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月光(校园h)》 她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九月开学,校园里热闹的氛围和还未入秋的天气一样让人烦躁。 于安月背着新买的咕咕鸡书包,塞了满满一堆没用的漂亮文具,往校园里跑。 好不容易跑进学校大礼堂,门口蹲点的教导主任横着眉毛把她拦在了门边,示意她滚过去罚站。 于安月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倒霉蛋,开学第一天就遭此大劫,只能别别扭扭地站在门口,丢死人地跟满礼堂的学生大眼瞪小眼。 她跑得急,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裙摆已经飞了起来,褶皱下面露出了白嫩纤细的双腿,以及两腿间笔直夹紧的诱人缝隙。 她两只手垂在身边玩着自己咕咕鸡书包的带子,想着会怎么被教导主任骂。 还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力量,伴随着微弱的风,打在她的腿上。 她皱皱眉,以为是哪个变态,趁着教导主任不注意,偷偷转过脑袋,就先看到了一排校服纽扣。 那排纽扣不松不紧,刚好勾勒出面前的人的胸膛和漂亮的下颌。 于安月忽略了腿上的凉风,仰起头看到了弧线分明的喉结,和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 哪里来的帅哥啊? 于安月咽了咽口水。 帅哥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伸出了手,把她的脑袋拧了过去,还顺便开了尊口:“你完蛋了。” 于安月跟着他大掌的弧度,迟疑着转过了头,结果就看到了教导主任那张大脸。 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肩膀,用气音骂道:“让你罚站你还跟人聊起天了!美死你了!滚那边去!” 于安月闻言气鼓鼓地垂着脑袋,耷拉着眼皮乖乖走到了墙边,无聊地踢墙角去了。 只是侧过了身子靠墙罚站,使得她完完整整地看到了刚刚那个帅哥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演讲稿,等着校长致辞结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教导主任聊聊天。 然后在无意间跟于安月对视的时候,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就那一下。 于安月突然意识到。 他是故意的。 —— 陆思岳作为高二年级代表和新任学生会长发言结束后,在门口又看到了那只扯着书包带子的咕咕鸡。 她垂头丧气地被教导主任训斥。 那个老头骂着骂着突然想起来:“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鼓着嘴巴,轻声答道:“高一4班的,于安月。” 陆思岳站在原地停顿了两秒,扫过她咬住的嫣红唇瓣、狡黠漂亮的眼睛,想起他刚刚瞥见后就气血难平的双腿缝隙和雪白的皮肤。 眼睛很亮,如果沾上水汽一定很诱人。 腿很直,如果紧紧地盘在腰上一定可以撞得很深。 最重要的是,刚刚被教导主任戳肩膀的时候,她轻哼的两声被他尽收耳中。 如果哭了一定很好听。 …… 于安月。 她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陆思岳想。 -- 裙边飞起来 毕竟是开学第一天,教导主任意思意思骂了几句就算了,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于安月撇撇嘴,一溜烟地跑进班级的队伍里去了,她没敢乱钻,挑了队伍的末尾站着。 站在她前面的人察觉到后面有了人,一回头,差点尖叫出声。 于安月连忙朝她竖起了一根手指“嘘”了一下。 于安月的初中闺蜜苏浅浅强压下尖叫的欲望,用气音问道:“你怎么才来啊?” 于安月叹口气:“我迟到了,被逮到门口发展了。” 苏浅浅摇摇头:“那你太倒霉了。” 说完她跟坐后面的同学换了个位置,站到了于安月的身边挽着她的手,然后戳戳她:“可惜了,你没看到我们的学生会长,可帅了。” 于安月想说她看到了,还差点被非礼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 她不甚在意地说道:“反正肯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苏浅浅翻了个白眼:“你喜欢什么?肌肉猛男?小小年纪好高骛远,这年头高中生一个个跟鸡崽子一样瘦,哪来的肌肉猛男?” 她悄咪咪地凑近于安月的耳朵:“有没有肌肉不要紧,器大活好就行了!” 什么器大活好啊… 于安月反应了两秒,脸蛋立刻变得通红,推推小姐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暑假又偷看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礼堂前方的演讲台上的发言人终于念完了最后一句话,说出了那句“解散”。 苏浅浅拉着于安月跟着人群往外走,然后才反驳于安月的话:“我不是少儿了!我这是家教完善!” 她瞥了瞥于安月快要冒烟的漂亮脸蛋,坏笑着:“你等着,我会用整个高中生涯好好给你补课的。” 于安月:“……” 滚啊!少玷污我! 但是该说不说,于安月也不是完全没看过这些东西,她是学画画的,也经常在微博上po自己的同人画和原创漫。 偶尔也会看到一些小黄漫。 但是不代表她跟苏浅浅一样熟知各种里凡AV。 于安月看看苏浅浅猥琐的笑容,轻轻骂了一句。 “小黄人。” —— 一直到放学回家,苏浅浅终于还是没能放过于安月,一到家于安月就溜进了房间里,收到了苏浅浅发来的“富强民主文明.mp4” 她不小心手碰了一下点开文件,入目的就是两个交迭的人。 她立刻锁了屏,红着脸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然后出去吃晚饭。 于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着,看着女儿露出的可可爱爱小脑袋,温和地笑笑:“回来啦!刚好下去帮妈妈买瓶酱油,今天做红烧肉。” 于安月不高兴地哼哼唧唧:“我回来的路上你不说…” 于妈妈把她推出去:“乖,吃饭前走一走有益身体健康。” 于安月只能无奈地拿起钱包,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出来,然后去楼下超市买啤酒。 她住的是学校附近的学区房,路上看到的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她慢悠悠地晃到了便利店门口,刚准备抬脚进去。 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喂。” 虽然知道不可能是她认识的人,但是于安月还是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陆思岳靠着便利店门口的墙边,舌尖抵着牙齿,笑得不怀好意。 他补充了一句称呼:“那个早上裙边飞起来的。” 他勾着唇说话,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支在脸边,地上嚣张地散了一地的烟头。 于安月定定地看了他两秒,头也不回地跑进了便利店里。 陆思岳看着女孩飞起的裙摆和扭过头时张扬的马尾。 被气笑了。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你这种小奶子还给人 于安月没想过要得罪这位看起来干净清正,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学生会长,她只是单纯地懒得搭理他而已。 只是第二天,小肚鸡肠的学生会长就通过班主任找到了她,让她放学后去学生会设计教师节的海报。 于是放学后的于安月垂头丧气地背着她的咕咕鸡,一脸不开心。 苏浅浅看了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是昨天晚上X尽人亡了吗?” 于安月摇摇头:“我没看。” 苏浅浅拍了拍桌子:“你怎么回事?” 于安月又红了脸,找了个借口:“我昨晚没找到耳机。” 苏浅浅闻言,当即从书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耳机给她,强烈安利:“我昨晚发你的是女性向的!男主角很温柔的!也很帅!你今晚一定要看!我明天找你交流感想。” 于安月看着小姐妹兴奋的表情,生怕再不看她明天就逼自己写观后感了,只能无奈地点了头:“好吧。” 苏浅浅舒服了,拍拍她的肩膀:“我等会回家再给你发两个我的私藏。” 说完话她就潇潇洒洒地走了。 于安月只能收起耳机,乖乖地去学生会报道。 会长室在办公大楼的顶层最里面一间,这幢楼里因为人少显得格外清凉,于安月甚至有点起鸡皮疙瘩。 她搓搓胳膊,终于还是踌躇地敲开了学生会会长室的门。 办公桌前的陆思岳正在整理文件,因为在用电脑,他甚至架起了一副眼镜,看上去… 更变态了。 于安月在心里偷偷嘀咕道。 但是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她有些局促地站在办公桌边,然后开口道:“会长好。” 想了想,她补充道:“我是高一4班的,我们班主任让我来画海报。” 陆思岳闻言,终于勉为其难地抬起了头,看了看她,问道。 “于安月?全国绘画大赛金奖?” 莫名其妙有一种被人叫了网名的羞耻感,于安月无奈地点了点头。 陆思岳撑着下巴,露出精致凌厉的下颌线:“你用什么东西画?需要我们给你准备什么?” 于安月摇摇头:“我可以带自己的设备。” 陆思岳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道:“那以后每天放学后带了设备到这里来画。” 于安月张了张嘴巴,想要拒绝,但还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放弃挣扎点点头:“好。” 陆思岳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几道“叮铃叮玲”的微信提示音打断。 于安月说了抱歉,掏出了手机,却看到只是苏浅浅发来的小视频。 她一下子发了好多,而且因为富强民主文明不够起了,她干脆直接用体位和剧情命名了。 所以于安月看到了手机里的一排消息。 酒馆强奸.mp4。 口交颜射.mp4。 大胸大屌乳交.avi。 …… 于安月手忙脚乱地想关掉手机。 却感觉到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她傻了吧唧地抬起头,就看到学生会长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皱着眉头审视着她。 她想开口解释些什么,面前的男人却歪了歪头,笑了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带了几分恶劣。 “于安月。” 他叫她的名字。 “你这种小奶子还给人乳交?” ———————————————————— 新人作者,请多关照。 大家可以叫我阿糖。 日更,有事会请假,不会坑。 百珠加更。 爱你们,么么么么么啾。 -- ⓅⓄ⒅Z.CⓄⅿ 又白又软像牛奶 一大片阴影落下,一道充满力量的手臂将于安月抱起,转身放在办公桌上。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于安月的裙摆撩起,她裙子下面的小屁股坐上冰凉的桌面嗑得她打了个颤。 她双腿紧紧地并起来,看着陆思岳淡淡的眉眼,有些害怕:“你…你干什么呀?” 陆思岳没有说话,但他的动作回答了她。 隔着夏日薄薄的校服,他滚烫的手掌覆上了于安月胸前圆滚滚的那一只。 他捏了捏,似乎是很满意手感,笑了笑:“我说错了,也不算小了。” 于安月已经吓傻了,甚至忘了推开他,任由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半边小奶子揉来揉去。 从未被人抚摸过的地方在被侵犯着,而且他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很过分地跟着胸衣的花纹揉捏,找到她皮肤的软肉,甚至已经找到了她胸前的那颗小乳头。 于安月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推动他一只手臂,她带了一点哭腔:“你松开…你不准摸。” 陆思岳静静地看着她全力抵御的双手两秒,很好说话地伸出了右手,握住了她的左乳。 并且于安月傻了眼的眼神中,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将手伸了进去,掀开那瓣胸衣,精准无误地捏住了她的左乳尖。 他的手掌很热,掐着她的乳尖细细地磨,将雪白圆润的小奶子握在掌心,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似乎是等着看于安月有什么反应。 于安月被揉得身体发软,双腿紧紧贴合,下体与内裤贴合的地方被勒得有点疼。 她从未有过如此荒唐的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挑战着她过去十几年建立的价值观。 站在开学典礼的演讲台上、扮演着优秀学生代表的学生会长,正在他工作的办公室里,揉捏着她的奶子。 于安月的胸很软,校服衬衫的衣领因为没解开半遮半露,露出一片隐隐的白,陆思岳仔细感受着手上的触感,突然开口道。 “像牛奶。”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 “又白又软。” 于安月已经有眼泪落下来,滴在他的左手上。 陆思岳看到了,并且无动于衷地嗤笑一声。 “于安月。” 他乖张地抬了抬下巴,挑衅的意味十足:“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吃呢。” 于安月推着他手臂的动作一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吃… 吃什么? 她的奶子吗? 怎么吃?像吃冰淇淋一样吃吗? 于安月倏地想到了小时候街角小卖部会卖的一款冰淇淋。 做成葫芦的样子,剪开像乳头一样的橡胶口子,就可以吸里面的冰淇淋。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于安月终于还是没忍住,她伸出手,响亮地给了学生会长一耳光。 ——————————————— 月月:吃吃吃吃你个几把。 岳岳:还有这种好事? 每天下午六点更新,求求大家投珠收藏走一波。 备受鼓励型作者看到会爆更也说不定。 ps:真的有这款冰淇淋,小时候我买过一次被我妈揍了一顿。 -- 敢叫一声现在就操你 “啪”地一声。 干脆得要命。 陆思岳的脸都被她打得偏了过去,他的舌尖抵住牙转了一圈,觉得滋味好极了。 于安月狗胆包天地给了陆思岳一耳光之后,她甚至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要膜拜一下牛逼得不行的自己。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推开陆思岳,拎起自己已经掉在脚边的咕咕鸡书包,边扣上衣服扣子边冲出了门。 女孩慌不择路地脚步声逐渐远去,陆思岳静静地看着她刚刚坐过的桌面,看到印出来的一块水雾。 他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在指尖碾开。 一摸奶就出水。 还真是个宝贝。 …… 他别开眼,拿起桌面上自己的手机,却眼尖地看到掉在办公桌底下、不属于自己的、裹着可爱鸡手机壳的,某个少女的手机。 陆思岳倏地笑起来。 却不是那么友好。 看来都不用去抓了,明天那只咕咕鸡会自己送上门来。 —— 于安月是在回家的路上想进便利店买瓶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丢了的。 她就算再笨蛋也知道手机肯定落在那个混蛋的办公室了,想起那个混蛋就难免想起下午的一切。 她从书包的夹层里摸出几个硬币买了水,然后飞快地溜回了家,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于妈妈还在厨房里做饭,她轻手轻脚地拿了衣服先去洗澡。 在浴室里脱下胸罩的时候,对着镜子,她看到她白花花的乳肉上印着某人的指痕。 她不自觉地、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伸出白嫩的指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乳尖,想起他掐捏的动作。 还没脱掉的小黄鸡内裤掩盖的地方却莫名地涌出了一股水。 真是要疯了。 于安月拍拍脸,把自己脱光了扔进浴室,恨恨地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洗得干干净净,沐浴露都用了两遍。 然后她开始盘算着明天怎么拿回自己的手机,想了很久,决定趁着吃午饭的时候溜进去拿。 于是第二天中午,于安月让苏浅浅帮自己带个鸡肉卷和奶茶套餐,然后就假装不想动、等全班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之后,就跑去了办公大楼。 一路上于安月都在祈祷昨天某个坏人被自己推晕了没看到自己的手机,然后她就推开了那间办公室,最终在办公桌下面的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可爱鸡。 她有些庆幸地伸手去够,却因为手不够长而未果,她想了想,只能爬进去速战速决。 于是她蹲下身子,慢慢地把头伸进黑暗的办公桌下,把手往里伸—— 拿到了!她的手机! 只是全身心都在拿手机上的倒霉少女完全没听到办公室门反锁的声音。 在她跪着往外退的时候,双腿被人单手按住,来人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从办公桌下拎了出来。 陆思岳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她拎起来,任由她吓得尖叫,然后扔在了自己办公室的小沙发上。 他的大长腿抵进她的双腿间,于安月张开嘴巴,就准备喊人。 而陆思岳却不耐地伸手扯开了于安月的衬衫下摆,将她塞进短裙里的白衬衫抽出,然后露出裹着胸衣的双乳。 甚至慢悠悠地说道:“于安月,你敢叫一声我现在就操你。” ————————— 随机掉落的加更章。 我在纠结换到晚上九点还是十二点更,大家都几点上po啊? -- 吃棒棒就行了。 敢叫就现在操她。 那意思不叫就不操她。 脑子里艰难转弯的于安月终于领会了这个意思,双手捂住了嘴巴。 陆思岳满意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露出她漂亮挺翘的胸脯。 她今天穿的是小丸子胸衣,可可爱爱地裹住她圆润挺翘的奶子,绵软的布料里还泄漏出几分诱人的乳肉。 于安月乖乖闭嘴了两秒之后,还是没忍住,她怯怯地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问道。 “你又要…” 陆思岳看她羞红了脸,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她:“怎样?” 于安月把脸别开:“…又要摸…摸我。” 陆思岳捏着她柔软细腻的奶子,心下一阵熨贴,继续逼问道:“摸你哪?” 于安月连眼睛都不知道该瞄向哪里,只能拿手捂住眼睛和脸,像赴死般说道。 “摸我胸…” 陆思岳打量了一下她羞愤的样子,兴致更高昂了几分,然后一只手拿开她的双手按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后,解开了她的搭扣。 挺翘漂亮的胸型完完整整地袒露在了他的眼前,陆思岳俯下身子,捏捏于安月的脸。 她以为陆思岳要亲自己,别扭地转过脸。 却被陆思岳捏住了下巴,俯下身,咬住了唇。 她唇色也很漂亮,还有咬唇的习惯,所以总是亮晶晶的,她紧紧闭着嘴巴,被陆思岳凑过去舔着牙齿,逼迫着张开了嘴巴。 找到她的舌尖,陆思岳吮了几下,舔舔她的牙齿,然后很坏地去找她舌尖下后方的那块肉,想看她被自己亲得口水失禁的样子。 只是还没亲够,陆思岳在她口腔里扫了一圈,突然尝到了她早上偷吃的棒棒糖的味道。 他皱皱眉:“真知棒?” 于安月已经被他一套组合拳亲傻了,呆呆地答道:“…布丁味的。” 陆思岳笑了笑,那笑容落在于安月眼里坏得要死。 他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吃什么糖啊,这么大人了。” 他手上搓捏的于安月的小乳头,拧着转了转,感受到她的呼吸急促之后,说道。 “吃棒棒就行了。” 棒棒? 于安月下意识地看了看他校服裤子下面逐渐鼓起的地方,想起小黄漫里的东西。 吃棒棒? 她给陆思岳吃棒棒? 于安月捂住脸,不想看到陆思岳那张糟心的脸,但是只敢从嘴巴里憋出一句:“你想得美!” 小鸡崽子就算被按在身下,也还带着琢人的心思。 陆思岳没生气,甚至还笑起来,但是下一秒,他掐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腰箍了起来。 她纤细柔软的腰被抬离了沙发,胸前的两个奶子一下子挺得很高,甚至送到了陆思岳的脸边。 陆思岳歪着头,突然跟她有商有量起来。 “我不操你,你奶子给我吃一会儿。” 于安月双手弯曲撑在沙发上防止身体滑落,她满脑子回荡着这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还没等她答话,陆思岳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她的半边乳肉,吮了起来。 -- 不舔手指就舔鸡巴 于安月的奶子很软。 不对,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块皮肤都很软。 陆思岳含着她的半边圆球,吞咽了几口,他的舌尖沿着弧度,一点点吻过去,张开唇将圆润的乳肉含进口中。 于安月不敢看,只知道他真的是在吃她。 像舔一根圆滚滚的冰淇淋一样。 陆思岳吮得那颗半球都开始发胀,叼着她的奶尖,去摸她的腰。 一寸寸滑下,于安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陆思岳的舌尖打着转,把那颗乳珠吮得发硬。 多漂亮啊,雪白诱人的胴体上沾满亮晶晶的唾液,留下一道道红痕,身下的女孩还承受不住地带了几分哭腔。 陆思岳吐出了那颗被咬得红艳艳的乳头,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把玩着,然后把右手食指送到了于安月的唇边。 他命令道:“舔。” 于安月觉得他坏透了,紧抿着唇不肯松开,脸还往一边转,避开他的手指。 陆思岳笑笑,只是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他的手指不留情面地挤进少女温热的唇齿间:“不舔手指就舔鸡巴。” 于安月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泪汪汪地眼睛委屈得要命,含着他的手指不知所措。 真可爱。 陆思岳掐掐她的乳尖,然后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地刮着,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轻颤。 陆思岳俯身,吻了吻少女的眼睛,然后将右手手指在少女口中抽动起来。 她从未被这样侵犯过,异物大力地搅在她的口腔中,让她连口水都吞咽不及,透明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溢出。 陆思岳钳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声音发冷:“舔啊。” 他玩弄她奶子的手停下动作,直接将手指划向少女的下体,拨开打底裤,摸到了已经浸湿的内裤。 他的指尖在那块布料上划动着,甚至作势要脱掉她的小内内。 于安月被这个动作惊呆了,她呜啦呜啦地喊着手指直摇头。 陆思岳却歪着头:“都说了不舔手指就舔鸡巴,于安月,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说话?” 他的手指在她的下体上抚摸蹂躏,隔着布料都像要捅进去,甚至还要拨开内裤往里探。 识时务者为俊杰。 于安月是笨蛋不是蠢蛋。 她几乎是立刻抱住了陆思岳的手,乖巧地吮住他的指尖。 沿着他修长的手指,一寸寸舔过去,像她早上吃那个棒棒糖一样。 她唇角的口水还在往下滴,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上衣被解了个干净,敞开着露出胸乳,裙摆凌乱,隐秘的两腿间还夹着一只手。 陆思岳终于满意地放开了她,将手指从她湿热诱人的穴口抽出,然后将沾着液体的手指在少女的肚脐那里擦擦。 她舔得很好,陆思岳有些好笑:“你怎么这么多水。” 口水滴滴地往下掉,下面的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陆思岳又加了一根手指送到了她的口中,堵得她更加说不出话来,连两颊都涨红了。 她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然后灵活的舌头在两根指尖来回旋转滑动,柔软一片。 陆思岳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指尖满是滑腻透明的液体,而少女被他折腾得两眼发愣轻轻喘着气。 陆思岳用沾了她口水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真乖,以后都找你。” 于安月两眼一黑。 -- 带你回家操一个下午好不好? 体育部部长宋清瑜接到会长大人的电话的时候,刚打完架、正在学校门口的餐厅里吃饭,挂掉陆思岳的电话,就让人打包了几个菜。 底下有小弟要给他跑腿,他理都没理,淡淡地骂了句“滚”,就提着一大袋子饭菜去了学校的办公楼。 敲了半天陆思岳办公室的门,过了许久才开了一条缝。 陆思岳皱着眉头抵在门边冷淡地扫了他两眼,朝他勾勾手。 宋清瑜把一大袋打包的吃食递给他,脚不自觉地垫起来想看看被会长大人金屋藏娇的宝贝:“人呢?” 瞥到陆思岳脸色很难看,宋清瑜也跟着一僵,吃惊地张大嘴巴:“你把人操死了?” 陆思岳闻言,连“滚”都懒得骂,抬手就把门关上了,“砰”地一声差点砸断宋清瑜的鼻子。 他提着一大袋东西,放在茶几上,甚至掰开筷子递给沙发上蜷缩的姑娘。 于安月已经穿好了衣服,把自己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看他,扭过了头。 一副打死不吃他给的东西的样子。 小动物对有没有危险还是有敏锐地警惕性的,谁知道陆思岳有没有在菜里给她下药。 陆思岳手里的筷子递了半天也没见人接,抬起眼,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你不饿?” 不饿的话刚刚被吃两下奶子就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的人是谁? 于安月双手背到身后,很有骨气:“我不吃你的东西。” 陆思岳欣赏了两秒她铁骨铮铮的样子,弯了弯唇,直接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把人按在他的腰腹上。 于安月一个踉跄,双手撑在陆思岳的两边,一条腿跪在他的两腿间,敏锐地察觉到他滚烫又坚硬的性器藏在校服裤子下面。 陆思岳的眼睛很亮,像狼一样:“于安月,让你吃饭就吃饭,别作。” 他卷了卷少女散在肩上的碎发,宠爱却不那么温和:“不听话的鸡崽今天下午就别去上课了。” 他笑笑:“我带你回家操你一个下午好不好?” 于安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夺过陆思岳手里的筷子,叁两下在沙发上坐正,挪动着小屁股离陆思岳远远的,乖乖吃饭。 毕竟是学校门口的餐厅,比食堂的味道还是好了许多的,于安月吃着吃着,看陆思岳的眼神就不是那么讨厌了。 陆思岳根本没动筷子,站起身拿了自己的水杯喝水,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少女。 他两只手夹着于安月的可爱鸡手机,敲了一串数字,拨通,记下号码,然后才递给她:“于安月,随叫随到,别逼我去抓你。” 于安月眨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显得纯良得很,她点着头,一副乖得要命的样子。 她飞快地吃完饭,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时间,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看陆思岳:“那…我走啦?” 陆思岳心情好了一点,勉为其难地抬了一下下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放学过来画海报。” 于安月闪了闪眼睛,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带上门跑了。 陆思岳在她身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于安月从跑出门开始就一路狂奔,边跑边想。 来他妈,还随叫随到。 谁爱来谁来,反正她不来。 —————————————— 勇敢月月,不怕困难。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这么好吃的吗? 于安月溜了。 陆思岳放学后在会长室等了近一个小时之后突然意识到,小鸡崽子又跑了。 他的手指按在要送出去的礼物盒上不自觉地收紧,然后再次被气笑了。 他抬起手,将那个准备送给某人数位板随手一掷,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 晚上宋清瑜撺掇着去打桌球,陆思岳坐在一边,脸色晦暗不明。 宋清瑜走过去看他:“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晚上有约?” 陆思岳手敲着沙发边,冷笑两声。 宋清瑜领会到了:“把人吓跑了?” 陆思岳转着手机,沉思片刻后问道:“学生会招新是哪天?” 宋清瑜憋着笑,摸摸鼻子:“后天。” 陆思岳起了身,平静地笑笑,拍拍衣服准备回家。 就让那只小鸡崽子再多活两天。 —— 周四下午,于安月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女老师苦口婆心地劝说她去参加学生会文艺部的招新。 于安月纠结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拿着招新表格回到座位上,苏浅浅把脑袋凑了过来:“你要加入学生会啊?” 于安月无奈地把脑袋磕在桌子上:“班主任叫我去面试。” 苏浅浅也从桌肚里摸出一张来:“没事,我陪你去,我准备去体育部面试篮球社经理。” 于安月糟糕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她和苏浅浅把脑袋一起放在桌面上,头靠头。 苏浅浅戳戳她:“你看了没?” 于安月撑起下巴:“看了一部。” 苏浅浅来了兴致:“哪一部?” 一说起这个于安月的脸蛋就红扑扑的:“那个酒馆的…” 苏浅浅不甚在意地撇撇嘴:“啊,那个酒馆强奸。” 其实于安月就看了一点点,她快进着看了一眼剧情就关掉了。 苏浅浅捏捏她的脸:“月月,你要多看看,多多学习经验丰富了之后,才不会输给你以后的男朋友。” 是这样的吗? 果然是因为她太菜鸡了才会被陆思岳欺负的吗? 于安月陷入了沉思。 五秒钟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 晚上回家,于安月飞速写完了自己的作业,然后洗了澡窝进床上,耳机插入手机控,她的手颤抖着、点开了苏浅浅给她的教学资料。 那是一个口交视频。 她看着视频中那个女孩将泛着青色的狰狞圆柱体含进口中,大口吞吐着,然后吮吻着柱身,一脸陶醉。 于安月有点迷惑了。 这…这么好吃的吗? 陆思岳的那根东西,也会像这么好吃吗? 视频中的男人一副舒服得要死的样子,还拿手抓着女孩的头发,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身下扣,撞入她的喉间。 最后一道白灼粘腻的东西,喷洒在了女孩的胸脯上,湿答答的一片。 男人用手将精液在女孩的胸前抹开,然后抓着她的奶子开始了下半身的抽插。 于安月红着脸关掉了手机。 她从被子里探出了一颗头,快被闷死的她轻轻喘着气,平息着刚刚看完那个视频的震撼。 真有那么好吃吗? 像陆思岳吃她奶子一样好吃吗? 呜呜呜呜呜她脏了。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不听话的惩罚 周五下午,学校放了半天假,学生会招新在阶梯教室楼里举行。 于安月拿着自己画的简历忐忑地走进去,被问了几个问题之后,那位漂亮的文艺部部长就笑着朝她眨眨眼:“你通过了。” 她有些吃惊,但还是有点开心,朝部长鞠了一躬之后背起自己的咕咕鸡准备去找苏浅浅一起出去吃甜品。 她在二楼的拐角等着苏浅浅,头低着,脚尖无意识地踢着墙角,以至于身后来了一道人影都没发现。 大片的光影被遮住,她狐疑地转过头,身后的咕咕鸡书包带子却被一道力量钳住,连叫声都没发出就被人捂着嘴巴直接拖走了。 … 阶梯教室楼平时只用来上公开课,所以除了楼下四层两层常开着之外,顶楼还有一排废教室。 于安月被人拎进去、抵在椅子边的时候都还有点恍惚。 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生得异常俊逸清冽,却在做着最荒淫的事。 陆思岳的手划过于安月的唇角,然后钳住她的下巴,恶劣地笑笑:“于安月,你真不乖。” 在于安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提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手熟练地扒开了她的打底裤,径直将手指伸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只浅浅地插进去了一点,于安月已经吓得抱紧他的脖子,差点哭出了声:“疼!” 陆思岳没有丝毫动容,指尖在她的穴口抽动起来,每进出一次于安月都不适地扭着屁股。 陆思岳靠近她的耳边,对她说道:“这是不听话的惩罚。” 于安月的脸靠在他的肩上,想要挣脱他手指的进犯,下一秒却连胸前也失守。 陆思岳的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一颗扣子,就直接摸了进去,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带了几分暴力。 他女孩的皮肤娇嫩,在他手里揉搓地发热,他抠着胸前的那点凸起,捏在手里打转,大拇指的指甲磕在上面,于安月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陆思岳歪过头看看她眼里含泪的样子,倏地笑起来,于安月头皮都有点发麻。 果不其然,下一秒,陆思岳抽出了手指,将她从桌子上拎下来,于安月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坐在地上。 她抬起眼,嘴边已经被送过来一个狰狞地肉棒,于安月傻傻地看着它的主人。 陆思岳的眼睛似有珠光流转,可是却在这一刻显得过分残忍,因为他将肉棒往于安月的唇角送近了几分。 然后命令道:“吃。” 于安月眼睛瞪得圆圆的,鼻子一酸,委屈地就想骂道:“吃你妈…唔。” 她的脏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陆思岳喂进了两根手指,他插进来得很猛,带着几分不可拒绝的力度,紧紧扣着于安月的下巴,在她的口中搅弄着。 他将手指往她的喉间送,于安月被堵得有点噎,只能拿牙齿去咬陆思岳的手,却被陆思岳躲开。 他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咔嚓”一声。 照片上的女孩双目含泪,五官清晰,口中被塞满了手指,唇角还溢出口水,一副十分淫荡的样子。 陆思岳在她面前晃晃手机,然后将它划进口袋里,手中送到她唇边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于安月,给我吃鸡巴。” 想了想,他还补充道:“你自找的。” -- 教她吃鸡巴。 陆思岳的鸡巴又粗又长。 还硬。 于安月被塞了满嘴,他还有半截在外面,灼热坚硬的东西在她的嘴里仍隐隐有筋络在跳动。 她张口含着,双颊鼓起,舌尖抽动着,被陆思岳捏住下颚,想要往里扣一点。 于安月艰难地吞吐了片刻,喉间发酸,她愈发地委屈,眼泪花花地往下掉,好不容易松动一点,她干脆把肉棒整根吐出来。 在看到陆思岳难看的脸色之后,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我不会吃!” 她是真的不会呀,就看过一次,还是带着忐忑与惶恐悄咪咪地看的,就差自戳双目了能学到个屁啊。 陆思岳本来脸色沉郁,看是在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样子,莫名地被安抚,连上手的动作都轻了几分。 他捏捏她的脸,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教你。” 他甚至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对她说道:“张嘴,含着。” 于安月只能再次将那根滑腻粗长的东西吞进唇中,一动不动地含着。 陆思岳戳戳她圆鼓鼓的双腮:“舔啊。” 于安月只能伸出舌头去舔他,然后吮着鸡巴两侧、裹着一点点舔上去,直到吮到根部。 女孩温热湿软的舌尖在他的鸡巴上滑动着,打着转,因为不熟练、时不时地牙齿还磕在他的鸡巴上,舒服得陆思岳眼角微红。 只是他面色不显,按着女孩的头向下:“下面也要舔。” 下面? 于安月看到了两颗囊袋,圆滚滚沉甸甸的,她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只能乖乖地吻上去,然后含在口中,双手被陆思岳抓着,在鸡巴上撸动起来。 女孩的手纤长白嫩,握住硬得发紫的鸡巴,带着强烈的反差,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陆思岳的眼底沾了几分红色,眼热得厉害。 面前的少女跪坐在地上,口中含着他的囊袋,双手撸着他的鸡巴,眼角的泪花还没擦干,挂在漂亮的脸蛋上。 真是哪哪儿都是宝。 哪哪儿都能操。 真想给她全身上下都操一遍。 嘴巴含着、奶子裹着、腿夹着,小穴操着,全身上下都涂满精液,做他一个人的宝贝。 可是宝贝不太听话。 于安月的唇瓣中再次被塞进了他的鸡巴,陆思岳拿手按着她的后脑,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身下压。 滚烫的肉棒堵着她的喉咙,在她口中抽插,于安月被刺激得眼睛里泪花外涌,她口中含糊地哼着:“唔…” 陆思岳真喜欢她这副样子,娇里娇气的,却还是要给她吃鸡巴。 陆思岳扣着她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一下一下大力地往自己的小腹撞,女孩温热绵软的唇舌包裹着肉棒,她还时不时地吞咽一下口水,缴得陆思岳头皮发麻。 那股子射意强烈席卷的时候,他还是把鸡巴从她口中退出,将人从地面上拎起来,衬衫的纽扣解开,握着她的两只小奶子夹紧鸡巴,来回抽插了几十次。 最后把一滩浓白粘稠的精液射在于安月的雪白胸脯上,奶尖都湿哒哒地往下滴东西。 于安月轻轻喘着气,傻愣愣地低头去看,只看到自己胸前的淫靡一切。 陆思岳低头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唇停在她的眼睛上平复悸动,于安月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良久,陆思岳轻轻笑笑,开口说话的时候唇碰到于安月轻颤的睫毛。 “你真好操。” 他说。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⒅Z.CⓄⅿ 来挨操了? 于安月满身狼藉,她从书包里拿出湿巾纸,想要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可是刚打开湿巾纸的袋子,陆思岳就伸手接过了。 他面色平静地拿着湿巾,替她擦起粘腻的液体。 他难得地低下头,眼睛垂下,睫毛都跟着颤。 真好看啊。 于安月在心里感叹道。 可惜是个人面兽心的大魔头。 少女撇开眼,生怕被他蛊惑,不去看他。 陆思岳慢条斯理地清理完她,甚至替她穿好胸衣和衬衫,然后托着她的臀,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来。 双脚沾上地面的一瞬间,于安月的腿一软,被陆思岳双臂收紧、落在了他的怀中。 陆思岳握住她两个屁股瓣的手掀起裙摆,贴着屁股,揉了揉她的软肉,然后捏捏她的脸,勉为其难地勾起她的咕咕鸡书包。 “走吧,送你回家。” 于安月有些吃惊地仰起头看他,心里世虽然抗拒,却不敢反驳。 少年的眉眼很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于安月埋头跟着他,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不暴露家庭地址。 走到上次见面的便利店,于安月停下了脚步,她拉拉陆思岳的衣服:“我想吃冰淇淋。” 陆思岳静静地看了她两秒,走近一步,牵住了她的手,然后抬抬下巴:“去啊。” 看着少年与她交握的手指,于安月在心里没忍住地骂街。 逃脱失败。 她垂头丧气地蹲在冰柜前挑冰淇淋,没看见她身后的少年难得弯起的眼角,连五官都变得生动起来。 ……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于安月呆在家里画完了教师节的海报。 她交给班主任,却被告知需要她自己送去会长室。 于安月闻言头都大了,那里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狼窝。 回到座位上,她戳戳身边的苏浅浅:“你说…会长室什么时候没人?” 苏浅浅像看小智障的样子看她:“当然是上课的时候啊。” 对啊! 于安月悟了。 他中午也在放学也在,上课的时候总不会在了吧。 所以在那天下午的体育课,于安月让苏浅浅帮自己请了假,去会长室送海报。 那层楼静悄悄的,于安月把耳朵在门上贴了许久,确认里面没有声音了,才伸手将门推开。 一推开门就下了一大跳—— 陆思岳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于安月纠结片刻,最终还是选择轻手轻脚地溜进去,将打印出来的两张效果图和u盘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然后跟做贼一样地转过身准备回去。 只是头一转过来,就对上了一双带着戏谑和朦胧睡意的眼眸。 陆思岳已经醒了,撑着脑袋正在欣赏她惶恐不安的样子。 他收起大长腿,伸了个懒腰,朝着于安月走过来。 于安月被他抵在办公桌前,他伸手拿了玻璃杯喝了口水,然后垂下头与她对视。 他的手指在于安月的下颌上滑动,像在逗一只小猫,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沙哑。 “来挨操了?” 于安月脸红了个透透。 陆思岳却没在继续对她做什么,松开了她,坐到了桌子前,将u盘插进了电脑。 然后抬起眼,看了看少女:“过来。” 于安月不明所以地走过去,下一秒就被他抱着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的头架在她的脖颈处,一只手已经钻进衬衫下摆,握住了她的奶子。 他埋在她的肩窝,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错。” 于安月甚至不知道他在夸的是海报…还是她的奶子。 -- 自己捧奶子给我吃。 陆思岳的手掌很大,还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神色自然地揉捏着于安月的半只圆球,仿佛那就是他的玩具。 他的右手还握着鼠标,一本正经地和她讨论着两张海报的优缺点。 于安月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他…他怎么能这么坏啊? 一边公事公办地说着话,一边玩着她的奶,还把脸都埋进她的肩窝,一点点地啄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于安月的锁骨处,激起少女敏感地颤栗。 陆思岳含着她颈间的一块肉,吮得于安月都疼了才放开,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泛着红,他又紧接着去吮下一块。 直到少女纤长白皙的脖颈一眼望去粉红一片、整整齐齐。 他揉她奶子的那只手绕出来,解开了于安月领口的两颗纽扣,使得她脖颈的大片皮肤裸露,以及从他这个角度望去,能看到她胸衣的花边。 他低低笑着,然后转过于安月的脸,吻了上去。 少女显然没有料到她的动作,她握住裙角的手倏地收紧,然后松开。 唇角被他一点点琢上来,下半唇的肉被他含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找到她的舌,吮出来。 于安月的舌头被他含着,控制不住地想要分泌唾液,却被发一点一点吮干净、吻得快要窒息。 少女被他勾着偏着头接吻,他的手又滑进她的领口,掀开内衣布料,转着她的奶头,捧在手里玩。 陆思岳抵着她的唇,眼睛很亮,却也很坏:“上面滴水,下面也滴水。” 他伸手到她裙摆里的穴口沾了一点晶莹的液体在指尖,拿出来给她看。 于安月羞得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拿手去推他,被陆思岳单手握住,收紧。 陆思岳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拎起来,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双腿跪在他的身侧。 女孩柔软到让人想陷进去的下体抵在陆思岳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上。 她下意识地想逃开,腰却被陆思岳握得更紧。 陆思岳靠在办公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蛋绯红满身吻痕的样子。 慢条斯理。 “自己把扣子解了。” 他说得轻声细语,却不容置喙。 于安月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动作要多墨迹就有多墨迹。 陆思岳静静地看着她,把她别扭的样子尽收眼底,只是将她的身体往他身上按得更紧,两个人的下体贴合得亲密无间。 于安月感受着那份威胁,只能乖乖地解开了所有的衬衫纽扣,露出完整的胸前肌肤。 陆思岳歪着头,手抚过她的侧脸,说出口的却是命令。 “里面也脱了。” 于安月羞耻地解开了自己咸蛋蛋胸衣的搭扣,露出圆滚滚的饱满乳肉和粉色的小奶头。 陆思岳伸手,在她的半边奶子上打着转,像在自己的领地巡视。 于安月别过脸,生怕撞到他狼一样肆虐又带着占有欲的视线。 少女衣衫褪尽,跪坐在他的双腿上,面色潮红身上点点红印。 陆思岳从她的脖子上嗅下去,将她的气味刻在心上,然后抬起头,捏捏她的脸。 “自己捧奶子给我吃。” ——————————————————————— 我可太喜欢月月这种别别扭扭又可可爱爱的妹子了。 尤其是在床上被弄哭的时候。 (是的我和阿岳一样变态) -- 求他吃奶子 他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自己上手还不算,居然还叫她捧着奶子给他吃。 他…想的美。 于安月别过脸,怎么都做不出那么羞耻的动作。 陆思岳也不急,一直在她的后腰滑动抚摸着,一只手在她可爱的小肚脐那里打转,手指时不时地碰到她裙子的束腰。 窗外的阳光撒进来,照在少女白玉一样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柔和明亮的光。 陆思岳不动,她就不动。 于安月很咸鱼地坐在陆思岳的身上,捂着眼睛装死。 隔着手掌,陆思岳轻轻嗤笑一声,仿佛在笑她的掩耳盗铃。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拉开了于安月百褶裙侧边的拉链,然后滑了进去。 顺着光滑柔软的皮肤,一路畅通无阻地越过打底裤,摸到了少女被紧紧包裹的小穴。 那里湿滑一片,就着她的体液,陆思岳的手指滑了进去,不顾她立刻皱起的眉头和颤抖的双臂,往里面捅去。 异物进来的一瞬间,于安月几乎是立刻就腿软了。 她双手环住陆思岳的脖子,紧紧夹住他的手掌、不让他动,然后带着哭腔说道:“你不要插进来!我喂给你吃!” 陆思岳陷入温热巢穴的手一顿,感受着少女靠过来的一瞬间馨香的气味和她软得想让人吞下去的皮肤,侧过头看她。 他甚至还怜爱地蹭了蹭于安月的侧脸,碰到了她掉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这么说着,他入侵小穴的手却没拿出来,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等着少女捧着自己的小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他比于安月至少高了一个头,所以就算于安月跪在他身侧,她的奶子也不可能够得到。 她只能直起身,背脊挺直,双手托着一侧的乳肉,挤得高高的,往陆思岳的嘴边送。 可是手都举酸了,清俊帅气的学生会长却没有了动口的打算。 他的唇贴着少女的胸乳,对她说。 “于安月,求我。” 他唇角勾起,歪着头,眼睛里一片晦暗不明。 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横冲直撞,吃个奶子还要人求,于安月真是想干脆拿起旁边桌上的书闷死他。 可是就算这么想了,为了快点结束这一切,她还是哼着嗓子,软软绵绵地开口求他。 “求求你吃呀。” 少女的尾音拖长,哭腔配合着她的动作,带着别样的风情。 ——让陆思岳很想就这么把她按在身上操死算了。 可是你看看她,明明不情不愿地做着这种事情,眼睛湿漉漉的,眼尾红通通的,却还是捧着小奶子软着嗓子开口了。 那么乖,以后让她在床上干什么一定都很听话。 要慢慢教她、慢慢玩她、慢慢操她。 这么想着,陆思岳抬起了眼睛,唇边的乳肉还带着少女莫名的的奶香,他笑笑,不为所动。 “于安月,继续求。” … 他要她一步步沦陷,要她眼神沉溺情欲,要她心甘情愿。 于安月被他的手指浅浅地插着泄了一次身,他却还是不肯张开唇,手上的动作还有继续进犯的意味。 少女终于屈服了,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绕过去环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举着小奶子,唇毫无章法地落在陆思岳的眼脸上。 像一只求欢的小兽。 她讨好地吮着陆思岳的唇角,想要诱他张开唇瓣,连舌尖都往他的嘴里送。 声音娇得不像话。 “呜呜呜…求求你呀,吃吃月月的奶子。” 她哼着不成调的音。 “很…很好吃的。” ……… 就在这一刻崩坏。 陆思岳静静看着。 看着少女如坠落的月光,皎洁明亮,却不知为何跌入这荒唐的人间。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你吃过撞奶吗 于安月过去的十五年都从未做过如此挑战她底线的事情。 可是那是因为过去的十五年里,从没有人像陆思岳这般,手指插在她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挖着,逼得她举手投降。 好像在那一刻,感官的难耐与欢愉超越了她所曾经坚守过的道德准则。 她只想求求他张开唇,吃吃她的奶子,然后将磨人的手指拿出来,不再折磨她。 所以只能讨好他。 于安月撒起娇来当真是软,身上从上到下跟没有一块骨头一样。 她吊在陆思岳身上,从他的唇角吻到脖子,然后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锁骨吮出一块块的红痕。 少女的唇也很软,落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和理智都点燃。 下一秒,于安月松开了托着自己奶子的左手,环绕过去、揪住陆思岳后颈的衣服。 ——她吻上了陆思岳的胸膛上的那点凸起。 和女孩像牛奶一样的奶子不一样,陆思岳又硬又平坦,于安月只能含着那一颗突起,用舌尖裹着,然后继续求他。 “我也吃你了呀…你吃吃我…” 她说着话,牙齿磕在陆思岳的皮肤上,口水将那一颗豆豆舔得湿淋淋亮晶晶的,然后还仰着头,用那双沾着水汽的眸子看他。 陆思岳闪了闪眼睛,终于勉为其难地将手从少女的身下撤出,然后挑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他一寸一寸地将于安月唇角溢出的水沫舔干净,然后咬着少女的唇,伸手捏住她的一侧奶子。 在于安月倏地瞪大的双眼和吃惊眼神里,他捏着那只奶尖,贴在了自己的身前。 他他他他他他居然拿她的奶头去磨他的! 两粒敏感的豆豆碰撞、摩擦着靠在一起,少女的柔软肌肤触到了他坚实的线条,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颤栗了一下。 陆思岳其实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舒服,只是在看到她吃惊又羞涩的样子觉得好玩、忍不住逗逗她。 他个人倒是觉得那些奇怪的体位都不如狠狠吃于安月的奶子来得爽。 如果能把她带回家,每天晚上叼着她的奶尖睡觉就更好了。 这样想着,他终于抬了抬下巴,启唇对她说:“于安月,自己抓着蹭。” 少女的脸颊涨得通红,快和她奶尖的颜色一样漂亮了。 但她还是抛却了骄矜,双手握住自己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围绕着陆思岳的胸膛打着转,把自己送到他的心窝上,仿佛恨不得连乳肉都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看着两具裸露的肉体和正在做的淫靡动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羞耻感爆棚,将脸埋在了陆思岳的脖颈。 陆思岳捏捏她的脸,看她红的快要冒气的样子,有点好笑:“想什么呢?” 他以为是她偷偷看的小黄片里的某个动作之类的。 结果于安月过了好久,才从他的侧脸抬起头,别过眼睛,吞吞吐吐。 她怯怯地。 “你…你吃过撞奶吗?” “……” 陆思岳反映了两秒,才懂得了少女奇怪的脑回路。 他奇妙地在这种情欲翻腾的时刻,感受着她摩擦在他胸前的奶尖,莫名地被逗乐。 他笑起来的样子明亮不少,连眉眼都是弯的,把于安月都看呆了。 只是下一秒,他托住了少女的臀,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的双臂撑在他的双肩上。 ——这个高度她的奶子刚好被送到他的嘴边。 陆思岳含了上去、吞吐片刻后,低低笑道。 “以前没吃过,今天吃到了。”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怎么这么湿了 陆思岳吃她的奶子的时候,力道很大,将她的整个乳球都吞到了口中,然后用舌尖勾着她的奶尖直打转。 虽然看不到,但是于安月能感觉到那只乳尖被他舔得湿淋淋的。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年的发顶,和他挺拔的后腰脊椎。 连腰背都那么好看的人,可惜是个坏到骨子里的王八蛋。 于安月在心里偷偷骂道。 吃吃吃,噎死他算了。 可惜陆思岳是不知道少女骂骂咧咧的小心思的,他吮着一边,还拿右手去揉捏另一只奶子。 少女胸部绵软的皮肤,含在口中跟果冻一样弹,让人根本吃不够,她的胸不大,但胸型很漂亮,尤其是翘起来的奶尖,像是等着人每天含一含。 露在空气中被他晾了许久的奶尖早就发硬,吃在嘴里跟化不开的蜜豆一样,陆思岳埋头啃着,将怀中的少女吃得浑身轻颤,连水都顺着腿根流。 陆思岳松开她,吐出来的时候奶头已经被咬得破了皮,红艳艳的一颗,还火辣辣得疼。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根进入裙摆,随手摸了一把,有点吃惊:“怎么这么湿了?” 终于不再被举高,于安月有些脱力地跪坐在陆思岳的大腿上,穴间的湿漉漉一片,印在了陆思岳的校服裤子上。 纯黑色的西裤沾上了水渍,带着一股荒唐的淫靡。 于安月的脸靠在陆思岳的肩窝,根本不敢去看他们泥泞一片的下体。 陆思岳看到了,却也只是笑笑,还靠在少女的耳边说道:“于安月,你的水太多了,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于安月听不得这种话,她拿手去捂陆思岳的嘴,却被少年咬住指尖,含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吮。 他含着吻,还时不时地轻轻咬一咬,拿牙尖磨着。 十指连心,于安月的心口都被他吮得发痒,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陆思岳抬起眼,看看外面的天色,捏捏她的脸:“要放学了。” 于安月这才后知后觉着,她在这里已经过了一节体育课,而且,连最后一节自习课都要下了。 陆思岳面色平静地皱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跟开始一样背对着自己。 他捏了一把少女的奶子,然后将她的双手抵在办公桌的边沿,拎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于安月的双腿站在地上都发软,被他捏着腰,然后双腿间就挤进了一个灼热坚硬的粗大物体,紧紧贴着她的穴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于安月吓得就要转身,被陆思岳捏着奶子不让动,他吻着她的后颈,然后对她说:“我放学后要开会,你最好让我快点弄出来。” 然后手在少女僵硬的背脊上滑动抚摸着,他想了想,补充道。 “不去开会也行,那我就在这操你。” 他语气随便,好像作为会长、缺席一次学生会部门会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等所有部门的人都发现他没来,过来会长室敲门的时候,都会发现,他翘会只是为了—— 操她。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腿给我夹紧了 于安月的双手撑在咖啡色的办公桌上,雪白的皮肤和深色的桌面形成某种强烈的对比。 陆思岳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奶子,然后双腿分开,站在少女的身侧,将她的双腿紧紧夹在腿间不得动弹。 他用腿禁锢住她的双腿,而她的腿心里紧紧夹着他的鸡巴。 于安月低头看下去,能看到双腿间冒出来的圆滚滚的蘑菇头,她下意识地身体发软,被陆思岳捏在怀里,开始了抽插。 少女裙下的双腿间、皮肤光滑温热,还带着她流出来的水渍,抽插起来十分得顺滑。 陆思岳拿着她的左手伸下去,摸到了自己露出来的那截鸡巴,让少女用手帮他增加快感。 于安月怎么摸都不得章法,只能拿大拇指去轻轻按压鸡巴顶端,然后用手松松环着,每一次冲撞出来鸡巴头都能撞到她的手心。 她不可控制地一下一下被烫到,手心跟有火一样。 而陆思岳撩起了她衬衫的后摆,亲起了她后背的每一块皮肤。 女孩的后背的皮肤没有那么柔软,但又滑又漂亮,尤其是那两个腰窝,陆思岳吮着凹下去的那块皮肤,不肯松口。 他舔得那块地方粘腻一片,抬起头,用手抠着那块凹陷,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大,撞得于安月腿差点都夹不稳。 他靠在她的耳边,啄着她的耳朵尖,看那里被情欲染得通红,然后逗她:“等会都射你腰上好不好?” 他的手指在那块腰窝上打着转,让于安月知道他要射在哪里。 于安月一时怔愣,不知道该同意还是拒绝。 结果下一秒他就咬着她的耳尖、舌头都送进去打转,然后补充道:“你拿腰窝接着,漏一滴下来今天就别回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是什么变态啊! 于安月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但还是带点羞愤地拒绝道:“我不要!” 陆思岳本就是逗她,看到她跟猫一样炸毛,有点惋惜道:“这样啊…” 他歪歪头,一口一口地咬着女孩的侧脸,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舌头伸出来。 他笑笑:“于安月,不想玩别的腿就给我夹紧了。” 于安月真的已经很乖了,她闻言双腿强撑着将他的肉棒挤得更用力些,让身后的男人不自觉地喟叹一声。 她的舌头伸出来,红艳艳地裸露在空气中,陆思岳含着她的舌尖慢条斯理得舔。 腿心的摩擦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用力,隔着内裤的小穴也敏感得出水,他一下一下地挺腰摆动,那块皮肤都开始变得火辣辣的。 于安月的嘴巴无法闭合,因为舌头被他叼着含着,吞咽不及的口水尽数被他吃掉,他一边吃着一边还露出那种“你果然是水多”的表情。 于安月发不出声音,只能哼哼唧唧地“唔…唔…”两声,听得陆思岳喉间发痒。 他倏地捏紧于安月的腰,捏住于安月的奶子的那只手陡然用力,抓得特别紧,像是要把那只奶子揪下来。 然后下半身猛得加速,数次火热之后满满地全都射在了于安月的手上。 于安月傻傻地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那只手,陆思岳平复一刻之后去抽了办公桌上纸巾,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她还是那个动作站在这。 他嗤笑一声,碾起一点黏腻的白,在她发顶处轻描淡写地问:“干嘛,想吃?” ———————————————————— 阿这,你们也太顶了。 谁能想到明天又要写加更了呢,我的肾开始抗议。 -- ⓅⓄ⒅Z.CⓄⅿ 想听你叫床 于安月的手张开,手掌一大捧黏腻白稠的精液,她不知所措地支着手等陆思岳来擦。 却被问是不是想吃。 谁想吃他的精液啊?! 于安月把手掌上的东西恨恨地擦在他拿着的纸巾上,然后收拾好自己,把已经歪到不知道哪里的裙子拉正、拍拍屁股就跑路了。 陆思岳看看手里擦精液的纸巾,和少女夺门而去的时候跟着甩动起来的马尾。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顿了两秒。 跑得那么快,想提醒她人也已经没影了。 也罢,怪不得他了。 …… 于安月跑出一层楼,去楼下的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 她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吻痕。 就算是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也根本遮不住,浅红色的一片,有几个还特别深,于安月光看着都能回忆出陆思岳咬得有多用力。 她捂脸沉思片刻,只能将马尾辫解开,披散在肩膀上,遮盖住脖子上的痕迹。 陆思岳这个狗东西,真应该庆幸她头发多。 …… 于安月跑回教室拿出了自己的书包,回到家的时候跟做贼一样,生怕被妈妈发现端倪。 只是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虽然是亮的,但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拿出手机,才发现妈妈下午就发了消息给她。 “妈妈今天上夜班,爸爸去出差了,宝贝自己吃饭写作业睡觉哦。” 她长舒一口气,感叹自己的好运气,准备先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吃妈妈留在冰箱里的饭菜。 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奶尖果然已经被陆思岳咬得破了皮,离开会长室都快要一个小时了,还硬硬地翘着,摘下胸衣的时候都隐隐地疼。 更别提热水浇在上面,火辣辣地像撒了层盐。 于安月洗的时候,沐浴露绕开乳晕那一圈,但还是一不小心手指碰到。 不过是指甲轻轻一刮,她整个人就跟触了电一样轻轻颤抖着,虽然疼,但是带着莫名的爽,腿间的穴口也跟着开始流水。 这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从浴室出来,她洗了多久,就在心里骂了陆思岳多久。 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看到陆思岳居然还敢给自己发微信。 他发的话也很简单。 “奶尖记得擦药。” 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两秒,果断把他拉黑了。 然后于安月很乌龟心态地去厨房热饭菜吃,反正陆思岳就算发现了要生气、那也是明天需要担忧的事情。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陆思岳的无耻。 晚上她写完作业睡觉前,陆思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于安月看着那串陌生号码、以为是推销电话或者银行,心想哪个骗子这个点还上班。 勉为其难地接起来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炸开。 “于安月,不就是让你给奶尖擦个药,至于这么生气吗?” “……” 于安月拉被子的手一顿,听到他的声音脸就涨红,她想直接挂断电话,却听到陆思岳不紧不慢地说道。 “于安月,明天我去你们班找你好不好?” 这是威胁吧是吧是吧? 这个牲口果然是在威胁她这个单纯可爱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吧? 于安月把脸埋在枕头上,闷闷道:“你要怎么样?” 陆思岳一只手握着手机,两腿大长腿摊在床上,腿间的肉棒半硬,带点狰狞地翘着,他眼神平静,却说着一点都不像话的字眼。 我想听你叫床。 他说。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是不是下面又湿了 叫…叫床? 于安月闻言脸涨得通红,陷在柔软被子里的身体都跟着烧起来。 她别过脸,对着手机屏幕恶狠狠地骂道:“你每天都这么放纵!小心精尽人亡!” 女孩骄矜的声音,带着可爱的尾音,跟着电流传到陆思岳的耳边,连声调都是诱人的。 陆思岳顿了一下,罕见地沉默了几秒。 于安月难得胆大包天地骂完,发现对面突然不说话了,以为他生气了。 完了,他生气了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陆思岳那边静了片刻,才有声音响起。 他说得平静、甚至轻描淡写,仿佛在平铺直叙明天的天气,实则却是最荒唐糜烂的淫语。 “于安月,我鸡巴硬了。” 他低头看着腿间硬邦邦翘起的肉棒,想起少女柔软的皮肤和娇俏的眉眼。 “本来没硬的,谁让你说话了。” “……” 这…这也能怪她的吗? 于安月把手机扣在床单上,拍拍自己红的得发烫的脸蛋,却突然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在废教室,他教自己吃鸡巴的样子。 那根鸡巴,现在就在电话那头,跟那天一样硬起来了吗? 一样的粗,要两只手一起才握得住;一样的热,像是要把她的手掌灼伤。 耳边陆思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 “于安月,叫我的名字。” 他说得冷淡,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仿佛回到了初见时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的姿态。 于安月下意识地听从。 “…陆、陆思岳。” 真是要了命了。 陆思岳看着腿间那根肿到疼的、滚烫的、变得更硬的鸡巴,忍不住扶额。 她明明只是带着茫然和无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啊。 他却像真的听到了她叫床一样。 甚至想到了她叫他名字的样子。 如果她跪在他的身前,手里握着他的鸡巴,用那样的声调,软绵绵地、怔愣地,叫着他的名字。 少女一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才会那么忐忑不安,所以才会羞涩,甚至可能会哭。 多好啊,她又被弄哭了。 最好给她全身都射满精液,哪里都出不去,只能带着哭腔躲在他的床上给他吃鸡巴。 陆思岳这样想着,连清洌干净的眉眼都沾上浓烈的情欲,开口的声音带着沙哑和勾人的性感。 “于安月,我的鸡巴好吃吗?” 于安月脸在枕头上滚了半圈,房间里温暖的灯光打在她的脸色,带着别样的风情。 她轻轻哼道:“不好吃。” 陆思岳闻言嗤笑一声。 “那你吃那么欢?” 他的骚话停不下来,像是要不平于少女的置身事外,要将她一起拉进情欲的漩涡。 “口水都流到地板上了,我的鸡巴上都是你的水。” 隔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陆思岳都能想到女孩全身泛着粉色的样子,应该连奶尖都涨红了,挺翘着,带着几分磨人的勾引。 她像小猫一样哼唧,不敢挂掉电话,也不敢让自己沉沦,陆思岳却偏偏要看她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样子。 他残忍地笑笑,像是洞察了一切。 “于安月,你是不是下面又湿了?” -- 要给你吃鸡巴。 九月的月亮已经很圆,白暂纯净的月光落在床边,像不谙世事的孩子,看着屋内的少女,正陷入两难的情欲。 于安月趴在床上,脸都不想抬,仿佛只要一抬起头,就会被月亮、被陆思岳发觉她已经染红的双颊。 他问她是不是又湿了。 当然是啊。 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她新换的小内裤已经沁上了液体。 可是她不能承认啊,所以于安月闷闷地对着手机的听筒狡辩道:“我没有。” 陆思岳的手覆在滚烫粗硬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撸动着,耳边是女孩别扭又娇气的反驳。 他低低笑着,像是看到她羞答答的样子,看到她通红又冒着热气的耳尖,在床上翻滚辗转。 他对电话里的女孩说道。 “于安月,帮我射出来,一周不找你。” 于安月闻言从被子里抬起头,为这个提议稍稍心动了一下,却看不到电话那头的男人沉下去的眉眼。 她鼓鼓嘴巴,翻身坐在床上,问道:“怎…怎么帮。” 陆思岳顿了一下,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他冷下声音,命令道:“摸自己奶子。” 于安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垂下头,看着没穿胸衣翘着顶起睡衣布料的奶尖。 陆思岳好整以暇:“摸了没?” 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视频,陆思岳根本看不到,但是于安月还是没有心存侥幸地,将手放在了自己饱满的乳房上。 然后声音跟蚊子一样:“摸…摸了。” 陆思岳想到她的手自己在摸奶子,坐在床上的动作让她的水都流到床单上,腿间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硬得更翘,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他垂着眼睛,睫毛遮住他心中思绪。 “于安月,说你要给我吃鸡巴。” “……” 于安月揉自己的奶子的动作都跟着僵住,打死都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来。 她张了张嘴,然后紧紧闭上。 陆思岳当然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可是他就是要她不停做着突破她底线的事情。 毕竟连奶子都捧着求他吃过,她一定说得出,陆思岳知道。 所以他催促道:“快点,说啊。” 果然,对面的少女怕了,她终于还是哼着鼻子,娇滴滴地、含糊地说出了那句。 “我…我要给你吃鸡巴。” 陆思岳闻言,鸡巴涨得生疼,他握着粗大的、烫得发紫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撸动着,想着那个少女的唇、她的手、她的奶子。 然后继续问道:“要给谁吃鸡巴?” 于安月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陆思岳…要给陆思岳吃鸡巴。” 陆思岳可太喜欢她的哭腔了,他都能想到她皱着脸,眼睛弯起,嘴巴扁扁的,可怜巴巴地揉着奶子说着这种话。 他笑得低沉却性感,继续诱道:“怎么吃啊?月月的嘴巴那么小,大鸡巴都塞不进去啊。” 于安月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她在废教室给他吃鸡巴的样子。 是真的吃不下啊,她嘴都塞得满满的,还有一截在外面,真的塞不下了呀,都到喉咙口了。 她只能哭着哄他:“呜…月月给你舔,像…像上次一样。” 她提什么上次,她怎么能提上次呢? 要不要命了啊? 陆思岳握着鸡巴的手发着力,想到女孩温热紧致的口腔,想到她柔软冰凉的双手,想到她滴着口水的舌头。 他大脑都放空,一下一下飞快地撸动着,终于将那摊浓稠的白灼射了出来。 少女的哭腔还在耳边,她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说着:“呜呜呜…手也给你用…” 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巴不得快点结束吧。 陆思岳起身,透过玻璃窗看着遥远明亮的星空。 冷笑一声。 ————————————————————— 下面有请月月的心上人——肌肉猛男。 看会长大人气成咕咕鸡。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篮球宝贝 陆思岳别的优点没有,于安月没想到,他倒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他真的一周没来烦她,即使是学生会的职位公告出来,第一次去学生会开会,陆思岳也不见人影。 于安月快乐得像一只水里的小鸭子。 因为…体育部的男生们也太可爱了吧! 一个一个衣服下面藏着肌肉,表面却是跟她说话都会脸红,于安月觉得她的人生都圆满了。 其中于安月和苏浅浅一致认为,以隔壁班一个叫秦复的体育生最佳。 所以于安月才会在苏浅浅问她要不要一起参加校篮球赛的时候一口答应。 可是… 谁知道苏浅浅是让她来做篮球宝贝的啊! 于安月欲哭无泪地看着苏浅浅塞过来的跳舞制服,那根本就是跟球场上的男生们同款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嘛! 因为太大了,于安月穿上去的时候两条裤管都松垮垮地漏风,无袖的设计使得腋下空荡荡的,露出一大块雪白的皮肤。 甚至开口的角度再向下一点,就会暴露她的内衣花边。 她十分艰难地穿好,往更衣室外露出一个脑袋,马尾扎得高高的,在她脑袋后面甩:“我真的要这样出去吗?” 苏浅浅嫌她墨迹,拉着她就往外走:“快点了呀!秦复马上就要出场了!” 于安月被她拉得踉跄了一下,抬起纤细笔直的小腿稳住了力,然后才认命地往前走。 …… 宋清瑜在更衣室后面的拐角看到这一幕,再看看身边刚刚结束完竞赛集训返回学校像是急着见什么人的好友。 满意地看到陆思岳难看的脸色,不禁幸灾乐祸:“啧啧啧,小姑娘们就是肤浅,看到秦复那小子的腹肌和内敛就走不动路了。” 陆思岳的脸眼瞅着更沉了一些。 宋清瑜不知死活地偏过头看他:“不对啊,她居然没摸过你的腹肌吗?但凡看过你都不会为了秦复那种程度心动的呀…” 他话还没说完,陆思岳就抬脚离开,宋清瑜还在不知死活地追问:“你去哪?” 陆思岳脚步一顿,冷笑两声。 “去杀鸡仔。” …… 于安月跳舞的时候有些害羞,虽然篮球宝贝的动作真的不难,但是因为今天她穿的是防暴露的胸衣,布料少得可怜。 而且布料下面的奶子一跳就晃起来,有种要跳出来的意思。 好不容易表演完,她都没和苏浅浅还有秦复打招呼,就先溜回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去了。 她回到更衣室,锁上门,没有直接脱掉上衣,而是直接把手伸进背心里,找到自己圆滚滚的乳球,拨弄了一下,将它在胸衣里摆正。 她做得很顺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切落入了谁的眼中。 直到距离很近的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熟悉得让她下意识地就想拔腿跑,却还是被人拎回来。 他的手勾住于安月背心后颈的布料,整件松垮的背心被拎起勒紧,禁锢着于安月一路倒退直到落入他的怀中。 身后是一具滚烫的躯体,一排排的纽扣磕在于安月的后背上,头顶被压下某人的下巴,她整个人被紧紧镶嵌在陆思岳的怀中。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后,慢慢地,开始撕咬。 然后倏地,他冷酷地笑笑。 “于安月,你找死。”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⒅Z.CⓄⅿ 舔舔腹肌 于安月被他紧紧锁在怀里咬着耳朵,他冰凉的唇靠近刚刚跳完舞身上都冒着热气的她,让她浑身都一个激灵。 陆思岳在她耳朵尖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之后,将人转了过来,抵在身后的衣柜门上,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吻得很重,于安月能感觉到,他很不开心。 陆思岳不耐地吮了两下她的唇瓣,就将舌头挤了进去,狠狠地搅弄她的口腔,打乱少女的呼吸。 他的双手直接从宽大的背心下摆滑了进去,想要找她的搭扣,可是今天于安月的胸衣没有搭扣,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 陆思岳皱皱眉,直接将整个胸衣拽了下来,几根绳子的布料从少女的身上落在了地上。 没有了胸衣的遮挡,薄薄的一层运动背心什么都挡不住,隔着花里胡哨的字母,陆思岳都能看到少女乳晕的颜色。 他吻得更深,像是要把舌头送到于安月的喉口,一只手隔着衣服大力地搓揉着少女的胸,带着几分火气。 于安月被他揉得疼了、鼻尖发出几声哼唧,却被他尽数吞下。 并且下一秒,他就埋下头,揪住她一侧的奶子,大口地吞咽起来。 隔着那层布料,他的口水将胸前那一块沁湿,他含着那个乳头叼着咬,于安月被刺激得脖子都伸直,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让他轻一点。 可是少年越来越用力,吮完左边去吃右边,两只手轮着揉,为了不让她掉下去,将她的腰箍着往上送。 直到那件背心胸前那两圈都被他吃得湿漉漉一片,陆思岳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于安月看着他松手的动作,不觉得松口气,反而觉得后面有更要命的东西在等着她。 她看到陆思岳坐在了更衣室的沙发椅上,长腿伸直,两腿间的那根鸡巴将西裤都高高顶起。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陆思岳拉着双手拽到了他的身前。 这不是一个好姿势,因为上次在废教室给他吃鸡巴的时候,于安月就是这个高度。 她有些忐忑地咽了咽口水,双手被陆思岳的大掌包着,一颗一颗解开了陆思岳的衬衫纽扣。 陆思岳今天没穿校服,看样子是刚从哪个正式的场合赶回来的,白色的衬衫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可是他却做着与之相悖的动作。 他握着少女的手将自己的身前的纽扣解开,露出清俊性感的胸膛,以及—— 小腹处那一排曲线分明的腹肌,显得与他优越的皮囊极为相配。 于安月傻傻地看着,也是没想到陆思岳脱了衣服之后是这样的。 她下意识地捂着眼:“你干嘛呀!” 陆思岳懒得和她废话,他今天要跟她玩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直接伸手,按住少女的后脑勺,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硬邦邦的小腹处。 少女柔软的唇撞上去,陆思岳的鸡巴就变得梆硬,她还不知死活地扬起头,似乎是不明白陆思岳要她做什么。 陆思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舌尖拽出来,送到了自己的小腹处。 他甚至笑了笑:“不是喜欢男人的腹肌吗?” 看着少女懵懂的眼神,陆思岳毫不心软。 他冷声道:“舔。” ————————————————————— 首发: 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给别人吃鸡巴 窗外是喧闹热烈的肆意青春,窗内背光的阴影里,是两道交织的身影。 于安月被他扣在身前,专心致志地给他舔腹肌。 其实一点也不好吃,硬邦邦一块一块的,巧克力吮出来好歹还是甜的呢,他的腹肌吃来吃去一点味道都没有。 除了上面湿漉漉的一片,以及抵着自己下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翘越来越烫之外,根本没什么意思。 于安月这么想了,便也这么说了。 陆思岳却是捏了捏她的下巴,不置可否:“你不是喜欢?”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侧脸上滑动着,一副要奸不奸要杀不杀的样子。 “看着秦复那小子都快流口水了,我以为你就喜欢给男人吃腹肌呢?” 看着于安月惊恐的小眼神,陆思岳挑着她的下巴,指尖扣进少女的唇瓣,好整以暇地道。 “对啊,我倒是忘了,我们月月要给我吃鸡巴呢。” 他将少女的后背拎起来,收紧,让她柔软的双乳抵在他翘起来的鸡巴上。 看着少女宁死不屈紧闭的嘴巴,陆思岳俯下身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在她的耳边说道:“不是说要给我舔,然后手也给我用吗?” 那天晚上胡乱说出的话被他复述,在于安月的耳边炸开,少女的脸蛋立刻跟沁了一层玫瑰酱一样,红得可爱。 她气鼓鼓的,大概是这一周的自由日子给了她底气,她歪着头:“吃就吃!” 然后在心里骂道,特么的小心给你连根咬断。 陆思岳以为要多哄一哄才能骗她给自己吃鸡巴呢,谁知道今天一激她就这么乖。 莫名其妙地,他沉着的脸色已经舒缓,连眉眼都因为少女的大言不惭而带了几分笑意。 他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连都手都不动了,对她说道:“自己拿出来。” 于安月居然没有墨迹,伸手拉开他的拉链,将他已经硬得跟什么一样的肉棒拿出来,然后舌头就裹了上去。 少年的鸡巴没什么异味,于安月权当在吃一根水冰棒,少女柔软的舌尖裹住前面的蘑菇头,然后手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人一点一点地撸着他的柱身。 她真是乖得要命,让陆思岳心底免不了产生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柔软。 连抚她发梢的动作都轻了几分。 于安月吮着前端,然后一路吻下去,含着他那两颗囊袋,连周围的皮肉都乖乖舔下去,甚至马眼前面沁出的液体她也乖乖吃下去。 陆思岳两条大腿的肌肉都被她的动作激得梆硬,少年滚烫的皮肤下面根本就没有一块软的地方,好像都在等着少女做完这套动作就等她来一一抚慰。 于安月虽然笨蛋,但是学东西还是很快的,她仰着头,露出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神,然后勾着陆思岳。 她手捧着陆思岳的阴茎,然后用脸颊的那块软肉去蹭他,然后问他:“月月做的对吗?” 少女平日里吃个奶子都会脸红,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吃鸡巴都吃出花样来,还知道怎么说骚话勾引他。 让陆思岳也忍不住等等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下一秒,于安月扬起一个甜蜜蜜的笑容,看着陆思岳。 “如果对的话,以后我也这么给秦复吃。” “……” 好像有轰地一声。 陆思岳的脑子都要炸了。 面前的少女歪着头,说出这句话之后唇角还浸着笑意,仿佛她会说到做到、明天就去给别人吃鸡巴。 给谁吃?篮球社那群臭小子吗? 一根一根吃过去,连奶子也送到别人嘴边? 陆思岳觉得,他控制自己行为理智的那根筋,彻底断掉了。 —————————————————— 月月只是口嗨了啦,当然也有别的目的,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当然,她需要为她的莽撞付出代价。 -- 操进去了 于安月说完那句话,就悄咪咪地抬着眼睛,小心地打量着。 她看到少年发青的额角,看到他手攥得露出青筋,看到他连呼吸都变得压抑。 她感觉到了大难临头。 可是…… 于安月还是不死心地盯着他的裤裆看了两眼。 ——他怎么还没萎啊!!! 不是说在男人动情的时候说败兴的话会让他们瞬间萎掉的嘛!! 多萎几次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嘛! 苏浅浅骗人! 当于安月意识到自己彻底惹怒了陆思岳并且跑已经来不及的时候,她被他整个像拎小鸡一样地拎在怀中。 陆思岳力气很大,连手臂都是烫的,他将于安月转过来握紧腰,把她拎到更衣室的镜子前,毫不留情地扒开了她的裤子。 然后在于安月乱蹬的时候按住她的腿,扒开她的内裤,把滚烫的、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疯了! 于安月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少女的穴没有经过开发,只吃了一个鸡巴头就吃不下了,卡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 于安月是真的怕死了,她的手胡乱地推着身后的男人,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呜呜呜呜你不准碰我!你这个王八蛋!” 陆思岳充耳不闻,将她推拒的手握住,环在身前,去揉她的奶子,把她刚刚被舔得湿漉漉还没干的奶子从宽大的背心袖口里挤出来,卡在一边、刚好够得到让自己吃到。 滚烫粗硬的肉棒挤在穴口,再往里面探几分就能操进去,奶子被人含在嘴里,于安月哭得快要昏死过去。 偏偏那个恶毒的男人还靠在她的耳边跟她说:“月月扭得真好,再动两下鸡巴就能操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于安月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手中揉捏,他像摸不够一样,连胳膊上的肉都不放过,吃完奶子就拿牙齿去咬她裸露的雪白皮肤。 陆思岳现在确实是行为已经不过脑子了,他把少女的脸对准镜子,撩开她宽大的背心下摆,在镜子前露出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淫靡下体。 然后咬着她的侧脸,逼问她:“谁在操月月?” 于安月边哭边打嗝:“呜呜呜…陆思岳…” 陆思岳伸手下去,绕过还露在外面好长一截的鸡巴,去摸少女穴口的肉瓣,一下一下的,揉得她头皮发麻。 于安月被他摸得出了水,紧致的穴口打开了几分,那根鸡巴就立刻往前顶了上去,摩擦着娇嫩的内壁。 于安月立刻就知道这个回答他不满意。 于是讨好地握住陆思岳的手,一根一根地舔过去,然后含着他的指甲吃得口水都往下流,边吃边哭着说:“唔…是陆思岳在操月月…大鸡巴都操进去了…” 陆思岳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上布满眼泪,在心里嗤笑。 现在哭成这样,其实还不是什么话都敢说,连要去给别的男人吃鸡巴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得给她长长记性。 这么想着,在少女穴中的肉棒动了动,往里面又捅了几分,这次让于安月感到了疼。 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挤开了,而且身后的男人更疯了一点,他居然捏着她的奶子,开始了—— 抽插。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只给你吃鸡巴 镜中的少女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捏在怀中,身上的衣服松落落的,能隐约看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漂亮的奶子。 衣服下摆被男人拎在手里,露出少女光滑白嫩的小腹,以及毛发稀疏的穴口,以及—— 那根捅在她身体里浅浅抽动的大鸡巴。 陆思岳到底是没有丧心病狂到在这里完成她的第一次,只在穴口那一截里横冲直撞地解馋,只是就那一点,已经足以让于安月吓得叫出声来。 滚烫粗硬的鸡巴摩擦着柔软紧致的内壁,往前每捅一分都能听到于安月的求饶。 她已经哭得抽噎,连声调都断断续续的:“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 少女一边哭,一边因为被人玩着穴口的嫩肉而出着水,热热地跟着陆思岳摩擦的动作、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滑。 陆思岳按压她阴蒂的手顿住,接了一点她出的水,就送到她的眼前,给她看。 “说着不要还出那么多水,我们月月就喜欢骗人。” 他用沾着水的手去捏她的下巴:“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的,还要去给别人吃鸡巴。” 他这么说着,鸡巴往她的甬道里又探了几分,带着几分惩罚和威胁的意思,他轻轻笑着:“真是不长记性。” 于安月用手推着他捏她下巴的手,她才不要吃自己的水呢,少女娇滴滴地哭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给别人吃鸡巴…” 感受着少年挺腰的动作,她哭得更大声了:“只给你吃!月月只吃陆思岳的鸡巴…呜呜呜…” 哭到现在终于说了那么两句中听的话,陆思岳有点遗憾,不能继续玩下去了,毕竟再让她哭下去,她就要脱水了。 只是没等他把鸡巴抽出来,更衣室的门口就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门把手被人拧动的声音。 “门怎么锁了啊?” “不知道啊…” “去找阿姨来开门吧…” “走……” “……” 于安月的身体僵直,连动都不敢动,哭也哭不出来了,小穴也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陆思岳舒服地不行。 他慢条斯理地吮着少女的奶尖,像是没断奶的孩子,啃着那颗浑圆的乳球,再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 听到门口的声音散去,于安月死命地推他:“你走开!有人要来了!” 陆思岳才不管有没有人要来呢,他干脆直接将少女的上衣也脱掉,让她赤裸裸地呈现在镜子前。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衣衫褪尽,全身上下一点遮盖都没有,镜子里白花花的一片,真是哪哪都好吃。 陆思岳延着她的脖子一路吮下去,将她的胳膊绕着架在自己的后颈,方便他吃奶子。 于安月已经被他吃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被他拎着腰,她整个人只想往下滑。 尤其是什么都没穿,想跑也跑不掉,门外还有随时要开门进来的人,她已经羞得感觉要死掉了。 陆思岳吃完她的奶子,意味不明地抬起脸,终于将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撤出,然后将她转过来,舔舔她的上唇,勾着她的舌尖和她接吻。 她的身体陷在少年衣衫整齐的身体里,只露出光滑细腻的一片背脊,少年的手在上面滑动着,似乎是在思考先挑哪块下手。 刚刚那几个要进来换衣服的人终于找来了钥匙,在门口的钥匙孔里转动着。 于安月真是要疯了,她狠狠地推着陆思岳,却被他勒得更紧。 在门被人打开的时候,陆思岳将她连人带衣服一起拎进了洗澡的隔间。 水声哗啦啦的,遮盖住他的声音。 他在她的耳边嘲笑道:“看把你怕的。” 没有了少年的禁锢,于安月腿一软,滑落在地上,温热的水流浇在她的身上。 只是下一秒,那根刚刚在她身体里做过乱的鸡巴就被送到了她的身前。 他好整以暇地捏捏她的脸,然后命令道。 “于安月,用奶子夹。”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奶子夹紧一点 外面窸窸窣窣传来有人动作的声音,以及或高或低交谈的声音。 但是不管是什么,于安月都不敢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她咬紧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她的手都在抖,眼泪啪啪往下掉,想要聚拢自己的两只小奶子都没力气,托着两只乳球弄了半天,才将两只浑圆托住。 然后颤抖着、用两只奶子,夹住那根已经硬到发青的鸡巴。 少女的皮肤娇软,尤其是奶子的那一块,就算是天天吃,陆思岳也还是像被烫到一样,被刺激得头皮发麻。 尤其是,她根本不得章法,托着两只乳球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夹着鸡巴,轻轻地上下撸动。 陆思岳近乎怜爱地抚过她的脸,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恶劣。 “于安月,夹紧一点。” 于安月不知道怎么夹紧一点,只知道双手用力,将两只奶子往中间挤,然后就感觉到他的鸡巴更硬了。 呜呜呜呜就是个无底洞。 于安月一边拿奶子去夹,一边被他圆滚滚的蘑菇头戳到嘴边,他的鸡巴随着奶子的抽插,时不时地撞到她的眼脸。 陆思岳看到了,他唇角弯了弯,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对她说:“张嘴。” 于安月不明所以地张开唇,嘴里就被塞了一根滚烫的鸡巴。 少女的唇含着前端,奶子挤压着柱身,虽然肯定没有在小穴里抽插来得舒服,但好歹能解解馋。 陆思岳伸手,按住少女捧奶子的双手,将两只硬挺发翘的乳头捏在手心,大力地撸动起来。 真特么的软啊。 陆思岳真想把她操死算了。 就在这里,管他外面又没人,管她哭到死去活来还是声嘶力竭。 最好夹着他的鸡巴出去。 看她还敢不敢跑、敢不敢多看别人一眼。 陆思岳这样充满戾气地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更用力,少女的奶子被他捏出了红痕,看一眼就知道明天会青。 青就青吧。 她活该。 那截冒着青筋的鸡巴在少女的口腔和胸前挺动,于安月的手都要酸麻了,陆思岳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浴室间外的声音终于停下,传来一声响亮的“砰”。 于安月终于敢出声,带着哭腔地吃着嘴里的鸡巴,舌尖舔着,裹着,想要他快点射出来。 陆思岳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看热闹一样地捏着于安月的耳朵尖,骗她说:“它喜欢听你说话,你多说说骚话它就能出来。” 吃了快半个小时的鸡巴了,于安月的大脑严重缺氧,她说话已经开始不过脑子。 闻言就开始胡乱哼唧。 “呜呜呜哥哥的鸡巴好大,月月吃不下了…” 她捧着双乳,双眼澄澈,说着不像话的淫词艳语。 “会长哥哥的鸡巴好烫,插得月月好舒服,呜呜呜呜月月的奶子要被操化了……”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陆思岳被她哄得眼睛发红,鸡巴摩擦着她的乳侧,把那块皮肤都磨得火辣辣的,就像是真的化了一样。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奶子,于安月手酸得立刻垂在了地上,整个人也想瘫下。 她的嘴巴还在无意识地说着话:“哥哥的鸡巴真硬真好吃…唔!” 那根鸡巴就被送到了她的口中。 陆思岳按着她的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狠狠地往里撞着,比上一次不知道狠了多少倍。 于安月被鸡巴噎住,下意识地想干呕,但是那根东西已经快要捅穿她的喉咙,她只能用舌尖裹着鸡巴讨好他。 陆思岳的额头被浴室的热气熏得冒汗,手里的动作都带着几分火气,鸡巴更是像疯了一样操着于安月的唇舌。 最后终于,在于安月哭得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射在了她的口中。 …… 一派荒淫无度。 -- 把人玩死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女孩的口腔里,带着腥膻的味道,于安月含在口中,终于能将陆思岳的鸡巴吐出来,然后抬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陆思岳看着女孩哭得红肿却亮晶晶的眼睛,一时无言,捧着她的脸,将她抱起来,身上沾满了她的水渍,然后捏捏她的脸。 “吐出来。” 于安月闻言照做,然后捧着水,仔仔细细地漱了口。 陆思岳带她出去换衣服。 篮球宝贝的背心已经不能再穿了,早就掉在浴室里都湿透了。 于安月抽噎着走出来,发现一进屋的时候被他扔在地上的胸衣也不知道被人踩到哪里去了。 她抱着T恤不知所措。 陆思岳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在局促什么。 不过几分钟,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衣衫整齐,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朝她走过来。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于安月耳边散开:“没东西遮奶子了?” 于安月把宽大的T恤照在身上,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在今天的T恤是藏青色的,不会露出明显的痕迹,但是奶尖太翘了,顶着衣服,于安月不敢就这样穿过满是人的校园。 陆思岳是穿着西装外套来的,他伸手勾着衣颈,将宽大的衣服落下少女的肩头,将她的两只胳膊都塞了进去,然后帮她扣好扣子。 于安月的手很暖很湿,被他握在手心里,他另一只手拎着于安月的咕咕鸡书包,就这样走了出去。 从这里回会长室,要经过喧闹的篮球场,于安月戳戳他:“我知道一条小路。” 陆思岳回头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冷淡道:“不用。” 他的脚步变得大步起来,于安月险些没跟上,一个踉跄。 秦复打完球擦着汗,转过头的时候,无意间瞥到—— 那个总是眉眼弯弯可可爱爱、像月亮一样皎洁明亮的少女,被他们的学生会长牵在手中。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没系领带,衬衫下摆收进黑色的西裤里,露出线条分明的腰线。 而与他的西裤明显是一套的西装外套罩在少女的身上,他们牵着的那只手,女孩的袖口还被人贴心地卷起。 秦复看得有些傻了。 肩膀上落下一道力量,他抬起头看向来人。 宋清瑜仰头喝着水,下巴随意地抬了抬,示意他也看到了。 然后笑笑,说道:“阿岳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秦复抬起眼睛,拂下他的手:“这是忠告?” 宋清瑜拧紧瓶盖,骨节分明的手指显得异常性感。 他冷笑着:“这是警告。” 秦复手攥得发白:“如果我偏要呢?” 宋清瑜静静地看了他两秒。 “哈”地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还是无知。 他弯了弯唇角:“那你可以试试看。” 他歪了歪头,补充道:“毕竟,作为他的朋友,我也挺好奇阿岳发疯的样子的。” “不过……”他收起笑意:“你也得考虑考虑那个女孩的死活吧?” 他靠近单纯干净的少年,眼神带着几分戾气:“你也不想阿岳把人玩死吧?”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看到你就硬 于安月被陆思岳一路拉着走回会长室。 沿途经过了人山人海的操场、满是揶揄目光的教学楼,以及到处都是学生会熟人的办公大楼。 他牵着她走过长长的走廊。 “砰”地一声关上会长室的门。 然后一大片阴影落下,他的唇贴了上来。 于安月被他抵在门上,唇舌都被含在嘴里,热得像要化掉。 他怎么还亲啊?亲不够一样。 于安月在心里嘀嘀咕咕的,但还是乖乖地把小舌头送给他吃,生怕他再发疯逮着她操一顿。 陆思岳心里发笑,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含着她的舌头往里探,搅弄着她的口腔,吃下她分泌的唾液。 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她披着的外套脱掉了,从她宽大的衣服下摆伸下去,揉了揉她的小奶子。 因为没穿胸衣,奶尖在衣服里摩擦了许久,变得极其敏感,被他一揉,于安月就闷哼一声。 陆思岳捧着玩了玩,也不再为难她,吮了吮她的唇角,放开了她。 他走去柜子那里,打开,从里面拎出一件校服外套,落在她的身上。 然后凑过来,到底还是像没吃饱一样,沿着于安月的脖子向下亲了一路,然后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喘气。 于安月皱了皱眉,推推他,小声说道:“你…你又硬了。” 陆思岳含着她的耳朵尖,“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看到你就没有不硬的时候。” 于安月握着他的校服外套,脸红的透透,偏偏这个人又捏了两把她的奶子,然后在她耳边笑:“于安月,你下个月满十六了吧。” 这人说话的语气都不怀好意的! 于安月当然能意识到危险降临,她狠狠地推开陆思岳,拎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咕咕鸡书包就跑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门板差点砸到会长大人的鼻子。 陆思岳看着她飞起来的裙摆,和被她抱在怀里跑的时候在空气中甩来甩去的他的校服衣袖,摸了摸鼻子。 莫名想到。 被她穿过的衣服,一定都带着她干净清爽的气息吧。 像手里的西装外套一样。 陆思岳弯了弯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一点点。 …… 于安月一边跑一边想,她怎么每次去会长室都夺门而逃。 里面的那个人也太变态了! 她在楼下抖开陆思岳的校服外套,穿起来,扣子扭上还大了一截,但是没有西装外套那么扎眼了。 她走回家,趁着妈妈还没到家先放水洗澡。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苏浅浅给她发来的消息。 “宝贝,听说你今天被我们英俊帅气的学生会长牵着手逛校园了?” 于安月:“……” 她狠狠地敲击着键盘打字:“我们就是在正常走路!不是逛校园!” 他也不英俊帅气!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乌龟王八蛋! 苏浅浅打了几个点,然后发着:“听我说宝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把到他的,但是抓住他!千万别放手!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肉体!纵观这个学校再没有比陆思岳更值得下手的男人了!” 于安月:“……” 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肉体每天在她面前晃她晕肉啊!! 于安月把手机扔在床头,把脸埋进被子里,想起今天下午那个硕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火辣辣的刺激。 完蛋了好像,要被他变成小黄人了啦! …… 于安月拉起被子,整个人钻进去,打开了和苏浅浅的聊天记录,找到了一个在校园里做爱的AV,点了开来。 她划拉着进度条,把视频标记点划到后面的抽插。 她看到那根粗长腥紫的肉棒,在女人泥泞的小穴里抽插,那里像是有一个洞,把那个男人的全部都装进去。 视频里的女人一声叫得比一声高,双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屁股跟着男人的动作一个频率地扭,嘴里一直喊着“好舒服。” 于安月关掉了手机,撇撇嘴。 哪里好舒服了? 明明…疼得要死。 又硬又烫,大得好像要把她撑坏了。 送进来的动作还那么凶,不停地撞她。 于安月把脸在枕头上滚了一圈,想起那个少年的动作和他情欲翻滚的眼睛。 才不让他得逞呢! 坏男人! —— 每周五下午是学生会的例会。 于安月每次都能看到她们的会长大人坐在首位处理和分配工作。 他的手指握着笔,或者意兴阑珊地敲着桌面,然后…时不时地看她。 看得于安月毛骨悚然。 一散会她就想跑,却被首位的男人叫住名字。 “于安月。” 于安月瘪瘪嘴,按耐住收拾书包的急切,不太开心地答道:“干嘛?” 陆思岳撑着下巴,歪着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好整以暇地从上到下扫视着她的全身。 然后说道:“留下来讨论一下国庆节的宣传方案。” 他义正严辞地说着最正派的借口,事实上,于安月知道—— 他的眼睛就像他的手。 她早已经被他扒光了按在身下,就在这间教室里,赤裸地跪在他的身前。 做着最荒唐淫荡的事。 ————————————————————— 再上一次擦边肉,就是真肉啦。 虽然我真的很喜欢阿岳吃不到嘴边的时候的暧昧肉,但是真肉也一样香!嘻嘻嘻! -- 给我舔硬了 会议室里的人散了个干净。 或带着探究,或带着好奇,或带着了然。 他们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带上门。 陆思岳看着她落在黄昏的光晕里闪闪发光的皮肤,对她说道:“过来。” 于安月站在那里,脚步不动,她闪了闪眼睛,说道:“我要先锁门。” 陆思岳被她难得聪明的样子逗笑了,唇向上弯了弯,手中的笔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冷了声音:“过来。” 于安月知道等他迈开大长腿亲自来抓就不是简简单单地过来了,她别别扭扭地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陆思岳双腿分开,坐在椅子上,他十分地闲适自在,和少女踌躇的样子截然相反。 他抬了抬下巴:“自己坐上来。” 于安月看着他,没动作,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陆思岳嗤笑道:“怕什么?还没硬。” 他确实还没硬,裤子那里只是有一些鼓,和平时快顶破裤子的时候不是一个样子。 于安月咬咬牙,分开腿,还是坐了上去,她的裙摆散落在陆思岳的裤子上,遮住他们摩擦的下体。 陆思岳按按额头,刚刚开会看到她的时候气血难平,压得太狠了没反应过来,所以现在就算人都散干净了反应还是有点迟钝。 他手垂在桌面上,一动不动,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对她说:“于安月,我不动你,你给我舔硬了。” 于安月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嗫嚅道:“…舔…舔哪里?” 陆思岳依然没碰她,双手摊平,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随你。” 少女僵直了身子,似乎是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纠结许久,还是不想让等着吃饭的家人着急,只想要速战速决。 她定了心神,身子靠近,连唇带舌贴上了少年的冰凉的唇瓣。 她青涩的学着少年亲她的样子,拿舌尖在他的唇缝里滑,一点点往里探,然后勾着他的舌头打转,咽下唇齿交融的唾液。 这样亲亲怎么可能硬啊。 于安月伸手解开他的校服衬衣纽扣,露出他的胸膛,从他的脖子往下亲,含住一块肉轻轻地舔舐,弄得陆思岳好痒。 她因为紧张,两只手抓住他的衬衫下摆,揪得死紧。 看到陆思岳皱起了眉,以为他不舒服,也不敢继续亲他脖子,只能去吃他胸前的两点,学他的样子含着吮吸,吃完一边去吃另一边。 她将那一块深色的皮肤都吮得晶晶发亮,下面那根肉棒终于有了抬头的痕迹,开始抵着她的腿根。 她往下舔,舔过心口、舔到腹肌、舔到肚脐,小屁股在陆思岳的腿上滑动,一直往下撅,被陆思岳伸手托住。 吃到他圆滚滚的肚脐,她的舌尖转进去,甚至咬了咬。 还是没完全硬。 于安月急得想哭。 陆思岳捏住她的脸,亲亲她吃得到处都是口水的小舌头,含着笑,却不是友好地提议:“都没有用,那就只好舔鸡巴了。” 于安月看着他,闻言嘴巴都闭紧了。 想来是上次吃鸡巴的时候喂她喂得太狠了,小姑娘心里有气。 陆思岳戳戳她的两腮。 “今天不按着你,随你怎么吃。” -- 埋胸 这是于安月在这个肉棒还软着的时候和它亲密接触。 她到底还是坐在了地上,将那根鸡巴含在了嘴里。 半硬的鸡巴在她的唇覆上来的时候还动了一下,她伸手握住柱身,吮着前端。 陆思岳一只手捏着她的耳朵尖,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到让人觉得有点害怕。 于安月的唇裹着蘑菇头的一块,围着那块肉打转,手写着之前看的视频里小心地套弄。 吃着鸡巴,她还偷偷地看了一眼。 她想不通,这跟东西硬了跟没硬,怎么会这么不一样呢? 硬的时候滚烫地贴着她像是要把她捅穿,没硬的时候是一根普通的肉棒,不会有被威胁到的感觉。 陆思岳拧了拧她的小耳垂,在她头顶开口道:“专心点。” 于安月于是乖乖地低着头,吞咽着那根鸡巴,一点一点沿着柱身亲上去,含着周围的软肉吮吸。 陆思岳看着女孩听话的样子,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散落的刘海拨到一边。 这样才好看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小嘴是怎么吃他的鸡巴的。 ——殷红的唇瓣、柔软温暖的口腔、湿漉漉又灵活的舌头,包裹着他的肉棒。 甚至,她又亲又舔又含着吮,都是为了让他的鸡巴变得更硬一点。 他也开始忍不住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把鸡巴舔硬了之后是干嘛用的? 是用来操她的啊。 可是你看她抬起的亮晶晶的纯良眼睛,好像一点这样的自觉都没有。 这样想着,陆思岳的那根鸡巴开始逐渐变得硬到发烫。 他捏着少女的下巴,开始在她的唇舌里抽插,时不时地撞到她的上颚和牙齿,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打转,倏地笑了笑:“今天操月月的哪里好呢?” 下一秒,他把少女抱起来,用她敏感的穴口贴着他的肉棒,坐上去的时候他眼尾都红了一点。 他收紧少女的腰,不让她乱动,狠狠地吃着少女的唇舌,把她亲得口水都有点失禁,只能迷茫地伸着舌头给他吃。 陆思岳含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那只柔软,手掌的动作狠戾,按得于安月生疼。 好好地怎么又发疯了? 于安月被他揉得出了水,一点一点印在他的鸡巴上,他居然磨着那两块穴口的嫩肉就开始抽插。 那条缝被他操地开了一点,两瓣肉翻开,甚至他时不时地撞进穴口,浅浅地刺激她一下。 他解开少女的胸前,将脸埋了进去。 于安月的胸衣都没脱,他拿牙去咬左右两侧的乳肉,眉眼的颤动都贴在她的心口。 真的是… 少女的胸前是独属于她的馨香,猝不及防地被埋了熊,于安月觉得好痒,但是又不敢推会长大人的脑袋。 只敢低低地叫他:“你…你把脸抬起来。” 而陆思岳伸手,推了推她左侧的内衣,将那只乳头挤过来,含着就啃了起来。 属什么的啊他是… 他吃了一会奶尖,抬起头看到少女已经红到冒烟的脸蛋,笑笑。 “等我吃饱了,不会饿着你的。” ——————————————————————— 终于不是会长大人吃独食了。 我们月月也要体会一把快乐了。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指奸 于安月没有懂“不饿着她”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真的吃饱了、将她胸前吃得红痕遍布、将手指伸进她口中舔得干净湿润之后。 他低笑着,将那根手指,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少女的穴口滴着水,倒是方便他的进入,他不顾她紧皱的眉,一点一点放里面探去。 修剪过的指甲还是没注意撞到她的内壁,于安月抱着他的脖子抖了一下。 她整个人紧紧地贴着陆思岳,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热热地喷着呼吸,时不时地发出猫一样地闷哼声。 真特么地乖。 都在指奸她了,那个哭腔都那么好听。 陆思岳靠在她的耳边,舌尖顺着她的耳孔往里探,像是在什么洞穴里摸索,吃得于安月下面水更多了。 他覆在少女的耳边说着昏话:“月月水好多,饿坏了吧。” 于安月哭出了声。 陆思岳凑过去啄着她的眼角,然后勾着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吃,手指变得大力,在她的甬道里抽插、又抠挖着。 少女的紧致的穴嫩得不像话,里面吃着他的手指他都觉得热,滚烫的鸡巴顶着她蓄势待发。 陆思岳继续说道:“月月下面好嫩啊,以后会不会被我操坏?” 于安月手已经抱得有点脱力,从他的肩头往下滑,眼泪掉在他的衣领处,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地:“呜呜呜不…不给你操。” 陆思岳听着,静静地看了她两秒,手上抽插的动作加快,看着掌中的少女逐渐失神的双眼,嗤笑道:“手指操操都要爽翻天了,还说不要大鸡巴?” 他借着她的水,在她的穴里四处作乱,于安月被插得忍不住扭着小屁股往上跑,却被他捏住了腰不得动弹。 他的双臂像两道锁链,将她按在那里乖乖被他的手指玩弄,他其他的手指去捏她敏感的那两块嫩肉,少女身下的水一下子更泛滥了。 他瞥了一眼水淋淋的那一块,好笑地去看少女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亲了上去,吃到一嘴咸咸的液体:“你真的是…哪来那么多水啊?” 于安月被他的手指插到有些迷离,无力地被他吃被他亲,垂着手就那样无辜地看着他。 陆思岳的心一下子软了一点。 他环住少女的后背,一只手揉捏着少女的胸乳,一只手加快速度搅得那里媚肉翻飞。 他贴在她的耳边哄她高潮:“月月奶子真软,像奶油一样。” 于安月的双眼逐渐模糊。 他还在继续说道:“月月下个月过生日了吧,给月月买块蛋糕好不好?” “把奶油涂在月月的奶子上,让我吃吃看哪个更软。” 他那样说着,于安月就在已经不能思考的大脑里想到了那样的画面。 她被他按在身上吃奶子,奶尖上缀着奶油,被他一一舔掉,他还要含着奶头吮,比较一下奶子和奶油哪个更好吃。 那个画面让她大脑快要爆炸了。 她第一次那么恨自己为什么学画画、画面感那么强。 她抱紧陆思岳的脖子,大脑一片发白,全身都在他的怀里颤抖起来。 她高潮了。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⒅Z.CⓄⅿ 你乖乖的 高潮的余韵结束之前,于安月像个小鸡仔一样埋在陆思岳的肩窝里,把那里哭得宛如一个小水塘。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愉悦,只觉得难堪。 明明…不喜欢眼前的人啊。 却还是会在他的手指中高潮,会哭得忘我,会露出那样娇滴滴的神情,会因为他的吻而迷失。 像是有什么开关被打开。 于安月知道,好像回不去了。 …… 陆思岳还是那个姿势,看着身上的少女穿着衣服,时不时慵懒地过来亲她两下,却看到她难得的平静。 明明红着眼,鼻子还抽啊抽,却眉眼淡淡地从他身上下来。 她按下已经翻到后腰的裙摆,拿过自己的咕咕鸡书包,这次连招呼都没打,走到门口拧门把手。 ——没拧动。 她才知道他原来锁了门。 有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陆思岳走到她的身边,摸出钥匙,却没有立刻给她开门。 他将她抵在门口,捏着她的下巴送到唇边啄了两下,才在她头顶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我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你那个样子。” 他话没说完。 可是于安月自动在脑海里把它补全了。 ——她坐在他的腰上,被他吃着奶子,嘴巴里含着他的一只手,下面的小穴被他玩弄,面色坨红,眼睛沾满水汽,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欢愉。 那个样子。 于安月垂下头,敛去眼里的情绪,推推他:“你开门。” 陆思岳没动,他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去找她的眼睛,似乎是要看看她在想什么。 于安月转了转头,他却捏得更紧,像是怕她有半分游离一般,对她说道:“于安月,你乖乖的。” 他想了想,补充道:“你乖乖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少女清亮的眼眸与他对视几秒,她终于屈服,乖乖地低下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走出门的时候,于安月在想。 想要什么都给我吗? 我想要你离我远一点。 那样古怪的、陌生的情欲,让我害怕。 那样不由分说、极具占有欲的爱抚,让我…不知所措。 甚至,只想逃离。 —— 这是第一次于安月离开他的时候不是生机勃勃活力无限地跑开,没有看到她翻飞的裙摆陆思岳还有点不习惯。 他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叫住她。 她今天那么乖,他想。 …… 陆思岳回家的时候,母亲正在电影放映室里看片子。 陆思岳按开了灯,收获了母亲一个白眼。 他的妈妈瞪着他:“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会揍你啊。” 陆思岳走过去,拎起一本杂志,伸到他妈妈面前:“这个,您能搞到吗?” 他的母亲从黑暗的氛围中骤然看到光明,有点被亮瞎,揉着眼睛缓冲了半天,仔细看着才发现是自己的杂志社出版的书上面的一页。 不算年轻但十分明亮美丽的女人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对玩偶周边感兴趣了。” 然后她看到她的儿子脸上露出了可疑地红晕,欲盖弥彰地抖着书:“有没有?” 她笑笑:“你告诉我你要送给谁,我就给你找。” 少年将杂志合上,别过脸。 “…一个要过生日的幼稚鬼。”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生日礼物 在十月到来前的最后一周,整个高一年级进行了一次月考。 拿到成绩的于安月看看同桌苏浅浅比她高了一倍的数学成绩,把脑袋放在桌面上,闷闷不乐。 苏浅浅戳戳少女的脸蛋:“怎么了?” 于安月鼓鼓脸:“我恨数学。” 苏浅浅笑起来:“天赋问题。” 为了哄于安月开心,苏浅浅给了她一颗巧克力:“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团建的时候带给你。” …… 学生会的第一次团建定在了国庆假期的最后两周。 于安月不想去,她看到陆思岳就腿软,可是她的部长说了,她是寿星,给她过生日是团建的一个项目,她一下子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只能去。 因为她的妈妈得知之后,怕月考成绩让她难过,建议她去跟着散散心。 于安月背着书包出门的时候都在想。 散什么心啊。 有那么一个糟心人。 于安月一上车,坐在了苏浅浅的旁边,有一双手越过走道,递过来一袋小点心。 于安月回过头,看到秦复隔了一条走道,坐在她的右边。 她笑了笑,心情好了一点,对秦复说:“谢谢。” 男孩的脸被早晨的阳光照得有点红,显得十分内敛可爱。 于安月拆开袋子,一抬头,撞上了一双眼睛。 ——陆思岳今天穿得随意,白色的套头卫衣和休闲裤,比他穿校服和西装一板一眼的样子柔和不少。 他直直地看着于安月,仿佛她只要敢咬一口那袋小点心,他就要咬死她。 于安月看了他两秒,“阿呜”一口,吃掉了半块小蛋糕,然后挑衅地看了看他。 陆思岳的脚步顿住,手指垂在身边无意识地收紧,良久,抬脚离开。 …… 于安月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晚上的时候她还粘着苏浅浅一起烧烤。 秦复凑过来帮她点火,几个脑袋靠在一起有说有笑。 宋清瑜远远地看着,抬眼看向好友的时候带了几分揶揄:“这你都能忍?” 陆思岳沉默片刻,嘲讽地“呵”了一声。 宋清瑜闷闷地笑起来,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他歪歪头,看向面色冷峻的陆思岳:“东西给你放房间里了,管够。” 陆思岳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 良久,他漠然地“嗯”了一声。 —— 晚上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给九十月份生日的人过生日。 吃饭前秦复就将于安月叫了出来,不好意思地递出一个袋子:“生日快乐。” 于安月拆开,是一只漂亮的蓝牙音箱,花里胡哨的配色瞬间俘获了她的少女心。 她开心地笑起来,唇角弯弯:“谢谢你秦复!我很喜欢!” 她洋溢着喜悦的表情看得人心头一热,秦复定定地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蛊惑了他,让他有着一股难言的冲动。 他想起宋清瑜的警告,想起那个冷傲的学生会长,想起她肩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想起她漂亮干净的侧颜。 他突然执拗地想,凭什么他不能拥有面前的这个少女? 他这样想着、看着,也这样做了。 ——秦复弯下腰,飞快地在女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做完那个动作,少女就被他惊到,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捂着脸不知所措。 她真的被吓到,眼睛里一片迷茫,无意识地踉跄后退:“你…” 而下一秒,她就跌入了一个怀抱,秦复的眼前一花,一个拳头就落了下来。 等他捂着出血的唇角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被人捏着手腕,带离了视线。 远远地。 秦复好像知道。 他要输了。 —————————————————— 咳咳,关门放会长大人,准备上菜。 -- 可以挨操了 男女生力气的悬殊有多大呢,于安月不知道,但是她能感觉到手腕快被陆思岳捏断了。 他拉着她走得飞快,穿过度假村的走廊,拉得于安月一个接一个地踉跄。 进了电梯的时候他狠狠地盯着她,看得她像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块皮肤都在被他撕咬。 于安月有点害怕了,她缩了缩脖子,叫他的名字:“…陆思岳。” 陆思岳静静地、狠戾地看着她几秒,嗤笑一声,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她额前因为刚刚被偷亲而拨乱的发丝整理好,然后开口道。 “叫得真好听。” 他的眼神像一只狼,在吞噬她周围稀薄的空气。 他歪了歪头,贴在她的耳边补充道:“不知道明天还叫不叫得出来。” 于安月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被他拉出了电梯,他走到顶楼的房间门口,摸出房卡“滴”地一声。 然后几乎是用踹的,将房间门踢得一阵撞击墙壁的巨响,然后将于安月甩了进去。 门“咯哒”一声关上,像是关上了于安月全部的希冀。 他立刻覆下来,将少女箍在他的怀中,他暴力地裹着她的唇舌,狠狠地啃咬着,火热地想要将她吃干抹净。 他的手揉了两把少女藏在连衣裙下的胸乳,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的火气,他力气大地好像要将她的奶子揉下来。 在于安月已经气喘吁吁的时刻,他松开了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似在逼问她:“喜欢他吗?于安月,告诉我。” 于安月被他吓坏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眼眶下意识地红了,她抗拒地推着少年的胸膛,说道:“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你。” 陆思岳埋在她锁骨处啃咬的动作一僵,抬起头时到了几分嘲弄和残忍:“那就够了。” 他的手狠狠捏住少女娇嫩的乳尖,拧着转动,看她紧皱的眉,然后说道:“不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哭着要吃鸡巴,还不是泄得我满手都是水。” 他啃上了她的脸,咬在刚刚秦复亲她的地方,用牙齿去磨,一片火辣辣地疼,好像都破了皮。 他牙齿泄着愤,手也不闲着,少女的贴身连衣裙着实碍事,让他的手伸不进去,他直接从领口撕开,手捏到了她的奶子。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清脆,听得于安月心头都打了个颤。 他用手将她的奶子从内衣里拨弄出来,揪住奶尖那一块肉,埋头下去吃,牙齿时不时地触碰让少女下体开始沁出液体。 黑暗中,楼下的草坪上燃起了篝火。 学生会的集体生日会开始了,他们好像没有发现学生会长和其中一个寿星的失踪,又或者发现了,却被人安抚。 他们唱起了生日歌。 陆思岳吃完奶子,从少女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中抬起头,看了一眼玻璃窗上印出的火光。 他看了看少女红通通的眼睛,捏住她的腰,将她扔在了床上。 他的手划过少女的脸颊。 “于安月,过完生日了,可以挨操了。” -- 你会要的 可以挨操了。 那几个字像窗外的篝火一样,炸在于安月的耳边,她傻愣愣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卫衣的抽绳领口,拎着帽子直接套头脱掉,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 他冷笑着伸手,沿着于安月连衣裙的那道缝,将那条裙子撕成了两半,少女衣不蔽体地挂着剩余的布料,艰难地从床上支撑起身体。 她大概意识到了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会不一样,所以她双手环住胸,呜咽着:“…我不要…唔!” 她刚说了几个字,口腔里就被他的舌头堵了进来。 陆思岳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的大拇指禁锢地抬着她的下巴,他吻得那么用力,于安月只能带着哭腔地、含糊地哼。 陆思岳睁着眼睛,在她崩溃地哭出声的时候用舌尖去舔她的齿缝、去舔抿紧的唇,然后含着她的舌头往外勾。 果然啊,你看她,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还是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她脸涨得通红,却眼神迷离。 陆思岳在她耳边冷笑着,回味着刚刚的笑话:“不要?于安月,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一点点不要的样子?” 少女身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掀到两边,两只圆滚滚的奶子也都被从胸衣里放了出来,她紧紧闭着的双腿也被他打开。 陆思岳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沾出一手晶莹的液体,送到她面前逼她看:“亲一下就出这么多水,于安月,这不是很喜欢吗?” 他的话像一声又一声地羞辱,在于安月的耳边炸开,她捂着脸,声音的尾音拖长,显得格外的娇气又悲愤。 “陆思岳。” 她叫他的名字。 少年的动作停住。 “…我讨厌你。” 她说。 …… 黑暗中的少年静止了两秒。 像一个猎人,看着近在眼前的猎物。 良久,他伸出了手。 于安月真是个傻的。 她根本不知道,我讨厌你,其实和我喜欢你是一样的。 在床上。 一样,都能把陆思岳逼疯。 陆思岳的手松开,活动了一下五指,然后就在于安月退缩又胆怯的目光中,直接冷淡地、残忍地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他今天格外的粗暴。 他知道自己应该温柔一点的,他告诉过自己一遍又一遍。 可是,还是没控制住。 一次性两根手指,于安月被填得满满的,近乎失声地呼痛,却被陆思岳用另一只手堵住了唇舌。 他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按着她揉,搅弄得她口中液体失禁,顺着他的手往下滴。 于安月的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的手塞满,下面的水也跟着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黏腻滑溜的一片。 她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钝钝地疼,只能用雾蒙蒙的眼神,哀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陆思岳欣赏了两秒她的失神,然后左手先在她的口中抽动起来,他亲着她的奶子,一点一点地啄,然后埋在她的胸前对她说。 “于安月,不想要吗?我等你求我。” 他的眼中是少女从未领教过的冷血与恶意。 他看透了她的口是心非,看透她对情欲的退缩与恐惧。 所以,诱她入地狱。 少女的唇抿得死紧,好似一松口就再也无法回头,就要承认自己也在沉迷于那种她不齿的、不喜欢的男人的身下。 陆思岳的右手大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他打着转,一点一点耐心地揉,看她紧皱着眉,看她一点一点泄得失神。 看她和他一起堕入情潮的深渊。 他终于抽出了手指,捏捏她的脸。 像一个刽子手。 “于安月,要鸡巴吗?求我。” —————————————————— 那位问阿岳是不是会强迫月月的宝贝。 咳咳,你也看到了,按照陆思岳变态的个性,他只会把月月玩到开口求他给。 -- 求求他 要求他吗? 怎么可以呢。 于安月用手遮住脸,大概就连她也知道,她绯红的脸红、湿漉漉的眼睛、娇喘的呼吸,都是她正在沦陷的证据。 可她还是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她咬紧牙,捂住双眼,将双腿并拢,小腹一抽一抽地度过今晚的第一次小高潮。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怜爱,只有隐匿在黑色瞳孔里的疯狂。 于安月侧过身子,蜷缩着身体,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明明夏天刚刚离开,她却觉得燥热难耐。 刚刚被手指抽插的地方泛着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下一秒,她遮眼睛的手被他摘下,拿过来含在口中。 每一根手指都被他的舌头舔过,连手心都被他细细地啃咬,少年的双眼里透着今晚高深莫测的星光,像是要将她吞噬。 他滚烫的舌尖包裹着她的细长的指尖,绵绵密密地舔咬,像一只只虫子在于安月的背上爬。 她紧紧地闭合着双腿,唇咬得快要破了,却还是没忍住从唇齿间泄露轻哼。 陆思岳吐出她的手指,弯了弯唇,将她拎过来,把还滴着她的水的手指再次送进了她的身体—— 这次是叁根手指。 他毫无怜惜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节奏、毫无规律,于安月被他的动作搅弄得两眼发白,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 他像一个恶魔,在她的耳边引诱着她,他笑着:“于安月,要鸡巴就求。” 他抚过她柔软的唇角和她落满泪珠的侧脸,无情道:“求啊。” 配合着他的命令的,是他的手,那几根手指疯狂地在她身体里操弄,于安月哭着被他的手操得差点泄了个透透。 她睁开迷茫的双眼,花白的世界里渗出面前的光影交织,少年的身影像一枝曼珠沙华,染黑了她的纯白世界。 于安月闭上眼,紧攥着被子的手松开,闷闷的声音露出:“…求…求你。” 陆思岳的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他歪了歪头:“好好说,我听不懂。” 他的手还在加速,于安月近乎是伸手在制止他,她握住少年在她双腿间的手腕,哭腔熏得她声音沾满情欲:“呜呜呜…求求你…你的鸡巴。” 陆思岳抽出被她打湿的手,在黑暗中抚过她柔软白嫩的身体,俯下身,覆在她的身上,舔舔她的唇:“继续求。” 于安月的身体被他整个笼在怀中,她双手无力地搭在陆思岳的肩上,哀哀地泣,让她说什么她都乖乖说:“求求哥哥…求求你。” 她别过脸,觉得羞耻,将脸颊埋进被子里,红得快熟透了:“月月…月月想要你的鸡巴。” 陆思岳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要哥哥的鸡巴做什么?嗯?” 她被陆思岳的唇咬得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也跟着打颤:“要哥哥的鸡巴…操月月。” ……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那些折磨着她、让她恐惧、让她抛弃底线的话。 陆思岳抬起眼睛,看着少女难以自持的样子,将今晚第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猎人猎杀前最无意义地怜悯。 他笑起来:“于安月,要鸡巴啊,自己来拿了放进去。” ——————————————————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自己放进去 自…自己拿了放进去? 于安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双手就被陆思岳从肩膀上拿下,拉着放在了皮带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 他就是要于安月丢掉所有的矜持,明明不喜欢也要亲手解了他的皮带、拿出那根肉棒,然后送进她的身体里。 来证明她彻底坠落。 于安月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哭得那里湿漉漉的一片,他坚硬的皮肤硬得发烫,沾了她的眼泪好像都能冒热气。 少女从来没给男人解过皮带,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的腰间摸索着,却根本不得其法。 她像猫一样抽泣,尾音好像都在他的胸膛上打圈,陆思岳轻叹口气,最终还是覆住她的双手,帮助她打开了皮带的搭扣。 于安月偏着头,根本看不到,只能用手动来动去地找,终于在面前的人头上都冒出汗之后,拿出了那根鸡巴。 于安月到底还是没忍住,就那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怎、怎么放进去嘛! 她柔软到好像只有肉的手握在那根鸡巴上一动也不敢动,那根狰狞的凶器甚至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两下。 她哭得更大声了。 陆思岳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那根鸡巴往前探了探,抵在了少女的下身。 “于安月,别哭了,哭到最后没水了,疼得还是你。” 少女睁开水渍晕满的双眼,听着这种昏话,手里还握着他的鸡巴,像是被他欺负得快要昏死过去。 陆思岳就着她的手,在他的穴口外打着转,圆滚滚又粗硬的龟头在那块嫩肉上来回磨着,让身下女孩的头皮都跟着发麻。 偏偏他还贴在她的耳边问她:“不是要鸡巴吗?自己放进去啊。” 放进去。 到底要怎么放进去嘛。 那么硬那么粗,只操进去过一次、那次还只有半根就疼得她想死,现在要她自己捅自己吗。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于安月扁着嘴,委屈得要命,却还是只能怯生生地哼着,然后将那个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夹进去。 她已经泄过身子,下身泥泞一片,水滋滋的,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的,那根鸡巴头插进去,滑溜地就插进了半根,她却被烫得紧拧起眉,一动也不敢动。 她下意识地松了手,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看着陆思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终于写完作业跟老师汇报的倒霉蛋。 “插…插进去了。” 声音在颤,奶子在颤,小穴也在颤。 陆思岳当然知道插进去了,他的肉棒终于进入了女孩湿热紧致的穴道,终于能毫无顾忌地做着下面的事。 他将于安月的双手捏住,摁在她的头顶,顺着她的下巴往下亲,然后停在她的奶子打转,他甚至抬起眼睛,一边亲一边欣赏她的样子。 少女的身体在黑暗中莹白一片,但是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和齿印。 陆思岳没用牙,只伸出了舌头去舔,像一只野兽在舔舐猎物,他的舌尖沿着乳晕到奶尖,一下一下地,从那个半球体的外围舔到圆心,然后在奶头上转一圈,再回到奶晕。 这样比直接吃奶子更磨人。 于安月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陆思岳的鸡巴被她缴了一下,他却没有丝毫地不高兴,甚至眼里闪过一簇光。 真好啊,她这副羞愤得要死却又舒服得要死的样子,真是适合…… 挨操。 下一秒,陆思岳就含着她的奶尖,在她迷茫的眼神中,挺着腰—— 狠狠操了进去。 —————————————————— 首发: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com) -- ⓅⓄ⒅Z.CⓄⅿ 初夜 那根凶器捅进来的时候,于安月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下身一片酥麻和疼搅在一起,让她在那一瞬间都说不出话。 她疼得眼鼻都皱在一起,红彤彤的一片,手上将那一片被子都攥在手心,脚趾头都翻起,她的双手环住陆思岳的肩膀,指甲用力到快要陷入他的皮肤。 陆思岳的鸡巴进到她的穴道里,突破那层阻碍后就紧紧卡住,她又疼得不停地夹,那根作乱的肉棒只能停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 他一只手托着少女的奶子揉,一只手去按压她穴口的嫩肉帮助她放松,然后说着话逗弄她:“月月真紧,等哥哥用鸡巴给你操开。” 少女本就是最敏感的时候,被他上下其手之后终于缓过了那一阵被破处的酸疼,她哼唧着被陆思岳揉出了水,甬道里顺滑了几分。 陆思岳掐着她的腰,按紧,将她双腿盘在腰上,然后含着她的奶尖,继续深入、一口气插到了底。 这是陆思岳第一次见她就想要做的动作,今日终于将她捆在他身下臣服。 少女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他从下到上地揉了个遍,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笑,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于安月从被他顶到底的时候就近乎失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被他撞进来开始大力地操起来的时候也只从唇边泄露了一两声娇哼。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想因为自己放肆的叫来增添身上的男人的兴致。 陆思岳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鸡巴在那个毛发稀疏的穴口操得更深更快,像是要把少女的魂都撞出来。 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娇嫩的穴口抽插,一下一下地,内壁摩擦,汁水飞溅,将少女的穴道操得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一阵蚀骨的酥麻。 于安月的指甲无意识得划拉在陆思岳的背上,她嘴唇都咬破了,可是她忍得越厉害,陆思岳就撞得越快越深,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对。 她花白一片的大脑终于屈服,少女软着嗓子,一边找到他的唇吮吸了两下,一边讨好地叫他:“…陆思岳!你…你轻一点…” 陆思岳将她上半身能吃到的地方已经吃了个遍,她满身花白的胴体上都是他唇瓣的体温和气息。 闻言他抬起头,笑笑:“轻一点?” 他是反问,却没有要听从的意思,他一记重挺,操进了穴口的最深处,然后磨着少女最敏感娇嫩的那块肉,让她整个人都跟着颤起来。 真是…被操到整个人软成这样。 陆思岳含着她脖子上的那块肉撕咬着,一边落下痕迹一边问她:“轻一点怎么让月月记住哥哥鸡巴的形状?” 还、还要记住他的形状啊? 于安月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应道:“记住了…月月记住哥哥的鸡巴了呜呜呜呜。” 哈,记住了。 她最好是。 陆思岳冷淡地笑笑,操她的速度却一下比一下快,那两颗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少女的穴口,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渍的“咕唧”声。 陆思岳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她不明所以地半起身,直到双手被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摸到了他肉棒在她身体鼓起来的形状。 陆思岳歪着头,进得更深了些,于安月的双臂差点没撑住自己的上半身,却被他拎着,把那块形状看了个仔细。 陆思岳咬着她的耳尖。 “这才叫记住了。”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PO①⒏Zんай.てOм 操透操软 要记住。 于安月的大脑雾蒙蒙的一片,像是在一片飘着热浪的海域里翻腾,什么都抓不住。 要记住什么呢? 现在好像只能记住,她被面前的少年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捅破那层纯白世界的保护层,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水滋滋的声音。 而她呢,她紧皱着眉,从唇齿间和喉咙口泄出一阵阵呻吟,娇软得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她双腿大开,那根鸡巴在原本是一条细缝的那里深深地进出。 她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小腹那里被捅进去的那根鸡巴,在子宫口收缩,小腹一颤颤的,穴口每一次操弄都有汁水飞溅出来。 那里不但湿漉漉的,不用摸都知道一片黏腻,穴口的那两瓣嫩肉颤巍巍地随着他的动作翻飞,猩红的鸡巴捅进去再拿出来,隐隐地还有血丝随着晶莹的水渍被带出。 这就是…挨操吗? 背脊一片酥麻,下身也像是要软成水,被操开的地方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的疼痛过后竟开始感觉到…舒服。 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到了她的内壁、像是能感应一样找着她的敏感点,在甬道里的横冲直撞逐渐变成契合的频率。 陆思岳好像找到了窍门,每一次顶弄都要将她操得发颤,连小穴也跟着抖起来才行。 少女的脸蛋还挂着泪痕,现在更是眼泪停不下来,但是慢慢地从哭腔变成哼唧:“…嗯…不要…你轻一点…” 这是什么啊? 是她的声音吗? 她在配合着跟面前的这个少年…做爱吗? 荒唐至极。 她在他的身下绽放着身体,因为他的鸡巴发出呻吟,因为他的爱抚而颤抖。 可是…能怎么办呢? 要怎么才好呢? 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动、就像她控制不了一被他碰到就出水一样。 …… 陆思岳显然发现了少女的情动,于是他舔着她的口腔,像是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小洞。 他的舌尖探进去,跟他的鸡巴开始一个频率地搅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于安月的颅顶,她无意识地瞪着腿,想要摆脱这样的双面夹击。 陆思岳静静地欣赏她俏丽又带着媚意的脸蛋,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和唇瓣飞快地搅弄,甚至勾着她的舌头开始体外接吻。 于安月一塌糊涂的脑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能跟随着他步调,她抿着唇,将舌头伸出,在空气中瑟瑟地等,等他吻上来,含着舌尖一边吮一边吃。 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唇齿间却忍不住分泌唾液,结果就是少女口腔里的水顺着唇角往下流,连她的奶尖那里都是晶莹一片。 口水将奶子都打湿了,下面的水也“咕叽咕叽”地吞着他的鸡巴。 真好操啊。 真特么的又软又乖,像是被操透了、操软了,整个人窝在他的身下,除了会出水、时不时地夹两下鸡巴,就只会睁着迷离的眼睛看他。 带着迷茫、无助、又藏着几分享受和难耐。 陆思岳心下一片清明,像是在冷眼旁观,又终于还是在她支撑不住、连腿都盘不住的时候,抵着她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滩精液。 她的穴道又紧又窄,随着陆思岳拔出鸡巴的那一声“啵”,于安月整个人都在那一刻瘫软在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少女的双腿终于并起,那里已经泥泞一片,而陆思岳拔出了鸡巴,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他拉着少女的手,顺着鸡巴套弄了两下延长快感,然后握着她的手,将套撸了下来。 塑胶套里一大滩浓稠的精液,被他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 于安月终于被放过,她从上到下都是汗水和体液交织的黏腻,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她鼻尖红得厉害,现在还在一抽一抽的,脸埋在被子里吸干泪痕,却依然感觉脸上紧绷绷的。 陆思岳扔完套,回过身来看到她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走过来亲了她两下,将她抱在怀里。 于安月以为他要继续,连脖子都缩了缩,双眼更加怯怯地躲。 陆思岳眼神一沉,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将她旁边的被子翻上来盖上,去浴室里放水。 于安月被裹在柔软的被子里,一时间的舒适让她今晚的痛苦、难过、委屈无限放大,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没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陆思岳试好水温出来准备抱她去洗澡,却只听到她悲痛欲绝的哭声和被子里鼓鼓的一大团。 他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想要从被子里把她的脸扒拉出来,她却死了命地抵抗,死活都不肯离开被子的遮挡。 陆思岳扯着被子的一角拽不动全身都压在被子上的她,只能伸手去摸她两腿间的缝隙,被她紧紧夹住,然后她立刻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双眼警惕地看着他。 陆思岳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冷淡又像是平静地开口问她:“哭什么?” 她咬着唇,眼泪挂满了眼角,一抽一抽地、小脸都皱起来:“…你混蛋…你欺负我…” 于安月到底还是于安月,在她清醒的时候,她是说不出来“你操了我”或者“你鸡巴插进来了”这样的话的。 她只能含糊地控诉陆思岳欺负她。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被子里,咬着殷红的唇瓣,脖子上、奶子上满是吻痕的这幅样子是怎样的。 然后还要娇着嗓子说一句“你欺负我”。 那副娇里娇气、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像是在等着人再压上去再狠狠操一次。 要操到她腿都合不拢、话都说不出来,上面下面都含着他的精液才好。 这样看看她能不能分辨“操”和“欺负”的区别。 陆思岳看着她,沉默两秒,黑色的瞳孔隐隐下沉,像是闪过了什么。 他已经穿上了裤子,手贴着裤子口袋那里,像是要摸一根烟,却终于还是控制住。 他别过脸,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放在温热的水里,看她捂着胸口一副防范的样子,站起身。 陆思岳转身走出了浴室,留她一个人清洗。 于安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愣,像是没想到他没再玩什么阴险的花样,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从而让她忽略了陆思岳将她放在水里时留下的那一句—— “先洗澡。” 那不是指今天的洗澡顺序。 而是洗完澡之后,有什么别的东西在等她。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生日蛋糕 热水拍打在少女娇软细嫩的皮肤上,所有的性爱痕迹都被水流带走。 于安月从浴缸里站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胴体往下滴,浴室间墙上挂着的那一大片镜子中呈现出她现在的样子。 下半身的状况倒是还好,除了穴口还有一阵酥麻和酸疼,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上半身在镜中显得一塌糊涂—— 从脖子往下,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深浅不一地盘布在她的身上,从锁骨到奶尖那一块满是齿印,红的颜色从深到浅又从浅到深。 于安月伸手拉过浴巾将自己擦干净裹起来,一抽一抽的劲终于缓过去了,她踩着拖鞋拧开了门。 陆思岳单腿翘着,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他没在抽烟,这是难得一次他烟瘾上涌却又成功压下。 落地窗帘已经被他拉上,只留了一条缝,天色完全暗下来,在外面过生日的学生会众人已经没了声音,看样子是进了室内。 陆思岳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少女走出来,她身上沾着水汽,也冒着热气,像一只小馒头刚出锅的样子。 不对,不是小馒头。 陆思岳关上窗,弯了弯唇、嗤笑一声。 她可不是小馒头,她是奶黄包。 带了夹心能挤出奶水的宝贝。 陆思岳收了腿,不再看她,起身去洗澡。 他倒也不怕于安月跑路,因为除了身上那一条松松垮垮被她揪得死紧的浴巾,她根本没有可以穿出去的衣服,她的连衣裙现在已经是两半破布料被扔进了垃圾桶。 于安月恍惚地在床上坐了一会,跟小鹿一样怯怯地抽抽鼻子,然后将自己埋进了能给她安全感的被子里。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于安月看着那道玻璃门,像是在看一道闸门,一拉开就会放一只野兽出来。 她还没吃晚饭就被叫去告白了,然后就被拉回来挨了一顿操,其他人都吃完晚饭了,于安月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更委屈了。 她呆呆地傻坐在床上,直到门铃响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于安月犹豫了片刻,还是拖拖拉拉地走到了门边,从猫眼里看,然后看到是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推着推车。 于安月从衣柜里拿出浴袍遮上,然后用头发遮住半张脸,才将人放了进来。 他点了不少东西,牛排猪扒和炸肉丸,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还有一个插了蜡烛的生日蛋糕。 服务生放完东西就走了,只留下于安月撑着手,对着那个蛋糕发呆。 陆思岳擦着头发走出来,看了她一眼,就将毛巾扔在沙发上,然后走过来将她捞进怀里。 他压下来,同款洗发露和沐浴露的味道传来,他舔着她的唇,先跟她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吻。 蛋糕的蜡烛还在燃烧。 陆思岳松开她,不甚在意地松开她一点,但还是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上:“许个愿。” 于安月今天什么愿望都不想许,她只想赶快回家,但是瞥着那个男人的脸色,她只能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许了一个“岁岁平安”的愿望、吹掉了蜡烛。 陆思岳插了一只肉丸子递给她,于安月只能就着他的手咬开、乖乖吃下,像是被他豢养的一只宠物。 陆思岳没松手,就那样环着她喂她吃晚饭,她坐在他的怀里,屁股抵着他的鸡巴,他一低头就能舔她的锁骨,其中一只手更是直接伸进去摸她的奶子。 他没有立刻跟她做爱的意思,只是用手捧着她的一只奶子慢慢揉,像是在活动手指打发时间,另一只手给她投喂,直到于安月别开脸:“我吃饱了。” 陆思岳挑挑眉,嗅着她的发顶,手按了按她的奶头,然后舔舔她的侧脸:“还没吃蛋糕呢。” 于安月被他揉了半天,下身隐隐地又感觉要湿了,一股子不详的预感在她脑袋里炸开。 果不其然,陆思岳伸手,刮了一点奶油,掀开她的衣领,将那多白色的奶油,涂在了她的奶尖上。 肉粉色的奶头沾上那块甜腻的奶油,像是顶端开了花。 陆思岳甚至很有闲心地勾了勾她的下巴。 “于安月,让我尝尝,是奶油好吃还是你奶子好吃。” ————————————————————— 阿岳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优秀青年。 宝贝们,我跟你们讲一件很搞笑的事情,我那天搜这篇文的名字,然后看到很多人在别的平台上卖文。 但是他们写着:《坠落月光》于安月x苏浅浅。 陆思岳:你礼貌吗? 首发: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榨榨汁 窗外的月亮已经爬上来,月光透过那一点点没拉紧的窗帘照进来,偷看到沙发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于安月被陆思岳放在沙发上,腰下垫着抱枕,浴袍和里面的浴巾都散开,胸前的那一点上缀着奶油。 陆思岳拿手按了按她的奶子,感受乳晕到掌心的跳动,又弹又软,手感极好。 雪白的奶油应该是刚打发的、没有化开,静静地挺立在少女的乳头上,像是等着人来吃。 跟她一样。 她天生就该是挨操的。 陆思岳拎起她的腰,将她的双乳送到脸边,含住了一只。 奶油入口即化,甜味肆意,乳肉温软,像是能跟着奶油一起化开,甚至说不上哪个更软更甜。 少女的奶子一只被他含在嘴里,一只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陆思岳含着、用舌尖去裹,将上面的奶油渍一点一点舔干净。 他抬起脸,看着被他吃得亮晶晶的奶尖和身下正在颤抖的少女,歪了歪头,下了结论:“奶油好吃。” 他的手覆下去,在于安月的穴口揉了一把:“怎么办啊,我们月月输了。” 他的指尖顺着甬道那片新鲜的滑腻伸进去抠挖,在周边的软肉上重重地摸,指甲划在内壁上,成功逼出了少女的一声呻吟。 于安月的眼睛红了一点,像是又要哭了,陆思岳怜爱地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对她说:“可能是我尝错了,我再吃吃看。” 这次的奶油从脖子到两只奶尖,再到肚脐和穴口,他用指尖画出他要吃的路线,将少女的身体变成一块诱人的蛋糕体。 他一点一点地俯下身子,那个动作在于安月的眼前无限放慢,随着他的靠近,对她来说无异于像铡刀落下。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从上一次性爱中留下的最深的那个印记开始,将那块皮肤吮得几乎充血,然后向下。 两只奶子肯定是要吃的,不但要吃,还要将她吃哭,吃得她双颊涨红眼角含泪才行。 陆思岳伸出舌尖,在她的身上四处滑动地舔奶油,像是在舔餐盘,一路滑溜溜湿漉漉地舔,他动着喉结吞咽,做出极为色情的动作。 然后还要笑着看她:“嗯,刚刚说错了,还是我们月月更好吃一点。” 于安月死死地揪着他的浴袍,下身不自觉地沁出一股液体,混着奶油,小穴那里一塌糊涂。 陆思岳当然发现了,他狠狠地吸了几口奶子,就将脸埋进了少女最私密的下体。 她的毛发不多,被他涂满了奶油,陆思岳慢条斯理地舔干净,然后将舌尖搅着还未吞咽完的奶油,伸进了少女的穴口。 湿润滑软的舌头灵活地探进去,又退出来舔动着穴口那两块小小的蚌肉,他从一个方向舔过去,一下一下地顺着同一个方向,很快嘴角尝到敏感的少女流出的水。 于安月羞得快要死掉,她扭着屁股想要躲开陆思岳的舌头,可是偏偏他手上的力度不容置喙,还要故意地吃得津津有味地对她说。 “真好吃,月月的水比奶油甜。” 少女像一只被榨出水的熟果,穴里都是软烂的果肉,红透了、就连他的舌头都能给她吃出一滩汁液。 陆思岳用舌头重重地吮着穴口,像是要将她身体里的汁水都吸出来,于安月的身子都在抖,全身都泛着红,脚尖蜷缩起来。 陆思岳的舌往深了探,含着那块软肉死命地吸,让少女在他的口中爆出汁。 他笑起来,唇跟着她的小穴收缩地动。 “真是欠操。” 他说。 -- 操死活该 水真是多。 明明羞耻得都快冒烟了,肉穴里的蚌珠还是不停地分泌着汁液,颤抖着缴起来,挤出香甜的水。 陆思岳从她的身下抬起脸,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于安月在泛滥。 他伸出手指进去抠挖了一会儿,指甲沿着最敏感灼热的内壁摩擦,一用力她就跟开了闸一样地脚尖蜷缩、浑身轻颤。 这特么的都能吹。 操死算了,活该。 于安月甚至无意识地在吮着自己的指尖,一哆嗦就咬,双重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都泛着红。 陆思岳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她的奶子,就去柜子里摸套。 撸上去之后就扶着早已起立梆硬的肉棒插了进去,又滑又紧,他被缴着的时候捏着她的奶子送在嘴边啃,直到全都操进去。 一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穴里,满满当当地插满了她的整个甬道,往前挺一挺好像就能操开她的子宫,她脸埋在他的肩上不自觉地疼哼起来。 真是怕羞啊。 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然后永远不承认自己会在他身下高潮一样。 陆思岳在心里嗤笑一声,顶着她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肉,狠狠地抽动起来,他挺着腰往上撞,手里玩着她的奶子,两只雪白的奶上全是指痕。 她像一只水蜜桃,被操烂了操开了就汁水四溢,那香甜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都四散开来。 陆思岳掐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每一次都操到最里面,顶进去的动作又酥又麻。 于安月被操出了断断续续的哭腔,一直哼着:“不…不要了,轻一点…” 陆思岳咬着她的耳边,问她:“不要了?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那指甲去刮她最敏感的乳尖,就用指甲在那只红艳艳的奶头上划动,刺激得让她背脊发麻,软在他的肩头一边哭一边抖,身子被操地在他身上歪七八扭地晃。 他撞得更狠了一点,力气变大、速度也变快,穴里夹不住他的肉根,只能任由他顶着内壁摩擦,然后找着她的敏感点往死里操。 少女的身体本就敏感软嫩,他箍住她腰的手又松开,她整个人被顶得在他身上起伏,每一次落下的时候穴口的嫩肉都撞在他的囊袋上,酥麻又火辣辣地一片。 两块肉撞在一起的声音在夜晚的寂静房间里只留下一阵阵地“啪啪”声和操穴的时候发出的“咕叽咕叽”水声。 于安月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却方便了他低下头吃她的奶子,他咬着奶尖,然后用牙齿叼着拉起,随着顶弄的起伏动作,于安月的奶子在空气中上下晃动,定点的疼痛伴随着牙齿咬着的疼,像是奶头要被他咬下来一样。 一阵狂风暴雨结束,他的鸡巴还硬梆梆的在她身体里,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却莫名地放慢了速度,让于安月有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他捏着于安月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于安月死死地盘住他的腰,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 陆思岳唇角带了一丝笑意,看着少女的发顶,迈开了腿。 方向是浴室。 ——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镜中人 镜子里面有什么呢? 有最真实的世界、有最直观的画面、有一模一样的他们。 于安月没有办法形容那种冲击,当她被陆思岳操着带到浴室,恍惚间看到那片透明的玻璃,以及那里面的她。 那是她吗? 于安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身子被操得一下一下往上拱,脑子里却在混乱地想着—— 那样脸颊绯红、双目含泪、眼角泛着情欲、哼出的声音娇软带媚、身上青青紫紫全是指痕吻痕以及体液。 从侧面看,那只奶子正在紧紧贴着少年的胸膛,整个乳球被挤压得只剩雪白的乳肉,奶尖陷在他们的皮肤之间,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摩擦出一阵火辣。 下面更不用说了,她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缝隙中塞着一整根猩红粗壮的肉棒,正在深深浅浅地进出着,青筋盘布的鸡巴还带着些水沫飞溅,捅进她的身体里去。 这就是现在的她吗? 这就是她挨操的样子,明明说着不喜欢不想要,却用肉穴吃着他的鸡巴吃得汁水往下滴,全身都跟着颤抖,哼叫的声音能连成一首艳曲。 那样的刺激,那样的画面,就好像在戳破着她的谎言。 什么不要了,什么轻一点,都是她给自己的遮羞布。 于安月咬着自己的手腕,防止她再泻出舒服的呻吟,试图用哭声去掩饰她的浪叫。 陆思岳当然发现了这一切,他在心里无声地笑笑,不知道是在好笑少女的坚强意志还是在嘲笑她的掩耳盗铃不知进退。 他将于安月放在了矮低的洗手台面上,往里面顶了几下,操得她重心不稳堪堪撑住身下的大理石台面。 陆思岳亲亲她的眼角,从旁边抽出两条浴巾,垫在了于安月的身下。 少女还没有反应,就被他拎了起来,紧紧含住的鸡巴被他捏了捏穴肉,“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然后掉了个位置—— 他将于安月压在了镜面上,让少女跪在垫了浴巾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摸着她的奶子、从后面挺腰操了进去。 真特么的嫩啊,一层层的肉跟迫不及待一样吸起来,急切地吃着鸡巴。 就这样还说不要呢,说给谁信啊。 陆思岳捏着她的腰,一记重挺,于安月被操得往前一扑,只能用双手撑住玻璃镜面,这下无论她怎么躲,一睁眼就能看到镜子里完完整整的、挨着操的自己。 他是真的知道怎么玩她啊。 知道少女的羞耻、知道她最不愿意面对什么,就偏偏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于安月看到镜子里挂着满脸眼泪的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操得她腿间那一条缝都打开,含着肉棒轻轻地颤。 陆思岳贴着她的背脊,含着她的耳朵吮,一边吮一边说:“夹得真紧,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于安月迷茫地抬起眼,看着那块玻璃中的自己,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然后就看到那根青紫的肉棒头在她的小腹处动了动,鼓鼓地一片。 两只囊袋拍打着她的下身,粗硬的鸡巴头像是要把她捅穿,他开始用力,将她的奶子都撞得贴在镜面上,而他伸手摸过来,捏着乳头触上那块冰凉的玻璃。 敏感火热的粉色奶尖一碰到镜面,重迭的倒影带着诡异的色欲,于安月的脸颊贴着、逼自己挪开眼,却被陆思岳的大掌捏回来。 他笑得像是修罗,主宰着她的生死:“于安月,看清楚了,不准躲。” 少女的喘息与哭腔愈发痛苦和急促。 陆思岳不甚在意地含着她脖颈的那块肉,仿佛要把那里的肉吃下来:“等会儿拿笔默写,画错一个细节就操你一个晚上。” 他笑起来:“那我们月月就真的要被操死了。”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⒅Z.CⓄⅿ 操的哪里 陆思岳最喜欢于安月这副样子。 羞耻心爆棚、却控制不了生理反应、只能在他身下夹紧鸡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沾着情欲的样子。 最诱人。 让人想狠狠地操她,操得她受不了这种羞辱号啕大哭、小穴也跟着收缩无意识地夹,操得她穴肉外翻汁水淋漓一遍一遍地泄着身子、他一摸就潮吹才好。 于安月就得这样操。 陆思岳这样想着,挺着腰抵着她穴肉最深处缓缓地磨,一副要操不操让她等死的样子。 于安月终于能从刚刚翻涌的浓烈情欲里回过神,她颤着尾音哼了哼,撑着玻璃的手滑开了一点。 而陆思岳看到她偷懒的样子,无声地笑笑,揉着她的一只奶子,沿着她的背脊往下亲,然后对她说:“看看镜子,于安月,我在干嘛?” 随着他问完问题的声音落下,他突然动了,挤压着穴肉、突然猛烈地再次操到最深处,趁她不备要操死她的样子。 于安月吓得一边哭一边开始乖乖的回答,什么话都敢胡乱地往外说:“在…在操我…” 少女的身体软得要命,陆思岳搞不明白,怎么每一块皮肤摸上去都又嫩又滑,让人爱不释手。 声音也软,被操过之后更软。 哭着说“大鸡巴在操月月”的时候尤其可爱。 闭着眼睛,好像只要看不到自己的口型,说这话的人就不是她一样。 可她越乖,陆思岳就越想玩死她。 依然毫无射精迹象的肉棒紧紧贴着少女的穴肉,被那里热热地吸着,他慢条斯理地操弄,手玩着她的乳肉和下体,让她差点跪都跪不稳。 他贴着于安月的皮肤,对她说:“鸡巴操的是哪里?” 于安月哭得好像声音都能榨出水来:“…不…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地方,生物课她也没有好好听讲的样子。 可是陆思岳听了啊,十项全能的学生会长十分不满意她的回答,一记重操顶得她眼前一片花白。 笨蛋学渣根本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只能讨好地回过上半身,费力地去亲陆思岳的唇,她用舌尖去舔陆思岳的唇瓣,似乎是想要吃到他的舌头。 陆思岳透过镜子,冷冷地看着,唇却闭着,不置一言。 于安月着急地哼着,怕他又要趁着不备再操进来,她夹着鸡巴一阵收缩,紧紧地缴着他。 真特么会夹。 陆思岳弯了弯唇,拨开少女两颊的碎发,终于开了尊口,告诉她正确答案:“在操穴、大鸡巴在操月月的肉逼。” 少年用手扒开她腿间的缝隙,将少女拎起来,悬空地对准镜子,完完整整地露出整个花穴。 猝不及防地看到,少女下意识地夹紧,那一层一层的肉在空气中颤动,戳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也跟着往里操紧。 陆思岳用手拨弄着穴口的两瓣嫩肉,找到里面敏感的两点,用手指玩给她看:“月月的穴真紧,还会喷水,不知道多操操能不能松一点。” 于安月脸涨得通红,要在从他的掌中逃离,却被他打了一下屁股,臀瓣的肉都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嫩穴也受到刺激,湿滑一片。 陆思岳的手在她的嘴巴里塞了塞,看着她舌头被他夹着、口水都裹不住,轻声笑笑。 他握着少女的指尖,两根湿漉漉的指头划在玻璃上,抵着镜子里她挨操的地方,开口道。 “于安月,不是学画画吗,画。” ————————————————————— 首发: 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 ⓅⓄ⒅Z.CⓄⅿ 吃饱了 于安月想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要被这个男人操得腿都合不拢,下身火辣辣得疼、一碰就浑身出水发软。 就像陆思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好操一样。 他压着于安月的身体,逼着她拿手描摹着镜子里他们负距离的轮廓,然后逼她说着没有底线的话语。 他摩挲着镜中少女的胸乳,好像真的在她奶子上抚摸着一样,然后逼问她:“这是什么?” 于安月哭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头被操得扬起,断断续续地回答:“是…是月月的胸。” 陆思岳笑笑,下身重重地一撞,操在内壁最软的那块肉上,纠正道:“是奶子。” 少年的指尖在镜子上奶尖的位置上用指甲刮了刮,然后补充道:“因为会出奶。” 少女的身子被他掰过一半来,那只奶尖被他捏住,他弯了弯唇:“让我看看月月能不能出奶。” 然后他就真的含住了那只奶子,突然狠狠地吸住,然后吃着奶尖往外拽,舌尖一下一下地用力吸,好像真的要从她的乳房里吸出奶一样。 于安月已经没有大脑去思考那些问题了,她被操得连加减都算不清了,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她怎么可能会有奶”这种生物学问题。 她甚至还迷迷糊糊地想:会有奶吗?怎么吸会有奶啊? 然后在陆思岳要将她的奶尖吃下来的时候抽泣着问:“吃…吃到了吗?” 陆思岳难得地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到她迷离到近乎失智的眼神,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已经操了她许久。 少女也不过是第二次挨操,被他玩得下身水能漫出来,腿都要合不拢了,估计肉穴已经肿透了,双眼哭得像被毒蚊子咬了一大圈。 陆思岳有些可惜,可是好像真的不能再玩下去了,总不能明天真的让她下不了床。 他揉了揉肉穴口,艰难地将鸡巴抽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把她揉到高潮,眼睛都舒服得眯成一条缝。 他的手一松开,于安月就瘫软在浴巾铺着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那片洗手台很大,刚好够于安月折着身子蜷缩,少女的手都抬不起来,下腹一抖一抖地吃着自己的指尖渡过潮韵。 陆思岳撸掉碍事的套,抽出她含在口中的手指,将那只依然坚硬滚烫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就着她柔软的唇舌操了起来。 这地方大小刚刚好,于安月想躲都没有地方,只能被塞了满嘴,吃力地用舌尖裹着鸡巴,吸得陆思岳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 她额前湿漉漉的一片,眼睛沾着浓重的雾气,没有反抗的力气,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鸡巴都捅到喉咙口了都乖乖地、努力地吞咽,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真乖啊。 果然是操透了。 陆思岳捏着她的两颊,让她口腔吸紧,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唇角往下滴,抵着她的上颚,痛快地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的他静静地看着少女可怜巴巴的样子,等那股腰间的酥麻过去,才将半硬的鸡巴从她口中抽出来。 那根猩红的肉棒一拔出来,少女的唇角就流下一滩精液,浓稠的白色和她嫣红的唇角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思岳十分有闲心地伸手替她擦掉:“吃饱了?” 他笑笑,夸奖道。 “真乖。” -- 讨厌你 第二天清晨,于安月在一个热得发烫的怀抱里醒来。 她被人抱在怀里,身上套着男人的T恤,双腿交织,一摩擦还隐隐有点火辣辣的疼。 陆思岳靠着床边,低头静静地看着,黑色的瞳孔里看不清情绪。 他一只手伸在被子里,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摸着于安月的奶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只是在玩一个玩具。 少女人还没醒,奶子已经被他玩得清醒,奶尖挺翘,在他手里硬得跟颗豆豆一样。 察觉到被子里的动静,陆思岳抬了抬眼皮,终于看到于安月睁开的双眼。 她全身上下陆思岳都给她擦了药,昨晚一身药味睡的,早上起来除了脖子上还有些格外明显的痕迹之外,身上的浅色印记消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少女哭了一夜的眼睛没人给她消肿,她眼睛周围一圈依然红得跟兔子一样。 陆思岳捏了两下她硬挺的奶头,就抽出了手,掀开被子,按着少女的双腿,想要看看她的肉穴有没有好一点。 于安月却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死死地闭着腿,不给他看。 可她力气怎么可能有陆思岳大,少年揉了一把她光溜溜地屁股,就打开了她的双腿,就着少女软嫩的穴肉、手指往里面探了探,发现恢复得还行,就松开了她。 于安月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就拉进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都装进去,然后裹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陆思岳嗤笑一声,站起了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站在床头看她。 他朝着窗外抬了一下下巴:“再不起床我可没办法跟他们解释你一天一夜去哪里了。” 少年唇角翘起,恶劣地笑笑:“那我只好实话实话,告诉他们于安月被我操了一整夜,操得腿都合不拢、直嚷嚷着要吃鸡巴。” 于安月坐在被子里,她沉默而安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身子轻颤、倒档的记忆慢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垂着眼睛,掩盖住心头的失落和难堪,她没有哭,只是低着头,看着雪白的被子和被子下面满是痕迹的躯壳。 良久,少女没有再遮遮掩掩,她拉开了被子,赤着脚踩在了地板上。 她穿着的还是只有陆思岳昨晚随手给她套的T恤,其实陆思岳压根什么都不想给她穿,想她光溜溜的、他一伸手哪哪都能摸到的样子最好不过了。 可是她哭闹着强撑着眼皮也要穿一件衣服,陆思岳只能从他的行李箱里拿了一件T给她穿上。 现在她裸露着双腿,T恤的下摆堪堪能遮住她的小屁股,她别开眼,不看陆思岳,走进了洗手间。 陆思岳沉着脸,看着她沉默不语的反抗和脾气。 片刻后她出来,甚至站在了陆思岳的面前,仰着头,露出委屈到看着就让人心一颤的双眼,问他:“你可以借我一条裤子吗?” 陆思岳压了一早上的脾气爆发,他往前一步箍住少女的腰:“于安月,不要闹脾气。” 少女躲开他的视线,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想回家。” 她抬起漂亮的眼睛,却不像往常一样说不到两句就开始哭,她颤抖着声音问他。 “难道我连衣服都不能穿了吗?” 看着少年冷酷又冰凉的神色,她憋了一早上的眼泪终于落下。 “…陆思岳,我讨厌你。” 她说。 —————————————————————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没有真心 女孩站在陆思岳的面前,用那样低但坚定的声音对他说着讨厌。 这声“讨厌你”和昨晚上床前的是不一样的。 陆思岳知道。 所以他摩挲着指尖沉默,看着面前的姑娘,安静又漠然。 于安月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点点的愧疚、难过或者失措。 都没有。 他依然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一副随时可以主宰于安月身体和性欲的样子,淡漠到让人生气。 于安月用手擦了一把眼泪,抽着鼻子一把推开他,自己动手去翻衣柜和他的行李箱,最终找到一条他的牛仔短裤,松垮垮地穿上。 少女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裤子大到就算把上衣都塞进去还是会随时往下掉,她就那样换上,然后准备出门。 陆思岳按了按额头,从行李箱的夹缝里拎出一条连衣裙,扔在床上:“换这件。” 平心而论,那是一条很漂亮的连衣裙,那个牌子标志性的格子条纹,于安月只在妈妈的衣柜里看到过。 但是于安月还是抓着那条短裤的裤腰,固执地站在那里,眼里满是抗拒:“我不要。” 陆思岳走过去,提溜着她的衣领,将她拎到床上坐好,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意思很明显:她要是自己不肯穿,他可以代劳。 于安月扁着嘴,恨恨地看着他,最终也只能屈服地换上了那条连衣裙。 陆思岳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于安月的手边:“生日礼物。” 于安月艰难地拉上连衣裙的拉链,看了一眼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却没有收到礼物的喜悦。 看到少女黯淡的眉眼,陆思岳的眼神也沉了几分,他挑了挑眉:“不喜欢?你不是最喜欢这只鸡…“ 于安月站起身,将手别在身后,打断他的话:“我不想要你的礼物。” 陆思岳沉了脸,眉眼下意识地逼近,问着面前的少女:“你什么意思?” 于安月抬起头,少女的瞳孔里是格外的认真。 “礼物是用来表达真心的,可你没有。” 陆思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真心。 他如果有,就不会用那样恶劣的方式,在昨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会逼她求饶,不会逼她开口讨要,不会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陆思岳静静地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片刻后,他嗤笑一声。 “于安月,差不多得了,真心是什么东西,他秦复送的礼物你收了,他就是真心的了?” 少年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操了你,你觉得生气?觉得我卑劣肮脏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奶子肉逼一操就软,水滴的到处都是,你以为秦复是个什么好人吗?” 他将少女纤细的腰收进怀中,丝毫没有怜惜与反省。 “就你这样的,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翻你?” 于安月闪着眼睛,沉默地听完他的话,瞳孔里一片水迹与漠然,甚至在陆思岳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都没有反抗。 当少年的吻落在她的眼脸上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轻轻问道。 “结束可以放我回家吗?” -- 王八蛋 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陆思岳骨子里所有的暴戾因子在那一刻都变得格外疯狂。 就…想操她啊。 管她会不会哭,管她是不是下面还在肿,管她是不是会继续讨厌自己。 至少在这一刻,陆思岳不想放过她。 少女没穿内裤,裙摆一撩就能看到还在泛红的肉穴,她整个人被陆思岳压在身下,露出白嫩滚圆的小屁股。 陆思岳的手顺着少女的后穴往前划,一路划到昨晚被开发过的肉穴里,手指一陷进去就有层迭的嫩肉裹上来,像是在吸他。 少女的嫩穴昨晚已经尝过鲜,眼下一有异物进来就习惯性地出了水。 陆思岳手指摸了两下,发现她确实肿得不能挨操,但是水却又湿湿哒哒往下滴,他拿出手指,送到少女的眼前,嗤她:“真骚。” 于安月前身向下被压在床上,脸陷在被子里,看到陆思岳水淋淋的手指,只觉得更加难堪,她别过脸,死死地埋在被子里,不让自己泻出一点点呻吟。 陆思岳拉着她的手到他的身前套弄着鸡巴,少女的手攥得死紧,却被少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然后握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棍。 于安月的手温软修长,平日里习惯了拿画笔,现在却被陆思岳大力地摁着,手环成一圈,摸着鸡巴来回撸动。 她根本不会,全靠陆思岳带着她动,摸了几圈下来那根鸡巴也完全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 陆思岳松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腿拉过来,捏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子,侧躺在床上,就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双腿间。 于安月不肯,他就隔着衣服示威似地揉着少女的奶子,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夹紧点,再挨操你就真的没有衣服出门了。” 少女终于并拢了双腿,身后的男人夹着她的腿,就着那块柔软细腻的腿间嫩肉开始了抽插。 那样的动作很不舒服,侧躺着手臂很容易麻,鸡巴的顶端靠着肉穴口又近,时不时地那个蘑菇头就操了进去。 不知道陆思岳是不是故意的,他操两下就顶开少女红肿的肉穴,磨得那里火辣辣的,像是撒了盐一眼疼。 于安月死死地咬住下唇,跟受了什么酷刑一样,他甚至没脱裤子,鸡巴那一圈的拉链在她的穴口那块碰撞,金属质地的拉链将少女软嫩的肉穴磨出一道道血印。 那条连衣裙极为合身,尤其是胸部那里,紧贴着少女的胸型,陆思岳手捏上去,满满一手掌的乳肉。 他近乎羞辱地在她耳边问:“操得舒服吗?肉穴都吃不够,腿都用上了。” 于安月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有哭出来,只是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下唇红艳艳的一片。 陆思岳看到了,说出的话更加过分:“就这样还想回家?怎么回,走回去吗,这腿被操成这样还怎么下床啊?” 他松开于安月,就着她下体水滋滋的液体,手指在她的后穴那一片来回抚摸,像是在摸着一个玩具,最终他将手停在于安月的后穴,然后手指往里面抠挖了一下。 于安月好像察觉到了他要干什么,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陆思岳欣赏了一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继续逗她:“前面的穴不能操,那今天就操操月月后面的穴怎么样?” 他一副摸一摸就要操进来的样子,于安月感受着那只不停揉捏她屁股蛋的手,一下子被吓坏了。 她终于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啊呜”一声地大哭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王八蛋连她的小屁股都不放过,她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了个身,踢掉少年的手,然后裹着被子号啕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骂:“王八蛋!”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沉下来的脸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这个死变态!你再也硬不起来! “……” 首发: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 ⓅⓄ⒅Z.CⓄⅿ 先用嘴 于安月跪坐在床上、旁若无人地哭着,抽抽嗒嗒可可爱爱的样子,连脸都涨红了。 她一边哭一边绞尽脑汁地骂陆思岳,什么“臭流氓大坏蛋”都从她嘴里往外蹦。 这已经是她骂人的极限了。 于安月过去的十六年里,从不与人交恶,同学和睦家庭平顺,连和人吵架的经历都几乎没有,她满脑子搜寻也只会翻来覆去地骂这几句。 陆思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甚至在等她哭完。 可是于安月丝毫没有要结束这场暴风雨的想法,就好像她知道她只要一停下来,那根鸡巴就会不知道捅进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去。 她哭得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糊了满脸,脸颊红润挂着水珠。 陆思岳抚着额头,只觉得匪夷所思。 她哭成这样,哭得毫无形象可言,他下体挺立的鸡巴还是滚烫一根,甚至还有着隐隐变得更硬的趋势。 怎么能…对着这样的她,欲望还是那么强烈啊。 就觉得,真特么的可爱。 哭成什么样都可爱,岔着腿挨操的时候尤其可爱,被操哭的时候最可爱。 于安月盘腿坐在床上,从大哭变成抽泣,眼角通红地拿眼睛偷偷地去瞄陆思岳,确定他没有大发雷霆不由分说地就来操她才松了口气。 陆思岳甚至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抽了纸巾,给她擦脸。 擦去热热的眼泪,她红润的脸蛋和唇瓣、还有亮晶晶的眼睛才露出来。 陆思岳叹了口气,难得大发善心地对她说:“…骗你的,不操你后面。” 于安月闪着眼睛,扁扁嘴,依稀记得自己还在跟他生气,她轻声地问他:“那我可以走了吗?” 陆思岳给她擦脸的时候还挺着下身那根直直树立的肉棍,他拍了拍少女的脸:“你走了,留我这样?” 他在少女红肿明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帮我弄出来,我送你回去。” 他送她回去的意思就是于安月可以不用出去面对好奇的同学们,毕竟以她的笨蛋脑子到现在都没有想出自己一天一夜到底去哪里了的借口。 她抬起眼,挣扎了一下,眼皮勉勉强强地掀起来,似乎是在看看陆思岳是不是在骗她。 沉思几秒后,于安月考虑好了,她鼓鼓嘴巴,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在陆思岳的面前,歪着头:“…怎么弄啊?” 她是怎么做到全身从上到下都挨过操了还能这么纯洁无暇地看着自己问出这种问题的。 陆思岳按了按青筋暴起的额头和闻言之后格外亢奋的肉棒,捏住她的下巴往下摁:“先用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过之后陆思岳对她的纵容给了她贼胆,她居然打掉了陆思岳的手,不情不愿地说道:“我自己来。” 陆思岳挑挑眉,直接将双手撑在了身后的床上,翘着双腿,看着少女撅着小屁股俯下身子,将柔软的唇贴在了鸡巴上。 少女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她嫌碍事,伸手拨开,握住身前长发的那一瞬间—— 她拿舌尖轻轻抵着、舔了舔那根鸡巴的顶端。 —————————————————————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在窗边 少女的舌尖很湿很软,她像是试探性地尝了一下味道,舌尖轻轻一点,那根肉棒却跟着跳动了一下。 光滑圆润的顶端,吃在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陆思岳那么喜欢被吃,男人真是古怪又烦人。 于安月勉强地张开唇瓣,含住了半根,舌头顶着,一下一下乖乖地吸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吃鸡巴,陆思岳没动她,看她跟舔一根冰棒一样,吃得口水直流。 她趴在床上,露出半张小脸,抬起眼睛的时候时不时地看他,那副无辜懵懂的样子真的很欠操。 她吃了一会儿,陆思岳就把她拎起来,让她面朝自己,跪坐在他的双腿间,揉着她的奶子,就着腿间那块嫩肉插起来。 少女的裙摆大张,被他夹在两腿间,身体不自觉的上抬,不想要那根鸡巴插进肉穴,所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少年的脖颈,紧紧地贴着他乖乖挨操。 她身子往高了抬,自然是方便了陆思岳吃她奶子,他低下头,隔着衣服舔吃着奶尖,她没穿内衣,小奶头吃一会儿就露出了形状,卡其色的布料那里湿了就黑黑的一片,勾勒出乳房的形状。 下身的肉棒顶着肉穴口,每在门口摩擦一次,少女就疼得颤一次,竟比她平时还要敏感。 疼得都抖起来了,着实好玩。 陆思岳将人抱起来,拉开窗帘,压在了玻璃上。 于安月衣服完完整整地穿着,只是裙摆一掀就夹着鸡巴,被他按在青天白日的玻璃窗前操起来。 于安月的脸贴着冰凉的窗面,一睁眼就能看到楼下正在游玩的同学,她急得都夹不住鸡巴,扭着身子要逃。 陆思岳贴着她的耳朵笑起来:“怕什么?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跟我一天一夜没出现,谁都能猜到你在我房里挨操。” 他舔着少女的耳廓,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里,痒得要命,于安月被弄得腿都开始发软。 “不过他们应该都猜不到,我们月月这么好操,水多穴紧,两张小嘴都那么会吃,哭起来又好听。” 于安月死死抿着唇,手抗拒地推着玻璃窗面想要远离,陆思岳下身的动作突然操得狠了些,于安月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个鸡巴头在她白嫩的腿间进出。 陆思岳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上半身按在窗前,裙摆一直拉到胸下,埋下头去啃她后腰那块软肉。 少女的腰肢纤细,拱着腰挨操的时候露出隐约漂亮的腰窝,陆思岳抽出鸡巴,松开一点腿发软的她,然后拿鸡巴抵着她的腰窝磨起来。 于安月的后腰一阵酥麻,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却被他压得回不了头,只能看着楼下格外清晰的人群,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惊扰到楼下的同学,他们就会抬起头看到他们。 看到她正在被学生会长摁在玻璃窗上,连衣服都没脱,也没插进肉穴里,但是已经被操得汁水横生面色坨红。 陆思岳的肉棍在少女后腰的每一寸皮肤都划过,然后手绕到身前,手指在于安月的嘴里搅了一阵,察觉到满手的湿意之后对她说:“于安月,说你要鸡巴,快点。” 于安月含着他的手指,口腔被他搅弄得一塌糊涂,口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含糊地轻声说道:“要鸡巴…” 少年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飞快地撸动着,抽出她口中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皱眉催促她:“好好说。” 少女的臀肉被拍打得清脆的一声,眼花缭乱地在空气中颤抖,他动作不轻,于安月那一下眼泪都激出来了,哭哼着说着他想听的话。 “呜呜呜…哥哥的鸡巴好烫…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呜呜呜要鸡巴…好想要鸡巴…” 她也不知道陆思岳到底想听什么,只能胡乱地、颠叁倒四地说着。 陆思岳静静地看了她两秒,在那一声声娇软的“哥哥”中射在了她的手上。 少女修长的、白净的、用来拿画笔的手,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浓稠的精液,落在地板上。 她终于被陆思岳松开,双腿一软,坐在了玻璃窗前,有点恍惚地看着楼下一无所知的人群。 …… 于安月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 初夜终于写完啦! 总的来说就是月月的身体局限了陆狗的发挥。 下面开始准备虐陆狗。 -- 想转学 于安月生病的时候也很乖。 闷在被子里脸皱成一团,妈妈来测体温了就哼唧着往妈妈怀里钻,吃一口苦药就委屈地直掉眼泪。 于妈妈被女儿哭得心都碎了,抱着小姑娘顺着她的背哄她吃药:“乖乖不哭了嗷,把药喝了,苦一点病好得快。” 好不容易给她喂完药,于妈妈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叹气:“好端端地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就病了呢?” 于爸爸在旁边摸出一块糖塞到女儿嘴里:“肯定是山上风大吹到了。” 于安月烧得稀里糊涂的,闻言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眯着眼睛只想睡觉。 可是大脑里还是会有很多东西稀里糊涂地往外冒。 其中最多的就是骂陆思岳的。 都怪那个乌龟王八蛋。 想起他干的事情于安月就只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哭,想到她回到家洗澡都跟做贼一样、睡衣还要挑有领子的,晚饭都没胃口吃。 爸爸妈妈帮她把灯关掉把门关上的时候,她都在迷迷糊糊地想。 她一定不要原谅陆思岳。 …… 于安月叁天没去上课。 周叁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活课,苏浅浅翘了课,背着作业来于安月家里探病。 于安月烧早就退了,只是身子还有点虚,病恹恹地在家里看电视,苏浅浅来敲门的时候她才慢吞吞站起来去开门。 看到小姐妹,她情绪稍微上扬了一点,努力地笑笑:“你怎么来了呀?” 苏浅浅晃晃手里的礼物:“你生日礼物都没有拿就不见了,害我好担心。” 于安月闻言一怔,脸上多了几分不自然,她被陆思岳家的车送回来之后就生了病,根本不知道同学们的反应。 她不知道苏浅浅知道了多少,只能神色不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睛。 苏浅浅把礼物和作业放在茶几上,从书包里掏了掏又摸出一盒漂亮的小点心,絮絮叨叨地说着:“那天晚上你就没出现,宋部长过来说你生病了,会长大人送你去医院的时候我都吓坏了…” 于安月顿了一下,抬起眼:“他们…是这么说的呀…” 苏浅浅摸摸脑袋:“那应该要怎么说呀?” 于安月笑笑,眼睛亮了一点:“没什么。” 苏浅浅将小点心的盒子拆开:“你吃这个!我爸爸出差给我带回来的!我特地给你留了一盒!要不是想着你我早就吃光啦!” 于安月接过花里胡哨的小点心,对着小姐妹绽放出一个甜甜的笑,这是她这几天最开心的时刻了。 吃完手里的点心,她歪了歪头,垂下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试探性地叫苏浅浅:“…浅浅。” 苏浅浅还在跟她手舞足蹈地说着这几天班里的八卦,听到自己被叫、傻傻地应道:“啊?” 于安月踌躇不安地揉捏着自己的手指,最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向苏浅浅的眼睛。 “浅浅…我想转学。” -- ⓅⓄ⒅Z.CⓄⅿ 淋雨 其实比起做一只咕咕鸡,于安月更想做一只小乌龟。 遇到事情往龟壳里一缩、躲得远点,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了。 所以,在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刻,她能想到的就是,她要离陆思岳远远的。 可是眼下,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对苏浅浅解释自己要转学的原因,只能扯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借口胡扯。 什么学校离画室太远了、什么进度跟不上之类的。 苏浅浅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所以没再追问,走的时候还抱了抱她,告诉她:“月月去哪里我们都是好朋友。” 于安月以为她编得很好了,可是她压根没有想到,数学考试能考满分的苏浅浅和只能考她一半的自己,是有两颗不一样的大脑的。 ——苏浅浅当天从于安月家出来,就杀回了学校的学生会休息室,勒住了体育部部长宋清瑜脖子。 “你这个崽种你帮陆思岳那个狗比对我们月月做什么了?!都要把她逼得转学了?!” 宋清瑜手上的烟都没灭,沉默地看了一眼胆大包天揪住他衣领的姑娘,转了一下脖子,眉眼极淡,却也冷冽。 “从我身上滚下去。” 苏浅浅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又想起了校内对于宋清瑜把人揍死的传闻,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宋清瑜侧过脸,对着房间的阴影处已经灭了烟、手攥得发白的男人颌首:“听见了?” 角落里的少年起身,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站立露出好看的线条。 苏浅浅没想到宋清瑜的办公室里还有别人,更没想到她同时把这个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骂了一通。 陆思岳平静地扫过她和宋清瑜诡异的站姿,什么都没有说,抬脚迈出了门。 他的脸色很难看。 苏浅浅下意识地心一颤,就要从宋清瑜身上滚下来,被宋清瑜一拉,拉到了腿上,两张脸贴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能亲到。 宋清瑜歪了歪头:“干什么去?” 苏浅浅推他:“去拉住他!他别想又欺负我们月月…” 宋清瑜闻言嗤笑了一声,手指在她的侧脸上滑动着:“不是好奇阿岳那天晚上对她做了什么吗?” 他的长腿挤进苏浅浅的腿间,带了几分势不可挡和勾人心魂。 “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 于安月闷闷地在家里看电视,今天妈妈上夜班,爸爸出去应酬了不回来吃晚饭。 她自己煮了一点粥,就着妈妈做的小菜解决了晚餐,然后去洗了澡。 洗澡的时候看到身上的痕迹已经彻底褪去,全身上下白得发亮,她戳戳脖子上原本有一块吻痕的地方,瘪瘪嘴,换了矮领的睡衣。 从浴室出来,透过客厅的窗户,于安月看到外面黑沉沉的天空,感觉晚上会下暴雨。 她回到房间,钻进被子里,拿过手机却发现自己有许多的未接来电。 来自同一个人。 于安月不想接。 可是他一直打。 于安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看着手机屏幕,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 她的指尖按着侧边的关机键,很快,世界就清净了。 晚上果然下了暴雨,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汇聚成水流往下落,时不时地还有闪电白光乍现。 于安月抱着平板埋在被子里看了一晚上剧。 九点多爸爸还没回来,于安月把手机开了机,想要给爸爸打电话,却看到了许许多多条短信塞满了她的信箱。 于安月点开。 “下来。” 就这两个字,他发了很多遍。 于安月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好像要把人吞噬掉,她钻进被子里,将手机按灭。 哼,她才不要下去呢。 让他也淋淋雨,体会一下发烧的感觉才好呢。 ————————————————————— 哗啦啦啦啦会长在淋雨。 浅浅和宋部长那一对只会写到这,不会再有多余的剧情了,这是会长和月月的故事,一切为他俩服务。 如果有人想看的话就放番外里吧,没人想看的话你们就自己脑补一下。 那是两个看上去都经验丰富阅人无数实则都是处的嘴炮bking相约一起去酒店doi然后一起掉马的故事。 -- 为什么开门 窗外电闪雷鸣。 夜幕越来越深,雨也越下越大,水花和树叶拍打着窗户,于安月房间的灯关着,她将自己紧紧的闷在被子里。 爸爸还是没有回来,他刚刚发来消息,说是雨太大找不到代驾,可能需要很晚才到家,信息的最后还嘱咐她不要怕,早点睡觉。 房间外黑洞洞的一片,于安月不敢出被子,家里安静到让人害怕,她想让自己快点入睡,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门。 于安月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些,装作听不到的样子。 可是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和吓人,于安月闭着眼睛也逃不过,门外的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 她终于鼓起勇气,按开了自己房间的灯。 那个人没有摁门铃,就是不停地拍门,于安月顺着门边一点一点移动,终于走到了门边。 她凑近猫眼飞快地看了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酒意熏透了脸,不停地敲着她家的门。 一个发了疯的醉汉。 也不说话,就不停敲门。 咚咚咚。 像是在敲打她的心。 于安月躲在门后,去拿了爸爸的高尔夫球杆握在手里,虽然知道外面的人不可能进来,她还是害怕地握紧球杆,死死地警惕着。 倏地,电梯“叮咚”一声打开。 门外醉汉的敲门声随即停止,一声中年男人的闷哼透过门板传来。 于安月害怕地跟个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直到听到外面一道熟悉的声音,随着轻轻地敲门声响起。 “于安月,是我。” 那道声音透过防盗门的门板,很闷,带着一点今夜雨水的湿气,却格外地让人心安。 “啪”地一声,那根高尔夫球杆掉在地上。 于安月颤抖着手打开了门,看到门外一身寒气湿漉漉的少年,哭着扑到他的怀里。 陆思岳淋了雨,连头发都在往下滴水,刚刚揍了一顿那个醉汉让他有轻微的喘,那声“别怕”还没说出口,于安月就开了门,香香甜甜的姑娘就那样扑进了他的怀里。 于安月揪着他的衣领,埋在他的颈窝里,哭地停不下来,一边哭一边委屈地嘟囔:“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陆思岳第一次遇到她投怀送抱这样的状况,双手僵住片刻才将她抱得紧了些,怕屋外的冷风吹到她,从身后带上了门。 他背靠着门,顺着少女柔软的长发,第一次柔声哄着一个姑娘:“别哭了,于安月,你胆子真小。” 于安月闻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抽抽嗒嗒地从他怀里抬起头,露出干干净净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睛。 她抽着鼻子:“要…要你管。” 陆思岳的身上都在滴着水,连带着沾湿了于安月的睡裙,他低下头看着少女紧贴着皮肤的布料,低下头亲了亲少女的眼睛:“浴室在哪?” 于安月鼓鼓嘴巴,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陆思岳将人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于安月的父母房间里有连接的浴室,外面的洗手间一般都是于安月一个人在用,所以陆思岳一进去,就看到满满当当花里胡哨粉粉嫩嫩的少女心洗漱用品。 陆思岳啄着她的眼睛,被她推开,于安月从他怀中出来,揉揉鼻子:“你用这间,我去我爸爸妈妈房里的洗手间。” 于安月从浴室里出来,去冲了热水换了睡衣,给他拿了新的浴巾和爸爸的新衣服放在门口,还把他一路走进来的水珠拖干净。 处理完案发现场回到浴室间门口,才看到他根本没出来拿浴巾。 于安月敲敲门:“你快点。”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握着手臂,拉进了浴室里。 于安月下意识地拿浴巾遮住眼睛,她才不要看陆思岳的裸体。 少年一声闷闷地笑,响在她的头顶:“于安月,我穿衣服了。” 于安月放下手,一片氤氲的雾气中,她发现他竟然穿着裤子,仔仔细细地看过之后他的裤子没什么水渍,只是有些潮湿的水汽。 于安月再笨也反应过来了:“你骗我?!” 陆思岳笑笑,捏捏她因为过于气愤而圆鼓鼓的两腮:“不洒点水怎么骗你开门?” 少年将她抵在门口,靠近着看她的眼睛,问道。 “于安月,为什么放我进来?” 他的手揉捏着少女柔软小巧的耳垂,那里已经红彤彤的一片。 陆思岳的声音带了几分哄骗,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是那么恶劣。 “是不是几天没挨操,想哥哥的鸡巴了?” ————————————————————— 大肥章,下章上肉。 陆思岳:温柔是不可能温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温柔,只会把她不停地操哭这样子。 -- 去哪里操 为什么要开门呢? 于安月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被面前的男人抱着放在洗手台上,他的腿有力地挤进她的双腿间,强势地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然后在这个充满她的气息的洗手间里,捏着她的下巴、身体紧紧地贴着她,跟她接吻。 于安月被他含着舌头,眼前被浴室的雾气和不断攀升的温度熏得眼睛疼。 陆思岳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的唇瓣,然后贴着她的唇,暧昧地蹭着,逼问道:“于安月,说话,为什么放我进来?” 少女被他吻得有些神智不清,舌头被他吞进口中吮吸,只能呜啦呜啦地回答他的话。 她试图逃开他让人窒息的吻,垂着眼睛低低地答道:“那你出去…” 女孩的睫毛垂下阴影,浓密的一片,陆思岳啄着她的下巴追着她亲、一边闷闷地笑。 少年一向阴郁的眉眼居然在这一刻舒展,显得格外地好看。 他偏过头,静静地看着于安月,然后问道:“于安月,为什么要转学?” 少女朦胧的眼眸里湿漉漉的一片,想起这几天的不适和那一夜翻来覆去的折辱,她抬起眼睛,声音很轻,却很固执。 “因为你。” 她像一只怕得要死的鸡崽,说完这句话就只敢怯怯地看他,然后飞快地垂着头,小腿还垂在洗手台边轻轻晃着。 一副怕被陆思岳弄死的样子。 陆思岳的手抚在她的耳边,拨过她披散下来的柔软长发,然后捏捏她的耳垂。 很久之后。 久到于安月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她听到他开了口。 少年的声音很轻,却干净得像一件玉器。 “……对不起。” 于安月诧异地抬头,在看到他格外认真的眼神中,最终还是一点一点地低下头,长长的头发垂在耳边,覆盖着她的神色。 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不要原谅你。”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和人闹脾气,虽然真的很软,连放狠话都像在撒娇。 浴室间的温度熏红了她的眉眼,她像是醉了酒,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跟着泛红。 陆思岳沉默着,陷入思考。 而在几秒之后,他抬起头,淡淡地看向于安月:“于安月,做吗?” 于安月装死的动作顿住,她难以置信地抬起脸看向陆思岳,视线从他英俊的脸蛋慢慢下滑。 ——他真的硬了。 可他为什么能在说着那样板正的话的时候,动情都那么自然啊? 那袋鼓鼓的东西硬得发烫,紧紧地顶着她的下腹,戳在肉穴外侧,却能感知彼此的形状。 于安月挪了挪小屁股,下意识地把自己挪得离他远点,却被他整个人抱起来。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用牙尖咬了咬,满意地看到她的轻颤,问道:“月月想在哪里挨操?” 他托着她的小屁股,撩开睡裙的裙摆,顺着她的小内裤摸着她的股缝,然后继续逼问:“在洗手台操?还是去浴缸里?还是在我们月月的房间?” 陆思岳的下身狠狠地顶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毫无空隙的肉棒戳着软烂的穴肉口:“说话,于安月。” 最终,在少女一下一下的轻颤里,他看到了指路的方向。 去她房间。 他自动翻译道。 ———————————————————————— 太累了 先睡了 醒来继续码。 反正这几天只要一有空就会不停地更。 大家还是晚上十二点上来看就好了,能捡到多少章看运气,补完之前都免费。 谢谢大家愿意等我呀!爱你们! 祝大家天天开心!(看盗文还要骂我文恶心的傻逼除外) -- 自己玩了?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沾满属于于安月的味道,那大概就是那张陪伴她从小到大的小床。 从床单到枕套、再到被褥,满满的都是少女馨香的气味。 而现在,她被人压在那张她日日翻滚的小床上,托着腰,从耳后一直亲到锁骨。 她的双手被人按在床上,高高举过头顶,陆思岳单腿抵着床,深陷在她的双腿间,用坚硬的下体抵住少女柔软的穴口。 于安月仰面朝上,舒服地哼出声来,却因为天花板上的灯太过明亮而躲闪目光。 她低低地说道:“关…关灯呀。” 陆思岳却埋在她的耳边一动不动,一边吮吸着那块玉一样白嫩的皮肤,一边说道:“操进去了再关。” 于安月的脸侧向一边,两只小乳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搓揉,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根本无暇去追问他为什么要操进去了再关。 而陆思岳捏着她的圆球,十分色情地捧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埋在她的胸前舔舔奶尖,还故意地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神色吞咽。 他一边动着喉结,一边带了几分笑意问她:“月月的奶子怎么变大了?” 他用手揪起一只奶尖,那舌尖凑过去缓慢地舔舔顶端,看着少女在这一舔里控制不住地颤抖,然后猛地含住她的乳肉大口的吮吸。 少年闷闷地笑:“这几天你自己玩了?” 于安月被他突如其来吃奶逼出来生理的刺激,眼泪含在眼角要掉不掉。 她别开眼睛,羞愤地哼着反驳:“我才没有…” 而陆思岳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用指甲轻轻刮着乳头折磨她,然后轻轻吮着白花花的肉问道:“怎么玩的?月月自己揉了没?” 于安月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覆盖住快被屋顶灯光亮瞎的眼睛,将眼泪擦掉,带着呜咽答道:“没有没有没有…” 陆思岳被她哼得硬邦邦的,手伸下去摸到她肉穴,摸到那里粘腻湿热的一片,他顺着少女的肚脐亲下去,在肉穴口吸了一下,将少女吃得浑身轻颤。 于安月夹着身子,肉穴紧紧地挤着,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舌头伸进来的命运,下身分泌的汁液被他吸进口中。 少女扭着腰想要逃,却被他咬着肉穴口的两瓣细细地啃,然后从她的腿根吮出去。 下半身一下子水滋滋的,跟漫出来了一样。 陆思岳从少女的穴口抬起脸,一只手伸进去插她的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逗她:“怎么这么骚啊?嗯?月月是不是水太多了点?” 他吃着少女的舌尖和她口中的水,混合着刚刚吃到的肉穴里的味道与她共享,然后还有说着昏话招她。 “哥哥不在的时候,没有大鸡巴,月月的水都流到哪里去了?” 于安月被他的舌头顶上来,塞了满满一嘴,想回答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亲上来,狠狠地吞咽着她口腔里的一切,搅弄到近乎失控。 陆思岳看着身下少女失去焦距的双眼,拿出来的手上水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他嗤笑一声。 “啪。” 他按灭了头顶的灯。 -- 软烂 她已经软透了。 就像是熟透了的草莓,鲜甜地能吃出汁来。 陆思岳吃着她的奶子,每几下吮吻就狠狠地嗦一口,成功地看到于安月跟着他的节奏浑身都在颤抖。 她是动了情的。 陆思岳嗤笑一声,将她紧紧揪着他衣服的手掰开,揉着按到自己的下身,然后含着她的耳朵,命令道:“把鸡巴拿出来。” 他狠狠地吃着她的耳尖,还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躲,然后在少女颤颤巍巍地好不容易拿出那根滚烫的凶器、手握着不知所措地时候低低地笑起来。 他很是不怀好意地琢着她的眼角:“我口袋里有套。” 于安月涨红了脸,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他的肉棒,双手交握地抵在胸前,带着鼻音:“你…你自己套。” 陆思岳支起上半身,用指尖夹着她的奶子,摸到奶尖的时候大力一捏,然后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少女在他手中娇软地轻颤、以及片刻地失神。 他的大掌伸下去,拨开少女的小裤裤、摸到了那块软肉,按着一划、成功摸到了一手的汁液。 “又想喷了?” 他带了几分嘲弄,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神情,但他想于安月一定从头烧到了脚。 陆思岳的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摸出套,给自己套上,然后将于安月拎起来,夹着她的腋下,提着她的身体—— 直直地操了进去。 肉穴里湿软异常,到底是挨过操了,不再死死地夹着,还有刚刚的那股子潮晕未散,陆思岳几乎是一下子就操到了底。 肉穴深处热热地一片,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少女被这一下操出了哭腔,死死地咬着下唇,却又不敢夹他。 她知道的,夹一下他就操得更凶。 几天前的阴影还未散去,她的哭声都支离破碎的。 陆思岳低下头,埋首在她的双乳间啃着她的奶子,咬着白花花的乳肉轻轻地啜。 于安月半坐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后仰,手却因为他吃奶子的动作逐渐放软、撑都撑不住。 陆思岳抽出一点,再次狠狠地操进来,像是在捣弄着软烂的肉穴,要将果肉都捅穿。 于安月下意识地失声叫出来,然后才逐渐地意识到,他在秋后算帐。 她睁着迷茫的双眼,怯怯地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在一片黑暗中,听到他的一声轻笑。 他吻上来,含着少女的唇瓣细细的添、一下一下地咬着她的下唇,然后抵着她的唇问道。 “于安月,要转学?” 他突然狠狠地、近乎蛮横地、死死地捅了进来,肉棒的顶端像是一根粗粗的棍子,撞在了少女身体里最柔软的那块肉上。 于安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手一软,上半身往下滑落,却没有落在被子上,而是被他的手臂接住。 他的双臂箍住她的后背,将她的上半身捞起来,两只奶子被举得高高的,刚好送到他的唇边。 他侧着脸,勉为其难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然后讽刺地笑笑:“转什么学啊,不是最喜欢哥哥的鸡巴了吗?” ———————————————————————— 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该给大家郑重地道个歉。 我明明知道大家最怕什么最不喜欢什么还是断更了。 看文的时候最怕遇到的事情,我自己居然这样做了。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再来解释一下我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吧。 上个月的时候写毕业论文,然后去毕业旅行,那几天我请假也跟大家说了。 然后在毕业旅行那天,我刷到了一个关于这篇文很不好的评价,有多不好呢,大概就是我看完之后气愤到被打击了所有的创作欲。 从伦敦回来之后我更新过一次,但其实写得并不流畅(指我的状态)紧接着我和我同去旅行的朋友都发烧了。 当时我们都很害怕是新冠感染(虽然我们打了中英两国的疫苗),所以每天都去测核酸,那段时间我没有更新,不是针对谁,我在别的网站的文也没有更新,请了近一周的假。 然后大概叁四天前我病好,幸运的是只是普通感冒,然后我开始恢复更新,今天也算是调整好了状态吧,所以发出了这一章。 其实我是一个心态超级超级好的人,很少因为一件事生气,但是那条差评我真的很生气,不过也没关系啦,去他妈的,她懂个屁。 哦对!还有在这段时间找去微博鼓励我的小伙伴!也谢谢你们!爱你们! 最后,我会尽量弥补大家这次不好的体验,每天多更一点,然后下一次更新时间还是0点。 谢谢大家喜欢月月,如果能够宽容的话我很感谢,如果决定离开的话也没关系,谢谢之前的相遇。 以上。 -- ⓅⓄ⒅Z.CⓄⅿ 要尝尝吗 他几乎是在羞辱和逼问着身下的少女,下身用着最大的力度与她抵死缠绵,每进出一下、房间里就充斥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水声和抽插声。 这个问题就跟为什么要放他进来一样难以回答。 于安月觉得今夜太过迷幻,她因为害怕和恐惧,不小心放进了一只恶龙与她作伴。 最最最让人害怕的是,这只恶龙好像要插干她的血肉,将她的身体操开。 于安月双手捂着眼睛,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哭得声音都连不成句子:“呜呜呜呜呜呜…我就要转学!我不要你不要你…” 她说着话,双脚还在陆思岳的身体两侧蹬着,被身上的男人禁锢住双腿,然后直接整个身体被人抱起,举在半空中。 那根鸡巴一下子笔直地插在少女的肉穴里,像上次走着操一样插得更深。 于安月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顶得酥软了半边身子,无力地趴在陆思岳的肩上,却被他用鸡巴在身体里胡乱捅着。 他就是故意的。 于安月期期艾艾地哭起来,却被他单手托着屁股,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奶尖,他的手掌颠了颠满手沉甸甸的乳肉,然后手一松,将她整个人狠狠地落在鸡巴上。 重力使然,于安月猛得下落,刚刚拔出一点的鸡巴又倏地撞进来,并且操着最柔软最不设防的深处。 于安月的脖子高高扬起、在黑夜中的划出一个弧度,她有一瞬间的失声,鸡巴在她身体里停顿了很久她才回过神来。 迷茫地睁开双眼,却感受到面前的男人再次接住了她的身体,肉棒在她的肉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他看着少女水光泛滥的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吃到一嘴带着咸味的眼泪,轻笑一声。 然后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还是那么好操。” 少女的身体跟着他的撞击小幅度地在半空中起伏,怕极了失重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却将那个鸡巴夹得更紧,陆思岳便操得更加用力。 明明已经是秋夜,于安月却有点点的汗水跟随着眼泪往下掉,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陆思岳还不停地咬着她的耳朵说昏话。 什么“要用哪张嘴吃哥哥的鸡巴?”、“等会上面再吃吃晚上含着睡觉好不好?”、还有“转学了想哥哥的鸡巴怎么办月月要想着鸡巴自己揉吗?”…… 于安月恨不得捂住耳朵再捂住他的嘴,他却凑过来吃她的唇,将刚刚吃得一嘴的眼泪味道分给她,然后还哧她:“眼泪苦,下面的水比较甜,月月想不想尝尝?” 他作势就要停下操弄将她放在床上给她吃穴,于安月连忙死死地扒着他的脖子,将那根肉棍夹紧,然后哭着哼:“不要尝不要尝呜呜呜呜…” 陆思岳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少女不省人事地荒唐样子,看着她双目失神被操翻的样子,捏捏她的耳朵。 低低地笑道。 “月月果然还是喜欢哥哥的鸡巴操。” ————————————————————— 首发: -- ⓅⓄ⒅Z.CⓄⅿ 后面深(第一更) 陆思岳这样说着,举着于安月的身体就抬起来,将已经在她身体里作乱多时的肉棍拔出来,“啵”地一声,在黑夜里格外清楚。 于安月的身体陡然被放开,原本被肉棒堵住的穴口一下子跟开了闸一样,水滋滋地往外沁着液体。 陆思岳伸手进去揉了揉,连空气中都浸满了她的汁液的味道,她热热的穴口刚刚松开了鸡巴,一吃到手指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 陆思岳的手指尖,在她的身体里抠挖了一阵,帮她延长操穴的快感,在看到少女的的身体一阵紧绷之后才松开了她。 她终于被陆思岳放回了床单上,一趴上去就闻到了只属于自己的、让人安心的气息,她瘫软着半边身子,来不及去想陆思岳为什么停下了动作。 陆思岳握住她的手,就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套弄了两下鸡巴,就将她整个人翻了个个儿,捏紧她的腰拎起来—— 从后面操了进去。 于安月本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却在喘着粗气娇哼哭泣的时候,猝不及防被从后来又塞进来滚烫的一根。 他进来的动作更狠了一点,将于安月压在身下,看不到她娇滴滴的表情和皱着的眉头,陆思岳所有的暴戾都按耐不住,掐着少女的间狠狠地抽插着。 有多狠呢。 于安月半张脸被压在被子上,上半身被他抬起一点点,她的腿在床单上跪都跪不住,只能脸红心跳地听着安静的房间里传来的操穴的声音和进出的带出的水声。 陆思岳的手从后面绕到前身,揉捏着少女因为重力垂在床面上的奶尖,最上面的那一颗已经因为刚才的玩弄变得硬邦邦的,摩擦在被子上甚至生疼。 于安月埋在被子里被他的肉棍粗粗的一根在身体里操得向前,连身体都忍不住地前倾,哭声都闷在被子里,可怜极了。 陆思岳亲亲她露在外面的半边侧脸,咬着她的耳朵间逗弄她:“真乖,脸红得跟生病了一样,操两下就跟要哭死一样,真好看。” 于安月听不得这些,抗拒地扭动了两下小屁股,却被背后的人按着腿骨,更大力地挺进。 他每一下撞击都跟要弄死她一样,操进去火辣辣地疼,却也带着莫名地酥麻,像是要将少女的灵魂都操出来。 陆思岳双手勒着她的细腰,下身的肉蛋拍打着少女的臀部娇嫩的肉,一下一下地“啪啪”声在空气中格外地刺耳。 陆思岳的吻落在少女光洁的后背,看着如玉一样的皮肤,他从她落满碎发的的耳后往下亲,含着少女光滑背脊上的每一寸皮肤,连蝴蝶骨也不放过,在上面落满吻痕。 他一只手捏捏于安月的奶子,一只手从身前顺着她的肚脐向下,摸到了稀疏的毛发下面湿得滴水的肉穴上的两瓣嫩肉。 他终于吃够了从她的后背抬起脸来,还要慢悠悠地加上一句。 “还是后面操得深,月月说呢?” ———————————————————————— 补昨天0点。 -- 喜欢哪里(第二更) 他问哪里深,还非要于安月回答。 于安月根本就回答不了。 她被他笼罩在怀里,身体完整地镶嵌在他的身下,热热的一片,她甚至有汗珠在往下掉落。 身下一滩难言的水渍,紧闭的房间门里满是说不出清的情欲的味道。 这个于安月从出生有记忆以来居住的小房间,一向是干净清爽,带着少女的清新气味,从未有这样一刻,沾上这样的、属于陆思岳的味道。 于安月觉得,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再面对她单纯童真的小床。 可是陆思岳却是非要她回答这个问题不可,他用两指夹着少女的奶尖,将那根肉棒拔出来一点,看着她情欲翻滚着,然后再次逼问道。 “我们月月喜欢前面挨操还是后面?” 下体的连接处一下子变得空虚,于安月被他猛然抽出的动作弄得浑身一软落在被子里,整个身体深陷进去。 她别过脸,看着窗外的月亮投射在窗台上的月光,恍惚着、轻声答道:“…都不喜欢。” 陆思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着她迷蒙的视线和眼角黏腻的泪花、嗤笑一声,再次挺腰操到最深处,像是要顶开少女的肉穴与子宫连接的入口。 一阵刺骨的疼。 于安月咬紧了牙,却仍然无意识地抽痛,他却毫无怜悯的地在她耳边笑着说道:“都不对、月月要再说一次。” 他啄了一下她红彤彤的耳尖,然后带了几分警告和引诱,蛊惑道:“前面还是后面,嗯?月月?” 于安月已经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在她自己的掌控中的,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拉入诡异的情潮中,毫无办法拒绝。 于安月静静地看着窗外,几道泪痕挂在眼角,连她自己都知道她的下身出了多少的水,那些都是给身后的他的反馈。 难怪他会嘲弄、难怪他会带着那样恶劣的情绪,摆弄着这样无知的她。 于安月死死地咬住唇,一言不发。 她甚至将脸深深埋进了被子里,不论陆思岳怎么用大多的力道,她都咬紧了牙关、承受着。 陆思岳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伸手握着她柔软的乳肉将她捞起来,钳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半张脸转过来,伸手抵住她的唇,将她都快要咬出血的下唇解放出来。 少女已经被操得里外都湿透,被陆思岳抱起来的时候身体软得不像话,湿漉漉的水汽溢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 陆思岳到底还是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脸,问道:“说话,于安月。” 于安月垂着眼睛,无法形容此时内心再次翻涌而来的羞耻,她想要逃开,少年的指尖却比他的下身还要用力,让她顿在原地。 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头的那股委屈,仰起头,满眼都挂满失落和难过。 她的声音那么轻,却那么乖。 “陆思岳。” 她极少那样叫他的名字。 她的眼泪顺着半边脸颊掉下来,像是落在了陆思岳的心上。 “为什么你明明说了对不起,我还是没感到你的歉意呢?” ———————————————————————— 月月兵不血刃地扎心。嘿嘿。 首发: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com) --