊人,还有一两个月就要临盆了。 他长得那样瘦,一走一晃,看得许棠心惊胆战。 茸耳倒是心情很好,他坐在火堆旁,和许棠一起吃烤花生。他很佩服许棠,总能找到奇奇怪怪又美味的食物,比那个整天闲着勾搭兽人的弥萝强多了。 不过弥萝最近似乎收敛了很多,这让他有点好奇。 他把这件事分享给许棠,许棠但笑不语。 弥萝当然不是良心发现才收手的,而是她发现只要她去攻略别的兽人,图暝稳步上升的好感度就会一降到底。 这让她很焦躁,要是以往她倒也有耐心等下去,可现在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她的光环要到期了,可她没有积分兑换了。她这阵子用来检测图暝的好感度,花费了不少积分,却一个人也没有攻略下来,可以说是只出不进了。 可恶的系统也没有提醒她,等她发现时,积分竟然只剩下500了。兑换一个光环至少要1000积分,这显然是不够的。 若是去攻略普通人,一个有一两百的积分。若是图暝,就有十万积分,本来是一个十分容易的选择题,弥萝却纠结不已,因为图暝的好感度虽然在上升,却也极为缓慢,总觉得只差临门一脚了,但似乎又遥遥无期。 放弃很舍不得,坚持却是时间不等人。 正当弥萝无比纠结的时候,离烬回来了。 离烬一出现在洞口,许棠就激动地跑过去,离烬大笑着抱起许棠想来个旋转举高高,被蛇渊一把拦住。 “不行。” “怎么了?” 许棠摸着肚子一脸羞赧,在离烬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真的?!”离烬瞪大了眼睛。 许棠点头。 “太好了!”离烬惊喜地大喊,蹲下身去听许棠的肚子。 他这一矮身,后面的人就暴露出来。 是个熟面孔,许棠摸离烬头发的手骤然顿住,对方同样震惊,失声喊道:“棠!你没死!” “岩、力。” 许棠眸光冷沉,从齿缝中吐出两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 -- nānnVωên.Coм 灵魂抹杀(剧情章, 许棠死死盯着那个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面色却阴沉如水。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他冷冷道。 “怎么会?”岩力慌张地摇头,“我、我有去找你,但弥萝说她看见你掉下山崖了,我以为你摔死了。” 他目光躲闪着,似乎不敢面对许棠。 见他如此,许棠不禁冷笑,“你找我?不是你告诉族长把我撵出部落的吗?” 当初原主想了个办法打算赶走弥萝,但心中实在恨极,所以计划还没实行时,就找到岩力撂下狠话,说要让他后悔。结果却打草惊蛇了,让岩力发现了他要做的事,告诉了族长,最后才导致原主被驱逐出部落。 这件事情也许可以说是原主太鲁莽心急,但事情的源头却是岩力出轨在先,他们本来都打算结契了,岩力却为了别的雌性抛弃他,让他丢尽颜面。 如果说弥萝可恶,那岩力就是原罪,要不是他守不住本心,就算再来一百个弥萝,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原主也不会死。 所以继承了原主全部记忆的许棠,心中最恨的就是这个渣男。 听到许棠的质问,岩力嘴唇蠕动了几下,只好看向离烬,“你不是说弥萝在你们部落吗?”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离烬眸光闪动,刚才从两人的对话中拼凑出一个零碎的故事,没想到他在崖底捡到的小雌性竟是被赶出部落的,要不是救治及时,小雌性肯定就死在那里了。 一想到这,离烬不禁后怕,看向岩力的目光也充满阴翳。 不只是离烬,蛇渊和图暝也是神色晦暗森冷,岩力打了个哆嗦,忐忑不安起来。棠的新伴侣看上去很强大,该不会为了给棠出气杀他泄愤吧。 许棠看到他的怂样,再次冷笑起来,“带他去找弥萝吧,我们一起去。” 蛇渊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拦他,想到他曾经骗自己说失忆,想来那段回忆一定很难过痛苦。他捏了捏许棠的手,许棠抬眸,接收到关切的眼神,然后缓缓摇头,“我没事。倒是你让离烬出门,就是为了找他吗?” 离烬接话,“我是去找大河部落的人的,当时你假孕被弥萝拆穿以后,我们意识到你和弥萝还有大河部落之间,应该有一些隐情,蛇渊很担心,就让我去找一找大河部落的人。结果我到的时候,他们刚刚被兽潮袭击过,死的死,伤的伤,都没剩几个人了。我给他们说了弥萝在我们部落,他们很激动,就让岩力跟我回来了。” 图暝问岩力:“弥萝和你是什么关系?” 岩力瞄了一眼许棠,战战兢兢地说:“是伴侣。” 许棠嗤笑一声,被骗得团团转了,还把人家当成伴侣呢。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的火,今天一看到岩力,心中的戾气似乎十分严重,想来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许棠握住蛇渊微凉的手,定了定心。 弥萝此时还不知道岩力过来的事,她正因为光环即将失效而焦躁万分。 【系统,我能不能先预支一些积分,等我攻略了图暝加倍还你。】 系统:【不能。】 弥萝:【你帮帮忙,我们是双赢的关系啊,我有了光环再去攻略别人,你获得积分,这样我们都有好处啊!】 系统:【对不起宿主,我没有权限。】 弥萝气急败坏,【你少给我找借口,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你早就想换个宿主了对不对?!】 可无论她威逼利诱,系统就是重复着俩字——“不能”。 弥萝又急又气,决定随便找一个兽人,反正部落里的兽人都对她有极高的好感度,她只要给点甜头,就能直接攻略成功。至于图暝,好感度降就降吧,只能慢慢来了。她这样想着,镇定了一点,准备出门。 谁知还没走远,就碰见了来寻她的人。 “弥萝!”一个身影猛地向她奔来,“我可算找到你了!” 弥萝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岩力!你怎么来了?” 岩力也急切地问她,“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们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周围渐渐围起了人,好奇地看着岩力和弥萝。 弥萝表情不太自然,甩开岩力的手,“我想走就走了。” “可你不是说要我们决斗,谁赢了谁就能和你结契,我赢了,可你怎么走了?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部落遭遇了兽潮,死了很多人,你现在是我的伴侣了,你得跟我回去。”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弥萝没有兴趣听他在这里卖惨,也不可能跟他回去。她看着围观的人,脑筋急转着找到一个好感度最高的兽人赚取积分。 岩力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你怎么了?你之前说喜欢我的,难道你、你又喜欢别人了吗?” 弥萝表情不耐,皱眉说:“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你不要乱说话。” 岩力却急了,“你怎么没说过,当初我都快和棠结契了,你找到我说很难过,不想看我和棠在一起,我才和棠分开的。部落里很多兽人喜欢你,你告诉我不想和那么多人在一起,说只想和我在一块,我才和他们决斗,定下谁赢了就能做你的伴侣。” 众人一听,这事情竟还牵扯到了许棠,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许棠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看着二人,眼底带着淡淡的讥讽。在他身旁,蛇渊长身玉立,垂着眼眸,神情晦暗难辨。图暝和离烬则是满脸阴沉,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非常想上去揍岩力一顿。 岩力不敢看许棠,他对这个被自己的抛弃的雌性是心怀有愧的,但这不是因为他有良心,而是因为他懦弱,始终不敢面对卑劣自私的自己罢了。 弥萝脸上也挂不住,当着这么多人呢,说这些话不是让她难堪吗?她还想攻略别人,这不是其他兽人对她的好感度降低吗?本来就心情急躁,一股火气从心头窜起,点燃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变得有些口不择言起来,怒喊: “不要再说了!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又丑又笨,你配得上我吗?我告诉你,我本来就没打算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我就是耍着你玩的,我看你们打架我高兴,我趁机就跑了!明白吗?!” 弥萝吼完一通就懵了,猛地捂住嘴巴,她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心跳得格外快,整个人都极度暴躁焦虑。她不安起来,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周围人扎在身上的诧异目光,转身就往洞里跑,想要躲起来。 岩力也满脸震惊,这就是他全心全意喜欢的弥萝吗? 她曾经那么温柔善良,笑起来就像柔弱的菟丝花,怎么现在面目全非了?但在疑惑震惊的同时,他大脑也涌上怒火,没有人能忍受自己被骗,被玩弄,尤其对象是他曾经那么喜爱的人。这种怒火几乎就翻了数倍,变得羞恼和暴怒起来。 他上去拽住弥萝的手臂,“你不能走,你得跟我跟我回去!部落里的雌性都死得差不多了,你得跟我回去生孩子!” 弥萝当然不愿意,疯狂挣扎起来。 周围有爱慕弥萝的兽人当即上去帮忙,把弥萝从岩力手里拉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少多管闲事!”岩力指着那兽人大骂。 那兽人反驳,“我看不过去,你欺负一个雌性算什么本事!你喜欢她就要公平竞争,怎么能抢人?” 岩力说:“你要跟我竞争?你也喜欢弥萝?!” 那兽人点头。站在外围看热闹的茸耳顿时目光一黯,因为这正是他曾经的伴侣——木达,即使他已经放下来,但看到这一幕还是难免受影响。 木达和岩力又扭打在一起,弥萝在那怔怔地看着,像是吓傻了,一头棕色长卷发经过刚才的拉扯,凌乱地糊在脸上,隐约露出的脸颊泛着红,气喘吁吁的。 许棠懒洋洋地靠在蛇渊肩膀上,讥讽地看着这一出闹剧,渣男贱女舔狗备胎,别说,看他们扯头花撕逼还挺有意思的。 蛇渊拦住许棠的腰,大手在他肚子上摩挲,轻声询问,“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 许棠笑了笑,他知道蛇渊是怕他难过,淡淡地摇头,“不累,还有好戏没看到呢。” 人群中忽然有人说:“你们看弥萝,好像有点奇怪。” 只见弥萝站在那,本来盈盈一握的纤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水桶腰,平坦的肚皮变成了肚腩,挤在兽皮背心和兽皮裙之间向外凸着。 双腿也不如从前雪白笔直,因为她之前真是白得发光,部落里很多雌性都羡慕她的好皮肤,如今再看,就只觉得暗沉粗糙,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了。 最令人诧异的还是弥萝的气质,从前看她时,觉得她无比美丽,浑身都透着天山雪莲一样的清纯迷人,可是现在,竟也觉得普普通通,泯然众人。 岩力和木达停止了打架,两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的,看上去像猪头一样。 许棠不禁笑出了声,岩力下意识看过去,目光一怔,从前怎么没发现棠这样好看。不对,他是一直都知道棠很好看的,只是在弥萝来了之后,他的全部心思都转移到她身上去了,再也没有好好看过棠。 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看向许棠的视线,是图暝,金色的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岩力背上霎时起了一层白毛汗,赶紧收回视线。 没想到他转过头看到弥萝时,又愣在原地,怔怔道:“弥萝,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弥萝缓缓抬头,目光仓皇无措,“我变成什么样了?” 众人这才看清她的脸,悚然一惊。 眼前这个人是弥萝?这张平平无奇,还长着雀斑的脸,是无论如何也和当初那个白皙漂亮的脸联系不到一块去的。再看她此时的形象气质,简直就像大变活人,要不是他们一直在这盯着,都要怀疑是不是掉了包! 人们的目光如芒刺背,弥萝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捂着自己的脸,心底疯狂尖叫, 【系统!系统!我的光环呢!光环呢!】 系统:【宿主,你的“倾国倾城”光环、“魔鬼身材”光环以及“万人迷”光环已到期,如果需要,请续约。】 弥萝:【续约!给我续约!】 系统:【对不起宿主,你的积分额度不够,请先获取积分。】 弥萝手脚冰凉,脸色变得煞白,像是褪尽了血色一般。 “怎么变丑了,这是弥萝吗?” “真的好丑,看上去还不如我呢?” “怎么回事?是巫术吗?怎么能变化这么大?” “我都以为是我的错觉了。” …… 周围人的议论如同尖锐的嗡鸣刺进大脑,侵蚀了她全部的理智和镇定,将她的心神搅得天翻地覆。此刻脑中只剩下两个字——积分。 积分,积分,只要有积分,她就能回到从前的样子,就不会有人笑话她。 她疯了一样冲进人群,拉着一个兽人就问:“你喜欢我吗?你说你喜欢我,我就立刻答应做你的伴侣。” 那兽人皱眉躲开,她又去拉另一个,“你喜不喜欢我,只要你喜欢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说你喜欢我!” “快说你喜欢我!”弥萝双眼猩红,歇斯底里地喊叫。 四周的人齐齐往后退了一圈,惊恐地看着她。 这个疯子是谁?这绝对不是弥萝,这哪是从前那个美丽温柔的雌性,他们看着她时,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全是满满的错愕,甚至还有一点厌恶。 弥萝站在人群中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好过在这里公开处刑,让别人把她的自尊扔在地上踩。 正当她几近崩溃之际,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 【宿主,我向上级申请了权限,可以给你开通‘一天光环’。】系统平时不带一丝起伏的机械音此时竟有一丝隐秘的蛊惑之意,【只要五百积分,你就可以重新拥有美貌和万人迷气质,就可以让这些笑话你的人闭嘴,就可以让这些兽人重新爱上你,讨好你,供你驱使……请问你,要兑换吗?】 这话对于已经快陷入癫狂的弥萝来说,如同最后一丝救命稻草,以至于她什么都来不及思考,满口答应,【兑换!马上给我兑换!】 只见幽幽蓝光闪过,肥硕的腰再次变得纤细,粗糙的皮肤变得雪白如玉,面孔也恢复到美丽动人。 弥萝轻抚自己重新变得光滑细腻的肌肤,脸上露出笑意,抬起美目,视线一一扫过这些人,果然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惊艳。弥萝感觉自己丢弃的自尊和高傲又捡回来了,她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却在看到许棠时,目光猛地顿住。 因为她在许棠脸上只看到了浓浓的嘲讽和戏谑,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这样看她?她心底升起一股不安。 下一秒,她听见脑海里响起警报声,刺耳震颤。 【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积分额度已经归零,检测到宿主积分额度已经归零。】系统的机械音响起,【现对宿主进行惩罚,惩罚方式——灵魂抹杀。倒计时,10、9、8……】 “不!”弥萝惊声尖叫,嗓子几乎要泣出血来,“系统你骗了我!” 系统的声音未曾有半刻停顿,催命的倒计时如同恶魔之镰,缓缓落下,【3、2、1。】 【抹杀开始。】 -- nānnVωên.Coм 你要不要喝nai。( 弥萝死了,抹杀只是一瞬间的事,众人只看到她忽然双眼大睁,面部扭曲地倒地,就再没有任何生息。 离她最近的木达和岩力吓得失语,尤其是岩力,几乎瘫软在地上。明明刚刚还在说话的人,一秒之后就莫名死了,实在令人惊骇。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她得了疾病,有说她招惹了邪神,还有说她是沾染巫术被反噬的…… 伴随着弥萝的死亡,同时改变的还有部落里的兽人,他们怔怔看着弥萝的尸体,竟想不出当初为何会不顾一切地迷上她。 这段时间,他们有的抛弃了伴侣,有的离开了孩子,有的兄弟几乎决裂反目,都是为了这个雌性。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如大梦一场,混沌迷乱,现在梦醒了,只剩下怅然和迷茫。 但做过的事,再后悔也是无用。比如木达回来乞求茸耳原谅他,甚至用茸耳肚子里的孩子来打感情牌。可茸耳很清醒,他明白,这个兽人就是不忠诚,不专一。弥萝死了,日后还会有别人,他要是和他和好如初,必定还有下一回的重蹈覆辙。 所以茸耳坚定地拒绝了,他就快要生产了,才不要和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扯在一块。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同样后悔的还有岩力,弥萝死后,他好像就清醒了,不再为弥萝着迷,反而记起了棠的好。他赖在虎啸部落不肯走,总是痴痴地望着许棠住的山洞,偶尔能看到许棠和蛇渊出来散步,有时骑在银狼或黑虎身上,笑得开心肆意。 让他想到,曾经在大河部落时,他和棠也有过这样美好快乐的时光,而且,那样的时光本来是可以延续下去的,可惜被他亲手毁了。 再一次看到许棠,是在溪边的草地上,一狼一虎盘卧着,小雌性坐在他们之间,被柔软温暖的皮毛包裹着,衬托得小脸精致如玉,他握着黑虎厚实的大爪子嬉笑摆弄着,黑虎细心地收好利爪,只露出软绵绵的肉垫陪他玩闹。 岩力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控制不住地从树后走出来。 “棠。”他喊道。 许棠抬头看他,眼神淡淡的。 岩力下意识又上前一步,怔怔地看着许棠。 小雌性的肚子越来越凸,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柔顺温软,可那孩子不是他的,这让岩力痛苦万分,无穷无尽的悔意涌来,如同被万蚁啃噬,万箭穿心。 一声低低的兽吼让岩力回神,黑虎和银狼都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溢出警告的低吼,像是再近一步,就咬破他的喉管。 岩力只能停在原地。 “棠,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岩力深情道:“我当初是被弥萝蛊惑了,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你。” 许棠嘴角的笑容收敛了,神色变得冷漠。 “棠没办法原谅你。”许棠厌恶地看着他,“棠已经死了,掉下山崖摔死了,你不知道吗?” 岩力痛苦地摇头,“不是这样的。” 许棠继续说:“他临死的时候还在想你,只不过想的是为什么不能拉你一起死,恨不能饮你的血,啖你的肉。” 银狼慢慢朝他走去,岩力惊恐地后退。 “可我觉得死太便宜你了,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带着绝望和痛苦,凄惨地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黑虎驮着许棠缓缓离开,后方的林子里响一阵哀嚎。 —— 凛冬已至,天上挂了两轮红月。 部落里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茸耳在一个雪天生产了,产下一只粉粉的,小小的动物,起名叫蒙竹。 许棠一开始还以为是只老鼠,没好意思问。但是不出两个月,小蒙竹就张开了,变得圆滚滚的,身上长出黑白分明的毛发来。许棠和小家伙大眼瞪小眼,震惊地长大了嘴,“熊、熊猫?” 茸耳疑惑地问:“熊猫是什么?” “就是他啊?” “他是食铁兽。”茸耳把儿子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我以前的兽人是熊兽人,我以为会生下小熊,没想到是食铁兽,食铁兽的数量很少,但是成年以后可是很厉害的。” 茸耳逗弄着小家伙,笑着说:“等我把他带大,就可以享福啦。” 许棠看得眼馋,“给我抱抱吧,再给我抱抱吧。” 小家伙脾气可好,从来不哭,就睁着一双亮亮的黑豆眼,拍着小爪子玩,看起来憨憨的,像只露馅的黑芝麻汤圆。 许棠抱着挼了个遍,过足了手瘾,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地还给茸耳。 茸耳调侃他,“你这么喜欢小孩,自己也快生了。” * 夜晚,许棠躺在离烬怀里,小声问:“我会生一个什么呀?小老虎还是蛇蛋?其实我想要一个小兔子呢。” 离烬小心地贴着许棠的肚子,轻声说:“什么都行啊,只要是你生的都好,如果是小兔子一定跟你一样可爱。” 许棠笑了下,又飞快皱了下眉。 离烬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 “他踢我。”许棠摸着肚子,目光格外柔软。 离烬也把手放上去,“听话,不许闹雌父。” 许棠笑他,“他又听不见。” 离烬说:“那也要说,我不想你不舒服。” 许棠把手放在男人光裸的肩膀上,“你想要听话的小孩还是调皮的小孩?” “希望他听话一点,不要闹你。”顿了顿,离烬又说:“调皮也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他玩。” “你小时候一定很调皮。” 离烬笑笑,“我不记得了,不过应该很讨人厌吧,不然也不会被丢掉。” 许棠怔了一下,心脏抽疼,安慰道:“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要是知道一定会后悔。” “我还要谢谢他们呢,要不是他们把我丢掉,我也不会被蛇渊捡回来,也不会遇到你了。” 许棠想要哄哄离烬,抿了抿唇,红着脸开口,“你、你要不要喝奶。” 离烬的眼睛唰得一下亮了,那目光不言而喻。 许棠脱掉兽皮马甲,离烬怀里温度很高,脱掉也不会冷。他往上拱了拱,说:“你往下一点。” 离烬就缩到下面去,脑袋正对着许棠脖颈。 许棠环住离烬的脖子,微微挺了挺胸,将饱满的乳房送到离烬嘴边。 淡淡的乳香萦绕在鼻尖,有一滴乳汁从乳头流出,顺着白腻的乳肉滑下去,离烬不由得看愣了。 “你快点呀,都流出来了!” 许棠催促。他脸颊羞红,头顶的兔耳朵都冒出来了,粉粉嫩嫩的发着颤。 离烬赶紧张嘴含住,长舌卷起乳头吸吮,乳汁一股股流入口中,又甜又香,让他沉醉其中。 许棠舒服地眯起眼眸,手指插进男人的银发之中,细细摩挲着头皮,企图用喂奶的方式抚慰离烬那颗惨遭遗弃的心。 可离烬却只想干他。 “嘶——别咬呀。”许棠轻轻吸气,拍了一下离烬的头。 离烬放轻了咬合的力气,牙齿却还在乳肉上厮磨,吸吮的力道也逐渐加大,大手揉捏着另一个空落的奶子,柔软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从指缝中溢出。温热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流的满手都是。 离烬舔干净手,一滴也不浪费,又来吸吮这个奶子。 “嗯清点轻点哈”许棠的眼神逐渐迷离,呼吸急促了些。 两只奶子的奶水被吸的干干净净,一滴也没有了,离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在乳肉上舔了又舔,乳头被他吸的红肿不堪,奶子上也留下红紫的指痕和牙印,看上去像被凌虐了一样。 离烬只觉得一股火窜入小腹,并且越烧越旺,燃烧着血液,形成沸腾的欲望,从四肢百骸喷涌而出。他开始舔小雌性的锁骨、胸膛、肚皮…… 许棠也动了情,本来孕期欲望就很强烈,离烬的这一通操作直接让他浑身酥软。 他抬起脚,从离烬笔直的小腿划过,一路往上,擦过结实的大腿,来到两腿之间,缓缓触碰到那根灼热粗大的东西。但他只是用脚趾轻轻碰了下,谁料离烬闷哼一声,直接握住他的脚踝狠狠踩在了阴茎上面。 滚烫的温度传到敏感的脚心,许棠颤抖了一下,难耐地蜷起脚趾,手指也揪住了男人的头发。 离烬又抬起他的另一只脚,将两只脚并在一处,用粗硕的阴茎在柔嫩的脚心之间凶狠摩擦。顶端流出腺液,被龟头蹭在了脚心上,触感滑溜溜的,摩擦起来愈发丝滑淫靡。 “嗯”许棠小声哼唧,脚心被蹭的很烫像,像是要摩擦起火了一般。但同时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从脚心渗透至全身,花穴一收一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哈啊烬我想要” 离烬已经忍到脖子通红,一边肏着小雌性白嫩的脚丫,一边克制道:“我怕弄伤你。” 他摸着许棠鼓鼓的肚子,才六个多月的身孕,可这个肚子格外大,看着就心惊。 许棠眼尾泛红,眸中春水荡漾,欲求不满地喘息道:“可是我好难受穴里好痒烬你摸摸” 他拉着离烬的手往自己腿心摸去,那里一片湿滑,淫水汩汩而流打湿了腿根,身下的兽皮被都变得潮湿了。 离烬只得松开许棠的脚,一只手臂穿过许棠脖颈将他揽进怀里,一只手伸到他下体,使劲按揉着那个饥渴的小穴。 “呜不够要进去”许棠张着红唇,吐出甜腻的喘息。 离烬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修长手指插进穴里,用力抽插着甬道,指尖变换着方向戳刺肉壁。 “啊好舒服手指好长”许棠无力地呻吟着,爽得直挺腰,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如同开闸泄洪一般。 离烬按住他不许他乱动,手指抽插得更快更凶,拇指指腹按揉着阴唇上方的肉珠,灭顶的快感不停侵蚀着许棠,他小腿绷直,眼神逐渐失控,直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穴肉骤缩,死死绞住了离烬的手指,一大股淫水从穴里喷涌而出,在男人掌心上留下一滩水泽。 离烬抽出手,将淫水悉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拉过许棠的小手放上去,握着他撸起管来。 许棠被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一哆嗦,淫水浸泡着花穴,似乎更加骚痒难耐。 他一把按住离烬的胸膛,一个翻身坐起来。吓了离烬一跳,赶紧扶住他,“怎么了?” 许棠委委屈屈地说:“你不肏我。” 离烬头疼地叹了一声,“你知道我一向控制不住,我怕弄伤了你,你的肚子这么大,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 “你不爱我了,有了宝宝你就忘了我。”许棠蛮不讲理地控诉。 离烬却觉得小雌性这样可爱极了,亲了他一口,“怎么会不爱你,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肏我。” 离烬: 许棠快被欲火烧死了,穴肉收缩着想要粗大的巨物狠狠堵住。他一手撑着离烬的胸膛,迈开腿就骑在男人的腰上,用湿透的花穴去蹭离烬的阴茎,淫水流在性器上,触感滑腻。龟头一下一下摩擦着阴唇,撞在挺立的阴蒂上,带来极致的快感。 “嗯还不够要进去”许棠嘟嘟囔囔,抬起屁股,将抵在穴口的大龟头缓缓吃进穴里。 离烬傻了眼,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伸开手臂虚虚地拦在许棠腰侧,生怕他摔下来。 阴茎进入到一个火热紧致的地方,媚肉热情似火地缠住茎身,描摹着上面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将肉棒吞得更深。 离烬爽得眼睛都红了,喉结克制地滚动,呼出低沉粗重的喘息。 许棠也爽得不行,挺着大肚子,坐在男人肉棒上扭腰,像条淫荡的小蛇,浑身如玉的肌肤染上潮红,在洞顶渗透的月光下,美艳不可方物。 “嗯啊好爽肉棒好大骚穴被填满了呜啊” 他淫叫着吞吃着火热的肉棒,双手撑在男人胸膛摇晃着屁股,肉棒插的很深,一下一下顶弄着子宫,传来又酸又胀的感受,却爽到头皮发麻。 “呜顶到宝宝了”红润小嘴里溢出泣音,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扑簌簌滴落。 许棠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怎么能为了满足欲望而不顾宝宝,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他心里既自责又难过,可龟头戳弄着阴道里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粗大的茎身将他填的满满当当,让他舍不得离开。 呜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爸爸许棠愧疚地想。 下一秒又堕于欲海之中。 离烬同样忍受着煎熬,小雌性满脸潮红,发丝粘着汗水沾在脸上,嫣红的唇瓣微张,断断续续地吐出哭吟,神态更是娇媚淫靡,让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可偏偏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在他身上颤颤巍巍地晃,令他心惊肉跳,只能死死压抑住将许棠按着狠肏的欲望。 许棠骑的累了,很快就失了力气趴在男人身上,两坨挺翘的乳房压在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得变了形,有一些乳汁泌了出来。 “又流了呜流奶了” 离烬眸色暗深,顿觉口干舌燥,指挥着许棠把奶子送到嘴边,“你往上一点,对,撑起来,乖。” 他一口叼住乳头吸吮,一边扶着许棠的腰,克制隐忍地挺胯。 “哈啊好舒服啊呜呜奶子被吸住了”许棠爽得不住收缩着小穴,媚肉像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吸含着龟头,从翕张的马眼中吮出一小股液体,继而被淫荡的小穴吸收殆尽。 “呜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许棠像个不知满足的小淫娃,哀哀地哭求着。 身体被孕期激增的激素影响得无比淫荡饥渴,性欲燃烧了他的理智和羞臊,他趴在男人身上,上半身低伏着,奶子被男人叼在嘴里啃咬,拉的老长。下半身屁股高高翘起,被肏得艳红的穴口大张着吞吃着肉棒,插得淫水横流,在男人小腹上汇成一大滩。 “不行。”离烬吐出奶头,嗓音低哑地拒绝,“再重你会疼的。” “呜我不疼,我痒好难受求你了狠狠肏我吧”许棠甜腻的喘息喷洒在离烬脸上,湿漉漉的眼眸上挑,满目春色荡漾,仿佛带着醉人的小钩子,宛如一只妖艳的狐狸精。 勾的离烬魂都没了,他苦苦忍耐的欲望一秒击溃,掐着许棠的屁股,狠狠地顶弄起来。白皙的臀肉陷进指缝里,仿佛要骚浪得流出汁水。 小雌性被他顶得上下颠伏,长耳朵乱抖,奶子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大肚子也晃晃悠悠的,让人担忧之余又血脉喷张。 离烬发了狠,抬起许棠的屁股,肉棒整根抽出来又狠狠凿进去,一下一下撞进阴道深处,淫水被带出穴口,四处喷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棠爽得双眼翻白,口水从嫣红的唇角滴落,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嗯啊爽死了啊好深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呜” 他一边淫叫一边握着自己小肉棒上下撸动,肉棒格外敏感,没碰几下就射了出来,乳白精液洒在离烬身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散开,泥泞不堪,淫荡极了。 离烬被他的淫荡叫声刺激得不轻,咬着牙红着眼,凶狠地往穴里干,只有一点理智不断提醒他别伤到小雌性,不然他真想把这个小淫娃捅穿,肏烂,让他不知死活地勾引自己!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光泛白,许棠不知道前后高潮了多少次,嗓子已经哭得嘶哑,身体软成一滩烂泥。 离烬终于掐着他的腰,低吼着射了出来,浓白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肉壁上,将穴腔填满到溢出,失禁了一般往外流。 许棠涨的难受,捂着肚子呜呜直哭,哭叫着说被干坏了。 “别哭了乖。”离烬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恢复了一点理智,擦干小雌性的泪水轻哄,“没坏,是我射的太多了,我给你弄出来,别哭了。” 许棠抽噎着吸鼻子,躺在石床上大张着腿,任由男人趴在他腿间,一点一点用手指抠挖着花穴。 等离烬满头大汗地弄干净,再用兽皮给许棠擦了一遍身子,许棠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小心地摸了摸许棠的肚子,忽然肚皮上出现一个凸起,像一只小爪子,转瞬又消失了。离烬登时愣住,过了好久才缓过神,眼眶渐渐红了。 他低下头,在那块肚皮上轻轻亲了亲,咧开嘴露出个笑容。然后把小雌性搂进怀里,在粉嘟嘟的脸蛋上吧唧一口,嘴角上翘的睡了过去。 -- 希望你们是朝气蓬勃,永远热烈的(4p,扩张 大雪纷飞,天地间都铺上了一层厚重的白,鸟兽全都躲了起来,原始森林寂静无声。 只有部落里有些许的人气,但因为缺少食物,为了保存体力,大家也都很少出门,甚至还有一些兽人变成兽形冬眠了。 蛇渊往年也是要冬眠的,但这次为了照顾许棠,他选择保持活动,只是人老犯困,一天从早到晚都是懒洋洋的,这会儿多半还在睡觉。 山洞里火堆噼啪作响,许棠坐在旁边烤火,偶尔透过洞口,看外面大雪飞扬,如同一片片鹅毛翩然落下,再与地面上的积雪融为一体。 “冷不冷?往里坐坐。”图暝唤他。 许棠摇摇头,“不冷,我穿了这么多呢。” 图暝和离烬几乎把攒下的所有的兽皮都做成了衣服给他穿,厚厚的毛皮把他从头裹到脚,看上去像一只笨重的企鹅,不仅不冷,还有点热。 “给。”图暝剥了一把烤花生递过来。 许棠接过来一口一个地吃着,他种的那些蔬菜都储存了起来,青菜萝卜大多用盐腌了当咸菜,红薯和土豆就晒成干保存。在这样食物匮乏的冬天,还可以当零嘴儿吃。 离烬从外面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手里提着一只咕咕兽。 这是雪季来临之前,图暝采纳了许棠的建议,抓了很多温驯的食草野兽放到一个山洞里圈养,作为粮食储备,以此保证冬天部落不会有人饿死。 许棠苦着脸说,“你抓它干嘛,我不想吃。” “要吃,你快要生了,得多吃一点才有力气。”离烬一本正经。 许棠撅着嘴不高兴,他一点也不想吃肉,就想吃点果子和蔬菜。可是摸了摸鼓着的大肚子,他又深深叹了口气,吃吧吃吧,都是为了这几个小家伙。 蛇渊说,他的肚子之所以那么大,是因为怀了三个崽子,虽然还不确定都是什么,但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三个生命气息。 许棠很期待和三个小家伙见面,兽人大陆的雪季已经持续了五个月之久,大概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他希望宝宝们能出生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夜晚的时候,许棠躺在三人之间,大张着腿,被干得大汗淋漓。 浑身雪白的皮肉染上情欲的红,眼眸湿漉漉的,欲望浓的像化开的春水,汇聚在泛红眼尾。 他坐在离烬怀里,背靠着火热的胸膛,前面是蛇渊微凉的身躯,粗大的肉棒在他花穴里抽插,冰凉的唇舌在他脖颈处游走,前后强烈的温差,带来非同一般的刺激感受。 许棠喘息着仰起脖子,细瘦分明的筋骨绷出柔美脆弱的弧度,薄红的汗水仿佛莹润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他受不住得大口呼吸,溢出嘴边的呻吟却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堵住,图暝暗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他,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哑声说:“乖,给我舔舔。” 许棠伸出嫩红的小舌在龟头上舔过,顺着凸起的青筋一根根往下,将那粗硕的轮廓细细描摹,然后用柔软的双唇含住略微紧缩的卵蛋,轻轻吸吮舔弄。图暝爽得吸气,把阴茎往许棠脸上怼了怼,许棠就张嘴将肉棒吞进去,被动地承受着猛烈攻势。 过了会儿,许棠忽然闷哼一声,搭在蛇渊肩膀上的手臂骤然抓紧,花穴传来一股巨大的酸胀之感。 “别乱动,很快就好了。”蛇渊轻声说。 花穴已经被肏得烂红,肉棒把穴口撑得满满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而蛇渊正用手指在肉棒和穴口之间细细开拓着,硬生生疏通出一个窄小的空间来。然后握着另一根阴茎抵在穴口,在许棠的惊恐挣扎中,缓缓挺腰,挤了进去。 “唔!唔唔...”许棠的嘴巴被堵住,什么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蛇渊明白他的推拒,却狠了狠心,一用力整根没入。 许棠瞬间睁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紧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薄薄的肉膜艰难地维持着不被撕裂,却已经接近透明。 “好了。” 蛇渊擦去许棠脸上的湿润,“你这里太紧了,要多扩张,不然生宝宝会疼。” 许棠蹙着眉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图暝赶紧抽出阴茎让他说话。 许棠抽噎着说:“那你、你不说一声就进来,好疼。” 蛇渊眸光里带着隐忍的性欲,笑着捏捏他脸蛋,“娇气包,我说了你会让吗?” 许棠扁着嘴,“可是好胀,好酸。” “很快就让你舒服。”离烬埋在他后穴里的肉棒顶了顶,朝着肠壁上的软肉撞去。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后穴涌出,顺着尾椎攀爬而上,直冲大脑。许棠很快又爽得呻吟起来,花穴流出更多的水做润滑,缓解了肿胀感,蛇渊也缓缓抽插起来,两根阴茎在花穴进出,肏得汁水四溅。 图暝吻住那张小嘴,灵活的舌头扫过整齐的齿列,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大肆掠夺,直到许棠舌根被吸得发麻,发出难受的哼唧,图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继续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串串红痕。 最后埋头许棠胸前,大力吸吮着甜蜜的乳汁,同时粗糙的大掌握住白净的小肉棒,帮他揉弄撸动起来。 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奸淫玩弄着,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许棠全身都处于紧绷和无力之间反复循环。而且因为肚子太大,子宫有一些垂坠,体内的肉棒微微一顶就能碰到。前后加起来三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交错着顶弄着子宫,又酸又麻,带来令人溺毙的快感。 许棠被肏得目光涣散,只能抱着大肚子无声地抽泣。 双腿被掰成“M”型,向两侧大张着,白嫩小脚颤巍巍地晃动。乳房里的奶水随着颠伏一点点往外滴着,都被图暝卷入口中,下身的淫水也泛滥成河,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在被猛烈地抽插拍打成淫靡的白沫。 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在山洞里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夜空的两轮圆月鲜红如血,照耀着白茫茫的雪地,反射着细碎的红光,仿佛在上面洒了一层红色的钻石。 时间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点点溜走,直到积雪融化,春风吹来,万物复苏。 森林里的第一朵小花绽放时,许棠生产了。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下传来一阵阵的挤压和蠕动,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看着蛇渊在他头顶晃动,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焦虑。 他想说别担心,他不疼。可是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下被挤出来了,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许棠听见了呜呜噫噫的声音。 “醒了?”蛇渊手掌轻抚他的脸颊,关切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棠摇头,就着男人的手喝了点水,眼睛就直直朝声音来源看去。 图暝和离烬正手忙脚乱地照看着两个小家伙,用兽皮包着送到许棠眼前。 两人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棠,“累不累?疼不疼?想不想吃东西?”一连串的询问就脱口而出。 许棠顾不上回答他们的话,目光就被兽皮中的两个小东西牢牢地吸引住,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看见了就再也移不开。 一只黑白条纹的小老虎蜷缩在兽皮中,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哼哼唧唧,前头许棠听见的呜呜噫噫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另一块兽皮里躺着的是个很安静的小婴儿,白白净净的,头顶稀疏的胎毛是和离烬如出一辙的银发,睫毛漆黑卷长,双眼紧闭,嘴巴里含着自己的小拳头,可爱的不得了。 许棠看见的一瞬间,心都要被两个小家伙萌化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又挨个亲了亲,问蛇渊,“不是三个吗?另一个呢?” 蛇渊指了指他身边,他转过头,一颗绿色的椭圆形的蛋静静放在那。 许棠怔住,半晌踌躇着问:“要孵蛋吗?” “不用。”蛇渊轻笑,“时间到了,他自己就能出来。” “哦。”许棠摸了摸光滑的蛋壳,也在上面亲了一口。 另一边小老虎又开始哼唧,虽然体格小的像只小猫崽,嗓门却亮的不行。声音把酣睡的小婴儿也吵醒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间,叫声如魔音入耳般把许棠震的一脸茫然。 他慢慢坐起来,“可能是饿了,我喂喂吧。” 小老虎和小婴儿刚入怀,就自发地寻找起食物,一口叼住乳房喝起奶来,哭声也终于被止住,似乎是饿狠了,还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许棠一手抱着一个,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温柔的笑意,静静注视着两个小家伙,浑身都充满了母性的柔美温顺。 人类天生便依恋母亲,热爱母亲,这样的许棠简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看得三个男人眼睛发直,喉头发紧。 “我也有点饿了……”离烬喃喃道。 许棠咬着唇瞪他一眼,离烬直接被这一眼看硬了,跑去灌了一大口水,才渐渐平息下来。 “给他们取名字吧。”许棠说,“谁最先出生的呀?” 蛇渊说:“小老虎是大哥,然后是蛋,最后是小雌性。” 许棠想了半天,视线从图暝、蛇渊和离烬脸上一一扫过,“依次叫慕旸,景澈和滕煜吧。” 他垂眸摸了摸小家伙们,希望你们像父亲一样优秀强大,也希望你们是朝气蓬勃,永远热烈的。 -- 他们生在毁灭之时,即为毁灭本身。(4p,本 小慕旸两个月大的时候,体格就已经比小滕煜壮实了,离烬成天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起玩,经常是离烬变成兽形驮着小滕煜,小老虎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跑。 只是蛇蛋还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要破壳的预兆,这让许棠忧心不已。 “景澈怎么还不出来?”许棠担心地问蛇渊,“该不会、该不会是个坏蛋吧?” 蛇渊憋笑,安慰道:“没坏,再等一等就出来了。” 纵是如此,许棠还是满心忧虑,经常在蛇蛋面前一守就是半天,期待着他能早日破壳。 一天图暝从外面回来,发现往常摆放在洞口晒太阳的蛋不见了,吓了一跳,大步迈进洞里,“蛇渊,蛋呢?” 蛇渊在里面侍弄草药,出来一看,也皱起眉头,“不见了。” 两人到处找,忽然发现许棠在石床上安安稳稳地酣睡着,竟一点也没有被吵醒,要知道他对这个蛇蛋可是最上心的了,如今蛋丢了,他还睡得香,有点反常。 蛇渊走过去,看着他睡红的脸蛋,缓缓揭开兽皮被,目光顿时一怔。 只见许棠被子下的身体侧卧着,手脚并用地蜷缩在一块,而那颗失踪的蛋就躺在他怀里,被他牢牢搂着。 蛇渊眸光闪动,眼神柔软下来,图暝也笑得眉眼弯弯。 许棠幽幽转醒,揉着眼睛看蛇渊,迷茫道:“怎么了?” 蛇渊眼神转移到蛇蛋上,许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颊猛地红透了,下意识把蛋往怀里藏了藏,憋了半天,才在图暝和蛇渊戏谑的眼神中小声开口,“我、我有点担心,就试试能不能孵出来。” “嗯,知道了。”蛇渊语气平静地说。 看他这样,许棠反而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们没有笑话他,本来只是偷偷试试的,没想到睡着了,实在有点丢人。 许棠红着脸轻抚蛋壳,拿起来递给图暝,“你把他拿出去晒太阳吧。” 图暝点头,刚要接过,蛇蛋忽然滚了一下,许棠赶紧用两只手兜住,三人紧紧盯着蛇蛋,蛋壳上缓缓出现裂纹,一道、两道……裂开一个小口,一只浅金色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小脑袋左摇右晃看了看四周,一双碧绿的眼睛迅速锁定住许棠,然后慢慢从蛋壳里爬了出来,一点点爬上许棠的手臂。 小蛇比许棠的手掌长一点,通体是浅浅的铂金色,和许棠的发色一致,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绿色宝石,随了蛇渊。他左扭右扭地爬上许棠的肩膀,吐着蛇信去舔许棠的脸。 许棠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喘,明显是被吓着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小蛇捞了下来,蛇渊把它提到眼前,淡淡道:“离你雌父远一点,他怕蛇。” 小蛇眼里的光迅速黯淡下来,扭过头看许棠,眼神竟透出可怜兮兮的情绪。 许棠的心顿时软成水了,抿抿唇,轻声道:“我不怕。” 他把小蛇抱过来,小蛇就乖乖巧巧地盘在他掌心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许棠。 许棠渐渐放松下来,用指腹点了点小蛇的脑袋,小蛇就吐着蛇信去舔他的手指。 “好可爱。”许棠笑着说。 图暝也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逗弄小蛇。 只有蛇渊眸子微眯,眼底闪着淡淡的冷意,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捻了捻,刚才这崽子咬了他一口,还是有毒的。 —— 五年后,森林的一块空地上。 “哥哥,小心一点”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男孩站在树下,朝树上喊。 “知道了,知道了!”另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踩着树杈往上爬,伸手够到最上面的一颗通红的果子狠狠一拽,然后扔给对方,“滕煜,接着。” “接住了!”滕煜抱着那颗又红又大的果子,翘起唇角笑得开心,也不忘叮嘱,“哥哥,你慢点下来。” “没事,我厉害着呢!”慕旸抱着树干,灵活地从上面滑下来。 走到滕煜面前,说:“走吧,把这个送给雌父,他一定很高兴。” “嗯!”滕煜点头。 这颗果子刚长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看中了,圆溜溜的,将来一定是个好果子。他们从春季盯到雨季,直到秋季来了,果实完全成熟,果然不负众望,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甜蜜多汁。 他们这才把它摘下来,打算送给雌父。 回到山洞,他俩兴高采烈地喊:“雌父!雌父!看我们带什么回来啦!” 可是没人回应,只有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在洞里摆弄着什么。 “二哥!雌父呢?” 那身影认真地辩识着草药,抽空答道:“和父亲他们去抓鱼了。” “耶!今晚有鱼吃!”慕旸高兴地说。 滕煜把怀里的红果子放在一边,“我们也去吧,我想去河里游泳!” “好哇,走!” “别去!”摆弄草药的身影回头,露出浅金色头发下一张格外精致漂亮的脸。 “为什么?”慕旸奇怪地问。 景澈年纪尚小,却已经继承了蛇渊的沉静冷锐,小身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说,如果想要弟弟,就不能去打扰他们。” 滕煜眨了眨眼,慕旸挠了挠头,皆是一脸茫然。 ……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霞光溢满天边,更给绿意如茵的草地上铺上一层温暖耀眼的纱衣。 而在溪边的绿草之上,四个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散出一两声愉悦压抑的喘息。 “嗯...啊...太深了...”许棠紧紧抓着图暝的背,雪白的长腿紧绷地抻直。 图暝绿眸幽暗,挺动有力的腰胯在柔嫩的穴里抽插,在许棠耳边粗重地喘息,“夹的好紧,放松点。” 许棠蹙着眉尖,深呼吸着放松身体,然后下一秒又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呃啊...撞到了...呜...” 位于许棠身后离烬挑眉,嘴角嗪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一个深顶,龟头用力撞在敏感的腺体上,激起许棠一阵战栗,花穴和后穴紧缩,死死绞住了体内的肉棒。 图暝倒吸一口气,差点被他夹射了,他咬牙闭眼缓了一下,继而更加凶猛地把肉棒凿进穴里,隔着一层肉膜狠狠撞在了离烬的阴茎上。 离烬也不甘示弱,粗大的性器打桩似的在紧窄的甬道里进出,次次都朝娇嫩的肉壁上撞去。 图暝和离烬就这样像比赛似的,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你一我一下猛烈地肏干着许棠的两个穴。 这可苦了许棠,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被干得双眼失神,口涎直流,几乎要死去一回。无意识地张着嘴巴,红润的嘴唇闪着透亮的水泽,一条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蛇渊从后面绕过来,白皙的手指捏起许棠脸颊腮肉,交换了个深吻,直把人吻的喘不上气,脸颊通红。 然后又埋头下去,吸吮许棠的乳房,白腻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细小的乳汁从乳头流出,被蛇渊尽数吞进嘴里,又渡给许棠。 许棠毫无意识,喉头一滚,就迷迷糊糊地吃下了自己的奶水。 “好喝吗?” 蛇渊轻轻啄吻着许棠的眼睛,鼻子和脸蛋。 蛇渊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伴随着一个个缱绻的吻,化成了温暖的春水,一点点浸泡着许棠的心,让他整个人被浓烈的爱欲包裹着,仿佛飘在半空中。 “嗯啊...好..好喝...啊...好爽....” 蛇渊勾起唇角,修长手指揉捏着他的奶头,“到底是好喝还是好爽?” “呜...”许棠脑子一片混沌,转不过来弯,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吟,“啊...好大好涨...轻点...呜...撞到骚心了...” 穴口堆积了一圈细腻的白沫,艳红的嫩肉外翻着被图暝阴茎上的肉刺带的进进出出,后穴也已经肏得红肿,但还淫荡地收缩着吸吮离烬的肉棒,渴望能捅得再深一点。 “哈啊...好深...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许棠濒死般仰起脖颈,长长的耳朵垂在脑后,余晖在他汗湿的锁骨上投射一片金红的阴影,筋骨凸起,挤压处高亢的呻吟。 离烬却从后方伸出手,指腹堵住就要释放的马眼,低哑的声线缠绕上许棠的颤抖的呼吸,“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即将喷薄的欲望被压制回流,许棠难受地睁大眼睛,淡红的瞳孔里映照着半个夕阳。 “好。” 话音刚落,离烬便心满意足地松开他,小肉棒弹跳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液,肉穴深处也涌出股股淫水。 热烫的液体喷洒在龟头上,穴肉紧紧咬住茎身,传来烈火炙烤般的极致爽感。 图暝低喘了一声,大开大合地肏干了百十下,抵着肉壁持续射精。 离烬也是身子一僵,肉棒前端膨大成结,死死咬住穴腔,将浓白的精液灌满甬道。 “呜啊...好胀...子宫满了...流出来了呜...”许棠哭喘。 “不会流出来。”图暝含住他的唇瓣,疾风骤雨般吻了一通,才慢慢抽出阴茎,龟头刚离开子宫,宫颈口就迅速闭合,把精液牢牢地锁在里头。 “看,都留在里面了。”图暝说。 许棠呜咽着哼唧。 蛇渊拍拍图暝的肩膀,“轮到我了。” 图暝便把位置让开,来到身后,半软的阴茎在被抽打通红的臀肉上蹭了两下,很快又坚硬如铁。灼热的棒身擦着离烬的阴茎,一同挤进了窄小的蜜洞中。 “啊啊...太撑了...要坏了...呜...轻点啊....” 离烬轻柔地亲吻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以作安抚,图暝则侧过头含住小雌性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舔舐,同时手掌放在布满红痕的奶子上,轻轻揉捏。 蛇渊缓缓把阴茎推进花穴里,没用力便肏出一股水来,另一根阴茎与许棠的小肉棒并做一处,一根笔直白净,一根青筋盘虬,被蛇渊大掌握住,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快感攀升,许棠在三人的玩弄下再次陷入情潮。 天边的夕阳一点点下沉,远山的轮廓变得模糊深暗。 野兽回洞,飞鸟归巢。 这只是一天的结束而已,像这样的日子还有千千万万。 —— 漆黑的虚空之中,三个挺拔修长的人影静静盘坐着。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犹如流星般点亮了这片空间,一个光团凭空出现,悬浮着在三人面前,里面流动着几缕烟雾似的气息。 三人缓缓睁眼,深邃的目光停留在这个光团上,紧接着神色隐隐有些激动,因为他们从中感受到了熟悉的灵魂之力。 “这是...”烬先开口,嗓音因为紧张显得艰涩喑哑。 “我以为天道不会允许我们拥有后代,毕竟我们生来就代表着毁灭。”渊轻声说。 太阳陨落在众神之冢,暝得以降生。 水火互噬,万物尽湮,化为余烬与深渊。 他们生在毁灭之时,即为毁灭本身。 两人看向端坐着的暝,男人黑眸闪动,无悲无喜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柔软爱意,“是糖糖,他以凡人之躯哺育神子,逃过了天道的监视。而这几个小家伙的灵魂沾染了我们身上的神息,才有了转世的机会。” 暝微微抬手,一股温和的生命之力向光团席卷而去,将它包裹在里面,光团感受到这种力量,也释放出欣喜亲切的讯号。 “让它在这里温养吧,等这几缕灵魂融合成一体,天地间将诞生出第一位神之子。” -- 穿成自闭症患者,继兄是个隐xing痴汉。 许棠从昏迷中醒来,入眼是一片白色。 耳边响起女人的声音,“小棠!你醒了!” 许棠转头看去,一个美丽柔弱的女人坐在床边,苍白的脸上一双通红的眼睛,泪水涟涟地看着他,“小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妈妈好担心你。” 许棠面无表情地把头扭回来,心中毫无波动。 却在脑海里对系统说:【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绝了我对外界的情绪感知。】 系统:【宿主,你本次的身份是一个自闭症患者,受到原主身体的影响,你将一直保持自闭症患者的行为模式……】 随着系统的介绍,许棠逐渐理清这个世界的信息。 原身叫许棠,床边的女人是他的母亲许婉蓉。原身在两三岁时因为行为异常,与一般的小孩子不同,去医院被诊断出患有儿童孤独症,也就是自闭症,原身的父亲接受不了,因此和许婉蓉离了婚,许婉蓉便带着儿子独自生活。 直到原主16岁的时候,许婉蓉认识了大老板席川鸿,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并决定结婚。 昨天也就是许婉蓉和席川鸿的婚礼,原主却在婚礼上发了病,疯狂用头撞墙。席川鸿生意做的大,来往宾客很多,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里,引起议论纷纷。 原主也被送进了医院,再醒来就是开头这一幕。 【系统,原主呢,他去哪了?】 系统:【原主不喜欢这个世界,我和他做了交易,把他送去了星际位面,他有着超乎寻常的数学天赋,会在那里生活的很好。】 许棠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不想占别人的身子。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给他检查身体过后,就和那个男人交代一些病情事宜。随后那个男人走过来,拍了拍许婉蓉的肩膀,“医生说小棠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川鸿,这次真的很抱歉。”许婉蓉内疚地对席川鸿说。 席川鸿轻声安慰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小棠是你的孩子,今后就是我的孩子,咱们是一家人了。” 席川鸿弯腰对许棠说:“小棠,叔叔带你回家好吗?” 许棠没有给他回应,只是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在许婉蓉的照顾下慢吞吞地穿好外套和鞋子。 许婉蓉对此习以为常,十六年来,儿子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五句,医生说是因为自闭症患者有语言沟通障碍,能对别人的话做出反应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三人坐上一辆昂贵的轿车,一路驶向郊区——一幢巨大复古的庄园。 看来席家确实是很富有的,许棠想。 车子开进雕花的铁门,驶过满院的玫瑰花,停在门口。 许棠跟在许婉蓉和席川鸿身后迈进客厅,然后微微抬眸,怔在原地。 楼梯上站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五官深邃立体,气质矜贵疏冷,他单手扶在纯白的楼梯扶手上,微微向下俯视,长睫遮住浅灰色的瞳孔,瑰色的薄唇微抿,容貌俊美得无懈可击。 “席暝,你回来了,快来见见你许阿姨和弟弟。”席川鸿说。 席暝走下楼,在几人面前站定,不疾不徐地开口,“爸,许阿姨。” 席川鸿点头,许婉蓉笑着说:“终于见到席暝了,真是一表人才。” 她侧头去拉许棠的手,却被许棠一下躲开,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哀伤,还是柔声说:“小棠,这是你以后的哥哥,叫哥哥。” 许棠没应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席暝,席暝也垂头注视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少年,皮肤很白,却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五官也很浅淡,只有一双圆圆的眸子漆黑湿润,却没什么神采,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 “小棠。” 清冷的声线钻进许棠的耳朵里,让他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却仍是默不作声。 许婉蓉赶紧解释,“对不起,小棠他、他和正常孩子不一样。” 席暝盯着许棠头顶乌黑的发旋,小小的,和少年人一样,有种别样的可爱。他微微勾唇,“没关系的,许阿姨,我不介意。” 许婉蓉笑笑,“那就好,你这孩子真是善解人意。” 倒是席川鸿轻哼一声,“他要是善解人意就不会好几年都不回家了。” 他看着席暝手边的行李箱,拧起眉头,怒道:“刚回来又要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许婉蓉急忙劝慰:“别吵别吵,有话好好说。” 席家父子的关系并不好,在席暝母亲病逝后,席暝就去了国外,他的外公是法国人,也因此他有四分之一的异国血统。他一走就是五年,直到席川鸿再婚,他才回来象征性地看一眼。 听见席川鸿的训斥,席暝脸色也变得冷峻,他抿起唇角,提上行礼就要离开。 席川鸿气得直喘气,指着席暝说不出话。许婉蓉抚着他的胸口安慰他,也是一脸为难,总归是人家父子俩的事,她一个后妈怎么好插手。 谁料一直低头不吭声的许棠忽然拽住了席暝的衣角,说出了第一句话,“别走。” 少年嗓音清脆悦耳,眼神像小鹿一样纯净剔透。 看得席暝的心狠狠一跳,一种说不上的悸动涌上心头。他盯着许棠的眼睛,“为什么?” 少年垂下眼睫,再也不说话了,只是手指还紧紧攥着席暝的衣服。 席川鸿和许婉蓉已经惊呆了,许婉蓉更是激动地捂着嘴热泪盈眶,这是她儿子第一次主动说话,还是对着一个陌生人。她不禁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席暝,希望他不要那么冷漠地甩开许棠的手。 席暝缓缓触碰上许棠的手,少年有点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但还是没有松开手,席暝就一根一根掰开少年的手指。 许婉蓉满脸的心疼与不忍。 “席暝!”席川鸿厉声制止。 却见席暝掰开少年的手指后并没有甩开,而是反手一握,将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牵着他往楼上走去。 “我不走了。”他淡淡丢下一句。 许婉蓉眼眶里的泪水一瞬间就滑落下来,带着哭腔说:“小棠主动说话了,他说话了。” 席川鸿暗骂了句臭小子还有点用,然后揽住许婉蓉,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是啊,小棠说话了,这是好事,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二楼,席暝卧室。 席暝虽然好几年不回家,但房间仍是有人定期打扫的,只是房间太过整洁,黑白色调的墙壁和装饰,简约而单调,一点人气都没有。 许棠坐在床上,垂头盯着自己雪白的袜子,怔怔出神。 在系统给他的信息中,这个世界是一本破镜重圆的耽美小说,主角攻就是席暝,主角受是他高中时期的竹马恋人,后来两人有了矛盾,主角受心高气傲,把席暝给甩了,席暝挽留无果,正赶上母亲去世,心灰意冷,悲痛欲绝,于是便去了法国留学。 五年后,他再回国,碰上了已经成为医生的主角受。时过境迁,两人都成长为更加成熟优秀的人,主角受更是对席暝一直念念不忘,心怀愧疚,于是开启了一段追夫火葬场,结局自然是happy ending了。 而许棠在其中还起了不少作用,他是自闭症,主角受是心理医生,经常来给他看病,也因此和席暝有更多的接触。 只是书中的许棠最后还是死了,自杀的,这给主角受带来了巨大的打击,有段时间一蹶不振,席暝便安慰他,照顾他。这段剧情是二人关系的转折点,可以说,原主不死,主角攻受就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真是个工具人啊……许棠漫无目的地想。 席暝整理完行李,就看见少年坐在那里发呆,一动不动,乌黑的小卷毛搭在额头上,愈发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了。他去楼下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许棠,“小棠,在想什么?” 许棠也不接,而是就着男人的手抿了一口,热乎乎的牛奶带着点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暖融融的,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边沾了一圈白色的牛奶痕迹。 席暝给他擦了擦嘴角,见少年没躲闪,就用指腹在那柔软的唇瓣上揉弄了几下,淡色的嘴唇变得嫣红,闪着诱人的水泽,席暝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 他手指微动,掌心轻抚少年润白细腻的小脸,继而滑到那细嫩的脖颈处摩挲,感受着指尖传来电流般细微的酥麻痒意,连带着心跳都快了几拍。 而少年置若罔闻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的靠近一点也不排斥,这让席暝心里升起浓浓的满足和愉悦。 殊不知许棠把他的反应和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底偷偷骂了句变态。 --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了搂在少年腰肢上的手臂, “对…我有点事先不过去了…你看着处理…好,就这样,再见。” 挂断电话后,席暝转头看许棠,少年趴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本来是打算回市区的公寓的,回国前就联系了朋友,注册了一间公司,他想独立生活,不再依靠席川鸿。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变故,事情只能先往后拖一拖。 当然,这个“变故”让他甘之如饴。 他走向许棠,发现少年正在玩手机,细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着,这让他有些好奇,是什么如此吸引着许棠? 他凑过去看,许棠正在玩数独,9x9的方格子又分为9个3x3的格子,里面随即落着几个数字,剩下的皆是空格,需要把1~9的数字填进去,保证每一行每一列都是9个数字,又不能有重复的,是个很考验逻辑思维能力的游戏。 少年玩的应该是高难度的关卡,就连席暝看了都要计算一下才能得出答案,而许棠却手指飞快舞动,一个不错地把格子填完,好像根本不需要思考一般。 看来这孩子对数字极为敏感。 席暝不由得惊讶地挑起眉,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打扰到少年。 直到许棠玩完一关,点开下一关,然后默默扭头把手机递给他,眼神澄澈,黑白分明。 席暝说:“小棠,你是要给我玩吗?” 许棠微微点了一下下巴。 席暝顿时觉得心里舒畅极了,听说自闭症患者是很难接受外人的。因为他们心里自成一个广袤无垠、丰富多彩的世界,对于外界,他们更多是不屑,或者懒得理。 但现在许棠却愿意把自己喜爱的东西和他分享,是不是说明他在少年心里是特殊的? 席暝勾起唇角,眼底划过浅淡笑意,揉了揉少年细软的卷毛,“小棠…” 他顿了顿,觉得这个称呼不太顺口,“我叫你糖糖好吗?” 许棠没说话。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席暝又道:“糖糖,哥哥和你一起玩好吗?” 他把手机放回许棠掌心,长壁一伸绕过少年的背,握住那柔嫩的手,看上去就像把人搂在怀里一样。 两人并排趴在大床上,头挨着头,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亲密极了。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少年身上清新干净的味道,明明只是普通的洗衣液味道,却让席暝心跳加速。 咚、咚、咚,胸腔剧烈地震颤着,他甚至想离远一点,怕心跳声吵到许棠,可又舍不得,便只能按捺住心动,一边纠结一边沉醉于少年的气息。 两人玩得忘记了时间,直到佣人来敲门,叫他们下去吃饭。 许婉蓉看着两人手牵着手下来,不但不觉得怪异,反而心中一阵欣慰感动,伸手招呼着他们,“小棠,来坐妈妈这里。” 席暝却拉着许棠坐在了自己身边,“许姨,让糖糖坐我这吧。” 许婉蓉有些为难,“可是小棠他不能自己吃饭,要我喂的。” “没关系,我来喂就好。” 席暝神态自然地拿起许棠面前的碗,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米饭上,再用勺子舀起送到许棠嘴边。 许棠配合地张嘴:“啊——” 看着少年两腮鼓动,认真地吃着自己喂的饭,席暝觉得一阵满足,忍不住揉揉许棠的脑袋,“糖糖真乖。” 许婉蓉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儿子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别人,更别提吃别人喂的饭了,从前她不管多忙,都一定要准时回家吃饭,因为如果她不管的话,许棠就是饿了也不会吭一声,更不会自己弄吃的。 就算把饭做好了,要他自己吃,他就会只挑一个菜吃,执拗得不行,为了儿子的营养均衡,她不得不亲自喂他吃。 可是现在他竟然能接受别人了,许婉蓉的眼睛不禁又蓄起泪花,她儿子的病要好转了吗? “好了,你也吃饭吧。”席川鸿拍拍许婉蓉的手,安抚道。 这一顿饭下来,席暝只顾着喂许棠,等他把许棠喂饱,自己吃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 许婉蓉不好意思地说:“席暝,我给你把菜热一热再吃吧。” “没事,我就这样吃。” 席暝不甚在意,迅速吃完了饭,还把许棠剩下的饭也吃了。然后拿起餐巾细致地给许棠擦了嘴巴,才给自己也擦了擦。 许婉蓉又是一脸震惊,席川鸿也很诧异,这还是他那个冷酷无情,狂拽酷炫的大儿子吗?怎么好像个保姆? 瞧着席暝又要把她宝贝儿子领走了,许婉蓉连忙说:“那个,我给小棠的房间收拾好了!” 许婉蓉上前几步,在许棠面前柔声说:“小棠,妈妈给你收拾了新房间,和原来的摆设一样,你的书也都搬过来了,要去看看吗?” 许棠点了下头。 “好,妈妈带你去。”许婉蓉说着要去拉许棠的手,结果又被许棠躲开了。 许婉蓉抿了抿唇,看着许棠和席暝牵在一起的手一脸艳羡,想起儿子对自己的态度又有点难过,儿子为什么总是不愿意亲近她呢? 许棠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原主的身体对外人抗拒他能理解,可是对于把他从小养大,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母亲,为什么也如此抗拒? 他仔细搜寻了原主的记忆,大概是因为在原主很小的时候,那会儿许婉蓉刚离婚,又带着孩子,日子过得很苦,原主又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经常添乱。一次许婉蓉在心力交瘁之下,哭着说出了“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虽然这句话只是情急之下的抱怨,但原主缺乏同理心,只知道妈妈讨厌他了,所以他本来封闭的内心就关得更紧了。 许棠并非不能控制身体表现得亲近一点,只是他觉得现在还是尊重原主的想法比较好,日后他会一点点转变态度的。 许婉蓉打开了给许棠准备的房间,正中间摆了一张大床,地面上铺了柔软的地毯,靠墙立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整个房间的基调是蓝色的,床单、窗帘、墙纸都是蓝色的。 因为原主最喜欢蓝色,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鞋子也都是蓝色的。 许棠走进去,视线扫过书架上的一排排书,都是数学方面的书,看来原主的确在数学方面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他自然是不怕露馅的,好歹也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他又不是白玩的。每个世界的科学发展水平都有所不同,他脑子里积攒的知识比原主只多不少。 许婉蓉看他读得入迷,悄悄退了出去,却发现席暝还在一旁不走。 席暝说:“许姨,你去休息吧,我照顾他,一会儿要给他洗澡对吧。” 许婉蓉忙摆手,“小棠可以自己洗澡的,这孩子比较注重隐私,不喜欢别人碰他。” 不喜欢别人碰他?席暝想到下午时两人的亲密无间,眉梢都不自觉带上了笑意,他在糖糖心里果然是独一无二的。 “我知道了,许姨,你放心吧,我会把他照顾好。” 许婉蓉很欣慰,回到卧室里还在跟席川鸿夸奖席暝,“席暝真是个好孩子,脾气又好,还有耐心,对小棠就像亲弟弟一样。” 席川鸿越听越觉得奇怪,脾气好?有耐心?他儿子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吧。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席暝对第一次见面的许棠如此亲近,不过总归是好事,道:“他对小棠好是应该的,往后你也可以少操一点心。” —— 席暝开始是坐在许棠旁边和他一起看书,渐渐地就越凑越近。 柔和的灯光打在少年身上,纤细柔美的脖颈显得不堪一击,席暝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上瞄,喉结局促地滚了几下,然后端起一杯水,轻声问:“糖糖,要不要喝水?” 许棠看得入迷,完全把外界的声音屏蔽了。 席暝就把水送到许棠嘴边,“糖糖,张嘴。” 许棠下意识张嘴抿了口水。 席暝看着玻璃杯上留下的浅浅的唇印和水痕,不知怎的,觉得心跳如雷,口干舌燥。他悄悄把有唇印的一侧转到面对自己的方向,然后慢慢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 余光扫到这一幕的许棠:……死变态。 席暝变态而不自知,他轻轻吸吮着杯口,只觉得这水无比甘甜,他的视线落在少年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心想,这里应该更甜吧。 但他到底不敢乱来,只是一点点靠近了许棠,嘘寒问暖。 “糖糖,热不热?空调要不要调低一点?” 许棠:现在是秋天,空调吹得我起鸡皮疙瘩了你没看见? “糖糖,坐着累不累,要不要靠着哥哥?” 许棠:想抱我就直说啊,混蛋! 见许棠不吭声,席暝理所当然地把这种态度当成了默认,他坐到许棠身后,两条大长腿岔开圈住了少年,然后双手揽住少年的纤腰往后轻轻一带,就把人搂进自己怀里。 许棠轻轻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按在自己大腿上,“糖糖别动,乖乖看书。” 许棠背靠着席暝的胸膛,感受到了那里剧烈的震颤,不由得内心发笑,变态也会紧张。 不过男人怀里确实很温暖,火热的气息包裹住他被空调吹得凉飕飕的身体,许棠用后脑勺蹭了蹭,心里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他这样的表现取悦了席暝,席暝的心脏好像泡在一汪春水里,柔软发胀,又有些激动地起伏着。 他微微垂眸,就能看见少年的后脑,乌黑的头发搭在白皙的颈子上,显得乖顺而脆弱,仿佛一折就断,让人生出无限怜爱。耳朵也是小巧白嫩,尤其那圆润的耳垂,漂亮得让人想咬一口。 席暝的喉结不住滚动,眸色愈加幽深晦暗。 鼻尖处萦绕的都是少年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他把头低下去一点,就能感受到脖颈皮肤之下,流动的温热血液。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了搂在少年腰肢上的手臂,几乎要把人融进身体里,薄唇轻轻贴在那块皮肤上,脸上呈现出一种沉醉又痴迷的神态。 呼吸渐渐加重,席暝克制地闭了闭眼,微微挪动了一下大腿。 他好像……硬了。 -- 随母改嫁第一天,在睡梦中被变态继兄玩弄身 天色渐晚,许棠看书忘了时间,席暝不得不提醒他。 “糖糖,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许棠便合上书,径直往浴室走去。 席暝拉住他,“要哥哥帮忙吗?” 许棠用眼神表达了拒绝,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人设不能崩。 席暝只好遗憾地看着少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水雾弥漫上玻璃门,能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在动。 席暝直直地注视着那道身影,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充斥着觊觎和贪婪。 过了会儿,水声停下,里面的人却迟迟不肯出来,席暝疑惑,余光扫到床上叠好的睡衣,了然地挑了下眉。 他拿着睡衣过去敲门,“糖糖,哥哥把睡衣给你拿过来了。” 浴室门打开,伸出一根纤细湿润的手臂,席暝把衣服递过去的时候,没忍住往里瞄了一眼,雾气氤氲中,大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席暝像被烫到了一样,仓皇移开眼。 直到浴室门被重新关上,他才靠着门慢慢滑下,努力平息着一瞬间就躁动起来的血液。 许棠洗完澡出来,穿着蓝色的纯棉睡衣,乌黑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雪白的小脸被热气蒸的有些发红,面无表情的神色都显得有点稚嫩可爱。 席暝不由得呼吸都窒住了,随即眨了眨眼,从地上站起来,大步走到许棠面前,“糖糖,哥哥给你吹头发。” 许棠没拒绝,坐在席暝怀里乖巧地任他摆弄。 席暝一手握着吹风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从少年湿润的发丝间穿过,偶尔轻抚脖颈和耳朵,感受指尖传来美妙的触感。许棠用的沐浴液是牛奶味的,浓郁的醇香从身上散发出来,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给少年吹完头发后,席暝把他塞进柔软的被窝里。 “糖糖,睡吧。” 许棠闭上眼睛。 席暝看着乖巧可爱的少年,只觉得无比心动,放在床上的指尖捻了捻,情不自禁地抚上许棠的脸颊。 嘎吱一声,房门响了。 许婉蓉推门进来,看到席暝有些惊讶,“席暝,你还在啊。” 席暝飞快收回手,“嗯,糖糖刚睡下,我也准备回去了。” 许婉蓉看了看许棠,仔细掖好被角,轻声说:“谢谢你了,席暝,你快回去休息吧。” 席暝点头,和许婉蓉一起出了门。 然而回到卧室的席暝,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出许棠那双漆黑的眼睛、雪白的肌肤和那诱人的气息。 半夜三点,席暝从床上爬起来,静悄悄来到许棠的房间。 床头灯发出微弱的灯光,床上的少年安静地酣睡着,鸦羽似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像两片浓密的小刷子,投射出一层阴影。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发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乖巧又迷人。 席暝就坐在床头看着,眼睛仿佛长在了许棠身上似的,痴迷地看着少年的脸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迷恋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但好像有跟无形的绳索把他和许棠紧紧绑在一起,那是他们命运的羁绊。 他不需要去探究原因,他只明白,他生来就要爱他。 不知过了多久,席暝轻轻抬起手,覆在少年的脸颊上,五指微动,指腹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许棠的皮肤很嫩,只是这样微小的力气就可以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脸上若是有痕迹就太明显了,席暝眸光闪动,手掌渐渐下移,来到精致的锁骨处,修长的手指在锁骨的沟壑间滑动游走,描摹着筋骨的走向纹理。 指尖的滑腻触感让席暝浑身战栗,他仿佛吸食了毒品一样闭眼吸了口凉气,手指激动地发颤,心尖上也泛起细密的痒意。 席暝轻巧地解开少年的睡衣,大片白皙的胸膛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两颗红樱被凉气激得逐渐挺立,而许棠还毫无防备地沉浸在睡梦中。 席暝缓缓低头,凑近了许棠的身体,着迷地嗅他身上的味道,然后轻柔地在他胸膛处落下一吻。 少年的体温不高,皮肤微凉,与他嘴唇接触时,一凉一热,有种别样的刺激。他再也舍不得离开,唇舌在少年身上游走,一串串细密的吻接二连三地落下,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红梅。 两颗红果近在眼前,瑟瑟挺立着仿佛在等人采撷。席暝眸色暗得吓人,他无法克制地将那小巧的乳珠含进嘴里,用舌尖轻戳,用双唇轻吮,把它玩弄得越来越肿胀。 粗重而炽热的喘息喷洒在许棠身上,胸口异样的感觉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口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 席暝如梦初醒般抬眼,发现少年还在熟睡,这才松了口气,然而视线落在许棠微张着的唇瓣上又移不开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唇瓣,像此前给他擦嘴角时一样,从左到右,上下拨弄。 只是这一次,他逾越地把手指插进了少年嘴里。 凸起的骨节摩擦着少年的嘴里的嫩肉,指尖勾起缩在口腔里的小舌,肆无忌惮地搅弄起来,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温暖的触感包裹着手指,让席暝不禁眯了眯眼,想亲口品尝一下其中的美妙滋味。 当嘴唇覆盖上许棠的唇瓣时,席暝的灵魂都发出震颤的嗡鸣声,他不可自拔地为少年感到着魔,下身几乎立刻勃起,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他含弄着那柔软的唇,用舌尖去描绘少年姣好的唇形,然后勾住柔嫩的小舌,夹在双唇间轻轻吸吮,将甘甜的津液通通搜刮进自己嘴里。 直到许棠的呼吸逐渐加重不稳,就快要醒来,席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沉沉凝视着许棠的脸,像个耐心十足的猎手,等猎物再一次放松警惕陷入沉睡,就是他动手的时机。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少年的下半身。 席暝轻轻抬起许棠柔韧的腰,另一只手无比轻柔地褪下他的睡裤。当那雪白修长的双腿呈现在眼前时,席暝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他努力克制着粗重的喘息,眸光发亮,如同粘腻的蛇一般一寸寸爬过少年的躯体,似要把他吞吃入腹。 席暝伸出颤抖的手,像在染指最珍视的宝物,小心翼翼,又无比贪婪地抚摸着许棠白皙如玉的肌肤。 许棠身上的一切是如此致命地吸引着他,连小腹处安静蛰伏的肉棒也乖巧地惹人爱惜,席暝唇角微微翘起,指腹在那粉嫩干净的小东西上面轻点几下。 然后大掌握住两个圆润的膝盖微微用力,向外分开。 腿间的奇特风景就这样展露出来,小肉棒下是一道光洁粉白的肉缝,紧紧闭着,像一个白嫩的小馒头。 席暝呼吸一窒,浅灰色的眼瞳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看到了什么?他的继弟竟是一个双性人? 多么美丽又奇异的身体,两种本不该同时出现的生殖器官在许棠身上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和谐,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香甜。 他真是捡到了个宝贝,席暝想。 席暝魔怔一般地触碰那个奇妙的器官,指尖轻轻在肉缝上滑动。很快,肉缝被他揉出了一个小口,敏感的花唇就吐出一点点汁液来,濡湿了他的手指。 席暝呆呆地看着指尖上的水泽,心跳无法抑制地加速。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大概在初中的时候,青春萌动的小男生对性产生了好奇,几个兄弟拉他一起看片,在其他人都在双眼放光地讨论着女优的身材脸蛋时,他却毫无反应,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可是现在看着许棠身上这个奇异的女性器官,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美丽异常。 他揉搓的力道不禁加大,肉缝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粉红的肉唇,晶莹的淫液从穴口吐出,将阴唇染得亮晶晶的。 席暝觉得喉咙发紧,俯身直接舔上了那肥嫩的花穴,舌尖在花唇上来回拨弄,轻轻戳弄着上方挺立起来的阴蒂。 即使在睡梦中,许棠也察觉到渐渐涌起的快感,但是他仍没有醒过来,只是微微蹙眉,从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唧。 席暝就更胆大了些,灵活的舌头探进无人到访过的幽秘之处,在紧窄的穴道里变换着方向戳刺,花穴涌出更多淫水,全都被他卷入口中。 他一边舔,一边用手在少年身上抚摸,从单薄的胸膛到纤细的腰肢,从平坦的小腹到挺翘的臀瓣,还有那双笔直的长腿,被他把玩了个遍。 “嗯…”许棠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席暝身体一僵,却没有停下动作,他舔的更激烈了,近乎变态地想,要是许棠醒来就好了,要是他醒来,就会看到自己是如何舔弄他的嫰屄,如何玩弄他的身体。 他会害怕吗?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泪水会盈满他漂亮的眼睛,再流到唇边,然后自己就可以把硬得发疼的鸡巴狠狠插进他红润的小嘴,把他哭声都堵在里头,只能可怜兮兮的呜咽。 最后自己会在他嘴里射出来,用精液灌满他柔软的口腔,再凶恶地逼着他咽下去。 光是这样想想,席暝就觉得自己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狠狠地在穴里一吸,只听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吟,小腹一收一缩,穴肉也死死绞紧了他的舌头,随即有大量的液体从穴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吹了他一脸。 席暝抬起脸,碎发搭在额头上,俊美的面庞上满是晶莹的水痕,好看的薄唇更是殷红如血,闪着亮亮的水泽,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高贵英俊的吸血鬼。 他舔了舔唇,将淫水勾进嘴里品尝,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然后解开自己的睡裤,放出一条狰狞粗硕的巨物。 他握着自己热气腾腾的鸡巴先在少年唇上蹭了蹭,把马眼渗透出的腺液悉数抹在许棠嘴上,涂得油亮亮的。 许棠难受地皱眉,长长的睫毛颤抖,小脸也泛着潮红。他这个样子更是激起了席暝的凌虐欲,两根手指夹着通红的乳珠不住搓弄,微微用力按揉着乳肉。 “呜……”少年再一次发出呻吟,扭着脸躲避那个在他脸上乱动的大家伙。 席暝只好退出来,来到许棠下身。他抬起许棠的两条腿并拢,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挤进了大腿根的腿缝中,开始缓缓抽动。 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在屄缝上摩擦而过,龟头不时撞上肿胀的阴核,更是一种绝妙的体验。 席暝微眯着眸子,深深凝视着他的弟弟,大手托着两坨柔软的臀肉,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看那白腻的臀肉被他玩弄得泛红,从指缝中流汁一样溢出,心中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呼吸越发粗重,抽插得也越来越快,小腹拍打着少年的腿根,粗硬的阴毛把那处扎得通红,大腿间的嫩肉更是被他青筋盘虬的鸡巴磨的不成样子。 而睡梦中的许棠好像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嘴里发出难受的泣音,眼尾也渗透出滴滴泪水,把卷长的睫毛都濡湿了。但他似乎陷进了可怕的梦魇之中,如何挣扎也醒不过来,脑袋左摇右晃着,额头起了一层薄汗,鼻尖上也有一些细小的汗珠。 “罪魁祸首”席暝丝毫不觉得内疚,反而动作更加凶猛,大腿之间柔嫩的肉摩擦着阴茎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俊美的脸上表情迷醉又怪异。 “呜…不要…” 少年被他弄得止不住地哭,而他就在这样猫儿似的的哭吟中变态地射了许棠一身,而许棠也在这样剧烈的摩擦下达到了第二次潮吹。 席暝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快感,又欣赏了一下他弄出一片淫靡狼藉,然后才下床用湿毛巾给许棠擦干净全身,仔仔细细地一处也没放过。 只是少年身上的红痕他没去管,也没给上药。 没错,他就是欺负许棠不会告状,疼了也不会说,到时候他就可以慢慢欣赏他留下的这些痕迹。 席暝把一切都收拾完毕,最后在少年唇上餍足地落下一吻。 嗓音低沉轻柔,“晚安,我的宝贝。” -- 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该住在镶着金边与宝石、 翌日许棠醒来,微微一动腿,就觉得下面好痛。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悄悄扒开睡衣,看到胸口上、肚子上、大腿根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触目惊心。他神色一呆,恍惚间还以为昨晚被大老虎追着舔的噩梦成真了。 但随着理智的回笼,许棠渐渐明白过来,哪有什么大老虎,分明是采花贼! 他又气又羞,脸颊都涌上绯红,还有点不知所措。 这些痕迹要怎么处理?万一被许婉蓉看到了可怎么办? 他趿拉着拖鞋去洗漱,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蓝色条纹衬衫,把扣子扣到最上面,这得严严实实,仔细照了镜子没发现有漏网之鱼,这才松了口气。 正好许婉蓉敲门进来,看见许棠惊讶道:“小棠穿好衣服了呀,真棒!早饭好了,和妈妈下去吃饭吧。” 下楼的时候,许婉蓉还在问:“怎么穿了衬衫呀,今天天气有点热哦,等会热了要告诉妈妈,妈妈给你调空调好吗?” 许棠面色平静地走路,也不回应,许婉蓉在一旁自言自语也十分起劲。 来到餐厅,席家父子已经坐在那里了,尤其是席暝,他今天穿了件蓝白扎染T恤,衬得他像一个帅气的邻家大哥哥,十分年轻有活力,他清清爽爽地坐在餐桌前跟许棠打招呼,“糖糖,昨晚睡的好吗?” 许棠很想瞪他一眼,我睡得好不好你最清楚啊,臭流氓! 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就只是垂着眼睫,安安静静地吃许婉蓉喂给他的粥和点心。 许婉蓉一边照顾许棠吃饭,一边在席暝和儿子身上扫视,忽然笑着开口,“川鸿,你看他们两个穿的衣服很搭呢,就像亲兄弟一样。” 席川鸿看了眼,满意地点头,“是啊,席暝,你这样很好,有个当哥哥的样子了。” 席暝微微翘起唇角,他才不会说他是故意这样穿的,这可不是兄弟装,而是情侣装。 他只是温柔地看着许棠,道:“我很喜欢糖糖,一定把他亲弟弟看待。” 吃完饭后,席川鸿就去公司上班了。 许婉蓉接了个电话后,问席暝:“席暝,你今天有事吗?” 席暝:“我今天没事,许姨,怎么了?” 许婉蓉很抱歉地说:“我有一家服装店,员工打电话来说出了点事,要我过去处理,可小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席暝眸光微动,“没事的许姨,你去忙吧,我今天不出门,会照顾好糖糖的。” “那太感谢你了。” 许婉蓉虽然是个比较柔弱的女人,但某种方面来讲她又是极为坚强的,和前夫离婚后,她一边照顾许棠,一边靠给人做衣服赚钱,后来攒了点钱,就拿出所有积蓄开了家服装店,母子俩的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即使现在她嫁入豪门也没想过要在家里做阔太太,她还是要发展她自己的事业的,只是她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了。 许婉蓉蹲下去对许棠说:“小棠,妈妈要去工作了,你和哥哥在家里玩,有什么事就告诉哥哥,知道吗?妈妈会尽快回来的。” 许婉蓉走后,家里就只剩下许棠和席暝。 原主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早上七点起床,吃早饭,上午玩一个小时的拼图,收集邮票,读书。下午吃过午饭后,玩数独游戏,继续读书。 每一天都是如此,重复又刻板。 许棠也按照这样的顺序一点不错地执行着,他的行动轨迹都局限在他的卧室里,如果没人叫,他可以一天不踏出房门一步。 席暝却觉得这样固执刻板的少年很可爱,他看着这间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忽然觉得换成笼子会更合适。 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应该带着金银制成的镣铐,住在一个镶着金边与宝石、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席暝越想越兴奋,浅灰色的眼瞳泛着痴迷的光,他从后方搂住许棠,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后颈,嗓音喑哑道:“糖糖,哥哥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许棠刚拼到一半的拼图就这样散开了。 许棠:…… 他深呼吸了一口,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 席暝按住他,“怎么了?糖糖。” 新仇和昨夜的“”旧恨”加在一块,许棠没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灵动又娇嗔。 席暝直接被这一眼看得唧唧敬礼,他喉结滚了滚,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目光看到被散乱的拼图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帮你拼好吗?” 许棠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又揉又捏的手,偷偷翻了个白眼。 死变态,又占便宜。 因为刚才的挣扎,许棠的衣领松开了一点,从席暝的角度,微微垂眸能看到里面遮盖的苍白的肌肤,还有一星半点露出的红痕。 席暝刚平息的燥热又浮起来了,他偷偷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看许棠的鼻尖因为热而沁出一点汗意,低声说道:“糖糖,是不是热了,把衣领解开一点吧。” 少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拼图,一点也不理睬他,席暝反倒得逞,手指轻巧解开许棠的衬衫领扣,一颗、两颗,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和锁骨处刺眼的红痕,后颈上有细小的绒毛和淡青的血管,显得幼态可爱。 席暝轻轻埋进许棠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气,喟叹道:“糖糖,你好香。” 见许棠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席暝得寸进尺起来,伸出舌头在他后颈舔舐起来,每舔一下就要收回舌尖在嘴里回味一番,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许棠被他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自在地抖了抖,却又让身前的衣襟开得更大。 两个粉嫩的茱萸在衣物遮挡间若隐若现,微微可见还有一点肿,白腻的乳肉上有着青红的指痕,都是席暝昨晚留下的。 席暝眸色暗了暗,手掌着魔似的从衬衫下摆探入,抚摸他细瘦的腰肢,再一点点攀到胸前,拨弄两点粉红。 在他耳边低声询问:“糖糖,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 喜欢是喜欢,但自闭症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傻子,你再这样性骚扰我可要报警了。 许棠心中腹诽,抓住席暝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席暝惊愕,忙去看少年的脸色,发现他眼圈通红,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愤怒和抗拒。 糟了,玩脱了。 席暝慌了一瞬,拉着许棠的手就道歉,“糖糖别生气,都是哥哥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别哭好吗?” 许棠站起来推着席暝往外走,然后用力把他关在门外,任他怎么敲门诱哄都不开门。他可是很敬业的,一定要把人设维持到底。 席暝看着紧闭的房门,苦笑了两声,都怪自己一时得意,触碰到许棠的底线了。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哄回来。 手机忽然响起,席暝接听电话,“嗯…可是我现在没空…好…我马上到。” 席暝的公司之前一直是他朋友在管,如今他回来了,很多事情都堆成一堆等着他处理,虽然他也很想在家里陪着许棠,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糖糖,哥哥有点事,要走了,你开开门好吗?” “糖糖,我真的要走了。” 可是无论怎样叫喊,房门都纹丝不动,席暝头疼地叹了口气,细细叮嘱了佣人务必看顾好小少爷,准时叫他吃饭,然后又给许婉蓉打了电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 席暝一走就是五天,许棠计算着时间差不多,足够一个从小没有朋友的自闭症小孩,心底的情绪发酵膨胀到一个不安的地步。 时间太短不行,会显得奇怪,太长也不行,会让对方失去信心。五天刚刚好,估计席暝也在想他。 晚饭的时候,许棠吃完饭破天荒地没有离开餐桌。 许婉蓉贴心地询问:“小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许棠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许婉蓉,慢吞吞地开口:“哥哥,电话。”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就盯着许婉蓉,许婉蓉愣了一瞬,眼里迅速涌上泪水,难以置信道:“小棠,你在跟妈妈说话吗?你终于愿意和妈妈讲话了。” 许棠皱了下眉,执拗地把手机往前送了送,重复道:“哥哥,电话。” 席川鸿赶紧提醒许婉蓉,“孩子和你说话呢,快点。” “哦哦。”许婉蓉抹了一把眼泪,殷切地看着许棠,“小棠是要给哥哥打电话对吗?” 许棠微微点了下头。 许婉蓉就又掉下一串泪,“好,好,妈妈这就给你找哥哥的号码。” 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翻出席暝的号码,然后一个一个输到许棠的手机里。 许棠看着手机的一串数字,转身回房间了。 许婉蓉趴在席川鸿胸口哭得不能自已,太好了,她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过儿子面对面对她讲话了。 她想起刚才看到的眼神,那样专注而生动,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如潭水般死寂深沉。 心里的震惊和感动通通化作泪水,许婉蓉泪流不止。 正在会所和几个朋友聚会的席暝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对面无人说话。 席暝皱眉看了眼手机,又问了句,“哪位?” 还是没有人说话,却有轻浅的呼吸声传来,仿佛有个小动物在电话那头探头探脑,好奇又不敢发声。 席暝脑子里顿时冒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惊喜地说:“糖糖,是你吗?” 那边的呼吸声加重了些。 “糖糖想我了是不是?打电话来是想要哥哥回去吗?” 席暝屏气凝神地听着,果然从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小小的“嗯”,要不是朋友把包房里的音乐关掉,他都差点听不见了。 “哥哥现在就开车回去,你在家里等我。” 挂断电话后,席暝的嘴角止不住上翘,天知道他这几天有多苦恼,他一边工作一边烦闷,那天许棠对他的抗拒让他心慌又困惑,最擅长揣摩别人心思的他在面对喜爱的少年时,也搞不清楚许棠对他的态度。 他的工作在昨天就已经忙的差不多了,本来可以回家,却因为许棠的态度而有些踟躇,害怕一回去就面对少年厌恶疏离的眼神。 可刚刚这通电话给了他莫大的惊喜,原来许棠竟也是在想念他的,原来他不是单相思,他们是双向爱恋!席暝幸福地想。 这样的愉悦让他紧蹙几天的眉眼完全舒展开,染上了层层细碎的笑意,狭长的眼瞳在明暗交错的灯光下泛起潋滟的光,愈发俊美无俦。 把他的朋友都看愣了。 “席暝,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听听他刚才那语气,小心翼翼的,还是我们那高贵冷漠的席大少爷吗!” “该不会是小情人吧,哈哈哈!” “你们别瞎猜了,这老情人还在呢,哪有什么小情人。”有个朋友起哄道。 众人的目光不禁落在席暝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身上,青年容貌俊秀,穿着简约的白衬衫和西裤,周身气质清冷,与整个场合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席暝身上,眼底翻涌着浓浓的恋慕和怀念。 “席暝,谁的电话呀?”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席暝说:“我弟弟的。” “弟弟?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弟弟?”众人都很好奇。 席暝没有多说,他才不会让他们看到他可爱漂亮的宝贝。他拿起沙发靠背上的外套,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记我的账上就好。” “哎!你这人……” 挽留的话还没说出口,席暝已经匆匆推门出去了。 朋友们笑骂席暝眼里没有兄弟,继续碰杯喝酒。只有那个俊秀的青年静静垂下眼睫,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着痕迹地捏紧了一些。 -- sao气十足的燕烬,小美人,有缘再见啊! 席暝到家时,许婉蓉和席川鸿已经歇下了,别墅里漆黑一片。 他蹑手蹑脚地上楼,发现许棠的房间还透出一点亮光,顿时有些欣喜。 推开门一看,漂亮的少年正窝在地毯上,靠着床尾一下一下点着小脑袋,明显是困极了又不肯睡。 往常这个点确实是许棠睡觉的时间了,可是他现在为了自己竟愿意改变作息时间,这对于刻板执拗的自闭症患者来说是多么难得! 席暝只觉得心尖一阵酥麻,被少年感动得不行。 大步走到许棠面前蹲下,轻轻揉了揉头发,柔声说:“糖糖,哥哥回来了。” 许棠睁开眼睛,看见席暝时,乌黑的眸子亮起一点光泽,随即又皱起鼻子在男人身上嗅了嗅,把脸扭到一边。 这是嫌弃自己了?席暝抬起胳膊闻了闻,确实有酒味,他没喝,应该是在包厢里染上的。 席暝笑着捏捏许棠的脸蛋,“鼻子还挺灵,那我去洗澡了,糖糖先睡觉吧。” 许棠摇摇头,推着席暝往浴室去,自己继续坐回原位等着。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席暝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赤脚踩在地毯上。 男人身材极好,胸肌练得恰到好处,八块腹肌平整地排列在腹部,两条人鱼线流畅而优美。水珠从宽阔的肩膀滑下,顺着劲窄的腰线一路没至浴巾里,而浴巾则在胯部微微鼓起一个弧度,昭显着下面雄厚的本钱。 宽肩窄腰大长腿,再加上一副深邃俊美得无可匹敌的容貌,仿佛是古希腊雕像赋予了灵魂,饶是许棠已经见了许多世,依旧还是会被迷倒。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眨了眨眼,脸上泛起一点红晕,乌黑湿亮的大眼睛瞪着席暝,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穿睡衣。 席暝无辜地摊手,“我的睡衣在我卧室,没有拿过来。” 许棠不理他了,自己爬进被窝里睡觉,雪白的小脸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衬得玉雪可爱。 席暝看得眼热,快速擦干身上,想要一起躺进去,但一想到前几天被赶出门的事情,还是问了一句,“糖糖,哥哥和你一起睡好吗?” 许棠没出声,过了半晌,往里拱了拱,留出个空地来。 席暝勾唇一笑,脱了浴巾就钻进去。 什么?穿睡衣?他没有睡衣,这实在不能怪他。 男人光裸的身躯就这样靠近许棠,浑身火热的像一个大火炉。许棠都热出汗了,伸手把他推远一点。 谁料席暝一下子抓住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微微用力就搂进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宽阔结实的胸膛就贴在许棠脸上,还能听见里面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糖糖,哥哥喜欢你,你喜欢我吗?”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 许棠听见那胸腔里的震动似乎快了一点,不由得惊讶,席暝好像在紧张。 见许棠没有回答,席暝更紧张了,嗓音都有点艰涩,手指抬起少年精巧的下巴,紧盯着那对黝黑的眼眸,“糖糖,喜不喜欢哥哥?哥哥可以陪你玩游戏,陪你看书,陪你……” 席暝还在绞尽脑汁想有什么招可以吸引许棠,下一秒指尖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垂眸一看,猛地呆住。 只见少年正探出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的托着下巴的手指,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湿亮的眸子里闪过点点羞意。 席暝脑袋“轰”得一下炸开了,呼吸都不禁加重,哑声道:“糖糖,你……你喜欢我,对吗?” 许棠垂着眼不说话,但是用脸颊在男人掌心里蹭了蹭,小猫儿似的撒娇。 席暝的心脏都化成一滩春水了,挑起少年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含弄着他柔软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攻城掠地般地搅弄、纠缠,每一寸都不放过,细细地描摹口腔里的轮廓,饥渴地吸吮着许棠嘴里的津液,直把许棠嘬得舌根发麻,发出可怜的呜咽。 席暝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两人唇舌间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线,被男人暧昧地一舔,卷入口中。 “糖糖,喜欢这样吗?” 席暝凝视着许棠的眼眸,没在里面发现厌恶和抗拒的情绪,只有淡淡的害羞和躲闪,他放松下来,简直欣喜若狂。 糖糖果然喜欢他,他就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怀中的少年张开嘴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面色有些疲倦。 席暝看着那被自己吮吸得红肿的唇瓣,眸色又幽深了几许,但还是忍耐住了,轻拍许棠的后背,低声道:“睡吧。” 许棠等了他那么久,席暝也不忍心再折腾他,于是两人相拥着睡了个好觉。 —— 自从确认许棠的心意之后,两人每天都在一起黏黏糊糊的,窝在小房间里不出门。 许婉蓉和席川鸿对兄弟俩这么亲密倒是喜闻乐见,毕竟儿子的内心封闭了十六年,如今能接受一个朋友,对他的身心健康是极有好处的。 可是席暝总是要去工作的,他的公司还在起步阶段,需要事事亲为,他就在家里待这么几天,工作已经堆了一大堆了。 所以他和许婉蓉商量能不能把许棠带去市区,和他一块住。 席川鸿怒道:“你这是胡闹!你能照顾好他吗?” 许婉蓉也很震惊,“你要带他走,可是你要上班怎么办呢?而且小棠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不放心。” 席暝说:“我可以照顾好他,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带他去我公司,我公司人很少,他很安静,也不会闹。” 许婉蓉还是摇头,“不行。” 席暝说:“许姨,您总得让他长大,他不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小房间里,我带他出去接触一下外人,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这对他有好处。” 这话说到了许婉蓉的心坎里,她多想让儿子像其他的小孩一样会哭会笑,会交朋友玩耍啊。 席暝见她态度松动,使出杀手锏,“而且您也要听听糖糖的意见,没准他也想出去呢。” 席暝朝楼上招招手,许棠慢慢走下来。席暝拉着他的手,轻声说:“哥哥要去工作了,很久都不能回家,你想不想和哥哥一起走?” 顿了顿,席暝凝视着少年清透的眸子,“我给你准备了漂亮的房间,还有很多数学书,有好看的拼图,我还从朋友那里淘来了很多绝版邮票,你想不想看?” 许棠看着席暝,歪了歪头,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席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许棠才点头,反握住席暝的手,“走。” 席暝顿时笑开了,好看的薄唇弯起愉悦的弧度,“乖。” 许棠都答应了,对儿子有求必应的许婉蓉纵然不愿意也不得不同意,满脸不舍地送他们离开。 —— 席暝美滋滋地开着车子带上许棠,回他在市区的公寓。 这天是周末,道路很堵,尤其是市中心,简直寸步难行。 许棠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后来便靠着车窗昏昏欲睡。 等红灯的时候,席暝把车内温度调低一点,又脱下外套给少年披上,看他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觉得可爱得不行,凑上去在红唇上亲了一口。 睡梦中的许棠皱了下眉,唇瓣鼓动几下。 席暝眼睛一弯,觉得有趣,又上去亲一口。 正巧这时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启动,那司机是个新手司机,本想按喇叭催促一下,结果起步太快,一脚油门就冲出去了。 车子咣当一声撞在席暝的车尾上,席暝的车惯性使然向前滑了一段,又撞在前面的车上。 “砰”“砰”两声,连环追尾。 许棠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 席暝安抚他,“没事,你乖乖待着,哥哥下去看看。” 席暝推门下车,先查看了自己的车尾,都撞瘪了,后车车主一看这车标,完了,两月工资没有了。 他忙不迭地弯腰道歉,席暝摆了摆手,面色平淡地通知了保险公司,又叫了助理过来,然后再去看前车。 前车是个很拉风的跑车,车型流畅漂亮,颜色花里胡哨,只是车屁股被刮掉漆了。而车主一直没下来,席暝只好去敲窗,这时交警也赶过来询问,那车主才下车。 是个十分时髦的年轻人,穿着同样花里胡哨的棒球服,脚踩一双高腰马丁靴,骚粉色的头发染了两缕紫色,额头上还戴着一条黑色的发箍。 他懒洋洋地往车上一靠,嘴里嚼着口香糖,散漫道:“该赔钱赔钱呗。” 在车里张望的许棠一看见这人,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眼睛顿时亮了,兴冲冲地对系统说:【系统,系统,他是不是烬?】 系统:【是的,宿主。】 许棠翘了翘唇角,打开车窗,探出头去看。 席暝见了赶紧过去,“糖糖等急了吗?很快就好了。” 许棠摇头。 百无聊赖等着交警做记录的燕烬随意转头看去,正好对上许棠好奇的目光。 他微微一愣,心尖泛起细密的痒意,刚吹起的泡泡“啪”的一下糊在嘴唇上,他直起身子,探出舌头卷了回去,嘴角一勾,朝许棠眨了眨眼。 燕烬的wink没有被许棠接收到,反而正好打在了席暝身上,席暝眸色一沉,警惕地挡住了许棠的脸。 燕烬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 却在席暝过来的时候,悄悄问:“哥们儿,你车里那个,是你什么人啊?” 席暝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燕烬嘴角挂着抹吊儿郎当的笑,“问问嘛,我好奇。” 席暝一脸漠然,拒绝回答。 小气鬼,燕烬撇撇嘴,口香糖嚼得啪啪响。 正好席暝的助理过来了,席暝简单交接了几句,就把事情交给他处理,然后开车离去。 车子驶过燕烬时,燕烬看着趴在副驾驶车窗上的少年,骚气十足地甩了个飞吻,挥手大喊:“小美人,有缘再见啊!” 席暝黑着脸拉回许棠,关紧了车窗。 -- 小美人被继兄囚禁在金色笼子里开苞,肏到崩 席暝的公寓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27楼,两百平的大平层,是他母亲去世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房子装修是席暝的喜好,一如既往的黑白灰,干净而空荡,不像个家,倒像是酒店。 席暝从鞋柜里拿出两双一模一样的拖鞋,一黑一蓝,鞋面上有个毛茸茸的小兔子,他单膝跪地给许棠脱去了鞋袜,换上小兔子拖鞋,牵着他往房间走。 许棠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随着越靠近卧室,席暝的心情越激动,这个房间从他上次回来就开始叫人装修,完完全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做的,他太想知道许棠会不会喜欢了。 卧室在最里面,站在门口,许棠愣了下,因为这个卧室门竟然是双开门,幽暗的黑色像一张吞噬人的大嘴,许棠莫名感到不安。 席暝将两手覆在门上,微微用力,门便朝里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铺满整个房间的浅蓝色长绒地毯,房间正中间有一张圆形的床,床垫足有半米厚,上面铺着柔软雪白的天鹅毛毯,简直就像童话中梦幻的公主床。 许棠不由得愣住,席暝推了推他,“糖糖,站到床边去。” 许棠呆呆地走了过去,疑惑地看着席暝。 只见男人狭长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幽光,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有细微的声响从头顶传来,许棠抬头,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缓缓下降,将他和床扣在了里面。鸟笼上还坠着一个秋千似的椅子,摇摇晃晃的,依旧是铺着天鹅毛毯。 许棠:? 席暝的表情在鸟笼降下来的时候就变得激动异常,嘴角微微抽搐着,一副想笑又强忍着的怪异样子,眼底翻涌着浓烈如火的兴奋和欲望,像是下一秒就喷涌而出把许棠吞噬而尽。 太好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看着站在金丝笼里的漂亮少年,隔着鸟笼的缝隙与他对视,眼神里没有惊慌和恐惧,只有一些迷茫和困惑。 席暝更兴奋了,他疾步走到鸟笼边,打开了一个小门,冲进去抱住许棠,嗓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语无伦次。 “糖糖,糖糖,我的宝贝,你喜欢这里吗?哥哥亲自为你打造的,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做我的金丝雀,我的宝贝,哪也不要去,好不好?哥哥会爱你,我永远爱你。” 男人双臂紧紧箍着许棠的腰,力道之大似要将他融进骨血。 许棠被勒得有点疼,抬手拍了拍他。 席暝立刻抬眸,眼底染上点点猩红。 许棠指了指他腕上的手表,下午三点,该是读书的时间了。 席暝恍然大悟,去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又搬了一个小圆桌进来,摆放着一块精美的小蛋糕。 男人眼睛亮晶晶的,殷切地看着他。 许棠舀了一口,坐在地毯上低头看书,心道,这人还挺细心的,这本书正是他昨天看的那本,书签都夹好了,一点不错。 就是……他看了看坐在身边,暗搓搓往他脚腕上套镣铐的男人,叹了口气,好好的小伙子,怎么爱好这么变态啊。 席暝给许棠的右脚脚腕上套了一个金色的脚铐,很细,上面还雕了花纹,带着一个小铃铛,松松地搭在凸起的踝骨上,格外好看。只是在脚铐的一边,连接着一条极长的锁链,一直扣在墙角的铁环上,这个长度足以让许棠走到门口,再远就不行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直把玩着少年精巧的足,揉捏着纤细雪白的脚腕,看那金色的锁链和淡青的血管相互辉映,有一种脆弱的,让人想毁掉的美。 席暝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升腾的欲望,然后舀了一勺蛋糕喂给许棠,白腻的奶油沾在嫣红的唇瓣上,就像染了雪花的玫瑰花瓣。 席暝眸色一深,再也忍不住将人搂进怀里,深深吻住柔软的嘴唇,将那些奶油全都卷进嘴里,牙齿厮磨着少年的香软的小舌,疾风骤雨般的纠缠与吸吮,发出啧啧水声,似要将他吞吃入腹。 许棠被吻的浑身发软,眼眸沁出一点泪花,蓄起湿润的雾气,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看得席暝本来就勃起的下身瞬间坚硬如铁。 大手揽住少年的细腰往怀里按,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怀里,两人的身体就严丝合缝得贴在一起。 席暝一边亲吻着许棠的脸颊和脖颈,手掌一边滑进他的衣服里,在腰背上来回抚摸。少年的肌肤十分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他摸了又摸,手掌又顺着腰线滑下,伸进许棠的牛仔裤里,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下开始变形,被揉捏得又红又痒。 许棠轻哼了一声,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席暝就按着他的屁股往胯下压,同时挺胯微顶。 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许棠也感觉到了那处的坚硬和灼热,这让他脸一红,涌上淡淡的羞意。 “糖糖,感受到了吗?哥哥好想要你。”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钻进耳朵里,让许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花穴就涌出一股水。 “宝贝知道要你是什么意思吗?”席暝继续说道,他一下一下向上顶着胯,用高高隆起的性器去磨蹭少年的腿心。 “就是肏你,哥哥想和你做爱,我会脱去你的衣服,褪下你的裤子,掰开你的双腿,将你腿间的小屄揉出水来,再把哥哥的阴茎插进去,顶进深处,肏进你的小子宫,射满,让你给哥哥生孩子。” 席暝一字一句地说着,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最下流的话,同时真的一件一件褪去了少年的衣服。 许棠软成了一滩水,眼神迷离,任男人为所欲为。 席暝把他脱了个干净,像只雪白的小羔羊,露出美丽诱人的躯体。 席暝顿时呼吸粗重了起来,修长手指从少年的脸庞一路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粉红的乳珠,柔软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那个奇异的器官。 花穴早就湿润起来,粉嫩的花唇一收一缩,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将腿间染得湿滑一片。 “糖糖好敏感,我都还没碰,就已经流出这么多水了。”席暝轻声感叹。 指尖在湿漉漉的小阴唇上来回滑动,将手指都沾上粘腻的淫水。肉缝上方渐渐挺立起一个小豆子,席暝用指腹按揉,许棠猛地睁大眼睛,呻吟一声,腰肢也绷得紧紧的。 “糖糖是不是很爽?”席暝问,随即更加用力地按揉阴蒂,小豆子被揉得红通通的,瑟瑟得肿胀着。 “嗯…啊…”许棠从鼻腔溢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最后承受不住似的哭泣尖叫,从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液。 席暝举起湿淋淋的手掌,“糖糖看,你水好多。” 许棠羞红了脸,扭过头去。 “真可爱。” 席暝低头亲了少年一口,手指继续深入,探进了紧窄的阴道之中,细细开拓了一会儿。 然后解开裤带,拨下裤腰,弹出一条粗大的巨龙,凸起的青筋盘亘在紫红的粗壮茎身上,显得煞气腾腾。硕大的龟头前端溢出点点透明的液体,发出淡淡的腥气。 许棠只看了一眼,就怕得瑟缩了一下。 “不怕,会很舒服的。”席暝握住许棠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引导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给哥哥揉一揉。” 少年柔嫩的掌心推挤着肉棒,带来绝妙的快感,龟头流出的腺液被细白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棒身变得滑溜溜的,发出粘腻的水声。 席暝享受了一会儿,继而分开许棠的双腿,抬起他酥软的腰悬空在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上,慢慢往下按。 粗大的阴茎仿若一柄尖利的肉刃一点点挤开穴口,破开穴道,插进了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 许棠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却是失神迷离,丝毫没有焦点,被插入的快感像是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尾椎骨升腾而起,直窜大脑,刺激得他满脑子一片空白。 席暝更是爽得头皮发麻,龟头撑开了阴道内细密的褶皱,层层叠叠的屄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儿一般包裹住他的鸡巴,用力吸吮着,快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体外了。 “好紧。” 席暝闭上眼睛,倒吸了口凉气,缓缓抽动起来。 许棠挂在男人身上,被他顶得东倒西歪,只有两条面条似的胳膊攀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维持身体。男人冰凉的裤链也抵在穴口,随着动作不停顶撞着媚肉,带来奇妙的刺激。 花穴随着抽插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堆积在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水声,淫靡又动听。 “糖糖,怎么不叫?”席暝发现许棠正咬着下唇,死死压抑着呻吟,抬手揉弄着唇瓣,让他松开牙齿,“叫出来,哥哥喜欢听。” 早说不就得了,不用再维持人设的许棠张口呻吟起来,红润小嘴吐出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叫。 席暝不由得乐了,捏了一下许棠的脸蛋,“真浪。” 他直起身子将许棠按在地毯上,抬起少年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下压,几乎要将人对折起来,一口含住了那受了刺激而挺立的乳头,大力嘬吸,像是要吸出奶来。 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少年的胸不像普通男生那样平坦,而是有着微微起伏。 席暝用牙齿啃咬厮磨着那小小的一点乳肉,把许棠咬得呜呜直哭。 “哭什么?哥哥咬疼你了吗?”席暝松口,在那红肿的小奶子上落下一吻,“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就会有奶了。” 男人下身一刻不停地肏干着,粉嫩的小屄已经被干得烂红流汁,大鸡巴打桩似的在穴里进进出出,艳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又塞进去,穴口堆积着一片淫靡的白沫。 许棠被肏得浑身泛红,小脸也是布满潮红,大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又沾了些碎发,显得可怜又淫荡。 而席暝却衣冠楚楚,只有下身的裤子稍微乱了一点,伸出一根肉棒干着许棠。若不是那俊美的眉眼也泛着红,眼底涌动着情潮,谁也看不出他在发情。 “糖糖,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席暝用力地往深处顶。 许棠无力回话,事实上他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的脑子早就被情欲占领,沉浸在那要把他溺毙的快感中。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席暝发挥了他一贯流氓的本能,发了狠地往穴里凿。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宫颈口,传来酥麻酸胀的感觉,许棠崩溃地哭吟一声,再一次潮吹了。 热烫的淫水从穴里涌出,悉数浇在龟头上,惹得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席暝轻轻吸气,使劲一顶,挤进子宫之中。 小小的子宫哪里容得下这庞然大物,再加上刚刚泄过的身体极为敏感,许棠被干得崩溃,嘴里高声哭叫着。 “不要…呜呜…不要了…” 席暝轻柔地吮去许棠眼角的泪,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猛。许棠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似乎要破体而出。 许棠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神志不清,却又一种要被肏穿的恐惧,他摸着肚子呜呜哭,“坏了…肏坏了…啊…不要再肏了…求求你…” 席暝还是第一次听见许棠说如此多的话,惊讶之余更是爽得不行,大力肏干了百十下后,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将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小子宫。 “完了…我坏了…呜…好胀…好撑…”许棠捧着肚子哭泣不止。 席暝被逗笑了,鸡巴在濡湿的穴里又抽插两下,才缓缓拨出。 “没坏,好着呢。”席暝把少年抱起来,指腹擦去脸蛋上的泪水,“都是哥哥的精液,糖糖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席暝一想到许棠会生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就异常兴奋,半软的性器瞬间硬挺。 他垂眸去看,少年腿间的嫰屄被他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屄肉收缩蠕动,排出浓白的精液。 他皱了皱眉,这可不行,都流出来了还怎么生孩子。 席暝眸色幽深,喉结急促地滚了滚,把许棠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毯上。 “糖糖,我们再来一次。” “呜……”许棠无力反抗,只能被按着肏。 * 脚踝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他用手指抓住金色的鸟笼,纤细瘦白的腰肢塌陷成惊心动魄的弧度,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已经被拍打的通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情潮,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陷在雪白柔软的天鹅毛中,他溺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海里。 ——他是纯洁美丽的天使,他是肮脏泥泞的淫欲。 -- 对监控自慰勾引哥哥,被匆忙赶回来的哥哥按 办公室里,席暝坐在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电脑,看上去像是在办公,可实际上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男人眼底有着兴奋和满足的情绪。 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宽敞的卧室里,有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金色的鸟笼反射出细碎的光芒。漂亮的少年穿着蓝色小熊睡衣坐在秋千椅上摇摇晃晃,姿态闲适地读着一本书。 细瘦苍白的脚腕上一点光辉轻轻摇曳,偶有清脆铃声响起。 席暝唇角勾起一抹笑,他的宝贝好乖,好可爱,他要抓紧时间处理工作,好回家陪许棠。 他正准备切换屏幕的时候,忽然来了个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他皱了下眉。 “哪位?” 电话那头是一道温和的男声,很熟悉,“阿暝,是我。” 席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淡淡道:“沈清。” 沈清笑了下,“阿暝,你有空吗?我们吃个饭吧,上次都没有好好聊一聊。” “不了,我没空。”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两秒,语气苦涩,“阿暝,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当初是我年纪小,我……” 话还没说完,席暝打断,沉声道:“沈清,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得向前看。” 沈清似乎是苦笑了一声,但很快稳住情绪,用认真的语调说:“你说得对,我们要向前看。其实我找你还有别的事,我听说你弟弟是自闭症。” “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聚会之后,我回家问了我爸爸。” 席暝这才想起来,自己家和沈家有商业合作,而且席川鸿和沈清父亲是多年的老朋友来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清说:“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一名心理医生了,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帮你弟弟治疗看看。” 见席暝不说话,沈清又道:“你就算信不着我,也可以信任裴渊教授,他是我师兄,我可以帮你引荐。” 裴渊的大名席暝是听说过的,27岁的博士生导师,心理学界最年轻的教授,对于自闭症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帮助了许多患者减轻症状,逐渐恢复与社会交流的能力。 席暝曾经想过找这位裴教授为许棠治病,但他的号太难约了,而且从不接受插队,他动用了许多关系也没能约到裴渊。 如今既然有捷径,席暝只思考了两秒就答应下来,“好,那我们见一面。” 席暝不经意间往电脑屏幕上瞥了一眼,目光骤然顿住。 只见本来坐在秋千椅上的许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两条光裸修长的腿向外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露出腿心粉红的嫩穴。他咬着自己的衣襟,白皙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微微鼓起的小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像两个小馒头,而许棠正垂着脑袋,自己捏着奶头玩。 席暝呼吸一窒,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滑动鼠标,将画面对准许棠放大,能更清楚地看见少年脸上淡淡的红晕和羞涩,那两根细白的手指对着小奶子又揉又捏,下身也无意识地挺动,娇嫩的花穴在毯子上又磨又蹭,淫水汩汩而流,滴滴答答淌了下来,把毯子上的绒毛都浸湿了一块。 席暝看得眼睛发直,呼吸粗重起来。 “阿暝,阿暝!” 席暝猛地回神,“什么事?” “我是说我们在哪里见面?其实我挺想去我们高中时候常去的那家冷饮店,你……” “随便你。”席暝再一次打断他的话,急匆匆撂下一句,“回头再说,挂了。” 席暝火速关掉电脑,拿起车钥匙就跑出了办公室。 —— 远在家里的许棠,淡淡地对系统说:【他回来了?】 系统:【是的,席暝正在开车往回赶。】 许棠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微型监控器,嘴里轻哼,【谁叫他要跟旧情人打电话。】 系统:【席暝是为了给宿主治病。】 许棠撇了撇嘴,【是这样没错,可我还是不高兴。不过你现在竟然能监听到别人的手机了,真让我惊讶。】 系统:【上个世界女主的系统被我吞噬掉以后,我一直在吸收它的能量,顺便继承了它的积分商城,这次监听席暝电话,其实是用的一个小道具。】 许棠:【那用不用积分啊,我有积分吗?】 系统:【那个系统为了升级,从女主那里克扣了很多积分,现在都归我了,够我们用很久很久了,宿主不用担心。】 许棠点点头,【好哦。】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监听席暝的手机,只是按照原本的剧情,今天沈清会给席暝打电话,然后借“给许棠治病的理由”,约席暝见面叙旧。 原书里,两人可是去了高中门口的奶茶店共同回忆曾经美好的青春时光呢。 许棠不高兴,于是就耍了点小手段,勾引席暝回来。 不得不说,他这招还是很好用。 以前一个小时的车程,席暝硬生生缩短了二十分钟,飞速赶回家。 一推门就看见许棠在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小脸也是通红的。 “糖糖,你在干什么?”席暝走过去,嗓音微哑。 许棠垂眸,卷长茂密的睫毛颤抖着,显示着他的心虚。 席暝将他搂紧怀里,温热粗糙的大掌伸进松垮的睡衣,轻轻揉捏那柔软弹性的小奶子,低沉道:“这里不舒服吗?好像长大了些。” 自己摸和别人摸的差别是很大的,自己摸时还能忍耐,席暝一上手,许棠瞬间就软了腰身,倒在男人怀里。 席暝亲了亲他,手指缓慢地揉捏乳头,“是不是在发育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席暝忽然一笑,声线低哑裹挟着暧昧的气息,“糖糖被哥哥肏熟了。” 这气息火热烫人,许棠耳朵抖了抖,觉得眼眶一热,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大眼睛乌黑湿亮,勾人得紧。 席暝眸色暗下来,深深吻住许棠的唇,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手指灵活的褪去他的衣服,在光滑的躯体上肆意抚摸。 席暝扯了扯领带,领口散开露出性感的锁骨,薄唇一勾,“糖糖,你来给哥哥脱衣服好不好?” 许棠红着脸,手臂微颤地去解男人的领带、衬衫,敞开的衣襟下是结实火热的腹肌,他眼睛亮了亮,指尖在腹肌的轮廓上描摹。 “很喜欢?” 席暝笑着摸了摸许棠的头发,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宝贝看起来才像个正常的小孩,乌溜溜的大眼睛会亮起光,好像会说话一般,无声地表达着欣喜和雀跃。 席暝坐起身子,把衬衫脱到一边,修长手指解开皮带,皮带扣和拉链叮当作响,让许棠耳朵直发烫,双腿忍不住磨蹭起来。 “痒了?哥摸摸。”席暝手指探进许棠下体,那处的小肉棒已经翘得老高,小口流出的腺液在腹部拉出一条丝线。下面的花穴也湿透了,淫水蹭满了大腿根,亮晶晶一片。 “水真多。” 席暝用手掌揉了揉嫰屄,然后握住那根粉白干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许棠情不自禁地蹙起眉,轻咬下唇,鼻腔里溢出哼声。 男人的技术很好,拇指指腹揉弄着龟头,四指握住肉棒有力地撸动,马眼处不停往外渗着液体,都被他蹭到棒身上,让触感更加顺滑。 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棠的哼声也越来越高,小腿绷直,脚趾爽得蜷起,欲望就要喷薄而出。 却忽然被男人堵住了马眼,精液瞬间回流,酸胀感让许棠难受地呜咽。 席暝俯身靠近许棠,炽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糖糖,哥哥知道你会说话,你只是不想说。你现在说一句好不好?只要你说了,哥哥就让你射出来。” 许棠瞪他,大眼睛里透着委屈和气愤。这人简直是趁人之危! 席暝亲了下他的眼睛,指腹揉弄刺激着龟头,“糖糖乖,你不能总在哥哥肏你的时候哭着说不要,现在也要说,只要你说一句,哥哥就让你舒服。” 许棠扁了扁嘴,很想硬气到底,可铃口处的刺激实在难以忍受,射精的欲望不停冲击着大脑,把他的理智也快消磨光了。他咬了咬唇,艰难地开口:“哥…哥哥,让我…让我射……呜…好难受……” 席暝瞳孔一缩,涌上如火一般浓烈的激动和兴奋,“糖糖,你叫我了!你叫我哥哥了!” 许棠快要憋爆了,“哥哥…我要射……” “哈哈,好,好。”席暝喜不自胜,立刻松开了手,许棠浑身战栗着射出一股股精水,大口喘息着。 席暝高兴地亲吻许棠的脸颊,心中的欲望化成岩浆流进血液,灵魂都要沸腾起来。他把许棠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微微挺腰,就肏进淫水泛滥的穴里。 粗长的肉棒在嫰屄里凶猛进出,席暝不住地亲吻许棠,花朵一样的吻痕点缀着少年白皙的肌肤,激起电流般酥麻的痒意。 “糖糖,糖糖,我的宝贝,我爱你,哥哥爱你。”席暝激动得嗓音发颤,一刻不停地吐露爱语。 他掐着许棠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打开,鸡巴狠狠肏进,一下一下凿进子宫。 “呜啊…轻点…哥哥轻点…啊…受不了了…” 许棠受不住地呜咽哭叫,手指抓着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嘶——。” 细微的疼痛让席暝爽得吸气,柔嫩紧致的屄肉死死绞住他的肉棒,更让他欲仙欲死。然而这些都没有许棠一声“哥哥”来的刺激,让他心脏都在颤抖。 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一滴汗珠从高挺的鼻梁下滑落,砸在许棠胸膛上,他弯下腰将汗珠舔去,又用力含住奶子啃咬,像是要将起吃进肚子里。 许棠双手徒劳地推拒,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他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又一个弧度,紧窄的阴道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热烫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巨大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 少年双眼迷离地看着笼顶,那处镶嵌着一颗红宝石,阳光洒在上面反射出美丽的光,又映照在他涣散失焦的眸子里。 修长匀称的双腿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无力晃动,铃铛叮铃作响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 席暝和没有单独去见沈清,而是直接约在了医院。 周末的时候,席暝带着许棠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大厅人头攒动,席暝牵着许棠的手,不停地安抚他,告诉他别怕。许棠当然不怕,但他却要表现出一副抗拒紧张的样子,小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很是严肃。 “阿暝,这里!”有人过来拍了一下席暝的肩膀。 “沈清。” 许棠听见席暝这样说,他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很俊秀的青年,身材高挑清瘦,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尤其一双眼睛,本该是清冷妗傲的,但看见席暝的一瞬,就通通化为盈盈春水。 “这就是小棠吧,我是沈医生。”沈清笑着伸出手,“这里人多,你愿意牵着我吗?” 许棠握紧了席暝的手,往后缩了缩,满脸拒绝。席暝立刻低声安抚,“没事,不怕,哥哥在这里。” 沈清挑了下眉,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然后慢慢收回手,他只是测试一下这孩子对外人的接受程度而已。 “走吧,我带你们去找裴教授。” “让一下!让一下!有车祸伤者!” 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高声大喊,伴随着急救床在地面滚动时的哗啦声响。 几名医护人员推着车子往急救室跑去,许棠只看见床上一闪而过的人脸,以及一条眼熟的黑色发箍。 -- 被主角受刺激得发病,医生抱着安抚。(剧情 那条发带非常眼熟,许棠一瞬间就想到了燕烬。 车祸…… 他瞳孔骤缩,心脏一紧,松开席暝的手就跟着跑了过去。 “糖糖!你干什么去?”席暝连忙追上。 急救室里,医生护士们正在照看刚送来的患者。 “这不是燕烬吗?怎么又是他,这个月来三趟了。”有护士说。 另一个护士接茬,“可不是嘛,听说是个赛车手,天天玩极限运动。” “赛车手?那他这技术也不行啊,老是出车祸,这回又是什么情况?” “小腿骨折,左臂脱臼,还有轻微脑震荡。”一个医生握着燕烬的胳膊往上一扭,“嘎嘣”一声就给接上了,还调侃道:“就他这胳膊,都快习惯性脱臼了。” “行了,送到病房去吧,打电话叫他家人过来。” 医生一回头,看到旁边站个男生,“同学,你认识他吗?” 许棠抿着唇,直勾勾地盯着燕烬,刚才医生们的话他都听见了,看到他似乎没什么大事,心里才放松下来。 医生瞧着这孩子有点奇怪,正准备再询问一下,席暝从后面跑上来,拉住许棠的手,“糖糖,你怎么跑这来了?” 他又对医生说:“抱歉,这是我弟弟。” 医生点点头,走了。 席暝见许棠没出事,刚松口气,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到病床上的人,眉头立刻拧紧了起来。 怎么是他? 席暝打心眼里不待见这人,一看就不正经,还觊觎他的宝贝。 “糖糖,这人不是好人,离他远点。”席暝拉着许棠走,“走吧,我们还得去见裴医生。” 沈清还在原地等着,见二人回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席暝摇头,“没什么。” 沈清说:“那我们上楼吧。” 电梯停在六楼,沈清带着他们走进一间办公室。 里面刚好走出一对家长带着孩子,许棠和那孩子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垂下眸子,眼里黯淡无光,看上去倒是如出一辙的内向自闭,席暝叹了口气。 “师兄。”沈清朝里面的医生唤了一声。 医生穿着白大褂,长身玉立,仅仅一个背影就令人感受到如青竹般沉静清淡的气质。 听到沈清的声音,他转过头来,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微微反射着光芒,遮住了那双漆黑如墨丸般深邃的眼睛。 “师兄,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叫许棠。” 医生的视线落在许棠身上,温和而锐力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副皮囊,落在内里的灵魂上,他心中一荡,莫名又难以言喻的悸动涌上心头。 他微微勾唇,面庞上浮现一抹温柔笑意,“许棠是吧,叫你小棠可以吗?” 许棠眨了眨眼,沉默地盯着医生胸口的名牌——裴渊。 裴渊,裴医生,他看着裴渊身上的白大褂,以及遮住喉结的衬衫,有一种禁欲之感。 许棠心里轻笑,他喜欢渊这次的职业。 席暝和裴渊详细介绍了许棠的情况,然后就在一边看着医生用柔和的语调去亲近接触许棠。令人惊讶的是,一向抗拒外人的少年,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味,接受良好,很快就对医生的问话做出回应。 席暝很欣喜,看来这个裴医生是有真本事的。 沈清低声开口,“阿暝,这次治疗可能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我们出去聊聊吧。” 席暝说:“我不放心,我还是在这看着吧。”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在这里才会打扰到他们,旁边就是我的办公室,我请你喝咖啡。” “走吧。”沈清再三催促。 席暝只好跟着出了房间,许棠却猛地抓住席暝的手腕摇头。 他才不会让席暝和主角受共处一室呢,孤男寡男,想都别想! 席暝也笑,拍拍许棠的手,“哥哥不走,就在这陪你。” 沈清皱了下眉,心想,阿暝似乎对这个继弟过于关心了,可席川鸿再婚也不过一个月,兄弟俩至于有这样深厚的感情吗? 医生只和许棠聊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是裴渊在说话,许棠点头或摇头给出回应。 医生低头在本子上唰唰记下一些什么,然后对席暝说:“今天只是初步了解情况,小棠的症状不算太严重,至少还愿意和外人交流,也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愿,这都是好现象。你接下来每周末都带他来一次吧,我们这里有专业的心理诊室,会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席暝一一答应下来,高兴地捏了捏许棠的脸。 “对了,你家里有宠物吗?比如小猫。”医生忽然道。 “怎么了?” 裴渊说:“小棠应该会喜欢猫,柔软亲和的小动物可以很好地引导他的情绪。” 席暝不解,“您是怎么发现他喜欢猫的?” 裴渊指了指许棠,只见少年正直勾勾地盯着医生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只雪白的布偶猫,蓝色的大眼睛像星空一样漂亮,眼睛周围和脸颊上有一些灰色,更显得娇憨可爱。 “那是我的猫。”医生说。 席暝蹲下来,对许棠说:“糖糖喜欢猫吗?” 许棠点头,那只猫看着太漂亮了。 “那我们一会儿去宠物店,给你挑一只喜欢的。” “不行!你对猫毛过敏。”沈清脱口而出。 席暝淡淡道:“没关系。” “不可以,你忘了我们高中的时候,学校里有一只流浪猫,我总是去喂,而且因为我,还让你沾了猫毛,导致你过敏进了医院。”沈清回忆起校园时光,嘴角就挂上了浅浅笑容,但看着如今面前已经变成成熟男人的席暝,眼里又浮现出难过,“我后来就想,再也不会任性,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阿暝,虽然你弟弟很重要,但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 许棠听得一阵心梗,他一点都不想听他们二人甜甜的初恋故事,过去的事就该过去,为什么总是要提!席暝是他的,是他的! 他心头忽然就涌上一股烦躁和怒火,原主的身体对他的精神并非没有影响,许棠明显觉得此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火气的体内四处乱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发火,想打人,想撞墙。 他牙齿咬住唇内软肉,胸口剧烈起伏,捏紧了拳头,死死克制着。 “糖糖,糖糖,你怎么了?”席暝察觉到许棠情绪的不对劲,握着他的手急声询问。 许棠一根根掰开席暝的手指,咬着牙将席暝推向一边,扭过脸不去看他。 席暝顿时不知所措。 裴渊静静凝视着许棠淬着怒火的眸子,视线又在席暝和沈清身上扫了一圈,开口道:“沈清,你和这位席先生先出去吧,孩子交给我。” 沈清看见这一幕,也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这句话能把许棠刺激到发病。两人出去后,沈清急忙和席暝解释,“阿暝,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席暝冷冷道,他眼色极深,眼底有一些焦急和恼怒。 办公室内,裴渊看着发怒的小孩,慢慢伸出手去,许棠没有拒绝他,顺从着力道来到裴渊面前。 “好了,不要咬了,都要破了。”裴渊用指腹轻轻揉着许棠的嘴唇,那里已经被咬出了血丝。 许棠往医生怀里一扑,咣咣撞起了裴渊的胸膛。 裴渊拍着他的背,一点点安抚,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极为亲和的力量,一点点软化了许棠的暴躁,变得温顺下来,靠在了他怀中。 两人沉默地拥抱着,房间里变得很安静。 过了会儿,许棠平复下来,抬起眼偷偷看裴渊。 医生笑了笑,“心情好点没有?” 许棠抿唇,轻轻点头。 “以后不要咬嘴唇。”裴渊轻轻碰了碰少年唇瓣上的伤口,“多疼。” 谁料许棠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医生白皙修长的指尖,用牙齿轻轻厮磨,眼神直白又纯净地看着他。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变得有些灼热。 裴渊镜片一闪,眸色暗了下来,指尖动了动,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少年柔嫩的小舌,缓缓抽出手指。 “想不想看我的猫?”裴渊说。 他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一张一张翻看着照片,都是小布偶玩耍或睡觉时拍下来的。 许棠眼里流露出喜爱,靠在医生腿上,聚精会神地看着。 裴渊则是在看许棠,少年穿得一件白色连帽卫衣,衣领很松,从上向下俯视,可以窥见里面嫩白如雪的肌肤,还有一些刺眼的红痕。 裴渊是医生,这种痕迹是如何造成的,他一眼就可以断定。他扶了扶眼镜,像门外瞥了一眼,眸光闪动。 门外的席暝度日如年,很是懊恼和后悔,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也许他就不该带许棠过来,万一刺激得少年病情严重了怎么办?万一好不容易才撬开的心又封闭了怎么办? 席暝深深叹了口气,眉头拧出了十字结。 门从里面打开,裴渊站在门口,“席先生,进来吧。” 里面的许棠静静看着席暝,表情已经平静下来和之前一样。 席暝快速走过去,“糖糖,你好点了吗?”他看着少年嘴唇上的伤口,心里一疼,“都怪哥哥不好,让你生气了,原谅我好吗?” 许棠什么都没说,只是过去牵住他的大手,在他掌心里挠了挠。 席暝眉眼染了点笑意,对裴渊说:“谢谢您,裴医生。” 裴渊说:“不客气,下周准时带他来就好。” “我会的。”席暝道了谢之后,就带着许棠离开,只是离开前,医生忽然开口,“小棠,再见。” 许棠脚步一顿,回头冲他挥了挥手。裴渊也笑着挥了挥手。 看着二人熟稔的举动,席暝微微皱了下眉,走出去之后,低声道:“糖糖很喜欢裴医生吗?” 许棠点头。 席暝有点吃味,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是好事,他总是希望许棠越来越好的。 “阿暝!你等等!”沈清从后面追上来,“阿暝,我想和小棠道个歉。” 他弯下腰,歉意地对许棠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些话会让你生气,可以原谅我吗?” 许棠努力挺直腰板,心里腹诽,你弯腰干什么?我又不矮。 然而现实中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沈清,然后扭头走了。他可没那么大度,对一个觊觎自己男朋友的人还要表示接受。 席暝也跟着一起走。 “阿暝……”沈清低低地唤着,见席暝停下脚步回头,他眼神一喜。 谁料席暝的目光冷淡如水,语气也是无比平静,像在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沈清,我很感谢你帮我介绍裴医生,我会想办法还你的,但是我们以前的事,你以后就不要再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对你我都好。” 沈清咬了咬唇,眼里划过一抹哀伤。 席暝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路过某个病房的时候,许棠想起了燕烬,他让系统查了一下,想去看看。 燕烬住在一个豪华单间,他昏迷了两个小时,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床边站着个面瘫脸。 面瘫脸开口:“少爷,你醒了。” 燕烬吓了一跳,“差点被你吓昏过去了!我不是把老头子的号码从手机里删掉了吗,怎么还能联系到你们!” 面瘫脸说:“是黄主任打电话通知的。” 燕烬深吸一口气,烦躁地磕了磕枕头,“先说好,我不跟你回去。” “首长说了,一定要把你带回去。” “我不回去,你让他死了这条心。”燕烬撇撇嘴,结果在门口看到一个身影,眼睛一亮,大喊:“小美人!快进来!” 许棠看了眼床头的人,没动。 “哎呀,你走开,你吓到小美人了!”燕烬把面瘫脸赶了出去。 席暝看到面瘫脸的一刻,心中一凛,看走路的姿态和浑身的气质,眼前这人是一名军人无疑。 “小美人,你怎么在这里,你特地来找我的吗?上次你走的好匆忙啊,还没来得及和你认识一下。”燕烬飞快地说着,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许棠。 许棠:“……许棠。” 燕烬愣了一下,“你叫许棠吗?名字真好听,许棠……小棠……糖糖,我叫你糖糖吧。”燕烬笑嘻嘻的,嘴巴喋喋不休,“我叫燕烬,你叫我燕哥哥,烬哥哥,燕烬哥哥,都可以哦。” 许棠嘴角抽了抽。 席暝大步上前,一把捞过许棠,脸色很黑,“糖糖也是你叫的?” “怎么又是你?” “我还想问怎么又是你?” 燕烬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到底是干嘛的呀,怎么什么都管。” 席暝沉声道:“我是他哥哥。” 燕烬“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他爹呢!” “你!”席暝吸了口气,他鲜少和人斗嘴,从来没见过这样混不吝的。 “懒得理你。”燕烬转头又跟许棠说话,“糖糖,你多大了,你真可爱,我能和你交朋友吗?我们加个微信吧,我太喜欢你了!你有男朋友吗?你看我怎么样,我超体贴的哦!” 燕烬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溺死蜜蜂了,他本来长得就痞帅痞帅的,这样笑起来,无比阳光的蓬勃朝气就冲许棠涌来,许棠就快招架不住,脸已经红了起来。 席暝面沉如水,挡在许棠身前,冷声道:“你想得美。” 燕烬皱眉:“你烦不烦啊,跟你说话了吗?” 席暝快要气笑了,“你泡我弟弟,我还管不了了?” 燕烬轻嗤一声,顶着腮帮子,一脸的痞气,“泡你弟又不是泡你,你上一边去,别给脸不要啊!”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了,许棠赶紧站出来,“别吵。” 燕烬脸色顿时又柔和了,“糖糖,你说不吵就不吵,我都听你的。” 席暝脸色铁青,抱起许棠就走。 “哎!糖糖,还没加微信呢!”燕烬在后面喊,想要下床,可腿还打着石膏,气得捶了一下床。 “陈风,给我查查他俩。”燕烬十分严肃地对面瘫脸说:“尤其是许棠的微信,务必给我查到。” 陈风:“……” -- 温柔医生的致命诱惑 最终许棠还是没有买小猫,毕竟他也不想让席暝生病。这是第二次去看医生的时候,他告诉裴渊的,于是后来裴渊就拍了许多布偶猫的照片和视频给他看。 “可爱。” 许棠看猫咪的时候偶尔会蹦出两个字,让席暝极为惊喜,于是他也搜集了许多猫咪的视频给许棠看,可许棠似乎只对裴渊的猫感兴趣。 席暝找到裴渊,“裴医生,糖糖很喜欢你的猫,不知道能不能让他见一见?” “很抱歉,我的猫有些怕生,他不能离开家里。” “这样啊。”席暝很遗憾。 裴渊沉思片刻,“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小棠来我家里,每周五是我的休息日,你可以带他来。” 席暝愣了愣,“去你家?” 裴渊笑道:“我家里只有我和猫,你不信任我吗?” “当然不是,您误会了。”席暝敛起眼中的惊诧,道:“我只是觉得,会不会有点叨扰您。” “不会,我很喜欢小棠,而且我是医生,一切能让患者康复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席暝眉梢跳动了一下,他总觉得裴医生话里有话,可是后半句听起来似乎又很正常,也许是他的错觉吗? 可当他看到对裴医生手机屏幕露出浅浅笑容的许棠,一切疑虑又都化为烟消云散,这些日子里,许棠的症状有在逐渐减轻,证明裴医生的治疗是很有效果的,只要宝贝能好起来,什么他都能答应。 周五的时候,席暝带着许棠去了裴医生给的地址,裴渊就住在医院附近的公寓。 席暝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裴渊穿着一身家居服,右手拿着个小铲子,温声道:“你们来了,不好意思,我正在给猫清理猫砂。” 席暝微微摇头表示无妨。 裴渊又跟许棠打招呼:“你好啊,小棠,今天心情好吗?” 许棠抿着唇点了下头。 “来吧,进来吧。”裴渊笑着让开,把二人迎进来。 许棠好奇地打量着裴渊家,和席暝“酒店风格”的装修截然不同,裴渊家显得很温馨,沙发是杏黄色的,上面摆着两个抱枕,阳台上有开得正艳的花,电视还开着,播放着午间新闻。 裴渊去洗了手,倒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招待二人坐下。 可刚一坐到沙发上,席暝就打起了喷嚏,正好一个白色的小身影从远处跑过来,一下窜到裴渊腿上,席暝的喷嚏打得更凶了。 许棠脸色骤变,席暝猫毛过敏来着,他忙推着席暝往外走,来到门外。 裴渊歉意十足地说:“对不起,我今天早上刚换了沙发套,以为会没事的。” 席暝轻吸鼻子,嗓音沙哑,“没关系,是我大意了。” 许棠踮起脚摸了摸席暝的脸,眼色充满担忧和内疚。 席暝揉了两下许棠的头发,“别担心,哥哥没事,这不算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正巧他接了个电话,似乎公司有一些要紧的事等他处理,他的公司刚起步,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挂断电话后,他看了眼裴渊,犹豫一下说道:“裴医生,我把小棠交给你了,我晚些再来接他。” 裴渊说:“没问题,你可以放心。” 席暝看着许棠,蹲下身,二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裴渊识趣地关上门,“你们先聊。” 只剩他们两个了,席暝把少年搂进怀里,让他坐在大腿上,额头抵着额头,低声道:“糖糖,哥哥要去工作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 许棠用指腹碰了碰席暝因为打喷嚏而略微泛红的眼眶,“不怕。” 因为不常开口,少年嗓音清脆还有点稚嫩。 席暝勾唇笑了笑,亲了一口许棠的嘴唇,“那你在医生家里乖乖的,可以和猫咪玩,但是不要被它抓伤了,有事情要给哥哥打电话,知道吗?” 许棠眨巴着大眼睛,点头,也凑上去亲了一下席暝。 席暝再也忍不住,把人按在怀里,勾着舌头亲了个结结实实,水声在楼道里啧啧作响,直到许棠喘不上气,轻轻推了两下,席暝才放开他。 “糖糖好乖。”席暝嗓音低哑,用额头蹭着许棠的脑门,“哥哥忙完就来接你。” 他给许棠整理了下衣服,捏了捏那泛着粉红的小脸,“去吧。” 目送许棠进了医生家门,席暝叹了口气,怎么有种送孩子上幼儿园的感觉。 而房间里的许棠坐在沙发上和布偶猫大眼瞪小眼,一旁的裴渊看着少年红扑扑的脸蛋,和红润微肿透着水光的唇瓣,眸色深不见底。 他推了推眼镜,遮住眼底的晦涩情绪,温声道:“它叫坚果,脾气很好,你可以摸摸它。” “坚果。”许棠小声重复。 于是他就得到了坚果的回应——一句奶声奶气的“喵”。 许棠瞬间就笑了,微抿的唇角上翘,腮边挤出一个小酒窝,眼睛亮晶晶的,有些腼腆可爱。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猫咪的背,猫咪顺势就倒下,四条小短腿朝天,露出软绵绵的肚皮给他摸,眯着眼睛,嘴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许棠内心感叹,果然是脾气好的人,养的猫脾气也好。 一人一猫达成了和谐的友谊,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咔嚓”声,许棠抬眸去看,裴渊正举着手机,表情有一点细微的尴尬,“很可爱,我想拍下来留念。” 许棠慢吞吞地说:“猫猫,可爱。” 裴渊却摇头,透过镜片看向许棠的目光专注而温柔,“小棠更可爱。” 许棠睁大了眼睛,脸颊缓缓涌上烧红。 裴渊微微俯身,凑近了一点,微凉的手指抚上少年面颊,轻声说:“有点红了呢,是热了吗?” 医生穿着一件米色的圆领毛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向他靠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温暖和煦的味道铺面而来。许棠抿着唇,心跳都漏了一拍,脸上更烫了。 “我去调空调。” 在许棠快要窒息的时候,裴渊轻笑了下,抽身而起。 许棠长长呼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渊真的是……太致命了。 裴渊将温度调低了两度,然后端了一碟甜点过来,“这是我做的慕斯蛋糕,你要不要尝尝?” 许棠惊讶,那眼神似乎在问:“是你做的?” 裴渊勾唇,轻眨了下眼睛,有几分轻快地说:“对,是我做的,我会的可多呢。” 许棠接过来,用小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品尝,眼睛倏而亮起来,这口感和味道也太棒了吧! “好吃吗?” 许棠猛点头,这时坚果忽然跳到许棠身上,用小爪子扒拉碟子,一副要吃的模样。 “不能给它吃,它吃了甜食会拉肚子。”裴渊说。 许棠只能把碟子举高一点,躲着坚果,可坚果不依不饶,在许棠身上跳来跳去,结果一不小心,蛋糕掉了下来,砸在许棠腿上。许棠急忙去捡,弄得满手都是。 “别弄了,我来。” 许棠只好举起手,看裴渊用纸巾捡起蛋糕扔进垃圾桶。他舔了舔沾满慕斯的手指,满脸可惜,还没吃够呢。 这一幕刚好被裴渊看见,他笑得眉眼弯弯,猛地凑近许棠,许棠下意识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退无可退,只能睁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医生。 “小棠你……”裴渊用指腹刮去少年嘴角的奶油,然后探出舌尖轻舔指腹,嗓音又低又轻,像是在咏叹,“……真是太可爱了。” 气氛变得灼热凝固,让人喘不上气。 许棠咽了咽口水,乌溜溜的眸子有些湿润,神色茫然而紧张。 裴渊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瞳,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面前的少年吸进去。他左眼眼下有一颗棕色小痣,给这张脸清冷出尘的脸添了一抹艳色,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画中仙。 许棠不由得愣愣出神,完全被迷住了。 裴渊微微翘起唇角,然后俯身,吻在了少年嘴边,淡色的唇轻动,将奶油一点点舔舐干净。 医生鼻息间呼出的炽热气息尽数喷洒在许棠脸庞,许棠耳朵抖了抖,热气上涌,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医生一下一下啄吻着少年的脸颊,从唇角到脸蛋,再到耳廓,轻声低语,“怎么这么紧张,小棠不是喜欢我吗?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知道了。你的眼神太直白了,什么都写在里面,直白得可爱。” 他把人压在沙发上,手掌轻柔少年细软的头发,直到这个时候,他的神色依旧是温柔而克制的,他说:“可是你哥哥把你看得太紧了,我花了好多时间才让他相信我,当然,小棠配合得也很好。” 医生揉弄着许棠的嘴唇,“之前他走的时候,亲你这里了对吗?我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瞧瞧,都肿了,真是一点也不温柔。我不会的,我会很轻、很轻的。” 他说着,终于在许棠有些空白的眼神中,含住了那两片红唇。 许棠:……救命,鼻血要流出来啦! -- (二更)另类的治疗方式,膝盖磨bi,被医生 正如医生所说,他真是极尽温柔,他含住少年的双唇暧昧地舔弄,像品尝布丁一样。然后舌尖轻扫整齐的齿列,撬开齿缝,长驱直入,勾弄起乖巧缩在口腔里的舌头。 若说席暝的吻像疾风骤雨,那裴渊的吻就是和风细雨,他勾弄着许棠的舌头和他一起起舞,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二人交换着津液,彼此都沉醉其中。 许棠已经彻底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歪歪斜斜倚在沙发上,全靠裴渊一把捞住他的细腰,往上提了提。 “小棠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你哥哥没教你吗?”医生看着他憋红的脸蛋,低声调侃,淡淡的笑声从那胸腔里震颤而出,连带着许棠的心跳都跟着紊乱了几拍。 裴渊把手从许棠的卫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摩挲那一截纤细光滑的腰肢。 感受着少年在轻微战栗,他道:“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许棠:更紧张了…… 他的裤子被医生轻巧地解开褪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一条蓝色的内裤。内裤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中间还有一小块濡湿的深色痕迹。 裴渊挑了挑眉,兴味道:“还挺精神的。” 他隔着内裤揉了揉小肉棒,向下的指尖触摸到一块柔软湿润之地,他眼神一凝,往下按了按,只听少年闷哼一声,身子一抖,下面涌出更多液体,把内裤完全浸湿。 裴渊有些惊讶,揭开内裤一看,顿时怔在那里,饶是他做医生多年,也没有看到过真真正正的双性人,倒是在资料上看过一些,也只是当做医学知识来看的。 可眼前这个少年,明明长着男性的阴茎,却又长了一个小小的阴道,粉嫩干净,一丝毛发也没有。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怯美丽,像一朵小花,沾着莹莹水珠。 裴渊被这种惊人的美震慑到,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他想要伸手去摸,又猛地收回手,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搓洗了一遍,才一边安抚着少年,一边把指尖探进穴口。 穴道里火热、紧致,媚肉包裹着凸起的指节,挤压蠕动,带来绝佳的感受。 许棠也被异物的入侵弄得浑身发麻,穴里流出更多的水,饥渴难耐地想要更大的东西。 裴渊的呼吸渐渐加重,下腹早就隆起把裤子顶出了大包。 许棠扭着腰,咬着唇发出压抑的呻吟,这更是刺激了裴渊,但他只是隐忍地滚了滚喉结,把许棠抱起来放在膝上,然后埋头在他脖颈处深呼吸。 他今天没想要了许棠的,他只是试探一下少年的心意,毕竟许棠还有一个哥哥在虎视眈眈,他没把握能把人抢走。可是当他看到许棠的身体时,他仿佛被迷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眼,控制不住自己手摸了上去。 然而少年的哼声惊醒了他,许棠的智力不比正常人,他这样做,是不是属于诱奸? 裴渊纠结万分地思考,大脑反复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拉扯。 可是许棠已经忍不住了,他坐在医生腿上,难耐地扭动身体,穴口抵着膝盖缓缓摩擦,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娇嫩的阴唇,又痛又爽,穴里流出的淫液把医生的裤子都打湿了,而饥渴的小穴还在一收一缩,吸着那块布料。 少年甜腻的呻吟就响在耳边,裴渊看着他的举动,看着他在自己膝上淫荡地磨屄,那本来纯情的小脸沾染上潮红,如同绽开的荼蘼花,致命诱人。 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哭喘,少年扭得也越来越厉害,那雪白纤细的腰在阳光下舞出妖异的弧度,宛若一条勾人精气的淫蛇。 “嗯啊…渊……”许棠含着裴渊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理智被击碎,欲望化作洪流奔向四肢百骸。 裴渊眸色暗的可怕,一把将人掀开压在沙发上,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则盖着许棠的眼睛。 粗长的阴茎缓缓推入花穴,像一柄肉刃将那紧窄的甬道撑开到极致,层层细褶被抻平,一点点被开拓成阴茎的形状。 许棠舒服地呻吟,眼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裴渊的手心。 “疼了吗?”裴渊手掌一颤,还是缓缓移开了。 许棠终于看清了裴渊,那双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浓重的欲色,眼瞳幽深仿若深潭,眼尾还有一些隐忍的绯红,愈发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抬手摸上男人的脸,喃喃道:“好看。” 裴渊深深顶着,勾唇轻笑,“和席暝比呢?谁更好看?” 许棠眼神中浮现出苦恼之色,两人都不是一种风格的,比不了。 裴渊没追问,继续挺腰送胯,青筋盘虬的阴茎一插到底,深深肏进阴道深处,淫水被挤了出来,二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一片。 热情如火的媚肉紧紧缠绕上肉棒,细细挤压着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穴里的淫液越涌越多,鸡巴仿佛泡在一汪温水里,爽得裴渊直叹气。 “小棠,你好紧。” 裴渊不再抽出去了,而是用龟头在穴里换着角度研磨内壁,像是在探索些什么,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 他抬高许棠的双腿,紧紧压着少年肏干,鸡巴在穴里以微小的动作抽插,粗硬的阴毛就抵着阴蒂打转,磨的许棠尖叫不止。 一边是穴内的敏感点被不断研磨,一边是阴蒂被不停揉蹭,许棠失神地瞪大眼睛,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哭吟。 “呜啊…好舒服…不行…呜…” 裴渊一怔,挑眉笑道:“小棠还能说出这么多话,看来这种方法很有用。” 他加大力气,肏得更猛烈一些,龟头挤进子宫,在宫颈口进出贯穿,灭顶的快感汹涌来袭。 “啊…不要…不要了……呜呜……轻点……太深了……啊!” 许棠爽得大叫,双腿在空中乱蹬,肉棒弹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小腹痉挛着收缩,死死绞紧了穴里的肉棒,随即喷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液。 裴渊倒吸口凉气,静等着许棠的高潮散去,脸上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的确管用,为了锻炼小棠的交流能力,我只能幸不辱命了。” “呜……” 二人从沙发滚到地毯,又从地毯滚到卧室,治疗从下午持续到太阳落山,空气中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坚果已经受不了地跑到阳台去睡觉了。 结束之后,裴渊把许棠抱进浴缸里,少年满身痕迹,清洗掉白浊之后,仍有点点红痕浮现在娇嫩的肌肤上。 裴渊一边把许棠体内的精液引导出来,一边调侃着说:“完蛋了,你哥哥要是看到,恐怕会杀了我。” 许棠神色疲倦,只想睡觉,被发现是肯定的,席暝暴怒也一定会有的,但他都已经习惯了,反正每个世界都要来一回,到时候他就躺平挨肏就是了。 裴渊看着昏昏欲睡的少年,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把他抱回床上,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乖,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解决好。” * 席暝终于忙完,天已经黑了,他匆忙开车来到裴渊家,也不知道糖糖等着急了没有。 门铃直响了一声,门就被打开,像是有人在门口等着。 裴渊见了他,食指比在嘴唇上,低声说:“小棠在睡觉。” 席暝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许棠这个时间从不睡觉。而且……他上下扫视着裴渊,和上午来得时候相比,医生换了身衣服,神情虽然和往常一样平静温和,但似乎又多了些什么东西,就像是……某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和餍足。 席暝也是男人,他敏感地察觉到这种变化,神色骤然一冷,眸光死死盯着裴渊,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大步走向卧室。他看见他的宝贝正窝在被子里酣睡着,而被子边缘,裸露着白皙的锁骨和肩头。 他强忍呼吸,微颤着手准备掀开被子,却被裴渊拦住,他用口型对席暝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席暝咬牙甩开裴渊的手,还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早上送来时还雪白如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指痕和吻痕。 他脸色猛地变得铁青,滔天的怒火烧尽了他的理智,他死死咬着牙根,捏着拳头把裴渊拉到客厅,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拳。 “你这个畜牲!你枉为医生!”席暝一拳一拳砸下去,把裴渊的脸打得青紫交加。 裴渊从不还手,沉默地挨着打。 直到席暝打够了,一把把裴渊扔到地上,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裴渊忽然开口,嗓音微哑,依旧波澜不惊,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吗?如果你报警,你也逃不掉的。” 席暝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和糖糖是两情相悦,你这是强奸!” “你别忘了,许棠还没成年。”裴渊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迹,淡淡道,“而且你是他哥哥,你们这应该算乱伦吧,听说席先生家里生意做得很大,不知道能否承受住这样的舆论冲击呢。” “而且,我这不是强奸,小棠喜欢我,他愿意的。”裴渊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冲席暝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 yin荡小美人被愤怒的继兄按在车里爆肏喉管, “席暝,你说如果许棠母亲知道她嫁过来一个月,表里不一的继子就把她16岁的儿子给吃干抹净了,她会不会疯掉,然后带着许棠头也不回地离开,而你再也看不到许棠。” 裴渊靠墙支撑着自己坐在地板上,明明浑身狼狈,却气定神闲,没有一丝慌乱。 席暝眉头紧拧,冷冷道:“你威胁我?” “当然没有,我只是在提醒席先生。”裴渊淡然一笑。 席暝冷笑出声,“你也别忘了,你是个医生,你对有精神疾病的患者进行诱奸,是要被判刑的,你这一辈子都会毁掉。” 裴渊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开口,“所以啊,这件事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不愿意放手,我也不会放弃,是要针锋相对、两败俱伤,还是和平共处,全在你一念之间。” “斯、文、败、类!……你真是够无耻的!”席暝死死盯着裴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他面色铁青,恨不得撕烂着张道貌岸然的脸。 裴渊只是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衣领,“还要再提醒你一遍,你和小棠两情相悦没错,可他也是喜欢我的,诱奸算不上,合奸到是可以说。” 裴渊不愧是心理医生,说出的每句话都往席暝肺管子上戳。 “……”席暝气得拳头捏得嘎巴响。 许棠醒过来时,屋里很黑,他揉了揉眼睛,摩挲想要开灯,忽然见床边坐着一个黑影,吓得他心脏一跳。 “啪”,灯打开了,房间大亮。 床边的是席暝,神色阴沉,眼色晦暗,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许棠愣了一下,小声叫,“哥哥。” 席暝森冷开口,“你还知道叫我哥哥,你做了什么?” 许棠垂下眸子,捏紧了手指,心里默念,又来了又来了。 席暝捏起许棠的下巴,筋骨分明的手背忍得崩起青筋,却怕弄疼了许棠依然不敢使力。可他看着那双湿润清亮的大眼睛,又生不出什么气,只能咬牙道:“你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许棠咬了咬唇,低垂着眼眸说:“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好。”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眶落下,少年哭得无声,却格外戳人心。 席暝惊愕了一瞬,不知是该先震惊许棠说了这么多话,还是先震惊与许棠掉了眼泪,他手忙脚乱地擦掉少年落在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别哭,哥哥没有怪你,哥哥不说你了好不好?” 许棠一哭,把他的心都哭软了,他把少年抱进怀里,低声轻哄:“好了好了,糖糖不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不怪你,哥哥最爱你了,宝贝,别哭了,你把哥哥的心都哭碎了。” 算了,糖糖还是个孩子呢,本身智力就不正常,他能懂什么?还不都是裴渊那个变态医生引诱的他,全都怪裴渊! 许棠埋进男人怀里,在席暝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微微翘起。 装哭卖惨计划通! 席暝给许棠穿上衣服,“糖糖,我们回家吧。” 许棠点点头。 可一来到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个鼻青脸肿的人,医生俊美的脸被打成了猪头。许棠震惊,奔过去仔细打量,想都不敢碰。 “没事,别担心我,你哥哥生气是应该的,这顿打我该受着。”医生扯了扯唇,笑得“虚弱”,被拳头打裂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许棠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问他:“医药箱?” 裴渊指了指靠墙立着的架子。许棠立刻去拿,却被席暝拦住,“别管他,我们回家。” “嘶——”裴渊恰到好处地轻吸了口气,捂着腹部,双眉紧蹙。 许棠立马挣脱席暝的手,拿了药箱过去,小心翼翼地给裴渊擦药,末了又掀开医生的衣服,摸索着查看他的腹部有没有受伤。 席暝眉目深沉,牙根紧咬,满脸不悦地盯着少年那双小手在医生的腹部揉来揉去,眸光如刀恨不得把那处烧出个洞来。 “行了,可以了。”席暝一把拽过许棠的手,“很晚了,我们得回家了。” “可是……”裴渊看上去很痛苦,许棠有点担心。 裴渊扶了一下被打折的眼镜腿,青紫的唇角微抿,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小棠,跟你哥哥回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许棠犹豫地蹙了下眉,但席暝已经动气了,不耐烦地揽住许棠的腰一把抱了起来。 房门“砰”的一声被摔上,裴渊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扔,身子顺势靠在沙发背上,微微阖上了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 许棠被席暝气势汹汹地抱下楼塞进车里,车子都没有启动,就欺身压上去,将人扒了个一干二净。 许棠惊诧地睁大眼,满脸的表情都写着“你要干什么?” 席暝挑唇冷笑,“干你!” 他冰凉的手指在少年脸蛋上轻柔划过,低声道:“不听话的小孩,要接受惩罚。” 男人指尖传出来的凉意让许棠浑身一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抗拒地用手推席暝的胸膛,“这、这是外面。” “不然怎么叫惩罚?” 席暝环顾四周,停车场一片昏暗寂静,只有几个灯泡忽闪着,散出细微的光亮。 他长腿岔开靠在宽敞的后车厢,把少年放在双腿之间,“给哥哥舔舔,不然一会儿疼了不要哭。” 许棠扁扁嘴,跪在男人双腿间,伸手去解拉链,却听席暝凉凉道:“用嘴。” 许棠只好委委屈屈地趴下,用牙齿咬着皮带扣,一点点往外拽,皮带扣是金属的,咬得他牙都酸了。终于解开时,口水都流了一滩,把男人裤裆弄湿了一大块。 白色内裤包裹着庞然大物,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熏得许棠脸热,他伸出小舌头,一口一口隔着布料舔湿,阴茎的轮廓鲜明地显现出来,许棠高高撅着的屁股下意识晃动着,淫荡的穴口一收一缩吐出水来。 席暝半阖着眼帘,看着这一幕,眸光闪动,鸡巴又胀大一圈,在内裤弹了弹。 许棠从上到下,隔着内裤把阴茎舔了一圈,然后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将它拔了下来。青筋盘虬的大肉棒就跳了出来,结结实实弹在许棠脸上,热气腾腾还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不管多少次,他还是会被这个尺寸吓一跳,抬眸看了眼高高在上的席暝。男人面无表情,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好凶哦。 许棠腹诽,还是乖乖伸出舌头沿着粗壮棒身上的青筋纹路,一根一根地细细舔过,连两个饱满沉坠的囊袋也用双唇含住,轻轻吸吮。最后又来到硕大油亮的龟头,舌尖轻舔,犹如在吃冰淇淋一样,舔、挑、戳、含,更是将马眼里渗出的透明腺液全都卷入口中吃掉。 体内越来越热,这根粗硕伟岸的大家伙对许棠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散发出的浓郁荷尔蒙气息更是像春药一般把他所有的欲望都调动到极点。 饥渴的穴口收缩着,大股的淫水涌出来,淌到大腿上,腿间已经是湿乎乎一片。 他舔得沉醉,一边舔一边挑起发红的眼尾去看席暝,蕴含着无边春色,仿佛是在勾引。 席暝眸色暗得深不见底,喉头一滚,微一挺身,就把鸡巴捅进了少年嘴里,只进去一个龟头,就把这张红润的小嘴撑得鼓鼓的,嘴唇绷得紧紧。 许棠被噎得闷哼一声,湿润透亮的眸子霎时涌上一抹水光,白嫩脸颊也染上薄红,潋滟欲色布满他的脸,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美艳狐狸精。 “骚货。”席暝从牙根底下吐出两个字,他面色沉静,可若仔细看,能察觉到男人冷淡的眉眼下,充斥浓浓的情欲,犹如火山下岩浆一般涌动着,一旦爆发,将会是翻天覆地的猛烈冲击。 许棠听到哥哥说的话,脸色更红了,他的穴里空虚、湿润,无比饥渴难耐,正需要面前这个大家伙来捅一捅。于是他更加尽心地讨好伺候着席暝的阴茎,他费力地蠕动喉咙,咽了下口水,将肉棒一寸一寸吞吃进去。 柔软火热的口腔包裹着棒身,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来自少年的喜爱。席暝的心软了下来,鸡巴却更硬了,他挺动着腰,将阴茎一插到底,龟头抵着舌面,深深顶进少年紧窄的喉口。 “唔……”许棠喉咙反射地干呕,泪水顺着红彤彤的眼尾往外流,在脸上形成一道水痕,汗湿的发丝也粘在脸上,又可怜又淫荡,男人的凌虐欲被他刺激到顶峰。 席暝一个翻身坐起,将少年压在身下,他抓着许棠的头发,手背上的筋骨暴突,劲瘦有力的腰腹凶猛挺动,大鸡巴狠狠地一下一下肏进许棠的口腔。 许棠觉得自己嘴里的嫩肉都快被磨破了,火辣辣的,喉咙也被插得痛。可是这种痛却让他的身体更加食髓知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尤其是淫荡的小屄,没有经过任何触碰,仅仅就在这样身体的抖动,和来自心灵上的满足感下潮吹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这样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他双眼翻白,小腹弹跳着收缩,屄肉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哗啦啦的全都喷在皮质的座椅上。 高潮的余韵更是让他浑身战栗不止,粉嫩的脚趾蜷缩着,全身都紧绷到极点。 席暝看着少年失神无焦的眼眸,戏谑地拍了怕他的脸,“这就射了?糖糖的身体还真是淫荡。” 然后猛地将阴茎顶进喉管,忽如其来的撞击让许棠顿时干呕起来,喉口剧烈地收缩,发出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龟头狠狠吸住。 席暝眯了下眼,爽得倒吸口凉气,又飞快抽插了几十下,精关大开,射了许棠满满一嘴。 许棠条件反射般就要咽下,却听见席暝命令道:“不许咽,含着,嘴巴张开,别流出来。” 许棠只好张着被肏得红肿的唇,里面盛满了浓白的精液,一晃一晃,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还有些许的亮泽。腿间也是湿滑一片,粘腻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平坦的小腹偶尔还会痉挛似的抖动一下。 此时漂亮的少年就仿佛一个盛着男人欲望的容器,淫靡至极。 -- 车震时被路人敲窗,小美人尿了哥哥一身又被 席暝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拉开许棠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嫰屄正一收一缩吐着淫液,娇嫩的阴唇闪着水泽,就像淋湿了的花瓣,十分诱人。 但席暝的目光只是在花穴上流连了一下,就转而来到下面,白皙挺翘的臀瓣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席暝的大手覆在上面,五指弯曲,用力一捏,就有丰盈的臀肉从指缝中“流淌”而出。 许棠蹙着眉尖,在这样的玩弄下,他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身子又起了情潮,红润有些颤抖,精液含不住似的走嘴角流下一缕,顺着脸颊直直淌到脖子上。 “含住了,流出来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被威胁的许棠只好委屈巴巴地努力张开了嘴巴,小心翼翼地含着精液,艳红的舌尖偶尔冒出来,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席暝垂着浅色的眸子,掰开少年的臀瓣,露出一个粉嫩的小洞,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小口,猛然接触到凉气,刺激得一缩,娇娇怯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男人眸色幽深了几许,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许棠嘴里搅弄,沾满了精液,来到穴口处按揉。 许棠眼睛里出现几分茫然,原来……要他含着精液竟是这个用途吗?用他的嘴盛放“润滑剂”,然后来开拓他的后穴……许棠脸色爆红,这也太太太羞耻了! 他眼睫颤得厉害,刚才给哥哥口交还勾引人时,尚不觉得羞耻,这会儿白玉般的身子都羞成了粉色。 席暝的手指在许棠嘴里沾取了数次润滑,终于把紧紧闭合的穴口揉得松软,许棠也被刺激到,渐渐觉得体内空虚起来。肠肉蠕动着分泌出湿滑的肠液,穴口一收一缩,吸着男人的指尖。 借着淫液和精液的润滑,席暝没费力气就挤进去一个指节,肠肉还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引着他往里插。 席暝兴味地挑了挑眉,低声道:“糖糖,你在吸我呢。” 许棠抿紧唇,湿漉漉的大眼睛左右躲闪,不好意思直视席暝。 席暝轻笑,手指整根没入,在柔软的肠壁上换着角度抠挖戳刺,肠道涌出更多的液体,变得湿滑不已。 “好了,这下可以咽下去了。”男人道。 许棠的嘴巴早就累得酸麻,闻言僵硬地动了动嘴,咕嘟一声就吞了下去,红肿的嘴唇亮晶晶一片,嘴角还带着乳白的浊液。 席暝继续往后穴里加着手指,耐心地在穴道里细细开拓摸索,许棠被他插得发出激烈喘息,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席暝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发现许棠的呻吟猛地变了调。 他勾唇一笑,“藏得还挺深。” 凸起的骨节摩擦着肠壁,修长指尖则目标明确地刺激着许棠的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快感,许棠受不住地哭吟,凌乱的头发被他晃着脑袋全都沾到了布满汗水的脸上。 忽然,有汽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明亮刺眼的车灯光束也逐渐靠近。 许棠惊慌地睁眼,“嗯啊……哥、哥哥,有人来了……” 席暝面色冷静地看着他,淡淡道:“来就来了。” “会被……啊!”许棠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席暝握着他的阴茎闯了进来,如同一柄肉刃,长驱直入,破开了他的肠道,将他整个人贯穿。 席暝扭过许棠的脸颊,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说:“先顾好你自己,嗯?” 他抬起许棠的双腿夹在腰上,然后托着脊背把少年抱起来,让他窝在自己怀里,有力的腰腹向上顶,一次次挤开肠肉,直插到底。 许棠控制不住地呻吟,又怕被听到便死死咬着唇,只发出闷闷的哼声。 这时外面那辆车已经开进了车库,并且像席暝的车靠近,最后竟然停在了旁边的车位上。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疑惑地看着身边的车上下震动着,还有压抑的奇怪声音传出。 他加了一天班了,脑子还有些混沌,第一反应是车里的人会不会出了什么危险的事。 抢劫?谋杀? 他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又觉得万一不是,自己误会了可不太好。于是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车窗,问道:“您好?” 车里没人回应,但车身的震动更猛烈了一点,他又敲了敲,抖着声音问:“有人吗?” 车窗缓缓降了一半,露出一张滴着汗水的俊美脸庞,席暝问:“有事吗?” 那人愣了一下,“我、我看你们车子一直在动,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棠已经吓懵了,整个人缩在席暝怀里不敢动弹,紧咬着唇不敢出声,后穴绞得更紧,死死咬着席暝的肉棒。 席暝极其细微地皱了下眉,整个棒身全都被高热的肠肉包裹住,仿佛有生命力一样绞着他的鸡巴,青筋兴奋地跳动着,宣泄着欲望。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直升而起,窜入后脑。 席暝不动声色地轻轻吸了口气,把许棠往怀里拢了拢,然后微微侧开半个身位,仅露出一只抓着他衬衫的细白手臂。 略有些无奈地说:“你看呢。” 那人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联想到车子的震动,还有那奇怪的声音,瞬间就明白了,他脸色腾得就红了,急忙摆手,“那没事了,没事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跑了。 席暝把车窗关好,车厢内自成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充满了浓郁的石楠花味。 他把车内亮度调高一点,低头去看怀里一动不动的人,“好了,人走了。” 许棠却扒着男人的衣襟不肯出来,席暝只好亲自动手把人挖出来,那潮红的小脸发着抖,嘴唇都咬出了印子。 “怎么了?” 少年眼睫颤了颤,不说话。 席暝便垂头查看许棠的身体,自己的阴茎还好好插在少年的后穴里,只是自己的衬衫下摆上有一滩奇怪的水渍,还掺杂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仔细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骚味。 “你这是……”席暝敛了下眉,戏谑道:“尿了?” “呜……”许棠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他本来快要射了,结果被席暝抱起来,阴茎刚好蹭在男人腹部,柔嫩的龟头一受到刺激,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然后就是一股尿意汹涌而来。 他是想憋住的,可是外面一敲窗子,他就害怕惊慌得不行,身体一抖,没憋住…… 太丢脸了,他所有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许棠自暴自弃地想,然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尿了!” 席暝眼眸微眯,“你尿我一身,还挺骄傲?” 他顶了顶胯,坚硬的鸡巴在少年后穴里抽插,直直撞上前列腺,引得许棠尖叫一声。 “呜啊…轻点…呜…你好用力,我才刚射过…嗯…受不了…啊……” 席暝面色冷静得很,湿透的衬衫贴合着他的腰腹,显出腹肌劲瘦结实的轮廓,他疯狂顶胯,打桩似的往少年紧致的穴里狠肏,薄唇开合,“那你继续尿啊。” “呜…”许棠被激烈的快感和席暝的话刺激得又爽又羞,呜呜直哭,“不要了…慢点…不尿了…嗯啊…” 席暝真的太坏了,呜…… 然而席暝还有更坏的,他把许棠按在座椅上,双腿高高举起,导致前面的嫰屄也大张着穴口,饥渴难耐地收缩着。他在后穴里用力肏干了几下,抽出来飞快地插进屄里。 空虚已久的阴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许棠的嘴都合不拢,喉咙里溢出泣音,“哈啊…塞满了…啊…啊…爽死了…呜……” 粗长的肉刃凶猛地挞伐着这片汁水肥沃的土地,淫水被挤得四溅,车内都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饥渴淫荡的穴终于得到满足,这种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许棠溺毙,他爽得全身都绷紧了,双眼失神地淫叫,两条白腿在男人手里晃晃悠悠,泛出莹润粉红的颜色。 但还没爽一会儿,席暝又把鸡巴抽出去插进了后穴,龟头直直顶着前列腺而去,又是一阵疯狂到极致的爽感。 男人抽插的速度极快,有力的公狗腰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许棠臀部,白腻的臀肉都被抽得通红,穴口处更是堆积了一圈白色泡沫。 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许棠觉得后穴里好热,烈火炙烤般又痛又爽,让人欲仙欲死,他神志迷乱地尖叫呻吟,“啊…太爽了…哈啊…要死了…呜…哥哥轻点…啊…” 席暝就在许棠的嫰屄和屁眼里反复轮换抽插,汗水不停从他额发上滴落,浸湿了眉眼,俊美无俦的眉宇间尽是一片浓烈如同实质般的情欲。他幽深的目光专注地盯着许棠,浅灰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年淫乱的小脸,眼底翻涌着晦涩的占有和侵略。 要是能把少年吃进肚子里,就不会有人来觊觎他的宝贝了吧。 可是不行,他吻住许棠叫个不停的小嘴,牙齿厮磨着柔软似果冻一般的红唇,他舍不得。 一阵射精的欲望涌上大脑,席暝轻皱了下浓黑的长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龟头挤开紧窄的阴道,一鼓作气冲进子宫里,在许棠惊声尖叫中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灌满子宫,撑得他小腹微凸,许棠抱着肚子哭吟不止,满是汗水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抖如筛糠。 可是事情还没完,他听见男人低哑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语气飘忽轻柔,“糖糖,你都尿了我一身,公平起见,也得换我一次吧。” 许棠晕晕乎乎地什么也听不清,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要摇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埋在他子宫里的龟头猛地胀大,一股强烈热烫的水流喷涌而出,肆意冲击在子宫内壁上,子宫渐渐充盈,酸麻胀痛,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以至于许棠大脑一片空白,后知后觉感觉到了恐惧,他怀疑自己会被撑爆。 他惊恐地蹬着腿挣扎,双手撑住座椅往后退,嘴里哭喊着,“不要…呜…不要了…会坏的……” 但是没有用,男人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冷静的,他抓住许棠的脚腕往后一拽,鸡巴死死钉在少年身体里,又抓住许棠的手按在头顶,高大的身躯笼罩其上,仿若一个强大的神明,在许棠纤瘦的身体上投下一片阴影,灰眸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容拒绝地在他体内尿完最后一滴。 许棠本来只是微凸的小腹已经胀得老大,就像怀胎四月的肚子,鼓鼓的全是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他细细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将那股濒死的快感平息下来。 “呜呜…你太坏了…怎么能尿里面…肚子都撑坏了…呜…好胀……” 许棠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抹眼泪,小脸哭得通红,可怜兮兮的。 席暝喉结一滚,哑声安慰道:“不会坏的。” “你出去,快拔出去!”许棠大声控诉,嗓子也哭得沙哑。 席暝眉梢一跳,缓缓拔出阴茎,肉棒刚一离开穴口,精液混着尿液就开始往外流,席暝眼疾手快,抓过许棠的白色小内裤团成一团就塞了进去。 许棠震惊地都忘记哭了,“你、你干什么?!” 席暝摸了摸鼻子,眸光一闪,平静道:“你水太多了,会把我的真皮座椅淹坏。” 许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细白的手指指着男人发抖,控诉道:“你、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我里面的水难道不是你尿进去的吗?!” 他一说起这个还有些羞臊和难以启齿,但是在是太气愤了,又委屈又愤怒地说:“你太坏了,你干的好事还要赖我,有本事你别弄进来啊,尿进来还要嫌弃我,呜呜呜……” 过了一会儿他又生气地捶着座椅,“都给你弄坏,心疼这个破东西都不心疼我,坏蛋!” 席暝被他这些小动作给逗笑了,抱着他拍背安抚,“不要气了,哥哥带你回家。” 许棠一把推开他的脸,“别跟我讲话!” 席暝亲了一口他的嘴角,眉眼尽是餍足的笑意,“那可不行,我们糖糖好不容易愿意开口讲话了,我可得多说点。” 许棠一下捂住嘴,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完了完了,人设崩塌了! 【系统!系统!我是不是暴露了!】 系统:【没事的宿主,你在气运之子身边待了这么久,就算真有病也该好了,你放心,席暝会主动帮你找原因的,不用担心。】 果然,系统话音刚落,席暝就道:“虽然裴渊是个变态,但至少还是有真本事的,看在他能让你康复这一点上,我就勉强放过他。” 许棠:“……”真不错。 -- (三更)燕烬:糖糖,我要给你当备胎!(剧情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席暝就不再把许棠送到裴渊那里去了,放在家里也不放心,干脆就带在身边,每天跟着他上下班。 席暝在办公室工作,许棠就在一边看书、玩拼图,做他自己的事。 可是最近也有个麻烦,那个燕烬不知道从那弄到了他公司的地址,天天开车跑车在他楼下卖弄风骚,每天一大束玫瑰送上楼,卡片上写着“送给我命中注定的心肝宝贝许棠——永远热烈爱着你的燕烬。” 席暝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辣眼睛,把花扔进了垃圾桶,但是这花还是每天一束,定时送上来,后来席暝干脆让人不要收。 结果燕烬整了个大喇叭,放在跑车上轮流播放——“许棠,我爱你!”引得无数人围观。 许棠:“……”戴上了痛苦面具,尴尬到用脚趾抠出了三室一厅。 席暝则是面色冷酷地掏出了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附近的公安局,说有人扰乱社会治安。本以为这次总能消停了,结果警察来了没两分钟,接到上头打来的一个电话,又回去了。 席暝皱着眉头往楼下看,只见燕烬懒洋洋地靠在跑车上,表情嚣张地冲他比了个中指。 后来实在不行,许棠跟席暝说:“要不我下去看看吧。” 席暝坚决摇头,“不行,他就是条哈巴狗,见到你就会粘着你不放。” 许棠:“……”总是要粘上的,躲不掉的。 但他不敢说,只能道:“我跟他说说,让他离开这里,不然太吵了,影响也不好。” 席暝沉思片刻,耳边环绕着聒噪的喇叭声,只好妥协地点头,“我跟你一起。” “别了。”许棠说:“你去,他只会变本加厉。” 席暝:“……”捏了捏拳头,“行,那我在楼上看着你。” 许棠下了楼,燕烬一看见他眼睛蹭的就亮了,跑到许棠面前,高兴地说:“糖糖,你终于出来啦!” 他上去拉着许棠的手,把他拉到车边,跑车后面摆满了娇艳火红的玫瑰,花团锦簇,看上去十分热烈。 “喜不喜欢!”燕烬眼巴巴地看着许棠。 许棠看他那殷切的,求夸奖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 燕烬笑开了,露出了八颗雪白的牙齿,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细碎光芒,“你喜欢就好,我以后每天都给你送!” 许棠嘴角抽了抽,“其实也不用。” “怎么会不用呢!只要是你喜欢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给你摘下来!”燕烬深情凝望着许棠,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的爱意,像一条超大型的狗狗,就差摇尾巴了。 他又道:“你还喜欢什么,全都告诉我!” 许棠抿了抿唇,“我有男朋友了,我有喜欢的人。” 燕烬表情呆住,眼神空白,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打击,喃喃道:“你、你有男朋友了……那我呢,我也喜欢你啊……” 许棠垂着眸子不吭声,他什么也做不了,这种事只能让老攻们来追他,他要是主动出击,就会显得像个花心大萝卜。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掏出手机拍照的,楼上的席暝越看越觉得心里憋的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下了楼,他得去把他的宝贝带回来! 这时,燕烬也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许多,他严肃道:“糖糖,我想过了,我要给你当备胎!” 许棠:???你没病吧? 燕烬说:“不管你男朋友是谁,都不可能比我好,我敢说,这全北京城都找不出比我条件好的人了。但是只要你喜欢,我也勉强接受他吧,我愿意给你当备胎,如果他对你不好了,你就回头看看我,我永远在你身后等你。” 大男孩眼神低落,嘴角下弯,整个人像一条无精打采的大金毛,尾巴都不摇了的那种,看着十分可怜。 许棠都有点怜爱他了,刚准备说点什么。 忽然从马路上冲过来一辆车牌为“军A8888”的军用吉普车,齐刷刷下来好几个穿着笔挺迷彩服、脚踩黑色军靴,腰间还别着武装带的兵哥哥,一句话不说,动作利落地架着燕烬就往车上塞。 许棠吓了一跳,心里一紧,赶紧要上去,却被赶过来席暝拽住,“别去,他没事的。” 燕烬也冲他喊:“糖糖别担心我啊,我很快就来找你,等我!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囫囵着扔进车里,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军车飞快驶离现场。 从出现到离开,全程都不超过两分钟,可以说是十分训练有素且熟练了。 许棠望着远去的汽车尾气,眉宇间满是忧心。 席暝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把他带上楼,低声安慰,“你不用担心燕烬,那些人不会伤害他。” “你怎么知道?” 席暝翻出手机,细细地跟他解释,“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医院时,燕烬身边的那个人吗?我后来托在军方系统工作的朋友帮我查了查,他不敢明说,只能隐晦地告诉我,那人是部队某个首长的警卫员,和平时期还能有资格配备警卫员的人,满京城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尤其燕烬还姓燕。” “燕?”许棠疑惑。 席暝说:“就是上次我们一起看新闻时,电视上出现的那个老人。” “那是燕烬的爷爷。” 许棠张大了嘴,怎么也无法把那个军装上挂满勋章,满脸深重威严的老人和燕烬那只日天日地的大狗狗联系在一起。 于是他上网查了查,结果显而易见,他什么也查不到。 刚才现场有很多人,大多人都拿出手机拍下了视频和照片,然而这些也没再网上激起一点水花,几乎是发出去的瞬间就被删除了。 许棠托着腮,叹了口气。 —— 燕烬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一回到家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只鞋抽在了肩膀上。 他龇牙咧嘴地揉了揉,“爸,干什么呀!” 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大吼:“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干什么?!要不我干脆叫你爹算了!” 燕烬撇了撇嘴,“你都那么老了……” “你再顶嘴!老子今天他妈抽死你!” 男人一个大嘴巴就要扇过来,一个女人急忙小跑过来拦住,“干嘛呀,志军,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啊!” 燕志军怒道:“都是你惯的!从小就不学好,跟着大院里那群混不吝的兵痞子学出一副小混混样,现在还他妈学会玩男人了!” 他把手机摔在茶几上,“你看看,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手机里有照片也有视频,都是燕烬拿着花、播放着大喇叭,在席暝公司楼下向许棠求爱的相关资料。 徐芝捡起手机一看,眼睛一亮,“呀,儿子,这男孩子长得真好看,你眼光真不错。” 燕烬顺杆爬,脸上充满得意之色,“那当然了,妈,看人这方面你就不如我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徐芝看了看燕志军,噗嗤一乐。 燕志军脸色铁青,大喊:“徐芝!你听没听我说话,这小子他不学好,他都开始搞同性恋了!” 徐芝脸色也变了,一双美目瞪向燕志军,“你喊什么喊!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当初你跑到南方战场去,还不是我一个人在家拉扯儿子,要是你在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小时候你不管,长大了长歪了你有什么资格说!” “你!”燕志军说不过她,因为徐芝的话刚好是他最内疚的地方,最后他只是颤抖着说:“你不可理喻!” 徐芝怒哼一声,“走!儿子,跟妈上楼!” “好嘞!妈。”燕烬挑着眉看了他老子一眼,乐颠颠地跟着徐芝。 “燕烬,你给我站住!”燕志军喊。 “吵什么吵啊。”一个老人从楼上走下来。 “爷爷。”燕烬一秒乖巧。 “爸,正好你来了,这小子学起纨绔那一套,开始搞男人了!” 老人气定神闲地走到楼下,“志军啊,气大伤身,你看看你,才四十多岁就有白头发了。” “爸!”燕志军气死了,全家怎么没一个人听他说话,他儿子搞同性恋了!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说出去他们家的脸就不用要了! 老人拿起他的小板凳,慢悠悠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要去找老李头下棋了,晚上去他家吃鱼,不用等我了。” “哎!爷爷慢走啊!”燕烬兴高采烈地说。 老人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大门口站岗的陈风立马跟上。 楼上的徐芝,“儿子,你再跟妈说说这孩子。” 燕烬:“妈,糖糖可好了……” 燕志军:…... -- 席暝小番外:晨起激烈后入,大roubang猛撞子 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房间,巨大的金色鸟笼反射出层层金光。 柔软的床上睡着两个身影,两人都是光裸的,只在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床单。 忽然,身材健硕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露出一双淡色的瞳孔。他眼中尚带一些刚睡醒的迷茫,但略一眨眼就清明如水。 男人长臂一伸,将另一边睡成一团的少年揽过来。少年骨骼纤瘦,肌肤苍白,看上去极为脆弱。可席暝知道这具身体有多高的柔韧性,他可以把许棠的双腿举过头顶,对折起来肏,也可以扛在肩膀上,穴口大开着按在鸡巴上边走边干。 每一个姿势都令他欲仙欲死,而此时,许棠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都是昨夜疼爱过的痕迹。 席暝低头看了眼大早上立正敬礼的小兄弟,慢慢抬起许棠的一条腿,腿间那处因为昨晚上的过度使用,很是湿润松软,席暝微微挺身,晨勃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不但没受到半分阻力,反而被里面的肠肉热情迎接,立刻就缠了上来,食髓知味般的包裹住粗硕的肉棒,尽情挤压吸吮。 又热又滑,席暝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缓慢温柔地抽插起来,手掌绕到身前,在许棠的小奶子上揉捏。 被折腾了半夜,凌晨才睡去的许棠终于被弄醒,蹙了蹙眉尖,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没忍住呻吟起来。 “嗯啊…好烦呐你…才…才睡醒…啊…” 他嗓音很哑,昨晚哭叫求饶了很久。 席暝轻笑了下,挺腰往深处顶,“早上运动一下,身体好。” 他侧躺着抽插了一会儿后,觉得不太过瘾,就起身把许棠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掐着他的腰,鸡巴用力往里凿,硕大的龟头猛地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激起强烈的快感。 许棠大脑一片空白,优美的天鹅颈后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嘶哑的哭吟,身前的阴茎抖了两下射出稀薄的精水,他昨晚射了太多次,已经没有存货了。 席暝慢下节奏,俯身亲吻他细瘦凸起的脊骨,细密的痒直窜后脑,许棠浑身战栗,随后酸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席暝怎么拉也拉不起来了。 许棠双眼失神,腰酸背痛,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席暝笑了笑,揽着许棠的腰往上抬,让他的脊背和自己的胸膛相贴,然后另一只手托起许棠的腿弯,直接站起来下了床。 许棠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向前扑去,可男人的肉棒还埋在他体内,把他死死钉在席暝的腰腹上,一时间,肉棒插得极深,把他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个弧度。 席暝捞住他,笑着说:“糖糖要挺直身体哦,不然就摔下去了。” 许棠赶紧反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可是这个姿势迫使他挺着胸膛,脖颈后仰,臀部又上翘着挂在席暝阴茎上,纤细的腰肢崩成性感漂亮的“S”型曲线,在清晨的阳光下,肌肤如玉,美得令人心惊。 席暝托着少年腿弯向两侧打开,往上颠了颠,肉棒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阴茎几乎全部没入,只有两颗饱满的囊袋抵在外面。 席暝爽得倒吸一口气,他感觉龟头似乎捅进了某个穴腔,一个柔软炽热的小口狠狠嘬着他的马眼,差点把他吸射。 “唔…哈啊…太深了…嗯啊……”许棠睁大眼睛,无法克制地哀叫,席暝的鸡巴快把他捅穿了,那样的深度令他本能感到恐惧,觉得下一秒就要肠穿肚烂,血溅当场。 席暝却爽得发抖,浓烈的快感从龟头传上大脑,让他头皮发麻,陷入无边无尽的情潮当中。 他不顾许棠的哭叫,托着少年屁股缓缓抽动,粗长的肉刃一次次劈开紧窄的肠道,向最深处凿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与子宫相撞。 他一边肏干一边迈开步子像浴室走去,一个个凸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在许棠的小腹上显现出来。 濒死的快感和子宫处又酸又麻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惧,让许棠陷入了崩溃,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目光涣散地大哭,“不要了…呜呜…要肏坏了…哥哥…放过我吧…我要死了…啊……” 可是他越哭,身体却把席暝的鸡巴绞得更紧,席暝低沉地喘息,“糖糖,你放松一点,唔…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得泪眼朦胧,“我不行了…不要肏了…呜啊…求你了…不要了……” “马上就好了,乖。”席暝亲吻他的脖颈安抚他,插着穴来到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墙的镜子,清晰地照着整间浴室的样子。席暝把许棠按在镜子上,让他趴着,膝盖顶开他双腿,使穴口开得更大,然后疯狂地挺腰肏干起来。 乳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瞬间就硬挺起来,瑟瑟地抵在镜子上,像两颗红樱桃。 “糖糖,你睁眼看看。” 许棠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张脸哭得涕泗横流,表情又万分淫荡,还大张着嘴流出透明的口涎。他紧贴着镜子,于是四片红唇相接,仿佛在跟自己接吻。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紧,脑子发出震颤的嗡鸣,好像有烟花在脑内炸开,带来极致疯狂的来自心理上的刺激。 身后席暝还在凶猛地挞伐,完全不知道许棠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么羞耻的想法。他耸动着结实的腰臀,劲瘦的肌肉线条完全显现出来,紫红肉根在肏得红肿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许棠几乎要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里,席暝终于开始冲刺。青筋盘虬的柱身狠狠擦过敏感的凸起,席暝发出一声粗重性感的喘息,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许棠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只不过他的阴茎跳了跳,弹了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最后却有一股淡黄的水线直射而出。 “呜……”许棠呜咽着,在席暝抽身的一刻滑倒在地上,双腿大开着,腥臊的尿液从软趴趴的肉棒里淌到大腿根,后穴被肏得合不拢,圆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液体,肮脏淫靡,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席暝神情餍足地去放好了洗澡水,然后把少年放进温暖的浴缸里,慢慢清理他体内的浊液。 这次玩过火的后果是,许棠和裴渊燕烬睡了一个月,无论如何也不让席暝碰。 --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为什么却有一种海王翻车 燕烬再一次出现是在医院,彼时席暝正带着许棠去裴渊那里复诊。 没想到还能看到他,席暝感到一阵头疼,许棠却很惊喜,他一直担心燕烬来着,如今看到他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终于能放下心来。 燕烬笑眼一弯,兴高采烈地打招呼,“好久不见,糖糖我好想你。” 许棠抿嘴笑了下。 一旁的席暝冷冷道:“才一个星期而已。” 许棠心里一咯噔,听席暝的口气,像是又要吵架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燕烬却一反常态地不跟他吵,笑眯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给许棠,“糖糖,送你的礼物。” 许棠打开一看,是一个极其精美的八音盒,玻璃罩子里有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猫咪,打开开关,小猫咪就会开始旋转,一会变换成站姿,一会变换成卧姿,十分可爱,音盒里还传出悠扬动听的钢琴曲。 “糖糖喜欢吗?”燕烬殷切地问。 许棠眼睛都亮了亮,“喜欢。” 席暝却不高兴了,“糖糖,还给他,哥哥给你买更好看的。” 许棠还没说话,燕烬就开口了,“哎!你别忙着拒绝,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根黑色钢笔,笑着说:“给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大舅哥。” 席暝愣住,俊美的脸庞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空白,继而难以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大舅哥啊!”燕烬理直气壮,“大舅哥,从前多有得罪,您别在意,我以后保证和糖糖一起孝顺你。” 这话是他妈教他的,要想追到老婆,就要先讨好老婆的娘家人。徐芝让他给许棠哥哥挑选个礼物,套套近乎,燕烬心里其实很不乐意,他跟席暝那就是相看两相厌。 不过他倒想给许棠买个礼物,他去商场逛了半天,选中了一只限量版的八音盒,花了一万多,正好商场搞活动,办会员送礼品,于是他随手要了只钢笔。 听了燕烬的话,席暝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我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哎呀,我知道,继兄也是哥,都一样的,别客气,你是糖糖哥哥,以后就是我哥哥,咱们好好处啊!”燕烬大大咧咧地说。 许棠的额角直跳,燕烬这个话,怕是戳到席暝的痛处了。 席暝从未觉得如此愤怒,燕烬的称呼让他意识到他和许棠的关系是如此见不得人,面对外人的挑衅都只能遮遮掩掩,不敢挑明! 正当他气得五脏六腑犹如火烧般难受时,一只微凉的小手塞进了他的手掌里,许棠仰着脸看他,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转头对燕烬认真地解释:“他是我哥哥,也是我男朋友。” 燕烬:?? 燕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拢了,“你、你说什么?” 他一定是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可如果是真的,那一切却也刚好有了解释,为什么席暝一见他就冷若冰霜,为什么席暝把许棠看得严严实实不让他碰,是因为他一直当着正主的面撬墙角啊! “他是我男朋友。”许棠重复了一遍。 燕烬的脸瞬间垮了。 而席暝的心顿时宛如甘霖灌溉,神清气爽又无比甜蜜,还有什么能比得到爱人的承认更令人高兴的呢! 燕烬垂着头,脑子里在怀疑人生,虽然他做好了当备胎的觉悟,但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席暝,他还有机会吗?他这个备胎还能成功上位吗? 他唇角抿了两下,眼神失落而倔强地看着许棠,“糖糖,虽然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我会一直等你的,如果席暝对你不好,你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 那双亮亮的桃花眼没了神采,粉色的头发也不再张扬,仿佛落了一层黯淡的灰,满脸都写着难过和苦涩。 许棠一阵心疼,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却被席暝拽住,他顿时纠结起来,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恰好这时出现了第四个人。 裴渊今天的最后一个病人就是许棠,后来又被科室的同事叫过去谈了点事情。本以为席暝肯定带着许棠走了,没想到还能在停车场见到人。 “小棠。”医生清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许棠扭头,看见裴渊向他走来,褪去了严肃的白大褂,医生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整个人的气质都温润如水。 “在这里干什么呢?”裴渊问。 席暝冷淡地看着他,“关你什么事?” 又来一个!席暝简直觉得全世界都是他的情敌。 裴渊眉梢微动,他是心理医生,察言观色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足以看透人心的目光穿过镜片,在三人之间逡巡,心下已有定论。 他喜欢的这个小朋友,还真是个容易招蜂引蝶的花心小萝卜呢。 裴渊唇角勾了勾,拉住许棠的手,“小棠,要不要去我家里和坚果玩,它很久没见你了,我给你做草莓蛋糕吃好不好?” 草莓蛋糕……许棠舔了舔唇。 “哎!你不是那个医生吗?看病就看病,干嘛动手动脚的,松开他!”燕烬一下火了,正牌男友他当不上也就算了,现在一个路人甲都能在他面前拉他小男神的手了,好歹他也是备胎1号,排顺序他是在路人甲前面的! 可是“路人甲”接下来的话让燕烬宛如晴天霹雳。 “嗯?我是小棠男朋友啊。”医生面色诧异地说道,被镜片遮住的眼底却极快闪过一丝戏谑。 燕烬:…… 他仿佛傻了一般怔在那里,脸上是被雷劈了的呆滞表情。 席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裴渊,你要不要脸?” 裴渊说:“我说的不对吗?”他看着许棠的眼睛,勾起唇,“做都做了,小棠不能不认吧。” 燕烬又是一阵窒息,做了? 他看着许棠,失魂落魄地几乎要哭出来,“席暝是你男朋友,这也是你男朋友,谁都行,就我不行……” 许棠:……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为什么却有一种海王翻车现场的错觉?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燕烬丧着脸接了电话。 地下车库十分安静,手机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众人耳朵里。 “燕少,出来玩车啊,大伙都在!” 燕烬:“不去。” “来吧,听说你被你老爹放出来了,大伙想给你庆祝一下呢,醉颜居的包房都定好了,别不给面子啊。” 燕烬沉默一秒,“在哪?” “醉颜居,啊,你说那个,青峰山,这新修了一条盘山公路,骑你那个两轮大宝贝来啊,不要四个轮的。” “知道了。”燕烬挂了电话,深深看了一眼许棠,转头就走。 许棠心里一紧,这是要去飙车?他想起上次燕烬进医院,就是因为飙车技术不好才受的伤,这次心情又差,岂不是要出事? 裴渊也说:“这位先生,我作为一名医生提醒您,心绪不稳定时,切勿进行有危险的活动。” 燕烬理也没理,回到车上,启动车子就要离开。许棠却挣开席暝和裴渊的手,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糖糖,你干什么?快下来!”席暝急切说道。 许棠对燕烬说:“你要是非要去,我就跟你一块去。” 燕烬拧眉看着他,“这不好玩,很危险。” “那你别去!”许棠小脸严肃。 燕烬眉眼一扬,露出抹懒洋洋的笑意,“好啊,那就一起去。” 跑车发出巨大的引擎声,哄得一下开了出去。 席暝也要开车追上去,却被裴渊拦住,“别去了,你那车追不上的。” 席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我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 裴渊淡淡道:“你该不会还想着能一个人独享许棠吧。” “那这难道怪我吗?!他本来就是我自己的,是你们非要插一脚!” 一提这话,席暝就气到爆炸,他平时是多沉静内敛的一个人,这几天就快变成炸药了,一点就着。 裴渊拍了拍席暝的肩膀,“不是怪你,是劝你接受事实。” 席暝一巴掌拂掉裴渊的手,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 -- 这是一场yinluan的xingaiparty。 燕烬本来确实打算带许棠去飙车,但他也清楚自己的技术,一飙车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会发生事故。要是他自己,追求刺激也就去了,可现在多了个粘人精,就在那眼巴巴地看着他,他还真舍不得。 他叹了口气,给赵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不用等他了,他直接去醉颜居。 许棠一听才放松下来,他可真怕燕烬出点什么事。 醉颜居听着像个饭店的名字,其实就是个会所,一二楼是酒吧,再往上是酒店,玩得很开,基本上想要什么有,老板很有背景,没人敢来查,是个消遣的好地方。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初冬的天已经黑透了,场子也已经热闹起来,酒吧大厅,舞台上的歌手唱完一曲下台,换了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跳起了辣舞。 台下观众发出叫喊声。 五颜六色的刺眼灯光交错着照射,还有前凸后翘的美女侍者在人群中穿插,给客人送酒。 许棠好奇地左看右看,眼睛都快不够使了,燕烬脸一沉,把人眼睛捂上,拎到了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俩,许棠还没看够呢,扁了扁嘴,不高兴了。 燕烬说:“有什么好看的,扭来扭去的像条蛆一样。” 许棠噗嗤一声乐了,托着腮问:“燕烬,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是啊,我们聚会都来这玩。” “哦,那都玩什么啊?”许棠状似不经意地问。 燕烬不假思索地说:“喝酒,玩骰子,找女人。” “找女人?”许棠一字一顿,眯起了眼睛。 燕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我不乱来的,我什么都没干过,都是他们叫的,我都没碰过。” 他们这群人是玩得比较开,黄赌毒除了最后那个,几乎什么都沾,但是他没干过,他对男人女人都没有兴趣,最多玩玩扑克和骰子,喝点酒罢了。 “真的,我长这么大都没交过女朋友,男朋友也没有。”燕烬就差对天发誓,“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人!我、我还是个处男。” 许棠没憋住,笑弯了眼睛,拉长声音说:“哦,原来你还是童子身呢~” 燕烬莫名觉得羞耻,耳根子发烫,却忽然想到什么,不确定地问:“糖糖,你刚才是吃醋了吗?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许棠看着男人那双闪烁着期盼的桃花眼就觉得心软,抿了抿嘴,腮边挤出一个小酒窝,他轻轻点了下头,“嗯。” 不过不是一点喜欢,是很爱很爱。 得到回应的燕烬,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光,他几乎是扑上去想抱许棠,但又猛地顿住,然后小心翼翼地去牵许棠的手,一边伸手一边看着他,生怕他拒绝。 特别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大型犬。 许棠便主动握住燕烬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 燕烬咧嘴笑了笑,高兴到语无伦次地说:“那我、我也可以做你男朋友了,你放心,我绝对不吃醋不打架,我只要你就行了。” 包厢门刚好在此时打开,赵阳一行人刚进门,就听见了燕烬这番没出息的舔狗言论。 两拨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 燕烬:……丢大人了。 许棠抿着唇,脸色通红。 还是颇有眼力见的赵阳轻咳一声,神态自若地解释道:“那个、我们怕你们等着急,就直接过来了。” 燕烬故作镇定地点头。 赵阳招呼着后面的几个朋友,“都别傻站了,坐下吧。” 没人提,这事就算翻篇,大伙都当作没听见,该聊天聊天,该喝酒喝酒。 赵阳看了一眼许棠,对燕烬说:“烬子,不介绍一下吗?” 燕烬拉着许棠的手,桀骜不驯的脸上罕见地有一点羞臊,“我男朋友,许棠。” 他又对许棠说:“这是我发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叫赵阳。” 许棠点点头,露出个微笑,“你好。” “你好你好。”赵阳笑着,摸摸兜,掏出个车钥匙,“我事先不知道,也没准备见面礼,这车是我新买的,今天才开出来,你别嫌弃,拿去玩。” 许棠赶紧摆手,“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开着玩,撞坏了也没事,我找人给你修。” 许棠还是拒绝。 燕烬说:“你拿回去吧,糖糖不会开车。” 赵阳只好收回来,笑道:“那也行,你出门反正有烬子送你,他成天闲着不着调,正好找点事干。” 这时经理敲了敲包厢门走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男男女女,各个身材姿容绝佳,往众人面前一站,给许棠看懵了。 经理来到赵阳面前,弯腰赔笑,“赵少,还是老规矩,人都是干净的,你们挑,挑剩下的我领走。” 燕烬皱了皱眉,赵阳也一拍脑门,这是他们的老节目了,以前来都是这样,这次不知道燕烬带了对象来,经理就自告奋勇把人都领过来了,这可真是闹误会了。 他懊恼地对许棠说:“这是他们搞错了,你放心,我们烬子好着呢,从来不碰这个。” 许棠安抚地拍了拍燕烬的手,“我知道,没事,你们玩你们的,别因为我扫兴。” 赵阳放松地笑笑,“那就好。” 燕烬说:“你们玩吧,我带糖糖先走。” “哎?我不走。”许棠在燕烬耳边轻声说:“我要看看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才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燕烬一个头两个大,“我当然没骗你了,可是这不好看,会教坏你的。” 许棠摇摇头,“我就要看。” 他插起一块西瓜,自顾自吃着,眼睛看向前面那些牛郎和公主。 那边赵阳他们已经选好了人,进来二十个,挑完就剩十个了,五男五女,风格各异,但是音乐一响,全都不约而同的跳起了舞——脱衣舞。 高大健壮的男人脱掉T恤,露出健美有力的肌肉,青涩瘦削的少年露出稚嫩白皙的胸膛,身材火辣的女人背对着众人扭动,光裸的脊背布满汗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纤瘦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优美的弧度,S型曲线性感撩人。 全都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在勾引在坐的人。 清纯学生模样的少女穿着白衬衫与百褶裙,端着酒杯走向沙发上的众人,被人一把扯过来按在腿上,将红酒倒在丰满的胸脯上,暗红酒渍渗透薄薄的布料,两颗乳头挺立起来,里面竟是连内衣也没穿。 这只是一个开始,迷乱的灯光下,酒气肆意,气氛也变得醉人,仿佛空气中都添加了情欲因子,接下来,强壮的男人被按在胯下羞辱口交,青涩的少年被脱掉裤子肆意亵玩,女人搂住公子哥们的肩膀,主动献上红唇索吻。 一时间,包厢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 这是一场淫乱的性爱party。 没有人在意多出来的许棠,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玩什么做什么,都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感受,更不会觉得尴尬,因为习以为常。 许棠脸色有些呆住,他震惊地看向燕烬,发现燕烬面无表情,他从十五岁开始性启蒙以后,就已经对这些见怪不怪了。 “我说了不好看吧,吓到了吗?”燕烬无奈道。 许棠点点头又摇摇头,小脸红通通的,在燕烬耳边小声说:“我觉得好涩哦。” 燕烬目瞪口呆,“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许棠往燕烬身上爬,小手摸着燕烬的裤裆,“但我奇怪的是,你这里,怎么没反应啊。” 明明自己都看得硬了,燕烬竟然毫无波动。 “你是不是不行啊?”许棠再次扔下一个炸弹。 话音刚落,燕烬就给表演了一个一秒敬礼,下腹几乎是在许棠摸上来的瞬间就勃起了,把牛仔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被心爱的人怀疑性能力,他搂紧许棠的腰往胯上按,咬牙切齿地说:“你看我行不行?” 许棠被他顶得穴里出水,他不好意思地抓紧了燕烬的衣襟,又问:“那你刚才怎么没反应?” “我能有什么反应,我又不是随地发情的野兽。” “可是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为什么还要来。”许棠不解。 燕烬说:“因为很无聊,我从小跟赵阳在一块玩,他让我来我就来了,而且今天是因为你来了,他们不想打扰我们,不然会过来陪我玩骰子的。” “噢。”许棠抱住燕烬的肩膀,很害羞地小小声说:“我们、我们也来吧。” 燕烬愣了一秒钟,反应过来时眼睛都亮了,但又有些犹豫地说:“在这里吗?楼上有酒店,要不我们去酒店吧。” “不要,就在这。” 许棠抿着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合,觉得非常……刺激,他想着过了这次,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他也想放纵一回。 “烬哥,你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许棠到底还是害羞。 燕烬被这一声“哥”叫得飘飘然,抱起许棠坐到了角落里,这里很黑,灯光也照不到,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糖糖,这里可以吗?” “嗯。”许棠低低应道。 话音刚落,燕烬就吻了上来,长舌撬开齿缝,如鱼得水般钻进许棠的口腔。二人唇舌交缠,四片唇瓣相接,拉出淫靡的丝线,吻得啧啧出声。 燕烬才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浑身带着没散去的少年气,莽撞又热烈,毫无章法地乱吻一通,把许棠的舌根都吸得发麻,却带来了别样的酥麻快感。 许棠软倒在燕烬怀里,穴里偷偷流了水,他暗暗蹭着燕烬的腿,能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带着蓬勃气息透过两层布料,往他的穴里钻。 他浑身发烫,脸颊绯红,眸子里荡漾着快溢出来的春水,握着燕烬的手掌往衣服里放,仰着脸软软道:“烬哥,你摸摸我。” -- 群交场合里的纯ai1v1,xing感小猫,在线勾引 包厢里五光十色的灯光交错照射,激烈暧昧的歌声回荡其中。 巨大的沙发上肉体翻滚,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交缠着发出呻吟和喘息。桌上地上散落着酒瓶和衣物,空气中混杂着令人迷醉的气息,到处都是淫靡的味道。 赵阳岔开腿靠在沙发上,一个男人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而他怀里还坐着一个女人,大手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他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下角落,隐约看到纠缠在一块的两个人影。 赵阳笑了笑,调侃着对女人说:“我这个兄弟素了二十年,今天终于要开荤了。” 女人娇笑着倒在赵阳胸膛上,眼底遮盖住一丝羡慕,她知道那边的燕少才是这群人里地位最高的,要是攀得上,后半辈子真就吃喝不愁了。只是来的时候经理严厉地叮嘱了,千万不要招惹燕少,那是个从来不近色欲的人。 万一惹怒了,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可是现在,这个全醉颜居上下都牢记于心、不敢接近的“性冷淡”,竟搂着一个少年在角落里肆意亲吻。 * “烬哥,你摸摸我。” 当许棠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燕烬,说出这句话时,燕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一颗开裂的炸弹,下一秒就要爆开了。 他的手伸进许棠的衣服里,摩挲着那截光滑细腻的软腰,手下触感太好,像上好的丝绸,又细又滑。燕烬心中一阵激荡,胯下的阴茎一阵阵弹跳胀大,想要冲破裤子的桎梏。 他掐着许棠的细腰,腰胯一下一下往上顶,用裤裆处的大包去磨许棠的腿心,双手顺着细腰往上攀,一节一节按捏着 许棠凸起的脊骨,一直来到脖颈处,他垂头轻舔那处温热的皮肤,又用牙齿厮磨柔软白皙的耳垂,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许棠耳廓,暧昧又色情。 许棠受不住地颤抖,花穴一股一股流着水,都快把裤子浸湿了,他咬了咬唇,手指抓着燕烬的衣服用力,抬起了屁股,“裤子、裤子脱掉。” 燕烬就拽着他的裤子边缘褪下去,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还有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臀部。 内裤已经湿透了,湿哒哒得黏着淫水,裆部还被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 燕烬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隔着内裤去揉许棠的肉棒,在摸到一手的湿润后,他顿了顿,哑声道:“糖糖,你、你尿裤子了吗?” 许棠霎时间红透了脸,嘴唇嗫嚅几下,不知道怎么说,他往后挪了挪,坐到沙发上去,然后面对着燕烬分开双腿,细白手指捏住内裤裆部的布料,向一边拨去。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翘起的肉棒下面,一朵鲜艳欲滴的小花一开一合,滴滴答答吐露着花蜜。 燕烬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眼底也涌上猩红,他艰难地做了个吞咽动作,嗓音哑得不成样子,“你这里……怎么长了、长了个……” 他有些难以启齿,脖子耳朵都涨红了。 看他这样,许棠反而不觉得羞耻了,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褪,在这样一个昏暗迷乱的环境下,像上个世纪老电影里的慢动作,静谧、暧昧、灼热。 周遭的空气都安静下来,只有眼前的许棠是唯一的亮色。 白色内裤滑过大腿,滑到腿弯,最后堪堪挂在精致雪白的脚腕上,有那么一瞬间,燕烬觉得自己眼睛都花了,他分不清哪个是内裤,哪个是手指,哪个是小腿。 他浑身僵直,鼻息粗重,怔怔地愣在那,眼睛直勾勾盯着许棠,里面深藏着翻涌的黑色欲望,像是风暴的一角。 许棠抿了下唇,敞开双腿,腿间的美妙风光彻底展现在燕烬身前。 粉嫩干净的小肉棒,湿淋淋的花穴,闪着水泽的粉红花唇。 许棠张开红唇,咬着指尖,脸颊涌上媚态,替燕烬说完他说不出口的话。 “我这里长了个花穴,你喜欢吗?” “轰”的一下,周遭无数声音再次涌了进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暧昧沙哑的歌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 交织在一起,纷杂而淫乱。 别人都在寻欢作乐,燕烬在聚精会神地看屄。 他握着许棠的两个腿弯,微微抬起,目光专注地盯在那朵一开一合的小花上,看着骚水从嫩红穴口里流出,又淌到会阴处,最后滴到沙发上,皮质沙发都亮晶晶的反着光。 燕烬的喉结不住地滚动,像是馋极了。 许棠的脸红得不行,都看了五分钟了,腿都酸麻了,他低声问:“好看吗?” 燕烬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哑声道:“好看。” 许棠抿唇一笑,动了动脚,脚尖点上男人额头,轻声说:“你要不要舔舔?” 于是燕烬抓住许棠的脚腕在那白嫩的脚心上舔了一口。 “不是这里!”许棠羞得要落泪,圆润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是让你舔我的小屄。” 燕烬脸色也涨得通红,他虽然见惯了声色犬马,但这种事情实操起来也是头一回,还是和最爱的人一起,脑子难免有点转不过弯。 他一手拉着许棠的腿,一手托起许棠的背往后一拽,就把许棠放倒在沙发上。 少年的眼睛漆黑湿亮,灼灼地看着他,让他心中荡起层层春潮。 燕烬压着许棠的腿根,俯下身舔了上去。 火热的舌头覆盖上娇嫩的花穴,狠狠地舔舐而过,带来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 “呜啊……”许棠登时爽得呻吟一声,脖子后仰,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像是得到了鼓励,燕烬舔得更起劲,粗糙的舌苔磨蹭着湿淋淋的阴唇,淫水汩汩而流,都被他卷入口中,舌尖在肉缝中滑上滑下,戳弄着上方挺立的阴蒂。 阴蒂受到刺激,涨成了一个红豆子,又被男人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磨。 “哈啊…好爽…” 许棠的手指紧紧抓住燕烬的头发,两条雪白的腿也夹住燕烬脖子,他用力向上挺着纤瘦的腰肢,把不停流水的穴往男人嘴里送。 “用力一点…舔进去……”许棠艰难地从喉中吐出叫喊,汗水布满他平坦柔软的小腹,像白玉盘上撒了一层珍珠。 长舌如他所愿探进穴里,一点点拓开紧窄的阴道,反复抽插着挤出水来。许棠闭上眼睛,泪水从发红的眼尾溢出,快感将他送上巅峰,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心涌出,燕烬用唇舌包裹住穴口,将淫水全都吞咽下去。 燕烬将还在收缩抽搐的花穴里里外外舔了一圈,然后抬起头看向许棠,他薄唇鲜红,上面还沾着点晶莹的水珠,俊帅的脸上满是欲色。 “糖糖好甜。”低哑的声线里仿佛都带上了情欲的潮湿,他往上爬,凑到许棠面前,将沾着骚水的唇贴在许棠饱满软红的唇上,交换了一个甜腥的吻。 许棠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刚刚高潮过的淫荡花穴又涌出水来,他搂住男人的脖子,嗓音清软又有些撒娇的意味,“烬哥,我想要你。” 燕烬眼睛赤红,一手撑在许棠脸侧,一手伸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见许棠慢慢坐起来,将他推倒,然后跪在他腿间,用那双柔嫩小手拉开拉链,将他的阴茎放了出来。 许棠捧着燕烬的阴茎,这根东西粗长、坚硬、灼热,紫红棒身上盘亘着一条条暴凸弹跳的青筋,龟头还略微上翘,显得有些狰狞。 可他眼里却流露出喜爱之色,迫不及待地探出嫩红舌尖在溢出腺液的马眼上舔了一口,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许棠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穴里饥渴地收缩流着水,仿佛已经感受到这根大家伙将会给他带来多么美妙的滋味。 红润的唇缓缓将紫红肉棒吞了进去,用火热柔软的口腔嫩肉包裹住那些躁动的青筋,许棠艰难地做着深喉,紧窄的喉口收缩着挤压龟头,感受着阴茎在他嘴里一次次胀大。 燕烬轻轻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大手抚上少年细嫩的脖颈缓缓揉捏,仿佛把许棠的命运都握在掌下,可他知道,分明是许棠掌控着他的欲望,他的心脏。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这样深切地爱着许棠。 因为在这样一个充斥着淫欲的房间里,他想的竟不是如何把少年压在身下,而是想要和他共度此后的余生。 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因为许棠而发出震颤的嗡鸣。 许棠含了一会儿就吐出燕烬的阴茎,爱惜地用脸颊蹭了蹭,然后直起身子跨坐上燕烬的腰,他双手支撑着燕烬的肩膀,向后翘起白软的屁股。 两双同样翻涌着爱欲的眼睛相对,许棠冲他露出柔媚一笑,将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吞进穴里。 紧致的穴道被粗长肉刃一寸寸破开,空虚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饱胀满足感油然而生,许棠舒服极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 耳边尽是嘈杂的音乐和暧昧的声音,邻座的沙发上,几具肉体肆意交缠成一堆,黑的发,白的皮,粗暴的交媾和丑陋的性器。 浪潮翻涌,分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群不交和就会死的野兽。 低沉与高亢,愉悦和哀鸣,酒瓶砸在地上崩裂作响,无人在意酒液流淌蜿蜒。 沙哑的女声将这些包裹在一起,吟唱着一曲又一曲婉转的小调。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是一张张迷醉痴狂的面庞。 宛如志怪小说里魔王的淫窟。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他的两腮把他掰回来,男人低哑性感的喘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 “别看他们。”燕烬说。 看着燕烬英挺的脸,他仿佛从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只要有燕烬在,无论在哪,他都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落到那样危险的境地。 许棠乖乖巧巧地朝燕烬笑,“我不看,我就看你。” 他抱紧燕烬宽阔的臂膀,费力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将肉棒吞得更深,穴肉绞紧收缩,缠绕着燕烬的阴茎想要永远吞噬。 “哈啊…好大…好舒服……”许棠放肆地吟叫,反正所有声音都混杂在一起,没人听得出来。 白皙纤瘦的脊背泛着红,上下起伏间,晶莹的汗珠顺着脊骨往下淌,流成一道道水亮的痕迹。饱满的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然后狠狠地按在胯上,荡出白浪肉波。 燕烬咬着牙向上顶胯,阴茎一次次捣进穴里,捣出大股的水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 额角也暴起青筋,尽是隐忍的红。 燕烬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伸长手臂,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然而还没等咽下去,两片软软的唇就贴了上来,小强盗似的从他口中夺走一半。 这酒的味道很好,甜丝丝的,带着点醉人的香气。许棠舔着嫣红的唇,弯了弯眼睛,“好喝。” 燕烬注视着他,“这酒后劲儿很大。” “反正你会照顾我。”许棠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儿,又软软地往男人身上贴,细腰一扭一扭,转着圈吞吃肉棒,娇声道:“烬哥,你用点力呀。” 燕烬愣了一瞬,气笑了,“嫌我不够用力?” 他猛地翻身将许棠压在身下,分开两条长腿搭在肩上,粗长肉刃直捣黄龙,狠狠凿进穴里,艳红的小屄顿时汁水四溅。 “啊…好深啊…嗯啊…烬哥…好舒服……”许棠张着唇高声呻吟,潮红的脸颊上是一副痴淫的表情。 燕烬把一个抱枕垫在许棠腰下,让那小屁股翘得更高,然后抓着他腿弯,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龟头凶狠顶撞着子宫,两三下就肏了进去 。 “呜啊…进去了…啊…好胀…爽死了……” 细白的手指无处着力,只能抓住身下的沙发,把黑色的皮套都抓起了皱,他全身都在用力,每一寸骨骼和血肉都绷紧了承受着激烈的性爱。平坦的小腹被子宫里横冲直撞的阴茎顶出了包,一个一个骇人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破开,被肉刃贯穿而出。 “现在爽吗?够用力吗?”燕烬一边凶狠地顶弄,一边哑着嗓子问。 “啊…爽…爽啊…爽死了…呜呜…好深…啊…好大…” 许棠被肏得哭吟不止,脸颊哭得通红,小小的鼻头也红彤彤的,汗水泪水混杂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燕烬忍不住亲亲他,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疯狂凶猛的挞伐。 灭顶的快感如同浪花一般,一波一波涌来。许棠失神的眼睛望着上方,眼前是男人英俊的面庞,和迷乱的、混沌的灯光。 欲望的海洋淹没了他。 -- 哥哥好像生我的气了。(剧情章) “你竟然带他去那种地方!”席暝面色铁青,双眸充斥着暴怒的火焰。 燕烬靠在墙上,抱着双手,散漫道:“我能护住他。” “你能护住个屁!” 一向涵养良好的席暝也被激出了脏话,天知道他昨天赶到醉颜居,进到包厢里面看到那荒唐的一幕时有多惊骇,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淫乱的场面。 都说越上层的阶级越肮脏,他如今可算见识到了。 可燕烬再怎么荒唐都和他没关系,燕烬千不该万不该,把他放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带到那种地方去。 万一呢,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乱子,那群无法无天的野兽一样的人要是对许棠做点什么,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席暝攥着拳头,死死咬住牙根才忍住没上去给燕烬一拳,“你自己烂也就算了,你带许棠去是想干什么?!” 燕烬不乐意了,他一挑眉,反驳道:“你说归说,可别人身攻击啊,什么叫我自己烂啊,我好着呢!” 席暝冷笑一声,“你好?飙车、赌博、酗酒、群P、乱交,哪个不是你干的?你别染了脏病传染给许棠!” “飙车我没撞过人,赌博我也不上瘾,喝酒不是酗酒,群P乱交我更没干过,你可别冤枉人。”燕烬吊儿郎当地说着,忽然眼珠一转,沾沾自喜道:“这样说我还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是吗?那你还挺骄傲。”席暝从紧咬的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还行吧,我也觉得我不错。” 席暝忍不了了,他就算是个菩萨也要被面前这人的无耻厚脸皮气成炸药桶,他上前一步拽住燕烬的衣领,紧握的拳头狠狠砸了下去。 客厅的许棠缩成一团,坐在沙发里,听着屋里传出的咚咚砰砰响,眼神止不住的担忧,只是他几次想要去看看,都被裴渊拽了回来。 裴渊揽着许棠的肩,温声安慰:“没事的,席暝心里有气,你让他发泄一下。而且这事的确是燕烬太过分了,他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 “是我要留在那里的。”许棠小声说。 裴渊挑了挑眉,“那也不怪你,你年纪小,好奇是难免的,下次不去就行了。” 许棠说:“我下次肯定不去了。” “乖。”裴渊揉揉许棠的头发,“你不用担心他俩,他俩人高马大的,打不坏的。” 裴渊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听着叮叮咣咣的声音,镜片遮挡住的黑眸,飞快闪过一丝嘲弄。 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等房门再次打开,燕烬和席暝一前一后从里面走出来,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燕烬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还捂着左边的胳膊,又脱臼了。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拳脚功夫多多少少都会一点。 所以席暝也没讨到什么好处,鼻梁青了一片,眉骨和嘴角都渗着血,看着戾气十足。 许棠赶紧跑上去,看看席暝又看看燕烬,有点手足无措。 不过燕烬的手臂看上去似乎更严重一些,许棠说:“我们去医院吧。” 燕烬拍拍许棠肩膀,安慰道:“我没事儿。” 他看向裴渊,高声道:“那个谁,你不是医生吗?胳膊脱臼你能不能安上去啊?” 裴渊温和一笑,推了推眼镜,“可以的,你过来,我帮你安。” 看到裴渊有办法,许棠松了口气,又跑去拿医药箱,准备给席暝上药。 谁料席暝却拂开他的手,许棠愣了一下,抬眼撞上一双冰凉的浅灰眼瞳,神情淡漠、平静,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许棠心里一紧,喃喃道:“哥哥。” 席暝淡淡地撇开眼,迈步向外走去。 许棠快步跟上拉住他衣角,“你要走吗?” 话还没说完,另一头燕烬“嗷”的一嗓子惊到了许棠。 “你会不会治啊?!” 裴渊没什么歉意的声音响起,“抱歉,接歪了,重来吧。” 许棠就这么一扭头的功夫,席暝已经扯开衣服走了,许棠站在电梯口,看着不断下降的数字,呆呆出神,好半晌才眨了眨眼,眼眶红了一点。 他垂着头,慢吞吞挪回屋子。屋里燕烬揉着胳膊龇牙咧嘴,裴渊拿着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见到许棠失魂落魄地回来,裴渊问:“席暝呢?” 许棠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席暝去哪了。 燕烬浑不在意地说:“走就走了,管他去哪呢,糖糖,我带你回家,我妈想看你呢。” 许棠没回答,而是说:“哥哥好像生我的气了。” 那样冰凉的眼神,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燕烬撇撇嘴,不屑道:“小气鬼,我挨了顿揍都没生气呢。” 裴渊本不想管,但他看着许棠难过的表情,心里不舒服,还是安慰道:“席暝生气是因为你不管不顾地跟着燕烬离开,去了一个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很担心你。但是因为他太在乎你,所以也很好哄,你想想他喜欢什么,对症下药就好了。” 席暝喜欢什么?许棠双眼放空,忽然就想到了卧室里那个巨大的笼子。 也许……席暝喜欢……鸟? —— 席暝在办公室睡了一上午,他太累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再加上气急攻心,饶是他身体再健壮也有些撑不住。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外面的天阴沉沉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他坐起来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席暝叫助理订一份饭,然后在休息室的淋浴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细长透明的雨线丝丝落下,衬着铅灰色的天空,像一条厚重的幕帘。 席暝皱了下眉,走上前去关窗户,却忽然看到一个黑影穿透重重雨帘向他飞来,然后落在了窗边。 ——一只黑色的小鸟。 不过掌心大小,通体漆黑,只有尖尖的喙是红色的,圆溜溜的眼睛泛着光,像两颗小黑豆子。 席暝垂头看着小鸟,小鸟也歪着脑袋看席暝,黑豆似的眼睛眨也不眨。 “我要关窗了。”席暝说。 于是小鸟就像听懂人言似的扑扇两下翅膀,飞进了屋里,落在了办公桌上。 席暝把窗关好,坐到办公椅上,目光落在小鸟踩着他的文件上。小鸟似有所感,小爪子向旁边移了两步,纸上留下两只湿乎乎的爪印。 小鸟歪着头啄了啄身体,叼着一根黑色的羽毛放在席暝手边——对不起啦。 然后圆溜溜的眼睛就盯着他,有点无辜,还有点呆。 莫名像家里的那个不听话的小孩。 想到许棠,席暝又叹了口气,他没想和他发脾气的,只是少年太不听话了,他必须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可席暝还是掏出了手机,不过他想,就算许棠给他打电话,发短信认错,他也不会轻易原谅他。 ——没有,一条未接电话都没有。 席暝眼色顿时沉下来,比外面的风雨还要阴冷。 小鸟啄了下席暝的手指,又啄了根黑羽给他,这次放在了他手心。 席暝的心情莫名就好了一点,他伸出一根食指摸了摸小鸟的脑袋,叹道:“要是他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应该是饭到了。 “进来吧。” 一个人走进来,却不是助理,而是沈清。 席暝蹙起眉,“你怎么来了?” 沈清穿着牛仔外套,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点,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冲席暝笑道:“阿暝,我来看你,正好看到陈助理要给你订饭,我就自告奋勇地上来了。我炖了汤,你猜猜是什么汤?” 席暝沉默地看着他,脸色说不上好。 沈清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盛汤:“是乌鸡汤,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妈每次给我送汤来都要给你也做一份吗?你那时很喜欢喝的。” 沈清露出个浅浅的笑,“后来你出国了,我就和我妈学了这道汤,希望有一天能亲手炖给你喝。” 他把汤碗往前推了推,“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席暝长久地注视着沈清,浅灰色的眼瞳如同冰冻的湖面,没有一丝情绪。直到沈清觉得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时,席暝缓缓伸手,动作似乎要端起碗。 沈清松了口气,重新弯起唇角。 却听见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叽!”。 席暝手一顿,一只小鸟快如闪电地飞过来,在他手上狠狠一啄,留下一个红点。 “阿暝,你什么时候养了鸟?”沈清问。 席暝看向小鸟,只见那两个黑亮亮的圆眼睛里充斥着极为人性化的愤怒,仿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 ——不许你喝! 席暝莫名读懂了小鸟眼神里传达的意思。 奇怪的鸟。 但他本来也没有要喝,席暝把汤碗推了回去,“沈清,我说过很多次了,但也许我应该说的再明白一点——我们回不到从前了。过去的人也好,事也好,都留在那个时候了,我不想再去回忆,我也一点都不怀念,你不要再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了。” 沈清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哀伤,“阿暝,当初是我不对,可你就不能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吗?你知道我……” “沈清。”席暝淡淡地打断他,“不重要了。” 席暝的眼神那样淡,只平静地注视着他,少年时他给席暝留下的那些伤痛,他以为在这么久的岁月里总要发酵成一些什么,哪怕是恨也好,可是都没有,没有伤心,没有愤怒,却通通化为轻飘飘的一句“不重要了”。 可没有比这更沉重的话了,沈清所有的侥幸和期盼,在这一刻,都在这句话下湮灭成沙。 -- 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哥哥迟早 沈清走后,席暝看着桌上站着的小鸟。 小鸟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些高兴、雀跃,还有一点欣慰? 席暝想不明白,他揉了揉自己被啄红的手,小家伙不大,力气还挺大的。 窗外雨已经停了,席暝打开窗子,对小鸟说:“你可以走了。” 小鸟歪了歪头,目光落在席暝手上,眼里竟划过一丝愧疚,然后又啄了根黑羽给席暝。 席暝说:“我不要你的羽毛。” 小鸟执拗地把羽毛放在席暝手边,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席暝的手心,“叽”了一声,声音很小,很低,像是在道歉。 席暝按了按太阳穴,有点头疼。 他又想起家里那个小孩,不知道糖糖吃饭没有,裴渊应该能照顾好他吧。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席暝给许棠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席暝拧起眉,许棠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再打,还是没人接。 席暝终于焦急起来,打电话给裴渊。 一旁的小鸟眼神忽然变得奇怪起来,在他头顶飞来飞去,试图阻止他打电话。 席暝正心焦,不耐烦地将小鸟拂到一边。 小鸟落在地上,“砰”得一声,变成了两只巨大的黑色翅膀。 席暝神色惊愕,眼里闪过不可思议。 那两只巨大的黑色翅膀在他的视线里缓缓张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一具纤瘦白皙的肉体。 那人抬起头,乌发红唇,雪白小脸上嵌着一双圆润湿亮的眼睛。 “糖糖?!”席暝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诧叫道。 许棠抿抿唇,可怜巴巴地唤,“哥哥。” 电话接通,裴渊问:“怎么了,席暝?” 席暝深吸一口气,“没事,挂了。” 电话那头的裴渊:“……”莫名其妙。 电话这头的席暝也是一脸莫名,但他没有多想,而是先把许棠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然后坐下来,沉沉地凝视了很久,才开口道:“刚才那只鸟是你?” 许棠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变成鸟?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 许棠挠挠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一开始是想变个小鸟讨席暝开心,所以找系统兑换了个道具,但是他刚才因为担心席暝找不到他会着急,想变回去时,系统却告诉他,道具一旦开始使用,就必须满24小时才能失效。 然后他开启了强制结束,就变成这个半人半鸟的样子了。 席暝等了半天,见许棠苦着小脸,憋不出话,也不忍心再问下去。即使这件事已经超出他对世界的固有认知了,他也不愿意逼许棠做不愿意做的事。 但他还是问了句,“你是人吗?” 话问出口又后悔了,是不是人也没什么要紧,只要还是他的许棠就好。 许棠猛点头,认真地说:“我是人。” 席暝悄悄松了口气,经过这一惊一吓,他发现他心里对许棠的气已经消失殆尽了,无论有怎样矛盾、纠葛,在许棠有可能失踪的情况下,全都不值一提。 他真是被这个小东西吃得死死的。 席暝伸出手臂,想要抱抱许棠,看着那双大翅膀又有些无从下手。他让许棠转过身去,仔细观察后背上,发现翅膀是长在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上的。 他摸了摸连接处,低声问:“疼不疼?” 许棠摇头,“不疼,就是有点重。” 席暝有些好奇,“那你现在能飞吗?” “飞不了。”许棠说,“这就和装饰品差不多,明天就会消失了。” 见少年信誓旦旦,席暝放下心来,轻柔地抚摸着那对黑色翅膀,翅膀上的黑羽和之前小鸟从身上啄下来给他的一模一样。 席暝微微翘起唇角,“糖糖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许棠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哥哥要喝他送的汤。” 何止是吃醋,他简直要气死,他当时要是有手,一定要将汤碗扣在沈清脑袋上。 席暝心情很愉悦,他捏捏许棠柔软的耳垂,“那糖糖给哥哥煲汤喝好吗?” 许棠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个,他骄傲地拍拍胸膛,“这个没问题,我会的可多了,包在我身上。” “是吗?”席暝眉眼含笑,把少年抱过来放在腿上,揉捏着他纤细的腰,“糖糖都会什么?” “鸡汤、牛骨汤、鲜菇汤……我什么都会。”许棠掰着手指头想,“我还会做点心,做……哥哥……” 许棠说不下去了,他脸颊通红,抓住男人往他臀缝里探的手。 “怎么不说了?”席暝眼眸幽深,在少年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喟叹道:“糖糖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太漂亮了,哥哥忍不住。” 少年乌黑细软的卷毛搭在额头上,衬得小脸只有巴掌大,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灵动而鲜活,红润饱满的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地吐露着清脆话语。雪白柔韧的身躯不着寸缕,纤瘦的脊背上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微微拢着,振翅欲飞。 精致、美丽、神秘,像个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席暝的心脏因为许棠跳得飞快,体内热血奔涌,产生了一股浓烈的欲望。 ——想把少年弄脏,弄哭,想把他压在身下只能婉转呻吟。 “哥哥,你不生我气了吗?”许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席暝,闪烁着期盼和紧张。 席暝被这样小鹿似的目光看得心软如水,他想说不生气,但话锋一转,他眼眸垂下,开口道:“要看看糖糖的诚意。” 诚意?许棠咬了咬唇,主动搂住席暝脖子,献上红唇湿吻,灵活的小舌钻进男人口腔里,肆意挑动勾弄,退出来的时候还用力嘬了一下薄唇。 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许棠还轻轻亲了亲他带着淤青的鼻梁,小声说:“哥哥,对不起,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乱跑了。” 席暝挑了一下眉,“我怎么信你?” “如果我再乱跑,就…就……”许棠苦恼地想了想,最后低声耳语道:“哥哥就把我锁起来,像以前一样,锁在笼子里,哪也跑不了。” 席暝的呼吸瞬间粗重,眼底涌上点点猩红,少年不知道这句话对席暝来说有多致命,他做梦都想把许棠锁起来变成他一个人的金丝雀,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许棠点头,无比认真地说:“哥哥,我爱你。” 被锁起来也好,被关起来也好,只要是暝,他都心甘情愿。 席暝粗喘着翻身,想要把许棠压在身下,许棠却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让我来。” 于是席暝就躺在沙发上,看少年跨坐在他腰上,慢慢解开他的衣服,然后一点一点,从上至下地亲吻他身体。 那柔软温热的唇舌从脖颈处下滑,在深刻的锁骨处轻咬,再移到结实的胸肌处,含住淡粉的乳粒吮吸。 席暝蹙了蹙眉,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 许棠弯起唇角,继续向下,舌尖舔过腹部,席暝下意识绷紧身体,八块平整的腹肌轮廓就显现出来。嫩红舌尖沿着沟壑舔舐,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 最后来到胯部,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裤裆处已经被勃起的阴茎撑得老高。 许棠挑起发红的眼尾看席暝一眼,然后垂下头,用牙齿咬开裤链,隔着内裤舔弄男人坚硬火热的性器。直到内裤被他的口水浸湿,阴茎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许棠才咬着内裤边,将它褪下来。 热气腾腾的巨龙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和香皂味,胀得紫红的龟头顶端溢出透明清液,顺着裂沟往下滴。 许棠舔了一口,将腺液吞进肚里,然后用舌头将茎身和囊袋仔仔细细地伺候了一遍,最后张大嘴巴,将肉棒含了进去。 肉棒很粗很长,只进去半根,就把他的嘴塞满了,两腮撑得鼓起来,嘴唇平滑紧绷。 他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挪动舌头挑逗凸起的青筋,忍住一阵阵干呕,用收缩的喉口挤压龟头,吸吮着马眼。 许棠艰难地讨好着席暝,他一边吞吃肉棒,一边用漂亮的眼睛去看男人,湿漉漉的眸子,濡湿的长睫,泛红的眼尾,蕴含无限春色的眼神,仿佛带着无数个小钩子,要把席暝的魂给勾出来。 席暝眸色幽深,眼底翻涌着浓重清潮,心中却好像堵着点什么,他伸手按住许棠的脖颈,用力挺了两下腰,直把少年捅得流出泪来,看着那哭红的眼睛,才觉得那口气消散了。 “自己坐上来。”席暝说。 许棠吐出肉棒,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席暝翘起屁股,臀缝里一个粉嫩的小洞翕翕合合,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许棠呼出一口气,伸手到后面,动作不太熟练地按揉着洞口,给自己做扩张,细白的手指一节一节地往里探,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声,脖子胸膛都红成一片。 席暝更是难以忍受,许棠这样撅着屁股对着他自己插自己,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还有那对大翅膀在眼前晃啊晃,白的白,黑的黑,鲜明强烈的色彩对比,简直要了命。 他猛地坐起来,将许棠按在那里呈跪趴的姿势,然后提枪上阵,一插到底。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哈啊…塞满了…被哥哥塞满了……”许棠后仰起脖子,舒服地呻吟。 席暝被火热的肠肉包裹着,温暖又紧致,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温床里,爽得头皮发麻,他吸了一口气,往里顶了顶,“舒服吗?” “啊…舒服……”许棠手指紧抓着沙发的皮,浑身因为用力承欢而泛起粉红。 席暝掐着许棠的腰,鸡巴凶狠地往穴里凿,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撞向肠道深处。 “啊…轻点……” 席暝挺着胯,劲瘦的腰腹绷出健美的线条,一边肏干一边问:“昨天燕烬也是这样肏你的吗?” “没、没有…嗯啊…没有肏后面……” 许棠向前一耸,差点被那凶狠的力道撞到地上去。接着又被拽回来继续干,“他肏你哪了?” “嘴巴…还有前…啊恩…前面……”许棠断断续续地说。 席暝冷笑一声,龟头在肠道内变换着角度戳弄,又狠狠顶向前列腺,“前面是哪里?糖糖说清楚啊。” 紧窄的肠道被肏出了水,肠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掺杂着许棠不成句的呻吟。 “啊…是、是小屄……”许棠被肏得哭吟,神智迷乱地叫道:“肏我的小骚屄…啊…” 席暝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抬手就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骂道:“骚货,见一个勾引一个!” “呜啊…没有…我没有……”许棠呜咽着反驳,后颈高高扬起,手指攥成了拳,“我不是骚货…呜……” “啪”的一声,又一个巴掌落下,两枚指印叠在一起,映衬着雪白的臀肉,鲜红漂亮。 席暝挺腰松胯,抓着少年两条胳膊扣在背后,让他挺起腰,屁股翘得更高,紫红肉棒在艳红的穴口凶猛进出,“裴渊不是你勾引的?燕烬不是你勾引的?你还要勾引谁?” “呜呜…不是…我没有……”许棠的泪水噼里啪啦地掉,一滴一滴砸在沙发上。 裴渊喜欢他,燕烬也喜欢他,他们都在一起好几世了,怎么能算他勾引?可许棠无法解释,他心里委屈,就会哭着说没有。 席暝见小家伙哭得可怜,打了两下也心软了,他不再狠肏,转而缓慢温柔地磨,龟头抵着前列腺打圈,激起如潮水般的快感。 许棠很快又舒服地叫起来,但眼泪还没流完,一边抽噎一边呻吟,还哭哭啼啼地打了个嗝。 席暝把他抱起来,阴茎在体内转了个圈,顶着敏感点碾磨,许棠爽得尖叫一声。 两人面对面,席暝擦了擦少年哭红的脸颊,放柔了声音,“别哭了,哥哥只问你,以后还有没有了?” “没有…没有了…呜……” “没有就好。”席暝温柔地顶弄,哄道:“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哥哥迟早叫你给淹了。” 许棠吸了吸鼻子,抱住席暝的肩膀,指尖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用力抓挠,留下许多红痕。 席暝失笑不已,阴茎从后穴里拔出,倏然插进淫水泛滥的嫩屄,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这下许棠爽得只能瘫在那里,再没有力气挠人了。 -- (剧情章)关起来,锁起来,囚禁到无人知道 许棠和席暝厮混了一下午,结束时,满屋子都是许棠翅膀上掉下来的黑色羽毛。 席暝把这些羽毛小心地收起来放进一个盒子里,然后打电话让人送来一顶假发和衣服。 许棠一脸不明所以,直到席暝把他打扮成了一个小恶魔,额头上还有一根犄角,他呆了一呆,恍然大悟,“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在cos动漫人物,就不会觉得我奇怪了!” 席暝摸摸他的脸,“总算聪明了一回。” —— 席暝开着车带许棠回家,却在门口看见了两个熟人——席川鸿和许婉蓉。 许婉蓉看见许棠先是一愣,“你们、你们这是……” 许棠走上前,主动拉住许婉蓉的手,“妈妈,我和哥哥去玩了。” 之前席暝已经在电话里讲过,许棠的病在裴医生的治疗下有所好转,愿意和别人交流了。可如今面对面见到她的宝贝儿子,听他亲口喊妈妈,还是觉得欣喜若狂,高兴地和儿子聊天:“糖糖,你去玩什么了呀,和妈妈说一说。” “去了漫展。”许棠垂眸,遮住乱转的眼睛。 “漫展……”许婉蓉想了下,“哦,妈妈知道了,你这个叫cosplay是吧。” 许棠点头。 “我们糖糖真厉害,都能出去玩了。”许婉蓉摸摸许棠的头发,见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躲闪,又是一阵欣慰,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裴医生更是无比感激。 席暝打开门,“爸,许姨,进屋吧。” 许婉蓉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席暝,我们是正好路过,想着过来看看你们,就没有打招呼。” 席暝说:“没关系。” 许婉蓉要去卫生间,许棠便带她去。 客厅里,席川鸿四处打量着,皱眉道:“你这屋子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 席暝垂眸倒茶,淡淡道:“我平时都在公司,糖糖也和我一起。” 席川鸿面色一沉,“听说你公司最近出了点麻烦,你要是照顾不好小棠,就让他跟我们回家,省得你许姨每天想。” 席暝眸色也暗下来,表情添了几分冷然,“我可以照顾好糖糖,我们生活得很好。” “好什么好!你看看你这屋子,黑的黑,白的白,酒店都比这温馨,小棠在这种环境下,对他的心理健康能有好处吗?” 似乎是怕许婉蓉和许棠听见,席川鸿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愤怒不减反增,“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席暝,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你喜欢男人,我不管你,但是许棠不行,他是你许姨的命根子,你别把这个家搞得不安生!” 席家父子的关系一向不好,但不代表席川鸿不了解他的儿子。表面看着沉静内敛,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其实内里最是冷酷无情,每走一步必是有利可图。 可这样的席暝却对一个刚见面的继弟宠爱有佳,不仅花费了大量时间去陪他玩,还给他找医生治病,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怕是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花在许棠身上了。 图的什么? 席川鸿越想越觉得坐立难安,所以趁着这个机会特意来警告席暝,绝不让他做出那种有悖伦常的事! 听见席川鸿的话,席暝眼底微微波动,语气冰凉,“我和糖糖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也不行!”席川鸿眼神闪过一丝惊骇,他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席暝竟是直接承认了。他死死压抑着怒气,低声道:“席暝,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家,就别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席暝唇角勾起,眼底有着淡淡的讥讽。 “聊什么呢?”许婉蓉刚好回来。 许棠顺势坐在席暝身边,席暝就端起茶杯送到许棠嘴边,许棠垂下头,神态自然地抿了一口。 看见这一幕,席川鸿脸色更沉。 许婉蓉倒是没看出什么,反而很开心地说:“看这兄弟俩,感情真不错呢。” 席川鸿嘴唇蠕动了几下,将怒气压下去,尽量和颜悦色地对许棠说:“小棠啊,在哥哥这里无不无聊,跟叔叔和妈妈回家好吗?” 许棠有些茫然,看了看席暝,席暝不动声色地拍了两下许棠的手,淡淡道:“糖糖不回去,他在我这里很好。” “席暝!”席川鸿面色铁青,声音里是浓浓的警告。 “川鸿,好好说话,怎么又吵起来了。”许婉蓉劝道。 不过她也的确很想许棠了,这几个月许棠不在她身边,她虽然轻松不少,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小棠,妈妈很想你,你不想妈妈吗?”许婉蓉柔声说,“跟妈妈回去住几天,等哥哥把这一阵忙完再来接你好不好?” 许棠看着席暝冷峻的脸色,往他身边靠近一点,用翅膀偷偷罩住席暝。然后对许婉蓉说:“妈妈,我想和哥哥在一块。” 席暝的面色缓和了一点。席川鸿的脸更黑了。 许婉蓉为难道:“可是哥哥最近很忙……” “许姨,我不忙。”席暝打断她的话,“我每周还要带糖糖去医院复诊,回家才会不方便。” 最后因为许棠执意要留下,谁也拿他没办法。一家人吃了顿饭,许婉蓉和席川鸿就回去了。 走之前,席川鸿看了席暝一眼,神色里是如冰霜般冷酷的警告意味。 关上门,房间里就剩席暝和许棠二人,许棠看席暝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悄悄过去抱住他,“哥哥,我哪也不去,就在你身边。” 席暝绷紧的唇线柔和一些,将许棠紧紧搂住,舔舐轻咬少年柔软白皙的耳廓,叹道:“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把你抢走?” 许棠眨眨眼,拉着席暝进了卧室,然后径直走进笼子里,自己动手把金色锁链扣在脚腕上。 他淡定地做完这一系列举动,抬起头冲席暝软软一笑,“这样别人就抢不走啦。” 长着巨大黑羽的黑发少年,坐在柔软洁白的天鹅绒毛毯上,长长铁链栓住他细白的脚踝,金色鸟笼禁锢他纤弱的身躯。而少年却对着笼子的主人盈盈一笑,全然不在意把自己献祭给了怎样的魔鬼。 席暝的眼瞳在这一刻幽深晦涩到极点,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无人能窥探到他内心正飞快掠过无数个阴暗不堪的想法。 关起来,锁起来,囚禁到无人知道的地方去,让许棠只能依靠他,只能看见他,只能被他一人占有享用。 “哥哥,过来呀。”许棠睁着一双圆润黑亮的眼睛,冲他招手,腮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咔嚓——”,一切阴暗的、丑陋、病态的想法,都在这样的笑容下碎裂开来。 席暝向许棠走去,把自己也关进了笼子里。 —— 时间飞快流逝,冬去春来,许棠的羽绒服也换成了薄衫。 席暝的公司终于走上正轨,他脑子聪明,胆子大,招了一批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公司发展地飞快,在J市商界也逐渐有了名字。 年轻有为的人会得到很多青睐,不少人开始打听这个横空出世的席暝是哪里来的,最后查到了席川鸿身上,便会感叹道,原来是虎父无犬子。 于是就冒出了更多的想法,席暝年轻、容貌好、家境好,能力强,还单身,许多人家动了联姻的心思。 席川鸿也真得放话出去,说席暝到了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只是自家儿子喜欢男人,不愿意耽误好姑娘,只想找个同性伴侣共度余生。 这话一出,大家倒佩服席家的坦诚相待,有儿子是同性恋的人家更是喜上眉梢,纷纷主动联系席川鸿,要给两家孩子相处的机会。 席川鸿也接了不少,开始给席暝安排相亲,他想,席暝也许只是一时新鲜,毕竟许棠和别的孩子不同,精神上有一些特殊。所以他照着许棠的样子选了一些模样漂亮,性格安静的男孩子,都介绍给席暝。 席暝烦不胜烦,拒绝了一个就有下一个,仿佛无穷无尽。 许棠也不高兴,饭都吃得少了,人也瘦了一圈。 席暝,裴渊和燕烬,这三个见面就打架的人终于愿意为了许棠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商量出个办法来。 —— 席家, 客厅里坐着席川鸿夫妻,席暝和许棠,还有裴渊。 许婉蓉很激动,她一直无比感激裴渊把她儿子的病治好,所以格外殷切,又是倒茶,又是端点心,甚至匆忙准备了一个大红包,打算裴医生离开时送给他以表谢意。 “裴医生,一直都没能去感谢您,实在是不好意思,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裴渊笑着推了下镜框,温声道:“您不要觉得抱歉,是我今天贸然前来,有些唐突了。” 他今天穿了白衬衫和西裤,看上去干净柔和,金丝眼镜更是衬得他十分温润清隽。 许婉蓉很是欣赏,之前听说过裴教授的大名,以为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却没想到如此年轻,气质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裴医生,您这次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是关于我们小棠的吗?” “是的。”裴渊微微弯起唇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价值不菲的男士钻戒。 “我这次来是想向小棠求婚。” -- 订婚夜在浴室玩xingai游戏,大鸡巴lun流插入 “我这次来是想向小棠求婚。” 裴渊的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炸开了席家客厅,更是惊呆了许婉蓉和席川鸿,席川鸿惊愕之余,还隐晦地看了席暝一眼,神情里有着浓浓的疑惑不解。 许婉蓉震惊道:“我没听错吧,裴医生,你说要跟我儿子求婚?” 裴渊礼貌颔首,“您没听错,我和小棠交往很久了,这次来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许婉蓉难以置信地看向许棠,许棠点点头,“妈妈,我和裴渊在谈恋爱。” “这、这怎么可能?”许婉蓉无法接受,不是因为许棠是同性恋,而是接受不了她儿子从一个难以和别人的交流的状态,一下子跳跃到要谈恋爱结婚了!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裴渊引诱了许棠,毕竟许棠还那么小,都没有和外人接触过,很是单纯好骗。 “小棠他才十七岁。”许婉蓉诧异地说。 “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他年龄到了就去国外注册结婚。”裴渊有条不紊地说,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完全可以应对许婉蓉。 “你的父母呢,他们同意吗?” 裴渊扶了下眼镜,“我的父母都在国外,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和他们出柜了,他们完全尊重我的性取向,并且表示不会干涉我的择偶。” 许婉蓉被裴渊一句接着一句堵得无话可说,她很想直接说不行,但看着儿子眼巴巴的眼神,如何忍得下心。 “小棠,你告诉妈妈,你喜欢裴医生吗?妈妈说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而是爱人之间的,情侣之间的喜欢,你明白吗?” 许棠认真地说:“妈妈,我喜欢裴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分得清爱情和友情,我想和裴渊永远在一起。” 听得这话,席暝垂眸,眼色有些深沉,但他面上仍旧平静,没叫席川鸿看出破绽。 许婉蓉有些纠结痛苦,一方面,她接受不了儿子忽然跟她说要结婚,可另一方面,她习惯了十七年来对许棠予取予求,根本无法拒绝许棠的任何要求。 看出她的犹豫,许棠再接再厉,“妈妈,我的病是裴渊治好的,他最了解我,也最知道如何和我相处,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这句话可以说是戳到许婉蓉内心最在意的地方了,裴医生是心理医生,他最懂得如何分析许棠的心情,也最明白许棠真正想要什么,如果许棠能和他好好在一起,一定能得到最妥帖的照顾。 许婉蓉有些动摇,这样想来,裴医生年轻有为,相貌堂堂,性格也是温柔懂礼,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人选。 只是她不知道裴渊是否真心诚意,万一只是一时兴起怎么办,一枚钻戒怎么能轻易骗走她的宝贝儿子。 像是猜中许婉蓉的心思,裴渊微微一笑,从随身带的文件袋里拿出了厚厚一沓文件,“这里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还有一些房产和车子,另外我父母听说了这件事,给小棠送了件礼物,是一座葡萄酒庄,已经过户到小棠名下了。” 裴渊把这些文件推到许婉蓉面前,表情认真专注,声音低而柔,带着某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许阿姨,把小棠交给我,您可以放心。” 许婉蓉几乎要被说动了,但她心底还是有一些不情愿,她求助似的看向席川鸿,席川鸿拍了拍她的手,再次看了一眼席暝,然后对裴渊说道:“裴医生,不得不说,您这次来得实在太突然了,您总要给我们一些考虑的时间,这样吧,您今天先回去,我们改日再谈。”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裴渊接连拜访了席家半个月,他的态度始终温和谦逊,没有一丝急躁,只是偶尔流露出一些对许棠的爱意和渴望,却让许婉蓉对他更加满意。 一个月后,许婉蓉终于松口,同意二人订婚。 而席川鸿也终于相信席暝和许棠没有关系,不再给席暝安排相亲。 —— 席暝、裴渊、燕烬和许棠聚在席暝的公寓。 裴渊摩挲着无名指上一枚铂金戒指,唇角带着浓浓笑意,那俨然和许棠戴着的钻戒是一对。 席暝脸色微沉,捏着许棠手心,几次搓碾着手指才忍住没有把许棠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扔掉。 燕烬冷笑一声,掏出两个盒子扔在桌上,里面是两枚和裴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戒指。 “来吧,一人一个,谁也别空着。” 许棠:…… 裴渊微笑道:“席暝,燕烬,这是当初大家商量好的结果,你们不用这样不高兴吧。” 燕烬抱着肩膀道:“谁跟你商量好了,我倒是想和糖糖订婚,你们不让啊!” “你的身份不行。”裴渊说。 “怎么就不行了,我妈还一直想着见糖糖呢。” “你妈喜欢糖糖,可你爸呢,而且燕家又不只有你们家一支,那是什么龙潭虎穴还要我多说吗?你觉得许阿姨会同意?” 裴渊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但在燕烬看来更像是嘲讽。 燕烬很想反驳回去,但触及到许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肚子话又咽了回去,他确实不能拿许棠冒险。 裴渊勾唇,温声道:“好了,小棠,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夜,跟我回家吧。” 听得这话,许棠还没回应,一直沉默如同雕像般的席暝终于开口,嗓音低沉,“不行。” 裴渊掀起眼皮,透过镜片折射出去的目光带了几分凌厉,“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不行了。”燕烬唯恐天下不乱地接话。 “虽然今天表面上你订婚,但实际上也有我和席暝一份,你想独吞?不可能。” “难道你们想四人行?”裴渊眼波微动,推了推镜框,“我倒是不介意的。” 燕烬挑眉,呛声道:“我也不介意,谁小谁介意!” 本来很介意的席暝:…… 突然就他妈无法介意了。 ——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呻吟。 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人影交缠,水珠蜿蜒而下。 “哥哥…轻点…啊…小屄好胀…受不了啊…” 青筋盘虬的紫红肉棒在紧窄的穴口里肆意进出,穴口被肏得红肿不堪,艳红的穴肉被凶猛地动作带着来回拉扯。许棠蹙着眉尖,脸上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一片湿润的红。 柔软粉红的耳朵被咬住,裴渊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小棠,你好好看看,是谁在肏你的小骚屄。” 许棠睁开朦胧泪眼,面前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了浴室里的淫靡景象。 少年白皙的躯体被三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双腿被高高举起,前后两个穴大张着,分别插着一个粗长的性器,前面是裴渊,后面是燕烬。 而席暝正在用阴茎磨他小巧的奶子,两个乳头已经被磨得通红肿胀,乳肉也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就像是涨奶了一般。 男人那黑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闪烁着噬人的欲望。 “看清楚了吗?你哥哥在那。”裴渊笑得温柔,动作却非常凶狠,阴茎一刻不停地贯穿着花穴,凿得嫩屄一股一股地喷着淫水。 “啊…看、看清楚了…嗯啊…” “那我是谁?”裴渊问。 “啊…是渊……”许棠被快感逼得抓紧了裴渊的肩膀,指尖几乎要陷进肉里。 裴渊却面不改色地笑着说:“还有呢?”他挺腰,鸡巴狠狠插进阴道深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宫颈口,“我们今天订婚了,小棠改叫我什么?” “呜啊…顶到了!”许棠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又被男人掰开,大开大合地往里干。 “嗯?改叫什么?” “老公…呜…老公……”许棠抽噎着说。 “乖。”裴渊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许棠的额头,速度慢下来,改为温柔地顶弄。 许棠舒服地眯起眼睛呻吟,过了会儿又颤着手去捂自己的小奶子,带着哭腔说:“不要磨了…呜…奶子好痛……” 席暝看着许棠开开合合的红润小嘴,想着就是这张嘴刚刚还在叫别人老公,他眼底的黑色更重,鸡巴用力在奶子上拍打了两下,然后猛地塞进许棠嘴巴里,堵住了破碎的哭吟。 “给哥哥舔舔,我就不磨你的小奶子了。”席暝哑声道。 许棠流着泪,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舌面被坚硬的肉棒抵住,他动弹不了,就只能努力收缩腮肉和喉咙,讨好吸吮着硕大的龟头。 席暝一边用手把玩揉捏着肿胀的奶头,一边挺腰往少年嘴里捅鸡巴,直把人捅得干呕不止,泪水不停地流,眼睛鼻子都哭得红通通。 透过镜子的反射,燕烬清楚看到许棠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啧”了一声,肏干后穴的速度慢下来,龟头抵着前列腺打圈碾磨,好让许棠能更舒服一点。 许棠全身上下三个洞,全都插着鸡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爽得浑身战栗,嘴唇合不拢得流着口水,白皙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热水打在他身上,雾气笼罩,蒸腾出情色的潮。 看着少年这幅淫荡的样子,燕烬冒出了坏心眼。 “糖糖,你舒服吗?”燕烬咬着许棠的耳垂,下身顶弄,囊袋打在少年腿根处发出啪啪响声。 “嗯啊…舒…舒服……”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让你更舒服,好不好?”燕烬声音带着诱哄。 迷迷糊糊的许棠被哄着点头,“啊…好……” 燕烬把许棠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艳红的穴眼,穴口饥渴地一收一缩,吐出黏腻的肠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要…啊…要大鸡巴……”许棠无意识地晃着屁股,淫荡地求肏。 “糖糖别急,这个游戏就叫猜鸡巴,我们三人轮流肏你的小洞,然后糖糖要用你的小屁眼仔细感受,猜猜是谁的鸡巴,要是猜对了就有奖励,要是猜错了就惩罚哦。” 裴渊蹙了下眉,席暝挑眉冷笑,“真不愧是你啊,燕烬,你们平时没少这么玩吧。” 燕烬说:“你能不能别老见缝插针地埋汰我,我没玩过,你别冤枉我!” “快来…”许棠摇着屁股呻吟,他只想要鸡巴把他空虚的小穴堵住,根本不在乎什么惩罚还是奖励。 “哼。”燕烬轻声哼笑,拍拍许棠的屁股,“开始咯。” 许棠的眼睛被毛巾蒙住了,双手撑着镜子,跪在一张软凳上。 第一根阴茎插进来,伞状龟头犹如一柄肉刃,重重劈开肠肉,碾着前列腺撞向深处,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好大…好爽……” 空虚的骚屁眼终于被填满,许棠爽得浪叫,嫩红舌尖情不自禁地往外吐。 “糖糖快猜。” 许棠爽得神魂颠倒,哪里猜得到是谁,只听是燕烬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说:“烬哥…啊…是烬哥……” 毛巾解开,许棠抬头看向镜子里,对上席暝浅灰色的瞳孔,男人重重地往里肏,眸色深沉,薄唇开合,“哥哥都肏了你这么多次,还记不住吗?” “嗯啊…哥哥…呜……”许棠留下羞愧的泪水。 “糖糖猜错了,要接受惩罚。”燕烬嬉笑着,“惩罚就是……扇屄。” 话音刚落,花穴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扇了一下。 “呜啊!好疼…呜呜…轻一点……”许棠一下子逼出了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扑簌簌地落下。 粉红的阴唇被扇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但男人没有怜惜他而停手,“啪啪啪”的声音响起,一下接着一下地扇着花穴,阴蒂都被扇肿了,瑟瑟挺立着像个小红豆。 嫩屄火燎似的发热,渐渐又衍生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疼痛逐渐消退,变得又热又痒起来,穴口翕翕合合,流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水,许棠带着哭腔的痛呼也开始变了调,多了些甜腻的媚。 “小棠,爽吗?” 实施惩罚的人正是裴渊,他那只总是握着钢笔和书的修长好看的手,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许棠的花穴,淫水四散着迸溅开,软凳上很快就聚集了一滩水。 “啊…好热…麻麻的…哈啊……”许棠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扇屄都能流这么多水,糖糖真的好骚。”燕烬在另一边咬他的耳朵,低声说。 许棠下意识缩紧穴口,微张着嘴,啜泣着哭吟,“呜…我好骚……” 席暝被他的骤然缩紧,夹得腰眼一麻,差点射出来,他掐着那截细腰,轻轻吸了口气,在臀瓣上抽了一下,“放松点。” “啊!”许棠尖叫一声,屁股和嫩屄同时被扇,强烈的羞辱和快感让他直接高潮了,屄肉抽搐着喷出淫水,吹了裴渊满手,镜子上也喷到了点点白浊。 肠肉收缩着死死绞住肉棒,席暝额头青筋直跳,狠狠地往穴里凿了两下,然后低喘着射了出来。 半软的性器在肠道里搅弄两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席暝甫一抽出来,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流,白花花一片淌满了大腿。 许棠浑身颤抖,爽得快要跪不住。 燕烬亲亲少年布满潮红的脸,用毛巾缠住他的眼睛,说:“那我们开始下一轮了哦。”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第二根肉棒插了进来,许棠仰起脖子痛苦又欢愉地淫叫,四肢都打着哆嗦,唇角流下口水,滴在软凳上,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 一双手捏住他的后颈把他往上提,免得他倒下去。 “糖糖快猜。”又是燕烬的声音。 但有了上次猜错的教训,这次许棠没有稀里糊涂给出答案,他细细感受着体内肉棒的轮廓,收缩着肠肉去包裹柱身,肉棒很粗,撑得他穴口紧绷绷的,温度很高,烫得他肠壁都是一抖,柱身上的青筋也很多,暴凸跳动,摩擦着内壁。 男人抽动肏干起来,动作不算凶狠,却能轻易顶到他的敏感点,带来浪潮一般的浓烈快感,仿佛在龟头前端有一个微微翘起的弧度。 “啊…好大…嗯…啊…好爽,又顶到了……” 许棠情不自禁发出呻吟,扭腰晃臀,瘦弱的脊背白里透红,汗涔涔的布满晶莹水珠,宛如一条淫荡的水妖。 “糖糖猜到了吗?” “是…是烬哥…啊…” 燕烬轻笑,“糖糖确定吗?猜错了可是有惩罚哦。” 许棠收缩着穴口去夹体内的鸡巴,感受到那个翘起的弧度,定了定神,呻吟着说:“确、确定。” 毛巾被解开,镜子里反射出燕烬帅气的脸,他眉目被水浸湿,嘴角向上挑着,有种慵懒的痞气。他懒洋洋地往穴里顶,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到敏感的前列腺,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抖。 “糖糖答对了哦,有奖励。” 燕烬弯起眼睛,“奖励就是,再加一根!” 许棠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他挣扎着扭起腰,哭着说:“我不要…这不是奖励,你骗人,我会坏的…呜呜……” 裴渊摸摸许棠的头发,柔声说:“糖糖别怕,这里的弹性很高,不会坏的。” 裴渊那张温润清隽的脸仿佛都变成了魔鬼,他站到许棠身后,用手指细细开拓着已经被燕烬撑满了的小洞。 许棠哭叫着要躲,却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他只好向哥哥求助。 席暝看着那张开双手可怜巴巴要自己抱的少年,挑了挑眉,“糖糖要哥哥帮忙吗?” “要…呜呜…哥哥……” 席暝点头,视线幽深晦暗,“哥哥可以让糖糖舒服。” 许棠心底升起一点希望,男人走到他前面,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然后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鸡巴插进了他被扇肿的小屄里。 而这时,裴渊也勉强扩张出了三指的宽度,虽然跟他阴茎的粗细还有点距离,但他用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呜…坏…好痛…变态…”许棠大哭,穴口被两根粗大的阴茎撑得要裂了,薄薄的一层肉膜几乎变成了透明。 席暝吻住许棠的唇,勾弄着他的小舌,吸走他的注意力,下身缓慢温柔地进出,粗硬耻毛磨蹭着阴蒂,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许棠的大脑,他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变得晕晕乎乎起来。 燕烬手臂绕到许棠身前,揉捏着他绵软的乳肉,裴渊也轻轻亲吻许棠的后颈和耳廓。 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许棠的身体逐渐沦陷,肠道内逐渐分泌出更多湿滑的肠液,裴渊和燕烬一前一后地慢慢抽动,穴口也逐渐习惯了这个尺寸,不再撕裂一般的疼痛。 二人轮番顶弄着许棠的敏感点,许棠爽得双眼翻白,两条长腿打着颤,被席暝固定在腰上。他双手搂着席暝的肩膀,指尖在背上用力抓挠,男人上次的伤口还没愈合,就又留下了几道血痕。 但席暝也不恼,他亲吻着许棠,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和下巴。 每一个轻柔的吻都带着沉甸甸的爱意。 魔鬼爱上了天使,在无休止的媾和中得到救赎。 -- 裴渊小番外:小美人全身涂满nai油被医生品尝 许棠二十二岁这年,和裴渊去了瑞士结婚,之后就住进了裴渊家。 三个男人都很忙,裴渊每星期只有周五休息,席暝更是全年无休,原本最闲的燕烬也在准备研究生考试,他不能再散漫下去了,情敌太优秀,他也要发愤图强。 于是家里常常就剩许棠自己,他感到非常无聊。其实这时许棠已经和正常人无异,可以正常的交流沟通,也不会忽然发脾气。但因为有过精神疾病史,很难找到工作,就只能待在家里。 为了打发时间,他开始在网上直播写数学题。 许棠经过这么多世界的积累,本来数学水平就很高了,再有原主的数学天赋加成,毫不谦虚地说,称一声数学天才也不为过。 普通的数学题,他没有兴趣做,选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题。 令人惊讶的是,竟然有很多人观看,其中不乏高中生、大学生,甚至还有一些教授,因为他们总能在许棠的解题过程中,发现一些新的角度和论证。 半个月下来,也积累了几万粉丝,算是个小小的知识类博主了。 许棠直播从不露脸,只有一个电脑屏幕,和他偶尔回应网友问题的声音。因为ID叫“糖”,所以粉丝都叫他小糖老师。 这天裴渊下班早,第二天就是星期五,所以没有病人他就提前回家了,刚推开门就听见许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照常去卫生间清洗了手,然后走进书房,看见青年正对着电脑屏幕一脸凝重,嘴里咕咕哝哝的。 他是知道许棠在直播的,但以前从来没见过,他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估计又是在电脑前坐了一下午。 裴渊走进去,轻咳了一声。 许棠抬头,看到裴渊惊喜地说:“你回来啦,今天回来得好早!” 裴渊应了一声,“嗯,今天翘班了。” 此时电脑屏幕上已经刷出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哇!小糖老师在和谁说话,声音好甜哦!” “小糖老师软软的好可爱,让我挼一挼~”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好听欸。” 裴渊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屏幕,笑着念道:“小糖老师?” 许棠脸有点发红,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他们乱叫的。” 弹幕刷刷而过—— “有点不对劲。” “我的脑子它怎么自己嗑起来了?” “别跑题啊,所以答案到底是多少啊!” “我什么都没看到为什么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许棠臊得不行,“今天直播就到这里吧,明天、啊不,后天再见。” 说完就急急忙忙下了播。 裴渊凑近了,捏捏青年红到发烫的耳朵,笑弯了眼睛,“小糖老师,你怎么害羞了?” “热、热的。”许棠呼噜了一把耳朵,“你别这样叫我。” 裴渊自然地忽视了后半句话,手指一点一点爬上许棠的领口,“热的话……那我帮小糖老师脱衣服。” 医生的手指微凉,温度从指腹传出,轻触于火热的锁骨处,许棠几乎立刻就战栗起来。 “怎么发抖了,是又冷了吗?”裴渊唇角轻勾,清冷声线里又透着股暧昧的低哑。 他指尖在许棠锁骨的轮廓上打圈,把衣领勾住慢慢往下拉,薄唇吐出性感的气息,烫红了青年白皙的胸膛,然后探出修长的两根手指轻轻在粉色的乳头上一捏。 “小糖老师,你现在……是冷还是热啊?” 许棠猛地打了个颤,魂都要被裴渊勾出来了,哪里还知道冷热,他只觉得自己要在裴渊气息的包裹下晕倒了。 青年本就水润的眸子里迅速蓄上一层水雾,眼眶也红了起来,神情变得迷离,他张着小嘴,露出嫩红的舌尖大口喘息,受不住地软倒在男人怀里。 裴渊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桌上吃了一半的草莓蛋糕,眉梢微动。 他揽过青年的细腰,轻轻舔舐着软红的耳垂,“小棠今天吃了蛋糕吗?” 许棠艰难抓着男人衣襟,晕晕乎乎地点头,“吃、吃了。” “蛋糕甜吗?” “甜……” “那我尝尝。” 许棠眨了下眼,一般这种时候男人都会来亲他,所以他下意识张开嘴巴,结果裴渊真的拿起桌上的蛋糕,叉了一块放进嘴里,戏谑道:“是挺甜的。” 许棠抿抿唇,顿时觉得羞耻极了,还有点委屈。 裴渊眉眼含笑,按住许棠后颈吻了上去,绵密的奶油在两人炽热的唇舌间融化,甜蜜的滋味从口腔直接渗透到心底。 一吻完毕,裴渊放开许棠,指腹抹掉自己唇边的奶油,又涂抹在青年红唇上。 许棠喘息着张开嘴,含住了男人修长指尖,裴渊眸色一暗,两根手指夹住那条湿滑的小舌头,在许棠口腔里搅弄起来。 青年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还带着一点迷离和渴求,红润的唇瓣上沾着点点乳白色,像某种剧烈运动后的产物。 ——二十二岁的许棠,气质依旧干净纯真,可一旦落入男人手里,动了情,身上就会无意散发出一股被肏熟的媚态,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交织缠绕,达到一种奇异的平衡,诱得人发狂。 裴渊喉结滚动,将手指从唇齿间轻轻一抽,便发出了“啵”的一声 。 “我饿了。” 他把许棠剥了个干净抱起来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那碟蛋糕,“我们换种方式吃。” 许棠仰躺着,牙齿咬着下唇,睫毛微颤,盯着裴渊瞧。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奶油在白皙的身躯上滑动。乳白滑腻的奶油涂抹在微鼓的奶子上,娇怯的乳头冒出来,露出一点红尖尖。 好凉,许棠轻轻呻吟了一声。 裴渊手指一顿,拿下蛋糕上的一颗草莓,放到许棠嘴边,“张嘴。” 红彤彤的草莓放到了许棠唇齿间,裴渊叮嘱道:“不许咬破,也不许掉下来,知道吗?” 许棠含着草莓,乖巧地眨了眨眼。 医生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微凉的触感传来,青年平坦的小腹紧张地起伏。 裴渊挖了一块带着奶油的蛋糕坯,放在了那可爱小巧的肚脐上,许棠竭力控制着呼吸,生怕动作太大,蛋糕滑下去,口水却包不住地从嘴角垂落。 裴渊扫了一眼许棠,勾唇微笑,然后视线来到青年两腿之间。 笔直的肉棒涨成了粉红色,直挺挺地翘着,前端还有腺液流出。花穴也已经湿润,阴唇一收一缩,仿佛会呼吸般吐着淫水,整个腿心都湿淋淋的。 “我还没干什么呢,你就流了这么多水。”裴渊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小糖老师怎么这么骚啊。” “唔……”许棠眼睛羞耻得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口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花穴收缩的频率更快,水流得更多了。 “没关系,我帮小棠堵住。”裴渊说。 蛋糕上还有最后一颗草莓,裴渊将它裹了一圈奶油,然后塞进了花穴里。 阴道感受到异物,下意识就往里吸,奶油逐渐融化,混着淫水被挤出穴口,顺着肉缝往下淌,一滴一滴,仿佛刚射出的精液。 裴渊喉结滚了两下,将剩下的奶油蛋糕都抹在许棠大腿根处,手指也擦干净,然后扯了扯衣领,慢条斯理地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金丝眼镜也轻轻摘下放到一旁。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注视着青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种惑人的意味。 瑰色的薄唇开合,医生说:“我要开动了。” 裴渊先来到青年面前,那双湿润的眸子里泛着盈盈水光,荡漾着浓郁的春色,一滴泪珠不小心从发红的眼尾滑落,医生探出舌头轻舔,在泪水滑到发丝里之前卷入口中。 “咸的。”裴渊轻声说。 他又来到青年唇边,缓缓垂下头,四片唇瓣相贴,草莓被他挤到许棠嘴里,在两条勾弄纠缠的舌尖上转动起舞。 玩够了,裴渊牙齿轻合,咬掉半颗草莓,然后退出来,另外半颗留在许棠嘴里,两人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将草莓咀嚼咽下去。 许棠的唇瓣上沾着一点红色的草莓汁,裴渊又低头舔掉。 “甜的。”裴渊点评道。 许棠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在这样的攻势下,他真得快要晕厥了。 沾着奶油的乳尖被医生含住,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嘬吸啃咬,乳头被咬得肿大,释放着又麻又痒的快感,许棠睁圆了眼睛,浑身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呻吟,猫儿叫一样,娇媚婉转。 裴渊将两个奶子品尝了一遍,一路向下,吃掉肚脐上的蛋糕,舌尖围着肚脐打转,戳弄凹陷的小孔。 “还是甜的。”裴渊说。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许棠全身都羞得通红,腹部剧烈地起伏,肉棒弹了好几下,马眼流出的淫液淌满了柱身,亮晶晶的。 裴渊扫了一眼,轻声询问:“要射了吗?” 许棠脸色潮红,带着哭腔说:“射不出来…呜…你摸摸,摸一下……” 裴渊低语,“摸一下?” 许棠急促地说:“就一下,就摸一下。” 医生伸出食指,白皙修长的指尖放在嫩红的龟头上,轻轻一蹭。 “嗯啊!”许棠双眼紧闭,发出一声压抑的吟叫,优美的天鹅颈后仰,劲瘦筋骨间布满湿汗。 白浊一股一股地喷溅而出,落在了桌上,小腹上,还有一点溅到了裴渊手指上。 裴渊垂眸,将沾着精液的指节送到唇边,舔了一下。 许棠刚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俊美如妖的男人含着凸起的指骨,仔细品尝着他的精液,然后微微掀开眼皮,漆黑的视线扫向他,淡淡吐出一句,“咸的。” 许棠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瞬间一片空白,体内血液翻起惊涛骇浪,情欲汹涌着席卷了每一颗细胞,刚射过阴茎立刻又变得硬邦邦。 “不要再说了…我真的受不了……”许棠小声哀求着。 裴渊微微挑起唇角,“怎么受不了呢?我还没吃正餐呢。” 许棠屈指抓着桌面,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说:“老公…老公,求你肏我……” “这会儿才想起来叫老公。”裴渊挑了下眉,手指来到淫水泛滥的花穴,拨弄了两下阴唇,又在肿立的阴蒂上轻点。 “呃啊…老公…快点……” 饥渴的屄肉疯狂收缩,草莓已经被吸到里面去了,滑腻的奶油还留在穴口。 “要说什么?”裴渊盯着许棠失神的眼眸,“我教过你的。” 许棠咬了咬唇,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浪语,“啊…老公…骚屄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塞满…呜呜…老公快来肏小骚货……”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六年时间,无数次的激烈性爱,裴医生把这个一开始话都说不出口的少年调教成了一上床就淫词浪语不断的骚货。 裴渊解开裤子,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刚一靠近,许棠就主动抬腿夹住男人的腰,勾着他往里,挺腰抬起屁股,自动去寻找鸡巴。 裴渊顺着他的力道往前,稍一挺身,阴茎就插进湿淋淋的阴道,草莓被顶到深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哈啊…满了…好爽……”许棠舒服地呻吟,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草莓…草莓还在里面……” 裴渊抽动着鸡巴,“一会儿就没有了。” 他握着许棠膝盖,让青年双腿大张着,小腹用力撞击在许棠腿根,发出啪啪声响。随着阴茎的抽插,龟头一次次顶撞着草莓。 草莓已经被淫水泡软,没顶几下就被撞碎,红色的汁液流出,混着淫水往外淌。 穴口处堆积了大量湿滑的液体,红的,白色,透明的,湿淋淋一片,脏污又淫靡。 裴渊一边肏干,一边用手抹了一下,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许棠失神地含住,无意识地吸吮。 “好吃吗?”裴渊哑声问。 “嗯啊…好、好吃…甜的……” 裴渊笑了下,将许棠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托着青年后背将他抱起,然后与他唇舌交缠,彼此吞吃着津液与淫液。 直到把青年吻得气喘吁吁,满面红潮,他缓缓退出来,勾唇一笑,“确实很甜。” 他凶猛地挺着胯,肉刃劈开屄肉重重捅进深处,响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许棠受不住地抓挠男人脊背,高声浪叫,“啊…爽死了…老公的鸡巴好大,肏得骚货好舒服……” 裴渊两手托着许棠屁股,手背暴起青筋,将白软的臀肉捏成淫荡的形状,嗓音沙哑地问:“有多舒服?”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永远、永远给老公肏…啊……” 裴渊墨色的眼珠微动,仿佛漆黑的湖泊下一道漩涡游弋而过,他低声重复道:“永远。” 许棠双眸湿润迷离,红唇开合,“啊…永远…就是…生生世世……” -- 燕烬小番外:和儿子抢nai喝,涂抹jing油按摩 燕烬三十二岁的时候还没有结婚,这可急坏了他的父母。燕志军给燕烬安排了无数个相亲被逃掉之后气得要把他赶出家门。 燕烬母亲徐芝则是语重心长地和他谈心,说无论男女都好,只想让他找个伴,后半生也好不那么孤独。 看着母亲一把年纪还要替他担心,燕烬心头有些触动。 然后隔了几天抱回去一个男婴。 十个月大,乌溜溜的黑眼睛,白白嫩嫩的小圆脸,始终笑呵呵的,看着可爱极了。 一家人震惊得万分,哪里凭空冒出一个孩子? 孩子当然是许棠生的,这个孩子来的很突然,毕竟之前给许棠检查身体时,医生就说过他的体质很难怀孕,所以这个事属实让三人诧异。 但诧异之余,最先做的就是要确认许棠生孩子会不会有很大的危险,在得到“风险肯定是有的,但也不必太过担心”这样的回答后,三个男人稍稍定了心。 然后裴渊以旅游散心为由,瞒着双方父母,带许棠出了国。因为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万一叫父母知道,结果生下来发现不是裴渊的,那可无法收场。 裴渊一直陪着许棠在国外养胎,燕烬和席暝就国内外来回跑。 最后孩子生下来做了鉴定,幸运儿是燕烬。 虽然裴渊和席暝有些嫉妒,但之后还是去做了结扎,因为谁也不舍得再让许棠经历一次生产的痛苦。 “我儿子,小名叫乐乐。”燕烬逗弄着小孩儿的小手,笑着说。 “你少给老子胡说八道!”燕志军抄起拖鞋就要打。 徐芝拦住燕志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小孩,然后上楼拿出一本相册,那是燕烬的周岁照,两相对比,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这下绝对可以确定是燕烬的孩子了。 徐芝惊喜道,“儿子,这小孩都有了,咋不把人领回来呢?” 燕烬说:“他怕生。” 燕志军也很惊喜,眼巴巴地瞧着小孙子,可是徐芝抱着不撒手,不给他抱。听了燕烬的话,他道:“有什么好怕的,咱们家又不吃人。” 徐芝说:“你要是不该该你的臭毛病,你就是最吓人的!” 燕志军一瞪眼,刚想说什么,徐芝怀里的小孩动了动小腿,咧着一张小嘴,露出上下各两颗小米牙,看着燕志军咯咯直乐。 燕志军说不下去了,干咳一声,“给我抱抱。” “瞧你那样儿,别吓着孩子。”徐芝憋笑道。 燕志军抱着小孩去玩,一边挤眉弄眼地逗他,一边叫着“乐乐,乐乐。” 爷孙俩玩得不亦乐乎。 徐芝就开始盘问燕烬,是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多大了,什么时候领回来看看,抓紧结婚别委屈人家之类的。 燕烬沉默了几秒,道:“妈,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暂时不能把他带回来,而且今年要换届了,很多人都盯着咱家,确实不太方便。等过几年,也许我能带他回来,但是我希望你们也别去查他,给我一点时间。” 燕烬说得很诚恳,徐芝也感受到他的为难,便不再问了,要求答应下来。 燕烬松了口气,他不肯带许棠回来,就是怕家里人去查,到时候发现他的身份还不乱了套了。眼下徐芝答应了,这一关就算暂且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在燕家呆了一天,傍晚才回到家。 许棠已经等得心焦了,见他回来急忙上去,担忧地问:“怎么才回来?” 燕烬揽着他的腰往卧室走,“爸妈喜欢乐乐,多留了一会儿。” 许棠接过乐乐看,小孩儿已经睡着了,小嘴儿还一撅一撅的。 “是不是饿了?奶粉喂了没有?” 燕烬说:“喂了,下午就喝了两瓶。” 许棠说:“还得再喂一点才行。” 他撩起宽松的家居服,露出一对白嫩大奶,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自从怀孕开始,他的胸就不断长大,直到生了小孩,已经有E罩杯了,沉甸甸、软绵绵的,装满了甜蜜的乳汁。 他刚把乐乐抱到胸前,睡梦中的乐乐就自动撅着嘴巴去找吃的了,两只小手抱住乳房,咕嘟咕嘟喝起来,喝得太猛,奶水从嘴角流出来,一直滑到耳朵边。 燕烬看得直乐,用指腹抹去,又戳了戳儿子的小嫩脸。 “别把他吵醒了。”许棠轻声说。 燕烬抬眸看许棠,二十八岁的男人,身上依然有着一股干净的少年气,黑发乖顺地搭在额头上,澄澈清透的眼睛微垂,带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喝奶的小婴儿。 时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让他有了更多温柔静和的气息,像熟透了的果子,饱满多汁,愈加诱人。 燕烬眸色渐深,目光又落回那对白嫩的乳房上,喉结上下滑动,“老婆,我也饿了。” “我以为你会在那边吃的。”许棠神色有些内疚,“下午哥哥带我去外面吃的,家里没有饭了,要不你吃点心吧,我烤了蛋挞。” 燕烬笑着等他说完,才摇摇头,“我不吃蛋挞。” 他手掌伸进许棠衣服里,揉捏着另一个大奶子,“我想吃这个。” 许棠愣了一下,脸颊涌上绯红,咬唇道:“你要和儿子抢吃的,要不要脸?” 燕烬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我跟老婆要什么脸,我不要脸!” 他半跪在床边,微微仰脸,含住了那颗樱桃似的粉红色乳头,轻轻一吸,就有甘甜的乳汁流进口中。他阖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神情,双手还搭在许棠腰上缓缓摩挲。 许棠也垂头悄悄打量着他,头顶的光晕落在男人脸上,高挺的鼻梁在侧脸处映出一道阴影,半明半暗间,英俊得不像话。 许棠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乳汁既能哺育孩子,也能哺育爱人。 只是儿子吃奶他心中毫无波动,爱人吃奶却让他浑身发软,尤其燕烬还用舌头挑逗着奶头,又咬又舔。一股酥麻感从胸部窜到全身,身子都麻了半边。 怀中的婴儿动了动,许棠看去,乐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另一边和他抢奶吃的爸爸,小胖腿一蹬一蹬,几次踩在男人脸上。 燕烬撩起眼皮,懒洋洋地把儿子脚丫推倒一边,一边盯着儿子一边吸奶。 乐乐呆了呆,吃奶的小嘴都停下了,然后嘴巴一扁,哇得大哭起来。 许棠慌忙哄起小孩,还瞪了燕烬一眼,轻声骂道:“你幼不幼稚啊,欺负他干什么?” 燕烬讪讪一笑,帮许棠一块哄孩子。 乐乐平时不爱哭,是个脾气很好的小孩,但一旦惹哭了就很磨人,两人哄了半个多小时才给哄好,抽抽嗒嗒地睡在婴儿车里,看着可招人疼。 许棠亲了亲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起身又瞪了一眼燕烬。柔和的灯光下,潋滟的眸子似嗔似怒,不仅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把燕烬看硬了。 他从后面搂住许棠的腰,轻轻亲了一下脖颈,又舔了舔。 目的不言而喻,许棠抿抿唇,小声说:“乐乐还在睡觉呢。” 燕烬咬着许棠柔软白皙的耳垂,低声道:“去客厅好吗?” 炽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许棠耳边,许棠耳朵敏感地一颤,当即双腿有些发软。 燕烬勾唇一笑,搂住许棠的腰往上提了提,然后拦腰抱起大步走出卧室,放到沙发上。 他欺身压上去,看着许棠睫毛颤呀颤,笑着亲了亲眼睛,细密的吻再下移,接连落在鼻子和脸颊上,最后来到嘴巴,轻柔地含住唇瓣吮吸,舌头撬开齿缝钻入口腔,先是划过敏感的上颚,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再勾弄着小舌纠缠,彼此交换吞吃津液,吸得啧啧有声。 许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拍了他两下。燕烬意犹未尽地退出来,“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学会换气?” 许棠脸憋得通红,喘息着看他,用腿蹭了蹭他胯下隆起的坚硬,“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着急?” 燕烬眉眼含笑,“只要见到你,就迫不及待要爱你。” “油嘴滑舌!” 燕烬挑了下眉,也不反驳,单手撑在许棠脸侧,另一只手把许棠的上衣往上推,一直推到脖子处,露出白皙的上身。 他附身下去,“那用你的奶水给我洗洗好了。” 然后就含住奶头吸起奶来,一股一股的奶水从乳头里流进口腔,燕烬大口吞咽,喉结不住滑动,还故意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惹得许棠脸红。 许棠情不自禁扬起下巴,显出修长的天鹅颈。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他爽得眯起眼睛,口中也溢出压抑的呻吟。 燕烬挑着眼睛看他,用舌头轻戳乳孔,还坏心眼地咬了咬乳头。果然看见许棠蹙起好看的眉毛,连呻吟声都高亢了一点。 过了会儿,燕烬从许棠胸口抬起头,把衣服彻底从许棠身上脱下来。 许棠睁开眼,媚眼如丝,隐隐有水光闪动,看得燕烬又是一阵喉咙发紧。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小白瓶,旋开盖子就往许棠胸口倒。 许棠感受到凉意,疑惑地问:“什么呀?” “看你每天喂奶挺累的,给你按摩按摩。” 他把一整瓶按摩油都倒了下去,双手也涂满了油,把掌心搓热,然后敷在两只浑圆的大奶子上,开始缓缓揉搓。 修长的四指握着乳肉,大拇指指腹绕着乳晕打转,微微用了点力,就听见许棠甜腻的喘息声。 “舒服吗?”他问。 许棠咬了咬唇,“有点热,你从哪里学的啊?” 燕烬说:“网上看的视频。” “没个正经。” 燕烬说:“我很正经的,我就搜了搜母亲喂奶的注意事项,结果就给我推了这些视频。” “你就说舒不舒服?” 许棠羞红了脸,“嗯,舒服。” 就是有点奇怪 ,感觉不是正经按摩。 “舒服就好。” 燕烬嘿嘿笑,揉搓得更用力了些,手掌从上到下刮蹭乳肉,拍打出声响,又绕着乳房的弧度画圈,白嫩大奶被按摩油染得润滑水亮,颤巍巍地抖动,偶尔还从乳头里挤出白色乳汁,乳汁又被大手涂抹开,揉得到处都是。 看着这淫靡诱人的一幕,燕烬已经硬得不行了,他咽了下口水,道:“老婆,我有点难受。” “啊?哪里难受?”许棠要起身。 燕烬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这难受。” 许棠白他一眼,“臭流氓。” “老婆,我也想要按摩。” 许棠犹豫了一瞬,“按这里?我不会啊,弄断了怎么办?” 燕烬脸色一变,条件反射地收紧了腿,但几秒钟之后又松开,他把许棠按下去,“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他脱掉裤子,跨坐在许棠上本身,然后握着青筋偾张的阴茎,按在了两只大奶子中间。 许棠愣了一瞬,脸色猛地涨红。 燕烬用手拢住乳肉向中间挤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刚好把他的阴茎包裹在里面。 乳肉滑腻而柔软,他慢慢抽动两下,只觉得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被一种柔和的力量安抚着,他爽得倒吸一口气,挺动腰腹,加速抽插起来。 许棠被他撞得身子来回耸动,奶子一颤一颤的,荡出白色乳波,被磨得火辣辣的,感觉要烧起来了。 “燕烬!”他咬牙。 “老婆。”燕烬黏糊糊地叫,一脸沉醉,“好舒服哦。” 看他这个样子,许棠又不忍心拒绝他了,他抓着沙发套,脚趾都刺激得蜷缩起来。渐渐也得了趣,火燎似的细微疼痛变得麻酥酥的,像有电流蹿过,奶子握在男人手里又揉又捏,也舒爽极了。 他忍不住呻吟起来,而从燕烬这个角度看,刚好看到他半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水光,像是涨潮的春水,一点点淹没了理智,将欲望推上前来。 红唇微微张着,雪白的牙齿后面是一条嫩红的舌头,晶莹的口水丝黏连在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有种淫荡的诱惑。 燕烬腾出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搅弄,听那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含糊,眸色愈加幽暗。 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坚硬灼热得如同一块烙铁,他抽动的更加用力,奶子被撞得来回颤动,像弹性十足的果冻。粉红色乳头里溢出白色的乳汁,顺着乳肉往下淌,一路淌过肋骨,腰侧,滴到沙发上面去。 “老婆,你这个样子好骚。”燕烬哑声道。 许棠蹙着眉尖,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我没…没有…你别说…” “你有。”他越不让说,燕烬越想逗他,他捏着奶子,五指用力,挤出一大股奶水,然后手指沾满液体塞进许棠嘴里抽插。 “你尝尝,都骚得流汁了。”燕烬挺动腰腹,“骚老婆,你的奶水好不好吃?” “呜…别说…别说了…”许棠臊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脚趾紧紧蜷缩着勾住沙发套。 燕烬轻轻吸气,他太爱许棠这幅模样了,明明害羞得不行,偏偏表情又是淫荡而不自知,又纯又浪。 额头青筋暴起,燕烬咬着牙加快了速度,饱满的乳肉被他插得啪啪直响,过了一会儿,终于粗重地喘了一声,一股一股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得许棠奶子和锁骨上都是,连下巴上也沾到了点点白浊。 奶子上全是乳白色的液体,精液和奶水混在一起,白花花一片,乳沟处已经被磨得通红了,隐隐有些肿。乳头也是嫣红挺立的,仿佛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燕烬把软成一滩水的许棠抱进怀里,掌心轻柔乳房,“痛不痛?” 许棠细细喘着气,“有一点。” 燕烬亲了亲许棠的嘴巴,“老婆辛苦了。” 他把手伸进许棠裤子里,腿心处已经湿乎乎一片了,手指轻而易举插进花穴,搅出咕叽咕叽水声。 “嗯啊…哈…别……”许棠夹紧了双腿想要躲,屄肉却很诚实地绞住男人手指不放。 燕烬微微翘起唇角,“它不让我走呢,老婆放心,我保证把它喂得饱饱的。” 他抱起许棠走去阳台,许棠惊呼,“去那里干什么?” 燕烬笑,“今晚是满月,我们来赏月吧。” 他们家是封闭式阳台,与外界相隔的是一块巨大的落地窗,阳台处铺了地毯,还有一张吊椅,是许棠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 燕烬把许棠放在地毯上,让他跪着趴在窗子上,整个上半身都贴着玻璃,然后自己也跪下,膝盖插进许棠两腿之间,强行分开他的腿,逼他腰肢向里凹陷,翘起屁股,然后阴茎抵着穴口一插到底。 许棠的两只奶子紧紧贴在玻璃上,被挤成两个圆饼,奶汁顺着玻璃往下淌。玻璃很凉,他惊得一抖,燕烬的凶猛插入更是让他尖叫一声,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他们这个小区在江边,从窗户望出去就是灯火通明的江景大厦,还有江面上闪着漂亮彩灯的游船。 许棠总有一种会被人看到的感觉,他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穴里更是死死咬着肉棒。燕烬将他两只手举起按在窗户上,与他十指交叉。这个姿势让许棠全身都掌控在男人手里,难以动弹半分,却有种诡异的安全感。 燕烬亲吻他耳侧安抚道:“别怕,我们关着灯的,外面看不见。” 男人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暧昧又撩人,许棠打了个哆嗦,花穴内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剧烈的快感令他失神,逐渐放松下来。 燕烬凶狠地抽插,粗长的阴茎如一柄肉刃破开层层屄肉,微微上翘的龟头总能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点。 “嗯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嫩屄很快被他肏肿,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许棠爽得淫叫起来,满脸迷离的神色。 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阳台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得粉红一片。 燕烬一边狠狠肏干,一边咬着许棠耳垂,低声道:“老婆,你看外面的月亮好圆。” 许棠勉强睁开眼,目光涣散地望向窗外,黄澄澄的圆月挂在天上,十分耀眼明亮。 可他朦胧的眼前却出现了不止一个月亮,“1、2、3,不对,1、2…啊,怎么有…有两个月亮…嗯啊……” 燕烬笑了笑,阴茎重重地顶进穴里,哑声开口,“因为我怀里还有一个呢。” -- 一只会思考的丧尸 湛蓝色的天空挂着一轮巨大的白日,刺眼而炽热的光芒向四面八方射去,地面上的植物已然有些枯黄,就连地表上方的空气仿佛也被烘烤得扭曲起来。 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废旧生锈的汽车横七竖八地摆着,水泥路面也裂开了,缝隙里长出野草。 天地间寂静得可怕,一丝风声也没有。 末世第二年,世界人口迅速缩减,幸存者不足从前十分之一。 活下来的人类分成两种,大多数的普通人和极少数的异能者,他们组织了幸存者基地,由异能者担任领导者和保护者。 —— 一栋破败的楼房里,传出“哐哐哐”的砸门声,几只人形生物伸着扭曲的手臂,嘶吼着撞向木门,它们的目标正是屋子里的一个年轻男人。 门板已经被撞得摇摇欲坠,丧尸眼看就要破门而入,它们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腐烂的嘴里还不断滴落着腥臭的黑色液体。 门内男人似有些狼狈,白色衣服上已经沾了许多肮脏的血迹。他靠着墙喘息,漆黑视线落在门外疯狂的丧尸上,嘴唇蠕动了几下,吐出一串数字。 “1、2、3、4。” 四只丧尸。 他手里紧握着一把手枪,刚好四颗子弹,可是巨大的枪声很容易引来更多丧尸,到时候他将束手无措,沦为丧尸的食物。 “咔嚓——”门上破了个大洞,丧尸马上就要进来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举起枪,“砰砰砰砰”四声枪响,丧尸应声倒地,每一只眉心处都有一个黑色小洞。 对于丧尸,只有打碎它们的脑子才能彻底将其击杀。 男人松了口气,靠着墙缓缓滑落在地上,他的左手紧紧捂着左大腿,鲜红的血液从指缝流出。 ——他受了重伤,难以行走,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 他用力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料,咬紧牙关,紧紧缠住伤口,因为忍受着剧痛,额头渗出滴滴汗珠,黑色碎发黏在脸上,但清隽俊美的容貌依然无懈可击。 包完伤口,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忽然,有细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男人立刻浑身紧绷,目光警惕地看着那个逐渐靠近的影子。 是一个瘦削的少年,身上的白衬衫已经灰扑扑的了,有好几处还破了大洞,裤子也是破破烂烂的。头发很长,发尾都披到了肩膀处,但依稀可见秀气好看的五官,还有透过发丝看过来的那双灰白色的眼。 只有感染了病毒的丧尸,才会有灰白色的瞳孔。 男人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神情冷峻万分,他握着枪,但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于是他拔出裤子上绑着的匕首,这是他最后的武器。 少年继续向他走来,没有像其他丧尸那样张牙舞爪的,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就很安静地,慢慢地一点点靠近他。 然后蹲在了他面前。 男人漆黑的眸子眯了眯,心情诡异地平静下来,他竟然觉得这个丧尸没有恶意。 小丧尸蹲下来后就不动了,仰着脸看他。 男人从这个角度清晰地看到这只丧尸的模样,青白色的皮肤,圆而无神的灰白色眼瞳,小巧的嘴巴无意识张着,牙齿完好,舌头正常,表情很呆。 小丧尸看着他,鼻翼翕动了两下,眼珠转了转,然后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他腿上的伤口,鲜血从布条里渗出,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 小丧尸舔了舔牙齿,喉结滚动几下,却没有扑上去咬,而是又抬起头,呆呆地看向男人。 男人蹙眉,薄唇紧抿,他从丧尸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渴望,这不奇怪,他的血对丧尸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所以他一受伤才会引来如此多的丧尸追他。 可是这只丧尸却不攻击他,这才让他奇怪。 男人试探着举起手,小丧尸的眼睛就跟着他的手动,他把刀刃抵在丧尸脑门上,小丧尸就呆愣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没有攻击性,没有腐烂的肉身,也没有黏腻腥臭的黑色液体。 要不是那对特殊的眼珠,他真得要以为这是个正常人,只是反应迟钝一点的那种,也因此,他有些下不去手。 男人收了刀,靠在墙上歇息,眼眸半阖,却仍用余光观察着小丧尸,不敢放松警惕。 暮色沉沉,本来安静的世界开始躁动。 黑夜是怪物的天下。 丧尸们成群结队地出现在林子里,马路上,大楼里。 男人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声音,有丧尸在逐渐靠近,他看了看腿上的伤口,天气热,又没有药,已经有些发炎了。他扶着墙壁想站起来,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完全使不上力。 小丧尸还在看着他,一下午了,像个雕像一般,灰白色的圆眼睛一眨不眨,有种诡异的萌感。 楼下的丧尸在靠近,男人已经听到了吼叫和沉重的脚步声,他握紧了匕首,心里决定,要是被丧尸咬到,第一时间就自杀,绝不让自己变成那种怪物。 几只丧尸发现了他,兴奋地朝他冲过来,男人双眸凌厉如刀,却只能原地等死,这种无力感让他脸上呈现出一种冰冷的怒意。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不动弹的小丧尸却猛地站起来,背对着挡在了他面前。 瘦削的身板,个子也不算高,却牢牢将他护住,他听见小丧尸冲那几只丧尸发出“哈”“哈”的声音,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 而那几只丧尸竟真的被吓住,踌躇着不敢上前,僵持了几分钟后就转身走了。 男人有些茫然,直到小丧尸又重新面对着他蹲下来,脸上仍是那种呆呆笨笨的模样,他还是没想明白。 一只丧尸……怎么会保护人类? 很快,男人听到一阵微弱的咕噜声,他仔细辨认,竟是从小丧尸的肚子里传出来的。再看小丧尸的表情,圆眼睛再次直勾勾地盯上了他的伤口,这次还伸舌头舔了舔唇,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不住地吞咽口水。 男人眉目微沉,警惕地捂紧了伤口。 小丧尸仿佛明白了他动作的含义,慢吞吞地往后退了退,“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垂下眼睛。 这是委屈了?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另一方面又觉得有趣。 这实在不是一只丧尸该有的行为举止,所以他试着和丧尸对话。 “你……饿了吗?”男人嗓音有一些哑,因为腿上的伤口使他感到疼痛和疲惫。 小丧尸听到他的声音就抬起头,张了张嘴发出无意义的“哈”声,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些颓败的神情,似乎是觉得自己不会说话很丢脸,然后又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眸光闪动着一丝诧色,竟然真得听懂他说话,难不成这只丧尸还保有人类的思维?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个重大发现,也许对研究抗病毒血清有帮助。 他脑子里飞快转动着想法,嘴上再次和小丧尸搭话。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小丧尸的表情出现一丝空白。 自己是谁? 小丧尸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有意识开始,他就是这幅模样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他完全不记得。 脑袋混混沌沌的,就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要找人。 可是要找谁他也不知道,每天就跟着丧尸大部队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但从不追捕人类,更不吃腐肉,他觉得那样太恶心了。 所以他总是觉得饿,可是又饿不死,就这样饥肠辘辘的半死不活着。 直到今天,他照常跟着大部队出来遛弯,忽然丧尸群就骚动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狂奔,他长得小,被挤来挤去就挤到了这里,然后闻到了有史以来最香的味道。 就是这个人类的味道,光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致命的馨香,让他饥肠辘辘,而且还流了血,血液的味道更加诱人。 他好想吃掉这个人,但他下不去嘴,所以干脆在这里蹲着,要是这人肯给他一点血喝就好了,不给的话,闻闻味也好。 至于其它丧尸想要吃这个人类,当然不行,小丧尸还是有点霸道的,他都没有吃到,怎么可能给别人吃。 “你不记得了吗?”男人又问一遍。 小丧尸抱着膝盖摇摇头,不记得了。 男人心头微动,正准备再问,楼里又有了动静。 却是几个人类,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特种兵,短短的板寸,穿着黑T恤和迷彩裤,一身健硕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腰间别着手枪,手里捏着一把六棱军刺,滴滴答答淌着血。 手臂上和脸上也有一些血迹,像是刚从丧尸群里杀出来。 特种兵看向屋里受伤的男人,冷硬的脸上露出一些笑容,“谢渊博士,终于找到您了。” -- 小丧尸急了也咬人!(剧情章) 谢渊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特种兵,目光凝在他的浓黑的剑眉上,那里有一道疤痕,从左眼眼皮一直斜着向上延伸到眉骨之上,把整个左眉割裂开,给本就锋利冷硬的五官增添了几分令人恐惧的凶戾。 “路上校,久仰大名,我等你很久了。” 路暝,末世之前是某军区特种大队队长,武力值极高,轮单兵作战能力,无人能出其右,在国际上更是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一名煞神。 据说他眉毛上那条疤痕就是在一次跨国追击恶名昭着的大毒枭时,被毒枭开枪打的,子弹擦过眉骨,险些要了他的命,而最后那个毒枭,却是真真切切没了命。 “路上遇到了一群丧尸,耽误了点时间。”路暝看向屋里的另一个垂着头的少年,问道,“这是谢博士的朋友吗?” 谢渊沉默一瞬,不知怎么开口。 那少年却抬起头看向路暝,灰白色的眼瞳里有一些浅浅的波动,这个人,感觉好熟悉啊…… 路暝看到那对眼珠,眉头猛地一拧,身后的三人也瞬间举起枪对准小丧尸。 “别伤害他。”谢渊解释道,“他很特殊,没有攻击性,甚至还保护了我,我打算把他带回基地研究。” 身后一人严肃开口道:“博士,丧尸是全人类的公敌,我们不能对丧尸心慈手软!” 谢渊说:“我说的是真的。” 他举起手,对着小丧尸勾了勾手指,“过来。” 小丧尸扭头看了路暝一眼,又看了看那些人手里的枪,本能地瑟缩一下。然后慢吞吞地走向谢渊,蹲在了他身后,像是有点害怕那些武器。 谢渊试探地把手放在小丧尸的头顶,揉揉他的头发,很软,但也很脏。 谢渊收回手,捻了捻满是灰尘的手指,尽量不露出嫌弃的表情,道:“看,他不攻击人类的。” 路暝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攻击人类的丧尸,但是听懂人话的丧尸倒是不稀奇了,据说南方已经出现了可以思考交流的,更为强大的丧尸。 不过短短两年时间,丧尸的进化速度就已经超乎了人类的想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者有一天,人类真得会全部灭绝。 路暝看着那只躲在谢渊身后缩手缩脚的小丧尸,眼底眸光闪动,也许他能给人类带来一些惊喜。 路暝微微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放下枪,然后对谢渊说道:“博士,我同意带他回去,我们走吧。” 谢渊点点头,“我的腿受伤了,走不了路。” 见几人一愣,又补充道:“是被碎玻璃划伤的,不是咬伤。” 大家松了口气,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我来背您。” 他背对着谢渊弯下腰,谢渊也准备往上爬,小丧尸却直接站起来,挤走了他,把谢渊背了起来。 那人被推得一趔趄,大伙都震惊地看着小丧尸,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这种举动。 谢渊更是惊讶,他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也有七十公斤,小丧尸足足比他矮了一头,长得还瘦,竟然轻而易举把他背了起来,这得多大的力气。 心中百转千回,他拍了拍小丧尸,“走吧。” 又对路暝几人说:“门口的丧尸是我杀的,你们把晶核拿走吧。” 丧尸脑内有一个晶核,类似于他们的动力枢纽,其中蕴含着很多能量,越是强大的丧尸,晶核也越大,能量也越多。 异能者可以吸收晶核内的能量来强化自身,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没用。 谢渊是个普通人,所以他不需要晶核。 几人把丧尸晶核挖走后,就往楼下走,楼下停着两辆吉普车,其中一辆开了天窗,一个穿着黑色无袖背心的男人靠在上面探出半个身子,端着一支狙击枪,枪声很小,装了消音器,只发出闷闷的咻声。每勾动一下扳机,远处就会有一个丧尸到地。 见到他们从楼上下来,男人招了招手,灵活地跳下车子,几步跑到众人面前,“老大,赶紧上车吧,丧尸越来越多了。” 路暝点了下头,“柯烬,你来开车。” “好。” 路暝、小丧尸和谢渊,还有柯烬上了前面的车。剩下三人坐在另一辆车上,一起出发。 柯烬约莫二十出头,是个阳光健气的大男孩,长得很帅,据说末世之前是个明星,末世之后觉醒了火系异能,就跟着路暝成为了小队成员。 他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打量,见到路暝在给谢渊的伤口上药包扎,就说道:“谢博士,我们一收到冰城基地的求救信号,就赶紧过来了,冰城基地现在还有幸存者吗?” 闻言,谢渊垂下眸子,顿了顿才道:“没有了,大家为了让我逃出来,全军覆没了。” 他声音里有一些哀伤,车里静默一瞬,柯烬说:“您别太难过了,您是全人类最后的指望,要是我,我也愿意用命换您的命。” 谢渊是个科学家,末世之前,就是生命科学领域的顶尖学者,末世之后更是全身心致力于丧尸病毒的研究,如今已经小有成果,几乎所有人都把人类生存的希望压在谢渊身上,期待着有一天,谢渊能够研制出抵抗病毒,消灭病毒的药物。 所以在冰城基地遭遇丧尸潮的袭击,无法逃脱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做出一个决定,用生命和肉体,在无穷无尽的丧尸中,硬生生拼出一条路,把谢渊送了出去。 谢渊仍然记得,他离开时最后回头看到的一幕,那无数双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泪眼,还有那句“博士,请您一定要还人类一个干净的世界。” 一只小手蹭了蹭他的脸,谢渊猛地回神,发现眼眶湿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泪来,而小丧尸正在给他擦眼泪,表情仍旧是呆呆的。 谢渊拿掉那只手,抹了一把脸,沾了一手灰印子,他看着小丧尸脏兮兮的手,叹了口气。 路暝莫名有些想笑,他抿了下唇,轻轻拉了一下小丧尸的手,小丧尸转头看他,圆圆的眼睛没有焦距,但没有拒绝路暝的触碰。 路暝冷厉的眉眼柔和一瞬,不知为何,他看小丧尸总觉得十分可爱,他用布给小丧尸擦干净手上的污渍。 小丧尸看了看路暝,又低头看了看手,没有一丝表情,嘴巴一直张着,看上去傻里傻气的。 柯烬从后视镜里看到小丧尸的眼睛,瞳孔骤缩,一脚踩了急刹车,高声喊道:“老大!他是……” “是丧尸,没关系。”路暝捏了捏小丧尸的手心,“他有些特殊,不会咬人。” 柯烬狐疑地看了两眼,有些不信,但他一直崇拜路暝,见路暝如此说,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好看的桃花眼眯着,脑子里不知道在转悠什么鬼主意。 “老大,前面有个汽车旅馆,我们去那里休息吧。”柯烬说。 车子已经驶到郊区,这里末世前就人烟稀少,末世之后丧尸也少,看上去比较安全。 谢渊和小丧尸留在车里,其他人下了车查看情况。 旅馆附近有几只散步的丧尸,身上都穿着统一的破烂制服,看上去应该是旅馆的工作人员。被几人飞快解决干净,旅馆里面也仔细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丧尸,才叫小丧尸背着谢渊出来。 旅馆有三层,二楼走廊尽头还有一个澡堂。 柯烬大声道:“这里竟然有热水!” 大家惊喜不已,自从末世之后,全世界陆续断水断电,吃饭喝水几乎只能靠水系异能者和火系异能者,想洗个热水澡十分不便。 但这个旅馆大概是因为地处偏僻,有独立安装的热水系统和电力系统,因此还可以使用。 他们分出去两人望风,剩下的人去洗澡,谢渊因为大腿有伤不能洗澡,就没有去。路暝则主动要求把小丧尸也带上,因为他实在是太脏了。 澡堂里水汽氤氲,热水从头上淋下去,把全身的疲惫都冲刷掉,对于时刻保持警惕和紧绷状态的几人来说,是为数不多的放松时刻了。 路暝把小丧尸剥了个干净,露出脏兮兮的身体,用毛巾仔细揉搓后,发现小丧尸其实长得非常好看,洗去灰尘之后,五官格外精致可爱,只是苍白的皮肤透着股不正常的青,没有一点血色。 不过丧尸的皮肤都是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洗到头发的时候犯了难,小丧尸的头发很长,还打了结,不太好洗。 柯烬看了眼,道:“我进来的时候在更衣室好像看见洗发露了。” “那我去拿。” 路暝出去了,澡堂里就剩下柯烬和另一个队友张鸣。 看着柯烬逐渐靠近小丧尸,张鸣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柯烬盯着小丧尸,摩挲两下下巴,“两年了,你见过不攻击人类的丧尸吗?” 张鸣摇头,“没见过。” “所以啊,我不信他不咬人,我试试。” “……你别乱来啊,一会儿老大回来骂你。” 柯烬舔了舔牙尖,眼里闪烁着缕缕幽光,慢慢把手放在小丧尸头顶。小丧尸仰起脸看他,面无表情。柯烬喉结滑动一下,把手往下移去,放到小丧尸脸颊上捏了捏。 好软,手感还不错,柯烬心里冒出个诡异的想法。 他连忙晃了晃脑袋,面前的小丧尸还是毫无表情,无神的双眼说不上是在看柯烬,还是在看空气。 柯烬不信邪,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小丧尸的脸,一戳一个小坑,很有弹性,他玩上了瘾,又去戳小丧尸的脑门,把他戳得直往后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柯烬哈哈大笑,张鸣满脸的一言难尽。 小丧尸却慢吞吞爬起来,然后凑近了毫无防备的柯烬,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草草草草……”柯烬“嗷”的一嗓子就叫开了,往后跳了好几步,捂着伤口惊骇地看着小丧尸。 张鸣立刻警惕起来,拿起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带进来的匕首,对准了小丧尸。 路暝也在此时走了进来,沉声道:“怎么了?” 柯烬惊魂未定,粗喘着瞪着小丧尸。张鸣喊道:“丧尸咬人!” 路暝拧起眉毛,看了眼傻呆呆站着不动的小丧尸,问柯烬,“咬哪了?” 柯烬这才想起看伤口,拿开手,只见肩膀上有个红红的牙印,但没有破皮,更没出血。 “没破,应该没事。”三人都松了口气,柯烬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浑身放松下来,瘫坐在地。 路暝问:“他为什么会咬你?” 柯烬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张鸣只好复述了一遍。 听完,路暝斥道:“活该,逗他干什么?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出去换夏炎和李元斌进来!” 柯烬自知理亏,再看小丧尸时竟有一点羞愧,赶紧冲了澡出去了,张鸣也跟着出去。 这回澡堂里只剩路暝和小丧尸。 路暝掰开小丧尸的嘴巴,仔细检查了他的牙齿,很整齐,也没有虎牙。但考虑到小丧尸的力气,即使没有虎牙也完全可以把柯烬的肩膀咬下一块肉来,现在之所以没破皮,估计还是小丧尸有意为之。 “他欺负你,所以你才咬他,对吗?”路暝看着小丧尸问。 小丧尸点了点头,小脸板着,很是严肃。 莫名有点可爱,路暝勾唇,揉了揉小丧尸的头发,“以后不要随便咬人,被欺负了就来找我,知道吗?” 小丧尸又点头,眼睛里出现了一点奇异的光彩,但转瞬即逝,路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给小丧尸洗了头发,又冲了冲身子,忽然想起私处还没给洗,犹豫了一瞬,他这样应该不算耍流氓吧。 小丧尸是男生,又是活死人,应该不算,路暝这样说服自己,把手伸向了小丧尸的下体。揪着他的小鸡鸡搓了两下,然后再里摸,摸到一处极为柔软的丘壑。 路暝的手指一顿,皱着眉头又往里探了探,手指直接滑到了肉缝里,摸到两片薄薄的肉唇。 他眉头拧成一团,把小丧尸按在板凳上,分开双腿看去。 白嫩的腿心处,一朵粉白的小花静静开放着,娇嫩的花唇被他粗糙的手指揉开了,正微微向外翻着,沾着亮晶晶的水珠。 路暝漆黑的目光罕见浮现出一丝茫然,缓缓吐出一个字,“草……” -- 被小丧尸按在墙上强行舔鸡巴吸jing,爆肏小 “老大,你发什么愣呢?”柯烬问。 此时众人正坐在旅馆的餐厅吃饭,他们在后厨找到了一箱方便面,十几瓶猪肉罐头。 水系异能者张鸣弄了水倒进泡面里,柯烬拿在手上挨个加热,然后递给众人,送到路暝的时候,发现他眼神晦涩,表情严肃,正陷入沉思里无法自拔。 “老大!”柯烬提高了声调。 路暝猛地惊醒,从柯烬手中接过泡面,一转头,视线扫过对面的小丧尸,面色变得复杂起来。 张鸣吸溜着泡面,问道:“老大,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的。” 夏炎和李元斌也急忙问:“是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没有。”路暝摇头,“安心吃饭吧。” 他刚才只是在想,小丧尸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他刚才那样到底算不算耍流氓? 此时的小丧尸正坐在谢渊身旁发呆,他捂着空空入也的肚子,眼睛时不时瞄过谢渊的大腿,真的好饿啊。 谢渊有些无奈,拨弄两下小丧尸的头发,道:“我是人,不能吃我,知道吗?” 小丧尸点点头。 谢渊把猪肉罐头放到小丧尸面前,“吃不吃这个?” 小丧尸摇头,人类吃的食物他是吃不了的,况且他只闻着谢渊的味道,就觉得没什么东西能比谢渊还好吃。 夏炎惊奇道:“博士,他真的能听懂您说话!” 谢渊笑道:“他不但能听懂,还可以做出回应,能思考,我怀疑他还保有了一些人的习性和思维。” “南方已经有会思考的丧尸了。”柯烬接话道,“据说它们还可以组织低等丧尸对人类基地发起攻击。” “我也听说了。”谢渊的表情变得冷肃和沉重,“丧尸进化的速度太快了,第一批丧尸出现的时候,它们行动迟缓,对声音的反应速度也慢。可一年之后的丧尸,奔跑速度就大大提高,也更加灵敏。而如今的丧尸更是进化出了晶核,并且已经初步具备思考交流的能力,不难想象,之后的丧尸也许会生出与人类不相上下的智慧。” 听了谢渊的分析,屋子里的几人陷入沉默,丧尸本来就没有痛觉,不惧生死,已经非常难缠了,一旦有了智慧,恐怕人类将难以招架。 一道冷静低沉的男声响起,“大家不要太过忧心,虽然丧尸在进化,但人类也在进步,我们的异能通过强化,完全可以抵御丧尸。” 众人看向路暝,只见他微微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餐厅的铁合金大门,漆黑双眸隐隐有电光闪过。 随即,大门开始逐渐变红,融化变形,三秒之后,无比坚硬的铁门已经融成了一堆铁水,滋滋冒着白烟。 “哇哦。”柯烬挑了下眉,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老大,你的异能又升级了!” 路暝是变异的雷系异能,可以释放出极高强度的电流,金属都能瞬间融化,更别说丧尸的肉身了,低等丧尸遇上他几乎是沾上就没,渣都不剩。 但路暝很少用异能对付丧尸,他更喜欢使用冷兵器,时常握着军刺单枪匹马杀进丧尸群,每挥出一拳,都将丧尸打得四分五裂,他享受那种拳拳到肉,酣畅淋漓的杀戮。 “是的。”路暝淡声道,“所以你们也要多吸收晶核来强化异能。” 昏暗光影下,路暝冷厉的面容却给众人带来了一种奇妙的平静和安全感,仿佛有他在,就不会有大事发生。 “知道了,老大放心!” 吃完饭准备休息,几人收拾出了三间房,谢渊本来打算和小丧尸睡一间,但几人都不太同意,虽然目前看来小丧尸没有攻击性,但谢渊是全人类的希望,他们绝不允许有潜在的危险出现在谢渊身边。 所以最后决定小丧尸和柯烬睡了一间,路暝和谢渊睡一间,张鸣三人睡一间。 小丧尸有些不乐意,他抱着谢渊大腿不肯走,结果扯到了谢渊的伤口,闻着血液的味道又流出了口水。 几人吓了一跳,连拉带拽把小丧尸扯走了。 屋子里,小丧尸安安静静蹲在床脚,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的,但柯烬总觉得从其中看到了一丝不高兴。 他一屁股坐到小丧尸身边,歪着头看小丧尸,道:“你嫌弃我啊,不想跟我住?” 小丧尸默默把脸扭到另一边。 “……不是吧,你这么记仇!”柯烬满脸惊讶,捏着小丧尸下巴转过来,弹了一下他脑门,笑着说:“你不是都咬我了吗?也报了仇了,怎么还生气?”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戳脑门,小丧尸更生气了,对着柯烬高挺的鼻子就咬过去,中途猛地想起路暝说过不要咬人,又堪堪闭上嘴,打算直接撞过去。 柯烬对他的攻击早有准备,额头微微后仰,结果两人嘴唇对嘴唇,啵唧——,亲上了。 如此近的距离,小丧尸圆钝可爱的五官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柯烬眼前,他心脏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眨眨眼,不知那根筋搭错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柔软、冰凉,像低温保存的果冻。 柯烬还想再尝尝,结果被小丧尸一拳轰了出去。柯烬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小丧尸劲儿太大了,他感觉自己可能受了内伤。 小丧尸肃着一张小脸看他,嘴巴罕见地闭得严实,但柯烬似乎感觉那唇角有一些微小的上翘弧度,好似在笑。 柯烬咧了咧嘴,不长记性地再次坐到小丧尸身边,揉揉胸口说:“你打我两次了,咱俩扯平了。” 小丧尸看看他龇牙咧嘴的表情,视线又滑落到他胸口,柯烬便扯开衣服给他看,健硕的小麦色胸膛上,一个青红的印子格外醒目。 确实打得有点狠了,于是小丧尸点点头,嗯,扯平了。 柯烬笑了,“这才对嘛。” 他看着小丧尸乱糟糟的头发,手掌朝上,掌心凭空出现一个小皮筋,兴致勃勃地说:“我给你扎头发吧。” 柯烬除了火系异能,还觉醒了空间异能,里面装满了搜集的物资,还有一些他自己收集来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小丧尸没拒绝,柯烬就给他束了个低马尾,两边的碎发往耳后一拨,漂亮的小脸就全部露出来了。柯烬从前在娱乐圈见过的俊男美女数不胜数,可没一个让他如此的想要逗弄,想要亲近。 对上小丧尸懵懂空茫的眼神,柯烬心跳募地丢了一拍,有些乱,他手指在小丧尸额头上拨弄两下,低声道:“挺好看的。” 不知是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柯烬一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嘴巴安静下来,静默了许久,然后推着小丧尸上床,“睡觉吧。” 睡到凌晨,柯烬觉得体内一股燥热升起,下腹隐隐有抬头的预兆。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每周一次的生理需求。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根紫红肉棒上下撸动,结实的手臂上也绷出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柯烬靠着墙壁低声喘息着,随着快感的攀升,他加快了手上的频率,俊帅的眉宇微微蹙起。 然而极其敏锐的听力使他听见一道细微的声音,他猛地转头望去,小丧尸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性器。 柯烬手掌一抖,阴茎不受控制地胀大,马眼翕张,股股精液喷溅在地面和墙壁上。 睡意朦胧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衩,轻咳一声,又挠了挠脸,略有些尴尬地说:“你怎么醒了?” 小丧尸没反应,眼珠还是直勾勾盯着柯烬的裤裆,然后舔了舔唇。 柯烬只觉得下体一凉,慌忙夹紧了腿,“这个可不能咬啊!” 小丧尸摇摇头,他没想咬,他只是闻着那味道很香……很想吃。 他走上前,伸手抓向柯烬的两腿之间,柯烬连忙捂住,可他力气没有小丧尸的力气大,轻易就被钳住了手按在一旁。于是他只能惊恐地看着小丧尸扒下他的裤子,张大了嘴巴奔着他的命根子而来。 “不!要!啊——” 柯烬闭上双眼,心里想,完了,他柯烬二十多年的猛男生涯要结束了,从此柯烬变柯炽了。 一秒、两秒……疼痛没有到来,而是多了一种令人战栗的酥麻爽感。 他惊愕地睁开眼,发现小丧尸正探着舌头一口一口地舔着他的龟头,他之前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都被小丧尸卷入口中了。 柯烬傻眼了,想要推开小丧尸,又动弹不得,最后只能被按在墙上,强行被小丧尸舔鸡巴,像是被强暴了一样,涨红着脸憋出一句话,“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可惜小丧尸不会说话,不然也能回他一句——吃饭啊。 小丧尸自有意识以来就没有吃过东西,他饿了整整两年,如今终于有可以入口的东西了,别提心里多快乐了。混沌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清明,感觉自己不再像从前的行尸走肉一样,终日浑噩不知。 只是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少啊,他只舔了几口就没有了,还没有吃饱。 他抬起眼睛,灰白色的眼珠盯着柯烬,柯烬打了个颤,结结巴巴道:“干、干什么?” 小丧尸低头又舔了一口,然后张着嘴给柯烬看,只有一条红红的舌头,示意自己嘴巴里空空如也。 柯烬竟然诡异地理解了小丧尸的意思,他难以置信道:“你要吃……我的精液?” 小丧尸点点头。 柯烬沉默了,他今天受到的惊吓可太多了,谁能想到这世上除了有不攻击人类的丧尸以外,还有喜欢吃人类精液的丧尸,最离谱的是这两种类型还集合在一个丧尸身上。 见柯烬不说话,小丧尸有点着急,作势要咬。柯烬吓死了,赶紧拦住他,“给你吃,给你吃,你别咬。” 小丧尸眼巴巴地看着,柯烬叹了口气,“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小丧尸终于松开了他,二人来到床上,柯烬靠在床头岔开腿,一点点教小丧尸给他口交。 “用舌头舔,慢一点,含住……嘴巴张大一点……牙齿别刮到……” 感受着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被吓软的阴茎重新变得坚硬如铁,柯烬舒服地眯起眼睛,小丧尸的口腔是冰凉的,在这盛夏的夜晚,有种格外与众不同的刺激。 他看着腿间埋着的黑色头颅,一想到这是个丧尸,就有一种荒谬之感,他把手放在小丧尸的后颈,捏了捏柔软的颈肉,心底却又升起莫名的愉悦。 这感觉十分奇怪诡谲,但他却是不讨厌的。 下身传来的感觉越来越爽,柯烬忍不住向上挺胯,渐渐觉得不太尽兴,他一个翻身把小丧尸压在身下,阴茎深深捅进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小嘴里。 小丧尸难受地皱眉。 柯烬哑声说:“你乖一点,别乱动,我很快就射给你。” 一听这话,小丧尸就不动了,乖乖张大嘴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忍受着粗长性器在紧窄的喉口来回抽插。 柯烬觉得他实在可爱,掐了一把光滑的脸蛋,然后咬牙冲刺起来,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上柔软的喉咙,又被冰凉的口腔内壁刺激,绝妙的感官体验在体内肆虐。 他腰腹不禁用力,身上也起了汗,汗水将薄薄的背心黏在身上,显出优美的腹肌轮廓。 小丧尸好奇地摸了摸,再捏了捏,然后又摸摸自己软乎乎的肚子,他没有…… 柯烬被他摸得更加坚硬,加快了耸动的频率,额角滴下一滴汗珠,一直滑落至下巴,最后滑到喉结上,凸起的性感喉结滚动一下,柯烬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全身绷紧着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射进小丧尸嘴里,他还来不及吞咽完就淌到了嘴边。 小丧尸嘴唇被柯烬粗暴的口交磨得通红,红唇边沾着点点白浊,圆润的眼睛还是无神的,却多了点晶亮的液体,看上去像是被欺负惨了,有点可怜兮兮的。 柯烬下腹一紧,手指抹去精液,小丧尸便一下子抓住柯烬的手指,细细舔舐吸吮,一滴也不愿放过。 这一幕让柯烬的呼吸又粗重了些,情不自禁在小丧尸嘴巴里搅弄起来,半晌才抽出手指,低声问“吃饱了吗?” 小丧尸舔舔嘴唇,咂巴咂巴嘴,感觉还能吃,于是就摇摇头。 柯烬眸色变得幽深,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声线低哑地说:“那再来一次。” -- 小丧尸的血,似乎有治愈能力。(剧情章) “柯烬,这小丧尸今天怎么这么黏你啊?你俩昨天不还打架来着吗?” 从早上起来,小丧尸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柯烬后面走,柯烬去哪他去哪,就连柯烬上厕所他也要跟去,然后蹲在门口守着。 明明昨天还抱着谢渊不肯撒手呢,今天就换了个人黏,实在是让大伙好奇不已。 柯烬看了看身后的小丧尸,心想,我现在就是他的移动饭盆,能不跟着吗? 昨晚喂了小丧尸五次,半宿没睡觉,现在还隐隐觉得有些腰酸,要不是怕今天起来没精神,严词拒绝了小丧尸再来一次的要求,估计还要继续被吸。 “当然是我的人格魅力感染了他。”柯烬随口开了个玩笑,把这事掩过去。 “哈哈哈,少臭美了你!”夏炎和张鸣毫不客气地笑他。 这时李元斌抱着一个大箱子走过来,“这是昨晚剩下的方便面和罐头,还找到一袋大米,柯烬你都收起来吧。” 李元斌是土系异能者,长得很高很壮,面相有些憨厚。 “好!”柯烬答应下来,手掌轻触纸箱,纸箱就收进空间了。 末世物资紧缺,他们把旅馆里能用的,能吃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反正柯烬的空间很大,不会装满。 吃过早饭,众人摊开一张地图,商量下一条路往哪走,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雁城基地,那是目前华国最大的幸存者基地,也是路暝几人来的地方。 他们现在的地方是冰城,想要回去有三条路可以选,但是他们来时被丧尸群追赶,那条路已经被丧尸群占领堵死了,于是就只剩下两个选择。 一条路程短,但要穿过最繁华的市区,那里无疑是丧尸最多的地方。另一条路人烟稀少,但要穿过几个村镇,山路崎岖不好走,花费的时间更是前者的二倍。 几人有些纠结,路暝思忖片刻,问柯烬:“你空间里还有多少食物?” 柯烬闭上眼睛查看,片刻后答道:“大概够我们一行人吃十天的。” “市区有大型超市,可以搜集一些物资。”夏炎说。 张鸣有些不同意,“但是市区的丧尸也多,而且可能早就被人搜刮一空了,风险太大,不划算。” 谢渊补充道:“村镇也有超市,而且因为人少,很有可能还有剩余的物资。” 几人看向沉默的李元斌,李元斌左看看右看看,“我听老大的。” 路暝屈指敲了敲桌面,沉声道:“那我们就走乡镇。” 主要是谢渊太过重要,他实在不敢冒险。 于是众人驱车出发,这次换了路暝开车,因为柯烬说他有点困。 路暝问:“你昨晚没睡?” 柯烬靠在车厢上打瞌睡,闻言掀开眼皮看了眼身边的小丧尸,勾起唇角道:“他有点闹人,我没睡好。” 路暝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注意力更放在前方的车道上没有多想。 谢渊倒是眸色幽深了几许,多了些探究的神情,他抬手顺了顺小丧尸的发揪,轻声问:“他给你扎的头发吗?” 小丧尸点点头,手指抓着柯烬衣服,这以后就是他的食物了,他得看住了,不能让他跑了,不然以后还要饿肚子。 “很好看。”谢渊夸奖道,他知道小丧尸听懂他的话,所以也愿意和他多交流。 小丧尸今天穿了干净的衣服,是柯烬从空间里找出来的,就是T恤不太合身,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显得他更小了。 谢渊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问道:“还记得你几岁吗?” 小丧尸呆了呆,很明显不记得了。 谢渊又问:“那你记得你从前生活在哪里吗?” 小丧尸还是摇头。 “那你是什么时候感染的病毒?” 小丧尸顿住,这个他知道,两年前,可是他不会说话。他张着嘴“哈”了几声,谢渊却分辨不出什么意思。 小丧尸垂下头,身影有点颓败。 路暝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禁开口道:“博士,不用急于一时。” 谢渊捏了捏眉心,神情有些苦恼,“我只是想搞清楚他没有完全丧尸化的原因,这对研究疫苗会有巨大的帮助。丧尸进化得太快,我不得不忧心。” “不过你说的也对,不该急于一时。”他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两指按揉着太阳穴,似有些头痛。 路暝问:“博士,您不舒服吗?车里有药箱。” “不用了,止疼药会影响神经,我必须保持大脑的灵敏。” 路暝只好点头,顿了顿又说:“您听说过治愈系异能吗?据说治愈系异能者可以治疗大部分疾病,且患者好转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听说过。”谢渊想了下,道,“治愈系异能者很稀少,万中无一。” “是的,雁城基地大概有两万异能者,却没有一个治愈系异能。但是据可靠消息,国外已经出现了治愈系异能,他们正在争分夺秒地研制病毒解药。” 谢渊半阖着眼,惋惜道:“治愈系异能对于研制疫苗来说,同样有着巨大的好处,可惜我们还没有。” 虽然在这种灾难中,人类命运为共同体,但若是哪个国家率先研制出疫苗或解药,就相当于有了遏制其他国家,甚至统治其他国家的武器。 届时世界格局将会打破重组,谁手中有疫苗,谁就会成为新的世界霸主。 所以每个国家都在争分夺秒地研制疫苗,不仅是为了拯救人类,也为了自己不被别人踩在脚下摇尾乞怜。 谢渊和路暝都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但是也别无办法。 车内重新陷入安静,谁也没发现一直呆呆的小丧尸听见“治愈系”二字时耳朵动了动,他不太明白异能是什么,但是治愈系总给他很熟悉的感觉。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然后咬了一口,有一滴黑红色的液体渗透出来。 他举着手指送到谢渊嘴边,张着嘴巴,发出“啊——”的声音。 谢渊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躲了躲,丧尸的血沾不得,万一弄到身体里就会感染。 “博士小心!”路暝一个急刹车,将车子猛地停下,然后拉开车门,将小丧尸揽到一边。 柯烬也惊醒过来,“怎么了?” 后面的车同样停下来赶来查看。 谢渊定了定神,“没事。” 路暝长长呼出一口气,找了块布小心翼翼将小丧尸指头上的血液擦掉,板着脸严肃地对他说:“不要捉弄人,你的血很危险,知道吗?” 小丧尸看着路暝严厉的眼神,慢慢闭上了嘴,垂下眼睛,坐到一边去了。 路暝怔了一瞬,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他去拉小丧尸的手,干巴巴地说:“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 可小丧尸好像生气了,他扭过脸去不看路暝,把自己藏在柯烬身后,只露出个屁股对着几人。 众人:…… 柯烬有点心疼,不由得说道:“老大,你怪他也没用啊,他又不理解,你看你把他吓得。” 他把小丧尸抱进怀里,轻拍后背,“别怕,不理他了。” “……我没有。”路暝有口难言,他哪里要吓唬他,他只是想告诉他这样做很危险。 谢渊却颇感有趣,小丧尸不但有人的思维,还有人的情绪,实在难得。他靠近一点,揉了揉小丧尸的脑袋,轻声说:“没有人怪你,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 小丧尸抬起头,灰白色的大眼睛看着谢渊,谢渊笑了笑,柔声说:“你刚才是想干什么?” 小丧尸看了眼路暝,对上男人复杂的眼神,又移开,然后慢吞吞伸出刚才那根手指,指腹朝上给谢渊,同时张开嘴巴,“啊——”。 谢渊垂眸看,瞳孔一缩,小丧尸白嫩的指腹光滑如新,没有一丝伤口。 可是刚才明明还冒了血珠? 小丧尸也注意到了,于是又咬了一口送过去。 “你想让我吃?”谢渊道。 小丧尸点点头,眼巴巴地瞧着,示意谢渊赶紧吃掉。 谢渊没有立刻拒绝,而是说:“我观察一下好吗?” 小丧尸的血是黑红色的,可是普通丧尸的血却是纯黑色的,当然了,如果是刚被感染的丧尸,体内还有存活的人类细胞,血液也会是黑红色的,但不出一天,血液就会完全转化为黑色。 可是小丧尸……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感染的,但至少跟着他们已经有一天一夜了,血液怎么还是黑红色的? 他把路暝刚才擦过血的布条拿过来,在小丧尸指头上一抹,血液抹去,露出的指腹依然光洁白嫩,一丝疤痕也没有。 众人:“???” 柯烬揉揉眼睛,“我不是看错了吧?” 路暝也是神情诧异。 小丧尸看到血又被擦掉了,呆了呆,又要去咬,谢渊赶紧把他拦住,“别咬了,等一下。” 他按揉着太阳穴,静默思忖了几秒,缓缓开口,“小丧尸的血,似乎有治愈能力。” 众人震惊,而谢渊又抛出了个炸弹,“我怀疑他体内还有存活的人类细胞。” -- 又来一个治愈系?(剧情章) “博士的意思是说,他还没有完全被感染,而且生前还有可能是治愈系异能者?”张鸣总结了一下。 夏炎摇头道:“这怎么可能?他都和我们在一块一天多了,感染病毒只要两个小时就会完全丧尸化!”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手,明明已经咬破,却没过一分钟就愈合了。” 谢渊说:“大家不要吵,我来试试吧。”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地制止,“怎么能让您去冒险?!” 柯烬说:“我来吧,我相信他。” 他与小丧尸面对面对视着,认真严肃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以后就要饿肚子了,知道吗?” 小丧尸连忙抓紧了柯烬的衣襟,同样严肃地点头。 “???”众人对着这个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好。”柯烬抽出随身的匕首,在掌心飞快地划了一刀,鲜红血液霎时涌了出来。 他神色未变,把伤口举到小丧尸面前,“现在怎么办?” 小丧尸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捧着柯烬的手腕舔舐起来,将流出的血液全都舔干净,露出翻卷的伤口,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黑红色的血珠。 但小丧尸没有马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而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路暝,像是怕被他责备。 这一眼让路暝神色复杂,心里闷闷的,他有这么凶吗? 见路暝没有阻止,小丧尸才把自己的血珠涂抹在柯烬的伤口上。 气氛变得紧张而窒息,大家紧紧都盯着柯烬的脸,观察他有什么变化。 “柯烬,什么感受?” 柯烬看了看四周,“……有点热。” “啊?要变了吗?”夏炎大惊失色。 张鸣:“变个屁啊,这么热的天,你不热吗?” 过了一分钟,张鸣食指指尖涌出一股水流,冲刷掉柯烬手掌上多余的血液,只见刚才还狰狞可怖的伤口已经变成了一道淡粉色的疤痕。 几人顿时惊叹不已,而在接下来几分钟之内,疤痕也逐渐淡去,直至消失。柯烬的手掌再次完好无损,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个假象。 大家看向小丧尸的目光变得灼亮起来,谁能想到遍寻无果,万中无一的稀有治愈系异能者竟在他们身边,而且还是一只看起来笨笨的小丧尸? 就连谢渊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眸也泛起点点亮泽,他不由得捏紧了小丧尸的手,嗓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哑,“你有治愈系异能,自己知道吗?” 小丧尸摇摇头,他不懂,他只是朦朦胧胧知道自己的血可以给人治病,而且这一点还是在昨晚吃饱了以后才想起来的,之前一直在饿肚子,他脑子都是混沌不清的。 “行了,我们耽搁了很长时间,该出发了。”路暝提醒众人。 于是大家赶紧上车,驱车离开。 车里,谢渊重重地靠椅背上,呼出一口气,治愈系,半人半尸,这只小丧尸还真是给了他太多惊喜,也许抗病毒的解药有希望了。 小丧尸坐在柯烬腿上,柯烬双手搂着小丧尸的腰,毫不吝啬地夸奖,“你真厉害!” 小丧尸嘴巴张得大了点,没有焦距的大眼睛好像弯了弯,表情仍旧很呆,但这就是他开心的表现。 柯烬笑笑,低声问:“你很高兴?” 小丧尸点点头,然后凑近了一点,把额头贴在柯烬额头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表达喜悦。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直达内心,而且小丧尸全身都是凉的,在三十多度的天气里,抱着十分舒服。柯烬也蹭蹭小丧尸的额头,把他搂得紧一点,两人愈发亲密无间。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路暝不禁捏紧了方向盘,莫名有些不爽,明明之前小丧尸对他的态度是很好的,可是因为刚才那句不轻不重的话,小丧尸就生他气了。而且让他比较疑惑的是,这两人昨天还在打架,可睡了一晚上就这样亲昵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渊看着亲昵的二人,同样眼眸微眯,他想起柯烬刚才说的那句“我要是死了,你以后就要饿肚子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丧尸不是不吃人类的食物吗? ——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如同几人之前猜想的那样,这条路线人烟稀少,丧尸也少,偶有几个拦路的丧尸,都被改装过的吉普车撞飞了。 直至傍晚,几人终于到达一个小镇,决定找个地方作为晚上的落脚点。 柯烬从车顶探出身子,向外张望,忽然大声道:“老大,前面好像有人!” 街角处的一家中型超市,蓝色的卷闸门放了一半,几十只丧尸围着大门抓挠嘶吼,还有几个丧尸从卷闸门底下的缝隙往里爬,看着十分骇人。 这是很奇怪的,整条街都没什么丧尸,可一个超市门口却围了那么多,说明超市里一定有人吸引了他们。 路暝当即停车,“柯烬,你留下保护博士,我和张鸣几个去看看!” 说着就下了车,后面的车也停下,张鸣三人立刻跟上。 末世里,每个幸存的人类都是同胞,作为军人的路暝更是有着极高的责任感,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丧尸们见有人来,直接放弃超市里的人,向他们张牙舞爪地跑来。 面对几十只丧尸,几人毫不畏惧,李元斌使用土系异能让丧尸脚底的土地沙化,丧尸们站不稳,顿时东倒西歪起来。 路暝趁乱抬手甩出几个电球,丧尸便烧焦一大片,动作变得迟缓,男人猎豹一样矫健的身影冲进丧尸群,手中军刺直刺丧尸大脑,搅得脑浆崩裂。夏炎是金系,则在几人表面形成金属板,隔绝了丧尸的攻击,是绝佳的保护屏障,张鸣凝水成冰,远程射出支支冰箭,穿透丧尸的脑门。 一大群丧尸,不出几分钟就被悉数解决。 他们把晶核挖掉,然后打开了卷闸门,超市里几个人类警惕防备地看着他们。 路暝看了一眼,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挡在一个白净清秀的青年面前,呈保护姿态。而那唯一的女人则冷冷淡淡地坐在一旁。 女人扎着高马尾,穿着紧身背心和工装裤,肩上背着一把十字弩,面容冷艳,看起来非常冷酷。 奇怪的组合。 “还有别人吗?”路暝沉声问。 “就我们三个,你们是谁?”其中一个男人问。 “我们是军人。”张鸣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那三人不禁松了口气,军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象征着安全感。 但那男人似乎还是有些防备,问道:“有军官证吗?我看看。” 夏炎嗤笑一声,“你搞错了吧,都这种时候了,你找我们要军官证?” 男人愤怒道:“你怎么说话呢?军人不是要保护人民吗?哪会像你这样!” 夏炎也来了脾气,回道:“我是军人,又不是你爹!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军官证?末世两年了,我留着那玩意儿给丧尸看吗?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你!” “好了夏炎,你去叫柯烬把车子开过来吧。”路暝淡淡打断他们的争吵,对于看不清形势的人,没有必要多费口舌。 夏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时被男人护在身后的白净青年上前来,脸上带着一些歉意,对路暝说:“实在抱歉,我这位朋友也是为了保护我,所以不得不小心一点。” 路暝漆黑的视线落在青年身上,“他保护你?” 旁边的男人扬起下巴,有些骄傲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最稀有的治愈系异能者,一万个人里都找不到一个,我当然要保护好他!” 青年听他这样说,没有反驳,微微垂眸,表情也流露出几丝矜傲。 可很快,他们发现路暝几人并没有臆想之中的欣喜若狂,而是面色俱有些古怪,眼神也很复杂。 又来一个治愈系? 最稀有? 万中无一? 可是他们车上已经有一个了…… “嗤,蠢货!”一旁的女人冷笑道。 “你骂谁呢?!”男人回头怒瞪。 冷艳女人红唇微启,“骂你是蠢货,见人就说林雨是治愈系,生怕他不被有心人抓走拿去做实验是吧?” 林雨神色有些尴尬,拽了拽郑学义的衣服,“别说了。” 郑学义忿忿地闭上嘴,转过头看到路暝几人古怪的神情,眯了眯眼,顿时大声道:“你们不会要把林雨抓走吧!” 一向随和的张鸣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想把夏炎叫回来跟这个人大吵一架,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路暝面无表情道:“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林雨又上前几步,他比路暝矮一些,微微仰头道:“我叫林雨,他是郑学义,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几人言简意赅地介绍了自己,轮到女人的时候,女人凉凉道:“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看林雨比较重要,想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基地去。” 路暝点点头,“我们正要去雁城基地。” “你们要去雁城基地?那太好了!”郑学义激动道,“正好我们一起走!我看你们挺厉害的,应该能保护我们两个吧?” 他说话的语气太过理所应当,似乎保护他俩是路暝几人应尽的义务。 “我们可没有军官证呢?你敢和我们一起走?”夏炎刚好回来,呛声道。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啊,林雨可是治愈系,和你们一起走对你们有好处的!” “哦,治愈系啊,好稀奇呢。” 恰巧柯烬从门外走进来,他最看不惯那些对他们颐指气使的人,基地也有很多,似乎他们拼命保护大家是天经地义的事。 都末世了,人人朝不保夕,谁有义务保护你啊,可是偏偏总有那些头脑不清醒的人。 柯烬眉头一挑,帅气的五官显出几分张扬不羁来,“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好处,能杀丧尸,还是能搜集物资?” “我的确不会杀丧尸。”被这样嘲讽,林雨的面色也冷下来,“但我的异能可以快速给伤员治伤。” 他看向柯烬身后,被长发少年背着的谢渊,扬了扬下巴,“他是你们的人吧,我可以给他治腿,但作为交换,你们要保护我们去雁城基地。” 他掏出一个只有手指粗细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透明液体,“这是我用异能调配出来的药水,普通的外伤都能治,涂抹内服都可以。” 长发少年往左侧踏了一步,刚好避开林雨的手。 感受到小丧尸无声的抗拒和占有欲,谢渊笑了笑,婉言拒绝,“不用了,我的腿会好的。” 林雨的手顿在半空中,又尴尬地收回。 郑学义嘟囔一声,“不知好歹。” “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路暝冷冷道,“如果你们还想要我们保护的话。” 他虽然是军人,也有责任感和使命感,但并不是好脾气的圣父,恰恰相反,他的脾气是最坏的,当年在部队时,手底下的兵没有一个不怕他。 林雨忙拉了下郑学义,郑学义才憋屈地闭上嘴巴。 林雨微微弯腰对几人说:“对不起,我代我朋友向你们道歉,很感谢你们救了我们,我也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去雁城基地,我们不会给大家拖后腿的。” 路暝淡淡道:“可以带着你们,但是你们要自己准备食物。” 林雨答应下来,“没问题。” 几人将坏掉的卷闸门用超市里的货架挡住,然后开始搜集物资。 柯烬对路暝说:“老大,我刚才在外面看了,楼上是个假日酒店,晚上可以住那里。” “好,你去装东西吧。” 想了想,路暝又轻声低语道:“看看有没有美瞳之类的,给小丧尸弄一副,他的眼睛太显眼了,我们不能完全信任这三个人。” 柯烬点头,“放心。” 因为小丧尸一直低着头,再加上头发长,林雨三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 李元斌和张鸣带着小丧尸去了楼上,使用异能融了一面墙壁,直接进到酒店里面,清理掉零星几只丧尸后,把小丧尸和谢渊安顿在一个房间里锁好门,便又下楼帮忙去了。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落在小丧尸青白的皮肤上,泛起点点光辉。小丧尸的眼睛大睁着,他似乎永远不会眨眼,更不会闭眼。 嘴巴半张着,也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安安静静坐在谢渊身边,小小一团,有种呆呆的可爱。 谢渊笑着抚了抚小丧尸的头发,帮他把乱糟糟的长发重新束好,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让林雨给我治腿?” 小丧尸转头看他,把有些灰扑扑的小手送到他面前。 谢渊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小丧尸擦干净手,“你是说你可以帮我治,对吗?” 小丧尸点点头。 谢渊眸色幽深了几分,“我的伤在大腿上。” 小丧尸歪了歪脑袋,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要像给柯烬舔伤口一样,给我舔吗?” -- 林雨的奇怪举动(剧情) “你要给我舔吗?” 小丧尸看着谢渊,点点头。 可以,但是他就怕忍不住吸谢渊的血,因为实在是太香了。 谢渊摸摸小丧尸的脑袋,轻笑,“那你晚上和我一起睡?” 本以为小丧尸还是会立刻答应,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 谢渊黑眸微眯,问道:“为什么?” 小丧尸张了张嘴,又揉揉肚子,表示他很饿。 谢渊皱了下眉,自己的血对丧尸来说有着非凡的吸引力,既然小丧尸肚子饿,那不更应该黏着他吗?能让小丧尸如此恋恋不舍要和柯烬在一块的,究竟是什么? 跟小丧尸讲话不需要绕圈子,谢渊直接就问,“柯烬给你吃了什么?” 小丧尸咂巴咂巴嘴,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回味着昨晚吃到的东西,昨晚没吃饱,他还想吃。 谢渊看着小丧尸呆头呆脑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他软软的脸蛋,重复问道:“柯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小丧尸回神,盯着谢渊,目光逐渐下移,停在他的裤裆上,然后伸手抓去。 男人腿间蛰伏的性器被抓了个正着,小丧尸捏了捏,有点困惑,怎么是软的,明明昨天吃的是硬的。 谢渊有一瞬间的怔愣,反应过来时一贯平静的脸上都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诧,难以置信道:“他给你吃这个?!” 小丧尸点点头。 小丧尸不理解谢渊为什么这么惊讶,他好奇地揉捏着手里的物什,感受到那东西在逐渐变大,也因为体温太低,过于敏感地察觉到有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穿过来。 现在就和昨晚吃到的东西一样啦! 谢渊觉得自己脑门青筋隐隐跳动,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嗓音有些低哑,“别捏了。” 小丧尸很听话,于是收回手。 谢渊不自然地捻了捻手指,轻咳一声,刚想再问点什么,忽然门被敲响。 门外传来柯烬的声音,“博士,我有点事。” 谢渊扯了扯外套,将腿间的隆起盖住,“进来吧。” 柯烬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将门重新关紧,对谢渊道:“这是找到的美瞳,得给小丧尸戴上,免得被人发现他的身份。然后老大说要给他起个名字,不然没办法称呼。” 谢渊看着小丧尸,微微垂眸,想了下,缓声道:“就叫阿喜吧。” 他是这个灾难深重的世界里——最大的惊喜。 “阿喜。”柯烬拍了拍小丧尸的脑袋,轻快地说:“以后你就有名字了!阿喜,记住了吗?” 小丧尸点头,有了名字的他很高兴。 柯烬说:“那博士,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吃饭来叫你。” 谢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 柯烬转身离开,英挺的眉毛蹙了蹙,他总觉得博士刚才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谢渊拿起那个小盒子,是一副茶色的美瞳。他擦干净手,给小丧尸戴上。 有了棕色瞳孔的小丧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呆板的壳子里注入了鲜活的灵魂。 窗外有橙红的霞光透进来,投射在小丧尸脸上,圆润的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愈发衬得他笨拙可爱。 看着这样的小丧尸,谢渊不由得愣了愣,缓缓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唤道:“阿喜。” 小丧尸还是面无表情的,但他歪着头,轻轻蹭了一下男人手心,像是在回应他。 谢渊微微勾起唇角,眸光闪了闪,“阿喜,晚上和我一起睡,你给我治伤,作为交换,我给你喝我的血,好不好?” 男人漆黑双眸凝视着小丧尸,微哑的声线里带着蛊惑和诱哄。 谢渊身上“香甜可口”的气息笼罩了小丧尸,他馋得不行,嘴巴张得老大,一丝晶莹口水从唇边落下,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擦掉。 谢渊很有耐心地又问一遍,“好不好?” 小丧尸晕晕乎乎,本就不清醒的脑子里全是好香,好想吃,下意识就点了头。 谢渊愉悦地轻笑一声,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揉了揉那淡色的唇瓣,低声道:“乖。”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一桌,小丧尸背着谢渊姗姗来迟。 林雨关切地问:“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治好吗?” 他和郑学义初到这个小队里,释放出善意才能更好地融入。 谢渊却再次拒绝,“不用了,谢谢你,我的腿明天就会好的。” 他捏了捏小丧尸的手,然后把他过长的刘海拨到耳后。 此时林雨三人终于看清了小丧尸的脸。 “吧嗒”一声响,林雨手中的勺子掉落在桌上。 众人看去,只见林雨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 路暝皱了皱眉,难道是发现了小丧尸的身份吗?柯烬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谢渊不动声色地将小丧尸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温声询问:“怎么了吗?” 林雨慌忙收起自己的表情,努力镇定下来,脸皮微微抽搐着,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小丧尸,“你叫什么名字?” 小丧尸眼神懵懂地歪了歪头。 谢渊替他答道:“他叫阿喜,是我们的朋友,你认识他吗?” “阿喜,他怎么不说话?” 谢渊观察着林雨的表情,平淡道:“他受了一些刺激,忘记了过去的事,也失去了语言功能。” “失忆了吗……” 林雨浑身的紧绷松懈下来,掩饰一样尴尬地笑了笑,“我不认识他,但是他长得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所以有些好奇。” 谢渊似是不经意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林先生如此惊讶呢?” “是啊,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郑学义好奇地问。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林雨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他微笑道。 路暝沉沉道:“还没问过你们从哪里来?” 郑学义吃了口面条:“我们之前在鹿城,本来想投奔冰城基地的,但是还没到就听说基地被丧尸攻击了,所以我们就一边搜集物资,一边寻找新的去处。” 柯烬扫了一眼他们,抱着肩膀问:“就你们三个,是怎么活下来的?” 冷艳女人闻言一瞥,凉凉道:“我的弩箭,可比你的火要快。” 柯烬嗤了一声,不以为然。 “你别小瞧人。”郑学义挑眉道:“我是风系异能者,可以预测天气和危险。” 夏炎说:“那你们怎么还被丧尸围堵?” 郑学义讪讪道:“呃……有的时候也不太准确。” 冷艳女人冷笑一声,“因为你的不太准确,我们死了三个队友。” 他们一行人本来六人,但因为郑学义几次的错误引导,失去了三个队友,其中两个还是异能者,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要不是看林雨的治愈系异能很稀有重要,不能少人保护,她早就离开他们了。 郑学义眼神躲躲闪闪,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气氛募地凝滞下来,大家开始安静地吃饭,谁都没有再开口,只是林雨偶尔会悄悄抬眸看一眼小丧尸,再飞速收回视线,一看便知道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路暝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漆黑眸光闪过幽幽波动。 吃过饭,大家各回房间,路暝准备去哄小丧尸,白天惹了小家伙不高兴,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消气。 走廊里,林雨出现在转角拦住了路暝。 “路上校。”林雨声音清软,“我听谢渊这样称呼你,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路暝说,“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林雨发现路暝才是这群人中的领导者,而且之前和丧尸战斗的场面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是最厉害的。而现在这个小队似乎对他们印象不太好,如果能得到路暝的好感,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他面对着路暝,嘴唇微抿,眼神里闪烁着感激和崇拜,“谢谢你们救了我,也谢谢你们愿意收留我们。” 说着就伸出手,柔软的掌心内托着一小瓶玻璃药水,“这个给你,希望能帮助到你。” 他长得很好看,白皙柔和的面容上嵌着一双水润的桃花眼,专注看人时有种温软和勾人的意味。 他知道自己的优点,也善于利用人心,曾用这招激起过不少人的保护欲,而那些保护他的人最终也都命丧于丧尸之口。 然而他现在面对的是路暝,路暝满脑子都是要怎样哄小丧尸不生气,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和他虚与委蛇。 只是淡淡地将他手推回去,“我不需要,你留给别人吧。” 男人神色冷淡沉郁,“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晚上还请不要乱走,会给其他人添麻烦。” 林雨愣了一下,一向被人顺着捧着的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眯起眸子,看着男人宽阔高大的背影,手中的玻璃瓶几乎要捏碎。 —— 路暝推门进了谢渊的房间,柯烬和张鸣也在,地上有一个折叠浴缸,两人一个放水,一个烧水,因为谢渊说要清洗身体,让小丧尸给他治伤。 “阿喜今晚和我睡。” 谢渊说这句话时,柯烬正在想今晚要喂小丧尸几次才能把他喂饱。 闻言他怔住几秒,“他跟你睡?” 谢渊点头,看柯烬的眼神有几分晦涩。 柯烬扭头看向小丧尸,“你同意了?” 小丧尸也点头,虽然很想吃柯烬的精液,但是谢渊的血闻起来要更好吃一些。 “那你……”柯烬想说那你饿了怎么办?但是屋子里有好几个人他又不好意思直说,便也只好答应下来,“那你就跟着博士吧。” 水烧好了,谢渊准备洗澡。 “博士你先洗,我把阿喜带出去聊几句。”路暝适时开口。 “好。” 路暝的房间就在隔壁,他把小丧尸带过去,放在床上,然后蹲下身,面对面地低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小丧尸是个有些记仇的丧尸,上午不分青红皂白被吼了一句,他一直记着呢,因此听到路暝的话,他默默把脸扭到另一边,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路暝失笑,他舔了下唇,措辞道:“我上午确实说话有些重了,但是谢博士很重要,我不得不多加小心。” 他把小丧尸的脸扭过来,对着那双茶色的大眼睛,“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好吗?” 路暝前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可这一刻,面对着小丧尸,他并不觉得屈辱,还有几分甘之如饴。 男人一双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小丧尸,嗓音低而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凶你了,也不会责怪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小丧尸虽然是只记仇的丧尸,但也很大度,得到了道歉就不再生气,于是他看着男人英俊的脸,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原谅你了。 很有几分傲娇的姿态。 路暝心头发软,眉眼含笑地捏了捏小丧尸的脸颊,“谢谢你原谅我。” 可惜今晚小丧尸要给博士治伤,不然就让他和自己睡了,真是可爱。 回去的时候,谢渊正靠在浴桶边上假寐。见小丧尸回来,他拿过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招了招手,“过来。” 小丧尸走过去,两手插到谢渊腋下,轻松一提,就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大腿处已经被水泡白的伤口。 那处伤口很深很长,涂了两天的药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因为天热把伤口捂得有些发炎。一旦脱离了水的浸泡冲刷,鲜红的血丝就开始往外涌。 空气中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气。 小丧尸鼻翼翕动,舔了舔嘴唇,好香。 谢渊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小丧尸面前赤身裸体,他往后一靠,倚在床头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岔开,唇角翘起,轻声道:“想吃?” 小丧尸猛点头,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 “那你过来,好好舔。” -- 小丧尸被博士抱着肏,she了满嘴jing液还要舔 得到了谢渊的允许,小丧尸迫不及待地凑过去,趴在男人腿间,一口一口舔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 起初有些刺痛,谢渊微微蹙了下眉,但渐渐变得酥麻,他放松下来,半阖着眼,手掌不轻不重地捏着小丧尸后颈。 伤口处的血液很快被舔干净,小丧尸咂咂嘴,舌尖往里戳,试图再弄出来一些。 谢渊疼得“嘶”了一声,大腿肌肉紧绷起来,没收住力气一把攥住了小丧尸的脖子。 小丧尸茫然地抬头。 谢渊脑门冒出了汗,松开手,哑声道:“不能用力戳,也不能咬,只能舔。” 小丧尸似乎是明白自己把谢渊弄痛了,于是垂头冲着伤口吹了两下,再小心地看一眼男人,探出舌尖轻轻一舔,然后再看一眼。 谢渊眯了眯眸子,轻捋小丧尸的头发,叹道:“乖,就这样。” 小丧尸一下一下舔着,有点发愁,血太少了,不够吃,越吃越饿。 正想着要不要把谢渊伤口治好,然后去找柯烬。忽然瞥见男人胯部逐渐抬头的性器,眼睛顿时移不开了,这个也好香。 谢渊看见小丧尸的举动,唇角勾起,修长好看的五指握住粗长的阴茎撸了两下,“想要这个?” 小丧尸盯着硕大龟头顶端溢出的晶莹液体,慢吞吞地点点头。 “不喝血了?” 小丧尸看了看那伤口,舔舔唇,摇头,血液好少,又不敢咬,吃着不过瘾。 谢渊笑着说:“那你先把我的伤治好,我就给你吃。” 小丧尸恋恋不舍地最后舔了一口,然后咬破指尖,将黑红色的血珠涂抹上去。 足有一只手掌长的大裂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几分钟内便凝成一道伤疤,谢渊也丝毫不觉得痛了。他再一次为小丧尸的能力感到惊叹,忍不住抚摸他的小脸,低低道:“你真是个奇迹。” 小丧尸往上爬,抱住谢渊的脖子,用脸蛋在男人颈窝处蹭了蹭,似乎在问,你还疼不疼? 淡淡的凉意穿透皮肤,谢渊搂紧了小丧尸的腰,高挺的鼻梁贴着小丧尸柔软的耳廓,“不疼了。” “咕噜——”小丧尸的肚子又叫起来。 谢渊轻笑,手掌伸进小丧尸衣服里,捏了两把纤细的腰,然后松开他往后一靠,“来吧。” 小丧尸从男人身上滑下去,跪趴在男人两腿之间,张大嘴巴将胀红的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尖描摹青筋的纹路,轻轻戳弄着小孔,嘬吸着马眼溢出的腺液,然后用口腔嫩肉包裹着肉棒,喉口收紧,挤压着敏感的龟头。 谢渊被他又舔又吸弄得舒爽不已,阴茎坚硬滚烫如同烙铁,偏偏小丧尸嘴巴里是冰凉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嗓音低哑道:“这是柯烬教你的?” 小丧尸吸得啧啧出声,闻言也不舍得把肉棒吐出来,含着阴茎点了点头。 谢渊在心里暗骂一声变态,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爽。他忍不住向上挺腰,一下一下肏着小丧尸的嘴,将灼热的棒身捅进微凉的喉口。 小丧尸被他捅得难受也不会躲,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男人,还小心地包好牙齿怕刮蹭到脆弱的肉棒。因为他知道,只要忍耐一会儿,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谢渊被他懵懂乖巧的眼神看得心里又软又热,不忍心这样欺负他,把他抱起来,低声问:“是不是不舒服?” 小丧尸点点头又摇摇头。 只有一点不舒服,他可以忍。 他又去摸男人的阴茎,张着嘴去舔,想要继续吃。 谢渊把小丧尸凌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怜惜地说:“我们换个方式。” 他脱去小丧尸的衣服裤子,然后吻上小丧尸冰凉的唇瓣,舌尖轻扫牙齿与上颚,吸吮着小丧尸柔软的小舌。同时双手在那苍白瘦削的身体上抚摸流连。 小丧尸很瘦,腰侧的肋骨清晰可见,谢渊有些心疼,唇舌下移,轻轻吻过凸起的骨头和皮肤,手掌握住小丧尸笔直干净的阴茎,上下撸动。 小丧尸眼神十分茫然,但身体却已经动情,阴茎胀得粉红,直挺挺地戳在谢渊手心里,铃口也不断溢出清液。 这感觉好奇怪…… “舒服吗?”谢渊盯着小丧尸问。 小丧尸情不自禁地夹腿,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谢渊亲了亲他额头,“别怕,会舒服的。” 修长手指往后探去,本来是奔着后穴去的,却没想到指尖探进一个柔软的肉缝中。 谢渊手指一顿,低头看去,粉嫩的花穴一翕一合,仿佛在和他打招呼。 谢渊愣住了,脑子里跳出“双性人”三个字,不可置信地又去摸了摸,摸到一手滑溜溜的淫液。再抬眸去看小丧尸的神情,眼睛圆圆,嘴巴也张得圆圆的,一碰花穴,他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小声的“啊”。 呆萌呆萌的。 谢渊抿了下唇,眉梢染上一点笑意,指尖揉了揉薄薄的小阴唇,然后抵着阴蒂按揉打圈,源源不断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来。 小丧尸脚趾都勾起来了,忍不住咬着下唇,眉头也蹙在一块。 阴蒂被揉得肿胀挺立,小丧尸受不住地直摇头,谢渊终于肯放过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豆子,手指缓慢插进无人踏足过的紧窄阴道。 小丧尸条件反射地绷紧全身,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脸上流露出一些紧张的情绪。 谢渊空着的一只手揉捏着小丧尸的软腰,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他缓慢地抽插手指,紧致的穴肉被一点点拓开,柔软的穴腔被插出了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小丧尸双腿打着颤,发起抖来。 随着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小丧尸嗓子里溢出微弱的声音,他对着这种奇怪的感觉陌生又无助,本就混沌不清的大脑已经是空白一片,觉得自己仿佛飘在半空中,晕晕乎乎,无处着落。 他完全抵挡不住,没过一会儿,就被谢渊指奸到高潮,阴茎弹了两下,甩出一股一股精液,穴道深处也喷出淫水,从手指与穴口的缝隙中淌出来。 谢渊舔了一口水淋淋的手指,小丧尸的淫水都是凉的,有种淡淡的腥甜。 他翻身压上去,蓄势待发的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在小丧尸茫然无措的表情里,一插到底。 微凉的穴肉包裹着滚烫的肉棒,那一瞬间,谢渊爽得几乎要晕眩,他抓住小丧尸的手按在头顶,下身重重地顶撞进去,肩背上的肌肉起伏着,有汗珠滴滴滚落。 谢渊常年在实验室,肤色冷白,看着也瘦,但身板十分结实,用力肏干时浑身的肌肉绷起,腰腹处也有劲瘦的线条。而腰侧,则挂着小丧尸雪白的长腿,随着动作来回晃悠着。 小丧尸被撞得身体直往上耸,长发散落开,倾泻在白色床单上。衬得他脸愈发的小巧苍白,只有之前被肉棒磋磨过的嘴唇殷红如血。 他双手无处安放,只能虚虚地撑在男人腹肌上,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围着肌肉轮廓描摹。 小丧尸被肏得很舒服,但无法表述出真实的感受,于是就张着嘴巴“呜呜啊啊”的叫,像个小哑巴。 谢渊被他可爱到,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舒不舒服?” 小丧尸这回终于点头了,两只圆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汽,里面藏着喜欢和欢愉。 谢渊笑了笑,用力顶进深处,然后把小丧尸抱起来,小丧尸全身冰冰凉凉,还很软,像抱着一块大果冻,在炎热的夏天格外舒服。 谢渊满足地喟叹一声,两人贴得更紧一些。 双手捏着小丧尸白软的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去,将臀肉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紫红肉棒在穴口里进进出出,把小丧尸顶得趴在他肩膀上呜咽不止,手指抓紧了男人的背,穴里一股一股地流水,溅到两人交合处和床单上。 两人都爽到了极点,但谢渊还记得要给小丧尸“喂饭”,在射精的前一刻抽身而起,肉棒捅进小丧尸嘴巴里,小丧尸也张大嘴巴接着,乖得不得了。 口腔里都是浓白的精液,小丧尸咕嘟一声咽下去,还不满足地伸出艳红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残留液体,又仔细地把肉棒舔舐干净,像极了被肏得迷迷糊糊还要起身伺候主人的小男仆。 若是会说话,他恐怕还要说一句谢谢。 谢渊粗重地喘息着,眼底发红,流畅优美的下颌线上有汗珠滑落。他看到这一幕眸色一暗,指腹在小丧尸唇瓣上用力揉了几下,嗓音喑哑道:“是不是没吃饱?” 小丧尸点点头,还能吃。 谢渊抱着小丧尸凉凉的躯体,手掌在他胸前摩挲,轻轻搓碾小小的乳头,唇舌在小丧尸后颈游走,啃咬他过于单薄的骨肉。 小丧尸不知疼痛,乖乖地趴在男人肩膀上,圆润的脸颊压出肉痕。胸前传来的感觉有些奇怪,酥酥麻麻的,他咬着唇轻哼,茶色的眼珠转来转去,倒多了几分灵动。 谢渊的手顺着小丧尸细瘦凸起的脊骨往下摸,一节一节按过去,发觉他瘦的惊人,浑身脸颊圆一点,都没几两肉,心头不禁酸酸涩涩地疼起来,打定主意多喂他几次,希望能长点肉。 他把小丧尸放倒,吻他柔软的耳垂和光滑的脖颈,炽热的气息吐在小丧尸皮肤上,他敏感地颤了颤,下身又涌出一股水来。 小丧尸大概是食髓知味了,尝过了性事带来的愉悦,便很诚实地抓着男人手往花穴上放,要他摸一摸,像刚才那样喂他,脸上没有一丝羞怯,主动求欢的意思纯真又直白。 谢渊笑着把手指插进去,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穴里搅弄两下,带出湿淋淋的粘液,然后扶着青筋贲发的肉棒重重地顶了进去。 两人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房间里再次响起小丧尸“呜呜啊啊”不成调的呻吟,和肉体拍打间“啪啪”的黏腻水声。 而仅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路暝猛地睁开眼,呼吸有些凌乱不稳。 -- 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于人x丧尸这样怪异的组合 认识路暝的人都知道他是雷系异能者,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同时还觉醒了精神系和木系。这是路暝的底牌,他从不在人前昭示。 精神系异能有一个用处就是发散自己的精神力,来查探肉眼见不到的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开天眼”。 除了探路和寻人,路暝很少使用这个功能,因为会在无意中窥探到别人的隐私。 然而今天晚上,他怎样都无法入睡,总是想起小丧尸可爱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奇怪,但还是使用了异能,只是想看看小丧尸在干什么,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令人震惊的一幕。 小丧尸竟然在和博士做爱! 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于人x丧尸这样怪异的组合,还是该先羞愧于自己竟然看硬了这个事实。 路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底还有些发红,他看了眼无比精神的小兄弟,心情有些起伏不定,一股没来由的恼怒在体内四处冲撞,搅得他烦躁不已。 就像是……嫉妒。 他再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小丧尸懵懂又淫荡的表情,还有那断断续续不成调子的呻吟声。 路暝揉了揉眉心,睁眼到天亮。 —— 翌日清晨,谢渊悠悠醒来时,小丧尸在他怀里睁着大眼睛看他。丧尸是不睡觉的,也不会闭眼睛,所幸因为脑子空空的,转得也慢,倒不会感到无聊。 谢渊捏了捏小丧尸的脸蛋,声线慵懒低哑,“早上好,阿喜。” 小丧尸凑上去亲了一口男人的嘴唇,这是昨晚谢渊教他的,表达喜爱的方式。 谢渊轻笑一声,挺了挺腰,晨勃的阴茎顶上小丧尸的大腿根,“要不要吃早饭?” 小丧尸猛点头。 谢渊翻了个身,平躺下,低声道:“自己去吃。” 小丧尸便一骨碌滚下去,张嘴含住坚硬的肉棒,嘬吸舔弄,还用两只小手抚弄着饱满的囊袋。 谢渊靠着床头低低喘息,忽觉尾椎处一阵强烈的酥麻窜起至后脑,他没多忍耐,将晨起第一次浓精射给小丧尸。 完事把小丧尸捞起来,抹干净嘴唇,抱了一会儿,两人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博士,你的腿好了!”李元斌笑着和谢渊打招呼。 “嗯。”谢渊牵着小丧尸,“多亏了阿喜。” 他们来到餐厅,其他人已经坐好了,柯烬在餐桌边招手,“过来吃饭吧!” 见到谢渊健康完好地走出来,林雨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惊诧。 谢渊微笑着冲他点头,林雨也弯唇回了个笑,目光隐晦地瞥了眼小丧尸。 “路上校,有事吗?”谢渊看向直勾勾盯了他和小丧尸许久的路暝。 路暝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事。” 大家怎么奇奇怪怪的,柯烬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把煮好的粥分给几人,每人还有一个咸鸭蛋和一个煮鸡蛋,鸡和鸭都是基地圈养的,他们出发的时候往柯烬的空间里装了一些蛋。 郑学义看得眼馋,无论是米还是蛋,他都很久没有吃过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吃的方便面和罐头,都要吃吐了。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瞧,夏炎问:“你想吃吗?” 郑学义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可以啊。” 郑学义咧了咧嘴,笑起来,“谢谢”二字刚要说出口,又听夏炎漫不经心地说:“拿东西来换。” 郑学义的笑容僵在脸上,犹豫地说:“拿什么换?” “你想拿什么换?食物、衣服、晶核……武器也可以。” 夏炎的目光停留在郑学义背包边缘露出头的一支金色刀柄上,暗示意味十足。凭他的眼光来看,那一定是一把品质上好的武士长刀。 “你想得美!”郑学义急忙捂住自己的刀,那是他的宝贝。 夏炎耸耸肩,“随便你。” 郑学义嘟嘟囔囔,“一顿饭而已,大家都是一起走的伙伴了,抠门!” 张鸣听笑了,“一顿饭而已?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因为找不到食物,还没被丧尸咬死,先活活饿死了!况且我们的食物也不是凭空得来的,那是大家杀丧尸赚晶核换来的。” 郑学义有些不甘愿地闭上嘴,自从遇上这几个人,他好像老是在吃瘪。 路暝说:“等回了基地,你们想要食物和住所,也都需要自己动手换来,用能力的就出去杀丧尸,没能力的就用劳动换取。在雁城基地,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而获得特殊待遇,每个人的获得与付出,都是划等号的。” 他脊背笔直,目光冷静锐利,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事实上,他也的确是雁城基地真正有实权的人,他完全有资格这样说话。 林雨看着这样的路暝,眼睛微微亮起异彩,心头跳得快了一些。再看着身边垂头丧气的郑学义,两相对比之下,不禁涌上一点嫌弃。但是在没和小队混熟之前,郑学义对他来说还有用。 所以他笑着安抚了下郑学义,然后再次拿出他的小玻璃瓶,道:“这个可以换吗?” 夏炎点头,“可以,但我不确定你这个药水是否真的有效果。” “当然有用了!”郑学义喊道。 夏炎抱着肩膀道:“我不相信你。” 郑学义气得喘粗气。 一直没说话的冷艳女人淡淡道:“确实有用,我之前受过伤,是这个药水治好的。” 好像高冷的人身边都环绕着一种神秘又莫名令人信任的气场。 夏炎答应下来,把他的早饭给了林雨,换回了那一小瓶药水。 林雨把饭推给郑学义,“你吃吧。” 郑学义有些不好意思地推拒。 林雨温和地笑笑,“没事的,你吃吧,你帮了我这么多,就当是我的一点回报。” 得了夸奖,郑学义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柯烬听着这两人的谈话,视线又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女人身上逡巡一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勾起的唇角略有些讥讽。 吃过早饭,柯烬给车子加满了油,大家准备出发。 冷艳女人却在这时提出她要离开,众人疑惑不解。 “我本来就不喜欢人多,之所以一直跟着林雨,不过是保护他的异能,现在他跟着你们了,我也可以走了。” 路暝一行人身上有着很正直的气息,她很放心把林雨交给他们。 路暝说:“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基地会比较安全。” 冷艳女人翘起红唇,笑容里带了点张扬和傲然,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美得令人心惊。 “我说过,我的弩箭,很快。”她背上背包,跨上一辆摩托,玲珑有致的身材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显出一股野性的张力。 她回头冲众人一笑,“有缘再见,各位。” 摩托车轰鸣而起,高高的马尾凌风飘扬,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充斥着洒脱和自由。 当金钱失去效力,当权力被重新定义。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以武力为尊的末日世界,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路暝一行人也继续上路。 柯烬开车,郑学义坐在了副驾驶,路暝、谢渊、林雨和小丧尸则坐在了后座。 看着紧挨着谢渊的小丧尸,路暝就想起昨晚看到那些场景,心里有些堵得慌。他想跟小丧尸说说话,碍于林雨二人在又不好开口,于是神色愈发阴沉冷峻。 “路上校,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林雨开口询问。 路暝说:“没有,是天气太热了。” 林雨点点头,视线却忽然看到那个叫阿喜的少年伸出一根指头碰了碰路暝,而男人的脸色募地多云转晴。 林雨眉梢一动,眼神多了几分晦涩。 他装作没看见,神态自若地与谢渊搭话,“谢博士,听他们都这样叫您,不知道您是研究哪方面的。” 谢渊言简意赅,“病毒。” 林雨吃惊地捂住嘴,“那您一定很厉害了,可以消灭丧尸病毒吗?” 谢渊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微笑道:“如果有治愈系异能者愿意给我做实验体,我想对于研制解药一定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啊……”林雨一下卡了壳,半晌尴尬地笑笑,“您真会说笑,人怎么能做实验体呢。” 谢渊自然地说:“人当然可以做实验体了,就算是丧尸我也解剖过许多。” 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林雨,意味深长道:“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剖开他的肚子和大脑,那你就能看到最真实的他。” 林雨脸色瞬间煞白。 小丧尸也后知后觉地发起抖,他听见谢渊说要解剖丧尸了。 谢渊捏了捏小丧尸的手心,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道:“抱歉,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开玩笑。” -- 说好了要喂他吃饭的,一个二个都反悔,竟然 车子在行至傍晚的时候遇到了暴雨,豆大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噼啪作响,天色也阴沉下来,前方的路暗沉得仿佛罩了一层化不开的浓雾。 柯烬打开了车灯,昏黄的光柱照射出去,却也只能看清三五米的路。路途本就崎岖,下起大雨的时候,就更加泥泞,每走一步都万分小心。 车窗都关着,车内闷热异常,每个人身上都起了汗,黏糊糊地贴着衣服,十分难受。 除了小丧尸,他靠着谢渊,侧耳听着雨声,眼睛空茫茫的没有焦距,就像是在神游。 林雨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烦躁地皱了皱眉,余光扫到清清爽爽,半点汗珠也没出的小丧尸,眸光顿了顿,道:“阿喜,你不热吗?” 小丧尸没反应,过了会儿才意识到有人叫他,慢吞吞地转过头,看着林雨,然后摇摇头,他不热。 林雨眯了眯眼睛,眸色沉沉地打量着小丧尸。 “林先生,你的火气有些旺。”谢渊叠起双腿,不动声色地挺直了背,将小丧尸挡住一些。 他转头,清隽温和的脸上同样没有一丝汗意。 林雨松了口气,笑了笑,“可能是吧。” “林雨,你很热吗?”郑学义从副驾驶回过头来,“我就说开窗子,可是这人不让开!” 柯烬眼睛盯在前方的路上,不客气地回应道:“开窗雨就淋进来了,外面风很大,会影响我的视线。还有,你知道车子已经停产了吗?淋坏了你修?” 郑学义嘴唇蠕动了几下,他永远说不过这几个人,但还是反驳道:“可是太闷了,快要喘不过气了,开一个小缝也不行吗?” 路暝睁开郁色的眼,淡淡道:“柯烬,前面路口右转,走十公里左右,有个农庄,今晚就歇在那里吧。” 柯烬没有丝毫的质疑,“好的老大。” 郑学义困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路暝没有搭理他,重新靠回椅背,阖上眼睛。 他身上总有一种令人信服、安心的气质,仿佛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从容应对。车里有这样的人在,即使外面狂风暴雨,乌云密布,几人仍能感受到安定宁静。 没过多久,车子猛地向前一顿,车身弹起一瞬。 体重最轻的小丧尸直接向前扑去,歪在了路暝怀里,路暝伸手将他揽住,箍在臂弯里。 “是一个土包。”柯烬说。 于是车子继续平稳地行驶。 “我扶你起来吧。”林雨说着就伸手过去要扶小丧尸。 路暝抬手挡了一下,还是被他摸到一点。 林雨捻了捻手指,惊诧道:“阿喜,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他声音太大,响在安静的车厢里很突兀,吓得小丧尸一哆嗦,神色茫然,挣扎着要起来。除了正在开车的柯烬,几人的视线都望向他。 路暝按住小丧尸不让他乱动,往怀里拢了拢,低声安抚道:“没事。” “不要一惊一乍的,只是体温低了些。”路暝冷冷开口,嗓音里罕见带了点讥讽,“你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问,不觉得热吗?” 这话有些严厉,林雨脸上挂不住,面色红了又白,轻声道了句抱歉,便垂着头不再开口。 谢渊漆黑的视线落在他悄然捏紧的手指上,指尖攥得发白,可见林雨内心并不平静。 “老大,到了。” 车子停住,前方隐约能看见农庄的深黑色轮廓,透过厚重雨帘望去,像一只匍匐在夜色里的巨兽。 后车的人来敲了敲车窗,是张鸣和夏炎。 “老大,我们去清理丧尸。” 路暝点了下头,又对探头探脑的郑学义说:“你也去。” “啊?我?” “对,柯烬和李元斌开了一天的车,可以不去,你不行。”路暝说,“异能者可以在夜里视物,你和林雨,要出去一个。” 林雨低着头不吭声。抬眸,微微蹙起的眉头显出一点柔弱和焦急。 “我去就我去。”郑学义嘟囔着放下背包,下车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三人回来,张鸣疑惑地说:“老大,没有丧尸。” 柯烬问:“没有丧尸?” “是的,一只都没有。”夏炎眉头紧皱,“这太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雨这么大丧尸也不愿意出来活动呗。”郑学义拍拍身上的雨水,不以为然道,“没有不更好嘛,快点进去吧,我都浇湿了。” 夏炎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你。” 众人看向路暝,等他下结论。 路暝面色如常,“先进去吧。” 农庄不是很大,有一个小院,角落是个棚子,下面堆了些柴。 几人往院里走,柯烬手上燃起一簇火苗,给身为普通人的谢渊照明。小丧尸被路暝牵着,本来是慢慢地走路,脚步忽地一顿,转头面朝柴堆后面,定定地望过去。 “怎么了?”柯烬问道。 路暝眉梢沉了沉,拉着小丧尸的手,“没事,进去吧。” 他精神力很好,并没有错过柴堆后面,一闪而过的黑影。 —— 雨很大,大家心情都比较沉闷,晚饭便回了各自的房间吃。 只有三间屋,林雨和郑学义一间,张鸣、夏炎和李元斌一间,剩下的路暝三人和小丧尸睡一间。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有些凝滞,路暝一看到谢渊就会想到昨晚,谢渊一看到柯烬也会想到小丧尸告诉他的事,柯烬倒是没发现什么,自顾自地吃着饭。 浑然不觉的还有小丧尸,他看着三人吃饭,心里有点高兴,因为他们吃完就轮到他吃了! 一想到可以吃饭,小丧尸的无神的眼睛仿佛都亮起一点光泽。 等柯烬吃完,小丧尸凑到柯烬面前,睁着大眼睛瞧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小模样暗示意味十足,柯烬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僵在那里,看了看路暝和谢渊,有些尴尬地挠挠后脑勺,趴在小丧尸耳边悄声说:“今天不行。” 无论他多小声,路暝都听得一清二楚,耳尖动了动,心里疑惑,什么不行? 小丧尸知道什么不行,他抑制住心里的不开心,心想没关系,还有一个。他很贴心地等谢渊吃完饭,又颠儿颠儿地蹲在谢渊面前,伸手扯住他的衣角,目不转睛地盯—— 谢渊轻咳一声,白皙的耳根泛起一点红,缓缓地摇了摇头。 !怎会如此? 小丧尸嘴巴张得圆圆的,大眼睛都仿佛黯淡了一瞬,他捂着空空的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耷拉着脑袋,瘦小的身影看上去又失落又可怜。 看着这一幕,柯烬和路暝的眼睛同时一眯,瞬间明白了什么。 柯烬:这里面还有博士的事? 路暝:这里面还有柯烬的事? 三人缓缓相视,气氛有些尴尬。 路暝没来由地一阵愤怒,原来两人都得手了,就他被蒙在鼓里! 他压抑着内心的不爽,把小丧尸拽起来按在大腿上,揉了揉他瘪瘪的肚子,低声道:“饿了?” 小丧尸点头,表情有点委屈,说好了要喂他吃饭的,一个二个都反悔,竟然骗尸!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路暝抵着他额头,说:“我喂你。” “老大!”柯烬震惊地看过去。 路暝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你可以喂,我就不行?” 男人眼眸冷然,又漫不经心地扫过另一边的谢渊,谢渊岿然不动,面色淡淡。 柯烬张了张嘴,半晌才缓过来,道:“不是,老大,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他看向谢渊,锋利的唇一勾,“你说呢?博士。” 谢渊挑了挑眉,戏谑道:“你说的有道理,也好叫阿喜吃个饱。” 万万没想到二人是这种态度,能堂而皇之地说这种事,路暝也被他们的厚脸皮惊讶到,眸色深深,冷哼一声。 “无耻。” 谢渊淡淡回击,“要说无耻,可比不上第一个下手的人。” 柯烬睁大了眼睛,气笑了,“大家半斤八两,谁瞧不上谁啊。” 这会儿柯烬和路暝倒是没有白天对谢博士的尊敬态度了,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嘲讽,谁也不让。 小丧尸看懵了,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不是说要喂他吗?这是在干什么? -- 小丧尸被特种兵大佬狂肏,异能失控电流顺着 小丧尸已经很饿了,他拽了拽路暝的衣服,眼神中有催促和渴望。 路暝便对谢渊和柯烬说:“行了,你们出去吧。” 柯烬诧异道:“去哪?” “去张鸣房间,他们还没睡。”路暝对上柯烬惊讶的眼神,“难道你还要在这里看?” “为什么不能看?”柯烬不高兴地撇嘴,“你不是想吃独食吧?” 路暝抬起漆黑的双眸,不爽道:“你没吃?” 他又看谢渊,“还是你没吃?” “你俩背着我都把他吃干抹净了,凭什么我不行!”路暝愤怒极了,语气也不像往常那样镇定沉稳。 “不是,等会儿。”柯烬皱了下眉,“吃干抹净……是什么意思?” 路暝和柯烬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谢渊。 谢渊不自然地交换了一下双腿,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先出去吧。” “好你个谢大博士,看着人模狗样的,你下手倒是毫不犹豫!”柯烬灵光一闪反应过来,指着他骂,“你刚才还说我无耻,你才是最无耻的!” 谢渊挑了下眉,反唇相讥,“你也不赖啊,你教他的花样倒是不少呢,托你的福,我都一一试过了。” “我靠!”柯烬气得要爆炸,“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脸皮真够厚的!” 谢渊慵懒地往后一靠,“这叫实践精神。” “别吵了,都出去!” 路暝听得心烦,心底的妒火要把他烧着了,他忍着气把两人赶出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 “老大!我没吃着啊!”柯烬拍门,喊道:“老大!你这样和无耻的谢渊有什么区别!” 谢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如常地往张鸣房间去,仿佛柯烬嘴里说的不是他。 “出什么事了吗?”林雨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柯烬身旁。 柯烬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林雨举起手中的水壶,“我找张鸣接了一点水喝。” 他看着谢渊和柯烬,疑惑地问:“你们……不进去休息吗?” “不关你事,你赶紧回去吧,把门关好,晚上挺危险的。”柯烬说完也忿忿地走了。 昏暗的客厅里,林雨站在原地,他看了看柯烬和谢渊远去的背影,又注视着面前紧关的门板,眸色晦暗不明,许久,他才抬起脚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路暝将视线从门口收回,漆黑的眼珠如同两面幽暗的湖泊,情绪深不见底。 小丧尸又扯着他的衣服,他才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开始兴师问罪。 “为什么不找我?你觉得我喂不饱你吗?” 小丧尸摇摇头,他没有,他巴不得多一个人喂他呢。他揪着路暝衣领,讨好地去亲男人的嘴,但是路暝太高了,没够着,吧唧一口亲在了下巴上。 路暝心里那点不爽一下子就消散了,他拢着小丧尸的腰,往上颠了颠,让两人贴得紧一些。 路暝很高,身材又健硕,两人体型相差很大,抱着瘦削的小丧尸,就像抱着一个小孩。他心底忽然就软下去一块,涌起密密麻麻的疼惜,他低头,温柔地吻上小丧尸的嘴唇。 小丧尸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裹着,浑身都酥软下去,舌头被勾弄着吸得发麻,他仰着脑袋,竭力承受着男人的掠夺。 下身也有些痒,花穴湿漉漉地吐着水,叫嚣着饥渴难耐。小丧尸下意识扭起腰,娇嫩的花穴隔着布料摩擦着男人的结实的大腿,一收一缩吸吮着那蓬勃炽烈的温度,淫水流得更欢了。 小丧尸难受得直哼唧,柔韧的纤腰动个不停,像条不老实的小白蛇。 路暝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从裤子里伸下去,揉捏两下冰凉柔软的臀肉,再往下就摸到一手湿滑的粘液。 他抬起小丧尸的屁股,脱掉他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然后握住膝盖向两侧分开,湿淋淋的花穴就显露出来,上面还翘着一根直挺挺的小肉棒。 路暝的呼吸粗重起来,喉结滚了两下,伸出手掌包住小屄揉搓,掌心处粗糙的厚茧剐蹭着阴蒂,小丧尸猛地睁大眼睛,“啊”了一声,浑身痉挛似的发起抖,穴心疯狂抽搐泄出一滩水来。 路暝轻啧,“怎么这么快?” 小丧尸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的羞辱意味,他靠在男人胸膛上喘气,缓过来一点就又去撩拨路暝,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再来一次”的意思。 “很爽吗?”路暝明知故问。 小丧尸点点头,见男人不动,就抓着他的手往花穴上面放。 路暝摇摇头,“你爽过了,该轮到我了。” 小丧尸茫然地看着他。 路暝把他放倒在床上,解开裤子,掏出青筋勃发的粗长阴茎,还散发着腾腾热气。 他握着鸡巴在小丧尸面前晃了晃,“要不要?” 当然要了! 这个业务小丧尸十分熟练,他立刻爬起来去舔,小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嫩红的舌尖从上到下舔湿每一根青筋,直到整个棒身都被舔得湿淋淋的,又去戳弄龟头上的小孔,将里面溢出的腺液吸进嘴里,龟头下面敏感的冠状沟也被灵活的小舌头勾弄舔舐,像是挑逗一般。 直到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地伺候了一遍,最后才将肉棒含进口中,黑色的小脑袋上下起伏着,用滑嫩的口腔内壁摩擦包裹着阴茎,吸吮、挤压、轻咬,很是尽心尽力。 路暝可算体会到谢渊说的“花样”了,他垂着眼,喉中溢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阴茎是坚硬灼热的,包裹着它的口腔是柔软冰凉的,两种极致温度之下,路暝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头皮一阵阵发麻,快感如同电流从脊骨窜起,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爽得眼底泛红,攥着拳头极力压制自己,才没有把小丧尸按在身下狠狠贯穿,他按着小丧尸的后脑,尽量温柔缓慢地抽插着那张小嘴,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揉捏着微微鼓起一点弧度的小奶子。 小丧尸舔得十分卖力,一边舔鸡巴一边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路暝,白皙的小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纯真与欲望在他身上交织,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引诱着人去开发探索他深处的甜蜜。 路暝揉捏着奶子的手指不禁用了一点力,小丧尸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格外酥麻,情不自禁抖了一下,牙尖不小心刮到肉棒。 “嘶——” 受此刺激,路暝倒吸一口气,脖颈微扬,性感的喉结猛地一滚,阴茎喷射出股股浓精。 小丧尸张着嘴巴接着,大口吞咽精液,一滴也没浪费,咽干净舔舔唇,又去清理男人的肉棒。 明明已经被插得脸色通红,嘴唇也又艳又肿,却乖乖地跪在那里,捧着那根罪魁祸首的凶器,虔诚又专注地侍候讨好,乖得让人心软。 就像一个不知疲倦、不会反抗、忠诚又漂亮的小性奴。 这个想法让路暝刚射过的阴茎立刻变得坚硬如铁。他捞起小丧尸一条腿,没有一丝停顿,直直就插进花穴里,丰沛的淫水挤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路暝不管不顾地往里捅,粗长的性器把穴腔狠狠凿开,紧致的穴肉被硬生生拓成阴茎的形状,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丧尸是软的,手软、胸软、腰软,穴道也软得一塌糊涂,无论男人用凶狠的力道肏干,柔软的穴肉都会无比温柔地包裹着阴茎,敞开了承受来自路暝的一切。 耳边是小丧尸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是小丧尸柔软微凉的躯体,路暝爽得快要射出来,咬牙忍着,透出粗重的喘息。 结实的手臂上肌肉鼓动,条条青筋浮现出来,路暝抽出黏着水液的阴茎,把小丧尸翻了个面,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以后入的姿势挤进了阴道。 小丧尸“啊”的一声叫出来,手指用力将床单抓皱,脚趾也蜷缩起来。 路暝双手撑在小丧尸身旁,胸膛因为克制用力而发红,汗水从健硕的肌肉上滴落,砸在小丧尸背上溅起一颗圆形水痕。 他不敢压上去,小丧尸看起来太瘦了,那纤瘦的背仿佛只剩下一条脊骨,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折碎。 路暝附身轻轻亲吻他的后颈,嗓音喑哑道:“你是怎么变成丧尸的?” 小丧尸被肏得昏昏沉沉,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男人话中的意思。 是怎么变成丧尸的?近几天吃了几顿饱饭,他的脑子也不似往常那样空,总有些零散的片段闪现——好像是一 个超市,他和很多人在一起,坐在地上。 又或者是一群人在哭,在争吵。 其余的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于是小丧尸小幅度地摇摇头,他不记得他是如何变成丧尸的了。 “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 路暝捞起小丧尸的前胸,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边腰胯向上顶,一边用手撸动小丧尸的阴茎。 那根东西冰冰凉凉,还流着水,摸上去滑溜溜的,就像一根冰棒。他撸动着,手指抚弄着龟头,小丧尸的背就弓起来,小腿绷紧,脚趾蜷缩得发白,像是爽的不行了。 路暝始终对他的反应感到新奇和愉快,一只小丧尸,会思考、会回应、会有性欲和需求,简直就像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路暝笑着亲吻小丧尸的耳廓,指尖用力掐了一下柔嫩的龟头,叹道:“射吧。” 小丧尸闷哼一声,阴茎挺动着射出冰凉精液,同时花穴也抽搐紧缩,一并到达高潮。 淫水从二人交合处迸溅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床单。路暝等小丧尸的高潮过去,再次捅进穴腔,插出更多黏腻的骚水。 他抹了一把,手指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插进小丧尸嘴里,小丧尸下意识吮住,下一秒就“呸”了一口。 “不好吃吗?”路暝问。 小丧尸疯狂摇头。 路暝笑了,戏谑道:“看来你还挺挑食,只能吃别人的精液,自己的反倒不能吃。” 小丧尸继续呸,直到吐干净了才停下来。 “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儿就喂你吃我的。” 路暝掐着他的腰疯狂顶弄,龟头一次次凿进深处,穴心的媚肉痉挛似的绞着肉棒,像小嘴儿一样吸吮啃咬,夹得路暝爽极了,眼底染上猩红,涌出几分失控。 体内的异能仿佛也在躁动,电流四处乱窜,血液也被搅得沸腾。路暝克制地咬紧牙关,脖子憋得通红,漆黑眼珠却闪过丝丝电光,电流失控地流窜,仿佛要寻找一个出口。 路暝忍不住地低喘一声,股股精液喷射而出,然而在他的极力压制下,仍有微弱的电流顺着精液窜出去。 小丧尸几乎是立刻就尖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疯狂喷水,阴茎也甩动着射精,一波一波的高潮如同海浪一样连绵不断,拍打着空白的大脑。 小丧尸已经死过一次了,可在这一刻,他仍然感受到了一种濒死的恐惧。 持续的高潮仿佛一片深不可测的海洋,要将他溺死在里面。 薄薄的床单被他抓破,小丧尸挣扎着往前爬,这是他第一次对性爱做出反抗,但是没有用,他被路暝扯住脚腕拽回来,死死钉在鸡巴上,再一次凶狠地贯穿。 若是在平时,小丧尸准能把路暝掀翻开,但是现在他被男人电得浑身都麻了,再没有力气挣扎,于是被迫拉进新一轮的肏弄中。 意识消失的一刻,小丧尸最后想的是,刚才那一次他没有吃到饭。 好过分,他又被骗了。 -- 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丧尸走上马路,张着扭曲的 小丧尸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只紫色的大老虎追着他咬,浑身电光闪闪,火花四溅,向他席卷而来。 小丧尸拼命地跑,一边跑一边想,他都是丧尸了,应该是他咬别人,怎么还会被咬呢。 可是大老虎太可怕了,他实在没有勇气咬回去。大老虎四蹄如风,几个瞬息就追上了他,释放着噼里啪啦的闪电,一口咬上他的屁股。 他顿时被电麻了半边身子,屁股也好痛,就这样被又电又咬了一整夜。 —— 再醒来时,眼前是谢渊温润的脸。 原来是梦,小丧尸从恐怖的噩梦中恢复意识,心里放松下来。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完,余光瞟到窗边站着的路暝,募地吓得一哆嗦。 紫色的,闪电带火花的大老虎,对上号了…… 小丧尸不太灵活的脑袋瓜缓慢僵硬地转了转,觉得自己应该躲起来,他扁着嘴巴,翻了个身,缩到被子里。 看他这个样子,谢渊失笑,拍了两下被单下的一小团,“快出来,有我在呢,别怕。” 小丧尸以前是很听话的,可这次无论谢渊怎么说,他都固执地藏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屁股,没有梦里那样清楚的痛意,但是麻麻的,感觉钝钝的,一碰就止不住颤抖。 不出去,坚决不出去,一出去就要被电屁股了! 被子外面两个人在说话,小丧尸也听不清楚,没过多久,就彻底安静下来,仿佛人都出去了。 小丧尸等了又等,偷偷掀开被单一角,前面空无一人。 他悄悄松气,慢吞吞地往外爬,不料被单一瞬间被扯开,路暝冷沉的脸出现在他身后。 小丧尸跳下床就跑,被路暝从后面拽住衣领子拎起来,一双手臂如铁钳般强行把人箍在怀里。 小丧尸踢着腿挣扎,路暝险些制不住,咬肌鼓动着,嗓音低哑,“劲儿还挺大。” 他就这样等着小丧尸踢累了,安静下来,才暗着眼睛,道:“跑什么?这么讨厌我?” 不跑等着被你电吗? 小丧尸气极了,上去就是一口,狠狠咬在路暝鼻梁上,还用力磨了磨牙。 路暝神色未变,只是极其细微地抖了下眉梢,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任其咬得鲜血直流,直直地盯着小丧尸,眸色越发深沉。 小丧尸尝到血腥味,圆溜溜的眼睛闪过一丝怔愣,松了嘴,垂下头去。 路暝抬起他的下巴,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味道好吗?” 小丧尸摇摇头,不怎么好,没有谢渊的血香甜。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咬人。” 小丧尸呆了半晌,颓丧地点点头。可他很快又想起原因,怒瞪着男人,还不是他欺负自己,电自己的屁股,他才咬人的! 路暝叹了口气,抱着他坐下,慢慢地说:“昨晚,是我不对,我有些失控了,我不是故意要电你的。” 小丧尸捂住耳朵,表示并不想听。 路暝无奈,忽然听见小丧尸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他垂眸看过去。小丧尸立马又捂住肚子,眼睛耷拉着,小嘴巴抿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他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就只吃到一顿,太亏了! “饿了吧,要不要吃东西?”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问。 小丧尸看也不看,把脸扭得远远的,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 丧尸也是有尊严的,休想再骗他! 路暝轻笑,拿出一个小瓶,拔开塞子,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真的不要?” 香甜浓郁的味道充斥着鼻尖,小丧尸眼前一亮,唰地扭过头,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两支玻璃试管,里面装了满满的鲜红血液。 小丧尸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舔舔唇,伸手就去够。 路暝一下子躲开,把手举高,“可以给你喝,但你要原谅我,不许再生我的气。” 小丧尸够不着,急得直哼哼,闻言猛点头,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快给他喝! 路暝这才笑着把试管递给他,为了谢渊这10毫升血液,不知答应了多少丧权辱国条约,包括但不限于今后的一周都不许再碰小丧尸,要把份额让出去。 路暝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毕竟他能察觉出来,小丧尸是个脾气好但一旦惹急了就会格外犟的孩子,以他昨晚那个强度,小丧尸八成会很久都不理他。 别说一周了,到时候很有可能一个月都吃不着了。 孰轻孰重,路暝还是分得清。 小丧尸舍不得喝,试管里的血分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品尝完,完事咂咂嘴,颇有些意犹未尽。 血喝得一滴都不剩,小丧尸把试管还给路暝,然后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表达他此时的开心。 路暝扣住小丧尸后脑,舌头钻进口腔里,加深了这个有着淡淡血腥气的吻。 “不生气了?”男人问。 小丧尸点点头,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他是一只懂礼貌又有诚信的好丧尸。 “乖。”路暝眉眼中的冷意融化一些,捏了捏他的后颈,“那我们该出发了,他们要等急了。” 小丧尸拽住他,指了指他鼻子,示意那里还有伤口,要帮他治好。 虽然不会变丧尸,但还是很难看。 “不必。”路暝黑瞳中有幽光闪过,低声道,“留着有用。” 门外,大家已经在等着了,见路暝出来,齐齐一怔。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一个深红的牙印十分明显,血迹已经干涸斑驳,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老大!你这是……”张鸣欲言又止,视线在小丧尸身上扫过。 “嗯,阿喜咬的。”路暝松开小丧尸的手,掐腰把他抱上车,“没事,就是我惹他生气了。” “哎都说了没事,老大皮糙肉厚的,咬不坏。”柯烬暗示地拍了两下张鸣的肩膀,示意他们不用担心,“赶紧去开车吧,再有两天的路程就到雁城了。” 几人陆续上车,林雨还怔在原地。 “不上车吗?”谢渊笑着问。 林雨猛地醒神,不太自然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有点困。” 他上了车,目光时不时瞟向路暝,男人眼神清明,面色如常,除了鼻梁上多个牙印,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再看向阿喜,少年贴着路暝坐下,手心里攥着男人的衣袖,呆呆地望向窗外,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林雨蹙了下眉,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今天换了郑学义开车,天气不错,下过一场雨凉爽了一些,一路上安安静静,一只丧尸也没遇到。 郑学义轻松地哼起了小曲。 柯烬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嘟囔道:“奇怪,好像安静得过头了。” “你别老疑神疑鬼的。”郑学义说,“没有丧尸多好啊,看看这马路,又宽敞又平坦,都不堵车了,哈哈哈。” 郑学义讲了个冷笑话,但没有人搭腔,他只好自己尴尬地干笑两声。 过了没几分钟,路暝从假寐中猛地睁眼,质问道:“你走的哪条路?” “啊?”郑学义挠了挠脖子。 柯烬连忙看地图,吃惊地问郑学义,“你没走我标红线的路吗?” 郑学义说:“我发现了一条地图上没有的近路啊,反正目的地都是一样的,就抄近路了。” 他赶紧补充道:“放心,我用异能探测过了,没有危险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你的异能,你的异能,你狗屁的异能!”柯烬几乎要暴怒,眼底发红咬牙切齿地吼,“我说没说过要走我告诉你的路!你怎么能擅自做决定!” 路暝表情冷肃,厉声道:“立刻掉头!” “哪有这么严重……”郑学义咕咕哝哝地换挡掉头。 “晚了。”谢渊由于体质原因,对于出现在周围的丧尸感知更为敏锐,他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珠蕴含着冷峻和阴沉。 “它们已经来了。” 徐徐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有种奇异的闷热。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草木沙沙而动。 一只丧尸从树林里钻出来,然后是两只、三只、十只…… 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丧尸走上马路,张着扭曲的手臂,嘶吼着朝他们的车子跑过来。 黑压压一片,将两辆车围得密不透风。 -- 从浩浩荡荡的丧尸大军里劈开一条血路,踏着 密密麻麻的丧尸大军看不到尽头,从树林里源源不断地钻出,延伸至整条马路,将两辆车子团团围住。 它们拖着腐烂残缺的身体蠕动,枯瘦扭曲的手臂不断拍打着车身,伴随着嘶哑奇怪的吼叫,像是要把车里人拖入无边地狱。 方才还优哉游哉的郑学义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脚死死踩住油门,车子发出巨大的轰鸣却难以前进一步,车轮摩擦着地面原地空转,被丧尸堵得结结实实。 他脸色惨白,双唇止不住地打颤,结巴道:“怎么、怎么办!我们怎么跑?” 回应他的只有车窗猛地被丧尸敲击的声音,他吓得一哆嗦,声音不由得尖锐了一些,“怎么办啊!路暝,路暝!”他扭过身子,双眼大睁着去拽路暝的胳膊,“你说话啊!” 没有人理他,就连平时最爱讥讽他的柯烬,也没给他一个眼神,紧抿着唇,脸色十分严峻。 车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郑学义颤抖粗重的喘息。 忽然,对讲机响起滋啦刺啦的电流声,传出张鸣有些失真的声音,“老大,外面丧尸太多了,我们现在怎么做?” 他的语气比郑学义要镇定许多,毕竟小队已经经历过许多次死里逃生,无论从战斗实力还是心理素质来看,都远超郑学义。 可无论之前的哪一次任务,都没有这次的阵仗凶险。 无穷无尽的丧尸仿佛一片黑色海洋,朝他们席卷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实在是太多了。 路暝神色冷沉,他们是第一次走这条路,没有人识路,他也并非能用精神力时时刻刻探查路况,才没能提早发现危险。 但无论如何,丧尸都不会多到这个地步,简直就像有人组织安排好的一样,在这里等着他们给予致命一击。 脑中忽然浮现出昨天雨夜里,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 但此刻不容许他思考更多,他的队员们还在等着他下命令。 路暝冷硬的眉峰下压,薄唇绷成一条直线,眸光如刀锋般一寸寸涌上厉色,沉声道:“我出去清理掉车子周围的丧尸,在它们补上之前,你们要以最快速度完成掉头,夏炎在车头凝聚锥形挡板,李元斌把以我为中心,散射二十五平方米的空间重力提高两倍……” “收到!”对讲机里夏炎三人和耳边柯烬的声音一同响起。 路暝有条不紊地下着一条条命令,由于张鸣在开车,就并没有对他额外要求。最后冷冽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郑学义身上,“郑学义,我向你确认最后一遍,你能开车吗?” 郑学义咽了一口唾沫,他强迫自己对上男人的黑眸,用力攥了攥发抖的手腕,嗓音因为紧张而过分沙哑,“我能。” 路暝移开视线,深深看了一眼小丧尸,谢渊将小丧尸揽到身边,对他点点头:“放心。” 他右手攥着一把手枪,早就跟柯烬要了子弹填满。 路暝却摇摇头,“阿喜,保护好博士。” 把谢渊完好无损地带回基地,是他此行的任务。他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执行任务,所以他们谁都能死,唯独谢渊不能。 谢渊死了,基地几百万人,就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小丧尸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瘦弱的身板挡在了谢渊前面,大眼睛看着路暝,闪着点点光泽,似乎在说,你放心好了。 路暝深吸一口气,丢下一句,“柯烬辅助我。” “是,老大!” 男人降下车窗,在丧尸的手伸进来之前,甩出四五个电球,直接将用最强电流将最近的几个丧尸烧成灰烬。上半身探出去,有力的双臂攀住车顶,矫健一跃,就登了上去。 丧尸踩着黑灰前仆后继地扑上来,试图把路暝抓下去,柯烬便开枪将那些靠近的丧尸射穿,给路暝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路暝站在车顶引动雷电,巨大的闪电横空出现,大规模使用异能的后果就是威力大大降低,没有直接将周遭的丧尸烧成灰,而是劈成焦炭,柯烬飞快扔出大火球补刀,地面很快铺上一层厚厚的灰,但有更多的丧尸涌上来。 李元斌增强了这片空间的重力,车里的人在他的刻意保护下没受太大影响,但是丧尸们一时承受不住,本就少胳膊少腿的身体一下子压折,动作迟缓了许多,有些更是直接碎成几截了。 于是车子周围瞬间空出一片空地,趁此机会,两辆车迅速掉头。 可就掉转车头的六秒内,丧尸已经又填补了空缺,路暝持续释放着电流,他疾跑几步,从这一辆吉普车顶跳到张鸣那辆车,继续给他们开路,柯烬从车里翻出来,接替他的位置。 大火蔓延开来,在丧尸群里燃成一片炽烈火海。 车头前的金属尖锥仿若一柄钢刀,从浩浩荡荡的丧尸大军里劈开一条血路,踏着漫天的灰烬,缓慢地向前行驶。 远处,数不清的丧尸身影正在赶来。 路暝狠狠拧着眉,异能并不能无止境地使用,使用异能非常消耗精神力,按照这个丧尸增加的数量,他们迟早会耗尽力量,被堵死在这里。 如此庞大的丧尸军团,定然有人指挥。 擒贼先擒王。 路暝缓缓闭上眼睛,浩瀚的精神力潮水般向四面八方铺开。 两秒之后,路暝再睁眼,黑瞳里闪过缕缕电光,猛地向东南方看去,那里是茂密幽暗的森林,连阳光都照射不透。 “柯烬!我去抓那只高级丧尸,你守好这里!”路暝高声道。 生死拼杀中配合出的默契让柯烬没有多问,立刻答应下来。 路暝跳下车,矫健的身影如一头迅猛的猎豹,他速度极快,身边电光闪烁,低等丧尸尽数化为渣滓给他让路,几个瞬息就消失在视野里。 亲眼看着老大消失,柯烬面色更加冷酷,赤红眼珠里燃烧着两簇火苗。 少了路暝的雷电绞杀,四周的丧尸越来越多,车子再次寸步难行,他不能让老大白白去冒险,咬了咬牙,直接跳下车,仿若一个人形火焰,冲入熊熊火海之中。 柯烬紧握的双拳也燃着火焰,每挥出一拳,必定重重轰在丧尸面门,高温将整颗头颅都蒸发掉。 夏炎榨干体内最后的异能,在柯烬体表凝成一层金属护甲,保护他不被抓伤。 每个人都为逃出生天拼命努力着。 谢渊听着外面的嘶叫,捏紧了小丧尸的手,面无表情,冰冷的眼底却藏着淡淡的焦躁,没有人能在这种绝境下保持绝对冷静。 小丧尸感受到他的情绪,反手握住他,亲了下他的额头。 别担心,有我在。 看到这一幕的林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们是这种关系吗?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研究了,他脸色苍白,直冒冷汗,被不断吼叫的丧尸吓得不轻。 谢渊对小丧尸说:“我不担心自己,我担心路暝。” 他揉了揉太阳穴,叹道:“他一个人冲去抓高级丧尸了,高级丧尸有智力更强大,会指挥低等丧尸,路暝他一个人去……” 太鲁莽了。 谢渊没有继续说下去,小丧尸听不懂,他也无法在这种时刻给大家泼冷水。 其实小丧尸听得懂,他最近脑子清醒了许多,智力也在逐渐恢复,他搂住谢渊的脖子,把自己软乎乎的身体塞进男人怀里,冰凉的脸蛋蹭蹭男人颈窝。 ——我相信他。 * 路暝奔跑在森林里,按照精神力指引的方向奔袭,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让他在黑暗的森林里如履平地,灵活地跳跃在横向生长的枝桠上,身后的丧尸也追不上他。 很快,他来到了一处山坳,这里草木茂盛,密密麻麻的丧尸在四周游荡。 路暝凌厉的双眸直直看向山坳里被众多丧尸簇拥着一只身形格外高大的丧尸,不同于低等丧尸眼球灰白迷茫,只会听声辩位,这只高级丧尸的眼睛是有神采的,在路暝看过去的一刻,他也抬起头看向路暝。 然后喉咙发出嘶吼,手臂一挥,丧尸便朝路暝涌来。 可惜没用,因为他站在树杈上,丧尸只能跳着伸出手抓,却怎么也够不着。 高级丧尸见此又吼叫了几声,丧尸们竟然一个踩着一个,开始笨拙地爬树。 路暝双目微眯,传闻没错,高级丧尸果然会思考,还会指挥丧尸作战。 他神情依旧冷峻沉凝,结实修长的双腿一曲一弹,便灵巧地从这棵树跳到另一个树上,同时脑子里镇定自若地斟酌着对策。 其实谢渊想的没错,这么多丧尸对于路暝一个人来讲是很麻烦的,但是有一点他没有猜到。 在树林里,路暝并不是单枪匹马。 路暝闭上双眼,手臂张开向上抬起,一股神秘的波动缓慢又浩瀚地震荡开来。 霎时间,方圆一里的草木都以可怕的速度开始疯狂滋长。 -- 小丧尸吃晶核,即将进化!(剧情) 熊熊火焰烘烤着大地,道路两旁的树木也都被点燃卷曲,红色海洋里数不清的影子在嘶吼扭动,却仍然悍不畏死地一次次朝中间的车辆发起攻击。 远处的森林骤然响起巨大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嚎叫,丧尸们齐齐僵住,然后转身向林子里跑去。 车子周围一下子少了许多阻力,柯烬红着眼睛,浑身燃着炽烈的火焰,一拳将身前的十几只丧尸轰成虚无,厉声喝道:“张鸣!开车!” 张鸣握着方向盘,紧咬牙关,将油门踩到底,马达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车头前方的尖锥将围堵的丧尸撞得四分五裂,硬生生破开一条血路。 后面的车子也紧随其上,两辆车终于突破重围,轰然离去,车子后面,部分丧尸依然穷追不舍。 夏炎从车窗探出头来,高声喊道:“柯烬,快上车!” 柯烬目光遥望森林深处,“我要去救老大!” “不行!老大没让你去,你别去添乱!” 柯烬吼道:“那我们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吗!” “他不会出事的!柯烬,你不能去!这是老大的命令!”夏炎拧眉喊道。 这并非是夏炎冷血,而是因为柯烬是全队最暴躁,最容易冲动的一个,老大千叮咛万嘱咐,必须要看住他,不许他鲁莽行事。 在无数次的生死磨合中,他们每个人都无比清楚路暝的实力,路暝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只要他下了什么决定,那至少也有百分之七十取得胜利的把握。 而路暝最常对他们训诫的一句话就是,“服从命令,信任战友。” 他们每个人都服从路暝的指挥,更相信他能平安归来。 “快点上车!” 柯烬站在马路上气势汹汹地不动弹,既不愿意跟着车离去,也不敢违抗命令擅自进山。他被一圈火焰包围着,丧尸倒是无法近身,夏炎也没办法进去抓他。 这是后面车子探出一个小脑袋,小丧尸张着圆圆的嘴巴,“啊”了一声,冲柯烬招招手。 柯烬的火“噗嗤”一下就灭了,几步跑到小丧尸身边,瞬间瞪大了眼睛,“车窗怎么碎了!丧尸进来了吗?有人受伤吗?” 他发出一连串的问,又焦急地看向谢渊。 谢渊还没说话,就听李元斌喊道:“老大回来了!” 路暝一边清理掉身后追来的丧尸,一边飞快地跑,身形如闪电般几个掠影就来到车前,沉声命令道,“上车,走!” 见他回来,大家都放下心,车子飞驰,渐渐将后面的丧尸甩开。 “老大,你没受伤吧?”柯烬问。 “没有。”路暝随手抹掉脸上溅到的黑色液体,扯来一块布擦干净,他语气沉稳,眼神冷静,连衣服也没有破损,就只有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是过度使用异能造成的。 那只高级丧尸很谨慎狡诈,在他准备攻击时,召集了数不清的丧尸保护它。路暝调动了方圆几里的树木藤蔓,将看不见尽头的丧尸潮牵制住,亲手摧毁了那只高级丧尸的脑子,再绞杀掉大半群龙无首的丧尸才逃脱出来。 体内的精神力已经消耗殆尽了。 他看了看小丧尸靠着的那面碎裂的车窗,蹙了下眉,“怎么坏的?博士受伤了吗?” 谢渊摇摇头,“没有人受伤,但是——” 他看向另一边脸色惨白,发抖不止的林雨,“有人吓坏了。” 在柯烬跑到前车去开路时,他们这辆车因为无人顾及,许多丧尸围着车子拍打,虽然车窗经过特质,但在那种高强度的击打下,也渐渐崩溃开裂。 最前面的丧尸将脑袋挤进来,腐烂恶臭的牙齿“嘎达嘎达”上下咬合着,抻着脖子往里够,剩余的缝隙则是被好几只丧尸手臂塞满。 谢渊将小丧尸拽离,往里挪了挪,然后当机立断对准那只丧尸眉心开了枪,丧尸那颗本就只有一半的脑子炸开,黑色的血液喷溅出来,嘣到了林雨身上,把他吓得尖叫。 尖叫声吸引更多丧尸,吵得人脑袋发昏,谢渊试图安抚,但没有用,一直默不作声的小丧尸却猛地捂住了林雨的嘴,茶色的大眼睛盯着林雨,面无表情。 林雨当时便失语了,直到谢渊将小丧尸拉开,没有了阻挡,林雨还是发不出声音,他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白得像鬼,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把衣领全部湿透。 然后小丧尸一声不吭地把其他丧尸伸进来的手臂全都掰折扔了出去,坐在窗边,小脸绷得紧紧的,圆溜溜的眼睛一瞪,丧尸们就不敢靠近了。 …… 从回忆里醒神,谢渊仍觉得这一幕十分有意思。 闻言,路暝幽深眸光闪了闪,将小丧尸拉到面前,仔细给他擦干净手心里脏污,缓声夸奖道:“阿喜很厉害,保护了博士,完成了任务。” 小丧尸微微挺起了身板,显出一点小骄傲。 谢渊翘起唇角,被他萌的忍不住笑。 柯烬也揉了揉小丧尸的脑袋,“是我疏忽了,差点让你们受伤。” 小丧尸摇摇头,用额头蹭了蹭柯烬,无声安慰——柯烬死最辛苦的,他实力不如路暝,但若不是他拼死护着,所有人都逃不出去。 缩在角落里抱着胳膊发抖的林雨看到四人温馨的场景,心底却一阵阵发冷,他几乎失焦的眼睛盯着小丧尸的脸,只觉得寒意一寸寸爬上脊背。 是他,一定是他,不但没死,还变成了怪物…… —— 一行人原路返回,重新规划路线,在傍晚的时候找到一栋别墅住进去。 由于郑学义的错误引路,今天这一天几乎都白白浪费了,还险些把命搭进去,但是没有人责怪他,又或者说是,大家都把他当成了空气,选择了无视他。 反而是这种“冷暴力”才更叫人难受,郑学义更希望有人能骂他几句,打他一顿,也好让他知道,他并没有被抛弃。 他拉住林雨,想要解释什么,林雨却比他还要草木皆兵,甩开他的手飞快钻进房间,连饭也不吃。 郑学义站在空旷的客厅,大家的反应令他恐慌迷茫,他不知道,前方会有怎样的代价等着他。 房间里,小队成员围坐一圈,路暝给他们讲述了和高级丧尸对战的过程,并且总结分析了高级丧尸的行为模式与攻击特点。 张鸣说:“那高级丧尸就相当于低等丧尸的指挥官,可以召集和指挥它们作战。” 夏炎补充道:“而且高级丧尸对低等丧尸有着无法违抗的权威,统领和压制着它们。” 路暝点头,目光在小丧尸身上不着痕迹地停顿一刻,又很快移开。 “那高级丧尸之上,还会有更高级的吗?”柯烬皱着眉头问。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高级丧尸可以吞噬低等丧尸的晶核,用来进化。” 路暝拿出从高级丧尸脑子里挖出来的晶核,一头大一头小,有点像个没雕刻好的葫芦。 外表光华璀璨,闪耀着五彩光芒,但上面还沾着丧尸的血,仿佛一颗宝石正在被某种黑色物质污染侵蚀。 众人惊骇,柯烬掏出一颗下午刚挖的晶核,刚好和那头小的一样,所以这是两颗晶核正在融合,一旦融合完毕,高级丧尸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气氛有些凝滞。 路暝说:“我们必须加快行程了。” “是!” 张鸣三人走后,路暝看着小丧尸,把人拉进怀里,然后把那颗葫芦形状的晶核递过去,“给你了,你能吸收掉,对吗?” 小丧尸呆了一瞬,接过晶核,沉默地凝视着。 柯烬挠了挠后脑勺,“老大,阿喜看着有点傻,不像会吞噬晶核的样子。” 小丧尸猛地抬头,紧绷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不高兴的情绪。 柯烬怕被他咬,连忙举起双手,“不傻,不傻!” 谢渊捏了捏小丧尸后颈,冰冰凉凉的,摸着很舒服。他温声道:“你知道要怎么吸收吗?” 小丧尸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把晶核塞进了嘴里,嚼得嘎嘣脆。 白嫩的腮肉鼓动着,小丧尸面无表情地咀嚼,那颗异能者用尽全力也无法捏碎的晶核,在瘦弱的小丧尸嘴里,就像鸡骨头一样,被嘎吱噶吱嚼成渣滓了! “这样吃……会有效果吗?”柯烬疑惑。 要知道,他们异能者吸收晶核都是放在手心里握住,利用体内的异能将其中的力量引导出来,才能完全吸收。可是这样直接吃的,还是第一次见。 三人紧盯着小丧尸,等他一点点吞咽完,路暝问,“有什么感觉吗?” 小丧尸摇摇头,眼睛鼻子都皱在一起,好难吃。 “看来没什么用。”柯烬点了点小丧尸的脑门,“我以为你这个小笨蛋能进化得聪明一点呢。” 小丧尸窜起来就咬他,柯烬嘻嘻哈哈地躲开,两人在屋子里你追我赶闹起来。 谢渊枕着双臂靠在沙发上,笑着看两人玩闹。 路暝却眉头紧锁,喃喃道:“不应该。” 谢渊:“什么?” “砰”的一声吸引了两人的视线,小丧尸忽然瘫倒在地上,柯烬慌忙抱起他,“怎么了?” 小丧尸眼睫半垂,本就青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他嘴唇嗫嚅了几下,艰难吐出一个沙哑的字节,“饿……” 柯烬瞪圆了眼睛,“你会说话了?!” 下一秒,还处于震惊中的柯烬眼前天旋地转,他被看起来很虚弱的小丧尸翻身按在身下,强行扒掉了裤子。 -- 小丧尸被三个老公狠肏,吃jing液吃到撑,一 看着小丧尸因为不会脱裤子,而把他的裤腰撕烂,然后抓着他的阴茎就往嘴里塞。柯烬眼前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莫名想到刚才小丧尸咀嚼晶核的样子,他反应过来时惊慌地大叫,“小心点,千万不能咬啊!” 路暝和谢渊豁然站起,仔细观察小丧尸。 路暝说:“应该是进化消耗了能量,导致他过于饥饿。” 谢渊托着下巴,“看来进化以后的阿喜学会了说话。” “老大,博士,你俩能不能别看了,把他弄到床上去啊。”柯烬发愁地说。 他的阴茎在小丧尸嘴里一点点膨胀勃起,但这个被按在地上强迫的姿势实在让他尴尬,尤其是旁边还有俩看热闹,搞“学术研究”的。 谢渊拍了拍小丧尸的脑袋,“去床上弄。” 小丧尸嘬得认真,像没听见似的,半点额外的反应也没有。 路暝说:“去床上,把你喂饱。” 小丧尸头也不抬,喂饱?这个词他听过很多遍了,可没一次吃饱过,他们只想干他,根本不让他吃饱! 谢渊失笑,缓声劝道:“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三个人呢,这回肯定让你吃饱,你先起来,你这样柯烬要萎了。” “你别瞎说,我没萎!”事关男人的尊严,柯烬忍受着小丧尸的啃咬吸吮,额头都鼓起了青筋,还能抽空反驳。 小丧尸的脑容量太小,进化了好像也没有变聪明,谢渊三言两语把他哄松了嘴。 路暝双手插在小丧尸腋下,抱起来拎到了床上。 柯烬早就给床换了新的床垫和床单,软乎乎的还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小丧尸一放上去就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他打了个滚,爬起来找柯烬要吃。 柯烬把烂裤子丢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让小丧尸趴着舔。 路暝则脱掉了小丧尸的衣服裤子,把人扒得光溜溜,从后面摸他微鼓的小胸脯,揉捏那一截瘦窄的软腰。 小丧尸哼了一声,继续聚精会神地吃鸡巴,他用舌尖戳弄龟头顶端的小口,把里面溢出的腺液卷进嘴里,又用力嘬吸,企图吸出更多。 柯烬爽得头皮发麻,差点被他把魂吸出来,揉了揉小丧尸的头发,“慢点。” 小丧尸不满地晃着脑袋,他就要快一点,他要饿死了。 正吃着,旁边传来一声轻笑,手心里塞了个热烫粗长的柱体。 “这个也给你。”谢渊捏捏他的脸颊,“好好伺候。” 嘴里含着一根,手里握着一根,小丧尸忽然有种暴富的感觉,吞吐柯烬鸡巴的同时,也非常卖力地撸动着谢渊的阴茎。 要是两根一起射的话,他就能吃个过瘾了,他这样想着,忽略了屁股上传来的异样触感。 “柯烬,你那里有润滑剂吗?”路暝问。 他掰开小丧尸白软的屁股,盯着臀缝里藏着的粉嫩穴口,不禁喉咙发紧。 “有。”柯烬飞快从空间里扔出来一管润滑剂。 谢渊和路暝看着柯烬,眼神有些复杂。 “别这么看我!”柯烬面皮发窘,“我是昨天搜超市的时候,旁边有一家情趣用品店,我就顺路进去看了一眼,然后顺手装了几样……” 路暝打断他,“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小玩具……”柯烬红着耳朵掏出了一根假阳具、一个飞机杯,两个奇形怪状的跳蛋,甚至还有一套情趣内衣。 谢渊和路暝的眼神更复杂了,隐隐有看变态的趋势。 “我是打算给阿喜穿的!”柯烬喊道。 路暝眸色一暗,脑子里想象着白白嫩嫩的小丧尸穿蕾丝花边内衣的样子…… 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做的不错。” 柯烬:“……” 谢渊:“……” 路暝挤了一大股润滑剂在小丧尸的臀缝里,指尖按揉着穴口,直到松软湿润,然后试探着往里伸。 小丧尸只是微微蹙了下眉,没有抗拒,他正全身心投入在给柯烬口交的事情里,嘴里的阴茎越胀越大,越来越硬,撑得他两腮又酸又软,眼睛却逐渐发亮,因为这是男人准备射精的预兆。 他用力吸吮,做吞咽动作,用喉咙挤压龟头,舌面抵着冠状沟摩擦,给柯烬带来绝妙的快感。 柯烬爽得眼底发红,他撑起身子,手掌按住小丧尸后脑,凶狠地挺胯冲刺,龟头一次次撞在紧窄的喉口,插得小丧尸闷哼呜咽,却躲也不躲,眼睛嘴巴都张得圆溜溜,像只等着投喂的小雏鸟。 直到男人猛吸一口气,仰着头粗喘一声,股股精液迅猛地喷溅在小丧尸口腔里,把那张小嘴撑得鼓鼓的。 小丧尸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怕含不住流出去,然后“咕嘟”一声大口吞咽下去,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探出红红的舌头舔舔嘴唇和手心,再捧着柯烬的鸡巴做清理,将残留的精液全都吃干净。 做完这些,他转头看向谢渊,立刻含住男人坚硬的阴茎舔弄,这一套可以说是十分熟练且努力了,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 谢渊眉梢染着笑意,拨弄着小丧尸半长的头发,叹道:“真是饿坏了。” 要不是看阿喜实在太饿,依照他和路暝的约定,路暝是不能留下来的。 路暝还在勤勤恳恳给小丧尸做扩张,虽然小丧尸感觉不到疼痛,但也不想让他受伤。 那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路暝插得红软,容纳下了四根手指,他抽出来,单手解开裤链,将剩余的润滑剂挤在阴茎上,撸动涂满,然后握着阴茎,龟头抵在穴口上,一点点推进。 小丧尸愕然地睁大眼睛,后穴传来的感觉又胀又麻,非常奇怪且陌生,他扭腰挣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甩出去。路暝掐着他的腰不让动,粗长的肉刃一寸寸拓开肠道,整根埋了进去。 柯烬亲吻小丧尸的耳朵和脖颈安抚着他,手掌伸到身下,揉搓小丧尸湿淋淋的花穴。 淫水从不停收缩的穴口里汩汩而流,艳红的小阴唇染上水泽,腿心亮晶晶一片。柯烬手指一碰,小丧尸就敏感的一抖,爽得流出更多水。 “是不是很舒服?”柯烬轻咬小丧尸耳朵,一手抽插花穴,一手撸着自己的坚硬滚烫的肉棒。 小丧尸舒服得直哼哼,含着谢渊阴茎没空理人。 “换个姿势。”柯烬说。他捏着小丧尸下巴吐出鸡巴,然后把人上半身提起来放在自己腰上,肉棒对准穴口,噗嗤插了进去。 冰凉的媚肉立刻涌上来缠住肉棒,又湿又紧,绞得柯烬一哆嗦,骂了句脏话,“太他妈爽了。” 那股凉气从下身直窜大脑,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冰得一震,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他疯狂地捣弄起来,鸡巴凶狠插入,凿得淫水四溅。 小丧尸被凶猛的攻势干得脑袋发懵,双手撑着柯烬结实的胸膛,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但是很快这样的叫声就被堵住,谢渊把鸡巴塞进小丧尸嘴里,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他抱稳,开始狠狠地抽插他的口腔。 与此同时,路暝经过几分钟的扩张和停顿,让小丧尸的肠道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耸动腰胯,缓慢又大力地抽动起来。 小丧尸“呜呜”地叫,被三个男人前后左右夹击着肏干,柔软纤细的腰肢塌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肩背上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凸起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飞。 路暝俯身亲吻他的脊背,一串细密的红痕就如花瓣一般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他粗暴的肏干,眼前的脊背轻晃,“鲜红花瓣”也摇曳舞动,美得不可方物。 他捏着饱满的屁股,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眼底发红,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健硕有力的腰胯凶狠顶弄,腹部拍在小丧尸屁股上啪啪直响,小丧尸的呻吟呜咽未能脱口而出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在路暝龟头顶到某块软肉上时,又猛然变得高亢起来。 路暝便用力顶弄那块小小的凸起,剧烈的快感把小丧尸淹没,脑袋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抓紧了谢渊劲瘦的腰,指尖在上面留下道道抓痕,谢渊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更加用力地把小丧尸的唇瓣插得艳红肿胀。 小丧尸觉得自己已经在天上飘着了,脑袋浑浑噩噩,空空入也,眼前也是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耳边回荡着男人们低沉性感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 他爽得双腿打颤,快要跪不住,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捏住他的腰,粗长阴茎一次次凶狠贯穿,将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小丧尸难以抑制地从喉中溢出呜咽哭音,白嫩脚趾蜷缩起来紧紧勾住床单,被肏得发抖的身体也猛然紧绷,无人触碰抚慰的小肉棒弹动两下,继而哆嗦着射了出来。 小腹抽搐发红,被撑得圆圆的屄口紧缩着,穴道深处涌出大股冰冷的淫水,喷在滚烫的龟头上,两种温度的交替刺激让柯烬咬牙吸气,阴茎顿时胀大了一圈,顾不上小丧尸还在潮吹,捏着那把瘦软的腰,一刻不停地狠命凿弄。 小丧尸几乎要被这种灭顶的快感溺死过去,迷离无神的双眼虚虚地落在前方,身体机械地随着肏干起伏。 而此时,口腔里射进来一股腥咸液体,他瞬间找回了一点理智,吸奶一样嘬弄着嘴里的肉棒,眼睛亮亮地看着谢渊。 谢渊勾唇笑笑,掐了掐小丧尸被撑得鼓起来的柔软颊肉。 这个男人始终是温柔沉静的,即使在性事中也显得比其他二人要温和许多,他脸上挂着笑意,喉结克制地滚动一下,然后握着小丧尸后颈,将阴茎插进喉咙深处。 射精带来的浓烈快感让他蹙了一下眉,肩上肌肉线条随着喘息伏动,漆黑眼底终于浮现出一点隐忍的戾色,但很快消散,他将小丧尸湿透的头发拨到脑后,亲吻一下微凉的额头。 “好吃吗?” 小丧尸吧唧吧唧嘴,点点头,低头将谢渊的阴茎舔干净。红肿的唇瓣张了张,沙哑道:“谢……” 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前后两个男人的肏弄撞碎,小丧尸断断续续吟叫起来,大眼睛里溢出一些迷蒙水汽。 谢渊帮他擦去下巴上沾到的白浊,问道:“你要叫我的名字吗?” 小丧尸摇摇头,被撞得前后耸动,湿漉泛红的眼睛不断滴下晶莹泪珠,破碎呻吟里带上呜咽哭腔,“呜…谢…谢谢。” “操!”柯烬被小丧尸这一出萌得不轻,都肏迷糊了还要说道谢,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可爱。 他揽下小丧尸的脖子,交换了个绵密的深吻,把小丧尸亲得晕晕乎乎,下身凶狠向上顶,恨不得把小丧尸穿透,融进骨血里。 路暝也被刺激得眼睛通红,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撞进肠道深处,肠肉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又被一次次拓成鸡巴的形状,里面湿淋淋的淫水泛滥,流到艳红的穴口处被拍打成白沫,淫靡又漂亮。 …… 这一晚,三个男人把小丧尸肏得神智不清,几欲奔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回,小丧尸不仅吃到了一顿饱饭,甚至还有点撑。 肚子鼓鼓的,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嘴边和脸上还沾着残留的白色液体,这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时,小丧尸早已经昏睡过去。 “他不是从来不睡觉吗?”柯烬单手撑着头,侧躺着看小丧尸。 小丧尸睡得很香,梦里还在吧唧嘴,红红的小嘴巴鼓弄着,有种软绵绵的可爱。 “应该是傍晚吃了那颗晶核的原因,大概要睡一觉才能完全吸收。”谢渊将小丧尸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去,戳了戳动来动去的脸颊,眉眼柔和道,“可算吃饱了。” 路暝摸了摸小丧尸的肚子,修长健康的手覆在他细瘦的肋骨处,眸色暗了暗,“他这么瘦,是饿的吗?” 谢渊摇头,“不知道,暂时还没有研究结果表明,丧尸吃人究竟是因为饥饿,还是其他的原因。甚至我怀疑丧尸根本无法感知到饥饿。” 他轻吸了口气,缓缓说:“阿喜是个例外,他体内应该有某种物质在抑制丧尸病毒的吞噬和蔓延,导致他现在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完全的丧尸。” “所以他还保留着作为人的本能,会呼吸,会思考,会感到饥饿,却又无法死去,只能日复一日地游荡在丧尸群里,没有目的,也没有归属,忍受着饥饿和孤独。” 路暝的手顿在小丧尸的腰侧,喉结急促地滚了滚,像在压抑某种激烈的情绪,指尖顺着凸起嶙峋的肋骨下滑,哑声道:“那他会尝试联系人类吗?” 谢渊眼睫颤了两下,垂眸道:“一开始也许会,可他已经不是人类了。” 因为不是人类,所以会被恐惧、被驱逐、被攻击,然后一个人蹲回角落,等伤口愈合后,再慢吞吞地爬起来,去下一个没有目的的目的地。 -- 小笨蛋进化成大力士!(剧情) 小丧尸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时已经在车上了。 柯烬极具杀伤力的张扬帅脸出现在眼前,咧嘴笑道:“你醒啦。” 小丧尸懵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环顾四周,车上只有他们四个人,路暝在开车。 “林雨和郑学义去坐张鸣的车了。”像是知道小丧尸要问什么,谢渊解释道。 不是被赶过去的,而是他们主动要求的,不知道林雨是不是在昨天的惊吓中留下了什么阴影,一早上都是神情恍惚的,看到小丧尸被柯烬抱出来,就逃也似的去了后车,郑学义担心他,也跟着过去了。 走了也好,清净,正好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相处空间。 柯烬美滋滋地想,凑上去亲一口小丧尸,“睡得好吗?” 小丧尸下意识点头,又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好”字,他才可以开口说话,嗓音有些沙哑,音调也很奇怪,但不影响外人听他讲话的含义。 “会说话了呢。”谢渊笑道,“除此之外有什么其他的变化吗?” 小丧尸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他们都很好奇那颗高级丧尸的晶核会给小丧尸带来怎样的变化。 小丧尸仔细感知着身体,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他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没有就没有。”柯烬浑不在意地安慰他,揉了揉小丧尸的肚子,“昨晚吃饱了吧,让我颠颠你有没有长胖。” 他说着就把小丧尸抱起来,小丧尸猛地腾空,吓了一跳,慌忙搂住柯烬的肩颈。 只听“咔嚓”一声,柯烬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一些扭曲。 ——胳膊脱臼了。 他把小丧尸放下,龇牙咧嘴地捏着错位的肩膀,往上一怼,把脱臼的手臂装了回去。 小丧尸不知所措地坐在一边,大眼睛无辜地盯着柯烬受伤的胳膊。 “没事了,没坏。”柯烬说,“你劲儿怎么这么大?” 路暝从后视镜里投来诧异的眼神,谢渊也好奇地盯着小丧尸打量。 “柯烬,你和他掰手腕试试。”谢渊托着下巴说。 “好啊。”柯烬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掌心朝上,“来。” 小丧尸犹豫两秒,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柯烬捏了捏,不禁怀疑刚才都是错觉,就这样白嫩柔软的小手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吗? 然而事实让他再一次震惊,他俩摆好姿势,谢渊倒数三秒,喊开始。 然后一秒钟都没坚持到,柯烬的手就被小丧尸按在座椅上了。 ???柯烬满脸茫然,“我刚才、我刚才用力了吗?” 小丧尸歪了歪脑袋。 “再来!”柯烬攥了攥手腕,“我刚才一定是没反应过来。” 这回柯烬做足了准备,使出浑身的力气,终于坚持了两秒,又被小丧尸按趴下了,连座椅都砸出了一个坑,可见是用了多大的力量。 柯烬喘息着,眸光发亮地看着小丧尸,“可以啊你,小笨蛋进化成大力士了!” 他回头冲路暝喊:“老大,这回估计你也制不住他了!” 路暝勾唇笑了笑。 小丧尸一时分不清柯烬的话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但他还是有点高兴,抿起唇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谢渊摸了摸小丧尸的头,“厉害了,阿喜。” 听到这个称呼,小丧尸本能地蹙起眉头,眼中浮现一点迷茫,“棠……” “你想吃糖吗?”柯烬掏了掏兜,从空间拿出两块奶糖。 小丧尸摇头,“阿喜…不是,棠…许、棠……” 脑子混乱不清,许多杂七杂八的片段涌上来,他话也说得颠三倒四。 谢渊黑眸闪了闪,沉思片刻,“你是想说,阿喜不是你的名字,你叫……许棠?” 小丧尸眼睛“唰”得亮了,忙不迭地点头,“许棠,是我。” 当这个名字被喊出来时,他空虚冰冷的内心仿佛注入一股奇异的暖流,让他有一瞬间被填满了。他终于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只能游魂一样被丧尸群挤来挤去的小丧尸了,他找回了名字,就像找回了一片缺失的灵魂。 但是似乎,他丢失的还有很多,他来自哪里?他是怎么变成丧尸的?只要一想起这样的问题,脑袋就疼得发昏。 小丧尸捂着脑袋。 疼?他能感受到疼痛了! “许棠?许棠?”谢渊轻拍他肩背,“怎么了?” 小丧尸捶着自己脑袋瓜,小声说:“疼。” “别捶了,你劲儿这么大一会儿捶碎了。”柯烬忙把他手拉下来。 驾驶位的路暝拧了下眉,“他会疼了?” 谢渊微微睁大眼睛,惊喜地说:“这是好事,能感受到疼痛才能对自己的身体做出适当评估,这说明,他在向人类的方向演化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小丧尸的美瞳取下来,仔细观察他的眼球,原本灰白色的空洞瞳孔现在泛起了极浅的棕色,看上去多了一些灵动和神采。 “从丧尸变回人类,这是逆转,不可思议的逆转!”谢渊兴奋地黑瞳发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解药的秘密就在许棠身上了!路上校,快点开车,我要进实验室,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为了赶路,他们没有再休息,几人轮换着开车,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雁城基地。 雁城基地是最大的幸存者基地,足有六百万人,却只有不到三百分之一的异能者,这些异能者是基地的保护伞,也是隔绝人类和丧尸的最后一道屏障。 一行人刚回到基地,路暝就被基地的上层领导叫走,柯烬便带着谢渊和小丧尸去实验室,让张鸣看着安排林雨和郑学义,他并不担心,好歹是两个异能者,在基地里怎么都要比普通人混得好。 小丧尸好奇地东张西望,柯烬就牵着他的手,高兴地说:“糖糖,一会儿把博士送到实验室后,我带你去我家玩,我收集了好多好玩的!” 张鸣和他们顺路,笑着说:“你就会玩——” 话还没说完,林雨从一旁冲了过来,抓住柯烬的胳膊,“你叫他什么?” 柯烬愣了一下,甩掉林雨的手,“干什么?” 林雨眼睛通红,脸色惨白,声音带了几分尖利,“我问你叫他什么?!” 他像是失了智,却只跟柯烬喊,半点不敢看小丧尸,眼底都藏着深深的恐惧。 这一幕吸引了基地不少人,围在四周看热闹。 “糖糖啊,怎么了?”柯烬看着林雨,满脸的莫名其妙。 这是他刚给小丧尸起的爱称,软软甜甜的糖糖,多配。 “棠——”林雨一下子瘫坐在地,惊骇的眼神看向小丧尸,“许棠,是你,果然是你!” 自从那次被丧尸群围堵过,他每晚都在做噩梦,有时是挂着温和笑容的许棠,有时是神色冰冷的许棠,有时是浑身鲜血躺在丧尸群里被啃咬着的许棠,还有那个捂着他嘴,不许他再出声的许棠。 有的鲜活灵动,有的死亡腐朽,但每一个都叫他害怕。 每一个许棠都会直直地注视着他,说:“林雨,我回来了。” 就像现在这个许棠的眼神,无机质的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许棠张了张嘴,声线沙哑又怪异,“林雨。” “啊!”林雨抱着脑袋尖叫,“不要叫我,你走开!走开!” 郑学义上去扶他,焦急道:“林雨,你怎么了?” 林雨疯狂挣扎着后退,“别碰我,他回来了,他来找我报仇了!” 谢渊眯了眯眼睛,表情略有些阴沉。 报仇?林雨为什么这么害怕许棠,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许棠的事? 谢渊上前一步,准备试探一下,旁边传来一串整齐有力的脚步声,是基地的执法队。 执法队队长看到柯烬几人,先点了下头,然后对谢渊说:“谢博士,我们是奉命护送您去实验大楼的。”。 谢渊收回刚才的动作,点头微笑,“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队长朝身后做了个手势,一队人分成两队。 其中一队上前把惊慌失措的林雨架起来带走,另一队则来到谢渊身侧,为他引路。 谢渊不动声色地问:“那个林雨,你们把他送去哪里了?” 队长说:“他情况有些不正常,会先送到诊疗室进行药物镇静,待情绪稳定后再审讯。”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疯就疯?”柯烬倒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这几天林雨都奇奇怪怪的,但也没想到直接就疯了啊。 他拉着小丧尸,“没吓到你吧?” 小丧尸摇摇头,又微微蹙了下眉,他看林雨,实在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但绝对不是好感,是非常浓郁的厌恶,以及憎恨。 “博士,我们到了。” 面前是一栋六层的实验楼,由末世前的住宅公寓改造,在收到路暝传回来的信息后,雁城基地就紧赶慢赶,将实验楼重新扩张、布置,还特意派人去搜集了许多精密的实验仪器。 里面已经有一些学者和研究员在等着了,但谢渊没有时间和他们寒暄,他立刻找到装着自己目前最需要的仪器的一间实验室,然后将小丧尸和柯烬叫进来,把门关紧。 本想和“偶像”握握手的研究员们:“……” 大概这就是忧国忧民,一心一意搞研究的科学狂人吧。 “给我一点你的血。”谢渊对小丧尸说。 小丧尸低头便咬手指。 “哎!别咬。”谢渊忙拦住,“忘了你已经恢复痛觉了。” 他想了下,拿出针管,在小丧尸胳膊上抽了一管血,然后亲了亲小丧尸的额头,“我就抽这一次作为样本,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疼了。” 小丧尸说好,乖乖坐在一边,柯烬就倚在墙上玩小丧尸的手,胳膊上的小针孔不到十秒钟就愈合了。 谢渊沉默地摆弄着各种仪器,观察分析血样,电脑屏幕上不断汇聚勾勒出奇怪的曲线。 柯烬百无聊赖,想起刚才林雨叫许棠的名字,他们谁都没有说过,林雨是怎么知道的? “糖糖,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林雨?” 小丧尸疑惑地想了想,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片段,还是那个小超市,他和一些人坐在一起,但这次多了很多细节。 [外面是游荡吼叫的丧尸,屋子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因为一旦发出半点声音,就会吸引丧尸进来。 忽然,身边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只路过的丧尸听见声音猛地转头过来,从离他们最近的窗子里探进脑袋,那颗头颅烂了大半,滴滴答答淌着恶臭的黑色粘液,嘴唇脱落暴露出牙根的发黄牙齿“嘎达嘎达”地上下咬合,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棠眼疾手快,抄起一根棒球棍就对着丧尸脑袋挥了过去,霎时间,血浆崩裂,黑色的液体迸溅到身边那人脸上,那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似要尖叫。 许棠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面色冰冷严峻,压低了声音说:“林雨,安静。”] -- 震动假鸡巴肏肿嫩bi,小丧尸被按着狠肏pi眼 “林雨是治愈系异能者,这对基地非常重要,经过和几位领导的共同商议权衡,决定把他保护起来,暂时用来给重伤伤员提供治疗。” 路暝带回来这样一个消息。 柯烬不甚在意地打着电动,“希望他能好好发挥余热,不作妖。” 小丧尸在他旁边坐着,手里也拿着一个手柄,俩人专注地望着墙壁上的显示屏,玩得不亦乐乎。 路暝:“博士怎么样了?” “在实验室呢,一周没出来了。”柯烬看着屏幕上自己角色后面跟着的小人啪叽倒在地上吐血,哈哈大笑起来,“糖糖,你又死了,你怎么跟着我也能死啊!” 小丧尸被嘲笑了,气得脸色微微发红,抿着嘴巴把手柄按得啪啪响。 “欸!别按,别按!”按坏了可没有修的,柯烬连忙哄着,“再来一局,不气不气。” 路暝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屏幕闪了一下便熄灭。 柯烬大喊,“不是吧,又没电了!” 他赶紧爬起来去抓路暝的衣角,“老大!老大!给我充下电再走吧。” 路暝:“自己去缴电费。” “我没有晶核了。”柯烬苦着脸,“我这次出去赚到的晶核都用来还上个月的电费了。” 末世里,各项资源紧缺匮乏,电费也贵得惊人。柯烬因为这个打游戏的爱好,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用来交电费了。 路暝丝毫不同情他,凉凉道:“玩物丧志,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柯烬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像一只泡了汤的大狗,忽然有人拽了下他袖子,他撇头,小丧尸正拿着手柄看他。 柯烬转了转眼珠,摆出一副难过的表情,“糖糖,没电了,玩不了了。” 小丧尸“啊”了一声,满眼的震惊和失落。 柯烬又说:“除非你去求老大,他有办法。” 小丧尸唰地扭头过去,凑到路暝面前,仰着脑袋,大眼睛眼巴巴地瞧着。 路暝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别撒娇。” 小丧尸举起手柄,嗓音有种绵软的哑,“玩游戏。” 路暝不说话,小丧尸就顺着男人大腿往上爬,路暝怕他摔倒就伸手把他抱紧,反而让小丧尸得逞了,小丧尸搂住男人脖子,在薄唇上啄了一口,用鼻尖亲昵地蹭蹭高挺的鼻梁,“求你。” 路暝眸色沉沉地看着怀里人,静默两秒,“败给你了。” 路暝连上电箱,用异能给柯烬家的蓄电池充满了电,看着二人又坐在显示屏前沉浸到游戏里,叹了口气。 “柯烬,晚上有任务,别忘了。” 柯烬点点头,“知道的,老大。” 自从他们接触过一个高级丧尸以后,出现的高级丧尸就越来越多,最近基地南边的几个大型工厂非常躁动,似乎是有一只高级丧尸聚集了数不清的低等丧尸,对人类基地虎视眈眈,跃跃欲试。 基地领导下令要派人去查探情况,路暝作为雁城基地的军方负责人,又是唯一一个打败过高级丧尸的人,他必须身先士卒,带着小队去打探出具体情形。 路暝一走,柯烬玩了一会儿也不想玩了,他抱着小丧尸躺下,低声说:“糖糖,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 小丧尸不明白,但能感受到柯烬语气里的低落情绪,他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亲亲流畅优美的下颌,笨拙地安慰,“别难过,我陪你。” 柯烬摸摸小丧尸的头发,缓缓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是害怕丧尸,我也不畏惧死亡,我只是有些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每天都要和那些丑陋的怪物战斗,每天回来都染一身恶臭的血。我为了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只能穿黑色衣服,可我不喜欢穿黑色,我喜欢红色那样鲜艳的颜色。我想要回到舞台上唱歌跳舞,我还没告诉过你,我还是个模特来着,全球各大时装秀我都去过。” 柯烬说着,眼里迸发出奇异的光彩,他笑起来,“我给你看看我以前的录像,我还存了一些。”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保护得很好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个U盘。 他把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墙壁上的显示屏开始播放视频。 灯光璀璨的舞台上,热烈奔放的少年站在团队中央,随着动感的音乐节拍时快时慢地舞动,发色是时髦的浅紫色,跳舞时四肢张力十足,明亮的灯光打在他帅气的五官上,精致锁骨布满晶莹汗水,少年浓烈得像一团火,性感又张扬。 舞台下是成百上千的观众,灯牌汇聚成一片红色海洋,全为他一人尖叫疯狂。 小丧尸看呆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瞅,眼里都是震撼和痴迷。 “眼睛都看直了。”柯烬揽过小丧尸的肩膀,点了点他的额头,“我帅不帅?” 小丧尸张着嘴巴,傻了一样猛点头,然后抱着柯烬的脖子就不撒手了,啃了他一脸口水。 “哈哈哈,小花痴!”柯烬笑得要岔气,搂着小丧尸在地上滚了一圈,把人压在身下,弹了下脑门,“要是有机会,我跳舞给你看。” 小丧尸说:“现在。” “现在不行。”柯烬摇摇头,语气神秘地说:“现在,我们得抓紧时间干点正事。” 小丧尸呆呆地看着他,眼前的俊脸逐渐靠近,四片唇瓣相接,深深吻在了一起。 啧啧水声响起,唇舌绵密地交缠在一块,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小丧尸被吻得晕乎乎,什么时候被扒光了衣服都不知道。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柯烬抱到床上,是一只赤条条的小白鱼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身上游走,从细瘦的脖颈,到柔软的胸,再到平坦的小腹,细密的吻落下,显出一串红梅似的痕迹。 手掌滑落至白皙的大腿根,腿心的花穴已经在微微颤抖着,吐出水来欢迎他了。但柯烬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花穴四周流连,抚摸那嫩嘟嘟的阴唇,敏感的会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指尖如清风般拂过,又存在感十足。 小丧尸身上仿佛有微弱电流滚过,激得他不停战栗,苍白的皮肤渐渐泛起粉红。 在这样色情的抚摸下,欲望来得汹涌如潮,花穴淫水泛滥,顺着翕张的穴口滴滴答答往外淌,很快就流成一滩。小丧尸难耐地蹭着腿,抓着柯烬的手往穴上按,“要。” 柯烬微微翘起唇,“不给。” 小丧尸委屈地扁了扁嘴,执拗道:“要,痒。” 柯烬笑弯了眼睛,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根粉色的假阴茎,“给你这个好不好?” 小丧尸眼神茫然。 “堵上你的小骚屄就不痒了。”柯烬将两根手指插进屄里,来回抽动几下,里面的媚肉立刻缠上来热情地挽留。 小丧尸哼哼着夹腿,不让他抽出去。 柯烬稍一用力,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把手上的淫水涂抹在假阴茎上做润滑,抵在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小丧尸的嘴巴缓缓睁大,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舒不舒服?” 小丧尸非常诚实地点头,“舒服。” 假阴茎不算粗,但仍然能填满空虚的小穴,撑得饱胀。 “让你更舒服。”柯烬的手指来到小丧尸的屁股,狠狠揉了两把饱满弹性的臀肉,然后指尖探入股缝,轻轻戳弄着紧闭的穴口。 小丧尸被肏过好几次屁股了,知道能让他舒服,便不再惊慌,还敞开腿放松地让柯烬伸进手指,为他细细开拓,肠道也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液体帮助润滑。 肠道比阴道更紧,肠肉饥渴地蠕动,紧紧绞着柯烬手指,随着他的抽插牵连着来回扯动。 小丧尸爽得哼唧,小腹收缩着起伏,有些发红。 柯烬插了一会儿便加进第三根手指,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因为经常握枪又有许多枪茧,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敏感柔嫩的肠肉,激起阵阵激烈的快感,尤其当指尖戳到那块柔软的凸起,小丧尸高声叫了一声,腹部微微抬起,缩得更紧。 柯烬被夹得动不了,另一只手拍拍屁股,“放松点。” 湿滑的肠液随着抽动被带出穴口,黏腻水声渐起,小丧尸爽得呻吟。 柯烬笑笑,毫不留情地抽出手,在小丧尸抗议之前,猛地把自己鸡巴插了进去。 “啊!”小丧尸顿时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柯烬把小丧尸的腿抬起来架在腰上,腰腹用力,粗长的性器如一柄肉刃,狠狠贯穿紧窄的肠道,插出淫靡的汁液。 小丧尸嗯嗯啊啊叫起来,满脸潮红地承受剧烈快感,纤瘦身体随着肏干前后耸动,黑色长发铺满床单,宛如倾泻的瀑布。 眼尾泛起一点湿润的红,红唇颤抖着呻吟,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却能激起男人更多的欲望。 柯烬掐着他细腰,掌心摩挲着手下的软肉,感受小丧尸战栗动情的身躯,下身顶弄的动作越发凶狠。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前列腺,用力搓碾而过,直直干进深处,滚烫得像一块烙铁在冰凉的肠道内横冲直撞。 前列腺这个快乐的开关被彻底打开,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浓烈快感涌入小丧尸不算灵光的大脑,把他搅得像一团浆糊,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爽吗?”柯烬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轻微喘息。 “呜…爽…嗯啊……” “再爽一点好不好?”柯烬幽深的眼神里掺杂了一点不怀好意。 小丧尸没能察觉到,傻乎乎地点头。 柯烬眸色染上笑意,摸索着来到小丧尸身下,打开了假阴茎上的隐藏开关。那根埋在小丧尸阴道里的棒子立刻震动起来,棒身上的凸点在嗡鸣声中摩擦着淫荡的屄肉,假阴茎的尾部还向上翘着一根细细的小棒,不打开还好,一旦开启,就随着震动抵着阴蒂疯狂打转,释放出无上快感。 “啊…嗯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小丧尸张着唇,喉中发出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全身绷紧到极致手指死命抓着床单,因为过于刺激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前的阴茎胀成漂亮的粉红色,一甩一甩地射出白浊,在小腹上汇成乳白色的一滩。屄肉抽搐着涌出淫水,在假阴茎的震动下喷溅出来,薄薄的小阴唇磨成艳红色,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像喷水的红色花朵。 那泛红的眼尾终于被逼出泪来,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下滑,融入黑色发丝,呻吟声里也带上哭腔,断断续续地惹人怜爱。 柯烬亲了亲小丧尸湿红的脸颊,笑着问:“是不是爽了?” 小丧尸哭都哭不稳,抽泣着瞪他,“坏……” “你这里可是喜欢我喜欢得不行。”柯烬用力挺动了一下胯,青筋盘虬的鸡巴整根没入。 因为还处在高潮中,肠肉痉挛似的紧缩,紧紧绞住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又被凶狠的挞伐硬生生拓成一个鸡巴套子。 柯烬爽得吸气,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将小丧尸的手抓起来按在头顶,附身含住那俏生生挺立的乳尖,一边抽插鸡巴肏干,一边用牙齿啃咬吸吮乳头,将乳肉吸得红肿麻木。 层层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到处流窜,小丧尸被肏得软成一滩水,仿佛连骨头都酥了。身上唯一的力气集中在小腿,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小腿绷直紧紧夹住男人劲瘦的腰,随着肏弄来回晃动。甜腻的呻吟声也在无休止的凶猛肏干中支离破碎,逐渐变得沙哑。 他睁着涣散失神的双眼,无力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柯烬,男人脸上滴着汗珠,将稍长的额发打湿,俊帅的眉眼染上浓郁的情色,深不可测的欲望仿佛一片汪洋大海,仿佛随时能将他溺死在里面。 …… 两人厮混了一下午,小丧尸吃得饱饱的,肚子鼓鼓,还打了个嗝。 柯烬弯了弯唇,掏出一个粉色的椭圆形跳蛋,塞进小丧尸肿胀不堪的花穴里。 小丧尸不解地看着柯烬,觉得有点难受,但柯烬却说有用,不许他取出来。 柯烬给他穿上干净的衣服,看了眼手表,离集合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亲亲小丧尸的嘴唇,将他的头发梳好,“送你去博士那里好吗?” 小丧尸点点头。 “博士忙了一个星期,几乎没有睡觉,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要让他休息一下。”柯烬说着把一个物件放在小丧尸口袋里,笑得很神秘,“见了博士,就把这个给他,让他按下开关,他就不会再想做实验了。” 小丧尸满脸茫然。 “博士会明白的。” 柯烬把他送到谢渊的实验室,谢渊正在里面观察血样和病毒融合后的变化,见小丧尸进来,便冲他招手。 柯烬说:“我和老大要出任务,糖糖交给你了。” 谢渊推了推眼镜,“好,你们小心。” 在柯烬走后,谢渊给小丧尸倒了一杯水,让他去椅子上坐着,然后就又专注地投入到实验当中。 小丧尸想着柯烬告诉他的话,慢慢走到谢渊身边,扯了扯他袖子,一板一眼地说:“要休息,不能急。” 谢渊笑着揉揉他脑袋,温声说:“乖,等我观察完这个周期变化,就来陪你玩。” 小丧尸只好拿出柯烬给他的物件,不容分说地放在谢渊手心,盯着他道:“按。” 谢渊看着手里的遥控器,“这是什么?” 小丧尸摇摇头,重复道:“按。” 谢渊只好按下去,下一秒,小丧尸软着腿瘫在地上。 谢渊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忙把小丧尸捞起来放在椅子上,“怎么了?” “呜…坏……”小丧尸全明白了,扁着嘴巴委屈地控诉。 谢渊不明所以地蹙眉,仔细听着细小的嗡鸣声,摩挲着摸遍小丧尸全身,最后在肿成小胖馒头的花穴里找到这个罪魁祸首。 淫水泛滥着往出涌,亮晶晶的,打湿了大腿根。艳红的小阴唇被磋磨了太久,怯生生探出肉缝,缩都缩不回去。 小丧尸还红着脸坐在那里抹眼泪,裤子褪到脚踝,双腿大张着,湿漉红肿的穴口里露出一根粉红色的线。 谢渊的呼吸乱了几拍,眸色瞬间幽深起来。 -- 若是没有两全法,他便以身殉苍生。(剧情) 可怜的小丧尸在被折腾一下午之后又被折腾了两个小时,谢渊终于停下来,在彻底的放松后,连续工作了一周的疲倦难以抑制地涌上身体各处,他将小丧尸搂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丧尸窝在他臂弯里,眼睛红红的,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还没有缓过来,时不时还要抽噎一声。他看着男人的睡颜,俊美的眉宇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倦意,眼底也带着一层薄薄的青灰。 小丧尸抿了抿嘴,虽然有点生气男人不顾他的意愿把他这样那样翻了面地肏,但他是一只乐于助人,善良大度的好丧尸,他不和喜欢的人类一般计较。 他咬破指尖,将黑红色的血珠涂在男人淡色的薄唇上,几秒过去,血液融了进去,谢渊蹙着的眉头舒展开,似乎能睡个好觉了。 小丧尸额头贴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也学着人类的样子闭上眼睛,侧耳听着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内心一点点静谧下来。 路暝小队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回来的,他们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工厂里的丧尸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高级丧尸也足足有十只以上,甚至还有一只藏在工厂深处,无法探清实力的王级丧尸。 这是有史以来人类发现的最强大的丧尸,路暝也没有把握能够击杀它。 几位领导听了他的报告以后,眉头紧锁,满脸愁容。丧尸进化得太快,力量也太强大,这对于人类几乎是毁灭式的打击。 思来想去,领导们将希望放在了谢渊的解药上。 “谢博士的实验进行得怎么样了?” 路暝说:“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进展,但研制出解药还需要时间。” 领导叹了口气,不甘心地再问,“路上校,你说的那只王级丧尸,真得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也打不过?” 路暝神色冷峻,“我不确定它的具体实力,但应该比高级丧尸强了十倍不止。” 十倍,令人惊悚的数字。领导眼底都起了一层恐惧,但是基地最强的就是路暝了,如果他都没办法,那基地几百万人,岂不是要坐着等死? 领导犹豫再三,表情肃穆道:“路上校,你和你的小队是基地实力最强劲的异能小队了,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是咱们雁城基地的刀锋小组,你知道刀锋是什么意思吧,最锋利,最坚韧,杀伤力最强的部位。” 领导屈指敲了敲桌子,语气充满了暗示意味,“刀尖,只能向前。” 路暝眸色深了几分,嗓音冷然,“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让我的队员白白去送死。” “路暝!”领导语气重了几分,但很快又缓和过来,他不能和路暝撕破脸。 路暝掌握着基地几万人的军队,无论是执法队,巡逻队,护卫队,几乎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这些人对他尊敬而忠心,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路暝才是基地里真正拥有话语权的人。 领导深吸一口气,“路上校,你要好好考虑,基地几百万条性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路上校,我给你出个主意可好?”会议室里侧房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 路暝抬眸,“林雨?” 林雨微笑道:“路上校,好久不见了。” “哦,是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叫他来给我诊治的。”领导解释对路暝解释道,“林雨,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不急。”林雨把他带来的药水放在桌上推过去,“这是我调配的药,您先喝了就会好。” 领导将药水喝下去,神情顿时舒缓下来,夸奖道:“治愈系异能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倒是听说,在其他国家发现的治愈系异能者,是通过肢体接触来治病的,你这个方法倒是有些奇怪。” 林雨眉梢不受控制地一跳。 “不过异能者各有各的不同,也不稀奇。”领导笑着说。 林雨抿唇微笑,“是。” 路暝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玻璃瓶,他们一起相处了一路,倒是从来没见过林雨配药的场景,甚至连仪器也没见过。 领导急切地说:“你刚才说有个什么主意?快说,大家参考参考。” “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主意,主要还是得看路上校的意见。”林雨缓缓说,“路上校回来时不是还带了一个叫许棠的少年吗?也许他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领导看向路暝,“路上校没说过。” 路暝瞳孔微缩,面色却淡淡,“只是个反应有点慢的孩子,没什么特别的。” 林雨轻笑,“上校太谦虚了,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徒手掰断丧尸的手臂,而丧尸却因为畏惧而不敢攻击他。我想他身上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能力,如果路上校肯带着许棠一起去作战,那王级丧尸应该也不在话下。” 林雨说完这一段话,会议室静了几秒。 领导惊喜地看向路暝,“他说的是真的吗?路上校怎么不早说?” “许棠的身份似乎有些特殊呢,可能这也是路上校要考量的吧,只是个人和群体相比,孰轻孰重,上校应该能分清。”林雨脸上挂着一些善解人意的虚假笑容,眼底却藏着隐约的讥讽。 路暝的面色霎时阴沉下来,漆黑双眸像是结了一层寒冰。浓重的威压从他身上逸散开,会议室的吊灯开始闪烁,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乱窜声。 领导是个普通人,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迫,他脸色变白,抹了一把汗,结巴道:“上校,冷、冷静。” 林雨的背上也起了一层冷汗,但他还是强撑着,步步紧逼,“路上校,你应该不会介意吧,作为军人,你应该最懂得舍小家保大家的道理。” 路暝黑瞳微眯,锋利的唇轻启,话语铿锵有力,“我从军十二年,从藉藉无名的士兵到特种部队的队长,每一步,都是踏着敌人的尸骨走来的,保家卫国,需要你来教我吗?” 领导看了看林雨,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路暝,似乎明白了那个叫许棠的少年应该和路暝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他呼出一口气,努力稳定心神,“上校,您是我们大家的英雄,您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等您凯旋,我们会召开最高领导会议,将您的军衔再提高两级,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你觉得,我如果在乎军衔,现在会只是一个上校?”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用官职和军衔来诱惑他,这是对他作为一名共和国军人莫大的侮辱。 路暝冷哼一声,六棱军刺脱手而出,狠狠扎在会议桌上,圆形握柄微颤,发出令人心悸的嗡鸣,血槽里的黑血顺着棱缝滴到桌面上,刺眼而醒目。 几位领导差点心脏骤停,猛地站起来后退几步,林雨吓得一颤,死死攥住发抖的手腕。 路暝站起来,黑色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闷响,每一声都引得几人心尖颤动。他缓步走到林雨面前,深不见底的幽暗黑瞳盯着他,许久,久到林雨抑制不住恐惧而低下头不敢直视。 路暝才冷冷开口,“小心,祸从口出。” 他拔起桌上的军刺,面无表情地走出了会议室。 听到关门声,几位领导松了口气,看到桌子上穿透的孔洞和刺眼的黑色血斑时,心又提了起来,涌上浓浓的忌惮。 林雨瘫在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指因为惊惧止不住地痉挛,背部已经被冷汗湿透。他抬手摸了摸胸口,用力按了一下藏在领口里的吊坠,呼吸一点点平息下来,眼底却浮出一些不甘与狠毒。 许棠,必须要消失! —— “什么?他们竟然打上了糖糖的主意?!”柯烬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站起来。 “你干什么去?”谢渊赶紧拦住他。 柯烬双目赤红,骂道:“我去烧了他们的办公室,让他们天天躲在高楼里,正事不干,竟冒一肚子坏水!” “你冷静一下,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谢渊压低了声音,“糖糖还在隔壁玩游戏,不要吓到他。” 路暝说:“柯烬,坐下。” 柯烬愤愤地坐下,拿起杯子将水一口饮尽,他体内的火快要控制不住地烧起来了。 “别让我看见那个林雨,不然我一定捏碎他的脖子!” 谢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略显倦意的眼底带着淡淡的阴翳。他早看出林雨对小丧尸有敌意,他想搞清楚原委再对症下药,却没想到这敌意来的这么快,这么要命。 柯烬拧眉问道:“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要不要造反!” 谢渊:“……” 路暝:“……别胡说八道。” “这几天加紧训练,三天之后,带五千异能者去打丧尸,他们迟早要来,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谢渊问:“对上那个王级丧尸,你有几成把握。” 路暝实事求是,“一分。” “才一分?老大,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就是自爆晶核,和它同归于尽,也不会让它跑出来作乱。” “老大!” “路暝!” 谢渊和柯烬齐齐诧异地睁大眼睛。 “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那样做。” 路暝放在膝上的手握成拳头,这不是万不得已的路,这恐怕是唯一的路,他决不会拿许棠去冒险。 那些领导和林雨错误地估算了路暝的心理,他们利用路暝的责任心,以为将许棠和基地六百万人放在对立面,就会逼着路暝做出选择,不得不放弃许棠。 可事实上,许棠在路暝这,从来不会被放在危险的选项里。 他不会为了天下人负许棠,也不会为了许棠负天下人。 若是没有两全法,他便以身殉苍生。 这是他作为军人和爱人,最后能做的事。 隔壁房间里,小丧尸呆呆坐着,手里的手柄已经许久没有按动过。 -- (剧情)小丧尸的腰腹被王级丧尸的黑色指甲 “路暝,这是我这几天搞出来的小玩意,测试过了,将它挥发在空气中,能让丧尸短时间内失去听觉,动作变得迟缓。”谢渊把两大瓶紫色的液体拿给路暝,“剂量不多,这些应该够用一千只低等丧尸的,再多药效就会降低。” 路暝郑重地接过,“多谢。” 谢渊说:“此去保重,等你胜利归来,我会将丧尸病毒的解药送给你当礼物。” 路暝似是笑了笑,然后瞥了一眼隔壁房间,眼神变得柔软许多,“照顾好糖糖。” “你不去看一眼?” “不去了,如果我能回来……”路暝欲言又止,低头静默一瞬,勾唇道,“再见。” 谢渊面色复杂,“再见。” 广场上,五千异能者已经整装待发,路暝走到他们面前,漆黑双眸与他们对视,举目之下,皆是一双双无比坚定的眼睛。 微风从众人身上拂过,却是无声胜有声。 路暝立正站好,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利而冷冽。他冲众人敬了个军礼,然后手臂一挥。 “出发!” 领导们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刀尖,只能向前。 谢渊从楼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眸色里满是担忧,当他的视线又转向不远处的办公大楼时,眼神顿时阴沉下来,他推了推眼镜,将情绪藏好,推开卧室的门。 “糖糖,跟我去实验——” 谢渊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里空空如也。 他面色一变,匆匆下楼,五分钟内赶到办公大楼,直往医务室闯。 守卫的士兵拦住他,“谢博士,您找谁?” “林雨呢,让他出来!” 守卫说:“林医生不在,他今天请了假,应该在家。” “为什么请假?” 守卫一阵唏嘘,“他昨晚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肋骨都断了,可惨了,领导正让人查是谁下的毒手呢。” 谢渊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林雨被打了?难道是柯烬?不对,柯烬一早就出发去集合了,根本没有时间。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忽然消失的小丧尸了。他眉梢漾起浅浅笑意,转而又布满忧心。 本以为是被林雨抓走了,现在看来林雨根本制不住小丧尸,那他到底去哪了? —— 此时,正在奔赴工厂的路暝车里。 “快到了吧。”柯烬看看前面的路,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说,“老子这次要把它们全烧成灰!” 开车的张鸣说:“还有两分钟,我们会停在距离工厂大门一公里的地方徒步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路暝严肃地对几人说:“这次行动,我们是主力,绝对不能鲁莽行事,尤其是你,柯烬,一定要听指挥,不许冲动。” 柯烬收回手,坐直了身子,“老大放心!” 到了地点,异能者们静悄悄下了车,没有一人发出声音,整齐划一地逐步接近工厂。 李元斌快跑几步,将工厂西边的院墙融掉,院墙化成沙土轰然倒塌,巨大的声音吸引了院子里绝大部分丧尸,嘶吼着朝倒塌的地方涌去。 路暝打了个手势,众人悄悄从东侧的大门进入。 有风系异能者躲过丧尸,提着谢渊配置的紫色药水登上了望塔,将药水化成喷雾吹向各个角落,不出几秒,大部分丧尸都变得迟缓而呆滞。 异能者们各自找好有利位置,趁着丧尸迟钝的功夫,迅速收割。 路暝小队则是潜入位于工厂中心的办公楼,他们的目标是藏在里面的“指挥官”——十二只高级丧尸。 至于那只王级丧尸,路暝的精神力扩散至整个工厂,竟然没有找到。他拧了下眉,收回精神力,专注地对付高级丧尸。 正在战斗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没人发现,一只格外瘦削的小丧尸默默从车底爬出,以一种笨拙却又灵活的姿态躲避了异能者的攻击,逐步向工厂的食堂靠近。 他的目标也很明确,丧尸之间似乎有种奇怪的联系,他能感觉到,那个丑陋的、恶意满满的、又十分厉害的大家伙,就藏在这里。 而那个大家伙,也正在等着他的到来。 食堂的昏暗走廊里游荡着许多丧尸,大多都是断胳膊断手,流着恶臭粘液的腐烂人形。小丧尸穿着干净的衬衫裤子走在其中,很是些格格不入。 有个丧尸好奇地凑过去闻了闻,没发现异常,却被小丧尸一拳打歪了脑袋,整个头颅180度转了个圈,只能转了个身用后背看着他,其余的丧尸们见他如此凶,恐惧似的低低吼叫着远离了他。 小丧尸板着小脸,捏紧了衣角,这是柯烬给他换的新衣服,他还要干干净净地穿回去,可不能被这些臭丧尸弄脏了。 他顺着那股奇怪的感应来到走廊尽头,那是个餐厅,拉着窗帘,很黑。 他走进去,四处看了看,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丧尸足有三米高,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像钢铁一样泛着寒光,面目极其狰狞,铜铃大的眼睛不像别的丧尸是灰白色的,而是全黑色的,像两口黑洞洞的枯井,牙齿向外暴凸着,尖锐而长。 小丧尸站在它面前,还没有它腿长。 小丧尸仰着脑袋打量,皱了皱鼻子,果然很丑。 王级丧尸也低头看着这个小不点,它贫瘠的大脑感知到,这个小不点体内有它很需要的东西,只要吃掉他,它就能变得更强大。 王级丧尸伸出比小丧尸脑袋还大的手,一巴掌就拍下去,那个东西就在他脑子里,只要打碎了脑袋,就可以挖出来吃掉。 可是出乎了意料的,看起来一巴掌就能打死的小丧尸托住了它的手,那瘦小的身躯里好像藏着无穷的力量。小丧尸捏着那只大手,往下一按,使劲一扭,“嘎嘣”声响起,王级丧尸的手腕弯折下去。 王级丧尸感觉不到疼痛,但被一个小不点伤到让它异常愤怒,它仰天大吼起来,嘴里呼出一股恶臭的罡风。 小丧尸面无表情地往后挪了挪,眼底全是嫌弃。 但王级丧尸远没有这样好对付,它之所以是王级,是因为它吞噬了数不清的丧尸晶核与人类晶核,丧尸晶核强化了它的肉身,而人类异能者的晶核,则让它学会了异能。 王级丧尸暴怒的一吼,蒲扇似的大手一挥,掀起一股小型的龙卷风,卷起餐厅里的桌椅席卷而去。 小丧尸慢吞吞地在龙卷风里穿行,却每次都恰好能躲开砸下来的桌椅,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王级丧尸靠近,然后借着桌子跳上忘记丧尸的背,举起小却蕴含着巨大力量的拳头,狠狠捶向那个大脑袋。 王级丧尸的头颅非常坚硬,这一拳没能把它怎样,但让它身子晃了晃。王级丧尸更愤怒了,它挪动着庞大的身躯,用力摇晃肩膀,将小丧尸甩下去,然后再挥手,铺天盖地的火焰浩瀚燃起。 这时,远在办公楼里的路暝刚击杀掉一只高级丧尸,他将军刺从高级丧尸的脑袋里拔出,忽然双眼瞪圆,猛地转头向食堂的方向,眼里是浓烈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就在刚才,他感知到了王级丧尸的位置,而同时存在的,还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许棠。 他僵在原地,面对生死都古井无波、丝毫不惧的内心忽然慌乱起来。 “老大,怎么了?”柯烬将一只高级丧尸烧成灰,捡起晶核,诧异地看向呆立不动的路暝。 路暝努力稳定心神,看着不远处正在和高级丧尸奋斗的队员,脑子里飞快权衡着利弊。 一共十二只高级丧尸,在他们的配合击杀之下,只剩下五只了,柯烬四个人大概率能解决,外面工厂的低等丧尸还有一半,但对于异能者们,威胁也大大降低了。 虽然还不清楚小丧尸是怎么跑过来的,但他在和那只王级丧尸缠斗,他不能不管,他必须要去。 路暝眨了下眼,沉声道:“那边有点小情况,没什么大事,我去看看,你们把剩下的高级丧尸解决了。” 几人没多想,条件反射地听从路暝的话。 于是路暝便飞快向食堂跑去,等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手都在发抖。 餐厅里,一半是炽烈的火,一般是汹涌的水,诡异又和谐地保持着泾渭分明的平衡线。呛人的浓烟滚滚升起,但这不影响路暝的视力,他清晰地看见小丧尸趴在一个木板上,随着水流浮浮沉沉。 而一只巨大的丧尸正挥舞手臂嘶吼着,它的一条膝盖上插着一根钢筋,已经难以行走,只能半跪在那里狂怒,但每挥舞一次手臂,都会有数十只冰箭向小丧尸暴射过去。 路暝大惊,几个跳跃来到小丧尸身边,甩出几个电球将射过来的冰箭击碎,然后扶起小丧尸,惊慌喊道:“糖糖?糖糖?” 小丧尸见了路暝,下意识抿了下唇,是他每次见到喜欢的人时开心的表情,可反应过来又推他,“走,走!” 路暝不容分说地把他抱起来,“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我们一起走!” 小丧尸摇头,“它很虚弱,我要消灭它。” 路暝目光凝在王级丧尸的腿上,那处虽然不是致命伤,但确实限制了王级丧尸的行动力,也许要不了多久,王级丧尸就会恢复实力,此刻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他把小丧尸放在高高的柜台上,“那我去,你不要乱跑!” “不行!你打不过!”小丧尸喊道,可是路暝已经向王级丧尸发起进攻了。 小丧尸急急地往下跳,他长得小,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干净的衣服早就灰一块、焦一块,他也顾不上了,淌着水奋力地跑。 路暝甩了无数个高强度电球过去,打在王级丧尸身上却不痛不痒,只留下几个白印子。他又使用木系异能招来窗外的藤蔓,缠住王级丧尸的手脚,却被王级丧尸几下挣裂。 路暝眉头紧锁,神色万分冷峻,王级丧尸果然难缠。 僵持的这一会儿功夫,王级丧尸已经找到办法,拔掉了膝盖上的钢筋,它重新站立起来,刚才被当活靶子打的经历让它无比暴怒。 小不点竟然找来了人类帮手!它要把他们全部吃掉! 王级丧尸挥动手臂,嘶吼着去抓路暝,它的速度极快,路暝尽力躲闪,却在王级丧尸调整过重力的这片空间,动作变得非常迟缓。 他被王级丧尸捏住腰腹,巨大的压力快要将他的内脏挤碎,嘴角流下一丝血液,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猜的没错,正面对上王级丧尸,他的胜算几乎没有。 路暝想回头看一眼小丧尸,却连转头都万分艰难。 王级丧尸另一只张着尖利黑色指甲的大手近在眼前,路暝默默闭上了眼睛,面容平静,体内却卷起惊涛骇浪,脑海里的晶核颤抖着膨胀,马上就要爆开。 如此近的距离,他自爆,王级丧尸九成的概率逃不掉。 路暝只是可惜,没能看到小丧尸最后一眼。 然而就要晶核爆炸的前一秒,禁锢身体的大手忽然松开,路暝掉进水里,惊愕地睁大眼,只见小丧尸趴在王级丧尸的肩膀上,死死咬住王级丧尸的脖子。 大股大股的黑血涌出来,王级丧尸不怕痛,却仍然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若是放任小不点这样咬下去,它的脖子就要断掉了! 王级丧尸不得不松开路暝,两只手抓住小丧尸,用力一扯。 霎时间,黑血迸溅,有王级丧尸的,也有小丧尸的。 小丧尸的腰腹被王级丧尸的黑色指甲深深插入,薄薄的一把腰完全穿透,他再也动弹不得。 路暝目眦欲裂,眼底瞬间充血。 无穷无尽的惊怒涌上心头,路暝体内异能翻涌,电光火石间突破了障碍,重力再也限制不了他,他整个人犹如闪电般快速,募地窜上半空。 手中军刺覆上一层尖锐的精神力薄膜,路暝咬着牙用尽所有力气刺进王级丧尸脖子上的伤口,然后狠狠一划。 黑色的头颅飞出去,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塌。 路暝小心翼翼地将许棠从王级丧尸手里抱下来,颤抖着放在怀里。 小丧尸还睁着眼睛,他努力要将白衬衫上的污渍擦掉,将褶皱抚平,可是那些肮脏的血渍怎样都擦不掉。他苦恼地皱了皱眉,然后抬眸看向路暝。 路暝正手忙脚乱地捂着小丧尸腰侧的伤口,血液汩汩而流,刚才还从容赴死的男人,眼神仓惶而茫然,声音里带上了哽咽,“为什么不愈合,怎么好不了?” 他看着男人通红的眼睛和颤抖苍白的唇,脏兮兮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微笑,他伸手抚摸男人的脸,嗓音有些细弱和沙哑,“不难过,消灭了。” 可恶的大家伙被消灭了,他的人类就不会受伤了。 那天路暝三人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路暝愿意为了基地几百万人以命相搏,那是男人宽广的大爱。可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三个喜欢的人类。 他不会拯救苍生,他只要他的人类平平安安。 -- 是个靠外物的冒牌货。 “老大!”柯烬从不远处狂奔过来,路暝离开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听到战斗的巨大声响就赶紧往这里赶。 见到倒地的无头巨大丧尸,和半跪在地上垂头不语的男人,柯烬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等看到男人怀里满身是血的小丧尸,柯烬瞳孔骤缩,震惊到几乎失语。 “糖、糖糖,他在这?”柯烬大惊失色,扑过去查看小丧尸的身体,“老大,怎么回事?糖糖怎么受伤了,他怎么闭上眼睛了?他不是不睡觉的吗?” 小丧尸双眼紧闭,脸色白得透明,腰腹上汩汩而流的血液带走了他的生命力,火光映衬着他瘦弱的身躯,他似乎就要这样被吞噬。 柯烬眼睛红了,拍拍小丧尸的脸,颤抖着说:“糖糖,你醒醒,你别吓唬我。” 柯烬看看小丧尸,又看看沉默的路暝,狠狠推了他一把,面目狰狞道:“你说话啊!糖糖怎么会在这?你怎么没保护好他?” 路暝低着头不说话,满是血迹的手紧紧抓着小丧尸纤细的手腕,宛如一尊石像。 直到柯烬快要发疯,一拳挥向路暝面门时,男人伸出手掌挡了一下,嘶哑道:“没死…还有心跳……” 小丧尸会呼吸,有心跳,谢渊说这是他体内还保留着作为人的生理机制,如果有一天心不跳了,那才是真正的死亡了,连变成像其他丧尸那样行尸走肉的机会都没有。 路暝刚才就是在拼尽全力探查小丧尸的身体状况,他将精神力探入小丧尸体内,终于感应到那一点极其微弱的心跳,很小很细,几近于无,但还是没路暝感知到了。 柯烬愣了一下,眼底涌上狂喜,“还活着,那快点,带回基地找博士。” 路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沉声道:“我带他先回去,你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这里不能没有指挥!” “老大!”柯烬惊愕地睁大眼,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放心离开小丧尸。 “柯烬!”路暝高声喊。 “到!” 路暝撕开衣服将小丧尸的伤口紧紧缠住,“这是命令!” 柯烬抿了抿嘴角,“是!” 路暝抱着小丧尸飞奔出去,他没有开车,因为此时速度施展到极致的他远比汽车要快,半个小时的车程不过五分钟就跑到了,基地门口的守卫只见到一道残影掠过,反应过来时,只有一片树叶飘然落下。 守卫急忙要喊人,却听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是我。” 是路上校,守卫松了口气,四下张望,却无人影。 路暝先来到实验室找谢渊,谢渊正在摆弄仪器,实验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他无比专注。 实验室的门被“砰”地踹开,他惊了一下,转头看,路暝抱着小丧尸匆匆进来放在实验床上,急声道:“谢渊,救救他。” 看到小丧尸的惨状,谢渊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心痛,但他没多问,心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稳了稳心神,飞快看了一下伤处,拿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流血不止的伤口上,血液神奇地止住了。 谢渊松口气,解释道:“这是之前从糖糖给我的血样中剥离出来的凝血因子,经过分解和复制,制成的止血剂。但是也只能止血,要救他我们得去找林雨。” 两人对视一眼,路暝瞬间想到林雨的治愈系异能,他果断抱起小丧尸,又赶去林雨的住所。 谢渊的脚程要慢一些,等他赶到,路暝正捏着林雨脖子让他给小丧尸治病。 林雨脸上还带着被击打过的青紫,疯狂大笑着,喉中发出嘶哑的声音,“死了!哈哈哈哈!死了,死了好啊!” 路暝眼色黑沉如潭,手背绷起青筋,林雨立刻剧烈咳嗽起来,双手掰着路暝的手挣扎。 谢渊静默一瞬,上前把路暝的手扯开,“别冲动。” 路暝用力一甩,将林雨扔了出去。林雨倒在地板上捂着胸口咳嗽,嘴角还带着笑,眼神更是嚣张,“你们动不了我,我是治愈系异能者,万中无一,大领导保着我,你们谁也不能把我怎样。” “不如你试试?”路暝一双黑瞳戾意十足,双拳紧握,整片空间都震荡起来。 这让林雨无法控制地一抖,有种窒息的痛苦,他难受地扯了扯衣领,强撑着镇定,讥笑着说:“路上校,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心甘情愿给许棠治伤,你就不怕我嘴上答应,却一不小心把他治死?” 路暝阴沉道:“你以为我在求你?” 他随手一招,阳台上的一盆绿植就开始疯长起来,几秒之内长成了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藤蔓,藤蔓蜿蜒舞动,飞快将林雨捆绑着倒吊在半空中。 头朝下的姿势让林雨大脑充血,眼球隐隐往外凸,他色厉内荏道:“路暝!你真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路暝神情冰冷。 只要能让许棠好起来,什么他都愿意去试,不过是杀一个心思不纯的人,杀人,他最在行了。 林雨挣扎着动作,藤蔓却越来越紧,他快要呼吸困难了,强撑着的底气终于散了,“路暝,我要是死了,许棠就永远也别想好起来!” 路暝沉默不语,古井无波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绪,像在看一个死物。 一旁的谢渊准备给林雨动摇的内心加点刺激,忽然看见随着林雨身体的摇晃,一枚晶亮的吊坠从衣领里掉出来,闪闪发光。 他眼眸微眯,上前一步,捏起那枚吊坠,是一枚葫芦形状的玉佩。 林雨猛地伸手捂住。 路暝见状一个电球甩过去,林雨尖叫一声松手,隐约有焦糊味传出。 谢渊将葫芦玉佩扯下来,问:“这是什么?” “还给我!还给我!”林雨双眼布满血丝,疯了一样挣扎伸出手臂去够,本来清秀的面容已然有些狰狞,像个疯子一样。 “看来对你很重要。”谢渊勾唇,后退一步,对着光仔细观察吊坠,只见明亮阳光的照射下,玉佩逐渐变得透明,温润的暖黄色里,底部隐隐有一层薄薄的液体流动。 路暝见此忽然想起林雨的治愈药水,二人对视一眼,皆露出诧异的神色。 谢渊转头看向林雨,似不经意地问:“听说林医生昨晚被人打了,打你的人可找到了?” 林雨一愣,目光扫过被路暝安置在沙发上的许棠,冷笑一声,“是谁打的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想起这事还觉得很憋屈,昨晚上他从医务室回住所,草坪里忽然窜出一个身影,小炮弹似的冲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抡拳头,力气大得不得了,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后面就是反应过来了,也无力反抗。 那人还带着一个牛魔王面具,打完一顿鬼鬼祟祟地小步跑走了,可那身影就是化成灰林雨都认得,分明就是许棠,装什么装! 林雨恨得牙痒痒,如今看着许棠昏迷不醒的样子别提心里多畅快了,死了才好! 听见林雨的话,谢渊笑笑,“那林医生怎么没用异能给自己治一治呢,脸都伤成那样了。” 林雨怔住一瞬,喊道:“不关你的事,你赶快把玉佩还给我!” “让我猜猜。”谢渊在客厅缓缓踱了几步,手拿着玉葫芦晃了晃,“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液体不够用了。” 林雨猛地睁大眼睛,血红的眼睛霎时吓人,因为震惊久久不能说话。 “博士,你是说……”路暝诧异道。 “没错,我们这位万中无一的、有着治愈系异能的林医生——”谢渊嗓音轻缓,宛如恶魔低语,“是个靠外物的冒牌货。” 林雨剧烈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反驳,“你胡说!胡说!那就是我的玉佩,我有治愈系异能!” 林雨伪装了两年的皮就这样被揭露掉,他状若疯魔,撕心裂肺地吼叫。 谢渊和路暝不再管他,拿着玉葫芦匆匆来到小丧尸身边,将玉葫芦的液体往小丧尸伤口上倒,却无论如何也倒不出来。 “哈哈哈!没用的,我说了,没有我,你们救不了他!”林雨又哈哈大笑。 路暝眼中杀意涌现,谢渊伸手去拦他,“林雨还有用。” 正说着,手中的玉葫芦忽然掉落下去,正好砸在小丧尸伤口处,沾上了患处干涸的黑红色血液,玉葫芦闪了闪莹光,瞬间消失。 林雨错愕地大吼:“不!” 为什么?他费劲心机得到,又细心呵护了两年的宝贝,为什么一碰见许棠又回去了! 没有了玉葫芦,他以后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在末世立足,还会有人保护他,听从他吗?林雨开始感到恐慌。 路暝和谢渊很是惊讶,只见小丧尸腰上的五个血洞迅速愈合,很快就光洁如常,甚至连肤色都开始逐渐恢复正常,变得白皙光滑,隐隐透着健康的粉色。 路暝欣喜道:“伤口愈合了!” 谢渊眼里溢出点点笑意,“嗯。” “既然如此。”路暝转头看向林雨,语气森冷阴寒,“那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不。”谢渊将小丧尸抱在怀里,看着狼狈倒吊着的林雨,俊美的面庞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林医生将会为全人类做出最大的贡献。” -- 他伸出手去,一把将力竭的许棠推入后方吼叫 起初,那场大雾来临时,没人意识到那有什么特别,只以为是一种天气现象。 直到雾气越来越浓,人们震惊地从网上发现,世界各地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弥漫起诡异而浓厚的雾。 不过这种震惊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全世界的人都无声无息地沉睡下去,世界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却有某种可怕的东西逐渐苏醒。 两个小时后,雾气渐渐散去,人们一一醒来,却发现身边的朋友、亲人、同事都变成了奇异的怪物。 许棠就是在末世开始两个小时后穿到这个世界的,彼时,全世界的人都刚从那场迷雾中醒来,绝大部分变成了丧尸,极少人类觉醒了异能,余下的幸存者就是普通人。 系统:“宿主!这个世界有点危险,我给你兑换了,生存能力upup,大礼包!” 许棠揉了揉脑袋,向四周张望,这是一间中型商超,他正在躺在运动专区的展柜旁。 系统及时解释道:“宿主,原主之前正在和朋友逛超市,他们是刚高考完的学生,是来采购物资,打算去山里露营的。” 许棠已经接收完所有的世界信息,他看向身边躺着的男生,“他是林雨。” 系统:“是的,他就是书中最后救了男主的人。” 这个世界是一本无CP大男主文,主角叫路暝,是一名武力值极高的特种兵,他一路披荆斩棘,带着战友和兄弟搜物资,杀丧尸,建立基地,保护幸存者,最后干掉大boss王级丧尸,辅助科学家研制出解药,还世界一个干净的蓝天。 书中虽然没有感情线,但架不住读者火眼金睛找糖磕。林雨就是其中人气最高的男配,因为他总是适时出现,给主角治伤,陪他聊天,提供各种帮助。 最后在男主大战王级丧尸,自爆晶核时,也是林雨用异能苦苦维持着路暝的肉身不受损害,最后让险些死掉的男主好起来。虽然作者没有写林雨是不是喜欢主角,但主角铁定是个钢铁直男,对林雨没有半点兄弟以外的心思。 这让读者更加怜爱林雨,称他为“人美心善小天使”。 善良的人谁都喜欢,许棠也喜欢,况且书中他还救了路暝,所以他此时对林雨是没有恶感的。 许棠把林雨拍醒,叫他赶紧起来,这里很危险。 林雨悠悠转醒,困惑地问:“我们这是怎么了?” 四周有隐约奇怪的声响传出,许棠拎起一根棒球棍,放在手里颠了颠,“没时间解释了,你赶紧找个趁手的武器,我们离开这里。” 林雨是个聪明人,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没有多问,捡起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两人匆匆躲到后面装着运动品的仓库里。 然后将门开了一个小缝,从里面往外看,满脸青红血丝,眼球外凸,四肢扭曲的人形生物,以一种缓慢又奇怪的姿势行走着,见到人就嘶吼着咬上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啃食得血肉模糊。 尖叫声和嘶吼声一起响起,令人心惊。 林雨吓呆了,“这、这是什么?” “是丧尸。”许棠把门关严,给他讲述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变化。 林雨有些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接受,两人在仓库里待了一天,到了晚上都饿得不行,决定出去找吃的,好在是超市,食物也不难找。 外面安静得吓人,林雨不小心踩到一个易拉罐,忽然从旁边蹦出来一只丧尸,他吓得动弹不得,许棠飞快将林雨拽到身后,猛地挥出棒球棍,将丧尸打倒。 林雨震惊,“许棠,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许棠自己也惊讶。 系统说:“这就是我给宿主准备的大礼包啦!力气增加200%,灵活增加100%,还有超级超级厉害的治愈系异能!” “哇!”许棠在心中惊呼,面上却丝毫未显,只对林雨说,“条件反射,你小心点,别发出声音。” 两人悄悄来到食品区,惊讶地发现这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多都是来购物的顾客。经过交谈,许棠得知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只有一个异能者。 他们席地而坐,找了个角落吃面包,许棠还拿了个背包,装了一些易储存的饼干火腿肠罐头之类的食物,为以后做准备。 林雨好奇地问许棠,“你有异能吗?” 许棠有治愈系,却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毕竟不是什么增加武力值的异能,所以他摇摇头,“没有。” 林雨似有些失落,拍了拍许棠的肩膀,“没关系,我也没有,我们互相照顾,也能过得很好。” “你没有异能?”许棠惊诧地问。 “是啊,没有。”林雨攥了攥手掌,“好可惜。” 没有异能,那为什么书中说林雨有治愈系异能? 系统:“宿主,书中没有这部分剧情,我也不清楚。” 许棠只好先将这事搁在脑后,但是他也在心中偷偷起了警惕。 他们在超市里待了好几天,因为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并不敢随意出去。直到第五天的时候,超市停了电,冰箱里的冷冻食品开始变质腐烂,发出臭味。 第十天的时候,新鲜且味道好的食物也被吃的差不多,剩下的是一些不那么美味的食物。 人们开始恐慌起来,下意识依附这里的最强者,也就是那位异能者。这五天里,他们看见他使用异能杀了很多丧尸,都十分敬重他,吃的喝的都拿最好的给他,言语之间都是钦慕和恭敬。 林雨吃着干巴巴的饼干,看那位异能者还有自热盒饭吃,羡慕地说:“有异能真好啊,要是我们也有异能就好了。” 许棠看了看异能者,悄悄把林雨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一份自热火锅和一瓶水,“我藏了这个,我们偷偷吃,不要被发现。” “哇,许棠你真好!”林雨惊喜地感叹道。 许棠笑笑,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按照原主的记忆,他和林雨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感情深厚。而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没有发现林雨的异常, 许棠渐渐放下戒心,想着也许是时候出去了,他和林雨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一路去雁城,等找到路暝,就不用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吃完饭回去时,却发现众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那人似乎生病了,已经发烧得有些迷糊。有人提议去给他弄点退烧药,可是超市里没有药品区,只有超市外面有个药店。 外面丧尸很多,没有人愿意冒险。 眼看着那人烧得脸通红,嘴里不断溢出呓语,再拖下去会死。许棠纠结起来,他有治愈系,他可以治,可是谁能保证这群人里不会有人打他的主意,万一有人起了歹心,把他抓起来当成免费的医生不断给别人治病怎么办?他还要找路暝三人呢。 正当他踌躇不已时,胸口阵阵发烫,他低头看,是原主一直佩带着的玉坠在发热,这玉坠是原主母亲留给他的,一直也没什么异常,怎么会突然发烫? 系统在脑海里惊呼,“宿主,这玉坠是个金手指!” “什么?” 系统:“这个葫芦里面有一口灵泉,灵泉水可以解毒治病。宿主!我们太幸运啦!” “有什么用,我不是都有治愈系异能了吗?” 系统:“这个不那么显眼啊宿主,把灵泉水倒出来随时可以用,就没人知道你有治愈系异能了。” 许棠眼前一亮,系统给了他思路,他可以救人了!他跟林雨说了声去厕所,偷偷拿了个小玻璃瓶倒出一点灵泉水稀释,然后以他刚好带了药的理由,给病人喂了下去。 那人很快就好转了,其他人纷纷感谢他,许棠不好意思地笑笑,却没有看到身后林雨眼神的变化。 晚上睡觉时,林雨忽然开口,“我看见了。” 许棠:“什么?” “我看见你从那个吊坠里面往外倒水了,那是什么?”林雨翻了个身,眼睛十分灼亮,“许棠,那是你傍晚时给那人喝的药吗?” 许棠一愣,不自然地说:“你、你看错了吧。” “我绝对没看错。”林雨笑笑,“你不用瞒我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棠没吭声,林雨继续说:“你那个玉坠有那么神奇啊,那人喝下去立刻就退烧了,太灵了!你说如果别人知道我们有这样的本事,那些人会不会也来巴结我们?” 黑夜里,林雨的眼神亮得惊人,闪烁着勃勃野心。 许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皱了皱眉,“林雨,这样不行,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有这个吊坠,凭我们俩是保不住的。” “那我们就说是异能好了!不是有很多种异能吗?这个就叫治愈系异能!” 许棠悚然一惊,恍然间好像猜到了书中林雨的异能是怎么来的了,可是原书中,林雨可从来没提过自己有一个好朋友。本来已经放下戒备的许棠再次升起警惕之心,含糊几声搪塞过去,默默转了个身睡觉。 接下来几天,许棠开始为离开做准备,大概猜到了林雨的所作所为,他有点想独自上路了,可林雨却像那天的事全没发生过一样,再没有提过玉坠,也没提过异能,神态语气全和从前一样。 这又让许棠迟疑了,书里没有写,而且也并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实林雨干过坏事,一切都是他的猜测而已,他真要因为没发生的事就给一个人盖棺定论吗? 可此时的许棠还没想到,正因为他这种疏忽,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几天后,他和林雨决定离开超市,但在走之前,他们得搜集到足够的食物,之前的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们打算去食品仓库看看。但他们不知道食品仓库在哪里,于是问了一个幸存下来的超市员工,员工决定带他们过去,又叫了他的朋友一起,一传十,十传百,没有人想被落下,大家都想找食物,于是一大群人一起出发。 经过一条长长的昏暗走廊,员工领着他们来到配备室,配备室里有仓库钥匙。一路上都很安全,众人望着仓库欣喜不已,可没想到,一打开仓库,他们看见了人间炼狱。 里面全是丧尸——末世来临时,超市正在卸货,仓库后门大开着。 听到打开门的声响,密密麻麻的人头扭过来,一双双灰白色的孔洞双眼仿佛恐怖片里的情节,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众人要呕吐,但是没有人敢停下一刻,全都疯狂地逃命。 许棠一直很小心,和林雨站在人群后面,因此掉头逃跑时,他们在最前面。就在他们马上要跑出走廊的时候,林雨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最先跑出去,然后关上了走廊的门。 门是向外开的,众人疯狂地推门,林雨直接用高尔夫球杆串在两个门把手里,任他们如何推也推不开。 许棠喊道:“林雨,你把门打开,你要干什么!” 林雨笑而不语。 后面的丧尸蜂拥而上,那个异能者耗尽了所有异能也没能抵挡住那么多丧尸,最后落入丧尸口中,众人绝望地哭嚎,惨叫,鲜血迸溅,啃食血肉的声音在幽暗的走廊里回荡,宛如一片地狱。 许棠不忍再看,他用尽全力推门,高尔夫球杆被他巨大的力气弄得弯折了。林雨有些诧异,但看着后面一个一个涌上来的丧尸,又诡异地笑了。 他隔着门缝一把拽过许棠的衣领,伸手一掏,将吊坠扯下来。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许棠后退,他绝不会让住这种人得逞。 可是晚了,吊坠还是被抢走。后面的丧尸逼上来,许棠拼命挥动棒球棍抵挡,最后也精疲力尽,林雨就在一门之后微笑着看他狼狈的样子,虚伪地说:“许棠,你早听我的不就好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许棠嗓音嘶哑,满脸是脏污和汗水,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憎恶,“林雨,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林雨晃了晃手中的吊坠,笑盈盈道:“不,我会过得很好,可惜你看不到了。” 他伸出手去,一把将力竭的许棠推入后方吼叫着的丧尸群里。 —— 许棠从梦中惊醒,乌黑的眼里是滔天的怒意与戾气,眼前是熟悉的房间,柯烬睡在他手边,感受到他手一动,立刻醒过来。 柯烬万分惊喜道:“糖糖!你醒过来了!你睡了三天!” 许棠看见柯烬,这段时间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满身的戾气陡然消失,却而代之是无尽的委屈和害怕。 他扁了扁嘴,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掉下来,砸得柯烬心都慌了,赶紧抱住他,急切地哄着,“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 有人关心,许棠哭得更厉害,断断续续地说:“气、气死了,我的吊坠被林雨抢走了,他骗、骗我…呜呜……,我对他那么好,我还给他吃、吃小火锅,他还推我,丧尸咬我,好疼…呜…好疼……” 他抽泣着告状,一边说一边哭,像是要把那么多委屈和害怕都哭出来,把柯烬的肩膀哭得湿透。 柯烬从他语无伦次的话语中,拼凑出一个事实。脸色“唰”得阴沉下去,他轻拍着许棠的后背,压抑着怒气说:“没事了,乖,不哭了,博士和老大给你报仇了。” 许棠从柯烬肩膀上抬起脑袋,抽抽嗒嗒地说:“报仇?” 时间退回两个小时前,林雨收拾出两大瓶纯的灵泉水,这是他所有的存货,也是最后的底牌,他轻易不会动,如今却不得不拿出来向高层领导寻求帮助,他已经察觉到路暝对他的杀心。 然而他没想到,路暝连大领导的办公室也敢闯。 路暝带着一队人直接封了办公室的门,领导又惊又怒,拍桌子道:“路暝,你要干什么!” “您别急着生气,是我有事要说。”谢渊从后面缓步上前,言简意赅道,“我研制出了解药。” 领导瞪大眼睛,狂喜道:“真的吗?” “是的,不过就差一步。只要完成了最后一步,解药就立刻可以投入生产。” “是什么?”领导急声问,“博士尽管开口,我一定帮忙!” 谢渊微笑,“需要人体实验。” 领导大惊。 “这实验对象也是要挑选的,得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代表性,还得是异能者,有特殊性。”谢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当然必须得是治愈系异能,这样可以监测治愈异能和解药的融合度,还有药力的发挥效果……” 谢渊说了一大堆学术名词,把领导听得脑袋发昏,最后打断谢渊的话,“所以你是要林雨?” “是的。”谢渊笑着点头。 “不行!我、我没有治愈系异能。”林雨大惊失色,他要是落到谢渊手里,绝对必死无疑,说不定比死还惨,看旁边路暝那个冰冷的眼神就知道了! “怎么没有呢?”谢渊说,“林医生的本事大家可都看在眼里的,林医生该不会是不愿意吧? 谢渊声音里有些失望,“作为医生,林医生怎么不懂得舍小家保大家的道理呢?” 路暝冷冷开口,“林医生不会介意,个体和群众,孰轻孰重,林医生能分清。” 那天林雨用来逼路暝的话,如今又通通返还到他身上,他这才明白这些话有多诛心,简直让人有苦难言。 领导犹豫了一下,“林医生,为了基地的人民,你要做出适当的牺牲,等你回来,我会给你升职。” 林雨顿时面如死灰,他回不来了。 …… 许棠见到林雨的最后一面是在谢渊的实验室,彼时林雨被坚固的锁链扣在铁床上,面色青白扭曲,脖颈上满是青红筋络,拼命挣扎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谢渊往他体内注入一管透明液体,于是林雨在几秒之内恢复了清明和理智。 这个注入病毒又注入解药的过程已经反复试验了许多次,林雨痛苦不堪,又无可奈何,他多想就这样死去,或者永远变成丧尸,可偏偏谢渊不放过他,每一次恢复清醒,都像是一场无穷无尽的、疲惫又可怕的轮回。 他麻木地看着头顶,微微转头,刚好看见玻璃窗外的许棠。 少年已经恢复正常人的样子,干净、漂亮,比他当初认识他时还要耀眼。少年被路暝小心地牵着,趴在玻璃窗上向里张望,好似这样承担着无与伦比痛苦的他,在少年眼里,就如马戏团里的动物表演。 见到林雨看过来,少年轻轻一笑,天真而残忍,随即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 林雨瞳孔一缩,他辨识出了许棠的口型。 许棠说:“我看到你的下场了。” -- 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逐渐学会了感受 系统从许棠恢复记忆醒过来开始,就在和许棠道歉,十分自责愧疚他没有保护好宿主。 许棠安慰他,“别自责了,当初要不是你给我兑换了治愈系异能,我可能就直接变成真丧尸了,而且我现在不是好了嘛,谢渊也研制出解药和疫苗了,末世很快就要结束了。” 解药和疫苗已经投入生产,解药可以让感染病毒一个小时以内的人重新变得健康,而疫苗则可以让人们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不再感染丧尸病毒。 于是丧尸越来越少,接下来的两年里,逐渐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许棠没有再去看过林雨,那人已经得到了报应,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关心。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林雨被抓去做实验的几个月里,郑学义曾找上门来,他以为谢渊只是要一个异能者实验体,便自告奋勇地想要代替林雨。 谢渊拒绝了他,他便苦苦哀求想要带林雨走,他在基地里过得不太好,虽然基地里更安全,物资也更充足,但因为夏炎曾把他擅自修改路线,导致他们一行人被丧尸包围的事告诉了其他的队友以做警示,于是许多异能者都疏远他,嘲讽他,他被孤立了起来,他受不了这种委屈,想要离开。 柯烬生气地将他揍了一顿,把林雨对许棠做过的事通通讲了一遍,然后把他赶了回去,告诉他要离开基地可以,等过段时间打了疫苗再走。 郑学义无法相信心中善良柔弱的林雨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这对他打击太大了,导致他精神恍惚,在一次和其他异能者去搜寻物资的时候出现疏漏,被丧尸咬到了腿。 夏炎救了他,把他的小腿砍断以防病毒蔓延,然后带他回去找了博士,注射了解药,他命大没死,却也成了残废。经此一事,郑学义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如何生活,他放下林雨,把一直很宝贝的武士长刀送给夏炎,等到身体恢复以后,独自离开了基地。 之后的事情,许棠没有再关注过,那些曾经愤怒的、仇恨的东西,许棠都丢得干干净净,他要在新的世界,和心爱的人开始新的生活。 …… 三年后,丧尸已经全部被消灭,世界重新建立了秩序,逐渐恢复到末世以前的状态。 谢渊成了“救世主”,人们感念他的恩德,把他的雕像建在世界各地。最近他组织了一支顶尖的科研队伍,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路暝作为末世时干掉王级丧尸的主力,自然也是功不可没,上面给他升了军衔和官职,让他带领军队进行灾后重建,也十分忙碌。 柯烬不愿意再跟着路暝,本来他也不喜欢军队的生活,他重新捡回了失去的梦想——开演唱会,跳舞,走秀,回到他热爱的闪闪发光的舞台上。 许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他的小助理,跟着他东奔西跑。 柯烬在舞台上挥洒汗水,他就坐在后台偷偷看,听着台下的尖叫声,也跟着攥拳头,小小声发出惊呼,被帅气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 这天,柯烬跳完舞下来,直奔后台化妆间,许棠看手机上延迟了十分钟的转播看得入迷,完全没听到柯烬进来。 他猛地被人抱住,男人因为唱了一晚上歌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糖糖,你在偷看。” 许棠很专心,“你走开,我马上看完了。” “真人都在你面前了,看手机干什么?” 柯烬轻咬他柔软的耳垂,温热呼吸喷洒脖颈,许棠耳尖一颤,脖子瞬间红了。 柯烬把人翻个面抱起来放在化妆台上,欺身压上去,轮廓分明的脸上还化着舞台妆,额头有些汗水,眸子极其明亮,眼尾点缀着一些金粉,整个人帅得不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许棠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地推他,“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不会,我锁门了。”柯烬凑近了吻他红润的唇瓣,一手撑着化妆台,一手顺着许棠衣服探进去,摩挲他光滑细腻的腰。 许棠被男人又亲又摸全身都软了,双眼迷离地攀住男人肩膀,敏感的花穴一收一缩地吐水,很快打湿内裤。 柯烬刚把手伸进去就摸到一手湿滑,他微微勾唇,“糖糖好敏感,摸一摸就流这么多水。” 听柯烬这样说,许棠更加难耐了,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浑圆屁股前后拱着,想让男人再多摸摸。 柯烬把他裤子褪下来,隔着内裤用指腹揉着阴蒂,阴蒂肿胀起来,红通通的挺立着,释放着电流般的剧烈快感。 许棠忍不住抬起小腿,脚趾紧紧勾起来,花穴抽搐收缩着达到高潮,喷出大股水液,射了柯烬满手。 柯烬笑着亲亲许棠软红的脸颊,低哑道:“糖糖,好快。” 许棠红透了脸,伸手捂着男人的嘴巴,“你、你别说。” 柯烬顺势用舌头舔他手心,勾人夺魄的桃花眼直直盯着许棠,里面翻涌着浓重的欲望。 “你别这样看我……”许棠募地缩回手,垂下头,湿漉漉的眼睛羞得不敢看人。 “糖糖好可爱。”柯烬抱着他的细腰往上提了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青筋勃发的性器,叹道,“我忍不了了。” 他把许棠的内裤扯开,扶着鸡巴在湿淋淋的穴口蹭蹭,滚烫棒身上的凸起青筋摩擦着阴蒂,引得许棠呼吸急促了起来,刚高潮过的花穴又变得饥渴空虚。 黏腻的淫水涌出,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亮晶晶的,男人越蹭许棠越觉得欲望喷薄而出,难以压抑。 他抱着男人脖颈,翘着脚哼哼,“烬哥,进来吧。” 柯烬一手揽住许棠的腰,“听你的。” 然后劲瘦的腰腹一顶,粗长阴茎“噗呲”捅进了湿软的穴腔,淫水泛滥着向外涌,将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柯烬挺腰肏弄着,囊袋拍打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许棠趴在男人肩膀嗯嗯啊啊地呻吟,两种声音混在一起像是二重奏。 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到地上去,柯烬把许棠双腿夹在腰上,把人禁锢在怀里,按在镜子上用力干,许棠受不住地呻吟,嗓音里带上哭腔,“太…太深了,烬哥…轻点……” 柯烬咬他脸上的汗水舔进嘴里,啃咬软嫩的颊肉,“小点声叫,外面会听见。” 他唇舌又下移,凶狠的吻落在许棠细瘦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一串诱人的红痕。许棠被他的话吓到,额头抵着男人宽阔的肩颈,咬住下唇死死压抑住淫叫,通红的眼睛被逼出泪水,哭得可怜。 柯烬看他这样反倒更受刺激,发了狠地肏弄,滚烫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淫水噗呲噗呲往外溅,插得许棠双眼失神,浑身战栗,小腿绷紧了勾住男人劲瘦的腰,后背抵在镜子上,被撞得上下颠伏。 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许棠吓得猛地睁眼,推搡着柯烬,“来、来人了,快停下。” “让别人看看许助理的骚样好不好?”柯烬一口一口啄着许棠脖子,哑着嗓子吓唬他。 这个称呼更是让许棠又羞又急,全身颤抖得通红,他在人前是柯烬负责任的小助理,也尽力隐瞒着和柯烬的关系,不敢暴露半点,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一切都遭了。 他急得不行,偏偏柯烬一刻不停地肏他,大鸡巴一下一下贯穿身体,撞得他话都说不连贯,“快、快停下,不要了…呜…会被发现的……” 柯烬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翘起唇,这个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其实全公司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他早在签约的时候就说了有爱人,不立单身人设,也和其他人明确宣布了许棠就是他的男朋友。 只有许棠被蒙在鼓里,因为他就想看小家伙每天努力工作,认真扮演小助理的样子,明明对他喜欢得不得了,却只敢偷看,又笨又认真,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抱起许棠,一边肏一边往门口走,许棠吓坏了,指尖掐进男人后背里,又被猛然插进的阴茎干出呻吟,“别去,别去!求你了…呜啊……” 柯烬充耳不闻,直接打开门,许棠在一瞬间缩回男人怀里,把脸埋进柯烬胸膛,像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他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一个冷冽的气息靠他的后颈,接下来是熟悉的低沉磁性嗓音,“糖糖,是我。” 许棠慢慢抬头,紧闭的眼睛眯出一条缝,悄悄看。 男人站得笔直英挺,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墨绿色军部制服,肩上金星熠熠生辉,英俊的面庞冷硬沉郁,断裂的左眉显得几分凶戾。 是路暝,许棠松了口气,又呜咽一声,抹了抹眼泪,“吓死人了。” 柯烬亲亲他,“逗你玩的。” 他把许棠重新按回化妆台,接着也不管路暝,继续埋头苦干。他把许棠的手抓起来按在镜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平且撩起许棠的衣服,啃咬他鼓鼓的小奶子,将乳头吸得红肿胀大,把嫩白的乳肉也咬出一个个牙印,红红紫紫。 “嗯啊…轻、轻点……”许棠断断续续地呻吟,精致锁骨布满汗水,眼神迷离地看着不远处的路暝。 男人依旧站着,目光沉沉。几年过去,他身上威严更重,光站在那里凛然的气势就使人惧怕。许棠不怕他,却被男人冷淡的面孔看得浑身发热,体内情潮成倍数增长,淫水一股一股地泄,叫声越发甜腻娇软。 “啊…好深…嗯…爽死了……”许棠张着红唇浪叫,湿润眼神看着路暝,又羞怯又似勾引。 路暝眸子幽深下来,喉结微动,然后迈开修长双腿走了过去,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声像是踩在许棠心尖上,让他浑身颤抖,心底升起莫名的兴奋。 男人走到柯烬身后,黑潭似的眼眸盯着满面潮红的许棠,然后微微俯身,吻上他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将那些让人热血上涌的娇吟尽数吞进嘴里。 …… 谢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到家,刚进玄关便听见一阵阵的呻吟和喘息。他挑了下眉,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继续往卧室走,地板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 推开卧室门,三个赤条条的身影缠在一起,许棠夹在路暝和柯烬两人中间颤抖淫叫,前后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贯穿着,穴口都被干得红肿不堪,小鸡巴胀得通红,直愣愣地翘着流水。 柯烬回头,“你回来了。” 谢渊揉了揉眉心,将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浴室冲了澡。出来时发丝还挂着水珠,腹部两条人鱼线漂亮性感。论身材他不如路暝雄健英武,也没有柯烬那样的柔韧张力,但十分白皙修长,有种别具一格的美感。 许棠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眼,乌溜溜眼珠黏住似的盯在上面。 柯烬不高兴地拍拍许棠屁股,紫红肉棒重重捅进紧致的小屄,“我也有人鱼线,我还有八块腹肌,你怎么不看我?” 路暝从后面掐着许棠的腰,粗长肉刃抽插后穴,一下一下顶着肠内软肉,轻咬许棠耳垂,哑声道:“我也有。” “呜啊…轻点…呜…不看了,太深了受不了…轻点……”许棠呜咽着求饶,眼里蓄满泪水,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淫荡又可怜。 涣散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的吊灯,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软弱无力承受着凶狠肏弄,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皂味,他聚焦视线,是一根青筋盘虬的滚烫肉棒。 谢渊握着鸡巴拍了拍许棠红通通的脸,“舔舔。” 许棠伸着舌头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肉棒,他如今已经不再以精液为食,却还是无比喜爱这根东西,用嘴巴、用骚穴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浪叫呻吟。 好像每个世界都是这样,但许棠仍然觉得无比幸福。 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逐渐学会了感受爱、享受爱、追求爱和保护爱,下一个世界会经历什么呢。 许棠不知道,但他不会畏惧,因为爱人总会在他身后,他们永远在一起。 -- 冥婚,活人与死人相配。 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花呼啸着刮过,几乎要把人皮刮下来一层,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路上积雪厚重没过鞋面,许棠拢了拢棉袄,把脸也蒙严实,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回家。小院升起袅袅炊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他推开老旧的木门,“吱呀”声让人牙酸。 推开门便是灶屋,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下面一口大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灶台边烧火,听见声音抬起枯树皮似的脸,嗓音沙哑,“回来了。” “嗯。”许棠把从小卖部买回来的红糖放在锅台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坑边烤火,吸了吸鼻子说,“外面可真冷。” 老人耷拉着眼皮,站起身从旁边的竹筐里摸了个鸡蛋,打碎扔进锅中沸水里,拿了个灰瓷碗掰一块红糖放进去,再舀一勺开水冲散,然后把熟透的荷包蛋捞出来放进碗里,红糖和鸡蛋的香气顿时逸散出来。 “吃吧。”老人说。 许棠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接过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香得口水直流。他那勺子舀了一块鸡蛋就放进嘴里,烫得斯哈斯哈,舌头烫麻了也不舍得把鸡蛋吐出来。 老人看了他一眼,“慢点吃。” “哎。”许棠答应着,小口小口溜着碗边喝红糖水,“奶,你吃饭了吗?” 许奶奶说:“喝了点粥。” 她把锅台上的一个小碟子拿过来,“还有腌黄瓜,吃不?” “吃!” 许奶奶做的腌黄瓜又脆又鲜,酸辣爽口,要不是许奶奶怕他齁着不给他多吃,许棠都能当零食吃。他夹一根黄瓜放嘴里咬得咔哧咔哧响,又吃一口鸡蛋,咸、甜、酸、辣、香,口感十分丰富。 许棠幸福地眯眯眼睛,把红糖水喝得干干净净,打了个嗝。等他吃完,许奶奶起身收拾碗筷。 “奶,我来吧。”许棠要帮忙。 “你去屋里待着吧。”许奶奶不让他动。 许棠无聊地靠在门框上看许奶奶刷碗,忽然想起回来时在路上听到的声音,好奇地问:“奶,咱家这边有人结婚吗?我回来的时候听见吹喇叭打锣的声音了。” 许奶奶刷碗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乔得富的闺女出嫁。” “小玉姐吗?”许棠睁大了眼睛,“小玉姐不是才考上大学吗,怎么就嫁人了?” 乔小玉比他大一岁,今年二十了却才考上大学,因为家里不让读书,受了许多波折才完成学业。 许奶奶擦干净锅灶,把抹布沥干挂好,掸了掸围裙,“别问那么多,回屋睡觉去。” 她摘下围裙,又仔仔细细洗了手,进了里面一间小屋。许棠抻着脖子看,奶奶把门关得严实,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从里面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许奶奶每天吃完晚饭都要去里面待一会儿,许棠从小就知道,那里面供奉着一只狐仙。奶奶说还不到时候,等她临死前,会把他介绍给狐仙,接替她的位置继续供奉。 许奶奶换上一身棕色的老式棉袄,围上头巾,对许棠叮嘱,“你在家里待着,把门锁好,别人敲门也别开,我带了钥匙会自己开门,你早点睡觉。” “奶,你要出马吗?” “不该问的别问。”许奶奶腰板溜直,拎着小布包,迈着小步,利落出门了。 “真酷!”许棠感叹一声。 屋里的土炕被许奶奶烧得热乎乎,甚至还有些烫屁股,许棠躺在上面舒服地抻了个懒腰,打开手机玩消消乐,村子里信号不好,连不上网,也玩不了别的。 他边玩边在脑海里和系统说:“乔小玉今天嫁不了吧?” 系统:“按照剧情,她要嫁的丈夫会在她嫁过去之前病死,她只好又被送回乔家。” 乔小玉是这本书的女主,村东头乔得富的闺女,乔家很穷,但孩子很多,生了六个,前五个都是女孩,第六个终于盼来个男孩,才没有丧心病狂地继续生下去。 乔小玉本来不叫乔小玉,叫乔小二,因为排行老二,她大姐乔大丫已经嫁人了,三妹四妹是一对双胞胎,但因为养不起一出生就送了人,小五又是个丫头片子,乔家夫妻气急,要把她扔进尿桶溺死,还是乔小二把她救下来,亲自一口羊奶一口米糊喂大的。 村里的孩子六岁就开始上学了,那时候落后的村镇还没有普及义务教育,乔家夫妻说没钱不让上学,乔小二就跑到村小学去旁听,好心的老师发现她聪明的头脑和学习天赋,亲自到乔家去游说,表示自己出钱让她读书,乔小二这才有了书读。 上学要入户籍,老师给乔小二改了名字——乔小玉,至此,乔小二才变成了乔小玉。 然而命运多舛,高一那年,一直资助她的老师去世了。乔家夫妻让她辍学回家干活,乔小玉死活不干,她知道如果她回去了,她这一辈子就都要陷在泥潭里再也出不了头了。 所以她跪下求父母,求他们花钱让自己读书,说自己一定会考上大学,有了出息就能赚很多钱。她给乔家夫妻画大饼,半真半假地保证以后会给弟弟乔金宝买汽车,买楼房,只要让她读书,她一定会报答家里。 乔金宝是乔家夫妻的命根子,乔家夫妻太盼望着乔金宝以后能有好日子过了,于是便掏了钱让乔小玉读书。 但命运再一次捉弄她,高考完那个暑假,乔金宝淘气把腿摔断了,家里需要一大笔钱给他治病。恰好镇上有一家富户要给病重的小儿子娶媳妇冲喜,礼金给出一万块。 在九十年代的农村,一万块能够一家四口大鱼大肉不节制地花用十年,乔得富听了欣喜若狂,用乔小五生病了的理由把乔小玉骗了回来,然后捆着送上了接亲的轿车。 但就在车子开往镇上时,唐家传来了噩耗,唐家的小儿子去世了。 于是乔小玉就被原路送回了乔家,她庆幸不用再嫁,谁知第二天,便传来要结冥婚的消息。 冥婚,活人与死人相配。 按照这个地方的风俗,新娘要对着棺椁拜堂,不需要陪葬,但要一生为亡夫守寡、守节,替亡夫孝顺公婆,终身不可离家,不可改嫁。 乔小玉自然是不同意,她半路逃跑,回家领着乔小五,一起往外逃。后面唐家人和乔家人追,她们慌不择路跑到一片树林,遇到一个穿着奇异服饰的男人。 乔小玉恳求男人的帮助,为了离开那个可怕的村庄什么都愿意答应,男人同意帮她,后面果然没有人追来,而男人也离奇消失。 乔小玉和乔小五逃到城市,她怕父母去学校找她不敢上学,只能去打工赚钱,安然无恙过了几年,身边却开始怪事频发。而那时她才知道,当初帮助她的那个男人是一只鬼,还是只身份尊贵的王爷鬼。 人与鬼一旦做了交易,至死都有效力。 而当初乔小玉许下的诺言,如今鬼来索要报酬了。 鬼要修炼入世,于是赖在乔小玉家不走,一人一鬼相处了许久,渐生情愫。在鬼的帮助下,乔小玉的事业蒸蒸日上,同样的,乔小玉也帮助鬼攒功德,修肉身。 故事的最后,鬼成功修成人形,与乔小玉在一起了。 “那只王爷鬼就是暝吧。”许棠说,手指在屏幕上一划,顿时出现一片五彩缤纷的特效,手机响起“amazing”的欢快音效。 系统:“是的宿主,叫祁暝,是一千年前某个朝代的王爷,死后被葬在这里了。” 许棠是一个星期前穿过来的,原主十九岁,在读大二,寒假回家,大巴车在路上翻了车,当场死亡,许棠就穿了过来,按照记忆回了家。 家里只有许奶奶一个人,原主的父母在原主很小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他与奶奶相依为命。 许奶奶是这片地区有名的出马仙,所谓出马仙,就是仙家附在徒弟身上,去给需要的人解决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大概就是阴阳先生一样的存在,村里谁家有解决不了的事,就会请许奶奶出马,问一问仙家,寻找解决办法,玄之又玄,却很灵验。 许棠说:“奶奶去哪了?” 系统:“去唐家了,唐家的小儿子傍晚去世,打了电话过来找奶奶去。” “所以配冥婚的解决办法是奶奶提出来的。” 系统:“是的,不过这个地方的风俗就是这样,未婚的少男少女死亡,有家底的人家都会选择配一门冥婚,虽说是陋习,但这是个灵异世界,也可以理解。” 许棠若有所思地点头,一骨碌从炕上坐起来,穿上厚厚的棉袄,围上围脖,准备出门。 系统:“……宿主,奶奶不让你出门。” “没关系,咱们是去做好事。” 走之前,许棠还不忘把被子铺在炕上,这样他半夜回来就能睡个热腾腾的被窝。 他踩着厚重的积雪,打着手电筒来到乔家,乔得富正坐在门槛上抽烟袋锅,乔母抱着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胖墩墩小男孩喂着吃鸡蛋羹。 “许棠来了!”乔母笑着说。 许棠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许棠打了招呼,把下午刚买的半斤红糖拿出来,“叔、婶,我来看看小玉姐。” 乔母看见红糖笑开了,“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 “看那个扫把星干什么!”乔得富一敲烟袋锅,粗声粗气地骂道。 还没嫁出去先给“退货”了,到手的一万块还没捂热乎,就要还给人家,乔得富心里不痛快,把气都撒在乔小玉身上,认为是她命硬,克死了唐家小儿子,哪怕是晚一天也好呢,只要拜了堂,这一万块就不用退了。 许棠诧异地看乔得富。 “哎,别听你乔叔瞎说,小玉在屋里呢,你去看看吧。”乔母说。 许棠点点头,径直进了里屋。 乔小玉坐在炕上默默地流眼泪,乔小五陪在姐姐身边,手里攥着一个布娃娃,表情很茫然,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哭。 “小玉姐。”许棠坐在乔小玉身边,“我来看看你。” 乔小玉吸了吸鼻子,抹干眼泪,“许棠,你放假了?” “嗯。” 乔小玉望着漆黑的窗外发呆,“大学好不好?” “特别好,我们在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听课,同学老师都很友好。学校很大,有三个操场,还有人工湖,树林和花园,早上有英语系的同学在湖边读英语,也有音乐系的同学拉小提琴,没课的时候我和室友去网球场打网球,有时还去游泳馆游泳。” 许棠说得很详细,一字一句都带着诱惑,他看着乔小玉渐渐发亮的眼睛,递给她一张纸巾,“小玉姐,大学很有趣,如果一个人没读过大学,那一定十分可惜。” 乔小玉接过纸擦了擦眼睛,眼神又黯淡下来,“可是我上不了了,金宝腿断了,我爸妈不会给我交学费,我可能要出去打工。” “小玉姐,如果有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一个是上大学,但是前途未知。一个是不能上大学,但可以预见几年以后飞黄腾达并且有一个几乎完美的恋人,你选择哪个?” 乔小玉苦笑了一声,“未来的事哪能预见,一步走错就会出现无数个不同的结果,你别开玩笑了,如果你让我选,我肯定要上大学,能握在手里的,才是真实的。” 许棠笑笑,“你活得太通透了。” “可是小玉姐,你不用去打工,也不能上大学了。”许棠语气一转,“唐家要你去结阴婚。” 乔小玉吓得脸色惨白,“你说什么?阴、阴婚,和那个唐烬吗?!” 许棠蹙了蹙眉,“唐烬?哪个烬?” 灰烬的烬,之前唐家送来的八字我看到了。” “系统,怎么不早说?”许棠在脑海里问。 系统:“我也不知道啊宿主,书中没有提过这个名字,我们无从知晓。” 感受到宿主瞬间变得悲痛万分的心情,连意识海都下起了大雨,系统顶着一脑袋水,急忙安慰,“宿主别急,这是灵异世界,人死了会变成鬼,就像暝一样,你们能再见面的!” 对,和暝一样,还能见面。许棠这样想着,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乔小玉还处在极度的惊慌和恐惧里,“怎么办?我不要结阴婚,我不要和死人结婚!” “姐姐。”乔小五拉住乔小玉的手。 乔小玉反握住乔小五的手,呜呜哭起来,“小五……” 许棠深吸一口气,“小玉姐,你别怕,我帮你。” -- 灵堂变dong房,被小四岁的鬼丈夫亲吻亵玩( 九十年代的轿车在农村可不多见,要是哪里出现了轿车,定要引得许多人围观。 可此时,轿车上挂着大红花,缓缓向前行驶,前后左右一片吹吹打打的喜庆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讨彩头,凑热闹。 有小孩想要上去要糖吃,被自家大人死死拽住,人群站的老远,缄默着齐齐望远去的轿车,有种诡异的凄冷。 车里,新娘穿着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双手放在膝上,端端正正地坐在后座。 忽然车子经过一个雪包,颠簸了一下,新娘身子向前一倒,盖头险些掉下。新娘手忙脚乱地扶正盖头,前面司机超后视镜瞥了一眼,“路有点颠,您没事吧。” 新娘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司机点点头,继续开车。 “宿主,我们这样能行吗?” “没事的。”许棠抚了抚嫁衣裙摆,“我和奶奶说去镇上找同学玩了,她不会发现的。” 新娘正是许棠,一个小时前,乔家来了很多人,大多是乔家的亲戚,按理说冥婚对于活人那一方是不太吉利的事,亲朋好友更是很少会凑上来沾染。可乔得富拿了一万块礼金的事传开了,许多亲戚都上门祝贺,希望能沾点光,最好是分一杯羹。 许棠以送祝福的理由去看望乔小玉,乔家父母正承受着来自众人的恭维,根本不在意。许棠就进了乔小玉的房间,给了她钱和衣服帽子,他和乔小玉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左右,他就让她乔装打扮成自己的模样,趁着人多溜出去,乔小五在院子外面和别的小朋友玩耍,乔小玉出去后领着小五就跑了。 因为盖着盖头,乔家人和来接亲的唐家人根本没发现,新娘已经换了个一个。 …… 车子慢速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镇上,停在唐家大宅前面。 相比于村子里的冷清,唐家要热闹许多,门口挂着红灯笼,放着鞭炮,大人小孩说着吉祥话,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死人娶活人,怎么说都是死人那一方占优势。 脑袋别着红花的喜婆婆牵着新娘下了车,跨了高高的门槛,迈过火盆,走进唐家大院。 唐家不愧是镇上有名的富户,宅子很大,过了垂花门是九曲回廊,许棠从盖头底下悄悄往外看,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盛,红色花瓣一片片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像一滴滴鲜红的血。 许棠打了个颤,莫名感到冷。 一路来到拜堂的地方,其实就是灵堂,地面中央放着一口棺材,上位坐着两个人,影影绰绰的,许棠看不清楚。 有人给许棠手里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许棠摸了摸,像是一块牌位,指尖一寸寸抚着牌位上的字,能摸到“唐烬”的字样,他不禁觉得眼眶一热,心中悲伤。如果他要是早点发现唐烬的身份,也许唐烬就不用死了。 耳边响起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他跟着傧相的喊礼,抱着牌位拜了堂。 礼一完成,灵堂的里的人就陆续出去,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许棠一脸茫然,接下来不该是“送入洞房”吗?怎么人都走了? 系统叹了口气,幽幽道:“宿主,你结的是冥婚,灵堂就是你的洞房啊。” 许棠低头看着棺材边上的一袭红被,“哦,是哦。” 没了人,许棠把盖头一扯,环顾四周,灵堂正上方的桌子上摆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挂着一个大红花,照片两侧还摆着两根燃烧着的红烛。 许棠慢慢走上前,仔细观察着照片,照片上是个少年,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英俊帅气,但面庞很清瘦,即使是黑白色的照片也能看出眉宇间萦绕着一股苍白的病气,唯有那一双眼,漆黑明亮,灼灼有神,仿佛透过照片在看许棠。 许棠勾起嘴角,轻叹道:“真俊。” 他转身来到棺材前面,棺椁里静静躺着一个人,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中山装,四肢修长,样貌和照片上几乎一样,只是面色青白,双眼紧闭。 许棠坐在棺材边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入手是彻骨的冰凉。 系统:“宿主,你不害怕吗?” 许棠摇摇头,“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会怕,但他是烬,无论他是什么样子,我都只会爱他。” 他话音刚落,灵堂里刮起一阵阴风,红烛倏然熄灭,只留下房顶一盏灯,闪烁着昏黄的光。 许棠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了棺材板,灵堂里幽暗静谧,阴风阵阵,还是有点恐怖的。 下一秒,一个略微有些青涩的少年音出现在耳边,“你爱我?你认识我吗?” 许棠左右环顾,没看到人。 那个声音又说:“你别找了,我就在你身边,你看不见。” 系统:“宿主,是唐烬。” 许棠:“你能看到他?他为什么能听见我们说话?” 系统:“宿主,从科学角度讲,鬼魂属于高纬度生物,人类是三维生物,低维生物的一切都暴露在高维生物眼皮底下,无处可躲。” 许棠:“……” “你在和谁说话?我怎么听不懂?”那个少年像是趴在许棠耳边说话,“他也是鬼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他?” 系统倏地缩回意识海深处,一声不敢吭。 许棠:“…你是唐烬?” “嗯!”少年嗓音欢快,声音忽远忽近,好似围着他转了一圈,又道,“你是男的?哥说给我娶了媳妇儿,可是媳妇儿不应该是女的吗?” 许棠忽然有些紧张,攥了攥衣角,“我是男的,你喜欢我吗?” 少年静默了几秒钟,高兴道:“喜欢!你长得好看,那我就有一个男媳妇了,真特别!” 许棠听他的语气,总觉得他年纪很小,又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过了年该十六,可是我没过去。”少年声音低落下来,不过很快情绪又高涨起来,“但是我现在感觉很舒服,我从前只能躺在床上,成天喝药,哪也去不了,现在我哪里都去的了!” 才十五……许棠蹙了蹙眉,好小,可是为什么唐家人给他娶个二十岁的女人?而且为什么是他哥给娶的媳妇,他爸妈呢? 少年围着许棠转了好几圈,打断了许棠的出神,“媳妇儿,你叫什么名儿?” 许棠看不见唐烬,索性坐在地上的被子上,“我叫许棠,十九岁,但我不是你原本要娶的人,我是偷偷换过来的。” 唐烬洒脱地说:“没关系啊,你和我拜堂了,你就是我媳妇儿了。” “你别、别这么叫我。”他一口一个媳妇叫得许棠浑身不自在,“你叫我的名字吧。” “那多生分啊!”唐烬想了一会儿,“你比我大四岁,我叫你棠哥,好吗?” 许棠莫名觉得耳热,又觉得这个称呼好可爱,从来没有人叫过他哥哥,更别说是三个强势得像狼一样的男人,简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抿了抿唇,小声“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许棠就感觉自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可是低头看去,只有衣服的压痕。 唐烬笑了一下,“棠哥,我们来洞房吧!” “洞、洞房?”许棠吓得都结巴了,“不行!你才十五岁!” 唐烬说:“可是我不会再长大了啊!你放心,我看过很多书,我懂的。” 许棠瞠目结舌,“懂什么?” “我懂怎么洞房。”唐烬说,“书上说,洞房是很舒服的事。” 那双无形的手解开他的嫁衣裙子,露出里面的……呃,毛衣,还有裙子下面的棉裤。 唐烬:“你穿这么多,很冷吗?” 其实灵堂里燃着几个碳笼,倒不是非常冷,但是许棠来的时候外面很冷,他不得不多穿一些。 许棠有些尴尬地说:“太冷了,能不能不脱毛衣。” 唐烬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他很爽快地答应。 许棠只觉得一股微冷的气息向自己靠近,然后嘴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接着是湿滑的物体钻进口腔纠缠着舌头,在唇齿间毫无章法地扫荡,带着一股子莽撞又青涩的味道。 许棠被他吻得腿软,顺着棺材壁滑了下去,又被一只手臂捞起来,牢牢地圈住。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身前空无一物,许棠去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抱他,在吻他,甚至能靠感觉勾勒出一个人形——一个比他高了一头的黑发少年。 唐烬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退出来,雀跃地说:“棠哥,你嘴巴真甜!” 许棠:“……” 一把年纪了硬是被夸得脸红。 他抿抿唇,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见唐烬在自言自语地嘟囔些什么“亲亲…摸摸…揉揉…舒服了才能进去……” 许棠困惑,“你说什么呢?” 唐烬老实回答,“背书,我有点忘了。” 许棠:“…要不我来……” 他想说要不我来教你,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扭着手按了过去,唐烬有些不满地说:“我会!” 许棠被按在棺材板上,正对着棺椁里唐烬的尸身,可偏偏正主就在他身后折腾,这感觉又诡异又奇怪。 身后的少年莽撞地动作着,毛衣隆起一块,一只无形的手在胸前一通乱摸,棉裤也被粗暴地扯下,褪在腿弯,白软的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许棠瑟缩了一下,双腿颤了颤。 唐烬亲了亲许棠的后颈,白皙皮肤顿时嘬出一个红印子,他说:“棠哥别怕,我会让你舒服。” 许棠 :……倒也不是怕,主要有点冷。 唐烬一手揉着许棠的胸口,一手放肆揉着臀肉。 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许棠一个人趴在棺材板上,翘起的屁股变换着各种形状。 直到胸口被搓得红肿发麻,穴里逐渐湿润分泌出淫水,变得饥渴难耐,许棠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他试探地开口,“唐烬?” 屁股上的力气大了一些,还有根硬邦邦的棍子在臀瓣上顶来顶去,却像找不到入口似的,带着种不得章法的暴躁意味。 许棠愣了愣,随即听见唐烬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棠哥……我怎么进去,书上没说怎么和男人做。” 许棠怔住一秒,不禁笑出声,感受到少年僵硬的动作又忙敛了笑意,轻声说:“你别急,我教你。” 他转过身,缓缓脱下裤子,抬起一条腿搭在棺材边上,朝空荡荡的身前敞开身体,腹部的阴茎翘得老高,下面一朵粉白小花湿漉漉地吐着水。 许棠不好意思地垂眸,浓密眼睫颤了颤,脸颊涌上几分红晕,低声说:“我前面也有一个小穴,可以先弄这个。” -- 被鬼少年按在棺材板上肏哭,肏肿嫩bi(二更 空气中沉默了一瞬,传出唐烬疑惑的声音,“你不是男的吗?” 许棠咬了咬唇,小声说:“我有点特殊。” 他有些紧张扯了扯衣服,“如果你觉得奇怪,那我……” “不奇怪!”唐烬立刻说,“不奇怪!棠哥,我觉得你很漂亮。” 他小心翼翼碰了碰那朵小花,“这里也很美。” 许棠抿起唇角,轻轻笑了一下。 那冰凉的手指抚上湿漉漉的花穴,凉丝丝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导到娇嫩的阴唇上,许棠轻哼了一声,将双腿打得更开,花唇张着,微微打开一个小口,像是无声的邀请。 然后便有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穴里湿热紧致,热情的穴肉涌上来缠住冰凉手指,许棠倒吸口气,也忍不住缩紧小穴,用火热的体温温暖唐烬的手。 唐烬无师自通地抽插手指,修长指尖在内壁上下左右换着方向抠挖戳弄,插得许棠呻吟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棠哥,你舒服吗?” “唔……舒、舒服……”许棠蹙着眉尖,红唇断断续续喘息着。 书上说,媳妇舒服了就可以进去了。唐烬高兴地想,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力捅了进去。 “哈啊……”许棠瞪大眼睛,惊叫出声。 紧窄炙热的穴道插进一根冰冰凉凉的棒子,把许棠冰得一抖,全身都紧绷起来。少年力气又大,不管不顾地往里撞,把许棠直接撞倒进棺材里,微微侧头就对上唐烬那张惨白的脸。 紧接着他又被捞起来,抵在棺材上狠肏。唐烬带着粗喘的声音响在耳边,“棠哥,你怕我吗?” 许棠摇摇头,身体颠伏着,他摸索着抱住身前宽阔的臂膀,“不、不怕你…嗯啊…喜欢你……” 冰凉的唇齿啃咬着脖颈,唐烬含糊着说:“我也喜欢棠哥。” 少年的欲望来势汹汹,许棠觉得自己要被那一根棒子捅穿了,小屄不堪重负地被干肿,淫水失禁似的喷涌,浑身瘫软无力,他只能勉强搂着唐烬肩膀,额头抵在少年颈窝,止不住战栗。 唐烬抱着许棠蛮横地肏干,忽然猛地掐紧了许棠的腰,鸡巴狠狠捅进花穴深处,一股渗着寒气的液体射了进去。 “啊…好凉……”许棠闷哼着,眉头都紧皱在一起,脖颈后仰着抻出细瘦的筋骨,大脑一片空白。 花穴被这股冰冷的精液刺激得剧烈收缩,阴茎弹跳着肿胀,一起达到高潮,淫水与精液齐齐喷出。 少年因为运动过后嗓音有些低哑,“棠哥,舒不舒服?” “嗯,舒服。”许棠喘息着答道。 唐烬的声音愉悦地扬起,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那我们再来一次!” “啊,让我歇……”许棠话还没说完,被反身按了过去,他又对着唐烬的尸体了。 他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提起,屁股向后翘着,那根刚射过但又变得精神奕奕的冰冷肉棒戳着臀缝跃跃欲试,然后不由分说地滑过会阴,直直插进花穴。 许棠难以抑制呻吟,失神的双眼在面前青白僵硬但依旧帅气的脸庞扫过。 唐烬抬起他的一条腿,大鸡巴凶狠插入,气喘吁吁地说:“棠哥,我要过一阵才能凝成人形,到时候你就能看见我了,你先看看我的身体吧,我们长得一样。” 即使许棠的理智被撞得稀碎,此刻也有些无语,哪有人一边做爱一边让人看自己尸体的? 太惊悚了! 唐烬继续喋喋不休地说:“棠哥,你把手伸进我的领子里。” 许棠被撞的快要支撑不住,只能一只手紧抓着棺材板,一只手颤抖着伸进唐烬尸体的衣领里,摸到一根绳子,拽出来一看,是一块串在红线上的圆玉,油润有光泽。 “是我妈给我的暖玉,你把它戴上就不冷了。” 许棠将玉握在手心,暖融融的,热度从手心一直窜进体内,很舒服。 “没那么冷了吧,我以前生病,冬天的时候很难熬,戴上这块玉就会好受一点。”唐烬说,“我现在用不上了,让它跟着我下葬也是可惜,送给你了。” 许棠愣了一秒,心里涌上酸涩的情绪,他很心疼,要是唐烬生病的时候他也在,唐烬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不用吃那么多苦。 他抓着木板往前挪了挪,低头吻上那冰凉苍白的唇,“谢谢。” 身后本来干得正起劲的少年募地停下来,足足静默了四五秒,许棠想问他怎么了,随即而来就是更加凶狠大力的肏弄。 唐烬疯了似的挺腰,粗长的肉棒狠狠往红肿的小屄里插,将花穴捣得烂熟出汁,淫水四溅。 “啊…轻点…唐烬…呜啊…太大了…受不了……”许棠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呜咽着求饶。 “叫我小烬。” “呜…小烬…轻点……”许棠被撞得前后耸动,双手紧紧抓着木板,纤细腰肢向前挺着,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这个亲密的称呼让唐烬很高兴,他兴奋地吻着许棠后颈,啃咬柔软的耳垂,难掩激动地一声声叫着“棠哥”。一手掐着许棠的腰,一手伸进毛衣肆意揉搓着胸口,捏着乳头玩弄。 “棠哥,好舒服,你里面好紧,好热。”唐烬边干边诉说着自己的感受,一刻也停不下来。 鸡巴重重地插进穴腔,干出一股股淫水,许棠双腿颤抖着,快感向电流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涌入大脑,在脑内炸开朵朵烟花,让他神智全无。 他眼尾泛着红,眸子里蓄了一汪春水,荡漾着欲色。捏在棺材板上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全身都紧绷着承受鬼少年的肏干。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艳红的穴口大张着,呈一个圆圆的洞,却看不到捅在里面的肉棒,只能看到淫荡的媚肉收缩蠕动,仿佛随着某个粗长的柱形物体来回抽动,淫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淫靡异常。 唐烬挺腰肏弄的时候,还不忘伸手握住许棠的阴茎,冰凉的手指握住滚烫柱身,一上一下撸动着,“棠哥,你的鸡巴比我的小。” “棠哥,是不是很爽?” “棠哥,你别哭了,嗓子都要哑了。” 许棠脑子发懵,不知道是被肏的,还是被吵的。 他张着殷红的唇,呜咽着说:“闭、闭嘴…哈啊…好深…你快点…呜…我不行了……” 少年的精力太旺盛,鸡巴硬得像块铁,把许棠干得死去活来,大冬天出了一身的汗,双眼失神涣散,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晶莹的口水,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从喉中溢出,回荡在空旷寂静的灵堂里,十分诡异。 门外本来是有人守着的,因为怕新娘子跑了,结果一直听见新娘在里面说话,虽然隔着门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一个人在灵堂里自言自语,难道是在和鬼说话吗? 这个想法把守门的人吓坏了,打着哆嗦就溜了。 许棠被初次开荤无法自拔的鬼少年折腾到后半夜,筋疲力尽,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唐烬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黏黏糊糊地去舔许棠被肏肿了的小屄,冰凉的唇舌包裹住又痒又麻的花穴,把许棠冰得瑟缩一下,但渐渐地又有些舒服。 少年细细舔弄肿胀外翻的小阴唇,把淫水吃得干干净净,在抬头看许棠时,发现媳妇儿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唐烬心里还很激动兴奋,没想到死了还能娶到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好像生前那些日子都白过了。他往前飘了飘,躺在许棠身边,给他盖好棉被,津津有味地盯着媳妇儿的睡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许棠醒了过来,他还很困,但他记着要早点醒,因为他得逃出去,在这里待着就会露馅,毕竟他可不是乔小玉。 “棠哥,你醒了。”唐烬幽幽的声音响在身边。 许棠已经习惯了,他点点头,嗓音因为哭久了有些哑,“小烬,我要出去,你跟我一起走吧。” “去哪里?” “回家,在这里会被你家人发现我是个冒牌货,到时候我就麻烦了。”许棠站起来把衣服穿好,腿还有点软,打了个趔趄被唐烬扶住。 许棠推了推门,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唐烬自告奋勇,“我帮你。” 他飘着穿透大门,把锁头弄断。听见锁头落地的铛啷一声响,许棠推开门出去,悄悄探出头观察有没有人。 唐烬说:“往左边走,我知道路。” 许棠准备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身来到房间里的棺材前面,他把唐烬尸体的衣服整理好,摸了摸冰凉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把棺盖合上。 唐烬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许棠的举动,勾唇笑了一下。 许棠按照唐烬的指示走,一路穿过回廊和角门,果然没看到一个人。 唐烬笑,“以前我爸妈不让我出门,我哥就带我偷跑出去玩,就走这条路。” “你哥对你很好。” “嗯,虽然他不是亲生的,但是对我很好,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 许棠蹙了蹙眉:“不是亲生的?” “他是我爸收养的,因为我体弱,以后经营不了家里的商铺,所以就收养了我哥,教他做生意——” 许棠正在翻墙,费了老大劲翻了出去,不小心抻到腿心,疼得他满脸扭曲。 唐烬一下子停下话头,紧张地扶住许棠胳膊,“你没事吧?” 许棠轻轻吸着气,僵在原地缓了两分钟,感觉那股酸疼渐渐消退一点,才敢挪动着步子慢吞吞地走。 “对不起,棠哥。”唐烬的语气很低落愧疚。 许棠叹了口气,“没事。” 道歉有什么用,这么多世界过去了,他早就充分认识到这三个狗男人的性格,甭管这次装得多可怜多内疚,下次还是会照旧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甚至会更凶。 许棠在脑海里问系统:“系统,有没有那种可以让我暂时不疼的,或者增加体力的道具,不然我回不了家了。” 系统:“有的,宿主稍等。” 没过几秒,许棠就觉得身上有力气了,下体也没那么疼了。 系统:“宿主,我给你兑换了一张‘止疼卡’和‘走多久也不会累卡’,时效是12小时,但只是暂时屏蔽感知,过了时效疼痛和劳累会再度出现哦。” 许棠:“知道了。” 唐烬好奇,“棠哥,你在和谁说话,为什么我看不见他?” 许棠听见唐烬的声音,愣了一下,忽然开口,“系统,有没有能让我看见鬼的道具?” 系统在商城里找了一会儿,“有的,叫‘阴阳眼’,时效是……一年。” 许棠微微瞪大了眼睛,一年也太久了。 系统又说:“要提醒宿主,使用‘阴阳眼’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鬼,很有可能给生活带来不便。” 唐烬:“棠哥,你们在说什么?你想看我吗?再过一阵子我就可以凝成形体了。” 许棠犹豫着问:“小烬,你能看见其他的鬼吗?” “能啊,前面那颗槐树下就有一个吊死鬼。” 许棠吓得一抖,但又攥了攥拳头,“系统,给我换吧,我还是想早点看到唐烬。” 系统:“好的宿主。” -- 大roubang强势插进子宫,被鬼少年肏得哭叫求 系统:“宿主,道具已经生效了,你可以睁眼看看。” 大概过了几秒种,许棠悄悄睁开一只眼,面前没发生什么变化,他松口气,看来鬼也没那么多,但刚一转动目光,就看见不远处的槐树下晃晃悠悠飘荡着一只鬼,鲜红的舌头伸得老长,脖子上一根绳挂在树枝上像荡秋千似的。 许棠吓得差点叫出声,急忙往后退,身后忽然有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用了点力把他圈进怀里。 “别怕。”是唐烬的声音。 许棠转了个身,小心地拿下脸上的手,是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他睁眼,眼前是扣紧的黑色衣领和一截白皙的脖颈,领扣刚好遮住一半凸起的喉结。 视线上移,掠过线条优美的下颌,削薄淡色的唇,对上一双微垂着的,漆黑明亮的眼眸,黑瞳极为清澈,线条圆润,眼尾稍稍下垂,是一双略显无辜可爱的狗狗眼。 “棠哥,你看见我了吗?”唐烬歪了歪头,眨眼问道。 许棠:“可爱。” “嗯?” “不、不是,我说我看到你了。”许棠耳根有点泛红,不自然地躲开眼神。 “我听见了,棠哥夸我可爱。”唐烬笑弯了眼睛,唇角也上翘,他向前倾身,低头在许棠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棠哥也很可爱。” 他冰凉的手指插进许棠的指间,掌心贴合,十指相扣,黏黏糊糊地说:“我好喜欢棠哥,棠哥也要一直喜欢我哦。” 许棠抿抿唇,在以往的世界里,三个男人都是极为强势又很成熟的性格,可是现在的烬一口一个哥叫着,脸颊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肥,不仅黏人,还会撒娇……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又高了一头的男生,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许棠捏了捏手指,低声说:“好、好……,我们走吧。” 唐烬笑得更开心,“我们走这边,棠哥不要看那边的丑八怪。” 丑八怪吊死鬼:……本来发现那个青年好像能看见自己,打算过去看看的,但是看着那个偷偷冲自己龇牙、护食的鬼崽子,觉得还是荡秋千比较好玩。 清晨的小镇,街边卖早餐的小摊陆陆续续支了起来,大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许棠和唐烬拉着手走路,外人只能看见许棠一个人低着脑袋,面色通红,以为他是冻得,包子摊老板招呼着,“小伙子,来吃点包子吧,瞧你冻得。” 许棠刚好有些饿了,昨天一下午都没吃饭,又被折腾了半宿,他找了个位置坐下,老板端上来一屉热腾腾的包子和一碗白粥,笑着说:“小伙子,这么冷的天咋就穿一件毛衣,多穿点啊!” 许棠低头看了看,他的确只穿了毛衣,但是他总不能穿嫁衣出来吧,那不是更显眼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老板,这附近有服装店吗?” 原主有一年没回家了,镇上发展得飞快,琳琅满目开了不少新商店,他不太熟悉。 老板一边揉面一边说:“有是有,这个点可能还没开门。” “开门了!”邻桌的一个大娘说,“我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这条街走到头那家丽人时装店就开门了。” 老板说:“这就奇怪了,卖衣服的起这么早干啥,又没有人大早上买衣服。” 他忽然想到许棠,看了一眼,抱歉地说:“嗐呦,真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 许棠摇摇头,低头喝粥。 坐在他对面的唐烬单手托着脸看他,说:“丽人服装店是我家开的。” 许棠惊讶地抬眼,果然听见大娘继续说:“这不是老板的弟弟死了吗?那老板可伤心了,成宿成宿地睡不着,就在店里坐着,说是一回家就想起弟弟,心里难过。” “唉,真是可怜。”老板唏嘘着摇头,“这唐老板和老板娘才出事不到半年,唯一的小儿子也跟着去了,那么大个家业留给一个外人了!” “可别这么说,人家是从小养着的,也改了姓唐,是唐家人了。”大娘压低声音,“昨儿个不是还给他那弟弟娶了个媳妇儿,花了不少钱,很用心了。” “那本来就是那小儿子的钱。”老板撇嘴说道。他掀开蒸笼,把刚包好的包子挨个摆进去。 许棠看唐烬,少年垂着眸子,嘴角下弯,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闷闷地说:“哥说我爸妈是去外地进货的时候遇到劫匪被害了,可是我死了以后也没看到爸妈,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先去投胎了。” 许棠心里酸涩,想要安慰他,碍于身旁有人,就只能把话咽下去。早饭草草吃了两口,他结了账就直奔丽人服装店去。 丽人服装店是镇上最大的服装店,装修时尚,服务周到,所以生意好。 许棠走进去,许是因为清早,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提高声音问了句,“有人吗?” 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男人,“有人!” 男人五官端正,看起来很和善,笑着说:“您买衣服?” 许棠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刺鼻的油墨味,微微蹙了下眉。 “不好意思,我刚在里面忙点事情,您先看着,我进去换身衣服。”男人抱歉地解释,转身又进了里面。 身边唐烬高兴地给许棠介绍,“他就是我哥,唐焕。” 许棠仔细回想着刚才男人的表情,总觉得他很仓促,还有一丝慌乱,手上沾着的墨水尤其令人奇怪,正常的墨汁会有一点点淡淡的臭味,但男人身上的墨汁,还透着股腥味。 唐焕没过多久就换了一身黑衣出来,开始给许棠介绍衣服,许棠挑了件浅蓝色的棉袄,直接穿在身上,又给奶奶买了顶毛线帽子,付了钱。 临走时,许棠对唐焕说:“老板,听说你家里有人去世了,节哀顺变。” 唐焕愣了一下,眨了下眼,面色霎时哀伤下来,“谢谢。” 许棠点头离开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重,这个唐焕,看起来很虚伪。 —— “奶,我回来了。” 许棠到家的时候,许奶奶在烧火做饭,“吃饭了吗?” “吃过了。”许棠把新买的帽子放在许奶奶面前,“给你买的,喜欢不?” 许奶奶拿起那顶毛线帽子戴在头上,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好看,以后不要给我老婆子买东西了,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值得浪费钱。” “奶,我能挣钱了,你等着享福吧。” 原主从前就很懂事,上了大学以后就自己打工赚生活费和学费,许棠穿过来以后就更不用发愁了,他一定会接替着原主孝顺老人。 许棠说:“奶,我有点困了,回屋睡一觉。” 许奶奶看着他的背影,额头上的皱纹堆到一起,“你等下,你昨晚去哪了?” “啊?就去同学家玩了啊。”许棠心里有点慌,别是被火眼金睛的奶奶给看出来了。 许奶奶一双老眼十分犀利,盯了他半晌,缓缓说:“睡觉去吧。” 许棠松了口气,麻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奶奶在他进屋以后,擦了擦手,进了供奉狐仙的小屋。 许棠确实困得厉害,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没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但是他睡得不太安稳,总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他。 渐渐的,身上热起来,许棠想把被子踢掉,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他想开口,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感觉就像鬼压床一样。 鬼压床? 许棠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挣扎了半天终于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唐烬在他身上拱,气得他使劲拍唐烬脑袋,“鬼压床很恐怖的!你不要吓唬人!” 唐烬委屈巴巴地抬头,“知道了棠哥。” 许棠长长呼出一口气重新躺下翻了个身,接着睡。 唐烬从后面抱住许棠,“这样呢,这样不算压你吧。” 许棠困得不行,懒懒“嗯”了一声,很快又要进入梦乡。 唐烬就抱着许棠腰,亲吻啃咬他的后颈和耳朵,双手还探进衣服里,摩挲许棠的胸膛。没过一会儿,许棠就让他折腾得喘叫连连,再也睡不着了。 许棠转了个身,一边嘟囔着骂唐烬好烦,一边顺从地张开腿,让唐烬的手指能摸到他的花穴。两人唇舌紧紧交缠在一起,互相吞吃着对方的津液,许棠的腿也缠在唐烬腰上,情不自禁地蹭着,一下一下挺着腰,方便唐烬用手指干他。 淫水一股一股流个不停,湿漉漉地流满唐烬的手掌,许棠咬着唇闷哼一声,被唐烬指奸到高潮。 唐烬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贴心地问:“棠哥,我现在可以压你了吗?” 许棠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花穴饥渴地收缩,他小幅度点了下头,“可以。” 得到允许的唐烬一下咧开嘴笑了,翻身把许棠压在身下,肉棒在屄口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捅进去,将紧致的媚肉层层推开,一直插进穴道深处。 许棠被塞得满满当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唐烬一边肏着许棠,一边捏他软乎乎的小奶子,“棠哥,你这里有奶水吗?” “嗯…没、没有…啊……”许棠手指紧紧抓住被子,后仰的脖颈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棠哥,你能给我生孩子吗?” “哈啊…生个鬼……” 唐烬有些苦恼,“唔…生个鬼也行,可是我不太会带孩子。” “我是说…嗯啊…生你个…大头鬼!” 唐烬这才明白,他撇撇嘴,“棠哥不给我生,那我可要欺负人了。” 他举起许棠两条腿抗在肩膀上,上半身下压,几乎要把许棠对折起来,青筋盘虬的肉棒整根没入,狠狠插进去,龟头直接撞上宫口,捅得许棠瞪大眼睛,死死压抑着到嘴边的尖叫。 “咦,棠哥,这里是什么?”唐烬又顶了顶,那处柔软的地方被顶得凹陷,却在下一秒就回弹过去。 “好舒服。”唐烬像得了个新玩具似的不停用龟头顶撞那处,“棠哥,它顶我呢。” 这可苦了许棠,宫颈口被顶弄的感觉又酸又麻,浓烈的快感像浪花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把他溺毙。 他眼里被逼出泪水,小声呜咽着,“哈啊…小烬…不要顶那里…呜…轻一点……” 唐烬低头吻他眼睛,吮去他流出的泪水,低声说:“棠哥别哭,我知道你说不要就是要,昨天晚上你也说不要,可我一停下来你才哭得更凶,你就是口是心非。” 唐烬伸手拨了拨许棠汗湿的头发,腰胯用力往里干,小声嘟囔,“我会让棠哥舒服的。” 许棠无言以对,只能死死憋住呻吟和尖叫,双腿夹住他劲瘦冰冷的腰,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艰难地抱着少年宽阔的臂膀维持稳定。 宫口很快被乐此不疲的唐烬敲开,肉棒闯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仿佛被泡在一汪温水里。唐烬舒服地眯起眼睛,用额头蹭许棠的颈窝,“棠哥,好舒服,里面好多水。” 鸡巴都被泡胀了一圈,又冷又硬,像一根玉柱,在小子宫里疯狂捣弄。许棠平坦的腹部都冒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像是快要被顶穿。还没消肿的小穴,很快肿的更加厉害,艳红的小阴唇被肏得外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拍成的白沫堆积在穴口,又顺着腿根缓缓流到被子上。 “呜啊…小烬…太深了…轻点好不好…啊…我受不了……”许棠哭得眼泪汪汪,红唇都被咬肿了,“求你了…你快一点…呜…要肏坏了……” 唐烬看他哭得这么可怜,心软地说:“那好吧,那棠哥要给我生孩子。” 这会儿只要能快点结束,许棠什么都能答应,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哭吟,“给…啊…给你生…嗯啊…给小烬生孩子……” 唐烬一双漆黑的眼睛弯了弯,“棠哥不要反悔哦。” 他把许棠的双腿掰开拉直,开始加速冲刺,穴口大张着迎接他的肏干,嫩红的屄肉收缩蠕动着咬紧肉棒,被棒身上暴凸的青筋牵连着抽动。 许棠胸膛剧烈起伏着,浑身都憋得粉红,阴茎翘得老高,被撞得来回甩,马眼几次翕张,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淌出一些透明的水。 最后在唐烬的凶狠抽插下,火热的阴道迎来一股冰凉的液体。 许棠浑身一抖,花穴再一次潮吹,喷出滚烫的淫水在体内的肉棒上,唐烬轻轻吸气,性器又隐隐有变硬的趋势。但是他擦了擦许棠脸颊上的眼泪,克制地抽出鸡巴,穴口流出大股大股的乳白液体,是淫水和精液的混合。 许棠瘫在被子上剧烈地喘息,顾不上腿间的泥泞。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唐烬最先听到,拉过被子给许棠盖严实。 许奶奶推门进来,“醒了没有?” 许棠慌忙睁开眼睛,捏着被角问:“怎么了?” “你脸咋这么红?”许奶奶问。 “我、我有点热。” 许奶奶没多问,又往屋外走,只说:“你出来。” 许棠换好衣服,又坐着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走出房间,发现许奶奶站在那个供奉狐仙的小屋门前,“跟我进来。” -- 在梦境里被狐狸舔bichao吹,凶狠插入 小屋很暗,也很逼仄,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檀香味,正前方有一个香案,上面摆着一个端端正正的木牌位,写的字符有点奇怪,许棠不认得。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狐狸雕像,可爱灵动栩栩如生,看上去莹润如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许奶奶给了他五根香,说:“给仙家上香,跪下磕头。” 许棠一脸茫然,但还是按照奶奶说的上了香,可跪下的时候,仿佛有一股力量托着他,让他跪不下去。 许奶奶道:“仙家不让你跪,不用跪了。小棠,奶让你进来,是发现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这里可以暂时隔绝那些阴气,你当着仙家的面,老实告诉我,你昨晚去哪了?” 许棠怔住一瞬,“我去同学家了。” “你还嘴硬!”许奶奶有些生气了,“奶从小把你带大,还不熟悉你吗?你那个身子和别人不一样,本来就容易招邪,你今早回来,身后明晃晃的一团黑雾,阴气重得不得了!” 听奶奶这样说,许棠也不吭声了,不否认也不说实话,憋着嘴倔得很。 许奶奶气得没办法,忽然眉头一皱,紧接着闭上眼打了个哈欠,再睁眼时,眼神就变了。 眸色变成淡金色,透着慵懒和好奇。 这十分诡异,许棠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许奶奶”上前几步,鼻子嗅了嗅,慢悠悠地说:“好重的鬼味儿啊,还是只刚死没几天的鬼。” 嗓音清越,是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 许棠面色一变,“你不是我奶,你是谁?” “唔…论辈分,你大概要唤我一声祖爷爷。” “祖爷爷?”许棠震惊。 “嗯,我守护了你们家几十代人。你还是个小崽儿的时候,我曾出来见过你,只是你那时候,和现在有些不一样。” 许奶奶,不,此时该说是狐仙。 狐仙皱眉想了一下:“可是不对,你应该在十天前就死了,怎么还活着?” 许棠瞳孔微微放大,“你什么意思?” 别不是被看出来换了芯子吧。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早该死了。你两岁的时候跟着父母回老家,我就算过会出事,可惜你父母不听我的,偏偏走那条路,结果你们一家三口全死了。你奶奶求我救你一命,答应我,等你长大就让你来侍奉我,所以我用一条尾巴把你换了回来。但是十天前我又算到你会死,天命不可违,我救不了你第二次,可你竟然好端端的回来了。” 狐仙啧啧称奇,金色瞳孔里闪着好奇的光,“不仅如此,你还和一只鬼魂媾和在一块,真是令人惊讶。小崽儿,你告诉我,和鬼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 “什、什么那种事!”许棠神色慌乱,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你别胡说!” 狐仙摇摇头,“你连你奶奶都骗不过,还想糊弄我?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这条命是我的。” 许棠咽了一口口水,强撑着道:“你那么想知道就自己去找一只鬼试试啊,问我干什么!” “试试?”狐仙蹙了蹙眉,似乎真的在思考,“我活了四千多岁,还没做过这种事,你说的对,我可以去试试。” 许棠:“……你能不能别用我奶的脸说这种话,挺诡异的。” “好啊。”狐仙一笑,“小崽儿,下次见面,我换一副模样,保证你喜欢。” 狐仙说完就闭上眼睛,没过几秒,许奶奶醒了过来,她已经习惯被狐仙附体,神色如常地问道:“仙家和你说了什么?” “呃…他说没什么事,就告诉我以后不要乱跑。”许棠低着头,眼睛咕噜咕噜转。 许奶奶是真的信任狐仙,也没想到孙子敢假传狐仙的话,闻言就相信了,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就老实在家待着,没几天就过年了,帮我打扫打扫屋子,菜也该准备起了。” “好。”许棠答应得飞快。 —— 为了让奶奶安心,许棠便没有再出门,每天在家里看看书,玩玩消消乐。 还有三四天就要过年了,家家户户要扫尘,许棠戴上纸帽子,穿上罩衫,帮奶奶扫了一整天的房顶和地板。累得浑身酸疼,晚上刚一躺到炕上,就听见嘎吱嘎吱的骨头扭动声。 唐烬坐在他身边,自告奋勇地要给他按摩。 许棠便趴下,让他给按按腰背。 少年冰凉的手伸进火热的背部,激得许棠一机灵,又舒服地叹口气,微哑道:“用点力按。” 唐烬哪里会按摩,他只会乱摸,那双手从肩膀一路滑下,掌心轻轻按压蝴蝶骨,再滑落到腰侧。唐烬用四指摩挲着软腰,大拇指分别按进两个精巧的腰窝里,轻柔地打圈、揉捏。 丝丝电流一般的酥麻感从腰上蔓延开来,许棠抖了抖,脑袋埋进胳膊里,闷闷道:“用点力呀。” 唐烬只好使了点力气,小臂绷直,使劲儿按下去。 “嗯…舒服。”许棠哼哼着。 唐烬按着按着又变了味,手掌渐渐移到下面,不老实地揉捏着那两瓣雪白的肉臀。许棠的屁股浑圆饱满,手指一按就是一个小坑,抬手时就会弹回来,弹性十足。 许棠眉头一挑,感觉不对劲,“小烬,你在干什么?” 白软的臀肉被无形的双手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留下一道道诱人的红痕。唐烬非常想舔一口,理直气壮地说:“按摩啊,按完了腰就轮到屁股了!” 小心思一眼被许棠看穿,许棠耐心地和他商量,“小烬,我今天好累,先睡觉,明天再做好不好?” 唐烬看他疲惫的神色,也不忍心闹他,翻身滚进被窝,抱着许棠,“那要抱着我睡。” 被窝里热烘烘的,抱着个冰冰凉凉的唐烬也还挺舒服,许棠抱着少年的腰,往他怀里一缩,额头蹭了蹭他胸膛,“嗯,抱着睡。” 话说完,许棠就迷迷糊糊进了梦乡。 梦里是个夏天,他在院子里纳凉,忽然从院子外面跑进来一只小动物,白白软软的皮毛,金灿灿的大眼睛,长着两只尖尖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是一只十分可爱的狐狸。 小狐狸蹲坐在他面前,端端正正地看他。 许棠一向对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不由得蹲下来,伸出手想要摸摸,谁知小狐狸直接跳上他的手,顺着胳膊一路爬上肩膀,开始舔他的脸。 痒得不行,许棠笑着想把小狐狸抱下来,可小狐狸力气大得很,两只前爪抱住许棠的脖子,怎么都弄不下来。许棠闹累了,直接瘫在躺椅上喘气。 小狐狸终于松开许棠,小小的身子飞快从许棠宽大衣领里钻进去,许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叼住了乳头。许棠一瞬间就软了,全身再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由着小狐狸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小狐狸薄薄的舌头卷着乳头吸吮,把本来小巧的乳粒吸得肿胀通红。还用两颗小尖牙轻轻地啃咬乳肉,许棠蹙起眉,低声闷哼,“轻、轻点。” 小狐狸有它自己的想法,舔完这个奶子,又如法炮制地吸吮另一个,两个奶子都被舔咬的红肿,还有青紫的牙印,像被凌虐了似的。 许棠无助地喘息,想要让小狐狸走开,可身体贪图着快感,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狐狸又顺着衣服往下滑,小爪子灵活地扒开许棠裤子,湿淋淋的小屄一下子暴露在外面。 许棠羞得想要夹腿,却从穴口挤出一股水来,小狐狸伸出舌头将淫水舔干净,舌尖拨弄着小阴唇,抵着阴蒂打圈,快感丝丝缕缕地缠绕住许棠,他整个人好像被茧包裹着,再也动弹不得,也不想抗拒。 小狐狸的舌头继续往穴里探,层层叠叠的屄肉被舌头推挤开,舌面上细小的倒刺剐蹭着敏感的屄肉,激起浓烈的情潮,紧致的阴道涌出一股又股的水,全被小狐狸吃进去。 许棠难耐地哼叫,双腿打着颤,被舔得舒爽极了,眼尾都滴下泪来,“嗯…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小狐狸抬起金灿灿的大眼睛,看了眼满面潮红的许棠,身形猛地变大,由一直巴掌大的小狐狸变成一只巨大的,足有半米高的大狐狸。 许棠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依旧是那只大狐狸,但尾巴由一条变成了八条,仿佛毛茸茸的水草一般,在狐狸身后摇曳舞动着,又奇异又漂亮。 狐狸张嘴,口吐人言,“好看吗?” 许棠呆呆地点头,快要被这只漂亮的狐狸迷住了,莫名又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狐狸向前迈了一步,动作很优雅,然后两只前爪搭在许棠肩膀上,金色的兽瞳逼近许棠,闪烁着晶亮的光。狐狸开口,嗓音里带着丝丝蛊惑,“我这么好看,是不是要听我的话?” 许棠完全沉溺在那一片金色的海洋里,迷了心智,只顾顺从地点头,怔怔地说:“听话。” 狐狸金眸里透出点点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许棠的脸蛋,许棠迷恋地看着狐狸,眼神呆呆的,完全没有发现狐狸毛茸茸的腹部悄悄探出了一根狰狞可怖的红色性器。 那根粗长的性器上长满了倒刺,缠绕着根根分明的筋络,十分骇人。 狐狸没给许棠反应的时间,狰狞性器混着泛滥的淫水直接插入小屄,重重地劈开屄肉,捅进深处。 许棠募地睁大了眼睛,仿佛灵魂都被从中间劈开,尖叫声脱口而出。 那道魅惑好听的男音再次响在耳边, “小崽儿,我说了,我会换一副你喜欢的模样。” 许棠终于想起这是谁的声音。 -- 遇见鬼打墙,祁暝出现,唐烬偷玩手机学会说 许棠做了个漫长的梦,醒来时却发现天还没亮,外面黑漆漆的,零星几个星子挂在天边,微弱的光一闪一闪。 他摸索着墙壁打开灯,掀开被子往身下看,干干爽爽,什么痕迹也没有。 原来真的是梦。 许棠有些茫然,满脑子都是那只漂亮得蛊惑人心的大狐狸,梦里他被狐狸干得死去活来,仿佛一尾漂上沙滩的鱼,那种缺氧、濒临死亡的快感现在仍心有余悸。 他捂了捂胸口,心跳得厉害。 “棠哥,做噩梦了吗?”唐烬坐在他身旁。 许棠摇摇头,不算噩梦。 他又躺下,唐烬蜷在他身边,撑着脸看他,“棠哥不要怕,我陪着你。” 许棠抱住少年的腰,闷闷地说:“帮我关灯。” 灯倏地灭了。 许棠闭上眼睛再次入睡。他没有很快睡着,脑子里回荡着那个梦结束时,狐狸说的话。 ——“小崽儿,记住了,我叫胡渊。” 是渊吗?许棠无意识蹭了蹭唐烬的颈窝,心里打定主意,明天要去问问他。 然而一大早,许棠就被奶奶叫醒,说今天要去给祖宗上坟。 山上风大,雪厚,许棠穿着厚厚的棉袄,戴上围脖,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拎着一大口袋黄纸,和许奶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深山。 山上孤零零地矗立着几个坟包,被白雪覆盖着,连个墓碑也没有,奶奶却记得清,一个一个地给许棠指,“这个是你太爷爷、这个是你爷爷…这个是你爸和你妈。” 许棠挨个磕了头,跪在地上叫了人,然后用火柴点燃黄纸,放在一个瓷盆里烧。 北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雪粒子飞飞扬扬糊许棠一脸,刮得他脸蛋通红。一不留神,手里的黄纸没拿住,被大风刮起来,黄色纸钱飘了漫天,与皑皑白雪相互映衬着,诡异而冷冽,仿佛连风声都变得凄厉。 许棠揉了揉眼睛,透过风雪,看见远处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不由自主地迈开腿,许奶奶拉住他,“干啥去?” 许棠心神一晃,再去看,便什么也没有了。 下山的时候,许棠问奶奶,“为什么只有太爷爷的坟,太太爷爷呢,再往前的祖宗们呢?” 许奶奶说:“这是当初你太爷爷花了大价钱,找大师看的地方,迁坟对后辈不好,以前的先人就没有管。但从你太爷爷开始就都埋在这里了,这里风水好,是龙脉,等我死了你也把我埋在这。” 许棠若有所思地点头,不断回想着刚才那个人影,是自己眼花了吗?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奶奶不见了,唐烬在也不在身边。周围尽是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在白雪的衬托下,仿佛一根根漆黑的柱子。 “系统,你在吗?”许棠在脑海里问。 没人回应。 许棠忽然慌乱起来,系统一直藏在他的意识海里,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却是他最后的底牌,如今系统不在了,让他没来由的恐惧。 许棠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往前走,前方再次出现一个人影,许棠骇得后退一步,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他飞快躲到一棵树后面,攥着拳头平复呼吸,等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 前方空无一人。 许棠悄悄呼了口气,却在一转头时猛地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下意识捂住眼睛和嘴巴,将尖叫声压回去,仿佛这样就看不见恐怖的东西。 他不敢睁眼,捂着眼睛跑,跑了很久很久,跑到他筋疲力尽,忍不住坐在地上喘气时,再睁眼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里面盛满惊恐。 因为在他面前的雪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杂乱无章的脚印,这些印记围成一个圈,原来他跑了这么久,都是在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许棠又惊又惧,心底却募地升起一股怒气,他被愚弄了,究竟是谁在这里搞鬼,折腾人很好玩吗! 他憋着气,豁出去地大喊,“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再折腾我了,我们无冤无仇,你没必要为难我,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好好说,也许我能帮你,但你要是继续捉弄人,我就不客气了!” 许棠拳头攥得紧紧的,心想这个鬼要是再搞他,他就和他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等他也变成鬼,看谁尴尬!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伴随着一道低沉男声,“倒是凶。”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仿佛是贴着许棠耳朵说的。 许棠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咽了一下口水,胆战心惊地转过头,本以为会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鬼脸,谁知眼前的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 来者是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男人,穿着奇怪的古代服饰,玄色锦袍绣着金纹,风吹动时,滚边隐隐有祥云流动,腰间还坠着一枚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玉佩。他一袭如墨长发及腰,用一根玉簪束起,戴着一个精巧的金丝小冠。 五官轮廓如刀刻般深邃,浓黑长眉下是一双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眸,此刻正漾着点点笑意,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看着许棠。 许棠看呆了,想起原书的剧情,奇怪服饰的男人,古代王爷,难道是祁暝! 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认得本王?”祁暝挑眉。 “我、我不认识你,不对,我认识你!”许棠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嘴太快了,这要怎么圆? 许棠吭哧半天,胡乱找了个理由,“是我听别人说的,说这里风水好,是龙脉,有王孙贵族埋葬在这里,我好奇就查了资料,只有你最符合,我就猜是你了。” “是吗?”祁暝缓缓踱了两步,他一双黑色长靴踩在厚厚的雪地上,一片雪花也未曾沾染,连个脚印也留不下。 “那你说说,后世的书里是如何描述本王的。” 撒下一个谎就要无数个谎来圆,许棠绞尽脑汁地想,看着祁暝的俊脸开始胡编乱造。 “他们说你英俊潇洒,聪颖不凡,三岁能识文断字,五岁可着名章。” 许棠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祁暝的表情,男人始终带着浅笑,一双眼幽深沉静,他啥也看不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对。 见祁暝没有喊停,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他们还说你、说你武功高强,十几岁就能领兵打仗,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退敌千里,收复失地。” 许棠越说越慷慨激昂,好像真得看到了一样。 直到男人一声低笑打断了他的话。 许棠猛地住嘴,糟糕,看到暝太激动,有点上头了!他小心地看了祁暝一眼,祁暝也在笑着看他。 祁暝勾起唇角,淡淡吐出四个字,“花言巧语。” 许棠羞愧地低下脑袋,耳尖都红了。 “你方才说,要帮本王完成未了的心愿,可是真的?” 许棠猛地抬头,“当然是真的!” 本来是骗鬼的没错啦,但现在发现鬼是自家老公,总不能连自己人也骗,祁暝有什么愿望没能完成,他一定会帮他实现! 祁暝被他灼亮的眼神烫得一怔,眉梢动了动,缓声开口,“本王想——” 他看着许棠期待的眼神,忽然话锋一转,“本王想好了再告诉你。” 许棠微微睁大了眼睛,“那、那好吧,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也行。” 祁暝淡笑,“回去吧,你家人在等你。” 话音刚落,祁暝便消失在他眼前,而眼前的树林也在仿佛向两边移动了些,显出一条小路来。许棠顺着小路走,走到视野开阔处,便见到焦急寻找的许奶奶。 “奶,我在这!”许棠小跑过去。 许奶奶皱着老脸,担忧地问:“你这孩子,跑哪去了?!” “啊…我肚子疼,去上厕所了。”许棠的编瞎话技能逐渐熟练。 “没看到奇怪的人吧?”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许奶奶被他骗过去了,轻拍了他一下,催促着赶紧回家。唐烬在一旁想要插话都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瞧着,眼底都是焦急。 等回了家吃过饭,许棠回到自己的房间,才闲下来安慰唐烬。 唐烬担心地说:“棠哥,你忽然就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系统也说:“宿主,我喊了你好多声,你都不理我,好像被屏蔽了一样。” 许棠想了想,“我遇到了一只鬼,可能是他太强大了,把你们隔绝在外了。” “果然!”唐烬瘪着嘴,委屈巴巴地控诉,“我就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你有别的鬼了!” 许棠弯起眼睛笑,弹了他脑门一下,“你也是我的鬼。” 唐烬抱住许棠蹭了蹭,闷闷地说:“你是我媳妇儿,我们拜了天地的。” 许棠像哄小孩儿似的,亲亲男生的额头,摸摸他的背,轻声说:“嗯,我是你的。” 唐烬又高兴了,把许棠推倒在炕上,急吼吼地去解他衣服。 “急什么?”许棠轻轻踢了唐烬一脚,下炕去把门关严了,插销插好,再遮上门帘和窗帘,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爬上炕,把被子铺好,找了个热乎的地方躺下,“来吧。” 唐烬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一边脱许棠的衣服,一边用力地亲吻啃咬许棠的脖颈。 许棠扬起脖子配合他,双手攀着男生宽阔的肩膀,任他在自己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红痕,喉间轻哼,“小色鬼。” “骚老婆。”唐烬嘀嘀咕咕回了一句。 这回轮到许棠惊讶了,“你和谁学的?” 唐烬啃着许棠的奶头,含糊地说:“我看了你那个小黑盒子,那里面有好多东西,有些我都看不懂。” 小黑盒子……是系统给他的手机。 这年头还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wifi,系统给他手机里下载了几个单机游戏,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电子书,他平时只用来玩消消乐打发时间,没想到让这只半夜不睡觉的调皮鬼给拿去玩了,还学了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许棠红着脸呸了他一口,“不许再说!” “就说!棠哥明明就很喜欢。” 许棠嘴硬,“我才不喜欢!” “你喜欢!骚老婆,骚老婆。”唐烬在他耳边叫,手指插在湿淋淋的小屄里,“你看,我一说它又吸我了。” 唐烬抽动着手指,在穴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屄肉收缩着紧紧吮住他修长的指节,像贪吃的小嘴儿不肯舍弃美味的糖果。 许棠整张脸都红透了,暗骂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双臂却很老实地搂住唐烬脖子,湿润的眸子里溢出一层水光,“嗯啊…进来……” 唐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棠哥,你说什么进来啊?” 臭小子,学坏了!下次一定要没收手机! 许棠愤怒地想,身体却愈发柔软无力,他勉强抬起两条腿,夹住唐烬结实紧窄的腰,用淫水泛滥的小屄去蹭男生鼓鼓囊囊的下体,“要这个。” 他探出殷红的舌尖,轻舔唐烬的耳尖,声线暧昧道:“要小烬的大鸡巴。” 然后许棠就惊奇地看见男生正只耳朵连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红。许棠暗笑,翘起一只脚下滑,摩挲他的小腿和脚踝,勾着他分开双腿倒在自己身上。 “小烬……”许棠准备再说点什么好好治一治这个小崽子。 忽然见唐烬抬起头,帅气的面庞上笼罩一层浓重的欲色,那双黑黝黝的可爱的狗狗眼,眼圈隐隐有些发红。 完了,好像勾引大发了。 唐烬低下头,一口叼住许棠的唇,用力厮磨吸吮,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同时下身一挺,青筋盘虬的冰凉肉棒直直插进小屄,又冰又大,猝不及防之下,把许棠捅得眼前泛白。 他听见男生恶狠狠地说:“骚老婆!我要肏死你!” 许棠:……没收!必须没收! -- 棠哥,你身上怎么有sao狐狸的味道(剧情 过年前一天,腊月二十九,许棠跟许奶奶去了一趟镇上,最后采购过年要用的东西。 镇上人很多,街道两旁挂着红灯笼,人来人往都笑脸相迎,十分喜庆。 许棠和奶奶在街道上走着,不知不觉路过了丽人服装店,许棠侧头看了一眼,店门紧闭,上面贴了一张纸,写着“春节期间暂停营业”。 店铺旁边摆着小摊卖春联的大爷见他在那里看,好心提醒,“别看啦,老板二十二的时候就关门了。” 二十二,算了算日子,是许棠从唐家逃走的那天,那天他还在这家店买了衣服,可能唐焕就是在那之后离开。 许棠问大爷,“过年不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吗?咋会关门?” 倒也不是什么秘密,镇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大爷便没隐瞒,说:“他家娶的新媳妇跑了,这几天正找呢。” 摊子上买对联的一个大婶跟着说:“要我说着姑娘就是想不开,你说嫁进唐家多好,又没公婆,又没丈夫,有大把的钱花,还有大鱼大肉吃着,跑啥呢。不怪人家小唐老板生气,花了一万块娶的,第二天就跑了,小唐老板脾气那么随和的人,听说都气得砸东西了。” 小唐老板是镇上人给唐焕起的别称,唐父在世时是唐老板,唐焕跟着唐父东奔西走,就成了小唐老板。脾气好,随和,心善,是大多数镇上人对他的评价。 许棠蹙了蹙眉,这和他看到的唐焕似乎不太一样。 作为“落跑新娘”当事人,许棠感觉有点不自在,他随口应和了几句,挑了两幅对联,跟着奶奶回家了。 到了家,唐烬才敢和许棠说话,毕竟他还是个道行很浅的小鬼,在奶奶身边和许棠说话容易被发觉。 唐烬说:“我想给我哥托个梦,让他别着急,我和媳妇儿在一块呢。” 许棠诧异道:“还能托梦?” “能啊。”唐烬枕着手臂躺在炕上,“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 许棠思忖片刻,“你先别给他托梦,等明天除夕,我教你怎么说。”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许棠早上起来就被奶奶拉着给狐仙上香,大概是之前见过一面,许奶奶不再对许棠隐瞒这些事,也正式地把许棠介绍给狐仙,让他以后代替自己好好侍奉仙家。 许棠乖巧地点点头,等奶奶去灶屋忙活做饭的时候,他又偷偷溜进小屋,看着香案犹豫了很久。这几天他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的梦,究竟是不是他的幻想,又是否是记忆出现了错误。 狐仙,真的是渊吗? 他走近一点,看着那只精雕细琢的小狐狸雕像,半晌轻喊:“胡渊?” 没有任何动静。 许棠咬了咬唇,也许真是记错了。他叹了口气,说了句“打扰”,然后转身离开。 快要推门的一刹那,身后传来那道熟悉的慵懒男音,“小崽儿,这么没耐心,我不是说了,按照辈分你要叫我祖爷爷。” 许棠惊喜地回头,香案上的那只小狐狸雕像几经变幻,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小狐狸跳下来,和那晚梦里的一样,皮毛雪白,瞳色灿金,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摆动,漂亮得有些魅惑。 许棠咽了下口水,蹲下来,伸出手想要摸摸。 小狐狸很配合地往前走了两步,低下头让他摸自己的背。 毛茸茸的,手感极好,许棠露出一抹笑,手掌渐渐向后移,暗搓搓地往那条大尾巴上凑。 小狐狸摇起尾巴一躲,懒懒出声,“不许摸尾巴。” “噢。”许棠讪讪地收回手,又小心地问:“你是叫胡渊吗?” 许棠想,如果是渊,以后才能一起玩,如果不是,他就不能再摸小狐狸了,不然渊知道会吃醋。 像是知道许棠在想什么,小狐狸金色兽瞳里闪过一丝戏谑,“看来你对那天晚上的梦记忆犹新,爽吗?” 许棠脸色腾地就红了,“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小狐狸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前走,轻盈一跳,就跳到许棠肩膀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许棠的脸颊,再往前舔了一下许棠的嘴唇。 许棠配合着张开嘴,那薄薄的小舌头就钻进许棠口腔里,微小的倒刺剐蹭着敏感的上颚,许棠轻哼着,把小狐狸从肩膀上抱下来举到面前。 小狐狸似乎对他抱着自己有些不满,尾巴甩了甩,“嘭”的一下,体型变大,又变成了那只巨大的八尾狐狸。 狐狸一爪子就把许棠扑倒,舌头在许棠脸上用力舔了一下,然后往衣领里钻。 许棠痒得笑了两声,推了推狐狸,小声说:“这里不行,奶奶会听见的。” 狐狸不以为然,“听见就听见,她早就把你交给我了。” 许棠说:“那她把我交给你,也不是让你、让你这样……” 狐狸沉默一秒,用几条大尾巴把许棠卷起来,扶住站好,“那好吧,我晚上去找你。” 许棠抿了抿唇,“你能不能变成人啊?”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这副模样吗?” 狐狸金灿灿的大眼睛紧盯着许棠,把许棠看得目眩神迷,“喜欢……” 不对,许棠猛地晃了晃脑袋,“不喜欢!你这样弄得我疼,你那里、那里太大了,我不行……” 许棠越说声音越小,脸也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 狐狸轻笑一声,“原来是嫌我,可你那天晚上明明爽得又哭又叫,缠着我不肯撒手,还抓掉了我一撮毛。” “别说了!”许棠扑上去捂狐狸的嘴,顺便捏捏柔软的狐狸耳朵。 “小棠,你在里面吗?”许奶奶听见声音,准备过来。 “我在,我马上出来!”许棠高声应了一句,慌忙推开狐狸,“你快变回去吧,我走了。” 许棠推开门出去,留下狐狸在原地不愉地眯了眯眼眸,他舔了舔爪子,眸子里折射出一丝野兽的不驯和乖戾。 “在里面干啥?”许奶奶问。 许棠说:“没干啥,我就是好奇去看看。” 许奶奶没多问,她这一身本事迟早要有人继承的,孙子好奇也不是坏事。她只说:“洗洗手吃饭了。” 午饭很丰盛,许奶奶炖了肘子、红烧猪蹄,还有一些素炒。许棠吃得肚子溜圆,瘫在炕上不想动弹。 唐烬围着他左闻右闻,一脸的困惑。 “怎么了?我身上有肉味儿,你也馋了?”许棠逗他。 唐烬严肃地摇头,“不是肉味儿,是骚味儿,骚狐狸的味道。” 许棠:“……真的吗?” 他抬起胳膊嗅嗅,“没有吧。” “有。”唐烬斩钉截铁,他鼻子一直都很灵,变成鬼之后就更灵了,他不会出错。 “没有没有。”许棠把被子捂在脸上,“我要午睡了!不要打扰我。” 说了小色鬼要炸毛,到时候又要翻来覆去的干,他才不要说。 唐烬看着许棠欲盖弥彰的样子,一双眼睛锐利几分,棠哥肯定有事瞒着他,不告诉他,他就自己去找! -- 他年纪大了,一只鬼过年很可怜,我们要有同 午觉许棠睡得不太安稳,总感觉身边阴风阵阵,他以为是唐烬在搞鬼,裹紧了被子嘟囔一句,“小烬,别闹。” 并没有人应声,这很奇怪,如果是唐烬,他一定会回应他。 许棠睁开眼,一歪头,看见身边坐着个挺拔的黑色人影。来人坐姿端端正正,一身玄色长袍一丝褶皱都没有,面若冠玉,表情矜贵而淡漠,浑身透着“我很高贵”的气势,硬是把这破旧的农村土炕坐出了龙椅的感觉。 许棠一个激灵坐起来,怪不得阴风阵阵,原来是只千年大鬼。 “你怎么过来了?”许棠问。 祁暝淡淡道:“本王来找你过年。” 许棠:“…好吧。” 他挠挠头,四处找唐烬。 “不用找了,他在那。”祁暝伸手一指,墙角出现个人,唐烬正站在那里疯狂踢打,但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光膜给困住了,怎样都出不来,也不能发声。 许棠赶紧跑过去,他隔着光膜也碰不到唐烬,急道:“祁暝,你把他放出来。” 祁暝手一挥,唐烬从里面冲出来,怒气冲冲地直奔祁暝而去。祁暝淡淡地瞥过来一眼,唐烬就又动弹不得了。 等级压制。 许棠:“你干嘛欺负他?” 祁暝凤眸微抬,冷冷道:“他对本王不敬。” 唐烬跳脚,“明明是你先对棠哥动手动脚!” 许棠:??? 他转头看祁暝,男人面色波澜不惊,“本王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其他的鬼缠身。” “我不是其他的鬼,我是棠哥的鬼,他是我媳妇儿!”唐烬暴躁地吼道。 祁暝:“哦,那又如何。” 祁暝淡定的模样反而把唐烬气得要爆炸,许棠赶紧安抚他:“是的是的,我是你媳妇儿,不要生气。” 许棠转头,对祁暝说:“你别欺负他,他还小呢。” 唐烬一听,眼圈倏地就红了,用脑门蹭许棠的颈窝,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语气极为委屈,“棠哥,他把我关在墙角,不让我说话,也不让我碰你,他好吓人,你把他赶走好不好?” 他一边抱着许棠的腰蹭,一边在许棠看不到的角度冲祁暝做鬼脸。真正意义上的鬼脸,眼珠子掉下来耷拉在脸上,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血盆大口。 祁暝面色平静如水,只是嘴角微微绷直了些,冷冷吐出四个字,“装模作样!” 许棠有些无奈,他转过身,唐烬立刻又恢复成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黑黝黝的眼睛失落地垂着,脸颊上两坨婴儿肥看上去很招人疼。 许棠一颗心被击中,心疼地摸摸唐烬脑袋,“咱们打不过他,不惹他。” 他覆在唐烬耳边说悄悄话,“他年纪大了,一只鬼过年很可怜,我们要有同情心,让他留下来吧。” 唐烬脸色变幻,不甘不愿地说:“那好吧。” 他搂住许棠的腰,两只手不老实地来回摩挲,小声说:“那棠哥晚上要补偿我,我们玩上次在那个小黑盒子里看到的——” 他话还没说完,被一声轻咳打断,祁暝的眸色黑沉,凉凉道:“本王听得见。” 许棠、唐烬:“……” —— 晚上吃完年夜饭已经是半夜十点多了,外面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烟花爆竹声,许棠向外看去,夜空中闪过一道接着一道的亮光,把漆黑的夜幕都照得发白。 许棠翻出他买的烟花,长长的圆筒,燃着之后握在手里,就会有一簇火光冲天而起,在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 老人家身体扛不住,早早地就休息了,于是许棠更加肆无忌惮一些,也给了唐烬一支烟花棒,两人跑到院子外面去放,在雪地里边跑边笑,玩得不亦乐乎。 祁暝负手而立,仰头望着天上璀璨的焰火,瞳孔里映照出闪亮的火光。 上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他还是个皇子,除夕之夜,母妃带他偷跑到宫外去玩,他第一次看到那样繁华热闹的场景,不是虚伪的阿谀奉承,也不是冷冰冰的空荡宫殿,而是欢声笑语和人间烟火。 可那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再后来,就是外家被抄,母妃自缢而亡,而他被发配到边苦之地,成了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他的人生变得一片死寂灰暗。 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耳边传来清润动听的叫喊,“祁暝,过来一起玩啊!” 祁暝回过神来,眼前仍是五彩斑斓的烟火,微微垂眸,是递到手边的烟花棒,他下意识伸出手握住,又倏地收回手,嘴唇动了动,“幼稚。” 唐烬撇撇嘴,对许棠说:“他不玩算了,他都是几千岁的老头子了,别闪了他的腰!” 许棠笑笑,弯成月牙的眼睛里盛着祁暝小小的倒影,他把烟花棒往祁暝身前送了送,“你不是来和我过年的吗?陪我玩啊。” 祁暝黑眸微闪,接过了烟花棒,淡淡道:“本王只是陪你玩。” “嗯嗯。”许棠笑眯眯地应着。 口是心非的傲娇,许棠才不会错过祁暝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 在外面玩了大半夜,许棠玩够了,冻得哆哆嗦嗦地往屋里跑,他还有一件事要做,教唐烬给唐焕托梦。 唐烬有些为难,“这样说可以吗?” 许棠点头,“可以的,就这样说!” 此时,小镇唐家,唐焕正在睡觉。 梦里,唐焕出现在一条路上,雾很大,什么都看不真切,唯有点点红色随着他的靠近在眼前不断变得清晰。 ——是院子里那株红梅。 “哥。”一道熟悉的少年音响起。 唐焕回头,赫然是他最熟悉的、已经死去的弟弟。 唐焕眼睛瞪大,眼底闪烁着不明的神情,“小、小烬,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 唐烬的身体腾空,他飘上那株梅树,晃晃悠悠坐在枝头。唐焕便只能仰头看他,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有种奇怪的压迫感。 唐烬说:“哥,今天是我死的第十天,你想我没有?” 唐焕嘴角不正常地抽搐,笑得很假,“当然想你了,小烬,你在下面过得好不好?” “我过得不太好。”唐烬的嗓音飘忽,很诡异。 唐焕觉得有些冷,他摸了摸脖子,“怎么了?是缺什么东西吗?哥明天给你烧。” “我不缺东西。” 唐烬歪了歪头,脑袋呈一个奇异的弧度,他幽幽地问,“哥,爸妈呢,为什么我死后没有看见他们?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他说得缓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每一个字都扎在唐焕心上,让他心生恐惧。 唐焕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后退一步,“我、我怎么会知道,爸妈走得早,可能去投胎了吧。” “没有哦。”唐烬从枝头飘下来,逐渐靠近唐焕,“哥,你知道吗?只有自然死亡的人才会死后立刻去投胎,你不是说爸妈是遇到匪徒被害死了吗?匪徒找到了吗?你给爸妈报仇了吗?我为什么没去投胎呢?” 他越靠越近,惨白的脸几乎要贴上唐焕的脸,漆黑的眼瞳溢出血色,逐渐变得血红可怖。 唐烬的声音仿佛自幽冥地府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气与怨气,“哥,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啊啊啊啊啊!”唐焕失控地大叫着从梦中惊醒,睡衣已经被冷汗湿透,湿哒哒黏在身上,风一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唐焕转头,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颤巍巍下地关窗,窗外血色红梅落了一地。 唐烬贴着许棠,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困惑地说:“我好像把我哥吓坏了,他为啥这么害怕?” 心虚呗,许棠托着腮想。听了唐烬的描述,他越发确定唐焕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于只有被人力干扰,非自然死亡的人才会变成鬼这件事,还是系统告诉他的,这是这个世界的背景,不然所有人死后都变成鬼,这个世界可能要被鬼占领了。 所以看着变成鬼魂的唐烬,他就立刻起了疑心,唐烬如果是正常病死,自然不会变成鬼,他的死一定另有原因,结合之前唐焕的种种表现,这个唐家养子是最有嫌疑的。 之前卖早餐的大爷也说过,唐家夫妻死了,唐烬死了,唐家的财产就都归唐焕所有,这个作案动机不可谓不合理。 所以他就让唐烬去试探一下,没想到真试出来了,如果没干过坏事,何至于吓成那个样子,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许棠问唐烬,“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唐烬很无辜,“我不知道啊,我以为我是病死的。” 一旁的祁暝淡淡道:“鬼魂不会记得自己是如何死亡的。” 这是这个世界的平衡机制,如果每一只鬼都记得自己是被谁害死的,那肯定要找仇人报仇,以鬼魂的能力,这个世界要乱套了。 许棠惊疑地看着他,“那你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本王不知。” “唔……”许棠沉思,还得从唐焕下手。 “好了,不要想了。”唐烬低头蹭着许棠脖子,黏黏糊糊地在上面亲吻,“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他又抬头,怒瞪着祁暝,“年也过完了,你怎么还不走!” 祁暝漠然地看着他,“你敢窥探本王的行踪。” 许棠:…… 唐烬嘀嘀咕咕,“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还本王本王的,大清都亡了,现在是工人阶级的天下你知道不。” 祁暝的脸色冷了下来。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许棠赶紧打圆场,“别吵别吵,我们——” “呦,挺热闹啊,各位。” 一只雪白的小狐狸懒洋洋地从窗台上跳下来。 -- 只一眼,便抵过他数千年的孤寂岁月。 胡渊看着祁暝,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这不是尊贵的祁王殿下吗,好久不见。” 祁暝冷冷道:“老远就闻见你身上的味儿。” 两人是老相识了,那时胡渊才刚刚修炼成精,找了个人类收为弟子,准备好好享受人间的香火供奉。 祁暝是他遇见的第一只鬼,彼时祁暝刚死不久,头七回魂夜,找不到回家的路,便在林子里瞎晃,着实吓坏不少人。 胡渊的弟子接下了这个任务,将祁暝招魂过来,询问他是否有心愿未了,又问他为何作恶惊扰村民。 结果可想而知,祁暝心高气傲,哪会和平民百姓友好交流,扬着下巴甩袖便走。胡渊道行也浅,着急之下显出真身拦他,于是祁暝更生气了,叱他是只没开化的野狐狸,也配和王爷说话。 胡渊好不容易修炼成精,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非要把他灭了不可。可祁暝又是王子皇孙,身上有紫薇帝气,根本不是他轻易动得了。 一妖一鬼,梁子就此解下。此后三千年里,大大小小的架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也没能分出胜负。 听着二人的对话,许棠惊讶,“你们认识?” 胡渊走近几步,调侃道:“大名鼎鼎的祁王殿下,谁敢不认识?” 许棠抽了抽嘴角,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阴阳怪气? “哼。”祁暝面色冰冷,狠狠抚了下衣摆,“离本王远一点,本王闻不得畜生的味道。” 许棠暗道不好,果然看见胡渊在磨牙,金色兽瞳已露凶光。他忙把小狐狸抱起来塞怀里,手忙脚乱地摸背顺毛,试图转移话题,“你吃饭没有,我在香案上放了饺子和苹果。” 看着笨拙安抚自己的许棠,胡渊将体内的凶戾隐忍下去,找了个舒服地姿势趴在许棠怀里,“吃了。” “我还放了两个鸡腿。” “都吃了。”胡渊甩了甩大尾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许棠看着那毛茸茸的尾巴,心痒痒的,悄悄把手移过去。 “不许摸。”胡渊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 许棠噘嘴,“哦。” “棠哥,你摸我,摸我。” 唐烬蹭过去,用脑袋在许棠颈窝处拱,一边拱一边眼神不善地看着胡渊,怪不得上午闻到棠哥身上有骚狐狸的味儿,原来真的有一只狐狸精勾引他媳妇儿! 许棠揉揉唐烬的头发,哄着说:“小烬好乖。” 唐烬像只大型犬,满足地在许棠脖子上亲亲舔舔。 看着三人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祁暝的眸色越发冷沉,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许棠看了看他,再看看唐烬和胡渊,感觉十分头大。 “要不、我们打扑克吧。” 三人都看他,他让系统兑了一副扑克,然后把斗地主的规则讲了一下。 “都听明白了吗?” 唐烬:“我懂了!” 胡渊:“明白了。” 祁暝:“区区游戏,如何难得倒本王。” 许棠点头:“那好,我和小烬一起。” 胡渊和祁暝第一次有了相同的想法,异口同声,“为什么?” 唐烬美滋滋,挑眉笑道:“我们这叫夫夫一体!” 许棠:……很好,还没开始玩,就成功吸引了炮火。 “那得有彩头吧。”胡渊说。 “什么彩头?” 胡渊尾巴一甩,面前出现一块拳头大的金子。 许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俗。”祁暝语气冰凉,解下腰间的名贵玉佩放在面前。 “那我……”唐烬挠挠头,他啥也没有。 “既然你们夫夫一体,便由许棠替了你罢。”祁暝淡淡道。 胡渊看了他一眼,嗓音里带着一丝狡黠笑意,“输了就脱衣服。” 两人首次达成共识,却都是冲着许棠去的。 “那不行!”唐烬果断拒绝,紧紧抱住许棠。 在一只千年大妖和一只千年大鬼面前,唐烬这只小鬼自然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半个小时后,许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保暖内衣。 “棠哥,是我没用。”唐烬抱着许棠内疚忏悔。 许棠面无表情打掉唐烬偷摸他屁股的手,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再过十分钟,许棠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他无视面前三个男人逐渐幽深的视线,拧着眉把所有打出来的牌摆在明面上,然后看着牌堆上的五张二、六张A和三个王,陷入了沉思。 “你们、是把我当傻子吗?”许棠幽幽地问。 唐烬生气地说:“好啊!你们竟然耍赖!” 胡渊低头舔了舔爪子,祁暝面色平静,眼睛却无法直视许棠。 许棠气得直捏唐烬耳朵,“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冤枉!我没有,我就是只顾着看棠哥的腿了,没发现他们的阴谋诡计!” 许棠气得脸通红,三个臭流氓!赖皮鬼!他颤着手往身上穿衣服,却被胡渊一爪子按住,懒懒道:“我说了今晚来找你,你真以为我找你打牌的?” 许棠抿着唇拿掉狐狸的小白爪子,穿好衣服。 “不打牌你还想干嘛?”唐烬眯着眼睛,语气危险地问。 “干他。” 许棠的脸已经红透了,微微瞪大眼睛,“你不要脸!” “你本来就是我的。”胡渊说。 唐烬:“你放屁,棠哥是我媳妇儿!” “你本来要娶的可不是许棠。” “那是我和棠哥有缘!” “有缘也没用,他奶奶已经把他给我了。” “你想得美!谁说了都不算!” …… 两人吵得难解难分,许棠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劝架了。忽然一阵风吹过,他仿佛被一股力量包裹起来,眨眼间,眼前景象已经变了模样。 唐烬看着瞬间消失掉的许棠:???我老婆呢? 胡渊看着一同不见的祁暝,兽瞳微眯,恨恨地磨了磨牙,大意了。 另一边,许棠出现在一片昏暗的洞穴里,他有些慌乱。 “别怕。”低沉冷静的嗓音响在耳边,祁暝牵住他的手。 许棠这才定了定心神,“这是哪里?” “本王的陵墓。”祁暝牵着他往前走,眼前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洞穴两旁也有长明不灭的灯火,将这片空间照亮。 这是一处巨大的地宫,有雕梁画栋的门和廊柱,角落里堆满了金银玉器,墙壁上刻着精致的壁画,还伫立着几个栩栩如生的人俑,整个宫殿金碧辉煌,比地面上真正的宫殿也不遑多让。 许棠一边好奇地看,一边赞叹不已。 祁暝指着那堆金银器,轻飘飘地说:“若是喜欢便拿去。” “我不要。”许棠怕坐牢。 祁暝也没多说,他把许棠领到地宫中心,这里静静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椁,长明灯的火光映照在上面,仿佛有银白月辉缓缓流动。 “哇!”许棠震惊地跑过去。 透过晶莹的棺盖,能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样貌身形和祁暝一模一样。千年过去,尸身竟然丝毫未腐。 “这也太酷了吧!”许棠感叹道。 祁暝轻笑,低沉磁性的笑声从胸腔而起,震得许棠耳朵一阵酥麻,打了个激灵,脸颊开始发烫。 “我们这样突然消失,小烬和胡渊会不会担心?” 祁暝敛了笑,“不会,那只野狐狸会猜到本王把你带走,他找不来的。” “可是小烬——” “莫要再提旁人。”祁暝眸色深沉,“可还记得你答应了本王一个要求。” 许棠点头,“记得。” 祁暝说:“本王——” 他顿了顿,有些僵硬地抿了下唇,“我,想要你。” 许棠有些茫然,但不惊讶,他只是好奇地问,“我们不是才见过两面?你为什么……” “本王对你,一见倾心。” 祁暝说这话时,表情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但眼尖的许棠发现男人被墨色发丝隐约遮住的耳根,似乎透出一点红。 许棠眼里溢出笑意,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你对我一见钟情啊。” “嗯。” 那天他本来在墓中休眠,忽然听见上方传来声音,他知道有一户人家在他的陵周又建了墓,他没太在意,可那一天却鬼使神差地想要出去看看。 大雪纷飞,黄纸漫天,他一眼便看见那个跪在雪中的孩子,鼻头和脸蛋冻得发红,雪白小脸上嵌着一双乌黑水亮的圆眼睛,比他墓中所有珍稀的宝石都要漂亮。 只一眼,便抵过他数千年的孤寂岁月。 -- 三书六礼,择良辰吉日,娶你进门。 看着男人明明板着脸,耳根却早已红透的模样,许棠忍不住抿嘴笑起来,腮边挤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乌溜溜的眼睛明亮又水润。 祁暝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负在身后的一只手悄悄捻了几下。 他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男人问得一本正经,是真的在征求许棠的意见。他是受过正统封建礼教熏陶的男人,克己守礼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行为准则。 第一次见面时没忍住捉弄了一下许棠已经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如今再见到心爱的人,也一定要先表明心意,再小心询求对方是否同意。 发乎情,止乎礼。 许棠看着严肃认真的祁暝,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刚才祁暝所说的话。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换了称呼,放下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贵族身份,用平等的语气与许棠对话,甚至好像还要更低微一些。 许棠有点感动,又觉得这只活了三千多年的鬼竟意外的纯情,比那两个一上来就垂涎他身体的小色鬼和变态狐狸强多了。 于是许棠笑着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回应的祁暝,心瞬间跌入谷底,背后的手也捏紧了些。他沉沉盯着许棠,脑子里却有些空白。 可很快他又听见许棠说:“追求就免了,我答应你了。” 祁暝眉梢动了动,眼底溢出一些喜色,唇角也不自觉勾起,“当真?” “当然是真的!” 许棠笑得轻快,追什么追啊,都老夫老夫了,有那个时间不如做点喜欢的事。毕竟眼前这个人,在他的人生里,已经等了自己三千年。 他上前几步,男人太高了,他只能微微仰头,笑着问:“追到了之后,要干什么?” 青年眉眼弯弯,亮晶晶的,像带着抓人的小勾子,勾得祁暝心中悸动。 他垂眸,“三书六礼,择良辰吉日,娶你进门。” “然后呢?” 祁暝抿了下唇角,幽深若潭的黑瞳底下涌动着一些晦涩的欲望,嗓音略显低哑,“入洞房,行合欢礼。” 许棠忍不住翘起嘴唇,“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娶我?” 祁暝怔住一瞬,手指颤了颤,显出几分窘迫来,他现在只是一只鬼,没有媒人提亲,没有庚帖交换,更没有聘礼相送,甚至连婚礼都无法准备。 实在是太失礼了。 许棠一眼便看出祁暝的想法,叹了口气,扯住男人衣襟,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缓声说:“什么都不需要,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青年踮起脚,仰着头贴上男人冰凉的唇。 古人说,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生生世世,就是最好的聘礼。 祁暝在他吻上来时,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疾风骤雨般地吻回去。他掐着许棠的腰抱起来,前进两步放在水晶棺盖上,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许棠一手搂着祁暝脖子,一手紧攥着男人衣襟,浓密的睫毛颤抖两下,在眼睑投射出一小片阴影,然后缓缓阖上,一副全然将自己交出去的姿态。 祁暝的呼吸粗重几分,用力吸吮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舌头推进口腔,汲取掠夺着甘甜的汁液。手掌攀上许棠衣领,克制仔细地解开。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许棠打了个颤。 祁暝手指顿住,“冷?” “有一点。” 地宫里偶有寒风透入,有些凉。 祁暝沉吟片刻,挥手将地宫四角的紫檀木雕点燃,霎时间便燃起火焰,温度上升不少。 “诶?那可都是古董。”许棠心疼地说。 “无妨,墓里还有许多。”祁暝摩挲着他细瘦柔美的脖颈,“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青年的嘴唇被吸得微肿,发红眼尾泛着水光,难掩其中的春色。祁暝喉结滚动,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在那截光滑细腻的腰上流连,低哑道:“那我们该洞房了。” 他把许棠拦腰搂起,单手推开棺盖,将许棠放进去。 棺椁里很宽敞,除了祁暝的尸身,完全再容纳下一个许棠,下面铺了柔软的厚重丝绸,不知为何还没有被腐蚀。 许棠坐在上面,茫然地看着祁暝。 祁暝勾唇笑笑,“这里舒服一些。” 他欺身上去,将许棠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褪去衣裤,直到把许棠剥得干净,像个白生生的小羊,手指抓着身下软布,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带着羞涩,无辜地盯着男人。 许棠身上仍有些未褪去的紫红痕迹,是之前唐烬留下的,祁暝的眸色沉下来,细密的吻落在许棠圆润肩头,唇舌在白皙皮肤上游走,落下一串串色气的红痕,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掩盖,重新印上他的味道。 许棠的胸膛染上绯色,剧烈起伏着,小腹也紧张收缩,阴茎一翘一翘抬起了头。 祁暝分开他双腿,目光幽深地盯着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奇异器官,把许棠看得脸颊发烫,不由得并拢膝盖。 “别动。”祁暝按住他腿根,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嫩屄里抽动。 “嗯啊…暝…手指好长……”许棠脸颊潮红,张着唇呻吟。 祁暝听得耳热,薄唇抿得更紧,眉眼笼罩一层欲色。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指腹按着挺立阴蒂打转。 许棠的叫声逐渐高亢娇媚,体内的手指冰凉修长,次次捅进穴心,分明骨节摩擦着紧热穴肉,骚屄被插得流水,一股一股顺着臀部淌下,浸湿身下软布。 “啊…暝…快一点,用力…要射了……”许棠淫叫着扭腰,小腹激烈起伏,屄肉抽搐蠕动,紧紧缠住男人手指。 祁暝看着他骚浪的模样,只觉得额角直跳,衣袍下摆被勃起的阴茎顶得撑起,欲望叫嚣着冲出牢笼。 本来想着“新婚之夜”该耳鬓厮磨,温情蜜意,但小妻子太淫荡,似乎不需要怜惜。 祁暝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着许棠嫩穴,咕叽咕叽水声在地宫内回荡,许棠被插得眼前泛白,尖叫着达到高潮。 泛红的腹部汇聚一滩精液,粉红阴茎软软趴在上面,小口流着水,下面的花穴也汁水淋淋,淫水喷涌,吹了男人满手。 祁暝抽出手指凝视几秒,放在唇边舔舐一口,薄唇染上水泽,殷红湿润,像喝饱汁水的玫瑰,衬着他苍白冷淡的脸,宛如传说中英俊的吸血鬼。 不,吸血鬼也没有他高贵俊美,他是他的神明。 许棠痴迷地看着祁暝,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涌上情欲,他翘起一条腿,白嫩小脚踩上男人鼓胀的裤裆,“暝…干我……” 祁暝轻喘一口气,褪去衣物,露出强健有力的身躯,下腹浓密的阴毛间伸出一根狰狞性器,粗长紫红,青筋盘绕,宛如一柄杀人利器。 许棠看了一抖,穴里却流出更多淫水,嫩红穴口饥渴收缩,似在欢迎。 祁暝扶着阴茎重重地顶进去,冰凉肉棒挤开层层屄肉,肉刃一样捅进阴道深处,狠狠戳到敏感点。 许棠瞪大眼睛惊叫,全身战栗不止,脚趾蜷缩起来紧紧勾住软布,屄肉痉挛似的收缩缠住肉棒,夹得祁暝头皮发麻。 小屄湿热紧致,咬着肉棒又吸又嘬,祁暝低低喘息着,额头青筋鼓起,险些让许棠夹射出来。 他抬起许棠双腿搭在腰间,附身亲吻许棠胸膛,小巧乳肉被他含进嘴里啃咬,电流般酥麻快感很快蔓延全身,许棠下意识搂住男人脖子,挺胸将奶子送得更深一些。 男人似乎对胸部都有着执念,祁暝叼着奶头吸吮,下身一刻不停地凶狠肏干,含糊问道:“怎么没奶?” 许棠被干得迷糊,断断续续呻吟,“啊…我是、是男人…没有奶……” 祁暝狠狠顶了一下花穴,“那这是什么?” 许棠呜咽一声,眼角逼出一滴泪,“呜…小屄……” “男人可不会长骚屄,你是小怪物,小骚货。”祁暝语气凉凉,用最禁欲冷淡的面孔说最下流粗俗的话。 许棠羞耻地流泪,又觉得祁暝纯情人设崩塌,之前看到的君子端方都是假象,眼睛红红瞪他,“你、你不是克己、守礼吗?怎么说这样的话?” 祁暝哼笑一声,粗长阴茎把小屄捅得汁水四溢,“这叫闺房之乐。” 他掐着许棠奶头揉搓,把那团白嫩乳肉捏得遍布红痕,感受到阴茎被骚屄吸得更紧,“你喜欢我这样说,我知道。” 许棠脸红得滴血,身体却兴奋得酥软流汁,双腿不自觉缠住男人劲瘦腰腹,莹白小脚在空中划出色欲弧度。 “骚货。”祁暝掐着许棠腰胯狠肏,漆黑双眸充斥着欲望和占有,肩背上流畅肌肉随着喘息起伏,散发着野兽般的侵略气息。 “呜啊…好深…暝…轻点……” 许棠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双眼泛白,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纤白双手撑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虚虚推拒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祁暝呼吸急促低沉,鸡巴被娇嫩小穴绞得舒爽至极,他把许棠双腿大大分开,对着艳红花穴疯狂抽插,热烫淫水泛滥着汩汩而流,尽数浇在硕大龟头上,祁暝倒吸口气,抵着淫荡肉壁大肆射精。 冰凉精液一股一股冲刷着许棠淫穴,许棠尖叫不断,指尖陷进男人冰冷皮肤,浑身抽搐着接连高潮。 祁暝耐心等待他高潮褪去,粗大肉棒在湿软小穴里抽送两下缓缓拔出,浓白精液混着淫水一团团流出,肮脏泥泞。 许棠双腿大张,瘫软在棺材里,浑身汗水淋漓,细细喘着气。祁暝托着他腰抬起,看浓稠的精液滚滚而落,顺着红肿穴口流进股缝,眸色暗得深不见底。 许棠没什么气势地瞪祁暝一眼,潋滟水光带着未褪尽的春潮,不像生气更像调情。 祁暝摸了摸许棠汗湿的头发,长呼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下一秒,躺在静静躺在棺材里的尸体忽然动了一下,许棠惊诧地瞪大眼睛,只见那尸体坐了起来,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眸,僵冷脸皮抽动一下,不太自然地扯动唇角,嗓音沙哑粗糙:“好久没用这具身体了。” 许棠瞠目结舌,转头去看祁暝,祁暝也睁开眼,淡淡道:“灵魂一分为二,可以坚持一会儿。” “啊?一分为二干什么?” “干你。”身后那具尸体贴上来,咬着他耳朵哑声说。 -- 鬼魂与尸体前后夹击,小美人被肏到崩溃失禁 空荡地宫里回荡着呜呜咽咽如小兽般的泣声,许棠面对面坐在祁暝怀里,屄里插着男人粗长肉棒,被捅得上下颠伏,嘴里也塞着一根紫红鸡巴,堵着他的呻吟和喘息,只能呜呜哀叫。 小脸潮红一片,满是泪水,好不可怜。 祁暝倒是很爽,他和他的尸身共用一个灵魂,所有感知想通,两根阴茎的感受一齐传入他大脑,口腔娇嫩柔软,骚穴火热湿滑,两种极致快感交织缠绕,爽得他眉眼失控发红,浑身肌肉紧绷坚硬。 粗长的性器在口中进出,抵着舌面捅进喉口,几乎要让许棠窒息,口腔嫩肉被肉棒上凸起青筋磨得发麻,许棠难以抑制地流泪,担心自己的嘴巴会不会摩擦起火。 头顶响起一声幽幽叹息,嘴里肆虐的巨物抽了出去,许棠可怜巴巴地抬眸,对上尸体那双冰冷黑瞳,尸体的青白面孔显得僵冷,嗓音沙哑却有些无奈妥协。 “莫哭了。” 许棠吸吸鼻子,被身前祁暝扭过脸来,祁暝一边挺胯肏他嫩屄,一边吻上他红肿的唇,低叹一句,“娇娇儿。” 男人宠溺的称呼让许棠一下子红透了脸,骚穴骤然收缩,屄口紧紧箍住冰凉肉棒,祁暝被他夹得腰眼一麻,差点精关失守。 他眉眼沉了沉,狠狠揉了一把白软臀肉,“放松。” 许棠呜咽一声,努力松软花穴,承受着男人打桩一般激烈的肏干。他全身都软成一滩水,随着男人向后靠,上半身软软趴在男人结实胸膛上。 一双大手捏住他的屁股向两侧掰,有细长冰凉的物件戳上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粉嫩小洞。 “唔…什么……” 那东西光滑寒凉,既不是手指也不是肉棒,许棠惊诧地扭头向后看,尸体捏着他下巴深深吻了一通,然后给他看了那东西,是一根莹润乳白的玉柱,大概有两根手指粗细,是上好的羊脂玉。 不仅如此,尸体手边还有好几根其他形状的,直的、弯的、绿的、白的,更有一根极为粗长,纹理形状与阴茎一般无二,通体漆黑如墨的玉势,看着很吓人。 许棠吓得都结巴了,“这、这……” “是陪葬品。”祁暝捏他奶头,有力的腰腹一下一下顶着他嫩屄,插出大股淫水。 “嗯啊…为什么…啊…陪葬这种东西……” 祁暝低笑,“因为我一生未曾纳妃娶妻,世人皆以为我好龙阳。” 许棠被干得迷离的眼神瞬间亮起来,脸上的喜悦压都压不住,“未曾纳妃?” “未曾。”祁暝把许棠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去,在唇边留下轻柔一吻,“男子也没有,你是第一个。” 许棠高兴极了,他本想着祁暝是古代人,纵使看上去含蓄纯情,肯定也是有过人的,好歹是王孙贵族,再不济也会有个通房丫鬟之类的,没想到竟一个也没有。 他心里既感动又开心,身体愈发娇软动情,他手撑着祁暝胸膛,柔韧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像条发情的淫蛇缠着男人腰腹,用骚穴套弄胯下肉棒。 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后穴一收一缩吐着骚水,玉柱没有用力就被吸了进去。 火热肠道捅进一根冰凉玉柱,许棠长长呻吟一声,摇晃屁股,“不要这个…啊…要老公的大鸡巴……” 青年的声音太过淫荡勾人,祁暝眸色暗了暗,劲瘦腹部凸起几根筋络,但他隐忍不动,只看许棠自己无师自通地上下颠伏。 白皙脖颈上一根红绳坠着一块暖玉晃来晃去,晃得祁暝刺眼,他把那块玉甩到许棠脖子后面去,从拇指上褪下玉扳指,给许棠套上,才觉得舒坦一些。 然后回想着许棠刚才的话,沉沉问道:“老公是何意?” “啊…就是相公、是夫君…嗯啊……”许棠扭腰套弄着鸡巴,龟头在穴里上下左右换着方向戳弄,他自己把自己干得双眼翻白,又觉得后穴饥渴难耐,一根细长的玉柱根本无法满足。 许棠殷红唇瓣微张,不顾廉耻地浪叫,“老公…快肏我…啊…后面好痒…嗯…要吃老公的肉棒……” 祁暝因为这个称呼心情愉悦,又被他的浪叫勾引得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狂跳,不禁低骂一声,“骚得没边儿了。” 他掐着许棠腿根疯狂顶弄,另一头尸体抽出玉柱,扶着冰冷的肉棒直直捅进松软后穴。 “啊!”许棠被插得惊声尖叫,“呜…太粗了……” “你不是想要粗的吗?”尸体掐着他细腰,冰凉薄唇贴在他耳廓,吐出黏腻沙哑的话语。 尸体青白的面孔在四周火光的映照下,越发苍白漠然,深邃五官透着令人畏惧的森冷,许棠都不敢回头看,被插得啜泣呻吟。 “怕我?”尸体语气不愉,硬是扭过他的下巴,逼着他看,漆黑双眸盯着许棠,“刚才还叫老公,现在却不敢看我?” “呜…老公……”许棠挣脱尸体的手,脑袋埋进祁暝怀里呜咽,“好吓人。” 祁暝低笑,“逗你玩的。” 尸体轻哼,他们是一个灵魂,但即使是同一个人,也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祁暝分裂灵魂的时候,恰好就把比较恶劣的一面注入到尸体里,这就导致两个人的性情有些许不同。 尸体抽动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弄,龟头顶上一块软肉,怀里趴在的青年身子剧烈一抖,喉中溢出一声哭喘。 “找到了。”尸体狠狠顶弄着敏感的前列腺,囊袋拍打在许棠腿根,发出啪啪声响,指尖按进青年腰上的两个小巧腰窝里,“小骚货。” 紧窄后穴很快被肏开,快感排山倒海般向许棠压过去,他被干得精神恍惚,趴在祁暝胸膛上痉挛似的抖,阴茎夹在祁暝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搓弄,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祁暝爽得吸气,肠道比阴道更紧更热,热烫的肠肉仿佛会呼吸一样嘬着他的龟头,绞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吸吮,一切都让人欲仙欲死。 他挺了挺腰,抽动一下埋在骚屄里的鸡巴,问软成一滩水的许棠,“爽吗?还痒吗?” “爽…嗯啊…爽死了…啊……”口水丝从殷红唇角滴落,许棠乌黑的眸子里一片迷蒙,身心全部堕于欲望之海,理智全无,只会痴淫浪叫,“啊…老公…鸡巴好大…肏死我了呜……” “你可真是浪得要命!” 祁暝咬紧牙关,抓住他双手狠命干他骚穴,许棠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通红肉棒里一滴也没有了。祁暝却还精力十足,两人前后夹击,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凶狠挞伐。 许棠双眼失神,呜呜哭叫,“不行了…呜…老公,我没力气了…你轻一点……” 尸体又从后面贴上来,坏心眼地说:“轻不了,我要把你的小骚洞肏烂。” 初次承欢的小穴已经被干得艳红肿胀,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致,只剩一层薄薄的肉膜,堆积着淫液和白沫。紫红肉棒在肠道肆意进出,嫩红肠肉被牵连着来回拉扯。 “呜…不要…会坏的……”许棠哀哀求饶,脸上湿润一片,除了汗水便是泪水。 祁暝吮去他眼角泪珠,下身却毫不怜惜地更加凶猛顶弄,小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淫水失禁了似的疯狂潮喷。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许棠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趴在男人胸膛只有抽搐颤抖的力气。 “不要了…不要了……”许棠崩溃哭吟,他感觉再肏下去他就要死了。 小肚子微微鼓起,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身体已经敏感到接连不断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激烈快感没有给许棠平息的时间,脑中一片空白,阴茎甩动着想要射精,最后只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宫内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声终于渐渐微弱下来。 许棠靠在祁暝身上一抽一抽地抖,表情已然有些呆滞,尸体抵着他的肠壁射精,冰凉的精液让他失焦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喉中溢出一声沙哑的喘叫,阴茎弹了两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热流。 这次是真的失禁了。 淡黄色的液体在男人健硕腹肌的沟壑里流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儿。 许棠忽然找回一点丢失的神智与羞耻,募地大哭起来,“你好坏…我都说不要了…呜呜呜……” 祁暝身体僵硬,和尸体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无奈。 “不哭了。”祁暝给他擦眼泪。 许棠把脸扭到一边去,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娇气包,明明是你尿我身上了。”尸体捏他脸蛋。 许棠不理人,又转到另一边去。 祁暝叹口气,忽然晃了下神,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惨白起来。 许棠抽噎的动作一顿,惊慌地按着祁暝肩膀,“怎么了?” “无妨。”第一次抽离灵魂这么久,有些坚持不住。祁暝阖上眼,收回另一半灵魂,脸色好看了一点。 许棠这才松口气,看着软软倒下的尸体,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那僵冷的俊脸。 “不是害怕吗?”祁暝哑笑,“又舍不得了?” “才没有!都是坏蛋!”许棠意识到自己还在生气呢,又板起小脸,红着眼睛瞪他。 “嗯,我是坏蛋。”祁暝搂着他吻上额头,“你是我的娇娇儿。” 许棠的脸一下子就板不住了,神情软下来,嘴硬嘟囔道:“谁是你娇娇儿,不要脸……” 祁暝笑笑,身体一动,阴茎从许棠体内抽出,许棠闷哼一声,前后两个骚穴都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祁暝眼神沉了沉,拿过两根玉势插进穴口里堵住。 “呜…干什么……” “不堵住会弄脏衣服。”祁暝哄着他给他穿上衣服裤子,其实就是想让许棠身上充满他的气味。 随后自己也重新穿好衣袍,整理好发冠,许棠看着男人又恢复到之前那副冷淡自持的矜贵模样,忍不住撇撇嘴,明明在床上像饿狼一样,下了床就变脸,简直像有人格分裂。 他缩在男人怀里,靠在胸膛上,抠抠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又揪揪男人额前的两缕小辫子,小辫子一直垂到下颌,尾端还坠着玉珠子,很是好看。 “祁暝,没遇到我之前,你是怎么过的。” “不太记得了。”祁暝抱着他,黑眸沉静,声线轻缓,“我大多时间都在休眠。” “休眠?” “嗯,我刚变成鬼魂的时候有些虚弱,需要不停沉睡来增长力量。” 祁暝说得很轻巧,其实那段时间格外难熬,五感迟钝,记忆缺失,以至于回魂夜的时候连家都找不到,还要和胡渊打架,就更虚弱了。 后来发现休眠可以让他变得强大,他就开始逼着自己沉睡,可是鬼根本没有睡意,他往往都是闭上眼睛,任自己飘荡在无尽的黑暗与冷寂中。 锦衣冷棺枕寒夜,大梦不觉三千年。 祁暝垂眸,凝视着许棠昏昏欲睡的侧脸,庆幸地喃喃,“还好没有错过你。” -- 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你忘了他们吧。 许棠睡了很久的一觉,中途隐约听见争吵声,但他大脑昏昏沉沉的,连眼皮都睁不开,后来再醒时,是被冷醒的。 他嘴唇嗫嚅着喊冷,一个火热的躯体就立刻贴上来,耳边是胡渊温润磁性的嗓音,“抱着我。” 许棠安心许多,急忙凑了上去,脸庞贴在一块坚硬滚烫的皮肤上,他摸了摸,不像是狐狸,倒像是男人的胸膛。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片赤裸着的雪白皮肤和健康漂亮的胸肌。 再抬眸,是有些模糊的一张脸,隐约能看出深邃的轮廓,还有从肩膀倾泻下来的银白色长发。 “是…渊吗?”许棠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嗓音很哑,像喉咙里铺了一层砂砾。 “是我。”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脸颊,许棠下意识贴上去蹭蹭,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太冷了,丝丝缕缕的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钻,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快要冻僵了。 他不由得伸出双臂抱紧了面前男人的腰,额头抵在男人颈窝处,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去拼命汲取温暖。 “你化形了?”许棠问。 “嗯,只能维持一会儿。” 许棠用嘴唇碰了碰男人肩颈处的皮肤,滚烫、光滑,不再像之前一样一咬一嘴毛,他低叹,“真好。” 胡渊轻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原形吗?” 许棠不太灵光的脑子里映射出那几条漂亮的大尾巴,傻笑了两声,可下一秒又浮现出那根猩红狰狞的性器,连忙打了个哆嗦,往男人怀里又拱了拱,嘟囔道:“不喜欢,吓人。” 怀里的人很是纤细柔软,胡渊被蹭的有些心猿意马,手掌从许棠脸上下移,抚过一把就能握住的脖颈,划过单薄的臂膀,最后停留在细瘦的腰肢上细细摩挲。 许棠笑着挣扎,“痒。” 他声音很小,听上去还有些虚弱。 胡渊摸着他冰凉的肌肤,心里又难免升起一股心疼和怒气,搂住许棠的腰往上颠了颠,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然后掌心贴着曼妙的曲线来到饱满的臀部,用力捏了两把。 “嗯……”许棠小声哼了一声。 胡渊舔舐他白皙的耳垂,“我们运动一下,发发汗,身体会舒服一些。” 许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红了红,不自然地动了动腿,小声说:“我里面…还有……” “都清理干净了。”胡渊的手来到股缝里,按了按藏于其中的穴口,“想不想要?” 许棠被揉得呼吸急促几分,眉目染上几分动情,“嗯…要……” 修长手指按揉着后穴,穴口很快变得松软湿润,翕张着吸吮指尖,轻易就将一根手指容纳进去。胡渊抽动两下手指,又塞进去两根,戳弄着里面滚烫的肉壁,在听到怀里人呜咽出声时,便变本加厉地朝那快软肉顶去。 “嗯…啊!”许棠额头抵着胡渊颈窝,红唇微张吐出呻吟,瘦窄的腰弓起,承受着体内攀升的快感,然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胡渊的腹部被淅淅沥沥射了一滩乳白精液,他抹了一把,笑道:“好快。” 许棠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生病的他比平时要更软一些,大眼睛湿漉漉的,水光闪烁,看得胡渊下腹紧绷,把许棠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抬起许棠一条腿,粗长阴茎顶着湿软穴口,一挺身就送了进去。 “哈啊…好胀……”许棠眼睛微微睁大,发红的眼尾落下一滴泪,滑到发丝里。 胡渊揽着他的腰顶弄,阴茎重重插进肠道,插出咕叽咕叽水声,逗弄道:“满了吗?” “嗯啊…满了…啊……” 紧窄的肠道被阴茎完全撑开,暴凸的青筋一根根摩擦着敏感肉壁,硕大龟头一次次顶撞上前列腺,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拍打冲击着大脑,许棠被干得双目失神,只能张着嘴剧烈喘息。 胡渊也爽得不行,许棠一直在低烧,肠道里烫得要命,紧缩着夹着他的鸡巴,层层软肉将柱身全部包裹,吸吮缠绕,又烫又紧,带来绝妙的快感。 胡渊一手搂着许棠腰,一手掐揉着他的奶子,小巧的奶头被捏得红肿,像过电一样发出酥麻的感觉。 许棠把手覆在胡渊手背上,随着律动蹙着眉低低呻吟,嗓音微哑,格外撩人心弦。 胡渊眼里的欲色越发浓重,他把许棠的左腿高高抬起,劲瘦腰腹用力耸动,鸡巴抽出,龟头刚到穴口时再重重顶进去,紧致的肠肉一层层劈开,硬生生肏成阴茎的形状。 “呜啊…太深了…呜……”许棠的呻吟高亢了一些,柔软的小腹处顶起一个微小却骇人的弧度,可见胡渊已经插进了最深处,鸡巴整根全部没入,两颗囊袋堵在穴口,只恨不得不能一起塞进去。 许棠的脑门冒出细密的汗珠,后仰的脖颈上也有,亮晶晶的,脖颈曲线漂亮而性感。 “出汗了。”胡渊眼眸微眯,一个重重挺身,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射进肠道。 与祁暝和唐烬不同,胡渊的精液温度很高,甚至有一些发烫,敏感的肠壁被股股热烫水液大力冲击,许棠浑身战栗着承受,嘴唇大张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粉红的阴茎颤了两下也一同射出精水,未经触碰的花穴收缩着吐露着淫液,流得满大腿根都是,又痒又空虚,他颤着手去摸,刚一碰到阴唇,便痉挛着潮吹,口中沙哑喘叫,把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看着许棠淫荡的样子,胡渊眼色暗沉下去,握着他手不让他乱摸,哼道:“骚样儿。” 许棠什么都听不见,浑身瘫软,一抖一抖地平复高潮余韵。 胡渊才没有耐心等他,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在后穴抽动几下再度坚硬如铁,而他射进去的那些精液并没有流出来,正以缓慢却明显的速度被收缩的肠道逐渐吸收。 可怜的许棠还没发现这点,就又被拉入新一轮的挞伐中。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许棠被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每次睁眼都能看到胡渊的银发在脸上飘。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许棠却觉得自己头不晕了,身体也清爽轻松许多,他一动就被后方的胡渊按住,他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这次总算看见胡渊清晰的模样。 瀑布似的长发倾泻至胸膛,脸庞轮廓深邃,五官俊美立体,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上挑,眸色是不掺一丝杂色的纯金色,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瑰色的薄唇微勾,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舒服了吗?” 许棠眨眨眼才回过神来,点头,“感觉很好。” “那是我给你吃了药。”胡渊笑得神秘。 “什么药?” 胡渊按住他后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子子孙孙。” 许棠呆愣一瞬,脸色爆红,“你……” 胡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我的体液里有我的修为力量,这下知道我的好了吧。” 许棠红着脸点头,无意识地捏手指,忽然发现祁暝给他的玉扳指不见了,神色一怔,急忙坐起来找,片刻后想起什么似的摸脖子,发现唐烬给他的暖玉也不见了。 他顿时着急起来,问胡渊,“你看见我的玉了吗?脖子上的,还有拇指上的?” 胡渊早在他动作的时候便有些不愉,此刻更是面色阴沉,“没看见。” 许棠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他怔愣着发懵,后知后觉感到奇怪。 他刚才和胡渊做了那么久,竟然没有看到唐烬。唐烬从变成鬼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平时更是黏人的不行,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呢? 祁暝也不在,那他是怎么回来的?祁暝绝不是把他折腾了一通后就丢下他离开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许棠抓着胡渊的胳膊,问:“唐烬和祁暝呢?他们去哪了?” 胡渊凉凉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许棠急切地说:“你肯定知道,你快告诉我。” 看到胡渊这幅表情,许棠心里更加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他联想到昏睡中迷迷糊糊听到的争吵声,灵光一闪。 “你们吵架了?你们闹别扭了吗?是小烬闯祸了吗?” 许棠一连串发问,却只关心唐烬,让胡渊神色更加沉郁,“你就只在乎那个小屁孩。” “他还很小,他只有十五岁。”许棠垂下眼睛,嗓音低落,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本来可以救他的,是我太疏忽,才让他死了。” 唐烬的死始终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许棠心里,他一直很自责愧疚,如果他再认真一点,再细心一点,也许就能换回唐烬一条命,不至于让少年在如此年轻的年纪早早死去。 他抬头,神色焦急惊慌,“他们去哪了,出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胡渊别过脸去,浓密睫毛遮住眼底晦涩的情绪,声线冷淡冰凉,“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你忘了他们吧。” -- 他知道,他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独占许棠的机 接下来的五天,他再也没看到唐烬和祁暝,他想出去找,却被胡渊禁锢在家里,无法出去。直到有天许奶奶要出门给一户人家看邪病,胡渊不得不跟着去,才给了许棠逃出去的机会。 他一路来到那天给许家父母上坟的山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进那片树林。 依旧是白的雪,黑的树,可是再没有遇见鬼打墙,也没有从后方贴上来的手。 他喊了几声“祁暝”,喊声在树林里回荡,树上惊起几只飞鸟,却没有一声回应。 许棠听着那一声声自己的回音,心里涌上极大的空虚和酸涩。 为什么呢?这几天他反复问自己,为什么会离开他呢?一开始他以为是唐烬和祁暝出了什么事,他很担心,却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一心等着他们回来。 可是胡渊也反复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好像非常笃定,他就免不了胡思乱想,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吗?是他太娇气了,太麻烦了,还是经历了这几个世界,他们厌倦了,所以他被抛弃了。 明明之前都相处的很好,为什么忽然就不要他了? 只要他们不主动出现,他就找不到人,那他还能做什么? 许棠坐在树下,迷茫地看着前方没有尽头的雪,凛冽寒风刮过,让他迷了眼睛,他抬手揉了揉,眼圈被揉得通红,控制不住地落下泪,又被极低的温度冻得冰凉。 他坐了两个小时,肩膀上都覆了一层雪花。 许棠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站起来往山下走,山上的风雪更大了,他一个没注意,重重摔倒在厚重的积雪里。 他往前爬,爬不出来,心中更加疲惫,干脆趴在里面不动了。 细弱的呜咽声响起,又被呼嚎的风声淹没。 系统:“宿主,需要我帮忙吗?” 许棠在脑海里小声说:“不需要,你别说话。” 系统:……他就知道宿主是装的。 许棠确实有装的成份,但也不全都是装的,那些酸涩和难过都是切实存在的,假如他还是一开始那个自卑懦弱的许棠,他一定会手足无措,哭得喘不过气。可现在的他却不会,他相信自己,也相信他们。 他猜祁暝和唐烬一定是因为某种不可说的原因不得不疏远他,但他们绝不会离开他,一定在跟着他,只是故意不露面,不和他接触。 他必须装得惨一点,才能让他们暴露。 他一边哭,一边不动声色地往雪地里拱,浑身都是雪粒子,积雪快要把他埋起来,面部埋进雪里冻得发僵,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他哭得更大声一点。 过了很久,久到他以为也许是他猜错了时,身后悄然传出一声叹息,然后被一只大手提了出去。 许棠心里一喜,来了! 他惊喜地抬头看,下一秒脸上笑容骤然僵住。 胡渊拍拍他身上的雪,“怎么,看见是我很失望?” 许棠沾满雪花的眼睫微颤,眼眸里迅速蓄上一层水汽,终于忍不住真情实感地哭出来。 胡渊再次叹口气,将他脸上冰凉的泪珠拭去,“别哭了,我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许棠扑进他怀里,用脑袋使劲儿撞他胸口,带着哭腔说:“不一样,不一样 ,一个都不能少。” “贪心。”胡渊抚了两下许棠后背,把他抱起来,“回家了。” “不要,不回家!”许棠挣扎着要下去,他还要去镇上唐家看看。 “听话!”胡渊拍了一下许棠屁股,“再闹我就让你奶奶来抓你。” 许棠顿时安静了,奶奶年纪大了,他总不能再刺激老人家。他愤愤咬住胡渊的锁骨,发泄内心的委屈和愤怒。 胡渊“嘶”了一声,皱了下眉,却没拦他,只说了句,“小狗似的。”便把他带回了家。 许棠开始和胡渊冷战,无论胡渊和他说什么,他都不理人,也不让碰。再加上心情抑郁,饭也吃得少,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 经过一番“折腾”,许棠终于再一次被他自己搞生病了,一米七二的个头,体重只剩下九十斤,瘦成一把骨头。 胡渊给许奶奶使了障眼法,让她没有发现许棠的异样,但他自己心里十分焦急。 他还没有成仙,只会一些通灵之类的小把戏,并不会治病救人那样高超的法术,许棠又不让他碰,他便有些束手无策。 看着许棠形销骨立的模样,胡渊俊美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浓厚的阴霾,长睫遮住的眼底神色变幻挣扎。 许棠神情恹恹地躺在炕上,眼神空茫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他要抗争到底,他一定要出去找人。 “你赢了。”胡渊阴着脸,妥协般地说道。 他无法看到许棠这样伤心却无动于衷,即使他内心嫉妒到疯狂。 而且,外面那两个似乎也要坚持不住了。 胡渊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叹气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都多。 “老婆!”一声大喊由远及近,募地出现在许棠耳边。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许棠猛地睁大眼睛,转头,一个身影飞奔过来,又在离他两米处募地顿住再不前进一步了。 “小烬!”许棠挣扎着爬起来,但因为失力又倒了下去。 “急什么?”胡渊把他扶起来坐着。 “你怎么不过来?” 许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唐烬,男生也看着他,黑黝黝的狗狗眼蓄满了泪,嘴巴紧抿着,似乎委屈极了。 “我不能过去,我过去会伤害到你。” 许棠不解,“什么意思?” 唐烬抿了抿唇,垂下眼睫。 许棠推开胡渊的手,越过唐烬,又看向他身后的身影。 高大挺拔的男人远远站着,黑眸中有疼惜和自责,却碍于某种原因无法上前,只能沉沉地注视着,眸中似有千言万语。 “祁暝。”许棠扁了扁嘴,眼圈倏地就红了“你怎么也不过来?” “你们不要我了吗?不喜欢我了吗?” “当然没有!”唐烬大喊,“我最喜欢棠哥了!” 祁暝抿了下薄唇,垂于身侧的手指蜷了蜷。他看向胡渊,“你没告诉他?” 胡渊说:“没有必要。” 祁暝说:“现在有必要了。” 两个人打哑迷似的,许棠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唐烬红着眼睛期期艾艾地开口:“老婆.....” “小烬,过来。”许棠冲他招手。 看得出唐烬很想过去,但还是犹豫地看了一眼胡渊。 胡渊冷冷道:“去吧。” 如蒙大赦一般,唐烬咧了咧嘴,猛地扑到许棠面前,将许棠抱进怀里,搂的紧紧的。 然而一开口就是嚎啕大哭,“老婆,我好想你,可是狐狸不让我来,他说我来了会让你生病,我只能偷偷看你,呜呜呜。” “我也好想你。”许棠也想哭,下巴搁在男生肩膀上,鼻头通红吸气,但是唐烬哭得比他还凶,他就只能先哄着唐烬了。 “小烬,别哭了。”许棠顺着男生的背,“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唐烬抹了一把脸,“你那天被祁暝带回来以后就发烧了,怎么都不见好,狐狸说你是阴气入体,是因为我们两只鬼和你走的太近,导致你才生病的。” 许棠瞪大了眼睛,“生病....阴气入体....” 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以为自己就是普通感冒。 唐烬黏黏糊糊地贴着许棠不舍得分开,一边亲一边说:“老婆,棠哥,对不起,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许棠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不怕,我们不分开。” “嗯嗯!”唐烬眼睛都亮了,高兴地舔着许棠脖子。 “不许任性。”低沉的男声响起。 祁暝望着他,“你很脆弱,不能乱来。” 许棠说:“那你就舍得丢下我了?” 当然舍不得,祁暝垂下眼,那天看着许棠去山上找他,摔倒在雪地里哭泣的时候,他的心脏都仿佛被大雪吹破了一个洞,哗啦啦透着风,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那么心疼的感觉。 可是他没办法,他一想到许棠因为他发烧烧到神志不清,嘴里胡乱呓语的那一幕,他就悔恨自责愧疚,他只能远远看着,忍着心痛,等到胡渊来把许棠接走。 他想着,若是没有办法,就一辈子这样做一个旁观者也好,至少他的宝贝是健康的,平安的。 可他没想到,许棠竟会那样糟践自己,看着许棠瘦弱苍白的脸,祁暝内心的愧疚和心疼简直要把他淹没,他实在拿他毫无办法,他快要被逼疯了。 许棠打断祁暝的出神,他伸出一只手臂,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软声道:“要抱。” 祁暝心中一跳,再度涌上许多难以抑制的情绪。 “抱抱我,别不要我。”许棠眼中含着期盼和乞求。 祁暝无法克制地迈了一步,又看了眼胡渊。 阴气入体的概念是胡渊提出来的,以往他没有接触过人类,也不知道还有这种情况发生,因此他不得不采纳胡渊的意见。 胡渊狠狠闭了闭眼,揉揉眉心,“过去吧,别搞得我像个拆散你们爱情的恶人一样。” “你有办法吗?”祁暝问。 许棠也目光灼灼看着他,充满希冀。 “有!没有也给你变出一个来,行了吧!” 胡渊气得变成一只狐狸,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尾巴蔫蔫地垂了下去。 他知道,他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独占许棠的机会。 -- 被三攻lun流换位肏gan,不许拔出去she,哭喊 “所以到底有什么办法?”唐烬问。 胡渊看了他一眼,“不射进去就行了。” “这么简单?”唐烬吃惊。 胡渊毫不客气地讥讽,“简单?你能忍住?” “我、我能!”唐烬梗着脖子喊道,低头狠狠亲了一口许棠的脸,“为了棠哥,我什么都能做。” 许棠开心地回吻他。 一旁祁暝却冷冷开口,“既然只有这一个条件,为什么之前不许我们见他。” “……”胡渊沉默了。 “好啊你,我就知道你这臭狐狸没安好心,你就是想吃独食!”唐烬指着他骂。 许棠:“……” 其实心中已经隐隐猜到是胡渊在从中作梗,但他也并没有很生气,这一切都是出于渊对他的爱,因为有爱才会有独占欲。 ...... 见到唐烬和祁暝之后,许棠放下了心底的大石,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跑到灶屋蹑手蹑脚煮了一大锅面,吃得肚子溜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祁暝蹙眉,“以后不要这样糟践自己。” “我没有。”许棠靠着祁暝的胸膛,一手把玩着男人小辫子上的玉珠,一边贪婪地吸气,“我只是太想你们了,我吃不下。” 祁暝眼中划过一抹痛色,怜惜地握了握许棠的肩膀。 “棠哥,那你再吃点吧。”唐烬端着饭碗凑上来。 许棠笑着摇头,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吃不下了。” 唐烬放下碗,掌心贴上许棠的肚子,“棠哥,你这样好像怀孕了一样,什么时候能怀上我的宝宝?” 许棠脸红了红。 一旁的胡渊毫不留情打断唐烬的幻想,“你这辈子都别想了,他只能怀上我的。” “你什么意思!”唐烬怒目而视。 “你是鬼,他是人,你想让他给你生孩子,不如直接要他的命。”胡渊甩动着尾巴,眼里浮上一些得色,“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怀我的孩子不但不会让他受伤,还会对他有益处。” 唐烬气得要爆炸,“凭什么!” “就凭我是妖,而你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胡渊懒洋洋说着,把唐烬气得快升天。 好烦,一见面就吵架,许棠想把耳朵堵住,他扯了扯祁暝的辫子,悄悄说:“我们溜走吧。” 祁暝低笑,点点头。 “休想!”唐烬耳朵灵的很,上次祁暝把许棠偷摸带走以后,他就长了记性,一直盯着呢。 许棠:“……” “棠哥,你不能偏心。”唐烬噘着嘴凑过去,俊俏的脸蛋带着一点可爱的婴儿肥,在许棠面前猛地放大,让他晃了晃神,他一点都受不了唐烬撒娇,情不自禁松开祁暝的衣服,蹭到唐烬怀里。 唐烬笑嘻嘻的,抱着许棠又亲又啃,“棠哥,我已经有八天没有干你了,你想不想我?” 低哑的声线和粗俗的词汇一传入许棠耳朵,就让他软了身子,他又何尝不是有八天没有做爱了,被肏熟了的身子,此刻一经撩拨就无比空虚难耐,软弱无力地靠在唐烬胸膛上,眼眸里漾出情潮。 感受到许棠的动情,唐烬勾了勾唇,手伸到许棠毛衣里,揉搓他敏感的腰侧。 “唔……”许棠忍不住轻哼,扭动两下腰,却是更加贴合唐烬的手掌。 “骚老婆。”唐烬笑,啃咬舔舐着许棠的脖颈,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手掌顺着裤腰滑下,摸到已经湿润吐水的花穴,指尖拨弄花唇,揉捏上方的小肉豆。 许棠仰头承受着唐烬的舔咬,蓄上迷蒙雾气的双眼却看向祁暝,盈盈水光荡漾着春波,祁暝只看一眼便觉喉咙发紧,伸长手臂托住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同时许棠还抬起脚,脚尖点了点狐狸的大尾巴,勾引意味十足。狐狸呼吸重了几分,瞬间便化成人形,许棠双腿刚好触碰到他小腿,滑溜溜地缠了上去。胡渊一把拽住他的腿,将他裤子完全扯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腿根,握住粉嫩的阴茎。 阴茎在胡渊手里变大坚挺,敏感的龟头被指尖狠狠摩擦,电流一般的快感瞬间到达巅峰,许棠眼神空白一瞬,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立刻一泄如注。 胡渊捻了捻手上的精液,手指下滑来到股缝,许棠下意识抬起屁股迎合,胡渊的指尖便毫无阻拦来到紧闭的后穴,借着精液润滑戳进一个指节。 “嗯唔……”许棠激动地掉泪,呻吟声全被祁暝吞了下去。只能扭动着身体缓解激荡的快感,唐烬把他的毛衣脱掉,白皙胸膛覆上一层薄汗,两颗淡粉的茱萸俏生生挺立着,诱人采摘。 唐烬舍掉了被他啃得布满红痕的脖颈,低头含住小巧乳尖,修长手指深深插进花穴,挤出一股淫水。 祁暝也终于放过红肿的唇瓣,舌尖从嫣红小嘴里退出,舔掉唇瓣间藕断丝连的银丝,看着许棠因为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的脸蛋,勾唇笑道:“换气。” 许棠猛地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剧烈起伏,却换来唐烬重重地吸吮。 “呜啊……”他蹙着眉头,眸中水光淋淋,挺起胸膛,下身也拼命扭动。 唐烬加快了抽插手指的速度,身后胡渊扩张完毕,直接拎起许棠两条腿,提枪而入。 上一次高潮还没过五分钟,许棠又被生生干到潮吹。 白皙滑腻的皮肤染上情欲的潮红,薄薄的汗珠点缀其上,像一层闪亮的碎星,嫣红嘴角不受控制留下晶莹口水,双眼失神迷离,有种破碎的美。 “老婆,你真好看。”唐烬亲了一下许棠的脸。 许棠攥着唐烬衣服一角,被胡渊撞得不停耸动,嘴里呜咽呻吟,断断续续哀求,“前面、前面也要。” “前面是哪里呀?”唐烬笑嘻嘻地逗他。 “呜…小屄…小屄好痒…肏我……” 唐烬揉了揉许棠肿胀通红的阴蒂,“棠哥今天好主动哦。”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胡渊,胡渊不屑搭理他,却还是抽出鸡巴,把许棠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唐烬身上,然后自己从后面插入。 唐烬揽着许棠的腰,龟头抵在湿淋淋的屄口蹭了两下,用力一挺身,粗长阴茎“噗呲”捅了进去,将紧致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 “哈啊…满了…啊…全都被大鸡巴塞满了……”许棠双手撑着唐烬胸膛,又无力垂下,只能侧脸趴在唐烬身上,颤抖着承受前后两人的疯狂肏干。 祁暝看着许棠淫荡的表情,擦了擦他嘴角流下的口水,拇指在唇瓣上用力摩挲,“糖糖,两个小穴都给别人肏了,我怎么办?” 许棠双眼迷离地看着祁暝,“嗯啊…亲亲,要亲亲。” 祁暝勾唇,俯下身吻他,将那条嫩红的小舌勾出来吸吮,轻咬啃噬柔软的下唇,吸得水声啧啧,手指掐捏着他肿胀的乳肉,再抬头,缓声道:“然后呢?” “呜…要肉棒…要吃暝的大肉棒……”许棠呜咽着恳求。 胡渊被他刺激的脖子憋出青筋,狠狠向肠道里一顶,“骚货,我满足不了你了,挨着两个人的肏,还要吃别人的鸡巴!” “啊…顶到了!”许棠尖叫一声,浑身战栗发抖。 唐烬被他骤然缩进的屄口夹得腰眼一麻,咬牙忍住才没射出来,不高兴地说:“棠哥,你夹得我鸡巴好疼。” “呜…小烬…对、对不起…嗯啊……”许棠哭喘着,被发狠地胡渊干到大脑空白,“渊…轻点…求你了…呜呜…太深了…受不了……” “唔——”许棠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嘴巴被一根冰凉粗长的肉棒塞满了。 祁暝抓着许棠的头发,让他脑袋扬起,然后一边抽送阴茎,一边轻抚许棠高高鼓起的脸颊,“糖糖,不哭,你的嘴要用来做别的事。” 许棠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男人的肉棒抵着舌面在口腔里肆虐,嘴里嫩肉被肉棒上的凸起青筋摩擦得发麻,许棠却努力地放松喉口,吞咽着肉棒,想让祁暝插得更深一些。 前后两个穴也被巨物塞得满当,仿佛把他这些天空荡的心也填满了,他眼眶热热的,留下滚烫泪水,指尖陷进唐烬肩膀的肌肉里,两条腿被干得打颤,他也甘之如饴。 只有这样被占有、被填满、被无休止地肏干,他才感觉到他是有归属的,他的爱人们没有离开他。 然而在快要射精的时候,祁暝却把肉棒抽了出去,浓稠精液一股股射在了他脸上。许棠惊愕地睁大眼睛,似乎在问为什么不给他吃。 祁暝将精液用绸布擦去,爱怜地亲了一口额头,柔声道:“会生病。” 另一边唐烬也要射精,感觉到屄里的大鸡巴有要抽出去的迹象,许棠连忙收紧了穴口,“不要出去。” “老婆。”唐烬皱起眉头,额角起了青筋,“松开我,我拔不出去了。” “射给我。”许棠哭得泪眼朦胧,“小烬射在里面,我要你的精液,给我。” 从始至终,每一次做爱男人的精液都是射在里面的,他不要这种变化,会让他心慌害怕。 “不行,会生病的。”一向最经不起诱惑的唐烬却有些固执,他掐着许棠的细腰,强忍射精感觉,“棠哥,放松点,让我出去。” “不要,呜…小烬射在里面…给小骚屄吃精液…啊……” “骚老婆,听话。”唐烬忍得牙脸和脖子通红,浑身肌肉随着喘息起伏鼓动,已经忍耐到极点。 “不要…渊…渊肯定有办法。”许棠扭头哀求地看着胡渊。 胡渊眸色沉沉地顶弄着,沉甸甸的囊袋把许棠的臀肉拍得粉红一片。滚烫的肉棒一次次凶狠贯穿着肉穴,捅得许棠呜咽哀叫。 他附身,轻舔许棠背上的汗珠,嗓音喑哑道:“有是有,就是他们射进去以后,要用我的精液重新浇灌一次,也就是说,他们干你多少次,你就要让我干多少次,甚至还要更多,你能受的住吗?” 许棠额头抵在唐烬颈窝,呻吟啜泣:“能,呜呜…我能,射给我,我想要。” 唐烬再也忍不住,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大手死死掐住许棠的腰按向自己,然后低喘一声,射出股股冰凉的精液在火热的穴道里。 “啊…射进来了…呜…烬…好凉好舒服……” 许棠迷乱地尖叫,黑发被汗水粘在脸上,表情满足又淫乱。 “老婆,你这样子好色哦。”唐烬喘着粗气吻他脸。 许棠沉浸在高潮中痉挛颤抖,胡渊猛地抽出鸡巴,腰腹下沉,插进了还流淌着白浆的花穴里。 打桩似的狠狠凿弄,许棠被干得眼前泛起白光,胡渊才射出来。 滚烫的浓精冲刷着肉壁,将之前唐烬射进去的精液覆盖住,二者混在一起,削弱了那股阴寒之气。 许棠打着哆嗦,大睁的眼睛一片空茫,脑中也一片空白,再次到达了高潮。 胡渊缓缓抽出来时,精液顺着穴口汩汩而流,祁暝接替了胡渊的位置,扶着硬挺的阴茎插进花穴,将精液堵在里面,让许棠缓慢吸收。 唐烬则把许棠扶起来,肉棒插进紧致的后穴,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看着三人换着体位姿势干自己,许棠既满足又欢愉,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堕落沉溺,只想和三人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一切结束在凌晨,许棠被祁暝抱着清洁身体,此时他已经有些撑不住要睡了,他看着祁暝近在眼前的俊脸,抬手摸了摸他英挺的剑眉。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和鬼接触就会阴气入体,那书中的女主是怎么熬过去的? -- 既然做了亏心事,就别怕鬼上门。(剧情) 许棠问了系统,可这个废物系统依旧是只有一句话,“书中剧情没有提及到的一概不知。” 许棠很头疼,考虑道之前唐烬和乔小玉结冥婚是由许奶奶起的头,于是许棠只好问胡渊,他和乔小玉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胡渊看了看他,“你是男的。” 许棠:“……这个我知道,有没有其他的。” 胡渊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挑了下眉,不假思索道:“有。” 许棠眼前一亮。 胡渊说:“乔小玉的生辰是阴年阴月阴日,是个阴气极重的人。” 许棠吃惊地睁大了眼,“阴气极重?那她和鬼接触也会阴气入体吗?” 胡渊勾唇,“不仅不会阴气入体,反而会从鬼身上吸取力量壮大自己,如果是道行颇深的大鬼还好,若是刚死不久的小鬼,没几天就会被吸干,彻底魂飞魄散。”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一眼唐烬,意味十足。 “看个屁!”唐烬呛他,搂紧了许棠。 胡渊懒洋洋收回视线。 许棠看胡渊的表情,却是心里一颤,“你知道?” “当时唐家给唐烬挑选冥婚对象,就是找的你奶奶。” “那为什么还要选乔小玉,明知道会伤害唐烬。”许棠感到后怕,背后都起了一层冷汗,俨然忘记了剧情里乔小玉是半路逃婚的。 “是唐家点名要一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女人,我替人办事为的是修行,很少干扰凡间因果。”胡渊淡淡瞥了一眼唐烬,“要是他没了,那就是他的命。” 许棠紧抓住唐烬的手,面色煞白,心有余悸地说:“还好差一点,就差一点。” 唐烬垂眼,听得分明,原来是他的好大哥要害他。 他沉默了几秒,再抬眸时又是没心没肺的模样,亲亲热热抱着许棠肩膀,“棠哥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吗?我还能陪你十年二十年,一百年,等你死了,我们就一起去投胎。” 许棠神情有些阴翳,他猜到是唐焕对唐烬下的毒手,却没想到他连死人也不放过。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对唐烬说道:“我一定要给你报仇。” 唐烬愣了一下,“怎么报仇?” 许棠语气冰凉,“既然做了亏心事,就别怕鬼上门。” —— 夜半时分,道上几乎没人,吊死鬼正在树上进行他每日的颈椎锻炼活动,就看见许棠直奔他走过来,他记得这人似乎能看见他,也记得这人身边有个护食的小崽子。 他往许棠身后一看,果不其然,不仅唐烬在,还多了只千年道行的大鬼,肩膀上还蹲了只雪白的狐狸。 看着煞气十足,比他这只吊死鬼还要阴气森森。 看着许棠走到面前,他打了个哆嗦,把脖子从吊绳上扯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什么事?” 许棠问:“你每天都在这里吗?” “是的。”吊死鬼老实说,“我家以前在这里。” 许棠点头,“那你知道最近唐家有什么动静吗?” 吊死鬼想了想,“要说动静,自从你——” 吊死鬼顿了顿,把长舌头往嘴里塞塞,换了个称呼,“自从那个新娘逃跑之后,唐家就一直不太安生。” “小唐老板花了很多钱找逃跑的新娘都没找到,宅子里总有打砸东西的声音和骂人声,而且最近还有一个穿着长衫的道士经常进出宅子。” “道士?”许棠惊诧。 吊死鬼肯定地点头,“就是道士,每次他一来,我就害怕躲得远远的,道士身上都有一股子特殊的香味,我肯定不会认错。” “那你知道那道士是来干嘛的吗?” 吊死鬼摇头,一不小心把头摇掉一半,只好用手扶着,“不知道,我不敢跟过去,但是有几次他和小唐老板一起回来,后面跟着好几辆小汽车,好像装了一些东西,很神秘。” 许棠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唐烬,唐烬耸耸肩,表示他更不知道。 许棠辞别了吊死鬼,准备往唐家宅子里去,临别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吊死鬼也才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鬼使神差问道:“你为什么上吊?” 吊死鬼眼中有片刻迷茫,“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我家失了场大火,人都死光了……” 许棠来到上次唐烬带他翻过的矮墙,发现那个豁口已经被修整好了,他翻不过去了。 祁暝就把他拦腰抱起,脚下生风轻飘飘跃过高墙,到了院子里。 许棠小声惊叹,“哇,你会飞!” 祁暝把他放下,笑着捏捏脸,“以后还带你飞。” “好!” “哼。”不远处一声轻哼,小狐狸原地起跳,两步轻盈落在许棠肩膀上。 许棠看着他不住摆动、似在求夸奖的大尾巴,非常给面子地夸了一句,“你真厉害!” 胡渊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尾巴却摆得更快了。 唐烬则是直接穿墙而过,牵住许棠的手,不服气地说:“等我再过几年,也会飞。” “好哦。”许棠摸摸唐烬的脑袋,对三人说,“我们进去吧,先去看看唐焕在干啥。” 循着记忆中的路,跟着唐烬来到了唐焕的卧房,出乎意料的是,卧房空无一人。 胡渊抬起爪子点了点西侧,“那边。” 许棠悄悄走过去,西边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装修的很气派华丽,院子里种着一颗西府海棠,不过已经凋谢了,只余几根枯枝,在夜色下像张牙舞爪的鬼手。 唐烬看着小院出神一瞬,喃喃道:“这是我爸妈的院子。” 许棠捏了捏唐烬的手,给他安抚。忽然一阵微风吹来,他轻嗅,闻道一股檀香味,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循着味道,许棠蹑手蹑脚扒着窗户往里看,只见唐焕背对着他,面前是一个香案,香案上有两个牌位,他手里捏着三根燃着的香,冲牌位鞠躬磕头,然后把香插在铜炉里。 而在唐焕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灰扑扑长衫的长胡子老头,挎着个布包,面容严苛。 唐焕上完香后,便来到老头面前,喊了句,“李先生。” 李老头“嗯”了一声,从布包里掏出两张黄纸,“写吧。” 唐焕接过黄纸,走到房间一角,许棠跟着他的动作,才发现那里摆着两具棺材。唐焕把纸放在棺材上,打开一旁密封的坛子,用毛笔沾取出一些黑乎乎的液体,在黄纸上写写画画。 许棠猛地捂住鼻子,“这味儿也太冲了。” 他拧紧眉头,突然想到他第一次在服装店见唐焕时,唐焕急匆匆从里屋出来,身上也带着一股这味道,又臭又腥,像墨水里混了死鱼。 “是血墨。”胡渊冷冷道,“取活人心头血,与墨汁混合,上百年不干不腐,效力十足。” 许棠扭头,压低声音问:“效力?什么效力?” “咒语的效力。”胡渊面色阴沉,看上去对这种东西极其厌恶。 祁暝也神情冷凝。 许棠敏锐地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又好奇唐焕写的是什么咒语,那棺材又是谁的。于是他往前凑了凑,伸长脖子试图看仔细些。 不料却踩到一根枯枝,发出嘎吱响声。 “谁在外面!”李老头厉声回头。 祁暝眼疾手快,捂住许棠嘴巴把他抱起来飞上房檐,唐焕匆匆推开窗往外看,李老头更是亲自来到外面查看。 “李先生,外面有人吗?”唐焕问。 李老头眼睛盯着方才许棠站着的地方,那里白雪平整,并无脚印,他拧了拧眉,“没有,但小心为上,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的,我刚好画完了。”唐焕将两张画好的黄纸贴在棺材盖上,熄了灯,从里面走出来,和李老头一道离开。 房檐上,许棠松了口气,由着祁暝把他抱下去,悄悄走进那间屋子。 借着月光,他眯着眼睛看清楚牌位上的字——“顕考吴明之灵位”“顕妣常玉之灵位”。 父亲吴明,母亲常玉。 怎么不姓唐?许棠想到唐焕上香时磕头的虔诚姿态,脑中产生一个想法,这该不会是唐焕的亲生父母吧? 他回头看唐烬,唐烬从进来这个小院起,就一直神色恍惚,此刻正盯着房间角落那两具棺材怔怔出神。 “小烬,怎么了?”许棠轻声问。 “那好像是……我爸妈。”唐烬说出的话让许棠毛骨悚然。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到的。”唐烬慢慢飘过去,停在棺材面前,弯腰盯着棺材上的黄纸。 许棠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也跟过去看。 黄纸密密麻麻许多张,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仪式了,黄纸上鬼画符似的看不懂,但铺面而来的气息却恶意满满,哪怕他是个没本事的人类也感觉的到。 他用眼神询问胡渊,胡渊说:“是很恶毒的诅咒,这张符和那里的香是配套使用的,符和香皆是由被诅咒人的血墨制成,将符纸贴在被诅咒人的棺材上,就可以禁锢被诅咒人的魂魄,并日日削弱灵魂力量,再通过燃香将力量转移到被供奉的人身上。直到被诅咒人魂飞魄散,彻底消散于六道之内。” 许棠看着香案上的牌位,打了个抖,“可是被供奉的人已经死了啊。” 胡渊说:“那就会转移到他们转世投胎的新身份上,有了这股力量,将会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究竟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会让唐焕如此致唐家人于死地,甚至恨到了连灵魂也不放过的地步。许棠之前一直以为唐焕是为了唐家的遗产,现在看来,或许是有更深的缘由。 但是许棠现在更担心唐烬,他拍拍唐烬的肩膀,“小烬,你还好吗?” 唐烬眼圈泛红,死死盯着棺材,像是透过棺材板能看里面的场景。他颤抖着声音说:“我看见了,我爸妈在里面,他们很痛苦,很虚弱,却怎么也出不来。” 他转头看向许棠,黑黝黝的眼睛里泪水朦胧,“棠哥,你帮帮他们好不好?” 许棠最见不得唐烬这样,不假思索地点头,“好。” 他上前就要扯掉黄纸,却被胡渊出声阻拦,“不行!” 胡渊变成了人形,拽住许棠的手,“你现在要是把他们放出来,他们就会变成怨气冲天的厉鬼,到时候很难收场。” “他们是我爸妈!”唐烬怒瞪,声音尖啸在屋内回荡,一双眼睛瞬间血红,两颗犬齿伸出下唇,头发都倒竖了起来,衣服无风自动,猎猎有声。 祁暝第一时间将许棠拦在身后,摆出防备的姿态。 胡渊冷声,“我看你先要变成厉鬼了!” 唐烬怔愣一瞬,视线下意识看向许棠,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里有惊恐,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他颓丧地蹲下,捂住脸,呜咽出声,“那我怎么办?他们快要消失了,我要眼睁睁看着我爸妈魂飞魄散吗?” 胡渊嗓音淡淡,金色瞳孔在月色下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一切都有因果,这是定数。” 许棠拉开祁暝放在腰间保护他的手,慢慢走向唐烬,捧起他满是泪水的脸,柔声说:“小烬,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唐烬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 许棠扭头看向胡渊,“既然一切都有因果,那我这个凡人插手,是不是也在因果之内。” -- 最可怕的一幕是进来的刽子手竟是他们一手养 话虽是这么说,许棠看着棺材盖上的符纸还是有些发憷,万一真叫胡渊说准了,里面是两只厉鬼怎么办?他能打过吗? 他在脑海里戳系统,“系统,有对付鬼的武器吗?” 系统:“宿主,你身边不就有一只三千多年的鬼吗?再厉害的鬼也打不过他。” 许棠果断拒绝,“那可不行,万一让他受伤怎么办,本来就是鬼了,再死一次可救不回来了。” 系统无语,那可是男主,超级无敌厉害的千年大鬼,愣是让他护犊子的宿主说的像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那我给宿主兑换一个乾坤圈吧。” 许棠震惊,“哪吒用的那个乾坤圈吗?” 系统:“……不是,只是重名而已,抓鬼用的。” “哦。”许棠看着食指上凭空出现的金色指环,语气有点失落。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笑声,他抬头,祁暝勾唇看他,黑瞳微弯,溢出点点笑意,“你不必担心我。” 许棠这才想起这三人都是能听见自己和系统讲话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脸色微红道:“嗯,但还是让我来吧。” 他看向胡渊,胡渊神色清冷,却也没有出言阻止,显然已经默许。 许棠吸了口气,攥了攥拳,伸手捏住一张符纸扯下,然后第二张、第三张…… 随着符纸逐渐减少,一直沉静的棺材开始发出颤动,严丝合缝的棺盖露出缝隙,浓重的血腥气和森寒之气冒出,冻得许棠打了个哆嗦。 “棠哥。”唐烬紧张地看一眼许棠。 许棠安抚笑道:“我没事。” 他搓了搓手,准备继续,冰凉的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掌心处涌进身体,化成一股股暖流,冲散了那股阴寒之气。 是胡渊,许棠勾起手指挠了挠他手心。 胡渊掀起眼皮,淡声道:“继续吧。” 许棠继续揭符,棺材的动静越来越大,砰砰当当的,棺盖上下起伏着,仿佛有人在里面挣扎着要冲出来。 祁暝负在身后的左手不动声色地动了动,便将此片空间封闭了起来,外面的人不会察觉到异样,里面的东西也别想出去。 他专注凝视着许棠,唇角微微翘起,娇气包都勇敢地独当一面了,他怎么也不能让小朋友失望。若是那两只鬼识相老实一点还好,如果想不开要作妖,干脆都留下给他的宝贝做十全大补丸。 符纸只剩下一张了,棺材盖都快飞起来了,声音大得吓人。许棠紧张地脑门冒汗,他看了看同样有些紧张的唐烬,轻声说:“小烬,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唐烬抿了下唇,“他们要出来了,棠哥,你放心,我爸妈是好人,不会伤人的。” “嗯,我相信你。” 许棠点点头,扯下了最后一张符纸。 霎时间,屋内狂风乱舞,两个棺材盖飞上半空,炸裂成几块碎片,一男一女两只鬼从棺材里飞出来,男的穿着破破烂烂,胸口一个大洞,冒着黑乎乎的气,女的则披头散发,面目狰狞。 两只鬼都很狼狈,可见生前死状极惨。 他们飞到半空中,目标便直接锁定屋内唯一的活人许棠,怨气冲天地俯冲过去,伸长手臂似要掐住许棠。 祁暝和胡渊不约而同地向前一步把许棠挡在后面,许棠赶紧摸上食指上的指环,随时准备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唐烬一声大喊,“爸!妈!” 两只鬼猛地顿住,女鬼不可思议地看向唐烬,血红眼珠流下血泪,嘶哑道:“儿子!” 男鬼也叫道:“小烬!” 冲天的怨气在看到唐烬的一刻便平息下来,女鬼飘向唐烬,上下打量了一番,紧紧抱住唐烬,哭泣,“儿子,是我儿子,你怎么在这?” 女鬼摸着唐烬的头发和脸,悲痛道:“儿子,你死了!” 男鬼目光瞬间变得更加阴寒,血目瞪着许棠三人,“是他们干的?!” 身份尊贵的祁王殿下这辈子也就对许棠有个好脸色,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冒犯过,冷冽的凤眸一沉,凌厉气势自身暴涌而出,铺天盖地席卷向男鬼。 “别打!”唐烬飞扑过去挡在两鬼面前,恳求道,“祁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动手,我会和他们解释的。” 祁暝冷哼一声,甩了下袖子,许棠拉着他手指,轻声哄道:“不生气不生气。” 经过一番解释,唐烬父母终于搞清楚缘由,礼貌地和他们道歉,此时他们面容已经恢复正常,再没有之前那种狰狞之相,不过在提及到唐焕时,两鬼眼里同时浮现出浓重的恨意。 半年前,唐家夫妻到山城去进货,半路上遇到劫匪,拦下他们的货车,把他们一行人抓到了山里。 同行的几个人都被杀害了,唐家夫妻听着那惨叫声吓得抖如筛糠,却没想到最可怕的一幕,是进来的刽子手竟是他们一手养大、视如亲子的养子。 唐焕将他们折磨得体无完肤,却又一直沉默不语,任他们如何质问痛骂也不说明原因,最后在他们心上剖了大洞,硬生生放干血液而死。 唐家夫妻到死也不知道,究竟为何遭此毒手。 他们死后化为鬼魂,本来很是迷茫,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但没想到随着尸身一起回到小镇上时,就被一股力量禁锢在棺材里,再也动弹不得。 他们听着唐焕日夜在外给那不知名的人上香祷告,又听见他和一个姓李的道士研究阴损术法,才明白将自己二人灵魂囚禁在此的罪魁祸首竟是唐焕。 随着力量被逐渐剥削,他们越发虚弱,怨气却越积越深,最终冲破了桎梏,让他们想起生前那些凄惨经历,他们对唐焕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没想到还有得见天日的时候,从棺材里一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恢复力量,报仇雪恨,这也是他们为什么直奔许棠而去的原因,只有吸取活人的阳气,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增长力量。却又意想不到遇见了死去的唐烬,这个他们视若珍宝,从小体弱多病的儿子,竟在他们死后不到半年时间,也跟着去世了? 唐母抱着唐烬哀痛哭泣,唐父也难掩悲伤,眸中有泪有恨。 “爸妈,大哥…唐焕,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你们不是对他很好吗?”唐烬不解地问。 唐父唐母摇头,他们也不知道,也因为这样更加气愤,真是养出了个白眼狼! 许棠适当插嘴,“你们认识叫吴明和常玉的人吗?” 唐母眉头轻蹙,“记不清,但名字有点熟悉。” 唐父也陷入沉思,“我也记不住了。” 人一死,生前的事就会变得模糊不堪,除非是记忆比较深刻的重要的事,其余的都会逐渐消散在记忆中。 “是唐焕的亲生父母。”许棠给了提醒。 唐父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孤儿院领养的唐焕,不过他本名确实是叫常子成。” 许棠垂眼思忖片刻,越发觉得这里有许多秘密。 但显然此刻不是个解决事情的好时候,他们耽误了太久,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眼看着就要亮了,得抓紧时间离去。 唐家夫妻却想直接去找唐焕报仇,他们被唐焕的符纸折磨得太过,灵魂已有溃散的迹象,此时全凭一股怨气和恨意支撑,每多逗留一刻,怨气就会被阳间的力量削磨掉一分,到时他们会越来越弱,所以要趁此机会报仇雪恨,好抓紧时间去投胎。 许棠却不太赞同,不说天都快亮了不好行动,再说唐焕身边还有一个老道士呢。道士和和尚本来就对鬼邪之物有些天然的克制力,而且那老道士还会画那么阴损的符箓,可见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样贸然过去,极有可能还没开战就先没了。 听他这样分析,唐家父母也面露犹豫,尤其唐母看着儿子,已经非常舍不得离开,特别想好好和儿子说说话,问问他过得好不好。 唐烬也劝说:“爸妈,你们就听棠哥的吧,棠哥特别聪明,特别好……” 他一夸起许棠就没完没了,把许棠脸都说红了,耳朵都要冒烟,恨不得捂住唐烬的嘴。 唐父唐母惊疑地看着唐烬,要知道他们这个小儿子虽然体弱,可脾气坏得很,又挑剔,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 唐母悄声问:“儿子,你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 “他是我媳妇儿!”唐烬下巴微扬,神情骄傲地宣布,“唐焕给我娶的冥妻。” 许棠:“……” 祁暝和胡渊齐齐黑脸,非常不高兴。 唐家父母震惊得说不出话,视线在许棠和唐烬之间转了好几圈,来回打量,似是确认真实性。 许棠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朝他们笑笑。 沉默了几分钟后,唐家父母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左右人都死了,是男是女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许棠和祁暝、胡渊回了家,唐烬留下来和唐家父母聊天叙旧,阴阳相隔又重新聚首的一家人总有许多话要聊。 直到第二天中午,唐烬才赶了回去。 彼时许棠还没醒,凌晨回到家以后,不出意外地又被祁暝和胡渊按着折腾了一番,疲惫地睡到大中午,被子滑到胸口,露出一大片淫靡色情的红痕。 唐烬看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扑上去便抱着许棠又啃又舔,像只饿坏了的大狗。 许棠被他啃醒,气得狠拍了两下狗头,怒道:“烦死了!” 偏生他嗓音沙哑,带着惺忪的睡意和鼻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老婆,你好香。”唐烬听得鸡巴起立,被打了也不躲,哼哧哼哧地伸出舌头舔许棠脖子,还用坚挺的下身蹭他。 胡渊拽着他后脖领子把他扯开,“让他多睡一会儿。” “松开我!”唐烬回身就要踹他,胡渊伸手一挡,一压,就让唐烬动弹不得。唐烬气得脸色涨红,在打架这方面,他谁也打不过。 “好了,别闹了。”许棠揉揉眼睛坐起来。 祁暝给他披一件棉袄,“不睡了?” 许棠摇头,睡不着了。 他穿好衣服,问唐烬,“你爸妈呢?” “留在我家了,他们说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就好。” 很快唐焕就会发现唐家父母的鬼魂逃走了的事实,他一定会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到时,就是他们切入的最好时机。 唐烬还在冲胡渊做鬼脸,他愤愤道:“你昨天还说我爸妈是厉鬼呢,看吧,没事吧!” 胡渊懒懒地移开视线,变成一只狐狸窝到许棠怀里,一言不发。 “嘿!你这只冷血无情自私的臭狐狸!”唐烬气得骂人。 许棠却笑,他摸着狐狸雪白柔软的毛,小声说:“谢谢你昨天保护我。” 要不是昨天那源源不断的暖流支撑着他,他最后可能摘不完符纸就会晕倒。胡渊嘴上虽然不同意放鬼出来,可还是用行动支持了他。 其实他并不觉得胡渊最开始的做法有什么不对,胡渊是妖,谁能要求一只妖有人性呢? 更何况他也担心害怕真的放出两只厉鬼伤人,但是他相信唐烬可以拦住他爸妈,更愿意相信父母对于孩子的爱可以超过那些仇恨和怨念,能让他们有一瞬间的冷静。 所幸最后他赌对了。 许棠翘起嘴角,低头在狐狸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口,那些关于人性的,温暖的东西,胡渊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他以后会慢慢教。 -- 他是个凡人,我成仙gan什么?(剧情) 唐家,唐焕死死盯着两具破碎的棺材和里面已经腐烂如泥的尸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至极。 “人呢!人呢!”唐焕压抑又愤怒地大吼着,眼里充斥着恐慌,难道让他们逃了?那他们可会来报仇?他当初杀完人之所以请人做法要把灵魂禁锢起来,除了要为生父母转运以外,更多的也是害怕会被厉鬼缠身,没想到还是让他们逃走了! 究竟是谁放走了他们!是谁要和他对着干! “唐焕,你冷静一下。”李老头看着散落一地的黄色符纸,面色凝重,这些符阴气极重,贴上去容易摘下来难,能这么轻易就全部扯下来,一定是有法术加持,并且目标就是放走两鬼,可见来者不善。 “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李老头拧眉问道。 “没有,没有。”唐焕疯狂摇头,神情狰狞又慌乱地抓住李老头,“李先生,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千万不能让那两只鬼伤害我!” “好了,你先冷静冷静,有我在,定会保你无虞。” 李老头回到唐家给他准备的卧房,拿出那张捡来的黄纸,又画了另一张符,用来查探黄纸上留下的气息。 “一个人,四只鬼,还有……”李老头念念有词,手指不住搓捻,仔细辨别着最后一个奇特的气息。 “是……妖!”话音未落,李老头猛地抬头,看向窗边,紧闭的窗户不知被哪阵风吹开,窗棂上蹲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漫不经心扭过头,眸色灿金,勾魂夺魄一般。 李老头有一瞬间的心神恍惚,连忙守住清明,再回神时,狐狸竟已至身前,锋利的前爪挥向脖颈,眸中含着凛冽杀意。 他赶紧扔出一张符纸,逼退狐狸的攻击,狐狸向后一跃,躲开爆炸,身体“砰”的变大,变为一只放大版的狐狸。 李老头目光惊骇,“八尾……你竟然是只八尾妖狐?” 狐狸未曾停顿,继续发起攻击,步步杀招。 李老头一边躲避一边说:“你既然已经修成八尾,想来很快就要成仙,为何帮助鬼邪之物祸害性命!” 狐狸没有理会他的话,攻击一次比一次猛,李老头眼看着就要敌不过,失声喊道:“你杀了我就是有损功德,你永远也别想成仙!” 像是说中了心思,狐狸动作一顿,竟然停了下来。 李老头松了口气,强撑着说:“我也是拿钱办事,你别杀我,我马上就走。” 狐狸直勾勾盯着他,神情莫测。 李老头不得已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符纸,一脸肉疼地说:“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里面镇压了一颗五百年道行蛇妖的内丹,你放了我,我就把它给你,你就可以成仙了。” 狐狸似乎有所意动,眼睛落在黑色符纸上移不开,一步一步迈向老李头。 老李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嘴角若有若无勾起得逞的弧度,这并非什么蛇妖内丹,而是他的大杀器,只要狐妖敢接触,就会瞬间爆炸,威力甚大,狐妖不死也会重伤。 见狐妖缓缓抬起爪子来取自己手上的东西,李老头笑意越来越重,心里不屑,妖就是妖,贪婪自私才是本性。 去死吧,狐妖!李老头想着,却在下一秒,异变横生,锋利的白光闪过眼前,他只觉脖子上一点刺痛,然后眼睛被一抹血色糊上,身体瞬间失了力气,他捂住脖子,缓缓倒地,鲜血从指缝中汩汩而流。 李老头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沙哑恨道:“你、你杀人害命,修为尽损,别想再成仙!” 狐狸金瞳淡漠,一爪子掏开李老头胸口,将他心脏捏碎,李老头登时气绝身亡。 狐狸把尸体血迹清理干净,重新跃上窗棂,他仰头看着外面如血红霞,金眸里盛满一片靡丽残阳,低而轻的声线从他口中吐出,像是说给天上的孤云听。 “他是个凡人,我成仙干什么?” —— 许棠正在家吃饭。 许奶奶给他夹了一块肉,“是不是快开学了?” “嗯,还有五天。”所以他要抓紧时间解决唐烬的事。 “买票了?” “买了后天的。”许棠往嘴里扒拉饭,票是原主回家前就买好的,所以他今晚就得去趟唐家,不然来不及了。 天一黑,许棠就和唐烬、祁暝还有胡渊去了唐家。 路上他问胡渊,“你下午那会儿去哪了?我吃完饭都没看见你。” 胡渊说:“你要开学了,我去处理一点事,等你开学好和你一起走。” “你要和我一起走吗?”许棠很惊喜,“你真的和我一起吗?” “当然了。”胡渊笑着说,“难道你一开始没打算带着我吗?” “不是,我以为你走不开的,毕竟你还要和奶奶一起。” “没关系,这些都不是问题。”胡渊摸摸许棠的脑袋,他身为大妖却杀害凡人,天道注定会惩罚他,反正也无法修成仙,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许棠对这一切都不知道,他特别开心,还以为要等到下次放暑假回来才能见了呢,如此一来,他心情更加轻松,恨不得马上解决完事情,回学校去。 此时的唐家很是压抑,唐焕下午回房后,始终觉得心神难安,睡了个下午觉,又梦到自己被厉鬼追杀,傍晚醒来浑身湿透,急匆匆来到李老头住处求救,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人呢?”唐焕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又问了家中人,都说没看见。李老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蒸发了!究竟是因为害怕逃跑,还是被什么东西害死了? 后者更是让唐焕毛骨悚然,他急忙回到房中,翻出李老头以前给他的符,把房门和窗户全都贴上,然后又在怀里揣了四五张护身符,才满头是汗,慌里慌张地停下,看着窗外黑透的夜色,心里惴惴不安。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大紊乱的心跳声,他反复拿出护身符查看,又不住吞咽口水。 心里胡思乱想着,厉鬼会来找他报仇吗?会什么时候来?这些符抵挡得住吗?他又能逃掉吗? 这些心思让他记起焦灼煎熬,仿佛心都放在油锅里煎,怕他们来,又怕他们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来。 他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警惕地观察四周,忽然门口发出一点响动,他顿时像惊弓之鸟一般瞪大眼睛看去,却发现是一只黑猫,他刚松口气,又猛然想起家里没有养猫。 就在这时,灯倏地灭了。 唐焕瞬间紧张起来,疯狂按着墙壁开关,可仿佛停电了一样,灯始终亮不起来。 他睁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四周,终于看见两只黑影朝他飞来。 他惊慌地后退,面前噼啪响起两声爆炸声,两只黑影被弹了出去,借着爆炸的火光,唐焕看清了黑影的样子,分明是两只狰狞可怖,浑身鲜血的鬼影! 两鬼一男一女,总是面目全非,但对于唐焕来说十分熟悉,就是被他杀害的唐家夫妻。 唐焕心头狂跳,不过护身符给了他一些勇气和信心,他拿出剩下的三张护身符在手里,举着对准两鬼,两鬼也似乎有些忌惮,不敢上前。 唐焕冷笑,“看来你们也没想象中的厉害。” 唐父厉声质问,“唐焕,你究竟为什么对我们下这样的毒手?!我扪心自问,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别说笑了!你对我好,不过是想让我在你死后照看你那个废物儿子!” “你怎么能这样说?”唐母心痛地流下两行血泪,“我对你和对小烬都是一样的,偌大的家业以后也打算留给你,你身为哥哥照顾弟弟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可从来没把他当成过我弟弟,他就是废物,病秧子!脾气喜怒无常,全被你们惯坏了!当然了,他还是个蠢货、”唐焕面色不屑,“我不过是顺着他说话,领他出去玩了几次,他就对我全心信任,像个傻子一样。” 闻言,不仅唐家父母震怒,一旁偷听的许棠也无比生气,恨不得出去揍唐焕一顿,可他还有任务在身上,只能按兵不动。他看着身边的静默站立的唐烬,心里酸涩疼惜,捏捏他的手,唐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直直注视着前方。 唐母愤怒极了,想冲上去和唐焕拼命,被唐父拦住。 唐父敛了怒意,平静地问唐焕,“常玉和吴明是你亲生父母吧?” “你别提我爸妈的名字!”唐焕忽然怒了,像被戳到了痛处,眼睛赤红,呼吸粗重道,“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怎么配替我爸妈的名字!” “杀人凶手?”唐父摇头,“我们从未杀过人。” “放屁!”唐焕怒骂,“你是不是忘了十七年前,镇上的那场大火!就在这里!” 唐焕张着手臂指着脚下,吼道:“就是这里!这座光鲜亮丽、风水最好的唐家大院就建在那片焦土废墟之上!还有那些死在大火中的数十条冤魂!” 十七年前的大火,唐家夫妻是有印象的,全镇的人都不会忘记那出惨剧。大火烧了三天两夜,一条街的房子和商铺都烧得干净,更有十二条人命丧生在烈火中。 后来警察来调查,得出的结论是小孩儿调皮,玩火柴时不小心点着了稻草垛,才引发了火灾。小孩儿只能教育,不能抓,最后案子就这样结了。 见唐父怔愣在那,唐焕冷笑,“想起来了?那场大火究竟是不是小孩调皮引燃的,你最清楚了吧!当年你们家刚搬到镇子上来说要建房子,看中了这条街的风水,能让你日后生意兴隆,可是街上的住户都是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谁也不愿意搬,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人,竟然狠心放了把火,把那些人全都烧死!事后还假惺惺地捐善款,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对你感恩戴德,其实你才是幕后黑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可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当年我六岁,傍晚出去玩的时候看见过你鬼鬼祟祟地四处转悠,等到晚上我回来时,大火就烧了起来,我幸运逃过一劫,可是我爸妈却命丧火海,后来我去公安局告发你,却正好看见你和公安局长有说有笑,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了。再后来我就被送去了孤儿院,可我一直记着你,一直想要报仇,老天也在帮我,竟然让我遇见你来领养小孩!哈哈哈哈,从我住进唐家十六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为我的亲生父母报仇,没有一天不想杀了你们,可我依然要装成乖巧懂事的样子,要对着你们那张恶心丑陋的脸喊爸妈。直到我有能力有机会可以手刃仇人,你知道我杀了你们那一刻有多畅快,多高兴吗?我剖了你们的心,我就想看看你们这样虚伪的人,心脏到底是黑是红!” 唐焕激动得眼角淌泪,咬牙切齿,“我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害怕,我给我爸妈报了仇,让他们投胎之后也能过得好,我这辈子值了!” 许棠已经听傻了,目瞪口呆地消化着这一长串信息。 杀人犯和受害者调转过来了? 唐母显然不知情,她震惊地看着唐父,“他说的是真是假?” 唐父面如白纸,他眼神恍惚,嘴唇颤抖,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那天喝了很多酒,我听那些人说谁做生意发财了,我也想发财。李道长和我说,这片地方风水最好,要是能住在这里,日后生意一定蒸蒸日上,我着急,那些人不搬家,我给他们开了很多条件,可他们就是不答应,我喝了酒,心里不舒坦,就起了一点别的心思。” 唐父越说抖得越厉害,这件事压在他心里十几年,如今说出来就像在心口揭开一层砂纸,又疼又害怕。 “我不记得了,后面的我都不记得了……” “你糊涂!你真是糊涂啊!”唐母痛心疾首,“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不知道,我着急。”唐父连连摇头,“你当时还怀着孕,我想抓紧时间把房子建好,让你们娘俩有个好地方住。” “呵!好地方!”唐焕讥笑,“你说的好地方是这十几条冤魂的坟墓吗,你知道为什么唐烬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吗?就是因为你的恶行,报应到了你儿子身上!” “怎么会?”唐父慌忙回头,看向身后阴影处。 唐烬从阴影里走出,静静看着唐父,“爸,你杀了人。” 唐父神情躲闪愧疚。 唐烬深吸一口气,看向唐焕,“我一直把你当成我亲哥。”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弟弟。”唐焕冷冷道。 唐烬不为所动,自顾自往下说:“我信任你,从来不是因为你顺着我,带我玩,而是因为我从小就崇拜你,你聪明、健康、懂事,成绩又好,还能和爸出去做生意,我羡慕你,甚至一度想成为你,可我这幅身体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但我觉得还好有你在,才能让爸妈高兴放心,你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唐焕眼中的冷意一点点融化,变得有些僵硬,他眼皮颤了颤,“少说废话,我给你下了毒,你才会死得这么快,你们一家都是我杀的,你们尽管来报仇吧,反正我的愿望已经完成了。” “你为什么害小烬?他是无辜的!”唐母喊道。 唐焕说:“无辜?谁不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些死去的人就不无辜吗?唐烬出生在这个家,享受着来自那些建立别人痛苦之上得来的富贵,这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唐母还要说些什么,被唐烬拦住,“妈,别说了。” 他对唐焕说:“杀来杀去有什么意思?我爸害了十几条人命,你报仇,算是因果循环,这件事就算扯平了。我不杀你,让一切都停在这里吧。” 唐烬说这话时,一脸平静,尚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与之不相符的成熟,他的身体无法再长大,但心境好像一瞬间成熟了许多。 唐焕怔怔地看着唐烬,面上的表情有种怪异的悲伤,也许在某个时刻,他确实是把唐烬当成过弟弟的。 唐父唐母颓败地垂着头,他们的身形逐渐虚幻,大抵因为前因后果全都解释清楚,怨念也一并消失。 “爸妈,你们该去投胎了,下辈子要好好做人。” 唐父唐母点着头,“儿子,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唐烬摇摇头,看向角落里藏着的许棠,“我还有执念未消。” —— 本来以为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却没想到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许棠还有些懵,但他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拿着一支录音笔,反复播放着那段唐焕承认他自己杀人的话。 许棠想了想,还是偷偷把录音笔放在了警察局门口。 在他看来,既然这个世界是一个法治社会,那无论谁杀了人,因为什么杀人,都应该交由法律来定夺,而不应该动用私刑。 更何况,他还是比较生气的,他从不觉得唐烬有什么狗屁原罪,才十五岁的小孩就被下毒致死,他总要替唐烬出出气,报了这个仇。 祁暝揉揉许棠的脑袋,觉得他有些固执和单纯,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很多时候都是被逼无奈,法律也有照不到的地方,等不来正义的人,也只能自己动手。 但这些他没有和许棠说,有他在,许棠什么都不用懂,怎样都好。 最后唐焕的下场究竟是被警察抓走坐牢,还是会像从前唐父一样,花钱打通关系,许棠没有再打探。 因为他要准备开学了。 -- 火车上被鬼猛肏,卫生间里抵着墙强势后入, 九十年代的火车都是绿皮的老式火车,咣哧咣哧,走得又慢,人又多。 许棠背着许奶奶给装的大包小包,费了吃奶的劲儿在汹涌人潮中挤出一条路,找到了自己的卧铺,是一张下铺。但是下铺有一点不好,就是总有人会坐在自己的床上,许棠没办法伸开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那个中年男人。 “您好,能让开吗?我想休息一下。” 许棠以为自己很礼貌了,结果那中年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看他年轻,便丝毫不客气,“咋啦?我年纪大了坐一会儿都不行?你年纪这么小,咋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中年男人一开口,满嘴的大蒜味扑面而来,许棠差点被熏晕过去,狠狠皱了皱眉,“大爷,我跟您讲道理,这是我的床位,我要休息了,请你回到自己的位置行吗?” 中年男人不为所动,嗓门扯得老大,嘴里又不干净,引得不少人围观。许棠没有办法,正准备去找列车员,忽然从行李架上掉下了一个行李,正好砸在中年男人头上。 他哎呦一声,捂着头龇牙咧嘴,可下一秒又掉下来一个,行李就像集体长了脚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又不偏不倚砸在中年男人身上,把他砸得嗷嗷叫,满脸通红。 列车员闻声而来,查了中年男人的票,发现他是硬座车厢的,把他赶了回去。 许棠这才松口气,看着坐在行李架上晃悠腿的唐烬,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碍事的人走了,许棠终于可以休息,他将要在火车上度过一天一夜的时间,除了睡觉就只能看书。 相对的床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见许棠在看书,便上前搭话,得知也是大学生,就愉快地聊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许棠却没发现身边的两只透明鬼的脸色已经逐渐变黑。 直到他的胸口被重重地捏了一把。 “唔……”许棠蹙了下眉。 “怎么了?”男生问。 “没事。”许棠伸手在腰侧拂了一把,不着痕迹地打掉唐烬的手。 然而他的屁股又被另一只手捏住,冰凉的手伸进裤子里,不轻不重地捏着臀肉,许棠的身体十分敏感,这样一摸他就有些酥软,呼吸也乱了几分。 他把手伸到后面去阻止,咬牙小声说:“暝,别闹。” 男生问:“什么?” 许棠尴尬地笑笑,“我这有只苍蝇。” “冬天怎么会有苍蝇呢?”那男生笑,“不过你的脸色很红,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没有。”许棠急忙摆手,“我没不舒服,我就是…嘶——” 许棠轻轻吸气,因为唐烬正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又麻又疼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蔓延开,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下身更是敏感得出水,阴茎也逐渐抬头。 快感让他脸上布满潮红,唇瓣微张,眸子里都浮上一层潋滟水光,勾人得紧。 对面的男生只看一眼就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咳了一声道:“你的脸真的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我给你叫列车员吧,问问有没有药。” “真的不用了!”许棠连忙阻止,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腿盖上,“我就是有点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男生点头,看着许棠莫名觉得自己也很热,“那、那你好好休息吧。” 许棠直接把被子扯过头顶,整个人都钻了进去,然后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你们好烦!差点被发现了!” “谁让棠哥不老实,到处勾引人!”唐烬愤愤地咬住许棠耳朵。 “我没有!” “你就有,你冲他笑了!” 许棠:“……” 一双手摸上他的腰侧和小腹,祁暝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糖糖乖一点,别出声。” 许棠欲哭无泪,在这样人多的场合,做这种事,想想都要羞死了,他拼命想拒绝,可身体不争气,已经跟随祁暝的动作下意识抬腿,被脱掉了裤子。 花穴分泌出淫水,内裤已经湿透,一条灵活柔软又带着凉意的舌头触碰上小屄,许棠被冰得剧烈一颤,穴口又吐出一大股淫水。 “都湿成这样了,糖糖还要拒绝吗?”祁暝舔了舔湿润的屄口,修长手指拨弄着艳红挺立的阴蒂,许棠受不了这种刺激,被逼得流出眼泪,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呻吟声从嘴里跑出来,让人听见。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祁暝用力捏了一下红肿的小肉豆,两根手指插进火热的花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柔软湿热的穴腔被插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垫在屁股上湿湿黏黏的。许棠又爽又难受地扭了扭腰,被祁暝托着屁股挪动一下。 这个举动让许棠居然觉得祁暝有点贴心,可紧接着穴里就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棒,冷不丁捅进来,像一柄肉刃破开层层穴肉,直捣花心。 许棠实在没忍住,失神地惊叫一声。 “怎么了?”被子外面传来男生的声音,“你有事吗?” 祁暝冷哼一声,鸡巴重重顶进穴里,酸胀感顿时充满全身。 “嗯…没、没事。”许棠强忍着快感,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做噩梦了。” “要不你把头伸出来吧,闷着睡很容易做噩梦。”男生十分热心肠。 “谢、谢谢你,不过我就喜欢…蒙着睡。”许棠在祁暝的顶撞下,磕磕绊绊说完一句话,嘴巴就被唐烬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男生觉得许棠很奇怪,不明所以地回到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被窝里,唐烬深深吻住许棠,用舌尖挑逗许棠的齿列和上颚,紧紧纠缠住那条小舌,把许棠吻得眼角泛红,气喘吁吁,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棠哥,你好受欢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许棠泪眼朦胧地摇头,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红肿晶亮,楚楚可怜。 唐烬喜爱得不行,黏黏糊糊地亲吻他后背和脖颈。 许棠被祁暝翻了个面,侧身相对抬起一条腿搭在腰间,凶狠地插入进去。 许棠神色惊慌,这个姿势有点大,会被发现的。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眼神哀求地看着祁暝,祁暝却冷淡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干他。 许棠又觉得心里难受了,腿缠得更紧,仰着脸索吻。 祁暝眸色沉沉,就是不动,许棠委屈地扁扁嘴,自己凑上去吻祁暝的唇,撬开男人紧闭齿缝,含糊道:“要亲亲。” 祁暝看着怀里人被干得目光涣散,还委屈巴巴地凑上来亲,心里的不高兴全都烟消云散,眼神柔软下来,漫出点笑意。 许棠被折腾了许久,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傍晚才醒。 他在火车上买了晚饭吃,期间见对床男生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我下午睡觉没吵着你吧?” 那男生连忙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就是你挺爱说梦话的,还总翻身。” “实在不好意思。”许棠尴尬地挠挠头。 “没关系,还挺可爱的。” 许棠笑容僵了僵,不着痕迹地看向身边,果然见两个醋王面色十分不好看。他只好闷头干饭,不再说话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交谈,吃完饭他就继续睡觉,火车咣当声倒是很催眠,一觉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爬起来上厕所。 夜间行驶的火车已经熄灯了,车厢里很昏暗,许棠揉揉眼睛往卫生间走,完全没看到自己放在床头的背包亮了一下,拉链的缝隙里伸出一只白爪子,然后一只小狐狸跳了出来,悄悄跟上了许棠。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两只不睡觉的鬼,但两鬼无奈对视一眼,还是没有跟上去。 火车行驶得不太稳当,晃晃悠悠,许棠一手扶着卫生间里的把手,一手解开裤链撒尿,困得眼睛都快要合上了。 然而突然出现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让他猛然惊醒,他第一反应是拿开那人的手,低头一看却觉得这只手很眼熟,瞪大眼睛回头看,一双璀璨的金色眸子,赫然是胡渊。 许棠这才放下心来,心有余悸道:“你吓死我了。” 胡渊低笑,“看出来你害怕了,都尿我手上了。” 许棠低头,那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背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许棠脸红了红,拿纸巾给他擦手,一边反驳道:“谁让你突然出现。” “我要是不自己出来,你是不是打算明天才把我放出来?” 许棠有点心虚,没什么底气地嘟囔,“火车上不让带宠物的嘛,我也没办法,而且我都给你放了鸡腿了。” “哦?我是你的宠物?”胡渊贴上许棠后颈,张嘴含住他柔嫩的耳垂。 低磁的声线钻入耳朵,激起密密麻麻的一阵战栗,许棠耳朵通红,结巴说:“不、不是。” 谁敢要这么一尊大神当宠物啊,当祖宗还差不多。 胡渊对许棠的反应很愉悦,捏了捏手里半勃的阴茎,“那我是你的什么?” “嗯哼……”许棠随着他的动作弯了下腰,阴茎瞬间胀得梆硬,“是老公,老公。” 胡渊揉搓着肉棒,用拇指指尖剐蹭着粉红的龟头,嘴里不依不饶道:“那祁暝呢,唐烬呢?” “呜……”许棠蹙眉,仰起脖颈呻吟,“都是…哈啊…都是老公……” “真贪心。”胡渊低叹一句,用力撸动许棠阴茎,又问,“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俩肏你了?” “嗯啊…肏了……”许棠一下一下小幅度挺着腰,自己爽得动了起来。 “肏哪里了?” “啊…小屄…屁股…嗯…都肏了…啊!别堵住,要射了呜……” 原来胡渊坏心眼地堵住了铃口,许棠刚要射又被堵了回去,他眼里蓄上一层雾气,带着哭腔难耐乞求,“松开,让我射。” 胡渊拇指按在马眼上不放,“我之前说过什么,你让他俩干多少次,就得让我干多少次,是不是?” “呜…说过…我让你肏…松开好不好…难受……”许棠憋得很痛苦,眼角渗出泪滴。 胡渊舔了舔许棠后颈,松开了手指。 许棠喘息着射了出来,脑门上已经起了一层汗,胸膛剧烈起伏,可见被折腾得不轻。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他又被胡渊揽住了腰,按在了面前的墙上。 “扶好。”胡渊说着,彻底扒掉了许棠的棉裤,露出雪白的两团臀肉,手指顺着股缝滑进去,里面的穴口还很湿软,轻轻一按就挤出里面的精液。 胡渊轻“啧”一声,“还含着呢。” “小烬不让我弄出来,说反正你也要再干一次,不如一起清理。”许棠说得脸通红,臊极了。 “你倒是听他的话。”胡渊扶着阴茎插了进去,重重地顶弄,“是不是因为你和他结了婚,所以你最偏心他?” “嗯啊…没有……”胡渊的鸡巴又烫又硬,插得许棠魂都要出来了,吃了一下午的“冰棒”,忽然插进了一个热乎的,许棠爽得吸气,舒服地眯起眼睛呻吟。 胡渊轻笑,扭过许棠下巴与他交换了个黏腻的湿吻,用舌尖舔掉唇瓣间黏连的口水丝,认真地说:“我们也办一个婚礼好不好?” “啊…不行,同性恋不能结婚。” 胡渊的脸色阴下来,他快要嫉妒死那个又蠢又莽的傻小子了,竟然能误打误撞和许棠结了婚。 “你、你轻点……”许棠哀求。 胡渊生气时动作便很大,不管不顾地往里干,肉棒狠狠插进艳红的肉穴,挤出大量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淌,臀瓣和腿根也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龟头凶狠地碾过敏感的腺体,在紧热的穴腔里横冲直撞,肉棒上凸起的筋络摩擦着肠壁,热烫酸胀的感觉在体内肆虐,带来排山倒海般无尽的快感。 许棠爽得哭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他弓着腰,双手紧握着前面的扶手,火车在铁轨上一直咣当,每摇晃一次,穴里的肉棒就又深一寸,他站都站不稳,却又被体内的肉棒死死钉在原地,撅着屁股像淫荡的母狗一样被肏得哭喘不已。 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好了没有啊,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别人还要上厕所呢!” 许棠惊慌地睁大眼睛,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慌张问:“怎么办?有人来了?” 穴口骤然紧缩,夹得胡渊一痛,皱了下眉,拍了一把许棠的屁股,用力抽动几下,“放松点,别这么紧。” “呜…有人来了,别弄了。”许棠压低声音求饶。 “怕什么,又进不来。”胡渊不紧不慢地干他,“你别出声哦,不然就被发现你在里面做坏事了。” 许棠闻言立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外面那人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终于骂骂咧咧地去找别的卫生间了。 许棠刚放松下来,却又听胡渊漫不经心地说:“你说那人会不会以为卫生间门锁坏了,去找列车员来修?” “不、不会吧。”许棠被肏得站不稳,双腿打着颤,握着扶手的手背都有些泛白。 胡渊一边挺腰肏干,一边慢悠悠道:“我觉得有可能,到时候列车员一打开门,就会看见我在干你,看见你扒了裤子,撅起屁股让我肏得直哭,没准还能看见你大腿上淌下来的骚水。” 听着胡渊的描述,许棠一想到那个画面,浑身都羞得通红,“别、别说了。” 他身体绷得更紧了,脖子上围了一圈细密的汗珠,打湿了细碎的黑发,粉红的耳朵从发丝里露出来,显得十分可爱乖巧。 胡渊忍不住去舔咬,嘴里还说:“你闻闻,这里面是不是都是你骚穴里散发出的骚味儿,你一会儿被我肏完一走出去,别人就都会闻到你身上的味,他们就会发现你是一个刚被男人干过的小婊子。” “呜啊…别说了……”许棠哭着流出羞臊的泪水。 他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象出胡渊所说的画面,心里害怕,身体却更加兴奋,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水,被插得咕叽咕叽响,花穴里也流出淫水,变得空虚骚痒。 许棠蜷缩起脚趾,咬着唇闷哼了一声,再次射了出来,浑身战栗。 胡渊轻吸气,“真紧,你的小骚穴什么时候能被我肏松?” 他凶狠地往里肏,龟头抵着滚烫肉壁大力射出浓精,冲刷掉之前留下的寒气。许棠呜咽着一阵一阵颤抖,双腿抖得站不住,手上也失了力气,开始往下滑。 胡渊揽着腰把人抱住翻了个面,面对面抱起来,将许棠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腰上。许棠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上,嗓音沙哑细弱,带着一丝讨好,又有点哭腔,“老公,不要让别人看见我好不好,我不想给别人知道,我只想给老公看。” 胡渊微微勾唇,“好啊,但是你还得让我肏一次。” 没给许棠反应的机会,话音刚落,青筋盘虬的肉棒就直接插进张开的嫩屄里,直直插进花心,捅得许棠眼前泛起白光,喉中抑制不住地高亢尖叫。 叫完猛地捂住嘴,眼里泛起泪花,哭得鼻头通红,“完了,肯定被人听见了。” 看着许棠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胡渊弯起眼睛笑,忍不住亲了亲许棠潮红的脸颊,安慰道:“不会听见的,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其他都交给我,嗯?” 许棠吸了吸鼻子,“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放心。”胡渊把人按在怀里,托着两瓣白软臀肉,开始疯狂抽插嫩穴。 他早就设置好了结界,就是火车翻了,别人也别想进来这片空间。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许棠动情的模样,还有那甜腻的动听哭吟,全部都是他的,别人休想沾染到一点。 他不住亲吻许棠发顶,下身一刻不停地向上顶弄,听着耳边淫荡的叫声,微微翘起了唇。 —— 许棠回到了校园,本来应该住在学校宿舍,但可想而知,三个老公绝不允许他和别的男生住在一个房间。祁暝更是皱眉说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许棠无奈,只好拿出原主所剩不多的钱,在学校外面租了个小房子。 祁暝看他实在窘迫,毫不犹豫地甩给他一大堆金银珠宝,让他拿去卖钱。 许棠:“……你要是不想让我坐牢,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其实许棠不怎么为钱发愁,他已经找到了赚钱的路子,现在是九十年代,互联网刚刚普及的时代,他所掌握的计算机知识,完全足够支撑如今的市场需求。 他用学校机房的电脑,编了几个小程序卖给其他公司,迅速攒下了一笔钱,然后利用这笔钱开了家自己的互联网公司,他有技术,有钱,再加上狐仙和鬼怪的运气加成,生意蒸蒸日上,迅速占领了国内新兴的互联网市场。 大学一毕业,他就已经身家上千万了。 他把许奶奶接到了身边,细心地伺候老人安享晚年。许奶奶去世的时候81岁,他也有31岁了。 这一年,他再次见到了乔小玉。 乔小玉靠着自己的努力和聪明才智,已经成为了有名的女企业家,彻底摆脱了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不幸和困扰,整个人就像一颗经过打磨闪闪发光的珍珠。 她从来没有忘记许棠对他的帮助,因此刚一事业有成,就带着妹妹来感谢许棠。 许棠笑着摇头,“小玉姐,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和我没有关系,你最感谢的,应该是那个当初受尽了苦头,却从来没有放弃的自己。” 乔小玉红了眼眶,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洒脱自信的笑。 一年一年过去,许棠从31岁走到了41岁、51岁、61岁…… 他身体不太好,经常生病,胡渊给他想了很多办法治病,却总是治标不治本,最后竟断了一尾来给他续命。然而狐尾救的了许棠一时,却救不了他一世。 他71岁时,胡渊再断一尾。 81岁,又一尾。 91岁,再一尾。 …… 许棠成了有名的长寿老人,他活到了131岁,所有人都羡慕他,采访他究竟有什么长寿秘诀。 许棠却知道,哪有什么秘诀,他的命,都是胡渊的尾巴换来的。 这一年,许棠131岁,胡渊只剩了一条尾巴。 许棠躺在床上,面容苍老,伸出布满皱纹的手阻止了胡渊再次断尾的举动。他的眼睛已经变得浑浊模糊,他看向床边的祁暝、唐烬和胡渊,他们三人依旧年轻英俊,一如当年相遇时的模样,同样不变的,还有他们眼中对许棠深沉的爱意。 “不要了。”许棠说。 他的嗓音沙哑粗噶,有气无力,带着将死的枯寂。 “我这一辈子已经很值得了,就到这里吧。” “棠哥,老婆!”唐烬哭着抓住许棠的手。 “小烬。”许棠颤巍巍抬起手,抚摸唐烬的脸,“你不要哭啦,我们会再见的。” 唐烬点头,他还要老婆一起去投胎。 祁暝却问:“真的会再见吗?”他总觉得,他看不透眼前这个人的灵魂。 “会的。”许棠肯定地说,他和三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生生世世,我们都会在一起。” 许棠闭上了眼,唐烬专注地盯着许棠身体,等待熟悉的灵魂出现。 一刻、两刻、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鬼魂出现。 三人等了一天一夜,直到医院的人把许棠尸身送进殡仪馆,还是没有任何一缕魂魄出现。 胡渊施法抢走了许棠的尸身,祁暝将他放在自己的水晶棺里,三人像雕塑一样守着许棠的尸体,可是过了很久很久,他们什么都没有等到。 “骗子。”唐烬红着眼道。 “的确是个骗子。”胡渊表情漠然地站起,最后看了一眼许棠尸体,头也不回地扎进深山中。 后来胡渊再也没有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唐烬在长久的时间里磨去了记忆和执念,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能投胎,而是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 唯余一个祁暝,他太过强大,天道也灭不了他。 他重新躺回那个冰冷的水晶棺,抱着许棠的尸体,陷入一场长久的,没有边界的大梦里,无止境地沉睡下去。 -- 万人嫌vs万人迷 许棠刚刚睁眼,就被一股大力推到墙上,“咣当”一声响,胳膊像被什么东西狠撞了一下,瞬间就麻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兜头一盆凉水把他淋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他费力地抹了一把脸,看清了面前的两个男生。 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校服,表情一脸不屑,拿手指着许棠撩狠话。 “许棠,警告你,再敢欺负许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等到人走远了,许棠才有些茫然地眨眨眼,低头看清自己的处境,这里应该是卫生间,地面上都是水,他身上穿着和刚才那两个男生穿的校服一模一样,但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他想站起来,可双腿完全使不上力。 许棠暗骂,别不是被刚才那俩人推得扭到脚了吧。 可他动了动腿,骇然地发现,他根本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他瞪大眼睛去摸,腿是在的,可从大腿以下的部分,却一点知觉都没有,仿佛空荡荡一般。 “宿主,你这次的身份是个双腿残疾,内心自闭的高中生。”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而许棠此时才看见,他身边有一辆翻倒的轮椅,想来刚才手臂那么疼就是撞在轮椅上了。 许棠皱了皱眉,“残疾也就算了,怎么又自闭?” 系统:“不一样,宿主之前那个世界的自闭是天生的,这个世界的自闭是因为被霸凌出来的。” 系统将这个世界的信息传输给许棠。 跟以往有些不同的是,这次的世界有一些对许棠来说十分新奇的设定——ABO。 这个世界的人类分为三种性别,alpha、beta、omega,再对应男女,排列组合成六种属性。 原主就是一个omega,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也是omega。只是虽为双胞胎,两人的性格和命运都截然不同。 弟弟许然的信息素是清新雅致的绿茶味,长相漂亮精致,性格活泼开朗,不仅学习成绩好,还是个在短视频平台上拥有几十万粉丝的网红,老师同学朋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如果说许然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那原主就是个人见人厌的万人嫌。学习不好也就算了,性格更是十分不讨喜,阴郁、寡言,总是低着头,从挡住眼睛的刘海缝隙里看人,再加上坐着轮椅,身体不良于行,在学校里几乎没有朋友。 这样截然相反的命运,许棠并不是太惊讶,毕竟许然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总要与众不同一些。 “哥,你没事吧?” 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许棠的思绪,他抬头看,一个男生向他跑过来。 他的皮肤白得像雪,有着微卷的栗色短发,圆润清透仿佛小鹿一般纯洁的眼睛,他的鼻子小巧而精致,嘴唇更像花瓣一样嫣红漂亮。阳光从门口洒落,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美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许棠:“……”这段夸张的话不是他说的,而是原书中的描写。 只是他看着,这张脸怎么这样眼熟? 系统友情提示:“宿主,你和主角受是双胞胎,长得一样。” 哦,怪不得,原来就是他的脸。许棠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这仿佛就像在夸他自己一样。 “哥?哥!你怎么摔倒了?快!我扶你起来。”许然面色关切焦急,手忙脚乱地抓住许棠胳膊往起拽。 只是似乎是许棠太重了,许然拉不起来,反而叫许棠摔了好几次,屁股生疼。 许然再一次伸手的时候,许棠仿佛看见了攻击他屁股的恶魔之手,连忙拂开,“不用,我自己来。” 这具身体许久未曾说话,一开口嗓音就十分沙哑,再配上他那张被头发遮挡的脸,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不耐烦一样。 “哥,对不起,你别生我气……”许然放在身前的手指绞在一起,咬着下唇,眼含泪花,楚楚可怜。 “许棠,许然是好心帮你,你别不知好歹!” “就是,许然多善良啊,亏你还是哥哥呢,总是欺负他!” “许然,别管他了,他活该,我们走!” 许然被几个“打抱不平”的同学拉走,留下许棠在原地一脸懵逼。 ???我没生气啊,还有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啊! 许棠非常茫然,一抬头,从挡脸的头发里瞥见许然回头看了一眼,眼尾上挑,刚才眼中的自责和不安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得意和挑衅。 ?!许棠震惊,好家伙,这小东西还有两幅面孔呢! 许棠万分无语,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抹了一把脸,把碍事的头发捋到脑后去,拽住翻到的轮椅轮子,把它扶正过来。然后一手按着轮椅,一手杵着地试图撑起身体。 可是丝毫没用,厕所的窗户打开着,外面吹来一阵风,许棠湿透的衣服立刻传来凉意,他打了个寒战,琢磨怎么上去。 他眼巴巴地看着门口,想看看有没有好心同学路过能帮他一把,可好巧不巧,上课铃响了,走廊里的同学一窝蜂回了教室,没一个人搭理他。 许棠叹了口气,垂下眼,开始拧身上的水。 “这位同学,你怎么了?”一道十分清润好听的男声响起。 许棠募地抬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合体的白衬衫和西裤,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拿着三角尺,戴一副金丝眼镜,面容白皙清俊,有温和专注的视线从镜片里投射出来,静静注视着许棠。 许棠心头一跳,熟悉的悸动从心底升起。 “同学。”男人重复了一遍,“你好像需要帮忙。” “啊!”许棠回过神,飞快点头,“我上不去了,你能帮我一下吗?” 男人点头,把课本和三角尺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欲来抱许棠,许棠看了看男人干净洁白的衬衫,尴尬地说:“我身上有些脏。” “没关系。”男人温和笑道,他双手插到许棠腋下,微微用力便将许棠抱了起来,轻轻放到轮椅上。 许棠握着轮椅扶手,松了口气,笑道:“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笑而不答,反问,“你是哪个班的学生?你身上都湿了,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许棠说:“不用,我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是十六班的,得回去上课了。” “十六班啊,那正好,我送你回去。” 许棠:“?” 他被男人推着轮椅送到了十六班门口,许棠在进班之前便把头发又放回去,弄成之前挡脸的模样,班里的同学齐刷刷看着许棠,神态各异。 男人环视一圈,看到最后一排靠门有个没有椅子的空位,自然而然把许棠推到了那里,这的确是原主的座位,许棠抬眸冲男人一笑,“谢谢。” 班里顿时炸开了锅,小声讨论起来,“许棠会说话啊,我一直以为他是哑巴呢。” “他还会笑,他刚才是笑了吧。” “笑得那么丑,头发一绺一绺湿乎乎的好恶心。” “他身上有味道。” …… 许棠讲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却不曾反驳,只是垂着头,面无表情,就像曾经的原主一样。 咚、咚、咚,讲台上的男人敲了敲黑板,班里瞬间安静下来。男人拿起粉笔写下两个行云流水的大字——“景渊”。 “同学们好,由于你们之前的数学老师怀孕了,所以接下来由我来给大家上数学课,我叫景渊,你们可以叫我景老师。” 果然是渊!许棠努力压制要翘起来的唇角,内心十分雀跃,一来就能碰见他真是太好了! “老师!你长得这么好看,是A还是O啊?”班里有刺头儿非常冒犯地问道。 这所学校分班是随即分配的,不看成绩,因此班里的学生龙蛇混杂,什么素质的都有。 很多同学都等着看新老师的笑话,却见景渊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缓缓道:“我想这个问题和我的课堂没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始终温和淡然,嘴角也挂着得体的笑容,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冷意,好像从那透明镜片里折射出来的,是锋利的刀刃。 刺头儿学生吞咽了一下口水,闭上了嘴。 “好了,没有问题了我们就开始上课。”景渊翻开课本,“这节课我们讲立体几何。” …… 下课后,景渊没有立刻走出教室,而是来到最后一排,拍了拍某位趴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同学。 许棠以为又是来找茬的,皱眉不耐烦地抬起头,结果一看见景渊便傻笑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老师。” “嗯。”景渊指了指他身上的校服,“你身上还很湿,这样穿会生病,要不要回我宿舍换一件衣服?” “你的宿舍?” “嗯,就在学校里,很近。” 景渊笑得好看,镜片后的眼睛微弯,许棠就被勾得忙不迭点头答应。 景渊推着他出去,走在校园里,许棠四处张望着打量,这所学校是有名的贵族中学,非常大,光教学楼就有六栋,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实验楼,娱乐楼,综合楼,不计其数。 学生公寓和教师公寓相连,足有七八栋楼。 “还没问你的名字。”景渊忽然说。 “我叫许棠。” 景渊狭长的眸子微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老师的名字也很好听。”许棠抬头冲他笑。 教师公寓都是单人宿舍,卧室客厅一体,还带一个小厨房。 房间很干净,地板上放着两个行李箱。 景渊说:“我昨天才搬进来,行李还没有收拾。” “没关系,老师先忙吧。” 景渊点头,先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对许棠说:“你进去洗澡吧,我调好了热水,洗浴用品和浴巾都是干净的。” 他看着许棠,欲言又止,“你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我看你有些不方便。” 许棠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我可以自己脱。” 景渊面有歉意,“抱歉,冒犯到你了。” “没有没有。” 许棠自己滚着轮椅进了浴室,长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发烫的脸。景渊太礼貌了,搞得他都有些害羞。还好原主平时都是一个人穿衣服洗澡,这些动作都十分熟练。 他脱掉衣服,双手撑着挪到小板凳上,再爬进浴缸里,一点点给自己清理身上的脏污。 而在浴室外面的景渊,却倏然换了一副表情,他盯着笼罩上雾气的浴室门,镜片遮住的眼底划过晦涩暗光。然后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 屏幕上赫然出现许棠洗澡的画面。 少年已经把头发撸了上去,露出一张和许然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再往下是白皙的胸膛,粉红色的茱萸,纤瘦腰肢,最为私密之处藏在水底,柔和的水纹层层荡开,在他腰间绽出一朵优美的花。 景渊的目光锁定住许棠,一寸寸刮过身体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那双格外纤细苍白的腿上,他阖了阖眼,轻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神情呈现一种诡异的迷恋和兴奋。 他喃喃,“等到你了。” 从他记事起,就反复出现在每个黑夜里的,长达二十二年的——梦中的缪斯。 -- 绿茶的迷惑行为(剧情) 许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景渊正在沙发上看书,他抬眼看了下许棠,当即就怔在原地。 少年穿着一件他的衬衫,只扣了几个扣子,领口松松垮垮地堆在精致的锁骨处,衣服下摆很长,遮住了屁股和大腿根,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还有一双局促不安的,交叠蜷缩在一起的白嫩脚丫。 许棠不好意思地说:“老师的裤子太长了,我穿不上。” 景渊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推了一下眼镜,笑道:“没关系,我先帮你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很快就可以烘干了。” 景渊把许棠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来到许棠面前,“要去沙发上坐一会儿吗?” 许棠点点头,“好。” 景渊便把许棠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身材娇小的少年一下子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往后栽了一下,衬衫被他的动作掀起来,格外白嫩的腿根和纯白的内裤一下子显露在景渊眼前。 景渊眸色幽深了一瞬,很快把许棠扶起来。 许棠抿了抿唇,把腿并拢,耳朵已然有些泛红。 景渊表情倒是很自然,他轻轻握住许棠的手腕,仔细把他过长的袖口卷起来,然后再把他袒露一半肩膀的衣领往里收了收。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少年被热气蒸腾而变得粉红的脸蛋和耳朵,脖颈更是柔美脆弱仿佛一折就断,精致漂亮的锁骨像一条警戒线轮廓分明,下面若隐若现的,是两颗诱人挺立的红缨。 除此之外,他还闻到一股浓郁的甜香气息从少年后颈传来,是很浓稠的那种甜,就像是……蜂蜜。 景渊目光移动到少年后颈上的那块微微鼓起的小包,在许棠看不见的角度,神色痴迷地吸了一口气。继而恢复正常,冲许棠礼貌地笑笑,“弄好了。” 许棠莫名觉得脸热,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景渊清隽的面庞,小声道:“谢谢老师。” “不用总是谢我。”景渊揉了揉许棠的脑袋,“我来帮你吹头发。” 他坐到许棠后面,拿起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中,他的嘴唇逐渐靠近少年后颈,像是控制不住一般缓缓贴上去。 “老师。” 许棠的声音瞬间叫醒景渊,他用力眨了下眼,关掉吹风机,温声道:“怎么了?” “老师用的什么牌子的洗衣液啊,好好闻。” 景渊挑了下眉,面露疑惑。 许棠说:“我在老师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我身上这件衬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很好闻,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花。” 景渊微微勾起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梳了梳许棠细软的头发,随口说了一个牌子。 “那我回去也买这个。” “哦?糖糖很喜欢这个味道吗?”景渊问。 许棠惊讶地抬眸。 景渊说:“可以这样叫你吗?只在私下里这样叫。” 许棠脸红红地点头。 景渊眼里漫出笑意,恰好洗衣机发出一声提示音,他站起身,“应该是衣服烘好了,我去拿。” 在他离开后,许棠悄悄松了口气,用手拼命扇风,好热,明明景渊的言语和举动都很礼貌得体,可他总觉得有种暧昧的气息在流淌,让他特别害羞。 “衣服都干了,给。”景渊把衣服递给他,“需要我回避吗?” 许棠摆手,“不用,就套个裤子而已。” 此时的许棠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他是omega,景渊是alpha,两人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性别。可是许棠没意识到,景渊自然也不会提醒。 他垂眼看着少年当着自己的面穿裤子,那双苍白的小腿因为不用来走路,而显得格外纤细,甚至有些萎缩,可是并不难看,还有种残缺易折的美感。 景渊只看了一眼,便觉呼吸乱了一拍,立刻扭脸移开视线。 “我穿好了。”许棠说。 景渊回头看,少年穿好了校裤,上身在白衬衫外加了件穿了校服外套,遮住了那些美妙的风景。 “老师,你这件衬衫我先穿着,回家洗了再还给你。” 景渊点点头,笑着道:“好,那我推你回去上课,你错过了一节英语课,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你和英语老师请过假了。” 许棠笑弯了眼睛,“老师,你真贴心。” 景渊轻笑了声,“如果你回去有落下的功课,可以来问我,我的英语水平也还可以。” “哇。”许棠惊叹了一声,然后眼珠转了转,拿出手机,“老师,我们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好啊。”景渊勾了勾唇。 许棠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景渊微信头像,是一副手绘的卡通画,画的是一只望月的小狐狸,小狐狸画的十分逼真,而且……非常眼熟。 和胡渊的原形一模一样。 许棠当即便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是我自己画的。”景渊微微俯身,靠近许棠一点,“是我的梦。” “你的……梦?” 景渊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反复做一个梦,梦里,我就是这只狐狸。” 景渊点了点屏幕。 “我好像总在等一个人,等了很多年,我看不清那人的影子,所以我就把他画成了月亮。” 景渊低头看着少年头顶柔软的发旋,他的语气很平静,可眼底却涌动着许多晦涩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夜的海平面,翻涌着巨大的浪潮,漆黑而浓稠。 听了景渊的话,许棠只觉得整个心坠落在一个水池里,酸胀而苦涩,他从来没想过,上个世界他离开后,拥有那样悠长寿命的三个人是如何度过的。 还有唐烬,他那样期待着和自己一起去投胎,可最后却没有等到他,是不是很难过,很生气,他有没有哭? 只是这样一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落。 “怎么了?”景渊眼中划过一丝诧色。 他蹲在许棠面前,用拇指轻柔地拭去泪珠,关切地问:“怎么哭了?” “我没事,我只是想到很难过的事。”许棠嗓音里充斥着哭腔,“我觉得很抱歉,很对不起。” 景渊揽着许棠的后背,把人抱进怀中安慰,“没关系的,无论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愿意改正和补偿,我想都会得到原谅的。” “我、我愿意补偿,呜,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许棠靠在景渊的肩膀上泣不成声,他快被内心的愧疚和自责痛死了。 “好了,乖孩子,不哭了。”景渊拍拍许棠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溢出水。 许棠吸了吸鼻子,他哭得眼睛通红,鼻子也通红,还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抽噎。 “再哭就要赶不上下节课了哦。”景渊擦了擦许棠的脸,摩挲了一下。 “嗯、嗯。”许棠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 景渊笑笑,“好了,上课去了。” 回到班级后,许棠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却被一道声音打断思绪。 “哥,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许然出现在许棠旁边的座位上。 许棠一听就觉得很讨厌,他现在没有丝毫心思和小绿茶虚与委蛇,便扭过脸去不搭理人。 “许棠,你怎么这样?许然关心你你就这种态度?”又热心同学来打抱不平了。 许棠烦躁地用校服蒙住脸,趴在桌子上不动。 “没事的,你们不要怪我哥,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我已经习惯了。” “许然,你就是太温柔善良了,所以才老是被他欺负!” 许然一脸善解人意,“他毕竟腿脚不便嘛,我应该多照顾他一些。” “可他是你哥哥诶!怎么总是你让着他!” 许然和那几个同学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就像在许棠耳边放了一百只鸭子,吵死人了! 许棠可没有原主那样能忍,他掀开衣服,正准备呛回去,忽然听见一句男声,“让开。” 又是一种熟悉的悸动,让他灵魂都为之一颤,许棠愕然地抬眸,是一个很高的男生,穿着其他中学的校服,剪着寸头,五官极其锋利,攻击性十足,眼皮恹恹地耷拉着,表情无比冷漠。 许然看着那男生,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忐忑,像是很害怕他似的,但又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怯怯地开口,“这位新同学,你同桌是我哥哥,虽然他有点奇怪,但人不坏的,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 许棠:???谁奇怪?你才奇怪呢!你个小绿茶的迷惑行为也太多了! 那男生却不买他的帐,讥讽地嗤笑了一声,“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新同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我他妈让你滚开,耳朵聋是吗?”男生不耐烦地打断许然的话,“滚开!” 许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红白交加,大大的眼睛溢出泪花,不安地咬着下唇,哭着道:“对不起!” 然后就跑开了,几个同学连忙去追他,还有剩下的替许然声讨,“你怎么骂人啊,太不友好了!” “怪不得转学过来,原来人品这么差!” “就是,你得跟许然道歉,要不我就去告诉老师了。” 男生一把将碍事的人推开,不屑地骂了句,“傻逼。” 然后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许棠,便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许棠深深注视着男生,在心里默默给这位暴躁老哥点了个赞,掏出物理书,准备上物理课。 物理课上到一半的时候,许然才在几位同学的簇拥下抽抽嗒嗒地回来,眼睛还是通红的,似乎哭了很久。 没过几分钟,门口又出现了班主任语文老师的身影,“物理老师,耽误几秒钟。” 物理老师点点头,继续在黑板上写公式。 班主任看向许棠的方向,招了招手,许棠以为她在叫自己,却听她说:“秦烬,你出来一下。” 许棠心里一跳,募地扭头看向身边的男生,只见男生懒洋洋地站起来,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秦烬?是他想的那个烬吧! 许棠激动不已,探头探脑地往同桌桌子上打量,趁没人注意,他悄悄翻开一本书,想看看书上有没有名字。结果让他十分失望,书本和新的一样,一个字也没有。 许棠:……虽然名字还不能确认,但那种感觉不会错的,两者结合在一起,几乎百分百可以确定是烬。 许棠高兴极了,但还不能表现得很明显,只能趴在桌子上,脸埋进胳膊里偷笑。 接下来的所有课,秦烬都没有回来,直到放学才回来拿了一下书包,转身便离开了。许棠有些茫然地看着秦烬的背影,想叫他又没有理由,只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反正明天还有机会。 “哥,我们回家吧。”许然笑着来推许棠的轮椅,仿佛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 许棠维持着之前原主的性格,沉默着不为所动,任他把自己的轮椅推得颠簸不已。 学校外面停着许多豪车,毕竟是一所贵族学校,这里的学生家庭非贵即富。来接许棠和许然的是一辆黑色轿车,司机穿着很正式,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的专人司机。 许然冲司机露出甜甜的笑容,礼貌地打招呼。可司机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然后把许棠抱上车,把轮椅放进后备箱。 车子一路行驶,令人惊讶的是,许家住的地方,却不是什么高档小区,而是上了年头的老居民楼,司机将两人送到楼下便离开。 一进家门,许然瞬间恢复了原样,书包“啪”得往沙发上一扔,也不管推着轮椅无法迈过门槛的许棠,自顾自地往厨房走去,嘴里喊着,“妈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啊?” 厨房里传来一道女声,“乖宝回来啦?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西芹炒牛肉,快去洗手等着!” 母子俩其乐融融,许棠一个人艰难搬着轮椅挪动,像是游离于这个家之外的外人。 不过这种情形在记忆里经常出现,许棠倒也不惊讶,原主这个母亲可以说是偏心到了极点,按理说,父母都应该比较关注弱小有残疾的孩子,可许母却只关心许然,偏疼许然,对许棠就是非打即骂,或者干脆无视冷暴力。 这也是导致原主自闭的一个重要原因。 “想什么呢,吃饭啊,还得我喂到你嘴里啊!”许母对着许棠喊道。 许棠垂着眼,默不作声地夹走一块糖醋小排。 “妈!你怎么做了糖醋小排啊,你明知道我不爱吃!”许然不高兴。 许母解释:“哎呀,明天不是周六吗,樊先生要见你们,妈心里开心,就顺道也给他做了一道菜,没事别生气啊。” 许然一下子惊喜地尖叫起来,“真的!樊先生要见我们?” 许母乐呵呵,“是啊,你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别让樊先生失望。” “那我不吃了!我得减肥,我去找衣服!”许然撂下筷子就往卧室跑。 许然一走,许母的脸就冷下来,冷冰冰地对许棠说:“你明天去了樊先生那里,少说话少动,别给我惹祸知道吗?还有你那头发……” 许母嫌恶地看了一眼许棠,“算了,懒得管你,也省得抢然然风头。” 吃完晚饭回到卧室时,许然正在镜子前换衣服,床上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衣服。 许家条件有限,两人住一个卧室,许然是一米八的大床,原主就被挤到了墙角,睡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单人床,房间里也大多都是许然的东西。 见到许棠回来,许然哼着歌把一件卫衣往身上比量,炫耀似的问许棠,“好看吗?妈妈新给我买的。” 许棠不吭声,把轮椅推到自己的小床边,翻上床。 许然哼了一声,扔了一件洗得褪色的旧T恤给许棠,施舍般的说:“你明天就穿这个吧,别说我不给你衣服穿。” 他想了想,又警告许棠,“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别搞出幺蛾子,对咱们全家都不好。我是注定要和樊先生结婚的,至于你,不是你的东西就别肖想。” 许棠垂眼,唇角轻轻勾了一下,樊先生,樊暝吗? -- 我被你诱导发情了。(剧情) 第二天早上,就有车来接许棠和许然,还是昨晚那个司机,原来他是樊家派来的,怪不得许然在他面前也要装模作样。 许然穿了卫衣加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把他双腿衬得又细又直,看上去青春洋溢。而许棠穿的还是昨天的校服,他懒得找衣服穿,更何况原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衣服。 车子开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到樊家,是一座恢弘气派的庄园。 按照书里所写,樊家历史悠久,富可敌国,势力庞大,是把握国家经济命脉的龙头老大。而主角攻樊暝,就是樊家这一代最年轻的家主。 而这位家主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原因是他有信息素紊乱症,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和回收,自然也无法顺利和另一半结合,否则会极容易在信息素失控的情况下杀死对象,所以樊暝从分化之后,只能靠抑制剂度过每一次发情期,并且同时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和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然而就在两年前,樊家竟然发现有两个刚刚分化的omega,和樊暝的匹配度惊人高达99%,这两个人就是许棠和许然。 几乎是同一时间,樊家立刻找到了许家,将事情说明后,许母自然是乐不可支,什么都欣然答应。樊家给了一大笔钱,并且把两人转学到最好的贵族学校接受教育。 最后还是樊暝觉得太过夸张,才阻止了家人想要把两人接到樊家来住的想法。 帝国法律是一夫一妻制,樊暝当然不可能娶两个omega,所以樊家就经常派人将许棠和许然接到樊家来,和樊暝培养感情,最终等二人成年了,再由樊暝选出一个最喜欢的结为伴侣。 “许先生,该下车了。”司机的话打断了许棠的走神。 许然笑盈盈地站在车门口,亲昵地扶着许棠下车,“哥哥想什么这么入迷?” 许棠保持他一贯的沉默,许然也不在意,心情很好地推着许棠往里面走。 樊家仆人成群,排着队在两旁迎接,更有管家站在最前面弯着腰,笑脸相迎,毕竟以后他们的另一位主人就会从二人中诞生。 许然脸上挂着笑容,十分谦逊有礼地和管家打招呼,在得到管家赞赏欣慰的眼神后,他眼底悄悄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学校开的礼仪课,他可是非常用心地在学。 进入大厅后,仆人们就井然有序地去做各自的事,管家给两人端上热牛奶,“两位稍等一下,先生很快就下来。” 许然笑着说:“请樊先生不用着急,反正我和哥哥也没什么事可做。” 许棠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驱动轮椅往前走了走,然后拿过牛奶低头喝,他一路上渴坏了。 “哥哥。”许然悄悄拽了一下许棠的衣角,轻声说,“要有礼貌呀。” 以他的角度,似乎做得隐秘,但小动作却“正好”被管家看到,刻意压低的声音也非常“不小心”传入管家的耳朵。 管家看着许棠面露诧异,但只是温和笑道:“两位自便就好,无需拘束。” “拘束什么?”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从楼上传来。 许棠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站在二楼楼梯上,垂眼俯视着他们。许棠这具身体有些近视,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无法看清男人的长相,但只是这样模糊的轮廓和身形,也能感觉到男人是一个强大又英俊的Alpha。 管家弯腰,“先生,我是看两位小先生有些拘束,想让他们随意一些。” 男人走下楼,视线扫过许然和许棠,最后在捧着牛奶喝的许棠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许然努力坐直身体,摆出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寒暄道:“樊先生,一月没见了,您最近过得好吗?” 樊暝微微点了下头,语气平淡道:“还不错,你们的功课怎么样了?” 许然脸僵了一瞬,这位樊先生每次都要问他们功课,态度一点也不像对待结婚对象,反倒是像对待小辈。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脸上露出一些恰到好处的红晕,显得有几分羞愧,又像是在撒娇,“我太笨了,昨天熬了个夜才把作业勉强写完,您看我这黑眼圈都出来了。” 许棠心里冷笑,你那黑眼圈难道不是熬夜试衣服才出现的吗? “不过哥哥倒是睡得很早,想来大概是在学校就做完了吧。”许然眨巴着大眼睛看许棠。 许棠……无语,谁不知道原主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啊,写作业,可能吗? 不过在樊暝的目光也看过来时,许棠还是开了口,嗓音略有些哑,“没写。”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从过长的刘海缝隙透过去,直直望向樊暝,“我饿了,可以吃饭吗?” 许然惊愕地瞪大了眼,不知道他这沉默寡言的哥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敢主动和樊暝搭话! 樊暝淡淡掀了下眼皮,目光穿过少年额前厚重的发丝,看见了那双沉静黑亮的眼眸。只觉得心神一震,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而起,像是乍见之欢,又似久别重逢。 盯了足足有十几秒,樊暝才对管家说:“老李,开饭吧。” “哥哥,我来推你。”许然柔声说。 “我来。”樊暝沉声道。 许然万分诧异,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和不爽,收回手,“那您来吧。” 许然还对许棠说:“哥哥,你看樊先生多贴心呢。” 许棠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始终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 以前来樊家吃饭时,樊暝坐在主位,而许棠和许然二人只能坐在长桌的另一端。 这一次,樊暝却把许棠的轮椅推到了紧挨着主位的位置,但是没说让许然也过来,许然眼看着,心里又是一阵气恼。 午餐很丰盛,看着就十分有食欲。因为许然嚷着要减肥,许母早上没做饭,饿了一上午的许棠,此时看到饭菜就下意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肉。 许然看着许棠冒失的举动,嘴角轻轻勾起幸灾乐祸的笑,经过他几次的观察,樊先生这个人是最看重礼仪的了,十分讨厌没规矩的人,许棠这样做一定会引起樊先生的反感。 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让他失望又震惊,樊暝不但没有责怪许棠,反而对许棠说:“你要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夹。” 而许棠也毫不客气地指使樊暝,“我要吃排骨。” 他微微抬眼,眼神若有似无掠过许然,缓慢且认真地说:“我最喜欢吃糖醋排骨了。” 不用樊暝吩咐,管家非常有眼色地立刻把那盘排骨端到许棠面前。 樊暝夹了一块给许棠,“吃吧,不够吃再叫厨房做。” 看着樊暝和许棠两人挨在一起,举止亲密又熟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把他们包裹进去,让外人无法干扰。许然面色有些僵硬和铁青,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心里更是嫉妒得冒火,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经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这一顿饭,许棠吃了一肚子肉,许然吃了一肚子气。 饭后,佣人上了甜点,樊暝低声问许棠,“你想吃哪个?如果没有想吃的,也可以让厨房现做。” 许棠十分自然地指着那块草莓慕斯,“吃这个。” 许棠从记忆中得知,许然是个重度草莓控,但凡和草莓沾边的许然都喜欢,原主也喜欢,但从小到大,家里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只要涉及到分配,许母必定偏心许然,原主从来都得不到。而许然更是以抢原主的东西为乐趣,时候还要在原主面前炫耀,这是原主内心深处的痛苦来源。 可惜现在许然的对手是许棠,樊暝也不是许母,于是整碟草莓慕斯又都端到了许棠面前。 慕斯蛋糕上两颗硕大饱满、红彤彤的草莓,许棠一口一个,大口咀嚼着,学着昨天许然的眼神,略有些嚣张挑衅地看着许然,仿佛在说,你不是喜欢抢东西吗?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看许然僵着不动,管家弯腰询问,“许然先生,是不合胃口吗?” 许然嘴角微微抽搐,快要笑不出来,“没有,我减肥。” 樊暝将二人的眼神交锋和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但他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然后拿餐巾给许棠擦了下嘴角的奶油。 樊暝的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午饭后要进行一个小时的午睡,樊家也给许棠和许然分别准备了休息的房间,但以往都是原主一个人去房间睡觉,而许然都是趁着这个时间在樊家闲逛,和佣人交谈,享受着来自别人的恭敬和奉承,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樊家的主人。 但是这一次,他再去花园里逛的时候,发现那些修剪植物的工人和佣人都对他态度冷淡,完全不像上次那样热情。 许然恨恨地跺了跺脚,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等他日后嫁给樊暝了,绝对要他们好看! 此时,二楼卧室,许棠正坐在窗前,垂眼看着楼下许然在花园里无能狂怒的样子,嘴角勾起笑容。 门口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樊暝的声音传来,“我可以进来吗?” “进。” 樊暝走到他身后,轻声问:“在看什么?” 许棠轻轻扬了下下巴,视线落到楼下的许然身上,“你说他在想什么?” “我猜,他大概和我有一样的想法。” 许棠抬眸看男人。 樊暝推着许棠来到床边,然后把他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樊暝仔细观察着许棠的表情,见他没有反感和不愿,眼里漫出一点笑意,注视着许棠的眼睛,缓缓道:“他在想,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许棠开口,“所以你也想知道?” 樊暝思忖片刻,“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是我得告诉你,你现在的模样,十分合我心意。” 许棠噗嗤一声笑了,“我的模样,我和许然长得一样啊。” “不一样。”樊暝将许棠的刘海拨到耳后,拇指按在他眼下反复摩挲,“你的这双眼睛,很美。” 男人的手指又来到许棠被头发遮盖住的右耳,按揉着他柔嫩的耳垂,“你这里有一颗红痣,许然没有。” 许棠挑了下眉,“你观察得很仔细嘛。” “唔…我一向心细如发。”樊暝开了个玩笑,英俊的眉眼微弯。 许棠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珠竟然是深邃的湛蓝色,他缓缓摸上眼角,男人不闪也不避,淡定地任他摸。 “你的眼睛真漂亮,像大海一样。”许棠喃喃。 樊暝轻笑,“我的祖母是英国人。” 他轻轻靠近许棠,低沉的声线如大提琴般撩人,“既然这么喜欢,你要不要再多亲近一些?”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漫出细密柔情的笑意,像宽广包容的大海,把许棠吸引了进去,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亲了上去。 樊暝闭上眼睛,轻吸了一口气,揽着许棠的腰往上提,将他紧紧扣在怀里,然后托着许棠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樊暝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沉稳可靠,又透着些冷冽的霸道,气息中蕴藏极大的安全感,他含住许棠柔软的唇瓣吸吮,灵活的舌撬开齿缝,长驱直入,闯进那片甘甜的空间,大舌勾弄着小舌起舞,啧啧水声在唇舌间响起,二人彼此交换着呼吸与津液,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一吻完毕,樊暝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背,帮少年顺气。 他看着许棠通红的脖子和耳朵,满足地勾起唇,却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甜气味,来源正是少年后颈处微隆粉红的小包。 这味道一入鼻腔,就在体内瞬间搅起了惊涛骇浪,樊暝的眼睛募地红了起来,一种酸涩中又带着清甜的气息霎时笼罩了整间屋子,并且透过门板和窗户,隐隐像整片庄园辐射开来。 楼下的管家顿时面色一变,翻出一管针剂匆匆上了楼。 屋内的樊暝极为克制地闭了闭眼,嗓音变得低哑,“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有没有打抑制剂?” 许棠被樊暝的信息素影响到浑身颤抖,闻言茫然地问:“发、发情期?抑制剂?” 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而在慌乱和惊吓中,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樊暝深吸一口气,他的脖颈因为克制隐忍而变红,暴起青筋,他哑声道:“我受到了你的信息素影响,但我不太能控制住我自己。” 许棠看着樊暝的变化,有些结巴,“什、什么意思?” 樊暝舔了舔因为兽化冒出来的犬齿,湛蓝色的瞳孔隐隐有变成竖瞳的趋势。 “我被你诱导发情了。” -- 卧室里指jian到高chao,接吻拥抱,甜蜜安抚 诱导发情? 这四个字直接把许棠震蒙了,怎么这个世界这么奇怪,还有这种说法呢? 但是樊暝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把他掀翻在床上,迅速强力地压上去。他双手紧紧掐住许棠的腰,湛蓝色的瞳孔像雄兽盯着猎物一般盯住许棠,尖锐的犬齿冒出嘴唇,缓缓贴上许棠的脖颈。 许棠有些害怕,他觉得樊暝的症状不像是发情,像是饿了要吃人! 他想躲,可男人强大的信息素就像一片遮天蔽日的黑云,压得他要窒息,本能的从心底升起一股畏惧,让他只能匍匐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而且他的身体也在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下变得动情、湿润。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砰地敲响。 “先生!我给您拿了抑制剂!” 陌生雄性的气息一下子侵入了樊暝的领地,他眼底涌上赤红,暴怒道:“滚!” 管家吓了一跳,硬着头皮道:“先生!您这个月发情期还没到,实验室也没有给您和许先生做最新的匹配度测试,您这样冒然、冒然……标记,很有可能会伤害到许先生!” 暴怒的男人怔住一瞬,他低头看着许棠,眼里流露出一丝茫然,“会伤害到你……” 管家再劝,“是的先生!不仅会伤害到许先生,对您自己的身体也有损害!” 听到对樊暝的身体会有损伤,许棠强忍着内心的畏惧,颤抖地说:“樊暝,如果你想要我,什么时候我都会答应你,但是我们必须要保证安全,好吗?” 樊暝似乎被他说动了,慢慢放开了钳制许棠的手臂。 许棠松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男人的头,柔声安抚,“乖,冷静点,听话。” 樊暝眼底的凶狠褪去一些,真的像只被驯服的兽,用脑袋蹭了下许棠的手心。 许棠笑笑,“好乖,现在去给管家开门好吗?” 樊暝点了下头,走去打开房门,在看到管家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又瞬间变得冷峻凶狠。 对于发情中的Alpha,即使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靠近,也会激起他们的领地意识。 许棠赶紧说:“樊暝,过来。” 管家紧张地向屋内看了一眼,在看到许棠完好无损的时候,才放下心来。看吃饭时先生的表现,要是真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导致许棠受伤,等到先生醒来一定会大发雷霆,还好现在没事。 怕引起樊暝的反感,管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视线,对樊暝说:“先生,我们该打抑制剂了。” 许棠看着那么长的针管,略微有些担心,“这抑制剂对身体有没有害处?” “先生使用的抑制剂是樊氏集团下的医学研究室研发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您请放心。”管家说这话时一直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冒犯。 许棠点头,“那就好。” 管家给樊暝的胳膊消了毒,然后将抑制剂缓缓注射进去。 抑制剂几乎是立刻见效,樊暝眼中的赤红逐渐褪去,犬齿也回缩,整个人恢复了清明和理智。 管家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下独立的空间。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还好别墅里的佣人都是beta,不然可要出大事了。 不对,还有一个omega! 管家急忙往楼下跑,最终在花园的秋千底下,找到了晕过去的许然。 …… 房间内,空气陷入安静。 樊暝面色有些愧疚,耳朵和脖颈上还有淡淡的红,湛蓝色的眸子里溢满了自责。 许棠笑他,“你干嘛摆出这幅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樊暝把许棠抱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少年后颈的腺体,心有余悸说道:“差一点我就把你咬了。” 他松开许棠,面对面注视着,“我不敢想,万一你受伤我该怎么办?” 许棠摇摇头,捧着男人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我相信你。” 樊暝轻松地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嗯,我就是知道。”许棠眼珠灵动地转了转,“虽然我刚才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啦,但不是怕你,是那种本能的恐惧……” “我明白,这是alpha与生俱来的能力,对于omega的绝对掌控和压制,所以说alpha是很可怕的,你要保护好自己。”樊暝揉了揉许棠的脑袋,表情又变得有些严肃,叮嘱,“而且我有信息素紊乱症,我很难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也很容易伤害到你,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要及时逃跑,远离我,知道了吗?” 许棠指着自己的腿,“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跑得掉吗?” “唔…那你只能被我吃掉了。”樊暝捏捏许棠的脸蛋逗他。 许棠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心也软得不行,他快要沉浸在老男人这种温柔风趣,强大中又带着无微不至体贴的气场里了。 他轻轻动了动腰,想往前挪一挪,结果腿间的软肉被男人的大腿一磨,本就湿润的穴立刻吐出水来。 “嗯……”许棠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棠摇头,他可不敢再招惹樊暝了。 樊暝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表情,大手覆上许棠的腰侧,来回抚摸试探,“这里难受?还是这里?” 温热干燥的手掌在敏感的腰间地带摩挲,许棠被摸得受不了,身上像过电了一样又痒又麻,他一把握住男人的手往腿间摸去,羞恼道:“别到处摸了,是这里!” 樊暝怔住一瞬,眼眸幽深了几分。 许棠抿了抿唇,忐忑地问,“你现在还会像刚才那样失控吗?” “不会,我打了抑制剂,暂时可以控制。” 许棠放下心,脸上腾起红晕,害羞地小声说:“那你帮帮我,我有点、有点难受……” 樊暝喉结滚了滚,手掌停顿片刻,缓缓伸进许棠裤子里,校服裤子很宽松,他轻易就探了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滑,哑声道:“是这里吗?” 许棠咬唇点头。 樊暝动了动手指,指尖摸到一处极为柔软的丘壑,还有微微凸起的小豆。他诧异地挑了下眉,目光询问许棠。 许棠眼里蓄上雾气,羞耻又难耐地说:“是小屄……” 他用额头讨好地蹭蹭男人肩窝,“再多摸一摸,里面好痒。” 樊暝把许棠抱起来放在床上,裤子全部褪下来,两条光裸的白皙长腿间,一朵粉嫩的小花湿润晶莹,一收一缩仿若在呼吸。他呼吸一滞,竟有些移不开眼。 许棠按着他的手往穴上蹭,哀求道:“动一动。” 樊暝用指尖描摹着花穴的轮廓,顺着肉缝来回滑弄艳红的小阴唇,又来到上方按揉着怯怯挺立的阴蒂。快感急速攀升,许棠越发欲求不满,他催促道:“插进去,快插进去。” 樊暝喉结急促地滚了一圈,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屄口里,阴道火热又紧致,热情的屄肉争先恐后缠上来裹住樊暝手指,像小嘴儿一样吸吮舔舐。 手指上分明的骨节摩擦着嫩肉,许棠爽得不行,放肆呻吟着,“啊…进来了…好舒服…嗯……” 少年脸颊潮红,春水一样湿润的眸子里漾起浓浓情潮,波光粼粼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嗯啊…暝…好爽…还要……” 许棠这番模样,让樊暝额角青筋鼓起,呼吸都粗重了许多,他咬了咬牙,又加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两根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来回抽插,淫水被插得飞溅,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许棠叫得更欢,甜腻的娇吟回荡在樊暝耳边,让他恨不能此刻插进少年嫩屄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但是他也害怕自己失控弄伤许棠,便只能苦苦忍耐,手指泄愤似的加了力气,抽动得又快又重,插得许棠高声浪叫,纤细的腰肢用力上挺,然后尖叫着射了出来。 嫩屄也骤然缩紧,屄肉痉挛似的夹紧手指,一股热烫的淫水从穴心疯狂喷涌而出,浇在了樊暝手指上,也顺着缝隙流淌。 少年双眼失神地睁着,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战栗着承受高潮的余韵。 樊暝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水用帕子擦掉,再仔细擦干净许棠湿滑黏腻的花穴,最后从衣柜里找出新的内裤给许棠换上,贴心地整理好衣服。 许棠从始至终手指都不用抬一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心里暖暖的,目光一闪,看见男人裤裆处支起的帐篷,惊讶地说:“你不是……” 像是明白许棠没表达完的意思,樊暝无奈地解释,“我只是打了抑制剂,不是阳痿了。” “啊,那、那怎么办?我帮你吧。”许棠愧疚地说。 “你怎么帮我?” “我帮你舔出来。” 樊暝额角的青筋又是一阵跳动,他把许棠抱进怀里,嗓音低哑道:“别再勾引我了,我不想让你受伤。” 许棠只好当个鹌鹑,乖乖地靠在男人怀里,等待他平复心情和反应。 过了很久,樊暝才彻底冷静下来。 而此时许棠也想起另一件事,“你那时候说,你是被我诱导发情的。” “是,我们之间的匹配度很高,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樊暝说着,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味道,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转瞬便清明,“就像这样,你是我的欲望之源。” 许棠被他的形容搞得脸蛋泛红,耳朵也烫,但随即又皱了皱眉,“那许然呢,你和他的匹配度也很高啊。” “吃醋?” “当然。”许棠一把拽住樊暝的衣领,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人。” 樊暝垂眼低笑,风轻云淡道:“他不会有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的机会。” 许棠觉得这样的樊暝既安心又迷人,他实在无法招架,痴痴地吻上去。 樊暝立刻叼住许棠的唇瓣反客为主,他托着许棠的腰往上一带,许棠就严丝合缝地嵌进他的怀抱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脑袋,一副全然依赖沉溺的模样。 一吻完毕,许棠气喘吁吁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耳边是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也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心脏,最终和他的心跳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空气中的味道更浓郁了些,樊暝无奈道:“宝贝儿,你要控制好你的信息素,不要总是勾引我。” “我没有。”许棠小声说,他又控制不了这古怪的东西,它总是自己跑出来。 许棠问:“味道真的很浓吗?” 樊暝点头,“对我来说,非常浓郁,但是很好闻,是甜甜的蜂蜜味。” “真的吗?你觉得好闻?”许棠惊喜地说。 樊暝眯了眯眼,“怎么?谁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 想起许母从前对原主的辱骂,许棠毫不犹豫地给许母上眼药,他扁了扁嘴,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妈妈说我的信息素又黏又腻,让人恶心。” “每次我的发情期还没到,她就让我提前打抑制剂,导致我的发情期很不稳定,我自己也记不住了。” 樊暝一看许棠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装委屈,但他还是觉得怒气上涌,想起许棠以前来时那样沉默寡言,便也猜到他在家里一定不好过,可没想到许母竟然这样过分。 樊暝压下心中的怒气,柔声说:“糖糖,搬到我这里来住好不好?我每天会早点下班回来陪你,也可以在家里办公,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许棠很动心,但他还是拒绝了,如果就这样轻易离开,岂不是便宜了这对母子,原主受过的委屈和痛苦,他都得一一还回去才行。 二人在房间里拥抱聊天许久,樊暝提议带他到楼下花园里去转转,许棠欣然同意,结果一出门,就看见管家面有急色的站在外面。 樊暝问:“怎么了?” 管家躬身道:“先生,许然先生晕倒了,监控显示,他是在花园的秋千上玩耍时,受到您的信息素影响,导致从秋千上摔了下去,头部受到撞击昏了过去。” 樊暝轻蹙了下眉,“处理好了吗?” “医生已经来过了,也都已经上药包扎好了,应该没有大碍,只是……”管家欲言又止,眼神复杂,“许然先生摔倒时,是脸先着的地,略微有些…破相。” “噗!”许棠不小心笑出了声,见管家和樊暝都看过来,他连忙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弟弟受伤了,我很担心,快带我去看他。” -- 发情的omega被alpha抱着肏bi,大roubang凶狠 “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许棠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尖叫,声音里蕴含着浓浓的惊恐。 推开门,只见许然正对着镜子大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擦伤,额头还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为了方便包扎,还把他发际线处的头发剃掉一块,看着十分滑稽好笑。 许棠努力抿住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许然一看见许棠更加疯狂,大吼,“许棠,你来看我笑话——” 他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许棠身后还站着一脸冷淡的樊暝。 “樊、樊先生,您来看我了!”许然有些欣喜,但立刻又捂住脸,“别看,我现在很丑。” “樊先生,我是不是毁容了,呜呜呜。”许然捂着脸,带着哭腔问。 樊暝平静地说:“如果你很担心,我可以给你安排最好的整形医院。” 许然哭泣的声音一滞,抬起一双柔弱哭红的眸子,委屈又可怜地看着樊暝,“樊先生,我当时是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的,才不小心摔倒,是不是……” 许棠完全看出了许然眼底深藏的期待和暗示,好家伙,小绿茶想碰瓷! 不等许棠说话,管家立刻解释,“是家里新来的一个水管工,当时筛选的时候没注意他是alpha,现在已经辞退处理了,对您的影响我们很抱歉,您放心,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如果您需要的话,整形费我们也一并负责。” “噗嗤!”管家太损了,许棠这次真的没忍住。 许然怒瞪向许棠,他就知道许棠是来看他的笑话的!可是碍于樊暝在场许然又不能发作,生生把自己憋到脸红,看起来更像猪头了。 许棠轻咳一声,“许然,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许然没好气地看许棠一眼,强颜欢笑道:“不需要,哥哥,我想回家。” 许然恶狠狠地想,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幸灾乐祸! “老李,让司机送许然回家。”樊暝说。 “啊?那许棠呢!” 许然看见樊暝探究的眼神立刻改口,声音降低了几度,“我的意思是,哥哥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樊暝说:“他不回去,我有事要和他说。” 许然连忙说:“那我、我也留下吧,我也不是很着急。” “老李,送他回去。”樊暝眼皮也不掀一下,淡淡留下一句后,就推着许棠离开。 管家只能微笑道:“许然先生,您看您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如果没有,我们这就走吧。” 许然望着樊暝和许棠的背影,恨恨地握着拳,一口牙都差点咬碎了。 —— 回到卧室里,许棠看着樊暝说:“干嘛不让我回去?” 樊暝把许棠抱在腿上,他很喜欢这个姿势,omega长得娇小,整个人都可以窝在他怀里,又乖又可爱。 他捏捏许棠的脸,“你都不同意搬过来住,那明天是周末,你总得留下来陪我吧。” 许棠诧异,“你不上班啦?” “我可以在家里办公,糖糖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许棠摸了摸男人的头,嬉笑着说:“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比较黏人啊?” 樊暝挑了下眉,一字一顿,“上了年纪的人?我看起来很老?” “你都三十了!”许棠故意夸张地说,“我才十七。” “嗯,这倒也是,那我这个老男人,可要吃嫩草了!”樊暝猛地把许棠按在床上,捧着脸颊深深吻上去。 老男人的魅力无法招架,许棠被吻得浑身发软,脸颊通红,一双水润的眸子亮晶晶得泛着光,一边喘息一边看着樊暝,眼尾像是带着钩子。 樊暝眼眸幽深,滚了滚喉结,克制地从许棠身上起来,“宝贝儿,等我一下。” 他走出房门,过了一分钟才回来。 “你干嘛去了?”许棠问, 樊暝又亲了一口少年红肿的唇,“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管家过来敲门,“先生,史密斯医生到了。” 史密斯医生是樊暝的专属医生,一直负责治疗他的信息素紊乱症。此次过来,是樊暝让他给他和许棠做一个匹配度测试。 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十分发达,史密斯医生带了便携式的仪器过来,几分钟就出了结果。 “oh my god!”医生看着结果惊出了母语。 仪器显示屏上,一个绿色的数字鲜明而醒目——“100%!” “樊先生,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匹配度。”医生惊叹,“简直闻所未闻。” 樊暝也十分惊喜,“之前不是99%吗?匹配度是可以变化的吗?” 医生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导致匹配度发生变化,但这对您的身体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医生暗示地看了眼许棠,“您可以以后安全地度过发情期,不需要再打抑制剂了。” 樊暝问:“那我有可能会伤害到他吗?” “不会,易感期中的alpha本就会变得非常黏人,更何况是如此高的契合度,我想到时候,您会非常需要omega的抚慰。”医生促狭地眨了眨眼,“本能会使您无法做出任何伤害到omega的事,那会是一场非常奇妙的体验。” 这医生太开放了,什么都敢说,许棠有些脸红,垂着脑袋不敢抬眼。 樊暝笑了笑,让管家送走医生,推着许棠就回了卧室,连脚步都无比轻快。 一会到房间,樊暝就迫不及待地亲吻许棠,一边亲,一边褪去许棠的衣服裤子,动作有些急切,少了一丝沉稳。 许棠被他亲的气喘吁吁,推着他的胸膛说:“这么着急?” 樊暝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气,哑声道:“糖糖,我忍了三十年。” “可你中午才打了抑制剂。” “抑制剂只能控制我这个月不再进入易感期,但我仍然会被你吸引。”樊暝舔咬着许棠脖颈,从那光滑的皮肤上吮出一点甜蜜的滋味。 “糖糖,发情是alpha原始的本能,但爱你,珍视你,是我在克制本能之上要做的事。” 许棠笑,“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樊暝也笑着调侃自己,“大概因为我本来就是个老男人。” “你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许棠捧着男人的脸,描摹他俊朗深邃的五官,“你是最英俊、最有魅力的alpha。” 樊暝哑笑喟叹,“你也是最漂亮,最甜的Omega。” 二人互捧了一番,樊暝已经把许棠剥得光溜溜,露出白玉般洁白光滑的躯体。乍一接触冷空气,许棠白皙得略有些单薄的胸膛上,两颗红樱瑟瑟挺立起来,像诱人采撷的果子。 而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许棠更是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他的双腿无法动弹,便只能用手臂挡住前胸,这样隐约的遮掩,更显得有几分青涩撩人。 淡淡的甜蜜气息从少年后颈溢出,萦绕在樊暝鼻尖。 Alpha的呼吸募地加重,眼底涌上点点赤红,隐隐有失控的趋势。 许棠担忧地喊了一声“樊暝”。 樊暝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他安抚许棠,“别怕。” “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许棠看着樊暝紧蹙的眉头,“你是不是难受?” 他从原主记忆里翻出一点贫瘠的生理知识,“alpha难受的话,标记我会不会好受一点?”他扭过脖子,指着自己后颈处泛粉的小包,“咬这里吗?” 看着Omega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姿态,樊暝只觉得大脑“轰”得一下炸开了,有什么东西像打开了阀门一样,汹涌而出,彻底失去控制。 而许棠也在同一时间闻到了那铺天盖地的,火山喷发一样的强大气息。 是极浓郁的酸涩微苦的味道,但仔细感知,中间又带了一点清甜,就像是……柚子。 许棠有些惊诧,又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眉眼失控凶狠的樊暝,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信息素竟然是柚子味的! 可是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那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正以一种霸道的攻势强力入侵他的大脑,让他神智恍惚,身体酥软,另一种羞于启齿的情欲渴望缓缓升起。 这一次,被诱导发情的是许棠。 情欲来势汹汹,他的眼眸迅速涌上潋滟水汽,脸色也变得潮红,而这种红飞快向下蔓延,耳朵、脖子、胸膛……全身都变成动人的粉红色,腿心柔嫩的花穴变得湿润,后穴也收缩蠕动泌出液体,他双手紧抓着床单,脖颈难耐地后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柔软而淫色的情态。 樊暝本就失控的信息素更加汹涌,他俯下身子,狠狠叼住许棠唇瓣用力吸吮,同时手掌大力揉捏着Omega的奶子,娇嫩的乳头被他捏得酥麻,乳肉也被掐得红紫肿胀,微微隆起的样子更加诱人。 男人唇舌向下,一路舔过脖颈和锁骨,含住了红肿的奶头,手掌也摸到Omega湿滑的腿心,温热有力的掌心直接包裹住那湿润的花穴大力按揉,穴里泛滥的淫水疯狂涌出,被揉得水花四溅,水声黏腻。 敏感的奶子和淫荡的小屄都被男人玩弄着,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翻滚袭来,许棠受不住地高声呻吟,没几下就一泄如注。 樊暝抬起手,掌心处汇聚了一汪晶亮的淫水,他探出舌尖舔舐,一边盯着许棠,眸色幽深似海。 许棠痴迷地望着樊暝,刚刚潮吹过的骚屄又痒了起来,而发情中的身体和本能,更是让他无比依恋地想要臣服在alpha身下,乞求他给自己一些垂怜。 “暝,我想要你。”许棠泛红的眼眸闪烁着潋滟波光,如一湾盈盈春水荡着欲望,他的嗓音也是绵软而沙哑,用细白的手指抓住alpha的衣角,“暝,你疼疼我。” 樊暝再也无法隐忍,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把西裤顶破,他粗暴地扯开裤子,释放出青筋盘虬的粗长性器,直直往许棠花穴里捅。 初次插入的滞涩感很快被泛滥的淫水润滑,变得顺畅而舒爽。滚烫的肉棒插入紧窄的阴道,屄肉内里的褶皱全部被撑开,一层一层紧紧地包裹住棒身,自主蠕动吸吮着鸡巴,往骚穴深处吞。 “呜啊…好胀…好大…嗯啊……”空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许棠爽得大叫,放肆淫荡地呻吟。 他叫得樊暝额角直跳,本想第一次温柔一点,此刻是如何也温柔不起来,只想狠狠地肏进去,肏哭、肏烂这个小骚货。 他掐着许棠细腰,把少年两条细腿抬起来搭在腰间,可惜许棠是个残废,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缠不住,只要一松手就会掉下去。 樊暝只好把许棠的腿抗在肩膀上,然后用力下压,几乎要娇小的omega对折起来。这样一来,那淫荡的穴就彻底向他敞开,樊暝耸动健硕有力的腰腹,鸡巴重重地肏进去,发出咕叽的声响。 初次承欢就用这样激烈的姿势,许棠却不觉得痛,直觉得爽,他浑身的每一颗细胞都亢奋地叫嚣着,再多一点,再狠一点! 他用双臂搂住男人脖子,指尖深深陷进掌下滚烫的皮肉里,他能感受到掌下奔腾的血液和蓬勃的生命力,那样令他着迷和痴狂。 “嗯啊…暝…爽死了…啊…好深……”许棠失神地浪叫。 “还能更深,你要不要?”Alpha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要…啊…我要!” “这可是你说的。”樊暝把发情中的小Omega抱起来,站到床下,让许棠只能挂在他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胯间二人相连的地方。 受到重力影响,这个姿势插得极深,阴茎像一柄肉刃重重劈开了阴道,粗大的阴茎根部也将柔嫩的屄口撑到极致,许棠整个人由内到外,仿佛连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穴里酸胀爽麻,种种复杂的快感一起涌上,他登时尖叫着便射了出来。 樊暝没有给他平复高潮的时间,拖着他柔软弹性的臀肉大力地顶弄起来,伞状的龟头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搅得淫水四溅,顺着屄口一直淌到大腿根。 “呜啊…太深了…啊…停下…呜呜…受不了……”许棠哭吟着,满脸是泪。 “受不了也得受。”樊暝舔咬着许棠脖颈,鸡巴发狠地往穴里凿。龟头忽然顶到一个柔软的腔口,那处被顶得凹陷进去,还弹性十足回弹回来。 许棠也高亢地尖叫,“啊!顶到了!” “是你的子宫?”樊暝不太明白,他只知道omega有生殖腔,应该连接着肠道,但不知道双性人具体的器官排布。 他把许棠放下来,让omega趴在床上,然后在他身下垫了一个枕头,腰肢微微塌陷下去,饱满的屁股翘得更高。 樊暝试探性地往刚才那个穴腔顶去,身下的人立刻叫起来。他怕弄伤了许棠,就放轻力道。可偏偏许棠又不干了,哭叫着求他用力。 “操。”一向沉稳克制的樊暝也不由得被刺激出了句脏话,他腹部绷紧,显出劲瘦的肌肉轮廓,粗长的阴茎用力猛干,突破了腔口,狠狠插进子宫之中。 “啊!” “嘶——”樊暝也轻轻吸气,子宫里又热又滑,鸡巴像泡在一股温水里,被柔柔的力量包裹着,爽得他要升天。 他克制着疯狂抽插的欲望,缓缓抽送鸡巴,柔软的穴腔挤出一股热烫的水,流淌在二人的交合处,又被剧烈的撞击拍打成淫靡的白沫。 被大肉棒干进子宫的omega这一刻彻底被肏开,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袭来,又调动起数倍的欲望。 “啊!暝…肏进子宫了…好爽…呜啊…再用力一点…干死我……”许棠神志不清地大喊,双目失神而涣散,已经彻底变成一只被欲望驱使的兽。 浓郁的甜蜜气息充斥了整间屋子,宛如打翻了一桶桶浓稠的蜂蜜。 樊暝被刺激得不轻,湛蓝色的眼眸瞬间失了理智,他喘着粗气,凶狠的视线盯上Omega后颈,这里是他欲望之源,也是他的药。 他抓住许棠的手按在头顶,俯下身,狠狠咬了下去。 尖锐的犬齿刺破腺体,alpha的信息素瞬间注入Omega身体,几乎是立刻,两种信息素迅速融合在一起。 蜂蜜和柚子,甜腻和酸涩,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化学反应。 一切都变得刚刚好。 -- 对付绿茶的最好办法,就是比绿茶还绿茶。 卧室空调是恰到好处的25度,酸酸甜甜的蜂蜜柚子味道充斥着偌大的房间,伴随着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淫荡的呻吟声愈加高亢。 较弱的Omega被按在雪白的大床上狠肏,潮红的小脸上泪水混着汗水一片湿润,嫣红的唇张着,溢出甜腻的淫叫。 “啊…暝…我又要射了……” 樊暝单手撑在许棠上方,另一只手抚摸少年的脸颊,把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声音低哑道:“宝宝,等我一起。” 许棠细瘦的脖颈后仰,上面汗涔涔,亮晶晶,显出性感诱人的弧度,他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沙哑,“呜啊…我忍不住了…啊…你快点……” 包裹着鸡巴的屄肉已经在痉挛紧缩,樊暝劲窄的腰腹爆发出强力,加快了速度疯狂冲刺。紫红鸡巴凶狠贯穿着已经被肏肿的嫩屄,每一次进出都扯出嫩红屄肉,凿得骚屄淫水四溅。 “嗯啊…快点…呜呜…要射了……”许棠哭吟着催促,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樊暝抓着许棠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分开按在两侧,他结实的臂膀上肌肉隆起,肩背上的肌肉线条随着抽插的动作流畅起伏,更是起了一层汗珠,泛着油亮性感的光泽。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蓝色眸子紧盯着许棠淫靡动人的媚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然后鸡巴猛地下沉,狠狠凿金穴心。 “啊!”许棠瞪大眼睛尖叫,通红的阴茎颤抖着甩动,只淌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但淫荡的骚屄却像泄洪一样喷出大股大股热烫的淫水,全都浇在体内的硕大龟头上。 樊暝眉眼微阖,脑袋微微扬起,继而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滚烫的浓精大力射向子宫,将许棠的小子宫填得满满当当,还吞不住似的往外淌。 “宝宝,宝宝。”樊暝一句句唤着许棠,也一口口轻吻着少年的五官,言语间充斥着浓浓的爱意。 他温热修长的手掌放在少年颈边摩挲,释放出柔和的信息素,来安抚正处于高潮中浑身战栗的Omega。 清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和口腔,许棠觉得温暖而安心,他渐渐平静下来,眼眸湿润且充满依恋地望着他的alpha。 “宝宝,累不累?”樊暝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意,躺在许棠身边,将他轻轻揽进怀里。 “有一点,可是很舒服。”许棠蹭了蹭樊暝的胸口,有些羞涩地问:“我这样还要持续多久?” “Omega的发情期一般在三天左右。” “要那么久啊?”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樊暝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腕上的表,“四个小时了,我们先吃个饭好吗?” 受到本能的影响,许棠现在一点也离不开樊暝,他紧紧拽着男人的手指,可怜巴巴地把人望着,“别走。” “真是一个小宝宝了。”樊暝宠溺地刮了一下许棠鼻尖,拿过床头的手机,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让他送饭上来。 饭早就准备好了,只是管家一直不敢上来打扰,此时接到允许后立马送上来敲门。 可即使是从床上到门口这么短的距离,许棠也不愿意松手,樊暝没办法,只能把Omega用床单严严实实地裹住,托着屁股塞进怀里,抱着去开门。 管家一开门就看见先生冷淡警告的眼神,立刻低下头,双手把餐盘连同下面的小方桌一起送上,待樊暝接过后,再低着头转身离开。 将房门关好,樊暝把许棠放到床上,饭菜放在两人中间。 许棠又不满意,黏黏糊糊地贴着男人胳膊撒娇,樊暝就把他拢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着吃,等许棠吃饱了,自己飞快解决掉剩下的饭菜。 刚一吃完饭,许棠就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住男人雄腰,光溜溜的下身贴着男人胯部,扭着屁股磨蹭,感受到樊暝的性器一点点抬头膨胀,许棠脸颊酡红,湿漉漉地看他一眼,“暝,我又想要了。” 樊暝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把他放倒在床上,低头看向少年的两腿之间。 湿淋淋的花穴肿胀不堪,阴蒂又硬又红,像个小豆子,艳红的小阴唇被肏得外翻无法合拢,开着小口能看到里面嫩红蠕动的屄肉,挤出浓白的精液和淫水,逐渐流淌到大腿根上。 “都肿的这么厉害了。”樊暝皱了皱眉,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屄口,就听见少年发出一声小小的哼叫。 “这里不能再肏了。”樊暝说。 “可是我想要。”许棠眨着湿润的大眼睛,眼尾微红泛着水光,羞怯又可怜,“暝,我里面好痒,你摸摸。” 樊暝无奈,指尖碰了碰那肿成小馒头的小屄,还是不忍心插进去。他低下头凑近,张嘴含住了被蹂躏惨了的花穴,温热的唇舌滑过肉缝,包裹舔舐着阴唇。 许棠舒服地呻吟,却又觉得不够爽,用力向上挺腰,想让男人舔得更深一点。 樊暝怕弄疼他,不敢进去,只敢用舌尖在屄口轻轻戳弄打圈,吞咽着淌到嘴里的淫水,然后来到肉缝上方的小肉豆处,用舌尖轻轻挑逗含弄。 听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他稍稍加大了力气,舌尖抵住阴蒂,用力一吮。 “呜啊!” 许棠死死抓住男人头发,浑身绷得紧紧,纤细腰肢上挺,猛地达到了高潮。 直到少年身体泄了力气,瘫软地跌落回床上,樊暝才抬起头,咕嘟一声咽掉了喷到嘴里的淫水。 许棠羞耻地抓紧了床单,看到alpha染着水泽的薄唇,脸蛋募地红透了。可体内的欲火反而越演越烈,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被粗大的东西好好捅一捅骚穴。 他咬着下唇,哀求似的看着樊暝,“我还想要,肏我……” 樊暝无奈地说:“再肏小屄要坏了。” “那肏后面,后面也很痒!” 许棠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副身体这样淫荡过,主动求肏也就算了,可小屄都给肏肿了,还主动提出要被肏屁股,简直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樊暝倒是没有笑话他,而是亲了他一口,说:“全都满足你。” 他把许棠翻了个面,趴在床上,然后掰开两瓣饱满粉白的臀肉,看着中间深藏的小洞。小洞也是湿乎乎的,一收一缩泌出点点肠液,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荡饥渴。 “骚得流水,润滑都不用了。”樊暝指尖按了按穴口,很快就变的松软,极为轻易就插了进去。 肠道更紧更热,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吞。 许棠难耐地淫叫,“进去…快进去…嗯啊…用大鸡巴干我……” 樊暝听得鸡巴瞬间坚硬如铁,他手指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握着鸡巴就捅进了火热的穴。 —— 许棠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直到星期二的早上,他才彻底从那种淫荡的状态中醒过来。 全身仿佛卡车碾过一般的酸疼,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尤其是下体,更是疼得要命,许棠不由得痛苦呻吟一声。 樊暝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再躺一会儿。” 许棠看着男人略有些疲倦的面容,心底涌上浓浓的羞耻,那三天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他完全记起自己有多淫荡,多饥渴,他无止休地向樊暝索求,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一直哭着求男人肏他,像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 樊暝看他红透的脸颊和雾蒙蒙的眸子,就知道少年在害羞了,他勾勾唇,从床上起来,说了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男人一站起来,床单滑落,许棠就清晰地看见alpha背上有着数道鲜红的指痕,肩颈上还有着好几个牙印,可见状况之激烈。 许棠攥起拳头砸了砸床,羞耻捂脸地要满床打滚,结果一不小心抻到了使用过度的两个穴,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乱动。”樊暝把他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一下子包裹住身躯,冲刷了疲惫与酸痛,许棠舒服地快要昏过去,樊暝则缓慢轻柔地清理着omega泥泞红肿的骚穴,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抠出来。 洗完澡,叫佣人换了床上用品,樊暝搂着昏昏欲睡的许棠又进入了梦乡,两人三天三夜没怎么睡觉,一觉睡到下午。 许棠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星期二了。 樊暝说:“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的身体还要休养,可以下周再去上课。” 许棠点着头,打开了微信对话框,他收到了景渊的一排消息,都是询问他怎么请假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之类的关心话语。 许棠觉得心里暖暖的,噼里啪啦打字回消息。 这引起了樊暝的注意,自己的Omega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关心显然让人不爽,他偏头看了眼对话框上的备注——景渊。 “景渊?” 许棠:“嗯,是我们新来的数学老师。” 樊暝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没有说什么。 樊暝为了照顾许棠在家里办公,许棠就窝在男人书房的沙发上玩手机,刷视频。 原主是不会刷视频的,抗拒一切社交和娱乐,但是他不一样,他就喜欢玩,他刷着段子笑得正开心,忽然平台给他推送了一个博主。 视频中的人模样精致漂亮,带着一个帽子,衬得脸更小,可脸颊上却有着一小块粉红色的擦伤,令他少了一丝美感,却多了一份柔弱和楚楚可怜。 这人不是许然还是谁? 许然说自己和哥哥出去玩,不小心受了伤,又说哥哥和男朋友走得太近,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不更新视频了。 评论区几万条评论,一片骂声,这辱骂自然是对着许棠来的。 ——“然然肯定又被他那个残废哥哥给欺负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啊,欺负弟弟不算,还要抢弟弟男朋友,不要脸!” ——“腿废了心里也阴暗了,这么坏怎么不干脆去死啊!” 许棠心想,自己有这么遭人恨? 可当他点开许然的所有视频逐一看过去之后,他只能表示,小绿茶,不愧是你! 每一条视频都表现的岁月静好,积极向上,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份柔弱,很容易激起网友们的保护欲。而且他还有意无意地暗示自己家境很不错,有在贵族学校读书的照片,有坐豪车拍的视频,甚至还偷拍了樊家庄园的奢华一角上传到了平台,标题是“去男朋友家做客。” 人们总是热衷于追捧一些自己缺少的东西,比如美貌、比如金钱、比如英俊多金的伴侣,但又似乎不太喜欢过于完美的生物,因为会显得虚假,而许然恰好符合所有要求。 他“完美生活”里唯一的黑点就是他恶毒又残疾的哥哥。 于是网友们在向许然表达喜爱的同时,那些负面的恶意也都在许然的暗示之下,全部倾注到了许棠身上。 许棠看着那些戾气十足的评论,即使知道那都是在骂原主,他也觉得非常不高兴。 他不高兴,许然也别想高兴。 对付绿茶的最好办法,就是比绿茶还绿茶。 樊暝正在处理文件,就听见沙发处传来微弱的啜泣声。他心里一紧,立刻抬腿走了过去,“怎么了?” 许棠抬起通红水润的大眼睛,举起手机给樊暝看,委屈地说:“他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他哥哥呀,他怎么能污蔑我?” 樊暝揽他入怀,单手翻看手机,眉头越蹙越紧,最后神色里已经带了怒气。 这个短视频平台正好是他们集团旗下的科技公司研发的,他立刻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封了这个账号,却又被许棠拦住。 许棠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封我弟弟的账号,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 樊暝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别演了宝贝儿,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你。” 许棠一秒出戏,“我也要拍照片,拍高清的!” 他先注册了一个账号,id叫糖糖吃柚子。然后在简介上只写了一句话,许然的哥哥。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第一个视频里就发了一张和许然的合照。 可惜他是个小白号,一点热度也没有,浏览量也少的可怜。于是樊暝又给他的账号上了权重,买了推广,热度瞬间涨了起来。 点赞和评论飞快上涨,两个小时不到,就有了几千条评论,当然也都是骂他的,骂他不要脸蹭弟弟热度。 许棠才不在乎,他接下来发了第二条视频,是录的别墅花园。樊暝推着他录的,视频中还有轮椅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评论区很快有人认出这是许然“男朋友”的家,因为许然曾在这里拍过照片,玫瑰花田,藤椅秋千,还有喷水雕像,都曾经出镜过。 于是评论区又开骂了,骂他偷拍不要脸,骂他勾引弟弟男朋友,骂他又丑又恶毒。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发酵,此时热度已经完全上来了,许棠的粉丝都长了十几万,私信里全是戾气的咒骂。 许然正在疯狂给许棠打电话,发微信,质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棠直接拉黑处理,然后发了第三条视频,也是终极大招。 -- 呦,做游戏呢?老鹰抓小鸡?(剧情) 第四个视频很长,足足有十几张照片剪辑在一起,内容看起来有点像把第二个视频定格成了图片,只是每一个场景里都多了些细节。 鹅卵石小路上,映照出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影,身旁还有一道更加高大挺拔的影子。 玫瑰花田里,大片火红的玫瑰中间,少年坐着轮椅的背影被夕阳无限拉长,一只修长的手拿着一只玫瑰送给少年,食指连接手背的第三关节上有一颗棕色小痣,莫名的性感。 藤椅秋千上,少年坐着秋千,迎着金红的暮色轻轻荡起,而他身边的秋千绳上则有一只手紧紧护着,仍是那只修长好看的手。 喷水雕像旁,缀着荷花的池水波光粼粼,少年跪坐在地上,用手轻轻撩着池水,纤弱的腰肢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占有欲十足地揽住,露出的西装一角——袖口处一枚蓝宝石袖扣闪烁着耀眼的光。 ……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别墅的客厅里,客厅的摆设低调而奢华,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品位。 照片拍摄时,太阳似乎已经快落山了,一束橙红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着打在地板上,坐着轮椅的少年正好坐在那个圆形的光斑里,霞光把他的侧影嵌上一层淡黄色的边,但背对着光的面部又有几分幽暗,他垂着头,眼睛被长长的刘海遮住,显得有几分阴郁。 在他对面,一个男人站在暗影里,看不清五官,但隐约显露出的深邃的面部轮廓,以及如刀削般流畅优越的下颌线,就足够令人遐思。 照片中,男人牵起轮椅少年的一只手,俯身落下一吻,在他袖口处,蓝宝石袖扣闪着星辰一样细碎璀璨的光,是整个画面中唯一的亮色。 两人一坐一站,少年校服青涩,男人西装笔挺,昏黄的光影在两人之间明灭交织,色彩微暗却有质感,宛如一幅旧世纪的油画。 —— 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 点赞数最高的一条评论是——“他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所以画面中的男人其实是哥哥的男朋友?那是许然说谎咯。” ——“看来是勾引弟弟男朋友得手了,当小三还这么嚣张可真有你的。” ——“早看不惯那个绿茶了,哥哥继续给我锤!哈哈哈哈哈。” ——“绿茶整天给自己草白富美人设,终于翻车了,大快人心!” ——“只有我关注到男人戴的袖扣了吗,xx家的百周年限定款,全世界只有三枚,据说绿宝石和红宝石的在皇室手里。” ——“最后一张照片太有感觉了,绝美爱情我嗑了!” ——“高产博主,乐子人关注了,有后续踢我。” …… 而许然那边的画风则是这样的。 ——“你哥哥男朋友我看了,挺帅的,你的拉出来遛遛。” ——“天天炫耀自己男朋友多优秀,有合照吗?” ——“你哥哥那里有帅哥侧脸,你要是能拿出来正脸,我就信你。(绝不是我想看帅哥)” ——“叫你装,翻车了吧。” ——“然然别怕,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我们相信你!” ——“我们然然这么温柔善良怎么会骗人呢,一定是残废哥哥的恶毒计谋!(五毛一条,括号内删掉)” …… “哈哈哈。”许棠看着评论,倒在沙发上乐不可支。 樊暝无奈地看他一眼,“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让他黑我!我说班里同学怎么都觉得我欺负他呢,原来他在网上搞偷袭……” 许棠嘟嘟囔囔,一脸傲娇的小模样,看得樊暝心头发软。 许棠又问樊暝,“你出镜了,会不会被认出来?” “应该不会,网络上没有我的信息。”樊暝揉了揉许棠的头发,调侃道,“不过就算被认出来也没关系,我应该还算拿得出手吧。” 许棠笑弯了眼睛,“你要是拿不出手,就再没有拿得出手的了。” 忽然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交流。 许棠一看屏幕,是许母。 刚一接通,许母刺耳尖锐的嗓门就隔着电话穿透出来,“许棠!你出息了你!你敢欺负然然!我不是告诉过你少说少动别惹事吗?!你怎么还敢勾引樊先生!那是然然的未婚夫你知道吗!你还在网上发那么不要脸的照片,你马上删掉!立刻给我滚回来!” 许母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心想等许棠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逆子!电话另一端却一阵沉默,许母大吼,“许棠,我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一道低沉中含着怒意的男声响起,“李女士,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许棠的吗?” 许母瞬间脸色一白,“樊、樊先生。” 樊暝冷冷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和许然订过婚,怎么就成了他的未婚夫?” “樊、樊先生,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许母结结巴巴地解释,刚才还气得脸红,现在已经十分惨白,额头上冒着大颗汗珠。 毕竟他们家现在的好生活基本都是樊暝给的,要是得罪了樊暝,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跌到泥里去。 “你最好是。”樊暝冷哼一声,又道,“许棠还要在我这里待几天。” “可以可以,待多久都可以!”许母忙不迭地答应着。 挂断电话后,许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神色复杂地看着一旁满脸不甘的许然,“然然,你放心,先让他得意两天,等他回来,妈妈给你出气!” 另一边,许棠美滋滋地窝在樊暝怀里,“你好厉害哦。” “宝贝儿满意了吗?” 许棠笑得开心,“满意满意!” 许棠在樊暝家待了一个星期,星期一的时候直接去了学校,樊暝要去公司,所以派了自己的司机送他。 银色加长版的宾利停在校门口,在一众豪车中也显得尊贵无比,穿正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拉开后门,小心翼翼把许棠抱下来放在轮椅上。 这一幕落在许多同学眼里,都向许棠投来了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而这一幕同样也被校门口的许然看到,他早上是坐出租车来的,因为樊家的司机没有去接他,他一路上又惶恐又生气,没想到刚下车就看到这气人的场景。 他气得嘴唇都快咬破了,也只能嫉恨地瞪许棠一眼,然后装作没看见似的往教学楼走。 偏生有不长眼的人拦住他,“许然许然,那不是你哥哥吗?你们今天怎么没一起上学啊?” 那同学眼里闪着兴奋八卦的光,一看就知道是吃过瓜的人。 许然心里气得要烧起来了,面上也只能摆出虚伪的笑容,“嗯,我起晚了,就让哥哥先走了,那个,我还赶着背单词,我先去教室了。” 说完,他就低着头匆匆跑开。 许棠一进到班级,所有人都抬头看他,八卦意味十足。他挪动轮椅,像往常一样默默回到座位。 同桌的座位是空的,人还没来。 前两节课安然无恙地过去,第二节下课是大课间,同学们都要下楼去做操,只有许棠因为情况特殊不用下去。 他留在教室里擦黑板,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想,果然还是来了。 “许棠。”有人喊他,许棠回头,两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人上前推许棠的轮椅,另一个笑嘻嘻地说,“走啊,一起去厕所,交流交流感情。” 许棠紧紧握着轮椅轮子,手背上都绷起青筋,低垂着眼,“我不去。” “去吧,你都一星期没来上课了,怪想你的。”一个男生脸上挂着僵硬的笑,眼里闪着凶光。 另一个不由分说地推着许棠走,但是却没去厕所,而是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又下了电梯,经过人工湖,来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两个男生暴露了真面目,皆是面露凶相。 “我之前警告过你吧,让你别欺负许然,你还是不长记性!”一个男生伸出手指点着许棠的肩膀,把他推得轮椅直往后滑。 “贱皮子,看来不给你点真教训,你是真不知道疼!” 那男生一脚踹在轮椅上,许棠后面刚好是个斜坡,轮椅飞速往后滑,许棠忙按刹车,结果阻力猛地加大,轮椅直接向后翻过去,连同许棠一起摔倒在地上。 那两个男生还不依不饶地跟下来,捏着拳头,其中一人拳头上还戴着指虎,这一拳要是砸在许棠脸上,非得毁容不可。 许棠连忙撑起上半身,拖着两条残腿向后爬,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男生,右手伸到背后,他跟系统兑换了一个电棍,只要这两人敢靠近他,保证一人一棍子全电晕。 正当两人越靠越近,许棠准备出手之时。 小树林紧挨着的围墙上,扔下来一个书包,紧接着从墙外翻进来一个人,那人轻巧跳下墙,拍拍手上的土,然后看到这场面顿时一愣,视线在狼狈摔倒的许棠和两个咄咄逼人的男生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呦,做游戏呢?老鹰抓小鸡?” 两个男生面面想觑,然后说:“秦烬,这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秦烬挑了挑眉,“那我要是非要管呢?” “秦烬!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秦烬懒洋洋道:“那可惜了,我是一个热心的人。” “别跟他废话,他想英雄救美,偶像剧看多了!揍他!” 两个男生像秦烬冲过来,秦烬不慌不忙伸出手掌挡住一人拳头,然后五指曲起,抓着那人胳膊往后一拽,一脚踢在他肋骨处,那男生顿时捂着腰侧倒地。 解决掉一个,秦烬弯腰躲过另一人的攻击,顺手捞起书包对着那人脑袋狠狠一砸,直把他砸得头昏眼花。秦烬趁机一脚把他踹翻,用力踩在他戴着指虎的手上,狠狠地碾。 那男生用完好的一只手抓住秦烬脚腕,哀嚎道:“别踩了,别踩了,要断了!” 秦烬眼神里划过冷意,“两个A欺负一个O还他妈带凶器,真是令人恶心!”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别踩了,求你了!”男生痛哭流涕,十指连心,他快要疼死了,要是真给踩断了,他以后不久成了残疾人!他是真的害怕了! 另一个男生也吓坏了,秦烬面无表情踩碾手指的时候,真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早知道他这么凶就不该惹他! “你们俩,跟他道歉。”秦烬朝许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凉凉道。 “对不起,许棠,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欺负你了,这都是许然暗示我这样做的,我以后保证再也不听他的了!”两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许棠冷眼瞧着,如果不是秦烬来的巧,如果不是秦烬打得过他们俩,这俩人才不会有现在的卑微姿态。现在说的好听,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直到两个男生哭得快要岔气,哭声也实在让人厌烦,许棠才挥了挥手,算是放过他们了。 秦烬抬腿,一人给了一脚,“滚吧,怂货。” 两男生落荒而逃,秦烬转头看许棠,缓缓走过去。 Omega眼睛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不是吓的,头发凌乱,苍白的小脸上沾着土,校服上也沾了草叶子,看上去十分狼狈。 秦烬的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抿了下唇,伸手蹭了蹭许棠脸上的土,然后一把将Omega拦腰抱起。 “欸?轮椅!” 秦烬撩了下眼皮,“坏了,让你家人买新的。” 他向前走几步,弯腰捡起书包塞进许棠怀里,“拿着。” “哦。”许棠一手搂着男生脖颈,一手抱着书包,小声说,“谢谢你,秦烬。” 秦烬垂眸看了眼许棠,又发现Omega的手指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本来往教学楼去的脚步一顿,转身去了校医室。 校医一看见秦烬就叹气,“怎么又是你,你刚转来一个星期都打三回架了!这次是哪伤了?” 许棠诧异地看着秦烬,怪不得轻车熟路。 秦烬:“……不是我,是他受伤了。” 校医这才看见秦烬怀里还有一个人,“哎呦呦,快来放床上。挺严重的吧,哪里不舒服?” 许棠也是一脸茫然,他也不知道秦烬为什么要来校医室。 秦烬:“他手流血了。” 校医看了看许棠手上的擦伤,无语,“……是挺严重的,再晚来一会儿就愈合了。” 许棠:……丢人。 校医给许棠手上贴了两个卡通创可贴,“好了,没问题了。” 许棠对校医道谢。 校医笑眯眯,“不客气,诶,等会儿。”他从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出来,“你的阻隔贴要掉了,换一个吧。” 许棠下意识摸上后颈,扯下那个摇摇欲坠的阻隔贴。 阻隔贴是早上樊暝给他贴的,他发情期刚结束不久,而且昨天晚上还和樊暝做了,身上的气息十分浓郁,贴上阻隔贴可以防止让别人闻到他的信息素,也可以免于受到别人信息素的影响。 许棠低着头,摩挲着给自己贴上新的阻隔贴。 秦烬双手插兜靠在墙上,随意一看,目光顿时顿住——Omega的腺体上,一个鲜红的牙印格外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刚标记不久。 秦烬的眸色沉了几分,心里没来由地涌上烦躁。 -- 糖糖装可怜先发制人,小绿茶被记大过(剧情 回到班级的时候,班里正在上数学课。 秦烬抱着许棠走进教室,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讲台上的景渊目光一凛,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棠说:“老师,我的轮椅坏了,只好麻烦秦烬送我回来。” 景渊点了下头,视线落在许棠紧搂着秦烬脖子的手臂上,平静道:“回座位吧。” 他转身继续写板书,粉笔却不小心断成了两截。 许棠的座位没有椅子,秦烬便把他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环视一周,欺负许棠那两个男生没有回来上课,座位还是空的,他便拽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课上到一半,教室门外传来极大的嗓门,“谁是秦烬!小崽子给我滚出来!” 门被大力推开,一男一女两个人怒气冲冲地喊,“谁是秦烬,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滚出来!” 两人身后站着的是那两个欺负许棠的男生,一个捂着腰,一个托着手,皆是脸色苍白。 景渊走过去,“两位有什么事?” “你是老师?正好,看看你们教的什么学生,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了!”女人拉过那个断了手指的男生,“瞧瞧下手多狠,手指头都断了,以后怎么学习!” 男人也愤怒地说,“谁是秦烬赶紧出来,打了人就当缩头乌龟是吧!” 秦烬准备站起来,却被许棠拉了一下衣角,用口型对他说:“等班主任过来。” 现在过去肯定要吃亏。 景渊说:“两位冷静一下,这里是教室,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说好吗?” “去什么外面,就在这里说!” “哎,别吵别吵!”班主任小跑着从后面赶过来,“两位家长,咱们到我办公室去说,别打扰其他学生上课,学生们都高二了,课业挺紧的,咱们别浪费大家时间。” 两位家长怒哼了一声,班主任对着教室喊道:“秦烬,你出来一下。” 许棠忙举起手,“老师,这件事我也有参与,能让我一起去吗?” 班主任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起来吧。” 秦烬弯腰要抱他,许棠小声说:“好多人,还是背我吧。” 秦烬眉梢一挑,在许棠面前蹲下,让他慢吞吞爬上他宽阔的背。 走出教室的时候,许棠似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对上许然幸灾乐祸的眼神,他眼睫颤了颤,遮住眼底翻涌的晦暗和郁色。 景渊轻咳一声:“大家安静,继续上课。” —— 办公室里,两个家长一看见秦烬就要上来打人,尤其那个女家长最暴躁,因为她儿子伤得最严重。 她满脸精致的妆容有些狰狞,纤长的红色美甲差点戳到秦烬眼睛上去,嘴里尖声怒骂,“没家教的小崽子!都是同学你下这么狠的手!我儿子以后可是要考名牌大学的,耽误了学习你能负责吗!” 班主任连忙把人拦住,“冷静冷静,可不能动手!” 秦烬讥讽道:“到底是谁没家教?你不如问问你儿子,他们俩都干了什么?” 他泛着冷意与狠戾的眼神瞥了两个男生一眼,他们顿时齐齐打了个哆嗦。 “你还敢威胁人!”那位男家长暴怒道。 班主任敏锐地听出一些不对劲来,她敲了敲桌子,“咱们还是听听别的孩子怎么说吧。” 坐在沙发上的许棠冷静开口,“他们两个趁着班里没人,把我带到小树林去,准备对我行凶。” “行、行凶?”那位女家长顿时结巴了,“你少血口喷人!” “就是行凶,他们还带了凶器。” “是指虎,很锋利那种。”秦烬补充道。 班主任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看向那两个男生,“秦烬和许棠说的是真的?” “没有,我们没有!”他们早把指虎丢了,当然不会承认。 许棠说:“有监控的,你们别想抵赖。” 这时那个男家长开口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许棠一眼,眯着眼睛道:“你是Omega吧。” 许棠点头。 男家长的眼神顿时变得轻蔑而不屑,“怪不得,你们都是同学,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儿子是高级alpha,并且以后是要继承家产的吧。” 许棠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秦烬的表情却一下子变阴沉。 “原来如此。”女家长恍然大悟似的,“一定是你勾引我儿子未果,恼羞成怒了,现在反过来污蔑他!” 班主任一脸怒容,“这位家长,说话要有分寸的!” 许棠已经气笑了,他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他不想再跟这种人费口舌,他对班主任说:“老师,我可以给我家长打电话吗?” 班主任点点头,“秦烬,你也联系一下你家长吧。” 秦烬淡淡道:“我没有家长。” 许棠诧异地睁大眼睛,难道这个世界的秦烬是个孤儿吗? 紧接着却听见班主任说:“你不要闹脾气了,你不打,我就亲自打给部长了。” “部、部长?” 班主任淡定点头,“秦烬是帝国国防部秦部长的儿子。” 几人面色顿时惨如白纸。 —— 二十分钟后,走廊里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先进来的是樊暝,身上穿着笔挺西装,看上去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 他一进来就盯上沙发上的许棠,快走几步过去,“宝宝,有没有事?” 听见男人的称呼,许棠脸颊涌上红晕,还是张开手臂要抱,“暝。” 樊暝把他抱进怀里,细细地上下打量,“宝宝,哪里受伤了?” 许棠摊开掌心给他看,委委屈屈地告状,“破了,是他们欺负我!” 樊暝阴鸷冷厉的眼神立刻射向那几人,强大的气场把那几人吓得一震,齐齐后退了一步。 班主任怎么看这两人的关系也不像父子,小心地问:“请问您是许棠什么人?” 樊暝说:“我是他的未婚夫。” 本就因为樊暝的举动而有所惊疑的秦烬,此刻一听这个答案,直接懵了,难以置信地看去。 这时,他的后脑勺忽然被一巴掌扇过,“臭小子,又给你爹惹祸!” 秦烬当即垮起个脸,拧眉回头,一个穿着军部制服的高大男人站在他身后,满脸怒气地看着他,“你一天不打架皮痒是不!” “我还没告诉你爸爸,不然你爸爸肯定要气得胃疼,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烬眉头拧成个结,一脸倔强不说话。 “秦部长。”樊暝出声打断了军装男子的话。 军装男子抬眸,惊诧道:“樊先生,你也在。” 两人握了握手,秦克困惑地说:“你怎么会在这,该不会是我家这臭小子欺负……” 樊暝看向门口已经快要吓傻的那四个人,“应该不是。” 校领导得知这两尊大佬来到学校以后,急匆匆地赶过来,弯着腰赔着笑,斩钉截铁说一定会查个一清二楚。监控很快调了出来,两个男生强迫性地推着许棠去了小树林,以及后面把许棠踹下土坡,被翻墙的秦烬救下一系列事,都拍得一清二楚。 两个男生和两个家长全都吓得浑身冒汗,面色惨白,再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那两个男生更是痛哭流涕,瘫坐在地上,他们本以为就算调出监控,以他们家的势力也能轻松摆平,谁想到竟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两个男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部交代了,为了减轻责任,毫不犹豫地供出了许然。 “是许然,早上的时候我们看见他一个人在楼梯间哭,他说他哥哥又欺负他了,我们见他脸上还有伤,就想替他出气……” 许棠幽幽地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樊暝冷冷道:“他们以前也欺负过你?” 许棠可委屈,“嗯!” “都是许然,全都是许然暗示我们的!” 许然被叫到了办公室,一看见办公室的情形,顿时脸都吓白了。 男生吼道:“许然,你说话,是你说许棠总欺负你,你想让我们帮你出气,对不对!” 许然捏着手指,咬着下唇,眼圈缓缓变红。 许棠一看,心道不好,小绿茶要搞活儿了! 他得先发制人! 许棠嘴一瘪,眼圈一红,要哭不哭地说:“然然,我是你哥哥呀,我自认为对你很好,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好歹也是经历过八九个世界的“老演员”了,许棠的演技比许然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眼圈红着,泪水蓄在眼窝里雾蒙蒙的一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挚又哀伤。鼻头也是红通通的,红红的嘴巴抿着,看上去像是受了大委屈。 他说着就垂下眼,浓密的眼毛一颤,大颗泪珠倏地落下来,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道泪痕,哭得可怜又可爱,叫人看一眼心尖儿都软了。 班主任面色不愉地看着许然,秦烬眼神阴翳,就连秦克也是拧着眉,神情严肃。 樊暝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把人抱在怀里轻哄,“宝宝别哭,我给你出气。” 他抬眼,湛蓝色的眸子温柔不再,冰冷得像能吞噬人的漩涡,“许然,你最好说实话。” 许然已经懵逼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哭泣的许棠,他从来不知道,他那个阴郁懦弱的哥哥还有这样一面呢!他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我没有……” 许棠心中冷笑,跟你学的呀。 许棠面上流露出难过痛心的表情,“然然,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恶意这么大,我是个残废,不会抢你什么东西,妈妈也对你更好,什么都优先考虑你,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了,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我努力当好一个哥哥,可你却变本加厉地这样对我。 “你和同学说我欺负你,在网上也发视频说我恶毒,这些我都能忍。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抢我的未婚夫呢,呜呜呜,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什么都能让给你,可是樊暝不行,他是一个人,不是物件,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不能因为得不到他,就反过来污蔑我。” 许棠哭着扑倒在樊暝怀里,带着浓重哭腔说:“暝,要不你娶然然吧,不要娶我了,我不想看到然然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呜呜呜……” 樊暝额角跳了跳,咬着牙把小Omega紧紧按进怀里,“说什么傻话!” 樊暝沉声对许然说:“许然,如果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就可以放弃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有任何关系!”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此时已经下课了,走廊里来来往往许多看热闹的同学,都将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看向许然的目光隐隐带上震惊和不屑。 而办公室内,众人也是神色各异。 班主任、校领导和秦克面色有些尴尬,两个男生和学生家长神色慌张不安,秦烬则死死盯着樊暝和许棠紧拥在一起的手臂和腰肢,黑眸深处藏着不愉和暴躁。 至于许然,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许棠出其不意的举动弄得手忙脚乱,本来酝酿好的眼泪都吓回去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见许然不吭声,班主任严肃道:“许然,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许然手足无措,他想像以前那样装小白花博同情,可一看到许棠趴在樊暝怀里嘤嘤嘤,他就又气又妒,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如何还哭得出来。 樊暝没了耐心,神色愈加冷峻。 校领导见此赶紧拍板,给了许然记大过处分,另外两个打人的男生则是通通开除。许然几乎要软倒在地,完了,记大过,他以后什么奖都拿不到了,保送名额也没了。 弄清楚前因后果,秦克欣慰地拍着秦烬肩膀,“行啊你小子,终于不是因为惹事才打架了。” 秦烬烦躁地拍掉他老子的手,眼睛还盯着许棠不放。 樊暝抱着许棠往外走,路过秦烬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这个满脸冷漠的寸头少年,眸色隐晦,随即淡淡收回视线,和秦克道了别,大步离开。 趴在樊暝肩膀上的许棠,也挥手和秦烬告别,用口型小声说拜拜。 然而两人刚一出办公室,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一个熟悉身影。 景渊是一下课就匆匆赶来的,他有些担心许棠,却没想到在走廊里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景渊注视着樊暝,又看着窝在男人怀里的许棠,许久才眨了下眼,垂眸道:“舅舅。” -- 突发事件,一连串进入易感期 樊暝看着景渊,淡淡道:“什么时候回国的。” 景渊说:“上个月。” “看望你妈妈了吗?” “看过了。” 樊暝点点头,“这次回来还走吗?” 景渊抬眸,目光从许棠身上掠过,“不走了。” 似乎察觉到什么,樊暝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眸色沉了几分,“这是我未婚妻。” 景渊静静注视着,黑瞳波澜不惊,“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晚上来家里吃饭。”樊暝留下这样一句,便抱着许棠离开了。 “老师再见,”许棠轻轻挥了挥手,小声告别。 直到走远了,许棠才问樊暝,“你竟然是景老师的舅舅?” 樊暝解释:“大姐结婚的时候,我才三岁,所以我比景渊也就大了五岁。” 樊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两个姐姐都比他大了十多岁,所以景渊出生的时候,他也没多大。两个人算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一个越发沉稳,一个越发安静,后来景渊和家里闹了矛盾,出国留学,也就很少联系了。 许棠说:“那上次你看我手机的时候就发现了?” “只是有点怀疑,没想到真的是他,景渊大学时候学的是艺术,没想到会回国当老师。” 许棠靠在樊暝胸膛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樊暝又拧了下眉,“你很关心他?” 许棠眨眨眼,“我就是问问。” 樊暝把许棠抱回了教室,一路上的同学都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alpha,Omega大多是赞叹和欣赏,alpha则是对于强大同性的下意识抵触。 樊暝仔细叮嘱了许棠,“一会儿我让人把轮椅送过来,放学后别回许家,我让司机接你去我那。” 许棠点头说好,今天狠狠摆了许然一道,再回许家肯定吃亏,他才不干蠢事呢,等过两天再回去折腾他们。 樊暝走后不久,秦烬也回到了座位,黑漆漆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许棠。 许棠被顶得浑身发毛,紧张地问:“我怎么了吗?” 秦烬浓黑的眉毛拧成一个十字结,“你是自愿的吗?是不是他强迫你?” 许棠一脸茫然,“什么?谁强迫我?” “那你为什么要跟一个老男人订婚?你脖子上的标记就是他干的?” 许棠点点头,“是,但是、樊暝也不老吧……” 秦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和我父亲是一个辈分的,你说呢?” 许棠眨了眨眼,“秦烬,你好像很生气?” 秦烬嗤了一声,“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我和老男人结婚!” 许棠:“……好吧。” 见他无知无觉,秦烬眉宇间萦绕着一股烦躁,把桌上的书都胡乱塞进桌洞里,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许然才回来,眼睛红肿,和老师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浓重鼻音,看来是哭了很久。可这一次再没有“热心同学”安慰他,替他出气了。 相反,同学们看他的眼神都十分奇怪,隐隐透着不屑、轻蔑,还有嫌弃。 这些眼神就像火一样炙烤着他的内心,仿佛把他的尊严都焚烧殆尽了,这让许然越发无地自容起来,一下课就收拾书包请假回家了。 看许然这样,许棠的内心便舒爽极了,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疼爱弟弟,包容弟弟的受害者形象,于是他抬起眼,望向许然离开的背影,脸上流露出难过又自责的神情。 好些同学来向他道歉,说之前看错了许然,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许棠心里很抗拒这种迟来的道歉和愧疚,毕竟原主确确实实因为他们的“看错人”而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所以他便像以前一样不吭声,用沉默和无视打发走了这些人。 许棠无聊地翻书,忽然一阵尿急,偏偏轮椅又还没送过来,他思前想后,纠结万分,扯了扯秦烬的衣角。秦烬皱着眉抬头,“干什么?” 许棠特别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秦烬,你能不能带我去卫生间。” 秦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你是Omega,我是alpha,你觉得这合适吗?” 许棠愣了一下,他总是忘记这个设定。可是班里其他人他又不熟悉,更不想让人碰。他皱起脸,抿了抿唇,艰难地说:“要憋不住了。” 秦烬:“……” 秦烬眉心狠狠跳了跳,看着少年皱巴巴的小脸,最终一咬牙,拉过许棠的胳膊,把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卫生间,结果许棠又拽了拽他衣角,“去教师卫生间,那里有马桶。” 秦烬深吸一口气,换了个方向走去教师卫生间。 教室卫生间里没有人,秦烬找了最里面的隔间把许棠放进去,便靠在门板上等着。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景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景渊看见秦烬,便想起早上上课的时候,秦烬把许棠抱进教室那一幕。他眸色暗了几分,目光往秦烬后面的隔间上停留了一秒钟。 恰好此时,隔间里传出一句话,“秦烬,我裤子脱不下来了,快帮我一下,要尿裤子了!” 秦烬面色一僵,嘴角都控制不住抽搐起来。 景渊更是皱紧眉头,沉声道:“许棠?” “啊,景老师,你也在啊?不行,谁帮我一下啊,裤子系死了!”许棠手忙脚乱扯着裤子,校服裤子上的裤绳偏偏打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 景渊上前一步,“我帮你。” 秦烬却抱着手臂挡在门前一动不动,“老师,这样不合规矩吧。” 他早就发现这老师看许棠的眼神不对劲。 景渊眼神深沉,“难不成你来?” 两个alpha沉沉地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浓厚的敌意。 “谁来都行,我要尿裤子了!”许棠急得脑门冒汗,小腹一涨一涨,感觉就要憋不住了。 景渊一把将秦烬推开,打开门,就见许棠局促地坐在马桶上,脸都憋红了,“老师,快帮我。” 景渊蹲下身,伸出手给许棠解裤子。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午上课的时候还握着粉笔,此刻却捏着两根黑色的裤绳仔细灵巧地解开,许棠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更红了。 “解开了。”景渊说,“用我帮你脱裤子吗?” “不用不用。”许棠也顾不得害臊,一手撑着马桶边,一手将裤子拽下来,然后握着那粉软可爱的一团肉,对准马桶开始放水。 景渊呼吸一滞,连忙移开眼,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他白皙的耳根已经染上薄红。 秦烬不爽地看着这一幕,磨了磨后槽牙,“老师,可以出来了吧。” 景渊站起身走到外面。 走廊里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和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音响传出声音。 “现在是全校广播,现在是全校广播!请各位同学马上回到各自的班级去,老师组织好学生纪律,将门窗关紧,并大面积喷洒除味剂!请女性beta老师马上到高三十一班来,请女性beta老师马上到高三十一班来。再重复一遍……” 高三十一班就在隔壁。 伴随着广播一同传来的,还有空气中飘来的极具狂躁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看来是有易感期的alpha发情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景渊感觉到体内的信息素变得躁动不安,仿佛受到挑衅似的,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他强忍着不适转头去看秦烬,秦烬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对漆黑的瞳漫上赤色,本就冷漠的神色变得戾气十足,此刻正死死盯着这片空间内唯一的Omega,想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alpha是受信息素影响最大的性别,他们大多时候都无法克制本能,被挑衅了要发狂,被勾引了要发情,就像进化未完全的野兽。而同类的信息素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某种催化剂,一旦感受到刺激,就会像传染似的,一连串地进入易感期。 就比如此刻的秦烬。 景渊的克制力还要强一些,但秦烬正处于青春期,蓬勃的欲望一旦激发,就完全不受控制。 景渊拽住秦烬的手腕,嗓音因为过于隐忍有些嘶哑,“跟我走。” 秦烬充耳不闻,挣脱开景渊,大步靠近许棠,眸色赤红且疯狂。 许棠因为贴了阻隔贴,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听到广播后也是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看着表情不正常的秦烬,还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景渊拉不住秦烬,便想着带许棠离开,结果一靠近许棠,他的目光也变得混沌不清,理智都快要溃散。 他连忙后退,用力眨了下眼,找回一点清明,然后拽着秦烬往外走。 秦烬此刻神智全无,他只想把眼前这个Omega按着标记,好缓解体内快要爆炸的欲望,可却受到了另一个alpha三番两次的阻拦。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和威胁,于是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来警告。 高三那个学生的信息素还未消融,又来一个alpha的信息素,两者混合在一起,就算景渊有再大的定力也无法再保持镇定和理智,下意识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对抗。 两个alpha再一次对视在一起,眼神凶狠充斥着警告和不满,似乎下一秒就要厮打在一起。 许棠只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略苦涩的巧克力味,中间有飘着淡淡的酒香,再后来就是浓郁的花香……许棠完全懵了,不禁脑子空白,手脚也发僵。 阻隔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他身体软成一滩靠坐着,一点力气也没有,呼吸变得急促,心脏都快要挑出胸腔,眼前也是雾蒙蒙一片,蓄上了水汽。 害怕,恐慌,想逃……可他动弹不得。 许棠张了张嘴,无助地唤,“老师,秦烬…我动不了了……”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两双猩红的眼睛齐齐向他转来。 -- 二更被两个alpha按在卫生间强行标记,前后两 秦烬凶狠且暴躁地看着景渊,“滚开!” 景渊同样排斥秦烬,“要滚开的应该是你。” 两个人谁也不肯后让一步,信息素在空气中狂飙,许棠已经有点迷糊了,不知道是被酒味熏醉了,还是被花香迷晕了。他皱了皱眉,觉得皮肤开始发烫,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又痒又麻。 他坐在那里挠脖子,不小心把阻隔贴扯了下来,霎时间,这片密闭的空间里,又多了一份甜腻的蜂蜜味道。 两个alpha当即就变得疯狂,一起朝许棠扑过来。 一个抱着许棠左手啃脖子,一个按着许棠右手亲耳朵。并且这两人一边弄许棠,还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彼此,时不时拳脚相加。 许棠在中间仿佛要被撕成两半,他的衣服在撕扯中变得破破烂烂难以遮体,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凉意,他打了个冷颤,却又从皮肤底下泛出热意来。 冷热交替,许棠眨了眨眼,感觉神智有些不清楚了。但他还能感觉到疼痛,从脖颈上传来的,秦烬咬的很用力,犬齿刺破了皮肤,腺体一个新的牙印盖住了樊暝留下的印记,而秦烬的信息素此刻也进入了许棠体内。 许棠还没有成年,樊暝照顾他的身体所以一直留下的都是临时标记,没想到此刻便宜了秦烬,不然他绝对无法进行第二次标记,但秦烬进行的也是临时标记,因为永久标记需要阴茎插入生殖腔,进行成结射精,将信息素和精液同时注入Omega的体内。 但是此刻有景渊在,显然不可能让秦烬完成。 秦烬很是暴躁,他用牙齿撕扯许棠后颈处的皮肤,将腺体咬得血肉模糊。景渊相对要温和一点,他会抚摸许棠的胸口和小腹,用柔软的唇舌舔舐亲吻许棠的耳朵和脸颊。 许棠还是疼得直哭,眼泪扑簌簌落下,他往温柔的景渊怀里躲,又带着哭腔哀求,“呜…好疼…别咬我……” 听到他的哭声,两人都是顿了一下,秦烬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疼……” 许棠呜咽,“疼!” 秦烬伸手擦去许棠的眼泪,轻轻舔出血的伤口,温热的触感传来,疼痛渐渐消去。 秦烬问:“还疼?” 许棠看着忽然变老实的秦烬,眨了眨濡湿的睫毛,忽然想起那天医生说的话,“alpha在易感期会很粘人,很需要Omega的抚慰。” 所以是刚才秦烬标记了他,所以就变得听他话了吗? 许棠吸了吸鼻子,闷声说:“不许再咬我。” 秦烬红着一双眼点头,能看见他眼里努力压制的暴躁,还有神情中急切的欲望,他不再咬许棠,却抱着他在他颈窝处蹭,“不咬,亲亲……” 许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试探性地摸了摸秦烬的头发,“乖。” 秦烬眼中猛地爆发出强光,像只被夸奖了的大型犬,就差摇尾巴了。 许棠想笑,募地一皱眉,原来景渊忍受不了忽略,掀开他衣服咬住了他乳尖。 许棠顿时觉得浑身一酥,仿佛有电流通过,无法抑制地发出哼声。他手臂搂住景渊脖子,无意识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舒服地直哼哼。 看着两人缠在一起,秦烬又气又急,他几下扯掉许棠的裤子,大力揉捏着弹性的臀部,然后手指顺着股缝滑下,戳进那个粉嫩小洞里,肠道并不干涩,早在许棠一动情时就自动分泌出液体,此刻已经变得湿湿软软。 秦烬急红了眼睛,欲望之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忍耐片刻,他脱了裤子手扶着粗大的性器就往里捅,紫红肉棒青筋交错,像一柄狰狞的凶器,重重劈开了紧致的肠道。 “啊!”许棠睁大眼睛尖叫出声,泛白指尖掐进了景渊的肩膀里。 秦烬的肏干全无章法,只会又重又急地顶撞,他让许棠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握着一把细腰,狠狠地向上顶弄,每一下都让阴茎插到肠道深处去,硕大的龟头在穴里横冲直撞,有时刚好碾在腺体上,带来巨大的快感,有时却只是擦着腺体而过,仿佛隔靴搔痒。 肉穴被干得通红,肠肉痉挛包裹着鸡巴,不住吞咽吮吸。 许棠快要崩溃,脖颈上一片晶亮的汗珠,呻吟里夹在着啜泣,呜呜咽咽地哭。 相比于秦烬的莽撞,景渊就温柔极了,他亲吻许棠的唇、下巴、锁骨,一路向下,含住乳尖挑逗,又舔过小腹。他还会握着许棠的粉色的阴茎撸动,让许棠爽得射出来。 直到他摸到阴茎下面的一条湿乎乎的肉缝。 景渊动作一僵,拨开阴茎往下面看去,只见一朵湿漉漉的小花吐着淫水,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阴唇红艳艳的,微微有些肿,小口张着,大概是昨晚还被人干过。 景渊用指尖轻触,屄口的嫩肉就自动吸吮着他的手指,淫荡得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边吸还一边吐水。 “呜啊…进来…进来……”许棠难耐地催促道,他没有进入发情期,但淫荡的身体却自动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像要被插入,被狠肏。 景渊拉开西裤拉链,与他清隽相貌完全不符的粗长巨龙弹出来,煞气腾腾,很是骇人。 许棠见了穴里的水却流得更欢了,似乎已经想象到这根肉棒插进来该有多爽。屄肉收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红,许棠被秦烬抱着干到哭,还颤抖着手要去摸景渊的鸡巴。 他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动,然后抬起雾蒙蒙的眸子,哭着说:“要…插进来…呜呜…老师干我……” 不知道是哪个词语戳到了景渊的心,他呼吸瞬间就变得粗重急促,托起许棠两条腿架在手臂上,大鸡巴戳在屄口,腰身一挺,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啊…好爽…好大……”许棠神智全无地淫叫,骚屄和后穴被两根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同时肏干,让他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好像飘在半空中,没有着落也没有阶梯,爽得崩溃哭叫。 Omega的身体娇小,却好像蕴藏着极多的水。 大鸡巴每凿一下,都从柔软的穴腔里凿出一大股水,淫水滴滴答答往外淌,腿根和屁股亮晶晶的,湿滑一片。而且许棠还哭,眼泪流个不停,满脸都汗水和泪水。 哭到单薄的胸膛都是粉红一片,小巧的奶头怯生生挺着,像两颗小红樱桃。 小红樱桃又被秦烬捏在手里玩弄,他一手揽着许棠细腰,一手捏着奶头揉搓,把小奶子都玩得红肿,像一个小馒头。 高中生健壮有力的腰胯不停往上顶,鸡巴狠狠贯穿着火热肉穴,嘴里还用犬齿在许棠后颈的腺体处试探,但是许棠喊疼,他便不敢再咬,只敢轻轻地舔,或者用牙尖剐蹭,勉强解解馋。 景渊则架着许棠双腿,粗长的肉棒把骚屄凿得淫水四溅。 他抬高许棠的右腿,少年的小腿因为不曾使用而略微有些萎缩,显得更外纤细苍白,脆弱易折。但就是这样破碎残缺的美感让景渊痴迷无比,他用脸轻轻蹭着许棠的小腿,白皙的脸颊和耳侧都因此染上病态的潮红。 他伸出舌尖舔舐,能舔到少年皮肤上渗透出来的甜蜜气息,叫人心情都变得愉悦。 他越发迷恋许棠的身体,体温、气味、触感、形状,一切都让他着迷,他狠狠挺身,鸡巴重重干进穴腔,大龟头狠凿着宫口,一点点撞开闭合的子宫口,然后肆无忌惮地闯进去。 鸡巴泡在温热的水里,像是幼儿回到了滋养的母体。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比肉体的欢愉更加舒服,景渊爽到浑身战栗,他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吻住许棠的唇瓣,纠缠着许棠的舌头用力吸吮,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他把气体渡进许棠的胸腔,他要他们气息交缠,他要他们水乳交融。 他要把许棠嵌进他的身体里。 他要摘到遥不可及的月亮。 -- 对不起,小舅妈。 许棠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两个发情的alpha足够把他干到昏厥。 他睁开眼,刚一动手,手就被人紧紧抓住,床边的樊暝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神情也充满了疲惫,像是一直没有休息,嗓音嘶哑道:“你醒了?” “暝。”许棠的声音也很沙哑,“我怎么在这?” 樊暝眼底划过一道冷意,神色也变得晦暗,但他努力克制自己,让表情平静,“你生病了。” “生病?”许棠茫然地眨眨眼,他仔细回想,昨天好像有一个女A信息素失控了,然后景渊和秦烬也受到刺激发情…… “好了,别想了。”樊暝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过于克制几近颤抖,“医生说你没大碍了,我们回家。” 许棠被樊暝带回了家,他的身体还很酸痛,尤其是下体几乎无法合拢,因此一回到家就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床边有一个新的轮椅。他口很渴,把床头柜上的水喝了还是渴,于是就爬上轮椅拿着水杯准备下楼找水喝。 刚一推开门,便听到一楼大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许棠悄悄地来到楼梯边往下看。 沙发上坐着樊暝,对面坐着一个气度雍容的女人,旁边还站着景渊,景渊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女人说:“阿暝,这件事是小渊的不对,他做错了事,姐姐已经教训过他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一顿,我绝对不拦着,只是希望你看在小渊和你一起长大的份上,放他一马,姐姐过段时间就把他送出国,再也不让他回来。” “我不走。”景渊开口。 女人狠狠甩了景渊一巴掌,叱骂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靠的是谁!是你舅舅大度,不跟你计较!让你走你就走,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那一巴掌很用力,景渊被扇得脸都偏到一边去,散碎的发丝遮住他半边脸,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挺直绷紧的脊背却显出几分偏执。 樊暝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湛蓝色的眼眸像海水一样冰冷无情。 女人瞥了一眼樊暝的神色,眼底划过一道痛心和愧疚。父母去的早,当时年仅十五岁的樊暝不得不站出来抗下偌大的家业,而董事会里各个股东董事都死盯着樊暝的错处,恨不得从他手里咬下一块肉,抢走那个位置。 少年樊暝几乎就是在那种群狼环伺,虎视眈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他没有什么快乐的童年,而成年后的樊暝又查出了信息素紊乱症,从此以后每一个发情期都过得无比煎熬痛苦。 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信息素契合度高的Omega,她这个当姐姐的很为弟弟高兴,可偏偏她家这个不争气的臭小子,竟然做出强行标记舅舅未婚妻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樊如月当时惊得差点心梗。 她更加用力地捶了一下景渊的肩膀,大声道:“给你舅舅跪下!认错!” 楼上的许棠吓了一跳,水杯啪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人都抬头看,樊暝匆匆上楼,拉开许棠正弯腰准备捡碎片的手,仔细查看,“有没有伤到?” “我没事。”许棠说。 樊暝推着轮椅,“先送你回屋,我一会儿给你的倒水喝。” 这时楼下传来樊如月的声音,“是小棠吗?我能见见他吗?” 樊暝脚步一顿,低头看许棠,“想见吗?” 许棠有些紧张,说实话,这么多个世界过去了,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见家长这一过程,可他脑海里总回想刚才景渊挨那一巴掌,很是担心,便还是点了头,“想见。” 樊暝推着他坐电梯下到一楼。 樊如月很温柔地笑,然后从包里递过去一张卡,“你好呀小棠,初次见面,没有给你准备见面礼,这是我珠宝店的金卡,你喜欢首饰的话就去看看,随便选,不收钱。” 许棠有些局促地抬头看樊暝。 樊暝说:“拿着吧。” 许棠便收下来,“谢谢……” 樊暝适时提醒,“叫姐姐。” “谢谢姐姐。”许棠说完,莫名觉得不自在,下意识看向一旁跪着的景渊。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景渊白皙清俊的脸上已是青紫一片,左眼处好大块乌青,嘴角也有伤痕,脸颊上还呈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许棠心疼得抽了一下,眉头也蹙了起来。 樊如月以为他看见景渊想起了昨天那些不堪的事而不高兴,便转过脸吼景渊,“立刻给小棠道歉。” 景渊的眼睛漆黑沉静,不见一丝痛苦,看见许棠时甚至还露出点点笑意,他轻声说:“对不起。” 不是因为强上了许棠而感到对不起,只是可惜没能和许棠拥有一个温柔美好的第一次,下次他一定注意。 樊如月看见景渊的表情时,就心里一咯噔,她太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了,表面端的温润如玉,像个正常人似的,其实内心早就跟疯子差不多。当年景渊不肯听从家里安排学商,为了能学艺术,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待了五年,与世隔绝,音信全无,逼得家里人不得不同意。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景渊如果想要什么东西,就绝对不会放手。 樊如月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景渊看许棠的眼神就和当年差不多,可许棠哪里是他能想的!樊如月狠狠拍了一下景渊,愤怒的声音藏着敲打提醒,“不会叫人吗?叫小舅妈!” 许棠一看景渊挨打,就觉得心疼,他连忙摆手,“不、不用……” 樊暝按住他的手臂,神色淡淡,眼底却透着阴沉,许棠便不敢再动了。 景渊被他妈推得直晃悠,仔细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浅淡干燥,似乎一直没有休息,此刻他被逼着管喜欢的人叫小舅妈,脸色更白了几分。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固执地不肯开口。 樊如月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叫,我真的把你送出国,你别想再回来了!” 景渊看了一眼许棠,又看了眼淡漠的樊暝,垂下眼皮,他似乎笑了一下,又像是没有笑。再抬眸时,漆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许棠,轻而哑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一字一顿,“小舅妈。” 许棠直接打了个寒战,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情不自禁攥紧了衣角,有些无措地看着樊暝,小声恳求,“能不能让他起来。” 樊暝眸色一暗,“你原谅他了?” “我……”许棠把衣服攥得起皱,低下头,声若蚊蝇,“他认错了。” “起来吧。”樊暝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息怒,却更让许棠愧疚了。 景渊站起来,颀长的身体晃悠了一下,头发遮住眉眼,露出的嘴唇和下巴都苍白得快成一色。 许棠看得心揪,微微别过脸。 樊如月见状,道:“阿暝,那我带小渊回去了。” 樊暝点头,让管家送人。 景渊走在樊如月后面,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对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似乎翻涌着许多黑色的情绪,让樊暝不适得皱了皱眉。 景渊刚走不久,客厅的座机便响了起来。 祁暝按下接通键,那边立刻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樊先生,我家那臭小子已经被我打进医院了,暂时不能去给你道歉,等他能下地了,我让他去给你负荆请罪!” 樊暝嗓音平静:“秦部长不必下这么严重的手,直接送进未成年监管所比较方便。”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卡了壳,继而是略微有些低三下四的语气,“樊先生,孩子还小,能不能网开一面?” “强行标记Omega是重罪,秦部长身为国防部部长,应该比我更懂法律。” 秦克咬了咬牙,“你说得对,等他醒了,我会亲手把他送上法庭。” 挂断电话,樊暝看着轮椅上有些战战兢兢的许棠,微微皱了下眉,然后把人抱起来,几步上了二楼,扔回大床上。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脱许棠的小熊睡衣。 许棠愣住,“樊暝,你怎么了?” 樊暝不吭声,沉默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膝盖顶进少年两腿之间,俯身含住还肿着的小奶子,叼着乳尖用力啃咬。 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狂涌而出,房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到处充斥着酸涩微苦的味道。强大的信息素压得他无法动弹,体内的欲望因子又被勾引了出来。许棠有些窒息,他难受地皱起眉毛,眼角挤出泪珠,脸色也变红。 身体本就敏感淫荡,一沾染到alpha的信息素,就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淫液润滑,渴望被大鸡巴插入。 樊暝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大手一边在他身上摩挲,腰侧是许棠的敏感带,一经触碰那纤瘦的腰肢和小腹就会弹起,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 樊暝的手又来到许棠腿间,按着娇嫩的小屄大力揉搓。小屄也还肿着,红艳艳的一团,像只肥美的蚌,敏感十足,阴蒂被揉得挺立起来,阴唇被揉开,屄口里流出晶莹液体,没几下就抽搐着高潮。 淫水喷了樊暝满手,他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龟头对准屄口,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啊!好胀!”许棠抓紧了手下的床单,鼻尖都冒出汗来。 樊暝一言不发地干他,神色冷淡得仿佛不像在进行一场性事,可他的肉棒又烫又硬,像一块烙铁,重重插进许棠的穴里,仿佛要把许棠整个儿都劈成两半。 “呜…暝…亲亲…亲亲我……”许棠受不了樊暝这种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爱着。他颤颤地抬起手臂去搂男人的脖子,费力仰起脑袋,献上红唇。 可樊暝却轻飘飘躲开。 许棠委屈得大哭,泪水噼里啪啦滑落,顺着小脸滑进发丝。 “亲我…暝…亲亲我……”他哭着哀求,指尖陷进掌下滚烫的皮肉,心却一阵阵发冷。 樊暝说:“你说你是我的,我就亲你。” 许棠替景渊求情让他愤怒又嫉妒,他开始怀疑许棠是否真的爱他,却又选了一个最愚蠢的质问方式,把标准答案都送了上去,因为他听不得任何一个标准答案以外的答案。 “我是你的…呜……我是你的……” 这才乖,樊暝纡尊降贵地吻上许棠的唇,释放出相对柔和的信息素安抚受惊的Omega。 Omega的身体越发娇软,穴里涌出大量的水,随着交合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停。 许棠被樊暝按着肏,抱着肏,骚屄肏得红肿烂熟,就换着肏后穴,后穴也干得通红合不拢,就接着肏嘴。从床上肏到沙发上,按在落地窗户上肏,又抱进浴室里肏。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一天一夜,房间里充满了蜂蜜柚子味,许棠的子宫和生殖腔里也灌满了樊暝的精液。他的腺体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牙印层层叠叠地覆盖上去,彰显了alpha的占有欲望。 许棠不被允许去学校上课,理由是他的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养。樊暝一直在家里陪着他,白天依偎在一起看书,晚上不知疲倦的做爱。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五天,樊暝要去公司开股东大会,必须出席,他只好把许棠留在家里。 但就在樊暝开会中途,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秦烬从医院跑了。 与此同时,一同消失的还有本该在樊家的许棠。 -- 酒心巧克力味的alpha,房间内激烈交合,景渊 许棠是被景渊带走的,他当时正在房间里玩游戏,看见景渊进来十分诧异,因为在他的猜测里,樊暝不可能允许景渊见他。 景渊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许棠摇头,“你先离开吧,不然樊暝知道了你又要挨教训。” 景渊垂眼笑了一下,衬着唇角还乌青的伤痕显得有几分诡异,“你还真是听舅舅的话。” 许棠有些心疼,他驱动轮椅去拿了药箱,“老师,我给你擦点药吧。” 景渊眉头微微挑了一下,他笑道:“好啊。” 许棠低头翻出药酒洒在纱布上,然后一抬头,嘴巴就被猛然靠近的景渊用布捂住,没几秒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许棠出现在一个小公寓里,窗户边有一个人影,正坐着吞云吐雾。 “秦烬?”许棠眯了眯眼睛。 秦烬回头,嘴里叼着根烟,烟雾笼罩着他的脸,表情有些模糊虚幻。 记得那天电话里,秦克亲口说秦烬被他打进医院了。许棠心口一颤,急忙问:“你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秦烬把烟按在窗台掐灭,然后坐到许棠身边。 许棠捧着他的脸看,没有发现伤口,松了口气。 “你不怪我?”秦烬一开口,嗓音哑得厉害。 淡淡的烟草味飘到许棠鼻尖,他摇摇头,“你没受伤就好。” 秦烬扯了扯嘴角,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声说:“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也不知道你哪里吸引我,明明又丑又怂,被人围着欺负都不敢还嘴,是我以前最瞧不起的类型。” 许棠小声嘟囔,“我不丑吧。” “你当时头发遮脸,我看不见你长什么样。”秦烬说着,揽着许棠的腰把他放倒,搂在怀里。 许棠抚摸他英气的眉眼,“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嗯……你今天话好多,一点也不酷。” 秦烬懒懒一笑,也捏了捏许棠的脸蛋,低声说:“谢谢你不怪我,我想去见你,可樊家守卫太森严,我只能求景渊帮我。” 许棠想起景渊用迷药把他带过来的画面,不满地噘嘴,“那你们也不能绑架我啊。”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是最后一次。”秦烬吻上许棠的唇,这次的吻和他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极其绵密温柔,连呼吸都是轻柔的,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都更加剧烈。 一吻完毕,许棠喘息着推开秦烬,困惑地问,“你说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们别浪费时间。” 许棠身上还穿着在家时的小熊睡衣,上面全是樊暝信息素的味道。秦烬拧着眉把许棠睡衣扯开扔在地上,然后起身而上,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许棠包裹住。 浓郁而强烈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房间,带着极强的侵略气息,许棠被压制得手脚发软,鼻翼翕动间分辨出气味,“巧克力!” “你再感受一下。”秦烬低头舔咬许棠漂亮的锁骨,在那精致的轮廓上面留下一块块红痕。 许棠仔细感知,又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有些微醺,他喃喃道:“还有酒味……是酒心巧克力!” 秦烬“嗯”了一声。 怪不得那天在卫生间的时候,他闻到的味道那么复杂多样,许棠忍不住笑了,“你这个味道好可爱哦,好想把你吃掉。” “吃掉我?”秦烬挑了一下眉,英挺的眉宇间盛满了少年痞气,“你试试?” 他说着低头含住许棠乳尖,重重地吸吮了一口。 “嗯啊!”电流一样的快感从胸口窜起,蔓延全身,许棠轻声尖叫,浑身都酥软了。 小巧的乳尖被吸得红肿,秦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尝到一点蜂蜜的滋味,他的手划过许棠敏感的腰侧,一路摸到湿润的腿间,大力揉着许棠的穴。黑沉的眸子盯着许棠,“你好甜。” 许棠纤细的腰难耐扭动,白嫩的脸蛋上泛起红晕,红润的唇瓣微张,溢出细碎的软吟,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本就水润的大眼睛蒙上一层雾气,眼泪要落不落地蓄在眼窝,有种迷离的可爱。 这样的许棠就像一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秦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眼眸里染上浓重欲色。 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把裤子高高顶起,他一只手揉着许棠嫣红的唇瓣,一只手飞快褪去裤子,粗壮的巨物迫不及待跳出来,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地弹了两下。 但他没有直接插进去,他用两根手指伸进许棠嘴里,夹住柔软的小舌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口腔。许棠被插得呜咽哭泣,泪水从通红的眼尾落下。 除此之外,许棠还能感受到秦烬的龟头抵在屄口,沾着淫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时不时戳弄一下肿成小红豆子的阴蒂,带来极致的快感。 许棠爽得不行,无意识含着男生手指吸吮,舌头色情地缠着骨节又舔又吸,像在吃美味的肉棒,没几下就到达高潮。 热烫的淫水从穴心涌出,喷在屄口的龟头上,秦烬额角鼓起的青筋狠狠一跳,极力克制住狠肏许棠的冲动,哑声问出他内心深处最想知道的问题,“许棠,你喜欢我吗?” “嗯啊…喜欢……” 被欲望驱使的回答到底是不是真话,秦烬不知道,但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听见的答案。 帝国关于Omega的保护法律极其严厉,尤其像许棠这样的未成年Omega,秦烬查过了,他这样强行标记未成年Omega的情况至少要判十年。樊暝不会放过他,他也逃不掉,所以他拼尽全力也要再见许棠一次,他想在被关进去之前,听到许棠说这句话。 然后就可以心满意足地去坐牢。 秦烬黑瞳染上赤红,信息素铺天盖地涌向许棠,粗长的性器也同时插入许棠体内。 他跪在床上,手臂托着许棠无力的双腿,劲瘦的腰挺动,大鸡巴一下一下撞进穴里,小阴唇被干得外翻,淫水到处乱弹,溅在两人交合之处,黏腻又淫靡。 许棠仰躺着,小腹迎合着向上挺,细白的手指把床单抓起了皱,脖颈后仰,显出性感的弧度。他后颈腺体也溢出甜蜜的信息素,与秦烬的信息素混合,蜜糖的甜中和了可可的苦,再配上中间淡淡的酒味,像打翻了一碗甜酒,引人如醉,引人痴迷。 “嗯啊…好大…好爽…啊…插满了……” 秦烬俯身啃咬他的嘴唇,粗重喘息,“叫我的名字。” “啊…烬…嗯…喜欢你……”许棠含着男生名字,无意识表白。浑身战栗着承受顶撞,屄口不断缩紧,屄肉像有吸力一样蠕动裹着肉棒吞咽吮吸。 秦烬激动得面庞发红,掐着许棠白嫩的大腿根肏干,囊袋重重拍打在许棠臀部,发出啪啪声响,粉白的肉也被拍得通红。 他将许棠抱起来,让娇软的Omega跨坐在自己身上,紧紧相连的鸡巴不断往骚穴里顶,龟头次次顶上花心。 “不是要吃掉我吗,我的鸡巴好不好吃?”秦烬粗喘着问。 “好、好吃…嗯啊…肉棒…好大……”许棠被顶得东倒西歪,只能搂住男生脖颈勉强撑住身体,他赤裸的肉体贴上男生健硕的胸膛,能感受到火热蓬勃的体温,只是中间还隔着一层黑色薄衫。 许棠指尖按进秦烬背肌,不高兴地说:“脱、脱掉…嗯…要和烬…贴贴……” 他没看到秦烬飞快皱了下眉,艰难地吸了口气,“乖,就这样,不脱。” “呜…脱嘛……” 秦烬只能加大力度肏弄许棠,让他没心思再纠结自己的衣服。 Omega被干到双眼失神,他的头发被汗水濡湿,黏在潮红的脸蛋上,白皙的身子也变得粉红,随着男生的顶弄而上下起伏,单薄的胸膛覆着一层细密汗珠,灯光照射在上面亮晶晶的,漂亮而诱人。 他凑上去亲吻alpha的薄唇,品尝他口中令人迷恋的酒心巧克力味道,感觉自己都要醉了,他的灵魂轻飘飘的,仿佛在天上飞。可下一秒,浓烈的快感又如同一个漩涡,把他重重拉入淫荡性爱的沼泽。 两人彻底沉溺在性事中,大床摇摇晃晃发出吱呀声,满屋子也回荡着呻吟与喘息。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景渊静静坐着,他面前是一个显示屏,屏幕上正播放着许棠和秦烬翻云覆雨的画面。 景渊沉静的黑眸紧紧盯着许棠,细瘦的脖颈,粉红的胸膛,被男生大手掐住的纤细腰肢,被拍打出红痕的挺翘臀肉,还有随着肏干动作无力晃动的修长双腿。 当然最勾人的还属那张漂亮的小脸,圆润的眸子水光淋淋,迷离失神,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布满细汗,嫣红的唇瓣大张,从喉咙里发出甜腻娇软的呻吟。 乌黑微卷的湿法黏在脸上,漂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又下贱得像个淫荡的婊子,又纯又骚,勾人犯罪。 景渊的目光牢牢黏在许棠身上,喉结克制地上下滚动,呼吸却无法抑制变得急促粗重。 欲望之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下体硬得发疼,快要把裤子顶破。他解开裤链,掏出那根胀得通红的阴茎,暴凸的青筋盘亘在粗壮的肉棒上,衬得十分狰狞。 修长五指握住肉棒,目光紧紧盯着许棠淫荡的小脸,缓缓上下撸动。 呻吟声从屏幕中传过来,越来越高亢,诱人的小嘴断断续续开合,似乎是在恳求身上的男生轻一点。 景渊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重,想象着此时屏幕里正在肏许棠的是他自己。 用手揉捏他肿胀的小奶子,牙齿啃咬他乳头,大鸡巴狠狠干他淫荡的骚屄,肏红、肏烂,肏得他淫水喷发。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流出泪,让那红润小嘴吐出淫浪呻吟。 用精液灌满他小子宫,灌满他生殖腔,把他骚浪的穴干成鸡巴套子,只能敞开口露出洞,让大鸡巴狠狠贯穿。 最后再用力咬上他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Omega体内,让他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彻彻底底地把他占有。 屏幕上的许棠身体一僵,继而发出一声哭喘尖叫。他身前的粉红肉棒抵着秦烬的腰腹弹动,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而深埋他体内的秦烬,也是陡然绷紧,然后一口咬在许棠后颈。 看着这一幕的景渊,五指募地用力,脖颈微微后仰,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马眼翕张,浓白精液溅了满手。 他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神情淡淡,却始终盯着许棠。 快了,很快,他就要完全属于他。 —— 被秦烬折腾了一晚上的许棠,浑身无力地被男生搂在怀里亲吻。 许棠光溜溜的身体只盖着一层薄被,显出窈窕纤细的曲线,秦烬看得欲火喷张,要不是考虑到Omega的身体吃不消,他真想再来一次。 他只能抚摸着许棠滑腻如绸缎般的皮肤,过过手瘾。 许棠靠着秦烬结实的胸膛,下意识用脸蛋去蹭,这是他喜欢的动作,能接触到男生火热结实的肌肉,可这次只碰到一层粗糙的布料。 他蹙眉抱怨,嗓音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衣服脱掉嘛,抱着不舒服。” 秦烬面色一僵,低声说:“脱衣服麻烦,你乖乖睡觉,很快就睡着了。” 许棠不依不饶,“脱掉脱掉,我想贴着你的胸肌和腹肌。” 秦烬抿唇,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让你睡觉就睡觉,听话!” “你凶我!”许棠眉毛一皱,瘪嘴要哭,刚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就这样凶巴巴,谁能受了这委屈。 “哎,我没有……”秦烬装出来的不耐烦立刻消失,无奈叹气,抱着娇气的Omega哄,“你不是累了吗?我就想让你多休息。” 许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干嘛三番两次拦着我?” “没有!”秦烬猛摇头。 “绝对有!” 许棠扯着秦烬的衣服往上拽,秦烬拉住许棠的手阻挡,又怕控制不好力道弄疼他,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衣服还是被许棠脱下来了。 看清之后,许棠当即愣住,眼圈倏地就红了。 只见那健硕的小麦色上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交错的鞭痕。 -- 子宫内成结shejing,被景渊永久标记。樊暝找 一道道深刻的鞭痕交错在前胸和后背上,犹如盘亘的蜈蚣,看起来狰狞骇人。 那些鞭痕呈黑紫色,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又绷出血丝,要不是秦烬穿的黑色衣服,可能许棠会更早发现。 “怎么、怎么打成这样?” 看着秦烬这被施加了酷刑的躯体,许棠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他手颤抖得厉害,连碰一下都不敢。甫一开口,眼泪先扑簌簌掉落下来,声音里哭腔浓重。 秦烬安慰他,“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骗人!”许棠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地说,“这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的眼泪是不是要把这屋子淹了。”秦烬笑着擦去许棠脸上泪珠,“别哭了,真的不疼了。” “这房子里有没有药,涂一点吧。” 秦烬摇头,“不知道,这是景渊的房子。” 许棠诧异地瞪大眼睛,“那他也在这吗?” “你想见他吗?” “我……”许棠委屈地扁扁嘴,“他用迷药迷晕我,我有一点生气。” 秦烬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那就不见他!” “可是你的伤……” “我的伤早好了。”秦烬说着挥了两下手臂,“真的没事!你不是想摸我的肌肉吗?来,给你摸。” 他笑着牵着许棠的手往自己腹部放,许棠轻轻碰了碰,感受到指腹下凹凸的伤痕,心尖又是疼得一抖。 “好了,不哭。”秦烬把人搂到怀里亲。 两人黏黏糊糊甜甜蜜蜜的时候,卧室门传来非常规律的敲门声。 “糖糖,我可以进来吗?” 是景渊,许棠辨认出声音,他抿了抿唇,“进来吧。” 景渊拎着一个小药箱进来,许棠惊喜地接过,“你怎么知道我要药?” 他只是随便这样一说,完全没有仔细想这个事情。倒是秦烬眯了眯眼睛,锋锐的眸光盯上景渊,又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房间的某个角落。 景渊面色不变,既不点头也不否认,眼神平静地看着许棠,“你生我的气了。” 许棠小心翼翼地用棉签给秦烬伤口涂上药膏,闻言只是动作一顿,接着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上药。 秦烬懒散地往床头一靠,长腿交叠着,掌心抚摸许棠乌黑细软的头发,神情很是惬意,这样就显得景渊有几分被冷落的样子。 景渊便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许棠。 直到许棠给秦烬上完药,合上盖子,景渊一把抱起许棠就走。 秦烬:“???” 到了另一个房间,许棠拍景渊,“你干嘛,秦烬还伤着,我得去看看。” 景渊淡淡道:“你看了有什么用,而且你在那,他精虫上脑,倒是有可能再崩开。” 许棠愣了一下,耳朵腾地红了,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景渊说:“我们说好了,他一天我一天。” 许棠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身上味道很重。”景渊不愉地皱了下眉,“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景渊走后,许棠四处张望,在床边看到一台电脑,就挪过去看,结果在屏幕上看到了睡觉的秦烬。 许棠眨了眨眼,这是……监控?那刚才……岂不是都被看见了! 这下许棠的脸和脖子也都红了,本来皮肤就白,这下看起来和番茄也差不多了。 等到景渊进来时,许棠咬着牙,气哼哼看着他,“变态!” 景渊目光扫到电脑,挑唇笑了一下,“这就变态了?” 他把许棠抱进浴室,许棠顿时傻了眼,浴室三面墙,满满的全是镜子,浴室门一关,也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一层层照射出无数个他和景渊,许棠看得都有些晕眩。 景渊看着Omega呆滞的表情,弯了弯唇,然后把他放进浴缸里,用水冲掉他身上浓郁的巧克力味。 “老师……” “嗯?” “你干嘛弄这么多镜子啊?” “为你准备的。”景渊的手从许棠圆润的肩头滑下,抚摸他小巧的奶子和细瘦腰肢。 许棠的身体敏感到不行,景渊这样轻柔的抚摸让他全身像有羽毛拂过一样,又痒又麻,战栗不止。 “嗯…给我、给我准备的?” “为了肏你的时候,让你看得清楚。” 景渊的手伸进少年腿间,揉他湿润红肿的穴,浴缸里温水波动,顺着景渊手的动作在屄口荡来荡去,有些还会钻进穴里,许棠舒服极了,靠在景渊胸膛上直哼哼,还要抽空骂一句变态。 景渊意味深长地笑,“我要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小舅妈呢?”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许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比羞耻道:“你别这样叫我!” “不行,舅舅的规矩很严格。”景渊舔咬许棠的耳朵,炽热的呼吸伴随着一股清新的花香,喷洒在许棠脖颈处。 许棠的身体顿时酥软起来,隐隐向下滑。那股花香明明很清淡,但又存在感十足,而且侵略性也极强,顺着他皮肤毛孔往里钻,把他体内搅得躁动不已,大脑也有些迷糊了。 景渊握着他的腰把他扶住,牢牢按在大腿上,一手揉搓他的乳头,一手在他的屄里抽插。屄口被揉开,秦烬射进去的精液从缝隙里一点点流出来,浓白的液体在水里晕散,像一缕烟雾飘散直至透明。 许棠低头看到这一幕,又觉得脸颊发烫,喉咙也发紧。 景渊敏锐感受到Omega的情绪变化,也感受到屄里的嫩肉在一缩一缩吮吸自己的手指,他勾唇,“小舅妈是想要了吗?想要就告诉我,舅舅不在,外甥肯定会满足你。” 之前绑架的气还没消,这回又搞什么变态的角色扮演,许棠又气又羞,咬唇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双眼也紧闭,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景渊笑得漫不经心,他把许棠往上提提,让少年饱满挺翘的屁股贴紧自己胯部,娇嫩的小穴刚好压在阴茎上,外翻的小阴唇像两片小翅膀,紧紧扒住青筋盘虬的肉棒。 那样硕大的龟头抵在屄口,滚烫而坚硬的触感清晰传来,许棠几乎被烫得一抖,淫荡的骚屄流出水,自主收缩着啃咬肉棒上暴凸交错的筋络。 “小舅妈的骚穴可要诚实得多,你看它可是很想要我呢。”景渊含住许棠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耳垂吸吮,舌尖钻进耳孔里色情地挑逗。 许棠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习惯了被大肉棒贯穿的骚穴,此刻屄口抵着滚烫的鸡巴却吃不到,空虚难受极了。而脑子里一直绷着的愤怒和羞耻,也在景渊色气的挑逗下瞬间断裂。 因为双腿无力,他用手抓着腰间男人的手臂撑起身体,难以自持地扭腰,用腿间的花穴去蹭坚硬的肉棒。 骚穴里涌出淫水,将肉棒上根根青筋都涂抹到,触感滑溜溜的,可很快又被浴缸里水冲走。温热的水流,炽热的肉棒,摩擦凸起的筋络,还有会阴处略有些扎人的阴毛,每一种触感都让许棠体内的情欲更加汹涌,叫嚣着要冲出体外。 景渊帮了他一把,修长中指按上挺立的阴蒂,大力揉搓按捏。 瞬间登顶的快感让许棠尖叫起来,景渊啃咬着他细腻的颈肉,低声说:“你抬头看。” 许棠下意识睁眼,浴室不算大,那面宽敞的镜子就在眼前,他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映照着的自己,赤裸身躯,双腿大张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潮红,双目含泪。浑圆的屁股不知廉耻地贴着男人胯部扭,而景渊那修长白皙如同艺术品般好看的手指正淫乱地揉着他的阴蒂。 真是太淫荡、太色情了!许棠羞得哭出来,眼窝里蓄着的泪噼里啪啦掉落。 景渊用另一只手扣紧许棠的腰,右手中指飞快地揉弄着通红的小肉豆,怀里人绵软的身子很快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哭喘,许棠的身体因为剧烈刺激的高潮止不住战栗,而此时,景渊猛地将许棠提起来,再重重一按,坚挺的肉棒直直捅进穴里。 许棠瞪大眼睛,嘴巴也大张,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大脑仿佛也被捅了似的,一片空白。 没有丝毫停顿,景渊按着许棠细瘦的胯骨大力顶弄,龟头一次次撞开屄口,将嫩肉里面的小褶都撑开到极致,凶狠顶进花心。 足足过了半分钟,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蔓延拍打而来,唤醒了许棠的神智,他急促细弱地喘了一声,胸膛深深地起伏,细白的脖颈后仰,漂亮锁骨呈淡粉色,布满珍珠一样晶亮的汗粒,嫣红小嘴里发出高亢又绵长的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呼叫。 美极了,也艳极了。 景渊漆黑的眼瞳里翻涌着痴迷和兴奋,俊美的眉宇也被浓重情欲占领,他挺动腰胯,腹部绷出劲瘦流畅的肌肉线条,手臂也用力捏住许棠胯骨,手背上都绷起青筋。 他大力且快速地向上顶撞,小腹拍打着许棠臀肉发出啪啪声响,两人交合处没在水里,也溅起层层水花。 许棠被干得眼前泛起白光,浓重的花香包裹着他,让他仿佛置身一片纯白花海,迷人又致命。 “呜啊…停下…呜…不行了…啊…好深…呜呜……”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几乎要溺死在这激烈的快感中。 浴室内四面镜墙,将二人淫靡的媾和清晰反射出来,一层又一层反射,无穷无尽的画面中,都是赤裸交缠的两个身影,诡谲又淫荡。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许棠嗓子都哭哑了,眼睛肿得通红。 景渊一手掐着许棠细腰,一手抬起许棠一条腿搭在浴缸边上,这样Omega的胯张得更开,屄口也被迫开到最大,承受着紫红肉棒的疯狂贯穿。 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深深插进小子宫里,把里面的水液搅得一团乱。景渊握着许棠的手抚摸他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小舅妈子宫里,爽不爽?” 柔嫩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小腹下面一下一下的凸起,甚至能描摹出鸡巴粗长的轮廓。 许棠哭得更厉害,“呜呜…要、要坏了…呜…插漏了……” “没有坏。”景渊喘息着,黑色湿发黏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让他显得有几分阴郁和狠戾,眼珠已经染上赤色,犬齿也伸了出来。 如同西方传说中高贵的吸血鬼,景渊殷红薄唇靠近许棠后颈,他深吸一口气,浓稠香甜的气息顺着鼻腔涌入大脑,勾起他体内的信息素躁动奔腾。 他腰胯重重地一顶,龟头插进子宫,前端膨大成结,牢牢嵌进腔内软肉,开始疯狂射精。 与此同时,他尖锐的犬齿深深刺进Omega腺体,百合花信息素注射进去,丝丝缕缕地缠绕住里面的“蜂蜜”,二者紧紧纠缠在一起,彻底融合。 景渊的眸色重新由红转黑,恢复到之前冷静的模样,可神情难掩兴奋激动。 因为从这一刻起,许棠终于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终于摘下了梦中的月亮。 —— 樊暝找到许棠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 得到消息,樊暝带着人来到房子,还在门外,便已听见屋内阵阵喘息呻吟,不难想象里面正在干什么。 他面色阴鸷到极点,吩咐手下在外面守着。然后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卧室里,两个赤裸人影纠缠在一块,许棠被景渊压在身下不停地干,嘴里胡乱叫着,神情迷离失神。 听到动静,许棠身体一僵,一抬眼便看到樊暝那双湛蓝冰冷的眼瞳,男人面色暴怒扭曲,眼神阴翳可怕,浑身散发着滔天戾气,如同索命恶鬼。 许棠几乎要吓得尖叫起来。 却见景渊不紧不慢地抽身而起,拉过被子给许棠盖上,然后回身,微笑,“舅舅,你来晚了。” 一瞬间,樊暝眼睛涌上疯狂的赤红,咬肌鼓动,从牙缝中挤出戾意十足的四个字,一字一顿,“我、杀、了、你!” 他掏出手枪,青白的手背筋络暴起,掐住景渊脖颈,黑洞洞枪口死死顶住景渊眉心。 -- 我把自己洗得gan净一点,你不要嫌弃我。(剧 樊暝死咬着牙,因为过于用力咬肌抽搐地抖动,眼睛血红像是要喷出愤怒的火焰,他一只手死死掐住景渊脖子,另一只手持枪,狠狠顶在景渊眉心。 而相比于樊暝的扭曲和暴怒,被遏制住咽喉的景渊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他仰面撑在床上,因为无法呼吸,脸色憋得发红,可嘴角却夸张地上扬着,露出兴奋病态的笑容。 “舅舅,咳、我说你来、咳、来晚了,你去看看…哈…看看,咳咳,就知道了。” 樊暝没有看许棠,单手拉开手枪的保险栓,目光狠戾地盯着景渊,“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保险被打开的“嘎嗒”一声,惊醒了许棠,他从惊吓呆滞的状态中回神,连滚带爬爬向樊暝,用手握住樊暝的手,“不要、不要开枪,我跟你回去,马上回去,你不要开枪,我再也不出来了,谁也不见了,以后我就待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许棠语无伦次地飞快说着,他的大脑已经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停止思考,满心就只要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樊暝开枪。 他一边说,眼泪一边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已经淌得满脸是泪,下巴尖滴滴答答落着水,可他毫无知觉,他睁大眼睛看着樊暝,苦苦哀求,“求求你,别开枪,我会听你的话,哪也不去了,好不好,求你了……” 樊暝扭头,眼神冰冷,眼底却深藏着痛苦,哑声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许棠忙不迭地点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 他用手捂着枪不敢撒手,冰冷的枪支让他心底透凉,身体赤裸着布满欢爱的红痕。这场景落在樊暝眼里异常刺眼,他恨意十足地说:“那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背叛我!” 背叛这个词太严重了,震得许棠头脑发晕,他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如何解释。 他面色苍白得像纸,只能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我们回家好吗?” “咳、咳…糖糖…不要道歉,你没错。”景渊被掐得喘不过气,唇瓣已经有些泛紫,但眼神仍然十分平静。 樊暝暴怒看向景渊,手上捏得更紧,“你闭嘴!” 这个卧室的动静终于吵醒了另一个屋子睡觉的秦烬,他被秦克打得狠,身体需要大量睡眠来自我修复,所以经常一睡不醒。 此时也被巨大的声响惊醒过来,他有预感,大概樊暝找上门了,反正早晚都会被抓回去的,他神情自若地走了出去。 结果一看见那场面还是吓了一跳,以为是杀人现场,尤其看见许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更是心疼。 秦烬怒道:“樊暝,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樊暝一见秦烬,更是怒火攻心,对门外喊,“来人,把秦烬给我抓起来,直接送进监狱!” 守在门外的手下立刻进来,给秦烬带上手铐。 许棠愣住,“监狱?什么监狱?” 樊暝冷笑,“他犯了强行标记Omega的重罪,自然要关监狱!” 许棠慌乱摇头,“他没有……” 景渊忽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的面色已经隐隐泛紫了,额角的青筋鼓起,喉咙里发出“吓”“吓”的嘶哑声,他的目光依旧直勾勾盯着许棠,脸上笑容不减。 景渊似乎已经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他从把许棠带出来那天起,就知道樊暝不会放过他,可他还是偏执地把许棠永久标记了。 他等许棠等了太多年,二十几年的梦境,无数次的寻找和期待,他早就把许棠当成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无法把许棠拱手让人,即使他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彻彻底底地占有许棠。 他不需要永远拥有许棠,但必须有那么一刻,哪怕是一秒钟,许棠要完完全全属于他,这是他的执念。 许棠惊慌地去掰樊暝的手,“放开他,他喘不过气了!” 可樊暝的手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许棠感觉头更晕了,他快要失去力气,视线也模糊不清。他徒劳地去扯樊暝坚硬的手腕,哭着一遍遍重复,“求求你了,放开他,我会听话的,我一定会听话的……” 秦烬眉头拧了起来,“樊暝!你放开景渊,糖糖有点不对劲!” 樊暝看过去,许棠惨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还有近乎失焦空洞的眼神,让他心颤了一颤,立刻松手去扶许棠,“你怎么了!” 可话音未落,许棠已经昏了过去。 —— “病人是受到惊吓刺激,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再加上处在孕期,所以才会晕倒。” 医院里,医生这样对樊暝解释。 “孕期!”樊暝震惊。 医生说:“是的,我们给病人做了全面体检,检测到他已经怀孕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樊暝刚涌起的喜悦瞬间又掉落下去,因为这个时间刚好是秦烬和景渊强行标记许棠的那个时间段。 樊暝说:“能查出具体多少天吗?” 医生:“给病人做了超声检查,大概是二十天到二十三天左右。” 时间点太近了,那时他把许棠从学校接回家以后,每天都有做爱,所以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秦烬或景渊的。 这个猜想让樊暝再次怒气翻涌,他阴沉着一张脸,攥了攥拳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又听见医生说:“孕期的Omega会非常需要孩子父亲的信息素安抚,这一次病人受了太大惊吓,可能会给心理留下阴影,您需要多一点耐心来照顾他。” 一句话又险些让樊暝暴走,如果孩子不是他的,那他已不是还不能动秦烬和景渊了!不仅如此,还要给他们留下相处的空间?! 樊暝感觉自己要疯了! 医生继续道:“而且我们给病人检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他竟然有两个腺体。” “两个?!” “除了正常人后颈处的腺体以外,在他的锁骨偏右处,还有一个发育畸形的Omega腺体,那里无法存储和制造信息素,但是在发情期也需要alpha的抚慰,病人自己可能并不知情,但您要记得给予适当的安抚。” 医生的意思是,那个畸形的腺体也需要被alpha标记,才能缓解发情时的欲望。 虽然永久标记是可以洗掉的,但他无论再生气,也没想过要让许棠承受那份痛苦,如今还有一个需要标记的腺体让樊暝多少心里好受了一点,就像本来属于自己的地盘被别的野兽抢占了,但机缘巧合之下,发现还有一处地盘可以占领。 樊暝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孕期Omega的注意事项,便准备离开,突然听见医生说:“差点忘记告诉您,您的Omega怀的是双胞胎,恭喜。” 病房内,樊暝看着许棠昏睡的面容,眼底的情绪晦涩难辨,忽然看见许棠苍白的唇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呓语。他靠近一点去听,听见许棠说:“暝,对不起。” 樊暝的眸色一下子暗下来,心脏不可控制地颤动,仿佛从中间裂开一个口子,汩汩流出一些又热又酸的水,让他酸涩难忍。 从来冷静沉稳的alpha颓丧地捂住脸,罕见地流露出挫败犹豫的情绪。 然后他冲出去和秦烬还有景渊打了一架。 三个alpha都对彼此看不顺眼,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好在他们还知道克制自己的信息素没有乱飚。 最后三人脸上各自挂着彩,终于冷静下来交谈。 当秦烬和景渊得知许棠怀孕的时候,同样心情复杂,尤其是秦烬,他并不太希望许棠怀的是他的孩子,因为他马上要去坐牢了,无法陪着许棠度过孕期。 三人第一次没有剑拔弩张,好好谈论了关于许棠的事,纵使他们有太多矛盾,但许棠永远是他们的软肋。 他们讨论了很久,最终决定暂时和平共处,帮助许棠平安度过孕期,直到生下孩子。 而秦烬,也暂时不用去坐牢了。 许棠昏迷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樊暝。 樊暝就在床边,不只是他,景渊和秦烬都在,大家都完好无损,这让他松了口气。 医生来给许棠做了检查,告诉他身体已经无碍,可以出院了。接着又给他讲了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许棠脑子一阵阵发懵,直到回到家,他看着笑脸相迎的管家,小心翼翼的仆人,地板上全部铺了地毯,所有带有棱角的地方全部包裹了海绵,他才大梦初醒般意识到,他真的怀孕了。 他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有些欣喜又有些紧张地问:“我怀孕了?” 三个alpha点头。 樊暝似是知道许棠内心深处的担忧,沉声道:“我不会再动他们两个,你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安心养胎就好。” 许棠看着樊暝湛蓝色的眼眸,咬了咬唇,轻声说:“樊暝,对不起。” Omega的表情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可怜兮兮地跟他道歉,让樊暝心里一软,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这辈子真是栽在许棠手里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樊暝问他要和谁睡,总之他们三个alpha不可能睡在一起,上一次景渊和秦烬纯属是因为突发易感期,意识混乱,才共同占有了许棠,除此之外,alpha这种生物绝不可能和别人在同一张床上共享一个Omega。 樊暝问完,许棠就立刻说:“我跟你睡!” 樊暝心情好了一点,抱着许棠回卧室。他想给许棠洗澡,许棠却拒绝,樊暝只好把许棠放进浴缸里,让他洗完叫他。 没想到许棠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樊暝喊了几次,许棠都说再等一会儿。 樊暝最后实在担心他出什么事,就推开门进去,浴室里雾气缭绕,许棠坐在浴缸里正使劲儿搓着胳膊,浑身上下都被他搓得通红,有些皮肤薄的地方甚至已经浮上血点。 樊暝急忙过去阻止他,惊道:“你在干什么!” 许棠抬头,粉白小脸上神色忐忑不安,又带着些讨好,“我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你不要嫌弃我。” -- 我的宝宝是世界上最gan净最漂亮最可ai最招人 听了许棠的话,樊暝只觉得有一把刀子在他心口狠狠地搅,直把他的心脏划破,流出酸热苦涩的液体,又觉得有一把火在他心底炙烤,让他心疼得要命。 他单膝跪在地上,把许棠紧紧搂进怀里,嗓音微哑颤抖,“我没有嫌弃你,你很干净,你是最干净最可爱的Omega,你是我的宝贝。” “真、真的吗?”许棠闷闷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爱你。”樊暝捧着Omega湿润的小脸,认真地说。 许棠终于又从那双湛蓝色眼眸中看到熟悉的温柔和怜爱,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逐渐蒙上一层雾气,漫上泪意,红润的小嘴抿起来,越抿越高,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我以为你不爱我了,讨厌我了,我好难过,呜…我没有背叛你,明明就是一样的,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还凶我…呜…我好喜欢你…呜呜……” 许棠的哭声简直惊天动地,在密闭的浴室里不断回荡,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通过泪水发泄出来,他一边扯着嗓子放声大哭,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 樊暝听得一头雾水,但他哪里问得出来,只能抱着许棠,低声地哄,“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都是我不好,宝宝不要哭了,你再哭,肚子里的小宝宝也要跟着妈妈一起哭了。” 许棠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还不忘纠正樊暝,“呜呜…我是爸爸……” “好好,你是爸爸。”樊暝赶紧附和,“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樊暝释放出信息素,清新的柚子味安抚了许棠的情绪,他渐渐止住哭声,抽抽嗒嗒地抹眼泪,偷偷睁开一只看樊暝的脸色。 这一眼又让樊暝心尖泛酸,他伸手触摸许棠的脸蛋,用指腹轻轻摩挲Omega泛红的眼角,柔声说:“宝宝,是我要跟你道歉,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许棠往前拱了拱,脸颊埋在男人温热的颈窝处蹭了蹭,嗓音软软糯糯,“只要你爱我,我就不委屈。” “宝宝,我永远爱你。” 樊暝深情地吻住许棠,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樊暝用浴巾把许棠包裹住抱进卧室,轻柔地给他擦头发,擦着擦着,许棠开始乱动。 “怎么了?” 许棠委屈巴巴地说:“想让你抱着我。” 樊暝失笑,“好。” 他把许棠转过来 ,面对面地擦头发,然后又拿起吹风机给他吹。 吹风机的嗡鸣声中,许棠静静注视着男人英俊的脸,然后忽然凑近亲了上去。樊暝连忙把吹风机举高,然后关掉扔在一旁,用手托住许棠后颈,专注地吻回去。 Omega的唇瓣很软,很滑,因为刚刷过牙,还有残留的草莓味牙膏的味道,口感就像在吮吸草莓味的果冻。舌头轻轻敲了敲牙关,许棠就乖乖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钻进口腔,小舌乖顺地任其吸吮啃咬。 二人气息紧紧交缠在一起,彼此都不可抑制地释放出情动的信息素,房间充斥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像打翻了一杯蜂蜜柚子茶。 樊暝将小Omega诱人的小嘴里里外外尝了个遍,听见他急促不稳的呼吸声,才意犹未尽退出来,恋恋不舍地又在那被吸得微肿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许棠的脸颊染上绯红,鸦羽似的长睫害羞颤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在灯光下春色潋滟。 看得樊暝口干舌燥起来,他把许棠缓缓放倒,低头在他细嫩的脖颈上舔咬亲吻,新的痕迹叠加上旧的痕迹,都是一样的淫靡色气。 细细密密的痒意从敏感的脖子上传来,许棠情不自禁脑袋后仰,露出性感诱人的天鹅颈曲线,喉咙里也发出小猫一样细弱的呻吟。 樊暝含住Omega小巧的喉结,用舌尖轻轻戳弄,小喉结就忍不住一滚,可爱极了。 他沿着许棠漂亮的颈线继续往下舔,在那个畸形腺体处停留了几秒,用牙齿蹭了蹭,然后继续向下,含住挺立的乳尖,啃咬绵软的乳肉,引得许棠喘叫连连。 一道道水痕留在Omega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从脖颈延至小腹,最终到达私密之地。 许棠已经十分动情,下腹处粉嫩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前端还滴滴答答往外淌着透明液体。 alpha没有一丝犹豫,火热的唇舌包裹住许棠的小肉棒,轻轻吸吮着马眼,舌尖挑逗少年敏感的龟头。 许棠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难以置信,暝竟然会给他口交,这是绝无仅有的事,以前最多也只是舔花穴而已,这让许棠有些受宠若惊,甚至不自在地扭起腰。 “不要乱动。”樊暝按住许棠的腰胯,再次低头含住小肉棒吸吮。 男人的口腔火热顺滑,许棠舒服极了,心理的满足和惊喜更是让他兴奋。许棠半眯着眼睛,下意识挺腰,他的阴茎在alpha嘴里抽插,没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Omega的精液射了樊暝一嘴,他目光盯着许棠,喉结上下一滚就咽了下去,还伸出殷红舌尖舔掉唇边的乳白液体。 樊暝的视线放肆又性感,刚高潮过的许棠从耳朵红到脖子,连胸膛都泛起粉红,他抿了下唇,小声结巴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 “我想让你知道,我没有嫌弃你。”樊暝直截了当地回答,他抚摸着少年红扑扑的脸颊,把湿法拨到脑后,“我的宝宝是世界上最干净最漂亮最可爱最招人疼的Omega,我永远爱你。” 樊暝的一番话让许棠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心脏鼓鼓胀胀的,全是男人给予的温暖爱意。他搂住樊暝脖颈,凑上去亲在薄唇上,眼睛湿红,“我也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樊暝勾唇轻笑,手臂抬起许棠一条腿,让他双腿大张,然后解开浴袍,扶着硬挺的阴茎缓慢插了进去。 花穴早就湿润得厉害,根本没有一丝滞涩感,反而是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许棠爽得呻吟,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屄口缩紧夹住粗长肉棒。 樊暝轻吸一口气,哑声道:“宝宝放松,别夹我。” 阴道里面非常湿热,娇嫩屄肉热情如火地缠住肉棒,自主吞咽吸吮着他的鸡巴,让樊暝爽得头皮发麻,他太想不管不顾地捅进深处,大力肏干身下的少年,可是他不能,许棠怀着孕,医生说同房不能太激烈。 可是许棠不干,“暝…老公…用力一点…插进去…全部进去……” 樊暝克制地闭了闭眼,苦笑,“不行,你还怀着宝宝呢。” “可是我想要…呜…骚屄里面好痒…要大鸡巴捅捅……”许棠被欲望折磨得快失去理智,不知羞耻地说着淫荡话语。 这对樊暝来说又何尝不煎熬,屄肉在吸他的鸡巴,一寸一寸地往里吞,他爽得额角都绷起青筋,却只敢用龟头在屄口浅浅地抽送,还有大半根阴茎露在外面,欲望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许棠求得厉害,他就一边浅浅抽插,一边揉着肉缝上方的小肉豆,那是女穴快乐的小开关,轻轻一碰就释放出浓烈的快感。 “呜啊!”许棠细白的手指抓紧了床单,粉红胸膛剧烈起伏,很快就再次到达了高潮。 穴心涌出股股热烫的淫水,全部浇在樊暝肿胀的龟头上,更刺激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捅进去,他干脆拔出来。 紫红肉棒湿淋淋的黏着淫水,坚硬滚烫得像一柄凶器,棒身上青筋盘虬,散发着浓郁强大的alpha荷尔蒙气息,然后直直插进了许棠的嫣红小嘴里。 “唔……”许棠只含住半根肉棒,嘴巴就已经被塞满,唇角被粗大的棒身撑得平滑,有晶莹口水不断低落。许棠艰难地吞咽着鸡巴,被肉棒抵住的小舌头费了老大劲儿才抽出来,在暴凸的青筋上打转挑逗。 樊暝握着许棠小手,放在阴茎下方被冷落的卵蛋上,许棠娇嫩的掌心包裹住两颗饱满的囊袋轻柔抚摸,时不时捏捏上面细小的褶皱纹路。 实在是太爽了!樊暝控制不住地在许棠口腔里抽插起来,他没有了顾虑,肏干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俨然把许棠的嘴当成了鸡巴套子,他抓着许棠的头发,大力地抽插贯穿。 筋络盘亘的肉棒在柔嫩的口腔内壁上用力摩擦,激起一阵炙热的酥麻,龟头次次顶进喉口,又带出一阵干呕,许棠眼泪汪汪地被男人蹂躏,却不知反抗,双手紧紧搂着男人劲瘦腰腹,努力张大嘴巴让樊暝肏,乖得要命。 alpha的精力旺盛,欲望一旦被激起就很难消退,但顾及着Omega怀孕,只压着他肏了两回嘴,将浓白精液射进许棠喉咙,看他乖乖咽下去,才意犹未尽地搂着人睡觉。 -- 许棠仗势欺人,小绿茶被气哭(剧情) 许棠在家里养了一周,觉得十分无聊,想回学校上学,为了更好地照顾他,秦烬也一同回去。景渊就不能再回去了,他做了错事,学生家长不会允许他这样有危险的老师留在学校,所以景渊做回了他的专业,画画。 再次回到学校,同学们看许棠的眼神都变得十分诡异复杂,因为他们都知道他被秦烬和景渊强行标记的事,都有些可怜同情许棠。 毕竟这种事对于娇弱的Omega来说就是灾难,会给身体和心理都带来巨大的创伤。 不过当秦烬这个国防部长之子的身份被传开时,许多Omega又颇有些羡慕,能被这样条件优越的alpha标记,也算是嫁入豪门。 然而他们又想起之前许棠在网上发布的视频,视频中的alpha身份神秘,并且十分优秀强大,听说是许棠的未婚夫,这就很有意思了。 于是种种想法汇聚在一起,同学们再看许棠,都会在心里叹一声,真乱! 许棠对于同学们的探究眼神置若惘闻,只趴在桌子上偷偷和秦烬讲话,他最喜欢上课的时候,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和同桌讲小话,传纸条,十分刺激。 秦烬很想睡觉,但也只能纵着他。 学校的老师早得到了消息,校领导特意嘱咐,千万别惹这两太子爷,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许棠自认为做的很隐蔽,实际上只是老师不管他而已。 下课的时候,许棠往许然的方向看了一眼,许然从前因为成绩好、人缘好,都是坐在第二排中心的位置,被大家簇拥着的,可如今却坐到了靠窗的角落,周围的同学谁也不理他,走路也远远绕开。 那样子……就像曾经的原主。 许棠并不怜悯他,心中冷笑,风水轮流转罢了, 而且许然还生活得好好的,从前原主可是都被刺激得自闭了,两相对比,许然受的苦还远远不够。而就在此时,许然抬头看了过来,嘴角一勾,眼神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许棠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小绿茶怕不是以为自己被樊暝抛弃了,才这样看他吧。 好笑,要是自己真被抛弃了,还能好端端的来上学吗? 不过……许棠心底悄悄升起一个念头,不怀好意地垂头笑笑。 晚上放学的时候,许棠给樊暝打了电话,然后让司机送他回了许家,秦烬说要陪他一起回去,许棠拒绝。 “你要是跟我回去,我的计划就不能顺利展开了。” 他特意让司机绕了路,比许然晚回家,然后独自坐电梯上了楼。 见他回来,许母和许然都很吃惊,许然见学校里秦烬对许棠无微不至,还以为他会回秦家呢,如今看来……秦家也没把许棠当一回事嘛! 许然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嘲讽,许母也回过味来,心里的忌惮渐渐消失。 前几天被许棠耍了一通的怒气再次席卷而来,她开始毫无顾忌地破口大骂,“你还敢回来!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连樊先生你也敢勾引,还在网上发那些不要脸的照片诋毁然然,你知道然然受了多大委屈吗?!” 一想起这段时间遭受的白眼和讥讽,许然就气得眼睛冒火,但他不想表现得像许母那样歇斯底里,他必须在许棠面前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许然抱着肩膀,眼眸低垂俯视许棠,唇角不屑地挑起,“勾引了又怎么样,天大的福气你也保不住,还不是被樊先生厌弃了!” 许棠低头腹诽,才没有,他昨晚还叫我小宝贝。 许然伸手拉过许棠的衣领,直接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扯下来,看着上面鲜红的牙印,轻蔑地嗤笑一声,“果然又被标记了,秦烬标记的吧,你还真是够饥渴的,一天都离不开alpha。” 许棠在心底默默点头,确实离不开。 许然继续冷嘲热讽,“你别以为自己离开了樊先生,又攀上了国防部长的公子就很了不起,我看秦烬也没把你当回事嘛,不然怎么还让你回我们这个小房子里来,多委屈你啊!” “不过你能勾引到国防部长的儿子也算你的本事。”许母眼珠骨碌转,眼里闪着利益的金光,“你要是聪明一点,就好好把握机会,抓住秦公子的心,虽然进不去秦家的门,好歹也捞一套房子,捞一辆车,让你下半辈子好过一点,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两人夹枪带炮、阴阳怪气地把许棠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是爽了,可停下来一看,许棠就垂着脑袋,长长的头发遮住脸,一点反应也没有。 许母顿时觉得自己被无视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瞪大的眼睛眯了眯,猛地一伸手,“好啊你,我跟你说话,你戴着耳机装聋是吧!你就是这样对你妈妈的!” 耳机被扯出来扔在地上,随着一同掉下的还有许棠兜里的手机,由于和耳机断开,屏幕乍然亮起,上面“暝”字格外明亮醒目。 许然吓了一跳,许母更是神色惊恐,结巴道:“你、你在和樊先生通电话,你怎么不早说!” “说什么?”樊暝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蕴含着冰冷的怒意,“说你是怎么辱骂我的未婚妻的?”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压迫性的气势仿佛透过手机传到了许母面前,她脸上的血色“唰”得褪尽,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几乎是用双手捧起了手机,“我说错了!樊、樊先生,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道歉、道歉,真的对不起!” “你该跟我道歉吗?” “哦、哦哦,我明白!”许母看向许棠,表情立马变得温柔,只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而显得十分僵硬难看。 “小棠,棠棠,妈妈错了,妈妈刚才也是担心你所以才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啊。” 许棠保持沉默。 樊暝冷冷道:“还有一个呢!” 许母赶紧推了推许然,许然唇抿得死紧,眼睛瞪圆,满脸不甘和嫉恨的神色。许母用力掐了他一下,口型喊道,“然然!” 许然被掐得“嘶”一声,捂着胳膊瞪许母一眼,接受到许母警告的眼神时,愤愤地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干巴巴的一句,“对不起!” 电话那头的樊暝冷哼了一声。 许母又推许然,眼神示意他再说一句。许然眼睛都气红了,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行了吧!” 许棠抬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好吧,我原谅你了,谁让你是我弟弟呢。” 其实许棠内心,原谅你?不可能,除非你也自闭。 挂断电话后,许母诧异地看着许棠,她从来没见过许棠这一面,从刘海里露出来的眼睛那样亮,还充满了自信,和以前那个懦弱阴郁的儿子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可许然一点也不惊讶,他早见过许棠这一面,许棠就是黑心肝的,人前人后各一套,最会骗人耍人! 他愤恨地瞪着许棠,“看不出来,你还真有本事!” 他不明白,许棠这样被人糟蹋过的贱货,怎么樊先生还对他这么好!自己长得明明和许棠一样,而且双腿健全,到底哪里不如这个残废! 许棠耸耸肩,表情十分嚣张。 没办法,我们天生一对! 许然气得跑回了房间,饭也不吃了。 饭桌上,许母特意去做了糖醋小排放在许棠面前,殷切地说:“棠棠,多吃点,妈妈特地给你做的。” 许棠勾唇,从前这些话的对象往往都是许然,今天竟也轮到他了,感觉还真是不错。 许母小心观察着许棠的神色,“棠棠,你和樊先生,定下来了?” 许棠点头,双颊鼓动吐出一块骨头,不得不说,许母人品不咋地,但做饭手艺挺不错。 “那秦部长的儿子……” 许棠抬眸,淡淡瞥了许母一眼,她立刻道:“好好,妈妈不问,只要你过得好,妈妈就放心。” 只要许棠能顺利嫁进樊家,那以后她也能跟着风光无限,其他的她才不管呢!只是从前以为健康的许然才能让她享福,没想到最有本事的还是这个闷不吭声的大儿子,看来以后得对许棠更好才行。 许母给许棠夹了块排骨,这次的神情已经带上一些谄媚,“棠棠,多吃点,不够吃妈妈再去做。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妈妈也只是担心你,妈妈以后不会再错怪你了。” 许棠抬眸,乌黑沉静的眼睛长久地凝视着许母,直到许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口水咽了又咽。 许棠才轻缓地说:“妈妈,你真的是担心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担心呢,妈妈也是关心则乱,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能理解妈妈的苦心,对不对?” 许棠轻嗤,手指摩挲着筷子,“对!我非常能理解。” 吃过晚饭没多久,樊暝又打了电话过来。 许然和许母多少都有点阴影,盯着许棠打电话。许棠也不怕他们听,大大方方开了免提。 樊暝的声音温柔似水,“宝宝,吃过饭了吗?” 当着许然和许母灼灼的目光,许棠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刀枪不入的地步,面颊染上一点薄红,“吃过了。” “吃的什么?” “吃的糖醋排骨。” “嗯,我记得你爱吃这道菜。” 许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点笑容。 两人没话找话聊了几句,许棠听见樊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想来还在工作,便关心地说:“你还在工作啊,早点休息。” 樊暝:“知道了,宝宝也早点睡。” 一听这话,许棠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我睡不好。” 樊暝低笑,嗓音磁性又撩人,“怎么,是因为没我在身边吗?” 许棠耳朵都红了,强压住砰砰的心跳,认真搞事,“是因为床好小,没有我们的床大。” “那我让人给你送一张床过去。” 许棠“善解人意”地说:“不用啦,这么晚了好麻烦,而且卧室很小,也装不下另一张大床了。” 许棠说话时特意强调了“另一张”三个字,还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许母,许母打了个激灵,立刻说:“不麻烦樊先生了,我把然然的床换给棠棠就好了,然然不会介意的。” “是吧?”许母又掐了许然一下,让他表态。 这一下午,许然已经挨了许母好几次掐,感觉胳膊都掐青了,本来晚上就没吃饭,现在连自己的大床都保不住了,他又气又委屈,还只能说“好”。 借着樊暝的势报复人的许棠没有丝毫负担,挂断电话就去洗澡了,等他回来,床已经换过来了,还铺了新床单和新被子。 许母柔声说:“棠棠,以后你就睡在这里,哪里不舒服就和妈妈说,等周末到了,妈妈就带你去逛街,给你买衣服。” 许棠随意点了下头,直接爬到大床上去躺着。 谁要跟你逛街,周末当然要和老公在一起。 许棠侧头,看着铁青一张脸坐在小床上的许然,非常夸张地喟叹一声,“还是大床舒服啊,好软,真不错!” 许然气得要升天,愤愤地砸了下床,把被子往脸上一蒙,气哭了。 -- 课堂上揉xue指jian,体育课意yin秦烬高chao 许棠在许家连续住了一个星期,许然和许母被他折磨得战战兢兢,毕竟他背后可是樊暝,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后来樊暝就硬把许棠抓了回去,三个alpha独守空房的感觉都不太好。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许棠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可是他瘦,同学只会以为他吃胖了一点,没人会怀疑他已经怀了宝宝。 而随着孕期逐渐推移,同样增加的还有许棠的性欲,本就淫荡的双性身体,在孕期淫荡了数倍不止,几乎是被同桌秦烬看一眼就流水,上课也发情,花穴时时刻刻都是湿乎乎的。 秦烬喜欢逗弄他,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手伸到桌子底下摸许棠的大腿,许棠登时就一哆嗦,从花穴里流出淫液。 许棠脸红红的,没什么气势瞪秦烬一眼,alpha就冲他一笑,那冷漠锋利的眉眼笑起来弯弯的,有种慵懒不羁的意味,勾得许棠心脏怦怦跳,连耳朵都红透了,花穴更是无法控制地收缩,吐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 许棠抿了抿唇,写了一张小纸条给秦烬。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许棠低着头,柔软发丝里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悄悄扯了扯秦烬的袖口。 又过了半分钟,一只修长的手掌来到他腿间,几下轻巧解开裤绳,然后灵活地钻了进去,一路摸到腿心,拨弄了几下湿润的阴唇。 许棠连忙咬住下唇,喉咙溢出一声闷哼,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春光潋滟的眸子瞥了秦烬一眼,秦烬勾唇看他,贴着他耳朵悄声说了句,“总得把手洗干净了才能碰你,就这么着急?”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棠敏感的耳廓和脖颈,他的脸更红了,眼睛湿润得差点落泪。 那只散发着淡淡洗手液清香的微凉指尖碰了碰阴唇,就插进湿热的屄洞里,阴道紧得不行,仅仅插入一根手指,就传来饱胀的感受。 许棠舒服地哼了一声,扭了扭屁股。 “再出声老师和同学就发现了。”秦烬贴着许棠耳朵吓唬人,“到时候老师下来一看,就会看见你的小骚屄正在被我手指干得流水。” 许棠脸颊顿时又红又烫,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羞耻的画面,穴里夹得更紧了,娇嫩屄肉紧紧包裹住秦烬的手指,不住地吞咽吸吮。 许棠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烬手指的样子,是健康的小麦色,由于经常打架指骨上留下一些细小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茧,手指很长,而且骨节分明,最近秦烬每天都要修剪指甲,修得十分干净圆润,还随身带着免洗洗手液,当然是为了时时刻刻满足许棠忽如其来的欲望。 这样一想,许棠更加羞耻,身体愈加兴奋,肉壁痉挛似的收缩,和男生骨节相互摩擦,彼此都滚烫得要融化在一起一样。 感受到许棠的情动,秦烬勾唇笑笑,看了一眼时间,快下课了,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大力抽插着骚穴,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细小的咕叽水声从盖得严实的校服下传来。 许棠手指紧紧捏在一起,脑门抵在桌子上,看上去像在睡觉,实际瞪大眼睛,瞳孔一片失焦,潮红小脸满是春情。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小巧喉结一动一动克制着呻吟,无知觉的双腿无力垂着,可有知觉的上半身已经无比紧绷,藏在宽大校服里的腰肢微微弓着,小腹抽搐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穴心也涌出大量淫水,喷了秦烬满手。 秦烬抽出手指擦了擦,下课铃恰好响起,他用校服外套包住许棠,给Omega换了个阻隔贴,遮住快要逸散出来的信息素。 两人座位周围已经飘散着一些味道了,有同学说:“好香的味道啊,甜甜的,是谁的信息素跑出来了?” 秦烬眸色暗了暗,喷了一点除味剂,然后推着许棠出去了。 下节课是体育课,这所学校的体育课非常自由,篮球、足球、排球、羽毛球……等等,学生们可以选择一门修习。 许棠因为腿脚不便也运动不了,当时就随便选了个羽毛球,秦烬也跟着选了这门课。 两人来到羽毛球馆,已经有同学在热身了。 秦烬推着许棠去更衣室换衣服和鞋子,许棠不用换,在一旁看。 十七岁的男孩子,身材修长健硕,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排布全身,尤其腹部整齐的六块腹肌,结实而充满力量,即使皮肤上还交错着狰狞疤痕,也难掩少年蓬勃的性感张力。 许棠眼睛都看直了,灼热的视线落在秦烬身体上来回扫视,嘴巴情不自禁张着,唇瓣里嫩红小舌若隐若现。 看着许棠的模样,秦烬勾了勾唇,眼里都溢出笑意,裸着上身走到许棠面前,弯腰捏了捏许棠脸蛋,戏谑道:“馋成这样?口水要流下来了。” 许棠伸手要去摸秦烬的腹肌,秦烬却后退两步躲开,套上一件运动T恤,遮住了那副性感的躯体。 没摸到,许棠捻了捻手指,目光隐隐透着失望。 秦烬从柜子里拿出羽毛球拍,推着许棠进场馆,然后把他放在一边安置好,就开始和别的同学练习。 许棠只能在一边眼巴巴地瞅着,看秦烬来回跑动时,结实的小腿肌肉紧绷流畅,红色的球鞋像一团火般耀眼。秦烬跳起来接球时,挥动球拍的手臂修长有力,T恤向上飘动露出半截劲瘦的腰,散发着青春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许棠吞了吞口水,默默抓紧了裤子,感觉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了。 场馆里同学很多,踏步声、喊声、羽毛球在空中飞驰的破空声,一片嘈杂凌乱。但他却从这些声音中清晰地听见了秦烬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一切在他眼前变成了慢动作。 一滴汗珠从秦烬浸湿的刘海上滑下,在俊帅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后,又从下巴尖滴落,随着男生跑跳的动作在空中短暂停留,含着一抹窗外透进来的光,沾上几粒空气中跳跃的微小尘埃,像一颗小小的星球,急速飞行、坠落。 “啪”的一声,在墨绿色地板上晕开一个花朵形状的斑痕。 许棠募地闭上了眼,浓密长睫颤抖,双拳紧紧攥住,将裤子揪成了一团,喉中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高潮了。 另一边, 和秦烬对打的同学说:“秦烬,你看许棠是不是不舒服啊?” 秦烬立刻侧头看去,Omega深深低着头,腰也弯着,像是难受极了。 他扔掉羽毛球拍跑过去,蹲在许棠面前,抓他的手,“糖糖怎么了?难受吗?” 许棠不吭声,一滴泪水落在秦烬手背上,他心一颤,抬起许棠的脸,“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许棠反握住秦烬的手,泛红的眼睛低垂着像是不敢看人。 许棠很小声又带着哭腔说:“我、我好像坏了,我都没碰它,它自己就……” 他欲言又止,秦烬却恍然大悟,他松口气,“别怕,我看看。” 秦烬推着许棠去了更衣室,在角落里,他褪下许棠的裤子,两条白皙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啧,都湿透了。”秦烬眉头微挑,捏着许棠湿透的内裤裆部一扯,便拉出一条透明银丝。紧接着松手,内裤啪地弹了回去,重重拍打在外凸的阴唇和阴蒂上。 “嗯啊……”许棠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小声点,别叫人听见了。”许棠猛地咬住唇。 秦烬洗净手,隔着内裤向里按,湿透的布料上立刻显出一道细细的沟壑和一个小凸起。男生修长指尖按住那个凸起轻轻地搔刮,顿时激起一阵浓烈的快感。 许棠瞪大了眼睛,目光失神而涣散,唇瓣被他咬得殷红如血,死死克制着到嘴边的呻吟。 又潮吹了。 秦烬点了点歪在内裤外面的小肉棒,粉红肉棒弹了弹,马眼处不断淌着腺液,硬邦邦得直流水。 “好快。”秦烬轻笑,“怎么骚成这样?” 许棠脸红得像番茄,咬唇小声道:“秦烬,我好想要。” “想要什么?” “想、想要。”许棠的目光落在男生腿间,那宽松的运动裤裆部已经顶起了一个好大的包,可以想象里面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 许棠眼睛湿润晶亮,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和欲望,“想要这个。” 秦烬眸色幽深,站起身子,“那你自己来拿。” 许棠明白,他解开男生的裤子,黑色内裤包裹着一大团鼓鼓囊囊,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骚穴蠕动收缩,吐出淫水,已经饥渴得不行。 他鼻尖贴在男生胯部,近乎迷恋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牙齿咬下内裤,紫红肉棒顿时耀武扬威地弹出来。 许棠握住肉棒,先在龟头上舔了一口,然后从根部往上舔,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舔得水声啧啧,将整个肉棒舔得亮晶晶,连两个囊袋也没错过。 接着巴巴地抬眼看秦烬,仿佛一只讨吃的小狗,可怜又可爱。 秦烬舒服地眯着眼,揉了揉许棠的脑袋,插在那张柔软小嘴里狠狠肏了几下,然后托起许棠双腿,直接提枪入洞,噗嗤干了进去。 昏暗安静的更衣室角落,有小声的呜咽和肉体拍打声不断响起。 许棠双腿大张着搭在男生结实手臂上,骚屄里一根紫红肉棒凶狠贯穿,棒身上暴凸的青筋牵连着嫩红屄肉在穴口进出,淫靡而色情。 “呜…用力点…啊…还要…深一点……”许棠小声哭求着。 “不行。”秦烬果断拒绝,“会伤到宝宝。” “可是里面好痒…呜呜…不够深……” 许棠双手紧抓着轮椅扶手,脑袋后仰露出细瘦的脖颈,纤瘦腰肢被顶得不断向后动,轮椅都撞得往后移了好远。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骚穴里面似乎有蚂蚁在爬,痒得要命,空虚得要命,欲望像一个潮湿的沼泽,拉着他往里沉溺,他越挣扎、越抗拒,就越挣脱不出,最后只能不知廉耻地向秦烬索求更多。 秦烬咬着牙,又克制着力道往穴道里面插,龟头顶到一个柔软的腔口,他身子一僵,便不敢再往前,那是许棠的子宫,里面还有两个宝宝,很脆弱。 “啊…就是那里…呜…好舒服……” “骚得没边了,宝宝不要了?”秦烬隐忍着往里顶,滚烫的呼吸喷在许棠脸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让许棠有些微醺和晕眩。 他抓住秦烬衣襟,额头抵在男生肩窝处闷闷地哭喘,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爸爸,为了满足这淫荡的性欲,竟然不顾宝宝的安危,实在是太没有责任感了。 可是他真得好想要,想要大鸡巴狠狠地肏他,无所顾忌地肏他,肏进子宫里,肏进生殖腔,他的后穴也开始痒了,空虚难耐。骚屄蠕动着,屄肉紧紧缠住大肉棒吞咽吸吮,叫嚣着想要更多。 秦烬抬起许棠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将他控制不住的哭吟堵在嘴里,下身一刻不停地耸动肏干。 忽然,下课铃响了。 陆陆续续有同学走进更衣室,欢声笑语越来越近。 许棠吓得浑身紧绷,骤然缩紧的穴里狠狠夹住体内肉棒。秦烬轻轻倒吸一口气,哑声道:“放松,我快一点。” 男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剧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许棠几乎要晕过去。 他紧贴在秦烬身上,能感受到男生滚烫的皮肤下恣意奔流的血液,汗是烫的,呼吸是烫的,仿佛连心跳都是烫的。他被这样火热炽烈的气息包裹着,灵魂都要离体而出,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秦烬把精液射进阴道,然后用许棠的内裤把骚穴堵住,防止流出来。 许棠晕晕乎乎,任人摆弄,最后挂着空挡推出去都没有知觉。 -- 如果宝宝不是你的,你你还要我吗 许棠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他不再去学校上学,整天在家里待着。 他的情绪变化极大,喜怒无常,而且常常哭,往往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眼泪就流下来。 樊暝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孕夫的心理压力过大,要多开导,多陪伴。樊暝三人觉得很困惑,他们三个虽不在一起,但总是会有一个人陪在许棠身边,从不会冷落他让他自己在家里,态度也从来是轻声细语,百依百顺。 怎么会有心理压力呢? 回到家后,三个alpha和许棠难得坐在一起,委婉地询问许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棠垂眸摇头,手里捏着一个兔子玩偶摆弄。 他穿着宽松的孕妇裙,肚子很大,人却很瘦,小小一只窝在沙发里,几乎只能看见一个圆滚滚的肚子了。再加上孕期食欲不振,脸色苍白消瘦,显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格外大。 偏偏秀气的眉眼低垂,表情又是郁郁寡欢的,看着可招人疼。 景渊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问:“糖糖,是不是不高兴?” 景渊身上有淡淡的百合花香,闻着令人身心放松,许棠感觉一直闷闷的心脏得到一刻舒畅,犹豫了几秒,点了下头。 “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 景渊将嗓音放得很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许棠差一点就说了出来,可他看着三个alpha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又沉默了。 樊暝蹙了下眉,“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吗?” 许棠低着头,把兔子耳朵捏得变形。 秦烬下意识去掏烟,发现口袋是空的,才反应过来已经戒烟好几个月了,他双腿交叠起来,几秒后又换一条腿,手指不停翘着沙发扶手,可见十分焦躁了。 景渊握住许棠的手,帮他把揉成一团的小兔子捋平,端端正正放在他手心里,柔声说:“糖糖,小兔子可不可爱?” 许棠点头,小声说:“可爱。” “糖糖以后生的宝宝也会很可爱。”景渊轻轻摸着Omega的肚子,“可是如果糖糖总是这样不高兴,那肚子里的宝宝也会不高兴,到时候生出来就不可爱了怎么办?” 许棠抬眸看他,景渊摸摸他瘦削的脸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所以糖糖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好不好,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不要把自己憋坏了。” Omega的表情有一丝松动,三人以为许棠要袒露心扉了,结果下一秒,少年嘴巴一瘪,眼眶一红,“哇”得又哭了。 景渊愣住,秦烬倾身凑过去,“怎么了?” 樊暝也抿紧了唇,神色担忧又迷惘。 许棠太伤心了,张着小嘴“嚎”,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得一抽一抽,像只小猪崽,有点可怜,但又娇憨的可爱。 三个高高大大的alpha心都揪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把哭唧唧的小孕夫围在中间,又不敢打断他,只能给他抹眼泪,低声哄着,释放出信息素安抚。 三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不同,气质迥异,混杂在一起简直像爆炸后的硝烟,让alpha闻了想打架,Omega闻了要晕厥。 唯独许棠,对这味道无比依恋和喜欢,在这种气息包裹下渐渐止住了哭声,平静了下来。 “哭得像小花猫一样。”樊暝用手抹去Omega脸蛋上的泪水,“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不问还好,一问又哭。 “好了好了,不问了不问了。”秦烬轻拍许棠后背,“别哭了小祖宗。” “你们、你们根本不爱我,哇……”许棠一边惨烈地哭,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你们只爱我肚子里的宝宝,不爱我…什么事都要提宝宝,不管我好不好…只在乎宝宝…呜呜……” 许棠哭得话都说不连贯,抽着气也要骂,“坏人…我不要给你们生、生孩子…呜呜…我好难受…我吃不下饭…呜…你们说为了宝宝要、要多吃饭,根本不管我想不想吃。我、我不想动,你们说为了宝宝要多运、运动…呜…我腰好痛。就连、就连做爱也不让我舒服,害怕伤到宝宝,可我好难受…我想要,我就要…呜…我就要…呜呜……” 三个alpha听得一脑门黑线,这小东西简直倒打一耙。 明明是看他不吃饭,担心他,所以只好用孩子来劝他吃一点。Omega本来就瘦弱,又怀的是双胞胎,生产的时候一定会有困难,所以才想让他做一些轻巧的训练,免得分娩的时候有危险。 做爱这件事就更离谱了,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像个大皮球,他们哪敢用力,万一伤到了,受苦不还是许棠。 谁能想到,许棠这些天闷不吭声,郁郁寡欢竟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后果。 可他们又不能说,眼见着小可怜哭得惨兮兮,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便只能抱着哄。 景渊:“没有不爱你,最爱的就是你了。” 樊暝:“你才是我的宝宝,肚子里那个只是附带的。” 秦烬:“它是你肚子里的我才会要,要不是你生的孩子,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许棠抽抽嗒嗒,密密匝匝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几缕,怀疑地问:“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Omega脸蛋哭得通红,水光淋淋的,秦烬都不敢用手摸,生怕掌心的茧把那嫩乎乎的小脸蛋划破,只能拿来柔软的毛巾在上面轻敷。 许棠抽噎了几声,乌黑湿润的大眼睛左右转了一下,面色又露出为难,“可是那也是我生的宝宝,你们不能不爱他。” 樊暝颇有些哭笑不得,“嗯,但糖糖肯定永远是第一位,谁也不能超过你。” “那、那如果宝宝不是你的,你……你还要我吗?”许棠小心翼翼地瞟了樊暝一眼,又紧张地看了看景渊和秦烬。 三个alpha沉默了。 许棠不安地咬住下唇,刚憋回去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秦烬咬着牙点了点许棠的脑门,“刚才说的都白说了!” 许棠茫然地抬眼。 “无论什么都不能影响我们爱你。”景渊瞥了一眼樊暝,“是吧,舅舅。” 樊暝眸色沉下来,但看到许棠忐忑的小脸时,迅速敛起冷意,冷峻的眉眼到底还是柔和几分,握着许棠小手,“是的,什么都不能影响我爱你。” —— 樊暝去上班了,秦烬在为考军校做准备,今天就轮到景渊陪着许棠,许棠心血来潮想去景渊的画室看看。 “唔……可以。”景渊思忖片刻,答应了下来。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含有危害颜料的画作拿走,只留下几幅用安全级颜料画的作品。 画室很昏暗,窗子用厚窗帘挡住,没有几丝光线照射进来,只有天花板一颗淡黄色的小灯泡作为照明。 许棠蹙眉,“这里好黑,你在这里画画多费眼睛。” 景渊笑笑,“我喜欢这种环境。” 他拉开一半窗帘,明亮的阳光照进来,驱散了昏暗,许棠也看清了那几幅画。 一开始的画作风格很压抑,大片大片的黑色和蓝色,浓稠的夜色,漆黑的森林,风暴中的海洋,让人看了就觉得喘不过气。 后面的画里会出现一点亮色,夜色中的一豆灯火,森林里的一颗星辰,海面上的一轮明月,虽然遥远,但就像绝望中的一抹希望,是最耀眼而重要的存在。 再后面应该是新画的,温暖的黄色,热烈的红色,清新的绿色……,色彩丰富而鲜明,是看起来便觉得心生温暖、心旷神怡的作品。 “渊……”许棠回头去抓景渊的手臂。 “我在。”景渊扶着他的手,把他抱起来放在准备好的软沙发上。 许棠忧心地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很不快乐?” 景渊低眉,嗓音轻缓,“从我有记忆起,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去找一个人,找到他,抓起来,关在笼子里。那个人影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追着他跑了二十二年,可从来看不清他的模样,糖糖,你说我如果抓到他,该怎么做?” 他看向许棠,“要不要像那个声音说的,关进笼子里。” 许棠想起景渊的头像,那只望月的小狐狸,猛地打了个颤,“还是、还是不要了吧,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才让你等了那么久……” 许棠大着胆子摸摸男人的头发,严肃认真地说:“要做一个温柔的人。” 景渊勾唇,眉眼都笑得弯起来,“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 他凑近许棠,淡淡的百合花信息素朝着Omega涌去,许棠一下子就沉溺在这片无形花海里,额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轻轻哼着。 Omega穿着孕妇裙,两条腿岔开搭在男人大腿上,将裙子撑开,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根。 许棠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甜腻,景渊察觉到不对,手掌摸进裙底,顿时一手湿滑,这才发现少年竟没有穿内裤,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将裙子卷起来堆到腰上去,粉红的小肉棒翘得老高,下面嫩嘟嘟的肉穴挤在一起,欢快地流着水,艳红的阴蒂露出了头,怯生生挺着,肉缝里还探出一根粉色的线。 景渊眯了眯眼睛,揪着那根线往出拽,许棠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亢起来,“卟叽”,扯出来一个圆形的跳蛋,还在以小频率震动着,连带着一大股淫水像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顿时打湿了下面的沙发。 景渊呼吸一滞,喉咙发紧,“这是谁给你带的。” “嗯…是秦烬。”许棠欲求不满地在景渊身上蹭,“他早上要去训练,只肏了我一次,临走前就给我塞了这个。” “那你岂不是带了一上午?” “嗯…好舒服……” 景渊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眸都暗了几分,“可真够浪的。” 跳蛋被拿走,穴里空虚得要命,饥渴地蠕动着,许棠小手摸到男人裤裆,揉捏着里面蛰伏的巨龙,舔舔唇,“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景渊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子拉链,坚挺的阴茎一柱擎天。 许棠目光垂涎,馋得差点流口水,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就往男人身上爬。景渊护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坐下去,粗长的肉棒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直接插到底,穴里又湿又滑,爽得他头皮发麻。 许棠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上,身体上下起伏,骚屄无师自通地套弄着肉棒,一次次贯穿肉穴,把骚淫的小屄插得淫水泛滥,阴蒂红通通肿得肥大,顶着男人冰凉的金属裤链,一碰就带来无限快感。 “啊…好大…呜…全吃进去了…好舒服……” 景渊听着Omega淫荡的叫声,觉得鸡巴越来越硬,他护住许棠的肚子,挺腰向上顶弄,同时咬牙克制着力道,憋得额角都暴起青筋。 孕期的身体十分敏感,没肏几下,许棠就全身战栗着高潮,无力趴在男人身上。 景渊把他抱起来放倒,自己躺在许棠身后,抬起一条纤细的腿,从后面慢慢插进湿热的小屄,缓缓抽动起来。 “呜啊…骚穴被填满了…好棒……”许棠不知廉耻的淫叫声回荡在密闭的画室,同时伴随的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 景渊一手扣着Omega的腰防止他摔下去,一手托着他腿弯,结实有力的腰腹不断挺动,把许棠干得喘叫连连。他的唇舌也逐渐靠近Omega后颈,在那个粉色小鼓包上面舔了几下,一口咬了上去。 “啊!”许棠短促地尖叫一声。 浓郁的甜蜜气息顿时充盈了整间画室,淡淡的百合香紧随其后,与之紧紧交缠,不分彼此。 -- 生同裘,死同xue。(本世界完结) 夜半。 樊暝听见一阵微弱的呜咽哭声,立刻惊醒,连忙打开床头灯像身旁看去,许棠正咬着手指呜呜哭,满脸都是眼泪。 “怎么了宝宝?”樊暝轻拍许棠的肩膀,“肚子疼吗?还是做噩梦了?” 许棠不说话,只摇着头小声哭,濡湿的睫毛一颤一颤,可怜极了。 樊暝给他擦了擦眼泪,将灯调亮一些,掀开被子去检查。Omega怀孕八个月了,肚子大的惊人,越发衬得他娇小纤细,樊暝怜惜得不行,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温热的手掌轻摸许棠的孕肚,仔细感受,宝宝很安静,并不折腾他们爸爸。樊暝心下稍定,忽然眯了眯眼睛,发觉许棠身下的床单有一块深色痕迹,摸起来是湿的。 他心里一惊,嘴唇都有些颤抖,“羊水破了吗?我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穿衣服下床,手腕却被许棠牢牢抓住。 “没、没有破。”许棠抹着眼泪。 樊暝拧着眉,“肚子疼不疼?” “不疼。” 樊暝心中困惑,又去摸了摸那块湿润的布料,然后放到鼻尖闻了闻。 他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宝宝尿床了。” 许棠又抽噎起来,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子宫压迫到膀胱,他总是感觉到尿意,有时有尿,有时没有,渐渐他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尿,偶尔也控制不住。 “我本来想叫你…可是没忍住…好丢脸…呜……” “好了,没关系。”樊暝轻抚他的脸颊,将泪水拭去,“尿到身上没有,老公看看。” 许棠羞愧地用手臂捂住眼睛,任男人趴到他身下去看。 许棠是侧躺着睡的,睡裙蹭到了上面,露出白软的肚子和两条光滑的腿。腿间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有,膝盖上也有,尿液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床单上的水渍又向上蔓延,睡裙也湿了一片。 “得洗澡了。”樊暝拿下许棠遮掩的手臂,在他紧咬的唇瓣上亲吻,让他放松下来,“不哭了,一点都不丢人,老公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alpha的嗓音低沉柔和,没有一丝嫌弃和不耐,像大提琴般醇厚好听,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许棠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樊暝把许棠的睡裙脱下,抱着他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用柔软的毛巾打湿往他身上淋。温热的水像羽毛一样在身体上滑过,许棠靠在男人胸膛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很快他又蹙起眉头,脸上浮现一丝羞耻。 樊暝一直观察着许棠的表情,见此心中有数,没有多问,只是把他抱起来,放在马桶上。 许棠涨红了脸,脑袋快要埋进胸膛里,拳头攥得紧紧的放在腿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动静。 樊暝蹲在他面前,摸了摸许棠的头发,柔声说:“宝宝,尿不出来吗?” 许棠湿润的眼眸躲闪着,难堪地点了下头。 “老公帮你。” 樊暝把许棠抱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同时用手指抚弄湿乎乎的花穴,修长的指尖在肉缝上轻轻搔刮,柔软娇嫩的小屄被揉开一个小口,不多时,便有一小股淡色水液流出来,滴滴答答落进马桶。 自从怀了孕,许棠身体上的女性器官就像再次发育了一遍,经常从花穴里面漏尿出来,久而久之,便习惯了用花穴排泄。 听着水花的声音,许棠从耳朵红到脖子,闭上眼睛不敢看。 樊暝轻笑了下,把他放回水里,轻柔仔细地清洗一遍,再用浴巾裹住抱回卧室的小沙发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单换上,也给许棠换了件干净的睡裙,抱进被窝里。 “好了,睡吧。”樊暝揉了揉许棠无精打采的小脑袋,“想干什么就叫我,我一直陪着你。” 许棠扯住男人的手,“我好热。” 樊暝看了眼空调,26度,又摸了摸许棠的脑门,没发烧。 许棠脸色通红,吭哧半天,“不是热,是那种热……” 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热,烧得血液沸腾,口干舌燥…… “ 噢,我知道了。”樊暝把手伸到许棠身下,刚刚擦干的下体果然又变得湿润,“宝宝想要了。” 樊暝告诉他,“可是医生说月份太大了,不能做爱。” 许棠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是、可是里面好痒,好热…呜……” “好了好了,别着急,用手好不好?” 许棠只能委屈地点点头。 男人温热的手指抚弄阴唇,在肿胀的阴蒂上按揉搓捏。怀孕后的身体太过敏感,阴蒂时时刻刻都是硬挺起来的,像一颗小红豆,淫荡又饥渴。 一经碰触,就哆嗦着释放出无限快感。 “里面…进去里面……”许棠蹙着眉头,呻吟催促。 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湿热的阴道,热情的屄肉立刻缠上来,与凸起骨节相摩擦,吸吮吞咽着异物。 “啊…不够…还要……” 樊暝又加一根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嗯啊…还是不够……” 淫荡的穴像一个不知满足的大胃王,空虚饥渴,只想吞进更多的东西进去。 樊暝只好再加一根手指,四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通通插进穴里,只有拇指留在外面。四指并拢微弯,抽动抠挖着里面媚肉,把嫩红的屄口撑成一个小圆洞,插得艳红流汁。 花穴像个小喷泉,不停往外流淌着淫水,淌的樊暝小臂上都是湿淋淋的一道道水痕。 “舒服了吗?宝宝。” “嗯…嗯啊…小穴填满了…呜…好舒服……” 许棠眉头蹙着,双眼紧闭,流出的泪水把浓密睫毛濡湿成一缕一缕,小巧的鼻头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布满了情欲的汗珠。嫣红的小嘴巴微张,娇软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显然是爽得不行了。 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挺着硕大的肚子,屁股艰难左右磨蹭着,迎合着给他带来无穷快乐的手指。 樊暝用空余的一只手摸上许棠的胸膛,Omega的胸长大了一些,他的手掌刚好可以握住,软绵绵的一团,光滑细腻,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馒头,手感好极了。 将软乎乎的小奶子拢在掌心揉捏,嫩红的乳头挺立起来,如同一颗饱满的樱果,一捏似乎就能爆汁。樊暝低头含住,牙齿轻咬乳头吸吮,舌尖挑逗拨弄。 “嗯啊…好爽…老公用力……”许棠娇吟着挺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用力吸……” 樊暝像吃糖一样用力吮着乳头,手上动作也加快,四指飞快抽插,淫水飞溅,发出咕叽咕叽淫荡的水声。 alpha浓郁的信息素似春药包裹着许棠,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酥麻剧烈,使人神魂震颤,又如海浪一般翻涌凶猛,让他神魂颠倒。许棠浑身战栗着,抬起一只手搂住男人脖颈,死死抓住掌下滚烫的皮肉,脖颈后仰,尖叫着达到高潮。 与此同时,樊暝觉得嘴里的乳头像被吸通了一样,一股液体猛然流入口中,带着淡淡的奶香。 樊暝惊讶地睁大眼睛,用力吸了好几口,仔细品尝,真的是乳汁。 再看许棠,Omega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身子一抖一抖,另一边的奶子也跟着抖动,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莹白的光晕。 于是樊暝非常高兴地把另一边奶子也吸通。 孩子还在肚子里,父亲已经先把爸爸的乳汁喝了个干净。 —— 一个半月后,许棠诞下一对双胞胎,一个alpha姐姐和一个alpha弟弟。 孩子生下的第二天,做了亲子鉴定,因为是异卵双胎,父亲也很巧的不是同一人。 姐姐是樊暝的,取名叫樊梨,弟弟是秦烬的,取名叫秦童。 秦家知道秦烬有了儿子以后,震惊万分,要知道这小子也才十八岁而已,竟然就背着他们搞了个孩子出来。他一向身体不好的Omega爸爸也焦急地跟着秦克来到医院。 见到软糯可爱的孙子以后,两颗坚硬的心也化成了绕指柔。尤其在知道孩子就是之前被秦烬强行标记的许棠生的以后,更是对许棠非常愧疚抱歉,无论如何都要补偿许棠。 许棠苍白着一张小脸,沉默了很久,只说:“如果您非要补偿我,就让秦烬留在我身边吧。” 秦烬握着许棠的手,“说什么傻话,我留在你身边是必然,根本不需要谁同意。” 秦克气得拎着秦烬出去就是一顿暴揍,父子之间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最终秦家没有阻止秦烬和许棠这样不正常的恋情。 两个孩子周岁的时候,樊暝和许棠补办了婚礼,连带着周岁礼一起在国外的一个小岛上办的,因为许棠不喜欢人太多。自然也没有邀请许母和许然,只是通知了他们要结婚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许然在高中毕业后,并没有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大概是因为他在高二后半学期时开始,便一直被同学孤立,被网友嘲笑谩骂,导致他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 在许然无法为许母获取利益之后,许母便开始对许棠献殷勤,百般关心和讨好,都被樊暝挡了回去。 这两个人,无论以后是好是坏,都和许棠再无半点瓜葛。 又过了三年,秦烬军校毕业,招呼也没打一声,直接去了前线。在前线冲锋陷阵三年,从普通士兵升到少将,用性命拼杀,几次死里逃生,立了无数战功。 许棠也为他提心吊胆了整整三年,直到秦烬从前线退下来,许棠才知道,原来当初秦家之所以同意秦烬和许棠在一起,就是因为秦烬答应用战功和权力,还给秦家一个新的百年不倒的荣耀。 樊梨和秦童五岁的时候,许棠给他们添了一个Omega弟弟。 秦童趴在婴儿车面前,好奇地伸出一根短胖的手指,想要戳弟弟软嫩的脸颊,被樊梨一巴掌打掉,“不许戳弟弟!” 秦童瘪瘪嘴要哭,樊梨冷冷道:“不许哭。” 秦童委屈地噘嘴,却很怕姐姐,不敢哭了。 樊梨的性格很像樊暝,但又比樊暝更加冷酷,小小一个人,整天绷着小脸,做事沉稳可靠,说话也言简意赅,可以说是非常像alpha了。 但秦童就和秦烬的性格相距甚远,他虽然是alpha,但更像许棠,爱哭、爱闹,更爱笑,尤其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十分灵动有神,长像也粉雕玉琢,咧开小嘴笑的时候,像个小天使。 秦童被姐姐凶了,气成一坨坐在那里等着姐姐哄,等了半天,一回头,发现姐姐早走了。他哭着去找爸爸告状,小短腿哒哒跑到二楼爸爸的卧室,听见里面有声音。 他小胖手扒开门缝一瞧,爸爸正在和景叔叔聊天。 他想了想,小手一背,转身走了。 当然不是因为他怕景叔叔了,实在是因为他们家的关系太乱啦!他和姐姐明明是双胞胎,有一个共同的爸爸,父亲却不是一个人。 景叔叔要管姐姐的父亲,也就是樊叔叔叫舅舅,姐姐要管景叔叔叫哥哥,他也想跟着姐姐叫哥哥,可他父亲说景叔叔太老了,只能叫叔叔,不能叫哥哥。 他觉得父亲骗人,明明景叔叔看起来那么年轻。 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幼儿园的小伙伴告诉他,他们的爸爸妈妈或者爸爸父亲都是睡在一个房间的。可是明明他的爸爸和父亲不是总在一起睡,因为爸爸有时候还要和樊叔叔睡,景叔叔睡。 唉!爸爸真的很累,连睡觉都不能自己做主。 哦,对了,刚出生的小弟弟就是景叔叔的儿子! 秦童有时候觉得他的小脑袋瓜还是太小了,一想起这些事就要晕倒了!所以干脆能避则避,免得脑袋乱糟糟。 屋内,许棠靠在床头,笑着看景渊,“你干嘛这样看我?” 景渊坐在窗边,紧握着许棠的手,一双温润沉静的眼睛此刻有些红,流露出浓浓的愧疚之色。他低头吻了一下许棠青白细瘦的手背,“糖糖,让你受苦了。” 许棠每一次怀孕都要吃很多的苦,本来就娇弱纤瘦的身躯现在更显憔悴可怜。 可他自己不觉得苦,他还很有精神,眉眼弯弯地冲男人笑,“你别这样啊,堂堂大艺术家哭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苦,我喜欢你,自然愿意给你生孩子,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其实从许棠生完双胞胎后,为了不让他再次怀孕受苦,三个alpha和他做爱时,都是会戴套的。但有时候安全套也并非万无一失,所以许棠还是怀上了。 当时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三个人都极力同意打掉这个孩子,不想让许棠受累。只是许棠不愿意,哭着也要留下他,所以最后小Omega宝宝还是出生了,很巧,刚好是景渊的。 但也因此,景渊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宝宝出生五天了,才从医院回来,景渊竟然一次都没看过,每天就守在许棠身边形影不离。 许棠有些哭笑不得,也只能随着他去,总归日子还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相处。 这一世的许棠顺风顺水,开开心心活到了八十六岁,樊暝一直陪伴着他的宝宝,活到了九十九岁。 四人在同一天相继离世,三个孩子把他们葬在一起,生同裘,死同穴。 —— 漆黑的虚空中,三个静坐的男人缓缓睁眼。 几乎是同一时间,远处三道流光疾驰而来,飞奔至三人面前转了一圈,然后相互缠绕着,融进那个光团中,光团瞬间就变大了几寸。 “他们竟也跟着我们一同下界历劫了。”白衣男人开口。 “之前我便发现了,他们长大需要能量。”一头火焰长发的男人说,“我儿子有自己下去过一次。” 白衣男人挑眉笑道:“神格尚未形成,你怎知是儿子不是女儿。” “管他呢,我就这么一说,儿子女儿都好,都是糖糖给我生的。” 提起糖糖,三个男人的眼神都柔和下来,神只本来淡漠的神情中,浮现出极深极浓的爱意。 “不过,每一次我们吵架,糖糖都很伤心。”烬沉声道。 渊淡淡开口,“这也没有办法,我们要历劫,必须封闭住全部的记忆,否则会被天道惩罚。” 烬暴躁地握拳,粗声骂道:“狗屁的天道,老子早晚要掀了这个天!” 话音刚落,寂静的虚空中响起隆隆轰声,如同浓墨翻涌旋转,似在表达不满。 为首的黑袍男子平静地掀起眼皮,冷冷一哼,浓重的威压席卷而出,虚空立刻安静下来。 “暝,你又变强了。” 暝唇角微勾,漆黑的眸子看向虚无的上方,冷意一闪而过,“快了,很快我们就可以掀了这天。” -- 穿成大反派皇帝,姬暝肯定恨死他了,要怎么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四角摆放着鎏金兽头炉,缭绕的烟雾升腾而起,整个寝殿都充斥着宁静的檀香。 大殿两侧候着几个宫人,皆是垂首而立,噤若寒蝉。但寝殿并不安静,隐隐有泣声传来。卧榻之上,静静躺着一个人影,厚重的床纱遮住了他的容颜,隐约看出是个体态修长的男子。 许棠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这哭声并不太大,但断断续续的,仿若蚊蝇一般难缠刺耳,扰得他皱眉,然而眉梢一动,便牵扯出一阵更大的疼痛来,让他瞬间清醒。 下意识抬手去摸,摸到一处白布,包裹着他的额角,轻轻一按就有钝痛袭来,像是被重物击打过。 他不由得轻吟一声,疼得吸气。 身旁的哭声一顿,一个柔弱的女声小心翼翼地响起,“陛下,您醒了吗?” 陛下?许棠迷惑,在喊谁?他缓缓睁眼,入目是一片黄色花纹,而他自己也穿着古代样式的黄色寝衣。 黄色……貌似在古代只有皇帝能用。 在结合女子之前的称呼,许棠不由得震惊,在脑海里问:【系统,我穿成皇帝了?】 系统:【是的,宿主本次的身份是邺国的皇帝——文景帝。】 床纱外面的人还在,换了个尖细的男声问道:“陛下?可是醒了?太医正在殿外候着呢,奴才叫他们进来?”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许棠只得故作深沉地“嗯”了一声。 床纱被两个宫女挑起,仔细收起捆在床头和床尾,许棠也终于看清一直在他耳边哭的人——一个身穿浅紫色宫装的貌美女人。 女人微微抬头,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泪水涟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许棠的记忆里顿时冒出一个人名——李婕妤。 像是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一个太监打扮模样的人开口道:“哎哟,娘娘诶,您可别哭了,您都在这哭了一上午了,再哭下去把身子哭坏了,陛下可要心疼了。” 许棠抬眸扫了那太监一眼,便垂眸不语,静观太医给他诊脉。 “陛下已无大碍,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血亏,是额上伤口所致,臣给陛下开个滋补气血的方子,喝上几天,定会龙体康健。”太医跪地恭敬道。 许棠颔首,沉声道:“下去吧。” 太医一走,李婕妤就又开始小声啜泣。 许棠眼波微动,“李婕妤,你也下去吧。” 李婕妤哭声一顿,哀哀戚戚道:“陛下,臣妾受了委屈。” 许棠唇角抿直,厉声道:“朕叫你下去!” 李婕妤立即噤声,面色惊惧地跪倒在地,殿里侍奉的宫人也诚惶诚恐地瞬间跪了一排。 只有先头那个太监倒了杯茶水,双手递给许棠,“陛下息怒。” 许棠抿了口茶,道:“顺子。” “奴才在呢。”太监立刻应声。 许棠深吸口气,神色不耐地挥了挥手。 顺子顿时明白,走到李婕妤面前,“娘娘,您请回吧,陛下正在气头上呢,有什么事儿改日再说。” 李婕妤只得慢慢站起来,委委屈屈地投过来一眼,就被顺子请出去了。 等顺子回来,许棠又道:“朕头疼得很,要休息,别让人来打扰朕。” “哎!您放心睡吧,奴才给您守着,保证一只苍蝇都飞进不来。” 厚重的床纱又被放下,床榻自成一片昏暗静谧的空间,许棠终于松了口气,搓了搓脸,表情重新变得自然灵动。 【系统,怎么样?我演得像不像?】 系统:【宿主演得很好,但我要提醒你,皇宫里的人个个都是七窍玲珑心,宿主要小心行事,别露出马脚。】 许棠郁闷道:【以前也没要我演戏啊,怎么这次这么严格?】 系统:【因为以前的世界里,宿主穿越的原身大多是普通人,而这次的原身是皇帝,身份贵重,不容许出现差错。】 许棠:【…这样哦,那你赶紧把这个世界的信息传输给我吧。】 系统:【好的。】 这是一由一本男频起点文衍生出来的世界,讲的是男主姬暝由一个不受宠的三皇子,机关算尽,步步为营,最后当上皇帝,成为千古明君的故事。 而许棠穿成的文景帝,则是书里的大反派,也是男主的亲爹。 三皇子由中宫皇后所出,出生当夜,皇后难产而死。夜幕群星黯淡,唯有七杀星红光乍现,锋芒毕露。钦天监批命——七杀降世,九州将变。 就因为这一句话,多疑的文景帝便猜忌起三皇子,认为他长大以后会谋反夺位,故而处处冷落他,疏远他。甚至几次想要杀了他,但一来姬暝命大,几次死里逃生,二来姬暝的外公是内阁丞相,权势颇大,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杀害姬暝。 于是姬暝在皇宫里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身为皇后嫡子,本该金尊玉贵,可皇后薨逝,皇帝又不宠爱他,赵丞相虽然想要照料外孙,但臣子的手总归无法明目张胆地伸到皇宫里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这样,姬暝白白落了个皇子的名头,在这吃人的宫里过得可比奴才还不如。 看到这,许棠已经知道这就是暝在这个世界的凄惨身世了,他不免有些心疼。算算时间,姬暝此时应该15岁了,他有点想见他。 但是他还得维持着文景帝多疑、易怒、心狠手辣的形象,不然暴露了,他这个异世之魂很有可能被当成邪祟烧死。 唉,好难。 许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下午了。 “什么时辰了?”许棠问。 顺子答道:“回陛下,申时了。” 顺子服侍他换了身绛红色常服,头上束着紫金玉冠,腰上扎着龙纹腰带,脚踩一双玄色长靴,整个人利落干净。 穿好之后,许棠去照了照镜子,镜子是那种黄铜镜,照不真切,但仍能看出镜中人肤白胜雪,容貌昳丽。 邺朝民风开放,以白为美,以美为荣,多少也是受了文景帝的影响。 “陛下,您想去哪里?奴才好安排骄撵。” 许棠思忖片刻,“朕记得御花园的花都开了。” “是呢,前儿晚上下了场雨,这花骨朵就都冒出来了。” 许棠掸了掸衣襟,“那就去御花园,不必备轿撵了,朕要慢慢走过去。” —— 春雨刚刚下过,花园里的花开的正艳,洁白的杏花一团一团簇在一起,清秀可人,垂丝海棠含苞欲放,艳丽吸睛。 许棠却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些美丽的花,他目光看似落在花上,实则已经心不在焉,恨不能一下子飞到前面去,然而为了保持人设,只能“闲庭信步”。 “陛下,再往前就是缄谨宫了。”顺子提醒道。 之所以要提醒,是因为缄谨宫是皇帝最厌恶的三皇子的住所。 缄谨,是为缄默恭谨,是文景帝在警告姬暝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遵从自己的身份。 然而许棠就是要来这里,他望着前面朱红色的墙瓦,悄悄松口气,可算到了,这皇宫里的路还挺长的。 他脸上佯装浮现出一丝嫌恶,但转而沉默几秒,带着怒气拧眉说道:“怎么?难道这皇宫里还有朕去不得的地方?他姬暝厉害了,朕堂堂天子都要躲避他吗?!” 狂妄自大,喜怒无常,是文景帝的性格。 顺子连忙跪下,惶恐道:“陛下息怒,是奴才多嘴了,陛下自然去得。” 许棠冷冷一哼,背着手迈步走进这座宫殿。 别看外面红墙绿瓦,气派得很,可一进大门,里面空荡而萧瑟,院子里长着杂草,许久无人打理,地面的砖块裂了也没有人来修。 许棠站在荒芜的院中,心头压抑得不得了。等了许久,更是没有人出门迎接。 眼看着皇帝面色越来越阴沉,顺子急忙说:“许是底下的奴才们偷懒了,陛下稍等,奴才进去看看。” 顺子再出来时,里面踉踉跄跄跑出来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疯狂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知陛下大驾光临!” 许棠刚准备说话,外面传来一丝声响。 回头一看,一个少年扛着两桶水从外面走进来,见到许棠之后,面色不变,稳稳当当地放下水桶,下跪,“儿臣见过父皇。” 许棠静静打量着他,少年身材高大瘦削,走过来时便比他高一头,如今跪下也不显得矮多少,脊背挺得溜直,不卑不亢像一棵青松。 许棠看得出神,很久没有叫人起来,顺子也没提醒,毕竟文景帝最喜欢在小事上不声不响地给姬暝难堪。还是许棠自己反应过来,忙说:“起来吧。” 姬暝站起来,眸子仍是低垂的,“父皇来儿臣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少年还在变声期,声音介于青涩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有些哑,有些沉。 他穿着一身玄衣,不太合身,手脚处有些短,露出劲瘦的手腕,衣服看出来是洗了很多次的了,袖口处甚至还打了一个补丁,更显局促。 但少年脸上却无一丝尴尬窘迫,似乎习以为常,面容沉静,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不见一点光亮,像两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许棠又发呆了,这次没有呆很久,眨了眨眼,“朕随处走走,你怎么自己挑水?” 他看着地上的两桶水,又看看跪着的宫女和太监,“奴才不干活吗?” 姬暝抬眸看了许棠一眼,随即又垂下眼,浓黑的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讽,平静道:“不是父皇让儿臣多锻炼,事必躬亲吗?” 许棠愣了一下,这话好像是原主说的,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表情努力恢复到严肃的模样,“行了,水放在那,随朕进去。” “是,父皇。” 路过门口两个战战兢兢的奴才时,许棠注意到二人穿的皆是锦缎,衣着鲜艳,显然是刚做的新衣,比姬暝穿的还要好。原主虽然厌恶姬暝,可他好面子,明面上的吃穿用度从不克扣,但却不阻止底下人偷奸耍滑,这俩奴才估计就是抢了主子的份例做的衣裳,还偷懒不干活。 许棠面色微凝,对顺子使了个眼色。顺子立刻会意地点头,叫来侍卫,把这冒犯了皇帝的宫女和太监拉出去处理了。 许棠让顺子在外头守着,宫殿里便只剩他和姬暝二人。 许棠环顾四周,宫殿里空空荡荡,连一些名贵的摆件都没有,只有个书桌和一张垫子,上面摆着几本书,极为寒酸。 他暗中又提起一口气,原主对姬暝可谓是太苛刻、太不厚道了!想起原书中,文景帝最后的结局是被姬暝亲手凌迟而死,又觉脊背发凉。 估计姬暝现在就恨死他了,这可怎么挽回? -- 第一次梦遗对象竟是人渣父亲,姬暝咬牙暗恨 许棠看了一圈这寒酸得一点也不像皇子住的宫殿,心中十分犯愁。 再看姬暝,淡定自若地坐着,双手放在膝上,眼眸低垂,冷冰冰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也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 许棠心里叹了口气,没话找话,“朕有些渴了。” 姬暝抬眸,“回父皇,儿臣这里没有茶,只有水。” “那就喝点水吧。” 姬暝起身直接去了外面,把院子里的两桶水抗进大殿,然后拿起一个茶杯,在桶里舀了一下,放在许棠面前。 许棠:“……你就给朕喝这个?” 姬暝不疾不徐地跪下,淡声道:“儿臣不知父皇光临,故此没有准备,还望父皇莫怪。” 怎么动不动就跪?许棠浑身不自在,他看见姬暝跪他,就觉得骨头发冷。许棠无意识抠了抠手指,“你起来说话。” 待到姬暝重新坐好,许棠刚准备说话,忽然肚子传出一声咕噜。 原主似乎磕破了头有一天一夜,一直没吃饭。 许棠:“朕饿了。” “父皇可是要在儿臣这里用膳?” “不行吗?” 姬暝奇怪地看了许棠一眼,许棠心里一咯噔,不对,语气不对。 他挺直腰板,沉着脸,手一拍桌子,怒道:“朕身为九五之尊,饿了当然要用膳!” 姬暝眉梢动了动,平静道:“父皇说的是,儿臣这就去给父皇拿吃的,只是儿臣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也没有小厨房,怕委屈了父皇。” 说罢,姬暝去了离间,拿出两个冷馒头。 许棠瞪眼:“……你就给朕吃这个!” 姬暝垂眸,“这是儿臣的晚饭。” 许棠心底顿时涌上对文景帝的怒气和对姬暝的心疼,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沉默两秒,然后重重一哼,冲外面喊道:“顺子!” 顺子匆匆走进来,“陛下什么事?” “给朕传膳!” “是。”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端着饭菜鱼贯而入,足有二十几道菜,鸡鸭鱼豚,珍馐各异。 许棠忍不住在心里发出惊叹,皇帝真是了不得,一顿饭要吃这么多菜,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 而且顺子还在旁边躬身说:“陛下,匆忙之下,御膳房只做了这几样菜出来,剩下的还在准备着,您先用。” 许棠咂舌,面上却无一丝异样,淡淡挥了挥手,“下去吧。” 顺子:“让奴才给您布菜吧。” “不需要,这不是还有一个大活人吗?”许棠暗示地看了姬暝一眼。 顺子知道,这是皇帝又想到新办法来折腾三皇子了,他点头,弯着腰退了出去。 “你来给朕布菜。”许棠冲姬暝扬了扬下巴。 姬暝起身站到许棠身旁,一手执筷,一手扶腕,飞快地夹菜到许棠碟子里。他紧着夹,许棠就紧着吃,最后吃都吃不过来,噎得不行,捂着胸口喝了口汤,“你能不能慢点!” 这个语气,不想是命令,更想是……撒娇。 姬暝眼波微动,低头称是,放慢了夹菜的速度。 许棠摆摆手,“行了,你赶紧吃吧,别在我跟前碍眼。” 他不想着折腾姬暝的,他想让姬暝吃点好的,但为了保持人设,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一些难听的话。 姬暝坐到对面去吃饭,正是长身体的年纪,饭量大,吃得也快,但不显粗鲁,举手投足间高贵优雅的气质浑然天成。 许棠一边小口吃,一边偷瞄着姬暝吃饭,见他差不多快吃饱的时候,猛地一摔筷子,怒道:“看看你吃得什么样子,粗鲁无礼,还有半点皇子的教养吗!朕看你是在这里待野了,把礼仪都弄丢了!” “顺子!” “哎,奴才在。” 顺子小跑进来。 “传朕的旨意,从今日起,三皇子姬暝搬进紫宸殿和朕同吃同住,朕要亲手教教他规矩和体统!” 顺子惊诧了一瞬,但看着许棠愤怒的脸,忙不迭答应下来。 姬暝则是静静注视着许棠,漆黑的眼珠动了动,飞快划过一道隐晦的光。 —— 三皇子搬进紫宸殿的事,不过半天,就传遍了前朝后宫。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等着看姬暝如何被文景帝折磨,也有心机深沉的臣子暗自揣度皇帝的用意。 用意只是想让姬暝吃好睡好不被人欺负的许棠,此时正无比享受地坐在大池子里泡澡。 汤泉冒着热腾腾的雾气,水面上还铺着一层花瓣,许棠赶走了要来伺候的宫人,自己坐在池水里,吃着葡萄,玩着水,十分惬意。 泡久了,他站起来抻抻胳膊腿,打量着自己这幅躯体。 不愧是皇帝,倾举国之力堆砌出来的尊贵龙体。 三十二岁的男人,四肢修长柔韧,皮肤光滑细腻,如雪般白皙。关节处皮薄,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泛粉,隐隐透出一点淡青色血管,仿佛透明一般,可以称得上是冰肌玉骨。 长发如墨,披散在背后,及至紧窄纤瘦的腰间,湿透的发尾恰好落在饱满的臀尖,一滴水珠从尾端滑下,顺着那挺翘浑圆的弧度落下,晶亮润泽,勾人心魄。 姬暝不过随意一瞥,顿时睁大了眼,然后猛地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随即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和憎恨。 他不是故意要看的,在许棠的汤泉对面,还有另一处小池,两池之间隔着一层纱,本是用来赏赐臣子与皇帝共浴,商讨国事用的,也偶尔给妃子们泡,用来增添情趣。 只因为许棠沐浴之前,跟顺子交代了句,让他给姬暝安排个地方好好洗洗,没想到顺子自作聪明以为文景帝又要想招羞辱三皇子,便给安排对面去了。 许棠并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只有他自己,肆无忌惮地哼着歌又坐回去洗澡。 洗完了身体,许棠把手伸进两腿之间,轻轻抚摸那处隐秘的小穴,指尖拨弄着花唇,不经意间碰到了阴蒂,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原来的文景帝自然是个正常男人,可许棠穿越过来以后,这口穴也跟了过来。系统说因为每到一个世界,它都会根据原主的身体数据,再结合许棠的身体数据,创造出一个全新的躯体出来,用来代替之前原主的身体,确保宿主用的舒适安心。 许棠的指尖一碰到阴蒂,阴蒂就从肉缝中探出头来,渐渐坚挺起来,成一个红红的小肉豆。 快感逐渐袭来,他不禁移不开手,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用力按揉着小肉豆。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激荡拍打撩拨着敏感的阴唇,快感攀升渐入佳境,许棠后仰着脑袋,双目紧闭,喉中溢出压抑的喘息呻吟,像发情的小猫儿一般,细弱勾人。 纱帐另一头的姬暝捂着耳朵隔绝那娇媚的呻吟,闭上眼睛防止自己忍不住转头去看。 乌发、白肤、红唇,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视线这样好过,连那人因为喘息而颤抖的浓密睫毛都看得分明,即使闭上了眼睛,那靡丽艳情的姿态仍然不断浮现。姬暝不断用深呼吸来平复心情,他牙关紧咬,额角已经冒了汗。他感觉全身都烫得厉害,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 那甜腻的呻吟还源源不断往耳朵里钻,似乎更高亢了一些,没过多久,便听见一声舒爽的闷哼,带着释放后的炽热情欲。 而姬暝自己身下的物什也逐渐抬头,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不知廉耻、心思恶毒、狂妄自私、骄奢淫逸的人渣父亲而起了反应,姬暝恶狠狠瞪着自己刚发育好的阴茎,内心的愤怒和耻辱远远盖过了欲望,恨不得把这根东西砍掉。 当然,他最想砍得还是隔壁那个人渣的脑袋。 他并不抚慰自己,就那样挺着,直到许棠穿好衣服出去,他也穿上衣服,阴沉着脸,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 第二天,许棠还在梦中的时候,便被顺子小心翼翼叫醒。 “陛下,卯时二刻了,该起床了。” 皇帝还是不太好当,许棠腹诽了一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任宫人服侍他穿衣梳洗,然后睡眼惺忪地吃早饭。 “嗯?姬暝呢?” 顺子:“回陛下,三皇子很早便醒了,但说是没胃口,不吃了。” 许棠拧眉,疑惑还没问出口,顺子已经贴心地解答。 “听三皇子屋里的婢女说,今早给三皇子整理床铺时,发现了……”顺子微微靠近许棠,俯身悄声说。 许棠微微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姬暝,正呆呆地坐在一颗树下出神。满脑子都今早起来时,裤子上那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 那是他的第一次梦遗,大概是因为营养没跟上,所以来得稍微晚一些。宫中有安排教养嬷嬷教过他这些事,所以他并不多惊讶。 可最让他震惊得是昨晚那个梦,他竟然梦见他和…和那个人渣滚在了一张床上,那人墨发披散在光裸的肩头,浑身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衣,将那副完美漂亮的躯体若隐若现地挡住。那人睁着一双迷离而漂亮的凤眼,红唇含住修长指尖,然后缓缓抬起一条长腿,白玉般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着,脚尖在他胸膛上一点…… 姬暝呼吸急促了一瞬,赶紧摇头将那些画面赶走。 平日里的淡定冷静全无,他面色如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眼神阴翳可怕,此刻姬暝的心情是又惊又怒又耻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为什么接连两次被那个恶毒皇帝影响,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爹,虽说是从小到大都没尽到什么父亲的职责,可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不该做这种梦! 他的第一次梦遗对象,更不该是文景帝! 他分明已经恨透了文景帝,那人从小就不待见自己,处处为难下绊子,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心思却蠢毒又自私。仅凭钦天监一句话,连亲生儿子都几次三番想要杀。 若不是外公暗中保护,他说不定已经死了几回了! 姬暝攥紧了拳头,表情阴沉森冷,他绝对,绝对不会再受这种影响,他早晚有一天,要亲手报仇雪恨! -- 心狠手辣的病弱督主,怀疑许棠身份 早朝上,果然有臣子旁敲侧击地打听为何三皇子搬到了紫宸殿,难道是陛下有意栽培三皇子,还是准备立储了?当然他们是不敢直接问皇帝的,以文景帝的性格也不会和别人解释他做事的用意。 只是许棠不喜欢试探来试探去,于是下朝后,他想了想,让顺子宣了钦天监进宫。 紫宸殿里,许棠和钦天监说话。 “朕最近睡眠不好。”许棠揉了揉额角,面露倦容,“经常做一整夜的梦。” 钦天监表情严肃起来,“不知陛下做了什么梦?” “朕梦见了皇后。”许棠垂下眼帘,嗓音轻缓,“皇后问朕,三皇子过得好不好,朕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钦天监登时睁大了眼睛,没等他说话,许棠又道:“朕问你,三皇子出生那日,你之所言,如今可有变化?” 迎着皇帝深沉的目光,钦天监有些茫然,陛下这是何意?难道因为皇后托梦而觉得愧对三皇子,对三皇子忽然重视起来了? 天相自然是没有多大变化的,三皇子七杀降世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是这七杀虽代表杀伐征战,却并不意味着一定会生灵涂炭,战争四起。当初是陛下多疑思虑,以为三皇子日后会夺权,他也只好顺着陛下的意思说。 他们钦天监虽然干的是堪天命,窥天机的事,但皇帝才是天子,谁又能大过皇帝去?如今看陛下的意思,似乎是要撤销当初的话? 钦天监只觉得脖子上有一把刀悬着,稍一说错话就会人头落地,他细细揣摩着皇帝的心思,嘴唇颤了两下,小心道:“臣昨夜观天象,七杀星仍旧红光闪现,但…但陛下的紫薇帝星比之从前更加明亮耀眼,七杀星依附在紫薇帝星身侧,仿若萤火与皓月之辉,无可比拟,陛下无需忧虑。” 老家伙还挺上道。许棠心里暗笑,眉眼也稍稍舒展开,意味深长道:“既如此,那朕心可安。” 皇上召见钦天监的事,很快便传入各人耳中,虽不知具体谈论了什么,但也纷纷猜想大概是与三皇子有关。许棠要的就是这样,给他们一个方向让他们去猜,总比让他们怀疑道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性格大变的好。 —— 许棠连着上了六天的早朝,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处理政务要到后半夜才能睡下,他实在有点撑不住,就算是现代社畜也得休一天呢,于是第七天的时候,他选择装病躺尸,太医一问就是哼哼唧唧说哪都疼。 然而更巧的是,姬暝也病了。 许棠垂死病中惊坐起,拉着来给他看病的太医急急忙忙去了姬暝的寝殿。 姬暝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毛微蹙,面色泛红,嘴里喘息浓重,还不断发出呓语。 许棠侧耳去听,听见少年沙哑微弱的声音说,“冷、冷。” 许棠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给他盖得严实,然后看向太医。 太医把完脉,“回陛下,三殿下得的是风寒,但心火又旺,臣开一副药,给殿下服下便好。” 太医走后,顺子拿着药方去吩咐人煎药,再回来时,轻声说:“陛下,奴才问过了,伺候殿下的几个宫女说,三殿下最近总是半夜惊醒去冲凉水澡,饭也吃的少,想来是这个原因导致的风寒。” 许棠点点头,看着床上的姬暝,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是他疏忽了。 最近南方发了大水,底下呈上来的奏折一大堆,要钱的、要人的、要出主意的,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没办法按时吃饭,想着别饿着姬暝,就没和他一起吃,谁想到他竟然不好好吃饭,还冲什么凉水澡,是叛逆期到了? 许棠守了姬暝一下午,傍晚的时候,顺子听了底下奴才递上来的消息,喜气洋洋地回禀,“陛下,督主回来了,正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听见这个称呼,许棠脑子嗡一下,要说督主此人,在原书中可是一个戏份很重的角色。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统领着东厂西厂两处强大的情报暗杀机构,权力极大、地位极高,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一品大臣见了,都得尊称一句“厂督大人”。 按理说,多疑的文景帝是不会允许宫中出现这样的人物,可他刚从小便跟着文景帝,被文景帝视为心腹,给予了百分之百的信任。再加上他本人颇有手段,心狠手辣,才智过人,做事干脆利落,便被文景帝委以重任,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刃、一双眼睛。 可在书中剧情的中间部分,姬暝逐渐成长起来,收拢权力,向文景帝露出獠牙之时,这位督主却直接倒戈,帮助姬暝以雷霆手段击溃了文景帝,夺得皇位。 原来督主竟是丞相府的人,这盘棋从文景帝还没登基时就已经下好了,若文景帝老老实实当个好皇帝,他也就当他的好臣子,可文景帝近几年越发独断暴虐,他便暗中等着姬暝成长,再来辅佐姬暝,干掉文景帝。 想到这,许棠打了个寒战,四周虎视眈眈,谁都想要他的脑袋,他这条小命实在难保。 “陛下?陛下?”顺子小心翼翼地喊。 许棠猛地回神,“走吧。” 许棠走后不过半刻,姬暝悠悠转醒,先是睁眼看了看,然后一把扯掉脑门上的凉帕子,晃晃悠悠坐起来,呼出一口浊气。 房顶上跳下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殿下。” 对这凭空出现的人,姬暝并不惊讶,沙哑道:“我生病了?” “是的,殿下得了风寒。”黑衣人答道,又顿了顿,“皇帝一直在守着殿下。” 姬暝眉头微蹙,捏着手中温凉的帕子,眼底情绪复杂难辨,沉默片刻后,淡淡道:“外祖父有何事?” 黑衣人说:“丞相说,如今住进紫宸殿,一举一动皆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请殿下务必小心行事。” 姬暝点头。 “另有一事。”黑衣人道,“顾大人回宫了,殿下可以试着与之接触。” 从姬暝的寝宫到御书房大概有几百米的距离,许棠隔着老远就看到大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红黑相间锦袍的人,男人背影清瘦,此时正微微弯着腰,伴随着一起传入许棠耳中的,还有一声声轻咳。 许棠皱了皱眉。 “臣给陛下请安,咳、咳……吾皇万安。” 男人转身见到许棠,脸上露出笑容,下跪问安。男人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目如画,俊逸非凡,只是脸色过于苍白,连唇色也是浅淡的,几乎透明。 身材修长清瘦,腰间一条蟒纹金丝腰带扎得紧,显得那一把腰快比许棠的还纤细,浑身透着病气,弱柳扶风一般,说一句话要咳三声,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把人吹走。 许棠连忙说:“子洵,快起来。” 顾子洵直起身笑了笑,“谢陛下。” 二人进了大殿,顺子识趣地退下,将空间留给君臣二人谈事。 此次顾子洵出宫,就是替文景帝查案去了,搜集证据拔掉了朝中一颗大毒瘤、大贪官,那贪官一家八十六口人,当晚全部伏诛。据说有几个壮年男子趁乱逃走,可还没出城,就被顾子洵的人抓了回去,当着贪官一家人的面,生生扒了皮点天灯,吓得其他人当场乖顺得跟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等死。 许棠看着顾子洵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能咳昏的虚弱模样,实在无法把那个手段阴毒、生剥人皮的刽子手和他联系在一起。 顾子洵看着许棠一脸复杂的表情,温声道:“陛下,听说您近来头疼,可是政务烦扰,需要臣来为您排忧解难吗?” 许棠摇摇头,“不必,子洵劳累许多天,回家歇歇吧。” 既然知道顾子洵是姬暝的人,就不能再向以前一样信任重用他了,不然不就相当于把刀亲手递给仇家了吗? 顾子洵眸光闪了闪,长睫垂下轻颤,淡色的唇微抿,低声道:“陛下忘了,今儿是初六,每逢初六、十六、二十六,是臣给陛下守夜的日子,臣特意赶回来见陛下,陛下如何赶臣?咳、咳……” 好家伙,美人伤心。 可问题是许棠根本不记得有这一回事啊,他在脑海里疯狂敲系统,【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这部分的记忆!】 系统:【宿主穿过来时,文景帝刚好撞坏了脑子,可能部分记忆受损。】 许棠:【……】 他抿了抿唇,“朕忙忘了,那你留下吧。” 顾子洵说:“国事繁忙,也请陛下注意身体,很晚了,臣服侍陛下歇息吧。” 回到紫宸殿,许棠忽然想起还有个病号等着他呢,又和顾子洵一起去看望了姬暝。 少年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难闻的药汤一饮而尽,宫女接过碗又递上蜜饯,谁知姬暝看也不看,一脸漠然地回身躺下。 门外奴才跪倒一片,高呼陛下。 于是姬暝又面无表情地起身,在看到许棠身后跟着的顾子洵时,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即淡淡移开视线。 许棠什么也没察觉到,他问姬暝,“你身体好些了没?” 姬暝嗓音还有点哑,“谢父皇关心,儿臣好多了。” 语气不咸不淡的,一点感谢的意味都没有,倒是敷衍得很。姬暝一点都不想看见许棠,因为他知道,他一见到许棠这张秾艳妖异的脸,半夜定会又做那种恶心的梦! 他之所以半夜冲冷水澡,就是不想让自己被那种耻辱不堪的欲望驱使控制。 可偏偏这人总在他面前晃悠,明明之前把自己扔在缄谨宫不闻不问,现在为何又对他态度大变,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虚伪、做作、令人作呕!他早就不需要这种关爱了! 察觉到姬暝对自己的抗拒,许棠微微叹气,但还要故作严厉,训斥道:“你是个男孩子,身体怎么这样娇贵,一个风寒就让你倒下了?!你的兄弟姐妹都不像你这样,说出去丢我皇家的颜面!” 姬暝垂眸,“是儿臣的错,儿臣以后定会好好锻炼身体,父皇莫怪。” 许棠心中根本不忍心对姬暝这样,撂下一句,“行了,朕回去了。”便和顾子洵一同离开。 紫宸殿里,顾子洵取代了顺子的位置,亲力亲为地服侍许棠梳洗更衣。 “陛下好像对三殿下有所不同。”顾子洵给许棠梳头发,按摩头皮,嗓音轻柔。 许棠被他一双巧手按得舒服,有些昏昏欲睡,懒懒地解释:“朕近日思念皇后,便心血来潮多看了几眼姬暝。” 顾子洵手微顿,“原来如此,陛下重情。” 许棠困极了,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顾子洵把许棠扶到床上躺好,目光沉凝地打量着许棠,修长手指划过许棠的耳侧和下巴,挑起领口盯着锁骨处的一块粉色胎记。他用指尖蹭了蹭,将那块粉色的皮肤摩挲地越发红了。 顾子洵一双浅色的瞳孔微眯,接着苍白面容上涌上一丝病态、亢奋的红晕。 “您……究竟是谁呢?” -- 美人皇帝发情,不要妃嫔要皇子 许棠刚醒来,就立刻有人递上冒着热气的湿帕子,他睁开惺忪睡眼,顾子洵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再看床边的脚榻上,还有折叠整齐的被褥,想来顾子洵昨夜就是睡在他脚下的。 顾子洵服侍许棠梳洗完毕,一同去上早朝。有他在,顺子都只能站到后面去,到了金銮殿,数位大臣见到顾子洵,皆是弯腰致意,恭恭敬敬喊一声“厂督大人”。 许棠坐在龙椅上,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禁觉得后背发凉,有这么一个大权在握的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叫他如何能心安。 有臣子禀奏,“陛下,沙城边境连连传来捷报,犯我边境的蛮夷尽数被击溃,时将军不日将班师回朝。” 时将军,时正青,是邺国的一员猛将,武功高强、善用兵法,时家是武将世家,世代忠良,常年驻守沙城,卫国卫民,威名远扬。 但除此之外,更让许棠注意的是时将军的儿子,被称为时小将军的时烬。 半月之后,时将军率领大军回朝,宫内大摆庆功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大殿之上,宾客来往,觥筹交错,许棠坐在最高处的龙椅上,垂眸望去,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身银白铠甲衬得他威风凛凛,高大英俊,一双黑眸灼热明亮,浑身透着热烈蓬勃的气息。 时正青领着他跪倒在许棠面前,高声问安,“陛下万安,这是犬子时烬,今天带给陛下见见。” 时家驻守边关二十年,时烬就出生在沙城,这是第一次回到盛京。他不似他父亲恭敬,脊背溜直,抬着脑袋看着许棠发愣,眸子黑黝黝的,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时正青面色一变,扯了扯时烬袖子提醒。时烬这才回神似的,咣当磕了个响亮的头,嗓音清朗高昂,“陛下万安!” 时正青忙说:“陛下莫怪,犬子第一次见到陛下,大概有些紧张。” 他说完扫了眼许棠,才发觉皇帝并未生气,脸上反而挂着笑。 许棠笑道:“无妨,虽是第一次见,但时小将军的战绩朕可是一清二楚,朕早想一睹风采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时烬完全继承了时家人的打仗天赋,从小习武,十三岁起就跟着时正青上战场,十五岁单枪匹马杀进敌营,烧毁粮草帐篷,趁乱斩杀了一位敌方将领。十六岁,沙城大战,敌人败走,他率领三百轻骑追击敌方三千军士,从祁连关追到火焰城,两千里路,硬是把快要逃回老巢的蛮夷王子活捉了回去。 一个月前,最重要的一场战役中,时正青和他的部下计算失误被蛮夷大军困住。时烬临危受命,指挥将士,夜半行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包抄了蛮夷大军,和时正青里应外合,一举干掉了敌军,蛮夷全军覆没,损失惨重,故此几十年内都将龟缩国内,不敢再犯。 原书中,时烬是一个很出彩、很厉害的角色,见到本人的许棠也这么认为,只是如果时烬不是男主阵营的就好了,文景帝倒台成就男主大业这件事中,时烬也出了不少力。 许棠并不是舍不得皇位,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下旨传位给姬暝,可惜不行,为了保持人设,他得硬着头皮干,就怕有一天他被这三人搞死了。 胡思乱想着,嘴边递过来一杯酒,他下意识就张嘴含住杯口,抿了一口。 手臂上缠上一只雪白温凉的手,伴随着娇滴滴的女声,有柔软的躯体贴了上来,“陛下,再吃一颗葡萄吧。” 许棠猛地回神,只觉得有一条黏腻的蛇攀上了他的身体,强忍住不适把李婕妤推开,“下去。” “怎么了嘛,陛下,妾喂您喝酒吧。”李婕妤撒着娇端起酒杯往许棠身上靠。 李婕妤是文景帝的宠妃,后宫没有皇后,几乎就是她位份最高,得宠最多,可近来皇上已经有一个月没踏进后宫了,也没有召幸任何妃嫔,这让李婕妤怀疑皇上是不是被哪个小贱蹄子勾住了,心中妒火翻涌,趁着宴会便来到皇上身边观察,同时也想温香软玉重新唤起皇上对她的怜爱。 可宠爱她的是文景帝,又不是许棠。偏偏这么多人看着,许棠还不能无缘无故对宠妃发火,只能耐着性子饮下李婕妤递过来的酒,低声说:“你先回去,晚些朕去你宫里。” 李婕妤面露喜色,“陛下可不要哄臣妾。” “那是自然。”自然是哄你的。 李婕妤理解成许棠答应了她,高高兴兴地回宫了。 身边终于清静下来,许棠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蹭了蹭胳膊。 “陛下,臣给您敬酒!”耳边传来一道清朗男声,是时烬端着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离的很近,许棠甚至能感受到铠甲上散发的冷冽寒意。 可少年郎又是朝气蓬勃的,笑得阳光洒脱,少年意气扑面而来,许棠看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飞快眨了眨眼,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酒太辣了,皇帝白皙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两团酡红,眼神也迷离起来,高高在上的威严不在,倒显出几分柔弱美艳来。 看着这样的许棠,时烬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一口喝下去,不但没得到缓解,反而更加血气上涌。 他攥了攥拳头,给自己打气似的,高声道:“陛下,臣这次回来还没有职务,臣想用战功和您讨一个恩典!” “臭小子,没规矩,滚下来!”时正青怒吼。 许棠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他揉了揉额角,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没关系,让他说。” “小将军,你想要什么?” 时烬说:“臣想当御前侍卫。” 许棠凤眸微挑,泛红的眼尾似振翅欲飞的蝴蝶。鬼神神差地伸出手,挑起时烬的下巴,“你想跟着朕?” 时烬抿紧唇,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一圈,“是,我想跟着您。” “可以,朕允了。”许棠收回手,捏了捏鼻梁,感觉神智越发不清了。 下巴上还有皇帝指尖留下的火热触感,时烬抬手摸了摸,眼睛盯着许棠细白的手,竟有些移不开眼。 “陛下,您醉了,臣扶您回去歇息吧。”又一道温润男声出现在耳边。 许棠侧头看了一眼,“子洵。” “臣在呢。”顾子洵一手搭在许棠肩膀,一手扶着许棠手臂,许棠也顺着力道站起身。 另一边的时烬却一把拦住,“不如我来吧,听闻厂督大人身体有恙,万一伤到陛下就不好了。” 顾子洵的名声在这京中可比时烬大的多,阴狠、毒辣、魔鬼的代名词,所到之处定有杀戮,名号可止小儿夜啼。时烬早在回京的路上,便有人专门和他讲京中的人物关系,自然记住了这个恶名赫赫的督主。 再加上他本身对宦官就看不上眼,现在更认为顾子洵是靠魅惑君上才获得权力,在京中为非作歹。 时烬冷冷瞧着顾子洵,手中抓着许棠胳膊分毫不让。 “唔…疼……”许棠迷迷糊糊地嘟囔。 底下人声杂乱,没有人听见许棠这句话,除了离得近的顾子洵和时烬,就只有耳力惊人的时正青听见了。儿子竟敢做出这样大不敬的举动,他吓得脸色青白,几步迈上去,将时烬扯到身后。 “犬子唐突,不守规矩,臣回去一定责罚,求陛下息怒。” 许棠眯了眯眼睛,伸长手臂拍拍时烬的脑袋,醉笑着说:“没事儿,小孩儿嘛。” 时烬的眼睛更亮了,灼灼盯着许棠离去的背影。 “父亲,陛下真是个美人。”时烬喃喃道。 时正青恨恨咬着牙,一拳捶在时烬脑袋上,“美你个头,皇帝也敢调笑,不要命了!” 顾子洵扶着许棠坐上轿撵,回到紫宸殿的时候,许棠已经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了,他扯着衣服,嘴里喊热。 顾子洵拿湿帕子给许棠擦了脸和脖子,仍然不解热,许棠热得要命,仿佛从体内升起一股火,将血液都燃起来,冒着鼓鼓气泡,噼里啪啦炸开,每一簇都是情欲的火苗。 衣领被扯松,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墨色发丝倾泻在肩膀上,发尾落在精致锁骨,勾勒出艳丽的曲线。葱白似的手指在胸膛上乱摸,领口开得更大,两颗红樱在薄薄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纤长的双腿不老实地蹬动,柔韧的腰肢也难耐地扭,水蛇一般,嘴里还发出呻吟的呓语。 顾子洵眸色暗沉得可怕,他坐在床边,指尖勾住皇帝的腰带,轻轻一拉,层叠衣袍顿时松散开,像一朵绽开的花,即将露出里面美丽芬芳的花蕊。 皇帝还在一边喊热一边扭,脸色潮红,鸦羽似的长睫颤抖,唇瓣更是鲜红如血,艳色无边。 顾子洵用一只手按住许棠乱扯衣服的手,另一只手将许棠黏在脸上的头发往耳后拨,精致秾艳的五官清晰暴露在眼前,这分明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可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以至于他第一眼就认出这人不是原本的文景帝。 可是谁呢,没有易容、没有面具,连身上的胎记都是真的。 可不管是谁,都不能否认,眼前人对自己有着超凡的吸引力,仿佛这具身体的灵魂与他有着某种联系,勾着他、缠着他,让他无法远离,只想时时刻刻守着他。 顾子洵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柔地询问:“陛下好像很难受,需要臣帮陛下纾解吗?” 许棠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身体里像有虫子在爬,又痒又麻,难受极了。他迫不及待想有人帮他,于是飞快应道:“要、帮我,好难受。” 顾子洵轻笑了下,缓缓解开许棠的衣服。 当火热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许棠有一瞬间的清醒,他看见顾子洵那张脸,忽然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立刻捂住衣服,“不要、不要你!走开!” 顾子洵眯了眯眼睛,眸色一下子沉下去,“那陛下想要谁?李婕妤吗?” “不要、都不要!”许棠摇着头,难受地眼睛都红了,声音带上哭腔,“要暝,我要暝……” 满宫里叫“暝”的,无论是发音还是文字,都只有姬暝一个。 “陛下说的可是……三殿下?” “对!要姬暝,叫他来,叫他来……”许棠死死捂着衣服,整个人缩成一团,咬着下唇克制体内翻涌的欲望。 顾子洵抿起淡色的唇,继而轻轻上挑,勾出戏谑而凉薄的弧度,“臣竟不知道,陛下有这等爱好,此时此刻,不要妃嫔,不要朝夕相处的臣,却要最厌弃的儿子。” -- 美人皇帝骑乘病弱督主,陛下轻一点,臣受不 许棠抱住双腿蜷缩在床脚,全身绷紧用来抵抗体内汹涌如潮的欲望,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但还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失去清明。 “叫、叫人来,叫姬暝来……” 嘶哑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许棠几乎是哀求着看向顾子洵,“叫姬暝。” 他每说一个字,顾子洵唇角的弧度就上扬一分,看上去像在笑,但眸色已经冷得快要凝成冰碴。 “陛下就如此不待见臣吗?”顾子洵凑近,狭长的眼眸里是浅色的瞳孔,有种逼人的漂亮,高挺的鼻梁快要贴到许棠脸上。 “只是臣身为陛下的近臣,不能看着陛下做出那等有违伦常之事,陛下就不要再想三殿下了。” 这张精致昳丽的面孔带来给许棠极大的冲击,他晃了晃神,几乎要沉溺进去。许棠猛地摇摇头,伸出一只拳头用力地推拒男人胸膛,艰难地说:“走开、走开,不要你…你是太监……” 这两个字让顾子洵一愣,修眉上挑,薄唇勾起戏谑弧度,“是的,所以陛下不需要担心臣会对陛下做什么,臣只是不想让陛下如此难受。” 他轻而易举移开许棠的拳头,将那只柔软白皙的手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揽住许棠的腰用力往前一带,两人的身体直接贴在一起。 他如愿看到许棠的眼中出现一丝痴迷,唇边笑意更深,将许棠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线低而轻,跳动着蛊惑和引诱,“臣只是帮陛下,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被打动,又也许是欲望占据上风,许棠蜷了蜷手指,指尖触碰到男人细腻微凉的脸颊,迷离的眸中倒映着顾子洵的影子,喃喃道:“只是帮我……” “对,只是帮您。” 许棠的衣服已经完全散开了,顾子洵的手轻易探了进去,摸到一片滚烫光滑的肌肤,许棠也立刻一抖,眼神中浮现一丝抗拒,可男人微凉的手让他感到无比舒服,身体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原本推搡胸膛的手反而攥紧了顾子洵的衣襟。 顾子洵手指摩挲着掌下细腻如锦缎般的肌肤,然后缓缓向上攀,指尖划过胸口,捏住一粒小巧的乳头。 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乳头窜起,许棠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喘叫,瞬间整个身体都麻痹了,瘫软在顾子洵怀中。 “陛下好主动。”顾子洵一边揉捏着许棠的胸,一边缓缓褪去皇帝的衣物。 许棠开始还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两腿修长光裸的腿不自在地蹬动,脚尖紧紧蜷缩着,雪白玉足交叠着摩擦,可爱而诱人。 顾子洵眼中眸光流动,升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情欲,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许棠的躯体,像是在看该从哪里下口。 “你、你别看。”许棠脸颊又红又烫,男人那种赤裸、肆意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在被视奸。他根本不想让顾子洵看他、更不想让他碰他,偏偏这具身体淫荡的不行,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无法控制地往顾子洵身上贴。 “别看、别看……”这种无力感和羞耻感让许棠快要哭出来,他伸手捂顾子洵的眼睛,被男人轻飘飘躲开,一把握住细瘦的手腕。 “这是什么?”顾子洵直直看向许棠胯间,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一根粉白笔直的肉棒坚硬挺立,而在肉棒下面,两瓣嫩嘟嘟的肉唇挤在一块,肉缝中还溢出晶莹液体,在昏黄灯火下,反射出珍珠一样的柔和光泽。 “不要看!”许棠尖叫一声,想用手去挡,两只手腕却被顾子洵捏在一起狠狠按住。 “陛下,冒犯了。”顾子洵轻声说着,用空着的一只手掰开许棠拼命想要蜷缩起来的双腿,终于将那奇异又可爱的器官尽收眼底。 目光变得幽暗而深邃,喉咙紧了紧,顾子洵嗓音微哑,“臣伺候了陛下十几年,竟不知道您长了一个阴穴。”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阴唇,感受到那湿润滑腻的触感,修长指尖上沾染一点液体,拉出一道闪着水光的淫靡丝线。顾子洵看着肉缝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两指捏了一下。 “嗯啊……”许棠发出一声闷哼,被迫舒展的身体紧绷地后仰,小腹泛起粉红,腿根痉挛似的抖动,粉白肉棒也跟着颤了两下,射出几股乳白精液。 那个紧闭的粉嫩花穴也张开一个小口,喷出大股黏腻骚水,弄得腿间湿淋淋、亮晶晶一片。 顾子洵舔了下唇,“陛下还真是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 许棠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了,浓烈的欲望再次卷土而来,如同排山倒海般瞬间将所有理智和清明全部击溃,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都躁动着、叫嚣着,将血液都掀起惊涛骇浪,肆意冲撞,让他只想张开双腿求欢。 “呜…好难受、好想要…摸摸……” 顾子洵勾唇,“陛下要臣摸哪里?” “摸……不要、不要你摸,呜……” “怎么呢?陛下摇摆不定,让臣很为难。” 许棠呜咽哭喘,“不可以让别人碰…老公会生气……” “陛下醉了。”顾子洵困惑道,“陛下在说什么,这老公又是谁?” “老公……”许棠吸了吸鼻子,伸手摸顾子洵的脸,“你和我老公好像,和渊一样,都是美人……” 渊……,顾子洵兴味地挑了下眉,“陛下许久没有叫臣的名字了,陛下可还记得臣叫什么?” “我不管。”许棠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很不容易,欲望把他折磨得要烧起来,他挣扎着要用手去抚慰自己,却被顾子洵摁住手脚,只能委屈哭叫,“好难受,好热…呜呜……” 他又忍不住往顾子洵身上贴,顾子洵体弱,体温也较常人更低,对于快要烧着的许棠来说就像一个天然空调,能让他舒服。失去理智的他遵从本能和欲望,扭着腰胯在男人身上又蹭又啃。 顾子洵束起的头发被他蹭开,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脸旁和肩膀,衬得精致如玉的脸庞更加妖魅惑人。他微微垂头,发尾落到许棠潮红的脸上,激起点点痒意。 许棠张开红唇将那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润双眸涣散地看着顾子洵,眼里闪烁着渴望。 顾子洵松开禁锢皇帝的手,低头吻上两瓣柔软的唇,清香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许棠没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双臂搂住男人脖颈,红唇贝齿张开一个小缝,乖巧地迎接另一条舌头的侵入。 二人唇舌交缠,呼吸都缠绵在一起,将情欲烘托到最高点。 许棠浑身都起了热汗,他急促地喘息,指尖掐进男人微凉的皮肤,下身用力地拱蹭,只靠一个湿热的吻,便第二次到达高潮。 但是高潮也无法缓解体内的饥渴,淫水大量涌出堆积在穴口,肉粉色的花唇翕张收缩,黏腻而湿滑的触感反而让许棠更加难耐。 修长双腿无意识地缠住顾子洵的腰,湿润的腿间感受到一个坚硬而炙热的物体,他身体一僵,继而感受到那东西示威似的弹跳了两下。 顾子洵好整以暇地盯着许棠,看他接下来的反应,结果许棠并未质问他,也并未感到震惊,而是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扒男人的裤子。 顾子洵的东西又粗又长,笔直的棒身上盘亘交缠着青紫筋络,十分骇人恐怖,与他苍白病弱的外表极为不符。 许棠握着顾子洵的阴茎,滚烫的温度要将他的掌心融化,他感到花穴更痒了,饥渴淫荡的骚穴馋得流水,想要将那根大家伙吞进洞里。 顾子洵靠在床头悠悠开口,“陛下,臣体弱无力。” 说罢还咳了几声。 许棠急得眼睛通红,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把男人压在身下,他急切地伏在男人颈窝处啃舔,下肢像一条淫荡的水蛇般扭动。 浑圆雪白的屁股在男人胯部磨蹭,粗硬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许棠咬着下唇闷哼,调整着姿势,湿漉漉穴口对准男人肿胀的龟头,狠狠坐了下去。 “嗯啊!”许棠脖颈后仰,发出一声痛苦而欢愉的娇吟。 优美的颈部线条脆弱而性感,淡粉的皮肤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仿佛星光一样夺目美丽。顾子洵揽着许棠细瘦的腰肢,埋头将那些汗珠卷入口中,殷红舌尖一寸寸舔过,牙齿也轻咬啃噬,从锁骨到肩颈,留下一串串梅花似的红痕,原本淡粉色的胎记,竟混入其中,无法区分。 许棠从那种短暂的疼痛中缓过来,空虚骚穴被大肉棒填满,屄口也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满足的饱胀感让许棠觉得内心也被填补完整,他爽得闭上眼睛,慢慢上下起伏,媚肉饥渴地缠着肉棒吸吮,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吸着棒身上滚烫跳动的青筋。 顾子洵也爽得眉头上扬,他十一岁进宫,为了掩盖他是个假太监的事实,十五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别说性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欲望也少得可怜。 然而如今遇见许棠,仿佛隐忍了十五年的欲望全在一朝爆发。俊美的眉宇间充斥着情动和色欲,淡色的瞳孔也变得深沉晦涩,他双手掐着许棠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捏出一根根粉红色的指痕。 看着柔弱的腰胯爆发出强劲的力道,凶狠上顶,阴茎用力插进骚屄,大股淫水喷溅出来,洒在两人交合之处。 “啊…好大…撑满了…嗯啊……” 伴随着啪啪水声,许棠的呻吟愈加高亢,他双手扶着顾子洵肩膀,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白玉般的身子透着粉,单薄的脊背和胸膛覆上一层湿汗,两颗艳红的乳珠挺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在顾子洵眼前晃出色气的光晕。 顾子洵因为动作太大而止不住咳嗽,但力道丝毫不减,粗长的阴茎贯穿着穴口,骚屄被干得艳红一片,小阴唇外翻颤抖着往外弹骚水,像个小喷泉。 黑发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飞舞,艳丽的凤眸此刻涣散而迷离,许棠被肏得尖声呻吟,体内的空虚和痒意都在一次次的凶狠撞击中得到缓释。 “陛下可爽了?”顾子洵嗓音沙哑,喘息粗重,苍白的面容上薄唇殷红如血。 “呜啊…爽…爽死了…哈啊……”许棠仰着脖子哭吟,爽得全身战栗,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指尖用力到泛白,指节却是粉红的,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全身的支点都在于体内坚硬火热的肉棒,他撑住双臂,抬起曲线曼妙的腰臀,然后用力往下坐。 “噗呲”一声,肉棒整根钉入穴道,直直顶到花穴,插进子宫。 “啊!”许棠一瞬间瞪大眼睛,眼前都泛起五颜六色的光,仿佛炸开朵朵烟花。 “顶到了…哈啊…好深…呜…啊…太爽了…嗯啊……”许棠神志不清地淫叫,已经没有任何克制和羞耻的情绪,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要更多,更深,想要被填满。 他在顾子洵身上起起伏伏,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拍打着男人的小腹,雪白的屁股上十根鲜红指印清晰可见,都快变成一个粉红的桃子。 然而他体内的器官只会比主人更加淫荡直白,娇嫩的子宫像有吸力一样吸吮着龟头,像一个弹性而柔软温床包裹着坚硬的棒身,二者都是滚烫的,在每一次摩擦和撞击中几乎要融为一体。 顾子洵咬紧牙关,脑门上浮现出隐忍的青筋,但还是没憋住剧烈的咳嗽,墨发随着动作抖动,脸更白,唇更红,妖冶俊美如精怪。他握着许棠的腰,沙哑喘息:“咳、咳,陛下轻一点,臣受不住。” 殿内床幔舞动,人影交叠,喘叫连连。殿外宫人垂首而立,战战兢兢。 没有任何人发现,又也许有人发现了但没说破,角落的屏风后面,有一双漆黑沉寂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 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 庆功宴姬暝没有参加,文景帝觉得他上不得台面,更怕他和朝臣们有所联系,便禁止他出席这样盛大的场合。姬暝也懒得去,去了就要承受其他人探究的目光,还要接受皇兄皇弟的冷嘲热讽,还不如自己待着。 可当他听到皇帝喝醉了的消息,心头一紧,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一边纠结一边唾弃自己,还是翻窗进了许棠寝殿。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一幕, ——那平日里尊贵优雅、威严淡漠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皇帝,竟会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呻吟浪叫,哭喘求肏。 这比顾子洵是个假太监还让人瞠目结舌。 可紧接着他竟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那个人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竟然最想要的人是自己? 那个人不是最厌恶自己吗?他为什么想要自己?自己不是替他的儿子吗? 姬暝感到震惊、困惑、慌乱、难以置信,可这样复杂纷乱的情绪之下,竟衍生出一点隐秘的欣喜? 他又想到这些天里皇帝对他的态度,虽然看起来好像和从前一样严苛冷漠,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皇帝偶尔流露出的关心和爱护。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倍,宫里的奴才下人也态度反转,对他毕恭毕敬尽心尽力。 也许皇帝是喜欢他的? 这个想法让姬暝有些动摇,可紧接着他又果断否认。 不可能!这一定是那个人折磨自己的新招数,他对皇位看得那么重,因为钦天监的一句话就能把自己丢在冷宫十五年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忽然改变态度! 自己早就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了,小的时候也曾趴在墙上偷看路过的皇帝,觉得他好高大、好威武,盼着父皇有一天能来看看自己。 可越长大,他越能看清这人内里的不堪和自私,那样愚蠢恶毒的一个人,不配做一个皇帝,不配做一个父亲,他再也不会对这人有任何期待。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帐纱里交叠起伏的两个身影,听着那样娇媚入骨的呻吟,他内心里唾弃,辱骂,用最下流不堪的词语。 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抑制,他下身的衣袍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高高隆起,手脚发僵,喉咙发紧,每一寸皮肉都被欲火烧得滚烫,他不能否认,他的身体在渴望那个人。 床纱里伸出一截白皙细瘦的脚踝,淡青色血管分布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脆弱。可爱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泛着淡淡的粉色。玉足轻轻晃动着,像个小巧而精美的艺术品。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尽管他在如何厌恨那个人,可每晚梦中他总会与他相遇缠绵,那次生病之后他就没有再冲冷水澡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放任自己去做梦,去堕落,每每醒来总是一裤子黏腻。 而现在那梦中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只是另一半不是自己。 姬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愤怒,又或许是嫉妒,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他不是叫自己的名字了吗?他也在渴望自己不是吗? 他应该冲上去把顾子洵拉开,把那个骚货摁在身下狠狠贯穿,让那张总是刻薄苛责自己的嘴巴只能吐露淫荡的呻吟,让那金尊玉贵的身躯涂满自己的精液,要把他干得只能哭、只能喘,让他匍匐在自己身下,浑身沾染自己的气味。 姬暝握着自己的阴茎,五指快速撸动,听着床幔里传来的淫荡叫声,他在这样的臆想中到达高潮。 当射精的快感褪去,他望着手里乳白的精液,第无数次的陷入自我怀疑。 —— 翌日,许棠是在顾子洵的怀中醒来的。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昨夜的荒唐瞬间涌入大脑,许棠顿时脸色发白。 完了,他和别人做了!怎么办?以三个男人那样占有欲十足的性格,他们每碰在一起都要打架互殴,怎么能忍受再来一个?他们一定会很生气,很愤怒,他还没有和姬暝、时烬相认,甚至连渊的影子都还没找到,怎么就先和别人做了。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 他痛恨这幅淫荡下贱的身体,总是乱发情,总是惹麻烦! 内疚和痛苦涌上心头,许棠捶打自己,咬着被角绝望地哭。 “陛下为何要哭?”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许棠猛地想起身边还有个人,顾子洵似乎比昨晚更加虚弱了,他连撑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恹恹垂着,面无血色,唇瓣干燥苍白,可他还是美的,是那种病弱的、可怜的美。 就是这样的一张美人面,昨晚蛊惑了许棠,神志不清的他几次错认为顾子洵是渊,才会一再堕落沉溺下去。 许棠愤恨地望着顾子洵,带泪的眼尾逼出一抹红,咬牙切齿道:“顾子洵,你亵渎天子,欺君罔上,朕要杀了你!” 顾子洵不见一丝慌乱,“可昨晚是陛下要臣帮忙的,陛下足足要了四次,后来臣体力不支,实在撑不住了,陛下还要臣用手来满足您,臣都被您。” “闭嘴!不许说了!” “——榨干了。”顾子洵平静地说完那三个字。 许棠脸色涨红,整个人又羞又恼,气得要冒烟,“你还敢说,你分明不是太监,你这是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惜臣没有九族。”顾子洵以拳抵唇,急促地咳了几声,眼眶微红,显出几分脆弱来,仿佛被一朵摧残坏了的花。 看着这样的顾子洵,许棠心中竟冒出一点心疼。他摇摇头,大声道:“没有九族,朕就剥了你的皮,把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顾子洵面色淡然,继续平静地往下说:“臣十一岁进宫,那时陛下还是五皇子,臣给陛下当伴读。后来陛下登基,臣给陛下当总管。臣二十岁及冠之年,陛下亲赐表字——子洵,让臣做东西两厂的总督主。臣拖着病体在外为陛下排忧解难,如今在宫内还要解决陛下的身体欲望,陛下就如此绝情吗?” “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许棠募地住嘴,气愤地瞪了顾子洵一眼。可紧接着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蹙了蹙眉,“你表字子洵?那你……” 像是知道许棠要问什么,顾子洵轻声开口,“臣名顾渊,字子洵。” 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许棠眼中出现几秒钟的茫然,“你、你叫顾渊?” “陛下贵人多忘事,叫臣伤心。” “我没有!是我前阵子磕破了头,有点忘了。”许棠惊慌反驳,“你怎么不早说?” 顾子洵狭长的眼眸扫过许棠的神情,“陛下想确认什么?” 当然是确认是不是老攻啊!他只知道暝是每个世界的男主,却不知道渊和烬都是什么角色,他们每个世界的模样性格也都不尽相同,他只能靠雷打不变的名字来确认。 虽说他面对爱人时心底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可像顾渊这样,忽然换了名字的,他怎么敢肯定,万一认错人了要怎么收场? 这事说到底也不能怪他,许棠腹诽着想。 顾渊又咳了几声,咳得很凶,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那清瘦的胸膛剧烈起伏,散开的大片领口露出皮肤上的抓痕和咬痕。 许棠一下子慌了,“你、你怎么样?我给你叫太医!” 他情急之下连自称都忘了,也忘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起身,穴里的浓稠精液就顺着腿根一股一股地往下流,狼狈又泥泞。 还是顾渊给他披了衣服,才没让顺子看见许棠的裸体。 顺子去请了太医,太医进来看见床上的狼藉,二人的姿态,心中一凛,觉得自己这条老命可能要交代在这。他颤颤巍巍给顾渊把了脉,“厂督大人气血亏虚,应当是、是劳累过度导致的,不是大碍。” 许棠拧眉问道:“真没有大事?” 太医说:“的确没有大碍,不过顾大人本就体弱,应该多加休息,不宜、不宜剧烈运动。” 许棠松了口气,没大事就好。 他板着脸警告太医,“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朕要了你的命。” 太医跪下磕头,“老臣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请陛下放心。” 太医心有余悸地走出紫宸殿,背上都吓出了一层汗,只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他看着天上的艳阳,又叹了口气,陛下荒淫无度,连督主都不放过,这天下,真是要完了。 “来,喝药。”许棠端着药碗舀了一勺送到顾渊嘴边。 太医走后,许棠和顾渊就来了汤泉沐浴,毕竟二人身上都是一片不堪痕迹。许棠还叫人熬了中药送到汤泉来,他亲自喂给顾渊喝。 “陛下不必如此,臣受宠若惊。”顾渊垂头将药汤一饮而尽,又张嘴衔住许棠送过来的蜜饯。 指尖上似乎残留了男人唇瓣上的柔软湿润,许棠捻了捻手指,结巴道:“昨夜、昨夜是朕的不对,朕应该好好照顾你。” 看着顾渊虚弱的模样,许棠觉得自己就像个辣手摧花的恶人,竟然、竟然把这样身娇体弱的人给强上了,导致顾渊生了大病。 “为陛下解决问题是臣子的本分,臣自当竭尽全力。”顾渊直直盯着许棠,低声说道。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许棠脸颊泛起红晕,长睫轻颤,“你身体不好,下次不要这样了。” “为何?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顾渊道,“臣以为陛下昨夜很快活,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来,臣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顾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就这样平静淡然地说出那样下流的词语,却叫许棠羞得快哭了。 “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 “好吧,臣不说了,那陛下下次可也不要那样哭了,臣心疼。” -- 赏花宴上败露隐秘辛事,许棠从轻处罚,姬暝 自从知道顾子洵就是顾渊以后,许棠和他更加亲近了,从前顾子洵每月要给皇帝守夜三天,如今却是每晚都要腻在一起。 紫宸殿夜夜笙歌,灯火通明,不断有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发出,而第二天就一定会有太医前来把脉开药,宫人们已经习以为常,只会在心里感叹,厂督大人真是好手段,能如此讨得陛下欢心,陛下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踏进后宫了。 这样的做法不仅引起了后宫妃嫔的怨念,前朝也有不满的意见传出。 许棠当然是把文景帝独断昏庸的性格发挥到极致,谁劝都不听,直接吊死在顾渊这棵树上,有朝臣冒死进谏,说顾渊妖媚惑主,身为宦官大肆揽权,祸乱朝纲,应该杀了以儆效尤。 许棠大怒,当即下旨罢免了那位谏臣的职位,并直言,若有谁再提此事,一律重罚,这才暂时堵住那群老家伙的嘴。 经过这一场大闹,满皇宫都知道,厂督大人爬上了龙床,勾得陛下冲冠一怒为蓝颜,不爱女色贪男色了。当然他们是不敢在顾渊面前议论的,毕竟顾渊大权在握,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督主大人,只是背地里,难免有些轻蔑于他。 顾渊对此从不解释,也不生气,好似一点也不介意。 只有一个人知道,顾渊和皇帝之间,看似卑微弱势的臣子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而高高在上的皇帝竟是居于人下的承受方。 那人就是姬暝。 姬暝也住在紫宸殿,因此时常能看见两人形影不离的影子。每一次见,都觉得心脏好似在被一股无形火焰炙烤,难受、窒息、憋屈,还有说不出的嫉妒。 在这样复杂隐晦的情绪之下,姬暝开始变得阴沉不定,他表面还维持着从前那样冷沉寡言的模样,内里却已经变得像火山一样压抑躁动。 具体的表现就在于,当许棠再对他表示关心爱护时,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假意接受,实则内心拒绝,而是直接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许棠找理由给他送的珍馐佳肴都被他倒进桶里,许棠给他添置的锦衣狐裘都被他原数退回。 他像一个叛逆纠结的青春期少年,直截了当地告诉许棠,“儿臣不需要这些东西,父皇不必再费心了。” 是真的不需要吗?也许以前是。 但是现在他的内心已经不知不觉从——我不需要你的好,变成了充满妒忌与恼怒的质问, ——为什么你不能只对我好呢? * 时将军一家班师回朝,经过半个多月的修整,终于适应了京中生活。时夫人举办了一场赏花宴,邀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世家大臣。 目的当然是为了把时家的一双儿女介绍出去——时烬和他的妹妹时芷嫣。而时烬也将在这一场宴会过后正式去皇宫上班,给许棠当侍卫。 自家老攻要上班,许棠决定给时烬造造势,便也准备去参加赏花宴。 去之前,许棠问了姬暝要不要和他一起。 在原书中是没有这个剧情的,文景帝不会出席赏花宴,而姬暝则在丞相府的帮助下,扮成了丞相府公子的一个小厮,一同去了宴会,目的是为了接触刚刚回京的时将军。 在这次宴会上,机缘巧合之下,姬暝认识了时烬的妹妹,时芷嫣,此后两人多次相遇,经过一系列事,最终确定彼此心意。也是在时芷嫣的帮助下,时家才站在了姬暝的阵营中,帮助他夺得皇位。 而现在许棠之所以主动问姬暝,是因为如果姬暝和他一起,也许他就能看着姬暝,避免男女主有什么牵扯。 毕竟暝是他的人,他不想让出去。可结果也在意料之中,姬暝拒绝了许棠。 许棠没有强求,和顾渊一同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人声鼎沸、宾客满堂,许棠到了之后,所有人都出来迎接,时家人在最前面跪着叩谢皇恩,只有时烬双眼放光、一脸惊喜地看着许棠,要不是时将军暗自拉着,恐怕已经跳起来跑到许棠面前来了。 许棠的目光在时夫人身边的一个白裙少女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少女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但从打扮和气质上看,就是女主时芷嫣。 谢恩之后,一群人簇拥着许棠往里走,院中摆满了各种珍花异草,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霎是漂亮。 但是被众人围着,许棠很不自在,便摆了摆手,“你们自己去玩吧,朕只是在宫里待着闷出来透透气,可不想再被你们围着,有小将军跟着朕就行了。” 众人遵命散开,心里艳羡,感叹时烬真是圣眷颇浓。 许棠身边只剩下时烬和顾渊,时烬听说了宫里的流言,因此对顾渊十分看不上眼,他贴着许棠,小声道:“陛下怎么带他来了?” 许棠笑着看他一眼,“那朕该带谁来?” “带谁都比他强。”时烬性格直率,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顾渊的厌恶。 许棠觉得好笑,还没等回答,顾渊先他一步开口,淡淡道:“时小将军似乎不喜欢我。” “顾大人很有自知之明,我时烬自有记忆起就跟随父亲练武弄枪,十三岁便上阵杀敌,十六岁可斩敌将,所获一切皆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自然瞧不上某些旁门左道、魅惑君主的狐媚妖精!” 时烬说这话时,脸上有自豪之色,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整个人像一轮喷薄的太阳,蓬勃而有朝气。许棠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可听到后半句时,嘴角不禁抽搐,他扭头看了一眼“狐媚妖精”,神情颇为复杂。 顾渊被指桑骂槐一通也并不生气,神色淡然平静,“时小将军可不要这么说,陛下英明神武、才智过人,怎会轻易被蛊惑,小将军要慎言。” 时烬瞪大了眼睛,恼道:“我何时说陛下了,我是在说你!” 顾渊道:“那便多谢时小将军抬爱了,我这副容貌还远不及小将军所说那般仙姿玉色,只是好运得陛下喜欢而已。” 他故意扭曲时烬的意思,把骂他狐媚当成夸他貌美,表情还是风轻云淡,语气里藏着淡淡的炫耀。 许棠和时烬齐齐陷入震惊。 时烬被气得不轻,指着顾渊大骂,“我是在夸你吗!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是吗?”顾渊看了一眼许棠,轻声询问,“陛下不喜欢臣这张脸吗?” 时烬也看向许棠。 许棠:“……咳,嗯,朕有些渴了,朕看前面有个亭子,咱们去歇一歇吧。” 这一回合时烬吃了个亏,愤愤地瞪了顾渊一眼,冷哼一声,带着二人往亭子里走。 那亭子修在湖面上,湖面波光粼粼,缀满了粉白的荷花和碧绿的莲叶,微风一吹,便摇晃着舞动,很是好看。 许棠三人坐在那里喝茶赏花,十分惬意。可没过一会儿,不远处就传来阵阵嘈杂声,隐隐有女人的尖叫哭泣。 时烬的小厮匆匆跑过来,“见过陛下,厂督大人,少爷,是丞相府的公子喝了些酒,到客房去歇息时,正好撞见李大人的二小姐和她的丫鬟在、在……” 小厮表情复杂,像是说不出口。 “有什么话就直说,陛下面前也敢遮掩!” 小厮涨红着一张脸,“李二小姐和她的丫鬟在做那种事。” 时烬拧着眉头,困惑道:“哪种事,你说清楚点,再支支吾吾我抽你啊。” “就是那种事,磨、磨镜。” 三人俱是愣住,时烬反应了一会儿惊愕道:“你没看错吧,这可不能乱说。” 小厮哭丧着脸,“我哪敢啊,少爷您看看去就知道了。” 时烬看向许棠,“陛下可要去看看?” 许棠点点头,“走。” 这段情节许棠知道,书中也有。这个李二小姐是户部侍郎的嫡次女,名为李英辰。李英辰从小就对男人没兴趣,十五岁及笄之后,不断有媒人上门提亲,可李英辰都以还想留在家里多孝顺母亲为由给拒绝了。 但没人知道,她其实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心意相通,偷偷谈起了恋爱。本来二人是极为小心谨慎的,可在此次将军府准备的茶水酒水之中,有一种他们从边境带回来的特产——醉美人。 醉美人是一种果酒,味道酸甜可口,度数又不高,就像甜饮一般,极受女子喜爱。可那是对于豪爽的边疆女子来说,盛京女子多温婉文静,极少饮酒,即使这酒度数不高,喝了也会上头。 因此李英辰多饮了几杯之后就觉得头晕,便和她的丫鬟到客房休息。 安静的房间,微醺的气氛,相爱的人,很难不动情。 门外守着的奴才恰好肚子疼去了茅房,于是就恰好被同样找地方休息的丞相府公子不小心打开门撞见了。 其实哪里有那么多恰好呢,不过是因为李英辰性格孤僻,不与京中其他女子一起玩,但长相又极美,遭人嫉妒,所以被人设了局,本想让她出丑,没想到发现了这样隐秘的事。 幕后之人就故意引导众人看见这件事。 许棠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最里面是两个发丝散乱,衣着不整的女子,里面那个较为秀美,神色慌乱惊惧,是丫鬟香凝,外面那个长相冷艳,表情冷静淡然,一副保护的姿态挡在香凝前头,则是李英辰。 而不断哭嚎的正是李二小姐的娘,李夫人,身边的其他夫人小姐都轻声安慰她。 见到许棠,众人皆要下跪,许棠摆了摆手,“免了。” 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淡声道:“别围着了,先让她们穿好衣服再说。” 众人这才散开,把房门关上。没过多久,两人再次出现已经穿戴整齐。 众人一同来到将军府的前厅。 李大人也跪到在许棠面前,面色铁青,语气悲愤,“陛下,小女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脏了陛下的眼睛,实在是臣不教之过,是臣家门之耻,恳请陛下责罚。” 周围许多人站着,都等着看皇帝如何处置这对“假凤虚凰”。 许棠思忖着,书中虽然文景帝没有到场,但事情还是闹到了他面前,文景帝大怒,直接叱骂李大人管教无方,德行有亏。罢免了李大人户部侍郎的官职,由下面的官员补上。 户部是整个朝廷的钱袋子,十分重要,而恰好新任户部侍郎是丞相阵营的人,为姬暝夺位又出了不少力。 许棠暗自叹气,真不亏是男主,这一环扣一环的,所有剧情都在为姬暝服务。 他抬眸看过去,底下人神情各异。而丞相府公子站在人群右侧,在他身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安静地垂着头。那人就是姬暝,大概此时应该与女主见过面了吧,也不知道发展到哪一步了。 许棠又叹气。 众人见皇帝连连叹气,心道不好,可能要重罚。 李夫人连忙哭求,“陛下,英辰她虽然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可到底、到底也没有伤人性命,也没有强迫别人,求陛下饶她一命,臣妇回去就将她送去昌宁寺,再也不回京了。” 李英辰说:“娘,你要把我送去寺庙吃斋念佛,不如直接让我去死好了。” 香凝抹着眼泪,“小姐去哪,奴婢都跟着去,死也跟着。” 李大人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李英辰脸上,“你这个死丫头,到现在还冥顽不灵,我干脆打死你算了。” 众人赶紧阻拦,底下乱成一锅粥。 许棠猛拍桌子,“吵什么!” 底下安静下来,他揉了揉鼻梁,“吵得朕头晕。” 顾渊蹙眉,在许棠耳边道:“不若陛下去休息,这里交给臣处理吧。” 李夫人当即脸色惨白,让顾渊来处理,那还有命活吗? 许棠道:“多大点事,瞧你们这闹得,不就是李二小姐和这个…这个丫鬟相恋了嘛,虽说地位相差太大,这场合也不太对,以后注意点就好了,朕就罚你们二人半年内不许出府,在家抄书,修身养性。” 皇帝都不追究了,李英辰和香凝的事就算过了明路,谁也无法再拆散她们,两人惊喜万分,连连磕头谢恩。 倒是其他人都十分震惊,皇上这是转性了,怎么如此宽宏仁慈,这样丢人的事就轻轻揭过了?实在怪异。 许棠则懒懒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朕乏了,要去歇息。” 他毫不掩饰地拉起顾渊的手,“子洵陪朕一起。” 顾渊轻笑,“臣遵旨。” 宽大的袖摆遮住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时烬表情有些不好看,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陛下如此轻拿轻放,原来他自己也是“志同道合”的人,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吧。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开,只有丞相府公子还站在原地没动,他看向身边僵站着小厮,小声道:“表弟,咱走吧。” 小厮微微抬脸,直勾勾望向皇帝和顾渊离开的方向,露出漆黑冰冷的双眸,以及绷紧的锋利下颌。 -- 小将军初次开荤,激烈交合不停,前插后入, 许棠要休息,时烬就把自己的卧房让了出来,但却拦住了想要一起进去的顾渊。 顾渊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小将军这是何意?” 时烬扬着下巴,“不让你进。” 顾渊道:“可是陛下要我陪。” 正好里面传来许棠的声音,“子洵,时烬,怎么不进来?” “陛下叫我,麻烦让让。”顾渊推开时烬走了进去。 时烬抿了下唇,跟进去,抱怨道:“陛下怎的唤他就是子洵,叫我就是叫大名,好生疏。” “那朕唤你什么?” 许棠倚在床头,脸上已有倦怠之色。顾渊神态自然地坐在许棠身侧,轻柔摘下许棠头顶的紫金小冠,让长发放松地披散在肩头,然后给他按摩头皮,许棠则靠在顾渊身上,舒服地眯起眼睛。 看见两人亲密自然的举动,时烬嫉妒得眼睛发红,“我还没有表字,但是陛下可以唤我小名,叫我阿烬。” 许棠笑了笑,“好,阿烬。” 时烬这才满意。 “陛下倦了便睡吧。”顾渊看到许棠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他扶着许棠在身侧躺下,“臣守着您。” 许棠点点头,阖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这个觉睡得不太安稳,他梦见有一条大蛇缠着他,从手到脚,全都被那截细长的蛇尾滑过,滑腻而冰凉。等他悠悠转醒,眼前却没有什么大蛇,只有个抱着他又啃又舔的登徒子。 “你在干什么?”许棠拍了下登徒子的脑袋。 登徒子抬起头,赫然是时烬。 “陛下身上好香,我忍不住。” 时烬捧着许棠的手,舌尖舔过白皙娇嫩的手心,描摹着许棠掌心的纹路,继而划过分明的骨节,将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濡湿晶亮,最后张口含住了那根白皙修长的中指,极其色情地吸吮。 许棠心跳漏了一拍,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蜷了蜷,又在时烬头上拍了一下。 “敢调戏朕,不要命了?” 他话是这样说,可语气并无责怪之意,反而脸上泛起红晕,像是在害羞。 时烬心头一松,接着涌起狂喜,陛下没有生气,没有拒绝他,陛下一定是喜欢他! 他变本加厉地把许棠搂进怀中,脑袋埋进许棠颈窝不停地蹭,像只毛茸茸的狗崽子。 “怎的顾渊就可以,到了我这就变成调戏了?”时烬啃咬着许棠的脖颈,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闷闷地说,“陛下可不能偏心。” 谁能想到在外鲜衣怒马、令边境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到了许棠这就变成了一只会撒娇的狗崽子。 但是这狗崽子的体型有些大,拱得许棠快要招架不住,他觉得身体发烫,心脏也烫,整个人都出了汗,被怀中这一团暖烘烘的少年拱得腰软。 “阿烬,先起来,你好重。” 时烬抬头,见许棠被他蹭得衣襟凌乱,领口敞着,露出大片锁骨和一半光裸肩头,墨色长发也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缕落在雪白的皮肤上,分明色彩格外刺激人眼球。 年轻的皇帝香肩半露,俊美脸蛋上两团红晕,凤眸低垂而湿润,红唇也微微张着,吐出急促湿热的喘息。 实在是艳色无边。 用这个词来形容皇上似乎有些不妥,但时烬的文化程度也只能想到这个词了,他呼吸粗重,喉结不停滚动,双眼迷恋地看着许棠,只想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按在身下干。 时小将军一向是想什么做什么,于是他欺身压上许棠,手上用力直接撕碎了许棠的衣服,大片细腻肌肤露了出来,白的晃眼,而胸前两点茱萸则红得摄人心魂。 许棠羞恼,“你弄坏了朕的龙袍!” 时烬不以为意,“我还要亵渎龙体。” 他低头含住许棠乳头吮吸挑逗,双手毫无章法且粗鲁地揉捏许棠敏感的腰侧。 电流一般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许棠彻底软成一滩水,无力地仰躺着轻哼,任由少年在他身上肆意亵玩。 等到时烬玩够了,他的两个乳尖已经被吃得红肿起来,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挺立着,又痒又麻。泛起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修长双腿止不住地磨蹭,腿间已经湿润一片,痒得厉害。 时烬察觉到许棠的异样,撕掉腿间最后一点遮羞布,看见了硬挺着的笔直肉棒,肉棒顶端的小口溢出清液,已经硬得流水了。 时烬有些激动,火急火燎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下体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直愣愣翘着,棒身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前端微微向上弯起一个小弧度,交错的青筋盘亘其上,顶端肿胀的龟头有鸡蛋大小,十分雄伟壮观。 他将自己的肉棒和许棠的并在一起握住,两相对比,许棠的粉红肉棒就显得有些娇小可爱,但同样滚烫炽热,几乎要融化在一起。 时烬一手搂住许棠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一手握住两人的肉棒撸动,他们交颈而卧,肌肤相贴,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呼出的气息甜蜜而湿热。 时烬绵密地亲吻着许棠的脸颊和脖子,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常年舞剑弄枪,掌心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剐蹭在敏感的肉棒上,带起别样的刺激。滑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被手掌撸动着涂满棒身,滑溜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人爽得头皮发麻,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直到许棠高亢的尖吟一声,率先泄了出来。时烬这个没有经验的处男也没憋多久,随后射出股股浓精。 浓稠乳白的精液布满时烬的手掌,又拉出黏腻的白色丝线往下滴。 这是他和陛下两个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这个想法让时烬有些愉悦和激动,他将手指递到许棠嘴边,“陛下张嘴。” 高潮余韵中的许棠迷迷糊糊,乖顺地张开嘴巴,里面粉嫩小舌无意识乱动。 时烬眸色暗下去,喉咙一紧,直接把沾满浓精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食指和中指夹着小舌玩弄拉扯,掌心的精液顺着流下去,滴在那张诱人小嘴里,还有些弄到了嘴唇上。 红的唇瓣,白的精液,还有黏在脸上乌黑的发丝。 金尊玉贵的九五之尊此时就像个被糟蹋蹂躏后的妓子。 时烬感觉体内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不受控制地吻住许棠嘴唇,舌头无师自通钻进口腔,像个强盗一样扫荡掠夺着他的呼吸和津液,他的吻又凶又急,莽撞且粗鲁,牙齿啃咬着许棠下唇,几乎要把许棠吞吃入腹。 许棠被他吻得要窒息,急切地拍打时烬后背,时烬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已经红肿的唇。 然后又开始亲许棠的脸颊,眼睛、鼻子、下巴,一寸也不放过。细密的吻一串串落下,从脸颊到锁骨、胸膛、小腹,红色的吻痕盖住之前顾渊留下的,宣誓主权一般。 目光来到许棠下身,时烬看着许棠又颤颤硬起来的肉棒,觉得可爱无比,他怜惜地亲了亲,舌尖挑逗地滑过马眼,刮了一下红通通的龟头,然后心满意足地看到许棠浑身一颤。 不过很快时烬皱了下眉,他盯着许棠肉棒下面,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接着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纳闷道:“陛下,你的蛋蛋呢?” 许棠脑袋嗡了一下,羞耻得要哭了。 时烬拎起小肉棒往下看,没看到囊袋,却看到里面深藏地一条粉白肉缝,正汩汩流着水。 他好奇地戳了戳,“陛下,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时烬虽然十七岁,可时家门风清严,男子一律不许纳妾,他还没议亲,时夫人也自然不会给他安排什么贴身丫鬟伺候,再加上时烬也没什么狐朋狗友,所以他在这种事上几乎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 敏感的肉蒂被戳得一颤,快感如潮水涌至,许棠全身都战栗起来,小腿忍不住并拢蜷起,可爱的脚趾勾住了床单。 “陛下为何要挡住。”时烬强硬地按下许棠蜷起的腿,然后向两侧分开,趴在许棠身下仔细研究那口骚水泛滥的穴。 那目光太炙热,如有实质一般直射在许棠下体,许棠羞耻地咬住下唇,花穴却翕翕合合地收缩,粉色的小阴唇亮晶晶的,吐水吐得更欢快了。 “陛下,流了好多水,床单都湿了。” 时烬伸出一根手指再次戳了戳,只是这次戳得是肉缝下面的穴口,那里湿的厉害,指尖顺着淫液的润滑,毫无阻力地就插了进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许棠,“陛下,疼不疼?” 许棠不吭声,鸦羽似的长睫被水汽濡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眉毛也蹙着,一脸的隐忍之色。 时烬忙要抽出手指,却被猛地夹紧的双腿夹住,许棠双眼迷离地看着时烬,“不要,不要拔出来。” “陛下不疼?” 许棠红着脸摇头,“再进去些。” 观察着许棠的情态,时烬眯了眯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听从许棠的话,手指往里伸,里面有些紧,他用了点力,将整根手指都埋了进去。 屄里又紧又热,柔软的穴肉包裹着他手指蠕动挤压,像有意识般吸吮着他。 好舒服,时烬情不自禁地眯眼,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能感觉到这样的舒爽,若是他把鸡巴塞进去,岂不是要爽上天了。 但里面这样紧,那洞口那样小,他进来会不会伤到陛下? 时烬纠结,用手指慢慢开拓穴道,凸起的指节摩擦着穴里嫩肉,许棠爽得浑身绷紧,一声声发出娇吟,小腹下意识挺动迎合时烬的手指,他还觉得不够,失神地哀求,“阿烬,还要,再加一根手指。” 时烬求之不得,又往里加了一根,之后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全插进了穴里,屄口被完全撑开,小阴唇向外泛着,红艳艳的,骚水源源不断流出来,他的整个手掌都湿淋淋的,淫靡至极。 许棠叫得越发甜腻淫荡,已经全身心的沉溺于欲海之中。 时烬看着火候差不多,应该可以容纳自己的肉棒了,于是便抽出手指。许棠刚觉得空虚失落,下一秒一个更粗更烫的大家伙就抵在了屄口。 时烬腰腹微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呃啊!太大了!”许棠惊叫,“好痛……出去。” 进都进来了,哪里能出去,时烬咬着牙,额角都绷起青筋,“陛下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双手撑在许棠两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许棠,俯身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耳侧、脖颈,气息炽热,许棠迷迷糊糊的,竟也觉得不疼了,很快又舒服起来。 时烬松了口气,鸡巴终于整根埋进穴里。淫荡的屄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摩擦着他肉棒上的筋络,让他爽得吸气,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只窜上后脑,像触电了一般刺激。 险些被夹得射了出来。 时烬憋着一口气,等许棠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啊…好大…慢、慢点…啊…太快了…呜……”许棠抓紧床单,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开荤的时烬哪懂得什么叫温柔、什么叫怜香惜玉,只要许棠不喊疼,他就不管不顾地干。少年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背上肌肉随着喘息起伏隆起,薄薄的汗珠覆在上面,像涂了一层蜜色的油,性感极了。 他一边干一边紧盯着许棠,阳刚俊帅的眉眼因为情动而泛红,汗水从他濡湿的刘海上落下,滑过高挺的鼻梁,在鼻尖上短暂停留一刻,直直滴在许棠嘴唇上。 许棠下意识舔唇,雾蒙蒙的眼眸浮现出一抹迷恋和爱意,他颤颤地抬头想要亲吻时烬,可是没有力气够不到,勉强亲在了少年喉结上。 时烬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狠狠吻上许棠。 健硕有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挺动,粗长肉棒猛烈抽插着骚穴,屄口被干得艳红,淫水一股接一股地被挤出来,堆积在交合之处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同样伴随的还有许棠时高时低的淫叫。 叫声淫媚入骨,血气方刚的时烬哪受得了这个,他把许棠双腿托在臂弯里,手指深深陷进柔嫩的腿肉里,狠命地往屄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弯翘的龟头次次顶在许棠的骚点上,顶得许棠直翻白眼,无力咽下的口水从唇角流下,像是被肏坏了。 时烬射了一次,很快又硬起来。他无师自通地把许棠翻了个面,垫了软枕在许棠腰下,令他纤细的腰肢塌陷,布满指痕的屁股却高高撅起,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着,红嫩的屄肉一收一缩挤出股股精液,像在邀请时烬。 时烬握着许棠的腰,拇指按进两个小巧的腰窝里,略一挺身,肉棒噗呲一声插进屄穴,开始了新一轮肏干。 姬暝不知道自己在这偷看了多久,从开始到结束,有两个时辰吗?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床上的两个人搂在一起沉沉睡去,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甜蜜而温暖。 姬暝的心境却是截然相反,他体内的火山已经彻底爆发,心却像寒夜一样冷。 他那双漆黑冷郁的眸子涌上丝丝赤红,拳头攥得很紧,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一个!为什么谁都可以,只有他不可以!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惯于偷窥。他像个变态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许棠同别人淫荡交合,却碍于内心愚蠢又可笑的桎梏,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告诉自己,那个人是他的仇人,是他的父皇,是他早晚要除掉的拦路石。可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渴望那人的关心、那人的亲近,他想要更多,他想要独占。 他愤怒、嫉妒、纠结、迷茫。 他给自己上了层无形的枷锁,像个困兽一样在原地踱步怒吼,却始终不敢迈出一步。 可是现实却嘲笑他,他不迈出那一步也没关系,反正总会有别人代替他去疼爱许棠。 这让他暴怒、慌乱,甚至是恐惧。 不行,绝对不行!他得是他的,父皇也好、仇人也好,都得是他的! 姬暝翻涌到极点的情绪募地平静下来,唇角微微抽搐两下,挑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对,必须是他的。 -- 父皇,好疼。 坚硬火热的肉棒抵着穴口摩擦抽送,屄肉淫荡收缩,紧紧吸吮着那根作乱的大家伙。又酸又麻的感受传来,许棠蹙着眉呻吟一声,悠悠转醒。 “陛下醒了?”时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带着浓浓笑意。 许棠睁眼便看见少年餍足惬意的笑脸,同时肉屄被更大力道贯穿抽插,他忍不住又发出娇吟,“什么时辰了?” 他昨晚哭叫得很厉害,嗓子都哑了,软绵绵的十分撩人。 时烬受不住撩拨,埋在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他掐着许棠腰肢挺动,肉棒一下一下顶进深处,边干边回答,“寅时了。” 估计要四点了,许棠抬起酸软的腿夹住少年劲瘦腰腹,迎合着肏干,“嗯啊…快点结束…要回去上、上朝…啊……” “陛下急什么?慢慢享受才是。” 时烬低头含住许棠乳尖啃咬,下身一刻不停耸动,粗长的鸡巴在柔嫩小穴里横冲直撞,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一些,混着淫水一起流到腿根,渗进床单,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 伴随着许棠嗯嗯啊啊的呻吟,寂静的凌晨里,就只回荡着床榻摇晃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间的黏腻水声。 * 金銮殿,许棠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臣子禀奏事宜、唇枪舌战,只想赶紧下朝。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调整了下坐姿。心里暗骂时烬,初尝情事的少年就像条发情的狗,一点也不知道节制,把他摁在床上一直肏到天亮,怎么求饶都没用。 等到快要上朝的时间了,才慢吞吞停下,给他用马车送回了皇宫。 时间太紧,他连身体都没有清理,威严华贵的龙袍之下是布满淫靡痕迹的躯体,稍微一动,浓稠的精液和骚水就会从穴口里流出,他的亵裤已经湿透了,湿哒哒黏在腿上,十分难受。 许棠情不自禁皱了下眉,好想回去洗澡。 底下的人看到皇帝皱眉,募地安静下来,有臣子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是臣哪里说得不对吗?” 许棠一愣,根本没听。他抿抿唇,轻咳一声,“你说得还行,朕还得思考思考,不过今日就到这里吧,朕有些头晕。”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出了金銮殿,看见外面站着的两个熟悉身影。 一个着黑底蟒纹官袍,长身玉立,一个着红底织金侍卫服,腰间别了把长刀,意气风发。 二人见到皇帝皆是笑着迎上来,许棠看见时烬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接略过他朝顾渊过去。 顾渊似笑非笑地看了时烬一眼,对许棠拱手行礼,“陛下下朝了。” 许棠点了点头,贴在顾渊身边小声抱怨,“你怎么才回来,昨天去哪了?” “底下人递上一批有异动的人员名单,臣去处理了。”顾渊云淡风轻地一句带过,许棠却知道这里面一定又是阵腥风血雨。 他看着顾渊苍白的脸颊,估计是一夜没睡,心疼得拍了拍男人肩膀。 顾渊低笑着说:“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陛下放心,臣永远不会背叛您。” 许棠怔愣一瞬,连忙摆手,“朕没有怀疑你。” 虽说顾渊没有禀奏皇帝,直接去处理事务,的确有些越权,但现在的许棠巴不得顾渊越权呢,最好赶紧帮着姬暝把皇位夺下来,他好无事一身轻,潇洒玩去。 反正顾渊和时烬不会伤害他,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不过姬暝……想起那样抗拒自己、敌视自己的姬暝,许棠就觉得难过。 顾渊轻声问:“陛下有心事?” “没事。”许棠摇摇头,眉眼却不经意流露出失落的情绪。 顾渊蹙了蹙眉。 这时后面忽然窜上来一个声音,“陛下怎么不等我,和顾大人说什么悄悄话?” 突兀的声音吓得许棠一颤,本就酸痛的身体一下软倒,小穴没绷住,涌出大量淫液,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一股股地流,就像失禁了一般。 “陛下怎么了?”时烬赶紧扶住许棠。 许棠一巴掌打掉时烬的手,狠狠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还好意思问!” 他靠在顾渊身上,“子洵,你扶着朕。” 顾渊依言扶住许棠,目光微微一落,便从领口处窥见一点红痕,他眸光流动,狭长的眼眸扫了时烬一眼,里面仿佛淬了冰。 时烬没看他,只顾得看许棠,看见他俊秀脸庞有些苍白,眉宇间尽是疲惫和不适,懊恼愧疚地说:“我知道错了,我抱陛下回去,您别气坏了身子。” 他这样说,许棠哪里还能生他的气,勉强板着脸冷哼一声,在时烬脑门上弹了一下,“看你下次还敢,朕罚你一天不许吃饭!” 时烬轻松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是!” 一天不吃饭算什么,他可以不吃不睡肏陛下两天一夜,他体力好着呢! 幸亏许棠不知道时烬的想法,不然真要气得升天。 回到紫宸殿后,第一件事即使吩咐顺子去准备汤泉沐浴,他要好好泡个澡,再睡个觉。 可顺子前脚一走,后面便来了人,说三殿下和四殿下打起来了,双方都受了伤。 这下许棠慌了,连澡也不洗了,着急地往外走,顾渊和时烬也匆匆跟上。 御花园里,姬暝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奴才按着跪在地上,而在他对面,李婕妤坐在贵妃椅上,悠哉悠哉喝着茶,身旁站着一个身穿紫色华服的少年,正一脸愤恨地看着姬暝。 见到这一幕,许棠倒吸一口气,气得眼睛都红了,怒道:“这是在干什么!” 李婕妤飞快收起原本闲适的姿态,拉过身旁少年跪下,面露伤心,泫然欲泣道:“陛下可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 紫衣少年道:“今日儿臣来御花园,见园子里的花开的正好,就像摘几朵回去,母妃今日一直郁郁寡欢,儿臣想让母妃高兴高兴。结果碰见三皇兄,三皇兄上来便打掉儿臣手里的花,也不说原因,儿臣想起父皇的教诲要尊重兄长,便后退一步,谁知三皇兄变本加厉,直接上来打儿臣,儿臣气不过才还了手,与三皇兄扭打起来。” 这紫衣少年就是李婕妤所生的四皇子姬昭,今年十三岁,李婕妤母家势力强大,又在后宫受皇帝独宠,所以四皇子是最有希望被立为太子的。 李婕妤托着四皇子受伤的手臂,伤心垂泪,“陛下明鉴,昭儿一心想着敬重兄长,却被打成这样,三殿下好狠的心,好毒的手!陛下可要……” “你闭嘴!” 许棠根本听不进去这俩人在这里哭哭啼啼,他只想看看姬暝哪里受了伤,严不严重。可碍于人设他又不能这样做,满腔的怒火和焦急无处发泄,他咬牙切齿地看向按着姬暝的两个太监。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以下犯上,欺凌皇子!”许棠指着他们的手都在颤抖,“阿烬,给朕把他们拖下去杖毙!” 看许棠气成这样,时烬心疼得不行。凌厉的眉拧起来,上去两脚把狗奴才踹开,堵住他们不停求饶的嘴,拖下去喊人处理了。 失去禁锢的姬暝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许棠面前重新跪下,他面无表情,黑沉沉的双眸盯着许棠,眼底还有擦伤的血迹。 李婕妤和四皇子则面露惊慌,不知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 “朕让你闭嘴,再开口朕就撕烂你的嘴!”年轻的皇帝暴怒,双眼赤红,双拳紧握,恨不得亲自上去打人。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请宿主保持冷静,维持文景帝的人设,切勿暴露。】 许棠身体一僵,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失控的情绪。 顾渊揽住许棠肩头,“陛下不要动怒,交给臣来处理就好了。” 李婕妤脸一白,要是交给顾渊处理,那她的那些阴谋算计还不被扒个一干二净,怎么忘了这尊煞神呢! 许棠却是摇摇头,他尽量控制怒气,放慢语速,“李婕妤,你当朕是瞎子,姬昭手臂分明只是破了皮,被你硬生生揉红的!还有你看看他们俩的体型,你看看他身边这群奴才,姬暝能打得过姬昭吗!” 姬暝虽然比姬昭大两岁,但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人长得很瘦,这两个月住进紫宸殿倒是补充了一些营养,但还是比不上从小锦衣玉食的姬昭壮实。 李婕妤的表情僵硬,姬昭则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许棠。 这时时烬回来,带回了酷刑之下两个太监供出的事实,原来姬暝这段时间住在紫宸殿,和皇上同吃同住,惹得李婕妤和姬昭心生嫉妒,生怕皇上改变主意,把太子之位许给姬暝,便想方设法算计姬暝,想让许棠厌恶他。 许棠心中怒气翻涌,闭了闭眼,沉声道:“李婕妤,你欺君罔上、对皇子动用私刑、干涉立储,数罪并罚,念在你和朕数十年的情分上,朕饶你不死。传旨下去,即日起,李婕妤降为美人,幽居玉和宫,永不与朕相见。至于四皇子姬昭,就陪他的母妃去吧。” 李婕妤和四皇子双双脸色惨白,瘫软在地,其实他们的计谋漏洞百出,但若是以前的文景帝,那样厌恶姬暝,定会什么都不听,直接给姬暝定罪,到时候谁也不会在查此事。 可万万没想到,如今的皇帝早就换了芯子,不但不厌恶姬暝,反而一颗心都偏在姬暝身上了。 李婕妤和四皇子被带走,花园里只剩许棠、顾渊、时烬,还有仍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瘦削身影。 看着姬暝眼底留血的伤口,许棠心都要碎了,他好想上去抱抱他、问问他疼不疼,想给他上药。可是他不能那样做,他不能主动,不能没有理由地、直白地关心姬暝。 如果姬暝肯主动向他走来,如果姬暝肯迈出一步,哪怕一步,那就好了。 许棠原地站着,眼里充满了无措和难过。顾渊捏捏许棠的手,温热的力量传递到许棠掌心,“陛下不要担心,有臣在。” 几人一起回了紫宸殿,顾渊叫来太医给姬暝诊治。 姬暝的前胸后背均有被踢打的淤青,眼底有一道伤痕,像被尖锐的东西划过。 那分明就是奔着让他失明去的!许棠咬牙,眼眶通红,强忍泪水,却怕人看见只能低着头。 那样的神情刺得姬暝心底一颤,他在关心自己吗?他在心疼自己吗? 姬暝那颗死寂的心脏飞快跳起来,一股无比愉悦的情绪从那跳动的器官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像是沼泽里生出花朵,沙漠里长出绿洲,他几乎能听见自己体内血液奔流沸腾的声音。 那是渴望的声音。 如果受伤能获得关注,如果生病能博得同情,他不介意撕开自己的伤口。 于是他在太医给下眼睑处的伤口涂药时,“不小心”狠撞了上去。 太医吓得手中裹着棉布的竹篾掉在了地上,声音清脆。许棠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着没有?” 姬暝轻轻吸气,眼下原本的一道划痕变得紫红起来,看起来更严重了。 “是不是很疼?要是伤到眼球可怎么办?”许棠手足无措,捧着姬暝的脸神色慌乱,他已经全忘了什么保持人设,他心里眼里只有姬暝的伤。 姬暝漆黑双瞳凝视着许棠,眼底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贪婪和享受。紧接着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眸子里浮上一层淡淡雾气,少年沙哑又生疏地开口,“父皇,好疼。” -- yin鸷皇子水中jianyin父皇,亵玩睡jian,掐 许棠亲自给姬暝上了药,让他躺着好好休息,自己准备离开。 姬暝拉住许棠的袖子,“父皇去哪?” 许棠面色僵硬一瞬,“我要去沐浴。” 他身上还很黏腻,十分不舒服,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儿臣也想去。” 这是姬暝第一次向许棠表示亲近,他无法深究姬暝为什么会有这样变化的原因,而是几乎欣喜若狂地同意下来。 汤泉殿, 时烬守在外面,顾渊去处理公事。许棠泡在大池子里,姬暝在不远处的小池子里,两人之间隔着一条薄薄的帷幔,若隐若现。 许棠也想和姬暝泡在一起,但他的身体上布满红痕,从脖颈一直到小腿,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实在不堪入目。大腿根更是狼狈,白白嫩嫩的腿肉上好几个牙印,十根青紫的指痕清晰可见,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成块。 红肿的穴口里还不断往外流着精液,时烬射了太多进去,有些还射进子宫,抠也抠不出来。 许棠低头忙活了一脑门汗,也没有清理干净,他往嘴里塞了一粒葡萄,闭着眼睛咀嚼,靠在池边喘气,疲惫和余悸一股脑涌上来,他迷迷糊糊就这样睡了过去。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见许棠匀称平稳的呼吸声。 不过很快,一阵哗啦水声响起,像是有人从水里站起来,接着是脚步声,湿润的脚板踏在地面,不断有水珠落下,再然后就是入水溅起的水花声。 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许棠,目光深沉专注地凝视着这位年轻貌美的皇帝。 姬暝看到他身上淫靡的红痕,看到那占有欲十足的牙印,眸光变得幽暗冰冷,他伸出手指轻触那些痕迹,从脖颈游移到锁骨上,指腹按着一块吻痕摩擦。 他用了点力,把那里蹭的更红,但许棠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只是微微哼了一声。 姬暝的目光又落在许棠嘴唇上,唇瓣嫣红饱满,染上一点水泽,亮晶晶的。 修长手指拨弄两片唇瓣,轻而易举伸进去搅弄,乖顺缩在口腔里的小舌头被他扯出来亵玩,然后看到粉嫩小舌上沾着一块紫色的葡萄皮。 他眯了眯眼睛,用指腹沾起递到唇边,张嘴含住。 很甜。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住那两片诱人红唇。 意料之中的柔软,触感微凉。姬暝想要更多,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娇嫩口腔,大肆掠夺扫荡,汲取着每一滴甘甜的汁液。 好甜、好香、好软,他一边吸吮着唇瓣,一边用舌头在许棠嘴里作乱,整齐的齿列,敏感的上颚,娇软的小舌,每一寸嫩肉都被他侵略,每一丝气息都被他吞噬,他像个饥渴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生命之源。 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变得兴奋,覆在肩膀上的手掌移到那细瘦脆弱的脖颈,然后缓缓收紧。 他更用力地亲吻许棠,滚烫的掌心不断在那纤长的天鹅颈上摩挲,收紧、放松,反复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同步,气息纠缠在一起,就像融为了一体。 而梦中的许棠也逐渐感受到窒息,小脸憋得泛红,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呼吸,就在快要醒来的一瞬,呼吸又变得顺畅了。 他太累太困了,于是又沉沉睡去。 姬暝的手掌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底泛上血丝,昭示着他内心的亢奋。 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何况那人还是九五之尊的皇帝。那脆弱易折的脖颈就在掌下,只要他这样微微一用力,就能轻易扼杀掉这天底下最高贵的人。 他急促低沉地喘息,等到心情平复下来,眼中赤色褪去,重新变得漆黑冷静,他开始下一步动作。 冰冷削薄的唇落在许棠的耳侧,这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吻痕,是淡淡的粉色,现在被姬暝加深了,变成艳丽的红。 接着是脖颈、锁骨,这里的皮肤最薄,淡青色的血管从皮肤下面透出,仿佛能看到里面流淌的血液。而姬暝森白的牙齿就落在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啃咬吸舔,一个个吻痕出现,严丝合缝地盖在之前时烬留下的吻痕上面,不多也不少,较劲似的。 然后是胸腹,许棠的乳尖还肿着,微微鼓起小奶包,乳肉上还有青紫的掐痕和牙印,可见当时被欺负得有多狠。 姬暝眸色暗得吓人,表情越发冷沉,英俊的眉宇压低,有隐晦的怒意流露出来。 他一只手捏住左乳揉捏,那乳实在太小,连掌心都塞不满,可手感太好,光滑细腻,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凝脂。 姬暝爱不释手地玩弄揉搓,然后含住右侧的奶子,牙齿轻咬乳肉,舌尖挑逗乳头,小巧的乳头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起来,硬挺而弹性。 乳头在齿缝间被厮磨吸吮,释放着小小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睡梦中的许棠眉毛微微蹙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哼声。 “嗯……” 姬暝勾唇,睡觉也能爽,果然是个骚货。 许棠的上半身都被姬暝盖章似的留下痕迹,有的用嘴,有的用手,总之一处也没落下。 然而再往下,就在水面以下了。 姬暝深吸一口气,钻进水底,水下风光甚好,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的腿,所有美妙的弧度全都隐藏在水下,又被光线折射扭曲成虚幻的模样,美丽而梦幻。 隔着水去啃咬许棠的腰腹,屏住呼吸,在窒息和缺氧中亲吻他,留下靡丽深刻的痕迹。 轻轻掰开许棠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肉棒在水里弹动,隐藏在腿间的小穴暴露出来。 他早知道许棠长了一口格外淫荡的阴穴,却从未见过,梦中也无法窥探。为此他找了一些春宫图来看,男男、男女皆有,然后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幅以许棠为主角的画卷。可如今见到真的,却觉得所有想象都比不上真容的万分之一。 太艳、太骚,看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呼吸乱了一拍,口鼻中溢出气泡,他浮上去大口喘息了几下,便又迫不及待沉下去,盯着许棠腿间移不开眼。 花穴红肿得厉害,阴蒂像个小豆子一样硬着,缩不回去了,小阴唇外翻,颜色是被肏透了的烂熟媚红,像朵红艳艳的花。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小洞一收一缩可以容纳一根手指,有黏腻的乳白色液体时不时从穴口里流出,又像烟雾一样消散在水中。 姬暝伸出手指触碰一下,那两条腿就痉挛似的一颤,于是流出更多液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穴口,能感受到里面细密的褶皱从指尖上滑过,湿软的媚肉热情似火地缠上来,欢快地迎接着这个新访客。 隔着水面,他听见许棠甜腻的呻吟声传来,那声音很轻,很娇,带着点欲求不满,似乎是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两条光裸纤长的腿在相互摩擦起来,细白的手从水面上伸下来,摸索着盖在了花穴上,然后非常熟练地揉起了阴蒂。 姬暝还以为许棠醒了,浮出水面一看,皇帝还在睡着,嫣红唇瓣微张,无意识吐露出娇吟。 原来是在自渎,他盯着许棠泛起酡红的脸颊,在做什么梦,梦里会有他吗? 这样想着,忽然听见许棠嘴里喊了一声,“暝……” 姬暝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接着又听到许棠淫荡呓语,“肏我…嗯啊…暝…好想你…呜…用力肏我……” 水面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水面上的波纹层层荡开。姬暝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许棠的梦里真的有他,是许棠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 耳边的娇吟逐渐高亢,姬暝入梦初醒,猛地回神,然后拉开许棠自渎的手,扶着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插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肉棒一起挤了进去,使得猛烈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许棠并没有醒,还沉浸在那个春梦里,梦里的姬暝很温柔、很耐心,不再厌恨他,会疼爱他,宠爱他,他们拥抱着做爱,彼此亲吻,一起坠入无边爱河。 许棠不知道,现实中的姬暝也在肏他,他这具身体十五岁的儿子,用那根刚发育好就已经分量十足的阴茎,凶狠地捅他的小嫩屄。 嫩屄被肏熟了也是一样的紧,屄肉像会呼吸一样交缠着姬暝尚还有些青涩的肉棒,又吸又啃,姬暝爽得嘴唇都颤抖起来,咬着牙吸气,死命忍着,才没有直接缴械投降。 他回想着春宫图上看到的姿势,托起许棠的臀瓣,让那两条长腿搭在腰间。因为水中有浮力,因此丝毫不用费力就抱起许棠,开始缓慢地抽动。 屄里又紧又热,温水随着重插的动作流进穴里,又伴随着泛滥的骚水被挤出来,重新淌进池子里。 “父皇,好紧。”姬暝在许棠耳边低声说,他的嗓音因为隐忍而有些哑,带着轻微的喘息,失真了一样虚虚实实。 许棠以为是梦中的姬暝在和他说话,竟也回应着,“嗯啊…暝…快一点……” 姬暝愣了一瞬后,恨恨骂了句“骚货”,眼底涌上赤红和疯狂,开始凶猛地抽插。 他看起来瘦削,脱了衣服后的身材却也劲瘦结实,腰腹绷紧了泛起青筋,肌肉轮廓清晰而流畅。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臀,粗长肉棒一下一下贯穿着骚穴。 肉体拍打着水流,水花四溅,声音清脆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粗重的喘息声中,姬暝射出他人生中第一次欢爱的精液,遒劲有力的热流打在敏感的肉壁上,冲刷掉之前的痕迹,重新打上姬暝的烙印,仿佛这个人短暂地属于了他一次。 可姬暝知道,外面守着的少将军时烬、御书房里批改奏折的厂督顾渊,都在对许棠虎视眈眈。 他们每个人都想独占许棠,独占这个高贵又淫荡的皇帝。 而他姬暝是最弱的一个,他没有权力、没有武力,只有空有其名的皇子头衔。 汤泉殿里再次安静下来,这次连水流声也没有了。 许棠沉沉睡去,姬暝如雕像一般抱着他,漆黑眼瞳望向虚无的前方,闪烁着诡异的暗芒。 他一手环着许棠细瘦的腰,一手放在许棠纤弱的脖颈上,其实还有个办法,只要他这样握下去,用力一捏,许棠便也永远的属于他了。 他会是许棠最后一个拥有者,会是许棠生命的主宰者。他亲手终结掉许棠的一生,让他永远停留在自己怀里,不老不死,以灵魂的方式。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独占呢。 可他怎么舍得。 姬暝垂头亲了亲许棠红肿晶亮的唇瓣,我亲爱的父皇,我短暂人生所有痛苦的根源,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爱我。 你的龙椅会属于我,你也会。 -- 纸上黑色墨迹斑驳,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和愚 宽大的龙床上,床幔轻轻飘动,两个紧紧交缠的赤裸身影若隐若现。 “呜…轻、轻点…啊……” 高大健硕的少年将纤瘦颀长的男人按在身下,劲瘦腰腹不停耸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陛下,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时烬嗓音沙哑,喉中发出低沉的喘息,性感英俊的面庞上充斥着迷恋和欲色。 “嗯…你轻点…太深了…嗯啊……”许棠被干得浑身颤抖,搭在少年腰间的双腿无力晃动,白皙脚跟敲着少年宽阔的脊背。双手不停推搡着时烬结实的胸膛,说是推,其实也没有多少力气,和抚摸差不多。 时烬拦也不拦,只不管不顾地往里顶,唇角勾起吊儿郎当的笑意,“轻不了,陛下的骚穴在吸我呢。” 他拎起许棠两条腿,火热粗糙的大手握着那纤细脚腕,悬殊的力量一看便知,仿佛微微用力就能将其折断。然而时烬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两个小巧精致的玉足,甚至痴迷在凸起脚踝上又舔又咬,留下深红牙印。 “哈啊…痒…别、别舔…哈……”许棠发出娇吟,粉嫩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像一排圆润的珍珠。 时烬被他可爱的反应取悦到,低声轻笑,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然后把两条长腿抗在肩膀,雄健的上半身压迫感十足地贴近许棠,几乎将他对折起来,大开大合地肏干。 紫红肉棒狠狠贯穿着嫩穴,插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汇聚在艳红的屄口被大力拍打成白浆,啪啪作响,淫靡而色情。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粗长的肉棒整根埋进穴里,硕大肿胀的龟头毫无章法地撞击着肉壁,将内里每一丝淫荡的褶皱都撑到极致,把紧窄的阴道拓成鸡巴的形状。 时烬的阴茎前端是上弯的,这个微小的弧度使得他毫不费力地就能顶到许棠最敏感的骚点,他又凶又急地干,把许棠捅得眼白上翻,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死过去。 但时烬还不满足,大掌用力捏着许棠腿根,那里早已经被掐得不成样子,但触感仍然细腻光滑如软脂,青青紫紫的皮肉从指缝中溢出,画面极容易引起男人的凌虐欲。 他咬着牙开拓,腹部绷得紧紧,显出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下身凶狠地往里挤,变换着角度顶撞,狰狞骇人的阴茎像一柄锋利肉刃,势如破竹般钉进穴心,凿开了子宫口,直直插进那个温暖又脆弱的温床。 许棠无法克制地尖叫一声,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一个巨大的浪将他掀翻出去,汹涌、猛烈、窒息。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身体痉挛地抖动,被插得烂熟的骚屄失禁了一样喷出淫水。 粉红色的玉茎甩动几下,只从马眼淌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坏、坏掉了……”许棠双眼涣散地盯着晃动的帷幔,大脑一片空白,本来抓着时烬肩膀的手也无力垂下。 时烬长舒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湿汗,亲了亲许棠潮红的脸颊,“陛下厉害着呢,小骚屄怎么肏都肏不坏。” 他动了动下身,埋在穴里的肉棒胀动几下,带起一连串酸麻的感受,许棠羞耻地哭出来,眼泪顺着绯红眼尾滑进墨发,模样很可怜。 时烬心中怜惜,想着要不要歇一会儿再肏,结果就听许棠呜咽着说:“快、快一点,呜…还要和姬暝吃饭……” 时烬顿时额角暴起青筋,体内妒火燃烧,咬牙切齿地说:“陛下还想着别人呢,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陛下不专心了。” “不……啊!” 他没给许棠辩解的机会,捏住许棠细白的手腕按在头顶,下身耸动,凶狠猛烈地重插起来。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许棠臀部,那雪白的肉臀已经被抽成了粉红色,像一只成熟的蜜桃,从裂口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 不仅是屁股,许棠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粉色,密密麻麻的红痕点缀其间,胸前两团小巧的乳俏生生立着,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着,淫荡得不成样子。 “哈啊…轻点…求你…呜呜…太深了…啊…要捅坏了……” 剧烈的顶撞把许棠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娇媚的淫叫里夹着哭喘求饶,钻进耳朵里格外撩人。 时烬喉结上下滚了滚,感觉体内血液沸腾奔流,每一寸皮肉、每一粒细胞,都在叫嚣着干死他、干烂他,让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敢惦记别的男人。 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时烬眉眼失控发红,掐着许棠腿根又凶又急地抽插,青筋盘虬的肉棒在窄小的子宫里肆虐,像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连许棠柔软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个小包,像是下一秒就要捅破肚子。 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求饶也没用,跑也跑不掉,只能无助地挨肏,似痛苦又似愉悦。 这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许棠失神地躺在床上,时烬用湿布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皇帝养尊处优的躯体之上此刻布满了淫靡的痕迹和浓稠黏腻的精液,就像一个被玩坏了性爱娃娃。 时烬看得喉咙发紧,刚射过的阴茎又一点点抬头,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陛下被他肏得太狠了,小屄都肿成小胖馒头了,他连擦拭都只敢轻轻地触碰。 此时许棠的意识也逐渐回笼,他看见时烬在他身上晃悠,想也不想就抬脚踹过去,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抻到腿间使用过度的穴,疼得他嘶了一声。 时烬连忙握住他的小腿,心疼得亲了一口,低声唤他,“陛下。” “别叫朕!”他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可嗓音哑哑的,又带着软糯的鼻音,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就像一只凶巴巴的小奶猫。 时烬心里好想笑,却只能憋着。 “快点擦,朕还要和姬暝吃饭,现在已经晚了。”许棠眼底流露出一丝焦急。 尽管还是吃醋,时烬却不敢造次,几下给许棠擦干净身体,穿好衣袍。 来到前厅时,姬暝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他着一身玄色锦袍,脊背挺直、一动不动,沉默的背影仿若一座黑色雕像。每次看到这样的姬暝,许棠都会觉得心里一颤,他轻声开口,“姬暝?” “雕像”瞬间碎裂开,活了一样转过身。 “父皇。”姬暝黑沉的目光扫过许棠,没错过他饱含春情的眼睛,还有未褪去潮红的脸颊,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低声道,“父皇的午觉睡了很久。” 心虚地瞪一眼门外的时烬,许棠说:“是不是饿了,顺子,传膳吧。” 顾渊不在,顺子就又回到许棠身边,顾渊最近很忙,总是往外跑,不知道在打理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许棠老觉得屁股疼,即使垫了厚厚的软垫还是觉得压到了肿胀的小屄,酸酸麻麻的,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淫液流出。 “父皇身体不适吗?”姬暝询问,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瞳落在许棠身上,仿佛割破他衣服,洞察里面深藏的一切秘密。 许棠莫名有种被视奸的感觉,不自在地拱了拱。给姬暝夹了一片肉,“朕没事,你多吃点。” 系统说经过这几个月的潜移默化,他在外人眼中的人设形象得到了一些改变,在一些小事上,他已经可以对姬暝直接表示关心了,所以许棠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姬暝好,给他碗里堆了小山一样的菜。 姬暝收回视线,唇边绽开一抹缱绻笑意,“谢谢父皇。” 看到这样的姬暝,许棠顿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姬暝变了,虽然对待外人还是那样沉郁冷淡,但面对许棠时却柔软下来,不再拒绝许棠的示好和亲近,会主动和许棠说话,偶尔也会笑一笑。 就像真正的父子那样。 许棠不知道原因,但他乐于见到姬暝的这种变化,只要不是仇人,怎么都好。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时机成熟他就传位给姬暝,不用打打杀杀、不用针锋相对,和和气气地完成任务交接。然后他就肆意享乐,去感受一下大好河山。 “对了,下月初五就是你十六岁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许棠笑盈盈开口。 姬暝愣了一下,接着眸中亮起,终于浮现出一点真真切切的欣喜,“父皇记得我的生辰?” “自然记得。” 姬暝放在桌下的左手激动地颤抖,父皇记得他的生辰,父皇要给他庆生,父皇还说要给他礼物。心中愉悦的情绪如潮水般激荡起伏,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恢复冷静,“父皇什么都可以满足我吗?” 许棠浑然不觉地点头,“当然了,只要朕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那儿臣想要父皇。” 许棠惊愕,“啊?” “儿臣想要父皇陪儿臣出宫玩一天。”姬暝把剩下的话说完。 “这样啊,没问题,朕允了。”许棠松了口气,但又有点失落,他这辈子还能等到姬暝要他的时刻吗? —— 日子离姬暝的生辰越来越近,姬暝古井无波的内心也荡起水纹,他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了,毕竟已经被抛弃不闻不问了那么久,过去的十五年也从没有过过一次生辰,早就不该期待什么了。 可他还是难免激动,他好像内心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黑色小人抱着肩膀冷漠道:“没出息,生辰有什么好过的,这么多年都没过不也一样活过来了。” 另一个白衣小人托着脸傻兮兮笑着,“不一样,这次是父皇要给我过生辰,他还要陪我出宫玩,父皇是爱我的。” “爱个屁!” “他爱我!” “不爱!” “爱!” 两个小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白衣小人占了上风,这些日子的亲密相处,温柔关怀,真的让姬暝觉得,父皇是爱他的。 眼看着日期越来越近,姬暝第一次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体会到了焦急和期待的情绪。他甚至让暗卫给弄来了最详细的京中地图,拿起笔在上面圈圈画画,时间很宝贵,他们只有一天,得仔细安排好,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初五那天,他换上了许棠赏给他的紫色锦衣,锦衣上用金线绣着翱翔的鹏鸟,意味大鹏展翅、前途高远。 这是他第一次穿黑色以外的衣服,他踌躇许久,站在了镜子前。 镜中的少年高大挺拔,一头墨发用碧玉冠高高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轮廓,一双与许棠如出一辙的狭长凤眸漆黑锋利,时不时闪过危险的暗芒。紫色华服把他衬得高贵优雅,矜贵之气浑然天成,他站在那里,就是天生的王。 姬暝对自己还算满意,整了整衣冠,迈步去许棠的寝殿。 出乎意料的,外面并没有人守着,时烬不在。 他蹙了蹙眉,继续往里走,然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他至死都不敢忘,因为正是这个人的一句话,才造就了他十五年的悲惨人生。 姬暝不再往里走了,他找到一个地方将自己隐匿起来,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听多久,几句话而已。 却让姬暝脸上血色褪尽,他僵站在原地,袖口掉下一张纸,上面黑色墨迹斑驳,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和愚蠢。 -- 他竟以为父皇ai他。姬暝彻底黑化,小黑屋警 姬暝生辰的前一天是时烬休沐的日子,许棠干脆给他放了假,让他第二天也不要来了,正好自己和姬暝去宫外玩,有时烬在说不定两人要吵架。 可没想到时烬当晚就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令许棠万分震惊的消息。 时芷嫣看上他了,要入宫为妃。 许棠目瞪口呆,时芷嫣可是女主啊,女主不应该喜欢男主吗?他之前还在猜测女主和姬暝的感情发展到哪一步了,结果剧情给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朝着诡异的方向狂奔而去。 女主怎么能喜欢自己呢,原书中也没有喜欢文景帝啊。 许棠不知道,这事还要怪他自己。 当日将军府赏花宴,他穿了一件略薄的绯色长袍,身材颀长,腰身紧窄,衬得他面冠如玉、俊美非凡,时芷嫣是个颜控,一见当即惊为天人。但仅靠外貌也不至于如此,重要原因是他面对李二小姐和丫鬟之事时,表现出来的细心、宽和、又随性,才让时芷嫣一步步芳心暗许。 纵使时将军和时烬说破了天,甚至把陛下有龙阳之好的事拿出来打击时芷嫣,也没让她退步,说什么也要入宫,毕竟皇上后宫还有那么多妃嫔呢,她觉得自己一定能获得陛下的宠爱。 时烬当晚就怒气冲冲进了宫,想找许棠要个解决办法。一方面他对妹妹这种不理智的选择感到气闷和失望,另一方面又觉得心上人被觊觎感到嫉妒和吃醋。 种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时烬的大脑,偏偏许棠又是一脸茫然和无辜,他咬牙暗恼,把许棠按在床上翻来覆去肏了个透。 第二天天不亮又匆匆赶回将军府,教训他妹妹去了。 许棠醒来已经是卯时了,想到和姬暝的约定,他扶着酸疼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正小声骂着时烬是个小畜生,忽然顺子来报,说钦天监在外面候着,有要事要秉。 他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打哈欠,把顺子打发去御膳房催膳,然后让钦天监进了内室。 “陛下,微臣昨夜夜观天象,发现陛下红鸾星动,星相指向东北方向,那里定有凤命之女存在,陛下可纳新后。” 东北方向就是将军府所在,书中有凤命的角色也只有女主一人,这不就是说要他纳女主为后的意思吗? 见皇帝皱眉不语,钦天监以为许棠不乐意,开口道:“陛下,后位空悬已久,这才引得后宫不宁,屡出事端,若有国母时刻管教警醒后妃,后宫方安,天下方安。” 许棠心中疯狂叹气,他根本不喜欢人家姑娘,干嘛要收进宫里,那不是害人吗?后宫爱闹就去闹,反正这个皇帝他也当不久了,等到姬暝登基,就都消停了。 可是钦天监不依不饶,对此事很是执着,“微臣知道陛下重情,还在思念先皇后,因数月前先皇后给您托梦,便对三殿下宠爱有佳,如今七杀星也已经稳定,绝无造反可能,陛下可以安心了,前朝后宫是为一体,立后之事刻不容缓,陛下可要三思。” 许棠烦不胜烦,本就困顿的脑子让钦天监念了一大通跟浆糊似的,烦躁地摆了摆手,敷衍道:“朕会考虑的,下去吧。” 两人短暂的谈话内容,悉数进了一窗之隔的姬暝耳朵里。 他呆呆站着,浑身僵硬,手脚发冷,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因先皇后给您托梦才对三殿下宠爱有佳”“七杀星已经稳定,绝无造反可能”“陛下红鸾星动,立后之事刻不容缓”…… 原来因为母后的原因,父皇才对自己关怀备至,原来因为天相说自己不会造反,父皇才对自己放下戒心,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他俯下僵硬的腰,捡起那张写满规划的地图,想起这些天像个傻子一样期待的自己,只觉得像个笑话。 他竟以为父皇爱他。 * “姬暝,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许棠看着沉默出神的姬暝,担忧询问。 姬暝从早上见到时就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就觉得十分奇怪,还有点阴恻恻的。 姬暝转头,他比许棠高出一截,因此是垂着眼皮向下看,眼神不悲不喜,漆黑而死寂,就像两口枯涸的井。 这眼神把许棠吓了一跳,刚想问他,又见姬暝勾唇一笑,整张冷峻的面庞都鲜活起来,俊美无俦。 “儿臣没事,父皇。”他道。 也许自己看错了,许棠揉了揉鼻梁,真是昨晚没睡好。 “若是父皇累了,儿臣就去找一个客栈休憩可好?” “不用,说好了要好好玩的。”许棠指着前面,“看,那有个卖糖人的摊子,好多人,我们去看看!” 说罢就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在他身后不过几米的姬暝,瞬间敛了笑意,那张脸重新变得面无表情,望着许棠背影的眼神森冷而阴鸷。 逛了一上午,许棠到底还是困了,二人找了一个客栈,吃饭途中,许棠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给,朕送你的生辰礼。” 玉佩雕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做工不太精细,粗糙得很,但玉料很好,乳白滑腻,触手生温。姬暝垂眸看了一会儿,捏在手里把玩,“父皇雕的?” 许棠点头,“朕跟工匠学的,雕的不是太好。” “儿臣很喜欢。” 许棠笑得眉眼弯弯,“你喜欢就好。” 姬暝也勾了勾唇,“父皇慢慢吃,儿臣有事出去一趟。” “好,你快点回来。” 姬暝这一走,很久都没回来,许棠等得都困了,听客栈老板说,江边晚上有烟花表演,还有变戏法的,他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想,等姬暝回来就一起去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睡,再醒来时,天都黑透了。 许棠懊恼,怎么睡了这么久,他环顾四周发现一点不对劲出来,这也太黑了,一点光亮都看不见。此时他才发现,原来他被布条蒙住了眼睛,手脚也被麻绳捆着,难以动弹。 “姬暝!姬暝!你在吗?”许棠大声喊。 没人回答,房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因为忐忑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被绑架了吗?难道是他在外面漏财被绑匪盯上了?又或者是有人认出他是皇帝想要暗杀他? 许棠想了一连串,也不知道谁会绑架他,不过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姬暝找不见他一定很担心,皇帝丢了,宫里也肯定会乱套。 他让系统给他兑换了一个小刀,握在手里变换着方向,准备割开绳子。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 许棠瞬间屏住了呼吸,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怕被发现赶紧将小刀藏好。 “你是谁,有什么意图!要钱吗?”许棠镇定地问。 来人一言不发,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身边的床塌陷下去一块,大概是坐到身边来了。 许棠不着痕迹地往另一边蹭了蹭,试图远离。但下一秒又被拽了回去,许棠下意识挣扎,被绑匪死死按住,绑匪力道很大,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狠意。 那阴冷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身上扫视,看得许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随时能杀人。为了小命着想,许棠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绑匪说话,“你要什么?钱?还是权?你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只要你放了我。” 绑匪嗤笑了一声,嗓音嘶哑粗噶,“你什么都能给我?” 许棠一听有戏,“当然,要什么你说!” “我要你。”绑匪一字一顿,明明是暧昧的话语,可他语气森然,凉飕飕的,就像一条毒蛇爬过,黏腻又阴冷。 许棠汗毛倒竖,几乎要吓得跳起来,他强压制住内心的紧张,干咳了一声,“你、你开玩笑呢吧。” “我从不开玩笑,同时我也最讨厌别人骗我。” “呵、呵呵。”许棠干笑,接着循循善诱,“听你声音是个大男人,你要我干什么,我给你财富、权力,到时候你想要什么不都手到擒来了。” 许棠试图说话转移绑匪的注意力,偷偷转动小刀割绳子,只要他能解放双手,就能瞬间让系统兑换一个电棍,电晕这个绑匪。 绑匪却募地安静下来,刀刃摩擦绳子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突兀又刺耳,许棠暗道不好,再想藏刀已经晚了。 “我说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绑匪被激怒了,他抢过小刀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他在原地踱步,脚步凌乱地转了好几圈,又将小刀踢得更远,像是怒到极点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猛地掐住许棠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许棠的下颌捏碎,“你嘴上说要满足我,背地里却想逃离我,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总是骗我!” “你放开、放开,有话好好说。”许棠痛呼出声,心里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什么总是,他不就骗这一次吗,哪来的疯子! “我不和你说话,你最会骗人。”绑匪的语气忽然平静下来,情绪变化之快让人觉得诡异不安。 许棠被迫扬起下巴,咽了咽口水,内心升起没来由的恐惧。 一根粗糙手指抵住他的唇用力摩擦,许棠扭着脸躲,被掐住脖颈和下颌固定住,他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蹭麻了,绑匪才幽幽开口,“你这张嘴,能说出最刻薄的话来伤人,也能说出最甜蜜的话来哄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让许棠茫然困惑,心想果然是个疯子,怕不是被人骗得精神失常了就出来报复社会。 “你是个骗子,骗子就该被惩罚。”绑匪喃喃自语。 “谁骗你你找谁去,你先松开我行不行!”这疯子显然是油盐不进的,许棠也没了虚与委蛇的耐心。 “告诉你,朕是皇帝,你知道你此举犯了多大的罪吗?你现在放手,朕还可以原谅你!” “哈!皇帝。”绑匪似是笑了笑,可那笑声渗人的很,带着股刻骨的恨意,“皇帝干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吧。” 许棠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捏着许棠下巴的力道不减反增,“我今天就是要尝尝这真龙天子的味道。” 许棠剧烈挣扎起来,厉声呵斥,“你敢动朕一下,朕就诛你九族,活剥了你的皮!” 绑匪充耳不闻,如铁钳般的双臂紧紧将他箍住,像疯狗一样啃咬他的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许棠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身体僵硬,紧绷的神经却骤然一松。 接着更加猛烈地挣扎乱动,心里大骂,死变态,又来这一套! -- 美人皇帝被绑匪蒙眼侵犯,崩溃哭yin,肏进子 衣服被撕成碎片,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细细的布条堪堪遮住几处私密之地,反倒更加激起了绑匪的兽欲。 绑匪大力捏着许棠后颈,凶狠地吻上许棠嘴唇,撕扯一般地咬着柔软下唇,粗糙的大舌强势钻进娇嫩口腔,掠夺扫荡,有力的舌尖直往喉口里顶。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像野兽一般凶悍霸道,许棠被吻得窒息,脑子晕乎乎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唇边流出晶莹口水,迷迷糊糊地攥紧了男人的衣襟,无意识摆出一副依恋姿态。 谁知这样却仿佛激怒了绑匪,男人抓着许棠胳膊往床上一甩,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骂道:“骚货,亲个嘴就露出这幅骚样!” 许棠被扔在床上,底下厚实的被褥让他弹了一弹,脑子清醒一点,听见男人的话,被蒙住的双眸不由得悄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知道你是姬暝,早把你舌头咬掉了! 也不知道姬暝发了什么疯,是精神分裂还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又绑他,都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心里这样想,但他面上还是配合着做出一副屈辱的表情,“别用你的脏嘴碰朕!” 绑匪更生气了,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上许棠,用力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火热粗粝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白皙胸膛,将皮肤上本来星星点点的吻痕搓得更加红艳动人。 “堂堂一国之君,身子上竟然全是这样淫荡的痕迹,真该叫人看看我们的皇帝有多不要脸!” 许棠扭着腰,抬起被捆住的双脚踢他,“你才不要脸,你一个采花贼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不要脸!” 绑匪默然一秒,接着更用力地咬许棠,一个个通红牙印留在雪白肌肤上,咬得许棠痛呼出声,眼尾逼出泪珠,仰着下巴喊,“疼!” 男人动作一顿,竟还真的停下了动作,湿软的舌尖舔舐沁出血丝的牙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许棠打了个颤,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只要感受到爱人的靠近,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都会让他情动。 被黑布蒙住的双眼让他找不到方向,只能无助地微扬着下巴,饱满的红唇紧抿,白皙的脸蛋浮起两团酡红,被粗鲁啃咬的锁骨和胸膛更是粉红一片,两颗嫣红的茱萸在破碎的衣物间若隐若现,纤瘦腰肢轻扭,像是只勾人的妖精。 绑匪低低骂了句什么,含住许棠的乳尖吸吮,奶子被吸得发胀,酸酸麻麻像触电一般,电流蔓延至全身,许棠登时软成一滩水,嘴里轻声哼唧。 “不许发出声音!”绑匪恶声恶气地命令。 许棠只好咬住下唇,把到嘴边的呻吟都憋了回去。 男人扯开他的亵裤,露出白花花两条长腿,大腿根处的狼藉也一目了然,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布满白嫩的腿根,像是有人掐着大腿狠狠凌虐过。 粉白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勃起了,直愣愣地翘在腹部,露出下面红肿外翻的嫩屄,甚至有黏腻淫液从肉缝里淌出。 “骚货、贱货,早都被人干烂了!”男人大声骂道,粗糙的手指碾上肉缝使劲儿按揉,“竟然还长了个骚屄!天生就是挨肏的货!” 许棠被他骂得又羞又臊,双颊爆红,下身更是快感连连,若是能解开眼罩看看,定能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泛起朦胧雾气,春水荡漾。 花穴被男人揉得一股接一股的流水,绑匪气得不行,一边骂他骚,一边拉扯着裆部的破碎布条。细细的棉布条深深陷进湿润的屄缝里,也埋进臀缝里摩擦着后穴。许棠瑟缩了一下,被剧烈的快感激得不住战栗。 棉布条很快就被淫水湿透,男人坏心眼地拉起布条弹了好几下,次次打在肿胀的阴蒂上,小肉豆可怜兮兮地颤抖,释放出灭顶的爽感,许棠抑制不住,尖叫声脱口而出。 “呜啊!要射了!” 肉棒弹甩着要射精,却被绑匪眼疾手快地按住马眼,要射出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许棠哭着扭动双腿,“好难受,让我射!” 两条细白的长腿水蛇一般扭动,粉红的膝盖相互摩擦。许棠尖声哭喘,精液回流的痛苦几乎让他崩溃,“松开,让我射!” 绑匪冷淡的声音响起,“求我。” “求你!求你让我射…呜呜…好难受……”许棠流下无助的眼泪,泪水打湿眼罩,让本来黑色的布颜色更深了。 “说你天生就是个挨肏的婊子。” “呜…我天生、天生就是挨肏的婊子…啊…好想射……”许棠磕磕绊绊地重复,心里已经把姬暝骂得头破血流。 绑匪欣赏够了许棠的狼狈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憋了许久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浓白液体全射在了剧烈起伏的肚皮上,有些都喷到了胸膛上。花穴也紧跟着潮吹,淫水泛滥成灾,像泄洪一般从屄口涌出,哗啦啦喷了满床单。 被强迫抑制的欲望骤然得到释放,所获得的快感是成倍增加的,那样浓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涌入大脑,让许棠有些头晕目眩。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溺在深海里的旅人终于得到生机,竟在心里诡异地生出一丝对男人的感激之情。 可紧接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变态!流氓!竟敢这么对朕,朕要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他心里想,死姬暝,你最好不要让我回宫,不然我再也不认你这个逆子! 男人毫不在意地冷笑,“大卸八块?你先活着回去再说吧。” 粗糙的手掌将许棠身上的精液抹开,整个上半身都是水光淋淋,下身更是狼藉不堪,淫水喷的双腿上到处都是,大腿根亮晶晶一片,湿透的棉布条还黏在屄缝里。 而再往下看,许棠的双脚因为被麻绳捆住,娇嫩的皮肉在挣扎中磨得通红,男人拧了拧眉,把手脚上的麻绳解开。 刚一得到解放,许棠直接抬脚踹出去,但是他没有视力,完全踹不到人。脚被男人捉住,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掰向两侧。 许棠顿时门户大开,红艳艳的花穴张开一个小口,收缩着吐出淫水。 紧接着一个硕大灼热的物体贴上屄口,烫得许棠猛地颤了一下,花穴下意识缩紧,却像是有吸力一般,吸着龟头往穴里进。 男人顺势挺身,粗大的性器插进湿热小穴,一刻也不停地捣弄起来,力道又急又凶,插得淫水汩汩而流,咕叽咕叽作响。 许棠被他顶得身子直往上耸,白皙的躯体笼罩着一层粉红,像一块诱人的蛋糕。 眼看着许棠脑袋就要撞上床头,男人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肏,粗长鸡巴猛烈贯穿着骚穴,小腹粗硬茂密的耻毛摩擦着娇嫩阴唇,肉蒂也被压扁搓圆。 快感如潮水连绵,凶猛的力量干得许棠受不住,嘴里溢出淫荡呻吟,抓着男人肩膀埋头呜咽。 绑匪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但不知道想起什么,语气又阴沉下来,“你就这么缺男人,谁上你都行?!” 许棠正沉浸在欲海之中浮浮沉沉,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感受到男人动作慢下来,他不满地捶了捶男人肩膀,“快点、动一动。” 绑匪登时额头青筋鼓动,咬牙切齿地骂,“骚得没边了,干死你!” 他掐着许棠的细腰疯狂向上顶,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干得烂熟媚红,大鸡巴每次抽插都会牵连出红色媚肉,淫液堆积在穴口打成白浆,又顺着二人交合处向下流,有些则沿着许棠臀缝淌下去。 “哈啊…好爽…呜…爽死了…啊…鸡巴好大……” 许棠身心都陷进这样猛烈又狂野的性爱中,神志不清、意识沉沦,嘴里胡乱淫叫。偶尔能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中夹杂着一两声咒骂,骂他骚、淫贱之类的。 许棠羞得直哭,他也不想,但是好舒服,他忍不住,于是叫得更大声,试图盖住男人的脏话。 “操。”绑匪被他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气笑了,捏着他乳头拉扯,“亏你还是皇帝,怎么能这么淫荡!” “呜…没有……” “不承认?你宫里的侍卫和臣子都肏过你吧,你身上的痕迹是谁弄的,嗯?”绑匪挺动健硕的腰,边干边问,“你和你那个大太监顾渊的事,闹得满盛京都知道,是你肏他,还是他肏你?看你的骚样儿也知道你是挨肏的,怎么?太监也能满足你吗?他有鸡巴吗?” 许棠被顶得哭都哭不连贯,断断续续呻吟,“嗯啊…有…啊…子洵…很厉害…呜……” “哼,你倒是叫得亲密。他不是个病秧子吗?你不怕他肏着肏着就死你床上?” 听见他诅咒顾渊,许棠也来脾气了,“不、不许你咒他!臭流氓!” “我是臭流氓,别人就不是,别人都能肏你,就我不能!” 不知怎的,绑匪的语气竟有些委屈,动作却是更加凶狠了。他把许棠直接放倒按在床上干,举起双腿抗在肩膀上,雄腰挺动,鸡巴捅到最深处,沉甸甸囊袋拍打在许棠饱满挺翘的臀上,发出啪啪声响,腿根和屁股蛋上已经被撞得通红。 “哈啊…慢、慢点…太深了…呜呜…顶到子宫了……” 许棠哭叫着蹬腿,子宫被撞得感觉又酸又麻,像要失禁了一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停下…呜…要尿了…啊……” 男人充耳不闻,狠命地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挤在穴里,龟头一次次冲撞嫩屄,肉棒上暴凸青筋与媚肉相互摩擦,又烫又紧,激起无限快感。 再进去点、再深点,把他肏烂、肏穿,和他融为一体,好叫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绑匪眉眼凶狠,紫红肉棒失控地往穴里凿,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到底让他凿开那紧闭的子宫口。 “啊!”许棠猛地尖叫一声,腿根痉挛似的颤抖,玉茎甩动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星星点点落在腹部,可还没完,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胀红的龟头小孔涌出,水声淅淅沥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许棠被生生干到射尿,身体战栗不止,被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涣散,整个人都傻掉了。 与此同时,身体骤然僵硬的还有绑匪,坚硬的肉棒闯进一片柔软湿热的空间,一股格外柔和的力量包裹着他,酸胀温暖,仿佛回归了最初的生命起源之地。 那是他从出生起就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就像是……母亲。 男人狠戾的眉眼倏地红了,一滴水珠从他眼底落下,说不清是汗还是泪。 他俯身,冰凉的唇贴上许棠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喃喃一句,“父皇。” 他像被抛弃的幼狼,太渴望爱,却总是失去爱。 -- 美人皇帝边自慰边给皇子口交,后xue开苞,x “咚”“咚”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许棠扭过头向声音来源望去,当然他还是被蒙着的,什么也看不见。不仅如此,手脚也是用软布绑着的,难以行动。 “吃饭了。”粗哑的男声在许棠耳边响起。 许棠很想告诉姬暝,你还处在少年变声期,如果老是这样哑着嗓子说话以后声音会变难听,可是他不敢。 一双结实的手臂穿过腋下,将他抱起来放在一处火热的地方上。许棠能感觉到那是少年的大腿,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而且还很烫,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贴合到许棠胯间,让他忍不住收缩花穴,流出淫液来。 是的,许棠没穿裤子。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五天,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皆被束缚。每天的活动除了吃饭就是挨肏,好在姬暝不是全天都在,他的小屁股能得到一时半刻的休息。 他问过系统,姬暝每天天一亮就起床,给他吃过早饭后就离开,傍晚才回来。 也不知道姬暝到底在忙什么?也不知道顾渊和时烬找不到他会着急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皇帝丢了外面有没有乱套? 唉,许棠愁得要命。 腰间的手臂募地收紧,将他重重往前一带,“吃饭也不专心,是不是屄痒了,想挨肏?” 许棠脸蛋腾地就红了。 “哼,骚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脸蛋被姬暝捏了好几下,“等吃完了饭就干你,张嘴。” 许棠仰着脸张开嘴巴,露出艳红的口腔和粉嫩的舌头,像只等待喂食的小雏鸟,可爱得不行。姬暝也忍不住弯了弯唇,用勺子舀了饭菜送进去。 听见姬暝的低笑,许棠用脑门撞了撞他肩膀,表示不满。 他也不想这样,有本事把他放开让他自己吃啊!但是很可惜,只有欢爱的时候他才能短暂地解开束缚,因为那种时候,他只有呻吟的力气,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吃完了饭,姬暝含了一口水,把许棠搂得紧了一点,捏着下巴嘴对嘴的渡过去,舌尖抵着他的小舌头顶弄纠缠,像性交一样来回抽插,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未来得及咽下的水顺着二人交缠的唇瓣滑下,流出一条闪着亮光的银丝。 姬暝的吻偶尔缠绵偶尔猛烈,就像他的人,有时温柔有时凶狠,喜怒无常、十分诡异。许棠向来招架不住,只有被吻得浑身瘫软的份。 姬暝把食盒放到一边,掐着许棠的腰继续吻他,缠绵悱恻的吻从嘴唇移到下巴,再到脖颈和锁骨。许棠扬起脸,露出精致的颈部线条,下意识去迎合少年的唇舌。 他能感觉到姬暝今天很高兴,应该是完成了什么大事。 他无暇去理睬,姬暝火热的唇舌就像一枚火星,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火焰,那火从皮肤上渗透进去,瞬间燃起体内的欲望,仿佛连血液都沸腾起密密麻麻的小泡。 许棠热极了,他情不自禁在少年怀里扭动,饱满的肉臀在姬暝健硕有力的大腿上来回磨蹭,花穴张着小口像吸盘一样紧紧扒着少年裤子,淫水汩汩而流,把裤子都湿透了。 感受到腿上的温热湿润,姬暝勾了勾唇,托着许棠的屁股抱起来往怀里紧了紧,让那淫水泛滥的小穴直接贴在自己勃起的胯部,穴口正对着阴茎顶起的大包,炽热的温度透出来,烫得花穴瑟缩了一下,一收一缩地吸着那薄薄的布料,很想把里面的巨物一起吸进穴里。 许棠双颊染上绯红,嘴里轻哼着呻吟,屁股拱来拱去,明明肉棒就在穴口,偏偏吃不到嘴里,穴里又空虚又麻痒,难受得快哭了。 “嗯…想要……”许棠哼唧着说。 姬暝明知故问,“要什么?” “要、要肉棒…要大鸡巴插小屄…呜……” 许棠在姬暝面前已经没有羞耻心了,任谁被赤裸着捆绑囚禁,每天只能光着屁股挨肏,吃喝拉撒都依靠别人完成,估计都会脸皮变厚。 姬暝哼笑一声,扯着他日渐变大的乳头大力搓碾,语气懒散,“你要我就得给你吗?” “嗯啊…给我…呜…好难受……”纤细的腰肢在少年火热大手里水蛇一般扭动,被捆住的双手挂在少年脖颈上,奋力地把自己拉过去,借着力气在姬暝裤子上磨起骚屄。 可怜的小肉豆被磨得红肿,在粗糙布料上碾来碾去,时不时被裤子底下坚硬的肉棒顶弄,释放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许棠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自娱自乐玩得开心,满脸舒爽的痴淫模样,没过多久就尖叫着潮吹了。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不停颤抖,白里透红的皮肉覆着一层晶莹汗珠,抖动着往下落,就像珍珠落玉盘,十分漂亮。姬暝眼眸暗了暗,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湿热屄穴里大力搅弄,同时指腹狠狠揉搓着阴蒂。 许棠还处在不应期,这样的刺激几乎让他崩溃,哭喊着不要,双腿不停蹬动,整个人快要被这种灭顶的快感溺死过去。 然而当第二波高潮攀上顶峰时,姬暝又忽然收回手,把他放在床上,一点也不碰他了。 快感就卡在半山腰,往上没有台阶,往下没有着落,吊着十分难受。许棠茫然地转动脑袋,像是在找人。 “别停、继续…啊……” “你不是说不要吗?” 欲望堵在体内,快要憋爆炸,许棠一边难受地扭动,一边带着哭腔呜咽,“我要…嗯啊…要……” 束缚手腕脚腕的软布被解开,姬暝嗓音冷淡,可仔细听又有一点戏谑,“自己弄。” 许棠像刑满释放的犯人,忽然获得自由却有些不知所措,手指紧抓着床单,被蒙住的双眼无助地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抱着腿,手指插进骚屄。” 恍然大悟一般,许棠双腿向两侧打开,一手抱着一侧腿弯,另一只手胡乱揉了几下小肉蒂,就迫不及待插进湿润的屄里。 他的手指太细,一根不够就哼唧着再加一根,插了三根手指才满足,一边抽动手指一边挺着细腰,细白手指牵出红色媚肉,色彩极其刺激人眼球。 看得姬暝呼吸粗重,裤裆处撑起巨大的帐篷,漆黑的眸子涌上赤色,死死盯着淫乱自慰的许棠,半晌掏出肉棒撸动,哑声命令,“揉你的骚奶子。” 许棠格外听话,松开抱着腿弯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这些日子他的胸总是被少年含着,不知是吸肿了还是怎么,微微鼓了起来,像两只软乎乎的小馒头,上面嫣红樱果点缀,艳丽又诱人。 他手指夹着乳头碾弄,掌心将娇嫩乳肉拢住,大力地揉搓,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窜起,迅速蔓延全身。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狠狠玩弄,许棠爽到极点,红唇微张吐出淫荡叫声。 “哈啊…好舒服…好爽…嗯…啊……” 许棠胡乱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和骚屄,腿间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被插得咕叽咕叽发出水声,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布满牙印,难耐地在床上蹬动,脚趾紧紧蜷缩勾住床单。 “爽吗?”低哑的声线里夹杂着性感的喘息。 许棠下意识回答,“爽…啊…奶子好爽…骚屄也好爽…嗯啊……” 嫣红的嘴唇不停开合,吐出淫词浪语,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仿佛在勾人深入。 姬暝憋得额角都在发红,阴鸷俊美的眉眼充满欲色。 “想不想吃鸡巴?” “想…唔!”许棠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给出了答案,然而话音未落,一个灼热坚硬的巨物就塞满了他的口腔。 姬暝的肉棒那样热,几乎要烫化他嘴里的嫩肉,粗长的肉棒将娇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把唇角都撑得平滑紧绷起来。 筋络交错的性器在许棠嘴里疯狂抽插,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硕大的龟头几次顶到紧窄喉口,几乎要插爆他的喉管。许棠难以抑制地干呕,喉咙不住收缩,却吸得姬暝更加舒爽,头皮一阵发紧发麻,差点被吸得射出来。 狠狠拍了一下那挺翘的屁股,恶声恶气喊道:“放松!” 肉乎乎的臀尖抖了抖,一个鲜红掌印渐渐浮现在粉白肉臀上,红红白白的霎时好看。 “呜……”许棠被打得哭喘,舌面被肉棒抵住却让他难以发声,只能从鼻腔溢出闷哼。 他努力放松喉咙,讨好地吸吮嘴里肉棒,因为用力两腮都向里侧凹陷,腮肉上还挂着湿润泪痕,可怜又可爱。 在这样的伺候下,姬暝猛烈的动作缓慢下来,修长手指挑起一缕许棠散在肩膀上的墨发玩弄。 郁色的眼眸欣赏许棠一边自慰一边哭着吃鸡巴的淫乱模样,姬暝的表情忽然变得柔情似水,嗓音也低哑轻柔,“要是你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我会对你好,我会爱你。” 他落在许棠身上的视线一会儿深情一会儿狠戾,表情变幻莫测,令人毛骨悚然。 许棠沉浸在无边欲海里如痴如醉,对此毫无知觉。他用手指把自己干到了高潮,粉白肉棒甩动着喷出白精,有些都射到了姬暝胸膛上。 姬暝用指尖沾取一点含进嘴里,锋利的唇一挑,“骚透了。” 然后便挺动雄腰,猛烈飞快地抽插起来,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嫩肉,许棠觉得嘴巴都要被磨起火了,他抓着姬暝衣角让自己不被撞出去,喉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直到一股腥咸的液体流入嘴里,许棠条件反射地呕了一下,紧窄的喉口骤然收缩,猛地吸住敏感龟头。姬暝倒吸一口气,低沉而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将浓稠精液全部射进许棠喉咙。 射完之后在嘴里抽插几下,捏着许棠下巴让人一口吞干净,才满意地拍拍许棠脸颊,表扬似的,“做的不错。” 许棠晕晕乎乎的,竟嗓音沙哑地回了一句,“谢谢。” “操!”不知道戳到了姬暝哪根神经,掐着许棠脖颈恨恨骂道,“你可真是够贱的,别人肏完你也要感谢吗!是不是不挨肏就难受!” 许棠刚被凶狠地插了喉咙,现在又被掐住脖子,脸颊憋得通红,抓着姬暝手腕不住摇头咳嗽。 姬暝冷冷哼了一声,松开许棠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住,然后用力掰开许棠饱满的臀肉,深藏在臀缝中间的小洞粉粉嫩嫩的,猛地接触到外面,羞涩得一收一缩,十分可爱。 姬暝性感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吞了吞口水。然后拿出早早准备好的脂膏,挖出一大块涂在上面,脂膏刚开始是冰凉的,刺激得许棠一抖,可一碰到皮肤就开始融化发热,化成滑腻的液体被姬暝手指插进穴口。 无人踏足过的后穴格外紧致,一根手指就撑得许棠直哼唧,媚肉裹着姬暝手指吸吮,也将含有催情效果的脂膏通通吸收进去,肠壁逐渐变得绵软湿润,分泌出许多肠液。 于是姬暝不太费力地又加了一根手指,指尖在火热的肠壁上换着方向戳弄抽插,在插到某一个地方时,闷声哭唧唧的许棠猛地尖叫起来,浑身抖动着躲闪。 姬暝浓黑的眉一挑,手指大力地向那处软肉戳去,不出意外地看见许棠强烈的反应。一手固定着许棠的腰不让他动,一手飞快抽插开拓着后穴。 直到穴口被插得艳红,能够容纳下四根手指,姬暝提枪上阵,龟头抵着穴口缓缓往里挤。 菊穴初次承欢,即使已经被耐心扩张过,也难以忍受这样粗大的尺寸,许棠疼得冒汗,下唇咬得发白。 姬暝强势扭过许棠的脸,手指顶开紧咬的唇插进嘴里,不让他再咬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存在感十足地搅弄着许棠口腔,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发出啧啧水声。 而也在许棠的注意力都放在口中的手指上时,姬暝猛地用力,粗长阴茎如同一柄肉刃,狠狠劈开肠肉插进穴里。 “额啊!”许棠痛得下意识咬住口中手指。 姬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冷淡着一张俊脸,缓缓抽动阴茎。 脂膏的催情效果开始发挥作用,穴里热极了,媚肉淫荡地收缩蠕动,紧紧绞住肉棒不放,并且分泌出更多肠液来做润滑。 姬暝艰难地调整姿势,用龟头去顶之前拿出凸起软肉。 许棠的叫声逐渐变调,变得绵长而甜腻,姬暝松了口气,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 相比于许棠的浑身赤裸,姬暝还穿着一条白色亵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搭在凸起胯骨上,从前面伸出一根紫红骇人的肉棒,一次一次贯穿着那艳红的穴眼。 十六岁的少年宽肩窄腰,背上肌肉起伏,汗珠顺着脊骨的凹槽往下淌,再没入松垮的裤腰,有种狂野的性感。 他墨色的长发有些凌乱,落在肩颈上随着动作来回飘动,被汗水濡湿的发尾偶尔滴下一滴汗珠,全部落在许棠细瘦的脊背上。 姬暝咬着牙干许棠,后穴比嫩屄更紧,夹得他舒服极了,只有死命隐忍才能克制射精的欲望。而在这种极力克制之下,另一种情绪却愈加躁动。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许棠纤瘦的脊背在眼前晃动,那精致的蝴蝶骨上刻着一个个鲜红的牙印,就像蝴蝶翅膀上的纹路,漂亮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起飞。 姬暝觉得恐慌,好像许棠也会跟着飞走。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许棠臀瓣,这次是另一边,两个相同的鲜红的巴掌印刚好对称,臀尖抖动泛起淫靡肉浪。 “叫出来!怎么不叫了!” 许棠咬着被角呜呜哭,闻言抽噎呻吟,“别、别顶那里…呜…受、受不了…嗯啊……” 姬暝却发了狠地往那软肉上撞,龟头狠狠碾过腺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毁灭性地冲击着许棠大脑,他被干得眼前泛起白光,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哆哆嗦嗦地哭喘。 凶狠的力道从后方传来,他跪也跪不住,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挨肏,细白手指把床单都抓起了皱,口水更是把床单晕湿,嫩红小舌吐出一截,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许棠不跟他说话,姬暝就胡思乱想。 如果父皇知道绑架强奸他的人是自己,会恨他吗?会离开他吗? 还会爱他吗? 不对,姬暝自嘲一笑,父皇本来就不爱他。 他眸光明明灭灭,晦涩难辨,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手掌伸向那脆弱的脖颈。他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大,足够将那细弱的脖颈全部笼罩住。 只要他的手一收紧,先会传出皮肉的绷紧声,接着是碎裂的骨折声,兴许还能听见血液涌出的流动声。但他不会听见许棠的痛呼声,他不会让他疼,只要一下,父皇就会意识消散,不会有任何痛苦。 掐死他,杀了他,让他死在我怀里,让他死在最需要我的时候。 这样他就不会逃离我,我就能在虚假的爱里靠着想念度过余生。 “嗯…怎么、怎么不动了……”许棠带着鼻音的撒娇声响起,他扭着屁股求欢,“动一动…呜…不要停在这里……” 姬暝如梦初醒般回神,他挺动着劲瘦的腰,硬挺的鸡巴挞伐小穴,发出啪啪声响。 许棠又愉快地淫叫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脖颈上有一只手在缓缓收紧,等他感到窒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喘不过气,大脑开始缺氧,黑布后的眼睛瞪大,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血液流速变得缓慢,耳边响起嗡鸣声,许棠觉得自己也许快要死了。 可紧接着那只手又松开,许棠立刻张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灌进鼻腔,血液猛地加快流动,甚至要倒灌进大脑。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升起,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冲击。 那种失而复得、死而复生的无穷快感,让他在瞬间就达到高潮,阴茎和花穴齐齐喷发,肉穴也蠕动收紧,涌出大量淫液。 “爽不爽?”姬暝沙哑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宛如恶魔低语。 许棠没有办法回答他,强烈的性窒息让他失神,表情呆滞,只有身体痉挛似的抖动。 姬暝浑不在意地摸了摸许棠头发,轻声说:“你要是敢逃离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他继续猛肏着许棠,直到感受到射精的欲望,从后穴里拔出阴茎,把许棠翻到正面,重新插进嫩屄里。循着记忆中的角度用力捣弄,龟头深深凿进子宫,熟悉的温暖与湿热让少年脸上露出笑意。 姬暝将憋了许久的精液通通射进娇小的子宫,射完也并不拔出来,他侧身躺下,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埋进许棠怀里,张嘴含住一侧的乳。 脸上挂着满足乖巧的笑容,像个孩子般安静睡去。 -- 全世界我最ai你。(木马play,吊起来含着ru 被囚禁的第十天。 今天姬暝从外面带回来个新鲜玩意,说给他解闷。 许棠腹诽,我又看不见,能有什么趣。 结果真让他欲仙欲死。 是一只木马,打磨的很光滑,还铺了一层软布,他用手摸着丈量,大概有五尺长,马背上有个圆柱形的凸起,他开始还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直到姬暝把他抱上去。 直接捅得他灵魂出窍。 他坐在摇晃的木马上一边哭一边叫,大骂姬暝是变态,这哪里是给他玩的,这明明是用来玩他的。 刺激是真的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屄里流出的骚水把木马上的布都浸透了,又顺着马背往下滴答。强烈的快感让他坐不稳,只能趴在马头上哭喘。 可是木马底座是弧形设计,他这样将重心都偏移在马头,只会让木马摇晃地更加厉害。 木马晃地越厉害,他得到的刺激就越大。柱子在他穴里变着方向戳弄,棒身上还有许多小颗粒的凸起,摩擦着娇嫩的屄肉,又烫又麻,感觉要化掉了一样。 “啊啊…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行…受不了…嗯啊……”许棠双手紧紧搂住马脖子,尖叫着哭求。阴茎硬得流水,被小腹压在马背上来回碾弄,释放出无穷快感。 “我看你爽得不行。”姬暝冷淡的嗓音贴着许棠耳边响起,呼出的炙热气息又让许棠敏感的一颤,花穴哆哆嗦嗦流出更多水。 柔软的屁股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捏着,臀尖上两团粉红色的不规则圆形斑痕愈发鲜红了,隐隐发出酸麻胀痛的感觉。许棠更加受不住,黑色眼罩都兜不住眼泪,噼里啪啦掉,边哭便求,“别、别打了,屁股好痛…呜呜……” 姬暝轻笑,“谁打你了?” “你、你打我…打我屁股…呜呜…还咬我…呜…好痛……” 姬暝真的好喜欢咬他,只要在屋里就会抱着他啃,虽然看不见,但他能猜到,他身上一定全是红牙印。 “我那是疼你,我喜欢你才这样对你。”姬暝的嗓音低而轻,含着许棠粉嫩的耳垂吐出湿热的气息,“你的屁股又翘又软,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你说我多爱你。” 姬暝迈开长腿骑上木马,不顾许棠的哭叫,把肉棒挤进艳红的后穴里。木马晃动得更剧烈了,木棒在许棠阴穴里捣弄,肉棒在许棠菊穴里贯穿,前后两个穴塞得满满当当。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几乎让许棠小死过去,他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姬暝顶得支离破碎,浑身透着粉,脊背上的汗珠滚成线落下,一路滑进股沟与淫水混合,发出黏腻水声。 姬暝抱着他,一手揉捏他胸前的乳,一手握着他胯下的玉茎撸动。劲瘦的腰爆发出强劲力道,啪啪撞着许棠臀部,鸡巴在紧致火热的肠道里横冲直撞,顶进深处时,甚至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肉膜插在许棠阴道里的木棒。 “哈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真觉得自己要被前后两根棒子捅穿了,“你轻点…呜……” 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半软不硬地搭在小腹上,偶尔被强力挤出一两滴液体,淡黄色的,像是漏尿了。仿佛身体里全部的水都涌上了三处地方,一处是眼睛,一处是花穴,一处是菊穴。 眼泪流个不停,哭得小脸潮红湿润。花穴骚水泛滥,像个不停喷水的泉眼。菊穴蠕动着挤出肠液,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湿黏白沫。 姬暝扭过许棠的脸,捏着下巴吻上去,用舌头堵住娇媚的哭吟,晶莹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中流出。 过了许久,姬暝低声喘息着射精,浓稠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许棠从喉中溢出闷哼,肉穴不自觉缩紧,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得干净。 射完之后,姬暝也不舍得拔出去,他非常留恋埋在许棠身体里的感觉,温暖而柔软。感受着肉棒被火热肠肉热情如火地吸吮纠缠,姬暝爽得微微叹气,肉棒很快又硬起来。 他低下头啃咬许棠的细瘦的脖颈,一节节凸起的颈骨上皮肤薄得透明,新的牙印盖上旧的,血丝渗出被湿软的舌尖舔掉。 身下的人又开始发出细弱哭声,纤瘦的身体不住战栗,像只猫儿一样。 姬暝吻着他留下的齿痕,低声说:“我爱你。” —— 被囚禁的第二十天。 今天姬暝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还逼着他吃了最讨厌的青椒,他决定一会给姬暝口交的时候辣死他。 但是很可惜,姬暝没给他机会。 双手被柔软的布带捆结实高高吊起,双脚无法占地而悬在半空。 许棠艰难发问:“好难受,你在干什么?” “干你。” 话音刚落,后穴就被塞入一根冰凉的物体,冰得他瑟缩了一下,颤声问:“你给朕塞了什么?” “玉势,夹紧了,掉下来摔碎就让你吞下去。”少年恶声恶气地吓唬他。 许棠才不怕,傲然道:“玉而已,朕宫里有许多,你想要朕就赏你。” 姬暝气笑了,“赏我?好啊,赏我,我都用来肏你,把你的嘴里、屄里、屁眼里,全都塞满玉势,肏得你合都合不拢,只能张开腿求干。” 想到那个画面,许棠不由得抖了一下,不吭声了。 姬暝冷笑,“说啊,你不是厉害吗?” 许棠摇摇头,很快认怂,“朕不可。” 姬暝哼了一声,托起许棠两条腿分开,稍一挺身,阴茎就插进小屄。许棠的花穴从来都是湿乎乎的,毫不费力就插到深处,挤出一股一股的水。 “嗯啊……”刚一接触到,许棠的长腿下意识就缠住少年劲瘦的腰,浑身上下就只有屄里的肉棒一个支点,若是不用腿借力,他真的受不住。 姬暝被许棠主动的态度取悦到,阴郁的眉眼舒展开,漫出一点笑意。 他挺动腰腹,肉棒缓慢地在屄里抽插,这样的频率和力道堪称温柔。这让尝惯了粗暴性爱的许棠有点不适应,他忍不住夹紧双腿,花穴吸吮绞住肉棒,往屄里吞吃。 “你、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姬暝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嫩屄,嗓音也是懒洋洋的。 “那你…嗯…怎么这么温柔…啊……”许棠轻轻呻吟,又觉得欲求不满。 “你不喜欢温柔吗,你不总是让我轻一点,骂我是变态禽兽。” 许棠脸红得发烫,小声嘟囔,“你本来就是变态,你现在还把我吊着。” 姬暝双手揉捏着许棠臀肉,粗糙的掌心剐蹭着娇嫩臀肉,别有一番刺激。 “一会儿就放你下来。”姬暝说。 许棠更觉得反常了,因为以前这样的废话,姬暝是不屑于和他说的,很多时候姬暝都很沉默,只是闷头干,更不会跟他妥协,向来是我行我素,想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他。 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没有细想,缠绵而温柔的快感缓缓升起,入侵了他的大脑和思绪,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嗯嗯啊啊地快乐淫叫。 穴里痒得不行,好像有蚂蚁爬过,温柔的抽送无法满足这具日益淫荡的身体,他高声浪叫,“快一点…啊…重一点…嗯啊…好爽……” 姬暝被他叫得直咬牙,修长脖颈上青筋交错泛红,到底没忍住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又浪又骚!” “嗯啊…骚屄好痒…用力一点……” 许棠这些天被姬暝喂得胖了些,脸颊上长了点肉,比之从前多了几分可爱。而此刻那张可爱俊秀的面颊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鼻尖上溢出细密汗珠,红唇开开合合不断吐出淫荡话语。 再往下是满是牙印与吻痕的脖颈和锁骨,胸膛上两只小奶包正随着动作摇晃,艳红的乳头像樱果般诱人。 姬暝微微仰头,刚好能含住一只乳,他托着许棠屁股,如许棠所愿,加大了力道凶猛地干着嫩屄,嘴里含着奶头用力吸吮。 许棠怀疑自己的胸就是这样被姬暝吸大的,吃饭时要含着,做爱时要含着,连睡觉时也要含着。他不懂,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吃的。 他看不见。 即使什么都吸不出来,姬暝冷峻的面庞上依然浮现出迷恋和沉醉,尤其当他的阴茎插在许棠的子宫里,那种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他,会给他一种婴儿回到母体的安全感。 他能在这里短暂地感受到爱意。 这让他格外眷恋,无法自拔。 这一次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许棠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速。 他只知道姬暝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之后,便把他从吊绳上放下来,然后按在床上接着肏,接着又不知射了多少次。他的肚子里全是姬暝射的精液,鼓得老高,像是怀孕了一样。 姬暝还在他身上驰骋,一波一波,接连无穷的快感让许棠崩溃,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一碰就会高潮,却是射不出东西来,只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漏出一点尿。 他抓着姬暝的肩膀沙哑喘叫,指尖陷进少年滚烫的皮肉,那皮肤上的热汗有些滑,让他抓不住。双腿用力缠上少年的腰,脚跟在宽阔的背上难耐地敲,却仿佛催促一样,引得姬暝更加用力干他。 火热的肉棒闯进了子宫,伴随着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浓精灌满了娇小的子宫,撑得许棠直哭。 但还每晚,他能感觉到那粗长的肉棒跳动了一下,紧接着又胀大了一圈,一股强有力的热烫水流喷薄而出,打在了内壁上。子宫装不下这些液体,肉棒稍一动弹,液体就顺着肉缝流出穴口,混着一些淫靡白浊,被蠕动的媚肉收缩挤压出去,堆积在穴口。 许棠浑身僵硬,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呆滞住,好半晌才缓过来,抱着肚子大声哭叫,“呜啊…你好坏…你怎么、怎么尿进去了…呜呜呜…肚子要撑破了…呜……” “我要让你记得我。”姬暝嗓音低哑。 他轻轻亲吻着许棠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黏腻。 许棠在这样温柔的侍弄下昏睡过去。 意识消散前一刻,他听见姬暝说,“父皇,我爱你。” 你是皇帝,你天生就拥有许多的爱,百姓的爱、臣子的爱、后妃的爱。可我不一样,没有人爱我,但我依然愿意把我仅有的爱给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 被囚禁的第二十一天。 许棠被送回了皇宫。 -- 许棠染上xing瘾,主动求欢,骑乘后入。姬暝 高耸威严的金銮殿下,姬暝浑身浴血地走上去,每踏一步,鲜血便会染红长阶。 他走到许棠面前,漆黑双瞳已经染上血色,用一种极度悲伤的眼神看着许棠,“父皇,你不爱我。” 然后便轰然倒地。 “不要!”许棠大喊。 “陛下,陛下!”急切的声音响在许棠耳边,“陛下醒醒。” 许棠缓缓睁开眼,入目是顾渊担忧焦急的面庞,“陛下又做噩梦了。” 许棠揉了揉眉心,颓然地叹一口气。自从三个月前,他被姬暝送回皇宫,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姬暝。 书中的剧情还是发生了,文景帝的昏庸独断,导致天下民心不齐,再加上受灾严重没有得到朝廷的及时援助,暴乱频发。许多握有实权又远离盛京的臣子,都起了一些小心思。更别提还有几个手握私军的异姓王,早就蠢蠢欲动。 最后战争四起,各路诸侯大显身手,姬暝也是在这个时候,在丞相府以及将军府的帮助下,集结了一批军队,在乱世中运筹帷幄,大杀四方,占领扩张了大片地盘,最后打到盛京,杀了文景帝,成为这场争霸赛的最后赢家。 而在如今的世界里,因为许棠被绑架,宫中人心惶惶,有奴才将皇帝失踪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了,便导致这个时间点提前了一大截。 姬暝之前囚禁他的时候,每天白天都很忙碌,大概就是在筹集军队准备打仗。 根据线报,如今的姬暝在南方战场上大方异彩,手下有一大批效忠他的谋士和士兵,几乎可以说是屡战屡胜,士气高昂。 许棠却总是梦见他受伤、甚至死去的场景。 “陛下在想三殿下。”顾渊说。 许棠有些生气,“朕想他干嘛,白眼狼!逆子!” 顾渊摸摸许棠的脑袋,“陛下担心三殿下,臣看得出。” 许棠努力做出冷酷的表情,可不经意噘起的嘴还是暴露出一丝委屈的情绪。他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打仗,要造反,他已经对他那么好了,只差一点时间就会把皇位传给他,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艰难的办法呢? “陛下不要担心别人了,您今天不想要吗?” 这话一出,刚才被许棠忽略掉的湿润之意顿时从下体清晰传来,他脸色通红,羞臊地抿了下唇,很小声说:“想要。” 许棠的身体在那段被姬暝囚禁的、长达二十一天的粗暴性爱中,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染上了性瘾。 性瘾犯的时间无法预料,有时在上朝、有时吃饭、有时在休息,随时随地仿佛洪水爆发,完全无法控制,而清晨和晚上则是发病的高峰期,尤其当天色一黑,欲望就像准时打卡一样到来,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求欢的淫娃荡妇。 好在时烬和顾渊都陪着他,无论多忙总会有一个守在他身边,在他性瘾复发的时候就会替他解决。 花穴越来越湿,像有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许棠的眸光变得急切,他伸手去摸顾渊的身下,握住那根晨勃的粗长阴茎狠狠撸了两把,然后轻车熟路地爬到顾渊身上,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灼热的阴茎无比顺畅地滑进骚穴,丰沛的淫水做润滑,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滞涩,只觉得里面火热紧致,屄肉像会流动一样无比贴合地包裹着肉棒,给顾渊带来绝妙的爽感,让他俊美妖异的眉眼有片刻失神。 许棠更是爽得不行,粗长的肉棒把空虚的小穴塞得满当,硕大的龟头顶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屄肉,撞进深处,把每一次褶皱都撑开,穴里传来酸麻饱胀的快感,许棠舒服地扬起脖子喟叹。 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用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坐下,动作熟练地用湿热的屄套弄着体内大肉棒,饱满的肉臀啪啪拍在顾渊小腹,连带着屄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嗯啊…好舒服…唔…爽死了…啊啊……” 顾渊握着许棠细腰防止他摔倒,幽深的眸光落在皇帝光裸的身上,那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是昨晚时烬咬的。 两只微鼓的小奶包上有几道红紫的指痕,是他情动时捏的。 然而在许棠左乳上,有一枚牙印,已经脱了痂,显出淡粉色的疤痕,那不是他们二人留下的。 那枚牙印端端正正地落在左乳靠里的一侧,连疤痕的颜色深浅都一致,像是被人极其严肃认真地啃咬留下,带着珍之重之的心意,要把所有爱意都刻在里面。 那是姬暝留下的。 顾渊眸光一沉,心里涌上格外不快的情绪。 囚禁、强奸、谋逆、造反,这样的人也配说爱,这样的人也配爱他的陛下。 可惜陛下对他看得太重,不然早在姬暝集结人马的时候,他就会让他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顾渊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那情绪转瞬即逝,他敛起眉眼,又是一副苍白病弱的模样,掐着许棠的腰往上顶了顶,便累得咳了好几声。 “嗯…你、你不要动…我自己、自己来…嗯啊…啊……”许棠俯身与顾渊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便高声淫叫着扭动腰臀,变换着角度力道,让龟头顶弄自己的敏感点。 “陛下疼惜臣。” “嗯啊…疼、当然疼你……” “那陛下爱臣吗?” 许棠上下起伏着,不假思索道:“当然爱你…呜…你的肉棒好硬…啊…好爽……” 顾渊微微翘起唇角,绽开一丝笑意,“陛下是爱臣的阳物,不是爱臣。” “爱你、我爱你……”许棠声音发着抖,脖颈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他有时会忘记自称,在这种极为动情的时刻,却更显出真挚和诚意。 顾渊愉悦地低笑,修长的手指握着许棠屁股揉捏。 “陛下不爱我吗?”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时烬从外面走进内室,身上的银白铠甲还未换下,一身的血腥气,腰间长剑上甚至还有鲜红血迹。 顾渊扭头看他一眼,“解决完了?” “康王扔进了大牢,其他人都杀了。” 康王是文景帝的大皇子,因为性格平庸不受文景帝喜爱,早早便出宫建府了,只是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人,竟也藏着那么大的野心,看外面群雄逐鹿,江山割据,便以为皇帝势微,联合着他的外家,暗搓搓地准备逼宫。 谁知还有时烬和顾渊站在皇帝身边,他的那点计谋早被看穿,一有动作就被时烬带着人杀了个干净。。 时烬眉眼里还带着凛冽杀意,把铠甲和刀剑脱下往地上一扔,发出清脆响声。穿着单衣凑到许棠面前,在许棠汗涔涔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手指捏住颤巍巍的小奶子玩弄。 撒着娇黏黏糊糊道:“我立了大功,陛下不爱我吗?” “呜…爱、啊…轻点……” 许棠的胸最近十分敏感,像二次发育了一样,涨涨的疼。时烬带着凉意的手指一揉,就让他有些受不了。 时烬放轻了力道抚摸,一手按住许棠后颈吻上他的唇。 在外面杀伐果断、凌厉狠辣的少年将军,在吻他的陛下时收起所有棱角,碾磨吸吮,极尽温柔。 许棠让他亲得浑身过电了似的发麻,气喘吁吁地说:“进来,肏我。” “遵命。” 时烬笑着翻身上床,褪下亵裤,便迫不及待把他的阴茎挤进许棠湿软的后穴,热情的肠肉前仆后继涌上来缠住这根滚烫的大家伙,用尽浑身解数讨好挽留。 时烬爽得倒吸一口气,含着许棠耳垂低声道:“陛下好紧,要夹断我了。” 少年低哑的嗓音钻进耳朵里,让许棠又是一阵战栗,穴里收缩得更紧,淫液涌出来,让交合处变得更加黏腻湿滑。 “陛下射了。”顾渊笑着说。 男人的小腹和胸膛上都喷上了点点白浊,而许棠腹部的粉红肉棒正羞答答地垂着,软头上沾着一点乳白露珠。 “嗯啊!”高潮中的许棠全身颤抖,时烬又在后面使坏地一顶,准确撞在敏感的前列腺上,许棠尖叫出声,瞪大的眼睛落下生理性泪水。 骚穴里的屄肉疯狂抽搐痉挛,死死绞着顾渊的肉棒,顾渊眉梢跳了跳,忍不住往上顶,后面的时烬也不甘示弱地猛插,淫水汹涌流出,啪啪声不绝于耳。 可怜许棠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就又被带上一波新的巅峰。 但许棠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无法承受,只觉得爽到极点,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体内无穷无尽的欲望得到一些释放,让他越发淫荡的身体得到一丝慰藉。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邺国内战乱四起,许多人倒下,又有许多人站起。 许棠始终待在皇宫里,朝臣们每日的奏折能堆满他的桌子,他看不过来,便叫顾渊帮他一起。 时将军上书陈情,请求皇帝下旨,让他出兵讨伐国内逆党,平息战乱。 这是时将军第五次请求出兵了,许棠都没有同意。和书中的剧情不同,这一次姬暝少了时将军的兵力,也没有得到顾渊的帮助,虽说还是经常打胜仗,但他打得很艰难。 许棠担心时将军出兵讨伐,会伤害到姬暝。他宁愿在宫里等着,等着姬暝杀上盛京,他倒要看看姬暝会不会亲手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 但许棠还是没能安稳地在皇宫里待下去,战争开始的第六个月,前线来报,姬暝受伤了。 —— 皇帝要御驾亲征!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保皇党士气大振,前线打仗的士兵都变得战意十足,悍不畏死起来,连打了几场胜仗。 从盛京到南方战场,走了半个月。 顾渊没有一起去,他身体不好,受不了这种奔波,再加上宫里不能没有人主持大局,许棠就让他留下来了。 路途遥远艰难,即使是坐马车也很颠簸,许棠都瘦了一圈,时烬心疼得不行,晚上睡觉都要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亲着,恨不得捧在手心捂着。 “朕是不是胖了?”许棠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 “哪里胖,陛下都瘦了一大圈了!”时烬心疼地摸摸许棠腰侧,“瞧着肋骨都凸出来了。” “可朕的肚子比以前大了。” 时烬搂着许棠,闻言也摸摸他软软肚皮,蹙了下眉,“要不叫随行的太医来看看。” 经过了这么多世界,许棠多少涨了点经验,心里冒出一个诡异念头,他摇摇头,试图驱赶这种想法,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更不敢让人看来了。 他反手抱住时烬脖子,“不要,阿烬,朕想要了。” 马车很宽敞,足够他们两个人躺下,时烬捏捏许棠鼻尖,把他抱起来放到软垫上,一边轻吻一边脱去他衣裳,快进去的时候,许棠忽然拦住他。 “肏后面。” 时烬眨眨眼,也没多想,便从暗格里拿出根玉势插进许棠小屄里,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进入后穴。 马车颠簸,每经过一个小土包或者小坑,时烬就会顺势顶得更深一些,硕大的龟头凶狠碾过前列腺,直直向最深处插去。 同时他还握着玉势的一端,一边肏许棠,一边用玉势干许棠的嫩屄,两个骚洞一起流水,被狠狠贯穿。 许棠爽得神志不清,泛红的眼眸波光潋滟,又没有焦距,雾气朦胧,很是勾人。嫣红的嘴巴吐出淫荡的呻吟,伴随着湿热的呼吸,让时烬忍不住低头去吻他,舌尖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纠缠着小舌吸吮啃咬,彼此交换着津液。 低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传出马车,赶车的奴才早就见怪不怪,这种声音他已经听了一路了,第一次听到时很惊讶,事后时小将军从马车里出来,那含着浓郁杀意的眼神,差点把他吓得尿裤子,从那以后他就把自己当成了聋子和哑巴。 半个月后,许棠的车马队伍来到了祁连城。 这座城市刚刚被姬暝的军队攻克下来,城门紧闭,从外面看,还能看见硝烟缭绕。 皇帝的军队到了城门外,姬暝的麾下都以为是来讨伐的,谋士们七嘴八舌讨论着战术,士兵们全副武装准备迎战。皇帝御驾亲征使他们紧张,但更让他们兴奋。 只要打赢这场仗,无论是当场格杀还是生擒皇帝,这天下以后都是他们的了。 没过多久,城门打开。 黑压压的军队从里面走出来,最前面是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 许棠穿着铠甲骑在一匹白马上,身旁时烬骑着一匹黑马紧紧守护,在他们身后,同样是无数军士。 两军对垒,天色变暗,云层翻涌,气氛压抑得可怕。 敌将主帅骑着马逐渐靠近许棠,那是个穿着黑甲的少年人,身材高大修长,手持一把银枪,一身肃杀之气。 时烬驱使着马向前走了两步,要将许棠护在身后。许棠拉了拉他表示不用,他就那样表情平静地看着前方。 风越起越大,刮得许棠身上铠甲猎猎作响。 漫天黄沙飞舞,让人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紧盯着战场中的一幕,只见敌将主帅翻身下马,握着银枪走到许棠面前。 在数万军士的灼灼目光之下,缓缓单膝下跪。 他放下枪,布满新旧伤口的手托起许棠脚腕,在那黑色靴尖上落下虔诚一吻。 “父皇。” 许棠面无表情,淡漠的凤眸自上而下地一瞥,然后抽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指姬暝眉心。 -- 你看清楚,我不是文景帝那个傻bi!我叫许棠, 天地间安静得吓人,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眉心处长剑反射着凛冽寒光,姬暝却不闪不避,漆黑双眸直直盯着许棠,甚至还往前撞了一下,锋利剑尖顿时在他眉心戳出一个血点。 血珠子顺着他的鼻梁往下滑,却刺伤了许棠的眼睛,他手一抖,长剑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许棠脸上的冷酷表情绷不住了,他不太熟练地翻下马,踉跄了一下才站到姬暝面前,唇抿得死紧,左手微微颤抖,甩手就是一巴掌。 清晰的巴掌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回荡,离得近看见这一幕的将士们表情呆滞,时烬都诧异了一下,紧接着唇角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 姬暝却一脸波澜不惊,若是仔细看,还能从他眼底看到极深的渴望和迷恋,他握住许棠打他的那只手,放到掌心里轻轻地揉,然后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磨蹭亲吻。 许棠眼底闪过心疼,咬了咬唇,狠心抽出手,骂道:“你不是要造反吗?来啊,杀了朕,皇位就是你的了!” 姬暝力气大得很,拉住他手腕一扯,就把他扯入怀中紧紧箍着,脸庞埋在他颈窝深深吸气,哑声道:“父皇,儿臣好想您。” 许棠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还是没忍心推开他,嘴里冷笑,“你不是想朕,你是想朕的龙椅。” “我只是想向父皇证明。” “你想证明什么?你想证明什么!”许棠推开姬暝,气得原地跺脚,扒开姬暝胸前的铠甲,露出里面染血的衣襟。 瞳孔一缩,许棠的手指都在颤抖,“这就是你要向我证明的,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给谁看!你干脆死在战场上好了!” 许棠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那片刺眼的红色让他目光都有些模糊,脑子嗡嗡作响,连自称都忘了。 姬暝眸光闪了闪,愉悦地低笑,“父皇心疼我,我好高兴。” “朕才不心疼你这个白眼狼!”许棠说,“你想要皇位,跟朕回去,朕下旨传给你,你名正言顺地继位。” 姬暝愣了愣,却摇摇头,“父皇,以前我不在意,但是现在我想要向你证明,我不是什么七杀星降世,我的出生不会带来灾厄和战争,我也不会夺您的皇位。您看,战争是时事造就的,我只是掺了一脚。” 他握住许棠的肩膀,漆黑的睫羽低垂,嗓音轻柔认真,“父皇,等我打完仗,儿臣还您一个和平统一的盛世,我不要您的位子,我只想您爱我。” 许棠气得肚子疼,“你在说什么蠢话!谁要你证明这些!” 他使出浑身力气揪着姬暝衣领,颤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姬暝的脸,压低了声音吼,“你看清楚,我不是文景帝那个傻逼!我叫许棠,许棠!你记住了吗!” “我他妈就是来爱你的!” 许棠说完这句话就晕倒了,姬暝心慌得厉害,来不及琢磨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连忙抱住软倒的许棠。时烬也立刻下马,一拳挥在姬暝脸上,“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时烬离得不算远,但许棠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他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下意识认为姬暝伤害了许棠。 姬暝无法解释,抿紧了嘴唇,抱着许棠骑上马往城里飞奔。 时烬骂了一声,也骑着马追赶而去。 许棠再睁眼时,已经在祁连城内的城主府了,床边坐着一脸担忧的姬暝和时烬,地上还跪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太医。 许棠揉揉额头,在姬暝的搀扶下坐起来,“朕怎么了?” 姬暝和时烬的表情都有些奇怪,太医更是抖得厉害。 许棠拧眉,“说话啊!” 时烬轻咳了一声,握住许棠的手,“陛下,太医说,您有喜了。” 太医咣咣磕头,“微臣绝没有半句虚言,陛下脉如走珠,的确是喜脉啊!且腹中胎儿已有三月。” 许棠闭了闭眼,心里感叹,果然。 “陛下,您别担心,咱们回宫让其他太医看看,说不定是这庸医看错了。”时烬以为许棠无法接受,如此安慰他。 许棠瞪他一眼,“你想让满宫的人都知道朕有喜了吗?” 时烬说:“怕什么?谁敢说我就砍了谁的脑袋!” 太医又是一顿磕头,“微臣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臣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要养,求陛下饶臣一命啊!” 许棠挥挥手,太医如蒙大赦般退下。 许棠又看向姬暝,姬暝的神色从刚才开始就十分奇怪,盯着他的肚子眸光闪动,表情说不上友好,甚至还有点凶狠。 许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语气平静地说:“姬暝,去打你的仗,造你的反,夺你的皇位,朕不管你了,朕要回宫养胎。” “我不许!”姬暝眸子上溢出点点狠意,“三个月的胎儿,不是我的,是谁的孩子?” “可能是子洵的,也可能是阿烬的,但都是朕的孩子。” 时烬美滋滋地咧开了嘴。 “那我呢?你不管我了。”姬暝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嫉妒孩子的亲生父亲,还是嫉妒这个孩子本身,他的语气中有藏不住的委屈,“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吗?” “姬暝,我说了,我不是文景帝——” “可我希望你是!”姬暝打断许棠的话。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文景帝,那他从小受过的屈辱,积攒的恨意,要向谁倾泻?那他对许棠做过的绑架、囚禁那样过分的事,要如何补偿?那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爱,要找谁去要? 时烬看看许棠,又看看姬暝,眉头拧成个疙瘩。 “陛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是原来的文景帝,我是异世之魂,去年春天的时候穿越过来的。”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不是外人,许棠毫无顾忌地就说了出来。 “怪不得……”时烬摸着下巴思忖,“我和父亲回朝的路上,听人说,皇上是个独断暴政,喜怒无常的昏君,可见到陛下以后,我却觉得陛下可爱得紧。” “原来我爱上的不是皇帝,是你。”时烬是一根筋,看问题更透彻,几下便想明白缘由,抱着许棠吧唧吧唧地亲。 这句话也点醒了迷茫的姬暝,他在心里问自己,我爱的是谁,我要的又是谁的爱? 看着床上温和俊秀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若是没有许棠后来的关心爱护,他对文景帝便只有刻骨的恨,不可能有一丁点的其他情绪,他想要的爱,他得到的爱,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他从始至终爱的,也只有这个人。 姬暝去摸许棠的手,修长五指插进指缝,将那只柔软的手紧紧握住。 眼眶通红、嗓音低哑,几乎带了恳求,“父皇,许棠,我爱的是你,你不能不管我。” 姬暝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少年,看着他这幅模样,许棠又心软了,“那你跟不跟朕回宫?” “我……”姬暝有些迟疑,“现在天下大乱,我想把那些有异心的乱臣贼子都清理干净了再回去,这样父皇就能安稳地待在宫里。” 许棠深吸一口气,打算继续劝。忽然觉得下体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他夹了夹腿,闷哼一声。 时烬对许棠的这种反应再熟悉不过,微微挑眉,勾唇靠近许棠,“陛下又发骚了。” “嗯……”许棠眼睫颤动,抓紧了时烬的衣襟,“肏、肏我,好难受。” 时烬脱许棠的衣服,一边亲吻一边把人剥得光溜溜。 姬暝看着许棠面上不正常的潮红,沉声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时烬头也不抬,手摸到许棠身下,带出一手滑腻淫液,“陛下染上瘾了。” 姬暝心思一转便想通其中含义,他惊诧地看着许棠,讷讷,“父皇……” 许棠急切地向时烬索吻,抽空瞥一眼姬暝,“嗯…你、你也上来……” 那一眼波光潋滟,春水荡漾,看得姬暝当场敬礼,他上许棠,要么是睡奸,要么强奸,还从来没有被主动邀请过。 他喉结滚动了下,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翻身上床,顶替了时烬吻上那两瓣红润的唇。 时烬不满地“啧”了一声,绕到许棠后面抱住他,一边揉胸,一边舔咬他白皙的脖颈。 许棠被两人伺候得很舒服,欲望也更加汹涌如潮,急促喘息着抓住姬暝的手往湿润的穴上放,催促道:“摸摸,进来。” “陛下还怀着孩子。”时烬提醒道。 “没关系…三个月了…可以……”许棠难耐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姬暝的手指,“唔…深点……” 姬暝修长的手指上带着茧,磨蹭着娇嫩的屄肉,激起一串电流似的酥麻,后穴也被时烬耐心开拓着,指尖顶弄前列腺,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棠混沌的大脑。 他爽得快哭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乳白精液落在姬暝前襟,他脱下外衣,赤裸着上身,唯有左胸膛连着肩膀用白布包裹着,伸出深红血迹。 许棠颤着手去摸,这次真是心疼得掉下眼泪,哭噎着埋怨,“干嘛要这样,明明、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可以不用受伤,呜,我不在乎皇位,我连人都给你了……” 肩膀上的伤在隐隐作痛,可心口却是暖呼呼的,像趴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柔软又甜蜜。姬暝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把硬挺的肉棒插进许棠湿热的屄里,爽得轻轻叹了口气。 “父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囚禁你的人是我?” “嗯啊…知道…呜…你这个变、变态……” 骚屄被填满的爽感让许棠快活得浑身战栗,话都说不连贯。 “可是父皇没有推开我,父皇也喜欢我对不对?”姬暝激动地往里顶,高兴得眼睛都亮了,黑瞳闪着微光,像两颗熠熠生辉的黑宝石。 “哈啊…好爽……”许棠张着红唇呻吟,语气却无比认真,“喜欢、喜欢你…爱你…暝,我就是为了爱你而来的……” 姬暝几乎喜极而泣,他求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他那些无处安放的爱恨与委屈、恐慌和迷茫,终于在此刻,得到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回应。 “还有我呢,陛下总是忘记我。”时烬不甘被冷落得用力戳了一下肠内软肉,激得许棠尖叫一声,然后抽出手,粗长性器猛地插进紧致的后穴。 “呜啊…好大…阿烬把我填满了…呜……” 许棠一下子抓紧了床单,浑身绷紧着战栗,雪白的皮肤都透出粉红,双眼失神淫叫。 “陛下要说爱我,不然我可不干。”时烬含着许棠粉嫩的耳垂,呼出的湿热气息顺着耳孔钻进去。 “呜…爱你…我爱你……”许棠情不自禁缩紧肉穴,肠肉蠕动着绞住肉棒,像在催促时烬赶紧动一动。 时烬哼了一声,才眼含笑意地顶撞起来。 鸡巴顶进肉穴深处,隔着一层肉膜,他感受到了另一根肉棒的坚硬灼热。时烬抬眼,视线和姬暝撞上,不愉地挑了挑唇,“你轻着点,别把我儿子顶坏了。” 姬暝蹙眉,“你怎么知道是你儿子?” 时烬用力撞了一下,龟头碾过腺体,许棠又是一声高亢呻吟,背上都起了一层热汗,纤瘦脊背上蝴蝶骨轮廓漂亮,随着喘息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翔。 “就凭这个。”时烬傲娇道,“顾渊那个病秧子当然和我比不了。” -- 挺着孕肚骑乘督主,磨bi高chao,流nai吸ru/ 又是一年盛夏,窗外绿柳如茵,鸟叫蝉鸣。 许棠卧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纳凉,天气太热,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领口大开,露出大片凝脂一般雪白细腻的肌肤,薄纱随着纤细的腰身起伏,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纱衣下身是开叉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宛如一只勾人魂魄的魅妖。 身旁侍奉打扇的宫女忍不住看一眼,便立即羞红了脸,只是目光落在许棠腰间的时候,眼底滑过一抹复杂。 那纤细的腰托着一个高耸的肚子,显得十分怪异且突兀。 这是许棠怀孕的第八个月,他很嗜睡、怕热,内殿里摆满了冰盆,打扇的宫女有四五个,轮流换班给许棠扇风。 门口走进一个穿着黑金色官服的修长身影,宫女当即要跪下行礼,男人用眼神制止,示意她们出去。 男人在许棠面前蹲下,认真凝视着许棠,许棠微阖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两片小阴影,红润的唇张开一个小口,睡得很沉,呼吸平稳。 只是没过多久便蹙起眉心,嘴中嘟囔着好热。 男人勾唇,拿起扇子扇了扇,另一只手伸到许棠裙子里,顺着大腿摸进去,一片湿软滑腻。 许棠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睡眼,软声道:“子洵。” “陛下睡了很久。”顾渊亲了亲许棠的唇。 “嗯…很困……”许棠嗓音微哑还带着鼻音,他被揉得舒服,双腿情不自禁缠上男人的手臂。 顾渊把手指插得更深一些,指尖戳弄着穴里湿热的软肉,媚肉便热情似火地迎上来,缠着他的骨节吸吮舔舐。屄里湿的厉害,稍一触碰就涌出大股淫水,顺着男人手指流到骨节分明的手腕上去。 “唔…好舒服…再深一点……” 顾渊轻柔吻着许棠沁出细汗的脸颊,用手指把许棠奸到高潮,淫水流了他满手,他狭长的眸子盯着许棠,探出舌尖一口一口把掌心的水舔干净。 许棠看得耳热,脸颊和脖子都泛起潮红,他嘟囔着骂一句,“妖精。” 顾渊勾了勾唇,翻身上榻,躺在了许棠身后,搂住许棠腰肢,舔吻他的脖颈,“外面都说臣魅惑君上,玩弄权势,勾引得陛下不理朝政。” “你不要理会他们,等姬暝回来,便把位子传给他,好叫底下人闭嘴。” 许棠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开始显怀,便没有再上朝,朝政公务都交由顾渊来做。朝臣不满,顾渊手握东西两厂,本就权势滔天,如今皇上把玉玺也交给了他,国家大事几乎全权交给顾渊定夺,简直就是昏庸无道,更背地里骂顾渊是以色侍主的奸佞之臣。 顾渊不太在意,许棠却很不高兴。可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只能等姬暝回来继位。 “前线来报,三殿下又打了胜仗,外面的猫狗快清理干净了,想来很快就要回京了。” 许棠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 从祁连城回来以后,许棠就下旨让时将军带兵去打仗,并暗中指示他去帮助姬暝。时将军用兵如神,大军所到之地,叛军皆跪地伏诛。 外人以为时将军早晚有一天要把造反的三皇子也给一并处理了,殊不知他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帮助三皇子减轻压力。 “陛下对三殿下真是用情至深。”顾渊语气轻柔,可难掩其中酸意。 许棠笑着说:“你要是吃醋,就去和他打一架,反正皇位我交给你们谁都放心。” 顾渊也笑,深邃的视线落在许棠白嫩的耳垂上,他忍不住低头含住,炙热气息喷洒在许棠耳廓,“臣不要皇位,臣只想要陛下。” 他含弄了一会儿,将那白嫩的耳垂吸得粉红,唇舌继续下移,顺着脖颈滑落到许棠肩头,用牙齿咬住薄纱褪去,将火热的吻一个个烙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 许棠皮薄,只是这样的亲吻就让他皮肤上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看上去醒目又靡丽。 “嗯…进、进来…想要……” 说话间,许棠的欲望如涨潮般汹涌而至,性瘾加上孕期,几乎让他无时无刻都想要做爱,根本经不起半点撩拨。 许棠轻轻扭腰,手伸到后面去摸男人的胯下,那里高高隆起一个大包,灼热的温度透过裤子烫得他手心都蜷缩一下。 很大、很硬、很烫,更想要了。 顾渊解开裤子把阳物放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用肿胀的龟头顶了一下许棠手心。 “呜…子洵…肏我……” “如您所愿。”顾渊抬起许棠一条腿,微微挺身,粗长的肉棒就滑进湿润的小屄里,但他没有深入进去,只用龟头在屄口处浅浅地抽送。 “再深一点…啊…不够……”许棠低低地哀求,“里面痒…进去……” “不行,陛下还怀着孩子。”顾渊用手抚摸许棠孕肚,忽然感受到掌心下鼓起一个小凸起,像有一只小手与他击掌。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顾渊弯唇笑了,“陛下,宝宝在抗议呢。” “呜…宝宝……”许棠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得直哭,摸着肚子呜咽,“对不起宝宝…爹爹真的很想要……” 顾渊被许棠的话逗得忍俊不禁,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陛下别哭,肏后面好不好?” “好。”许棠迫不及待答应。 修长手指插进后穴开拓,穴口也是湿湿软软的,丝毫不费力就插进两根手指。 顾渊挑眉,“怎么这么湿?” “唔…上午…啊…阿烬来过……” “唉,早知他来,臣就不来了。”顾渊佯装叹气,还咳了两声,“陛下也知道,臣这身体实在是不好。” 话音未落,许棠拖着笨重的身体坐起来,颤颤骑上顾渊的腰。 “陛下!”顾渊惊讶,连忙扶住许棠的腰。 “废、废话多。”许棠一手撑着男人胸口,一手扶着大肉棒戳在自己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哈啊…进去了…好舒服……”许棠难耐地扭动腰肢,白软的臀肉在男人小腹上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淫荡的肉穴吸吮着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套弄着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顾渊被湿热的肉穴夹得爽,克制地闭了闭眼,低声喟叹了一声。 “陛下真是厉害。” 许棠一边扭着屁股取悦自己,一边嘴里絮絮叨叨,“平、平时身体好得很,一上床就咳…别以为我不、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嗯啊……” 顾渊哭笑不得地护住许棠腰身和孕肚,“臣有没有装,陛下难道不清楚?” 许棠想到每次做完爱,顾渊都要苍白几分的脸色,闭上了嘴,湿漉漉的眼睛更加湿润了。 “那、那我只要一次好了……” 顾渊摸了摸许棠汗涔涔的脸颊,“一次可满足不了如此淫荡的您。” 他扶着许棠的腰,克制着力道向上顶,龟头撞在敏感的腺体上,惹得许棠尖叫。 男人腹部粗硬的耻毛刚好蹭在许棠的屄口,因为过盛的欲望,小肉蒂时时刻刻都是硬挺着的,缩都缩不回去,此刻被阴毛磨蹭得发麻,释放着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玉茎弹跳着射精,屄里也涌出大股淫液。许棠仰起头呻吟,不由得抓紧了手指,指尖陷进男人胸口的皮肉,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留下鲜明的指痕。 肉穴一阵收缩,紧紧绞着体内肉棒,顾渊轻轻吸气,“陛下又挠臣。” 昨天的咬痕还留在肩膀上,前天的抓痕在背上。 许棠啜泣呻吟,“对、对不起,我忍不住…呜…好爽……” “下次要给陛下戴个嘴套手套,省着您乱咬乱抓。” 许棠委屈,“我又不是狗。” “您是一只淫荡的小猫。” “唔…还是一只漏奶的母猫。”顾渊挑了挑眉,修长手指捏住那颗艳红的乳头,只见那细小的乳孔里沁出一滴乳白奶汁,就像冒出白浆的樱果。 “嗯啊…奶水流、流出来了……”许棠连忙用手托住,乳汁流得越发欢快,顺着他手掌淌下,滴滴答答落在肚皮上。 顾渊调整了下坐姿,把许棠的手指一根根舔净,然后将溢奶的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吸吮着甘甜的乳汁。温热的掌心揉捏着另一侧奶子,许棠舒服闭上眼,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哼唧。 埋在紧致肉穴里的鸡巴胀了胀,棒身上的青筋直跳,顾渊舔着奶头,哑声道:“陛下自己动一动。” 许棠搂着男人宽阔的肩,笨拙地上下起伏,奶子在男人湿润的口腔里拉扯吮吸,能感受到乳汁流动的通畅感。 忽然察觉到穴里的肉棒弹了两下,许棠瞪大眼睛,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冲击在肠壁,烫得他闷哼一声。 顾渊将额头抵在许棠肩窝处喘息,然后抽出湿淋淋的阴茎,把许棠放倒,舔干净鼓鼓肚皮上的奶汁,轻轻落下两个缱绻温柔的吻,再含住另一侧的乳吮吸。 性感喉结一上一下滚动,奶汁股股吞咽而下,男人苍白的面容上泛起一点红晕,竟有些沉醉其中。 —— 一个半月后,许棠诞下一个男婴。 虽然古代无法进行亲子鉴定,但男婴那双浅棕色的瞳孔和顾渊简直如出一辙。时烬气得不行,看着弱不禁风、一吹就倒的顾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他私下里找了太医,用剑指着人脖子让他给自己开药。 太医迫不得已开了一堆补药,时烬喝得直流鼻血,按着刚出月子的许棠连续干了三个晚上,发誓要让许棠怀上自己的孩子。 同年腊月,姬暝大军进了京。 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陷入恐慌,以为三皇子要逼宫了。 结果姬暝拿出了皇帝亲笔写下的传位诏书,名正言顺地坐上了金銮殿的龙骑。 姬暝以雷霆手段清洗了一遍朝堂,文景帝的后宫被悉数遣散,送往寺庙与庵堂。而作为太上皇的许棠,则悄无声息地被送进了长乐宫,那是历代皇后所住的宫殿。 -- 御花园舔bi、牙咬yindichao吹,秋千上相拥肏 时光走得飞快,一晃三年,又是夏天。 御花园里花开得正艳,许棠靠在贵妃椅吃葡萄,他现在日子过得十分快活,每天吃吃喝喝,宫里什么山珍海味都有,姬暝让人满世界地给他搜罗新奇玩意儿,西域的、南洋的,千奇百怪的东西一水儿地往他宫里送。 姬暝不愧是起点男主,胸中有雄才大略。不过三年时间,邺朝的版图让他生生扩大了一倍,四海尽收,九州平定。 他说要把全世界美好的东西都送到许棠面前。 刚把一个葡萄塞进嘴里,耳边忽然传来稚嫩的小奶音,“爹爹,爹爹!” “咳、咳咳!”许棠直接呛到,吐出嘴里的葡萄,接住往怀里扑的小炮弹,然后做贼似的左右张望,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小团子的脑袋,“不要命了!不是说过不许叫爹吗?” 小团子粉嫩的脸皱成一只包子,“可是皇兄又不在。” “你皇兄跟鬼一样,无处不在。”许棠捏捏小团子胖乎乎的脸蛋,“小心被他听见打你屁股。” 也不知道姬暝发什么疯,每天跟一个小孩吃醋,宝宝还没出生时,姬暝就找了五六个奶娘候着,出生之后只有第一口奶吃的是许棠的乳汁,剩下全是奶娘喂的。宝宝刚学会说话那会儿,每次叫许棠爹爹,姬暝的脸色都要黑上几分,阴沉得像要吃人。 后来小孩长大了,能听得懂话,姬暝就严厉警告他,不许叫许棠爹。小孩害怕,只能跟着父亲叫许棠糖糖。 “元元不会打屁股,糖糖才会打屁股。”顾元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本正经说道。 许棠呆住,一抹红色顿时从脖子向上蔓延,直到整张脸连着耳朵都是红通通的,他感觉耳朵都在冒烟。 “糖糖不羞,我只看了一点就被父亲拉走了。”顾元小手托着肉肉的脸颊,满眼疑惑,“可是皇兄为什么打你的屁股呢?老师说要敬重长辈,糖糖是皇兄的爹爹,可屁股还是要挨打……” 许棠捂住顾元的嘴巴,脸红的像一只番茄,“不要再说了!” 顾元点着小脑袋,晃着手表示自己不说了。 “父皇在做什么?” 低沉磁性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只是这声线有点阴恻恻的,听得许棠背后直冒凉风。他连忙松开顾元,干笑一声,“没干什么,你下朝了?” 姬暝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十分高大伟岸,他不说话,唇角抿在一起,下颌绷紧显出锋利的线条,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青年眼眸低垂,阴鸷的目光落在顾元身上,顾元有些紧张地把小手背到身后,怯怯地叫了一声,“皇兄万安。” 姬暝盯了顾元许久,久到顾元抿着小嘴巴眼泪汪汪的,许棠赶紧圆场,他拍了拍顾元的肩膀,轻声说:“元元乖,去找小轩子玩。” 小轩子是照顾顾元的贴身小太监,今年八岁。 顾元点点头,抹了一把眼睛,磕磕绊绊地走远,那可怜的小背影看得许棠心都揪起来,眼眶不禁也红了。 姬暝的眸色更沉,“父皇可是心疼了?” 许棠扭过脸不看他。 姬暝拧眉,蹲下去握着许棠肩膀,与他对视,“父皇怨我?” 许棠红着眼睛瞪他,“你如今是皇帝了,我哪敢怨你!” “我在父皇面前不是皇帝,我只想做您的孩子。”姬暝的声音低下去,把脸贴在许棠膝头。 年轻而强大的皇帝跪在自己面前,英挺俊美的面庞流露出一丝脆弱,连嗓音也显得无比委屈。 许棠心尖仿佛塌陷了一块,他摸摸姬暝的脑袋,“可你为什么容不下元元呢,他才三岁,对你也很尊敬。” “他分走了您的爱,父皇。”姬暝垂着眼皮,漆黑瞳孔里的情绪晦涩,“我也是您的孩子,可您总是偏心他。” “我哪有偏心,他才三岁,心智都不全,你在吃什么醋,何况他还那么怕你,碍着你连爹爹都只敢偷偷摸摸地叫。”许棠说,“你堂堂一国之君,干嘛总是欺负一个三岁小孩?” 姬暝生气,“他从出生起就拥有父皇的爱,可我十六岁才等到父皇爱我,凭什么他一来就要分走属于我的爱!” 许棠被他一番话噎住,瞪着他说不出话,半晌也只咬着牙拍了下姬暝脑门,“狗脾气!” “我就是父皇的狗。” 姬暝用脸颊去蹭许棠的腰腹,许棠为了舒服没有系腰带,衣袍下摆被青年蹭开,裤子松松垮垮卡在腰间。姬暝一手按住许棠的胯,灼热的唇舌在许棠小腹处流连点火。 “你、你疯了!还在外面呢!”许棠用脚踹姬暝,“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没有人敢来这里。”姬暝握住许棠的脚,玉足白皙精致,诱得他忍不住吻上去,舌尖舔过柔嫩的脚心,在凹进去的肌肤上打转。 许棠一下子蜷起了脚趾,圆润的脚趾肚泛粉,脸蛋也腾地烧起来,“脏…你别……” “父皇成天被抱来抱去,连走路都不曾下地,怎么会脏。”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夸许棠,还是在说许棠懒,许棠听得羞臊,因为他的确是脚不沾地,生完宝宝以后,他越发懒散娇气,三个爱人也纵着他,把他养成了金玉堆砌的废物米虫,能躺着就不坐着,能被抱着就不自己走路。 他的脚又白又嫩,一丁点茧都没有,光滑细腻仿佛一块精致的艺术品。 可虽然如此,许棠还是觉得害羞,抖着小腿说:“好痒…受不了…别舔了……” 听着许棠无法忍耐的求饶声音,姬暝暂时放过了他的脚,褪去他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长腿,他用牙齿在许棠凸起的踝骨上咬了两下,然后唇舌上移,沿着修长笔直的小腿,一路滑过丰腴细腻的大腿,留下一串细密的红痕。 最后来到许棠湿润的双腿之间,粗糙的大舌覆盖住淫水泛滥的小屄,炙热的气息烫得花穴一缩。 “嗯……”许棠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姬暝的头发。 姬暝舔得更用力,灵活的舌头在湿润肉缝上下滑动,卷起汩汩而流的淫水通通吞咽口中,等把流出来的淫水喝得干净,又像尝不够似的把舌尖探入屄口。 “哈啊…进去了……”许棠娇声呻吟,眸子蓄上雾气,迷离勾人。 火热的长舌钻进嫩屄,变换着角度和方向在湿热的阴道里戳弄,淫荡紧致的屄肉被舌头捅开,挤出汁水的淫水又被青年卷入口中。 许棠爽得颤抖,花穴阵阵收缩,屄肉挤压包裹着粗舌,姬暝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屄里飞快抽插起来。屄口处淫水飞溅,舌头抽插着嫩屄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好舒服…嗯啊……” 许棠张着红唇,吐出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 姬暝用舌头插了一会儿,舌尖抽出来,抵着肉缝上方挺立的小肉豆戳弄挑逗,甚至用牙齿轻咬阴蒂,在齿缝间慢慢地厮磨。 灭顶的快感如同巨浪翻涌过来,一下子拍在许棠脑子上,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浑身绷紧着战栗,喉中无法控制地溢出尖叫,“嗯啊!不要…啊…爽死了…别咬…啊啊……” 姬暝充耳不闻,薄唇将阴蒂包裹住,舌尖挑逗的速度飞快,阴蒂震动得发麻,仿佛把许棠的灵魂也麻痹了抽走。小肉豆在唇齿间被玩弄拉扯,搓扁捏圆,红通通的肿的老大。 这种毁灭的快感刺激得许棠快要发疯,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腰腹打挺,双腿不停蹬动,嘴里哭喘求饶,“啊…停、停下…呜…受不了了…要死了…嗯啊…求你…别咬了…啊啊……” 姬暝强硬地按住许棠双腿,唇舌裹住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要射了!”巨大的快感让许棠双眼翻白,全身抽搐着射出精液,花穴也喷出大股淫水,黏腻晶亮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姬暝的脸上。 他把许棠潮喷的淫液悉数吞下,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漆黑凤眸里满是欲色。 “父皇爽了吗?” 许棠浑身瘫软,高潮时的颤抖痉挛让他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满面红潮,有气无力地瞥姬暝一眼。那通红的眼尾上还沾着泪珠,波光潋滟、春色无边,让姬暝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抱起许棠,“我前些日子让人给父皇做了个解闷的玩意儿,儿臣带您去。” 许棠软得像一滩水,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力。 姬暝抱着许棠一路穿过御花园,来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宫殿——缄谨宫。 如今的缄谨宫已经大变模样,从前萧条荒芜的庭院里种上了几株高大的玉兰树和梧桐树,地面也铺了崭新的青石板,高高的朱红色围墙下,盛开着一丛丛粉色或黄色的月季花。 缄谨宫变得生意盎然,不再是从前那个困住姬暝的囚笼。 在玉兰树下,有一架名贵紫檀木打造的秋千,秋千极为宽敞,上面铺着软垫,两侧有藤蔓缠绕,藤蔓上也开着红色紫色的小花。 许棠嗓音哭得沙哑,“秋千?” “是双人秋千。” 秋千很宽敞,长度足够容纳三个人,背面还有靠椅,只是椅背上有两个圆形的孔洞。 许棠问:“那是干什么用的?” 姬暝不答,他坐到秋千上,把许棠面对面抱在膝头,许棠跨坐着,被青年搂得紧,双腿伸不开。他艰难地动了动,然后非常自然地从圆洞里伸了出去,正好卡在腿弯,牢牢地固定住。 许棠愣住,嘴角一抽,咬牙切齿地看向姬暝,“你想的很周到啊。” 姬暝亲亲许棠的唇,“谢父皇夸奖。” “我才没有夸你!”许棠咬他的嘴巴,被青年用力吻回去,舌头交缠在一起,口腔里的津液被吸吮得一干二净,连呼吸都被掠夺。 许棠气喘吁吁地把人推开,额头抵着青年额头,喘息着说:“别亲了,干我。” 他的性瘾被勾了起来,底下湿的一塌糊涂。 姬暝薄唇微挑,眼里有逗弄笑意,“我喜欢父皇主动的样子。” 许棠含羞带臊地瞪他,手伸到下面去摸姬暝的胯部,灼热的阴茎隔着布料顶他的手,许棠脸色通红地拉下裤腰,紫红色的粗长性器猛地跳出来一柱擎天。 他一手扶着青年肩膀,一手握着肉棒抬起屁股,刚要缓缓往下坐。 姬暝脚尖点地,长腿一撑,秋千就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许棠一个重心不稳,顿时跌倒在姬暝怀里,大肉棒噗呲一声捅进了嫩屄。 “哈啊…好深……”许棠蹙起眉心,表情却充斥极度舒爽的欢愉。 姬暝爽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克制地闭了闭眼,长腿蹬了下地,秋千荡的更高,肉棒也插得更深。 秋千荡的越来越高,从最高点落下时,那种失重的感受让许棠恐慌,他害怕地搂紧姬暝脖子,两人紧紧相贴,肉棒在穴里搅弄顶撞。 失重与快感一并迸发,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刺激如同巨浪翻滚把许棠淹没,他把脸埋在青年肩膀闷声呜咽,双腿卡在椅背的孔洞里抽不出来,只能胡乱地摇晃。 许棠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散开,裤子早被扔在御花园里,只留一件丝绸的内衫堆在腰间,虚虚遮挡着臀部,随风飘舞。 姬暝一手握着秋千吊绳,一只手从许棠的腰臀往上摸,宽大的掌心罩住那对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用力往上一托,许棠就被迫挺起胸膛,两颗红樱点缀着微鼓的奶包,一下子送到了姬暝嘴边,邀君品尝。 姬暝低头含住,牙齿啃咬着乳肉,唇舌包裹着乳头用力吸吮。 许棠呻吟的声音高亢了几分,有奶汁流进姬暝嘴里。姬暝给他吃了药,让他一直分泌乳汁,每次做爱时都喂给了爱人。 三个男人都可以喝,只有元元不可以,许棠也很纳闷。 姬暝埋在许棠胸前,性感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吞咽着奶水,咕嘟咕嘟的,听的许棠脸红,觉得自己是在奶孩子。 姬暝喝了一会儿,放开被他啃得通红肿胀的奶头,乳肉上有一圈粉色的疤痕,和他的牙齿能严丝合缝的贴上,他用舌尖舔了舔。 “父皇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容不下顾元吗?” 青年嗓音懒懒哑哑的,透着股漫不经心,“因为我嫉妒。” 他掐着许棠的腰狠狠一顶,鸡巴顶进子宫里,他低低喟叹了一声,“天知道我有多想变成他,从父皇的腹中生出来,被父皇的乳汁哺育,一定是天底下上最幸福的事。” “可惜我没那个福分,其他人便也不能有。”他把许棠死死往怀里按,龟头在子宫里胡乱顶,撞得许棠尖叫。 秋千晃晃悠悠慢了下来,他松开握着吊绳的手,改为捏住许棠的乳,骨节分明的五指深深陷进乳肉,细小的奶白色乳汁从乳孔挤出来,淌满了姬暝手背。 他低头去舔,舌尖殷红,眸子漆黑,俊美面颊上挂着病态红晕,表情贪婪又迷醉。 -- 中秋之夜龙椅上混luan交合,4P双龙,边咳边 中秋之夜,皇宫举办了宴会。 宴会在章华殿举行,大殿上歌姬翩翩起舞,萦绕着丝竹管弦之乐,大臣们都是带着带着妻子儿女参加,邺朝民风开放,男女可同席而坐。 最上面坐着姬暝,两侧的位子是给皇后和妃嫔的,此时正空着,因为皇帝后宫无人。 朝臣们从姬暝登基起,就在劝他纳妃立后,扩充后宫,但姬暝始终拒绝,后来说得烦了,就说自己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无缘子嗣。 后来顾元出生,姬暝就把他推出去,说是从宗室过继来的,从小培养等以后继位。新帝性情冷峻阴郁,又是马上定江山,朝臣们多少有点畏惧他,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提选妃的事了。 时将军的女儿在底下坐着,她长得美,又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女,许多世家公子频频表达好感。可时芷嫣一个眼风都没给,她用手捅捅他哥,“哥,太上皇呢?怎么没来?” 时烬脸一黑,低声训斥,“姑娘家家的打听男人,一点也不矜持!” 时芷嫣撇嘴,“我才不矜持,喜欢就要争取,你告诉我,太上皇在哪啊,陛下登基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时烬眉眼压得低,很不高兴,“不知道!太上皇都退位了,以后不可能纳妃了,把你的心思收一收,小心我告诉娘给你找个人嫁了。” “娘才不会!” 时烬烦得要命,抬眼一看,有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在姬暝耳边说了什么,姬暝抬脚匆匆离开。 他眯了眯眼,也跟着去了。 那小太监是许棠宫里的,是来告诉姬暝,许棠在找他。 许棠此时是在金銮殿,旁边跟着顾渊。姬暝和时烬不得不参加宴会,顾渊无事一身轻,和许棠两个人满宫闲逛,金銮殿地势最高,视野广阔,是赏月的好地方。 两人靠在一起看月亮喝酒,谁想到许棠的性瘾犯了,在酒精的催化下就像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顾渊体弱,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就让小太监去叫姬暝。 姬暝和时烬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缠在一起了,准确的说,是许棠把顾渊按在身下。他们见怪不怪,反正他俩一向是这个体位。 时烬上去把许棠抱起来,许棠蹬着腿说不要。 “地上凉。” 初秋的天有些冷了,地面凉的不行。 顾渊咳了几声,皎洁月光衬得他脸色极白,他撑着地坐起来,抚了抚凌乱的衣袍,虚弱地说:“是很凉,糖糖,我们去别的地方。” 许棠这才消停一点,双腿缠着时烬腰,拍他肩膀,催促,“快点!” 时烬额角青筋直跳,把人抱到了殿内的龙椅上,好歹此处有个软垫。 刚一放上去,许棠就迫不及待地搂住时烬脖子,吻上男人喉结,时烬下意识吞口水,喉结一上一下滚动,许棠的唇舌也跟着动,又啃又舔,在男人脖颈上一顿点火。 时烬忍不住,脱了裤子就插进去,凶狠肏干起来。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里回荡着淫靡的喘息和呻吟,高贵威严的龙椅上人影交叠。 许棠坐在姬暝大腿上,后穴里插着青年肉棒,双腿被时烬向两侧掰开按在龙椅扶手上,掐着大腿根干屄。两个穴被插得噗呲噗呲响,淫水飞溅,像小喷泉一样从缝隙里挤出来流到明黄色的垫子上。 许棠被撞得身子不停耸动起伏,爽得快上天了,双眸失神涣散,湿漉漉的,留下生理性泪水。他想要放肆地淫叫,可呻吟都被另一根肉棒堵了回去。 顾渊插着他的嘴,他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还得分出心神用舌头和口腔讨好这根滚烫的鸡巴。 因为顾渊看起来有点不好,靠着椅背站着,脸色苍白,薄唇也淡得毫无血色,似乎是刚才被他按在冰凉的地上蹂躏惨了,眼睫低垂,浑身透着股病恹恹的气息。 可这样的顾渊还在努力纾解他的性欲,许棠又感动又羞愧,他用力嘬了几下肉棒,然后把它吐出来,用舌尖挑逗马眼和龟头下面那条冠状沟,接着顺着肉棒的纹理往下舔,每一根青筋都被他舔得湿亮。 他像吃棒冰一样,舔得津津有味啧啧出声,他的确很喜欢这根阴茎,筋络交错,形状笔直,颜色比另外两人的要浅,很干净漂亮。 许棠把整根肉棒舔了个遍后,又去含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囊袋沉甸甸的,存了不少货。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囊,双唇用力吸吮,顾渊被吸得有点疼,他蹙了下眉,拍拍许棠的脑袋。 许棠吐出囊袋,改为轻轻地舔。顾渊掐住许棠下巴,阴茎捅进他嘴里,开始迅速有力的抽插。 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磨得许棠腮帮子疼,他感觉嘴里都要起火了,麻酥酥的,肿胀的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插得他干呕,眼角渗出泪水,体内却又燃起更加汹涌的欲望。 这具身体习惯了被这样粗暴对待。 一股腥咸的液体射进喉口,许棠咕嘟一下咽进去,肉棒在他嘴里抽送了两下拔出去,许棠舔了舔唇,颇有些意犹未尽。很快又被时烬和姬暝干得神魂颠倒,只知道淫叫了。 顾渊擦了擦许棠沾着白浊的红唇,又弯腰亲了一口,眼里有温柔笑意。 时烬闷头干着许棠,白嫩的大腿根被他掐得紫红,屄口红艳艳的,小阴唇外翻着,像两片沾着露珠的花瓣。他在低沉的喘息声中射了精,爽得直叹气。 抽空看一眼面色惨白的顾渊,“你别死了啊。” 顾渊睨他一眼,“你完事了,让我来。” 时烬抹抹脖子上的汗水,“要不一起?” 许棠被姬暝肏得混沌的脑子直接吓醒了,“不、不行!” 顾渊思考了一下,点头,“可以。” 许棠双腿胡乱地蹬动,身子紧绷到极点,后穴一阵阵收缩,把姬暝夹得射了出来。姬暝咬住许棠后颈,没几秒又硬得像块烙铁,声音模糊,“父皇不要乱动。” 许棠呜呜直哭。 他紧窄的小屄插了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根抽出去一点,必定有另一根插到深处,屄口撑到了最大,薄薄的肉膜几乎透明,淫水混着精液从缝里一滴滴渗出。 时烬火气旺,怕热,上半身的官服脱了堆在腰间,露出雄健流畅的肌肉,用力时一块块隆起,蜜色皮肤上缀着汗珠,看得许棠口干舌燥。 即使他被肏得又哭又叫,脑子像浆糊,依然觉得很馋,他扒着男人劲瘦的腹肌,把脸贴在健硕的胸肌上,觉得热乎乎的,又忍不住伸着舌头去舔。 时烬被他猫儿一样的反应弄得胸口痒,心里也痒,干的时候更凶狠了些。 姬暝看着许棠的馋样,心里不太高兴,把人往后捞捞,咬着耳垂,“我也有,父皇要不要摸摸我的。” 后穴的肉棒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直直捣进肠道深处,许棠觉得肚皮都要被捅破了,手指在时烬胸膛上抓了几道,刺激得尖叫,“嗯啊…太深了…轻点…呜……” “糖糖的小屄好紧,夹得要命。”时烬沙哑着说,嗓音里都带着股汗意和野性。 顾渊却在咳,每咳一声,脸要白一分,淡色的唇却要红一分,诡异的艳丽。 时烬拧着眉毛,“你真的死不了吗?” 顾渊摇头,“只是不习惯这个姿势。” 时烬嗤笑一声,“弱鸡,你早晚得死在糖糖身上,不对,是身下。” 胸口一疼,时烬倒吸一口气,低头一看,许棠泪眼朦胧地咬他胸肌,带着哭腔说:“不许、不许诅咒渊……” 顾渊弯唇轻笑。 时烬愣住,随即低骂一声,发了狠地往里肏。 姬暝把许棠凌乱的墨发拢一拢,啃咬他细嫩的颈子,“父皇总是护着顾大人,我好嫉妒。” 许棠呜咽哭喘,眼眸里浓郁的欲望之下,是藏着的担忧和慌乱,他推搡着顾渊,“去、去歇着,不要你。” 顾渊看着弱,力气却也不小,许棠的推拒对他没有半分影响,他捏着许棠手腕,俯身在那颤动的乳尖上吮了一口,咽下一口奶,润了润嗓子。 “别怕,我还能肏您一辈子。” 漆黑夜幕上的圆月仿佛听到了这句誓言,月色更加明亮了几分。 —— 顾元十八岁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姬暝就把皇位交给了他,然后带着许棠游山玩水,时烬和顾渊自然也是一起。 四人走了很远的路,看了许多风景,直到许棠在一场梦中阖然离世。 许棠走后的第二天,顾渊便也与世长辞,他允了他的诺言,真的陪了许棠一辈子。 姬暝把二人埋在了帝陵,并且在逝世前留下遗言,让顾元把他也葬在一处,没过多久时烬也离开了。 他们活着的时候便生活在一起,死后也葬在一块。世人知道后都觉得十分奇怪,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久而久之便传成四人感情真挚,是脱离了君臣、父子的灵魂至交。 唯一知道真相的顾元没有制止,反而暗中让人添上一些美好的故事情节编成话本传播,半真半假的谣言传成一段佳话,竟引得许多人憧憬渴望。 -- 主角受不仅顶替了他的名字和相貌,还有身世 晚上八点,许棠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打开一个小说网站,点开作者后台,上传文件。刷新之后看着目录上出现的新章节,再看看电脑里余下的存稿,低低叹了口气。 原主是个悬疑小说家,昨天晚上在家猝死,许棠就穿了过来。此时他看着原主留下的存稿有些犯愁,显然原主还没有写到结局,许棠经历过许多世界,却没有体验过小说家这个职业,而且原主的文风十分奇特,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等到存稿用完他要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烂尾吧,许棠无奈地想,还好原主不只靠写作为生。他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原主去世的爸妈留下来的,两室两厅,很宽敞。 原主把餐厅的位置加了一面墙,改造成一个房间,和次卧一起租了出去,每个月收租还能赚三千块。 这个城市属于一线城市,消费高的离谱,所以原主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看面前这台电脑就知道,又卡又慢,散热风扇呜呜直转,吵得要命。 许棠把电脑关掉,打开手机看电影,他特意找了一部恐怖电影,希望能给小说带来一些灵感。 电影发展到高潮的时候,许棠紧张地盯着屏幕,电影里的主角也很紧张,他在躲杀人魔,呼吸都不敢大声,寂静的走廊里传来咚咚脚步声,还有铁棍拖拽在地面的刺耳声音。 “吱呀——”门打开了。 许棠的房间门也打开了,他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过去。 一张十分阳刚帅气的脸,年轻且有朝气,“你在看电影啊,我敲了门你没听见,我就直接推门了。” 男生摇晃手机示意,“房东,这个月的房租转你了。” 许棠松了口气,拿起手机收了钱,“好了。” 男生点头离开。 许棠看着手机上那个聊天框的备注出神——霍烬,男生叫霍烬。 如果没错的话,这是他老公,可如果原主的记忆没错的话,霍烬是个钢铁直男。 而且恐同。 这就离谱。 但还有更离谱的,在这个世界,他叫安于,叫许棠的是主角受。 不仅如此,主角受和他原先的脸长得一模一样,而现在的他,也就是原主的长相十分普通。 主角受使用了他的名字和相貌,将来还会和他老公在一起,而他自己则变成了另一个人,这感觉非常不好。 至于为什么许棠知道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主角受就是他的另一个租客。 这个世界是一本渣攻贱受的耽美小说衍生而成,主角受是个小可怜,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被孤儿院的孩子欺负,长大了还要因为性格懦弱被同学霸凌,勤工俭学读完大学,又被公司的霸总主角攻看上。 主角攻厉暝,是个渣攻,他对主角受一见钟情,穷追猛打追到手,可性格风流花心,一边玩弄着主角受的感情,一边在外面沾花惹草。主角受被虐心虐身,苦不堪言,可也无法离开主角攻,因为公司是厉暝家的,厉暝威胁他如果分手,就让他在业内再也混不下去。 剧情的转折是在故事中期,主角受的家人找到了他,原来主角受是上流世家遗失的小公子,主角受的哥哥带走了主角受,渣攻这才幡然醒悟,察觉到自己是爱主角受的,又是一顿虐心虐身的追妻操作之后,两人和好he了。 十分狗血,得知剧情的许棠心中很复杂,因为光看主角受大学之前的经历,那完全就是他自己的翻版,孤儿,性格懦弱,被欺负霸凌…… 这个主角受不仅顶替了他的名字和相貌,如今还有身世,是巧合吗? “咕噜噜”的声音打断许棠的思绪,许棠摸摸肚子,饿了。 他来到客厅,打开冰箱,里面有两盒安慕希酸奶、一瓶可乐和一块草莓小蛋糕。 没有任何蔬菜食材,许棠又来到厨房,厨房的灶台上已经落一层灰了,因为这个家里没有人做饭。原主不会做饭,每天点外卖,霍烬和主角受都是上班的时候在外面解决。 许棠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点了一份黄焖鸡,看着上面显示最快送达也要九点半,他回到冰箱前,看着那块草莓小蛋糕咽口水。 很想吃。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他眼前拿走了那块蛋糕,许棠的视线跟着蛋糕来到手的主人面前,是霍烬。 霍烬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条短裤,赤裸的上半身雄壮健美,肌肉块垒分明,他头发还湿着,水珠从发尾落下,滴到宽阔的肩膀上,一路滑过鼓胀的胸肌和劲窄的腰腹,顺着漂亮的人鱼线没入裤腰里。 许棠吞口水吞得更厉害了。 “房东,你想吃?” 许棠点头。 “那一起吃吧。”霍烬晃了晃蛋糕,又从冰箱里拿出那两盒酸奶,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许棠跟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霍烬一手按着遥控器,一手推给他一盒安慕希,“你没吃晚饭?” 许棠把吸管扎进去,“嗯,才写完更新。” 霍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找到一部搞笑的电视剧播放,然后打开蛋糕盒子,切了一半蛋糕放在盖子上递给许棠,“你们这行也挺费神的吧。” 许棠接过蛋糕,“费脑子。” “这年头什么行业都不好干。” 霍烬嘬了一大口酸奶,咕嘟一声咽进去,准备吃蛋糕,忽然觉得身边人的视线有点强烈。他转头,看许棠盯着他,“怎么了?” 许棠用叉子指指霍烬的蛋糕,“我想吃你的草莓。” 霍烬怔住,随即挑了一下眉,笑道:“行,给你。” 他把草莓叉起来放到许棠的盘子上,开玩笑似的说:“草莓都给你了,下个月能不能给我少点房租。” 许棠把草莓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可以。” “什么?”霍烬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棠咽干净嘴里的东西,认真地看着霍烬,“可以,少五百。” 少五百就是一千三了,霍烬刚大学毕业,在一个中学当体育老师,一个月工资四千五,他花钱又不节省,几乎月月光,如今少五百房租就能宽裕不少了。 霍烬喜出望外,“你别逗我啊。” 许棠低头吃着蛋糕,“没逗你,这蛋糕很好吃,是楼下那家甜品店的吗?” 霍烬很大方地说:“你想吃我明天给你带。” “好。” 霍烬心情好,坐姿也放松舒展开,两条大长腿抻开搭在茶几上,小腿上的肌肉结实流畅,就是腿毛有点旺盛。不仅是腿毛,许棠还看见从他裤腰里冒出来的一些毛,黑色的,卷曲的,再往下就是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许棠又吞口水了。 似是察觉到许棠的视线,霍烬转过头看他,许棠平静地移开目光,抽了一张纸擦眼镜,原主是个六百度的近视眼。 大概九点二十的时候,许棠点的外卖送到了,热气腾腾的黄焖鸡,很香。 许棠问霍烬要不要吃,霍烬摇摇头,“我吃过饭了。” 许棠就自己吃,黄焖鸡里面有小米辣,辣的他鼻尖都出汗了,吃一口就喝一口酸奶压压。 没过多久,玄关处有钥匙转动的声音,迎面走进来一个纤瘦的身影,栗色的自然卷,眼睛圆润乌黑,五官柔和小巧,很漂亮。 是许棠原来的样子,而且也叫“许棠”。 许棠心里有点不爽,皱了皱眉,然后看见主角受身后跟着的一个高大身影。 男人穿着墨蓝色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梳着背头,眉宇深邃,桃花眼潋滟风流,唇很薄,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单手插兜,宽肩窄腰长腿,皮鞋锃亮,很有霸总渣攻那味了。 “房东,这是我上司,送我回来的。”主角受跟许棠介绍,语气很抱歉。 许棠点头。现在的剧情应该是故事刚开始,渣攻在追求主角受,主角受很懵懂胆小,二人还什么都没发生,这让许棠多少有点欣慰。 主角受转身跟厉暝说:“我到家了,厉总你回去吧。” 厉暝的视线在里面的许棠和霍烬身上转了一圈,勾唇,“我都送你回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主角受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今天公司酒会,很晚结束,上司主动要送他回家已经让他受宠若惊了,此刻想要进来坐坐,他不敢拒绝,就让开了位置。 厉暝晃着长腿走进来,“你们好,我是许棠的上司,也是他朋友,我叫厉暝。” 厉暝说“许棠”的时候,许棠又皱了皱眉,很不高兴。 “怎么了吗?”厉暝看到许棠的表情,问道。 许棠摇摇头,主角受赶紧介绍,“这是我房东,叫安于,另一个是霍烬,也是租户。” 霍烬朝厉暝点点头。 厉暝的目光又落回许棠身上,他总觉得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因为这人实在太普通了,掉进人群里都找不见的那种。他盯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后,说:“你的嘴巴很红。” 许棠舔了舔唇,“我在吃饭。” 他又低头去吃黄焖鸡了。 厉暝问主角受,“哪个是你的房间?” 主角受指着那个餐厅改造的小房间,厉暝进去了,主角受也跟过去了,然后房门被关上。 许棠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把餐盒收进垃圾袋里。 霍烬看那盒子里还有大半饭菜,“不吃了?” 许棠说:“嗯,太辣了。” 霍烬随意点了下头,目光扫过那个紧闭的小房间,唇角抿直,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 霍烬的笑容敛起,脸色一点点白下去,你不是 又过了二十分钟,许棠和霍烬把电影都看完了,厉暝和主角受还是没有从里屋出来。 许棠问系统,【他们俩在里面干什么?】 系统:【厉暝在言语调戏主角受。】 许棠腾地站起来,霍烬吓一跳,“干什么?” 许棠没说话,走过去敲门。 主角受开的门,脸很红,眼睛湿润着,小声问:“小于哥,有什么事吗?” 安于比主角受大了三岁,主角受一直叫他哥。 许棠的视线越过他,落到里面的厉暝身上,厉暝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外套已经脱了,昂贵的马甲和衬衫有点皱,领口的领带也扯开一点,露出深刻的锁骨。 此刻迎着许棠的目光,眼神有些玩味。 许棠问,【真的只是言语调戏吗?】 系统:【是的,主角受的房间没有空调,厉暝因为热才脱掉外套。】 许棠唇瓣动了两下,收回目光,对主角受说:“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给我。” 主角受的神情一下子窘迫起来,请求道:“小于哥,我这个月15号才发工资,能不能再等几天?我发了工资立刻给你。” 眼前的人使用自己的脸对自己露出恳求的表情,这感觉太奇怪了。许棠下意识蹙了蹙眉,移开视线,“不行,我要换电脑。” 主角受为难地咬着下唇,“那、那我找同事借一下。” “我替他给。”厉暝站起身走到许棠面前。 男人个子很高,和霍烬差不多,有一米九,而安于只有一米七五。厉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的烟还燃着,淡淡的烟雾飘过来,很有压迫感。 许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想仰视他。 厉暝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不、不用麻烦您的,厉总。”主角受连忙说。 “没关系,你是我的员工,我帮你是应该的。”厉暝拿出手机对许棠晃了晃,“安…于?加个微信?” 许棠拿出手机让他扫码,两人把微信加好,厉暝问,“多少钱?” “一千二。” 厉暝点了几下屏幕把钱转过去,然后扯了扯领带,微微低头凑近许棠,“这屋很热,装个空调吧。” 烟味一下子扑散到鼻尖,许棠收了钱,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推了推黑框眼镜,“我房间里有空调。” 厉暝眯起桃花眼,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亮。 许棠没再说什么,他的视线在男人下半身转了一圈,然后转身离开。 厉暝挑了下眉,对主角受说:“我该走了。” “我送您!”主角受把厉暝送出门,经过走廊的时候,许棠刚好从外面扔完垃圾回来。 走廊灯光昏暗,男人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空间里回荡。 厉暝垂眸看了眼迎面走来的许棠,许棠却是目不斜视,擦肩而过,然而没走几步,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再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男人并非没有察觉,他插在裤兜里的手指捻了捻,唇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第二天是周六,许棠醒时才七点,在被窝里玩了会儿手机后,起床洗漱,走出房间时刚好看到主角受嘴里咬着一片面包,急急忙忙往外走。 见到许棠打了声招呼,“小于哥,早上好。” 许棠说:“早上好,今天加班吗?” 主角受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是、是的,今天加班。” 看着主角受慌乱的背影,许棠知道,他不是加班,而是渣攻有酒局叫他去陪,这天晚上他们会一起玩到很晚,双方都喝醉了,然后滚了床单。渣攻提出要对主角受负责,主角受拒绝,渣攻再追。 他追,他逃,他们插翅难飞…… 许棠嘴角抽了抽,【系统,不要在我脑子里放这个bgm。】 系统:【好的。】 脑海安静下来。 许棠并不在意厉暝和主角受今天会发生什么,准确的说,是他有自信。厉暝昨晚见到了他,就不会再想其他人,虽然他在这个世界长得很普通,但他和爱人之间是有特殊感应的。 这感觉无关样貌与身份,只与灵魂契合。 除非这个厉暝不是他的人。 —— 许棠背上猫包出发去宠物医院,原主有一只大橘,前阵子把邻居家的小母猫给糟蹋了,原主赔了二百块,一气之下把大橘送去阉了,手术不是太顺利,于是又住了两天院,医院通知许棠今天去取。 大橘没有名字,就叫大橘,胖得像只小猪崽,被割了蛋好像也不生气,见到主人也没反应,只懒洋洋地甩了两下尾巴表示礼貌。 许棠把他背在包里,好像背了二十斤大米,沉得要命。 骑小黄车到小区门口停下,许棠去了小区右边的永辉超市。他家这个小区的位置很好,永辉超市、健身房,地铁站,商圈都在附近。 周六超市人很多,许棠把大橘放在推车里,感觉后背卸下一个沉重的枷锁。 许棠来之前,想着买点果蔬肉蛋就好了,一进来看着琳琅满目的货架就看花了眼,什么都想买。 可惜原主是个月光族,虽然宅,但养猫,还在游戏里氪金,现在卡里余额只有刚收到的房租三千块,稿费还没结,还想买电脑,许棠只能看着眼馋。 他买了两包挂面、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切了五十块钱的牛肉,再买一些油盐酱醋等调料,打算接下来一个月就吃面条了。 虽然他可以像之前的世界一样,编写代码开发软件来赚快钱,但是他不想,原主在别人心中是一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孤僻的人,他总是宅在家里不出门,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钱。 许棠打算把这个人设贯彻到底。 许棠继续往前走,他看到乳品区在打折,其中就霍烬昨天喝的安慕希酸奶,他咬咬牙,往小推车里装了一箱。 然后又去了服装区买内裤,他对内衣裤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在一堆内裤之间仔细对照布料挑了半天,在导购向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之后,选了三条白色的扔进小推车。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大橘从猫包里跳出来,轻车熟路地跑到阳台上去晒太阳。霍烬刚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就看见正在往冰箱里塞食物的许棠。 “去采购了?” 许棠递给他一瓶酸奶,“嗯。” “谢了。”霍烬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喝。 他眼睛扫过沙发上看电视的主角受,顿时觉得酸奶有些食不下咽,他扒拉扒拉头发,几乎是贴着墙回了房间。 许棠将霍烬的神态举动尽收眼底,叹了口气,看来霍烬的恐同已经严重到和同性恋待在一片空间内,都觉得恶心的地步。 许棠看向主角受,“不是要加班吗?” 主角受说:“厉总说不用了,让我在家休息。” 许棠点头,拿着新买的食材去厨房忙活,他先把炉灶和油烟机擦了一遍,又把锅碗瓢盆洗刷干净,才开始做饭。 牛腩切大块焯水,加冰糖炒糖色,再加八角香叶桂皮辣椒花椒豆瓣酱炒熟,最后用水炖两个小时。 许棠早上就没吃饭,此时饿得有点难受,他打开一盒酸奶靠着橱柜喝,同时暗中观察着主角受。 刚才他问主角受怎么没加班时,主角受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他先是有点尴尬,然后浮现出几分轻快,最后眼底划过一丝懊恼和困惑。 这样的表情顺序就显得他中间的轻快很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不该是这样,按照剧情发展,此时主角受是不喜欢渣攻的,渣攻的邀请让他很为难,又不敢不去。所以此时厉暝不用他去,他应该是十分轻松愉快的。 再从社畜的角度看,本来规划好的加班忽然被取消,就像是意外到来的假期,应该很兴奋激动,回房间补觉,或者玩游戏放松,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可主角受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一档综艺节目,注意力却在手机上,他反复解锁屏幕,切换桌面,再关上,再打开,明显是心不在焉的。 很焦躁,好像……他是期待着出去见厉暝的。 脚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打断许棠的思路,他低头一看,大橘闻着锅里的香味过来了,正用爪子扒拉他的小腿。 许棠倒了一铲子猫粮又舀了一勺猫罐头放进它的小碗里,又给添了水,大橘就懒洋洋地趴过去吃饭了。 闻着香味过来的不只有猫,还有人。霍烬几乎是屏住呼吸,绕过沙发,然后小跑到厨房,站在许棠面前大喘气。 许棠:“……”真是难为你了。 “房东,在煮什么好吃的,闻着好香。” “牛肉面,要吃吗?” 霍烬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牙齿,“要!” 牛肉炖好后,霍烬自告奋勇烧水煮面,许棠把牛肉酱浇在面上,用小锅煎了两个荷包蛋。剩下的牛肉酱用一个玻璃罐装起来,放进冰箱,留着下次吃。 许棠问主角受要不要吃,主角受似乎察觉到霍烬对他的排斥,拒绝了之后就回房间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吃面,霍烬避开了之前主角受坐的位置,紧贴着许棠,热死了。 许棠吸溜一口面,拿纸巾擦了餐汗,“你能不能往那边去去?” 霍烬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点膈应。” 之前不知道主角受是同性恋还好,现在知道了,简直浑身长毛似的难受。 许棠问:“那你不怕我也是同性恋吗?” 霍烬往嘴里塞一块牛肉,“我租房之前问过你了,你不说你不是吗?” 原主骗了霍烬,原主是个gay,当时只想快点把房子租出去。 许棠盯着霍烬不说话,霍烬的笑容敛起,脸色一点点白下去,身体也不由得往后挪,“你不是gay,对吧?” 许棠垂下眼皮,取下眼镜擦上面的雾气,“我不是。” 他不是同性恋,他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只喜欢那三个人。 “不是就好。”霍烬如释重负般松口气,就刚才那几分钟他紧张得后背都湿了,几口把牛肉面吃完。他摸摸汗涔涔的脖子,问许棠,“我能不能去你房间洗个澡?” 许棠的主卧里有一个卫生间,次卧和小隔间用的是另外一个卫生间。 霍烬解释,“我以前不知道许棠是gay,现在知道了很难受,我没办法跟他共用一个卫生间,能不能用你的?我可以加钱,等到年底合同到期我就搬走。” 许棠看着一脸天真的霍烬,觉得他的心真的很大,刚才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这会儿还敢用自己的浴室洗澡。 “知道了,你用吧。” “房东,你真好。” 许棠的主卧要宽敞一些,有张一米八的大床,两个实木衣柜,还有小阳台和办公桌。无论原主还是许棠都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屋子里收拾得很整洁,井井有条。 大橘吃饱喝足,趴在小阳台的窝里睡觉,霍烬眼里闪过一丝喜爱,“大橘回来了。” 他是毛绒控,很喜欢猫,当初租这个房子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房东有猫。他过去摸了一会儿,才端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房东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睡姿不太雅观,脸颊贴在枕头上,嘴巴微张有口水流出来。 两腿夹着被子压在身下,这个姿势使他的屁股被垫高,宽松的T恤上滑到胸膛,露出一截细白的腰,后腰靠下的部位还有两粒精巧的腰窝,两条匀称笔直的小腿蜷在一起。 霍烬觉得那腰、那腿都白得晃眼,他嘟囔了一句什么,把许棠的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扯过枕巾给许棠盖上,然后把空调调高一度,推门出去。 -- 被厉暝撩拨引诱,彼此互相撸管,我想跟小于 许棠回屋了,他不紧不慢地玩手机,他知道厉暝会来。 果然,没过半小时,传来敲门声。 许棠拉开门,门口站着主角受和厉暝,主角受刚要说话,被厉暝抢先。 “房东先生,客厅太热了,不介意我到你房间凉快一下吧。” 许棠静静看着厉暝,厉暝双手插兜站着,外套搭在肩膀上,领口扯开一点,露出的锁骨上有一些汗珠,看来的确是个很怕热的人。 许棠让开一点,示意他进来。 “谢谢,你人真好。”厉暝笑眯眯地说,眼底却没有多少感谢的意思,眸色很亮,倒像是在撩拨人。 厉暝进去以后,许棠看着主角受不说话。 主角受被挡在门外,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许棠似乎没有邀请他一起进去吹空调的想法,他咬了咬唇,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那我、我先回房间了,厉总,你有事叫我。” 厉暝笑着说好,许棠关上门,将一切隔绝在外。 “房东先生看起来有些冷漠。” 许棠瞥他一眼,“不是孤僻吗?” 厉暝惊讶,“你听见了。” “我的门锁坏了。” “什么意思?” 男人锁骨上的汗闪着光,许棠把空调调低两度,“意思就是说,隔音不太好。” 厉暝挑了挑英挺的眉,“那做点什么岂不是很不方便?” 许棠反问:“你想做什么?” “唔……我可以坐在你的床上吗?”厉暝忽然转移了话题。 “可以。” 床边塌下去一块,许棠不自觉看过去。 “好了,现在告诉我,从上一次见面到现在,你一直在看什么呢,安、于?”厉暝凑近许棠,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牵出眼底深藏的漆黑。 许棠移开视线,眼睫飞快颤了两下,“我什么都没看。” 是说谎的表现。 厉暝眯了眯眼眸,直勾勾盯着许棠一眨不眨。 “好吧。”许棠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早晚都会被识破,“我在看你的屁股。” 男人身材好,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肩膀很宽,往下越来越窄,衬衫扎进裤腰里,显出一把劲窄的腰,蓬勃的爆发力快要穿透薄薄的衬衫。 腰间是一条黑色的腰带,和上次见到的不是同一条,但是同样的昂贵精良,西裤平滑紧绷,没有一丝褶皱,却有一个美妙的弧度,被包裹在其中的臀部……很翘。 翘得许棠移不开眼,第一次看的时候,心脏都乱了好几拍。 想摸。 这个念头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没敢说出口,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想摸吗?”厉暝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许棠觉得耳朵很烫,那股热意窜到心尖,又痒又麻,他想躲,肩膀被男人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厉暝一手撑在许棠身侧,另一只手把许棠额头上的头发往侧面拨一拨,语气懒洋洋的,“第一次见面就看男人的屁股,还说不是gay?” “我真的不是。”许棠认真地说。 厉暝身上慵懒的气息一下子沉下去,唇角往下压,居高临下看着许棠,目光黑沉,从唇缝中吐出几个字,“你耍我?” “……我没有。”许棠搂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可以跟你试试。” 冷冽的唇角勾起来,厉暝笑了笑,又恢复到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怎么试?” 他抓着青年一只手,往自己后腰上放,胯部贴着许棠的胯部蹭了蹭,声线低哑撩人,“这样吗?” 那处的巨大和灼热清晰传到许棠腿间,半个小时前喝的酒在此时才上了头,许棠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他抿了抿唇,“隔音不好,不方便。” “那太可惜了。”厉暝离许棠很近说话,淡淡的烟味飘到许棠鼻尖,“我觉得,我前面的风光要比后面更好,你不想看看吗?” 男人唇角勾起暧昧的弧度,那双俊俏风流的桃花眼里映照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像吸人灵魂的漩涡,把许棠三魂七魄吸走了一半,脑子变成了浆糊。 许棠几乎有些晕眩地想,我己经见过好几辈子了。 但还是馋。 他吞了吞口水,贴在男人腰上的手往下滑,指尖抚过顺滑的布料,描摹出一个性感的曲线,然后继续往下,拐了个弯,来到前面。 那处已经隆起很高,像一个小帐篷,帐篷里面是凶器。 许棠呼吸急促了几分,手指顺着往上摸,“嘎嗒”一声,皮带打开。凶器控制不住地往外跳,透过布料散发着腾腾热气。 许棠隔着内裤揉了揉它,烫得他手心发麻。 他感觉到耳边男人的呼吸也粗重一些,厉暝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滑落下来几缕,落在他耳朵上,伴随着男人从鼻腔里哼出的慵懒字节,“进去摸。” 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里面很热,又硬又烫的一根棒子紧紧贴着腹部,阴毛很茂密,有些扎手。 许棠从龟头摸到根部,肉棒上交错的筋络在他指腹上跳动。根部往下,两颗饱满的卵蛋沉甸甸坠着,他用柔嫩的手心包裹住,轻轻挤压揉搓,肉棒顿时弹动了两下 胀大了一圈。 他听见男人气息乱了几拍。 “你挺会的,经常玩?” 许棠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上辈子、上上辈子算不算。 厉暝心头涌上莫名的不愉,粗糙的手指抚摸许棠唇角,把那两片唇瓣揉得艳红,“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许棠体内有欲望翻涌,他眼眸湿润,手掌握住肉棒撸动,无意识舔了舔唇,将男人指尖含住。 男人眸色暗了暗,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插进去,搅了搅那条不老实的小舌头。 “脸长得挺嫩,才比我小一岁。”厉暝玩够了,抽出手顺着许棠宽松的T恤伸进去,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腰。他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蹭许棠耳朵,薄唇贴着脖颈开合,喷洒出湿热的吐息,“谈过几次?” 男人的手有点糙,粗粝的触感落在皮肤上,就像火柴划过,瞬间擦出情欲的火星,许棠手脚发软,腰却忍不住上挺,喘息着说:“没谈过。” 安于是个处男,初恋对象是热血动漫里的男主角。 “嗯?”男人愉悦地笑笑,调侃道,“没谈过手活儿这么好。” 许棠脸色通红,总不能说是上辈子被你练出来的,“自己、自己弄。” “嗯…看来房东先生是一个很会自娱自乐的人。” 脑子嗡一声,许棠眼眶都红了,又热又润,这种时候总感觉这个称呼很色气,像在玩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 许棠受不住地用指尖了抠龟头顶端的小孔,“别这样叫我。” 厉暝眉梢抖了一下,爽的吸气,“那叫你什么?” 他手掌下滑,在青年腰间凸起的胯骨上摩挲两下,像一条鱼般顺着平坦的小腹游进去,握住了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意料之内听见身下人急促的一声喘,他唇角翘了翘,含住青年粉红的耳垂,嗓音低哑磁性,“他们叫你小于哥,我叫你小于好不好?” “哈啊……”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跑出来,许棠的眉心蹙在一起,神情隐忍又难耐,“好……” “很乖。”男人舌尖顺着许棠耳骨的轮廓描摹,食指和拇指换着力道和方向揉捏着许棠的龟头,余下三根修长手指来回撸动敏感的柱身,他的技巧太好,许棠招架不住,呻吟声里渐渐带上哭腔。 没几下就射了。 厉暝捻了捻手指,凸起的骨节上挂着乳白黏腻的精液,他把那团射过之后就软下来的粉肉捏在掌心里揉揉,然后挺了挺腰,“该小于了。” 刚才许棠被男人玩弄阴茎时,手上的动作就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此刻再去摸,发现肉棒好像更大了。他吸吸鼻子,专心致志地给厉暝撸管。 厉暝单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青年给自己手淫,神情认真得像在做研究。 他伸手摘掉许棠的眼镜,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顿时显露出来,眼尾泛着红,像只小兔子。厉暝觉得心头一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紧接着就没绷住,闷哼一声,浓精射了许棠满手。 许棠的胸口都沾到一些,他扯了张纸巾擦擦,然后被男人拽进怀里。 厉暝眼中有一些释放后的慵懒和餍足,像一只吃饱的大猫。他手指摩挲着许棠的唇,蹭掉溅到的一点白浊,哑声道:“我现在是单身。” 许棠撩起眼皮。 厉暝又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不一样,让我很想接近你,我完全被你吸引了。” 许棠看着他不说话。 厉暝薄唇抿在一起,缓缓靠近许棠,却在快要吻上去的前一刻,往右移了一下,落在许棠嘴角。 低哑的、轻柔的、带着某种急迫又渴望情绪的话语从唇边渗了进去。 “我想跟小于谈一谈,好不好?” 缱绻的吻像羽毛一样洒下,许棠闭着眼睛享受一会儿,才慢慢推开厉暝,平静地说:“我有两个问题。” 厉暝喉结滚动了下,他觉得青年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勾人,让人想揉搓碎了吃进肚子里。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靠在床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把那股悸动压下去。 “什么问题?” “第一件事,你的小员工怎么办,你不是在追求他吗?” “你说许棠。”厉暝吐出一个烟圈,嗓音淡淡,“他的脸长得很合我心意,但也只有脸。” 许棠的唇抿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爱人用这种轻飘飘的,不太在意的语气提到自己的名字,感觉很不好,虽然这里指的不是自己。 “可你不一样。”厉暝黑沉的目光透过烟雾,落在许棠脸上。 “你长得很普通,五官没有一处特别,只有这里。”男人把烟叼在嘴上,干燥的,带着淡淡烟气的手指落在许棠眼下,“你的眼睛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厉暝的指腹把许棠眼底那块薄薄的皮肤蹭得发红,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我不知道,也许以后会知道。” 许棠眼睫颤了颤,浓烈的爱意翻涌又下沉,最后归于平静。 “第二件事。”许棠拿走厉暝嘴里的烟,掐灭了扔进垃圾桶,然后翻身骑在男人腰上。 厉暝挑了挑眉,双手握着许棠的腰来回摩挲,脸上又挂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是我没伺候好小于,要再来一次吗?” 他本是逗弄许棠,没想到青年真的点了点头,脱下短裤,抓着他的大手放在了柔软的腿心,然后像只小兽一样趴在他胸膛上,闷声闷气地说:“上次你不够认真,这次要细心一点。” 厉暝眼眸暗了暗,心尖像被柳絮拂过一样,痒痒的,又像被一团棉花糖盖住,甜甜热热的。他下意识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屁股,把人往上托了托,动作自然娴熟地像从前做过千遍万遍。 白色内裤下包裹着饱满的臀肉,厉暝火热的手掌覆在上面,触感如凝脂般滑腻柔软,他忍不住并拢五指捏了捏。 许棠哼了一声,攥紧厉暝的衬衫。 厉暝把许棠内裤往下拽,挂在了右脚那一截细瘦的脚踝上,有种凌乱的美。大掌顺着娇嫩的腿根往上摸,掌心的粗糙和火热让许棠抖了抖,膝盖在男人腰侧难耐地蹭动。 腿间的阴茎早就再次变得硬挺,肿胀的龟头流着水,被厉暝涂满了整个棒身,撸动时滑溜溜的,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他眼睛始终盯着许棠的表情,他猜可能是刚才没有过瘾,青年想再来一次,于是这次他更加耐心地,使出了浑身技巧挑逗着青年的肉棒,他的手指往下,要去刺激两颗睾丸。 可是下面没有,厉暝蹙了蹙眉,指尖换个方向摩挲,紧接着一顿,手指陷进了一处柔软又湿润的丘壑。 他敏锐地察觉到身上的人也是全身僵住,喉中发出闷哼。 他微微坐直身子,捞起许棠的一条腿,使两腿分开,中间的风景全都暴露在眼前,指尖拨弄两下肉粉色的花唇,拉出一根透明银丝。 厉暝眉目深沉,嗓音喑哑,“小于,这是什么?” 这个世界双性人极其稀少,几乎不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许棠把腿蜷起来,脑袋埋在男人胸口,小声说:“这是我的秘密。” 厉暝觉得惊讶,一个男人怎么会长女性器官,可心底还有一个声音说,没错的,他就是这样的,他那么特殊,那么迥异。 他就是独一无二的。 男人许久没说话,许棠心底打起了鼓,这个世界变数太多,他已经不确定厉暝会不会喜欢他多出来的这个器官,不是说有些同性恋是很排斥这个的吗? 他抿紧了唇,微微抬眼,对上厉暝深邃的眸子。 男人脸上没有厌恶,反而挂着笑,笑得有些坏,“我给小于保守秘密,小于要跟我谈恋爱。” 许棠愣了愣,“你威胁我。” 厉暝摸摸许棠的脑袋,“是你亲口把秘密告诉我的。” “好吧。”许棠把脸贴在男人心口,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钻进耳朵,“我被你威胁到了。” -- 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和霍烬一起看恐怖 天色黑下来,路灯亮起,商店的彩色灯牌闪烁耀眼,像是在比谁更好看。 雨也停了,小区里面有遛狗的,散步的,还有准备一群大爷大妈围着音响,准备跳广场的。 许棠从窗外收回视线,对着床上的人说:“可以走了。” 两分钟前,主角受来敲门,说外面雨停了,问厉暝要不要离开。厉暝正把人按着亲,闻言眉头一拧,觉得扫兴,许棠捏了捏他的手指,厉暝才觉得心中的烦躁减轻一点,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主角受在门外愣了会儿,没推门,在沙发上坐下。 厉暝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回来站在床尾的穿衣镜前整理衣服,刚才和青年胡闹的时候,把衬衫弄皱了,他把下摆收进裤子里,拉好裤链,扣好皮带。 西裤上的褶皱瞬间消失,牢牢地贴在臀部上,绷出性感的弧度。 许棠移不开眼,喉结上下滚动。 厉暝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英挺的眉峰挑了一下,他慢条斯理地系领带,薄唇微微勾起,“小于,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许棠下意识伸手去擦,什么都没有,“你好烦。” 厉暝笑了笑,他把西装外套穿上,身形挺拔俊逸,回头走向床边,捞起许棠亲亲嘴唇,“要不要跟我出去吃饭?” 许棠摇头,“我刚吃过。” “那太可惜了。”厉暝揉揉青年的耳垂,眼神深邃撩人,“我还想和小于做点快乐的事呢。” 许棠觉得男人像只发情的花孔雀,浑身散发着求偶信息,偏偏他招架不住,总是被引诱。他抿抿唇,推开厉暝,“你再不走,你的员工要等急了。” 他从不叫主角受许棠,会觉得不自在。 厉暝垂着眼睛亲许棠的脸和脖子,语气满不在意,“我可没有叫他等。” 不得不说,这人身上的渣男气质还是挺浓的,之前还在追人家,现在就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但是许棠不讨厌,如果男人对主角受一往情深,他才要气死。 厉暝俯身亲了许棠一会儿,摸摸青年泛红的眼尾,嗓音低磁带着蛊惑,“我走了,下次来,给你摸……” 男人声音放低,故意隐去后面几个字,许棠眼睛却唰地就亮了。 厉暝笑得勾人,拍拍许棠的脸蛋转身离开。 见到厉暝出来,主角受立马从沙发上站起,眼神飞快地在男人身上扫视一遍,“厉总,要走了吗?” 厉暝“嗯”了一声。 主角受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那我送您。” 送走厉暝,主角受有些恍惚地回到卧室,他把房门关紧,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怎么感觉厉暝对我的态度变了。” —— 厉暝走后不久,许棠收到霍烬的微信。 霍烬:【他走了?】 许棠回:【嗯,走了。】 霍烬:【你和他不要走太近。】 许棠:【为什么?】 霍烬:【感觉他不是好人。】 确实不是好人,许棠翘起唇角笑,手指飞快打字,【你要不要来我房间看电影。】 霍烬很快回他,【他待过的,我会不舒服,你来我房间吧。】 许棠提着两包泡椒凤爪就去了。 霍烬的次卧比主卧小一些,进门右手边就是衣柜,然后是一张单人床,床尾有张办公桌,摆了一台台式电脑,机械键盘、耳机手柄都有,看得出是个游戏爱好者。 房间虽然小,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异味,也没有脏衣服臭袜子。 “坐床上吧。”霍烬把电脑上的游戏界面叉掉,点开视频播放器,“你要看什么电影?” 许棠说:“看恐怖片吧。” 霍烬浏览着页面,“这个行吗?新出的。” 许棠看了眼,屏幕上的鬼脸淌着血,看着很是悚然,他点点头,“行。” 电影一打开,屏幕最下面出现一行小字,“试看六分钟,播放全片请使用会员。” 霍烬:“……” “我有会员。” 原主什么会员都有,许棠凑了过去,在键盘上输入账号。 青年离得近,霍烬目光一瞥就看见他脖子处有个红斑,他眼皮一抖,“你脖子上是什么?” 许棠挠了挠,“你说这个,蚊子咬的吧。” 霍烬没管了,他看许棠撕开一包泡椒凤爪,就把角落里的折叠小桌子拿出来擦擦,撑在床上,垃圾桶也放到床边。 两人坐在床头边吃边看。 许棠辣得斯哈斯哈,电脑里的鬼也斯哈斯哈吓唬人,霍烬感觉额角一直跳,“我去给你拿瓶水喝吧。” “我喝奶,喝水不解辣。” 霍烬说好,刚要下床又被许棠拦住,“我和你一起去,我自己在屋里害怕。” 霍烬笑他,“害怕你还看,上次见你在房间里也在看恐怖片。” 许棠喝了一大口椰奶,甜甜香香的,他吧唧吧唧嘴,“没办法,我要找灵感。” 霍烬也拿了盒酸奶吸,“一直没问你,你写的什么书啊?” “悬疑小说。”一听到这个,许棠就想起他的烂电脑,不知道能不能挺到月中发稿费。 “叹什么气?” 许棠把暂停的电影点开,往嘴里塞个鸡爪,“我的电脑有毛病。” 霍烬坐他身边,“我帮你看看。” “好啊,不过等我发了稿费就可以换新电脑了。” “原来你在攒钱,怪不得你说没钱吃火锅。” “是啊,我很穷的。”许棠把骨头吐掉,拿纸巾擦了擦手,扯过枕头抱在怀里,“不吃了,好辣。” 霍烬把剩下的吃完,桌子上的残渣收起来扔进垃圾桶,回头看青年窝成一团,下巴磕在膝盖上,镜片后面睁着双大眼睛紧张地看着电脑屏幕,募地心头一软。 他摸了摸胸口,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电影放到了尾声,没有鬼,是主角被下了精神类药物,幻想出来的。 霍烬撇撇嘴,“没劲。” 他把鼠标往下滑,“看一个国外的片子吧,这个应该有真鬼。” 他特意看了一眼时长,三个小时,挺长的,挺好。 许棠摇头,“很晚了,你明天要上班。” 不知怎么,霍烬觉得有点失望,“那你回去?” “我能在你这里睡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青年说这话时,唇瓣被辣的红肿,像是撅着嘴巴在撒娇,霍烬手指蜷起,无意识抠了抠手心,“可以,但是我的床有点小。” 许棠眼睛亮晶晶的,“没关系,我睡觉很老实,占的地方也小。” 霍烬站着没动,许棠下床拉他手腕,“我们去刷牙。” 霍烬被牵着走,看着手腕上那只手出神。没有人拉过他的手,他觉得男生拉手这种行为,已经和同性恋沾边了,光想想就胃里不适。 可是此刻,他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反而想把那只细白的手放进掌心里包住。 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许棠已经把手收回去,他拧开牙膏,不小心挤多了,于是十分自然地拿过霍烬的牙刷,在上面蹭走一半。 “以后你的东西就放在我这里好了,省得来回拿不方便。” 青年边刷牙边说话,声音模糊,传到霍烬耳朵里却震耳欲聋,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指尖也止不住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机械地把牙刷送到嘴里,半晌才有些茫然地说:“好。” 许棠把霍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现,面色无常。 他想,总要给霍烬一点时间适应。 其实一米五的床不算小了,但霍烬手长脚长,一个人就可以把床占个大半,现在多了个许棠,束手束脚地有点抻不开腿。 许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一秒入睡。 可怜的霍烬熄了灯,瞪着天花板,不知道手脚往哪放,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眯了会儿。 闹钟七点准时响起,霍烬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缠得紧,青年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黑脑袋挨着他的胸口,还流口水。 霍烬浑身僵硬,第一反应不是把人推开,而是在想,不是说睡觉很老实吗? 可是他很快没心思想了,因为他感觉到他晨勃的小兄弟正在非常兴奋地昂首挺胸,叫嚣着要出去遛遛。 闹钟响个不停,怀里的人嘟囔了句好吵,翻个身缩到床的另一边去了。霍烬如蒙大赦,把闹钟关掉,急急忙忙跑到卫生间。 大橘见到他,抖着胖胖的一身肉跑到霍烬脚边,喵喵叫着扒他腿。 另一边的许棠也醒了,他不想用别人的卫生间,迷迷糊糊回自己卧室撒尿,发现卫生间的门关紧,大橘在外面挠门。 他揉揉眼睛,听见里面响起急促低沉的喘息,他一愣,舔了舔唇,然后把大橘抱到小阳台,给它食盆里添了粮。 霍烬洗漱完从里面出来,看到床上的许棠,动作一顿,“你什么时候来的?” “醒了就来了,顺便给大橘喂饭。” 许棠表情如常地从霍烬身边路过,打了个哈欠,站在马桶前,脱裤子放水,门也不关。 霍烬看到那一抹浑圆的白,倏地移开眼。他回到卧室,脱下睡衣,换身上班穿的运动服,又碰见许棠推门进来,此时他光着膀子只穿条内裤,若是平时,他和朋友一起洗澡坦诚相待,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却觉得无比尴尬,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好在许棠目不斜视,慢吞吞地缩回被窝里,看上去要睡个回笼觉。 霍烬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在自己的房间睡,他只是飞快地把衣服穿好,背上背包出门上班。 临走时,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许棠,屋里空调开得足,青年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露出小半张白皙的脸。窗帘里透出几丝晨辉,在他乌黑的发丝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长睫在眼底投射出阴影,显得很乖,像小猫。 “霍老师。”青年闭着眼睛,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下班早点回来,一起看电影。” 霍烬魂不守舍了一整天。 -- 霍老师,能麻烦你帮我洗澡吗?我一个人搞不定 因为这一句话,霍烬在学校的一天都神情恍惚。 而罪魁祸首却在家里极为悠闲,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直到听见主角受出门的声音,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打扫了一下卫生,给自己煮了碗牛肉面,边吃边看蜡笔小新。 下午太阳正好,碧空如洗,适合吃甜食,他换了身衣服,下楼去甜品店。 他住的这个小区里有小广场,是出大门的必经之路,很热闹,有老头老太太聚在一块纳凉聊天,还有不上学的皮孩子到处疯跑。 许棠走着走着路,迎面就冲过来一个玩滑板的小孩,措手不及没躲开,直接被铲倒在地,他穿的短袖短裤,露在外面的手肘擦破一大块皮。 许棠“嘶”了一声,疼得皱眉头。 熊孩子却冲他做了个鬼脸,嬉笑着跑开了。不远处孩子的奶奶往这边望了一眼,看见自家孩子没事,转过头继续唠嗑。 许棠生气,想要上去理论,但想到熊孩子和他家大人的反应,一猜就不是讲道理的人,自己细胳膊细腿,正面刚八成会吃亏,他无奈摇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今天好像事事都和他作对,他到了甜品店,店员告诉他,最后一块草莓蛋糕在五分钟前被一位客人买走了,现在柜台里只剩下几块巧克力蛋糕。 就在他犹豫的一分钟内,巧克力蛋糕也被人买走,眼看着最后一块也要没有了,许棠赶紧掏钱买了下来。 他拎着小蛋糕站在店门口有些茫然,愣了一下低头给霍烬发微信,【霍老师,你几点下班?】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六点,怎么了?】 许棠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五点,他打字,【我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等你,请你吃好吃的。】 霍烬:【好。】 许棠去了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一碗关东煮,坐下来边吃边等霍烬。 没过多久,店里走进来一个高瘦的身影,穿着浅灰色西装,发型有些特别,头上就是稍长一点的短发,但在脑后的发尾处有一条食指粗细的辫子,一直延伸到腰部。 许棠本是随意一瞥,目光一下子顿在男人戴着黑皮手套的右手上,那里拎着一块草莓小蛋糕,盒子上的logo就是隔壁甜品店的,看来这人就是店员说的最后一位客人了。 他盯着蛋糕,心里叹气,就差五分钟。 忽然男人转过头,视线望过来,清晰的面容展现在许棠眼里,他顿时僵住,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悸动。 察觉到许棠的不对劲,男人朝着许棠走过来,温声询问,“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许棠完全呆住了,他注视着男人年轻俊美的脸,无法抑制地想起上辈子最后的那些日子。 ——那时候他已经很老了,不想回宫,他们就在南方一个四季如春的小城镇里定居下来。白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晚上相拥着入睡,他在这样平静温馨的日子里逐渐感受到生命的逝去。 临死前,几人都有预感,他们围在他床前坐着,紧紧拉着他的手。那时候顾渊已经很虚弱了,他比自己小六岁,却沉疴缠身,几乎难以行走。 顾渊强撑着坐在他身边,见他睁着眼睛盯着他们,以为他畏惧死亡,其实他只是不舍,他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事,他知道他们还会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可他永远无法坦然地面对分离。 顾渊抚着他的脸,吻他的额头,用沙哑沉静的声音说:“陛下,你别怕,臣很快就去找你。” 自己早就不是皇帝了,他也不该再称自己为陛下,可顾渊依然用了这种称呼,君臣是他们最初的关系,他们在青年时相爱,一起走过半生,在生命的结尾之时,又回到最初的那个春天。 生命是一场场轮回,他们的爱历久弥新。 “先生,你怎么哭了?” 温润清朗的嗓音唤回许棠神智,许棠摸了摸脸,一手冰凉湿润。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着手帕递到面前,手腕上戴着一串矜贵的紫檀佛珠,许棠这才发现,男人只有右手是戴着手套的。 他没客气,直接把手帕接过来擦眼泪鼻涕,声音带着很重鼻音,“你为什么戴美瞳?” 男人戴了黑色的美瞳,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男人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青年会如此直白地问出这样一句话,毕竟他们只是见过一次的陌生人,但很奇怪的,他一点都不排斥,他只是思考了一瞬,说:“因为我的眼睛有一些问题,需要戴美瞳。” “什么问题?近视吗?”许棠追问。 “嗯…不是。”男人眨了眨眼,似乎在想怎么回答他,青年很自来熟,让他不太习惯,但他觉得很新奇,还很喜欢。 “是因为体质的原因。”男人想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又问,“你呢,你戴眼镜是近视吗?” “是的,我是一个大近视眼。”许棠闷闷地说。 他把眼镜摘下来擦擦,泛红的眼眸一下子闯进男人视线里,男人一向古井无波的内心竟泛起丝丝涟漪。他鬼使神差地想多了解一些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许棠把眼镜重新戴上,“我叫安于,你叫什么?” “容渊。” 许棠打开手机放在桌子上,“加个微信吧。” 容渊愣了一下,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青年的直接,他笑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扫码加上好友,“好了。” 许棠点点头,把快要凉掉的关东煮赶紧往嘴里塞。 容渊坐在他对面,不说话也看得有趣。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许棠给他一串魔芋丝,“吃。” 容渊摇头拒绝,“我不能吃辣。” “那好吧。”许棠自己吃,“你住在这附近吗?” 容渊笑着说:“不,我才回国,我外婆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在这里,我回来打扫一下。” 容渊说了门牌号以后,许棠惊讶,“那就在我楼上。” “那真的太巧了。”容渊也有些惊喜,他眸光发亮,却在落到许棠手肘时募地一顿,涌上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安于,你的手臂在流血!” 许棠扭头看,用纸擦了擦,“刚才被小孩撞了一下。” “附近有医院吗?我送你去!” “不用,家里有药箱,回去抹点药就好了。”许棠把最后一串鱼蛋吃掉,抹抹嘴巴,又盯上男人手边的盒子,“我能吃你的草莓蛋糕吗?我想买但是没买到。” “啊,当然可以。”容渊把蛋糕推过去,“我是因为有低血糖的毛病,所以出来买甜食,但是刚才吃了糖已经好多了,这个蛋糕就给你吃吧。” “那我把这个巧克力的给你。”许棠跟容渊换了过来,打开盒子,先用小叉子插住最上面的一颗大草莓,整个塞进嘴里,一脸满足地咀嚼,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容渊问:“你喜欢吃草莓?” 许棠摇头,“我只喜欢吃蛋糕上面的草莓。” 容渊挑了挑眉,还挺特别的,“我会做甜品,以后有机会做给你吃。” “好。”许棠波澜不惊,渊几乎每个世界都有这项技能,他早已经习惯。 两人正聊着,霍烬推门进来,许棠冲他招手,“霍老师!” 许棠给霍烬介绍了容渊,霍烬随意点了点头,接着就发现许棠胳膊上的伤口,眉头狠狠拧在一起,语气不善,“怎么弄的?” “小孩子撞的,没事。” 霍烬面色焦急,“跟我回家,家里有药箱。” 许棠说:“我还想请你吃关东煮的。” “不吃了,回家吃麻辣烫。” 许棠乖乖地任男生拉着走,“好哦。” 他跟容渊摆摆手,“拜拜!” 容渊也笑着挥手,“下次见。” “是哪个熊孩子,你告诉我,我下次非揍他一顿!”霍烬拧着眉给许棠手肘处缠了一层又一层纱布。 “是留着锅盖头的一个男孩,瘦猴似的。”许棠见有人给他撑腰,气哼哼地告状,“他可熊了,撞完我还做鬼脸!” 霍烬觉得青年这样子好可爱,他摸了摸许棠脑袋,“知道了,下次把他滑板折断给你报仇。” 无意识的动作让他愣住,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手,直男思维告诉他,这种行为不应该出现在男生和男生之间,很奇怪。可是最近奇怪的事不是一两件,他又想起早上的一幕,耳根子都有些红。 许棠知道霍烬又在怀疑人生了,他不急,站起来到冰箱前去拿食材,打算用之前剩的锅底煮一锅麻辣烫。剩的青菜不多,只有一些香菇和丸子,还好他买了一包宽粉和两根火腿肠,一并下进去,锅就满了。 又辣又香的味道飘散出来,大橘闻着味过来喵喵叫,许棠一边撸它一边等锅开。 霍烬此时大概是回过神了,他来到厨房,“我端吧。” 许棠“嗯”了一声,拿出饮料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两人没有看电视,吃得快,因为要赶在主角受下班回来前吃完,霍烬很抗拒他。 许棠做饭,霍烬刷碗,分工明确。 “那个、安于,今晚还看电影吗?我买了鸭脖,甜辣味的。”霍烬湿着手叫住回房间的许棠,心中有些忐忑,害怕自己吃饭之前的行为让安于不高兴了。 许棠脚步一顿,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说:“当然要看了,但是我得先洗澡,身上有火锅味。” 霍烬心里一松,咧嘴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又跑去敲浴室的门,“安于,你的手不能沾水。” 等了两秒,门从里面拉开,许棠赤裸着白皙清瘦的上半身,握着受伤的那只手臂,镜片上有水珠,神情懊恼,“霍老师,能麻烦你帮我洗吗?我一个人搞不定。” -- 你是同xing恋。霍烬一字一顿,笃定地从唇缝 浴室里水汽弥漫,许棠坐在浴缸里,仰着头看霍烬。 霍烬把毛巾打湿,给许棠的前胸和后背淋上水,还不忘叮嘱,“你把胳膊再抬高点,别溅到水。” 许棠说好,听话地把手臂举得更高,霍烬忍不住笑,“安于,你这样子特别想我们班学生上课举手的样子。” 许棠好奇地问:“你们体育课在班里上吗?” “下雨的时候会,不过现在是期末,我的课都被语数外的老师借走了。”霍烬挤一些沐浴露在手心,搓出泡沫,忽然顿住了,似乎不知道怎么下手。 “抹呀。”许棠催促他。 “哦。”霍烬抿了下嘴角,沾满泡沫的大手慢慢放到许棠的肩膀上,仔细看,他的手还有点颤抖。 许棠心里暗笑,面上不动声色。 滑,这是霍烬的第一感受,然后就是瘦,他一只手就能把这细瘦的肩头握住,牢牢地罩在手心里。 “霍老师。”许棠的声音打断霍烬的出神。 “啊,怎么了?” 许棠说:“可以把我的短裤脱掉吗?黏在腿上好难受。” “好,但是我手上还有泡沫。” “没关系,你低一点头。” 霍烬照做,许棠就两只手臂搂在男生脖子上,柔软纤细的胳膊触碰到皮肤,霍烬身体一僵。 “现在站起来吧。” 霍烬恍惚地起身,顺着力道,许棠从水里起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脱下裤子,白色内裤包裹着紧实的臀部,细窄的一把腰盈盈一握。 霍烬忙垂下眸子,许棠恰巧又坐下了,水中波纹荡起,底下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在涟漪中有些扭曲虚幻,霍烬不敢多看,又连忙把眼睛移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看,明明上学的时候,和室友在澡堂子里洗澡,大家都光溜溜一片,还能互相开玩笑呢,怎么到了安于这儿,他就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了呢。 他想不明白,颇有些手忙脚乱,暗自吸了口气,专注地给许棠的上半身涂满泡沫。 也许是沐浴露的原因,掌下的肌肤特别滑腻,犹如最上等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当青年胸口上那两颗小巧的乳粒划过掌心时,一股酥麻的痒意从手心一直窜到心尖,他睫毛狠颤了一下,急忙把手移开。 泡沫飞溅到许棠眼镜上,他没错过男生耳尖上染起的一抹红,淡定地摘下眼镜擦擦。 “没事吧。”霍烬忙问,“迸到眼睛里没有?” “没有,但是霍老师。”许棠戴上眼镜,望着男生紧张慌乱的脸,镜片后的眼底飞快划过一道促狭,他抿了下唇,露出无辜的神情,“霍老师的手好糙,摸得我有点疼。” 霍烬眼皮一抖,糙、摸、疼,这些字眼凑在一起怎么这么……暧昧,是他想的太多吗? 霍烬只觉得有一股火蹭地从下身窜起,烧得他整个人燥热不安,“我平时做运动比较多,可能、可能有茧子。” “没关系。”许棠表情平静,就像他刚才说的只是一句十分平常的话,他把腿抬起来搭在浴缸边上,“腿上也帮我涂点沐浴露吧。” 霍烬把沐浴露挤在许棠的腿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条一条的落在白皙长腿上,给视觉上冲击是巨大的,他又想歪了,霍烬心中唾骂自己,拧着眉头把沐浴露涂抹开,搓成绵密的泡沫。 虽然心中不齿,但身体十分诚实,那种奇特的反应让霍烬尴尬地换了个姿势,试图遮挡。 火急火燎给许棠洗完澡,他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跑,却又被许棠给叫住。 “霍老师,我帮你吧。”青年的视线落在他隆起的裤裆上。 霍烬瞬间从脸红到脖子,结巴着摆手,“不、不用,我、我那个我……” “没事的,你都帮我洗澡了。而且兄弟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不是吗?” 青年的目光干净纯粹,不带一丝旖旎,就好像真得只是要感谢帮他洗澡一样,要是拒绝下去,反而显得自己思想太过肮脏一般。 霍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飞快游移着,脚下像是生了根,无法离开半步。 “霍老师,快来呀,弄完我们好去看电影。”许棠催促他。 霍烬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心里斗争煎熬,没事的,很正常,不要想歪了,他踌躇了两秒,缓缓向许棠走去。 “你脱了衣服进来吧,正好一起洗了省事。”许棠又道。 霍烬嘴角抽了抽,抖着手脱去T恤和裤子,内裤鼓起一个好大的包,许棠看得耳朵都有些热,但还是佯装平静道:“内裤也脱了吧,方便。” 方便什么,方便青年给自己撸管吗? 一想到这个,霍烬感觉手脚都发僵,耳朵已经通红一片,体内有股火气在横冲直撞,让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许棠说一步,他就做一步,最后脱了个干净,胯间的肉棒得到释放,激动得弹了好几下,龟头前端沁出一滴晶莹精珠。 “很精神。”许棠推了下眼镜,神色不像打趣,倒像是给某个产品下定论。 霍烬简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他僵硬地坐到了水里,和青年面对面,手脚都不敢抻开,一米九的个子缩在浴缸里,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霍老师,你再往前一点吧,我够不到。” 霍烬只好往前凑一凑,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岔开,正好把许棠圈在里面,和他比起来,青年就显得小小一团,乖乖巧巧地坐在他腿间,看上去可爱极了。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霍烬深吸一口气,把视线移开,怔愣地看着另一边的墙壁。 许棠伸手握住那根他已经肖想了很久的肉棒,粗壮的棒身上青筋盘虬,在他手心里跳动叫嚣,热腾腾,硬邦邦,带着十二分的强烈雄性气息。 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许棠开始上下撸动,他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饥渴的小穴正蠕动着想要吃肉棒,可是不行,还不到时候。 他忍得煎熬,霍烬也忍得辛苦,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着有点骇人。 青年的手那样白、那样细,手心更是柔软湿热,此时握着他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对比强烈又刺激,他完全招架不住,射精的欲望越发浓厚,他竭力忍着,怕自己两分钟不到就缴枪。 许棠伤在手肘,所以手掌不怕沾水,他用两只手握住肉棒上下撸了几下,一只手在龟头上打转,另一只手伸到水下,去揉搓那两颗饱满的囊袋。 阴茎在一瞬间胀得更大,霍烬蹙着眉发出一声低喘,坚毅的下巴绷出锋利线条,修长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性张力十足。 许棠眨了眨眼,又抿抿唇,手不老实地往上摸,在男生绷紧的腹肌上抠了抠。 “嗯……”霍烬到底还是没憋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浓白腥咸的精液溅了许棠满手,有些则喷到水里,又慢慢晕散开。霍烬喘息着平复呼吸,鼻尖上都沁出了汗,眼睛都是红的,觉得自己射的太快,丢人。 许棠拿毛巾擦了擦身子,迈出浴缸,“我先出去了,你洗澡吧。” 霍烬木着脸点头。 走出浴室,许棠先脱掉了湿哒哒的内裤,意料之内的,花穴湿的一塌糊涂,穴口边上一圈亮晶晶的淫水,阴茎也直直翘着,马眼里有流出透明腺液。 他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着霍烬肉棒的滚烫、坚硬和粗长,闭上眼睛撸动阴茎,腰背弓起,脚趾紧紧蜷着勾住床单,没几下也释放在手里。 但是还不够,体内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更多,尤其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不停流着淫水像是在跟主人抗议。 许棠深呼吸了几下,抹掉眼尾的泪珠,把躁动压下去,扯了纸巾擦干净,再把空调调到换气模式,换身干爽的衣服,去了霍烬的房间等他。 手机上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厉暝发给他的,问他在干嘛。 许棠回:【刚洗完澡,你呢?】 一分钟不到,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正赶上霍烬推门进来,许棠手忙脚乱地挂掉。 “怎么了?”霍烬这时脸和脖子已经不红了,但耳朵还有点红。 “没什么。”许棠把手机按成静音,心里莫名慌乱,这偷情出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霍烬光着膀子出来的,从衣柜里找出一件T恤套上,回头就看见许棠低着脑袋在手机上打字,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让他心里莫名有点不爽,但很快就被他忽略掉,他把小桌子摆在床上,从书包里拿出鸭脖。许棠戴上一次性手套拿一个吃,眼睛一亮,“好吃。” 霍烬笑着说:“在学校门口买的,我看很多学生都去买,就买了一点。” 许棠点头,“学生们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太差。” “我们学校门口有一家奶茶店也很受欢迎。”霍烬看着许棠,“我下次给你带奶茶好不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对眼前的青年好,想看他笑,想看他吃到好吃的时,露出满足愉悦的表情。 “好哦。”许棠应道,忽然动作一僵,“差点忘了,我今天还没更新。” 已经八点半了,许棠猛地跳起来下床,跑回卧室,匆匆忙忙打开电脑,偏偏老旧的电脑在关键时刻掉链子,黑屏了。 许棠无奈地揉了揉鼻梁,断更就没全勤,就差三天了,错失五百块。 跟过来的霍烬看见这一幕,“电脑坏了吗?我帮你看看。” 许棠摊手,“那先谢谢你了。” 霍烬拿到自己的卧室里去修,许棠坐在边上啃鸭脖看电影,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看得入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 直到一声闷响,他转头,电脑掉在床上,屏幕上正播放着某种小视频,两个男人赤裸交缠着。 许棠心里咯噔一声,他怎么把原主留下的这东西给忘删了。再看霍烬,男生眉头死死拧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有些发白,难看到极点。 许棠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 “你是同性恋。”霍烬一字一顿,笃定地从唇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 我认了,安于,我想、也许,我喜欢上你了。 许棠从床上爬起来,挠挠头发去客厅的冰箱里拿水喝。 他拧开盖子灌了一口,眼睛往次卧的方向看,房门紧闭着,格外安静。许棠知道,里面没有人。 霍烬已经三天没回来了,自从那天晚上看到自己电脑里的视频以后,他就面色难看地把自己赶了出去,越解释霍烬越是生气,他明白,对于一个恐同患者来说,得知每天朝夕相处的好兄弟是个同性恋,没有动手打人已经很不错了。 许棠只好暂时回到自己的卧室,打算第二天霍烬冷静下来再去哄,可没想到早上起来,人就不在了。 其实许棠有点生气,但他不是气霍烬,他是气这个世界! 主角受抢走了他的脸和名字,爱人一个渣攻一个恐同,另一个看着正常,其实感觉十分奇怪,指不定也有什么毛病。 许棠叹气,这不纯捉弄人吗! 正想着,门铃忽然响了,许棠打开门,容渊拎着一个包装简约的小盒子,笑着说:“我做了甜品,你尝尝?” 沙发上,许棠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块方形的草莓慕斯,上面点缀着两颗硕大鲜红的草莓。 “知道你爱吃草莓,我特意做了草莓口味的。” 许棠用小叉子舀了一点边缘的慕斯,抿进嘴里,眼前顿时一亮,“好好吃!” 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还有草莓的酸甜味道,吃到中间的时候,还有一层白巧克力和草莓粒混合的脆皮,脆皮在唇齿间碎裂,炸出甜蜜的口感。 许棠眯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哼声,两只脚都忍不住翘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容渊脸上挂着笑,眼神温柔如水,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沉溺。 许棠脸红了红,问他,“你是甜品师吗?” 容渊摇摇头,“只是爱好。” “那你是干什么职业?” 容渊笑着反问:“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 许棠打量着容渊,男人穿着家居服,刚在家里做了甜品,说明今天没有上班,应该是自由职业,发型很特别,性格看上去平易近人。结合之前世界,渊的性格和职业,八成这次是搞艺术的。 他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容渊眼眸微眯,闪烁着细碎光芒,“差不多,我是做雕塑的。” 许棠睁大眼睛,“雕塑家吗?感觉好酷!” 容渊弯了弯唇,“我的东西还没有全部搬过来,有机会可以带你看看。” “好啊。”许棠闲适地吃着草莓慕斯,两人聊得开心,忽然打了个喷嚏。 容渊关切地问:“感冒了吗?” “昨晚睡觉忘关空调了。”许棠用纸擦了擦鼻子,声音里带了点鼻音。霍烬不在家的三天,他有点睡不好,每晚都是后半夜才睡着。 容渊问:“家里有药吗?” “有的。”许棠找出感冒药吃下,便开始觉得有些困。 他揉揉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眼皮有些重。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容渊起身告辞,许棠说好,也跟着起身,结果脚步虚浮,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容渊扶住他,拦腰把人抱起,“唐突了,我送你回卧室吧。” 许棠很自然地搂住男人脖子,手一指,“我的房间在那里。” 容渊把许棠送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盖上。 许棠嘟囔着热,容渊把空调调到26度,“不能再低了,你在生病。” 他摸摸青年额头,“还好没有发热。” 许棠一把抓住男人筋骨分明的手腕,揪着上面那串佛珠,好奇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容渊笑了笑,“是在庙里求来的佛珠,可以平心静气。” 平心静气?渊从来不是暴躁的人,给烬差不多。 “看上去很贵。” 经过这么多世界,许棠也见过不少好东西,一眼便看出这佛珠是用极其名贵的紫檀木打磨而成的,每一颗佛珠上面都镌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梵文,就连串联佛珠的红绳,都是精心编织成奇异的纹路。 用料和工艺都很高端,更何况还在寺庙开过光,不是寻常人能用的。 可是戴着这么名贵饰品的人,怎么会和他住同一个小区? 许棠心里留下一个疑问。 “你喜欢的话,我下次送你一串,但是这串不行。”容渊不着痕迹地捏捏许棠手心。 许棠装作没发现,他阖着眼睛,“不要,我要睡觉了。” “好,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青年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胸膛一起一伏,因为鼻子有些堵,红唇微微张着,气息湿热,勾得人想舔一舔。 容渊眼眸微眯,似乎有某种奇特的光彩从他黑色美瞳下一闪而过,他戴着佛珠的左手用力在右手手腕上握了一下,表情流露出几分隐忍克制。 —— 许棠这一觉睡得不好,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沉,他挣扎着醒来,一摸额头已经滚烫,看来是发烧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色很暗,远处的高楼灯火辉煌,可屋子里没开灯,黑压压的,让人心里平白涌上一些孤独和难过。 他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已经七点了,厉暝给他发了几条微信,说在邻市出差,给他买了好多礼物,等回来就找他玩,又说很想他,问他是不是也一样。 许棠弯了弯唇,揉着眼睛打了字,【我也想你,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厉暝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许棠给挂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告诉厉暝,也只会让他干着急。 厉暝:【宝贝为什么挂我电话?】 许棠胡编乱造:【在洗澡,不方便。】 厉暝:【你这样说我更想看了。】 许棠发了个小猫咪指指点点的表情包,【不要脸。】 厉暝:【要脸干什么,我有小于就够了。】 好土,许棠皱了皱鼻子,但唇角却下意识翘起一个弧度,【等你回来。】 没有再和厉暝聊天,许棠觉得头越来越重,即使躺在枕头上,也仍然感觉天旋地转,也许应该去一趟医院。 他这样想着,打算从床上爬起来,可一翻身就摔到了地上,房间里响起咚的一声闷响,可很快又归于平静,漆黑寂静的房间像是一个怪兽,把那些快乐、美好的感受都吞噬掉,只剩下无边的孤独。 许棠静静在地上发了会呆,摸到手机给霍烬打了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声音略有些嘶哑,“什么事?” 许棠慢慢地说:“霍老师,我生病了,家里没有人,你可以回来一下吗?” 那边很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就把电话挂掉了。 许棠看着屏幕,眨了眨眼,觉得这光有些刺眼,晃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扔掉手机,爬起来,把自己塞回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许棠昏昏沉沉的,听见了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接着有急切的脚步声,卧室的灯被打开,一切变得明亮起来。 一双大手把他翻过来,他眯着眼睛看,模糊的视线里,是霍烬喘着粗气的脸。 “霍老师,你是跑回来的吗?”许棠的声音沙哑无力,但还是笑着的。 与之相反的,是霍烬绷着的脸,满头是汗,眼睛很红,眼底青灰,头发乱糟糟,看起来这几天也过得很不好。他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地把许棠背起来,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打了两个吊瓶,又睡了一觉,许棠觉得身体轻快多了。 霍烬坐在床边削苹果,垂着眼皮不说话。 “霍老师,谢谢你送我来,不然我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许棠开玩笑。 霍烬的气息一下子沉下来,“死”这个字戳到了他的心口,让他浑身都为之一颤,锋利的水果刀在手指上留下一个口子,他没管,瞪着许棠,“瞎说什么,发个烧怎么会死!” 许棠挣扎着起身,拿纸去擦霍烬的手指上的血。霍烬没躲,低眸看着青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乌黑的头发搭在柔软白皙的脖颈上,连小巧的耳朵都显得那么乖顺可爱。 霍烬闭了闭眼,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觉得另一个同性可爱吗?不看长相不看身材,单单一个后脑勺就让他心跳加速,也许自己早就不正常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三天他住在朋友家,每天浑浑噩噩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安于。 生气他明明是同性恋却骗自己,气他明明知道自己恐同却来接近自己,又气自己不争气,被人耍的团团转,却还是忍不住想他,想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吃火锅,一起睡觉,一起洗澡…… 他告诉自己要果断,要狠心,再过几天就回去搬家,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理这个可恶的骗子!可当安于电话打来时,他心中挣扎万分,还是按下了接听。 他无法形容在听到青年沙哑声音的那一刻,他有多慌乱,他甚至连鞋都没有穿好,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在看到青年窝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时,他的心脏都颤抖着抽疼,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凝视着青年乌黑的发旋,认命地想,大概真是载了。 一个恐同患者喜欢上了一个同性恋,是不是很可笑? “霍老师,削苹果的时候要小心啊。”许棠找护士要了创可贴,给霍烬贴上。 霍烬抿着唇不吭声,像在赌气的小孩,满脸倔强。 许棠觉得好笑,心想,是时候了。 护士来给许棠量了体温,告诉他没事了,可以走了。 许棠下地穿鞋,霍烬却执意要背他。 “我可以自己走。” 霍烬冷漠开口,“上来。” 许棠只好爬上去,男生的背宽阔结实,趴在上面很有安全感,没忍住把脸贴在男生后颈处蹭了蹭,霍烬当即打了个哆嗦,粗声道:“别乱动!” 许棠佯装叹气,“霍老师,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你要是实在无法接受,就搬走吧,我把押金退给你。” 话音刚落,就察觉到男生脚步顿了顿,呼吸都重了几分。 一路无话,到了家,霍烬把许棠放在床上,转身要离开。 许棠见他还是想逃避,又添一把火,“霍老师,你今天就搬吧,刚好月底,我好把房子租出去。” 他话说得无情,霍烬转头瞪着他,眼眶通红,像被激怒的困兽一样原地踱步,抓着头发喘粗气,低低吼道:“安于,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你不能把我掰弯了又若无其事地赶我走!” 男生疾走几步来到许棠床前,咬肌鼓动,拳头攥得紧,像是要打人,可泛红的眼眸湿润,仿佛委屈得要哭了。他单膝跪在床边,深呼吸几下,把许棠的手抵在额头上,嗓音嘶哑带着妥协。 “我认了,安于,我想、也许,我喜欢上你了。” -- ńāńńVωêń.CoⓂ 主动索吻勾引霍烬,口 霍烬恐同的原因还要追溯到童年时代,他们家当时和爷爷奶奶,还有小叔一家住在一个弄堂里,小婶婶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长相温婉秀美,说话细声细气的,脸上总挂着笑,是典型的江南女子。 可是不知从哪一天起,小婶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红肿的眼泡,和越来越憔悴的面庞,她变得沉默,郁郁寡欢,经常哭。小叔也开始不回家,一个月,两个月……只有爷爷打电话给小叔,骂他吼他,他才回来一趟。 那天家里发生一场很大的争吵,霍烬被妈妈关在房间里,叮嘱他不许出去看,可他好奇得不行,还是偷跑出去,从门缝里往外看。 小叔跪在院子里,身边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也跪着,小婶婶面色惨白,眼神绝望,爷爷挥着拐杖,一边往小叔身上敲,一边怒气冲天地骂人,奶奶抹着眼泪哭。妈妈搀扶着奶奶,爸爸也是满脸愤怒和失望。 霍烬躲在后面看,他见过那个男人,从前来过家里两次,是小叔的同学,还给他买了变形金刚,只是他为什么要和小叔一起下跪挨打呢,犯了什么错?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大人们说的什么,他听不懂,那天家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小叔和那个男人被赶了出去,没想到第二天,小婶婶就上吊了。 霍烬哭得很伤心,那么温柔美丽,总会给他做好吃的的小婶婶再也不见了。 而自那以后,小叔也再没回过家。 那年的事情一直留在霍烬脑子里,直到上了初中,他了解到,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同性恋,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叔和那个男人,厌恶和憎恨翻涌而起,一下课他就去厕所吐了个稀里哗啦。 同性恋等于骗子、同性恋杀死了他的小婶婶,这样的想法他心中扎根,让他再也无法平常对待这个群体。 —— 许棠听了霍烬的话后,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如何安慰霍烬,却知道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抹去霍烬心中的伤痛,也抹去不了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 他拉住霍烬的手,轻缓而认真地说:“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你,而你刚好是男人,你能明白吗?” 霍烬抬眸看他,慢慢反握住许棠的手,十指相扣,想象中的排斥和抗拒都没有,只有心尖上的甜蜜和欢喜。他握得更紧,凑近了一点,眼睛红红地看着许棠,小声说:“安于,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霍烬,我爱你。” 霍烬的耳根红了,他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表白,男的女的都有,但他从来不为所动,甚至还很反感。可是青年的告白却让他心跳加速,手脚发软,好像从心底冒出许多喜悦的小泡泡,要把他淹没掉了。 气氛变得粘稠暧昧,空气中跳跃着躁动因子。 许棠身体往前倾了倾,仰着脸对视霍烬,声线放低,“霍老师,我的嘴唇很软,你想不想尝尝?” 霍烬顿时瞳孔放大,呼吸都窒住了,呆了五秒钟,才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我、我想……” 青年在他面前闭上眼睛,全然的交付和信任让他紧张,他飞快眨了眨眼,又舔舔唇,慢慢靠近,嘴巴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柔软、温热,像果冻一样,这是霍烬的第一感受,他就那样傻乎乎地贴了很久,才尝试着动了动,嘴唇贴着许棠的嘴唇碾磨,然后张开衔住,轻轻吸吮。 好甜、好软,他沉迷于此,吸得啧啧出声。唇缝里却溜进来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头,吓了他一跳,小舌头在他牙齿上滑过,像一条调皮的小鱼游进了他口腔里,湿软的触感轻轻搔过敏感上颚,霍烬僵着身体不敢动,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那条小舌又来挑逗他的舌头,勾引他伸出来,舌尖抵着舌尖纠缠,一股深入灵魂的战栗充斥着霍烬全身,在他脑海里炸开一朵烟花,他好像瞬间开了窍,吸着许棠的舌头,立刻强势地夺回了主动权。 他比许棠的力气大得多,稍稍用力就将青年按在身下,强壮的上半身居高临下,双腿分开跪在青年身侧,两只手则与许棠十指相扣,紧紧按在床上。他穿着粗气,眼睛猩红,充满欲念地看着许棠,像一只露出獠牙夺回领地的雄狮。 许棠抬起一条腿勾住男生的腰,将他用力按向自己,霍烬顺势压下去,两人唇齿相交,用力吸吮啃咬,都想把彼此吞进肚子里。 最后还是霍烬占了上风,莽撞又粗鲁的男生,使出一身蛮力侵略着许棠,强势热烈的雄性气息把许棠迷得晕头转向,浑身都软了下去。 他们互相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气息纠缠,发出啧啧水声,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拉出晶莹的银丝。 许棠被他亲得快要窒息,血液沸腾奔流,甚至能听见耳边的嗡鸣。 他用脚踢了踢霍烬,嘴里发出抗议的哼声,却是甜甜腻腻,像是撒娇一般。 霍烬深吸一口气,放过了他红肿的唇瓣,将他的眼镜摘了下去,露出一双湿润迷离的眸子,再次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睛,吮去眼尾沁出的泪珠。 嗓音低哑,“安于,你好甜。” 许棠朝他笑,眸子里波光潋滟,把那平平无奇的五官都衬托得增添几分娇艳,“霍老师,还满意吗?” 有些人的美和媚是在骨子里的,与皮相无关。 霍烬脸和脖子红成一片,粗糙的手指抚上青年唇角,用力蹭去上面的液体,嘟囔道:“你像只妖精。” 许棠曲起一只膝盖,轻蹭男生胯部,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快要爆开了。 霍烬额角跳了跳,“嘶——”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把许棠额头上的头发往后拨,“别闹我,我第一次不会弄,会伤到你,等我上网学学再来。” “但是我等不了了。”许棠伸手去摸霍烬的裤裆,隔着布料揉那一团坚硬的凶器,他咽了咽口水,“我很想要。” “可是……” “别可是了。”许棠翻身把霍烬压在身下,骑在他腿上解他的裤子,霍烬穿的运动裤,一拉裤绳就轻松解开,黑色内裤被巨大的肉棒撑出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卷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伸出,略微腥臊的味道伴随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许棠痴迷地吻上那里,隔着内裤舔舐肉棒。 霍烬眼皮抖了抖,呼吸登时粗沉了几分,本来要去阻拦的手也收了回来。 太爽了,没人拒绝得了心爱的人给自己口交。 内裤被许棠舔得湿透,舌尖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和巨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牙齿咬着内裤扯下来,热气腾腾的肉棒得到解放,一下子弹到许棠鼻尖上。 青筋盘虬的肉棒耀武扬威地弹了两下,直愣愣耸立着,又粗又长,像一杆锋利狰狞的枪,“枪尖”还有晶莹剔透的露珠。 许棠迷恋地用嘴唇蹭了蹭,灼热的肉棒烫得他心口都酥麻了,他先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绕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打圈。 那处汇聚着复杂繁多的神经和血管,被湿湿软软的舌尖一舔,霍烬整个人都麻了。 他倒吸着凉气,脖子上鼓起青筋,死死咬着牙,怕自己一松力就会射出来。也不是没有自己撸过,可青年带他领略了太多第一次,让他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敏感又青涩。 许棠继续挑逗着霍烬,舌尖顺着每一根筋络描摹舔舐,像吃冰淇淋一样把整根肉棒舔得亮晶晶、湿淋淋。然后再用舌尖去戳弄马眼,小口嘬吸着里面渗出的腺液。 “嗯……”霍烬受不住地低喘,额头上起了一层汗,眉眼湿润发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许棠抬眸看了一眼男生,湿漉漉的眸子自下而上地往上瞥,十足的媚态在其中流转,简直要把霍烬的魂勾走。 然后张开红唇,将肿胀紫红的龟头含了进去,他的头往下埋,肉棒越吞越深,几乎捅到他的喉口。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脸,鼻息间都是男生阳刚炽烈的味道,让他目眩神迷。 他竭力吞吐着肉棒,脑袋上下起伏,唇瓣被磨得越发艳红诱人。 霍烬快要忍不住,湿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鸡巴,二十多年来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巨大的快感要把他溺死在这一片海洋,他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腰,长腿曲起,难耐地蹬动床单。 庞大的欲望快要把他憋爆,体内有股暴力因子在躁动冲撞,偏偏青年还在撩拨他,用手去揉搓他的囊袋。他低低骂了句脏话,再也忍不住翻身暴起,抓着许棠后脑的头发,骑在脖子上,狠狠贯穿那张诱人的小嘴。 粗长的肉棒在许棠嘴里进出,疯狂地抽插着,龟头一次次顶撞在喉口,激起阵阵干呕,紧缩的喉咙挤压着肉棒,却让霍烬更加舒爽,男生眯着眼睛,眉宇间尽是失控的欲色。 许棠抓着霍烬的大腿,用尽所有力气去承受这种粗暴的贯穿,口涎从嘴角淌下,泪水顺着眼尾流到发丝里,波光粼粼又媚眼如丝,勾得人更想破坏他、凌虐他。 霍烬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用手盖住许棠的眼睛,把人往下一按,健硕的腰腹用力挺身,喉咙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鸡巴插进最深处,将浓精一股股射进许棠的喉管。 许棠不住地吞咽,腥咸的精液被他一滴不落全部喝下。霍烬松开禁锢他的手,鸡巴也从他口中抽出去,许棠却不放手,他舔了舔唇角的白浊,又用舌头清理射精之后仍然分量十足的肉棒。 霍烬根本受不了他的勾引,肉棒立刻又变得坚硬如铁,浑身僵硬地任青年为所欲为。 许棠把男生推倒,从肉棒开始向上舔,他弓起腰背,连臀部也左摇右晃,霍烬觉得如果给他插上一只尾巴,他就会变成狐狸精。 青年舔过他的鸡巴和小腹,舌尖划过腹肌分明的沟壑,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最后来到饱胀紧实的胸肌处。许棠最喜欢霍烬这一身健硕漂亮的肌肉,他近乎痴迷地舔舐亲吻,然后含住了那颗淡粉色的乳粒,挑逗吸吮。 霍烬拧紧了眉,按住许棠后颈的手不由得收紧。 许棠把霍烬上半身都舔了一遍,然后坐在男生腰上,脱下自己的短裤,向他敞开腿,白色内裤被硬挺的阴茎顶起帐篷,裆部已经湿透了,濡成一片深色的痕迹。 霍烬盯着那里,喉结不住地滚动。 许棠咬着指尖,冲他挑眉一笑,“霍老师,脱下它,我让你舒服。 -- ńāńńVωêń.CoⓂ 你想看看我藏起来的哨 “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霍烬震惊地盯着许棠腿心处翕翕合合的小花,“你是女的?不、不对,你有,你还有鸡巴。” 霍烬吞了一下口水,表情茫然又难以置信,但脸上没有厌恶和抗拒,这让许棠放心,他告诉霍烬,“我是双性人。” 花穴湿漉漉的,粉红的两片小阴唇张开一个小缝,一收一缩仿佛会呼吸般吐着透明淫液,肉缝上方还有个小小的肉蒂,瑟瑟挺立着。 霍烬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能看到阴道和阴茎同时出现呢。他上过生理卫生课,但对于生理知识也仅限于课堂上那些含蓄微少的知识,更别提双性人这种极其稀少的病例。 许棠把一只脚搭在男生肩膀上,双腿大开,低声诱惑,“你摸摸。” 霍烬犹豫了片刻,伸出颤抖的指尖去触碰花唇,柔软、湿润、滑腻,他喉结滚了滚,大着胆子拨弄了一下阴唇。 “嗯啊……”许棠轻哼,敏感的花穴收缩,挤出一股黏腻的淫水,瞬间打湿了霍烬的手指。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他看了看神色迷离的青年,又戳了戳,指尖在肉缝上下滑动,还轻点凸起的小肉蒂,小肉粒越胀越大,还很有弹性,他按进去就会弹出来,充血肿胀变成一颗小红豆。 阴蒂释放着强烈的快感,许棠嘴里的轻哼变了调,他忍不住并拢双腿,把男生的手夹在腿心,两只膝盖相互磨蹭着,又像是在用腿根摩擦霍烬的手,纤瘦的腰肢往上挺,用花穴去撞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进、进来。”许棠鼻尖冒了汗,难耐催促。 霍烬有点紧张,手指慢吞吞地拨开阴唇,滑动着找到一个小口,试探性往里插。 “哈啊……” 许棠一叫,霍烬又飞快把手缩了回去,紧张地问:“是不是疼?” “不疼…嗯…进来…快插进来……” 霍烬用力眨了下眼睛,手指抵在穴口,微微用力,便顺着汩汩而流的淫水插了进去。刚一进去,就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蠕动摩擦每一寸骨节,吸着他往里捅。 他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同时观察着许棠的表情,发现青年不但没有痛苦之色,反而神色十分欢愉,甚至还有点不满足。 “再来、再来一根…哈……” 在青年微张的红唇中,霍烬看到了那条晃动的嫩红小舌,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倾身,用空着的一只手扣住许棠脖子,狠狠吻了上去,一边厮磨着柔软唇瓣,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来满足这个小骚货。 他已经知道了许棠不会疼,只会爽,便放下心来,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嫩屄,两根手指飞快地进出,丰沛的淫水被他挤得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艳红的穴口染上水泽,亮晶晶一片,大腿根也水光淋漓。 许棠从鼻腔里溢出娇软舒爽的哼唧,他的唇被男生凶狠叼着,舌头也被粗舌纠缠吸吮,力道之大似乎要把他撕碎了吃掉,他开始喘不过气,大脑混沌如同浆糊,用力拍了拍霍烬肩膀,才被松开一点缝隙呼吸。 霍烬的手指修长,中指骨节上带着写字留下的薄茧,屄肉越蹭越热,越磨越爽。 娇嫩的花穴被手指奸淫得泥泞不堪,淫水流到二人身上,在霍烬腹肌上汇聚了一小滩。许棠也爽的不行,他骑着男生的腰不停地蹭,骚屄主动迎合手指,让每一下都插得更深。 “嗯啊…好舒服…哈…好长、手指插得好深…嗯……”许棠淫叫着甩头,在猛烈的指奸中到达高潮。 屄肉痉挛似的绞紧,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水,湿淋淋吹得到处都是。高潮的余韵让许棠剧烈娇喘,白皙面颊已是潮红一片。 霍烬觉得这样的许棠实在勾人,他俯身再次亲了亲许棠的额头和脸颊。 许棠回望他,抬手抹去眼尾的一滴泪珠,喘息中带着笑意,“霍老师,手指很糙,是平时拿粉笔磨的吗?” “霍老师”三个字从此时的许棠嘴里说出来,不像平时那种简单的称呼,倒像一种暧昧的调情,让这片空间立刻多了些禁忌与刺激的氛围。 霍烬的呼吸变得粗重,眼色暗沉地盯着许棠,眼底翻涌的欲望令人心惊。 “我很少用粉笔,我给学生们上课,都是用哨子。”霍烬贴近了许棠,薄唇在他脖颈上游移,“你想看看我藏起来的哨子吗?哥?” “不对,哥刚才已经吹过了,很喜欢对不对?” 许棠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霍烬会叫他哥,虽说之前的世界里烬也有叫过,但是这次感觉十分不一样。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带着玩味和优越,仿佛自己变成了猎物,被霍烬掌控在手心里玩弄。 霍烬是个聪明的学生,许棠对他做了什么,他立刻就能学会,并且举一反三地还回去。 看着许棠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愕,男生勾唇笑笑,手指抚摸许棠的耳垂,“哥教了我那么多,到我报答哥的时候了。” 狡猾的狐狸试图玩弄猎人,殊不知猎人已经暗中布好了陷阱。 许棠还没反应过来,巨大的硬物在瞬间贯穿了他。他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接着就被拖入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之中。 开始有点疼,转瞬就变得麻木,接着是痒,像有蚂蚁爬过,快感攀升得迅速,大脑很快被性爱分泌的多巴胺占据,仿佛有无数多灿烂的烟火在脑海里绽放,炸开五颜六色的绚烂焰火。 轰鸣声由远及近,又像隔着一层薄膜,朦胧模糊,却震耳欲聋。 那些莫名奇怪的声音汇聚又分散,渐渐组成一段有节奏的鼓点。 咚咚、咚咚、咚咚…… 是他的心跳声。 他无神地睁着眼睛,身体随着肏干起伏晃动,眼前是男生滴着汗水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俊帅的眉眼失控发红,漆黑的瞳仁都染上点点赤色,里面翻滚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野性和欲望。 许棠颤着手去摸他,试图抚平他紧蹙的眉心,可还没有碰到就被人一口叼住手指,指尖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有柔软滑腻的东西缠着指尖挑逗。一股战栗和酥麻直接从指尖窜到心尖,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水,穴里绞得更紧。 他想,完了,这招也被学走了。 肉棒被屄肉狠狠咬住,霍烬眼眸微眯,轻轻吸了一口气,吐掉许棠的手,哑声道:“哥里面好紧好热,好会吸。” 他把许棠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往下压,直到把青年对折。他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一手揉捏着许棠胸口,一手抓着许棠头发,俯身去亲吻他的唇。 这个姿势很深,肉棒在凶狠的贯穿中,一次次捣进小屄的最深处,又重又快,狰狞的肉棒牵连着嫩红屄肉带出穴口,又强势地塞回去,汩汩而流的淫水被沉甸甸囊袋拍打成白沫,淫荡的堆积在艳红穴口,又被抽插的力道溅得到处都是。 白的白、红的红,淫靡又脏污。 “轻、哈啊…轻点…呜…太深了……” 许棠完全无力反抗,连求饶的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抓着男生宽阔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抓痕,勉强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 他越发觉得霍烬像一只狗,开始装乖卖惨,小心翼翼地试探底线,一旦得到允许就原形毕露,又疯又凶,最大限度地挑战着主人的忍耐度,根本没有半点收敛,也无法管束。 他对着男生的肩膀又咬又啃,这点微弱的疼痛自然被霍烬无视了,又或者他把这替换成了更加凶猛的抽插报复回来,总之,许棠被他干得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只有呻吟的力气,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只记得黄昏的余晖落在身上,男生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泽,有汗水从锋利下颌上滴落,一直落进了他的心口,他们的呼吸都是湿热的,仿佛也被滚烫的汗水浸透。 然后他被霍烬抱着去了浴室,他小腹鼓鼓的,里面全是男生射进来的东西,被清理出去,晕散在浴缸里,像雾一样。 他的脑袋也像雾一样了,朦朦胧胧、晕晕乎乎,他躺在柔软的被子上,被霍烬紧紧搂在怀里,靠着男生结实的胸膛,他好像听见霍烬说:“哥,今天的夕阳好漂亮,和你一样。” 再然后就听不清楚了,那些奇妙的、低缓的声音汇聚又分散,再次组成了一段有韵律的鼓点。 咚、咚、咚,沉稳有力。 这次是霍烬的心跳声。 -- 晨起肏bi子宫she尿,温馨的一天,午后超市甜 许棠是被肏醒的,粗大的性器在他穴里进出,下体传来酸麻的感受,他伸手摸到腰间一只结实的手臂,呻吟着问:“几、几点了?” “八点多。”霍烬抬着许棠一条腿,又重又急地往里捅,穴里的淫水被插得噗呲噗呲直响,交合处已是一片黏腻湿滑。 “嗯啊…你不上班了…嗯…啊……” 霍烬啃咬着许棠的后颈,呼吸急促,“请了假,反正也没课。” “哈啊…快、快点…要尿尿……” 小腹处鼓胀胀的,大肉棒捣得深,一下一下连膀胱也被顶撞,里面积攒了一晚上的尿被顶得直晃荡,迫不及待要出来。 “我抱你去。”霍烬托着许棠腿弯,双臂用力,一下子把人从后面抱起。鸡巴还插在穴里,受重力影响噗呲就钉了进去,像一柄肉刃破开了甬道。 灭顶的快感狂涌来,还伴随着要被捅破肚子的恐慌,许棠翻着白眼,尖声呻吟,“不要…啊…停下来…要破了…呜啊……” 霍烬充耳不闻,他就着这个姿势往卫生间走,走一步,鸡巴就深一寸,湿热的屄肉紧紧咬着他的鸡巴,简直爽上天了。 来到马桶前,霍烬握着许棠大腿根向两侧分得更开,粉白的一根肉棒颤巍巍立着,顶端流着水,可怎么也尿不出来。 许棠憋得眼角发红,声音里带上难受的哭腔,“尿、尿不出来…呜……” “我帮你。”霍烬挺着腰腹做支撑,一只手托住许棠的屁股蛋,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抚弄许棠的阴茎,指尖揉弄着通红的龟头,在铃口摩擦,低柔的嗓音贴着许棠耳边响起。 “嘘——” “啊!”许棠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淡黄水液喷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进马桶里。 尿完的肉棒还硬着,他难受地呜咽,双手向后抓紧了男生的腰。霍烬像得到某种信号,用力向前挺动腰腹,埋在穴里的大肉棒疯狂抽插起来。 没两下,许棠的阴茎再次射出一股白浊,弹动两下,终于疲软了下去。 许棠爽完之后靠在男生胸膛上叹气,无力地催促道:“哈啊…射了…你也快点…我饿了……” 昨天一天都被疯狗一样的霍烬按着肏,除了喝水就没吃过东西,肚子早就空空如也,咕噜咕噜地抗议了。 霍烬抬脚把马桶盖踢下去,把许棠放在上面,“跪着,扶好了。” 许棠双手撑着马桶水箱,双膝弯曲,饱满的屁股往上翘,纤瘦的腰肢塌陷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勾人得要命。许棠为了能早点结束去吃饭,还娇声催促,“快点…射给我……” 那雪白的臀尖上粉红一片,有的是他撞的,还有的是他捏的,颤巍巍地抖着肉波,淫靡又色情。 霍烬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双手握着许棠的腰,两个拇指刚好按进精巧的腰窝,他咬着牙挺身,凶狠地贯穿着已经红肿的嫩屄,龟头凿进深处,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凿开了柔软的宫口。 “嘶——”霍烬爽得吸气,低喘一声,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娇小的子宫。 许棠被干得脱力,好不容易等霍烬射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双大手掐住臀肉,男生嗓音低哑,“等一会儿。” 许棠心里涌起不安,果然,穴里的肉棒猛地胀大弹动,一股滚烫的水流强劲有力地冲击在肉壁上,他被烫得一哆嗦,全身都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抠着水箱,咬牙切齿地骂:“混蛋…竟然尿进来……” “好舒服。”霍烬爽得眯起眼睛,他打了战,最后一滴尿液也尿进许棠体内。 他后撤一步,肉棒从湿漉漉的屄里抽出,大股大股的尿液混着精液还有淫水,从红肿的屄口里流出来,顺着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根往下淌,一直淌到地板上,滴滴答答像失禁了一样。 失去霍烬的支撑,许棠无力地趴下去,就要往下滑,霍烬一把把人捞起来,无视肩膀上传来的咬合痛感,一脸餍足地放水洗澡。 两人胡闹完已经快十点了,许棠的肚子像开乐队一样叫个不停。 霍烬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哥,你吃什么?” 许棠窝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给我看看。” 霍烬就把人搂过来放在身上,头挨着头浏览页面,嘀嘀咕咕选了个半天,点了一份酸菜鱼,一份粉蒸肉,要了四碗米饭。 外卖要一个小时才能送到,霍烬打算找个电影看,往桌子上一张望,那里有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 “你买新电脑了?” “嗯。”许棠坐起来,下巴支在膝盖上,“你走后就买了,第二天就到了。” 一听这话,霍烬就敛了笑,表情流露出几分愧疚,“安于,对不起,我当时……” “不怪你,别想这个了。”许棠说,“你帮我装几个软件吧,看电影听歌和码字的,再把旧电脑里的文件导入过去。” “好。”霍烬亲了许棠一口,就去听话照做。 许棠在一边玩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忽然发现男生正打开一个文件,把那些少儿不宜的GV往自己手机里传。 “诶?”许棠震惊,“你不是讨厌这个吗?” 被发现的霍烬有点尴尬,耳根子都红了,轻咳一声,“我学习学习。” 其实仔细回想那天发生的事,他之所以那么生气,并不是看到了GV,而是对于许棠的欺骗感到无法接受。现在看着视频中交缠的人影,他的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他对那些高难度的姿势和体位很好奇,有些跃跃欲试,打算偷偷记下来,以后和青年一起实践。 许棠瞪他,“有什么好学的,羞不羞。” 霍烬念念有词,“等到你爽的时候就不会羞了。” 许棠呸他,两人互相拌着嘴,等到外卖送来就一边吃一边看电影。 这家餐馆的味道特别好,粉蒸肉肥瘦相间,软烂不腻,底层的红薯软糯香甜。酸菜鱼也是又鲜又香,鱼肉切成薄片,没有骨刺,热腾腾、酸溜溜的十分开胃,他把汤汁浇在米饭上拌着吃,一口饭一口肉,香得舌头都要掉了。 许棠开始觉得自己饿得能吃下一头牛,结果是眼大肚子小,吃了一碗半,剩下半碗实在吃不下去,捂着肚子直打嗝。 霍烬胃口好,吃完两碗饭以后,把许棠剩下的饭端过来,两口就扒干净,然后两个人靠在一起打嗝。 电脑屏幕还播放着电影,床上的两人已经抱在一起睡着了。 一觉睡到下午,许棠感觉骨头都酥软了,他抻了个懒腰,拉开窗帘往外看,两点多的太阳正烈,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霍烬还睡着,他把男生一只手臂抻直了躺上去,戴上耳机,窝在男生怀里打游戏。 有些技能是许棠无论经历多少世界也掌握不了的,比如游戏。 原主是个氪帝,贵族等级都冲到了满级,所有道具皮肤全都有,许棠看得眼花缭乱,挑了一个最好看的人物上了战场,结果游戏里的小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一次次死亡,手机屏幕始终在黑屏,就没怎么亮过。 脑海里的系统都看着急了,一向不主动出现的它破天荒开了口,【宿主,你买装备啊,要不打不过!】 许棠茫然,【什么装备?】 一人一统在许棠的脑海里就游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个瞎指挥,一个瞎玩,最后成功输掉了游戏,并收到了来自队友的亲切问候。 屏幕上大大的“失败”让人惆怅,许棠无奈叹气。 “怎么了?”霍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按着许棠后颈来了个深吻,语气慵懒地问。 许棠把手机给他看,霍烬半搭着眼皮,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笑,“你还玩这个?” 许棠说:“不蒸馒头争口气,你教我,我要用技术折服他们。” “算了吧。”霍烬修长手指揉捏着许棠的耳朵,懒洋洋地说,“你打游戏就没赢过,从来没有竞技细胞。” 此话一出,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许棠眼神复杂,“我们之前一起打过游戏吗?” 霍烬皱起眉,低声喃喃,“奇怪了,我们没有一起玩过,我怎么会觉得你打游戏总输呢?” 许棠心里划过一个念头,也许、爱人是有记忆的,哪怕不完整、不清晰,但还是对他们发生过的事有印象的。 这让许棠开心,终于不是他自己守着那些回忆了。虽然说他们每一次都要从陌生到熟悉,总会相遇相爱,但那些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快乐的、悲伤的,都是记忆中弥足珍贵的宝石,他不想这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美好应该被他们共同拥有。 许棠愉悦地翘起唇角,抬手抚平霍烬紧蹙的眉心,“我们去买菜吧,晚上在家做饭吃。” 霍烬就不再深想了,两人换好衣服,一起出门去超市。 许棠说:“你想吃什么,我前几天发了稿费,可以请客。” 霍烬推着小推车,“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当然了,随便选!” 许棠十分大气,稿费发了六千块,他花五千买了新电脑,之前攒的房租三千块,留五百给大橘买吃的,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了。虽然不多,但在家里做饭也花不了多少钱,还是可以奢侈一把。 霍烬提了一打啤酒,买了一堆零食薯片,最后还拿了几包许棠爱吃的泡椒凤爪。其余便让许棠选,许棠之前刷视频的时候看到有人做香菇焖饭,特别香,于是拿着手机照着买食材。 香菇、玉米、火腿、腊肉,蔬菜,零零碎碎又买了一堆,小推车都塞满了。 结账的时候,霍烬当然舍不得花许棠的钱,仗着手长把码扫了。 出来之后,许棠还在生闷气,“说好了我请客的。” 霍烬捏了捏青年柔软的脸颊,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卤味店,“那你给我买那个吧,我想吃。” 许棠喜滋滋地买了两个卤猪蹄回来。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发现门是打开的。 厉暝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姿态闲适地玩手机,主角受拘谨地坐在另一边。 “小于哥,你回来了。” 听见主角受的话,厉暝立刻眼带笑意地转头,可等到看见后面的霍烬,他眸子微眯,锐利视线在二人手上绕过,没错过两人之间亲昵缠绕的氛围。 真是一副新婚夫妻出门甜蜜采购的模样。 厉暝唇角勾起,眼神却冷沉几分,“安先生,我又来拜访了。” -- 他只是有点委屈和难过,为什么都是一样的, 一见到厉暝和主角受,霍烬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虽然接受了许棠,但仍然从心理上排斥同性恋,他的下巴绷直,眼神也微冷,一副抵触的姿态。 许棠把买回来的菜放进冰箱,转头对他说:“你先回屋,我做好饭叫你。” 霍烬有些不情愿,他对于这个总来他们家“拜访”的殷勤总裁,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他是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他得保护好他的男朋友。 他僵在那里,有些犹豫。 这时身后的门铃响起,他打开门,门外的男人很眼熟,是之前在便利店见过的那个。 许棠也看过去,“容渊?” 容渊看着客厅里的几人,挑了下眉,“我来得不巧了,家里有客人?” “没有,进来吧。” 容渊把手里提着的小盒子给许棠,“今天做的是提拉米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许棠冲他笑,“喜欢的,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一起吃吧,我正准备做。” 容渊弯唇,“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帮你打下手。” 两人之间熟稔的气氛令霍烬和厉暝都有些不爽,尤其是厉暝,怎么感觉出差了几天回来,情敌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他唇角勾着,眼底却没有笑意,“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哪位?” 许棠正准备介绍,一直默不作声的主角受却大喊,“渊哥哥!是你吗!” 他跑到容渊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十分惊喜,抓着容渊胳膊,“你是渊哥哥!我是许棠,你还记得我吗?” 容渊蹙了蹙眉,把手臂抽出来,“您有什么事慢慢说好吗?”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主角受神色黯淡一瞬,“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糖糖呀,化工厂,青苗孤儿院,你每个月都会和一个老奶奶一起来院里送东西,那时候我六岁,被大孩子欺负,抢走我分到的衣服和玩具,你知道之后,每次来都会单独给我一包大白兔奶糖。” 他又试图去抓容渊的手,可是被躲开了,他眼圈含泪,“你告诉我,多吃甜的就会有好运气,可是后来你没有再来,我一直很努力地读书工作,就是希望能找到你。” “糖糖。”这两个字在容渊嘴里含了一圈,心跳竟然加快了几分,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人影,笑着的、哭着的,那张人脸渐渐和面前这个人重合,可是他分明在其中感受到一种突兀的违和感。 “是我呀,我是糖糖,你记起我了吗?”主角受期盼地看着容渊。 容渊点点头,“记得的。” 他十二岁那年,跟着外婆到青苗孤儿院去做慈善,他在角落里见到一个小孩儿,脏兮兮的,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服。别的孩子都争着抢着在他们面前说好话,装乖撒娇,只有这个小孩儿,抱着一只布偶熊,站在那里看着,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模样。 他的心不可抑制地软下来,一走过去,那小孩儿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往角落里缩,他只好拿出糖来哄,一点点靠近,慢慢和他建立起友谊,他当时很喜欢这小孩儿,觉得他招人疼,从此以后每次去,都会单独给他带一点好吃的。 再后来外婆去世了,他就出了国。 “你记得,你都记得!”主角受扑上去搂住容渊的腰,“太好了,渊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容渊眉头一拧,抓着人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推开,并且后退一步。 主角受神情慌乱无措,眼圈更红了,讷讷,“我、我……” 容渊心中怪异,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当初那个小猫儿一样的可怜小孩儿联系在一起,心中更是半分波澜都不曾有,总觉得陌生得很。 他眸色疏离,淡淡道:“我不习惯这样。” “对不起!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间有些忘形。”主角受连忙道歉。 容渊摇头说没关系,眼神下意识往旁边瞥,募地看见许棠僵硬难看的脸色,他目光顿住,“安于。” 厉暝和霍烬也注意到了,霍烬关切地问,“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棠抿唇笑了笑,往厨房走,“没有,我去做饭了。” 霍烬看出他笑得勉强,拉他,“时间还早,吃什么饭,和我回屋待一会。” 厉暝适时开口,“安先生,我出差回来顺路给你带了些特产。” 他指着那些袋子,“要不要我给你送到房间里。” 霍烬冷着脸,“不需要你的东西。” 厉暝挑眉,“我给安于的,关你什么事?” “当然跟我有关系,他是我……” “霍老师。”许棠打断他的话,轻声对他说,“你先回房间,我一会儿去找你好吗?” 霍烬观察着许棠的表情,总觉得青年心情很低落,他抿了下唇,点头,“那你一会儿记得过来。” “嗯。”许棠安抚地拍了拍霍烬的肩膀。 霍烬转身回次卧,临走时冷眼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人。 许棠说:“厉暝,你帮我把东西拿到房间吧。” “容渊,你和……他认识,就先叙旧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和厉暝一起进了主卧。 容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还有孤零零留在茶几上的提拉米苏,眼底戾气乍生,但转瞬即逝。 “渊哥哥。”主角受殷切地唤他。 容渊说:“你还是叫我容渊吧,过去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里,我外婆去世很多年了,我不想提及那些事。” “啊,好、好的。”主角受终于意识到容渊并不想和他叙旧,也对他没有童年时的那种亲密情谊,他脸上的惊喜和热情褪了下去,变得有些失落。 容渊再次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我先走了。” “渊、啊不,容渊,你住在这里吗?” “嗯,我住在楼上。” 不咸不淡地应付完主角受,容渊回了自己的家,一进房门,他脸上的平静和温润顿时消失,变得无比冷漠,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微微痉挛着,然后猛地摘下手套狠狠往地上一摔。 露出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宛如玉器,只是无名指平白多了一截,比中指还要长一点,显得有些奇怪。 他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缓缓抬起,用掌心靠近手腕的部位用力去揉眼睛,两枚隐形眼镜被取了下来,被黑色美瞳掩盖住的眼珠彻底显露出来。 竟是一紫一灰一双异瞳。 妖异的眼底戾气翻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往沙发上一靠,表情懒散而不羁,漫不经心玩弄着左手上的佛珠,自言自语般喃喃,“烂好心的你什么都处理不了,还得我来。” 此时许棠的房间。 厉暝把青年按在大腿上,看着他衣领下的红色吻痕,眸色深不见底,“小于,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许棠不吭声。 厉暝舌尖舔了舔那块红痕,然后用力一咬,许棠疼得吸气,“厉暝,别咬我。” 厉暝抬眸,声线有些阴翳的哑,“那小于告诉我,这里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嗯…是、是霍烬。” “他上你了?” 厉暝扯开许棠的衣领,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红痕,像是被人又啃又掐出来的。他阴着脸不由分说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发现下身的痕迹更重,尤其是两条大腿,腿根内侧的嫩肉青紫一片,十根指痕尤为明显。 厉暝眼皮狠狠一跳,几乎都能猜到霍烬是用什么姿势干的许棠,他掰开青年两条腿,那腿间的花穴还肿着,艳红的阴唇伸出来露在外头,上面沾着亮晶晶淫水,就像两片沁出露珠的花瓣一样,淫靡色情到极点。 他舔了舔牙根,“啧”了一声,“真够骚的,屄都他妈干肿了。” 抓着许棠头发,迫使青年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厉暝眯着眸子,“小于,你为什么这样做,等我回来不好吗?” 许棠眼眶里漫出水汽,把睫毛都濡湿了,带着哭腔说:“厉暝,你今天不要生气,我现在有一点不高兴,不想哄你。” 一滴泪从许棠眼角滑落,那泛红的眼睛里好像充斥着浓浓的委屈,厉暝心尖募地一软,都让人给哭疼了。 他拧着眉把人捞进怀里摁着,恶声恶气地擦眼泪,“哭什么?我还没发脾气呢!” 许棠伸出胳膊搂住男人脖子,把脸埋在厉暝颈窝小声抽噎,说着一些厉暝听不懂的话。 “都是、都是一样的,连孤儿院都一样…呜…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没有人看我…也没有糖……” 主角受口中的青苗孤儿院,和他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名字一样,也是在化工厂旁边,依稀记得幼时有人来孤儿院做慈善,给他们买了衣服和玩具,大孩子们欺负他,抢走他的东西,他抱着他的朋友布偶熊躲在角落,不敢哭,只敢眼巴巴地看。 可是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容渊,没有人特意来看他,没有人陪他玩,没有人给他糖,更没有人告诉他,吃甜的会有好运气。 他不生容渊的气,也不嫉妒主角受,因为他信任渊。 他只是有点委屈和难过,为什么都是一样的,他却没有糖吃。 “你想吃糖?我买给你就是了,你想吃什么样的?”厉暝看许棠哭得可怜,感觉心脏都被青年的泪水泡软了,他用指腹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你就是想吃星星做的糖,我也给你弄来,叫你吃个够,好不好?” “星星……”许棠被男人哄好了,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那不就是陨石,我咬不动。” “那不吃星星。”厉暝见人不哭了,又开始调戏他,贴着他耳边说,“吃鸡巴。” 许棠瞪大了眼睛,眼圈还红着,呆呆的,看着极为可爱,愣了一会儿,“那我倒是能咬动。” “嘶——”厉暝眼皮子一抖,仿佛已经感受到那股疼痛,他不由得夹紧腿,捏了捏许棠鼻尖,“这可不能乱咬,咬坏了你的性福就没了。” “哦,差点忘了。”话锋一转,厉暝算起了刚才的帐,“小于不需要我了,有别人能给小于性福了。” “说了不生气的。”许棠可怜巴巴地说。 厉暝挑起英挺的眉,语气难辨,“我没生气。” 许棠捏男人的薄唇,嗓音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说谎会变鸭子。” 厉暝败下阵来,其实他最开始的怒气已经被青年的眼泪冲刷得所剩无几了。 他把许棠的手握在手心里,“好吧,我确实生气,明明我才是小于的男朋友,我还没有吃到,就让次卧那小子捷足先登了,而且他不是恐同吗?” “他是恐同,可我不是同性恋。” 厉暝眯了眯眸子,“这话你之前说过。” “我真的不是。” 厉暝语气玩味,“哦,你不是同性恋,你只是刚好喜欢上了两个男人。” 他着重强调了“两个”。 许棠捏手指,他想说不是两个,是三个,但是不敢开口。 “厉暝。”他搂着男人脖子,“我可以,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对吗?” 青年神色认真,像在求一个证明。他要最特别、最特殊,他要独一无二,谁都无法代替。 厉暝垂眸不语,眼瞳暗沉得像两片幽深的湖,过了半晌,他妥协般的叹了口气,按着许棠后颈搂进怀里。 “是的,小于在我心里,是最特殊的宝贝。” -- 光着身子在厉暝的指导下给他口交,被厉暝骗 “好了,不哭了。”厉暝给许棠擦眼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青年鼻子,揩下鼻涕来,他倒是不嫌弃,许棠自然也不尴尬,还仰着脸配合。 厉暝皱着眉去洗手,“我长着这么大还没这么伺候过人。” 许棠闷声闷气地说:“哦,你是大总裁。” 厉暝扬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我好穷,我今天去买卤猪蹄,猪蹄要七十块一斤,肉还少,我想买四只,可是好贵,我挑了两只大的,花了五十块钱,可是你又来了,两只肯定不够吃。”许棠低着脑袋小声嘟囔,眼睛还红着,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我又不抢你的猪蹄。”厉暝听笑了,“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吃都不够吃。” “本来是够的,但是下个月就不够了,我要失业了。” 原主的存稿已经没有了,他又写不出来,可能得喝西北风了。 厉暝笑得不行,“这样吧,我身边还有个缺儿,你来给我当秘书,我给你发工资。” 许棠推了推眼镜,“是正经秘书吗?” “嗯……”厉暝很认真地想了想,“可能不太正经。” 许棠撅嘴。 “怎么样?你给我当秘书,什么都不用干。”厉暝凑上去咬许棠的唇,“你只需要被我干。” “你好好考虑一下,包吃包住,月入百万,猪蹄管够。”男人笑得很荡漾。 许棠:……骚包。 一把把没正行的厉暝推开,“你给我带了什么特产?” 厉暝把那几个袋子拉过来,“你看看?” 许棠坐在男人怀里,一个一个把袋子打开,有老字号的糖果蜜饯、包装精致的苏式糕点,还有一只白玉雕的小兔子,只有拇指一半大小,憨态可掬。 许棠盯着看了很久。 厉暝轻咳一声,“不喜欢吗?” 许棠问:“你雕的吗?” “嗯。” 许棠把玩着小兔子,很光滑,入手温凉细腻,“为什么是兔子?” “想到就雕了。”厉暝揉揉许棠的耳朵,他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只是潜意识里觉得,青年就该是一只长着长耳朵和短尾巴的小白兔子。 许棠抿了抿唇,真的很奇妙,在兽人那个世界,他的兽型是兔子,图暝是老虎。他上个世界生辰给姬暝雕了一只小老虎,这个世界厉暝就送给他一只小兔子,该说是巧合,还是冥冥中有注定? “喜不喜欢?”厉暝问。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但是却带了点不太明显的忐忑,他第一次做雕刻,雕坏了好几块玉,才出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成品,要是青年不喜欢,他可太失望了。 “喜欢。”许棠弯唇,“你帮我戴上。” 厉暝给他扣上绳结,见那精致漂亮的锁骨上趴着一个红绳拴着的小玉兔,唇角不禁翘起,他用拇指摩挲了几下,指尖抚碰到附近光滑细腻的肌肤,眼神变得幽深几许。 青年还光溜溜的,白玉似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就像一块美味的蛋糕,不知道有多诱人。 “厉暝,你硬了。”许棠用脚尖点了点男人隆起的裤裆。 厉暝眸色黑沉,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嗯,硬了。” 他大手在许棠身上游移,从细瘦的腰间往上滑,手指按在许棠小巧的乳头上揉捏,嗓音微哑,“小于光着身子在我外面,我要是不硬就该有问题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搓碾着敏感的乳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胸口窜起,迅速蔓延全身,许棠咬唇哼了一声,腰有些软,他双手撑着床,胸膛不自觉地向前挺,想让男人多摸一摸。 厉暝把他推倒,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往腿心滑,揉着湿漉漉的花穴。 “嗯…不行……”许棠伸手推他。 “怎么?不给肏?”厉暝咬他脸。 “答应了霍烬要去他哪,他该等着急了,嘶——”许棠捶厉暝肩膀,“别咬我,疼。” 一旦上了床,没有两个小时绝对无法停止,许棠深谙此事。而霍烬又是急性子,说不定等不及了就过来看看,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霍烬说,要是就这样被撞见,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厉暝冷哼一声,神情阴沉几分,“你那么向着他,那我怎么办?” 说着用力掐了一下充血肿胀的阴蒂。 “嗯啊!”这一下又疼又爽,许棠眼泪都下来了,小腹痉挛似的抽搐两下,泄出一滩水。 “骚东西。”厉暝阴着脸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许棠嘴里,揪着他的舌头拉扯搅弄。 许棠爽得双眼紧闭,镜片后的睫毛颤呀颤,浑身战栗,无意识含住男人手指,舌头缠上去色情地吸吮,绕着凸起的骨节舔弄,两腮的软肉都凹陷进去。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许棠睁开迷离的眼眸,就看见男人郁色的瞳,感受到大腿处戳着一根灼热的硬物,他脸色潮红地吮着男人的手指,哄道:“像这样,我给你口出来。” 厉暝盯着他不动,许棠吐出手指,咬了咬牙,“我明天去找你,给你、给你上。” 怎么搞得像偷情一样,许棠气闷。 厉暝的脸色这才有些许缓和,他靠在床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边按动打火机点燃,一边瞥了许棠一眼,他岔开两条长腿,“过来啊。” 许棠被他这种随意的态度气得想咬他,他爬过去解男人的皮带,又见厉暝吸了口烟,懒洋洋道:“用嘴。” 厉暝的皮带是卡扣的,许棠用嘴使不上力,只能用牙齿抵住一端,探出舌尖一点点翘,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淌下,落在男人裤子上,顿时洇湿了一块。 厉暝把烟灰弹进垃圾桶里,眼神玩味地用手指去戳许棠的嘴角和舌头。 “别闹。”许棠瞪他,费了老大的劲儿终于听见“咔哒”一声,皮带解开了。 他松了口气,咬开拉链,深色内裤包裹着一大团立刻展露在眼前,龟头顶着那块布料都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腾腾的热气伴随着强烈的雄性气息隔着布料烘到脸上,许棠觉得耳朵都有些发烫。 “等什么呢?”厉暝叼着烟催促。 许棠说:“你不会把烟灰掉到我头上吧?” 厉暝笑,“我就是把烟灰吃了也不会烫到你,行了吧?” 他向上挺了挺胯,坚硬的肉棒戳到许棠脸上,“快点。” 许棠埋下头去舔,隔着内裤亲吻舔舐,口水把布料打湿,肉棒坚挺的形状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根粗长的东西正贴着腹部一下一下跳动,在他的舔舐下越来越大,带着狰狰凶气,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枪。 许棠从上舔到下,最后没忍住在那被内裤包裹紧实的囊袋上咬了一口。 厉暝闷哼一声,腹部下意识绷紧,他拍了拍许棠的脑袋,低哑的声线里缠绕着压抑的欲望,“不要磨蹭,进去舔。” 许棠咬着内裤边缘下拉,被禁锢的巨大肉棒终于得见天日,兴奋地跳动几下,马眼里的腺液流得更多。 厉暝的性器粗且直,紫红柱身上盘亘交错着狰狞的青筋,看上去很骇人,许棠却不会害怕,他见了许多世,只觉得情动和喜爱。 花穴饥渴地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淫荡叫嚣着想要吃进去。 许棠难耐地扭了扭腰,低头轻舔肉棒,他从根部往上舔,沿着筋络一寸也不放过,最后再回到根部,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轮流含进口中,用唇舌挑逗吸吮,把表皮细小的纹路都舔得亮晶晶。 厉暝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一根烟已经吸完,他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阖上眼睛往后靠,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许棠后颈。 像是得到鼓励,许棠舔得越发卖力,舌尖戳弄着马眼,把透明腺液卷入口中,轻轻嘬吸两下,再张大嘴巴含进硕大圆润的龟头。 肉棒很大,他勉强能含住半根,一边艰难地吞吃着,一边用手心握住剩下半根撸动。 青年手心很嫩,像豆腐一样软滑,口腔也很热,嫩肉包裹着鸡巴摩擦,像置身一片温床,伺候得厉暝很舒服。他从胸腔里溢出舒爽的低喘,在许棠后颈上的手掌移到头顶,抓着青年的头皮摩挲,然后往下按。 “吞深点。”他低声命令。 许棠已经含得很深了,男人猝不及防一按,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喉咙,粗硬的阴毛扎着他的脸,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鼻尖里钻进去,许棠浑身都软下去,脸上泛起情潮。 男人衣着整齐,只有裤链敞开着露出阴茎,而自己则不着寸缕光着屁股给人口交,这种强烈反差令许棠心中更加羞耻,穴里水流得更欢。 他眼尾逼出水汽,晕开了一抹脂色的红,连镜片上也漫上雾气,变得朦胧模糊起来。 眼镜要掉不掉的挂在鼻梁上,湿润的绯色眼尾从黑色镜框边缘露出一角,反倒有种欲说还休的勾人,连带着平平无奇的五官都变得秾艳几分。 厉暝眸色一暗,体内涌起一股冲动,很想把青年按在身下肏哭,看他这双漂亮的眼睛里还能流出多少泪。 他克制地闭了闭眼,把这股躁动压下去,然后又拿出一根烟叼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许棠给他口交。 许棠吞了很久,口腔里的肉都麻了。厉暝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抬眼看男人,“厉暝,你快点,我的嘴巴都酸了。” 厉暝眯起深色眼眸,“舌头伸出来。” 许棠伸出红红的舌头,厉暝的视线往下,落在自己的性器上,“舔它,压住顶端,用点力。” 他吐出一个形状完美的烟圈,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指挥,“手握成圈,箍住鸡巴根部,紧一点,另一只手摸蛋,轻点揉。” 许棠乖巧地一步步照做。 “嗯。”厉暝半阖着眼皮,掌心覆在许棠后颈上揉捏,鼻腔里溢出一声懒散的哼声,“乖,现在含住它。” 许棠含得很深,龟头几乎要插进喉管,他忍住干呕的动作,艰难地做着吞咽,用紧窄的喉口去挤压龟头。 直到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性感低喘,感受到男人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接着一股咸腥的液体大力射向喉咙,许棠喉结一滚,咕嘟咕嘟全都咽了下去。 厉暝掐灭烟蒂,把许棠从腿上拉起来,青年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嘴角还带着淫靡的白浊,眼睛也是通红含泪,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抹掉许棠嘴边的液体,厉暝夸他,“小于做得好。” 男人俊美的眉宇间透着发泄后的餍足,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欲色,说话间淡淡的烟草味袭来,许棠脸更热了。 厉暝把许棠的眼镜摘下,在他泛红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哑声说:“把衣服穿好,不要在我身上拱。” 许棠坐在男人腰上,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那刚射过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躲开套上衣服,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胡闹下去霍烬要找过来了。 “你怎么不穿裤子?” 男人还敞着裤子露着鸟。 厉暝瞥他一眼,“我的内裤都让你舔湿透了,怎么穿?” 许棠脸一红,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内裤,“那你穿我的吧。” 厉暝拿着内裤端详。 “看什么啊,新的,洗过了。” “我是觉得有点小。”厉暝无奈地说,“可能不合身。” 许棠看了一眼那软下去仍然尺寸客观的庞然大物,心想也是。 “可是没有别的了,你凑合一下吧。” 厉暝把西裤脱下去,换上新的内裤。正如他所说,许棠的内裤很不合身,裆部勒得很紧,鸡巴和卵蛋都紧紧包着,十分憋屈。 他正在犯愁,没看到身后的许棠正一脸眼馋地看着他臀型优美的屁股。 “厉暝。”许棠轻声唤他。 “嗯?” “你上次说…这次来、会给我……”许棠手指绞在一起,红着脸不好意思说,“会给我摸、摸你的……” 厉暝挑了挑眉,神色了然,“哦,给你摸我的屁股。” “嗯!”许棠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他。 厉暝却提上西裤,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皮带,毫不留情地扣上了。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我们用骑乘的姿势做爱,你骑在我的腰上就可以摸到,或者我们拥抱在一起,我从侧面干你,你也能摸到,再或者我把你抵在墙上肏,你搂着我的腰,同样可以摸到。” 厉暝薄唇微勾,漫不经心地描述出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和挑逗,“可你没给我机会,是你自己拒绝了哦。” 许棠愣住了,好半晌才扁着嘴巴控诉,“大骗子!” -- 和他一模一样的是书中的主角受,而不是现在 送厉暝出去的时候,主角受正在沙发上发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身,而是犹豫了两秒,才站起来把厉暝送出门,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关门的一刹那,许棠感觉到主角受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怨恨。 许棠在心里问系统,【主角受是穿越者吗?】 系统:【不是,他是本世界的原生灵魂。】 许棠:【那他是重生的?】 系统:【不是。】 许棠沉默了,他把原书在脑海里再次迅速地过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容渊的戏份,书中的主角受也从来没有提过他小时候有过一个帮助他的好心哥哥。 如果实在说起来,和他一模一样的该是书中的主角受,而不是现在这个处处透着怪异的“许棠”。 许棠吸了口气,把这个疑点存在心里。来到霍烬的门口,霍烬没锁门,他一推就进去了。 男生正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全神贯注,许棠坐在他身边十分钟了都没有得到一个眼神。 许棠撇撇嘴,有些不高兴。他一言不发地脱掉衣服,只穿一条内裤,然后从男生胳膊底下一钻,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钻进霍烬怀里,面对面坐在大腿上。 霍烬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单手搂住许棠的背,“怎么不出声?” 许棠指指他的耳机。 “哦,忘了。”霍烬摘下耳机,亲亲许棠的嘴唇,“等我一会儿啊,马上打完了。” 许棠回头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色彩缤纷眼花缭乱,他看不懂,老老实实地抱着男生腰,把脑袋贴在火热的颈窝。 忽然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霍烬的耳机里钻进许棠的耳朵,“霍烬,打完这局再打一盘吧。” 女的!许棠眯了眯眼睛,凑近了继续听。 霍烬说:“不打了,我有点事。” 女人有点不高兴,“什么事啊,我就差一颗星了。” 霍烬键盘敲得飞快,口中说:“周六放假了再带你,这局打完我真的不玩了。” 女人不情不愿,“那好吧,你可记得啊。” 许棠听着两人说话的口气十分熟稔,像是很亲密的朋友,霍烬甚至还提出周六一起玩,关系一定不简单。 心中醋意翻腾,许棠眼珠转了转,双手从男生T恤下摆伸进去,顺着结实的腰线抚摸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他指尖在腹肌的沟壑里轻滑,像羽毛一样揉揉拂过。 感受到霍烬的身体一下子绷紧,许棠不怀好意地勾起唇,纤细的手指往上摸,捏了捏手感极好的胸肌,指腹摸索着按住那颗小巧乳粒,然后微微用力按了进去,并且一边按一边打圈。 霍烬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他握住许棠的手腕,眸子危险地眯起,低声警告,“不许乱动。” 耳机里再次传出女人的声音,“霍烬,你一直和谁说话呢?身边有人?” “没什么。”霍烬说了一句话就把麦关闭。 许棠气闷,难道他见不得人?遮遮掩掩的,肯定有情况。 他舔了舔嘴唇,对着男生脖颈上凸起的性感喉结就咬了上去,双唇含住吸吮,用舌尖搔刮。 他听见霍烬的气息瞬间变得粗沉,喉结贴着他的唇舌上下滚动,接着他被一只大手捏住后颈抓起来,目光正对上男生危险幽深的视线。 “姐,我不玩了,先下了。”他听见霍烬对着耳机这样说。 许棠懵了,直到霍烬关了电脑,把他扔在床上,他还是一脸茫然。 “你、你姐?” “我亲姐,霍柔。”霍烬盯着许棠,脱下T恤压了上去,语气玩味,“你以为是谁?” “我不知道。”许棠羞窘,镜片后的眼神躲闪。 霍烬唇角上挑,手掌放在许棠腰间暧昧地摩挲,舌尖轻舔柔嫩耳垂,“刚才你闹我的帐,我们现在好好算一算。” 许棠之前摸霍烬腹肌的时候就有些动情,此刻一经撩拨,花穴湿的一塌糊涂。他脚掌在霍烬小腿上充满暗示地磨蹭,霍烬接受到信号,一只手去揉他湿漉漉的穴,低头亲吻他的脖子。 忽地动作一顿,霍烬捏起那只小兔子玉坠,“这是哪来的?” 许棠从不对爱人说谎,坦诚地说:“厉暝送的。” 霍烬面色一变,抬手要扯下来,“不要戴他的东西!” “欸,别。”许棠握住霍烬的手,湿润的眼眸像小猫一样把男生望着,“我很喜欢这个,不要摘掉好吗?” “你喜欢我也可以送你。”霍烬吃醋。 许棠搂着霍烬脖子,抬头亲亲男生薄唇,“如果你送我,我就一起戴着。” 霍烬唇角绷直,眼中划过一抹怒意,他才是青年的男朋友,怎么能和厉暝一样比?青年和厉暝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一条项链? 他心里闷闷的,有许多质问想要脱口而出,可面对许棠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没办法对青年说一句重话,发任何脾气。 甚至当他看见许棠眼底细微的哀求和讨好时,他竟然觉得,只要面前这个人一直在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管,都不在意。 只要能在一起,怎样都好。 真他妈是见鬼了,霍烬想。 —— 第二天早上,许棠起床的时候,霍烬和主角受已经去上班了。 他给大橘换了猫砂,填满食盆和水,打算按照厉暝给他发的定位去他公司,结果刚一出门就遇见了容渊。 今天的容渊有些不一样,前几次见他都是穿浅色,今天却穿了一身黑色,再加上及腰的细辫子和精致如玉的面庞,衬得他神秘莫测,往那一站,就勾得人想要探究一番,路过的女生都频频侧目。 许棠也被他吸引得愣了愣神,随后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容渊。” 视线下意识落在男人手上,今天没有小蛋糕,也没有戴佛珠。 容渊笑着说:“要出门吗?” 许棠点头。 “啊,那很不巧呢。” 许棠问:“怎么了吗?” “我的一些雕塑作品运回来了,想邀请你去看呢。” 许棠面露犹豫,“可是我今天要去找厉暝……” 容渊不说话了,他长了双狭长的狐狸眼,黑色瞳仁下幽幽紫光一闪而过,显出几分邪气,笑时艳得勾人,不笑时诡异森冷。 许棠莫名有些害怕。忽然见容渊唇角一弯,笑眯眯地说:“没关系,等你回来也可以来我家,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吧。” “几点呢?”容渊追问。 许棠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容渊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让他心跳得很快,又被吸引又想逃。 “我、可能六、七点吧。”没想到容渊会追问具体时间,他仓促之间给出个大概。 霍烬大概要七点多到家,他要在那之前回来和他一起吃晚饭。 “好,我等你。” 许棠说好,心跳得越发快了,“那我先走了。” 容渊眉眼弯弯地笑,“路上小心,晚上见。” 这个世界的渊比上个世界还要漂亮,杀伤力太大,许棠直接红了耳朵,连忙挥挥手走了。 看着许棠离开的背影,容渊嘴角的笑却是一点点淡下去,变得面无表情。 “厉暝…我们的宝贝很抢手呢。” 脑海中响起另一个声音,“这就是你的方法,把人带回家看雕塑?” 容渊嗤了一声,“难不成要像你每天一个小蛋糕,你该不会以为集齐九九八十一个就能兑换一颗真心吧,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烂摊子呢,得抓紧收拾。” 那个声音沉寂下去。 —— 厉暝的公司坐落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段,九十八层的顶级写字楼高耸入云。 许棠仰头看了看,觉得脖子疼。进了前台,厉暝安排的人已经等了很久,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不知道有什么本事,能让总裁万分严肃地叮嘱他把人好好带上来。 “安先生,到了。” 电梯门打开,他微笑着给许棠说:“这层楼都是总裁的办公室,我们没得到允许是不能进的,您自己进去吧。” 许棠摸摸脖子,“好,谢谢你了。” “不客气。” 许棠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拉开,紧接着一只手臂伸出来猛地把他拽了进去,按在墙上亲。 许棠:“……” 他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攥着男人衣领,防止自己滑下去,舌头吸得发麻,腰间钻进来一只大手,揉搓着他敏感的乳头。许棠哼了一声,彻底招架不住,身子软倒下去。 厉暝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他双腿顺势缠上男人雄腰,被抱着放到了办公桌上。 “宝贝儿,你好甜,早上吃了什么?”厉暝抵着他额头笑,殷红薄唇上还沾染着晶莹水意。 许棠气喘吁吁,“提拉米苏。” 厉暝不笑了,脸一黑,“昨天那个容渊送的?” “嗯。” 厉暝冷哼一声,掐着他的腰咬他脸。 许棠疼得吸气,把罪魁祸首推开,摸着脸上的深牙印,眼泪汪汪,“你干嘛咬我?” “谁叫你总给我戴绿帽子,长得丑还挺招人。”厉暝轻抚许棠被咬红的脸蛋,也有点心疼,“行了行了,老公亲亲就好了。” 许棠一巴掌盖在他凑过来的嘴唇上,“你才丑!” 厉暝摸摸自己下巴,“我丑?” 他潋滟风流的桃花眼微挑,捏捏许棠脸蛋,“你知道多少人惦记着给你老公这张脸吗?也就你这个小蠢蛋不知道抱紧大腿反而给我朝三暮四。” 许棠看着尾巴要翘到天上去的男人,越发觉得他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他撅嘴轻哼,“你那么好干嘛找我!” “我也不知道。”厉暝把许棠抱在怀里,轻嗅他颈间淡淡的香气,“你老实说,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嗯,下了。”许棠面无表情,“猫牌洗衣液,橘子味的。” 厉暝胸腔震动,发出低笑,“那我要把你这只小橘子剥开尝尝。” 厉暝办公室里有个休息间,他把许棠抱起来扔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去外套,扯开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健美的腹肌。 许棠的耳朵一点点红起来,眼睛却盯得紧。 厉暝微微勾起唇角,眼里闪过戏谑之意,他把手放在皮带上,指尖轻叩,左右移动,青年的眼珠就跟着来回移动。 厉暝心里笑得不行,他知道自己身体哪里最吸引许棠,于是故意侧了个身,肩颈挺阔,背肌微隆,腰线劲窄,接着就是被西裤完美包裹的性感弧度。 许棠看得眼睛发直,不住地吞口水。 “小于,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许棠下意识去抹嘴角,啥也没有。第二次上这个当了,他没生气,反而有些急切地拍拍床边,“厉暝,你过来。” 厉暝挑眉,“换个称呼。” 许棠立刻改口,“老公。” “嗯,乖。”厉暝满意地点头。 许棠说:“老公,我给你脱裤子吧。” 厉暝眼睛都笑弯了,“小于,你的意图太明显了。” “可是你说过给我摸的!”许棠不干了,“你总是骗人!” “我哪里骗你,我是要给你摸的。小于好好想想,我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们用骑乘的姿势做爱,你骑在我的腰上就可以摸到,或者我们拥抱在一起,我从侧面干你,你也能摸到,再或者我把你抵在墙上肏,你搂着我的腰,同样可以摸到。】 许棠抿抿唇,红着脸说道:“那我们…用哪个?” “不急,慢慢来。”厉暝揽着许棠的腰,压着他倒下,嗓音低沉磁性,“我有很多时间,我们一个一个试。” -- 休息间疯狂xingai,跳蛋玩弄yindi,后xue开 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两道赤裸身影紧紧交缠着。 高大健硕的男人将瘦弱白皙的青年压在身下,劲窄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粗长性器凶狠贯穿着小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青年高高低低的吟哦,在休息间里不断回荡。 “宝贝儿,舒服吗?”厉暝一边肏干,一边轻抚许棠流着泪的眼睛,亲吻他汗湿的面颊。 “嗯…舒、舒服…哈啊…爽死了呜……”许棠一开口,淫荡的呻吟声就迫不及待跑出来。 厉暝托高许棠腿弯,给他身下塞了个枕头,柔软的小腹立刻被垫高,被肏得红艳艳的屄口微微敞着,大肉棒插得更深了,牵连着嫩屄红肉肆意进出。 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肉棒与屄口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进股沟。 淫液流经后穴汇集在细小褶皱里,湿湿滑滑的,渐渐涌起湿热痒意,许棠蹙起眉头,红唇抿紧,鼻腔中溢出难耐的哼声,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纤细腰肢不停地扭。 “怎么了?屄里痒?”厉暝掐了一下肿胀的阴蒂,鸡巴狠狠凿进阴道深处,一下一下又快又猛。 “啊啊!”许棠被干得大脑空白,话都说不连贯,“后面、啊!后面痒…呜……” “后面?”厉暝托起许棠的腰,手指顺着臀缝滑进去,触感湿滑黏腻,指尖在穴口处打转,搔刮着紧闭的菊穴。 怀里的人跟着抖,口中呜咽,“好痒…呜…插进去……” “原来是屁眼痒了?”厉暝薄唇微勾,指尖在菊口轻戳,“告诉老公,这里有没有人肏过?” 男人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轻轻一戳许棠忍耐许久的欲望就溃不成军,后穴一收一缩,肠道也饥渴地蠕动,似乎想把穴口的指尖吸进去。 “没有…没有肏过……”许棠手指收紧,抓皱了掌下的床单,带着啜泣哀求,“插进来…求你…里面好痒…呜…老公……” 厉暝一挑眉,愉悦地低笑,然后往菊穴里插进一个指节,“你是要这个?” 顿了顿,他用力挺了下腰,鸡巴深深捣进小屄,“还是要这个?” “呃啊!”许棠爽得尖叫了一声,他抬手搂住男人脖颈,“都要…先肏小屄…啊…好爽……” 许棠面色潮红,眼尾含泪,表情失神淫荡,浑身都透着情欲的粉色,哭吟着求肏。厉暝眸色暗了暗,一口叼住送上门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哑声道:“骚得没边了。” “呜……”许棠被咬哭了,下唇一个渗血的牙印触目惊心。 青年哭起来的样子更招人疼,厉暝舌尖舔了舔伤口,眼底闪过兴奋的幽光。粗糙指腹揉搓着许棠乳头,小巧的乳粒越搓越大,连带四周单薄的乳肉都被揉得肿起来,释放着又麻又痒的快感。 许棠抓紧了男人肩膀,额头满是湿热的汗水,下身传来的快感越发剧烈,如同浪潮一般将他翻来覆去顶撞拍打,他爽得失去神智,就在要射精的前一刻,阴茎忽然被握住,马眼也被死死堵住。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眼前英俊的面庞在放大,男人漂亮殷红的薄唇贴了上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哑,“宝贝儿,我们一起。” 厉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桩一样又凶又急,每一下都带着十二分的力道重重顶进穴里,骚淫的屄肉被他肏得又酸又麻,几乎无法合拢,麻木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被肏成了个鸡巴套子。 淫水咕叽咕叽作响,交合处满是黏腻的白沫。 快感太过强烈刺激,许棠承受不住,失神的双眼翻白,艳红的舌头吐出一截,流淌着晶莹口水,红唇大张着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嘶哑“啊啊”声。 青年满脸的痴淫之相把厉暝也刺激得不轻,骚屄里淫肉痉挛着绞着他的鸡巴,让他额角青筋暴起,忽地一股滚烫热流从穴心涌出,尽数浇在了龟头上,厉暝爽得眉梢一抖,鸡巴狠狠凿进深处,低喘一声,股股浓精射在了肉壁上。 同时紧握的右手松开,许棠尖叫着一起射了出来。 厉暝伏在许棠身上,鸡巴埋在湿热柔软的屄里舒服得直叹气,几乎不想拔出来。 许棠剧烈喘息着,泛红的胸膛上下起伏,高潮的余韵让他全身战栗,小腹痉挛地抽搐。 厉暝亲亲他湿红的脸,“宝贝儿,爽了吗?” “爽了……”许棠有气无力地说。 睁开迷蒙的双眼,许棠看着厉暝,男人俊美的脸上也覆着薄汗,英挺的眉宇间欲色浓重,高挺的鼻梁上有着将落未落的汗珠,性感得不得了。 厉暝又问:“我和霍烬谁肏得你更舒服?” 许棠:“……” 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霍烬很凶,莽撞粗鲁,像只毫无章法的大狗,只知道闷头猛干,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厉暝则技巧丰富,会挑逗他的感官,让他感受到除了身体性爱的更多刺激。 “都舒服。”许棠小声说。 厉暝冷哼,屈指弹了一下又红又肿的小阴蒂,“不乖,在我的床上要说我肏得爽。” 尖锐的快感让许棠高声哭喘,“呜啊…老公肏得爽。” “这才乖。” 厉暝往后撤了撤,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屄口一片烂熟媚红,白浊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淫靡色情。 他拍了拍许棠的屁股,“不是要肏后面吗?” “要……” 厉暝岔开腿大喇喇坐着,指了指自己又湿漉漉的鸡巴,“先舔干净。” 许棠爬起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一手放在男人大腿上,一手握着鸡巴根部,像吃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舔了起来,湿热的气息吐在肉棒上,鸡巴在他手中再次变得坚硬起来。 卷入口中的液体有些咸腥,却如同强力春药,流进血液点燃所有沸腾欲望。许棠的眼尾晕开一抹红,上挑的目光带着媚态,边舔鸡巴边抬手抚摸男人紧绷的腹肌,上面有湿淋淋的汗水,还有他射上去的精液,手感结实细滑,让人爱不释手。 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这么喜欢,要不要舔舔?” 许棠微微仰起头去舔块垒分明的腹肌,嫩红的舌尖卷走白浊和汗水,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他双手起初搁在男人腰上,渐渐地就开始游移,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偷偷摸摸去寻他觊觎了很久的地方。 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了,一只大手横空阻拦了他。 “嗯?不老实。”厉暝握着许棠的手腕,桃花眼微眯。 许棠撇撇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子,用屁股对着厉暝,赌气地大吼,“我给你摸,我不小气。” 厉暝好笑,对着两瓣挺翘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白嫩的臀尖上很快浮起粉红的巴掌印,红白相间,对称又漂亮。 许棠小声抽泣,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可当男人手指围着他敏感的会阴处打转,另一只手绕着菊口轻戳时,他又觉得疼痛变成细细密密的麻痒,仿佛有微弱的电流通过,又爽又难受。 他扭腰轻晃,带着哭腔催促,“进来,插进来。” “等会儿。” 厉暝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一大股在许棠的臀缝里和手上。 冰凉的液体落在穴口,许棠激得一个哆嗦,屁股忍不住夹紧,又被男人大力分开。 “放松点。” 厉暝的手在臀缝中上下滑动揉捏,穴口被搓得发热,逐渐变得松软,一收一缩饥渴难耐。感觉火候差不多,他握着许棠的腰,借着润滑挤进去两根手指。 “啊!”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许棠蹙起眉头,可很快乳头被玩弄的快感和后颈处湿热的吻就让他舒展放松下来。 修长的手指在后穴里进出,指节微微弯曲变换着方向戳弄肠壁,寻找着许棠的敏感点。很快厉暝听见了许棠变调的呻吟,他眉头一挑,“挺浅的。” 指尖戳刺着那块软肉,快感强烈而刺激,许棠在他手下哭喘呻吟,上半身都软倒着趴在床上。 润滑剂的催情效果渐渐显露出来,肠道变得更加湿软,插成白沫的润滑剂混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许棠甜腻的淫叫中,厉暝的手指也加到了四根。 后穴被开发到一定地步,手指无法满足许棠的欲望,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他淫荡的屁眼。 “呜…老公用大鸡巴肏我……” 他难耐地扭着细腰,臀尖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也跟着晃,看得厉暝眸色深暗,手握着青筋暴凸的肉棒抵在穴口。 忽然外面的办公室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 他眉头一皱,将那铃声抛在脑后,鸡巴缓缓穴里挤。 可那铃声如同催命一般刺得人脑袋疼,厉暝深吸一口气,不耐地闭了闭眼,准备下床去接电话。 “老公……”许棠拉住男人手臂,潮红小脸上都是欲求不满。 “乖,老公马上回来。”厉暝亲亲许棠脸蛋,从抽屉里拿出个跳蛋打开了塞进许棠穴里,“先忍一会儿。” 厉暝阴沉着脸来到外间,他接起响铃不断的座机,语气森寒,“你最好真的有事。” 电话那头传出助理的声音,“厉总,许棠生病了,想要请假。” 一听是这个屁事,厉暝怒气值直接拉满,“他生病了跟我说干什么,我是医生吗!” 助理结结巴巴地说:“厉、厉总,是您之前说关于许棠的事要提前跟你报备。” “操!”厉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那是他没遇到安于之前干的蠢事,他那时是鬼附身了吗?怎么看上他了! “他爱去哪去哪,天塌了也别他妈来烦我!”厉暝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许棠,厉总同意了。”助理略有些尴尬地对一旁的主角受说,刚才厉总骂人的声音太大,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主角受难堪地咬了咬唇,眼里泪花闪现。 “唉,厉总正在里面办好事呢,这个时间确实不巧,你别往心里去,你还发着烧,我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助理看着主角受苍白的脸不免有些心疼。 “不、不用了,我先走了。”主角受背着书包,神情低落地离开。 可一出门公司大门,他立刻换了脸色,眼中翻涌着浓浓的嫉恨和不解。 安于,又是这个安于,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短短半个月,好像什么都不对劲了?所有人都围着这个之前其貌不扬的房东转,厉暝、霍烬还有容渊,他们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十岁那年,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本书,书中的主角无论身世姓名都和他一模一样,他开始还以为是巧合,可是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在书里得到印证,他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以自己为主角展开的一本小说。 而且他以后还会有三个英俊多金的同性爱人,他为此感到高兴,甚至是骄傲。 三个风格不同,但强大俊美的男人争抢他、深爱他,为他神魂颠倒,多么令人自豪的事。所以他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害怕哪一步走错了就会改变书中的轨迹。 他终于在毕业之后遇到了厉暝和霍烬,厉暝的追求让他欣喜,可他不能答应,他得按照书中所写,柔弱可怜的样子最得男人欢心。 霍烬的恐同和冷淡让他忧愁,同处一个屋檐下竟然抓不到接近的机会,但是他不用主动,书中写了,霍烬会在平淡生活中对他日久生情。 容渊还没出现,他也并不着急,他记忆中有一个温柔的渊哥哥,虽然那记忆有些遥远模糊,但书中写了,只要男人回国,就会对他心生爱怜。 他是如此相信那本书,几乎把它奉为神旨。 可是半个月前,厉暝送他回到出租屋,见到了房东安于,好像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厉暝挂完电话回到休息间,眼前的一幕让他血液逆流。 许棠仰躺着,一手揉搓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抽插着湿淋淋的菊穴,双眼迷离,嘴中还发出细弱的呜咽。 他双腿大张着,小腹起起伏伏,骚屄外探出一根粉色细绳,里面跳蛋还在嗡嗡震动,股股淫水从屄口淌出一直流到臀缝,细白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屁眼里进出,淫液混着润滑剂咕叽作响。 淫荡的画面冲击厉暝的眼球,让他登时呼吸粗重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明知故问,“小于在干什么?” “我在、我在插自己…呜…好爽……” 厉暝把人抱在怀里,“让你更爽好不好?” 许棠哭吟,“好……” 厉暝拽着细绳从小屄里抽出跳蛋,用力按在肿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许棠尖叫,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泛起白光,好像有人在他大脑里放烟花,一朵接着一朵,高潮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快要把他溺死在欲望的海洋里。 他浑身抽搐着,合不上的唇角流下口水,身体像过电一样痉挛。 趁着许棠还在失神的高潮中,厉暝直接提枪入洞,坚硬粗长的鸡巴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如同一柄锋利的肉刃狠狠插进最深处。 “嘶——”厉暝爽得吸气,肠道又紧又热,热情似火地缠住肉棒,像一只只柔嫩的小手给他的鸡巴做按摩。 “好爽,宝贝儿,你真是个极品。”厉暝嗓音嘶哑,眸子溢出点点猩红。 他强忍了一会儿,等到肠道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必定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再狠狠顶进肠道深处。许棠被肏到神志不清,潮红小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背,指尖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厉暝丝毫不在意,他宽阔的脊背绷紧,健美的肌肉一块块隆起,随着喘息起伏,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流淌,像一颗颗晶莹的珠子滚落。 他把许棠的两条腿抗在肩上,深深压下去几乎将青年对折起来,一边吻他红肿的唇,一边凶狠地肏干。 直到一声低喘,浑身僵硬着射进肠道。 没给许棠休息的时间,他把人从后面抱起来,双手十指交握抵在墙上,一条挤进许棠双腿间,撑着他腿弯让他站住,硬挺的鸡巴就从后面挤了进去。 许棠被按在墙上,这个姿势让他难以动弹,小腹处翘起的阴茎顶在冰冷的墙面,凉得他打了个激灵,可背后压上来的胸膛坚实火热,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胸口两颗乳头在墙面上摩擦,逐渐挺立起来,体内的肉棒肆意进出,他能感受到肠肉被肉棒牵连出去,又凶狠地塞回肠道,前列腺被顶撞得又酸又麻,释放着快感排山倒海一般的激烈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甚至感觉就快要这样死去。 恍惚中他想到厉暝之前说的,要把他抵在墙上干,让他搂着他的腰,这样就能摸到男人的翘臀。 可是现在这个姿势……许棠近乎麻木地想,又被骗了。 -- 他抓着男人大腿,对着面前挺翘结实的tunrou 厉暝肏了他多少回,许棠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浑身酸疼,两条腿像面条似的,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小腹鼓鼓的灌满了精液,花穴敏感到一碰就会高潮。 肉棒被玩弄得通红,可怜兮兮的一团软肉,什么都射不出来,前端像坏掉了一样偶尔漏出几滴液体。两瓣臀肉被扇得红肿,后穴感受到疼痛与不适,穴口处软肉嘟起来,肿胀不堪。 许棠一躺下就疼得难受,趴在那抽抽嗒嗒地小声啜泣。 “哭什么呀,宝贝儿,不爽吗?”厉暝摸着他修长的后颈和优美的蝴蝶骨,那白皙的皮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色吻痕和牙印,星星点点的十分漂亮。 许棠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厉暝,比起他的浑身酸痛,男人倒是一脸懒洋洋的笑,脊背上满是抓痕也不在意,像只餍足的大猫,还靠在床头优哉游哉地抽着烟,一副爽到要升天的姿态。 “我说了轻点轻点,你不听!”许棠带着哭腔骂人,“你还咬我,好疼!” 泛红的眼睛水光淋漓,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把厉暝看硬了,他眸色暗了暗,吐出一个烟圈,嗓音低沉慵懒,“小于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你哪里是忍不住,你分明就是没有忍。”许棠把脸埋进手臂里,闷声闷气地控诉。 厉暝薄唇微勾,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碾灭,把人捞起来抱在身上哄,“别哭了,哭得老公心都疼了,我下次不咬你了,好不好?” 许棠才不信他的鬼话,说好给他摸屁股,说了三次都没兑现,大骗子! 厉暝不知道自己在许棠心中的信用已经降为零了,摸摸青年汗湿的黑发,“想吃什么,老公叫人送饭上来。” 肚子适时响起一声咕噜,此刻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他一上午没吃饭,还做了这么剧烈的运动,真的有点饿。 “我要吃海鲜!”穷了这么久,这次一定要宰一顿好的。 厉暝宠溺地低笑,“没问题,我知道有一家日料做的不错,让他们做好了打包过来。” 厉暝打了电话吩咐,然后抱着许棠进浴室清洗。 二人坐在水里,厉暝从后面环抱住许棠,把他两条腿分开搭在浴缸上,温热的手掌在鼓胀的腹部打圈按揉,另一只手则伸进穴里浅浅抽送,疏通着紧张的穴道。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肉壁上抠挖戳弄,许棠身体里又涌起痒意,他忍不住收缩穴道去吸吮手指,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放松一点。”厉暝轻吻他的后颈,“你这样绷着精液流不出来,会生病。” 许棠握着男人手腕,挺起小腹去迎合,“老公…嗯啊…你插我…用手指干我…我想射……” 厉暝愣了一下,低笑,“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整根埋进穴里,用力快速地抽插,温水随着激烈的动作被挤进去,又混着淫液流出来。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次次拍打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上,还时不时用拇指去按揉小肉豆,另一只手则去刺激许棠的胸口,对着瑟瑟挺立的乳尖又搓又碾。 “啊啊!爽死了…呜…老公…要到了…啊……” 灭顶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体内仿佛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许棠翻着白眼淫叫,搭在浴缸边的双腿打颤,不由自主地滑下来夹紧男人的手,浴缸里水花四溅,他死死抓住厉暝的手臂,在一片空白中到达高潮。 强有力的水液从骚屄中涌出,像小喷泉哗啦啦喷溅,精液和淫水一起喷涌,失禁了一般从穴口中大股流出,晕散在浴缸里。 饶是厉暝也惊愕了一瞬,才笑着亲亲许棠湿红的面颊,“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手指插进小屄里,把深藏的精液都抠出来,后穴也同样清理干净,然后重新放了一缸水,让许棠在里面躺着,自己起身用花洒去冲洗。 许棠迷迷糊糊的,男人高大赤裸的身材就在他眼前晃,热水从头顶淋下,顺着湿发滴答,淌过锋利的下颌,再从健硕的胸膛滚落,劲窄的腰上八块腹肌砖块一样整齐排列,散发着浓浓的雄性张力。 热气氤氲,许棠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见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的视线顺着淋漓的水珠往下,那浓黑的阴毛里伸出一根青筋盘虬的粗大性器,宛如蛰伏的巨龙,他刚尝过那东西的厉害,简直让人死去活来。 他目光一抖,连忙移开,继而放在他垂涎许久的地方。 不知道厉暝怎么练的,臀部翘得刚刚好,性感十足又不显得夸张。水珠在那条堪称完美的曲线上将落不落,最后缓缓滑下,勾勒出一道莹润的弧度。 许棠看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而厉暝还在毫无防备地冲着澡。 是个好机会,许棠舔了舔干燥的唇,心底给自己打气。 下手一定要稳、准、狠! 许棠猛地从浴缸中站起,魔爪伸向男人的屁股,可千算万算,他错误估算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软成面条的两条腿下一秒就让他栽倒在地。 他跪着倒在地上,本来伸向臀部的手落在了大腿上,而他的脸正对着男人的屁股。 厉暝听到动静愕然回头,许棠心里一惊,完蛋,不能眼看着机会失之交臂。 男人的三次欺骗已经让许棠对他的翘臀产了生执念,一不做二不休,他抓着男人大腿,对着面前挺翘结实的臀肉一口咬了下去。 “嘶——” 休息间床上。 “让你闹!”厉暝没好气地给了许棠屁股一巴掌。 他黑着脸把药膏在手心搓热,一点点揉搓着许棠摔到青肿的膝盖。 许棠疼得吸气,脸都皱成了包子,强撑着反驳,“还不是你总骗我,我才这样……” 厉暝气笑了,“那还是我的不对了?” “就是你不对……”许棠顶着男人要吃人的目光,越说越没底气,脑袋也低了下去。 厉暝还准备说点什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忽然外面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饭到了,我去拿。”厉暝起身,他知道助理放下食盒就会离开,没穿衣服,晃着鸟出去了。 许棠抬眸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臀瓣上一个鲜红的牙印赫然醒目,他摸了摸嘴角,得逞地嘿嘿笑了一声。 厉暝叫了很多,刺身、寿司、虾蟹……摆了满满一桌子。 许棠窝在厉暝怀里,男人亲手给他剥壳,修长手指捏着小剪子剪蟹腿,动作优雅而利落。许棠鬼使神差地想起这双手在他穴里驰骋抽送的感觉,下身一紧,他脸色腾地一下爆红。 忙塞了一个寿司进嘴里,又被上面的芥末呛出眼泪。 厉暝无奈极了,拿起水杯喂他喝水,又抽纸巾给他擦泪,“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棠红着眼睛,双手搂着男人脖子,仰起脸亲了亲男人性感的喉结,“厉暝,我觉得你好帅。” 厉暝挑眉哼笑,把剥好的蟹肉放在小碟子里,“夸我也没用,你咬我的帐迟早要算。” 许棠扁扁嘴,“小气鬼。” 两人吃饱喝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厉暝问:“屁股还疼不疼?” 许棠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有一点。” “带你去逛街,买两身衣服。” 厉暝穿好西装,系上领带,拿起发胶在头发上喷了喷,黑发往后一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整个人挺拔而英俊。 他转头看着许棠T恤短裤,眼底有淡淡的嫌弃,“还有你那眼镜也换了,那么土。” 许棠:“……我觉得挺好。” 厉暝拧眉,“哪里好?” 许棠认真地说:“我现在这样子已经有1、2、3……” 他掰着指头数,“我要是变得帅一点……” “行了行了!”厉暝听得额角突突直跳,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子越叠越高,“你就这样吧,确实挺好的,不用变了。” 许棠抿着嘴笑,这人有时候也挺好骗的,他现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样子,除了三个爱人会一如既往的爱他,哪还会有别人看上他。 “你不用笑。”厉暝脸色黑得能滴水,他捏住许棠下巴,语气冷沉,“霍烬和容渊是我能忍受的极限,你要是敢给我找别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用链子栓起来。” 男人的语气森冷阴沉,绝不是在开玩笑,可许棠一点也不怕,他拿掉厉暝的手,用脸颊亲昵地蹭蹭,“没有了,我最听话了。” 厉暝心中的怒火奇迹般的被这一句话抹平,眉宇微敛,他牵起许棠的手,领着人往外走。 “可是厉暝,你为什么能接受霍烬和容渊?”许棠又问。 厉暝的眉头快要拧成一个十字结,“谁说我接受他们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你敢再多找一个试试?” 其实厉暝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霍烬和容渊对安于示好时,他心底会升起本能的醋意和妒意,他当然想独占安于,以他的权势和地位完全可以做到,把安于变成他的禁脔,但是冥冥中,他觉得那样安于会难过,会伤心。 于是他强迫自己去接受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他以为自己会很不甘、很愤怒,可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说,本该如此。 —— 厉暝带着许棠去买了几身衣服,开车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 男人一脸的不高兴,因为他本来计划着和安于一起吃烛光晚餐,餐厅都订好了,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说要在七点前赶回家和霍烬一起吃晚饭。 “好了,不要生气了。”许棠亲亲厉暝侧脸,“反正我每天都很闲,我有空就去找你玩好不好?” “找我玩?玩什么?”厉暝逼近许棠,舔了舔牙尖,微眯的眸子幽深危险,“我只想玩你。” “嗯嗯。”许棠好脾气地抱住男人一只手臂,五指顺着指缝插进去,交握住修长的手指,“你想怎样都行,我最听话了。” 厉暝“啧”了一声,心里摇曳的火苗就这样被轻飘飘熄灭,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吧。”厉暝给他解开安全带,揉揉青年乌黑细软的发丝,“到家给我发消息。” “嗯。”许棠下了车,弯腰冲他挥手,“拜拜,路上小心。” 厉暝随意摆摆手,目送着青年走远。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唇边,接着“啪嗒”一声,一簇火苗照亮了昏暗的车厢,火苗很快又熄灭,只留下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 厉暝半搭着眼皮,深刻冷峻的面庞笼罩在烟雾中有些晦暗模糊,他沉默地抽完一支烟,驱车离开。 许棠走到家门口,刚准备拿出钥匙开门,忽然见漆黑的楼梯拐角处有个黑色影子。 他吓了一跳,钥匙掉在地上,当啷一声回荡在寂静的楼道,宛如一个开关,唤醒了不太好使的声控灯。 楼道亮了起来,楼梯口走下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 “是你啊。”许棠松了口气。 容渊笑着说:“回来了,很准时呢。” 许棠点头,“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吗?” “没有呢,在等你。” 许棠有些惊讶,“我回来了会给你发消息的,干嘛在这里等呀?” 容渊说:“因为太想见你了。” 男人直白的话让许棠脸色微红,“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容渊挑眉,“我们?” “就是我和霍烬,等他下班了,我也要做饭的。” 容渊眉梢敛了敛,唇边笑意不减,“既然霍老师还没回家,不如你到我家来坐一坐,我下午做了几块半熟芝士还放在冰箱里,你想尝尝吗?” “芝士……”许棠吞了吞口水,本该回家等着霍烬的,此刻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好。” 许棠跟着容渊上了楼,低头给厉暝发微信。 ——【我到家了。】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是一笔转账,【跟那穷小子在一块别亏着自己,不够找我要。】 许棠数着后面一串零,嘴角抽了抽,厉暝真是毒舌,给钱也不忘损人。 “到了。” 容渊的声音让许棠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门里面数倍于自己家的宽敞客厅,惊叹道:“你家好大。” “进去吧。”容渊笑着说。 楼道里灯光很暗,屋内一片明亮,容渊刚好站在门口,目光黏在许棠后背,明暗交错的光影打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殷红薄唇微微勾起,笑容诡谲难辨。 随着“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 ńāńńVωêń.CoⓂ 一边抚摸一边讲解人体 容渊的家比许棠家大很多,客厅尤为宽敞,装修是极简的北欧风,白色墙面和米色地板,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前,是深灰色的窗帘,客厅里只有沙发和茶几,连电视都没有,整洁干净到极致,就显得有些冷淡。 甚至是没有人气。 “你先坐。”容渊从冰箱里拿出一碟半熟芝士和一瓶牛奶。 他把半熟芝士放在茶几上,“你先尝尝,我把牛奶热一下。” 许棠说:“不用麻烦,喝冰的就行。” “不可以,喝冰的会不舒服。” 容渊是笑着的,可语气却让许棠不敢拒绝,他缩了缩脖子说好。 把目光放在面前金黄金黄的半熟芝士上,许棠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奶味厚重,还有浓郁的乳酪味,咸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刺激着味蕾,大脑中都分泌出一种令人愉悦的信息素。 果然吃到美食会让人幸福,许棠抿着嘴唇,眯起眼睛,口中哼着歌,开心得两只脚在地板上一点一点。 一口气吃了两块,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适时放到他手边,“慢点吃,别噎着。”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许棠咧嘴笑了笑,去拿牛奶,又听男人说:“烫,等会儿喝。” 许棠把爪子收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容渊身上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但这个人偏偏总是脸上带笑的,这感觉就像宽广的海面,看着阳光明媚,温暖平静,实则太阳照不到的阴影底下匍匐着一只庞大的鲨鱼。 比厉暝还可怕。 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渊经历了什么。 过了两分钟,许棠在容渊的提醒下端起牛奶小小抿了一口。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连胃也变得暖和,他咂咂嘴,一大口都灌了进去。 “吃好了吗?”容渊轻声问。 许棠笑着说:“吃好了,你做的甜品真好吃!” 青年眼睛亮晶晶的,眼神中的喜爱透过镜片也能让人心尖柔软下去,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下,痒。 男人眼睫颤了下,低声,“还算有点用。” 许棠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容渊弯了弯眼睛,“那我带你去我的工作间看看。” 许棠点头,他早就好奇了。 通过一条不算长的走廊,容渊打开最里面的一扇门,然后开了灯。 工作间很大,入目是惨白的墙壁,还有一排柜子,里面陈列着各种大小的雕像,有男人、女人,小动物,头像、半身像,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只有一个作品非常奇怪,那是一个人的下半身。 一截突兀的腰身和下面两条纤细的腿,而比例很奇怪,按照腰的粗细来看,那双腿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就像是萎缩变形之后,再也无法行走的腿。 和他在某个瘫痪的世界的腿一模一样。 许棠眼里闪过震惊,难道容渊有记忆吗? “你也觉得它漂亮吗?”容渊低着头轻轻抚摸着那双用油泥塑成的畸形双腿,半长的刘海在他脸上投射一片阴影,使他的表情似真似幻,有些晦暗模糊。 许棠吞了吞口水,“漂亮。” 容渊勾唇笑了,“我教你好不好?” “啊?” 容渊走到工作台前,“过来。” 许棠按照他的指引坐在工作台前,桌面上有一个半成品,是一个半身雕像,五官已经雕刻好了,很普通的亚洲人模样,普通到有些像自己,许棠无语地想。 容渊拉过一个底部有轮子的椅子坐在许棠身边,“我们要雕刻他的上半身。” 许棠说好,“怎么做?” “在此之前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比如我们要熟悉一下人体的构造和肌肉走向。”容渊挪动着椅子,不知不觉坐到了许棠后面。 “先说锁骨。”他的手覆到了许棠的脖颈上,沿着颈线下滑,停留在细瘦的锁骨上面。 容渊的右手还带着黑色的皮手套,因此摸上来有些凉,像某种冰冷的器具,许棠不由得颤了一下。 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自顾自地讲解,“锁骨是脖颈和胸腔的分界线,S形的细骨,很漂亮,也很脆弱。” 他的手沿着锁骨的轮廓抚摸,在某一处微微用力地按了按,手指贴着骨头按进凹陷的皮肉里,听见耳边响起一声闷哼,他勾唇,“这里、还有这里,是最容易骨折的地方,平时要小心。” 冰凉的触感继续向两侧蔓延,许棠僵着身子,感受到那双手一路游移来到了他的背上。 “锁骨连接着胸骨和肩胛骨。”容渊的手从衣领探了进去,拇指摩挲着那对凸起的蝴蝶骨,其余的手指在青年的肩峰滑动,像是把那瘦弱的肩都握在掌心。 “你的蝴蝶骨很漂亮。”他轻声夸赞,在看到上面的斑斑点点的吻痕时,眸色暗得吓人。 许棠喉咙有些发紧,一开口就结巴,“谢、谢谢。” 容渊唇边挑起一抹浅浅弧度,“不客气。” “接下来是胸,这里肌肉比较多。”他的手又滑到前面,一只手从领口伸下去,一只手从T恤下摆钻上来,一只手温热,一只手冰凉。 分别覆在两只胸上,轻轻捏了捏,下结论似的说:“嗯,看来你没什么肌肉。” 许棠:“……”觉得自己已经僵硬得和面前那座泥雕没什么区别了。 “你有吗?”许棠没话找话,“胸肌。” 容渊轻笑了下,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许棠乳头上刮了一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你想摸摸我的吗?” 因为容渊手臂的位置,使得二人的姿势就像是许棠被容渊圈在怀里,男人的嗓音贴着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也喷洒在颈侧,再加上乳尖上传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许棠几乎是瞬间腰一软,靠在了男人胸膛上。 “或许不用摸。”男人贴得更紧了些,透过两侧布料也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胸肌。 许棠喉结滚动,没想到容渊看着瘦,身材还挺有料的,但是感觉没有霍烬的大。 容渊不知道他的想法,双手只是短暂地在青年胸口停留了一下,就继续往下。 男人的手修长宽大,可以握住许棠的腰,他掌心罩住单薄的脊背,长长的手指顺着瘦削的肋骨缝隙往前滑,两只手臂夹住了许棠的肩膀,这才是真正将许棠拢进怀里。 许棠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这么敏感,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麻的、痒的,冰凉的、湿热的,容渊的双手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簇火苗,这火透过皮肤,一直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快要把他烧着了! 容渊侧着脸,微微垂眸,几乎能看见青年不断颤动的眼睫,和格外清透的瞳仁。 他黑色美瞳下紫光一闪而过,手指一边描摹着许棠肋骨的形状,一边低声说:“人的肋骨一共有十二对,最上面一对在你的锁骨下面。” 容渊用下巴蹭了蹭许棠的锁骨,稍长的发尾擦过皮肤,许棠抖了一下。 “最下面一对在这里。”男人手指贴着柔软的腰间向里按去,那块有痒痒肉,许棠立刻笑了起来。 “哈…别、别按这里,好痒。” “哪里?”容渊明知故问,手指继续在腰侧抚摸按揉。 “哈…哈哈…不行,真的别摸……”许棠笑得喘气,扭着腰躲闪。 两人越贴越紧,忽然他的屁股感受到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抵着他,他身体骤然一僵。 容渊很坦然地跟他道歉,“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顶到你了吗?” 他说得那么坦然,许棠都感觉他下一秒就会礼貌询问,“请问我可以上你吗?” 许棠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他也起反应了,只是裤子很宽松,看不出来,阴茎已经硬挺着,花穴湿的不行。 气氛变得有些粘稠和暧昧。 “没、没事。”许棠说。 容渊又说:“你的脸很红。” 岂止是红,都烫得快要冒烟了,许棠吞口水,越发口干舌燥。 “我给你倒杯水喝。”容渊抽出手,起身向外走去。 随着男人的离开,许棠像终于可以呼吸了似的,长长松了口气。他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已经可以煎鸡蛋了,花穴流出一股热流,许棠扭扭屁股,又湿又黏,下意识收紧了穴。 容渊端来一杯温水,许棠接过来就一饮而尽,企图缓解体内的燥热。 燥热是缓解了,许棠放松下来,可紧接着又有些困,眼皮变得沉重,呼吸也更加绵长无力。 “困了?” 许棠慢吞吞点头,“有点。” “那就睡吧。” 许棠迟钝的大脑转了转,“不行,要和霍烬…一起…吃饭。” 容渊唇角的笑意更深,眼底却冰冷一片,“霍老师今晚会很晚回来,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许棠的意识已经混沌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我、睡会儿吧。”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容渊摘下手套,用那只白皙精致又异于常人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睡吧,乖孩子。” -- ńāńńVωêń.CoⓂ 下药迷jian/容渊的身 瘦弱的青年躺在洁白的大床上昏迷不醒,面容沉静,呼吸平稳,像陷在一场美梦之中。 也许在等待王子用一个温柔的吻把他唤醒也说不定。 容渊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他倚在床边,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没有了之前面对许棠时的温润内敛,而是一副散漫不羁的神情,嘴角挂着一抹不太正经的笑意,眼底深藏着阴鸷和冰冷。 他拨了拨头发,懒洋洋地说:“装你真有点累。” “你可以让我来。” 容渊嗤了一声,“让你来急死也吃不到,要是那天在便利店的是我,当天我就把他打晕了拖回家,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 “这是在国内,收起你那一套。” “要不是我这一套,咱俩可活不到现在。”容渊满不在意,微微弯腰,手指勾住许棠的衣领往下拉。 “迷奸是犯法的。” 容渊哈了一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抹了抹眼尾,“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太好笑了吧。你想当干干净净的艺术家,所以沾血的事我来做,可说到底我们是一个人,你真干净得了吗?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嘴角勾了一下,“少在这装烂好人。”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纯黑色的匕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从许棠衣领开始往下划。 匕首非常锋利,他轻飘飘地在衣服上画出一道,T恤就像衬衫一样完全向两侧打开了,还没有伤到许棠半点。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像一只肚皮朝上的小猫咪,无知无觉地等人来抚摸。 只是那布满红痕的肌肤和红肿不堪的乳尖,昭示着这只小猫刚刚被另一个人疼爱玩弄过。 容渊眸子微眯,不满地“啧”了一声。 “真会玩。”他用指尖刮了一下红通通的乳头,“都玩肿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微微用力搓碾。如愿看到青年的眉毛蹙了起来,鼻尖也微红皱起,发出不舒服的哼声。 容渊的手往下滑去,勾住许棠短裤的裤腰,拉开又松手,裤腰“啪”的一声回弹,雪白的小腹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他眸色暗了暗,匕首在修长的手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刀花,从裤腿往上割。 好好的衣服裤子被容渊割成几片破布,青年只穿一条裤衩,像只白白的小羊羔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容渊觉得那条内裤有点碍眼,于是下一秒,内裤也变成了碎片。 许棠下体干净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淡粉色的阴茎软趴趴地搭着,像它的主人一样乖巧秀气。 容渊把匕首盖上,用刀尖挑了挑肉棒,冰凉的触感从敏感的地方渗进体内,睡梦中的许棠哼了两声,阴茎渐渐翘了起来。 “真可爱。” 容渊嘴角噙起一抹笑,用刀尖一下一下点着红软龟头,看它逐渐硬挺,最后彻底翘起来贴在小腹上,而肉棒下面的风光也彻底暴露在容渊眼前。 容渊怔住一瞬,眼皮抬了抬,目光凝成一道锐利的箭,射向奇异又和谐的那处。 “双性?”容渊挑了挑眉。 双性人极为罕见,他在国外倒是听说过两例,只是据说双性人都长得雌雄难辨,极为美丽,怎么他床上这个这么普通。 普通到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喜欢到在便利店见到青年的第一眼,他和主人格平生第一次有了共同的想法。 ——要他。 从这种角度来看,也不普通呢。 容渊看着许棠下体那一朵湿润嫣红的小花,眼神有些好奇,放下匕首伸手去触碰,忽然又猛地收回手。 “知道了知道了,洗手,啰嗦。”他嘟囔着,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 刚洗过还带着微凉水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花穴,厉暝肏得太狠,小屄还肿得厉害,屄口是熟红色的,两片阴唇肥嘟嘟的,像个胖乎乎的肉蚌,肉缝也合不拢,敞开的一个小口汩汩流着水,周围一圈都是湿亮亮的。 容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指尖上传来的湿软触感令他心旌摇曳,尤其当指尖离开时,拉出的一道淫靡丝线,闪着银亮的光泽,更是让他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下体硬得发疼,前端流出的液体把裤子都洇湿了一块深色痕迹。 他的欲望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 容渊是个处男,三十岁的处男,不是性冷淡,也没有毛病。在国外那种开放的环境下,不提他的身份地位,光凭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就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 可他一个也没上过,主人格是个奇葩的洁癖,可以沾血可以玩泥,但一见人就觉得脏,谁也碰不了。而他则是觉得没意思,肉体和性爱,还不如血浆和尖叫更能给他带来高潮。 作为容渊的第二个人格,他是在去国外的第一年出现的。 外婆去世,意味着容渊的美好童年彻底结束。祖父派人将他接到Y国,那是容家的大本营,容家是个非常古老且庞大的家族,是靠黑帮起家的。家族分支众多,大部分旁支在国内,经过一代一代的繁衍发展,彻底洗白成了商人。 但主家这一脉在曾祖父这代迁往了Y国,曾祖父娶了公主,从此他们这一支就有些混血,容渊的眼睛也是因为血脉的原因才生成异瞳。 公主不是什么地位极其高贵的公主,但仍和皇室关系匪浅。 借着这层关系,容家的根越扎越深,明面上是富可敌国的商业世家,私底下俨然成了Y国黑道势力的掌权者。 作为嫡系子孙的容渊,一回到容家,就立刻被祖父扔进了某个秘密组织,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没见过面的容家后人,都是十一二岁的年纪。 祖父是要在他们之中选出一个人来继承容家。 那个过程有多血腥和残酷,容渊已经记不清了,不过也就和养蛊差不多,大的吃掉小的,强的吞噬弱的。 容渊想要活下去,他不想死,就得让别人死,但是他不喜欢杀人。 于是在这个时候,容渊的第二人格出现了,和容渊本来温润沉静的性格不同,这个人格乖戾阴狠,擅长伪装和偷袭。他杀了所有竞争对手,成为了最后胜出的蛊王,从祖父手里接手了容家。 从此以后,杀人沾血的事第二人格做,容渊则当他的谦谦君子,搞他的艺术。 两个人格性格迥异,想法和手段完全不同,经常在脑子里吵架。 谁想到一朝回国,竟然也有达成共识的时候,那就是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容渊看着许棠,右手痉挛似的颤抖,这是他兴奋或激动时的表现。他用指尖碰了碰嫣红的阴唇,像拨弄花瓣一样把它分得更开,中指和无名指在湿漉漉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然后微微用力,径直插进了穴道。 他右手的无名指天生比中指长一截,看上去有些怪异,而且也十分敏感,此时湿热紧致的屄肉缠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吸吮吞吃,一种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畸形的手指蔓延开来,瞬间窜到脊柱上去,他睫毛狠颤了下,直接打了个激灵。 这种刺激从未体验过,只是一根手指就如此舒爽,要是把阴茎捅进去,岂不是要爽上天了? 他呼吸变得粗沉,俊美的眉眼之间满是发红的欲望。 单手扯开裤子,掏出蓄势待发的阴茎,紫红棒身上青筋交错,怒张的马眼上不断溢出腺液,他撸了两下,把液体抹在龟头上润滑,然后扶着肉棒根部,狠狠插了进去。 “哈……”容渊爽得发出一声喟叹,滚烫的屄肉包裹着青筋盘虬的鸡巴,自动绞缠吮吸。他浅浅抽送了两下,龟头一寸寸向深处挤,清晰地感受到屄肉的褶皱被撑开,紧窄的穴道被捅开,有滑腻的水涌出,又烫又滑。 容渊抓起许棠两条腿搭在腰间,可根本夹不住,他只要一松手,许棠的腿就会滑下去,他只好掐着青年大腿根,用力挺腰插进深处。 太爽了,柔软而潮湿的穴腔,就适合被人狠狠贯穿。 淫水噗呲飞溅,肿胀的屄口被撑到极致,小阴唇可怜兮兮地被粗大肉棒来回牵动,充血艳红,像某种奇异的浆果,再用力一些说不定会爆开,挤出丰沛的汁液。 “呜嗯…啊……”青年在昏睡中小声呜咽,脸颊绯红,唇瓣微张着,吐息湿热甜腻。 容渊情不自禁吻上去,薄唇吮住许棠的下唇,好甜、好软,像吃果冻一样,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吗?他迷恋般的舔弄,舌尖探进齿缝,在另一个湿润口腔里大肆扫荡,像饥渴的旅人拼命汲取着每一滴津液。 清冽的气息侵略着许棠,即使在昏迷中,他也感到有些窒息和燥热,眉头拧紧,浓密的睫毛颤动,似乎就要醒来。 —— 霍烬今天诸事不顺,先是他下班在学校门口给许棠买的奶茶被急匆匆路过的人撞掉在地上,他只好回去重新排队再买一杯。然后想像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结果过安检的时候,机器一直乱响,工作人员检查完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只好不让他过。 于是霍烬又去坐了公交车,平时五分钟一趟的328路今天一反常态的少,他等了半个小时才等来一辆,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人。 他把奶茶护在怀里,靠着身高优势倒也挤出一片空间,只要熬过这二十分钟的路程就好。可这辆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交车晃晃悠悠行驶了十五分钟,最后在公交站五百米距离的一个红绿灯处被堵住了。 原因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所有车辆都寸步难行,公交车正好在马路中间,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等。 霍烬等得要骂人,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才下车。 奶茶上的奶盖已经融化掉了,看上去斑驳黏腻,喝了一口温温的,又甜又腻。霍烬把奶茶扔进垃圾桶,气哼哼地上了楼,心想到家一定要和安于吐槽他今天有多倒霉。 他用钥匙打开门,委屈地喊着哥,迎接他的却只有一片漆黑。 霍烬愣了愣,打开客厅的灯,没有人,又去开主卧和次卧,都没有人。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半了,青年不在家,会去哪? 他低头给许棠打电话。 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霍烬开始焦躁。 这时一直紧闭的小隔间却打开了,主角受从里面走出来,到厨房接了一杯水喝,他的脸很红,应该是刚睡醒,嗓音沙哑,“你找安于?” 霍烬看了他一眼,没错过他脸上嘲弄的笑意,不愉地拧了拧眉,不想和他说话。 “你不是恐同吗?你知道安于是同性恋吗?”主角受一步步向霍烬走去。 霍烬绷紧了下颌,眼底划过厌恶之色,冷声道:“离我远点。” 主角受见到了霍烬的排斥和厌恶,表情有些受伤,“我是同性恋你就讨厌我,安于也是同性恋,你怎么还和他那么好?” “这跟你没关系。”霍烬看着主角受越来越近,浑身都僵硬了,拳头也捏得紧,他后退几步,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准备回卧室。 主角受却一个箭步拦住他,“霍烬,我——啊!” 霍烬看着被自己条件反射一拳头打倒在地的主角受,感到额角突突直跳,“你不该碰我。” 他被主角受碰过的胳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胃里也翻腾起来,匆匆跑到卫生间吐了个稀里哗啦。 主角受坐在地上,捂着脸惨笑,客厅寂静,他讥讽的声音清晰传进霍烬耳朵,像一柄锋利的剑搅得霍烬心脏酸疼。 “安于今天去找厉总了,他们在楼上待了一整天,连饭都是让人送上去的,你猜他们做了什么?” -- 打架捅刀,容白莲渊的jing湛演技,傻狗霍烬 霍烬从主角受那里要来了厉暝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 厉暝:“哪位?” 霍烬言简意赅,“安于在你那里吗?” 厉暝反应过来,“霍烬?我早就把他送回去了,怎么,他不在家吗?” 霍烬积攒十二分的怒气在听到这句话时骤然熄灭,他急切地问,“什么时候送回来的?他不在家!” 厉暝看了眼手机,“他说要回去和你一起吃晚饭,六点半的时候我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六点四十二他告诉我到家了。” “怎么会……”霍烬愣在那,心情复杂极了,他竟然因为安于赶回来和他一起吃饭而感到甜蜜,可这点情绪转而又被浓浓的担忧和不安覆盖,他声音发着抖,“那他为什么不在家,打电话也不接。” 已经三个小时了,安于会去哪?该不会是出事了?! 他急匆匆地出门,一边内疚自己没有按时回家,一边忍不住迁怒厉暝,“他是去找你的,你为什么不把他好好送进家门。”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伴随着厉暝有条不紊的语气,“容渊是不是住在你家楼上,你去那里找找,我半个小时内赶过去。” 霍烬下楼的脚步一顿,对,容渊一直对安于献殷勤,说不定把人骗上去了! 他挂断电话,立刻转身上楼,三步并两步跑到容渊家门口,咣咣砸门,“开门!开门!” 楼道里回荡着他的喊声和捶门声,邻居出来查看,见到身材高大、浑身冷气的霍烬,又火速关上门,怕不是寻仇的,还是别看热闹了。 霍烬敲了两分钟,都快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霍烬怒火蹭蹭窜起,只见容渊赤裸着上身,细长漆黑的辫子搭在胸前,胸腹上覆着一层汗水,下身一条棉质家居裤,裤裆处高高顶起,前端还有一块深色痕迹,一看就没穿内裤,随手套上的。 他表情懒散,眼皮耷拉着,半掩的欲色浓重到令人心惊,眉宇间更有一抹被打扰的戾气。同样身为男人,霍烬太明白这一副模样代表着什么,分明是在进行某种激烈“运动”! 一个念头出现在霍烬脑海中,让他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容渊一手握着门把手,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却没让霍烬进去,“霍老师,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 霍烬不跟他费话,他一把推开容渊,面沉如水地往里面走,环顾了一圈,找到卧室大步走去。 身后的容渊食指点了点额头,极力克制着眼中的一丝暴躁和阴戾,低声自语,“要不你来吧,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人。” 话音刚落,容渊脸上神色一变,不耐转为沉静,眼神也褪去了几分阴翳,他拨弄了一下头发,将辫子拂到背后,缓步往卧室走去。 霍烬推开好几个房门,终于找到卧室。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影,正是他寻找许久的安于。 青年面色潮红,双目紧闭,赤裸的身上布满淫靡的紫红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双腿向两侧打开,通红的阴茎翘着,红肿的屄口沾染一圈白沫,嫩红屄肉一收一缩地吐出浓白淫液,汩汩而流淌到凌乱的床单上。 霍烬僵在那里,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脸色难看到极点,三个小时,足够容渊把昏迷的青年奸淫几次。 “霍老师,强行入侵他人住宅是非法的。” 身后传来容渊的声音,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和惊慌。 “那你知道迷奸也是犯法的吗?”霍烬回头,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他眼神赤红,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激怒的豹子,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拳。 容渊歪头躲过,霍烬脚步黏上来,拳头如雨点般落下,都被容渊轻飘飘闪过去。两人缠斗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青年眉头蹙得紧,眼睫不断颤动,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盛怒之中的霍烬没听见,他只想把眼前这个“强奸犯”打成猪头。 容渊眸光闪了闪,他再次隔开霍烬的手臂,一把拿起床头的匕首,拇指一挑,盖子滑落下去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当啷响。 霍烬以为容渊要拿刀捅他,急忙躲开,谁料容渊手腕一转,把匕首强硬得塞到他手里,闪着寒光的刀尖冲着他自己。 霍烬眼睛瞪大,只见容渊冲他诡异一笑,然后猛地撞了上来。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一道沙哑的喊声响起。 霍烬手一抖,刀尖堪堪擦过容渊腰侧,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他望着刀尖上的血迹,眼中划过震惊、难以置信,他转头,许棠醒了过来,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俩。 霍烬再回头看容渊,容渊低眸捂着腰,过长的头发遮住他半张脸,表情模糊,但他却看到容渊微微翘起的唇角。 霍烬张了张嘴,像是明白过来什么,眼神愤怒,“你真是个…疯子……” 许棠一醒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手脚冰凉,顾不得思考自己怎么会这副样子,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可酸软的腰腿让他失去平衡,直接往下栽,霍烬眼疾手快接住他。 许棠挣脱霍烬,来到容渊面前,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腰,“容渊,你有没有事,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容渊松开手,腰上一个口子不算深,但不知为何鲜血直流,看着触目惊心。 许棠眼里满是心疼,容渊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安于,你不要担心我,也不要怪霍烬,我做错了事,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被摆了一道的霍烬气得心脏疼,大骂,“你这个强奸犯,现在还倒打一耙!” “强奸犯……”许棠看了看容渊,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恍然大悟,“你给我下了药。” 容渊扯了扯惨白失色的唇,神情羞愧,又难掩落寞,“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头脑发昏,鬼迷心窍。我一想到你可能有了男朋友,就无比嫉妒,我想你属于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许棠,又猛地收回来。狭长的眼眸低垂,满是挣扎和绝望,“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愿意为了得到你付出任何代价。” 许棠有些瞠目结舌。 忽然容渊“嘶”了一声,修长的眉毛蹙起,浓密的睫毛颤动,流露出无声的痛苦和脆弱,配上那一张雌雄莫辩的美人面孔,一下子就能激起人心中的疼惜。 霍烬气得额角突突直跳,“你别装了,明明就破了一点皮,你还用手按着!” 许棠也渐渐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圈,嘴角抽了抽,神情有些无奈,甚至想翻个白眼。 他要是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么多个世界就算是白活了。 他转头看一眼满脸愤怒震惊、咬牙切齿的霍烬,就知道这傻狗又让心机渊给算计了。绝对是容渊给他下药,又怕他生气,霍烬这个傻子正好凑上来,被算计着当了挡箭牌。 既转移了迷奸他的注意力,又能卖惨装可怜,还能让他和霍烬之间产生裂痕。 一箭三雕,不愧是渊。 许棠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白莲花,不知道咋办,是戳穿他,还是接着演? “好热闹的一出戏啊。” 厉暝站在门口,他衣服有些凌乱,总是一丝不苟的背头散下几缕,微微喘息着,看上去也是匆忙赶来。 男人的目光落在浑身赤裸的许棠身上,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大步迈过去,脱下外套将人裹住,就要把人抱走。 “你放下,你要带安于去哪?”霍烬拦住他。 厉暝冷冷道:“不走留下来看你们唱戏?” 淡淡瞥一眼容渊,他锋利的唇一挑,“我真是小瞧你了,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谢谢。”容渊像是听不懂他的讥讽,只抬眸看着许棠,“只要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家里没有药箱。” 纵使知道容渊是装的,可被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楚楚可怜”地盯着,许棠还真狠不下心,他犹豫片刻,伏在厉暝肩头小声说:“那、那你到我家来吧。” “不行!”霍烬怒吼,“他对你做那种事,你怎么还——” 霍烬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许棠眼里蒙上水雾,泪珠瞬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委屈哭喊,“我、我不干净了……”湿漉漉的小脸上满是难过和伤心,像是无法接受自己被迷奸了的事实。 “我不说,我不说了。”霍烬心疼死了,凑到许棠跟前,用手给他擦眼泪,笨拙地哄,“不哭了,是我回来晚了,怪我。” “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忘掉,全忘掉。”霍烬眼里全是怜惜,看见青年哭他心都像裂开个口子,往外涌出酸涩的水。哪里还能再提让许棠伤心的事。 许棠抽泣着,心里却叹气,烬怎么这么好哄,憨得让人怜爱。再偷偷瞄一眼厉暝,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他这个小把戏肯定骗不了他。 还是霍烬好,傻乎乎的大狗狗。 许棠扁扁嘴,朝霍烬张开手臂,“抱。” 霍烬小心地把人接过来,紧紧搂进怀里,亲亲额头和脸颊,“我们回家。” 容渊和厉暝跟着,霍烬眉头拧成个疙瘩,倒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主角受正在客厅坐着,见到几人进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关切地问:“小于哥,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脸色好差,生病了吗?” 许棠把脸扭到一边去,表示拒绝沟通。 主角受也不生气,可下一秒他又大喊,“渊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他急急忙忙从茶几下拿出药箱,翻出药粉和纱布,要给容渊上药。许棠死死盯着,眼神锐利地要把那只靠近容渊腰侧的手刺穿个洞。 容渊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向后躲闪一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主角受知道此刻大家都围着安于转,而自己则不受待见,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慢慢来,机会有的是,早晚会是他的。他很识趣地把东西放下,让容渊自己动手。 霍烬吃味地捂住许棠眼睛,“别看了,带你去洗澡。” 许棠可怜巴巴地点了下头,红红的眼睛垂着,嘴巴抿在一起。霍烬又心疼了,把人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自己也坐进去,面对面抱着青年,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托着青年脸蛋,认真且笨拙地哄。 “哥最干净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最爱你。” 许棠被霍烬一番深情告白,弄得心里暖呼呼的,好像心脏也泡了个热水澡,热热胀胀的舒服极了。 他双手搂着男生脖颈,凑上去吻他柔软的嘴唇。 唇舌相接时,二人都感受到一股深入灵魂的震颤,让他们吻得愈发难解难分。 浴室里气氛粘稠温情,客厅里的气氛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主角受已经回房间去了,厉暝和容渊坐在沙发上,沉默…… 厉暝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靠在沙发背上扯了扯领带,忽然道:“我查过你,似乎和J市的容家有些关系,但除此之外,资料少得可怜。” 容渊不置可否。 厉暝吐出一个烟圈,神情隐在烟雾后面有些虚幻,“我查不到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少,一种是权限比我高。” “显然容家还没有这个实力成为第二种,你也不可能是第一种。我听说J市的容家不是真正的容家,真正嫡系一脉在Y国,而你刚从国外回来。” “其实我对你是谁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安于喜欢你。”厉暝把烟蒂掐灭了扔进垃圾桶,双腿叠起又点燃一根,“我不想让安于不高兴,但你今天做的事很过分,不要再有下次。” 容渊眸子眯起,闪过危险的暗芒,厉暝也与之对视,总是风流含情的一双桃花眼此刻阴寒无比。 “毕竟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你说呢。” -- gan净、热烈、纯粹,像一lun燃烧的太阳,永 许棠决定晾容渊几天,毕竟他给自己下药迷奸这件事做得太过分了,而且他还算计霍烬,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直接和他好,未免伤到霍烬和厉暝的心。 所以许棠连续四天都没有和容渊说话,送的甜品蛋糕也不收,甚至连门都不让进。 厉暝知道后笑得开心,让人订了高级甜点,中式的、法式的、意式的……变着花样一天三顿地往许棠那里送,就是为了臊一臊容渊。 今天送甜点的人又来了,许棠打开门,接过送餐员的盒子准备关门,结果送餐员手臂一伸,长腿一迈,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挤了进来。 帽子摘下,赫然是容渊那张俊俏到不行的脸蛋。 可许棠不为所动,他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一块布朗尼蛋糕和一杯芒果西米露。 许棠看着容渊不说话,容渊笑着说:“是我做的,但是我没下药。” 许棠目光动了动,落在男人手腕上,今天戴了佛珠,他微微松口气。他已经把容渊猜的差不多,戴佛珠的时候这人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不带佛珠的容渊则是个笑眯眯的疯子,连下药迷奸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 许棠打从心底害怕第二个渊,不想跟他打交道。 他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容渊看得一清二楚,他面色不变,脑海里第二人格已经炸开了锅。 “他怕我!他为什么怕我!他是不是讨厌我!” 容渊捏了捏鼻梁,心里说,“别吵,谁让你干出那种事。” 他看了眼面前沉默不语的许棠,轻声道:“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那晚的事是我做错了,你可以惩罚我,怎么惩罚都行,但是你不能不理我。” 男人脸上流露出浓浓的羞愧,“我这几天一直在反思,我那天为什么要做出那种十恶不赦的事,我应该用一种正常的方式去追求你。” “可是没有人教过我要如何去爱人,从小到大,如果我想要什么就必须去抢,去争,不然就会失去,我以为爱一个人也是一样。”他直视许棠,眼眸里闪烁着脆弱和痛苦,像是下一秒就要破碎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太想得到你,以至于用错了方法。” 容渊说着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动,狭长的眼尾微微泛起红,“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我会去自首,去坐牢,用余下的人生赎罪,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不,你还是忘了我吧,忘掉我带给你的痛苦,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许棠,然后向外走去,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许棠:“……” 怎么这么爱演啊!戏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他跑过去拉住容渊,男人回头,黑眸还有未褪去的失落和难过。 许棠硬着头皮,“你、你别去,别去自首,我原谅你了。” 男人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充斥着莫大的惊喜,“真的吗?你原谅我了吗?” 许棠点头。 可这光转瞬又黯淡下来,“算了,我还是去吧,我不想要你的同情。” 许棠:……狗男人还装上瘾了。 “我不是同情你。”许棠叹了口气,“我喜欢你。” 男人没有说话,许棠抬眸去看,结果被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凶狠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清冽的气息侵袭着许棠,连呼吸都被夺走,许棠下意识挣扎,伸手去推。 容渊身形一僵,凶狠的吻变成温柔的吻,如同和风细雨般一下一下轻柔地吻着许棠唇瓣,气息也变得缠绵而温情。他舌头钻进许棠口腔里,轻轻扫过齿列和上颚,然后勾弄起嫩红小舌挑逗和吮吸,传递出爱怜和疼惜。 二人唇舌交缠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许棠被亲得有些受不了,双手攥住男人衣襟,下意识去迎合。 容渊眼底划过笑意,吻得更加温柔,一只手伸进许棠衣服里,暧昧地抚摸着许棠腰侧。 腰间的传来痒意,许棠软了半边身子,意识却像忽然惊醒了一样,猛地推开男人。 容渊眯了眯眼,不愉的情绪一闪而过,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 许棠气喘吁吁,红着脸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意,“你、你不能碰我,虽然我原谅你了,但是我还是有点生气,你得重新追求我,我高兴了才让你亲。” 容渊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好,“是我唐突了,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那你先走吧。”许棠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脸颊还微微有些红晕,“我还有事。” 容渊温声询问,“需要我送你吗?” 许棠摇头,“不用。” 他要去找霍烬,霍烬说下班后带他去吃学校门口的干锅鸭头。 送走容渊,许棠回屋换了身衣服,翘起唇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 他坐车来到霍烬上班的学校,托厉暝的福,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出门就打车,地铁二十分钟的路程,出租车十分钟就到了。 他站在中学门口,正愁怎么进去,还是在外面等。 门卫老大爷走了出来,“干什么的?” “我找人,他叫霍烬。” 大爷“哦”了一声,“霍老师的朋友是吧,他跟我说过,没事,进去吧。” 许棠道了声谢,美滋滋地走进学校大门。这是一所初中,此时是下午三点,操场上许多学生在上体育课,有打篮球的,踢足球的,还有一些在跑步。 他随意张望了一下,目光募地顿住,他看见不远处的篮球架子下面,霍烬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服,在给面前的一群学生讲着什么。 许棠找个地方坐下,眉眼带笑地看霍烬,这是他第一次看霍老师给人上课的样子,特别的……迷人。 平时朝气蓬勃的大男孩,此刻浑身充斥着成熟稳重的气息,严肃认真地给学生们上课。他手里拿着一个篮球,宽大的手掌罩住,站在三分线外原地起跳,动作看上去很轻松,篮球却格外准确地进了篮筐。 “哇!”学生们惊叹鼓掌。 霍烬把篮球夹在胳膊底下,似乎在给他们讲动作要领。 他长得高,初中生普遍都很矮,看他都要仰着头,像一群毛茸茸的小雏鸟在嗷嗷待哺,场面可爱得不行。 许棠没忍住笑了,也跟着悄悄鼓掌。 一节课很快上完,学生们四散跑走,霍烬低着头,捡起一地散落的篮球,挨个扔进推车里。 背部有种灼热的错觉,他总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不高兴地拧起眉毛往后看,募地看到台阶上那个熟悉身影,愣住了。 许棠笑着和他招手。 霍烬刚才还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冰雪消融,俊帅的脸上瞬间洋溢起惊喜和开心,大步向许棠跑去。 许棠托着腮看他,下午明亮的阳光洒在男生奔跑的身躯上,连眉眼都是闪闪发亮的,他是那么迫不及待地向自己跑来,带着满腔的热忱与朝气。 许棠想,他真是爱死了烬身上这种独有的气质。 干净、热烈、纯粹,像一轮燃烧的太阳,永远年轻,永远朝气蓬勃。 霍烬跑到许棠面前,露出洁白的牙齿咧嘴一笑,“你怎么来这么早?” 许棠说:“接男朋友下班。” 霍烬笑得眼睛都弯了,眸子里盛满了璀璨耀眼的阳光,“我还要三个小时才下班,我带你逛逛学校。” “好。” “我先把篮球送回器材室去。” “我跟你一起。” 霍烬推着小车,“你当然得跟我一起,别走丢了。” 器材室在操场左侧,一个教室大小,杂乱无章地摆放着一些体育器材,光线很差,暗得什么都看不见。 许棠问:“霍烬,有没有灯啊。” 霍烬没说话,只听见门咔哒一声锁上,紧接着许棠就被拖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被迫仰起头,承受了一个炽热的,充满阳光的吻。 他被亲的迷迷糊糊,沉浸在一片浓烈的少年意气里里。 -- 器材室激烈做ai,短裤下是黑色蕾丝,霍烬被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黏腻水声和粗重喘息。 一道橙黄色的阳光从墙上的小窗子投射进来,在屋内形成一道似真似幻的光柱,也隐约照射出角落里缠在一块的两个身影。 许棠躺在绿色的海绵垫子上,身下铺着霍烬的外套,伸出一双白皙的手臂搂着男生脖子,和他吻得难解难分。 霍烬的吻热烈而莽撞,不断用舌头去舔舐许棠口腔嫩肉,用力吸吮唇瓣与软舌,像一个饥渴的旅人,不断从许棠嘴里汲取着香甜津液,啧啧水声在二人唇舌之间响起,令人耳红心跳。 霍烬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放开许棠的唇,细密的吻下移,落在漂亮的脖颈和锁骨上,一边贪婪地嗅着淡淡的香气。青年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甜糕,散发着令霍烬着迷的味道,让人想把他吞进肚子里。 许棠已经被刚才的吻迷得晕晕乎乎,大脑像一团浆糊,眼眸也蒙上一层湿润水雾。他扬起脖子,配合着霍烬的吻扭动身体,一只手落在男生头上,手指插进漆黑的头发里。 “哈啊…霍老师…怎么、怎么这么着急……” 霍烬的手已经伸到许棠衣服里,手掌揉着许棠的胸,又去亲吻耳朵和脸颊,“我好高兴。” 他含糊不清地说:“哥来找我,我好开心。” 许棠笑了笑,却忽然从这句话里品尝出一种隐藏极深的不安全感,他摩挲着男生后颈处短短的发茬,“霍烬,你以为我不会来吗?” “我不知道,我怕你又会被厉暝或者容渊带走。”霍烬的声音变得闷闷的,“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们,我长得没有容渊好卡,也没有厉暝有钱,我好像,没有任何——” “霍烬。”许棠打断霍烬的话,“不要说这些。” “谁说你比不上他们。”许棠细白的手指抚上霍烬脸颊,“剑眉星目的,多英气呀,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帅,故意让我夸你的吧。” 霍烬耳朵红了,眼睛却亮晶晶的,“真的吗?” “当然了,而且身材多好,这肌肉、这腰、这腿,简直完美。”许棠小嘴叭叭地夸。 他翻了个身,骑在霍烬腰上,把男生穿的黑色工字背心推上去,双手抚摸着男生健硕的胸肌和腹肌,满眼都是喜爱和痴迷,他俯下身,把脸埋在男生胸肌里,像个小变态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含糊,“我可太喜欢了。” 霍烬被夸得要飘起来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虚虚地护着许棠的腰,即使在昏暗的光线里,也能看清他紧抿的唇和红透的耳根。 许棠舔了舔霍烬的胸肌,将那颗小巧的淡粉色乳粒含进嘴里挑逗,双手沿着腹肌的轮廓和沟壑滑动,逐渐下移。他屁股往后挪了挪,露出硌到他屁股的一大团,隔着裤子用掌心包裹住坚硬巨物,轻轻地揉弄。 听到耳边传来霍烬粗重的喘息,他直起身子,冲男生露齿一笑,“霍老师不仅人长得帅,鸡巴也大,每次都肏得我好舒服。” 他最喜欢逗霍烬,霍烬刚出校园,年轻青涩,没经历过什么情事,一勾引就脸红,这给许棠带来的成就感是在另外两个老流氓和斯文败类身上体会不到的。 他试图掌控玩弄霍烬的情绪和感官,可是却忘了,眼前这个大男孩就算是只愿意让他牵着绳子跑的大狗,可也是只拥有着凶恶獠牙和强壮身躯的狼狗。 而现在,这只狼狗要噬主了。 “轰”的一下,霍烬脑子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许棠这一句话而沸腾躁动起来,一股脑地涌入下身,本来已经硬挺的阴茎再次胀大了一圈,如同一柄凶器高高竖着,似乎要把裤子顶破。 许棠也看到霍烬的反应,他骑在男生绷紧的大腿上,不知死活地把手伸进去玩弄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还用手指拨弄着上面暴凸跳动的青筋,然后探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轻声道:“好大,好烫,霍老师平时也锻炼这里吗?好想吃掉哦。” 巨大的肉棒烫得他浑身都酥麻了,花穴不用看也湿的一塌糊涂。 眼前忽然一片天旋地转,他被霍烬掀翻下去,高大强壮的身躯笼把他笼罩住,一片昏暗的光影里,霍烬俯视着他,眼中翻涌着赤红的欲望,表情凶狠,像一只攻击性十足的狼。 许棠双手都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半点,终于感到一丝不安,好像……玩过火了。 他颤声道:“霍老师,要轻点,这里会有人来……” “不会有人来的。”霍烬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地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要把你、干、死、在、这。” T恤被推到胸口,一只手狠狠揉搓着许棠单薄平坦的乳,另一只手拽着短裤狠狠扯下。 “轻点,拽坏了没有穿的。”许棠边说边紧盯着霍烬的反应。 霍烬已经呆住了,垂着眼皮愣愣地看着许棠双腿之间,放在短裤上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好看吗?是我专门为霍老师准备的哦。” 许棠扭了扭屁股,那件黑色蕾丝内裤也跟着晃,内裤是两片式的,薄薄的蕾丝布料上绣着一些纷繁复杂的花纹,裆部那里有一道缝,秀气的小肉棒从里面伸出来,直愣愣的流着水,花穴半遮半掩,但隐约能看见晶亮水意。 青年的腰纤瘦雪白,细细一道黑色的蕾丝边绑在他凸出的胯骨上,下面私密的三角地带像是某种黑色禁区,美丽诱人,又暗藏危机。 霍烬眼睛发直,喉结不住滚动,嘴唇张了张,许棠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结果男生狠狠咬住牙,一言不发地就往里顶。 粗长的性器没有一点预兆地闯进紧窄小穴,许棠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都绷得紧紧,所有感官都凝聚在了下体,太大了,太满了,小屄仿佛要被插爆,感觉要坏掉了。 许棠的眼睛充满水汽,水汽又凝结成泪花从眼尾滴落,他呜得一声哭出来,哭腔里又带着婉转呻吟,很显然,是爽哭的。 于是霍烬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凶狠地抽插着又湿又紧的小屄,挤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被插成黏腻的白浆糊在屄口,淫靡得要命。 沉甸甸囊袋拍打在许棠会阴处,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那处的皮肉很快被拍打通红,本来就敏感的部位酥酥麻麻泛起痒,许棠剧烈喘息,爽得就快要射了。 射精的前一秒,阴茎被一只大手捏住根部,死死箍着,于是射精被生生打断,许棠呜呜哀求。 “让我射…呜…好难受…啊……” 霍烬眼珠黑沉沉的,紧盯着许棠不发一言,手上捏得用力,身下肏得也用力,大鸡巴狠狠挞伐着小屄,屄口又红又肿,屄肉都被磨得发麻,痉挛似的裹住鸡巴,又吸又吮,想要榨出精来。 “霍老师…呜…我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许棠哭着哀求,潋滟的眸子水光淋漓,好不可怜。 “呜…难受…求你…老公…求你了……” 听见这个称呼,霍烬瞳孔都放大了,身下肏干的动作一滞,眼神从不可置信到狂喜兴奋,接着是狂风骤雨般凶狠的贯穿。 “再叫一遍。”霍烬声音嘶哑。 “老、老公、老公老公……”许棠一叠声的唤了许多遍,“求你了,让我射…要憋坏了……” 霍烬眉眼发红,失控的欲望在眼底翻涌,他按着许棠大腿根向两侧掰开,手指深深陷进白嫩皮肉。因为用力,裸露在背心外面的结实臂膀上,肌肉块块隆起,腹肌深刻的轮廓也贴着布料显露出来。 霍烬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成倍增加,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许棠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许棠被肏得双眼失神,眼前泛起阵阵白光,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只能感觉到小穴被一次次撑开贯穿的极致爽感。 在这样密集而凶狠的疯狂肏干下,连呼吸好像也变得困难,有些缺氧窒息,无法射精更是让他痛苦地蹙起眉,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心里冒出恐惧与慌乱,他感觉自己就要被肏死在这里。 忽然身上一沉,穴里的鸡巴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闯进了子宫,大肆进出搅得天翻地覆,很快,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射在子宫内壁上,冲刷得许棠一阵阵颤抖,身前的阴茎终于得到解放,弹跳着一齐射出精液。 那一瞬间,许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白眼上翻,浑身抽搐着射精,艳红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在外面,流出一滩口水。 穴里的屄肉也在疯狂痉挛抽搐,死死绞着体内肉棒,从穴心涌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水,尽数浇在龟头上。 霍烬眯着眼睛“嘶”了一声,刚射过肉棒再次变得坚硬如铁,在湿软的穴里胀动。 许棠瘫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失焦的视线里,男生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一边喘息一边紧盯着他,英俊的脸上欲色浓重,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像一颗小行星砸在他的心口,沉甸甸、饱胀胀,砸出满腔的爱意。 许棠抬手搂住霍烬脖子,想要亲亲他,目光骤然顿住,他看见在男生脖颈上,一条黑绳拴着一只银色哨子,悬空坠着,正反射窗口透进来的一点光,熠熠生辉。 他改主意了,他不去亲霍烬,而是探出殷红舌尖,将哨子勾到嘴边,然后张开双唇含住,双颊鼓起微微用力。 “咻——”清脆的哨声响彻整个器材室,让二人心中都是一颤。 霍烬喉结上下滚了一圈,伸手拿下许棠嘴里的哨子,黑漆漆的眼瞳盯着他潮红的脸,“干什么?” 许棠因为脱力而喘息,“会有人来吗?” 霍烬擦擦青年脸上的汗水,“不会,这个时间没有体育课了。” “可是我想上。” 霍烬拧眉,“什么意思?” 许棠眼尾媚态流转,拽着绳子把霍烬的脖颈拉下来,勾起红唇在他嘴边吐气如兰,“我想上霍老师的体育课,用你下面的哨子。” -- 趴在跳箱上挨肏,肏到瞳孔失焦,bidong塞蕾 霍烬真的要被这个妖精逼疯了,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胸膛剧烈起伏,象征他激动的情绪。 他一手扣住许棠的腰,将他翻了个面,纤细的脊背暴露在眼前,青年很瘦,腰肢纤细得两只手掌合拢就能握得严实,好像全身的肉都汇集在了那丰腴浑圆的肉臀上。 他手上用力,许棠的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 又白又翘,每瓣臀肉都有一小片三角形的蕾丝布料,勉强遮住一点,却有几分欲说还休的勾人。黑色细绳把白屁股勒出几道软乎乎的沟,雪白的臀肉从蕾丝网里挤出来,上面绣着的黑色花朵好似刻在皮肤上的淫纹,色情而美艳。 忽然那黑色花纹动了动,几乎晃花了霍烬的眼睛,原来是许棠在扭屁股。 “霍老师,快进来。” 饱满的肉臀左摇右晃,臀缝中粉嫩的穴口若隐若现,霍烬掰开两瓣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菊穴一收一缩,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屄里流出的淫液。 霍烬是个直男,起码一个月前还是,在他不算长的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另一个男人的屁眼产生什么兴趣,要是让他看到,他准要破口大骂一声恶心。 可是此刻,他看着面前那个湿漉漉的穴口,竟会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他仔细回想着前几天看过的GV,为了了解同性之间如何做爱才不会弄伤受方,他是实实在在看了许多片子。 好像是要……先润滑,再扩张。 许棠等了很久,跪得腿都酸了,身后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了?快进来呀霍老师,好痒呢。” “不行。”霍烬面色凝重,“没有润滑剂,会受伤。” “润滑剂?” 在每个世界,除了第一次用后面的时候会用润滑剂防止受伤以外,他基本用不上这东西。 “不用的。”许棠翻身躺下,一手抱着腿弯,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指尖摸索着来到股缝,按压着穴口,那里本就湿软,没怎么使力指尖就陷了进去。 “嗯……”许棠闷哼一声,眉头蹙了起来,掐在自己大腿根上的手也收紧了,捏出几道印子来。 他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一边从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那双湿润的眼眸微微眯着,水光流转间溢满春色。 霍烬看得越来越渴,只恨身边没有瓶水让他一饮而尽。鸡巴又硬又烫,膨胀得像块烙铁,霍烬憋得额头布满汗珠,腹部肌肉跳动。 许棠的手指细,因为姿势不太方便,又不能把手指整根插入,只是浅尝辄止这样实在让人心焦。 他看着霍烬,急得直哼哼,“霍老师,帮帮我呀。” 霍烬吞了下口水,“我、我怕……” “怕什么!”许棠一把拽过霍烬的手,按在自己屁股上,“摸摸。” 掌心的肌肤格外细腻,穴口处淫水淋漓,有些湿润滑腻,霍烬一贴上去就不舍得拿下来,指尖沿着臀缝滑动几下,才试探性地缓缓往穴里插。 肠道早就饥渴难耐了,终于迎来第一位客人,立刻热情似火地缠上去,对手指又吸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来挽留。 “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听到许棠舒爽的淫叫,霍烬悬着的心放下来,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往更深处探去。 “呜啊…爽…还要……” 霍烬又加了一根,在许棠的催促和哀求下,手指渐渐加到了四根。他看着这个被撑开的小洞,惊讶于这里的弹性和坚韧,肠道里的湿热柔软则激起他另一种沸腾的欲望。 好想把鸡巴插进去…… 他俯视着许棠潮红的脸,听着耳边淫乱的呻吟,眸色渐深,欲望在某个时刻达到顶峰,然后猛地抽出手指,换成鸡巴顶了上去。 他还是有点担心,只是龟头抵着松软穴口,有些跃跃欲试。 “啊…进来呀……”许棠双手抱着腿,穴口一收一缩,像有自主意识一样吸着龟头往里进。 霍烬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挺身,肉棒直直捅了进去。 “哈啊……”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霍烬俯下身将青年抱住,吻他汗湿的眉眼和脸颊,手掌揉搓着许棠的胸口,捏着乳粒碾磨,直到小巧的乳头挺立起来,释放着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 许棠在他掌下发抖,全身战栗,双腿缠上男生劲瘦的腰,脚跟在背上一下一下敲着,像是催促一样。 “进来,全都进来。” 霍烬盯着他,嘴唇贴上他的,唇舌相触的一刻,用力挺身,整根肉棒彻底埋了进去。 “嗯……” 唇被堵住,到嘴边的呻吟又被堵了回去,吐不出的淫叫却化成眼泪从眼尾滑落。许棠爽得闷哼,粗大的肉棒填满了他空虚的后穴,他感受到自己肠道里的每一寸嫩褶皱都被鸡巴层层撑开。 敏感的肠肉与滚烫的肉棒相贴,棒身上的青筋在跳动,一下一下亲吻着肠壁。 “嗯…好大…好舒服……”许棠的呻吟溢出唇齿之间,“霍老师…你爽吗?” 霍烬吻着他,下身缓慢有力地抽插,从胸腔里震出一个“嗯”。 许棠弯了弯眼睛,双手搂住男生的脖子,在他结实的臂膀和后背上抚摸,在黏腻的吻中告白,“我好爱你,霍烬,你是独一无二的,不用和任何人比。” 霍烬动作一僵,一颗心脏像泡在温水里,酸酸胀胀的,被一股暖呼呼的气体包围。这股气又迅速蔓延至全身,把他的眼睛蒸得有些热。 他飞快捂住许棠眼睛,眨了眨眼,试图把那股湿热压下去。 身下的人却说:“霍老师,捂我眼睛干嘛,你想玩情趣啊。” 刚才还温情的氛围一下子没有了,霍烬咬牙环顾一圈,长臂一伸扯过不远处一只跳马用的器械,然后把许棠翻了个面,直接按在上面。 跳箱有半米高,许棠的上半身趴在上面,双腿跪着,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霍烬双手掐着许棠细腰,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挤了进去。 “嘶——”他爽得倒吸口气。 肠道又紧又热,湿滑的淫液像一层水膜包裹着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叽作响,滑溜溜的,给肉棒带来绝妙的刺激。 “啊…好大…小穴塞满了……”许棠高声呻吟,屁股下意识夹紧,肠道蠕动着吸吮肉棒。 霍烬爽得一哆嗦,眉梢抖了抖,差点叫他夹射出来,他扇了一下许棠的屁股,“哥,你太紧了,别夹我。” “呜…我忍不住……”许棠大腿颤抖,全身用力绷紧,夹得更用力了。 霍烬眯着眼睛,忍得脖子通红暴起青筋,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始大力抽插起来。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抽出时嫩肉试图挽留他而被肉棒带出体外,插进去时又被粗暴地塞回去。 他大开大合地肏干,鸡巴次次顶进肠道深处,插得淫水噗呲噗呲往外挤。 “啊…太深了…呜…顶破肚子了……”许棠被男生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地一通捣弄,捅得翻白眼,真感觉肚子要捅穿了。 “轻、轻点…哈啊……”许棠扭动腰肢,自己调整着角度,断断续续指导霍烬,“顶、顶这里…呜…轻点……” 霍烬按照许棠说的地方顶过去,身下人募地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嗯啊!爽死了呜…轻点…轻点……” 霍烬挑了挑眉,他也并非什么都不懂,这里应该就是“学习资料”上说的前列腺了,据说能让男人爽上天的地方。 秉承着“不要就是要”的原则,许棠说轻点,那他就要重点,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撞向那一小块软肉。 许棠瞬间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巨大的快感像翻涌的海浪一样铺天盖地把他淹没,手指扣紧了掌下的跳箱,几乎要把上面的皮子抠破,爽到全身发抖,眼前泛起白光。 视线已经模糊,不知道是被泪水糊住,还是瞳孔已经失焦,他看不清东西,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所有感官都变得迟钝失效,只剩下听见和触觉。 他听见耳边响起嗡鸣声,仿佛有一层薄膜罩住他的耳朵,霍烬低沉的喘息隔着遥远的距离传进耳朵里,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放慢节奏的老式留声机,一帧一帧地落进耳朵里,刻进心底。 霍烬托起许棠的脖颈,宽大的手掌罩住凸起的喉结,让青年扬起脖子,他凑近亲吻后颈,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厮磨,细密的吻从后颈一路往下,像梅花一样一串串沿着脊骨落下,漂亮极了。 他抚摸着那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用牙齿烙下一个个鲜红牙印,就像蝴蝶翅膀上的花纹。 “哥,哥。”霍烬一边肏他,一边唤,“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许棠仿佛被肏傻了,浆糊似的脑子僵硬转动了几圈,“嗯…啊…好、生…生孩子…呜…给你生孩子……” 青年的回应让霍烬疯狂,他恶狠狠地叼住许棠后颈肉,下身拼命耸动,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凶悍地插着后穴。白嫩的臀肉已经被撞得通红,每一次撞击都抖出一阵肉波,穴口处淫水飞溅,交合处都是湿淋淋的。 “嗯啊…要坏了…太深了…呜啊……” 肉棒凶狠贯穿着小穴,每一次抽插龟头必定碾过前列腺,再用力捣进肠道深处,棒身上的青筋与肠壁摩擦,涌出一股灼热滚烫,几乎要将彼此融化在一起。 许棠全身都是汗涔涔的,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霍烬的汗水也不断滴在他背上,烫得他颤抖不已。 昏暗而狭小的空间给许棠带来的莫大的刺激,他能闻到这器材室里的霉味,也能透过细小的光柱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他在这样的空间里和霍烬纠缠,两人身上的汗水皆是滚烫而黏腻,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情欲调动到极致,恨不得都死在彼此身上。 许棠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花穴和后穴仍在时不时抽搐,失禁似的喷出淫水。 霍烬搂着他躺下,静静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甜蜜时光,二人谁都没说话,只是抱在一块亲吻,不掺杂欲望,温情的吻。 过了一会儿,许棠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他拉了拉霍烬的手,嗓音因为哭喊而沙哑,“几点了?” 霍烬拿过手机,“六点十分。” 许棠说:“要吃干锅鸭头。” 霍烬忍俊不禁,“亏你还记着。” 他脱下背心给许棠擦擦身上的汗水,然后褪下那件性感的蕾丝内裤,团成团塞进了屄洞里,把那些乳白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许棠傻傻地看着他,霍烬无奈摊手,“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总不能让你边走路边流水吧。” 于是许棠双腿打着颤,短裤里挂着空档,屄里还塞着情趣内裤,被霍烬揽着腰,半抱着扶了出去。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关切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霍烬笑了笑,“崴脚了,我扶着他点。” “哎呦,真是不小心。”大爷唏嘘,“回去慢点啊。” “哎。”霍烬答应着,走远了才看向低着头当鹌鹑的许棠,笑他,“刚才在器材室勾引我那个劲儿呢?现在知道臊了?” 许棠闷不吭声,脸色通红,夹着腿走路,生怕有奇怪的液体流出来,在大街上出洋相。 霍烬说:“你实在想吃,我们打包回家吃吧。” “不行。”许棠果断拒绝,“干锅当然是要吃热乎的,打包就不好吃了。” 霍烬:“……” -- 美味的gan锅鸭头(剧情 干锅鸭头开在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据说老板夫妻是从西南地区来的,味道很正宗。因此店面不大,但生意特别好,此时屋里面已经坐满了,外面摆着几个小桌子,也都坐着人。 大多是附近的居民,穿着T恤拖鞋大裤衩,男男女女的,聊天吹牛,高声谈笑,喝上头了还要光膀子,脚边酒瓶子散了一地。 这个热闹又狭窄的小胡同,仿佛与外面那个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快节奏城市隔绝了开来,这里有热气腾腾的美食,冒着凉气的冰啤酒,和掺杂着各种方言的欢声笑语。 烟火气十足。 许棠被霍烬拉着坐在了最后一个空位上,老板娘拿着菜单,操着一口西南方言,“帅哥,来点撒子?” 霍烬把菜单给许棠,“你选。” 许棠手指点着菜单念叨,“要鸭头、牛肉还有脆皮鸡,再加一份土豆!” 老板娘提醒,“点这么多,两个人吃不完哟。” 许棠猛点头,“吃得完!” “要的嘛。”老板娘在纸上哗哗记着,“微辣吗?” “中辣!再要两瓶花生牛奶。” 老板娘走后,霍烬捏了捏许棠的手,“吃这么辣,小心屁股疼。” “不可能。”许棠撅嘴哼哼,“我天赋异禀。” 霍烬低笑,修长手指顺着许棠的指缝插进去,拇指曲起暧昧地挠了挠许棠手心,轻声说:“一会儿吃完饭,让我再感受一下你的天赋。” 这句话的意味不言而喻,许棠脸一红,小腹一缩,穴里顿时涌出热流,又被堵在屄口的内裤吸收,粗糙的蕾丝摩擦着敏感红肿的屄口,异物感很强,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许棠的大脑。 霍烬看到许棠的反应,手放到桌子底下,摸上许棠大腿,“放松,堵得很严实,流不出来的。” 许棠脸更红了,在店铺招牌上的红灯映衬下,镜片反射着微光,湿润的眼睛里盛着一汪潋滟水色,看得霍烬差点硬了。 “哥。”霍烬嗓音嘶哑,意味不明地叫了一声。 许棠一抬头便撞进一双黝黑深沉的眼眸里,他看见里跳动的火焰,闪烁着令他心跳加速的欲望。 “你别在这里发情。”许棠把男生的手拿开。 霍烬眸光幽深,“不怪我,是哥勾引我。” 许棠涨红着脸,声音压低,“呸,不要脸!” 两人脑袋凑在一块打了会嘴仗,老板端着一个大锅上来了,桌子上有个小炉子,老板把里面的酒精块点燃,锅放在上面烤着。 老板说:“等汤冒泡了再吃味道好些。” 许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食材是已经炸好炒熟的,红通通的一锅,没有多少汤,一层红辣椒和花椒粒浮在上面,鲜香麻辣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口腔不自觉分泌口水,许棠吞了吞,眼巴巴地等着锅开,不一会儿,锅里的红油沸腾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许棠不怕烫,赶紧加了一块牛肉放嘴里。 牛肉是用油煸过的,里面有少量的汁水,吃起来很烂,一丝一丝的,伴着孜然辣椒的香气。许棠细细咀嚼着,差点把舌头也一起吞进去。 霍烬笑着看他,“好吃吗?” 许棠猛点头,“好吃!” “好吃就行。”霍烬夹了一块肉放嘴里,“这地方是我同事告诉我的,有时候我们下班就来这吃。” “你以前下班都在外面吃这些?” “是啊。” 许棠嘴里咬着肉,含糊不清地说:“怪不得你月月光。” “我不会做饭,没办法啊。”顿了顿,霍烬咧着嘴笑道:“不过我这个月都在家和你一起吃,剩了点。” 许棠点头,“以后你下班了就回家吃,我给你做,我会做可多菜了。” 霍烬莫名觉得耳热,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妻子对丈夫说的,他挠了挠头,叫老板送两瓶啤酒过来。 仰头灌进去一大口冰啤酒,霍烬爽得眼皮子直抖,忽然许棠转过脸看他,不,是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啤酒,那绿色玻璃瓶上结了一层水珠,看上去冰冰凉凉的,十分解暑。 许棠舔唇,“给我喝一口吧。” 霍烬递给他,许棠学着霍烬的样子扬起脖子灌了一口,小脸顿时皱了起来,牙关紧咬吸着气。 半晌眉头舒展开,轻轻打了个嗝,“爽。” 霍烬拿餐巾纸擦了擦许棠额头上的汗,“慢点喝。” 许棠胡乱应着,又低头去啃鸭头,鸭头上的肉很少,但特别入味,尤其那一层薄薄的皮,浸透了红油的香和花椒的麻,越啃越香,连骨头都是酥的。 啃完了外边,从鸭嘴那里掰开,用筷子挑里面的肉吃,末了直接上嘴咬,把里面的汤汁和碎肉都吸干净。 脆皮鸡是裹了一层面粉的鸡块下锅炸的,外面一层炸的脆脆的壳,里面的鸡肉软嫩多汁,一口下去焦香麻辣,味蕾都为之颤抖。 许棠吃得正起劲,忽然电话响了,是厉暝打来的。 “小于在干嘛?” 磁性的男低音直往耳朵里钻,酥酥麻麻的,许棠抠了抠另一边的耳朵,“和霍烬吃饭呢。” 厉暝的语气沉下去,有点吃醋,“不和我吃,就和他吃,在哪呢?” 许棠说了地址,厉暝哼了一声,“等着我。”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许棠看着霍烬,无奈说道:“……厉暝要来。” 厉大总裁雷厉风行,说来就来,开着他几百万的豪车一路风驰电掣,结果在小胡同口犯了难——没有车位。 于是他只好把车开到最近的一个商场,停好了车,步行来到小胡同,经过一番折腾,此时厉暝的心情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所以当许棠接到厉暝电话,抬头张望时,一眼就看到厉暝黑着脸站在店铺门口,穿一身昂贵西装的笔挺身躯站在一堆大裤衩和人字拖里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许棠扑哧一声就乐了,赶紧冲他招手。 厉暝大步走过来,霓虹灯落在他板着的俊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更好笑了。 “你就给他吃这个?”厉暝拧着眉问霍烬,语气不善。 “这个怎么了?”霍烬不理解,“这个也不便宜,一顿也要一百多。” 厉暝脸更黑了,目光看向许棠,“别吃了,我带你吃好的去。” 许棠啃鸭头啃得正来劲,闻言摇着脑袋,“我不去,我就吃这个。” 他给厉暝夹一个鸭头,“你尝尝,可好吃了。” 厉暝满脸嫌弃,“我不吃!” “真的好好吃,你尝尝嘛。” 许棠被辣的斯哈斯哈,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啃,嘴唇红通通的,鼻尖也沁出汗,啃两口就要喝一口奶,眯着眼睛,感觉就像吸食毒品一样上瘾。 厉暝疑惑,难道真有那么好吃? 他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盘子里静静躺着那个鸭头,再看看四周嘈杂的露天环境,面色有些一言难尽。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吃过东西。 可是抵不住许棠一个劲儿地劝他,厉暝用筷子夹起来,眼中挣扎犹豫,缓缓递到嘴边,试探性地咬了一口。 然后就真香了。 许棠露出一排小白牙,眯着眼睛笑,他凑近霍烬,小声嘀咕,“这波是平民的胜利。” 霍烬笑着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抹去他鼻尖上的汗。 厉暝吃着吃着也放松起来,甚至像其他人一样,岔开大腿坐着,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边的椅子上,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有些放荡不羁。他招呼老板又加了菜,要了啤酒,和霍烬俩人碰起了杯。 男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一箱。 这两个见面就黑脸的情敌,在这个小胡同里的酒桌上,第一次有了和平友好的气氛。 三个人一直吃到半夜,客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霍烬和厉暝喝得都有些发懵,许棠去结了账,回来一人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走了,醉鬼。” 霍烬揉揉额头,“没醉呢。” 厉暝捏了捏鼻梁,从裤兜里掏出根烟叼住,坐在椅子上抽完一根,觉得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才站起身,“走吧。” 霍烬走路有些不稳,许棠怕他摔倒就扶着他,可一米九的大高个不是他能撑得住的,胡同里又乌漆嘛黑的,脚下一个没注意,就要栽下去。 好在厉暝就在一边,伸手拽住了两人。 他“啧”了一声,“摔了没?” 黑暗中传出一声闷哼,厉暝拧着眉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照,就看见许棠咬着下唇,双手捂着裤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怎么了?”厉暝问。 许棠不吭声,厉暝有点急,忽然见许棠脚边有一团黑色的什么东西,他用手电筒凑近了看,是一团布料,湿湿的,上面还有黏腻的白色浊液。 “什么玩意?” 许棠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会回答他的话。 倒是霍烬笑了一声,慢吞吞地说:“是情趣内裤、嗝,哥特地穿给我看的,好漂亮。” “情趣…内裤?”厉暝用手捏起一角提起,黑布团延展开,镂空的蕾丝花边显露出来,在手电筒的照耀下,上面沾染的乳白淫液泛着淫靡的光。 厉暝眉毛挑起,凑近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色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浓重幽深,“真骚。” 舌头抵住牙根,厉暝的嗓音因为喝酒而有些沙哑,像是暧昧的调情,“小于总是给我惊喜呢。” 许棠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双手绞在一起不说话,穴里的水正顺着屄口往下淌,已经流到大腿根了,这让他羞耻万分。 下一秒,他被厉暝猛地压在胡同墙面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狼一样兴奋的光,把那团湿淋淋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小于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 ńāńńVωêń.CoⓂ 深夜胡同激情3p,sao 夜已经深了,客人走得一干二净,老板也关上门休息了。整条胡同安静下来,两头都是黑洞洞的,像张牙舞爪的兽口。 许棠面前倒真有两只兽,禽兽。 男人的眼珠子像狼一样,幽幽闪着绿光,盯着自己的眼睛里全是淫欲。 大晚上在外面就发情,许棠气得鼓了鼓脸,真想把手里的湿内裤摔他脸上。 “小于,宝贝儿,穿上给老公看。”厉暝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嘴唇,口中气息湿热掺杂着酒气,直往许棠鼻子里钻,一时间他也有些迷糊了。 “都脏了……”许棠嘟囔道。 霍烬从他手里把内裤拿走,傻了吧唧地对着手机灯光看了半天,愣愣地摇头,“不脏,都是哥穴里的水。” 许棠登时有些无地自容,红着脸一把抢过来,嘴里小声嘀嘀咕咕骂着流氓变态,还是背过身,脱下短裤套上了蕾丝内裤。 内裤上有液体,乍一碰到屁股有点凉,许棠抖了一下,把内裤提得有点紧,两瓣饱满的臀肉被蕾丝勒出几道软沟,开档的地方下午被霍烬弄大了,此刻那道口子咧到了腿根的软肉里,倒是一点没碰到私密处。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肉棒从裆缝里伸出来,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外面,刺激得小肉棒渐渐硬起来,在半空中晃荡。 花穴湿漉漉的,屄口一圈都是淫液,艳红的阴唇肥嘟嘟挤在一块,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厉暝看得眼睛都直了,双手托着许棠屁股就把人抱起来,许棠一下子没有了着落,身体往后仰,眼看着后脑勺要磕在墙上,霍烬长腿一迈,挡了上去,许棠直接落在男生宽厚的胸膛上。 霍烬一手搂着许棠的腰,一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肆意抚摸着那单薄的,又有些柔软的乳肉,指尖按着乳头不轻不重地剐蹭,同时低下头,在耳朵和颈边游移舔吻。 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让许棠瞬间软了腰,两条腿也被身前的男人托着举起来,紧接着下身一热,许棠瞪大了眼睛,双腿控制不住地蹬弄起来。 厉暝在舔他的屄。 火热的唇舌贴在屄口,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滑动,粗糙舌面剐蹭着到敏感的阴蒂,小肉豆立刻充血肿起,释放着剧烈的快感。 许棠尖叫了一声,短促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还好附近没有人。许棠立刻收了声,咬住下唇死死忍着,他浑身都绷紧了,大腿根打着抖,颤声哀求,“别、别舔…呜…厉暝…别舔……” 这极力隐忍的细弱呜咽反而让厉暝兽性大发,舔得更起劲了,他双手掐着许棠腿根,捏着一把软乎乎的腿肉向两侧掰开,屄缝完全张开,红艳艳的阴唇闪烁着水泽,厉暝埋头下去,舌尖抵着屄口探入,淫蛇一样往阴道里钻。 “呜……”许棠怕自己叫出声引来人,用一只手捂住嘴,眼里水汽迷蒙。 厉暝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许棠,时而用双唇含住阴唇吸吮,时而用舌尖抵住肉蒂碾磨,时而舌头钻进阴道,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搅弄。 男人的舌头又粗又烫,搅得水声淋淋,许棠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烫化了,屄肉也被舌头捅开,磨得发麻。呻吟堵在嗓子眼,却不敢发出来,许棠忍得眼泪汪汪,浑身剧烈颤抖,从指缝里溢出几声可怜的呜咽。 他越可怜,厉暝越坏,舌头舔得更用力,牙齿咬住阴蒂轻轻厮磨,舌尖围着小肉豆打转,然后用力一吸,许棠的身体瞬间僵直,感觉魂都被厉暝吸出来了,他双眼无神地大睁着,手无力地垂下,嘴巴也大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整个人像是定格在那里,小腹却开始抽搐收缩,穴心疯狂涌动,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厉暝用唇舌堵住,喷射出来的淫水都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滴也没落下,等到许棠潮吹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吸吮,试图吸出更多。 激烈的高潮让许棠脑子发懵,要不是霍烬在身后搂着他,此刻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霍烬侧过头,吻他微张的红唇,舌头伸到口腔里揪出那条嫩红小舌吸扯,许棠被吻得呜呜叫,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淌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已经是午夜,胡同很黑,可外面仍不时有车飞速驶过,红色或黄色的车灯一闪而过,在漆黑的夜里留下斑驳明亮的色块。 这样的环境,给人带来的刺激是莫大的,尤其三人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理智越来越少,欲望越来越重,几乎要变成凭借本能行事的兽类。 厉暝的鸡巴硬得发疼,三两下解开皮带,皮带扣磕碰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许棠耳边,像是某种催化剂,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顿时又收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不过不停流水的骚洞很快就被堵住,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屄口,没有过多的试探,仅仅在肉缝上下滑动了一下,就立刻找准位置,一杆入洞。 “唔……”厉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托着许棠屁股往上颠了颠,鸡巴插进更深处,许棠双腿缠紧男人的腰,手臂搂住修长的脖颈,害怕自己掉下去。 厉暝就抱着他肏,鸡巴不能整根抽出来就在穴道里慢慢地动,龟头在肉壁上碾磨,磨得许棠屄肉又酸又胀,咬着下唇小声抽泣。 霍烬看厉暝肏得爽,也不甘心被冷落,肉棒早就把运动裤顶出个大包,直挺挺得蓄势待发。 而许棠白白嫩嫩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像一块香软的甜糕,在黑夜里简直白的发光,勾得霍烬热气上涌。宽松的运动裤一拽就开,青筋盘虬的鸡巴迫不及待跳出来,在空中摇头晃脑,散发着腾腾腥气。 不过即使喝酒喝得有些迟钝,霍烬也没忘记肏后面的时候要给许棠扩张,手指摸到厉暝和许棠交合的部位,粗大的性器在屄口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淫液,霍烬一摸就沾了满手。 他吞了吞口水,湿润的指尖顺着臀缝滑动,按在中间那个一收一缩的穴口上,下午才被肏过的后穴湿润松软,更是食髓知味,一有东西触碰,就像开启了淫荡的开关,自动吸吮着指尖往穴里插。 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毫无阻力地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霍烬扶着要憋爆炸的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许棠两面受击,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屄里的肉棒还在大肆进出,后穴里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停顿地顶撞起来。 “嗯…啊…好深…呜……”许棠受不住地小声呻吟,两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在他前后两骚洞里比赛似的顶弄,把他捅得灵魂出窍,大脑空白。 感觉阴道和肠道之间相隔的一层肉膜要被捅穿,激烈如潮的快感之中,缓缓升起一种要被肏坏的恐慌。许棠抓着厉暝肩膀,带着哭腔哀求。 “轻点…呜…太深了…要坏了……” 霍烬从后面咬他的耳朵,“哥,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着摇头,眼泪顺着莹白的小脸淌下,下巴尖都是湿润的。厉暝伸出舌头去舔,咸咸的泪水卷入口中,他砸了咂嘴,哑声说:“宝贝儿哭起来更好看了。” 不知怎么,许棠忽然就想起有一天,厉暝说他长得丑。 他瘪着嘴,“骗、骗人…嗯…你骂我丑…呜……” 厉暝煞有其事地点头,“乍一看是丑,但仔细看又很招人。” 他亲了亲许棠的鼻尖,腰腹用力挺动,嘴里流氓似的说荤话,“没关系,老公不嫌弃你,老公会把你肏得很好看。” 许棠哭着打他,哪有这样的,一边欺负人,一边还要骂人家丑。 他那点力气在厉暝看来跟调情也差不多,将青年细白的腕子叼在嘴里,深邃的眉宇充斥着慵懒的欲色,鸡巴在穴心捣弄,顶着许棠骚点,把人捅得直叫。 和厉暝这个臭流氓不一样,霍烬做爱的时候不太说话,闷不吭声地干,像只大狗狗,莽撞又粗鲁,偶尔说一句让许棠别夹他之类的话,嗓音哑哑的,听起来像受了委屈,好像许棠把人夹疼了。 许棠快被这两人给肏昏过去了,意识涣散,眼神空洞,偏偏又留有一丝神智,紧张又惊慌地留意着周围的声音,生怕有人经过,被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要是真让人看到了,这不得上社会新闻? 震惊!午夜街头上演基情大戏,三男子竟公开露出,淫乱3p! 许棠光是想想都要疯了,简直草木皆兵,有点动静都把他吓得直哆嗦。 于是他时刻都绷紧着身体,每个感官都无比敏感,感受到的快感更是比平时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小肉棒硬邦邦地顶在厉暝腹肌上,在前后撞击和摩擦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衬衫上都是他的东西。 穴里夹得更紧,痉挛似的蠕动收缩,把两个男人吸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可他们都各自憋着一股劲,谁也不想先射出来,可苦了许棠,又是害怕又是爽,快感如海浪一般把他拍得头昏眼花,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穴不停地喷水,全身都软了。 只靠厉暝和霍烬把他抱着才没滑下去,下身的支点就是两人的鸡巴,柔软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弧度,快要捅到胃里去。 最终是霍烬先缴了枪,肠道太紧太热,被肏熟了的肠肉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鸡巴,最后竟还像小屄一样被肏得喷水。 那股热烫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头皮一麻,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直窜天灵盖,他打了个哆嗦,一个没绷住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听见男生的低喘,厉暝挑起眉毛嘚瑟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炫耀谁更持久,霍烬才不理他,鸡巴埋在穴里一弹一弹地射精,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揉着许棠的奶子,惬意地亲吻青年后颈。 许棠被浓精冲刷肠壁,刺激得再次高潮,一口咬在厉暝肩膀上。 刺痛传来,厉暝眼皮子抖了下,也射了。 终于完事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许棠这样想着,身心放松下来,嗓音沙哑,“我们回去吧。” 回去?酒精正上头,欲望比平常汹涌数倍,何况平时都不会只干一次就结束,此时就更不会。 厉暝和霍烬对视一眼,把许棠翻了个面,由霍烬抱着许棠,腰腹一挺,坚硬如铁的肉棒就插进还在流淌精液的骚屄里,厉暝也是掰开许棠的肉臀,灼热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就挤进那个尚未合拢的艳红小洞。 胡同里再次回荡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的低声喘息,许棠被欺负得狠了,不敢叫,就把脸埋在霍烬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啜泣。 这一场性事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许棠都快被肏傻了,脑袋跟浆糊一样,眼睛看东西都重影。两瓣白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红通通的,像一只粉红的水蜜桃,裂缝里流出丰沛的汁水,那是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 厉暝脱下外套,把许棠下身包裹住,霍烬就把人托着屁股抱住,一米七五的许棠窝在一米九的霍烬怀里,就像个小孩,乖乖巧巧地趴在男生胸膛上。 其实是被肏得迷糊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是这样,他还慢吞吞地叮嘱,“不要…开车…喝酒了……” 霍烬爱怜地亲亲许棠脸蛋,“知道了,哥,你睡会吧。” 三人往外走,厉暝掏出手机准备找代驾,忽然眯了眯眼睛,往向胡同外面。 只见胡同口站着一排黑衣大汉,黑西装、戴耳机、背着手,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之前想要进胡同的人都被他们这架势给吓跑了。 不远处停着四五辆黑色轿车,最前面的一辆轿车打开车门,穿着白色休闲服,手戴佛珠的长发男人,缓缓向这边走来。 “晚上好。” 容渊面带浅笑,走上前看了眼熟睡的许棠,唇角弯了弯,“等你们很久了。” -- ńāńńVωêń.CoⓂ 你说,你这样的人,怎 主角受搬走了。 没有当面说,只给许棠发了个信息,悄无声息地搬走了,甚至连押金也没要。 许棠问厉暝,厉暝说主角受辞职了。 许棠也就是随便一问,主角受去哪他并不关心,只是他忽然想起,书里主角受被找回去的那个家,好像姓容。 主角受走了,最开心的要属霍烬,他抱起许棠转了个圈,“太好了!他搬走了,以后我们俩过二人世界!” 许棠搂着他脖子,在男生嘴唇亲了一口,“好哦。” 他也很高兴,不用再半夜偷偷摸摸去霍烬房间,不用压抑着声音不敢叫,而且每次主角受在家里,气氛都很怪异。 霍烬抱着许棠一起摔进沙发里,把人按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霍烬把手伸进许棠的衣服里,用力揉着那一把细腰,眼睛亮亮的,“哥,我要在沙发上干你。” 许棠脸色微红,摸他坚实健硕的脊背,“好。” 霍烬咧嘴笑,手从腰间滑落,钻进青年短裤里,揉捏他柔软浑圆的臀瓣,用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硬物去蹭许棠的阴茎,兴奋地说:“我们还可以试试厨房和阳台。” 许棠全都答应他,“嗯。”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霍烬高兴得不行,又低头去亲许棠,火热的唇舌落在许棠脖颈和锁骨,气息湿热而绵长,许棠被他亲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颤抖,花穴也流出水来。 气氛渐入佳境,两根阴茎都硬邦邦的戳在一起。 忽然门铃响了。 霍烬脱裤子的动作一顿,“不管他,我们继续。” 说完他继续脱,可门铃响个不停,跟催命似的,霍烬都快被门铃叫萎了。 许棠扶额叹气,“去开门吧。” 霍烬知道外面是谁,他怒气冲天地去开门,嘴里骂道,“天天来,天天来,烦死了!”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他们楼上的“友好”邻居,容渊。 容渊提着一盒甜品,微微一笑,“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 霍烬抱着手臂倚在门上冷笑,“我看你没半点不好意思!” 容渊丝毫不在意霍烬的讥讽,面不改色地走进去。在看到沙发上整理衣服、面带潮红的许棠,眸色一暗,随即脸上荡起温柔如水的笑容。 “安于,我做了蛋挞和奶茶。” 霍烬先一步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两杯奶茶,他插上吸管就喝,“谢谢啊。” 容渊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不客气。” 最近容渊殷勤得很,每天堵在门口,送吃的喝的,霍烬烦不胜烦,不过他放暑假了,没回老家,每天和许棠待在一块,容渊送来的吃食,基本都进了他嘴里。 对此,霍烬表示还不错,如果礼到人不到就更好了。 容渊当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不仅人要到,还要进屋,还要坐在许棠身边,插足他们二人世界。 大不了多做一些,反正他要进门,他得让许棠看见他的诚意。 许棠看着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机锋,无奈地摇摇头,打开一部电影看。 “对了。”许棠看向容渊,忽然开口,“你知道住在我这里那人搬去哪了吗?” 容渊眸光动了动,“不知道。” “你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 提起这个,许棠还有点吃醋,他小的时候怎么没有遇到渊哥。 容渊笑着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记得了。” “哦,那你还真冷漠。”许棠故意用话刺他。 容渊把许棠的手握在掌心里,向他微微倾身,眼神如春水一般的温柔,“都是些不重要的人,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 被这样一张美到极点的脸盯着,许棠耳朵都在发烫,眼神躲闪无法直视容渊。容渊则越来越近,缓缓向许棠的唇瓣贴去。 “干什么呢!” 霍烬一把拉过许棠,瞪着眼睛看容渊,“聊天就聊天,干嘛动手动脚的!” 他裤子都脱了还要被打断,心里正气着呢,逮着机会可要报复回来,想当着他面亲安于,做梦吧! 容渊面色平静,并不恼,其实心里第二人格正暴跳如雷,“你让我出去,我要杀了他!” 容渊左手搭在右手腕的佛珠上,细细摩挲,心里默念,“静心、静心。” 许棠烦得要命,把两人推到一边,自己抱着抱枕占据了大半沙发,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电影,谁也不搭理了。 三人度过了一个不算安静好像也不太愉快的下午。 —— 霍烬的本来打算过二人世界的暑假,就在和容渊争风吃醋中度过了一半。 有天厉暝上门,说要带许棠出席宴会。 “什么宴会?” 厉暝说:“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最近找回了他们家丢失的小儿子。” 许棠眼色一沉,忽然想起主角受,“姓什么?” 厉暝定定地看着许棠,“姓容。” 容家在J市,两人得坐飞机去。霍烬说他正好回趟老家,让他放心去。许棠想了想,也没有告诉容渊,直接和厉暝去了机场。 到了J市,厉暝又带他去买了身西服,两人前往容家。 容家很大,进门还需要请柬。 宴厅金碧辉煌,男男女女都穿着昂贵得体的礼服,喝着红酒,一派上流社会的模样。 刚一进门,就有四五个老板围上来,笑容洋溢道:“厉总,好久不见啊!” 厉暝眼皮一搭,懒洋洋的,说话却很不客气,“哪有好久,不是半年前才在港口卡了我两批货吗?” 这是给他下过绊子的。 那老板脸色一僵,心里暗骂,这个厉暝真是睚眦必报,当时为了这两批货,他前后搭进去超过一倍的钱,这都半年了还记恨着呢。 但是惹不起,还是要说好话赔笑脸。 忽然瞥见一旁站着的许棠,有个老板开口,“厉总,这位是?” 厉暝毫不避讳地搂过许棠的腰,得意洋洋地跟他们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安于。” 许棠推了推眼镜,露出个微笑,“你们好。” “哎,你好你好。” 几个老板要和许棠握手,刚握了两个,厉暝就不乐意了,一把拉过许棠的手,“认识认识就行了,里面去。” 这一场面被很多人看在眼里,于是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青年是厉暝的男朋友了。大家心里啧啧称奇,要知道厉暝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 这么多年,绯闻不断,可从来没有听说那个人真能入了他的眼,更别说在这种公共场合带出来介绍给别人,几乎就是破天荒头一回。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厉暝怕许棠不自在,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拿桌上的蛋糕给他吃。 许棠才不会不自在,他经历过的场面比厉暝多多了。 他淡定自若地吃小蛋糕,咂咂嘴,比容渊做的差远了。 他安静吃着,厉暝在一边和人闲聊,不一会儿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抬眼一看,穿着白色西服的年轻人跟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往自己这走。 中年男人笑着说:“厉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厉暝起身跟他握手,“容老板,恭喜你啊,小儿子终于找着了。” 中年男人拍了拍身边的年轻人,“来,许棠,跟厉总打个招呼。” 正如许棠之前所想,这容家找回的小儿子,就是主角受。他在发现事情发展与书中剧情出现偏差,三个男人都围着安于转,而自己暂时找不到机会时,就果断选择了回容家。 他自己找上门,按照书里说的,找到容家大少爷上班的公司,不经意间露出胎记,再加上他和容夫人有七分相似的容貌,很快就让容家大少起了疑心。之后做了亲子鉴定,就确信无疑了。 此刻他穿着手工定制的昂贵西装,站在富丽堂皇的容家,以主人的身份站在曾经高不可攀的厉暝面前,倒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他伸出手,“多日不见,厉总,您还好吗?” “我很好。”厉暝握了一下,一秒分开,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没想到你竟然是容家走失的小公子,真是让我吃惊。” 主角受淡笑,“世事无常,我也没想到。” “小于哥也来了。”主角受的目光落在许棠身上。 许棠点头,“恭喜你啊,找到了家人。” 主角受说:“也要恭喜小于哥,能和厉总在一起。” 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了,许棠不爱听,怎么好像和厉暝在一起像是他高攀了一样。许棠的笑容一下子敛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气氛有些尴尬,容老板不明所以,但明眼人都能听出主角受这话说的不好听。 他用胳膊碰了碰主角受,这在外面待了二十多年的就是上不得台面,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看在他认识那人的份上,才不会办这个宴会。 主角受也没想到安于这么不给他面子,不过是和厉暝谈恋爱而已,就拽上天了? 他心里不忿,却还是要尴尬地解释,“小于哥,我是说恭喜你和厉总在一起,祝你们幸福快乐。” 许棠垂下眼皮,淡淡“嗯”了一声。 主角受心里已是气极,从前住在合租房的时候,他就要事事小心卑微,因为他没有资本,可现在回到容家了,他是上流世家的小公子,比安于这个无业游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怎么感觉还是低了一头。 容老板带着主角受和别的老总寒暄去了。 厉暝也是借着机会来谈生意的,他看出许棠兴致不高,便问:“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这待着?” “你去吧。”许棠摆摆手,“我在这就行了。” 许棠想在这躲清静,可没过多久,主角受就又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其他世家的少爷小姐。 好歹是容家小公子,还是有人愿意结识他。 主角受坐在许棠身边,轻声说:“小于哥在这里不习惯吧。” 许棠没搭理他。 主角受也不急,自顾自地说:“我刚回来的时候也不习惯,你看看这,金碧辉煌的,人来人往都是世家贵族,之前也就在电影里见过这种场面。” 他给许棠倒了杯茶,像是感叹,又像是暗示,“你说说,像我们这种住在合租房里的人,之前哪敢想呢?” 主角受这是在提醒自己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呢,许棠嗤笑,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茶,“有什么不敢想的,不都是人吗?” 主角受表情一僵,随即笑着说:“是啊,都是人,可是人与人也有不同。我听大哥说,厉总是家中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五年前和家里出柜,差点被厉先生打断一条腿,虽然现在妥协了,可也放出话,要找一个能让厉总收心,对他家庭事业有帮助的男人。” 他像终于露出獠牙的野兽,亮出了自己这番话的目的,“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和厉总在一起呢。” “为什么不能?”许棠直视他,镜片后的双眸波澜不惊,“我和厉暝互相喜欢,自然就在一起了。” “可是人跟人是有阶级的。”主角受见他油盐不进,面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你是什么身份,什么阶层,要有自知之明。” 身份?阶级? 许棠放下茶杯,摇头哂笑,他上辈子可是当过皇帝的,谁能比他尊贵?跟一个封建王朝的君主谈阶级,无异于班门弄斧,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看许棠脸上满不在意的嘲弄,主角受气得暗自攥紧了拳头,真的不知道安于的底气来自哪里! 见气氛不对,旁边跟着一起来的一个红裙女人调笑着说:“听说安先生是个小说家?” 许棠点了下头。 “不知道安先生写的什么书,也好让我们拜读一下。” “网络小说。” 几人都笑了起来,女人用自己闪闪发亮的美甲夹着一张名片递过去,“如果安先生想要出版的话,可以联系我,也许我能帮上一些小忙。” 许棠摇头,“不用了,断更了。” 众人愣了下,再次笑起来,真不知道这个青年是真傻还是装傻,连嘲笑都听不出来。 厉暝和几位老总聊了一会儿,回头看许棠的时候,就发现一群人围着他的小男朋友,还有女的在递名片? 厉暝脸一黑,大步走过去。 忽然宴厅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容老板满脸谄媚喜色,急匆匆地走过去迎接。 众人都好奇这是什么大人物,才能让容老板如此放下身段,竟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当他们的眼光投过去,顿觉呼吸一滞。 几名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衣男人,男人容貌极盛,手里捻着一串紫檀佛珠。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顾盼生辉,仿若勾魂利器。黑发及肩,颈后一条细长漆黑的辫子随着步伐在腰间晃动,恍惚间竟有种雌雄莫辩的美。 容老板也被男人这幅容貌晃了晃神,他整理一下衣服,走上前,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九爷,您来了。” -- 也许,当初容渊见到的那个孩子会是自己吗?( 当初和容渊一起进训练营的有十几个孩子,大家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按年龄排容渊行九,大家叫他“小九”。后来他从里面杀出来,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小九”。 此后,容家人见他,不论辈分、年纪,都得恭恭敬敬称一声“九爷”。 容老板一脸兴奋,这个新找回来的小儿子说他认识九爷时,他还不相信来着,毕竟九爷是主家家主,身份尊贵,是他们旁支的人望尘莫及的高度,平时都在国外,见都见不到,更别说结识了。 可小儿子说他和九爷是幼时相识,他想起九爷的童年的确是在国内度过的,便又半信半疑起来。又闻九爷回国,大着胆子给递了请柬,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还真的请来了。 要知道主家财富滔天,产业遍布全球各地,要是能搞好关系,哪怕指头缝里露出一点,也够他们J市容家再上一层了。 “九爷,您大驾光临,容某荣幸之至。”容老板殷切备至,“您里面请。” 面对容渊时,容老板一脸谄媚,而他转过身面对宴厅里的众人时,表情便可以称得上得意和炫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们容家现任家主,各位称一声九爷就好。” 在座的各位都是上流人士,容家的情况多少都了解一些,此刻一听也知道容老板口中的“容家”自然不是现在的容家,而是早些年迁往Y国那一支。 那可是个庞然大物,众人暗暗心惊,想着要怎么上去套套近乎,结识一下。 可被当做话题中心的容渊却一脸平静,下巴微扬,眸光转动,像是在场中寻找着什么人。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沙发上,唇边翘起弧度,眼里带上温柔笑意。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那处坐着容家新找回来的小公子。 容老板也是扬起一抹得意又骄傲的神色,看来小儿子说的真不假,这不,九爷一来就在寻他了。 只见容渊缓缓向里面走去,随着他的靠近,大家都不由得屏息。 沙发上的主角受也是大气不敢喘,他心里隐隐猜测,容渊不是来找他的,八成是找他身边的安于,可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微弱的期盼,哪怕容渊能和他说上一句话,一个笑容,都能让他以后在这偌大的容家好过一点。 可是结果让他失望了。 容渊没有在他身前停顿半分,而是径直绕过他,来到一直低着头吃蛋糕的许棠面前,弯腰轻唤,“安于。” 许棠动作一顿,却没搭理他,早在容渊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之前容渊跟他说不知道主角受去哪都是骗他的,明明知道还不说,还偷偷摸摸过来参加宴会。 看,被他逮到了吧!骗子,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许棠用叉子把蛋糕戳出好几个窟窿,奶油都流到手上了。 容渊在他面前蹲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捏着手心给他擦手,一根一根擦得无比仔细轻柔。 “安于,小于,不要生气。” 男人嗓音温润磁性,涓涓流水一般,像在包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许棠抿了抿嘴,到底没有抽出手。 一旁的人都看呆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说实话,这个青年存在感太低,要不是容大佬亲自过去,他们都没发现他也在那坐着。可是那是厉总的男朋友啊,怎么容大佬说话的语气和态度,竟也像对待情人一般亲昵温柔。 看客们怯怯私语,目光在安于、容渊和厉暝之间来回游移打量。 厉暝脸臭的不行,上去把许棠拉过来,“九爷这是什么意思,对别人的男朋友动手动脚可不像君子所为。” 动手动脚,又是这个词!霍烬这样说,厉暝也这样说,好像安于是他们两个的,他就是个第四者插足。 容渊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手里佛珠攥得哗啦响,但还维持着表面的沉静和笑意,他不能在这里表露太多自己的心意,容易给安于带来麻烦,也让几人尴尬。 “厉总,你想多了,我把安于当弟弟看的。” 厉暝乐了,挑眉轻哼,“那九爷可要说到做到啊。” 许棠看了一眼容渊,理解他的顾忌,便顺坡下驴,喊了声,“渊哥。” 喊完许棠差点笑了,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容渊也觉得心里一颤,似乎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唤他。 “九爷,这位是?”容老板挤过来,扯着一张老脸询问。 容渊回答简短,“是我弟弟。” “哦,弟弟啊。”容老板暗自瞪了一眼主角受,他能察觉到几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小儿子明明认识这个安于,之前却不告诉他还有这层关系,害得他措手不及,把人给怠慢了。 主角受脸色苍白,刚才他对安于说的那番话,周围几个少爷小姐都是听在耳朵里的,他们还一起嘲讽安于上不得台面,身份低微。谁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竟然是容大佬的弟弟,如今还不知道谁嘲笑谁呢。 几人都是面露尴尬和惶恐,今天这事一出,他们回家也落不着什么好,只希望安于不要记恨他们,不然他们家恐怕都要跟着遭殃。 思前想后,几人把主角受给怨上了,要不是他带头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如此瞧不起人? 主角受攥着拳头,低着脑袋,心脏像被啃食一样疼痛难忍,表情因为嫉妒和怨恨而微微扭曲,明明是给他办的宴会,明明该他在安于面前炫耀资本,怎么又变成了安于出尽风头。 厉暝带安于出席宴会,把他光明正大介绍出去,容渊也向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给他体面。 主角受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次二次地栽在安于身上。 他不明白,书中的剧情不是写好的吗,容渊和他是久别重逢,厉暝对他是一见钟情,霍烬也该对他日久生情,怎么就冒出个哪哪都不对劲的安于来,要和他抢人。 仔细想想,好像是从那个雨天,把厉暝带回家避雨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主角受心中有又恨又憋屈,偏偏不敢表露一星半点。容老板看他也碍眼,要不是以为他认识九爷,自己又怎么会搞这么大排场,差点出了丑! “许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容老板给主角受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主角受白着脸,“是。” “那你回屋休息休息吧。” 主角受点点头,精神恍惚地离开。 容老板笑着圆场,“这孩子,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可能有点不习惯。” 容渊却是没有接话,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给主角受一个眼神,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他对主角受、对J市容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如果不是知道安于来了这里,他断然不会出席这个宴会。 宴会不尴不尬地进行着,期间许多人想跟容渊搭讪,可一方面九爷身上气场太强大,即使看上去好像平易近人,实则眼神里透露出来到的情绪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们有些不敢靠近。 另一方面,这样一尊大佛竟只坐在安于身边,嘘寒问暖,轻声细语。二人之间有股莫名粘稠的氛围,他们还真不敢去打扰。 宴会结束后,容老板想留容渊叙旧,被容渊拒绝了。容渊跟着厉暝、许棠一起回了酒店。 厉暝倒也没拦着,只是到酒店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抱着肩膀,眼皮一抬,“九爷就送到这吧,把弟弟交给我,您放心!” 容渊实在无奈,他揉揉鼻梁,看向许棠,眼神里带了点哀求,“小于。” 怪可怜的,明知道是装的,可许棠还是最吃这一套,“进来吧。” 厉暝说:“小于是我的专属爱称,你不许叫。” 容渊说:“那我叫什么?”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那我叫小于。” “……” 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一个黑道大佬,在这里像小学生一样斗嘴,许棠要抓狂,“再吵就都出去!” 两人瞬间闭嘴。 容渊知道许棠在气什么,他坐到许棠身边,耐心解释,“我是收到了请柬,但我没想来的。我是知道厉暝把你带到了这里,才跟了过来。” 他注视着许棠,漂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他的担忧,他的紧张,他的爱意,全都一览无余。 他说:“小于,我怕你被人欺负。” 许棠耳朵一红,心已经软了半截,嘴硬道:“那你之前还说不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呢?这不是在骗我?” 容渊说:“不是骗你,是觉得没必要和你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许棠,对不对?你一直在介意,我小时候去孤儿院帮助过他的事,是不是?” 许棠抿唇,觉得有些难堪,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可他还是耿耿于怀,一想到就觉得心脏打翻了一瓶醋,酸死了。 如今容渊这样一说,倒显得他小肚脐肠、不近人情似的。 容渊继续说:“我的记忆力很好,当年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我的确是在那个孤儿院里认识一个小孩,那小孩很可怜,幼猫一样,怯生生的,像是刚被人欺负过。我一见他,就觉得他招人疼,忍不住想对他好。” 许棠垂着眼睛,手指都绞紧了,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些嫉妒主角受,一模一样的人生,两种不同的待遇。 可他还是自虐般的听下去。 容渊把他捏紧的手指松开,十指相扣,握在手心,温热干燥的掌心让许棠好受不少。 “可是我现在想起来,却无法把那个小孩儿和许棠联系在一起,他们有一样的容貌,却又十分违和。我心疼当年那个小孩儿,可现在看见他时,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 “说真的,我总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人。” 许棠倏地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容渊,“什么意思?” 容渊眸光闪动,把许棠的眼镜摘下来,深深凝视着那一双清透的黑眸,“我时常觉得,你这双眼睛,和当年那个小孩儿很像。” 许棠心跳如擂鼓。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厉暝在这时也忽然开了口,“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许棠,就是被他的脸吸引,可越是相处,越是觉得他的脸十分违和,尤其那双眼睛,怯懦和谨慎之下深藏的却是功利和野心。就像是硬凑出来的,和其他器官格格不入。” “倒是小于,让我看一眼就觉得心跳加速,无法自拔。”厉暝凑过来,吊儿郎当地在许棠脸上偷了个吻。 许棠把人推开,骂道:“没个正经。” 许棠整理了一下思绪,心底冒出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也许,当初容渊见到的那个孩子……会是自己吗? -- 你他妈的,我一办事你就来,你在我家装监控 从J市回来,许棠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他是当年容渊见到的那个小孩,那为什么他没有记忆,而且现在的身份是安于,这个世界错乱了吗? 可容渊说,他看见那个小孩儿就想对他好,那就绝不是自己之前那个世界,一定是他们相爱之后,容渊才会在潜意识里亲近他,连厉暝也说他对那张脸一见钟情。 所以是这个世界和自己原本的世界有什么联系吗? 现在这个主角受又是哪来的?他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身份也一样。主角受的记忆里有容渊,如果那个小孩是自己,那就是主角受继承了自己幼时的经历和记忆,并且按部就班地长大。 这就很诡异了。 开始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疑点重重,简直就像是有一只大手把自己的人生和穿越过来的经历杂糅到一块,捏出了这么一个人来。 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许棠:【系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系统:【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主角受并不是穿越或者重生的人,他的确是这个世界的土着灵魂。】 许棠又问:【那你告诉过我的,这个世界的剧情,是真的吗?】 原文说渣攻贱受的,可看样子并不太像,主角受并不是书里写的柔软好欺负的性格,就像厉暝说的,他眼睛里藏着野心。而且还多出一个书里没有的容渊的角色,怎么看这个世界都和原书有出入。 系统罕见地出现了沉默,几秒后回答,【我不知道,每个世界的信息和剧本,都是主脑也就是主系统发布给我的。】 主系统…… 许棠慢慢沉思,【主系统是不是你们系统的上司,权限很高?】 系统:【是的。】 许棠:【那他能不能篡改世界信息,或者往这个世界塞人?】 系统:【理论上主系统是可以做到篡改信息,但是如果主系统安排了其他人进入本世界,也一定属于穿越人员,灵魂与土着人员有本质上的区别。】 许棠点点头,主系统也没有理由这样做,他就是万千穿越人士中的一员,没有什么特殊的,干嘛要大费周章对付他呢? 等等,特殊……要说特殊,那就是他每个世界都会遇到三个爱人!每一个世界他们都会相遇。 许棠拧了拧眉,【系统,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暝、渊还有烬他们为什么会和我一起穿越?如果说暝是男主,那为什么渊和烬也同在,而且我每个世界都能遇上他们,就好像精准导航一样。是你特意把我带到暝的世界吗?暝和渊还有烬,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一连串的发问把系统问得有点卡壳,整理了好一会儿凌乱的数据,才开口,【宿主,我只知道我的使命就是带着你找到暝存在的世界,他们三人是高等的存在,但具体是什么,我没有权限,无从得知。】 高等存在? 【不对,我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你只说带我做任务,也没说找人啊,而且后来你也没有要我做任务了。这说明你是第一个世界以后才有的这种想法,是第一个世界结束以后,暝让你这样做的吗?】 不等系统开口,许棠继续说:【能够命令你,说明他们的地位一定很高,你也说他们是高等存在,会是什么呢?主系统吗?如果说我穿越是为了做任务,那暝他们是为了什么呢?他们没有以前的记忆,更像是一出生就在这里,如果没有我,就会按照原本的剧情度过一生。这种情况,不像是穿越,倒像……】 许棠眉头紧锁,在脑海中拼命搜索着合适的词语。 忽然卧室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猛地扑过来,压倒在他身上。 “哥,我好想你!” 是霍烬,他浑身带着股外面的热气,大狗一样在他脖子里拱。 许棠很惊喜,捧着男生脸,“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呗。”霍烬一口一口嘬着许棠的嘴唇,黏黏糊糊的,“我在家想你想的睡不着,就提前回来了。” 许棠搂着他脖子,张着嘴,任那条土匪似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扫荡搜刮,直吻到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霍烬压在他身上,手掌在许棠耳朵和脖颈上摩挲,“哥,你想不想我?” “想你。”许棠抚摸着霍烬硬朗帅气的眉眼,眼里尽是喜悦和爱意。 霍烬又去亲他,双手还在许棠衣服里不老实地来回摸,许棠受不住地哼哼,揪住男生的衣襟,两条腿忍不住曲起在床单上蹬弄,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气氛粘稠湿热,霍烬用梆硬的下体去蹭许棠,许棠潮红着一张脸,推他胸膛,“先去洗澡,一身臭汗。” 霍烬一把把他抱起来,笑嘻嘻地说:“一块儿洗。” 两人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天雷勾地火似的,水珠溅得到处都是。霍烬正在兴头上,下床从包里拿出他路过情趣用品店买的情趣内衣,还是女式的,薄薄的三角形小奶罩,和一条乳白色蕾丝开档内裤。 他哄着许棠穿,许棠被他弄得身娇腿软,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嘴里嘟嘟囔囔的,还是给套上了。 穿上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原来不仅内裤是开档的,奶罩也是有缝隙的,两颗被霍烬吸肿的小巧嫣红的奶头从孔洞中露出来,像挂在外头怯生生的果子,诱人极了。 霍烬看得眼睛都红了,口干舌燥,不停吞咽口水。再往下看,平坦瘦窄的腰腹下,乳白色的蕾丝边内裤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地带,也不是很神秘,因为那中间有一条缝,让人窥得见美景一二。 裆部的布料太窄了,还开档,堪堪遮住一点阴阜,又被硬起来的小肉棒顶得鼓出一个小包。正是那一点起伏的弧度,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青涩干净的劲儿,勾得霍烬魂都要出来了。 下身的鸡巴硬得直流水,愣愣得翘在小腹上,激动地一下一下弹。 身边还有一个小口袋,那是情趣店老板送的。他当时没看里面是什么,现在打开一看,是一盒安全套,还有一堆金属器具,拎起来仔细瞅,竟然是乳夹,粉色的小夹子,下面坠着一个银色铃铛还有穗须。 可是为什么有三个,人只有两个奶子。 霍烬摸不着头脑,但不阻止他兴奋,他用附赠的酒精棉片给乳夹消了毒,然后拿两个夹在许棠露在奶罩外的乳头上。轻轻用手指一拨弄,铃铛清脆叮当响,下面的穗须也跟着晃。 晃得霍烬心里直痒痒。 许棠小声叫了一声,乳夹冰凉,夹在奶头上触感很突兀,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在被这么一扒拉,好像过电似的让他浑身都麻了。 霍烬红着眼睛俯身去亲他,哑着嗓子说:“哥,你真好看。” 许棠也已经情动,他抬手搂住男生脖子,双腿抬起夹住雄腰,用力把人往自己身上带,“霍老师,快点干我。” 青年呼出的湿热气息喷洒在耳侧,像春药一样,瞬间点燃霍烬体内的所有欲火。霍烬一口咬上许棠红唇,一边亲得凶狠,一边握着鸡巴就往许棠穴里捅。 他像只饿了七八天的狼,要把许棠吞吃干净。 两人都喘着粗气,盼望结合的一刻,忽然门铃又响了。 霍烬脑门一跳,经过一个暑假,这个门铃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快赶上每天早上的闹钟了,几乎是一听见心里就无法克制地一突。 他咬着牙,装作没听见,继续刚才的动作。 可门铃响个不停,一声声直往人脑仁里钻,搅得霍烬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阴沉着一张脸,衣服裤子也不穿,晃着鸟就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容渊。霍烬把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往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上揍上一拳。 “你他妈的,我一办事你就来,你在我家装监控了吧!” -- ru夹夹yindi,给老公戴螺纹颗粒安全套,狼牙 容渊确实是装了监控的,从他见到许棠之后,体内的副人格就叫嚣着要把许棠扛回家,他自然不肯,副人格便退而求其次地要给许棠家装监控,贪婪地想要时时刻刻窥视他。 这种变态行为容渊也没有同意,可直到后来一天,许棠在家发了高烧,手下告诉他见到霍烬背许棠去了医院他才知道。他心中懊恼后悔,这才让人给许棠家装了监控。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都是为了许棠的安全,以防不时之需,可也知道自己心里的变态欲望和副人格相差无几,只是他擅于克制和掩盖罢了,都是借口。 于是从那天起,卧室、客厅、甚至是浴室都被悄悄装上了针孔摄像头,许棠的一举一动都在容渊的窥视之下进行,包括他与霍烬还有厉暝的每一场性爱。 容渊开始只是看着,但随着欲望的膨胀和心理状态上的一些变化,副人格逐渐占有了身体的主动权,这才把许棠拉回去迷奸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总要打断霍烬和许棠亲热? 容渊笑了笑,那天他在胡同口守了半夜的门,要点利息总不过分吧。 顶着霍烬一张黑脸,容渊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淡定自若地走了进去,并且直奔卧室,他今天什么甜品都没带,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插足的。 霍烬拦都拦不住,臭着脸在后面嚷,“干什么啊?非法入侵啊,脸都不要了?!” 许棠还在床上躺着呢,看见容渊有点不好意思,把被子往上扯扯,盖住胸口,被角碰到乳夹,铃铛叮铃铃响起来,屋里两个男人眸色俱是一暗。 容渊轻声说:“安于,今天是我重新追求你的第四十六天,不知道我的诚意有没有打动你。” 许棠抿抿唇,又看了看一脸愤怒的霍烬,心说打不打动我的不重要,主要是霍烬快被你搞崩溃了。再追求下去,霍烬可能要有心理阴影了。 “你不用再追我了。”许棠小声说,“我原谅你了。” 你还是正常一点吧。 “你就这么原谅他了?”霍烬痛心疾首,“他对你做那种事——” 霍烬忽然想到这是许棠的“伤心事”,连忙闭上嘴。 许棠适当露出一点伤心的情绪,霍烬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怪我怪我,我不说。” 许棠趴在霍烬怀里,心里因为再一次利用了霍烬的同情心感到愧疚,他搂住男生的腰,脑袋在对方胸口蹭蹭。 霍烬的心都被他蹭的软乎乎的,手掌揉着青年瘦窄腰肢,逐渐有些心猿意马。 眼看着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又开始旁若无人地黏黏糊糊,容渊脸色都阴了几分,目光忽然扫到床上的另一个铃铛,他勾唇,捏起来晃了晃,“霍老师,这还有一个呢。” “老板送多了呗。”霍烬没心思和容渊斗嘴,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只想把许棠吃进肚子里,两人在被子底下蹭来蹭去,蹭得起火。 “不是,需要我告诉你用法吗?” 霍烬眯了眯眼,起了好奇心,“什么用法。” 容渊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底下厮磨交缠在一块的四条腿。 “嘿,干嘛啊你!” 容渊充耳不闻,大手一握,将许棠双腿掰开,修长手指捏着粉色乳夹,轻巧地夹在了许棠肿胀充血的阴蒂上。 “啊!”许棠浑身一颤,短促地尖叫一声。 霍烬看傻了,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 他用手拨了拨,小夹子左摇右摆,铃铛清脆响亮,连带着底下柔软的穗须在阴唇上轻扫。许棠打了个激灵,大腿根募地绷紧,泄出一滩水来。 容渊轻笑了声,“小于好敏感。” 穴里湿湿滑滑的,被淫水浸泡后更加瘙痒难耐,许棠睫毛颤了颤,高潮后的声音有点发抖,“呜……我好想要。” 霍烬兴奋地亲他一口,手指揉了揉湿漉漉的穴,把他抱在自己腿上,略一挺身,坚硬的肉棒就滑了进去。 “哈啊…好棒…满了……”许棠呻吟着,余光瞟一眼旁边的容渊,“后面、后面也要。” 容渊从后面搂着许棠,宽大温热的掌心在他小腹处揉捏,又轻巧地拨开小奶罩,伸进去玩弄乳夹和奶头。许棠被挑逗地娇喘不止,屄里又被大肉棒填满贯穿,爽得不得了,没几下就射了。 乳白精液喷在霍烬腹肌上,又顺着肌肉轮廓往下淌,最终在交合处被拍打成一片白色淫靡的泡沫。 容渊按了按许棠后腰,许棠搂着霍烬脖子趴过去,撅起屁股,肉乎乎的臀瓣被乳白色内裤包裹着,可布料只有一点,连屁股蛋都包不住,中间向两侧分离,露出柔软的臀沟,粉嫩小口若隐若现。 容渊用指尖按了按,这里昨天被厉暝肏了一整晚,今天还是很紧,只微微有些肿。 容渊怕弄伤他,四下看了一圈,目光顿在那盒安全套上面,拆开一个挤出里面的润滑油,涂在穴口慢慢地揉,许棠被揉得直哼唧,晃着屁股一边套弄霍烬的肉棒,一边呻吟着求容渊快进来。 “乖。”容渊哄了他一声,打算把手里的安全套扔掉,忽然发现套子上面是有螺纹的,他眸光微动,又拆开一个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龟头抵着穴口缓缓推入,紧致的洞口箍得容渊有点疼,他不想再这样慢下去,于是握着许棠的腰,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嗯啊…好大……”许棠感觉自己被容渊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穴里撑得不行,要裂开一样。 “慢点、轻点…呜…太大了……” 容渊开始缓慢地抽动,肉棒在肠道里进出,套子上的凸起螺纹摩擦着肉壁,一阵阵发麻发烫。 许棠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渊…你的东西…怎么、怎么好硌人…呜…好粗……” 容渊低低地笑,也不回答,把许棠干得呜咽不止。 “怎么不夸我?我不大吗?”霍烬吃醋,加快了抽插频率,用更大的力道往穴里凿,囊袋拍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声响。 晶莹的眼泪顺着许棠泛红的眼尾淌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带着哭腔,“不是…他…好奇怪…肉棒上有、有刺…呜…磨我……” 霍烬拧着眉往许棠身后看容渊在搞什么名堂。忽然瞥见床上拆开了安全套包装,他长臂一伸,拿过来看。 ——【螺纹大颗粒情趣避孕套】 霍烬:!!!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牙齿咬开一只,霍烬想给自己戴上,可是许棠压在他身上,阴茎抽不出来,他只好看了一眼容渊。 这时候的两人有种难言的默契,容渊抱着许棠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后退,双手又去掰柔嫩的大腿,向上一提,“啵”的一声,霍烬的肉棒从湿软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淫水。 霍烬还要欺负人,把套子往许棠手里一塞,“哥,帮我戴上。” 许棠捏了捏,安全套上的螺纹颗粒都有些硌手,屁股里那根凶器已经够磨人了,面前这根也要戴。 他扁扁嘴,委委屈屈地把淡粉色的安全套套在了霍烬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上,套子被粗长的性器完全撑开,上面的颗粒向外张开,一轮一轮的向顶端汇聚,看上去就像一根狼牙棒,极为骇人。 “行了,来。”霍烬美滋滋地把许棠搂过来往怀里一按,“狼牙棒”噗呲捅进穴里。容渊紧随其后,刚才安静了一会儿的肉棒开始缓慢而用力地律动。 “啊!刺扎我了…疼……”许棠哭叫着,双腿不住地乱蹬。 “很快就好了,哥,别乱动,鸡巴要让你扭断了。”霍烬哑声哄着,脖子上起了一片红,暴起骇人的青筋。 容渊低头,薄唇覆在青年后颈上轻吻,那弓起的腰背上,脊骨一节节凸起,清瘦又莫名性感。 温柔湿热的吐息从皮肤上渗透下去,一点点蚕食许棠的理智,渐渐地,微弱的疼痛变成了酸麻,颗粒与肉壁摩擦之处,泛起一片片灼热,如星火燎原一般,迅速蔓延全身。 很快的,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许棠紧抓着霍烬的肩膀,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修长漂亮的线条。 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深深陷入男生绷紧的肌肉里,他的大腿颤抖,脚趾羞耻地蜷缩着。细瘦的腰肢向下塌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屁股却是高高撅起的,两个精巧腰窝又小又深,像是盛了蜜一样诱人。 他被两个人前后夹击,顶撞地浑身无力,只能趴在霍烬身上,像一艘无助的小舟,漂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被一个又一个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 容渊一手按着许棠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腰,腰腹有节奏地挺动。 不同于霍烬和许棠几乎全裸,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穿着,只有裤子拉下一点,粗长的阴茎从里面伸出来,在嫣红的穴洞里进进出出。 容渊的表情也很冷静,唇角噙着一抹浅笑,不像霍烬那样失控到眉眼发红,只是若仔细观察,也会发现男人深邃的眼底,凝聚着一股危险的小型风暴,浓烈的黑色欲望在里面翻涌肆虐,而风暴中心,就是许棠小小的倒影。 容渊的前半生都是一个分裂的人,表面上端的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其实内里无比阴暗腐朽。他一边厌恶自己卑劣的一面,一边又沉溺于副人格嗜血恣意带来的快感。 他想要剥离,却也无法否认,那就是他的一部分,甚至是,他本来的真面目。 他以为他会这样分裂又矛盾地过完余生,直到他在便利店见到这个人,第一次有了冲动,第一次和副人格达成共识。他做了个最卑鄙无耻的举动,他想,如果那次许棠醒来,会大喊大闹,恨他怨他,那他就把许棠抓起来,关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可是没有,青年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却小心冲他招手,叫他跟着回家包扎伤口。 凡是见过他副人格的手段与作风,没有人不畏他惧他。 只有这个青年,好像有点害怕,却仍然伸出爪子,像一只小猫咪,怯生生地露出柔软肚皮,将他的好和坏、他的温柔与恶劣、他的虚假和真实,全都一股脑地包裹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包容他,接纳他,全身心向他敞开,即便已经浑身颤抖。 清脆的乳铃声回荡在房间,容渊俯下身,在许棠后颈虔诚地落下一吻。 渊本来就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泥潭。 可如果有春风拂过,泥沼里也能长出花朵。 -- 霍母来访,同xing恋也配谈什么两情相悦!(剧 暑假结束的时候,三个男人勉强可以达到和平共处的状态。 许棠放下心来,准备过他甜甜蜜蜜的小日子,至于主角受,早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这天霍烬去上班了,容渊在楼上不知道忙什么,厉暝说晚上来带他去吃大餐,于是许棠独自在家待着。 闲来无事,他想起自己断更了两个月的小说,打开后台一看,评论区除了催更就是喊退钱,许棠嘴角抽抽,向编辑递交了解v申请,然后在文案上写上——【被包养了,不干了。】 理直气壮地关上作者后台,许棠打开银行APP,开始数自己的余额,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许棠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被老公包养,当个咸鱼米虫的感觉实在很好。 熟练打开外卖软件,点了炸鸡和炸串,许棠边看电视边等。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外卖还挺快的。”许棠笑着打开门,在看清门外的女人后,疑惑问道,“您找谁?” 女人穿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个白色的开衫,大概四五十岁,看上去很温婉的样子。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许棠,微微一笑说:“你好,我是霍烬的妈妈。” 许棠给沙发上的霍母倒了一杯温水,“您喝水。” 霍母倒了声谢,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房子,然后对许棠说:“你是房东吧,我们小烬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许棠笑着说,“霍老师他人很好,开朗大方,还很阳光。” 许棠有些紧张局促,不知道霍母怎么会突然到来,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简单看望,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片,他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上忍不住握紧,一会儿担心自己穿的短裤短袖是不是太随意,一会儿又担心早上没打扫客厅是不是太乱。 “安先生。”霍母冷不丁开口,吓了许棠一跳。 “您叫我小安就行了。” “好,小安。”霍母笑起来很温柔,“你跟我们小烬相处得很好吧。” 许棠点头,“我和霍烬是很好的朋友。” 霍母“嗯”了一声,顿了顿,“应该是,特别亲密吧。” 许棠募地抬眼,直直看向霍母。 霍母淡定地从手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放在茶几上,缓缓推到许棠面前。 照片上赫然是许棠和霍烬一起逛超市、出去玩、餐厅吃饭……的场景,而最上面的一张,则是某天傍晚,他和霍烬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溜猫,两人坐在草地上,背对着夕阳,霍烬低头亲了许棠一口。 许棠张了张嘴,“阿姨,我和霍烬……” “小安。”霍母打断他,“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因为小时候的原因,他是最讨厌同性恋的,他自己也绝对不会是同性恋。” 霍母脸上的笑容已经尽数收敛,在讲到“同性恋”三个字时,眼中浮现出一抹鲜明的厌恶之色,竟与曾经的霍烬有些相像。 许棠眼皮微垂,“我们不是同性恋。” “你不用和我玩这些文字游戏。”霍母眼神微冷,仿佛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小烬刚刚大学毕业,涉世未深,被人引诱走上歪路也情有可原,只是你,你比小烬大了好几岁吧,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许棠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您的意思是说,是我故意勾引了霍烬,让他成为一个同性恋。” 霍母反问,“难道不是吗?” 意识到霍母来此的目的是兴师问罪和拆散他们,许棠的状态反而放松下来,没有了那种媳妇见公婆的紧张和不自在。 许棠往沙发上靠了靠,再回想霍母的话,轻轻笑了一声,“您太抬举我了,您看我这张脸,能勾引得了谁?” 霍母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有人会说自己丑,不过面前青年的这张脸,的确是不太出彩。在看到陌生人寄来的照片时,她第一反应就是震惊、难以置信,她无法相信自己从小就恐同的儿子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无比普通的男人。 于是在稍稍冷静一些后,她招呼也没打一声就上了门,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青年的反应令她有些惊讶,面对自己的质问,他既不慌乱也不愧疚,反而比刚才还要气定神闲,虽然相貌平平,但一身从容不迫的气度还是令人侧目和欣赏。 见霍母怔愣,许棠微微勾了下唇,继续调侃道:“我也没有钱,只有这一套房子,您总不会认为,霍烬会为了免房租才和我在一起的吧。” “那当然不会!”霍母当即替自己儿子反驳。 “所以您看。”许棠摊手,“我既没有好相貌,也没有家财万贯,我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小市民。” 许棠没有说的很直白,但霍母还是领会了他未言的含义。 她微微瞪大眼睛,“那你是说,你和小烬是两情相悦?” 霍母几乎是冷笑了一声,“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同性恋也配谈什么两情相悦!男人就该和女人在一起,你们在一块能结婚吗?能生孩子吗?以后老了谁养老送终?” 许棠心中叹气,看来霍烬的恐同真是一脉相承,原来他们家人都这样,也难怪,毕竟那种经历真的能留下一生阴影。 许棠并不生气,他平静道:“阿姨,同性恋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和霍烬都是普通人,互相喜欢,就谈一场普通的恋爱。如果处的好了,想结婚可以去国外,想要孩子可以领养,可我们也和千千万万情侣一样,会吵架,也会有矛盾,说不定哪天闹掰了就分手了呢,您也不必这么担心。” 许棠有些话没说,想要孩子没准他可以自己生,他们更不会吵架,不会有矛盾,他们会永远幸福地在一起,绝不分手。 听了这几句话,霍母沉思了片刻,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真的跟着青年的思路,在往下想事情的可行性和两人的未来,她猛地激动起来,“你不要说这些话来说服我,无论怎么样,我都绝对不允许我的儿子当一个同性恋!” 许棠眸色微凝,神色认真地注视着霍母,“阿姨,您究竟是不同意霍烬和我在一起,还是不想让霍烬成为同性恋呢?” “这有什么区别,这不都一样吗?” “有区别的。”许棠喝了一口水润嗓子,“如果您不同意霍烬和我谈恋爱,那也许是我不够好,是我的问题,如果您不允许霍烬是个同性恋,那就是您的问题。” 霍母很诧异,怎么还变成她的错了? “我有什么问题!” 许棠心底跟霍母道了句歉,对不起了霍阿姨,我要开始忽悠了。 “因为性取向并不是能随意决定和更改的,喜欢男人就是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女人,他喜欢我,嗯,那就是喜欢我。 “您不能因为您不想儿子是个同性恋,就不让霍烬喜欢男人,您也不能因为讨厌我,就不让霍烬喜欢我。霍烬他首先是个独立的人,其次才是您的儿子,如果因为您的喜恶来决定他以后的伴侣和人生,那就等同于将他存在的意义抹去。 “他不是您手里的玩偶,也不该一切听从您的想法,更何况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力,您不该再像管小孩子一样管着他。” 许棠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衬得他的声音有些冷冽。 “还是说,您想让霍烬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和情感的人偶。” “我当然不想,他是我儿子,我怎么会对他不好呢。”霍母很激动,随时又揉揉额角,“有那么严重吗?你说的太多,我头都被你绕晕了。” “当然严重了。您想,霍烬小的时候您要替他做决定,可他现在都工作了,您还要替他做决定,干涉他的生活和交友,这不是让他始终活在您的掌控之下吗?” 许棠眼神真挚地看着霍母,“而且您今天来,是不是没告诉霍烬?您这样贸然来访,对他、对我,都是一种不尊重,您说呢?” 霍母将开衫拢了拢,又拨弄一下鬓角的碎发,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她真的做错了吗?她这样替儿子做决定,真的是害了儿子吗? 不过她这样唐突地过来,好像真的挺不礼貌的。 “那我……应该和霍烬商量一下再来?” 许棠赞许地点头,“应该这样。” 霍母叹口气,站起身,“那我先离开了。” 许棠起身把霍母送到门外,礼貌询问,“您是回家还是住酒店?我对这片很熟悉,需要帮您联系一下吗?” “不用了,我自己决定吧。” “那您慢走。” 许棠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呼了一口气,低头给霍烬发信息。 门外的霍母神色迷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从楼上迎面走下来一个高大的男子,那极具杀伤力的俊美面容让霍母也愣了一瞬,不禁想到,若是儿子和这样的男人在一块…… 霍母猛地回神,对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让安于和儿子分手吗?她怎么被那小子一通胡诌给绕进去了,什么替霍烬做决定,什么掌控人生,她就只是想让儿子和这个男人分手而已啊! 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究竟是从哪句话起,主动权就被青年不着痕迹地给夺过去了? 霍母呆愣在原地半晌,脸色青红交加,回头看了看走廊尽头那个紧闭的房门,最终还是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不管怎么说,她今天贸贸然来单方面要求安于和霍烬分手,手段确实有点不太光明磊落。 门铃再次响起,许棠一个激灵,别是霍母又回来了,从猫眼里望出去,原来是容渊,他松了口气。 “是霍烬的母亲?”容渊抱着许棠的腰,端起水杯喂他。 “你怎么知道?”许棠抿了一口水,有点惊讶,这狗东西不会真给他家装监控了吧。 容渊微笑,“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撞见了,猜的。” 许棠狐疑地盯他,其实倒也不太在意,又往容渊怀里蹭了蹭,叹了口气,“跟长辈谈话好累,死了好多脑细胞。” 他不可能遂了霍母的心愿和霍烬分手,却也不能直截了当拒接霍母,因为那样太不客气,他更不想让霍烬和家里闹掰吵架,就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先把这尊大佛送走。 虽说他确实是忽悠了霍母,可有些话也是出自真心,他是真的希望霍母不要干涉他和霍烬的事,即使霍母是霍烬的母亲,可在以往那么漫长的时间里,他和烬可是一起度过了生生世世。 从某些层面上讲,他们的感情要更加深刻。 容渊捏了捏许棠的脸颊,“在想什么?” 许棠抬头,“你说,霍烬妈妈拿来的那些照片,会是谁拍的?又是谁给她送过去的?” 许棠自言自语,“是他,一定是他!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消停,大意了!” 他一个翻身猛然坐起,“不行,我得告诉厉暝!” 容渊垂眸,深邃温柔的眼睛凝视着许棠,轻柔地抚了抚青年的头发,“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 就像他也没有怀疑过,他可能从来都不是书中 即使把这件事告诉了厉暝,还是晚了一步,厉暝的父母已经收到了同样一组照片。 一个月前厉暝带着许棠出席了容家的宴会,并将他大张旗鼓地介绍给其他人。上流圈子就那么大,几乎人人都知道厉家这位公子哥交了个男朋友,看样子还很喜欢,像是收心了的样子。 厉父厉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夫妻俩看着那个家世普通、样貌普通的青年,不知道儿子怎么看上他了。厉父更是不同意,毕竟他是想从那些豪门少爷里选一个,两家联姻,对厉家厉暝都有好处。 只是当晚,厉暝和厉父在书房里待了三个小时,不知道父子俩谈了什么,厉父倒是默许了厉暝和许棠谈恋爱。 可是现在,看着照片上,那个青年和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场景,厉父厉母都觉得自己儿子脑袋上冒绿光,厉父觉得家门不幸,丢人,疼儿子的厉母则替儿子生气。 俩人言辞严厉地要求厉暝立刻和许棠分手,厉暝焦头烂额,好说歹说把二老哄住,还没等喘口气,管家来报,说容家的小公子来了。 主角受坐在沙发,笑盈盈地说:“伯父伯母,我父亲让我代他来看望你们。” 说起来,厉家和容家既不是世交,也没有姻亲关系,实在谈不上看望。厉父是个精明人,他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便老神在在地等着看主角受的意图。 倒是厉母对这个长相乖巧漂亮的青年很有好感,又好奇他走失二十多年才被找回来的经历,便不停地询问。在听到主角受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被欺负等等事,还同情安慰主角受。 厉暝不耐烦看到这些,坐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走。 “站住!”厉母叫他,“你要去哪?没看到有客人吗?” 厉暝冷笑,“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我厉家的客人了?” “怎么说话呢你!” “没关系的,伯母。”主角受眼中流露一丝受伤,但仍旧微笑着说,“我之前在厉总的公司打工,对于厉总来说,我这样的小人物,的确算不上客人。” 厉母来了兴趣,“你还在厉暝的公司上班,那你之前就认识他?” 主角受点头,“厉总是个很亲和、很善良的老板,有几次,他还亲自送我回家。” 亲和?善良?这还是她熟悉的儿子吗?看来厉暝之前对这容家小公子态度不一般啊,厉母仿佛猜中了什么,难道儿子曾经喜欢过他,面前这个男孩长相漂亮,家世也好,怎么看怎么合适,对比那个朝三暮四、作风混乱的安于,可强太多了! 厉母再看向主角受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喜爱和赞许。 主角受唇边带上几分羞涩,“我当时和人合租,住的地方很小,厉总也不嫌弃,他真得是个很好的人。” 厉母笑开了,拍了拍主角受的手,“傻孩子,那是他对你特殊呢,你告诉伯母,你对我们家厉暝,有什么感觉?” “妈!”厉暝大声制止他妈继续胡说八道,狠狠拧着眉毛,“您能别添乱吗?” 厉母瞪眼睛,“喊什么?我是你妈,我都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那个对象像话吗?妈给你找个更好的!” 主角受的脸也由红变白,“伯母,您别这样说,厉总有男朋友的,还是、是我之前住的房子的房东,我怎么能有那种想法呢?” 厉母诧异,“什么?安于是你之前的房东,那他们是通过你认识的?” 主角受点头,“算是吧。” “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你跟伯母讲,是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厉暝?” “妈!”厉暝腾地一下站起来,满面阴沉,“您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但您不能这么侮辱安于,仅靠猜测就这么评价一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厉母愤怒,“我哪里侮辱他,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你现在都为了他这么跟你妈说话了,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母子俩吵得不可开交,火气十足。 最后厉父看不下去,这还有外人在呢。 “厉暝,你坐下,好好说话。” 主角受适时插嘴,“是啊,伯母、厉总你们别吵了,我知道小于哥不是那样的人,小于哥人很好的,很大方,我们一起租房子的还有个叫霍烬的,小于哥总是给他做饭吃,一起看电影、出去玩,随和好相处。” “霍烬?” 那不就是和照片一起送过来的资料里写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厉母勃然大怒,“厉暝,你自己听听!你还不明白吗?” 厉暝却没有看厉母,而是面目寒霜地看着主角受,阴鸷道:“你给我滚出去!滚!” “厉暝,你让他说!” 厉暝的眼神如刀锋一般锋利渗人,“再不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主角受吓白了脸,忙不迭站起身,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别墅里爆发一阵激烈的争吵,而走出大门的主角受,则瞬间换了一副表情,刚才的恐惧愧疚不见,却而代之是阴谋得逞的得意与兴奋。 厉暝不喜欢他,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喜欢厉暝。反正他的目标是安于,只要安于过得不好他就开心了。 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 晚上,厉暝出现在许棠家,一同在的还有霍烬和容渊。 次卧。 厉暝靠在椅子上抽烟,眼底充斥着阴寒与烦躁,“我真他妈小看他了,还能搞出这些事来!” 霍烬搓搓头发,也是满脸暴躁,“我妈现在也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我跟她说我就是喜欢安于,她竟然要我去医院看病?!” 两人都是一脸的烦闷,只有容渊淡定平静。 厉暝扬眉,“火没烧到你身上你不着急是吧?” 容渊说:“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操!”厉暝骂了句脏话,把烟蒂掐灭了扔垃圾桶里,“你的人不是天天跟着安于吗?我不信他和这傻大个被偷拍的时候,你不知道。” “谁傻大个?你才傻大个呢!你也不比我矮啊!”霍烬呛了回去,又扭头质问容渊,“你的人天天跟着我和安于干什么啊,你变态吗?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在我家按监控?”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底下的人只以为要保护安于的安全,难免有疏忽。”容渊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些,是真当他还念着什么幼时情分吗? 像是猜到容渊在想什么,厉暝再次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他敢做这些事,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但现在的重点是,我爸妈那边很难搞。” 霍烬苦着脸,“我妈也难搞,我爸还不知道呢,估计会打断我的腿。” “那就是你们的私事了。”容渊轻描淡写,看不出什么幸灾乐祸,“至于罪魁祸首,交给我就行了。” 厉暝斜着眼看霍烬,轻飘飘道:“你要是害怕,就干脆跟你妈回老家,省着跟我抢人。” “你想得美!”霍烬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握着拳头气愤地说,“安于是我的,我才不会放手!” “你最好是。”厉暝眸色微冷,食指在香烟上点了点,“别让小于伤心。” 许棠在自己的房间看漫画,他知道三个男人在次卧密谋着什么,还不想告诉他。许棠也没有偷听,老公们爱着他,护着他,他乐得一身轻松。 没过多久,一个黑影扑在他身上,压得他差点喘不上气。 一抬头,霍烬委委屈屈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男生像只闹脾气的大狗在他颈窝用力蹭,“哥、哥……” 许棠揉了揉霍烬的狗头,“怎么了?” 霍烬闷声闷气,“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让你伤心。” “我知道呀。”许棠捧着霍烬的脸,亲了亲男生流畅优越的下巴,逗他,“可是你妈妈不同意我们,要不我们私奔吧?” “私奔?”霍烬神情有些茫然。 许棠憋着笑,“嗯,私奔,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给你生孩子。” 霍烬眼神瞬间亮起来。 当晚,霍烬思虑再三,给他姐霍柔打了电话。 许棠睡到半夜,发现身边热烘烘的大抱枕不见了,悄悄出门一看,原来在阳台上打电话。 具体说的什么,许棠没太听清,只是挂电话之前,他听到霍烬掷地有声的一句,“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和安于私奔,去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家了!” 许棠:……这傻狗。 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霍烬有个好姐姐,霍柔第二天独自找到许棠,两人交流了一下午,霍柔晚上便把霍母从酒店接了回去。 不知道霍柔是如何说服的霍母,反正霍烬的家人是既不赞同也不反对的态度,倒是让霍烬松了口气。 厉暝的父母就没那么好说话,可是现在公司在厉暝手里,他早就不归家里管了,厉父厉母即使抗拒反对,也无可奈何。 有容渊在,厉母再怎么想搞事,也都舞不到许棠面前来,通通被挡了回去。 —— 主角受最近十分焦虑,因为他发现他的计划似乎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安于还是和他们三个好好在一起,他心里像火烧一样嫉恨,却茫然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而与此同时,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他。 容家大少把一沓文件“啪”地甩在主角受面前,恨声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主角受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他捡起那些散落的文件,才发现他的一举一动竟都被人记录着,包括他花钱雇私家侦探跟踪安于,违法偷拍,给霍家和厉家寄照片…… “你平白无故干嘛要去招惹安于?你之前不是认识他吗?难道不知道九爷看重他?”容大少脸色铁青,目光几乎能喷火,“你知道你干得这些事给我们家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吗?!” 容大少恨不得从来没有把这个废物弟弟找回来过。 “你是不是蠢,你要是喜欢厉暝,那你有手段能拢住他的心也行,可你做这些事无用的事情干什么?!你说你从小认识九爷,那是多大的机缘,你没把握住,你说你从前在厉暝的公司上班,那也有机会,你也没能做到。既然什么都做不到,那做小伏低讨好人总会吧。你说你现在做的这些事,除了得罪人,除了会把我们容家拖入低谷,还用什么用!” 主角受垂眸不语,说实话,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都没考虑,也知道容渊三个人都很护着安于,可他当时就想给安于找麻烦,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和安于是天生敌人,只有安于过得不好,他才能过得好,只有安于痛苦,他才能高兴。 所以他一心要让安于不痛快,至于后果,被他刻意忽略了。 直到现在,容大少用快要杀人的目光瞪着他,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做的这些事,好像真的既没有意义,又得不偿失。 “算了,你走吧。”容大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是九爷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 主角受就这样被赶出了容家,他一个人来,也一个人离开。 茫茫然站在大街上,看着马路上车水马路,主角受心里生出一些虚幻的不真实感,这段时间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场梦,离奇又古怪。 如今梦醒了,他又回到起点。 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安于?主角受恍然想起十岁时脑海中出现的那本书,正是书中的剧情迷惑了他,让他信以为真,一步步按照书中来行事。 他没有怀疑过那本书的真实性,就像他也没有怀疑过,他可能从来都不是书中那个“许棠”。 一阵刺耳的汽车引擎声传入耳中,主角受下意识扭头,一辆黑色汽车飞快朝他驶来,没有丝毫停顿。 伴随着人群的一声尖叫,主角受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再重重地落到地上,然后便没了意识。 -- 神子要诞生了,我的劫数也即将渡尽。(完结 许棠之前逗霍烬说要给他生孩子,结果一语成箴,半年后,他真的怀孕了。 去医院一检查,还是三胞胎。他思来想去,也只有两个月前,他们四个一起做爱的那次最有可能中招。 许棠已经怀过几次了,比较淡定,倒是一向沉稳的三个老公反而手足无措起来,简直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磕着碰着,霍烬都要辞职回家专门照顾他了,还是许棠拦住了他,于是照顾许棠的重任就交到了最闲的容渊身上。 白天霍烬和厉暝去上班,容渊就来家里陪他,像小孩子一样哄他吃饭睡觉。 有天许棠突发奇想,想去容渊的工作室玩,容渊就带他上去。与上次来不同,这次工作室里有多了两排展示柜,里面全都是人物泥塑。 许棠挨个看过去,惊讶地发现里面的人都是他,准确的说,是他以前那张脸,笑着的,哭着的,闷闷不乐的,全身的、半身的,还有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 许棠惊喜地看向容渊,“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记得?” 容渊有些困惑,“记得什么?” 许棠一下子敛了笑,小声嘟囔道:“看来还是没有。” 容渊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都是我梦中的你,很奇怪,你长了一张和许棠一样的脸,可我依然能认出那是你,我们在一起很久,经历过很多的事,很神奇。” 许棠心说,那就是我啊,我就是许棠! 他定定地看了容渊半晌,笑着点头,“嗯,很神奇。” 容渊柔声问他,“今天想不想玩泥?” 许棠忽然想到上次来玩的时候,被容渊下药那啥了,他脖子一缩,条件反射地紧张。 容渊也想到那次,低声轻笑,“放心,这次不会了。” 许棠目光扫过男人的手腕,戴了佛珠,应该会比较正常,于是答应下来,坐在容渊特意铺了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容渊端了一大盆泥过来,手把手教他塑型,捏出各种形状。学了一会儿,许棠掌握到方法,便放开了自己玩。 容渊坐在他身边看着,青年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两头尖中间粗的一长条,看不太明白是什么。 许棠还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地给容渊看。 “是……什么?” “蛇啊!”许棠睁大眼睛,“不像吗?” 容渊:“……像。” 许棠嘿嘿一笑,“是你。” “是我?” 许棠点头,“你是一条蛇,墨绿色的,很大很大的蛇,可惜我做不来,只能做小的。” 容渊笑了,“为什么这么觉得?” “没有为什么呀。”许棠的语气理所当然,“你就是蛇啊,我是兔子,暝是老虎,烬是狼。” 容渊愣住了,随着许棠的话,一个个奇异又熟悉的形象跃然于脑海,好像他真得见过这些样子,就像他反复做的那些梦。 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金发少年…… 容渊深深凝视着许棠,然后出门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手下送来一个盒子。 “什么呀?”许棠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傻眼了,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发卡,一个水滴状的金属嵌着一只圆圆的毛球,还有一顶金色假发。 “这是……”许棠指着那个毛球,手指发抖。 是那个吧,他不会看错。 “肛塞。”容渊捏捏许棠脸颊,笑得很温柔,“乖,戴上给我看看。” 许棠表情一僵,可怜兮兮看着容渊,“不戴行不行?” 温柔的人最无情,容渊吐出两个字,“不行。” “呜……”许棠被剥得光溜溜,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两瓣肉乎乎的白臀冲着男人,呜咽哀求,“你快点,好了没?” “很快。”容渊手指在许棠后穴里开拓,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穴道里抽送戳弄,找寻许棠的敏感点。 “嗯啊!”许棠叫了一声。 容渊笑意加深,便用力向那处戳去,快感从那块小小的软肉蔓延开,许棠身体软的要跪不住,细白的手抓紧床单,呻吟催促,“快点呀。” 淫荡的小穴分泌出湿滑的肠液,穴口很快变得湿热松软,容渊拿起肛塞抵在穴口,缓缓向里推进。 冰凉的异物侵蚀到热烫的肉壁,许棠瑟缩了一下,嘴里小小地尖叫一声。 随着肠道被异物撑开,每一寸湿热的肠肉都紧贴在冰冷的金属肛塞上,许棠头皮发麻,穴里痉挛似的收紧,努力想要将肛塞捂热。 “好了。” 听见容渊的声音,许棠脱力地趴在床上,想到肚子里还有宝宝,又侧过身躺下,剧烈地喘息,身前的肉棒因为动情而变得通红硬挺,高高翘着,身后两瓣臀肉并拢,只留一个白色的毛球挂在臀缝上。 容渊眸色深深,拿起假发给他戴上,又把兔耳朵发卡别在上面。 然后拍了拍白嫩的肉臀,“站起来看看。” 大白天的,许棠有些害羞,他站在床上,双手虚虚遮掩住裆部,金色的小卷毛上两只长而柔软的兔耳朵垂着,微微有些发抖。 皮肤如皎月一样洁白 ,凝脂般细滑的纤瘦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只毛球颤颤贴在臀缝之间,像从他体内长出来的一样。 双腿修长笔直,玉白的脚丫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泛起粉红色。 许棠咬着唇,被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容渊……” 容渊如梦初醒般回神,眼前这只“小兔子”简直和他梦中一模一样,叫他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热血上涌。 “小于。”男人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把青年搂紧怀里不停地亲吻,每亲一下都要轻声喃喃,“我好爱你。” 许棠脸颊通红地回吻,“我也爱你。” 两人吻得动情,许棠双腿不由得夹紧厮磨,敏感的身体开始出水。 “渊,三个多月了,可以了。”许棠声若蚊蝇,湿润的眸子看着男人,眼里带上渴望和期盼。 容渊还很担心,“你肚子里有三个宝宝,比一般人要危险。” “可以的。”这样不知廉耻地求欢让许棠眼睛都羞红了,抓紧男人袖口,“试试吧,可以的。” 自打怀孕起,许棠就一直禁欲,因为激素紊乱,身体又比平时敏感数倍,性欲也增加许多,每天靠老公的手口抚慰根本不够,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 其实不止他憋得慌,三个男人也都快憋不住了,香香软软的老婆在怀里,只能摸不能吃,别提多难受了。 所以当容渊听见许棠满脸潮红地小声哀求他,“渊哥,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掉了,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轻轻抚摸两下许棠微微隆起的肚皮,手掌就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滑到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一抹一手滑腻的水。手指只是在屄口拨弄两下,就没有丝毫阻碍地滑了进去。 “嗯啊…进去……” 许棠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去迎合男人的手指,蹙着眉头呻吟,“再深一点。” 可是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许棠,没过一会儿他就扭着腰,屁股在床单上磨蹭,难耐地要求,“不要这个了…要肉棒……” 容渊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深得像两片深湖。 他脱掉衣服裤子,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匀称结实,但不像霍烬那样健硕,许棠喜爱地伸手去摸腹肌,被男人抓住手腕往下,放在高高耸起的粗长性器上。 肉棒坚硬滚烫,像有一簇火星从许棠手心里钻进去,迅速渗透进血管点燃所有欲火。他浑身一抖,轻哼了一声,用力地撸动两下肉棒,就抓着往穴里送。 容渊却拍拍他屁股,让他坐起来。 “医生说不能用这个姿势,你到我身上来。” 容渊靠在床头,扶着许棠的腰让对方骑在他腰上。 许棠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抬起屁股,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当肉棒插进穴里,一寸寸撑开紧闭的屄肉,将空虚的阴道填满时,两人都齐齐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许棠抬手搂住男人脖子,迫不及待地动起来,热情的屄肉包裹着青筋盘虬的柱身,上下套弄吮吸着肉棒。容渊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捏紧白软的屁股蛋,以此控制着许棠下落的力道。 爽是爽,也真的怕青年受伤。 “好爽…好舒服…啊…”许棠爽得眼睛都眯起来,太久没有被肏了,此刻被大鸡巴贯穿的感受让他头皮都发麻,身体更是像过电一样直打颤。 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无意识地乱摸,一会儿又抓住对方的长辫子揪扯。 若是别人敢动他的头发,此刻怕已经断了手脚,可这是许棠,容渊也只是宠溺地让他玩。 “渊…你为什么、为什么留长辫子……” 容渊勾唇,“因为好看。” “嗯…确实、好看……”许棠满眼爱意地亲吻他的辫子。 容渊一愣,随意捏着许棠下巴深吻,又重又狠地吸他舌头,把青年吻得喘不上气才罢休。 其实并不是为了好看才留的长发,他刚出生时就是紫灰异瞳,那时候风气还不开放,外婆喜静,老宅在乡下。乡下人多迷信,还爱议论,说他这样的眼睛是不详,是怪物,会克亲人。 他五岁时,父母便车祸去世,更像是坐实了这个谣言。 于是外婆给他头发后面留了一绺,不许他剪,说这样能辟邪去秽,消除诅咒。 后来去了国外,在那个危机重重的训练营里,他惊讶地发现他的长发竟是天然的武器,对手以为他手里没刀没枪,往往会轻视他。 而他只要在对方大意时,把人往身前一拉,细长的辫子往脖子上一缠,在用力收紧,对手就会悄无声息地窒息而死。 辫子一留就是二十几年,他也习惯了,可看到心爱的青年轻吻自己的辫子,就像在亲吻自己阴暗嗜血的一面,让他内心无比激动。 这种激烈的情绪远比体内的欲望来得更加如潮汹涌,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就跳跃叫嚣着, ——我爱他。 “你想看看我本来的样子吗?”容渊低声问。 他摘下美瞳,露出那双一紫一灰的奇异双眸,他想青年可能会吓一跳,又可能会诧异好奇。 可是许棠直直地看了半晌,什么都没问,只是眼中流露出极浓的痴迷,口中喃喃,“你好性感。” 奇异的双眸,俊美的面庞,漆黑的长发。 仿若坠落人间的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许棠捧着男人的脸,一个个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眼皮上,带着无尽的深沉的爱意。 这爱意深深地感染容渊,他快要控制不住他自己,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一贯温柔冷静的眉眼失控得泛红,他用极强的自制力克制着力道与频率,在不伤到许棠的情况下,又重又凶地插着他嫩穴。 屄口被干得红肿外翻,淫靡的汁液成股地往外淌,被肉体拍打成泥泞的白沫。 许棠尖叫着,呻吟着,一次次被拖入欲海,沉沦迷失,直到失去意识。 * 许棠怀孕四个月后,肚子开始像吹气球一样飞快地涨大,三个宝宝让他不堪重负,每天腰酸腿麻,半夜还经常抽筋,很嗜睡,却又总是失眠。 为了给他更好的照顾,三个男人商量后,决定由容渊将许棠带回Y国。 那里是容渊的大本营,有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医疗保障,可以让许棠生活得很舒心。 一回到Y国,慵懒腹黑的副人格就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他冰冷狠戾的一面也没有吓得许棠,反而让许棠觉得他十分迷人。每天一群人管他叫大嫂,让他既羞耻又隐约有些傲娇。 仅仅过去一个月,厉暝和容渊就因为太过想念许棠,而纷纷来到Y国,陪着他一起度过艰难的孕期。 又过了四个月,许棠在顶尖医疗团队的看护下,生下三个健康的宝宝。 两男一女,哥哥是厉暝的,二姐姐是个混血宝宝,黑发紫眼,一看就是容渊的,最后出生的弟弟长了双和霍烬如出一辙的狗狗眼睛,看着又可怜又招人疼。 宝宝的情况稳定下来,四人就回了国。 同年冬天过年,霍烬和许棠带着弟弟回了趟霍烬的老家,对他们说孩子是领养的。 霍母霍父看了看襁褓里的小婴儿,总觉得这孩子很像霍烬,心中的喜爱之情一下子爆发,对许棠倒也没那么排斥了,一家人坐下来和和气气地吃了饭,围在一块逗弄小宝宝,欢声笑语间,一年多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厉家那边也是一样,只是许棠并不喜欢厉暝的父母,厉母这几年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要不是容渊,他说不上着了几回道了。 所以只是厉暝把孩子抱了回去让二老看看,告诉他们厉家后继有人了,不要再催他结婚之类的。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虽然平淡却很温馨。 三个孩子慢慢长成大人,四人也渐渐老去。 令人惊讶的是,自从生完宝宝以后,许棠的样貌就在发生变化,像褪去一层朦胧的纱布,逐渐展露出令人惊心的美丽。 那是他本来的面目。 三个男人很是震惊,却从来没有提过他为什么和主角受那样像。 许棠试探着去问,然后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你说的那人是谁?” 不只是他们三个,许棠还问了其他人,然后发现主角受存在的痕迹就像被人从世界上抹去一般,除了许棠,再没人记得他。 主角受的出现和消失都像一个谜,而这个谜的背后,一定是个惊天的阴谋。 这个世界许棠仍旧是最先去世的,他躺在床上,对三个爱人说:“你们记住我的脸,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我的名字叫许棠,下一世,不要再找错了。” * 漆黑安静的虚空之中,面容淡漠的暝率先睁开眼,随后是渊和烬。 烬十分暴躁地大声说:“怎么回事?糖糖的脸怎么会给了另一个鬼东西!” 渊皱着眉头沉思,“那个灵魂,虽然看起来像是那个世界的原生灵魂,但却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他抬眼,向来温柔的眸子此刻有些冷厉,和暝对视了一眼,暝淡声说:“是天道做的手脚。” 暝预感自己渡劫快要结束,于是让司命神君写了个剧本,作为他们送给许棠的礼物,原本的剧情极其甜宠,以许棠原本的身份和经历为背景,他们三个会找到许棠,爱他,守护他一生,弥补他幼时受过的苦。 可在容渊第一次在孤儿院和幼年许棠接触之后,天道发现了此事,它不怀好意地篡改了剧情,并随手捏出来一个灵魂,赋予他许棠的样貌和人生,还将原本的剧情设定融成一本书放在他脑海,想让他代替许棠去和三人相爱。 同时也篡改了许棠的命运轨迹,他本该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中的自己身上,却穿到了安于身上,系统也拿到了错误的剧本,让许棠误以为这是个渣攻贱受的世界。 这也就是为什么系统检测到主角受的灵魂是土着灵魂的原因,天道为所有世界意识的主体,它捏出来的灵魂自然也属于那个世界。 烬揪了一把火焰般的头发,眸中戾气乍现,“又是这个天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渊语气森冷,“他想让离间我们和糖糖之间的感情,一旦我们出了问题,神魂就会不稳定,天道就可以趁虚而入,对我们下手。” “暝,你还需要多久,我快忍不了了!”烬紧攥着拳头,浑身都涌起滔天火焰,让他身体四周的虚空都有些扭曲。 暝幽黑的眸子波动两下,看向三人中间的一个巨大光团,上面光华流转,金光四射,无比玄妙,像有什么神奇之物就要破体而出。 “快了。”暝伸出手,虚虚笼罩在光团之上,立刻就有小小的凸起鼓出来去触碰他的掌心。他唇角一弯,显出几分柔和的弧度。 “神子要诞生了,我的劫数也即将渡尽。” -- ńāńńVωêń.Com 【很抱歉,宿主,我 修真界最近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琉云宗要选拔新一届弟子了,第二件是琉云宗的太上长老和宗主马上就要出关。 这两件事联合在一块儿,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不得不兴奋。 要知道琉云宗可是修真界第一门派,为正道执牛耳者,门下弟子的实力和品行皆为最佳,在修真界好评如潮。 琉云宗每五十年进行一次新弟子选拔,每一次都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而要说琉云宗是修真界最强门派,那琉云宗的太上长老墨芜真人就是修真界最强高手。 墨芜真人,本名苍暝,字墨芜。修真界千年以来的绝世天才,十岁接触修真一道,十五岁完成筑基。当年参加琉云宗弟子选拔那一届,同行者皆是二三十岁才筑基,只有他年纪最小,最后却拔得头筹,拜入宗主门下。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苍暝一入琉云宗便如蛟龙入海,实力增长如同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元婴期是修真者的一个实力分水岭,元婴之前为修真探路,元婴之后才算踏上求仙之路。无数人止步于此,一生难以结婴,而常人中的佼佼者想要到达元婴期,也至少要三百岁,而苍暝生生将时间缩短了三分之二。 这般天赋可称一句惊才绝艳,此前千年,往后千年,再无人能破此记录。 修真界尊称苍暝为墨芜真人。 五百岁时,苍暝进入合体期,成为修真界凤毛麟角般的顶尖高手。进入合体期后一百年实力增长到顶峰,遇到瓶颈,苍暝便果断选择闭关,闭关之前曾交代门中弟子,一百年后定会出关,如今满打满算刚好一百年。 而琉云宗的宗主——伏渊,百年前修炼遭遇瓶颈,与师叔苍暝一同闭关,想来也会一起出关。 正值弟子选拔,伏宗主和墨芜真人出关后或许会收徒,若是有幸拜入这两位门下,那从此以后,可以说是青云直上,一步登天。 因此这一届琉云宗弟子选拔大会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巨大盛事。修真界所有家族弟子,凡是满足要求的,全都蜂拥而至,拼了命也要从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 —— 修真界,寒鸦秘境。 许棠刚一睁眼,迎面飞过来一只黑不溜秋的生物,下意识抄起手里的东西就挥过去,那生物“嘎”了一声躲开,许棠才看清那是一只长着红喙的黑鸟。 而他手里握着的则是一柄泛着银光的长剑。 还没等他仔细端详,一阵刺耳又嘈杂的声音传来,他一抬头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只见一群奇怪的黑鸟都齐齐朝他俯冲而来,口中还喷出蓝色晶体。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凛冽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许棠打了个哆嗦掉头就跑,一回头才发现他周围还有好几个人,和他一起狂奔。 耳后“嘎嘎”的难听叫声像催命一般,几人一路生死时速,跑到一个山洞里,有个人反应极快,抬手掐了个诀,便从洞顶落下一个巨大石块,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外面黑鸟还在叫,却怎么也进不来。 几人大口喘着气,许棠悄悄打量着刚才那人,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青衣少年,身姿挺拔,五官端正,称得上英俊。除此之外还有一男两女,都是差不多的年纪,身穿古代样式的服饰。 但这不是许棠在意的,他好奇的是,刚才少年只是手指头动了两下,怎么就掉下来个大石头,正正好好堵在洞口。 这也太神奇了,他要是会这招,以后搬家再也不愁! 意识到许棠的视线,那少年转过头来,皱了皱眉,用一种指责的语气说:“许棠,你这次太鲁莽了。” 许棠茫然,嗯?啥? 他在脑海中急速搜索了一下,震惊地发现,脑子里空空如也,一片空白,半分原主的记忆都没有。 他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把这个世界的资料给我。】 系统罕见地沉默两秒,【宿主,我没有收到剧本。】 许棠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懵逼道:【那我怎么办啊?我都不知道原主是谁。】 还好刚才那人叫了自己一声“许棠”,名字总算没错。 系统:【抱歉宿主,我会尽力保护你的,请务必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许棠:……突然感觉命不久矣了。 系统又道:【根据宿主周围这几个人的服饰和刚才发生的事件分析,这里应该属于三千大世界中的修真世界。】 修真世界…… 许棠眨了眨眼,他知道的,前世看的电视剧和小说里经常演。 御剑飞行,长生不老,搬山移海什么的,他可羡慕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手指纤细白嫩,手背上还有软乎乎的窝窝,两个手腕上一边戴着一个金灿灿的镯子,很是喜庆。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娇养出来的。 他动了动手指头,希望看到有法术出现,可是很失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许棠,你惹了祸不但不见愧疚,还在玩手,你究竟有没有羞耻心!” 说话的是另一个蓝衣少年,看向许棠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本来夏辰仪和姜如雪都要拿到碧羽令了,我们就要过关了你知道吗!”蓝衣少年越说越气,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你干嘛非要喊夏辰仪,还戴着你那个破镯子破铃铛,你不知道寒鸦最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吗?你的脑子长来干嘛用的!” 许棠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他内心毫无波澜,因为根本不是他做的,他有什么好惭愧的。 他从这位蓝衣少年的话里得到几条信息。 方才那个青衣少年叫夏辰仪,还有一个女修叫姜如雪,外面那群怪鸟叫寒鸦,碧羽令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拿到它就能过关,那也就是说,他们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在进行某种竞技游戏。 但是由于原主的原因,导致他们和胜利失之交臂了,还引来了祸端。 他低着头沉思,蓝衣少年愤怒咆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差点害死大家知道吗!” 夏辰仪说:“好了范卓,别吵了,事已至此,我们应该想办法把寒鸦引开,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蓝衣少年也就是范卓,皱着眉头不满道:“辰仪,你不能老是为他开脱,这一路上我们已经迁就他很多次了!他好几次都惹了祸!” “辰仪说得对,当务之急是逃离这里,我们就不要起内讧了,我相信许棠也不是故意的。” 说话的是一个白衣少女,柳眉杏眼,朱唇粉面,气质清丽沉静,叫人看一眼就心生好感。 白衣少女看向许棠,又道:“只是许棠,范卓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身上的项圈和手镯实在太容易招惹寒鸦,若是一只两只还好对付,像今日那种成片的寒鸦群,至少要筑基后期才有一战之力。我们这里,只有辰仪是筑基后期,为了大家的安全,你还是摘下去吧。” 许棠这才发现自己脖颈上还有个项圈,同样也是金光闪闪的,还挂着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不仅脖子、手腕上有,脚腕上也有两个金环,上面坠着小铃铛。 他穿的一身金红相间的衣袍,配上这些饰品,简直像个祈福的福娃娃。 许棠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品位啊。他稍一动脚,脚腕上铃铛就叮铃铃响起来,在空旷山洞中不断回响。外面的寒鸦听见声音,叫得更欢了。 其余四人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有责备、有愤怒、有无奈…… 许棠脸色通红,尴尬得要冒烟了,尴尬到脚趾都蜷缩起来抠在鞋底上。 可是尴尬归尴尬,许棠竟然一点也不想摘下来,潜意识里对于摘下这些饰品十分抗拒。他猜这应该是原主的想法,看来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人给他戴的。 果然,下一秒夏辰仪说:“那是他娘给他戴的,姑母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摘。” 许棠恍然,原来他俩是亲戚,这些东西是原主娘给戴的,大概是有什么用处。 范卓瞪了许棠一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回家去当你的小少爷好了,干嘛要参加选拔,想去琉云宗的人那么多,你这样蠢笨的来了也是白费,还拖我们后腿。” “范卓,不要再说了。”方才那白衣女修打圆场,又捂着胳膊轻吸了一口气。 “姜如雪,你怎么了?”范卓连忙去查看,揭开袖子,那截素白皓腕上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 夏辰仪大步走过去,刚才还冷静沉稳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急切,他快速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伤药洒在伤处,又毫不犹豫地扯掉自己衣袍一角,动作小心地给于瑶包扎。 一系列动作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二人对视一眼,姜如雪咬了咬唇,白皙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柔柔道:“谢谢你,辰仪。” 夏辰仪微微摇头,温声道:“不必和我客气。” 许棠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心想,原来这俩是情侣,或者是情侣预备役。不过刚才范卓说的“琉云宗”“选拔”是什么意思? 他脑中思考,又听见范卓说:“舒瑶,姜如雪受伤了,你看顾一下她。” 许棠这才注意到这个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黄裙女子,舒瑶长相也很漂亮,看上去很文静,低头不爱说话。 听见范卓的话,舒瑶点点头,往姜如雪那边凑近了一点,还是低着脑袋,但许棠瞥见她偷偷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这群人都不简单啊。 -- ńāńńVωêń.CoⓂ 许棠掉下山崖,危机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山洞外面的寒鸦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越加躁动,甚至开始用爪子抓,用尖喙啄,像把洞口的石头弄碎。 这声音十分刺耳,且让人心生恐惧,似乎下一秒,寒鸦群就要冲进洞里,把他们全搞死。 范卓最先沉不住气,大声嚷嚷,“怎么办啊?辰仪你想想办法!” 夏辰仪沉默不语。 姜如雪柔声说:“范卓,你冷静点,让辰仪好好思考,我们这一路多亏了辰仪,这次他也一定能想到办法。” 许棠悄悄观察着四人,企图发现更多信息。 范卓察觉到许棠的视线,吼道:“看什么看啊!想办法啊!惹祸精!” 许棠:……好不爽。 夏辰仪募地抬头看向许棠,眉头微蹙,“许棠,你之前喊我,是有什么事吗?”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许棠茫然地眨眨眼,他哪知道原主有什么事啊,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许棠指了下自己破损的鞋尖,“我鞋子坏了!我喊你帮忙!” 从之前的对话中,许棠猜测原主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性格骄纵,做事不考虑后果,只考虑自己。所以他这样做,应该符合原主的人设。 果然,夏辰仪听他这样说,并没有任何疑惑,而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双新鞋,走到许棠面前蹲下,然后极为熟练地脱下许棠的鞋要帮他换。 山洞里的人对此见怪不怪,范卓脸上仍有不满,姜如雪的眼中则飞快划过一抹晦暗。 许棠被夏辰仪的举动吓了一跳,倏地把脚收回来。 这是干嘛??? “怎么了?”夏辰仪问道。他的表情好像对于这种行为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不妥。 许棠瞪圆了眼睛,片刻后咽了一口唾沫,摆手道:“我自己来。”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引起夏辰仪的疑虑,“许棠,你从进山洞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辰仪深深凝视着许棠,从前的许棠话多,骄纵,恣意,范卓对他出言不逊他绝对要骂回去,甚至还要让自己替他打回去,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直闷着不说话,还不让自己给他换鞋,这太反常了。 许棠怔愣一下,糟糕,要露馅了。 他摸了摸耳垂,镇定道:“我不想说话,我累了。” 夏辰仪试探道:“那鞋?” “我自己换,你刚才碰到我痒痒肉了!”许棠“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受了一记眼刀,夏辰仪反而松口气,这才是许棠的性子,他害怕许棠出什么问题,回去不好跟姑母交差。 许棠飞快把鞋套上,又像夏辰仪伸手,颐气指使道:“给我垫子,我要睡觉了!” 夏辰仪拿出垫子和毯子给他,许棠找个地方一窝,把毯子蒙在脸上,躲在里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差点暴露了。 外面传来范卓气愤的声音,“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睡觉,辰仪你就惯着他,难道最后擂台试炼的时候你也能帮他吗?像他这样的废物,就应该留在家里当米虫!” 许棠心想,你说对了,我真的想当米虫。 不过“擂台试炼”是什么?结合之前说过的“琉云宗”“选拔”之类的,他猜这应该是一个层层选拔的试炼机会,主办方就是这个琉云宗,最后胜出的人能到琉云宗里面修行。 可是他不想去,感觉好危险,不知道老公们在哪里,好想他们哦。 许棠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下去。 没有阳光从缝隙射进来,山洞里就更黑,不知道是谁拿了几颗夜明珠放在石壁上,发出月白荧光。 夜晚似乎更能刺激怪物的行为,寒鸦的动静越来越大了,能听见石块被抓下去扑簌簌落地的声音。 饶是姜如雪也面露焦急,担忧地看着夏辰仪。 范卓则直勾勾盯着许棠,眼神涌动,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眼看着大石头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夏辰仪也看向许棠,几人都把目光放在许棠身上,让许棠有点毛骨悚然。 这几个人,不会在他睡觉的时候达成了什么可耻的交易吧。 系统适时开口,【请宿主做好逃生准备,他们要把你扔出去当诱饵。】 许棠:!!! 不是吧,这么无耻! 夏辰仪眼底闪过羞惭,犹豫地说:“许棠,你别害怕,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东西引开寒鸦群,你身上的饰品是最好的诱饵。你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的,我一个人保护四个人有些吃力,但保护你一个绝对可以。我们把寒鸦群引开,让他们安全离开,随后我们再一起汇合。” 许棠真的忍不住,正好借着原主的行事风格,破口大骂道:“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既然要用我的镯子和项圈当诱饵,怎么不给别人戴上,干嘛非要我。或者你们谁没有金闪闪的首饰吗?没有首饰石壁上的夜明珠不也一样,一人一个正好,拿着跑就是了!办法有的是,嫌我是个累赘想丢下我就直接丢下好了,别在这冠冕堂皇,讲的好听不干人事!” 几人被他一通讽刺弄得脸色青红交加,夏辰仪更是羞愧万分,“许棠,没有人要害你,唉,是我思虑不周了。” 姜如雪说:“许棠,你错怪辰仪了,他只是想更好地保护你,你是我们之中实力最弱的,和辰仪在一块才安全。只有这样分配,才能保证大家都活下来。” 许棠嗤笑,“你真的觉得我能活下来吗?那不然这样,我把我身上这些给你戴,然后你再顶两个夜明珠,让夏辰仪保护你先引开寒鸦群,然后我们三个再一起走,你看怎么样?” 姜如雪微微睁大眼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不合适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许棠现在是无差别攻击,“你俩刚才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见呢!你俩真是般配极了,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要是能舍生取义救我一命,以后结婚一定给你俩包大红包。” 姜如雪脸色“腾”地红了,一双美目悄悄看向夏辰仪。 夏辰仪却用一种十分无奈的语气说:“许棠,不要乱说话,你误会了。” 许棠心想我误会个屁,可话还没说出口。 洞口“轰”的一声塌了,夜色中,寒鸦的眼睛是血红色的,一对对红眼睛朝他们俯冲而来,真是骇人极了。 范卓大叫了一声,一个翻滚躲过一堆寒冰晶体,用剑挥开,那些晶体深深扎进地里,散发着浓郁煞气和寒气,要是扎在人身上一定十分可怕。 夏辰仪则第一时间站在许棠和两个女修前面,掏出一件盾牌样式的法宝,将那些晶体挡在外面。 可盾牌不够四个人用,渐渐有些吃力,夏辰仪当机立断,把法宝给了姜如雪,沉声道:“你们三个坚持一下,我带许棠把寒鸦引开,我们秘境出口汇合!” 许棠:“谁要和你——”走。 他就被夏辰仪拎起衣领子冲了出去,没说出口的话都消散在风中。 漆黑色的夜色里,许棠浑身散发着金灿灿的光,就像一大块金元宝,吸引着这片空间里最凶猛的怪物——寒鸦。 寒鸦成群结队地在后面追,“嘎嘎”的刺耳叫声快要刺穿耳膜。 夏辰仪带着他健步如飞地跑,后来又取下腰间的长剑,带着许棠踩在上面飞,这样速度就快了很多,瞬间拉下寒鸦群一大截。 许棠暗暗松了口气,又有些兴奋。他在飞,两边的黑色树影飞快倒退,脚下的剑擦着草丛急速掠过,一切都变成了黑色的残影,十分酷炫。 就是飞得太矮了,他想问问夏辰仪能不能飞高点,就听见夏辰仪说:“许棠,以我筑基后期的实力只能御剑飞行一小会儿,你做好准备,飞过前面这个山崖,我们还得跑。” 正常的修士要到达金丹期才可以熟练的使用灵气御剑飞行,夏辰仪还差点,能飞一小会儿已经算是不错了。 许棠失落是失落,但小命要紧,他瞪大眼睛盯着前方,时刻准备跑路。 也许是许棠的紧张情绪感染了夏辰仪,夏辰仪温声道:“你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经此一事,你也不要再意气用事,我和姜如雪真的没什么,我心中只有你,等我们一起进了琉云宗,我们就结为道侣,永远在一起。”!!! 许棠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不然他怎么会听到这狗东西要和他结为道侣? 什么鬼,原主还有这一桩烂桃花呢!要是让爱人知道那还得了?! 因为太过震惊,许棠只觉得耳边嗡一声,精神恍惚之下,直接从剑上栽了下去。 下面是数百丈高的悬崖,黑洞洞的,许棠肉体凡胎,掉下去一定会没命。 “许棠!”夏辰仪大喊了一声,想要御剑去追,可是他体内的灵气正在飞速枯竭。 许棠听没听见已经不重要了,他满脑子都是一句话。 夏辰仪,操你大爷,真的操你大爷! —— 琉云宗。 碧空如洗,纤云不染,偶有一两只仙鹤飞过,极为宁静祥和。 忽然,天空中出现两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心层云翻涌,电光闪烁,雷鸣大作。 这惊动了琉云宗的长老,他们纷纷飞上那座山头,仰望着空中的异象,神情激动。 “是太上长老和宗主要出关了!” “那是雷云,有劫雷降世,两位定是突破了!” “太上长老的实力已经很强了,这次若是突破,便是真真正正的正道第一人!” 说话间,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半空之中,那人一身玄色衣袍,凌空而立,身形高大挺拔,如墨长发随风飞舞,自带一股所向披靡、踏碎凌霄的霸道气势。 “轰隆——” 一道紫色雷柱朝那人狠狠劈下。 那人却不慌不忙地抬起一只手,轻轻一挥,雷柱自动消散。 接下来是第二道、第三道,都被那人用如此轻飘飘的手段击溃。 雷劫感觉受到了侮辱,接下来的雷柱一道比一道粗,紫色的雷柱也渐渐变成威力更大的黑色雷柱。那人却依旧淡定从容,将九道雷柱全部接下。 雷云不甘地发出一声嗡鸣,那人冷哼一声,漩涡终究是散了。 “过了!过了!” “太上长老太可怕了,九道紫雷劫就这样仅凭肉身接下来了!” 他们还没讨论完,又是一人凭空出现在半空中,这人身穿白衣,周身气质如玉如水,温润而包容,令人如沐春风。 “是宗主!” “一百年没见到宗主了,真是想念啊!” “宗主这次能突破化神期了吧。” “一定!那样我们琉云宗就有两个合体以上的大能了!” 同样是九道紫雷劫,白衣男子渡劫的方式截然不同,甚至有些诡异,他握着一条长长的鞭子,那鞭子感受到劫雷,动了几下,随即变幻成一条金色大蟒,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将那漩涡连同雷云一口吞了。 天空瞬间放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衣男子抚了抚蛇头,大蟒又自动变回鞭子,缠绕在他腰间,像一条金色腰带。 底下的人目瞪口呆,“……不愧是宗主。” “嗐,我们都习惯了。” 长老们兴奋激动地议论,而修真界的其他势力也纷纷感受到这股震动,不禁望向琉云宗的方向。 “墨芜那家伙,又突破了。” “真是恐怖的天赋啊。” “伏宗主也进入合体期了,这琉云宗真是越发强势了。” 众人议论的中心——半空中的两个男子落下来,站在一座山顶。 样貌俊美如妖的白衣男子含笑像玄衣男子行礼,“恭喜师叔成功突破至大乘。” 玄衣男子面容冷厉淡漠,站在那里像一柄锋利冰冷的剑,淡淡开口,“伏渊,也恭喜你进入合体期了。” 伏渊点头轻笑,“师叔,劫渡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他了?” 苍暝冷酷的眼底闪过一抹柔和之色,“嗯。” * 魔界,幽冥山,幽冥殿。 天空是血渍一般的暗红色,地面是焦土一样的黑色。 一个头上长了犄角,脸上有六只眼睛的小魔物正在嘿咻嘿咻地搬东西。 今天是他们魔尊出关的日子,魔尊闭关前交代了,出来之后要大摆十天十夜的宴席,然后一举端了修真界! 兄弟们都兴奋极了,幽冥殿张灯结彩,食物和酒水摆了几百桌。 从人界抓来的人类也都洗干净剃完毛装进笼子里了,只等着魔尊出关一起享用了! 小魔物把东西搬到殿内放好,刚歇一口气,就被左护法指使去干活,“你去寝殿看看魔尊出关了没有!” 要问为什么见魔尊这样的大事不是左护法亲自去,大概是因为左护法心中有气,他们的魔尊除了法力高强,其余都十分不着调,每天就想着打架打架打架。 左护法为魔界操碎了心,魔尊却万事不管,一声不吭就闭关,只留了一张纸条说一百年后出来要端了修真界。 左护法气得差点没撂挑子不干。 小魔物走过一扇又一扇大门,来到寝殿,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一看,寝殿大门敞开着,空无一人。 “完啦!左护法!魔尊又跑了!” -- 被老公从饿狼口中救下。前插后入3P,双xue挨 悬崖峭壁之下,是光秃秃的沙土和形态各异的嶙石。 许棠运气好,没有砸在石头上,而是落在了沙土上面。也多亏系统给他兑换了个降落伞,虽然半空中被横生的树枝划破,使他从五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但也只是屁股有点疼,没受伤。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许棠让系统兑换了一个手电筒,灯光一开,前面是逐渐狭窄的崖缝,抬头是逼仄的一隅夜空,悬崖极高,看不到顶。 叹了口气,许棠揉着屁股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也没有看到尽头。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许棠惊愕,他不是修真者吗?怎么还会饿? 系统:【宿主,根据我的检测,你的实力勉强达到筑基,至少要金丹期的修士才能辟谷。】 好吧,范卓没说错,他原来真的是废物。 许棠实在饿得不行,可这破地方连根草都不长,他垂头丧气,【系统,你那有吃的吗?】 系统:【抱歉宿主,我的商城没有和美食商城开通业务。】 许棠:…… 走了许久,许棠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原地,翻了翻身上的衣物,没有找到储物袋。也对,以原主的少爷性格,肯定把什么东西都给夏辰仪了,好让对方伺候他。 许棠抱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靠在石壁上唉声叹气,不过一会儿又挪了个地方,这具身体细皮嫩肉,就靠这么一会儿,竟然把后背硌疼了! 屁股也疼,后背也疼,肚子还饿。 周围只有浓墨一样的黑,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从远处的幽林传来,似乎里面藏着什么怪物。许棠又饿又害怕,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哪怕是末日世界,也是让他吃饱了的。 他耷拉着眼睛,拿手电筒无聊地晃来晃去,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个黑影。 他眉头一皱,手电筒照过去,定睛一看,是头双眼冒绿光的狼,那狼瘦骨嶙峋,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了,绿油油的眸子死盯着许棠,嘴角还淌下黏腻的液体。 许棠瞳孔骤缩,吓得脸都白了,撒丫子就跑。 自从来了这里,不是被乌鸦追,就是被饿狼追,许棠委屈地要哭出来,还有活路吗? 他拼命地跑,身后饿狼拼命地追,而且离他越来越近。他根本逃不掉,身上的铃铛和金项圈就像黑夜里的指路灯,让饿狼的目标十分清晰,它口中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催命符似的。 完了,这是要命丧狼口了。 许棠在心底绝望呐喊,老公在哪,快来救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苍,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他刹不住脚,径直撞进黑影怀中。那是一个十分宽厚结实的怀抱,许棠几乎立刻就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快跳出嗓子的心脏瞬间落回原位。 他知道,他安全了。 男人单手揽着他,身形一转,将他的脸扣在怀里,紧接着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许棠抓着男人衣襟,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扒着男人手臂往后看。 “别看。”低沉磁性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有些血腥。” 许棠抖了一下,脖子又缩回去了。 腰间的手臂一直箍着,许棠动了动,抬头去看男人。 手电筒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夜色里,男人的样貌看不太清,但隐约显出的轮廓俊朗深邃,如刀凿斧刻一般鲜明而冷漠。 ——是暝,虽然看不清,但他一眼就认出是暝。 “怎么,不认识我了?” 男人垂眸,漆黑冰冷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柔软。 许棠愣住了,听暝的意思,他认得自己?还是认得原主? 正想着,又一个白衣男子缓缓从半空中踏步而来,他身材颀长,如同一根挺拔的修竹,月色下墨发飞舞、白衣阙阙,恍若天神。 白衣男子行至许棠面前,唇角一弯,眼里盛满温柔笑意,“糖糖,好久不见。” 许棠傻呆呆的,大脑空白一片,半晌说不出话。 苍暝叹了口气,捏住许棠白嫩的下巴尖,深深吻了上去。 唇舌相贴的一刹那,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迅速蔓延全身,许棠的每一颗细胞,每一寸骨肉,都在欢呼雀跃,激动兴奋,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一吻完毕,苍暝低声问,“可想起来了?” 许棠看看苍暝,又扭头看看伏渊,红红的嘴巴一瘪,滚烫热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落下。 他哭得一抽一抽,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每个世界爱人都没有记忆,他都已经习惯了,可现在知道爱人恢复记忆了,他又觉得很委屈。 每一个世界,他都会遇到三个性格不同的爱人,展开一段新鲜的人生。 可那么多经历,那么多故事,那样瑰丽奇幻的生生世世,从前都只有他自己记得,只有他一个人守着那些美好的回忆活着,好像那是他的独角戏。 他很多时候在想,会不会是他认错人了,没有记忆的爱人,和上一辈子,还是同一个人吗?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命运总是殊途同归的,他经历过的人生,他拥有过的爱与被爱,即使无法宣之于口,可在某一个时刻,都会被命运之神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回赠给他。 而现在,他等到了。 * 琉云宗,斩天峰。 苍暝从前居住的竹屋里,许棠大口大口吃着糕点。 “慢点吃。”伏渊用手帕擦了擦许棠嘴角,递给他一杯茶。 许棠咕嘟咕嘟喝下去,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吃完,摸了摸肚子,才觉得饱了,靠在苍暝胸膛上撑得打嗝。 他一身金红袍子,脖颈与四肢皆带着金灿灿首饰,白嫩小脸吃得红扑扑的,想个年娃娃似的,可爱极了。 两个男人忍不住心软,伏渊凑近一些,薄唇贴上许棠的软唇。 留下一个缱绻厮磨的吻。 香甜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伏渊怜爱地亲了又亲,勾弄着里面的嫩红小舌。气息逐渐绵长加重,掌心覆在许棠脑后,将他按向自己,吻得更加猛烈。 听着二人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苍暝眸色暗了暗,低头亲吻许棠的后颈,他一只手臂搂着许棠,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解开许棠腰带,探进层叠繁复的衣袍里,用力揉着那截细滑软腰。 许棠被又亲又摸,好像骨头被抽掉了似的,全身发软,双手紧紧攥着伏渊衣襟,双目紧闭,睫毛颤抖地承受着二人的亵玩。 衣服里,苍暝的手逐渐向下,手指灵活地勾起亵裤,往双腿之间钻去,许棠闷哼了一声,募地睁开眼,推开伏渊。 “不行不行。”许棠红着脸,“你们得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脑子里总想着。” 二人有些无奈,还是不得不先应付这个好奇心太重的小娇气包。 经过一番询问与解释,许棠终于明白,原来他们之前经历过的世界,都是他们三人在历劫,而现在历劫完毕,就一起回到了原世界,并且恢复了记忆。 许棠恍然大悟,“那我以后还会穿越吗?” “不会了。”伏渊温柔地揉了揉许棠的头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太好了!”许棠几乎要喜极而泣,可紧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烬呢,他怎么不和你们在一块儿?” 苍暝道:“他住得远,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赶过来。” 许棠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嘴里还不住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在心底呼唤系统,【系统,以后你就不用跟着我了,你的使命完成啦!】 系统:【宿主,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棠:【什么不对劲?】 系统说不上来,它只是一串数据而已,勉强窥探到一点天机已经快让它乱码了。 伏渊开口打断许棠的出神,“糖糖的疑问都解答完毕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啊?”许棠眨眨眼,“什么正事?” 苍暝一件一件剥下许棠的衣物,薄唇含住粉嫩耳垂,“自然是干你。” 许棠刚恢复正常的脸“腾”地红成个番茄,紧接着就被按在塌上,剥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竹屋是苍暝之前住的,他不睡觉,只在屋里打坐或者休憩,因此只有一张竹塌。可苍暝的实力已经无限接近于仙,只是挥一挥手,竹塌就瞬间变成一个现代欧式双人大床。 和这竹屋的风格丝毫不搭。 许棠没忍住笑了,“这不是我们上辈子睡的那张床吗?” 苍暝吻了吻许棠的鼻尖,“正是。” “这会让你舒服一些,回头给你造一间寝殿。” 伏渊在许棠的另一侧,手臂伸到少年两腿之间,修长的指尖摸到已经硬起来的粉白肉棒,轻轻握住撸了两下。许棠鼻腔里溢出一声哼唧,猛地向上挺了下腰。 这具身体已经二十五岁了,可身形样貌还如同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般,这在人均年龄几百岁的修真界十分正常,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少。修士们衰老得极其缓慢,当实力增长到一定境界,更是可以青春永驻,甚至随意改变容貌。 像之前的夏辰仪还有范卓几人,真实年龄也都在二十五六岁之间,此次参加琉云宗弟子选拔的大多都是这个年纪,毕竟像苍暝那样十五岁筑基的天才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少年的身体无比青涩稚嫩,敏感多汁。 只是伏渊这样一碰,就无法抑制地射了出来。 伏渊捻了捻手指上的浊液,低笑,“糖糖还是这样敏感。” 许棠羞红了脸,双腿不由得夹紧,感觉花穴正一股一股地流水,空虚难耐。 另一只温热的大掌来到柔软的腿心,直接盖住那处娇嫩的山丘,狠狠揉了两下,那掌心的薄茧刮在阴蒂上,小肉豆瞬间充血肿胀起来,释放着无穷快感。 “啊…暝……”许棠爽得呻吟了一声。 苍暝对于许棠喊自己的名字显然感到十分愉悦,薄唇微微勾起,修长手指灵活地拨开闭合在一起的小阴唇,顺着淫液的润滑,在肉缝里上下滑动一圈,准确找到屄口,轻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嗯……”许棠呻吟着,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又被掰开,白嫩的腿肉上已经留下数道红痕。 “皮怎么这样薄?”伏渊来到许棠身下,怜惜地亲亲那些痕迹,眼里的欲望却更加幽深。 他把许棠双腿举起来向两侧打开,一手揉着饱满白软的臀肉,沾着许棠精液的指尖顺势滑进臀缝之中,来到那处幽密的洞口。 花瓣一样细小的褶皱被揉开,穴口渐渐变得松软湿润,还饥渴地一收一缩,吸着伏渊指尖。 伏渊舔了舔唇,手指缓缓推进了穴口。 前后两个穴都被爱人的手指玩弄着,当指骨摩擦着阴道和肠壁,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翻覆。许棠爽得双眼涣散,两条腿颤抖不停。 脚腕上的铃铛也跟着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骚穴逐渐习惯了被抽插,伏渊和苍暝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力道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两个穴受到刺激都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被手指的插弄挤出穴口,黏腻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伴着铃声和呻吟声,像是某种奇异的合奏。 “嗯啊…好爽…呜…要射了…啊……”许棠睁大眼睛尖叫了一声。 小屄和阴茎一起达到高潮,齐齐喷出淫水和精液,射在了小腹上和苍暝手里。 后穴也猛地缩紧,痉挛似绞着伏渊的手指,涌出大股肠液。 高潮的余韵让许棠止不住发抖,眼眸失神,红唇发颤,乌黑的头发黏在漂亮湿润的脸颊上,极致的淫荡中有带上几分纯真,实在是勾人得紧。 两个男人的眼眸齐齐暗下去,浓重的欲色令人心惊。 苍暝把许棠翻了个面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掐着许棠腰肢,坚硬滚烫的肉棒就插进湿淋淋还在流水的屄口。伏渊则在许棠身后,一手托着许棠的小腹,让他屁股高高撅起,白皙嫩滑的肉臀轻晃,像是在热情欢迎。 伏渊眉梢微动,粗长硬挺的阴茎蓄势待发,对准湿润的穴口,挺动腰腹,一杆入洞。 “呜啊…好大…插满了……” 许棠扬起脖颈,纤细的腰肢向下塌陷,绷紧到极致,单薄纤瘦的脊背显出一条美丽得惊心动魄的曲线。 苍暝离得近,刚好看见许棠失神又淫靡的表情,大掌扣住许棠的后颈,凶狠地吻上去,同时腰腹用力向上一顶,青筋盘虬的鸡巴整根没入,犹如一柄肉刃狠狠钉进阴道深处。 伏渊自然也不甘落后,双手掐住两瓣肉乎乎的屁股蛋,劲瘦的腰腹绷紧,结实匀称的腹肌一次次撞向肉臀,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凶狠挞伐着小穴,直把初次承欢的后穴干得红肿不堪,淫靡的白沫糊满了穴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许棠被肏得脱力,要不是伏渊托着他,他早就跪不住,上半身完全趴在苍暝胸膛上,手指狠狠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指尖泛起青白,死死陷进肌肉里,额头抵着男人的颈窝,闷闷地发出呜咽哭喘。 “轻点…呜…我受不了了…好深…啊…骚穴要插坏了…求你们轻点…呜呜……” 激烈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脑海里五颜六色,有一些奇幻的线条在变幻交织,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耳边不停回荡着铃铛声,一声声钻进大脑里,勾勒着脑海里的奇异色彩,交汇又离散,形成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面。 包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滴下,落在床单上,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许棠眼睛大睁着,却是空洞而呆滞,被肏傻了一样。下身被干得发麻,两处骚穴不停喷着水,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几乎没有停顿,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都射出来。 娇小的身体被撞得不断耸动,哭泣和求饶也不能让苍暝和伏渊停下来,他们爱了他太久,也等了他太久。 欲望和占有让他们恨不得把许棠吞进肚子里,只想这样肏他干他,永远和他结合在一起。 -- 不好好折腾一下这群人,他就不叫许棠!(剧情 早晨许棠在伏渊怀里醒来,男人一双深邃眼眸温柔如水,吻了下他额头,“早上好,糖糖。” “早、早上好。”许棠的嗓音很是沙哑,是昨晚哭得太厉害了。无论怎样求饶都没用,两个男人像狼一样把他干得哭泣不止。 想到昨晚的场景,许棠脸颊微红,他动了动身体,却惊讶地发现一点也没有酸痛之感,只是微微有一些僵硬发麻。 “给你上过药了。” 许棠震惊,“什么药这么管用!” 伏渊低笑,掌心覆在许棠尾椎处,顿时有一股热流从皮肤钻进去,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许棠立刻觉得精力充沛,活力四射。 “哇!”许棠惊叹地抻抻胳膊腿,“都忘了你们是神仙了。” 伏渊却是摇摇头,“还不是神仙,只能勉强算是窥得天机的修士。” 见许棠疑惑,伏渊慢慢解释,“修士修行,乃是逆天而行,夺天地灵气为己用,用以突破凡骨,此为破天。故此每一位修士在实力进阶时都要受到天道打压,渡劫期的修士更是要渡过九九八十一道黑神雷劫,方能渡劫成仙。” 许棠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那你们……” “师叔是大乘期,再进一步便是渡劫,我是合体期,在师叔之下。” “师叔?” 伏渊笑了笑,揉揉许棠脑袋,“就是苍暝,他是琉云宗的太上长老,和我师父是一辈的,我是宗主。” 许棠睁大眼睛,“哇…原来这里就是琉云宗,我参加的那个什么选拔大会是不是就要来这里?” 伏渊点头,“此次选拔的关卡我并未参与设计,所以还不知道具体有哪些,师叔已经去叫人了解了。” 许棠总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他挠了挠头,紧张地问道:“渊,你多大了啊?” 伏渊想了想,“唔……五百多岁了吧,修真无岁月,我记不太清。” 许棠完全呆住了,五百多岁……是二十多个自己了,他哆嗦着问,“暝、暝呢?” “师叔满打满算,大概有七百岁了。” 许棠愣愣地,喃喃,“好老哦……” 伏渊忍不住笑,弹了少年脑门一下,“糖糖莫非忘了,你在小世界里已经度过了十余个人生。” 十几个世界,每个世界都有七八十岁,加起来,他并不年轻多少。 许棠捂脸,闷闷道:“我也是个老头子了。” “怎么会老?”伏渊亲了亲许棠的嘴唇,“糖糖永远是我的宝贝。” 许棠有点害羞,搂住男人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伏渊身上气息如月光一般清冽干净,呼吸交缠间,让许棠情不自禁地沉沦痴迷。 苍暝一进来就看见两人黏糊在一起,他眼色暗了暗,也过去亲许棠。许棠像个夹心饼干似的,被苍暝和伏渊夹在中间亲亲摸摸,没一会儿就气息紊乱,脸蛋也红扑扑的了。 苍暝摸着许棠细滑的脸颊,手掌逐渐向下摩挲着精致的颈部和锁骨,又拿起那块长命锁把玩,“这是何物?” 许棠老实地摇头,“不知道,娘给戴的。” 伏渊仔细打量了,缓缓道:“似乎是叫长命锁,凡人常用此物来祈祷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苍暝眉头一皱,“你身体不好?” 许棠还是摇头,他啥都不记得。 伏渊捏起许棠手腕,一股真气自体内涌出,流向许棠经络,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后,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他和苍暝对视一眼,暂且将这个疑问搁在心里。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得知这次选拔大会有三个关卡,第一道就是寒鸦秘境,几人组成一个小队,拿到通关秘钥碧羽令,就可以进入第二关卡。 第二关卡为灰雾秘境,第三关卡则是擂台比试。 只有从第三关卡脱颖而出的人,才能得到进入琉云宗的名额,当然之后还需要一些事宜,才会成为正式弟子。 许棠感叹,“好严格啊!” 伏渊笑道:“你想进入琉云宗,自然不需要这些规矩,只要拜入我门下就好了,正好我还未曾收徒。” 许棠眼中惊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苍暝却冷不丁插嘴,“不可,还是拜入我门下。” 伏渊困惑,“可是你修的是无情剑道,糖糖不适合。” 苍暝沉默两秒,垂眸看着许棠白嫩小脸,低声自语,“我的道心早就破了。” 最终决定许棠直接拜苍暝为师,可许棠想了想,还是不想就这样拜师,觉得没有趣味性。他可是还记得范卓那个狗东西一直骂他是废物,瞧不起他,说他肯定进不了琉云宗。 许棠咬牙暗恨,他非要大耳刮子扇他脸上,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进去的!托关系也是实力的一种! 苍暝和伏渊虽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纵着他。 两人改换了容貌和身形,变成和许棠差不多年纪,一个面容冷峻,一个眉眼清隽,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叫许棠看了忍不住一人亲了一大口。 两人实力高强,从琉云宗到寒鸦秘境,半个月的脚程,他们带着许棠一眨眼就瞬移过去了。 * 寒鸦秘境,夏辰仪刚刚和另外三人汇合。 没见到许棠,几人神态各异,范卓讥讽道:“那个拖油瓶呢?该不会死掉了吧。” 夏辰仪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黑了,不善地看了范卓一眼,这一眼叫范卓的话堵在肚子里,讪讪道:“不会真的……” 见他没有眼色地还要继续胡说八道,姜如雪急忙打圆场,“辰仪,范卓也是担心,许棠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夏辰仪像是泄了浑身的力气一般,手里的剑一扔,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颓丧灰败。 他当时灵气枯竭,不足以支撑他去救许棠,后来歇了一会儿等到灵气恢复后,去了崖低查探,他仔仔细细都找遍了,就是没看见许棠的身影,反而在地上看到一滩四分五裂的血肉。 那是一只看不出身形的野狼。 夏辰仪心里一咯噔,许棠怕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寒鸦秘境这么大,处处都是危险。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还得参加选拔,总不能一直毫无目的地寻找。 最后他只能失魂落魄地来和范卓三人汇合。 听见姜如雪问话,他只能勉强应道:“出了点意外,我和许棠走散了。” 姜如雪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喜色,她其实和范卓的想法差不多,许棠这个人又蠢又笨,什么都做不好,只会拖累人,还对夏辰仪颐气指使的。她心里对夏辰仪有点异样的心思,看见许棠和他走那么近,那么亲密,总觉得不舒服。 如今好了,拖油瓶没了,她和夏辰仪会更加顺利地一起拜入琉云宗。 可无论心里有多么阴暗的想法,面上仍是流露出担忧和悲伤,而后又柔声劝解,“辰仪,你也别自责了,谁都不想出这种事的。我相信许棠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的。” 她顿了顿,眼睛里显出几分野心,“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们得去拿碧羽令。” 碧羽令是这个秘境特有的产物,寒鸦身上的羽毛一年才掉一根,而且都会被叼回老巢,只有成千上万根寒鸦羽汇集在一起,方能有一根集结所有鸦羽上的力量,蜕变成碧羽令。 因此碧羽令十分稀少,而且都存在于寒鸦的老巢深处。 上一次他们运气好,偷偷潜入寒鸦老巢,就快要拿到碧羽令时,许棠大喊大叫惊动了寒鸦群,导致他们失败了。 这一次,他们势在必得。 然而等他们赶到寒鸦巢时,却在那看见意想不到的人。 夏辰仪一个箭步就冲上去了,拉着许棠胳膊激动地打量,“许棠!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 苍暝眉头一皱,脸色骤然变冷,腰间的昆吾剑感受到主人的杀气,颤动着发出铮鸣之声,随时能出鞘去杀人。 还是伏渊上前一步把许棠的手臂拉了回来,也挡在了苍暝身前,救了夏辰仪一条小命。 夏辰仪也不高兴,沉下脸,“你们是谁?” 伏渊手执一把折扇,淡笑,“我们是许棠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夏辰仪语气很冲,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性格,可也不知道怎么着,见到这两个人,就好像他们是来跟自己抢东西的。 伏渊身为琉云宗宗主,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的,此刻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呛声,他唇角笑容不变,眼里的笑意却敛了个一干二净,透出几分冰冷。 许棠说:“这是苍暝,这是伏渊,他们俩是我的恩人,把我从山崖底下救了出来。” 许棠直接说本名,也不怕暴露身份,毕竟两人走在外头,一个尊称墨芜真人,一个尊称伏宗主,又是一百年没现世的大能,眼前这几个人无论如何也认不出。 夏辰仪面色缓和一些,行礼道:“多谢二位道友救了许棠,我们是雎平城许家的人,以后如有需要,定会倾囊相助。” 许棠疑惑,要说自己是许家人也就算了,夏辰仪怎么也算许家人?但他没问,毕竟没有记忆,多说多错。 而听出夏辰仪言语中透露出和许棠的关系亲密之意,苍暝和伏渊的神色更冷了。 姜如雪一直在打量二人,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这俩人不简单,不好惹。 她小心地询问,“在下姜如雪,不知二位道友可拿到碧羽令了吗?” 许棠才不要伏渊和她说话,抢先一步说:“没有呢,他们俩还没组队,正好和我们一起。” 他又拿出那股骄纵的劲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意见,好像大家都得听他的。 范卓先不乐意了,“有一个拖油瓶就够麻烦了,还要带两个,我们还能过关吗!” 许棠瞪着眼睛,有原主的“榜样”在前,他骂起人来可不嘴软,“你才是拖油瓶,我筑基前期,你筑基中期,不就比我高了一点,你嘚瑟什么啊!没有夏辰仪你们根本走不到现在,大家都是废物,怎么你是高级废物?我说让他们参加就参加,不服你自己去找碧羽令,我不拦着你!” “嘿,你!”范卓被气够呛,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毕竟从开始到现在,他们都是靠着夏辰仪的。 “辰仪,你来说!” 姜如雪也把目光投向夏辰仪。 夏辰仪看着许棠则是隐隐头疼,他很不喜欢许棠这个样子,他一直希望他能温柔一点、善解人意一点,像姜如雪那样就好,他们以后是要结为道侣的,难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要永远这样顺着他,哄着他吗? 可夏辰仪现在偏偏无可奈何,只好问道:“二位道友是什么实力?我们小队人多,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伏渊摇着扇子,淡淡道:“我们都是筑基后期。” 听见这话,几人都喜出望外,除了范卓,刚还说人家是拖油瓶,现在脸上有点挂不住,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臊得慌。 姜如雪眼中神采奕奕,有了两个强力帮手,她们过关就更容易了。 她笑盈盈地说:“那以后大家都是队友了,相信有两位道友的加持,我们一定能过关斩将,拔得头筹!” 夏辰仪也是笑着附和。 许棠看着几人虚伪的笑脸,心中一阵冷笑。 帮手?他带两人来这里等着可不是帮他们的,不好好折腾一下这群人,他就不叫许棠! -- 夏辰仪的心脏一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寒鸦的老巢在一个山洞里,洞里无比漆黑幽静,有水滴在岩石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一行人全部进了洞里,夏辰仪本来不同意许棠进来,但许棠说了,他不能去,那苍暝和伏渊也不会进去。 夏辰仪很是困惑,许棠怎么和两个一面之交的修士关系这么好,这让他心中有点烦躁,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上次夏辰仪和姜如雪能那么轻松地进入寒鸦老巢,是因为有一大半的寒鸦出去觅食了。 这次他们就没那么幸运,寒鸦一只只倒吊在岩壁上休憩。 一听到人类的脚步声,立刻睁开眼睛,密密麻麻的红点在黑暗中亮起,既瘆人又恐惧。 伏渊用扇子遮住许棠眼睛,没让他受到那股视觉冲击。 其余几人就没那么好福气了,范卓头一回见,直接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许棠从扇子顶上露出两只眼睛,悄悄看了一眼,恶心得不行,再看范卓那怂样,立刻就忍不住笑了。 夏辰仪和姜如雪因为之前来过一回,有了心理准备比较镇定,倒是舒瑶不声不响的,表情淡定得很。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寒鸦已经朝几人冲过来了,铺天盖地的寒冰晶体射过来。 夏辰仪条件反射般地去照看许棠,可姜如雪忽然叫了一声,他便又急忙去帮姜如雪。夏辰仪用那个盾牌形状的法宝护着她们几个,一边用剑反击。 寒鸦就朝着金光闪闪的许棠奔去。 有两个老公在身边,许棠自然什么也不怕,他就故意往范卓跟前跑,寒鸦追着他过去。 范卓自顾不暇呢,见此大吼,“你走开!” “啊!好可怕!好吓人!”许棠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被吓坏了,什么也听不进去,一边喊一边直往几人身后躲。 寒鸦每每要抓到他时,都会被一层薄膜似的东西挡住,于是便对离许棠最近的人发起攻击。 先是范卓,再是夏辰仪和姜如雪,许棠倒是没有去舒瑶跟前,毕竟这小姑娘什么都没做,他只管捉弄那些欺负他的人。 寒鸦把三人折腾得不轻,尖叫声和怒骂声此起彼伏,寒鸦受了更大的刺激,“嘎嘎”叫声尖利刺耳。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伏渊和苍暝就在不远处看着,一个神情淡漠,一个嘴角带笑,都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他们只要保护他们的宝贝不受伤,随他怎么去玩。 夏辰仪的法宝渐渐撑不住了,他想要叫那两个新队友帮帮忙,可刚一扭头,就被几只寒鸦撞到了脸上。 “此处不宜久留,我们撤!” 夏辰仪终是坚持不住,一声令下,大家齐齐往洞外跑。 寒鸦在后面穷追不舍,几人跑了两个时辰,终于是摆脱了这些怪鸟。 大家都狼狈万分,范卓最惨,脸被寒鸦的爪子抓花了,肩膀和手臂上也有伤,几块寒冰晶体扎在他胳膊上,刺骨的寒气往他体内钻,疼得他啊啊大叫。姜如雪有夏辰仪护着,只是头发散开了些,两人有法宝,都没啥大事,许棠有点遗憾。 因许棠没有捉弄舒瑶,这小姑娘倒是好好的,只略微有些气喘。 要说最淡定从容的就属许棠三人,伏渊手执折扇负手而立,苍暝抱着剑一脸冷漠,两人连衣角都纹丝不动,许棠脸色有点发红,自然不是吓的,而是看到范卓和夏辰仪吃亏,太过于兴奋,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夏辰仪几人坐在原地喘气修整,检查了范卓的伤口,给他渡了灵气疗伤之后,夏辰仪这才猛地想起许棠,扭头一看,许棠正坐在石头上捧着杯子喝水。 夏辰仪急忙过去,“许棠,你有没有事?受没受伤?” 他着急地想要拉许棠胳膊查看,被一柄冰冷的剑鞘打在手腕上,无声无响,却让他倒吸一口气,手腕上瞬间青紫一片。 他拧眉看向苍暝,“道友这是何意?我是担心许棠。” 苍暝冷冷地盯着他,却没有开口,像是不屑与此等人说话。 许棠咂了口杯中的牛乳,牛乳是苍暝给他带的,堂堂修真界第一高手,冷漠无情的墨芜真人,现在储物袋里都是给“小废物”准备的各种零食和小毯子。 许棠不咸不淡地说:“你现在问我有没有事,是不是太晚了?” 夏辰仪顿时神情有些尴尬和内疚,“许棠,当时那种情况,姜如雪她一个弱女子,我不能不管他。” 姜如雪也柔柔弱弱地替他解释,“许棠,你别误会,辰仪只是好心,我、是我拖后腿了,是我的错,你别怪他。” 说着,她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闪过一丝愧疚,苍白的脸色衬着散落下来的头发,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夏辰仪安慰姜如雪,“不是你的错。” 许棠看着两人一唱一和,面上有些无语,“我也没说什么,他救你就救你呗,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没人管。” 这句话点醒了夏辰仪,夏辰仪跟伏渊二人鞠躬道谢,“谢谢两位道友帮我护着许棠。” 苍暝的眼色募地沉下去。 伏渊神情微凝,再次察觉到不对劲,继而唇边展开一抹淡笑,“不知夏道友和许棠是什么关系,为何总是替他向我们道谢?” 夏辰仪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关于他和“许棠”从小便互通心意,决定以后结为道侣这件事,并没有告知任何一个人,包括范卓和姜如雪舒瑶,都是毫不知情的。 如今他也有些犹豫,正好许棠也不想让苍暝和伏渊知道,急忙打断夏辰仪,“我们没拿到碧羽令怎么办?还要再去一次吗?” 一提这个,范卓就来气,大吼道:“你说你在里面鬼叫什么啊,引得那些寒鸦到处飞,我都让你走开走开,你还偏往我们这里跑,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要是害怕就别去,去了又害人!惹祸精!” 许棠心说我就是故意的,但我不可能承认! 于是他扬着下巴,神情愤怒又倨傲地和范卓吵了起来,成功将话题带偏。 后来还是夏辰仪把二人扯开,让大家坐下来好好想对策。 夏辰仪说:“此次是我大意了,事先没有观察好寒鸦的作息时间,昨天我和姜如雪进去的时候,是辰时,而今天是未时,想来寒鸦是上午觅食,下午休息,夜晚活动。” 范卓烦躁地说:“那我们只能等明天了?” 夏辰仪点头。 姜如雪眼神鼓励又温柔地看着夏辰仪,“辰仪不必自责,我们大家谁都不知道寒鸦的习性,此时弄清楚了,明天一定能成功拿到碧羽令。” 其实伏渊和苍暝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怎么会告诉这些人。 见姜如雪如此善解人意,夏辰仪的目光也柔和许多,带着欣赏和感叹,要是许棠也如此温柔小意就好了,他和许棠有少年的情分在,姑母又对自己有救命和养育之恩,怎么说他都会对许棠好。 只是许棠的性格……唉,夏辰仪叹了口气。 他扭头去看许棠,发现许棠正仰着脸和伏渊说着什么,眼里闪烁着奇异而明亮的光彩。 那种眼神,他莫名觉得心口发闷,他提高声音,“许棠!” 许棠转头看他,眼里的神采一下没有了,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怎么了?”许棠淡淡道。 夏辰仪的心脏一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了。 他张了张嘴,嗓音微微有些发涩,“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吃的。” 许棠摸摸肚子,嘀咕一声,“还真的有点饿了。” 夏辰仪心中一喜,“我有你爱吃的牛乳糕,我——” “苍暝,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看看!”许棠十分自然地去扯苍暝的储物袋,苍暝故意侧开身不让他碰,许棠就跳起来去抓。 苍暝寒冰似的眼瞳里荡开一抹柔和的笑意,无声地逗着许棠闹。 看到这一幕,夏辰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话语也顿住。 这两个人的神情和动作都太自然了,明明一个冷脸,一个爱笑,可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气场,好似他们天生就如此亲密无间。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刚认识吗? 夏辰仪又疑惑又难受。 伏渊似笑非笑地瞥了夏辰仪一眼,眸中闪过一些了然,可也多了几分冷意。 姜如雪把几人的神情都收入眼中,短暂地思忖过后,有了一些猜想。她的唇角忍不住上翘,又拼命往下压,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开心。 她对夏辰仪柔声说:“辰仪,我有些饿了,你那里有什么吃的吗?” 女修漂亮又柔弱的神情立刻让夏辰仪起了爱护之心,便也将许棠忘在脑后,拿出吃食来姜如雪和舒瑶分。 日头渐渐下沉,天色暗下来,树林里开始发出躁动的声音,这是野兽开始活动了。 几人找了个山洞休息,因为都是修士,倒也不怕冷,只是想起许棠一向娇气,夏辰仪从储物袋里拿出毯子和枕头,准备给许棠。 可那边已经摆放了一个柔软宽敞的欧式大床和一架暖黄色的立式台灯。 夏辰仪几人都傻眼了。 “这是何物?” 这是舒瑶第一次说话,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清脆如同黄鹂鸟一般。 许棠无法跟她解释是异世之物,就摇头说不知道。舒瑶也不敢问苍暝和伏渊,只是好奇地望着。 许棠美滋滋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鸭绒被准备睡觉了,忽然苍暝在他身侧躺下来,把他搂进怀里。 许棠吓得差点弹起来,“你干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呢!” 伏渊说:“无碍,使了障眼法。” 现在在另外几人眼里,许棠是躺着睡觉的,而伏渊和苍暝则盘腿在一旁闭目打坐。 可许棠还是不好意思,总感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他忍不住去推苍暝,苍暝却把他搂得更紧。 伏渊也靠上来,修长手指玩弄着少年粉嫩的耳垂,温润的嗓音透出几分玩味,“好了,糖糖现在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夏辰仪,究竟是什么关系?” 苍暝漆黑的瞳也沉沉盯着许棠,看不出喜怒。 许棠打了个哆嗦。 * 幽密的森林黑得可怕,好像所有的光都被怪兽吞噬,连月亮也躲在厚厚的云层里。 越是黑,森林的野兽就越是躁动,越是兴奋。 各种奇怪的声音在林间回荡,狼嚎、鸟叫、兽吼,骇人极了。 突然有一阵风由远及近地吹来,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偌大的森林顷刻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十分诡异。 接着一股恐怖的气息席卷这片空间,野兽们竟是动也不敢动,匍匐在地面瑟瑟发抖。 很快,这股气息向森林深处奔去。 月亮悄悄探出半边,微弱的光亮下,一个黑影“咻”地掠过,树叶扑簌簌落下。 树影斑驳间,隐约可见黑影修长健壮的四肢和头上一对奇异的角。 -- 老公吃醋,被按在床上爆肏,双龙插bi,崩溃 山洞里的石壁上放着几颗夜明珠,衬得里面十分明亮,范卓因为受伤已经在闭目养神,舒瑶坐在角落,脸颊埋进手臂里,像是已经睡着了。 只有夏辰仪和姜如雪还没有休息。 夏辰仪是因为许棠的事而感到心神不宁,他频频忘山洞的另一侧去看,修士的视线都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少年纤瘦的身躯陷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酣睡的小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白嫩脸颊上有一点红晕,看得人心都软下去。 夏辰仪也觉得心尖一软,下意识就要走过去,手腕却被猛地拉住。 莹白的光亮下,姜如雪眉眼弯弯,温柔可人,“辰仪,许棠睡了,就不要过去打扰了,你忘了,他睡不好要发脾气的。” 这话一下子让夏辰仪脑海中浮现出许棠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的模样,他眉头微微一皱,调转脚步就回到原地坐下了。 姜如雪轻轻一笑,眼睛瞥向熟睡的许棠时,眼底有轻蔑和得意闪过。 然而实际上,许棠并没有睡觉,而是被两个男人玩弄得呜咽直哭。 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双腿被苍暝掰向两侧大张着,隐秘的私处不知羞耻地收缩开合,阴茎还越翘越高,挺立在腹部一边发抖一边淌水。 许棠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脱,在男人的禁锢下却半分动弹不得,羞耻的泪水从眼尾滑下,眼睛都晕染开诱人的粉红。 “放开…呜…有人呢……” 伏渊两根手指捏住许棠的乳头搓碾,把乳头搓得又红又肿,“糖糖,你看,夏辰仪还想要过来看你睡觉呢。” 他嗓音低柔,却透着几分冷意,手上也越加用力。 “哈啊!”许棠的胸口又疼又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头窜进去,电的他浑身都酥软了,喉中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喘叫。 他猛地挺起胸膛,鲤鱼打挺一般,腰肢也跟着挺动,通红的肉棒在半空中颤了两下,噗呲射出几股白浊,又尽数落在他自己的腹部和胸膛上。 苍暝用手指沾抹精液,又去摸许棠的脸,乳白的液体蹭到潮红脸蛋上,最后又塞进嘴巴里。 腥咸的味道让许棠皱眉,是爱人的精液他从不嫌弃,只是吃自己的东西总感觉十分奇怪。他扭过脸抗拒,被苍暝捏着下巴,强硬地把手指插进去,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一会儿又把嫩红小舌扯出唇边玩弄。 许棠几欲干呕,眼泪哗啦啦地流,又怕被另外几人人看见,湿漉漉的眼睛不断往那边偷看,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告诉我,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苍暝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凉,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涌动着浓郁的占有。 许棠本能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没什么关系,他说、他说以后要和我结为道侣,可……啊!” 没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墨水,苍暝下身一沉,粗长骇人的性器直直捅进嫩穴,带着十二分的暴怒,没有丝毫停顿地捣进阴道深处。 那一刻,许棠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插成了两瓣。 他近乎崩溃地尖叫,双手不停挥舞,拍打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苍暝熟若无睹,英挺的眉宇黑沉沉的,薄唇抿成锋利的弧度,直勾勾盯着许棠,下身一刻不停地肏干着肉屄,带着一股凶狠和阴戾,恨不得把身下这具少年肉体肏穿。 “啊啊…轻点…好深…呜…捅坏了…混蛋……”许棠一边哭一边骂人,“变态…根本不是我…呜…啊…轻点啊……” 苍暝和伏渊当然知道,和那夏辰仪有关系的不是许棠,而是之前那个“许棠”。可他们还是难免愤怒,心中醋意滔天,只想把夏辰仪杀了泄愤,再把许棠肏死在身下,让他只能为自己哭叫呻吟,再也无法去勾引别人。 随着两位修真界顶尖高手的心情变化,这片空间的气息都骤然冷下来,睡着的范卓都冷醒了,他搓搓脑袋,迷迷糊糊地张望四周,又睡下了。 夏辰仪拧着眉,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他再一次望向许棠,忽觉一股鲜明杀意奔涌而来。他腾地站起来,那股杀意又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结界之内,伏渊冰冷的双眸正阴鸷地盯着夏辰仪,以他的身份,出手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这对他的道心有损,所以他不会动手。 选拔大会危机重重,若是夏辰仪命大活了下来,他不会阻止,要是运气不好死了残了,也和他没关系。 他转头看着许棠,少年正被苍暝掐着细腰,双腿大张,干得双眼失神涣散。 伏渊眸色暗了暗,靠近一点,对苍暝说:“让一让。” 苍暝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往身侧挪了挪。 伏渊撩起衣摆,解开撑得老高的裤子,笔直粗长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在半空中弹动,散发着狰狞凶气。他捏住许棠的大腿根,将屄口掰得更开,苍暝紫红的鸡巴正在凶狠地进出。 伏渊微微挺身,硕大的龟头在淌着汩汩淫水的屄口蹭了两下,沾满润滑,然后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呃……”许棠瞪大了无神的眼睛,浑身僵直发出细微的战栗,嗓音嘶哑地哭求,“我不要了…出去…呜…啊啊…要死了…我会死的…呜呜……”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在里面抽插,一根出去,定有一根进去。紧窄的屄口被撑到极致,成了一个圆圆的洞,穴口边缘的嫩肉薄的几乎透明,像是随时会被撕裂开。 许棠被完全按住了,哭的很无助,“不要…不要了…呜…好撑…小屄要坏了……” 开始他有些疼,但到后面,两根青筋盘虬的肉棒贴在屄肉贯穿进出,青筋磨擦着肉屄,渐渐产生一股热烫的爽麻。难言的快感从尾椎骨窜起来,一路飙上大脑。 动情的粉红从脖颈蔓延至全身,嫩屄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激烈的交合间被拍成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两个男人发狠地肏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许棠哆哆嗦嗦地去摸肚子,他感觉肚子好像被捅破了。 细白的小手颤巍巍地放在肚皮上,平坦的小腹泛着红,汗涔涔,滑溜溜。苍暝和伏渊交替着一挺身,就募地鼓起一个小包,仿佛是大鸡巴在隔着一层皮肉和他打招呼。 许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去…别来了…坏了…真坏了…肚子破了…肏后面好不好…呜…屁股…屁股也可以插……” 到底是伏渊心软,低头亲了亲许棠眼睛,吮去晶莹的泪水,然后把鸡巴抽了出来。肉棒湿淋淋的一根,龟头还往下淌水,就那样直愣愣翘着,像一根快融化的冰棒。 伏渊来到许棠身侧,拿起少年的小手放在鸡巴上撸了几下,就径直插进还在呜咽哭喘的嘴巴里。 许棠没有反抗,只要不捅坏他的小嫩屄,插哪里都行。他卖力地吸吮着肉棒,小舌头贴着暴突的青筋舔舐,龟头流出的腺液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液体有点咸,顺着喉咙流进去,顿时觉得丹田处热热的。 伏渊摩挲着他嫩滑的脸蛋,低哑道:“多吃一点,对你有好处。” 许棠已经被肏迷糊了,哪还记得什么好处不好处,只是伏渊叫他吃,他就多吃,像吃棒棒糖一样又舔又吸。伏渊被他吸得舒服,修长的眉微跳,低喘一声射进许棠口腔里。 浓白的精液被许棠咕嘟咕嘟吞了下去,嫣红的嘴唇上沾染几滴白浊,色情又淫荡。 苍暝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两手掐着许棠白软浑圆的屁股,手背上青筋鼓起,把那白皙的臀肉捏成淫靡的形状。健硕有力的腰腹挺动,凶狠地挞伐着红肿不堪的小穴。 许棠被撞得在床上来回耸动,床单乱七八糟扭成一团,被淫水和汗水染成深色。 喉中发出高亢的淫叫,剧烈的快感要把许棠逼疯了,大脑一片空白,肉屄痉挛似的绞尽了肉棒,一圈一圈如同会蠕动的红蛇,把苍暝的鸡巴榨出了精。 苍暝冷漠阴沉的眉眼有点泛红,鸡巴埋在穴里弹跳着射精,一股一股射向深处,又被蠕动的屄肉挤压出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拔出来,鸡巴堵在里面,直到精液化成灵气,全都被阴道吸收。 一个大乘期一个合体期,两大顶尖修士的元阳,足够让许棠的修为上一个台阶。 其实还有许多玄妙的双修之法,只是现在许棠实力太低,还不能使用。 苍暝轻轻喘息着,光裸的脊背上布满汗珠,他伏在许棠身上亲少年花瓣似的嫣红嘴唇,许棠伸出舌头下意识去迎合他,眼睛还闭着,像只昏昏欲睡的小兔子。 “糖糖。”苍暝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快点长大。” * 许棠醒来时,天色大亮了,阳光照进山洞里,一片温暖和煦。 许棠揉揉眼睛,洞里只有他和伏渊,“他们呢?” 伏渊递给他一杯水,“去找碧羽令了。” 许棠喝了口水,点点头,能理解,毕竟昨天捣了那么大的乱,今天肯定不会再让他去了,只是就这样让他们顺利拿到东西过关,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忽然想起什么,许棠睁大眼睛,“暝也去了?他不会杀了夏辰仪吧!” 苍暝之所以跟着去,自然也不是因为想要帮他们,而是许棠之前说让他和伏渊加入小队,那就肯定要付出一些。苍暝过去走个过场,不使坏就不错了。 伏渊眯起眸子,“你担心夏辰仪?” “我当然没有!”许棠立马否认,可他心里也是不想让夏辰仪死的,虽然他没有记忆,但能感觉到,原主很喜欢夏辰仪,夏辰仪虽然是个朝三暮四,大男主义的渣男,但好像也罪不至死,他占了原主的身份,还要杀人家的心爱之人,还是因为老公吃飞醋…… 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许棠纠结得很,他想捉弄人,解解气,可没想杀人。 “苍暝不会杀人的。”伏渊一看少年皱着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伏渊摸摸许棠脑袋,温声解释,“我们这种修为的人,轻易不会对小辈动手,不然落了因果,渡劫的时候会造反噬。” “啊,那就好。”许棠松口气,下一秒又提起心来,担忧地说:“反噬很严重吗?万一错手杀了人怎么办?渡劫的时候影响很大吗?” 伏渊轻笑,“别多想。”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吃的给许棠,“垫垫肚子,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几人终于回来了,范卓兴高采烈的,喜悦之情都写在脸上了,看来是成功了。 碧羽令是一根绿色的羽毛,流光溢彩的,像块玉,很是漂亮。许棠拿过来好奇地把玩,范卓忙说:“你小心点,别摔坏了!” 许棠气得直接把碧羽令扔给他,“不看了!走吧!” 从寒鸦老巢道秘境出口,以他们的修为和赶路速度,大概要两个时辰。 此时是下午,橙黄色的阳光洒在密林之上,在地面投下一个个斑驳的圆形光斑,森林里静的可怕。 许棠总觉得有一双眼睛跟在自己背后,像被什么野兽盯上了。他频频往身后看,可他走在最后面,身后就是一地的落叶和黑色的树木。 风一吹,树叶打着旋儿落下,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伏渊问他。 许棠困惑地摇摇头,“没什么。” 伏渊和苍暝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某棵树,眼中俱是划过一抹戏谑,挑了挑眉,也装作无事发生。 -- ńāńńVωêń.Com 被魔尊掳走,魔尊本 修真界,灰雾秘境。 地如其名,这片空间被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连天空都是灰色的。仅凭肉眼,根本看不清五米之外的事物。 想要过关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从秘境走出去。 一开始许棠非常诧异,虽然秘境里雾气浓重,看不清事物,但对于修士来讲,总有些天赋异禀的,或者依赖法宝的,总之走出去的手段很多且容易。 这样看来比上一关要容易许多。 可伏渊给他解释之后,许棠恍然大悟。 原来这秘境里的灰雾有致幻的作用,吸入得越多,头脑就会越不清醒,而且对于心智不坚定的人来说,极其容易陷入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而且还有一点,灰雾秘境里的天材地宝非常多,而往往天材地宝都是有妖兽守护的,这也导致机遇与危机并存。稀里糊涂不知道怎么惹到妖兽被干掉的修士,也不计其数。 听完伏渊的解释,许棠一把把鼻子捂住,心惊胆战地四处看,然后小小声问:“渊,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不吸那些灰雾啊?” 伏渊摇摇头,“灰雾无孔不入,除非不呼吸。而且灰雾秘境是专门为筑基期的修士准备的,我和苍暝都把修为压制到筑基期了,不然无法进来。”яīяīωⓔй.ℂοⅿ(ririwen.com) 许棠皱着脸,“那怎么办?那岂不是你们也会陷入幻境?” 一旁的苍暝淡声道:“这一关考验的不是修为。” 伏渊揉揉许棠脑袋,“心志坚定,自然无坚不摧。” 许棠似懂非懂地点头,他还没有见识过这灰雾的威力,自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正说着,夏辰仪几人也探路回来了。 夏辰仪说:“这里树木繁多,没有明确的路径,极容易迷路,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大家还是一起走。” 这一关没有组队之说,可以几人一起,也可以单独闯关。 许棠想了想,决定和夏辰仪他们分开,毕竟他也不是原主,没有那些和夏辰仪之间的情谊,而且这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好像很深情,可又和姜如雪不清不楚地搞暧昧,总之令他讨厌。 伏渊和苍暝还乱吃醋,到时候自己屁股要遭殃。 最讨人厌的范卓已经吃到教训了,自己也没有要留下的理由,不如就此分开。 他把这个想法一说,夏辰仪当即就不同意,“不行,你自己一个人多危险!” 许棠指指身侧的两个“保镖”,“有他俩呢。” 夏辰仪更不乐意了,自己未来的道侣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况且许棠怎么会想要离开自己呢,他多喜欢自己啊,明明可以在家继承家业,却吵着闹着也要跟自己一起参加危机重重的选拔大会。 明明那么骄纵的人都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怎么会想要分开呢?难道是又在发脾气?他一定是看自己和姜如雪走得近,吃醋了! 夏辰仪无奈地看着许棠,想把他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哄一哄。 可许棠不跟他走,夏辰仪看了看四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低声说:“你在闹脾气是不是?你不要总是误会我,别乱想好不好?我答应了姑母,要把你平安带回去,你听话。” 许棠皱着眉头,心想这是什么语气,怪恶心人的。 要是爱人像这样哄小孩儿一样哄自己,他会觉得被宠爱,可夏辰仪说,他就想吐,想揍他一拳。 他的拳头狠狠揍在夏辰仪脸上,怒骂,“你说的什么屁话!谁跟你闹脾气,你脑子没病吧!” 许棠真的很生气,不仅为自己被这种弱智恶心到了,也是为原主抱不平,这是什么品种的渣男,一边吊着原主,一边又和姜如雪暧昧不清,遇到危险抛弃道侣去救别的女人,想分开了,他又用这种屁话来哄。 他是把谁当傻子?原主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狗东西! 姜如雪几人都惊呆了,夏辰仪也被他一拳揍懵了,要知道许棠以前虽然性格恶劣,可对他也是舍不得打骂的,如今怎么就动手了呢? 然而就是这么一晃神,一阵风拂过,雾气翻涌变黑,像有什么怪兽要出现。众人警戒起来,等到风平浪静,再定睛去看,许棠就这么原地消失了。 夏辰仪惊愕,范卓他们害怕,觉得许棠应该是被怪物掳走了。 只有苍暝和伏渊一脸淡定。 许棠出现在一个山洞里,面前站着一个极为高大的……人型生物。 有着近两米的身高,皮肤黝黑,乱糟糟的紫色头发间伸出一对漆黑的角,那角微微向后弯,有好几个叉,像鹿角。凌乱的刘海搭在额头,露出一双泛着幽幽紫光的眼眸,特别亮,鼻梁高挺锋直,嘴唇有点厚,微微抿起来的唇形很好看。 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色皮衣,没有袖子,肩膀非常宽阔,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虬结。 许棠上下打量着这个人型生物,不害怕,因为他觉得这是幻境,感觉很有趣。他背着手绕着人型生物转了一圈,惊讶地发现还有一条尾巴。 上面有狰狞的凸起和鳞片,漆黑的,反射着凛冽危险的光。 许棠好奇地摸摸,冰冰凉凉的,他动作募地一顿,幻境也能摸到吗?他心脏砰砰地跳起来,再绕到前面去看,震惊地看到“大个子”的耳根有些发红,尾巴也小幅度地摇了起来。 许棠睁大了眼睛,又去摸,那条尾巴躲了躲,让他扑了个空。许棠抿抿嘴,下一秒尾巴又缠上他的胳膊,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钻进毛孔,许棠猛地一颤,打了个哆嗦。 忽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许棠怔愣片刻,大个子已经转过来了,那双带着邪气的紫色眼眸直勾勾盯着他,里面涌动着一些令许棠心脏收紧的情绪。 “你、你是不是……烬?”许棠的声音有些发涩。 闻人烬勾唇一笑,那张刀刻般的英俊面庞就更加邪气万分。 许棠“啊”了一声,猛地扑上去,闻人烬伸出手把他接住,抱在臂弯里,许棠长得娇小,闻人烬又格外高大,巨大的体型差让他们看起来就像大人抱着小孩。 还是个全身红彤彤,带着金项圈金手镯的福气娃娃。 “烬,我好想你!”许棠抱着闻人烬的脑袋,吧嗒吧嗒在脸颊上亲了好几口。 “我也想你,糖糖。” 闻人烬一开口,嗓音不是想象中的低沉,而是充满了少年朝气的清朗悦耳。 许棠有点惊讶,这声音听起来好嫩哦。 “你多大了呀?” 闻人烬眨眨眼,“刚满两百岁。” 魔界的年纪算法和修真界不同,两百岁在魔界只是刚刚成年而已。 许棠很好奇,拉着闻人烬问东问西,得知他是魔界之主,震惊好半天没说话,“你才成年,就当上魔尊了?!” 闻人烬撇撇嘴,“我们可不像修真界的人那么虚伪,要倚老卖老,论资排辈,我们魔界之人都按拳头说话,谁拳头硬谁是老大!” “哇!那你好厉害哦!”许棠毫不吝啬地夸奖。 闻人烬抿了抿唇,好像有点害羞,但是个黑皮,看不太出来。 “我有优势。” “什么优势?” 闻人烬摸摸许棠脑袋,“你想看我的本体吗?有点吓人。” 许棠忙点头,“我不怕,你变嘛!” 闻人烬把许棠放在地上,走出洞外,摇身一变,一个高大的男人顿时变成一只巨大的黑龙,有一座小山那么大,把周围的树木全部压倒了,天空都被他遮住,黑压压一片。 黑龙全身布满漆黑鳞片,如同玄铁一般,闪烁着凛冽寒光,看上去无比坚硬。 黑龙俯下身,硕大的头颅靠近许棠,一双紫色的巨大眼瞳里倒映着少年小小的身影,缓缓眨了眨。 许棠震惊得都傻住了,嘴巴长得老大合不拢,半晌才呆呆道:“这也……太酷了!” 黑龙眼里闪过一抹人性化的骄傲,大脑袋轻轻拱了拱许棠,示意他爬上来。 许棠手脚并用地爬到黑龙脑袋上,左摸摸右摸摸,冰冷光滑的鳞片摸上去像金属一般,形成一幅天然的铠甲。 他好奇地问:“烬,你什么修为啊,渊说只有筑基期才能进来。” “我?按照修真界的说法来看,应该算合体期吧,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们魔界的人不用渡劫。” “为什么?” “因为魔修炼不需要灵气,我们吸魔气。” 许棠茫然地点头,“那你怎么进来的啊?” 黑龙嘿嘿一笑,“你猜这个灰雾秘境里的灰雾是从哪来的?” 许棠想了想,犹疑地回答:“魔界?” “没错!这里离魔界很近,结界上有稀薄之处,可以进来。” 闻人烬本来在寒鸦秘境就跟着许棠的,想吓唬他,后来知道他们要去灰雾秘境,就提前来了,因为正经的入口他进不来。 “抓稳了!带你兜风!”黑龙说了一句,身体骤然腾空。 许棠连忙抱紧龙角,一起飞上了天,感受到风从耳边刮过,树木和地面变得遥远,许棠兴奋地大喊,“飞咯!” “烬,这就是你的优势吗?” “嗯,魔龙的血脉最高等,对其他魔界生物天生压制,而且我的鳞片很坚硬,他们打不动。” 许棠忍不住哈哈大笑,觉得无论在哪个世界,烬都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飞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许棠脑袋有些混沌,黑龙落回地面,把许棠放下来,变成人身。 “糖糖,不舒服吗?” 许棠揉揉眉心,笑着说:“可能有点晕机。” 闻人烬搂着他,找了个山洞进去,从储物袋里往外掏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全是金光闪闪的宝石,把昏暗的山洞都照亮了。 闻人烬:…… 许棠:……龙是比较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吧。 闻人烬红着耳朵把自己的玩具往回扒拉,失落地说:“我没有床。” 许棠对着他的大脑袋亲了一口,“没关系,睡哪都行。” 闻人烬在地上躺下来,拍拍自己胸膛,“到我身上来。” 许棠美滋滋地躺上去,脸颊贴着男人滚烫而有弹性的胸肌,小手又在刚硬的腹肌上来回摸,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时候不禁又想,要是有张床就好了,就昨天苍暝带来的那张欧式大床,就很宽敞舒服。 可只是这样一想,眼前就瞬间出现了一张大床。 许棠惊呆了,慢慢爬起来,向那张床走去,躺在上面的一刻,松软洁白的被子包裹了他,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而另一边的闻人烬则是愣住了,因为在他看来,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块光秃秃的石头,而许棠现在就躺在上面一脸幸福。 “糖糖!”闻人烬喊他。 许棠听到声音转头,还冲闻人烬招手,“来呀,这里有大床,和昨晚暝变出来的一模一样。” 话音还未落,苍暝就出现在许棠眼前,一袭黑衣,面容冷峻。 “暝!”许棠高兴地唤他,“你这么快就找过来啦!” 许棠去拉苍暝的手,然后又去拽闻人烬,“我们一起睡觉吧!” 闻人烬一脑门汗,完蛋了,忘记天上的灰雾比地面的浓郁了! -- 马眼相对shejing,被魔尊肏还想着暝,两根r 闻人烬看着眼前的许棠有点头疼。 许棠一只手拉着自己,一只手拉着空气,躺在冰冰凉的大石头上,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烬,你怎么不说话呀?”许棠看向闻人烬。 闻人烬挠挠脑袋,“……我、你困不,要不咱们睡觉吧。” 兴许睡一觉起来,幻境就自动消失了。 许棠却摇摇头,小手摸着闻人烬的胸肌,脸色有点泛红,“烬,我们、我们好久没见了,你想不想要我?” 闻人烬粗喘一口气,当然想要了,一见面就想要他,想把他按在身下干。 许棠眼睛都湿了,掌心处滚烫坚硬的肌肉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他腰腿都发软。他顺着男人劲瘦的腰线往下摸,一把抓住尾椎处延伸出来的巨大黑尾,那冰冷细腻的鳞片让他心里一颤,眼里顿时蒙上水汽。 闻人烬闷哼一声,尾巴是他的敏感处,除了用来打架以外,从不让人碰。 可是许棠今天已经碰了两次了,闻人烬浑身肌肉绷紧,眼底溢出点点猩红,尾巴一甩就缠上许棠的纤腰,将他狠狠箍到自己怀里。 “啊!”许棠惊叫了一声,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娇憨地睨了他一眼,“干什么呀?” 那一眼波光潋滟的,像是含着钩子。 闻人烬紫眸直勾勾盯着许棠,眸子里像燃着火焰,要把许棠给烧着了。 “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闻人烬清澈的声线变得有些低沉,沾染着一些沙哑的情欲。大手伸进许棠裤子里,将勃起的肉棒连同嫩屄一同包住,用力地揉出水来。 “糖糖,小骚屄流水了。” 闻人烬的手掌又糙又烫,掌心的茧子把小阴唇磨得艳红外翻,阴蒂更是迅速充血肿胀,变成一颗红彤彤的小肉豆,释放着浓烈的快感。屄口被揉开,淫水汩汩而流,很快就把闻人烬的手掌打湿,摩擦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肉棒也让他揉得梆硬,通红的龟头往外淌着透明的水液。 “嗯…啊…好舒服……”许棠眯起眼睛,动情地呻吟,小腹不住地往前挺,去蹭男人粗糙的手掌。 闻人烬的喘息也越加粗重,他扒下裤子,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他本来体型就大,性器更是狰狞骇人,粗长的肉棒有手臂那么粗,龟头如同鹅蛋大小,紫红的棒身上盘亘着交错暴凸的青筋,像一条可怕的巨龙。 而且更吓人的是,这样的肉棒他有两根! 许棠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后退。他没忘记,之前有个世界里,蛇渊就有两根肉棒,可是把他欺负得不轻,现在见到只想逃跑。 闻人烬哪会让他跑,大手捉住许棠细白的脚腕,用力一拽,就把人扯了过来。 他把自己的肉棒和许棠的阴茎并在一起,一个魁梧粗壮,一个粉白娇小,就像两人体型之间的差距。 巨大肉棒的热度和硬度传到自己的阴茎上,许棠当即打了个哆嗦,身体软成一滩水,再没有半点力气反抗了。他泪盈盈地扭头看向一边的空气,哀求道:“暝,我害怕。” 闻人烬额角一跳,觉得这场面实在诡异。 他用力捏了一把手里的两根肉棒,握在一起大力撸动,许棠尖叫了一声,男人手上的茧子剐蹭着他小肉棒上娇嫩的皮肤,而大鸡巴上跳动凸起的青筋则无时无刻不贴着他叫嚣。 许棠爽得魂都要飞了,修长双腿缠在闻人烬的雄腰上,脚跟无意识晃动磕着后腰,白嫩的脚趾蜷起来,挤出一点粉红,像小巧的珍珠。 “啊…烬…快一点…再快一点……” 许棠得了趣,闭着眼睛淫叫,不停催促闻人烬。 闻人烬本就经不起撩拨,此刻看着许棠情动潮红的脸,还有那吐出一串串浪叫的红唇,几乎要控制不住,手里的肉棒又长大了一圈。被冷落的另一根鸡巴翘得老高,马眼翕张,淌出黏腻的水。 闻人烬把许棠的小手拿过来放在鸡巴上,哑声道:“帮我撸。” 许棠爽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哪有力气帮他撸,也只是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柔嫩的掌心包裹着鸡巴,闻人烬咬牙吸气,干脆把两人三根肉棒怼在一起,龟头挨着龟头,铃口贴着铃口,两只手凶狠地撸动,力道之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棠感觉肉棒泛起阵阵灼热,像是要起火了。 他情不自禁地一下一下挺着腰,用自己的阴茎去撞闻人烬的,快感疯狂地攀升,很快蹿升上大脑。 一股酥麻的电流感从尾椎骨窜起,他浑身一麻,呻吟了一声便射出来。 闻人烬的肉棒比他粗了一大圈,马眼也比他的大,两个小口贴在一起,他体内喷薄而出的精液有一些就那么射进了闻人烬怒张的马眼里。 许棠看到了,羞得脸色通红,那动情的粉色从脸颊迅速蔓延,像打翻了一盘颜料,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来。 闻人烬闷哼一声,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接着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也噗呲噗呲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全都喷在了许棠的肉棒上,小腹上,甚至是脸上。 许棠无力地摊在那里,全身的衣服早都被撕烂了,像一只赤条条的白嫩小羊,而那白里透红的细腻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白浊的浓精,衬着他无神的眼睛,像是被糟蹋狠了。 天知道,闻人烬还没干什么呢。 可现在他真的要下手了,他气息粗重低哑,眼睛赤红,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大手狠狠掰开许棠双腿,巨大的肉根直直往湿淋淋的小屄里捅。 闻人烬的性器太大了,硕大的龟头抵在艳红的屄口,还没怎么用力,许棠就哭着喊疼。喊疼就算了,还对着空气说话,让暝帮帮他。 闻人烬憋得脸红脖子粗,又觉得头疼,忍不住说了实话,“糖糖,你陷入幻境了,暝根本不在这里。” 许棠大惊失色,“怎么会呢?他就在我旁边。” 他扭头看向身边,“暝,你说句话呀。” 过了两秒,许棠笑着告诉闻人烬,“他跟我说他不是假的。” 闻人烬嘴角抽抽,灰雾秘境里的幻境十分真实,能言语、有触感,几乎和现实没什么区别,所以才会让这些筑基期的修士迷失其中。 他说也说了,糖糖不信他也没办法,只能等真的暝过来,幻境才会不攻自破。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咬着牙,腰腹绷得紧紧的,龟头缓慢而用力地往里挤。 许棠大哭,蹬着腿,“我不要…不要…好疼…呜……” 龟头已经挤进去一半了,卡在紧窄的屄口,小屄那么紧,箍得他鸡巴也疼,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大手按住许棠的腿,另一只手在许棠的胸口和腰腹揉捏抚摸,不住地亲吻额头和嘴唇,“糖糖,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乖。” 许棠被安抚下来一些,可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哭红了,亮晶晶的全是泪花。 “呜…暝…暝哥,帮帮我……” 闻人烬咬了咬牙,自己就在这,许棠却像另一个不存在的人求助,多少有点吃醋。 帮个屁,谁能帮他,他只能被自己肏! 闻人烬好歹是魔尊,骨子里有点霸道凶性。此时发了狠,一鼓作气,用力挺身,粗长的性器像利刃一样狠狠劈开收紧的穴道,直直捅了进去。 “啊!”许棠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全身僵直,像定格了一样。 浑身上下哪都没有了知觉,只有下体传来撕裂一般的痛和麻。他躺在那里,连手指头也动不了,无神地望着山洞顶,可也只能看见灰蒙蒙的雾。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闻人烬一眼看出他的想法,忍不住笑他,“傻糖糖。” 捉着许棠的小手放到二人交合之处,闻人烬的肉棒只进去半根,还有大半根露出外头,许棠一摸,就感受到了滚烫和坚硬。再去摸被撑开的屄口,麻麻的,丝丝缕缕的疼。 像突然回魂了一样,许棠“哇”一声大哭出来。 “坏蛋…我好疼…你干嘛非要进来…呜…你不能变小一点吗……” 闻人烬故意吓唬他,“只能变大不能变小,我还没用我本体的东西呢。” 一想到那么大一条龙,肯定也有一根好大好长好粗的肉棒,许棠双腿一颤,更害怕了,连带着也不排斥身体里的这根肉棒了。 “不要那个…呜…就要这个……” 闻人烬摸摸许棠的脑门,擦去上面的汗珠,“那你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语气太像哄骗小姑娘的渣男了,许棠好委屈,一边哭着喊暝哥,一边又不得不张开腿让闻人烬肏得更深。他不明白,为什么苍暝只是看着他笑,却不帮他,以前不都是亲亲他、摸摸他,安抚他吗? 许棠委屈大了,想着以后不要理他了。 闻人烬还不知道许棠的想法,知道了也只会幸灾乐祸,他埋头苦干,忍着疯狂汹涌的欲望,轻轻地挺腰,肉棒贴着屄肉,缓慢的磨,龟头在里面换着方向,小幅度顶弄。 那滚烫紧致的肉洞蠕动着吸他的鸡巴,再不能放肆地干他就快要疯了。 许棠也渐渐得了趣,嫩屄一收一缩地夹着肉棒,分泌出汩汩的淫水,穴里变得湿润滑腻。快感和热烈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升起,许棠忍不住战栗,每哆嗦一下,穴里就痉挛似的收紧一分。 闻人烬松了口气,开始加大力度抽插,紫红的巨根在小屄里进进出出,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好大…啊…慢点……” 穴道适应了闻人烬的尺寸,可许棠仍然觉得太胀、太长了,害怕捅破自己的肚子。可他那样眼含春水的啜泣哀求,只会让闻人烬更加情动。 闻人烬堵上许棠那张呻吟不止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大肆扫荡,舌尖划过上颚时,许棠敏感地哼了一声,可紧接着那灵蛇一般的舌头又跑到他喉口处,像是要往他喉管里插。 他不知道男人的舌头怎么这样长,被舔得呜呜直叫,快要窒息了。 迷迷糊糊间,有什么东西滑到他的屁股里,顺着股缝上下滑动,一次次触碰到穴口,带来冰凉的痒意。许棠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以为是暝在弄他。 他搂住闻人烬脖子,心想现在来弄他了,早干嘛去了。他才不会原谅,可屁股还是很放松地打开了,放任那个冰凉的东西进到了后穴。 许棠“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闻人烬结实的肩膀,哼哼唧唧,“暝…轻点……” 他沉浸在前后两个穴都被肏的快感中,没看到闻人烬的脸一黑,眼睛也沉下来。 只觉得屄里肉棒干得更厉害了,狠狠贯穿着肉屄,啪啪声不绝于耳,淫水横飞,屁股蛋都被拍麻了。 龟头顶到肉屄深处,次次碾压着骚点,许棠爽得神志不清,“啊!好爽…爽死了…老公的肉棒好大…呜…要肏坏了……” 闻人烬沉沉地问:“谁是你老公?” “你、你是。”许棠被顶得身子耸动,话也说不连贯,下意识讨好男人,“你是…烬哥…老公……” 闻人烬轻哼一声,雄腰挺动间,八块腹肌上汗珠滚落,泛着油润的光。 闻人烬一手掐着许棠细腰,一手捏着许棠下巴让他扭头,“你再看看,是谁在干你的骚屁眼。” 许棠努力睁大眼睛,只见苍暝还在旁边歪着头看他,并没有肏他。而在他身后屁股里不停抽动的,是一根粗长漆黑的大尾巴! 尾巴很粗,但尾巴尖稍细,一次次贯穿着后穴,冰冷的鳞片在火热的肠道中进出,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鳞片上沾染黏腻的肠液,抽出来时亮晶晶的,滴滴答答往下淌。 看见少年圆溜溜的眼睛,闻人烬唇角勾起,笑的一脸邪气,“糖糖,我的尾巴肏的你爽不爽?” 许棠震惊得说不出话,闻人烬倒是很兴奋,尾巴是他很敏感的器官,此刻不停抽插着宝贝的小屁股,简直爽翻了。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住许棠,紫色的眼眸和奇异的角让他看起来像个恶魔,而相比之下,许棠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羊羔。 “恶魔”邪笑着,小羊羔那么小一团,骑在他大腿上,脑袋都只到他胸口,被他强迫地扣在怀里,发了狠地肏,前后两个穴都干了个透。肉棒更是凿进子宫里,在里面射了满满的精液,把小腹都撑得鼓鼓的。 可恶魔还是不放过他,不知疲倦地肏干,雄健的腰微弓,宽阔的脊背肌肉块块隆起,力道无比强大,像打桩机一样夯着嫩屄。 一根射了就换另一根,两根肉棒交替着进出,把小腹顶出一个个骇人的小包,仿佛隔着一层肚皮就要破出来了。囊袋拍打着大腿根,细嫩的腿肉被拍得紫红,像斑驳的油彩。 龟头一次次凿进子宫口,刚射进去的精液又被挤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被大力打成白浆糊在屄口,色情又淫荡。 尾巴也越进越深,到后来,细一点的尾巴尖竟然可以蜷起来,并成两股在肠道里进出,屁眼被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嫩红的肠肉贴着鳞片牵扯,淫靡极了。 许棠被干得眼白上翻,口涎从唇边滴落,沙哑地喘叫,满脸痴淫。 恶魔引诱他堕入深渊,彻底变成了只知道媾和,没有理智的淫兽。 肉体相撞的沉闷声音和铃铛的清脆叮当响,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外面的鸟雀归巢又飞出,不知道过了几个来回。 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和呻吟才渐渐平息下来。 -- 你以为我贪你们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 修真世界的好处就在于,无论被按着肏了多少天,肏得死去活来,第二天被爱人用灵力(魔力)梳理一番后,都会生龙活虎,神清气爽。 许棠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没肿也没红,挺好。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为什么苍暝没有加入他们呢?以往的暝可都是超级大醋王,绝不会在旁边干看着。 这个问题闻人烬没法回答他,他说了都是幻境许棠也不信,还抓着“苍暝”的手,和闻人烬一起聊天。 闻人烬:……没办法。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苍暝和伏渊才姗姗来迟。 彼时,闻人烬已经被许棠驱使着,变成龙去天上玩了十几圈了,许棠吸入的灰雾越来越多,身边那个“苍暝”的身影也越来越凝实,所以当他看到另一个苍暝时,直接愣住了。 左看看右看看,许棠张了嘴巴,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有两个暝? “你们怎么才过来?”闻人烬没好气地问。 虽然和许棠独处是很开心的事,可看着糖糖每天对着空气说话,还拉着自己一块,实在是太令人头大了! 苍暝看他一眼,“你进来的时候把魔界与秘境的结界破开了,现在这个秘境里有许多溜进来的魔物,一团乱麻。” 闻人烬有点诧异,但眼珠一转,兴奋地低声自语,“干得不错,迟早要端了你们修真界的,先探探路。” 苍暝神色淡淡,丝毫没有把这话放在眼里。 闭关之前,他曾听说魔界换了新的魔尊,是头还没成年的魔龙,好打喜斗,最爱扩张地盘。 如今一起在小世界里度过这么多世,他发现这头龙一点长进也没有,依旧是又蠢又笨。莫说自己这个大乘期他就打不过,修真界里还有许多不出世的老家伙,成千上万岁的散仙…… 哪个会眼睁睁看着修真界被魔物占领,只有这头蠢龙和他的手下还做着美梦。 伏渊用扇子敲了敲许棠的脑门,笑着问:“糖糖,想不想我们?” “想……”许棠傻愣愣的,漂亮的眼睛盯着苍暝,充满了疑惑,“可是、可是怎么有两个暝?” 闻人烬:“我早和你说是幻觉了。” 许棠拧着眉,“怎么是幻觉呢,他会和我说话,我也能摸到他。” 许棠有点急了,他拉着“苍暝”的手,“你们看,他是真的!” 伏渊轻笑,“糖糖别急,你好好看我身边的这个苍暝,和你身边那个,有什么不同吗?” 苍暝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漆黑深邃如同墨丸,涌动着一些晦暗的情绪。许棠缩了缩脖子,觉得有点害怕。可是再看身旁这个“苍暝”就温柔多了,一直冲他笑,笑的很好看。 许棠用力握紧了“苍暝”的手,随后垂下眼睛,松开了,这是假的。 苍暝不会对他这样笑,这个世界的暝,是个大冰块。 “过来。”苍暝淡淡开口。 许棠再看看身边,他一松手,那个幻影就逐渐消失了。他有点失落,慢吞吞走到苍暝面前。 苍暝一把把人拽进怀里,“你很舍不得?” 男人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任谁看到自己老婆对自己的幻影那样依赖亲近,都不会觉得开心,一个影子而已,难道还比自己要好? 许棠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阴沉的面孔,幽幽地叹口气,要是这个也温柔一点就好了。 伏渊把许棠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由得摇头低笑。 苍暝也洞悉许棠的想法,很是无奈,他修无情道六百九十年,一颗心早如磐石一样坚硬冰冷,对任何人都是不假辞色。如今道心虽破,仍是冷心冷情,对许棠偶尔一笑,已经是实属不易,又怎么能像伏渊那样整天笑的跟朵花似的。 偏偏这个小家伙不领情,还以为自己对他冷漠,真想揪起来打屁股! 许棠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即将挨打,抓着苍暝的衣襟,撒娇道:“我饿了,有没有好吃的?” 这几天跟着闻人烬,天天抓野兽来烤着吃,都要吃吐了。 “馋猫儿。”苍暝点了点少年额头,从储物袋里拿出牛乳糕和茶水给他吃。 吃饱了饭,几人商议接下来要做的事。 如今秘境里混进来许多魔物,搅得一团乱,灰雾也更加浓郁了,筑基期的修士大多都顶不住,深深陷入幻境里,无法自拔。 伏渊和苍暝赶来的一路上,看到好几个修士因为陷入幻境,被野兽偷袭,妖兽攻击。 可是陷入幻境也并非全是害处,若是能在幻境里战胜欲望和心魔,那么对以后的修炼道路,大有益处。所以两人并未出手救助,而是给这一关卡适当放松了一些条件。 若是能在十天内苏醒,走出幻境,便算过关。 此时已经过去了六天,于是剩下的四天里,三人带着许棠在秘境里闲逛,这里有很多适合筑基期修士的天材地宝,拿来给许棠用正好。 强健肉身的金刚木。 提纯灵气的缠丝乳。 拓宽灵脉的暗鸦秘果。 …… 许棠的修为蹭蹭往上涨,从筑基前期,直接跳到了筑基后期,只差一个契机,便能结丹。 这其中很大功劳的,当然是爱人的精液,顶尖修士的元阳,魔尊的龙精,堪比增强修为的丹药,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四天之后,许棠一行人直接离开了灰雾秘境,来到秘境门口,等待琉云宗的人来接这些过关的修士。 门口的小广场上,除了许棠四个人,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舒瑶。 舒瑶看见他们显然也很吃惊,但没有贸然靠近,她在许棠身旁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身上,嗅到了一股令她恐惧的气息,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黑皮少年自然是闻人烬幻化而成,他的龙角和尾巴都太招摇,被他收回去了。 “是只通灵鸟妖。”闻人烬说。 他是魔尊,对这些魔物妖物感知极其敏锐,一眼就可以看穿舒瑶的本体。 许棠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在寒鸦巢穴里,舒瑶没有被攻击,原来她是妖。通灵鸟,顾名思义,可以通灵,无论多么诡谲模糊的环境里,都能找到正确的路,并且不受外物的蛊惑和干扰,因此也能轻松地从灰雾秘境里走出来。 正午时刻,太阳升到最高点,只听一声浩大的钟鸣,秘境出口处凭空出现许多旋涡,一群人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前面出来的意识清醒,就算过关,最后扔出一批昏迷不醒的,则被淘汰,还有一些没能出来,永远地留在了秘境里面。 许棠在人群中看到了夏辰仪、姜如雪,两人都清醒着,看来是过关了。 夏辰仪也看到了许棠,瞳孔一缩,大步走过来。 许棠还记得自己之前揍了人家一拳,该不会是找他算账来了吧,许棠赶紧往苍暝身后躲。 “许棠!”夏辰仪表情有些惊喜,不像是要打架,“你也出来了?” 许棠抓着苍暝后腰,探出个脑袋,炫耀道:“当然了,我们还是第一个出来的!找到路走出来的!” “什么?你们找到路了!”夏辰仪不可置信,“你们没有陷入幻境吗?” “没有啊!”许棠才不承认,他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笑,“像我们这样心志坚定的人,才不会陷入幻境呢!一看你们就不行!” 夏辰仪笑容一僵,有点尴尬,心情也沉下去。他一直以为许棠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依靠着自己才能过关,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比自己先出来。 他心底生出了一些隐秘的不愉。 这是姜如雪也走过来,挨在夏辰仪身边,对许棠笑,“许棠,你没事太好了,我和辰仪还担心你来着。” 姜如雪抬手拨了一下头发,手腕上的一根手链在阳光下闪着绿光。 许棠眼睛眯了眯,之前没见过。 姜如雪解释,“这是碧涛藤,我们遇到了妖兽的攻击,杀死它之后,才发现那妖兽守护着一枝碧涛藤,这碧涛藤有护体作用,可以抵挡金丹期修士的致命一击。” 夏辰仪以为许棠想要,轻声道:“许棠,碧涛藤适合女修佩戴,下次有适合你的,我再给你留着好不好?” 从前的原主的确是这种性子,夏辰仪要是有什么好东西不给他,他准要炸毛发怒。夏辰仪有点怕许棠在这里跟他闹,广场上这么多人,闹起来太难看,便低声哄着。 许棠却冷嗤一声,“谁想要了,我才不稀罕!” 他从腰间一扯,便拽下来一根长鞭,在空中狠狠一甩。鞭身鲜红如血,轻盈而充满力量,挥出去时破开空气发出“咻”的一声,仿佛一条喷发着火焰的红蛇。 夏辰仪和姜如雪吓得立刻后退一步,再看地面,砖石飞扬,青砖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还有细小的火苗舔舐着边缘,冒着烟。 两人俱是惊骇地睁大眼睛,夏辰仪看向许棠,“这是?” 许棠扬着下巴,一脸倨傲,“赤焰蛇的皮,还有妖灵附着其中,看到威力了吧!” 他目光落在姜如雪的手腕上,鄙薄地冷笑,“你以为我贪你们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姜如雪脸色臊得通红,眼里泪光盈盈,像是受了大委屈,“许棠,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夏辰仪皱眉开口,“许棠,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夏辰仪的脸色很阴沉,盯着那条赤焰蛇鞭,眸色晦涩。赤焰蛇连自己都难以对付,以许棠的实力,更别提能扒了赤焰蛇皮,还完整地剥离了妖灵,使其附着在鞭子里面,这需要很强大的手段。 一定是有人帮许棠的,是谁,这么大方? 伏渊?苍暝?还是……夏辰仪的眼神扫过那个陌生的黑皮少年,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许棠,他是谁?”夏辰仪用质问的口气说。 许棠烦死了夏辰仪这样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性格。 “管你屁事!” 许棠一鞭子又抽出去,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跳跃着火焰,明亮而愤怒。 夏辰仪往后躲,目光却凝在许棠脸上有些移不开眼,他曾经很讨厌许棠这样骄纵蛮横,无理取闹的模样,可此刻看来,竟觉得如此可爱灵动,叫人心动。 他看着那威力巨大的鞭子,仍是忍不住上前一步,“许棠,我……” “干什么?干什么?”闻人烬长腿一迈,结实高大的体格把许棠当了个严严实实,“烦你不知道吗?还往前凑?再过来揍你啊!” “你到底是谁,我和许棠管你什么事,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我们可是——” 之前那么难以启齿的关系,夏辰仪现在却觉得有必要让别人都知道。 “是个屁,咱俩啥关系都没有!”许棠可太害怕老公们吃醋了,忙不迭打断夏辰仪的话。 “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告诉你,他是我道侣!”许棠不嫌事大,还指着伏渊和苍暝,“他、他都是,都是我道侣!” 全场哗然。 御剑而来,准备接通关的选手回宗的琉云宗长老,看着底下被人搂着肩膀喊道侣的自家宗主和太上长老,满脸不知所措。 这是被强迫了?要不要出手营救一下,不过看宗主和太上长老的样子,怎么好像挺享受的呢? -- ńāńńVωêń.CoⓂ 渣男大战绿茶婊,不知 琉云宗的人来了,许棠就没在和夏辰仪多废话,和苍暝三人登上灵船,前往琉云宗。 随着灵船缓缓驶入巨大的山门,一副令人震撼的画卷也在眼前铺开。 山峰层峦叠嶂如同水中泼墨,瀑布飞流直下好似银河倾泻。巨大的宫殿虚影隐藏在远山之间,数万级长阶延伸至云层之上,恍若天梯。 珍奇异兽自林间跳出,无视人类,闲庭信步,悠然而过。 穿着白色宗服的弟子御剑飞行,身后留下长长的拖尾,飒沓如流星。 众人感叹,不愧是天下第一宗门,真如仙境一般。 许棠也看傻了眼,长大嘴巴说不出话。上次来,苍暝直接瞬移带他去了小竹屋,可没看见这么美丽震撼的景色。 “太、太美了!”许棠兴奋地抓住伏渊的手,“这里真好!” 伏渊笑着揉揉许棠脑袋,“喜欢就留在这里。” “嗯嗯!”许棠双眼放光地看着每一处风景。 “真是大言不惭,就你也能留在琉云宗?”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 许棠转头一看,嘴唇挑起,“你还在啊,我以为你被淘汰了呢。” 来人正是范卓,许棠之前在灰雾秘境的出口没看见他,以为这狗东西终于被淘汰了,白高兴了。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范卓冷笑,“你这废物都能过关,我有什么不能的。” 其实范卓心里嫉妒得要死,他陷入幻境里足足十天,直到时限前一刻才醒过来,还是浪费了家中长辈给他的一个法宝,才能惊醒,万分惊险地度过这关。 可这个废物许棠轻轻松松地站在这,一看便知是借助了伏渊和苍暝的帮助。哼,废物就是废物,只能依靠外力。可第三关卡是擂台赛,一个对一个,看他还能靠谁。 范卓鄙夷的眼神和轻蔑的语气一下子把许棠引爆了,可他还没出手,闻人烬先怒了,一拳就砸向范卓面门。 范卓痛呼了一声,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哗啦啦往下流。旁边的众人大惊失色,许棠抿唇闷笑,伏渊眼中冷意渐退,苍暝则缓缓合上剑鞘,再晚一秒,这柄剑就会在范卓胸口戳出一个窟窿。 范卓被身边的人扶起来,慌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服下,然后愤恨地看向闻人烬,“你是哪根葱,多管闲事!” “我是你爷爷!”闻人烬可没什么好脾气,见范卓还在大放厥词,冲上去又是一拳加一脚。 闻人烬的修为压制到了筑基期,不然第一拳的时候范卓就会变成渣滓了,可现在范卓依旧被打的很惨,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身旁围着一群人,却无一人敢拦,因为闻人烬身上的煞气太重了,仿佛一靠近就会被波及。 听到动静急忙赶来的琉云宗长老,看到这场面先是一愣,正准备出言喝止,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宗主和太上长老,宗主轻飘飘递过来一眼,长老瞬间明白了,这是让他别插手呢。 于是站在众人面前的长老,迎着范卓求救的目光,尴尬地移开视线,抚了抚衣袖,转身离开了。 范卓傻眼了,这咋不管啊! 眼看着范卓被打得鼻青脸肿,眼泪鼻涕一起流,许棠大发慈悲地制止了闻人烬,“好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再把他打死了。” 许棠这样轻蔑的语气像极了刚才的自己,范卓又恼又怒,肿成猪头的一张脸变形狰狞到扭曲。 许棠看着范卓冷笑,“你别说我们欺负人,我给你机会,擂台赛上,我等着你。” 许棠现在颇有底气,他身上的法宝层出不穷,修为也提高了一大截,伏渊还教了他很多玄奥的术法,他才不怕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蠢猪。 范卓又吞下一把丹药,身上的伤恢复的七七八八,可也不敢造次,坐得老远,生怕闻人烬再发疯揍他。 经此一架,不少人都对许棠一行四人心怀忌惮,他们可还记着,在灰雾秘境出口时,许棠说这三个看上去很厉害的修士都是他道侣。 虽然一配三,属实让人震惊,但人家自己都承认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希望待会儿擂台赛的时候不要碰到他们。 夏辰仪和姜如雪也在人群中看着,夏辰仪有好几次想上前,质问许棠说伏渊三人是他道侣是什么意思,可被姜如雪死死拉住,说不要给琉云宗的长老留下不好的印象,还说许棠是在说气话,等冷静下来再好好询问。 夏辰仪这才没有冲出去,他深深凝视着许棠,心底告诉自己,许棠一定是在说气话,在生他的气,没关系,等擂台赛结束,自己好好哄一哄他,一切就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可心脏为何跳得这么快,这么不安? 远处传来一声悠悠钟鸣,几只白鹤自天空中飞过。 灵船停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之上,大家陆陆续续下了船。 琉云宗长老宣读了最后一关擂台赛的规则,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边。 “此次擂台赛,为单人赛制,每人随机分配一个对手,进行一对一比试,胜出者则入选我琉云宗弟子。” 台下众人哗然,这规则听上去不是十分公平,很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比如两个筑基后期分配到一起,必要淘汰一人,而两个筑基前期匹配到一起,那也一定会胜出一人。难道能说筑基后期的修士比不上筑基前期的修士吗? 琉云宗长老继续道:“当然了,此次比试,都有我琉云宗各位长老峰主观看,到时若有表现好的,即使未能胜出,也可以破格录取。” 众人恍然大悟,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全力以赴,让长老们看到自己的实力和心性,就有机会。 众人又纷纷抬头,看向远处坐着的“评委”,窃窃私语。 “听闻墨芜真人出关了,若是能拜入墨芜真人门下,那以后可不就是横着走了?” “别想了,墨芜真人修的是无情道,七百年来都未曾收徒。” “万一呢,总得试试!” “哎,听说伏宗主也出关了。” “你们知道吗?有人排了一个修真界美人榜,伏宗主可妥妥的榜首啊,连合欢宗的紫云仙子都只能退居第二!” “真的啊!我决定了我要拜入伏宗主门下,快让我看看伏宗主在哪呢!” 一旁偷听的许棠憋笑憋得想死。 伏渊也听到那些话,无奈地冲许棠一笑,此刻伏渊的样貌还是幻化出来的清隽少年模样,不是他本身那种谪仙一般的俊美,可依旧让许棠心动。 许棠脸一红,飞快地眨眨眼,可紧接着下巴一扬,面上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些骄傲。 天下第一大美人,我的! “第三关比试,开始!” 天上掉下来许多纸条,每个人随即抓取一个,号码相同的则匹配为对手。 许棠随便抓住一个,打开一看,69。 此次参加第三关的大概有200人,半空中悬浮着一百个擂台。 在许棠打开纸条的同时,被一股金光传送到69号擂台上,而他的目光也落在对面那人的脸上,随即挑起一抹笑。 “真是你啊,范卓。” 范卓脸上浮起狞笑,刚才那丢人的一架可让他彻底恨上许棠,“我的运气还真是好,老天都在帮我,许棠,看来你和琉云宗无缘了。” 许棠翻了个白眼,手握鞭子一甩,“少废话,打就是了!” 范卓忌惮地看了一眼那冒火的鞭子,随即也握紧自己的剑。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许棠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范卓面色一变,大惊失色,“筑基后期?!” 许棠勾唇不语,鞭子如同闪电一般奔着范卓劈去,范卓急忙往后闪躲,可许棠的速度比他快,却没有直接拿下他,而是耍猴似的,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抽。 破风声不断响起,身上也泛起烈火炙烤般的剧痛,范卓狼狈不堪,心中又妒又恨,没想到一直以来的废物竟然已经超越了自己。 范卓眼中涌起一股破釜沉舟般的狠戾,从储物袋里掏出个什么丹药,直接吞进肚里。 而他身上的气势也在短短瞬息之间,提升到了筑基后期,并且隐隐接近金丹期。 许棠很是诧异,“你嗑药了?” 范卓大笑,神色癫狂,“我看你这次还怎么和我斗!” 他身如飓风,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向许棠,手中长剑直指许棠面门,大喊,“许棠,你这样只会依靠别人的废物,就该去死!” 许棠的身影僵在那里没动,范卓狞笑,以为许棠吓破了胆,可等他到许棠面前时,才发现少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淡定从容。 面对着凛冽杀意的剑锋,许棠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缓缓与那剑尖相对。 下一瞬,剑身如同冰块一样,咔嚓咔嚓地碎了一地。 范卓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怎么会这样!” 许棠冲他一笑,眼尾上挑,依旧是范卓最厌恨的张扬又骄矜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范卓血液霎时凉透。 “我是金丹期哦。” 除了少数妖孽天才以外,每一级修为对于下一级都是碾压性的。 丹是昨晚结的,赛是今天比的,一切都刚刚好,许棠切实体会了一把扮猪吃老虎的快乐。 范卓呆呆地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嘴角淌血,浑身上下都是烧焦的鞭痕,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他服用的那枚丹药能在短时间内强行提高修为,可副作用却是经脉受损,需要耗费几年时间来休养。 本以为打败许棠,进入琉云宗,一切都是值得的,可现在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啥都没得到。 许棠没再看范卓了,他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其他擂台上,此时陆陆续续都已经分出了胜负,但也有一些格外胶着的,还打得难解难分。 比如,夏辰仪和姜如雪。 许棠没忍住笑了,这俩分配到一起,渣男大战绿茶婊,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擂台上。 “辰仪,你不要再手下留情了,打败我,你就可以进琉云宗了。”姜如雪眼神哀伤地道。 夏辰仪神色纠结,见姜如雪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如何下得去手。 “长老不是说了,若是表现好,还有机会。”夏辰仪挥着剑,却是点到即止,“你别放弃,再坚持一下。” 姜如雪摇头,“辰仪,和你一路走来,并肩作战的每一天,都是我最幸福的事,你、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能陪你到这里,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我愿意,成全你。” 姜如雪一双水润眸子含着浓浓的哀伤,神情脆弱苍白,又满含深情。 夏辰仪有些怔住了,要说他没察觉到姜如雪对他的意思,那肯定是假的,可他并未挑明,一来是有许棠在身边,他不可能和姜如雪在一起,二来,他也的确享受女人追随爱慕的目光。 只是他没想到,姜如雪对他用情至深,竟愿意放弃进入琉云宗的机会来成全自己。 姜如雪深情凝望着夏辰仪,晶莹泪珠就那样从眼尾落下,身体直直撞向夏辰仪的剑,像是要用这种方式自动认输。 夏辰仪十分感动,连忙将剑收回,可谁知姜如雪却没有丝毫停顿地向夏辰仪冲来,手中寒光一闪,竟是一把短匕首。 夏辰仪神色一凛,心中爆发出不安和警惕,侧身后撤,飞身躲过。 “姜如雪,你干什么!” 姜如雪见计划失败,也不装了,方才的脆弱深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狠辣和冷漠。 她是喜欢夏辰仪没错,可进入琉云宗才是她更重要的目标,为此,她可以倾尽一切,不择手段,所以当她和夏辰仪成为对手的那一刻,她的喜欢就消失殆尽了。 她不再解释,事已至此,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夏辰仪愤怒又失望地看着姜如雪,闭了闭眼,接着剑尖一指,在姜如雪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浩荡的钟声再次响起,至此,最后一组也分出了胜负。 耀眼的金光笼罩在每一个胜出者身上,其中蕴含着一股丰沛的力量,充盈了他们因为比试而枯竭的灵力,随即将他们缓缓传送到广场之上。 许棠转头寻找苍暝三人,却都没有找到。 长老笑着对他们说:“至此,所有选拔关卡都已结束,恭喜各位获得琉云宗弟子名额。接下来便是拜师仪式,只有拜入山门,方能成为正式弟子。” 拜师仪式,便是各个长老、峰主,根据刚才所观看到的,选出自己心仪的人,收为弟子。 许棠还在四处找人,心想,这人都哪去了?怎么也不等等他。 忽然听见有人激动大喊,“墨芜真人,是墨芜真人!” 而不远处,所有德高望重的长老们也齐齐鞠躬行礼,“恭迎太上长老。” 高大挺拔的男子踏破虚空而来,黑衣如墨,面容冷峻,浑身充斥着霸道锋锐之气,如同一柄势不可挡的利剑。 众目睽睽之下,他来到一人面前,瞬间收敛了所有气势,深若寒潭的一双眼眸里流露出罕见的温和与柔软。 男人垂眸,薄唇微启,“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许棠仰着脸看他,露齿一笑,“我愿意。” -- 渣男的深情告白,暴怒的苍暝 当苍暝出现在广场上的时候,全场哗然。 谁也没想到几百年来都是孤身一人的墨芜真人,竟然要收徒了,还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稚嫩的小少年。 众人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谁都知道,只要能拜入墨芜真人门下,就相当于一脚踏入了仙界,墨芜真人注定要渡劫升仙,那他的徒弟又岂非庸碌之人。 更何况墨芜真人实力滔天,哪怕就是个灵根杂乱的废物,他也有足够的手段能把废物变成天才。 一时间,修士们眼睛都红了。 夏辰仪更是震惊,不得不说,看着许棠被墨芜真人收为徒弟,他心里也升起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 拜师仪式结束后,这些人就成了琉云宗的新弟子,正式开启在琉云宗的修道生活。 许棠跟苍暝回了斩天峰,闻人烬就坐在一棵树下百无聊赖地玩石头。 “烬哥!”许棠喊了一声,颠颠儿地跑了过去。 闻人烬看见许棠,立刻伸出手臂把人抱进怀里,放在大腿上,咧嘴笑道:“结束了?” “嗯嗯!你怎么没等我呀?” 闻人烬撇撇嘴,“伏渊不让我在那里,他说我会暴露身份,被抓起来。开玩笑,我是那么好抓的吗?他们敢动手,看我不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许棠笑他,“你好厉害哦。” 闻人烬挑眉,“我当然厉害了!我带你回我的幽冥殿好不好?我那可好玩了!” 许棠好奇,“魔界吗?都有什么呀?” “有……” “有尸山血海,白骨成堆,毛发做毡片,人肉为餐食。”苍暝冷冷道。 许棠咽了下唾沫,浑身一抖,小心翼翼地看向闻人烬,“烬哥,你、你吃人吗?” 闻人烬瞪了一眼苍暝,“你少瞎说,我那才没有这样!” 闻人烬搂着许棠,认真地说:“我从不吃人。” 许棠点头,伸长手臂摸摸闻人烬的脑袋,小声说:“烬哥,做条好龙。” 闻人烬忍俊不禁,他可是堂堂魔尊,杀人如麻,敢劝说他让他做个好龙,普天之下也就许棠这个特例。 闻人烬亲了一口许棠白嫩的脸蛋,“我不吃人,我吃你。” 他一手掐住许棠的腰,一手顺着衣服钻进去,用力揉着许棠的胸口,揉搓小巧的乳果。 许棠哼唧一声,瞬间软下腰肢,靠在闻人烬身上,脸蛋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肌,阳刚霸道的雄性气息钻进许棠鼻子里,犹如春药一般点燃体内的欲望,瞬间化成一股热流直往身下冲。 许棠软得像一只小羊羔,趴在闻人烬胸膛上,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闻人烬肆意抚摸。 此处无人,除了旁边站着一个大冰块苍暝,闻人烬毫无顾忌,手上微微用力,许棠的衣服就碎成湮粉,风一吹,只剩下个光溜溜的羊羔崽子了。 露天的环境,许棠还是很羞,一边被闻人烬玩弄得泪盈盈,一边扭头看向苍暝,红润小嘴微张,“暝、暝哥……” 苍暝目光沉沉,却是动也不动。 “你该改口叫他师尊。”凭空响起一声轻笑,伏渊一身白衣,出现在许棠面前。 师尊……这不就是老师吗?哪有人光着身子喊老师的? 许棠更羞耻了,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花穴汩汩流着淫水,被闻人烬粗糙的手指玩弄得艳红不堪,阵阵快感侵蚀着大脑,许棠脸颊通红,颤着声音唤,“师、师尊。” 话音未落,苍暝瞬移到他面前,黑眸低垂,里面涌动着疯狂情欲。没人知道,这一声师尊对苍暝的刺激有多大。 心爱的徒儿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肆意玩弄,浑身赤裸,泪意盈盈,却还红着眼睛唤自己师尊。悖伦的刺激拉扯着苍暝的理智,让他坚不可摧的道心轰然崩塌。 血液逆流,漆黑瞳孔里跳跃着熊熊火焰,危险地盯着许棠。 “嗯啊……”许棠喘叫一声,脑袋埋进闻人烬胸膛上,原来是闻人烬的手指整根插进了花穴。 闻人烬瞥了苍暝一眼,冷哼。他就知道,修真界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瞧瞧这闻名天下的墨芜真人,竟然要求刚收的徒儿光着身子叫他师尊。 无耻! 闻人烬搂紧许棠的腰,亲亲宝贝的额头,等他端了修真界,就把宝贝带回幽冥殿藏起来。 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的坏想法,可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他修长粗粝的手指在许棠花穴里进进出出,插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把白嫩的腿根都染得湿淋淋,亮晶晶。 水声咕叽咕叽响起,许棠也越来越动情,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情欲的粉红在白皙娇软的身体上蔓延开来,雪白的颈子后仰,连接着纤瘦凸起的脊背,绷出性感优美的线条。 饱满的臀肉挤压在闻人烬大腿上,像一块松软的蛋糕。 而此刻,这块蛋糕正微微颤抖着,如同海浪般的快感将许棠送上极乐的巅峰,穴里媚肉开始痉挛似的收缩,一下一下吸着闻人烬手指,闻人烬插得更快一些,淫水都挤成白沫。 “啊…要到了…快点…呜…啊!” 许棠身体骤然僵直,高高扬起的脖颈如同美丽的天鹅,下巴尖上滴下一滴汗珠,顺着颈线滑下,而穴内的淫水也如同开闸般疯狂潮喷。 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闻人烬的掌心汇聚了一小滩黏腻的水液。他邪气的紫眸盯着许棠,抬手将淫水都送进了口中。 许棠急喘了两声,羞耻万分地移开视线,就发现苍暝幽幽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有伏渊。两个男人都是目光如火,气息急促。 许棠抿了抿唇,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颤巍巍岔开,露出腿心湿润嫣红的小穴,“师尊,师兄……” 伏渊眉心一跳,眸色暗了下来,这声师兄直接将欲望彻底点燃。 伏渊握住许棠一只脚踝,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小巧可爱的脚掌,还有上面挂着的金环。 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风一吹,树叶也跟着哗哗作响。 苍暝放了一张大床出来,古老茂密的大树之下,三个高大的身躯缓缓压上少年娇小的身体。 * 许棠就这样顺利地在琉云宗留了下来,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快活,如果不是时不时就碰见夏辰仪的话。 “你到底干什么啊?”许棠厌恶地看着眼前的人。 夏辰仪拜入剑峰峰主门下,成为了首席弟子,在门派里也属于红人了。巴结讨好他的男修女修有不少,可他总是惦记着许棠。 “许棠,我们回雎平城看看吧,之前把入选弟子的消息带了回去,我们也应该亲自回去一趟,姑母还等着。” 许棠果断拒绝,“我不回去。” 说实在的,许棠没有原主的记忆,对许家自然没有感情,对他来说,和这个世界唯一的羁绊就是三个爱人,他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们。 夏辰仪诧异,“许棠,你怎么连家都不想回了,你不想姑母吗?” 许棠垂着眼皮,不吭声,他不想,但是他不能直接说,不然显得太无情,怕露馅。 夏辰仪看他这样,便以为许棠是口是心非。叹气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和姜如雪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我看透她了。” 想起那天擂台赛,夏辰仪还觉得心有余悸,差一点就上了那个蛇蝎女人的当。他不免后悔,当初怎么会动了恻隐之心,怎么会,因为姜如雪而冷落许棠呢。 姑母救了他,他和许棠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窦初开时,心照不宣地确定了情意,便约好以后要结为道侣。许棠那样喜欢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还为了自己放弃继承家族,而选择这条危险重重的路。 如今他们什么困难都闯过去了,他也会好好收心,一心一意和许棠在一起,只有许棠才不会背叛自己。 这样想着,夏辰仪的神色温柔下来,深情地看着许棠,“小棠,我们这次回家,就跟姑母坦白吧,然后我会跟师尊秉明情况,让他为我们做证婚人,举行道侣仪式。” 夏辰仪说的是陈述句,甚至没有询问许棠的意愿,因为在他心里,许棠是断不可能拒绝他的,他那样爱着自己,兴奋还来不及呢,一定会迫不及待地答应。 可等了半天,许棠只是静静看着他,不发一言。 夏辰仪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怎么了?” 许棠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同情之色,“我觉得你可能要没了。” 夏辰仪觉得莫名,却又心脏狂跳,忽然感受到一阵犹如实质般的杀意奔涌而来。夏辰仪顺着许棠目光,僵硬装过头,赫然看见了满眼阴寒的苍暝。 -- 痛骂渣男/师尊吃醋,鸡巴隔着裤子插进嫩bi, 看见苍暝,夏辰仪连忙躬身行礼,“弟子见过太上长老。” 苍暝黑着脸,一双眸子阴鸷锋利如到刀锋,一字一顿道:“你刚才说,要和谁结为道侣?” 夏辰仪恍然想起许棠已经拜入太上长老门下,那他要和许棠结为道侣,肯定也是要太上长老同意才行的。想到这,他又施一礼,缓声道:“弟子和许棠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早已约定要结为道侣,恳请太上长老同意。” 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这八个字像刀子一样插进苍暝心里,搅起满腔痛意。明知道是假的,他依然怒不可遏。滔天的气势狂涌而起,刹那间,风云变色,天都阴沉下来,周遭全是令人颤抖的寒气。 夏辰仪神色一凛,运起全身灵力来抵抗这股蚀骨的冷意,“太上长老这是何意?是弟子说错什么话了吗?” 苍暝一言不发,一双眼冷冷盯着夏辰仪,腰间昆吾剑发出阵阵铮鸣,只听一声清冽之音,昆吾剑出鞘,带着浓浓杀意直指夏辰仪眉心。 “别!” 许棠慌忙阻拦,不能让苍暝杀了夏辰仪,不然会影响日后渡劫,伏渊的话还历历在目,许棠怎么能看着苍暝留有后患? 苍暝冷冷道:“让开!” 许棠摇头,“师尊,你冷静点,他说的都是假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夏辰仪吓傻了,身体僵直在那,完全不会闪躲。此刻见许棠挡在他面前,万分感动,不免又生出一股勇气,完全忽略了许棠那句话,只以为那是托词。 “太上长老,我和小棠真心喜欢,您为何要阻拦呢?” 许棠简直要疯了,回头对着夏辰仪就是破口大骂,“谁跟你互相喜欢啊,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行吗?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人物了?成天朝三暮四,勾搭一个又吊着一个,你哪来的脸说真心啊!像你这种渣男我真是多看一眼都嫌脏,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行吗!” 夏辰仪这次是被骂傻了,不过他仍然觉得这是许棠为了救他才说出的情急之言,他心中无比感动,“小棠,你不用这样,我们好好求一求太上长老,他一定会成全我们的。” 苍暝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突,眼看就要暴走。 许棠简直要被夏辰仪气死,“你少在这自作多情,你看不明白吗?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苍暝!我师尊!太上长老!” 他一把扯开衣领,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斑驳吻痕,一看便知是男人疼爱出来的。 这是今早苍暝和闻人烬留下来的,做完他赶着去上课,就没有消除痕迹,此刻算是派上用场。 “看清楚了吗?我早就说过了,苍暝、伏渊还有闻人烬,都是我的道侣,你算哪根葱,也配和我师尊相比!我现在站在这拦着,绝不是为了你,而是怕我师尊杀了你以后会对道心有损,你要是不想活了,就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别在这害人!” 许棠的一番话,让夏辰仪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看见许棠嘴唇开开合合,那些话语钻进他的耳朵,就像风一样流走,他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可他到底还是听见了,也看见了那些淫靡的红痕,那样鲜明而刺眼,像一簇簇热烈的火苗,烧进眼睛里,烧进心脏里,让他浑身都疼得蜷缩起来。 是了,他想起来了,在灰雾秘境出口那里,许棠就说过,那三人是他的道侣,可他当时以为许棠是在说气话,是因为自己和姜如雪走得近,而故意说气话想让自己在意。 原来是真的吗?仔细看看,那个苍暝,是和太上长老很像的,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他就算再自信,再优秀,都无法和太上长老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相比。 那伏渊是谁呢?闻人烬又是谁? 夏辰仪已经不想去猜了,他就想知道,为什么许棠不喜欢自己了,许棠不是最喜欢自己的吗?他可以为了自己放弃家族,放弃偌大家业和安稳的生活,难道这不是爱吗? 夏辰仪呆呆地看着许棠,低声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许棠也看着夏辰仪,平静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在寒鸦秘境,你为了姜如雪,而将我的安危弃之不顾的时候。从那时起,我就不是喜欢你的那个许棠了。” 说罢,许棠拉着苍暝的手,安抚地捏一捏,“师尊,我们走吧。” 一眨眼,二人瞬移,消失在原地。 只有夏辰仪在原地失魂落魄地站着,许棠的一番话像无数根钢针一样狠狠扎进心里,让他五脏六腑都疼痛难忍。他想起在雎平城许家的时候,他和许棠一起玩耍,一起修炼。 在年少慕艾的年纪,他们互通心意,约定畅想着未来。 可是后来,他做错了事,把心爱的少年弄丢了…… * “呜…师尊…等下……” 许棠被按在榻上,身上的衣物全部碎裂。 苍暝一边撕扯着许棠的衣服,一边死死盯着少年,漆黑的眼瞳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可这寒潭底下又涌起猩红,幽幽火光,骇人得紧。 “师尊,你别生气了。”许棠被剥得光溜溜的了,把自己白嫩的身子往苍暝怀里拱,“我根本不喜欢那个夏辰仪,我只是怕你杀了他,以后渡劫的时候会有麻烦。” 许棠贴上男人的胸膛,隔着一层布料,听见男人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师尊,我爱你。” 心跳募地漏了一拍。 苍暝一把捏住许棠的后颈,疯狂地亲吻上去,用力吸吮着红润唇瓣,牙齿狠狠地厮磨啃咬,把乖顺缩在口腔里的嫩舌勾出来又吸又扯,灵活有力的长舌还钻进去,舔遍每一寸口腔嫩肉,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甘甜津液。 许棠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激吻弄得呜呜直叫,双手攥着苍暝衣襟,眼睛都涣散了,呼吸有些不顺畅,小脸憋得通红。 直到苍暝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两人的唇舌间,拉出一道晶莹淫靡的水丝。而许棠的唇瓣和口腔嫩肉都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萦绕。 苍暝又低头舔了舔,把冒出来的小血珠都卷入口中,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在他的舔舐之下瞬间愈合。 许棠的眼角沁出泪珠,泛起潋滟春色,喘息着唤,“师尊。” “嗯。”苍暝嗓音低哑,带着粗沉的喘息。 “师尊。”许棠又叫他,眼神直白深情,“我想要。” 苍暝眸色幽暗下来,沉沉地望着他,却是不动。 许棠心领神会,细腰一扭,小屁股一拱,就钻到苍暝胯下去了。 苍暝顺势靠在床头,双腿岔开,方便许棠动作。许棠解开苍暝的裤子,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但他没有马上脱下去,而是隔着布料揉搓那一团已经肿胀勃起的性器。 滚烫和坚硬透过裤子传达到手心,又顺着手心一直窜到体内,顿时有点发麻,湿润的花穴流出一股水来。 许棠抿了抿唇,低下头,含住顶起来的肉棒,隔着布料,舔舐吸吮,直到口水浸透裤子,紧紧包裹着那一团硬物,硕大的龟头形状显露出来。 甚至能透出布料,品尝到从龟头顶端溢出来的腥咸腺液。 许棠本就潮红的小脸羞得鲜艳欲滴,藏在裤子里的小屄饥渴万分,一收一缩便泄出一滩水。他用小手揉着苍暝的鸡巴,感受那滚烫的热度,喉结上下滚了两圈。 然后微微起身,骑上了苍暝的腰。 苍暝的裤子还没有脱掉,他就那样坐了上去,嫩屄对准苍暝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用力蹭着坚硬的肉棒。 粗糙的布料把小阴唇磨得艳红,向外翻开,屄口吸着肉棒,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打湿了苍暝的裤裆。 许棠撑着男人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扭动,屁股像软糕一样坐在苍暝胯部,肉乎乎的臀瓣都挤压变形。小屄还在不知羞耻地吸吮着肉棒,阴蒂蹭在布料上,迅速充血,释放着电流般的剧烈快感。 “嗯啊……”许棠爽得眯着眸子,轻声呻吟。 苍暝忍得辛苦,用力向上顶胯,肉棒一下下撞在嫩屄上,软乎乎嫩嘟嘟的小屄很快就被撞得通红。 许棠的呻吟也变了调,更加甜腻绵长,带着勾人心魂的媚态。苍暝的眸色越加幽深,眼底翻滚着疯狂的欲望,他猛地翻身坐起,把许棠掀翻下去。 掰开许棠两条腿,肉棒对准屄口,硬生生闯了进去,连裤子都没脱。 肉棒外面裹着层软布,一起捅进了小屄,布料磨擦着娇嫩的屄肉,几乎是立刻就产生灼热的烫意,和酥麻的痛意。 许棠扬起脖子,喉中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喘叫,“啊!师尊…裤子…裤子进去了…啊……” 苍暝忍着疯狂抽插的欲望,哑声问:“疼吗?” “有一点…啊…爽…好爽……”许棠的表情淫荡且纯真,像一个探索神秘的乖学生,“师尊动一动,裤子磨得小屄好爽…啊…好舒服……” 所有的隐忍克制在这一瞬间全部击溃,苍暝再也不忍了,双手掐着许棠大腿根,用力向外掰,屄口被迫敞开着,颤巍巍的小肉蒂肿的像个红豆子。 苍暝用力挺腰,肉棒连同裤子一起捅进了小屄,没有任何停顿的,苍暝开始了凶狠的抽插,大鸡巴贯穿着小穴,淫水噗呲噗呲疯狂飞溅。粗糙的布料也随之在屄洞里肆意进出,嫩红的屄肉被牵连出来,附着在雪白布料上,颜色鲜明而淫荡。 许棠的淫叫越来越高亢,他被肏的神志不清,剧烈的快感夺取了他除了触觉以外的所有感知,让他只能够感受到下身的灼热麻木,和被肏到呆滞的战栗。 白嫩的大腿根很快被掐出紫红的手印,苍暝把修长双腿扛到肩上,使劲儿往下压,快把许棠对着起来,这个姿势使肉棒进的更深,要不是有裤子拦着,几乎要捅进子宫里了。 可在这样疯狂凶猛的肏干下,裤子也没坚持多久就碎裂开来,肉棒如一柄锋利肉刃狠狠破开了布料,也破开嫩屄,紧窄的阴道死死绞住鸡巴。 当滚烫的肉与肉贴合在一起时,两人都感觉灵魂为之一颤,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喟叹。 苍暝彻底没了阻碍,大鸡巴疯狂往嫩屄里面捅,龟头狠狠顶撞着骚点。 许棠紧紧抓着男人肩膀,指尖陷进强健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他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停耸动,像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被吹打得左摇右摆,唯一连接处,就两人跨下交合的地方。 “嗯…啊…师尊…我不行了…呜…我要射了…啊啊啊!” 许棠尖叫着挺身,小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穴心更是疯狂痉挛抽搐,喷出一大股淫液,失禁似的浇在龟头上,又顺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淌,噗呲噗呲榨成白浆。 热烫的淫液浇在龟头上,苍暝眉头簇起,刺激地低喘一声,差点射出来,他死死咬住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发了狠地往深处捅。 龟头一下下顶撞着子宫口,终于破开宫腔,凶狠地闯了进去。 “啊!”许棠瞪大眼睛尖叫一声,“进去了…啊…好大……” 苍暝抚着少年布满汗珠的额头,低哑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嗯啊…好撑…好涨……”许棠断断续续叫着,红唇不断开合,吐露着淫荡的呻吟,“好舒服…师尊的肉棒好大…全部进来了…填满我了…呜……” 苍暝亲亲许棠的嘴唇,“师尊也很舒服。” 窄小的子宫勉强容纳下龟头,肥厚的子宫壁包裹着他,带给苍暝温暖而柔软的爱意。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上刺激,心理上的满足,以至于让他的神魂都在动荡。苍暝闭上眼,低沉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让许棠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俯身,趴在许棠身上。 两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一个娇嫩单薄,一个结实火热,心跳剧烈有力,他们的心跳声缠绕在一起,节奏渐渐变得一致,呼吸也交缠在一块,亲密而绵长。 苍暝把脸埋进许棠颈窝,下身用力一挺。龟头在子宫里冲撞一番,然后猛地膨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乳白的精液,十分有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 “呜啊……”许棠被这种激烈的快感刺激得要弹起来,被苍暝死死按住,又动弹不得,只能用尽浑身力气掐男人的肩膀。 苍暝眼睛都不眨一下,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棠,鸡巴在子宫里疯狂射精,直到小巧的子宫装不下,又满溢出来,挤出阴道。 然而许棠很快又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同于精液,是持续性的高温和有力,许棠长大嘴巴,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双眼呆滞,肚子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男人的尿液和精液,像怀了三个月的孩子。 身心都得到满足的苍暝,搂着许棠躺下,也不帮人清理。 他侧身躺着,欣赏宝贝淫乱而脏污的样子,手掌抚摸着许棠鼓鼓的肚子,微微用力一按,便有一股白浊从屄口流出来,一直淌到床单上。 苍暝嘴角挂着一抹愉悦而餍足的笑,“糖糖,给我生个孩子。” 许棠迷迷糊糊地,混沌的大脑僵硬运转了两圈,想说,我们不是有孩子吗? 可他什么也没说出来,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 甚至想要,把他们永远留在这个世界里。 夏辰仪大概是死心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许棠面前,琉云宗很大很大,他们也没有再遇见。 许棠就这样在琉云宗呆了下来,他不太喜欢修炼,苍暝也从不逼他。白天偶尔去听听驯兽课,他喜欢这节课,可以看到许多有趣的灵兽。或者去找伏渊,伏渊最近收了个徒弟,是个老实孩子,但是许棠还是吃醋,在伏渊处理宗门事物的时候就过去捣乱, 也偶尔去丹峰看看,让炼丹的师兄给他两颗吃了会变身的药丸,然后变成小兔子小鸟逗闻人烬玩。 前些日子闻人烬还回了趟魔界,许棠也跟着一起,可没待几天就回来了,因为魔界太吓人。魔物们都长得奇形怪状,四只眼睛,六条腿都算正常的,碰到一个长着三只脑袋,两张嘴的魔物,可真是把许棠吓了一跳。 而且魔物们喜欢吃人,总是偷偷对着许棠流口水,许棠不喜欢,催着闻人烬赶紧走。 走之前,魔尊交代左护法,说他决定不打修真界了,修真界挺好,他要给许棠留着。 左护法翻了个白眼,说你想打也打不过,他还想安安稳稳在魔界养老。 于是魔尊大人气冲冲地跟着许棠回到了琉云宗。 修真之人,时间不过是过眼云烟。 眨眼间,一百年便已过去了。许棠要结婴了,虽然他不怎么修炼,但每天做爱双修,吸收爱人的精气,足够让他修为突飞猛进。 预感要结婴的这天,许棠早早就在外面等着,师尊给了他法宝,雷劫下来挡着就好了,绝不会伤害他半分。 那法宝是雨伞形状的,许棠就撑着伞,在山顶蹲着。 一蹲就是两天,毫无动静。 很多时候,许棠都感到天已经阴下来了,甚至连云层都开始翻涌,可就是迟迟没有雷。就像往湖面丢了个石子,咕嘟两下,冒了个泡,之后再无声息。 伏渊三人觉得十分奇怪,拉着许棠上下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丝毫不对。 最后只能把原因归结于,时机未到。 许棠也不太在意,依旧逍遥自在地过他的小日子。 时间便又过去了一百年。 在苍暝不沉迷修炼的日子里,几人偶尔还会带着许棠去人界看看。人界和修真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往往修真界才过去几月,人界已经改朝换代,沧海桑田。 一个又一个朝代建立,一个又一个帝王陨落。 这让许棠想起他们经历过的那个古代世界,他还想起了顾元,那个因为暝心理变态,爱吃醋,而不敢叫爹的可怜孩子。 许棠笑着跟他们说这事,想取笑一下暝,却见三人神色茫然,问他,什么孩子? 这回换许棠僵住了,“就是、我们的孩子啊。” —— 许棠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不许苍暝三人进来,他要冷静一下。 他不明白,爱人们怎么会不记得他们之间的宝宝。从兽人那个世界起,他就开始可以受孕,并且产子。 兽人世界有三个宝宝,席暝是他继兄的那个世界,他也给燕烬生了宝宝,再到abo世界,他有三个宝宝。然后古代世界,他给渊生了宝宝,最后是上个世界,他生了三胞胎。 他有过的宝宝,每一个他都记得。每次离开那个世界都会万分不舍,但是他也明白,他和爱人可以继续穿越,宝宝却只是普通人,只能活一世。 虽然有些惋惜,但许棠也无可奈何。他只要记得他们就行了。 可是现在,三个爱人却告诉他,他们从不记得有过孩子! 他们竟然忘记了! 开始许棠觉得愤怒,可冷静下来,却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暝说过,他们之前是在渡劫,他们闭关了一百年,在小世界里相遇,和他发生了那些故事。 如今劫渡完了,一切都回到正轨,他们的记忆也随之恢复。他们记得所有相处的细节,相爱的点滴,甚至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可就是,忘记他们的宝宝了。 这太奇怪了。 许棠在脑海中问系统,【系统,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沉默了几秒,【宿主,在你之前,我还接待过许多宿主,也去过很多世界,所以对于世界机制比较敏感,这个世界属于三千大世界中的修真世界。无论三千大世界还是三千小世界,它都属于衍生世界,并不是本源世界。】 许棠困惑,【本源世界?】 系统:【本源世界即为初始世界,是世间万物的最初形态。】 许棠:【那我的世界呢?我来的那个世界是吗?】 系统:【不是。】 许棠:【那我也是小说里的人?】 系统:【也不是,其实绝大多数人类都生活在衍生世界里,他们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拥有极高的自由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对他们来说,就是真实的人生,并不是什么小说。】 许棠有点不明白了,【那衍生世界不就是小说世界吗?】 系统:【宿主经历了这么多个衍生世界,都没有发现吗?不管小说中原来的剧情是怎样设定好的,最终却都可以被改变,这说明剧情无法控制一切。无论是天道还是世界意识,都无法控制人的意志。是不是小说世界,也就无关紧要了。】 许棠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刚才说,这个世界不是本源世界的意思是……】 系统:【我虽然不太清楚,但暝、渊和烬,都是极其高等的存在,这样的存在是不会诞生于衍生世界的。】 【所以这里,不应该是终点。】 * 许棠开始陷入思考,既然这是一个衍生世界,那就一定有原本的主角和剧情。 他问系统,系统只说不知道,它没有接收到来自主系统的指令。 又是这个主系统,许棠怀疑是不是一直是主系统在搞鬼。 可是系统说:【我是一串数据,主系统也只是更高级的数据,数据不会搞鬼,只有操控数据的才会。】 于是许棠想,什么样的人才能操控主系统。系统说过,它的使命就是带着他去寻找爱人所在的世界,所以爱人是可以操控系统的。那说明爱人和那个背后搞鬼的人是同一个等级,他们甚至可能来自一个地方。 只是祂为什么这么做呢,目的是什么? 许棠把他经历过的所有世界一个一个地回想一遍,终于发现,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控制着一切。 比如上个世界,祂让别人顶替自己的脸,顶替自己的身份,顶替自己的名字,企图让暝和渊爱上别人,企图让烬讨厌自己。 祂想要挑拨他和爱人们之间的感情,想要抹去一些痕迹和记忆。 甚至想要,把他们永远留在这个世界里。 -- 许棠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许棠把自己的猜测都告诉了苍暝三人,听完他的话,三人都沉默下来。 半晌,闻人烬摸摸许棠的头,“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外面玩玩?” 许棠一把扇掉闻人烬的手,气愤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我!” 闻人烬把跳脚的少年搂进怀里,不让他乱动,哄道:“我信我信,别跳了,这是山顶呢,一会儿掉下去了。” 许棠气得大叫,“你还是不信!师尊,师兄,你们也不信我?你们不记得慕旸了吗,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只黑白条纹的小老虎,还有景澈,一条铂金色的小蛇,还有容煜,你们都不记得了吗?元元也不记得吗?” 伏渊和苍暝看着他,眼神透着些许茫然和担忧,许棠彻底气馁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算了。” 事情要徐徐图之,这么突然告诉别人,其实你活在一本书里,换谁都会难以接受。 许棠失望地走了,闻人烬怕他出事,就在后面跟着。 只剩下伏渊和苍暝,二人的表情沉了下来。看来许棠的话,他们并非没有听进去,只是二人都没开口。 半晌,苍暝掀开漆黑的眼,“我前些日子去了趟无涯岛。” 伏渊诧异:“何事?” “我找无涯散人切磋了一番。” 伏渊更惊讶了,无涯散人是不出世的老怪物,两千年前就尝试过渡劫,但是渡劫失败,变成了散仙。可以说,是修真界顶顶厉害的人物,距仙只有一步之遥了。 伏渊有些好奇,“结果如何?” “略胜一筹。”苍暝语气淡淡。 “那你岂不是……” 苍暝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眸光闪烁,“我的修为已经到达顶峰了,甚至觉得,和仙也有一战之力,可是我仍然感觉不到任何渡劫的预兆。” 伏渊眉宇微凝,“为何会如此?” 苍暝沉思片刻,眼中浮现些许阴翳,“天道在排斥我,祂不想让我飞升。” 伏渊蹙起眉头,“你这样的想法,倒是和刚才糖糖说的,有一些重叠之处。” 苍暝看着伏渊,反问:“你觉得糖糖所言是真的吗?” 伏渊唇角微弯,修长漆黑的睫羽轻眨,“他从不会骗我们。” 苍暝眼中阴霾褪去,浑身爆发出一股所向披靡的惊天气势,“既如此,便掀了这天,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 许棠最近总是看不见苍暝,伏渊说苍暝在闭关准备飞升需要的丹药。 “师尊要飞升了吗?”许棠高兴之余又有些难过,“他成仙之后还能回来吗?我还能见到他吗?” 伏渊摸摸许棠的脑袋,只吐出两个字,“放心。” 许棠不放心,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堆积的事情太多,一下子就病了。 许棠开始昏迷不醒,伏渊给他渡了许多灵气也无用,药王谷的谷主、丹宗的宗主,甚至闻人烬把他们魔界的巫医都拽了过来,可全都束手无策,因为查不出病因,便不能对症下药。 闻人烬焦急得不行,暴躁地说:“还不告诉苍暝吗?” 伏渊的目光眺向后山,又垂头吻了吻许棠苍白的唇,“丹快成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许棠昏迷的第七十九天,后山传出一声异响。 紧接着,地动山摇,风云变色。浓郁的丹香铺天盖地涌出,后山的花草树木瞬间便枝繁叶茂,连路过的灵兽吸了一口,都长高一寸。 与此同时,天上的云朵开始成了五彩的,隐隐电光闪烁,风雷汇聚。 不仅是琉云宗,整个修真界都被惊动了。各大势力的人纷纷瞬移到琉云宗山门外,遥望斩天峰的方向。 丹宗宗主轻嗅一口那丹香,迟滞了几百年的修为,此刻竟有精进的预兆,他眼中浮起浓浓的震撼,大惊道:“是夺天造化丹!” 这是一味上古神丹,相传只要服下夺天造化丹,哪怕是废柴,也能一步登仙。 可是传说只是传说,从没有人炼出过此丹,自然也没有人见过此丹的威力。 一来是广为流传的丹方为破损版本,缺了一页。二来是仅有的几页丹方上,所记载的药材也十分罕见,想要凑齐,可比登天还难。第三,对炼丹的人也有极高的要求,丹宗宗主也曾尝试过,可在前几味药材的融合这一步骤上,便失败了无数次,浪费了不少天材地宝。 于是,夺天造化丹便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可是如今,竟然有人炼出来了! 这可是真正的宝贝,所有人的眼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血红。连隐居在深山老林,从不出世的老妖怪也被丹香勾了出来,看向琉云宗的方向,眼神里透着贪婪和觊觎。 可就在他们想要动手抢夺的一刻,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从斩天峰蔓延开来,凡是被那股波动波及到的人,无不吐血倒飞出去。 众人目露惊骇,接着便听见一声冷冽的怒哼,如惊天巨雷般响彻在每个人耳边,让他们体内的灵力都有些紊乱。 墨芜真人! 是了,除了他,这世间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有如此惊才绝艳之能。 前些日子墨芜真人和无涯散人大战,并且略胜一筹的消息早已传遍修真界各大势力,如今,苍暝才是真真正正的正道第一人。 抢不抢? 众人目光闪烁,贪婪与忌惮交替翻涌。半晌,一个鹤发鸡皮的老怪咬了咬牙,退后一步,身影瞬间消失在此处。 “老头子我惜命,你们去抢吧,小心有命抢,没命用!” 这句话唤醒了众人内心深处对于墨芜真人的恐惧,有一便有二,接二连三的人打起了退堂鼓,纷纷离开琉云宗外。 余下的一些人,即使心有不甘,也实在没胆子去挑战苍暝,终是退却了。 琉云宗内,众长老警惕地看着外面的情形,见到那些人离开,也俱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抬头看向斩天峰,眼里流露出狂喜,他们琉云宗,又要出一位仙人了! 苍暝将夺天造化丹收起,便直接回了小竹屋。 房间内气氛凝重,闻人烬见苍暝出现,上去就是一拳,怒气冲冲道:“糖糖出事了你知道吗!就知道炼你的破丹,成仙就那么重要!” 苍暝没躲,硬生生挨下这一拳,缓缓看向床上的许棠,少年面容平静,就像睡着了一般。 苍暝坐到床边,抚摸许棠略显苍白的脸颊,眼里柔光闪烁,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赫然是刚才炼好的夺天造化丹。 伏渊诧异,“你想要……” 苍暝眸色漆黑若潭,神情淡漠,“天不容我,我成不了仙。” 闻人烬拧着眉,“什么意思?” 丹成的那一刻,闻人烬几百年来停滞不前的修为如雨后春笋般破冰而出,可也就是一瞬,又立刻被一股无法抵抗的诡谲力量压制下来。 他至今为止修炼整整九百七十年,如何会不知道这股力量就是一直以来和他抗衡的天道。 也是在那一瞬间,他什么都记起来了。 他知道他从哪来,也知道他该做什么。 苍暝的目光扫过闻人烬和伏渊,“不只是我,你们同样不被天道所容,如果继续修炼,千年万年,也只会被困在这修真界,无法精进一步。” 闻人烬也不笨,他猛地看向许棠,“那天糖糖说的是真的!” 伏渊垂眸,摸了摸许棠的头发,“我们不属于这里,可天道却要将我们永远困于此地。” 三人的视线汇聚到一处,神色皆是冷戾阴翳。 既如此,便只能让这天破开一个口子,毁了这方世界。 苍暝从小瓷瓶里到处那颗红色丹药,缓缓推进许棠口中。他纵使可以将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却唯独害怕弄伤了眼前这个少年,所以他得给许棠加一层保护。 伴随着丹药化入洪流流进许棠经脉,许棠的修为却停滞不前,直到某个时刻,许棠四肢和脖颈上的金环像是不堪重负般,发出“咔嚓”一声,碎裂一地。 原来这金环竟是压制许棠修为的法器。 许棠的修为开始一层一层疯涨。 元婴、化神、合体、渡劫…… 渐渐地,许棠的修为已经快和苍暝持平。 许棠募地睁开眼,瞳孔变成了金色,他转头看向苍暝三人,体内疯涨的修为让他恐慌,“我怎么了?” 伏渊安抚地亲亲他,“没事,别怕,很快就好了。” 许棠一脸茫然,不过他马上又握住苍暝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离开这个世界了!” 三人凝视着他。 许棠胸口剧烈起伏两下,紧张地吞了下口水,“杀了我。” -- ńāńńVωêń.Com 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家 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许棠并非是没有意识的,他去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放眼望去,是一片混沌空茫,像是天地初开,还没有完全分离。 可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天地间又泾渭分明了。 十个太阳高悬空中,把天烤成了火红色。地面一半是白色的,无边无尽的水汹涌奔腾,一半是红色的,烈烈火焰升腾而起,要把一切都焚烧殆尽。 许棠又眨了下眼。 天上的太阳开始掉落,一个接一个的火球如流星般坠落在一片广袤无垠的山后,那里荒凉无比,白骨与刀剑横陈,焦土与鲜血互染,仿若一片远古战场。 地面上的水与火也开始互相侵蚀,它们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半空中绽开一朵蘑菇云,如一张大口般,吞噬了周遭的万物。 当浓烟散去,尘埃落下,一切归于宁静。 天上只剩下一个太阳,而广阔的大地,一半化为深不可测的渊潭,一半化为浓黑炽热的灰烬。 许棠紧张地看着,眼睛都酸了,于是再次眨了下眼。 这一次,天空变成浅蓝色,而洁白层叠的云朵间,有恢弘华美的宫殿若隐若现。яīяīωⓔй.ℂοⅿ(ririwen.com) 祥瑞的鸟儿飞过,阵阵和雅的梵音与浩大的钟声交替响起。 天地间,迎来了他们新的神明。 许棠看傻了眼,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在喊他。 他一转头,便来到一处漆黑的虚空之中,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光团,不是很圆润,时不时有凸起鼓出来,散发着明亮温顺的光芒。 那个呼唤他的声音,似乎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许棠试探着靠近,越是靠近,便越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联系在他们之间。 鬼使神差地,他将一只手放在了光团之上。 一个个小手掌一样的小凸起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去触碰他的掌心。许棠心中募地一阵激动,感受到了柔和而亲近的讯号。 许棠不知道这个光团是什么,但他潜意识里特别喜欢它,于是他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抱了抱这个光团。 光团好像更兴奋了,整个球都有些膨胀,一弹一弹的,快要跳起来了。 然后下一秒,光团“啪”地爆开了。 许棠吓懵了,可紧接着,三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冒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抱住了许棠的小腿,一个个眨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许棠。 许棠有些手足无措,又发现三个小宝宝没长牙的小嘴“阿巴阿巴”地开合,好像是在说什么。 许棠侧耳去听,发现他们在叫爸爸。 许棠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我不是你们爸爸。” 小团子们愣了愣,嘴巴一扁,眼睛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就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哎哎哎,别哭别哭。” 许棠心都揪起来了,抱起来挨个挨个哄,这个亲一亲脑袋,那个亲一亲脸蛋,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团子们哄得不哭了。 而在此时,一直沉寂在脑海里的系统开了口,【宿主,这里我很熟悉。】 许棠:【你来过?】 系统:【嗯,或者说,我从这里来。】 许棠困惑:【什么意思?】 系统:【宿主,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时间紧急,长话短说。如果想要从修真世界离开,唯一的办法就是使世界崩塌,那样你们的灵魂就可以逃脱出来,但有天道庇护,想要摧毁一个世界也很难,所有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摧毁气运之子。气运之子是一个世界的核心,气运之子死了,世界就会不堪一击。】 许棠:【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谁?】 系统沉默一秒,【是你。】 许棠是天道选中的气运之子,因为天道知道,暝三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许棠受到伤害,只要这个气运之子不出事,这个世界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存在着,他们四个也会一直困在这里。 按照原本的剧情,许棠在被夏辰仪欺骗之后,应该心如死灰,绝望之际陷入危险,却巧合之下获得大机缘,自此踏上成神之路。 可天道怎么会让许棠成神,所以安排了许母给许棠戴上金环,许母以为是保佑儿子健康成长的护身符,其实则是压制许棠灵力的法器,目的是让许棠永远无法结婴,无法成仙,只能和暝、渊、烬,一同困在修真界。 * “这绝不可能。”闻人烬死盯着许棠,“我便是杀光了天下的人,也不可能伤你分毫。” 许棠神色焦急,“你们听我说,我不会死的,我只是在这个世界死了,我还会穿越的,你们到时候找到我就可以了!” 伏渊说:“我们绝对不会拿你去冒险。” “那没别的办法了!难道我们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吗?” “有办法的。”苍暝深深凝视着许棠的眼睛,古井无波的眼瞳深处,泛起层层温柔与坚定,“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把你放进危险的选项里。” 许棠满脸担忧,“你们是不是想好要怎么做了?快告诉我!” 话音刚落,许棠体内的修为暴涨到一个惊人的地步,斩天峰上黑云翻涌,雷光闪烁。 小竹屋无法承受这种威亚,瞬间破裂开。 许棠仰头望着天,心中隐隐升起不安。 伏渊捏住许棠的手心,“别怕。” 说话间,八十一道黑神雷劫,已经接踵而至。 那些黑神雷直直奔向许棠而来,苍暝却飞身挡在许棠面前,以踏碎凌霄之势迎了上去,他手持昆吾剑,毫不畏惧地对着带有毁灭气息的劫雷狠狠劈下。 一道、两道……整八十一道黑神雷,竟被苍暝稳稳挡下。 雷云不甘地散去,天上降下一道耀眼光柱,像是飞升成仙的仙梯。 几人眯着眸子往上看,竟能看到长阶尽头,云层之间,有几个虚影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修真界,那是仙界之人。 第一次有人如此轻松地渡过黑神雷劫,这引得仙界之人都好奇地观看。 苍暝锐利冷沉的黑眸直直看向那些仙界之人,冷哼一声,便凌空而起。竟以修士之躯,生生闯进了仙界。 “他、他这是干什么去了?”许棠抓着闻人烬和伏渊的手惊慌失措,红着一双眼睛挣扎,“让我也去,我也要去!” “糖糖,听话。”闻人烬轻喝,许棠现在修为极高,他都快按不住了。 伏渊安抚着许棠,“没事的,这本是他的劫。” 天地间风云变色,整个修真界都变得阴沉沉的,天上传来雷鸣与呼嚎,刀剑铮鸣之声更是响彻天空,像是在爆发一场巨大的争斗。 不知过了多久,山河摇动,修真界人人自危,人人都能感觉到,天,要塌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上空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并且还在向四周扩散,旋涡之外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崩塌的碎片接二连三落下,整个世界都变得摇摇欲坠。 伏渊轻声说:“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到了!你们不要在和我打哑谜了,暝去哪了!”许棠一颗心像浸在烈火里,不安与焦躁快要把他烧着了!可偏偏这俩人死死按着他,不让他动。 闻人烬把许棠搂进怀里,按着后颈狠狠吻了一通,哑着嗓子说:“糖糖,我送你回去。” 许棠看着闻人烬凝重的面孔,睁大眼睛,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珠瞬间就红了,咬牙切齿地喊:“你敢!你们敢抛下我!” 伏渊也抱着许棠,他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糖糖乖,我们会找到你的,就像你之前找我们一样。” “我不要!”许棠大喊,声音里是刀锋一般的嘶哑和痛楚,“不要送我走,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乖。” 许棠感觉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弱,他的灵魂仿佛升腾而起,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抽走。 “不要!”许棠绝望大喊。 可下一秒,他便失去了意识。 —— “醒了?醒了就把药吃了。”一只手捏着两个药片递过来。 是一只女人的手,小许棠的目光顺着手移上去,定格在那张四十多岁的女人面孔上。 “怎么傻呆呆的?”女人又端过一杯水,“赶紧把药吃了,烧才能退,不然严重了可没钱领你上医院。” “院长婶婶,我做了个好长的梦。”小许棠慢吞吞地说。 女人的神色有些不耐烦了,“你先把药吃了!我还有事呢!” 小许棠接过药片,忍着苦含进嘴里,又连忙灌了一口水。 刘院长见许棠吃了药,松了口气,训斥道:“行了,再睡一觉吧,以后没事别去水边玩了,笨手笨脚的。” “不是我,是……”是大壮推我下去的。 小许棠的话还没说完,刘院长已经推门出去了。 “你又想告状是不是?!”刘院长前脚走,后脚就进来三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 为首的小男孩长得很高很壮,叉着腰,扬着下巴,大步走到小许棠面前,“你要是敢和院长婶婶说是我推你下去的,我就让你没饭吃!我还要往你的被子里放蚯蚓和蟑螂,让你没法睡觉!” 小许棠吓得一缩,抱紧了手边的布偶熊。 大壮大声威胁道:“你听见没有!” 小许棠忙不迭点头,结巴道:“听、听见了,我不告状。” 三个小孩都笑起来,大壮更是洋洋得意地哼了一声,“胆小鬼!” 说完就带着小跟班出去了。 小许棠的眼圈渐渐红了,蜷缩起来,苍白瘦弱的小脸埋进布偶熊的肚子里,发出一阵细弱的呜咽。 他想,大壮说的对,他就是胆小鬼,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还手,明明是被大壮推进了水池里,却都不敢和院长婶婶说。只能躲起来哭,他真没用。 可是说了有什么用呢,院长婶婶不会管他,即使骂了大壮几句,下一次大壮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他好想变得厉害一点,凶一点,就像梦里那样威风,有人骂他就骂回去,有人打他就打回去,谁也不敢欺负自己。 可是梦里的自己,有三个好看的大哥哥保护着。而现实的自己才七岁,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缺了眼睛的小熊。 三个月后。 “又有人来领养了!” “听说这次的人家特别有钱,我要好好表现,让他们领养我!” “我也要好好表现,我要穿我的牛仔外套!” 小许棠竖着耳朵听,又有人来了吗?小许棠看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松垮的T恤,下身是一条豆绿色的短裤,已经 洗的褪色了,他也想好好表现,可他只有这一身衣服。 小许棠灰心丧气地想,这样的自己,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要吧。 可他还是想去看看。 小许棠抱着他的布偶熊,悄悄来到了院子里,他不敢出去,躲在柱子后面偷看。 院子里站着三个很高很帅的大哥哥,穿着看上去就很贵的衣服,院长在他们面前点头哈腰地陪着笑,大壮他们几个站在最前面,穿着漂亮整洁的衣服,挺胸抬头的。 小许棠没来由地一阵自卑,小脚丫局促地往后缩了缩。 他想回去,反正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要他。可眼珠就像黏在三个男生身上一样,一点也舍不得离开。 小许棠好喜欢这三个大哥哥,感觉和梦里的好像,他好想跟他们回家啊。 小许棠低着脑袋皱着小脸,纠结了半天,还是咬了咬牙,决定鼓足勇气去问问他们要不要自己。 眼前忽然出现三双鞋子,黑色、白色、红色,小许棠慢吞吞地反应着,然后如梦初醒般抬头,对上三双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夕阳西下,浅金色的余晖落在小院里。 中间那个男生伸出手,掌心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琥珀色眼瞳盛着如水般温柔的爱意,“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家?” —正文完— -- 番外之糖糖宝贝1 修真界崩塌之后,暝、渊和烬就回到了本源世界。 三人恢复神力,第一件事就是杀上了天。天道龟缩在九十九重天的一处虚空之后,那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但暝还是把缩成白雾的天道揪了出来。 要说天道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在天地诞生之初,一缕混沌之气产生了自我意识。 后来天地间诞生了第一批神只,称为先天神只,祂们无比强大。灾厄、福运、寿命、姻缘……世间万物皆有先天神只掌控。再后来便有凡人修炼成神,此为后天神只,略逊一筹。 可漫长的岁月之间,先天神只接二连三地陨落,但肉身虽陨,神格不灭。千千万万年后,神格之上,仍可以诞生出新的神只。 但坏就坏在了天道身上,天道躲在暗处一边韬光养晦,一边观察人的习性。 自从先天神只陨落,神界多是后天神只。祂们由凡人修炼而成,骨子里残留着人的一些劣根性,比如自大、恐惧、贪婪、软弱,或者过于博爱,或者过于自私…… 天道从这些神身上学会了人性,于是把先天神只陨落之后留下的神格都占为己有,偷偷吸收了来壮大自身,妄图将本源世界掌控于手中。 可是此时,天地间迎来了新的先天神只,不是神格的“继承者”,而是在众神之冢,九个太阳陨落之地,诞生的新的太阳神。还有水火互噬,万物互湮之际,诞生的火神与水神。 这是在第一批先天神只陨落之后,几百万年间,首次诞生了新的先天神只。祂们比后天神只强大百倍,生来就是本源世界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威胁到了天道的地位,好在太阳神的神力不稳,需要到三千小世界去历劫来掌控庞大的神力,水神与火神为了稳固小世界不被太阳神影响而崩塌,一同随祂而去。 这给了天道可乘之机,而且在漫长的窥视之下,天道还发现了神只们的弱点,一个人类,一个弱小的、不堪一击的人类,于是天道开始祂的计划…… “滚出来!” 一道怒喝响彻九十九重天,天道往里缩了缩,努力将自己融进白茫茫的虚空。 一只大手将天道从虚空之中揪了出来,正是双眼赤红,怒发冲冠的烬。而在他身后,还有同样冷戾沉郁,满脸阴翳的暝和渊。 天道害怕地发起抖,除去一些控制人心的手段,祂不过是一团没有形状的雾气而已,哪里是先天神只的对手。 “好你个狗东西,可算逮着你了,竟然在背后使坏!”烬一头火焰般的长发凌空飘荡,身后是升腾而起的滔天火海,几乎要把天道给蒸发了。 天道瑟瑟发抖,传出一道求饶的意念,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渊冷笑,唇边勾起玩味的弧度,“你这些年,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连求饶示弱这等手段都学会了。” 见诡计被拆穿,天道不再示弱,而是浑身膨胀起来,传出尖锐而猖狂的讯号,大意就是,你们灭不掉我,只要世界有一丝混沌之气,我就会永远存在。 暝眸色冷沉地望着那一团雾气,眼中无悲无喜,淡淡道:“灭不掉你,那就让你回到最初的样子。” 天道隐隐觉得不安,挣扎着想要逃跑。可烬在祂身边凝聚了一座火笼,倘若碰到,就会烧成一缕虚无。虽然日后可以再次吸收混沌之气恢复,但那种被焚烧的痛苦让天道不敢乱动。 只见暝缓缓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空一点,便如抽丝剥茧般从那团混沌雾气中,抽出丝丝黑气,那是天道形成的意识。 天道终于感觉到恐惧,发出刺耳不甘的悲鸣,疯狂从火笼里往外逃窜,然而火笼之外是汹涌奔腾的大海。天道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暝抽走亿万年才形成的自我意识。 不过片刻,暝停下手。 眼前那团混沌的雾气已经变得纯白而软绵,再无一丝黑气。白雾在空中弹跳着,小心翼翼来到暝的手边,传出懵懂而亲昵的意念。 暝摸了摸那团白雾,分出一缕神识渗透进其体内,这将会代替暝无时无刻监管着天道。 处理完天道,三人又来到之前历劫时,神格存放的漆黑虚空。然后震惊地发现,那个巨大的光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三个满地爬的白胖娃娃。 饶是暝也微微睁大眼睛,眼底划过惊愕之色。 渊淡笑着说:“看来我们的神子诞生了。” 烬兴奋地跑过去,蹲在三个胖团子面前挨个看,然后抱起其中红色头发,爬得最快,最欢实的一个男孩儿,亲了亲他白嫩的脸蛋,高兴地大喊:“这是我儿子!” 渊和暝也快步走过去。 渊抱起一个乌黑头发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长得极其精致,正咧着小嘴儿笑,琥珀色的大眼睛如同琉璃一般,和渊一模一样。 而暝则低着头,和抱着自己小腿的小女孩儿面面相觑。小女孩儿一脑袋自然卷毛,大眼睛乌溜溜和葡萄一样,粉雕玉琢的小脸简直和许棠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不笑,眉眼之间天生的淡漠与疏离,倒和暝如出一辙。 暝古井无波的眼瞳之下,浮起一抹柔和,他抱起小女孩儿,轻笑,“看来这是我女儿了。” 小姑娘抓着暝的头发,大眼睛却往他身后看,没有找到想见的人,扁了扁嘴,眼眶里开始畜上水雾。她一哭,另外两个宝宝也跟着哭,哇哇喊着“爸爸”。 第一次当爹的三人:“……” 将宝宝安置好,三人就连忙下界去寻找许棠。 *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许棠牵着大哥哥的手,怯生生地往里看,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敢进去。 “进去啊,怕什么?”大哥哥一把将他扛起来,直接走进客厅。 “呀!”小许棠惊呼一声,连忙抱紧许烬的肩膀。 在来的路上,小许棠已经知道了三个大哥哥的名字,那个给他糖吃,温柔得不像话的哥哥叫许渊,身材格外高大,阳刚帅气的哥哥叫许烬,而那个惜字如金,长相有点冷淡的哥哥叫许暝。 小许棠心想,真巧哦,他们都姓许,自己也姓许。 渊哥哥说,他们都姓许,是天生的一家人呢! 小许棠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里,感觉身体都要陷进去了,他小心翼翼打量着宽敞豪华的客厅,晕乎乎地想,自己该不会是做梦吧,他也可以住进这样的大房子里吗?这里比整个孤儿院的宿舍都大呢! “先洗澡,然后带你去看自己的房间好不好?”许渊摸着小许棠的脑袋。 洗澡……小许棠刚才还雀跃激动的情绪瞬间消失,脸色变得煞白,紧张地揪住裤子,他不要洗澡,会被当成怪物的。 看出许棠内心所想,许暝却没有任何让步,与其让许棠在漫长的时间里一边遮掩一边恐惧,不如直接告诉他,他们根本不在乎。 许暝说:“刘院长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们了。” 小许棠猛地抬头,看向这个板着脸的哥哥,大眼睛里有茫然和慌乱。 许暝继续道:“你身体的异样我们都都知道了。” 小许棠拳头攥在一起,把裤子都揪成一团,抿着唇,像接受审判一样,惶恐不安地等待着许暝接下来的话。 他们会嫌弃自己吗?会讨厌自己吗?孤儿院里的孩子都叫他小怪物,他们用石子打他,不让自己和他们一块洗澡,说自己有病,会传染给他们。 没有人喜欢自己,连院长婶婶面对自己时也总是一脸不耐烦。 小许棠从小就知道,他是多余的。因为不一样,就会被排斥在外。 正当他小小的心脏里溢满悲伤和难过时,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糖糖很特别。” 小许棠转头,许渊温柔如水的眸子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 “所以糖糖是独一无二的宝贝,谁都无法代替。” 这句话仿佛一股暖流注入小许棠心里,他眨巴着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许烬从沙发背面翻过来,一屁股坐在许棠旁边,捏捏他没什么肉的小脸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咱们家的小宝贝。” 小许棠脸红了红,抿住了下唇。 见他不再那么害怕,许渊带他去了浴室,往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浴缸旁边有个三层的收纳架,顶上一层是洗护用品,中间和底层则全是零零碎碎的小玩具,有小鸭子、小青蛙、小鱼……,还有满满一盒彩色的泡泡浴球。 许渊见许棠手里还抱着布偶熊,轻声说:“把小熊放下好不好?” 小许棠抓紧了脏兮兮的布偶熊,小声问,“毛毛可以和我一起洗澡吗?” 原来小熊还有名字,许渊有些忍俊不禁,温声说:“毛毛洗澡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你把它交给我,我把毛毛洗干净再还给你好吗?” 小许棠看了看布偶熊,又看了看满脸温柔笑意的许渊,犹豫地点点头,把布偶熊放到了许渊手上,认真地叮嘱道:“毛毛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要好好对它。” “知道了。”许渊勾唇,揉揉许棠的头发,“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有四个朋友了。” “四个?” “就是我们三个,我们不仅是一家人,也是亲密的朋友。”许渊循循善诱,嗓音温润,“你的开心或不开心,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或是有什么小秘密,都可以告诉我们。好朋友就是无话不谈,一起分享小秘密的人,对不对?” 小许棠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点头。 虽然他此时还不太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可在此后的很多年里,他都记着许渊的话,不曾对他们留有秘密。 说话间,许渊已经把小许棠剥了个干净,露出瘦骨嶙峋的小身板,肋骨都凸出来了。许渊心疼地皱了下眉,小许棠害羞地用手罩住了下面的小雀雀,两只光溜溜的小脚丫踩在一起,脸颊红得像一颗番茄。 “我可以、自己洗澡。” “这么棒啊。”许渊敛去眼中的情绪,笑着夸奖。 他把小鸭子和泡泡浴球都放进水里,然后把洗发水沐浴露的用法教给许棠,又说道:“洗完了叫哥哥。” 许渊出去以后,立刻让人把布偶熊送去干洗,并联系了营养师,给许棠制定了一日三餐的营养食谱。小孩儿瘦的令人心惊,必须好好补一补。 许暝靠在阳台上抽烟,许烬已经没影了。 “烬呢?” 许暝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去孤儿院替糖糖报仇去了。” 此时的孤儿院正乱作一团。 院子里的水池中央,大壮一边手脚并用地扑腾一边嚎啕大哭,却好像有人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怎么也爬不出来。 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大壮的两个小跟班坐在最顶端的树杈上,树杈很细,风一吹他们就跟着大树一起晃,两个小跟班满脸惨白,却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吓得尿起了裤子。 -- 番外之糖糖宝贝2,哥哥给你讲一讲早恋的危害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卧室,阳光从明亮的玻璃窗里投射进来,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留下一个圆形光斑。墙纸是米色的,地毯上印着大块的卡通图案,显得很温馨。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柔软的大床,铺着黄色的海绵宝宝床单,床头摆着几只憨态可掬的玩偶。床头柜上还有一束漂亮的满天星。 “哇!”小许棠站在门口,嘴巴长得圆圆的合不拢,发出惊叹声。 许渊揉着许棠的小脑袋,“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喜不喜欢?” 小许棠用力点头,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满脸写着欢呼雀跃。他太喜欢这个房间了,比他以前在孤儿院住的宿舍还要大好多倍,有暖呼呼的被子,毛绒绒的地毯,还有明亮的窗子。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住,不会再有人抢他的被子,不会有人往他被窝里扔虫子,这么温暖漂亮的房间,是属于他自己的。 小许棠坐在柔软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摸摸床头的哆啦A梦,低下的脑袋许久没有抬起。 许暝皱了下眉,走上前去,“抬头。” 小许棠哆嗦一下,抬起脑袋瓜,乌黑细软的小卷毛软趴趴地打在额头上,下面是一双泛着红的大眼睛。 “哭什么。”许暝叹气,蹲下来,与小许棠平视,“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大胆一点,知道吗?” 许棠茫然地点点头,小手在膝盖上蜷了两下,鼓足勇气,怯生生地放在许暝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许暝挑了下眉,黑瞳凝视着他。 许棠抿抿唇,红着眼睛,小小声说了句,“谢谢、谢谢哥哥,我喜欢这里。” “乖。”许暝眼底划过一抹柔软之色,摸了摸许棠的头发。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许棠对三人越发熟悉,主要是三人毫无底线的纵容和宠溺,让许棠觉得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骂,所以胆子稍稍大了些,像只从壳子里探出柔软触角的小蜗牛,好奇地观察着个世界,开始爱笑、爱闹了。 许渊决定送他去上学。 许棠今天七岁,应该是上小学的年纪,可他没有任何基础,所以许渊在家里教了许棠简单的数字和汉字,令他惊讶的是,许棠对于知识的接受能力非常快,甚至可以说是举一反三、过目不忘。 许烬捏着许棠白嫩的小脸蛋,夸奖道:“我们糖糖是个天才啊!” 小许棠咧了咧嘴,想笑,又不好意思地抿住了唇,腮边挤出两个小酒窝。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一眼就会了。” 许烬挑了下眉,和许渊许暝对视一眼,眸光闪动,皆是掠过一些异样而又了然的情绪。 许棠上小学那天,三人一起送他去的,校长和主任全都出来迎接。 “许先生,您放心,令弟在我们这里,一定会受到最好的教育和资源。” 校长一张老脸笑成菊花,言语之中极尽谄媚和讨好,因为许暝刚给这所小学捐了一栋楼。 “不用特殊化。”许渊淡淡道,“让他跟正常孩子一样就可以了。” 许渊甚至都没有选一个条件优越的贵族小学,因为他想让许棠有一个普通快乐的童年,太过特殊,太受老师照顾,都不是好事。许棠这个年纪,就该无忧无虑地和同龄人一起玩。 校长愣了一下,“好的好的,没问题。” 许烬双手插兜,懒洋洋道:“当然也不能让别的小屁孩欺负我们家孩子。” 校长擦了一把冷汗,“那是自然,肯定不会的,我们这都是好孩子。” 许暝“嗯”了一声,目光扫向教室里揪着小书包,端端正正坐在板凳上的许棠,冷冽的眉眼柔和几分。 许棠也看见走廊里的三个哥哥,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消减,冲许暝挥着小手,口型喊着“哥哥”。 许烬和许渊也冲他挥手。 “那是你哥哥呀,你有三个哥哥吗?”同桌问许棠。 同桌是个胖墩墩的小男孩,许棠有些怕他,因为孤儿院里,最爱欺负他的大壮就是个小胖子。可问题涉及到哥哥,许棠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脆生生道:“是我哥哥!” 小胖墩很羡慕,“你哥哥看起来真好,我哥就老是打我。” 许棠一本正经道:“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小胖墩想了想,又有些不服气地嘟囔,“其实我也觉得我哥哥是最好的哥哥。” 两个小朋友就谁的哥哥最好这个问题展开了深入的交流,最后谁也不服气,可两个都是脾气好的小孩,并没有吵架,反而结下了友谊。 这是许棠在新的学校,新的环境里,交下的第一个朋友。 上了学,许棠越来越开朗,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和哥哥们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比如学了几个字,老师又夸奖他了,交到了新朋友之类的。 三人也很为许棠这样的变化而感到高兴。 这样纯真而快乐的日子持续到许棠上六年级,这天许烬在校门口接许棠放学,看着小孩儿向自己跑过来,许烬像往常一样抱起他,准备去停车场。 许棠却没有老老实实地窝在男人怀里,而是挣扎着要下去。 许烬只好把他放下去,“怎么了?” 许棠红着脸蛋,眼睛不住地往身后看。许烬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几个男生女生指着许棠窃窃私语。 许烬眯了眯眼睛,上了车,把许棠的安全带系好,低声问:“告诉哥哥,怎么了?” 许棠抓着小书包,低着脑袋,小声说:“同学们说我这么大了还要哥哥抱,丢人。” 许烬松了口气,还以为小孩儿早恋了。 “那你想不想让哥哥抱?” “想……” “那就行了。”许烬揉揉许棠的脑袋瓜,启动车子,“下次再有人说这种屁话,就给我揍回去!” 许棠:“……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 许烬想说你老师懂个屁,但话头一转,“那我替你打!” “不、不行。”许棠着急了,脸颊都红了起来,“不能打人,你都是大人了,不能打小孩。” 许烬笑了,他都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满世界谁在他眼里不是小孩啊。他可没有那种顾忌,谁欺负他宝贝,他就拳头招呼。 不过看着许棠紧张的小脸,他懒洋洋道:“知道了,我不打人。” 许棠将信将疑地看着许烬,一到家就赶紧和许渊说烬哥哥想打人,让他帮忙劝一劝。 听完事情的经过,许渊有些哭笑不得,安慰许棠,“放心,他逗你玩的。” 许棠这才放下心来,渊哥哥从来不会骗他。 不过经此一件事,许渊三人发现,许棠开始变得敏感,自尊,过分在意别人的看法,这是不是说明,这孩子的青春期要到了? 事实证明他们多虑了,许棠的青春期,直到上了初三才姗姗来迟。 当时许渊正在书房里给许棠辅导作业,忽然发现英语书里夹着一张粉色的信封。 许渊握着信封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察觉到许渊的情绪波动,一旁办公的许暝望过来,目光定在粉色信封上,眸色闪过一缕晦暗,瞬间阴沉下去。 “这是什么呀?”许棠脸凑过来,好奇地看着。 许渊挑了挑眉,“你不知道?” 许棠乖巧摇头,“不知道,我书包里的吗?” 许渊眉宇间的沉凝散去一些,唇角一弯,“不是,你写作业吧。” 许棠点点头,继续写他的物理作业。 许渊和许暝来到书房外,正好许烬端着刚洗好的草莓过来,看见俩人凝重的脸色,问道:“发生什么了?” 许渊没说话,只把粉色信封打开,三个大男人看见那张薄薄的,带着淡淡香味的粉色信笺上的内容时,脸色都无法抑制地一沉。 是一封小女孩儿写的情书,字很秀气,写了很长一大段话来夸许棠,然后结尾表示很喜欢他,希望能和他交往。信中的语气真诚又活泼,应该是个开朗的女孩儿。 自家宝贝长得可爱这件事,三人从不否认,尤其近来长开了,更是一天比一天出落得精致漂亮。 许棠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好,爱笑,温顺,安静,和其他上蹿下跳、叽叽喳喳的男孩子相比,显然许棠这种温温柔柔的男生更受小女生欢迎。 从前在小学时就有女孩儿喜欢许棠,只是害羞不敢说。上了初中,都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少年少女更是大胆一些,敢给喜欢的人写表白信。 可惜这第一封情书,就落到了家长手里。 三个家长面面相觑,神情复杂。 许烬扯过来,一把火烧成灰,冷着脸道:“就当没见过。” 可他们也知道,哪里就能当没见过呢,就算烧了这一封,保不齐还有下一封、下下一封。 许棠现在没有过去的记忆,只是把他们当成哥哥,如果许棠真的喜欢上哪个女孩或者男孩,他们难道真能拦住吗?该拦吗? 三人心里酸的要命,许棠15岁了。他的身体日渐成熟,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香气,如同强力磁铁一样牵动着他们的身心。 那是他们相恋十几世的爱人,如何能不心动? 只不过碍于许棠还太小,死死压着一口气罢了,可是眼下却出了这样的事。自己的宝贝每天看着眼馋得要命却不能碰,别人却能肆无忌惮地表达喜欢和亲近。 这让许暝三人的心里升起一股酸涩的嫉妒。 尤其是许烬,他向来情绪外露,此刻一双眼睛已经通红,双手握拳捏紧,几乎想要冲出门去,找到那个给许棠写信的小女孩,警告她不许喜欢许棠,不许接近他的宝贝,然后再返回家里,把许棠捆起来哪也不许去,守着他到16岁,直接吃进肚子里,看谁还能觊觎他的宝贝。 然而也只是想想,他不能这样做,糖糖会伤心。 许棠在书房里认真地写着作业,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无所不能的神面对懵懂稚嫩的爱人,也会束手束脚,无可奈何。他们一边想给他无忧无虑的童年,想让他体验这世间的一切美好,可另一边却想自私地截断他本可以品尝的青涩爱恋。 到底该怎么做呢? 许暝点了一根烟叼在唇上,深深吸了一口,俊美冷峻的面庞笼罩在烟雾之下,神情晦暗而模糊。 许渊垂着眼皮,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许烬倚在墙上,抱着手臂,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和阴沉。 走廊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白色的烟雾一圈一圈升腾而起,像套子一样攥紧了每个人的心。 “你们在干嘛呢?” 书房门被悄悄推开,里面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清亮的嗓音在静默的走廊响起,如同一个开关键,唤醒了定格中的三人。 许暝掐灭了烟,走上前,一把把许棠抱起来。 许棠老老实实地让男人抱着,细白的手臂软软搂住许暝脖子,轻声问:“怎么了呀,哥哥?” 男人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气,让许棠皱了皱鼻子,“怎么不说话?” “糖糖。”不知道是不是抽过烟的原因,男人嗓音又低又哑,他摸着许棠的脸蛋,指腹上的茧在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点红痕。 他眸色暗了暗,克制地移开眼,带着点严厉的语气说:“不许早恋。” 许棠愣了愣,脸蛋泛起薄红,“干嘛说这个,我没有早恋。” “没有最好。”许烬的声音还有些冷,“现在不许,以后也不许。” “好凶哦。”许棠撅了撅嘴,忽然想到什么,微微睁大眼睛,“啊,刚才那封信…该不会……” “糖糖。”许渊打断许棠的话,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此刻却多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哥哥给你讲一讲早恋的危害。” -- ńāńńVωêń.CoⓂ 难道这就是,网上说的 那天晚上,许渊三人给许棠讲了很多很多关于早恋的弊端,比如会干扰学习、会影响同学情谊、会分心、吵架了会影响心情…… 总之,早恋就是错的,就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这样的想法深深扎进许棠的脑海,他一向听哥哥们的话,对此深信不疑。 于是再次来到学校时,许棠就格外关注周围同学的言行举止,终于发现,班里竟然有两对小情侣! 许棠犹疑着问廖文涛,“刘岑和王雨婷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廖文涛就是许棠上小学时的那个小胖子同桌,小胖子现在仍旧胖乎乎的,一下课就在吃零食。他从桌洞里掏出一包薯片分享给许棠,“你才知道啊,全班都知道了。” “嗯。”薯片在嘴里咔哧咔哧响,是番茄味的,许棠喜欢吃,他又往嘴里塞了一片,含糊地说,“可是早恋会影响学习,不好。” 廖文涛看他一眼,无语地说:“你管呢,你以为谁都像你,学成书呆子了。” 许棠撇撇嘴,“我才不是书呆子,我以后要考大学呢,我要赚好多好多钱,给哥哥花!” 廖文涛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成天就知道哥哥哥哥,快变成老母鸡了。你能把注意力稍稍分一点给别人不?” “给谁啊?”яīяīωⓔй.ℂοм(ririwen.com) 廖文涛压低声音,调侃道:“给你后桌。” “啊?”许棠下意识回头,后桌女生不在。 “她怎么了?” 廖文涛把一包薯片吃完,又摸出个苹果咔嚓咔嚓啃,“她喜欢你呀,你看不出来吗?” 许棠一脸茫然,正好上课铃响,后桌女生从外面跑回来,不小心撞到了许棠肩膀。 “对不起。”女生说。 许棠摆摆手,“没事没事。” 然后清晰地看见女生红透的脸,呆了一呆。 廖文涛用手肘碰碰许棠,眼神揶揄。许棠皱眉,“别瞎说。” 下一节课是体育课,初三的体育课就是自习课,只是没有老师,相对自由。许棠正在写卷子,后桌女生戳了戳他的背,递过来一张纸条。 许棠打开一看——【你考虑好了吗?】 许棠疑惑,没头没尾的,考虑什么啊? 于是他在纸条上写了个问号传回去。 女生没再给他传纸条,直到下课,站在许棠面前,“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许棠一头雾水地跟了出去,来到走廊拐角处,“什么事?” 女生脸很红,咬着下唇,害羞地问:“昨天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信……许棠一下子想到昨晚哥哥手里那封粉色的信,是女生写的?哥哥还骗他说不是他书包里的呢! 许棠气恼地鼓了鼓腮帮子,虽然还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内容,不过结合哥哥们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早恋这件事,再看女生的神情举止,八成是告白信吧。 许棠平时对这方面是迟钝一下,不过也不傻。他想了想,对女生说:“对不起,我觉得我现在还是以学习为重。” 女生本来是脸红,现在一下子眼睛也红了。 许棠有些手足无措,后桌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可是现在看起来要哭了,怎么办? 女生看出他的窘迫和为难,反而笑开了,低头摸了摸耳朵,再抬眼时已经和平常一样了,“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喜欢你的,本来也和你没关系,你不要笑话我就好了。”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许棠急忙摆手,“你很好,很勇敢,很活泼,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那你呢?” “我?” “你有喜欢的人吗?” 一直到放学,许棠都时不时想起这个问题,喜欢的人……他喜欢哥哥们。 可是潜意识又觉得,后桌说的喜欢,应该和他以为的喜欢不是一种类型,应该是想要与之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可是谈恋爱是什么感受呢?喜欢一个人又是怎么样的呢? 情窦初开的年纪,没有人不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一到家,许棠就钻进书房里,许暝不在,许棠轻车熟路打开电脑,上网搜索“喜欢是什么感觉?” 网页上顿时跳出来许多词条,其中一个吸引了许棠的注意,于是点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在生活中我们经常会有这样的疑问,今天小编就来跟大家谈一谈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喜欢就是我们对一个人抱有好感,我们常常会对一个人有好感,就代表我们喜欢这个人。好了就说到这里,相信说了这么多,大家对于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吗?请在下方留言告诉小编哦。】 许棠:“……” 叉掉! 许棠滑动鼠标,继续往下看,有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刻刻想和他待在一起。 有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看见他就想笑。 有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看见他和别的异性在一起会吃醋。 许棠一头雾水,吃醋又是什么感觉啊? 正发呆想着,许渊推门进来了。 “糖糖。” 许棠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关掉网页,鼠标都被碰到桌子下面去了。 “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啊。”许棠下意识遮掩,眼珠子左右转游移,心虚地十分明显。 许渊眸子眯了眯,也没戳破,走到办公桌前,翻出一份文件,说道:“暝要出差两天。” “出差?”许棠立刻站起来,就往许暝的卧室跑。 许暝正在把衣服往箱子里装,看见许棠急急忙忙跑来,伸出手把人接到怀里,“跑什么?地滑。” “你要出差,去哪出差,去几天?” “去渝市。”许暝坐在床上,把许棠放在大腿上抱着,“五天就回来了。” 许棠双臂挂着男人脖子,“那么久啊,我和你一起去!” 许暝挑眉,“你和我去?你不上学了?” “我放假了!” “那渊和烬呢,你不和他们在家吗?” 是哦,许棠一下子蔫了,哪个都舍不得,他想他们四个都在一起,永远也分开。 他看着许暝,大眼睛难过黯淡,语气不自觉地撒娇,“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嘛,你从来没出差这么久过。” 许暝冷硬的心都被许棠看软了,忍不住揉揉他乌黑的卷毛,“我尽量早点回来。” 没办法,他也不想离开宝贝。可是神在人界是无法使用神力的,他们想给许棠好的生活,也只能靠在以往世界里获得的生活经验和能力,去工作,打拼,在短时间内建立出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许棠揪着许暝的衣服,仰着精致的小脸,满眼是不舍,“那你要和我打视频电话,要随时回我的消息。” “嗯。”许暝答应下来,拎着箱子往外走,许棠就像个小尾巴一样,牵着许暝的手不放开。 直到门口,许暝接过许渊递过来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然后拍拍许棠肩膀,“行了,回屋吧。” 许棠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粘人过,攥着男人的手指,恋恋不舍,喋喋不休,“哥哥一定要早点回来。” “嗯。” “要给我打电话。” “嗯。” “要给我发照片。” 许暝脚步一顿,停下来弯腰,看着许棠,“知道了,小粘人精。” 许棠咬着嘴唇,眼圈都红了。 许暝叹气,拇指在许棠白嫩的脸蛋上摩挲,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嫣红柔软的嘴唇上,登时变得幽深。拇指按在许棠唇角,用力揉了两下,将唇瓣揉开,色彩艳丽几分。 喉结滚动,男人靠近,温热的气息掠过许棠的唇,停顿了一瞬,然后带着克制和隐忍,落在了脸颊上。 “行了,别送了。”许暝的嗓音有些哑。 许棠抿了抿唇,也垫脚亲了许暝脸颊一口,声音软乎乎,“哥哥拜拜。” 许暝“嗯”了一声,出门了。 一旁倚着的许烬,抱着手臂,慵懒道:“糖糖,我也要亲亲。” 许棠雨露均沾,先亲了一口最近的许渊,又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许烬下巴上,然后噔噔噔跑上楼,从卧室的窗户往下看,还能看到许暝正走向车子。 “哥哥!”许棠喊,“注意安全!” 许暝冲他挥手,司机打开车门。 许棠这才看见车里还有一个女人,女人许棠认识,是许暝的秘书,跟着许暝五年了,业务能力很强。去年结了婚,许棠还跟着许暝去参加了婚礼。 许棠仍有些不高兴,他甚至不知道这种不高兴从何而来,可他感觉到这股气是冲着秘书姐姐去的。许棠有点愧疚,秘书姐姐是很好的人,他怎么能生秘书姐姐的气,没道理的。 可是许棠摸摸胸口,就是觉得闷闷的,酸酸的,像在心底打翻了一瓶醋一样。 许棠愣住了,难道这就是,网上说的吃醋? -- 番外之糖糖宝贝4,初次月经,怕哥哥嫌弃,委 许暝走后,许棠有些心不在焉,眉眼耷拉着,不太高兴。他也想做哥哥的左膀右臂,也希望能在哥哥需要的时候帮上忙。 就像秘书姐姐那样。 许棠再次摸了摸胸口,这感觉很不好受,像往心口塞了一瓣橘子,酸涩的汁液涌进去,酸的许棠脸都皱起来。 他又想起网上说的,这是吃醋吗? 许棠茫然,走进书房,想再去确认一下。 结果就看见许渊和许烬坐在电脑前,眼神玩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浏览记录被发现了吧。 许渊说:“糖糖,过来。” 许棠心里直打鼓,心虚得要命,慢吞吞地走过去,被许烬一把抱起来,按在大腿上。 “糖糖有喜欢的人了?”许烬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阴森。 许棠一抬头,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他刚才搜索的页面。 “我没有。”许棠脸都烧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哥哥看见这些总觉得十分害羞。他挣扎着想要从许烬腿上下去,却被男人大手死死掐住腰,动也动不得。 “哥哥,弄疼我了!”许烬手劲儿大,掐的许棠疼。 许烬松点了力气,指腹揉着许棠腰间软肉,“那这页面怎么回事?” 许棠低下头,纤密的睫毛颤动,嗫嚅道:“我就是好奇……” “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吗?”许渊说,“哥哥说过,不许早恋。” 糖糖为什么会对“喜欢”和“恋爱”感到好奇,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话,许渊和许烬都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引起了许棠这样的变化。 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让他们不允许许棠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情况。 “我没有早恋。”许棠脸红红的,去推许烬的手,“哥哥,你别摸我腰了,好痒。” 哥哥的手一直在腰间揉捏,这感觉好奇怪,又痒又麻,还很热,让他快坐不住了。 许烬一挑眉,吊儿郎当地说:“不是捏疼了吗,哥给你揉揉。” 许棠噘着嘴,求助似的看向许渊,许渊叹气,张开手臂,“过来。” 许棠抿唇一笑,从许烬腿上爬到许渊腿上,搂住哥哥脖子,稳稳地坐下。 许烬笑骂,“小没良心的。” “好了,现在告诉哥哥,谁和你说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许棠想起白天的事,手指捏在一起,慢吞吞地解释。 许渊和许烬了然,“原来是有人和我们糖糖表白了,那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许棠急忙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着急否认。可是一对上哥哥锐利深邃的目光,他就很紧张。 “我不喜欢的,哥哥。”许棠揪着许渊衣襟,仰着小脸,嗓音很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保证。 许渊“嗯”了一声,“那糖糖看电脑的时候,想的是谁?” 许棠一下子卡了壳,淡红的唇瓣动了几下,脸上呈现出一种茫然的神色。 忽然眉心一蹙,小脸皱了起来,手掌捂着肚子。 “怎么了?” “肚子疼……” 许渊拿开许棠的手,轻轻按着肚子,“哥哥看看,这里吗?” “不是,下面一点。” 许烬眼尖地看到许棠的白色校服裤子上有一点红色痕迹,“流血了!” 许棠低头看过去,吓得脸色煞白,“哥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许烬拧着眉,火急火燎地站起来,“快快,去医院!我去开车!” “烬!回来!” 看到血迹,许渊反倒镇定下来,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只不过许棠每个世界的体质都有些不同,这样的事也很久没遇到了。 他定了定神,安抚许棠,“没事的,别怕,是初潮。” “初潮?” “就是月经。” 许棠睁大了眼睛,他知道,班里的女同学会在那几天的时候肚子疼,只是他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虽然、虽然长了那个器官,可从没碰过,一直把自己当成男生的。 “我、我怎么会……” “没关系的。”许渊一眼看穿许棠在想什么,他摸摸许棠脑袋,“哥哥知道,糖糖是男孩子,别怕。” 许渊看向已经有些傻眼的许烬,“烬,去买卫生巾。” 许烬的舌头都打结了,“卫、卫生巾,我、我……” “快去,让导购给你选。” “啊,好。”许烬拿了车钥匙匆匆下楼。 许渊把呆呆的许棠抱起来,进了浴室,脱裤子的时候,许棠攥着松紧绳,很是紧张。 许渊调好水温,回头看许棠还傻乎乎的坐在小板凳上,无奈道:“肚子不疼了吗?” “有一点。” “把脏裤子脱了。” 见许棠还是不动,许渊说:“不好意思吗?那我出去,你自己用湿毛巾擦干净。” “不要!” 许棠叫住许渊,他的确是很害羞,从小到大,他都是自己洗澡的。那个畸形奇怪的器官,他从来不敢让哥哥看到,怕哥哥讨厌。 可是此刻,面对来月经这样突如其来的意外,他很害怕很忐忑,实在不想一个人。 许渊转身,在许棠面对蹲下来,“哥哥陪着你。” 他轻轻拿开许棠的手,松紧绳一扯就开,然后揽着许棠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把校服裤子脱了下来。里面的白色内裤已经脏了,裆部一大块鲜红的痕迹,湿黏黏的,乍一接触到空气,还有点凉。 许渊很快又把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软浑圆的屁股蛋,小肉棒软软趴着,粉白的肉缝藏在肉棒底下,紧闭成一条线,渗出点点血丝。 许棠羞耻万分,两条腿不自觉交叠在一起磨蹭。心里又害怕,害怕哥哥看到这个畸形的女穴会厌恶,他怯怯地掀开眼皮,去观察许渊的神情,没有找到一丝讨厌的情绪。 他的心松下来一点,却又发现哥哥愣在那里,不动了。 “哥哥……”许棠小小声喊。 许渊眨了眨眼,敛去眼底翻腾的黑色情绪,对许棠说:“腿分开。” 许棠抿了抿唇,脸颊已经通红,小心翼翼分开双腿,露出那个器官,经血还在一点点往外流,都流到板凳上去了。 许渊面色平静,把毛巾浸湿,轻轻覆在女穴上。 “唔……”许棠没忍住叫了一声。 毛巾上的热气渗透进女穴里,像有人对着他的小屄吹了一口气似的,让他浑身都麻了一瞬,无法抑制地一抖。 许渊像是没听见,用毛巾轻柔地擦拭花穴,粗糙的面料蹭在娇嫩的小阴唇上,擦去血液的同时,也带来陌生又奇妙的感受。如同电流一般,让他全身止不住轻颤,脚趾都蜷缩起来,勾在拖鞋上,泛着粉红色。 “呜…哥哥……”许棠落下泪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睛莫名就湿润了。 许渊手上动作一顿,更加轻柔。 “忍一忍。”话一出口,嗓音是令人心惊的哑,像是在克制什么。 许棠没听出来,他在想,哥哥让他忍什么呢,是声音吗?许棠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咬住了下唇,不再哼哼了。 浴室里是压抑的沉默,只有花洒偶尔滴水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许烬推门进来,看到许棠光裸的下身和白皙的腿,顿时呼吸一沉,眼睛泛红。 “烬。”许渊暗含警告的声音传来。 许烬喉头一滚,赶紧把手里的购物袋扔给许渊,匆匆走开了。 许棠看着许烬离开的背影,心里更难受了,烬哥为什么不和他说话,为什么那么着急走。 许渊没察觉到许棠变得黯淡的眼神,他把卫生巾贴在干净的内裤上,给许棠重新穿好,然后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穿上睡衣,盖好被子。 “躺一会儿。”许渊说完就出了卧室。 然而等他端着一杯红糖水在上楼时,就发现许棠缩成一小团在被子里,隐隐有细弱的啜泣声传出。 “怎么了?”许渊快步走过去,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去看许棠。 许棠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看,还转了个身,只留下个背影给他。 “怎么了糖糖,哭什么?是不是肚子疼?”许渊拍拍被子,听到抽泣声他心里跟着疼,翻身上床,躺在许棠对面。 许棠拱了拱被子,又要翻身,被许渊眼疾手快地按住,“怎么突然生气了?哥哥刚才给你冲红糖水去了。” “冲……红糖水。”许棠扒开被角,露出一双湿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当然了。”许渊指腹擦掉许棠脸颊上的泪痕,“就因为这个生气了?娇气包。” 许棠瘪瘪嘴,带着鼻音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许渊无奈,把人抱起来,靠在床头,端了红糖水给他,温声说:“喝红糖水肚子就不疼了。” 他又把手伸进被子里,在许棠小腹处轻轻揉。 热乎乎的红糖水从喉管流进胃里,浑身都暖洋洋的,小腹被许渊火热的掌心揉着,温暖渗进每一个毛孔。许棠觉得很舒服,可他又想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突然变得这么不稳定,莫名其妙的。 睫毛一垂,泪珠就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许渊耐心地用指腹给他擦眼泪,温声哄,“跟哥哥说,哪里不舒服?” 许棠看着温柔的许渊,又想起刚才浴室里那个背影,带着哭腔说:“烬哥、烬哥呢,他怎么走了,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因为我有、有那个奇怪的东西……” “糖糖,那不是奇怪的东西。”许渊把许棠搂进怀里,正色道,“那是你的一部分,你要接受它。” “可是烬哥嫌弃我了。”许棠抱着许渊脖子哭。 “他没有嫌弃你。” 许渊怕说出来吓着许棠,许烬是刚才是去隔壁房间冲冷水澡去了。心爱的宝贝光着屁股在面前,哪能没反应呢。就连自己,不也是硬的发疼,直到在楼下冲红糖水的时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渐渐平息下来。 为了安抚许棠,许渊亲亲许棠额头,“乖,我去给你叫他。” 他下床去隔壁,没一分钟,许烬匆匆走进来,上衣都没穿,健硕强健的肌肉上水珠滚落,黑发凌乱也在滴水。 “哥哥。”许棠眼巴巴看着许烬。 许烬大步走过去,坐在床边,凝视着许棠哭红的脸蛋,“哭什么?” 许棠委屈极了,大眼睛湿润地望着他,“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哪有?”许烬手足无措,“我就是去洗个澡。” “你为什么要洗澡?” “啊,我、我热了。”许烬结结巴巴地编理由。 “你骗人,现在都秋天了。” “没骗你,哥火气旺你又不是不知道。”许烬抱着许棠,捏他软嫩的脸蛋,“别哭了,怎么那么爱乱想呢,哥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啊。” “真不嫌弃我?” “真没有。”许烬就差指天指地发誓了。 许棠这才满意,惴惴不安的心放进肚子里,脸颊贴在许烬火热结实的胸膛上,小手偷偷摸摸去摸哥哥的腹肌。 而在许棠看不见的角度,许烬一脸隐忍,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唉,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番外之糖糖宝贝4,我给哥哥当老婆!(剧情) 晚上,许棠趴在被窝看漫画,突然许暝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许棠连忙接通,脆生生地喊,“哥哥!” 许暝似乎是刚下飞机,面容有些疲惫,“糖糖,在干什么?” “在看漫画。”许棠老老实实回答,“哥哥呢?” “我到酒店了。” 只听“嘀”的一声,许暝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鼻梁,“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 看见哥哥一脸疲倦的样子,许棠很心疼,“哥哥好辛苦,要是我能帮到你就好了。” 少年软软糯糯的声音像一捧温热的水流注入心间,许暝心里熨帖极了,平直的唇角弯了弯,“不辛苦。” 想了想,他低声道:“糖糖来月经了?” 许棠的脸“唰”的红透了,长睫眨呀眨,小声嘀咕,“他们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呀。” “不想让哥哥知道吗?” “也不是。”许棠嗫嚅半天,红着脸说,“哎呀,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许暝轻笑,“糖糖长大了,哥哥很高兴。” 男人低沉磁性的笑声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仿佛振到了许棠胸腔里,他心跳一瞬间加快,赶紧把手机拿远一点,不敢看屏幕上哥哥的俊脸了。 “肚子还疼吗?” 许暝一说话,许棠又忍不住去看,然后吭哧吭哧从被窝里掏出一个小熊暖水袋,“不疼了,渊哥哥给我弄了这个,贴在小肚子上很舒服。” 许暝:“嗯,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别着凉。” 许棠乖乖点头,“好哦。”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干练的女声,“许总,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 “知道了。”许暝看向许棠,“糖糖,我要开会了。” “好,等下哥哥。”许棠又叫住要挂电话的许暝,探头探脑地望许暝身后看,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他小声问:“哥哥,你晚上是自己睡一个房间吗?” 许暝失笑,“当然了,糖糖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没什么。”许棠悄悄松口气,冲屏幕挥手,“哥哥拜拜。” 挂断电话后,许棠把布偶熊扯过来抱在怀里,布偶熊缺掉的一只眼睛早就被修好了,还重新填充了棉花,虽然不是焕然一新的小熊,但也好端端陪了许棠十几年。 许棠揪着小熊的耳朵,嘴里嘟囔,“毛毛,我不想让哥哥和秘书姐姐在一块,都已经十点多了。哥哥以前还跟我说,天黑了以后男生和女生就不能在一起玩,可是他自己都不遵守呢。” 毛毛不会说话,只能用两颗黑亮的眼睛看着许棠。 许棠泄气,发了一会儿呆,下床噔噔噔去了隔壁许渊的卧室。 许渊刚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修长结实,皮肤冷白,灯光一晃,滴滴水珠泛着莹润的光泽,顺着人鱼线滚落至浴巾里。 看见许棠,许渊擦头发的手一顿,目光落到许棠光着的脚上,眉头一皱,“怎么不穿鞋?” 许渊把许棠抱起来放在床上,用刚擦过头发的毛巾给他擦脚,然后塞进被子里。 “怎么还没睡?” 许棠眨巴眨巴眼睛,视线黏在许渊身上移不开,“哥哥,你也有腹肌哦。” 许渊笑,“在你眼里,哥哥是不爱锻炼的人吗?” “不是,我是有点羡慕。”许棠掀开自己的睡衣,白白嫩嫩的肚皮,一按一个小坑,压出软绵绵的肉痕,苦恼地说,“我就没有。” 许渊放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没忍住过去捏了一把,手感又滑又软,锦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哥哥,好摸吗?”许棠幽幽道。 许渊如梦初醒,轻咳一声收回了手,许棠却抓住他手腕,脸色微红,“我给哥哥摸,哥哥也给我摸摸吧。” 许棠小心翼翼地往许渊身边拱了拱,一边偷偷打量许渊的神色,一边把手悄悄探过去,贴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 好硬哦,他按了按,按不动,指尖又顺着腹肌的沟壑来回滑动,腹肌上还有一些水珠,摸上去滑溜溜的。 许棠抿了抿唇,腮边挤出两个小酒窝,好喜欢。 许渊刚开始眼底浮现出一丝诧异,可当许棠细白的小手贴上来时,琥珀色的瞳瞬间变得幽深。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许渊一把将许棠按在床上,眸子里跳跃着不明的火焰。 他的右手还放在许棠肚子上,五指合拢,缓缓地揉捏。 许棠莫名有些紧张,侧过脸去,不敢看许渊的眼睛。诱人的淡粉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快要被许渊如火般炽热的眼神给烧着了。 “哥哥……”许棠小声喊,嗓音软软还发着颤,“流、流出来了……” 许渊动作一僵,继而克制地闭了闭眼,从许棠身上起来,去了许棠卧室。 屋子里只剩许棠,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如擂鼓一般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发出震颤的轰鸣,连周遭的空气都是粘稠而火热的,让人喘不过气。许棠抬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眼神茫然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他好像看见哥哥的浴巾底下撑出来一个鼓包。 许渊拿了卫生棉条和湿纸巾回来,然后蹲在床边,“坐过来,裤子脱了,腿分开。” 许棠仍有些害羞,脱下睡裤和内裤,然后抱着腿弯,双腿大敞着露出肉棒和小穴。 许渊垂着眼睛,用湿纸巾擦拭沾血的肉唇,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粉白娇嫩的肉唇被揉开,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嗯……”许棠抱着双腿的手不由得用力,手指陷进白软的腿肉里,脚背绷直,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许渊没答话,把卫生棉条拆开,对准穴口,缓缓往里推。 “唔嗯…哥哥…好奇怪……”许棠的声音发着抖,双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连腿心处软趴趴的小肉棒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乖,马上就好了。”许渊的眸色幽暗如井,将棉条整根推了进去。 “有没有不舒服?” 许棠眼睛都红了,眼尾还湿亮亮的,闻言吸吸鼻子,摇摇头,“只是好奇怪,感觉里面有东西撑着。” “习惯就好了。”许渊给他重新穿好裤子,然后在他身侧躺下,“今晚和哥哥一起睡?” “好哦。”许棠高兴地抱住许渊一只手臂,脑袋靠在哥哥肩膀上。 许渊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糖糖刚才来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许棠想起刚才的事,雀跃的心就降了下去,默了半天,轻声问,“哥哥,吃醋是什么感觉啊?” 许渊眉毛微挑,“糖糖吃谁的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许棠耳朵有点发热,不太好意思说,但哥哥说过他们是好朋友,要分享秘密,许棠就小声说,“暝哥和秘书姐姐很晚了还在一起,我心里酸酸的,是不是吃醋啊?” 许渊眼神复杂,又是暝,他们初次相遇的世界里,许棠就最先对暝动心,如今没了记忆,仍然是最在意暝。 不得不说,他现在心里也酸酸的。 许渊揉揉许棠乌黑细软的小卷毛,“糖糖把暝当什么?” “哥哥啊。” “那你想不想哥哥找交女朋友?” 许棠垂眸,一想到哥哥找女朋友心就像重锤砸了一般,闷闷的痛。 “我不想。”许棠嘴角向下,情绪低落极了,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灰暗。 许渊说:“为什么不想呢,如果哥哥给你找了嫂子,就能更好的照顾你。” “就是不要!”许棠激动大喊,嗓音里带上哭腔,眼圈红红的,眼泪要掉不掉地在眼圈打转,透着一股倔强和委屈。 许渊拍拍许棠的背,“说说而已,不会找的,别哭。” “说也不行。”许棠气得咬住许渊肩膀,眼泪掉在男人颈窝,很烫,把许渊的心烫出一个小洞,疼得慌。 抱住柔软的少年,许渊轻吻他发顶,“好了乖,以后都不说了。” “你也不许找女朋友,烬哥也不许!”许棠鼓着腮帮子瞪许渊,大眼睛水洗过一样湿润透亮,像只龇牙奶凶的猫崽子。 “嗯,不找。” * 有一天廖文涛告诉许棠,他哥哥结婚了,还给了许棠两块喜糖。 许棠看着廖文涛脸上的笑容,不解地问:“你哥哥结婚,你不难过吗?” 廖文涛疑惑,“为什么难过,这是好事啊!” “可是、可是以后他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了啊?” “他结婚了也是我哥啊。”廖文涛一脸莫名其妙,“又不是结了婚就断绝关系了。” “不一样的!”许棠绞尽脑汁地想措辞,吭哧半天,也只是重复着说,“不一样的。”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呢,许棠也想不通。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许棠十六岁生日这天。 许棠中考成绩很高,考上了省里最好的高中。拿到通知书的第二天,正好赶上许棠十六岁生日,许暝决定给许棠办生日宴会,就在家里举行。 许棠很高兴,邀请了班上的同学。 同学们来到许家的别墅,全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廖文涛更是张大嘴巴,“许棠,你没说过你是个隐形富豪啊!” 许棠不好意思地抿唇笑,带着同学们逛自家花园。 花园里摆了长长一排桌子,上面满是精致的点心,旁边还有烧烤架,各种海鲜食材。同学们纷纷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许棠,祝他“生日快乐”。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许烬穿一身笔挺西装,推着一个小餐车走过来,上面是一个精美漂亮的三层蛋糕。 “哥哥!”许棠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暝哥和渊哥呢?” 许烬揉揉许棠脑袋,笑着说:“他们俩不喜欢热闹,你好好玩。” 许棠点点头,“那我之后去找你们。” “乖。” 许烬走后,同学们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围着许棠七嘴八舌, “许棠,你哥哥好高!” “还很帅!是模特吗!” “身材真好!” 许棠摇头笑,招呼着大家一起玩。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送走同学们,许棠往楼上跑,许暝三个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 “哥哥!”许棠扑过去,被许烬稳稳接住。 许烬闻到酒气,捏着少年红扑扑的脸蛋,“喝酒了?” “就喝了一点。”许棠眯着眼睛笑,眼睛很亮,像含着璀璨星辰,看得三人心头发软。 许渊端出一个造型可爱的小蛋糕,上面插着“1”“6”两根蜡烛,“吹蜡烛。” 许棠说:“可是我在楼下吹过了呀。” “那是给你同学吃的,这个是哥哥亲手做的。” “哇!”许棠整理两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将蜡烛吹灭,然后闭眼,双手合十。 许暝问:“糖糖许了什么愿?” 许棠煞有其事地摇头,“说出来就不灵了。” 许烬忍不住弹他脑门,“就你鬼机灵。” 许棠揉额头,撅嘴哼唧,“我都十六岁了,不能再弹我了!” “十六岁就不是哥哥的宝贝了?” “是!”许棠搂着许烬的腰,把脸埋到许烬胸膛里撒娇,又仰着漂亮的小脸大声说,“我永远是哥哥的宝贝!” 三人都忍俊不禁,许烬挑着许棠下巴,看他迷离的眼神,“真是醉了。” 许暝眼里闪过暗色,“糖糖,到哥哥这来。” 许棠转了个身,轻车熟路地爬到许暝大腿上坐下,脸蛋亲昵地贴在男人肩膀,“哥哥。” “糖糖十六岁了,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许棠挂在男人脖子上,皱着眉想了半天,慢吞吞地说:“我有一个愿望。” “是什么?” “我想、我想……”许棠期期艾艾,“我想哥哥们永远都不结婚。” 他琉璃一般的黑眼睛看向三个男人,带着无尽期盼地问道:“可以吗?” 三人沉默不语,许棠的心越来越忐忑,唇角的弧度也由上弯变成向下,亮晶晶的眼神黯淡下来,看上去要哭了。 “哥哥,不行吗?”许棠带着哭腔问,“不能不结婚吗?” 许暝压抑着眼底翻涌的情绪,平静地问:“糖糖,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们?” 许棠红着眼睛,“我是你们的弟弟。” 许暝嗓音淡淡,“还有呢?” “我是、我是你们的家人。” “还有呢?”许渊的眼神依旧温柔,温润如水的声音循循善诱一般引导着许棠,“除了弟弟、家人,还有呢,糖糖,你还想成为我们的谁?” 许棠茫然无措,双手攥在一起,“我想、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只有伴侣才能永远在一起。”许烬说。 脑中募地闪过一道白光,可是那个想法太不可思议、太惊世骇俗了! 许棠张了张嘴,不敢说。 是不敢说,却不是不能说。 许暝的眼神冷淡下来,许渊看上去也很失望,许烬更是转身要出门。 许棠慌了神,哥哥们是不是不要他了! 酒精的刺激上头,他紧紧抓住许暝的衣襟,急切地大喊,“我想嫁给哥哥!” 许烬脚步一顿,回头,对上许棠泪汪汪的眼睛,“可以吗?我给哥哥当老婆,哥哥别走。” 许烬三步并两步地迈过去,狠狠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直把少年吻得快要窒息,才在呜咽声中停下来。 指腹摩挲着许棠嫣红的眼尾,许烬眸色幽暗,声线低哑,“那再好不过了。” 许暝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器,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缓缓降下,把四人困在里面。 许棠茫然地看向四周。 许暝冷冽的眉眼微挑,捏着许棠下巴,“你本来也没有机会选择,你是我们豢养长大的,除了这个笼子,哪也去不了。” -- 番外之糖糖宝贝5,初夜开苞,舔bichao吹,疼 许棠茫然地看着这个将自己困在里面的巨大鸟笼,鸟笼很漂亮,纯金打造,栏杆的间隙只够伸出一只手臂,上面镶嵌着各色的宝石,看上去流光溢彩,奢华高贵。 很漂亮,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好像在过去的某个时刻,他也曾坐在一个这样的笼子里,等待一个人回家。 许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亮晶晶的宝石,转头问许暝,“哥哥,什么时候装的?” “你第一次来到这个家那天。” 许棠一下子捏紧了手,“那时候我才七岁。” 少年的语气像是在控诉他们是禽兽,七岁就起了肮脏的心思。 许渊忍不住捏他脸蛋,“别乱想。” “难道不是吗?”许棠的唇瓣抿在一起,眉头也紧紧皱着,似乎是想不通。他犹疑地问,“哥哥,你们当初为什么收养我?为什么,是我?” 许渊说:“因为我们就是为你而来的。” 许棠咬了咬唇,摇摇头,“我不明白。” 许暝黑瞳凝视着许棠,汹涌的爱意在眼底翻腾,下一瞬又倏然沉寂,“你以后会明白的。” “好了,不要废话了。”许烬打断几人的谈话,“该干正事了。” 许棠看他,疑惑不解,“什么事呀?” “你刚刚不是说要给哥哥当老婆?” 许棠脸颊染上绯红,刚才为了挽留许烬情急之下说出的话,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羞耻,给哥哥当老婆什么的……也太惊世骇俗了。 许烬凑近许棠,锋利的眉眼微眯,透出几分危险和威胁,“怎么?想反悔?” “没、没有。”哥哥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许棠下意识往后退,被许烬一把揽住后腰,整个人托在臂弯里。 “啊!”许棠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哥哥脖子,大眼睛里是慌乱无措。 “哥哥,干什么唔……” 没说出口的话被许烬赌了个严严实实,嫣红柔软的唇瓣被男人一口吞下,肆意吸吮啃咬。口腔被长舌入侵,每一寸软肉都被舔舐剐蹭,如同被土匪扫荡一般,连齿列和上颚也不能幸免。 长舌勾弄着乖顺的小舌起舞,津液在唇舌之间交换吞咽,水声啧啧,声音响亮令人耳红心跳。 许棠呜咽着往后躲,后颈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躲闪不及,只能被动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激烈的吻,舌根被吸得发麻,口中的津液也被吸干,那长舌还不满足地往他喉口里钻,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跳动。 陌生又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流窜,许棠感觉浑身都软了,他想躲却躲不掉,哥哥禁锢着他,如同一头可怕的猛兽,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他害怕地颤抖,眼尾逼出一抹嫣红,落下一滴湿润的泪。 等到许烬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嘴里退出去的时候,许棠如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紧接着再也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许烬看着他,眼里的猩红还未褪去,捏着许棠下巴,“哭什么?讨厌吗?” 许棠抽噎着摇头,“我怕。” 许烬哼了声,轻啄他红肿晶亮的唇,语气诡异莫测。 “你不知道哥哥等了多久,他们总说你太小,于是我一年一年等着你,守着你。” 许烬的嗓音哑得如同有砂砾滚过,那是压抑经年的欲望。他抚摸着许棠的脸蛋,指腹从脸颊移到脖颈、锁骨,无法控制地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你的脸、身体、四肢,每一寸骨肉都是我们精心养出来的,你生来就归我们。” 许烬抵着许棠额头,仿佛一只伪装成狗多年的恶狼终于露出獠牙,眼里尽是贪婪和觊觎,“你生来就是我的。” “呜……”许棠吓坏了,哭着找许渊和许暝,“哥哥…呜…烬哥要吃了我……” “烬。”看够戏的许暝出声打断许烬,将许棠抱过来。许棠紧紧抱着许暝脖子,小脸哭得通红,还在瑟瑟发抖。 许烬舔了舔牙尖,眉眼间尽是恣意和凶狠。 许渊无奈摇头,这一年确实是把烬憋坏了,让他发泄一下也好,但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守着许棠,就像守着一颗青涩甜美的果子,多少次都想直接摘下来,却死死克制住。 如今终于等到果子成熟,许棠这个小可怜,注定要经历这一场可怕的洗礼。 许暝把许棠放在床上,娇小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许棠缩成一团,睫毛挂着泪。 “怕吗?”许暝问他。 经过许烬那一遭,许棠哪还能不知道哥哥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捏着被角,怕是有点怕的,可却不排斥。他想起刚才烬哥的吻,那么凶,那么急,像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入侵了他的身体,搅得他体内血液沸腾,心跳狂乱。 “怕。”许棠神情忐忑,抿了抿唇,眼里是献祭一般的虔诚和坚定,“可是、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心爱的少年明明已经怕到全身发抖,却鼓足勇气,要把自己献出去。没有人能承受的了这种刺激,三个男人的眼眸倏地暗下来,黑色的欲望如同日落潮水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许暝压上去,一颗颗解开许棠的衣服扣子,他动作缓慢,像在拆一份礼物,一份等待了九年的礼物。许烬就没有这个耐心,他直接扒了许棠裤子,让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无处躲藏。 许渊坐在床头,将许棠的上半身揽入怀,低头亲吻他的唇,抚摸他轻颤的肩膀和手臂。许渊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柔如水,缠绵而清冽。许棠沉浸在这样的吻里,乖乖张开嘴,让哥哥的舌头抚慰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 就在他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已经被许暝和许烬剥了个干干净净,白皙娇嫩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下,美丽而纯洁。 许棠害羞地蜷起身体,被许暝强硬地按住,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脸颊往下,划过锁骨和胸膛,在两颗嫣红的乳珠周围流连。 单薄的胸膛不似男生那样平坦,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微微鼓起两个小奶包,指尖按下去会有一个浅浅的小坑,一松手立刻就会弹回去。 许暝合拢五指,轻轻揉捏乳肉,手感光滑细腻,让人想起方才蛋糕上的奶油,忍不住低头含住,想知道是不是尝起来也如同奶油一般柔软甜美,入口即化。 “啊……” 乳头被火热的口腔含住,慢慢充血挺立起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胸前窜起,刺激得许棠猛地挺起身,反倒是将乳头送的更深。 许暝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尖挑逗,许棠登时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后,他连忙咬住嘴唇,可许渊扣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嘴,那根灵活的长舌钻进口腔,吸吮着他的舌头,并且在喉咙深处抽插,搅起黏腻的水声。 乳头也被含弄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直直窜上大脑,许棠从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只能从鼻腔里溢出欢愉的娇吟。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另一股更加浓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他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他的阴茎正被一只滚烫粗糙的手团握揉捏。 “嗯啊…啊……”许棠的呻吟里带上哭腔,身体里陌生又奇妙的感觉到处乱窜,快让他无法承受,急需一个发泄口。他无意识地挺动下身,求助地哭叫,“哥哥…哥哥……” 许渊放开他的唇舌,“怎么了?” “不知道…呜…憋不住了……” 许渊看一眼许烬,那根粉白的阴茎正被许烬握着,被玩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肉,通红的龟头顶端还在滴着透明的水。 “那就释放出来。”许烬带茧的指腹用力在龟头上蹭了一下。 “唔啊!”许棠尖叫一声,下身用力上挺,股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有些甚至溅在了许烬脸上。 许烬探出殷红的舌尖在唇边一舔,将点点白浊卷进口中,勾唇道:“糖糖的味道真甜。” 许棠羞得满脸通红,尿和精液他还是分得清的,他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种让人浑身战栗,无法抑制、亟待喷发的感受,是射精的前兆。 因为体质问题,他连遗精都不曾有过,这是他的初精,却射在了哥哥脸上。 许棠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虾子,感觉脸颊烫的要冒烟。 “害羞了?”许烬笑得不怀好意,“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 许烬拨开许棠刚射过疲软下来的肉棒,露出下面那条粉白的肉缝,肉缝微微张开,一收一缩吐露着蜜液,粉红的小阴唇像沾着露珠的花瓣,湿润而晶亮。 因为太紧张,许棠的小腹剧烈起伏,双腿忍不住夹紧,许烬按住他细嫩的腿根,强硬地向两侧分开,然后低下头,舔了上去。 火热的长舌覆盖住娇嫩的花穴,滚烫的气息钻进穴口,去往更深的地方。许棠喘叫一声,浑身绷紧,承受着这股强烈又刺激的快感。 “啊嗯…哥哥…呜……”许棠呻吟着,双手抓住许烬的头发,似乎要往外推,却又忍不住收紧双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脖子。 许烬舔得更用力,高挺的鼻尖顶在阴阜上,粗糙的舌面贴着阴唇摩擦,在湿润的肉缝中上下滑动,阴蒂渐渐充血挺立,被舌尖拨弄挑逗成一个硬硬的小红豆,释放着灭顶的快感。淫水像失禁一般从穴口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整个腿心打湿。 许烬比刚才亲吻时更加肆无忌惮,灵活有力的长舌顺着淫水的润滑,从穴口挤了进去,顿时被紧窄的阴道紧紧包裹住。 强烈的异物感让许棠惶恐不安,这和之前使用的卫生棉棒不一样,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是哥哥的舌头,火热的、灵活的、会动的舌头,强势地入侵了他的身体。 许棠眼眸湿润,涌出无措的眼泪,下身却诚实地涌出更多欢愉的淫水。 许渊的手掌抚摸着少年的脖颈,轻吻他的眼睛,吮掉咸涩的泪水。许暝揉着许棠的胸口,修长的指尖捏住乳头揉搓,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指痕。 长舌在穴腔里抽送,牵出黏腻的水声。快感飞快攀升,许棠的眼睛逐渐迷离,大脑也如同失去了运转能力,变得混沌而空白。 直到某一个时刻,许棠全身一僵,紧接着痉挛似的发抖,两条腿颤动不已,穴里的媚肉抽搐着夹紧了许烬的舌头,随后一大股热烫的水液喷涌而出,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许烬抽出舌头,大口吞咽着宝贝潮吹出来的淫水,唇舌在小阴唇上吸吮舔舐,把花唇上的淫水都吸干净,又发出淫靡的水声。 高潮后的许棠摊在许渊腿上,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膛起伏不止。情动的火焰从内里蔓延至体表,少年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像一朵任君采撷的娇花,等着人品尝。 许烬要做第一个品尝的人,他舔了舔唇,直起腰脱下裤子,压抑许久的巨龙迫不及待跳出来,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地晃荡,紫红的柱身上青筋暴起,交错盘亘,龟头肿胀成红色,前端微微上翘,散发着狰狞的凶气。 许烬撸了两把鸡巴,把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上下滑动,沾满了湿滑的淫液,然后缓缓往里挤。 呆呆的许棠感受到这股压迫,急忙低头去看,却被许渊扣着下巴托起来,再一次被吻住。 很快,一种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一根灼热粗长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要把他小穴插坏了。 许棠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叫着蹬腿,可他哪是许烬的对手,许烬按着他的大腿根向两侧分开,腰腹下沉前挺,青筋盘虬的鸡巴一寸寸挤进了幼窄的花穴。 “啊!不要…不要…好疼…呜…出去……”许棠拼命挣扎,疼得脑门冒汗。 “嘶——”许烬倒吸一口气,小穴太紧,夹得他鸡巴生疼,可媚肉火热柔软,紧紧贴着鸡巴蠕动挤压,又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俯下身,亲吻许棠发红收紧的腹部,手掌在敏感的腰间揉捏以作安抚。 “很快就舒服了,宝贝放松点。”许烬哑声说。 “呜…好疼…骗子……”许棠哭得直抽噎,泪水湿润整张精致的小脸。 许渊也有些无奈,这个宝贝好像是水做的,上面下面都流个不停。 许暝给他擦眼泪,“糖糖,睁眼。” 许棠吸吸鼻子,睁开朦胧泪眼,委委屈屈地控诉,“你们欺负人。” “嗯,可你刚才是怎么说的?”许暝揉着许棠的小奶子,“你说你愿意,你现在要反悔吗?” “呜…我、我不反悔……” 胸口被玩弄的快感和哥哥的问话转移了许棠的注意力,许烬趁着这个时间缓缓抽动埋在穴里的鸡巴,其实他也只进去半根,还有大半露在外头,只是许棠哭得太厉害,他也舍不得硬闯。 此时只能慢慢地动,龟头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在柔软的内壁上碾磨戳弄,刚才因为疼痛而有些干涩的穴里开始分泌淫水,穴里变得更加湿滑,疼痛逐渐消减,肉根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媚肉,更是泛起一片灼热和痒麻。 许棠先前的痛呼变了调,开始变得甜腻而软绵,令人耳热的快感从穴里蔓延开,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啊……”细白的手指陷进纯白的床单里,把布料都抓起了皱,刚才还痛苦的小脸上已经布满欢愉的潮红。 许烬咬了咬牙,用力挺身,鸡巴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犹如一柄锋利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屄肉,直直插进阴道深处。 柔软多汁的穴腔食髓知味,插出大股大股的水,许烬挺动劲瘦的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上翘的龟头可以轻松顶到藏在深处的骚点,次次让许棠尖叫呻吟。 “宝贝儿,舒不舒服?” 许棠像条被浪潮打上岸的鱼,缺氧的感觉让他窒息,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穴里传出的快感从脊骨往上窜,让他纤细的身体崩成一张半开的弓,震颤着,战栗着,在无尽的快感里瑟瑟发抖。 他无暇回答许烬的话,双腿却紧紧盘在男人健硕的腰上,用作无声的催促。 许烬咧嘴一笑,掐着许棠的大腿,无所顾忌地在初次开苞的嫩屄里驰骋。结实的背肌线条随着肏干的动作起伏隆起,细密的汗珠倏然滚落,充斥着强劲的爆发力。 这场性爱渐入佳境,许棠被肏成了一滩水,神志全无,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交合的两个性器上。 而在不知不觉中,许烬已经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两人调了个方向,许棠在许烬身上,因为全身无力,只能软软地趴在男人胸膛,双膝跪在床上,翘起浑圆的臀部,被男人急速有力地顶撞,撞得屁股不停晃动,臀浪滚滚。 许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和许暝对视一眼,换到了许棠身后。 -- 番外之糖糖宝贝6,pi眼开苞,两xue同时挨肏 月亮已经升到夜空正中,过于明亮的辉光使得周围稀少的星星变得黯淡无光。 许家别墅仍然灯火通明,佣人们来来往往收拾花园里客人留下的狼藉,他们训练有素,行走时皆低着头,即使听见楼上传出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也置若罔闻,神情平静。 那些奇怪声音的来源正是二楼朝东的主人卧室,许家的小少爷正趴在哥哥身上失神喘息,身下那个畸形又美丽的女穴正被许烬肆意贯穿,嫣红的屄肉红肿外翻,穴口白沫四溅。 “嗯啊…啊…哥哥……”许棠趴在许烬身上,被顶得不住耸动,总有种要被颠下去的恐慌,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肩膀。 “嗯?”许烬喘息粗沉,搂着许棠细腰,往下按了按,让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鸡巴深深肏进阴道深处,填满整个小穴。 “啊…太深了…哥哥轻点…呜……”许棠受不住地哭吟,穴里的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快把他捅穿了,烫化了,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喘不过气。 “宝贝儿好紧。”许烬喘息着挺胯猛干,鸡巴抽插嫩屄发出啪啪水声,“哥哥忍不住。” “呜……”许棠将额头抵在许烬肩窝,无助地承受着激烈的性爱。 忽然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触感,许棠打了个激灵,扭头像后看去。他的屁股被许暝握住,那只大手肆意玩弄着白软的臀肉,像软糕一样被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而许渊在他的正后方,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他看不见,却感觉到屁股上有一滩冰凉液体,紧接着哥哥的手将那液体抹开,缓缓涂抹到股缝里。 “嗯…哥哥……”许棠下意识收缩臀部,股缝夹紧,也夹住了许渊的手指。“什么、什么东西…啊……” “是让糖糖舒服的东西。”许暝轻吻他布满汗珠的漂亮脊背,黑眸里的欲色翻涌沸腾,就要冲出桎梏,变成实质的线将许棠缠绕吞噬。 许棠不明白,许烬的凶狠肏干已经让他迷离失神,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弄他的屁股,真的好奇怪,那根手指还试图往里探。 “啊…别碰那里…呜…好奇怪……” 许暝用亲吻和抚摸来安抚许棠,许烬则发狠地肏他,穴腔被鸡巴插得又麻又酸,浓烈的快感将许棠带上又一次高潮,再无暇顾及许渊。 淫水从屄口与鸡巴的缝隙喷溅出来,将腿心打湿得一塌糊涂,许渊摸了一把,将淫水和润滑液混合,沾满濡湿手指,在粉嫩紧闭的穴口按揉。 少年的屁眼干净粉嫩,四周细密的褶皱看起来像一朵小小的菊花。被润滑液打湿,又被许渊按揉过后,显出几分嫣红的色泽。此时受到刺激,正紧张地一收一缩,将揉进去的润滑液一点点吐出来。 菊口已经松软湿润,许渊的中指顺着润滑缓缓往里挤,从未有人闯入过的肠道下意识排斥这位客人,可许棠越是排斥,娇嫩的肠肉反而把手指吸得越紧,好像在吸着许渊往里进一样。 “哥哥…哥哥…不要……”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许棠扭着屁股想要摆脱,可许烬的鸡巴把他牢牢钉在男人身上,哪也去不了,越扭肏得越深,上翘的龟头几次顶到子宫口,将那块软肉撞出凹陷。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许棠承受不住地尖叫,浑身痉挛颤抖。而许渊的手指也在试探间一点点整根没入,肠道格外得紧,绞着许渊手指不放,他缓缓抽送,等到肠道习惯了他的存在便又加一根食指。 “呜啊!”许棠呻吟着扬起后颈,黑发散乱在潮红的脸蛋,汗珠从下巴低落,顺着修长的颈线滑到锁骨,像一颗晶莹的珍珠缀在精致的锁骨窝里。 纤瘦的身体绷到极致,胸膛前挺,腰肢向下塌陷,从后颈到尾骨,像一张将开未开的弓,绷出惊心动魄的线条,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易碎而性感。 许暝忍不住托住少年后脑吻了上去,他的吻深沉而绵长,又透着股暗藏的凶狠,唇舌不似他人冷淡,反而格外炽热,灵蛇一样钻进许棠口腔,一会儿揪住那条小舌又吸又扯,一会儿又用力抵着舌面往里探,将呼吸都掠夺。 许棠在这样窒息的吻里失去神智,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软成一滩水,连后穴里已经入侵了三根手指都没有发觉。 许渊耐心开拓着少年的后穴,半瓶润滑液都挤了进去,三根手指进出间搅起黏腻水声。修长手指上分明凸起的骨节摩擦着敏感内壁,换着方向戳弄,找寻许棠的敏感点。 直到戳到一块软肉,许棠猛地战栗了下,粉红的臀尖都是一颤,喉间发出高亢喘叫。 许渊一挑眉,找到了。 指尖按压那处,微微用力碾磨,肠肉顿时痉挛似的收缩起来,连大腿根都在颤抖。 “啊!停下…呜…不要…啊……”许棠哭叫着哀求,后穴传来的快感猛烈又急促,一下一下直直窜上后脑,让他崩溃地大叫。 他跪不住了,曲起一条腿想往前爬,许烬却掐住他的后腰疯狂地往上顶,粗长的鸡巴次次捅进穴道深处,撞击着宫颈。许渊也将那团饱满的臀肉握在掌心禁锢住,右手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后穴,一边转动一边抽插着前列腺。 “我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停下…哥哥……”灭顶的快感让许棠恐慌,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在死在这场让人窒息的性爱里了。 他哭叫着想要逃离,却只会让许烬肏得更深更爽。他的腰被死死按住,勃起的小肉棒贴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在一次次顶撞中前后摩擦,已经硬得流水。 “糖糖…宝贝儿。”许烬粗喘着喊着许棠,英俊的眉眼发红,箍着许棠腰肢的手臂暴起青筋,嗓音沙哑而隐忍,“哥要射了,别乱动。” 他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大肉棒凶狠地挞伐着小屄,把屄口都撞得红肿,阴道也硬生生肏成了鸡巴的形状,在一次又一次的生猛撞击下,子宫终于被龟头顶开小口,向里凹陷。 青筋盘虬的鸡巴瞬间被温暖的子宫包裹住,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大力吸吮着龟头。 许烬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掐住许棠的腰用力往下按,龟头抵在火热的子宫内壁上,低喘着射出浓精。 股股精液有力而强劲地射向少年子宫,肆意冲刷着子宫壁,搅起惊天的快感。如同海中巨浪,瞬间将许棠卷向欲望的巅峰。 “呜啊…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 他美丽青涩的身体疯狂痉挛,细白的手指深深掐进男人肩膀,留下红色的血痕。屄里的媚肉抽搐着绞紧肉棒,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阴茎也生生被肏到射精。 淫水和精液全都喷在了许烬身上,高潮后的许棠也重重跌落在许烬胸膛,两人下半身贴在一起,中间尽是淫靡污浊的体液。 “呜…哥哥……”纯真的少年不会说什么骚话,即使是高潮中也只会哭着喊哥哥。 然而他的一个哥哥刚用精液射满他的子宫,一个哥哥抚摸亲吻着他的乳头和脊背,另一个哥哥还在玩弄着他的小屁眼。 少年还沉浸在高潮中不断颤抖,许渊趁着这个机会,龟头抵在开拓好的松软穴口,缓慢而用力地捅进去。 “呃啊!”许棠喘叫一声,他的嗓子因为哭得太多而有些沙哑,却更加娇媚撩人,眼看着许渊已经肏进了许棠的后穴,许暝眸色一暗,拍了拍许烬。 许烬了然地挑挑眉,抱着许棠又插了几下,才抽出湿淋淋的鸡巴,肉棒刚射过,仍然分量十足,他用鸡巴抽了几下被肏肿的小嫩屄,从许棠身下撤出来。 许棠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就要趴倒在床上,被许渊从后面捞住,提起腰肏进屁眼里。紧致火热的肠肉瞬间包裹住肉棒,蠕动着又吸又舔,爽得许渊喟叹一声,挺动劲瘦的腰抽插。 “哈啊…太大了…哥哥…呜…受不了……”许棠挂在男人手臂上,上半身无力地晃荡,小嘴里发出哀求可怜兮兮求饶。 许烬挺着沾满淫水的鸡巴来到许棠身侧,逗他,“什么太大了?” 许棠这才看见刚才一直插在自己小屄里的东西,原来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像一条条蜿蜒的蚯蚓,紫红色,狰狞可怖。 许棠吓得直哆嗦,泪水从潮红的小脸蛋上流下来,哭着说:“不要、不要了……” 许烬却逼着他说话,“什么太大了,不要什么?糖糖说清楚一点。” “不要这个……”许棠都不敢看许烬的性器。 许暝接替了许烬的位置到许棠身前,抬起他两根面条似的胳膊搭在肩膀上,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抬起许棠一条腿。 腿心处的嫩屄已经被肏得外翻,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变成艳红色,一碰就可怜兮兮地颤抖,浓白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屄口一滴滴流淌而出,淫荡又色情。 许暝上半身十分整齐,只是拉下裤子拉链,粗长火热的性器从中间伸出来,微微挺身,热气腾腾地贴到了屄口。 许棠低头去看,被许烬捏着下巴扭过去,邪笑着问:“哥哥问你话呢,不说我可肏你嘴了。” “呜…我不知道……” “糖糖不是也有吗?”许渊从后面提腰肏干着许棠的后穴,手臂绕到身前,玩弄着许棠的阴茎,这根小肉棒软趴趴、红通通,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淌着水。 “糖糖自己说,这是什么?”许渊含弄少年粉嫩的耳垂,嗓音温润撩人。 后穴传来浓烈的刺激,许棠抽噎着呻吟,“是、是阴茎…呜……” 许暝的阴茎贴着嫩屄却不进去,灼热的柱身在湿滑的肉缝间滑动,小阴唇外翻淌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种反而比直接插进去更加磨人,阴蒂在这种反复的碾磨之下,释放出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绵长而持久,令他浑身战栗。 “哥哥…嗯啊…难受……” 许暝挺动腰胯去磨蹭少年的骚屄,嗓音低沉喑哑,“哪难受?” “下面…下面难受……” “说清楚点,宝贝儿。”许烬揉捏着许棠微鼓的乳肉,啃咬他的脖子,哄着他说骚话,“哥哥刚才插进去的地方,是什么?” 许棠急得直哭,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小屄却空虚难受,一收一缩地挤出淫水,空虚地要命。 “说不出来?哥教你。”许烬贴着少年柔软红透的耳廓,“小骚屄,是糖糖的小骚屄。” 许暝也坏,但他不跟许烬起哄,就是闷着坏,许棠不说他就是不进去,滚烫的肉棒贴着屄口不停地滑动,龟头戳弄着阴蒂,将小肉豆按进去又弹出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许棠要被逼疯了,他抓着许暝的肩膀,呜咽着说:“小骚屄,哥哥插小骚屄…呜……” 许暝只觉得“啪”得一下,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他眸子暗沉沉的,呼吸加重,略一挺腰,鸡巴深深插进屄里。 骚屄被许烬肏得柔软多汁,许暝刚一进去,就被淫荡的屄肉紧紧缠住,像是怕他跑了。他将鸡巴抽出半截,再重重地插进去,将紧窄的穴腔彻底肏开,肏熟,又急又凶地猛干。 许棠全身颤抖,每当许暝肏进深处他的身子就忍不住往后耸,屁眼就会把许渊的鸡巴吞得更深,许渊再往前顶时,他就被迫推向许暝的怀中,将许暝的肉棒紧紧吃进屄里。 屄里的骚点和屁眼里的前列腺,两处快乐的开关被肆意玩弄顶撞,灭顶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直冲大脑。 “嗯啊…啊…太快了…哥哥…慢点……” 许棠仰着脸淫叫,黑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情色潮红的脸蛋上,他被生生干到高潮,白眼上翻,艳红的舌头吐出一截,合不住的嘴角流下剔透的口水。 这一副痴淫到极点的神情在许棠这张小脸上偏偏又带上几分纯情,欲望和天真,淫荡和青涩,矛盾中开出靡丽的花朵。 许烬被勾引得情动,刚射不久的肉棒再次坚硬如铁,他托住许棠的下巴,手指插进口腔,揪扯着那条嫣红的舌头,然后淌着腺液的龟头抵上舌面,直直捅进喉口。 “唔……” 身上最后一个洞也被堵住,许棠微微睁大了眼睛,许烬锋利而英俊的脸在他视线里逐渐失焦,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斑驳的色块,大脑停止运转,每一颗细胞都在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漂亮纤瘦的脊背布满汗珠,精致凸起的肩胛骨像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被哥哥抚摸亲吻。 他嫣红的乳头充血肿胀,像成熟的樱桃缀在软绵的奶包上,被哥哥吸吮舔舐。 他的嘴巴、女穴、屁眼,被三根火热的阴茎贯穿填满。 他每一寸骨肉和皮肤都在哥哥的掌控之下,他想一只待宰的羔羊,又如一只豢养的鸟雀。 哥哥们的掌心是笼子,他在里面甘之如饴。 -- ńāńńVωêń.Com 番外之糖糖宝贝7, 半梦半醒间,许棠觉得有一股暖热的触感从下体传来,连带着细细密密的麻痒。 许棠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便看见许暝躺在他身侧,俊美的眉眼沉静微阖,似乎还没睡醒。 浑身又酸又疼,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疲惫无力,他痛苦地哼唧了一声,这时下体又传来湿热的快感,让他本来的哼唧一下子变了调,尾音颤了颤,变得甜腻起来。 许棠低头往下看,发现许烬正在掰开他的大腿,脸埋在腿心处,舔他的花穴。 那根火热灵活的长舌在肉缝间上下滑动,又像小扇子一下扇打着阴蒂,可怜的小肉豆被摧残了一整个晚上,此时还肿得又大又红,缩不回去,只能被动接受着许烬的吸舔。 “啊…别、别舔了…哥哥…好痒……”许棠的双手在身前无助地挥了两下,落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 “醒了?”许烬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笑得邪气,“小骚屄水太多了,哥帮你通通。” 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嘴唇上都沾着穴里流出的淫水,亮晶晶的,色情极了。 许棠看一眼就脸红,双腿忍不住夹起来,嗓音沙哑软糯,“别舔了呀…哥哥…受不了……”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怎么受不了?”许烬一边说话,一边舔着许棠嫩屄,“糖糖昨晚也一直喊受不了,还不是让哥哥肏了一宿,小骚屄也没肏坏。” 许烬说话时炽热的气息顺着屄口钻进去,又引起少年一阵战栗,两条大腿抖得不行,淫水从屄口里源源不断地淌出,直把床单都浸湿了。 许烬只得按住许棠腿根,白嫩的大腿根上一片青紫痕迹,还有几个淡红牙印,都是昨晚他们玩弄出来的,此刻又添新痕。 “呜…好痒…啊…哥哥…哈……”许棠受不住地挺腰,双手抓着床单,手肘用力撑,脖颈后仰,黑发散乱在枕头上。 忽然脖颈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抽出去了,紧接着他的胸口上出现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小奶子。 许棠转过头,许暝神色慵懒地看着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嫣红乳头,“糖糖,早上好。” “哥哥…嗯…啊…烬哥、烬哥舔我…呜……”许棠呻吟着告状。 “糖糖不诚实。”许暝亲吻他潮红的面颊,在他饱满诱人的唇瓣上含弄轻啄,“明明已经爽得流水了。” 嘴巴被堵住,甜蜜的呻吟变成含糊的呜咽,男人吸着他的舌头,津液交缠间迸发出欲望的火花,将体内的热血都点燃,一股脑往身下涌,本来就湿淋淋的花穴失禁似的流出更多淫水,全被许烬吞进口中。 听着上方二人唇舌交缠的水声,许烬鸡巴硬得发疼,他用力舔着屄口,舌头插进阴道,挤开层层叠叠的屄肉,淫蛇一般往深处钻。一边模拟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一边用牙齿剐蹭挤压着阴蒂。 屄里流出的骚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许烬的下巴,火热湿润的肉穴被舌头抽出黏腻的水声,许烬吸舔着嫩屄,就像吸舔一只破皮流汁的水蜜桃。 令人尖叫的快感从花穴蔓延开来,许棠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浑身一颤,咬住了嘴边许暝的嘴唇,继而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小腹剧烈起伏抽搐,喷出大量透明的骚水。 许烬用嘴巴包住小屄,将骚水一滴不漏地全部卷入口中,还故意发出很大声的吞咽“咕嘟”声。 处在高潮中痉挛的许棠听见这个声音,简直要羞愤欲死,一大早被哥哥舔屄舔醒也就算了,还潮吹在哥哥嘴里,淫水都被喝掉了。 身体上的欢愉和心理上的羞耻让许棠的身体格外敏感,快感再度攀上一个高峰,小肉棒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和抚慰,自己就弹跳了两下射出精液。 说是精液其实已经稀薄得透明,因为昨晚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几乎被哥哥们强制射精,再也榨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当高潮的余韵褪去,许棠感受到口中出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意识到自己咬到了许暝的唇瓣,连忙松开,那好看的薄唇上沾染着水泽,呈现出漂亮的瑰色,可在下唇右边,却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沁出鲜红的血丝。 许暝眉头微微挑起,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欲色,他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的伤口,眉梢轻轻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吸气声。 “很疼吗?”许棠顾不得酸痛的身体,手掌托着哥哥的俊脸,伸出小舌头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轻轻舔着男人的伤口,又很愧疚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一身青青紫紫的淫靡痕迹,娇嫩的身体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还因为自己咬了罪魁祸首一口,而感到抱歉和愧疚。 巴掌大的小脸上潮红情欲还未褪干净,纯真与淫荡交织,可怜又可爱,想让人揉进怀里狠狠疼爱。 许暝不忍心再逗他,嗓音低沉沙哑地说:“不疼了。” 许棠却还是很心疼,大眼睛不住地往伤口那瞟,又用小手指摸摸。许烬忽然凑了上来,含糊地说:“糖糖,我疼,你的小骚屄太紧,把我舌头夹疼了。” 许棠看着近在咫尺的长舌,上面亮晶晶的,像是残留的淫液。一想到就是这根坏东西,刚才在自己的小穴里肆意驰骋,弄得他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 许棠心里又羞又怒,许烬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他直接龇着小白牙,一口咬上许烬的舌头。 许烬哪是那么好欺负的,反手捏住许棠的下巴,迫使少年的嘴巴无法闭合,粗舌长驱直入,强盗似的把口腔里的每一寸细嫩软肉都扫荡一遍,连小舌头也吸进嘴里好好地品尝一番,再像重复刚才舔穴时的动作,色情又流氓地在喉口抽插起来,搅起淫荡的水声。 “呜…呜……”许棠被动地承受了一个窒息的亲吻,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 等到许烬放开他的时候,才睁大眼睛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糖糖尝尝自己的骚水味道甜不甜?”许烬在他面前笑得恣意邪气,“还咬不咬我?” “变态!”许棠抬腿想要踹男人一脚,结果却把自己给抻着了。下身两处过度使用的地方都肿胀不堪,牵动时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 许烬赶紧把少年按住,“别闹了,小屄和小屁股都肿了。” “还不是你们欺负我!”许棠委屈地红了眼睛。 许暝摸摸许棠的小脸,“好了,乖,一会儿给你上药。” 许烬抱着许棠去洗澡,许棠扁扁嘴,“渊哥呢?” “买饭去了。” 许棠疑惑,家里有做饭阿姨的呀。 “刘姨呢?” 许烬放好了热水,把许棠慢慢放进去,“都遣散了,以后没有必要,家里就咱们三个了。” 温热的水流包裹了疲惫酸痛的躯体,许棠舒服地叹息呻吟,闭着眼睛问:“嗯…为什么遣散呀?” 许烬坐进浴缸里,手指摸到许棠腿心湿乎乎的软肉,从屄口插进去抠里面的精液,贴着许棠耳朵不正经地说:“当然是为了随时随地干你的小骚洞。” 许棠“腾”地从脸蛋红到胸膛,睁开眼睛凶巴巴地瞪着许烬,“臭流氓,你瞎说!” “嗯嗯,我瞎说的。”许烬安抚这个炸毛的猫崽子,手指往花穴里面插了插,刺激得许棠瞬间瘫软如泥,再没有凶狠的力气了。 其实原因还真差不多,如今许棠彻底成为他们的禁脔,四人的关系混乱又悖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家里有太多佣人,许棠面皮还薄,那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不如干脆遣散一批,只在必要的时候叫人来伺候就好了。 虽然他们三个白天要上班,可许棠也要上学,总的来说,只要许棠在家,他们都会分出一个人在许棠身边陪着的,佣人的用处也不太大。 而且,他们还给许棠准备了一个很大的惊喜。 * 许棠的高中在九月初开学了,新的学校新的环境,许棠很兴奋。 这所高中是全省最好的高中,据说每年考上清北的能有一百余人,环境也特别好,教学楼就有十栋,人工湖溜冰场体育馆一应俱全,比很多大学都要夸张。 能来这里上学的学生要么是成绩拔尖考进来的,要么是家境优越花钱买进来的,总之都不一般。 许暝和许烬送许棠来报名,许棠问许渊怎么没来,他们只说许渊有事要忙。 许棠有点失落,但还是弯起眼睛高高兴兴地冲二人挥手告别,然后坐在班级里,等着老师来。 班里的学生陆陆续续到齐,班主任也在讲台上开始自我介绍。 许棠的身边坐下一个胖墩墩的身影,许棠扭头一看,不可思议道:“小胖,你怎么在这?” 廖文涛脑门一跳,“别叫我小胖了,都高中了,给我留点面子。” “哦哦,廖文涛,你怎么来的,你离分数线差了三十多分呢。” 廖文涛从书包里掏出两橘子,给了许棠一个,边剥边说:“交了择校费,一分一万,我爸非让我来,说什么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他往嘴里塞一瓣橘子,“哇,好甜。你说我这样的哪还有什么起跑线啊,我都让人扣圈了,真是浪费钱。” 许棠嘴角抽抽,“既然来了,哪就好好读吧,别像以前一样了。” 廖文涛混不在意地点头,忽然班里响起一阵惊呼,许棠后面传出女生们的窃窃私语,“这个老师好帅啊!” 许棠抬头,表情顿时变得震惊和难以置信。 讲台上,身材颀长的男人穿着得体的白衬衫和西裤,面容俊美清隽,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温和儒雅。 称得上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男人脸上挂着温润浅笑,“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许渊,接下来的三年就让我们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吧。” -- 番外之糖糖宝贝8,在办公室被老师玩弄nai子 下课铃响起,讲台上的男人把粉笔扔进粉笔盒,“好了,这节课上到这里,下课吧。” 男人走后,班里顿时嘈杂起来,出去玩的,上厕所的,喝水的,聊天的……乱糟糟一片。 几个女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许老师真的好帅啊!” “声音也好听,我只有上数学课才不会困。” “我昨天偷拍了照片给我姐姐看,我姐姐让我帮她要微信呢!” “我也想要微信。” “照片让我看看!” 坐在前面的许棠面无表情,这些对话每天都在上演,他最开始还会吃醋生气,后来就习以为常,甚至觉得有点小骄傲,毕竟这么帅这么优秀的男人可是他哥哥呢!是他一个人的! 同桌廖文涛从书包里拿出奶油面包,掰了一半给许棠,“吃不?” 许棠摇摇头,“不吃。” 廖文涛就拿回来自己啃,凑近许棠压低声音说:“自打开学起我看数学老师就越看越眼熟,你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他?” 许棠眉心一跳,“你看错了吧。” “别跟我装了。”廖文涛咬一口面包,奶油沾得嘴角都是,“数学老师就是你哥哥,初二开家长会我见到一次,虽然有点模糊,但我肯定他就是,而且你俩都姓许,哪有这么巧。” 许棠连忙捂住廖文涛的嘴,“你小点声。” 廖文涛点头,等许棠松开手低声问:“你怕什么啊?” 许棠用纸巾一脸嫌弃地擦手心里的奶油,“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关于数学老师是他哥哥这件事,许棠一直没告诉别人。在开学之初,他靠着开学测验第一的成绩,被选为数学课课代表。如果让人知道老师是他哥哥,总觉得会投来异样的眼光,说不定还要说老师偏心,给他开小灶什么的,这种事说不清的。 对哥哥对他都不好。 廖文涛也不深究,只是有些困惑,“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就见过他,那时候他就长这样,现在都过去九年了,他还长这样。你帮我问问,有没有什么保养秘诀,我给我爸也弄一个,我爸都秃顶了。” 许棠哈哈大笑,“那你让叔叔多喝点枸杞泡水。” 廖文涛很认真,“真的有用吗?你哥哥就喝枸杞水吗?” 许棠笑得不行,“他不喝,我家人天生丽质。” 廖文涛看了看许棠这张一进学校就被选为校草的脸蛋,又回想印象中许家三个哥哥惊为天人的容貌,感慨道:“确实。家族基因很重要,唉,我以后不能也秃顶吧。”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同学,喊道:“许棠,数学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知道了。”许棠站起来就往楼上跑。 数学组的办公室在六楼,跑上去已经有点喘,办公室里除了许渊还有几个别的班的数学老师,见到许棠都笑,“许棠又来找你们老师了,不是我说,许老师你太能使唤人,看把学生累的。” 老师们爱开许棠的玩笑,主要是许棠也算个小名人了,高一入学第一次测验,数学就拿了满分,全年级也就这么一个,各个数学老师都盯着呢。再加上许棠长得讨喜,性格也乖巧,像只小绵羊似的,老师们都喜欢他,平时一来办公室就爱逗他。 听见几位老师的调侃,许棠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不累。” “下次别跑,不着急。”许渊笑着给许棠倒了杯热水,“坐下说。” 许棠坐在许渊身边的椅子上,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许渊,把许渊看得心软,真想把人搂怀里亲,可惜办公室里还有别人。 他拿出一沓批改过的卷子,找出许棠的,上面有几道红叉。 “你看看,这几道错题不像你会出现的错误。” 许棠看到那张卷子,顿时脸一红,不是惭愧的,而是羞耻的。因为当时做那张卷子的时候是下午第一节课,而那天中午刚好烬哥来看他,把他拽到厕所干了一顿,测验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下面还在流液体,根本没办法好好做题。 可是明明渊哥也知道,怎么还问他。 许棠看四周没人注意他,清凌凌的眼珠委屈地瞪了许渊一眼,似乎在说,你不要明知故问。 少年娇俏的模样实在动人,许渊的眸色暗了暗,喉结微不可查地一滚,他喝了口水,压下内心波动的情绪,然后把卷子放到许棠手里,“卷子先发下去,让同学们自己对照改改,下午我上课的时候再讲。” 许棠接过卷子,男人修长的手指却也不动声色地攀了上来,借着办公桌的遮挡,捏了捏许棠的手心,轻声说:“午休来找我,哥哥带了好吃的。” 这会儿又自称哥哥了,不知道一会儿要干什么坏事。掌心处的抚摸和温度更让许棠脸上发烫,心脏砰砰直跳,他抿了抿嘴,接过卷子逃也似的跑了。 午休的时候,许棠拒绝了廖文涛的邀请,悄悄来到六楼,办公室只有许渊一人,正在伏案写教案。 正午温暖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在男人的侧脸上,镜片反射着微光,那低垂的长睫泛起金色,俊美得如同天神。 许棠心跳募地漏了一拍,手脚不受控制地奔过去。 许渊听见声音侧头,唇角不自觉翘起弧度,“过来。” 他把人稳稳接住,直接抱上大腿,“饿了?” 许棠耳根子通红,挣扎道:“快让我下来,被看见了,有监控的。” “不会有人看见。”许渊一手箍着许棠的腰,一手拖动鼠标,点开电脑上的一个图标,屏幕上赫然是高一教学楼的所有监控画面。 这所学校的监控早就被许渊入侵,为的就是和宝贝温存的时候不被人看到。许渊将办公室的监控关闭,看向许棠,“放心了?” 掺着羞意的绯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许棠想不到哥哥为了和他做这种事连监控都给黑了,心里有点恼,“你就为了干那事。” “嗯?”许渊眼神茫然,“什么事?” “你少装!”许棠咬了咬唇,“不正经。” 许渊看他一眼,幽幽叹气,“唉。” “叹什么气?” “自从糖糖上了高中,就总是凶我。”许渊眉毛微微蹙着,垂着眸子,语气失落,“糖糖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 许棠懵了,这是哪的话?他什么时候凶了? 看着男人黯淡的眼神,许棠喉咙一紧,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凶你,哥哥,我也没有不需要你,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许渊仍是低垂着眼,“可是糖糖刚才骂我了。” 不得不说,许渊卖起惨来,真是欺骗性极强,他那张俊美的脸再加上绝佳的演技,让人一看就楚楚可怜。 许棠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不由得内疚,难道我真的太凶了?我是不是过分了? 许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心翼翼回抱住许渊,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再也不说你了,你别难过。” 许渊还是不抬头,但放在许棠腰上的手已经慢慢动了起来,缓缓揉捏着软肉,不动声色地吃豆腐。 许棠没察觉到,以为哥哥生气了,慌慌张张地哄,在男人脸上左亲一下右亲一下,亲他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下巴,两只手捧着男人脸颊,软乎乎地说:“哥哥,别生气了,我错了。” 许渊闷着说:“那糖糖怎么补偿我?” “我……”许棠打着磕巴,小脸通红,“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许渊抬眼,琥珀色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许棠,闪着奇异的光。 许棠一猜就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乖乖把唇瓣送了上去,贴在许渊的嘴唇上。下一刻就被男人按住后颈,火热的长舌钻进口腔,疾风骤雨一般吻他,色情地吸吮舔舐,发出啧啧水声。 许棠被他吻得瘫软如水,靠在他胸膛上,两条细白的手臂软软搭着,轻轻喘着气。 男人的手从许棠校服下面钻进去,用力揉着他的腰,缓缓往上爬,去摸他微鼓的小奶包,语气沙哑地调笑,“糖糖怎么不穿内衣?” 自从被三个男人肏开之后,这具身体就在缓慢地发育,小奶包长大了一点,不穿内衣就会从T恤外面露出两点,摸上去也格外柔软。 可是现在是秋天,外面穿着校服外套,根本看不出来,许棠就懒得穿。 他哼唧着,“内衣不舒服。” “那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小巧的乳粒在许渊手指间胀大,挺立起来,释放出酥麻的快感。 许棠浑身战栗,“不会、不会被发现的。” 许渊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许棠裤带,伸进宽松的校服裤子里,掌心滑过细腻平坦的小腹,像是春欲的种子,点燃一簇簇火苗。 许棠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抵抗,屁股在男人大腿上徒劳地拱了拱,却是更加方便进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钻到内裤里,摸到那带着湿意的软肉,勾唇一笑,“糖糖都湿了。” 许棠小腹一紧,下意识收缩了花穴,两瓣阴唇自动夹住了许渊的指尖,蠕动着往里吸。 许渊顺势插进去,薄薄的花唇被撑开,火热的屄肉紧紧咬着手指,吐出一股一股的水。他微微抽送,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故意用严厉的语气说:“许棠同学怎么不穿内衣,是故意来勾引老师的吗?” 许棠羞极了,乌溜溜大眼睛都蒙上一层水润雾气,“我没有……” “难道老师会冤枉你吗?”许渊用手指插着许棠嫩屄,他手指很长,轻易找到阴道里的骚点,并用指腹用力按压戳弄。“你看你还在吸我呢。” “这是什么东西?许棠同学不是男生吗?怎么长了个屄?” 浓烈的快感奔涌而至,许棠猛地一颤,几乎要弹起来,被许渊死死按住,他呜咽着,“嗯啊…哥哥…我要到了…快点……” 许渊却慢了下来,只在屄口浅浅地抽插,偶尔伸进去剐蹭一下阴蒂,也是触之即离。 “许棠同学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呢?”许渊故意叹气,“你太让老师失望了,老师以为你是个好学生,没想到你是个小怪物。” 许棠又羞又气,心想有本事你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去啊,光说人话不干人事。 他实在是快要被这种浅尝辄止,得不到释放的快感给逼疯了,扭着腰在男人腿上晃,企图用屄把手指吸得更深一点,还能感受到有根坚硬的巨物在屁股上顶着。 他这样扭着扭着就要从腿上往下滑,许渊把少年往上搂了搂,上身的校服就完全推到了胸口,露出白嫩的胸膛和一对颤颤的小奶子。 男人的大手扣在右边的一只奶子上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在裤子里玩弄着湿淋淋的骚屄,还能从裤裆处看出手在里面动作的形状。 许棠憋得直哭,“哥哥…我不行了…我想要…你快点……” “许棠同学可不要乱套近乎,我是你的老师。”许渊嗅着少年身上干净的味道,在他脖颈上留下浅红的痕迹,“你想要,就该求老师。” 这实在太羞耻了,所处的地方就是老师们的办公室,远处能看到其他老师的保温杯和小书架,近处手边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同学们的卷子,墙上贴着上次考试的年级榜单,上面一个个名字是那么熟悉又清晰。 这里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个严肃而又认真的办公地点,而他却坐在老师的腿上,任由他亵玩自己的奶子和花穴。 许棠羞得眼泪都淌下来,感觉耳朵都要冒烟了,可是体内四处奔腾找不到出口的欲望又逼着他去妥协和求饶。 他只好搂着男人脖颈,把脸埋在男人颈窝,呜咽哭吟道:“老、老师…用力插一插小骚屄…好痒…呜……” 许渊这才满意地笑笑,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风流荡漾,嘴上还要佯装勉强,“那好吧,看在小许同学是我课代表的份上,老师就勉强帮帮你。” 他的中指狠狠插向穴道深处,拇指则在阴蒂上用力一碾。男人的指尖因为经常握粉笔,而带着一块薄茧,那种粗粝的触感在娇嫩敏感的小肉豆上一蹭,带来的快感是巨大而刺激的。 “嗯啊!”许棠压抑又解脱地喘叫一声,屄肉抽搐着喷出淫水,达到了高潮。 许渊抱着少年颤抖的柔软身躯,手掌在他腿心揉捏玩弄,调侃道:“糖糖爽了吗?” 许棠抬起水汽弥漫的眸子,刚要瞪他,忽然门外响起开门声,是另一个老师。 “欸?怎么锁门了,里面有人吗?” -- 番外之糖糖宝贝9,办公桌下给老师口交,被按 李老师看见许渊,“许老师,你在啊,我还想门怎么锁上了?” 许渊坐回位置上,微笑,“风刮的吧,我没注意。” “这两天风是挺大的。”李老师笑着回应,又问,“怎么不去吃饭啊?” “一会儿吃,还有几张卷子没改完。” 李老师感叹,“要我说,你们这些新来的年轻老师真是一个比一个敬业,让我自愧不如。” 许渊脸上挂着谦逊的笑,“李老师过奖了。” “哎,这是许棠的卷子吧。”李老师瞥见最上面那张卷子上的名字,来了兴致,“这卷面真整洁,字也好看,不错。” “是,这孩子不错。”许渊微微抬腰,把身下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双腿完全伸进桌子底下,“就是马虎了点。” “是啊,你看看大题都作对了,怎么前面的送分题还选错了呢!”李老师弹着卷子,一脸惋惜,“真是个小马虎。” 两人口中的“小马虎”正在桌子底下藏着呢,刚才李老师忽然敲门,情急之下许棠就钻进了许渊的办公桌底下,好在办公桌是那种三面封闭式的,他长得小,躲在里面正好。 可心中难免忐忑,尤其他现在衣衫不整,屄里还淌水,老师们在头顶说话,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看见,到时候岂不是丢死人了。 正在胡思乱想,男人的双腿忽然挤了进来,本来桌子底下的空间就小,这两条大长腿一进来直接把他圈在了双腿之间,他还没蹲住,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李老师侧头,眼神瞥过去。 许渊不着痕迹地侧过身挡了一挡,弯下腰去,“书掉了。” “捡书”的时候还顺带掐了一把许棠的脸蛋,许棠又气又恼,什么时候了还欺负人,赶紧把李老师支开好让他出去啊! 他气得撅嘴,目光正对上男人隆起的裤裆,眼珠一转,起了坏主意。 李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夸奖着许棠,“许棠这孩子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聪明的孩子了,虽然我没教过他,但我很关注他的成绩,稳扎稳打,不骄不躁,脑子又灵活,真是个好苗子。我记得再过一个月有个竞赛,可以——” 许渊忽然闷哼一声。 李老师:“许老师,怎么了?” 许渊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欲色,面色如常道:“腿有点抽筋。” “坐太久了吧,多运动运动,我也有这毛病,最近都开始养生了,我这保温杯里还有枸杞,我给你倒点吧。” 李老师属实是个热心人,就是此时热心的时机不太对。 此时许棠正在桌子底下,悄悄拉开许渊裤链,把那根灼热的巨物掏出来,青筋暴起的阴茎直不楞登地弹在许棠鼻尖上,许棠皱了皱鼻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口将硕大的龟头含住。 他在底下使坏,难怪许渊会失态。 不过许渊仅仅一秒钟就调整好状态,微笑着看向李老师,“李老师,你这么快就吃完饭了?” 李老师一愣,终于想起来他回来的目的,“嗐,我饭卡落下了,我回来拿饭卡的,你瞧我一说话就忘了正事,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吃饭去了。” 李老师走后,许棠松了口气,也准备从桌子底下往外爬,被许渊一把按回去。 “干嘛?”许棠急切道,“让我出去,一会儿来人了。” “门没关。”许渊开口,“你要是不怕人看见你从老师桌子底下钻出来,就出来吧。” “那你去关门呀。” 许渊幽暗的眼眸往自己鸡巴挺立的胯下扫了一眼,再看许棠时,闪动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意味不言而喻。 许棠怔住片刻,嘴角顿时耷拉下去,他就是有些恼,想要捉弄一下哥哥,也是为了让许渊紧张,好赶紧支走李老师,结果李老师走了,自己也给自己挖了坑。 自己闯的祸要自己解决,许棠苦着脸,又乖乖跪了回去,嘴巴张到最大,勉强吞掉半根肉棒,艰难地吞吐着。 他不是不喜欢给哥哥口交,他用两只手抚摸着露在外面那半根粗硕的柱身,凭心而论,他是很喜欢哥哥的肉棒的。 形状笔直,颜色干净,粗长的棒身上交错着紫红的青筋,更添加了几分凶悍的男人味,和他发育不良的小肉棒比起来,雄伟又霸气。 而且这根巨龙总是肏得他欲仙欲死,无数次把他带上情欲的巅峰,许棠很喜欢。 可是再喜欢也不能在办公室里口交啊! 门还大敞着,偶尔路过一两个人,还能听见交谈声。许棠紧张地全身都绷住了,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人进来?万人让人看见…… #惊!高一七班数学课代表在办公桌底下给数学老师口交!丧心病狂,有违人伦! 描红加粗的大标题浮现在脑海里,许棠从脸红到脖子根,羞愤欲死。 许渊按了按少年的后颈,清冽的嗓音微微有些低哑,“专心点。” “唔……” 男人按这一下,肉棒直接戳到喉咙,许棠条件反射地想呕,紧缩的喉口吸住了龟头,许渊爽得眉毛挑起,轻“嘶”了声。 “好好舔,否则一会儿别人吃完饭回来了,糖糖就得一直在桌子底下待着了。” 许棠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卖力地伺候这根令他又爱又恨的性器。 他用唇舌包裹住柱身,轻轻舔舐挑逗,柔软火热的口腔嫩肉摩擦着柱身上的青筋,深深浅浅地吞吐着肉棒,同时还用双手托着沉甸甸垂着的阴囊,细白的手指在表皮的褶皱上细致抚摸揉捏。 许渊半眯着眼眸,盯着许棠布满潮红的小脸,看他嫣红小嘴艰难吞吐着自己的性器,连鼻尖都沁出一粒粒汗珠,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浓浓的满足。 这是他的宝贝,明明担惊受怕得不行,也会乖乖张开嘴含住哥哥鸡巴的小宝贝,真是可爱到让人想吞进肚子里。 许渊忍不住顶胯,他的办公桌其实靠墙,不是正对着门,只要没有人进到办公室里面,就不会看到他的动作。 宝贝太可爱了,他心里痒痒,想欺负,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揉捏着宝贝后颈,一下一下往胯下按,同时大鸡巴也一下一下往许棠嘴里顶。 许棠的嘴小,吞不下一整根,被顶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他双手紧抓着哥哥大腿,仰着漂亮脸蛋被哥哥肏嘴,唇瓣被硕大肉根撑得红肿紧绷,失去了吞咽功能,口水只能从嘴角滴落,拉出一道黏腻的银丝,被渗进来的缕缕阳光照着,反射出淫靡的光。 鸡巴被少年柔嫩的口腔包裹着,又吸又舔,带来绝妙的快感,许渊顶得越来越用力,浓密粗硬的阴毛撞到许棠脸上,扎的他呜呜咽咽,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争先恐后地往鼻子里钻,那是属于哥哥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像春药一般刺激着他。 许棠双腿发软,热血一股脑往身下涌,屄里湿哒哒的,骚水流个不停,又痒又空虚,想被大肉棒肏。 他渐渐有些跪不住了,口腔内壁也被磨得发麻,嘴巴也酸酸的,颌骨忍不住合拢,牙齿刮到脆弱又坚硬的柱身上。 许渊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瞳有些失神,喉中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紧接着便射出股股浓精,填满了许棠的嘴巴。 许棠习惯了哥哥在他嘴里射精,喉结一滚,咕嘟咕嘟咽下去,嫩红小舌一探,灵活地把唇边沾染的白浊都卷入口中,再把眼前的肉棒也舔干净,真是一滴也没浪费。 他张大嘴巴,露出里面红红的口腔和光溜溜的小舌头,含糊地说:“我都吃完了,哥哥,让我出去吧。” 许渊眸色一暗,本就幽深的眸子,此刻像两口不见天光的旋涡,可怕的欲望汇聚成小型风暴,要把许棠吸进去沉溺。 然后他站起来,草草整理了下裤子,快步走到门口,“咔哒”一声,把门彻底反锁。 刚爬出来松口气的许棠:??!! 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下一瞬,他被许渊按在办公桌上,扒下裤子,手指在屄里插了两下,掏出鸡巴狠狠肏了进去。 一切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发生,许棠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诚实地贴了上去,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骚屄把鸡巴吃得可紧。 许渊一手搂着许棠的肩膀,一手撑在桌面上,下腹用力挺动,唇边勾起一道浅浅的,有些妖魅的笑,“都湿成这样了,一插一股水。” 许棠眼睛里蒙上一层湿润雾气,两只手臂搂住男人脖子,克制着呻吟断断续续说:“有人来…怎么办…啊……” 许渊吓唬他,“有人来就让他看看年级第一的许棠同学是怎么勾引老师的。” “我、我没有勾引…嗯啊…老师……”许棠被顶得一耸一耸,身子在桌面上蹭来蹭去,有几张卷子都被他蹭皱了。 许渊低头吻他的嘴唇和脸颊,“怎么没有?你中午不去食堂吃饭,来办公室干什么?” 许棠委屈,“是哥哥、哥哥让我来的…呜……” “谁是你哥哥,我是你老师。”许渊咬他的耳朵,大鸡巴狠狠凿进穴里,柔软的穴腔像只饱满的水蜜桃,被捣出了丰沛的汁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甚至顺着股缝流到后穴,濡湿了那张紧闭的小口,也开始一收一缩起来,泛起难耐的痒意。 许棠夹紧屁股,白软的臀肉在办公桌上扭了起来。 骤缩的屄肉咬紧了阴茎,许渊爽得低喘,他更熟悉许棠每一个小动作背后代表的含义,好看的眉毛挑起,“后面也痒了?” 许棠不好意思说,皱着眉头哼哼唧唧。 许渊笑得懒散,把许棠的双腿举高一点,修长手指探进股缝,摸到一手湿润,“啧”了一声,故作惊讶,“这里也湿了,小许同学真是淫荡。” 许棠羞得闭上眼睛,把脸扭到一边去,为什么哥哥总要搞一些羞耻的角色扮演。 “看着我。”许渊用力一顶,肿胀的龟头像肉刃一样凿进子宫,手指也顺力插进肠道,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许棠听话睁开眼睛,可双眼迷离,被肏得失神了。 “被老师肏这么爽吗?都流口水了。” 粗长的鸡巴在娇小子宫里横冲直撞,龟头顶着子宫内壁,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微小却骇人的弧度。许棠几乎想要尖叫,又意识到这里是办公室,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走廊里传来学生路过的声音,六楼有热水机,学生们经常来楼上接热水喝。 脚步声、交谈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像悬在脖子上的刀,不知道哪个时刻就会落下来。这让许棠始终紧绷着,身体也格外敏感,每一寸快感都被放大无数倍,他想要疯狂淫叫,想要放肆呻吟,想要无所顾忌地沉溺于欲海之中,却又不得不分出一半心神来倾听门外的声音。 这样的刺激快要把许棠逼疯了,快感一波一波直窜天灵盖,几乎让他窒息。 骚屄也夹得格外紧,又紧又烫,让许渊头皮发麻。 他近乎蛮力地肏干着许棠,鸡巴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又重又凶打桩机一样凿着嫩屄,囊袋拍打在许棠的臀部,啪啪声回荡在办公室里,一声一声让人脸红心跳。 许渊平时不这样,比起许烬和许暝,他温柔许多。很少这样凶狠地肏许棠,偶尔说说骚话也不会把人欺负得这么厉害,只是此时此刻的环境太过刺激。 严肃认真的办公室,蓝白色的校服,青涩诱人的肉体,师生之间的身份。 这样的反差与悖德感,让许渊也难免有些激动,他啃咬着少年细嫩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牙印,手掌把许棠的校服上衣推到胸口,揉捏着颤颤巍巍的小奶包,下身凿得噗呲噗呲直响,淫水变成白沫飞溅,肉棒进出间牵扯淫荡的红肉。 许棠睁着无神的眼睛,脸上泪水与汗水混合,双手深深掐着男人肩膀,只是许渊的上半身仍穿着衬衫,隔着一层布料无法留下痕迹。 相比于许棠的半裸,许渊衣着整齐,衬衫微微有些凌乱,裤子也好好的穿着,只是裤链拉开,伸出狰狞的性器。那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斯文的金丝眼镜,俊美的眉眼微微有些泛红,除此之外,看不到半点失态。 谁能想到这个俊美无俦的老师正无比凶狠地肏干着他的学生呢,斯文败类也不外如是。 许棠光裸修长的腿盘在男人结实的腰间,校服裤子只有一条腿挂在脚踝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像蓝白色的船帆,而许棠就是那叶小舟,被澎湃汹涌的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距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教学楼里鸦雀无声,因为同学们都在午睡。 老师们吃过饭也直接去学校安排的教师宿舍休息了,所以两人才能厮混到现在没被发现。 许棠浑身汗涔涔地靠在男人怀里,由许渊抱着,一口一口地喂寿司。寿司是许渊早上做好带到学校来的,还有海苔小饭团,一口一个,许棠吃得很香,主要是累坏了。 他已经脱力了,要不是许渊抱着,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吃完了饭,许渊又喂他喝热水,免得吃多了冷食肚子难受。他把那张亲肿了的小嘴用唇舌包裹住细细舔舐温存了一番,柔声问:“能站起来吗?” 这会儿又像那个温柔体贴的哥哥了,许棠简直有气没处撒,撑着面条似的双腿勉强站起来,感受到腿心处强烈的异物感,脸又是一红。 可恶的哥哥,在屄里射精之后,用内裤堵住了屄口,现在下面胀胀的,十分难受。 许棠似怨含怒地瞪了许渊一眼,殊不知他那双水润的眸子还带着未褪净的春情,十分勾人且要命。 许渊喉结滚了滚,给少年整理了下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布满红痕的脖颈,然后拍拍许棠的肩膀,“去吧,要上课了。” 许棠扶着墙,腿软地从办公室走出去,回到班级时已经精神恍惚,他能感受到屄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下淌,又被内裤堵住。 这感觉难受又刺激,他趴在桌子上,想休息一下,谁知刚趴下没一分钟,上课铃打响。 同学们陆陆续续从桌上起来,睁开惺忪睡眼,而许棠看到那个男人衣冠楚楚地从门口走进来,俊美的眉眼间是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餍足和愉悦。 许棠羞恼得咬牙,决定睡一节课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 ńāńńVωêń.CoⓂ 番外之糖糖宝贝10,糖 时间走得飞快,高二结束的这年暑假,许棠迎来了他的十八岁成年礼。 许家三个男人对此很是重视,在询问过的许棠的意见后,却只得到了一个要求,想去游乐场。 许烬问:“游乐场不是每年都去吗?今年是你成年礼,来点不一样的。” 许棠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每年都去,所以今年也要去啊。” “听糖糖的。”许渊揉揉许棠的脑袋,“先去游乐场,再去别的地方玩。” “暝哥呢?”许棠看向许暝,又是期盼又是委屈,“你都加班好几天了,该休息一下了吧。”яīяīωⓔй.cοм(ririwen.com) 许暝眼里有笑意,“嗯,糖糖的生日我什么时候缺席过。” “好耶!”许棠高兴地跳起来,忽然眯着眼睛警惕地看三个男人,“哥哥今晚不可以、不可以那个,明天我要精神抖擞地去玩!” 三人都笑,许烬更是一把将许棠扛了起来,往卧室走,懒洋洋道:“哪个啊?我不懂,说明白点。” “你明知故问!”许棠气得蹬腿,像条小鱼一样在男人肩膀上扑腾。 第二天许棠起床时神清气爽,这是假期第一个没有被折腾得腰酸背痛的早晨,他十分高兴,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在呼呼大睡的许烬肚子上用力打了一巴掌,“烬哥,起床啦!” “嗯?”许烬含糊地应了一声,没睁眼睛,长手一伸,就准确地把少年捞进怀里,用新长出来的胡茬一顿蹭。 许棠一边笑一边躲,像只活蹦乱跳的小猫,“痒死了,你快起来去刮胡子!” “知道了。”许烬按住许棠后颈,唇瓣相贴,长舌灵活地撬开齿缝,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这是十八岁糖糖的第一个早安吻。” 男人嗓音带着慵懒的哑,深邃眼眸里是未褪去的缱绻和散漫,看得许棠脸红心跳,抿了抿唇,噔噔噔跑了。 楼下,刘姨刚做好早饭离开,许渊和许暝在沙发上看报纸,见许棠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跑下来,许渊笑道:“醒了?过来吃早饭。” 许棠来到桌前,刚要坐下,就被许暝拽住手腕,拉到怀里。男人幽深的目光落到他微肿的唇上,眸光一闪,低笑道:“看来我们糖糖成年后的第一个吻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许棠不好意思地眨眨眼,在许暝好看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那看来我是最后一个了。”许渊语气很失落,但眼里有笑意。 许棠抿嘴,爬到许渊膝上,细白的手臂搂住男人脖颈,在许渊眼睛鼻子和嘴唇上都亲了一下,软软地说:“给渊哥哥的亲亲最多。” 许渊温柔的眼睛里流淌着爱意,在许棠右脸上落下一吻,“谢谢糖糖,生日快乐。” 许暝也微微倾身,在许棠左脸颊轻吻,“生日快乐,宝贝,” 许棠眼睛亮晶晶的,弯成了月牙,“谢谢哥哥!” 这是许烬从楼上走下来,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大裤衩,露出挺拔硬朗的上身,胸肌蓬勃健硕,八块腹肌块垒分明,两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走动间,线条流畅结实,充斥着男性逼人的荷尔蒙。 许棠眼珠子黏在上面就下不来,他一直都觉得,他哥这个身材就是去当国际超模,都绰绰有余。 作为一个颜控和肌肉控,许棠当即从许渊腿上下去,跳到许烬身上,要哥哥抱他吃饭,顺便摸了把弹性十足的胸肌。 许烬把人搂住,哼笑着拍他屁股,“小色魔。” 许渊和许暝也无奈地笑。 早饭是刘姨做的,但许渊额外给许棠煎了两个爱心煎蛋,还有亲手做的一小块蛋糕。 “早上别吃太多甜的。”许渊叮嘱,“想吃的话,晚上回来再吃。” “好。”许棠虽然爱吃甜食,但更听哥哥的话。只在小蛋糕上舀了一勺,便心满意足地放下,乖乖去喝粥吃煎蛋。 吃完早饭,许渊拿出给许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 “马上就要高三了,这是最后一个假期,好好玩。” 许渊激动地双眼放光,他玩游戏总输,但好歹是男孩子,对游戏机都有种超乎寻常的狂热,他听班里男生提起过,零花钱也够,可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耽误学习,就没买,如今哥哥给买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 “谢谢哥哥!”许棠给了许渊一个大大的亲亲。 许渊轻笑,小孩儿在购物网站上看了好几次了,都不舍得买,一个游戏机而已,自己当然不会让他失望。 相比之下,许暝的生日礼物就显得十分豪气,是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市值几百个亿,足够许棠肆意挥霍几辈子了。 许棠面对这样大的一笔财富,反而有些无措,“我不要,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够了。” 为什么给他这么多钱,难道自己成年了就要被赶出家门,独立生活吗? 许棠有点慌了,眼泪汪汪地看着许暝,“哥哥不要赶我走,我听话。” 三人被许棠搞得一愣,“没说要赶你走。” 许暝捏捏他软嫩的脸蛋,耐心解释,“只是让你手里有些钱,你是个大人了,在外面的时候不要怯场、不要拘谨,手里有钱才有底气。” 许棠这才放下心来,可他还是有点忐忑,他的性格就和兔子一样,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往窝里蹦。此刻软软地靠在许暝胸膛上,闷声说:“我不要自己去外面,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才是我的底气。” 他才不要独立生活,他本来没爹没娘,就像这世间一棵无依无靠的浮萍。是三个哥哥给了他家,给了他幸福快乐的人生,哥哥们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这辈子都不要离开哥哥。 少年一番认真的话,让在场三个男人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其实他们也不想让许棠独自去外面,最好一辈子生活在他们的掌心里,做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可是许棠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爱他,即使占有欲爆棚,也没有想过剥夺他的人格和自由。但是许棠现在自己说了,他不要离开他们独立生活,那就实实在在戳在他们心坎里了。 “好了,生日这天不要撅嘴。”许烬两只手指捏住许棠撅起来的唇瓣,笑嘻嘻地逗他,一下子打破了客厅沉默的气氛。 “好烦!”许棠伸手敲他,又充满期待地问,“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呀?” “在楼上呢,走,上楼。” 许棠十分期待地上了楼,结果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傻眼了,手指颤抖着指着床上的东西难以置信,“这、这是给我的?” “对啊,喜欢不,哥挑了好久。”许烬抱着手臂倚在墙边,英俊的眉眼微微发亮,似乎对自己的礼物很满意。 “喜欢你个大头鬼!你自己穿吧!”许棠脸色通红,眼睛都不敢多看。 床上赫然是一套情趣蕾丝套装,薄薄的奶罩是三角形的,布料只有一丁点大,连奶子都罩不住。内裤是丁字裤,裆部连块布也没有,只有一条细细的软绳,绳上还穿着一颗珍珠。 “他们的礼物多俗啊,只有我这个实用又美观。”许烬提起那片小奶罩,往许棠身上一套,“穿上给哥看看。” 许棠拗不过许烬,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穿上了。 少年脱得光溜溜,奶白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着莹润的光,还能看见一些幼嫩可爱的绒毛。胸口两片小奶罩勉强罩住乳头,隐约能看见俏生生的嫩红乳头把奶罩顶起一个小凸点。 胸口往下是细瘦白皙的腰肢,凸起的胯骨上两根细绳软软系着,衬得旁边的肌肤更白更薄,都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裆部一条软绳恰好卡在屄缝里,小阴茎从软绳右侧歪出来,粉红肥嫩的小胞穴里卡着一颗晶莹洁白的珍珠,刚好挡住后面的风景。 而无论奶罩还是内裤,都是白色蕾丝的,穿在一脸懵懂无辜的少年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天真的劲儿,然而这种形式又是极为色情的,情欲和纯洁矛盾地交织着,将那种欲说还休的欲望拉扯到极致。 让人想把他揉碎了,好好品一品到底是什么滋味。 三个男人眼睛都有些发直,呼吸即刻就重了,许烬也没想到他挑的情趣套装穿在许棠身上,效果这么好,简直勾引得他要发疯。 看着哥哥们渐渐泛红的眼睛,许棠更紧张了,咬着下唇,羞耻的粉红从脸颊蔓延到锁骨,两只手虚虚挡在腿间,白生生的小脚交叠在一起,脚趾蜷缩起来,陷进柔软的地毯。 “看够了没,我要脱了!” 他太清楚自己这三个禽兽一般的哥哥,再穿下去屁股要遭殃,就不能出去玩了! “别脱。”许烬按住他的手,眼神淬着火,嗓音喑哑,“外面套上衣服,咱们出去玩。” -- ńāńńVωêń.Com 番外之糖糖宝贝11, 这天是星期六,游乐场人满为患,十分热闹。 许棠想去玩碰碰车,碰碰车无疑是游乐场里最受欢迎的项目之一,排队的人已经聚成了一条长龙。工作人员带他们走了vip通道,直接进到里面去。 四人各自驾驶着一个碰碰车,待游戏开始的铃声响起,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几十辆碰碰车七拐八扭地驶向各个方向,尖叫声此起彼伏。 许棠立刻就被别人给撞歪了,回头一看,许烬挑着眉毛冲他喊,“来呀!” 许棠露出小白牙一笑,踩死油门,调转方向盘向许烬狠狠撞过去。许烬一打方向盘躲开了,许渊从旁边开过来,“糖糖,我帮你。” 许暝已经悄悄把车开到了许烬身后,然后猛地一撞,将他推到许棠面前去。 许烬舔了舔牙尖,表情嚣张,“行啊,你们仨一伙儿,来吧,没在怕的!” 许烬1v3,也不是站着让撞,他灵活地在车群里拐弯,让其他游客帮他挡,再伺机撞回去。场面太混乱了,许棠撞得一脑门汗,最后上头了,也不知道自己撞的是谁。 一场激战过后,四人都是一身汗,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不过笑着笑着,许棠眉毛一抖,脸色变得又红又白。 许暝问:“怎么了?”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我……”许棠两只脚在地上蹭,双腿夹了夹,有些难以启齿。 他要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告诉哥哥们,刚才玩碰碰车的时候,内裤上的珠子卡到小屄里头去了? 那颗圆润的珍珠此刻就卡在屄口,进不去出不来,连带着那条细绳也卡在屄缝,勒在阴蒂上,动一下就磨一下,快感如潮,淫水直流。 “哪难受?”许烬是个急性子,看着许棠小脸上的难受表情,就抓着他胳膊要把人抱起来。 “哎,别!”许棠猝不及防被许烬抱在怀里,觉得丢人,把脸埋进男人颈窝,身下又难受得不行,趴在许烬耳边悄悄说,“哥哥,找厕所。” 许烬给许渊和许暝使了个眼神,四人去了最近的卫生间。 小隔间里挤着三个大男人,齐刷刷盯着马桶上局促的小少年。 许棠不好意思地脱了裤子,露出腿心被丁字裤包裹的阴茎和花穴。细绳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湿哒哒勒着小阴唇,阴蒂肿成了小豆子,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洁白的珍珠塞在屄口,被淫水染得亮晶晶。 许棠伸手捏住裆部的细绳,把它扯出来,又调整了一下角度,阴蒂再次被磨到。身体瞬间跟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双腿顿时发软。 许棠呻吟了一声,意识到这是在外面,又羞耻地抿住了唇。再抬头,就对上三个哥哥狼一样的眼神。 “别、别看了!”许棠小声埋怨,脸色通红,“都怪你们非让我穿这个。” “明明都爽得流水了。”许烬戏谑,拉着内裤上的细绳弹了一下。 “啪”地一下打到敏感的小肉豆上,许棠浑身一颤,顿时泄出一股水。 “哥哥!”许棠气恼,用没什么杀伤力的眼神瞪许烬,反而把许烬瞪硬了,修长的手指顺着屄缝就揉了进去。 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嫩屄,许棠浑身都软成水了,轻轻战栗,两手握住许烬的手腕推拒,大眼睛无助地看向许暝和许渊,小声哀求,“这里不行的。” 外面时不时传来脚步声,交谈声,还有别人上厕所的水流声,实在是令人紧张又羞耻。而且他还要出去玩的呀,哥哥做一次就要一个小时,这里有三个…… 想想都腿软和害怕。 许暝开口,“烬,别在这里。” “哪里也不行。”许棠急急忙忙插嘴,委屈的不行,“说好了今天出来玩的,不可以那个。” 说罢,看着哥哥半眯起来的眼眸,又只好咬咬牙补充,“晚上、晚上再做。” 许渊轻笑,“好了,不逗你了。” 许烬意犹未尽地揉了两下小嫩屄,湿淋淋的手指在许棠的小奶罩上蹭了蹭,邪笑着说:“行吧,放过你,晚上可要补偿我。” 许棠扁了扁嘴,暗骂大流氓。 整理好衣服后,四人出去,去了下一个项目——海盗船。 仍旧是不用排队,由工作人员领着直接进去。可是这次却出了个小插曲,有个小孩看到了他们没排队,大声喊,“妈妈,他们插队!他们插队!” 孩子的叫喊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队伍里的人都朝着他们看去,眼神中有疑惑和不满,还有人指着他们和身旁的友人“窃窃私语”,“不知道排队,真没素质。” 小孩则肆无忌惮地大笑重复,“没素质!不要脸!” 小孩妈妈也不管,还用那种鄙薄的眼神看他们。 许棠尴尬地耳朵都烧起来了,紧紧拉着许暝的手,许烬眉头拧了一下,眼中戾气横生。 许渊瞥了一眼那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连忙上去和游客们解释,“这是我们的vip,走的是vip通道,不需要排队。” 小孩妈妈不解,“什么vip,我怎么没听说过,不排队不就是插队吗?” “这不是插队,是我们游乐场给vip的权限,不影响大家体验的效率的。”工作人员急忙说。 “我不懂你们什么权限,之前怎么没人说啊,我也开一个vip是不是就随便插队了啊!”小孩妈妈嗓门拔高,涂着紫色眼影的眼睛往四周一睨,煽动道,“我们都排这么久了,他们后来的直接插队,对大家公平吗?” “就是,不公平!” “这么大人了出来玩,不知道排队吗?” “穿着挺好的,这么没素质。” 许棠气坏了,他从小到大每次来玩都不需要排队的,他猜哥哥应该是给办了年卡会员之类的。可从小哥哥对他的教导又不允许他直接和这群人对骂回去,只好拉着许暝,小声问,“哥哥,怎么办?” 许暝安抚他,把他拉到身后挡着,“没事,马上就解决了。” 许渊和许烬姿态慵懒,好整以暇地等待。 不到两分钟,经理小跑着赶过来,先是对四人点头示意,又跟排队的人解释,“请各位游客放心,vip通道并不会影响大家的游玩时间,我们事先已经给vip预留了位置,只有vip体验过之后,预留的位置才会重新对外开放,所以和大家是互不干扰的,希望你们谅解,也不要在不清楚真相的情况下口出恶语。” 一番话说的游客们神色讪讪,皆为自己之前的语言感到尴尬。 小孩则吵着闹着,“妈妈,我也要vip,我也要插队!” 小孩妈妈脸上挂不住,强撑着面子问道:“什么vip啊,多少钱,我也开一个!” 经理冷冷地看了这女人一眼,“抱歉,我们的vip不对外售出。” 女人不依不饶,“那他们怎么能用啊,你不会是编的吧!” 经理的表情很难看,语气也忍不住带了点怒气,“因为这是我们老板!” 众人震惊,再看向四人时,目光已经变得惊讶和羡慕,有人年纪轻轻成了全国最大游乐场的幕后老板,有人九九六出来玩一天,还要排半天的队, 听了经理的话,女人脸色青白,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说不出话。而她的小孩还吵闹个不停,被她一巴掌打得哇哇大哭。 在众人羡慕的视线中,许棠一点压力都没有地玩完了海盗船。 出来后看到那小孩还在排队,许棠眼珠一转,起了坏主意。他跑到旁边卖小吃的摊位,买了几根香喷喷的烤肠和奶茶,回来分给哥哥们,一边吃一边吧唧嘴,念念有词,“真好吃啊,真香啊!” 小孩馋的眼睛都移不开了,口水直流,拉他妈的裙子,“妈妈,我也要吃烤肠,我也要喝奶茶!” 游乐场里的物价极高,一根烤肠要二十几块,奶茶也要几十块。女人舍不得买,可小孩又跳又闹满地打滚,心烦又丢脸,于是又一巴掌把小孩打哭了。 许棠看完戏,一点欺负小孩的心理包袱也没有,美滋滋地拉着哥哥们去玩下一个项目了。 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一圈惊险刺激的项目玩下来,许棠兴奋得眼睛都发亮,别看他性格温顺安静,可骨子里就喜欢这种躁动心跳的游戏,每年都玩,永远不腻。 许棠喘着气,满脸开心,忽然转头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许暝,“暝哥,你不恐高吗?” 许暝愣了一下,继而眼底翻腾起汹涌的情绪,嗓音微微带着点哑,像是不易察觉的紧张,“为什么这么问?” 许渊和许烬也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棠,眼里有深藏的期待。 为什么这么问?许棠反而愣住了,他也不知道,就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 脑中也莫名浮出一个模糊的画面,几个少年坐在长椅上吃冰淇淋,旁边是呼啸而过的过山车,伴随着尖叫声的,还有耳边男生清朗的笑声,“严暝,你是不是恐高啊!” …… 许棠眨了眨眼,觉得眼眶有点酸,可他的神色是茫然而懵懂的。 许渊目光复杂,上前揉了揉许棠的头发,“别想了,我们去玩下一个。” 几人又逛了许多有趣的景点,天色也黑了下来,游乐场里的灯光陆陆续续亮起来,他们去玩最后一个项目——摩天轮。 这个摩天轮不只是游乐场里最高的建筑,甚至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坐在上面,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风景。 许棠趴在玻璃窗上往下看,看到游乐场里五彩斑斓的灯光,各种热闹无比的表演,心中一阵激动。 “哥哥,这游乐场真是我们家的吗?” 许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许暝笑,“是,在你八岁那年开始筹建的。” 八岁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可许棠还是隐约想起,那年哥哥问自己要什么生日礼物,他说想要去游乐场玩,因为从前在孤儿院的电视上看到过,很向往。 没想到哥哥一直记在心里,并且将其好好地实现了出来。 许棠心里一阵感动,又想哭了,他眼窝子浅,泪水说来就来。 “小哭包,马上就到顶了。”许烬懒洋洋地开口,一下子让许棠眼泪憋了回去,赶紧坐好。 他听班里女生说,在摩天轮到达最高处的时候,亲吻心爱的人,就能永远相爱,白头偕老。 “哥哥,你们坐近一点。”许棠指挥三人,“再近一点,我要在中间。” 当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的一刻,许棠搂住三人的脖子,飞快地在三人嘴唇上吧唧吧唧吧唧一人亲了一口。 与此同时,天空上猛地炸开五光十色的烟花——游乐场的烟花秀。 缤纷的火焰烧入黑色的长河,点亮寂静的夜空,绽出一朵朵璀璨闪烁的花朵,又似流星般飞快坠落。 烟花在玻璃窗上反射出斑斓的投影,也在许棠白皙的脸颊上落下漂亮的光彩。 摩天轮下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烟花炸开的声音震耳欲聋。而这一方小小的格子间里却十分静谧,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许棠紧闭双眼,悄悄许愿——希望能和哥哥永不分离。 从游乐场出来,他们去餐厅吃了晚饭。 坐上车子,许棠以为要回家了,结果许烬开车带他们来到一座山脚下。 在寂静的夜色中徒步爬上山,来到泉陵寺的山门,许暝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山间,仿佛石子落入湖面,荡开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没一会儿,大门从里推开,一个身穿灰色僧衣的小沙弥走上前,双手合十,“许施主,久候多时,请随我进来。” 许棠懵懵的,还没搞懂怎么就来了寺庙,已经被许渊牵着手,跨过了好几道门,来到一个大殿之上。 大殿里供奉着许多金灿灿的佛像,有的慈眉善目,有的宝相庄严,但都是一样的巨大。他们站在下面,渺小得像只蝼蚁,竟也生出许多压迫无力之感。 殿里还有一个穿着袈裟的大和尚,拿了写满经文的符纸,仔细叠好放进黄色的小布包里,对许暝三人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许棠这才知道,原来哥哥们是给他求护身符的。他心中像被注入一股暖流,又热又烫,柔软而发胀,他唇角的弧度上弯几分,和哥哥们一起虔诚地上香。 三个挺拔的男人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低眉垂目。一时间,仿佛整片天地都安静了,只有殿内烛火摇曳和门外树影婆娑。 明月高悬于夜空,将如水般清凉月色洒向山间。 九天之上的神明向凡尘中的佛祖祈愿,保佑他们的爱人,年年岁岁,平安康健。 -- 番外之糖糖宝贝12,啥也没gan成,竟被gan了 高三生活很累,但也很快,每天埋头在书山题海中,一眨眼时间就消逝了。 许棠高考发挥得很好,考上了省状元,去了全国top2的大学。新闻媒体踏破了许家的门槛,得知许棠哥哥又是本省有名的企业家以后,更是唏嘘艳羡,把许棠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许棠自己看着都脸红。 大学刚开学,许棠就算出了名,倒不是因为他状元的名号,而是因为他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蛋。 许棠算是彻底长开了,五官褪去了青涩和稚嫩,变得更加精致立体。尤其那双乌黑清透的杏眼,纯真中透着不自知的媚,轻飘飘朝你那么一瞥,能把人的魂勾走。 军训还没结束,收到的情书能装一麻袋了,表白墙上天天有人挂许棠。 等到军训结束,学生们就更加肆无忌惮,许棠的宿舍楼下,男生女生不间断地给他告白,弹琴的,唱歌的,摆花的,念诗的,每天晚上都有节目。准时准点,围一圈人看,跟到点了看综艺似的。 许棠烦不胜烦,说了无数遍自己有男朋友,奈何开学一个月了,从没有人见过。大家都以为是托词,没人信。 后来这事让许烬知道了,开着辆全球限量的跑车,载着许棠在学校里狂拽酷炫地跑了一圈,当着不少人的面把许棠搂在怀里亲。 虽然这个办法老土又骚包,但是真管用。当天晚上,那些照片就传遍了校园论坛和微博,原来许棠真有男友,戴着墨镜也能看出来是个极品大帅哥,而且还英俊多金,这谁能比的了。 追求者们自惭形秽,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一颗滚烫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再没有人那么狂热地追求许棠了。 这个城市离他们以前住的城市十分遥远,再加上从上初中起,许烬就很少参加许棠的家长会,很少人知道他是许棠的哥哥,故此一时之间,也真没有人认出他们原本是兄弟关系。 这之后第二天,许暝来到学校,亲自给许棠办理走读手续。本来大一新生是必须住校的,但也不知道许暝说了什么,真让老师同意了,许棠就顺利回到家住。 这些年,许暝的产业早就开遍全国,他把公司总部转移到许棠读大学的城市来,许家也在这里定了居。 许暝在大学城附近买了套三居室的大平层,平时许棠上课,谁方便谁就陪许棠住着,周末放假,几人就一起回许家别墅。 总之无论何时,许棠都有哥哥在身边。 大学是很轻松很愉快的,但许棠一点没偷懒,他从小就有个梦想,长大以后要做哥哥的左膀右臂,替哥哥减轻负担。所以他修了金融和数学双学位,以最好的成绩毕了业。 许棠一毕业就直接进了许暝的公司——给许暝当秘书。 许暝有一个强大的秘书团,按理说新来的秘书都得在秘书处学习一段时间,才能正式上岗,但许棠没有,他走后门,各种意义上的。 比如现在,这个新上任的许秘书,就大张着腿躺在办公桌上,被上司掐着大腿干。 “嗯啊…哥哥…慢、慢一点…呜啊……”许棠声音发抖,两只手扣在桌子边缘,双腿直打颤。 许暝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深灰色的衬衫,显出里面健硕流畅的肌肉线条。 “我说过,在公司该叫什么?” “许、许总…啊…轻点…太深了……”许棠双腿缠在了男人腰上,浑身绷紧,“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啊啊!” 他肿胀成粉红色的阴茎颤抖着喷出股股白液,后穴也骤然缩紧,肠道抽搐着死死咬住许暝的肉棒,淫荡的肠肉蠕动起来,像张销魂的小嘴儿一样吸吮着硕大的龟头。 “嘶——,真紧。”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后脑,许暝倒吸一口气,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他掐住许棠的大腿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软肉,结实的小臂绷起性感青筋,劲瘦的腰用力前挺,继而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埋进深处的肉棒胀动着射出强劲有力的精液。 办公室里回荡着他们粗重的喘息,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剧烈爽感中,彼此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热烫的汗水混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待那极致的快感缓缓降下,许暝抱着许棠,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许棠被干的脱力,骑在男人大腿上,上半身软软靠在许暝胸膛,红润的唇张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两人的下体连着,许暝舒爽地挑了挑眉,忍不住挺胯往上顶,性器有渐渐抬头的趋势。 许棠感受到穴里的坚硬,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哼唧道:“不要了,没力气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许暝咬着许棠耳朵,用牙齿厮磨那白嫩柔软的耳垂,“伺候好老板,是你的职务。” 许棠一听这话就憋屈,他毕业之后抱着多大的雄心壮志啊,就想在他哥公司里大展宏图,好好干出一番天地来,好替他哥减轻一下身上的重担,结果呢,他上班一个礼拜了,天天被压着肏,腰酸腿软屁股疼,连办公室都没出去过几回。 啥也没干成,竟被干了。 许棠委屈,搂着男人脖子控诉,“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你都不让我上班。” 许暝笑得慵懒,“现在不就在上班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许棠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干点事业,我想帮你,哥哥,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我可以替你分担,我长大了。” 青年真挚的眼神和贴心的话语就像催情药似的,让许暝心里一阵火热滚烫,他想,他从小养到大的这个小家伙真的长大了,会心疼人了。纵使这白嫩的脸蛋仍旧像过去一样可爱,可许棠确实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年了。 说真的,许暝从来没把许棠当弟弟过,从他收养许棠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孩子是他以后的情人、爱人,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伴侣,即使那时候许棠才七岁,可他就是把他当成爱人养大的。 可是现在,当心爱的青年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竟也真的生出一些为人兄长的欣慰。 他心里熨帖得不行,当然,鸡巴也硬得不行,一切对许棠产生的除爱情以外的感情,不过是给他的欲望上了一层增益效果,只会让情欲更加浓烈,只会让他更想肏他。 “替我分担。”许暝挑了挑英挺的眉,磁性的嗓音将这四个字在嘴里咂摸了一圈,“那就替哥哥解决一下现在的问题。” 他的鸡巴在许棠穴里跳动发胀,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许棠的肠道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呻吟了一声,表情变得羞恼,狠狠咬上男人的唇,“不正经。” 许暝一边吻他,一边抱着他的腰律动起来,很快又沉溺于无边的快感之中。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下午,结束时外面天都暗了。 许暝打电话让人订了餐,然后坐在床边给许棠吹头发,许棠的头发从小到大都不是黑色的,一开始是营养不良的黄,后来养好了也就是微微泛棕的栗色。 很细很软,还有一点俏皮的小卷毛,像他人一样温顺中透着机灵。 吹干以后,许暝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手感特别棒,像撸小猫似的。 许棠也调转过身子,给许暝打领带,他十分喜欢给哥哥打领带,这让他有一种照顾哥哥的感受。 男人的脖颈修长,换了一身黑色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半遮住凸起的喉结,十分严谨。而许暝垂着眼皮,闭目享受着许棠的服侍,神情自然放松,又是冷冷淡淡的,看上去就更加高冷禁欲。 许棠抿了抿唇,看向许暝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透着满满的爱意。他一边给他哥整理领口,一边系领带,忽然看向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几道鲜艳的红痕,从那黑色衣领里露出来,甚至在耳后还有半个圆圆的牙印。 都是他干的,许棠脸一红,伸手摸了摸,“疼吗?” 许暝眼皮都没掀,懒懒道:“对上司动手动口,扣你半个月工资。” “扣呗,反正我也是花你的钱。”许棠才不在意,把领带系得板板正正,轻轻拍了拍,“行啦。” 许暝这才睁开眼,一把搂住许棠细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勾唇道:“许秘书真不错。” 许棠咬了咬唇,眼珠一转,“我的本事多着呢,你得让我去施展。” 许暝知道许棠什么意思,他把许棠困在身边无非就是舍不得他东奔西跑,公司的事他完全处理得过来,哪用得着这小家伙去受累。可青年眼里有野心有勇气,像一团蓬勃燃烧的火焰。 他想,算了,让他折腾去吧。 他和渊还有烬,在下界之前,找到司命神君查探了许棠的命格。 如果没有那场莫名其妙的穿越,许棠这一生,是极为坎坷困难的。幼时他被孤儿院的小孩们欺负打压,背着“小怪物”的外号,童年无比黑暗。等他长大了,那张小脸就开始迸发出强烈的光彩,给他惹来不少麻烦。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能畏畏缩缩地活着,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可还是免不了被欺负。 而许棠最终的命运,就是冻死在一个大雪漫天的街头。 当他们看到那个结局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像被人挖出来踩碎了一般。他们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度过这样凄惨的一生。 所以他们下界,不仅是为了找到许棠把他带回去,更是为了让他们的宝贝能够幸福快乐地,没有任何遗憾地,过完一辈子。 只要许棠想要的,他都能给他。 -- 番外之糖糖宝贝,穿兔子情趣套装,糖糖的节 许棠就这么被许暝放了出去,也没整什么从基层开始历练之类的虚头巴脑的,简单粗暴地空降到市场部当经理。 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许棠,这个长相漂亮的大学生,一毕业就到总裁身边当秘书,每天寸步不离地伺候着,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尤其秘书处的办公室就在总裁办公室下一层,每次从楼上下来,那小秘书的脖子上一块块红痕遮都遮不住,谁还看不出怎么回事? 现在又直接空降当经理,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挺不服气,面上虚与委蛇,实际上许棠谁都使唤不动。 可许棠也是真争气,别看他在哥哥们面前又乖又软,像团年糕似的。搞起事业也是有模有样,雷厉风行。别人不帮他,他就自己出马,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嘴甜、会说话,长得又好看,脑子还灵活,谈判桌上稳操胜券。 没出三个月,拿下好几个大单子,即使他自己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力气,功劳也没独揽,给全部门发了丰厚的奖金,又请大伙吃饭。 他精准地把握着人心,姿态放得谦逊但不卑微,把他渊哥那股小狐狸似的范儿学了个十成十,一场庆功宴后,市场部那些老油条们对他是刮目相看。 许家三个男人也对他刮目相看。 庆功宴上,许棠喝醉了,打电话给许烬,许烬还在赛车场训练呢,接了电话风风火火骑着大摩托一路风驰电掣,把小醉鬼拖回家。 许棠喝得有点多,抱着许烬腰不撒手,又热又软的小手直往男人衣服里钻。 许烬被他摸得直哆嗦,差点出了交通事故。 好不容易到家,许烬把小醉鬼抗肩膀上,一路扛上楼,让许渊赶紧去煮解酒汤。 许暝也是刚到家不久,在书房处理公事,听见脚步声走出来,就看见许烬被许棠磨得一脑门汗。 许棠躺在床上也不老实,眯着双水光淋漓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烬和许暝,还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嘴唇儿,两片红润饱满的唇瓣让他舔得湿润透亮,别提多诱人了。 他眼尾上挑,眼神里也像带着钩子,就差直接说“快来上我”了。 许烬定力差,让许棠勾引得呼吸不稳,眸子里淬着火。正好许渊端着醒酒汤上来,就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好笑,要知道许棠这副样子可不多见。 许棠脸皮薄,爱害羞,所以从来都是他们三个主动,逼着许棠这样那样。而现在,青年喝醉了,竟也露出这样截然相反的一面。 他把醒酒汤放在一边,决定不给许棠喝了。 三人或坐或站,好整以暇地看着许棠,看看这个小醉鬼还有什么别的节目。 许棠见勾引失败,有点着急了。用他被酒精浸染浑浊的大脑慢吞吞想了想,然后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摇摇晃晃走到衣柜前,蹲了下去,吭哧吭哧开始翻。 许烬好奇地往前走几步,看许棠在翻什么,结果就见小醉鬼猛地一转身,露出八颗小白牙一笑,手臂高高举起,拎着一条黑丝袜。 三人愣了愣,继而都笑起来。 这丝袜是许烬买的,一气儿买了五条,哄着许棠穿了一回,撕坏两条,剩下的让许棠藏起来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穿,没想到今天他自己翻出来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除了丝袜,一起买的还有……兔子套装。 果然下一秒,这些东西就都被许棠一一从盒子里掏了出来。 小醉鬼大脑运行迟钝,行动速度可不慢。 坐在地毯上就开始脱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然后往腿上套丝袜,丝袜是那种一条腿一条的,提到大腿根,顶部有蕾丝花边。 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覆盖一层黑色网格,嫩滑的皮肉从网格里面透出来,被衬得更白更细,简直是勾魂利器。 许烬眼睛都看直了。 但还没完,许棠继续穿兔子套装,其实就是一条白色的小奶罩和一条开档内裤。 奶罩上两团毛绒绒的白毛,把许棠的小奶子显得大了一点,乳鸽似的。奶罩下面还有黑白交替的蕾丝边,交叉着缠在腰间,一直延伸到内裤上,紧紧勒着那一把小细腰。 许棠有点穿不明白,忙活了一脑门汗,哼哼唧唧的,然后把毛绒绒的兔耳朵戴脑袋上,自顾自地晃了晃,可爱得要命。 最后拿起那个毛球似的兔尾巴,有点犯了难,兔尾巴其实是一个肛塞,水滴状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银色的光,映照出许棠有些茫然的脸庞。 许棠不知道怎么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他想了半天,背对着哥哥撅起屁股,掰开臀肉,细白的手指摸索着探向那个幽洞。 这淫荡的一幕着实刺激了三个男人的眼球,最淡定的许暝也有些呼吸紊乱,许渊含笑的唇角渐渐抿直了,眼神幽深。再看许烬,工装裤的裤裆都已经撑得老高。 罪魁祸首诱人而不自知,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拓开自己的小屁眼却不得章法,拿着兔尾巴肛塞到处乱戳,最后手一滑,直接挤进了流水的小骚屄里。 插入的快感让许棠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表情无辜地看着三个男人。 许烬就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走向许棠,然后把青年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床很大很软,许棠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几下在落稳,那长长的兔耳朵摇摇晃晃的,奶罩上的毛球也颤颤巍巍,穿着黑丝的两条细腿大张着,露出骚屄里的一个圆毛球。 许烬捏着那个毛球,在小屄里顶了两下,哑声调侃,“谁家兔尾巴长前边儿?” “嗯……”许棠舒服地呻吟,又断断续续解释,“屁股、屁股里面放不进去……” “哥帮你?” 许棠咬唇,“嗯…哥哥帮我……” 许烬哼笑了一声,拍拍他肉乎乎的屁股,“撅过去。” 许棠像只打一巴掌走一步的小笨猪,慢吞吞地调转身体,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黑丝把他雪白的嫩肉勒出软绵绵的肉痕,从网格里挤出来,可爱又诱人,许烬没忍住捏了一把,手劲儿大,把许棠捏得直哼唧,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许暝坐在许棠前面,手指捏住他下巴尖抬起来,“说什么呢?” 许棠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情可无辜了,衬着脑袋上两只长耳朵,真像一只小白兔,让这三头狼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许渊在床尾架好摄像机,小兔子主动的时候可不多见,得好好拍下来,留做纪念。 高清镜头里,宽大柔软的床中央,趴着一个穿着黑丝情趣内衣的“兔女郎”,只是这“兔女郎”有些不一样,长了根粉白笔直的鸡巴,硬邦邦地从开档内裤里伸出来,支棱在胯下,让人想忽视都难。 “兔女郎”的周围还有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冷峻、俊美、邪肆,风格迥异,但是同样的气场强大。 一个捏着青年的下巴亲吻,一个在青年色情的身体上肆意抚摸,身后那个则按着青年的腰,修长手指在发红的臀眼里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好舒服…快一点……”许棠呻吟催促着,他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潮红,本就迷离的眼神泛起潋滟春色。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他减少羞耻和理智,放大每一寸情欲,变得淫荡而放肆。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一边扭着腰,一边收缩着后穴去吸男人的手指,“啊…舒服…哥哥的手指好长…捅到骚点了…嗯啊…用力一点……” “真他妈骚。”许烬被许棠的淫荡叫声刺激得热血沸腾,那纤细的小腰就在他眼前扭,被黑丝包裹的肉屁股在他手底下晃来晃去,简直要命。 许烬喉结滚了滚,四根手指全部插进肉穴里,紧窄的肉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的嫩肉拉扯得几乎透明,可还是极富柔韧与弹性。那肉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手指,用紧致火热的媚肉吸吮他的指骨,销魂的滋味儿令许烬瞬间就想起把鸡巴插进来时,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 许烬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了,被裤子包裹着憋得快爆炸。他单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然后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淫液全涂抹在阴茎上,狠狠撸了两把。 肉穴一下变得空虚,许棠不满地扭腰,“进来、进来呀…小骚洞好痒……” 许渊拨开奶罩,两根手指揉捏着许棠乳头,“前面的小骚洞痒不痒?” 前面的……许棠迟缓地想了想,摇头晃屁股,“骚屄不痒…小屄里有东西插着呢。” 许渊弯了弯唇,捏住那个小毛球,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它拔了出来,肛塞脱离屄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现在呢?” 许棠呆愣了一下,转瞬就哼唧起来,“空了…小屄空了,要……” “要什么?”许暝低沉的声线在头顶响起。 许棠眼皮往上抬,正对上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伸手一抓,“大鸡巴,要哥哥的大肉棒插小骚屄。” 喝醉了的许棠真是好不害臊,平时做爱时,要哄着才肯说的骚话现在张口就来,听得三个男人是血气上涌。 许烬接过那个肛塞直接插进许棠的小屁眼里,许棠哼了一声,夹了夹屁股仔细感受,“啊…塞满了…可是不够长……” 许烬笑得不行,“那什么才够长?” “肉棒……”许棠很认真地回答,“哥哥的肉棒很长,可以全部塞满。” 许暝也忍不住勾唇,“你喜欢吗?” 此时的许棠就像一张白纸,直白且大声表达自己内心感受:“喜欢!糖糖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了!” 许烬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半天才缓过来。他已经能想到明天给许棠看录像时的有趣场面了,他还觉得不够,继续坏心眼地逗许棠,“那你想要哥哥的鸡巴,就得付出代价。” 许棠呆呆的,“什么代价?” 许烬憋着坏,“你起来,对着摄像机表演个节目。” “表演节目…糖糖不会。”许棠低着头,表情失落,掰着手指头,“唱歌、跳舞、朗诵、弹琴…我都不会,我好笨。” 许烬凑过去,“不是啊,糖糖有一样做得很好。” 许棠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满满的求知。 许烬声音里藏着笑意,几乎有些发颤,“糖糖会吃鸡巴,每次都把哥哥含得很爽。” 许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高兴地说:“糖糖会吃鸡巴!” 许暝忍俊不禁,“嗯,糖糖很棒。” 似乎是头发有点不舒服,许棠揪了揪自己的兔子耳朵,对着许烬说:“那我给哥哥表演吃鸡巴。” 说着他就按住了许烬的大腿,埋头下去,张开嘴巴把男人英挺的阴茎含进嘴里。 “嘶——”火热柔软的口腔让许烬爽得倒吸一口气,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他眯着眼睛,手掌罩住许棠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按着,享受着青年细致的含弄。 窄小的口腔含不住硕大的肉根,许棠小脸通红,两腮都陷进去,艰难地吞吐,没一会儿就觉得腮帮子酸酸麻麻,他把鸡巴吐出来,伸出嫩红的小舌头一遍遍舔着,把每一根凸起的筋络都舔舐得油光发亮。 小舌尖又戳进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又吸又嘬,吃着里面渗出的腺液。 许烬差点让他吸得射出来,赶紧捏住青年下巴,哑声道:“别吃了,转过去,哥哥肏你。” 许棠乖乖转过去,背对着许烬撅起屁股,许烬拔掉那个兔尾巴,就把自己的鸡巴堵了上去。火热的小洞咬住滚烫的鸡巴,两者都是炽热的,肉与肉贴在一起,差点把彼此烫化了。 许烬一刻也不能忍,掐着许棠的腰就动起来,大肉棒凶狠地在穴里贯穿,噗呲噗呲插出淫靡的白沫。许棠舒服地叹气,高声呻吟起来,迷迷糊糊中,他的上半身被人抬起来,落在一个宽阔结实的臂弯里。 他睁开眼,看清男人俊美的面孔,笑眯眯叫了声,“暝哥。” 许暝捏了捏他沁着汗珠的小脸蛋,“嗯,想不想要?” “要……小屄想要。” 许暝把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一柱擎天的阴茎,“自己爬上来。” 许棠后面还连着许烬,他被顶撞得跪都跪不稳,只好回头哀求,“烬哥…嗯啊…慢点……” 许烬用力一个挺身,鸡巴直直插进肠道深处,把许棠撞得一个趔趄,许棠呜咽一声,眼含泪花地往前爬,一点点骑上许暝的腰,他想慢点坐,谁知许烬在后边使坏,握着他的肉屁股,往下一按,紧窄的屄口对准肉棒,噗呲就坐了下去。 没有丝毫缓冲的,将大肉棒整根吞进。 “啊!”许棠睁大眼睛,浑身哆嗦着,直接射精了。 许暝让他缓了十几秒,待那股濒死的快感过去后,就凶狠地抽插起来。 许棠被干得失神,漂亮的眼尾泛着水光,他的乳头被许渊吸吮着,又痒又麻,像过电一般。 “哥哥…啊…渊哥哥……” 许渊搂住这只呆兔子,啃咬他细嫩的锁骨,“怎么了?” 许棠身体上下颠伏,断断续续地问:“嗯啊…哥哥…哥哥需要糖糖的服务吗?” 许渊明知故问,“什么服务?” “糖糖、糖糖只会一个节目。” 许渊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把肿胀的阴茎插进许棠嘴里,舒爽的快感窜上后脑,他眯起眼睛叹道:“我们糖糖会的可多呢。” 认认真真地撒娇,一本正经地可爱,还会捧着一颗热腾腾的心,毫不保留地向他们表达自己的爱意。 能把世间最强大的三个神明都驯服的许棠,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 他想,他得到了天神的ai意。 许棠23岁大学毕业,就进了许暝公司工作,从市场部经理到总监,再到副总裁,一路顺利晋升。常人花上十几年也不一定能达到的高度,他只用了七年。 当然这其中也有许暝给他开绿灯,大开方便之门的原因,但他自己也用努力和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三十岁这年,他突然想辞职了。 他从前一直拼命工作的理由,无非就是想与许暝并肩而立,想给哥哥分担压力。但是他忽然发现,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和哥哥们一起吃一顿饭,看一部电影,享受一个完整安逸的假期了。 总是有工作在等着他,总是有接不完的电话把他从饭桌上叫走,总是有开不完的会让他辗转于各个城市。 在三十岁这年,他终于发现,他好像忽视了很多平常生活中的爱意。 比如他自己,比如他哥哥。 于是当再一次许烬邀请他一起去滑雪,可下属却告诉他要去申城出差时,许棠坐在位子上愣了半天,然后打开电脑,认认真真写下一封辞职邮件,发到了许暝的邮箱里。 不到五分钟,许暝的秘书通知许棠去一趟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黑色的皮质肩带从肩膀延伸至西裤,紧紧扣在裤腰上,勾勒出劲窄有力的腰身,两个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线条。 办公桌上铺着一沓宣纸,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只狼毫毛笔,正在写字。 许棠在门口看着,从男人剃短寸的后脑,修长的脖颈,到健硕的背脊,挺直有力的长腿,目光一寸寸刮过。然后他的视线落在男人的侧脸上,那是像雕塑一般深邃英俊的侧颜,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瑕疵。 窗外的阳光丝丝缕缕地打在男人身上,许棠眯了眯眼睛,有些恍然,哥哥这些年,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不止是许暝,还有许渊、许烬,从他七岁至今已经有二十三年了,可是哥哥们的样貌,还如他七岁那年初见一般,没有丝毫变化。 “过来。” 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许棠回过神,向男人走过去。 许暝把他拉到身前,握着他的手在宣纸下一笔一划写下一个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是一个繁体的“乐”。 “哥哥希望你快乐。” 许棠看着那个字怔怔出神,然后慢慢回身抱住许暝,闷声说:“哥哥,我们一起走吧,去哪里都行。” “好。” 许暝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和许渊许烬一起,带着许棠开始了周游世界之旅。 他们从中国出发,先去了欧洲,因为许棠有一件一直很想做的事,和哥哥结婚。 他们在英国领了证,然后在一个海边的教堂办了婚礼,没有观众和朋友,只有海鸥和浪花,还有四个新郎。 当许棠面对三个男人说出那句刻在心底的誓词时,他恍惚了一瞬,似乎在那被遗忘的记忆角落里,也曾发生过这一幕。 许棠有些疑惑,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他经常会有这种错觉,仿佛他和哥哥们早就认识,早就相爱。但许棠没有深究,当哥哥们给他戴上戒指,对他吐露爱语时,他很快就陷入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当中。 他终于实现一直埋藏心底的愿望,纵然这是一场没有法律效力的婚姻,他仍旧对此满怀虔诚和期待,期待他们以后的生活会幸福美满。 婚礼之后,他们余生的每一天都是蜜月。 他们在沃野千里的草原上开着越野车和狮子赛跑,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骑着骆驼对月亮唱歌,在蔚蓝无边的海面上迎着海风做爱,也在热带雨林里看花鸟虫兽和落日星海。 他们去世界上最奢华靡丽的城市享受纸醉金迷,也去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里看野人做饭。 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和金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喜欢就住上一年半载,呆腻了就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旅程与热爱。 他们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走不动为止。 准确的说,是许棠走不动了。 许棠七十岁这年,他们回到国内,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南方小镇定了居。小镇的生活节奏非常慢,充斥着安逸和散漫的烟火气息。 许棠会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出发去早市买菜,早市就在他们小院往东走的一个拱桥上,桥上和水边都是小摊贩。 螃蟹在竹篓里慢吞吞地爬,虾子和鱼活蹦乱跳溅起水花,还有锅里翻腾的冒着热气的油炸糖糕。 许棠买了几斤排骨和莲藕,又挑了四只肥美的螃蟹打算回去做蟹粉小馄饨。 路过街角的时候,有个阿婆在卖枇杷,黄澄澄的小果子一个挤一个地坐在竹筐里,看着讨喜。 阿婆说:“要枇杷不啦,很甜。” 许棠剥开一个尝尝,确实很甜,就要了两斤。阿婆拿袋子给许棠装枇杷,又笑眯眯地问:“那个俊俏的年轻人是你孙子?有没有对象呀?” 许棠看了看身边的许渊,几十年过去,男人依旧清隽挺拔,站在古镇的青石板街巷中,仿佛画里走出来的民国贵公子。 只是这贵公子现在左手提着排骨,右手拎着螃蟹。 许棠笑了笑,用不太熟练的方言说:“他有对象了。” “可惜啦,我想把我孙女介绍给他呢。”阿婆一脸遗憾,把装好的枇杷递给许棠。 许棠笑着付了钱,和许渊并肩而走。 许渊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偏头仔细观察许棠的神情。 “干嘛这么看我?我没有不高兴。” 这些年许棠经历过许多这样的事,开始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他弟弟,后来问是不是他儿子,现如今,则是问是不是他孙子。 他也曾问过许暝三人,他们为什么不会变老,是不是妖怪? 三人只是笑而不语。 许棠便不问了,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他这短暂的一生,能和他们一起度过就很好了。 许棠弯起眼睛笑,“你说她怎么不问我呢,我也很帅吧。” 许棠年轻时是个漂亮的男人,老了也是个帅老头,笑起来依旧如沐春风。 许渊温声道:“嗯,很帅。” 许棠说:“哎呀,忘记买鱼了,想吃松鼠桂鱼。” “一会儿让烬来买,晚上做。” “也行,不过他这会儿肯定还在睡觉。” 刚回到家,外面就下起了绵绵细雨,他们住在岸边的四合院里,白墙乌瓦,临水而建,从窗户往外看,能看见雨成线一丝丝地落入河中,在水面上砸出深深浅浅的小旋涡。 许棠把卧室窗户关上,果然看见许烬在呼呼大睡,睡衣褪到了胸口,露出小麦色的肚皮。 许棠拿出一只刚买的螃蟹,悄悄放在许烬肚子上,只见那螃蟹顺着肚子往上爬,一路爬到许烬脖子上。 许烬被阵阵凉意和痒意弄醒,随手一抓,被那坚硬的触感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螃蟹正挥舞着钳子要夹他的手。 许烬把螃蟹扔到一边,看着许棠,“回来了?” 许棠点头,“下雨了。” “那再躺一会儿。”许烬抱过许棠,用薄被把两人罩住,亲亲他的额头,“买了什么?” 许棠有些臊得慌,他都这个年纪了,还被三人像小孩儿一样对待,平日里亲亲抱抱一样不少,好像他永远长不大。 可也正是如此,他从未觉得自己衰老,他的心依旧年轻活力。 许棠抿了抿唇,一样一样说给许烬听。 “嗯,不是说想吃鱼?”许烬低低应声,他刚睡醒,嗓音透着一股慵懒而含糊的哑,听得许棠耳朵发麻。 “忘记了。” “中午我去买。” “好。” 两人说着说着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许渊和许暝已经做好了莲藕排骨汤和蟹粉小馄饨。 四人坐在客厅的小圆桌上,听着雨声吃饭,只觉得时间像一只古旧的老钟,走得又缓又慢。 然而那一天还是来到了。 许棠那天早上起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像往常一样去早市买菜,只是从前都是三人中的一人陪着他,今天,三人都和他寸步不离。 这天中午,他吃了最爱吃的松鼠桂鱼,还有许久都不被允许喝的甜饮料。 吃完午饭,他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子前,把他的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穿上一身纯黑的西服和纤尘不染的皮鞋。 今天天气正好,阳光和煦,碧空如洗。他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晒太阳,许暝、许渊还有许烬,都围着他,握着他的手。 谁都没有说话。 太阳渐渐西沉,许棠也越来越困倦。 鸟叫与蝉鸣声中,他听见许暝问他,“许棠,你这一生,有遗憾吗?” 那素来沉稳的声线竟有一丝颤抖和紧张。 许棠强撑着眼皮,目光一寸寸从三人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掠过。往事也如按下了倒退键,飞快且清晰地向前推移。 八十七岁、七十七岁、五十七岁、三十七岁、十七岁……七岁。 破旧的孤儿院里,高大的柳树下,三个男生伸出的手。 “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家?” 这句话穿越经年的时光,如同从复古的留声机里播放出来,再次回荡在许棠耳边。而那三个男生的面容也刺破岁月的桎梏,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有些人,是连时间也要望而生畏的神。 他想,他得到了天神的爱意。 “没有。”许棠弯唇轻笑,“我没有遗憾,这是很美好、很幸福的一生。” 最后一丝天光被远山吞噬,许棠缓缓闭上了眼睛。 八十七岁,许棠无病无痛,寿终正寝。 * 另一个世界,遥远的九天之上,祥云朵朵飘散,仙鹤围着天宫盘旋,浩大的梵音与钟声,在天地间交替回响。 浩荡而恢弘的祝贺声响彻云顶之上。 “恭迎帝神归位。” -- 他学会了ai人,也学会了ai自己。 许棠睁眼时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入目皆是一片茫茫的白。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童音,“爸爸醒了,爸爸醒了!快去叫爹爹!” 他转头看去,仍是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就像被雾气遮住了双眼。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记忆如同洪流一般狠狠冲击了他的脑海,两股记忆交织汇聚,许棠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他摸索着坐起来,感觉到有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上,软嫩又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一种十分亲昵的意念,从手心里悄悄传入许棠的体内。 那是来自血缘的羁绊,丝丝缕缕地将他缠绕住,暖洋洋的。 许棠的心脏塌下去一块,不可抑制得柔软下来,反手将那只小手包在掌心。 “呀!”小小的惊呼里带着浓浓的喜悦,依恋又软糯地唤,“爸爸。” 许棠笑了笑,循着声音的来源想去摸摸宝宝的小脸蛋,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同而来的是响亮激动的男音,充满了生机与力量,让人想起蓬勃热烈的火焰,“糖糖!” 听见熟悉的声音,许棠唇瓣抖了抖,一张口就是沙哑的声线,“烬哥,我看不见你。” “别怕糖糖,哥在呢。” 身边的位置好像塌下去一块,手心里的小手被硬生生扒拉走,转而被一只火热粗糙的大掌握住,同时耳边响起的还有宝宝委屈的哭声,“坏爹爹!我要爸爸!” 许棠:“……烬哥,你把宝宝弄哭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左顾右盼,伸手去摸,“宝宝,过来。” 烬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去吧,去吧。” “爸爸,还有我!我也是宝宝!”这是一道响亮清脆的童音,和他刚醒来时听到的一样,应该是个很活泼的宝宝。 许棠觉得自己此刻的听觉十分灵敏,他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个人的音色,并在脑海中得到相应的反馈。他甚至还能听见来自 遥远距离以外的风声和鹿鸣,他仿佛看见了翠绿的树叶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又似乎看见浑身雪白的小鹿在悠闲散步,发出呦呦鸣叫。 “这是怎么回事?”许棠有些慌乱地发出疑问。 “别担心,你只是不适应,很快就会好的。” 这道男声温润清朗,仙乐玉石一般悦耳,光是听着声音,就仿佛被温柔的春水包裹住,清清凉凉,让人心生愉悦。 “渊哥哥。” “是我。”一只手揉了揉许棠的脑袋。 许棠惴惴不安的心感到平静和踏实,问:“我为什么看不见?” 渊耐心地解释:“你原来的肉身无法在神界生存,所以给你重新塑造了身躯,你还不适应,等一会儿就好了。” “神界……”许棠有点茫然,又觉得本该如此。系统说过,暝、渊和烬,都是本源世界的至高存在,那不就是神吗? 可是他的脑袋还是有点懵,他想起在修真界时,他们最后经历的事,那时的惊险和恐惧还历历在目,他们怎么逃出来的,天道呢?天道解决了吗? 一连串的疑问和好奇浮上脑海,还没等他问,他灵敏的耳尖动了动,听见一阵极快的风声,不过瞬息之间,面前便多了一个人。 一股熟悉的,让他浑身的细胞都颤抖着想要靠近的气息。 “暝……” 许棠抬起无神混沌的眼,呆呆地向那个方向望过去。 没等他说完话,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覆上他的双眼,像一阵清凉的水流拂过他的眼球,将蒙在他眼睛上的白雾层层剥离,顿时变得清明起来。 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他缓慢而忐忑地掀开眼皮,一个新的世界在他眼前一寸寸铺开,清晰而明亮。 他来不及打量这个地方,目光首先落在趴在他膝盖上的两个小团子身上。 三头身,白白嫩嫩,像个糯米团子,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小嘴巴咧着笑,露出一口小米牙,虎头虎脑的可爱。另一个宝宝看上去要文静许多,琉璃一样的琥珀色大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漂亮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许棠心都要化了,眼睛黏在宝宝身上移不开,他见过他们,在那个奇异的黑色空间,从那个巨大的光团里蹦出来的三个小婴儿。他们喊他爸爸,原来真的是他的宝宝。 可是他分明记得还有一个……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从两个小男孩后面费力地挤出来,摇摇晃晃地向许棠扑过来。 许棠赶紧把小姑娘接住,小姑娘顺着他的腿往上爬,一屁股坐在许棠怀里,紧紧搂着许棠的脖子,像是怕他跑了。 “……”许棠抱着这个软乎乎的小团子,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害怕碰坏了她。 他轻轻托住她的后背,低头看着小姑娘,小姑娘仰脸也看着他,两双一模一样的杏眼对视着,都是圆溜溜的,呆萌又可爱。 “她和你长得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将许棠从愣神的状态中唤醒。 许棠抬头看过去,一袭黑衣,面容深邃俊美,气质冷冽而淡漠,不是暝是谁?除了暝,还有另外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白衣阙阙、清隽如水,一个红衣鲜亮、热烈如火。他们全都唇角带笑,眼神宠溺地看着他。 目光相对,许棠便怔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了。 “爸爸,爸爸!”小男孩不甘被冷落,跳起来彰显存在感,“我是容煜!” 许棠眨了眨眼,容煜……那是他们在兽人世界里的第一个宝宝,他记得是个雌性来着。 “神子降生时,可以自行选择性别。”渊看出他的疑惑,笑着给他解释,“名字也是他们自己选的。” “我是景澈。”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开口,不甘落后地自我介绍。 “慕旸。”小姑娘坐在许棠腿上,慢吞吞又软糯糯地吐出两个字,表情是和暝如出一辙的冷淡。乍一看像是在生气,可她的小手却紧紧抓着许棠的衣领,舍不得放开。 看来他们都选择了第一次降生时,许棠给起的名字。 许棠怎么看也看不够,心都被萌得发颤,每个宝宝都抱起来亲了一遍。宝宝们白嫩嫩软乎乎的小脸都红扑扑的,害羞又高兴。 烬看得不爽,老婆刚醒,他还没亲到呢,先让这群小崽子给捷足先登了。他眉头一皱,往外赶人,“行了行了,看够了吧,你们出去玩去吧。” 容煜摇头拒绝,“不要!” 景澈也握着小拳头,“要爸爸。” 慕旸板着小脸不吭声,但表情显然十分不愿意。 许棠弯唇笑,摸摸怀里小姑娘的小揪揪,心都软成水了。 “爸爸刚醒,还很累,需要休息,你们过会儿再来看,好吗?”许棠柔声说。 看着许棠还有些苍白的面容,几个崽崽依依不舍地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路过烬的时候,容煜跳起来踩了烬一脚,大声说:“坏爹爹!” 然后像个小炮弹似的一溜烟儿跑了。 “嘿,这臭小子!”烬气得想把容煜抓回来打屁股。 许棠哭笑不得,容煜无论是性格还是样貌,都和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烬,太可爱了。 崽崽们出去了,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四人目光相接,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却倏然变得炽热而粘稠。 许棠看着三个男人,他的记忆再次回到那个崩坏的修真世界,那是真正的天崩地裂,仿若末日一般的场景。而在那样的时刻,他们却狠心把他送走,自己去承受重重危机。 许棠不知道他们的本事,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们,那一瞬间的绝望和恐惧,现在仍心有余悸。 许棠的眼眶发热,鼻腔泛酸,水汽一点点畜上眼窝,化作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 离许棠最近的暝,将他抱进怀里,拍拍他的背,低声安慰,“别哭,都没事了。” 许棠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小声抽噎着,后怕、委屈、生气,种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全都变成眼泪淌下。 他啜泣着说:“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不许、不许再抛下我!我不要你们保护,我也可以和你们并肩作战!” 这句话让三人心尖都像被蜜糖包裹住一样甜蜜,这样又乖又软的小可爱,世间还有第二个吗?真想把这个小宝贝揉进怀里疼。 “知道了,以后无论去哪,我们都不会分开。”渊柔声哄道。 “真、真的?不骗人?” 渊捏了捏他的鼻尖,“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棠吸了吸鼻子,往暝怀里拱了拱。 “小哭包,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烬弯腰凑近,“别哭了,哥给你变个魔术。” 许棠趴在暝怀里用男人的衣服抹眼泪,闻言悄悄抬起眼睛,只见烬竖起一根食指,修长的指尖上一缕火苗摇曳,渐渐幻化成一条巴掌大的小火龙。 小火龙栩栩如生,连鳞片都看得一清二楚,它在空中游动,游到许棠眼前,张开嘴巴,似要喷火。许棠下意识往后仰,却见小火龙酝酿了半天,只不大不小地打了个喷嚏,喷出几粒火星子。 小火龙愣了愣,脸上的神情极为人性化,像是在懊恼和羞愤。 许棠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这时一旁又出现一只由水凝成的小兔子,小兔子蹦蹦跳跳来到小火龙面前,长耳朵抖了抖,落下两滴水珠,把小火龙身体周围的火星全浇灭了。 小火龙恼怒地一甩尾巴抽过去,小兔子灵活地跳开,两只小动物缠在一块打闹了起来。 许棠目不转睛,心里复杂的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只顾着看小动物了。 最后小火龙和小兔子越跑越远,跑到外面和崽崽们一起玩去了。 许棠这才回神,好奇地问烬和渊,“这就是你们的神力吗?” 渊点点头,把三人的身份仔仔细细地介绍了一遍。 许棠目瞪口呆,他猜到爱人们是神仙了,可没猜到是这么厉害的神仙,这算什么,神仙中的首领吗? 这也太酷了! “我呢我呢!”许棠眼睛亮起来,“我也是神仙了吗?” 看见突然兴奋起来的许棠,三人都情不自禁地翘了翘唇角,他们之前还担心许棠会妄自菲薄,会因为自己是个弱小的凡人而自卑难过。 可是没有,经历了十几个世界的许棠,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备受欺凌只敢躲起来偷偷哭的小可怜。 他摆脱了懦弱和自卑,变得自信且充满阳光。 他学会了爱人,也学会了爱自己。 这样的许棠简直就像一颗擦去灰尘的珍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暝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开口,“感受一下你自己的力量。” -- ńāńńVωêń.CoⓂ 令人震惊的神界和神只 许棠从暝怀里爬起来,抻抻胳膊伸伸腿,身体格外轻盈,又觉得力量充沛,神清气爽。仔细看了看,和原本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同。 “来,打这儿。”烬指着房间里的一处石桌。 许棠果断摇头,“我不打,手会疼。” 渊笑着说:“不是直接打,就站在那里,握拳挥出去。” 暝也用鼓励的眼神看他,“试试。” 见三人都这样说,许棠心想,哥哥总不会没事骗自己玩,他心中也有了些好奇和期待。于是暗自提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眼睛盯着那只石桌,用力挥出一拳。 许棠只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流涌到了拳头上,随之逸散出去,轰然射向石桌。яīяīωⓔй.cοм(ririwen.com) “嘭——”石桌应声而碎,四分五裂。 许棠完全呆住了,看看自己白皙的拳头,又看看碎成渣滓的石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明明都没有碰到石桌,离它至少一米的距离,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暝三人对此却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就该是这样。 暝问:“感觉怎么样?” 许棠还很震惊,“我这么厉害吗!” 渊弯唇一笑:“璃玉做骨,燧莲生肌,你无需修炼,神力便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许棠听得茫然,什么璃玉、燧莲,他听都没听过,但潜意识觉得是很厉害很珍贵的东西。他捏捏自己胳膊,仍然没发现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可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眼睛亮晶晶的,问出自己最在乎的问题,“那我……是不是不会再死了?” “当然不会了。”烬抱着肩膀靠在墙上,“你现在和我们一样了,如果不出意外,能活很久很久。” 暝说:“神的生命极其漫长,几乎没有尽头,希望你以后不要觉得枯燥才好。” “怎么会!”许棠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一直没说,从他知道爱人们是神仙开始,他就很担心自己活不久,没有谁不想和爱人长相厮守。 他也是,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他们永远在一起,和爱人相处的每一天,都是甜蜜而幸福的,又怎么会觉得枯燥呢? 许棠抿了抿唇,“其实我、我上辈子骗了你们,我死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没有遗憾,我很遗憾,不能和你们白头偕老。” 房间安静下来一瞬,渊揉了揉许棠的脑袋,眼眸温柔如水,“不会再有遗憾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 “不过白头偕老可有点难。”烬一出口就打破了房间内温馨的气氛,他摸着自己火红色的长发,十分自恋地表示,“我这么帅的头发,可不想染成白色的。” 许棠噗嗤一声笑了,看向烬的眼睛里像是藏了星辰,“知道啦,知道啦,你最帅啦!” 那样夸张的发色,还编成了高马尾,也只有烬的颜值能撑得起来,他五官硬朗锋利,马尾也丝毫不显女气,反而神采飞扬。 让许棠想起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时烬。 这是独属于烬的风姿,热烈而张扬,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不要这样看我。”那样炽热的、充满欣赏的眼神,到了烬这里,通通变成求欢的讯号。 他眯了眯眸子,舌尖抵着牙根,“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要干你。” 许棠的脸唰得一下红了,羞恼地瞪他,“不正经!” 烬勾唇,他眉间有一枚火焰印记,笑起来有点邪气,很勾人。 “走,哥带你出去看看。” 许棠兴奋起来,他还没见过神界的样子呢。 四人走出房间,许棠深深吸了一口这神界的空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他仔细打量着这片空间,他所在的是一座古代样式的府邸,红墙绿瓦,很单调古朴。 不算太大,只有两进的样子。 “这是我历劫之前的住所。”渊轻声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要求,就照着其他神的宅邸幻化了一个。” 许棠好奇地看向暝,“你历劫之前住在哪啊?” “凤濮山。” 许棠看着暝,半天也没等出下文,“没了?你就住山里?住山洞里?” 暝本来没觉得住山里有什么,此时也有点不太自然了,轻咳一声,“山里安静。” “因为你自闭。”烬毫不客气地嘲笑,“我们仨是一起诞生的,我和渊都会说话,只有他不会,眼瞎耳聋口哑。” 许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不是神吗?怎么会?” 暝无奈解释,“因为神力太过庞大,无法控制,只好封闭五感,慢慢地自我消化。” 许棠有点心疼,“所以你怕别人嘲笑你,才躲起来吗?” 真可怜,那时候的暝一定和小时候的自己一样无助吧。 “当然不是了!”烬再一次拆穿,“他是天生的帝神,谁敢嘲笑他,他就是特立独行,非要去山里住。” 暝:“……” 许棠:……刚酝酿好的情绪就被打断了。 “那你住哪啊?” 烬挑眉,“我住在万火之域。” “听着好霸气!” 烬还来不及得意,就听见暝凉凉道:“一片废墟而已。” “什么废墟!那是我家!” 许棠茫然地左顾右盼,渊牵起他的手,笑着说:“带你去看看。” 对于神来说,天涯海角也不过咫尺之间,许棠只感觉眼前一闪,瞬息间便换了个地方。 刚看到爸爸兴高采烈跑过来的三个崽崽,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委屈得差点哭了。 眼前是一片无穷无尽的火海,炽烈的火焰将整片天地都烘烤得扭曲变形,除了火还是火,如果硬说有其他的东西,那就是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质,在火海中若隐若现,又存在感十足。 “这里是我和烬诞生的地方。”渊握着许棠的手,轻声解释,“这些黑色的物质是水火吞噬之后留下来的痕迹,本来是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但是我离开了,火焰占了上风,就将其掩盖。” 许棠似懂非懂地点头,怪不得暝说这里是废墟,除了火焰就是灰烬。 他抬手扇了扇脸颊,“好热,烬哥你就住在火里啊。” 许棠难以忍受的温度,在烬这里却如温床一般舒适自在,他甚至腾空在那些火焰之上,开心地打了个滚。 许棠:“……” 一个住在洞里,一个住在火里,感觉除了渊,没一个正常人。 渊擦了擦许棠鼻尖上沁出的汗珠,“烬,糖糖热了,咱们走吧。” “好。” 三人陪着许棠在神界里逛,许棠看哪都觉得好奇,他想象中的神界应该是仙侠电视剧里的那种古色古香的天宫,还有脚踏祥云的美丽仙子。 可是事实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看着一座座奇形怪状的住所,眼睛都不够看了。其中比较正常的就是超现实主义的飞舰,还有魔幻的尖顶城堡,夸张的一点比如巨大的球形冰块,金色的卷曲树叶,…… 总之各种各样,有些根本就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房子”。 许棠惊讶地张大了嘴,“这和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这时迎面走来几个神,对着四人弯腰示意,态度恭敬地打招呼,“帝神,火神,水神。” 三人略微点头,那几个神的眼睛在许棠身上好奇地停留了一下,但没敢多看,继而错身离开。 许棠却频频回头,瞳孔放大,眼神里的震惊毫不掩饰。 因为这几人,一个女神穿着皮衣露脐装,还打了唇钉,另外几个男神,有的穿着制服,有的穿着长袍,还有一最特殊的,他竟然一身机械铠甲! 许棠唇瓣抖了抖,半天没说出来话。 因为太过震惊,大脑都有点麻木了,只等着渊给他解释。 渊笑着说:“凡人的世界在进步,神界自然也不会落后,他们之中有的是后天神只,保留了一些家乡的风格,有的则是对人界好奇,经常下去游玩,沾染一些习性,便按照喜好装扮自己。当然,居所也是,神的生命太过漫长,大家都很随心所欲。” 许棠懵懵地点头,这实在颠覆了他的一些认知。相比起来,暝住山洞,烬住火海,好像都没有那么特别了。 烬摸着下巴想了想,摇身一变,身上的红色衣袍变成了运动卫衣和短裤,然后冲许棠一扬下巴,“好看吗?” 许棠才从那种震惊中缓过来,“好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是小熊T恤和牛仔裤,仰着脑袋看烬,“我也可以变吗?” 烬挑唇一笑,眸子里闪过不明笑意,“你想穿什么,哥给你变。” 许棠没察觉,说:“我想穿——” 话还没说完,身上的衣服募地变成了海军领小衬衫和超短裙,领口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锁骨,腰线紧窄,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俏生生立着,简直勾魂夺魄。 三人的眸色霎时变得幽深,说起来,上辈子许棠身体变虚弱以后就没有再做了,他们也的确素了很久。 烬忍了很久,从许棠醒来就在忍,一直耐着性子陪他玩,现在终于到了极限,握住许棠的手腕一个瞬移就回了府邸。 院子里的崽崽们正在和小火龙小兔子一起玩,看见爸爸回来高兴地跑过去,容煜大声夸奖,“爸爸,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景澈抱着小兔子,脸蛋红扑扑的,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好看。” 慕旸慢了半拍,跟着点了下小脑袋。 许棠的脸“腾”地一下从脑门红到脖子根,像一颗熟透的番茄,感觉耳朵都在冒烟。当着宝宝的面,穿这一身简直羞耻到极点。 这下都不用烬拉着他,他自己就往房间里面跑,没脸见人。 渊看着这座略有些简单的府邸,沉吟片刻,抬手将它变成了他们上辈子住的别墅。 许棠跑进去的房间,也变成了北欧风格的卧室。正中间一张五米宽的巨大软床,那么熟悉又令人羞涩。 许棠被许烬搂着腰,又羞又气,一口咬到烬的肩膀上,“叫你乱来,都被宝宝看到了!” 烬挑了下眉,“他们夸你好看呢,确实好看。” 男人热烈的目光像是淬着火,又烫又锋利,一寸寸扫视着许棠身体,仿佛要把他扒光了。 许棠只觉得被看到的地方都升温了起来,连皮肤下的血管都沸腾了,他有些羞恼地揪住了领口。 “我的宝贝确实好看。” 烬下了结论,捏住许棠下巴吻上去,将他压在床上,又急又凶地吸吮他唇瓣,两只手还在许棠身上色情地抚摸。即使隔着布料,也把许棠身上的欲火全部点燃。 暝和渊没有烬那么急色,但也十分躁动,细密的亲吻落在脖颈和手臂上,将许棠扒了个光溜溜,像只白嫩嫩的小羊羔,任君采撷的模样。 火热的唇舌和手掌在细腻的皮肤上肆意游走玩弄,引起电流一般酥麻的快感,许棠渐入佳境,轻哼出声。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 nānnVωên.Com 藤蔓吊起身体,在半 长六米宽五米的大床,足够三人以各种姿势在上面滚来滚去。 许棠躺在最中间,被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像只白生生的小羊羔,四肢大大地舒展开,方便三个男人亵玩亲吻。 许棠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过,爱人的手掌和唇舌就像强效的春药,每一寸的触摸和亲吻,都在他的皮肤上燃起情欲的火焰,他体内的血液仿佛沸腾一般,冒着一个个小泡泡,炸开便是无穷无尽的渴望。 许棠双眼迷离,不断扭动着身体,企图将那难耐的痒意缓解。 “嗯啊…我感觉、我不对劲……”许棠断断续续呻吟着,脸色潮红,“你们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不怪许棠这样想,毕竟下药这种事,他们也不是没干过,许棠可吃了不少亏。 渊把许棠的一条腿抬起来,亲吻他白嫩的腿根,“没有下药,糖糖不喜欢这样吗?”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许棠被吻得很痒,小穴更觉空虚,已经渗出湿意,“嗯…喜欢…但是、很奇怪…啊…太想要了……” “是燧莲的问题。”暝揉着许棠的小腹,温热的掌心与许棠肌肤相贴,许棠的皮肤更烫。他感受到许棠体内的异常,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丹田处涌出,那是许棠躁动的根源。 “燧莲…到底是什么?” 暝和渊看了烬一眼,烬正在啃许棠的锁骨,用牙齿在那精致漂亮的骨肉上厮磨啃咬,留下一串串梅花似的红痕。许棠的每一寸皮肤对他来说都是春药般的存在,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许棠现在的身体极为柔韧,且不会轻易受伤,所以无论烬怎么咬他,只会有痕迹,但不会像以前那么疼痛还容易破皮了。 这更方便了烬,他不用再克制,像狼一样占有欲十足地咬着许棠,啃完了又舔,神情餍足且惬意。 “燧莲生长在万火之域。”渊说,“亿万年才生出一株。” 烬又在许棠的肩膀上留下一枚牙印,舔着犬齿,“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和糖糖算是同根而生了。” “你给燧莲动了手脚。”暝肯定地说。 “我只是把我的一缕神魂放了进去。”烬陶醉地舔舐着许棠的耳廓,低哑的声音钻进耳朵,“糖糖,如果你发情了,那一定是我在想你。” 许棠猛地抓紧了掌下的床单,在烬说出这句话后,他体内的情欲上升到一个可怕的程度,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释放出巨大的渴望。 他细白的指尖用力到泛青,下巴扬起,晶莹的汗珠滑落,嗓音也变得沙哑,“肏我…啊…快点……” 腿心的花穴淫水直流,把嫣红的小阴唇染得亮晶晶的,白软的臀肉抖动,括约肌在饥渴地收缩。 暝的手掌顺着小腹滑到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上黏腻的淫水,闪着色气的光晕。那好看的指尖在湿漉漉的屄缝里上下滑动,拨开花瓣一般的小阴唇,感受着滑腻柔软的触感。因为有大量淫水的润滑,没怎么用力,就顺着屄口插了进去。 “嗯啊……”被填满的感觉让许棠舒爽的呻吟一声,可很快他又觉得不够,屄肉饥渴地蠕动着吸吮暝的手指,他欲求不满道,“手指、太细了…啊…要粗的……” 暝抽插着许棠的小嫩屄,三根手指把屄口撑得很开,淫水争先恐后从他屄口往外淌,像失禁了一样。 “要多粗才能满足你,嗯?”暝的声音里有笑意,“这么淫荡的小骚屄,我能堵住吗?” “能…啊…要暝的大鸡巴……”许棠已经被汹涌的性欲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不知廉耻地淫叫,“快点啊…用肉棒堵住小骚屄…还有后面…嗯啊…屁眼也好痒…渊哥、烬哥…快插我……” 淫荡的呻吟配上潮红的脸蛋,比催情药还效力十足,每多说一个字,三人的眼神就幽暗一分,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暝给渊使了个眼神,渊挑了下眉,修长手指微动,凭空出现几根藤蔓,从天花板和墙壁中延伸出来,迅速捆绑住许棠的四肢,将他吊在了半空中。 “啊!”许棠惊呼一声,眼神有些慌乱。 “没事。”渊安抚他,“放轻松。” 许棠眼含泪花,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其实那些藤蔓很温柔,有的捆住他的手腕脚腕,还有的托住他的脖颈和后脑,让他不会难受,也有力可借。 翠绿的藤蔓在纤瘦白嫩的腰间也捆了一圈,使许棠的四肢向下垂着,腰部却高高吊起,后腰处两个精巧的腰窝更深了,盛满了醉人的酒,勾着烬去舔。 胸膛也被迫挺起,两颗红樱怯怯地挺立起来,很可爱。 渊玩弄着许棠胸口的乳头,两指并用,又捏又搓,“这样舒服吗?” 这样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着,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仅仅是触碰乳头,就让许棠鸡巴梆硬,粉红的肉棒挺直,龟头都渗出了腺液。 “舒服…哈啊…别揉了…快肏我……”他已经等不及了。 暝喉结滚动了下,心神一动,身上的衣袍就化为湮粉消失殆尽,胯间紫红的鸡巴高昂扬起,青筋暴凸,狰狞可怖,他握着许棠两条腿,重重地捅进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许棠也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他只觉得爽,爽到白眼上翻,这具身体简直像为性爱而打造的,柔韧而淫荡。空虚的肉屄被填的满满当当,火热和饱胀感让他的饥渴得到缓解,快感将他瞬间带上巅峰,直接潮吹了。 “啊!太爽了…呜…爽死了……” 穴里的屄肉疯狂蠕动痉挛,紧紧咬着暝的鸡巴,从穴心喷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水,小阴唇贴在肉棒上,像是小喷泉流个不停。 暝被夹得爽,俊美的眉眼微眯,继而更加凶狠地抽出来肏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还处在高潮中的许棠被这样高频率地肏干刺激得高声淫叫,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想被干就是像被更加用力地干。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藤蔓随之舞动,许棠全身心沉浸在暝给他的性爱中,没有发现,其中一根在悄悄移动,缠着他的细腰,来到那挺翘浑圆的臀部。 绿色的枝条衬着雪白的臀肉,格外好看。渊静静看着,琥珀色的眼眸幽深似海,但他没有动,若是仔细看,能发现那藤蔓是跟随着他的眼神在走,并且十分精准地探入了双丘之间诱人的沟壑当中。 冰凉的触感让许棠一个激灵,但他看不到身下的场景,心里升起陌生的慌乱,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 这时从腰间的藤蔓上又生长出新的枝条,分化出吸盘一样的触角,紧紧贴在臀肉上,用力向两侧扒开,露出中间翕张的洞口。后穴很紧张,但也很饥渴,淫荡地一收一缩。 之前探进股缝的藤蔓延伸出细长的尖端,从穴口挤了进去,喷射出清凉的液体,下一秒便膨胀起来,把紧窄的肠道一点点撑开。 “嗯啊…什么东西…好涨好凉……”许棠呻吟着,眉尖簇起,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他的双手无处着落,只能攀着手腕上的藤蔓,紧紧握住,这使他的小臂肌肉绷紧,呈现出漂亮流畅的线条。 实在是一个美到极点的场景。 烬已经硬的发疼了,他把许棠的全身都啃了一遍,白皙的皮肤透着粉,此刻又印上许许多多的牙印,看上去伤痕累累,又十分色情。 他扭着许棠的下巴和他接吻,长舌伸进软嫩的口腔土匪一样扫荡了一圈,把许棠亲得晕晕乎乎,然后在许棠迷离的眼神中,握着粗长的性器,直直塞进那张红润的小嘴里。 “唔……”所有的呻吟和淫叫都被堵住,发出可怜的呜咽,晶莹的泪水也从眼尾滑落,泛着嫣红的水光,这样的许棠不会让人心疼,只会勾起人心中的施虐欲,想要狠狠地肏他。 烬额角暴起青筋,劲瘦的腰挺动,用力插进许棠嘴里,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嫩肉,又软又热,别提多爽了。他发出低沉舒爽的粗喘,一下比一下肏得狠。 许棠嘴都麻了,摩擦间生起炽热的高温,好似要把他和那根滚烫的肉棒融化在一起,下体也传来激烈的快感,暝的鸡巴凶狠地贯穿着小屄,偶尔会全根抽出来,在肉缝上狠狠擦过,碾着阴蒂,再以十二分的力道和速度重重捣进穴道深处。 臀间的那根异物也无法忽视,它已经变得很粗了,把粉嫩的菊口撑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四周的褶皱全部变得平滑紧绷。它还很快,打桩机一样在肠道里疯狂进出,抽送间会牵连出嫩红的肠肉,淫水飞溅,打出淫荡的白浆。 许棠扭动着身体,想要推拒这种使他尖叫崩溃的快感,肠肉却把藤蔓咬得更紧。与此同时,渊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一向温柔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狠意,然后那藤蔓就会以更加凶狠的速度抽插。 原来这根藤蔓和渊的性器是连在一体的,藤蔓所接触到的每一寸软肉,它被交缠,被挤压,这些感受都会传达到渊的身体里,和亲身做爱相差无几。 淫水和之前喷到肠道里那股莫名的液体相混合,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许棠从里到外都变得非常软,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糖,一碰就会榨出甜蜜的汁液。 这让三人疯狂,上瘾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挞伐,每一次贯穿,定能得到绝妙的感官反馈。 神的体力有多好? 大概就是能肏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累,他们只是出了一点汗,喘息声重了点。但许棠已经快要被肏傻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汹涌可怕的大海里航行,被暴风雨摧残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像一块棉花糖,在空中飘来飘去没有着落。 许棠神志不清,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从上面垂下来的藤蔓在他眼前摇晃出斑驳的光影。 灭顶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尖叫,但嘴里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他几乎没有发声的机会。这种想要发泄的渴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以后,又转换成数倍的性饥渴,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被贯穿、被抽插。 再后来他整个人都调换了个方向,头朝下地吊在半空中,他没有丝毫的难受和不适,反而因为这个姿势,埋在穴里的鸡巴触碰到了一些之前碰不到的地方和角度,更爽了。 嘴里的肉棒也插得更深,被掐着脖子往里插,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去,龟头顶进喉咙,插进喉管,在里面缓慢进出。 从外面看,能看见他的脖子骇人地凸起了一截,并且上下移动。他的喉结也不住滚动,吞咽着口水,也挤压吸吮着龟头,直到男人射出精液,又被许棠尽数吞咽下去,吞不完的,便从嘴角滴落,拉出一道白色的丝线,落在床单上。 更可怕的是,许棠也感觉不到累,他只觉得疯狂。 他麻木地想,大概这就是成神的好处,不用吃饭喝水,也不用休息,肏不坏也肏不死,可以无休止地交合,不知道其他的神会不会也这样。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七天,才慢慢降下狂热。 这是许棠成神的第一个礼拜,他感觉还不错。 -- 我们ai你,是作为凡人时,就产生的本能。 连续七天的性爱没有给许棠带来半分不适,他只觉得酣畅淋漓,爽得升仙了。 不对,他已经成神了! 许棠躺在三个爱人中间,满身大汗地问:“其他的神也会这样吗?不知疲倦地做爱。” 这实在是得天独厚的条件。 暝没说话,只用手一下一下顺着许棠的头发,是柔软的栗色小卷毛,手感好极了。 倒是渊沉思片刻,告诉他,“会,神也会有欲望,但不会像凡人一样,有生理性的欲满则溢,神的欲望必须要一个引子来勾起。” 许棠目露茫然。 烬捏了捏许棠的鼻尖,擦去上面沁出的汗珠,“就像你就是我的引子,我一看见你就想干你。” 无论多少次,许棠都会被烬直白粗俗的话弄个大红脸,他冲烬皱了皱鼻子。 “意思就是说,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产生欲望吗?” 渊说:“差不多。” “可神不会爱人。”暝接过话茬,“神性会让人变得冷漠。” 许棠眨了眨眼,“可是圣经上说,神爱世人。” “那是凡人的自我安慰,人间的一切灾祸都是司厄之神释放的,瘟疫、地震、海啸……,他干这事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烬挑唇嗤笑,“神从不爱世人。” “但我们爱你。”渊摸了摸许棠汗湿的脸蛋,柔声说,“这是作为凡人时,就产生的本能。” 许棠第八天才从房里出去,虽然他不累也不困,但就是想和爱人们躺在一起温存。 出门那天,三个崽崽趴在门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想靠近又不敢,模样很可怜。 许棠哭笑不得,“怎么了?” 说实话,这几天乐不思蜀,他都快忘记还有三个崽了…… 容煜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上来,手里拿着一柄小木剑,凶巴巴地说:“爸爸,是不是爹爹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嗯?”许棠懵了,“没有啊。” 景澈摇摇晃晃地抱住他的小腿,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像浸水的琉璃,“爸爸哭,景澈听到了。” “报仇。”慢吞吞又软糯糯的小嗓音响起来,永远迟一拍的慕旸板着小脸,小手攥着一个小铲子,用力一扬,“打!” 许棠连害羞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笑,他的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弯下腰,把慕旸抱起来,拨弄拨弄她的小揪揪,对三个崽崽解释,“爹爹没有欺负爸爸,我们是在……额……是在做游戏。” 这下许棠开始羞耻了,耳根处染上绯红,咳了一声以作掩饰。 听见爸爸没有被欺负,三个崽崽又高兴了,围着许棠问,“什么游戏,宝宝也要玩!” 许棠直接从脑门红到脚底板,整个人开始冒烟儿。 “去去去,一边儿玩去,别在这烦你们爸爸。”烬挥着大手赶人,他也要搂着老婆去玩呢。 崽崽们气呼呼的,景澈性格最软,扁扁嘴要哭,许棠赶紧拍了一把烬,“你别那么凶,吓着宝宝了!” 渊笑着说:“景澈的性格像你,胆小。” “我胆子才不小。”不过看见景澈,确实有几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软乎乎的很爱哭。许棠蹲下身,搂着景澈拍拍背,“不哭不哭,爸爸替你打爹爹……欸?不对。” 许棠回头看向渊和烬,欲言又止。 烬十分洒脱地耸肩,“随便叫,都是你生的,没区别。” 渊眼神柔和地点头。 许棠笑,这句话烬曾经也说过,在兽人世界的时候,有时候许棠也觉得自己记性特别好,爱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其实还真的有点怀念,他们过去经历的那些世界,奇特的世界观,有趣的故事,每次都给他带来新鲜的收获,就像是在经历一场场冒险。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有。”暝一眼就能看穿许棠在想什么,他说,“只要你想,哪里都能去。” 许棠的眼神立刻迸发出惊喜。 渊摸了摸下巴,“嗯……那这件事还需要一个人帮忙。” 正说着,暝挑了下眉,冷冽的目光射向屋外。 “嘿,你们这房子真不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院子里凭空出现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模样,面容俊朗,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锦袍,看上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司、命!”烬的眼神猝然阴沉下来,咬牙吐出两个字。 烬可没忘这家伙利用系统,让穿越者为他获取能量的事,别人他管不着,可是司命利用到了糖糖身上,烬就很不高兴了。 他把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目光狠厉,“我还没去找你,你到送上门了!” 毫无征兆地一拳轰出,巨大的火球流星一样射向司命神君。 司命急忙闪身躲开,火球擦肩而过,他一口气还没松出去,烬已经缠了上来,拳拳带着天崩地裂的力量轰击着他。司命的衣服都被烧焦了,十分狼狈。 渊和暝好整以暇地看热闹,许棠抱着三个崽崽往后撤,容煜握着小木剑,跃跃欲试地学着他爹出手的招式。 显然司命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边躲边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要不是我,你们也遇不上啊!” 这话说得对也不对,理智上大家都知道,许棠因为莫名其妙的穿越才遇上三人,可在情感上,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爱人本来是别人的一颗赚取能量的棋子。更何况,烬是从来不讲道理的。 所以暝和渊都默认司命要挨一顿打。 “去你妈的秃毛鸡!”烬下手狠,真是毫不留情,骂道,“你挺会偷懒啊,自己不修炼让凡人给你提供能量,算计人都他妈算计到我媳妇儿身上去了,老子把你尾巴薅干净!” 许棠被烬的一句“媳妇儿”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抿了抿唇,又好奇地问渊,“为什么叫他秃毛鸡啊?” 渊揽着许棠的肩膀,声音里是憋不住的笑意,“司命的本体是凤凰。” 原来是凤凰,许棠看着司命的模样也想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黑一块漏一块,像被炸弹给炸了似的,完全没有刚来时那个风骚的样子。 行了,这下不管是孔雀还是凤凰,都真成秃毛鸡了。 “好了,烬。”暝看够热闹,淡淡开口制止,“别打了。” 烬这才不情不愿地停手,眼睛仍旧恶狠狠地盯着司命,像是要从他身上挖下一块肉来。许棠只能过去,站在烬身边,踮脚抬手摸摸烬的脑袋,哄狗一样把这只发狂的大狗安抚下来。 司命喘着气,把自己重新打理好,又变成骚包的花孔雀,然后看着许棠啧啧称奇。 这简直就是美人配疯狗嘛! “再看!”烬挥着拳头。 容煜跟着学,挥着他的小木剑,“再看!” 许棠觉得好笑,捏捏容煜小脸蛋,手边又凑上来两个肉乎乎的脸蛋,许棠一愣,抿嘴笑,挨个都捏了一下。 司命被烬打出了阴影,缩了缩脖子,讪讪收回视线,对着暝躬身行礼,“帝神。” 暝淡声道:“什么事?” 司命没敢看许棠,而是看了一眼渊,“他们让我来问一下,要不要给您、水神和火神,还有这位…嗯…小神,举办大婚,是单独办,还是四人一起办?” 帝神三人到小世界历劫数百万年,一朝回到神界,还带了个凡人小娇妻,小娇妻是个男人,还把这三尊开天辟地以来最强大的先天神只吃得死死的,刚回来就大张旗鼓地给小娇妻锻造肉身。 璃玉做骨,燧莲生肌。没经过任何劫数的凡人直接肉身成神,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整个神界都传遍了。 神仙也爱八卦,这是窥探的欲望。 所以他们推司命出来打探一下。 司命盯着帝神压迫十足的视线,硬着头皮说:“神界也很久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了,大家都想趁此机会,热闹一回。” 听闻此话,三人都是眼波流转,他们有点动心,虽说在凡间已经结过婚,还不只一次,但那是在小世界里,用凡人的身份。他们也想以自己本来的身份,真真正正地迎娶许棠。 只是这事还要尊重许棠的意愿,他们把目光放在许棠身上。 许棠揉着容煜的小脑袋瓜,抬头时眼睛亮亮的,像藏了璀璨的星辰,“我愿意呀。” 和爱人结婚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充满了幸福,再来多少遍,他都甘之如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